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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轰!」
仿佛天雷落在地上一般,碎石乱飞,黑烟腾起。铁桶中的炸药比那四个炸药包的量加起来都要多,而且爆炸之后破碎的铁皮如同风暴一般横扫过去,周围的尸人非死即伤。
虽然那一桶炸药都挂于那高大尸人的背后,但李翰林显然是低估了塞满炸药的铁桶带来的巨大威力,这一边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冲击。热浪袭来,李翰林猛地被拍在地上,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接着碎片扫过,其中夹杂着飞溅的铁片,直接从背后命中了猝不及防的李翰林,惹得他闷哼一声。
而在场的其他人,几乎没一个站起来的,显然都收到了刚才剧烈爆炸的波及。
「嘶!」
李翰林骂了一声,将钉在自己背后的两块稀碎铁片拔了出来,又感觉到耳内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淌出来,伸手一摸,全都是血,显然也是那个炸药桶造成的。向前一看,只见刚才还与自己交战的高大尸人,它的半个脑袋带着飞溅的黑血落在地上,刚才那一记爆炸将高大尸人的上半身炸得粉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翰林!翰林!没事吧!」
王紫菱的狐裘大衣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有些狼狈,但还是急忙过来看看里爆炸位置最近的李翰林:「让我看看,没有受伤吧!」「没事紫菱,小爷我命硬得很,这点东西没那么容易让我死!」「你还说,背上都流血了!」任由王紫菱检查的背后的伤口,李翰林看到不远处那个高大尸人拖着内脏和一截血肠的下半身——连同那半个脑袋,这是那高大尸人留在这世上的唯二残迹,李翰林不禁感叹道,要是这桶炸药在自己面前爆炸,自己恐怕也要像这高大尸人一般。
其余几人也慢慢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将刚才爆炸袭来时掉落的武器拾起,处理那些还没有完全死透的尸人。虽然神农教的三位长老,外加天女门和蓬莱派的三名女侠都因为飞溅的碎石铁皮受了轻伤,但刚才爆炸产生的无人地带,除了炸死了绝大部分尸人,也让镇中的火势没有继续往木寨蔓延,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多谢花药仙子,要是没这炸药,我等恐怕就要落入尸人口中了。」乌瑟曼拂去脸上划拉出的血口子,用江湖礼节向夏婕曦拜了拜。心里也对这炸药暗暗心惊,甚至还在想若是这东西花钱请花药仙子大规模制作,岂不美哉?
只不过夏婕曦并不知道乌瑟曼心中的小算盘,谦虚地说道:「若非有前人的智慧,我也造不出这威力巨大的炸药。大当家还是收拾一下此处吧,至少这次尸人的危机表面上是解决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放的火。」夏婕曦转过头去,却见王紫菱与李翰林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直接无视了那个前合欢圣女,正想要与李翰林说两句话,却见木屋的门猛地被撞开,杨天锦浑身臭气,跌跌撞撞的从木屋里跑出来,手中还拿着自己的手弩。
「贤弟……公主……长公主……」
杨天锦一个趔趄,摔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正要再爬起来,被李翰林扶起:「大哥怎么了?唐姑娘怎么了?」李翰林这才看清楚,杨天锦的脸颊和嘴角都有乌青,看起来是被人打的,难不成是里面的那些神农教弟子做的?
「是白毛的狼人,浑身披甲!那个二当家李二黑是内鬼,他带着十几个狼人从地道里摸进来,把在场的神农教弟子都杀光了,本来还想把我一起绑走,幸好我身边还有手弩,射伤了那个李二黑!但长公主还是被他们掳走了!」「什么!」李翰林吃了一惊,急忙放下自己大哥,向木屋奔去,结果杨天锦的后脑勺又磕在地上,心中直骂李翰林见色忘义。
木屋之内的粪便的味道尚未散去,浓浓的血腥味夹杂其中。灶台周围,神农教弟子的尸首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去了一段时间,而房间角落中翻开的地板正好供一个人出入,显然那些狼人就是从这里面进来的了。
随后进入的三位女侠和三位神农教长老闻见室内的臭味,纷纷掩住口鼻,哪怕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乌瑟曼也被臭气熏得直犯恶心,心想原来这炸药味道这么那么大。不过,一部分人已经猜到了白毛狼人的身份,这么标志性的特征,想必是金狼族的狼人过来抢人了。
「慕容姐姐,我们要去救那公主么?」荆墨竹捏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问道。
「不妥,现阶段天女门还不适宜卷入到草原的争斗上去,任她去吧!」慕容封寒回道。
「那我们还是先将身死之人的尸首收敛一下吧!」三位神农教长老听了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现阶段在此处不能与草原的任何一方发生冲突。
听了慕容封寒的话,李翰林更是恼怒,指着慕容封寒的鼻子骂道:「什么叫做『任她去吧』?你们的良心都喂狗了么!」慕容封寒对于李翰林的职责丝毫不生气:「李少侠,天女门不能担上与草原任何一方发生冲突的危险,我想神农教也应该是如此的吧!」「我不同意!」花药仙子走上前道:「且不说唐夕瑶天丰长公主的身份,她在这里虽然隐瞒身份,可每日研磨火药原料,制作驱寒药物,一点公主的架子都没有。又将嫁妆中的粮食提供给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没错,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太自私了,自私的令人发指!既然你们不愿意去救,那小爷我一个人去,你们就在这里收拾死人吧!夏姑娘你不会武功,就不要与我一同去了!」苏璃雪和荆墨竹真想要出言驳斥,都被慕容封寒给拦住了:「他要去,就随他去吧!我们不要去掺和。」不管那个几个女侠怎么样,李翰林纵身跳下那翻开的木板,只见地道内可用一人直立通过,其中有原木的支撑,还挂有照明用的油灯。其中的各种设施,显然不是几日就能挖通的粗糙货色。
刚走两步,上面又跳下来一人,李翰林转头一看,正是手持钢棍的乌瑟曼。
「乌瑟曼,你也要去?」
「你连金狼一族的营帐位置都不知道就敢乱闯,就不怕迷失在茫茫草原中?」李翰林听了一拍脑袋,自己居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若是就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闯,恐怕永远都找不到唐夕瑶的踪影了。
「到时候老娘给你带路,只要你轻功好不怕走丢就行!」乌瑟曼冷笑一声:「更何况那个李二黑枉费老娘对他的照顾,一手将他提到二当家的位置,不料居然是金狼族的内鬼!想必三羊镇的那把火应该也是金狼族放的了,就是声东击西想让我们疲于奔命,乘防守空虚之际将公主抢走!这个瘪犊子东西,害得我从寨子里带出来的兄弟全都折了,老娘一定要把他宰了!」遥遥望去,百丈之外的灰暗之中,一群人在广阔的草原上疾行着。只不过这些人并不是日常看到的直立行走,而是如野兽一般四足着地的奔跑。这些都是生着白毛的披甲狼人,兽足落下,草地上激起的雪花四处飞溅。
而稍远的后方,一个裹着冬衣的人提着长刀,捂着屁股,在雪地中一浅一深的跑着,想要追赶上这些狼人,可无奈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这些狼人越跑越远,将这人拉在了后面。
「你们……老子……老子……快跑不动了……我还要……面见金狼王呢!停下!……停下!」这一次将天丰公主虏去,李二黑可算是立了带路的功劳。在尸人没有爆发之前,李二黑就收了金狼族不少钱财,向金狼族贩运各种违禁物资换大钱。这一次更是借着上厕所的由头,一鼓作气将天丰公主给虏来,本来那些金狼步军打算放了火以后强闯进去,经过李二黑的提点找到了这个原来是属于镇上一家当铺所属的地道,秘密通往镇外,将那些碍事的神农教弟子杀了,这才将公主给拿下。
本来李二黑还要将那家里有钱的杨天锦给一起弄走,岂料那杨天锦居然掏出一把手弩,那飞出的弩箭好巧不巧,正射在他的屁股上……趁这愣神的机会,杨天锦跑出了房间,那些金狼步军看事情有可能暴露,只得先把公主给送走。
虽然后来拔了弩箭,可一路奔跑,时不时牵动伤口,渐渐的那些金狼步军越跑越远,眼瞅着是赶不上了,李二黑喘着粗气,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你妈的!……你们这些四条腿的牲口……就不能等等老子……操……」李二黑躺在地上破口大骂,可这些狼兵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剩下身后溅起的雪泥和枯草。
「队长!队长!那个中州人好像丢了!」
其中一个快速奔跑的狼兵,稍稍加速赶到在队伍最前方的头狼侧边。与其他狼兵不同的是,头狼的身上还捆扎这一个不断扭动的人型麻袋。
「谁丢了?」
「那个中州人!就是经常与我们做生意的李姓土匪!这次也是他将我们带进去的!」那个狼兵回答道。
「那个中州人屁股受了创伤,自然是跑不了多远!不要管他,让他自己走来我金狼族营寨吧!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将天丰公主完好无损的送到大王手中,不要被其他的因素所干扰!兄弟们,再跑快点!」就在这时那个狼兵队长背上的人型麻袋,突然闷声大骂起来:「你们这些畜生,放我下来!」「老子就不放!我看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能把老子怎么样,有本事就来强奸老子啊!」狼兵队长的这一番话,惹得众狼哈哈大笑。
唐夕瑶再怎么扭动,也没法挣脱已经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麻袋,甚至狼兵队长为了防止天丰公主掉落,特意还加固了三根麻绳。
至少表面上看,唐夕瑶已经没法摆脱被金狼王强娶的命运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狼族营寨。
此时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可金狼族营地内还是人声鼎沸,丝毫不像是夜晚中营地的状态。
几乎所有的狼人都聚集在营寨门前,似乎是在翘首等待什么。
「大王来了!」
几个凶神恶煞的白毛狼人将营寨门前的狼人赶到一边,随后,披着金甲、比其他狼人还要高出半个头的金狼王依然出现在众狼人面前。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
若是对某件事情没有足够的把握,金狼王是不会轻易现身的,除非他已经十拿九稳,不然就会在金狼族中失去应有的威信。先前,金狼王已经向全族的狼人宣布了自己将那与黑狼族和亲的天丰公主抢来的事情,此言一出金狼族士气大振,金狼王也对此十分满意。
现在要做的,只有翘首期待了。
「大王!看那边!那好像是重步军的弟兄!他们好像回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金狼王忍不住朝远处看去,果然在雪原之上,数十个狼人正以四足奔跑的方式前进,距离营寨的距离越来越短。
「是重步军的兄弟!看来是得手了!」
「金狼族万胜!」
「万胜!万胜!」
一切都汇成「万胜」两字,在场的狼人全部挥起双手吼叫起来,甚至还兴奋的狼嚎了几声。
「是金狼王!」
那金狼重步军的什长接近寨门,立刻直立起来,对金狼王表示尊敬,而麾下的重步军士兵也照做。金狼王居然在门口亲自等候,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金狼重步军的什长,慢慢走到金狼王身前,在同族狼人同胞的见证下,跪在地上,将自己背上还在拼命扭动着的人型麻袋放在金狼王面前,带着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吼道:「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不辱使命!全队三十人全身而退,并将天丰王朝长公主唐夕瑶带给大王!请大王检验!」「放我出去,你们这些畜生!混蛋!不是人!」话音刚落,那麻袋中立刻传来一个女人的骂声,那狼人什长听见里面的骂声,急忙陪笑道:「大王,这公主虽然是天丰皇家出身,可如同泼妇一般骂了末将一路,大王可不要介意。」金狼王轻轻踢了踢那个人型麻袋,那麻袋扭动了几下,继续骂道:「你们这些白毛畜生,有本事就把我杀了!」「本王听着这公主不像公主啊!倒是像个中州乡下的野姑娘,就不知道进了本王的大帐,让本王的巨根戳上几百下,还能不能那么野?」「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狼人听到金狼王戏谑的话语,纷纷哄笑。
「来人,给本王开封,本王到是要看看,这天丰朝的长公主是如何让黑狼王看得上眼的!」两旁的狼人卫兵随即掏出匕首,将人型麻袋上捆扎的麻绳割断,随即将麻袋解开。露出了一张在中州算是倾国倾城的脸,只不过现在的唐夕瑶脸上都是汗渍和污垢,而且麻袋解开以后,一股刺鼻的恶臭弥漫开来,在场的狼人包括金狼王在内纷纷掩住口鼻。
「操!这公主身上怎么那么臭!」
「就是就是,不会是掉进茅坑里了吧!」
站在金狼王身旁的萨孤将军不禁出言质问:「阿林保,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丰长公主身上有大便的味道!这臭气污了大王的鼻子,你该当何罪!」「回将军,末将也没办法啊!」阿林保几乎将自己狼头塞入地面:「末将进入那房间的时候,也不知那房间里正在烧制什么古怪的东西,臭气熏天!就连公主身上都是臭的!实在没办法,末将只能让部下把她塞到麻袋里运回来。」当然,阿林保主动将「没抓到杨天锦」的事情给忽略了。
「算了,就算是臭的,只要给本王剥洗干净就没有问题!来人!去女奴营找找会梳妆打扮的女奴服侍天丰公主!一会儿本王就摆下大宴,娶了这公主!今日再杀牛三十头、杀羊三十头,都给本王做成烤肉和杂碎汤!白天没吃舒服的,敞开来吃!」「吼!」
「大王万岁!」
狼人们又是一阵欢呼,虽然现在是半夜时分,并不是饭点,但如果有好东西吃,尤其是金狼王赐下的肉食,大家还是会很高兴的。
很快,便有两个女奴穿着勉强裹住身子的羊皮袄,在几名狼兵的监视下,将还散发着臭味的天丰公主带走洗澡。
「你会后悔的!」唐夕瑶恶狠狠的说道,换来的只有金狼王龇牙咧嘴的凶恶表情。
「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后悔?」
看了两眼被带走的天丰公主,金狼王又将视野转到跪在地上的什长,点了点头:「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听封!」让这个阿林保最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阿林保在此!」「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处置果断,行动迅速!本王非常欣喜。即日起阿林保官升一级,封重步军百人长,赏黄金一百两,牲口五十头,女奴两名!其他跟随的重步军士兵赏黄金三十两,牲口二十头!」「多谢大王,末将本当如此,能得大王如此的赞赏和信任,小人今后定会为金狼族与金狼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嗯!不错,起来吧!来人啊,给我们的阿林保勇士送上百人长的盔甲!再将本王给的奖赏弄来!」「是!」
在众狼人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注视下,不消一会儿,两名狼兵递上一套百人长的专属盔甲,相比起来,可要比阿林保原来的盔甲要华丽不少,一小摞金砖也被递到新晋的百夫长面前。最后一阵女人微弱的啼哭声传来,两名身上带着羊膻味、略有姿色的中州女奴被牵了过来。为了防止逃跑,她们的手脚都套上了沉重的铁链。这两名女奴一边哭一边看着金狼王与面前阿林保的脸色,虽然猜到了自己可能的命运就是送给面前还穿着什长盔甲的狼人,但还是在心里乞求这个新主人能对自己好一些,不要让自己再回到肮脏淫乱的女奴营中。
在金狼族,如果虏来的女子非处子,就调入女奴营。女奴有公用和私有之分,公用女奴除了不许穿衣服,还要干杂活,并且用身体服侍有需求的狼人们。而私有女奴则是由金狼王下令,从女奴营中抽调给个人使用,一旦给予某个狼人,那这个狼人便有女奴的生杀大权,他人不得使用。如果有人胆敢使用他人的私有女奴,便会被当众割去卵蛋以示惩戒。
不过金狼王则是个例外,因为虏来的处子女奴都是有金狼王开苞,如果没有给金狼王诞下狼孩,也会被丢入女奴营给其他狼人奸淫。而生完狼孩的,也会被丢入女奴营,充作其他狼人的生育工具,就因为如此,大量生产的人口的金狼族才能有对于黑狼族的数量优势。
负责牵着女奴的狼兵将铁链末端交给阿林保,谄媚的说道:「阿林保大人,牲口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清点,这两位女奴是前段时间刚刚虏获的,现在便属于大人您了,小的真是羡慕大人!」「呵呵,一会儿我就去清点牲口,多谢了!」
阿林保谢过狼兵,看向两名女奴,她们几乎浑身赤裸,除了手脚上的铁镣铐,脖子上还套着项圈,皮肤上油光发亮,显然是特意抹了防冻的羊油,女奴身上的布料仅剩下脚上的羊皮短靴。阿林保看着这两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忍不住伸出狼爪,在两名女奴的乳房与下体中肆意动作,惹得两名女奴娇叫不已。
看着阿林保将两名女奴揽在怀中肆意玩弄,金狼王毫不介意,锤了阿林保两下:「以后,这两名中州女奴便是你的私有物了!百人长阿林保,你给本王好好干,说不定几年以后金狼族又能出一个战功卓着的狼将!」随即他又大声道:
「阿林保,便是你们的榜样!只要为本王立过功,流过血,自然有丰厚的赏赐!
好了!今日就这样了,等会本王由专人会来传话,请金狼同袍们来吃本王的婚宴!」众狼人纷纷叫好,山呼万岁。
坐在金狼王帐中的唐夕瑶,周围的陈设是如此粗糙,总觉得不那么自然。
就在一刻钟前,她在狼兵的威胁与两名女奴的哀求下,不得不当众脱去了自己身上那套臭烘烘的猎装,并跨入道预先准备好的木桶中,由女奴用皂豆洗去自己身上的臭味。
随后她被羊皮包覆起来,由六名狼兵抬到金狼王帐中,随后又夺去了她身上用来遮羞的羊皮。临走前其中一个狼兵还作恶一般的揉捏了一下她胸前的乳房。
他们没有给唐夕瑶锁上镣铐,显然是自信金狼族的严密防卫。
就在她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时候,嘈杂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两名仅仅用羊皮袄遮体的女奴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两名女奴手举托盘,按照中州礼节屈身行了个礼:「金狼王让我等给您装扮,我们也是被逼的,对不起啊……不然我们恐怕……」唐夕瑶刚刚洗完澡,发髻散乱,看着这两个女奴,微微一颤。
唉,都是可怜人。
「我不怪你们,你们开始吧,我不会妨碍你们。」「多谢公主开恩!」唐夕瑶一丝不挂,坐在王帐的绒毯之上,两名女奴围前围后为她装扮着。两个托盘,一个放首饰,一个放衣服与鞋子,连亵衣都没有。
其中一名女奴从托盘中取出一件红色的、绣着金狼图案七分袖套裙,将其自上到下套在唐夕瑶身上。但直到穿上这嫁衣,唐夕瑶才发现这件衣服根本遮不住自己的身体,除了肩上大部分地方都是半透明的,随后另一名女奴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亵裤,这条亵裤从正面看没什么问题,但到了后裆,布料越来越细,还变成了一串粗大的珠子。
「这是……别……唉……」
女奴掀起嫁衣的裙摆,将那串粗大的珠子,一颗一颗硬生生的塞入唐夕瑶的后庭中,然后才将亵裤系在唐夕瑶的腰上。有段时间没有被玩弄后庭的天丰公主,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充实感。没想到这亵裤,也是如此恶毒的东西。接着一双中筒的红色皮靴被套在自己足上,一件有狼头标志的金冠,被戴在唐夕瑶已经梳好凤髻的头顶上。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请公主跪下来吧。」
「什么东西?」唐夕瑶只见两名女奴一左一右,手中拿着由两圈一大一小皮带环连在一起的物体,正要出言询问,其中一名女奴说道:「这皮带是锁住大小腿的,请公主务必配合。」「罢了……反正现在看来是逃不出去了。」
唐夕瑶优雅的跪在地上,两名女奴将她的左右大小腿用两圈皮带固定折叠在一起,这样她就只能保持跪下的姿势。一个皮质项圈也被套在唐夕瑶的脖子上,又在她双手上套上皮质镣铐,最后再将双手的镣铐用细铁链连在项圈上。就算是仰面交媾,自己的手脚也会被牢牢的收束在一起,无法动弹。
等两名女奴走后,王帐中只剩跪在地上,身披「盛装」的唐夕瑶。王帐之外,狼人们喝酒划拳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旦外面的宴会结束,那自己的清白身子恐怕就会被金狼王毁去。
不知道为什么,李翰林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木寨中情况如何了,李翰林等人是否安全脱出了?
「希望有个从天而降的勇士,帮我从这里逃出去吧!」跪在地上的唐夕瑶,心中默念道。
【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狼族营寨不远处的草甸中,两双眼睛的视线悄悄越过草甸,看着营寨中灯火通明的情景。
「看起来金狼族的营寨就是这里了,可这些白毛狼人都不睡觉么?都丑时三刻了居然还在营寨中胡吃海喝。」草甸中的李翰林不禁说道。
「狼是夜行动物,对于狼人来说也一样。」一旁的乌瑟曼解释道。虽然她非北方人,但那么多年的土匪生活,对于草原的狼人知之甚多。「若是草原上有什么大型的庆典,只要有酒有肉,这些狼人可以连续狂欢三天三夜不休息。」
乌瑟曼看向身后,一个蜷缩在旁边的赤条条的男人正在瑟瑟发抖,将身边的干草拼命裹在身上,这便是那个做了内应的二当家李二黑了。
本来被金狼重步军抛弃的李二黑是想在雪地中休息一会儿再走,毕竟他跑不过那些狼人,屁股上又有伤口,可不料刚休息了一刻钟多一点,李翰林和乌瑟曼就追了上来。
李二黑下意识就想逃走,可他只不过是一个武夫而已,根本跑不过身负轻功的两人,乌瑟曼一钢棍下去,便将李二黑打倒在地。然后她当着李翰林的面把李二黑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就给他留了一条短裤,逼着他交代自己与金狼族的肮脏勾当。
随后乌瑟曼又夹着只剩一条短裤的李二黑,与李翰林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金狼族的营寨之外。
乌瑟曼又狠狠踢了踢那李二黑:「李二黑!金狼王的帐篷在哪里?」
「那大当家得答应小的,这事情完了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大当家,你就当小的是个屁,把小的给放了吧!」
「少废话!快说!」
乌瑟曼更是抄起铁棍示威一般的挥了挥。
「是是是!……我从那些狼兵嘴里听到过,今日若是成功掳走公主……那金狼族上下就要大摆宴席,金狼王也会亲自参加。营寨里面最大的那个帐篷,就是那个上面有金狼旗帜的,就是金狼王的王帐!大当家,我就知道那么多……大当家……大当家不要啊!」
「咔嚓!」
回应李二黑的是脑袋上结结实实的一记钢棍,顿时李二黑脑浆迸裂,当场气绝。
「老娘可没有答应把你这个内鬼给放走!」乌瑟曼擦了擦钢棍上的脑浆,李翰林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这种内鬼死了就死了吧,若是放出去也不知道又要祸害多少人。
虽然李二黑临死前的惨叫非常大声,可在宽广的草原上就不一定了,金狼营寨中依旧灯火通明,一副热闹的景象,众狼人依旧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外围警戒的狼兵没有任何反应。再大的惨叫,也被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了。
「翰林,看来那位天丰公主应该是被掳到金狼大帐里去了,看现在热闹的样子,再加上外围狼兵稀稀落落,应该是个混进去的好时机。」
李翰林看了一下营帐中帐篷的布置,心里有数:「乌瑟曼,我们一起进去,虽然这些狼人都在饮酒作乐,可营帐间还是有狼兵小队往返巡逻,务必小心!」
「我知道!」
乌瑟曼点了点头,两人拨开还堆积着雪花的草甸,借着金狼族营寨的灯光,悄悄向营寨的边缘摸去。
------------------ 「干!干!」
金狼王帐周围,早已摆开了一溜宴席,临时铺在地上的绒毯组成了一块块用餐区域,有小有大,上面摆满了各色煎炸烤炖的牛羊肉,还有热气腾腾的牛羊杂碎汤,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坛坛封着红泥的土质烈酒被狼兵搬到绒毯之上,这些都是上好的私酿酒,只有重大活动之时才会搬出来给众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张绒毯便是金狼王与族中狼将所有,甚至女奴营中的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奴都被拉过来好几个,供这些狼将取乐。
「来,众位,与本王干一杯!」金狼王将倒满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首先站起来,狼将们不敢怠慢,纷纷站起来敬酒。
「干了!」
「干!」
火辣的烈酒下肚,众狼将抹了抹嘴巴,肆无忌惮的吃起了碗碟中的牛羊肉,吃肉的同时是不是还调戏下一旁赤裸着躯体的中州女奴。当然了,在金狼王面前也不过是摸摸捏捏,还是要显示最起码的尊重,若是公然宣淫,定会被人笑话,还可能引来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预先知必定,将来多子又多孙!」其中一狼将用中州的诗句奉承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诗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进洞房干他娘的,让她给本王生一个重步军十人队来!」
狼将们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后那公主生完了狼孩,那能否给属下也尝一下公主的滋味?」
另一名狼将斗胆问道。
「那有何难?」金狼王大手一挥:「本王曾经听过一句话:女人像衣服一样,当你穿上了才知道适合不适合自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脱了衣服,换一件照样穿。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没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那就多谢大王了!」众狼将闻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说「女人如衣服」,只要是金狼王玩腻了,将那天丰公主丢到女奴营,那大家都能尝一下那公主的滋味了。
稍微喝了几杯,又吃掉了大半碗牛肉,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济,转身进入了王帐。但其实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场,不过是要去临幸那个天丰长公主了。
金狼王在的时候,宴席上倒是还规规矩矩,而没有了金狼王,王帐外更是肆无忌惮,拼酒、赌博,以至于赌输了借着酒劲斗殴。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将,更是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绒毯上轮奸这些可怜的女奴。
一时间,狼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放下挡门的厚毡,将帐篷外杂乱的声音隔绝,金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恨恨的看着金狼王,动弹不得,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丰王朝长公主,现在只能在野蛮狼人的暖帐内,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想不到,我们的小公主穿上这一套皮具也是那么好看!看来你们中州人也喜欢这个调调,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从中州商人手中抢来的其中之一,只有遇到本王喜欢的女奴才会用在身上。你,还是第一个。」
「呸!」回答金狼王的只有一口迎面而来的唾沫。
金狼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按在唐夕瑶的脖颈上,将跪在地上的天丰长公主按得跪在绒毯上。唐夕瑶闷哼了一声,嫁衣后摆的裙子绷紧,更是牵扯到塞入她后庭的珠子,光洁圆润的双腿上套着红色的中筒皮靴,紧贴着地上的绒毯。
「不要……别碰我……滚开……」
唐夕瑶拼命扭动着身子,但却被有力的狼爪紧紧按住,只能让自己的美臀来回扭动。公主的圆臀圆滑无比,这样的动作更是像摇尾巴求欢的小动物,让金狼王的胯下硬了起来。在公主的哀鸣声中,另一只狼爪已经深入到她的私密之处,肆意在上方抚摸起来。
「不愧是公主,手感真是不错!」
正说着,金狼王的手已经抓住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就仿佛想要让狼爪彻底陷入到里面中一般,又摸又拧,玩弄成各种形状。紧接着,金狼王不再按着唐夕瑶的脖颈——这种翘着臀部的姿势,若是没有双手支撑,只能被迫翘着屁股,况且唐夕瑶双手被缚,显然不能再挪动。两只狼爪分开紧闭的臀肉,只见天丰长公主的后庭有一根细线伸出,显然就是那带着珠子的亵裤。
「怎么样,这屁眼中的珠子,弄得长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后庭中的细线,慢慢往外拔出。
「嗯……唔……嗯……」
唐夕瑶口中呻吟不断,既舒服又羞耻,仿佛又回到了天兆帝用各种昂贵淫具玩弄自己后庭的时光。公主的粉嫩后庭稍稍扩大一点,一颗带着水光的珠子从其中吐出,连续几次,那亵裤尾端的拉珠,终于被排了出来。
看着娇喘连连的唐夕瑶,金狼王不禁问道:「平时要是换成其他女奴往屁眼里塞东西,早就疼的死去活来了,你居然还会觉得舒服?莫非你已经被那中州狗皇帝给玩过了?」
「没有……啊!」
金狼王将亵裤的剩余部分扯下,只见唐夕瑶的白嫩的大腿之间光洁无毛,白净的软肉暴露在外,微微鼓起。他将其中的肉缝扒开,露出少女股间粉腻娇艳的光泽。再分开一些,露出了色泽红嫩的蜜肉,而蜜肉之外,浅白色的薄膜依稀可见,这便是处子的象征。看到这里金狼王这才松了一口气,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然是黄花处子。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个被用过的烂货过来,本王得先将他的天丰朝灭了,再将他的狗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金狼王随手拿过来一个棕色的瓷瓶,从其中拿出半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质,小心翼翼的塞入到天丰长公主的私处中。
唐夕瑶正想要说话,却感觉从私处开始,一股热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满全身。
她只感觉浑身发热,私处和后庭更是奇痒无比,眼中只剩下浓烈的春意。
「嘿嘿,本王给公主预备了一些好东西,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子,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肆意求欢的浪荡淫妇。而且这种药,非阳精灌入不可解!」
说完,只听金狼王几声嘶吼,被春药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瑶,突然看到了除了尸人以外最可怕的东西:面前的金狼王,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在唐夕瑶的惊声尖叫中,金狼王的身躯暴涨了一大圈,变成了一条令人心悸的白毛巨狼。
而这条巨狼的胯下,一条血红的狼根随着巨狼的动作肆无忌惮的甩着,正在迅速充血变大!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要……唔……啊……好热啊……
这种土质春药烈性极大,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唐夕瑶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肉缝中灼热的蜜汁不断从泛滥成灾的肉缝中涌出,将她身下的绒毯浸湿了一大片。饱满的蜜肉在春药的刺激下清楚的展现在金狼王化成的巨狼面前。蜜唇慢慢充血的张开,前端的凸起的敏感肉核在狼爪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露出还未经人事的鲜嫩肉壁。
随着布匹撕裂的「嗤啦」声,巨狼用布满尖利牙齿的大嘴从背后狠狠撕开唐夕瑶的红色嫁衣,如同撕去可口点心外的包装纸,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放眼看去天丰公主粉臂如玉藕一般和玉背更是平坦无暇。玉乳在被撕裂的嫁衣中颤颤悠悠,乳晕色泽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惹得巨狼爱怜的将她的乳房用嘴轻轻咬住,嗅着公主刚刚沐浴后的体香,时不时伸出散发着怪味的舌头舔舐。
「快点……什么东西进来都可以……快点啊……」
随着唐夕瑶嘴里如梦呓一般的呻吟,金狼王心道春药已经起了效果,狼头凑向天丰公主的腿间,轻轻舔着其中颤栗的敏感肉核,甚至舌尖偶尔还钻入她的蜜唇内里和后庭外沿,吸吮着流淌而出的蜜汁。带着体温的异物刺激中,唐夕瑶的脸几乎全部埋在绒毯之中,只能努力将自己的臀部提高,迎合着巨狼舌尖的舔舐,蜜液更是如泉涌一般。
「舒服……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随着巨狼舌尖的刺激,唐夕瑶最后一丝理智全无,只剩下下体的快感,随着金狼王一下下的舔舐,她终于到达了顶点。在快美异常的呼号中,天丰公主双腿剧颤,猛地喷射出大量蜜汁,全数浇在巨狼的大嘴中。
刚刚泄身的唐夕瑶喘着粗气,可是脸上的潮红丝毫没有减退。腿间的秘处此时还流淌着蜜水,甚是诱人,两瓣蜜肉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看着天丰公主湿漉漉的腿间,巨狼顺势从后方欺上,将她的身体压在身下。同时,血红粗大的狼根,正在她的腿间打转。
「天丰的小婊子公主,想不想要本王的大棒啊?」
金狼王一边污言秽语,一边更是摩擦着唐夕瑶的敏感部位。可此时唐夕瑶的脑中只有肉欲,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快进来……快放进来……我好热啊……」
「那就求本王操你啊!」金狼王化作的巨狼更是肆意的舔舐着天丰公主的秀发和香肩。
「求你……快把肉棒放进来……快点操我……操我啊……我受不了了!」
唐夕瑶紧紧的闭上双眼,把侧脸埋在绒毯中,巨狼更是带着嘲讽一般舔舐着她露在外面的另一侧脸,前爪搭在她的肩上,巨狼的重量几乎呀把她压垮,只见狼根已经对准了臀瓣,带着白毛的下体一沉,早已挺立多时的粗大狼根毫无阻碍的刺入了唐夕瑶的后庭中!
「啊……嗯……哦……好大啊……」
唐夕瑶平时也被自己的父亲玩弄也不过是用皇家订制的昂贵道具调教,再不过是自己父亲对后庭的蹂躏,可后庭从来没有被如此巨大的物体进入过。火热坚硬的野兽巨物,仿佛势如破竹一般穿过后庭肉洞,重重的撞在后庭的深处。但饶是如此,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唐夕瑶还是轻轻摆动着自己颤抖的臀部迎合着破开后庭的兽根。
「本王先给你后庭开一开花,等到本王在你那高贵的公主后庭中射出子孙,怕是前穴早就被春药烧成兜不住水的温泉了!到时候在给你这个公主破身,更加有趣!」
虽然经历过长时间后庭的玩弄,但唐夕瑶的后庭还算紧凑,就如同处女的蜜道一般,若是一般人要与之交媾,肯定要花费许多精力,但这点紧凑对于「狼变」
后的金狼王并不是什么难事,兽化后的强劲后肢让金狼王的狼根更是往后庭中推入。后庭的紧致滋味,金狼王偶尔也会享受一次,这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它很是受用,刺激着他的狼根更加快速的一进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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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族营寨中,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两具被剥的只剩裤头的狼兵尸体被拖了进去了。其中一个脑壳崩裂,还有个被抹了脖子,而李翰林与乌瑟曼正在一旁收拾被剥下来的狼兵盔甲。
两人潜心到此处是,正巧被一个正在方便了狼兵看见了,乌瑟曼只能给了它几棍将它活活敲死,不巧的是正巧附近的另一个狼兵听到了声响,正要过来查看时,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剑飞掷而出,将那狼兵的脖子刺了个透心凉。
幸好这两人都是穿着狼兵的全身盔甲,而并非一些狼兵赤膊着上身只穿着罩着盔甲的短裤,李翰林与乌瑟曼的个子虽然不如那些狼人高,但已经可以支撑这一整套盔甲了。只不过这盔甲中狼人的体味着实重了些,就和那房间里用厕所陈土做炸药的味道一般恶心。
李翰林拾了一些地上的干草,抹去这个头盔上一任主人的脑浆,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乌瑟曼也有样学样将头盔戴上,直到拿起狼人标志性的狼头面具时,乌瑟曼道:「翰林,若是发生了危险,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你怎么去救别人?」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
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
…各种丑态层出不穷。
「七个巧啊!八匹马啊!给老子喝!哈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
「大!大!压大!给老子开!」
「小!给老子开小!」
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大爷!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了……」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
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
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干你娘的,还敢逃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已经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帐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尤其是还有许多金狼族的狼人军官在此,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
虽然两人的身形与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顾着饮酒作乐,赌博消遣。外边的狼兵可能还知道羞耻,可这里的军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奸淫虏来的中州女奴。
越过几个毫不顾忌外人目光,奋力抽插身下女奴的几个狼人什长,正当李翰林与乌瑟曼还想往前走的时候,一只狼爪突兀的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尔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么?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爷赌,还欠了老子三两黄金的赌资!」
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进入王帐,可不料却在这里被拦住。那个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长在一起的狼兵应该是他的喽啰,而在一旁还有几个眼中多有不满的狼兵,应该是这个阿克墩开设赌局,又乘机出借贷款,并且用自己军官的身份欺压其他士兵。
那个叫阿克墩的什长看「莫尔根」与另一名士兵一言不发,却是走到自己与那群欠债的士兵之间,一名同样欠债的士兵给「莫尔根」递来一杯酒,小声对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说道:「阿克墩势力很大,若是打起来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千万不要冲动啊!」
「莫尔根」对这个士兵点头示意,手举着那杯酒,正对着什长阿克墩。
「怎么,小子?莫非你要请你阿克墩大爷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还债,这本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涨到四两黄金了!」活音刚落,「莫尔根」却把酒一把泼到阿克墩脸上。
「你这小杂种!竟然用酒泼老子,老子……」惊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骂,却不料那个「莫尔根」一拳打来,竟然将人高马大的阿克墩给打的倒飞出去。
「莫尔根」穿着的是铁质手套,再加上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挥拳的时候用上了八成的金刚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头骨发出了可怕的骨裂声,然后倒飞着撞倒了身后的两个狼兵喽啰,饶是阿克墩身强体壮,在如此巨力之下,当场昏厥。
「你竟敢打我们老大!」一个狼兵喽啰刚想要对「莫尔根」出拳,乌瑟曼已经手持铁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后脑勺上。那些欠债的狼兵见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明,而那个「莫尔根」与另一个狼兵居然敢向债主动手,纷纷加入到战团中。
「揍他们!」
「吃屎去吧!」
王帐周围乱作一团,狼兵与军官的喝骂声,女奴的尖叫声响成一片。酒坛、汤汁与各种碗碟肆意泼洒,就连在场的狼将也没法弹压。虽然金狼族以强者为尊,打架斗殴经常发生,但只要不出人命,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但族中很少出现像这样,大规模斗殴的情况,如果这样很可能演变成军中哗变。
很快一支金狼族重步军十人队带着武器前来镇压,可狼兵斗殴的行为反而没有停止,而是随着这些重步军的到来,愈演愈烈。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穿着狼兵盔甲的李翰林,不动声色的将几名中州女奴悄悄赶到狼兵较少的地方,顺手挥拳打倒几个狼兵。而乌瑟曼手中一根钢棍舞的虎虎生风,将迎面过来的几个狼兵打得痛嚎不已。
眼见来镇压的狼兵越聚越多,尤其是部分狼将加入镇压,两人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翰林,你先去王帐,老娘还能再撑一会儿,赶紧去把公主救出来!」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要走一起走!」
李翰林又挥拳击飞了一个扑上来的狼人,却看见远处飞来几股粉红色的雾气,直钻入几个狼兵的脑袋,这些狼兵恍惚中竟然拔刀砍向身边的其他狼兵。
「有人造反!」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粉色的一股接一股,在场的狼兵狼将纷纷中招,拿着手中的刀枪,红着眼睛对着自己人胡乱砍杀,根本弹压不住。
「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打起来了?」乌瑟曼推了一把李翰林指着不远处杀成一团的狼兵狼将。李翰林疑惑地看着粉色雾气飞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哨塔上,有人正对他挥手。
「别管那些自相残杀的,我知道是谁在帮我们!我们去王帐救人!」
「什么?谁?」不明就以的乌瑟曼被李翰林一把拉走,脸上的狼头面具差点掉落下来,她一边将面具戴回原位,一边用钢棍将一个狼兵击昏。
而那个粗糙的木质哨塔上,正站着两名女子。原来在此的狼人哨兵已经横死,新鲜的血液正从木头的缝隙间滴落下来。
其中一名绿衣女子的绿色长靴正踩在死去的狼人身上,一手扶住哨塔的边沿,饶有兴致的看着金狼族营寨中的混乱场景。而身旁穿着昂贵大裘的妖娆女子,一手弹出数股粉色雾气,精准的让这些雾气飞入到狼兵脑子里,让他们自相残杀。
「你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要去救第三个女人,你不过就是在旁边用气劲助他,不吃醋么?」
穿着大裘的王紫菱嫣然一笑,伸手又释放出一股粉色雾气:「我早就和翰林绑定了,我的身子也是为了救他而破开的。我要是能天天看见他,哪怕我不做合欢宗长老,我也会很高兴的。」
「这算什么,被他的大肉棒操过就死心塌地?若是这样那与那些满大街寻找窑姐的糙汉有什么区别?」薛茹月一边抚摸着在自己肩上爬上爬下的金蚕,一边转头向王紫菱问道。
「不,我明白他对我是真心的,不像寻常男人只馋别人身子,想要单纯的肉体欢愉,而不愿意投入真感情。」
王紫菱再次弹出一道粉色雾气,看着这股雾气钻入一个狼将的脑子,便收功停下。一下子要给近百个狼兵洗脑子,平白耗费了她不少的真气,若是有少主在身边,两人合力定可以在金狼族的营寨中制造更大的混乱。
「那你会介意别人与你分享一个男人么?」薛茹月又问道。
「分享么?当然不介意,我肯定以后的翰林只会强不会弱!再说一个大男人若是没有三妻四妾,那还像话么?要是他想把那个天女门、神农教和蓬莱派的几个仙子抓来当侍妾,我可不会介意,反而还会帮着他一起抓。」
王紫菱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恢复真气的紫宸丹吞服下去。营寨中的李翰林与乌瑟曼,在狼人与营帐之中左突右突,距离中心的金狼王帐越来越近。王紫菱看向薛茹月,突然明悟了什么:「莫非你这已经被白山老头和虫子操烂的骚货也想上翰林的床?」
「彼此彼此,你这合欢宗的妖女后庭也不是被那些用来榨取利益的色胚用过多少次了?」薛茹月双眼闪着绿芒,瞥向身旁的合欢宗妖女。在金蚕门呆的时间长了,薛茹月不再像原来在正一派时那样易怒,而是学会了察言观色。「金蚕门现在可是被李翰林的亲生母亲把持的,她不会坐视李翰林被其他门派的人拉拢,所以特意将我派来。」
金蚕门换了主人?这可是个大新闻。
「哼!」王紫菱轻哼了一声:「拉拢么?可你什么都没做,来了以后光想着给那个花药仙子破身,还被那些正道之人发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现在李翰林处于险境,你就在这里干看着,有用么?」
「王紫菱,你以为我想这样么?」
薛茹月让金蚕趴在自己手臂上,如同把玩一件昂贵的艺术品:「金蚕不耐北方的寒冷气候,来的时候就冻死了大部分,若是我能带来一大群金蚕,这金狼族全族恐怕只能喂它们半饱。」
「看来你不知道,凡事没有可是。」
兵器交接的金铁之声与狼人的怒吼声越来越响亮,薛茹月轻轻抚摸了几下金蚕的脊背:「去那座最大的帐篷,帮一帮我们的少主,这是虫后命令。」
她将手伸出,停在手臂上的金蚕试着振了振自己的翅膀,随后凌空飞去。看着腾空而去的金蚕,王紫菱冷笑一声,检查了自己刚刚服药后恢复的一大部分真气,对着那些还处于混乱中的狼人,又弹出一道粉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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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好……我好舒服……嗯……」
虽然外面吵吵闹闹,但这并不能妨碍「狼变」后的金狼王,对身下天丰公主唐夕瑶后庭的猛攻。
随着粗大狼根的猛力抽动,唐夕瑶的俏脸红如火烧,表情已经兴奋的扭曲。
腿间灼烧酥麻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让人难耐。后庭中因为狼根贯入撑裂后的血丝与蜜肉间淌出蜜汁混合在一起,流到绒毯上。巨狼抽查的速度很快,而且每一次都是尽根挺入,狼根不同于普通人的肉棒尖端,时刻刺激着后庭深处。
「快点……快点干我……」
但显然神智迷乱的唐夕瑶对巨狼的动作任然不满意,不住地挺起自己的雪臀,想让后庭中的狼根更加深入,巨狼索性将狼根完全退出,然后狠狠捣在后庭深处。
这一下重击,唐夕瑶尖叫一声,愣是被撞到泄身,一大股花蜜猛的喷出。
巨狼将没有再动,而是体会着刚刚泄身后颤抖着的温热女体,直到身下唐夕瑶从泄身的迷乱滋味中恢复过来,再用力插入!
「嗯哼……!」
唐夕瑶忍不住痛呼出声,撞击的巨力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颓然向前伏倒,屁股则高高撅起。巨狼将下体调整了一个角度,挺起狼根再次进行猛烈的攻击。
「痛啊……用力……用点力……」
天丰公主头发披散,乳房也被绒毯压得变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像一个久经床底的淫娃一般,努力撅起屁股与巨狼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奏之下,唐夕瑶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而正是她这种对于身体羞辱的隐忍,更让金狼王充满征服的欲望。
血红的狼根全力冲刺,迅速地在天丰公主的湿淋淋的后庭中抽插,不停地撞击唐夕瑶的雪臀,将她的后庭外沿拉得翻转不止。
「好深啊……你的……好大……身子快碎了……嗯……嗯……」
「哼!果然用祖先传下来的春药是正确的选择,这公主的确是个淫娃!」
金狼王庆幸自己使用了春药,若是没有用药,换了其他的女人也得痛的死去活来。听着这淫浪的叫声,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狼根,粗暴的将狼根插入身下公主的后庭。
「嗯……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巨狼拼命的冲刺,越插越快,也越插越大力。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尾椎发痒,就知道是即将泄精的前兆,于是再顾不了自己平时用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奶奶的,看本王干穿公主的屁眼!」
唐夕瑶娇躯几乎脱力,浑身绷紧;后庭更在猛烈的收缩,金狼王全身一震,再也没法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随着长长的狼嚎夹带着天丰公主的尖叫,狼根剧颤,一股股滚烫的狼精直射入唐夕瑶的后庭深处!
天丰公主娇喘连连,如浓粥一般的狼精从像是被捅了个大洞的后庭中流淌出来。就算是这样激烈的交媾后,唐夕瑶秀发黏连,香汗淋漓,可依然遮不住天丰公主的艳色。
尤其是春药效果还没有消失的时候。
唐夕瑶腿间的淫水已经将绒毯沾湿了好大一片,金狼王知道,若是现在这样下去她可能脱水而死。巨狼将帐篷边沿的一个皮质水壶叼来,咬开上面的盖子,清澈的凉水直浇在天丰公主的嘴里,惹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这个玩具,本王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呢?」
金狼王用狼爪强行分开唐夕瑶的双腿,又将剩余红色的嫁衣从她身上撕去,天丰公主被皮带拘束这,双手无法动弹,而双腿则被迫大开着,将身体的每一寸秘密展现在金狼王面前,她丰腴雪白的身子更是让金狼王刚射完的狼根蠢蠢欲动,再次粗硬起来。
巨狼咧开嘴,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唐夕瑶的尚未被开垦的腿间蜜肉,仅仅舔了几下,肉缝中已是淫水潺潺,迷乱的女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他将有往前挪了两步,将唐夕瑶赤裸的胴体彻底压在自己身下,将狼根对准了天丰公主的处子肉缝。
「黑狼王啊,这天丰长公主的处子之身,本王可就收下了!」
说着,巨狼下体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对着女体的肉缝刺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唔!”
唐夕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血红的狼根没能直直钻入到她窄小的蜜洞中,而是从已经满是香汗的下腹上溜了过去。虽然第一次没有插入,但是金狼王如此粗暴的动作,也让天丰长公主的尚未经历人事下体疼痛不已。
“奶奶的,没想到公主的下面也是个硬骨头!”
若是就这样没有东西润滑而强行插入,公主的下体干涩,也会让交媾变得困难,而且就算强行插入,势必血流不止。但尴尬的就是,虽然金狼王准备了润滑的羊油,但此时处于“狼变”状态的金狼王根本打不开密封的羊油罐子。
“狼变”时,金狼王会彻底狼化,但缺点是拿不起任何东西,因为“狼变”后狼人的手会退化成狼爪。但若是强行催动身体停止“狼变”,某些脏器可能由此受到损害。而且这还事关金狼王的面子,要是就这样半途而废了,自己的面子也不好看。
“操他娘的!不管了,干死就干死!”金狼王一爪子拍翻了那个装着羊油的锡罐,正想扑到唐夕瑶身上,却听见王帐外乱哄哄的声音更大了,金狼王附耳细听,却发现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兵器交击的声音。
就在金狼王心中惊讶之时,头顶上突然传出布匹撕裂的声音,只见王帐的顶端被不知什么东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个黑乎乎的,足有脸盆大的物体带着“嗡嗡”的振翅声,轻轻降落在巨狼面前。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狼王才看清楚这只像是昆虫一样的东西:足足有面盆大,通体泛绿,有着长长的尾巴,并不知道这尾巴是做什么的,但从这只虫子冲他张开的锋利口器看,它并不好惹。
“吱”的一声,那虫子发出一声怪叫,振翅向金狼王扑来,虽然其身形庞大可是速度却很快。但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法像没有“狼变”时那样用手中的兵器作战,但“狼变”后强横的身体,依旧给了他与这怪虫对抗的本钱。
金狼王庞大的身躯一甩,那碧绿虫子虽然一口要在金狼王的外皮上,可他的表面毛发虽然质地较软,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击破的。碧绿虫子一口咬下,感觉不对后随即放开,居然连一点狼毛都没咬下。
“雕虫小技,莫非就是你这小虫子来攻本王的金狼营寨,看本王不把你活撕了!”
虫子飞至王帐顶端,也许是听到金狼王嘴里的挑衅,又对着金狼王的巨大狼躯俯冲下来。金狼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向一旁翻滚。虫子在一次攻击落空,愤怒的向狼头处攻来,但只见对方狼躯一矮,碧绿虫子从金狼王的头顶上飞掠而去,仅仅擦伤了对方的耳朵。而就在两者交汇的一刹那,金狼王果断出口,居然把那碧绿虫子的右后腿生生扯下!
深色的虫血洒落一地,碧绿虫子发出长长“吱吱”声,似乎非常痛苦和愤怒。而金狼王则看着还在半空中盘旋虫子,咀嚼了几下嘴中的虫腿,叫嚣道:“你这会飞的还不如本王地上跑的,要是让我抓住你,我...”
突然金狼王感觉呼吸一滞,身体中经脉似乎出现了堵塞,急忙将那已经碎成几段的虫腿吐出:“这虫子的血有毒!”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重影,心跳与气息加速很快,显然这是中毒的征兆,还好自己并未将虫腿给吞下,不然自己很可能就被毒死。
但那碧绿虫子可不管那么多,趁着金狼王动作迟滞的时候,拼命攻击,一时间巨狼躯体上满是血痕,尤其是金狼王的头脸,受伤最为严重。
而因为毒性的侵蚀,金狼王原本攻守有序,滴水不漏,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凭着本能胡乱扑咬,这样面前的碧绿虫子有了更多的机会攻击。直到金狼王胯下那根血红的狼根,引起了虫子的注意。
迷蒙之中,巨狼再次听见了虫子的振翅声,下意识的朝着那虫子大致飞来的方向乱咬,碧绿虫子敏捷的避开了巨狼的大嘴,从它的腹下飞掠而去,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露在外面的狼根之上。
“嗷!”
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狼根上一阵剧痛,一边痛嚎一边满地打滚,可那虫子死死咬住巨狼的狼根不松口,直到那条已经垂软的狼根被彻底咬断,巨狼的躯体才无力的抽搐着横躺在地上,下腹不断有鲜血流出。
看着巨狼的身躯慢慢缩小,变成原来狼人的样子,碧绿虫子这才注意到在这座帐篷的绒毯之上,还有一具浑身泛红的赤裸女体正在左右扭动着。浓郁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下子便吸引了碧绿虫子的注意力,它吐出嘴里的半截烂肉---就是那从巨狼那边咬下的一部分狼根,飞掠过去,轻轻趴在女体的两腿间,小心的嗅着她腿间的气味。
“快点...随便什么都可以...赶紧来操我...我快要烧死了...”
这吟语仿佛是邀请一般,刺激着碧绿虫子用来交配的长尾。可只听一声的惨叫,一个浑身是血的狼兵被踢进了王帐,随后是两名穿着狼人全套盔甲的人,冲了进来。碧绿虫子一惊,急忙飞掠起来,直到其中一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俊俏且饱经风霜的脸,碧绿虫子才没有发动攻击。
这张脸是传承与碧绿虫子的脑中的,虽然它还没法思考,但还是记得虫后在它们的记忆中留下的烙印。
面前这个人是金蚕门的少主。
“走开!”
将头上的铁盔与铁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将受伤的金蚕赶到一边,看着一旁已经垂死的狼人,还以为是这人已经破了唐夕瑶的处子之身,所以将藏于盔甲内的碧海狂林剑拔出,一剑刺在那身形已经萎缩的狼人脖颈上。
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响,一代枭雄金狼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脑袋。
再看唐夕瑶的下体血迹斑斑,绒毯上满是喷射的水渍和已经干涸的阳精,李翰林更是怒的气不打一处来。
“翰林...你还活着...快点杀了我...我受不了了...”仿佛是因为李翰林的到来,唐夕瑶抵消了春药的部分影响,神智稍显清明。
“那狼人莫非...我已经把那狼人给杀了!”
“不是...那个是金狼王...他不过是破了我的后庭...快点...翰林...我下面好像火在烧一般...快点操我...”唐夕瑶的神智再次迷乱,不过最让李翰林庆幸的是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旧是完璧之身。
“她浑身滚烫,应该是中了一种草原上的烈性春药,一开始是给母马使用的,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这种春药经过药方改良后经常用在北方的青楼中,但由于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烈,现在几乎没人在用了。”乌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瑶的额头道。
“那这种‘相投散’有没有解药?”李翰林问道。
“有,就是男人的阳精!若是没有阳精浇灌,时间一长,中了‘相投散’的女人就会以为阴火焚烧无法缓解而死去。”
乌瑟曼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解药便是你,你们就在这里做好了,我出去一下。”
李翰林知道她想避嫌,给自己与唐夕瑶留下空间。他楞了一下,本想解开唐夕瑶身上的拘束皮具,但李翰林转念一想,若是解开了皮具,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就这样罢。
“唐姑娘,我李翰林男子汉大丈夫,会为你负责的!”
“快...翰林...操我...”
天丰公主的欲火已经如滔天之势,,李翰林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缓,连忙解开裤子,露出了刚才已经硬直的肉棒。看着唐夕瑶踏着皮靴被皮具向两边大大分开的双腿,李翰林伸手抹了一些唐夕瑶腿间的蜜汁,抹在自己的棒头上。
“唐姑娘,破身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
说完,李翰林的身体已经彻底压在天丰公主身上,粗硬的肉棒一点的一点的挤入到她尚未开垦的热乎乎的蜜肉之中。
“疼啊...好痛....不要.....”
被强行扩展开来的肉洞仿佛正在撕扯她的身体,这一分痛苦更是让她拼命摇着头,颤抖不已。
棒头碰上了一层阻碍,李翰林没有犹豫,腰肢用力一挺,只听“呀!”的一声尖叫,肉棒已经破开唐夕瑶娇嫩的处子身,将她的肉洞大大的撑开。但此时天丰公主的肉洞深处就如烧到半熟的开水,温暖润滑,没有其他人的干涩,这显然是春药的效力。
“嗯....疼....嗯....哼....啊....”
两人交合出紧紧贴合,不分彼此。李翰林完全不理股唐夕瑶的痛呼,享受着身前女体肉洞曲折的快感,用肉棒不断开辟深处的通道。虽然越是插入空间就越小,但李翰林始终没有停下来,从轻轻的抽动,变成了更激烈的抽插。处子血丝与泡沫,因为两人的动作,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
“到底了...不行了....嗯啊.....”
唐夕瑶被插的迷迷糊糊,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十分有力,那火热的巨物,每一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宫之中。
这有力的动作,让天丰公主的内心颤抖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云端,又像是同暴风中的一叶孤舟,上下起伏。很快痛楚已经消减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快感,下体更是被李翰林干的水花四溅,唐夕瑶感觉自己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一旁受伤的金蚕血已经止住,算是好了七七八八,但它明白面前的那个女人他不能动。但看着这现场的活春宫,金蚕的尾巴已经变硬,那简单的脑子中满是交配的欲望。
它振了振翅膀,确定自己还能够飞行以后,从王帐顶端的破口飞了出去。
外面被王紫菱控制的一大部分狼兵狼将还在砍杀着自己昔日的同袍,而飞在半空的金蚕此刻只想找个女人排解它的交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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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剩五条腿的金蚕,望着已经褪去狼兵盔甲的乌瑟曼。若是有十只以上的金蚕,这个女人肯定逃不走的,但若是自己就这样上去强暴,非被对方的钢棍打死。
向营寨的其他方向飞了一圈,营中的不少帐篷都燃起了熊熊火光,也不知道是被人故意纵火还是不小心烧起来的,帐篷与帐篷间间隔不远很快就成火烧连营的趋势。一座座帐篷被烈火吞噬,而一些狼人军官,尤其是个别武功高强的狼将已经陷入到疯狂之中,若是抵御一般人的袭击,那金狼族就算是硬碰硬也落不得下风。
但这一次的敌人,完全就看不见,狼兵与狼人军官不知所措,因为本来号令他们的狼将不知所踪-----有些还在与疯狂的同僚驳火,有些已经倒在血泊中,更多的则是变成了砍杀昔日同袍的一员。
他们不知道是该与这些疯狂的同僚交战,还是首先扑灭营寨中的大火。
但更多的狼兵丢弃了武器牵着牲口、带着钱物和粮食加入了逃离的队伍。他们没有想到金狼族会如此快的崩溃,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虽然是夜晚,但是这对金蚕来说看东西不难,何况周围都是大火,这让它在寒风中已经有些降低的体温缓缓升高。这时候,金蚕看到地面上有一具白花花的女体,正在营帐间缓慢爬行,见周围并无太多狼人,索性对着那诱人女体俯冲下去。
那女奴本来是被掠来的中州女人,在自己十四岁之时就被金狼王奸污,随即就被丢进了女奴营供其他狼将狼兵侮辱。这一次金狼王大宴全族,她又被拖了出来,服侍那些狼将,可就在自己即将再一次遭到侮辱之际,那个狼将不知着了什么魔,突然拔出身边的长刀砍死了周围的两个狼兵。
女奴的脸上溅满了热乎乎的狼血,随即混乱便开始了,到处都有人杀人放火。她瑟瑟发抖的在帐篷边躲了一会儿,便下定决心要逃出这个营寨。
可不料想,自己刚刚爬了一段距离,头顶一阵类似蜜蜂的“嗡嗡”声传来。她抬头看到那个声音的源头,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原来那是一只巨大的碧绿色昆虫,但却只有五只脚。她刚想起身逃离,却在正面被这只巨大的昆虫抓住腰肢,有力的肢体一下子吊离了地面。
“呀!...放我下去!...我害怕...”
这个女奴从未到你们高的地方去过,又害怕那昆虫将自己丢下去摔死,尽管叫声凄厉,可女奴根本不敢动一下身子。而更让她害怕的是,在这只碧绿色昆虫的尾部挺着一根粗大的、散发着光泽的物体,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隐隐觉得这东西很像是男人的那活,但这样的话,这东西未免也太过粗大。
而那碧绿色巨虫靠着尚是温热的女体恢复了些许体温,确定了手中女体的位置后,那虫尾的粗大物体毫不犹豫的向女奴的肉洞中送去。只听女奴一声痛苦的闷哼,虫根几乎完全凿穿了女奴的肉洞,尖端直撞在她的花宫中。
“啊....啊....啊....”
在空中大力的撞击下,这名女奴的穴中时不时溅出几丝蜜水,碧绿色巨虫紧紧抱住她的小腹与肩部,一边慢慢飞行,一边靠着虫尾前后挺动。随着虫根的大力进出,女奴的秘处被撑得大开,双腿痉挛颤抖,脚趾也随着巨虫的动作一抖一抖,一部分蜜水的液线随着她的腿部滴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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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王帐之中。
唐夕瑶又被李翰林抽插了一会儿,肉棒在穴中的滋味与后庭完全不同,虽然王帐中金狼王的无头尸体还在,浓重的血腥味尚未散去,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两人的动作。唐夕瑶的蜜肉被李翰林摩擦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蜜水也不由自主的流淌出来。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弱,而王帐内的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李翰林此时已经抱住身下的女体换了个狗爬式的动作,“扑哧”一声,整根肉棒都贯入道天丰公主的穴肉中,他紧紧贴在唐夕瑶的臀肉上,肉与肉之间撞的“啪啪啪”直响,就仿佛要把天丰公主的肉洞干穿一般。
刚才虽然经历的破身的痛楚,但此时此刻有李翰林肉棒的抚慰,再加上“相投散”的作用,唐夕瑶并没有受到影响。相反的,唐夕瑶还不由自主的挺着自己的腰肢,让身后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贯入到玉门中,棒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宫。
“舒服....翰林....我好喜欢你....快点好吗.....我不想在腾龙城待下去了.....嗯哼....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夕瑶真心喜欢自己,还仅仅是在失智的疯狂中吐出的胡话,李翰林依然记得乌瑟曼的嘱咐。在进出天丰公主的身体时,也没有忘记俯下身子紧贴着她的玉背,还时不时轻咬舔下她背上的嫩滑皮肤。而唐夕瑶本能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套着红色的中筒皮靴的双足,不安的拨弄着湿漉漉的绒毯。
“啊....啊....啊.....好.....来了.....哦.....”
随着唐夕瑶断断续续的声音,李翰林感觉唐夕瑶的秘处猛地收缩,从花宫深处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放在以前这样的泄身可能也牵动李翰林的精关让他同时泄出来,但他的忍耐力早已超乎常人。身下女体已然达到了高潮,但她的春药并未全解。
果不其然,李翰林刚刚停下了动作,面前还保持着狗爬姿势的天丰公主,屁股再次自行扭动起来,嘴里再次发出浪荡的呻吟。虽然这里是安全的,但外面的情况尚不明确,李翰林决定速战速决。
“啊!”
他将天丰公主雪白的小身子整个翻了过来,把她压在床上,肉棒再次进入天丰公主湿热的蜜肉,惹得她又发出一声舒畅的娇吟,并开始了疯狂地抽插。同时李翰林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小嘴,再往下细细品尝公主胸前的坚挺红豆,一双有力的手压住唐夕瑶的大腿内则,李翰林的肉棒将她的蜜肉塞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干的唐夕瑶身体不停抽搐。
“好哥哥....啊.....我快不行了.....别作弄我了....”
这呻吟的声音更是激起了李翰林的欲望。他索性扛起唐夕瑶套着皮靴的两条玉腿,粗长的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进出,天丰公主的腿间蜜汁四溅,最终唐夕瑶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肉洞内壁一阵强烈的蠕动,温热的水液再次浇在李翰林的棒头之上,这一次李翰林没有再保留,将包含着《麒麟决》功力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唐夕瑶的花宫之中。
唐夕瑶眉头紧皱,俏脸潮红,全身不停颤抖,小嘴荷荷的喘着娇气,看着身前的李翰林,体会着人生最美妙的时刻。但很快,美妙随即变成痛苦,唐夕瑶浑身的经络疼痛不已,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咬牙忍着。
“翰林....对不起....之前我没有说实话,我本已经做好受辱的打算....没想到.....为什么浑身那么痛....”
“不要说了,夕瑶,与我交合以后,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对你只好不坏.....你平安就好,也不枉费我跑过来救你!”
唐夕瑶转头一看,却发现已经身首分离的金狼王,惊道:“你杀了他?你就不怕金狼族来报复么?”
“金狼族的人都快死光了,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可以报复?”
随着一阵娇翠欲滴的女声,王帐的厚毡被一只纤手打开,王紫菱的身影闪了进来。她抬头看了看金狼王帐的布置,眼中明显带着不屑:“果然是草原蛮人,就连金狼王帐也这般简陋。”
“紫菱,那些金狼族的狼兵狼将呢?”李翰林问道。
“呵呵,还用说嘛?那些狼人不过是体格健壮更加耐打而已,只要施些小手段,他们就开始自相残杀了。等到气劲的威力消散,这些人都会癫狂而死,余下的狼兵狼将都已经逃出营寨了,现在外面总算消停点了。”
王紫菱斜着头瞥了公主一眼:“天丰长公主与我夫君春宵一度的滋味如何?看来天丰长公主心志坚定,如此的大起大落若是换了其他女人早就疯了。”
唐夕瑶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什么都没有穿,不管自己浑身疼痛,急忙从一旁抽来几块兽皮裹在身上遮羞。
“好了,紫菱,你也别吓唬她了”
“诶?这才几个时辰,你就那么维护她了?这是将我王紫菱置于何地?”
“紫菱...”
王紫菱慢慢凑到李翰林身边,看着破身之后楚楚可怜的唐夕瑶,附耳暗道:“你既然已经破了她的身子,难道不打算把天丰长公主也收了么?”
“啥?”李翰林一脸疑惑:“你不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男人收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何况唐夕瑶还是皇家公主,势必会变成更强的助力。但我有个条件:从唐夕瑶开始,都得做小,我做大。”
王紫菱眼中闪着狡黠,按照她的说法,这未来后宫的管理者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
“当然可以,那嘉怡怎么办?”李翰林又问。
“嗯...这个嘛...夫君,把公主也一起带走吧,稍晚些我们一同回去。”
言语中的犹豫,也让李翰林理解,毕竟一个少主一个前圣女,虽然称谓上还有高低,但是以后大概率是要做姐妹的,雨露均沾。
三人走出王帐,外面其他帐篷的大火还在熊熊燃烧,但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但让李翰林诧异的是,王帐外有无数脸上脏污身上草草裹着兽皮的女子。
“等你们好久了,这些女人都是女奴营里救出来的,还有些分散在狼人的帐篷中,趁乱逃出来的。”
乌瑟曼擦了擦钢棍上半干的血液,应该又打碎了几个狼人的脑袋。而一旁薛茹月正负手站在那里清点女奴的数量,她的脊背上五条腿的金蚕正兴奋的爬来爬去。
“若不是我的宝贝金蚕找到个女奴还给她下了种,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女奴营存在。”薛茹月瞥了一眼王紫菱与唐夕瑶,却对李翰林笑脸相迎:“虫后对少主甚是想念,已经派我找了很久呢。希望少主离开北方以后,去吴木谷好好看看。”
薛茹月这番话,满是拉拢的意味。也不知道李翰林会在爱情和亲情两方做出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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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若是少主现在就要离开,那就与我带着这些女奴一同回吴木谷,这些女奴可都是已经同意要加入到金蚕门中的。”
说着,薛茹月怜爱的摸了下背上还在乱爬的五条腿金蚕,而这些女奴更是低着头,眼神中满是畏惧。地上还有几颗已经被冻硬的金蚕卵,王紫菱粗看之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定然是刚才金蚕奸了一名女奴并且下了种,这从未见过的恐怖场景,让这些女奴对薛茹月战战兢兢。
“哼,合欢宗自然不会像某些门派,做些威胁他人,强取豪夺之事。”王紫菱不禁出言嘲讽,惹得薛茹月反唇相讥:“你敢说,你们合欢宗就没做过一些龌龊的事情?”
“那也比你们好多了!”
两女口中满是相互攻讦之意,看得乌瑟曼直摇头,唐夕瑶则躲在李翰林身后不知所措,生怕两人又要在这里打起来。李翰林连忙上去劝说:“你们别吵了,现在此地并不安全,别忘了草原上还有另一支黑狼族,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草原回到中州境内为妙。”
听到李翰林劝说,两女的言语攻击这才缓和了一些,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敌意。李翰林知道两人的梁子在云水城就结下了,而且还是为了李翰林,当着李翰林的面狠狠打了一场。
“那少主,是否需要与奴家一同回金蚕门呢?”薛茹月再次问道。
“不,先不回去,我得回去木寨看看,只要看到寨子里的人平安,我才能放心。”
“可少主,那些正道之人还对我们喊打喊杀的...”
“我一定要回去!毕竟嘉怡还在那边与那些正道之人在一起,我放心不下她。师姐,若是你不想去,你可以先行返回吴木谷。等北方事了,我还得去腾龙城调查一番,找到当年谋害我父亲的人!”
薛茹月语塞,好半会儿才回答:“薛茹月谨遵少主令!那奴家先收拢这些女奴,带走一些有用的物品。”
她转头却看到正在偷笑的王紫菱,王紫菱仿佛没有看到薛茹月那能吃人的眼神,笑了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薛茹月直到她分明用的是“手下败将”四个字,狠狠瞪了回去,转向这些凄苦的女奴们,轻声说着什么。
“翰林,你要去腾龙城?”唐夕瑶突然开口了。
“是的,等到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就去。”李翰林回道:“腾龙城怎么了?”
“不...不是...我害怕的是我父亲,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我父亲身边有四个很厉害的皇家供奉,都被他用药物控制着。而且...而且...”
“而且怎么了?”
“我的母亲,也是被他用药物控制的。她是...天女门的掌门孟行雨。”
“什么?!”
“孟行雨!”
“是的,她就是我母亲,十几年前唐韦下药将她与天门圣女叶流霜一同诱奸,我母亲怀上了我,于是我就做了公主。我本以为生父除了好色没有其他缺点,可之后我发现唐韦不是个好东西,天天以淫虐两人为乐,甚至还想黑手伸向了我...”
今日的大新闻一个比一个劲爆,尤其是王紫菱,中州赫赫有名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同时委身于当今皇帝这样的大新闻,甚至孟行雨还为其生女这件事情,正在挑战着她的神经承受能力。
李翰林又回想起那个踩在树梢上白衣负剑,宛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女子,居然就这样做了皇帝的肉玩具?而且听唐夕瑶所说,天兆帝还不顾血缘伦理染指了自己的亲女儿,但唐夕瑶来到三羊镇之前依然是处子,想必是被那狗皇帝开了后庭花。
“天女门掌门很少公开出现,如果公主说的是真的,那天女门恐怕早就落入到朝廷的掌控之中了。那次针对我的袭击,又是正道联手,又是用火药偷袭,必然与朝廷脱不了干系。”王紫菱道。
李翰林点了点头,又道:“夕瑶,我知道了,若是需要我帮你把你母亲救出来,我尽力一试。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李翰林既然破了你的身子,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唐夕瑶的眼眶里还有泪水打转,她抹了两把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轻轻靠在李翰林怀中。
“这狗皇帝,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若是他在老娘面前,老娘就把他三条腿全都打断!”乌瑟曼看了看天空,东方已经有些亮意,此时已经是清晨了:“翰林,我们尽快离开,说不定黑狼族的斥候就在附近。现在黑狼族是什么态度尚不明确,但若是黑狼族发觉,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那我们先行离开...等等,我得带上个东西,也许会有用。”唐夕瑶适时的放开李翰林的肩膀,只见他跳上王帐,伸手将王帐顶端的金狼旗摘了下来,拿起这块绣的花里胡哨的布料,从金蚕划开的破口跳进了王帐之中。过一会儿李翰林拎着一个被金狼旗包裹住的东西从账中走出,包裹此时还滴着血,不用猜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对,金狼王的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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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山脉,神农教驻地。
神农教主汪皓,看着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饭,叹了一口气。
“来人!将这些饭菜撤下吧。”
几名神农教男女弟子立即进来,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但奇怪的是平时汪教主从不会浪费饭菜,而且他本人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要减少神农教内的一些浪费行为。今日提供的饭菜菜色很好,量也不多,足够一人吃下,可不知道为什么汪教主仅仅吃了一半。
当然这些弟子不敢公开说出来,只是飞快的将碗碟收拾走,并且将桌子擦干净,便离开了房间。
见到弟子离开,汪皓坐在椅子上,松了松自己的墨色长袍,稍稍理了理自己的胡须。这段时间让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去了北方的神农教精锐弟子和长老,这一次神农教几乎倾巢出动清理北方的疫情。但已经过了快两个半月,北方地区依然没有可靠的消息传来。
汪皓委托过周兴旺长老向北方传信过两次,但是每次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信使带着神农教的信件不知去向,而神农教方面也没有能收到任何回信。最近天丰王朝与草原狼人的边境冲突有愈演愈烈的迹象,汪皓推断派去的人可能遇上了什么麻烦,但其他正道门派全都派了精锐力量前去,再者有三名资深的神农教长老保护,就算真有人想要找麻烦估计也很难。
最让他担心的,还是他视如己出并且还有肉体关系的花药仙子夏婕曦,花药仙子不仅对神农教很重要,对汪皓自己也是。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
“外面何事?”
“掌门,是我。”是周兴旺长老的声音。
“原来是周长老,快进来吧。”
独臂长老周兴旺,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推开了神农教主居室的大门:“见过教主。”
“花药仙子和三位长老至今还没有消息么?”汪皓问道。
“并没有,前两次派出的信使我也差腾龙城的神农教弟子联合其他门派的弟子一起寻找过,可是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如果可能,让教内再排第三个信使去,多排些一路保护,防止出现问题。”
听到周长老所说,汪皓沉思了一会儿,开口了:“算了,不要派人去了。老夫估计,就算再派出信使,无论他们是否收到神农教的信件,都没有什么用。花药仙子那边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但老夫相信有三个长老在,他们还不至于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再等半个月,若是还没有消息,教内无人,那老夫只好破例麻烦周长老亲自带人去了。”
“教主大恩,周兴旺不敢忘记。但我怕...”
“周长老怕什么?”
周兴旺道:“我就怕此次神农教的北方之行,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去,那就是一个陷阱!”
“陷阱?”
正在神农教主沉思之际,大门“呼”的一声被推开了,只见一名男弟子闯进来跪下:“教主,山下突然闯入一群黑衣人,正在山下的村子里杀人放火!”
“什么!”汪皓惊讶之余,脸色变得铁青:“那些黑衣人,胆敢如此!”
居室的床外已经依稀可以听见山下的喊杀声,还有几处正在燃烧的火光,显然这名弟子所言不虚。
“有人居然敢闯入神农教作恶!对方有多少人?”一旁的周兴旺问道。
“至少几百人!针局弟子已经下山与对方接战!目前情况不明。”
“老夫知道了...你的声音似乎有些陌生,你是哪个教中哪个局的?”汪皓突然问道。
“属下乃是新进的药局弟子...”那个男弟子话未说完,只感觉面前劲风刮来,下意识的向后窜去,这身法之快,着实让神农教主惊讶。
“身为药局弟子,身上却没有一丝草药的味道,反而多了些血腥之气,你与外面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吧!”说道这里汪皓更是恼怒,神农教可能早就有许多人做了内应,而周长老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北地之行,恐怕真的是一个用来调虎离山的陷阱。
“没想到在下百般掩饰,还是被神农教主看穿了!那在下就把话挑明了,当今天兆帝宽厚,想将武林门派收为己用,若是神农教主愿意归顺朝廷,那我等就将人撤走,并将困于北方的几位神农教长老以及花药仙子送还。”那名伪装的神农弟子道。
“若是老夫不愿呢!”
“不愿?”那人的语气更加狠厉:“那神农教主免不了人死身销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汪皓不怒反笑:“神农教百年基业,岂是你们这些虫豸能够随意染指的?”
“那神农教主的意思就是不愿了!”
“看来老夫必然要战上一战!”汪皓正要出掌,却感觉后心被一条尖锐冰冷的物体刺入,而身后的周兴旺周长老那条缺失的手臂不知为何又出现了,一柄带着紫芒的匕首颤颤巍巍的钉在汪皓的后背。
“孽畜!”汪皓全力一掌拍开背后偷袭的周兴旺,可自己浑身剧痛再也没有力气站立,“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你...周兴旺...没想到...”
捂着胸口的假周兴旺道:“周兴旺在回神农教前就被我等掉了包,真正的周兴旺早就死了,汪教主你眼力不好也不能怪我啊!”
汪皓还想说什么,但只觉得四肢冰冷,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不到几息他便七窍流出黑血,就此死去。
假周兴旺重新将手臂变戏法一般缩了回去:“这老东西!幸好有供奉大人提供的黑血蛇毒,不然也不能那么容易解决这神农教主...大人手下的十位高手都到齐了吧?”
“到齐了,马上就可以行动。除天女门和正一派以外,琼华宗和蓬莱派的人都已经开始行动,进展顺利。”那名伪装的神农弟子道。
“很好,你现在就去通知其他三局负责人来,然后换上我们的人,对外就说教主等人受袭死亡,由周长老暂理神农教事务。
山下的黑衣人再过半刻钟就撤退,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尸体都要拖走!”
“属下领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同一时间,琼华城。
在中州,琼华宗便是“富庶”的代名词。
可现在富庶华丽的琼华城,原来行人如鲫,车马争道,四周闹哄哄的,颇有寸步难移的拥挤盛况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到处砍杀纵火,那些街道边金灿灿的门廊雕饰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红黑色,由无数亡者的鲜血染成。街面上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衣着华丽的琼华宗弟子上前抵御,可他们安逸太久了,仓促集合的人手几乎不堪一击。
大部琼华宗弟子只能退入内城,并且关闭城门,据险而守。为了保证琼华宗核心人员与重要财产的,琼华城内城的城墙比外城厚实许多,虽然琼华宗准备并不充分,但是依靠着坚固的城池与高耸的城墙,却依旧可做抵抗。黑衣人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几次冒着城墙上射下的箭雨进攻,未靠近城墙根就已经死伤惨重。
内城最为奢华的地方,就是中心区域的琼锦大殿,大殿内用粗壮的云顶檀木做梁,羊脂白玉挖空作灯,与旁通道的间隔珠帘,竟都是上好的粉色珍珠做成的,再加上外罩的用经过专人挑选的上好蚕丝织成的素白纱帐。微风吹过,特质的提神熏香由顶端的香炉吹出,淡香四溢,仿佛让人置身梦境。琼锦大殿的顶部中央,悬着一颗足有磨盘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如半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地上则用上好大理石铺设地面,其中还镶嵌着金条,围绕大殿墙壁摆放的植物盆栽晶莹剔透,仔细看去,却发现这些所谓的“植物”,实际上都是以珍珠、玛瑙、黄金、白银、碧玉等珍贵材料精雕细琢而成,栩栩如生,令人啧啧称奇。
但是现在,殿内之人根本无心欣赏这巧夺天工的琼锦大殿,琼华宗中的长老,要害部门的负责人齐聚一堂。其中有些人还受了伤,挂着染血的绷带,衣服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刚从黑衣人的追杀中逃脱出来,面色中依然泛着惊恐与无助。
“那些黑衣人既然已经到来,该很快就发动攻击,不过从目前阵势看,他们缺乏攻城的辎重器具,几次尝试都被我们给打了回去。所以那些黑衣人的攻击可能会晚一些,有可能推迟到明早。”
“琼华宗内城城墙有得五丈,现在他们攻不进来,但轻功底子不弱的人都可轻松跃上来,我们不可让他们攻至城下!”
“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琼华城中的士气被敌军所夺,虽然城中还有大量的存粮,足够食用半年,可内城库存的军械实在是太少。别说守城,连逃跑恐怕都困难!”
大家各说各话,大殿内叽叽喳喳,谣言四起,不安的情绪在大殿中渐渐蔓延。
只听“轰轰”的一阵响声,琼锦大殿的侧殿门大开。先是有两名神态威猛,身形魁梧的男子走入------这是琼华宗宗主的贴身保镖杨一和杨二。两人虽然衣着华丽,但浑身散发出如巨浪一般的滔天气势,大殿内的人更是被滔天气势所震慑,噤若寒蝉,之前叽叽喳喳的议论之声立刻便小了下去。
而在二人之后跟着的中年夫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的,其中的中年男人须发黑中显白,但年纪却在五十岁左右,面如冠玉脸上仍保留着青年时期的英俊痕迹,气度雍容沉稳,双目满是看透沧桑之感,其中更是流露着非凡的智慧精芒。而另一位中年妇人四十多岁,一身淡雅的装束,面容更是风韵犹存,体态刚健婀娜,英姿勃发。
这便是琼华宗的宗主杨思,以及他的结发妻子林氏。
“老夫在走廊里听了你们叽叽喳喳吵了那么久,本以为你们还能想出点对琼华宗有用的办法。”
杨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仿佛雷声一般震耳欲聋,下面根本无人敢说话。
“可是,老夫听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尽是些不知道从那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还有人说,想要如何逃出去?哼!现在可不是老夫当初发家的时候,以前可以忍痛割舍图存,而现在你们脚下站的,可是整个琼华宗!”
一旁的侍女端来一碗凉茶,杨思接过茶碗一口饮下,然后将那茶碗狠狠摔在地上!
“啪!”碎瓷片在大理石与金条铺成的地面四处飞溅,惊的周围人纷纷后退躲避。
“老爷,无需如此生气,身体要紧!”林夫人看着杨思发怒的样子,不禁安慰道。
杨思轻轻咳嗽两声,伸手表示无碍:“现在有谁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全场静默。
杨思正要大声呵斥,本来已经关闭的琼锦大殿正门,随着沉重的“吱呀”声,再次开启,一名穿着黄白相间服饰的年轻男子,摇着那柄标志性的钢骨折扇,带着两名身着白衣的美女剑士,仿佛闲庭却步一般走入琼锦大殿。
“见过少主!”
“少主万安!”
聚集在殿中的琼华宗人,纷纷为来者主动让开一条路,琼华宗少主杨天赐在此,试问谁敢不敬呢?
“天赐,你为何在此处,为父不是与你说好在居室中不要走动么?”杨思朗声问道。
杨天赐回答道:“见过父亲,刚才孩儿冒着风险,终于打听到了那些黑衣人是从何处而来。”
“哦,说来听听!”
“父亲,经过孩儿仔细调查,确认这些黑衣人乃是朝廷派出的!”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什么?朝廷?”
“朝廷竟然要对琼华宗下手!”
“天要亡我琼华宗啊!”
“给老夫肃静!!”杨思怒道。
宗主怒喝之下,琼锦大殿中再无一人敢发声。
“天赐,继续说下去!”
“是,黑衣人还托孩儿传了一句话:若是反抗,琼华宗十死无生;若是归顺,琼华宗便可存续。孩儿在这里想对父亲说一句,若是归顺了朝廷,那琼华宗和我等都能保下来,要不然…”
“你说什么?”杨思从自己儿子口中听出了不对劲的味道:“天赐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劝老夫和琼华宗归顺朝廷?”
“没错,”杨天赐向自己父亲遥遥一拜:“请父亲归顺朝廷吧!”
“杨天赐!…杨天赐!你这个孽子!孽子!老夫单独将你把你提到少主的位置,是想让你为琼华宗干出一番事业,没想到…你竟敢与外人勾结!出卖宗门!”
杨思话音刚落,琼锦大殿外便传出砍杀声,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几名在门口执勤的琼华宗弟子脖颈上飙出鲜血,一时间数百个黑衣人如虎狼一般涌入大殿,杀气腾腾,其势凶锐无比!突生此变,琼锦大殿中的人们顿时吓得惊声尖叫,四散逃窜,乱成一片。
“孽子!你还敢引黑衣人入城!老夫今日要清理门户!”杨思怒从心中来,脸色却一下子变得煞白,“噗”的一口鲜血吐在地面上。
“老爷,你怎么了!”
幸好有林夫人在后面扶住,不至于跌倒在地。杨思感觉浑身提不起任何力气,就如普通人一样软绵绵的,更是暴怒。
“你竟敢下毒害你老子!小畜生!琼华近卫何在!琼华近卫!”
杨思像是暴怒的狮子,支撑着半坐在地上,可喊了几遍,作为贴身卫队的琼华近卫却迟迟没有出现。
“父亲,您不要喊了,三十六名琼华近卫都已经被孩儿调走。而我知道您肯定不会愿意的,孩儿只好在凉茶里下了散功散,杨一、杨二!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
却见本来护在杨思与林夫人身前的杨一杨二,在林夫人的惊叫声中,抽剑架在两人脖子上。其中杨一的语气更是充满无奈:“宗主,夫人,少主绑架了我们的妻儿老小,威逼我们为他办事!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请两位委屈一下吧!”
“你…你…”
杨思已经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林夫人更是指着下方的杨天赐到:“儿子,你父亲和琼华宗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值得你这样来迫害,若是入了朝廷的手,琼华宗就完了!”
“母亲,你不明白,若是投效朝廷,为朝廷服务,朝廷与我们琼华宗一起赚钱,何乐而不为!况且又有了朝廷的庇护,以后在四海经商会更加便利。父亲母亲,孩儿也是希望琼华宗能比现在更好,所以还请父母居于幕后,不用经理琼华宗的事物了!”
杨天赐的语气更是疯狂,黑衣人已经涌上前去,将已经无法反抗的杨思与林夫人一起架走,美其名曰“隐居”。
但殿内的人都知道,杨宗主与林夫人被软禁,琼华宗算是彻底完了。
其中一名领头的黑衣人走上前去,看着殿中的人们,说道:“我等都是朝廷委派的密探,前来接收琼华宗的各式资产,请下面无意与朝廷作对的行商者与原琼华宗的高层无需担心,我们只是需要清理一下其中反对朝廷的人。”
说罢一挥手,殿中的黑衣人从人群中惊叫声中拖出几个商人和琼华宗高层,手起刀落,鲜血四溅,在场之人又是一阵惊呼。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些都是杨思的近亲或者密友,显然是在清理门户,并且震慑在场的其他人。
在场摇摆不定的商人和员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生怕自己也丢了性命,不过还好,黑衣人并未有拿他们怎么样。只见黑衣人头领拍了拍杨天赐:“看来陛下与供奉大人眼光不错,杨少主不愧是识时务之人!几天之后朝廷专员会进驻琼华城,到时琼华宗的行商与买卖照做,但其中的刀枪军械,务必清点与转交。想必少主也不想在琼华城再发生什么意外吧!”
“那是那是!请转告陛下,琼华宗定会拥戴朝廷与天兆帝,说一不二。”
“不错!好了,我等先离开,明日朝廷就会昭告天下琼华宗归顺。接下来的事情,就靠少主了…不,应该是新晋的杨天赐杨宗主!”
黑衣人们如退潮一般离开,那些摇摆不定之人纷纷上前嘘寒问暖,拍着马屁,拼命巴结这位新晋的琼华宗宗主。
“报!供奉大人密件!”
还未走出琼华城内城的黑衣人头领,就接到了下属递来的密报,他接过写满字的纸条,仅仅读了几息时间便将它撕毁。
“蓬莱派已经易主,供奉大人安插的钉子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不需要我们再去那岛上跑一趟了!神农教已经落入供奉大人手中,琼华宗归顺,但百花门的存在仍旧是如鲠在喉。”
“传令下去,埋葬死者的尸体之后全体开拔,不等朝廷来人。我们在路上与其他行动队合流,目标… 中州东南群芳谷!此次务必铲除百花门!”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三羊镇。
北方的早晨,太阳虽然已经升起,但依然没法驱除早春的寒意。羸弱的阳光照在大地上,昨晚由尸人制造的阴霾,仿佛屋顶上的积雪一般被蒸发了。
经历了一夜的大火灼烧,三羊镇中许多原来完好的房屋都收到了无妄之灾,或是垮塌,或是倾倒。许多房子只剩下墙壁与烟囱还矗立着,房屋的梁柱在大火中早已被烧成焦炭,残余的木料被熏成黑色,奇形怪状的伸向天空,有的木料尚未烧尽还冒着白烟与火苗。
残垣断壁之中还残留着昨晚大战之后留下的痕迹,路上到处都是被烧焦的残尸,尤其是接近木寨,焦糊的尸臭味更加浓烈,让人非常不好受。
李翰林与王紫菱、乌瑟曼和唐夕瑶一同,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满目疮痍的三羊镇。行走在街道上,仿佛刚刚进入一个无人的鬼镇-----事实如此。街道边瓦砾成堆,李翰林等人不得不小心行走,生怕发生塌陷。一夜未睡,他们已经疲惫至极,若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强硬,又带了个不会武功的人,李翰林他们恐怕就得在野外找地方过夜了。
至于薛茹月,她再三规劝也没法挽回李翰林的心意,索性独自带着那一批女奴从其他方向返回中州,就此别过。
“以前我也见过这样的大火,云水城曾经有一次。有个男人与爆竹店的老板吵架,一气之下竟然把爆竹店给点了。大火烧了两条街,好不容易才扑灭。”王紫菱道。
李翰林抬眼,正好看到其中一间房屋的框架上还挂着没被烧毁的牌匾,依稀可见“客栈”两字:“那次肯定死了许多人吧。”
“不,只死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放火烧爆竹店的男人。他放了火以后,左邻右舍的人一齐逃走,然后爆竹店就爆炸了,连尸体都找不见。”
“这场大火,在现在看来,其实也是好事。”乌瑟曼接话道。
“这把火把尸人都烧成灰了。”
“没错,中州西北地方夏季的时候会闹鼠疫,除了灭鼠,还得把染病的尸体用火烧掉,防止疫病传播。这一场大火,无论是不是金狼族的人所放,都是一件好事,尸毒会在大火中变成灰烬。”
前方的瓦砾堆间隙之间露出木寨的一角,虽然已经与那些瓦砾一样被大火熏黑,但其样子还是容易被记住的。但李翰林却依稀感觉到,周围瓦砾中有几个活人的气息,这些人并不在木寨之后,他们在瓦砾堆之后躲藏做什么?
尸人没有心跳,也没有体温,反而很难被察觉,只能靠尸人发出的声音来进行判断。
“翰林!”王紫菱也发现了有生人的气息,向李翰林使了个眼色,并且向乌瑟曼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得到了乌瑟曼的回应。
“废墟里有人藏着,像是有埋伏,有可能是金狼族的人。”乌瑟曼轻声道。三人纷纷握住自己的武器,只剩下已经明白了什么的的唐夕瑶无助的缩在李翰林背后:“又要打了么?”
“没事,我会护着你的!”李翰林道。
“嗯!”
“谁在那里!请出来吧,我们现在还不想与人驳火!”
王紫菱的声音用上了一丝凤鸣功力,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对方却可以清晰的听到说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对方的气息有些紊乱,显然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很快一个头戴铁黑色头盔,面贴狼头面具的脑袋从废墟后钻了出来,那人手一挥,一时间废墟后十几个狼人脑袋纷纷钻了出来,十几双兽瞳紧紧的盯着李翰林等人。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金狼族的余孽!木寨里的那些人呢,被你们怎么样了?”李翰林将沾着血的包裹丢在地上,手早已摸到了碧海狂林剑的剑柄。
“…木寨里的人,不是都好好的么?”那个头戴铁黑色头盔,面贴狼头面具的传来的是低沉的女声,其中透着莫名其妙。“刚才斥候来报,说是有可疑之人进了三羊镇,这才让我们在此埋伏,没想到是几个中州人。好了,把兵器都收起来吧。”
只见对方摘下自己的铁盔与面具,一头黑发披散开来,露出一张肤色较深但五官分明的脸蛋,分明是中州人的样子,大概二十五岁出头。听到这个女将的命令,她身后的狼兵纷纷将已经出鞘的兵器收了回去。
“女的?狼族里还有中州人当兵么?”乌瑟曼将钢棍收了起来,对方并没有攻击的意图,但似乎有些费解这些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金狼族当然没有女将,可黑狼族比金狼族包容的多,像我这样的还有两个。”那名女将已经走上前,遥遥一拜:“黑狼族,狼将钟靖雁。”
“李翰林,江湖游侠。”
王紫菱和乌瑟曼都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但到了唐夕瑶,她可就犯了难。要知道她本来可是要被送给黑狼王的,如今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黑狼族的人。
钟靖雁凌厉的眼神瞥了一眼唐夕瑶,惹得天丰公主汗毛竖起:“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个劳什子天丰公主。”
“你们不会是要将她带走吧,休想!”李翰林立刻护在唐夕瑶身前,不让钟靖雁在靠前一步,但这个举动却让女狼将身后的狼兵差点要拔出武器。
“不要妄动,”钟靖雁摆了摆手,制止了狼兵们剑拔弩张的行为:“黑狼王与阴阳派的天衍神女都在木寨中,黑狼王想与你聊一下。”女狼将有看了一眼李翰林:“刚才你那么积极的维护她,若是不放心,可以一同前去!”
她又看了看王紫菱和乌瑟曼:“你们两位也可以一同前去。”
“天衍神女?”王紫菱满脸疑惑的神色:“天衍神女不是失踪一百多年了么?”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钟靖雁道。
四人半信半疑,在周围黑狼族士兵不善的目光下,跟随着女狼将的脚步,向木寨中走去。
“紫菱,天衍神女是谁?”李翰林问道。
“这个天衍神女我只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过,天衍神女本姓萧,百年前在天衍神女的授意下,她的手下建立了阴阳派,专事占卜卦象。可后来天衍神女失踪,阴阳派逐渐衰落,变成了靠算命与幻术骗人的门派,最终在正魔之战时被正道与朝廷联手剿灭。听说天衍神女能靠卦象预知将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来如此,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有多大本事与黑狼王同行。”
李翰林四人在钟靖雁的带领下进入了他们待了两个月的木寨,除了木墙有一大段已经被熏黑烧塌,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木屋外都已经站满了手持长枪的黑狼族狼兵,这些狼兵全都是黑毛狼人,凸显出黑狼族的特征。
而原来留在这里的白道人士都被屋外的狼兵狼将严密的监视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慕容封寒和苏璃雪她们应该比狼兵强上许多,却也老老实实、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里。
“贤弟!”
其中有个人对着李翰林招手,并从坐着的人中走了出来,正是琼华宗的二少爷杨天锦。奇怪的是,那些看守的狼兵并未有阻拦杨天锦的行为。
“李翰林,你这个混蛋!你还敢回来!这个阴阳派的妖女是不是也是奔着你来的!”慕容封寒一声暴喝,只是让李翰林往她那边看了一眼,这一路上对于魔门的鄙视他已经见怪不怪,随即就和杨天锦打了个照面。
“大哥,”李翰林上前给了杨天锦一个熊抱:“那些狼兵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那些狼兵没有动手,是那个天衍神女,人又漂亮,武功又厉害,三两下就把三个门派的人都打趴下了。你大哥不会武功,又自报家门,还请那些狼兵吃了油炸糕,那些狼兵也懒得理我!怎么样,公主救出来了没有!”
“救出来了,若是没有乌瑟曼他们帮忙,我也办不了这事。对了夏姑娘和嘉怡呢?”李翰林回道。
杨天锦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乌瑟曼后面的唐夕瑶,对她摆了摆手,唐夕瑶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你说夏仙子和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是吧?狼兵和天衍神女都没有为难她们,两个人都被天衍神女叫去说话了!对了,你手里拎着啥东西,怎么血淋淋的?”
李翰林晃了晃手中的金狼旗包裹:“这东西既是战利品,又是对黑狼王的半个投名状。”
“嗯,大哥明白了!贤弟以后必然是英雄人物…嗯,贤弟这是要去见黑狼王么?”李翰林知道依照杨天锦的聪明才智,包裹里的到底是什么他已经可以猜到七七八八。
李翰林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与黑狼王谈谈,在加上这个东西,应该可以让你们安全返回中州腹地。”
“麻烦贤弟了!若是能回到琼华宗,我父亲定有重谢!”
“谢什么的再说吧!我先进去看看!”不远处女狼将钟靖雁挥了挥手,示意李翰林与其他三人一同进木屋。
“行!贤弟,我们回头再说!”
等到门口之时,李翰林又碰到一个熟人,狼人厨子达奚珣。但此刻他已经不是厨子,而是身着黑狼族的半身黑铁盔甲,这就不难解释为何尸人大举进攻时这个厨子的投矛技术那么出色。
“达奚珣,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你将黑狼族的人引来的吧!”
达奚珣看到乌瑟曼的时候还很尴尬,而看到李翰林,本以为他会斥责自己,但对方并没有这样做。
“不错,老子就是黑狼族安插在三羊镇的眼线,但我既然是黑狼一族,那就得做对自己部族有利的事情。只不过三羊镇已经毁去,老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等狼王了却这里的事情,老子便与他们同去,此生再也不会回中州了!”
“嗯,我能理解。”
李翰林拍了拍狼人厨子的肩膀,推开了紧闭的木门。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两个时辰以前。
中州,群芳谷谷口。
夜空如同无边无际的透明大海,安静、广阔。稀疏的云团缓缓移动,被掩没多时的满月终于显现出来,树木与草甸间在月光照耀下披上了银色的薄纱。但这幽静的地方却没有一丝声音,蛙叫虫鸣一概不见,仿佛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亦或是从树林,从草丛中钻出,在月光下汇聚成一条黑色的洪流,他们手持的长刀长枪,在月光下反射着渗人的光芒。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已经集结完毕的黑衣人部下点了点头:“这次三千人行动队共同围剿百花门,为此供奉大人将所有能调动的行动队全部交由我们使用,这次一定要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不能辜负了供奉大人的期望!”
“大人,若是百花门知晓了我们在神农教和琼华宗的行动该如何是好?属下担心,对方对我们已经有了防备!”另一名黑衣人问道。
“无妨,金蚕门会在天上盯着她们,一开始我们还是要保持低姿态,以渗透和暗杀为主。若是实在遮掩不下去,就点燃信号火箭改强攻!虽然百花门的掌门与高级弟子都是厉害货色,但别忘了上一次百花门在金蚕的袭扰下几乎全军覆没。”另一名黑衣人头目说道。
“诶,可惜了,听说百花门里都是一些漂亮女人,若是能将那些女人捉来享用一番,罗衫尽褪、玉滑入手,其中那滋味,足慰平生啊!不过可惜了,那金蚕门的金蚕老祖要分去一半的百花门女人,听说那些女人都是要给金蚕下种的!”
“嘿,最好将那个百花门掌门给活捉,那样弟兄们的乐子可就大了!可惜那狗皇帝还蒙在鼓里,却不知道这样做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怎么回事,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刻,为何金蚕门的那些虫子和妖女还没过来,莫不是那老东西记性不好,忘了时间?”为首的黑衣人话音刚落,半空中传来“嗡嗡”的声音,黑压压的金蚕遮天而来,就连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也被遮盖。谷口的土路上也依稀出现了一些人影,最前面便是那个功力最深厚,衣着最为暴露的“虫母”薛雨晴,在后面便是由四个“种女”抬着的轿子,上面坐着的便是披着绿袍的金蚕老祖。再后面便是背上趴着金蚕的二三十名“种女”。
“落轿!”
“虫母”轻喝了一声,被四个人抬着的轿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金蚕老祖手持那根带着虫型宝石的木杖,慢悠悠的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桀桀桀桀…各位见谅,老夫昨日才收到供奉大人之令,吴木谷距离群芳谷路途遥远,好不容易才赶来。”
“哼,金蚕老祖!我想供奉大人已经说了很多次,别以为你在供奉大人手下办事,就可以这样婆婆妈妈的!若是因此出了差池,坏了大事,供奉大人的怒火可是你我承受不起的!”
“桀桀桀桀…老夫当然记得供奉大人的话,用不着你这个小辈指指点点。”金蚕老祖也不客气:“刚才那一刻钟,老夫让”虫母“指使四只金蚕进入查探,百花门内加强了防备,但是门内其他依旧照常。若是偷袭变强攻,那老夫的金蚕便会派上大用场!”
“金蚕老祖,你知道就好,接下来行动队大部会掩杀过去,让你的虫子在半空中盯着,切莫放跑了百花门的人!”为首的黑衣人道。
“桀桀桀桀…那是当然,你们供奉大人可以答应了给我一半的百花门弟子当”种女“,老夫自然会全力配合!”
“哼,那也得剩下的百花门弟子有这个数!弟兄们,一会儿进去,女人随便抢随便用,有金银财宝随便拿,但是丹药秘籍之类的重要物品必须一律上缴!”
黑衣人首领紧了紧衣领,猛地抬起手,谷口的黑衣人行动队会意,如同打开了水闸一般,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群芳谷。而那些半空中的金蚕也仿佛收到了命令,随着“嗡嗡”的振翅声,大群金蚕也向群芳谷深处涌去。原地只余下黑衣人首领和十几个贴身的黑衣人侍卫,以及金蚕门的众人。
黑衣人首领斜眼看了看魅惑撩人的“虫母”薛雨晴咽了一口口水,今日薛雨晴不过是只穿了一身碧绿纱衣,腰上随意的束着一条丝绸腰带,娇嫩的粉腿上套着镶金边绿色长靴,纱衣内的挺拔双乳没有任何遮掩,随着“虫母”的呼吸颤颤巍巍,而私处也不过有一条碧色纱制亵裤遮掩,但就算如此,私处的黑森林依然显而易见。而身后那些“种女”,无不是姿色上乘的女子,只不过相比“虫母”薛雨晴衣着更加保守,但对于这些黑衣人,形态妖艳的“种女”们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这不禁让黑衣人首领在心里破口大骂金蚕老祖居然占了那么多漂亮女子。
至于“虫母”本人,带着媚笑,根本不介意自己的动作是否会将身体的私密之处展现给其他人。泛着绿芒的双眸扫过那些黑衣人,只见这些黑衣人个个胯下早已暴涨,仿佛要将裤子顶破。
“桀桀桀桀…几位莫不是看上了老夫的”虫后“和”种女“,这些”种女“可是上次俘获的百花门女子,各个都被老夫的虫儿给破了身子,早就不知道被金蚕给肏了多少次,给老夫不知道下了多少种。可惜老夫练功出了岔子早就不能人道了,不然此地杳无人烟,还能用这些”种女“来乐呵乐呵!”
原来金蚕老祖已经硬不起来了?
黑衣人首领听后更是兴奋:“既然金蚕老祖已经不能人道,那能否给我的弟兄们犒劳一下呢?毕竟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
“桀桀桀桀…无妨,反正光是”虫母“一个人,就够你们玩了!若是你们要找那些”种女“,只要不怕被她们榨干就行,老夫就在一旁观看,不打搅你们了,桀桀桀桀…”
黑衣人首领淫笑了一下,将其他的黑衣人叫来讨论了一下,那些黑衣人听闻首领的话,下面那活更是铁硬,纷纷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虫母”以及那些“种女”摇曳的身影。
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虫母”薛雨晴与其他“种女”的眼中,凌厉的绿芒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那,既然金蚕老祖都这样说,老子就不客气了!”
黑衣人首领早已安奈不住,将薛雨晴仆倒在草丛中,三两下就将她的纱衣从肩上除下。但这个黑衣人首领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傲人的玉体。
“怎么了,奴家看刚才你还像个吃人的老虎,现在怎么焉了?”
“你太美了!老子以往操的那些女人,都还不及你的一成!”
薛雨晴轻轻荡笑,双手抚摸着黑衣人首领壮硕的胸膛:“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等什么?快来干奴家啊,最好让奴家把你吃干抹净!”
“你这骚妇!”薛雨晴任由面前的黑衣人首领随意摆布,纱衣被彻底从她的身上除下,除了腿上的镶金边绿色长靴,身上最后一点用来遮掩的碧色纱制亵裤也被黑衣人首领颤颤巍巍的手给褪下了。
转眼间,躺在草地上的“虫母”已经玉体横陈,黑衣人首领不由惊呆了,这样的身段绝不是那些所谓的青楼名花头牌可以比拟的…不,根本就是望尘莫及,那些平常女人庸俗的气质,远不及“虫母”薛雨晴的魔鬼一般的魅惑。雪白的双乳在月光下似是泛着白光,几乎完美无瑕的躯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如果不是黑衣人首领知道这个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和虫子一起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射了不知道多少腥臭肮脏的精液,产下了多少粘稠的虫卵,他也不会相信他所看到的。
而且他也听说过一些秘闻:薛雨晴被捉去以后就被四名供奉大人轮流强暴,每日都要射上一肚子浓精,然后在丢给手下的人继续玩,直到玩腻了才被扔给金蚕老祖的。
粗糙的大手捏住薛雨晴的双乳,而另一只作恶的手探入她两腿间暴露在外的肉穴中,还没几下薛雨晴就感觉小腹热流滚动,身体轻轻颤抖,呼吸也粗重起来。薛雨晴的双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更是被黑衣人首领的手指夹住,然后对方带着腥臭的大嘴一口咬上了她的乳尖。
“哦…好啊……嗯……”
腿间的手更加深入肉缝,手指在湿润的肉穴中肆意搅动,肉穴外早已充血变得通红,薛雨晴玉体在她的呻吟中颤抖不休,男人的指间越来来沾滑,蜜汁开始自肉穴间慢慢涌出。
“嗯…别那么猴急…嗯……啊……”
“快干我啊…用力点……唔……”
金蚕老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不知道看向何方,此时其他的黑衣人都已经抱上了一个“种女”的曼妙躯体,脱光衣服,将肉棒插入身下的女体,按在草地上猛干起来。衣裙、肚兜和亵裤撒的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挂在低矮的树杈上。还有些多余的“种女”看着草地上的活春宫,春心荡漾,急忙招来几只留在原地的长尾金蚕,撩起裙摆褪下自己的亵裤,任由金蚕抱着自己的腰肢,用坚硬的虫根将自己前后双洞贯穿。
交媾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黑衣人首领也觉得应该进入状态,他脱下裤子,正要掰开薛雨晴套着绿色长靴的修长双腿,挺着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可没想到“虫母”伸手顶住了男人的胸膛,翻身坐了起来。
“别急,奴家可是想在上面呢!”
黑衣人首领的精壮裸背被薛雨晴柔若无骨的双臂紧紧拥住,仿佛有了不可被质疑的力量一般,男人的肉棒大概有五寸来长,如旗杆一般高高挺起,薛雨晴稍稍支起身子,扒开男人胸前的黑衣,扶住男人的肩膀。满是芳草的私处与润滑白嫩的乳房从男人胸前的皮肤划过,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套弄了两下。薛雨晴从私处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浇在男人肉棒的棒头之上,一根肉管慢慢从肉穴中钻出。
“今天晚上,记住,是奴家肏你…不是你来肏奴家…哎…”
随即,薛雨晴吻上了对方的脸,用手将肉棒竖起对准,温热的身体一沉。“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舒爽的长吟,肉管已经钻入到肉棒的马眼中,同时男人的坚挺肉棒完全没入了“虫母”的肉穴中。
【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百花门
宗门的围墙外,只听“突突”的机关射击声,一条条带着钢绳的勾爪飞跃过带着花灯的围墙,牢牢勾住了墙沿,一名名带着兵器的黑衣人靠着勾爪的攀爬越过围墙翻入百花门内。
“快,动作快些!”
第一次有大量男人进入百花门,着实让这些黑衣人饱了眼福,各色百花门风格亭台楼阁,奢华大气,丝毫不矫揉造作。门内种满了各色鲜花,夜间的凉风吹过,花瓣飞舞,芳香扑鼻。
黑衣人可没心思欣赏这些东西,他们越过走道、凉亭,踏过精心铺设的路面,用于装饰的鲜花纷纷被匆忙的脚步踩碎,零落成泥。此时在这个位置已经能看到百花门中方正规整的建筑群,以及其中最大的建筑“百花楼”,据说那“百花楼”就是百花门掌门居住的地方。除了琼华宗以外,百花门的资产是在中州的正道门派中排行第二的,尤其是百花门还拥有中州境内唯一一条“北极寒玉”的矿脉,若是能够夺下,定然可以在经济活动上让供奉大人更具有优势。
但是进入百花门的黑衣人四名黑衣人指挥就是想不通,因为从进来到现在,连一个百花门夜巡的人都没看到,莫不是夜巡的人都去睡觉了?
或者说…黑衣人的行动早就被百花门的人察觉?
黑衣人指挥更加提高了警惕:“注意行事!小心百花门有埋伏!”
可等到百花门建筑群附近,四周除了虫鸣以外依旧是静悄悄的。但这个时候,眼尖的黑衣人指挥看到,就在“百花楼”的阶梯两旁,站立着四个穿着绿衣的人影,显然就是百花门的值夜了。
“看来,这些夜巡之人都去睡觉了,就剩这些在”百花楼“门口的了!”
黑衣人指挥看着后方的大群黑衣人,指了指阶梯两旁的百花门弟子,四名黑衣人会意悄悄从底下攀上阶梯,在后方放倒了这四名值夜。
“上!上!”
借着周围依旧燃烧的花灯,在杂乱的脚步声中,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上阶梯,随后分散成几个小组,每个组十几个人,直接踹开百花楼以及周围各个建筑的大门冲了进去。
屋中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器具和物体打碎的声音。
黑衣人指挥负手踏上台阶,看着周围警戒的黑衣人,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人,您最好来看一下!”
“怎么回事?有什么发现么?”四名黑衣人指挥,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只见那四个穿着百花门宗门服装的值夜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刚才刺杀的黑衣人对着指挥鞠了一躬。
“大人,刚才我等刺杀的时候,光线较暗没看清楚,刀子进去感觉也不对,还以为这值夜的人穿了什么护甲,直到有花灯照亮才看清楚是稻草人!”
“稻草人?”
黑衣人指挥拔出刀来,将其中一个面朝地倒下的稻草人挑翻过来。稻草人的脖子被划开了,但扎的还算有模有样,除了假头发和宗门服饰,连腰带和令牌都有,甚至还用纸填充了了女人的胸,再用稻草兜住,若是没有光照很难与活人分别开来。但稻草人的脸上贴了一张纸条,黑衣人指挥将纸条扯下,放在花灯下细细查看。
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字:“问候你老母”
“不好!中计了!快撤!”
黑衣人指挥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稻草人猛然爆炸开来,将台阶上的黑衣人炸的人仰马翻,幸存的黑衣人躺倒在地,或是捂着脸,或是抱着腿痛嚎,带着紫芒的铁片已经扎在他们身上。这时候百花门的墙上,屋顶上,甚至路边的巨大花圃中纷纷伸出花伞伞尖,只听“噗噗”的声音,带着剧毒的钢钉如雨点一般射来,不过几息时间,站在空地上毫无遮拦的黑衣人便被射倒了一大片。
“有埋伏!…有埋伏…”
进入屋中的十几个小组,仅有两三个人踉踉跄跄的跑出来,而且这几个人身上扎了好几根钢钉,显然是活不长了。风景优美的百花门,一下就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陷阱。
惊骇之中的黑衣人指挥趴在地上,钢钉射在地面上迸发出火星,他还想往前爬,却听到了更加让人惊骇的声音。
“你们这些黑皮狗进了我百花门,当我百花门这里是想出去就出去的么?”
这个女人的声音显然是蕴含了真气发出的,整个百花门都能听见。
“百花门不是神农教和琼华宗,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百花门的姐妹们,给本座杀光这些匪徒,一个都不要放跑了!”
女声没再响起,黑衣人指挥不禁破口大骂:“高影!你这个臭婊子,给老子滚出来!”
嘴炮并不能解决问题,百花门弟子的花伞攻势更加猛烈,头顶上的钢钉“嗖嗖”飞来,不断有黑衣人中了钢钉倒下,口吐白沫死去。
“大人!大人!”
一个黑衣人急忙爬过来:“大人!大人!到处都是百花门的人,弟兄们突了好几次,都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钢钉压回去了!”
“奶奶的熊!…啊对了!”黑衣人指挥突然看到半空中黑压压的金蚕:“金蚕!我们还有金蚕,赶紧让金蚕老头让那些金蚕下来支援我们!”
正说着,只听附近响起“嘟嘟”的短促哨声,半空中的金蚕发出“嗡嗡”的振翅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一般俯冲下来。
“正好,让这些虫子把百花门的娘们全都杀光…不对,全都给老子强奸了!还得给那些金蚕下种!平白折了那么多弟兄,等老子抓到了高影,老子非把她给奸到死!”
黑衣人指挥哈哈大笑,可不消一会儿,他的笑容便凝固了,只见那些应该是自己盟友的金蚕,一个个攀上了手下黑衣人脊背,将他们的喉咙咬断吸干了他们的鲜血,扬长而去。与此同时四处飞舞的钢钉在金蚕俯冲下来以后,消失了。
但如果一旦有人站起来逃跑,致命的钢钉又会从背后射来,令人防不胜防。
“这…难不成金蚕老祖是和百花门一伙的?金蚕飞落杀人,钢钉就停了,这难道不是串通么!”
周围惨叫声连绵不绝,自己的手下正在一个个的丢掉性命,黑衣人指挥知道现在在这里趴着就是等死。在这里,黑衣人就是一群被困住的羊,而金蚕就是来伏击的狼群,它们可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走,而是要把黑衣人统统咬死!在这里与金蚕耗时间就是自杀,况且还有百花门的娘们从暗处射来的钢钉,唯一的机会就是大家一起往外面跑,能逃出几个算几个。
“活着的,还能听到老子的话的,咱们在这里就是等死,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往外跑!别跑散,不要看后面,在这里趴着只能等死!”
在花灯的灯光下,几十个黑衣人一同跃起,发狂一般的往外面跑去。就在他们跃起的时候,几根致命的钢钉就将三四个黑衣人打倒在地,金蚕也寻了机会俯冲下去,将周围几人吸得只剩下干枯的皮囊。黑衣人指挥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完全顾不上周围手下的安危。耳边带着剧毒的钢钉“嗖嗖”飞过,其中还夹杂这被钢钉击中时的闷哼声,以及金蚕咬断喉咙前的哀嚎,他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跑。
看到尽头的围墙,也不知道是不是潜能爆发,黑衣人指挥一跃三尺多高,就这样翻墙跑了出去。而带毒的钢钉纷纷钉在墙上,将几个后续想要爬墙出去的倒霉蛋生生钉死。
群芳谷深处,一阵阵呼喝声传来,看来黑衣人行动队已经得手了。面对身上正在深蹲的美妙肉体,黑衣人首领更是爽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啪!啪!啪!”
“虫母”的深蹲短促且有力,黑衣人首领的马眼中,“虫母”的肉管正摩擦着尿道,而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火热湿润的蜜肉包裹,虫母的蜜洞肉壁仿佛就是天生为交媾欢爱而设计,痉挛收缩的同时还会自己蠕动,肉壁紧紧箍着黑衣人首领的肉棒上下套弄,深深的刺激着他的下半身。
“怎么样,奴家伺候的你舒服么?”
“虫母”轻轻喘着气,风情万种的看着身下健壮的男人肉体,一边又将自己的丰韵乳房凑到黑衣人首领面前。
“当然…当然舒坦,老子从来都没有那么舒服过!”
“那就将你的阳精全都射给奴家吧…最好一滴都不剩!”
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虫母的动作更加用力,像是要将他的胯骨坐裂一般。要放在平常,黑衣人首领能坚持个两三刻钟,可到了“虫母”这里,才一刻钟多一点就有了泄身的念头,不由得苦苦忍受。这会听了“虫母”的话,索性放开精关,任由虫母施为。
也不过三五十下,黑衣人首领就已经忍不住,感觉的肉棒前端一阵酥麻,一股强而有力的腥臭阳精猛烈攥射出来,全都被虫母的肉管吸得一滴不剩。可这还没完,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自己的精液仿佛没完没了一般,被那根位于马眼的肉管吸取。
“你…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首领想要叫出来可是身上的“虫母”早有防备,一手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一时间黑衣人首领健壮的身子在剧颤之中变得苍老灰白,浑身的肌肉也干瘪下去。
直到“虫母”从黑衣人指挥身上站起,肉管拔离他的马眼。此刻,本来拥有健壮身躯的黑衣人首领,已经变成了一具不辨容颜的干枯皮囊,生机全无,仅剩下的那根直立的肉棒,已如同一根干枯失水的柴把。
不多时,薛雨晴披上薄纱,缓步走过那些还在与黑衣人交媾的“种女”,可那些种女身下早已不是什么活人了。虽然这种彻底榨干一个男人的采补方式薛雨晴教的不多,金蚕门的女弟子还未有完全掌握,可是让他们在床笫的极乐中榨干一个普通的武夫,却要容易的多了。
金蚕老祖坐在大石头上,仿佛还在思考着什么,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