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既然最后是充作军妓,那意思就是说,王紫菱和罗嘉怡还活着,但是这样痛苦的活着要比死可怕一万倍。
谢雨荷扶了扶有些阵痛的太阳穴,合欢宗是有将她们救出来的能力,但是这样的话可能要牺牲腾龙城的合欢宗分部为代价,并且连累更多无辜的人。现在,合欢宗需要做的在,只能牺牲小家,换取大家的安宁。
而且如果去救,要是腾龙城发生的都是真的,可能救回来的也可能是两个废人,说不定那狗皇帝还布了什么诡谲的陷阱,只能任由两人被充作军妓。想到这里,谢雨荷不得不在脑中重新拟定合欢宗少主的人选,可想了小半天都没能想出哪怕有一个合适的。
“本后在想,若是翰林有一天醒了,本后这个当妈的怎么向他交代。”这是薛雨晴的声音。
自己最爱的两人深陷敌营,还要日日被男人轮奸,在她们体内灌入肮脏的白浊,是个正常男人估计得要当场发疯。
“要不还是...瞒下来吧!”
谢雨荷叹了一口气:“若是告诉了他,恐怕他立刻就要提着剑杀到腾龙城里去,本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要发生第二次。过一会儿我就去发布宗门内部公告,让大家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此时只有你知我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告诉翰林。若是翰林问起就说王、罗两人去执行秘密任务,暂时无法脱身,我们口风要完全一致。”
薛雨晴点了点头:“就如此吧,若是他揭穿了,本后希望亲自与翰林说明。”
“嗯啊!进来...了...哦...”
身后的室内,右护法六欲的呻吟声传来,接着是不绝于耳的“啪叽啪叽”声,在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中,六欲只觉得空虚了许久的身体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畅快无比。
而在掌门居室的玄关外,一件对于李翰林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被瞒了下来。谢雨荷与薛雨晴闭口不言,再也没有说话。
虽然李翰林目前的气色非常好,而且又有处子阴精的滋补,在经过仔细检查后各项身体状况都超出一般武人数倍有余,但奇怪的是李翰林始终没有苏醒,一直保持着沉睡的状态。围在李翰林周边的女人们,虽然非常担心,但也很有耐心。
可她们根本没有料到,李翰林这一躺就接近两年。
春去秋来、雨雪更替,时间过得很快。
在这两年期间,天丰朝廷始终没有放弃对于合欢宗等所谓魔教的围剿,但这些所谓的围剿却造成了更多的冤假错案,无数人因为朝廷“查实”的莫名其妙的冤案,人财两空乃至家破人亡,然而以现在朝廷的强横手段,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
而其中合欢宗的损失不过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已,朝廷虽然非常“有心”进行围剿,可在合欢宗暗地里的钱银开路之下,连合欢宗的门都摸不到。
昏迷着的李翰林,此时俨然是合欢宗的主心骨,虽然谢雨荷、薛雨晴、唐夕瑶、七情六欲、荆墨竹、慕容封寒等人日日爬上李翰林的床,榨取带着霸道功力的精液,可《麒麟决》生生不息的能力着实还是让她们吓了一跳:连续三个月这七个人都爬在李翰林的床上榨取精液,可无论怎么和李翰林做,其中饱含的功力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
之后谢雨荷又遣合欢宗女弟子前来榨精,结果当天来的十个人全部当场突破了瓶颈,这个秘密一下子就在合欢宗炸开了,许多合欢宗的女子都恨不得立刻与李翰林上床,无论自己是不是处子。
还好谢雨荷又发出宗门的内部公告,要和李翰林上传每日限十人抽签,并且李翰林泄精以后必须立刻去炼化功力,不然根基不牢对以后练功有害无益,已做过之人不得再行抽签。可就算如此限制,去抽签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弄得长公主与天女门的两女恼火不已,直骂“没有和翰林独处一室的机会”。
而这样做的成果是显而易见的,在李翰林苏醒以前的时间,合欢宗整体实力都跨上了两个台阶,哪怕是最强的谢雨荷本人,其《凤鸣神功》的功力已经是中州的天花板,就连她自己也在薛雨晴面前夸口。
“就算天女门能叫得到十个孟行雨外加十个黑衣老头,本座都能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气的让薛雨晴这个当母亲的连榨了半个月儿子的精液。
但还有一个不少人无法忽视的问题,因为许多人根本没有做避孕措施,直接让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花宫,以谢雨荷、孟行雨为首的七女接二连三的怀孕,可她们不但不觉得麻烦,甚至还为能怀上李翰林的孩子而感到高兴,尤其是孟行雨和唐夕瑶。
除了以李翰林为中心的事情,合欢宗还有另一件大喜事:琼华宗的二少爷杨天锦,不忘三羊镇的“蓬莱玉剑”苏璃雪的救命之恩,在不懈的追求中,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喜结连理!
虽然杨二少是除了李翰林之外合欢宗唯二的男人,可为人正直,老实又大方,甚至还就地开课教授金木机关知识,被尊称为杨老师。
这两人能够成了好事,自然是受到合欢宗认可的,盛大的婚礼就在合欢宗内举行,谢雨荷甚至还将极乐殿让了出来给两人拜堂之用,还在欢喜域大摆宴席,邀请金蚕门和百花门的人前来赴宴。
“请新人!请新人!”
合欢宗的建筑内红带飘飘,不管是哪个门派的弟子都在两旁组成欢迎的人群,合欢宗带不了大马只能委屈新郎杨天锦戴着大红花步行,而新娘苏璃雪则可以乘坐由合欢宗弟子抬起的四人花轿,队伍从百丈红纱开始,一直到走到极乐殿为止。
“多谢各位,能参加我杨某人的大事!”
“客气!客气!”
“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两旁满是对于新人的祝福,不时有花束被抛向路中间,队伍走过欢喜域的宴桌,在极乐殿前停下,在杨天锦的搀扶之下,盖着红盖头,满是华丽喜庆装束的苏璃雪缓缓从花轿内走出。
“新人入殿!小心台阶,可不要摔倒了!”大着肚子的合欢宗左右护法站在台阶的左右两边,笑着对两人说道。
“那你们可得小心肚子啊!”
又是一阵大笑,杨天锦与苏璃雪一起一步步走上极乐殿。而极乐殿中早已经站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合欢宗宗主谢雨荷、金蚕门门主薛雨晴、百花门门主高影,三人都是一身华丽的盛装。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一旁喊着的,正是天丰公主唐夕瑶。
“多谢各位!”
“哈,无需多谢,琼华宗和蓬莱派的后生,现在你们的长辈都不在场,就由我们暂代长辈的位置!若是觉得不够,等将来琼华宗与蓬莱派光复,你们可再结一次!”谢雨荷回道。
“苏璃雪多谢各位能来我们的婚礼,能有那么多前辈高人证婚,我与我相公已经很满足了。”
高影点了点头:“杨二少既然相中了“蓬莱玉剑”,可不能始乱终弃!不然我百花门将来可要来琼华宗找杨二少的麻烦!”
极乐殿又是一阵哄笑。
“不会,我杨天锦说到做到,就算有九牛之力也没法将我们分开!我与苏璃雪,这一生一世都是一双人!”
苏璃雪虽然被盖头蒙住,可还是轻轻掐了一下杨天锦的手臂。
“好,既然如此,新人就在此拜堂成亲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摆完高堂,杨天赐和苏璃雪同时转向对方。
“夫妻对拜!”
两人同时朝着对方拜了下去,可距离实在是太近,只听“咚”的一声响,两人的脑袋一下便碰在了一起,又惹得极乐殿内一阵哄堂大笑。
“新人礼成,大家都去外面喝酒吃菜了!今日不醉不归!”
“哇!”
“好呀!”
“哎,等等!”高影突然叫住极乐殿里的人:“今日百花门还要送一份大礼给新人,百花门祝两位相亲相爱幸福永,同德同心幸福长!”
高影踏出极乐殿大门,朝着下面的百花门弟子喝到:“百花门弟子听令,结花伞阵!”
“谨遵掌门令!”
由孙静带头,无数把花伞结成伞阵,这一次半空中的花伞再不是噬人的绝命伞,而是带来幸福的真正花伞,随着伞阵结队飞舞,无数玫瑰花的花瓣随着花伞的旋转洒落下来,合欢宗本就已经被夏仙子留下的鲜花包围,现在欢喜域中的众人又看到漫天的花瓣,无一不欢呼雀跃。
看着新人走下台阶,谢雨荷看着漫天的玫瑰花瓣,不禁摸了摸自己已经胀大了的肚子,在这硕大的孕肚中,一个带着李翰林血脉的新生命正在贪婪的成长着。回望薛雨晴和唐夕瑶那里,两人同样也是大着肚子,怀上了李翰林的种。而像荆墨竹和慕容封寒虽然也怀了孕,但是时日不多,小腹仅仅是初具规模。
“真好啊,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谢雨荷看着其他人的孕肚,笑了笑。
“谢掌门,要不要也去吃宴席,我扶您去吧。”
“唉,长公主,你那里也不小了,我武功高强,自然不会有什么牵挂...唉...唉...怎么回事?”谢雨荷突然觉得大腿之间又湿又热,一抹全都是淡淡的血水。
“糟了,羊水破了!”
“快点找地方,要生了!”
“不要!别惊动她们!悄悄地扶我进去,去找学过生产的!准备好毛巾、热水和剪刀,快去!”
合欢宗完全沉浸在新人的喜宴之中,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合欢宗掌门生产的事情,半个时辰以后,谢雨荷在掌门居室的地上,在接生之人的帮助下用尽全力,终于艰难的将孩子生了下来。
“是个女孩呢!七斤四两,可壮实了!”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除去先期生产的谢雨荷,唐夕瑶、薛雨晴、七情和六欲纷纷为李翰林诞下了孩子,两男两女。唐夕瑶和七情都产下男孩,而薛雨晴和六欲则诞下了女孩,虽然薛雨晴和六欲都有些遗憾,可为李翰林延续了血脉,终归是好的。
这一天,轮到唐夕瑶照顾李翰林一日,众女除了照顾,又多了照顾孩子的事情。唐夕瑶正站在掌门居室外抱着孩子喂奶,虽然奶水充足,可是这个男孩紧紧咬着长公主的乳头,疼的唐夕瑶直皱眉。
“小坏蛋,都没想好给你取什么名,以后别又变成了和你爹一样!”
身后突然“啪嗒”一声,仿佛有什么重物从床上掉下来,就在唐夕瑶转身之时,却看到一个令人难以组织好言语的场景。
李翰林正揉着摔疼的额头,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翰...翰林?”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这是...这里是哪里?”
李翰林足足昏迷了两年,长时间四肢没有活动的他,刚下床就感觉脚软无力,还未触地就跌了个仰八叉。看到李翰林啥都没穿就成了这幅样子唐夕瑶又是激动又是想笑,激动的是李翰林终于醒了过来,想要嘲笑的也是李翰林的这幅样子。
本来她还想将李翰林扶起,可周围没有什么将婴儿放下的地方,更何况这个小婴儿作为李翰林的儿子更是紧紧咬住她的乳头不松口。强行拉扯了几下,终于挣脱了小婴儿紧咬的嘴,将咿呀叫着的婴儿摆放在床上,赶紧将地上的李翰林扶了起来。
她早就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公主了,这两年的时间,除了备孕怀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学习武功,阅读熟记国策与兵书,直到临产的前一段时间,才逐步停了下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唐夕瑶就将摔倒的李翰林扶起,又随手从床上取过一条毯子给他披上。
“这里是合欢宗,翰林,好些了么?”
原来是合欢宗啊。
李翰林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就试着再次站了起来。这次总算是成功了,许久没有活络的经脉重新充满了活力,虽然人还有些摇摇晃晃,但是李翰林可以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说不出的轻盈和畅快,再看看眼前之人,赫然是与自己已经有肉体关系的唐夕瑶,只不过现在唐夕瑶的妆容更香的妖媚,身披红色薄纱,里面更是什么都没有穿。
就在李翰林欲火将起的时候,他看到了床边的孩子,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夕瑶,这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什么?”
李翰林自觉只不过昏迷了一小段时间,可与她不过只交媾过一次,哪来那么快就会有孩子?
“莫非你和别的男人...”
刚才唐夕瑶怀中的婴儿还在贪婪的吸吮着母乳,李翰林不由得觉得自己仿佛被戴上了绿帽子,若是说婴儿是抱养的还好,可唐夕瑶都亲口承认这是她的孩子...
莫非唐夕瑶已经嫁给了别人?
“你瞎说什么啊?这可是你李翰林的孩子!”
结合刚才一番无头无脑的对话,再看李翰林渐冷的眼神,唐夕瑶这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怎么可能,这才多久?怎么会...”
“你...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两年了!!”
李翰林倚在床边,听着唐夕瑶的话目瞪口呆。而对面长公主早就扑倒了他的怀里,眼眶中再也止不住打转的泪水,放声大哭。
“翰林,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躺在床上,谢掌门、你母亲、七情六欲...我们有多担心你!有多想你赶紧醒过来!虽然夏仙子给你喂了药,可我担心你永远都醒不过来。我就一直等...一直等...”
“对不起,我不该乱怀疑,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
李翰林有力的双手更是将唐夕瑶抱得紧紧的,生怕放手以后长公主就会原地消失。
“谁舍得打你呢?你醒过来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
说罢,唐夕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翰林,其实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总是赖在你床上,套着你的肉棒,让你的子孙射在我的花宫里...这个孩子就是你留下的种。所以...”
唇分,李翰林轻轻抚上唐夕瑶的俏脸,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翰林,快狠狠肏我吧,就在这里,不用去顾忌什么,用你的大肉棒干穿天丰朝的长公主吧!”
虽然不知道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唐夕瑶这番大胆的言语的确很合李翰林的口味,再加上这番妖娆放荡的妆容与装束,与之前天丰长公主完全不一样了。这番大胆的话语之后,唐夕瑶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搭在床沿,撩开自己身后的薄纱,将白玉一般的圆臀高翘起来。
这会儿李翰林才看到长公主高翘的臀缝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唐夕瑶的前穴与后庭都被三指粗细的棒状物体塞得满满的。他抓起前穴玉棒外露的铜把手,慢慢将其拔了出来。
“噢...”
粗长的玉棒带着粘滑的液体抽出,李翰林这才看到玉棒的样子,这根玉棒后端白前段黑,是根据小公马的样式仿造的,可是长度却足有一尺多,若是全部插入进去,尖端必直入到花宫深处。
“喜欢么...我每天可都要带着这个东西,谢掌门可对我日日调教呢,一开始用的是仿造男人的,后来变成了狗的,现在能容下马儿的,谢掌门说以后还有铜蛇什么的...”
“那后庭里是什么物件?”
“后庭...你自己拔出来看看...唔...”
李翰林再次伸手,将后庭外露的把手抓住,慢慢抽出,原来后庭中是墨玉做成的玉棒,但却是如糖葫芦一般一节一节的球体,每拔出一节,长公主就会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吟。但李翰林没有将它全部拔出,而是拔出一半以后,又将它慢慢的塞了回去。如此往复后庭肠液流淌,长公主撅着的屁股微微颤抖,前穴的淫蜜更是如泉涌一般。
“翰林,不要弄了,快点...快点肏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李翰林扶起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肉棒,在蜜肉处磨蹭了几下,随即慢慢将棒头顶入长公主已经湿润的不行的肉穴。肉与肉之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李翰林的双手紧握着唐夕瑶的圆臀,肉棒用力冲撞着女体娇嫩的腔道,每次那作恶的棒头重重顶在花宫最深处,一下一下撞的她浑身发软。
“啪!啪!啪!”
“哦...翰林...用力点...我...不...哦...嗯...”
这交媾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唐夕瑶还不敢相信,在这两年,唐夕瑶日日与李翰林交媾欢爱,都只能由女方主动,如观音坐莲一般将已经竖直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上下套弄,最终让滚烫的阳精射入,哪怕是自己怀孕之时,欢爱亦没有停下来过,甚至临产的前一段时间还将肉棒纳入到自己已经被谢雨荷彻底开垦的后庭中。唐夕瑶几乎忘记了第一次和李翰林欢爱的感觉,但这一次,活生生的李翰林出现在自己身后,他那粗长的肉棒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猛撞在自己体内...
“轻点...夕瑶...要...肉棒...肏...啊...”
传统礼教中,女孩子在交欢之时不应该如此大声的,可经历了无数合欢宗女子洗礼又经过谢雨荷磨镜调教的唐夕瑶早就把这些东西都丢得一干二净。放浪的淫叫让自己脸红不已,可是这样却让李翰林的欲火更加炙热。
这个时候不必怜香惜玉了。
李翰林毫不客气的、狠狠的前后动作着,肉棒前后进出的速度实际上并不快,但却十分坚定有力,肉棒抽出之时还带着充血发红的腔壁嫩肉,而下一刻肉棒刺入,带着四溅的春水,重新撞入花宫之中。天丰长公主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翰林的大腿根部,男人温暖的双手不禁向上抚去,肆意揉捏着唐夕瑶丰满的双乳,从根部到乳尖,力道有时轻有时重。上下敏感处被袭,唐夕瑶眼眸迷蒙,双颊绯红,浑身颤抖并且泛着淫蜜的粉红色,本已高翘的圆臀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送去。
“不要了...不要了...翰林...慢一点啊...饶了我吧...”
唐夕瑶的话语中已经开始求饶,可李翰林不愿意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也许是真正的情欲压抑的太久,李翰林兴致更是高涨,稍稍运起《麒麟决》,逐渐加快了插入女体的动作。还不过百来下,唐夕瑶就被顶的双眼翻白,那已经被磨得火热的湿滑穴肉抽搐不已,每顶入一下就发出“吱吱”的水声。猛力的的动作之下,肉棒更是凶狠的插入进去,丝毫不留情。
这激烈的动作,让唐夕瑶浑身无力、四肢发麻,两人的汗液聚集在一处,虽然被插的几经脱力,可唐夕瑶还是坚持用颤抖的手扶着床沿,大力的动作下,床板已经开始发出不含重负的“吱呀”声。迷糊之中揉捏着她左乳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股沟上那个显眼的铜把手,唐夕瑶只觉得后庭那个物件被一节节拔了出来,然后又用力塞回了自己后庭。
“不要了...翰林...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哦....嗯....啊....”
唐夕瑶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来自背后的抽插。肉棒与多节玉棒的前后夹攻,终于绷断了唐夕瑶的最后抵抗,天丰长公主浑身剧颤,温软的穴肉猛地夹住了李翰林的肉棒,接着花宫深处热流猛的射出,透明的蜜水喷射而出,猛的浇在李翰林的棒头之上。
要是换了平时,李翰林恐怕早就抑制不住射了出来,可这次不同,本要大开精关被他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刚刚泄的双腿发软的唐夕瑶本以为他也会同时开了精关,可事与愿违,那条作恶的肉棒仿佛更加粗大,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的腔肉中肆虐着。
天丰长公主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凌乱的秀发横七树八地披散在肩上和后背,双乳随着抽插起伏不停,只能死死抓着床板的边缘防止自己摔倒。
“啪啪啪啪---!!”
又是硬挨三四百下肉棍,仿佛是最后的攻势,大肉棒粗暴的顶撞在花宫,李翰林的腰际一痒,他知道这是精关打开的前兆,却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刚才泄精是被自己憋了回去,这一次自己居然能对这种东西自如的控制,可若是再干下去唐夕瑶非得昏过去,索性不再压抑。
“来了...啊!!!”
在唐夕瑶满足的长吟中,肉棒抖动着,滚烫炙热的精液猛烈的喷射出,将唐夕瑶的花宫灌得满满当当,同时只听“啪擦”一声断裂的脆响,原来坚固的黄花梨床板一直被唐夕瑶用蛮力抓着,可这段时间日日被李翰林灌满精液,浸润经脉,就算是通常的蛮力,唐夕瑶也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刚才床板就已经受不了长公主的双手的抓握和推挤,现在两人剧烈的动作,终于让床板从中间塌陷下去。
“...孩子!”
幸好唐夕瑶眼疾手快,在床板塌陷之前将孩子抱在怀中,本以为那小婴儿会放声大哭,可襁褓中的他不过是伸出手来嘿嘿直笑。
两人的身体此时还连在一起,随着李翰林肉棒抽出,浓稠的白浊精液这才从肉穴中倒流出来。这个时候唐夕瑶终于可以慢慢蹲坐在地上,让自己的双腿休息一会儿,一炷香之后之后她粗重的呼吸才完全平静下来,脸上只余下欢爱后的满足之情。
-----------
第一百八十章
“好些了么,是不是我刚才...”
李翰林有样学样在唐夕瑶身旁蹲坐下来,让长公主满是香汗的脑袋轻轻倚靠在自己胸前。
“没有...翰林还是很厉害,不然夕瑶可不能给夫君诞下孩子呢!”
小婴儿在襁褓中咿呀直叫,又向着唐夕瑶的乳头凑去,惹得李翰林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婴儿的小手与脸颊。不过小婴儿丝毫不怯生,任由李翰林摸上摸下,口中“砸吧砸吧”的吮吸着长公主的乳头。
“这,就是我的孩子么,那我岂不是已经当爹了!”
唐夕瑶点了点头:“孩子才出生六个月呢,不过她们给你诞下的孩子可不止这一个,还有几个呢。不过这孩子的嘴实在是厉害,每次都洗的我胸口发疼,不到最后一滴吸干都不愿意松口,现在孩子都没有取名字,命名之事甚大,我和你母亲还有其他人一致商议,就是等你醒过来后再给孩子取名。”
“那,我没醒的这两年,中州应该发生了许多事情吧。”
“是有很多,自从你被那些黑衣人打的昏迷过去,合欢宗以一己之力对抗朝廷,不过朝廷从来没有发现过此处地方,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说道那些黑衣人,李翰林想到那两个黑衣老人当着他的面将王紫菱与罗嘉怡剥去衣服,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紫菱和嘉怡呢,我那时候与他们单打独斗失手被擒,她们也在我面前被抓了起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逃出生天了?”
唐夕瑶也为这件事情与谢雨荷等人攀谈过,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瞒下来为妙,若是实情告知李翰林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找那狗皇帝和黑衣老人报仇,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可不是众人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唐夕瑶只能根据当天的情况再加上众女准备好的一致口风,编了一个说辞,将事情都推到那个见首不见尾的天衍神女头上。
她对李翰林点了点头。
“你被昏迷之后,那三个老头本来想将紫菱和嘉怡带上向皇帝邀功,顺便要将你带回榨取功力,就在临走的那一刻,那个手持罗盘的天衍神女拦在他们身前,三两下就将他们打的重伤逃走,不然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夏仙子还为你求情,恳求天衍神女救你一命,可天衍神女不愿意,若是救了你可能破坏天机,就离开了。”
“再后来谢掌门和你母亲找上门来,把你接去合欢宗,本来再过几日翰林便药石无医,幸好夏仙子和你母亲去那血手老魔的洞府冒死抢夺神药,不然...夕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血手老魔死了,药也抢了回来,可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除了从嫁妆里带回来那一堆金银皮毛,再顶着个公主的头衔,就全无他物了。现在夕瑶除了哺育孩子,就是读书学武,一刻都不敢停。”
这一番全无破绽的话,假亦真时真亦假,连唐夕瑶自己差点也要相信了。
“这几个老头,自作孽不可活!说起来也得感谢天衍神女及时出手。”
听到王紫菱与罗嘉怡无碍,李翰林都松了一口气,李翰林庆幸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没事。唐夕瑶同样暗暗也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是李翰林相信了自己这番说辞。
“天衍神女行踪不定,恐怕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不过说起来,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累着自己,我不是醒了么,现在我都还好好的。话说你的奶水还够么?”
唐夕瑶脸一红:“奶水当然够了...你...干什么!都几岁了还要和你儿子抢奶喝!”
李翰林才不管那么多呢,轻轻握住无人占据的右边乳房,稍稍一挤压,乳头上就冒出香甜的白汁,然后赶紧低下头去将乳头大半个含在嘴里,小心品尝着带着丝丝甜味的乳汁。
“夕瑶,刚才居室里什么断了,我...我的儿啊?!”
大开的玄关处,熟悉的声音无头无脑的声音响起,李翰林抬眼一看,面前不过披着碧色薄纱的丰盈女子,不正是自己的母亲薛雨晴?
“妈妈!”
-----------------------------
极乐殿的一小部分地方已经重新隔出了一个房间,自从谢雨荷等五女诞下孩子,这座房间就变成了五女的育婴室,虽然照顾孩子是一件麻烦又辛苦的事情,可谢雨荷等五女从未感到有什么不妥。再加上荆墨竹和慕容封寒的孩子也已经有半年,加上她们两个,七女更是要互相担待。
但不管已经是孩子母亲还是尚在怀胎的孕妇,她们都已经感觉不到照顾孩子与孕育孩子的辛苦了:这两年日日榨取李翰林的精液,七女的身体与经脉早已经因为注入的功力而强横无比,哪怕再辛苦再劳累,也不会有任何疲劳的感觉。
而这会儿,已经做了母亲的五女,外加尚在怀胎的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全部都身披性感的透明薄纱,微笑着看着面前那个赋予了她们孩子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李翰林心中发苦,看着面前小床中齐齐整整的五个孩子,一个脑袋五个大。
他总算是明白唐夕瑶嘴里那“几个”孩子是几个了,还得算上未出世的那两个。
“谢雨荷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其次再分别是唐夕瑶、妈妈还有七情和六欲的,可惜了呢,妈妈没能给你诞下一个男孩子。”
“...没关系...妈妈...”
当初李翰林还害怕有人知道自己母子乱伦,可现在薛雨晴自己都不在乎,他又去在乎什么呢?
“那谢掌门和七情六欲,既然我,与你们有了孩子,那你们以后打不打算嫁给我呢?”
听了这句话,三女不由一愣,这的确是个问题---孩子已经诞下,若是想要做李翰林的娇妻,那合欢宗以后让谁管呢?这可不是做甩手掌柜那么简单,宗门中的事情,牵扯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翰林,这恐怕不行,合欢宗得有人掌握方向,统揽全局。我们这些人何尝不想放下着一切去潇潇洒洒过快乐日子,可是宗门还有许多事要解决,无数的姐妹都需要安排照顾,这不是换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等以后将中州的毒瘤挖去,翰林方可多过来坐坐陪陪我们,这样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七情六欲同样点了点头。
虽然觉得可惜,但也在李翰林的意料之中,他转过头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荆墨竹和慕容封寒。
“你们呢?当初你们两位天女门的天女好像很讨厌我?”
笑话,两个天女早就被谢雨荷与薛雨晴调教成了两个淫女,再者有怀了李翰林的种,哪还会对李翰林感觉到讨厌?
“夫君,我们以后俱是一体,哪还会讨厌,本就是我们主动让夫君破了自己的身子。”荆墨竹急忙道。
一旁的慕容封寒,同样乖巧的点了点头。
李翰林心里已经猜到了谢雨荷和自己母亲可能已经调教过两女,要是平时这样对她们说话,对方早就一剑刺过来了。他走了过去轻轻,抚上两女因为怀孕而胀大的肚子:“墨竹、封寒,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或者你们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不介意。既然你们都怀上了我的孩子,那我李翰林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说完,将两女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的亲上了两女的脸颊。看到此处,谢雨荷与薛雨晴不由得相视一笑。
“对了,为何不见紫菱和嘉怡,既然在三羊镇她们已经逃出生天,那为何作为少主和长老的她们没有在场?”
该来的还是会来。
“在翰林被送过来之时,嘉怡和紫菱全程都陪着你,本来要等夏仙子取来药物,但是这回天丰朝的狗皇帝下令大索中州,合欢宗的许多产业,尤其是腾龙城的重要产业都受到了冲击,是我让她们去腾龙城的。好在她们一去,上下打点活动一下,腾龙城的产业都保了下来。”谢雨荷回答道。
“那,腾龙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么?”李翰林又问。
“还没有。翰林,可能你与她们要在隔一段时间才能见面,合欢宗内已经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若能够一丝不苟的实施,那击破腾龙城指日可待!届时她们会作为内应,在腾龙城中心开花。”
“那,希望掌门不要让她们做太危险的工作,我实在对那些黑衣老人又恨又怕,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放心吧,翰林。”
谢雨荷话锋一转:“既然翰林已经醒来,我们最大的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两年狗皇帝享受太平日子已经够久了,现在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给狗皇帝喂点屎吃吃?”
-----------------------------
荒漠,金光城,大金塔。
一年多前,作为达拉尼的洛泱,同样诞下了孩子。
当她在产后的剧痛中看到那个皮肤稍显黝黑的“原子”时,便知道自己对于金光大法王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但是若是备孕尚需等待一段时间,所以大约过了六个月才开始备孕。直到半年之后她才重新看到了那个“生息瓶”。
这个细口铜瓶外还结了一层白霜,表面冰冷,放置一段时间以后里面所储存的精液才变成液态。洛泱没有丝毫犹豫,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铜瓶插入到肉穴之中,等待其中冰冷的液体完全进入到花宫,提起许久的心才放下来。
塔中的侍女们玩玩躲猫猫,每一次跑出去都弄到满身泥浆,搞的洛泱这个做母亲的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此时更让她关心的是,另一个新生命已经在她腹中孕育,这是李翰林的孩子。
对于给李翰林生孩子,洛泱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也许是“冲动”,亦或是“恕罪”、“补偿”。洛泱坐在金光殿的主座上,抚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想象着以后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的样子。
贴身侍女米娜走了进来,对着主座上的洛泱遥遥一拜。
“达拉尼,刚才米娜去了一趟肉铺,却得知兰婷已经离去。”
“离去?她有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据那些伙计说,她接到了一封信,应该是回了中州,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中州还有冲云楼值得留恋的东西么?”洛泱将茶几上存有温热麦茶的杯子握在手中,抿了一口:“本后看了中州史学,冲云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为什么她还要回去?”
“除了李翰林,别无他物了。”米娜答道。
“啪嗒”茶杯被轻轻的放回了茶几上。
“达拉尼可是想回中州了?荒漠的反对势力已然被剿灭,若是回中州也不会出现任何变故,达拉尼大可放心到中州去。”
“嗯。”
洛泱抚了抚自己的孕肚,慢慢从座位上直起身来,背着达拉尼:“荒漠的情况已经大为改观,本后很放心。本后决定了,等交接了各项事宜,过两个月就去中州,其一就是为了金光大法王。旧年那狗皇帝为了夺取权力不惜买通法王还派人刺杀,虽然失败,但是金光大法王也就此崩逝。这笔账,势必要算到那个狗皇帝头上。”
“那达拉尼,既然是刺杀,那我们此行的名义呢?”
“就说访问,荒漠从未有与天丰王朝有过官方的往来,这一次正式出访必然会受到他们的关注,我们就大张旗鼓的去腾龙城。而且一路上还得四处通告告诉他们我们来了,大摇大摆的来了,何况本后怀着孩子还能让他们放松警惕,为本后创造机会。本后已经想好了,等那天兆帝接见,私下色诱之,等到他被迷得找不着北的时候...”
洛泱转过身,抬手比出一个斜着劈落的手势。
“将他的狗头砍下来带走,连夜离开。一国之君想要上本后这样的女人,做事必然是隐秘的,若是被人发现死了,必然秘不发丧。到时候本后带着人借口悄悄离开,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早就到了荒漠深处了。”
“其二,除了要狗皇帝的命,还有一件事:本后的父母还在困在中州离天城,本后身负绝世武功,亦有万贯资产,若是自己享受却忘却父母,这是不孝。”
“那达拉尼,若是进了中州,我们先找那皇帝的麻烦,还是先找达拉尼的父母?”
“当然是先找到本后的父母,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如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本后。等到了那里,给足金银米面,让父母能富足平安的过完一辈子,算是尽了孝道。那狗皇帝算什么东西,他也配排在本后的父母前面?”
“另外,据中州过来的商人说,已经好多年没有纳妃的天兆帝,这段时间都在全国甄选美女。”
“米娜,传令下去,这一次出行从简,但是派头还是要有,去重新订做一套小一些的板舆,带侍女十人,法王十人随行,金光军中甄选精锐八百人护卫,并且带足够金银和米面。到时城内就有大总管桑吉和金光军主帅巴图统揽全局,其余的细节让大总管汇总一张表,给你米娜看过后再呈给我定夺。另外,当年那些与本后一道来荒漠的那些中州女子也一同随我们去,如果有必要,还能让她们为狗皇帝制造一些麻烦。”
“明白了,米娜这就去准备...那“原子”达拉尼打算带去还是...”
“到时候找可靠的奶妈来,断奶后由侍女和大总管代为照顾孩子,以防万一。先下去办吧!”
米娜点了点头,倒退着离开金光殿。
洛泱将头枕在座椅的靠背上,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说,就是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交给李翰林,若是时间掐的准,到了中州预计就可以生产了。
正想着,洛泱身后,一双深色的大手从她的脖颈处环了上来,接着这双不老实的手往下游走,撩开洛泱胸前交叉的纱衣,将她柔软的乳房掌握在手中。
“次加,你怎么过来了?”
身后的次加法王笑道:“当然是想你了,尊贵的达拉尼。”
“想我什么?”
“挺翘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纤细的双腿,不仅是我次加想着你,次加的肉棒可一直想着你那个流着奶和蜜的肉穴。”
其中一只大手继续向下,撩开达拉尼薄薄的纱裙,流淌着汁液的肉穴外依旧是真空,似乎随时准备着男人的侵犯。
“你要回中州?你自己去,还是...”
“是啊,中州是本后的根,本后一定得回去看看,顺便把金光大法王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不过放心,本后会带上你们的...今天的书本看完了么?”
“早就看完了,甚至还多看了一些新的男女交欢造爱之术,就想要在尊贵的达拉尼身上试验一下!”
洛泱笑了笑,甩脱了次加法王作恶的手,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平时你们几个都是男上女下,这一次我想要在上面。所以,还不赶紧坐上来。”
次加法王早就安耐不住,将身上的红袍除去以后,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他坐在本应是达拉尼的主座上,双腿之间泛着水光的粗大肉棒已经如冲天炮一般高高竖起的。
“本后可按耐不住了呢!”
洛泱慢慢除去身上多余的纱衣,带着妩媚迷人的表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套着金丝长靴的双足分跨到座位两边,然后面对着次加法王,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两瓣蜜肉,慢慢的沉坐下去。
“哦!”
“呼!”
“啪啪啪啪!!”
蜜水泛滥的肉穴吞吐着肉棒,洛泱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金光大法王床上欲求不满的淫荡女人,与身下交叠着,恍若金光殿中与金光祖师交媾的圣德明妃,口中只能发出有节奏的娇呼,金光殿中只余下男女粗重的呼吸、呻吟,还有肉体碰撞的沉重声音。
-----------------------
中州南方,定南城。
这里是中州南方沿海的城,不大但也不小。本地居民以海运、晒盐、捕鱼为生,同样的定南也是中州南方主要的渔港之一,每每鱼获旺季,数千艘渔船竞相出海,浩浩荡荡去外洋捕捞鱼获,十分壮观。
今日虽然不是鱼获旺季的头期,甚至这旺季刚刚结束还没多久,定南城城门口已经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快看,她们来了!”
“就是,来了来了,真是好看啊!”
延伸出的石板路尽头,两面碧色黄边大旗迎风飘扬,左边一面上书“救死”,右边一面则上书“扶伤”。而走在前头的就是近两年名声大噪的“花药魔仙”,但她只有一个外号,没有正式的名字。
“救死扶伤”的名号,任何一个山野郎中都会用到,但在“花药魔仙”这里却不一样,传说她每次带着几百个窈窕美人奔走于各个大小城之间行医救人,每到一城坐地就诊七日,大小疑难杂症药到病除,甚至到最后背传成“可生死人肉白骨”。每次收取诊金穷人愈少,富人愈多,深受老百姓爱戴。
这支全都是由穿着碧色衣裙的美人队伍入城,城中一传十十传百,无数人争相观看。定南城地处河网,桥梁众多,就算如此,依旧有无数人不顾危险攀在桥外。除了执旗的两位,其他的的女子无一不是绝顶的美丽女子,有的赤手空拳,有的背着药囊药袋,有的手持刀剑等五花八门的兵器,显然这些女子也不是好惹的。
队伍经过之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也不乏有轻薄之语的。尤其是经过一座桥时,桥上的两三个流氓对着那些碧衣女子指指点点,口吐着淫秽的话语,甚至到最后其中一个流氓还想伸出手去将队伍中的一个持剑女子搂入怀中。
“小娘子,那么俊!让老子摸摸奶子...”
话还未说完,那流氓只觉得胸口一疼,只听“嗷”的一声变了声调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往后飞,带着后方两个粗口烂舌的流氓一起,“噗通”一声三个流氓都掉进了河里。
“医者仁心,但仁心之人不代表好欺负!这次不过是稍稍惩戒,若是让小女子再发现类似的事情,莫怪我手中点苍剑见血!”
本来还在人群中起哄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这几百美人走过定南城的大街小巷,最终在城中最繁华的集市中停住了脚步,碧衣女子们为“花药魔仙”空出一块地方之后,便排成两排让需要看病的人从中间排队,由“花药魔仙”坐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藤椅藤桌上,为前来的老百姓看病。而那些背着药囊药袋的碧衣女子则就地取药,按照“花药魔仙”写的方子抓药。
作为以前的“花药仙子”,现在的“花药魔仙”,夏婕曦可不管什么外号不外号,自从合欢宗中出走,夏婕曦将从血手老魔那里救出的女子的一同拉走,在各个城之间游走,四处治病救人。同样的,夏婕曦也在路上寻找着自己丢失的记忆,但哪怕是已经走出一万多里路,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您这是肺病,我给您开一方清肺止咳的方子,回去每日煎服一次,一月之内可药到病除。”
夏婕曦红着脸,刷刷写出一单药方,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是自己带来的,但这藤椅藤桌却都是由她脑后的藤蔓悄悄组成的。若是就公开让大片藤蔓钻出来,那肯定会吓到许多人,于是这细细的藤蔓只能从袖口和裙下钻出来。可每次藤蔓钻出,夏婕曦就会指使它们撩开肚兜卷上自己的乳房,亦或是钻入股沟中,在肉穴和后庭中深钻抽插。在人前自慰到泄身,夏仙子自然感觉十分刺激,可表面上看“花药魔仙”面色冷峻,除了脸色红一些,完全没有异状。藤蔓的极速抽插中,喷射的蜜汁自下体飞溅而出,将她两腿间的地面沾湿了一大片,可就是这样,又一张字迹工整的药方写完了。
送走了前面的中年人,下一个则是一身渔女装扮的豆蔻少女。
“大姐姐,您能去我家里瞧瞧么,我奶奶快要不行了,求求你!...我没有钱,但我能给您做牛做马!求您看看我奶奶吧,我就这一个亲人了!”
夏婕曦正要回话,队伍后方突然乱哄哄的,她定睛看去,只见队伍后方几百个恶霸流氓持棍过来,一路上见人就打,经过路上无不有人倒地哀嚎。
“定南城居然有如此恶霸。”
南宫若翎一直陪在她身旁,见到恶霸打人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姐妹们,应敌!”
外侧的碧衣女子听令,立刻以夏婕曦的位置为中心围成一个半圆,将来排队看病的人护在身后。一方是身形美妙的碧衣女子,另一边则是凶恶的地痞流氓,那些流氓看到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眼中更是淫光大盛。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右眼戴着眼罩的大胡子独眼龙显然是领头之人,指着手持武器的碧衣女子喝道:“老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花药魔仙”,居然把生意做到老子的地盘里,知不知道在老子的地盘做生意是要纳捐的?不但不纳捐,还敢将老子的人踢下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哟,这不是杜燕么,怪不得老子今天找你找不到,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难道你以为这些无用的女人能护得住你?”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在旁人惊讶的眼神中,夏婕曦面前的藤桌藤椅都迅速的缩回了它的裙内。她将名叫杜燕的女孩抱在怀中,朗声问道:「那你又是谁,谁给你在这里无法无天的胆子?」
「哈哈哈!!」
「笑死老子了,小娘皮!」
听到这话那几百个恶霸一起猖狂的大笑起来。
那个独眼龙将手中的木棍拄在地上,扯着嗓子吼道:「看来你是没听见过老子的大名?老子黄金彪,除了这定南城的城主,这里就是老子说了算!」
旁边一个前来看病的中年人小声对夏婕曦说道:「这个独眼彪仗着是城主的舅舅,纠集了一帮地痞流氓在这定南城里无法无天,无恶不作,凡是在这里做生意都要给这独眼彪好处,还得按照他定的价格从渔民手里强索鱼获,不然他就不会给你好果子吃,在这片地方是出了名的市霸和鱼霸!」
「城主不管这个么?」夏婕曦又问道。
那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城主才懒得管,还恨不得和独眼彪一起发财!独眼彪刚发迹的时候若是被他打砸抢烧,城主都会出面干预。现在连城主也不管了,听说是收了这独眼彪许多好处,这世道,唉!」
「怎么,听到老子的威名,怕了?花药魔仙,老子知道你医术出众,可这定南城的一些事情,老子还是劝你不要插手!」
「都将我们给围了起来,还劝我不要插手,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要不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南宫若翎这番话更是引来恶霸们一阵哄笑,其中一个恶霸更是叫嚣道:「老子看你们细皮嫩肉的,万一老子一棍子把你们给打散了怎么办?」
「那么多美娇娘,当然是要在床上享用的,这几百个美人兄弟们都能分到一个!」
「想必在床上会非常受用吧!等到你们乖乖脱光衣服、掰开腿子,就能感受到老子的胯下雄风了!」
恶霸们淫邪的目光在众女身上贪婪地扫视着,口中淫秽的语言更是层出不穷,周围的女子无不满腔怒火,将手中兵器捏的咯咯作响。面对这样的污言秽语,南宫若翎居然一时找不出什么能回击的词汇,只能恨恨的骂了一句。
「一群登徒子!」
她转身面向夏婕曦:「夏仙子,除恶务必处尽!」
「我知道。」
夏婕曦伸手指了指黄金彪:「若是我想让你们放这些人安全离开,需要怎么样?」
「很简单!」黄金彪兴奋的舔了舔舌头:「给老子将那死老太婆拖上来!」
很快,一个衣衫破旧、形体瘦弱的老太太被两个恶霸拖到黄金彪前面,夏婕曦怀中的杜燕更是凄厉的哭叫起来,一度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奶奶!奶奶!你还我奶奶!」
黄金彪面对杜燕的哭叫不以为然,他将手中的木棍对准老太太的脑袋:「很简单,这个老东西的儿子,就是杜燕她亲爹欠了老子一百两的贷,老子三天两头去他家收债,可这穷骨头连一滴油水都榨不出来。老子的兄弟气不过,就打了他几棍子,没想到把他给打死了!俗话说父债子偿,既然当爹的死了,那理应由女儿来还债,再不行就让她脱光了衣服让老子在床上挑了她的花心!说不定老子高兴了,就能帮她免债。」
杜燕更是紧紧搂住夏婕曦的脖颈,根本不敢转头看一眼凶神恶煞的黄金彪。
「这女娃一点都不听老子的话,东躲西藏,今日老子只好将这病恹恹的老太婆抓过来!花药魔仙,老子知道你最见不得人死去!只要你能给老子捐个几百几千两银子,再将你怀里的杜燕交给老子,最后从你那娇滴滴的几百个美人里挑出十几二十几个给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享用一下,嘿嘿,老子在这里给你打包票,七日之后让你们平平安安走出定南城,绝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如果不行,那这老太婆的脑壳可就要被老子打碎了!」
「夏仙子,不要听他的!不要中了独眼彪的奸计啊!」
「夏仙子,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定南城中来看病的男女老少纷纷跪了下来,就算这时候夏仙子答应了黄金彪的条件,这里来看病的人必然免不了被黄金彪的报复。
夏婕曦一言不发,缓缓从人群间走过,周围手持兵刃的碧衣女子纷纷为她让路。
「夏姐姐,你是不是……要把小燕儿交给黄金彪?」
被抱在夏婕曦怀中的杜燕,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滚滚而下。
「不会的,姐姐向你保证。等一下你一定要转过头去,不管外面一会儿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看。」
「为什么?」杜燕的话中依旧带着丝丝的颤抖。
「姐姐怕吓着你。」
夏婕曦慢慢走向黄金彪那一方:「这银子,我也给不了你,姐妹们的吃喝用度,都靠着这些微薄的诊金。」
碧色的高跟靴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这些女子,无不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姐妹,我也不能将她们随便交给你们。
至于这杜燕,年纪尚小,所以我觉得...」
碧色的高跟靴在黄金彪面前停住了脚步,夏婕曦斜着脑袋,金色的瞳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独眼大胡子。
「黄金彪,我觉得我能代替小燕儿,你觉得呢?」
黄金彪扶了扶自己右眼上的眼罩,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本以为那些碧衣女子就已经十分漂亮了,没想到凑近看这「花药魔仙」,乖乖,这才是真的仙子!眼前的夏婕曦乌发如流云,头戴着精致的、不知道用什么花草编制而成花冠,身着剪裁考究的碧色衣裙,衣领极深,甚至能从外窥探其中的半球,腰肢纤巧,足蹬碧色的中筒高跟靴,浑身散发著清爽宜人的花香。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代替杜燕?
看着面前根本无法用他所掌握的词汇形容的美人,黄金彪一瞬间精虫上脑,试探的问了一句:「莫非,花药魔仙想要让老子给你操穴灌精?」
「有何不可,就算你们几百个人一起上都可以,我浑身上下的三个肉洞都可以让你们享用呢!」
「哦!!!」
后面的那些恶霸一瞬间听懂了,纷纷举着武器起哄。
「花药魔仙,让老子干你的屁眼和小嘴!」
「老子要让你肚子里灌满老子的子孙!!」
黄金彪更是大喜,急忙说道:「既然花药魔仙都同意了,那就在这里给老子含一含鸡巴吧!」
说罢,独眼龙大胡子将杜燕的奶奶和木棍都丢在一边,麻利的抽掉了自己的裤带,将裤裆中寸许长的肉棒释放了出来,黄金彪这根肉棒红中带黑,更是散发着阵阵异味。
「舔鸡巴!舔鸡巴!」
回应黄金彪的则是身后一阵阵呼喝。
夏婕曦用左手单手抱住杜燕,右手则向前伸出,就在花药魔仙的纤纤玉手即将接触到黄金彪腥臭的肉棒时,夏婕曦开口了。
「只不过呢,我有个条件:打赢我,我的身体就随你们便。」
一瞬间,夏婕曦右手中细长的藤蔓如同毒蛇般射出,飞射的尖端直钻入黄金彪的马眼中,钻入的藤蔓越来越粗,黄金彪的肉棒终于承受不住藤蔓逆向而来的巨大压力,在他的惨呼之中爆成了一团碎肉。
「啊啊啊啊!!!」
藤蔓继续向人体中钻入,从他的下面直通黄金彪的因为剧痛而惨呼的大嘴,带着血的粗大尖端从他的五官中钻出。
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叱咤一时的定南城渔霸、市霸,外加现任城主的舅舅,以一种痛苦的方式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不多时黄金彪的身体就被从内到外吸成了干瘪的皮囊,藤蔓收回手中,带着流淌的鲜血和碎肉、再也没了支撑的人皮软软的被丢在地上,如同一条被抽空的麻袋。
街道上安静的可怕,无论是由兴奋专为惊愕的恶霸,还是被碧衣女子围在中间的看病之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咚」的一声,碧衣女子身后被围起来的其中一人看了这惊悚的一幕,当场昏了过去。
夏婕曦顺手扶起地上的老太太,将原来黄金彪那根木棍递给她作为拐棍,并且还为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手扶着老太太,一手抱着杜燕,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天都已经亮了,梦还没醒呢?」
恶霸们从惊愕变成了狂怒。
「你竟敢把老大杀了!」
「妖女受死吧!」
几百个恶霸手持着五花八门的武器,怒吼着踏过他们曾经的老大黄金彪的人皮,向夏婕曦的后背冲杀过去。人还未至,飞刀飞斧、铁镖铜丸都已经从恶霸手中丢了出来,可夏婕曦不慌不忙,甚至还为老太太号了脉。
「您这是肺痨,虽然很难治,但是我这里有特效药,需要连服三月。」
「多谢仙子,老身的眼睛已经看不太见了,耳朵也有点聋了,若不是仙子,恐怕老身就再也动弹不了了。」
从花药魔仙后背中伸出的藤蔓左右挥动,如同一道游移的铜墙铁壁,将那些致命的东西挡下。而面前,碧衣少女们一语不发的飞掠过三人头顶,手持武器亦或是赤手空拳,与那些恶霸战在一起。这些从血手老魔手中救出的女子,大部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再差也是经过本来宗门里两三年的教习,绝非等闲之辈,岂是这些臭鱼烂虾能够接下的?
比如那个言思晴,前蓬莱第五剑,瞪着金色的眼仁,这会儿已经杀了个七进七出,身上连血点子都没粘上,仿佛是被自己的藤蔓给灌满又植入了花种以后,本以为这是控制人心的方式,没想到居然变得更强了?
南宫若翎并未前去和那些恶霸交战,而是留了下来与那些抓药的女子一同守着那些来看病的人,只不过刚才藤蔓杀人实在是太过恐怖,一些人都吓得昏了过去。
「夏仙子,你刚才实在是...」
夏婕曦将杜燕轻轻放在地上:「这个黄金彪,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以为我表演完杀人以后这些恶棍都会撒腿就跑,没想到还那么勇,还想要找我拼命,那就只能一个不留了。」
南宫若翎看着恶霸那边的呼喝声渐渐变小:「也都是些无恶不作的东西,还是杀了吧!若是留着,不知道定南城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先把昏迷的人救醒吧,另外在贴一些安神的药物。」
南宫若翎点了点头,此时街道上的喊杀声不再,只余下恶霸们飞溅的鲜血、满地的尸体和以及不知道是谁的断手断脚。
黄金彪的恶霸团伙,自上而下,无一幸免。
第一百八十三章
转头看着这满地的残肢短臂,夏婕曦抚了抚自己的秀发:「其实若是我要出手的话,这些人连一根手指头都剩不下来,但我又怕那些藤蔓吓到他们,这才出此下策。晕几个人还好,若是我真的对他们出手,将他们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这定南城的病患恐怕宁愿病死,也不敢再找我问诊了。」
不过,嗯,南宫若翎心里想这不是比用藤蔓搅碎还要恐怖么?
眼见怀中的杜燕也要看那些血糊糊的东西,夏婕曦急忙将她的脑袋别过去:
「别看,你还没到直视这些东西的时候。」
杜燕乖巧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些恶霸的惨状,但是她的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了出来,她好奇的眼睛眨了眨,游移在夏婕曦头顶的花冠之上,伸手摸了摸上面不知名的花朵:「姐姐,你是不是也是神农教来的?」
「神农教。」
夏婕曦从血手老魔带来的女子,其中也有不少是神农教之人,但大多都是低级弟子,而且都是在两到三年之前被血手老魔掳来奸淫的,对于目前神农教的情况,一概不知。
每次听到「神农教」这三个字,就如那个躺在床上的李翰林,心中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但夏婕曦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因为不了解,所以本来要去神农教一探的打算,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这么说?」夏婕曦问道。
「我爷爷前两年去世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以前有很厉害的行医者来过定南城,虽然看起来也是个老人家,但可厉害了!不但能治病救人,还将上门挑衅的黄金彪打瞎了一只眼睛,那个人自称是神农教的长老,说是为了寻觅一种珍稀药材才来到这里...」
「神农教长老么?」
等一下,那人自称神农教长老...
一瞬间杜燕只看到夏婕曦花冠上萦绕的花朵一朵朵的缩了回去,如同被人用手指戳过的含羞草,从袖筒中钻出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夏婕曦的手腕上,紧紧绷着。
南宫若翎让老太太暂时坐在地上,身旁已经有人递来了安神的汤药,就在南宫若翎想要用汤药给其中一个人喂下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夏婕曦剧烈的情绪变化。
严格来说,花药魔仙生上的藤蔓就是她的一部分身体,这一部分也能表现出她日常的情绪,例如愤怒、平静、愉悦等等。例如除了诊病,花药魔仙在晚上就会变成彻底的花药淫仙,在无人的地方,夏婕曦背后的粗大藤蔓条条伸出,上下飞舞,直钻那些被「临幸」的碧衣女子的三个肉洞。被「临幸」的她们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主动分开腿享受「临幸」,直到最后被藤蔓挂在半空中,随着狂乱的抽插被奸到高潮泄身。
同样的南宫若翎也接受了几次夏婕曦的「临幸」,从最初的半强迫,到最后的享受,南宫若翎除了体验那些透明液体射入体内的羞人感觉,还观察过夏婕曦这个时候的状态:花冠上百花齐放,手腕间的藤蔓也开出各色小花,显然十分愉悦。
但现在夏婕曦呆立在原地,盛开的花朵不再,就连瞳仁中的金芒都褪的一干二净,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夏仙子?」
她不知道,刚才杜燕的那番无意的话,就如巨浪扫过花药魔仙的头脑。
房间中,须发皆白的老人、粗重的喘息、紧实的怀抱、铁棍一般的男人肉棒,以及射入后庭的浊热液体...
「这次北方的怪病,还是得女儿你出去一下...」
「...说起来,北方的怪病着实蹊跷,到时候爹爹会让两个长老与十个神农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测...」
自己,似乎想起来了一部分东西。
恐怕真的,自己与那神农教有什么重要的联系...北方,应该就是那个天丰长公主口中的三羊镇,而且那些零碎的话语,似乎是暗示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 「怪病」又是什么东西,最后北方又发生了什么,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个老人似乎是与我在交配?那么这里的「爹爹」是谁?
最重要的是,李翰林,这一切是不是与你有关?
「夏仙子?你怎么了?」
南宫若翎的呼声终于将花药魔仙从头脑风暴中拉了出来。
「夏姐姐,你刚才好可怕...那些花都一下子钻回去了,就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夏婕曦将杜燕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刚才姐姐想起了很多事情,虽然是无心插柳,但也谢谢小燕儿的提醒。先去你奶奶那里,我有事情要和南宫姐姐说。」
看着杜燕与自己的奶奶待在一起,花药魔仙又迎上了南宫若翎的眼睛:「我想起了一些东西,现在这些东西都指向神农教。」
南宫若翎:「那下一步我们就要去一趟神农教了?」
「不管怎么样,都要去一下,说不能定能在神农教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而起有可能,也许等我们去了神农教,会发现一些可怕的事实。」
「是什么?」
「不知道,也许连我自己都没办法预料到,毕竟未来总是不确定的。」
夏婕曦哼了哼,金色的瞳孔眯了起来:「定南城的头头来了。」
只见街道的另一侧,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胖子带着五六十个府兵匆匆赶来,那带头的胖子先是看到正在盯着自己看的夏婕曦与南宫若翎,虽然两人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可是神色冷峻,显然对自己带着深深的敌视异味。
「城主,你看那边!都...都是死人啊!」
定南城城主终于看到自己终生难忘的场景,不远处的街道上,多是身着碧色衣裙的美丽女子,可再仔细一看这些女子却是手持沾着点点血迹的兵刃,而这些女子所站立的地方,残肢短臂,鲜血碎肉,街道如同被巨型石碾碾过,浓重的血腥味不断飘散出来,钻进每个人的鼻孔。
配上这幅场景,她们就如同站立于血海的碧衣修罗。
「呕!」
许多府兵欺负老百姓欺负惯了,甚至都没有见过血,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更弯腰大口呕吐起来。看到这里夏婕曦不禁摇了摇头,那些恶霸至少还有勇气喊打喊杀,没想到这定南城城主府里的兵,竟然如此不堪。
虽然这个城主脸色苍白,但毕竟在美女面前,还是将呕吐之意给生生咽了下去。
「本人乃是定南城城主王一品,你这妖女竟敢驱使手下纵兵杀人,难道没将这王法放在眼里,知不知道杀人可是重罪!」
「重罪?」
南宫若翎冷笑一声:「你这城主怎能空口污人清白,明明是这黄金彪上街行那地痞流氓之事,甚至还粗口烂舌污蔑花药魔仙,最后还劫持老人威逼利诱,这才被我们砍杀在街上。黄金彪等匪类之罪乃是咎由自取,凭什么说我等纵兵杀人?」
「你说什么,我舅舅黄金彪也...」
南宫若翎反唇相讥:「黄金彪还有个你这样的城主侄子?果然是有什么舅舅就有什么样的侄子,就算独眼龙舅舅现在不死,将来也有人会来砍他的脑袋!」
「你这个妖女!你们...反了!不但当街杀人还辱骂朝廷命官!」那王一品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手指更是颤颤巍巍的对着南宫若翎:「本官今日就要治你个大罪,先把你关进大牢,再扒光衣服骑着木驴游街!来人,给本官把这些妖女全都锁了!」
「我看谁敢!你这黑白不分的狗官,敢动一下试试!」
「等一等。」夏婕曦挥了挥手,制止了南宫若翎与王一品的剑拔弩张的攻讦。
「王一品,王大人,王城主。」
「你很厉害啊!」
「废话,这定南城乃是本官治下!你们这些妖女若是知道了本官的大名,还是劝你们好自为之,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别管本官对你们不客气!」王一品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依旧昂首挺胸强打精神,连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不,王一品大人,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你在定南城手眼通天,居然连你舅舅横行霸道都管不了,那这定南城,还要你何用?」
夏婕曦张开手指,任由袖筒中钻出的细小藤蔓在指尖轻轻缠绕,最后在中指末端开出一朵小花,形成了一枚漂亮的花戒。
「老实说,自从我打着花药魔仙的名号出世,游历中州,拯救无数生灵,做了许多善事。当然...」
夏婕曦金色的瞳孔盯上了这王一品和他身后的府兵。
「这一路上,我也杀了很多人。比如土匪、强盗、流氓、恶霸...哦,还有强取豪夺、贪赃枉法的狗官以及他们的手下,我也杀了不少。」
花药魔仙盯着他们,一个个的掰着手指头,面前这些人只觉得仿佛被洪荒巨兽给盯上了,更是吓的瑟瑟发抖,其中最差劲已经承受不住的,裤裆里头一下子就湿透了,尿骚味在非常适宜的时间出现在旁人的鼻子中。
「我也知道,其中有一些人的确是因为天灾人祸,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为了混一口饭吃,但这绝不是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借口。俗话说的好,除恶除尽,所以,以上的这些人我一个都没放过。」
「你...你大胆!...」
王一品声音虽然很大,但却已经心生退意,后面那群还因为呕吐和害怕而脸色苍白的府兵,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呢,我在这里数三个数,医者仁心,我也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也希望你们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吧,我数三个数,你们这些府兵都可以随时离开。一...」
「我不干了!我走!」
「我回家!我马上回家!」
夏婕曦口中的第二个数还没说出去,王一品后面那些府兵纷纷丢下兵器,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王一品这个光杆司令还立在原地。
「扑通」一声,定南城城主王一品抖如筛糠,额头「咚咚咚」的重重磕在地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王一品上有老下有小,可千万不要杀我,实在不行,我可以将三成财产...不...五成!五成财产都赠与仙子,求仙子饶了小的吧!」
夏婕曦缓缓走到王一品的身前,定南城城主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将头按的更低了。只见花药魔仙俯下身子开口说道:「定南城的确是个好地方。」
「仙子...可是决定了...」
可对方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但...我相信,定南城没了你,会更好。」
说罢花药魔仙拍了拍他的脑袋,扭头便走。
「杀了以后,按例把尸体吊出去,再加上那黄金彪的人皮,搞些完整的恶霸遗体一起吊出去。停留七天后,去神农教看看。」
后方,南宫若翎的花谢花飞掌早已经跃跃欲试。
第一百八十四章
正一派山脚。
看着眼前恢弘的山门,李翰林感触良多。
以往在正一派的那些东西,他还能够娓娓道来。俗名罗嘉怡的亲友小师妹、师傅玄澄子、垣曲崖、左道青,以及正站在他身旁的薛茹月,多年之前,青涩稚嫩的李翰林甚至还要喊一声「大师姐」。
当然还有许多可恨的东西,譬如那黑白不分的白山老祖、贾权和中州三虎。
三虎与贾权早已死去,现在就剩当年与自己恶斗一场的白山老祖,还经营着这个所谓的正道大派。根据合欢宗的情报,再结合他遇到薛茹月时的情况,白山老祖不只是道貌岸然淫邪之人,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与那些朝廷的黑衣供奉有紧密的联系,甚至这个掌门之位都是由皇家供奉「赠送」与白山老祖,方便朝廷加强对正一派的控制。
数天之前,具体的计划就已经在合欢宗中制定完毕,薛雨晴带着唐夕瑶前往腾龙城,伺机对腾龙城进行破坏活动,并且注意那三个供奉以及朝廷的动向;谢雨荷携七情六欲坐镇离天城,时刻注意天女门的情况;杨天锦与苏璃雪负责联络零散的琼华宗与蓬莱派人士,根据可靠情报,有相当数目的两派弟子脱离了原有门派,两人的任务就是壮大反抗的队伍,并且在适当的时机掀起反抗的浪潮。
而最后,作为主心骨的李翰林需要前往正一派,按照李翰林现在的实力,恐怕那白山老祖都不能及他的十分之一。若是顺利,就直接控制正一派,并且由此看一看朝廷和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反应。如果有,例如官军或者皇家供奉的行动队前来围剿,合欢宗不介意路上伏击之。此行仅仅带上了薛茹月,谢雨荷对此的理由就是李翰林本就是正一派出来的,对门内的情况熟悉无比,再加上薛茹月这个前正一派大师姐,行事更加方便。自李翰林重伤之时,薛雨晴就不太喜欢这个薛茹月了,更不希望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早早的爬上李翰林的床。
于是,薛茹月被薛雨晴逼着吊在金蚕王的腹下,任由那根粗壮坚硬的虫根插入薛茹月的肉穴,一路吊着奸了过去,等到落地之时薛茹月满面绯红,肚子鼓胀如十月怀胎。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射了满肚子虫卵,但却是第一次被金蚕王吊着飞了那么远的路,等到落地之时薛茹月才有机会蹲下身子,将腹中的虫卵一枚枚产下。
而且还是当着李翰林的面。
不过可惜的这一次也是一枚能用的都没有,都被金蚕王用节肢踩了个粉碎。
看着这个媚笑着陪伴自己的大师姐,李翰林也只能感慨风水轮流转,当年自己需要仰视的正一派大师姐,自那一次金蚕门的变故之后,变成了跟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以前那些对于大师姐的爱慕和羡慕,早就已经轰然倒塌,现在的薛茹月,不过就是个武功比较强,又想要讨得欢心的母狗而已。
当然现在两个人的目的和心情倒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恨。
李翰林恨白山老祖,薛茹月更恨,恨白山老祖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对她长时间的奸淫与虐待,也恨他将自己出卖给金蚕老祖。
今天薛茹月的服饰不再是金蚕门中的白色纱衣,而是再次穿上了那套正一派高级弟子的连身道装,道装蓝白相间,虽然重新差人裁剪的并不与原来穿的完全相同,但依旧可以勾勒出她比原来更加美妙的身姿,乌发被挽成单马尾,有用白玉簪固定,足蹬白色的长筒登云履,刚柔并济中又带着无限妩媚。
她又瞧了瞧手中的佩剑,这柄万云剑还是她原来用的那一柄,本以为这柄剑与那虫人的打斗中遗失,没想到后来去到了金蚕门,抽了机会回去居然又被她给寻了回来。万云剑的剑柄还散发著冷冽的银光,薛茹月将剑握在手中定了定神,小声说道:「少主,奴家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也用不着少主出手,奴家一人自会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除了在正一派原有的剑法招式,薛雨晴又传授了一部分来自百花门的花谢花飞掌。而作为正一派的大师姐,她的底子也是金蚕门中除了薛雨晴以外最为厚实的,学习极快。自持有强横武功的她自然不将那白山老头放在眼里。
「薛...算了,大师姐,还是这样叫你吧,那个什么白山老祖肯定要杀之,但是门内还有我昔日的许多师兄师弟,我并不想就为了控制一个门派去杀死那些无辜的人,更何况其中一些人还是我本来就认识的。」
如果自己没有掉下悬崖,也许正一派还能作为自己的家,与其他人一起无忧无虑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了。
「那奴家就听少主的吩咐了,既然都是少主认识的,那奴家便不会随意下杀手。」薛茹月的声音中甚至还带着几丝谄媚。
「既然如此,我们上山吧。」
李翰林不再去看那山门,专心走上蜿蜒向上的石板路。
----------------------
正一殿。
清冷的内饰,衬托着正一殿核心区域的庄严气氛,与前些年比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现在在那深处的黑色石案上,那个被正一派门中之人敬仰,仙风道骨的白山老祖,正将躺在石案上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靴足分开脚踝上面甚至还吊着被褪下的丝质亵裤,柴把一般的肉棒正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白山老祖满面红光的干着案前的女子,而在那石案之前,另一名同样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蹲下身子,在她腿间乃是一根竖在地上的粗黑石棒。在女子肉穴的吞吐中,带着水渍与泡沫的棒身在她腿间时隐时现,磨得「唧唧」作响。
「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肉棒...给干碎了...」
「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没人的时候,萍奴要叫老夫什么?」
「萍奴...萍奴...知错了...主人...啊...老爷啊...」
现在是老祖亲自教授的时间,自然是无人打扰,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淫乱交合。
两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真传弟子和四个亲传弟子就这样在金蚕门一群臭虫子的袭扰下全军覆没,这件事还让他懊恼了好久。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来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惩罚。可凡式没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了全力将那李翰林强行留下,说不定还能让供奉大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讨得更好的奖赏。
听说那薛茹月目前还在金蚕门,光着屁股日以继夜的让那些金蚕在肚子里下种,那场面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好在薛茹月临走之前就为她在女弟子中甄选出了两位,也就是那正在他胯下挨受肉棍的清萍和石案之前蹲于地上吞吐石棒的清柔。色心大起的白山老祖在之后就用肉棒破开她们的处子之身,这两人倒也识相,嘴上虽说不肯,可早就自己褪去衣物,在床上乖乖分开双腿,为君开了蓬门。
不过鉴于正一派中的战力不足,白山老祖倒也是动了真心,而不是仅仅喜欢她们的身子。在白山老祖若有若无的丹药与武学支持下,两人进步也非常快,实力很快就跻身门内佼佼者,从两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一跃变成了老祖真传弟子。这样的快的提升更是羡煞旁人,清萍与清柔走出去对昔日的师弟师妹指点一番,旁人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师姐和二师姐。
好强和虚荣更是纠缠着她们,但若要是想要长久保持下去,那就必须和老祖黏的更紧,本来两人白日习武,夜晚就爬山白山老祖的床,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就如同当年的薛茹月,一般,是只得花费精力调教的肉玩具,之后便是紧缚、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淫虐,但就算如此,两女也是来者不拒,从没说一个「不」字,让白山老祖十分欢喜。
「嗯?」
正在白山老祖胯间努力承受肉棒往复的清萍,听到老祖疑惑的声音,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便顺口的问道:「老祖,怎么了...可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动?」
「没什么。」
白山老祖坏笑着用力顶撞了几下清萍,惹得对方呜咽几下:「老祖,你就会使坏...」
心中的疑惑随着白山老祖肉棒一寸寸挺入已经烟消云散,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后背,将她粗鲁地拥入怀中,高高提起,重重的将肉棒顶入。这个姿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吃力,但是白山老祖却没那么多顾忌。清萍套着靴足的双腿紧紧夹住老祖的后背,肉棒挺入如同狂风暴雨,随着白山老祖的腹部撞在清萍的屁股上,肉棒与肉穴更是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清萍的肉穴早就被干的翻开,两边的毛发早已被不知名液体粘成一缕一缕。
「老祖...老祖...我快死了...你好厉害...求求你...哦.
..」
「清萍,你这骚货,给老夫夹紧一点!」
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肆意的冲击着她娇嫩的花宫,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正一派的清萍大师姐就被白山老祖干的香汗淋漓,娇喘不已。胸前衣物都被老祖用嘴解开了袋子,娇嫩的乳房被他又舔又吸。就在这抵死缠绵中,白山老祖连连嘶吼,清萍只觉肉棒狂跳,老祖滚热腥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的花宫。
「老祖,怎么就完了呢,萍奴还没有泄身...」
白山老祖轻轻将肉棒抽离,只见清萍的双腿羞处洞口打开,老祖的精液更是淌出一条白线,作为将她占有的证明。
「刚才老夫探查到有一股陌生强大的气息出现在山道上,清萍你先代老夫去看看,如果没有猜错,可能就是朝廷来的贵客。」
清萍知道朝廷特使经常来访,便草草清理下流淌的白浊,将靴面上挂着的亵裤拉了上去,又整理了一下衣物:「萍奴可还没满足呢,那老祖可要在晚上好好补偿萍奴。」
甜腻的声音让白山老祖心都酥了,自然是点头答应。
等到清萍离开,一直坐着那石棒清柔自然是不高兴:「老祖把柔奴忘了呢,若不是老祖说话,柔奴还以为要在这假物上骑一天呢!」
老祖嘿嘿一笑:「萍奴刚走,柔奴下面就痒了?」
他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柔奴想要,就得自己坐上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李翰林将背上的碧海狂林剑取下,握在手中。
与昔日的大师姐沿着熟悉的山路向上走去,只存在回忆中的情景一幕幕从脑海深处挖出,所有有关正一派的记忆,一瞬间又明了与心。
不过奇怪的是一路过来,都已经快走到正一派的广场入口都没有看到一个正一教的挑水弟子,但随后李翰林便拍脑袋失笑,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在这个时候哪有人来挑水?
“少主,可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薛茹月看道李翰林突然发笑,怯生生的问道。
李翰林收回笑容:“只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别说了,我们快到了。”
由于是午休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在厢房内休息,只有轮到巡值的弟子才被安排在入口值守,通常是一个内门弟子带着几个外门弟子一起。
“师兄,你看山路那边有人走上来了!”
那个被叫师兄的内门弟子百无聊赖的嚼着草根,时不时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珠轮到巡值的弟子要等到轮换之人午休完了才能去休息,今日被轮到的他自然是一脸不痛快,尤其是还在这大太阳之下,连个遮蔽的地方都没有。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你莫非是饿晕了连带眼睛也花了?”
“没有啊...师兄你看,那边有一男一女,那个女的...诶?师兄,那个女的穿着真传弟子的道装!好像是...大师姐?”
“啥?”
那内门弟子吐出嘴里的草根定睛看去,果不其然,一男一女正朝这里走来,男的先不说,而那个女的真的穿着只有真传弟子才能穿的连身道装,这...莫非是大师姐或者二师姐从山下回来了?
“等等,不对劲!刚刚两位师姐都去正一殿由老祖传授武功,哪有时间下山,这肯定是妖人假扮的!快!快去宗门告警,有妖人假扮正一教之人企图混入宗门!”
一个外门弟子应了一下,飞奔去广场告警。剩余的外门弟子在这个内门弟子的带领下纷纷拔剑,随时准备好接战。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学过的正一派的清风剑法之后,那内门弟子终于扯着嗓子喊道:“止步!你们这两个妖人,居然敢假扮正一派真传弟子,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李翰林:“怎么那么快就被看出来了?”
再看看薛茹月身上的道装,如果没猜错的话,按照正一派的之后的应对,薛茹月早已被划入死亡名单了,这时候公然穿着真传弟子的道装出现在正一派门口,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得出来这个人是假的吧!
“少主,这里我熟,还是我来吧!”
薛茹月对于正一派的那一套真的是熟悉无比,长期作为真传弟子的她自是不吃那一套,这一会儿那个正一派的大师姐仿佛再次回来了。她目不斜视的走上前去,眼睛直盯着那个内门弟子的眼睛:“出剑!为什么不出剑!”
“啥,你这妖人,你别逼我啊!”那个内门弟子心中更是慌张,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后面从没经历过战斗的外门弟子,更是不知所措,心生退意。
“让你出剑!”薛茹月厉声呵道,这个距离对方已经足够看到她手中的万云剑。
“你不要过来啊!”
“出剑!”
“呀!”那内门弟子眼睛一闭,发出一声喊,手中佩剑对着薛茹月直刺过去,可下一刻他就觉得手腕剧痛,那剑也持握不住,“咣当”一声落在地上。薛茹月一手将万云剑的剑鞘抵住那个内门弟子的脖子,一手将他那持剑的手用力折弯到脑后。
“疼疼疼啊!别...手要断了!”
那内门弟子已经疼的跪了下来,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痛叫,只听薛茹月厉声说道:“看你的服饰也是个内门弟子,为何清风剑法如此脓包,白瞎了你的剑!要让我来,你马上得滚去和外门弟子一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连我昔日教习的内门弟子都比不上,要不是少主手下留情,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薛茹月一甩手,那内门弟子只得痛的蜷缩在地上,脑子里还莫名其妙,什么少主,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倒是那几个外门弟子颇为识趣,见薛茹月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意思,连忙将佩剑放下,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女侠是什么来路?您身着这正一派真传弟子的服饰,手持的是真传弟子所配的万云剑,可在本门只有大师姐二师姐才能配有如此的服饰与配剑。或者,是女侠与本门有什么渊源?”
“渊源?我本是正一派内无尘,按照辈分你们都要叫我一声师姐。”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薛茹月心中更是恼火。在四个亲传弟子战死,她又被卖给金蚕门以后,白山老祖立刻将她给抹消掉,换上了新的女人来代替她的位置,说不定也和自己一样都是那个白山的床上玩物呢。
那几个外门弟子俱是摇头,显然根本不认得她。
而就在这时,一个让薛茹月十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那些外门弟子背后出现,一下子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啊!大师姐,你终于来了!”外门弟子纷纷向那个“大师姐”行礼,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大师姐,这个人穿着真传弟子的道装,手持万云剑,还伤了我们一个内门的师兄!”
“什么?何人竟敢如此?莫不是你们冲撞了朝廷特使,我奉老祖之命,前来迎接...”
那个声音一下子停住了,薛茹月看到对面的那个“大师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哟,好久不见啊,清萍!没想到你居然当了正一派的大师姐,真是厉害啊!”薛茹月见到对面那人,立马就认出了这不是当年给白山推荐的两个女弟子之一么?
“你...你!你不是无尘...薛茹月么!你不是早就死了么!”
清萍看到当年之人,言语一下子慌乱起来,白山老祖说过此人已死,可面前这个人她不会认错,绝对是薛茹月,不会错的!
“咚咚咚---!”宗门的警钟,隔了两年终于再次响了起来。
可薛茹月再也不惧了,甚至还觉得非常应景,她冷笑一声,看着满面都是恐惧的清萍:“没想到你清萍那么快就爬上白山这老不死的床上了?确实,昔日那个逆来顺受的薛茹月早就死了,现在的薛茹月又从地狱里爬了回来,是来讨债的!”
“正一派欠着少主的,还有欠着我的一份,今天统统要叫白山这个老不死的讨回来!”
“你...你敢!你那个时候岂不是与我现在一样!”清萍声嘶力竭,劈手从身旁的听得莫名其妙的外门弟子手中夺过佩剑,剑锋直指薛茹月:“纳命来!”
清萍持剑欺身上来,手中长剑朝着薛茹月的喉间刺来,可不料那薛茹月不过是稍稍侧了一下身,那渗人的剑锋便落了空。薛茹月冷笑一声:“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你能奈我何?别忘了你的剑法到底是谁教授的!”
见剑锋落空,清萍几乎不敢相信,凭着老祖的倾囊教授在辅佐各种珍贵丹药,日日操练,这师门的清风剑法早已所向披靡,居然被那个可恶的薛茹月随意躲开,一时间不由的一怔,随即暴跳如雷:“有本事不要躲!”
“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木头桩子一样任你用剑乱刺么?”
清萍玉臂连连挥舞,三剑出如迅雷,去势如电,直直刺向薛茹月胸口。薛茹月不慌不忙,抬手将未出鞘的万云剑轻击在对方的剑锋之上,“叮”的一声,剑锋从薛茹月右侧斜滑出去,又落了个空。清萍再次娇喝一声,剑锋连挥,薛茹月矮身一挡,左手肉掌掌力挥出撞在那清萍持剑的右腕上,虽然力道不大,可接触之处却被震得发麻,手中剑的险些脱手飞出,人也“噔噔噔”的连退三步。
“真的是太差劲了!没想到我不在的这两年,正一派居然堕落至此!”
攻击屡屡受挫,再加上薛茹月出言嘲讽,清萍双目喷火急怒交加,剑招中再也没有客气之意。顿时长剑挥动,杀机四溢,一声不吭的清萍再次攻来,薛茹月察觉到她眼中的杀意,便知道她是要玩真的,万云剑终于出鞘,左掌更是凝聚起百花掌力,这掌法自然是由虫后亲自教授,在单一的剑法中更能够出奇制胜。清萍对着薛茹月连刺数十剑,寒光翻飞,火星四溅,每一剑都直指薛茹月要害。
虽然她出剑很快,但招式僵硬,一板一眼都没能脱离清风剑法的的框框,不如有实战经验的薛茹月更快,每一次那清萍刺来相距不过毫厘,擦身而过。薛茹月手持万云剑,如纸上泼墨,虽然随意但却让清萍压力大增,时不时又有掌力从暗中袭来,让她不由叫苦。
那些外门弟子看着清萍与那个叫薛茹月女人战在一起,虽然想去上前帮忙,可这样激烈的战况根本让他们迈不开腿,根本没人敢上前去,生怕下一刻便被剑锋给搅碎了。在那女人身后的那个男人,此时也大步走到他们身边,这可将他们给吓了一跳,能与那个女人站在一起的男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我警告你...你可别过来啊!啊...!”
那外门弟子畏畏缩缩的提起剑,却被那个男人给夺了去,然后在他自己的惊叫声中“咔擦”一声折成了两段,正以为那男人要“杀人灭口”的时候,对方却说话了:“你们可都是正一派的外门弟子?放心,我既然是你们的师兄,必然不会伤你们,我号清越,俗名李翰林。”
李翰林也没想到这随便一用力,那钢剑便被截成两段,既然这两年来他身边的女人都和他交媾过,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强了几分?
“清越?等等,我从我师兄地方听过你,他说老祖曾经追杀叫李翰林的魔门妖人,结果上一代真传弟子和四名亲传弟子悉数战死...你...莫非,将他们都杀了!你别过来!”
清萍与薛茹月两把剑拼的“叮当”直响,几个外门弟子更是握着剑在李翰林面前缩成一团。
“她,就是我身边的那个女子,号无尘,便是那当年的真传弟子薛茹月,还是我的大师姐。你们那个白山老祖当年黑白不分、指鹿为马,害的我报仇无门,不得不逃出正一派!正好敲了警钟,一会儿就到那广场上,当众与那白山老头说道说道!”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咚咚咚---!”
虽说警钟敲响可不少弟子还在午间熟睡之中,再者基数最大的外门弟子几乎都没有听见过这警钟敲响,甚至还有人不耐烦的出声怒骂,哪个蠢蛋这时候去敲钟,将他们从美梦中吵醒,甚是可恶!
“都起来!起来!这是宗门警钟,都起来!”
直到那些醒悟过来的内门弟子一个个去敲门,这些外门弟子这才一个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三步一晃的开门出去。
看到这种情况,作为亲传弟子的清于、清忧两人着实恼怒。他们三个作为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刚刚晋升亲传弟子,在大、二师姐不在的情况下自然是要组织好其他内外门弟子日常操演与讲习课程,看着这一个个哈欠连天的外门弟子,清于更是头疼不已,一把抓住一个晃晃悠悠的外门弟子,劈头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拍在那人脑袋上,顿时午时的睡意便去了九分,那外门弟子一下暴怒:“你妈的,是谁打老子!”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脑袋上,那外门弟子这才看见面前是自己的大师兄,吓得腿都要软了:“弟子弘通,见过大师兄,刚才...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粗口烂舌,等今日事了,回去罚抄《澄清韵》三遍才能睡觉!我问你,为什么宗门敲响了警钟,还慢慢悠悠的成何体统?”
“警钟?那是警钟?”弘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大师兄您可别冤枉我,弘通从未听见过宗门警钟,也没人和我们说道这件事啊!不仅是弘通不知道,其他外门弟子统统都不知道啊,还以为是哪个神经病乱敲钟呢!”
“罢了罢了!”清于这才想起来宗门极少敲警钟,而上一次敲钟,就是为了抓捕同辈的清越...
“清于,宗门为何敲警钟。老夫正在教授清柔剑法,却被中途打断,是否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人落于清于身旁,长须飘飘,声音嘶哑。清于与周边之人下意识的跪下:“见过老祖,清于刚听闻钟声就组织弟子集合,但确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奇怪了,老夫明明感觉到有高人上山,想必是朝廷来的特使,莫非是守门弟子与特使发生了什么冲突?”
白山老祖身旁的二师姐清柔接话道:“清于,有没有派人去核实?”
“去了,清印亲自去的,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说着,一名身着亲传弟子道装的男子分开人群,站到老祖面前:“见过老祖,清印刚刚去核实了敲钟的原因,就在刚才守门的一名外门弟子来报,说是有两个妖人上山,一男一女,男的面生,女的身穿真传弟子的道装,所以判断他们是假扮正一派弟子的妖人,第一时间来告警了!”
“穿着真传弟子的道装,还大摇大摆的从正门来,这妖人不是蠢就是在找死!”清柔道。
白山老祖楞了一下,顿时瞳孔一缩:“清印,那个外门弟子有没有见过那个女子的样貌?”
“白山老头,不用问了,我们来都来了!”
这个声音让白山老祖根本就不敢忘记,自从之前的追捕被强迫中断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正一派,而白山老祖若有若无的抹消于篡改,将李翰林说成一个“潜藏在正一派的魔教妖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李翰林居然回来了。
而且那个身穿真传弟子道装的女人,白山老祖也能大致猜到是谁。
一男一女,男子一身蓝布衣,手持那柄白山老祖不能忘记的碧海狂林剑,而女子身穿连身道装,足蹬登云履,肩上甚至还扛着一个身穿同样衣服的女子。两人不怒自威,正一派弟子组成的人群,纷纷给两人让路。
“咚!”
被薛茹月打到昏迷的大师姐清萍,就如同丢出一件垃圾,随意的在众多正一派弟子的面前被丢在了地上。
“白山,你这老不死的教出来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么差的剑法,也配做大师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哟,清柔,你也在啊,真是巧啊,怪不得你那和清萍都能当真传弟子,原来都是些在白山老头胯下卖屁股的玩意!”
“你是...无尘!大师姐!”
见到薛茹月出现,白山老祖身旁的清柔脸色黑如锅底,那几个清字辈的顿时大吃一惊,因为根据白山老祖的说法,薛茹月早就死了!那现在这个薛茹月到底是谁?还有那个男子,虽然面貌有一些变化但依旧可以看出来这分明是清越,那个被白山称作魔教妖人、并且还从白山老祖手下逃脱的李翰林!
白山老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事已至此,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李翰林,你这个魔教妖人,竟然还敢回正一派送死!就不怕老夫一掌将你拍成肉泥!”
“白山老头,”李翰林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厉声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将我称作魔教妖人!的确,那玉佩是我父亲传给我的,但就算我父亲是冲云楼的楼主,也不代表我就是那魔教妖人!”
“我李翰林,的确在那断崖之下有些许奇遇,但更重要的是,两年之前我与清忧上山采药,却被外门弟子贾权雇人谋害,我人被丢下山崖,而清忧师妹...”
李翰林顿了顿:“居然被贼人卖到青楼,因奸受孕!”
“天哪!那么可怕!”
“居然还有这等卑劣无耻的弟子,为何不将他碎尸万段!”
正一派弟子俱是发出阵阵惊呼,一些胆小的女弟子更是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连清于等人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落下山崖不死,是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获得奇遇,拜得师傅,能让我给清忧报仇雪恨!可是呢,等我靠一己之力返回正一派,却被这个老头说成是魔教妖人!弄得我东躲西藏,只能亲自前去报仇!”
清于:“清越,那个仇人最后怎么样了?”
“多谢清于关心,那个仇人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虽然是初出茅庐,但也靠满腔热血,将那三人给杀了个精光,那贾权则是遭到意外横尸郊外,算是天道好轮回!一开始我也觉得白山老头也许是误会了什么,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你白山老头不也是个沽名钓誉、谋弑正一派前代掌门、靠着朝廷扶持的腌臜货色!”
“够了!”
白山老祖气得胡子乱抖,指着李翰林大声喝道:“你....李翰林,你这魔门妖人,老夫可容不得你这小人在正一派胡言乱语,刚才你说的这些,可有一丝一毫的证据?”
“哈,证据?”薛茹月盯着白山老祖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别忘了当年,你将我骗上床去,还说自己与朝廷有紧密的联系,甚至还将其中一封密信给我预览!上一任老祖的人头可值钱呢,朝廷可花了好几十万两银子和你密谋将他杀了,取而代之!若是不行,咱们现在就去白山老头的居室搜一下,也许还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呢...”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白山老祖怒目圆瞪,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他指着薛茹月与李翰林两人气急败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那魔门妖人拿下!”
广场上一片寂静,除了清柔,所有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山老祖看。
“白山老祖,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清于此时已经是满脸怀疑,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经带着些许不信任。
“哦,对了,现在你们的大师姐和二师姐,都是我当年推介给白山老头的呢,再仔细搜一下,或许能找到许多用来对付女子的淫虐器具。顺便说下,这个老头还在朝廷的逼迫之下,将玄诚子、清净子、凌霄子和青阳子四个亲传弟子眼都不眨的牺牲掉,还想将我出卖给金蚕老祖,幸好有李翰林的母亲出面相救,要不然我早就变成金蚕的口中食了。你们可要小心,说不定下一次白山老祖派你们出去做事,说不定就是要将你们往火坑里推!”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居然敢听信魔教妖人的挑拨之言,你们到底还是不是正一派的弟子?”
正一派众人更加犹豫了。
“给老夫滚开!受死吧!”
怒极的老祖,推开面前的清于,挥掌向李翰林打去。白山老祖出掌速度极快,可在李翰林的眼中却和蜗牛一般缓慢,以至于,李翰林一伸手随便一握,就将对方的右手掌牢牢握住。
嗯?
李翰林心中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自出了合欢宗以后就没怎么试过自己的武功,如此看来,还要感谢左道青传下的《麒麟决》,那两年连续的交媾,自己的实力恐怕已经比原来提升了十倍百倍。
白山老祖进进不得,抽抽不出去,李翰林的手如铁钳,死死地攥住了白山老祖的手掌。
“白山老头,那么多人围着你,你居然不顾后果就打,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硬接下来,周围所有的人都要受伤?看来,白山老头,你已经彻底疯了!”
“李翰林!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白山老祖抽身不得,又惊又怒,挥出左手掌,运足了十成十的掌力挥去。可李翰林不慌不忙如同闲庭却步,“啪”的一声,又用同样的方法握住了他的左手掌。
“白山老头,凡事别都在别人身上找原因。”李翰林笑了笑:“你要是问我在使什么妖法,那我还正讲不出来,但我得告诉你,你这两年,一直在原地踏步啊,要知耻啊,白山老头!知耻啊!”
-----------------------------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畜生!你竟敢侮辱老夫!”
白山老祖双手被制住,顿时抬腿由膝盖击出,瞄准的正是李翰林的腿间的要害处,若是平常人被这样来上一下,恐怕早已蛋碎而亡。
“呵!”
李翰林出腿更快,白山老祖右腿连连踢出,都被李翰林轻松接下。一连踢了十几下,俱不能接近李翰林半毫,反而被李翰林一击重踢踢中了白山老祖的大脚趾,趁着李翰林稍稍放松之际,白山老祖这才用尽全力挣脱了李翰林铁钳一般的手一个筋斗翻出去两三丈远,这才堪堪落到地上。
周围的正一派弟子急忙退开一丈距离,更没有人敢去触白山老祖的霉头,生怕倒霉的事情落在自己头上。
这一次短暂的交手看似双方都没有什么损失,但站在李翰林身后的薛茹月已经可以看出来,白山老祖脸色苍白,刚才李翰林那一踢,已经击碎了他的大脚趾。白山老祖身躯还是站着,但是右腿微微发抖。十指连心,脚指头也是如此,此时白山老祖还保持站立,那也只是硬撑着了。
“小爷就是辱你,又如何?”
经过刚才的交手,李翰林已经大致确定自己的实力已经在白山老祖之上,自然对自身的武力更加自行,本打算动用碧海狂林剑的他,现在将这个念头给按了下去。现在看来,光是普通的拳脚功夫就可以,只不过从荒漠秘籍中学来的金刚掌力,现在还不能随便泄露出去。
李翰林看着白山老祖就如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他对着白山勾了勾手:“臭老头,你有本事就过来啊!”
此时的白山老祖只觉得右脚的脚趾一阵阵剧痛,这个李翰林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李翰林了,轻轻松松就能化解自己的招式,天知道这两年李翰林到底遇到了什么!那脚趾疼欲钻心,说不定那右脚脚掌都受到了牵连,说不定下一次交手自己可能就支撑不住了,想到这里,白山老祖的心更是沉了下去。
“怎么了,白山老头,你莫不是怕了小爷了?”
见白山老祖低头没有说话,李翰林更是提高了音调。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下一刻白山老祖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当着在场众人的面,“扑通”一声对着李翰林跪了下去。
“李翰林,老夫自认为打不过你,刚才那一踢老夫的右脚已经重伤,老夫认输,接下来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这...”
李翰林完全没有想到白山老祖就这样认输了,周围的正一派弟子更是议论纷纷,对着白山老祖指指点点,正一派好歹是正道大门派,这掌门怎么能就这样下跪认输呢?
“少主,小心有诈。”
薛茹月轻声提醒道,按她对白山老祖的了解,这个老头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
“我知道,防着他呢。”
虽然白山老祖跪地投降,可李翰林依旧放心不下,毕竟这江湖中总有诈降的无耻之辈,暗地里反戈一击虽然被武林正道所不齿,但成功的概率却是极大的,甚至还能当场翻盘。李翰林慢慢向白山老祖所在的位置走去,顺带瞧了一眼白山老祖身后不远处的那个二师姐清柔,那个女人虽然漂亮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一丝害怕和慌乱。
反而,满是怨毒。
就在此时,白山老祖眼神一厉,突然暴起,由怀中洒出一波黄绿色的粉末,看着颜色便知道有剧毒,李翰林下意识的将这些毒粉用掌挥至一边,随后白山老祖的狂暴的掌力便接踵而至。白山老祖想的很明白,先是洒出毒粉,若是能毒倒这个小畜生就更好,若是不行也能让他手忙脚乱,又暗地中燃烧自己的生命,强行提升功力将李翰林一掌拍死。
若是能够反败为胜,这里的事情虽然丢人,但大不了再严令其他人闭嘴,并且将这件事牢牢遮掩起来,只要没人把他的事情传出山门外,他正一派掌门的位置大概还是能保住的。
可没想到他的掌力,迎上的便是李翰林的拳头。
“砰!”
白山老祖只觉得剧痛从掌心开始蔓延,然后到手腕,最后到整条手臂,然后是自己的大半身子,这一拳的狠厉完全超乎白山老祖想象,因为这一下,他的手臂的骨头寸寸崩碎。周围的人看着两人拳掌相交,随后白山老祖的右臂衣袖片片崩碎,整个人倒飞出五六丈远,最后“轰”的一声撞在正一殿前的石质台阶上。
台阶上碎石飞舞,烟尘散去,只余下衣衫破烂如乞丐,疼的直哼哼的白山老祖,他整个人几乎都陷在碎裂的台阶之中。白山老祖还试图站起来,可他半个身子都剧痛无比,浑身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试了几次以后终于放弃了挣扎。
至于那隐没在人群中试图趁乱逃走的清柔,被薛茹月拿下并且揪了出来。
这会儿,清于等人看李翰林的眼光已经大为不同,一拳就将白山老祖给打废,这需要何等强大的功力?若是假以时日,必然成为在中州武林非常恐怖的存在。虽然,清于等人心中还有千言万语没有问出口,可这已经没有必要了,白山老祖已经站不起来了。
“...薛茹月,是我的错,我心中的确有贪念,可是...放了我吧...我对你没有什么用,我会和清柔一起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再回来!”
被摁在地上的清柔,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清屏,急忙开口求饶。可回应她的,却是薛茹月不屑的白眼。
“清柔,你以为你这鬼话能骗到谁?再说了,能决定你生死的,也不是我薛茹月,而是我侍奉的少主!”
“少主?”清柔眼中有闪过一丝希望:“李翰林是哪门哪派的少主?”
“怎么那么多废话?你个骚货给我好好趴着,一会儿再来收拾你!”薛茹月心道这清柔不愧是个趋炎附势的东西,伸手点了清柔的身上几处大穴,又点了她的哑穴,这才放心的将她丢在地上,去李翰林的身旁。
看到白山老祖还陷在台阶中,李翰林走上前去,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惹得他又咳出几口鲜血:“李翰林!老夫是技不如人,你要杀便杀!反正我白山也活够了,该享受的东西老夫也享受完了...再者,你要是杀了我,你就要面对朝廷和供奉大人无穷无尽的怒火,这样的怒火,是你根本无法承受的!”
“怒火?”
李翰林顿时笑出声:“皇家供奉?那几个老头我正愁找不到他们!小爷我还巴不得那什么狗屁供奉赶紧过来,好让小爷一个个送他们去归西!”
白山老祖的实力,李翰林心中还是有数的,唯一的担心就是他对自己的实力不太自信,但这三两下就将那不可一世的白山老头打碎了半边骨头,这倒是让李翰林没有想到。不过话说,既然身怀《麒麟决》者对女方功力也有巨大的提升,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李翰林脑子里又是那三个供奉可恶的脸,但心情更加轻松了。
“少主,我们是不是应该将这白山老头的私藏展示给大家了,我不仅知道那老头的那些淫虐器具放在何处,还知道这老不死的将与朝廷勾结的证据放在了哪里!”
薛茹月的话,打断了李翰林的心中所想。
“好啊,那就让在座的各位正一教的同袍看一看,白山老祖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之下,到底暗藏了什么卑鄙淫邪的东西!”
李翰林点了点头,直直的望向那个依旧守着大门的正一派弟子,那名弟子不敢怠慢,急忙打开了机关,正一殿的大门才在“轰轰”响声中向两边打开。等到那薛茹月走了进去,还没半柱香的时间,一样东西从打开的大门之中飞了出来,掉落在台阶上发出金铁交击声,又骨碌骨碌的往下滚。
一个正一派弟子将这件滚下来的东西捡了起来,这才发现从台阶上滚来的这根棍子,居然是一根仿制的马屌,然后更多的东西一样接一样的被从正一殿的大门中抛出来:各种千奇百怪的伪具、绳索、镣铐、皮鞭,甚至还有刑架、铁链之类的沉重物体,到最后,甚至还有一架完整的木驴,被从台阶上推了下去。
只不过,那架木驴本就是木质的,还未到一半台阶就被摔成了一堆破烂的木架。
薛茹月右手持一根仿造的玉制狗阳,而左边的怀中则抱着一摞信件,不用说,就是那些白山老祖与朝廷勾结的往来信件了。
这些信件,由薛茹月随手塞给下面的正一派弟子。
“好好看看,你们的白山老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想你们读完了信就会明白了。”
说完,薛茹月一把拎起陷在台阶上的白山老祖,和那堆碎裂木驴留下的破木架丢在了一起,顺便将手中的玉制狗阳狠狠塞进了白山老祖的嘴里,一时间白山老祖口中鲜血淋漓,疼的直吸气,可这一吸,血更是止不住。白山老祖还想将口中的东西拔出来,可手早就无法动弹了。
“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白山老头,现在我也给你尝一尝这东西的味道!”
薛茹月讨好般的看向李翰林,却见李翰林向广场外走去:“少主,若是这白山老祖一死,这正一派就尽在我们掌握之中!少主,您看您是不是...”
“小爷没兴趣。”李翰林停下了脚步:“大师姐你若是喜欢,你来管。小爷要去垣曲崖下,给师傅扫扫墓。”
白山老祖好不容易才将那满是血迹的玉棒吐了出来,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仿佛有什么液体被泼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火油么!
“既然少主让我主事,难得有那么多火油和木料,那就正好,一起烧了吧!”
白山老祖从没觉得薛茹月的声音如同恶魔,他看向周围的正一派弟子,希望有个人能跳出来,将他救出去。
可是没有,所有人的眼神再没有一丝怜悯。
白山老祖还想说什么,却只觉的浑身炙热,火油已经烧了起来。浸满火油的碎木架连同着火的人体,一阵翻滚挣扎后,逐渐归于沉寂,只剩下木料爆裂的劈啪声。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看着还飘散着火星的木料堆,以及其中已经被烧的如烤熟人参根一般的白山老祖,许多正一派弟子在又惧又恼中,突然觉得面前那个昔日的大师姐虽然漂亮,可也却是那么的恐怖。刚刚白山老祖还是正一派的掌门,可这个无尘大师姐,眼都不眨就将白山老祖一把火给烧死了。
底下的人依旧不敢吭声,哪怕是几个清字辈的亲传弟子,也不敢随意抬起头来,脸上只余下复杂的表情:恐惧、惊讶、猜疑,甚至谄媚。
但他们都知道,白山老祖已死,薛茹月就是现在正一派最为强大的人。
薛茹月抬腿,用靴足轻轻踢了踢白山老祖不成人形的尸体,扫视了一下周围那些惊疑不定的正一派弟子:「怎么,白山老祖死了,你们这些正一派的师兄师弟,不该说一些什么么?」
得,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作为亲传弟子的清于,瞬间明悟,急忙俯身对着薛茹月就是一拜:「白山老祖十恶不赦,罪该当诛!既然白山老祖已死,正一派不可一日无主,弟子清于恳请大师姐无尘,继任继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周围的一部分人当即也俯下身来:「白山老祖已死,恳请大师姐无尘,继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最后,正一派广场上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根本没有人敢站着,被活活烧死的白山老祖就是前车之鉴。
「弟子恳请大师姐无尘,继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望着下面跪倒的众人,薛茹月突然感觉有些迷醉。想当初,她也不过是白山老祖捞出来充门面的那个无尘大师姐,表面光鲜亮丽,可私下里却是黑暗龌龊,不可言说。现在她终于坐到了那个第一的位置,将昔日风光的白山老头,彻底踩在脚下。
有句话说的好,权力让人迷失。虽然如此,但是如今的大师姐,哦不,应该说是正一派掌教无尘,非常享受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
「既然众人没有异议,那我……本座就不客气了。即日起白山老祖的名号就从正一派彻底革除,这种不仁不义的东西,根本就不配做正一派的掌教!同样的,目前门派中的所谓的大师姐和二师姐,也不过是白山老祖的傀儡和玩物,即日起同时革除真传弟子之位。」
薛茹月收起了笑容,看着那些在最后面的外门和内门弟子不少依旧是昏昏沉沉,虽然跪着但还是时不时的打着哈欠,她的柳眉皱了皱。
「本座来时,直到与那白山老祖封的大师姐拔剑比斗,宗门警钟这才响起,可你们一个个哈欠连天,睡意朦胧。若只是虚惊一场那也罢了,可要是真的有几百个几千个歹人掩杀过来...」
薛茹月伸出手指,指了指下方跪倒的一片人。
「你们恐怕早就和白山老祖一样,变成一具具尸体,正一派恐怕今天就要从中州正派中除名了!而你们死的时候,恐怕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无数内外门弟子心中突地一跳,随即脊背上冷汗直流。是啊,若是真有歹人杀来,自己岂还有命留着?
「本座不知道我两年前离开正一派的时候,你们平日是如何操演教习的。所以,从明日开始,无论之前的门派中的规定如何,所有日常的门派事务,全都得按照本座的说的去办。更何况刚才上山之时,内门弟子连本座十分之一的力都抵挡不了,更何况未来去下山匡扶正义?要都是这样,那我正一派的面子岂不是都被丢尽了?整个中州,都会视我们为笑柄!」
「明日开始,由亲传弟子牵头令内门与外门弟子严加教习,凡是偷奸耍滑之徒,一律逐出山门,永不得再入正一派!资质愚钝者,也可将勤补拙,但若是内门弟子三年不得要领,外门弟子两年不得要领者,一律遣送下山。」
此话一出,下面立刻就炸了锅。小部分天天磨洋工的人自然暗叫不好,更多的人是担心自己不得要领,一时间下面的交流声淅淅索索,不绝于耳。
「本座还没说完。」
薛茹月伸手虚按了几下,示意大家肃静。
「若是日常操演教习中大有进步,也可以由亲传弟子向我禀报,给予一定的丹药、秘籍书页进行奖励,具体的章程本座需要仔细思考,晚些会在门派中公布!若是做的好,有功,正一派不是穷棒子,本座也不是什么小气鬼。该给的东西,少不了你们的。」
「所以,勤加练习,每个人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样我正一派才能真正位列武林正道,而非在那白山老头的之下,摇摇欲坠!」
薛茹月再次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下面的正一弟子们,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那,掌教。」清于再次站出来说话:「既然清萍清柔已经被掌教革除职位,那这两人是否要现在就逐出山门?」
薛茹月转念一想,随即答道:「若是现在逐出山门,太过草率。虽然这两人都是那白山窃居高位后的走狗和玩物,可作为真传弟子,这两人背负着正一教太多的秘密,若是贸然逐出,后患无穷。」
「这样,本座虽然革去两人真传弟子职位,但兹事体大,两人依旧是正一派弟子。但是这两人依旧是罪人之身,念在两人并无行什么大恶,本座就不废了她们的武功,但是两人必须被本座严加看管,以观后效。将她们先带到掌门居室去,顺便帮本座将原来白山老祖放在居室中的东西处理掉。」
「谨遵掌教令。」
清于郑重的拜了拜,随即挥手叫来四个内门的女弟子,一左一右将昏迷的清萍和不能动弹的清柔架上了台阶。看着因为刚才的战斗而一片狼藉的台阶,薛茹月又转头对下方说道:「清印,你负责将广场与台阶修复,直接从山下找石匠,费用从宗门里出。」
清印也对着薛茹月拜了拜,随即目送新掌教的背影消失在正一殿的玄关中。
等到清于带人将掌门居室中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清理走,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临走之前,清于还特地问了李翰林的事情,可薛茹月并未有作正面回答。
「清于,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李翰林那边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要需要你再多问。最近如果发现朝廷特使前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座。」
「掌教,我们是不是要和朝廷...」
清于悄悄抬起头,却对上了薛茹月冷厉的目光:「有一些事,不要多问。」
清于只得将剩下的半句话咽了下去四个内门女弟子使了个眼色,五个人带着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离开了正一殿。
玄关缓缓闭合,现在殿内只剩下清萍清柔,以及刚刚坐上掌教位置的薛茹月了。她伸手解开了清柔被点住的穴位,轻轻端坐在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位置。
「别装死了,本座知道你已经醒了,清萍!」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清萍才一个激灵爬起来,急忙做俯身状,与清柔一起望着居高临下的薛茹月,浑身剧颤。
「怎么了,刚才在广场前,还飞扬跋扈,一副想要杀了本座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抖得和筛糠一样,本座似乎并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吧?」
「清萍不敢,清萍那是一时冲动,那才...」
薛茹月冷哼了一声,用白色的靴尖轻轻挑起面前清萍的下巴:「看来白山老头根本没有教会你们什么叫做摇尾乞怜?连一条狗都当不好,亏得白山老头还能看上你们!」
「清柔,清柔愿意奉掌教为主!掌教要奴婢...往东,那奴婢绝不敢往西!」
清柔根本不敢看薛茹月一眼,说完这句话之后,头更是低了下去。
「现在知道奉本座为主了?但本座看你问起少主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
怎么,觉得若是你有一天攀上了少主的床,就能一飞冲天了么?做梦呢骚货!连本座都难爬上少主的床,你这不要脸的骚货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清柔...清柔不敢...还请掌教降罪!」
「哼,还算老实。毕竟本座当着正一教的面保了你们。但本座也知道,你们现在依附于本座,不过是看本座比较强大而已。说不定以后正一派又来了个比本座还要强的,恐怕你们早就摇着尾巴倒贴过去了!」
「不会!不会的!奴婢奉掌教为主,绝不会行那忤逆之事!」
「清萍只忠于掌教,绝无二心!」
看着清萍清柔拼命表忠心的样子,薛茹月将头枕在座位上。
「行了,你们现在醒悟倒也不算晚,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从今往后,你们两人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踏出正一殿一步。若是谁有违反...」
薛茹月顿了顿:「她哪一条腿先迈出去,我就打断她的哪条腿!」
清柔清萍两人满脸颓唐,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自己再也没了自由。可只听薛茹月话锋一转:「话说,平日里那白山老头是不是就在此,将你们两个剥光了衣服,按在地上操弄呢?」
「是...」清萍答道。
这问题虽然有些尴尬,但毕竟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无甚。
「那好,你们两个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本座好好欣赏欣赏!」
清萍和清柔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解开连身道装的盘扣。随着连身道装落下,只余上半身的粉红肚兜,而下半身则完全真空。
满是黑色绒毛的私处已经粘成一撮一撮,显然那白山老头平时不让她们穿亵裤,只为了就地解决比较方便,撩起裙子就能狠操一番。
「啧,不知道其他正一派的弟子知道你们的道装下面连亵裤都没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两女红了红脸不敢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脱下衣服,不一会儿,遮体的肚兜也被除去,露出两人如瓷碗倒扣一般的乳房,最后抬起腿将足上套着的长靴除去,与连身道装一起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
第一百八十九章
「哟,看着你们两个,还不错啊!本座不在的这两年,白山老头将你们保养的很好啊,该粉的地方粉,该嫩的地方嫩...」
薛茹月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清柔与清萍两人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嫩滑白暂的脊背,伸手抚摸了上去。
「不错,站起来罢!」
清柔与清萍两人红着脸,赤裸的玉足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努力从地上直起身子,双手下意识的遮住了自己胸前与腿间的敏感部位,这当然被薛茹月全都看在眼里,随即冷哼出声。
「都不知道被肉棒操了几千几万次了,居然还想着遮遮掩掩,还怕在本座面前光着身子?本座又不是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样子,把手拿开!」
「...是。」
清柔清萍不敢违抗,反正都到了这一地步,看光了也就罢了。等到两女站定,薛茹月这才看清楚两女身体的细节,尤其是两女那还拉着晶亮液丝的私处,粉嫩粉嫩的张开了一个口子,随着她们的呼吸一张一合。
薛茹月嗤笑一声,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清柔与清萍的腿间肉瓣间比划着,那灵巧的手指不断摸索着两女敏感的蜜肉肉瓣,时不时夹住其中一小片蜜肉轻轻拉扯。清柔清萍两女娇喘吁吁,面对薛茹月手指的肆意侵犯,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胸口乳房轻轻的上下起伏。伸向两女腿间的手臂更是将她们向薛茹月身旁拉拢,这会儿两女才知道这薛茹月分明是想要行那磨镜之事。虽然平时没人的时候,清柔与清萍也会你吃我舔抚慰对方一下,但多也是笑闹一番,从没有如此的深入进去。
紧紧贴合著两女躯体的薛茹月弯下脊背,用侧脸贴上清柔的娇躯酮体,又如敷面一般擦过清萍的乳房,轻轻的吻着左右两女的小腹,将她们身上淡淡的香气尽情的吸入鼻中。渐渐的,在这亲昵的前戏中,清柔清萍的乳尖已硬入石子,顶端早已傲然挺立,惹得薛茹月一左一右,分别用舌头在她们的乳头上轻轻的啃咬,每每咬上一口,清柔与清萍躲也躲不开,只得扭动着身子,尽量迎合。
「唔!」
就在她们还享受着紧贴身体、羞耻又奇妙感觉时,薛茹月的手指在她们的腿间来回抚慰了一圈,两根手指突然插入了清萍清柔的肉洞,毫不怜惜的搅动起来。两女的腔肉温暖湿滑,因为羞耻而紧缩的肉壁一圈圈的套上了薛茹月的手指。
灵活的左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右两旁的肉洞中来回抠挖,深深探入。清柔与清萍再这样的刺激下身子早就酥了,连站也站不稳,腿间那两根手指仿佛如火烧一般,两条腿难过的不停扭动。她们本还想将那难受的手指驱赶出去,可又怕薛茹月不高兴施加更加残酷的淫虐,只得双掌相握,勉力娇喘着。
「别....啊.....手指.....别挖了....」
可薛茹月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抠挖的反而更加用力,以至于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来,深深进入肉穴深处。清萍清柔两女已经被弄的迷茫得不知身在何处,那腿间颇大的手劲就让她们双腿悬空,仿佛身体时被一根竖在地上的竹竿插入一般。
「啊....不要....轻点....好疼啊.....」
清萍清柔连声娇叫,头脑空白,声音也变了调。两女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尤其是那作恶的手指还不断触碰着肉唇顶端最敏感的肉芽。随着那抠挖的速度猛的加快,清萍清柔瞪大了眼睛,檀口大张,先后两声长长的声音响彻了原本幽静的正一殿,随即薛茹月的手指再往下用力一抽,两女肉穴中的淫蜜再也无法抑制的喷射出来。一时间,身体中已经抑制不住的喷涌快感完全淹没了两人仅有的神智。清萍清柔侧躺着瘫在地上,只余下那红肿的肉唇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面喷射透明粘稠的淫蜜。
见到两女狼狈的情景,薛茹月看看手中还在溅落的液滴,笑道:「不愧是正一派的两位师姐,这等淫荡,连骚水都能喷出那么多来!过来,尝尝自己的味道罢!」
什么?让我吃自己的骚水?
说着,薛茹月手上戴着粘液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两女的唇边,清萍与清柔扭动了几下身体,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个薛茹月真是恶心,居然将她们喷出来的骚水喂给自己吃。但又不敢违抗,只好将那手指整一根都含在嘴里吮吸,甚至清萍一边吸的砸吧作响,一边还用艳光四射的双眸看着薛茹月,若是没有什么意外,以后她们用身体服侍的对象就是薛茹月了。
要不是两女主动将薛茹月的手指含在嘴里,谁有能想到平日里端庄矜持人人敬仰的正一派大师姐与二师姐,此时却是一副艳丽媚人的样子呢?
「来,你们两个都仰面躺下,让本座给你们晚一点更加刺激的!」
清萍与清柔不敢怠慢,虽然刚才泄身后有些脱力,但让她们躺在地上总比站着要好。两女顺从的躺在地上呈大字型,将她们的美好身段彻底展现在薛茹月眼前。
椒乳早已硬的不行,轻轻晃动之下那小幅起伏的乳浪煞是好看。薛茹月的手指绕着清柔的乳房打着转,再度从胸前滑落至小腹。刚才那将自己送上顶峰的刺激余韵未了,现在有再次受了刺激,让清柔口中只能哼出毫无意义的声音,等待着手指滑入到双腿之间。本以为薛茹月还想给自己来一次绝顶的抚慰,可是对方仅仅是点到为止,不再往下。
就在清柔疑惑之时,只见薛茹月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条金属镣铐。清柔这种东西轻柔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清柔从未见过这样样子奇怪的镣铐的,两边一大一小,甚是奇怪。只是,见到薛茹月下一步动作,清柔才知道这两幅镣铐的真正用图是什么:薛茹月将清柔的双腿向前压去,又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腕与脚腕用这幅镣铐拷在一起。等到拘束完毕,清柔根本无法动弹,因为手与腿相互牵扯,让自己的肉穴更加彻底的暴露出来。
这姿势对女人来说极度羞耻,但是对于男性来说,更加方便了肉棒从上方插入。
「啊!」
这还没有结束,清柔又感觉薛茹月抚上了自己的后庭,随后将一件冰冷的东西塞了进去,随后一件毛茸茸的东西被甩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刺的清柔的私处直痒痒,臀部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过是一条狗尾后庭塞而已,就扭成这样。怎么,老祖没给你们的后庭开发一下?」
薛茹月玩了玩那条长长的狗尾,它的末端的金属塞已经深深的探入了清柔的后庭。接着如法炮制,将清萍的手脚用镣铐拷在一起,在塞上狗尾肛塞。正一殿冰冷的地板上,清萍清柔手脚受制,后庭里还塞了东西,完全是一副任人操弄的模样。
最后薛茹月甚至还拿出两幅眼罩,给两女戴上。直到自己的视野陷入黑暗,清萍才大著胆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掌门,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本座说过,要带你们玩一点更加刺激的东西,怎么,容不了本座试试新玩法?」
薛茹月心想,若是让你们看见了,还不得被吓出毛病来?随即,她轻轻的拍了拍手,只听正一殿顶部一阵沉重的嗡鸣声,两只已经在顶部横梁上趴了一段时间的长尾金蚕,这才慢悠悠的飞落下来。这本是薛茹月给自己刘的后手,私下从金蚕虫群中抽了两只健壮的长尾金蚕作为贴身护卫。若是遇到险情,这两只金蚕还能为主人抵挡一阵子,毕竟她也是与金蚕王交配过的一份子,得到了金蚕王的认可,这两只长尾金蚕没理由不听她的命令。
若是平时闲下来了,这两只长尾金蚕还能作为犒劳自己身体的工具,让它们长长的虫根一同刺入自己的肉穴与后庭,并且将虫卵一颗一颗挤入自己的肉腔深处,那种与交配与产卵最为快美的感觉,只能在金蚕身上体验到了。
「嗡嗡嗡--」
趴在房梁上的长尾金蚕早已经安耐不住,就在薛茹月肆意玩弄清柔清萍的时候,两只金蚕就的虫根就已经硬的不行,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们根本就不敢上前去,只能暗自忍耐,老老实实趴在房梁上。现在主人终于命令它们可以随便交配,其中一只金蚕飞落的时候甚至绕着薛茹月的转了两圈。
「啪」的一声,薛茹月一巴掌拍在那金蚕身上,让它在半空中翻了个个,显然是对它的动作不满:「赶紧去,别到本座这里来撒欢!」
虽然挨了打,但金蚕依旧非常兴奋的「吱吱」直叫。半天没什么动静,看也看不到,耳边又是一些奇怪的从未听过的声音,这让清柔清萍有点莫名的害怕。
「掌门...你还在么...掌门?...」
「本座当然在,马上就来了!」
两只金蚕分别飞向双腿大开的清柔清萍两人,贪婪的的吸取空气中由两女肉穴中散发出的淫靡气息,然后轻轻降落在她们的胸腹间,用自己的节肢紧紧抱住她们的身体,随后,已经伸出尾部的粗大虫根,先是磨蹭了一下两女的肉穴,接着猛地刺入两女的肉穴!
「啊!!!」
清柔清萍只觉得一件带有些许重量,又冷又硬的东西抱住了自己,接着只觉得肉穴入口处仿佛什么东西磨蹭了几下,接着这根长长的东西凶狠粗暴的刺入了自己的肉穴深处,直抵两女的花宫!
「痛啊!...痛死了...」
「穿了...穿破了啊...花心...干碎了...」
头一次被金蚕粗壮的虫根奸淫,那尖端突入的一刹那,清柔清萍疼的眼冒金星。金蚕只知道进食和交配,虫根猛的插入,又迅速抽出,来回往复,血丝掺杂大量淫水溅在石板地上,如同地上点点墨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