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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好好好,就算都是我耍无赖,您迫于无奈才迁就的我,但我不信您对我就没有一点点那方面的感觉,不然为什么每次妈妈亲我之后,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才是猴屁股!你全家都是猴屁股!老娘那是面若桃花好吗?!...啊呸!我什么时候红过脸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竟敢歪曲你老娘无私的母爱!”
妈妈涨红了脸,大声地为自己申辩着,白皙的脖颈上都隐隐冒起了青筋。
我老神在在地看着妈妈,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踩到了妈妈的尾巴一样。
妈妈默默地将碗筷放到一旁,闪电般出手揪住我脸颊上的肉,一左一右拉扯了起来:“多少霸道总裁富二代排着队追你老娘知道吗?!你一个毛头小子,我才不会对你有那种感觉呢!没!有!”
您要是没有这么激动,那我还真的有点慌了...
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在我数据视角的观测下,一切情绪上的波澜都无所遁形。
从对话之初,妈妈的亲情值就一直在反复横跳着,我能看得出来妈妈极力的想要重新将我当成单纯的儿子看待,但每次亲情值攀升至二十九时就卡住了,始终突破不了三十的大关。
开玩笑,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哪那么容易就让妈妈白嫖回去。
即便是妈妈一直维持着理性的态度和我谈论着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还有闲心和我斗嘴,看似胸有成竹,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妈妈闪烁着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哪怕是在喂我吃面时,妈妈也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不敢看向我的眼睛。
我并没有天真地认为妈妈就对我小鹿乱撞、芳心暗许了,以我对妈妈的了解,综合系统提供的数据分析,妈妈此刻的内心极为矛盾,惊诧、自责、懊恼、失望...
再加上那一点连妈妈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异样情愫在她心中发酵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以至于妈妈经常恍神,反应变得迟钝,对我说的话只听了半截,本能地就切换到了平时和我相处时最轻松的模式,通过插科打诨来掩盖她的不知所措。
我躺平的现状让妈妈投鼠忌器,而逼近危险线的亲情值又让她的坚决出现了一丝裂缝,可放任不管等于让狗头一个人在上路疯狂Q兵。
然而打,又打不得;骂,又怕把我骂没了;劝,苦口婆心又哪有那么容易就听得进去?我已经这么大个人了,摆事实、讲道理那一套已经过时了,唯有等我自己撞了南墙,才会幡然醒悟。
妈妈已经不知道该拿我如何是好,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给妈妈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要是角色互换,我也只能束手无策、大眼瞪小眼了。
我估计妈妈可能自己都后悔没有做好足充分的准备就找我摊牌来了,以至于被我反客为主,失去了主导权,一直在我刨的坑里埋头前进着。
当然,妈妈还有一个隐藏选项,那就是从了我......我虽然身体残了,脑子可还没有。
我被妈妈扯着嘴角,却不敢反抗,只能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不信!除非,您再亲我一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我就相信您真的对我没什么感觉!”
“当我三岁小孩吗?你丫爱信不信!”
妈妈嗤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没有上钩,索性将身子扭向了一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丝毫没有向我自证清白的意思。
这个剧情不太对啊..
理论上来说,妈妈不是应该为了验证对我真的没有超出母子范畴的情感而再次羞射地亲我一下,然后被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后被我顺势不可描述到天明吗?
虽然我暂时失去了不可描述的能力,但摸摸抓抓也是极好的呀,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不死心地朝着妈妈挤眉弄眼的挑衅着她,希望能激起妈妈强烈的好胜心,主动钻进我的圈套。
妈妈虽然转过了身,但余光还是一直放在我的身上,原本妈妈想要无视我的存在,结果实在是受不了我耍贱的模样,抬手就是一记仙人抚顶:“你给我严肃点!说正事呢,别嬉皮笑脸的!也就是你现在爬不起来,老娘胜之不武,等你恢复过来,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于是我严肃地说道:“我什么都能答应您,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一定会守护您一辈子的。”
“你守你的,我又没拦着,咱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
“负十八厘米行不行。”
妈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脸懵逼了一会儿,突然脸刷得通红,这下也顾不上公不公平了,双手并用,狠狠地掐上了我的腰。
我气定神闲的看着妈妈咬牙切齿地拧着我的腰肉,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从胸部往下尽皆失去知觉的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赵亮,你现在什么都敢跟我胡说了是不是?!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妈妈的粉颈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脸蛋更是酡红一片,煞是可口诱人。
“您自己不是常常跟我说,咱们母子俩畅所欲言,什么都可以跟您说的吗..”
“你别给我扣字眼,这些话留着以后跟你女朋友说去!”
“可我就想让您当我女朋友啊!”
“拉倒吧!你只不过是贪图老娘的美色,再过十几二十年,虽然老娘依旧年轻漂亮,但那时候你还会回头再看一眼你老妈我一眼吗?!”
妈妈虽然是在和我斗嘴的时候顺口那么一说,但俗话说,所有的玩笑都带有认真的成分,妈妈其实是在担心以后我会嫌弃她变老了吗?
尽管大概率上是我自作多情、过度解读了,但我还是右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在心口之上,发自肺腑的说道:“无论再过多久,妈妈在我心中都是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哪怕是时间也无法改变。”
妈妈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再针对我的腰子。
我紧张地盯着妈妈的表情,期望能看出什么细微的变化。
终于,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妈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还没等我欢呼出声,胳膊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刺痛。
原来妈妈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掐我的腰只不过是平白浪费自己的力气,冷笑着挠我的胳膊去了。
“不是,这可是您儿子人生中第一次对女生表白啊!您好歹给点面子吧..”
我有些失落的看着正咬着我左手的妈妈。
“呸~呸..”
妈妈吐了吐嘴里的咸腥,斜倪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啊?!谁稀罕你的第一次了,要发春找花花去,我看那小丫头跟你就挺搭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还我是你心中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就你这也叫表白,我命油我不油天是吗?你当我没注意到你姨一穿小裙子,你的眼睛就跟钉在她腿上似的,黑丝美腿好看吗?”
“好看...咳咳..”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没想到当我在凝视深渊的时候,妈妈却在凝视着我....
“我只是在想啊,妈妈要是愿意换上大姨那身打扮,一定秒的大姨渣都不剩!”
“那当然!”
妈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接着话锋又是一转:“但这就是你看其他女人的理由吗?”
╮(─▽─)╭
明明还说对我只有母爱,这会儿又像是在盘问男朋友一般的口气,口嫌体正直,谁也逃不了真香的定律。
“呃,那不是我大姨吗?怎么能是其他女人...”
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不会对你姨也...”
“怎么可能!!”
我连忙摇着手,要是让妈妈发现我和大姨已有过奸情,那我的结局就得上《社会与法》栏目查看了。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妈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她还是很相信以大姨的敏锐,如果我真的对大姨动了什么歪心思,肯定早早就被大姨吊起来打了。
场面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妈妈的一声叹气,打破了平静:
“唉,说一千道一万,妈妈从没有指望你出人头地、大富大贵,给妈妈买带泳池的别墅、敞篷的跑车、稀有的皮肤...”
...
您真的没有指望过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么一点点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妈妈吗?你真的想要一辈子缩头缩脑、躲躲藏藏吗?”
“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妈妈又没有见不得人!”
我不服气地争辩着,为妈妈的不自信打抱不平。
“妈妈当然没有见不得人!”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但你要想把妈妈当成那啥,还真就见不得人了。”
“人这一生这么短暂,为什么我们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能选择自己的活法呢?”
“妈妈当然支持你活出自己的个性!可你选的这条路是通往无底深渊的话,那就不行!”
“谁规定和妈妈在一起就没有未来了!哪条法律上有写着吗?!”
我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妈妈反倒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一般,智珠在握,十分平静。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而道德,是要靠我们自己去遵守的!你可以高调地宣布弭花花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吗?
我知道你可能想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秘而不宣不就万事大吉了?可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就是你想要的活法吗?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这就是你迄今为止,短暂的人生里最大的追求,可你想过没有,妈妈同样也要跟着你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咱们母子俩的照片!
即便如此,你还想要妈妈做你的女朋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妈妈的爱吗?会不会太过自私了呢?”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泄了气,没想到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的妈妈,突然就跟获得了系统的指点一般,变得这么犀利。
是啊,我真的能那么自私,让我的所爱也背负起不伦的骂名吗?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那就不会亲手将妈妈推入深渊;如果我只是对妈妈有着肉体上的欲望,又怎么理直气壮地去告诉妈妈我爱她?
局面似乎已经陷入了无解的境地。
眼见我已经萎了,妈妈乘胜追击道:
“小亮,你现在对妈妈的...感情,只不过是你青春期发育时,精力过剩带来的副作用罢了。一旦你度过了这个时期,你自己都会觉得曾经的你多么的荒唐可笑,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和妈妈踏出那一步。
妈妈从来都是和你以朋友相处,所以妈妈并不是站在一个大人的角度在批判你什么,对于母亲的依恋几乎是每个男孩子的必经之路,程度的深浅罢了。
妈妈不会去责怪你,你的恋母情结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妈妈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妈妈也知道这种情结非一日而就,要想让你瞬间改变想法,那也不符合守恒定律。
但妈妈要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胡思乱想,重新将妈妈当成妈妈,妈妈也会注意和你相处时的分寸,陪你一起慢慢纠正,趁着为时不晚,好吗?”
妈妈期待而又自信地看着我,仿佛已经投出了绝杀的三分,双手离开了键盘。
“那,您就不怕我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学坏吗?不怕我忍不住青春期的躁动,去找那些..你懂得...”
我垂死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我才不懂好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道:“不过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晓云的儿子,就算你真的去找那些我不懂得,妈妈也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
面对妈妈的信任,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重点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阻止我去鬼混啊!
连小说里最常用的手段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我和妈妈的处境不知不觉间掉了个头,现在轮到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我就这么放弃妈妈,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身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了。
可我又无法自圆其说,证明我对妈妈的爱,若是我执拗地想要和妈妈产生超出母子之外的情感,就会产生爱与欲的悖论。
如果说我对妈妈的爱是纯粹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将原本行走于阳光之下的妈妈,拖进深渊。本本分分地扮演好儿子的身份,将这份畸恋深埋于心底,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可如果只是肉体上的欲望,那么我的这份爱就变得低级而可笑,正应了妈妈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一个毛头小子青春期的躁动而已,所谓的爱,不攻自破。
我不由得有些叹服,不愧是混迹职场的老油条,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妈妈一直在被我牵着鼻子走,没想到妈妈谈笑间就将了我一军,难道妈妈之前的表现,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此刻我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天真,我不过才活了十五个年头,掐头去尾,能有个五年的人生阅历已经不得了了,放到社会上如蹒跚幼崽的我,就妄想将在职场称王称霸多年的大魔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小白毛吗?
妈妈一直不屑于与我玩什么阴谋诡计,从来都是以一根皮带,物理征服与我,原来是她老人家懒得和我玩过家家吗?我多么希望妈妈是不谙世事的家庭主妇,好歹先让我把鸡儿亮出来,再反抗不迟嘛...
我有些沮丧,没想到我和妈妈的等级差距如此之大,看着她志得意满的神情,我忽然灵光一闪,妈妈的逻辑并不是没有破绽的,而是我忽略了矛盾的根源!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就不该将这份爱表现出来;可,如果妈妈也爱上了我呢?
妈妈以爱的角度来堵我的嘴,这同样就是我的突破口啊!
若是妈妈同样也爱上了我,那么不就不存在妈妈单方面受我牵累的问题,而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心甘情愿地共同保守着他们爱的秘密。
困扰我的难题非但不再和我对妈妈的爱是否纯粹有关,反而会证明我和妈妈远比一般的情侣爱得更加的真挚深沉、无可挑剔。
我的嘴角逐渐上扬,形式要反转了,欧嘎桑!
“你,你笑什么?”
妈妈眉头微蹙,自信的表情在我诡异的笑容面前逐渐崩塌,变得紧张了起来。
“您说的没错,如果说只是我单方面强迫您接受我的爱,那的确是太过自私了,但,您要是也爱上我了呢?”
“哈哈哈哈...”
妈妈笑得弯下了腰,拍着自己的腿,原本还以为我憋着什么大招,结果就这?
很快,妈妈就在我平静地凝视下止住了笑声,她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如果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爱,那么不可能的。”
我不慌不忙地追问着:“为什么?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为了我前途之类的场面话。”
“因为我们是母子!因为我是你妈啊!这还不够吗?!”
妈妈提高了音调,仿佛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就能无视这么直观的事实。
“那妈妈您觉得我不如爸爸吗?”
“你比你爸强一百倍!一千倍!”
提到爸爸,妈妈变得有些激动,呼气都粗重了起来。
“那么妈妈既然曾经能爱上爸爸,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比他强一百倍的我?也是,我现在只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而已,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可能让优秀的妈妈爱上我...”
我刻意将重点往我的身体上引,妈妈最怕的就是我会自暴自弃,从此一蹶不振。虽然是下下之策,虽然可能会让妈妈伤心难过,但面对道行远高于我的妈妈,我也只能依托有利地形,和妈妈展开拉锯战了。
“这和你的身体情况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不要避重就轻,混淆视听!”
妈妈眼圈微红,声音有些颤抖,带上了几分怒气。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
“你非得惹妈妈生气是不是?!你明知道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你就故意说这些混账话惹妈妈伤心吗?!”
妈妈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妈妈的眼圈真的红了,我急忙道歉着。
然而我越哄,妈妈反而抽抽噎噎得愈发厉害,眼看就要收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妈您别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我错了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还听妈妈的话吗?..”
妈妈压低着脑袋,声音低沉,俏丽的脸蛋隐藏于阴影之下。
“听听听,我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醉人的小酒窝浮现了出来,我心里一声冷笑,话锋一转:
“只要妈妈愿意当我女朋友,您的每一句话,就是我的圣旨!”
“你!”
妈妈一下子抬起了头,恼怒地瞪着我,那副泫然欲泣的架势早已消失不见。
呵呵,我和妈妈交锋这么多年,妈妈每次说不过我时就用这招诓我当牛做马,还美其名曰是我自愿的,分文不给。
上了这么多年的当,我岂能还不了解妈妈的三板斧?这就是您当年赖掉我两块五的报应啊!哈哈哈哈~
“你就气我吧!你不怕我随便找个人嫁了一了百了?!”
“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亮的妈妈,就算你真的去找人随便嫁了,儿子也相信您会擦亮眼睛,保护好自己!”
“你!你!你!...”
妈妈有些气结,说话都不利索了,妈妈要是真的受得了其他的男人,早就在我觉醒本我之前,就给我找了后爸了。
“唉,妈妈,大家为什么不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情感呢?您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您,就算我的这份情感得不到您的认可,我也会在您身边赖上一辈子的。”
“不行!等你十八岁了,就给老娘滚出去上大学,再也不要回来了!”
“您舍得吗?”
妈妈撅起了嘴,恨声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而不是惦记自己亲妈的坏孩子!”
“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要接受什么治疗了!就这么躺着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到时候妈妈随便给我租个小单间,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搬出去自生自灭;要是您什么时候寂寞了,想我了,就拿个果篮过来看看我,啊不,我建议您还是拿个花圈来比较省事。您放心,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这叫我放哪门子的心!别犯浑啊,该配合治疗咱就配合治疗,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妈妈紧张了起来,生怕我倔劲上头,真的抗拒治疗了。
“哼,我才没有开玩笑!反正妈妈又不想要我了,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我是站着还是躺着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孩子!”
妈妈生气道:“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你就真的一点礼法也不顾了吗?!”
“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礼法,我只想要妈妈!如果没有妈妈,那我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人间不值得!”
我刻意说着最丧气的话,虽然很不想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但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将话题引导到妈妈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破而后立。
“你就这点出息吗?!妈妈经历了鬼门关才有了你,你却跟我说人间不值得?”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却是不敢再刺激我了,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你别说气话,蝼蚁尚且偷生,什么事情都得先活着才能有希望!”
我目前的心境是妈妈最担心的问题,也是她能一直和我动口而不是动手的根源之一。
我抓住妈妈的话脚,急忙说道:“那妈妈和我,也是有希望的吗?”
妈妈神色一僵,张了张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连忙趁热打铁道:“我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去要挟妈妈什么,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一个能抛去儿子这层身份,追求妈妈的机会!不亲自试试的话,我怎么会死心呢?”
妈妈眼前一亮,说道:“你说,你只是想要追我?然后就不会再胡思乱想,积极配合治疗了吗?那要是没追到怎么算?”
妈妈终于松口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入了我的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我克制着狂喜的心情,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你说的追求,是指正常男生追求女生的那种,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吧?”
“是的。”
妈妈思索了片刻,生怕落入了我的陷阱,又补充道:“期限呢?总不能又是追着我一辈子吧!”
“期限的话,就到这个暑假结束!如果到时候妈妈还是没能接受我,我就放弃一切其他的想法。当然,您依旧是我最爱的人,但我也会按照您的期望,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那‘没能接受’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妈妈多年的职场生涯积累下的阅历还真不可小觑,十分的谨慎,滴水不漏。
“您还真是一点都没考虑过接受我呢...”
我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当您说出‘这个世界没有光了’,我就认输。”
妈妈在听到这个弃权的约定后有些出神,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波动。
等了小半天,妈妈还是保持着元神出窍的状态,我试探的喊了声:“妈?”
“好,一言为定!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妈妈就答应你!”
妈妈仿佛被吓了一跳,浑身抖了一下,但终于是点头了。
我激动的都快脑溢血了,没想到我真的能绝地反击,逆境翻盘!
在这个前提条件之下,另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我期待的看着妈妈,颤声问道:“那那那...要是追...追到了...能嘿嘿嘿吗?..”
“嘿你个大头鬼!”
妈妈的脸倒是黑了下来,卷着一大坨面条的筷子猛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差点直接给我安排了次深喉。
这次得晚饭吃的一波三折,我和妈妈光是斗智斗勇就耗去了大半天,吃完饭基本就衔接上睡觉的环节了。
妈妈出乎意料地还是选择了和我共睡一张床,不过搂着我睡觉这种福利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米八的床上多了条由床单筑起的三八线。
“妈,干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床本来就不大...”
我现在就剩一个脑袋加两条胳膊还能勉强动弹,也不知道妈妈在防我什么。
“哦,那我上你姨那屋挤挤吧。”
妈妈起身欲走,小脾气爆的不得了。
“搞搞搞!您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全听您的。”
我连忙拉住了妈妈,经过晚上一役后,妈妈不可避免地对我冷淡了许多,想来就是所谓的保持距离吧。
然而我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
我原本只是想按住妈妈的肩膀,可我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的事实,这一伸手,刚好与妈妈的肩膀擦肩而过,指尖感受着妈妈棉质睡衣的舒适,随着妈妈起身的动作,一路下滑,就像跌下悬崖的人本能地会伸手去抓崖壁凸起的树啊,草啊....
草!!!
我伸出去的手顺着妈妈背部的曲线,抓住了妈妈胸罩后背带的连接点。
“啪嗒”
纽扣崩开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在我听来,就像是死神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死吧!死吧!死吧!...
妈妈胸罩的搭扣应声而开,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我能清晰的看到原本位于妈妈背后,呈一条直线横跨妈妈玉背的后背带分道扬镳,往一旁弹了开来。
“赵亮!你想死是吗?!!”
妈妈在片刻的错愕之后,连忙隔着睡衣捂住了自己即将脱落的胸罩,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怒吼。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唔..”
我高举着双手,慌乱地进行着苍白而无力的解释。
妈妈小脸羞的通红,再加上她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姿势,配合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倒真的有点像是事后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猪哥笑,没想到却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妈妈目光一冷,猛地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拿起自己的枕头,闷在了我的脸上。
刚刚才和我进行了就‘恋母’这一事项的谈判,划分了细则,然而转眼就被我单手解了胸罩,妈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妈妈真的动了大义灭亲的念头,妈妈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是真的感觉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生命的火苗岌岌可危。
我被枕头捂着说不出话来,双手胡乱地在半空中挥舞着。
妈妈就骑在我的胸口处,离我并不是太远,弥留之际,我的眼前出现了几种选项:揪头发、扣眼珠、插鼻孔..
且不说这些手段对于女生来说太过没品,我也不舍得对妈妈这么做。
挣扎间,我的手背碰到了一团柔软至极的温香软玉,好歹我也不是初哥了,自然明白是这什么。
由于妈妈此时双手压着枕头的姿势,失去了支撑的胸罩自然不可能无视重力保护着妈妈的胸脯,早早就掉了下来,只是被妈妈的睡衣兜住了。许是妈妈太过于激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玉兔被我的手碰到了。
意识正在一点点的脱离我的身体,强烈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双手齐出,使出一记龙爪手,一把抓在了妈妈毫无防备的两颗巨乳之上,隔着单薄的睡衣我都能感觉到妈妈胸前软肉的细腻与饱满。
妈妈的一对乳瓜大而挺、圆而润,柔软中又不失弹性,实为胸脯界的霸主,其夸张的规模差点让我的大手都把握不住。
在我大力地抓握之下,五指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软嫩的乳肉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亢奋下的错觉,掌心处只觉得被两颗硬挺的小樱桃摩擦着,直痒到我的心里去了。
这辈子,值了啊!
“啊~”
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娇呼一声,触电般松开了手,连连后退着,差点就要摔到床下,丰腴挺翘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铁青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择人而噬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胸罩在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之下早已滑落,掉在了腹部的位置。贴身的睡衣完美地呈现出妈妈胸部的形状,宛如天上的玉兔儿下凡,蜷缩在妈妈的胸前。
即便失去了胸罩的支撑塑形,妈妈的胸脯也在骄傲的对抗着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妈妈圆心处凸起的两粒小樱桃来得引人注目。
刚才居然不是我的错觉!
如果小黄书诚不欺我,妈妈居然兴奋了?!
不知是不是妈妈独守空闺太久,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缘故。
仅仅是被我粗暴地抓了一下乳房,妈妈的两颗乳头就充血站了起来,顶起了单薄的睡衣,骄傲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如此诱人的一幕害得我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妈妈刚要开口训斥,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又是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护在了胸前,挡住了旖旎的风景,小脸滚烫地都快冒烟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到底也不能全赖我,不过在妈妈愈发阴沉的注视下,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我还是歪过了脑袋,不再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乖乖闭上眼睛装死。
妈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压下了狂涌而上的杀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下,坐在木质的地板上,背对着我淅淅索索的整理了半天,起身出去了。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将双手盖在脸上,贪婪地嗅着手上残余的奶香,回忆着幼时的味道。
妈妈估计是投奔大姨去了,今晚怕是得独守空房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妈妈过了一会儿居然又回来了,一进门她就看见我将脸埋在刚刚抓过她乳房的手上,像个痴汉一般疯狂的对着自己的手掌又吸又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要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妈妈只是虚晃一枪?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以为妈妈起码要将我打入冷宫几天,这下被妈妈逮了个正着,我高大的形象可能要毁于一旦了。
妈妈铁青着脸,一把关上了灯,躺到床上侧对着我。
虽然场面一度很尴尬,几乎可以媲美社死现场,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妈妈还说舍得让我走,明明让我一个人睡一晚都不放心。
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的人,舍我其谁?
我丝毫没有睡意,哪个人刚刚摸了自己女神的奶子还能安稳睡着的,我敬你是条汉子!
妈妈的呼吸声虽然很平缓,但她肯定也还没睡着,我将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轻声说道:
“妈,您睡了吗?”
“死了!”
“刚才...”
“别说了!”
“我不是...”
“闭嘴!”
妈妈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和暴躁,这是她在排位十连跪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的症状,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冷处理,让妈妈自己静静就好了。
可我的心情实在太过激动,就是忍不住想要找妈妈搭话,那种悸动的感觉,哪怕是我把鸡巴都插进了大姨的体内,都没有如此这般强烈。
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不再是一味地试图让我安静,然而不管我怎么找话题,妈妈的回答范围就只是在嗯、啊、哦中随机挑选,后来更是直接不理会我的聒噪,不知道睡没睡着,反正是连一个字的应付都没有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去骚扰妈妈。
俗话说,男追女,要得不就是锲而不舍嘛。
直到妈妈再次抱起枕头就要走,我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数起了绵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失去了欲望之后,或者说,失去了发泄欲望的能力后,我反而睡得格外的香甜,被失眠所困扰的朋友们可以试试根除胯下的万恶之源,非常的合理。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天亮这个概念了。
话说我多久没有做过梦了?
妈妈罕见地还没有起床,仍旧睡得十分香甜,昨晚对于她来说,恐怕也是个不眠之夜。
形同虚设的三八线早就被妈妈自己推翻了,一双修长的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整人几乎倾斜了九十度。
宽松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胸口处,露出一大截白皙柔腻的腰肢,甚至隐隐可以窥见乳峰的边缘。
即使是隔着毫无情趣的全包式胸罩,还是看得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虽然这个身,如今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和左右护法。
难怪妈妈更加青睐老土的睡衣和睡裤,要是睡裙的话,妈妈这会儿怕是多了条围脖,仅剩下内衣还忠心耿耿地罩在自己身上了。
身残志坚的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我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了起来。
伸手帮妈妈整理着衣服。
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本少爷四大皆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我对妈妈的爱,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没有了尘根的烦恼,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一个境界,即便现在扛起戒色吧吧主的重任都绰绰有余。
回头想想以前被硬挺的胯下折磨的时候,居然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没想到人类的大脑这么精妙的器官,居然会被小小的十八厘米左右,受尽那相思之苦,何必呢?
建议为情所困的骚年们,割以永治,不灵找我,阿弥陀佛。
不料,原本的善举,却又阴差阳错的成为了我污点。
妈妈的上衣被她自己压在了身下,轻易提不起来。
我又没想行猥亵之事,光明正大的,自然不会心虚,也就没有考虑会不会惊醒妈妈,大刺刺地一拉,就将妈妈的衣服拽了出来。
妈妈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朝着妈妈邀功似的笑了笑。
俗话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我的心里光明磊落、毫无杂念,干净的犹如孩童一般,自然而然地认为我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妥,需要像被抓包的犯人一样遮遮掩掩。
可在妈妈的眼里看来,有着严重恋母倾向的我,趁她睡着的时候,掀起了她的上衣,不知意欲何为。
所有的书友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只是想做个好人啊!
我捂着留下了五道指印的左脸愤懑地躺在床上,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端着食物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歉意的问道:“还疼吗?”
我不理会妈妈温柔的声音,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啦,这么小心眼子,刚刚那一幕,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好!”
妈妈同样也是觉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会有这种误会!”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酝酿着泪光。
“妈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儿子!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去相信的人了!!!”
“那你把支付宝的密码告诉我。”
“信任也有很多种形式啦...”
“哼!不吃了,我没胃口!”
“听话,等下要凉了。”
“就不!”
“别耍小性子了,现在食物这么珍贵,多少人想吃还没有,又不是在家里!”
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耐心差了许多。
“不想吃!”
“1!...2!....”
妈妈动用了死亡阶乘,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丝毫不为所动。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
哼哼,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萌混过关?没门!
虽然十分任性,但我还是决定趁机松松妈妈的防线,不过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妈妈的么么哒,毕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协议,虽然我有着身体作为尚方宝剑,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剑鞘,属实不知道是一步好棋还是臭棋了。
妈妈的神色阴晴不定,窗户纸捅破之前和之后的吻,其蕴含的意义天差地别。
若是能逼得妈妈在和我明牌之后主动献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协,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游戏结束了。
只要开了这个头,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正当我以为妈妈怎么着也该让步的时候,妈妈忽地换上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轻声说道:“呐,你就打算这么追我的吗?妈妈可是要扣你的分喽~”
“什么分???”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妈妈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脸你懂得的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说什么。
我盯着妈妈百看不腻的美颜,权衡许久,最终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饭。
所谓的分,虽然我不知道其含义,但顾名思义,不会是妈妈给我量身设立了什么考核,以便在协议截止的时候一项项列举出来,让我输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防止我再钻空子纠缠不休?
想来还是当一个儿子好,只要我铁了心玩赖的,妈妈就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儿子的这层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进可攻、退可守。
可一旦和妈妈站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我最大的阻碍,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消失了。
本以为和妈妈摊牌后,我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快进到嗯嗯啊啊指日可待,没想到结果反倒是成了妈妈掣肘我的手段。
我忽然惊觉有种掉陷阱的感觉。
如果说我不提出那个以男人的身份追求妈妈的协定,硬是逼着她放弃底线,妈妈也拿我毫无办法,能不能成功另说,可主导权依旧在我的手中;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绞尽脑汁,七拐八绕才促成的这个结果,主动权反而是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细思极恐啊..
不会我才是那个在妈妈挖的坑里面埋头猛钻的傻狍子吧..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嘴里的烤红薯一下子不香了。
不会的不会的...
妈妈是那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可,那是妈妈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时的样子,我完全没有见识过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妈妈...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云淡风轻,一副稳坐泰山的架势,我的死穴和命脉,已经完全被妈妈拿捏在手里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之所以会答应我的条件,前提是她有着随时可以选择放弃的权力,打着等我们脱困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断然拒绝我的小算盘;而我的底气,则是妈妈即将跌破危险线的亲情值,到时候我可是会直接亮剑,不会再跟妈妈先礼后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妈妈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这个制约双方的缓兵之计——我没法再强迫让妈妈做出越线的举动,毕竟这就不叫所谓的追求了;妈妈需要永绝后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离轨道的情感,否则容易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变数。
然而现在看来,形式不容乐观。
妈妈没有如我所料般对这个荒唐的协议避如蛇蝎,提也不好意思提,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拿来当成了她的王牌,将我治的死死的。
起先我还担心忘记和妈妈约定不能将此事透露给第三方,要是妈妈去找大姨商量,被大姨趁机灌输了那一套恋母的理论,我长时间磨下来的数据很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看来,妈妈根本就不需要大姨的帮助,一个人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赵家的女人都是如此可怕的吗?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妈妈哼着小调端着餐盘走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我躺在床上郁闷地思索着对策,要是一直被妈妈限制着行动,那我的回乡计划怕是真的要破产了。
可如何主动出击的同时,又能绕开妈妈的挡箭牌?
现阶段要打开妈妈的心防,居然比之前藏于暗处之时更加的困难,要是能借助外力,逼得妈妈自己走出龟壳的话...
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大姨那张冷冰冰的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姨这把双刃剑,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我的助力。
原本我和大姨就达成了互助小组,后来因为丘陵村之旅而耽搁了,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抗力的事情,我和大姨的关系也因此突破了零距离,同时也被逼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再去找大姨帮忙,怕是龟头都要被捏爆了。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然上涨了五点,明明她人都不在房间之内,属实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白捡的便宜谁能不喜欢呢?
如果说要先拿下大姨,再借助大姨的帮助去攻略妈妈,此道之难,不亚于国足冲进了世界杯。
咦?
我忽然就来了灵感,谁说非得让大姨主观上愿意来帮我助攻呢?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开始在我的心中酝酿,如果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将妈妈钓出堡垒的方法。
当然,一切都是在我们脱险之后的事情了,退一万步来讲,起码也得等我的陈伯回家呀...
话说妈妈到底是干嘛去了,要是昨天妈妈无法直面我异常的情感,不敢来见我的话,今天妈妈可是底气十足,该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收拾下碗筷去了这么久?
我倒是没有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系统虽然只是个阉割中的阉割版,但监控一下妈妈的生命体征之类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同时我也能看到妈妈此时的心情虽然处于水准线之下,但总体趋于平稳,波动不是很大。
难道是在烦恼我的事情吗?
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我也没有再给妈妈出什么难题,妈妈烦恼的根源应当不在我的身上。
那么除了我,眼下最紧要的,也就只有食物的问题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
三天而已,就是不吃不喝,硬抗也抗过去了,更何况水资源没有被污染,电力系统也尚未崩坏,形势并没有开始恶化的迹象。
我把思维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怎么攻略妈妈之上,想着想着,我反而越来越困,没人陪在我身边,着实是十分无聊,渐渐又睡着了。
“....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大少爷这么娇气吗?吃了我们那么多东西,还躺在床上当花瓶呢?好歹也出来散散步嘛!”
“不劳你操心了。他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暂时受不得风寒...”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争执的声音。
大姨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难得没有苦大仇深地瞪着我,而是拿了本杂志在翻阅着。
妈妈的声音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另一个是...
我回忆了半天,总算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答案——姒纾婧。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妈妈的麻烦?
“呵呵,我看呐,他是连走路都已经办不到了吧!”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这是我怎么想的事情吗?!我们的食物可不多了,怎么可能给你那残废的儿子分配那么多?更何况还要顿顿有肉,你当还是在旅游,住着五星级酒店呢?你怎么不去给他弄头牛呢?!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贵罐头,他倒好,一个废物,天天躺在床上,倒是一顿都没有拉下。一个也就罢了,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同时养着两个废物,在这种时期下,是不是太过奢侈了?凭什么要浪费食物给那两个废人,饿不死不就行了?!”
姒纾婧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隔着房门我都能想象到姒纾婧脸上那尖酸刻薄的表情。
“一口一个废物,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要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你们的罐头,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大量的食物换来的?”
妈妈并没有勃然大怒,依然不疾不徐地反击着姒纾婧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被她带入了节奏。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食物真的已经告急到他们准备翻脸的地步了?
大姨还在翻阅着杂志,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样子,完全没有出去帮妈妈吵架的意思。
看到我焦急的神色,大姨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搭了句话,嗤笑
道:“亏你还是她儿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吃亏了?”
对啊!
我差点忘了妈妈无数次单枪匹马在祖安区保住了户口本和我的屁眼,凭借一把FILCO键盘横行霸道,难有一合之敌。
那会儿妈妈刚刚接触这个游戏,连游戏机制都没还没搞清楚,对线失利也是难免的事情,经常被一些键盘侠以星号星号攻击。
然而我妈是谁,岂能受这种委屈?当即将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不带脏话就把人家喷到自闭。
无他,实在是妈妈五笔打字的速度夸张到跟快捷施法一样,你一句话刚打出来,还没在公屏幸存一秒,就已经被妈妈恶意刷屏般的速度盖过去了,而且妈妈虾仁猪心,发的还是全频道。
最后连敌方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个推塔的游戏,停下了手中的操作,观摩学习着妈妈在短短数分钟之内码出来的小论文,甚至还在祖安区留下了个传说。只是后来随着妈妈实力和技巧的提高,鲜少再遇到喷妈妈的人,而那种无能狂怒,输了就赖队友的人,妈妈向来是不予理会。
果然,只听妈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停止这个交易。”
“你!”
姒纾婧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果断,单纯靠他们自己的储备,他们早就得饿死了。姒纾婧的任务本该是激怒赵晓芸,诱使她自愿提高交易的标准。这下直接搞砸了,不知道今晚自己要被那个变态眼镜男怎么折磨,她可不想再被钢管插上一次了。
陈兴生的声音适时加入了进来,打着圆场说道:“哎哎哎,纾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咱们是客人!一点都没有礼貌,今晚可不许你吃饭了哦~”
姒纾婧嗫嚅着不敢说话,陈兴生的目标也不在她身上,转而看向了眼前这位不亚于一线明星的大美女,笑着说道:
“不过晓芸啊,纾婧虽然不会说话,但话粗理不粗。咱们的罐头确实已经不多了,你们的红薯也撑不了多久了吧?是时候该考虑一下搜索物资的事情了。外面的世界如今这么凶险,负责搜索物资的人比起躺在床上的二位,更加需要营养来补充体力,事关所有人的生死,不是吗?”
“哦。那陈老板是何意?是想要换,还是不换呢?”
赵晓芸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换,自然还是要换的。令公子的遭遇,陈某也很是同情,要是晓芸肯跟我...”
“您直说涨多少吧。”
赵晓芸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她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不就是想要变着法的提高交易的筹码么?
虽然意外带来的一大箱红薯已经消耗近半,但还是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的,至于以后的事情,随机应变吧。
“呃,哈哈哈...陈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晓芸都这么痛快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从今天开始,肉类的罐头,需要五个红薯来交换了。”
“陈老板,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晓芸你误会了,我们的储备着实是不多了,还要预留出一部分为将来出去搜索资源的人补充体力,我自己更是一口都舍不得吃,全都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着想啊!”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好,陈某,静候佳音。”
“那就请您先从我房间的门口让开吧。”
“好的好的,代我向公子问好哦。”
咔擦一声。
妈妈拧开了把手,只开了一条小缝,迅速侧身钻了进来,立刻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我直直地看着她,妈妈柔柔一笑:“醒了啊,之前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白天睡这么久,当心晚上不要失眠哦~”
“妈,咱们的食物不多了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过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陈兴生联合姒纾婧找妈妈的这番谈话让我有些不安,在我看来,只需要再宅个三天,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食物的重要性已经排在了所有东西之前。
他们能忍了这么多天才来找茬,我相信是大姨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他们能找妈妈还算心平气和的谈话,而不是直接以武力威胁,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大姨的威慑。
不过大姨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成年的男性,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愈发蠢蠢欲,加上我自苏醒以来,从未再露面过,姒纾婧先前窥见过部分真相,早就对我的身体情况有所怀疑,结合我的深居不出,很容易就推断出我已无法构成威胁。
而弭明诚同样虚弱到卧床不起,我和他两个躺在床上的病号反而消耗的食物是最多的,他们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珍贵的食物浪费在我们两个废人身上,尽管都是我们自带或者妈妈谈判交易过来的,但在他们眼里,难保已经连我们的也都视为他们的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人,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人性也变得愈发淡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头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人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色天香的大小美女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情报太少,压根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艳,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吸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毛病啊..
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根头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女性的了解不是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人精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射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人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射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人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人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破。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股暖流从心口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人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喷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肉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干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头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情的阴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头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妈妈又不是小女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鸡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性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鸡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人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口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头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肉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巴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头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口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股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肉棒,“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鸡巴勃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人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人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情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勃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情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激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勃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液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色,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感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胯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乱着妈妈的思绪,逼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勃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激,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塞,稳固好转的情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感谢你,垃圾的系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知道妈妈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纠结无措的样子。
尽管妈妈对我感情也有了一丝变味,但到底只是帕拉图式的,一旦涉及到赤裸裸的性器官,那么丁点儿的变味实在是难以支撑妈妈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毕竟妈妈的思维还有着强烈的枷锁,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形成的三观,哪有朝夕之间骤变的可能?这个过程本该是个水磨工夫,如果我不想通过伤害妈妈去强行加快这个进程的话。
但眼下这个契机逼得妈妈不得不直面与我之间性的问题,妈妈本该是毫不犹豫暴揍我一顿了事,但天时地利之下,妈妈就只剩下了“接受”这一选项。
妈妈的神情极尽纠结,精致的鼻翼急速嗡动着,红润的下唇被洁白得皓齿咬的发白。许是我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看得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将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我紧张的躺在床上看着妈妈的背影,不知道妈妈最终会不会选择突破那条纯粹母子间的界线,尽管我手上捏着王炸,但架不住妈妈直接掀了桌子不玩了。
时间像是被凝固般变得十分缓慢,妈妈保持着自闭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在我的鸡儿真的快要偃旗息鼓的时候,石化般的妈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开始行动了。
只见妈妈依旧背对着我,葱白的手掌交叉着出现在自己的身侧,缓缓的下移着。
我本以为妈妈是因为要帮儿子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看着我,回首掏就回首掏吧,还要什么自行车呢?结果妈妈的小手却也没有向我的下身伸过来。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妈妈的背影,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再说,妈妈的这个起手式,也不像是要帮我做针线活的前置动作啊...
下一秒,在我惊愕莫名的目光中,妈妈的双手顺着腰侧的曲线滑到了尽头,五根修长灵活的玉指勾住了睡衣的衣角,缓缓地将自己的上衣一点点地掀了上来。
这下轮到我石化了,平日里还算机敏的脑子仿佛宕机了一般,思维完全陷入了停转的状态。不过我的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鸡儿像是探针一样挺立了起来,骄傲的指向了天花板。
不会吧不会吧,妈妈难道打算一步到位,直接以身饲虎?
妈妈洁白的睡衣犹如旗帜般慢慢升起,我激动地瞪大了双眼行着注目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雪白细嫩的肌肤一点点从外壳的掩护下展露在我的眼前——纤细紧致的水蛇腰妖娆迷人,很难想象不堪一握的柳腰是如何支持起那两团高耸挺翘的美乳,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丰臀;优美匀称的玉背曲线玲珑而有致;平直的肩头细润粉嫩;沟壑分明的脊柱沟深邃圆润,将修长直挺的玉背完美地分隔两岸。
除去那十分碍事的胸罩系带,妈妈整个完美无瑕的美背一览无余,不着片缕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许是妈妈太过慌乱紧张的缘故,加上她双腿曲起来的坐姿,妈妈的睡裤微微下滑了几分。失去了上衣的遮掩,白色小内裤的边缘暴露了出来,我甚至能看见被妈妈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单薄布片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臀缝,深邃的黑暗吞噬着我窥探的目光,勾魂夺魄。
“这..这样..总行了吧!...有..有帮助吗?..”
妈妈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后死死撰在手里,重新将通红的小脸蛋埋进了臂弯,发出来的嗓音有些沉闷。
就完了啊?
戛然而止的福利让我微微失落了一下,没想到妈妈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避免与我的直接接触,这算是弃车保帅了吗?
无论如何,蚊子腿也是肉啊!
我贪婪地扫视着妈妈的身体,思索着要不要再进一步,起码争取让妈妈把胸罩解开吧,几条横亘妈妈整个玉背的白色系带实在影响了整体的美感。
不过我稍微犹豫,还是选择了不再去逼迫妈妈。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对妈妈的心灵产生了极大的冲击,物极必反,这已是妈妈目前所能承受的上限了。我的重伤本就给妈妈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也不忍心过分利用自己的身体去给妈妈造成难以承受的精神压力,还是步步为营,一点点侵蚀妈妈的底线来得顺其自然。
虽然我和妈妈之间水到渠成是不太可能了,但我还是希望妈妈接受我的过程能够相对轻松美好一些,不至于在她以后回忆起来是个十分痛苦、崩溃、无助的事情,是她人生中的至暗之时。
眼前的画面已经足够刺激,这可是妈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虽然这个词不太妥当,但是在明知道我的恋母倾向的前提下,妈妈主动在我的面前脱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身体来刺激我的神经,尽管只有一个皓白如玉的背影,然而光是这个突破禁忌的成就感就足以让我一泻千里了。
我急促地喘着粗气,左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裆里操作了起来,当着妈妈的面,看着妈妈主动为我裸露的洁白玉背打起了飞机。
久违的快感随着我上下翻飞的左手一阵阵涌上了脑海,冲击着我的神经,戒色吧是个什么jb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毁灭吧!
“你,..你说话呀!”
妈妈有些恼怒的娇叱道,在自己具有恋母情结的儿子面前脱下上衣已经十分尴尬与不妥了,我又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声不吭的,让本就难堪的妈妈更加的窘迫。
“嗯...”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统手艺上,务求将眼前的美好与我心中的龌龊完美结合起来,有些难以分心应对妈妈的质问,只好随口敷衍着妈妈。
左手急速地套弄着青筋暴涨的阴茎,眼睛因为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变得有些干涩,白色的肩带在妈妈欺霜赛雪的肌肤映衬下都显得失色。
我试图通过眨眼补帧的方法来过滤掉妈妈背上束缚着的封印,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发明胸罩的人真该下地狱受尽阿鲁巴之刑。
突然,我灵光一闪,让妈妈脱下胸罩不太现实,可...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咽着口水,提出了一个对于目前的形式来说,并不算太过分的要求:“那个....有点感觉了..但刺激还是不太强烈...效果不怎么好...您能不能...”
“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
妈妈一下子就急了,脑袋从臂弯内抬起,声音高了八度,误以为我仍要坚持让她去做那种万万不该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
“不是不是...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您,能不能转过来...”
“呃...那也不行!...也太...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妈妈的声音透着一股窘迫,光是背面也就罢了,反正也看不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还能假装一下不知道,就当是被狗看了。但要是正面对着我的话,那就没法再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了,羞耻的程度、伦理的压力、三观的谴责都翻了一番。
再说,哪有妈妈只穿着胸罩和儿子呆在一张床上的,成何体统?
“我也想将就啊,可是它不允许啊....啊啊啊,萎了萎了,它又要倒下来了!...”
我慌慌张张的叫喊着,这个“又”字让妈妈明显一僵,很显然,我已经在她的“助纣为虐”下,重新勃起了。
让自己的儿子对着自己的身体勃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母亲”这一身份的职能,原本单纯而纯粹的母子关系掺杂了一些复杂而危险的东西。
妈妈银牙紧咬着,横竖都走到这一步了,半途而废自己的牺牲就全部白给了,索性一狠心,一下子转过了身来。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转身如此果断,差点直接给我吓得早泄了,本以为妈妈会思想斗争一番,再做做心理建设,这个过程起码得小半小时吧。
妈妈高高挺着胸膛跪坐在我的身前,饱满的巨乳急促的起伏着,狭长妩媚的丹凤眼紧闭,白皙粉嫩的脸蛋潮红一片,整齐的贝齿紧咬着薄唇,脑袋微微偏向了一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小表情可以直接入选北影的教材了。
万幸妈妈正闭着眼睛,不然我不断起伏着的裤裆下正在发生的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香艳的场景变得愈发的刺激,妈妈的上身仅穿着白色的胸罩,饱满丰挺的胸脯虽然尽数被全包式的老式胸罩所遮掩,但这个神圣的部位其背后的特殊意义是背影给不了的。
妈妈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护在胸前,但几次举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只能死死抓着床单,纠结到了极点。
尽管随时都有被妈妈发现的风险,但我怎么能放过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的成就?正所谓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我撸动阴茎的手越来越快,眼睛忙不迭地在妈妈裸露的上半身游走着。
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比例、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极其精密的仪器按照最高的标准设计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瑕。
狭长的肚脐眼精致小巧;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不堪一握的细腰让妈妈比起十六岁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让,配合着妈妈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脸颊上动人妩媚的红晕,食用起来远比各位老师的搔首弄姿畅快百倍。
妈妈时不时轻咬着下唇的小动作更是让我痴狂,我暗暗发誓——我赵亮,此生,必日赵晓芸!
“有..有效果了吗?”
妈妈颤声问道,在自己儿子面前光着上身,这是她这辈子迄今为止做过最疯狂荒诞的事情了,尽管还有着一件胸罩遮挡着要害,但在心理层面上,这件胸罩形同虚设,自己仿佛完全赤裸了一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强烈的快感堆积下,我越来越激动,在光着上身的妈妈面前打飞机这么刺激的要素加持下,我压根没有听见妈妈在说些什么,目光只顾着盯着妈妈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着的胸脯之上,仿佛要凭借目力将这件碍事的衣物看穿一般。
撸管如逆水行舟,许久没有擦枪了,鸡儿变得有点敏感,这么高强度的刺激之下,没一会儿我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
我握着粗大肉棒的手掌不由得愈发用力,匀速的运动被打破,手掌的底部不时重重地撞击到小腹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妈妈千娇百媚的玉体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已经达到了无法被忽略的程度。
妈妈红透了的耳根微动,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睛眯起了一条细缝,却看到被子之下,我正在不断高速起伏着的胯部,妈妈一下子惊叫一声,抓起一旁的睡衣捂着自己的上身,就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羞愤到了极点的地方。
我已经精虫上脑,就差一点点就能到达极乐的世界,怎么可能暂停正在播放的avi?
我下意识地伸出了空闲的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小脚,正要站起来跑路的妈妈在我的一抓之下失去了平衡,又重新跌坐在了床垫之上,胸前高耸的乳峰即便被老式的胸罩紧紧束缚着,也是好一阵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你..你快放开我!死小孩!十几年书都白读了!...我真是太惯着你了,竟敢在我面前做这种...”
妈妈白嫩的小脚慌乱地踢蹬着,却是死活挣脱不了我强有力的束缚。
开玩笑,我的麒麟臂好歹也有着近十年的功力了,岂是这么好相与的?
我紧紧抓握着妈妈的脚掌,五指嵌进了莲足的趾缝,与妈妈“十指”紧握在一起。入手处细腻娇嫩的手感,丝毫不输于青春无敌的弭花花,要是妈妈能像呆头鹅那样给我来一套“足底按摩”,那该是一番什么样的绝顶享受...
念及此处,我魔怔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拖着妈妈的小脚往我的身上靠拢着。
“你想干嘛?!..赵亮!...别闹了!...我..我要扣你分了啊!...”
妈妈徒劳地挣扎着,无力地威胁着我。原本她只要狠狠给我脑袋来上一脚,自然就可以踹醒精虫上脑的我,脱离眼下的困境,但妈妈到底还是心软了,我就剩个脑袋还算在正常运转了,要是再给踢出个好歹来,这辈子都只能玛卡巴卡了。
度过了最初的惊愕与慌乱后,妈妈的双手胡乱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定身形,离她最近也是最方便借力的地方,就是我的大腿了,然而我正在不断起伏着的裆部,是她万万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左手边的床沿距离有些够呛,但还是能勉强够到的,妈妈一扭身,双手死死扣住了床垫的边缘,尽管她不知道我想要将她拉过去意欲何为,但我此刻正在做的龌龊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虽然妈妈被我拉扯了一段距离后及时止住了身形,避免落入了虎口,但我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我目光灼热的盯着眼前妈妈的小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松开了手,改为捉着妈妈的脚踝,突然的变化引得妈妈又是好一阵挣扎。
可惜哪怕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妈妈的胸罩依然牢牢地贴在身上,丝毫没有松动封印的意思,要不怎么说越简单的东西越是实用呢。
妈妈的脚掌极为细嫩,足底没有丝毫厚茧和死皮,仿佛远在天边的仙女,从诞生至今从未踏足人间一样,五颗晶莹饱满小足趾无处安放似的混乱扭动着,煞是俏皮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头,将脸埋进了妈妈粉嫩的足心深深吸了一口,幽幽的足香钻入鼻腔,非但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令我沉醉。
“你有病是吧!!!”
妈妈察觉到我变态般的举动,大惊失色之下挣扎的愈发剧烈,纤细的双手更是紧紧扒着床沿借力,试图挣脱我的钳制。
我和妈妈角着力,还别说,妈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力气却是不容小觑,估计是妈妈出于兴趣偶尔练上一会儿瑜伽的功劳。
可千万别小看了瑜伽,没把子力气,怎么把自己原地撑起来,摆成千奇百怪的姿势?
说起来,瑜伽这项运动真是男性之友,无论是什么玩法,瑜伽所赋予妈妈的柔韧性都能让她轻松接受挑战,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妈妈以一字马的姿势骑坐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了。
虽然妈妈的臂力让我小小惊讶了一把,但她毕竟是个女生,我也不是豆芽的身板,还算轻松的就镇压住了妈妈的反抗,同时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妈妈足后跟的大团软肉,用力地吮吸了起来。嫩滑的口感回味悠长,淡淡的足香沁人心脾,厚实又不失柔软弹性的美肉称得上人间美味。
妈妈浑身一僵,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再也不留情面,一直蹬着床头借力试图挣脱我的左脚也加入了战场,狠狠地往我的脑袋踹了过来。
然而我对于妈妈的性子了如指掌,左手早就从匀速运动中脱离了出来,就等着妈妈的绝地反击。
妈妈踹来的左脚就像自投罗网一般被我的左手轻松接住,接着交给了右手,用手肘夹住了妈妈在逃的小脚。
至此,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封锁了妈妈行动的能力,功成身退的左手带着妈妈玉足的余香,继续做起了传统手艺。
这一波啊,我在大气层。
我得意地伸出舌头,在妈妈两只白皙的小脚丫上舔来舔去。
“赵亮!你再胡闹...哈....我真的...哈哈~....生气了!!!..哈哈哈...”
妈妈天生怕痒,脚底更是她的重灾区。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到这么私密的地方,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羞愤、不甘、恼怒,却又忍不住生理上抑制不住的发笑,导致妈妈原本十分严厉的警告变得有些滑稽,更像是情侣间的打闹,欲拒还迎。
我对妈妈的警告充耳不闻,眼前只剩下妈妈美味的玉足。左吸右啃都不尽兴,干脆直接化身哈士奇,抱着妈妈的美脚就是一阵乱舔,挨个将十颗饱满葱白的足趾含进了嘴里嗦着,舌尖钻入妈妈的趾缝间游走,左手疯狂套弄着的滚烫大鸡巴在强烈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口吐白沫,几乎将整条内裤都射满了浓精。
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了过去,果然妈妈才是我的本命,和大姨真刀真枪的时候都没有含着妈妈的脚趾这么汹涌的爽快。
随着欲望的排出,我狂热的脑子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嘴里还含着妈妈几根乱扭着的脚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居然含着妈妈的美脚打飞机?!
我的冷汗流了下来,以往害怕被妈妈察觉到我的不轨之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扮演着儿子的角色,生怕在妈妈沦陷之前早早发现了我的畸恋,一切美好的愿景与期望都将化为泡影。
而现在,在和妈妈明牌之后,我下意识地放宽了自己的克制和隐忍,没想到我会变得这么大胆,居然强行品尝了一番妈妈的美脚,还是在妈妈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我特么是失了智吗?!
我暗自懊悔着自己的冲动,生怕妈妈恼羞成怒不肯再和我维持过家家似的约定,虽然我和妈妈都清楚这只不过是个制约双方的幌子,但明面上的和平总好过撕破了脸皮。
正当我思索着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舌头忽然一疼,妈妈竟然用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尖。
“快放开我!不然..”
妈妈威胁似的用力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没想妈妈在情急之下还能想到这种翻盘的方式,不愧是和大姨流着相同血脉的女人。
我松开了限制妈妈行动的右手,顺水推舟的释放了妈妈沾满了我口水的双脚。
妈妈一下子就将脚缩了回去,猛地坐了起来,一个耳光就往我的脸上招呼。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我丝毫不敢抵抗,老老实实地受了这一掌,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被妈妈裸露的上身吸引着。
妈妈前所未有的愤怒,阴沉的神色一阵红一阵白,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杀气满溢的目光中除了出离的愤怒之外,却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
察觉到我目光的焦距,妈妈低头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上身呢,连忙抓起了一旁的衣服背对着我套了上去。
穿好衣服,妈妈起身下了床,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房间。
我连忙喊了一声:“妈...”
妈妈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背对着我,冷声说道:“你还想干嘛?”
“我..我动不了...那个..下面湿乎乎的..很难受...”
我射了满满一裤裆的精液,惨烈程度跟尿了裤子有的一拼,平角的内裤几乎都快兜不住了。
“那你就受着!活该!”
说罢,妈妈头也不回,绝情的走了。
在妈妈面前打完飞机之后还让妈妈亲自给我清理沾满精液的下身,要不是我现在瘫痪在床,怕是也会被妈妈揍到瘫痪在床。
我砸吧着嘴,回味着妈妈的味道,有些后悔不该太过激进,强行嗦妈妈的小脚,不然妈妈也不至于暴怒到任我自生自灭了。都怪弭花花那家伙,要不是她之前一脸天真无邪的让我享受到了“足底按摩”的美妙,食髓知味,我至于会产生对妈妈美脚下手的冲动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虽然鸡儿率先恢复了知觉,但身体上的其他部位还是老样子,保持着静默的状态。事实证明,物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下都没能加速系统的修复速度,除了让我攒了些积分外,再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尝试着自己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湿湿糊糊的实在是难熬,然而我低估了这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的难度。在只有一双手能动弹的情况下,我努力了半天,却是连脱下外裤都十分费劲。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妈妈端着一盆温水,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哈,我果然是亲生的!~
我不敢表现得太过得意,尽可能的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妈妈走到床边,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呵斥道:“手还不快拿出来!三岁小孩吗?放在那里不觉得丢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苦难言,总不能说我的左手上全都是精液吧...
床头柜上的纸巾我够不到,又不能将我的孩儿们随便抹到床单之上,要是床铺被我的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妈妈估计再也不肯跟我睡在一起了。
虽然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我不确定妈妈还会不会和我睡一张床,但人总要有点盼头吧,所以我的左手根本不敢乱动,一直都放在了裤裆里,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起来着实是有点猥琐了...
在妈妈森寒的目光下,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异味散发了出来,
原本所有的气味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这一与空气接触,男性特有的气息很快就弥漫在空气之中,充斥着整个小房间。
妈妈看到我一手的黏稠,俏脸阴沉的可怕,强烈的气味更是让她的眉头拧巴成了一团,不过我却注意到妈妈严肃的脸色之下,似乎有些莫名的不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刚才的委屈和愤怒,妈妈的小情绪又上头了,当即就要再次抛下我一个人,离开这间充斥着儿子精液气味的房间。
然而恰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弭花花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进来:“晓芸阿姨,你睡了吗?”
弭花花如百灵鸟般动人的声音在此时仿佛加持了一道圣光,要是让呆头鹅进了门,闻到了房间内精液独有的气味,她认不认出来不知道,妈妈肯定是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赌小丫头的单纯,这下妈妈可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呃,我..我已经歇了,出了什么事吗?”
妈妈的反应很是迅速,几乎是在瞬间就想通了关节要害,做出了最为合适的回应。
“没什么事情,就是诗芸阿姨让我过来拿张面膜..”
“哦哦,你稍微等一下..”
妈妈手忙脚乱地在临时的梳妆台上一阵翻弄,随便抽了两张面膜从门底下塞了出去。
小丫头道了声谢就走了,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房门封死是必不可少的步骤,所以这时候再开门是件很繁琐的事情,妈妈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弭花花的怀疑。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阴晴不定的看着我,我倒是有了种和妈妈真的有了奸情的感觉,两人共同保守着一个特殊的秘密,不就是一段情缘的开端么?
本该是等待审判的我,心情莫名轻快了起来。
“你的腿,有感觉了吗?”
沉默了片刻,妈妈终于打破了平静,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肃杀。
“有了!有了!...”
我连忙答道,在妈妈付出了这么多牺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后,要是丁点效果都没有,我很是怀疑妈妈会不会将那盆温水从我的鼻孔里灌进来。
“证明给我看。”
妈妈并没有轻易相信我,冰冷的视线依然没有消退半分。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祈祷着小白毛显灵,当即集中了所有的心神,摒弃杂念,向着我的脚发出了移动的指令。
然而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的双脚就跟模型似的一动不动,就在妈妈的脸色阴沉的都快打雷的时候,许是我命不该绝,右脚的大拇指竟然在我的努力之下奇迹般微微动了一动。
刚才还一脸恨不得把我掐死的妈妈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当即也不顾什么恩怨情仇,一把扑了过来将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这样有感觉了吗?...这样呢?...这样呢?...”
妈妈一边用力地刺激着我足底的穴道,一边期盼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妈妈却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安慰我道:“刚才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完全坏死,那就还有复原的可能性!你不要太过着急了,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说着,妈妈似乎又想起了方才的遭遇,恨恨地将我的脚摔回了床上,只不过妈妈的神情缓和了些许,至少没有那种想要将我回炉重造的眼神了。
“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妈妈昨天才和你聊过,你就当做耳边风了?”
妈妈沉默良久,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啊,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吗...您也看见了,我又没有说谎,我真的是有感觉了,而且刚才那样...也的确有效。至于对您做出无礼的举动,我承认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但还不是因为妈妈您过分美丽了吗?”
动弹了一下的脚拇指给我争取到了话语权,虽然我不指望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但至少妈妈还愿意与我交流,那么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当我分不清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抱着龌龊猥琐的想法么?我现在要重新评估一下和你之间的约定了。”
“那怎么行!”
我急忙道:“昨天才说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小亮!”
妈妈正色道,清澈的眸光静静地看着我,“妈妈只是想尽一切努力将你错误的情感纠正,而不是为了给你留下可乘之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妈妈都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希望妈妈遵守这个约定,那么,‘这个世界没有..’”
“为了我好?!”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没想到我的冲动竟然逼得妈妈不顾我的精神状态也要彻底斩断我的绮念,不过妈妈的话语才是更加刺激到我的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断定母子之间就不会有幸福?您当初不也是为了反抗外公外婆的‘为了你好’才毅然决然的与爸爸私奔的吗?妈妈您难道想要您的不幸在我的身上重演吗?!”
“母子之间就不该有除了亲情之外的幸福!你爸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实证明妈妈当年的选择有多么的任性!要不是我的叛逆,你也不用在没有父爱的环境下成长,说不定也不会太过依恋于我,导致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一切都是我当年没有听从你外公外婆的错!”
妈妈也激动了起来,十分亢奋,一对粉拳捏的死死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爱上妈妈是一种错!相反,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的父爱,只要有妈妈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难道我想要照顾妈妈一辈子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永远呆在一起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更亲密一些难道有错吗?!”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总有一天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妈妈只是陪伴你一小段人生的过客,你的人生还有更加美好的风景,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广阔,不要因为青春期的冲动而固步自封,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风景!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就是想要守着妈妈过一辈子!我对妈妈的感情并不只是荷尔蒙的冲动!您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试一试?如果您觉得我的爱只是小孩子可笑的一厢情愿,如果您觉得我爱只是青春期的副作用,那么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到那时我总不再青春年少,妈妈就能够认可我的爱吗?
当年如果外公并不是一味地‘为了你好’,所有的一切都不讲感情,不顾您的感受,纯粹地以结果来判断好坏,而是支持您的选择的话,您的人生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了?您也就不用逃离那个让您感到压抑,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里!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也要变成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吗?”
我悲愤欲绝地吼道,再也不想隐藏我对妈妈的心意。
“你是王八精吗?有几个十年够你耗的?我是不是也要陪着你胡闹下去?妈妈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吗?别想要在我面前偷换概念!你就是去娶一个智障妈妈都会坚决支持你!可我是你的亲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能和当年的事情相提并论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我也是一个男人;您是我的妈妈,但您也是一个女人。在外公的眼里看来,家道中落的父亲跟路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条野狗,他老人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您的幸福,而是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外公也不能免俗,我相信妈妈您不会成为外公那样的人,难道我连一条野狗都不如吗?!”
“可..”
妈妈张了张嘴巴,我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自顾自说道:
“我的爱对于您来说或许太过沉重,但爱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爱你,哪怕被世俗所不耻,哪怕堕入无底的深渊。但我也不会去阻止妈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妈妈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未来的日子里还会遇到许许多多成熟稳重、德才兼备的好男人,光是弭明诚的出现都让我感到望尘莫及。或许有一天,妈妈会等来属于妈妈的王子,重新爱上其他的男人,但只要是妈妈真心喜欢的人,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爸爸。我不会强迫妈妈去接受我的这份在你看来或许十分任性、幼稚可笑的感情,可我只是希望妈妈能够在心里的角落给我留下一个位置,我会努力成为配的上你的男人,也许我无法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但我一定会是最爱你的那一个!我知道我选的这条路道阻且长,但行则将至,无论生老、病死、天灾、人祸,只要我赵亮一息尚存,我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追求妈妈的脚步,谁也无法改变。”
赵晓芸眼圈微红,愣愣地看着儿子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不知不觉间,那个只知道哭着鼻子去帮自己拿快递的小鼻涕虫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小男人,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甚至足以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也有了许许多多自己未曾察觉到的小心思。
可是小混蛋啊,在妈妈的眼里,你远比你想象的更加优秀!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说得这么卑微,这不是在成心骗妈妈的眼泪吗?!还假模假样的说只是希望在妈妈心里的角落给你留个位置,在妈妈的心里,不全都是你吗?
我的真情流露并没有换来妈妈的回应,妈妈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失落,于我来说,妈妈没有再坚决地想要放弃和我之间的约定,就已经是阶段性的胜利了。
而在我的数据数据视角里,妈妈的亲情值始终在十九与二十之间反复横跳着,我不知道突破二十大关的亲情值会不会有质的变化,但想必我与妈妈携手的未来将会更近一步。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惊醒了妈妈,妈妈的亲情值最终还是定格在二十的关头上。
“晓芸阿姨....那个诗芸阿姨说...说...让您别那么小气,给她拿张贵的....”
弭花花有些怯怯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然而此时在我听来,再也没有那种神圣空灵的感觉,仿佛就跟恶魔的低语一般。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弭花花破坏殆尽。
可恶啊呆头鹅!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全身的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来到了她的小基地,这次妈妈打开了抽屉,从最底层压着的一本书下抽出了两张一看包装就与众不同的高级货,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才从门缝中递了出去。
打发走弭花花后,妈妈纠结的心情似乎也缓和了许多,这么一耽搁的功夫,空气中弥漫着的脱氧核糖的味道愈发浓密。
一直将儿子精液散发的气息吸入体内也不是个事情,妈妈平静地走了回来,却是不再对我进行大道理的洗脑,也没有回应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论清楚划清界限的妈妈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谈的意思。
妈妈坐到了床边,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盖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妈妈不会是觉得我没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开吧...
“别动!”
妈妈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实了下来,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预想中的人道毁灭并没有到来,从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妈妈竟然是在脱我的裤子。我这才松了口气,暗自窃喜起来,妈妈嘴上说得再大义凛然,又怎会真的放着我不管,这么多年取快递积攒下来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外裤一被妈妈脱下来后,更加强烈的雄性气息直冲妈妈的面门,妈妈紧蹙着眉头,皱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尝试着龟息大法,然而妈妈的小脸蛋很快就憋得通红,没多久就坚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来,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几口进去,刺鼻而淫靡的气味让妈妈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不过妈妈并没有就此逃开,而是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和尴尬,继续着我下体的清理工作。
无论如何,这儿对于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亚于生命,也是决定她未来能不能抱上孙子的关键,怎么能轻易就弃之不顾?
“懒人屎尿多...”
妈妈自言自语般不知所云的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的内裤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湿漉漉的一点也不比从水里刚捞出来好到哪里去。
观察了一会儿,妈妈总算是找到了两处相对干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轻轻捻起了内裤的松紧带,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动着。
虽然我此时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估计怎么着也该对儿子的男性特征的规模有着初步的认知了。
突然,我只觉得胯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妈妈似乎是在脱我内裤的过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惊得一下子松了手,被脱到一半的内裤在松紧带的加持之下狠狠弹在了龟头之上,痛得我一声哀嚎,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疯了似的抽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挣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见天日的感觉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
都说五指连心,可它们好歹还有兄弟姐妹平摊下伤害,然而鸡儿只有一根啊!
妈妈的这一下会心一击让我怀念起前几天无欲无求的日子,果然,尘根等同于烦恼根,只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麻烦,让多少大好男儿化作舔狗,只为了能有个属于自己洞,哪怕这个洞已经千疮百孔。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妈妈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本来是想要跟我道歉,却又忍不住笑了场,一点诚意都没有。
难得能看到妈妈在和我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开怀大笑,我这点小伤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妈妈一笑,就是把这根屌跺了...那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
虽然我一点也没有怪罪妈妈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板起了脸,务求能在妈妈的面前多争取到一些主动权。
不料妈妈压根就不吃我这套,正了正神色说道:“活该,叫你再作恶!你要记住这种痛苦,这次算是略施小惩,以后要是还敢对妈妈乱来,那可不只是弹你的小鸡鸡了!浸猪笼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让我们母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妈妈也没有再用被子蒙着我的头,只是将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挡着我的视线。
开放的环境下让我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妈妈一鼓作气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单之上,让这股异味得以扩散得更加迅速。
妈妈捂着鼻子将我湿漉漉的内裤丢进了水盆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担忧,妈妈居然问了一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这几天的营养都跟不上,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多?味道还这么冲..”
这种话从妈妈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来,着实是微微震奋了我一把,种种迹象表明,妈妈原本相对保守的思维在我这两天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已经能将这种敏感私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和我谈论,而不是避之如蛇蝎、羞于启齿,再次印证了妈妈的心态多少发了一些改变,改变,就是好事。
我刚刚才对妈妈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这次能这么快的将心态调整过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欢会让妈妈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尽管幸福和快乐一定是我和妈妈的结局,但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如果能少一点坎坷的话,那我和妈妈的故事岂不是更加地圆满了?
咦,对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统的压榨下早已变成了粘稠一点的液体,早就没有了脱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来的精液怎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我自己都多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难道是系统改变了汲取能源的策略,还是小白毛重启的时候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呸,不要脸。”
妈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临时小基地折腾了起来,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全副武装到了牙齿——精致挺翘的琼鼻中塞着两团纸巾;白皙纤细的藕臂上戴着一截护袖;柔软无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于么..这是要去掏下水道还是下化粪池啊?”我看着妈妈的打扮脸都黑了。
“我倒是宁愿去掏下水道!呸!你怎么不去下化粪池?!”妈妈没好气的说道,由于鼻孔被完全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本来我还期待着看到妈妈一脸娇羞的模样与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结果妈妈打扮得跟要给我进行手术一般,一下子搞得我,兴致更高了!
这次的情况与前几天不同,妈妈可不只是在帮我简单的擦拭身体,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并且还和妈妈发生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后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义都是天差地别了,更何况,我的鸡儿已经恢复了营业,妈妈柔嫩的小手就算隔着几层单薄如纸一般的手套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插科打诨让妈妈放松了不少,牢骚归牢骚,妈妈还是在床边坐好,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清理下身,妈妈倒也没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设,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阴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了起来,胯下粘腻难受的感觉在妈妈轻柔的动作中一点点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尽管隔着几层自欺欺人的手套,鸡儿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妈妈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犹如凝脂一般的柔软细腻,一股热血蠢蠢欲动,向着下身涌去。
我摈弃杂念,在心中一遍又一边的循环着大悲咒,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越线了,再刺激到妈妈恐怕是自寻死路,然而鸡儿总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妈妈温柔的摆弄下,鸡巴重新充血站了起来,直挺挺的对准了妈妈的俏脸。
妈妈正仔仔细细地清洁着我下身的污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还抓着我的大鸡巴,从捏着变成握着,几乎是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鸡儿从软趴趴的小虾米进化成了一条黑色的肉龙。
第一百二十章
许是太过惊愕的缘故,妈妈并没有第一时间放手,柔柔的小手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炙热和坚硬,妈妈这才后知后觉得甩开了手里的东西,娇俏的脸蛋肉眼可见得瞬间涨红。
“你你你..你不是刚...怎么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让它变回来!”
妈妈含羞带怒的质问着我,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妈妈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鸡儿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几晃,非但没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胀大了几分。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证清白,却还是没能逃过妈妈的毒手,新仇旧恨,妈妈已经将母子情深抛之脑后,一把将沾满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脸上,摘下了身上的护具扔进了垃圾桶,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好嘛,终归是逃不开一个人睡的结局,鸡兄啊鸡兄,为何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儿呢?
没办法,我只能自力更生,双手撑着靠在了床头,自行清洁着下身。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吧,阴茎也是需要保养的,潮热的环境只会大大减少使用的寿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独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着擦着,鸡巴还是直挺挺的耸立着,嘛,反正都已经演变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性就着妈妈柔荑残留的触感又撸了一管,这才将老实下来的肉棒清理完毕,孤孤单单的忍受着灯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惊奇的发现身体修复的进度上涨了不少,起码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状态,我已经能够相对自由的控制着脚趾的动作。
本来我还期待着能用身体恢复的喜讯冲淡一下妈妈的怨念,结果却是大姨在我的床边呆了一天,我连妈妈的影子都没有问题,硬着头皮询问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轻蔑的冷笑,完全没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饭是不存在的,大姨没有在端来的食物里偷偷加料已经是万幸了。
欸?我凭什么断定大姨没有在我的食物里动一些手脚...
抱着试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无聊的度过了这一天。
大姨虽然无所事事地陪护了我一天,然而我总感觉大姨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像是在担心些什么,一页杂志能盯着看上半天,时不时蹙起眉头的小动作更是让我忧虑起大姨的身体。
不过系统的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二十四小时,只要能挨过明天,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只是,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怀揣着对炸鸡可乐的想念,我再次一个人进入了梦乡。
...
...
“.....关门!!”
“砰!”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这谁啊?也太没公德心了吧,不怕招来那些怪物的惦记吗?
声音好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是老姨的大姨妈发作了还是妈妈和大姨又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掐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再过十来个小时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干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红薯了。
床边的座位空空荡荡,既没有妈妈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早餐,也没有大姨优雅的搭着二郎腿翻阅杂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懒了好几天不来看望她的欧尼酱了,真的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罢了罢了,今天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卧床不起!
左右无事,我想着再睡个美容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房门之外又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争执,我一下子没了睡意,不要给我开玩笑啊大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搞事情吗?能不能有点创意?
就在这时,房门的把手被人一点点的拧开,进来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陈兴生!
我们的房间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哪怕是平时都是紧闭着房门,防止他们窥伺的目光,然而这会儿走进来的人却是陈兴生,霎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各种可能性,但每一个可能性的背后,都代表着妈妈和大姨已经出事了。
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我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数据视角还在正常的运行,妈妈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暂时不用担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连忙闭上了眼睛,随着陈兴生脚步的靠近,我想过要不要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但转念一想我还是选择了坐以待毙,我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但也仅此而已,扶着墙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一个小学生放放风筝都能轻易拿捏现在的我,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哟,小少爷还睡呢?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来吧,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陈兴生嘴上说得客气,可脚下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陈老板,怎么是你?稀客稀客,什么风.....呃,你这是干嘛...”
我顺势醒了过来,刚想要假装迷迷糊糊套点情报出来,结果陈兴生压根就没想跟我尔虞我诈、斗智斗勇,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门。
“少他妈给我废话,快给老子起来!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后再见吧!”
可能是由于右眼上一个相当明显的熊猫眼的缘故,此时的陈兴生表现得有些暴躁,丝毫没有了那种笑面虎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配合陈兴生,外面的局势还不明朗,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大姨和妈妈已经成为了人质,我的冲动只会让她们陷入死局。
撑着床坐了起来,我艰难地移动着双腿,许久未曾使用的身体如生了锈的机器,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好不容易龟速挪到了床边,陈兴生已经不耐烦的催促道:“麻利点!你不会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妈的臭女人,浪费老子那么多食物去养一个废物!”
我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就想将陈兴生那张猥琐的脸捶烂,然而我一站起来就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撑着墙面稳住了身形,双腿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陈兴生先是被我吓得举起了刀子,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骂你妈一句你还不乐意了?你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想要拿你爹怎样?嗯?来打我啊?”
陈兴生面色忽然转冷,两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说过不许耍小心眼了吧?你当自己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给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挨了这一脚,连连倒退了数步,虚弱的身体差点就此倒下,我紧咬着牙关靠着意志力勉强保持着站立,尽管名为愤怒的情绪已经充斥了我的脑海,但我还是低着头强压下了个人情绪,顺从的扶着墙面缓缓地往客厅走去。
等老子确认了妈妈和大姨的情况,就是老子亲自教你废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时候。
短短的几步路足足让我走了好几分钟,每走一步腿上都传来钻心的剧痛,陈兴生倒是没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后观察着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等我好不容易艰难地挪到了门口时,还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陈兴生忽然又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背后,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跄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客厅被陈兴生他们折腾的乱七八糟,我甚至还能看见姒纾婧穿过的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就那么随意的丢弃在角落,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可疑液体。
然而我并没有心思去谴责这些人的素质,最让我感到担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大姨手无寸铁的被陈兴生一伙人围在了角落,好在局面还没有彻底失控,双方还处于对峙的状态,只是我并没有看到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联想到先前听到的动静,我连忙扭头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门紧闭着,而陈兴生一伙人尽数都在客厅里,也就意味着妈妈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预警,及时锁上了防盗门,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不用分心去担心妈妈的安危,仔细观察起目前的局势。
刘国强、姒纾婧、詹文彬、张文雅四人手持着钢管和菜刀,分散着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纾婧这个烂裤裆自不必说,刘国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和陈兴生是一丘之貉!我特么再也不相信国字脸了!
那对大学生情侣倒是有点上了贼船,被迫营业的意思,他们神色纠结,站得也是最远,充其量也就是个凑数的背景板,但他们既然选择了向大姨举起了武器,那么就该承担这么做的后果。
第一二一章
我的突然出场打破了僵局,大姨看到我被陈兴生拎了出来当人质,秀眉微蹙,却依然不卑不亢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这个世道我也不怪你们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举动,但看在我们救过你们一次的份上,大家好聚好散,食物我们可以不要,你们想要这个套房的话也同样可以让给你们,没有必要搞得两败俱伤,毕竟外面还有那么多未知的威胁,我想你们也不想玉石俱焚吧。”
“嘿嘿嘿,小美人,哥哥可不舍得放你们走哇~”陈兴生的声音由远及近,散发着凌冽寒气的利刃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你们乖乖投降,谁也不会受伤,我陈兴生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并且也会提供相应的庇护,至于代价嘛...”
“呵,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我倒下之前,起码能换掉你们两个人,这笔买卖划不划算,自己掂量一下。”
大姨负手而立,睥睨着在场的宵小,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周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宛如站在了紫禁城之巅,哪怕是她现在状态不佳,那也是非西门吹雪而不可挑战的。
我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大姨,那傲然独立的身姿如同一名真正的侠客,我的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莫名的产生了一种纳头便拜的错觉。
这真的是我那个金玉其外,逗比其中的老姨么?
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老公,请正面上我啊!!!
“别那么不近人情嘛,你外甥的命不想要了吗?”
陈兴生的手上发力,锋利的刀片割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肤,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刀柄滑落在地。
大姨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陈兴生他们或许注意不到,而我以远超常人的敏锐早已注意到,大姨此时已经是外强中干,看似游刃有余,实则临近强弩之末,真要起了冲突,大姨或许真的能拼掉一两人,但所付出的代价绝不会是我能接受的。
脖子上的刺痛我丝毫没有在意,我更难受的是自己非但没能和大姨并肩作战,反而沦为了一个累赘,成了陈兴生掣肘大姨的手段。
我不知道大姨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大姨对我即便没有恨之入骨,那也是到了冤家路窄的地步,说不定大姨巴不得借其他人的手将我先除之而后快呢,拿我当人质也算是他们想当然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大姨的身上,大姨目光深邃,静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兴生的额头滑过一滴冷汗,与一旁的刘国强对了对眼神,朝着姒纾婧做了个手势。
姒纾婧神色一变,原本还算红润的脸颊苍白一片,却又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拿着一截绳子缓缓地靠近了大姨,仿佛是走向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姒纾婧轻而易举的将大姨捆了起来。
大姨竟然真的放弃抵抗了?
我万万没想到大姨会做出这种决定,我的理智告诉我,大姨只是顺势而为,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目前实力严重下跌的状态,妈妈和弭花花肯定也在想着办法,拖延时间才是上上之策。
然而,去他妈的理智,姨,我的老姨,你一定还是爱我的对吧...
姒纾婧试探似的将大姨的手捆在了背后,见这个可怕的女人真的完全放弃了抵抗,姒纾婧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抬手就想按下大姨骄傲的头颅,却被大姨的一个眼神摄住,捏了捏拳头还是悻悻地退了回去。
“这就对了嘛...”
眼看着局面真的被自己轻易控制住了,陈兴生喜形于色,也不再用水果刀架着我一个废人的脖子了,让姒纾婧也把我捆成了粽子,丢到了大姨身边。
“大姨,你有什么计划吗?”我小声地问道。
“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大姨冷冷地回了一句,目光不住地在客厅之内扫视着。
我和大姨靠着墙边坐了下去,为了能和大姨秘密交流,我特意紧紧贴着大姨散发着香风的娇躯,结果一开口就被大姨嫌弃了一把,就在我尴尬的挪动着身体时,陈兴生却敲响了大姨房间的门,说道:
“晓芸啊,你的宝贝儿子和姐姐都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请你开一下门吧,他们也能少受点罪,大家不要搞得这么难看嘛~”
说着,陈兴生还掏出了手机,对准我和大姨拍了一张,接着将手机从门缝上塞了进去,然而还没有片刻功夫,陈兴生的手机就被狠狠地踢了出来。
妈妈她们又不傻,虽然我和大姨都被控制住了,但此时开门除了傻乎乎的将最后的筹码都拱手交出之外,还能指望不顾救命之恩反噬的他们大发慈悲,放过我们?
大姨气定神闲的看着逐渐气急败坏的陈兴生,酒店的防盗门虽然拉了一点,但要破门而入的话势必会发出极大的动静,强行开锁又没这个手艺,姒纾婧虽然是跟着刀疤脸混的,但她的职能也就是躺下来张开腿而已。
陈兴生咬牙切齿的威胁道:“给脸不要脸,你再不开门,我就一根根切下你儿子的手指头!”
“敢伤我儿,玉石俱焚。”
我终于听见了妈妈的声音,这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倒是出奇的好,要不是我的五感远比一般人更加敏锐,不站到极近的位置压根就无法隔着房门交流。
陈兴生的神色阴晴不定,他倒是很想试试到底是赵晓芸的心硬,还是他的刀子更硬。他不信一位母亲能在自己儿子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可这个女人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她的坚毅和果断在这些天为数不多的相处中可见一斑,要是一下子把事情做绝了,他毫不怀疑这个疯女人会不会拉着他们所有人陪葬。他们原本只是想趁着还有余力的时候,这一屋子的大美女,不疯狂地爽一把怎么能甘心?到最后就算是死了那也算值了,然而不知怎的却被她们察觉到了什么,提前做了些准备。
原来,大姨的房间内锁着的不仅是我们自己的食物,大姨在察觉到他们的异常之后就开始暗度陈仓,将他们的储备也尽数偷偷搬进了房间,只留下了一堆障眼用的空罐头。
这些食物足以供所有人省吃俭用小半个月,要是真的被妈妈从窗户扔掉了,他们马上就要面临出门找食物的风险。
外面的世界连小白毛都要加班加点给我码了个强化商店来保住我的狗命,陈兴生几个普通人,很难有再迈出房门,踏入地狱的勇气。
最终,陈兴生还是没敢去赌妈妈的坚决,留下姒纾婧盯着我们,拉着刘国强到一旁嘀嘀咕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