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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490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49:46

第六十二章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正要翻身而起,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狰狞丑陋的虫子,而是五颗晶莹饱满的秀气脚趾。
  淡淡的少女清香让我冷静了下来,我眯眼打量了半天,总算是弄清了眼前的状况,原来是一位清丽绝伦的少女正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将自己一只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了我的脸上。
  还没搞懂一向和我不对付的弭花花为何一大早的就给我发福利,却听她细若蚊吟的嘟囔了一句:“快起床啦,诗芸阿姨有事找你,再不起来可不关人家的事哦~”
  介居然是在喊我起床?要不是房间里十分安静,我压根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弭花花并没有发现我早已偷偷睁开了眼睛,我本想闷声发大财,反正少女的裸足香喷喷、软绵绵、热乎乎的,轻轻踩在我的脸上,简直是极致的享受。可她的下一步却是掏出了手机,白嫩的小手伸到了镜头前比了个“V”,而镜头之下,正是她踩在我头上的poss。
  我擦,这呆头花好好的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想要拍一张把我踩在脚下的照片?!
  我和她最近没有什么过节吧,难道这丫头是想要报上次我威胁要拍她裸照的仇吗,我还以为那件事早就翻篇了,当时还觉得这小妮子通情达理、心胸宽广,没想到原来是个十年不晚的类型啊!
  看来这小丫头也是个小心眼子,龇睚必报,专门等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暗戳戳的搞你一下,倒是和妈妈有点像了...
  “你干嘛呢!”
  我的嘴巴被盖在少女的足心之下,说话有些闷声闷气的。
  开玩笑,我怎么能坐视弭花花拍下这么“屈辱”的照片,万一她别有用心,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弭花花像个干坏事被抓住的孩子,吓得浑身一抖,还在寻找最佳角度的手机脱手而出,重重的磕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胸口可没有两团软肉的保护,小半斤的手机从半空中砸下来,疼得我本能的就想要坐起来。
  弭花花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下意识的脚上加力,试图将我压在“五趾山”下。
  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快起来,少女的裸足并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粉嘟嘟的足心那绵软的肉感贴在脸上实在是太过舒坦,整体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嫩!
  弭花花的小脚丫子嫩得犹如一团凝脂白玉堆砌而成一般,要是能捧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再搁进嘴里慢慢品尝一番,想想我就鸡动不已。
  刚才的挣扎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缓过了这股劲之后,我立刻假装不敌弭花花的力道,老老实实的被她踩在脚下。
  眼见我被她重新‘压制’的动弹不得,弭花花又觉得自己行了,朝着我冷冷一笑,却在极致颜值的加持下煞是可爱。
  “服不服?!”
  弭花花拧动着白皙的脚踝,玉足左右碾揉着我的脸,少女的足心柔软嫩滑,没有丝毫让我感觉到不适的部分。
  “不服!”
  我惬意的享受着少女粉嫩裸足的按摩服务,这可是多少男人重金都买不到的待遇,这只傻愣愣的呆头鹅还以为是对我的羞辱?
  笑死了,再给我加个钟好吗?
  我爽的都快乐出猪叫了,但我还是尽量的放缓了呼吸,闭紧了嘴巴,生怕呼出来的气体惊扰到弭技师的“足底按摩”。
  忽然,我心中一阵警觉,我可不能表现的太过享受了!
  要是让呆头花察觉到我非但不觉得这是耻辱,反而还一幅乐不思蜀的样子,这死丫头绝对不肯再继续了。
  想到此节,我连忙又开始了微弱的反抗,脸上更是套上了痛苦面具,每每想要挣扎坐起,却都被弭花花的“蛮力”压了回去,几个来回下去,我放弃了“抵抗”,换上一副羞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安心的享受起来。
  我这演技还能差了?
  呆头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这么大块头的一个人又不是糖果超甜,还能被她一个小丫头用一只小脚丫轻松的踩下去?退一万步说,我的两只手可还压根没动过呢..
  早晨是鸡儿最猖狂的时候,随着少女足心的持续碾动,鸡巴在裤裆里愈发蠢蠢欲动,大有一柱擎天的架势。
  我纠结着要不要叫停这次“足疗”服务,平心而论,我虽然还没有将追求弭花花这件事列上清单,可我本能的不想给她留下太过糟糕的印象,但我又有些不舍这人间难得几回的美妙体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尽量的合拢双腿,用力的夹着要坏事的鸡儿,争取能多享受一会儿。
  这玩意儿虽然是我的长处,却每每都要出来给我添乱,就不能智能一点,分一分场合,现在还远远不到你上场的时候啊!
  弭花花越踩越来劲,仿佛要把对妈妈的怨气一股脑儿的发泄在我的身上,另一只空闲的脚丫子蠢蠢欲动,似乎也想要投入战斗。
  我表面上对她横眉竖眼、怒目而视,内心却在狂吼着:搞快点!搞快点!求求了~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听不出来是谁的,但我知道一个花季少女光着脚丫踩在一位下身顶着个帐篷的少年脸上,这个画面无论是让这间套房内的哪个人看见,都是要天翻地覆的。
  我刚想伸手去将弭花花的脚丫子拨开,却忽然福至心灵,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在少女的足心舔了一下。
  “噫,你属狗的啊!恶不恶心,脚你都敢舔,大变态!”
  弭花花整个人都过电般抖了一下,白嫩的玉足光速的抽了回去,修长的双腿盘坐在床上,嫌恶的抽了好几张纸巾,擦拭着我留下了的印记。
  还未等我申辩,大姨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对着弭花花埋怨道:“你这丫头,让你喊个人,磨蹭半天!”
  “人家喊了好久,他就是不肯起来。”
  弭花花瘪着小嘴儿,委屈巴巴的说道,一双灵巧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一眼,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这下我彻底乐了,呆头花还真以为是她在欺负我,简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钱往我口袋里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种。
  大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全然没了对待弭花花的温柔神情,用力地踢了踢我的脚,冷声说道:“别墨迹了,快起来。”
  “呃...我刚醒,脑袋有点晕,暂时还起不来,再缓两分钟。”
  我讪讪的一笑,此时却没办法立刻爬起来,不是我不给大姨面子,而是我还在拼命的夹着鸡巴呢,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让大姨看见我胯下的帐篷,就算以晨勃解释,大姨难免也会想起昨晚想要忘却的经历,平白给我刷一波负面好感度。
  大姨没再催我,丢了句“抓紧”就转身离开了,弭花花冲我做了个鬼脸,捡起手机蹦蹦跳跳的跟着出去了。
  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样坐在床沿,套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轻轻搭在我的脸上,给我来一套足底叫醒服务会是个什么光景..
  鸡巴越想越硬,我连忙默念起大悲咒,说好了两分钟,让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适。
  最好的方式是转移注意力,我的眼睛四处乱撇着,这时我才觉得有些奇怪,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的光线并不强烈,看样子窗外的天色应该还很早,怎么会这着急的就要集合了?
  我拉开窗帘向外张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淡淡的雾气使得能见度更低了,这种情况下跑路不比昨晚强多少吧。
  换好衣服,我走出了房间,弭明诚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背包,看样子已经整装待发了,不过并没有看见他来时拉的那两大箱子的拍摄器材,应该是放弃回收了,小几十万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副院长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没有在客厅看见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结伴上厕所去了,大姨正抱着胳膊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仿佛想要凭借目力看穿这层如莎一般的薄雾。
  稍一犹豫,我来到了大姨身边小心的询问道:“老姨,怎么这么早就要出发了啊,会不会太仓促了?”
  “早?你自己看一下时间。”
  大姨语气冷淡,还好并没有彻底跟我划清界限,我愈发觉得昨晚克制住了欲望,没有在趁机在大姨体内胡作非为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我连忙掏出了手机一看,现在居然已经都七点半了,我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的角度印证了手机并没有错乱,我想起昨天下午打牌时,外面的天空也是黑的吓人,这会儿倒是比昨天亮了一些,却也亮的有限,看来这地方真的是越来越鬼气森森了。
  外面的街道是冷冷清清,一个行人都没有,是大家都被这昏沉的天色骗过了生物钟,还是貌似平静的昨晚又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变故..
  一切的异常似乎都是在我挨了一闷棍,莫名其妙昏迷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开始的,难道系统其实在我被偷袭的时候做出了应急反应,却因为满屏的乱码才错误的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妈妈和弭花花从卫生间出来后,我也上了趟厕所放空了下自己,外面异常的天色让众人决定放弃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轻装上阵,弭明诚的背包里也全都装的食物,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弭花花对于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欢的紧,这会儿见也要被抛弃了,小嘴儿撅的老高,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弭花花却并没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的站在门边等候着。
  所有人都准备完毕之后,弭明诚趴在猫眼上观察了一阵,率先开门走了出去,弭花花紧跟其后,接着是妈妈和大姨,我作为队伍里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负起殿后的重任。
  空旷的走廊里安静异常,并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反而觉得更加诡异了,五楼里几乎住满了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骗了一部分人,可总有人的闹钟响了吧,这会儿一个人影都见不到,着实奇怪的很,难道是在睡梦中出事了吗?
  这个节骨眼也不容我他顾,轻轻的合上了房门,快步跟在了大姨身后。
  虽然大姨休息了一夜,但她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别扭,看来破处带来debuff还没好利索,想来也是,我胯下巨龙留下的痕迹哪有那么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连忙将视线从大姨的翘臀上移开,众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尽头,电梯意料之中的停止了工作,连楼层都不显示了,好在一旁楼梯间的门并没有上锁。
  我扒在扶手上顺着空隙向下看了看,暂时没有发见什么异常。
  大姨下楼梯的时候表现得更加明显了,就像一个刚学步的孩子,扶着栏杆蹒跚的挪动着,还好是我排在了队伍的末尾,要是其他人看见了,难免会被察觉出不对劲。我本想去搀扶大姨,减轻她的痛苦,却又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只好默默的跟在大姨的身后,心疼的看着她。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我们无惊无险的下到了一楼,所到之处,还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好在先前那个朝我抛媚眼的小姐姐还好端端的坐在前台,我还清楚的记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张又雪。
  我松了一口气,有人在值班,看来事态并没有那么严重,另外一个怀孕的业务员不知道去哪偷懒了,大堂里只点着几盏小灯,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台小姐姐对我们一行从楼梯间里走出来的人视若无睹,奇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没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脸上却还是挂着一个职业性的假笑,一直这么抻着,不会抽筋吗?
  想起妈妈昨晚对于那个厨师和收银员的描述,我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姐姐仿佛一个模型一般毫无生气。
  不过既然她没有主动找茬,我们自不会去节外生枝,轻手轻脚的往大门外走着,大堂另一侧,原本到饭点还算热闹的小饭馆此时也是空空如也,隔着玻璃门,我似乎还能看到地上凝固着一层暗褐色的东西,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的惨烈。
  就在我走到门口时,忽然,我后背上的鸡皮疙瘩炸起,仿佛是被什么噬人的凶兽盯上了一般。
  我回头一看,只见那个名为张又雪的小姐姐不再是一副目视前方的样子,而是如初见时一般,朝着我露出了那个加了糖精般,甜到腻人的微笑,只是那个嘴角像裂口女一样越咧越大,看的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连忙匆匆的跑了出去。
  ---------------------------------ps:原本还想加个妈妈半夜起来上厕所不敢一个人去,叫男主一起,然后男主故意吓她,妈妈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冲了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53:03

第六十三章
  一出门我就看见大姨就近捡了块砖头,走到一辆停在不远处的白色SUV前毫不犹豫的砸碎了车窗,随意的拉开了车门,钻进驾驶室里低头鼓捣着什么。
  大不一会儿的功夫,SUV的车身微颤,引擎嗡嗡作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禁让人怀疑车钥匙这种东西存在的必要性。
  没想到大姨还掌握着这种才艺,看她轻车熟路的架势,大姨指定得有些副业,这套业务不知练习过多少次了。
  大姨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着我对她的认知,这一手绝活我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怪不得大姨说起刀疤脸的时候总是一鄙夷,其中是不是还包含着技术层面的角度呢...
  胡思乱想着,弭明诚已经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我这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又错过了一个和大姨接近的机会。
  我只好和妈妈、弭花花坐到了后排,可惜的是SUV的空间十分宽敞,后排坐下三个人绰绰有余,我连和妈妈挤在一起的借口都没有。
  明晃晃的车灯亮起,大姨刚要踩下油门,忽然又停下了动作,我顺着大姨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前台小姐姐不知什么时候杵在了车子左前方不远处,刚好站到了大灯照射范围之外,昏暗的天色使得她原本就僵硬的脸变得更加可怖,活像是八十年代港片里的女鬼。
  所有人都没能察觉到她的靠近,我紧张地盯着张又雪的嘴角,生怕下一秒就只能看见她的鼻孔。
  大姨并没有慌乱,淡定地撩开了车窗上的碎渣,将胳膊搭在了窗沿上,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仿佛车辆的登记证书上写着的就是大姨的名字。
  张又雪面对大姨的询问充耳不闻,也没有插手这个犯罪现场的意思,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双手交叉垂于小腹,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缝,笑眯眯的看着车内的众人。
  虽然小姐姐容貌在水准线之上,但在此情此景的渲染之下,你哪怕是迪丽热巴这么盯着我,我也只会觉得瘆得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双方僵持不下,或者说压根就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刚想催促大姨这个节骨眼儿还讲什么先礼后兵,大姨已经果断地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我连忙回头张望着,透过后挡玻璃看去,张又雪依旧没有什么异动,背对着我们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离开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到目前为止我们的逃亡之旅还算顺利,没有生什么事端,甚至连妈妈昨晚的经历都比我们这一路走来更加凶险,希望好运能眷顾着我们平安的踏出这个鬼地方...
  忽然,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头磕在了车顶上。
  我顾不得脑袋上的阵痛,转身看向了我们出发时的方向,张又雪那张还算俏丽的脸颊上依然是一个招牌式的微笑,虽说是职业性的笑容,倒也不会惹人反感。
  然而我的冷汗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前台小姐姐的身体虽然没有动作,但她的目光却跟随着我们汽车而移动着,脖子几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亲,大家又不熟,用不着这么依依惜别吧...
  我吓得赶紧坐了回去,生怕多看一眼小姐姐还以为我舍不得走了,要是热情的把我留下那可咋整..
  妈妈虽然怂得一批,但她是属于那种好奇心盖过求生欲的类型,明明对鬼神一类谈及色变,却偏偏还要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看恐怖片,半夜吓得睡不着觉跑来钻我的被窝,可惜从我上初中之后,妈妈就逐渐收敛了自己的行为,那种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突然多了个大美女的幸福体验一去不复返。
  眼见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妈妈实在是忍不住自己探究的欲望,搂住弭花花的肩膀给自己壮胆,悄悄回头张望了一眼。
  好在此时车子早已驶出了一段距离,四处弥漫着的薄雾淹没了张又雪的身影,妈妈张望了半天,看了个寂寞,扭头紧张兮兮又带着一丝丝期待的看着我问道:“咋啦咋啦,你看到什么了???”
  我并不想告诉妈妈我所看见的东西,反正我们都成功逃出来了,没必要让妈妈平白担惊受怕。
  可我还是个孩子呀,害怕不是我应有的权利么?
  “没...没什么...”
  我灵机一动,死死咬着嘴唇,微微低下了脑袋,双手用力地压在膝盖之上,紧紧地握成拳头,摆出了一幅惊慌无措的样子。
  妈妈果然放下了自己的好奇,关切地朝我靠了过来,伸手想要搭在我的肩膀上,给予我来自母亲的支持。
  然而我已经“嘤嘤嘤”的扑进了妈妈的怀里,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脑袋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蹭着,后脑勺顶着妈妈的一对巨乳,感受着生命本源的份量。
  妈妈愣了愣,并没有把我推开,而是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柔声细语的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这下搞得我反而不敢再乱动了,我又怎么能去亵渎妈妈纯真的母爱。
  我收起了小心思,静静地趴在妈妈的怀里,弭花花突然低头看向了我,只见她一手倚着膝盖托着腮帮子,葱白的玉指抵着脸颊上上下下的滑动着,更过分的是她还对我比了个口型:羞羞脸。
  阿西吧这臭丫头居然敢嘲讽我?!!
  你个咸鱼还不是只能看着你爸爸相亲来相亲去的束手无策,千方百计、死皮赖脸的跟到了这里,结果你就窝在房间里写了几天的作业?!脑子里没进几本一课三练干不出这种事情。
  有道是你笑赵某羞羞脸,赵某笑你干瞪眼!
  想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一个准高中生在同龄人面前趴在妈妈怀里撒娇,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我干咳一声,从妈妈的怀里爬了起来,妈妈反而是有些母性泛滥,双手依依不舍的搭在我的身上,要是没有弭花花这个大灯泡,我指定要在妈妈身上赖到天荒地老。
  重新坐直了身体,我朝妈妈点了点头,示意我已无大碍,眼神却总是忍不住向后撇去,生怕一回头就看见张又雪的脸紧紧贴在后挡风玻璃上,索性扭头看向了窗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冷清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昏黄的路灯虽然还在工作,却一直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不知是从哪个烂俗的恐怖片场批发来的;藏于阴影之中的老槐树,巨大的树冠无风自动,哗啦作响,笼罩在朦胧的薄雾中就像是一只狰狞的怪兽在无声地咆哮着。
  一辆白色的越野车缓缓从雾中驶了出来,刺眼的疝气大灯穿破黑暗,却始终无法照亮薄如蝉翼的雾气。
  此时路面的能见度实在太差,大姨不敢开得太快,轻踩着油门,稳稳地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
  刚进村子那会儿,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在有心人的宣传造势之下,颇有一种门庭若市的感觉。
  然而眼下的丘陵村早已不复昨日的喧嚣,家家户户房门紧闭,一丝烟火气都看不见,不远处的一扇卷帘门上更是裂开了三条巨大而狭长的豁口,光是这扇门的惨状就足以令人惶恐不安。
  弭花花一开始还带着冒险般的小兴奋,随着我们愈发深入薄雾之中,迟钝如她也终于渐渐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小小的脑袋越埋越低,红彤彤的脸颊血色尽去,甚至主动钻入了妈妈的怀抱,与方才的我如出一辙。
  为何女孩子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自己的恐惧,而男孩子只要稍微露怯就会招来异样的眼光?
  我也想要跟着弭花花的动作再次扑进妈妈的怀抱,然而妈妈的母爱却已经尽数转移到怀里的新欢身上,嫌弃的一把将我推开,温柔地安慰起弭花花来。
  可恶啊!到底谁才是您的法定继承人?!
  妈妈想要一个女儿的欲望被弭花花彻底激发,此时我若是不开眼去触这个霉头,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这臭丫头真就一点底线都没有,当初在我面对说了那么多妈妈的坏话,如今却能心安理得的趴在妈妈身上寻求安慰,这份心理素质可以和大姨有的一拼了。
  我懒得去和弭花花争宠,绝对不是因为现在的我没有一丝竞争力,眼不见心不烦,我索性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从我起床至今,时间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有什么东西阻碍着阳光的穿透,本该是烈日高悬的时候,天空却依然昏暗的令人压抑,化不开的雾气使得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
  一路上寂静的可怕,无论是飞禽还是走兽,此时都已不见踪影,连最为喧嚣的蝉鸣鸟叫,都刻意保持着静默的姿态,仿佛在暗示着我们这个稀松平常的小山村已是生人勿近的禁地。
  不管是强悍如斯的大姨,还是热衷于冒险的弭明诚,此刻都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这趟丘陵村之旅着实是给两人上了一课,不知道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专门往这种地方钻。
  正当我出神之际,大姨忽然一个急刹,我差点没摔个狗吃屎,连忙扶住靠椅撑起身子,探头向前方看去。
  只见仅能容纳一车通行的村口侧翻着一辆房车,各种零碎部件散落一地,几乎完全堵死了出路。
  道路两旁的落差起码有四五米,根本就没办法绕行,更何况下方也冒出了滚滚浓烟,看样子已经有先行者强行冲了下去,结局并不是太乐观。
  原本立于村口的石碑被撞歪了一大截,漏出了深埋地下的部分碑身,不同于石碑正面“丘陵村”几个描红大字,暴露出来的下半部分赫然镌刻的是“泅灵村”。
  一时间,车上的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三个早已褪色,却似乎隐藏着天大秘密的字迹吸引。
  “啊!!!”
  弭花花忽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小手颤抖的指向了车子右前方的一颗大树上。
  妈妈下意识地跟着瞅了一眼,也是吓得魂不附体,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瑟瑟发抖着,看来弭花花取代我在户口本上的位置指日可待。
  我顺着弭花花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具被开膛破肚的男尸晃晃悠悠的吊在了粗壮的树杈上,而缠绕着他脖子的东西,居然是他肚子里被扯出来的肠子。
  这是我们所有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直面这个小山村的恐怖,还未等我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道奇形怪状的黑影突兀地从树梢上闪过,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挂在树杈上的那个倒霉蛋就只剩下一截空空荡荡的肠子随风舞动着。
  那男人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饶是我这被系统加强过的体质都没能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尸体劫走了。
  就在此时,异变又起。
  路口被侧翻的小型房车挡住了视线的另一侧,倏然伸出了一只足足比熊掌还大上四五倍的巨爪猛地拍在了房车的车身上,夸张的比例就跟成年人抓着一辆小汽车模型。
  光是巨爪尖端的指甲都至少有数十公分之长,我不禁想起路上见到的那个卷帘门上留下的狰狞爪印,想必应该就是这玩意儿的杰作了。
  房车在巨力的碾压之下呻吟着凹陷了下去,紧接着那怪物的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看着架势是准备登场亮相了。
  电光石火之间,大姨率先反应了过来,越野车咆哮着飞速后退,一个华丽的漂移掉调转了车头,向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后座上没系安全带的三人被离心力甩到了一边,我的脑袋紧紧埋在了妈妈的胸脯之上,但此时我却无心享受,待重新掌控了身体的主导之后,我连忙起身回头望向了村口,可惜被越野车冲破的薄雾已经重新聚拢,短短几十米的距离都看得不太真切。
  隐约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巨型猿猴形状的轮廓踩在了房车之上,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仰头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咆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6:09:17

第六十四章
  巨猿的出现犹如一个信号,原本安静异常的小路突然就沸腾了起来,街道两旁紧闭着的卷帘门嘭嘭作响,仿佛每扇门背后都关押着不知名的怪物,正试图冲出困住它们的牢笼。
  令人不安的异动像是一把利剑一般悬于众人的头上,然而路面的能见度依然极差,大姨驾驶着SUV猛冲出了一段距离后不得不再次放缓了速度,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开得太快跟找死也没多大区别。
  “怎么说,要回去还是先顺着这条路开到尽头碰碰运气?”
  大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开口询问道。
  从大姨开车的姿势我就能看出,大姨此时的神经也是上紧了发条,要知道大姨就算是飙到一百多码,那也是单手握方向盘的狠人。
  “回酒店吧。”
  弭明诚沉思片刻,提议道:“手机和车载的导航还是无法使用,更何况连那种超现实的东西都出现了,我估计以现在的情形在外面乱晃恐怕远比呆在房间里更加危险,最起码那儿的食物和水还很充足,咱们离开的时候酒店里也还没发生什么异常,而且比起陌生的道路,酒店的结构我们更加熟悉。相较而言,我觉得回酒店的话生存的几率会更高一些....”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弭明诚都保持着一个成年人应有的冷静。
  平心而论,这是一个相当可靠的男人。
  我的想法和弭明诚出奇的一致,虽然回酒店有点画地为牢的意思,但当牢笼之外游荡着数不清的怪物时,牢笼未尝不是一道可靠的屏障。
  比起那只巨大的怪物,我更担心的是将那男人的尸体瞬间劫走的玩意儿,没有坚实的墙壁作为依托,单薄的车身不知道能护着我们多久。
  况且食物方面,大姨的房间内还存着满满一大箱子的红薯,足有近百斤的份量,省着点吃的话,我们五个人抗上个半个月不成问题。
  大姨原本用来整我的无心之举倒成了解决这次危机的关键,只要我们能在酒店内站稳脚跟,届时我再伺机重启系统,什么牛啊鬼啊蛇啊神啊,统统给我在回收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妈妈和弭花花早就主动放弃了思考,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瑟瑟发抖,倒真的像是一对惶恐无助的母女。
  只是,我才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娃儿,您就不能也抱抱我吗?
  虽然我是男生,但我也还是个三岁零一百五十二个月的孩子啊!
  大姨表面上像是在征询我们的意见,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决断,只是在车上的不只是我们一家人,还有弭明诚和他女儿的存在,出于必要的尊重,大姨才会使用问询的语气。
  没人提出反对的意见,眼看这是要往回赶了,再瞒着前台小姐姐的异变就很不负责任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让大家提前有个防范也是好的。
  我刚想要把我的发现告知众人,大姨忽地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轮似乎轧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砰”的一声,越野车结结实实的撞到了路边的一块石墩上。
  好在此时的车速并不算快,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弹出来,所有人都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然而引擎盖上冒出的一阵青烟预示着我们不得不亲自踏足这片危险的土地,所幸抛锚的地方离酒店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的样子。
  我搀扶着妈妈下了车,第一时间往马路中央看去,大姨又没有喝了假酒,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打方向。
  一道人形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晃晃悠悠的朝着我们这边靠近着,看来大姨是为了紧急避让这个在大雾天还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中央的行人才翻了车,地上残留着长长的一道沾着血迹的轮胎印,想必就是刚才压到的什么东西导致的。
  在这种环境之下一个人独自在外面游荡,其可疑程度堪比每次家人进你房间时,你都在紧张兮兮的盯着电脑桌面。
  不顾妈妈的反对,我让她在原地等我不要走动,缓步朝着那个人影走了过去,万一是个触发剧情的NPC,能拉就拉一把,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
  弭明诚安慰着吓得哇哇大哭的弭花花抽不开身,大姨倒是一声不吭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她的手已经伸进了挎包之中,让我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淡淡的血腥气随着微风飘了过来了,我这才看清那道人影身后不远处还躺着个东西,支零破碎的躯体依稀能脑补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这绝对不是汽车能轧出来的形状。
  就在我将注意力都放在地上的尸体时,大姨突然低喝一声:“快走!!”
  我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见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影已经走出了雾气笼罩的范围,我终于得以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该称呼为“它”了。
  眼前一瘸一拐着向我靠近的人,正是那个非要给他未成年的孙女拉皮条的自来熟大叔。
  中年男人依旧是那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一股亲近感,如果不是他的脸颊上破了一个大洞的话。
  原本看他走在薄雾里的轮廓还以为只是头发长时间没打理而乱糟糟的,没想到是他的头皮不知被哪位壮士生生掀起了一半,就像戴着一顶脱了胶的假发,大半片头皮随风飞舞着,粉红色的肉芽血淋淋的一片,与脸上干瘪发灰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黑色的瞳孔像是得了白内障般覆了一层死灰色的薄膜,脸颊上狰狞的豁口漏出了一排森白的牙床;腮帮上一块堪堪还连着表皮的血肉将掉未掉,随着主人的晃动挂在脸上摇摆着,看得我的牙齿一阵阵发酸。
  若只是这样的话还能勉强解释为发生了严重车祸,虽然形象十分凄惨瘆人,倒也不至于就这么武断的开除了人籍,然而他的嘴里还在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一根手指。
  一根人类的断指。
  漏风的腮帮子不断地蠕动着,惨白的牙齿如绞肉机般粉碎着嘴里的食物,被嚼碎的肉沫残渣时不时从脸颊上的破洞侧漏了出来,白白净净的厨师袍沾满了殷红的鲜血,夹杂着各式花花绿绿、来历不明的秽物。
  这要还能是个人的话那我再也不想要出门了。
  平日里在影视作品上看见丧尸登场之时的,帅气的男主初次遇见人吃人的场景时总是能沉着冷静、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的应对危机,搞得我也有了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可真当它本尊出现在我面前时,一只普普通通、毫无亮点的初级丧尸,既不乱吼亦不乱叫,就这么静静地拿着毫无生气死鱼眼盯着我,不紧不慢的朝我靠近着,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完全覆盖,无一不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我的寒毛根根竖起,别说是潇洒的将它斩于马下,就连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虽说不至于丧失抵抗的能力,一时间也被它摄住了心神。
  着实是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惊人,普通人见到这种情形没有腿肚子发颤,瘫倒在地哇哇大吐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强的表现,更别提主动冲上前去耍一套组合拳反杀了。
  中年丧尸给予我的冲击力甚至更强于昨晚遇见的那个野鬼,好在它的行进速度极其缓慢,除非被它们成群结队的围住,否则它能造成的威胁也就是恶心你一下。
  我虽然被它的尊容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就回过神来,要对付它并不算困难,但无疑会浪费宝贵的时间。
  枪械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十分应景,但它造成的巨大噪音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我们并没有什么理由跟它死磕,战术撤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转身刚想招呼着众人风紧扯呼,没想到一回头,妈妈和大姨他们早已跑到了酒店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
  ???
  就没有一个人等等我吗?
  两个外姓不提,大姨也就罢了,我亲爱的娘亲,您头也不回的狂奔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母子血浓于水,怎么到您这里就掺了水分?
  丧尸身上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不敢再瞎想,心中大骂这些人没一个有良心的,连忙迈开大步,撒丫子追了上去。
  还好我的大长腿给力,在我的全力冲刺之下,尸到中年的丧尸被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一会儿就重新追上了大部队。
  透过酒店的玻璃大门,我看见妈妈他们已经停下了脚步,齐齐围在了门口附近,我心中一暖,看来是我误会妈妈了,大家果然还是很在意我的嘛!
  可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酒店的大门时才发觉不对劲,他们貌似并不像是特意在等我的样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了同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那个名为张又雪的小姐姐爬到了前台的桌子上,身体后倾,上身高高弓起,反手撑在了桌面上。
  一个简单的轮式瑜伽动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柔韧性好点的女生都能办到,更别提常年练习瑜伽的妈妈了。
  可众人如临大敌的反应告诉我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妈妈面色苍白的搂着弭花花,用力地捂着她的双眼;弭明诚神情紧张,不知从哪里找了跟木棍横在胸前;大姨更是直接从包里掏出了手枪,右手紧紧握着漆黑枪柄,左手握在右手的手腕上辅助支撑,食指已然搭在了扳机之上,一副随时准备击发的架势,不管是妈妈还是弭明诚,对于大姨从包里掏出了手枪一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
  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可我左看右瞧,张又雪除了莫名其妙跑到了桌子上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外,暂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了吧...
  不对!
  似有似无的违和感让我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张又雪文静的脸上。
  “嘶”
  端详了片刻,我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6:13:53

第六十五章
  张又雪的身体虽然反弓着趴在桌面上,可她的脸却是正对着我们,不过之前我就发现了她脖子的“柔韧性”,此时倒不是太过惊讶,然而妈妈他们可是头一回看见,难怪都挤在了门口,不敢轻举妄动。
  大姨的手枪虽然对准了张又雪的要害,可她轻易却是不敢开枪,天知道这鬼东西吃不吃物理伤害,要是反而激怒了这个明显已经超出人类范畴的怪物,那我们这一行大小五个人能否完完整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都两说了。
  双方就这么遥遥对峙着,谁也不愿意先打破僵局。
  突然,另一个怀了身孕的接待员从前台的桌子后站了起来,仿佛她一直就在那里似的,拧巴成奇形怪状的张又雪丝毫没有攻击她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的冲着我们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怀孕女从柜台后缓缓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干净而整洁,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正常,外表上就跟一个普通女人一模一样,然而她却给我一种比那个凹造型的张又雪更加危险的感觉。
  随着她的缓步靠近,大姨调转了枪口,指向了怀孕的女人大声喝道:“请别再靠近了,不然我要开枪了!”
  那女人置若罔闻,固执地朝着我们走来,大姨神色一冷,不再出言警告,娴熟地拉开保险,手指搭在扳机之上微微发力,竟是真的准备开枪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中年男人从楼梯口仓惶地跑了出来,浑身上下就套着一件裤衩,一身厚实的肥膘剧烈地抖动着,凸起的将军肚甚至比那个怀孕女人的肚子还要大上三分。
  那人正是我们的大巴司机!
  他居然还没走,我还以为他早就离开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载我们过来的那辆大巴是不是还停在村外的某个地方?
  慌慌张张的司机正好一头撞到了女人身上,这一身肥肉可不是白长的,巨大的冲击力将把女人撞倒在地。司机自己也是一个不稳,两人抱在了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正好骑到了女人身上。
  司机的神色惊魂未定,似乎正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似的,丝毫没有将一个孕妇撞倒的自觉,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起身就准备继续跑路。
  然而被司机压在身下的女人可没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纤细的胳膊拉住了司机的手,只是轻飘飘地一拽,与女人的体型差距巨大的司机居然被一个柔弱的孕妇拽的摔倒在地。
  女人也不客气,一下子翻身骑在了司机身上,真是风水轮流转。
  许是她看起来和正常人一般无二,司机慌乱之下也没心思细究自己是怎么被她轻易拽倒的,只当是自己没有站稳罢了,可他却没有想过,一个孕妇又是如何被一个近二百斤的大汉撞倒在地而屁事没有。
  司机挣扎了几下,竟然没能将瘦弱女人翻下身去,急得他双手齐出,在半空中胡乱挥舞比划着,似乎是在和压在他身上的女人解释着什么,可惜我们离得太远,我连他的口型都看得不太真切。
  不等司机说完,女人忽然一左一右的按住了他的手,缓缓俯下身子,一副要强吻司机的样子。
  这违和感爆棚的一幕给我看傻了,倒在地上的两人要是掉个个儿我还能理解,这女人虽然怀孕了,可她的长相和气质都还算中上之姿,居然饥渴到要在这种情形之下强吻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吗?这画面可真是太辣眼睛了。
  然而司机反而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一点也没有艳遇的欣喜,这两人难道是在刚才的碰撞下互换了灵魂吗?
  预想中的两唇相接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女人在离着中年男人还有一拳的距离时便停下了身形,缓缓地张大了嘴巴。
  司机的神情越来越惊恐,死死地将头扭到了一边,活脱脱一个被不良侵犯的乖乖女。
  女人不紧不慢地腾出了一只手,奇怪的是司机被女人释放的那只手一动不动,像是断了似的。
  她的手按在了司机的下颌上,不容抗拒的将司机的头扳了回来,重新正对着自己,其力量之大,中年男人连闭上嘴巴都无法办到。
  女人的嘴巴张到了极限,喉咙间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借助一旁电梯门的反射,我看见从女人大张着的嘴里居然钻出了一个婴儿的脑袋。
  那婴儿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凭借着脑袋一拱一拱地爬出了女人的嘴巴,顺着母亲为他开辟的通道钻入了司机的口中,一截足有几十公分长的脖颈像是脐带一般连接着两人。
  司机拼命地想要合上嘴巴,女人的手却像是铁钳一般夹的他动弹不得,随着男人的喉间同样开始一阵阵的隆起,司机的双腿胡乱踢蹬了几下,渐渐停止了挣扎,生死不明。
  那婴儿的脑袋就像一台管道疏通器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司机体内深处钻去,一眨眼就不知钻到了哪个部位,两人唇间连着的那条粗如儿臂的管道很快就开始有规律地蠕动起伏着,同时司机的将军肚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们确认了那女人的异常之后已经为时已晚。
  “砰”的一声。
  巨大的枪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堂,淡淡的青烟从枪口袅袅升起。
  大姨开枪了!!
  听这动静百分百是真家伙,我还曾抱有一丝幻想,这把沉甸甸的手枪只不过是大姨用来唬人的罢了,说不定就是个打火机呢。
  只是这一枪动静虽大,气势虽足,然而那孕妇却依旧贪婪地趴在司机的身上,心无旁骛的吸食着男人的生命力,毫发无伤。
  大姨摆了半天POSS,这枪法也太水了吧...
  念头未落,一声凄厉的尖啸却从头顶传来。
  原来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吸引过去之时,瑜伽爱好者张又雪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爬上了天花板,眼看都快来到我们头顶了,大姨一直在分心注意着张又雪的动向,这才没能及时救下倒霉的司机。
  我没看见大姨的一枪击中了哪里,只听张又雪惊叫一声,从天花板上摔落了下来,黏稠暗红的血液流了一地,完全没有想象中花花绿绿的样子,而是和普通人类的血液一般无二。
  可惜张又雪并未就此杀青,扑腾了几下又重新爬了起来,脸上的微笑已经被愤怒取代。
  然而她好像是知道大姨手中那把小玩意儿的厉害,也不敢再冲过来,只是远远地朝大姨尖叫了几声,眨眼间就窜入员工休息区,消失得无踪,其速度之快,连大姨的第二发子弹都落了空。
  “砰”
  第三枪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子弹径直钻入了那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大阳穴内,本以为起码是个刀枪不入级别的小BOSS,没想到女人应声而倒,瘫在了司机身上不断抽搐着,很快就不动了。
  这是一点防御力都没点啊,脆皮的出乎预料,比张又雪这个马仔还要不堪一击。
  “快上楼!发什么呆呢!”
  大姨一声怒吼,众人如梦初醒,从接连不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弭明诚率先冲向了楼梯间,弭花花和妈妈紧跟其后,一如先前的队形一般,只是这次断后的人选换成了杀气腾腾的大姨。
  众人急急忙忙地往楼上狂奔着,司机的遭遇让所有人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毕竟谁都不想尝试体内抽脂的感觉。
  刚上到二楼,那个在刀疤脸手下失了宠的小绿毛惊叫着从走廊里跑了出来,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一对白嫩的小乳鸽俏生生的挺立着,搭配这件与稚气不相符的胖次倒是有种别样的诱惑。
  小绿毛一看见我们就跟看见救星似的,不管不顾地也跟着往上跑,走廊的深处里传来嘈杂的噪声,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即将登场,我暗道不妙,这丫别特么拉了个精英怪的仇恨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连忙加快了脚步,刚上了两极台阶却突然想到大姨的身体可还没恢复过来,之前连下楼都十分勉强,上楼就更不必说了。
  我急忙回头一看,身后哪还有大姨的身影?
  我心中大骇,顾不上许多,撑着扶手直接从七级台阶上一越而下,差点就撞到了刚刚扶着楼梯,艰难地爬上拐角的大姨。
  大姨的脑门上冒着一层细汗,手里的枪下意识地对准了我,在看清我的脸后又连忙放了下来:“吓我一跳,差点就走火了知不知道!你下来找死啊!还不快走!”
  我一言不发,拦腰就抱起了大姨,闷头往上冲着。
  大姨并没有挣扎抵抗,也没有出言呵斥,更没有矫情扭捏,反而十分配合我的动作,甚至主动揽住了我的脖子。
  沉稳如大姨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和眼下的局势,她可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耍小脾气闹别扭,现在可不是计较往事的时候,任何浪费时间的举措都会给我们几何倍的增加风险。
  生活可不是电影,不会在男女主角打情骂俏的时候暂停反派的一切活动。
  还没跑多远,身后的异响已经越来越近,该死的小绿毛不知道拉了个什么怪,牵连到我们头上,我叫苦不迭,拼劲全力地跨越着一级一级的台阶。
  虽然美人在怀,然而大姨可不是竹竿型的身段,尤其是那一对沉甸甸的胸脯,太压秤了,要不是我高大的身材和一直以来坚持着锻炼,莫说是扛着大姨爬楼梯了,恐怕连抱起来走两步都十分艰难,换做是弭花花那丫头,我直接夹在腋下连上三楼气都不带喘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6:27:32

第六十六章
  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意味着质量并不会太轻,我抱着大姨连冲了数十级台阶,喘得跟条死狗似的,腿肚子都已经开始打颤了。
  大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来由得问了一句:“我很重么?!”
  我楞了一下,原来大姨也是会在意自己的体重吗?平时干饭的时候倒是没见她少吃过一口。
  还没得我想好如何应对这种死亡问题,大姨突然探手朝着我身后连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
  巨大的枪声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不用大姨提醒我也知道这是冲锋的号角。
  我不敢回头去看一眼身后的威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紧紧咬住了牙关,调动起身体所有的潜能,没了命的发足狂奔着,每一步都至少跨过了三级台阶。
  在我的全力冲刺之下,即使我还带着大姨,速度还是渐渐提了上来,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被妈妈他们甩得连灰儿都看不见,心里隐隐有些奇怪,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可眼下火都烧到屁股了,只能安慰自己妈妈已经安全的回到了房间。
  大姨一阵连射掏空了弹匣,从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可以大致判断出子弹并没有对身后追击的玩意儿造成多少伤害。
  如节肢动物爬行发出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我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压榨不出分毫。
  大姨奋力地将已经空仓挂机的手枪向着身后掷去,然而子弹都破不开的防御一发武器投掷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充其量也就是给我减轻些许负担罢了。
  诡异的是在大姨掷出手枪之后,身后的动静突兀的消失了,莫说是手枪落地的声音,就连那不知名的怪物也在一瞬间蒸发的无影无踪。
  从我奔上四楼的拐角,踏上五楼的阶梯之后,一切又恢复了那异样的平静。
  我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将怀里有些下坠的大姨往上提了提,仍旧不敢回头看上一眼,生怕耽搁一秒就会有一张血盆大口将我们吞没。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这可是逃出生天的绝佳时机,我刚想要一鼓作气冲回房间,大姨却忽然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先不要动,然而她也没有要从我身上下来的意思,探头探脑的向后面张望着,神情极其古怪。
  我虽觉得这种时候可不适合东张西望,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变数,但本着对大姨的无条件信任,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大姨停留在了楼梯口。
  全力冲刺了这么久,我依然没能追上大部队的身影,心中的担忧更甚,妈妈他们即便跑得再快,总不至于连点动静都没有吧。
  所幸一路上并没看见什么打斗痕迹,加上小绿毛一共四个人,就算真的遇到了无法抗衡的敌人,血迹之类的总是可以留下的。
  大姨张望了一会儿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没再说什么,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可以起驾了。
  当我抱着大姨重新站到了五楼的走廊时,我一眼就看见了我们那间总统套房半开着的房门,我心下一喜,妈妈她们果然已经回来了,这帮没良心的人就没有一个想要接应一下殿后的我们吗?
  大姨忽地挣扎着从我身上下来,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又走回了楼梯间,探头向下方张望着。
  我虽然想要亲眼确认妈妈是否已经脱险,但大姨的举动自有她的道理,我没有去催促大姨,耐着性子跟着她向下方看去,除了一层层的楼梯和扶手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方才差点就要碰到我后脖领的呼啸声仿佛就跟幻觉一般。
  瞅来瞅去看不出个门道,大姨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确认什么。
  我心中的着急愈发迫切,妈妈是否真的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房间里,为什么始终不见妈妈出来寻找我们?
  好在大姨总算是收回了视线,转身向着房间走去,虽然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妈妈的面前,但越是到最后关头越是要沉得住气,寂静的走廊就像怪物幻化出的血盆大口,好整以暇的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我紧走了两步领先大姨一个身位,虽然大姨不同于一般女子,但她正处于虚弱状态,即便是水泥浇筑的,那也是需要呵护的。再说了,保护女人可是一个绅士应尽的义务。
  穿过了死寂的走廊,一如我们刚出发时的样子,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不知道五楼的人到底都去了哪里。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安然无恙的走到了套房之前,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并没有触发什么机关陷阱。
  我刚想要推门进去,大姨却忽然开口道:“钥匙,在我身上。”
  我伸出的手猛地一抖,下意识地缩了回去,房门的钥匙只有一把,临走之前还是我亲自关上的门,虽然并没有反锁,但也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门锁上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难道又是刀疤脸之流闯入了房间?
  慎重起见,我伸脚轻轻踢开了半掩着的房门,站在门外调整着角度观察着客厅,并没有发现妈妈或者其他人的身影。
  我又试探性地喊了几声,确保能够让房间内的每个角落都能听见,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回音,大姨蹙着眉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任由我做着各种各样的尝试。
  喊了半天也没个结论,我心急如焚,索性一个战术翻滚钻进了房间,第一时间确认了门后并没有等着敲我闷棍的人。
  大姨朝我翻了个白眼,我尴尬的笑了笑,起身扫了扫灰,拿起门边的一根扫把充当着防身武器,慢慢地向着里屋走去。
  大姨虽然跟着我走了进来,却只是守在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并没有选择关上房门,而是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一下子明白了大姨的意图,大姨既是在给我放风,也是防止我不小心踏入什么陷阱,不管威胁来自门内还是门外都能留个后手,不至于一起栽了进去。
  姜还是老的辣啊!
  没了后顾之忧,我握紧了扫把小心翼翼地四处搜索起来,其实总共也没几个房间,几眼就看到了头。
  我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我不死心的连最不可能藏人的床底下都查看了一遍,除了灰尘之外再没其他东西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当时我和妈妈最多就只有一层的落差,我不可能听不见他们出事的声音,妈妈到底跑去了哪里?又是谁打开了我们房间的门?
  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怪物,妈妈肯定是吓坏了,我一言不发的就往外冲,连大姨问询的目光都不予理会,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就算是搜遍整栋酒店,我也要将妈妈安全的带回来!
  “咚”
  沉闷的碰撞声从我脑门上发了出来,我双手捂着脑袋蹲了下去,撞得七荤八素,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大姨愣了愣,试探性地伸手在空空如也的门口摸索起来。
  我重新站了起来,也向着门口摸去,入手冰凉而坚硬,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了出口。
  明明透过敞开的大门还能清晰地看见外面的走廊,这特么是地图卡了BUG吗??
  我的情绪愈发焦躁,接二连三的变故让我的理智都快要维持不住了,连连后退了几步,我猛地一波助跑,以肩膀撞向了那堵无形的空气墙。
  毫无意外的,我再次被弹了回来,胳膊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就像我真的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面墙上。
  我绝望的盯着空空荡荡的门口,实在是想不通前后才几分钟的功夫,大姨又一直守在门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大姨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上下打量着门框,自顾自的说道:“我没有离开过半步,也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响动,这道...屏障倒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你先不要着急,恐怕你就是把自己撞死都拿它没办法,还是先找找房间里有没有多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吧。”
  我不置可否,现在的我很难冷静下来,赤手空拳我拿它没办法,索性直接去厨房随便抓了把水果刀就往门口戳去,锋利的刀片应声而断,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变化。
  大姨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管我,任由我折腾去了,自己一个人开始在房间内仔仔细细地搜索起来,试图找到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根本原因。
  我不死心地又用打火机在门口烧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管我怎么踢打猛踹,这堵无形的墙就是要拦在我寻找妈妈的道路上,纹丝不动。
  我沮丧的瘫坐在地,头发都被我抓成了鸡窝,能尝试的方法我都试过了,能利用的工具我也都用过了,可就是拿这该死的空气墙没有办法。
  不知何时,大姨又站到了我的身边,手上端着一盆水突然就朝着外面泼去,同时一把拉过我挡在身前。
  没想到这堵空气墙密不透风,连水都逃逸不出去,全部被挡了回来,悉数溅射在我身上。
  大姨又拿出了一包纸巾,一张张贴在被水沾湿的空气墙上,直到每个角落都贴满了被水浸湿的纸巾。
  “看见了吧?别再瞎折腾了,白白浪费力气。”
  大姨拍了拍手,挑着眉毛看着颓丧的我。
  眼见我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大姨虽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她也知道我是心系妈妈的安危才变得有些失了分寸,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大姨长长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罕见地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劝慰了我几句,这才转身回到了房间。
  我知道大姨表面上看起来神色自若,内心其实并不比我轻松多少,只是她更清楚无谓的慌乱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只会徒劳的浪费精力罢了。
  道理我都懂,可我一想起妈妈生死未卜,我的心就静不下来,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话,我恐怕会发疯的。
  这个村庄不知已经异变成什么样了,再这么耽搁下去,妈妈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突然,我心中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大胆以至于我连忙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出脑海。
  胡乱又折腾了两个小时,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精力,结果还是没能从这间囚笼里逃出去。
  我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大姨的房间,本想询问一下大姨有没有什么收获,然而一进门我就看见大姨安详的躺在床上睡觉。
  我一直以为大姨也在冥思苦想破局之法,没想到,她居然在睡觉?!!
  我的妈妈,她的妹妹正流落在外,生死不明,她是怎么心安理得的睡得着?
  霎时间,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唯一的出路不就在大姨身上吗?只要能成功重启系统,一切的错误都将被纠正。
  虽然我没办法确定大姨是否也能为系统提供所需的能量,因为系统宕机的缘故,我的数据视角很长时间没有更新过了,可我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去赌一赌这渺茫的可能性。
  即便我将要做的事情天理难容,即便我和大姨的关系将再也无法挽回,我也不决会放过任何可能拯救妈妈的机会!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6:36:11

第六十七章
  系统的重启需要大量的点数,要在短时间内攻略大姨谈何容易,都不需要使用几乎来形容,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再说大姨不比妈妈,在老谋深算的大姨面前,我那点小手段对于大姨来说就跟过家家一样。
  我缓缓在床边坐下,心乱如麻,看着大姨平稳的呼吸,鬼使神差的将手搭在了大姨的腿上。
  大姨瞬间就惊醒了过来,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我还以为大姨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没想到只是在假寐而已。
  本来还能狡辩一下我只是想将大姨唤醒,可在我刚才无意识的举动下,手掌放在大姨腿上的位置太高了,高到离大姨的三角禁区仅一拳之隔,这地方敏感性足以直接宣告我的死刑了。
  大姨震怒地看着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房间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我深知大姨即便愿意听我的解释,那也得是在我被揍得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脑子没来由得一热,趁着大姨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中,一把扑了上去将大姨重新压在了床上,双手死命地按住了大姨的胳膊。
  大姨这下彻底爆炸了,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抗着我的大逆不道,“妥协”两个字从来都不曾出现在大姨的字典里。
  然而每当大姨挣扎一下,她的眉头就紧锁一分,套了层层虚弱DEBUFF的大姨被我轻松地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若不是昨天晚上的意外削弱了大姨七成的功力,面对全盛时期的大魔王,我或许也能勉强压制住她,却也别想还能有余力去做其他事情了。
  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哔——    “赵亮!你他妈到底想干嘛?!!你亲娘还在外面生死未卜,你脑子里就开始想这种事情?!你妈为了你受了这么多的罪,怎么就培养出你这么一个畜生?!”
  大姨愤怒的咆哮着,白皙的脸蛋因太过激动而涨得通红。
  “老姨,我...”
  面对大姨的质问,我憋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您乖乖让我肏一下,我就能力挽狂澜吗...我还真不敢看着大姨的眼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这下真的是泥巴掉裤裆了,虽然我是冒出过这个念头,可真要付诸实践的话我还没有这么大的狗胆,原本只是被大姨吓出来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结果却演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大姨的误会让我骑虎难下,她无意间提到的妈妈却坚定了我的决心,是的,妈妈还在外面生死未卜,每耽搁一分钟,我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至于将系统的存在和盘托出,尝试和大姨进行相对“友好”的协商?
  别闹了,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大姨万万是不会相信的,别的不说,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却需要靠我“亲近”她来提供能源?这么蹩脚的借口用来哄骗小学生都已经过时了。
  左思右想,竟已没有第二条路可供选择。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下定了决心,为了妈妈,就算是要背负起禽兽的罪名,我也只能继续扮演下去了!
  “小亮,你冷静一些!咱们未必就会被困死在这里,你不要在冲动之下做出一些傻事,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好吗?”
  大姨忽然放柔了语气,轻声地劝慰着我。
  咦?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
  大姨似乎误以为我是因为走投无路,认定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才会想要在临死之前做些什么发泄一下。
  凡事先礼后兵,我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局面,要知道万事开头难,虽然我不知道弓虽女干是个什么流程,但总不至于二话不说,拔屌就上吧...
  我顺着大姨的思路,央求道:“老姨,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啊!就算到了地狱,也会被人嘲笑的,您...您大发慈悲,就让我体验一下吧,这样我死也能瞑目了...”
  “体验个屁!我他妈还死不瞑目了呢!你自己没有手吗?!!再说你还算是个什么处男!昨晚不都...你现在从我身上下来,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连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笔勾销,既往不咎!我保证不会再跟你翻这个旧账!”
  大姨也是条能屈能伸的汉子,人在屋檐下,姿态放得极低,耐心地和我谈着条件,循循善诱着。
  她可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女人,哪怕是遇到绑匪的时候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最终的下场只能是带着她的高傲被埋在荒山野岭。
  我差点就忍不住要点头答应了,这个条件可谓是相当诱人,昨天晚上的意外插入若真就这么算了,那我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要知道在那之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大姨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就把我给崩了。
  然而眼下的情况,天平的另一端可是妈妈,无论什么好处都没有妈妈的安危重要,我不得不狠下心来,继续进行着这个禽兽不如的行为。
  大姨见我不为所动,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声色俱厉地喝道:“赵亮!你马上给老娘滚下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毙了?!老娘埋过这么多人,不差你一个!大不了就跟你外公说你被怪物一口吞了,连渣子都没剩下!”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大姨的杀气可不似作假,我的这条小命真的难说了。
  可是为了妈妈,刀山火海又如何?
  虽然对不起大姨,那也只能对不起大姨了!
  我一发狠,闭上了眼睛,猛地低头亲在了大姨的嘴唇上。
  大姨没料到我如此不讲武德,明明还在嘴炮的阶段我居然会悍然下嘴。
  猝不及防之下,大姨的小嘴儿被我亲了个正着,她的双眼一下子瞪得滚圆,连忙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我有机可乘,同时将脑袋左右乱摆着,不让我轻易如愿。
  事实上我哪里敢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嘴里?这跟将胳膊直接伸进狮笼里有什么区别?
  就算大姨主动轻启朱唇邀我入内,我也不敢用自己的舌头冒这个险,这一吻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壮胆,同时断了自己的退路罢了。
  在大姨的积威之下,此时我虽然占了上风,甚至整个人都骑在了大姨身上,可裤裆里的鸡儿却缩成了一团,似乎是怕我牵连到它,丝毫没有要一展雄风的意思。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大姨再硬,能有你硬吗?面对弭花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耀武扬威?
  好在我的鸡儿没有生理上的问题,轻轻地一吻过后,即使它再不愿意,在旺盛的阳气催促下,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缓缓抬起了头来。
  大姨察觉到我胯下的动静,见我竟是要来真的,挣扎扭动地愈发剧烈,可昨晚才破身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自己这一路来回折腾更是耗尽了气力,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躺在床上休息,让这禽兽有了可乘之机。
  我的血液渐渐开始沸腾,看着身下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大姨,内心深处隐隐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它的名字,叫做征服。
  肾上腺素刺激得我浑身都在颤抖,借着荷尔蒙赐予我的勇气,我正要低头进行第二次的试胆行动,大姨忽然又直直地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亮,老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着你妈妈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事俗所理解和接受,可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是吗?”
  “不管你以后和你妈妈走到了哪一步,只要不违背她的意愿,哪怕是偷偷跑到国外去领证结婚,我都会罩着你的。可你若是强行跟我,也就是你妈妈的亲姐姐发生了这种关系,你还以何面目去面对你心爱的女人呢?”
  “咱们虽然暂时被困在了这里,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到时候你们母子再次重逢,以你的本事,你妈妈爱上你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可如果你被一时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爱情可都是自私的,你妈妈她又怎会接受你和她的姐姐发生过关系呢?”
  大姨的语气轻柔,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逻辑分明、条理清晰,然而她不断颤动着的瞳孔暴露了她的内心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静。
  如果我真的只是精虫上脑,大姨的一番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我重新恢复理智,可惜的是系统这个硬条件卡着我,无论大姨再怎么努力地自救,注定了她只能无功而返。
  我突然有了计较,故意引导着大姨说道:“您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在您和妈妈之间选一个吗?”
  “哈?你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大姨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要加强这个观念在我心中的影响,忽然语气坚定地说道:“嗯,对,没错!你是要你妈,还是要我!”
  上钩了!
  我戏谑地看着大姨笑道:“那也就是说,只要不和您发生关系,那我还是能够选择我妈了?”
  “对对对...”
  大姨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住地点着头。
  我腾出了压着大姨的右手,再次俯下了身子,大姨以为我又要亲她,连忙将头扭到一旁,却看到我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好在我们的位置离床头柜不远,我的胳膊也足够长,在抽屉里摸索了一阵后,终于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心中一喜,如我所料,连我的标间都有的配置,堂堂总统套房又岂会没有?
  我抽回了手,重新直起身子,将手中抓到的法宝展示在大姨面前,得意的说道:“老姨,您可识得此物?”
  大姨不知是装傻还是真没见过,略带疑惑的说道:“蚊香片?”
  “呃..”
  我的情绪差点被打乱了,连忙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摆出了一幅运筹帷幄的表情,俯身贴在大姨耳边轻声说道:“您可曾听说过,戴套不算强奸的传说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6:52:52

第六十八章
  “你这都是些什么歪理!”
  大姨脸色骤变,然而她虚弱的娇躯连我一只手的钳制都无法挣脱,丰满的肥臀不断扭动着,似乎是想要将骑在她身上的我翻下去。
  可惜我这一身肉也不是白长的,大姨非但没能得逞,反而像是主动在给我的蛋蛋做着按摩一般,滑腻丰腴的腿肉透过单薄的运动裤磨蹭着我的阳具。
  此刻我正骑坐在大姨身上,大姨自是第一时间就感应到我生理上的变化,本就白皙的脸颊又苍白了三分,饱满的胸脯不住地起伏着,光洁的额头冒着一层细汗,缕缕青丝附着其上,透着股说不出的诱惑;幽幽的体香和汗香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某种烈性的春药,我再也没法继续扮演着绅士,伸出了抖成帕金森的右手,拽住了大姨的裤腰带。
  我虽然已经被大姨成熟性感的玉体彻底点燃了欲火,可对于妈妈安危的挂念一直克制着冲向大脑的精虫,我没有忘记我是为了什么才会选择去伤害大姨,即使我很想从头到尾舔舐大姨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很想将大姨碍事的衣服撕个粉碎,更想将那对高耸迷人的大白兔儿吸进口中好好疼爱一番,可我不想以这么下作的手段去达成我的美梦,眼下却又别无他法,只能尝试着以这最后也是最极端的方式,脱困而出。
  咬了咬牙,我下定了决心,既然决定了,犹犹豫豫就不是我的风格,粗糙的手指直接扣进了大姨内裤的松紧带,指背紧贴着大姨滑腻冰凉的肌肤,甚至隐隐蹭到了大姨三角禁区的边缘。
  大姨打了个寒颤,还未等我发力将她碍事的裤子脱下,大姨连声喊道:“等等等等等....一下,先等一下!先等一下...!”
  我喘着粗气,虽然强推大姨的战略方针已然敲定,我还是选择耐下性子先听听大姨想要说些什么,毕竟我还是很尊重大姨的,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上来就脱裤子开冲吧。
  然而我插在大姨内裤里的手指可没抽出来,即使我停止了将大姨的裤子扒下来的举动,可我的手指还在下意识左右摩挲刮弄着大姨光滑的小腹。
  大姨被我蹭得十分不自在,扭着纤细的腰肢想要摆脱我的魔爪,却不过是给我伸进她内裤里侧的手掌徒增摩擦面积罢了。
  她忿忿地瞪着我,恶狠狠地撮着牙花子,似乎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欺霜赛雪的玉肌早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煞是娇俏诱人。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发毛,讪讪的停下了手上的小动作,却还是不肯将手从大姨内裤中抽出来。
  没办法,我太过紧张了,大姨的积威也在不断削弱着我的不轨之心,若是不靠着感官上最直接而强烈的刺激,我的小兄弟怕是都要缩进腹中了。
  大姨见我还算让了一步,也不去得寸进尺计较一些边角小事,那可不是人在屋檐下应有的姿态。
  她神色犹豫地看了看我,数次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算是彪悍跳脱的她,都有些难以启齿。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大姨的下文,胯下的鸡儿都快低头了,我也有些按捺不住,时间,就是生命。
  正当我要继续我未尽的事业时,大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俏脸偏向了一旁,不敢看着我,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你先冷静一点!...别让荷尔蒙毁了你的下半辈子..”
  没想到大姨酝酿了半天,就是为了说一句于事无补的劝告么...
  若是在她看来,兽性大发的我能被轻易劝住,又怎么会演变到外甥即将把亲姨的内裤扒下来的局面?
  心思玲珑的大姨不可能想不通这么浅显的逻辑,在自己的贞洁即将失落在外甥的手中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姨,终究也还是乱了心神,失了分寸。
  大姨仿佛从余光中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特意扭过头来朝我翻了个白眼,又马上转了回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怕了你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我用手....帮你弄出来总可以了吧!...”
  我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天生就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天龙人气场的大姨,居然亲口说出了帮我打飞机这种话...
  我的双眼一下子变得通红,呼吸愈发粗重,大姨自以为她已经做出了天大的牺牲和妥协,如此厚利之下,我怎么也该识时务,见好就收了,却没料到谈判非但没有成功,反而似乎还深深刺激到了歹徒,就像是往熊熊燃烧的烈焰泼了一桶汽油。
  虽然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暗自告诫自己都是为了营救妈妈才不得已而为之,最好能以最温和的方式完成和大姨的结合,可我也不是什么得道的高僧,暴涨的欲火瞬间冲垮了理智,右手猛地发力,将大姨的内裤连同外裤一并往下拉着。
  大姨没想到局面一下子就完全失控了,甚至连出声呵斥都已来不及,只能紧紧压着屁股,试图阻止我扒她裤子的动作。
  然而我又不是在夜袭大姨,哪管会不会将大姨惊醒?我左边一拉,右边一扯,就这么一步步地将大姨的裤子褪到了腿弯。
  大姨的双腿紧闭,大片白花花的腿肉一下子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里,腿心处拱起如刚出锅的馒头般松软肥嫩的阴阜,白得耀眼,嫩得出奇,好似能掐出水儿一般。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
  面对着大姨光溜溜的下身,我就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香气扑鼻的炸鸡,竟突然间不知从何下手。
  “你他妈还真敢....赶紧给我穿回去!像什么话!...”
  大姨的呵斥将我惊醒,我深呼吸了几口,渐渐适应了身下那足以令人眼晕的白腻。
  虽然我很想抱着大姨那一对匀称圆润的大白腿舔上三天三夜,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优先处理,然而我的左手正将大姨的双手压在床头,单凭一只右手想要对抗大姨紧实有力的双腿,着实有些独木难支。
  接连尝试了好几次我都没能将大姨合拢的双腿分开,甚至一着急,还差点让大姨的双手挣脱了束缚。
  折腾了一会儿,我的汗也开始流了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大姨闭合地严丝合缝的玉腿,那高耸粉嫩的阴阜依旧像是黑洞般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忽然心生一计,中指沿着大姨双腿间夹角,直直地插进了大姨的腿心,指背划开了肉丘中间的窄缝,横亘在峡谷之间,深入一线的指尖很快就传回了情报,大姨烘热的腿心竟隐隐有些湿润。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对大姨进行生理上的刺激呢,不知是大姨挣扎留下的汗液,还是大姨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动情了?
  大姨察觉到我手指的入侵,俏脸涨得通红,却是不敢挣扎,越挣扎反而让我的手指陷得越深。
  她厉声呵斥道:“你给我放规矩一点!脏手往哪里放呢?!”
  然而此时的大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高举的双手被我紧紧地压在床头,连内裤都被我褪到了腿弯处,两截白花花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中间一道迷人的肉缝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屏障。
  大姨竭尽全力地合拢着双腿,却完全奈何不得在她羞处作恶的手指,原本为了抵御我的入侵而紧紧夹着的腿反倒像是在夹道欢迎着我手指的侵犯,不让我离开了。
  “我拿不出去啊,您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要不...您先松开一些...”
  我循循善诱着,不理会大姨无力地叫喊,中指上下摩挲起大姨内敛的阴唇,时而挑开肉缝,刺激着那一团娇嫩的粉肉;时而屈指顶弄着肉缝顶端的小豆,这可都是我从各位老师身上学来的经验,终于有用武之地的时候。
  大姨并没有上当,仿佛一松开腿就会失去自己的贞洁,然而随着我手指摩擦的速度渐渐加快,花瓣间的温度愈发炙热,一股股蜜液悄悄地渗出了大姨的体内,为主人减轻着如蚂蚁噬心般的酥麻瘙痒。
  大姨紧咬着银牙,硬是捱了一阵之后,到底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爱,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禁地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大姨终究还是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双腿。
  我早已蓄势待发,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右手瞬间紧握成拳,将大姨紧密的腿缝又撑开了一些,膝盖及时跟进,欺身挤了进去,占领了大姨原本的领地。
  大姨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选择了回防,却已无力回天,我整个人已经端坐在大姨双腿之间,腿弯处的裤子更是极大地限制了大姨的活动,此时的大姨已经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下。
  这一番博弈着实是耗费了我不少精力,我喘着粗气,得意地看向了大姨,能胜过大姨的时候不多,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棋高一着,足够我吹一辈子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02:35

第六十九章
  “你..你别冲动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
  大姨见收缩防线无望,只能进行着徒劳的劝说,我若不是充分考虑过所有的后果,又岂敢走到这一步?
  我径直拉开了裤链,放出狰狞的巨龙,轻轻抵在了大姨的玉门关上。
  大姨浑身一下子僵直了起来,这次可跟昨晚远远不同,既没有怪力乱神的威胁,也没有各种如同精心设计般的意外,切切实实地被外甥那玩意儿顶在自己的羞处,每次扭动还会被抵在穴口的硕大龟头磨得一阵酥麻难耐,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连挣扎都不敢太过剧烈。
  我握着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大姨紧致的肉缝,虽然大姨的私处早已有些湿润,但还不足以支撑这条巨龙的入侵。我的尺寸远远超过了平均值,大姨娇嫩的阴道又从未被人踏足过,若是不管不顾的强行插进去,肯定是会受伤的。
  大姨紧紧闭着双眼,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胀得发紫的龟头还没研磨几下,大姨的蜜汁就已经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冒着。
  我惊讶的看着大姨,昨天晚上那么凶险的环境之下,大姨的穴水都快泛滥了,我还以为大姨骨子里是个喜好冒险的性子,被凶险的环境刺激得兴奋起来,没想到大姨原来是敏感多汁的体质,女孩子果然都是水做的。
  那与大姨DNA相近的妈妈,不知道跟大姨比起来如何呢?...
  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妈妈和大姨两颗滴着鲜美玉浆的蜜桃儿高高地撅在我面前,等待着我吮吸她们蜜汁的画面,我打了个哆嗦,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大姨的水量加快了润滑的进程,我再也抑制不住,俯身就要刺入大姨体内,然而刚推进去小半个头,从刚才就默不作声的大姨忽然又扭过头看着我说道:
  “你不是说要戴套吗?!!那你现在算是强奸了吧!!你乖乖下来,姨不怪你,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绝不会跟你秋后算账!我可以签字画押,给你立个字据,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就拍一张我现在的样子当做保险,足够有威慑力了吧!我再额外给你50,不,500万!想要多少你自己说个数!”
  大姨抓住我自己说辞的漏洞,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你不要被一时的情欲蒙蔽了双眼,男人再爽不也就那一哆嗦?你还很年轻,就为了这个锒铛入狱,值得么?我不过是个老女人,而你的人生还很长,条件又这么好,到哪找不到比我更强的女人?现在回头还来的及!你再好好想想吧小亮,算姨求你了...””
  大姨难得会在我面前示弱,开出的条件也是越来越诱人,我下半辈子躺平都有指望了,甚至还贴心的帮我考虑了诸多保险的手段,可谓是求生欲拉满了。
  然而我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还是那句话,我愿意用我下地狱,去换妈妈的安然无恙。
  不过约定还是要遵守的,都说不带套更爽,但隔着一层塑料薄膜的话,说不定大姨的心里能相对好受一些。
  我抓起放在边上的避孕套,用牙齿咬住了包装袋的锯齿撕了开来,套在了蓄势待发的鸡巴上。
  大姨神色黯然,自然是知道我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想她叱咤风云了小半辈子,竟落得个阴沟翻船的下场,还是自家挖的沟...
  大姨的眼圈突然一红,落下了两行清泪,凄楚哀婉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敢去看大姨的眼睛,没想到铁打的大姨也有这么脆弱感性的一面,却是被我生生逼出来的,我心中的愧疚更甚,强烈的罪恶感使得鸡巴都软了三分。
  我犹豫了。
  若是我把大姨逼上了绝路该怎么办?
  一旦我插进大姨的阴道,这可不是能撤回的事情。
  我正想说些什么抚慰一下大姨的情绪,这个样子的大姨我实在下不去屌,忽然,我察觉到了异常的地方。
  大姨的情绪转换的也太快了!前脚她还在谩骂威胁着我,软硬兼施;眨眼间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委屈的小媳妇。
  就算是铁汉也有柔情的时刻,大姨到底也是个女生,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抗的过去,然,破绽就在于,我的鸡儿还没插进去呢!
  如果换做弭花花,我是能认可她此时的反应,然而依照大姨的性格,又怎会在我真正生米煮成熟饭之前就表现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态,轻易地认命投降?
  好一只狡猾的狐狸!
  想来大姨是打算通过心理攻势来瓦解我的欲念,增加我的负罪感来限制我的行动,再伺机寻找翻盘的机会,一转攻势。
  果然特么玩心理的心都脏!要不是我并非真正的精虫上脑,大姨的伪装还真就把我骗过去了,毕竟精虫能有几两智商?
  难怪大姨会嫌弃我的演技,我重新审视起大姨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庞,不管是情绪还是微表情都相当到位,就连那闪烁着泪光的眼眸都带着三分的戏。
  我宇智波赵亮愿意称您为“戏精”!
  虽然我大致推测出大姨是装的,但我的愧疚丝毫没有减少,但凡能有别的办法,我也不至于选择这条路。
  心头有些压抑,我吐出一口浊气,右手重新扶正了鸡巴的位置,龟头隔着套子再次抵住了大姨湿淋淋的穴口。
  大姨的小穴好似搁浅的鱼儿,娟秀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夹着龟头,一股股淫靡的汁液不断地从通道内流出,虽然大姨万般不情愿,但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正要一鼓作气,直取大姨花心时,大姨眼见心理攻势不起作用,也顾不上装林黛玉了,连忙又大声制止到:“慢着慢着!..你..你再等一下..”
  我特么差点就要再而衰了!
  三过家门而不入,也算是有我赵亮一个了。
  不过我此时的所作所为,加上心头挥之不去的负罪感,能迁就大姨的我会尽量迁就大姨,也算是对她微不足道的补偿了。
  大姨见我真的停了下来,松了口气,神情反而有点诧异,要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克制得住,真的算是罕见了。
  “那个,男生不都喜欢黑丝吗,你..你喜欢我穿着丝袜的样子吗?...”
  我心中奇怪,不知道老姨又要耍什么花样,然而身体早已不受控制,脑袋都快点出残影了。
  有些女生喜欢穿丝袜是为了遮掩腿上的瑕疵,而大姨的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圆润紧实,哪怕是没有丝袜的修饰,腿形也是完美无瑕,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一旦裹上黑丝,那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指数级飙升,简直是勾魂夺魄般的存在。
  要是能扛着大姨的丝袜美腿猛肏一番,那滋味真是不言而喻了,说不定系统也能汲取到更多的能量。
  “你看,我的行李箱就在那边,虽然只是出来玩三天,但我也带了好多条丝袜,什么样的款式都有哦~黑丝、白丝、肉丝....连裤袜、过膝袜、中筒袜......连吊带的款式都有喔~而且还有配套的内衣,你随便挑你喜欢的,哪怕全部都穿一遍,我都会好好穿上的!你想要我用脚...用腿帮你那啥都可以哦!对了,你还可以将我穿在身上的丝袜撕破哦~那些可都是很贵的!你再看看咱这腿不错吧,又长又滑,又白又嫩,啧啧啧,再套上一层超薄的丝袜,弄起来肯定不比...那里差的,考虑一下啊亲!”
  大姨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美腿,脑袋里光是想象了一下她描述的画面,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大姨真的是能屈能伸、无所不用其极的典范,这是打算弃车保帅了,连用腿帮我发泄都能提出来...
  可惜的是于我来说,从头到尾就只有肏翻大姨这么一个选项。
  不过我突然有些好奇,大姨的底线究极会退让到哪一步?
  看着她希冀的眼神,我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您能用嘴帮帮我吗?...”
  其实除非大姨使用与蜜穴地位相当的菊蕾作为交换,否则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的,可即使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占尽上风的我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生怕大姨气到质壁分离,借机突破了基因锁,将我活活做成了标本。
  大姨自荐枕席般的献媚神情骤变,声色俱厉道:“赵亮,你别他妈得寸进尺了!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这是强奸!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而且我还是你的大姨,你以为未成年人保护法保得住你吗?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嘁。
  大姨毫无创意的威胁警告早已对我无效,我不再说话,右手压着龟头,缓缓地挤进了大姨泥泞的阴道。
  “慢着..慢着..慢着..慢着..打个商量!咱们打个商量!各退一步好不好,我...我用胸帮你总行了吧!你看我这里多大,而且没有下垂哦,夹着肯定舒服!你没遇到过几个比我还大的吧,就连你妈都比我小一号,你不亏的...”
  大姨感受到下体被肉棒撑开的撕裂感,急得失去了分寸,只求我能停下入侵的脚步。
  我不予理会,只顾着往大姨的深处推进着。
  “只要不用嘴和那里,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你们男生的玩法还有很多吧!该死!老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难道就只有这两个地方吸引你吗?!”
  大姨的条件越开越高,我好几次都差点松口了,可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用屁股!我不穿内裤!像上次那样用屁股帮你磨出来好不好...”
  这次大姨真的快急哭了,我死死盯着大姨的樱桃小口没有搭腔,大姨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咬着牙关,目光偏向了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没想到阴茎已经推入三分之一了,大姨还是没有松口,看来嘴巴这个地方事关大姨的尊严,与那个地方属于同一个级别,甚至是更高的存在。
  大姨可以牺牲一些不痛不痒的地方来保全自己的贞洁,可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含住外甥的大鸡巴。
  我动过先诱骗大姨穿上丝袜,再强行肏干大姨的念头,可又害怕节外生枝,妈妈的安危始终占据着我一半的理智,镇住了我乱来的心思。
  我像是给大姨打针一般缓缓推动着阴茎,紧窄的穴道即便有蜜液的润滑,我的插入还是有些举步维艰;粗大的肉棒揉开了粉嫩的肉壁,将大姨的阴道撑成了我的形状。哪怕我都还没有插到底,鸡巴已经完全被蠕动着的穴肉紧密地包裹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阵阵地闯进我的脑海。
  终于,在鸡巴插到一半的时候,大姨再也按耐不住,绝望的喊道:“行行行!用嘴!用嘴!我用嘴行了吧!你快点拔出去啊!!!”
  大姨终于对我妥协了!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再也没办法矜持,猛地一挺腰,艰难开荒着的鸡巴得到了强有力的支撑,咆哮着冲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撞击在一团粉嫩的肉壶之上,力道之大,甚至于龟头都微微陷入了一个更加紧窄的关卡,就像是被婴儿的小手紧紧纂住了尖端。
  我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爽得浑身打颤,差点没就此交枪了。
  “嗯啊!~...”
  大姨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白嫩的俏脸爬上了两朵红云,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眼角,将落未落。
  我终于真正成为了大姨的第一个男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18:50

第七十章
  我的心情激荡不已,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虽然手段并不光彩,可我也是和大姨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我甚至激动地想要为此呐喊出声!
  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哔——    多亏了昨天晚上的意外,大姨的身子处于虚弱的状态,这才被我轻易地压制住,而已经失去了处女膜的大姨也不至于在和我的结合中,感受到的全都是痛苦。
  若是这次能一口气把大姨肏舒服了,说不定还能有再续前缘的机会,虽然我知道这是天方夜谭。
  尽管大姨已经被我稀里糊涂地破了身子,可阴道的紧窄程度依旧夹得我一阵阵发麻,还好我没有急色到一脱裤子就往大姨的下身插去,不过即使我想那么做,粗大的阴茎也是万万塞不进去的,饶是我摩擦了大姨的肉缝好一会儿,引导着大姨的蜜汁全面浸湿了腔道,鸡巴的深入也是寸步难行,犹如再次给大姨破瓜一般。
  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紧紧裹挟着棒身,还好有一层塑料薄膜降低了敏感度,不然光是开头这一炮,我就差点被大姨榨出了汁。
  我静静地插在大姨阴道的尽头没有动弹,耐心的等待着大姨的身体稍微适应一下我的尺寸,也是在等着那股极限的快感褪去,秒射是每个男人都不愿意提及的话题,即便是第一次。
  大姨阴道内的温度十分炙热,与我粗如儿臂的阴茎不相上下,虽然我只是将鸡巴泡在了大姨的身体里,可大姨腔道两侧的美肉却在不时地抽搐、蠕动、磨蹭着肉棒,潮涌般的快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眼前大姨如幼女般的肉缝被粗大的鸡巴撑成了两瓣,一股股晶莹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棒和美穴的连接处渗出,格外淫靡的画面激得鸡巴又胀大了三分,同时不妙的感觉也越来越逼近。
  我才不要刚插进来就射得一塌糊涂!这可是男人性命交关的尊严问题啊!!
  “呼....嘶....呼....嘶....呼呼....嘶....”
  我整个人俯在大姨身上,依靠调整呼吸的频率来压制那股射精的冲动。
  “你他妈吃老干妈呢?!”
  大姨还处在被我齐根贯穿的震惊中没缓过劲儿来,被我喘息的节奏弄得心浮气躁,下意识地就怼了我一句。
  被大姨这么一打岔,我反而感觉状态又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挺动起腰身,尝试在大姨的阴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
  大姨眉头紧皱,一不哭、二不闹、三不求饶,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仿佛就跟在看我的遗容似的。
  “有种你就把我弄死,不然你就等死吧。谁都保不住你,你妈也不行,我说的。”
  平静地放下了狠话,大姨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打算再开口了,虽然我正把大姨按在身下肏弄着,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社会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心中牵挂着妈妈的安危,此时又加上了对于大姨报复的隐忧,即使我正压在大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做着销魂蚀骨的美事,心里却并不是十分爽利。
  有些索然无味的在大姨紧窄的美穴中抽插了几个来回,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开脱道:“对不起大姨,我是有苦衷的。”
  大姨猛地睁开眼,怒极反笑:“哈?!是我瞎了吗?我可没看见有人拿着枪逼你对自己的大姨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嗯!~...啊!~..”
  在大姨说话期间,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大姨下身耸动不止,原本不管我如何肏弄,大姨都死死咬着牙关,即使她洁白的脖颈都已染上了红晕,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此番被我气得开口,却是一下子泄露了气机,加上坚硬的鸡巴不知是蹭到了哪个地方,大姨的反应格外剧烈,从喉间漏出了一声腻人的娇吟。
  我如闻天籁,半边骨头都酥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立马抓住了转瞬即逝的契机,不给大姨平复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哪儿是大姨的兴奋点,但凭借先天的优势,粗长坚硬的鸡巴几乎把大姨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在汹涌的火力覆盖之下,总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嗯呃!.....你.....我.....嗯!~...停一下~....等等....慢点呀!~....别那么用力!...疼!~....你他妈耕田呢!...”
  大姨被我肏得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在我大力的日弄之下,大姨真正意义上正在进行着初次性交的阴道流出了潺潺的溪水,不知是为了减轻自身的痛苦,还是为了让入侵者的进出更加方便和深入。
  “慢点啊你!....嗯~....呃啊!~...我...我快喘不上气了!....先停一下啊!...”
  大姨的反应越是激烈,越是鼓舞着我愈发用力。我不理会大姨的乞求,女人的话不都要反着听吗,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从大姨发出第一声呻吟开始,我的马达就开到了最大输出功率,书上看来的所有技巧都顾不上了,此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力出奇迹!
  我吭哧吭哧的肏弄着大姨粉嫩的美穴,耻骨重重地撞击在她高耸软弹的阴阜上,如同白面馒头般娇嫩的阴阜被我撞得颤动不止,一片通红。
  在我的卖力之下,肉棒高速进出着大姨的身体,滋滋的水声愈发响亮,我胯下的阴毛完全被大姨的蜜液浸湿,随着我的挺动,几根阴毛脱落了下来,落在了大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卷曲的毛发贴在大姨白嫩异常的肌肤之上格外的显眼,交合产生的淫靡气息愈发浓烈。
  大姨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潮红得如火烧云一般;沉重的鼻息娇喘连连,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整个人在我大力地冲撞之下,不断地上下摇晃着,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般,随时有可能沉溺在欲海之中。
  一直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大姨终于让我肏出了小女儿的姿态,我心中得意,征服感爆棚,平白又生出了三分力气,整张床都被我顶得摇晃了起来。
  大姨以莫大的毅力再次死死咬住了嘴唇,不管我怎么肏弄,大姨始终保持着沉默,无声地抵御着我的侵犯。
  一对高耸的硕乳虽然还被困在衣服之内,却也不甘被排除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之外,即使被胸罩束缚着,也是一阵乳摇不止,若是将这一对儿乳瓜完全解放出来,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凶猛地肏弄了一阵,虽然大姨被我日得披头散发,一副承受不住君恩的娇弱模样,可我还是不敢大意,即使爽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我的左手还是坚守在岗位,紧紧抓着大姨的双手。
  可我又怕伤到大姨,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大姨的手腕上,只能凭借着右手撑在床上,由于没法握住大姨的蜂腰借力,随着交合进行得愈发持久剧烈,我的右手渐渐发酸,只能改为用手肘撑在了床上,整个人离着大姨也更近了一分。
  大姨在我调整姿势的瞬间忽然抬头,银牙朝我脸上咬来,还好大姨的双手被我按在头顶,大姨没办法将脖子挺得太高,她的奇袭虽然没能得逞,但脑门还是重重地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疼得下意识停止了胯下的抽插,想要伸手按着下巴上搓揉一下,又想起还得压着大姨的手,只能低头蹭在大姨饱满的胸脯上缓解着痛苦。
  大姨远比我更疼,左右摇晃着脑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我将重心暂时转移到了左手,腾出了右手帮着大姨搓揉着微微发红的额头,叹了口气:
  “唉,大姨,何必呢?咱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横竖你都要弄死我,何不让我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呢?您自己也不是没感觉吧,瞧这洪水泛滥的样子,半张床都湿透了~”
  大姨猛地一扭头,将我的手甩了开来,“呸!有个屁的感觉!你没上过学吗?!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吗?!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就算拿根木棍也是一样的结果!”
  大姨下意识地杠着我,又忽然发现自己这番话的内容可太鬼畜了,于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着的大姨,饶是豪爽的大姨也逃不过口是心非的天性,我不再言语,被这么一闹,本来隐隐有着交枪趋势的肉棒再次冷却了CD.
  重新摆好架势,腰腹发力,我再次快速地挺动了起来,大姨仍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动起了小心思,右手偷偷卷着大姨的衣角,一寸寸的往上掀着。
  随着衣摆的上升,大姨平坦光滑的小腹、狭长椭圆的肚脐逐一暴露了出来,大姨藏在衣服内的玉肌比之脸颊还要再白嫩三分,都说一白遮百丑,而又白又漂亮的大姨那可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我屏住了呼吸,胯下开启了定速巡航模式,匀速地进出着大姨的阴道,右手小心翼翼地将大姨的上衣越掀越高。
  然而大姨的胸脯太过挺翘霸道,加上大姨所穿的T恤并不是那么的宽松,就在手指夹着衣角偷偷跨越着大姨的山峰时,还是惊动到了大姨。
  “赵亮!”
  大姨一声厉喝,弓起上身摆动着试图挣脱我的手。
  “你已经够过分的了,还想要怎么样?!赶紧弄完给我滚下去!!”
  我吓得手一抖,衣服重新掉落在大姨身上,光滑的肌肤并不能提供多少摩擦力,上衣滑动着再次覆盖住了大姨上身的春光。
  虽然鸡巴已经插在了大姨的小穴中挺动了近百个来回,可我竟不敢违背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大姨。
  “您既然想让我快一点...那您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我也好快点完事啊...”
  这一波偷袭连大姨胸罩的颜色都没看到,我有些不甘心,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多争取一些福利。
  “啊啊啊,你好了没??”
  没想到大姨竟真的配合起我来了,如果不是她故意压着嗓子,发出了十分单调、机械且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的话。
  “呃..”
  我无语地看着大姨,大姨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给我搞事,我也不好挑剔什么,毕竟也没规定女方要叫得如何声情并茂了,大姨能不像个尸体一样挺尸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可大姨很快就向我证明了我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之前不管我怎么肏弄挑逗,大姨都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现在却是随着我每一次进出,大姨都会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我,发出“啊啊”的叫声,如一潭死水般的捧读,不带一丝情感和声调上的起伏,还不如刚才一副不堪忍受外甥侵犯的模样更能激起我的兽欲。
  还没抽插几个来回,我只觉得鸡儿都快被大姨叫软了,明明身下肏弄的是性感美艳的大姨,却仿佛在无形中被替换成了那个人工智障爱酱。
  我连忙求饶道:“我错了老姨,您老快快收了神通吧,再叫下去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啦......”
  大姨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微笑,仿佛终于在这个被动的局面里占了一次上风,随即又立马扳起了脸,“怎么,你不是要我配合吗?嫌我叫得不够动听还是不够婉转?你是国家主席啊要求这么多?还有,别再叫我大姨了,以后,要叫我原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28:09

第七十一章
  大姨的心情难得的好了一些,我心中有了计较,一生都不肯屈居人下的大姨岂会容忍被自己的外甥压在身下亵玩,任何能让我受挫的举动都能让大姨的心理平衡一些,甚至还可能由此获得异样的快感。
  我摆出一副更加夸张的衰样,暗地里却是偷偷提肛,迫使着阴茎更加坚挺了起来,大姨起初还来劲的一直叫喊着,渐渐的也发现了不对,下体传来的感觉告诉她,我并没有像我所说的和所表现的那般萎靡,压在她身上耸动的频率反而越来越快,那根作恶的东西也愈发坚硬如铁。
  大姨发觉自己上了恶当,研究了十几年的心理学,居然被一个小屁孩耍了,再叫下去反而是让人家当了猴子,大姨咬牙切齿的看了我一阵,再次偏过了头,紧紧闭上了嘴巴。
  我见行迹败露,也不再隐藏,加之已经肏干了大姨近半个小时,严格算起来,我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我的极限也快到来,第一次就能在大姨紧致的美穴惊人的吸力下坚持这么久,足够我吹一辈子了。
  我高高的撅起屁股,肉棒一路退出了大姨还在蠕动着的阴道,只余留着半粒龟头堪堪抵在穴口,充当着进攻的坐标。
  深吸了一口气,我猛地一沉腰,如老僧撞钟一般,粗大的肉龙在瞬间齐根没入了大姨的阴道之中,龟头势如破竹的顶在了花心,直顶的微陷入其中。
  “呃啊!~....”
  大姨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虽然在昨夜就已被我阴差阳错下破了身子,但阴道的紧致程度丝毫没有松懈,好在大姨多年来一直坚持锻炼,身体更是比我见过的所有老师都更加敏感多汁,若不是大姨的体内接连不断地涌出大量花蜜充当着润滑,又岂能承受的了我远超平均线的肉棒的蹂躏?
  好不容易大姨适应了我的尺寸,渐渐习惯了我平缓而温和的抽插,然而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下子贯穿到底,一声声娇呼再也抑制不住。
  深入浅出同样将我的快感推到了极点,我顾不上怜香惜玉,每次都要高高撅腚,再狠狠撞在大姨的下体上,势大力沉,务求每一下都要戳到花心才能算做一个来回,暴涨的青筋和涨红的龟菇不断将大姨小穴深处的爱液刮了出来,耻丘下方娇嫩白皙的肌肤都被阴囊拍击得一片通红,我的动作愈发迅猛暴烈,恨不得将蛋蛋也一并塞入大姨的桃花源洞,直肏的大姨再也没有余力跟我作妖。
  大姨本想走缄默装死的老路子,却架不住硕大的龟头疯狂地撞击着娇嫩异常的花心,更别提龟头还要得寸进尺地抵在脆弱不堪的嫩肉上研磨一阵,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再次覆盖着一层醉人的红晕,大姨连提几口气,想要重新稳住即将失守的心神,都在我大力的肏弄之下土崩瓦解。
  “轻点啊你!....哈啊!~....小畜生!..别这么用力啊!.....喂!...慢一些~...听见了没~......嗯哼!~...”
  大姨终于再也无法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低声呜咽呢喃了起来,细嫩的双手被我钳制着,纤柔的手指无意识的屈伸,似乎想要抓着什么,却又什么也够不到。
  大姨的脑袋不由自主摇晃了起来,一头大波浪甩的凌乱不堪,大半张脸都被秀发遮盖,挡住了俏脸的春情;胸前的硕乳虽然被胸罩束缚着藏于上衣之下,却还是止不住的上下晃动着,阵阵乳浪波涛汹涌、蔚为壮观,若是将这一对绝世乳瓜释放出来,不知是何等旖旎的风景。
  我狂猛地抽插了近百下,早已到了强弩之末,要不是谨记着市面上流传的真理,只要把女人日服帖了,天大的怨气也能平息一半,加上想要为系统多争取一点分数,这才一直提着一口气,非得将大姨肏到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来临,若是没有这股子信念的支撑,我早就在大姨玄妙的蜜穴夹击之下一泄如注了。
  汹涌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精关,终于,就在我再也坚持不住时,大姨忽然浑身僵直,高高弓起了上身,双脚死死地抵住了床单,用力地蹬着,葱白的脚趾向内蜷曲,紧握的粉拳因指关节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
  “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尽管大姨贝齿紧咬,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我只觉得大姨的阴道都像活过来了似的,疯狂地抽搐收缩着,紧窄粉嫩的肉壁一阵阵挤压着我的肉棒,一股热浪从花心深处奔腾而出,浇淋在青筋暴起的阴茎之上,整根鸡巴就算泡在一汪温泉一般,暖洋洋的,爽到了骨子里。
  大姨的双腿高高抬起,似乎下意识的想要夹住我的腰,却又被腿弯处的裤子束缚着没能如愿,我再也把持不住,松开了对于大姨的钳制,双手紧紧箍住了大姨盈盈一握的柳腰,鸡巴对准大姨湿漉漉的白虎美鲍接连捣弄了数十下,“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我背脊一酸,浓稠的精液疯狂地从马眼激射而出,我的脑子一下子都空白了,仿佛连灵魂都被抽了出来,射进了大姨的体内。
  我伏在大姨身上,下身死死抵住大姨高高隆起的阴阜,大量小蝌蚪倾巢而出,争先恐后的钻进大姨体内,却发现自己上了血当,通道的尽头不是来生的希望,而是一层薄薄的乳胶。
  整个射精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可惜精华都被困在了避孕套里,没能滋润到大姨的花心。
  大姨神情呆滞,双眼无神,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轻启的檀口娇喘不止,丰满的胸脯急促得起伏着,纤柔的娇躯香汗淋漓,暖烘烘的抱着十分舒服,微卷的秀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额前。
  刚刚泄身的大姨毫无挣扎反抗的力气,我趁机趴在大姨身上喘着气,脑袋肆无忌惮的枕着大姨饱满挺翘的乳球,那四溢的奶香和松软的触感令我迷醉。
  啊,生活,乳此多娇~    我惬意得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隔着丰实的乳肉我都能听到大姨“咚咚咚”的心跳声,我得意的咧开嘴角,这可都是我一下一下肏出来的杰作,远在天边的大姨终于被我拉到了人间,肏入了深渊,膨胀的成就感满溢而出,一时间我竟有些慵懒,甚至想就此合上眼睛,以大姨的奶子为枕小睡片刻。
  突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现在是特么享受的时候吗?!
  不是我不想和大姨多温存一会儿,实在是心里坠着一颗巨石,一颗足以将我的心碾成肉渣的巨石。
  我连忙撑起身子,拔出插在大姨体内坚挺依旧肉棒,上一秒还被我日得要死要活的大姨,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只是在蓄势的过程中被我突然抽出的肉棒刮得一阵花枝乱颤,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了手,我趁机晃荡着胯下沾满大姨晶莹爱液的大鸟,来不及欣赏大姨下身蜜汁横流的旖旎风景,跳下床逃出了卧室。
  直至我将大姨送上了巅峰系统都没有发来任何提示,心中有些不安,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进行重启系统的尝试,谁知道这玩意儿会是个什么反应?说到底,哪怕是系统真的顺利重启,我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就能对现状有所帮助。
  我重新站在了房门前,拉链都没来的及拉上,鸡巴晃晃荡荡的甩在外面,套在灌满精液的避孕套里。深吸了一口气,我颤抖得伸出手,摸向了空无一物的门口,入手处一片冰凉。
  那堵该死的空气墙还在!
  我气急败坏的狠狠朝它踹了一脚,却差点没把自己的脚给崴了,我赌上小命强推了大姨,结果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再次进入了精神世界,系统化身的电脑依旧是满屏的乱码,我沮丧得坐在电脑前,连最极端的手段都没能奏效,眼下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妈妈生死未卜,而我居然强奸了她的姐姐?这特么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剧本?
  失魂落魄得盯着花花绿绿的屏幕,我突然发现系统并非一成不变,毫无逻辑可言的乱码,似乎有序了许多。
  不知道这个发现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单纯的自我欺骗,此刻的我就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了一颗稻草,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我本能的都会把它放大百倍、千倍。
  「我的行为是有效的...」
  「也许可能是因为和大姨的强行结合而非心意相通,所以即便大姨高潮迭起,也并没能积攒到足够的能量...」
  「或许...」
  「再将大姨推倒一次,说不定就有成功重启系统的可能...」
  这个念头突然在心底扎根,汲取着我所有的理智,疯狂而野蛮地生长着。
  到最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只要再肏大姨一次,我就能拯救妈妈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拯救妈妈,还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将自己的恐慌和无助发泄在大姨身上,我的精神重新回归了身体,鸡巴已然再次高高的翘起。
  反正大错都已铸下,上一次和上两次有什么区别呢?
  死一次和死两次又有什么不同?
  兴许再肏一次大姨,就真的有用呢?
  我催眠着自己,鬼使神差的走回了大姨的卧室...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39:35

第七十二章
  大姨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正赤着小脚踩在地上,弯腰将紫色的蕾丝内裤提到它应该呆在的地方。
  地板上散落着数个纸团,里面包裹着我辛苦耕耘的成果,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大姨也察觉到我又站在了门口,看到我挺着个大鸡鸡乱晃的样子,大姨眉头紧皱,一脸的嫌弃,厉声呵斥道:“你他妈裤子都不会穿了吗?!还不快滚出去!你死定了我告诉你...”
  还没等大姨说完,我已经连跨两步扑了上去,再次将大姨压在了床上,膝盖轻车熟路地挤在了大姨两腿之间,阻止着闸门的合拢。
  大姨惊怒交加,气得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眼中的杀气凝如实质,恢复了些气力的大姨挣扎的比之前激烈多了,然而我也不是豆芽菜的身材,大姨到底还是没能挣脱我的魔掌。
  “小畜生,你他妈还没爽够吗?!”
  我喘着粗气,不敢去看大姨摄人的目光,支支吾吾道:“老姨,反正咱们都已经..那个什么了,您就再给我一次吧,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之后您要杀要剐,我的都听您的。”
  “滚你丫的!你不要觉得现在天下大乱就目无王法了!等你妈回来看她不活活把你打死!就算她下不了手,我也会亲自送你上路!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把你那根东西拧断!!!”
  大姨愤怒到了极点,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我也没指望大姨能撅着屁股夹道欢迎我,但场面话还是得说的,毕竟不能表现的太过赤裸,至于大姨的威胁,反正我是已经有些麻木了,虱多不咬,债多不愁。
  我默不作声,埋头去扒大姨刚刚穿上还没捂热乎的内裤,依然是先前的那个姿势,然而大姨这次有了防备,死死压着身体让我轻易无法得逞,而我的精力还得分出一部分去压制大姨的挣扎,一番折腾,我竟连大姨的内裤都没能剥下来。
  我喘着粗气,看着胸口同样急促起伏着的大姨,通红的双眼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下意识伸手帮大姨擦去额前的细汗,心里忽然有了明悟,我为什么就非得和一条内裤较劲呢...
  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不再去拉扯大姨的小内裤,伸手往下一探,轻而易举就将蕾丝内裤的裆部拨弄到一旁,高高隆起的阴阜正正好好、稳稳当当的卡住了内裤的回弹,造物主的设计真是巧妙至极。
  我扶着油津津的肉棒,再一次抵住了大姨下体那娇嫩肥美的大白馒头,松软多汁的肉鲍隐隐闪着油光,还没等我施为,紧紧闭合着的花瓣竟已自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为即将发生的交合做足了准备。
  大姨横陈的玉体仿佛是为了性爱而专门设计的一般,有种令男人精尽人亡的魔力,要是搁在古代起码能废了一个王朝。
  鸡巴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远比看起来更加强烈,我有些奇怪,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射得满满当当的避孕套忘了摘下,着实是第一次啪啪啪没有任何经验。
  我脑子一抽,看着大姨的眼睛商量道:“老姨,我想换个新的套子行不行?黏黏得好难受...”
  大姨面如寒霜,目眦欲裂,恨不能立刻将我碎尸万段,我差点没给自己两嘴巴,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是能摆在台面上说的吗?
  我暗恨自己怎么就被精虫影响了智商,依葫芦画瓢,成功在床头柜里又掏出了一个新的套子。
  大姨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任我施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姨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然而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甚至更加紧张起来。
  我知道大姨可不是被大鸡巴日几下就被征服的人,轻言放弃不是大姨的个性,以大姨的玲珑,自是知道徒劳的挣扎只会白白浪费力气,进一步失去反抗的余地,对于她眼下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大姨肯定是在默默积蓄着力量,我不知道她在构思着什么诡计,但大姨天马行空的脑洞我压根无从预测,只能提高警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将鸡巴上的避孕套摘了下来,我还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不由好奇的将沉甸甸的套子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原来,避孕套的尖端有个小汽泡之类的空间来用存储精液,只是我的量太多了,大半只套子都被蓄满了浓白的精液,大姨见我竟将盛满精液的避孕套高高举了起来,还以为我要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惊的花容失色,眉头都快拧巴出一个“北”字,连忙出声喝止道:“赵亮!你要是敢将那玩意儿倒在我身上,我就弄死......我就咬舌自尽了啊!等着给我收尸吧!!”
  大姨果然懂得变通,眼见弄死我这种话语没有什么威慑力,开始改用自己的生命威胁我了吗...
  可大姨一个堂堂的博士,难道不知道咬舌是弄不死自己的吗?倒是有可能疼死自己...     不过大姨倒是无意中给我提供了一个诱人的建议,我不知道妈妈原本是个什么模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独自将一个男婴拉扯成一个大男孩,母爱的力量使得妈妈身上早已染上了一丝烟火气,与贵气逼人的大姨相比,妈妈更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既食人间烟火,同时又是令人高山仰止的女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让人忍不住想要降其揽在怀里,温柔怜爱一番;而大姨虽然和妈妈一母同胞,但大姨身上有一股妈妈所没有的上位者的霸气,雍容华贵、清冷淡雅,直教人想用最为狂野的姿态去征伐、蹂躏、降服这匹烈马。
  要是将满满一袋子精液缓缓地淋在大姨唯我独尊的俏脸上,看着她羞愤欲死,想要弄死我却又没办法立刻办到的无奈模样...
  光是想像着那个画面,我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我轻声嘟囔了一句:“连您我都敢肏,还有我什么不敢的...”
  “你说什么?!”
  我过过嘴瘾,没成想让大姨听见了,大姨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吓得我一个没拿稳,将手中的套子掉在大姨的肚皮上,大量的精液倾泻而出,散落在大姨平坦光滑的腹部,泼洒出一朵淫靡的花。
  大姨狭长的肚脐盛满了浓白的黏浆,淡淡的马甲线成了精液的排水渠,黏稠的液体顺着肌肉线条,缓缓地向四面八方流淌着,有的滑落在了床上;有的却因为后继无力而挂在腹部的边缘,将落未落;更有甚者,一些不甘心就此去逝的小蝌蚪率领着兄弟姐妹,拼命涌向大姨的下身,大量的白精从大姨的腹部一直延伸到阴部,浇淋在微微红肿的肉丘之上,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画面看得我心脏都停跳了几拍。
  “你!!!”
  大姨一身怒吼,拼死挣扎了起来。
  “不...不怪我呀...”
  我回过神,吃力地压制着大姨的暴动,好在大姨终究不是全盛状态,昨晚的破身让大姨虚弱无比,方才的暴肏又让大姨的体力上限去了七成。
  片刻之后,大姨耗尽了恢复的气力,再次萎靡了下去,我连忙将大姨肚皮上还在不断释放着精液的套子丢在了地上,帮她清理了肚皮上蔓延的精液,虽然很可惜世界名画就此消失,但这玩意只会让大姨反抗的意志更加坚定。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抓紧大姨CD的时间给硬挺的肉棒换上新的套子,急吼吼地一挺腰,鸡巴再一次刺入了大姨哄热紧致的下体,虽然大姨刚才已经用纸巾简单的清洁过了,但蜜穴的深处依然泥泞无比,与肉棒分离了还不到十分钟,紧窄的阴道很快就适应了粗大肉棒的长驱直入。
  “嗯啊!~”
  一声长长的娇吟...
  却是我发出的...
  小别胜新婚,鸡巴才离开了一会儿就对大姨的阴道思念的紧,加上大姨温热的蜜穴满满当当地裹挟着鸡巴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舒爽美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丫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强迫的人是你!”
  大姨一直以沉默来对抗我的插入,可能是因为我的样子确实太贱了,连大姨都忍不住又怼了我一句。
  得益于先前长时间的征伐,第二次进入大姨的身体,大姨明显比第一次轻松了不少,包容性极强的小穴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尺寸,面对我的插入,大姨还能有说话的余力。
  我稍稍安下了心,大姨的表现证明她的心态还维持着基本的架构,没有炸裂到支离破碎的地步,不愧是玩心理的,抗压能力就是强,被外甥的鸡巴入侵到体内都能迅速地调整过来,换做是妈妈,恐怕早就精神崩溃了。
  我尴尬得笑了笑,胯部开始发力,在大姨愈发湿润的蜜穴中抽送了起来。
  大姨眉头微皱,脑袋又偏向了一旁,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紫色的蕾丝内裤虽然挡住了大半的春光,可肏弄起来的感觉却更加的淫靡。
  我开启了打桩机的模式,接连进出了数百下,大姨的下体再次被我肏得水润油亮,将我小腹的阴毛浸湿得一片狼藉。
  射过一次的鸡巴,敏感度下降了许多,加上避孕套的隔离,我虽然十分畅快,却没有一点要交枪的意思,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迫切的想要验证我重启系统的理论是否正确。
  又抽插了十来分钟,大姨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娇躯愈发滚烫,喉间不自知的漏出了一些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又怕节外生枝,只好开始加大了输出的力度,耻骨一次次完完整整地贴合在大姨的小腹之上,啪啪作响。然而我越是急切,却越是没有射精的意思,这鸡巴玩意儿真的是人体的一部分吗?不想射的时候拦都拦不住,想射的时候却又出都出不来。
  又过了几分钟,大姨已经被我日的披头散发,香汗淋漓,耻丘之下已是洪水泛滥、一片通红,大姨紧咬着的牙关泄露出呻吟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我,目光复杂,檀口轻启,却没说什么,又偏过头去默默得承受着我的撞击。
  我喘着粗气,又是一阵迅猛地肏干之后,大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唔!~....你...你都不觉得累吗....哈啊!~....怎么还没好.....都多久了...休息一下...嗯!~...我...我口好渴..”
  我吐出一口浊气,不知不觉,鸡巴已经连续在大姨身体内进进出出了近半个小时,年轻就是好,身体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窃以为,少年与少妇才是最绝妙的搭配,双方都处在最为凶猛的年纪,更能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硕大的龟头像台抽水机一般往外抽取着大姨体内的水分,每次抽出鸡巴,肉冠刮蹭着大姨娇嫩的穴壁,就会带出一摊晶莹的蜜汁。
  大姨身下的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夸张得犹如尿床了似的,难怪大姨会觉得口渴,以大姨的出水量,体内水分的储备恐怕早已见底。
  我借机哀求道:“不是我不想休息,但我..出不来啊...可能是因为一直是一个姿势的缘故?...要不...您给我看看胸试试?...”
  大姨冷冷地瞪着我:“这玩意儿你妈没有吗?!想看找你妈去!给老娘...嗯哼!~..快一点,最多再给你两分钟!”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不是白嫖的吗?怎么还给我限上时了...
  我突然有种大姨在向我娇嗔的错觉,这是默许我在她身上办事了吗...
  超过两分钟又会怎么样...
  不过天龙人大姨真是什么情况下都爱发号施令,明明她才是被我强行压在胯下承欢之人,我欣喜于大姨的表现,立刻加大了马力,打了鸡血一般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哎哎哎,没...没叫你用力啊!!!....卧槽.....你他妈...啊呀~!....你他妈轻一点啊小畜生!.....嘶呃~”
  “您不是让我快一点吗?又不给我看..那个,我不用点力气怎么快的起来?”
  我势大力沉地猛烈撞击着大姨的耻丘,务求每一击都能深入敌后,粗大黝黑的肉龙在大姨白皙粉嫩的蜜穴内狂暴得搅动着,似要将每一寸肉褶抻平,肏穿大姨的小香批。
  “你....嗯啊啊啊~!”
  大姨被我噎得没了下文,或者说大姨现在根本没办法说一句整话,只要一开口,腻人的呻吟声就连成了一片。
  自己挖的坑,大姨只能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总不能说咱们慢慢来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45:05

第七十三章
  然而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鸡巴次次深入大姨的花心,大姨也被我顶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白皙的脖颈再次爬满了红晕,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我却依旧是龙精虎猛,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并非是大姨的身体对我失去了吸引力,只要大姨愿意,我就是肏上一辈子都不会腻,不论是大姨紧致的阴道,还是她不堪承受摧残的娇艳模样,无一不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可不知是不是心情压抑的缘故,快感就是没办法积累到阈值,突破到射精的临界点。
  随着鸡巴捣弄得愈发迅猛,晶莹的淫液早已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变得像白色泡沫一般,大姨忽然再次发出长长的哀鸣,上身高高拱起,丰满的胸脯离我的脸颊又近了三分;火热的阴道急剧地痉挛着,汹涌的热浪一股股击打在我的龟头之上。
  大姨泄身的冲击虽然让我的快感加剧了一些,可离射精还差着36D的距离。
  我不等大姨平稳度过这波高潮,强行逆流而上,迎着泄洪般的汁液,哐哐猛肏着大姨的阴道。
  大姨的下身被我撞得水花飞溅,几乎浸湿了我半件衣服,甚至有一滴调皮的水珠跳到了我的脸庞,差点射进了我的嘴里。
  响亮的啪啪声中掺杂了淫靡的水声,刚刚绝顶的大姨身体愈发敏感,在我不断地耸动之下,很快又胡乱扭动起娇躯。
  大姨气喘吁吁,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怎么...你怎么还没好!?哈啊!~....我不行了.....哈啊~...你当我还年轻啊.....哈啊!~...经得起你这么折腾...我手都酸了...哈啊~!...先放开啊...”
  大姨的确很早就放弃了挣扎,我一直在提防着大姨憋着什么杀招,不过即便是有,刚刚一泻千里的大姨现在也失去了所有底牌,应该没法对我构成威胁。
  我顺从地松开了大姨的手,防备着大姨的巴掌,我猛地直起了身子,大姨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衣裳凌乱,连手都没抬一下,似乎真的完全放弃了抵抗。
  双手解放的我拥有了更多的选择,在确认了大姨还在高潮失神的余韵中还没缓过劲儿来,我一下子抽出了鸡巴,大股被肉棒堵住的淫水趁机倾泻而出,哗啦啦的涌出大姨的阴道。
  女孩子果然都是水做的,大姨的出水量加起来能灌满一排暖水壶了吧...
  我站起身子将大姨的双腿合拢,抄起来抱在了身上,跪坐在大姨身前,右手扶住了鸡巴,寻到那水淋淋的妙处,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嗯呃~!”
  大姨发出一声慵懒而媚人的鼻音,这个姿势使得紧窄的小穴更加逼仄,在给鸡巴施加更大压力的同时,也让大姨更能清晰得感受到鸡巴的形状。
  要不是有着大量的淫液参与助攻,我根本就没法顺利的插进去,饶是如此,鸡巴在大姨紧到极致的阴道内近乎寸步难行。
  大姨修长的美腿被我抱起,与身体呈九十度的夹角,一对娇俏的玉足刚好摆到了我的眼前,为了脱离险境,我们来回奔跑了不短的距离,大姨也出了不少汗,此时摆在我面前的一对白嫩的小脚丫,隐隐散发着略微浓郁的味道,混合着大姨的体香,并不难闻,反而勾得我忍不住将鼻尖挤入玉足上两团肉嘟嘟的足跟之间,追寻着那股特异的足香。
  “喂!....你他妈....嗯~....干嘛呢?!.....”
  或许是我急促得喘息惊扰到了大姨,大姨的腿虽然被我箍住,可脚却开始胡乱摆动了起来,跟摇花手一样,我暂没法靠近那股异香的源头,只能加大屁股耸动的频率,争取肏得大姨无暇他顾。
  东墙被堵上了,我打起了西墙的主意,大姨这一身天材地宝,怎么着我都不吃亏。
  我一边抽送不止,一边将大姨碍事的外裤从腿弯处扒了下来,扔到了一旁,顺带将自己的上衣也脱了下来。
  细如凝脂的玉腿无遮无拦的贴在了我的肌肤之上,滑腻丰腴的腿肉刺激的我兽血沸腾,鸡巴强硬的顶开了大姨狭窄的穴肉,下身耸动地愈发迅速,搂住大姨双腿的手也愈发用力,紧紧地将两条玉腿压在身上,恨不得将其融入体内。
  大姨明显对于自己的玉腿和我赤裸的上身的肌肤相亲十分不适,加上我不断挺腰的缘故,双腿被动地摩擦着我身上的肌肤,大姨的喘息愈发急促,甚至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把我的...脚放下来啊,不然我....”
  大姨的声音戛然而止,想必她也意识到了威胁若是有用的话,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被外甥抱着腿肏着屄了。
  我自是不理会大姨的意见,双手开始在大姨匀称浑圆的腿上游走抚弄,如绸缎般细腻的手感让我流连忘返。
  趁着大姨的“花脚”摇累了,嘴巴更是直接印在了大姨的脚踝,舌头从左脚的外踝一路沿着足后层层的褶皱,一路舔到了足底,接着马不停蹄的掠过了玉足之间的缝隙,顺着右脚的曲线,一直舔到右侧的外踝为止,将大姨的一对美脚舔了个来回。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由于角度的关系,半跪着的我要么将鸡巴抽出来,要么就没法享受将脸埋在大姨足心的快乐。
  我砸吧砸吧了嘴,有些意犹未尽,忽然灵光一闪,双手微微一松,大姨紧贴在一起的玉足露出了一道裂隙,我再次凑上前去,舌头插进了两团肉嘟嘟的足跟形成的足缝内,学着鸡巴的样子,在大姨白嫩的小脚丫之间形成的夹角中进进出出的舔弄着。
  “小畜生...你别乱来啊!...喂!...那里....嗯呃!..你他妈都下得去嘴...嗯~....都是口水....你恶不恶心!...”
  大姨浑身跟开了震动似的轻颤着,蜜穴一阵紧缩,一张一合的咬着我的鸡巴,可惜我的视线被挡住了,没法欣赏大姨此刻脸上的春情。
  我自然将大姨的话当做耳旁风,舌头继续奸淫着大姨的玉足,大姨忽然牟足了劲,双腿猛地并拢,我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连忙后仰着脑袋将舌头救了回来,含在嘴里温养着。
  我报复性的将鸡巴狠狠顶住了那团藏着深处,娇嫩异常的花心,用力地左右研磨着,同时一口咬住了大姨足跟上那一团厚实的嫩肉。
  “啊呀~!...你别咬啊!...嘶~...轻点...轻点....嗯呃~...轻点啊~!...”
  大姨的反应尤为激烈,躺着休息了一阵之后,大姨又有了些许挣扎的资本,只是双腿被我紧紧箍住了膝盖,动弹不得,上身撑起了几次,都被我重新日了回去。
  舌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再次贪婪得舔弄着眼前的一切,将我能够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口水,作为我领地的证明,今生今世,这些都将是属于我的地盘,可惜由于姿势的问题,我始终没办法享用到大姨的足心和可爱的足趾。
  肏弄了一阵之后,在更加紧致的阴道和美腿在怀的多重刺激之下,鸡巴终于找到之前拼命想要抑制的那种感觉,然而在大姨挺翘臀肉的阻碍之下,一小截鸡巴始终找不到参与的机会,无法享受齐根没入的美妙。
  为了能更加深入大姨的美穴,趁大姨不备,我迅速分开了大姨并拢着的双腿,一左一右挎在肩膀之上,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撑在了大姨的身侧,一双美腿径直被我压到了大姨鼓鼓囊囊的胸脯之上,几乎将大姨整个娇躯对折起来,饱满如月的肥臀也被带动着翘起,越抬越高,甚至离开了床面。
  没想到大姨的柔韧性丝毫不比常年练习瑜伽的妈妈差了,一般的女生还真做不到以这个姿势承欢,性经验为零的大姨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我的企图,挣扎谩骂失了先机,大姨无力回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玉腿被外甥压到了胸前。
  大姨高高抬起的屁股几乎完全吞没了的我阳具,每次抽送之下都能深深地顶到大姨阴道尽头的秘密,我爽得头皮发麻,愈发大力的冲刺起来,大姨被我日的脑袋胡乱摆动着,几次伸手想要抓我的头发,却被高涨的情欲所阻,不得不死死地拽住了床单。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巅峰的快感即将到来,我扛着大姨的双腿光速输出着,大姨的膝盖窝刚好架在了我的肩膀之上,两条小腿随着我的挺动不住地晃荡着,嫩滑的玉肌不时蹭在我的脸颊上,飘飘欲仙的感觉愈发强烈。
  大姨紧蹙着柳眉,一副生理想叫,心理又不想叫的纠结表情,双手死死拽着床单,脚背绷得笔直,身体表面再次泛起了迷人的酡红。
  我双手撑在大姨身侧,就像日常做着俯卧撑一般起起伏伏,粗黑的肉棒持续进出着大姨白嫩无毛的阴阜,每次抽送都能带出一大片水渍,我甚至怀疑大姨体内是不是内置了一口温泉,决堤了数次还是取之不尽、流之不绝。
  眼见着大姨即将再次绝顶,我也快到巅峰之际,大姨忽然开口道:“等...先等一下!嘶哈~...我下面好疼啊!...你快看看是怎么回事...呃啊!...别动了啊!...不会是被你弄出伤口了吧?!...你先停下啊!....唔呃~...我没骗你!...你快帮我看一下啊!...要是在这种时候感染了,你就等着给我抬棺吧!!”
  肏弄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有了想射的冲动,我本不想理会大姨,可她的神情不似作伪,再说大姨可是在主动邀请我去查看她最私密的地方,我难道还怕她射我一脸花蜜吗?
  我急忙刹住了冲刺的步伐,虽然在即将爆发的时候强行停下来非常难受,可万一大姨说的是真的,我怎能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无视大姨的安危呢?
  我调整了下呼吸,稳住心神,要是在这时候草草射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拔出深埋大姨花心的鸡巴,又是一番汁液横流的美景,起身释放了扛在肩上的两条美腿,俯身埋头,凑到大姨的腿心处查看着。
  只见大姨肥腻多汁的白虎馒头穴早已被大量的花蜜打湿得一片狼藉,高耸的阴阜反射着晶莹的亮光,油津津、湿淋淋,让人恨不得一口含在嘴里吮吸一番;一条狭窄的细缝在鸡巴的退出迅速的合拢,除了有些红肿和不断淌出爱液之外,根本看不出被又粗又长的肉棒征伐后的痕迹,种种迹象表明,大姨身体的活力依然宛如十八岁的少女一般。
  大姨主动呈M字张着腿,看来大姨真的没有骗我,情况已经危急到了大姨舍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也要朝我大张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我看的地步。
  大姨的举动让我兽血沸腾,加上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大姨光滑的私处,这里又是我的阴茎刚刚征战过的地方,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竟比将鸡巴塞入大姨体内还要让我兴奋。
  “怎么样...有没有伤口啊?”
  大姨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是自己主动张着腿,向自己的外甥展示着自己的下体,她又不是个荡妇,强烈的羞耻如山呼海啸般袭来。
  “哈?...哦,我没看见有什么伤口啊?是火辣辣的感觉吗?毕竟我连续....弄了那么久,有些红肿也是正常的,应该不碍事的,咱们继续吧...”
  大姨的叫喊让我稍稍回过了神,我仔细得观察了下,如果不算这异常的出水量和长时间交媾下产生的必然红肿的话,就没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我此时的欲念暴涨,只想尽快让鸡巴插回大姨柔软炙热的阴道,然而我刚要重新直起身子,大姨又急切得叫到:“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知道吗?!那里面...那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你再凑近点看一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姨主动让我看她的小妹妹就算了,这是让我掰开来查看的意思吗???
  按住了大姨掰屄?这是什么科幻的展开...
  难道大姨是想体验一下其他的PLAY,却又羞于启齿,这才打算以这种方式暗示引导着我吗?
  我狂咽着口水,死死盯着微微张合的肉蚌,脑袋缓缓凑近,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本被卡在大姨阴阜上的蕾丝内裤的边缘部分随着我动作幅度的加大和快速的进出,被微微带入了大姨娇嫩的阴道内。
  虽然大姨的内裤绝不会是便宜的货色,材质柔和而亲肤,但对于娇嫩无比的阴户来说,足以算作鞋底砂砾般的存在了,看来大姨真的没有骗我。
  我刚想说我发现问题的所在了,大姨丰腴有力的大腿倏然合拢,将我的脖子牢牢夹住,大姨一直表现得虚弱无力的上身猛地直起,一左一右拉住了我的双手,阻止了我自救的举动。我的呼吸立刻受阻,血液都有些不往上走了,浑身的力量去了一大半,眼前一阵阵发黑。
  卧槽!防不胜防啊!!
  到底还是上了大姨的恶当,这狡猾的狐狸,我一定要把你肏晕过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