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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净姝是小狐狸精
看着司南写的书评,那天的种种又涌上心头,叫净姝不由得红了脸,不由得夹了夹腿,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纸张。
司南抬头看她这羞模样,就知她看到了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别急着羞,再看看后面。”
净姝闻声,也抬头看他,看他面上笑容,看他那咧嘴程度,就知后面肯定写了更加露骨的东西,连连摇头,“我才不看。”
“看看吧,也不枉我写那么多,你要不看,我不是白写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写的是什么?你这乱七八糟写的又是什么?”
虽抱怨着,净姝想了想,还是又拿了起来,继续往后面翻看了起来。
原来在他分析完两人的姿势之后,又以两个人的身份写了个小故事,难怪写了这么多,花花肠子也忒多了些。
这故事他还没写完,大概说的是一个小狐狸精刚化作人形,觉得修行太慢,便想入红尘去想要勾引人间男子采阳补阴,谁知刚要下手,就被个道士盯上了。
道士本领更胜一筹,小狐狸精不敌,被他捉去,本以为要死了,却不曾想,道士并没有杀她,只是要她助他修行,说是只要她能乱了他的定力,他就放了她。
听到还有活命的机会,小狐狸精赶紧答应,唯恐他会反悔,当即就扯开衣襟,露出一对儿饱满圆润的大奶子,贴上了道士的胸膛,往他胸口上磨蹭着。
道士呼吸一窒,随即闭眼打坐,念咒静心,以此抵抗狐妖的勾引。
狐妖不急不慢又贴上去,抱住道士的身子,亲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身上,一边亲一边在他身上摸索,抚着他胸膛,抚着他心口说道:“小道士,你的心乱了,你熬不住我的。”
道士没有回话,只是念咒,狐狸精便继续亲着,从胸口亲到脖颈,再慢慢亲到他脸上,唇上,毫无章法的吻亲走了他面上逐渐密集的汗珠。
“瞧这汗,很热吧,我这就给你凉凉,欸,凉一凉……凉一凉……”狐妖魅惑的话语响在耳边,温凉的小手已经抚进他的衣襟,抚摸在他的滚烫的胸膛之上,用手擦着他身上的汗珠,抚摸他胸口的每一处。
“哎呀!小道士,你顶着我了。”狐妖摇摇臀儿,感触了一下他的巨物,随即一手贴着他的肚皮伸进了他的裤腰带里面,一手隔着裤子抓住了那顶弄起来的硬物。
“好硬啊小道士,你还要继续忍吗?”
道士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念咒的声音更加快了,念咒静心,念咒静心……
道士没发话,狐妖便继续做下去,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硬邦邦的一柱擎天,张嘴将那硬物纳进了嘴里,用舌儿裹着,缠着吸吮,只觉得硬物在嘴里弹跳几下,便又大了几分。
“小道士,你还要忍吗?”狐妖又问。
依旧没有回答。
“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了,光是用嘴吃吃你的棍儿,我就湿淋淋了,你瞧瞧……”
“小道士,你不睁眼看,是不愿睁眼看我,还是不敢睁眼看我?”
狐妖问着,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腿间放,让他感触自己的饱满柔软,湿润紧致。
“小道士我可真忍不了了,我又要吃你的肉棍儿了,这回用穴儿吃,叫你尝尝我里面有多舒服,你肯定忍不住的,到时被我吸了阳气可别怪我。”狐妖说着,扶着他的肉棍儿这就往下坐……
写到这儿就没有了,净姝脸颊红红,有些意犹未尽,却是将手里的纸张都扔了出去,纸张散了满地。
“你写就写了,做甚要用咱俩的名字来写。”看着两人的名字,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和他代入了狐狸精和小道士了。
“本就依着你这小狐狸精写的,姝儿可从中看出为夫的心愿了?下回就按着这标准来勾引我哈。”
“你倒是想的挺美。”净姝嘟囔着,暗地里摸了摸湿润的腿间,若是没出这差错,想来他肯定会借此又狠狠来一遭。
想起他蛮横的动作,净姝忍不住夹了夹腿,暗自后悔不该看他写的那东西,这下欲念来了,却是不能做,可是难受。
难受着的净姝不免又抬头看了眼那始作俑者,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吃亏,得叫他也尝尝这难受滋味。
思及此,净姝从床上坐起来,他不是想要勾引吗,那就如他的愿!
“起身做什么?”见她要下床,司南赶紧问,放下笔想要帮忙。
“相公写的忒好,叫我看湿了穴儿,我去擦擦。”净姝说得坦荡,却叫司南本能激动,但一想御医叮嘱半月不能同房,顿时又歇了心思。
“可真是白费了我一番心思了。”司南摇头可惜,“你别下床了,我去拿帕子过来。”
司南赶紧拧了块热帕子过来,就见净姝跪趴在床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了湿漉漉的粉嫩穴儿。
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司南腿间就支棱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这时候你就这么主动了。”司南哪能不明净姝的企图,伸手轻打了下她圆圆的臀儿。
“相公别打了,汁水儿要滴下来了,快擦擦吧。”净姝一边说着一边扭动了动臀儿,叫他将那汁水淋淋的穴儿看了个透彻仔细。
“小妖精,等你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司南说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万分,轻轻用热帕子帮她擦过穴儿上的水渍,尽量避过她敏感的地方,以免勾起她的欲望,让她忍耐不住。
司南想的虽好,净姝却是还不打算放过他,不管他多么注意,只要他一动,就故意嗯嗯啊啊,咿咿呀呀,叫唤出勾死人的呻吟声,故意唤给他听。
司南当真受不住她这破天荒的露骨勾引,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住投降了,将帕子塞她手上,让她自己来擦,他赶紧去一旁用手解决去了。
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净姝忍不住笑出声来,难得见他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的时候。
这下净姝算是找到解闷的乐子了,司南可就大惨了,好不容易盼得媳妇儿卖力勾引,偏偏一根指头都不能碰,唯恐自己一个没忍住,让她伤上加伤,于是乎,等她一能下床走动,司南便赶紧找借口将净姝带了出去,在外面,他就不信这小丫头还敢勾引他。
219.皇上的考验
南星忙完大舅子的丧事,便开说起了司南写的话本,一连几天,有关九娘娘邪神的事迹就在附近传开了,效果看起来很是不错。
司南带着净姝听了几天,估摸着就要收网的时候,九千岁突然从宫里传出了消息,让他们二人收拾行装,三日后随行皇上一起去秋猎。
四时四猎,春搜,夏苗,秋狝,冬狩,春夏为万物生发之际,冬季气候寒冷,动物活动较少,不适狩猎,唯秋季狩猎最佳,宫里历年有狩猎的传统,皇上会率领一些大臣前去猎场,大臣们家眷也能够跟随前去。
净姝简单与司南解释了一下,“虽说能带家眷,但狩猎这种事情,一般官员都只带儿子去的,尤其是擅武的公子,能借此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对以后入仕途有所帮助,也有带女儿去的,也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露脸,那大多是想将女儿往皇家送的人家。”
“我不曾去过,哥哥倒是年年都去,此次义父让你去,我看大有可能是皇上的意思,许是因为八皇子的事情吧,只是不知为何让我也一同前去。”
净姝分析着,想着要见皇上,不免有些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义父帮衬着,只要咱们不作妖,怎么也不会出大事的。”司南完全不在意,拿着骑装打量了一下,又放了下来,让人撤了下去,并不打算穿去。
净姝不明,“怎的不穿?”
“皇上喊咱们去肯定不是让咱们去打猎的,穿骑装做甚,一切如常即可。”
“那倒也是。”
狩猎一般五到七天,备个十套衣裳应当就够了。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安排着六艺六礼准备这几天要用的东西,这一收拾,竟收拾了一马车的行李。
司南看得直跳眉头,本以为她带的算多了,等出发才发现她这带的还算少的了,其他随行的夫人小姐们,都带了三四个马车东西,更别说皇后贵妃她们了。
司南和净姝是临时加进来的,马车走在最后面,净煜和邱央真都在此行当中,他们骑马走,四人隔着车窗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以打发沿途寂寞。
四人正说着话,有一个侍卫突然策马过来,说道:“安少爷,皇上随身带的玉佩不见了,九千岁让您测算一卦,算算玉佩现在何处?可能寻回?”
司南看了眼侍卫,不做犹豫,即刻说道:“玉佩就在皇上伸手可及之处。”
侍卫似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快,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便又策马走了。
等他走远,净姝忙道:“这哪是找玉佩,这分明是皇上在考验你呢!”
“姝儿也看出来了?”
净姝点点头,皇上随身携带的玉佩,那多是见玉佩如见皇上的重要物什了,若真的掉了,早就找开了,何至于现在让司南来算,再说皇上身边伺候的宫人众多,多掉根头发都逃不过他们的眼,又何况这么重要的玉佩。
既然没掉的可能,这让司南来算,不是考验又是什么?
既是考验,皇上的目的何在?仅仅是考验他的本事,还是另有打算?
净姝着急与司南分析,司南却是浑不在意,这可气着净姝了,忍不住打了他两下。
司南拉住她的手,“你急什么,别自己吓唬自己。”
怎能不急呢!伴君如伴虎,万一说错了话可怎么办?
净姝正急着,方才那侍卫来了,这回送来了几张纸,上写着生辰八字,“安少爷,玉佩寻着了,皇上让您再算算,猜猜是他们中哪个人寻到的?”
这下净姝可猜不着了,只能看向司南。
司南看了眼生辰八字,便又将其还给了侍卫,“玉佩未曾掉过,何来寻回一说?”
侍卫策马离去,不一会儿又策马来了,又带来了几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和一块玉佩。
“安少爷,皇上有意将随身玉佩赏赐给他们其中一人,可又忧心他们配不配得上这玉佩,您给瞧瞧,看看他们哪个的生辰八字配得上这块玉佩?”
竟是立太子的事情!净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个皇子的生辰年月大家还是知道的,这都对的上,皇上这是让司南看他们哪个的命格更适合做皇帝,这可绝对不能说错了!
净姝紧张看向司南,司南却是一点紧张都无,拿着玉佩看了看,不急不慢将四张生辰八字一字排开放在桌上,“既是玉佩择主,当然得看看玉佩自己是怎么选择的。”
说完,司南将玉佩轻轻一抛,一声轻响,玉佩落在中间两张生辰八字之上,看年月是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生辰八字。
“看来玉佩还在纠结,不急,咱们让玉佩慢慢想想,择主一事怎么能着急呢。”
司南将玉佩和几张纸递还给侍卫,让他按此禀告给皇上。
“我现下知道九千岁为何认你做义子了。”侍卫走后,邱央真对司南说道:“实在是老奸巨猾。”
“邱兄过奖了。”
那厢净煜后知后觉才明白,司南这是借玉佩将问题又推给了皇帝,玉佩择主问玉佩,皇帝选太子当然问皇帝,如果纠结,那就慢慢想,怎么能着急呢。
净煜刚想明白,又听邱央真说:“皇上特意带上你们,可不是想听你这几句辨脱之词的,你不露出几分真本事说服,怕是很难脱身了。”
“邱兄以为我刚刚是胡乱抛的玉佩?”
邱央真一噎,回想了一下他刚刚用玉佩扔到的两张生辰八字,是二皇子和四皇子。
“是四皇子?”邱央真问,支持二皇子的覃家败了,二皇子现在并不能与四皇子的势力抗衡,二者之间,四皇子更有希望,不过朝中似乎更看好长子嫡孙的大皇子。
“邱兄不会希望是他吧。”
司南这句话,顿时让邱央真肃了脸,两人对视许久,邱央真收回视线,勒马往前走了。
净姝和净煜兄妹俩面面相觑,不知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迷。
司南瞧着邱央真逐渐消失的背影,轻轻敲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念叨了一句:“大将星摇,兵起,大将出……”
220.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邱央真走后不多久,那侍卫又来了,“安少爷,皇上有请。”
司南摸了摸净姝的脑袋,以做安抚,便下马车随侍卫骑马走了。
司南这一走,净姝更是坐立难安,虽知道司南的本事,知道有义父看着应当不会出岔子,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唯恐他出了差错,开罪了皇帝。
一直到傍晚扎营时,司南才从皇上的马车上下来,看着神情轻松,如此净姝才算松了一口气,与大家一起向皇上行了礼,便赶紧迎上前,将司南从人群之中拉了出来。
“相公,没事吧?”
司南眼神扫过身边诸多探头探脑的人,回应道:“能有什么事,走吧。”
净姝也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没再多言,跟着司南往别处溜达去了。
围场离京较远,路上得走个两三天,现在扎营只是暂时歇息,明儿一早再做赶路。
黄昏时候,日头将落未落,景色极好,司南从侍卫那儿借过一匹马,骑马与净姝追着夕阳溜达。
两人慢慢悠悠溜达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才开始谈论起来。
皇上这次喊他们同来,确实是想听听司南的看法,想从八字上看看几位皇子谁更适合做皇帝。
“那你怎么说的?”净姝迫不及待问。
“皇上原本与蛇鬼前世有所承诺,承诺助它成龙,便一直拖延着,想等它的转世八皇子弱冠之后,履行当初的承诺,将皇位传给八皇子,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蛇鬼被害,恶蛇托生成八皇子,经凉庄蛇鬼一事八皇子被封做蛇,这太子之位就没了。”
“除去八皇子外,另还有四位皇子,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我方才用玉佩扔到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生辰八字之上,并非随手一扔,而是对玉佩施了法。
玉石有灵,玉佩是皇上随身所带之物,施法用玉石所选,就是皇上心中属意之人,我顺着皇上的想法扔,不论正确与否,目前皇上一定是会如意的。”
净姝点点头,可又好奇:“皇上怎不钟意大皇子?”
大皇子年纪最大,是长孙嫡子,其能力,性情,风评都不错,为何皇上不选他,而选择二皇子和四皇子?尤其支持二皇子的覃家前不久刚倒台,二皇子一脉实力大损,此时立为太子,怕是不能服众。
“刚刚与皇上畅聊时,皇上不选大皇子似乎是义父在做干扰,许是受了义父话语的左右,皇上才没有选择大皇子吧,至于二皇子,覃家出事并未伤及其根本,现在一切未定,什么都不好说,且看将星归属他们何方了。”
“将星?”
“要想称帝,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人和”说的便是将星了,依我看,新的将星还得往蛇鬼与八皇子那事来找。”
“蛇鬼前世修行千年,是实打实的龙命,又得了皇上的亲口许诺,若没有恶蛇横插一脚,由它托生八皇子,八皇子必是天子。”
“帝星与将星应会同降,帝星因恶蛇换人,将星可没换,你可还记得除了咱们与皇上外,蛇鬼与八皇子恩怨当中还有谁不能忽视?”
“央真哥哥和表姐!”净姝一惊。
是了是了,从她和表姐去三公主府里参加春宴开始,她和司南,表姐和邱央真,就与八皇子有了因缘际会。
当时八皇子因为不满义父,找茬司南时坐在了表姐对面,同表姐传出了流言蜚语,汪家才会想提前表姐和邱央真的婚事,不成想却是阴差阳错下将两人的婚事搅黄了,邱央真为了追回表姐,才会提前回来,若按年底回来的计划,怕是赶不上八皇子与蛇鬼的恩怨了。
在凉庄时,司南处置蛇鬼,邱央真主动帮忙去宫里送的信,后带来圣旨与司南配合才渡化的蛇鬼。
再后来八皇子他们给蛇鬼建山泉庙,迟迟没有建好,也是邱央真和司南去帮忙之后,才飞速建成的。
司南和她可以说是因义父的关系插手其中,义父一直辅佐在皇上左右,得皇上重用,也可说是一代将星,那邱央真和表姐呢?他们又为何会这么巧?
在蛇鬼和八皇子恩怨化去之后,蛇鬼修行,八皇子封蛇,帝星易人,邱央真就因与表姐的婚事,与八皇子彻底成了仇敌,这种种联想起来,不可不谓巧合。
表姐一介女流,入仕途是不可能的,那将星只可能是邱央真了!
司南摸摸净姝震惊的脸,往她微张的红唇之上亲了亲,另又说道:“二皇子没了覃家的支持,肯定要另做打算,邱央真为了柔嘉得罪八皇子,也要做打算,邱家势力在边境防守,此时太平盛世,没有战事,邱家的优势并不明显,邱央真此时站队其他几个已经稳定势力的皇子必不会有在二皇子那里的重视,若他真是将星,二皇子日后打个翻身仗也说不定。”
“当然了,这些事都只是我的推测,做不得准,你听听就算了,不要当真,国运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去算的,此番顺着皇上的心意对付过去,皇上应该不会再做为难了。”
净姝点点头,回身抱住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日康王爷听信长生不老药将你请去,今日皇上选立太子又将你请去,你这一身本领在京城太打眼了,若不是义父有实力保你,怕是不能这么轻易脱身。”
“或许是我这些日子太出风头了。”
两人说着话,策马走在山野花丛之中,周边风光无限好,一直晃荡到天彻底黑了才流连忘返回到营地。
净姝没想到义父会在他们营帐内等他们,因前几天纳妾一事,她心里对义父稍有些不爽,行礼时语气较之以前疏离了不少。
九千岁似没察觉她的疏离,主动问道:“姝儿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义父挂念,已经好了。”
“你身子刚好,这几日赶路颠簸,劳累了些,若有甚不妥,只管差人去请随侍的御医,义父已经与他们打过招呼了。”
“多谢义父。”净姝再行一礼,还是疏离的姿态。
221.记忆错乱
司南伸手摸摸净姝脑袋,打着圆场:“一家人,这么见外做甚,来,先吃饭吧。”
净姝没说话,依着司南的拉扯坐了下来,九千岁也没再多说,抬手吩咐人上菜。
饭桌上,司南变着法儿给两人说和,九千岁很是配合,净姝见此,心知他这是看在司南的面上才会如此和善模样,也没再拿乔,面上多了几分笑颜。
饭后,九千岁在桌面上放下一串钥匙,伸手推给净姝,“义父常在宫里伺候皇上,家里这些琐碎事,还是要辛苦姝儿。”
净姝没有接,反问九千岁:“义父觉得司南真的适合留在京城吗?”
“你愿意离开京城,离开你父你母吗?”九千岁面上笑容慢慢收了,也反问她。
净姝一噎,她是不想,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她久不怀孕,司南树大招风,再在京城待下去,焉知是福是祸。
“我知,你是因为那天两个宫女的事情在生义父的气,义父倒要问问你,你出阁之前,你娘可曾教过你什么是七出之条?什么是无子,什么是善妒?你现在竟还敢用离开来威胁义父,你当真以为司南向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九千岁轻声说着,却是比厉声更为吓人,净姝僵硬了身板,不知该如何回应。
九千岁伸手将桌上的钥匙又往她面前推了推,“你也别怪义父逼你,义父身残,安家就司南一根独苗苗,义父如何能不心急子嗣?京中这些少爷,有几个家里没有三妻四妾?就算不是嫁给司南,嫁给其他少爷,你也该有所心理准备的。”
净姝被九千岁说得哑口无言,却是怎么也应不下他这纳妾的话。
“诶哟喂,义父,您这也说得忒严重了些,我这好不容易才娶进门的媳妇儿,您就要给我休走了?这是要让我日后做和尚吗?”
司南打断义父,给净姝撑腰。
“义父,您呀,旁的都别想,我的孩子只会从净姝肚子里出来,别人肚子里出来的肯定不会是我的种,你若急着抱孙子,又不介意别人的种,我这就给您去抱养一个回来,免得您再费心安排。”
九千岁横眼看他,“安司南,有句老话说得不差毫分,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
九千岁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我去送送义父,你先洗洗睡。”司南随之追了上去。
也不知父子俩单独说了什么,司南半夜才回来,满身酒气,醉醺醺搂着净姝亲了亲嘴,“和义父都说好了,他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想走咱就走,想留咱就留,孩子不着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净姝窝进他怀里,靠在他肩头,想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走,走个一年半载再回来。”
净姝还是觉得九千岁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让司南纳妾的念头,保险起见,还是先走,等怀孕了再回来吧,反正她是不可能同意司南纳妾的,她可不想将司南的好分给旁的女人。
“你走不掉的。”司南醉醺醺嘟囔囔又说了一句,净姝不明所以,“不是你刚刚说想走就走的吗?”
久不等司南回答,净姝抬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无法,只得等他明天醒来再问,谁知第二日一早,他竟不记得有这么句话了,许是梦话吧。
司南和净姝并不参与秋猎,在围场几天,只是骑着马四处溜达。
围场分做七十二处小围,每年只在部分小围狩猎,只要避开这几处,其他地方倒也安静,夫妻俩日出出门,日落回来,这儿看看花那儿看看水,逍遥又自在。
借着这地方山水的灵气,司南再给净姝往身上画了几道符咒,帮助她恢复身体。
许真是山水养人,短短几天,净姝的气色瞧着比之前还要好。 此次秋猎收获不少,离开前夜,皇上按例举办夜宴庆贺,净姝还是头一回参加,瞧得这载歌载舞,烹调野味的热闹场景好生稀奇,司南则是和净煜他们划拳喝酒闹开了。
满场酒香肉香,叫净姝也馋了嘴,忍不住让六艺端了壶桂花酿来,用这甜甜的酒,也与司南他们豪迈对饮了一回。
一壶桂花酿下肚,净姝满脸通红,倚在司南身上,瞧着有些醉了,却是嚷嚷着还要喝,拉着司南的手,强行又喝了口他手里端着的酒。
司南手中的酒可不比桂花酿,一下喉,就将她呛得直咳嗽,赶紧松了手。
司南好笑地拍拍她的背,净煜也伸手来给妹妹拍,一边拍一边道:“有些人醉了拉不住,姝儿醉了却是最听话,让做甚做甚。”
净煜说完,似要印证自己说法一样,对净姝道:“姝儿小狗狗,汪一个来听听。”
净姝娇哼哼翻了个白眼,“哥哥才是小狗狗。”
“嘿,你这肯定是还没醉。”净煜说着,便要灌净姝酒,要再做证明自己的话,司南先行伸手挡开了他,笑道:“去你的,你才喝醉了,竟敢灌妹妹的酒了,仔细老丈人扒你的皮。”
“得得得,不灌妹妹,灌妹夫总行了吧,我知道你小子酒量好,今儿我和邱央真一定要把你喝趴下不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净煜嚷嚷着,邱央真也跟着起哄,司南自是没有意见,只还是决定先把醉醺醺的小娘子先送回营帐休息再说。
司南没在意旁人视线,直接将净姝当众抱了回去。
他们营帐位置稍偏,听不见那边的吵闹,不会担心吵着她休息,只是还没进账,净姝就嚷嚷着想小解,司南只好又抱着她往前面走了去。
茅房安置的比较远,从他们这儿走过去还有一段距离,好在周遭都放了灯,不用摸黑走路。
“姝儿能自己尿吗?还是相公帮你吧。”
司南担心她摔倒,不敢放她一人进茅房,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给她脱了裤子,摸了两把她嫩生生的臀儿,肉乎乎的穴儿,小儿把尿似的帮着她撒了尿。
净姝靠在他怀里,一点拒绝的话都没有说,任由他摆弄着,这让司南有些意想不到,突然想起刚刚净煜的话,心头一跳,对她说道:“姝儿是小狗狗,汪一个来听听。”
“汪汪……”
得,净煜还真没骗人,这小家伙酒劲现在才上头来。
司南转念一想,突然又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笑道:“姝儿不是小狗狗,姝儿是小妖精,是小狐狸精。还记得吗?姝儿刚修成人,刚从深山出来就被个道士抓走了,只有乱了道士的定力才能活命……”
净姝被他引导着,慢慢想起了那天看过的道士和狐狸精的故事,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一时根本分不清回忆究竟是现实还是故事,真就把司南胡编乱造的话本当做了自己真实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狐狸精,以为自己要勾引他。
净姝依着记忆,糊糊涂涂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一对儿白嫩挺翘贴上了他的胸膛,磨蹭着说道:“小道士……你的心乱了,你,你熬不住我的……”
222树上吸阳气HHH
净姝按着记忆里的情节,说出了话本里的话,差点让司南笑出声来,他真没想到那天的话本子竟还能这么玩。
借着路边的风光,天上的月光瞧了瞧她胸前裸露的粉嫩柔软,司南强忍住上手的冲动,依着话本子里写的并没有动作,只等着她自己主动往他怀里蹭,往他唇上亲时再细尝一口她唇上嘴里又香又甜桂花酿的好味道。
“小道士,你……你顶着我了……我,我还没给你擦汗呢。”
净姝酒醉得糊糊涂涂,却也记得要先给他擦汗,给他凉一凉之后,小道士才顶着她的。
司南没回答,只在心里哼哼,先是御医交待半月不能同房,后又在外奔波,这都大半月没碰过她了,可不得亲个嘴就硬了嘛。
被这一下打断,净姝哼哼着有些迷茫,不知该怎么继续做了,司南正想开口指点下,就见远方似有人来,顾不得再戏弄小娘子,赶紧抱着她往林子黑暗处躲了去。
来的是个男人,面上酡红,瞧着没少喝酒。
能跟着来狩猎的大多有几分本事,比常人要警醒一些,司南可不想被人发现,遂抱着净姝屏息凝神躲着。
醉了的净姝是半点儿没察觉不对劲,只想着被他顶着了该怎么办,想明白过来,就又抱着司南不停厮磨亲吻,伸手往他衣裳里摸,往他裤子里摸,伸手捉住了他的硬邦邦,依着记忆里说道:“好硬啊……”
净姝娇媚的话语声在安静的林子里格外明显,司南赶紧伸手捂住了她剩下的话,可惜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听着了这凭空出来的话语声,稍微一愣,赶紧往这边黑暗处张望了一下,似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重复了几遍,“好硬啊?好银啊?好印啊?”
那人挠挠头,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高声问了句:“有人在林子里吗?”
久等不到回答声音,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瞧了瞧,又问了一句,确定没有人回话,这才赶紧去了茅房。
等那人走远,司南轻轻松了口气,手上松开净姝的嘴,轻声训斥道:“你个小狐狸精,有人来了还不知躲,不知闭嘴,就不怕被人瞧见了将你抓起来吗?”
“怕……”净姝迷迷糊糊,对他的话似懂非懂,这就蹲下身想往树丛里躲,司南赶紧将她拉住。
“往哪儿躲呢,往我怀里躲,来,快躲起来。”司南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带着她又往林子更深处走了走,寻了棵大树爬了上去。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继续,只要乱了我的定力我就放了你。”
树很大,树杈之间也很宽,足够两人坐下,不过司南怕她乱动掉下去,并没让她单独坐,而是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之所以会选择上树是为了能及时观察到周边的情形,司南担心有人闯入,也怕有野物过来。
净姝坐在司南腿上,靠在司南怀里,热烘烘,红扑扑的小脸不停蹭着他的胸膛,臀儿不由自主的也扭上了,磨蹭起那顶在她腿间的硬东西。
“好硬啊小道士,你还要继续忍吗?”净姝按着记忆,慢慢将这些对白说了出来,双手一手往里,一手在外,又抓住他的硬邦邦,抓着摸了又摸,撸了又撸,舒服得司南直吸凉气。
摸了一会儿,净姝接着戏码,脱去他的裤子,挣扎着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想要改变姿势,用嘴去吃他的肉棒子。
“这就算了,不吃了,你别乱动,小心掉下去。”在树上不好动作,司南不得不舍去这一环,诱导着她做下一步。
“不吃怎么湿?”净姝问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腿间放,“你摸摸,没湿呢。”醉酒的净姝完全没有羞意,反倒是司南听着这淫词浪语从她红艳艳的小嘴里吐露出来,小兄弟激动得不行,恨不得赶紧赶紧戳进她穴儿里去,将她狠狠捣坏了。
“那我给你摸摸,摸摸就湿了,湿了你再继续做。”司南知道她现在脑子不转,完全没按逻辑与她商量,并不怕被她发现,没等她答应,就揉上了,一手按着她肥嫩的乳儿欺负,一手揉着她胯间光光滑滑的小肉包,摸着那道微微湿润的开口,磨得她娇哼哼乱叫。
净姝现在醉酒,头脑虽不清醒,不知羞耻,但身子骨却仍是敏感的很,加之最近快一月没做,哪受得住司南的逗弄,没一会儿就在司南手中泄了身子。
“好……好舒服……”净姝颤抖着身子,爱极了他的轻抚逗弄。
司南轻笑,埋头吃了吃她圆润的嫩乳,狠嘬了两下,便又松开了她,“好了,湿透透了,你继续。”
司南将主动权又交给她。
净姝歪着脑袋想了想,想湿了之后是怎么做的,想了许久,她又伸手抓住了司南的肉棒子,尝试着想放进自己的穴儿里。
“……我要……把你这个放进我穴儿里,让你尝尝我里面有多舒服,我要吸了你的阳气……要吸了你的阳气……”净姝念叨着。
“想吸我的阳气?那你可得卖力了。”司南极力忍住笑意,配合着她将自己的大肉棒纳进那湿热紧致的肉穴儿里去。
肉棒子抵开她紧致的嫩穴儿,阔别近一月的两个老相好再相见,这一套进去,俩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唔……好大……好胀……嗯……嗯……顶到肚子里了……”太久没进,净姝的嫩穴儿对这又粗又硬的老相好生疏了,撑得里面有些疼,才进去,便赶紧又想要抽出来。
司南哪能让她逃,赶紧伸手压住了她想躲的身子,“你不想吸我的阳气了?”
“疼……”净姝哼哼,不住地摇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不知会越摇越舒服,没一会儿就不疼了,只剩下麻酥酥的舒服感觉,便也不挣扎了,摇着臀儿不停地用穴儿吃起了他的大肉棒。
察觉到她的转变,司南没忍住笑出了声,戏弄问她:“还疼不疼了?还要不要拔出来了?”
净姝此时完全不知羞,顺从自己本能想法摇了摇头,“舒服……不拔,还要……”
听到小娘子这样坦诚的话,司南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懊恼,竟没早点发现自家这小宝贝还能这么玩。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舒服呢,你下面忒紧,夹得我好生难受,我得要拔出来缓缓。”司南故意逗她,这就要拔出去,可让净姝着了急,赶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别走别走,我松松,我这就松松。”
净姝扭着腰儿,扭着臀儿努力放松,却不知这越努力,小穴儿会缠得越紧,竟是一下子自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去。
透明滑腻的汁水一部分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湿了屁股下的树干,一部分飞溅出来的打湿了树下的黄泥。
司南舒服得直喘气,再忍不得她这样紧咬紧夹,按着她的腰正要使劲,就见远方有人往他们这边来,赶紧停住动作,捂住净姝呻吟的嘴。
来的是两个女子,都是丫鬟扮相,其中有一个丫鬟似有些眼熟,司南一时有些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只见两个丫鬟相携走进漆黑的树林子里,这司南很是纳闷,不明白她们两个姑娘家为何大晚上的要进林子里。
正想着时,那边又来了人,这回是一男一女,看装扮是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侍卫似有些醉,他们抱着搂着,关系瞧着很不简单。
223.三公主做局偷欢侍卫HHH
莫不是和他们一样,是来林子里偷欢的?
司南想着,并不敢动,不敢发出声响,醉了的净姝却是忍不得了,忍不住又扭起了小屁屁,套弄起穴儿里面的硬物。
“嘶……”司南咬牙忍住爽快感觉,伸手掐了她一下脸,平常时候要有这么主动就好了。
司南一边捂着净姝的嘴,一边忍受着净姝磨人的扭动,一边注意着侍卫他们,一旦被侍卫发现异常,他就得赶紧做障眼法,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那侍卫瞧着也喝了不少酒,满面通红,走路稍有些晃,丫鬟却是很清醒,警觉查看周围,领着侍卫往林子深处走。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们俩个走的方向和先前进去的两个丫鬟的路线是一样的。
他们走进林子里,没有灯光照明,很快就看不见踪影,脚步声也慢慢消失在了林子里。
司南松了口气,想来想去还是不再继续冒险与净姝在林子里做了,进出的人太多了,太容易被发现了。
“小狐狸,这儿捣乱的人太多了,咱们回帐篷再给你吸我的阳气。”
司南说完,就想将大兄弟从她咬得紧紧的穴儿里抽出来,不料净姝却是不同意,打开他的手,摇晃着小脑袋嚷嚷着:“还要……还要……”
声音有些大,司南赶紧又捂住她的嘴,此时对她真真是又爱又恨,咬牙低笑道:“你个小东西,平时要有一半这样乖,为夫做梦都得笑醒来。”
既然小娘子想玩刺激的,那就玩回刺激的吧。
司南稍稍打量了一下地形,看如何下结界为好,正看着时,不曾想那边林子里又传来了声响。
稍等一会儿,有两人从林子里出来,是两个丫鬟,却并非是最先进去的两个丫鬟。
等等,司南突然觉得有些乱了。
刚刚先进去两个丫鬟,后进去了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现在出来的两个丫鬟一个是先进去的一个是后进去的,也就是说她们俩各自抛下了同伴,走到了一起。
难不成他们四人是认识的?约好一前一后进去的?那另一个丫鬟和侍卫呢?莫不是他们做这一出戏,是为了给侍卫和那个丫鬟幽会?可若是如此,侍卫与后进去的丫鬟又怎么会又搂又抱,亲密无间呢?
司南想不通究竟,偏偏怀里的小丫头还不安分,不住摇摆着臀儿,带来波波让他难以按耐的快感,只觉得脊梁骨都被她弄得酥麻了,根本不想再去关心人家的闲事,只想着怎么才能好好品尝这小妖精。
两个小丫鬟耳力不比习武之人,司南胆子放大,解下腰间钱袋子,往树周围按方位撒了几个铜板,做了个简单的结界,便迫不及待托着小娘子的腰臀,狠狠顶弄了起来。
“嗯……好深……”司南手一松开,净姝的呻吟就溢了出来,双手主动抱住他的背,主动迎合起了他的抽插。
司南下意识看了看那边等着的两个丫鬟,见她们并没有发现异常,遂才放心,专心侍弄起了小媳妇儿。
“小妖精,再亲个嘴儿,给我再尝尝桂花酿的味儿。”
净姝乖巧将嘴儿凑上,由着他亲,由着他咬,配合着他的亲吻,主动缠上了他的唇舌。
净姝主动吮吸纠缠带来的酥麻感让司南有些控制不住,愈发疯狂起来,腰上动作亦是更加凶猛,深入浅出再深入,蛮力冲撞着她的花心,欺负得净姝直哆嗦,一个不忍便又到了高潮。
汹涌而来的高潮使得大量汁水从她体内喷薄而出,冲刷着卡在穴儿里面的巨物,抽搐的内壁下意识紧紧匝住那硬挺的大棒子,缠得司南也禁不住呻吟了出来,将存了快一月的元阳真精通通都射进了她肚儿里去。
“都给你了小妖精,为夫的阳气好不好吃?”
净姝还在喘,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以做回答。
“还要不要?”禁欲这么久,司南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吸阳气自然是多多益善是不是?”不等她回答,司南再行诱哄。
净姝还醉着,脑子转不过来,听到他问,想也没想就又点了点头。
司南喜不自禁,抱着她亲了两下,便又动作了起来。
再次行事的两人并不知刚刚高潮时飞溅出来的汁水溅到了地下的铜钱上,误打误撞破了司南的结界,两人的喘息声,说话声,已经被远处的小丫鬟听见了。
好在隔的有段距离,小丫鬟们并没听得很清楚,只隐约听见有人声,走近了,只听见两人再一轮发出的低低喘息声。
突然过来的两人把司南吓了一跳,才发现结界破了,赶紧捂住了净姝的嘴。
这儿没灯,漆黑一片,她们俩也只往地上草丛里瞧,是以并没有发现在头顶树杈上,有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交叠坐着,更不知两人性器正交合在一处,汁水儿顺着树干不断流淌。
两个丫鬟,明显一个胆子大,另一个胆子小,胆子大的丫鬟问了句:“是谁?”
听不到回答,那胆大的丫鬟还想往前看看,被胆小的丫鬟拉住了,“也许是三公主他们吧,别往前去了,小心公主责怪,咱们守在路边听候差遣就行了。”
丫鬟这番话提醒了司南,之前他觉得眼熟的丫鬟可不就是三公主吗!
也就是说,三公主扮成丫鬟模样,与一个丫鬟先行进林子,另一个丫鬟带来了醉酒的侍卫,而后两个丫鬟出来,留下三公主和侍卫在林子里鬼混。
这也不对呀,覃家败后,三公主恢复了自由之身,没有驸马,公主在公主府里养几个面首不是很简单的吗?怎么要扮作丫鬟模样来与侍卫厮混呢?
而且那侍卫貌似并不知道自己幽会的是三公主,如果知道,他肯定不会对之前同行的丫鬟又搂又抱,那样亲昵。
司南思索着,那两个丫鬟确定没有情况,便转身走了。
司南盯着她们,没注意被他捂着嘴的净姝慢慢清明了神智,还没等他松开手,手上就挨了净姝一下咬。
疼痛带来的闷哼声顿时又让两个丫鬟停住了脚步,又狐疑转身看了过来。
“是谁?”胆子大的丫鬟往前又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人。
胆子小的丫鬟害怕了,拉着她的袖子,紧紧跟在她身后,“别往前了,许是什么虫儿叫声让咱们听错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叫公主找不着人伺候。”
在胆小丫鬟不停相劝下,胆大的丫鬟还是又停住了脚步,两人相携走了。 “怎么回事?”净姝轻问,一边问着一边夹了夹穴儿里的硬物,问丫鬟的对话,也问穴儿里这杆肉棒子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这应该是三公主假冒丫鬟做局勾引侍卫偷欢,两丫鬟给他们放哨……”司南快速将刚刚看见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便按着她的腰,继续又进出起来。
“至于你这儿,你哥哥说你喝醉酒很听话,让你扮狗叫,我学着他逗你说是小狐狸精,你就真把自己当做小狐狸精了,不仅要吸我的阳气,还要往树上来做,我怎么劝都没用,只好顺从你的意。”
司南半真半假忽悠着,净姝扶额想了想,脑子里只有方才哥哥让她学狗叫的印象,一时不免有些狐疑他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了就做了呗,有什么好追究的。”司南说着,加重了身下的力气,用大肉棒不停撞击到她的花心宫口之上,带出一连串酥麻,让她再顾不上追究旁的。
两人压抑的呻吟声藏在树叶之间,藏在黑夜里,无人知晓树上他们在纠缠索欢,只有身下的树,地上湿润的土知道两人有多动情,有多合拍。
224.扮猪吃老虎,扮丫鬟吃大鸡儿
“等等……你等等……”净姝越想越不对劲,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三公主为何要假冒丫鬟做局勾引侍卫?以她的身份,想要男人根本不用这样偷偷摸摸,可若真是单单只瞧上了那个侍卫,对他心有所属,怎么会先让丫鬟去勾引他呢?”
净姝气喘吁吁,轻轻喘着,与他小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司南被她压制不准动作,无奈轻笑,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
净姝不疑有他,侧耳过去,就听他咬牙切齿,“媳妇儿,刚刚我该再给你灌一壶桂花酿的,你还是醉了的时候最可爱。”
净姝面上一红,推开他,“你别贫,正经点。”
“到底谁不正经,这紧要关头,姝儿竟打断我去琢磨别人的事情。”司南哼哼,伸手掐了把她晃悠悠的嫩乳。
“你想要知道也容易,咱们速战速决,我就带你去偷偷看看他们。”司南这话说得暧昧,明显是想让她识相来勾引他速战速决。
净姝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这事你什么时候速战速决过?等你结束,还听得到什么?”
“你这话我能理解成夸奖吗?”
说着,司南松开她软嫩的大奶子,给她拢上衣襟,“咱们边做边看也是可以的,只要姝儿配合。”
司南说完,就抱着她从树上轻轻跳了下去,猛地落地,插在她穴儿里的肉棒子往里面狠顶了一下。
“嗯……”净姝忍不住叫唤出来,赶紧捂住嘴,将呻吟声,难耐声通通都又吃进肚子里去。
“开始走了,你捂好了。”
根据之前看到的大概方位,司南估摸着他们的位置,抱着净姝小心翼翼往那边摸索了过去。
在寂静的夜里,漆黑的林子里小心翼翼地穿梭,就像是做贼似的,叫人不自觉紧张。
净姝捂着嘴,紧张万分,偏偏他那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走动,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击在她敏感的花心上,让她舒服得直哆嗦。
走动时候,不时有枝条树叶蹭过她身上,轻轻痒痒的感觉也都成了他作怪的帮手,叫她穴儿里的汁水淌得更欢了,在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湿迹。
明明没走多远,净姝却是又被他弄出了一番高潮,舒服得直抽抽。
等净姝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能听见三公主他们交缠声音的地方。
三公主他们不知林子里有人,喘息声与撞击声都没有过多的去控制,稍微走近了就能听得很清楚,听声音,他们已经入了穴,正是情到浓时。
“小玉儿,喜欢我这么干你吗?啊?喜欢吗?”黑暗当中有一男声问道。
“嗯……嗯嗯……”女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嗯嗯着模糊回应。
净姝仔细听了听女声,确实是三公主的声音。
“等回京我就上公主府里提亲求娶你。”
“嗯……不,不行……”三公主似有些吃惊,很快反应过来,掐着声音反对侍卫的提议。
“为何不行?你身子都给我了……”男人似有些生气,动作之间愈发激烈,啪啪的声响亦是更加密集,两人的喘息声也加重了不少。
“三公主才没了驸马,你现在去提亲,不是戳三公主的伤心事吗?三公主如何能允咱们?”三公主一面忍受侍卫的蛮力,一面解释,完全忘了要掐着声音说话,好在侍卫忙着操穴,并没有听出不对劲来。
“倒也是。”侍卫没再追究,专心侍弄起她的穴儿,很快将她送上高潮,换来了三公主一连串高声呻吟。
“三公主和三驸马的感情不是向来挺好的吗?三公主怎的会突然休夫?仅仅是因为覃家败了,三公主瞧不上他了?”侍卫突然又好奇问道。
三公主正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回答:“三公主才不是那样的人,若不是三驸马胡作非为,设计三公主,三公主怎么会不保他,怎么会不保覃家覃家又何至于此。”
高潮之中的三公主没有了方才的精明,将其中内情透露了出来。
“他设计三公主作甚?”
侍卫的继续追问让净姝和司南听出来了不对劲,这侍卫似在刻意打听其中究竟。
三公主和三驸马的事情,皇上下令瞒得好好的,除了几个当事人,外人并不知情,大家只以为是三驸马受了覃家贪赃枉法的连累,三公主才会休夫。
沉浸在他继续抽插当中的三公主毫无察觉不对劲,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因为他有病……嗯……快点,别停,继续干我……”
三公主似不满侍卫的分心,侍卫赶紧照做,又卖力起来,趁她意乱情迷时候又问了一遍。
“因为他有病,他不举,御医说要寻点刺激,他旁的法子都玩过,刺激不起来,就想试试没玩过的刺激,竟是将我灌醉,眼睁睁看着我被一群侍卫下人玩弄肏干……啊……用力,用力……再用力……干我……”
意乱情迷当中的三公主说漏了嘴,这让暗中听着的司南和净姝都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好在侍卫还没发现她的身份,只是狐疑,“为何三驸马找刺激要设计你?你不就是个小丫鬟吗?”
侍卫这句话提醒了三公主,三公主一愣,不再做回答,推开他这就要走。
“诶诶诶,你别走呀,我不问了还不成吗!”侍卫拉住她,将她按在树上,强行又入了进去,狠狠给她来了一遭,让她爽得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趁着他们胡来乱搞的时候,司南也将净姝按上了一棵树,轻轻慢慢给她也撞击起穴儿来。
许是此时一切都太紧张了,在这安静的紧张下,净姝能清晰感觉到司南的肉棒子撑开她穴儿里每一处褶皱带来的快活,能清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进出的酥麻一点点从两人结合处扩散到全身上下,就算司南动作得又轻又慢,还是让她舒服得要捂嘴,在他身下又丢了一波潮儿。
“三公主,属下伺候的舒服吗?”黑暗当中,男声突然响起,惊了全场人,看来侍卫通通都想明白了。
“你胡说什么?”三公主这句话明显慌乱了。
“胡说?那不如让咱们打开火折子好好瞧瞧,瞧瞧究竟是我胡说,还是你胡说。”
侍卫的威胁让三公主彻底没了声音。
“我可真没想到,堂堂三公主殿下竟扮着丫鬟模样来给我操。”侍卫的笑声略微有些猖狂,“说,公主殿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没,没打主意,只是……只是寻刺激……”身份暴露,三公主彻底被侍卫拿捏住了。
在侍卫的逼迫下,三公主坦白了与三驸马之间的事情,也坦白了,自从三驸马离开以后,她就没再遭过男人,日子一长,难免想念那事,尤其是那晚被人在黑暗中肆意肏干的快活,叫她忍不住日思夜想。
只是碍于往日名声,加之女儿受到刺激,排斥男人,她并不敢肆意妄为,便一直忍耐着心里的欲望,一直到今儿个秋猎,看得各个威武雄壮的汉子,心里的欲火愈发上头,便想出了这样一计,假扮丫鬟瞒天过海来吃鸡儿。
225.全文完结
“原来三公主是想男人了,属下伺候的可好?”侍卫问着,动作加快了不少,一连顶弄得三公主呻吟不断。
“好……好极……”三公主声音发颤,发抖,听得出来的爽快。
“三公主想天天都尝尝这快活滋味吗?想天天都被属下这根大屌干吗?”
“想……想要,想天天被你干……”三公主一点不做羞耻,淫词浪语也不避讳,如实袒露自己心里的想法。
“属下伺候的如此好,三公主是否该给个赏?”
“你说,想要什么?”
“禁军统领……”
“你也太看得起本宫了。”不待侍卫说完,三公主便打断了他,“禁军统领可不是本宫可以左右的。”
“属下相信三公主一定有法子的,除非三公主不介意今晚的事情被人知道,不介意被德纯郡主知道她敬仰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你威胁本宫!”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要个赏,只要三公主让属下如愿,日后三公主吩咐,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侍卫此话说完,三公主并没有回话,林子里一时间安静非常,只有风吹树叶,与虫鸣的声音。
许久,三公主轻轻笑道:“禁军统领也不是不成,就看你能否把握机会了……”
三公主声音愈来愈小,几不可闻,司南和净姝没有听清她后面的话,只能听见侍卫惊呼了一声:“这要是不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是成了,你就是禁军统领,本宫言尽于此,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若想明白了,就来公主府寻本宫吧。”
三公主说完,便穿上衣裳走了。
那侍卫呆愣站了许久,方才离去,司南和净姝此时都没了玩闹的兴致,草草射过就回了营帐。
对于他们最后的话净姝和司南猜测良多,但都不得其意,第二天在回程马车上,司南思来想去,将昨夜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邱央真。
“安兄为何不说与九千岁,反而说与我听?”邱央真很是不解。
“卖个面子给你,往后还要你多加帮衬。”司南轻笑一声,又说:“早点和柔嘉完婚吧,若等来年,怕是要拖上许久了。”
说完,司南就放下了车帘子。
秋猎过后,气温就逐渐变冷了,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第一场雪也下的比往年早,朝廷局势随着第一场雪的来临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大皇子逼宫失败,被九千岁斩杀于御书房前,不多久三公主病逝,皇上也病了,九千岁寸步不离守在皇上身边伺候,连听到净姝怀孕的消息都没时间回来看上一眼,只是让人送了诸多补品回来,并勒令司南不许再带净姝出去渡鬼。
又一月,皇上下令德纯郡主和亲塞外,同月,柔嘉与邱央真的成亲,他们听司南的建议,提前了婚期。
成亲当日,皇上派遣九千岁亲自送来了贺礼,旁的几个皇子,也都亲自来了现场,此阵仗,旁人只看到荣耀,只有局中人看到了灾祸,边疆怕是要不太平了。
果然,又一月,德纯郡主刚过玉门关就遭人杀害,和亲失败,匈奴借口发兵,太平了几十年的边城又开始了战事。
来年春,皇上愈发病重,将四皇子立为太子,授监国权利。
春四月,边疆战事愈发吃紧,邱央真别过孕妻,率二十万兵马支援前线,大军离城当天晚上,二皇子逼宫,皇上驾崩,四皇子、五皇子、八皇子外逃,各自封皇。
同月,九千岁卸任,发愿为先皇守陵,余生不再踏出皇陵一步。
新皇登基,排除异己,广纳人才,净煜入仕,同月做父,得一麟儿,司南给其测名青临。
不过两月,净姝也产一子,九千岁取名九思,君子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此时天下四分,外忧内患,战火四起,太平盛世彻底宣告结束。
后,邱父战死沙场,邱央真临危受命,执掌帅印,继续抵御匈奴外侵。
帝星,将星归位,只可怜柔嘉夫妻一别多年,其儿长到知事年纪才得见父,不久留,又出发平定内乱,至此,邱家军声势响彻九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兵马大元帅邱央真。
至于司南,待净姝生产后,身体稍作恢复,便决定带着妻儿悄悄离开京城。
对于他这决定,净姝没有意见,净家人也没有意见,大家都明白,如今九千岁失势,再保不了他,天下动乱之际,他这逆天本领在皇城之中更是打眼,只有远远离开京城才不会受人桎梏,便也没做挽留,只约好太平盛世之后一家人再做团圆。
离开之事只有自家人知道,离开那天没让他们来送,鸡鸣三声,夫妻俩便出发过去城门口,只等天微亮,城门开,就即刻出城。
想法虽好,但还是没等到城门开,追兵就来了。
最先来的是康王府的人,康王爷还是不相信他没有长生不老药,一早就派人盯着他们了。
再来的是锦衣卫,是奉皇命来请他们进宫的。
两派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司南正想法子周旋时候,不料城隍爷也来了。
原来是方才夜游神巡街之时瞧见了他们,见他们要离开京城,便知会了城隍爷,城隍爷特意过来送别他们,正好撞见这局势。
“城隍爷,看来这回还得再请您帮我个忙了。”
“好说,走吧。”城隍爷应下,长袖一挥,城门便开了,司南勒马前行,其他追兵皆被城隍爷挡在身后,无法再追。
净姝透过车窗看了看远方大道,又看了看背后城门,不禁泪湿了双眼,“安司南,你以后若敢负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向天向地向祖师爷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司南搂过净姝,给她擦了擦泪。
“他们会不会为难父亲?”
“不会的,还有汪家邱家他们在,你放心吧。”
“那义父呢?”
“我拜托老王八它们帮衬着了。”司南此时只想着让老王八它们帮忙,寻常人畏惧精怪,定不敢得罪,却不知老王八一露面帮忙,更坐实了他有长生不老药,不知怎么就传出说老王八是他的坐骑,已经随他修行了五百年,他能够不死不灭长生不老,更甚至传到后面竟传出得安司南者得长生,得长生者得天下的谣言来。
夫妻俩此时还不知晓,驾着马车远去。
望着天边曙光,净姝不免叹了口气,低低道:“那就好……”
遂低头看了看尚在睡梦之中的儿子,靠在司南的怀里也闭上了眼睛,梦中再看一眼曾经那安平盛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