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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491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5:55:12

第一百三十四章
  虽然我注意到两人的别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化解她们的矛盾,就连起因我都是靠猜的,破解更是无从谈起。
  一晃三天过去了,无论是电视上还是互联网,我都没能看见那个村子的相关报道,我甚至自己尝试着发了个贴子,还不到五秒钟就被屏蔽了,不由得感叹资本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难怪连个采访我们的人都没有,对于赵家的影响力也算是管中窥豹了。
  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到足以拆线的地步,连右腿上缺失的那块肉都已长出了一半,一直在医院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距离暑假结束已经不到一个月了,这里人多眼杂,举头三尺有监控,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心里都会下意识地提高警惕,我要想在这种条件下取得进展简直难如登天,只有在家里熟悉的环境下才有可能让她们卸下防备。
  妈妈并不同意我提前出院的请求,奈何连主治医生都点过了头,毕竟所有的检测设备都亮起了绿灯,我现在的生命体征何止是平稳,简直旺盛过了头,再过两天怕是都能倒立打飞机了...
  咳咳,来自医生的建议是呆在医院里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还不如换个舒适的环境静养,对伤势的恢复更为有利,换药这种小操作当地的医院完全足以代劳,再说了,那么深的伤口还没几天都快结痂了,还换个什么药..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
  再三和医生反复确认后,妈妈只好在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办了出院手续。
  原本以为可以回家了,妈妈却是带着我上了大姨开来的车,拐进了一套四合院。(//省略在外公家的环节)
  临走前,外公想要为我们安排专机,妈妈却是以定好了机票,退票要扣手续费的蹩脚理由婉拒了,外公也没再坚持,任由妈妈拦了一辆出租车。
  妈妈刚要扶着还坐着轮椅的我上车,我却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大姨还静静地站在门边,丝毫没有跟过来的意思。
  我心中涌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轻轻推开了妈妈的手,我推着轮椅,转向了大姨。
  “老姨,您不上车么?”
  我直视着大姨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问你,你们是要去哪里?”
  大姨并不与我对视,只是望着天空,幽幽的反问道。
  “回家啊..”
  我有些莫名其妙,方才和外公道别的时候大姨分明也在场,难道大白天的大姨就梦游了?
  “是啊,回家。可那里,并不是我的家。”
  大姨的语气有些落寞,又透着股淡然。
  “谁说不是了?!”
  我急得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右腿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一个趔趄,仰面栽倒下去。
  大姨和妈妈几乎同时朝我扑了过来,只是妈妈离我更近,大姨看到妈妈已经扶住了我,也就停下了脚步,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洒然一笑,转身摆了摆手,迈进了幽深的院子。
  妈妈心疼得想让我重新坐好,我却执拗地站着,望着大姨早已消失的背影发呆,直到出租车的司机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我这才从恍惚中惊醒,最后再看了一眼古朴的宅门,我顺从的跟着妈妈上了车,驶向了属于我和妈妈的家。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机械得跟着妈妈过了安检,登上了飞机。
  大姨会选择留下来着实出乎了我的预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以大姨对我情感的变化,哪怕是身为情感专家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再加上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爱与恨两种极端矛盾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今后该以何种面目面对我?
  或许再也不见就是大姨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式。
  所以我选择尊重大姨的选择,没有去胡搅蛮缠,没有去撒泼打滚,没有去以我的付出来要挟她跟我们走。
  虽然最爱的妈妈就在我的身边,可这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块,再也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形状。
  此去一别,或是经年。
  妈妈察觉到我的伤感,想方设法找我搭话,却见我老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小脾气也是上来了,抱着胳膊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不再说话。
  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的我忽然被一旁强大到无法忽视的怨念惊醒,我回过了神来,看见妈妈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奇怪的问道:“妈,您怎么了?”
  “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吧。”
  “啊???”
  “你人虽然坐在这里,魂儿可还没跟过来呢吧,这么舍不得她,干脆你和你姨过算了。”
  妈妈的语气冷漠,却透着股浓浓的酸味。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悲伤大姨的离去,却忽略了眼前人的感受。
  我嘻嘻一笑,封存了所有的情绪,强行挽住了妈妈的胳膊,握着她纤柔的小手,五指紧扣,身子一斜,靠着了妈妈的肩膀上,夹着嗓子道:“不要嘛,我要和妈妈过一~辈~子~”
  妈妈不耐烦地甩了甩了胳膊,却被我牢牢地黏着,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妈妈轻声嘟囔了句“烦人”,也就任由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小手,嘴角却是终于有了一抹笑意。
  来来回回的空姐时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毕竟我们这一对母子的颜值放哪儿都是令人瞩目的存在,而一个母亲和一个半大的少年五指紧扣的画面,多少有些违和了。
  “放开啦!你手心都是汗!”
  妈妈被各种视线弄得越来越不自在,这次是真的想要挣脱我的手,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
  几番斗争无果后,反而招惹来了更多的视线,妈妈无奈地敲了敲我的脑壳,认命般不再抵抗了。
  飞机很快平稳落地,妈妈推着我慢悠悠地走在熟悉的大街上,路面上的脏乱和小贩们的吆喝让我们母子二人终于有了种重返人间的实感,没想到这一趟出门绕了半张地图,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乘着电梯上了二十楼,好在这个点离高峰期还有一会儿,不然我指定得被小区的大爷大妈们堵着指指点点半小时。
  然而我们刚来到久违的家门前时,我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心里一突,显然不可能是我们临走前忘记关上电视。
  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我回头看向妈妈,征询她的意见,却见她一脸的茫然,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才反应过来,电视的声音并不算大,中间又隔着一道门,要不是我的五感已经超越常人,根本就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动静。
  “哎,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不顾妈妈的阻止,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偶尔能看到主人出门不在家里时被人鸠占鹊巢的新闻,没想到我和妈妈也能遇到这种奇葩,虽然我的右腿还没好利索,但对付一般的小偷小摸还是胜券在握的。
  “您站远一点,屋子里有人。”
  “什么?!”
  妈妈瞪大了双眼,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终于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见我摩拳擦掌的样子,焦急的说道:“别冲动!咱们报警就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意气用事!”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我强行把妈妈拉到了身后,示意她不用担心,同时将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古铜色的防盗门被我缓缓推开,一双昂贵又熟悉的高跟鞋映入眼帘,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猛地一把推开了房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看着电视的人,不是大姨还能是谁?
  我连鞋子都顾不上脱了,一瘸一拐的冲进了房间,接连揉了好几遍眼睛,如假包换的大姨正面无表情的往嘴里送着樱桃,伸出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将我拨到了一旁,“滚开啦,挡我看电视了,没见过美女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08:20

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女当然见过啦,就是没见过您这么美的~”
  我掐媚得笑着,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么?明明几个小时前大姨还决绝得选择与我们分道扬镳,一转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茶几上那一堆樱桃核的堆积程度,大姨起码已经在这儿坐了半小时以上了。
  “毛病,来就来呗,加那么多戏..”
  妈妈嘟嘟囔囔地推着空荡荡的轮椅跟着进来了,脸上的神情似乎并不惊讶,我知道妈妈事先对大姨的突然造访肯定是不知情的,这俩看似不对付的姐妹,其实才是对彼此最为了解的人。
  “那啥,您不是说..”
  “怎么,我好几百万的车还停在这儿呢,说不要就不要了?”
  “得要!当然得要!”
  我忙不迭得点着头,没想到大姨还会用这么蹩脚的借口,赵家那么大的家业,还需要堂堂大小姐亲自上门,人肉提车来了?
  不过我还是再次震惊于赵家的势力,虽然我们的飞机晚点了一会儿,但我们的航班已经是最近一班飞往我们那个小地方的了,大姨摆明了搭专机来的,然而私人飞机固然贵得令人咂舌,更可怕的却是航线的申请速度,单位请个假都没有这么快的。
  “行了,你外公让我确认你们是否平安到家,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就该回去了..”
  大姨拍了拍手,起身作势欲走,这时候要是没能拦下大姨,再见真的就悬了。
  我上前拉住了大姨的手,急忙说道:“您别急着走啊!大老远的赶过来,舟车劳顿,再开几小时的车不安全!这天也马上要黑了,更不适合长途跋涉了,我觉得您要不先休息个一两天再走也不迟,外公那儿去个电话就好了。妈,您觉得呢?”
  我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了妈妈,光是我的挽留怕是难以让大姨拉下这个面子,成败的关键在于妈妈,不过我也担心要是妈妈在这个时候出言挤兑大姨,那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怎么,我这儿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吗?要走也是明天再走,家里煤气没关么?”
  妈妈没好气得白了我一眼,话虽然说得不太中听,但好歹也是给了大姨一个台阶。
  大姨挑了挑眉,就要与妈妈辩白两句,双方你来我往、一来二去的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
  我赶紧在大姨话说出口之前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从茶几上的小碗里挑了颗泛着晶莹色泽的樱桃,殷勤地递到了大姨的面前。
  大姨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眼中的期许和不安让她终究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姨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樱桃,而是一探头,直接将殷红的果肉咬进了嘴里,湿润的朱唇甚至触碰到了我的指尖。
  我浑身一颤,虽然也不算是多么暧昧的举动,但成功投喂大姨还是让我有些飘飘然,可我和大姨的关系有恢复到这个程度了吗...
  正兀自纳闷着,身后忽然隐隐散发出一股寒冰煞气,我回头一看,妈妈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大姨优哉游哉地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精致的下巴微微蠕动着,嘴角勾起了一抹促狭的微笑。
  大姨就是大姨,哪怕是不用说话,那也能让妈妈膈应一下
  “瞧你那点儿出息!跟个狗腿子似的!赶紧坐下来!”
  妈妈推着轮椅轻轻顶了顶我的小腿,语气中透着不屑,然而是人是鬼都能听得出妈妈的不悦。
  我急忙也挑了颗个大饱满的樱桃递到了妈妈的面前,“妈,您也尝尝!”
  “没胃口!”
  妈妈赌气得偏过了头,可我就这么直直的将手举在她的面前,大有和她一直耗下去的架势,我的腿伤还没好利索,长时间的站立导致右腿开始有些隐痛。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赶快坐下来!”
  妈妈焦急得喊道,见我不为所动,只好无奈地伸手来接我手上的樱桃,可我刻意避开了妈妈的小手,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中,再次将手举在了她的唇边。
  妈妈瞪了我一眼,却又拿我这个伤员毫无办法,只好撩起额前的秀发夹在耳旁,微微探头,朱唇轻启,优雅得含住了圆润饱满的果肉,轻轻从我手上捏着的枝条上摘了来,送进口中。
  我并没有造次,只是欣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出神,直到妈妈伸手敲了敲我的脑门,我这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的坐回了轮椅。
  “啧啧,母子情深呐,都给我看饿了,快去做饭吧~”
  大姨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双手枕着头,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戏谑得看着我们。
  “我欠你的啊?!”
  妈妈嚼着酸酸甜甜的樱桃肉,斜了大姨一眼,伸手在沙发上抹了一下,皱眉道:“你提前到也不知道把屋子收拾一下,都是灰你也坐得下去?!”
  “我怎么没收拾了?看~”
  大姨在自己趴着的位置用袖子抹了抹,洁白得袖口一尘不染。
  “合着你就收拾了自己坐的地方?!”
  妈妈瞪大了双眼,仿佛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一个客人,还得自己准备坐的地方,这合理吗?”
  大姨理直气壮得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闲工夫跟你贫,我这儿不养闲人,快给我干活去!!”
  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得摇了摇头,走到卫生间内拿来拖把,强行塞到了大姨的手中。
  “你也别想跑!”
  谁成想大姨转手就将拖把递给了我,就在妈妈忍不住即将发飙时,大姨却也并不是单纯的将此重任推卸给我,而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在房间内转了起来。
  尽管如此,妈妈还是被大姨气得直瞪眼,怎奈天色越来越暗,小半个月没有回来,即使紧闭着门窗,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还是需要全部都更换一遍,太多需要整理的地方,妈妈也只好放任大姨胡来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体验一下扫地机器人的感觉,我紧握着拖把杵在身前,大姨慢慢悠悠地推着我七扭八拐,还别说,效果倒也还过得去。
  不大不小的客厅很快被我们转了个遍,当我们来到妈妈房间的卫生间前时,大姨的脚步忽地一顿,我的心也下意识地揪了起来。
  曾几何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将大姨按在了马桶上,拍打着大姨那一对饱满紧实的蜜臀,一亲大姨的芳泽还只存在于我的意淫之中,没想到转眼间所有的幻想都已经实现了,其中的波折就不说了,不得不感慨一句,大姨的水是真的多...
  我生怕大姨触景生情,想起了我当初的妄为,新仇旧恨要是产生了化学反应,那我可真是栽在了自己的手里。
  好在大姨只是出神了片刻,依然若无其事得带着我满屋子乱窜,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妈妈优先清理了厨具,收拾了张桌子,很快就张罗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既是庆祝我们的死里逃生,亦是欢呼我的大难不死。
  迟来的庆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主要还是妈妈在大姨的蹿腾下和她拼起了酒量,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家里的环境让她们放松了不少,不过妈妈也只是饮到微醺就点到为止,毕竟我们刚刚到家,太多事情赶到了一起,不抓紧解决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稍稍期待了下妈妈和大姨酒后乱X的场景,看来也只能泡汤了。
  饭后,妈妈拒绝了我帮她一起收拾的请求,独自整理起了房间,大姨一个人还在自斟自饮,好像要把家里那点为数不多的存货掏光。
  我自然是知道能令自我调节能力极强的大姨都不得不借酒浇愁的事情是什么,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和立场去劝慰她,只好默默的守在一旁,以防大姨真的喝醉弄伤了自己。
  然而大姨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最后甚至直接对瓶吹了起来,我看得心惊肉跳,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啤酒,大姨的酒量也是公认的罕逢敌手,可这个喝法终归是在和死神对饮。
  我急忙上前拦住了大姨,止住了她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可大姨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把我狠狠一推,接着豪饮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用强也要制止大姨的时候,妈妈终于出现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19:01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多年的烟火气将娇贵的大小姐熏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妈妈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间,打扫了地板,还顺带洗了下衣服,一套娴熟的操作下来,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见大姨居然还在喝个不停,妈妈眉头微蹙,她可不会像我一样客气,紧走几步强行夺过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恼怒得质问道:
  “你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想把我喝穷啊?!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憋在心里自己又消化不了,还心理医生呢,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比谁都更清楚吗?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意识已经有些迷乱的大姨早已无法解答妈妈的困惑,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再来一瓶”。
  妈妈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间,将跟过来的我关在了门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尽管大姨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但那件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跨越的坎,更何况是刚烈要强的大姨。
  一个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应该就此放手才是对大姨更好的选择?
  我的牺牲让大姨和我的关系有所缓和,借着籍此撬开的心门,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导的话,我们之间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斗嘴、使绊的好兄弟状态。
  面对妈妈,我时常会涌出负罪感,明明嘴上说着对她的爱多么天地可鉴,背地里却和她的姐姐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我贪心得想要将大姨也据为己有。
  有时我也觉得我寄吧谁啊?妈妈我想要,妈妈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对于妈妈的爱真的有那么纯粹吗?还是说我本质上就是一只种马,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将她变成我的形状?
  我自认为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情种,弭花花可以说是我有限的人生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单论颜值,连妈妈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现的确让我心动了一下,但那只是出于男性本能对于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事实上和这丫头分别了一段时间,我偶尔会想起她的单纯烂漫,却并没有什么抓心挠肝的感觉,而大姨仅仅离开了我还不到半天,我的灵魂就只剩下了一半还依附在妈妈的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对大姨抱有一丝绮念,可那只是因为她与妈妈相似的容颜,那时的我对妈妈敬若神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下意识地就将对妈妈的一部分欲念转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当大姨是妈妈的影子,偶尔看着大姨黑丝小短裙的模样意淫着妈妈的风情,终究只是精虫在作祟,坦白来说,我对大姨的情感只有掀开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欲望。
  然而接连的变故让我一次又一次领略了大姨的独特魅力,这个和我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凭借她强烈而鲜明的个性硬是闯进了我的心门,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渐明朗,不再依附于妈妈的身上,而是独自划分了一块领地,占据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驾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怎么忍心让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辈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一个女人的幸福和快乐?更何况大姨已经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将她让给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弃妈妈,却也难以将大姨从我的生命中祛除,扪心自问,我对妈妈的爱并没有减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电视剧里像我这样博爱的多情种最后多半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
  当然,说到底也不过是我想脚踏两只船,自我开脱的借口,我想要占有妈妈已经是逆天而行,再加一个大姨简直就是骑在老天爷头上拉shi,妈妈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会把我的狗腿打断。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光顾想着攻略妈妈和大姨,却忽略了二虎终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到那时候,这个家将天翻地覆。
  也罢。
  个中曲折,就当是命运对我的考验,若是我能顺利闯过,也就证明了我就是妈妈和大姨这辈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缘,那也是我们三人的命中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剪不断;系统的出现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顾好她们姐妹俩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关节,我轻松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滥情就滥情吧,我不需要成为道德的圣人,我只想成为能让妈妈和大姨露出由衷笑容的那个人。
  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无事,妈妈估计在帮着大姨换衣服,我撑着还未好利索的腿,帮妈妈收拾了下凌乱的桌面,就回到了久违的房间。
  屋子里的陈设一切如旧,细心的妈妈连我的电脑桌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打开电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浑浑噩噩混到了十点,妈妈推门而进,催着我该睡觉了。
  “大姨她怎么样了?”
  我望向了门口的妈妈,担忧得问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会有事的。该睡觉了。”
  妈妈走近前来,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顺从得关上了电脑,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还是轻轻挣脱了我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乖,睡吧。”
  说罢,妈妈转身离去,不再迟疑。
  我有些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丘陵村那个迫不得已的局面,妈妈又怎么会再和我同床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摆驾回宫的行程自然是耽搁了下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会去提大姨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
  妈妈的精神头也是极差,几乎都快赶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吓人,布满血丝的双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传奇似的,虽然心疼,我也只当是妈妈一个普通人,经历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颠覆三观的奇诡、生离死别的惶恐,之前在医院里绷着神经,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一旦回归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心神激荡之下,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并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失眠的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一边切着菜,一边打起了瞌睡,险些没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异常,和她关在房内话疗了几次,却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我思索再三,还是跟妈妈商量着让她回归工作,虽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日子,也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显然并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脱是有些失眠,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妈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迷期间,妈妈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忆一直在左右着妈妈的心神,还是有什么魑魅魍魉纠缠着妈妈不放,数据视角并没有发现妈妈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思来想去,说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转换心情,反而能帮助妈妈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
  妈妈执拗地想要多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在我的伤势已然痊愈,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我接连在她面前翻了几个跟头,又只穿了件小短裤让妈妈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检查了一遍。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虽然让妈妈有些羞赧,但她还是凑近了我的腿根,轻抚着曾被我亲手挖出一个缺口的地方,现在已然一片平坦,除了颜色与原本的肌肤有些差别,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无奈之下,妈妈被我催促着换上了工装,出门上班去了,虽然妈妈消失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请假的天数,但妈妈在她的单位可以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从几个人的工作室一路拼搏到几百人的大公司,不说赵家背后的影响,公司轻易也不会放弃一位重要的人才。
  在得知妈妈是因为被困在了一个小山村才耽误了行程后,公司甚至贴心的补发了妈妈旷工时日的薪资,还让妈妈带薪在家照顾受伤的我,什么时候想来上班由她自己决定,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有良心的公司了。
  可惜事情的发展再次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回归了朝九晚五生活的妈妈并没有如我所料般恢复以往的状态,反而看起来更加的疲劳了,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再加上工作的忙碌让妈妈愈发憔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天已经是妈妈重新开始工作的第三天了,妈妈失眠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再这么下去,妈妈非得倒下不可。
  我和大姨每一天都在不厌其烦地劝说妈妈去医院看看,妈妈就是只顾着低头扒饭,一言不发。
  就在我打算明天妈妈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的话,哪怕是妈妈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扛着她上医院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28:11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吓了一跳,现在可是凌晨的一点,昏暗的房间内,门突然自己打开了,搁谁身上不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抬起头一看,门口似乎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等我看清来者何人时,一道香风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赤着小脚丫,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呜呜”的哭泣着。
  “怎么了妈妈?出什么事情了?”
  我搂着妈妈,急忙伸手拉开了床头的夜灯,幽暗的灯光之下,妈妈的小脸苍白无比,甚至比在丘陵村的时候,气色还要差上三分,脸上两行清泪更是让我心慌不已。
  “我尽力了,妈妈真的尽力了!可我再也撑不住了....”
  妈妈的声音哽咽得让我心碎,难道是因为我逼她去上班,有哪个不长眼的崽种在给妈妈使绊子?
  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能让妈妈受委屈的人身份地位显然不低,他妈的,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掰下你两颗门牙!
  然而下一秒,妈妈的话就让我偃旗息鼓。
  “妈妈知道现在应该和你保持距离,不该再让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只要你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闭上眼就看见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你叫妈妈怎么还能睡得着?妈妈到底应该怎么办?...”
  妈妈低声的呢喃着,紧紧揪着我胸前的衣服。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能让妈妈牵肠挂肚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
  原来这段时间妈妈的失眠皆因我而起,在医院里的时候,妈妈翻个身就能看见我,各式各样先进的仪器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我还活得好好的,猛地一分房睡觉,妈妈一下子见不到我,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推到了极致,即便是勉强入睡,也会被噩梦惊醒,每天晚上每隔半个小时都要进我房间内看看我,这样如何能够休息的好?妈妈知道自己的病因,所以才不想要上医院,安眠药之类的辅助药物只会让她困在噩梦中整整一夜,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妈妈的心更加脆弱。
  大姨是水泥做的,而妈妈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凶残的怪物没能把她击垮,奸诈的恶徒没能让她有所畏惧,然而一个噩梦却把妈妈折磨成了这样。
  我紧紧搂着妈妈微微颤抖的身躯,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妈妈原本就对抛下我这件事耿耿于怀,心存愧疚,这段时间的梦魇更是让她的愧疚酿成了心病,只要我没在妈妈的跟前,妈妈几乎寝食难安。
  若我们还是普通的母子,妈妈早就大大方方的拿着枕头在我的床上占一个位置了,而妈妈之所以会强忍着不安,拖着即将崩溃的精神直到现在才发泄出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扭曲的情感,妈妈为了不表现得和我太过亲昵,酿成大错,所以才独自承受着噩梦的侵扰,险些导致她精神崩溃。
  我无比自责,妈妈就在我的身边,而她一个人被噩梦折磨了这么久,我却一无所知...
  我对妈妈异常的情感终究以另一种形式伤害了她,大姨说的没错,这条路九九八十一难,我能扛得住千夫所指,又能扛得住挚爱因此受到的伤害吗?
  “抱抱妈妈好吗?”
  妈妈如梦呓般的呢喃将我拉回到了现实,她的声音愈发低沉,竟是已经沉沉睡去了。
  哭过一阵后,妈妈的情绪好转了许多,听到妈妈这句话,鸡儿本能的硬了一下,随即偃旗息鼓,妈妈的眼泪浇灭了我所有的欲火,若是在这种时候我还能起心思对妈妈动手动脚,莫说枉为人子,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我侧过身子,将妈妈单薄的娇躯紧紧拥进怀中,强壮的胳膊揽住妈妈的后背微微发力,只有这样才能给妈妈带来些许安全感。
  几乎整整一周都没睡个安稳觉的妈妈在睡梦中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拉过薄毯盖在了妈妈和我的身上,掐灭了小夜灯,与妈妈紧紧贴在一起,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妈妈已经消失不见了,怀中的佳人仿佛南柯一梦,然而妈妈中午回来给我们做饭的时候,那股容光焕发的感觉告诉我,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你这是吃了啥灵丹妙药啊?”
  大姨上下打量着妈妈啧啧称奇,余光却是一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眼眶略有些红肿的妈妈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移了视线,只是推说失眠的症状改善了而已。
  妈妈的气色迅速得恢复着,仅仅两三天的功夫,非但已经回到了出发去丘陵村前的状态,似乎还胖了两斤,当然,这是个禁忌的话题,连提都不能提一句。
  每天晚上十二点,妈妈都会准时推开我的房门,随着我们同床共枕的次数渐渐增多,妈妈已经愈发自然地爬上我的床,搂着我的腰倒头就睡。
  原本妈妈的作息时间是在十点左右,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非要多等两个小时,难道和十一点半才肯熄灯的大姨有关吗?明明我们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天一早,我难得比妈妈更早醒来,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妈妈睡得格外香甜,大部分时间我一睁眼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男人在早晨的欲火总是更加旺盛,妈妈恬静得睡颜更是勾起了我的馋虫,虽然我抱着妈妈睡了好些天,但在这段时间里,我为了能让妈妈安心的与我同床共枕,强行克制着自己的一切冲动,安安分分地扮演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都快忘记妈妈的樱唇是个什么滋味了。
  我偷偷尝一下,妈妈应该不会发现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在我心头扎了根,妈妈正毫无防备的枕在我的胳膊上,圆领的睡衣睡裤无法让我的眼睛占到一丝便宜,却掩饰不住胸前的那一对波澜壮阔;平缓的呼吸给予了我行动的勇气,我死死盯着妈妈丰润的朱唇,鬼使神差得向着妈妈靠近着。
  然而由于我太过激动,粗重的呼吸喷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躺了回去装死,正暗自可惜难得的机会让自己白白浪费掉了,妈妈醒来后却并没有立即起床,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我能感觉到妈妈离开了我的胳膊,托着下巴趴在我的身旁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难道我的行迹败露了?我尽量维持着呼吸的节奏,妈妈却已经向我伸出了小手,这一巴掌看来是挨定了。
  谁知妈妈只是轻柔得抚摸着我的脸颊,帮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欺身朝着我靠了过来,一个香吻落在我的额头之上,一触即分。
  我偷偷睁眼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双腿一分,松开了对于鸡儿的钳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一柱擎天的铁棍...
  ...
  ...
  “站住!”
  赵晓芸轻轻合上了儿子的房门,正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险些没被这一声吓出心脏病来,赵晓芸一转身就看见穿着一身运动装束的赵诗芸正抱着胳膊审视着自己。
  “大清早的,你穿着睡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赵诗芸狐疑的质问着妹妹,赵晓芸这段时间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理性的失眠她也束手无策,加上赵晓芸又不是很配合,只能引导她慢慢放下心中的执念,然而收效微乎其微,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前几天她的状态突然就开始好转,无外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执念得到了释放,赵诗芸能判断出肯定与她的宝贝儿子有关,就是不知道尺度到了哪里,而她穿着睡衣,凌晨六点从赵亮房间内出来的样子,怎么想都有些不妙了。
  “我...我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不是,我干什么还得跟你打报告吗?!倒是你,什么时候还有晨跑的习惯了?”
  “一直都有好吗?你儿子都比你高一个头了,还帮他盖被子?要不是我今天起晚了,说不定还看不到‘母慈子孝’的一幕呢!”
  “不是,什么母慈子孝?你在阴阳怪气什么?信不信我在你的菜里多放两勺盐?”
  “嘴硬是吧?等着,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赵诗芸说罢,小跑着出门去了。
  赵晓芸只来得及嘟囔了句“莫名其妙”,心里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30:07

第一百三十八章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我将淋浴头当做了话筒,单脚踩在了浴缸的边缘上,晃动着胯下的大鸟,一副我为歌狂的架势,得到了妈妈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声高歌了起来。
  大姨与我的相处也逐渐自然,虽然彼此间的隔阂还未彻底消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有些淡淡的尴尬,毕竟我们可不仅仅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大姨在我面前泄洪般的潮喷还历历在目,被亲外甥强奸到昏厥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大姨还是会尽量避免和我独处,但我们已经恢复了最基础的交流,偶尔我还能装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为什么,大姨今天时不时就会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富婆,难道是我优美的歌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么?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索性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等待夜幕的降临,自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溜到我房间与我同床共枕后,我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来,什么游戏大作,什么爱情电影都无法再帮我消磨时间,时间由于我的太过期待而变得十分缓慢,我急躁得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甚至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干脆一头撞到墙上,说不定一睁眼就能看到妈妈躺在我的怀里了。
  就这么等呀等,熬呀熬,终于,朝思暮想的身影挎着简约的包包,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的面色红润、白里透红,精气神绝佳,哪怕忙碌了一天也不见一丝疲乏,丘陵村之行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苦难,妈妈同样经历了九死一生,种种骇人听闻的怪物层出不穷,人类在绝境时的劣根性展现的淋漓尽致,但除了我的伤势,这些足以颠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观的经历并没有对妈妈造成多大的影响,而大姨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亲历闹鬼事件的铺垫,妈妈和大姨如今对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吓人,并没有我所担心的心理后遗症,至少在我看来,妈妈和大姨不约而同的将丘陵村的记忆封存了起来,不曾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随着妈妈状态和心态的回复,生活已然回到了正轨,我的心也逐渐躁动了起来,压制多日的欲望有了反弹的趋势,针线活已是杯水车薪,根本阻止不了疯涨的邪念。
  我害怕这股欲火成长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儿每天晚上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怀里,之前有妈妈萎靡的精神和每况愈下的身体压制着我,而如今就只剩下了我的意志力。
  思来想去,与其憋到极限,酿成大错,倒不如适当地发泄一下,我也好久没有和妈妈有过搂抱之外的亲密举动,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决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积攒的欲望,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再一次激化妈妈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跳到了深夜十二点,可妈妈的身影并没有如期而至,不过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又不会像我一样掐着秒针计算着时间。
  可今晚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饭桌上妈妈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不时蹙起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左右为难;而大姨则表现得更加奇怪,竟然会主动夹菜给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会再动筷子的,我老是有种在给大姨试毒的错觉,可这儿是家里,演的哪门子碟中谍呢?
  这种诡异的违和感甚至冲淡了大姨给我夹菜的喜悦,妈妈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这顿晚饭罕见地在沉默中结束了。
  一向信奉不过十二点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态,早早就熄了灯,我本来还有些高兴,妈妈不就是担心被大姨发现这段日子和我的同居,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来摸我的房门,今天大姨这么早就歇息了,妈妈理应提前过来与我汇合才对,可十二点又都过了半小时,紧闭的房门依然静悄悄的,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妈妈不会不来了吧...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虽然妈妈如果不再受到梦魇的困扰我会很高兴,但至少给我发个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了这么多天的床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了一整天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此时落了空,这种失落感和高涨的欲火产生了化学反应,想要通过睡觉来麻痹自己是不存在了,能在天亮前闭上眼睛就不错了。
  就在我被欲火折磨得翻来覆去时,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我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知道妈妈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这么久,但好在妈妈还是来了,数个小时的等待,我非得给妈妈一个惊喜不可。
  那道身影缓缓地朝我这边靠近着,漆黑的房间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能见度也仅限于摸索着前进,妈妈对我的房间了如指掌,以往都是三两步就上了床,今天却是慢腾腾地挪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时间太晚了,妈妈害怕吵醒我,所以才尽量放慢了脚步。
  我耐着性子等待着,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了好几分钟,终于,妈妈还是来到了床边,我的耐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猛地暴起,拽住了妈妈的小手就将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啊~”
  那道丽影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惊呼,当我听到这一声时,为时已晚,我的身体已经在惯性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将那个人压在了身下,而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更是印证了我的判断,妈妈何曾穿过丝质的睡裙?
  为什么大姨会在半夜黑灯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间...
  我欲哭无泪,这下泥巴掉裤裆了,本想来给妈妈来个疾风骤雨般的狂吻,现在估计得吃上大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耳刮子了。
  身下的大姨胡乱地挣扎扭动着,低吼道:“放开我!你他妈想干嘛?!”
  大姨的语气透着愠怒,这时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释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阵皮肉之苦,再说了,我他喵解释的清楚吗?认错人了?那么我难道是想对妈妈做些什么吗?
  “啊?大姨?!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偷小摸摸了进来呢,呵呵呵呵...”
  我尴尬得笑了笑,有些牵强得解释了一句。
  大姨的挣扎从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经是全盛状态的她,我居然也觉得压制大姨很是轻松,哪怕要腾出一只手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似乎也并不困难的样子..
  忽然,我福至心灵,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电般成形,当然,我绝不会再次违背大姨的意愿,强行与大姨结合,更何况妈妈还在我隔壁呢,要是让她发现我居然就在家里对她姐姐行那苟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头盖骨不可,但今晚说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隔阂的绝佳时机...
  “那你现在确认我的身份了?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
  大姨被我偷袭虽然十分恼怒,没能将我从她身上掀下来更是让她憋着一股劲儿,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压得极低,仿佛比我还怕被隔壁的妈妈听见似的。
  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但我知道我必须将大姨对我的芥蒂引导出来,揭开羞耻布,开诚布公的面对,虽然大姨看似对我曾经的所作所为避而不谈,不予计较,可那并不代表几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转折的大事能就此揭过,只是因为我悍不畏死的表现而被大姨强行压在了心底深处,不让大姨彻底发泄出来的话,我和大姨这辈子也就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了。
  “说话啊!哑巴了?!”
  大姨已经愈发不耐,此时的她双手被我压在床头,双腿也被我夹在胯下,只到大腿根处的小睡裙更是在挣扎之下被撩了起来,露出半边白色蕾丝内裤。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36:03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个姿势触动了大姨不堪回首的记忆,眼看大姨对我的好感度刷刷刷得往下掉,我一急,再拖延下去等大姨的好感度掉到水准线下,没了高昂的好感度支撑,万事休矣。
  拼了!
  我一咬牙,低头就吻在了大姨的额头上。
  “赵亮!你他妈贼心不改是吧?!你知道你犯的错误多么严重吗?念在你替我挨了三刀的份上我才放你一马,你还想得寸进尺是不是?!”
  大姨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万万没想到在家里我居然也敢乱来,这一下彻底让大姨炸毛了,凭空又生出了几分力气,差点没把我掀翻在地,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我不是赔了您一条命嘛,算来算去,该是您还差我才是...”
  我并没有太过火,一触即离,这一吻是为了彻底将大姨潜藏的怨气完全激发出来,若是我能处置妥当,我和大姨将进入新的篇章,反之,我可能就活不过今晚了...
  并非是我急功近利,大姨对我的好感度足够的高,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一道栅栏,偶尔能通过栏杆的空隙触碰到彼此的心灵,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始终找不到打开这道阻隔的钥匙,我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和大姨破镜重圆,直到刚才,我灵光一闪,说不定恰到好处的亲昵反而有助于突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真正和大姨心意相通,我必须冒上这个风险
  “你觉得这是能够等价交换的事情?!还是你想要我也在腿上挖块肉下来?”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您再让我亲个一万下,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哪怕身处昏暗的房间内,我都能感受到大姨的脸色愈发阴沉,我不敢再插科打诨,酝酿了下情绪,正色道:“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我还没有为我对您造成的伤害向您道过歉。”
  大姨愣了下,没想到我的情绪转换的这么快,只是嗤笑了一声:“免了。道歉有用的话,律师所就该倒闭了。过去的事情...”
  “您之前在医院里问过我,为什么不采取最为理智、妥当的处理方式,其实我并不想逞英雄,我也怕啊,怕疼,怕死,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怕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我曾对您犯下的过错,可当我看到那女人将刀子架在您的脖子上时,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您说的没错,我是可以独自求活,可我的腿却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没办法移动,连身体都背叛了大脑的指令,不由自主得就选择了最愚不可及的方式,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一直对您有种超出亲情的仰慕而不自知,或许这也是我一时糊涂的源头。我并不觉得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有多么的伟大,一切不过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罢了,所以您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也不会以此要求您给予我什么回报,只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想就因为同一个姓氏而失去竞争的权利,虽然我还小,说这话有些不够资格,但我想要照顾你一辈子,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弥补我的罪孽,你的悲欢喜乐我都想参与,并以此作为我毕生的追求,即使受尽千夫所指,我也会站在你的身前,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打断了大姨的话头,缓缓地叙述着,处在火山爆发边缘的大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稍微松了口气,后背上已经冒了一层的汗,我还从未正儿八经的对大姨表露过情感,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当然,我所说的也不是我为了哄骗大姨而编造的谎言。
  借着明月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大姨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的复杂程度以我的段位根本无法解析,但我的数据视角切实地反馈着大姨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我的好感度开始渐渐回暖。
  “我知道我曾经深深伤害了您,辜负了您的信任,但我...是有苦衷的,呵呵,连我自己都觉得像个蹩脚的借口,我也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错了就是错了,对您造成的伤害无可挽回,我不指望您能原谅我,我愿意用一生去弥补我的罪行,要杀要剐全凭您一句话,哪怕您现在想要我去跳楼,我都会照办不误!”
  我停顿了片刻,生怕大姨下一秒真的要叫我去跳楼了,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好在大姨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黑暗中,大姨的面容看得不太真切,如梦似幻、虚无缥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我生来就是这么一个只会打自家人主意的烂人,可爱情真的没办法独立于血缘之外吗?您是学心理学的,应该比我更加清楚,‘爱’这种东西是人所不能控制的,也是自私的,哪怕您不愿意,我的爱依然坚定不可移。而且您经手过那么多的案例,就全都是悲剧的结局吗?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那我已病入膏肓,您就是我最好的解药,谁让您摊上了我这么个外甥,这都是命,得认~”
  “说完了?滚下去。”
  大姨终于开口了,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情绪,却也没了先前的暴怒,她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这个模式下的大姨是我最敬畏的存在,我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松开了对大姨的限制,躺到一旁,盯着大姨的侧脸,忐忑得等待着大姨的判决。
  “大情种,你也是这么对付你妈的吗?啊,妈妈,我好爱您啊,我无法控制我的爱~血缘算什么,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除了妈妈我都不要啦~”
  大姨夸张的仿佛着我的语调,我的脸臊得跟猴屁股似的,站在旁观的角度,当初自以为深情向妈妈告白的我,一定中二傻缺到了极点吧...
  不过大姨看似对我的告白嗤之以鼻,可那回升的好感度我可都看在眼里,口嫌体正直这一套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大姨作了好一会儿妖,这才不屑的对我说道:“没想到你还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碗里的都还没吃到,就开始惦记锅里的了?还爱情都是自私的,合着就许你脚踏两只船,你妈相个亲你就要死要活的,你这一手单向自私倒是玩得挺明白。”
  我沉默了,我不怕任何人来质疑我的心意,唯独这一点我无可辩驳,抛去血缘不论,妈妈和大姨两个奇女子,得其一者已是今生的造化,而我居然妄图将她们一并据为己有,属实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好在大姨并没有打算揪着我不放,而是继续说道:“我赵诗芸恩怨分明,不是拘泥于过去之人,我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做的混账事千刀万刮都不为过,可你能在那时为了救我生生挖出自己的肉,不得不说,我对你刮目相看,这个血债算是你自己还清了,替我挡的那一刀就当是我欠你的,不要急着表态,一是一,二是二,我不会平白承你的情,这件事就此揭过,无需再提,但你要是认为和我有过关系后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不妨跟你直说,伦理与道德从来不会成为我的束缚,但能配得上我的男人要有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渊博的学识、不屈的意志、过人的胆识、冲天的志向,以及有趣的灵魂,你自己掂量掂量,够格吗?”
  “呃,有什么是我不符合的吗...”
  我弱弱得回了一句,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
  虽然听到大姨亲口说出既往不咎我很兴奋,但此时更让我在意的是大姨自爆的择偶标准,我自然知道大姨是想让我打退堂鼓,知难而退,但她一一列举出来的条件,怎么想我起码也符合了九成以上,尤其是大姨还并不在意最为关键的伦理问题,不愧是我不拘小节的社会姨,该不会有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大姨是在拐弯抹角的冲我表白吧...
  大姨营造的气势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我本已被大姨赤裸裸戳穿了心思而胆怯的心又死灰复燃,蠢蠢欲动。
  外在条件自不必说,「强化」后的余荫更是让我浑身的肌肉凝实到令我自己都感到惊叹的地步,寻常三五个大汉怕是都奈我不得,若不是我自己画地为牢,将目光囚禁在妈妈身上,我可以从初一开始,一周换一个,一直日到初三毕业不带重样,三年来也不乏有女教师朝我暗送秋波,要不是她们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我说不定就不会患上恋母的绝症。
  我虽然对学习不怎么上心,各种名人佳作在我眼中还没有乱伦文学更让我感兴趣,但我好歹也玩着玩着考上了重点高中,离状元也就差了几分,这还是第一名那家伙头悬梁锥刺股,眼镜的厚度几乎都能防弹,而我一门心思扑在妈妈身上的结果,大不了我将看母子小说的时间分出来一些,啃一啃那些文人骚客的结晶,渊博虽然暂时无法做到,但博览群书还是可以速成的。
  丘陵村之旅更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合格证,从孤身营救弭明诚到勇斗恶徒,再挑剔的人也不会去质疑我的胆识和魄力,而有趣的灵魂本就是我的金字招牌,唯一有所争议的就是我的志向了,不知道我想要征服自己的妈妈和大姨,算不算冲天的志向?
  逆天都够了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43:01

第一百四十章
  大姨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沉默了半晌后才再次开口,兀自强辩道:“你有房吗?你有车吗?你的事业呢?什么都没有还好意思整天将情情爱爱挂在嘴上?”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之前去外公家时,外公曾单独将我拉到隔间,塞给了我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说是祖孙二人初次见面的礼物,也是奖励我在鬼村保护妈妈和大姨的英勇行为。
  趁妈妈上班的时候我偷偷去查过余额,插卡的一瞬间甚至惊动了银行的行长,验明正身后软硬硬泡拉着我喝了两小时的茶,什么都不图,逢年过节还会安排给我发放购物卡之类的玩意儿,只求我轻易不要转走资金。也难怪这种级别的人物会这么紧张,余额上面的零确实长得令我的呼吸都快停滞了,毫不客气的说,我直接从二十块钱都要与妈妈勾心斗角大半天,一步跨越到了对钱不感兴趣的境界。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知道妈妈要是发现了,一定会要求我送回去,哪怕这一笔巨款只是暂时陪伴在我身边,我也想和它多呆一段时间,没办法,人穷,志短。
  面对大姨房车的会心一击,我自然不会蠢到拿出外公赠予的金钱耀武扬威,这样非但不会令大姨对我高看一眼,反而会降低大姨心中对我的评分,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实力才配称之为资本。
  可对于我一个准高中生,开口就是房子、车子,连事业都搞出来了,大姨摆明就是玩赖的了,不过我却很开心,这不是侧面印证了连大姨都下意识地认可了我的优秀?不然大姨也不至于生硬地补充了明摆着针对我的门槛。
  “呵呵,没话说了么?再去修炼个几年吧!”
  大姨生硬地冷笑了几声,眼见她起身就准备跑路,我急忙一把搂住了大姨的纤腰,欺身贴了上去。
  “你还想干嘛?!”
  大姨急道,却掰不开我箍住她的胳膊,和之前不同的是,大姨的身上已经没了那股戾气,我的狗胆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您别急着走啊,虽然您的要求我还无法百分百做到,但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怎么,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非得浪费青春等待你的成长?养成游戏是你妈的爱好!撒手!你再缠着我别怪我翻脸不是人了!”
  “反正您也找不到男朋友...”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想抱着您睡一次,您看,咱们姨甥这么多年来相处的时间也太少了,不得抓紧机会好好培养下丢失的亲情?我保证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呵,得亏我才认识你不久,不然...”
  “不然怎么?...”
  “不然我起码得少活十年不可!快松手,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大姨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纸老虎,我不去理会她的虚张声势,轻轻将下巴抵在大姨的肩膀上,嘴唇离着大姨的脖颈极近,轻声呢喃着:“姨..姨姨...我的姨姨...”
  “叫魂呢!?”
  大姨浑身打了个哆嗦,虽然语气不善,伸出手来强硬地推搡着我的脑袋,却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幽幽的体香令我有些情迷,我忍不住吻在了大姨白皙的脖颈上,将大姨娇嫩的肌肤轻轻含进了口中。大姨浑身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和妈妈的反应如出一辙,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在外再怎么叱咤风云,在床上都像个小媳妇似的。
  “你在做什么?!说好只是睡觉的!!”
  大姨语气有些慌乱,被我放肆的举动惊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见先前的从容不迫,从她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坑开始,形势急转直下,节节败退,如雪崩般的颓势令她再也无法掌握主动权。
  (
  “这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典故”,我轻抚着趴在我膝盖上小女儿的丸子头,如是说道。
  “粑粑好厉害哦~Σ(°△°|||)︴粑粑我要去睡觉觉了...”
  “嗯?你不是等着看汪汪队吗?”
  刚满两周岁的小女儿晃晃悠悠地迈着小脚丫,急匆匆得往自己的房间蹒跚走去,就像是在紧急避险似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平时不看完她心水的动画片,小屁股就跟在客厅生了根似的,今天怎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
  正奇怪着,一道阴影忽然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大字——危!
  )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松开了大姨被我吸出草莓的脖颈,兴奋得说道:“您同意了?!”
  大姨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芳心大乱之下又说错了话,可再想要补救已经为时已晚,我的双手如铁钳似的紧紧箍住了大姨的纤腰,大腿更是直接挎在大姨的身上,封锁住了大姨的全部退路。
  大姨伸手掐挠着我的胳膊,对于皮糙肉厚的我并没有什么效果,而我重伤初愈,整个人就像一件易碎品,哪怕是彪悍的大姨也不会在我还没有真正触及她的底线前对我下狠手,亲情之上的好感度可不仅仅是摆设。
  “您死了这条心吧,夜深了,赶紧睡觉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话音未落,我的耳朵微动,门把手上再次传来转动的声音,我心中一凛,不用想也知道来着何人,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姨和妈妈排着队夜袭我来了?
  赶在妈妈发现我和只穿着清凉睡裙的大姨搂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前,我连忙松手往旁边一滚,侧躺在床边假装睡着了。
  大姨阴沉着脸看着“始乱终弃”的我,恨不得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想是如此,在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刹那,她却下意识就整理好了凌乱的睡裙。
  昏暗的房间里,妈妈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床边,拖鞋,上床,躺下,搂住了“我”的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宝贝儿~你压到我头发了~”
  大姨幽幽得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妈妈一声惊叫,连忙起身拉开了床头灯,轻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却见大姨居然深夜出现在我的床上,皱眉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脸怎么这么红?”
  大姨急忙撩了撩大波浪,将泛着桃花的俏脸藏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心虚,大姨这会儿倒是不急着离开了,反而是挑衅得看向了妈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半夜就盖被子来了?”
  “我...”
  妈妈被大姨噎了一下,两人隔空斗了半天的瞳力,妈妈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我一个人睡不着,他不在我身边我安不下心。”
  “哦?那你能陪你的儿子睡觉,我就不能陪陪我的外甥吗?说起来人家可是为!了!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怪我没良心呢,那我也心疼心疼他不行吗?怎么,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那我走?”
  和妈妈抬杠一直是大姨的恶趣味,大姨还刻意加重了“为了我”的语气,妈妈紧咬着下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的另一边装死的我,恨声说道:“你爱睡哪睡哪!”
  妈妈关上了灯,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强行将躺在床边的我挤了开来,面向墙壁侧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赌气似的不再说话。
  这下大姨也走不了,悔得她连连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过反正妈妈在场她也不用担心什么,索性侧了侧身子,大大方方的在我的房间睡了下来。
  咦,她赵诗芸需要担心什么?!
  没想到我意外地达成了齐人之福的成就,此时,大姨正躺在我的左手边,而妈妈则躺在我的右手边,我的床并没有那么的大,睡三个人有些勉强,妈妈和大姨若是不侧着身子的话,就会与我紧紧贴在一起,饶是如此,我与她们之间也就隔着半臂的距离。
  房间内传来妈妈和大姨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们怎么可能那么快睡着,原本妈妈和大姨互相掣肘,我本不该轻举妄动,可我的心却像关了只猫儿,抓得我蠢蠢欲动。
  意外和大姨取得了突破让我的心情极度亢奋,而苦等多时的妈妈终于出现了我的眼前,我的理智被刺激的摇摇欲坠,忍不住悄悄靠了上去,鸡儿与妈妈挺翘的蜜臀紧紧贴在一起,大腿挎在了妈妈的胯上,双手伸进妈妈的睡衣,肉贴肉环住了妈妈的纤腰。
  虽然大姨就躺在一旁,但我的胆子反而远比平时更大,吃准了妈妈不敢声张,若是在鬼村之行前,妈妈绝对是一个大耳瓜子招呼了过来,而此时妈妈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无助得忍受着我的骚扰,只是死命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任何异常的动静都会顺着床垫传导到不远处的大姨身上,要是真的让她撞破了“丑事”,这辈子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蜜臀的紧实让我心猿意马,我的手掌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大手在妈妈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时而沿着妈妈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儿,时而试探性的往妈妈睡裤内的世界进发,当然,我不敢太过分,三角的禁区还不是我这个级别能够踏足的,但能摸到妈妈内裤的边缘,那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妈妈浑身颤抖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凑近了妈妈的脖颈,轻嗅着发香,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妈妈的发梢,舔舐着妈妈秀颀的脖颈,安抚着妈妈惊慌的心灵。
  我莫名有种在大姨眼皮子底下与妈妈“偷情”的快感,心中的欲火愈发沸腾,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一下子握住了妈妈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揉了下去。
  厚厚的罩杯被我抓得凹陷了下去,妈妈乳房的温热与柔软传递了出来,指尖的边缘嵌进了妈妈的胸罩之内,触碰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娇嫩;胯下的旗杆瞬间举起,正正好好戳进妈妈肥厚的臀肉之中,单薄的衣物阻隔不了妈妈蜜臀的美妙,龟头被两片美肉夹得阵阵发麻,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之上传导到我的神经,身体为了获得更多的刺激,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跨,带动着肉棒在妈妈臀间研磨了起来。
  大姨就在我身后,而我就这么近距离的侵犯着我的妈妈,她的妹妹,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的欲火烧断,右手近乎粗暴地搓揉着妈妈的乳球,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左手紧紧箍住妈妈的细腰不让她逃开,肉棒埋在妈妈紧实挺翘的肥臀中,死命地往前顶着,鸡巴艰难的在睡衣的阻挡下,顶开了两片肥厚的臀肉,向着我回家的方向一点点挺进着,似是要把那层横亘在妈妈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般。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我激动得浑身都在战栗着,然而腰上的一阵剧痛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事态的发展差点超出了我的控制。
  妈妈急得都快哭了,虽然我和妈妈连舌吻都有过了几次,但敏感部位这么直接的触碰还是头一遭,性的意味太过浓郁,以致于妈妈完全无法以“母爱”的名义来遮掩我过火的行为。
  我默默松开了妈妈,重新躺回了中间,暗怪自己沉不住气,蚕食妈妈的计划都可能会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而泡汤。
  胯下的帐篷撑得高高的,我丝毫没有睡意,一头饿狼身边躺着两块鲜美的肥肉,你叫它怎么睡得着?
  这么难得的机会可一不可再,既然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举动,索性就疯狂到底,双手各自伸出,轻轻压着床垫,制造出一定的空隙,猛地从妈妈和大姨侧躺的身下钻入,环住了她们的纤腰,肌肉陡然发力,在姐妹俩的惊呼中,将妈妈和大姨凌空翻了个身,拉到了我的身边。
  身侧被绵软的娇躯环绕,香风弥漫,我感到格外的安心,无视了她们对我又抓又挠,又掐又咬,我紧紧环抱着妈妈和大姨,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6:57:44

第一百四十一章
  欢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平时也没见得我睡得多死,然而搂着妈妈和大姨大被同眠的天赐机会就被我这么浪费了。
  也就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天色已然大亮,我的怀里自然空空如也,只留下两条胳膊上一排排的指甲印。
  我咂摸着嘴,回味着如梦似幻的经历,直到现在我都有些难以相信,昨晚的一切都是切实发生过而不是存在于我的臆想之中的事情,而借此契机,我不仅成攻跨越了和大姨之间的壁垒,更是趁机久违的与妈妈亲密接触了一番,甚至在妈妈清醒的情况下,色胆包天地蹂躏着母爱的本源,妈妈碍于大姨在场,硬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当然,我也担心妈妈会不会秋后算账,毕竟我都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搓揉她的奶儿,按刑法论,我都得跟吴签当一段时间的室友了。
  总的来说,一切的一切尚在我的掌控之中,说不定离真正大被同眠的日子也不会远了。
  形势一片大好啊~
  我毫不怀疑,属于我的春天即将到来,说不定是作者终于想起他写的是色情小说,而不是™的琼瑶剧...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姨意外撞见了妈妈凌晨从我房间内走出来,对我的禽兽本质再了解不过的大姨自然不会放任妈妈真的落入我的魔爪,但今时不同往日,单纯的恋母理论已经不适用于眼前的情况,因为她同样能看出来自己的妹妹对儿子的情感也不再那么单纯了,这个护犊子的妹妹说不定会在自己的“危言耸听”之下反而被加速推到了小畜生的怀里,思来想去,大姨竟然再次冒出了“捉奸在床”的荒唐念头,只是这一次的心态与之前天差地别,除了“为了妹妹”这个冠冕堂皇的念头之外,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要去亲眼确认这两人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究竟在做些什么。
  为何那个色胆包天的臭小鬼会让自己如此挂念?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只是知道不去亲眼确认的话,自己就将成为那个被失眠困扰的人了。
  早早熄灯是为了养精蓄锐,同时也为了放松妹妹的警惕,谁承想一下子睡过了头,这个点恐怕该做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她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早上充满敌意的表现让妹妹起了疑心,居然忍到了现在都还没有过来“盖被子”,自己反而落入了魔掌,再也难以挣脱....
  ....
  ....
  我跳下床,麻溜地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迈入新的世界。
  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大姨这个游手好闲的街溜子静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见我出来连头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过来给老爷请个安?
  大姨的夫纲不振令我很是痛心,我决定先填饱肚子再慢慢调教于她。
  三两下横扫了搁置在电饭煲内保温的早餐,收拾好碗筷,我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大姨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优雅得搭着二郎腿,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裸露在小短裙之外,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腿肉就这么不要钱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即便没有黑丝的包裹,大姨的腿型依然保持着细直匀称的完美形状;细而长的小腿没有丝毫赘肉,紧实与纤柔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既有股内敛的英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虽常年健身、偶尔习武,却没有明显的肌肉痕迹,但我丝毫不怀疑潜藏在大姨看似柔弱的娇躯内的爆发力,刀疤脸已经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一切;粉嘟嘟得奶白小脚丫套着半只拖鞋,只剩边缘的部分还挂着那葱白玉嫩的趾头之上,晃晃悠悠、将落未落,看得我的心儿都揪了起来。
  一本厚重的书籍坐落在大姨的膝盖之上,大姨专心致志地翻阅着,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摆摆样子而已,我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被一长串繁杂的英文晃得眼前发晕。
  我枯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既不敢打开电视,怕打扰到大姨的专注,又不想回屋枯燥得玩电脑,电脑哪有大姨好玩啊..
  好不容易和大姨拉近了关系,不搞点事情心里总觉得亏得慌...
  昨晚一番拉扯下来,大姨对我的好感度起起落落,很是跌宕起伏了一阵,最终定格在八十的节点,虽然看似我倒亏了五点,但实际上我和大姨的关系今非昔比,实实在在夯实了大姨对我的情感,真正意义上和大姨前进了一步。
  为了验证这个状态下的大姨对我的容忍程度,我决定以身饲虎,为了科学,这点儿牺牲算什么?
  我悄悄挪着屁股,一点点向着沙发另一头的大姨靠去,这个过程犹如大陆板块的漂移,漫长而缓慢,却不会惊扰到大姨,一个合格的猎手,在确保能一击必杀之前,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企图。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终于靠近到能隐隐闻到大姨身上幽香的地步。
  是时候了!
  我深吸一口气,做足了被大姨分筋错骨的心理准备,猛地一挪屁股,贴近了沉浸在书海里的大姨,一把揽住大姨不堪一握的纤腰,脑袋枕在大姨平直的肩膀上,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大姨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本能地一个肘击顶了过来,却在劲风袭向我的心口前堪堪停了下来,这一下要是挨实了,今天怕是要在床上躺着度过了。
  我一阵后怕,下次还是不要再和大姨搞这种突然袭击了,容易折寿。
  “滚一边去。”
  大姨语气冷漠,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试图将像块狗皮膏药贴在她身上似的我揭下来。
  昨晚的放肆过后,我对大姨的敬畏少了许多,然而大姨摄人的目光一直戳在我身上,还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浑身僵硬地揽着大姨,如坐针毡,为了试探大姨翻脸的极限,我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着轻佻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美人在怀,但我现在是一点欲念都升腾不起来,大姨却也不知为何,说了句让我滚之后,并没有强硬地将我推开,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靠在她肩膀上的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紧张地吞咽着唾沫,心脏跳如擂鼓,忽然,我察觉到大姨似乎有所动作,她终于忍不住要掀开我的天灵盖了吗?
  虽然我不知道大姨的具体意图,但我强烈的求生本能并不允许我坐以待毙,可此时放弃,我就白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我盯着大姨手上捧着的书籍,灵机一动,刚想和大姨扯一扯书上的内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然而大姨刚好翻阅到了一篇纯英文的文献,我丝毫不慌,好歹我的英语水平也是常驻140的存在,可当我定睛一看,我所掌握的词汇压根就拼不出一句整话!
  大姨正在看的是专业的书籍,涉及到的词汇量就不是一个初中生能接触到的。
  天要亡我啊!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跑路算了,保住狗命要紧,然而久久不见动静的系统突然给我弹了一条消息:
  [检测到‘人前显圣’的条件成立,正在生成‘英语精通’技能卡...]
  卧槽!这完蛋玩意儿什么时候这么智能了?
  真是纱布擦屁股,给我漏了一手...
  我莫名有种看着不中用的儿子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感慨,来不及对系统感恩戴德,我急急忙忙确认了技能卡的兑换,与先前系统被动生成的道具卡不同的是,这东西要钱的,而且极贵,几乎扣掉了我昨晚对妈妈又抓又顶积攒到的一点分数,不过我要是真的能籍此完全掌握英语,简直血赚到了姥姥家,莫说翻译之类的工作既高大上又收入不菲,至少我不用再忍受只有“oh~yeah~....oh~yeah~”的教育片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7:10:23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技能卡生效的一瞬间,眼前晦涩难懂又拗口的单词瞬间变得犹如abcd一般简单明朗,美中不足的是一串倒计时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视线的右上角,细软短的系统终究还是那个拉胯的吊样,花了大价钱购得的技能也就堪堪维持个七天,不过应付眼前的局面倒是够用了。
  “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curve,接受者操作特征曲线?老姨您这是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吗?这是什么意思呀,配图看着跟函数一样,来您这儿看病还得先做一套数学题么?”
  纯正的发音让大姨停下了动作,她略带惊诧得看着我,“哟,你还知道这个?要说单个词语你认识也不奇怪,组合起来的含义应该不会出现在你们初中的英语课本上,是在哪个电视剧上看来的吧?”
  “别把我看扁了啊,老姨!(.jpg)”
  我抬起头义正言辞的看着她,“我的课外时间也不全是在玩游戏,虽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一两车还是有的!”
  “还没说你胖呢就开始喘了?你就挑了个恰巧认识的词组念的吧,来,你再看这个..”
  大姨不屑地撇了撇嘴,伸手指向了另一串单词。
  我毫不迟疑得念了出来,从释义到发音,无可挑剔。
  这下大姨来了兴致,起了考校之心,接连不断在厚重的书本上指指点点起来,我一边扮演着步步高点读机,大姨手指的方向,就是触发我播报的开关,一边又不动声色的将脑袋重新枕在了大姨的肩膀上,而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大姨的柳腰。
  大姨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学识吸引了注意力,并没有再去计较我占她便宜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保持不动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习惯了我的存在。
  转眼间,一整页的单词被我翻译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我也没那么蠢,深知装逼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系统的帮助下,英文在我眼里和中文没什么区别,但毕竟专业的词汇太多,我的书柜里压根就没有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更别说是英文的了,要是完全能认得出来,作弊的可能性就会被无限放大,即便大姨穷其一生都无法找到我作弊的证据,但对我的观感肯定会从赞赏跌到怀疑。
  在我的刻意下,我隔三差五就解错几个单词,或干脆坦诚直言还没有掌握这个词组,大姨并没有因为我的错误而对我失望,耐心地一一为我详细解析,而我也“学得”飞快,只消大姨念上一遍,我就立刻烂熟于胸,一位好老师可遇不可求,而一位省心的学生,更是能大大激发别人传教的欲望。
  大姨在教会了我错漏的内容后,干脆捧着书本,从头念了起来,嗓音婉转空灵,如闻天籁。
  她的发音比起我依赖系统直接灌顶所获得的精通技能都不遑多让,当大姨收起大大咧咧的那一面,认真、专注地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身上的气质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种优雅而知性,从容而自信的感觉令我痴迷不已,我不由得跟着轻声念诵了起来,与大姨柔和的声音渐渐重合,如琴瑟相和,如鸾凤和鸣。
  房间内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如果不是一位半大的少年正搂着美妇人的纤腰,依偎在她的肩头的话,画面倒是会和谐许多。
  这篇论文并不是很长,就占了三页的版面,当大姨和我几乎同时念出最后一个单词时,在这一瞬间,我莫名有种和大姨的灵魂完全契合的错觉,而大姨同样也恍惚了片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她对我的好感度肉眼可见的上升了三点。
  要知道到了赛点般关键的时刻,每一点好感度都至关重要,不触碰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休想能有所进展,没想到我只是一时兴起来占占大姨的便宜,却阴差阳错使大姨对我的情感进一步的升华了,难道,我的主角光环终于实装了?
  “啪”的一声,大姨轻轻合上了书本,很快就回过神来,颇有些感慨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你妈那个沉迷游戏的白痴,六级都要考两次...”
  我刚想邀功两句,顺便拍拍是大姨教得好的马屁,大姨仿佛是终于察觉到当前的处境,蹙着眉头说道:“我说你贴这么近干嘛?热死了知不知道?”
  大姨一脸嫌弃地推了推我的脑袋,却似乎对我搂在她腰侧的手并不是很在意,她的眼神明亮异常,带着难掩得欣赏,对我的容忍程度也高了许多。
  “呃,再..再看两页,我以后也要当个像大姨一样的心理医生,拯救千千万万只迷失在情海中的羔羊!”
  我讪讪得笑了笑,飞速拿起遥控一路降到十六度。
  “你?心理医生?你还是先救救自己吧~”
  大姨嗤笑一声,“你当心理医生怕不是要污染多少人纯洁的心灵了,喏,给你,想看自己看个够!~”
  大姨把书往我怀里一塞,起身就要走,我急忙紧了紧搂住大姨的手,几乎都快将大姨拥进怀里,再次翻开了那本厚重的书,急声说道:“我学识不精,一个人看不懂啊!您看,刚才我就错了好多个单词,要是理解错了人家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将来可要耽误多少人啊?!”
  “你倒还认真了?”
  大姨狐疑得看了我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话虽如此,但大姨却不再急着离开,而是重新翻阅起来,时不时指着书中的某处,斥责着理论学家的纸上谈兵,偶尔来了兴致就给我说上几个她在诊所里遇见过的猎奇病例,当然,出于职业道德和保密协议,大姨都是采用化名的形式,不会涉及到具体的人和事,连地点都不曾透露。
  我就这么一直搂着大姨,静静聆听她诉说着我不曾参与过的人生,时光飞逝,房间内只剩下了清脆的翻书声,大姨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空调的冷气促使她不由自主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的目光早已从书上转移到了大姨的身上,盯着她精致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对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我忍不住狂咽着吐沫,身体不听话般朝着大姨香艳的红唇贴近。
  大姨对我的企图一无所知,虽然我们离着极近,但大姨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所有的心神都被占用,并没能及时侦测到我的行踪。
  就在我即将得逞时,客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大姨下意识回头一看,被已经离她不到一指之远的我吓了一跳,四片唇瓣擦肩而过,几乎贴合在了一起,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靠,想要追寻那股令我心醉的美妙,大姨却猛地一巴掌按住我的脸上将我推开,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以往妈妈中午都是在单位凑合一顿,我的厨艺不在妈妈之下,甚至略胜妈妈一筹,她也就懒得特意赶回来给我做饭,而自从我出了这档子事情后,妈妈大中午也要驱车往家里赶,顺带去趟菜市场挑选新鲜的食材。
  我劝过妈妈好几次,没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我一个人不还是把自己拉扯大了?最怕麻烦的妈妈这次却没有顺水推舟应承下来,每天不厌其烦在小区与单位间往返。
  “傻坐在客厅里做什么?也不知道帮妈妈提下袋子!”
  妈妈的语气有些生硬,能听得出来昨晚的激进多少让妈妈对我有了几分怨气,然而即便她都出声提醒了,我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更是让她有些恼火——就知道占便宜,却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中午还要在菜市场连轴转,独自一人拎着沉甸甸的袋子的妈妈?
  她换好鞋子后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两大袋满满当当的食材,从她的视角看来,就只能看到我的脑袋露在沙发之外,而大姨在妈妈走进来的瞬间,忽然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小鸟依人得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一如我早前缠在她身上的姿势。
  大姨将放在她膝盖上的书往我腿上一推,我还没能反应过来大姨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妈妈已经走到了身前,震惊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小嘴儿张得都快能吞下我的鸡巴了。
  我这时才惊觉大姨的险恶用心,客厅的电视都没有开,大姨是要在妈妈面前刻意营造出我们已经用这么暧昧的姿势合看了一上午的书的假象,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7:17:37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妈妈即便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亲昵?而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舍得分开,那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岂不是?..
  “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好着呢,不信?来,亲一个~”
  大姨夸张得撅着嘴唇,缓缓向我靠近着,即便是有意为之,望着大姨嘟着的小嘴儿,我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我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被妈妈尽收眼底,她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讨厌,怎么还害羞了?明明早上还...”
  面对我的躲闪,大姨娇羞得嗔了一句,我自然没有熊心豹子胆的加持,敢在妈妈面前亲吻她的姐姐,更何况我已然隐隐察觉到大姨的企图,莫说是升起一丝绮念,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大姨也是明知我不敢乱来,这才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在妈妈面前疯狂飙着演技。
  “还什么?!”妈妈紧张得问道,提着塑料袋的手都不由得攥紧,充满杀气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大姨接下来的话很可能将会决定我的死期。
  “咳咳,没什么,我们只是在一起看书而已~”
  大姨故作惊慌,轻咬着下唇,目无焦距地四下张望着,“不经意间”看了我一眼,又羞射得转移了目光,她低下了头,似有意似无意地轻声嘟囔了句:“好险,差点说漏了嘴...”,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刚刚好好足以飘进妈妈的耳朵。
  总体来说,大姨这段单口略显浮夸,矫揉中带着一丝造作,搁平时撑死了也就打个七分,然而妈妈“捉奸”在先,我的本性又不是那么纯良,妈妈先入为主的怀疑起我和大姨的真实关系,毕竟在她的眼里,我连亲生母亲的主意都敢打,这世上恐怕没有我不敢干的事情了,而大姨的“表现”更是恰好印证了她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
  妈妈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上次见她这个表情,还是她给我转账时多按了一个零,而我又拒不归还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气呼呼得走向厨房。
  大姨脸上娇羞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得意的看着妈妈的背影,轻哼了声“跟我斗”,也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妈妈,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潇洒地离开了。
  我愣愣得看着始乱终弃的大姨,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砰、砰、砰”的沉闷响声传来,我心里莫名一阵恶寒,急忙起身跑向了厨房。
  妈妈今天不知去了哪个菜场,居然没有帮她将排骨剁成小块,而她正高高举着菜刀,抡圆了劈在一排连着筋肉的排骨上,声势看起来惊人,却也只是在排骨上砍了道疤痕,骨头这东西没有专门的剁骨刀的话只会事倍功半,普通的菜刀就是把自己砍出个口子都不见得奈何得了坚硬的骨头。
  “妈,您这样不行的,让我来吧..”
  妈妈并不理我,赌气似的一刀接着一刀做着无用功,我紧走两步想要抢过妈妈手中的刀,妈妈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手上的刀举过了头顶,大有力劈华山的气势。
  我吓了一跳,连忙止住了脚步,急声喝道:“刀下留人!”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厨房重地?!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定叫你尝尝本座的屠龙宝刀!”
  妈妈冷冷说道,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然而她高举着的菜刀上沾着的几块碎肉滑落了下来,挂在了妈妈的头发上,瞬间瓦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着妈妈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头发上的碎肉拍下来,我忍住笑出声的冲动,悄悄上前帮她挑了出来,又规规矩矩地站了回去,正了正神色,抱拳拱手道:
  “禀仙子,是您流落人间,帅气迷人的儿砸丫~今我偶经此地,忽觉仙气氤氲、贵气缭绕,遂觅源而来,果见一位世间罕见的大美女!此女只应天上有,必然是我身居九天,心系人间的母亲大人,儿臣迎驾心切,这才未经允许,冒然闯入宝地,还望仙子饶我一条狗命,日后也好膝下尽孝则个~”
  “指桑骂槐是吧?你是我儿子,你的命是狗命,那我岂不是?”
  “您的角度也太清奇了吧..”
  “别跟我贫了,组织上现在对你的成分很是怀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呢?!”
  “大姨天天在做什么我不知道,而我,每天都在想您啊~”
  妈妈严肃得脸倏然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又与那几根排骨较起劲来。
  我抓住机会,欺身而上,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妈妈,双手交叉,搭在妈妈的小腹之上。
  妈妈浑身一颤,左拧右扭,却挣不脱我强势的怀抱,折腾了一阵,也就由着我搂着她了。
  我趴在妈妈的肩头,盯着她晶莹白嫩的耳垂,就像猪八戒看见了人参果,强忍住将之嘬进口中的冲动,我柔声说道:“妈,别生气了,大姨在逗您呢~”
  “生气?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就凭她也能气的到我?!”
  妈妈兀自狡辩着,好在大姨的表演痕迹略重,妈妈并没有被大姨彻底激得上头,我这才有了解释的机会,不然我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
  “灶台都快让您劈碎了,还说不生气呐...”
  害怕妈妈恼羞成怒,我的右手悄然探出,攀上妈妈的藕臂,将菜刀连同妈妈握着刀柄的小手一并握住手中,带着她的手臂一同举了起来。
  刀虽然还是那把刀,但我的爆发力与妈妈不可同日而语,有了我这个人形外骨骼机械的加持,这一刀斩下,干净利索地破开了骨头。
  妈妈本想说些什么,却被齐整断开的排骨吸引了注意力,“你这小胳膊小腿倒是没白练...喂,你要帮忙就自己来啊!!”
  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我紧握着妈妈的手,第二刀已然再次挥下,如果只是静静地搂着倒也就罢了,然而随着我剁排骨的动作,身体上的摩擦就不可避免,而我的左手按在妈妈的小腹,右手抓着妈妈的柔荑,下身紧紧贴在妈妈的OL套裙上,这个姿势可比大姨搭个肩膀暧昧多了。
  “不行,没有母爱的加持,我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对付得了坚硬的骨头?您就是我的蓝BUFF~”
  我在背后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也不管妈妈偶尔不自在的扭动,一刀接着一刀,劈砍在带着血色的骨头上。
  厨房内只剩下刀片与案板的碰撞声,每一刀落下,就有一块排骨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来,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发力时的震动摩挲着妈妈的娇躯,尽管我极力克制,胯下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得翘了起来,撑起单薄的裤子,顶住了妈妈的蜜臀。
  妈妈浑身立刻僵直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察觉不到顶住她臀部那根棍状硬物是个什么东西,随着我挥刀的动作,我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抵住妈妈的翘臀磨蹭着,妈妈的耳根子都染上了一抹红晕,然而摆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任由我那根东西顶住她的臀部研磨着,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屁股,减少与我性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我的鸡巴有了伸展的空间,完全挺立了起来,直直戳在妈妈黑色的包臀裙上。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火热的龟头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臀间形成的沟壑之中,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隔着衣物,也爽得我头皮发麻,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
  我不由自主挺动起下身,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臀,这个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滚滚滚..”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俏脸绯红一片,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脱了出来,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却挺着个大帐篷出来,非得鸡飞狗跳不可。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妈妈才喊了吃饭,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排骨,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然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
  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呢?
  好苦恼啊...
  然而我左等右等,翻来覆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而大姨那家伙,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孤枕难眠,今晚还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
  漫漫长夜,最是扰人心弦,我越是想睡,却越是精神。
  忽然,我冒出一个念头,敌不动,我就不能动了?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是否睡得安稳,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身随心动,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
  “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缓缓拧动着把手,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连呼吸都屏住了,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
  “咔擦”,随着一声轻响,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悄悄走了进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7:27:01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双层的遮光帘完美地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间内昏暗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掩上了房门,虽然开着门光线条件会好上不少,但比起被大姨发现我半夜偷偷摸到妈妈的房间里,这点困难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好在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总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个模糊轮廓,不至于到睁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极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惊动妈妈的照明工具,只能凭借微弱的能见度小心翼翼地向床上摸去,所幸我对妈妈的房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我们每天晚上并肩作战、反向上分的战场,虽然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挪到了妈妈的床边,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短短的几步路已让我额头见汗,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压根不清楚妈妈此时的睡眠状态,甚至,我连妈妈是否睡着了都没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妈妈正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做贼心虚般在深夜里潜入她的房间,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义的铁拳了。
  我大气都不敢喘,缓缓在床边蹲了下来,以防一旦有变,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滚进床底紧急避险。
  暗中观察了一阵,妈妈的呼吸绵长而规律,应该是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压抑着嗓音,轻声喊道:“妈,您睡着了吗?...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又出现了....您刚买的榴莲被大姨吃光啦...”
  妈妈的呼吸依然沉稳,维持着原先的节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咽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妈妈恬静的睡颜,缓缓俯身靠了过去。
  我不敢将手撑在床上,以免床垫受到压力后产生的变化惊扰了妈妈的睡眠,好在妈妈的习惯一直都是睡在床铺的边缘,不知跟我小时候睡觉不老实,老是会滚下床去有关,距离倒不足以成为我的绊脚石。
  腰腹的肌肉渐渐绷紧,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即便我的上身已经弯折了超过九十度,下盘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摇晃。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我他喵不是来看看妈妈是否睡得安稳么?怎么就突然干起了夜袭的勾当?
  没有道理啊!我赵某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是那种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是的。
  我的内心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
  现在收手我还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怕是都不会睡得安稳了,我已经习惯于怀抱着妈妈,枕着妈妈的香风进入梦乡,曾经沧海难为水,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单身狗顾影自怜的状态,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会允许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妈妈借一点温暖来填补我内心上的空缺,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我也帮过妈妈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动机,我不再犹豫不决,双手背在身后,腰部就像一台液压的机器,控制着我精准而缓慢地下落着。
  时间在这一刻犹如陷入了泥浆般缓慢,终于,我的唇斜斜地与妈妈的唇印在了一起,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那极致的柔软差点让我的理智就此崩坏,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强忍住粗暴地扯坏妈妈的睡衣,强行回到老家的冲动。
  妈妈沉稳的呼吸打在我的侧脸上,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妈妈的床边,俯身亲吻在妈妈的唇上,许久之后,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明明和妈妈舌吻都好几次了,只是碰了下嘴唇而已,就差点让我原形毕露。
  亲也亲到了,该走了吧..
  可我的脚像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舌头更是活过来了一般,不顾我大脑发出的禁令,强行伸出了口腔,在妈妈娇嫩的粉唇上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妈妈的唇因为空调的原因而有些干涩,在我舌头的浸润下,重新焕发了光泽,我一下下轻柔地舔弄着妈妈的唇,细细品味着妈妈唇瓣的纹理,有心将妈妈的唇吸进嘴里,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妈妈,心里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忍不住一斜,轻而易举挑开了妈妈的丰唇,钻入了妈妈的口中,触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之上。
  还没等我探索新的地图,许是我之前的舔弄搞得妈妈有些发痒,沉睡中的妈妈忽然咂摸了下嘴巴,我的舌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妈妈湿热的口腔之中。
  娇嫩的舌头承受着妈妈下意识合拢嘴巴的轻咬,虽然不疼,也因此得以阴差阳错地侵入了妈妈的口腔,但嘴里突然多了异物,很难保证妈妈会不会因此惊醒,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大半夜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还将舌头塞进自己嘴里,怕是有损于我孝子的形象。
  顾不得留恋妈妈口腔内的温度,趁着妈妈唇瓣张合的时机,我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少了我的干扰,妈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我一阵后怕,情欲都被吓退了不少,可邪念已起,就连胆子都比平时大上了几分,为了稳妥起见,我不敢再和妈妈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将目光放在了妈妈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之上。
  调整了下呼吸,我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将脸颊蹭在妈妈的丰满的胸脯上,不出意外地,我再次被老式的钢圈胸罩拒之门外,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我多少次好事,我又不敢蹭得太过用力,忽然,我灵光一闪,尽可能大张着嘴巴,轻轻覆盖在妈妈胸前高耸的睡衣上。
  惊人的弧度自然不是我一张嘴就能包裹得住的,虽然隔着睡衣和胸垫让我尝不到任何滋味,但心理上的刺激可一点儿都没折扣,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再一次含住了妈妈哺育我的乳房,可惜衣物的阻隔让这个过程有些遗憾。
  我的左手忍不住也攀上了妈妈的乳峰,掌心向内弓起,小心翼翼地盖在妈妈左侧的乳房上,顺着那圆润的形状,做起了圆周运动,轻轻摩挲了起来,感受着妈妈惊人的规模;含着妈妈乳球的嘴巴微抿,硬是顶着厚厚的胸垫压了下去,使那份柔软在我嘴里的部分更加贴合,舌头也再次探出,抵住那本该是妈妈粉嫩乳头的位置轻捻了起来。
  虽然隔着单薄的衣物让我不是很尽兴,但要我去扒妈妈的衣服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刻,我还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尽可能隐藏我的狼子野心,现在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出格了,搁在以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放肆。
  浓郁的奶香令我有些沉醉,可终究是隔靴搔痒,玩弄了一阵,我的野心反而越来越大,这点儿刺激远远无法满足我对妈妈的欲望,此时收手,前功尽弃,我该睡不着的,还是睡不着,那我今晚的大冒险不是白给了吗?
  要说比妈妈的乳房更能刺激到我的地方,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下身,嘴里一阵发干。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还是向着妈妈的下半身靠了过去。要是妈妈也穿着睡裙该多好,不管是单薄的吊带还是只到大腿的裙摆,都能给我提供极大的便利,只削轻轻掀起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妈妈的小裤裤就能尽收眼底,啧啧啧...
  咦,改天要不要夜袭大姨试一试...
  胡思乱想着,我还是贴近了妈妈最神圣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必经之路,我情不自禁将鼻子深埋进妈妈的三角地带,深深嗅了一大口,鼻尖顶住的地方微微凹陷了先去,竟正正好好抵在了妈妈的骆驼趾上。
  即便有着睡裤的保护,妈妈高耸饱满的肉丘依然散发着惊人的诱惑,我的鼻尖顶着睡裤陷进了妈妈的肉缝之中,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一丝似有似无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更是让我的心激动不已。
  房间内最大的噪音就是我的心跳声,没办法,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能淡定的下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7:33:29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忘情地隔着睡裤拱着妈妈的肉穴,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猪在菜地里撒欢,忽然,一只柔嫩的小手摸到了我的头上,我吓得差点当场心肌梗塞,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衣柜上。
  我被发现了?!
  不对,如果妈妈真的发现我偷偷猥亵她的行为,怎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我?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妈妈只是在睡梦中挠了挠下身,并没有醒转的意思,应该是我肆无忌惮蹭着她敏感地带的缘故。
  我长出了一口气,越狱都不一定有这么凶险,几番波折下来,我躁动的情欲也渐渐熄灭,运气这东西,再一再二再三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今晚的收获颇丰,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能做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惊慌之下,我太过着急想要逃离现场,忘记了先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刚一转身,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脚拇指直直踢到了电脑椅上,疼得我下意识闷哼出声。
  “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亮光,照亮了昏昏沉沉的房间。
  完了,到底还是吵醒了妈妈..
  我心里一阵冰凉,高举着双手,连忙说道:“妈,是我,别紧张..”
  “我还认不出你啊?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如何生气,我这才想起我虽然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好在我的谨慎,并没有留下罪证,说到底,也就是我半夜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这一点比较可疑,却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定个图谋未遂。
  念及此处,我的胆气又回来了,越是表现得畏畏缩缩就越是显得可疑,我大大方方转过身子面向妈妈,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长长打了个哈欠,搓揉着惺忪的睡眼,床头的台灯散发着暖色的灯光,驱散了我和妈妈之间的黑暗。
  脚拇指虽疼,但也没疼到那种地步,而我却故意坡着脚,委屈巴巴得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您今晚怎么没来我房间,怕您睡得不安稳,担心得自己都睡不着了,这才来看看您么..”
  妈妈不动声色地迅速扫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注意到我不自然的站姿,一瞬间,所有问题的优先级都被我的身体比了下去,妈妈紧张得问道:“脚怎么了?伤口又复发了吗?走,咱们赶紧上医院!”
  说着,妈妈火急火燎的就要下床,我急忙制止了妈妈,连声说道:“妈妈妈,没事的,我的伤口早好了,就是刚才怕灯光打扰到您的休息,所以才没有开灯,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妈妈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嗔怪得看了我一眼,说道:“毛手毛脚的,上来我给你看看..”
  得了妈妈的谕令,我直接两步就窜上了床,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枕在她的肩膀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哪还有半点腿脚不便的样子?
  “哎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看?快撒手..”
  妈妈被我缠得十分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却挣脱不了我的怀抱。
  “不嘛,妈妈就是我的良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赖在妈妈身上不肯走,刚睡醒的妈妈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好不舒服。
  “我看你的皮是越来越痒了,是不是太久没抽你了?!”
  妈妈掐了掐我的鼻子,赏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也不再赶我,反而主动揽住了我的肩膀,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得靠着我的脑袋,小手搭在我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母子二人久违地谈起了心,分享着彼此交错的日常。
  我们如今的关系十分微妙,不再是单纯的母与子,妈妈对我的爱早已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才是她逐渐对我放任的真正原因,在系统出现以前,莫说是像现在这般依偎在一起,哪怕是牵个小手都是奢望;而丘陵村之行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严防死守,潜意识里想要与我更加亲近。
  纯正的三观和良好的教育让她对自己的变化十分不安,母子间愈发模糊的边界更是让她惶恐而迷茫,她的理智亮起了红灯,疯狂地发出警报——绝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然而妈妈终究没能熬过骨肉相连的羁绊,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宽了与我的界限,可即便如此,妈妈也只是表现得和那些与孩子亲近些的母亲一样,并没有从此对我无休止的溺爱,若妈妈是个意志薄弱的人,我们早就把床单都滚烂了,虽然我们现在偶尔会有搂抱等亲密举动,但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不过妈妈也已经很少会拒绝这种程度的亲密了。
  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深夜时分,孤儿寡母独处一室,年轻英俊、身强力壮的少年紧紧搂着玲珑有致、风情万种的美母躺在床上,即便身份禁忌、年龄悬殊,一股不知名的春情依然在悄悄升腾着。
  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搂着妈妈小蛮腰的手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腰侧摩挲了起来,白天搂着大姨,深夜搂着妈妈,今天怕不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妈妈和大姨最大的区别就是——柔。
  妈妈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完美诠释了“软妹子”一词的由来,我有种能够把妈妈肆意摆成任何姿势把玩的错觉;而大姨的柔韧性也不差,但比起妈妈而言就显得僵硬了一些,前凸后翘的娇躯紧实而富有弹性,别有一番风情。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正暗自比较着妈妈和大姨手感上的区别,妈妈却忽然开口下了逐儿令,打破了逐渐暧昧旖旎的气氛。
  “妈~今晚我想在您这儿睡..”
  我抱着妈妈不肯撒手,欲火早已被重新挑起,又怎能甘心就此离去?
  “不行!都是大男孩了,还赖在妈妈床上,像话吗?别人家的小男子汉恨不得离自己的妈妈越远越好,你怎么就喜欢一直往我身上贴?”
  “那妈妈也希望我离您远远地吗?”
  “那...那倒也不用那么极端,但保持距离还是很重要的,嗯,距离!”
  妈妈刻意加重了“距离”两字的发音,装傻充可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避而不谈,扑进妈妈怀里撒着娇:
  “咱俩谁跟谁啊,这么见外,一起睡怎么了?我再大也是妈妈的小宝贝!~”
  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故意在她胸脯上蹭来蹭去的我推开,无奈地瞪着我说道:
  “你呀,现在个子倒是不长了,全长脸皮上了!我手机呢?看我不录下来以后在你婚礼上滚动播放!”
  “我这是实事求是!再说了,您也这么大了,不也常常大半夜偷偷跑到我的房间吗?不能性别一换就区别对待吧!”
  “臭小子,打拳打到你老娘头上来了?!叫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视频,要是被那些扭曲的价值观洗了脑,看我不把你回炉重造了!”
  妈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双手轻轻扯住我的嘴角蹂躏了起来,我多想问一句是怎么个回炉法,重造又是怎么个流程,幸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下限和尺度的荤话只会显得没品,跟幽默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只是要求一视同仁,保障公民的权益!您都在我房间睡了这么多次了,我也得睡回来才公平呀!”
  我严正抗议着,然而本以为的据理力争,却没想到似乎正中妈妈的下怀。
  她一把拍掉我在她腰上作妖的双手,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
  “公平?这个社会只讲实力,不讲公平!房子都是我买的,家里的一砖一瓦,哪怕是你用的餐巾纸,哪一张发票不写着我赵晓芸的名字?老娘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有本事你就自己买房去!等轮到你养我的时候,到那时就是你老妈我看你的眼色了~不过嘛,虽说风水轮流转,但也得先转个几十年,在你自己变成户主之前,你老娘我!为!所!欲!为!晓得不?”
  妈妈轻佻地拍着我的脸颊,像极了旧社会势利的地主调戏丫鬟,玩起家长的霸权主义那一套来游刃有余。
  我一下子被妈妈噎得说不出话来,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但我赵某人立志娶母为妻,又怎会轻易被妈妈打败?
  “好!既然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妈妈买的,这就都还给您吧!”
  在妈妈始料未及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上衣,妈妈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我差点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连裤子都已经扒了下来,就剩一件单薄的平角裤遮掩着关键部位,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地引人注目。
  “哎哎哎,你干嘛呢?!衣服妈妈都送给你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行行行,别再脱了,我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快住手!!”
  眼看我作势欲将最后的遮羞布一并摘下,妈妈吓得死死按住了我的手,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再慢一秒我可就和妈妈坦诚相见了。
  “这是您自己说的哦,可不兴反悔!”
  风水轮转的速度显然远远超出了妈妈的想象,我这一手破而后立直接碾碎了妈妈竖起的霸权屏障,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尤其是在亲子关系里,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在儿子面前,尽皆化作了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