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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0/06 10:30 / 25291 / 2268
【小说】我的极品小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48:05

第1106章 受气的小媳妇  
  砰地一声大响,把正在低头看着地板上会有花儿冒出来的岳梓童,给吓了一大跳。  
  不但是她,就连会所前台后那几个小职员,也被吓得一哆嗦。  
  花总被人用筷子搞了个透心凉,送到医院后到现在依旧生死未卜的事实,让众员工们也开始为自己前程担忧了。  
  谁不知道七星会所之所以能傲然屹立在华夏,成为那些纨绔太妹跋扈的禁区,这都是因为花总这这棵大树罩着  
  这么多年来,员工们已经习惯了当前的工作,真正做到了开开心心的上班来,高高兴兴地下班去。  
  可当花总出事后,员工们才猛地意识到,头顶上的天要塌下来了。  
  当前的好日子,可能随着花总的可能会长眠,一去不复返了。  
  被从没有过的危机感笼罩在头顶后,别看员工们仍在按部就班的工作,但都是心不在焉的。  
  所以整座会所的气氛,都是极度就压抑,人们走路时都是踮着脚尖的,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就在当前这种气氛下,前台几个小妹,正在用极低的声音,商讨着找谁才能探听下花总的病情呢,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大响后,吓得没有当场坐在地上,就已经算她们心理素质超级不错了。  
  大堂陈经理是陈副总的堂妹。  
  身为月薪数万的大堂经历,虽说心累了点,可工作轻松又体面,关键是从来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因为她颇有几分姿色,就敢对她心生非分之想这小日子,过的是相当惬意舒坦了。  
  要说七星会所内谁最最不想花总会出事,无疑是陈经理这些中高层了。  
  这也是陈经理比前台小妹更讨厌岳梓童俩人的主要原因。  
  花总没有舍身救岳梓童,当前怎么可能会危在旦夕  
  这俩人绝对是陈副总幸福生活随时会失去的罪魁祸首啊,还你妹的有脸在这儿拍桌子,砸板凳  
  如果贺兰小新只是一般人,此时敢在这儿撒泼,陈经理肯定会立即喊人,把她给我扔大街上去  
  最好是对着汽车扔,直接碾轧致死拉倒。  
  贺兰小新不是一般人。  
  她就是独一无二的贺兰小新,所以尽管陈经理心中生气,可也不敢把她怎么着,唯有强笑着快步走过来:“贺兰、贺兰”  
  陈经理不知道该称呼贺兰小新什么了。  
  以前新姐和花总是好姐妹时,大家也都喊她新姐的。  
  但现在她明显与花总是敌对阵营,陈经理当然不能再喊她新姐了。  
  真敢喊了,谁知道哪个多嘴的不会乱说,到时候就会招惹很多没必要的麻烦了。  
  “行了,行了,你就喊我名字好了。”  
  看出陈经理很为难后,贺兰小新不耐烦的摆摆手。  
  “好的。”  
  陈经理只答应,可不敢直呼其名:“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水。”  
  贺兰小新抬手,指了指旁边的高档饮水机,冷笑道:“堂堂的七星会所,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待客区内当然得有饮水机了。  
  可说来也凑巧,因为今天大堂内人特别多,婚礼开始时桶装水就干了。  
  本来,负责供水的员工会及时换桶的,不过因为岳梓童俩人坐在这儿就算了吧。  
  她们都快让大家饭碗不保了,谁还会再管她们喝水啊。  
  没有把洗手间的门也锁上,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对不起,我会让人换水的。”  
  陈经理看了眼空水桶,刚客气的说了句,贺兰小新就再次硬邦邦的问:“就没有咖啡,或者香茶吗还有,我们现在很饿,需要进餐。呵呵,还犹豫什么呢,怕我们不给钱呀”  
  说着,新姐就从手腕上摘下一款男士手表,啪的拍在了桌子上:“这块表,换顿饭吃,应该够了吧”  
  能够有资格被新姐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当然不是千八百就能买到的地摊货了。  
  就算没有二十万,估计也不会差多少。  
  七星会所的消费是高了点,可二十万还是能吃饱的。  
  但面对贺兰小新合理的要求,陈经理还是犹豫了下,才说:“这个,这个我得去汇报下领导”  
  咣的一声  
  贺兰小新真被气炸肺了,抬脚就跺在了案几上。  
  她依旧穿着新郎的衣服,鞋子自然也是定做的男士皮鞋,不然要是穿着细高跟,这下子肯定会把鞋跟给跺断。  
  “哈,哈哈。恕我贺兰小新孤陋寡闻,客人在会所花钱吃饭,还要向领导汇报。这算开的什么狗屁会所啊”  
  贺兰小新昂首冷笑了几声,双眸一瞪:“小陈,我其实也很体谅你的难处。好吧,那你就赶紧去请示领导。我倒要看看,有哪个领导敢拒绝我在会所合理消费”  
  贺兰小新这句话的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淡淡地说:“我就敢。”  
  “你算什么狗屁”  
  贺兰小新猛地回头,看向电梯那边,脱口刚骂到这儿,立即就嘎然而止了。  
  就像被刀子切断了那样,脸上的怒气,也在零点零一秒内,迅速转变成谄媚的笑容:“哟,南方,你什么时候跑来七星会所当领导了啊”  
  美女满脸谄媚的样子,很容易让男人因此想入非非的。  
  李南方则没这个心思。  
  多伟大,多正派  
  “夜神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又是七星会所的老板,那么我也应该也算会所老板了吧会所老板,算不算是领导呢”  
  李南方边说,边缓步走了过来。  
  看到李南方后,岳梓童脸色微微一变,刚要起身,却又坐了下来。  
  李南方已经明说了,花夜神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既然他老婆是花夜神,那么还没有和他解除婚约的岳梓童,又算他什么人呢  
  她不知道。  
  她只是用力咬了下嘴唇,低下了头。  
  陈经理也是个识时务的,立即快步迎了两步,闪到旁边弯腰低头,恭声说道;“老板。”  
  “陈经理,先给这两位女士泡杯茶吧。”  
  “好的,马上来。”  
  陈经理脚步匆匆的去了后,李南方走到了贺兰小新俩人的对面沙发前,坐下来后看着桌子上的那只脚,眉头皱了下。  
  贺兰小新马上就放下脚,讪笑着说:“抱歉呢。这都是蹲监狱蹲出来的不良习惯。但我会改的,肯定会改。”  
  别看新姐看似很随意的说,其实她这是在暗示李南方:“姐姐我可是刚从监狱里出来,受罪遭难那么多天,真心不容易啊。你个小混蛋如果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不要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我们了。”  
  李南方当然能听得出来。  
  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发现她确实比在红豆监狱内见她时,要水灵丰满了许多,幽幽叹了口气:“唉,你受累了。陈经理,带新姐去吃饭吧。”  
  亲自端着一个托盘前来送茶的陈经理,马上答应了声。  
  “我看这地方不错啊,就在这儿吃吧,你让人送饭过来。”  
  贺兰小新眸光自岳梓童脸上扫过,笑道:“我们的饭量不大,吃不穷你的。”  
  “新姐,这儿没你的事,你先去吃饭吧。”  
  对贺兰小新,李南方没有任何的意见。  
  俩人在红豆监狱内相见过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隔阂了。  
  虽说这次她女扮男装给岳梓童当新郎,肯定存了一部分要帮贺兰扶苏力踩贺兰群星的私心,更让李南方丢了老大个人,可她同时也维护了岳梓童的“名节”。  
  尽管这对女女之间,早在去年时就已经有超姐妹的关系存在了。  
  不过别人不知道啊。  
  那时候李南方就以为,反正俩人都是他女人,就把俩人间那种不健康的行为,当作是老婆和"qg ren"之间胡闹吧。  
  所以,他不会对贺兰小新有任何的意见。  
  就像,他也不希望新姐掺和他和岳梓童的事。  
  就岳梓童当前这状态,贺兰小新真不放心她和李南方独处,连忙说:“南方,你也没吃饭是吧我们三个一起在这儿,或者找个安静的包厢,边吃边聊吧。”  
  李南方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皱起了眉头。  
  “唉。好吧,那新姐我走。”  
  贺兰小新叹了口气,走出待客区时却又回头,很认真的说:“南方,我可以保证梓童对你的感情,要比我深一万倍。而你呢,也该明白家主这个职位,很多时候都是无法自主的。”  
  说完后,也不等李南方回答,就在陈经理的带领下,快步去了。  
  贺兰小新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才能最大限度降低李南方对岳梓童的意见。  
  李南方却像没听到那样,满脸淡然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终于正式看向了岳梓童。  
  岳梓童依旧低着头。  
  双手放在并紧的双膝内,仿似等待终审判决的囚徒。  
  如果花夜神没有拼死相救那一幕,岳梓童就算明知道她该好生和李南方解释,也会因为骨子里的倔强,宁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反击李南方,也不会摆出当前好像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静静地看了她足有半分钟,李南方站起身,转身就走。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垂首不语的岳梓童,痛苦的闭了下眼睛时,却听他说:“过来。”  
  岳梓童眼睛蓦然一亮,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唉。”  
  同样从下午两点,就候在大厅门后的宗刚,看到大小姐如此地忍气吞声样子,郁闷的重重叹息了一声。  
  他承认,大小姐确实对不起李南方。  
  但她终究是京华岳家的家主,在华夏绝对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  
  除了当今等十数个绝对重量级人物之外,还有谁敢把岳家主当小丫鬟使唤啊。  
  这是在打整个岳家的脸呢。  
  但那又怎么样  
  岳家亏欠人家李南方在前,她被花夜神舍己相救在后。  
  怎么算,大小姐都没在李南方面前强硬的底气。  
  唯有乖乖当受气小媳妇。  
  更更重要的是,宗刚心里迫切希望大小姐能与李南方重归于好。  
  只是很可惜,那种可能性不大。  
  就在宗刚摇头叹息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48:31

第1107章 散伙饭  
  居然有人在岳家主的大婚仪式上刺杀她,这绝对是大事件。  
  足够引起华夏最高层的当今重视,事后不久就亲自打电话来慰问了。  
  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吩咐,宗刚就立即着手安排人去缉拿刺客了。  
  现代社会可不是封建社会,试图刺杀贵人的刺客逃走后,只要往深山老林里一钻,就像龙回大海虎归山,蜜蜂飞进百花园无处可寻了。  
  根据随处可见的监控头,缉拿刺客的相关人员,要想查出她的行踪,也不是太难。  
  最起码,数十个荷枪实弹的追兵,就成功追到了废弃的垃圾焚化厂后面。  
  但也仅仅是到了那儿,身穿七星会所统一女侍应生的刺客,在经过河边那片树林后,就像蒸发了那样无迹可寻了。  
  无迹可寻,也得寻  
  不但宗刚是这样认为的,高层也给警方、甚至国安下了这样的死命令。  
  追兵中,当然会有岳家的人追随,随时向大管家宗刚汇报最新情况。  
  最新情况是没消息。  
  “你们没有去医院,再请见秦先生他们两个吗”  
  听完手下的汇报后,宗刚那双本来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嘴里的秦先生俩人,当然是在刺客从六楼跳窗逃走后,紧随其后追出去的秦玉关俩人了。  
  真心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胡灭唐俩人冒着被摔成肉饼的危险,在没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情况下,自二十多米高的六楼窗口就这样跳下去,宗刚还真有可能会怀疑,刺客就是李南方这边安排的。  
  花夜神舍身救岳梓童,只是李南方为打击岳家主,特意安排好的一场苦肉计而已。  
  当然了,宗刚只敢这样想想罢了,是决不敢这样说出来的。  
  如果真让人知道他是这样想的,暂且不提正躺在京华总院重症监护室内的花夜神,会不顾一切的跑来狂抽他嘴巴,仅仅是差点变成太监的秦老七,也会愤愤然的拧断他脖子。  
  “我们去了。”  
  手下在那边犹豫了下,才说:“可这次不但没有见到人,而且请见两位先生的张斌,也被、被人打断了腿。”  
  张斌,就是宗刚派出去尾随警方缉拿刺客的岳家中人,也是岳梓童家的外围警戒人员首领。  
  听手下说张斌被人打断腿后,宗刚脸色巨变,低声厉喝:“是谁,这样胆大妄为凶手呢,有没有抓起来”  
  张斌既然能被委以保护岳家主外围警戒的重任,当然也算是岳梓童的心腹手下了。  
  古人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张斌不是敢打断张斌的腿,无论他是谁,这都是对岳家尊严的红果果挑战,必须得严惩不贷  
  可当手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后,宗刚立即像霜打了的茄子那样,耷拉下脑袋,苦笑着说:“那,那就算了。告诉张斌,好生在医院里养伤,等我有空就会亲自去看望他的。另外,不要再去追问秦先生俩人了。”  
  打断张斌腿的人不是秦老七,更不是什么豪门家主,而是他那帮泼辣的老婆们。  
  秦玉关这才允许他那帮祸国殃民的老婆们来内地露脸,是为了给花夜神长脸的。  
  事实上,这群被人称之为半老徐娘的女人们,在刚出场时那花枝招展的无上魅力,也是横扫东西大厅所有男人的眼球,让她们极尽枯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直恨不得,天天能有有资格需要捧场人的大婚,她们保证会每次都换一身衣服,向世人展现她们不老的风姿。  
  俺们是来显摆的,不是来看俺丈夫为了替某人追杀凶手,却差点被树枝变成太监的。  
  俺们丈夫为了替岳家主追凶,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你们家主不但不带着厚礼前来慰问,反而再三让人询问凶手是谁,究竟逃哪儿去了真以为老娘听不出你们是在怀疑,我们老公是在和花夜神演戏  
  这种怀疑,绝对是丧尽天良的。  
  如果不把再三来询问的家伙两条腿打断,真以为姑奶奶们蜕变成没用的老妪了  
  于是,秦玉关那帮愤怒的老婆们,也不顾她们超然的身份,更视数十围观群众如空气,也不知道是谁娇喊了一声“打断这煞笔的腿,看他再怀疑玉关”后,那群应该唯有在床上才能大展雌威的女人们,立即化身一群凶恶的母老虎,忽地扑了上去。  
  张斌能被岳梓童委任为外围警戒的保镖头子,自身武力值肯定会很强悍的。  
  所以在遭受沉重打击后,哪怕明知道惹不起老秦这帮老婆,可也不会坐以待毙的,肯定会有所反抗。  
  但张斌的运气相当不好。  
  秦玉关那群老婆里,可是有曾经是俄罗斯吸血蝙蝠二当家李默羽,龙腾十二月中的十二月妖蓝薛皓月等高手,再加上旁边还站着个手里小动作不断的叶小刀,他在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别人,双腿就被打断,就成了必然的结果。  
  既然打断张斌双腿的人,是秦玉关那帮老婆,那么再给宗刚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兴师问罪啊。  
  唯有赶紧嘱咐手下,千万别再招惹秦先生俩人不愉快了。  
  这次只是有人双腿被打断,下次就有可能会被拧断脑袋了。  
  想到张斌被打断腿后,愣是没处说理,大小姐现在李南方面前又像受气小媳妇那样,岳家其它诸人又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昔日岳老在世时风光无限的岳家,很可能就会因此而一蹶不振后,宗刚唯有在心中发出沉重叹息:“唉,大小姐,您一定要忍辱负重。必须要哄好李南方。必要时,要施展出您的无上魅力来,和他再续前缘。那样,岳家三十年内定当无忧。”  
  今天上午,龙腾四大高手齐聚会所为花夜神捧场的现实,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出身草莽的李南方,背后站着一股子谁都无法忽视的大力。  
  说这股子大力谁都不敢忽视,那是因为他们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  
  而是“灰道”。  
  不是白道,就无法用官场规则,来约束他们乖乖按律法办事。  
  他们更不是闹到一定地步,就会被国家强力部门一扫耳光的黑道。  
  确切的来说呢就是,他们就是黑白两道都能玩得转的流氓。  
  无论是和他们玩白的,还是玩黑的,他们都有足够的人脉,和多不胜数的流氓手段,不把你玩到筋疲力尽是决不罢休的。  
  所以华夏各大豪门的核心人物都很清楚,惹谁,也别这些人。  
  如果当前恰似在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岳家,能搭上灰道,那么谁要想再触犯他们的利益,就必须得好好考虑下了。  
  岳家能搭上灰道的纽带,唯有被灰道几个老大视为子侄的李南方了。  
  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唯有岳家主本人。  
  只是,李南方会接受岳家主伸过去的橄榄枝吗  
  岳梓童一点把握都没有。  
  就像她坐在某客房沙发上都已经足足十分钟,李南方只盯着她,却一句话都没说,实在让总是垂着头的岳梓童,猜不到这小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那样。  
  俩人对坐沉默的期间,李南方好像打了个电话。  
  他在打电话时说了些什么,心乱如麻的岳梓童没听到。  
  直到有人在敲响房门,推着餐车走进来后,她才知道李南方刚才打电话,是在为她点餐。  
  对服务生道谢后,李南方满上一杯红酒,放在了她面前,淡淡地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了,这样会伤胃的,吃点吧。”  
  “谢、谢谢。”  
  岳梓童这才抬起头来,轻声道谢。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是长时间没有说话后乍一说话时应有的现象。  
  她的嗓音虽然沙哑,却带有了明显的生机。  
  客房内的光线,仿佛都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说话的声音,明亮了许多。  
  这是因为她看到了希望。  
  只要小外甥能原谅她,没有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那么她就多了一点能哄好他的把握。  
  可李南方接下来所说的一句话,则让岳梓童觉得,还不如臭骂她一顿呢:“吃完后,就早点回家去休息吧。”  
  老百姓们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不打不骂只是轻飘飘一句吃饱了就赶紧回家睡觉,又算什么呢  
  是不爱  
  不是。  
  是恨  
  也不是。  
  那是什么  
  是无所谓。  
  更是李南方对岳梓童释放出的正式分手信号。  
  吃过这顿饭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  
  也叫散伙饭。  
  虽然这个结果,早就在岳梓童的意料之中,但当它真正来临后,她还是无法接受。  
  放在以前不是家主的时候,岳梓童肯定会火冒三丈,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掐腰,右手狠狠地一拍桌子,娇声喝斥:“你个死人渣,敢和小姨我说分手就算要说,也该是我来说好吧,哪能轮得到你来说”  
  就算必须维护她窈窕淑女的风度,不能那样太泼妇了,她也会冷笑一声,挥手转身走人:“呵呵,想我堂堂豪门家主,会稀罕你一顿饭吗不吃了,哀家闪了,你留着去喂猪吧。”  
  但现在她不会了。  
  只因她在短短大半年内,就已经成熟了。  
  其实早在狠心决定与李南方举办阴婚时,她已经完全成熟,成为一个合格的豪门家主了。  
  不然,她绝不会把爱情狠狠踩在脚下,践踏个体无完肤,只为给家族争取更大的利益。  
  所以,当李南方提出吃顿散伙饭,并率先拿起筷子,用他惯有的胡吃海塞方式,稀里哗啦的大吃大喝起来。  
  岳梓童是从早上就没有吃饭,李南方早饭倒是在青山吃过,只是那碗面条早就消化没了,这会儿肚子里也是饿得要死。  
  能够把散伙饭吃到如此气概的,恐怕全世界也就李南方一个人了。  
  他也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岳梓童:“只吃饭,别和我说其它。”  
  已经成熟了的岳梓童,却又偏偏伸出三根手指,好像春葱般在他眼前晃了晃:“三件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59:05

第1108章 你还爱我吗?  
  李南方最烦岳梓童在说事时,习惯性的伸出手指,在人眼前晃啊晃的了。  
  显摆她的手指有多么纤长,如春葱般那样好看么  
  又不能蘸上酱,用煎饼卷起来吭哧一口咬掉。  
  不过烦归烦她这个毛病,李南方却偏偏受她荼毒颇深,现在和人说话时,也习惯伸手指了。  
  “说。”  
  风卷残云般的李南方,百忙中抬头看了眼那三根春葱,含糊不清的说。  
  “第一,请允许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岳梓童认真的说着,弯起了小手指,却又因为只竖着无名指和中指有些别扭,于是把代表着其它一件事的无名指也弯下,换成了中指。  
  她对李南方道歉,当然是因为人家在英三岛“牺牲”后,给岳家争取了天大的利益,可岳家不但不感恩,还又丧心病狂的利用他的“骨灰”,来压榨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这件事了。  
  李南方点了点头:“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虽说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远远无法弥补李老板幼小心灵所受到的惨痛伤害。  
  但除此之外,他还能要求岳梓童再付出什么代价  
  赔钱  
  别逗了。  
  李老板早就跻身亿万富豪之列了,会在意那些铜臭之物  
  岳梓童也没打算赔偿他钱,一句发自真心的道歉,就足够了。  
  当然了,岳家主完全可以自荐枕席,今晚和李老板成就好事,完成两次半截夫妻的遗憾嘛。  
  但她不会这样说,李南方也不会这样要求。  
  “第二件事。”  
  岳梓童说着,缓缓弯下了中指:“我并没有背叛你,背叛我们的爱情。”  
  “知道了。”  
  李南方再次点头后,端起酒杯把红酒当水一口闷后,又在嘴里咕噜了几下,才咽了下去。  
  无论他对岳梓童有何种成见,他都不能不承认她这一点说的很正确。  
  “最后一件事。”  
  岳梓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又埋头大吃起来的李南方,沉声说:“我希望你能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这么认真。”  
  李南方满脸不屑的擦擦嘴,抬起头来看着她:“我已经抬起头来了,你说。”  
  岳梓童没说话,却站起来,俯身伸出了双手。  
  李南方皱了下眉头,刚要躲避,却又停住了动作。  
  就像某个金色阳光洒满庭院的早上,岳梓童走到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的李南方面前,标准的贤妻良母模样,伸手为他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领好吧,其实岳梓童从没为李南方整理过衣领。  
  但现在,她却是用极其认真的态度,像世界上最最贤惠的妻子那样,动作温柔的为李南方整理着衣领。  
  她的额头,几乎已经碰到了李南方的额头。  
  他更能清晰感受到,她半张着的小嘴里,微微喷出来的幽兰香气。  
  “你这是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我冷硬的心吗奉劝你一句,还是别费心思了。只因,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李南方,你更不是以前的岳梓童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哪怕你用强”  
  李南方在心里说着,缓缓闭上了眼。  
  岳梓童说话了,声音很轻。  
  就仿佛来自远古那湛蓝的九天云外,那么空灵:“你,还爱我吗”  
  你,还爱我吗  
  这是岳梓童三件事中的最后一件,也是最郑重的一件事。  
  她的声音那么轻,那么空灵,可听在李南方耳朵里后,却像当头棒喝,洪钟大吕,晴天霹雳。  
  他还爱她吗  
  瞬间,李南方的双眼就失去了焦距,近在咫尺的美人儿那张脸,变得模糊起来。  
  很远,又很近。  
  又仿佛被迷雾笼罩着,让他下意识的瞪大眼,努力去看  
  岳梓童不见了。  
  那张脸,居然是他好像在梦中才看到过的萧皇后。  
  光天化夜下,岳梓童怎么会忽然变成梦中的萧皇后呢  
  这,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不过很明显,视觉上的错觉,并不是重点。  
  重点时李南方要回答岳梓童的问话:“你,还爱我吗”  
  我,还爱你吗  
  我,爱过你吗  
  我,怎么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李南方笑了下。  
  笑容无比的白痴,哑声说:“你给我系的纽扣太紧了,说话不得劲。”  
  中山装都是脖子下面有扣子。  
  有的款式,甚至还会有风纪扣。  
  岳梓童却看都没看他脖子下面的纽扣,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李南方只好说:“不爱。从来,我都没有爱过你。我以前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师母希望我们能成为夫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很孝顺的。宁可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也不想惹师母不快。所以,就算我一点也不爱你,可我那时候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忽然间,李南方打开了话匣子:“说实话,我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你的。暂且不管你这人无情无义,单说你那些让人讨厌的坏习惯吧,我估计就没几个男人能受的了。  
  岳梓童,你知道你晚上睡觉时,会磨牙吗  
  你知道你人前光彩照人的背后,其实一点都不怎么注重个人卫生吗  
  你的鞋子我是说运动鞋啊,基本都是随便乱脱的吧  
  脱掉后也不会洗刷下,就会散发出很大的咸鱼味道。  
  还有你穿过的丝袜。  
  我说你这么漂亮的妞儿,脱下丝袜后就不知道洗一把吗  
  就随便仍在床头上,甚至是床底下。  
  还有啊,你枕头下面怎么会藏有一本小黄书呢  
  看那玩意,切,除了让你思想肮脏外,一点都不会提高你自身的气质。  
  不讲卫生,沙发下面满是瓜子皮,车座缝隙里也有话梅核。  
  难道在吃零嘴后,打扫一下垃圾很费力,会有损你高贵的身份吗  
  还有,还有”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李南方忽然闭上了嘴。  
  他蓦然醒悟,他说的太多了。  
  他已经明明告诉岳梓童,他从没爱过人家。  
  可如果他从没爱过她,在意过她,又怎么会关注她在人前光彩照人的背后,会有那么多的坏习惯呢  
  他发现她有这么多坏习惯,只能证明他是相当关注着她的。  
  当一个男人,时刻关注一个女孩子的坏习惯后,只能证明他是爱她的。  
  如果他不爱她,就算女孩子跪在地上求他关注,他也不会关注的。  
  就像,你会关注小狗为什么要吃屎吗  
  李南方刚才滔滔不绝说岳梓童这些坏习惯时,并没有留意她的眸光越来越亮。  
  她已经从李南方这些指责中,“看”出了她最想看到的东西。  
  等李南方闭嘴后,她马上说道:“还有吗”  
  “没了。”  
  不小心把心思说出来后,李南方心中无比地后悔,更有些说不出的惶恐,好像脱光了衣服,被全世界一百八十斤之上,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的老娘们集体围观那样。  
  这种惶恐,促使他脑袋向后猛地一扬,让衣领挣开了她的手。  
  “你说的这些,我都会改掉的。”  
  岳梓童很认真的说。  
  “你改不改的,管我屁事”  
  心中着恼的李南方,语气粗俗的骂道:“我又不爱你,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  
  他越是这样表现,岳梓童就越开心。  
  今晚的此时,绝对是岳梓童得知李南方葬身英三岛外海后,最最开心的一刻了。  
  你爱我。  
  我也爱你。  
  这,就足够  
  岳梓童心中默默地说着,重新坐下来,拿起了筷子。  
  她刚夹起一片山药,还没有送到嘴边,李南方嘴里就已经响起了呼噜的吃饭声。  
  别看他的吃相狂野,可实际上他吃饭很有分寸。  
  除了碗里的手擀面,案几上所有的菜肴,他都只吃一半。  
  很有些泾渭分明,秋毫不犯的意思。  
  手擀面,是李南方的最爱。  
  人头大小的饭碗,他平时能吃两碗。  
  那是在以前的小饭馆里。  
  像七星会所这么高档的地方,可没人头大的海碗。  
  盛面的饭碗,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喂鸟还差不多。  
  这样一碗手擀面,当然不足以让李老板果腹了,那就来七八碗吧。  
  当李南方把第八碗手擀面也吃干净后,才兴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抬起头来时,右手拍了拍肚子。  
  “还吃吗我吃不了。”  
  他都吃掉八碗手擀面了,岳梓童才吃了一碗的一半,用筷子夹起几根面条,说着话就要往李南方碗里放。  
  “拿开”  
  因为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本身就在懊恼不已的李南方,看她做出如此“咱俩关系不一般”的样子后,抬手就要打开。  
  他的手背,即将碰到她的手背时,又及时停住了。  
  在美女主动向男人示好时,男人有权力拒绝,却不能用动粗的方式。  
  不然,天上就会打雷。  
  李南方脑袋上又没安装避雷针,他可不敢轻易招惹老天爷发怒。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已经不爱我了。”  
  岳梓童举着那几根面条,愣了足有半分钟后,才苦涩的笑了下,缩回手递向字自己的嘴边。  
  什么叫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我从没有爱过你,好不好  
  李南方很想愤愤地说出这句话时,却看到两滴泪水,自岳梓童脸颊上滑落。  
  就像珍珠那样,滴落在了小碗里。  
  “哼,你以为假惺惺的掉几滴眼泪,就能让我爱上你吗真是幼稚”  
  李南方心中冷哼一声,拿出香烟叼在嘴上一颗,不再看她。  
  轻轻地抽噎声,自案几对面传来,让李南方只觉得烦不胜烦。  
  真想猛地一拍桌子,抬手指着门口大吼道:“别猫哭老鼠假慈悲,爱吃就吃,不吃就给我滚蛋”  
  可看在这是他和小姨的散伙饭上,忍了。  
  随便她哭。  
  就算眼泪滴满了饭碗,他刚硬的心,也不会有半点软化。  
  随便她墨迹。  
  反正碗就这么大,她总不能吃到天亮吧  
  白天昏睡大半天的李老板,有足够的精气神,和她死靠。  
  正如李南方所想的这样,无论矫情的岳梓童有多么墨迹,小小的一碗面还是吃完了。  
  她的饭碗,终究没有被泪水滴满。  
  看了眼她面前的饭碗,李南方心里松了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01:19

第1109章 其实不想走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岳梓童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没事。你”  
  李南方闷闷地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李老板万分肯定,他不是那种被人骂才会心情愉悦的贱人。  
  可为什么,岳梓童在和他说话时如此客气,他却觉得浑身别扭呢  
  他想说,你再和我说话时,能不能别这样矫情  
  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这样说相当不妥。  
  因为俩人都已经正式分手了,此刻起就是传说中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人家这样和他说话很正常啊。  
  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动不动就满嘴人渣的,那就和她的家主身份相当不符了。  
  岳梓童可以那样说,但只能对她的爱人。  
  李南方是她的爱人吗  
  曾经是。  
  既然李老板已经不再是她的爱人,那她就没理由再像以前那样和他说话了。  
  岳梓童可不知道或许,她早就知道这种态度,会让李南方觉得不对劲,才故意这样说的。  
  看他欲言又止后,眉梢一挑轻声追问:“我怎么了”  
  如果李南方说,你以后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好吧。  
  那她就会趁机问,你不让我用这种语气和你说话,那你想让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呢  
  李南方肯定会像嘴里塞了个大鸭蛋那样,支支吾吾的无言以对。  
  岳梓童就会把声音放到最低,把温柔的旋钮调到最恰当处,继续说,你想让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我就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好了。我保证会听你话的,现在听,以后也会听。  
  一旦她找到机会说出这番话,李南方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她,还爱着小外甥。  
  爱的,是那样的深沉,无法自拔。  
  没有了他,她会一辈子郁郁寡欢,说不定早早地就会憔悴致死。  
  像岳梓童这个级别的大美人儿,任何伤害她的人,都会被全天下的男人视为生死大敌的。  
  李南方本事再大,也不敢和全天下的男人为敌啊。  
  为了避免不会成为“万人敌”,那么李南方就必须得采取有效措施。  
  比方,原谅小姨曾经犯下的错误,和她重归于好,破镜重圆,为世界人民演绎一场“不羡神仙只羡鸳”的动人爱情,在民间广为流传,数百年后仍是无数少男少女打情骂俏时挂在嘴边的偶像。  
  岳梓童能有这样的想法,或者说是想得美,可不是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的。  
  她又不是贺兰小新那样的心机裱。  
  只能说是现场灵光一闪,顺势借题发挥而已。  
  更何况她刚才流出来的泪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天地可鉴。  
  嗯,就是天地可鉴,就像她眼巴巴等着李南方对她提出“别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好吧”的建议。  
  李南方提出了一个非常中肯的建议:“你的嘴角上,沾了个菠菜叶。擦擦吧,看上去很滑稽。”  
  滚你妹的  
  岳梓童呆愣了下,张嘴就要骂出这句话。  
  美女在吃手擀面时,嘴角沾了个菠菜叶又怎么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啊。  
  至于你如此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吗  
  还说什么看上去很滑稽。  
  滑稽吗  
  滑稽你个大头鬼  
  心中怒火腾起的岳梓童,就要骂出这句话时,忽然发现李南方双眼里包含着太多的期待。  
  很明显,他在希望她能发脾气。  
  发脾气,说话不再客气到矫情的岳梓童,才是李南方所熟悉的。  
  对反复无常,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岳梓童,李南方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保证会立即反唇相讥把她气个半死后,心情愉悦的拍着桌子指着门外,让她滚粗。  
  再然后,他就能心安理得和他的夜神姐姐卿卿我我了,只留下痛恨自己不该乱发脾气的小姨,在他们幸福光环的阴暗处,黯然神伤,早早的就憔悴致死。  
  同样是死,可这种死,是不会博取广大男同胞同情的。  
  毕竟,没几个人喜欢脾气外形漂亮有气质,实则满嘴脏话的女人。  
  心思电转间明白李南方居然是如此阴险狡诈后,岳梓童暗叫一声侥幸,抢在怒气呈上妩媚的小脸蛋之前,及时改变成了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模式,用纸巾把嘴角那片菠菜叶擦掉,眼睫毛垂下低声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吃饭时经常也会这样。”  
  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李南方,嘴里说着,抬手看了眼手腕。  
  他手腕上空空如也。  
  其实花夜神早就为李南方准备了一块价值数十万的限量版手表,用来参加婚礼时装逼用,就像贺兰小新那样。  
  不过李南方今早来的晚了些,又紧着换衣服,再加上平时他也没有戴表的习惯,所以也就没有佩戴。  
  明明没戴表,可他却抬起手腕,做出要看时间的样子。  
  这当然不是习惯性的装逼,而是在用这个动作来提醒岳梓童:“别再妄想用那些阴谋诡计来打动我了,还是赶紧的滚粗吧。”  
  七窍玲珑的岳梓童,又怎么能不明白李南方这个动作。  
  如果她不是岳家主,完全可以撕下脸来耍赖,说本哀家就是不走,我他么就是缠定你,要缠死你了,你能奈何得了我  
  可她是在华夏大有身份的豪门家主啊,怎么能像那些无知村妇似的,在被男人抛弃时,不顾女性尊严的撒泼耍赖呢  
  她唯有,在心中苦涩的笑了下,轻咬着唇儿的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会去医院看望花总。”  
  李南方摆摆手:“不用了。我想夜神是不喜欢看到你的。”  
  “也是。”  
  岳梓童嘴角猛地哆嗦了几下,转身走向门口。  
  她总算走了。  
  我、我这样做,真的很对吗  
  看着岳梓童缓步走向门口的背影,李南方心中蓦然生起莫名其妙的惆怅。  
  因为他很清楚,当岳梓童走出这个门后,就像当初他踏进段香凝的家门那样,俩人的关系,或者说是命运,就会发生转折性的改变了。  
  忽然间,李南方想到了一首歌。  
  那是周华健的其实不想走:“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岳梓童转身,就在李南方心中默默地哼起这首歌时。  
  女孩子,暂且称之为女孩子吧。  
  毕竟现在女孩子的定义,就包括没有嫁人,但其实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女人。  
  女孩子忽然停步转身,看着脸色一下紧张起来的李南方,低声说:“我走了。”  
  李南方抬手,挥了挥。  
  动作潇洒。  
  示意她赶紧的走,别来打搅本老板在心中默唱那首其实不想走。  
  “天热了,你晚上不要总是开空调。最好是开着空调时,也要打开窗子。那样不容易感冒的。”  
  “谢谢。”  
  看在人家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份上,李南方也诚挚的道谢。  
  “以后,都不要抽太多烟。尤其是早上起来后,都不要空腹抽烟。”  
  “知道了。”  
  李南方点了点头,拿起酒瓶子开始满酒。  
  “还有啊,喝酒时千万不要吃柿子饼。因为酒精会和柿饼引起化学反应,会让让你肚子”  
  “你还有完没完啊”  
  李南方终于不耐烦了,手里的酒瓶子重重顿放在案几上,打断了岳梓童的关心:“我这么大人了,会连这些都不懂吗还需要你来假惺、用得着你来提醒”  
  “完了,完了,我这就走。以后,以后我都不会烦你了。你会生活的很开心,很开心。”  
  岳梓童可没有好心被当了驴肝肺后,就像以往那样勃然大怒,只是在怯怯的解释时,大颗大颗的泪珠,又噼里啪啦的滚落了下来,带着无边的悔意。  
  老天爷可以作证,她现在掉泪,以逆来顺受的态度来应对李南方的不耐烦,绝不是矫情。  
  而是有感而发。  
  李南方却以为她还不死心,试图以她女性的温柔,来让他刚硬的心变成绕指柔,心烦的拿酒瓶子咣咣地敲桌子:“知道知道知道了,走你走你走你的”  
  人家都这样对待她了,岳梓童还能说什么  
  一个女人再怎么爱一个男人,可还是要适当保留一些自尊的。  
  老天爷怎么又关老天爷的事了  
  什么,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操作,他就是李岳俩人如此纠结到让人蛋疼的总导演  
  好吧。  
  老天爷说,假如岳梓童抛弃她女性的自尊,关键是她是岳家家主的尊严,在即将失去真爱时,像那些没出息的女人那样扑过去,跪在李南方面前抱住他的双腿,哀求他不要赶她走,没有他,她会死的等等。  
  相信李南方绝不会因此被打动,只会真正的厌恶她:“毛线啊哥们去年可是死过一次了,你不也是八面威风的活着吗死开,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卑贱小人”  
  所以就算岳梓童再怎么想扑过去,最好是把某人渣当场逆推,成就好事,可还是忍住了。  
  毕竟,用强女干的方式来得到一个人简单,但要得到他的心,却是千难万难。  
  “我这就走。”  
  岳梓童只是很委屈的强笑了下,加快了走向门口的步伐。  
  看她终于伸手开门后,李南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害怕岳梓童。  
  他其实特别担心岳梓童会不要脸的扑过去,把他逆推在沙发上的。  
  他一点都不敢保证,豁出去的岳梓童在露出小悍妇的本色,对他大耍流氓后,他仍然能保持当前的冷漠态度  
  毕竟岳梓童不再是以前的奸商岳梓童了,而是堂堂的豪门家主。  
  豪门家主啊,这么高贵的身份如果每天晚上都能把她按在下面,可劲儿的咣咣咣,李老板觉得他会特别有成就感。  
  别因此责怪李南方思想龌龊,毕竟男人在看到身份越尊贵的贵妇时,想把她彻底征服的欲、望就越强烈。  
  幸好,岳梓童不是男人。  
  所以,她不是太了解男人的本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16:24

第1110章 最后一次游戏  
  岳梓童右脚即将迈出客房门口时,忽然又落了下来。  
  转身。  
  满脸的纯洁笑容。  
  李南方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你又想做什么呢出个门而已,有必要这样一波三折的吗”  
  岳梓童愣了下:“你,很害怕我纠缠你吗”  
  “切,我会怕你”  
  李南方不屑的撇撇嘴:“你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我只是烦你总是墨迹个没完没了的,不如以前干脆。”  
  “我以前,很干脆吗”  
  岳梓童立即追问。  
  李南方闭上眼,躺在了沙发上。  
  他算是看出来了,岳梓童不想走。  
  她在竭力寻找留下的理由,继而试图说服他,俩人能重归于好,开启新的篇章。  
  也是为了把他的利用价值,给彻底的榨干。  
  这女人,简直是太阴险,太狡诈了。  
  稍不留神,就能上了她的当,落进她的陷阱,在她精心编织的温柔乡内,化为一幅枯骨的。  
  李南方当前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唯有脑子里漂起了拖鞋,才会甘心被他压榨呢。  
  正所谓一朵鲜花固然很美,很香,很想让男人采下来藏在家里,但能比得上一片森林更让人向往吗  
  所以李南方绝不能因为一朵鲜花,就失去一片的森林。  
  他在躺在沙发上后,就已经想好了,无论岳梓童接下来耍哪些阴谋手段,他都会只说一个“不”字。  
  绝不会给这蛇蝎美女一点,不,是半点俘虏他的机会。  
  哪怕,她脱光光了,在他面前大跳艳舞。  
  李南方也会把她当做一具红粉骷髅。  
  岳梓童当然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话说,那可是她最后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时,是绝不会动用的。  
  她只是重新走过来,坐下后又拉开了案几的抽屉,拿出了一个笔帽。  
  李南方睁开了眼,眼神木然的看着她。  
  心中刚硬的男人,倒是真想看看,这娇俏美女能玩出什么花来。  
  “你明天就回青山吗”  
  岳梓童拿着笔帽,轻声问。  
  已经打定主意的李南方,淡然说道:“不。”  
  他只需说不就好,不用和她解释,夜神姐姐当前还在总院的重症观察室内,青山那边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不能扔下她不管的。  
  “哦。”  
  岳梓童螓首轻点:“你会放过刻意打击陈大力等人的康维雅吗”  
  “不。”  
  李南方心中冷笑:“我会放过你的走狗才怪。恐怕你现在还不知道,你忠实的走狗,已经被我用重卡撞翻车了吧”  
  “你会永远都呆在京华,和花夜神一起来经营会所吗”  
  岳梓童其实并不是太关心康维雅的死活,她只是看似无聊的,说一些无聊的话:“那样,以后我想见你就容易多了。虽然咱们今晚之后,就再无任何瓜葛,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有些事,确实至死难忘的。不能走到一起,经常能看到你,也不错。”  
  “不”  
  李南方大声的回答。  
  他说这个字,有两个意思。  
  一是在回答岳梓童,他不会永远都呆在京华。  
  诚然,花夜神的七星会所,是全世界都能数得着的知名会所,每年所创造的利润,远比当前的南方集团更大。  
  会所的经营模式,管理人员等经过这么多年的不断磨合,探索后,已经堪称完美。  
  李南方真要把花夜神取而代之了,以后哪怕什么工作都不管,也能躺着数钱的。  
  但他不想当个吃软饭的。  
  他说不的第二层意思,则是:“就算我永远都留在京华,我也不会让你轻易见到我的。”  
  “哦。”  
  岳梓童的眸光黯淡了下,又问:“那,我邀请你们两个去我家做客,你会去吗”  
  “不。”  
  “你邀请我。”  
  “不。”  
  “你已经不爱我了。”  
  “不是”  
  李南方刚说出不字,猛地醒悟这是个圈套了。  
  岳梓童肯定是早就看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所以才故意先问了那么多废话。  
  当然了,那也不完全是废话,而是李南方对那些问题的真实态度。  
  她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废话,都只是为了这句话:“你已经不爱我了。”  
  李南方如果顺口说不,就代表着还爱人家。  
  那样,早就做好充分准备的岳梓童,就会立即打蛇踩着鼻子上脸,用李南方想不到的方式,来逼着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爱着她的  
  幸亏李南方的反应速度也不慢,不字刚出口,就马上改为了是。  
  岳梓童有些遗憾的想:“这混蛋的反应速度,越来越快了。”  
  李南方心中冷哼:“哼,这蛇蝎美女的阴险狡诈指数,越来越高了。”  
  岳梓童也没阴谋失败就沮丧,只是很雍容大度的笑了下,伸出了白生生的右手。  
  右手掌心,正是拿个笔帽。  
  李南方眉梢一挑,意思是在问,几个意思  
  “玩最后一次游戏。”  
  岳梓童缓声说出的话里,带有明显留恋:“谁输了,谁就去洗碗。”  
  这儿是七星会所最高级的客房之一,有单独的洗澡间,有书房,甚至还有小健身房,但就是没有厨房。  
  不过洗碗时,也不一定非得在厨房里洗啊。  
  在浴缸内,在马桶内都可以的。  
  关键正如岳梓童所说的这样,谁输了谁去洗碗,只是他们俩人之间的游戏。  
  最后一次,游戏。  
  去年夏天,李南方刚入驻岳家不久,小姨还是很讨厌很讨厌他的,却不讨厌他烧的饭菜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哪有一方只管吃喝,却一点事都不做的道理  
  于是很有男人气概的李南方,就拿出一枚硬币,利用她小姨骄纵跋扈的性格,和她对赌。  
  谁输了,谁洗碗。  
  十赌九输。  
  这句最适合滥赌棍的话,用在岳梓童身上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躺在沙发上,叼着烟卷看着尊贵的岳总,腰间系着小围裙,在厨房里怨声载道的刷盘子洗碗,那是李南方最大的乐趣之一。  
  只是这种乐趣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李南方差不多都已经忘记了。  
  可现在她提出这个要求后,他脑海中立即浮上当初那些很温馨的画面。  
  心中一荡,点头轻声说:“好。”  
  “暂时找不到硬币,就用笔帽来代替吧。猜左右手,一句定输赢。”  
  岳梓童两只手都放在背后,说:“看在你是晚辈的份上,那就让你来选择有,或者没有。”  
  李南方从来都很讨厌岳梓童总是把他当晚辈。  
  天底下有哪个晚辈,在和长辈生活在一起时,总是没正形的打情骂俏啊。  
  尤其肩膀上扛着她的两条大长腿时想想,就会有种邪恶的冲动啊。  
  “这蛇蝎美女是故意这般说的,我才不会上她的当。”  
  李南方在心中提醒了自己一句,淡淡地说:“那我就猜没有吧。”  
  “好。那你来猜,哪知手里没有”  
  岳梓童两只白生生的小拳头,都摆在了桌面上。  
  李南方随意扫了眼,说:“男左女右,我就要右手吧。”  
  这人真混蛋,嘴里明明在说男左女右,却偏偏去猜右手没有笔帽。  
  岳梓童的左手,好像放慢了三十倍的昙花盛开那样,俏生生的绽放开来。  
  手心里,空空如也。  
  “你赢了。我去刷碗。”  
  岳梓童有些遗憾的耸耸肩,特别光棍的站起来,把盘子碟子碗的放在一起,也不怕脏了她价格不菲的大红嫁衣,抱在怀里走向了浴室。  
  “这样做,有意思吗”  
  等岳梓童走进浴室,顺手把房门关上门后,李南方扫了眼她坐过的地方,轻轻摇了摇头。  
  岳梓童坐过的沙发与靠背缝隙里,藏着一个黑色笔帽。  
  如果不是李南方躺着的角度恰好,还真发现不了这个笔帽。  
  在李南方选择没有后,双手都藏在背后的岳梓童,就悄悄把笔帽藏在了沙发缝隙内。  
  她摆在案几上的两只手里,都没有笔帽。  
  所以,无论李南方选择右手还是左手,他都会赢。  
  她都会输。  
  正如,她心甘情愿的去洗碗。  
  她想用俩人曾经都很热衷的方式,来向李南方,向她的爱情,正式说再见  
  谁知道呢。  
  女人心,海底针。  
  有时候连她们自己,都猜不到她们要做什么,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南方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到呢  
  无论她故意认输的行为中,隐藏了哪些阴谋诡计,李南方都不想去考虑。  
  不考虑  
  能行吗  
  人只要活着,总是会有那么多事,需要人费脑子去考虑的。  
  李南方还不想死,所以他必须得考虑,岳梓童接下来会怎么玩。  
  他又该怎么应对,才能让她彻底的死心。  
  “和她说,以后别再缠着我了,算我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高抬贵手不行,傻子才会这样做。”  
  李老板心里胡思乱想着,居然有了困意。  
  他被荆红命一酒瓶子砸昏过去后,已经昏睡了大半天。  
  当先才晚上十点左右,按说他不该感到困意。  
  可他偏偏感觉到了。  
  他不是困,是累。  
  心累。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被要想以后活的快乐,就万万不能被岳梓童缠上的问题死死纠缠后,都会这样累的。  
  虚掩着房门的浴室内,不时传来清脆的盘子碗的碰撞声。  
  就好像一幅动听的催眠曲。  
  听着听着,躺下来后就拿胳膊盖住脸的李南方,居然慢慢地睡了过去。  
  当然了,他的睡眠一向很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能听到,就别说岳梓童蹑手蹑脚走过来时的脚步声了。  
  “她要干什么  
  不会趁我睡觉,要非礼我吧  
  如果她真那样做,那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拒绝时,才能不让她羞恼成怒,以和我不死不休为活着的动力呢”  
  李南方胡思乱想中,就感觉有带有幽香的轻微风扑来。  
  有一件宽大的衣服,盖在了他身上。  
  应该是岳梓童穿着的那件大红嫁衣,带着她好闻的体香,还有夜神姐姐白天舍身救她时,溅到衣服上的血花,散出的淡淡血腥气息。  
  接着,猫儿般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却是越走越远。  
  终于,在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后,消失在了外面的走廊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20:25

第1111章 那对男女狼狈为奸  
  那个害我们花总生死未卜的岳家主,此时正和姑爷在某客房内,呆了已经两个小时了。  
  此时已算是深夜时分,孤男寡女的独处一间隔音措施良好的包厢内,会发生一些什么事  
  只要看到顺眼异性就想推倒人家的正常人类,都会想到某些不健康的画面。  
  并从中获得快乐的感觉,那是别想了。  
  他们只能收获,更加浓厚的不安。  
  要是论起谁更会撩拨男人那根名为“禽兽”的神经,身材高挑也不错的岳梓童,当然无法与性感妖媚的花总相比。  
  可岳梓童胜在年轻啊。  
  据说她今年才刚满二十三岁,绝对一朵娇滴滴的小黄花呢。  
  再说人家可是堂堂的豪门家主。  
  虽说花总身份貌似也很尊贵,但单论身份的话,终究没资格与豪门家主对怼的。  
  男人有时候对一个女人心生非礼之心,其实并不是她年轻啊,长得好看啊等等,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地位。  
  比方,那些有着成千上万粉丝的女明星,要是论起身材相貌,相信艺校里那些小妹子强过她们的不知多少人,但双方在男人眼里的价值,却不可同日而语。  
  能泡到一个不知当过几百次新娘的女明星,比泡到一百个纯情小妹更让男人有成就感。  
  这就是女人的身份地位在做崇了。  
  所以没有人看好花总。  
  都在担心姓李的那个家伙,会趁着她重伤住院时,趁机把会所给谋夺说不定,还会当个男版的潘金莲,与女版西门庆岳梓童一起,趁机毒害花总。  
  会所易主后,姓李的还会像花总那样,对大家好吗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饭碗是否牢靠,大家伙傻了才会齐聚大堂内,面色不安,仿似即将被推进毒气室内的犹太人。  
  早就三五成群的凑到一起,八卦一个新郎和两个新娘的故事去了。  
  一通八卦后,睡觉特别香。  
  “来了,来了”  
  不知道是谁,忽然低声说了句。  
  声音很轻,但在聚集了上千会所员工的大堂内,却像个炸弹那样,让沉默着的所有人心中一凛,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了电梯那边。  
  电梯门边墙上的按键,正在不住的闪烁,显示有电梯自至尊楼层,正在下行。  
  当然了,乘坐电梯下来的人,也可能是别人。  
  但上千员工却都有种真实的预感  
  现在乘坐电梯下来的人,就是岳梓童。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心跳,加速。  
  当岳梓童受气小媳妇似的,和李南方走进了电梯后,这个消息立即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会所所有的大小员工耳朵里。  
  今天是花总大婚的好日子,会所上千员工都不许歇班。  
  所以人员从没有过的嘻唰唰,不,是齐刷刷。  
  本来还有人打算,等婚礼结束后,晚上再去外面和亲朋好友的大吹牛比来着,可谁能想到白天会出现那种事  
  花总的生死未卜,一下子把所有员工的心都提了起来。  
  上到已经逐渐成为花总头号心腹的陈副总,下到厨房内帮厨的小伙计,哪还有心思离开会所去找人吹牛  
  吹牛比,也得看心情呢。  
  当前大家心情都不好,或者说都在忧心自己的前途,当然得聚集在大堂内,等待命运之神的审判。  
  上千员工的命运之神,由两个人组成。  
  一个是岳梓童,一个就是李南方了。  
  虽说白天的婚礼并没有完成,但李南方已经是大家伙心目中的“老板娘”了。  
  老板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就此死翘翘,那么老板娘当然会成为她的唯一继承人,接手市值数百亿的七星会所。  
  假如老板娘和害花总受伤的岳梓童狼狈为奸,在这两个小时内成就好事后,再精心策划下依照他们的实力,要想彻底掌控会所,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大家伙才把这对男女,当做自己的命运之神。  
  他们想让大家好过,那么大家的明天就会更加美好。  
  毕竟岳梓童是豪门家主,而李南方又是灰道中人,这俩真要狼狈为奸了,绝对能横扫黑白两道的。  
  他们要想大家别他么的好过了,那么大家也只能接受这苦逼的安排。  
  估计,这种的可能性很大。  
  别忘了,在白天的婚礼上,花总掌抽岳家主时,会所员工们可是齐刷刷站在她身边,横眉立目过岳梓童的。  
  岳梓童能不因此怀恨在心吗  
  一旦用她的美色、不,是用她超级尊贵的身份,彻底掳获“老板娘”后,就等于掌控了七星会所,成为绝对的掌权人。  
  到时候,她想收拾谁,还用得着和谁打报告吗  
  只需上嘴唇轻轻地一碰下嘴唇,就会有大批的人卷铺盖滚蛋的。  
  “但愿岳家主出来时,是一幅灰头土脸的样子。但愿我们老板娘能扛住她尊贵的身份,义正词严的把她拒之门外、不对,是拒之身外。那样,我们就不用担心被她掌权后,再逐一算账了。”  
  “老板娘,你一定要对得住花总”  
  “老板娘,你一定能抗得住岳梓童尊贵身份的诱惑”  
  “老板娘,我们相信你,全国人民都相信你”  
  当人们在心中如此深情的呐喊时,停在一楼大厅内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一个身穿月白色古式内、衣的绝色女郎,自电梯内高傲的昂着下巴,女王般的走了出来。  
  上千员工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坠冰窟。  
  果然如此。  
  人们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岳梓童啊,不要脸的岳家主,真在和我们老板娘独处的这两个小时内,和他发生了苟且的关系。  
  如若不然,她穿着的大红嫁衣怎么不见了呢  
  肯定是“狼狈为奸”时弄脏了,索性不穿了。  
  你们再仔细看看她的精气神。  
  如果她被老板娘给严词拒绝的话,肯定会满脸的沮丧,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扬的。  
  我呸  
  我啐你满脸的口水。  
  你个不要脸的,我们花总是为了救你才生死未卜的好不好  
  就算你再怎么没良心,可也不能在今晚的此时,和本该与我们花总入洞房的老板娘,急不可耐的成就好事啊。  
  还有那个没良心的李南方。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我们花总那么爱他,他不去医院伺候花总,却和这个妖女都闪开,让我去杀了这个臭女人  
  上千会所员工心中呐喊,有悲愤至极者准备举起拳头,高喊一声是爷们的给我冲上去,一起打死这妖女时,一个低沉的喝声响起:“闪开,闪开,都闪开”  
  大家本能的一看,就看到岳梓童的大管家宗刚,带着一队头戴钢盔,左手持防爆盾牌,右手拿着警棍,腰里还别着枪套的武警,杀气腾腾的自大堂门外冲了进来。  
  防暴武警们仿佛知道会所员工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个个都高举着警棍,嘴里呼喝着,用防爆盾牌用力向外推挤着,很快就杀开一条不是血路,却胜似血路的、的路,跑到了电梯那边。  
  把岳梓童团团围住,缓步走向大堂门口。  
  别看刚才众员工们看到岳梓童时,都一个个怒火填膺的,下定决心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豪门美女家主活生生打死,算不算是惊天大事儿  
  肯定算啊。  
  反正大家也不是太怕后果,毕竟老祖宗可是说过这样一句话:“法不责众。”  
  但当这些助纣为虐的防暴武警出现后,大家伙心中的万丈怒火,却被淋了一场特大暴雨。  
  熄灭了。  
  还没有谁,敢和成编制的防暴武警对着干。  
  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生活如此的美好,有谁愿意去死呢  
  于是,在防暴武警突现后,大家只能在心中暗骂宗刚多事  
  岳梓童只穿着月白色古式内、衣的样子,早就在门外时刻关注着的宗刚,当然也看到了。  
  宗刚的感受,与上千会所员工的沮丧、愤怒感受截然相反。  
  他是欣喜欲狂啊。  
  这是他最最最想看到的结果。  
  只要大小姐能成功掳获李南方,那么不仅仅是她自己舒服哎哟,挖槽,是谁砸的板砖  
  好吧,不仅仅是岳梓童个人的胜利,更是宗刚,整个岳家的胜利。  
  两个人的完美结合,代表着岳梓童在岳家的地位更加坚固,岳临城之流的,这辈子都得乖乖蛰伏了。  
  不然,你动一个试试  
  岳梓童与李南方夫妻合璧还不算,还有贺兰家的大小姐呢。  
  当然了,要想动用贺兰家的力量,难么岳家主就必须得答应与贺兰小新“共享”李南方。  
  这种事虽说很有些见不得人,会有损岳家主的威望,可只要能确定她家主的优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大小姐,贺兰、贺兰公子呢”  
  在诸多防暴武警护送下,宗刚紧随岳梓童走出会所大堂门口后,才低声问了句。  
  他所说的贺兰公子,当然是贺兰小新。  
  宗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新姐,唯有用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了。  
  “不用管她。她没事的。”  
  走到加长的防弹房车面前,岳梓童回头看了眼会所最高处,淡淡然的笑了一个。  
  “唉,你明明狗屁都没得到,却装出心满意足的样子。梓童,你现在是越来越成熟了。”  
  站在三楼某窗前的贺兰小新,放下窗帘后,满脸忧国忧民样子的叹了口气。  
  新姐现在对岳梓童的了解,可谓是到了窥一斑而知全豹的超然境界。  
  如果岳梓童走出会所时,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贺兰小新立马就会跑出餐厅,飞速的追去安慰她:“行了,别装了啊。得手时的感觉,是不是特酸爽啊两个小时内,高了几次啊”  
  有的女人明明失败了,却偏偏会装出一副成功的样子,来让围观群众愤怒,差点把她撕成碎片。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反正上千会所员工没看出来,宗刚也没看出来,贺兰小新却看出来了。  
  “看来,又得新姐亲自出马,启动b计划了。”  
  贺兰小新秀眉紧皱着,喃喃说道。: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31:47

第1112章 艺多不压身  
  走廊内明明是灯火通明,却偏偏给人一种无法承受的压抑感。  
  贺兰小新知道,这种气氛是因为整座会所都被悲愤所笼罩的缘故。  
  就像新姐想知道李南方在哪个客房里,伺候她吃饭吃了两个小时的陈副总,就必须告诉她那样。  
  客房的房门看似关着,实则闪下了一条缝隙。  
  这是岳梓童在失败后,为方便贺兰小新启动b计划时,特意留下的。  
  其实讲真,什么所谓的a计划,b计划的,根本不存在。  
  两个人也从没商定过任何的计划,更没说岳梓童败退后,就该贺兰小新上场了。  
  但这俩女人却是心灵相通的,根本不用商量,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狼狈为奸啊。  
  好像做贼似的贺兰小新,回头又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后,才慢慢地推开门,好像狸猫那样迅疾的闪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还残留着岳梓童的气息。  
  新姐的嗅觉相当灵敏当然了,主要是岳梓童的大红嫁衣还盖在沙发上某个人身上呢。  
  那个家伙好像真睡着了那样,脸上蒙着大红嫁衣,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贺兰小新妩媚的笑了下后,轻轻地踢掉了鞋子。  
  这儿既然是会所的顶级客房,住一个晚上需要花费上万左右,那么无论是格局还是装修,都奢华的让人牙疼。  
  就拿地下的地毯来说吧。  
  这可是纯手工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就像在踩在云彩里那样,软绵绵的相当舒服。  
  尤其是赤脚踩在上面时,从脚心传来的舒适感,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站在云彩里的仙子。  
  既然是仙子,哪能是雄性的啊  
  只能是女人。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民间更是传言,仙子不穿衣服的。  
  古代神话中说董永偷走七仙女衣服的说法,纯粹是胡说、是无据可查。  
  反正贺兰小新觉得仙子是不穿衣服的。  
  她现在既然把自己当做了仙子,那么当然也不会再穿什么衣服。  
  一件件实在配不上她娇躯的男士衣服,从她嫩滑乳白的娇躯上,件件地垂落了下来。  
  如果达芬奇大爷此时九泉之下能看到这一切,肯定会暴喝一声:“给老夫拿笔来,我要再画一副有胳膊的维纳斯”  
  不对,是蒙娜丽莎。  
  总之无论是维纳斯还是蒙娜丽莎,此时全身光光的贺兰小新,足够引起所有画家食指大动的强烈欲、望。  
  但绝对绝对的,新姐不稀罕这些画家给她画像。  
  哪怕是李南方忽然变成当世最有名的画家呢,她也不稀罕。  
  她只稀罕李南方对她做什么呢  
  谁知道。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对这句名言,李南方是深有感触。  
  他觉得,他已经和岳梓童说的足够明白:“我们两个再无可能了,哪怕山无陵,海无角,你是风儿我是沙可你怎么又来了呢讨厌死了。”  
  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好像春雨普降人间那般,洒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后,李南方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  
  他不用掀开蒙在脑袋上的大红嫁衣,也能想象到这个春雨般的声音,其实是衣物落在地毯上后发出来的。  
  好端端的,岳梓童干嘛返回,一言不合就准备赠送福利呢  
  当然是因为她亡我之心不死,在虚情假意的方式失败后,这才准备使出最后的绝招,色诱李老板。  
  “唉,你太小看我了。休说我现在已经极度讨厌你,绝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苟且之事了。就算我不讨厌你,可我怎么可能会在夜神生死未卜时,在她的会所里和你荒淫无度呢弄一下,罪孽就会加深一层啊。”  
  当一个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身子,轻轻靠在李南方身上时,李南方对岳梓童的厌恶之情,已经达到了极点。  
  同时他也感到有些奇怪,觉得岳梓童不该这样没脑子。  
  她应该很清楚李南方现在对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态度,美人自荐枕席的小技俩,在这时候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嗯,她就是该很清楚才对。  
  不然,刚才俩人独处的那两个小时内,她也不会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就是她没解释她当初为什么要和李南方的骨灰结婚,把那件相当没品的事,都推在岳家诸人身上。  
  她只是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一句轻轻的对不起,就胜过千言万语的解释,既高雅又端庄,很符合她当前的家主身份。  
  那么,她现在怎么又如此的不要脸,竟然跪在沙发上,低头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咬住了李南方的腰带  
  无论是手,还是用嘴,都是解腰带。  
  但毫无疑问的是,当一个绝色美女用小嘴给男人解腰带时,给男人所造成的某种冲击力,要远远大过用手去解。  
  只要是想想,就能让人热血沸腾的。  
  李南方活这么大了,碰过的女人也堪称是多不胜数,可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此时的岳梓童般,用小嘴给他解腰带的。  
  这让察觉出她有非分之想后,只想义正词严低吼一声,再大脚把她踢飞的李南方,因为某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再也不想动一下了。  
  心中,却涌起异常强烈的期待。  
  他想看看,岳梓童接下来还要再怎么玩儿。  
  如果是玩的够精彩,等弥补两次半截夫妻的遗憾后,再和她翻脸不认人好了。  
  反正男人基本上都有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好习惯,李南方可不想因为他这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的汤。  
  你永远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就像你千万不要以为男人在心情极度糟糕时,就不想和女人策马奔驰了。  
  女人的反复无常,注定了那首歌早晚会传世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男人在小虫上脑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得完成当前要做的事。  
  所以,当喷洒着热气的小嘴,灵巧的为李老板解开腰带,又咬住裤子往下轻褪有些困难时,李南方假装熟睡中翻身,恰到好处的帮她轻松褪下了裤子。  
  李人渣这个既当婊砸,又要立贞节牌坊的动作,让女人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能够让大婚妻子还在重症室内生死未卜的丈夫,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她的主动进攻,这让贺兰小新心中相当得意,觉得在这半年的监狱,还真是没白蹲了。  
  监狱是个大熔炉,“从业”人员出自三百六十行。  
  什么三教九流,歪门邪道的那是应有尽有。  
  而且从业人员还有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们基本都是本行业内的顶级精英。  
  不玩出花儿来,都没资格去那里面就业的。  
  男犯人是这样,女囚更是如此。  
  为什么要说更是如此呢  
  只因相比起野心无止尽的男人来说,女人还算是很容易知足的。  
  只要不是被逼到实在无法再退的地步,她是绝不会喜欢蹲监狱的。  
  所以说,女子监狱里的那些姑奶奶,才是各自行业的绝对精英人士。  
  其中,自然也包括靠卖笑为生的大姐了。  
  像那些站在大街上,或者半掩门就能被满足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省级监狱的大门。  
  不够资格。  
  充其量也就是被抓住后,罚个万儿八千的拉倒。  
  故此能成为贺兰小新狱友的卖笑人员,堪称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男人的心理专家了。  
  她们能轻而易举的让男人对她念念不忘,把大把大把的钞票,都填进无底洞内。  
  蹲监狱时害怕闲出毛病来的贺兰小新,自然不会放过拜师学艺的大好机会。  
  她这也算是为出狱后,该怎么把她女性魅力都施展出来,让某个男人彻底沦陷在她的温柔乡内做准备呢。  
  艺多不压身。  
  工夫不负有心人啊。  
  在某女子监狱内苦学大半年的贺兰小新,今晚终于可以大显身手,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其实,按照卖笑精英的倾心传授,当新姐用她的嘴儿,温柔的吞下那个什么东西的同时,她雪白粉嫩的右脚,还该在男人的嘴上,轻轻划拉着。  
  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激发出男人骨子深处的野兽之欲。  
  贺兰小新不敢这样做。  
  因为她以前就曾经试过,让李老板亲吻她浑然天成的秀足来着,结果却被他张嘴吐了一脚的口水。  
  李南方说了,天下亿万只脚,能让老子甘心去亲吻的,唯有我儿子,我女儿周岁之前的小脚丫。  
  亲吻自己宝贝的小脚丫,那可是比吃满汉全席还要更惬意的味道。  
  可亲女人的臭脚那又算毛线的意思  
  这是侮辱老子高尚的人品呢  
  正因为深知李南方是这样想的,所以新姐此时在大展神威时,没敢把脚往他嘴上放。  
  但可以放在胸口画圈圈啊。  
  这个应该没事吧  
  能没事吗  
  清晰感受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的李南方,终于不愿意再装睡了。  
  谁家在装睡时,还能随着女人的脑袋一上一下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夜神,对不起了。不是我意志不够坚定,是因为敌人太狡猾啊。”  
  李南方在心中大喊一声,忽地掀起了蒙着头的大红嫁衣。  
  人渣之所以能被成为人渣,那就是他在做坏事时,总能给自己找到最合适的理由。  
  真心说,这也不能完全怪李南方。  
  如果杨逍没有利用花夜神,给他开启了某种模式,他抵抗女色的意志力,还是相当坚定的。  
  而贺兰小新此时的动作,又恰好淫、荡之际,算是吻合了杨逍那样做时的初衷。  
  所以哪怕李南方已经咬牙在抵抗了,可最终还是因为女人鼻子里发出迷人的轻哼声后,誓死不从的决心,仍旧如洪水决堤那样,彻底的崩溃了。  
  翻身坐起的李南方,抬手就去抓女人的头发。  
  当女人为男人这样服务时,男人不都是喜欢做出采人头发的动作吗  
  李南方的右手五指,将将碰到女人的头发时,蓦然愣住:“是、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你以为,我是梓童么”  
  贺兰小新媚媚地笑着抬起头,鲜红的嫩舌,在红唇上轻轻扫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45:50

第1113章 难道你要拒绝我吗  
  李南方的嗅觉,有时候就连猎狗都得甘拜下风。  
  尤其在鉴别古董时,嗅觉就能帮他很快鉴定出,某古董的大约年代。  
  所以他通过女人的体香,来辨别是谁在不要脸的勾搭他,应该很轻松才对。  
  他却没有分辨出来,只以为是岳梓童。  
  李南方的嗅觉没出问题。  
  而是因为,此时他满心以为是岳梓童不甘就这样失败,咬牙发狠使出最后的绝招,化身荡漾之妇来最后一搏之外,关键是他脸上还蒙着一件大红色的嫁衣。  
  岳梓童这件大红色的嫁衣,可是从早穿到晚上的。  
  衣服上除了有她的泪水,还有她独特的体香。  
  所以李南方并没有用他敏锐的嗅觉,辨别出贺兰小新,也是很正常的。  
  其实就算李南方辨别错了,贺兰小新在岳梓童走后不久,就悄悄的走进来勾搭他犯罪,同样很正常。  
  原因有两个。  
  第一,新姐使出浑身的解数,试图以女性的绕指柔,来融化李南方那颗黑心,除了能有效促进他和岳梓童重归于好之外,关键是俩人的破镜重圆,对于贺兰小新本人,贺兰家都有着说不尽的好处。  
  毕竟岳梓童与贺兰小新的关系莫逆,经过白天的婚礼之外,可算是举世皆知了。  
  如果岳梓童能重新让小外甥回归她温暖的怀抱,那么俩人在合作愉快时,还能忘记和事佬兼俩人的“"qg ren"”贺兰小新吗  
  于是乎,李南方,岳家,贺兰家就想当然的因为三个人的关系,形成不可分割的利益联盟。  
  第二,则是因为大半年都没尝到男人滋味的新姐,实在是想的要命,想的发疯。  
  所以在她用从监狱内学来的技术,来撩拨李南方时,生理上的需要,要远远大过那些利益关系。  
  最起码,在她抬起头看着满脸懵逼的李南方,鲜红的嫩舌在上唇妖娆的扫过时,是一心只想被她策马奔腾的。  
  至于俩人在抵死缠绵过后,新姐会不会趁机帮姐妹说话,那就后来的事了。  
  且珍惜眼前。  
  “看什么,难道你连我也要拒绝吗”  
  贺兰小新吃吃地轻笑,轻晃着上半身,故意扭着妖娆的腰肢,双撑在地上,以膝盖当脚向旁边“走”了几步,娇俏的回眸再笑,腻腻的声音几乎要把人给甜死:“傻子,快来骑姐姐。”  
  某省女子监狱内那位卖笑专家,通过十数年的充实阅历,总结出了丰富的经验。  
  其中就包括女人该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尽快,尽最大可能把男人撩拨的忘记一切,满心只想扑在女人身上,做他最该做的事。  
  无论内心怎么想,表面都会保持应有自尊的女人,在想这种事时只会和男人说亲爱地,关灯吧。  
  了不起,就满脸涨红的说来上我啊。  
  可人家卖笑专家却会把这个“上”,改为了“骑”。  
  别看只是一字之差,意思又是完全相同的,但对男人那根禽兽神经的撩拨指数,却有着云泥之别。  
  早就已经小虫上脑,某火焚身的李南方,此时如果还能再保持哪怕一点冷静,那么他都不配再当男人了。  
  好像野兽般的低吼一声,李人渣猛地扑到了那具又在地上跪爬起来的滑嫩娇躯上,真像狼狈为奸里趴在狼身上的狈啊。  
  贺兰小新被她差点压垮,娇呼一声中又猛地抬起头,回眸望着眼睛有些发红的男人,小嘴半张着,发出了如泣如诉的鼻音。  
  这就是个妖精。  
  她的邪恶,只想让正义之士对她进行无情的鞭挞。  
  半分钟后,妖精婉转的歌唱声,就在类似于架子鼓的咣咣声中,自虚掩着的房门内传出来,飘荡在空荡荡的走廊内。  
  空荡荡的走廊,空荡荡的心后者是上千七星会所员工此时最真实的写照,包括刚从医院赶回来的陈副总。  
  陈副总在这大半年来堪称废寝忘食的努力工作,换取了花总的真心青睐,自身地位在会所内上升到了千人之上,一人之下,正准备在她花儿般盛开的年华里,用更出色的努力态度,来大放异彩时,花夜神居然被刺客刺成了重伤。  
  随时,都有可能就此香消玉损。  
  就仿佛最最珍贵的瓷器,不慎打碎了那样,就别提陈副总当前的心中有多空荡荡,有多惶恐了。  
  白天的婚礼上,她可是在宗刚试图冲向花总时,一马当先以两败俱伤的方式,和他撞了个头肿鼻子流血的。  
  宗刚那是什么人呀  
  别看他只是个没有官身的管家,但却是岳家主的绝对心腹。  
  就像陈副总在花总心中地位越来越高那样,这大半年来,也以实际行动来获取岳家主绝对新任的宗刚,在岳家的话语权甚至都超过了岳临城兄弟等人,隐隐是二号人物般的存在。  
  花总如果没有遭此浩劫,任由宗刚再怎么地位尊崇,陈副总也不会惧怕他。  
  但如果花总就此挂掉了呢  
  就再也没有谁,能庇护没有其它任何背景的陈副总了。  
  到时候宗刚想玩死她心地仁慈些的话,完全可以让她自己挑选个体面点的方式啦。  
  所以陈副总比谁都关心花总的安危。  
  如果不是听到手下打电话汇报说,岳家主和姑爷去了至尊包厢内,有可能会发生某些苟且之事,彻底改变所有员工的美好命运,陈副总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口,急匆匆地赶回来。  
  她必须得赶回来,因为她深知此时在姑爷太他么不靠谱时,上千心中惶惶地员工,需要一个主心骨。  
  不然,就有可能因为一点点的小意外,发生无法控制的大事件。  
  事实证明陈副总的担心,可不是多余的。  
  如果不是宗刚心思够细,早就请调了一队防暴武警在外面随时待命,抢在会所员工看到大小姐高昂着下巴走出电梯后,试图扑上去把她撕碎之前,及时率人冲进去,相信岳家主这会儿最起码,衣服得被撕光,白嫩无暇的娇躯上满是口水,掐痕是肯定的了。  
  听完心腹手下的简单叙述后,陈副总被吓了老大一跳。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哪一步,她都不敢想象结果会有多么的糟糕。  
  真以为那句“法不责众”管事呢  
  所谓的法不责众,是被应该责问的众人,伤害的人并不是太重要。  
  换成岳家主试试  
  根据陈副总的乐观估计,现场得有上百人被抓进大牢内,被严加拷问。  
  为此死上数十个人,也是很正常的。  
  陈副总在擦了擦额头冷汗后,立即厉声训斥那些此时仍旧满脸不忿的员工,问他们还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知道“家主”这个词汇的特殊意义不,有没有想过一旦事发后,他们的老婆很可能易主,他们的孩子会喊别人爸爸  
  经过陈副总的厉声训斥后,那些刚才还想撕碎卑鄙岳家主的会所员工们,后背上立即冒出了一层白毛汗。  
  清醒了过来。  
  是啊,就算花总真的就此挂掉,没人性的姑爷兼老板娘,会被岳家主勾搭跑了,大家伙以后最多吃不到直立黄瓜,或者被逼的卷铺盖滚蛋罢了。  
  但万万不会埋下老婆易主,孩子喊别人爸爸的险恶导火索。  
  “都给我坐下来。”  
  陈副总当然不会训斥太久,很快就厉声喝道:“不想静坐的,可以回家等待消息。”  
  她在这大半年来养成的上位者威信,可不是只用来吓唬新员工的。  
  包括会所那些中高层干部,相互对望了眼后,也都缓缓盘膝坐在了大堂内。  
  没有谁离开。  
  大家都想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刻,第一时间听到能决定他们命运的决定。  
  “我们就在这儿等。”  
  看到大家还算理智后,陈副总总算松了口气:“等姑爷出来。我们要坚信,姑爷绝不会亏待我们这些忠于花总多年的人。”  
  对于姑爷是不是像陈副总所说的这样,不会亏待大家伙,大家伙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明显的怀疑之色。  
  如果姑爷不会亏待大家,那么他就该像个男人那样,义正词严的拒绝岳家主的勾引。  
  最好是为展现他与花总的情深意重,把岳家主搞个鼻青脸肿就好了。  
  所以,有人在听到陈副总这样说后,就小声问道:“姑爷,还能值得让我们相信吗”  
  “我们还没有看到姑爷,就不能因为别人的态度,就对他失去信心。”  
  陈副总不愧是被花夜神开始花大力气培养的,这脑子就是比其他人好使,很快就想到岳家主在走出电梯时的高傲,满足劲儿有可能是故意装出来的,为了她的家主尊严。  
  经过她的提醒后,脑子灵泛的人,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他们对姑爷能拒绝岳梓童,所抱着的希望不大。  
  毕竟岳梓童年轻貌美不说,关键是家主啊。  
  设身处地的想想,现场的男人们,谁不想在花总有可能就此挂掉后,再趁此机会收了颇具“被征服感”的岳家主  
  只是没人再敢质疑陈副总的话,而是提出了新的问题:“姑爷,什么时候出来”  
  “无论他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得保证他走出电梯的那一刻,能看到我们坚决拥护他和花总的理智态度。”  
  陈副总说着,缓步走到电梯门前,也盘膝坐了下来。  
  闭上眼,就此不动,犹如老僧入定。  
  “姐。”  
  坐在陈副总旁边的,是她的远房堂妹,会所的大堂经理陈燕,小声说:“就在您刚来之前,假扮岳家主未婚夫的贺兰家大小姐,刚去了姑爷的包厢内。”  
  “不要,管她。”  
  听到这个消息后,陈副总肚子里苦水直泛。  
  她比陈经理更清楚,在岳梓童刚离开,贺兰小新又去姑爷房间内的举动,代表着什么意义。  
  岳梓童,贺兰小新,都是含金量十足的豪门大小姐。  
  如果某男能得到俩人中的一个,那么就是祖坟上诈尸了。  
  可她们两个,却都对同一个男人先后展开了轰炸。  
  又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们双美合璧的诱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45:59

第1114章 就这样天荒地老  
  陈副总觉得,如果她是李南方,也绝对经不住岳梓童,贺兰小新双美的接连轰炸。  
  这两个女人,可谓是华夏当前知名度最高的女人。  
  甚至比花夜神,比据说可能为别人生了孩子的龙城城等老牌天之骄女更高。  
  原因很简单。  
  花夜神,龙城城等人名气再大,又有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邀请梁主任这种绝对的重量级人物,来为她们的女女婚礼主婚  
  更何况,岳梓童是华夏诸多豪门中,唯一的美女家主。  
  而贺兰小新,又曾经是金三角南区的老大。  
  这一正一邪的两个女人,撕下脸皮双美合璧攻陷一个男人呵呵,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无法抗衡这无比的诱惑啊。  
  花总的小李弟弟,本身就是个身边美女如云的色狼,真要能拒绝双美合璧的攻击才奇怪。  
  “花总的命,怎么可以这样苦  
  苦追贺兰扶苏多年未果还倒罢了,怎么下嫁姓李的后,还要舍身救岳梓童呢  
  花总,您倒是发扬了让世人钦佩的高风亮节。  
  可您知道吗,在您生死未卜时,被您救下的岳梓童,却伙同贺兰家的大小姐,对姓李的展开美色攻击。  
  姓李的,应该没理由,更没决心,能抗拒主动送上门去的天大好处。  
  他们三个人,趁您生死未卜之际狼狈为奸,继而商定阴谋诡计,来谋夺会所已成定局。  
  非但如此他们为了能彻底侵吞会所,还有可能会对您下毒手啊。  
  可我,我们这些被您罩了好多年的人,当前又能做什么呢  
  甚至,连保护您人身安全的能力都没有啊。  
  花总,下辈子再爱上男人时,可千万不要再选择贺兰扶苏,李南方这种表面看起来很帅,其实都是混蛋的男人了。  
  唉,我可怜的花总,请您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陈副总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时,又听远房堂妹小声说:“姐,早在您去总院陪护花总时,就有大批的记者混进了会所内。当时您不在,韩副总她们几个又是人心惶惶的,没谁下令让他们出去。现在,他们已经换上咱们的工作服,混在静坐的人群内了。喏,那些低头玩手机的,应该就是他们。”  
  本来今天岳家主,花总两场大婚对怼,就已经引起了媒体的高度重视,肯定会派遣精英前来采访的。  
  但梁主任却不喜欢。  
  理由很简单啊,岳家主的新郎不正常。  
  虽说贺兰小新早晚都会在大婚上现形,惊掉一地的眼球,最迟在半小时之内,岳家主的神秘新郎,原来是贺兰家的大小姐消息,就会风一样的传遍华夏贵族圈。  
  可那有什么呢  
  梁主任相信,这些人的政治觉悟应该足够高,很清楚祸从口出的道理。  
  可能会在关上大门后,一家人对此展开热烈的讨论,但绝不会在外面乱说。  
  就算这件事的真相流传到民间,有可能会成为年轻情侣的浪漫偶像但也仅仅局限于是传说而已。  
  传说总是神秘的,又有几个人相信  
  可一旦有媒体记者进行现场拍摄,采访,在电视,报纸以及网络上大肆报导后,就是有图有真相,会在民间引起轩然大、波,被那些憨厚纯朴,且又老思想的正义之士,骂为、为乱弹琴的。  
  所以梁主任不喜欢有媒体记者,出现在婚礼上。  
  梁主任不喜欢的态度,就算记者们有多么的想,可也不敢顶风作案。  
  除非不想干这行后,立即卷起铺盖滚出华夏。  
  当今正值盛世华夏,人民安居乐业,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些虚,可治安肯定要比那些所谓的发达国家好了不止一万倍。  
  这些拿着高收入的记者们,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在顶风作案爽一把后,再跑去发达国家晚上八点后就不敢出门,出门有很大几率会被推倒在草丛里,被可劲儿的践踏过后,再抢走所有财物,只奉还一颗花生米呢。  
  于是,没有任何记者前来参加本次婚礼。  
  甚至,各大媒体都不许下属关注此事。  
  就算要关注,那也得在大婚过后,梁主任等人离开现场后。  
  届时,大家无论再怎么大肆的歪曲报导,就没人管了。  
  早就蓄势待发,满肚子遗憾的记者们,早早地就候在会所门前,等候大婚结束了。  
  大婚的过程挖槽,那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听到只言片语的记者们,恨不得化身一只苍蝇飞进去,拿着摄像机咔咔的狂拍。  
  总算等到梁主任等人离开会所了,但随后涌出的观礼嘉宾们,却让记者们目瞪口呆。  
  他们亲眼看到,跑出来的这些人,能两只脚都穿着鞋子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啊。  
  尤其很多漂亮的贵妇,那白生生的小脚,就踩在水泥地上,简直是让人心疼。  
  就在记者们呆愣过后,准备举起相机狂拍时,忽然有大批的武警战士出现,没收了他们的摄像机、手机。  
  他们肯定不愿意啊在心里。  
  唯有傻瓜,才会反抗武警战士呢。  
  嗅觉超级灵敏的记者们,立即意识到谁反抗谁就是煞笔了,最好是原地待命,等待领导的最新指示。  
  很快,领导的新指示下达了:“各单位别担心拍摄器材被没收,很快就会还你们的。至于某些人的手机内,可能会存一些不雅的视频放心,没谁会传出去的。”  
  领导还指示,可以等晚上后,再去会所内采访。  
  不过至于人家会不会让你们进去,你们又能采访到哪些大新闻,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记者们得令后,就开始苦苦期盼天黑。  
  上面封锁的越严,记者们探索真相的决心,就越大。  
  摄像机,手机等被没收了  
  不要紧,再去拿新的就好了。  
  今天的太阳公公,绝对是挨骂次数最多的一天。  
  还不知道有多少记者,每隔三分钟就会冲它怒骂一声怎么还没滚回西山去呢。  
  总算盼到了天黑,记者们终于被获许可以各显神通混进会所时,第三次接到领导严令:“绝不许拍摄,报导与岳家主任何的新闻。你们可以不听,但一定要做好老婆易主的充分准备。”  
  记者们快被领导接连下达的严令,给搞疯了。  
  但依然没谁敢违抗。  
  所以混迹于会所大堂内的记者们,唯有眼睁睁看着岳家主,就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那样,在诸多武警战士的保护下,昂首走出了会所。  
  虽说碍于严令,没谁敢拍摄岳家主。  
  但再严格的命令,也无法阻挡记者们心中燃烧的八卦之火。  
  再加上周边会所的正牌员工们,都在窃窃私语岳家主有多么的不要脸记者们空虚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看到陈副总急匆匆赶来,要求大家静坐,等候花总的新婚丈夫现身,给大家一个说法时,记者们又开始担心,会接到上峰命令,不许报导李先生的任何事呢。  
  幸好,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子夜到来,也没接到任何命令后,这些记者们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上面并不在意李南方是否被曝光。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轰炸对象了,不容易啊。你妹的,这都眼看凌晨两点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有现身呢”  
  “李南方不会今晚不出来了吧”  
  某专业八卦网站的娱记小白,低声问穿着男服务生服装的组长于飞。  
  于飞看了眼腕表,苦笑着说:“有可能。唉。”  
  “于组,你干嘛要叹气啊”  
  小白说:“虽说他今晚不出来,会让我们枯坐一个晚上,累得腰酸背痛。可我却觉得,这很值个。毕竟他不可能无视这么多静坐请愿的员工,早晚都得出来表态的。那时候,我们肯定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并从中过滤出最有用的东西。”  
  望着刚入行不久女同事那张安全的小脸,于飞赞许的笑了下,心里却在想:“你懂个毛线。哥我叹气,则是愤慨命运居然如此不公。李南方和传说中的贺兰大小姐颠鸾倒凤,幸福无比,可我们却在这儿把屁股都坐成两半了。不过你说的也对,只要我们能等下去,绝对能等到那个家伙出来,再从中获取有用的东西。”  
  只是,要等多久呢  
  小白和于飞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李南方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  
  当东方极远的天际边,泛起要可爱的鱼肚白,有一抹红霞冉冉升起时,他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遵从早上醒来后,会先盯着某处发呆至少十五秒,回想下沉睡过去之前发生哪些事的自然习惯,李南方第八次眨巴了下眼睛后,想到了所有该想到的事。  
  耳边,也传来轻微且沉稳的呼吸声。  
  累坏了的贺兰小新,就像个八爪鱼那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白蛇般的缠着他的腰,短发螓首深藏在他的腋下,正在美梦中徘徊。  
  灯光下,完美无暇的娇上,泛出了微微的七彩色。  
  这自然是大汗淋漓后,凝结在皮肤上的盐分了。  
  李南方虽然想起了昨天,却想不到昨晚当他被黑龙驱使着化身恶狼扑向贺兰小新后,让她叫喊了多久,又是翻了几次白眼。  
  总之,这是无比荒唐的一夜。  
  说是荒唐,是因为禁欲大半年的贺兰小新,明明快要累死了,却依旧使出十八般武艺,让他尽情品尝香艳的酸爽。  
  贺兰小新如此荒唐的举止,纯粹就是自伤一千,伤敌八百啊。  
  更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她如果不疯狂,以后都没机会了。  
  李南方特烦这种被摧残到要死要活、可稍稍恢复点体力后,又使出新花样来挑战他的女人了。  
  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娘们,唯有用重炮,把她轰炸致睡着吧。  
  贺兰小新睡着了吗  
  本来是睡着了的,但在李南方伸手刚要把她的胳膊拿开时,她那双仿似被灌满春水的眸子,却睁开了。  
  声音相当沙哑,又腻到肉麻的说:“我不许你起来。就这样抱着我,到天荒地老。: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3:58:48

第1115章 手心里的爱  
  “想得美。”  
  对于贺兰小新的无理要求,李南方一口拒绝。  
  “别走,亲爱地。”  
  李南方挣开她后,都站起来准备走向浴室那边了,女人却化身白蟒,扭着身子爬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在毛茸茸的腿上乱啃,乱亲了起来。  
  “贺兰小新,你这些花样是跟谁学的”  
  李南方抬脚踩在她胸口,把她慢慢蹬出去后,皱眉问道:“以前你虽然也不要脸,可也没到如此地步。”  
  “在监狱里。”  
  贺兰小新抱着他的右腿,吃吃轻笑着站了起来,没羞没臊的背对着他贴在了他怀里,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回头看着他:“怎么样,喜欢吗我要你说实话,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一个倾心爱你的女人,在对你倾情奉献了整整一个晚上后,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喜不喜欢她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你会忍心说不吗  
  李南方是不忍心的。  
  贺兰小新笑的更媚了:“那,如果我和梓童一起,这样伺候您,至少十五年呢”  
  这句话,才是贺兰小新冒着伤身的危险,更放弃她贺兰家大小姐尊严,拼命讨好李南方的最终目的。  
  李南方没说话,弯腰伸手,抄起她的膝盖弯,把她横抱在怀里后,大踏步的走进了浴室内。  
  他没说话,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能够让双美效仿黑白牡丹一起伺候他,这绝对是李南方早就想过多次的心愿。  
  可他却不想让这心愿,与某些交易挂钩。  
  寻欢是寻欢,正事是正事,别混为一谈好吧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能说出来。  
  不然,他就会伤到贺兰小新的自尊新姐,现在他面前还有自尊吗  
  应该还残留了一点。  
  她可以使出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来取悦他,但她绝不想做他泄、欲的工具。  
  无论她昨晚,包括现在表现的有多放荡,她都是贺兰小新。  
  “我不会强迫你的。”  
  宽大舒适的浴缸内,贺兰小新撩起一捧清水,洒在了李南方的胸口上说:“只要你能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梓童的未来,扶苏的未来,我会再想办法的。”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着。  
  其实女人说出来的话,你也别信。  
  言不由衷,就是她们说话时的最大特点,贺兰小新就把这个成语,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就像现在,她嘴上说谁和谁的未来,都不要李南方多管真不要李南方多管的话,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当前她该说的,应该是花夜神的伤势才对。  
  哪怕是说神姐死了最好呢,也在证明她在关心花夜神。  
  可她没说。  
  李南方会说:“在夜神生死未卜时,我不想考虑这些事。尤其是贺兰扶苏能否成为你们家的家主,我更不会去考虑。你明白我意思吗”  
  贺兰小新秀眉微微挑了下:“我怎么能不明”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果明白,那就不该说这些。”  
  “可有些事,无论你该不该说,你都躲不过去的。”  
  贺兰小新双手捧起一些水,看着它很快从手缝内滴落,轻声说:“梓童身为家主后的骄傲,迫使她不会和你解释,当初她为什么那样对你绝情。更不会告诉你,在她和骨灰举办阴婚之前的半年内,每天都会在午后对着那个白玉骨灰盒,说上半小时的心里话。”  
  抬起头,贺兰小新看着李南方笑了下:“我想,你们两个昨晚独处时,你应该没有看到她的右手吧”  
  李南方摇了摇头:“没有。我看她的右手干嘛”  
  “她的右手掌心里,有一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那么娇嫩好看的手心里,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后,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我看了后,都心疼到不行。”  
  贺兰小新的右手,缓缓的翻动着,好像梦呓般的说:“我肯定会问她,这道伤疤是怎么弄得。但她不说你知道吗”  
  李南方晒笑了声:“不会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才用刀子割伤的吧”  
  贺兰小新没理会他的晒笑,自顾自地说:“那是用白玉骨灰盒的碎片,给划伤的。”  
  她问岳梓童,手心的伤痕是怎么搞得。  
  岳梓童没告诉她。  
  但这并不妨碍贺兰小新自宗刚那儿,问出这道伤疤的由来。  
  岳梓童手心里那道伤疤,是五月28号在龙凤坡与李南方的骨灰举办阴婚时,留下的。  
  那天龙卷风突袭临时酒店,人们仓惶外逃时,贺兰扶苏担心她的安全,冲进去试图拉她出去,却不慎碰掉了她怀抱着的骨灰盒。  
  当时岳梓童立即疯了,丝毫不顾贺兰扶苏拉扯她出去,是担心她会被龙卷风带走。  
  狠狠抽了贺兰扶苏一个耳光后,她就跪趴在地上,试图把李南方的骨灰重新收集起来。  
  结果却被锋利的白玉茬口,在手心里狠狠划了一道。  
  其实那天李南方也曾经看到过她的手上有血,不过却以为那是齐月流在上面的。  
  因为齐月被一个武功高强的怪人,打的鲜血狂喷时,砸在了岳梓童怀里。  
  岳梓童当然会下意识抱住她,结果才沾上了鲜血。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岳梓童手心里有道伤疤,更不知道这道伤疤的具体来历。  
  正如贺兰小新所说的这样,岳梓童成为家主后,豪门家主的尊严,为她滋生了太多的傲气她宁可被人误会,也不想说出这些,来打动李南方。  
  假如她真把这些说出来后,诚然会改变她在李南方心中的印象,但会有些“挟恩图报”的嫌疑。  
  更有可能,会引起李南方的误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对此,她是不屑为之的。  
  昨晚她在和李南方独处时,宁可用沉默,用关心,用泪水,用最后一次游戏,让他知道她有多么地爱他,也不会说出这些。  
  岳梓童不说,当然会有人替她告诉李南方的。  
  同样是让他知道这些,可由贺兰小新说出来,与岳梓童说出来的意义,就大大不同。  
  起到的“感动”效果,自然也有天壤之别。  
  李南方沉默。  
  贺兰小新没有打搅他,站起来轻轻迈步走出浴缸,去了客房内。  
  很快,她就回来了。  
  嘴上叼着两颗点燃了的香烟,重新迈进浴缸内,挨着他坐了下来。  
  两个人相对吞云吐雾片刻后,李南方还是没说话。  
  贺兰小新稍稍有些不快了:“南方,你是不是觉得,梓童还是对不起你”  
  李南方不答反问:“你们想过花夜神吗想过她是怎么在大婚当天,却被一根筷子刺穿心口,目前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内生死未卜吗”  
  贺兰小新徐徐吐出一口烟,随手把半截香烟在水面上蘸了下。  
  滋啦一声轻响,水面上腾起一股子青烟,烟头变黑。  
  她看着举起来的黑色烟头,很入神。  
  她怎么没想过花夜神  
  不但她会想,岳梓童更会想。  
  无论岳梓童有多么的深爱着小外甥,哪怕连伤害也是一种爱但都无法改变,花夜神为救她才生死未卜的事实。  
  如果花夜神只是单纯的花夜神,像以前那样,和李南方最多是朋友关系,那么贺兰小新三个人都不会为难。  
  天大的误会,随着爱的存在,真相与被迫等客观因素,都会解开。  
  李南方绝对会像个男人那样,原谅曾经把他当榨汁机来用的岳梓童,把她和贺兰小新一起,都纳入后宫,尽享齐人之福。  
  可花夜神偏偏是李南方明媒正娶的妻子。  
  尽管婚礼因为刺客的出现,半途中断。  
  但当他们俩手挽手走上红地毯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被公认的夫妻了。  
  李南方的妻子,为救岳梓童被刺客搞成重伤,就算她以后很快就会康复起来,他也不能抛弃她,把双美尽收后宫。  
  那样,他会被口水淹死的。  
  所以,无论岳梓童有多么的爱他,多么地甘心与贺兰小新一起伺候他,李南方都不能接受。  
  面对李南方提出的这个问题,贺兰小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过去的,就过去吧。”  
  李南方抬手拍了拍贺兰小新的手腕,从浴缸内站了起来:“更何况,我对你们豪门中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真心没兴趣。更不想掺和其中。我更喜欢做个单纯的生意人,按时向国家缴税。在国家需要我持枪保护祖国时,我也会义不容辞。”  
  贺兰小新双手按住浴缸缸沿,看着李南方的背影,冷冷地问:“你以为,你说句过去,这些事就会过去了”  
  “那你的意思呢”  
  李南方拽下一条浴巾,缠在腰间回头问她:“让我背叛为救人而重伤的妻子,和岳梓童走到一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说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  
  贺兰小新松开手,大白鱼般的缓缓滑进浴缸内,只露出一张脸,看着天花板:“最起码,你不能就此不理梓童的死活。”  
  如果今天花夜神的新郎官不是李南方,哪怕是天王老子呢,都不会改变岳梓童与贺兰小新女女结婚的计划。  
  根据她们仔细设定的计划,她们俩的婚姻,会在帮贺兰扶苏狠狠打击贺兰群星,稳定他贺兰家家主的地位同时,也能最大限度的为岳梓童,提供让岳临城等人不敢动她的条件。  
  假以时日,在贺兰姐弟的帮助下,岳梓童摆平岳临城等人那是妥妥的。  
  她实现她是岳家的武则天,掌握真正的大权,指日可待。  
  但花夜神的新郎官却是李南方。  
  李南方在摘下面具的一瞬间,就让所有人都想到他是怎么被岳梓童利用的那些事了。  
  诚然,李南方的出现,不会干扰岳梓童与贺兰小新继续女女结婚。  
  但这场荒唐的婚姻,却会成为最大的笑柄。  
  被人当做笑柄的岳梓童,以后都无法树立起她家主的威信。  
  所以,她只能结束婚礼。  
  这样,她就回到了原点。  
  岳临城父子等人,想怎么收拾她干此时也肯定一地鸡毛的贺兰家屁事: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4:10:36

第1116章 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贺兰小新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抓住机会的岳临城父子,肯定会从今天开始,就启动岳梓童“下野”的计划。  
  李南方没死,却不能再和岳梓童结婚的事实,也导致岳家无法从中获得荆红命等人的助力。  
  既然岳梓童无法再通过李南方,来为岳家补充养分,那么她凭什么还要窃据岳家家主之位  
  真以为岳家诸位男丁,很喜欢被一个晚辈女孩子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吗  
  为消弭她在担任家主时,曾经试图与贺兰家大小姐女女结婚的现实,不会成为“业内”的笑柄,那么让她早早离开这个世界,以她的小命来洗刷给岳家带来的耻辱,就成了势必在行的了。  
  残酷的事实,把李南方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如果是花夜神的丈夫,岳梓童就会被玩死。  
  他如果继续和小姨保持未解除的婚约,那他就会被万众口水给淹死。  
  相信内战内行的岳家父子,已经开始大肆散播李南方和花夜神的爱情了。  
  唯有用花夜神的爱情,来绑架李南方不能离开她,转而投进小姨的怀抱,才能让岳梓童死不瞑目。  
  那么,李南方又该怎么办  
  他在想。  
  左手抓着门把,倾听着背后传来的呼吸声。  
  贺兰小新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因为她很清楚,李南方接下来的话,就会关系到岳梓童的生死。  
  也间接关系到,贺兰扶苏能否力踩贺兰群星等人,成为贺兰家唯一的第三代家主候选人。  
  “我,不会,坐视她被人,欺负的。”  
  短短的十一个字,却仿佛用尽了李南方全身的力气。  
  因为他很清楚,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他就不得不帮岳梓童,面对强大的岳家。  
  这与他此后一心想在商界发展的初衷,完全相违背。  
  可以预见,从昨晚起就开始启动拉岳梓童下马计划的岳家父子,会把他视为生死大敌,开始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的打击,报复他,给他处处设卡,做小鞋。  
  放在以前,岳家还是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付他,毕竟他背后站着荆红命等人的。  
  岳清科倒是尝试过,结果不是太好,本来负责保护他老爸岳临城的两个最高现役,马上就被荆红命给调回去了。  
  别的家主身边,都由最高现役提供贴身保护,但唯独岳临城没有,多丢人  
  那次事件,也是岳老觉得他不配当家主,开始考虑让他下台的导火索。  
  但现在岳家相信,无论他们怎么对付李南方,荆红命都没理由出手了。  
  原因很简单。  
  岳临城等人和岳梓童之间的斗法,是人家的岳家家事。  
  你李南方一不是岳家的女婿,而不是岳家的人,却要插手人家的事,这纯粹就是狗拿耗子了。  
  道理上站不住,或者说是师出无名。  
  那么无论荆红命等人再怎么想帮他,都只能袖手旁观。  
  因为荆红命等人一旦出手,也就等于干涉别人“内政”,触犯了圈内的最基本的忌讳。  
  就会引起所有豪门的不满,继而联合起来打压他。  
  连累荆红命等人,当然不是李南方所希望的。  
  所以他要想插手岳家内政时根本不用他通知荆红命等人别管,那些人也不会管的。  
  失去了荆红命等人庇护的李南方,能抗得住岳家的全力打压  
  能吗  
  李南方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他艰难的说出这十一个字后,浑身忽然轻松了起来。  
  想到了一句话:“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  
  有些事,不能做。  
  而有些事,明知道去做会很惨,也必须要去做。  
  男人来世界上走一圈,总要遇到一两件这种事。  
  既然这样,那就去做吧。  
  不然,李南方就算是活到一百岁,也会每晚做恶梦,梦到她小姨满脸是血的来扑他,尖叫着:“李人渣,还我命来”  
  他在关上浴室房门的瞬间,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这是喜悦的哭声。  
  贺兰小新一个晚上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其实人活着,也就那么一回事罢了。”  
  李南方穿好衣服,自嘲的笑了下,开门走出了客房。  
  清新的太阳,正在慢慢地爬上树梢,透过大玻璃窗洒在七星会所大堂内。  
  上千人依旧在静坐,有的实在坚持不住睡着了,有的却在窃窃私语。  
  相比起心累到不行的会所员工们来说,混迹其中的各路记者们,则是个个精神奕奕的。  
  因为他们很清楚,随着太阳的升高,那个叫李南方的家伙,很快就要出来了。  
  “于组,你说李南方会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小白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轻声问道。  
  于组反问道:“你说呢”  
  “我觉得,他会。”  
  小白想了想,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  
  于飞随口又问了句后,心中晒笑:“到底是刚来的新手,一点也不懂别人的心理。要不是看在你能陪我苦熬一个晚上的份上,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这时候无论是谁试图采访李南方,都会被他视为火上添油。他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当众抽人耳光的。”  
  小白可不知道于组暗中在想什么,在想了想后认真地说:“因为我是女人。我觉得,我该了解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于飞愕然,随即哑然失笑:“呵呵,那你猜猜我现在心里怎么想的。”  
  “你肯定是在想,等会儿会把采访李南方的机会让给我这个新人。”  
  “你猜对了。”  
  于飞故作惊讶的用力点头时,心里却在想着,等本次采访任务结束回到单位后,就马上请上司换掉这个助手。  
  长相很一般也就罢了,关键是还特愚蠢。  
  不过有一点,于飞还是很认同的。  
  那就是等会儿他会让小白去采访李南方。  
  希望本来长相平凡的她,在被很抽耳光后,能够变得漂亮些吧。  
  最好是也能变聪明点。  
  愚蠢的小白,看到于组真把本次采访机会让给她后,立即兴奋的握拳,低低的耶了声。  
  却不知道和她坐在一起的所有同行,都为她的愚蠢而翻了下白眼球时,也都默默地在心里打起了草稿。  
  草稿的标题,就叫李南方怒抽女记者吧,观众们对这种标题可是很感兴趣的。  
  “来了,来了”  
  就如同岳梓童昨晚乘坐电梯下来时那样,大堂内也不知道是谁在低低喊了一嗓子。  
  顿时,盘膝静坐在电梯门口的上百人,齐刷刷的抬头。  
  陈副总更是用力抿了下嘴角,回头看了眼。  
  她看到后面的人群里,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开启了录像功能。  
  远房堂妹陈燕说的没错,员工内混迹了好多记者。  
  不过陈副总已经顾不上在意了。  
  这些记者昨天一整天,都没机会吃到这块大肉,如果再让人把他们轰出去,那就太不体谅人了。  
  “唉,就随他们去吧。反正李南方能做出对不起花总的事,也正需要记者们曝光呢。”  
  陈副总心中低低叹了口气时,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  
  唰  
  好像有无形的声音响起,数千道目光再次调整焦距,齐刷刷看向了电梯内。  
  更有数十声按下拍摄键的咔咔声响起,这是那些记者在行动。  
  电梯门开后,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并没有让大家伙失望。  
  李南方。  
  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让诸人苦等整整一个晚上的李南方,终于出现在了人们视线中。  
  碍于他是花总新婚夫君的事实,心中对他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表达出来的陈副总,刚站起来却又接着噗通坐在了地上。  
  任何人在坐了一个晚上时,浑身的血脉流畅度都不会太高。  
  好像早就知道,下面有这么多人静坐那样,李南方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  
  神色淡然的走出电梯,停住脚步看着陈副总:“坐着说话也可以的。”  
  从现实角度上来说,李南方已经算是陈副总的老板了。  
  早在青山时,李老板和员工们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尽显他是个良心奸商的本色。  
  可此时此刻,李老板的和颜悦色却被陈副总等人,误以为是心虚的表现。  
  “你是我们花总的丈夫,在她为救你老"qg ren"身受重伤后,你不但没去医院守护,反而在会所内接连和岳梓童,贺兰小新俩人发生了不得不说的关系。  
  尤其是后者,根据线报传来的最新消息,她还没有自客房内出来,应该是被你搞下大胯来了吧  
  色狼。  
  负心汉。  
  挨千刀的臭男人  
  真不知道我们花总怎么会看上你,才招惹了大灾难。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还有脸面对我们愤怒的目光,保持你卑鄙的绅士风度吗”  
  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大通后,陈副总居然忘记该和李南方说话了。  
  她算是七星会所的二号人物了。  
  她不说话,别人当然不好说什么。  
  一来是这样会让她没面子,二来则怕说错话后,会遭到李南方的记恨。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话想问我。现在可以问了。”  
  李南方也算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了,当然能从陈副总阴晴不定的脸色上,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没因此责怪她们。  
  因为他觉得,设身处地的想想,他也会有这些想法的。  
  被人误会,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她们提出疑问后,再逐一回答清楚就好了。  
  “我”  
  受到李南方虚情假意的提醒后,陈副总知道她必须为上千员工站出来才行。  
  只是她刚说出这个字,就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我能不能代替陈副总她们,向李先生您提出几个问题”  
  这谁呀  
  这么善解人意。  
  陈副总有些纳闷的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会所女工装的女孩子,满脸没心没肺的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手里还举着手机,对李南方不住地咔咔拍照。  
  她刚站起来,生怕会被殃及池鱼的于飞等人,哗啦一声挪向了旁边。  
  李南方笑了下:“可以啊,你过来些。”: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4:25:53

第1117章 世界并不是太糟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木耳不再是一道菜,好人也成为了混蛋的代名词。  
  所以李南方承认,他是个好人。  
  如果他不是好人,怎么会做出那么多让人头疼的事  
  他觉得,他来这个世界上的使命,不是他童年时所想象的那样拯救世界,而是来专门招祸害女人的。  
  满身都是桃花债。  
  七岁时,因为对女人裙下风光感兴趣,当街掀起了那时候还不是小寡妇的小寡妇的裙子,结果被人一巴掌抽的满脸都是血。  
  十三岁时,他第一次走出八百,在师母俩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京华,见识到了国际都市繁华的同时,又是旧病复发,鬼催似的去偷看比他小一岁的小姨洗澡,结果被老头拿棍子揍了个半死。  
  十六岁时,他在国外那个鱼龙混杂的强盗窝子里,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或者干脆点的来说就是,他把他的第一次,无偿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妓、女,由此而品尝到了女人的好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年后,在那个不知名的妓、女去世当晚,他潜入了苏雅琪儿的闺房内,在那个小婊砸的大力勾引下,懂得了什么才是处子。  
  二十岁时一直到了二十三岁,李南方命中的桃花盛开。  
  岳梓童,蒋默然,贺兰小新,龙城城等人,就像滔滔不绝黄河水那样,一波一波又一波的扑过来,让他在得意骄傲之余,收获了让他当前备感疲倦的纠结。  
  女人越多,麻烦越多。  
  责任,也越大。  
  诸多性感漂亮的美女,可不是白白享受的。  
  李南方得付出代价。  
  就像现在。  
  花夜神,岳梓童,贺兰小新,无论从感情,还是身体上来说,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偏偏这几个女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让他身居其中,左右摇摆不对,应该是左右为难。  
  他真心爱着岳梓童,真心爱着贺兰小新,也真心爱着花夜神。  
  只是一个人的本事再大,真爱也是有数的。  
  他爱谁哪方多一点,就会伤害另外一方多一点。  
  他也不知道,弄来弄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些和他纠结不清的女人们,影响的不仅仅是他个人。  
  还有荆红命,胡老二谢老四秦老七等人。  
  那些人,代表着这个世界上不可或缺的灰道力量。  
  原本,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一股清、混蛋风,桀骜而独处。  
  黑白两道,都希望能交好他们。  
  最不济,也要抓住他们的短处,从中获取超值的利益。  
  只是这些鸟人个个都是成了精的老手,这么多年来,黑白两道上那些重量级人物,从来没有真正抓住过他们的短处,找到和他们真心交好的机会。  
  他们从不稀罕和哪个重量级人物交好,在黑白两道中,也没谁真被他们放在眼里过。  
  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始终坚持的大原则,都是站着祖国母亲的绝对利益上。  
  他们明明是世界上最让人头疼的一群混蛋,却深深地爱着他们的祖国。  
  甘心为祖国做包括付出生命在内的任何事。  
  所以,他们可以卓然,傲然于世。  
  让那些想打压他们,结交他们的任何人,都束手无策。  
  现在机会来了他们如果帮助李南方做什么时。  
  几乎所有人,都没去考虑他们为什么要对李南方好。  
  仿佛天生就该这样,狗行千里吃屎,狼走万里吃肉,色棍最爱美女,酒鬼只想泡在酒缸内长眠不醒。  
  就连李南方本人,有时候也会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然后得出了“老子可能就是这么吊”的混蛋逻辑,甩甩脑袋就不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因为时间早晚会让你明白,那些事为什么要发生。”  
  这是师母老早就告诉李南方的原话,他从来不曾忘记。  
  现在发生的这些事,他依旧是想不通。  
  又想通了。  
  他想不通荆红命等人为什么对他这样好,想通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不会再与他们有关。  
  李南方决心要做的事,注定会被世人所不齿的。  
  他要脚踩两只船。  
  他不会放弃花夜神,更不会任由小姨被人打压而袖手旁观。  
  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但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贺兰小新,那么他就会这样去做。  
  脚踩两只船,不次于刀刃上跳舞,一个不小心就是船翻人亡的下场。  
  他做好了不做死,就不会死的充分准备,却不希望荆红命等人,也被他这个混蛋决定给牵扯进来,被人抓住短处。  
  该怎么让所有“关心”他的人,知道他李南方此后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他自己的决策,和其他人没有丝毫干系呢  
  记者,绝对是向更多人传递某种信息的最佳人选。  
  乘坐电梯下来时,李南方还在考虑,要不要召开一个新闻记者发布会,向全世界喊出他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事,冲老子一个人来”  
  还真是正要打瞌睡,马上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那个长相安全的年轻女记者,萌萌地笑着爬起来时,李南方觉得她好可爱啊。  
  人们总是对可爱的人有好感,所以在和她说话时,希望能面对面的,别那么远好吧  
  只是,小呆萌记者喜滋滋站起来时,她身边那些人,怎么像是在躲瘟疫那样,呼啦都闪开了呢  
  小白本人,也有些纳闷,低头看向于飞,小声问:“于组,有什么不对吗”  
  于飞可不敢告诉她说,李南方让你过去说话,是方便拿打巴掌抽你真要说了,会被想抽人却没抽到的李南方,把极力压抑着的满腔怒火,都撒在他身上的。  
  于飞尴尬的讪笑了下,低声催促:“没,没事。你先、你快点过去,别让李先生久等啊。”  
  “哦。”  
  小白蒙蒙地点了下头,拿着手机自盘膝而作的诸人中间,步伐轻快的走了过去。  
  望着小白的背影,于飞心里叹了口气:“唉,可怜的小白,希望你能在经过这件事后,能真正成熟起来。”  
  不知道背后聚焦数十个同行可怜目光的小白,很快就来到了李南方面前。  
  李南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光暧昧  
  最起码,小白是这样认为的,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荡:“他真的好帅,尤其眉梢眼角挑着的轻浮邪意,更是让人心折。怪不得,像花总,岳家主,贺兰大小姐那样的天之骄女,都为之倾倒。”  
  就在小白胡思乱想时,原本负手而立的李南方,身子前倾,脑袋凑了过来。  
  这是要和我接吻吗  
  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尽管我还没有男朋友,可、可却守着这么多人呀。  
  小白有些懵,下意识的就要后退,刚抬脚,却碰在了一根腿上。  
  她的背后,就盘膝坐着陈副总堂姐妹俩人。  
  小白刚要把脚迈到别处,李南方的下巴,已经伸到了她左肩上方,都要快贴着她耳朵了,轻声问:“你知道,你在举手站起来时,你身边那些人为什么要闪开呢”  
  原来,他不是要亲我。  
  只是为了和我说悄悄话。  
  小白这才明白李南方要做什么,提着的心放下来时,却有了莫名的失落,强笑着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他们误以为,现在我被那些事搞到焦头烂额,心里正烦,正想找个没眼里价的来当出气筒呢。比方,我会狠狠抽你几个大嘴巴。”  
  “啊”  
  小白这才蓦然醒悟,满脸恐惧的神色,转身就要跑。  
  却被李南方抓住了胳膊,稍微一用力,她就觉得是被老虎钳子给夹住了,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你既然已经站出来了,就别想再逃了。”  
  李南方说这句话时,脸上的邪魅之意更浓。  
  把小白吓得都快要哭了。  
  她想说“求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就是个没有任何采访经验的实习生罢了”来着,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别、别太用力好不好我本来就长的很一般。你再把我打的更丑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李南方愣了下,随即哑然失笑。  
  这女孩子,真的很可爱。  
  看到他笑了,小白也连忙讨好的笑起来。  
  只是她当前心里惶恐,笑也不是正笑,只是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却是比哭还难看。  
  “你平时很喜欢笑吗”  
  李南方总算是把脑袋缩了回去,不再贴着小白耳朵说话了。  
  无形的压力也随即减轻,小白连连点头:“我、我是喜欢笑。如果你、您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再笑好了。”  
  只要别在大庭广众下被李南方狂抽耳光,休说是以后不再笑了,就算是让她每天都嚎啕大哭一场,她觉得也值得。  
  反正,自今天过后,她就再也不见李人渣了。  
  至于她每天是哭,还是笑他总不能整天都盯着她吧  
  “爱笑的女孩子,运气总是要好一些。”  
  李南方笑道:“你的牙齿很白,很整齐,就像两排珍珠那样。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牙齿,所以觉得你其实很漂亮。”  
  我很漂亮  
  小白有些懵,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那,那我和花总,谁更漂亮些”  
  这次轮到李南方有些懵了。  
  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单眼皮小女生,能与多年前就号称京华第一美女的花夜神相比。  
  无论是横向的,还是纵向来相比。  
  但他总不能对这呆萌女孩说、说实话吧  
  唯有故作为难的,盯着她看了足有三秒钟后,才认真的说:“感觉你们两个差不多。”  
  小白的双眸,立即通了电那样的亮闪闪,张嘴正要说什么时,李南方却抢先说道:“你来采访我,就没有专业的采访仪器吗比方摄像机啊,录音麦克风之类的。”  
  “有,有,我这就去拿”  
  小白这才醒悟,她来到李南方面前,不是讨论她和花夜神谁更漂亮的,而是来采访他的。  
  看着因激动而满脸涨红的女孩子,急匆匆转身走向同伴,李南方就觉得这世界,其实不像他所想的那样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