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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490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7:51:30

第七十四章
  原来这才是大姨的庐山真面目,或者说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她。
  先前认命般任我肆意蹂躏亵玩,像个普通而柔弱的女子在我胯下哀婉承欢,一切都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再伺机出其不意将我制服,大姨的城府和隐忍可见一斑,不愧是出生在世家的奇女子,哪怕占着压倒性的优势,在把这个女人肏到阿黑颜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
  也怪我太过得意忘形了,丝毫没有怀疑过大姨怎么可能会主动为我张开双腿,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天真的以为她真就这么轻易被我的雄风折服,没想到大姨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偷偷布局算计我。
  卑鄙的城里人,大姨自知所剩气力无及,即便我没有刻意限制她双手的活动,她也很难在极度的虚弱状态下仅凭技巧就将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放倒,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大姨那一对修长匀称的大长腿可不仅仅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更是一副绝佳的炮架...和最强有力的秘密武器。
  大姨趁我即将一哆嗦,最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只是微微示敌以弱,就轻而易举的请君入瓮,让我傻傻的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人家的“狗头铡”之下...
  不愧是我的社会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冷静理性得思考对策,就算那一副不堪忍受的表情能够伪装,可那红的都快滴出血来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演出来的了,只能解释为大姨一边承受着生理上的极致欢愉,一边还能盘算着怎么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倒也输得不冤。
  大姨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交叉缠绕着我的脖颈,滑腻丰腴的腿肉紧紧贴在脖子上十分舒服,如果她没有在一点点蓄力的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姨的暴起太过突然,以至于我压根没反应过来,失去了第一时间脱困的机会,等回过神来时,连大姨束缚住我的手都已无力挣脱。
  常年健身的大姨,一双浑圆的大长腿不仅修长而笔直,娇嫩的肌肤下蕴含的力量更是不容小觑,很快我就被大姨勒得血液不畅,整张脸都快憋成猪肝色,刚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就在我即将陷入昏迷之时,随着大姨愈发用力地合拢双腿,我的脑袋也渐渐向着大姨的腿心靠拢着,天无绝人之路,大姨太过于急切地想要将我制服,反而导致生门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拼着即将消散的意识,竭尽全力朝着近在咫尺的白虎美鲍伸出了舌头,将一切希望都压了上去。
  或许是冥冥中觉得我身为主角不该如此憋屈的倒下,在舌头延展的极限,舌尖终于堪堪触及到了大姨肉缝顶端微微凸起的一粒小豆。
  “嗯哼~”
  大姨浑身犹如过电般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大腿下意识微微松了一分,又立刻守住了心神,重新夹紧了双腿,不知从哪压榨出来的力气,比之先前还要紧上了三分。
  然而我借着大姨失神的一刹那已经缓过一股劲来,舌尖拼命地舔弄起大姨充血凸起的阴蒂,局势变成了我和大姨意志力的角逐,就看是我先被大姨夹得缺氧昏迷,还是大姨先被我舔得丢盔卸甲。
  僵局并未持续多久,我再次陷入了危机。
  我的口技并没有如我预期那般给大姨造成多少伤害,除了初次接触时的猝不及防,大姨硬是顶着私处的酸痒酥麻,绷紧的双腿竟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我渐渐开始后继无力,刚刚喘上来的一口即将耗尽,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我身上同样流着不服输的血脉,越是绝境,越是能激发出我的潜力。
  在此存亡之际,我决定兵行险着,耗尽最后的气力,将舌头一卷,舌尖堪堪插入了大姨的肉缝之中,深深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将一股暖风送入了大姨爱液横流的阴道之内。
  大姨猛地打了个摆子,身体不由自主得抽搐了一下,我瞬间觉得脖子一松,即将模糊的意识恢复了清明。
  来不及呼吸甜美的空气,我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连忙窜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大姨,凭借体重的优势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总算是再一次掌控了局势。
  我这才得以腾出手来揉着通红的脖颈,剧烈地咳嗽起来,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眼见即将脱困的大姨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坚忍如大姨,此时也有些情绪失控,明知挣扎无用,还是在做着无用的挣扎。
  虎口脱险的我轻松地压制着大姨自暴自弃的徒劳,也顺便缓缓恢复着体力,鸡巴早就在意识昏迷之前就趴下了,这会儿被身下的美肉磨来蹭去,早已再次站起来准备耀武扬威了。
  大姨宣泄完不甘,渐渐重新安静了下来,我喘着粗气,直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劫后余生的得意。大姨一双丹凤美眸瞪得跟一对儿铜铃似的,丝毫没有辜负我信任的愧疚。
  难得能在正面对抗中压过大姨一筹,我忍不住笑道:“嘿嘿,对不住了老姨,到底还是我技高了一筹哇~”
  “我呸!老娘不服!你净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种咱们重新来过,老娘让你一只手,你敢不敢?!”
  大姨兀自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并不是什么实心眼子,自然不会中了她浅显的激将法,而我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为止。
  我不再和大姨纸上谈兵,双腿一分,将大姨玉腿越顶越开,胯下的鸡巴因为主人的遇袭变得更加狰狞,跃跃欲试得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场子。
  我扶着涨得发紫的大肉棒顶住了大姨的屄口,这次不再有温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足心理准备,我带着一丝怨气,腰腹一沉,直接将鸡巴狠狠捅进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眉头紧锁,被我按着肏了两个小时,多少已经有些习惯于我的尺寸,饶是如此,还是被我粗暴的突进肏出了一声闷哼。
  我低头看着大姨已经恢复成一线天的肉蚌再次被鸡巴蛮不讲理的撑到了极限,很难想象这么狭小幼嫩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我粗如儿臂的肉棒,更难想象以后我的女儿要从这里钻出来,肯定会很艰难吧...
  我的小公主啊,爸爸这就为你拓宽来时的道路!
  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怜香惜玉,报复性地狂野肏干起大姨娇嫩的阴户,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开口求饶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对于自己蓄谋已久的必杀一击的落空十分不服气,先前交合的时候,大姨偶尔也会忍不住嘤咛几声,而现在,不管我从哪个角度冲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气,大姨就像按下了静音键,除了身体上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之外,再也没能从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报复性的性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顾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数百下的肏干不会白费,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经验判断,大姨每次情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人的酡红,煞是让人食指大动,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轮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乳愈发诱人。
  再次对着大姨的白虎美鲍猛顶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喷射着精液,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精液的小空间,可我的含精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精液胀满,不断鼓起的浓白色小包隐隐挤进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草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得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四处乱蹬着,终于,那对差点让我翻车的大长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热浪泄洪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汹涌的灼浪差点没把我的鸡儿都融化了。
  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潮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爱怜得低头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头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8:05:29

第七十五章
  大姨虽然没有余力反抗,我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分,毕竟刚刚来了一位不知名的贤者正在我心中做客。
  温存了一会儿,我再次撑起了身子,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身下,大姨的双腿无力地蜷曲着,分立在我的身旁,从平坦的小腹到高耸的阴阜,光滑细嫩、干干净净,不见一根耻毛,好似尚未发育的少女般清秀可爱;如白面大馒头般隆起的阴阜,松软而肥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美味可口的汁液;小巧的阴唇内敛于沟壑之间,却因长时间的交媾有些充血肿胀;若幼女般紧窄的细缝中突兀的镶嵌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严丝合缝;套着塑料薄膜的鸡巴正缓缓地抽离着被它肆虐了数小时之久的甬道,随着阻塞的消失,方才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阴道深处再次涌出了一汪晶莹的汁液,喷洒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之上。
  只这一眼,屁股都还没坐热乎的大贤者差点就被我扫地出门,我连忙移开了目光,摒弃杂念,强忍住原始的躁动,急忙冲出了卧室,再次站到了透明的房门之前。
  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伸出了手,然而那堵坚硬冰冷的空气墙依然挡住了出口,不动如山。
  我默默收回了手,转身就往回走着,还没走几步,我猛地回过了头,一把摘下了鸡巴上的套子,气急败坏得砸在了空气墙之上。
  湿漉漉的避孕套粘在半空之中,缓缓地滑落着,大量的白精溢出了套子,在无形的门口处,流下了一道长长的精痕。
  发泄了一下情绪,我稍稍冷静了一些,无能狂怒没有任何意义,大姨在被外甥强推的绝境之下都能保持着理性的思考,难道不是给我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学习榜样吗?
  我静下心来,分析着可能出现的问题,我不愿意接受大姨并没有成为系统能源供应商的假设,这个前提的存在是我唯一能够拯救妈妈的希望。
  小白毛大魔王曾经说过,只有在两情相悦之下才能碰撞出火花,从而产生海量的能源,平日里对妈妈的偷偷摸摸,也就维持下系统的正常开机而已,虽然大姨肯定是不情不愿的,但怎么说也足足泄了三次,按照事不过三的原则,没道理系统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了我的脑海,难道...是因为戴着避孕套的缘故?
  大姨虽然被我肏得高潮迭起,泄身都快泄得脱水了,可从理论和结果上来说,戴套似乎还真的不算强奸...
  我并没有真正和大姨达到水乳交融的境地,对于系统来说,难道隔着一层塑料薄膜感应不出来?
  还是说与我阴郁的心情有关?
  尽管我是在和高不可攀的大姨行那鱼水之欢,让我少活十年来换取一次一亲芳泽的机会,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然而我心中挂念着妈妈的安危,犹如压着一块巨石,鸡巴在大姨那两片粉嫩紧窄的美肉中穿行,生理上的愉悦是达到了巅峰,可心理上却始终觉得堵得慌。
  沉重的负罪感和愧疚也让我畏首畏尾,大姨本身就极度不情愿,而我自己同样也没能放开。
  我默默转身往房间走着,脑子里思考着二者的可能性,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要不要暂时忘却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与大姨的欢爱之中,说不定反而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思索间,眼前忽然出现大姨两条白的反光的修长美腿。
  我一愣,大姨不是应该在床上躺尸吗?
  我抬头往上看去,只见大姨连裤子都没穿,下身仅靠着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堪堪遮掩着春光,单薄的布片在大姨丰腴美肉的映衬之下显得有些狭小,而裆部更是被大量没来得及擦拭的淫液浸湿,看起来十分色气。
  她正蹑手蹑脚得想要将房门从门吸中悄无声息的拔出,眼见行迹败露,大姨猛地发力,想要赶在我之前将房门合上,好在我发现的早,距离也并不算远,不然大姨也不会选择偷偷关门的方式。
  脚下用力一蹬,赶在了房门即将合拢的瞬间,堪堪抵住了门沿,大姨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地想要将我关在门外,我双手抵在门上,缓慢而坚定地挪动着步伐,大姨现在的体力根本就没有恢复,连和我角力的程度都算不上,要强行推开其实非常轻松,只是我担心大姨会因此滑倒,所以才小心地控制着力道。
  我一点一点推开房门,任由门后的大姨变换着各种姿势,哪怕用背部抵在门上,一只脚往墙上借力,也没能阻挡住我侵略的脚步。
  等到房门开启的角度足够容纳我的身形时,我猛地收手撤力,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大姨还在徒劳地死死抵着房门,突然间失去了对抗,“砰”的一声,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大姨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跌去,我眼疾手快地一捞,赶在大姨摔倒之前揽住了她的纤腰,从背后环抱住了大姨,胯下的鸡儿隔着大姨性感的小内裤,蹭着肥美的肉臀,光速完成了充能。
  我心念一动,伸手抵在大姨的背上一按,还未站稳的大姨又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摔去,双手下意识地撑在身前的房门之上。
  大姨的上身几乎与地面齐平,双腿分立,只余着一件单薄的蕾丝内裤作为防护的肥臀已然高高撅起。
  不等大姨反应过来,我一手按在了大姨背部玲珑的曲线之上,预防她起身挣扎,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拨开了大姨内裤的裆部,握住了她的纤腰,腰腹猛地发力,鸡巴自信往前一顶。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大姨口中发出,同时我也觉得龟头一疼,只觉得被一圈湿热的软肉死死箍住,又酥又麻,又有些别样的畅快,龟头明明陷入了一个凹洞之中,却远远比大姨的阴道还有狭窄逼仄,无法寸进。
  大姨的双腿剧烈地打着摆子,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我连忙征调了放在大姨背上的左手,与右手共同支撑着大姨,这才勉强使大姨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饶是如此,大姨也随时有一种即将要瘫倒在地的感觉。
  我挺着鸡巴不敢动弹,等着大姨缓过了这股劲儿之后,我才有功夫低头一看。
  好家伙,我居然进错洞了...
  只见半粒龟头已经深陷于大姨粉嫩的菊蕾之中,一圈圈向内延展着的褶皱形成了一朵可爱的菊花,正不住得蠕动抽搐着。
  就我低头查看造成的一点动静,大姨浑身又是剧烈的抖动着,反应十分激烈,从刚才到现在,连一句叫骂都发不出来。
  我惊奇的发现,大姨胯下的淫水简直如高潮一般不断倾泻着,沿着左侧的玉腿,一路蜿蜒而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快在地上积出一滩小水洼了,比我卖力地肏干半天都要管用。
  可惜我看不见大姨此刻的表情,然而雪白的脖颈都已爬满了红晕,可想而知大姨的俏脸该是多么的媚人。
  我咽了口唾沫,索性将错就错,屁股尝试着微微往前推动了一下,却根本无法挺进分毫,没有润滑油的辅助,强行破菊难如登天,大姨娇嫩的肠道也可能因为我的莽撞而受伤。
  “嘶呃~...快...快拔出去啊!...我发誓..我发誓一定要将你....哈啊~..碎尸万段!!!....挫骨....哈啊~...扬.....呀呀呀呀呀!!别动啊!!!...不扬了不扬了!...呃啊~......快拔出去啊!!...姨求你了...你都那么过分了...哈啊~..还要这样糟践我吗?!....”
  大姨刚恢复了一点说话的能力,就又被我背刺了一下,声音竟然都带上了哭腔,胯下的淫液反而又多了三分。
  我也能理解大姨的心情,任谁屁股里突然被塞入一根铁棒,不管心理还是生理都不会好受,不过看大姨身体的真实反馈,其实并不是很排斥我的不走寻常路,只是大姨太过骄傲了,很难过的去心理上那关,被外甥强上了也就罢了,在大姨的观念里只能用来排泄的地方若是都被我侵犯了,强悍如大姨,恐怕也会当场崩溃。
  我其实对菊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纯粹就是高德导航带错了路,而且强推大姨本就是迫不得已的举措,我也确实不想将大姨逼成与我不死不休的局面。
  “骚瑞~骚瑞~我不是故意的老姨...”
  我刚想拔出肉棒结束大姨的难堪,突然发现眼下似乎是一个千古难寻的契机,我保持着半颗龟头插入大姨屁眼的姿势,双手愈发用力地箍住了大姨的柳腰,感受着大姨娇躯微微的颤抖,伪造出一副即将发力的姿势。
  敏感到了极点的大姨立刻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屁股上顶着的铁棍却又让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我抢在了大姨开口之前说道:“不过,要我拔出来也行,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呃,两个。其一嘛,您不许追究我的责任,不管以何种方式和手段,更不能假借他人手;其二,您得让我...那个一次...”
  “你!....嘶呃!..”
  大姨龙颜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不想自己牵动了翘臀,疼得直抽冷气。
  我不给大姨喘息思量对策的机会,步步紧逼道:“您不同意的话,我只能另辟蹊径了哦...”
  “别别别!!!.....我...我答应不追究你的责任!...”
  大姨是真的慌了,生怕我一冲动就把那根吓人的玩意儿捅进她的直肠,可要答应不找我麻烦容易,毕竟这都是后话,而且报复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以大姨的精明,想要收拾我的话总能找到方法,我也不指望这么大的事能轻易的翻篇,只是机会难得,顺手给日后的自己上一道保险罢了,至于这保险赔不赔,那就是谋事在人了。
  然而要大姨亲口给我颁发肏屄的许可,又谈何容易。我能感受到大姨的内心尽管不情愿,但总体来说这次是认栽了,毕竟都被我按着肏了俩小时,也不差这一次了,顾全大菊(局)要紧。
  大姨一直是被动承受的一方,虽然没能说出口,但其实已经默许了,我只要像先前那样自给自足,完全可以和大姨再次进行鱼水之欢,说不定大姨连挣扎都放弃了,我也能有机会尝试些其他的花样。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忠厚老实的我突然贱性上来了,就是想要听大姨亲口承认愿意与我共度春宵。
  “那..跟我那个呢,行不行呀老姨.....”
  “赵亮!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8:20:03

第七十六章
  大姨咬牙切齿,又开始硬气了起来,可她的弱点现在可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下。
  我丝毫不慌,甚至起了猫抓老鼠般的闲心,指尖轻轻在大姨蕾丝内裤没有包裹住的臀肉上划过,如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时重时轻,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
  握在大姨柳腰的左手察觉到大姨浑身战栗的愈发激烈,心知进攻的方向没有选错,手指更是加了一把力气,直直的戳在了大姨半边的雪臀之上,松软滑腻的臀肉顿时凹陷了进去,还好不久前我刚剪过指甲,此时并不算长,饶是如此,指尖凸出的白色部分还是微微嵌入了大姨细嫩的臀峰里。
  大姨默不作声,咬紧牙关忍受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如瀑布般自然垂下,脑袋埋的更低了,内心似是在激烈的天人交战着。
  忽然,我看见大姨的头微不可察的上下移动了一下。
  这是在冲我点头吗???
  我兴奋的直打哆嗦,连累大姨也跟着吸了好几口冷气,也亏大姨总能想到另一种解题方式,要知道虽然大姨已经是我的形状了,但都是在我强硬的逼迫之下,大姨也一直没有放弃任何可以反抗的可能,尽管身体上的欢愉到了极致,可内心里却是十分抵触的,甚至有可能从此对于床笫之欢深恶痛绝。
  而大姨的点头意味着她的内心终于有所妥协,微微的松开了一道口子,虽然同样也是被迫的,但她的心境终究天差地别,厚厚的心防上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蚁穴。
  我没有天真地认为我就这么轻易的征服了大姨的心灵,但至少能让大姨更加坦然的接受与我的欢爱,不再那么排斥与我身体的接触,系统说不定能够收集到更多的能量,老实巴交我的也有了可乘之机,我要尽可能的让大姨的身体记住这份人间至乐,食髓知味,可不是男人的专利。
  我稳住了心神,压抑着欣喜若狂的神情,故意假装没有察觉到大姨的身体语言,语气愈发不耐烦地说道:“到底行不行啊?您说句话呀!”
  大姨依然沉默着,只是这次没让我等多久,大姨的脑袋又开始点动起来,幅度加大到我无法睁眼瞎的地步。
  我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立刻将鸡巴塞入大姨的阴道征伐起来,然而我还是无视了大姨的妥协,选择了进一步的逼宫:“您要是不说话,我就当您拒绝了,那我要开动了哦~”
  心思玲珑的大姨瞬间察觉了的我意图,这下既不说话,也不点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么默默地撅着屁股站着,任由胯下的淫水横流,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我想要的结果,鸡儿都快被大姨强有力的括约肌当成粑粑夹断了,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道看来想让大姨亲口说出“愿意让外甥肏屄”还是不太现实,任重而道远啊。
  也罢,反正大姨的心境已经动摇,说与不说,其实都没什么差别,只是我希望能更加圆满一点罢了。
  正当我准备抽出龟头都麻了的鸡巴时,大姨却误以为我这个愣头青真的要一往直前、勇闯天涯了,连她的正轨都难以容纳我的尺寸,而更为娇小的屁眼又怎堪我的征伐?
  破菊的恐慌吓得大姨再也没法矜持下去,只听她连声说道:“行行行!!我答应你.....你爱怎样就怎样!...赶紧给老娘拔出来啊!!!”
  霎时间,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我居然真的成功了?...
  大姨真的亲口说出来了!!!
  我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刻!
  我的等待,就是在赌大姨不敢赌!毕竟我连强奸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天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说我有没有底线这东西,也得益于我先前提议“用嘴”的铺垫,给大姨留下了因为自己犹豫了太久,才导致贞洁不保,被外甥奸污了的错觉。
  此刻的心情轻飘飘得像是踩在了云朵之上,仿佛我的脑子畅快的导了一管,不过我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深知做人留一线,没有得寸进尺,再去逼迫大姨说出“求你肏我”之类的话语。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大姨,要一点一点的调教。
  我不能让大姨认为我贪得无厌、怎么也满足不了,而是要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是有止境,只需她做出一点点让步,就能避免最糟糕的情况发生,如此,大姨才会在拼死反抗和暂时妥协之间游移不定,我才能有蚕食大姨意志的机会。
  以我对大姨的了解,大姨只会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妥协,可以微微越界,借此扩宽她的底线,但不能远远超出,妄图一步到位,我若是不识好歹、逼之太甚,只会让大姨感到利滚利滚利,永远也还不清的绝望,招来大姨不计后果的反噬。
  当下我也不再逗弄大姨,美滋滋得一撅屁股,将肉棒退出了大姨被龟头撑开的腚眼,娇嫩的雏菊瞬间重新合拢,再不见一丝缝隙。
  “呃啊~”
  大姨一声痛呼,双腿猛烈地打着摆子,整个娇躯肉眼可见的颤抖了起来,披散的秀发使我没办法观测到大姨的脸色。
  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高潮了吧?
  仅仅是在菊口蹭了蹭,大姨的反应就如此剧烈,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势,难道大姨的死穴居然藏在这里?难怪她能在床上经得住我长时间的征伐。
  眼见大姨虽颤动不已,离真正的高潮却还差临门一脚,我连忙为大姨添了一把柴火,右手握住了喝了假酒的鸡巴,抵在了大姨湿漉漉的水帘洞上,这次可不敢再盲狙了。
  还未挺腰,就觉得大姨的阴道内传来了一阵强劲的吸力,肉蚌宛如呼吸般张合不止,滑腻的蜜液早已将大姨的下身浸染的一片狼藉,我也跟着亢奋起来,马不停蹄的将滚烫的鸡巴往大姨的阴道内一塞,粉嫩的花瓣儿瞬间紧紧将鸡巴咬住,严丝合缝,长达数小时的肏弄都没能大姨的小穴松懈分毫。
  “嗯啊~”
  大姨一声娇吟,我的加入让她的反应更加强烈,抵在房门上的纤手紧紧抓着门板,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失去血色,大姨低垂的脑袋也开始晃动了起来,栗色的大波浪随着主人的摇摆而舞动着,第一次真正贯彻了大波浪的含义。
  这次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我的胳膊都起了一排鸡皮疙瘩,没了避孕套的阻碍,我终于和大姨肉贴肉的结合到了一起,从大姨阴道内愈发剧烈的蠕动和痉挛可以判断,大姨的用户体验同样非同一般。
  我连忙调整着呼吸,强烈的刺激使鸡巴一下子来了感觉,龟头在大姨的肉壁之间抽送着,敏感的玉穴再次涌出一股股汁液润滑着阴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穴壁上的每一道褶皱都在来回磨蹭着棒身,直到被粗长的阴茎抻平,拉扯到了极限,才不舍的缩回了原位。
  “哈啊~......哈啊~......嗯~......”
  不知大姨是破罐破摔了还是终于绷不住松懈了,大姨没有再去刻意的去压抑自己的娇喘,腻人的靡靡之音不断从大姨的朱唇发出,如泣如诉。
  我精神大振,接收到大姨传说级品质的鼓舞,攻速直接暴涨了200%,直肏的大姨上下翻飞,娇躯不断地来回摇摆着,玉手跟随着我挺胯的节奏,时紧时松的按在房门之上,摇摇欲坠;傲人的胸脯即便在胸罩的束缚之下,依然好一阵波涛汹涌。
  “哈啊~....慢点....慢点....我...哈啊~....我快站不住了....嗯呃!.....呀~!”
  我死死钳制着大姨的纤腰,屁股飞速的耸动着,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粗长的鸡巴次次见底,疯狂的骚扰着大姨的花心。
  大姨一句话都没能说完,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我只觉得炙热的阴道内温度再次上升,层层叠叠的软肉不住得抽搐痉挛着,从花心的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吸力,差点没把我的子孙直接吸了出去。
  大股熟悉的热浪再次激射而出,淋在了没有披戴着小雨衣的鸡巴上,暖流遍布在湿热的阴道内,包裹着每一寸肉棒,暖洋洋的,我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爽的出了口气,就像严寒的冬天泡在了一汪温泉里一般。
  牙白一!我急忙拉死了手刹,这车再开下去,我可就要当场交代了。
  大姨这次的痉挛持续的格外的久,双手早已无力的垂下,我半提半抱着大姨的柳腰,耻骨紧紧的抵在大姨的肥臀之上,粗长的鸡巴被大姨光洁无毛的阴阜齐根吞没,仅余绷紧的子孙袋还露在外面。
  我一动都不敢动,精关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要崩塌的危险,戴没戴套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不到十分钟的肏干就将大姨送上了情欲的巅峰,然,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方才我可是如天神下凡般勇猛地肏了大姨近一个小时,想射都射不出来。
  抱着大姨这一身美肉却还没享受多久就要缴枪,我怎么能浪费这个天赐的良机?更何况我这次可是持证上岗,光明而正大。
  大姨像个软骨动物一般耷拉着,整个人时不时的还要抽搐一下,我静静的抱着大姨,并没有动作,享受着难得的温存,足足过了一刻钟,大姨才缓缓回复些许体力,双手掰着我搂住她纤腰的胳膊,试图想要重新站起。
  鸡巴泡在大姨泥泞湿滑的阴道内丝毫没有变软,射精的欲望也终于被重新镇压下去,我见大姨又来了精神,便再次按在大姨的背上,将她压的弯下了腰,双手再次撑在了房门之上,高高撅起了蜜桃一般的臀儿。
  “喂!你干嘛?!不是说好了一次吗?....嗯哼.....”
  大姨歇息了片刻,有了些挣扎的资本,又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我不管不顾的按着大姨的腰,屁股开始加速的挺动起来。
  “是一次没错.....可我还没出来啊....您高潮了可不能算作一次哦....”
  “放你...的屁!...嗯~......我才没有.....哈啊~”
  大姨倔强的反驳着,鼻息粗重,娇喘渐起。
  “您自己看一下,地板都打湿了一片,还说没有,做人要诚实哦...”
  我站在大姨身后抽送不止,腾出一只手往地上一指,大姨下意识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大姨左脚边的木质地板上,居然都已积起一滩晶莹的小水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8:22:04

第七十七章
  大姨瞬间羞怒地挣扎了起来,我连忙俯身压在了大姨的背上,胯下一耸一耸地,拱着自家的大白菜。
  奇怪的是大姨也就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动静,看来大姨已经想通了,不让我弄出来,我只会没完没了的缠着她,挣扎又不能收获实质性的结果,反而会让这个屈辱的过程延长,自己就得多忍受一秒来自血亲的侵犯。
  有一个开明的大姨真是赛高。
  我俯在大姨的上身,吭哧吭哧地撞击着大姨的肥臀,事到如今,我反而不着急将大姨的上衣剥下来,想想看,大姨上半身的衣物完好如初,穿戴整齐,知性、淡雅而端庄,下半身却只有一件堪堪遮住雪臀的紫色蕾丝小内裤,大半片雪白的臀肉和两条修长浑圆的大白腿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内裤的裆部还被拨弄到了一边,露出女子最诱人的地方,其间还插着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在不断地耸动着,淫靡的反差更能激发我的兽欲。
  “哈啊~....还没好吗....嗯~!....我真的快站不住了....啊~...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哈啊~.....嘶~....啊~...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哈啊~...轻点...有点疼...嗯哼~....!”
  大姨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柔柔糯糯的,即使是在呵斥我,我都像吃了一勺冰糖心,甜到了骨子里。
  “跟大姨做一辈子我都不会累哦~”
  我的头枕在大姨玲珑的玉背上,隔着衣服感受着大姨炙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喘息,后背上的衣服几乎被汗液浸透,嗅着大姨汗香和体香交织在一起的醉人气息,开玩笑般说出了我的真心话。
  “哈啊~....谁要跟..你一辈子....呵呵!....你敢这样对我...哈啊~....你觉得你...嗯~..还有几天好活?.....嗯?!....给我停下啊!..你他妈戴套了没有?!...”
  随着肉棒愈发频繁地顶弄到了大姨软弹的花心,即便是初经人事的大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比之先前强烈数倍的快感本就让她隐隐有些怀疑,此刻更是凭借着敏锐的直觉直接下了定论。
  大姨惊呼一声,撑着墙壁手一用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大姨的双手,往后拉扯着,大姨上半身失去了支撑,被我拽得微微弓起,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了。
  “呃,我当然戴啦...”
  我急速地挺动着腰身,肏弄着大姨淫液横流的蜜穴,水乳交融的滋味远比隔了一层薄膜强上了百倍,大姨的蜜穴也被肉贴肉的鸡巴刺激得不断收束,紧紧咬着鸡巴。
  “扯淡...嗯...戴了的话能是这种感觉吗?!”
  大姨不愧是有了两次性交经验的人了,居然已经能够察觉到肉棒触感的不同。
  由于双手被我拉到了身后,大姨只能斜斜地弓起了上身,完全依靠着我来保持平衡,我产生了一种完全掌控了大姨的错觉,俯视着大姨背后优美的曲线,这会儿倒是有些可惜大姨的上衣自始至终都存在着,遮挡了我多少的福利。
  我并不作答,下体耸动地更加迅猛,大姨的俏脸升起两朵红云,微启的朱唇辅助着琼鼻急促地喘息着,臀部相击的动静伴随着大姨喉间漏出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快!...快把套子戴上啊!...哈啊~!....我都答应你了...哈啊~...你连这点小要求都做不到吗?!....”
  无套的抽插使大姨迅速积累着快感,大姨的脸色愈发潮红,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除了暴涨的情欲,更多的却是慌乱,先前还能用隔着一层塑料膜来心理暗示、自欺欺人,现如今可是实打实的被外甥的鸡巴肏进了下体,大姨的心态再次天翻地覆。
  “您帮我拿一个吧,我腾不开手...”
  大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面子,算是做了一个让步。
  “那你先放开我啊!...哈啊...我这样怎么...拿啊!?”
  大姨的双手被我束缚在身后,腰身弓起,双腿并拢着,屁股还被我大力地撞击着,根本没有自主行走的能力。
  我呵呵一笑,大姨在这方面的见识连个初中生都不如,下身依旧耸动不止,我拽着大姨的双手,牵引着她往床头柜的方向挪去,冰雪聪明的大姨立刻察觉到我的意图,气得咬牙切齿,自是不肯再动,我也不去催促,跟着停下了脚步,屁股却是越顶越快,嘴上开始发出即将射精般的哼哼唧唧。
  大姨惊得花容失色,却怎么也挣不开我的束缚,眼见我“无意识”的呢喃越来越频繁,大姨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又开始迈开了小步子,蜜穴内的温热美肉随着主人的行动,如液压机一般紧紧裹挟挤压着我的鸡巴,爽得我直抽冷气,差点没真的射了。
  大姨每挪一步都得停下来休息一下,娇喘不已,然而一停下来又得忍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肏干,短短几步路,可谓举步维艰,如西行取经般艰难。
  “小心地滑哦~”     我友善得提醒了大姨一句,自然指的是即将经过地上那摊大姨留下的透明体液,然而我的好意却招致大姨狠狠地跺在了我的脚上,真是好人难当。
  大姨的裸足踩在我的脚上,我并没有多少感觉,大姨自己却因为自己这一撅腿跺脚的动静搞得浑身娇颤不已,这可不是回合制的游戏,我不等大姨缓过劲来,加速冲刺着大姨的桃花源洞。
  眼看大姨都开始打起了摆子,没想到大姨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咬着银牙,继续着自己西行之路。
  终于,在大姨到达临界点之前,大姨凭借着毅力,走到了床头柜之前,虽然只有几步路,可对于大姨来说殊为不易,毕竟下体还插着一根不断耸动着的坚硬如铁的鸡巴。
  “哈啊~...哈啊.....快点戴上!..”
  大姨见身后的我毫无动静,一声娇喝,虽然尽可能的想要让声音变得威严,可其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娇喘让一切都变得毫无说服力。
  我突然放开了大姨的双手,大姨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惊乎一声,双手撑在了床头柜上,我钳制大姨的腰身不让她起来,朝着大姨扭转过来,冲我怒目而视的脸努了努嘴。
  大姨自然明白了我的想法,却又无可奈何,今天算是她这辈子最吃瘪的一天了,她只能一手艰难地撑着柜子,另一只手伸进了抽屉里,期间还要忍受我不住地肏干,差点没直接被我肏得趴在床头柜上再起不能。
  终于,大姨总算摸索出了一个崭新的避孕套,颤抖着伸手朝着背后递了过来,我并不去接,两只大手箍住了大姨的蜂腰,开始疯狂地冲刺起来。
  “你!!!..”
  大姨惊怒交加,撑在床头柜上的手独木难支,不足以支撑我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手里的套子一下没拿稳,掉落在地,大姨整个娇躯都被我撞的摇摇欲坠,连忙双手都扶在了床头柜上,这才堪堪保持着平衡。
  床头柜的高度远比房门矮了几截,大姨的屁股撅的更加高挺,难怪都说女人的屁股比胸更为重要,看着大姨白嫩松软的翘臀在我的撞击下颤动不止,白花花的肉浪一波接着一波的翻滚着,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厚实挺翘的臀部大力肏干起来就像顶在一团松软紧实的棉垫上,十分受用,无论从视觉到听觉再到触觉,用户体验直接拉满。
  “哈啊~...哈啊~.....你快把...套子戴上啊!...嗯!..你答应过的!...嗯啊~....”
  大姨在我长达两个小时的亵玩之下,不管是出于无奈还是别的什么,都已经有点习惯于我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了,换做一开始,大姨只会叫嚣着要弄死我,现在已经换成了至少戴上套子,然而为了实验重启系统唯一剩下的可能性,我自然是不能答应这个请求。
  “嗯.....停..停一下啊...我腿软了...啊...不骗你啊...”
  呵呵,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差点就翻车了,我无视了大姨的请求,继续充当着人形打桩机,抱着大姨的大屁股疯狂的输出着,大姨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已经再次染上了红晕,眼看绝顶的进度条就要拉满了,不知我又顶到了哪个地方,大姨忽然嘤咛一声,阴道内一阵紧缩,玉腿一软,跌坐了下去,竟是来了一波小高潮。
  好在我的双手正扶着大姨的柳腰,及时将大姨捞了起来,可大姨的脑袋无力的垂着,双手双腿更是软趴趴的耷拉着,显然真的到了极限。
  想来也是,大姨昨晚才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今天就被我连着肏干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更是经历了多次泄身和尔虞我诈,能坚持到现在,体能之强悍可见一斑。
  看来大姨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锻炼,效果还是十分的显著的,饶是如此,大姨的体力也已然透支,再站不能。
  我莫名的联想到只愿意偶尔做做瑜伽保持身材的妈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能承受我多久的肏弄呢?
  恐怕早在第一次泄身之时,妈妈就要耍赖装死挺尸了吧。
  不行!回家以后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妈妈动起来,虽然妈妈的玉体魅力无限,可一辈子这么长,我总不能一直抱着与妈妈一比一的真人娃娃输出吧...
  思量间,我已经为妈妈定下了魔鬼训练计划,胯下保持着匀速的挺动,我想要将脱力的大姨放到床上去,虽然抱着大姨操起来同样刺激,然而大姨比之刚才连脚都放弃了使力,整个人一直往下坠,屁股更是耷拉着,我只能微蹲着马步才能保持鸡巴插在大姨的体内不滑出来,而扎着马步又抱着个丰腴美妇肏屄,对我的体力考验也是成倍的增长,毕竟我也同样运动了很长一段时间。
  忽然间,我发现宾馆的床与地面的高度非常合适,心念一动,我揽着大姨的小蛮腰,将软软的大姨竖着放在床边。
  大姨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上衣滑到了腰间,露出了一段曲线玲珑、白皙细腻的腰肢,紫色蕾丝内裤下的大屁股刚好搭在了床沿,高高的翘起,犹如等待打针的小朋友,修长的美腿半曲着抵在床边,依旧无力的垂着,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大姨自身来进行支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8:30:23

第七十八章
  我忍不住将肉棒拔了出来,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高耸的雪臀间,隆起的白嫩阴阜已被蜜液浸润的油光滑亮,紧窄的小穴如肉蚌一般一张一合的吐着透明的爱液,蜜穴之上,层层的褶皱向内收缩着,形成了一个诱人的粉洞,犹如软妹币一般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吞咽着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要不要再试试?
  方才的滋味令我流连忘返,反正过了今天,我这辈子估计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可大姨的菊蕾如此狭小,若是没做任何措施的话,我这根硕大的阴茎强塞进去,还不得要了大姨的半条命。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忍住了这股不断涌上来的欲念,重新将鸡巴塞进了它应该呆着的地方,若是我侥幸能度过大姨这一关,说不定和大姨的关系反而会更上一层楼,日后未尝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而一旦我强行开发大姨的雏菊,就意味着我与大姨不死不休的结局,再无回旋的余地。
  大姨对于我的插入已经没有多大的反应了,懒洋洋的倒在床上只顾着喘气,连骂都懒得骂我一句,甚至连我再次无套进入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我这个贱骨头顿时觉得差了点意思,有些索然无味。
  “老姨,您怎么不骂我了...”
  大姨大张着双手趴在床上,并没有理会我,我却注意到了大姨双手的玉指都收了起来,紧握成拳,一根修长纤细的中指如升旗般缓缓的上升着。
  我俯在惜字如金的大姨身上像公狗一般耸动着屁股,忽然灵光一闪,鸡儿进不去,不代表着其他的部位进不去啊,我真是辜负了老师们无数个日夜的倾囊相授。
  我兴冲冲的起身抽出了鸡巴,蹲在了大姨的屁股之前,欣赏着肥美的雪臀,我伸出了中指,轻轻的抵在了大姨的菊眼上。
  粉嫩的雏菊极度敏感,手指仅是放在入口,菊花就是一阵急速的收缩,大姨浑身战栗了一阵,不知从哪又生出几分力气,挣扎的就要起身,我连忙用伸出左手按在了大姨柔软的腰上,镇压着大姨的暴动,右手的中指捅进了大姨的蜜穴里蹭一点爱液充当润滑,感受着阴道的火热与潮湿,连我纤细的手指都感受到大姨蜜穴内的压力,四周的软肉簇拥着我的中指,一阵阵的挤压着,怕是十八岁的小姑娘都没有大姨的这份紧致和恢复能力。
  一时间,我有些流连,中指不断的在大姨的蜜穴中抽送着,手掌不停的变换着方向,扣挖着娇嫩的阴道,晶莹的爱液再次徐徐流出,浸润了我整个右掌,甚至顺着我的手腕流向了小臂,没想到大姨的身体还能压榨出这么多的水资源,要是我们真的被困在这个地方,至少我的饮水问题不用担心了...
  “不要....别再弄我了.....我...我受不了....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好困....好困....”
  大姨的脸埋在了床单里的,发出了一阵有气无力的呢喃,玉腿无力的抬了抬,似乎想要踹我一脚,却连蹲着的我的胳膊都够不到,又耷拉了回去,看来是真的油尽灯枯了。
  我玩的正起劲,想想可能是和大姨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了,又岂会轻易的罢手,大姨这体质真是神妙,身体内仿佛有着取之不尽的蜜液,随着我中指的抽插,大姨的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甚至与中指摩擦出了靡靡的水声,大姨的玉体简直是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打造出来的性感尤物。
  我忍不住双指抵在大姨肥软白腻的白虎阴阜内,轻轻用力,将紧紧闭合的两片花瓣左右分开,光滑椭圆的尿道口微微张着,洞口简直比我的手指还要狭窄,怕是连小拇指都无法容纳,难怪这是女生身上最为安全的一个开口了;顶端如豌豆大小的阴核充血凸起着,娇俏可爱,圆润饱满;我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大姨的蜜穴内到底有什么奥秘,然而入眼处皆是一圈圈粉嫩的软肉,滑腻多汁、微微颤立着,层层叠叠的粉色紧紧闭合,阻挡住了我入侵的视线,尽管外衣已被我掀开,我却还是无法一窥大姨阴道深处的真容。
  玩弄了一阵,我想起还有更加神妙的地方等待着我的探索,中指往返于菊蕾和蜜穴之间,将一股股蜜汁涂抹在菊蕾上做着前期的准备,待干燥的菊蕾湿润的差不多时,中指最后一次插入了大姨的阴道,齐根没入,上下左右微微用力的刮弄了一圈,将整个手指充分的润滑了一遍。
  终于,中指再次的抵住了大姨的屁眼,我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开启了新的征途,缓缓向着大姨的肠道深处进发。
  我死死的盯着大姨的屁股,看着指节一点一点的没入大姨的屁眼,我的心脏都快在胸腔内待不住了,浑身无力的大姨一下子僵直了起来,就像是到达了高潮一般,却也无力阻止我对她的身体做任何事情,只剩下在口中囔囔的念道:“我一定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我不理会大姨的碎碎念,还是那句话,一百年的有期徒刑跟终生监禁有何区别?死一次和死一百次又有什么不同?
  我继续享用着大姨玉体的美妙,粉嫩的菊蕾果然紧窄异常,仅是一根中指都推进的十分艰难,我这根超标的鸡巴这辈子怕是都体验不了这种乐趣了。
  开荒的中指挤开了直肠,齐根没入大姨紧窄的屁眼里,原来肠道内并没有像阴道一般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从手指的反馈来看,似乎十分的光滑平整。
  中指插在大姨温热的腚眼中温存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来回抽动了起来,大姨的菊蕾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紧,特别的紧,连一跟手指都被箍的有些寸步难行,鸡巴要是插进去还不给夹断了,那些肛交的前辈难道都在鸡巴内镶了钢钉吗?
  大姨的娇躯又开始战栗了起来,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插入肛门的异物,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中指抽插了一阵,过了把手瘾,我也算拿下了大姨屁眼第一次的成就,加上被我捅破的处女膜,只要再想办法将鸡巴插入大姨的小嘴儿,我就能集齐三通大姨的终身荣誉。
  鸡巴早就在场外的冷板凳上等着不耐烦了,我慢慢抽出了手指,大姨整个人跟着一颤一颤,吓我还以为把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扯了出来。
  我刚要换鸡巴上场,转念一下,把玩大姨屁眼的机会能有几个,要不是大姨浑身脱力,就是来硬的我都不敢玩这么大。
  手指上没有多少感官,并不会产生什么快感,然而光是看着中指插在大姨肥腻的雪臀中抽插的画面,就兴奋的让我的龟头不断的渗出透明的黏液。
  要不?再试试大姨菊蕾的延展性,万一以后真的有机会将阴茎插入其中呢?到时候心理也好有个数不是?
  我吞了口唾沫,伸出了中指看了看,油光发亮,是在大姨的小穴内借的润滑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异物,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将它含进嘴里的打算,我接着又伸出了一根食指,插进了大姨的阴道内搅动了一番之后,双指并拢,捏了个剑诀,一同插进了大姨紧窄的后庭。
  “赵亮!!...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大姨再次扭动起屁股来,这次的反抗格外剧烈,我不得不花费更多的力气来镇压大姨的叛乱,同时两根手指在大姨的肛门艰难的前进着,害怕真的弄伤大姨,我也不敢推进的太快,随着娇嫩的菊花一点点的吞没着我的两根手指,大姨的喉间发出“呃呃”的声音,就像被捏住后颈的猫一般动弹不得。
  粉嫩的菊蕾被一寸寸撑开,蹲在大姨屁股后面的我看不到大姨此刻的表情,然而我的满足感已经到达了巅峰,我不止上了大姨的正面,还指奸了大姨的背面,就算是当场扑街,也算死的光荣壮烈了。
  我微微用力,将最后一截指腹推到了底,大姨不知是不是肛门胀的难受,一直在哼哼唧唧着我听不清的话语,我看着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菊蕾,目前来说,两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大姨可能就有肛裂的风险了。
  双指在大姨的肛门内停留了片刻,我就将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手指拔了出来,双指上还残留着肛门内的余温。一根手指的时候我还能勉强抽动几下,而两个手指则被箍的死死的,要不是我最后加了一把力,连进来都十分的困难。
  既然无法动弹,那也就失去了一大乐趣,我不再专注于玩弄大姨的菊蕾,随着手指的抽出,大姨长长出了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就我指探大姨腚眼的功夫,大姨的穴水流的更加夸张了,床沿内的席梦思都开始被浸湿了一大片,一股股的蜜汁还在不断的外流着,我脑子一热,猛地凑到了跟前,双手抓住大姨两瓣丰厚滑腻的臀肉不断的揉捏着。
  挺翘的肥臀紧实而不失松软,饱满如月的臀肉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弥补了没能对大姨胸前的大白兔一亲芳泽的遗憾。
  我用力的蹂躏着大姨的美臀,白腻的美肉不时的从我指缝中溢出,我的喉咙愈发干燥,看着大姨徐徐流出蜜液的小穴,突然食指大动,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封住了水流的出口,带着淡淡腥味的淫液被我吮吸进嘴巴里,滋润着快要冒烟的喉咙。
  “你他妈...变态....恶不恶心啊...丢死人了....快给我..拿开啊!....”
  大姨的屁股被我双手死死按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只纤手伸了过来,无力的扯着我的头发,大姨并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只要她没有把我的头发薅成地中海,我是不会轻易松嘴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8:46:14

第七十九章
  我如饮用着琼浆玉露一般将大姨的花液一股股的吞入腹中,舌头不甘寂寞,在大姨充血肿胀的阴唇上游走着,逗弄了一会儿大小阴唇,又将顶端的一颗小豆儿卷了起来,用力的吮吸舔弄着,大姨抓着我头发的力气越来越来,连什么时候松开了我都没有察觉,忘我的舔弄着大姨小穴的每一寸肌肤,上下游走一阵后,舌尖温柔的顶开了两瓣阴唇的封锁,挤进了狭窄湿热的阴道,舔舐着内壁的嫩肉。
  大姨的娇躯开始震动了起来,由于我此刻贴的极近,粗重的鼻息不断的喷吐在大姨潮湿的阴阜上,带来了一丝凉意,大姨又忍不住过来揪我的头发,只是力道较之前还要小上三分,倒像是情难自禁,温柔的抓住了自己的情郎一般。
  舌头开始在大姨的阴道内伸进伸出的肏弄了起来,粗糙的舌头刮蹭着大姨娇嫩的粉肉,大姨的娇喘愈发急促。
  大姨的仙音入耳,我察觉到了冲锋的信号,立刻加快了舌尖肏弄的频率,然而舌头卖力的替鸡巴代驾了一会儿,很快就开始发酸了,却始终没办法将大姨送上情欲的巅峰。
  我又坚持了一会儿,张大的嘴巴都有些僵硬了,只能放弃将大姨舔到高潮的想法,猛地收回了舌头,脑袋微微一横,将大姨高高隆起、光洁无毛的阴阜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高耸的阴阜果然看起来的那般肥美多汁,只一口,美味的蜜液爆浆般将我嘴巴灌的满满当当,淫靡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呃啊!!!”
  大姨一声惊叫,脚趾用力的向内蜷曲着,膝盖紧紧的顶着床垫,玉背如赵沟桥一般拱起了一道圆弧。
  我将嘴里的恩赐一股脑儿的咽下,顿时感觉全身都遍布着大姨的气息,仿佛与大姨融为了一体。
  我迅速的起身执行着最后一道工序,鸡巴再次肉贴着肉的插进了大姨的体内,感受着那一阵阵紧缩的包裹感。
  我低吼一声,抱住了大姨的肥臀疯狂抽插了起来,双手抓着滑腻的臀肉,大力的向着鸡巴挤压着,黝黑的肉棍在雪白的翘臀间急速的冲刺着,在视觉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嗯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呀!!!!!!”
  大姨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被动的发出了始于身体本能,最本源,也是最原始的急促喘息,娇媚的呻吟愈发高亢。
  在我的一系列操作之下,大姨的快感本来就快积累到阈值,在鸡巴的及时跟进下,醉人的酡红再次布满大姨的雪颈,赤膊上阵的鸡巴也是承受着数倍于前的快感,大姨体内的温度愈发炙热,我只觉得鸡巴一阵跳动,  精关即将失守,然而大姨的反应虽然状若癫狂,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着,却居然还没有泄身的意思。
  我牙齿都快咬碎了,精液甚至开始从马眼漏了一些出来,鸡巴憋都快爆炸了,大姨却始终还差着临门一脚,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我在将自己的女人送上云端之前,自己倒先口吐白沫了。
  我脑中电闪,忽然想起来曾经不知死活的将大姨捉在膝盖上打屁股的场景,我高高的扬起了右手,将所有的希望寄于其上。
  一定要管用啊!!
  我大吼了一声:“老姨我想肏你一辈子啊!!!”右掌裹挟着一股劲风,狠狠的拍击在了大姨的雪臀之上,“啪”的一声脆响,甚至掩盖住了我的小腹与大姨的屁股相交之声。
  我再也坚持不住,哪怕是一毫秒,胯部死死的抵在了大姨的屁股之上,精关大开,猛烈的将一股股阳精注入了大姨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啊啊!!!!.....”
  大姨忽然高亢的惊叫起来,浑身战栗不止,不知是我那一巴掌起了作用,还是被我炽热的精液烫到了高潮,阴道强烈的收束着,四周的肉壁宛如活过来了一般剧烈的蠕动着,蜜穴口紧紧咬住了我的鸡巴,似是要将其生生咬断,一股惊涛巨浪奔腾而出,冲刷在我的肉棒之上。
  十数秒之后,我和大姨几乎同时停下了抽动,我无力的趴在大姨身上温存着,鸡巴泡在大姨水润的阴道内,暖洋洋的不想动弹,身下的大姨同样剧烈的喘息着,娇躯散发着惊人的温度。
  温存了一会儿,理智渐渐的回归了大脑,我该去查看一下我的假设是否成立了。
  缓缓的直起身子,鸡巴一抽出来,带出了一大滩浓白色的液体,大姨的阴道还在不断的往外渗着浓稠的精液,我喘了几口气,连续高强度的做爱不止是大姨承受不住,我的体力也是几近枯竭了。
  我揉了揉腰,站了起来,大姨几近晕厥,连从体内徐徐流出的体液都无力搭理,毕竟被我弄成一样的,我自然有义务帮忙清理一下。
  连抽了几张纸巾,我刚要帮大姨代劳,却突然看到大姨上身慵懒无力的趴在床上,紫色的蕾丝内裤依然半褪着卡在大腿的下半部分,两条圆润的美腿无意识的蜷曲分开着抵在床边,抵在床沿的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起,一道鲜红的五指印记凸显了出来,在一片白茫茫的臀肉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要命的是白色浓稠的精液和大姨爱液的混合物正缓缓的从大姨红肿的小穴内往外滴淌着,正正好好落在了挂在两腿之间,绷的紧紧的紫色蕾丝内裤上,单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浸透,再次渗出了一股黏液,缓缓的滴落在地,片刻功夫,已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汪透明的淫液。
  高贵的大姨此时却是一副淫靡到了极致的模样,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大姨强烈的反差深深的刺激着我,短时间内连射了数次,有些萎靡的鸡巴一下子重新焕发了活力。
  我失了智一般,不管不顾的将失神的大姨抱了起来,双手高高托起了大姨的肥臀,鸡巴在底下胡乱的戳了几下,再次捅进了那美妙的潮穴。
  大姨已经完全脱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于连揽着我的肩膀都已无法做到,全靠着我的臂膀撑在大姨的屁股上。
  我抱着大姨疯狂的肏弄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了花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兴奋的不能自持,到底在追寻着什么,我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想将大姨肏穿。
  大姨艰难的承受着我的撞击,脑袋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美眸紧闭,吐气如兰,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头栗色的大波浪从我肩上垂落,幽幽的发香钻入了鼻腔。
  我喘着粗气,将大姨高高的抬起,再狠狠的落下,龟头一下下的顶到了花心,渐渐的,龟头开始感觉到陷入了一个更加紧窄逼仄的地方,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偷偷掐着我的龟头一般。
  “嗯....嗯.....啊....别....”
  大姨终于再次开了金口,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我都开始担心她一口气喘不上来了。
  不知为何,我确定那就是我想要去的地方,我将火力重点倾泻在大姨的花心上,甚至将龟头死死抵住那一团嫩肉研磨着,试图就此揉开那个比之龟头的大小狭窄了数倍的缺口。
  我不断的肏弄着大姨的花心,终于在一次高高的托起大姨的屁股之后,随着大姨身体的重量自然下坠着,鸡巴只觉得冲破了一层桎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嘶啊啊啊啊!!!!.....”
  大姨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哀鸣,黛眉紧皱,面容扭曲,娇躯不断的痉挛着,指甲拼命的扣住了我赤裸的背脊,用力的抓挠着。
  我忽然福至心灵,轻声的在大姨的耳边喊了一句:“妈妈~”
  大姨浑身剧震,抖如筛糠,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之上,一双玉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阴道内急速的蠕动着,四周的肉壁山呼海啸般扑在了阴茎上,坚硬如铁的鸡巴只觉得都快被大姨的子宫颈夹断了,深入灵魂般的快感也到达极限,我的精关瞬间被大姨娇嫩柔弱的花心击溃,噗噗噗的爆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在大姨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地方播撒下了希望的种子。
  “呜呃~.....”
  随着强有力的精液不断的击打在大姨的子宫内壁上,大姨的喉间不断发出如猫儿炸毛般的嘶吼,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夹着我腰身的美腿愈发用力,不知是从哪里压榨出来的力气,似是想要将我拦腰夹断一般。正在喷吐着精液的鸡巴遇到了对手,狂涌的热浪从大姨体内深处奔腾而出,冲刷在胀的发紫的龟头之上,趁着不住张合的阴唇露出的缝隙,逃逸到了体外,打湿了我的裤子。
  不管是大姨还是我的快感,远比先前数次加起来更加强烈,我们就这么静静的搂抱在一起,下身却在疯狂的交换着体液,足足射了二十多秒,鸡巴才偃旗息鼓,这败家子怕是把我所有的储备都耗了个精光。
  大姨的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着,咬着我肩膀的嘴并没有松口,却已没有多少力道;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指定是让大姨挠出了十道血印子,不知是大姨无意为之,还是偷偷报复我在她的雪臀上留下的五指山。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大姨破天荒的没有挣扎,或者说能维持意志清醒已经相当勉强了,大姨像一只树懒熊一般挂在我身上,湿热的下体紧紧的与我贴合在一起,蜜汁与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
  我抱着大姨,感受着大姨渐渐平缓下来的喘息,内心无比的宁静,如老僧般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静静的温存了近一分钟,我才失去了所有力气,抱着大姨软软的躺倒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01:39

第八十章
  大姨的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双眼无神,瞳孔有些涣散,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精致的琼鼻已经满足不了身体骤增的氧气需求,有些干裂的薄唇微张着,急促的呼出一声声腻人的喘息;软绵无力的娇躯被香汗浸透,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十分惬意。
  许是大姨所躺的地方沾上了她先前动情留下的爱液,有些不适,大姨下意识的左右挪动着圆沉的翘臀,试图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然而半边的床单几乎都被大姨的爱液临幸过,没有一处法外之地,大姨像条泥鳅般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最后干脆一翻身,趴在了我的身上,这才满意的砸吧着嘴儿,沉沉的睡去了。
  大姨无意识下的举动,女友力意外的爆表,若不是我用上了强硬的手段,别说对身上的美人一亲芳泽了,连大姨这幅小女人的模样我都只能发挥贫瘠的想象力。
  赤裸的鸡儿如同孙猴子般,被大姨滑腻的美肉压在了身下,它可没有那等待五百年的耐性,眼见就要再次揭竿而起,张扬它不屈和抗争的精神。
  我连忙叉开了双腿,将大姨勾人犯罪的美腿带离了现场,鸡儿虽然失去了感官上的直接刺激,然而大姨哄热的小穴还悬在鸡巴头顶的不远处,隐隐散发阵阵着热气,炙烤着意志不坚的海绵体,蜜穴深处不时流淌而出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滴落在的我阴毛上,本就被大姨浸润的一塌糊涂的小腹,变得更加的狼藉。
  一股暖流向着小腹流去,接连射了四发的鸡儿似乎有想要再战的意思,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省心。
  我急忙一手按在了大姨背上,一手托在她湿漉漉的大屁股上,站了起来,手上传来的触感使鸡巴的充能愈发迅速,我咬着牙将这股绮念硬是压了下去,大姨娇嫩的阴户已然红肿不堪,再也经不起阳具的征伐,不休息个几天是恢复不过来了。
  四顾大姨已经足够过分了,我没有精虫上脑到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鸡巴,不管大姨能否承受,鸡巴一硬就要往大姨身体里塞。
  我抱着下身赤裸、还在滴淌着蜜汁的大姨,将她放在了幸免于难的另外半边床上,光是这几步路,我的右手上就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
  担心干净的半边床铺也染上了大姨的淫液,眼下可没有新的床单可以更换,更不敢将大姨抱到妈妈的床上去,要是让妈妈察觉到我对她的姐姐做了什么,不知她会不会把我人道毁灭了。
  我将中指曲了起来,插进了大姨湿热泥泞的小穴内充当着塞子,尽管绝顶的余韵已经过去了三四分钟,我依然能感受到大姨狭窄的穴道内还在不时的痉挛抽搐着,空闲的左手张开到了极限,总算是堪堪够到了床头柜上的抽纸。
  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初经人事的大姨已经连续高潮了数次,此时早已精疲力尽,不知是晕厥,还是睡了过去,连我在帮她擦拭着下体之际,都一点反应没有,任由我像给婴儿更换尿不湿一般摆弄着她的下体。
  我莫名的想起昨晚的意外,若不是我阴差阳错下破了大姨的身子,且不说我能不能轻易的推到大姨,大姨也万万承受不了我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冲击。
  这一系列的巧合,是否能证明我和大姨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呢?虽然开局不是很美好,但一定会是个幸福快乐的结局。
  自我催眠着,我坐到床边,隔三差五的在大姨的下身擦拭着徐徐流出的精液,这会儿我才直观的感受到,我原来在大姨体内中出了这么多的量,女人也挺不容易的,男人痛痛快快的发泄完,拍拍屁股就睡觉了,女人还得慢慢的等待着清理被摧残过后的痕迹。
  张爱玲曾经说过,攻略一个女人的捷径,就是要把她肏到不能自持。
  大姨自然不会是如此轻易就能被打动的女人,尽管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我也没有辜负多年来的锻炼,将大姨伺候到不能自理,然而大姨的灵魂可是多重加密上锁且焊死的,不真正触动到大姨的心灵深处,光是想要凭借鸡巴的长度和硬度来打开大姨的心扉,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的鸡巴再长,也不足以直接捅到大姨的心里去,但我相信,大姨的水没有白留,至少我已经在大姨厚厚的铠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日后为大姨解甲之时,也有了个上手的方向。
  足足擦拭了近半个小时,大姨的小穴终于恢复了干爽,至少表面上没有再渗出什么可疑的黏液。
  我并没有忘记我最重要的使命,然而即便大姨都尖叫的昏迷了过去,系统依然保持着蛰伏的状态,内心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亲自前去验证,最后的希望若是都破灭了,我该何去何从?
  况且若是大姨醒来,发现自己不仅光着屁股,还是一副淫水与精液横流的模样,那画面不仅太美而且要命。
  再拖延,也总有个尽头,大姨已经平稳的睡着了,欢爱的痕迹也大体清理干净了,我捡起大姨掉落在地的紫色蕾丝小内裤,上面残留着大量爱的证明,眼看是不能穿了,大姨的行李箱又是带锁的,反正她暂时也需要休息,胖次也不是必要的。
  我将大姨湿漉漉的内裤塞到了衣柜的顶格内,再帮着大姨穿上了裤子,整理好下衣服,盖上了薄被,这才重新站到了客厅的房门之前。
  表面厚实的防盗门仍旧敞开着,门外的走廊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没有一丝变化,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伸出了手,朝着看似空空如也的门口探去。
  忽然,我想起大姨不是一直嚷嚷着口渴吗?
  身体流失了那么多水分,不赶紧补充怎么行?!
  我魔怔似的缩回了手,仿佛身前的空气中长满了尖刺一般。
  一溜小跑的进了厨房,好在水龙头还能用,电力也没有瘫痪,生活上至少有了最低限度的保障。
  我蓄满了电热水壶,直到它烧开,我都那么傻愣愣的站着,盯着蓝色烤瓷的壶身发呆,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得赶紧确认那堵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命运的空气墙是否消失了,临了我自己反而退缩了,拼命的找着由头,拖延着揭幕的时刻。
  我端着装在玻璃杯中,已经自然降到常温的白开水,坐在了大姨的床头。
  大姨面容恬静,神情安然,沉沉的睡着,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那股强大的气场又回到了身上,丝毫看不出半个小时前被我肏到翻白眼的痕迹。
  我扶着大姨,将水杯缓缓的凑到了她有些苍白的唇边,一直嚷嚷着要喝水的大姨却“呜..呜..”的摇着脑袋,眉头微皱,眼皮轻颤,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要...不来了...我好困...要睡觉...”
  ...
  大姨不会在梦里还在延续着和我...
  我有些欣喜若狂,大姨居然做了关于我的春梦!
  当然,和日有所思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纯粹是身体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蹂躏之下产生的本能反应罢了,不知过了今天,大姨的身体记忆会不会偶尔将大姨的潜意识带回到今天呢?
  我轻轻的将大姨重新放平,总不能强行给她灌下去,此时叫醒她是自寻死路,更不想坏了梦中的我和大姨正在做的好事。
  来回折腾了半天,最终我还是站到了命运之门前,无言的看着被阻在空中的手掌。
  我该如何面对仅凭我个人的臆测,就给大姨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又该如何拯救流落在怪物横行的世界,生死不明的妈妈?
  自责、内疚、惶恐、无助...
  一股暴虐的情绪猛地升腾,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双手紧握,重重的击打在无形的阻隔上。
  一拳。
  又一拳。
  “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不断从我身前空空如也的空气中传来,我丝毫不顾拳头上已经一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唯有剧烈的疼痛,才能将我的负面情绪压制分毫。
  足足连续挥了数十拳,我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双手垂在身侧,饶是系统强化过的体质,此时也已颤抖不止,不住地滴淌着鲜血。
  无形的门口上多了两个血淋淋的拳印,除此之外,再无什么变化,仿佛在无声的嘲笑着我的无能狂怒。
  我默默的走到餐桌旁坐下,双手撑在桌子上,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想要大吼大叫,我想要毁灭一切,杂乱的思绪快要将我逼疯,窒息感愈发的强烈,我猛地抄起了桌上的一瓶番茄酱,狠狠的摔了出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13:56

第八十一章
  “哗啦”一声脆响,地上多了一滩醒目、扎眼、血渍呼啦的番茄酱,反倒是刺激的我冷静了下来。
  我在干什么?
  大姨在面临被发情的外甥强奸的情况下,都能保持沉着理性的思考,数次差点扭转了绝对的劣势,打破她所面临的困局。
  她一直在以自己教科书般应对危机的处理方式,给我做着榜样,越是到危急的时刻,越是需要冷静,自乱阵脚除了让自己死的更快之外,就只有死的更难看罢了。
  而我,一直暗自得意于自己的颜值和体魄、机敏和果敢,自诩着要保护这个、保护那个的,一副只有我才能给她们带来幸福的样子。
  一旦遇到了我竭尽所能都无法打破的困境,瞬间就原形毕露,慌乱的如同断头的苍蝇,果然就如大姨之前对我的评价:稚气未脱,不过只是个孩子。
  我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告诫自己要记住为何挨的这两巴掌,躁狂的因子逐渐散去,我重新恢复了从容和理智,此刻的我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这就是所谓成熟的感觉吗?
  完成了颅内升华的我,不再像个憨批一般作践着自己的身体,将情绪发泄在身外之物上,甚至觉得被我摔坏的这一瓶番茄酱着实有些可惜了,毕竟这种烂大街的东西,如今而言,那可是稀缺资源了。
  我突然发觉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我的成长居然是建立在强推大姨之上,真是每个成功的男人,身下都压着一个卓越的女人...
  拿起扫帚走到了墙边,我仔细的清扫着四散的玻璃碎渣和鲜红的果酱,忽然脑子像过电一般亢奋了起来。
  粉身碎骨的番茄酱汁从落地点向外溅射着,然而鲜红的轨迹到了地板与墙壁的夹角处戛然而止,漆的雪白的墙面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跃然纸上,当即就要不顾一切的验证我的猜测,不由自主咧开的嘴角牵动到脸上的痛处,想起特么刚刚才抽过自己俩耳光,这就沉不住气、喜形于色了?对得起大姨为我的成长被动做出的牺牲吗?
  我连忙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万一这是个障眼法或是什么即死陷阱之类的呢?我又没有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唤出三十条命的本事,仅有一次的宝贵生命可承担不起投石问路的功能,我顺手举起了手中的扫把,探向那堵可疑的墙体。
  扫把头如我所料,毫无阻碍的穿透了本应被挡住的水泥墙,这个天大的发现刺激的我热血沸腾,手上却还是稳稳的抓着扫把,以当前所处的位置画起了圆圈,探索起这片虚幻的空间,到底能否容纳我的通过。
  在四周都碰到了尽头之后,我才将扫把抽了回来,心情有些复杂,探路的结果告诉我,看似完好的墙体,实际上有着一个正门大小的无形开口,也就意味着,在我和大姨进入房间之后,防盗门和一旁的墙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对调了它们原本应该呆在的位置,而我居然在那里傻傻的捶了半天水泥墙。
  我不禁想到,如果这个现象一直都是存在的话,那大姨不是平白无故挨了我好几炮吗...
  看着扫把上完好无损的刷毛,我决定还是慎重一些,将仅剩20%电量的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绑在了扫把的尖端探了出去。
  我在门内左右调整着角度,尽可能的使拍摄的内容更加丰富一些,约莫三分钟左右,我就将扫把抽了回来,这点电量可禁不起太久的折腾。
  撕下固定用的胶带,我拿起手机开始了回放,仅一眼,惊得我下巴都快掉了。
  摄像头记录的画面与透过门口那堵空气墙往外张望所见到的情形截然不同。
  明明从这个位置出去的话,应该是面对着门外的墙壁才是,然而摄像头的视角但却是直直的朝着走廊。
  而原本以为没有一丝变化的走廊,居然被某种力量粗暴的复制粘贴出了上百米,走廊两侧每隔着几步就有着一道房门,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了尽头,先前离我们房间直线距离仅有十几米的电梯,也被顶到了百米开外。
  正当我震撼于空间的错乱时,我注意到远处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前,似乎趴着一个人影。
  由于我没有调整拍摄的倍数,看起来并不真切,我双指按在了屏幕之上,强行放大查看着,画面变得十分模糊,依稀能辨认出那人似乎是个女生,而且还是短发,身上似乎披着一层什么东西,正朝着我们房间的方向高高的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短发?
  女生?
  印象中,在宾馆内的短发女生就只有——妈妈!!!
  我如遭雷击,再也顾不上什么深思熟虑、步步为营,随手丢开手机,双手护住了脑袋,朝着墙上无形的开口撞去。
  好在这次我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在大姨身上努力了数小时,我终于成功的站到了房门之外,虽然二者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刚踏出被囚禁了大半天的房间,我一下子就隐隐听见了呼救声,但由于距离太远,声音似有似无的传来,我凝神往电梯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趴着一个人。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出现,挺起了身子,朝着我这边不断的挥着手。
  虽然相隔百米,得益于我2.0的视力,加上系统的锦上添花,细看之下,我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居然真的是妈妈!
  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也不会碰瓷般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我来不及细想,拔腿就朝着妈妈冲去。
  然而走廊看起来仅是被拉伸了百米,实际上我迈开大步,猛冲了四五十米,我与妈妈的距离也不过是缩短了一些。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我发见妈妈大半个身体都被包裹在一滩深青色,还在蠕动着的烂泥里。
  脑子里涌现出强烈的既视感,当初妈妈和弭明诚初次见面的那天,我莫名其妙的做了个清明梦,梦中妈妈的遭遇与如今的局面如出一辙,那个梦境到底是一种预示,还是某种警告?
  想起梦中的妈妈那一副浑身浴血的模样,我不敢细想,妈妈此刻一定绝望恐惧到了极点,我只想能够尽快的赶到她的身边,将她安然无恙的救出来。
  我压榨着肺部的空气,保持着规律的吐息,尽可能高速的冲刺着。
  不能乱,事实已经证明,越乱,只会离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越远。
  就在我终于跑到离妈妈还有一半的距离时,妈妈不远处的房门忽然从里侧打开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居然是弭明诚!
  不知他们一行人遭遇了什么,在这变得乱七八糟的空间内,失散也并不奇怪。
  此刻的弭明诚离着妈妈最近,目测最多只有三十米,当然,实际上的距离远比看起来更长,但也领先了我近一大半。
  弭明诚显然注意到了遇险的妈妈,毫无迟疑的朝着她冲了过去,我的内心稍微松了口气,第一次觉得看见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开心,虽然他是我的宿敌,但弭明诚的稳重和可靠,连大姨都是认可的,只要他能救下妈妈,那么我也将正式承认他有了与我竞争的资格。
  我加紧了脚步,虽然很想那个将妈妈救出火海的人是我,但妈妈的安危高于一切,我的内心甚至开始为弭明诚打起气来。
  你他娘没吃饭呢?!给老子跑快一点啊!!!
  就在弭明诚愈发靠近妈妈时,异变陡生,在弭明诚前方不远处的走廊右侧,两扇几乎并排着的房门突然蠕动了起来,眨眼间变成了楼梯间的模样。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从楼下传来,我不知道离着这么远,为什么会这么清晰的传入耳朵,但这声音的特征十分明显。
  弭花花也出事了!
  朝着妈妈奔去的弭明诚瞬间停了下来,目光不住的在妈妈和弭花花声音传来的方向来回打转着。
  弭明诚的神情挣扎,一边是自己难得喜欢,并愿意与之共度余生的良人,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女儿,更是肩负着对于病故妻子的承诺。
  他不敢去看赵晓云的眼睛,帅气有型的大背头早已脏乱不堪,笔挺的西装破破烂烂,脸上早已没有那股成熟男人自信淡然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痛苦。
  几个呼吸间,弭明诚终于还是低下了骄傲的头颅,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转身,毅然决然的冲进了楼梯间。
  ...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25:23

第八十二章
  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我见弭明诚仅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下楼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对妈妈见死不救,果然一个外人是靠不住的。
  平心而论,弭明诚的做法无可厚非,异地处之,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他的女儿,我同样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妈妈,电车难题无法作为评判道德的标准,可人总是自私的,一股怨气止不住的从我内心升腾,下次见面时,我非得给你来一发破颜拳不可。
  我咬着牙,竭力的朝着妈妈靠近着,现在不是表示强烈谴责的时候,我亦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靠人,不如靠己。
  好不容易跑到弭明诚先前出来的位置,肺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双腿更是止不住的打颤,体力也所剩无几。
  这一天下来,先是抱着大姨连爬了五楼,再与那堵空气墙斗智斗勇了半天,又在大姨身上折腾了数小时,泄去了大量的阳精,期间滴水未沾,粒米未进,之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翘起的那根玩意儿上,此时身体急需能量的时候,这才发现燃料早就消耗殆尽。
  我又不是搞铁人三项的,要不是凭借着意志力在死死坚持,别说跑了,连走路我都得扶着墙壁。
  一手捂着腹部,我掠过了一间间相同的房门,连门牌号都一模一样,视野里,妈妈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从弭明诚改道冲下楼梯之时,妈妈的精神似乎受到了深深的打击,高举着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
  眼见半路杀出的救星,突然又消失了,对我这个旁观者而言,都觉得一阵难言的失望,而对于妈妈来说,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又忽然化作了幻影,这种落差之下,心态天翻地覆,如坠冰窟都不为过。
  妈妈求生的意志受到了影响,甚至连脑袋都开始缓缓往下坠着,我心中大骇,那摊可疑的烂泥般的怪物,看似只是静静的覆盖在妈妈体表,实则一定在做着什么伤害妈妈的事情。
  虽然已经离着妈妈仅有三十米左右,实际上最起码得有三百米以上的脚程,以我此时的速度,就算赶到了,也只能给妈妈收尸了。
  我目眦欲裂,捂着腹部的手猛地抓紧,妄想着籍此提升一丝速度。
  妈妈螓首低垂,埋下了就算十连败也不肯服输的脑袋。
  [一定要赶上啊!]    呼吸变得艰难起来,我错误的举动非但没有提供任何帮助,反而增加了身体的负担,使得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愈发难以支撑。
  英姿飒爽的短发,缓缓的触及到了地面。
  [一定要赶上啊!!]    身体几乎已无法维持着奔跑的姿态,肺部剧烈的绞痛犹如刀割,我右手紧握成拳,用力的击打在腹部,以毒攻毒,试图压榨出身体最后的潜能。
  一双藏着智慧与狡黠的眼眸,渐渐的合拢。
  [一定要赶上啊!!!]    心跳快如擂鼓,热血快要冲昏了我的脑袋。
  我不要看着妈妈在我面前香消玉殒!
  我不要看着总是斥责我抢她兵线的妈妈倒在我的面前!!
  我不要看着宇宙第一无敌可爱的妈妈就这样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悲愤、恐惧、绝望、暴虐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高高的举起了右手,用尽全力,猛地捶在了心脏上,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操你妈的!给老子赶上啊!!!”
  “放屁,老娘才是宇宙第一无敌可爱的美少女!”
  一股威严中又夹杂着稚气,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兀的脑海深处响起。
  我一愣,情绪都有些不连贯了,左脚惯性的跨出,眼前忽然一花,我和妈妈数百米的距离瞬间缩短了一半,身体完全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变故,摔倒在地,一路翻滚着来到了妈妈身前。
  ...
  ...
  赵晓芸再次大声的呼救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绕出了无尽的阶梯,重新站到了五楼的走廊,却不想被一团从天而降的什么东西扑倒在地。
  她奋力的挣扎了半天,却仿佛陷入了泥沼一般,越挣扎反而被缠的越紧。
  赵晓芸只得暂时放弃了抵抗,祈祷着其他人也被传送到了附近,身上那团恶心的东西倒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虽然全身几乎都被覆盖着,冰冰凉凉的意外还蛮舒服的,有点类似敷面膜的感觉。
  很快,赵诗芸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己明明老老实实的趴着,身体却感觉越来越疲乏,甚至想要就此沉沉的睡去。
  察觉到自己的体能正在不断的流失,赵晓芸心知再安逸的躺下去,就得永远的躺下去了,别说找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连她都得交代在这里。
  可自己毫无行动能力,又该如何进行自救?
  一筹莫展之际,忽然,不知为何被扩建了上百米的走廊尽头,应当是自己套间的位置,走出来了一个人。
  由于距离太远,赵晓芸的体力又流失了大半,视线有些模糊,完全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觉得那身形似乎有点像自己的儿子,赵晓芸却也不敢肯定,不管是哪路神仙,自己也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赵晓芸朝着那人大声的呼唤着,同时用力的挥舞着没被困住的左手,希望能引起那人的注意。
  好在那人似乎同样关注着这里,马上就注意到了自己的信号,飞速的向着自己奔来。
  然而虽然走廊被拉伸了近百米,那人看起来也是全力的在向着自己靠近着的样子,可赵晓芸左等右等,等到自己的眼皮都快开始打架了,那人的身影却还在远处晃晃悠悠着。
  可恶啊!那混蛋是在演我吗?!
  赵晓芸咬牙切齿着,体力流失的愈发迅速,她隐隐察觉到似乎和自己的情绪波动有关,可她却无能为力,自己又没办法像老僧般入定,波澜不惊。
  她很快就没有了吐槽的闲情逸致,一股若有若无的死亡阴影笼罩上了心头。
  开玩笑吧?!!
  老娘英雄一世,居然会落得这种死法?她赵诗芸都还没死呢,我会先她而去?我明明比她年轻的好不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底里最重要的人也渐渐浮上了心头,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期望与爱,从小到大,与他一幕幕的相处,在脑海里回放着。
  牙白一,跑马灯都开始了啊喂!!
  自己还没看着他真正的长大成人。
  自己还没能揪着他的衣领,当着他老婆的面质问他,妈妈和你媳妇掉进沟里,你会先捞哪个?
  到时他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玩,那臭小子若是敢迟疑一秒,老娘非得狠狠的踹他屁股不可...
  眼皮子越来越重了...
  我不想死啊...
  不管你是哪位,麻烦您快一些好吗...
  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如果自己胖一些的话,会不会扛的久一点,说不定那个怪物还会觉得太油腻了,难以下咽,就放过我了呢...
  啊,老娘这该死的完美身材...
  赵晓芸的思维无法集中,求生的本能疯狂的催促着她不能坐以待毙,可她已经连抬手都变得十分吃力。
  死亡啊...
  赵晓芸头一次离这个名词如此接近,哪怕是即将生下那家伙时,都没有这般惶恐。
  你若是敢让老娘多疼一秒,老娘日后便要多剥削你一分,赵晓芸如此想着,非但不紧张了,反而越来越期待预产期那天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还不到一分钟,赵晓芸只觉得每一秒都如同平板支撑的倒计时般艰难,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赵晓芸心里没底,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却什么也做不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可人力有时穷,面对超自然的力量,金钱、地位、权力,普通人穷极一生所追求的东西,是那么的苍白无用。
  不知道亮亮他现在身在何方,有没有脱离危险,若是他也遇到了这般险境...
  不行!
  我要去找他!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至少,也要先确认他是否平安啊!!
  赵晓芸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望,然而这股欲望越强烈,随之而来的绝望也就增长的越加迅速。
  就在这时,离她不远处的一扇房门忽然打开了。
  弭明诚居然从那里走了出来。
  赵晓芸如溺水之人看到了救生圈,拼命的向他挥着手。
  一开始,赵晓芸只当是在姐姐身上狠狠捞一笔所付出的微末代价,相亲嘛,不就吃顿饭,还能少块肉不成。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成熟稳重、谦逊有礼、心思缜密、幽默风趣,长相与品行俱佳,更是有着一个如画里走出来的仙女般的女儿。
  要是能拐来给儿子当老婆,自己该多有面子...
  赵晓芸一直遗憾没能拥有一个女儿,弭花花的颜值简直长到了自己的心里去了,人又十分的乖巧懂事,偶尔耍耍小性子,也是那么的可爱,有一个杰出的父亲,女儿又会差到哪里去,自己的儿子同样优秀,两人可是登对的很。
  而弭明诚对于赵晓芸来说,算是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之一,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成为赵晓芸认可的朋友,足以见得弭明诚为人的独到之处,虽然她当前对于弭明诚最大的兴趣是他的女儿,但赵晓芸再坚强终归也是个女人,在绝境之中,这个男人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自己面前,让她与儿子有了重逢的机会,赵晓芸的心里不免泛起了一丝涟漪。
  然而这股情绪没持续多久,弭花花的尖叫声忽然从楼下传来,奔向自己的弭明诚瞬间停下了脚步,神情挣扎。
  赵晓芸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自然是知道他此刻的停顿意味着什么。
  果然,弭明诚没有犹豫多久,歉意的朝着赵晓芸比了个对不起的口型,转身寻着弭花花声音传来的方向离去。
  赵晓芸刚刚升起的些许异样的情感瞬间灰飞烟灭,无论是从朋友,还是其他的什么角度,弭明诚都在他的女儿和自己之间,做出了选择,虽是人之常情,可生死之间,赵晓芸不管再怎么大度,心里终归是有些介怀。
  她当然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弭明诚所做的决断,更是知道他的选择没有错,自己也不希望弭花花这孩子出事,可能理解不代表能坦然的接受,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一下子又堕回了地狱,断崖式的落差之下,赵晓芸的心态有些绷不住了,甚至隐隐将自己再也见不到儿子的怨气,怪罪到了弭明诚的头上。
  弭明诚的神兵天降,又马不停蹄地消失,给赵晓芸的精神带来巨大的打击,那怪物仿佛抓到了破绽,对于她生命力的汲取愈发迅速。
  赵晓芸的神情萎靡,远处的那人还在向着自己赶来,看他异样的动作,似乎连走路都费劲,却还在坚持着往这边赶来,看起来可比弭明诚坚定多了。
  眼皮开始越来越沉重,赵晓芸不由的合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那人已经离自己近了一大截,赵晓芸清楚,不是那人打了鸡血,速度突飞猛进,而是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脱离这副身躯。
  随着那人的靠近,赵晓芸模糊的双眼终于得以看清来人的面容。
  能这么不顾一切的朝自己奔来的人,除了儿子,还能有谁?
  赵晓芸嘴角挂起一抹浅笑。
  哼,臭小子,算老娘没白疼你。
  可惜,你今后的人生里,妈妈没办法再陪你走下去啦。
  你一个人要记得按时吃饭,十点之前一定要睡着,不然有可能要秃头的。学习这事儿啊,顺其自然就好,不用太拼命,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妈妈不求你大富大贵,能进电子厂不用托关系就行,妈妈其实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独自照顾好自己的...
  赵晓芸的眼皮颤动着,如谢幕般缓缓落下,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睁开了。
  深邃的黑暗渐渐笼罩,在赵晓芸即将合拢上双眼的瞬间,突然看到儿子的身形化作了一道绚烂的曙光,以破晓之势,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就像十五年前那般,再一次的照亮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
  ...
  (    未来的某一天,赵晓芸一个腿咚,将想要开溜的儿子逼到了墙角。
  “说,我和她掉进沟里,你先捞谁?!!”
  赵晓芸薅着儿子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坐在沙发上悠然品茶的赵诗芸,看似满不在乎的盯着电视,却在不经意间,抬头撇了一眼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大外甥,眼神中的威胁之意,凝如实质。
  赵亮满脸堆笑,心里却叫苦不迭,看来晚上只能翻五姑娘的牌子了...
  )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40:08

第八十三章
  一路翻滚了上百米,身体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甚至连腹部的不适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来不及思考,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冲向了生死不明的妈妈,双手抓住了那摊烂泥覆在妈妈脖颈处的开口,猛地发力,自己却差点摔了个趔趄。
  这玩意儿居然这么脆的么?
  我原本只是想把它从妈妈身上揭下来,没想到直接就将其撕成了两半,有种铆足了力气,却是去撕扯一张纸巾一般。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浑身上下不时得有蓝色的小闪电在跳动着,被我撕出了一个大口子的怪物,从头到尾都毫无反应,如玩偶般任我摆布,巨大的裂口处凝着暗红色的血液,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卧槽,难道是时停了?!!
  我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如此神威,只知道这么逆天的功能绝对与系统脱不了关系,想想那垃圾系统的持久力,我连忙一把抱起地上的妈妈,还未踏出一步,身下就传来“噗”的一声,冰冷的血液不断的溅射在我的小腿之上。
  系统果然如我想象的一般早泄...
  既然时间的流速又恢复了正常,我自然失去了“缩地成寸”的便利,好在危机已然解除,身体也借此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连拳头上的伤口都已愈合。
  眼前的走廊也已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不再是一排复制粘贴的状态,看来空间错乱的幕后黑手实锤无疑了。
  我抱着妈妈朝着套间走去,怀里的妈妈体温虽然十分冰凉,身上布满了淡绿色的黏液,但微微起伏着胸口让我稍稍放下了心。
  “你来救妈妈了...”
  妈妈虚弱的抬起脑袋看了我一眼,又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胳膊之上。
  还没等我真情流露,表达一下拳拳之心,身后又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嘶鸣,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那怪物被我手撕的仅剩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连接着分裂的身体,没想到居然还没死透,生命力极其的旺盛。
  垂死挣扎的怪物像只八爪鱼一般胡乱的拧动着烂泥般的躯体,不知是从哪个部分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瘆人。
  我心中警铃大作,看这动静,怕不是还有一波亡语吧。
  我搂紧了妈妈,正待迅速的逃离现场,然而仅这一回头的功夫,总统套房的招牌离我们的距离就被拉伸到了千米之遥。
  光是先前百米的距离,跑了我半条命也没能跑到头,踏上这条取经路,那可不仅仅是望山跑马了。
  我当机立断的抱着妈妈冲入了一旁敞开着的房门,这里是弭明诚先前出来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怪物不过是回光返照,迟早要油尽灯枯,我才不会像个二傻子一样去跟它肛正面;只需以逸待劳,慢慢的等它流干了精血,自然也就西去了,再说扭曲空间这种大招,蓝耗低的了吗?只出不进的它又能发泄多久?
  关上了房门,我抱着妈妈想要先将她放床上,让她休息一下,然而这个房间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跟个大号的棺材似的:没有桌椅板凳、没有床铺被褥,卫生间就不提了,连个窗户也没有,不知原本就是这么设计的,还是出了什么其他的变故。
  这会儿也顾不上地上脏了,我搂着妈妈坐到了地上,妈妈的体温上升了些许,呼吸愈发沉稳有力,却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疲态。
  我想那怪物的能力应该类似于在水管的中段又接了个水龙头,只要关闭了这个泄漏点,体质极好的妈妈很快就能生龙活虎起来。
  妈妈整个人靠在了我怀里,浑身瑟瑟发抖着,我心疼的看着妈妈满脸的污渍,只能愈发用力的搂紧了妈妈,希望能给予她些许安全感。
  不知与我分离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而我却在和大姨行那鱼水之欢,享受着人间极乐,心里的内疚,堆积如山。
  忽然,我脑子一热,低头吻在了妈妈的额头上。
  在我紧紧的怀抱下,妈妈身体的每一分变化我都能清晰的察觉,对于我落在她额间上的吻,妈妈并没有表示任何抗拒,搂在我腰侧的手反而愈发的用力,想来是真的委屈的紧。
  妈妈的默许给予了我莫大的勇气,我轻轻的沿着妈妈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吻到了鼻尖,妈妈放在我腰上的手改搂为抓,紧紧的拽着我的衣服,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妈妈却依然没有什么抗拒的举动。
  我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一口含住了妈妈的唇珠,将妈妈两片冰凉的薄唇吸进了我温热湿润的嘴里,妈妈浑身猛的一僵,不知是愣住了,还是太过于震惊,竟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
  此时的我其实并没有多少欲望,反而是心里揪的难受,我搂着妈妈静静的吻了好一会儿,妈妈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猛地将我推开,神色复杂的瞪着我,却没了以往的暴怒,那眼神里除了埋怨和责怪,竟然还多了一丝娇嗔。
  虽然我们并没有伸舌头,仅仅是两片嘴唇相接,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接吻,然而我还是激动的难以自持。
  这可是我搭个肩膀都要挨批的妈妈啊!
  她没有第一时间将我推开,狠狠给我一记人格修正掌,已经是阶段性的胜利了!
  我终于离着妈妈的心灵更近了一步!
  还没等我兴奋多久,脑子里忽然久违的传来了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震动,接连不断,催债般震的我脑浆子都快沸腾了。
  大量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我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直直的向后倒去。
  一长串的系统提示如刷屏般排列而出:
  [自检程序已启动...]    [正在重启中...]    [系统重启完毕...]    [收到来自究极管理员——真·真漂亮子的语音消息。]    [正在执行强制播放...]   “呼...呼...喂喂喂...听的到吗?”
  “这破麦真难用,早知道不在那个地摊上买了,该死的奸商,等老娘逮到你,骨灰都给你扬了!!”
  背景里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翻动杂物的声音,紧接着是折叠着的纸张被展开的动静,似乎是正在查阅着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
  ...
  “淦,被你气死了,都忘记这是留言了...”
  “咳咳...嗯。”
  “甘霖娘!你个衰仔!3090借你玩个扫雷都能给你弄死机了!你他喵的有毒吧!”
  “长话短说,我没那么多时间了。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本身就是个聚灵之地,说是用来囚灵的牢笼都不为过,在这儿挂掉的人不得而出,生生世世徘徊于此。”
  “本来只是一些低级的灵体,思维混沌,无法积累什么怨气,偶尔刮刮阴风,撑死了会让某些地方阴气森森,阳气极弱的人可能会被暂时俯身什么的,成不了大气候。”
  “然而我翻阅了系统的后台日志,你丫好死不死的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袭击,系统启动了应急机制,然而这个简洁版的系统早前被你玩坏了,本应作用于你身体之上的增幅,选错了目标,投放到了这个鬼地方上,将它的特性足足增强了近十倍,耗尽了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能量。”
  “好在你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强行从另一个能量源上汲取了一点能量,让枯竭的系统有了一丝电量,我才能通过搭电法出来刷个脸,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超级英雄总是在最后登场,唉,先叉会儿腰,可把我牛逼坏了...”
  “咳咳,总之,这个地方不仅是囚禁灵魂的牢笼被放大了数倍,囚徒们的灵魂强度更是指数级的增长,甚至可以实现以灵体化的方式直接出现,随之而来的,是消耗的倍增,它们变得嗜血而贪婪,本能的渴求着新鲜的血肉与灵魂,来维系着自身的存在。”
  “系统若是全力消除这个增幅带来的影响,以你每日所能提供的能源,大概也需要7天,而你一介弱鸡,万万是无法在这个群魔乱舞的节骨眼,活到那个时候的。”
  “虽然你方才获取了大量的能源,但系统的重启已经消耗了一半,不然倒是能直接解决眼下这个棘手的问题。所以我调整了剩余能源输出的侧重,截取了七成,构造出了一个临时的强化商店,就像你刚才体验的那样,足够保障你和能量源的生存问题。”
  “不过,所有的强化都是临时且一次性的,真正要永久化,需要海量的能源,就算把你榨成人干都不够任何一种永久性的能力。”
  “既然名为商店,也就意味着你需要自己付出代价,才能得到想要的‘商品’,这次系统的重启,还有强化符的构建,加上你刚才的显圣,最后剩下的一丝余力也被我用来发这个传音了。”
  “简而言之,一滴都没有了。想要保住你的狗命,就踏马给老娘抓紧干活啊混蛋!我还没从你身上薅到羊毛呢,自己还搭了一点积蓄进去,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呸!真晦气,再有下次,老娘直接...嘟嘟嘟...”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42:30

第八十四章
  大魔王小白毛久违的声音传入脑海,看来先前我所听到的并非是我在情绪激动下臆想出来的幻觉,没想到这丫离线了这么久,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管理员的账号密码,作为大魔王麾下天字一号打工人,我的确是有些汗颜,从获得系统以来,非但没能给老板挣到钱,反而赔的老板都不得不当掉了她的蓝白条纹小胖次,令人唏嘘。
  短短的几句留言,包含的信息量巨大,而我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小白毛认可甚至赞赏了我对大姨采取的行动!
  我当然不是需要王的承认,而是这代表着,能够拯救妈妈,我强推大姨的举动至关重要,没有我冒着大不韪强推大姨的话,小白毛可能就没办法诈尸救场,妈妈可能就此香消玉殒。
  虽然我很大成分上是建立在合理推测上的赌,但我赌对了!
  如果大姨能知道事情的始末,牺牲自己的贞洁,就能换取妹妹的平安,我想大姨肯定是愿意的,说不定还会原谅我的大逆不道,饶我一条狗命。
  当然,系统这种凌驾于超自然之上的东西没办法予大姨知晓,我也不好意思告诉她,别人家的系统多么的高大上,而我的系统为什么需要专攻下三路才能发挥它的神妙。
  尽管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我伤害了大姨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
  对于小白毛把系统宕机的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自然是嗤之以鼻,明明是自己写的程序有BUG,非要赖到用户的身上,不想想我是个什么牛马,也配将这种跨维度的高级玩意儿弄坏?
  不过我们先前对于这个村庄的猜测全都错了,看来村民们还真不只是想要通过故弄玄虚来推动村里的经济,从村口那个倾斜的石碑下埋藏的部分,大致能推测出这里的人并非对当地的古怪之处一无所知,可他们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宣传造势,想要将更多的外人引入此地,其中是否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深层目的?
  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都雨我无瓜,我只想带着妈妈和大姨,平安的返回我们的小窝。
  不可避免的,一个沉重的事实跳了出来,是我想要忽略,却又无法视若无睹的问题,那就是死去的那些人,是否都是因我而死?
  说来也是离谱,如今的局面居然是被那个刀疤脸一棍子敲出来的,因果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虽然不是我主观上发动了这场异变,归根到底,如果当初在大巴上的时候,我没有去主动招惹他,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妈妈不用在鬼门关上溜达一圈,我也不会和大姨有了无法割舍的联系,那些无辜的人是不是也不用遭受这场无妄之灾了?
  我的心里有些沉重,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客观事实,暂时无法想通此节,只能先封存在心底,留待日后脱困而出时,再寻个心理医生为我开解一番。
  咦,大姨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唯一让我惊喜的是这个阉割版的系统,居然真的对我的人身安全有着应急保护机制,若是系统当时没有死机,我说不定还真的能化身五秒真男人,在大姨面前好好露一手。
  离线许久的数据视角也终于恢复了正常,视线内的右上角出现了一排倒计时,想来就是系统将这个地方重置到正常状态所需要的时间。
  [335:59:55]
  三百多个小时?!
  略略心算,我们居然还要在这种险象环生的地方呆上14天!
  我连忙看向了以拉低了一倍的执行效率打造出来的,这次保命的关键所在。
  倒计时的左侧,浮现出了一个陌生的图标,我心念一动,一排排琳琅满目、花里胡哨的道具展示了出来。
  [帝皇铠甲*一分钟试驾]    [内裤窃取*成功率50%]     [神速力*一秒体验卷]    ...
  我没去理会其中似乎混入了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神速力这个字眼,刚才那种神妙的感觉和时停般的错觉,应该就是加持了神速力的状态,若不是我毫无心理准备,浪费了一些时间,说不定我早就抱着妈妈脱离了险境。
  这些道具的名字看起来都十分眼熟,想来是人类对于大魔王的文化输出的结果,如果它们真的像影视作品里表现出来的那般强力,那我可真的能在这个末日般的鬼地方横行霸道了,可惜都是试用的模式,要是我能随时随地化身闪电侠,哪个女人扛的住我的光速平A,石女都能给我肏成荡妇...
  然而每一个道具下方标识着的一串长长、12px大小的数字,迅速的浇灭了我的兴奋,从即将脱离凡人行列的幻想中平复了下来。
  虽然兑换强化符所需的点数算不上天文数字,但也不是我想换就能换的存在,我现在可谓穷的叮当响,连最便宜的那个都买不起。
  这个问题迫在眉睫,我不尽快刷出一个技能以备不时之需,在这怪物狂欢的世界里,我拿什么去守护我最重要的人。
  说起来,要是说我从大姨身上获得的点数都耗在给小白毛提供露脸的机会和那张临时强化符的话,系统重启所需的海量点数,居然全靠着和妈妈的轻轻一吻。
  强吻的话自然是没有这种夸张的加成,不然大姨被我强行征伐了数小时,我现在都足以兑换成超人了。
  两个人的心意相通,才能获得指数级暴增的点数,也就意味着,妈妈非但不反感我刚才亲了她,反而还有些情不自禁,甚至还可能带了一丝男女的情愫,不然无法解释系统瞬间获得的大量能源。
  达成这个结果,可能要归功于弭明诚。
  若是没有他,妈妈对于我,最多只有感激,更多的是理所当然,毕竟我是她的儿子,就算我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妈妈也只会觉得欣慰和感动,以及自己教育的成功,万万不会联系到男女之情,甚至连想都不会往这个方向想。
  而弭明诚的忽然出现,又匆匆消失,将妈妈从地狱拉到了天堂,还没等妈妈喘口气,又瞬间被推回了地狱,这时候我出现了,此消彼长之下,被爸爸抛弃过一次的妈妈,在再一次被男人抛弃的情况下,对我的降临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和莫名的情感,只有‘儿子’这个男人,才会坚定的守在她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直到永远。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臆测,或者说,是我的期望,如果妈妈的心理活动真的如我推测的那般,那我和妈妈的关系将更进一步。
  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得想办法将和妈妈玩亲亲的游戏常态化,才能尽快的攒出一两个技能所需要的花费,虽然不是心意相通的情况下,即使是嘴对嘴,把妈妈的嘴唇亲到脱皮,妈妈把我单纯的视为儿子的话,那么我获取的点数估计也就比偷偷摸摸多上一点,但也远比握个手揉个肩来的效率多了。
  可妈妈又岂能轻易的让我如愿,方才之所以能顺利的和妈妈对接,是发生在妈妈心神剧烈的激荡之下,没事就想亲一口的话,妈妈指定会觉得我是有什么大病。
  “亮亮你没事吧?!”
  妈妈神情惊慌而自责,还以为我伤到了哪里,被她冒失的一推,连爬都没法爬起来了。
  我愣神消化这些信息的功夫,妈妈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朵,实际上我被大量数据挤入脑海带来的眩晕感弄到在地,其实还没过去几秒,心神上的交流,效率极高,有些类似醍醐灌顶、仙人传功。
  微微偏过了头,我将视线转向了妈妈,终于恢复正常的数据视角弹出了妈妈当前对我的状态值:好感度原本就一直维持在95以上徘徊,这次更是顶到了100,而且代表着好感度的进度条隐隐散发着橙色的光芒,仿佛要爆表了一般,我如果不是她的儿子,这个女人早已对我死心塌地了,当然,那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在妈妈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如果妈妈对弭明诚同样有着好感度的判断的话,我相信此刻肯定也降到再也威胁不到我的程度,不再是需要我担心的存在,而且不管他怎么弥补,都没办法修复生死之间产生的裂痕。     而影响妈妈对我男女之防的亲情度,更是从50直降到25,量化的数据使得扑朔迷离的情感变得清晰了起来,我隐隐感觉我的推测没有错误,妈妈真的对我产生了超出母子身份之外的情感!
  或许连妈妈都不自知,自己已经将儿子当成了一个男人来看待,这一发现让我差点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从满格的亲情度一路砍到了25,我和妈妈经历了数次生死间的危机,才使得妈妈坚韧的心境出现了一丝松动,更加证明了若不是系统的辅助,我要想通过成绩之类的东西去威胁妈妈就范的话,简直就是用勺子去挖混凝土。
  和妈妈走到了这一步,有些如梦似幻,想当初我连搭着妈妈的肩膀都要被教育一番儿大避母,再敢放肆那就是皮带伺候了,而如今,我居然可以搂着妈妈品尝她的胭脂,虽然还没到交换口水的程度,但也离着这个阶段性的目标不远了。
  不管是为了在这剩余的时间内守护好我的女人们,还是为了占妈妈的便宜,这两者反正也不冲突,甚至是相辅相成的。
  我躺在地上。
  偏着脑袋看着神情焦急的妈妈。
  “啊,我摔倒了,要妈妈亲亲才能起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9:48:14

第八十五章
  说着,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我刻意孩子气地高高撅起了嘴唇,像一只鱼在呼吸般,开合着被我挤成鸭嘴状的嘴唇,同时发出了“啾、啾、啾”的声音,   妈妈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这么吓妈妈好玩吗?!我看你是欠抽了,什么玩笑都敢开了?!”
  我一个激灵,对于皮带的恐惧刻入了DNA,当即就要爬起认错,先唱一首征服看看能不能摆平。
  谁知妈妈愤愤的目光忽然柔和了下来,纤长的素手轻拂着我的发梢,有些苍白的脸颊微微有了几分血色;感受到妈妈心境的变化,我也收起了玩笑的嘴脸,与妈妈眼波流转的美眸静静对视着,狭长的丹凤眼诉说着无尽的柔情与怜爱,还有一丝我无法确定的纠结与情愫。
  她嘴上这么教训着,却是缓缓的俯下了身子,精致美艳的脸庞缓缓地靠近着躺在地上的我。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甚至怀疑正在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我的幻觉,妈妈居然真的要...
  然而妈妈的琼鼻在触及我的鼻尖时便偏转了航向,只是在我的侧脸上轻轻盖了个章,又迅速的直起了腰,俏脸飞起两朵红霞,偏过头去不敢看着我。
  “好..好了吧!赶紧起来,这个大了人,跟个孩子一样,不知羞!”
  妈妈的语气带着股佯装的淡然,目光却是上下游移着,没个焦距,她的反应更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摆明了心中有鬼。
  不过只是亲个脸颊而已,母子之间做这个动作虽说有些亲昵,但也不是什么上纲上线、有违人伦的大事,妈妈却娇羞的像个刚刚谈恋爱的纯情小女生被男朋友强行索吻一般,既无奈又不情愿,却又无力拒绝,不得不乖乖的献上自己的香吻,可爱的让我发狂,恨不得立刻将妈妈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鸡巴势不可挡的翘了起来,好在我的反应比身体的本能更加迅速,我预判了它的预判,牢牢的夹住了弹射到半空中的铁棍,不顾要折断的疼痛,狠狠的将它夹回在两腿之间,这时候要是让妈妈看见我勃起的鸡巴,芳心大乱可能就会变成大怒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努力也全都白给。
  我连忙坐了起来,这个姿势更便于我曲着腿,自然而然的挡住勃起的鸡巴,还没等我寻个俏皮话,转移妈妈和鸡儿的注意力,妈妈的身上忽然冒起了一阵青烟,我的上身同样如此。
  “亮亮...”
  我低头查看的瞬间,妈妈无助的叫了我一声,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抬头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射出来,视线仅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妈妈身上的衣服已经渐渐的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孔洞,似乎是那怪物留下的黏液所致,而我的上衣因为抱着妈妈的缘故,也沾染到了一些,此时也是消融出了几个大洞。
  此时妈妈身上的衣服漏洞百出,好在这种成分不明黏液似乎只针对衣物起效,不会伤及皮肤,真是个绅士的怪物。
  妈妈急的都快哭了,圆领的T恤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漏出了藏在底下的大片白腻的肌肤,阿迪达斯的运动裤也同样无法幸免,匀称圆润的美腿一点点的露出了水面,甚至已经可以看见妈妈纯棉的白色小内裤,和上身配套的全罩式胸罩。
  虽然咋一看这东西似乎对人体无害,并不会伤害到妈妈,但这东西连衣服都能吞噬,多少带点腐蚀性,万一再来个突变融合什么的,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补救时机。
  “对不住了妈妈。”
  我当机立断,一咬牙,伸手将妈已经破破烂烂的上衣脱了下来。
  妈妈尽管十分难堪,却非常配合的抬起了双手,骨子里,妈妈和大姨的性格有些相像,绝不会在紧急关头扭捏,作小女儿姿态。
  说是脱,在单薄的T恤离开妈妈的上身之前,就已经像那只怪物一般,断成了两截。
  妈妈尴尬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抱着胳膊,大片白腻的美肉不要钱般放送着,丰肌弱骨,锁骨分明,恰到好处的低洼盈满无限的诱惑;平坦光滑的小腹即便是坐姿都没有些许赘肉;盈盈一握的腰肢目测可能比大姨还要细上一分,当然,具体的数据得等我日后实地测量完毕,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修长挺拔的上身仅靠着一件奶罩维系着最后的尊严,可惜两个海碗将妈妈的奶子遮挡的严严实实,连一丝乳肉都不曾透露于我。
  我下意识的吞咽着唾沫,看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旖旎风景,接下来,可就是妈妈的裤子了...
  许是我吞口水的声音惊醒了妈妈,就在我颤抖的伸出手时,她忽然出声道:“我..我自己来!你快转过身去!”
  惊慌的妈妈发现了盲点,现在正是稳固我和妈妈感情的新阶段的时候,我不能将欲望表现的太过赤裸,维稳为上。
  我只能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正要转身,只听“啪嗒”一声脆响,好像是带子绷断的声音,紧接着妈妈的胸罩应声弹了开来,滑落肩头,一对雪白细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雄伟而挺拔、饱满而圆润;在惯性的作用下颤颤巍巍的晃悠着,粉红的蓓蕾朝着我微微摇摆着,我的世界霎时间只剩下了这两点殷红。
  妈妈和我都因突如其来的意外愣住了,然而命运似乎想要一口气让我兴奋而死,仅这愣神的功夫,妈妈的裤子也早已消失殆尽,仅剩下裤腿的两截孤零零的挂在小腿之上。
  而且纯白色的内裤君遭遇了和同胞兄弟一般的境地,或许是妈妈被那怪物压着的缘故,背面沾染上的黏液最多,棉质的内裤再也包裹不住妈妈的肥臀,深邃的股沟渐渐浮现了出来,束于髋部的松紧带坚持了两秒,‘长叹一声’,再也蚌埠住了;绷断而产生的弹力带着内裤飞了出去,多年未归的老家出现在我眼前,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不见一丝耻毛,细窄粉嫩的肉缝亦如稚女一般,没有丝毫的色素沉淀,比之初经人事的大姨毫不逊色。
  我不禁怀疑上辈子是否先拯救了银河系,又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上帝才赐予了我一对完美无暇的双胞胎白虎姐妹花,却又让她们分别作为我的妈妈和大姨。
  “呀!!!!!”
  妈妈一声尖叫,连忙夹紧了双腿,伸手捂住了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怒斥道:“看什么呢?!非礼勿视没有教过你吗!!还不快转过去!!!”
  她神情羞怒,眼看是真要发飙了,我忙不迭的想要转身,反正这副美景已经被我封锁在记忆殿堂,随时可以提取出来欣赏回味,可我的慌乱却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胯下硬挺着的鸡巴。
  “你你你!...”
  妈妈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右手下意识的想要指着我的鼻子,又想起了自己的手还充当着临时的内裤,我连忙转过身去,擦拭着不由自主留下的鼻血,讪讪的说道:
  “呃,讲道理,介..介可不能赖我啊!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代表着您的儿子身体健康、发育正常,如果没有这个..现象的话,不管问题是出在我还是您的身上,我想都是大家所不愿意看到的吧...”
  “你还敢说!我可是你妈!!像话吗?!....说话就说话,头别转过来啊啊啊!”
  妈妈抬起了一条玉腿,不住的踢踹着我的后背。
  “骚瑞骚瑞,习惯了。”
  我担心妈妈看到了我勃起的鸡巴会产生不好的联想,从而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评分,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难道就这么回到解放前了吗?我本能的想要以数据视角来探测妈妈的心态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还没转过头,就被妈妈发现了蛛丝马迹,呵斥了回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一个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美妇人,全身赤裸的与她几乎和成年人的身材无异的儿子呆在一个房间,尤其是母亲赐予少年传宗接代的宝贝已然充血勃起,意味着它已经做好了繁衍的准备,随时可以向敌人发起冲锋,可狭小的房间内,却只有母子二人。
  我背对着妈妈,悄悄伸手压着对母宝具,现在还不到利刃出鞘的时候,纵使妈妈浑身无遮无拦,孤男寡女的和我呆在一起,而且妈妈又不是大姨,此时又十分的虚弱,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为所欲为,甚至是像对待大姨那般对待妈妈。
  可我的鸡巴不能代表我的本意,虽然我同样很想和妈妈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想的都快发疯了,可我不愿意使用强迫的手段,来达成这个目的。
  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去强迫大姨,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会一味的推诿责任,毕竟真正爽的人是我,我不能既当这个又立那个,但我不会在妈妈身上重蹈覆辙,甚至连想象一下她用失望而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都会让我心碎不已。
  方才被妈妈崩坏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此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虽然也被烧出了数个大洞,但总体还保持着结构的完整,妈妈浑身都沾上了黏液,从而才被腐蚀的干干净净,而我的上衣仅仅靠着妈妈的部分被腐蚀出了几个大洞,反过来穿的话,完全能挡的住春光,保险起见,我将上衣脱了下来,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要是有什么我没发现的漏洞,被妈妈误会成我图谋不轨,好心都是这么被做成了驴肝肺。
  “你...你想干嘛?!!”
  我刚刚脱下上衣,妈妈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夹杂着一丝颤抖和慌乱。
  不知是因为妈妈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还是被她看见我勃起的鸡巴的缘故,我的举动还是给妈妈带来了误会。
  如果此时身后的是大姨,我会顺着她的话头逗一逗她,可现在在我背后的是我的母亲,这种玩笑轻易开不得,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并不解释,检查好衣服,就将它抛给了妈妈。
  赵晓芸又不是二傻子,自然明白了自己误会了儿子,晶莹的耳垂火烧一般的滚烫,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对儿子联想到那方面的事情...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妈妈又喊道:
  “喂,把裤子也脱给我!”
  “啊这..”
  妈妈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她的下身可是空空如也,可我没办法满足她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内裤早被大姨的蜜汁浸湿,脱了下来藏在了和大姨内裤相同的地方。
  我现在也是真空上阵的啊!!!
  “墨迹什么啊!你一个男孩子还害羞什么,平角裤够用了啦,快给我脱了!!”
  “不是...妈妈...我...”
  我实在是想不出怎么合理的推辞,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穿着内裤啊..”
  要是让妈妈毫无阻碍的看见我勃起的鸡巴,那真是要变天了。
  “你是变态啊还是三岁小朋友?!内裤都不穿就到处跑!!!”
  妈妈羞怒的斥道,甚至在怀疑我是不是在故意欺骗她。
  这个说辞虽是实情,但是太过牵强,我急忙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刚好在洗澡嘛,听到您的呼救,着急忙慌的,就没来的及套上内裤了...”
  苍白的解释不如实际的行动,为了打消妈妈的疑虑,我背对着妈妈,缓缓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半个白净的屁股蛋。
  “好了好了,妈妈相信你!快穿回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上小学的时候帮你搓个背都害羞的要死要活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在你老娘面前脱裤子。”
  “切。”
  我委屈的嘟囔道:“叫我脱裤子的是您,叫我穿回去的也是您,到头来还要怨我,真是没有一点王法了...”
  “你说什么?!”
  妈妈一下子提高了音调:“你老娘我就是你的王法!你有什么意见吗?!小赵同志!”
  “没有没有!一切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背对着妈妈,高高的举起了左手,伸出了四根手指。
  妈妈噗呲一声乐了出来,再也无法佯装严肃,轻笑着说道:“你能深明大义,组织上还是很欣慰的,鉴于你的表现,组织会酌情考虑减免你的债务...”
  这黑心的女人,明明是救命之恩,居然还在计较着我斗地主欠下的那点钱。
  “话说....”
  “啪”的一声,我只感到光溜溜的屁股上被一只柔嫩而温热的小手拍了一下,妈妈轻佻地咯咯笑着,“你的脸已经够白了,没想到屁股蛋子还要再白上三分,别人都是小白脸,我看你干脆叫小白臀算了,还蛮有弹性的哟~哈哈哈哈...”
  我们母子二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相处过来的,这么一打岔的功夫,不论是生死的惊惧还是爆衣的尴尬都消弭了大半。
  感受到妈妈心情的转变,我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道:“害,我哪能跟您比呀!您的屁股可比我白净多了,而且又大又挺,又圆又翘,曲线玲珑,饱满圆润,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丰乳肥臀...”
  话还没说完,我就预感到了不妙,连忙缝上了嘴巴,但为时已晚。
  “你,都看到了。”
  妈妈的笑容戛然而止,声音低沉而平静,没有掺杂一丝情绪波动,却带给我一种雷暴前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