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续5）李老师的希望
　　行车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到了一家大型商场后，他们的车停了下来，钱秃子和李文月下了车。我也下了车，跟在他们后面，来到了三楼的ＫＴＶ。
　　这个ＫＴＶ很大，从奢华的装修看上去应该算是个高档场所。他们没有在前台开房间，于是服务员便上前询问他们要找的包厢号，钱秃子回答说是「８０２」。服务员用对讲机说了一下情况，不一会儿来了一个接待把他俩领走了。
　　我是打算跟着过去，不过没想到被服务员拦了下来。
　　「您好，未成年是不可以进来的哦。」服务员两手交叠着放在腰上，礼貌地说道。
　　「呃。」我低头看了一眼，意识到是因为穿着校服的关系所以被拦住了，赶紧想了个理由，说道，「我来找我妈妈的，马上就走。」
　　「好的，请问她在哪个包厢呢？」服务员微笑说道。
　　「８０３。」我眼睛转了半圈，随便胡诌了一个。
　　「好的，８０３在这边。」服务员伸出手，手心朝着我的右手边方向，也就是李文月二人刚才走的方向。
　　「谢谢。」我微微欠身道谢后向右转。
　　我来到８０２门外时，房间门已经关上了。我只能透过门上那个直径大约三十公分的圆形玻璃观察里面情况。门的对面是一个大的液晶屏幕，上面播放着歌曲的ＭＶ。距离门最远的那一侧和贴着门的这一侧摆放着沙发，李文月和钱秃子坐在贴墙这一侧的最远角，左右两侧都有其他人。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六个人，三男三女，一男一女一起坐着。每对男女都有着亲密的举动，看起来是三对情侣或者夫妻，看上去都不满三十岁的样子。
　　桌面上摆着许多啤酒，还有一瓶红酒，其中有不少空瓶子。这几个人轮流不停地给钱秃子和李文月敬酒，因为听不清里面他们在说什么，所以搞不清这些天和钱秃子是什么关系。只能说从面相和穿着上来看，不像是学校老师。
　　一开始李文月对来敬酒的都会回应，大概喝了十小杯之后便开始微笑拒绝。这时钱秃子则显得似乎很绅士的给李文月帮所有的敬酒都接了，反倒弄得李文月有点不好意思欠他人情了一样。
　　来来回回几回合之后，李文月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其他的人看见李文月这样之后，也没有人再来敬他们的酒了，而是各自唱着歌，聊着天，而且目光再也没有落在他俩身上。这怎么看都像是钱秃子安排的一场戏，这些人都是配合演戏的戏子罢了。
　　钱秃子的咸猪手无所畏惧地放在李文月白皙的手臂上，贪婪地上下抚摸着，脸上一脸淫笑。可能是感受到了异常，也可能是还没有太醉，李文月睁开了眼睛，推开了钱秃子的手，表情显得很生气，嘴里好像还说着什么。
　　其他人见李文月醒了，又都开始和他们搭话，同时拿起自己的酒杯。为了应付他们，李文月强挤着笑容，中间一度想要起身，但都被劝了下来。后面有一次李文月起身，他们没有拦。我心想着，这一下等她出来，我就立刻带她走。
　　但是没想到的是，和李文月一起出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女生。我不能被那两个钱秃子的眼线注意到，忙走远了一些，跟在她们后面。
　　原来是李文月要去洗手间，那两个女的也假装去洗手间，但是没十秒钟就出来再外面等着了。
　　「这妞姿色还不错，可惜了哦。」其中一个女的点上了烟，对另一个女的说道。
　　「我们拿钱就完事了，管他那么多呢。」另一个女的一脸漠不关心。
　　过了大约三分钟，李文月晃悠地从洗手间出来，这两人立马笑着迎上去扶住她。
　　我觉得这么下去，李文月会醉倒在ＫＴＶ里，到那时我就没任何机会了。我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但却好像感觉不存在那样一个时机，我简直心急如焚。
　　她们回包厢后，又开始向李文月敬酒，这次是敬的红酒。李文月推辞了一番后还是喝了两杯，随后不停地晃着头，手指揉着太阳穴。这期间，我仍然没有察觉到有好的机会。
　　后面的十分钟里，其他的六个人里陆陆续续离开了五个人，还剩一个男的。按这个情况看去，这个男的要么过一会也会走，要么就是准备帮钱秃子做后面的事情。因为他们两个还在向李文月灌酒，看来是打算把她彻底灌醉才算任务完成。
　　我不能等到那时候，因为那样就意味着我没有任何机会，钱秃子就会得逞他猥琐的阴谋。现在是最后的机会，我脑子飞速运转着，得想出办法来啊！
　　就在我疯狂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请让一让。」是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但似乎有一点朦胧。
　　我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服务生打扮的女生。她正戴着口罩，但露出的眉眼总觉眼熟。她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了一些酒水。
　　我听她的话，让开了。然后她敲了敲包厢的门。我想应该是他们谁又点的酒水吧，因为桌上的酒已经只剩半瓶啤酒了，但是李文月看上去勉强还能再撑一撑的模样。
　　「您好。」女服务员提高了音量喊道，接着推开了门进去。趁着包厢里的四人的注意力都在女服务员身上，我将头探了过去，观察着里面的状况，看看其中会不会有机会。
　　女服务员把篮子里面的啤酒拿到了桌上，用开瓶器将酒打开，把它们放到了三个人面前。准确点说，是放在了前秃子和另一个男的面前。此时李文月已经贴靠在沙发上，眼睛耷拉着，似是随时会睡过去一样。
　　那个男的拿起一瓶刚开好的啤酒往杯子里倒满，将杯子拿起准备给李文月。这时，女服务员正好刚开另一瓶酒后准备放到桌子上。这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发生，好巧不巧地是，女服务员把酒拿上去的时候，瓶身正好碰到男的拿着的酒杯上。结果可能是女服务员没有拿稳，一个不小心，酒瓶跌落在了地上，洒了一地的啤酒。同时，从酒瓶里溅出来的啤酒溅到了男的和钱秃子的皮鞋还有裤子上。
　　「抱歉先生。」女服务员感觉自己闯了祸，连忙道歉。
　　「你怎么回事啊。」两个男人几乎要骂出脏话，「给我们弄干净！」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没有带毛巾之类的。麻烦两位去前台取一下吧。」女服务员低头答道。
　　「你这什么话，不应该你去拿过来吗！」那个男的凶巴巴地说道。
　　「非常抱歉先生。您可以当我拿过来，但按照我们的规定，那之前我需要先把打碎的酒瓶处理了，以保障先生和女士的安全。」女服务员礼貌性地微笑回应着，「不过啤酒沾西裤上的话，如果不立刻处理的话，之后会很难擦干净的。」说完，她俯下身子去收拾酒瓶碎片。
　　「哟，你这态度，牛逼啊。行啊，我们自己去前台，顺便让店长把你给开了。」钱秃子站起身，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指着女服务员说道。说完，他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李文月后，便往门口这边走来，另一个男的也跟着起身出来了。
　　我立刻躲到和往前台去的反方向转角处，心想这是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待到他们往大厅去时走过转角后，我立即跑到包厢里去。
　　「你真慢！」那女服务员正把斜着身子躺倒在沙发上的李文月给扶正坐好，严肃地说道。这时她已经把口罩摘了下来。
　　「是你！」我看着女服务员的侧脸，再听着她和刚才戴口罩时不太像的声音，才知道原来女服务员竟是姚念。「你怎么会！」我惊讶地说道，手指不经意间指着她。
　　「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了，快带她走！」姚念用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口吻说道，她将沙发上属于李文月的蓝色包包扔给了我。
　　「那你怎么办？」我顾不得她的口吻和态度了，把包搭在肩上后，连忙上去与姚念一起将李文月扶起。随后把李文月一只手穿过脖子搭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李文月看上去个子比较小，应该不怎么沉。但是不知为何，现在的李文月比妈妈搭在我身上时还要重得多。
　　「你带她走楼梯下去，出门左转，在第一个拐角右转走到底就是了，快点！」姚念帮我一起扶着李文月来到门口，向我指了一下方向和位置。她见我仍有犹豫，便生气地催促道：「动作快点啊，你是智取也不行，体力也不行吗？」
　　「我才没有不行！」我有点赌气地回怼了一句。说完，便带着李文月向楼梯快步走去。
　　楼道里除了我和李文月以外没有其他人，但因为李文月几乎是失去意识的状态，所以我们走的挺慢的。不过还好只要走两层楼，撑一撑也就到了。尽管此时李文月的柔软的酥胸紧贴着我的身体，但我完全无心去感受这些春色。脑子里除了希望快一点离开这里以外没有任何想法。哪怕是姚念要怎么顺利脱身这件事我也没心思去考虑，不过觉得是她的话，总有办法脱身吧。
　　在走到一楼的时候，李文月睁开了眼睛，而且似乎没有醉到断片，她缓慢地看了一眼周围，眯着眼睛轻声说道：「这是，怎么了？」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续6）李老师的红唇
　　「老师，你还好吗？」看见李文月醒了，我关心地问道。
　　「我头有点痛。」李文月双眉紧皱，摇晃着脑袋，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抓着我的胳膊。
　　「我们先去外面吧，空气好一点。」
　　我轻声答道，把脚步放得更慢了。
　　李文月缓缓点点头，没有答话。她看起来有在很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醒着的状态，但眼睛只能保持微微张开，脚上的动作十分僵硬，连往前迈一步都不那么顺利，我甚至都担心她脚上忽然失去力气一下子倒下去。我心想，要是可以的话，我背她出去都比这快。
　　「李老师，要不我背你吧？」
　　我趁着李文月还能行动的时候，提议道。
　　「不要不要，我能走，而且大厅里都是人。」
　　李文月眯着眼睛环顾了左右后拒绝了我的提议。
　　小小的大厅，我们愣是走了两三分钟才走出来。一出旋转门，阵阵凉风吹拂在我和李文月的脸庞上，还将她披在双肩上的长发吹起，摩擦着我的脖颈。
　　我们面前大约十米远的地方便是马路，车辆行人在这个时间点上川流不息。
　　而其中，就有那辆钱秃子的黑色轿厢车停在一旁。因为距离的缘故，只是隐约能看到司机位置上坐着一个人，但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
　　不能被他发现，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估摸了一下从这里到李文月家里的距离，再看了看兜里还剩的钱，打车过去是足够的。于是我打算扶着李文月走到远离黑色轿厢车车尾的马路边去打车。
　　「老师，我打车送你回去吧？」
　　我低下头去，凑近了一些问道。
　　「嗯，好。」李文月点头答应着，但脸色非常难看，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我不禁有些担心，以李文月现在的状态，会不会坐不了出租车？可是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了，先上车再说。
　　但我们还没走两三米，李文月忽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几乎是瞬间的工夫，就把搭在我肩上的手抽了回去。只见她弯下身子，一只手手掌张开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嘴巴微微张开。
　　「呕……」李文月的嘴里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但是没有吐出来。她一边轻快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急促地呼吸，微启的红唇之中透露出无力的喘息。
　　「老师你没事吧？」
　　我忙把手放上去轻轻拍着李文月的背，弯下身子关切地问道。
　　李文月只是摇摇头，好像没有力气回应我，一个劲地急促喘息着。
　　李文月这个状态是没法坐出租车了。我再次观察了一下周围，在我们右边不远处有个圆形花坛，那里没有人在，我想可以带着李文月去那边坐一坐缓一下。
　　「老师，我带你去那边坐着休息一下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等李文月恢复一下再行动。
　　过了半分钟，李文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站起身。我本想要像刚才那样让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但是她摆了摆手拒绝了，只让我抓着她柔嫩的手臂搀扶着快要失去平衡的她来到圆形花坛的瓷砖上坐下。
　　「我喝了很多吗？」李文月倔强地坐直身体，有气无力地问道。
　　「估摸着得有四五瓶吧，还混了红酒。」
　　我思索片刻后答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数她喝了多少，但总之确实不少，所以想着说多点也没关系。
　　「我怎么喝了这么多。」李文月懊恼着摇着头，「等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听到李文月这么说，我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压根没喝醉，居然还能问的出这个问题，我都没准备好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想和老师喝酒？」
　　李文月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这个笑容不像是平常那样自然的笑容，更像是醉酒后那种失去表情管理的笑。
　　「未成年人可不能喝酒噢！」
　　李文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地说道。
　　「没有那样的事。」
　　我苦笑着否认道，有点分不清李文月现在究竟醉没醉。
　　「那喜欢老师那样的事，也没有，对吧？」
　　李文月几乎就在一瞬间收起了笑容，把脸凑近了我一些。她近乎呆滞地望着我，眼神出却透露出满满的期待。
　　「不，是真的喜欢老师。」
　　我点点头，表情认真地说道。不管李文月是醉还是没醉，这个问题上都必须这么回答。
　　「那为什么你要灌醉老师？」李文月的表情又变成带着满满的忧愁，说道，「老师不想你犯错，明白吗？」
　　「我……」李文月这一秒切换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尽管我现在能确定她是真的醉了。
　　「看来，才没有喜欢我呢。」李文月好像在自嘲一般地笑着，但脸上满是失落，「对吧？像老师这样干什么都成不了的人根本就不会被男生喜欢对吧？不仅是不会被喜欢，而且是会被人嫌弃讨厌的对吧？即使你从来不说，我也知道呢。
　　他说的都是对的，我不该妄想这世上会有人喜欢我，更不该妄想所谓神圣的爱情。「她侧着脸断断续续地说着，笑和悲两个表情李文月脸上快速交替浮现着。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最好的！我不允许你说这样丧气的话，哪怕是你喝醉了！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老师是好女人，是我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
　　对于李文月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我真的感到很生气。
　　「呵呵。可是，师生之间是不可以有那种感情的明白吗？你现在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以后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的，那时候才懂什么是喜欢。」
　　李文月微笑着，眼神流露出些许怜爱，一只手摸在我的头上，「尤其，是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
　　「我懂啊，我怎么不懂？对老师的感觉，就是喜欢，绝对不会搞错！」
　　我轻轻抓着李文月伸过来摸在我头上手的手腕，轻声问道。
　　「那个人也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甚至一次都没亲过我。」
　　李文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神色显得十分落寞。
　　「那是他，不是我。」
　　我有点生气，稍微提高了音量说道。抓着她手腕的手不禁加重了点力度。
　　「你们，有什么区别呢？」
　　李文月说完，微微张着嘴，眼眸一点点的移动着直到看着我的脸。她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了，说道，「只是长得比他好看些罢了。」
　　「不只是这样。」我摇摇头，把头凑过去了一些。
　　「是吗，还有什么不一……」
　　李文月的目光在我的脸庞上游移着，似乎在找我所说的不一样的地方，一边问道。
　　我趁着这个时候，不等她把话说完，把头侧了一下，快速地伸过去。还没有等到李文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红唇。
　　「唔……」李文月还没说完的话语变成了这一声轻喘。
　　李文月摸着我头的手在那一瞬间用力拍了下我的后脑，但下一个瞬间就软了下来，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双唇上柔软温热的感觉紧紧吸引着我的双唇，我将嘴唇向前嘟起，想要完全贴合住她红润地双唇并贪婪地亲吻。
　　「嗯……」李文月好像没有想要抵抗，闭上了眼睛，嘴唇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索求。
　　从李文月嘴里呼出来的气中，混杂着酒精的味道，通过我们的双唇交换到我的口腔之中。明明没有喝酒的我在这酒精味的作用下而让我感觉有点上头，不仅让我的大肉棒将内裤高高顶起，甚至给我壮了胆，引导着我的双手捧上李文月的双颊。
　　李文月的脸上十分滚烫。而且本来雪白的双颊上此时已染上两片红晕，煞是好看。我微微用力压着她的脸颊，并往我这一侧移动一点，这样我们双唇贴合得更紧，互相都将对方的嘴唇有一些挤压。
　　「嗯……啾……」我们俩的双唇开始分分合合的接触着，时不时地发出「啾」　　的声音。
　　我将双手的指尖从李文月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穿过耳后缓缓插进她乌黑的长发之中，身体同时向前倾，使得她的头往后仰。我稍稍抬起头，看着李老师漂亮精致的容颜，以及沾着我们的津液反射着月光与灯光的樱桃红唇，缓缓俯下头去，分别亲吻着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
　　「唔……我们……唔……」
　　李文月想说点什么，但我连续的进攻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等我意识到时，我发现她的双手搂在我的背上。
　　她那硕大饱满的巨乳隔着衣服紧贴着我的胸膛，让我血脉贲张。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在外面，我想我一定会把双手伸进李老师的衣服里揉搓她的奶子以作为回应。尽管我的理智控制着我不该那么做，但是不断提升的性欲在告诉我那不值一提的理智：这边上没有人，就算伸手进去摸也不会有人发现。
　　是的，理智在本性的欲望面前一文不值。我的双手沿着李老师的长发向下移动，抚摸着白皙光滑的脖颈，再缓缓往下摸到脖颈与肩膀的结合处。就现在，我要把双手伸进衣服里面去，去享受我想要占有的猎物。
　　「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冰冷的女声把我的性欲吓得魂飞魄散——那是姚念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续7）李老师的泪痕
　　我急忙把嘴唇从李文月的嘴唇上分开，转过头去看着正笔直地站在我们面前的姚念。她现在穿着学校的夏季校服，短Ｔ和短裙。
　　忽然，李文月的头靠倒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双眼紧闭，睡着了。
　　「我……她……那个……」我确认了一下李文月真的是睡着了后抬起头，看着她的脸一脸冷漠的样子，顿时说不出话来。我挠着头，不敢与她的双眸对视，无处安放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短裙下裸露着的雪白的大腿上。
　　「哦？你还想解释？」姚念冷冷地说道。
　　「没有，你……你没事就好。」我小声回道，目光始终不敢与她交汇，显得很心虚。
　　「得了吧，虚伪也要有个限度。」姚念冷笑道。
　　「嗯，我明白。」我点点头，「我们先带她回家吧。」
　　「你早做什么去了？」姚念摇摇头，淡淡地说道，「现在已经晚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扶着李文月倾倒的身体，不解地问道。
　　「喂，你们两个！」不远处传来钱秃子朝这边带着怒气大吼的声音。
　　「什么！」我心一惊。
　　「呵，来了哦。」姚念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把扎着头发的皮筋解了下来，从容地套在手腕上。看上去她一点也不慌张。
　　我眼睁睁地看着钱秃子和另外那个男的带着杀气一般朝我们这里快步逼近，而姚念则是像在看笑话一样轻松地盯着我看。关键是李文月还靠在我身上，使得我现在甚至不能站起身。我心里非常着急，毕竟被他们发现就意味着一切都玩完了，连跑都没地方跑。因而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姚念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甚至还笑得出来。
　　「害怕了？」仿佛我的神情已经出卖了我，姚念似是看穿了我现在的胆怯与恐惧，坏笑着说道，「原来，智取和蛮斗，你都不行。」
　　我很想回怼点什么，但好像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只能窝一肚子气。当然，来不及等我把气生完，钱秃子他们便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
　　「你们两个，敢坏我好事！」钱秃子瞪大了他小小的眼睛，张大嘴巴，露出两排乌黄参差的牙齿，用手指指着我和姚念，气急败坏地说道。
　　「然后？」姚念双手环抱在一起，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们，似是挑衅地说道。
　　「你们两个，把人给我，这事我就不追究了。」钱秃子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训斥道。
　　「呵，要是我们不给呢？」姚念冷笑着回道，毫无怯意。
　　「那你们两个调到重点班去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钱秃子威胁道，「再说了，你以为你们能把她带走吗？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喊了几个人过来，正在路上。要是识相点，现在就把人给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多少有点意外，钱秃子一点也没有顾及平时所装出来的「正人君子」的形象，直接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可能是晚上又人少，再加上有帮手在场，才让他这样肆无忌惮吧。
　　「这样啊，那好啊，你问周文豪吧，人可不在我手上。」姚念用手抵着下巴，露出思索的样子，过了片刻，她把头歪向我，对钱秃子说道。
　　「喂，你！」姚念这忽然把锅甩给我是我没想到的。
　　「不给！」我坐直身子，把李文月的雪臂搂得更紧了一点，怒视着他们，坚毅地说道。
　　「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那个跟着钱秃子的男的骂骂咧咧地说道。他撸起袖子，亮出结实的肌肉，眼看就要向我这冲过来。
　　「他已经说过不给了。」姚念把左手抬起伸直，挡在他面前，低语道。姚念纤细皎洁的手和肌肉男黝黑结实的手同时出现在我的眼前，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如此悬殊的力量差别，让我不禁为姚念捏把汗。
　　「别碰她！」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肌肉男怒道。
　　姚念看了我一眼，很快又转回看着他们。
　　「我管你男的女的。」肌肉男哈哈大笑，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说着便要动手。
　　「慢着。」钱秃子厉声喝道，肌肉男的动作这才停下来，「打伤了他们可不好办，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呵，你以为这事全在你掌握之中？」姚念把手收回去，不屑地说道。
　　「姚同学，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钱秃子自是不甘示弱，颇有警告的意味。
　　这时，从马路上响起一阵连绵不断的警笛声，从越来越大的声音可以判断正在向这边驶来。
　　「会是来办什么案子的呢？」姚念歪着头，看着他们，微笑着说道。
　　「只是路过罢了，你以为唬得住我啊？」钱秃子一脸轻蔑，点上了一支烟，对着姚念吐了一口烟圈。
　　「啪！」说时迟那时快，当我还在看那烟圈消散在姚念的脸庞上的时候，姚念竟然给钱秃子很狠地甩了一巴掌。
　　肌肉男瞪大眼睛看着钱秃子，他大概和我一样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一幕。
　　「你他妈打我？」钱秃子抬高肩膀，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举起拳头就向姚念的脸挥去，但被姚念一个右摆躲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干她啊！」钱秃子接着挥打了好几拳都被姚念轻松地躲开了。气急败坏的他只好命令肌肉男帮他出气。
　　「你现在跑还来得及。」姚念在肌肉男刚向前踏一步之后，忽然说道，「警车已经在路边停下来了。」
　　钱秃子二人听完后向马路边看去，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有两辆警车停在路边，警车门刚打开。
　　「我他妈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什么都没干，他们就是过来，我又有什么好怕的？」钱秃子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呵，也许是吧。不过如果是这些呢？」姚念从小腹短Ｔ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钱秃子在包厢里正搂着醉醺醺的李文月的情景。
　　「你这什么时候拍的！」钱秃子慌张地说道，语气不像刚才天大地大老子最大那样子。不过我也很奇怪，这是她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钱秃子伸手便想从姚念手里抢过来，但姚念哪有那么轻易让他得逞。
　　「不过给你又如何，这样的照片我可不只有这一张。」姚念自信地说着，把照片丢在了地上。
　　「哼，有照片又怎么样，警察又能拿我怎么样，这又不能证明我干了什么犯法的事。」钱秃子强装着有底气的样子，但声音明显有在颤抖。
　　「是呢，不过如果那些照片在学校里公开的话会怎么样呢？又或者是，刊登在报纸上呢？嗯？呵呵。」姚念坏笑道。
　　同时，车上下来了四名警察正在往ＫＴＶ的方向走去，没有向我们这边走来。
　　「还不走是么？我可要喊了哦。」姚念看了看不远处的四名警察后忽然对他们压低了声音。
　　「你给我等着。」钱秃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判断了一下眼下的状况，放下狠话捡起照片后就带着肌肉男开溜了。
　　「那真是你打的１１０吗？」我等他们走远了后向姚念问道。
　　「不是。」姚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摇摇头道。
　　「所以，真的是吓唬他们的吗？」我小声问道。
　　「嗯。」姚念转向我，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可是李老师她这样子。」我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走啊。」
　　「背她。」姚念不容置喙地说道。
　　姚念上前把李老师从我肩膀上扶了起来，让我蹲在地上，接着将李文月的身体靠在我的背上。我双手托着李文月的大腿和膝盖交接的地方，站起身。我的背上传来柔软的感觉，不过这不像背妈妈时候那样在柔软的同时还那么富有弹性，但感觉比妈妈的胸要更大，因为感受到柔软的面积更大。李文月的头靠在我的右肩上，依然在熟睡着，但我惊讶地发现李文月的眼角竟有泪痕。
　　我跟在姚念后面来到马路边，等着路过的出租车。等车来了之后我本想带着李文月一起坐后排，结果姚念让我坐前排。而等到下车的时候，她又让我去后排把李文月背起来。虽然我有点不爽，但想着要是刚才不是她结尾的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所以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李文月的住宅楼只有楼梯，背着她爬了几层楼真的快累得人都要倒下了。到了李文月住的地方后，取出她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刚想要背李文月进去的时候，姚念把手横在我面前。
　　「你不准进去。」姚念示意我把李文月放下来，然后她扶着李文月进了门，冷冷地说了一句「再见」后便关上了门。
　　「不是，你好歹让我喝口水吧！」我憋屈地拍打着门说道。但不论我怎么敲门，姚念都没有来开门，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我靠着门缓了缓，不觉得那么累了之后就下楼去了。路过一家小店看了一眼挂钟才知道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心想这下回家要遭重了。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续 8）妈妈的项链
　　本以为妈妈会在客厅等我回来，然后好好说我一顿，因为之前只要我晚回来了都逃不过这个下场。但当我打开门后，客厅里灯是关着的，空无一人。我打开灯放好鞋，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光，真是差点没在路上渴死。
　　「回来了啊。」妈妈打开自己的卧室门，一边向客厅走来，一边说道。
　　妈妈穿着一件红色吊带薄纱睡裙，高耸的胸脯把睡裙撑起，两个乳头在纱裙上顶起了两个令人垂涎的凸点。妈妈没穿内衣的时候在我眼里和心里，总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啊，我回来了。」看着妈妈走近，目光落在她饱满浑圆的胸部，吞了口唾沫。
　　「今天好像比平时补课晚一点。」妈妈俯下身子去接水，用手把湿漉漉的长发拨弄到同一侧，薄纱睡裙的领口便露出一大片春光，白皙圆挺的雪乳和玫瑰色的乳头尽收眼底。
　　「是啊。」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回应道。没想到妈妈还以为我是去补课了，幸好幸好。按照平时来说，周四确实是补课日，连我自己在经历晚上这事以后把这都忘了。
　　「嗯，快去洗个澡吧，看你衣服都湿透了，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汗臭味。」
　　妈妈喝了口水，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好，我这就去。」我忙应道，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并不是因为害怕妈妈说我有汗臭味，而是担心她再闻一下会又闻出李文月的味道，那可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去吧去吧。」妈妈看我这往后退了两步的反应，摆着手笑道，随后拿着水杯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不过倒是没有关门。
　　我松了一口气，庆幸着算是逃过一劫，接着回房脱的只剩一件内裤，然后拿了件内裤就打算去洗澡了。谁知道路过妈妈卧室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头把我喊住了。
　　「等一下，你的书包呢？」妈妈忽然意识到我刚才没有背书包，疑惑地问道。
　　我心想，妈妈你这反射弧太长了吧，我差点以为你根本没注意到呢，搞得我白高兴一场。
　　「噢！」我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张大嘴巴，装出一副我也才注意到的样子说道，「落在老师家里了。」
　　「你瞧你，书包都能忘记，还有什么不能忘记的？」妈妈冷笑了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得了，明天开车带你去老师家里拿书包吧。」
　　「啊？不用了吧？明天老师应该会帮我带到学校去的。」我挠着头，苦笑道，心里慌得不行。这要是明天去李文月那里，可不得穿帮了？书包不在她那事小，昨晚的事被抖出来可就事大了。
　　「听听你说的都什么话。哪有老师给学生送书包的？老师该怎么看你这种学生啊。虽然李老师明天肯定会拿着你的书包去学校，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明白吗？我们要去接你老师，还要表示歉意和感谢，这才是你该做的。」妈妈耐心温柔地说道，一股谆谆教诲的感觉。
　　「妈你说的对，我明天早点去老师楼下等她。不过妈你工作这么忙，她家和你上班单位是反方向的。妈你上班要紧，就不用亲自去了吧？我担心你会来不及上班的。不过你放心，你说的我都会做到的。」我连连点头称到。
　　「没事，别担心。明天上午我正好要去参加一个展会，九点半能到就可以了。
　　你七点半上课，这时间怎么都来得及。」妈妈笑了笑，架起玉腿，说道。
　　「妈你看，这难得可以有一天不用那么早工作，睡个懒觉多好呀是吧。」我往卧室里走了两步，满怀好心地建议道。
　　「哎，你别进来，别给我房间整臭了。」妈妈连忙把手抬起用手掌对着我，露出一副嫌弃的眼神，说道，「你偏不要我去是吧，我还就去定了。合着你妈我不配见你老师是吧？怕我给你丢人了是吧啊？」
　　「不是，那哪能啊。只要我妈在的地方，同场的哪个女人不得黯淡无光，相形见绌啊。我这不是觉着您平时加班那么多，工作忙，才觉得多休息一点对您更好嘛。」我苦笑着委屈地说道。不过我心里隐约感觉妈妈去意已决，我是拦不住了。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贫了，我最讨厌在正事上面说些有的没的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早点起来，现在该干嘛干嘛去。」妈妈挥了挥手，示意我赶紧滚蛋。接着，妈妈转过身去看着电脑，手捏了捏自己的脚底板，嘴里轻轻地发出「嘶」的声音。
　　我没有过多在意，洗澡的时候，心里只是想着明天要完蛋了，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让李文月拿着我的书包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她不说起昨晚的事，那我还能跟着说是自己搞错了，其实是忘在学校了。最坏的结果……那根本无法预料会是什么样。
　　洗好擦干净身子，穿上深蓝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对着马桶撒了泡尿。撒完后，我忽然发现纸篓的位置和平时放得位置不太一样，于是好奇地向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塞满了小纸团，在最上面有一条闪闪发光的银色项链。
　　「这是？」我小声嘀咕道，好奇地将项链拾起拿在手上端详。
　　这条项链曾经是戴在妈妈脖子上的。我记得以前小时候问过项链的来历，妈妈幸福地说道是那个男人向她表白的时候送给她的。我觉得对妈妈来说，这条项链的意义不比结婚戒指低。然而在他们离婚之后，妈妈再也没有戴过这条项链和戒指了。没想到我再见到这条项链时竟是在这里。在我的眼前，这条细长的项链已经分截成了两段，无法拼接回去。我露出诡谲的笑容，把它扔回了纸篓里。
　　我刚从洗手间走出来，心头浮现一丝隐忧。思前想后，我决定顺水推舟，以绝后患。我坏笑着把厨房和洗手间里的垃圾篓的塑料袋都绑好，然后开门把它们放在了楼道口。每天一大清早，就会有物业来清扫楼道，看到垃圾袋会直接清掉。
　　在回卧室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妈妈把我喊住了。我心头一惊，寻思着不会是刚才的行动被她看到了吧？不会吧？
　　「呃，妈？」我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应道，只见妈妈这时候正上半身靠在床头，下半身躺在床上，左脚架在右脚脚踝上。
　　「进来，把门关上。」妈妈把手上捧着的书合上，放到桌角，对我说道。
　　「哦，好。」我走进来，转身把门关上。妈妈这是要干啥？我心里有些疑惑。
　　「帮我捏捏脚板，今天走多了路。」妈妈拿起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好嘞。」我搓着手答应着坐到了床边。
　　「你给我轻点啊，别揉疼我了，要不仔细你的皮。」妈妈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颇有警告的意味。
　　「好。」我点点头，拖长了声音。接着我轻轻地托着妈妈双脚的脚踝，把她的玉足放在了我裸露的大腿上。
　　「你这是干什么？」妈妈有点慌张地问道，显然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做。
　　「啊？我没干什么啊。这样可以更好捏啊，而且妈你的脚也会很舒服，这难道不比把脚放在床上舒服么？」我微笑着解释道。
　　「那还是放在床上舒服。」妈妈嘀咕了一句，不过没有把她的玉足拿开。
　　我一边注视欣赏着妈妈洁白嫩滑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足，一边用大拇指摁压着脚底板中心区域。
　　「哎，疼……」妈妈眉头紧蹙，呻吟道，「你轻点啊倒是。」
　　「不是，妈，我真的很轻了。再轻的话，可就没什么效果了。」我苦笑道。
　　这话我是说真的，没有个人的小心思。
　　妈妈砸吧了一下嘴巴，最终没有继续说我，只是表情看上去有些在强忍着的样子。
　　「妈，你这脚底都走硬了，这是走了多少路啊。」为了让妈妈转移注意力，我一边收了一点力度，一边找着话题。
　　「我自己都数不清走了多少路了。今天是每个月的例行调研，去了很多家销售商看他们的情况。我就像上个月一样穿个平跟凉鞋就去了。谁知道这次选的地方都比较偏，路不太好走，坑坑洼洼的。下午走到半路就觉得脚疼，那时觉得还能撑一撑。估计是脚踝上次旧伤复发的影响，现在脚底比下午更疼了。」妈妈手撑着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怪不得，跟你说了这周都要少走路吧，你不听。这下好了，又得一周不能怎么走路了，不然不只是会更疼，搞不好脚踝的伤还会复发。」我略显生气地埋怨道，「真的，妈，后面几天穿软底的鞋，少走路。」
　　「我也想啊，可是明天的展会很正式，我至少也要穿个平跟去。过了明天，我保证几天不怎么走动行了吧？」妈妈给了我一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行，妈说的话，当儿的哪敢反对的呢？便哪怕是真的脚踝伤又复发了，你儿子我依旧会好好照顾妈的！」我双手同时摁压着妈妈的脚底，满意地笑道。
　　「呸！你这个没心肝的，老娘生你养你，你竟还咒我脚踝伤复发是吧？」妈妈打趣地啐道，说完，双脚用力地向我蹬了一下。这本来妈妈的玉足就放在我的大腿上，加上我压根没有意识到妈妈会蹬脚，结果是玉足狠狠地踢中了我坚硬的大肉棒。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地疼痛感刺激地叫出声来。
　　「文豪，我……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慌张地把脚收了回去，坐起身子往我这边凑过来观察我的情况。
　　「没事，妈。嘶……」我用手挡着依旧被大肉棒顶起来的裆部，弯着身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一边摆手道，「没事，没啥影响。」
　　「把手拿开，让妈瞧瞧。」妈妈抓着我的手，长发的发梢落在我的腿上，关切地说道。
　　「不用了，妈。」我怕妈妈等下见了尴尬，愣是不肯放开手。可是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是收不住，因为疼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放手，听话。」妈妈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命令道。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下，然后移开眼睛，咬着嘴唇点点头，任由妈妈慢慢把我的手拿开。
　　「你！」妈妈看到我高高撑起的帐篷后，本想要说什么，却又收了回去，脸侧向一边，冷冷地说道，「健康得很，一点看不出疼的样子，害我白担心。」
　　「真的疼啊妈。」我苦笑着，疼痛感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去去去，回你房去，我脚已经不疼了。」妈妈把身子坐直，靠回床头，用玉足轻轻踢着我的大腿。
　　我苦苦哀求几番，妈妈仍是不肯让我再给他捏脚了。作罢，我只得回房睡觉。
　　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想到刚才项链的事情，我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开门，就见妈妈正在卫生间找着什么。我便揉着惺忪的睡眼，慵懒地问道：「妈，你在找什么呢？」
　　「昨晚上，你把厨房和厕所的垃圾倒了吗？」妈妈一边翻找着，一边问道。
　　「是啊，我看昨天垃圾比较满，就把它们绑好扔楼道去了。怎么了吗？」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回答道。
　　妈妈没有回我话，打开门走了出去，估计是去楼道找垃圾袋去了。不过现在六点五十了，垃圾袋肯定被收走了。
　　果然，没过一会，妈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妈妈的表情有些沮丧，我便又问道：「怎么了妈？是垃圾袋里有什么吗？这个点垃圾袋应该被物业收走了。」
　　「算了，没什么要紧东西。丢了就丢了吧。」妈妈摇摇头说道，语气和表情里都难掩失落。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续 9）李老师的尴尬
　　「时间不多了，动作快一点，要在你老师出门前赶到。」妈妈一下子就从失落的状态中摆脱了出来，回到卧室去换衣服了。
　　「她出门了才是最好的。」我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在妈妈这么高度自律的人面前，想拖时间是不可能的。纵使我现在哪怕是生病了，妈妈都做得出放着我不管也要去接老师这种事。
　　我一边洗漱一边想着该怎么办。但是昨晚躺床上的时候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件事对李文月来说或多或少能算是一件丑事，所以我想她不会主动说出来。只要到时我主动开口引导说昨晚有补课这件事的话，她应该能懂我意思，至少会点头说是。这么看来，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咔嚓一声，妈妈从卧室里走出来。上身着一件天蓝色衬衫，下身穿一件黑色高腰阔腿西裤。衬衫被罩在西裤里，显得妈妈小蛮腰下的腿格外地修长。眉毛稍微用眉笔做了一点勾勒，嘴唇涂了饱和度比较高的口红。整个人看上去既有女白领的端庄，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性感妖娆的身姿。
　　「都搞好了吗？」妈妈最后在全身镜面前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盘成了一个丸子头，一边问道。
　　「嗯嗯，我都好了。」一边回应着，我一边拿起三盒牛奶。
　　「为什么拿了三盒？」妈妈穿上白色的平跟尖头皮鞋，疑惑地问道。
　　「呃，因为我想着可能老师也说不定没吃早餐吧。或者我们吃的时候，就让老师看着我们吃会有点不太礼貌我觉得。」我将其中一盒递给妈妈，和她一起乘上电梯。
　　「呵，说不得你，这点还是挺细心的嘛。」妈妈接过牛奶，似笑非笑地说道，但听得出心情挺轻松的样子。
　　来到停车场，当我准备坐上副驾驶的时候，妈妈把我喊住了。
　　「诶，你干嘛？坐后面去。」妈妈给我递了个眼神，嫌弃地说道。
　　「为啥啊？我平时不都坐副驾吗？」我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地问道。
　　「这是等会给你老师坐的位置，你坐后面去。」妈妈眉头微蹙，说道。
　　「那等接到她了我再坐后面去不就行了吗？」我摊开双手，仍是不解。
　　「那你老师会好意思坐吗，看到你从副驾上下来，多尴尬啊。去去去，坐后面去，别浪费时间了。」妈妈甩着手示意我去后排坐，打开车门，坐到了主驾的位置上，不听我再逼逼叨叨。
　　「行吧。」我耸了耸肩，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在妈妈的正后方。
　　虽然这个时间在我看来已经很早了，可没想到路上还是有些堵。本来到李文月住的地方只有五分钟的车程，愣是花了十五分钟有余。一路上妈妈有跟我吐槽这一路上其他一些司机不文明的行为，别车、鸣放喇叭、功放开得很大声之类的。
　　终于，我们的车来到了李文月的住所附近。李文月此时正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但在她身旁还有一个人——姚念。我坐在车里，惊愕地看着她们，我是怎么都没想到姚念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姚念昨晚没回家吗？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姚念的话，谁知道会从她嘴里说出些什么话来。我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感觉手心都有点在出汗，非常紧张。
　　「那不是姚念吗？」妈妈把车速放慢，指了指她们，向我说道，「她和李老师家住得很近吗？」
　　「可能吧，我不知道。」我迟疑地说道，我感觉我脸上的五官现在肯定是挤在一起，极其难看。
　　「嗨，李老师，姚念同学。」妈妈将车停靠在公交站台边，摇下副驾驶座位的车窗，挥手和她们打招呼。
　　「诶？」李文月一脸懵逼的看着妈妈，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姚念，似乎在问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姚念则是歪了歪头，没有说话。
　　「啊，我是周文豪的妈妈，来接李老师去学校。姚念也一起上来吧。这里是公交站，我不好停太久。」妈妈以为李文月没认出她来，用手指了指在后座的我，然后打开车门锁，微笑着邀请她们上车。
　　李文月坐上了副驾，而姚念坐在了我身边。真就怕什么来什么。我没有看她们，眼睛看着车窗外，同时也从车窗的反光中观察着她们的举动。
　　现在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挺煎熬，只想赶紧立刻到学校。一车上四人都没有讲话，让我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可没想到又碰到前面堵车了，按妈妈的性子，这种时候最喜欢找话题聊天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真是他妈的操了。
　　「那个，李老师，周文豪的书包是不是昨天落在你那了呀？」妈妈见李文月和姚念都没有拿着我的书包，又不好直白地问是不是忘记带了，便旁敲侧击地问道。
　　「啊？」李文月小声回应道，呆呆地看着妈妈，然后又看了看后座的我，「书包？」
　　「哎？没有吗？周文豪跟我说昨天在老师这补课的时候忘记带书包回去了。」
　　妈妈表现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接着回过头对我说道，「你搞错了？」
　　「啊，是啊，好像是落在学校里，我一下记差了。」我拍了一下额头，连忙说道，表现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完，我心里暗自祈祷李老师不要说漏嘴了。
　　李文月看了看我，我忙给她递了个眼色，她仍是迷惑地看着我，不过没有说话。姚念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嘴角微微上翘，没有说话。但这反而让我更加在意，因为我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样啊，瞧你这记性。」妈妈当着她们的面损了我一句，再转向姚念搭话道，「姚同学，你也是住在这附近吗？这边好像离你妈妈的美容店还挺远的。」
　　「没有哦，我不住这边。」姚念第一次在车上开口，淡淡地答道。
　　「噢，那你是和周文豪一样，每周在李老师这里上课吗？」妈妈继续追问道。
　　妈妈对自己感兴趣或是在意的事情总喜欢问个水落石出才罢休，一种不妙的预感从我心田喷涌而出。
　　「也没有。」姚念回答地非常干脆。
　　「是吗？那为什么你会和李老师都在这里等车呢？」妈妈看上去似乎真的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
　　「啊？昨天的事，周文豪没有和阿姨说吗？」姚念露出一脸意外加疑惑地神情说道。显然她这是装的，我一眼就看破了，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昨天的事？昨天有什么事吗？昨天不是在李老师家上课吗？」妈妈反而露出更为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和姚念。
　　「那个……」我挠着耳垂，左顾右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仅是我，副驾的李文月面露尴尬，没敢往左边看。
　　看到我和李文月的反应，妈妈应该是隐约感到有哪里不对劲，遂又向姚念问道：「姚同学，这是怎么回事呀？」
　　「没什么大事。李老师遇到了一些状况，喝醉了酒，我们把她送回了家。我呢，留下来照顾了李老师一晚，周文豪把老师送回家以后就回家了。」姚念不急不慢地说道。但她说每一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都是在嗓子眼，谁知道她说的下一句话或是下一个字是不是会石破天惊。
　　坐在副驾的李文月听完姚念说的话，头低了下去，歪侧着向右。她的左手抓在自己的右手手臂上来回摩挲，显得十分坐立不安，极其不自在。
　　「这样啊。那……没什么。」妈妈听了之后好像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李文月的情形，最后收回了问话。
　　车内瞬间恢复了安静，四个人谁也没说话。虽然这不是一个正常应该有的安静，但对我来说这个结果至少不坏。妈妈专注地看着车，而我们三个人则是各自看着窗外，想着各自的事情。
　　到了校门口，李文月和姚念先下了车。我本也想下车，却被妈妈摁住了。
　　「李老师，姚念同学，再见。」妈妈微笑着对他们挥手道别，目送她们消失在视野里。
　　「你最好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妈妈霎时间脸色就冷了下来，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转过头来和我说道。
　　「没怎么回事啊。」我抓着头发，苦笑道。没想到妈妈真的就穷追猛打了。
　　「你和你老师那表情，鬼信没怎么回事。行，你不想说清楚的话也行，那晚上就不要回家了，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回家。」妈妈没好气地说道，「快走吧，先去上课，要迟到了。」说着便把我赶下车。
　　「再见，妈，工作顺利啊。」我下车，关上门，走到主驾车门前跟妈妈道别。
　　真的是烦人，还要想好晚上怎么跟妈妈好好解释昨天的事情。不过有一丝宽慰的是，李文月从刚才车上的状态来看，酒是醒了，而且精神状态似乎不错，没有头晕或是不舒服之类的感觉。
　　「李老师她，昨晚还好吗？」我来到教室坐到位置上，小声向姚念问道。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续 10）李老师的邀请
　　「不好的话，你刚才还能看见她么？」姚念一幅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
　　「我是问有没有呕吐啊什么的。」不是看在她昨天有帮我大忙的份上，就她这态度，我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啊？」虽还没说上两句话，姚念已是非常地不耐烦。
　　「行吧。最后一个问题，那事你没跟李老师说吧？」我环顾了下周围没有同学在听我们说话，我凑近点小声问道。
　　「什么事？」
　　「就，那个啊，你懂的。」我支支吾吾，也不能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姚念这是在装不懂吧我感觉，这么明显的问题。
　　「你再问我，信不信我告诉全班人？」姚念闭着眼长舒一口气，皱着眉头严肃地对我说道。不知道她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感觉火气格外地大。
　　上物理课的时候，李文月踩着上课铃响的点走进了教室，手上拿着一沓卷子，大概是前天年级物理统考的卷子，脸上挂着笑意。
　　「同学们，前天考试的卷子成绩出来了，大家都考得很不错。」在简短的上课礼之后，李文月迫不及待地宣布着好消息，每一个说出来的字里都听出她有多开心。
　　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许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李文月好似并不着急，等了半分钟才让大家安静，换作平时上课的话，这么吵闹持续不到三秒钟她就要拍着桌子大声喊「安静安静」了。
　　「这次物理成绩呢，我们比上次平均分提高了十五分。在年级六个班里，我们班排第二名，仅次于重点班。」李文月双手轻轻按在展开的那沓试卷上，双眸扫视着讲台下面的我们，时不时露出微笑，「同学们，真的是很棒。」说完，她抬起双手，鼓着掌。台下有其他同学零星着一个跟着一个的鼓掌，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持续了十秒钟左右。
　　「这个结果也离不开周文豪同学为大家画的重点，让我们也为他鼓掌表示感谢吧。」李文月微笑着看向我，带着同学们为我鼓掌。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这有点夸张了，不过我自己也没有预想到大家居然能提高这么多分。
　　「其实呢，这次卷子的难度挺高的，最后一题甚至快赶上竞赛的难度了。全年级只有一个人得了满分。」李老师伸出一只手指向天花板指着，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不是在重点班，而是在我们班上。」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除了姚念。而我则是非常自信这个满分的人就是我了，因为本来就觉得不难，再加上物理是我最拿手的科目，不是我还能是谁？我憋着笑，低调地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等待全程「哇哦」的声音。
　　「是姚念，一百分。」李老师拿起满分的试卷，说出了一句我意料之外且难以置信的话。
　　随着班上「哇哦」的声音响起，我呆呆地看着上讲台领卷子，表情毫无波澜的姚念，简直不可思议。怎么会是她呢？一时之间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师搞错人了。
　　「周文豪也很不错，九十六分。」李老师随后说起到我的名字和成绩。我像丢了魂一样的上去拿了卷子，毫无开心或是高兴可言，满脑子都在想现在是个什么的状况。
　　在李老师陆续把大家的卷子都发完以后，开始讲起试卷的内容。我没心思听她讲那些题目，只是在钻研最后一题我错的地方。结果直到老师最后讲到这题时，我依然没解答出来，非常沮丧。
　　「最后一题，姚念用了一个和我们出题老师给的标准答案不一样的解法，让我们老师看后都在称赞。那我们就请姚念来跟大家讲她巧妙的方法吧。」李文月鼓起掌邀请姚念上讲台，下面的同学跟着鼓起掌，我张望了几秒后也鼓了掌。
　　「这道题，如果按力学去解的话，可以解出来，但是计算量很大。但实际上，它是一个几何分解题，那么就很好解了。我们来看如何进行几何分解。」姚念先做说明，然后开始板书。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巧妙的解法，不过我确信整个班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能懂她的思路。
　　但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听她讲这些，而是为我没有考到满分而发愁。这意味着再次和李老师吃饭的机会不翼而飞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下课后，李文月喊我和姚念到走廊，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昨天的事，很感谢你们俩。」李文月微笑着说道，「作为老师的感谢，晚上你们有时间吗，老师请你们吃个饭吧。」
　　「不好意思李老师，我不太行。昨天没有回家，今天得早些回去，而且家里今天有其他安排。」姚念微微颔首说道，拒绝了李文月的邀约。
　　「这样啊，虽然有点遗憾，不过家里的事更重要。」李文月点点头，转而问我，「那周文豪你呢？」
　　「我，我应该可以。」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因为我注意到了李老师眼里透露出的期盼的目光。但我心里是有些疑惑的，一个是昨天醉酒以后轻吻的事她毫无印象且姚念没有跟她说吗？另一个是只有考满分才能一起吃饭这个约定她忘了么？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放学后你在班上待会，等我来找你。」李文月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你们先回去上课吧，老师也去做事了。」说完便朝着和教师办公室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姚念没有等我，也没有和我有任何交流，先行回了教室。
　　中午午休的时候，班主任忽然到班上来找我和姚念出去谈话。我们班主任姓毛，是一个高额头的中年女子，只有一米五七的身高。他神色看上去有些凝重，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与我们说。
　　「唉。」毛主任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惋惜地说道，「教务处那边刚下来通知，说你们两个调去重点班的决定取消了。」
　　我点点头，姚念则是毫无反应。老实说，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大新闻，早有心理准备，因而一点没显露出感到意外的反应。
　　「你们两个，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觉得吃惊呢？」班主任满脸疑惑，同时更加着急，「难道你们就不想去重点班吗？在我们这样的差班是会影响你们升学成绩的，你们要重视起来啊。」
　　「那教务处要取消，我们作为学生，也没什么办法吧。」我看姚念依旧没有反应，便象征性地回应了一下班主任。
　　「这话不对，这些机会本来就是你们争取来的，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你们先好好上课，这件事我会去搞个明白。我教书这么久，第一次见这种事情，我会去讨个说法。你们等我消息，如果有必要，我会让你们把家长喊来。先去上课吧。」
　　班主任义正辞严地说道。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嘴上说说了，毕竟哪怕她是班主任，但要对抗教导主任的话，怎么想都既没有胜算，也没有好处。
　　放学后，同学们陆续地离开了教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我待到了六点多仍不见李老师的身影。于是我去教师办公室瞟了一眼，但里面谁也不在。
　　再过了一阵子，到了七点，整个学校大概就只剩下我一个学生了。我在教室和教师办公室之间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依旧未见到李文月的人影，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不禁在想，李老师不会放我鸽子吧？不能吧？我现在在犹豫要不要回家，毕竟妈妈上午对我有些意见，晚上晚回家还不跟她说的话到时候就很难处理了。
　　可这又答应了李老师要等她来，总不能食言吧。两难之下做了个权衡，等李老师到七点半，还没有来就回家，因为那时候再不回家搞不好校门都要关了。
　　尽管天气还似盛夏，但时下已是入秋时节，昼夜温差有点大。此时天完全黑了，夜幕笼罩着整个天空，只穿着短袖饥肠辘辘的我在走廊上被间歇性的寒风吹得起了鸡皮疙瘩，打了个喷嚏。我想，这么下去搞不好就要感冒甚至发烧了。于是我走回了教室，把窗户都关上，才觉得暖和了些。
　　寂静的教室里只听得到在后面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动着的声音，还有不时风吹在窗户上的声响。百无聊赖的我看着秒针一下一下规律地转动着，流逝着分分秒秒的时光，直到一轮银白色的新月悄悄地出现在窗外，将它皎洁的月光洒在我的身上。
　　忽然，毫无征兆地一阵妖风袭来，把窗户吹的沙沙作响，门也被风狠狠地吹得「啪」的一声关上了。我心头不禁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李老师这么久没来，再加上昨晚死秃子没有得逞，不会今天？！
　　我没有敢继续想下去，立刻打开门冲出教室，大步并两步地快速走下扶梯。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夜色
　　我们的教室是在五楼，同时是顶楼，从这到一楼平时走路大概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在我快步冲刺下，只花了半分钟的样子。
　　楼道和楼梯处是没有那种声控灯的，所以如果不是手动去开灯的话，整幢楼可以说是一片漆黑。
　　当我到了一楼，正准备从楼梯口通过一个转角到走廊上的时候，在跑着转角时与迎面走上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被我撞的人惊叫出声，是女人的声音。
　　胸膛感觉撞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这个女人的胸部。她被我撞的失去了重心，向后倾倒，眼见就要倒到地上。我连忙一把抓着她雪白的胳膊，往我身上用力一拉。也许是用的力度没把握得很好，她的侧脸直接靠在了我的肩头，另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另一侧肩膀上，整个身子扑进我的怀里，高耸的胸部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膛。
　　「啊！」她又尖叫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不妥，见她安全了，忙将她放开，低头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哎？是文豪啊。」她忽然说道。这下我才听出是李老师的声音。
　　「啊，是李老师啊原来。我刚才……那个……」我眼睛不敢看李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嗯。」李老师微笑着摇摇头，「没事没事。不过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摇摇头，「只是看着老师你一直没有来，有点担心，所以就跑出来打算去找你。」
　　「是老师来晚了。」李文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没有想到会用这么久时间。结束之后，我看都这个点了，还想着你应该回家了吧？」
　　「那是不会，答应老师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食言呢？」我挺直身板，说道，「我可不想让老师失望。」
　　「呵呵。」李老师微笑着看着我道，「老师相信你。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啊。」我高兴地点点头，便同李老师一起向校门走去。
　　偌大的校园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得不说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妙的感觉。
　　教学楼的灯全部都灭着，学校周围没有比较高的建筑，因而也看不见霓虹灯。只有躲在云层里忽明忽暗的月光投射在我们身上，在我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知道有心还是凑巧的，我们俩的脚步都放得很慢，肩并肩地走着。李老师一直低着头，仿佛若有所思。我想了想，没有去找老师说话，因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比李老师的身高高一些，她不会知道我现在在看什么，于是我便微微侧过头去观察她。
　　上午心里装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我都没有好好注意李老师今天的打扮，这才得空好好欣赏欣赏。李老师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蕾丝花纹的雪纺v领短袖小衫，脖颈上戴着一串白金项链，吊着的爱心模样的挂坠。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双层雪纺短裙，只有半个大腿的长度，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单鞋。在李老师傲人身材的加持下，她整个人看上去完美融合了少妇微熟的性感与如仙子一般的清纯，我第一次觉得李老师原来这么美。
　　在我们刚走出校门一会，忽然毫无预兆地刮起了大风，地面上的落叶被吹得卷起在我们面前，两边的树木摇晃地沙沙作响，同时也把李老师的长发吹起触碰着我的脸颊。
　　「这天气？」我和李老师抬头望着天空，不禁低声道。只觉天色异常地黑，比正常的夜色要暗的多。刚才在学校的时候还能看见的月亮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一秒我们还在疑惑这天气变得是真快，没想到下一秒大量密集的细长雨水就倾盆而下，丝毫不给我们反应的机会。更可怕的是，道路两侧都是绿植，根本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我顶着不停拍打我头顶的大雨的侵袭，朝前面看了一眼，判断学校附近吃饭的地方少说还有五百米距离。再回头看了看，校门离我们只有大约一百米的距离。
　　「老师，要不我们回去躲雨吧？这雨太大了，我们离吃饭的地方还挺远的，跑不过去的。」我用手放在头上，对老师大声建议道，雨水正拍打着我的眼睛。
　　现在只过去了十秒钟，而我脸上已全是雨水，全身可感知地知道上下衣服都被打湿了。
　　「好。」李老师正双手搭在头上，皱着眉头看着我，回应道。我发现雨水不停地从她脸上滑落，全身都已经湿了，短袖衫能看到好几片水渍。
　　「跑！」我点头应了一声，立马拉住李老师的手腕就向校门跑去。
　　「啊！」也许是我力气太大，也许是我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总之李老师轻喊了一声。我顾不得她现在的感受了，只要能到学校里，到时随她怎么说都没问题。
　　短短半分钟时间，我们踩过地面的时候都能溅出水花来。拉着李老师一起跑，速度怎么都快不起来，这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估计跑了有半分钟。
　　回到校门，跟门卫说了一下情况，便和李老师一起进了保卫处。李老师坐在一个凳子上，双手环抱在胳膊上，遮挡着饱满挺拔的胸部。但也正因为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的胸部更加的聚拢和硕大，一条深长的乳沟出现在了领口。
　　「老师，怎么……」我本想问李老师怎么了，可我还没把「了」字说出口，在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时，便已经知道了她为什么这么做了。
　　刚才在暗处没有发现，直到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才发觉李老师的短袖衫完全湿透了，贴在她的皮肤上，白嫩的肌肤显露无疑。衣服里面白色的胸罩和饱满的乳肉在浸透的衣服面前被我看得一清二楚。眼镜上全是水痕，我不觉得她能看得清什么，但她没有摘下来。白皙的脸庞上不时地淌着水珠，看得出她很想用手去抹干净，但双手始终不肯胸前。被绑成马尾的湿漉漉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雨水的光泽显得格外亮，就如同洗了个头一般。
　　不仅如此，李老师光滑的双腿并拢得紧紧地，没有留下一丝空隙，腿上到处都沾着水珠，让双腿显得分外晶莹剔透。
　　李老师低头脸侧向一边，脸上的表情似是羞怯之中带着几分害怕。我看了一眼后，挠着头瞥过眼去。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门卫一直在偷瞄李老师的身子。
　　门卫看着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没想到还这么色。我本以为是因为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觉得羞耻才一直将手抱在胸前不肯放开。实际上是因为这个老色批一直在偷看她，所以才脸上和腿上的水哪怕就这样滴落也不去擦它。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抬起手。在手就要碰到老师小巧精致的脸庞的时候，我停住了，轻声说道：「李老师，让我来帮你吧。」
　　「啊？」李老师这才第一次抬起头看着我，我不确定她透过这幅沾着水的眼镜是否能看得清我，但过了没几秒钟，她点点头，「嗯。」
　　「老师，你把眼睛闭一下。」我轻声道。李老师迟疑了片刻，闭上了眼睛。
　　我慢慢将她的眼镜取下，用纸巾擦拭干净后先轻轻放到一旁。接着再拿出一张纸巾，还好纸巾在裤兜里没有被淋湿，给她细心地擦拭着脸上的雨水。我仔细地擦拭着，检查着老师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细致地擦过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耳朵、脸颊，还有红润的双唇。再确认脸上没有漏网的雨水之后，我再把眼镜给老师戴上。李老师这才睁开眼，给我回应了一个微笑。
　　当我想要给李老师继续擦腿上的雨水时，却发现已经没有纸巾了，用光了。
　　我环顾了这个小房间，并没有发现可以用来擦水的干净物件。
　　「没事。」李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摇摇头，轻声道。
　　我也点点头作为回应。当我起身后，我发现那个老门卫还是在一直偷看李老师，很是让人生气，但又不好对他做什么。我想了想，便就站在他和老师中间，这样就能挡住他的视线，老师也不会觉得那么不自在。
　　那老色批也算识相，在看到我站中间之后，没有再往这边偷瞄了。
　　「阿嚏！」李老师在我身后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李老师，你没事吧？」我忙转身过去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吧，我没事的。」李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吸了一下鼻子。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低声道。我再次观察了一下室内，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不过此时雨倒是变得很小了。
　　「我们走吧。」李老师忽然小声说道。
　　「啊？去哪？」我问道。虽说现在的雨小，但是湿着衣服想去饭店也不可能吧。而且下雨天，想打到车回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去我办公室吧。」李老师说道，她的目光瞄了一眼门卫，看来还是非常介怀这件事。
　　「好。」我立刻答应道。说完，便和李老师一起从保卫处出来，趟着雨水，淋着小雨快步走向教学楼。由于李老师的手仍是环抱在胸前，因而一路上我把手放在她的头顶，略微遮挡点雨。
　　经过楼梯，我们来到五楼。我们教学楼的结构是这样的，每层两侧分别是男女厕所，两边依次分布三间教室，而正中间则是教师办公室，都是这一层班级的老师们在里面办公。而我们班正好是靠着教师办公室最近的那一间。
　　教师办公室的门紧锁着，里面也没有灯光从窗户透出来，显然里面没有任何人。李老师放开一只遮掩着大胸的手，在密码门上按着上面的数字。按完以后，门「咔哒」一声开了。
　　李老师将靠着门的灯开关打开，办公室里九盏日光灯同时亮起。里面横着摆着三排办公桌，每排都有七张桌子贴在一起，李老师的办公桌在最中间那个位置，非常好找。
　　我跟在李老师的身后，来到她的办公桌前。我看到她的桌上除了电脑的显示器和键鼠以外，只有一个杯子和她的挎包，其他什么也没有。而反观其他老师的桌上，或多或少地都堆着书或是文件一类的东西。我回想起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李老师桌上也堆了不少东西，这会全都不见了，多少让我感到有些纳闷。
　　「周文豪，你坐吧。」李老师坐下后，一边打开着自己的挎包，一边招呼我坐下。
　　「好。」我点点头，答应着。我就近在李老师旁边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上的办公桌上收拾地很整齐，桌角还有两个花盆，里面插着几枝我说不出名字的花。
　　而且我坐在这里能闻到淡淡的香水气味，而且这种香水气味我想我闻过。这显然不是李老师身上的味道，有可能是从桌上的书本上散发出来的。因为我把头对着堆叠着的书本的时候，这个气味最浓。之前来找李老师的时候，她隔壁位置上的老师总是不在位置上，所以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位置。
　　「李老师，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哪位老师啊？」我好奇地问道，同时打破一直沉默着的氛围。
　　「这是林老师的座位。」李老师从挎包里拿出一大包抽纸，回应着我。
　　「林老师？哪个林老师？」我心想姓林的老师可能不止一个。
　　「就是教你们政治的林老师，林凤鸾。」李老师将抽纸打开。
　　「噢噢。」我点点头。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这淡淡的香水味道就是之前在网球馆闻到的林老师身上的香水味。没想到李老师和林老师竟是办公室里的同桌。
　　我向李老师那边转过头去，本还想说点什么。我看到她正在用好几张抽纸拿着手上擦拭着自己依旧湿漉的短袖衫的胸口的部位，里面白色文胸和白花花的乳肉因为这里灯光更亮的缘故，比刚才在门卫处看得更为清楚。
　　我忙把头扭过去，虽然我很想看，不过为了不让李老师对我产生反感，我想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李老师擦拭衣服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的心里痒痒的，这种痒就像是蚂蚁爬那样，久了可能会让人发狂。
　　「你还没吃饭吧？我这里有我早上带的饭，还是热的，你吃吧。」过了大概两分钟，李老师忽然对我说道。
　　我出于礼貌，转过头看着她。她把擦拭衣服的纸团扔进身边的垃圾桶里，但她胸口仍旧半透着白色的胸罩，只是没刚才就像是透明的那样的程度，毕竟已经淋湿的部分只有等它自己干了才行。李老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蓝白相间条纹的饭盒，递到我的面前。
　　「不了，我不饿，我吃过了的。」我摆了摆手，把饭盒轻轻推了回去，撒谎道，「我在等老师的时候，其实吃了两个面包的，所以完全不饿。倒是老师你，中午没吃晚上也没吃的。老师你快吃吧，本来这天气又凉，刚又淋了雨，现在身上还没干，还又饿着肚子。这可怎么行，赶快吃吧。」其实我也很饿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李老师没说话，先是对我微笑了一下，莞尔又低垂着眼，先是面无表情，后又弯起嘴角。
　　「李老师，你怎么了？」我不解地轻声说道。
　　「没什么。」李老师扬起嘴角摇了摇头，舒了口气，看着还没有打开的饭盒说道，「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说着，她将饭盒缓缓打开，饭菜已经不是热腾腾的状态了。
　　「怎么会……」我微微低下头，低声道。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管过我，更不要谈关心了。从来不知道我的生理期，甚至看不出我的心情好不好，就只知道和他的狐朋狗友成天鬼混。」李老师只是看着饭盒里的饭菜，没有动筷子，「这就是我的命吧，我一直这么觉得。
　　文豪，你说命这个东西，咱们得认，对吧？」
　　「不对，怎么能认命。要是谁都认命的话，干嘛还要活着。再说了，我们生病了，身体还会用免疫系统帮我们抵抗，这足以说明，生命从底子里就是不认命的。那我们，为什么要认命？」我皱着眉，反驳道。
　　「是吗？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过世了。我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再婚，他的再婚对象嫌我晦气，就把我扔给了我外婆，我与他们从此断了关系和联系。
　　我外婆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特别的辛苦。我暗下决心要在毕业后好好孝敬她，结果……」李老师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双手撑在太阳穴上，「结果我离开乡下去大学的第二天，外婆就过世了。我彻底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好几次想要自杀，可每次当我要下手的时候，外婆好像都会出现在我的眼前，跟我说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白费了她十八年的心血。」
　　「你外婆说得对。」我怜悯地看着李老师，心里十分心疼，没想到她有一个这么悲惨的过去。
　　「外婆曾跟我说，相信这个世界总有美好的东西，如果这个不是，那就换一个，总会遇到的。当我遇到他的时候，我以为我就遇到了外婆说的『美好』，因为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就当上了老师。那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好了一起，我的幸福来到了。」李老师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她的眼里全是憧憬的目光，而后逐渐变得迷茫，「可没想到，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话不是常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嘛。而且我觉得外婆说得对，总有更好的在等你，终将相会。」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个人，是你吗？」李老师忽然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
　　「没错，就是我了！」我瞳孔在那一刹那张大，但很快冷静住了，拍拍胸脯，情绪饱满地回应道。
　　「呵，平时上课还真的是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不要脸的啊。」李老师听后忍俊不禁，我相信这是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开心，接着她拨弄了一下耳边的鬓发，收回了笑容，「话说回来，你这次没有考满分，按道理说我是不会和你一起吃饭的。」
　　「这个我明白。」我点点头，把头低了下去，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李老师忽然声音放轻了很多。
　　「什么叫没有下次了？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我听她这话，内心有些不安，慌忙问道。
　　「嗯？你下次考试的话，应该已经在重点班了不是吗？」李老师微微歪着头，似是不解我情绪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这样啊，那是的。」我这才安心下来，笑着掩饰刚才的窘困。不过李老师这么说，看起来她还不知道那个调班的决定取消了。既然如此，在现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不打算把那件煞风景的事情说与她听。
　　「所以，周文豪，你得去那边拿个第一才行。我这就当提前和你吃饭了，记得早点拿个第一，那样就不会欠老师太久了。」李老师半开玩笑地说道。
　　「一定会的，这次去了，第一次考试我就要拿全年级第一。那样的话，老师能再和我吃一次饭吗？毕竟这次算不上好好吃了一顿饭吧。」我胸有成竹地答道。
　　李老师却意外地目光躲闪了一下，有那么一小会面露难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神色，点点头道：「好，老师答应你。」
　　「嗯嗯，老师你快吃饭吧，饭都要冷了。」我指了指在桌上被冷落了半天的饭菜，催促道。
　　啪嗒啪嗒，窗外的雨拍打窗户的声音逐渐变大而且密集，窗户上布满了歪歪曲曲的雨痕，没想到这雨又开始下了。
　　「老师其实，不太有胃口。」李老师看了一眼饭盒，有些抗拒地说道。「阿嚏！」刚说完，李老师用手忙捂住口鼻，又打了个喷嚏。
　　「没胃口也吃一点吧老师，至少增加点热量，御寒一下，不然等会一直打喷嚏的会。」我一边从她的抽纸里拿出纸巾递给她，一边劝道。
　　「好吧。」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在自己先打了一个喷嚏的情侣下，李老师找不出合情合理的理由拒绝吃饭了。她拿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老师吃饭的样子真好看。」我用手撑着头，微笑着看着李老师吃饭。
　　「哎呀，你别说了，听着怪怪的，还叫老师怎么吃饭。」李老师把饭往离我远的方向挪了挪，头也跟着侧了过去，我便只能看到老师依旧湿漉漉的用发卡扎死来的长发。
　　「好好好，老师我不说了。您转过来好好吃饭吧。」我立马央求道。
　　但我好说歹说，李老师除了说「不行」以外没其他反应。这么耗着也没有什么结果，我需要思考该怎么办。我看着就在我手边的抽纸，灵机一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我把纸巾悄悄地抽出来几张，一边和李老师搭话道：「老师，你头发上还在滴水，我给你擦擦吧。」
　　「不用，没事的。」李老师只是婉拒道，不过没有回头，「啊。」我趁她说话的时候，用纸给她擦着发梢。她显然有些意外，轻叫了一声。不过我乐意等她嘴里没有在吃饭的时候擦的，这样也不会出现一些小意外什么的。
　　「老师放心，我会仔细擦的。我妈说过，人哪里着凉都不能头着凉，很容易发烧头痛什么的。您吃着吧，不会妨碍到吃饭的。」我忽视了李老师刚才说的话，只顾摆出自己「合理」的理由。
　　「文豪。」李老师忽然轻唤着我的名字。
　　「嗯？怎么了老师？」我不明所以地回应着。
　　「谢谢你。」虽然是背对着我，声音也很轻也很温柔，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这什么话。」这突如其来的感谢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昨晚我在几乎醉过去之前，我记得你在ktv扶着我，拉着我的手，甚至背着我下楼，一路都在保护我。如果不是你的话，昨晚会发生些什么真是不敢想象。」李老师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满是欣赏之情。
　　「说起来也有点丢人，要不是有姚念的话……」我自觉羞愧地垂下眼说道，但被老师温热的手心忽然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她正微笑着摇摇头。
　　「我相信，即使没有姚念在的话，你也一样会挺身而出的。从你之后的那些表现我能感受到你保护我的想法有多么强烈，尤其是在他们追过来之后你把老师搂得紧紧地。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允许老师遇到危险的不是吗？」老师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到处游移，满脸爱怜的样子。
　　「那肯定的。」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心想最差就是当时搞个鱼死网破罢了，让他们带走老师这种事我不可能让它发生。刚才老师的话里，我忽然嗅到了要紧的东西，接着说道：「所以，老师也记得我们下楼后发生的事情吗？」
　　「那个啊……」李老师扬了扬嘴角，本想继续说什么，结果包里的小灵通响了。她便转过头去，从包里拿出小灵通。
　　「喂？」李老师接起电话。
　　「喂，月月，是我。」虽然李老师没有开免提，不过这里本就安静，我离她坐的又近，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那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比较年轻。再加之这么亲昵的称呼，十有八九是李老师男友了。不，是前男友。想到这个点，我莫名一阵怒火从心底开始延烧。
　　「你别这么喊我，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李老师压低声音，没有好气地回应道。同时，她又往那边转过去了一些，现在几乎是完全背对着我坐着了。
　　「月月，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这是来跟你道歉了。」电话那边嬉笑着说道，听着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想我不能就这样听着，得有点行动才行。我看着李老师柔顺的秀发，有了一个想法。我把李老师的发卡解开，将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背后。
　　「啊，你干什么？」李老师捂着电话话筒，微微转过头小声问道。接着，她又对电话那边说道：「不用了，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不好我自己知道，你不用迁就我。」
　　老师这话说的听起来就像是小两口闹别扭一样的回应，这么下去搞不好那渣男再哄两下就要复合了。这可不行，我得坚定李老师的想法。
　　于是我将嘴唇凑到李老师的耳朵上，温柔地私语道：「老师，我给你擦一下里面的头发，刚才绑着的，我擦不着。擦干了才不会着凉的。」一边说着，我一边在老师头发上从发根到发梢轻缓地擦拭着。
　　「嘶…你快别闹，老师打电话呢。」李老师身体一颤，但没有做出让耳朵离开我嘴唇的动作，小声对我说道。
　　「你好，月月你最好了，不好的都是我。月月，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因为刚下了大雨，我有些担心就去你家了，结果你没在家。是还在学校工作没有回来吗？
　　我去接你吧，这下着雨一个人回去太麻烦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老渣男了，怪不得能哄得像李文月这样的纯情少妇对他死心塌地的，我心道。
　　「我…」李老师刚要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因为我正在对着她耳朵说话。
　　「老师，他在骗你呢。你听他那边那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老师你家在闹市区，再加上这个天气这个点，怎么可能这么安静。所以说他根本没在你家，他在撒谎。」我用着更温柔地声音贴着老师耳边说道，双手轻柔地搭在她平削的双肩上。
　　「怎么了月月？为什么不回话呢？」渣男的声音听着有点焦急，大概是平时常用的招数如今失效了而显得有些慌乱。
　　「你在我家楼下？那为什么这么安静？」李老师板着脸，质问道。同时，她低头看了看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没有做出回应。
　　「这个，我正找了个地方坐着。」渣男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你就继续胡扯吧，你在家坐着就说在家坐着。你的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哪一次我晚回去你问过我情况？现在突然良心发现来嘘寒问暖了是吗？好啊，你说在外面是吧，我家离学校也不远，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如果十五分钟之后，你没有出现在我眼前的话，我请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再也不要联系我。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一干二净。」李老师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甚至我的手心能感受到来自肩头的起伏，可以想象她说出这番话时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十，十五分钟？我，这，半小时可以吗？」渣男说话更加吞吞吐吐了，一看就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不知道在哪里快活。
　　「半小时？从你家到我这都不要半小时！」李老师十分生气地说道。
　　我见状，把搭在李老师肩膀上的双手向中间靠拢，从十指指尖沿着她柔滑的脖颈从左右缓缓抚摸过去，直到双手交叉在她锁骨末部下方的部位上才停下。用我的胸膛紧贴住李老师的被，头也跟着向前探，都快与李老师的脸平行了。从我的掌心传来阵阵快速的起伏感，还能感受到心跳传来的有节奏的快速微颤，老师的心跳的非常快，不知道是被渣男气的，还是被我弄的，或许两者都有吧。我眼睛微微垂下，映入眼帘的是李老师那傲人的双峰，透过领口的缝隙，两个硕大的比妈妈还要宏伟的乳球呼之欲出。比起从正面看，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更能凸显出美乳之间的深邃宽广，还有与锁骨之间海拔落差的视觉冲击。
　　「嗯……」老师被我这样的举动弄得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不过好像她的注意力主要在渣男身上，没有管我。
　　「老师，没事的，别生气。」我从嘴唇之间轻呼一口气入老师的耳膜之中，又柔又低声地安慰道，双手不禁微微用力将老师搂入怀里。
　　「唔…你别…」李老师这才开始有闪躲的动作，不停地想要把我的手拿开，把头往一边侧过去。但这些反应动作都不激烈，我自然没有让老师得逞。
　　「好好，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一定到。」渣男见没有商量的余地，连忙答应着。
　　「我挂了。」李老师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急于挂掉这通电话。
　　「别啊，别急着挂啊，我们聊聊天，说说话啊。」渣男哪里肯就这样轻易放弃。
　　我一样不甘示弱，将李老师搂得更紧了些，一直舒缓均匀地向老师的耳朵里呼着气，看得出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霞。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李老师忽然把头转过来了一点，我的嘴唇正对着她红润的脸颊。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脸颊，仿佛一个漩涡一般，我越是看得久，便越觉离它更近。而且像是有一股未知的神秘力量驱使一般，我的嘴唇渐渐地贴了上去，呼吸稍微加快，嘴中呼出的暖流轻柔地覆盖在老师的脸颊上。紧接着，嘴唇吻上了李老师精巧的脸颊。
　　霎时间，李老师似是惊住了，渣男说的话她都没有在听。莞尔，李老师的耳后根有些泛红，她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脸移开。
　　「还要说什么等你来了再说，就这样！」李老师没有给渣男商量的余地，可能是心里情绪比较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于是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然后侧过脸来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
　　「快放开老师吧文豪，老师要吃饭呢，这样怎么吃啊。」李老师微微用力推开我的双手，轻柔地对我说道，脸上有些许羞怯之色。
　　既然确定老师不是反感我这么做，那我也就顺势得了便宜后顺便卖个乖，把手和头退了回来。「老师，你别不开心，别生气了就好。」我不忘补充一句。
　　「嗯。」李老师轻声应道，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慢慢地吃着饭。
　　我倒也没有闲着，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接着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夹托起李老师少许长发的发中部分，然后另一只手拿着纸巾从这些头发的发根一路擦拭到发尾，尽可能地将它们擦干净。我每擦完一小撮头发，都会侧过头去对着光看看还有没有哪里还有雨水的痕迹。我就这样一小撮接着一小撮地擦拭着老师披散在肩背上柔顺的长发。
　　「我们这样，哪里像什么师生。」李老师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但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好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意图。
　　「老师关照和教导学生，学生关心和爱护老师，怎么看都像是师生吧？」我思考了一下，说出了这句正确的废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你刚才那样哪里是……」话说到一半，李老师停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按了一下小灵通，看着亮起的屏幕，离刚才挂断电话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这之间小灵通没有响起过。
　　之后的五分钟里，李老师每分钟都会去按亮小灵通，而不做后续的操作。由此可见，李老师只是想看时间罢了。准确点说，她一定是在等渣男的电话，或者等渣男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我看到李老师这个样子，心里是又气愤又难受。不过冷静下来想想也是，按李老师的遭遇和性格，被渣男套路了这么多次，要她这次对渣男彻底死心确实不现实，仍抱有幻想也可以理解。不过过不了几分钟，现实就会告诉她，幻想是会破灭的。
　　等到李老师看小灵通比刚才过了十五分钟的时候，头忽然低垂了一些。
　　「他不会来的，老师你不用等了，等会雨停了我送老师回家。」见状，我手搭在李老师的肩上，不容置喙地说道。
　　「我知道。」李老师轻轻将我的手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我早该知道，对他不该再有任何期待。」
　　「是他辜负了老师。」我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哪有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小孩子才说辜负。大人的世界都是你情我愿，怨不得谁。最多，是老师我自己傻罢了。」说着，李老师站起身，拿起饭盒，将还剩下的一大半的饭菜倒入垃圾桶中，并将垃圾袋绑好。
　　李老师这一副被pua惯了的样子，还不自知，我心道。但我没有多说什么，要是说了的话，她大概会说什么我根本就不懂之类的话吧。所以我只是跟着站起来，注视着她的言行。
　　「我知道这个臭男人靠不住，很早就知道了。可我不知道我还拥有什么，除了他。因而我总是在没有底线的挽回，哪怕付出一切。直到教到你和姚念这样学习优秀的学生，你们都表现得非常出色，才让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也可以拥有或者遇见一些更美好的事或者人。我这才开始去想，我的视野是不是该放宽一些，世界也打开一点。」李老师拿着饭盒和勺子走到办公室贴墙那一排的中间位置，那里有一个洗手台，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饭盒，「我发现，好像一切是变得有那么些不一样了。其他普通班的物理老师都在羡慕我，说他们教了十多年了，从来没有碰过哪怕一个像你俩一样好的苗子，说我特别有福气，来带的第一个班就遇上你们。既然是这么难得的，于是我就暗自下定决心，想着要带好你们，同时也看看自己在教书上到底有多大能耐。再不济，也不能让你们两个把成绩掉了下去。这样想着想着，我感觉自己变得开始不那么依赖他了，也不想他了，似乎我的生命里没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李老师低着头洗着已经不知道被她擦过多少圈的饭盒，一边不紧不慢地讲述着。我一边一字一句地听着，一边慢慢走到李老师的身后，老师的大屁股正随着裙子摆动。外面的雨变得更大了，嘈杂的雨声都有一点遮盖了老师讲话的声音。
　　「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教学当中。每天不论白天黑夜的备课，写讲义，批改作业。我相信，努力的人总会有收获，尽管整个过程非常的辛苦。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久后就收到了教师评优的消息，我也在考察对象之中。这个事，你们也都知道。然后我就想着，我的回报要来了吗？真的那时候非常的开心，觉得自己终于选对了路，甚至决定未来要在教育的事业上一直奋斗下去。我更加拼命地工作，想要在这次评优上拿一个奖。中途他和我提分手，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
　　我真的烦了也厌了，我只想好好工作，不想再和他有牵扯，所以那天我请假去跟他一刀两断。只是没想到，真的了结之后，心里还是特别地难受。说到这，就得谢谢那一天晚上和老师吃饭，听我倒那么多苦水。」李老师舒了口气，把水龙头关上，将洗干净的饭盒放到台子上，双手撑在台子上，低着摇摇头，「可是没想到，所谓的教师评优，竟也这般肮脏，都是有关系，要么就是潜规则。我把主任想得太好了，以为我明确拒绝了潜规则以后，他就不会再有想法。我还以为请我吃饭只是单纯地吃饭，没想到他还是想要对我下手，费尽心机手段。现在想起昨晚，我仍是感到后怕。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我今天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不幸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呢？为什么？」说着，李老师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哽咽，最后，她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脸庞，大口呼吸着，极力平复现在激动的情绪。
　　忽然，一道亮光从窗外闪过撕裂夜空，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带着回响的激雷声。捂着脸的李老师没有对此有所准备，因而当雷声响起的时候，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就在这时，我从身后张开双手，一把将李老师的腰肢搂抱住，整个身子贴在她的背上和丰臀上。
　　「老师，没有那样的事。如果真的不幸的话，今天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不是吗？」我将下巴轻靠在老师的肩头，温柔地说道。
　　「周文豪，你这是…放开老师…」李老师双手抓着我搂着她腰肢的手腕，想要把它们掰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她手上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可能意味着她的内心其实也没有那么坚定地想要拒绝我。同时，李老师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怀抱，殊不知越是扭动挣扎，我将她抱得越紧。
　　「李老师，我真的喜欢你。」我贴着她耳朵和脖颈交汇的地方低声说道，接着将我的侧脸贴了上去，「让我就这样抱着老师。」
　　「老师，老师知道，你别，别这样好吗？」老师哪里那么容易被我甜言蜜语给迷倒，仍旧劝说着我，但她目光一直看着另一侧，声音也不坚定。
　　「那老师要我怎么样呢？」我大口嗅着老师脖颈散发着的淡淡的香味，双手用指尖探进老师腰间的短袖衫，将整只手缓缓伸进去，掌心贴在老师略有一丝凸起的小腹上方，轻缓地游移抚摸着。下身的大肉棒早已傲然挺立，隔着四层布料，用力紧贴在老师丰满的臀肉中间。
　　「嗯……你先放开老师，我们好好说。老师，老师不想这样。」老师更努力地想要把我的手从她的腰上掰走，然而这是徒劳的。几经尝试之后，老师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无法肆意地在她的腰间行动了。
　　「好，那老师你看着我说，我就听你的。」我压低声音贴面道，双手虽不能到处动，但可以在现在摸着的腰上揉捏，李老师根本拿我没一点办法。老师腰部的肌肤有一丝温热，越是抚摸越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我把身体稍微向前倾，使得李老师不得不跟着向前倾倒了一点点。她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力向后面靠，于是她的背贴着我的越来越紧，中间没有一丝缝隙，甚至我们的肌肤都被互相挤压了一点。
　　「你……」李老师稍微转头，注视着我，「老师现在看着你了，你该放开老师了。」她的语气和呼吸都很平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一厢情愿了，我都打算真的放开老师了。
　　就在我犹疑之际，我也一直看着李老师的眼睛，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好了吗？」见我迟迟没有反应，李老师急切地问道，接着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而这两下眨眼之间那一瞬间，我捕捉到她的目光移开了。我在思考，这是不是老师最后的抵抗呢？如果是的话，那么坚持不了多久的，我想有个办法可以试探虚实。
　　「老师，我想问一个问题。」我显露出一副渴求的神色。
　　「什么问题？」李老师正经地说道，抓着我手腕的力度变小了一些。
　　「昨晚，老师觉得我的吻怎么样？」我把脸凑得更近，几乎我们的鼻尖都要碰在一起，盯着她的嘴唇，柔缓地问道。双手趁机向腰上面挪了大约三五公分的距离，从微微隆起的部位换到了中间平坦的腹部。
　　「老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你的手，快拿开啊。」李老师听后忙把目光挪开，不敢与我对视，否认道。
　　「是吗？就是我把老师扶出大厅之后坐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您不记得了吗？」
　　我假装有些焦急和难受的样子，想要博得老师的同情或是怜爱，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唔…你按疼老师了。」李老师微微蹙眉。
　　「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有意的。」我忙把手上的力道收住，道歉道，心想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大计。
　　「老师，老师昨晚喝醉以后，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李老师断断续续地低声说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就始终不敢看着我。
　　「那我再让老师回忆起那美好的时光吧。」我说完，直接低下头去，侧过脸精准地将嘴唇吻上李老师的红唇。
　　「唔…嗯…你…」李老师瞪大眼睛看着我，眉头紧锁，嘴里想要说什么，但被我吻住，根本吐不出字来。她把抓着我的手放开，向上抬起抵在我两侧的脸颊上，想要把我推开，但只是白白浪费力气，实际无济于事。尽管李老师一直紧闭着双唇，但这不妨碍我贪婪地用嘴唇一张一合地与她柔软的双唇交叠亲吻游移，舔舐着樱唇上光亮的口红。与昨晚不同，没有了酒香味，而是更多地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甘甜清香，令人神往陶醉。
　　而我的双手在没有了来自李老师的束缚后，更加肆无忌惮了，开始加速向上腹部移动。不过李老师好像不打算让我这么轻易地得逞，她从我的脸颊上放下一只手，按在我的双手之间。她现在是右手按在我的脸上，左手按在我的手上，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更像是恋人或是爱人之间求爱的举动。
　　「啾…呲…嗯…唔嗯…」我不时地分合着李老师的红唇，每次在她以为我结束亲吻的时候，我又会快速用力地吻下去，让她感受得更加深刻。几番来往过后，李老师的眼睛早已不是瞪着那么多了，而是眯起来了，眼里透露出一丝像是渴求一般的目光。
　　在一次接吻之后，李老师忽然轻启了檀口。估计是因为刚才一直紧闭着嘴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再加上心里紧张，用鼻子呼吸是不够缓解状态而会感到呼吸不畅，因而为了呼吸更多的空气而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我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立刻又吻了上去。以迅雷之势张开嘴将舌头伸到李老师的口腔之中，寻找并触碰着她的舌尖，一股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温热包裹着我的整个舌头，都快要让我整个人都沸腾了。
　　「嗯！咕…不…嗯唔…」李老师稍显激烈地反抗着，头不停地扭动，舌头一直没有回应我。我哪会轻易罢休，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用舌尖在她的舌头上到处舔舐，吸吮着嘴里的津液。
　　持续了半分钟后，李老师才没有那么激烈地反应，但舌头仍旧不予回应，只是不再试图挣脱罢了。倒是她按在我脸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度，五个指头用力把我的脸颊摁出了五个小凹槽。作为对李老师的回应，我把舌头探得更深，使得她的小嘴不得不张得更大一些。
　　「咕…咳…你真坏…」李老师从被我堵住的嘴里努力地吐出几个字，我半听半猜地理解她说的话。我不想松开嘴给与李老师言语上的回应，只想用行动作为最好的回应。
　　我将双手快速从李老师的中腹移动到上腹，食指触碰到了李老师的胸罩边缘，整个掌心来回抚摸，感受着更为温热的上腹和微微突起的两排肋骨。大拇指贴在胸罩下部上游动，不时隔着胸罩的海绵将其摁压进去，即使只是这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乳球那惊人的弹性。
　　「唔……」李老师忙把两只手抓着我的手腕，努力地摇着头，眼里水汪汪的，似是在向我乞求。
　　虽然我知道我继续这样强来大概率能拿下李老师，但我担心继续这样老师本就受伤的心灵会更受打击，我得改变现在的策略。
　　我的双手不再用力，只是轻轻地放在李老师胸罩下方的边缘处，任由她抓着我的手腕。我慢慢地将舌头从老师的口里退出来，依依不舍地分开她诱人的双唇。
　　李老师可能没有想到我竟会放弃刚才的攻势，而是听她的话松开，她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至于没说出来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把头埋进李老师的肩头，快速地大口呼吸着，把所有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在李老师的肩上。我用着有点呜咽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老师。我只是，只是真的很喜欢老师。所以我想，想给老师带去幸福。」
　　「老师知道的，可是你这样，让老师怎么办呢。」李老师较为温柔地说道，语气中更多似表露出无奈。这对我来说是个好兆头。
　　「哎，老师是讨厌我吗？」我表现出自卑的样子。
　　「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只是我们……」话说到一半，收住了，李老师把我还放在她胸罩上的手轻柔地推了出来，我没有拒绝。随后她在我怀里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个身，正面面对着我。傲人的双峰紧紧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即使贴着很紧，但老师的双乳并没有被怎么压变形，还是基本保持原来挺立的形状，估摸着弹性是相当可观。
　　「我不知道什么我们你们的。我现在只知道我可以给老师带去幸福。还有，老师，你真美。」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道，双手下意识地搂在老师腰肢的两侧上。
　　介于圆脸和瓜子脸之间的脸型，红润而又白皙的脸庞，小巧又有光泽的嘴唇，精致兼具平滑的鼻梁，乌黑不失水灵的双眼，在如此近距离和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地好看。
　　李老师比我矮了至少五公分，她需要微微抬头才能看清我的脸。她在听完我说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了微笑。她的目光在我的脸庞上游移，那是一种我形容不来地目光。
　　「你也很帅气。」老师在我脸上看了许久后，忽然微笑地说道。她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目光里满是欣赏或是倾慕的感觉，然后把脸向我凑近了些。
　　我不确定老师是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所以凑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也不可能去问她，只能尝试性的把我的脸也向前凑了一些。结果我发现，老师没有退后，没有拒绝，反而是看到我靠近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双唇轻启。
　　即使是毫无恋爱和女人经验的我，也能看出李老师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倒是反而让我有那么一点紧张。我看着她性感的红唇，向前贴过去。在半途中，我心跳得很快，又感觉口腔里有许多口水，忙吞了口唾沫。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用眼睛确认了老师红唇的位置之后，闭上双眼，缓缓地亲吻上了李老师薄而柔软的双唇。
　　「嗯……」嘴唇贴合的那一刹那，李老师轻哼一声。与刚才抵抗时所发出的音调和语气不同，这次是带着享受和满足的轻吟。
　　我舌头侵入李老师湿润的嘴里，却发现老师也将香舌向前伸过来主动迎接我的舌头。舌尖互相接触，快速地舔动，温热而又湿滑的触感，这美妙的感受对于舌尖来说，是世上所有美食加起来都无可比拟的。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女人为什么特别喜欢和迷恋接吻了，的确是异常美味。
　　「啾啾……嗤噜……吧唧……」随着我们舌吻的幅度和深度不同，发出着不同的声响。很快，我们从只是舌尖上的相互试探变成了整个舌头都纠缠在一起，不停地吸着对方的舌头，就像恨不得要把它夺过来吃掉一般。
　　不知觉间，李老师的双手已经勾在我的脖子后面，把我的头向她那边拉着，不让我把头摆正。作为回应，我学着一些三级片的样子，把放在她腰肢两边的手拿起。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向上快速攀上老师硕大的胸部，五指打开覆盖在她柔滑的胸罩上。另一只手从腰间来到老师的后背，张开手掌沿着蕾丝短裙的外侧抚摸上她挺翘的大屁股上开始微微用力揉捏起来。
　　「唔……」李老师嘴里又一次发出轻吟，身体不自觉地靠得我更紧了，让我感受到了来自她双乳的压迫感。我乘势追击，更快更深地在李老师的嘴里搅动着。
　　李老师动情了，我做下了这样的判断。尽管我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但结合阅片经验加之学校生理课所教授的知识，李老师这就是动情的表现，没有别的可能。
　　当然，我更是动情了，硬了大半天的肉棒顶着内裤属实有点难受，只想立马把它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尽管我摸着感觉已经很大号罩杯的胸罩了，但它依然罩不住李老师的这对豪乳。而我也不满足于隔着胸罩揉她的乳房，便一把将胸罩拉下来一些，几乎将整个乳球都露了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手按在李老师的雪乳上揉搓，无暇光滑柔嫩的触感透过手心的神经传到我的脑中。比起妈妈的乳房来说，虽然李老师的柔软度和舒适感稍显不及，但尺寸上真的要大一点，感觉我整个手掌张开只能覆盖住不到三分之二范围的乳房。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感觉大约只有豌豆大小的乳头，整个手掌肆意快速揉捏着李老师浑圆的大奶子，使它在我掌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不时地用力向里摁进去，感受到来自大奶子良好的弹性而给我手心的压力。
　　「嗯哼……啊……哈嗯……唔……啾……」随着我手上动作的不同，李老师被我吻着的双唇间发出不同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右手从李老师的翘臀上向下滑，经过短裙的裙角，摸上白嫩细滑的大腿。没有做过多的贪恋，迅速伸进她的短裙里，再用指尖顶开纯棉内裤的边缘，整只手探入内裤之中，大幅度地揉捏着李老师浑圆结实的臀肉。两只手上传来的触感有些不同，老师的丰臀更为有弹性和韧性，而豪乳则相对更为柔软些。
　　「嗯哼……」李老师嘴唇里漏出的呻吟声更大了些，同时双手更用力地勾住我的脖子，把整个身子主动往我身上贴，小腹隔着衣服紧紧地抵在我本来就感觉要爆炸的肉棒上。
　　我想这样下去，体内的欲火会越积越多，必须要有更深度的释放才行。我决定松开亲吻着老师的嘴唇，一条细长弯曲晶莹的线连接着我和李老师的下嘴唇。
　　「哈啊……啊……」李老师急促地大口喘着气，目光落在我的嘴唇上，缓缓松开勾着我脖子的双手，转而搭在我肩膀上，而后抬头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周……你是真的，喜欢老师吗？」
　　「我发誓，我是真的喜欢老师你。」我深情地望着李老师的双眸，两只手停止了揉捏的动作，接着将握着大屁股的右手抽回来。我注意到老师的眼镜有点滑了下来，便用右手给她推正。随后，右手滑过老师的嘴唇、脖颈、短袖衫，最后来到腰间，像左手一样伸进衣服里去。于是，老师的整个短袖衫都被我推了上去，露出整个雪白的腹部。接着右手快速地推开老师右侧的胸罩，两个硕大的奶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师这对豪乳观摩，顾不得所谓绅士礼仪了。这是我得以第一次完整地欣赏到李老师的美乳。不夸张地说，老师解放后的乳球真的有一个小西瓜那么大，可能只比柚子小一号。也许是因为实在太大了，双乳比不得妈妈的那般挺拔，而是稍稍有一点点垂下，但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右胸左上方，大约离乳头三公分的地方有一颗小红痣。老师的两个乳头并不一样大，左边那个像豌豆一般大小，右边这个要更小巧一点。整个乳晕的范围也不大，大约也就是两圈乳头那么大。老师的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像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般。
　　即便是在我看过的高中女生作为主角的av里，也鲜有如李老师这般粉的。这让我不禁对李老师的小穴是什么颜色多了几分期待。
　　「你别……一直……盯着……老师那里……看啊……」李老师羞怯地将头扭过去一边，轻声说道。
　　「老师，因为，实在太好看了。」我的目光依然在这对豪乳上，咕噜着吞了口口水。然后两只手像胸罩那样托起老师这对大奶子，同时十个指头一起用力往里摁，两个乳房的中心区域，也就是以乳头为中心的周围一圈便被挤得更为凸出，整个乳房现在看起来就是巨大的梨形。
　　「唔……你别这么……用力……唔嗯……」
　　在如此巨大的诱惑面前，我没有能保持理智的理由，感到整个身体里面火辣辣的。我根本听不进老师的话，一把将头埋在老师雪白的脖颈上，大口嗅着并亲吻着，一路迅速地穿过衣服来到左乳上，毫不迟疑地张开嘴含住她粉嫩的乳头。
　　「嗯……嘶……你在……嗯哼……做什么……哈啊……放……」李老师一只手放在我的脑袋上，身子向前一挺，加之从声音听上去推测她似乎整个头有向后仰。老师并没有想把我的头移开，而是有点用力摁着我的头，好像是在鼓励我的行为。
　　「啾……啾……嗞……」我用双唇含住老师的乳头大力地吸吮，我想我此刻一定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希望能吸出老师的奶水来。
　　「你别……呵……那么……哈……用力……噢~ 」老师的喘息更重而快了，手在我头上用力抓紧，抓着我一些头发让我感觉有点疼。
　　「老师……啾……你的奶子……噗……真好吃~ 」一边吸吮，一边夸赞道。
　　我在努力吸吮的同时，开始用舌尖抵在老师的乳尖上，上下快速的舔弄。不一会儿，我感到老师的乳头逐渐变硬且挺立，比我刚才看见它的时候大了不少。我忽快忽慢地舔着老师的整个左乳头，当我舔的很快的时候，我发觉老师的手就会特别用力地抓着我的头发和摁住我的头。而我慢点舔的时候，老师手上就会放松些。
　　「哈嗯……慢一点……嗯……好吗……你乖……呼……」李老师声音有一丝丝颤。同时，她将左手伸进我的上衣里，从我的腰上一路摸上我结实的胸膛，然后放在上面一动不动，不禁发出一声呻吟「喔……」
　　我哪里肯听老师的话一直慢慢地舔呢？平时在老师眼里乖乖的我此时可谓是彻头彻尾的叛逆小子，越让我慢一点只会让我越来越快。我张大嘴巴，嘴唇没有再触碰乳头或是乳晕。而是直接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她的乳头下面舔到上面再舔回来，如此重复。乳头上一下就沾满了我的唾液，在灯光上显得亮晶晶的，非常漂亮。我右手也没闲着，一会揉捏着老师的右乳，一会玩弄着右乳上的乳头。
　　「你干嘛……啊……说了……慢一点啊……嗯哼……」老师显然是不太满意我不听她话，但身体却很诚实。因为当我把舌头离开她的乳头时，她自己会把奶子向前挺，将乳头送入我的嘴里，「唔……」
　　「老师，你明明……咕噜……就很享受啊……」我亲着老师的奶子，一边调戏地说道。我感觉到老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不时还会用食指蹭着我的乳头。作为回应，我把嘴张大最大，舌头抵着下面那排的牙齿，左手手指放松，不再摁压奶子，只是将它托着，然后整个嘴巴最大限度的将李老师的巨乳吃进去。
　　「唔……」我和李老师同时发出呻吟。实在太大了！我的嘴连整个奶子的一半都没有包裹到。尽管我没有吃过妈妈的奶子，但我还是有信心能吃下妈妈至少一半的乳球的。我不服气地将嘴巴再张大了一点点，紧紧贴在老师白皙的巨乳上，沾满饱含着欲望唾液的舌头从牙齿上移开，贪婪地大口舔舐着被包裹在口腔里的乳球的每一寸，发出「呲溜」的声音。当舔到乳头时，则是将舌头围着它舔一圈，然后再上下舔着乳尖，不时我还会使坏用牙齿稍微用力的咬着乳头。我的右手则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地向外拉扯。
　　「啊！你干嘛……老师……唔……才没……啊……享受呢……嗯呼……」老师一边呻吟，一边喘着气断续地说道。她把摁着我头的手移开，来到了我的背上，然后脚向前走了一步，「唔……放开……老师……喔！」
　　我不得不跟着后退了一步。老师以为是我有所让步，还想往前再走一步。这次我没让她能好好走出这一步，而是向前顶了一步。胶着之下，我们这样贴着转了将近九十度。我注意老师的身后不远处是窗台，我便将她抵着向前慢慢走了几步，最终将她的背顶在了窗户上。
　　「老师，我受不了了。」说着，我解开裤子拉链，把裤子和内裤一并扒了下来，露出狰狞硕大的肉棒。
　　「你干嘛啊！快，快穿上啊！」老师急了，看了我的大肉棒一眼之后就撇过头去。
　　「老师，你太诱人了。」我随便回应了一句，然后用力一把将李老师翻转了个身，将她的前身对着窗户，后背对着我。我双手搂着老师的腰，用力向后拉扯了一下，使得被短裙包裹着丰满的屁股正挺翘着对着我的鸡巴。老师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将双手趴在窗户上。
　　「别，不可以的！」李老师回头看了看我，慌张地说道。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忽然，一道光亮的闪电就在我们眼前一闪而过，随后是轰隆隆的滚滚雷声。
　　不管老师怎么抵抗或是恳求，也不管这天气是要变得多恶劣。我只知道现在对我来说，一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什么都阻挡不了我接下去的行动了。
　　我将左手从腰上往裙子左侧的拉链上摸去。李老师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图，立刻将她的左手从窗户上拿下来，推开了我的左手，死死地摁在拉链上，我怎么用力都掰不开。
　　「好老师，拿开吧好不好？我好难受。」我一边继续尝试着拿开李老师的手，一边说话试着让她放松下来以寻找机会。
　　「不会放开的，那里怎么可以给你看。你放开老师好吗，我们好好说。老师这样，不是，老师没想过要这样。」老师头向后，喘着气对我说道。
　　既然老师你软的不吃，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我心想。转而，我不去掰她的手了。而是双手迅速地将老师的短裙向上一翻，搭在腰上，露出传统的米黄色的纯棉三角裤，还有一大片雪白丰满的臀肉。
　　「啊！那里……唔……不行的！」李老师花容失色，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忙想要用手把短裙再翻下去。不过这一次我早有准备，抢先用右手按住已经翻起搭在腰间的裙子上，老师再怎么做都是徒劳了。
　　我用左手将三角内裤的两边都拉扯到老师屁股中间的臀缝里，两个浑圆的大臀球非常引人注目。我没有过多的贪恋，毕竟机会转瞬即逝，我必须更快一点。
　　我再把遮住老师阴阜和菊花的那部分窄小内裤向一侧剥开，我学着A片里的男优那样，掐着老师的腰，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直接向前用力顶。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顶不进去，感觉总是顶在一块软软的骨头上。我虽然我是处男，但是以为插入这件事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没想到在这里栽了。
　　「啊！疼！不是那里。」老师不像是装的，双眉紧皱。
　　「老师，那我轻点，慢慢来，可我进不去。」我着急死了。为了不让老师感到那么疼，我不再用蛮力顶了，而是用肉棒贴在李老师两片肥厚地阴唇中间，龟头在小穴口和菊花之间上下滑动。「吧唧，吧唧」的声响从我们性器交合处发出来。李老师的整个阴部已经非常湿滑了，我每一下滑动鸡巴都蠕动着阴唇上的屄肉，让我充血的海绵体感到非常舒服。
　　「哼嗯……你别，别动……老师……不喜欢……嗯……」老师明显在口是心非，整个屁股都在主动扭动地向后迎合着我，使得我肉棒滑动时能接触到更深的部位，有更滑腻的触感。
　　「呵呵，老师。你们第一件事可是教我们不要说谎的哦，老师可要以身作则哦。」我一边握着肉棒，把大龟头拍打着老师的小穴，一边调戏地说道。
　　「嗯……你在……说什么……哼啊……你也没有……噢……听老师……嗯哼……的话啊……」李老师低下头去，反手抓着我的一只手腕。
　　「因为……嗯……老师说的不是真话，那我肯定不听啊。」我甩开老师的手，用力把她的上衣推上去，露出雪白的背，中间是一条直长的脊椎凹槽。从背上的肩胛骨到丰满的臀部形成一条微微凹陷的完美弧线，更为凸显出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丰臀。
　　「哼嗯……老师……唔嗯……从来……啊……不说谎。」李老师微微摇着头，根本不承认身体上的反应。
　　「我相信老师，所以相信老师的身体。」我把我的短袖脱下来扔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俯下身子，用胸膛和腹部贴在老师的稍显冰凉的背上，用手撩拨起遮住她耳朵的长发，把头凑过去，用嘴唇贴上耳朵低语道。
　　同时，我注意到肉棒上刚才的这些动作让我感觉有时好像会让我的龟头有一点陷进去。我想，我插不进去应该是我的方法不对，而不是别的问题。我试着握着肉棒，让龟头顶在离阴蒂最近的阴唇之间，沿着湿滑的淫水形成的水径，顶开两片阴唇，一路畅通无阻地抵在了老师的小穴口上。到末端时，我感到了有一块小小的凹陷，而且这里最为湿润，便扶着我的肉棒，用沾满淫水的龟头缓缓斜向上挺了进去。
　　「啊……啊！你……别……啊噢！老师……唔……」随着「咕唧」的声音，我的肉棒完全没入老师的淫穴之中，李文月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还不忘维护自己作为老师身份应有的形象无力地抗拒着我的动作。
　　「喔……老师，你里面，好热，好紧啊……」我一边赞叹道，一边缓慢地抽送着肉棒。这是第一次肏到女人的阴道里，而且对象还是最看好我的老师。我不知道是不是肉棒插入不同小穴是不是大概都是这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老师的小穴里实在是太美妙了。湿滑温热而又窄小，每次挺到最深的时候觉得非常的顺畅，没有感受到阻力。而每当我放慢抽插节奏或是突然停住不动时，小穴又会把我的肉棒包裹得非常紧实。在这样的刺激下，鸡巴会自己变得更加坚硬，也会被刺激地自主又抽插起来。
　　「嗯……你别说……唔……真难听……啊……你干嘛……啊啊！」李文月一番违心的话被我突然猛烈的撞击打断了，随后发出了更大更高的呻吟声。
　　「什么难听？这样好听吗？」我挺直身子，又深又快又用力地干着老师的小骚屄，让龟头激烈地冲撞着老师阴道深处紧缩着的宫颈。两只手抓紧她的细腰，两片臀肉在我的猛干之下激起了阵阵臀浪。
　　一时间，我的小腹与老师的大屁股之间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老师口中发出的「啊……嗯……」的喘吟声，我用力肏弄所发出的低吼声，阴道里由于性交而溢满的淫水发出的「咕唧」的交合声，还有窗外大雨拍打在窗户上「啪嗒啪嗒」的环境声此起彼伏，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有节奏的淫靡交响曲，而主唱无疑是我身前的李文月李老师，我只是为她助力。
　　「啊啊……老师……噢嗯……受不了……哈嗯……你怎么……唔哦哦……突然就……啊哼……慢点……啊啊啊！啊！唔嗯……不乖了……嗯啊……」老师虽然嘴上仍在负隅顽抗，但小穴里的淫水反倒是越来越多，感觉我鸡巴都能在里面游泳了。老师用手把被我干的乱晃的头发拨到一侧，露出整个洁白如雪的香背。
　　两个巨大的奶子像木瓜一样吊在胸前，随着我快速激烈地抽插而随着上身前后晃动着。
　　「老师……嗯……你没听过扮猪吃老虎吗？」我轻笑了一声。看着窗前映出老师满是红潮的面容还有半轻启的朱唇以及摇晃着的大奶子，我一把将老师身子拽起来，她的屁股完全地贴在我的小腹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臂。
　　「啊！你要干嘛！」李老师略带惊慌地问道，看了看自己两个被我拽住的手臂。
　　「我呀，要吃老师。」我坏笑着低声凑到老师的耳边说道，双手突袭似的一下就从她的胳膊上转而握上晃动着的巨乳，狠狠地里外揉捏着。「谁说平时乖的在床上也很乖呢？就像平时老师你那么温柔而又严肃，谁又能想到做起爱来竟这么会喘，还这么多淫水呢？」
　　「啊……嗯……你别……别说了……怎么能……啊啊……这么说老师……哦哦啊！」老师用力抓着我的手腕，感觉都要被她抓出印痕了。另外，老师有意地向前踏了一小步，想要把小穴离开我肉棒的长度范围从而脱身。
　　「老师，那我要怎么说呢？那老师你说，你学生我的鸡巴怎么样？大不大？
　　干的老师爽吗？」可我哪有那么容易被甩掉，我跟着上前了一步，更深地挺了进小穴里。老师又往前了走了一小步，我再跟了一步。结果前面已经没有空间了，现在演变成了老师几乎是站直着的身体被我肏，她的前身都贴在窗户玻璃或是墙上。
　　「噢！你……哪里学来……啊啊……这些坏东西……唔噢……轻点……」李老师一边大声喘着，一边说道。她的两手手掌张开按在窗户上，两个大奶子也紧贴在窗户上。在我持续地强势进攻下，李老师的整个小腹与墙壁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于是，我每一下用力的抽送都能直达老师的花心，给她最大的刺激，她没有缓冲和躲避的空间。
　　「自学成才。数理化我都能学好，何况这点东西呢。」我伸出舌头，舔着李老师的耳垂，双手抓着她的胳膊，向我两侧的后面用力拉扯，肉棒加速了撞击的频率还有幅度。我能明显地感受到这比刚才顶的还要更深，因为我的龟头在顶到最深的时候感受到更为紧窄了，我想是顶到宫颈了。
　　「啊啊啊！啊！慢点真的……老师……啊啊……受不了……呜……你不是……唔……处男吧？」李老师的淫水在我连续快速地肏弄下从阴道里溢了出来，粘在了我肉棒根部还有和蛋蛋相连的部位上。
　　「我是处男……噢……我发誓。」我浑然不顾所谓的师生关系，我现在只想完全享受我的猎物。我张开嘴，咬住李文月的整个耳朵，边吹着气，边低声道。
　　说话时，我大肉棒十分缓慢地从花心往小穴口拔出，只留下小半截龟头在老师的骚穴里，以不至于滑出来。
　　「哈啊……」见我停止了抽插，李文月才得以喘一口气，「那你为什么这么会……啊！」李老师好好说着，忽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
　　「老师，你说什么？」我使坏地在老师说话到一半的时候大力迅速地把肉棒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继而又再缓缓拔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假装无辜地问着老师。
　　「你！别那样……唔……而且不是说……嗯……处男第一次……嗯……都很快……啊！你又！啊啊！停啊！啊啊噢！啊！」老师的话又没说完，又被我肉棒快速突袭小穴而中断地发出大声的呻吟。
　　「老师，你把话说完啊。」我一边假装无辜地调戏着，一边将李老师向后拉了一步，而后继续抓着她的胳膊飞速抽插着蜜穴。老师现在呈现着镜面S的身姿，两个大奶子和浑圆的大屁股被我肏得同时产生晃动着的乳浪和颤动着的臀浪。
　　「啊啊！不行！啊嗯！老师……啊！腿……噢……腿软了……真的……啊啊啊嗯！」老师摇着头，双腿向外张开，膝盖微微弯曲，臀部略微下沉。我抓着她手胳膊的力气不得不增加，同时也使得肉棒的插入能更深。但老师的膝盖不断弯曲，好像真的是没有力气了。而这样我不知道我自己能坚持多久，所以我想得换个姿势了。
　　「我知道了，老师。」我喘着答应道。然后保持着这样插入的姿势缓缓带着李老师往后退，直到我屁股靠到她的办公桌边缘。我拉着老师的胳膊转身，然后放开。李文月直接上身瘫软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用大屁股对着我。
　　「就这样吧好吗？唔……老师我……没力气了……啊哦……」老师一边呻吟着一边乞求道。可不知道为什么，老师越是乞求，我肉棒则是越硬，越想用力肏她。
　　「可我越来越有劲了老师。」我看着老师趴着桌上而被压得有点扁的奶子并凸出在背部宽度的部分，双手握上她圆润的大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菊花都被打开了一些。这样子一来，我的鸡巴每次做活塞运动的时候都可以全根没入了，是理论上可以肏到的最深的深度了。感受着老师屄里面的嫩肉和温润的淫水包裹着我的阳具，「噗嗤噗嗤」地在里面做着强而快的活塞运动，看着沾满老师骚屄里淫水而在灯光上显得晶莹的阴茎包皮，心中满是想要把李文月彻底征服的冲动和欲望。
　　「喔！唔……不行啊……周……啊……文豪……啊哼啊！」老师被我肏得无法忍耐地抬起头，双手无力地摆在桌上，长长的秀发在后背随处散乱着。
　　「那老师，你说你爽，我就考虑一下。」我猛力地而不是特别快地用肉棒撞击着花心，老师每一次的身体都会往前随着移动，我都有点担心老师的奶子和乳头会不会被摩擦得破皮。我趁着老师无力的这个机会，把老师短裙的拉链拉开。
　　李文月没有丝毫的反抗，好像我做什么都不会管我了一般。因为我的鸡巴从来没从老师的蜜穴里出来过，所以短裙无法脱下来，只是挂在我们俩个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爽……喔！老师……唔……啊！真的……嗯……很爽……啊！快，快放过……啊啊！老师吧……」李文月在我至少一千次地持续猛攻之下完全败下阵来，连最难以启齿的话也不得不说出口了。
　　「可是既然爽，为什么要放过老师你呢？」我接着老师的话，假装疑惑地问道。不过我第一次把鸡巴彻底的抽出来，扒下了李文月的短裙和内裤，脱在两个脚踝处。
　　「啊哈……呼……嗯哼……」老师调整着喘息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放到脖子的一侧，「你还把……老师……呼……当老师吗？我一个字……嗯…
　　…你都……啊哈……听不进去……啊！你！你干什么！啊嗷！」
　　「呵呵，老师，你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很清楚喔！包括每一声喘息和呻吟。」
　　在老师说话的期间，我双手抓着她的胳膊，猛地将李文月拉起身，然后扭着她转过身正对着我。看着李文月挺立的这对雪白巨乳，我双手立刻按了上去，把玩揉搓，口腔里一下分泌出许多唾液。
　　「你又来！啊噢！」老师抓着我的手腕，使出全身力气让我的手难以动弹。
　　我心里很是不服，哪能让老师如意。于是我用力将握着大奶子的手向前一推，老师整个上半身都向后倾倒下去，背部倒在了办公桌上。为了保证身体不受伤，老师下意识地将双腿离地抬起。现在这样子，老师便是正面对着我躺在我面前，双腿张开微微抬起，单鞋挂在脚趾上，稀松而又弯曲的一片阴毛遮住了老师充满爱液的淫穴。
　　「老师，单纯地感受快乐不好吗？」我一边温柔地说道，一边用手爱抚着老师的那片阴毛，将它们向上侧倾倒，露出粉嫩凸起的如同红豆般大的阴蒂，「你看阴蒂都充满血了，这么大。」说着，我用大拇指轻按住阴核温和地慢慢揉搓着。
　　同时整个阴茎都贴在李老师湿滑粘稠的两片大阴唇上，龟头顶在阴蒂下沿。整个肉棒稍微用力地往里面压了压，让两片阴唇张大了一些，阴茎和阴唇的接触面积更大了。肉棒就这样贴着阴唇上下来回摩擦，龟头顶着阴蒂，发出「咕唧咕唧」
　　的声音。
　　「你快别说了……嗯……老师……唔噢……不想听那些……啊……别动那里……」老师紧闭着双眸，脸上遍布红霞，两片朱唇之间发出诱人的吐息。我在老师说话的时候，把她后背的胸罩纽扣给解开了。
　　「那老师告诉我，你喜欢吗？」我加快了肉棒摩擦的速度和幅度，双手抓着老师的乳房，用两指拉扯揉捏着她的两个乳头。按照论坛大佬们的经验之谈，我这样做的话，老师会觉得越来越痒，越难以忍受，继而放弃矜持。
　　「唔……哈……不……嗯……不喜欢……嗯……你停……啊嗯……下来啊……喔……」老师双眉紧皱在一起，咬着下嘴唇，下身不停地向我肉棒上挺。
　　「老师，想要就告诉我，我会给你的。」我双手和鸡巴保持着刚才的状态，俯下身子压在老师的上半身上，凑上她的耳朵，大口吹了一口气，温柔低声地说道。同时，双手悄悄地攀上老师削滑的肩膀，拉住胸罩带子，向两侧滑下，最后穿过她的双手。接着，一把将挂在大奶子上半天的胸罩扯了下来扔到桌角。
　　「嗯……你都……哪里学来的……哦呜……这些坏东西……嗯哼……老师……哈嗯……才不想……唔喔……」明明呼吸已经非常急促了，胸部和腹部的起伏也眼见的加大了很多，但老师就是不肯承认。我想还是低估了老师的矜持，不过想想也是，虽然李文月没有那么坚强，但也没有在什么事情面前服过输。
　　「好吧，老师不承认的话我也不勉强。」说着，我从老师身上直挺起身子。
　　然后按在阴蒂上的大拇指大力将它压陷进去，快速地上下揉搓着。
　　「噢！」李老师忍不住喘吟着，「别这样……啊！受不了……」
　　不顾老师的劝告，我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只见老师两个脚时不时抬起，最后用小腿勾在我腰的两侧，把我夹得紧紧地。我想我现在除了插入进去以外，没有第二个选择了。于是，我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肉棒，顶着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下滑，直到抵住溢着晶莹淫水的小穴口上。我本想抵住龟头插入进去的，结果没想到李文月现在的小穴实在太过润滑了，我直接向前轻缓一挺，紫红色的粗大龟头便在满溢着的淫水的润滑下顶了进去，直捣花心。
　　「噢啊！你怎么……嗯嗯……还这么硬……唔……」老师的双腿下意识地抬得更高了一点，使得肚脐上下形成了两条浅浅的凹线，中间是微微隆起的腰腹。
　　「因为老师你的水多啊。难道，老师前男友没有我这么硬这么厉害吗？」我的语气中既带着挑衅又带着宣誓主权的意味。肉棒快进慢出地在温热的肉穴里抽送着，只见老师的大奶子在我快进的时候会大幅度地上下晃动，让我觉得很有征服感。
　　「啊喔！别提他……啊啊！你……嗯嗯……别看……唔哼……」老师发现我正注视着她的大奶子，忙把双手将它们遮住，但又不能完全遮住。
　　「呵呵，好啊，我听老师的，那我就不看。」我温柔地坏笑着回应道。我抓着老师的腰，加速了肉棒的运动，又深又快，因而老师的大奶子和握着它们的双手跟着一起上下晃动起来。
　　「啊！啊！啊啊！你好坏啊！啊！呼……你跟老师说……啊！嗯……你真的……啊！是处吗？唔噢……怎么会这么多……啊哈！坏花样的……啊啊啊！老师我都……啊嗯啊！没见过……哈啊啊！受不了了…！」李老师大喘着气，还要顾着呻吟，断续地把话说完。她的嘴巴始终是半张开的状态，恐怕是为了大口呼吸。
　　「真的是，可能是天赋比较好吧。老师，我跟你说，我每次打飞机都要一个小时的。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多花样，我只能说，无师自通。」我说着，抓着老师细腰的双手用力地往外一拉，让老师一半的大屁股露在桌外，失去了桌子的支撑。
　　而这样的状态下，我肏弄的时候，双腿就不会撞到桌子，因而会让老师感受到我完整冲撞的力量，「啪啪啪」的撞击耻骨的声音也更大了。
　　「噢！唔！嗯……不行……老师要……啊……掉下去了……啊啊噢！太深了……啊哈嗯~ ！」李老师的身体有些向外滑，可能因为屁股实在是太光滑了。她说着，把手从两个大奶子上移开，紧紧地抓在我双手的手腕上。
　　「有我在，有我顶着老师，不用怕。」老师这样抓着我正合我意，两个大奶子便被她的手臂夹得又窄又长还更突出，不像刚才因为重力的影响而有丝毫塌陷。
　　我便更疯狂猛烈地肏动着，两个浑圆的大奶子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大幅度地摇晃着，煞是好看，勾人心魄。
　　「不行！啊啊嗯！真的不行！啊哈啊啊啊……！」老师的双手忽然抓的我更紧了，把头从桌上抬起，看着我的小腹和她的小腹，双腿向她那侧收回，白皙大腿在我的胸前并拢在一起，两个脚踝靠着我的肩膀上。我的鸡巴很直接地感受到老师的阴道变窄了，我肏她屄的时候感到了更多更刺激的快感。
　　「啊……哈……好棒啊老师……嘶……喜欢你把我夹这么紧……喔……实在太棒了。」我低下头，看着肉棒在老师的屄缝里进出，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腰，挺动着胸膛摩擦着白皙丝滑的大腿。
　　「老师……嗯……才没有……嗯……夹你……啊啊……只是……唔啊……不想让你……嗯哼……那么用力……呼啊~ 」李老师看了看自己被肏得晃动着的奶子之后，把头撇过去一边，长发披散在办公桌上。
　　「老师，你嘴真硬。噢~ 不过没关系，其他地方软就够了。」我色眯眯地看着包裹着我鸡巴的粉嫩柔软的阴唇，略显得意地说道。久而久之，我觉得老师这样一直夹着腿，让我不能持续地爽，老师的喘息和呻吟也变得有所缓和，我想得要有所改变了。
　　「啊~ 啊……你干嘛……怎么……嗯~ 又这么用力……啊！」老师本来有所放松的双手又用力地抓紧我的手腕。
　　「只有用力了才能让老师快乐不是吗？」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喘着说道。
　　这是我的计划中的第一步。先是狠狠地往最深处肏，让老师整个身体紧张起来，力量就会集中在手部。再加上猛烈地抽送，这时腿上的力量就会变得比较弱。我便趁着这个机会，用胸膛向前挤开老师并拢着的双腿，让它不得不弯曲着膝盖。
　　随后，我把老师的双腿挤得更开，它们便搭在了我的两个胳膊外侧，现在就等同于老师大张着双腿迎接我大肉棒的宠幸一般。我双手翻过去拉住老师的手腕，当我每一下大肉棒向前深肏的时候，我就会双手用力地拉着她的手腕向我这边拉，这样在肏到老师阴道中的宫颈的时候，老师的小骚屄就会受到两份力量的撞击，更加难以承受。
　　「啊~ ！不行不行~ ！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啊……真的……啊哈~ ！
　　噢嘶！老师……我……哈嗯~ ！没力气了……嗯……嗯……啊嗷哦……！」老师激烈地浪叫着，任由我摆布肏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老师，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享受吧。」我微笑着劝说着，然后将身子俯下去。我将整个胸膛轻轻压在老师的巨乳上，轻轻地摩挲。一只手摸上老师布满红霞的脸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嘴唇和老师轻启的红唇贴在一起，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硕大的肉棒由缓到急地在老师的骚屄里抽插着。
　　「唔……嗯哼……啾……啊……啾……哼嗯……咕啾……嗞……嘶……噗啾……嗯……噢……」老师虽然没有说话来回应我刚才的建议，但她嘴唇自然地张开，双唇用力咬合着我的嘴唇，舌头比我还用力地勾在我的舌头上。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抬起头来，想要吃掉我的嘴一般，显得十分贪婪或者说是强烈地索取欲。
　　同时，我注意到老师的双手紧紧地搂在我的背上，把我往她的怀里搂靠。而老师的双腿，则是勾在我的屁股上，用脚板在轻轻地摩擦着。
　　「噢！老师真的好棒！」我吻着老师，嘴里露出不清不楚的声音。我以同样激烈地舌吻回应着李老师，两个人的头不断左右交替着，嘴里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这样的姿势下，老师的两条大腿几乎是贴在了自己的腰上，于是整个屁股都向上抬了不少，小穴向上对着我。所以我每次的抽插都是从上往下插，全根浸没，感觉自己这样肏老师的时候就是彻底征服和拥有了她一样。
　　「嗯……你也……啊~ 很棒……噢！」老师松开了接吻着的舌头和双唇，抱着我的背将头抬起靠在我的肩膀上，随后向后仰，长发平直地垂在办公桌上。我顺势用嘴吻着老师的耳根还有脖颈，伸出舌头舔舐着老师嫩滑的肌肤，淡淡的幽香进入我的口腔和鼻腔之中，激发了我更多的荷尔蒙。
　　「喔~ 它又更硬了……嗯……真的好厉害……啊嗯……」李老师动情地说道，双手抓得我的背更紧了，让我甚至觉得有点疼，可能抓出了痕迹都说不定。
　　「老师，嗯……只要你……呼……喜欢就好。我只要，老师，喜欢，就什么都好！」我一边回应着，一边伸长舌头舔着老师红润的脸颊。我也开始大口喘着气，体力开始有点跟不上了。但持续地快感和第一次的兴奋让我不知疲倦地像一头强壮的公牛一样，一直保持着高速又凶狠地抽插。
　　「啊！你为什么……啊嗯！可以一直……这么快……老师不行了……唔哦！
　　真的不行了……哇啊！没力气了老师……哼嗯……嗯……不过……嗯……好爽……啊！你别……啊啊！听到好爽……噢！就那么……唔……用力好吗？啊啊啊~ ！越说，啊~ 你还……噢天……越来劲……啊喔~ ！太刺激了……呼唔~ 太厉害了……嗯嗯~ ！」老师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着，她的双腿用力紧紧勾住我的屁股，大喘着气，「快……啊！快点……啊啊……要快……要深……啊啊啊……！！
　　快……！」
　　「好，我最快了老师。」老师这突然说出来的主动索求的话让我一时有点疑惑，但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我用最大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肏老师的骚屄，但我感觉老师现在的双腿好像特别有力气，把我的屁股勾得很紧，让我每一下动的时候都要用好多的力气去突破屁股上的束缚。不过结果不坏，我越用力才能肏到老师骚屄会让有额外的快感和征服感。忽然，我感觉老师的阴道里面在快速地收缩，当我往外拔时它就狠狠地缩紧，当我往里插时它又张得很开。第一次感到这种感觉的我觉得很神奇，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感觉我不太能忍得住了。
　　「啊！对！嗯……就是这样~ ！噢喔！很好！嗯哼~ ！老师……啊……老师我……噢！要到……嗯唔……要到了……忍不了了~ ！唔哦……！！」老师极速喘息着淫叫着，双手的十个手指狠狠地摁压着我的背。
　　「噢！好！老师~ 我……我也快了……老师好厉害……啊噢！要来了~ 嗯！」
　　我低吼着，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想要喷射而出。老师骚屄里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夹得我根本顶不住。我以最快的速度最用力地抽送肏弄，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行了，要超出我的控制范围了。不管了！
　　「好~ 嗯……好，你射给……啊~ ！老师……给我……噢！哦不！不……等等……啊啊……你……射外面……唔……外面……啊啊啊啊……不行，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老师大声尖叫着，身体开始止不住地抖动起来。李老师的小穴的阴道里好像喷出了一股暖暖的液体，喷满了我的龟头。随着这股液体的喷出，她的阴道收得非常非常紧，手脚也非常用力地搂住和勾住我，力气大到我甚至几乎不能动。我用尽全力才能保持持续抽插。
　　「好……我射给你，老师。嗯……哈……啊啊……啊！要射了……嗯哼…
　　…射了！啊！呼……噢……」随着老师腰肢地抬起，我把全部的精液注入老师骚屄里的子宫内。一边射精一边加速抽插，感觉持续射了将近十秒。射完以后肉棒还放在老师的阴道里，好让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喂给老师。这一刻，外面的雨声也停止了。
　　「噢~ 呼~ 你！哈呼……居然射……里面了……啊嗯……起来，快起来！」
　　老师爽完以后，恢复了理智，双手不像刚才那么大力气，而是感觉毫无力气地拍打着我的胸膛。
　　「啊……对不起，老师……我……不是……嗯……就……对不起。」我低喘着从老师身上起身，肉棒依依不舍地从老师的蜜穴里抽出来，一边认错道。我浓浓的精液从老师仍在一张一合的阴道里慢慢流出来，滴落在地面上。
　　「不怪你。」老师拉着我的手，慢慢地从坐起身，「你开心吗？」老师忽然微笑着问道。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表情愣在那里，「啊，开心啊。老师呢？」
　　「呵。」老师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取出纸擦拭着残留着我精液的阴唇和阴道口，然后穿好胸罩、内裤、短裙和衣服，看了看窗外，拨弄了一下耳后的长发，微笑着说道，「学校晚上的夜色真美啊~ 」
　　「是啊。」我跟着她说的话答应着，然后也顺势转头看向窗外。只见雨后一轮明亮的月亮悬挂在高高的天上，夜空中闪烁着许多星星，不能说不美。但忽然，我心里猛地一惊：等等，这句话姚念是不是在上次开家长会的时候也说过？
　　应该没有什么关联，只是巧合而已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觉得只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姚念说的话真对。」老师整理着衣服还有头发，忽然轻声说道。
　　「什么？」我回过头问道，不会吧？老师也听过姚念说这句话吗？
　　「昨晚她不是陪了我一晚上吗？我半夜酒醒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就像我这样坐在桌子上，双手放在桌沿，看着窗外。」李文月描述着姚念昨晚的坐姿，自己也跟着模仿起来，「我没有喊她，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微笑的样子，直到她注意到我醒了。我这才问她后面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全部都告诉了我。我跟姚念说，明天也要好好谢谢你才行。结果你知道她说什么吗？」李文月将她的包收拾好，向我问道。
　　「不知道，说什么？」我摇了摇头，反问道。
　　这时，李老师的小灵通响了。李老师拿起后看着来电号码，没有立刻接通。
　　「前男友打的么？」我猜测地说道。
　　李文月慢慢点了下头，然后看着我，说道：「我接了哦。」
　　我没有回应，在犹豫。但当看到李文月要按下接通键放到耳边接听时，我冲过去一把抢过小灵通，一边按下拒接键，一边大叫道：「不行！」
　　「呵。」李老师倒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的举动一样，只是点了点头，从我手里将小灵通拿了回去，说道，「姚念她问我说，你看上去好像没有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当时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有一下，我回她说，是啊，没那么不开心。她便说，好，我知道了。然后她说了一句『他不是你见到的那样。』之后就再没说话了。」
　　「这样……」我挠了挠头，不是听得特别明白，但隐约感觉是在说我。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我觉得她对你没有什么好感，尽管她没有明说。」
　　老师背起包，站起身走过来。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我耸了耸肩，老实地说道，「不过，老师……」
　　「嗯？」老师看着我。
　　「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想问老师今天对于我做的事情不感到生气吗。但话到嘴边我又收了回去，因为忽然觉得这么说出来很奇怪。要是老师真生气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这表现；如果是没生气，我这么问就等于在说，诶老师你怎么这都不生气啊？这么想着，我换了一种说法说道：「就是觉得，今晚，好像一场美梦啊。」
　　「美梦吗？希望你会喜欢。可是梦的话，终会有醒来的时候。」老师看着她的办公桌，伸手去摸了摸桌角，表情平和地说道。我感觉老师今晚一直都表现得很奇怪，可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现在雨也停了，该回家了，时间不早了。」李文月看了眼挂钟，把包往肩上一搭，提议道。我顺着也看了一眼，没想到已经九点四十了。我心想完了，回去之后妈妈那边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好，我要回教室拿下书包。」说着，和老师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一出门，我看到我班上的灯是亮着的。等等，我清楚地记得我出教室的时候是关了灯的，怎么会这样？是有人在教室里吗？可我明明已经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啊。要是真的有人的话，那刚才发生的一切岂不是？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停住了脚步。在我身旁的李文月看到这一幕也是怔在那里。
　　我拉着李老师的手慢慢走向教室的门，教室的窗户被窗帘严密地遮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暗祈祷着轻轻推开教室的门，结果还是出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哟。」姚念正靠着窗户上，一只脚弯曲着用鞋底顶在墙上，双手环保在胸前，本侧着看向窗外的头慢慢转过来看着我们，意味深长地打了声招呼。
　　「诶？」李文月对于姚念的出现感到十分诧异，下一秒就甩开了我的手。
　　「你没走吗？」我逃避着她的目光，小声说道。
　　「你们结束了，我便要走了。」她笑了笑，走向自己的桌前，单肩背着自己的书包。
　　「嗯。」我答应着，也进去拿自己的书包背起来。这之间，我俩擦肩而过。
　　等我背着书包出来和李老师会合时，姚念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我和李文月互相沉默着慢慢走在姚念的后面。现在感觉就像是被捉奸了一样，特别有负罪感，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我们下意识地走慢了一点，和姚念拉出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我现在心里十分的复杂，因为姚念什么也没说，就更摸不透她想要干什么。
　　等我们走进保卫科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竟然在这里！
　　「妈？！」我下意识地喊了妈妈一声。她正环抱着胸和比我们先一步到的姚念在说话，脸色看上去非常凝重。看到这一幕的我则是愣在原地。
　　「老师，我们回家吧？」和妈妈面对面站着的姚念忽然微笑着和站在我身旁的李文月搭话道，说着边走过来挽着她的胳膊。
　　李老师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姚念挽着走了。她回头看了看我，面露难色。
　　妈妈面色铁青的看着我，也不说话，直到保卫科的老头赶我们走，说：「你们走吧，我要关门了。」
　　妈妈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则是跟着后面，啥话也不敢说。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雨夜
　　妈妈在我前面快步走着，我这才发现她现在居然是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我明明记得妈妈早上出来的时候不是穿高跟鞋的，因为妈妈以前提过穿高跟不好开车。现在穿着高跟鞋，说明妈妈应该是在家里换的了，不过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换。高跟鞋一下一下哒哒地把步子踏得很重，走到车的主驾驶门前将门打开。我注意到车身和挡风玻璃上满是雨水，看起来妈妈应该在这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跟着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出去！你回什么家！」妈妈打开车的雨刷，脸涨得通红，对着挡风玻璃非常生气地说道。
　　「我……」妈妈这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想，我被吓得一时语塞，「回家的…
　　…」我低下头，声音越说越轻。
　　「回家？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回什么家啊！」妈妈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然后半转身指着自己手上的红色手表怒道。
　　这时，外面又开始下起雨，雨滴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妈，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我再跟您说行不？这天又在下雨了，等会下大了不好开车。」我看着雨滴在车窗上慢慢流成歪歪扭扭的水痕，劝说道。
　　「不行！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妈妈突然将车熄了火，然后把车钥匙取了下来，车里顿时有些闷热。
　　「行行行。妈，咱们边开边说行吗？」我一边再次劝说着，一边心里盘算着姚念刚才到底和妈妈说了什么。没有开灯的车内有些昏暗，妈妈即使坐在我旁边也无法看得很清楚。
　　「不行！」妈妈坐直了身子，深呼吸一口气后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明白这是妈妈爆发前最后的隐忍，不能再说错话了。
　　「好吧。」我摊了摊手，低着头说道，「就，李老师请我和姚念吃饭。」
　　「在学校里吃饭？」我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抢着打断我，「我可是知道你学校里根本没有食堂的。再说了，好端端的，老师怎么会请学生吃饭？」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你给我老实点，你那点破事我一清二楚。
　　「不是在学校吃的，是在我们吃的。但我们去吃的时候没带书包，于是吃完了就回学校了，然后碰到下大雨，我们又没带伞。」我想了想一套靠谱的说辞，一边说着一边想下一句该怎么说。
　　「说着还挺像模像样的。那你说说既然是回去了之后才碰到的下大雨，为什么你现在衣服上还这么湿？雨大到下到你教室里去了不成？」妈妈冷笑了一声，双手环胸，乳房显得更饱满。
　　「那肯定没有，再傻我也知道关窗户不是。」知道妈妈最后这句话是在挖苦我，但我也不得不接这茬，「中间有一阵停雨了，我就想着回家嘛，结果刚走出楼没几步，雨又突然下大了，这不就淋湿了嘛。」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着，希望能缓解一点妈妈现在的心情。
　　「那我怎么没见你老师和姚念身上是湿着的呢？」妈妈头向我凑近了些质问道，给了我很大的压迫感。
　　「那是因为……」我目光移向一边，心想老师衣服是擦干的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说的，「她俩没跟我一起走。本来李老师也是想走的，不过姚念说这雨过会还会下，她就没走了。但我说我得回家，晚回去了我妈会担心，所以我就一个人出来了当时。」
　　「呵，我还要感谢你周文豪怕我担心了是吧？你快得了吧，谁担心你啊，趁早在我眼前消失了才清净。」妈妈哼笑了一声，坐正了身子，双峰更显挺拔，勾勒出上半身的完美曲线。
　　「好了妈，咱不说气话了。」我央求着，把手搭在妈妈拿着车钥匙的右手的手腕上。此刻，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放开！」妈妈微怒道，不算很用力地把我的手甩开了，「其实你心里很难受吧？因为姚念没让你李老师和你一起走成，对吧？不然你为什么最后不是和姚念一起出来的，而是跟你李老师一起出来的呢？怎么想都是学生和学生走在一起更合理吧？你那点鬼心思我能不知道？」说完，妈妈冷哼了一声。
　　「真没有那回事。」我忙摇头道，继续解释着，「本来是一起走的，结果姚念说有点事情就先跑开了。所以才是妈你看到的那样。」我保持着低头的状态。
　　「你自己听听你解释多牵强。昨天晚上什么事还没找你算账，你今天又给我来这一出，是不是把你老妈气死才甘心啊？」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开动了。
　　「哪有。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气你，一次都没有。」我很委屈地说道，「我下雨的时候就知道糟了，因为我没法联系上你。本来上午妈你就生气了，我就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今天晚上再惹你生气是吧？」
　　「你是没有一百个胆子，但谁知道你这一个胆子它有多大呢？」妈妈啐了一句，然后叹了一声，「我是管不了你了。」
　　「管得了的，怎么会管不了呢？」我耸着肩，皱着眉头对妈妈说道。
　　妈妈只是专心开车，没有回应我。车里的气氛沉默而又凝重。
　　这样的大雨天，路上没多少车，但妈妈还是开得比较慢。这也能看出，妈妈纵使是生我的气，也不至于到怒火攻心而激动得在雨天开得很快的程度。
　　一路上到处都有积水，有些地方的路灯都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雷电而停电了。开到一条经常回家经过的路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立了个牌子，写着「禁止通行」，于是妈妈将车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妈妈将前车灯全部打开，嘀咕道。路前面被几个路障封的死死的，看不到它后面的情况。现在外面还在下着雨，虽然没有开始那么大，但也不小。
　　「我去看看。」我说着，便打开门下车准备顶着雨往前走去。
　　「等下。」我刚打开车门，妈妈就把我喊住了。
　　「嗯？」我转过头来，不明所以。
　　「拿去。」只见妈妈从她的包取出一把雨伞递给我。
　　「好。」我点头应着，将伞拿了过来。接着从车门走出来，撑起雨伞走到前面一探究竟。
　　只见路障后面满满的全是积水。虽然积水的高度和路障外面差不多都是五公分那么高，但是这条路我很熟悉，这里是一个下坡。所以这一路走下去的话，实际水的深度至少有三十公分。回家的话，如果不走这条路，就得走另一个隧道。
　　按现在看到的这个情况来说，隧道那边的积水只能比这还多。
　　「妈，前面都是积水，而且很深。」我回到车里，对妈妈说道。
　　「这可怎么办？隧道那边恐怕积水更深。」妈妈轻拍了一下方向盘，眉头紧皱，「你看你，要不是你搞这些事，早点回家，我们能碰到这样么？」
　　「对不起。」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于是低下头道歉道。
　　「说这还有什么用。」妈妈没好气地应道，「先把车找地方停了吧。」
　　「嗯嗯，找个露天的停车位停吧，地下停车场恐怕都关门了。」我殷勤地提议道。
　　「我知道，不用你说。」妈妈完全不领情。
　　之后妈妈把车掉头，找了旁边的马路空位停了下来。我连忙先把门打开，撑着伞快步跑到妈妈这一侧，给她打开门。
　　「哼。」妈妈轻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后才下车。
　　我傻呵呵地笑着，心想妈妈总归比刚才好一点心情了，不像刚刚那样油盐不进。
　　「笑什么笑，我可没有原谅你。」妈妈呵斥着将双手环胸。
　　「我知道。不过妈，走近点吧，雨挺大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凑近妈妈，直到我们手臂相贴在一起。
　　「雨是挺大的，干脆你别撑了才最好。」妈妈斜了我一眼，嘲讽道。
　　「好。」我二话不说，立马把整个伞都移了过去，而我则是有一半的身子失去了雨伞的遮挡。
　　「你干嘛啊这是！你傻吗你。」妈妈没想到我真的这么做了，又气又好笑地说道，给我把伞推了回来，「雨这么大，别闹了。」
　　「好，我不闹不闹。只要妈妈喜欢，我都听妈妈的。」我借机哄道。
　　「切，说得倒是不知道多好听。」妈妈轻笑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脸颊，嗔道。
　　我们边说边走，来到了刚才的路障前。
　　「呀，这么深的水。」妈妈不禁被眼前的积水深度所咂舌，「这怎么走？」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看到了一家宾馆。然后指着它对妈妈说道：「要不在这住一晚？」
　　「你想都不要想。」妈妈虽然立即拒绝了，但似乎并不怎么对我说出的这句话感到生气的样子，「这辈子妈都不可能和你单独住这种地方的，赶紧死心吧。」
　　「行吧。」我耸耸肩，对这预料之中的结果我心里也没有波动，「一定要回家对吧？」
　　「你能说点有用的话么？」妈妈在我撑着的雨伞下抱着胸不满地低头看着我。
　　「行，没问题。」我将伞递给妈妈。
　　「这是要干什么？」妈妈疑惑地接过伞。不过很神奇的是，妈妈一接过伞，这雨就停了，完全停了。
　　「嗯？雨好像停了。」我没回妈妈的话，把伞又拿了回来收好，再递给妈妈。
　　「你到底要干嘛？」妈妈不解地追问道。
　　「带您回家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说道，「妈，上来吧，我背你。」
　　「你起来，我不要。」妈妈并不答应。
　　「我穿短裤的，没关系的。但妈你是穿西裤，还是高跟鞋的，肯定没法淌过去的。」我蹲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妈妈。
　　「大不了我把鞋脱了，把裤子卷起来就是了。」妈妈仍旧不依。
　　「这水里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能脱鞋呢？」我站起身，又急又气地说道。
　　「不行，那我就穿着鞋淌。」妈妈不知道有什么顾虑，总是不依我。
　　「为什么就是不行呢？怕我背不起你吗？我又不是没背过。」我有点生气了。
　　「就是因为……算了，总之就是不行。我自己能走，你不用管我。」妈妈脸色微微一红，正打算俯下身子。
　　「妈，对不住了。」趁着妈妈微微弯腰，我走到妈妈身后，半蹲下去，左手横过妈妈后背，右手横过她的膝盖。右手一用力，给妈妈来了个公主抱。
　　「啊！」妈妈惊叫出声，「周文豪你干嘛！放妈下来啊！」
　　我立刻淌进水里，说道：「不行，下不来了。妈你看这水都要到我膝盖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续1)雨夜
　　还好妈妈扎了一个丸子头，不然这头发铁定会垂到肮脏的积水里去。
　　积水给我腿上的阻力比我预想的还要大。虽说妈妈并不胖，但这样一边公主抱着她，一边努力向前走着还是挺吃力的。不过即使如此，我脸上也必须保持非常平静的样子，不然妈妈可能会执意要下来了。
　　「是不是很累？这路还挺长的。」妈妈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
　　「没有的事，你看我有劲的很。妈你是不是嫌我走的不够快？我是怕走快了，溅起的水花打湿你衣服。」我强作平静的说道，实际上我很想张嘴喘气。
　　「呵呵。你就别装了，我是你妈，你累不累我还看不出来？是不是觉得妈太重了？」妈妈看着我，温柔地笑了一声，打趣道。
　　「那怎么会，妈你一点也不重。我也真的没那么累，最近晨练运动那么多，比起以前我的体力已经好很多了。别说妈你一个了，再多一个我也抱得起。」见妈妈这么说，我反而更来了力气，将她抱得更高了些，因为我可不想被妈妈看扁了。
　　「哟，抱妈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抱一个是吧？你可是真的有志向啊周文豪。」
　　妈妈不知是气还是笑地对我啐道。
　　「没有没有，哪能啊。有妈妈就够了，不需要再抱其他人。」我连忙矢口否认。
　　「快得了得了，这话越听越觉得奇怪。你爱抱谁抱谁去，这个李老师啊那个张医生啊爱谁谁，我也懒得知道。反正你妈我的话，才不会给你抱，这次是意外情况，绝对不会有下次。」妈妈笑骂道。整个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哪有什么老师医生的。」我撇过头去，轻声否认道，我自己都感觉我这是有多心虚啊。
　　「啊，又下雨了。」妈妈在我怀里看着天空中的雨水滴落而下。
　　「打个伞吧妈，还有将近一百米的，今天这作妖的雨说不定还会下大。」我尽力加速走着，向妈妈建议道。
　　「嗯。」妈妈轻轻答应了一声，将手里的雨伞打开。可一下没弄好，手一滑，雨伞从妈妈的手里滑落，掉进了水里，「啊！」妈妈皱起眉头，不太猜得出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事，妈，我走快一点。」这伞是不可能蹲下去去捡了，于是我这样安慰道。妈妈上身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打湿得到处都有大小点的水渍，让我不禁回想起刚过去不久的李老师衣服被打湿的样子了。裤裆里的肉棒一下就挺立了起来，哪怕离上次射精只过去了不到一小时。
　　「我真是的。」妈妈小声自责道，似乎还没发觉自己衬衫被打湿的事实。
　　今天这天真的非常诡异。刚才还是小雨，这还不到一分钟，忽然又下起倾盆大雨了。而我和妈妈距离家楼下还有五十米。
　　「啊！」妈妈被这大雨拍打着全身，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事吧妈？我们就快到了。」我说着，低头看向怀里的妈妈。没想到才十秒不到的时间，妈妈脸上满是雨水，整个衬衫和西裤都湿透了。自然地，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妈妈的雪肌上，既隐约可见肌肤的雪白，又勾勒出妈妈曼妙的上围曲线。最诱惑的是，衬衫里面的红色文胸和包裹着的浑圆乳球现在清晰可见。比起李老师的胸来，妈妈的虽然没有那么像她大得那么夸张，但也很大，更重要的是非常挺且胸型简直可谓是完美。
　　「你别乱看！」妈妈看着我那色眯眯的目光，急道，「这雨怎么突然这么大。」
　　妈妈这气无处发泄，只得对天咒骂道。
　　「妈，要不你搂着我脖子吧。那样的话，就不会正面淋到雨了，现在这样很容易着凉。」由于起了大风又下着大雨，步伐还加快了不少，让我有点喘着气说话。
　　「好吧。」妈妈稍微犹豫了几秒后，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子向我这边侧了过来。妈妈整个脸都贴在我手臂上，而丰满的双峰则是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膛。
　　我一低头，就看到妈妈被挤压后显得更为宽满的雪乳。
　　「呼……呼……」妈妈这样搂着我后，我的整个重心向前移，于是我抱着妈妈便更吃力了，走一步就会喘一下气。
　　「是不是这样很累？那我还是松开吧。」妈妈在我怀里柔声关心地问道，手有一点松开。
　　「别，妈你别松开。我不累，马上就到了。」听到妈妈说要松手，我手上一用力，把妈妈抱在怀里更紧了，生怕她跑了一样。
　　「啊！不要我松就不要我松，好好说就是了，你还更用力了。」妈妈往后越说声音越清。
　　「好嘞。」我开心地答应着，感觉一点都不累了，一小会就到了楼下。在我确认了妈妈不会被雨淋到之后，才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
　　「累吧？辛苦了。」妈妈从我身上下来后，爱怜地看着我的脸，有些心疼地说道。说着，妈妈把手伸过来，给我擦着脸上的雨水。
　　妈妈一下来既没有急着上楼，也没有去打理湿透的衣裳，而是先关心我，着实让我有些意想不到，同时也让我挺感动的。
　　「不累，一点也不辛苦。」我微笑着回答着，手不自觉地轻轻抓上了妈妈摸上我脸颊地左手的手腕，都没有特意去看妈妈现在胸前的春色。
　　「呵，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说真话。」妈妈见我反应，先是一愣，接着摇着头笑着打趣道，「占妈便宜这事你倒是时刻不忘啊。」说完，妈妈就把手从我的手掌里抽了出去，转身上了楼梯，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既然不累就快上来吧，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啊？还要算账啊。」我跟在妈妈后面隔着三四个阶梯上楼，脸平行对着妈妈的大屁股，拉着脸苦笑道。被雨淋湿透的西裤不留缝隙地贴在妈妈挺翘的丰臀上，里面三角裤的痕迹清楚地印在西裤上。妈妈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伴随着高跟鞋发出每一声清脆的哒哒声，妈妈的翘臀跟着就在我的面前左右晃动着，煞是诱人。
　　「赶快去洗个澡吧，别着急了，看你这身湿透的。」我们进家门后，妈妈脱下鞋子打开灯后对我说道。
　　「妈你先去吧，我更怕你着凉。」我看着妈妈湿身在灯光下的样子更显妩媚动人，有着完全不同平时的魅力。
　　「你看我什么时候生过病？我先去换套睡衣就行了，你先去吧。」妈妈语气没有很生硬，仍然比较温柔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镜子面前把自己扎起的头发弄下来。
　　「那我们不争了，一起洗吧妈。」我快速脱下身上湿透的西裤，只穿着一件半湿透的小裤头走到妈妈面前说道。
　　「要死了你！想我跟你洗啊，也行，等下辈子你是我爸的时候吧。」妈妈在化妆台前坐得直挺挺地，取下耳环，看我这半赤裸的样子，斜了我一眼，取笑道：
　　「快去快去，谁要看你这几根排骨，你还真好意思。」说完，妈妈起身往自己卧室走去。大概是去换衣服吧我想。
　　等我洗好澡出来后，看到妈妈正穿着长袖和长裤的朴素睡衣在洗脸台前刚洗好头发。长袖胸前被饱满的酥胸顶的耸立着，而且还有两个非常清晰的凸点。妈妈没穿胸罩和穿了胸罩的胸型相比之下，几乎没有差别。
　　「快去穿衣服吧。」妈妈说着，便从我身边走过去进入浴室，留下的发香和身体的清香一直围绕着我，摄人心魄。
　　不过现在不是可以享受的时候，妈妈刚说了要找我算账，我得想想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过去，直接的法子就是装睡。于是我走进卧室，把门关上，也没有开灯，也许这样妈妈等会就不会进来了。
　　过了一阵，卧室门外响起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敲响了我的门。我赶紧趴在床上，假装睡觉没听到。
　　「不开门是吧？那我自己进来了。」妈妈敲了几声见我没有反应之后，把门拧开了。
　　我准备装睡装到死，闭着眼睛，深而缓地呼吸着。
　　「没想到睡着了。」听着脚步的动静，妈妈大概是走到了我床边，轻声说道。
　　说完，给我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看来今天真的是累着了。」听得出妈妈的语调之中听得出心疼的意味。
　　随后，妈妈在我床边坐下。我的额头上传来妈妈掌心的温热，毫无准备的我差点乱了呼吸。妈妈的掌心从我额头缓缓移到脸庞上，满是爱怜之意。
　　「真的是长大了，妈也要老了。」妈妈轻笑了一声，然后把手收了回去。
　　外面的雨仍在淅沥沥地下着，而妈妈的这番话让我在这样的雨夜里倍感温暖，同时又涌起别样的情愫和思绪。我心里很清楚，不论妈妈平时怎么数落我，可在她心里，仍是很关心我的。
　　妈妈说完，感觉要起身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指令，我立马睁开眼坐起身来，一把搂住刚将屁股离开床垫的妈妈的腰肢。
　　「妈，我没有长大，你也没有老。」我紧紧地搂住妈妈的细腰，不让走，头贴靠在妈妈的肩膀和脖颈之间，我这才注意到妈妈原来洗完澡以后换了那套白色的丝质睡衣。我这样搂着妈妈使得她胸前本就宽松的领口敞开了不少。而我头这样靠着正好能从上而下俯视着妈妈耸立的玉乳。非常浑圆完美，而且妈妈没有穿胸罩！那两颗我至死都不可能会忘记的玫瑰红色的乳头被我的目光贪婪地侵犯，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啊！好你个朱文豪，居然装睡，胆子真大啊。」妈妈先是一惊，但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啐骂道。同时，妈妈细腻的双手放在我的两个手腕上，试图把我的手给掰开。但是妈妈没有很用力，因而没有能够成功。「你看哪呢！」
　　妈妈意识到自己胸口的状况，立刻将手从我的手腕上拿开，拉紧了自己的领口，把酥胸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进去。
　　「咕……真美。」我不禁赞美道，趁机把妈妈的腰搂得更紧了，整个胸膛都贴在了妈妈背部的丝质睡衣上。
　　「呸！你说什么呢！」妈妈有点羞怯又生气地啐道，左手拉着领口，腾出右手不轻不重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先说你为什么装睡！」
　　「呃……因为我怕你说我。」我低声说道。
　　「怕我说你？你这样搂着我就不怕我说你了是吧？啊？」妈妈又气又急地说道，但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怕，妈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怕了。」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说话时对着妈妈雪白的脖颈吹了口气。
　　「嘴巴离我远点！脸皮变成长城墙了是吧？」妈妈头向一边躲闪侧过去，但被我的脸立马跟了过去，「是怕我问昨晚的事对吧？行，现在你不怕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是发生了些事情。」我老实地说着，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妈妈，好好地坐好低着头，「昨晚其实没有补课，因为李老师说她有事情。然后我跟姚念一起回家时看到李老师去喝酒了，然后我们觉得不太对劲，就跟了去。李老师出来的时候，她喝醉了，还差点被人非礼。然后姚念就想办法把其他人支开，我就照顾了李老师一阵。等到姚念搞定以后，她就带李老师回家，然后我也跟着回家。
　　所以姚念昨晚照顾了李老师一晚我是根本不知道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是这样？」妈妈将信将疑地说道，然后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你是不是在你老师醉的时候占了她便宜？」
　　「那个……」我挠了挠头，心想妈妈这也太精明了吧，什么都被她看穿了。
　　我在纠结要不要承认，但妈妈那压迫性的目光让我没有很多时间可以去思考，我点点头，断续地说道：「呃……是有……一点。」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对你老师都动歪念头。说，做了什么。」妈妈冷哼了一声，双手环胸，一幅居高临下的样子。
　　「也没有很什么。就是，扶她下楼的时候摸到了胸。」我声音像蚊子飞一样轻。
　　「还有呢？」妈妈不太相信只是这样，继续逼问道。
　　「没有了，真没有了。」我连忙摆手摇头，矢口否认道。毕竟只说这个妈妈都挺生气了，要是知道我们接吻了，可还不得把我打死？
　　「软吗？」妈妈凑过头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含魅惑地说道。
　　「呃？」我吓得立马我后靠了靠，惊出一声冷汗。没想到妈妈会说这个，简直就是送命题。「那个……嗯……其实……没有妈你的……」
　　「要死了你。」不等我说完，妈妈直接操起我的枕头，站起身往我赤裸的上身一甩，然后大步走出了我卧室，用力把门关上了。
　　我叹了一声，心道：果然是送命题。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偶遇
　　等到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了，而妈妈已经不在家了。
　　在饭桌上我看到了她留下的纸条，写的是：今天要加班，早饭午饭自己看着办。
　　「又是加班。」我吐槽了一句。
　　我洗漱好后穿好衣服便在楼下随便吃了碗拌粉就算是搞定早餐了。
　　边吃的时候，边在盘算今天的计划。
　　我先是来到市里面最大的商场，在一堆金银首饰店之间晃悠，打算给妈妈买根项链。
　　不过辗转了好几家店，再便宜的黄金或白金项链都得一千以上，而且都很细。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那条爸爸送的项链的粗细和精细度，然后找着差不多的问店员价格，最少也是两千五起步。
　　算了算之前打一些业务网球赛赢的奖金还剩下的钱连八百都不到，啥都买不起。
　　想到这，我不由地皱起眉头来回踱步。
　　「拿那条项链给我看看。」忽然，前面的首饰店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我寻声看去，是一位穿着无袖蓝色交叉v领收腰连衣长的女性，露出洁白的手臂，胸前十分高挺。
　　她一袭及胸长的飘逸卷发从她戴着红宝石耳环的耳后穿过披在背上，即使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也能闻到它散发出的淡淡的发香味。
　　她微微低下头，用如她手腕上所佩戴的白玉手镯一般白皙修长的食指指着柜台里的一条项链，无名指上一颗大钻戒在商场里明亮的灯光下格外地璀璨夺目。
　　这不就是前天晚上秃子的帮凶吗？从ktv包厢走出来打电话的那个中年女人。
　　当时没有好好看她的样子，不过还好记得她的声音，所以我能确认就是她。
　　说起来，我还挺好奇她跟秃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做他帮凶。
　　也许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关系，即使她身材和气质都不错，但我看到她就有一股怒火。
　　不过冷静一想，不管她和秃子是什么关系，我应该都能从她这搞到一些关于秃子的负面情报。
　　想着，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她身边，一样看着柜台里的商品。
　　她穿着一双估计三公分的黑色高跟鞋，我站她边上的时候头顶只在在她耳根附近。
　　我妈穿高跟都没有这么高，估计了一下，她净身高少说一米七三。
　　「好像不怎么样。」她将项链试戴在脖子上，稍稍俯身对着柜台上的镜子看了看效果，不怎么满意的样子。
　　随后，将项链取下交给了店员。
　　正当她继续挑选着其他项链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我心道：经济条件还挺不错嘛。
　　「喂，死鬼。」她的语气满是不屑地称呼着电话那头的人。
　　听着称呼，大概率对面是她老公了。
　　「老婆，你在哪呢？」由于我几乎和她贴着身子，我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这声音就是那死秃子的，我绝对不会听错这世上最让人恶心的声音。
　　果然，他们是夫妻关系，而且还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妻。
　　我心里对她的怒意更添几分。
　　「买项链，什么事？」秃子媳妇回得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废话。
　　「哦哦，没什么，就昨天跟你说的事，今天帮我安排一下呗？」秃子语气有些陪笑的意味，看来是对自己媳妇有点忌惮。
　　「没空，你自己看着办，挂了。」她想也没想便回绝了，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姐姐，我想看看这条。」我灵机一动，指着一条最闪亮的项链对店员说道。
　　店员把项链递给我，我拿到手上假装端详，实则是在观察秃子媳妇的反应。
　　因为我从她的穿着打扮判断，她应该是一个很要精致和想要引人注目的类型，所以挑好看又亮丽的大约能合她意。
　　果然，当店员把项链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她就时不时地看我手上的项链。
　　当碍于面子和身份，她没有直接找我搭话。
　　那我只有主动出击了。
　　「那个，姐姐。」我向她搭话道，还保持着小男生的羞涩。
　　「嗯？」她听到我喊她姐姐，向我露出一丝微笑。
　　从面容和打扮风格上来说，喊她阿姨是更合适贴切的。
　　但女人嘛，你把她往年轻了喊总不会有错。
　　「姐姐你能帮我试戴一下这条项链吗？」我伸出手将项链递到她面前，「我打算给我女朋友买一条，但不知道会不会好看。」
　　嗯，无中生友。
　　「哟，这么小就有女朋友了？」她调侃地说着，接过了项链，「那我替你女朋友试试。」说完，她把这条项链戴到了脖颈上，对着镜子里瞧了瞧，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看得出她是很中意这条项链的，我不如顺水推舟。
　　「哇噢，真好看。」我表现得非常高兴的样子。
　　「嗯，我觉得也不错。」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尽管脸上挂着笑意。
　　说着，她正把项链解下来。
　　「姐姐不用解。」我忙说道，还带一点慌张。
　　「嗯？怎么了？」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略显疑惑。
　　「我是说，它戴在姐姐身上真好看。」我特意强调。
　　「哦？所以呢？」她听后只是轻笑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觉得我女朋友没有像姐姐这样的气场和气质，她是撑不起这条项链的。
　　我觉得，这条项链只适合姐姐一个人。」本来想说的更马屁一些，不过看着她刚才的这些反应，怕是大概率不吃那一套的了。
　　「是么，你这嘴啊，也不奇怪小小年纪就有女朋友了。」她用着比一般女人低一些的声线说着，从话语之间能感受到一丝奇妙的威严之感。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明明她心里是开心的，但她会极尽所能地不表露出来，而是表现得毫无波动。
　　而且，她的眼神仿佛一直在告诉我说：你别耍什么花招，你在我这还太嫩了。
　　「那什么的不重要，倒是能给姐姐选到一个合你心意的我想也挺好的。」我挠挠头，装作羞怯的模样。
　　「还不错，我挺喜欢的。」
　　她直接了当地说道，「那我买了。」她跟店员说把项链包装好，刷了信用卡将它买下。
　　「走了。」她收好项链后转身便要走。
　　「那个……姐姐。」我把刚转身的她喊住了。
　　「嗯？」她半转身看着我。
　　「你能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跑着追了过去。
　　「呵。」她双手抱胸，高冷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后转过身继续走，说道，「下次。」
　　她估计是以为不会有下次了。
　　但你既然和死秃子有关系，我们怎么可能没有下次？」呵，走着瞧吧。」
　　我看着她扭着屁股屁股离去的身影，低声说道。我发誓一定要将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妻都受到应有的惩罚，都给我等着吧。
　　随后我挑选了许久，最终挑了一条和妈妈之前戴的款式完全不同但又非常精致的项链，只是价格要两千多。
　　不过只要是妈妈会喜欢的话，再贵我也要买下。
　　那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赚钱的问题。
　　我走出商场，打算找一些网球馆体育场之类的地方碰碰运气。
　　好在这一带我还挺熟悉，这些场所的位置都很清楚。
　　我把这些地方都去看了一遍，结果没有一家有在搞比赛，而且问了说最近都不会搞比赛。
　　这结果多少让我有点郁闷，搞得我中午在外面没怎么吃下饭，随便几口匆匆完事，怕不是比早泄选手还快。
　　吃好后，又继续漫步在街道中。
　　还好今天不怎么热，不然这么走一天我肯定要中暑了。
　　当我路过一家商场的露天停车场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政治老师林凤鸾。
　　她正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头发盘起在脑后被一个长长的褐色发夹夹住，显得十分温婉又有风韵。
　　她正牵着一位梳着双马尾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穿着的长裙和林凤鸾身上的很像，估计是亲子装。
　　之前有听说林老师有个女儿，但是没人见过，我想就是眼前这位很漂亮的小女孩了。
　　她们刚从一辆大红色轿车里出来。
　　我低着头，打算当做没看见就这么走过去。
　　因为我和林凤鸾本来就不怎么熟，然后外面相遇了打招呼真的让我感觉挺尴尬的。
　　为了避免那样的情况发生，我特意走远了一点。
　　「哎，周文豪。」林凤鸾突然向我这边语气温柔地喊道，牵着小女孩慢慢向我走来。
　　没想到她眼睛这么尖，这都给她逮住了。
　　「啊，林老师好。」
　　我只得抬起手打招呼，然后向林凤鸾点了点头，「这是老师您女儿吗？」既然都打了招呼了，我想要么就随便搭搭话吧，不然作为学生来说太没礼貌了。
　　「是啊，我女儿。」
　　林凤鸾微笑着说道，然后温柔地对她女儿说，「瑶瑶，叫哥哥。」
　　「哥哥好。」瑶瑶很礼貌地对我点了个头，用她奶纯的声音说道。
　　「你好呀。」
　　我也低头微笑着和瑶瑶打了个招呼，随后抬起头问道，「林老师是来逛商场的吗？」
　　「没有呢，是带我女儿来上音乐课。」林凤鸾一边说着，一边摸着瑶瑶的小脑袋，脸上挂着充满包容母性的笑意。
　　「噢噢。」
　　我陪笑回应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我……」
　　我刚想告辞的时候林凤鸾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接起电话。
　　「喂，老公。」林凤鸾的声音非常地温柔又不做作。
　　因为是街道上，加上我和林凤鸾隔得并不近，所以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我在带瑶瑶来上音乐课。有什么事情吗老公？」林凤鸾接电话的举手投足间给我一种非常大和抚子的感觉。
　　「好，老公你忙，我来想法子搞定，不用担心。」说这句话时，林凤鸾看了我一眼，随后再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那个，周文豪同学。」林凤鸾微笑着说道，微微弯腰，上身向前倾，抹着香艳红色的香唇离我的脸庞很近，「有空能帮老师一个忙吗？」说着，她用手拨弄着鬓发放在耳后。
　　林凤鸾这样的身姿和笑容叫我怎么拒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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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琴筝和鸣
　　「有空的，什么忙？」我几乎如被勾引得失了心魄一般，心甘情愿地愿意听她的任何请求。不，甚至是要求。
　　「帮我带瑶瑶去上音乐课好吗？她下课之前我会赶回来。」林凤鸾依旧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嘴里说出来的话犹如迷烟一般让人神魂颠倒。
　　「好，没问题。」我连理由都没有问便答应下来。林凤鸾离我这么近的距离，她身上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这是一种与上次网球场里不一样的香水味，是一种淡雅的清香和迷人的媚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对于我这样非常不喜欢闻香水的人来说竟感觉还不错，忍不住想要多闻闻。
　　「谢谢你。」林凤鸾微笑着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把被微风吹到嘴角的鬓发拨弄到耳后，用成熟而又温柔的声音对我道谢。她的脸上抹着一层不算薄的粉，显得皮肤白得并不那么自然，不过仍能看得出她的底子并不差。林老师的额头上没有刘海，但她的额头本就不高也不凸出，这样看起来更显熟妇独有的风韵。而且，她的脸上和手上都有一点点肉，但很均匀，因而离胖和肉感美还差得很远，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美熟妇而不是少妇。
　　「瑶瑶，带这个哥哥去你上学的地方吧，妈妈等会来接你。」和我说完话后，林凤鸾蹲了下去让自己和瑶瑶一般高后面对着她摸着她白嫩的脸颊说道。
　　「妈妈你有事吗？」瑶瑶抬头看了一眼我，接着抓紧了林凤鸾的手，不太情愿地对她说道，「我想和你去。」
　　「嗯，瑶瑶乖。爸爸公司那边有点事情要妈妈去处理一下，妈妈很快就回来。」
　　林凤鸾微笑着耐心地回答着瑶瑶，轻抚着她的脑袋，「这哥哥是妈妈的学生，而且是最好的那一个。所以瑶瑶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妈妈回来给你奖励。」说完，林凤鸾就这样蹲着抱着瑶瑶，拍了拍她的背。
　　比起一些年轻妈妈带小孩的温柔来说，林凤鸾则是更显包容。我想不论是什么样的小孩，在她怀里都会感觉到无比安心与温暖，都会认为林凤鸾是他们理想中的完美母亲。
　　和我们道别后，林凤鸾一个人回到了红色轿车里开走了。瑶瑶一直对着林凤鸾的轿车挥手，直到看不见了为止。一路上，她除了告诉我音乐班在哪之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从来没有带过小孩，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就这么带着她走了一路。
　　音乐课上课的地方在商场三楼。我们到了后，在瑶瑶进去之前我问她上多久，她说是一个半小时。因而我就在教室外面的休息区坐着，无聊地看着店里陈列着的各种乐器，听着其他家长们交头接耳的声音。
　　我看着时钟的指针伴随着滴答声一步一步走动，心里想着林凤鸾尽快回来。
　　因为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多了，她再不来的话瑶瑶就要下课了，那时我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少儿音乐班的家长们麻烦进来一下。」一位女性教室从瑶瑶所在的教室里走出来，拍了拍手，邀请我们休息室的人进去。我身边的人都接连起来往教室走去，而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起来，想着毕竟我不是瑶瑶家长。不过又再一想，瑶瑶在这里上课，然后林凤鸾不在，等会她看到别的小朋友爸妈都在，就自己爸妈不在的话，心里多少会有些难受的吧？若真是那样了，到时候林凤鸾肯定也会知道，那她又会怎么看我呢？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起身，赶在最后一个家长之前进了教室。只见家长们都坐在各自孩子身边，只有瑶瑶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坐着，神色有些无助。我便赶忙走了过去坐下。她看我过来显得有些诧异，我给她微笑地眨了眨眼来缓解她的紧张。
　　老师在上面讲了一堆话，我都没听进去。只听到后面她忽然说：「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亲子音乐表演时间了。今天呢，轮到的是我们的令狐瑶小朋友。
　　大家欢迎。」说完，老师带头鼓起掌。
　　这是什么情况？我脑子有些发懵。还没等我把状况搞清楚，旁边的瑶瑶已经站起身了，只是一直低着头。
　　「那个，老师，我妈妈有事没来。」瑶瑶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角，目光无处放置的小声说道。
　　「这样啊，那要不？」台上的老师看了我一眼，原本的工作笑容有点僵住。
　　瑶瑶一直低着头没有回应，咬着嘴角，似是心有不甘。
　　「没事，那我们就下一节课再来吧。」老师恢复了笑容，安慰瑶瑶道。
　　「可是……」瑶瑶用小到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老师，我可以。」我猛地举手，然后站起身，对台上的老师说道。
　　「哎？」瑶瑶和老师同时感到惊诧。
　　「相信哥哥，我们上台去吧。」我微笑着温柔地对瑶瑶说道。虽然不知道她准备的是什么歌，但小孩的歌我想着我应该都会吧。
　　「瑶瑶，这位哥哥是？」来到台上后，老师要向下面的学生和家长介绍的时候才想起还不知道我和瑶瑶是什么关系，于是向瑶瑶问道。
　　「他是……」瑶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我是她哥哥。」我抢着向老师答道。
　　「噢噢，你好。那么，选取您所需要使用的乐器吧。」老师示意我在她右手边的一堆陈列着的乐器中选一个。
　　我瞅了瞅，有钢琴、小提琴、风琴、吉他等西洋乐器，还有古筝、琵琶、二胡、古琴等中国乐器。西洋乐器我都不会，中国乐器多少会点，最终选了我自觉最为擅长的古琴。
　　「喔噢，你可是第一个在我们这里使用古琴演奏的家长。」老师不禁叹道，「那舞台就交给你们兄妹了，大家掌声欢迎。」随后，老师领着台下的人一起为我们鼓掌。
　　「瑶瑶，你要唱什么？」我取下挂着的古琴，坐在台上，将它放在腿上。
　　「我和妈妈排练的是《送别》，哥哥你会吗？」瑶瑶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嗯嗯，我会。」我点头答应着。这首曲子我虽然不是很熟练，但将就一下应该还是没有问题，「那我们开始吧？」
　　「好。」瑶瑶笑着点头。这是我和她在一起这段时间里她第一次笑。
　　我把手在琴面上放置好，对瑶瑶缓缓点了下头，弹下第一个音。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瑶瑶唱得非常柔和又饱含情意，看得出来是练了很久。我配合着她唱歌的节奏而演奏着，台下的观众们都听得很入神。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唱到这句时，瑶瑶的头和眼睛缓缓地低下，声音逐渐减弱。而同时，我的位置正面向教室门口，我看到林凤鸾回来了。
　　她看见我注意到她了后，微笑着给了我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继续。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瑶瑶唱的越来越进入状态，慢慢闭上了眼睛，只听着古琴发出来的音符而跟着轻轻摇摆着身体。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林凤鸾正从她的包里取出假指甲，缠在自己的手指上。我心里一惊，莫非这是要？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瑶瑶继续深情地唱着，而我也是继续专心拨弄着琴弦，心想不能让瑶瑶的演出搞砸了。
　　不知不觉间，林凤鸾竟静悄悄地在舞台的另一角坐下来，古筝正放在她的面前。我与她双目对视，她给了我一个眼神，开始拨弄起琴弦，为我的琴声作和。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瑶瑶惊讶地睁开眼睛，一边继续吟唱，一边看着我俩，十分欣喜。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琴声与筝音交织在一起，完美演绎着何谓琴筝和鸣。再与瑶瑶的童声融合在一起，一幅美妙的声乐画面呈现在众人眼前。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随着最后一句的低吟，琴筝方才拨响一样的音符，与人声一同缓缓落下。几秒后，台下响起赞美声与掌声。在这持续不停地掌声之中，我和林凤鸾相视而笑，就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
　　「哥哥的琴弹得真棒！」下课后，我和林凤鸾母女一同从教室里出来，瑶瑶围着我俩开心地在我们面前又蹦又跳。
　　「好久没见她开心成这样了。」林凤鸾欣慰地笑着说道，「本来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和你相处的不愉快呢。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不会不会，虽然一开始还真有点。」我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不过这个突如其来的上台表演着实让我有点慌了当时，太突然了。」
　　「不好意思。」林凤鸾向我微微颔首，微笑地说道，「是老师忘记说了。本来我是打算在表演之前赶回来，只是没想到时间耽搁得有点久了。我路上还在着急等会瑶瑶要上台表演的时候该怎么呢。所以，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老师这是哪里的话，我能帮上老师的忙不添麻烦就好。」我忙摇摇头，实在是受不起林凤鸾这么礼貌的说辞，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呵呵，很棒。」林凤鸾夸着我，随后牵起瑶瑶的手，「不过，文豪你是学过古琴吗？刚才的表现特别好。」
　　「怎么说呢，没学过，但又学过。就之前放暑假的时候自学的，还学了二胡和萧，但都是只会一点点。就不敢说特别好，只是还凑合，老师过奖了。」我眼睛看着别处，心虚地回答着。说实话，我古琴会弹的曲子不到十首，还好《送别》
　　正是其中之一。不然，刚才的状况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续１）琴筝和鸣
　　「妈妈，我觉得这个哥哥弹得好好。」瑶瑶高兴得在我们面前手舞足蹈，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以前只听妈妈说过古琴，这是第一次听到它的声音，好好听啊。和妈妈古筝一起弹的时候，感觉它们声音超级配的。」一边说着，瑶瑶一边用手比划着，「妈妈，下次你和这个哥哥再一起弹一次好不好呀？」
　　「瑶瑶，不能任性喔，哥哥要好好学习，马上就要中考了呢。」林凤鸾面露出意外的神色，略带尴尬地对我笑了一下后，走上前去牵起瑶瑶的手弯着腰微笑地说道。
　　「那这个哥哥什么时候中考啊？」瑶瑶的笑容瞬间收住了，看了我一眼后向林凤鸾问道，眼里满含期待。
　　「还有挺久，要到明年呢。瑶瑶给哥哥加个油好不好？」林凤鸾可能是怕瑶瑶觉得时间久，所以最后试图转移话题。
　　「还那么久。」瑶瑶像是没有听到林凤鸾后面那句话似的，低下头失落地说道，「我本来还想下个月比赛的时候，妈妈和这个哥哥可以一起来弹曲子的，那样我肯定能拿奖。」瑶瑶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看着都快要哭了。
　　「瑶瑶，听话呢。」林凤鸾蹲下身子摸着瑶瑶的头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没事，下个月对吧？哥哥有空的。」我见状，向瑶瑶说道。
　　「真的吗哥哥？」瑶瑶的表情顿时好了起来，双眼放光的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我笑着点头答应着。
　　「那我们说好了，哥哥来拉钩钩。」说着，瑶瑶伸出左手的小指对着我。
　　「好，哥哥答应你。」我弯腰伸出小指跟瑶瑶拉了个钩。
　　「喔，喔！太好了，这下一定能拿第一名啦！」瑶瑶开心地向前跑着转圈，非常开心。
　　「谢谢你，周文豪同学。回家后我再跟她好好解释吧，现在让她开心会。」
　　林凤鸾没有追上去，而是站起身观察着瑶瑶，微笑地和我说道。
　　「林老师，我是说真的哦，我有空的，毕竟离中考早得很。但当然了，老师要是自有打算的话，那我肯定听老师你的。」林凤鸾以为我只是帮她解围才那么说的，于是我补充解释道。
　　「这样啊。」林凤鸾稍作思索，「如果不影响你学习的话，那就要麻烦你了。
　　不过时间挺紧的，我们要是打算一起合奏的话，我们需要找时间合练才行。」
　　「老师说得是。时间上来说，我周末应该是可以的。上课日的话，要是作业不多而且林老师有空的话，我也可以。」我想了想，回应道。
　　「好，那到时候老师再和你约时间好了。」林凤鸾轻声说道，「对了，你要回家不现在？老师可以送你回家，就当是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林老师可别这么说。」我忙笑着摇摇头，「林老师，你和瑶瑶回去就好，不用管我。而且，我确实有点事，所以没这么快回去。」
　　「方便和老师说说是什么事吗，看看老师帮不帮得上忙？」林凤鸾依旧保持着微笑。
　　「说来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个在办比赛的网球场或是体育馆，想去打比赛拿奖金。可是找了一上午都没找着一个。」我挠着头说道。
　　「诶，这个老师正好知道一个。」林凤鸾有点小兴奋，「来来来，我带你去吧。」
　　随后，我跟林凤鸾母女一起上了车。本来我是打算坐在后座的，但是林凤鸾一定要让我在副驾驶座位上坐着，把瑶瑶安排在了我身后的后座上，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林凤鸾将遮阳板打了下来，随后戴上遮阳帽，双手穿上长到手肘部位的白色手套，之后才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安全带从她丰满的双峰的谷间穿过，它们之间形成的高度落差让林凤鸾胸部的傲人可见一斑。
　　「林老师，你咋会知道的呢？您也打网球吗？」我在林凤鸾将汽车发动机点火之后问道，因为我不记得有谁说过她有打网球。
　　「还记得上次你和我老公打网球吗？」林凤鸾将车朝马路上开去，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看我，「他那次输给你以后，觉得自己太弱了，就在家和公司附近找网球场没事就去练。我每次下课回家以后都要去球场找他，球场的人都认识我了，他们那有什么消息我就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叔叔这倒也不必，我只是运气好罢了。」我不好意思地笑说道，「相信叔叔练习的话，打我应该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呵，别这么说，打了才知道。不过他最近倒是没怎么去练了，也不知道下次去什么时候了。」说着说着，林凤鸾脸上的笑容逐渐转为了愁容。
　　「这是怎么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嗯。」林凤鸾摇了摇头，又微笑起来，「没什么，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对了，这次的奖金有三千块，是个挑战赛，好像说请来的是前省网球队前十的好手。不过跟他打一局要先交五百块钱挑战金才行。」
　　「啊，五百块啊，那么多。」我有点忧愁地回应道，心想哪有钱啊。
　　「钱的话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想打的话，老师可以帮你先垫着，赢了再给我就好了。」林凤鸾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像是看穿了我的顾虑一样，温柔地说道，「我看过他和别人打，老师觉得你比他打得好，相信文豪你能赢的。」
　　「那我一定好好争取，来证明林老师的眼光。」我信心满满地说道。除了姚念我是必败的以外，其他的对手我想都可以一战。
　　「哥哥加油，哥哥一定会赢的。」瑶瑶忽然从后座用双手趴在我的座椅上，奶声奶气地给我加油。
　　「会的会的，瑶瑶你要坐好哦，安全第一，不然妈妈会担心的。」我转过头去微笑地说道。在转回头的时候，我看到林凤鸾嘴角扬起的一丝笑意。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顺利地到达了网球场。这个网球场的装修和场地上看上去挺高档的样子，看了一眼时价后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天天都在这个场地练球的话，那估计林凤鸾老公的生意做的还挺大。
　　场馆里的观众还挺多，略微一眼看去大概有四五十号人。而场地里的六个球场上有五个都有人在用，只有正中间对门的那个场地没有人，而且它看起来是全场里面最好的一个球场。
　　在刚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一个长长的易拉宝，上面印着一个约莫四十岁肌肉发达的中年男子，名字叫郭国栋并标记着他的最好成绩——九五年江南网球大赛第三名，距离现在过去了十三年。在最后写着林凤鸾告知我的信息，挑战金和奖金。
　　林凤鸾示意我带着瑶瑶在看台先等她一会。只见她独自去了收银台，和收银员说了几句话之后，一个看着有五十岁的矮胖子笑着出来，和林凤鸾攀谈起来。
　　几分钟过后，林凤鸾才回到看台。
　　「周文豪同学，老师跟馆长说了，挑战赛十分钟后就会准时进行了。球拍球衣之类的，我都让他们给你准备最好的了，就在那个比赛场地的更衣室里准备着，还写好了你的名字卡片放在边上。你看还需要老师安排或者准备什么吗？」林凤鸾牵起瑶瑶的手，微笑着说道。
　　「啊，不用了，这足够了，谢谢老师。」我忙摆摆手，微微颔首道，「老师，那我先去热身了。」在得到林凤鸾点头应允之后，我便准备离开看台。
　　「文豪。」老师忽然把我喊住。
　　「嗯？怎么了林老师。」我转过身去问道。
　　「正常发挥就好，不要给自己压力哦，呵呵。」林老师慢慢放开牵着瑶瑶的手，慢慢走过来，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稍稍低头，向我面前凑近了一点，露出温暖的笑容说道。
　　这一瞬间，我感受了一股在妈妈那都从未感受到过的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没两秒钟，我便感觉我的脸颊和耳朵滚烫火辣。
　　换好衣服做好热身运动之后，来到了球场上，郭国栋正站在我的对面。不过他看上去并没有易拉宝上显示地那么壮，而且感觉年龄也比那大不少，保守估计也得有四十五岁。但尽管如此我也不能松懈，因为这笔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拿下，何况还是用得老师掏的钱报的名。
　　场馆内用广播向在场的人宣布这场挑战赛即将开始，看台上随后发出了一阵简短的掌声。而在人群之中，我看了看林凤鸾和瑶瑶，他们正在向我挥手。
　　很快，比赛开始了。我的战术比较保守，先试探对手的打法。三四个球打下来，我发现他的球比较讲究技巧，球速不快，力量不大，但是落点和线路都选的不错。这样技巧型的选手，我一时不好找到破解的方法，前六个球我们打了个平手。
　　不过打着打着，我感觉郭国栋的打法越来越让我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在一个我的发球局的时候，我走到底线中间，一边用球拍对地面拍着球，一边在思考是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法。我想着，如果抛开对手是谁这一点的话，只看和网球本身相关的东西，问题大概会迎刃而解。
　　我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将球高高抛起的同时，我的眼光注意到他的站位、站姿还有看到我球抛起时的反应动作，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妈妈的动作吗？再细一想，刚才他偏技巧的打法和妈妈也是如出一辙。而网球其实是一项很有个人风格的体育运动，他和妈妈在网球上几乎一致的反应和风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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