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650章 他不是一般男人
知道奥特曼是贺兰小新,看到岳梓童腿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后,李南方就知道他错了。
不过这没什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连古人都这样说了,李南方偶尔错一次,也是很正常的。
古人还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李南方愿意在小姨面前,当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只要能获取她的谅解,让怎么着都行。
李老板承认错误的决心,天地可鉴。
“咳,那个什么,站窗口干嘛呢这时候风凉了,吹感冒了可不好。”
其实李南方想说,你光着屁股站在窗前,就不怕被人偷窥吗
就在子夜时分,他可是刚把来听墙根的老刘给放了风筝。
别墅后面黑灯瞎火的,藏百八十个人不是问题,所以李南方可不敢担保除了老刘外,就没人了。
休说百八十个人了,就算只有一个人,看到小姨那冰清玉洁,圣洁无比的身子,李南方也是亏到姥姥家了啊。
这么姣美的身段,只能由他自己来欣赏才对。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后,李南方才打开了床前壁灯。
岳梓童依旧保持着那动作,嘴角带着甜蜜的笑意。
笑的,好像痴呆那样。
也笑的,李南方心里发毛。
他在错怪岳梓童后,她愤怒,伤心,恨死了他,要拿长指甲把他英俊的小白脸抓花商量一下先,李南方都不会现在忐忑的厉害。
因为那样的反应,才是正常反应。
现在算什么
光着屁股闭着眼,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展开双手摆出泰坦尼克号里女主的动作,嘴里还哼着喜欢你,彻底无视李老板的存在。
这,这就是精神不正常的表现啊。
想到有可能会把小姨给刺激成神经病,李南方心中更加懊悔,从床上扯过毛毯,围在了她身上。
替她围上后,李南方刚松手,毛毯就滑落在了地上。
没办法,岳梓童还摆着那个可笑而烧包的动作呢,毛毯就没有手,抓不住她身子。
好吧,唯有劳驾李先生,替她再次围上,又把她双手放下来,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抱在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这样看上去,就顺眼多了。
岳梓童睁开了眼,看着他,目光平静,没有李南方最担心的痴呆。
这让他长长松了口气。
只要人没傻,凡事好商量。
哄女孩子开心,可是李老板的拿手好戏,没有之一。
只是,她满是母性光辉的双眸,总是盯着哥们不说话,这算几个意思
李南方被她看的有些胆怯,讪笑了声挪开目光时,岳梓童说话了:“完事了”
“什么完事了”
李南方随口回答。
岳梓童从床上坐了起来,倚在床头上时,被子从胸前滑落下来。
她也不揪住被子,遮住拿迷人的白花花。
李南方叹了口气,替她揪起被子,盖住了上半身。
岳梓童这才说道:“我是说,你和贺兰小新的事,解决完了”
“嗯,完了。”
李南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解决的,无非就是让她吃点苦头罢了。”
“你没杀她”
不等李南方回答,岳梓童又说:“嗯,你肯定不会杀她的。毕竟,她不但是贺兰家的大小姐,而且也是你的女人了。男人心再怎么狠,也不能对自己女人下毒手的。”
李南方没说话。
他无话可说。
只因人家岳梓童说的没错。
其实不用荆红命特意嘱咐,只要李南方脑子里没漂拖鞋,他都不会杀贺兰小新的。
除非,他要放弃南方集团,让董世雄、陈大力等人,变成一群没人管的孩子。
贺兰小新,无论有多么的邪恶,犯下了多少不可饶恕的罪过,她终究是京华贺兰家的大小姐,贺兰伯当的女儿,要想治她的罪,唯有采用正当的法律手段。
李南方真要一怒之下干掉她,那么此前好像根本不在意她死活的贺兰家,就会立马跳出来,拍打着她的尸体,痛哭三声我可怜的娃,你怎么就死了后,再替她报仇雪恨。
最希望贺兰小新能死的人,不是李南方,而是京华贺兰家。
对于贺兰家来说,她就是个随时都能威胁家族安全的炸药包,如芒在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轰地一声,把大家都炸个粉身碎骨的。
如果李南方能帮忙拆掉这颗炸弹,那可就太好了。
“怎么不说话”
见李南方耷拉着个脸,总是不说话,岳阿姨抬起右手,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
“我”
李南方叭嗒了下嘴巴,低头,闷声闷气的说:“我错了。”
“你错了”
岳梓童却是一脸的奇怪:“你哪儿错了”
“我错怪了你,不该误会你和别的男人、咳。我不该打你。”
李南方抬头,顺势抓住她右手,握在手心里,认真的说:“童童,请你原谅”
“叫小姨。”
“好吧。”
李南方态度相当正确:“小姨,请你原谅我的鲁莽。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类的错误了。”
“傻孩子。”
满脸母性光辉的岳梓童,挣开他的手,又在他脸上胡乱抹画起来:“你那样对我,并没错。毕竟,一般男人在看到我和人那样后,都会怒火攻心,狗急跳墙的。”
狗急跳墙
这形容词,貌似不怎么合适吧
看着岳梓童那张嘴角带着残血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话,语气温柔,透着体贴,李南方就觉得别扭。
他能确定,现在的岳梓童神经很正常。
可就是太正常了,反而不正常了。
“放心,你小姨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一个当晚辈的做错事后,能勇敢的承认错误,我再和你一般见识,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岳梓童拍了拍李南方的脸,身子往下一出溜,钻进了被窝内:“你大半夜的跑回家,折腾个鸡飞狗跳后,现在也该累了,早点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后,什么事都过去了。唉,这个人啊,活着就得往前看,绝不能沉浸在已发生的过错中,无法自拔。”
听着她的长篇大论,李南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只是偏偏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因为她说的没错。
他想和她好好聊聊,搞清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却闭上了眼,发出了均匀的轻鼾声。
刚才还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现在就睡着了
傻瓜才信。
不信,那又怎么样
有些事,不是心里着急就能一蹴而就的,凡事得有个过程。
大家都静一静,也好。
体贴的为她腋了下背角,关上了台灯,李南方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既然岳阿姨假装她是熟睡中的婴儿,那么李南方就得像好不容易才哄孩子睡着了的老子娘那样,真怕脚步声稍稍一沉重,她就会哇的一声,嚷着要找妈妈,要吃奶
为她带上房门的一瞬间,李南方忽然明白了。
岳梓童说,一般男人看到她被迫配合贺兰小新后,都会生气,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拿大嘴巴招呼她的。
这句话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一般男人
一般男人会生气,可李南方是一般男人吗
如果他只是一般男人,岳梓童又怎么会在乎他呢
“说到底,你就没打算要原谅我。”
站在她卧室门口,李南方呆愣半晌后,无声的苦笑了下。
不过万幸的是,岳梓童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要不活了的想法。
最多,只是对不信任她的李南方极度失望,这才如此的平静。
“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哥们总有一天会用我深沉的爱意,打动你的。加油,李南方。”
好像傻逼似的李南方,挥手说了句很傻逼的话后,脚步轻松的走向了楼梯。
在经过贺兰小新的卧室房门时,他向里看了眼。
穿着半身奥特曼服装的女人,依旧斜斜的躺在地上,处在昏迷中。
以往那张被男人看一眼,晚上就是梦中女神的脸,此时已经变得花花绿绿,惨不忍睹,休说看到后会立马有不健康的反应了,晚上做香艳的梦了,不做恶梦就已经是不错了。
对自己的作品,李南方很满意,对她来了个酷酷的笑容后,抬脚下楼。
风从敞开着的窗户外刮进来,在贺兰小新那凝如滑脂般的后背上打了个璇后,才从同样敞开着的卧室房门里吹出去,吹在客厅上方天花板下的琉璃吊灯上。
那些在晨阳照耀下泛着金光的小玻璃球,微微晃动起来,反射出绚丽的色彩。
霜降过后的夜晚,气温低了很多。
贺兰小新感觉后背很冷,本能的蜷缩了下身子,立即被脖子等部位的疼痛,给疼醒了。
她缓缓睁开了眼。
门外远处的路上,隐隐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帮她迅速来到了现实世界里。
稍稍一动,脖子就会酸痛,后臀则是火辣辣的生疼。
她还戴着那副精致的红木枷锁。
怪不得脖子这么酸痛呢。
任谁戴着这玩意睡一觉后,也会有这不舒服感觉的。
等等,睡觉
新姐是睡觉吗
她好像是昏迷过去了。
看到被枷锁铐住的双手后,昏迷之前的记忆,就像洪水那样,哗地从贺兰小新脑海深处,席卷而来。
让她在瞬间,就回想起了她醒来之前,都遭遇过哪些可怕的经历。
就在她全身披挂奥特曼服装,手挥皮鞭要策马奔驰时,李南方忽然出现了。
那个混蛋,不但用臭脚踩在她骄傲的胸上,还给她戴上了这可恶的枷锁,割开了后背衣服。
多么性感的美臀啊,李南方得有多么的混蛋,才舍得用电动纹身机,刺上一条丑陋的眼镜蛇
这还不算,他还在新姐吹弹可破的脸上
想到这儿后,从没有过的恐惧,从贺兰小新心底悠地腾起,促使她不顾戴着沉重的枷锁,踉跄站起来,迈着碎步扑向了梳妆台。
她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脸。
“啊”
比被杀还要凄惨的尖叫声,忽然间,就在岳家别墅里鼓荡了起来。:
第651章 岳梓童想生个儿子了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永远爱着的玫瑰花。一朵花儿开,
就有一朵”
厨房里,李南方摇头晃脑,好像打摆子那样哆嗦着,嘴里哼着这首你是我的玫瑰花,左手抓着炒勺,右手里的勺子上下翻飞,还不时的玩个花。
如果被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是个幸福指数相当高的居家好男人,大清早的就爬起来,给老婆做饭,不但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会把做饭当作是一种享受。
只是,可惜这厮是个聋子。
什么
不是聋子
草,别逗了。
如果不是聋子,他怎么会对在三十里之外,都能听到的女人凄厉惨叫声无动于衷
哦,原来果然不是聋子。
真是聋子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在惨叫声响起时,手里上下翻飞的勺子,会脱离歌声,给惨叫声打拍子了。
算算时间,贺兰小新也该醒来了。
至于她在发现镜子里的她,变成那么丑陋到恐怖后,心里会有多么的害怕,李南方不想去管。
他只想给小姨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哄她开心,把他当一般男人就好。
“唉,男人太出色了,反而会成为一种罪啊。”
贺兰小新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后,李南方右手里的勺子,也失去了上下飞舞的动力,在炒勺边缘重重磕打了几下,左手一颠,勺里的西红柿炒鸡蛋,准确落在旁边的盘子里。
竟然没有一点汤汁溅出来。
这证明李南方炒菜的手艺,更进一层。
昨晚误会小姨是个不要脸的,轻轻拍打了她那娇嫩的脸蛋两下,结果却让她对自己彻底失望后,李南方就琢磨着,该采取什么样的有效措施,才能弥补小姨所受的伤害。
思来想去,李南方选择了做饭。
古人早就云了,女人就没有不好吃的。
越漂亮的女孩子,嘴巴就越馋,越刁。
通过她的阴、啊,不对,是通过她的嘴好像也不对,应该是通过她的胃口,征服她的人,是最切实可行的办法了。
要让她吃过男人做的饭后,就再也忘不掉。
李南方有这信心,更有这把握。
可问题是,李南方要想随时把小姨伺候好,那么原先躲在暗中,观察哪些不长眼的,敢趁他不在家时,欺负他的人的计划,就要彻底的泡汤了。
嗨,只要能把小姨哄好,谁还管计划不计划的
天大的计划,也没有哄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更重要。
主意打定后,天刚放亮,李南方就驾车跑到不远处的蔬菜超市,捡着小姨最爱吃的,买了满满好几大方便袋,又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
“收工。”
啪的打了个响指,看着餐桌上那八道色香味美的精致菜肴,李南方都被馋的咽口水。
他还就不信了。
会有哪个漂亮女孩子,能抗拒得了他绞尽脑汁才做出来的这顿佳肴。
“要不要来点美酒虽说早上就喝酒,有些装逼的嫌疑。但早上炒这么多好吃的,就已经是在装逼了。装一次是装,装两次也是装。”
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解下腰间的围裙,李南方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老金还没有把我库存六十年的国酒送来。要不然,小姨吃着佳肴,喝着美酒,肯定会龙颜大悦的。”
没有超然国酒,诚然是个遗憾,但李南方还记得,小姨的酒柜里,好像还收藏了一支八几年的拉菲。
虽说那玩意苦不拉唧的好像马尿那样,可却是爱美女人的最爱,聊胜于无吧。
李南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哄好他小姨,至于贺兰小新谁是贺兰小新
哦,你说刚才那个鬼哭狼嚎的女人啊。
怎么了,你问她的惨叫声,怎么会嘎然而止啊。
嗨,那是被镜子里她那张脸给吓昏过去了。
满脸上除了蝎子就是蜘蛛,要不就是蜜蜂蜈蚣,别说是她这种把自己容颜看的比命还重的了,就是一般女孩子也受不了啊。
白白嫩嫩的脸上,整的和昆虫开会似的,不被吓坏才奇怪呢。
活该。
直接被吓死,也活该。
“哼,谁让她那么欺负小姨了”
把岳梓童一年前高价从别处淘换来收藏的拉菲,倒在醒酒器内时,李南方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从外面客厅的楼梯上传来。
连忙放下酒瓶子,李南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餐厅,抬头看去,就看到小姨她老人家,左手扶着楼梯扶手,步伐优雅的走了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运动装,白底黑面的平底帆布鞋,头上戴着一顶乳白的棒球帽,墨染了般的秀发,束成马尾,随着她迈步走下来的脚步,上下晃动着。
晃的那叫一个飘逸,整个人纯洁的,就像天山上的雪莲花儿,一塌糊涂。
关键是脸色。
没有一点点的幽怨,哀怨这怨那怨的,透过天窗的金色朝阳洒在她脸上,看上去好像镀上了一层金光,搞得好像观音菩萨下凡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屈膝膜拜。
下跪膜拜就免了。
李南方宁可不要这房老婆,也不会学老谢那样,为了哄老婆跪搓板。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虽然是句屁话这是李南方以前每次缺钱花时,都会低头看看膝盖,才得出来的结论。
但也有着它一定的道理,所以他肯定不会学怕老婆的老谢,最多只会笑面如花的快步走到楼梯口,抬手做出虚扶的手势,恭声说道:“小姨,您起来了。”
他做出虚扶的手势,只是摆明他的态度,可没打算岳梓童会理睬他。
出乎意料的,岳梓童竟然微笑着,把左手放在他手心里,和声问道:“南方,你怎么没多睡会儿。”
靠,她这反应,很不科学啊。
岳梓童“和蔼”的表现,让李南方心里咯噔了下,来不及多想就笑着解释:“最近睡眠太多,其实不睡也可以的。小姨,您打扮的这样英姿飒爽,这是要去外面踏青吗”
踏青,是春天刚来到时才用的名词。
现在已经入冬,野外的荒草已经枯萎了,还踏的哪门子青
不过文化程度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李老板,能够想到用这个名词,来形容小姨要野外游玩,也已经不错了。
岳梓童同样不会在意,在他殷勤搀扶下走向餐厅:“是啊。我想去云阁山,上香拜佛。”
“云阁山”
李南方对这地方还算略有耳闻,帮小姨拉开椅子后,随口问:“上香拜佛,怎么忽然想到要拜佛了呢想拜佛,可以去千佛山啊。千佛山上的佛多,名气也大。”
岳梓童款款落座,解释道:“名气大,不等于灵。我早就听人说,云阁山那边的佛特别灵验,一直想去那边的,始终没机会。”
微微昂起圆润的下巴,任由李南方为她系上了餐巾,岳梓童回眸看着他,轻声说:“我去那边,主要是两件事。一件事,就是感谢佛祖能保佑你,能从那块死地平安归来。”
李南方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很有几分泫然欲啼的样子,声音也有了些哽咽:“小姨,您、您对我太好了。南方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给您当牛做马,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皱眉头的。”
把所有能想到的合适成语,都毫无保留的贡献给敬爱的小姨后,李南方都被自己感动了。
“唉,傻孩子,你感谢我做什么呢我是你小姨啊。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岳阿姨轻轻叹了口气,抬手为李老板擦了擦眼角,继续说:“第二件事呢,就是要去许愿。希望,今年元旦,我能平安走进结婚的殿堂吧。来年的此时,再抱个大胖小子。”
“什么”
李南方受惊了。
虽说现在国家提倡早婚早育,女孩子二十周岁就可以嫁人生儿子,但那只是提倡好吧
真响应这个号召的,十个女孩子里,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尤其是像岳梓童这种商场女强人,芳龄才二十二岁,就要结婚产子貌似在说笑话呢吧。
再说,李南方还没做好要结婚,当爸爸的准备啊。
是,龙城城已经怀了李南方的孽种,他已经算是个准爸爸了。
可他这个爸爸当的,啧,啧啧,只管播种插秧就行,至于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出生后又是谁来抚养,他压根不用管的,所以也不是太当回事。
可岳梓童就不同了啊。
真要怀孕了,李南方不但要当至少一年的老妈子,好好伺候她,而且还要担负晚上起来给孩子换尿片,打扫卫生等一系列工作。
更何况,小夫妻俩都在家伺候儿老子了,开皇集团、南方集团交给谁呀
岳梓童,李南方,分别是各自公司的灵魂人物,一天不去那些人就会不知道怎么活了公司还怎么腾飞啊,不破产就很不错了。
“不,不。”
想到为了个儿老子,就有可能放弃小两口各自的大事业,李南方越想越心惊,连连摇头:“小姨,您今年才二十二岁,这么着急当妈妈干嘛呢再说,你真要在家奶孩子后,公司怎么”
岳梓童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次出事,让我蓦然明白了很多道理。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挣钱,而是自己的家庭。钱够花就好了,可孩子却是我生命的延续。如果。”
用力抿了下嘴角,岳梓童低头说道:“如果以后,我不幸出点意外,那就永远见不到孩子了。”
李南方神色黯然,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坐下。来,陪小姨吃饭。”
岳梓童莞尔一笑,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艺有没有长劲。”
事实证明,李南方做饭的手艺,有了明显的进步。
岳梓童吃的是赞不绝口,一顿饭足足吃了四十分钟,直到一声刺耳的车喇叭声响,从别墅院门外传来。
“好了,我该走了。”
岳梓童一推饭碗,站立起来。:
第652章 女人的报复
刺耳的喇叭传来,打破了李南方的温馨早餐时光。
还没等他骂娘呢,岳梓童站起来,忽然说她该走了。
李老板立即懵逼:“该走小姨,您该去哪儿”
“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去云阁山上香拜佛么”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岳梓童拿起桌角上的小包,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
李老板起身,抓住她的手腕:“我还没吃饱呢,快了,最多三分钟。”
岳梓童眨巴了下眼睛,柔声说:“我走后,你继续吃呀。”
“嗯”
李南方总算察觉出不对劲了,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她。
岳梓童说着,挣开了他的手:“我和别人去云阁山上香拜佛,你不用去。你在家乖乖等着,天黑后我就会回来的。”
李南方看着她,没说话。
岳梓童也看着他,不说话,只是恬静的笑着。
沉默了片刻,李南方才沉声问:“你要和谁一起去云阁山”
岳梓童坦然回答:“冯云亭。”
对于冯云亭这个名字,李南方还是很熟悉的。
眼前,也立即浮上冯大少那烧包的样子。
重新慢吞吞的拿起筷子,在盘子上敲打了下,李南方再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了:“原来,你刚才说要结婚生子,不是和我。而是,和冯大少。”
岳梓童没回答。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代表着“是”的意思。
李南方笑了:“你这是在报复我。”
岳梓童摇头否认:“算不上报复吧我就是觉得,咱们两个在一起真心不合适。我这个人呀,就是由愚蠢,矫揉造作,犯贱不要脸组合起来的。总是会做些让你伤脑筋的事。为此,我心里特别的愧疚”
“愧疚你妹。”
李南方只觉得心里特别堵得慌,张嘴就打断了她的话。
岳梓童也没生气,依旧是柔声细语的:“南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是你小姨”
哗地一声,吃了还没一半的西红柿炒鸡蛋,被李南方拿起来,抬手泼在了她胸前。
他真是受够了这愚蠢的女人。
就因为他在误会了她,急怒攻心下,没有考虑到她忍辱负重的处境,好像摸着玩似的,在她脸上摸了两下,她就假装不生气,却又与冯大少约好,要去云阁山上香拜佛,结婚生子了。
这特么的纯粹是开玩笑。
是报复。
红果果的报复
她怎么可以这样蠢
只责怪李老板不该不相信她,却不想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深夜回家,在看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个什么时,都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呢
那时候,谁特么还能保持该死的理智,去琢磨该相信女人不会对不起自己呢
退一万步来说,所有的过错,都是李南方的,那么她也不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报复他啊。
她可以哭,可以闹,甚至可以偷着在饭菜里下耗子药,把大家伙都毒死拉倒,也别用这么愚蠢的报复方式好不好
哈,找冯云亭结婚,要在来年的此时,抱上一个大胖小子。
真尼玛的,岳梓童,你是怎么张开嘴,说出这番话的
最最让人感到反胃的是,冯大少没来之前,她始终让李南方误会,是要和他结婚生子,为此还头痛不已。
真特么的可笑。
好可笑。
望着满身西红柿的岳梓童,李南方无声的笑了。
他发现,他真是受够了。
她说的没错,她就是愚蠢,犯贱不要脸的集合体。
岳梓童没有笑。
更没有大叫大闹,只是微微皱了下秀眉,依旧不温不火的,用长辈的口吻说:“南方,以后和女孩子的交往时,记得要保持你该有的男人风度。不要动不动就动手。那样,女孩子会伤心的。”
“别叨叨个逼的,赶紧滚。”
李南方抓起一盘炒蒜薹,正要撇过去时,却又觉得索然无味,心灰意冷,重新放在桌子上,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岳梓童转身,走了。
浑身都是西红柿,她当然得回房间重新洗个澡,换件衣服了。
滴滴
比约定时间早来半小时的冯大少,在外面再次按了下喇叭。
走出餐厅门口的岳梓童,抬头从窗户里向外看了眼,从小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打电话时的声音不高,却恰好能让李南方听到:“云亭,你先在外面多等会儿。我还没换好衣服在车上吧,别来家里了。家里,有狗。”
她说“云亭”时,语气温柔的要死。
说家里有狗时,李南方真想抓起桌子上的餐盘,一盘子把她漂亮的脑袋瓜,劈成两半。
但很快就释然了。
这就是女人的报复。
女人在报复男人时,最可怕的报复手段,不是拿刀子和男人拼命,也不是放火把房子烧了,再也不过了,而是来折磨自己。
就仿佛,越把自己折磨的越狠,对男人的打击就越重。
特麻了隔壁的,事实上还真是这样。
猛地想到岳梓童故意让自己听到她给冯大少打电话,就是希望自己狠虐她李南方就再也不想动手了,只想放一把大火,把岳家别墅烧为灰烬,大家伙都在烈火中永生罢了。
等了片刻,没等到沉重的打击到来,岳梓童有些失望,忍不住地回头看去。
李南方正拿着酒瓶子,往酒杯里倒水。
神色坦然,没有一点点要抓狂的样子。
就仿佛,她爱特么的和谁出去,就和谁出去。
爱特么的和谁生孩子,就生孩子。
关他毛儿的事
咬了下嘴唇后,岳梓童快步上楼。
也就是十几分钟,重新换了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的岳梓童,迫不及待的样子,快步从餐厅门口走过。
李南方还在喝酒,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就仿佛,他根本没看到岳梓童走过去那样。
但岳梓童如果仔细看看,就会看到他握着酒杯的右手手背上,崩起的青筋,像小蛇那样吓人。
“童童,你今天穿的太英姿飒爽了。”
今天刮的是南风,冯大少那殷勤的声音,被风吹来后,餐厅内的李南方都能听到。
不过却没听到岳梓童说什么。
很快,就有砰砰的关车门声响起,接着又是一声滴滴,车子掉头走了。
李南方还在喝酒,看,都没向窗外看一眼。
就在他再次拿起酒瓶子,把里面最后一滴也倒在酒杯里时,有迷人的香风弥漫,好像猫儿走路般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李南方眼皮子抬了下,目光淡然。
“一个人喝酒,也太无趣了些。我陪你”
穿着一身黑色无袖旗袍,赤着一双秀足的贺兰小新,清新的脸上,满是惊艳的笑容,左手拿着一瓶白酒,右手拿着一盒烟,好像卖笑的小姐那样,倚在了餐厅门框上。
有的人,活八十岁,也活不出个一二三来。
而有的人呢,只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就活到了四五六的境界。
毫无疑问,贺兰小新就后者。
昨晚昨晚那些破事就不提了。
单说她在镜子里,看到那张被她视为比生命的脸蛋,变得那样丑陋可怕,惨叫着昏过去,又醒来后。
她昏过去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岳梓童第一次步伐优雅的走过她卧室门前时,她就醒来了。
但那时候的她,是没有灵魂的。
后脑枕着枷锁,双眸呆滞的望着窗外的天空,什么都不想。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如果她的脸蛋,真被李人渣刺上了好多的昆虫,那么她就是死了。
可为什么,死人会觉得屁股好特么疼呢
脖子也酸痛的厉害,是那个混账玩意,发明了这玩意,来让新姐受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新姐才确定她还活着。
既然还活着,总死猪般的躺在地上,也不是事。
就算去喝药上吊,躺着也没谁给拿,不是
于是她就艰难的爬了起来,趴在了梳妆台上,再次慢慢看向了镜子。
她多么希望,这是在梦中。
梦中让她恶心的脸,不是贺兰小新,而是岳梓童。
咧嘴,笑了笑。
镜子里的怪物,也咧嘴笑了笑。
“李南方,我发誓,下辈子我绝逼要嫁给你,再给你戴上八百顶绿帽子,压死你。”
贺兰小新艰难的笑了下,艰难的走到了窗前。
美丽容颜被毁后,她已经生无可恋。
更没任何的把握,能干掉,哪怕与李南方同归于尽。
所以,她唯有先走一步,去贿赂阎王爷,下辈子一定让她给李南方当老婆。
卧室是在二楼。
跳楼自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一旦死不了,再变成瘸子这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幸好,屋子里协助自杀用的道具,比方用皮鞭把自己的脖子拴住,系在窗台上,再一个倒栽葱扎出去,就能成功的自挂东南枝了。
屁股好疼。
那个人渣,纹身机刺的太深了,让新姐弯腰系皮鞭时,都疼的疼的什么
忽然间,贺兰小新想到了什么。
李人渣用纹身机,在她屁股上,脸上两个最重要的部位,都纹上了恶心的虫子,那么为什么现在她只感觉屁股疼,脸却不疼呢
她慌忙跑回梳妆台前,在嘴巴的协助下,用手拉开了抽屉,开始翻找湿巾。
“湿巾呢特么的,湿巾呢”
手忙脚乱中,她终于找到了湿巾。
本来,被铐着的双手就不得劲,心里还又激动的厉害,一张湿巾,居然掉了好几次。
但最终还是拿稳了,在花花绿绿的脸上,狠劲一擦
洁白光滑,好像剥壳的熟鸡蛋般,吹弹可破的脸蛋,立即从那只可恶的蝎子下面,露了出来。
“李南方,你终究舍不得毁掉这张,已经属于了你的脸”
一瞬间,贺兰小新就满血复活了,泪水喷泉般的涌了出来。
对李南方的感激,犹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
至于李人渣舍不得毁掉这张已经属于他的脸,却舍得刺花同样属于她的屁股这个事实,贺兰小新本能的选择了无视。
这也再次证明了,脸,永远比屁股更重要。:
第653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李南方连她的脸都舍不得刮花,只是拿着纹身机,装模装样在她鬓角位置刺了个小黑点,又怎么舍得干掉她
撑破天,也就是凶神恶煞般的吓唬她一番罢了。
对此,新姐真心表示无所谓。
尤其在找到枷锁钥匙,拿下那该死的东西,回头对着镜子查看屁股上的刺青后。
看到那条眼镜蛇的瞬间,贺兰小新被震惊了。
她真没想到,李南方的刺青功夫,居然这样高。
本来她以为,白嫩有弹性的臀瓣上,被纹身机一阵呲呲后,肯定会丑陋到让她哭晕在厕所。
实际上,那条眼镜蛇却栩栩如生,昂首吐着信子,随着她做了几个摆臀动作,居然好像要活过来那样。
雪白。
漆黑。
性感。
邪恶
这四个因素集合在一起后,蓦然爆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脱下破碎的奥特曼制服,垫着足尖在镜子前来会的走了两圈后,贺兰小新脸上浮上痴迷的陶醉。
她,居然爱上了自己的,臀。
对曾经辣手摧花李人渣的恨意,也烟消云散,变为了感激。
如果不是他,她的魅力值,又怎么会忽地上升至少两个档次
让她恨不得变成两个人,一个人双手撑着桌子,高高撅起美臀,而另外一个贺兰小新,则手舞皮鞭,在她背后策马奔腾,不知疲倦,哪怕到死,也是笑着去的。
没有谁能理解,性取向有问题后,还又超级自恋的女人,是怎样的心思。
总之,贺兰小新在被自己的美臀迷住后,刺痛的火辣辣感觉就消失了,愉快的洗了个澡后,从衣柜内找出了一件特定的黑色旗袍。
岳梓童在餐厅门口打电话时,她就已经躲在门后,听了个清楚。
相比起李南方来说,贺兰小新在这方面的智商,高的简直要吓死人。
尤其李南方在惊悉小姨要结婚生子,结果才知道她选择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瞬间懵逼后,贺兰小新仅仅是凭借岳梓童的脸色,短短几句电话,别墅门前的汽车,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她承认,岳梓童用这种狠狠伤害自己,来报复李南方的愚蠢行为,是受她所刺激。
不过新姐是不会因此自责的。
因为她觉得,相比起她曾经遭遇的不幸,岳梓童所受的刺激,简直是小儿科。
如果让她在婚后,一心只想做个好妻子后,夜半被人上完后才发现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丈夫,而是她丈夫派来“伺候”她的好友,那么岳梓童肯定会直接发疯,毁掉所有能毁掉的东西,再自杀。
但贺兰小新却活了下来,非常坚强的。
最终,变成了掌控自己命运的女人。
贺兰小新不但没有因伤害岳梓童,让她自暴自弃而自责,反而心中窃喜。
这样,她就更有把握,能“独吞”李南方了。
目送脑子里肯定漂拖鞋的岳梓童,坐上冯云亭的车子绝尘而去后,贺兰小新拿出烟酒,甩掉已经穿上的高跟鞋,垫着脚尖,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梯。
她觉得,自己赤着小脚的样子,要远远比穿着高跟鞋更性感,动人。
也确实这样。
看到她出现后,李南方看她的第一眼,不是她更娇媚的脸儿,也不是她高傲的胸,葫芦形的胯部,修长的美腿,而是她的脚。
纤巧,白嫩,十个脚趾头都涂抹明黄颜色的秀足,在黑色旗袍的衬托下,就像无数把小钩子,能死死抓住男人的眼睛,勾出里面雄性特有的贪婪。
对于送上门的美色,李南方很少有拒绝的时候。
尤其在他心情实在不怎么样的时候。
抬手招了招,话都没说一句。
贺兰小新立即摆着腰肢,袅袅婷婷的走到他身边,拿着香烟的左手,灵巧的搂住他脖子,屈膝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男人们都喜欢这个调调,仿佛怀里坐着个美女后,他就成了能征服世界的君王。
却不知道,女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征服他。
看出他不愿意说话后,贺兰小新也没说什么,打开烟盒,拿出了一支香烟,放在了他的嘴上。
这是加了料的。
而且,里面的料,要远远比给岳梓童吸的更多。
根据贺兰小新的推算,已经染上毒瘾的李南方,只能吸这种香烟。
看到李南方乖乖的叼上香烟,右手在她美臀上不安分的游走后,贺兰小新笑了。
很得意。
也很开心。
这才是她要见到的李南方,痴迷她的身子,与她有着共同的“业余爱好”,他们才是同类人。
岳梓童这种假正经的,就该滚粗。
轻轻推开李南方的魔爪,从他腿上跳到地上,贺兰小新弯腰去拿岳梓童用个的酒杯。
她拿来的香烟里,是加了料的。
拿来的美酒中,同样加了料,是那种男人只要喝一口,就会火气冲天的。
她弯腰趴在餐桌上,伸手去拿酒杯时,美臀很自然的撅起。
手指刚碰到酒杯时,刺啦一声轻响她穿着的黑色旗袍,从臀瓣上方三寸处,忽然裂开。
一条通身漆黑,盘卧在一轮皎洁圆月上的眼镜蛇,就随着这声轻微的刺啦声,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李南方的视线中。
这就是贺兰小新特定的旗袍。
表面上看上去,比酒店门前礼仪小姐穿的那种,款式还要严谨些的旗袍,后面其实是开缝的,只是粘住了而已。
只需女人做出弯腰撅臀的动作,稍稍用力,就会把开裆处挣开。
不得不说,贺兰小新现在的闺房造诣,绝对算得上是大师级别了,哪怕看似很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在瞬间爆发出,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既然无法抗拒,心情无比烦躁的李南方,干嘛要抗拒
当假装不知道“后门”已经大开的贺兰小新,终于拿起酒杯,开始倒酒时,李南方已经抱住了她的腰,没有丝毫的前奏,动作粗暴的闯了进来。
哗啦一声,有盘子被男人采住头发,狠狠按在餐桌上的女人,扫到了地上。
摔成了几瓣。
一块锋利的瓷片,崩起时恰好刺在一只秀足上,有鲜血淌了出来。
女人刚刚有所感觉到疼,脑袋猛地被男人拽起,疼地她闭眼,张嘴,发出一声悠扬的啼叫。
慢慢地,太阳爬到了头顶。
这时候的太阳,要比夏季时温柔了太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漫山遍野的枫叶,正在努力绽放它们最后的美丽,像火那样无声的燃烧着。
云阁山的风景,如画。
但在冯大少眼里,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身边的美人儿。
她明明只穿了身普通的运动服,却比高级宴会上那些穿露背晚礼服的女人,美了不知多少倍。
这,可能是"qg ren"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吧
冯大少心里这样想着,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从行囊中拿出一把伞。
打开,殷勤的举在了岳梓童的头顶上。
这时候晒晒太阳是很舒服的事,冯大少却给岳美女打伞,摆明了是多此一举。
可不多此一举,他又怎么能有机会,与岳美女几乎是零距离相处
心急,永远都吃不了热豆腐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自付是花丛小圣手的冯云亭,心里比谁都清楚。
尤其在他还没搞懂,岳梓童怎么会忽然大半夜给他打电话,加重语气说只有他们两个人来这边游玩的真正原因之前,他是绝不会轻易冒犯她的。
休说是像别的小情侣那样,相互搂抱着,旁若无人站在路边亲个嘴儿了,就是牵手,冯大少都不会做。
有些女人,只欣赏绅士风度的男人。
唯有先用绅士风度打动她,等时机成熟后,再露出野兽的一面,就顺理成章了。
男人终究要变成野兽的,要不然女人就会离开你。
冯大少无比渴望,他变成野兽的这一天,能早点到来。
却又急不得。
唯有用那句名言,来安抚自己悸动的心,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云阁山的风景真心不错,空气质量更是闹市区没法比的,就是路途遥远了些,开车也得足足一个小时,眼看就要到达东岳泰山了。
其实,云阁山与青山市区的千佛山,燕子山等山脉一样,都算是泰山的余脉。
从风水学上来说,泰山就是一条龙。
那么,云阁山等山,就是这条龙在戏水时,扑腾起来的浪花儿。
因为距离市区太远,刚开发等原因,所以前来云阁山的游人,并不是太多。
多了,就没意思了,长城上都是密密麻麻人脑袋的画面,让各方驴友想起来,就会心悸不已的。
“累了没有”
来到一个刚开辟出来的平台上后,冯大少体贴的问道。
他也不是完全体贴岳梓童,是体贴他自己。
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才爬了一半的山路,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反倒是岳梓童,现在依旧是健步如飞的,两条仿似永不疲倦的大长腿,总是吸引冯大少的目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他狂追岳梓童,美色反倒是其次,关键是女孩子背后的开皇集团。
如果他能成功迎娶岳梓童,开皇集团就是嫁妆,那么云世界集团就是如虎添翼,能在最短时间内,跻身为国内知名企业。
“还行吧。”
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岳梓童,看了眼冯云亭:“去那边小亭子里,休息下”
不等冯大少说什么,岳梓童秀眉一皱:“还是算了,那里面人太多了。”
云阁山的游人再怎么不多,每天的客流量也得在一千左右。
这个平台呢,又是开发区特意开辟出来,供给游客歇脚用的,所以那边小亭子里,坐了大约十几个人,有喝水的,还有拿手机拍照的。
岳梓童不想和这些人挤在一起,倒不是说她清高,而是她本心内,不想让人看到她与冯大少,状态亲密。
冯大少可不知道这些,嘿嘿笑道:“呵呵,这不是问题,你稍等。看我怎么让那些人,都乖乖的走开。”:
第654章 就没有完美的美女
小亭子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结伴而来的,也有独身的。
冯云亭快步走进了小亭子里,满脸谦虚的傲慢这表情,又是什么意思呢
总之,他就是给人这种感觉。
都懒得看这些人长什么样,冯大少直接背包中,掏出一叠现金,足有五千块的模样。
其实他想拿一万块来者,只是有些舍不得。
冯大少,从来都是个反对浪费的好青年。
忽然有个满脸谦虚傲慢的装逼青年,走到小亭中间,二话不说就掏出一叠现金,在手里用力摔打了几下后,大家伙的注意力,理所当然被他所吸引了。
确切的来说,是被他手里的现金吸引了。
再怎么英俊的美男子,在现钞的面前,他的魅力值就会直线下降。
双眼朝天,目光与天空呈出四十五度角的黄金角度,冯大少淡淡地说:“你们都出去,这些就是你们的了。”
看,冯大少表达他意思的用词,多简洁明了
这个小亭子,本少征用了,但不会无偿让你们滚粗的,会有好处。
十几个人,五千块的现钞,每人至少能分三四百。
云阁山的票价才几十块钱,再说大家也不是非得在此歇脚,欣赏风景时还能挣钱的机会,可不是太多。
有聪明的,二话不说就站起来,先用手指点了点己方人数,再乘以四,拿走十几张后,愉快的走人了。
金钱对普通人的魅力,远远大过平时经常挂在嘴上的尊严。
傻瓜,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四百块。
站在外面的岳梓童,看着鼻孔朝天的冯大少,心中低低叹了口气。
忽然间,就觉得漫山如画的风景,一下子失去了颜色。
处处,都充斥着难闻的铜臭气息。
她用手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腿。
已经那么疼了,可为什么还是会想到李南方
再把他,与冯云亭各方面来作比较。
真心说,无论是气度,还是穿着,举止言谈,冯云亭都比李南方强了太多。
充其量,她小外甥的脸蛋,比冯大少更男人了些。
可脸蛋再怎么英俊,能当银行卡来刷,能让人变成君子,懂得呵护女人吗
她敢保证,她在冯云亭这儿享受到的待遇,这辈子李人渣都不会给他。
那个混蛋,除了在讨好小姨的那一刻,会假装狗奴才。
可一旦得到所图,就会立马露出可憎的真面目,该谁去洗碗,就谁去洗碗,没得商量。
所以说呢,岳梓童觉得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必须在李南方、冯云亭俩人中间选一个,那么肯定会选择后者。
尤其是对他彻底失望后,以伤害自己来报复他的岳总,更会这样做。
但为什么,看到冯云亭努力的表现他自己后,岳梓童的胃部,却有了反刍的迹象
继而,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
今天就把自己交给冯云亭的决定,是不是草率的
愚蠢的
注定事后要后悔的
如果换成是李南方,他会在岳总累了后,建议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是了,干嘛要和那些俗人挤在一起呢
如果岳总非得要在小亭子里休息的话,那么李南方也不会掏钱,只会敞开怀,露出满胸膛的刺青,晃着膀子走到里面,屁都不放一个,只是低头盯着人家看。
有闲钱来云阁山游玩的游客,没谁会为了坐在那儿歇脚,而和一个目光不友好的混子发生争执,所以他们只会在被看得心里发毛后,乖乖走人了。
于是,本小姨就会笑吟吟的,被吹嘘自己有多厉害的小外甥,牵着手儿走进去,旁若无人的霸占整个小亭子了。
明明,那种行为才是可耻的,不讲道德没有素质的。
但,那却是岳梓童最喜欢的。
鬼才知道,越是知书达理的女孩子,为什么越喜欢蛮不讲理的混子呢。
“我不要想李南方,我不要去想他。在出来踏上冯云亭车子的那一刻起,我就不该再想他了。”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正要甩甩脑袋,把李人渣的影子甩出去时,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贺兰小新打来的电话。
她本来是不想接听的。
可就在要拒接时,却又忍不住点了接听键。
刚点开,就有女人忘乎所以的尽情尖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喊声:“南、南方,用力你、你杀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我、我爱你,爱你,爱你”
再傻的人,也能从贺兰小新的忘情尖叫中,听出她正在做什么。
忘情驰骋的女人,怎么会拨通别人的电话,让人听到她的放浪形骸
千万别告诉岳总,新姐是不小心碰到了拨打键。
她是故意的。
贺兰小新在看出岳梓童要做什么,就猜到她会犹豫,为了帮她拿定主意,才假装不小心的,拨通了她的手机,让她亲耳倾听激烈的“现场直播”。
贺兰小新早就被李人渣给办了。
办的,不能再办了。
岳梓童知道。
更有在时间内,她还羞涩的幻想,与新姐两女共侍一夫时,她会不会脸红。
所以,她内心深处,早就接受了贺兰小新共享一个男人的想法。
可想法毕竟是想法,当她亲耳听到那边在做什么后,犹豫不决的心,一下子刚硬,霍然抬头,低低骂了句贱人,结束了手机的通话状态。
她生无可恋。
不对,是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别看岳梓童决心要在今天,把自己交给冯云亭,可在来的一路上,她却不停的看手机。
她希望,李人渣能给她打电话,用穷凶极恶的语气,喝令她立即滚回去
不然,就威胁要把她怎么着,怎么着。
那么,岳梓童会不会被他所威胁,乖乖回去,或者只是与冯大少结伴游山,暂且不说,但她肯定会开心。
得意。
有终于出了口闷气的轻松。
很可惜,一路上手机都没响起,更没看到李南方驾车追来。
就在她倍感失落时,手机终于响了却是催她下定决心,要在今晚与冯大少成就好事的。
“也许,我们天生就不是一对。他,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折磨我这么久,只因我上辈子欠了他的。但现在,我已经还清了。呵呵。”
傻呆呆的笑了下后,岳梓童低头,抬手擦了擦从眼角里淌出来的“汗”后,点上了一颗大中华。
“你怎么还不出去”
刚吸了一口,岳梓童就听到冯云亭那不快的声音,从小亭子里传来。
再也没有谁,从双眼傲然向天的冯云亭手里拿钞票后,他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正要殷勤的跑出去,请岳梓童进来时,才发现还有个人,坐在长椅的北面,向远处眺望。
不用看脸,仅仅凭借她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窈窕的背影,冯云亭也能确定,这是个女人。
不对,应该是个女孩子。
号称花丛小圣手的冯大少,现在已经把“审女神功”,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根本不用看女人的眉毛等部位,仅仅凭借她的背影,就能看出她是处子,还是女人了。
所以,他当然能看出岳梓童,已经不再是女孩子了。
不过这没什么,相比起大有前途的开皇集团来说,岳梓童是不是处子,并不是太重要。
再说,现在二十岁以上的女性,哪有女孩子了
可他却没想到,今天会在云阁山,看到了个纯正的女孩子。
心中在惊讶之余,也没太当回事。
但女孩子慢慢回过头后,冯大少却却必须要把她当回事了。
他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尤其女孩子回头那一刻,散发出的某种气质,让冯云亭顿觉整个世界,都为之一亮,脑海中攸地浮上了悬崖峭壁,有洁白的雪莲,在峭壁太高处,傲然绽放。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美女。
所有的美女,都或多或少有点小缺陷,完美遵照老天爷“残缺才是美”恶兴趣的大原则。
就拿岳梓童来说吧。
她的五官很精致,绝对是超一流的美女。
但她额头左上方,被发丝掩盖的地方,却有一颗小黑痣。
正是这颗小黑痣的存在,才破坏了她的十全,满足了老天爷残缺才是美的恶趣味。
被冯大少呆呆凝视着的女孩子,却没有。
这张脸,真像当世最精准的计算机,经过数亿次反复计算后,才拼凑出的一张脸。
完美无缺。
尤其她那犹如千年古井般深邃的双眸,让人与她对视哪怕一眼,就再也无法挣扎出来,只想一辈子,都在里面畅游。
“你,刚才说什么”
回过头的女孩子,有些纳闷的问冯云亭。
刚才,她看远山时太出神,回味乘坐高铁从京华只需两个小时,就来到青山的震撼,确实没有注意到冯云亭的到来。
也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唉,我就说呢。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十全十美的女孩子”
听女孩子说话后,冯云亭立即从那两口古井中挣出来,带着说不出的遗憾。
这女孩子在不说话时,完美的堪称让人心悸。
可她的声音,却带着生锈了的铁器相撞时,才会发出的铿锵声,让人听了,相当不舒服。
女人说话时的声音是否好听,同样是衡量她是否完美的一个重要因素。
试想一下,当有男人骑在某美女身上,策马奔驰时,她在忘情尖叫时,却发出男人的嚎叫想想,就会不举啊。
虽说失望,不过冯云亭依旧保持着,在绝品美女面前,该保持的男人风度。
扑打了下手里的几张钞票,他和颜悦色的说:“美女,我能请您出去休息吗实不相瞒,我想和、和女朋友在小亭中独处,回味初次相见时的甜蜜。还请您,能成全我们两个。”
“那是你女朋友她很漂亮。”
女孩子站了起来,抬手撩了下鬓角的发丝,露出耳后的肌肤,犹如万年积雪般的白。:
第655章 幸福来的太突然
“是。多谢您的夸奖。”
其实,冯云亭在看到女孩子容颜,扑簌着钞票说出那番请她出去的话时,心里就后悔了。
诚然,遵照老天爷不会让任何人完美的恶兴趣,让身材相貌堪称绝逼完美的女孩子,却有一副谁听了都会感觉不舒服的声音,对她的迷恋指数,立即下降。
但她冰山雪莲的般的气质,却不是金钱能亵渎的。
因此,冯云亭讪讪感谢过她后,就收起钞票,再次礼帽的邀请她,能不能行个方便,暂时回避一下呢。
“好啊。那我出去就好。”
女孩子貌似很知趣,螓首微点后,秀眉稍稍皱起,看向了冯大少的行囊。
见她光盯着自己行囊看,嘴上说不出去,却又不动脚,冯云亭就有些纳闷:“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还说,为方便你与女朋友独处,每个人都有钱拿的。”
“你要钱”
冯大少这么俗气的人,听女孩子这样说后,整个世界观都改变了。
女孩子主动要钱,才肯离开的事实,对他造成的震撼,不次于她忽然变成了个男人。
这么一个除了声音听了不舒服,好像冰山雪莲般高傲,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要钱呢
女孩子却没觉得,她要钱后才出去的行为,有什么不对:“难道,你在要求我做什么时,我必须无偿听从你的吩咐吗我们两个,又不认识。”
“对,您说得不错。”
冯大少被人一番话说的无法辩驳,唯有苦笑了声,重新从行囊中拿出一叠钞票,递过去时随口问道:“敢问您的芳名”
冯大少心神不定下,拿出来的钞票,足足有十几张。
看在他给的钞票够多份上,女孩子接过钱后,说道:“我姓杨,杨树的杨。叫杨逍,逍遥的逍。”
“杨逍”
冯大少发自内心的赞叹:“杨逍,好名字,好名字也唯有金大师笔下光明左使的名字,才能配上您。”
“金大师是谁”
杨逍有些疑惑的问:“你说的光明左使,又是谁”
“武侠小说里的人物。”
对于这种连金大师笔下,名字最为潇洒的光明左使都不知道的人,冯大少瞬间有了很大的优越感,同时也意识到与她聊的时候有些久了,未免冷落了“女朋友”。
冯大少敷衍了句,回头正要走向岳梓童时,杨逍却又问道:“你漂亮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岳梓童。”
给一个超级美女说岳总的名字,这没有任何的不妥,冯云亭随口回答,快步走出了小亭子。
不知道为什么,在走出小亭子后,在听到杨逍声音后,就有了莫名的不舒服感,一下子荡然无存。
这让冯大少必须追到岳梓童的信心,更加坚定了。
岳梓童,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不说话时比她出色太多的杨逍,只适合于被人“观赏”。
难道,任何男人在这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子面前,都会有这种自惭形秽感
走出小亭子感觉精神一振的冯大少,却没听到杨逍的轻声呢喃:“岳梓童不会这样巧,她就是李南方的未婚妻,岳梓童吧”
冯云亭与杨逍在搭讪时,岳梓童仿佛看到了,又仿佛没看到。
至于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她能确定什么都没听到。
不是她听力有问题了,也不是距离的问题,而是因为她耳边,总是回荡着贺兰小新的尖叫声,眼前也仿佛浮上,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直到冯大少第三次问她怎么了时,岳梓童才眨巴了下眼睛,好像笑了下:“没什么。就是觉得、觉得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嗨。她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说话的声音,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
女朋友不在身边时,可劲儿巴结别的漂亮女孩子。
女朋友在时,却又昧着良心说她漂亮个毛,这本来就是男人哄女人的本能。
更何况,杨逍说话时的声音,确实有灭火的功能呢
冯大少以为,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够低了,毕竟当面贬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有损绅士风度的不是
可杨逍还是听到了,秀眉微微一挑,有阴森的冷笑,从唇边勾起,随即消失。
冯云亭陪着岳梓童走上台阶时,已经走出小亭子的杨逍,忽然问:“你,就是青山开皇集团的岳梓童”
“对。我就是岳梓童。怎么,你认识我”
心不在焉的岳梓童,下意识的点头时,心中迅速浮上冯大少在听到杨逍说话后的遗憾。
还有惋惜。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声音怎么让人听了这么不舒服呢
“呵呵。不认识。就是听说过你的名字。”
岳总大名满天下杨逍能听说过她的名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当然了,如果岳总得知,杨逍是从李南方才会联想到她的话,那么就不会这样淡定了。
杨逍呵呵笑了下,看似随意,又很唐突的抬手,在冯大少左肩上拍了下:“你女朋友真漂亮,好好珍惜她。”
草,我当然知道岳梓童很漂亮,这还用你说
冯大少很反感别人,故作亲密的拍打他肩膀,要不是岳梓童在身边,杨逍长相又足够漂亮,他可能早就把这句话骂出口了。
只是笑了笑,表示本少懂的。
目送杨逍的背影,消失在上山路上拐角处后,微微皱着眉头的岳梓童,说话了:“这个杨逍,有些古怪。”
冯大少立即附和:“是啊。明明一副很脱俗的样子,却又很世俗。”
岳梓童摇头:“我说她有些古怪,不是说她世俗。”
冯云亭立即瞪大无知的双眼,来期待岳总的解说。
“她身上,有股子莫名其妙的邪气。”
“邪气”
“嗯。”
“我怎么没感觉到”
“你可能没注意。算了。不说她了,一面之缘罢了。”
岳梓童摇了摇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稍稍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我听说,云阁山上有酒店”
任何远离闹市的风景区内,基本都会有酒店的。
这是方便游客累了后,晚上住宿。
当然了,住宿价不要太高,一间小茅草房,也能卖出星级宾馆的住宿价。
钱对冯大少来说,压根不是问题。
他只是琢磨,岳梓童忽然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难道说冯大少智商还是很高的,再联想到岳梓童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到现在就一直神魂不舍的样子,立即猜到了什么。
眼睛登时一亮,再说话时的声音,竟然发颤了:“童、童童,你是想、想在这儿夜宿吗”
岳梓童咬了下嘴唇,拐弯抹角的问道:“明天七点四十之前,你能送我到公司吗”
“能,能,能”
秉着重要事情说三遍的大原则,冯大少说到最后一遍时,小脸已经涨红的好像要出血了。
能够把岳梓童给睡,不对,不对,应该说能够与她一起起床,绝对是冯大少最大的愿望,没有之一。
可他真心没想到,幸福居然来的这样快。
他还没有一点点的准备啊,比方在行囊中,放上一盒十只装的安全套。
但那不是问题。
绝不是问题
谁敢说那是问题,冯大少能一拳把他满嘴牙打碎。
至于岳梓童怎么忽然间,就要与他同宿在美丽的云阁山,冯大少傻了,才会去刨根问底。
岳梓童的承诺,就是大力水手的菠菜,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上山时一口气走出好几米,都不带喘气的。
他只盼着,天快点黑下来。
很多时候,你越是盼着天快黑下来时,这贼太阳就越是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半天都不动一下。
天黑后,从英国直达京华,再转道来青山的克劳馥等超级名模,才会抵临青山市。
无比渴望能早点见到美腿女神的陈大力,好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出来进去好多次了,每次都抬头看天,咒骂这贼太阳。
本该蹲守在北郊厂里的王副总,午饭刚过,就早早来到了南方集团总部。
接待克劳馥等人的工作,本来没他们什么事的,是董世雄夫妇,共同负责这件事的。
他们只需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可陈大力却说,他宁可不干这个保安处长了,也得亲自去机场,迎接美腿女神的到来。
王德发倒是比这不要脸的矜持了太多,只是傻子也能从他不住吸烟的动作中,猜出他有一颗相当闷骚的心。
对他们俩人的没出息表现,董世雄表示理解。
毕竟他们还年轻嘛,像老王今年才四十三不是
反正现在公司也没什么紧要工作,需要他们去干,那就等傍晚五点半,一起去机场迎接美腿女神吧。
被好多男士翘首以盼许久,却又一拖再拖的青山时装节,终于要在后天下午六点开幕了。
按照人们的惯性思维,有什么需要人捧场的重大节目,像什么演唱会之类的,都会安排在周末才对。
可本次青山时装节,却最终把开幕式放在星期二,又是那个脑残领导做出的决定
幸好,这脑残领导还知道把为期三天的时装节开幕式,放在晚上。
如果是在大白天,忙成狗的上班族,没几个敢旷工去捧场的。
陈大力屁股上扎刺般的走来走去,让董世雄无法安心工作,唯有苦笑了下,摘下眼镜问道:“大力,车子都准备好了吗”
遵照李老板的指示,要严防克劳馥等人前来助拳的消息走漏,那样才能在时装节上起到一鸣惊人的效果,所以南方集团去接机的车子,也必须是普通车子。
“早就准备好了。四辆吉利金刚,一辆越野车。”
对董副总的询问,陈大力张嘴就来。
他的话音未落,睡觉都恨不得穿着保安制服的狗子,忽然推门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董副总,王副总,陈处长,国际会展的负责人来了。说、说”:
第656章 谁是你老板娘?
“说毛啊草,你嘴里好像含着个黄瓜似的,快点说”
每当看到狗子这个忠心有余,能力不足的小弟,大力哥总会升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恨不得拿大嘴巴招呼他。
“国际会展中心的负责人说,咱们被取消了后天在那边的展台资格”
看到大力哥举起右手走过来后,担心会被抽耳光的狗子,总算能正常说话了。
“什么”
陈大力一呆,接着大嘴巴就抽了过去:“特么的,你乱说什么呢”
这也不能怪大力哥发怒。
让腿模穿上南方黑丝,迈着风骚的步伐,在国际会展中心的展台上走秀,可是每一个南方人翘首以盼太久的。
为能在本次时装节上,把南方丝袜一炮打响,李老板与他这群小弟,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新竹难书啊。
这是胡说八道。
但真心不容易,却是真的。
尤其是已经确定有克劳馥这样的超级腿模前来助阵,休说是陈大力这种考虑问题总爱用下半身的雄性动物了,就连董世雄这个老成持重的,想起来也是激动不已。
想象一下,当南方黑丝展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同时,包括央视某频道在内的,全国三十多家地方卫视,都会播放由展妃主演的广告片。
当展明星轻启朱唇,徐徐说出“南方丝袜,黑了想家”时,台上走秀的超模,就会用手指甲一划腿上的黑丝。
砰然一声,黑丝断裂,果露出超级性感的大白腿
卧槽,世界如果不为之疯狂,老天爷都不会愿意的
南方集团能否腾飞,就要在此一举了。
可就在大家盼着赶紧黑天时,狗子却忽然跑进来,说会展负责人取消了南方集团在会展上的走秀展台。
如果不狠狠给他一嘴巴,怎么能抒发大力哥惊闻此消息后的激动、啊,不,是震惊之情
狗子捂着腮,后退两步,满脸的委屈:“陈处长,我没有乱说。负责会展中心工作的牛主任,就在外面呢。”
青山的国际会展中心,在青山东区。
原职东区招商局副局的牛主任,是会展的一把手。
陈大力记得可是很清楚,当初他奉李老板之命,速速前往那边预订展台时,牛主任可是笑面相迎,满嘴的客气话,让他听后,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当然了,牛主任对大力哥客气,那是因为一个信封。
十万块的银行卡砸出去,就为能在会展预订个好位置的展台。
而牛主任呢,也不是那种收礼不办事的,反正会展空间够大,给谁不是给啊
好位置,当然得先就着本土企业挑选了。
“放屁,我才不信牛主任会”
陈大力怒声说着,再次举起了右手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陈处长。”
董世雄及时喝止陈大力别再动粗,抬头看向了门口。
进来的人是牛主任,他一个人来的,脸上带着无奈之色。
“牛主任,您好。有什么事,您直接打个电话,我们过去就好了。您怎么亲自来了呢,有失远迎。”
无论董世雄心里想什么,他都能保持顶梁柱该有的镇定。
“唉,董副总,一言难尽啊。”
牛主任与董世雄握了下手,叹着气,看向了狗子与王德发。
意思显而易见,无关人等,都滚粗。
“狗子,你先出去。”
董世雄明白了,挥手让狗子出去后,才说:“这位我们集团的王德发,王副总。都是自己人,牛主任您请说当面。”
陈大力是处长,王德发是副总,都是南方集团的绝逼高管,当然有资格倾听牛主任说什么了。
会展中心的主任,在普通人眼里,还是很有权利的。
只是牛主任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就是蝼蚁般存在的了。
他要是不听招呼,分分秒秒的就能被捏死。
牛主任掏心窝子的说,给他传达“取消南方集团参与本次时装节资格”通知的领导,曾经隐晦的告诉他说,这是京华那边某个大人物的意思。
“那个大人物,姓林。好像,与你们南方集团老总,有点过节。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董副总,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牛主任简单叙述了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不等董世雄说什么,转身快步走了。
牛主任走很久了,大家还保持着呆逼的状态。
早就订好的展台被取消,会展中心不但要退还南方集团的订金等,还要按合同赔付一定的损失,这是小事。
甚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老板,是怎么得罪那般大人物的,也是小事。
关键是,时装节开幕在即,南方集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却特么改为西风了。
这事,该怎么办
今晚,来自英国的国际超模克劳馥一行,就要抵达青山了。
结果。
“唉。”
董世雄轻轻叹了口气,最先发言:“我们被取消会展资格的消息,暂时严密封锁。我们兵分三路。我负责去机场迎接客人。王副总呢,你给老板打电话。陈处长,你给岳总打电话。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慌。”
他在说这番话时,肚子里一个劲的往上冒苦水。
他以为,京华林家之所以这么玩,还是因为李南方罩着他与林晚晴的原因。
可就算他因此而愧疚的切腹自杀,那又怎么样
唯有立即采取有效措施,积极寻找对策。
无论是王德发,还是陈大力,现在都养成了以董世雄唯马首是瞻的习惯,对他的命令没有丝毫违逆,立即分头行动起来。
至于晚上还去不去机场,迎接美腿女神,他们俩人表示美腿女神是谁
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时,岳梓童刚好从云阁山的小寺庙内走出来。
她没说渴,冯大少就屁颠屁颠的买水喝了。
神色麻木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来显,岳梓童直接拒接。
休说大力哥只是李南方一个不成器的小弟了,就算李人渣亲自打来电话,她也懒得接。
不过陈大力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要脸。
岳总这边明明拒接了,他还继续打。
一次,两次,三四次。
第五次响起来时,本想关机的岳梓童,无声叹了口气,总算给了他点面子。
“岳总,您现在哪儿”
陈大力急吼吼的声音,震得岳总耳朵疼。
往旁边拿了下手机,又看了眼在那边排队买水的冯大少,岳梓童走到了寺庙后面。
后面是片竹林。
好像有寺庙的地方,就会有这东西。
看来,和尚们都特别爱吃竹笋。
岳梓童淡淡地说:“我在哪儿,你有权利知道吗”
“没,没有。我当然没有。”
陈大力连忙解释了下,紧接着吐字清晰的,说明了为毛给岳总打电话。
“哦”
岳梓童总算来了点精神,但却是陈大力看不到的幸灾乐祸:“还有这事啊呵呵。我知道了,你给我打电话,是希望我能像上次那样,给你们集团充当救火队员。”
“那个什么,是有这么点意思。”
陈大力这时候哪敢否认,立即施展出他的马屁神功:“岳总,在我们心目中,您就是南方集团的正道大总裁,是我们的老板娘”
大力哥对女人心思的了解,还算是略有心得的。
知道一些岳总与李老板某些事,所以肯定她超喜欢听别人称呼她为老板娘。
他正在考虑,一句话内有两个以上的老板娘,会不会造成语句不顺时,老板娘打断了他的话。
冷冰冰,没有一点感情:“谁是你老板娘呢”
大力哥顿时懵逼,无言以对了。
他智商也算可以,能根据岳梓童说话的语气,就能分析出其间所包含的意思。
“陈大力,我警告你。以后,你敢再喊我一声老板娘,我打断你的腿。”
冷笑着警告了大力哥一句后,岳梓童结束了通话。
“童童。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这儿。”
岳梓童回头看去,就看到满脸春风吹不走的冯大少,拿着两瓶梨汁快步走了过来。
“就是看看竹子。”
岳梓童随口找了个理由。
“你喜欢竹子呀”
冯大少递过一瓶梨汁,说道:“这个好办。等我们结婚后,我会在别墅后面,为你专门栽种一片竹林。”
岳梓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晚上,我想喝点酒。”
喝酒好啊。
你不说,我还想找理由和你喝几杯呢。
真以为本少没看出,你情绪很不对劲,邀我来云阁山,很可能是受刺激了
嘿嘿,我就怕你忽然反悔。
只要你能喝酒,肯定会喝醉,那么我就可以啊,哈哈。
心中暗笑的冯大少,立即点头,说没问题的,这就马上打电话,让人把他爸收藏的美酒送来云阁山。
今晚,他要与岳总开怀畅饮,不醉不睡。
酒喝多了后,就会犯困,尤其昨晚没休息好的人。
李南方昨晚没睡好,新姐更没睡好。
他们俩齐齐飞上云端时,已经整整喝了两瓶白酒。
太阳快要下山时,隐隐听到手机铃声的李南方,才慢慢睁开了眼。
他们还是在餐厅内。
身材丰满超级棒的贺兰小新,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头发还被李南方采着,妩媚的脸蛋,都已经被他胳膊肘,给挤压的变形了,依旧睡的呼呼地。
古人云,女人身上有驮骨。
至于那一块骨头是驼骨,没谁说得出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身材再在怎么小巧的女人,也能承受住庞大男人长时间的重压。
更何况新姐身材丰满,趴在她后背上大睡一觉的李南方,体重也不是太重呢
餐厅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特殊的味道。
满地都是盘子,残羹剩饭,这是被趴在餐桌上的贺兰小新,在尖叫中扫到地上的。
她光滑且又丰盈的后背上,有很多齿痕。
李南方稍稍有些成就感。
他不想咬的,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
这女人,很有受虐狂倾向。
不然也不会用旗袍,把两个人紧紧捆在一起,让他把她当床来睡觉。:
第657章 我被贺兰家抛弃了
李南方蹑手蹑脚走出餐厅时,贺兰小新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抹得意的微笑,从她嘴角翘起,随即消失,重新闭上了眼睛。
从早上到现在,她根本没有睡着。
她始终是醒着的。
包括李南方醒来看到她妩媚的脸蛋,被他的胳膊肘给压变形时。
睡着的人,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背上还驮着个人时,或许不会有太多感觉,最多觉得很难受。
但醒着趴在桌子上,背上驮着个人呆这么久,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被压得血脉不畅还在其次,关键是要在数小时内,始终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不说,还要让心跳,呼吸,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假装处在睡眠中,这就相当了不得了。
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玩得了的,李南方也不一定能做到。
贺兰小新做到了。
她的忍耐力,就像她反复无常的性格,性取向那样,变态的让人吃惊。
只要懂得忍耐,能忍耐的人,基本都是能成大事的。
同时也是最可怕的。
在装睡的这段时间内,贺兰小新肯定是想了很多。
可她想得又不多。
只因她始终在想三个人,她自己,李南方,与岳梓童。
毫无疑问,人很聪明,外表刁蛮跋扈其实很善良的岳梓童,为报复李南方私下约会冯云亭的行为,是蠢到姥姥家的错误。
这也是因为,她太在意李南方的原因。
她以为,狠狠伤害自己后,就是报复李南方了,却不知道她的任性,也给贺兰小新创造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贺兰小新犯过大错,她在李南方心里,就是个贱人般的存在。
但她却比任何女人,都懂得了解男人。
错,是懂得了解李南方。
天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就足可了。
贺兰小新在发现李南方的与众不同后,就不再对其他任何男人感兴趣了,坚信只要能死死抓住他,这辈子就非常的精彩了。
岳梓童很得意的耍了李南方一把,登上冯云亭的车子绝尘而去时,肯定也猜到这厮心里无比的失落,痛苦,想抓狂了。
这就是岳总想要的后果。
但她却忽略了家里的贺兰狐狸,会趁着李南方继续有人,来证明他其实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时,趁虚而入,代替她的位置。
一个懂得男人最需要什么,要模样有模样,要权势有权势的女人,只要能竭力配合失落的李南方,让他从她身上,重新找回他没被女人抛弃的自信,那么她就距离完全掌控他,不远了。
“谢谢你,童童。这辈子,新姐我无以为报,唯有来生给你当牛做马了。”
闭着眼的贺兰小新,喃喃说出这句后,心底最深处始终紧绷着的神经,才蓦然松开,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南方接起了电话。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王德发终于拨通李老板的电话后,是有多么的激动。
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里也带有了哽咽:“老、老板,我是王德发啊。”
“我知道你是王德发。稍等。”
听出老王语气相当不对劲后,李南方回头向餐厅那边看了眼,快步走过去,带上房门后,才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院子里。
清凉的晚风,从别墅对面山丘远处吹来,就像冷水洗面那样,让李南方精神一振,颓唐之意全消,倚在岳梓童那辆大奔车头上,倾听王德发汇报工作。
青山时装节召开在即,克劳馥等国际超级名模,今晚就会抵临青山。
贺兰小新挥斥巨资,拿下的数十家地方卫视广告,就像一群已经做好启动准备的运动员,就等时装节开幕,超模走秀时,以铺天盖地之势,向全国人民展现南方丝袜的独特风采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青山时装节,就是南方黑丝能否一鸣惊人的导火索。
但就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候,王德发不知道的京华林家,却横插一脚,踩灭了开始冒烟的导火索。
不得不说,林家这一招相当毒辣,对于南方集团来说是致命性的,就像经验丰富的抓蛇人,一把抓住了毒蛇的七寸。
任由它的本事再大,也唯有张大嘴巴,徒劳的挣扎。
李南方敢肯定,如果不是贺兰小新投出的广告,资金数目超额,地方卫视众多,任林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控制所有的地方卫视,更不能冒着赔偿巨额赔偿金的风险,喊停广告,那么他们肯定会让南方丝袜,永远都不能在电视广告中露面了。
李南方没有因此憎恨京华林家。
如果换做是他姓林,家中子弟因与他发生争执,而被连累林康白腿被打断,林老太颜面顿失后,也会把满腔的怒火,都撒在他身上的。
也只能撒在他身上。
砸断林康白腿的花夜神,如果是任人欺负之辈,那么七星会所也不会成为华夏的顶尖会所。
而让林家损失惨重的蒋默然,又被荆红命罩着除了搞他之外,还能搞谁
取消南方集团在会展中心的展台资格,只是林家打击李南方,来维护百年豪门尊严的第一步。
如果林家没有任何的动作,反而是不正常的。
李南方表示理解。
只是,理解林家,也没对遭受他们打击而吃惊,愤怒,是一回事。
林家关键时刻看似小打小闹的出手,却给南方集团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告诉董世雄,按时去机场迎接国际超模们。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来的。”
李南方稍稍沉吟片刻,又淡淡地说:“以后我如果不在,再遭遇什么困难的话,不要给岳梓童打电话了。”
“是,我记住了。我会告诉董副总他们的。”
王德发在社会上厮混了那么多年,当然能从李南方的这句嘱咐中,听出不寻常的意义。
不过这是李老板的私事,他可不敢多嘴问什么。
最多,在挂掉电话时,小心请问李老板什么时候才能回青山。
“我已经在青山了。”
林家已经出手,昨晚也来到了岳家,李南方就没必要再隐藏自己行踪了。
那就站在明处,与所有试图要打击他的各方势力,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
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上谁怕谁
豪言壮语说出去后,李南方在给王德发极大信心的同时,自己也有些热血沸腾。
但沸腾的热血,只会给予人蓬勃的战斗力,却不会起到实际性的作用,来解决当前的困难。
该怎么才能在后天晚上七点,让克劳馥等国际超模,穿上南方丝袜,迈着风骚的猫步,向世人展现绝美的风姿,就是李南方当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恰好,也能稍稍减轻岳梓童“背叛爱情”的烦躁。
那个蠢女人既然决意不再回头,那就由她去吧。
呵呵,真以为李老板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找不到老婆了
真是开玩笑。
餐厅桌子上,就趴着个绝代尤物呢。
就算她不是李夫人的最佳人选,可还有隋月月,蒋默然,甚至闵柔、白灵儿等人呀。
那些女人,貌似也不输给岳梓童多少。
想到回国短短数月的工夫,身边就聚集了这么多出色的女人,李老板心情愈发的好了。
深吸一口气,用力摇摇头,把岳梓童最后一丝的残影,从脑海中甩出去后,李南方开始考虑正事了。
所谓的正事,当然是要解决能南方丝袜能重新出现在会展中心展台上。
要想产品重新出现在展台上,那么就得迫使京华林家让步。
李南方自付,他是没这个颜面,让林家让步的。
他想到了荆红命。
如果最高警卫局的大局长出面,就算林家再不甘,也会给他个面子的。
同时,也会欠下林家的大人情。
如果为了南方丝袜出现在展台上,就让荆红命去欠大人情的想法,简直是蠢不可及。
荆红命被李南方从心中划去后,花夜神的影子,冉冉浮起。
只是不等看清她的样子,就被李南方抬手按住她脑袋,按了下去。
花夜神已经为他做的够多了,而且自身又重病缠身,李南方再麻烦她,那他还是个人吗
“龙城城”
李南方点上一颗烟,喃喃自语说出孩子的妈后,也摇头否定了。
俩人关系名不胜言不顺的,而且她刚与岳清科离婚,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孽种,自顾不暇呢还,哪有心思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最能帮李南方通过高层,能劝说林家收回打击的三个人选,都被接连否定后,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餐桌上趴着的那个女人了。
女人的嘴角,有晶莹的口水淌下。
看上去很可爱。
沉睡中的贺兰小新,秀眉明明微微皱起,脸上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模样,提醒着李南方,她再怎么腹黑,也只是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而已。
弯腰伸手,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贺兰小新的嘴角,勾了勾,很自然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胸口,却没睁开眼睛。
她光滑的肌肤上,在灯光下有一层细细的,亮晶晶的晶体。
那是俩人在抵死缠绵,让她几近虚脱时,流出的汗水,冷却后的产物。
抱着她泡在温度适中的水上,在她身上洒上沐浴露,为她轻轻擦拭时,李南方忽然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滑如凝脂。”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
她还是闭着眼,享受着李南方的服务,梦呓般的问道。
李南方没有说王德发说的那些,而是先把七星会所内发生的那些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看着李南方。
李南方发现,这双从来都带着高傲跋扈的眸子里,有了浓浓的悲哀。
贺兰小新,为什么要悲哀
那是因为,李南方不说这些,她身为贺兰家的大小姐,居然不知道两天前的七星会所内,曾经发生过这么大的事。
“我被贺兰家,抛弃了。”
贺兰小新轻轻笑了下,说。:
第658章 最后一次享受
贺兰小新的智商,高的吓人。
为了解释京华林家为什么要打击南方集团,李南方唯有先说事件的导火索。
他在说这些事之前,也能确定贺兰小新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知道,那么她昨晚绝不会那样折磨岳梓童,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远遁。
但李南方却没从中,联想到她已经被贺兰家抛弃了。
如果她没有被家族抛弃,花夜神硬踩林老太这么大的事件,贺兰家怎么可能不通知她呢
毕竟,她可是贺兰家的核心人员。
这些年来,也始终担任“敛财童子”的重要角色。
她却不知道。
这就代表着,她彻底被贺兰家扫地出门。
休说她被李南方折磨了,就算她被人干掉她的尸体是有用的,会被贺兰家当做筹码,直接去找罩着李南方的荆红命等人,索要应得的补偿。
李南方的智商不如她高,也不是傻瓜,很快就醒悟了。
贺兰小新一直在笑,玫瑰花般的妩媚,性感。
只是这笑容下,却隐藏着浓浓的悲哀,与竭力压制的歇斯底里。
别说是贺兰小新了,就算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忽然间从山巅上被人推进泥坑中后,也无法承受这种落差的。
她现在所拥有的,只有她那些不成器的死忠。
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吃吃的笑起来后,忽然抬腿骑在了他身上,状若疯狂。
李南方刚要反抗,说他现在没心思搞这些,托住女人双腿的手,却又松了下来。
他能看出,贺兰小新现在就是上午的他,急需要这种方式,来稀释她突然遭遇的痛苦,烦躁。
既然他能把她当灭火器,那么他有什么理由,在她也需要人来灭火时,却拒绝呢
浴缸内的水,哗啦啦的响。
只剩下半缸时,贺兰小新闭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烂泥般的瘫倒在了他身上。
双肩,不住的耸动着,这是压抑到极点的哭泣时,才会有的现象。
李南方抬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张嘴轻轻咬了下她晶莹的耳垂:“别怕,最起码,你还有我不是”
“有你”
贺兰小新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哭着说:“傻孩子,你太天真了。他们既然能把我从山巅上推下来,又怎么会让我呆在你身边呢”
李南方稍稍一愣:“你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的太多了。”
贺兰小新凄惨的笑着:“我对他们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爆,把我连同他们,都炸个粉身碎骨。所以,他们唯有想法设法的,把那些东西从我嘴里掏出去,再让我永远的消失。”
对于豪门中的那些勾心斗角,李南方并不理解。
但他却觉得,贺兰小新能这样说,那么情况就真是这样。
涉及到陌生的,还是绞尽脑汁的勾心斗角,李南方并没有帮她的能力。
唯有为她擦着泪水,问:“你知道的那些,你家里并不知道”
“李南方啊,你要牢记一点。”
贺兰小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他嘴唇重重吻了下,抬起头郑重的说:“以后无论和谁交往,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也要有所保留。千万,千万,不要把所有事都说出去。务须,务须,留下一些,用来应付背叛,来救命。”
李南方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你不信”
贺兰小新看出他在想什么了,笑着问道。
李南方这才说道:“不是不信。我就是觉得,我如果真心接受谁,没必要隐藏什么。”
“傻孩子。”
贺兰小新第二次这样称呼他:“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这儿摆着,你怎么就不接受教训呢人们总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南方摇头:“我不是大家族的人。”
“大家族,与普通家庭,甚至是夫妻之间,都是一样的。你不懂,不懂,真的不懂。”
贺兰小新摇着头,身子向下有滑,张开了嘴。
“不能再来了。”
李南方有些奇怪,贺兰小新的强烈索要,就仿佛知道地球将在下一刻爆炸,现在不做,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做那样。
贺兰小新无法说话,只是用手推开了他的手。
李南方正要再问什么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车声。
还不是一辆车,好几辆。
砰砰的接连关车门声中,夹杂着好多人从车上跳下来的脚步声。
还有,微冲拉开保险的哗啦声。
紧接着,纷沓的脚步声,就从浴室外面传来。
李南方能听到,他所居住的客房,餐厅的房门,都被人用脚踹开,有职业军人采取霹雳行动时,大脚踹开门时,习惯性发出的:“不许动”
咔,咔咔。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接着,就是二楼所有房门,被人拿脚踹开,厉喝不许动的声音。
李南方这才彻底明白,贺兰小新为什么忽然疯狂的索要了。
这些职业军人,就是来带走她的。
面对号称“冷酷,且残酷的国家机器”的职业军人,包括李南方在内的任何人,都没任何反抗的能力。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千万不要试图反抗。
要不然,外面忽然响起的枪声,以及惨叫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枪声低闷,响的每一声,都是轻微的噗噗声,也唯有李南方这种玩枪的高手,才能辨别出,这是华夏特种兵专用的05式微声冲锋枪。
那些不断发出的惨叫声,除了贺兰小新私养的那些死忠之外,就不可能是别人了。
特种职业军人在大开杀戒时,不会担心会不会扰民。
只因他们在采取行动时,整个花园别墅区除了岳家别墅外,其它数十栋别墅的居民,肯定早就被军方秘密撤离了。
不用出去登高望远,李南方也能肯定,在整个花园别墅区的外围,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别墅区一步,违者立即就地格杀。
当然了,也会有地方官员,警方人员相配合,说不定还会有记者跟随,向人解释这是一次以“居安思危”为主题的军事防恐演习。
为确保自己的安全,贺兰小新从南疆回到青山后,肯定会把她的死忠,都招来她的身边,以岳家别墅为中心区域,散布在四周。
这也免去了军方在铲除她的死忠时,四处追捕的麻烦。
像李南方这种人,都无法与国家机器相抗衡了,那些死忠又有什么理由,能躲过这次围剿
每一声惨叫,每一声低沉的噗噗声传来,贺兰小新丰盈的身子,就会猛地颤抖一下,却加快了她正在进行的动作。
她外面那些死忠,正在争分夺秒的反抗,逃走,她却在争分夺秒的希望男人能硬起来,抢在她被抓走之前,最后一次享受。
砰地一声,遍搜整栋别墅都没找到人的军人门,终于踹开了浴室房门。
两个以上的黑黝黝枪口,对准了浴缸内,脸上涂着油彩的军人,厉声呵斥:“不许动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
军人不许他们动,贺兰小新偏偏动了。
丰盈白腻的身子,带着水珠从浴缸内坐起来,看都没看门口一眼,反手把湿漉漉的发丝撂到背后,昂着下巴,闭眼张嘴,随着上下动作,发出了悠扬的哼声。
破门而入的军人们,说什么也没想到,他们在看到被抓捕者后,会在做这种事,有些懵圈,忘记刚说过敢动,就开枪就地格杀的话了。
“兄弟们,麻烦你们先出去等”
李南方歪着头,看着他们苦笑:“这可是少儿不宜的。”
“都出来吧,关上门。”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从军人们背后的客厅内传来。
是贺兰扶苏的声音。
李南方觉得,这世界简直是太特么的有趣了。
前来率队抓捕贺兰小新的头儿,居然是她的亲弟弟。
贺兰小新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违法的事
还不是为了帮贺兰扶苏,能够爬到贺兰家最高的那把椅子上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贺兰扶苏赶来后,他姐姐正在浴缸内,与李南方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
有趣。
真的很有趣哦。
李南方忽然很想笑时,并肩站在门口的几个军人,全都慌忙转身,到拖着微冲撤离。
他们脸上如果没有涂抹油彩的话,李南方肯定会看到他们的大红脸。
这些常年在军营中的大小伙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看到母猪都会觉得是貂蝉转世更何况,亲眼看到可能比貂蝉更美的贺兰小新,正在和男人做这种事呢
如果他们今晚不尿炕,李南方敢把脑袋割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他在感觉世界真有趣时,还能感觉到身上疯狂的女人躯体,明显放松,动作不再生硬,恢复了该有的协调,行云流水般的。
这都是因为,她也听出了贺兰扶苏的声音。
贺兰扶苏,可以说是贺兰小新的全部。
只要能对他有利的事,无论犯多大的罪,她都敢去做。
李南方清楚。
贺兰扶苏,更清楚。
所以他才主动带队,来抓捕他的亲姐姐。
与其说是来抓捕,倒不如说是来保护。
贺兰小新动作自然后,发出的忘情叫声,从虚掩着的浴室内传出来,站在客厅门后,到背着双手看向外面的贺兰扶苏,当然能听到。
特清楚。
任谁,是此时的贺兰扶苏,心情也会极度复杂的。
他的脸色却很平静,站在这儿就像欣赏青山的夜色,视满院子的军人,满地的死尸为无物。
至于平静的下面是什么,就没谁能知道了。
所有军人都撤到了别墅院子里,在一个中尉的小声命令下,开始清洗战场。
所谓的战场,其实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贺兰小新斥巨资培养出来的死忠们,在这些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军人面前,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猪羊,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损失,就全军覆没了。:
第659章 请替我姐姐打我
这些在那方面堪称可怜的军人,肯定对那悦耳的女人叫声感兴趣。
也很想去看看
还是免了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贺兰扶苏的脸色终于不再平静,全身都散发出让人心悸的戾气。
他的双拳紧攥着,很想一拳打在旁边的玻璃上。
最好呢,碎玻璃能把他手腕动脉割破,失血过多而死,也比站在这儿,感受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在受伤害,可他却无能为力要强很多。
贺兰小新,岳梓童,是贺兰扶苏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一个,在他身后的浴室内,如饥似渴的逆推李南方。
另外一个,却在远郊的云阁山上,与不成器的冯大少,共享烛光浪漫。
正如他很清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疯狂那样,也很清楚岳梓童去了哪儿,又是要做什么。
昨晚,他比李南方早来青山一个小时,看到了所有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他得忍。
等待京华那边传来的消息。
如果昨晚在李南方折磨贺兰小新时,他草率的跳出来,那么姐姐不但会死,而且这些年为了他往上爬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他不想姐姐被任何人欺负,包括李南方。
他宁愿,昨晚李南方杀了贺兰小新。
正如,他想杀了冯云亭。
李南方没有杀贺兰小新,所以贺兰扶苏也没有杀冯云亭。
他没有理由杀人家。
他真要出面阻止,岳梓童肯定会更加羞恼成怒,更加破罐子破摔,可能随便找个看门人,就把好事给办了。
苦追她六年之久的贺兰扶苏,可能比李南方更加了解她。
不能杀想杀的人,是种痛苦。
眼睁睁看着他占有最重要的女人,却不能阻止,更痛苦。
幸好,痛苦的人不只是贺兰扶苏一个,还有李南方。
想到这儿后,贺兰扶苏攥紧的双拳,稍稍松了点。
人就这样。
当一个遭遇不幸时,就希望别人也能像他这样遭遇不幸,那么他心里的痛苦就会减少许多,心理也会平衡些。
“我们都无比在意岳梓童,可最终得到她的,却是冯云亭。李南方,你其实比我快乐不了多少的。呵呵。”
贺兰扶苏心中颓丧的苦笑几声时,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背后楼梯上,传来了清脆,而有韵律的高跟鞋声。
重新妆扮过,穿着整齐,嘴唇点了一点红的贺兰小新,浑身都洋溢着性感的清春美,就像她在明处的身份,开皇集团的副总,标准的白领丽人。
“扶苏,让你久等了。稍后,代替我对战士们说一声抱歉。”
贺兰小新走到贺兰扶苏背后,犹豫了下,双手放在了他肩膀上。
“我,会的。”
贺兰扶苏没有回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扶苏,你不该来的。”
贺兰小新轻轻叹了口气。
贺兰扶苏的双颊,鼓了下:“我来了。”
“以后,要记得保重自己。没任务时,多去林家”
贺兰小新刚说到这儿,就被贺兰扶苏打断了:“林家,不配拥有我这个女婿。”
贺兰小新脸色一愕,接着恢复了正常,低低的笑着:“嗯。林依婷本人,心眼也太小了点。不是你的佳配。那你说,除了岳梓童外,还有哪家姑娘,被你看中了”
贺兰扶苏摇头,刚要说再也没谁时,却又改变了主意:“姐。你放心,我会给你找到让你满意的弟媳。”
他猛地想起,今天,很可能是姐弟俩最后一次见面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岳梓童,已经不配你去拥有了。以后,找到让我满意的弟媳后,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我会为你转告给咱爸妈的。”
贺兰小新动作温柔的,为他整理了下本来就很板正的军装。
又从背后伸手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背后,闭眼沉默片刻后,低低说了句再见,扶苏。
擦着他的肩膀,贺兰小新快步走出了客厅。
“姐”
泪水,忽地从贺兰扶苏眼角淌下,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贺兰小新却头也没回,加快脚步迈步走下台阶:“扶苏,在我踏出这一步后,你就已经没有姐姐了。你,一定要牢记这一点。要不然,咱爸妈和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贺兰扶苏猛地抬头,任由泪水在脸上横流。
贺兰小新走了。
她刚走下台阶,几个军人就冲了过来。
两个人抓住她胳膊,稍稍用力把她反扭,戴上了军用手铐。
其中一个军人,立即把一个黑色头套,戴在了她头上。
马上,两个架着她胳膊的军人,几乎是让她脚尖都不点地的,把她架上了一辆城市装甲车。
其他军人,立即纷纷跳上勇士军车,连同所有死忠的尸体。
这些军人打扫卫生的速度,简直是不要太盖。
除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没被夜风吹散的血腥气息外,别说是弹壳了,就是一丝血迹都没留下。
就仿佛,岳家别墅院子里,从没发生过激烈的枪战。
城市装甲车刚开出岳家别墅,足足十数辆勇士,就从别墅区西方缓缓驶来,簇拥着它向东方急奔而去。
岳家别墅的门前,还有一辆勇士,开车的军人站在车门前,迎着微凉夜风的身躯,在街灯照耀下,挺直的就像一杆标枪。
这是专供贺兰扶苏乘坐的。
士兵在等贺兰扶苏。
贺兰扶苏,却在等李南方。
“等我做什么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无话可说的。”
李南方走了过来,穿着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皮鞋擦的铮亮,人模狗样的,就是走路时脚步有些轻浮。
没办法不轻浮。
他男性功能再怎么强悍,被贺兰小新从早上就不但榨取到现在,还能直立行走,就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等他走到背后,贺兰扶苏忽然转身,狠狠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李南方立即被打了个乌眼青色,身子更是踉跄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
别看李老板荒淫无度一整天了,其实还是能躲开贺兰扶苏这一拳的。
他没躲。
抬手揉了揉眼睛,他才问:“给个理由。”
“你不该放任梓童去犯错,却无动于衷的。她现在肯定已经后悔的要死了。”
贺兰扶苏知道岳梓童去干嘛了,当前又是和谁在一起,李南方没感到惊讶。
也没有马上回答他这个问题,低头在点上一颗烟后,他才淡淡地说:“我已经尽力了。”
“你没有。”
“你知道”
“如果你真的尽力了,她就不会走极端,去伤害自己”
“贺兰扶苏,你怎么知道我没尽力难道,你要让我像狗那样,跪在她脚下,抱着她双腿,求她别去做傻事吗”
李南方吐了口烟雾,继续说:“你苦追她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清楚,她那人是什么德性。如果我不求她,她或许还能自己想得开,反悔。如果我真去求她。呵呵,说不定她会在车里,就和姓冯的成就好事了。”
贺兰扶苏没说话。
只因李南方说的没错。
岳梓童的脾气,就是这样屌。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谁也挡不住。就像刚才,你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你亲姐姐,被你手下人押走,有可能,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她”
李南方倚在玻璃门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门外,叹了口气:“唉,有些女人,总是会做一些她以为很了不起的事。其实,她们蠢的要命。”
贺兰扶苏抬手,用力擦了擦脸,说:“你也打我一拳,用点力。”
李南方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打你”
“替我姐姐打我。”
“没兴趣,也不忍。你姐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在你们姐弟最后一次见面时,发现你变成熊猫眼,她会意识到她终于错了。就会丧失活下去的希望。”
李南方说着,抬手拍了拍贺兰扶苏的肩膀,认真的说:“唯有她活着,我们才有希望把她捞出来,不对吗”
不等贺兰扶苏回答,李南方转身就走。
贺兰小新临走前,曾经告诉他一些事,让他知道她留下了太多让贺兰家不敢灭口以保清白的后路。
所以,他才不会在短时间内,担心她的安全。
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想办法,搞定南方集团能去会展参展的事。
可惜贺兰扶苏他们来的太快了,不然凭借贺兰小新满肚子的坏水,肯定能给他想到好办法。
砰
有拳头砸在脸上的闷响声,从背后传来。
走上楼梯的李南方,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喃喃自语:“自己打自己还这样用力,看来你是决心不见你姐了。这样也好,贺兰小新死守秘密的决心,就会更大些了。”
贺兰小新临走前,告诉李南方,说在她卧室的枕头里,藏着一个优盘。
那里面,装着贺兰家太多的秘密。
只要她能不惧折磨的守口如瓶,李南方能为她保护好这个优盘,那么她就没有性命之忧。
除了这个优盘外,在她衣柜里还有几条香烟,香烟的配方,以及烟厂在南疆那边的秘密所在处。
那是专门给岳梓童“准备”的。
她能用这些香烟控制岳梓童,李南方同样也可以。
“我知道你们男人,其实最爱玩别人的老婆了。尤其是冯大少的老婆,还是你的前未婚妻。想象一下,已为冯家媳妇的童童,跪在你面前哀求你,随便你玩,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爽”
想到贺兰小新说过的这番话,李南方就想追出去,把她从装甲车里揪住来,把她嘴巴抽歪。
那个腹黑的女人,明知道她活着回来的希望不大,还是想她所在意的男人,这辈子都被她这番话恶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
看着那些烟,手里的优盘,倚在衣柜门上的李南方,自言自语的说:“我真该告诉你,老子因为被万蛇噬咬过,对任何毒品都是免疫的。”:
第660章 老天爷的意思
白灵儿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自从泰国回来后,她整个人就有了很大的改变。
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独自在家里,她都不像以往那样“活泼”了。
秀眉总是微微的拧着,沉默的时间,远比说话的时间更长。
她这种不正常的状态,被局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私下里不止一次的和老马等人商量,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她重新活泼起来。
大家都知道,白灵儿性情的改变,是因为去泰国抓捕黄志强时,经历了相当血腥残酷的经历。
别看她以往在青山飞扬跋扈的,得瑟到不行。
那是因为她头上的警徽,以及局座的罩着。
泰国之行的残酷,彻底打碎了她的自信,让她开始学着思考人生了。
偏偏,这种事又急不得,不是你写错字后,拿橡皮擦去后,重写那样简单。
唯有利用国内温室般的环境,慢慢化掉她所受的惊吓。
如果李南方那个混蛋,能跟随她一起回来,并立马成为青山警方的姑爷就好了。
有他在,白灵儿肯定就像在脑门上,贴上了太上老君的“急急如律令”的护身符,神马邪魔鬼祟,统统靠边站了。
可惜那小子,好不容易洗清是毒枭的嫌疑后,又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
如果他能回来,呆在白警官的身边,做她最忠实的走狗局座曾经与几位副局坦言说过,青山警方,肯定会给予他最大的方便,就算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都不带管的。
局座的良苦用心,白灵儿当然不知道。
她也察觉出自己最近精神不对头,一个人无所事事时,总是会胡思乱想些不好的事,所以希望能多做点工作,来充实下空虚的人生。
今晚,就是由白灵儿带队,协助军方在南边的花园别墅区,开展了一场城市反恐演习。
以前她也参加过这种任务。
不过本次军方行动的规模,要比以往大很多。
不但出动了城市装甲车,十数辆勇士军车,还有大批的狙击手,海军特战队员参与,那如临大敌的阵势,让负责外围警戒工作的白灵儿,都开始怀疑这不是演习。
而是真刀实枪的行动了。
任务结束后,白灵儿带队赶回市局,向亲自坐镇值夜班的局座,汇报工作。
在市局时,白灵儿还是很有精神的。
可为什么,当她推开自家房门后,双腿就像灌了铅那样,再也不想多走一步,坐在沙发上不想动了呢
很奇怪,只要她一坐下来,眼前就会浮现出李南方的样子。
他坏坏的笑,他假装不行了的狼狈样,他要残忍撕开黄志强的狠戾。
等等,等等细节,就像放电影那样,从她眼前一幕幕的徐徐走过。
也幸亏李南方的出现,不但把她与同事们从死伤悬崖上拉了回来,更赢得了百万美金的补助金。
那笔资金没有走公账。
局座冒着乌纱帽被撸的危险,私分了它,只给去泰国出任务的这些人。
两名伤残了的同事,每人三十万美金。
白灵儿等人,均分了其它数十万。
再加上省厅、市局为他们能完成任务的奖金,除了那两名伤残人士外,人人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白灵儿不在意这些钱。
她只希望,在她想起李南方时,他能出现在她面前。
给个电话,也是好的。
白警官刚想到这儿,案几上的手机,叮当噗嗤的响了起来,李人渣的大名,在屏幕上欢快的跳着舞。
“卧槽,老天爷真的存在吗”
被吓了一跳的白警官,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抄起了手机。
急不可耐这个成语,都无法形容白警官接通电话的速度了。
不等手机那边的人说什么,她就急急的问道:“李南方,你现在哪儿”
“青山。”
站在贺兰小新卧室窗前,向后山眺望的李南方,有些奇怪白警官的接电话速度,怎么会这样快。
“青山哪个地方”
白灵儿又急急的追问:“快说地址,我去找你。”
“夜深人静的,咱们孤男寡女的见面,不好吧”
“你、你混蛋呢你”
“你怎么骂人呢”
“你”
白警官忽然无声的抽噎了起来。
李南方更加奇怪,也有些无奈:“好吧,好吧,我随便你骂。别哭了。唉,你不知道,我最头疼女孩子哭吗”
“李南方,我想见你。”
白灵儿重重吸了下鼻子,很干脆的说道。
“你现在和我来往,没什么好处。”
李南方沉默了片刻,才说:“白警官,请相信我,我不是在骗你。我呢,现在就特么是倒霉的代名词。谁和我走的近了,谁倒霉。”
李南方给白灵儿打电话,也是迫于无奈的。
青山时装节召开在即,他必须得搞定展台,要不然此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大打折扣。
而且据说,本次时装节是青山举办过的历届时装节内,规模最大的一次。
届时,不但国内知名企业参展,还有几家外国品牌。
影响力增大后,前来为南方丝袜做免费宣传的记者群,也会相应增加。
堪称备受国内外瞩目啊。
如果南方丝袜无缘本次盛会,绝对是无法弥补的大损失。
但。
李南方现在特别讨厌这个“但”字,却又不得不承认,正因为它的存在,才能更形象叙述处他当前的无奈。
但因为荆红命、花夜神、龙城城,尤其是贺兰小新的被带走,李南方就再也没有上层路线可走了,就连岳梓童、哦,不,是冯少奶奶这条线也没了,他还指望什么,能让会展中心那边改变主意
白灵儿
不行,不行,她职务太低了。
指望她来抗衡京华林家,李南方还不如找根电线杆子撞脑袋呢。
但
特么的,又是这个字。
但李南方在考虑很久后,还是决定给白灵儿打电话。
他放弃了让南方丝袜,在国际会展中心中大展风骚的希望。
而是把眼光,瞄到了外面。
京华林家再牛逼,好像你也无权干涉,青山本地企业,在会展中心外面大街上扎上舞台,在时装节开幕时,让国际超模风骚走步吧
扎高台,弄液晶大屏幕这些琐事,对于董世雄他们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到时候,李南方会让公司所有员工,都走上街头,广撒传单。
会展内展示他们的,会展外展示南方集团的,这就有些打对台赛的味道了。
至于谁能更吸引观众,吸引免费帮忙宣传的记者群,李南方不用问后果,只想笑。
麾下拥有克劳馥这种国际顶尖超模的南方集团,如果还输给会展里面那些企业,那么李南方可以去死了。
但咳。
但南方集团要想在外扎高台,唱大戏,那么势必得经过警方的允许。
没有在警方备案的任何演出,都是非法的,随时都有可能被城管队,挥舞着盾牌驱赶。
找警方备案,简直是不要太简单啊。
一来呢,这是很正常的事。
二来呢,李南方刚帮了青山警方一个大忙,如果局座不批准的话,他就敢去非礼局座夫人。
为确保露天演出不会出问题,李南方决定在开演之前,他是不会露面的了。
那么,请欠他一个大情的白灵儿出面,为他甘效犬马之劳,就成必须的了。
“那好,你稍等,我马上给局座打电话。不,不,我马上赶往市局,亲自向局座汇报此事。”
听李南方一再强调,说他除了请白警官帮忙之外,实在是走投无路后,白灵儿心中腾起的超级存在感,让她精神大振。
办事干脆利索,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白警官,又回来了。
不等李南方说什么,她就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夺门而出。
她回家时,头顶满天的繁星,觉得很冷。
她出门时,头顶还是繁星满天,但心里却有股子名为“爱情”的小火焰,在乎乎燃烧,心里暖洋洋的,舒服到不行。
冯云亭就不舒服了。
他本来是很舒服,很舒服的,尤其看到岳梓童小脸酡红,双眸迷离,向外一"bo bo"狂洒魅力时。
他不怀疑,岳梓童现在特希望,他能绅士般的走过去,把她从桌前搀扶起来,两个人额头对着额头,相互扶着双肩,身形慢慢旋转着,跳着圆舞曲,走向套间那张舒服的大床。
时机已到。
但可。
可就在冯大少知道时机已到,准备站起来时,左肩忽然针扎般的奇痒了下。
身上忽然痒了,这很正常。
拿手挠挠就是了。
可特么的,怎么越挠,越痒呢
刚开始时,还是左肩痒,很快就是脖子痒。
这痒,就像长了腿那样,从冯大少的左肩开始走起,迅速向全身漫延,连他跨下那杆就算拿老虎钳子掰,都掰不弯的钢枪都没放过。
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关键时刻掉链子,都无法形容冯大少此时的愤怒。
好似一万只蚂蚁,在浑身游走,噬咬的冯大少,嗷嗷惨叫着站起来,撕开身上的衣服,不住的用手狠抓。
刚开始时,他还能站着抓。
到了后来,他干脆躺在地上,满地的打滚了。
所发出的惨叫声,比杀猪还要难听,当然能惊动酒店老板,以及给他送美酒来后,也顺势住在酒店里的手下。
冯大少都这样了,岳梓童还怎么献身
“把他捆起来,立即送医院”
害怕这人死在自家酒店的老板,很快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断。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五个服务生扑上来,好像抓猪那样,把他死死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了起来。
冯大少那个手下也慌了,哪还顾得上再理睬岳梓童。
反正他又不认识岳总,还以为她是冯大少众多"qg ren"中的一个呢。
边给冯大少他爸打电话,边脚不沾地的跑了出去。
“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吗。我都决心自虐了,结果却是这样。”
人都走好久了,岳梓童才从懵圈状态中清醒过来,苦笑着摇摇头,脚步踉跄的走出了房间。:
第661章 我是不是很帅?
夜空内,繁星似锦。
冷风一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岳梓童,清醒了很多。
人的思想,总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那时候的脑子里,除了那个固执的想法外,不会有太多其它。
但当她忽然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后,她才会蓦然发现,左右脑门上分别贴了两个字。
左边是后悔。
右边是傻子。
恭喜,岳梓童就在自己脑门上发现了这四个字。
背后,一下子有冷汗冒出,湿透了重衫,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呆愣了很久,都没动一下。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就在岳梓童回想到如果不是冯大少忽然发病,她就会犯下终生难以原谅自己的错误,而后怕的用双手紧搅着衣角,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左边不远处的花木阴影下传来。
她抬头向那边看去,就看到一个人从那边走了出来。
街灯下,这个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到背着双手,犹自闲庭信步那样,夜风吹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微微飘舞。
现代留长发的男人不在少数,职业大多都与“文艺”沾点边,仿佛不留一头长发,他就会是普通人。
尽管,他本来就是普通人。
不过这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却没有那种让人反胃的文艺范。
反倒是让岳梓童觉得,他本来就该是一头长发,就像他到背着双手走路时,隐隐散发出的君临天下气势,都是由生俱来的。
玉树临风。
不知道为什么,当岳梓童看到这个男人后,脑海中忽然浮上了这个成语。
她在上小学时,就知道这个成语,是专门用来描写具备脱俗气质的帅哥,可这么多年来,她从没见到过哪个男人,具备这种气质。
今晚她看到了。
尤其当男人走到灯光下,岳梓童看清他那张脸之后。
英俊
还是,完美
这两个词语,都已经无法形容男人的长相了。
该用什么呢
文化水平不是太高,但也不是很低的岳梓童,愣愣望着这个男人,心思电转足足十秒钟,居然没想到用什么词汇,才能形容他的相貌。
年轻男子对岳梓童盯着他发呆的行为,见怪不怪,微微笑道:“用最通俗的话来说,我是不是很帅”
我是不是很帅
早在以前时,李南方也曾经这样问过岳梓童。
他收获的,是岳总的白眼,以及不遗余力的打击,是啊,是啊,你可帅了,比地沟里的老鼠,池塘里的蛤蟆,树上的夜猫子,都帅太多,让它们都开始怀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了。
但这个男人问出相同的问题后,岳梓童却发自真心的点了点头:“是,你很帅。甚至,很帅都无法形容你。”
男子依旧笑着,昂起下巴四十五度角,看着满天繁星:“那,我来做你的丈、男、男朋友,好不好”
岳梓童一楞:“什么”
她承认,男子已经帅到无以为继的地步,如果他是歌星的话,走上舞台根本不用唱歌,只需穿着这身衣服,抬手拢一下耳后的发丝,就会引起全场女性的疯狂尖叫。
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因为他帅到掉渣,难道岳总就要答应他提出的这个要求吗
忽然间,她觉得这男子很可笑。
就笑了。
笑着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
四十五角的男子,有些奇怪,低头看着她,问:“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如你那个刚才被抬走的同伴吗”
“你说冯云亭”
“他叫冯云亭吗”
男子秀挺的眉头,微微皱了下,说:“这名字好俗。”
岳梓童忍不住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岳总并没有意识到,男子在说冯云亭这名字很俗时,她心里没有升起丝毫的波澜,就像他说今晚星星好多啊,很自然,真实。
“杨逍。”
“杨逍”
岳梓童再次愣住。
今天上午在爬山途中,她曾经在半山腰的小亭子里,见到过一个长相堪称完美,但声音却让人听了不舒服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好像也要杨逍。
现在,她又见到了一个叫杨逍的男人。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眼睛没有花,能看出这个男杨逍,与白天那个女杨逍的长相,截然不同,她肯定会怀疑他们两个是一个人。
其实除了那种特“出彩”的名字,像什么史珍香之类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都不止有一个主人。
毕竟华夏是个有着十三亿人口的泱泱大国,重名者不计其数,男人与女人是同一个名字,也很正常。
岳梓童发愣,那是因为白天的女杨逍,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下又看到一个注定也会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杨逍,两个同样出彩的男女,却叫同一个名字,发愣也是正常表现。
“对,我就叫杨逍。”
杨逍看着岳梓童的眼里,有邪魅一闪而逝,似笑非笑的问:“我这名字,是不是要比冯云亭这名字出彩多了”
岳梓童点头,由衷的回答:“杨逍,本来就是金大师笔下,最为潇洒的男人名字。”
杨逍抬手,捏着一缕垂下肩膀的发丝,问:“那,我可以给你做男朋友了吧”
岳梓童笑了:“就因为你的名字出彩,你就要做我的男朋友”
“是啊。难道不该这样吗”
杨逍慢悠悠的说:“你看我,名字出彩,人又长的帅。给你当男朋友,应该还是很称职的。”
他在说这番话时,神色始终坦然,在说一件本该如此的事情。
岳梓童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快步走向了下山的路:“其实,你的名字也不是太出彩。你的长相,也不是太帅。”
同杨逍一样,岳梓童在说这番话时,神色也是坦然的,就该这样说。
当然了,这与她心境的改变有关系。
如果她还没有从牛角尖里爬出来,始终被要报复小外甥的黑布,蒙着眼睛,冯云亭在忽然发病被抬走后,休说是这个名字、相貌都帅到掉渣的杨逍,毛遂自荐给她当男朋友了。
就算酒店那个叫王大狗的胖厨师,只要他能鼓起勇气,对岳总说美人儿,俺想和你困觉,岳梓童可能也会真答应他的。
但现在,蒙着岳总双眸的黑布,已经被冷风吹走,让她意识到她的报复行为,有多么的愚蠢,难以原谅了。
所以,如果仅仅因为杨逍的名字好听,长得帅,她就答应给人做女朋友,那就是开玩笑。
没有心思开玩笑时,岳总是从来都不屑开玩笑的。
“等等。”
她刚出几步,杨逍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松手”
岳总大怒,抬手猛地一挣。
本小姨是正经的良家少、少妇,深更半夜的如果任由你动手动脚,那成何体统
岳梓童在国安混了六年,尽管她自诩华夏顶级特工的说法,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但武力值要比一般男人还要高些,这却是现实。
因恼怒这个杨逍居然敢对她动手动脚,所以在猛地一挣时,几乎用上了全力。
只是她却没有挣开杨逍。
他的手,反而顺着她的胳膊,抓住了她的手腕。
杨逍的给脸不要脸,让岳梓童更加羞怒,正要抬脚给他来一记撩阴脚时,手腕却蓦然剧痛
就像,她左手的手腕,忽然被台钳给夹住那样,还在用力,骨头几乎都要碎了,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痛哼,哪还有什么力气,再踢人了
他竟然是个高手
难道本小姨的清白,要在今晚失去
岳梓童又惊又怕。
这是在云阁山上,深更半夜,担心冯云亭会死在酒店里,连累自家的酒店老板,刚才就已经与众服务生七手八脚抬着他下山去了。
更让岳梓童惶恐的是,冯大少为安心享受他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惜斥“巨资”,包下了整座酒店。
所以当前酒店这边,除了岳梓童与杨逍之外,就连个人毛都没有了。
这明摆着,老天爷就是为她要被强行非礼创造的大好机会啊。
可岳总绝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哪怕被人攥住手腕,疼的眼前发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也绝不会放弃反抗的。
她张嘴,正要用能刺破金石的高分贝尖叫声,大喊救命时,杨逍却抢先说道:“只有你能说出,哪个男人的名字,比我的名字更好听。他长的,还要比我帅,我就放过你。”
“李南方”
想都没想,岳梓童脱口就说出了她小外甥的名字,闭着眼的尖声叫道:“他的名字不但比你的要好听,人更比你帅过十倍,百倍,一万倍”
她闭着眼叫出这些话时,并没有看到杨逍脸上,浮上了邪魅。
更没注意到,杨逍再说话时,语气已经阴森的比晚风更冷:“真的”
“真的,真的,就是真的”
岳梓童忽然有力气了,随即毫不犹豫的抬脚,狠狠踢向杨逍:“去死吧,你个混蛋”
岳总在惊恐下全力踢出的一脚,可谓快逾雷霆闪电,能开碑裂石
却踢了个空。
睁眼一看,才发现杨逍已经退到了三米之外。
依旧到背着双手,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岳梓童慌忙后退,足足三米,才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
杨逍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目光再次与夜空呈现出四十五度角,淡淡地说:“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如果我在问过五个人,有三个人说李南方的名字不如我的好听,长的也没有我帅。呵呵,那么,他就死定了。”
这特么的什么人呀
童话故事白雪公主里那个腹黑王后吗
每天早上都会问墨镜,谁才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如果是别人,就会把那个人杀掉。
望着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杨逍,岳梓童就觉得手足冰冷,慢慢后退。
脚下一个踉跄时,趁机转身就跑:“你个死变态,你再变好一万倍,也比不上李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