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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两个被蒙住眼睛捆上四肢的美人,正承受着巨虫毫不客气的奸淫。坐在座位上的薛茹月,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激烈交媾的美人与虫子,只需要一会儿,那些丑陋的虫根便会在清柔与清萍的花宫内产下硕大的虫卵。
她们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趴在小腹上的金蚕奸淫,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激烈的往复动作耗尽了气力,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而腿间那根带着水光的虫根更加顺滑,交合处喷出的淫水,血丝逐渐变少,显然是两女已经慢慢适应了虫根的抽插。
看到这里,薛茹月心中更是兴奋到极致。这令人兴奋的场景再次勾起了她的欲火,不同于一路过来那挂在金蚕王腹下的痛苦,毕竟是虫后薛雨晴要求她这样做,她也不敢不从。可在这里,因为之前与李翰林一同办事,将心中的欲望压抑了许久,这才有机会迸发出来。
幸好,自己让她们都戴上了眼罩,要不然第一次与那么大一只虫子交媾,清柔和清萍都会被吓得疯掉的。
「哦...」
不管面前两个美人仿佛溺水一般的呜咽,薛茹月将双腿架在座位的左右扶手上,扶手也是石质的,裸露的小腿一触碰那扶手只觉得又硬又凉,不太舒服。
什么时候一定要将这扶手凿掉!
不想这个,薛茹月的脸上再次浮起一片红晕,撩起连声道装的裙摆,双腿大开,红嫩的腿间蜜肉尽收眼底,其中沾着银丝的小洞随着自己的呼吸一开一合。
她轻轻将两瓣蜜肉向两边拨开,滑腻的感觉让她不禁伸手进去,当自己的手指碰上内里的蜜肉,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自己不知道多久没有自慰了,算来算去这几年几乎都是与各种人与非人交媾欢爱,远了有白山老祖、金蚕老祖手下的那个丑恶虫人,近了还与金蚕、金蚕王甚至合欢宗的那一朵合欢花王。总的来说那些非人更加用尽全力,欢爱更为畅快淋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只有本能。
尤其是那朵合欢花王,最初看到它时薛茹月还以为它不过是一朵普通的巨花,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她对花草的印象:自己不过稍微走近,那朵合欢花王就分出许多须子与藤蔓,一下将她的衣服撕扯的一干二净,随后卷着自己的身体,用藤蔓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举到那盛开的花瓣上,对着中间粗大的花柱,用力拉了下去。
一瞬间,薛雨晴心中的空虚像是被彻底填满,四处飘舞的须子与藤蔓缠在身体各处,仿佛是被无数人轮奸一般
整整七日,薛茹月都是在合欢花的奸淫中度过的,根本就没有丝毫停歇,肉穴时时刻刻都被粗大的花柱撑开到最大。等合欢花兴奋之时,须子与藤蔓便会贯穿自己的嘴巴与后庭,随着合欢花的兴奋的颤抖,与肉穴中的花柱一起,将大量甜腻冰冷的液体射入自己的体内。若是渴了饿了,合欢花也会喂给薛雨晴这种液体,防止她因为过度激烈的动作或者因为过渡疲劳饥渴而死去。
胡思乱想中,薛雨晴脑中一会儿是她一直喜爱的李翰林,一会儿又是合欢花那流着甜腻液体的巨大花柱,一会儿又是金蚕尾部伸出的粗长虫根。她看着下面被金蚕疯狂顶撞的清柔清萍,只觉得满身如同火烧,伸向腿间的两根手指已经变成了四根,最后甚至将自己的整只手都塞入了蜜肉之中!
「哦...哦...翰林...好爽啊...干死我吧!...」
要是李翰林的下面能长出那么大的玩意,就算是将自己干死也值了!
架在扶手上结实圆润的美腿因为薛雨晴的动作不时的颤抖着,最终,她翻着双眼,舌头吐出,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由下面喷射出去。随着座位前滴滴答答的水声,完全释放出来的薛雨晴腿间蜜肉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喷吐出丝丝蜜水。薛雨晴无力的将靠在扶手上的双腿放下,瘫坐在座位上,闭目呻吟,椒乳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挺一挺。
等到她彻底从泄身中恢复神智,这才发现下面的清柔清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金蚕给奸的晕了过去,除了胸口还有些起伏,再没有什么反应。她们被金蚕虫卵填满的小腹如同临产孕妇,看样子两人很快就能产下虫卵。
但,如何处理这些虫卵,也是个复杂的问题,这还得让薛雨晴仔细思考一下。
至于那两只已经尽兴的金蚕,此时完全是一副萎靡的样子,只能趴在座位的扶手上扇动翅膀,薛雨晴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腿关节,自然会意,空出手轻轻摸了摸两个小东西的外壳。
接下来,在正一派内,一些真正的工作需要薛雨晴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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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曲崖。
李翰林顺着近乎垂直的石壁上向下望去。
往下十数丈便是一望无际的云雾,风景极美,令人心神开阔。
但是李翰林没有一丝一毫的欣赏风景的心情,因为这里便是当初那中州三虎奸污了罗嘉怡,又将他推下悬崖的地方。可以说,若是没有那日采药的事情,李翰林恐怕永远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再或者,若是李翰林坠入垣曲崖下摔死,恐怕以后也没有人知道垣曲崖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但就算活下来,若是没有左道青,自己恐怕只能在山谷里当一辈子野人,永远都走不上去...
想到这里,李翰林额上冷汗淋漓,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也许是父亲不愿意看到儿子受到不白之冤,冥冥中护佑着自己吧。」
李翰林对着当头的太阳喃喃自语,闭上双眼,轻轻迈出步子,从垣曲崖上一跃而下!耳边风声呼啸,面前的景物极速往后退去,这种失重的感觉让李翰林清醒了不少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笨鸟了。
轻盈的调转身子,调整自己下坠的姿势,同时运起轻功,减缓降落的速度,一时间,半空中李翰林的声音如同直冲而下的巨鹰,划过一条曲折陡峭的弧线。
他已经穿过满是水汽的云雾,在下方便是垣曲崖下的大湖。
「嘿!」
脚步重重的踩上水面,虽然从如此高的地方下坠,可有了轻功的辅助,不至于让他一下子扎入到水中去。
「腾腾腾!!」
李翰林脚踩着水面向岸边踏去,湖中的大小鱼儿沿路翻腾,水边捕食栖息的水鸟也被惊飞;了一大片,直到他踏上岸边的卵石,这才慢慢停下脚步。看着水面正在荡漾开的涟漪,李翰林轻轻舒了一口气。
拨开那些一人多高的茅草,已经过了快三年,这里的地貌发射了许多改变,但是这并不妨碍,李翰林将那一处山洞寻找出来,大量的绿植与藤蔓已经将洞口遮的严严实实。他随手一扯,大片结实的藤蔓茅草就被撕扯开来。
山洞中许久没有人住,山洞中满是霉味与潮湿的气息,但李翰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扯碎的藤蔓随手丢到一边,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位置,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剑,剑光闪过几记横削之后,周围一人多高的茅草齐刷刷的断裂开来,露出原来立在这里的坟堆,墓碑上虽然已经布满了青苔,但是墓碑上的字迹还是依稀可见。
李翰林蹲下身,小心的清理起上面的青苔来,直到露出墓碑的石质表面,李翰林这才停下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由自己刻下的字迹。
恩师麒麟门左道青之墓 徒李翰林泣立
「师傅,徒儿又回来了,但徒儿无能,那四个恶人只死了一个,还不能给你老人家报仇。不过,徒儿已经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将他们的脑袋献上是迟早的事情。」
李翰林叹了一口气,按说应该守墓三年,可是左道青逝去之时,李翰林只不过待了一天就匆匆离开。而现在回来,更是连香烛祭品都没有带上,真是惭愧。
他站起身子钻入那无人居住的石洞中,翻出角落中用麻布遮盖的酒坛,麻利的掀开其中一个酒坛的封泥,顿时酒香四溢,分外馋人。
李翰林仰头「吨吨吨」的喝了几大口,伸手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液,虽然只是些林中野果酿的酒,但是多年储藏,味道与那些酒楼出售的顶级陈酿不相上下。
「真是好酒!」
李翰林喝上一大口,将那酒坛提出了山洞,又喝上一大口,将坛子中大部分的酒液洒在了左道青的墓前。
「若无师傅相助,恐怕徒儿早就是垣曲崖下一具枯骨了。这次给师傅上坟,未带鱼肉香烛祭祀,实属疏忽,只得与师傅共饮猴儿酒聊以慰藉。等到他日将那三个老头尽数杀了,必将他们的脑袋放于师傅坟前,以慰师傅在天之灵。」
他又仰头喝了一大口:「此地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再之师傅的墓冢破烂。
等到诛灭仇人,徒儿必然差人将师傅的棺木移去,另寻风水宝地,风光大葬。还有师傅啊,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徒儿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而且她们还为徒儿生了孩子了,他日徒儿子女也能为师傅上坟祭扫。」
李翰林提起酒坛,将剩余的酒液全部倒在左道青坟前。
虽然自己也有将山洞中的一部分物品带走的打算,可是大事面前只能将这个首先放下。母亲临走之前已经交代,一旦自己与薛茹月控制了正一派,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这很可能让以朝廷为首的那些所谓「武林人士」与以合欢宗为首的「魔教余孽」从暗中争斗扩大到整个中州的全面战争,若是输了,那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一切都会被朝廷彻底碾碎。
这必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而第一战,就需要自己来打响,但显然白山老祖这块试金石并不靠谱,真正需要防备的还是那几个供奉老头的黑手。
已经空了的酒坛子稳稳放在墓碑前,只留下李翰林寂寥的身影。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叶带着劲帆的小舟,划过碧蓝的海水与泛着白色泡沫的波浪,向着东海深处驶去。而在这叶小舟上执掌着船舵与船帆的人,居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
她身着一套泛着亮光的黑色鲛皮衣,就连手臂与鼻子以下都被泛着亮光的鲛皮紧紧包裹,更凸显她前凸后翘、妍姿艳质的绝妙身材。
海鸥时不时从舷边掠过,争相追逐着从船尾跃起的飞鱼,有些海鸥甚至还大胆的停在船头与桅杆上尽情享用掠获的新鲜鱼肉。可这些奇景女子连看也懒得看,一心控制着船舵与船帆防止方向出现偏移。
功夫不负有心人,又经历了一个时辰的航行,前方终于出现了凸出海面的陆地。但这块地方并不算大,也不过是东海深处星星点点近百座岛屿中的其中一座而已。
但是女子面前的这座岛屿还有个名字:激流岛。
激流岛距离最近有人烟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由中州武林精华组织起来的蓬莱派,也足足有三四百里远。这座岛屿孤悬于海上,几乎没有人想要到到上面定居,就算能够立足,吃食与淡水又怎么解决呢,若是海上来了风暴,又怎么办呢?
可即使这样激流岛上还是住了人,并且一个个都是如妖魔一般可怕的人。
就比如当年的中州魔帝兰俊杭,以及他身边的女人们。
海面上经常出现作业的大小渔船,但是都对这座岛避而远之,完全不敢靠近,生怕惹得那个魔帝不高兴,连人带船将他们炸成一堆碎末。
可这艘船却不慌不忙,径直朝着激流岛驶去。直到小舟驶近,才能看到激流岛上还有些不怎么显眼的建筑,甚至在正前方还有一处不知通向何处的洞窟,女子的长发被海风吹的飘起,她娴熟的收起一些船帆,防止小舟直接撞上岛外的礁石,直到速度降了下来,她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控制船舵,将小舟驶入洞窟之中。
虽然外面看着黑咕隆咚,可驶入其中却灯火通明,将洞窟中的航路照的明亮透彻。又行驶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洞窟深处终于出现了木质栈桥,这是一座隐蔽的小码头。栈桥之上有两个人早已看到了驶近的小舟,其中一人抛出绳索,由船上女子接下后慢慢靠拢,最后将小舟拴在栈桥边上。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主君知道您回来,特意让我们前来迎接!」
悦耳的声音从船上女子耳边响起,没成想那抛出绳索也是一个生的十分好看的妙龄女子。
「碧儿,三娘回来了么?」
「天衍魔姬比小姐早三个月回来,一会儿玄灵魔姬马上会过来………诶,瑶儿,玄灵魔姬刚才在哪里了?」
身边的另一位身着粉衣的妙龄女子拍了拍脑袋:「诶呀碧儿,刚才我把这事给忘了…我这笨脑袋只知道魔后和永夜魔姬说小姐要回来,早就把这事给忘了,等会儿还要给玄灵魔姬城一些东西,诶呀…急死了急死了!」
「算了,我都已经来了!那么多年了做事还是毛毛糙糙的,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又要罚你们去守夜了!」
瑶儿和碧儿见到从上方阶梯上走下的女子,急忙鞠了个躬:「奴婢见过玄灵魔姬。」
被称为玄灵魔姬的女子大概三十岁上下,五官端正显得稳重秀气,秀发如青翠的柳丝简单盘了簪子,身着米色连身纱裙,裙摆极短,一双纤细的玉腿套着同色的过膝稠袜更显得她身材高挑,足蹬一双暗金色的,带着花叶装饰的高跟鞋。
「不必了,多留点心,少犯点浑,拴好那船就先散了去吧!呈递的东西一会儿就送到我的寝室中,可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是。」
等到瑶儿和碧儿离开,玄灵魔姬这才亲切的走上前去,抚摸着对方那被鲛鱼皮包裹的一半脸颊:「兰婷….小婷儿,这些年在中州,想必吃了许多苦吧!」
身着黑色鲛皮衣的兰婷点了点头,闷声闷气的回答道:「四娘,我不知道父亲交予我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是完成了?可是三娘突然给我来信让我速速归来,恐怕是那魔灵珠的继承人,终于有了眉目。」
「唉,主君就是如此偏执,他两百年前答应的事情依旧没有忘记,希望那魔灵珠能够继续传承下去,将魔门真正发扬光大。可是…主君现在对中州魔门漠不关心,而且现在的中州,说是万马齐喑也不为过。天丰朝高压下的中州武林,不过是一潭死水。」
「哼。」
兰婷哼了一声:「天兆帝也不过如此,他的手下更是。」
说话间,玄灵魔姬却已经慢慢贴了上来,兰婷只觉得对方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自己腿间那个硬硬的圆环,刚刚触及那个位置,兰婷就发出轻声的呻吟。再看兰婷被鲛皮包裹的腿间有一处凸出的位置,玄灵魔姬就已经能大概想象得出那黑亮的鲛皮之中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看来婷儿还没有忘记岛上的规矩,魔姬魔后在岛上行走,都是要戴上淫具的,因为主君大人会随时临幸,同样也包括小婷儿的淫穴,想必等了那么久主君的圣物已经等不及想要品尝了呢。」
说罢玄灵魔姬轻轻撩起自己的纱裙裙摆,仿佛炫耀一般展示其中的样子:只见她的私处寸草不生,都已经被剃的一干二净,蜜肉被青玉制成、孩臂粗的淫具大大的分开呈O型,仅仅留下一个末端已经沾满淫水的铜制把手。那淫具的把手还系着一根银链,连接着插入后庭的琉璃拉珠末端。那拉珠不知道有几颗塞入了玄灵魔姬的后庭,但从兰婷的角度看去只余下一两颗,在她的眼前轻轻的左右晃动着。
「走吧婷儿,想必主君也等急了,魔后和永夜魔姬已经前去陪侍,这会儿去应该正好。」
「是,三娘。」
玄灵魔姬将裙摆放下,仿佛那插入体内的粗大淫具根本不存在一样。见此情景,兰婷定了定心神,跟着玄灵魔姬像阶梯上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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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岛实际上也不算大,也就大约五六百亩地,但在魔帝的经营之下,目前岛上的一切都能自给自足,若是需要外购一些东西,自有女婢驾船出岛采买。就如刚才的瑶儿和碧儿,别看那些女婢柔弱纤细,但却也继承了魔帝的一小部分功力,不然她们根本无法长久的保持自己的容貌,更无法在出岛时保护自己周全。
岛上的建筑就是两个带着天井的大院,呈「日」字型。「日」字上面一个「
口」是魔帝、魔后与各位魔姬的居所,而下面一个「口」则是婢女的住所与各个重要的库房。整个建筑都是坚固的青砖砌成的,甚至还特意加厚了三层,为的就是绝对的安全。
可纵观魔帝的实力,实际上这些建筑的加固又是多余的,想当年兰俊杭可是把半个大梁国都都给拆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院深处的魔帝主卧,正对着玄关的那个铜制主座上,一个银发的俊美男人端坐着,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刀刻般俊美。但与之不搭的是他的眼眸中满是幽暗与深邃,时不时的显现着自己的妖异与邪魅,同时也散发著仿佛君临天下一般的气势。
魔帝兰俊杭。
这个男人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轻轻甩动自己的银发,笑着看着主座前,不,应该说是他的胯下,那根足足有十寸长,粗壮的、带着青紫色的巨大肉柱狰狞着竖起,那带着青筋的柱身与沾着女子蜜液的硕大顶端,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拥有的。
而此刻,三具美丽性感的胴体正跪在主座前,努力攀上魔帝粗壮的双腿,用舌头尽情的舔弄着这根可怕的肉柱。虽然她们赤裸娇躯都几乎沾满了白浊腥臭的粘稠精液,甚至还带着魔帝的体温,可她们并没有满足。
而这其中,原来在北方草原上如同神女天降一般,雪肤花貌,雅致清丽的天衍神女,那双媚意天成的血瞳早已只剩下兰俊杭那根骇人的肉柱,正伸出香舌小心舔着柱身;而另两位美人,一位满面娇羞时不时拨开自己额前的秀发,用自己的纤手握住粗大狰狞的巨物,用自己的小嘴舔吸着底下子孙袋的位置:就算是那男人的球囊,兰俊杭也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而另一位美人皮肤的颜色更深一些,却也更加豪放大胆,正用舌头吮吸着肉柱顶端的孔洞,胸器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从后面看去,三位美人胯间的前后肉洞甚至都没有完全合拢,很显然四个人刚跟经历过异常激烈的一龙三凤,射入其中大量的精液甚至还从她们的肉穴中倒流出来。
「雨儿、黄泉,今日你们可都和本座做了一回的….可静瑜刚刚回来没多久,多给她几次机会吧。」
那羞涩美人停下了舔弄,只是梨花带雨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魔帝,仿佛下一刻就要沁出泪来。而那个大胆的美人则用力拍了一下肉柱的柱身,发出「啪叽」一声,显然不太高兴:「主君,黄泉就是想要嘛!你看看魔后,都要哭出来了!主君要赔我们,就今天晚上!」
可谁能想到这娇羞美人就是兰俊杭最钟爱的魔后韩烟雨?这大胆的美人居然是合欢宗的开宗立派之人黄泉呢?若是谢雨荷在此,也得恭恭敬敬跪下来叫一声「师祖」。
「好好好,本座晚上陪你们就是了!今晚对你们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本座会用胯下的圣物将你们操的找不到北。」
永夜魔姬这才露出了笑意。
魔帝对着天衍魔姬勾了勾手,天衍魔姬立即笑着会意:「多谢主君,静瑜已经准备被主君临幸了。」
天衍魔姬转过身,任由兰俊杭伸出精壮的手臂环过她的腋下将其提到半空,然后从容的将双腿分开,粗壮的肉柱顶端已经触碰到了天衍魔姬的腿间,在她的前后肉穴中来回挑逗,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举棋不定,甚至已经可以见到她肉穴中淌出的蜜汁滴落在肉柱上,显然她已经准备好了被主君的巨物侵犯。
「哦啊…」
魔帝稍稍松开环抱胴体的手臂,天衍魔姬就感觉下体一阵胀痛,虽然以往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魔帝巨根的蹂躏,但每次这将她撑满的狂暴快感,几乎都能让她享受到无边的淫乐。整根肉柱如抹了油一般毫无阻拦的被天衍魔姬吞入体内,就仿佛是为她的肉穴与花宫量身打造一般。刚才如昙花一现的胀痛,此刻已经变成了兴奋与火热,天衍魔姬的裸足踏在魔帝满是肌肉的双腿上,轻轻站起,又狠狠坐下,沉重而缓慢的「啪啪」声,混合著天衍魔姬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娇叫充斥在魔帝的主卧之内!
第一百九十二章
「哦….啊….主君….你太大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走入院落中的兰婷与玄灵魔姬就如没听见这娇媚的叫床。
「见过大小姐,见过玄灵魔姬!」
院落中有两个正在洒扫的婢女,一见到两女立刻放下扫帚俯身鞠躬。玄灵魔姬向两个婢女点头示意,却见身旁的兰婷一言不发。兰婷虽然出自魔门,却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平日里遇到婢女做事都会打招呼或者表达感谢,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从码头到岛上,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越过两名婢女,魔帝主卧中天衍魔姬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似是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兰婷缓缓抬起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婷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兰婷整理了下脑中纷乱的言语,好半天才回答玄灵魔姬。
「四娘,我在想,我已经走遍了中州,还与那么多强者上床交欢。可父亲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如此,她只是让我找,还让三娘帮我一起找….可我问三娘为什么,三娘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四娘,我们听着父亲的话,四处奔波,真的有意义么?」
玄灵魔姬一愣,没想到获得了这样的答复。
「婷儿,你不明白,主君他…他…」
「父亲怎么了?三娘,父亲到底怎么了?….说话啊,三娘!」
「云馨!让本座和婷儿说!」
富有磁性的男声在两人面前响起,主卧中的大战显然已经结束,兰俊杭听到了门口的动静,随意披了件袍子这才出门询问。可宽大的袍子根本遮不住魔帝垂下的肉柱,肉柱顶端还滴着不知名的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蜜水。
而魔后韩烟雨,兰婷的二娘永夜魔姬,三娘天衍魔姬干脆光着身子站在魔帝身后,天衍魔姬的下体还滴着水,想必刚刚与魔帝欢爱过。
「主君,你要和婷儿坦白么?可是….」
韩烟雨一听兰俊杭的话就感觉大事不妙,急忙握住对方的手:「你可说过,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告诉婷儿!」
「雨儿….」
「父亲,到底怎么了?」
兰婷看向兰俊杭的眼神愈发焦急:「父亲!你到底与我隐瞒了什么!说话啊!」
魔帝叹了一口气,转身给了魔后与两位魔姬一个安慰的眼神:「没关系,这个事情本座还是得仔细想婷儿说明,本座可不想女儿在临别之际连最后一眼都见不到。」
「什么…临别之际….父亲….」兰婷还想要说什么,却听见父亲用更高的声音盖过了她:「婷儿,陪为父去一趟海边,有一些话要和你说。雨儿、黄泉、静瑜,还有云馨,你们先各自回去吧!」
「可是,主君…」
兰俊杭说罢,不再看向魔后与魔姬们,他劈手牵过兰婷,运起轻功,带着兰婷在屋顶与远处的树梢上点了两下,就消失在了魔后与魔姬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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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岛,沙滩。
这应该是除了沿岸礁石之外,风景最好的地方了。
「啪嗒。」
那个被世人又恨又怕的魔帝,牵着自己的女儿,轻轻落在松软的沙滩上。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远海上闪烁着星星点点光芒,那都是归航渔船的灯火。火红的云彩与碧蓝的海水似是都倦了,相继惺忪了眼,只留下一个美好的黄昏。
「婷儿,还记得么?你娘生下你的第七年,本座就带你带着一处地方来,那会儿婷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沙滩,高兴地不得了。」
兰俊杭的赤脚深深的踏在沙上,本来伏在沙中的螃蟹,纷纷挖洞躲了起来,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觉查到了兰俊杭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魔气。
「父亲….可我为什么记得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在这沙滩上被父亲带来这里破去了身子?」
兰俊杭笑了笑:「….快两百年了,你还是在恨本座,本作觉察得到,无论是让你去寻」魔种「,还是让你回岛在本座身下承欢,你一直在恨本座。」
「是,我就是恨你!现在我就像一件工具,任凭你魔帝的拿捏!」兰婷终于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咆哮了起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魔种「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有什么意义!」
兰俊杭沉默了,天色愈发暗了下来,耳边只余下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哗哗作响。
良久,魔帝才再次打破了沉默。
「从那魔教至宝」魔灵珠「中获取功力,本座细细算去,已经过了两百余年。当初上代魔帝鬼罗传授与本座,本座还以为那魔灵珠不过是让一个人以魔为道,脱胎换骨的神物。可现在本座时时刻刻,无不受到体内魔气的侵蚀。你,还有雨儿等几个魔姬都是由本座灌输魔力,女子阴气更甚,受到的伤害几乎没有,甚至还能让她们不老不死,但她们不过是枝叶,本座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根「。虽说与女子欢爱可以镇压肆意的魔气,可长此以往,如温水煮青蛙。近十年来本座的胸口尤其是心口时不时疼痛,脏器肺腑恐怕早就垮了。」
「所以说,近一段时间,本座才要你四处寻找能配得上」魔灵珠「的继承人,而且虽然你失败而归,但是实际上本座已经根据你三娘的星盘,找到了合适的继承人。」
「谁?」
「那个人在荒漠的金光城与你有交集,李翰林。」
「不可能,我和他做的时候….」兰婷回想起兰俊杭之前说的话,猛地看向他:「不!你不能这么做!若是我将魔灵珠交给他,那是在害他!」
「婷儿可是看上他了?」
「没有,他身边可有很多女人呢,甚至连他母亲都不放过!」
兰俊杭嗤笑一声:「平日那些中州所谓的文明人嘴里,这就是帏薄不修;可在本座看来,那叫放荡不羁。」
一个似是被光滑的面料包裹着的躯体,慢慢靠在兰俊杭的胸口,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女儿,只听她问道:「爹爹…你….还有多久….」
兰婷终究没敢说出与「死」有关的词语。
「短时间,当然是死不了。但以后怎么样,本座也不知道。你三娘还问本座要不要用一下星盘,可是那星盘又不能改变将来,死肯定是必然的,如果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期,那就太没意思了。」
「那」魔灵珠「怎么办?」
兰俊杭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这一次就当为父求一求自己的女儿吧,虽然星盘显示如此,但本座还是想尽力一试。若是成了,本座便没有什么遗憾,也就是」魔灵珠「找到了新的主人;若是不成,例如这小子拒绝了,或者发生了其他意外的情况,那本座也认了。我的女儿,这都是命,我们躲不过的命。」
月亮初上,如同半空悬挂的玉盘,月光似水,静静的拨开云彩,皎洁的光芒洒在沙滩上,恍如冰一般的银辉。
月光之下,兰婷看着自己的父亲从背后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铁匣子,铁匣通体黑色,上面刻有断断续续的纹路,虽然是金属制成但是却一点都不反光,好似将那月光都给吸了进去。
「咔哒。」
黑铁匣子被兰俊杭打开,只见匣子里躺着一颗猩红色、龙眼大小的珠子,像是石榴石制成的,但仔细看去又不太一样。兰婷能隐隐感受到珠子上面的黑气与血气,而且珠子中似乎是未凝固的液体,还有不少气息流转,既美丽又恐怖。
「婷儿,为父从未向你展示过这」魔灵珠「,明日这颗珠子就由你送往中州腾龙城。在见到」魔灵珠「的适配者之前,绝不能将珠子从铁匣中取出,也不能让除了李翰林以外的人触碰,不然会产生难以估量的灾难。」
兰婷本想从魔帝手中接过铁匣,可这番话一出,立刻将手缩了回去:「为什么?」
「当年,本座就是用这个东西将魔帝鬼罗手下灵蛇的功力吸了个一干二净,连我都没想到此人居然被当时的大梁朝诏安,妄图两头获利,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幸好被本座识破。而起这厮当年奸污你三娘,虽然被魔灵珠吸了功力化作飞灰,可我偶然发现魔灵珠中还有它的部分意识….所以婷儿,去中州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切莫粗心大意。」
「也就是说,那个灵蛇的残留意识如果被其他人接触到,就会伺机出来捣乱?」兰婷问道。
兰俊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咔哒」一声又将铁匣再次关上。
「本座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之本座也没法去除灵蛇残缺的意识,只能将它封在铁匣中,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让普通人碰魔灵珠!若是不行,本座就决定永远放弃搜寻魔灵珠的继承人,将魔灵珠带回来,激流岛永远是婷儿温暖的家。」
兰婷点了点头,从自己的父亲手中接过铁匣,但她却蹲下身将黑铁匣放在沙滩上,双手却抚上了自己父亲垂在胯下的肉柱。
「嘶…..婷儿,你这是在玩火!」
在兰婷双手的套弄下,兰俊杭胯下那根十寸长的肉柱已经挺立起来,狰狞恐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兰婷身上修身黑亮的鲛皮衣裆部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小段乌黑的石棒露两瓣蜜肉在外面,将穴口大大的撑开,透明淫汁已经顺着石棒末端滴淌下来,显然这具美妙身体的主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父亲,抱紧我好嘛?」兰婷的右手伸到自己的裆部,将那根石棒轻轻抽离出来,一时间流淌出的淫汁更甚,似是有洪水泛滥的迹象。
兰俊杭双手一摆,肩上的宽大袍子离体而去,露出魔帝精壮的身体。他只用结实健壮的左手托这自己的女儿臀部抱至半空,让她的私处紧贴着自己的腰部,接着用右手将自己的肉柱对准,然后将怀中的女体慢慢放了下去。
「啊….父亲…..操死我吧!」
粗大的肉柱直冲花心而去,那充实的感觉让兰婷不由的一仰头,满面都是陶醉的神情,接着就任由自己的父亲抱着,粗大的肉柱一下一下撞击着女儿的花心顶端。
但兰婷不知道,兰俊杭脑子里想的。
「下午说好的和雨儿黄泉的三人行,好像又吹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激流岛,早晨。
平时从来不来小码头的魔帝兰俊杭,今日却特地下到洞窟中,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送行。除了魔帝,他的魔后与五位魔姬都身着盛装,全数到来。
魔后韩烟雨,永夜魔姬黄泉,天衍魔姬萧静瑜,玄灵魔姬李云馨,惜灵魔姬南絮,陌暝魔姬闻青,六人分列魔帝身旁。
除了魔帝一身狂放不羁的锦袍,魔后与四位魔姬身着或是紫色、藏蓝、黑色的宫装,足蹬同色的长筒靴。宫装贴身又紧致,将她们身体每一寸都完美的展现出来;而腰部的开叉很大,只需稍大的动作,雪白的美腿与大半臀部都会露在外面,既妩媚又性感。
当然,这种衣服都是穿给魔帝看的,除了岛上的女仆,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机会看到。
「父亲,娘,女儿已经准备好走了,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和六娘,女儿不在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更要照顾好父亲。」
兰婷与四位魔姬分别拥抱了一下,随即被魔后韩烟雨搂在怀里。兰婷远走他乡数十年,只不过待了一天就要离开,这让这个做母亲的恨不得将她牢牢栓在身边,不愿意放她离去。但终究,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五个字:「照顾好自己。」
兰婷点了点头,随即又对上了自己的父亲。
昨晚两人的欲火如同落入了火星的火药,剧烈地燃烧起来,兰婷作为女儿更是拼命在父亲身上索取滚烫的阳精。直到东方鱼肚白,沙滩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才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一起,看着天际线上早晨的太阳慢慢升起。
兰俊杭握住了自己的女儿的时候,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魔帝松开了手,轻轻的推了推自己的女儿。
「记住本座的话,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若是不行,就回激流岛吧!」
兰婷从女婢碧儿手里接过粗大的缆绳,轻轻从栈道上跳下了小船,轻轻扯动船帆,随着洞内的水流,小船发出「吱呀」的响声,轻快的向洞外漂去。
随着小船走远,韩烟雨依靠在兰俊杭身侧,海风吹拂着魔帝的满头银发,他「啵」的一声吻在肩头倚靠着的、魔后白皙无暇的脸颊上。
「亲脸倒是快,你昨晚一夜未归,是不是和女儿去胡闹了?要本后看,你这魔帝一点都不够格,说放鸽子就放鸽子,让本后和黄泉大眼瞪小眼等了一夜,有了女儿把老婆都忘了!」
四位魔姬齐齐发出一声轻笑,就像是什么东西炸裂一般,最后变成了满堂哄笑,就连一旁的女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了,别笑了!这自然是本座的错了,别老是用来取笑本座!今天一定,今天一定不会放鸽子啊!保证给各位女王伺候的舒舒服服!」
洞窟中的笑声更大了。
兰俊杭最后朝小船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快要消失的船上,似是有什么东西挥动。他知道,这必是船上的兰婷在挥手致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黑点就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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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龙城,青龙大街。
快两年前的合欢妖女游街,仿佛早就已经被人淡忘,大街上早已看不到当年的痕迹,甚至已经做不了平常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早就在关注其他新奇的东西了,例如最近的天兆帝选妃。
数个月前,皇城中就颁出圣旨,甄选中州各个地区的年轻女子入宫,要求年轻漂亮,端庄优雅,各个城的入选女子送往腾龙城供皇帝挑选。自天兆帝登基后许久没有纳妃,听说了这个消息,一时间各个城从富裕大户到穷苦人家,人人都恨不得自己多个女儿,好将她送入宫中。若是被皇帝纳入后宫,甚至做到正宫娘娘,岂不是能享受到飞黄腾达后半生?
这一通令更是方便了金蚕门与合欢宗的渗透,薛雨晴与谢雨荷分别派人,或明或暗,到处打点钱物,偷偷运送了近百名武功高强的宗内女子。这些女子年轻漂亮,谎称是纳选入宫,实则是往皇宫安插奸细,以便将来作为内应使用。
为了里外开花,薛雨晴亲自带着长公主唐夕瑶已经金蚕门的人暗中潜入腾龙城,而同样在腾龙城合欢宗分部的合欢宗长老弟子,也由薛雨晴统一指挥。
除了安顿本宗弟子,薛雨晴由唐夕瑶带领,四处踩点,熟悉腾龙城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方便尔后的布局。而此时,两人经由合欢宗的易容高手整容,变成了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一个年纪稍大,还有一个显然年轻许多。两个伪装的富家公子头戴锦冠,身着华丽的锦袍,扇着折扇,迈着八字步,一股飞扬跋扈的表情。
这在腾龙城非常常见,路过的平头老百姓有意躲着他们,显然是不想惹麻烦,这腾龙城天子脚下,说不定又是那个官宦富商之后出来溜达呢?
昂贵的锦鞋踏过高低不平的青石路面,扛着扁担的老翁与提着竹篮买菜的中年女子与唐夕瑶远远的路过,街边都是吆喝叫卖的小贩,以及不断传出人声的勾栏瓦肆,唐夕瑶甚至看到街边还有丑角表演杂技,路边的小吃摊位的油锅正冒着热气,油炸食物的香气不断网自己的鼻子里钻。
「岳母,今日我们又要去哪里踩点呢?」
虽然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可唐夕瑶的心中还是有些慌乱,毕竟自己还是负罪之身,而且还是在自己最熟悉同样是最危险的地方活动。
「说了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叫岳母了,叫我萧公子,是不是啊,罗公子?」
薛雨晴摇着折扇,闷着嗓子学着男人说话的低沉声音:「罗公子还没有想好么?」
唐夕瑶轻抚额头:「萧公子,临出门时我是没有想好!那请萧公子指条明路,今日咱们要去哪里快活啊?」
薛雨晴暗道这丫头学得挺快,不紧不慢的接过话:「今个咱们去皇城附近转转,听说青龙大街临皇城那边好像新开了几家大店,顺道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两位公子!两位公子请留步!若是想要看些新鲜的玩意,那可进入小店随便看看!」
一个穿着华丽的矮胖商人突然从街边跳出来,显然是盯上了这两个假扮的公子哥。
「哟,你又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小爷我可是在皇城边上约了人的,别挡路!
」唐夕瑶正要将这矮胖子推到一边,却被薛雨晴伸手拦下:「等等,什么新鲜玩意?我萧大爷倒是要看看老板有啥好的货色!」
薛雨晴的眼神越过那矮胖子,看到街边挂着匾额的店铺,「花鸟画局」,一看便知这是专卖各种字画的普通铺子。
「切,小爷还当是什么稀罕货色,不过是一些普通字画也敢说自己的东西新鲜?信不信小爷将家中的名人字画搬来把你淹死?新鲜个屁,看你是想银子想成失心疯了,罗公子,咱们走吧!」
「诶,等等等等!两位公子!小店真的是有好东西!」
矮胖商人赶紧拦下两人,左右看了看周围,轻轻的说道:「两位公子,不,两位爷想必是第一次来,我这里可不光卖花鸟字画,我这里还卖男人都喜欢的东西,这皇城周围的公子哥无不好这一口!」
「哦?」
薛雨晴这才满意的转过头,心中大概有了判断:「老板倒也是个实诚人,那小爷就赏光来你们这小店看看。走吧,前面带路!」
那矮胖老板连连点头,挥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
「可是,萧公子,咱们还约了人呢….」
唐夕瑶说的就是去皇城边踩点的事。
「不急,罗公子!还有一个时辰,等看完再过去也来得及!」
这矮胖商人引着两人越过门槛,两个小厮正在小心翼翼的整理店铺中的陈设,这店里面倒是有些许书香气息,凡是墙上都挂满了花鸟水彩与名人字画,其中除了十几几十两的一般货色,还有动辄几百两银子的佳作。但,也就是如此,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且,除了老板和小厮,这花鸟画局连顾客都没有。
「两位爷,外面的东西无甚趣味,要看好看的画作,可到内室一观。」
「哼,你也知道外面的东西无趣。」
借着老板与小厮的指引,薛雨晴与唐夕瑶摇着折扇,走入到画局的内室。内室的布局相比外面的厅堂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墙上挂着的再不是那些名人字画,而是一张张春宫图。虽说绘画是一项陶冶情操的事物,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将它作为能感受到无穷乐趣的东西。
每一张春宫图都是精心绘制,画中的裸体女子衣衫轻解,酥胸半露,每一个不是婀娜多姿、轻盈舒展的优美姿态。除了赤裸的展示自己身体的私密部位、亦或是正在用道具自渎的美人,更多美人正与其他的男人交缠在一起,有的甚至是三人、乃至七八人一起乱交。石头、树木、花卉、草丛、栏杆皆刻画得十分精细,连女子手中纨扇上所绘之竹都清晰可见,可见画匠细致的功力。
虽说两女都有着深厚的床上功底,但是见到这些精美的春宫图,还是忍不住欣赏一番,顺便将画上的女子与自己在床上的样子做个比较,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不过看着两位大爷只是看看并没有购买的意思,矮胖老板决定加一把火:「
两位爷若是看不上这里的普通货色,小点还有私藏的珍品,据说是从宫中的艳绘坊流出来的稀罕东西!」
「艳绘坊?!」唐夕瑶差点惊叫出声。
「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疑问?」矮胖老板也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不,没什么….小爷我也对宫中的艳绘坊略有听说,只不过只闻其声,不见其物。不知道老板可否赏光,让小爷我看上一看?」
虽然表面平静,可薛雨晴直到,唐夕瑶的心头可是在滴血,她自然之道若是真有艳绘坊的东西流出,那只能是…..
「当然可以,这位爷稍等。」
只见那矮胖老板从一个锁着的柜子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长条楠木盒子。光是盒子的材料就价值不菲,可想而知其中的东西有多么昂贵。让两个小厮扶着盒子将其打开,抽出一卷已经装裱好的画卷,矮胖老板抽去上面的丝带,画卷随即展开。而画卷中所绘的女子,唐夕瑶一辈子都没法忘记!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只见画卷之上正是唐夕瑶的母亲,同样也是天女门掌门的孟行雨!
当年的孟行雨如不可亵玩的九天玄女,因为修炼了天女门的功法性质也变得高傲无情,冷若冰霜。见得她真容的人也寥寥无几,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都能让许多人心满意足了。
但画上的孟行雨早已不复那天女门掌门的样子,虽然容颜清素绝美,五官精致,樱唇微微张开,可神情漫漠的她,修长无暇的四肢却被四条红绳缚住手腕脚腕,向两边大大的拉开成「大」字形,身上的敏感部位没有任何一丝布料的遮掩。
再仔细看去,画中的孟行雨双乳挺翘,乳头凸起,上面还分别用红绳栓了一个铜铃,腿间的蜜肉已经张开呈一个圆洞,里面还向外流淌着水渍,不知道是孟行雨高潮时的淫蜜,还是刚刚受到男人奸淫之后倒流出来的白浊。一条毛茸茸的白色长条事物从臀缝中垂下,不用想就知道一根狗尾肛塞已经深深的插入到她的后庭之中。
若不说那春宫图中的人物,光是那画功就比周围墙壁上挂的春宫图要美上十倍,尤其是女子的神态,凹凸有致的身材。这样的画功,很难说不是从皇家手中流出的东西。只不过这幅画除了装裱过以外,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署名。不过也是,春宫图的确是作为绘画的独特存在,但因传统伦理纲常的束缚,只能以隐蔽的方式进行小范围传播,其作者也很少或干脆不署名。
矮胖老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罗公子」正陷入到呆滞之中,还以为是被这幅画给震惊了:「两位爷,这幅图也是我偶然得来的,本以为也是一副普通的春宫图,看过之后………啊,天下居然有如此美丽又如此淫荡的女子,一想到如此我便夜不能寐,下面硬的不行啊!如果让这个美人给我随便操弄,就算我精尽人亡也值了啊!」
听了这番话,唐夕瑶面容扭曲了几番,一声不吭,转头大步离开。
「诶诶!这位爷怎么走了啊!若是走了可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那老板正要跟上前去,却被薛雨晴一把拉住,想走也走不脱:「老板,罗公子是小爷的朋友,我刚才已经与他说过,让他先走一步。这画我看着很不错,我买了!但你说这画可是你偶然得来,可否将这幅画的缘由告诉小爷?」
这老板心里想你什么时候与他说了这话?但听到对方要买画,神情更为恭敬:「敢问爷尊姓大名?以后若是我这里又有了新作可第一时间通知爷!这幅春宫图仅此一副,诚惠白银六百两。」
老板这番话如同打太极一般,虽然说了,可又什么都没说,尤其是那春宫图的来源老板更是一字不提。
薛雨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俱是五百两的面额:「老板,行个方便,我便是随口问一句,可不会打搅老板做生意。若是老板能够透露一二,这里的一千两便都是老板的了。」
「可这….」那老板刚要推脱,又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了过来。
「一千五百两,」薛雨晴收起了折扇,满眼都是正经:「只不过希望老板透露一二,而已。」
那老板咽了一口口水:「行,成交!」
所以嘛,有钱能使鬼拖磨。
那老板恭恭敬敬的将画卷收卷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递给薛雨晴,又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小厮退下,这才神神秘秘的与薛雨晴说道。
「这位爷,实不相瞒,这画乃是我的一个好友严念祖,严画匠。他现在可是天兆帝身边的大红人,专门为天兆帝的女人画画,嘿嘿,画她们脱光了的样子。
」
「前几日我与他一同喝酒,酒过三巡的时候他告诉我,皇帝早就将那天女门给控制住了,还将那天女门的掌门和天门圣女都抓到宫里轮了,要不然她们会配合来让人给她们画春宫图?他还说自己也干过那孟行雨,要我看这老小子就是吹牛,皇帝的女人你也敢用?不怕天兆帝将你那玩意给剁下来!」
「这么说,这画里就是孟行雨?」薛雨晴故作惊讶的问道。
「嗨,这我可不知道了,虽然两年前妖女巡街我也看了,可我也没见过那孟行雨叶流霜长什么样,不过是远远望了一眼而已。再说这严念祖也没和我说过画里到底是谁,我呢也对这个感兴趣,正好严念祖很缺钱花,又欠了不少债,索性将这幅画转让给了我,我呢也希望这画能卖个好价钱,所以…」
矮胖老板「啪」的轻拍了下手掌:「今天这贵人不就来了么!」
「原来如此,看来这严念祖也是个风流人物!」听到这里薛雨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多谢老板,这钱我便不收回了。」
「哈,这位爷可别把我们刚才的话传出去,要是让朝廷知道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还会牵连到许多人,切莫忘记啊!」
「若是类似的东西,帮我从市场上物色几件来,银钱小爷有的是。行了,再会!」
薛雨晴甩甩手中的木盒,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那矮胖老板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对着自己金主的背影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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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夕瑶一声不吭,径直从「花鸟画局」中跑了出去,她一路失魂落魄,满脑子都是画中自己母亲被人凌虐的景象,就连在街上撞翻了两三个人都毫无知觉。
虽然以前她在宫闱之中也碰巧遇到过几次孟行雨带着手铐脚镣,被链子牵着如发情母狗一般被天兆帝反复调教,但凡是被她看到过的那几次,她都会以死相逼,阻止自己父亲对自己母亲的暴行。甚至有些时候还得以身饲虎,让天兆帝随意玩弄自己的后庭,让他的魔爪被自己给挡下,让母亲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宫中时有传言孟行雨和叶流霜经常被天兆帝带去「艳绘坊」,但她始终找不到那个「艳绘坊」的具体位置。就算是有意去寻找,那幽灵一般的于德海收到消息以后就会立刻带着一群太监跳出来,用半劝说半威胁的语言让她马上离开,回自己的寝宫。
若是当年有现在一身武功,自己也不用那么怕事,可现在宫内并不止那些侍卫和御林军,还有那几个深不可测、极少出来见人的皇家供奉。要想闯宫,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现在….
「唉!」
唐夕瑶长叹一声,脚步也放缓了下来。想必在那「艳绘坊」之中,自己的母亲与叶流霜肯定受到了天兆帝更加残酷的凌辱与虐奸。那张画上的淫靡姿势更是让她俏脸一红,腿间也不禁湿润一片,也不知道以后和李翰林能不能这样子做。
正想着,突然一只带着油腥味手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向后拽去。
「你这人眼睛瞎了是不是!老子的馄饨摊子都给你撞翻了,奶奶的跑的还挺快!老子一边喊一边追,追了半条街才把你追上!」
唐夕瑶这才醒悟过来向后方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黄褐色粗布衫的中年汉子,胸口都是油污,显然就是街上卖吃食的摊贩了。
那中年汉子也有一身力气,可就是拽不动面前的年轻公子,唐夕瑶整个人就如生根长在街上,无论这个中年汉子怎么拉拽就是动不了分毫。开玩笑,唐夕瑶现在的势力也是中州排的上号的,哪是这等普通人能动得了的?
「撒手!」
这两个字包含一点点真气,周围人都只觉得振聋发聩,耳朵嗡嗡作响。那中年汉子吓了一跳,一个屁墩坐在街上。
「大….大…爷,小的….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刚才的确是小爷没有注意,这才将你的馄饨摊子给撞翻了,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没想到这个「公子」那么好说话,中年汉子到也有些后悔直接上来拽他,但冷静下来之后,中年汉子拍拍衣衫上的灰尘,立刻开口了:「你还得赔老子钱!
老子包个馄饨三更半夜就得起来擀面皮拌肉馅,你倒好,一撞都给你撞没了,赔老子钱!」
「行,小爷赔你!」
唐夕瑶离开合欢宗的时候的确带上了不少银钱,可是当她将手伸入怀中,却一粒碎银子都没摸到。这会儿她才想起来,所有的钱都在路上交给薛雨晴保管了。
「怎么?你浑身绫罗绸缎,连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不会是个骗子吧?」
那包馄饨的汉子已经看出了唐夕瑶的尴尬:「要是没钱,要么就去给老子包半天馄饨,要么咱们去报官,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就在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之时,一锭银子却是落在中年汉子怀中,那个汉子挥舞了几下手臂才堪堪将这沉甸甸的银锭接住。
「十两银子,够买你两个混沌摊子了,赶紧走,别看了!」
直到薛雨晴看到中年汉子兴高采烈的离去,这才给唐夕瑶安慰的眼神:「以后上街多带钱,走路多长眼睛!长公主若是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我们的腾龙城之行就要提前结束了。」
「那些有关你母亲以及叶流霜的春宫图,稍晚一些我会找腾龙城合欢宗分部帮我们一起收购,有一卷收一卷,尽量将这些东西把控在我们手里。这些画若是流到其他地方,那恐怕对你母亲的声望是极大的打击,以后可能会发生更多不好的事情。」
「无论如何,谢谢萧公子了!」
薛雨晴报以微笑,将手中的木盒转了个圈提在手中。
前再往前几十丈就是戒备森严的皇城入口,此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十分严密。只不过因为天兆帝重新选妃的缘故,皇城门口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接送女眷的马车,无数漂亮女子聚在城门口等待通过。
「所以,我们今天就是来看皇城门口的人头的?」
此处已经可以看到皇城门前有不少熟悉的人,薛雨晴知道那些都是合欢宗派来的间谍,这些女子都是处子之身,身家清白,其中不乏美若天仙之人。本来薛雨晴还打算派一点金蚕门的女子去,可鉴于选妃需要验明处子之身,这个办法被她本人给否了。
「人头有什么好看的?今日前来本就是来探一探皇宫的虚实,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严防死守,还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薛雨晴带着唐夕瑶,悄悄走到一辆马车旁,趁着马车夫不注意,用木盒快而重的拍在马屁股上。马匹受惊,「唏律律」的一嘶,拉着马车猛地向前冲去,将那倒霉的车夫从马车上掀了下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皇家供奉居所。
持刀老人站在铜镜面前,只不过现在他手持的是一把短短的剃刀,细细的将自己的胡子刮齐整一些。
至于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两个人盯着墙上挂着的两幅画,啧啧称奇。
持刀老人不禁望了一眼墙上的两幅画,嗤笑一声,继续刮自己的胡子。
「大哥,你为何发笑?」持爪老人问道。
「老夫是笑你们两个还在望着两幅画发傻,孟行雨叶流霜两个骚货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说是一个月以后再来。你们现在看着这两幅画,莫非还要对着两幅画撸管不成?」
墙上挂着的两幅画,就如同薛雨晴在「花鸟画局」里买到的一样。其中一幅孟行雨伏在地上,乌发披散于耳际,双手则向前伸被皮铐拷在一起,双乳被压在地上呈扁圆形;臀部高高抬起,将臀缝中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外面:一串粗大的珍珠项链从后庭中伸出,与秘处插入的银棒末端连在一起。而脚踝处用皮铐与铁棍锁住,让天女门掌门的双腿没法并拢,只能保持这个淫靡的姿势,像是随时准备承受男人的调教或操弄。
而另一幅的叶流霜则更为凄惨,她双手举高被吊在半空,从脖颈,再到双乳、小腹由龟甲缚的方式缠满了绳网,最后红绳还勒入了天门圣女的私处,惹得她的蜜水一直流个不停。纤细洁白的双腿套上了水蓝色的过膝锦袜,不过她的双腿上也一段段的缠满了红绳,直到小腿下端。由于吊着她的位置较高,她只能靠着足上雕刻着复杂纹饰的亮银高跟鞋勉强支撑着,由身负的红绳显示出天门圣女复杂而曼妙的曲线。
「老夫就是想不明白,两千两银子买这两幅春宫图,你们也舍得花出去?这可不是二两银子!两千两都能找腾龙城的当红花旦操上她两个晚上,你们倒好,非得买这破画!除了能让你的鸡巴硬起来,还有什么用,操又操不到!」
持剑老人见大哥发了火,急忙接话道:「大哥,不要生气嘛!若不是那皇帝不肯,我们早就操的那什么天女门的圣女三洞流精了!再说了那腾龙城的当红花旦,能比得上那天女门的人?要不我从那几个选妃的女人偷两个出来,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放屁!」持刀老人怒吼一声,一掌拍在身旁放着工具的小桌上,连着洗漱工具和小桌一起被劈成了碎片:「你们两个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你们以为老夫只是在数落你们成天想着女人?你们也跟了我那么久,就不能好好动动脑子!行动队在百花门损失惨重,金蚕老祖又背叛老夫,合欢宗和冲云楼的余孽还在暗处盯着我们,坊间还在谣传魔帝兰俊杭复出的谣言!而那个狗皇帝,还卡着皇家供奉的银钱!好钢就给老夫用在刀刃上,别把钱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地方!」
持刀老人长出一口气,继续慢慢的刮着胡子。
供奉居所中一下便寂静无比,只剩下刮刀磨蹭胡须时的「沙沙」声,持爪老人与持剑老人呆愣了一会儿,持刀老人今天难得发那么大的火,做兄弟的难道不担待一下嘛?
正当两人琢磨着准备将画卷收起来的时候,居所的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名黑衣人闪身入内,又轻轻将门关上。
「三位大人,大漠边界和正一派有新的消息。」
持刀老人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挂着自己的胡子:「先说大漠的消息罢。怎么?那个金光城里的人又有什么事。」
「据密探丁字十五号消息,大漠金光城的先遣特使突然通告了天丰王朝礼部官员,不日将前往腾龙城访问,并有意恢复边境的正常贸易往来。还有,据丁字十五号回报,这达拉尼是个女人,而且还怀有身孕,手下有四名法王护驾,还有五百精兵并携带大量金银作为礼品,沿着大路赶来腾龙城。若按照现在的速度,少则七天,快则半月就能抵达腾龙城。」
「女的?还是有孕之身,有趣。让密探一路跟踪他们的,路上遇到事情无论巨细,都要回报。老夫倒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平白无故来中州,想必有不简单的目的。」
持刀老人将剃刀沾了沾水,继续刮着胡子:「正一派那边又是什么事情?」
「哦,正一派….密探丙字十一号回报,说正一派的掌门白山老祖被一个叫李翰林的人给打死了….」
「嘶!」
持刀老人的手猛地一抖,锋利的剃刀在他下巴上拉了一条血口子。
「李翰林,他不是死了么!」持爪和持剑老人惊呼道。
又听「咣当」一声,沾着血点子的剃刀被丢在地上,持刀老人一把拎起那个黑衣人的领口:「丙字十一号说的可是千真万确?若是欺骗老夫,你可知道是怎样的下场!」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那黑衣人被持刀老人抓在手里,话也说不清楚,浑身冷汗直冒:「丙字十一号已经在正一派潜伏许久,杀白山老祖的人的确叫李翰林,原正一派弟子清越。此人武功奇高,但杀掉白山老祖之后,确将原正一派亲传弟子薛茹月推上了掌门的宝座。信在这里,不信您看!」
持刀老祖夺过黑衣人手中的信纸,一目十行的读完了密信。黑衣人眼见信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还以为自己死期将至。
还好,他只听到持刀老人冷冷的喝道:「给老夫滚出去!」
黑衣人也顾不上礼貌了,连滚带爬的开门逃了出去。
持剑老人道:「大哥!事已至此,无论这个李翰林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必须立刻派兵剿灭,不然后患无穷啊….」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又被从外面撞开,刚才逃出去的黑衣人又连滚带爬的逃了进来:「大人…宫门外有一辆马车撞开九道宫门闯了进来!那些侍卫和御林军拦也拦不住,马车现在正奔着天丰殿去了!」
「马车?什么马车那么厉害,莫非那马也是铸铁做的,能撞开九道宫门?」
三个老人面面相觑,外面不断响起的惨呼与马嘶声印证了黑衣人所说,打开皇家供奉居所的大门,只见一辆无人驱使的马车正朝着天丰殿狂奔,眼看就要冲上天丰殿前的台阶了!后面一大群御林军、御前侍卫、太监等人正在马车后面紧追不舍。
此时一辆马车能如若无人之境冲入到皇宫,其中必有蹊跷,可持刀老人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皇帝对他们依旧有用,若是此刻不拦下,就算皇帝侥幸活着也肯定要治自己一个救驾不力之罪。想到这里,持刀老人双腿猛的一蹬,急忙向那失控的马车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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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雨晴并没有对马车闯宫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但是当时正好是御林军交接班的时间,失控的马车直冲人群而去------不过那些合欢宗的间谍们早就看到了薛雨晴的动作,及时分开一条路,奇迹般的没有造成门前女眷的伤亡。
而皇城正大门的御林军还没有反应过来,阴差阳错之下,失控的马车已经闯进了宫门中。
第二、第三道门的御林军虽然看见了马车,但他们的指挥却只想着关上大门。可是大门非常沉重,需要数十人一起推开,哪是这几个人能推得动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向皇城内疾驰而去。
一路上马车撞飞了三个御林军和六个倒霉的太监,连冲四道门都无人敢阻拦,直到第八道宫门的御林军指挥看出了不对,急忙下令向马车放箭,可这些御林军弓箭手的准头实在是太差劲了,虽然是从上而下攻击,可只有几支箭看看擦过马腹和马背,大多都射在了马车上。马匹吃痛,更是迈开四蹄狂奔起来,马车飞快的冲开第八道宫门,直冲最后一道宫门而去!
第九道门的指挥试图用堆积的木箱挡住狂奔的马车,可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还没几息时间就被连人带箱子一起撞得飞了起来。马蹄和车轮碾过倒霉御林军士兵,直冲天丰殿而去!
「快快!让皇上移驾!」
终于有人想到天兆帝的安危了,可总是要迟上一些。
天丰殿内的天兆帝唐韦丝毫对外面的威胁没有什么感觉,毕竟眼前的美人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已经过去了两年时光,中州境内再也没有起大的波澜,这也让天兆帝彻底放松了下来。
孟行雨和叶流霜固然有天仙之姿,可一个女人,天天都能看到她赤裸又熟悉的身体,用久了也会腻歪。
看着皇城里空空如也的宫殿,天兆帝决定重新为自己选妃,填满自己的后宫。圣旨一下,无数女人聚集在腾龙城内,面容和身段更是一个比一个好,尤其是听于德海说这次入选的女子有不少美如天仙,更是让天兆帝食指大动,亲自坐镇天丰殿由他自己把关甄选美人。
「下一个!」
于德海扯着嗓子,下面的女子不敢迟疑,急忙走上前。
天兆帝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方尚未长开的女孩子:「抬起头来看着朕。」
「是。」女孩子急忙抬起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与天兆帝对视:「民女方子怡,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错!」天兆帝笑眯眯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子,吃惯了孟叶这样的水嫩少妇,看腻了碧玉年华的少女,换换幼嫩的女孩也是不错:「芳龄几许,是哪里人士?」
「回皇上,民女年十四,乃是离天城方家独女,家中乃是做丝绸生意的。」
「好好….」正说着,一名小太监匆匆来到于德海身边耳语几句,那于德海的脸庞立刻变得惊恐起来,他紧张的凑到天兆帝身边:「皇上,请您立刻移驾!
」
「移驾?」天兆帝瞥了于德海一眼:「好端端的移什么驾?」
宫门外突然传来太监与宫女的惊呼声,随后「轰」的一声,大门顿时爆裂,一辆马车竟然冲破殿门直冲天丰殿内而去!
「护驾!护驾!!」可任凭怎么喊,这马车都没能停下来,一旁的待选的女子和太监四散奔逃,根本没人管坐在龙椅上的那位!
眼看马车就要撞向天兆帝的位置,天兆帝甚至觉得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就在这时,耳旁「呼」的一声劲风响起,然后是「砰」的一声炸响,马匹与马车瞬间分离,拉车的骏马被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拍在天丰殿的石柱上,顿时口鼻流血而死,而马车剧烈翻滚了五六下之后撞开了天丰殿的侧墙,变成一堆散碎木料摔了出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直到那马车彻底被毁去,天丰殿中幸存的人这才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本来殿中的豪华陈设都被撞的粉碎,被转到的宫人,尤其是离门最近的侍卫与太监,只能躺在地上发出渗人的呻吟,而又有一部分人早已在撞击中白白丢失了性命。刚才被皇帝点到的方姓幼女看着一片狼藉的天丰殿,只能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嘴边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吟语。
而与倒霉的宫人不同,此刻只有那持刀老人傲然站在天丰殿中央,还保持着抬手出掌的姿势,显然刚才那关键一击便是此人所做。若不是皇家供奉及时出手,那天兆帝还不得当场驾鹤西去。
「皇上!皇上!」于德海满脸都是白灰,帽子也不见了,十分狼狈:「刚才有太监来报,说是有一辆马车突然从宫门闯入,连闯九道宫门,这才撞进了天丰殿,惊吓了御驾!」
可见到这一切的天兆帝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双手颤抖着托着的龙椅扶手,嘴里只是含糊的发著两个音:「呃……呃……..」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呃…..呃…..呃…..」
「来人!来人啊!皇上失心疯了,赶紧给杂家弄糖和烈酒来!」
一旁一样是满面白灰的小太监赶紧递来一壶御酒,并且往里面加了一大勺糖,于德海赶紧将掺了浓糖的烈酒递了过去。天兆帝捧起酒壶猛地灌了两大口,这才恢复了神智。
「皇上!皇上,您还好吧?」
「你觉得现在的朕好不好,朕现在好的很!那些御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区区一辆马车都拦不住!再有,若是那御林军及时来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伤,若是那些待选的美人有恙,朕非得治他们死罪!一群废物!」
这会儿天兆帝才发觉自己裤裆湿热,原来刚才刺激实在是太大,当朝皇帝居然被吓得尿了出来。就连身旁的于德海,也能闻到天兆帝裤裆里浓浓的异味。但若是现在有什么动作的话,恐怕会让其他人察觉,尿裤子的事情大家还是装作没看见好。
「还不快叫御医来,给朕的美人看看伤!」
几个并没有受伤的太监与宫女不敢怠慢,急忙离开大殿寻御医去了。
「老夫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这会儿天兆帝才注意到大殿中间那个下跪之人,果然是皇家供奉,心想这罗厄丹还真是不错,能牢牢控制住这些高手为自己卖命,危急时刻还能出手救自己,刚才险些被马车撞死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起来起来!你何罪之有,若没有你朕还有命在?于德海,等清理完天丰殿,赏给皇家供奉白银一万两,绸缎五十匹,珠宝两箱!」
「多谢皇上!老夫不过是随意出手而已,陛下有真龙庇佑,自然能化险为夷!老夫本是有重要事情禀报,但眼下….」
天丰殿中一片狼藉,更是有无数闲杂之人,显然并不适合。
「移驾,天丰殿后厅!于公公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于德海点点头:「皇上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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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丰殿后厅。
「你说什么!岂有此理,擅杀投效朝廷的一派掌门,这些刁民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
天兆帝唐韦狠狠一拍桌子,持刀老人急忙跪下:「皇上请息怒,老夫所言句句是真,皇上切莫被一群魔教余孽气坏了身子。」
「本来只是老夫在江湖上的朋友说起过此事,但是老夫差人去查之后发现这的确是真的。而且那个杀人者,恐怕皇上还有些许印象。」
「谁?」
持刀老人抬起头来:「皇上可记得两年前有两个合欢妖女落网,最后被处以与野兽野合并被万人轮奸的极刑。」
「呵,这个朕当然记得,那两个妖女一个叫王紫菱,一个叫罗嘉怡,乃是合欢宗圣女长老级的人物,风流骚媚,艳名远播。这两个人被关入牢中之前,朕还特地尝了尝她们的滋味,果然是不同凡响。但这又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当年的通缉令上有三人,除了这两个合欢妖女,还有一个叫李翰林的江湖人。早年李翰林本是正一派出身,后来叛出,而那正一派的掌门白山老祖也与其有仇。而这两个妖女,本就是那李翰林的姘头。而且因为这两个妖女的存在,李翰林与合欢宗的关系十分密切。」
天兆帝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什么英雄人物,原来女人也被朕给睡了,真是个绿帽王八!那供奉的意思是,李翰林杀人,不光是为了寻仇。」
持刀老人点了点头:「皇上英明,李翰林这次突然刺杀白山老祖,再加上刚才马车冲撞天丰殿,恐怕更是合欢宗等魔教在这个人背后故意向皇上与朝廷示威。老夫建议,应该迅速发兵剿灭,以绝后患。若是魔教以此为基础生根发芽,恐怕中州还要再重演一次群仙峰大战。」
群仙峰。
当年唐韦为了剿灭魔教,控制正派,抓住了这个时机,彻底将一干魔教从中州抹去。想不到那么多年了,这些人居然阴魂不散,又死灰复燃了!
「届时,朕将御驾亲征,同时召集投效朝廷的门派掌门共商大计,待出征之时,请几位供奉与朕一同前去,贴身护卫。供奉大人先退下吧,其中的细节还需要仔细斟酌才行。」
待持刀老人离开,于公公站在了天兆帝身边:「皇上,那这次马车闯宫的事情?」
「找到驾车的车夫以及其雇佣者,以里通魔教之名关入大牢等待发落!护卫九道宫门的御林军士兵杖责五十,军官杖责一百;御林军中传信者,杖责一百!
自今日起,宫门严加看管,每时每刻都得有人驻守,违令者杖责五十!一群废物,连宫门的看不住,今天要是有马车闯进来,明天就会有刺客来拿朕的脑袋!」
天兆帝原地发了一番火,等到皇帝气消了,于公公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要不要宣军中人士来见?还是继续甄选民间美人?」
「当然要宣军中人士!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让骠骑将军陈昭,立刻来与朕商讨剿灭魔教事宜!另外发信给天女门、琼华宗、蓬莱派和神农教,让这些门派的精锐弟子与天军一道,将盘踞于正一派的魔教一举剿灭!」
「那,荒漠金光城的达拉尼要来访,届时皇上还见不见?」
「金光城?朕去打仗还来不及,见个屁!等那些吃沙子的土鳖到了,就送到驿馆去,若是对方问起,就说是皇帝御驾亲征,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要不是他们来了,朕才懒得理那些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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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丰王朝的大军花了四天就集结完毕,这一次天兆帝抽取了中州境内大约四成的精锐军队,再加上三千御林军,总数大约是七万多人。这只不过是中州庞大军队的一个缩影,要是真的打仗,至少可以拉起数十万人的队伍,可其中大多都是没有经过操练的农兵,真正的常备军队不过十分之一而已。
他们又花了三天等待三个门派的人到位,像是蓬莱派、琼华宗和神农教两个受朝廷控制较深的门派,都第一时间抽调了大多数精锐弟子前来与官军合流,只剩下天女门的人一直迟迟未到。据回来的信使说,孟行雨和叶流霜已经颁布了封山令,这段时间不与任何人往来,而掌门与天门圣女也并不在,拿不定主意,所以爱莫能助。
听到这个消息,天兆帝又大发了一通脾气,心里想着等班师归来一定要让雷豹兽奸了这两个婊子天女,但也无可奈何。这一战本就要速战速决,不能由得一个天女门扰乱了大局,第七天大军便在骠骑将军陈昭的率领下,走大路前往正一派所在地。
是夜。
大军扎营歇息,骠骑将军陈昭率领的官军处于前锋,中间则是御林军和皇帝的御驾,三个门派的精锐弟子则是殿后。
大号的火堆上面,一头猪被破腹放血之后再用木杆穿过,架在火上让两个士兵旋转,慢慢烤熟。这猪并不是军需,而是从周围的村子里抢来的。到天兆帝这一代,军队开支的腐败更加严重,许多士兵食不果腹,只能去沿途村镇强征粮食和肉,更有甚者,纵兵盗抢,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军队纪律的松弛,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可将军们才不管呢,只要士兵不造反,他们干什么都可以。除了烤全猪,不远处的军妓营也是灯火通明,无数的军汉正在等待着空出来的军妓为她们服务。当然,作为骠骑大将军当然没这同样的困扰,他早就为自己准备私人的肉玩具。
陈昭抚了抚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撩开帅帐的布帘,在帐中巨大的虎皮床上,用精致兽皮缝制的暖被中露出长长的乌发,陈昭搓了搓手,一把将暖被掀开,只见虎皮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乌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双乳沉甸甸的垂着,乳头发黑;小腹高高隆起,显然早已经怀上了孩子,双手被镣铐反铐在背后,大腿与小腿则被用绳子折叠捆绑起来,无法伸直。
而仔细看去,这个女人的乳间到小腹再到私处的神秘地带,竟然被纹上了一条红绿相间的凶猛花蛇。蛇尾伸直,从乳沟中垂下,蛇身则环绕了女子的腰间两圈,直到最前端纹在肉唇上方的蛇头大嘴张开,似是要噬咬女子的私处。这花蛇纹身,再加上女子怀孕后的身形,更是显得既诡异又淫靡。
不仅如此,女子的左侧小腹上,还被纹了个拳头大小的「娼」字,以显示她原本低贱的身份。
陈昭将女子披散的乌发撩开,露出她原本魅惑众生的俏脸:「魔教圣女王紫菱,睡够了没有?」
女子仿佛是收到了十分渗人的刺激,身子猛地一抖,眼看到面前的骠骑大将军,一瞬间的恐惧都化作满眼媚人的春意:「现在已经没有圣女王紫菱了,只有可以随便让大肉棒临幸的菱奴!菱奴下面已经湿了呢,将军可以随时用您的大肉棒临幸菱奴,用您滚烫的精液射满菱奴低贱的花宫。」
说罢,女子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腿间还沾着干涸精液的私处彻底的暴露在陈昭的面前。
第一百九十七章
说起这作为女奴的王紫菱,本来就是要作为军妓让那些服侍那些军汉的。虽然王紫菱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精液和污垢,甚至还被查出怀有身孕,可这并没有遮掩住王紫菱本身的绝美容貌。自第一日起陈昭看到王紫菱的第一刻,就被王紫菱魅惑众生的容貌和绝美的身段给吸引住了。陈昭与自己的四个副将一合计,也破费了一些钱财,再用了一些手段才将她弄到了手。
虽然说一样是被三个供奉、皇帝、外加几千几万个男人轮奸,可王紫菱在军营的境遇的确要比罗嘉怡要好得多,可怜的合欢宗少主自进入到军营,就如同跌入了另一个地狱,每日都是军汉无休无止的奸淫,她的三个肉洞无时不刻都有粗细不一的肉棒光顾,直到射出腥臭滚烫的白浊,才会换上下一个还未尽兴的男人。而且由于不输于王紫菱的容貌,罗嘉怡更是军汉们重点虐奸的对象。
而王紫菱的作为将军们的公用娼妓,待遇自然要好得多,至少能吃到正常人的饭食----虽然还掺了些精液;能有些布料遮体-----虽然遮不住关键部位,甚至在一些时候还能在军营自由走动。至于罗嘉怡,每天吞进肚子的精液和尿液比吃到的白米还要多许多倍,更不用说连遮体的布料都没有,只能被禁锢在军妓营中任人发泄兽欲。
“菱奴,你这个小婊子,又想要了?”
陈昭迅速脱下自己的铁盔与铁甲,在除下自己的里衣,露出黝黑精壮的身子,以及胯下一样黝黑粗长的肉棒,顶端的棒头红艳艳的,形同鸭蛋。
“菱奴…菱奴…只是想要被大肉棒临幸。”
私处的肉唇因为长时间无节制的性交,已经向外翻开。外表的颜色更是不复少女的鲜红粉嫩,周围早已经变得黑峻峻的,就如同烂熟的果实。陈昭淫笑着伏在床上,用手按上那流淌着汁水的肉唇,只需要轻轻一按,王紫菱便会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上已经满溢了王紫菱的淫水,这样多汁的孕妇无疑挑拨着陈昭的欲望。他将头低下,钻到王紫菱的腿间,张口就吸住了她湿软的蜜唇。
“嗯啊…将军…您慢点…..”
王紫菱大力的呻吟出声,两条大腿紧紧缠住陈昭的脑袋,肉唇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不停的向上挺动。还不足一炷香的时间,随着王紫菱压抑不住的长吟,陈昭只感觉一股暖流喷向舌尖,那淫水的味道有些咸,还略带些骚味,但陈昭没有浪费一滴,带着浓烈异性味道的淫水全部都被陈昭给吞下了肚。
“将军,菱奴又有奶了….啊!将军….小心孩子…..”
王紫菱高耸的乳房壮大但有些下垂,乳晕也显得黑红,但奶水十分充足,甚至泄身之际还会射出奶水。陈昭根本不管王紫菱乃是有孕之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将黑红的乳头吸得“砸吧”作响,着实让陈昭好好吃了一番人乳的滋味。
“哼,菱奴,现在倒想要当个好妈妈了,却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野种!”陈昭冷笑着将手指轻轻的插入肉缝中,可以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在蠕动着:“菱奴,和本将军说说,你都被下了几次种了?”
“菱奴…菱奴…”
王紫菱的思维似乎出现了混乱,脑袋也一阵阵的疼痛,过了一会儿她在颤抖着回答道:“两次了……菱奴已经被各位将军…..下了两次种了,现在是第三次下种…..”
“你这贱奴又不是没有被人操到滑胎过!哼!反正又不一定是老子的孩子,就算滑胎了那也是小孩命不好,非得投胎到你这个贱奴肚子里!”
陈昭丢下这句话,将王紫菱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些,随后“吱”的一声,那根黝黑粗长的肉棒已经不知多少次,彻底插入到王紫菱的穴肉中。
“哦….又进来了…..”
在肉棒插入王紫菱身体的一瞬间,就像是打开了身体的里的某一个开关,王紫菱的脸像突然抹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艳丽,眉眼中满是春意与渴望,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张口吐气如兰。
虽然还有孕在身,可王紫菱的身体早已彻底屈服于罗厄丹的药性中,退化成只知道交配的雌兽。她的肉穴本就多汁,在加上药物对身体的开发,其滋味更是无与伦比。黝黑的肉棒拨开同样黝黑的蜜肉,鸭蛋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腹中孩子所在的位置,王紫菱的声音由矜持到最后的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好舒服啊.....菱奴.....啊.....菱奴快要.....被将军.....干死了.....死了....”
王紫菱拼命地迎合陈昭粗暴的动作,仰起头不停地尖叫着,乳房被陈昭用力而地捏得变了型,不断地向外喷射奶水,下身更是被抽插得不停地颤动。陈昭的嘴更是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啃咬和舔舐,尽情品尝着她身上的每一寸销魂的肌肤,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剧烈的动作把虎皮床都震得“嘎吱”做响。
“哦....哦.....将军.....在用力一点.....啊....嗯.....插烂菱奴吧…..”
王紫菱紧致润滑的肉穴的的阳具套动之下得更是猛烈,陈昭健硕的臀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黝黑的肉棒肉穴中来回抽送,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被他胸口压下的一双满溢着奶水的乳房,就如被狂风吹起的南瓜,随着剧烈的抽插摇摆晃动。
“啪啪啪啪!!”
陈昭与王紫菱满身都是汗液,男人更是急速地以黝黑粗壮的肉棒撞击身下那个早已水滥成灾的肉穴,子孙袋打在王紫菱腿间的“噼啪”声更是不绝于耳。无尽快感之下的王紫菱双腿乱蹬,香汗浃背,凤眼迷离,此时她觉得全身肌肤在肉棒的摩擦中慢慢的融化,口中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快....将军.....菱奴要到了.....快点,让将军的子孙,把菱奴灌满吧.....”
陈昭用最疾迅的速度狂插了一阵,身下王紫菱的肉穴内传来一阵犹如吸吮的压迫,随之由她深处涌出一股烫热的蜜水。
“哦....射了...让老子给你再下一次种!”
陈昭本一直保持着疯狂的抽插状态。此刻被泄身热液一烫,龟头阵阵酥麻,这才顺势放开了精关,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王紫菱的湿热的淫穴深处。而王紫菱被这滚热的精液一烫,双眼猛地向上一吊,全身瘫软,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只剩下檀口一张一闭地喘息着,如同溺水以后刚刚被救上来的可怜人。
黝黑的肉棒轻轻抽出,黄白的浓精就从穴肉中倒流出来,慢慢滴淌在虎皮床上,昔日的合欢圣女王紫菱,再一次被其他人所彻底占有。
“不愧是魔教的淫娃,孩子都生了两个,穴肉居然还挺紧实的!”
陈昭松开了拷着王紫菱双手的镣铐,又解开了束缚她腿弯的身子。但这不是陈昭大发慈悲,而是想让这个肉玩具更加方便服侍自己。
“菱奴,还不快把本将军的鸡巴舔干净!”
王紫菱刚获得了自由,不敢怠慢。虽然怀胎的王紫菱行动更加困难,但是她仍旧怀孕母狗一般,慢慢爬到陈昭的胯下。他的肉棒虽然不复刚才硬直,但依旧狰狞可怖。陈昭把肉棒顶到她的唇边示意王紫菱给自己含着,她微微张开红唇,由舌尖触碰到龟头,而后绕着陈昭的龟头打转,娇唇摩擦着肉棒的棒身,唾液沾满了大半个龟头。
虽然陈昭那玩意的表面沾满了雄性的腥臊味,甚至是刺鼻的尿味,但王紫菱就如同舔舐人间美味一般,细细品尝。直到陈昭的肉棒慢慢缩回到了平时的大小,服务完毕的王紫菱才抬起头来等着陈昭的下一步命令。
“今天没事了,菱奴,明天你又要去服侍哪位将军呢?”
“菱奴….要服侍左将军…..朱怀诚。”
“听说左将军喜欢把你吊起来抽打?”
“是。”王紫菱答道:“朱将军,喜欢将菱奴吊起来玩,尤其是….四马攒蹄的吊起来。”
“然后呢?”
“吊起来…..用朱将军的大肉棒….从后面狠狠干菱奴的屁眼,最后…..将精液全部灌进菱奴屁眼里。莫非将军…..也想要玩菱奴的屁眼?”
“哼,一会儿再说。”
陈昭跳下床,随意的将外衣披在身上,从桌上的小包裹中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两块比巴掌稍大的猪油烧饼:“今天本将军很满意,这是你这贱奴的口粮,吃完以后给本将军去外面打洗脚水,等洗完了脚,让老子的鸡巴好好通一通你的屁眼!”
“是。”
王紫菱的确是饿了,三口两口便将烧饼吃下了肚,连手上的猪油和芝麻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准备出去穿的衣裳----甚至连布料都不能算。打开床边的柜子,里面有陈昭准备的东西:一件红色薄纱、一双红色中筒高跟靴、两件带着铃铛的乳夹、两根熟铜浇筑的伪具和一条带着分叉的细铁链。
“哦….”
她半蹲下去,将两根熟铜棒塞入前穴与后庭处,又拿起乳夹,轻轻夹在发黑的乳尖处,最后用细铁链将两根熟铜棒与乳夹链接,站起来时铃铛“叮铃”作响,乳尖与前穴后庭的铜棒相互拉扯,更加让她感到羞耻。随后她颤抖着,将高跟靴套在足上,将红纱披在肩上,提着一个洗脚用的木桶,就这样出了帅帐。
“快来看啊,大肚皮母狗出来打水了!”
“菱奴,啥时候给咱们将军再下一次种啊?”
“肚皮上纹了条蛇,下面是不是被蛇钻过?舒不舒服啊?”
久而久之外面的士兵都习惯了王紫菱的存在,纷纷起哄。如果听见铃声那今日王紫菱肯定是在陈昭地方过夜的;要是王紫菱束缚着绳网,嘴里塞着口塞,那肯定是在朱将军地方过夜;若是在右将军何进地方过夜,王紫菱便会光着屁股起这一匹马出来溜军营一圈,而且这马鞍之上还是竖了一根铜棒的….
沿路上无数士兵调笑奚落,甚至是公然扯弄她的溢着奶水的乳头和系着铜棒的链子,她都毫不在意,只是报以难受的表情。
随着高跟靴 “咯噔咯噔”的踏过地面,乳尖上的铃铛一路作响,王紫菱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提着水桶,不由的向右边一个嘈杂的大帐看去。
那是军妓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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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在天丰官军中,军妓营是一个不可或缺,为士兵们发泄欲望与精力的重要场所。其中沦为军妓的要么是犯了事情的女人,因罪发配,这类人占比最多;也有其他的,例如牵连或者失势官员的妻子或者女儿,这类女人虽然相貌与身段更好,但是基本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经常被将军们提前选走充作私人娼妓。
但是自两年前那个被传作是合欢宗妖女的罗嘉怡来到了军营,一下子将那些原来军妓营的妓女们给比了下去。那妖女的身段,在那些“母猪赛貂蝉”的糙汉眼中,那身段与相貌简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而且又有各种段子在军汉中四处流传,例如合欢宗中人尽可夫的淫魔妖女,腾龙城公开与雷豹兽交配再加上一万个男人轮奸过她,哪个正经男人不喜欢这样的美丽又淫荡的女人呢?
“操你妈的!快点!”
“轮到老子了,你干完没有!”
军妓营中满是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尖叫与声音,空气中满是酒精、汗液和精液的浓重气息,若是有人初来乍到,必然被这气味熏得作呕。周围都是一排排铁桌,铁桌上的女人从风云少妇到豆蔻少女都有,这些可怜的女人或躺或趴,接受着七八个男人的猥亵与轮奸,还有一些狂放的女子甚至直接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耸动,周围的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边拎着酒壶一边随着女人高低不一的呻吟起哄。
而最中间,也是聚拢人最多的铁桌上,披着沾满精液的乌黑长发,罗嘉怡的身躯艰难的在铁桌上蠕动着,小腹上拳头大的“娼”字纹身格外醒目。她的双腿被几个男人用力掰开到最大,随着黝黑粗大的男人肉棒不断进出,丰满且有些发黑的乳房不断抖出一波波的乳浪,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动作从昔日合欢少主的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
“啊........嗯........嗯.......嗯......太快了......好大.....太深入了........啊.....”
自来到了军妓营的第一天,罗嘉怡就享受到了军营中不输于青龙大街的那一次集体轮奸,最后被奸的连腿都合不拢。由于罗厄丹的药力让人失智,再加上日复一日的被人操弄,她已经麻木了,只是偶尔会念道李翰林的名字。现在。罗嘉怡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供那些粗野军汉淫玩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军妓的感受,何况是如此美丽的军妓,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罗嘉怡的温暖肉穴,将自己的白浊精液射入到这个军妓的体内最深处。
可谁有能想到,躺在铁床上忍受军汉轮奸的她,才刚刚生产完呢?
“嗯......啊哈........好痒啊.....嗯....翰林…流出来了.....不要......翰林…你在哪里.....痒死了.....”
人群中已经有人安耐不住,一个大汉脱下自己的皮甲,一把拧住铁桌上罗嘉怡丰满的乳房,轻轻一捏乳头上居然还能挤出奶水。大汉觉得这对丰乳甚是好玩,将罗嘉怡的乳房捏的不断变形,在她的胸前无助的滑来滑去。玩够了这对乳房,大汉将捏住罗嘉怡的下巴,将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尽根捅入到她的口中,将欲火尽数发泄在这张美妙的小嘴里。
“这个‘翰林’他娘的又是谁,这婊子的姘头么?”大汉一边用力抽插,又朝后面众人说道:“听说这个烂婊子被送到军妓营之前很强呢!”
“强有屁用,哪怕有绝世武功,还不是光着屁股劈着腿子被咱们干烂了三个洞?”有人插话道:”这婊子肚子都被干大了好几次,野种都怀了两个,其他的都被鸡巴给干滑胎了!指不定等这次过来,就要怀上第三个了!可惜啊,生出来的都是孩子在军营没什么用,都被摔死了!”
“前不久还有人将那军马带了进来,马下面那玩意可有手臂粗,可这婊子下面都被开了三寸,照样都吃了进去。听说被干完以后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和挤奶一样,哗啦一声就喷出来了!”后面一个半裸壮汉接话道。
“操!还和马….那个过?那这个什么‘翰林’岂不是绿帽子戴到死?听说这是当年合欢宗埋的暗桩,在离天城花好几千两银子才能干到的屄,可惜进了咱们军营,哪怕是镶了金子的屄都能给咱们随便干,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怕弄坏了,这个婊子的屄和屁眼都强得很呢,每天伺候几百个人干了两年都没死。估计干上十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老子….老子射了!”
终于,伏在罗嘉怡腿间的大汉一声低吼,大股精液深深射入到罗嘉怡体内。
“该换老子了!”后面的壮汉还没等前一个人把裤子提上,就将罗嘉怡的身体翻了个个,露出罗嘉怡背后红绿相间的花蛇纹身,这纹身的颜色虽然和王紫菱的一致,但是却正好与王紫菱反过来:一条花蛇伏在罗嘉怡的背部,呈攻击状,只不过只有半截身子盘在她的玉背上,另外的后半截则一直延伸到后庭处戛然而止,就如同花蛇是从后庭中钻出来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那个壮汉看见纹身,更加兴奋就直接挺起自己的肉棒,将那花蛇钻出的屁股微微提起,用力挤入那已经不知道多少人进入过的后庭。
“嗯!”
只听含住了肉棒的罗嘉怡发出一声低微的惨叫,似乎很疼,但又不太疼。那壮汉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虽然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交合,罗嘉怡的后庭依旧如此紧密,让他舒爽的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控制住。
那壮汉又是猛然一顶,“噗嗤”一声肉棒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
“唔!”肉棒深入后庭深处,罗嘉怡柔颈竭力仰起,被肉棒堵住小嘴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而那前面的壮汉则疼的龇牙咧嘴,原来是她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肉棒。
“你他妈能不能别那么用力,老子的老二都给这婊子咬坏了!”
前面的壮汉抓起罗嘉怡的脑袋就是噼啪两个耳光,肉棒更是深入喉间,顶的她直翻白眼。而后面那个壮汉的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后庭之中,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罗嘉怡沾满精液的屁股,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后庭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那壮汉体验过最完美的感受。
“老子......老......老子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玩这个小婊子的屁眼,尤其是看到这个纹身,老子….老子就……
“啪-啪-啪-!”
后庭中疯狂的抽送炙热肉棒几乎让罗嘉怡喘不过气来,她只能半张着嘴,吐出几个零碎的词语,同时迎合着后庭的抽送,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又黑又粗的肉棒。
“啊.......嗯.......太快了.........要死了.....死了........哈........”
柔软的肉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内壁的黏膜宛如无数的小嘴套弄着肉棒。那壮汉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肉壁猛然裹住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一瞬间罗嘉怡的脑子一片空白,下体喷薄的液体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粘稠的淫蜜,如喷泉一般从肉穴中喷射出来,弄得那大汉浑身都是粘稠的蜜汁。
同时那大汉虎目圆睁,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肉棒一阵颤抖,大股滚烫腥臭的阳精射入了罗嘉怡后庭深处。
前面的大汉低吼着适时的也往罗嘉怡口中喷射出灼热的阳精,肉棒上剩余的液体则被涂抹在罗嘉怡的脸上和乌发上。泄身过后,她无力的趴在铁桌上,胸前剧烈起伏,嘴巴里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这样太慢了,明日还要操练,咱们一起上,反正一时半会儿肯定干不死!”
“快点,一起干她!”
那些粗野的军汉将罗嘉怡又翻了个身,一个接一个地压在罗嘉怡的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自己的肉穴。而其他轮不上的,则将自己的肉棒交到罗嘉怡手中握住,或者干脆抓住她的玉足套弄起来。
“小骚穴真棒啊……”
“这婊子怎么不叫了?莫非是快被干死了。”
“不会不会,那有那么容易!”
他们狞笑欢呼着,毫不怜惜地在罗嘉怡的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她美妙的肉体。
罗嘉怡趴着、躺着,或者是分开腿,蹲在地上吃下那些军汉们带着污垢和骚味的肉棒。他们的肉棒都那么的长,那么的硬,像一根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她麻木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那些肉棒深深的插入到自己体内,留下一个个污浊的印记。
满是污垢的臀下全都是黏乎乎的液体,分不清是淫水、汗水还是阳精,无数男人的子孙都射入到罗嘉怡狭小的花宫、后庭和小嘴里。流淌在铁桌上的蜜液和阳精早已干涸,在一群粗野军汉频繁粗暴交合虐奸下,那流淌着腥臭液体的肉瓣早已大大的张开,颜色发暗,连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男人阳精而微微鼓起。
合欢少主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嫩的肉穴早已经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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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军营外围的士兵,自然没那么好命,别人都能去饮酒作乐,这些外围的倒霉鬼只能看着热闹非凡的军营之内,狠狠的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妈了个巴子,为啥今日是老子值守外围,好的屄又被其他人给抢走了。”其中一个士兵抗着枪,满嘴皆是抱怨。
“嘿,知足吧!明天又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像我们一样在这里抱怨了!这七万兵里倒霉的就几个,明日就可以好好乐呵一番,省的老子在这里受着这鸟气。”另一个士兵答道。
“明天….离他妈天亮还长着呢…..老子又不是那御前侍卫,给皇帝站一夜的赏钱可比咱们要多了去了!”
两个士兵边走边聊,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草丛中,两双亮闪闪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等到这两个士兵走远了,其中一双眼睛又迅速扫视了灯火通明的军营一眼,对另一双眼睛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静悄悄的消失在草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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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正一派,正一殿。
旧的大殿此时已经搬入了桌椅板凳,成了临时的会堂。除去前去腾龙城的长公主与薛雨晴,合欢宗宗主谢雨荷、蓬莱派苏璃雪、琼华宗杨天锦、天女门的荆墨竹和慕容封寒、百花门掌门高影和正一派掌门薛茹月悉数到场。
李翰林正仔细的看着桌上的地图,虽然现在的他实力非常强悍,可再强悍,对方也有几十万兵,许多目标并不是光靠一个人的能力就能达成的。况且,在对于军事与大局方面,李翰林完全是一个门外汉。
好在,这里在座的各位不乏给李翰林出谋划策的人。
“曲水镇青楼的探子回报,说是天兆帝的大军在中午刚刚过了曲水镇。按照以往的惯例,天丰军行军都是拖拖拉拉的,但这支大军在天兆帝的催逼下一直急着赶路,经过曲水镇以后才扎营修整。按照这个速度,再过三天,天兆帝的大军就要打到正一派的山门,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谢雨荷指着地图道。
为了准备好这一战,谢雨荷集结了七千多合欢宗弟子,其中大多数头领都是与李翰林交合并且获取力量的强者,七情六欲则坐镇合欢宗的地下宗门兼顾带着李翰林的孩子们。除此之外还有四百多百花门弟子,五十多金蚕门弟子。虽然金蚕门弟子的数量不值一提,但是金蚕门还坐拥金蚕王和数千金蚕,绝对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那如果我们要打的话,是绝对不能硬拼了?”李翰林将地图推到一边,举起茶杯猛灌了两口茶水:“说实话,小爷也想和那狗皇帝的兵交手,看看他们的成色。”
“翰林….”荆墨竹不满的揉了揉自己的孕肚:“不要像以前那样拿自己开玩笑了,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就算你再勇猛,也要为合欢宗和我们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下。”荆墨竹和慕容封寒一脸怨念,让李翰林不得不暂时放下了亲自出战的念头。
“那如果将他们引上正一派的地盘,聚而歼之?”
杨天锦取过地图,手指指向正一派的所在地:“我已经花重金命人打造三千柄手弩,外加两百具床弩,又和我内人一起聚拢了不少散落在外,不愿意受朝廷控制的琼华宗和蓬莱派弟子。如果这些东西给他们一下子,那也够那天兆帝喝一壶的!”
苏璃雪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同意,杨二少,这正一派可是无数正一派弟子的寄托,若是引兵聚而歼之,那正一派必要坚壁清野。虽然本座前几日都在疏散门内弟子,可门内如此多的人并不是两三天能够疏散完的。”
薛茹月指着地图说道:“若是狗皇帝的军队偏不上来呢?若是他直接放火烧山呢?门内日常用度都需要下山购买,就算用一个最笨的办法,他们围而不打也能将我们困死。”
高影看着僵持不下的众人,眼中的绿芒一闪而过:“如果趁他们扎营的时候用金蚕偷袭呢?又或者…..”薛雨晴临走时将所有金蚕门弟子交由高影节制,只见她指着地图曲水镇与正一派之间的区域:“期间的区域有三条必经之路:一条深谷,上方是山路,再往上走则是密林。三条路均可通行,但同样也有利于伏击,为什么不在上面想点办法?”
谢雨荷摇了摇头:“不行,我们这里虽然个个都武功高强,可以面对几百人,可若是换成几千几万呢?让金蚕袭扰尚可,让他们心神不宁,连觉都睡不好。但这一次是敌众我寡,要是让所有的金蚕前去偷袭,并不明智。而且这三条路,我们若是能想到,那狗皇帝也能想到。金蚕这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打出去。”
李翰林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桌子:“这一条条都是死路….若是真的不行,那我们只能暂时撤回合欢宗或者更远的地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若是我们就这么走了,正一派的人恐怕就有灭顶之灾。”
一时间,正一殿陷入了寂静之中,就在众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大殿的玄关“轰轰”的向两边打开,一名身着绿衣的金蚕门女弟子手持几张信纸快步走了进来,旋即跪下:“见过少主,见过各位宗主掌门!属下幸不辱命,派出的金蚕门弟子已经将官军的情况打探清楚。”
“没有人被发现吧!”高影问道。
“回禀高掌门,没有一个人被察觉,所有人均全身而退。官军具体的情况都已经写在之上,供各位参阅。”
说完,那女弟子连忙将这几页信纸递给谢雨荷,她接过信纸让女弟子退下,一目十行的看完,又将其分到桌上,让在座的各位传阅。
等到在座的人看完三张信纸,谢雨荷嘴角不禁勾起了弧度:“本座当这狗皇帝出了什么招数,放眼望去尽是些昏招!”
“哦,怎么说?”李翰林问道。
“第一张信纸在杨二少手里,可以让杨二少先说。”
“哈,既然谢掌门看得起本少爷,那本少爷就大言不惭了,要是说错了,各位可要指正出来!我这张,天丰官军名义上说出动几十万大军围剿正一派叛逆,实际上根据士兵和低级军官的口风,他们可能只有七万左右的可用之兵,除去马夫伙夫挑夫这样的闲杂,能用之人更少。也就是说这次官军非常匆忙的出动,连农兵都来不及招募。官军在前挡着,中间才是皇帝的御驾,殿后的则是这次投靠朝廷的各个门派精锐弟子。我这里情况就是如此,第二张在高掌门手里。”
高影点了点头:“和杨二少所说的相关,由于官军匆忙出动,根本没有备齐相应的粮草,一路上人吃马嚼,消耗巨大。大批的粮食、果蔬、肉类和马料都要从周围征发。而根据周围村庄以及曲水镇的说法,官军军纪极度败坏,除了强征粮食和牲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说是对付官军的话,周围村庄以及曲水镇的百姓都会与我们站在一起。谢掌门?”
谢雨荷将手中的信纸丢在桌上:“狗皇帝身边的皇家供奉被确认出现在御用大帐前,还带着三千御林军。而我们最忌惮的天女门这次根本没派出一兵一卒,就连天女门也宣布封山,暂不干涉中州事宜。最重要的一点,除去天女门,因为被抽走了大多数的精锐力量,那些投靠朝廷的门派,仅仅留下不足百人的力量,也就是说,各大门派守备空虚,这个时候非常容易趁虚而入。更何况,那些所谓的精锐力量,大多也在干一些勤杂的活计”
“那我算是听懂了,”李翰林伏在桌前看着在座的各位:“总结起来,一,狗皇帝的军队并没有那么多,也没有那么可怕;二,我们随时可以让本地的百姓站在我们一边,甚至切断他们吃喝的供应;三,除了需要注意那三个皇家供奉,也许我们可以分一些人,趁着这里打得热闹的时候,克复那些投靠朝廷的宗门。”
“我打算就在那中间一段路上打一场伏击,到时候将手弩与床弩都用上,并且准备好大量的火药和弩箭,火药的配方让杨大哥出,而制造的话,鉴于正一派目前力量最弱,我提议让正一派弟子专事生产与粮草供应。”
“放心,翰林这个包在本座身上!”薛茹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正一派的人无需卷入到搏杀中。若是让他们这些人去战斗,下场必然是凄惨的。她点了点头,先行离开正一殿,安排生产去了。
“还有,如果可以,我们也许可以试试断绝官军的粮草供应,如果没有吃食,官军必然人心浮动,战斗力大减。另外,杨大哥还有嫂嫂不知道收拢了多少琼华宗和蓬莱派的弟子?”
杨天锦思索了一番:“琼华宗弟子五六百人左右,蓬莱派的少些,大概四百多人,但好在大部分人都是有武功的,尚可一战。”
“好,雨荷,请各拨一些兵器,外加一百名合欢宗弟子、五十具手弩和足够的弩箭,还请大哥还有嫂嫂分别前往琼华宗和蓬莱派,若是能攻得下便将其克复,攻不下就退回,决不能蛮干!”
“放心,你大哥我绝对小心,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绝不会做!火药与霹雷火球的制作办法我一并留下,时间紧迫,大哥先行出发,预祝贤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杨天锦带着苏璃雪稍事准备,就此离开。谢雨荷看着杨天锦离去的背影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李翰林想法:“翰林,现在的决定权在你,但本座也要补充下,如果就这样贸然断了官军的粮草,依照此前官军的松散军纪,必然怀疑到我们头上,甚至会对曲水镇等周围村镇的普通百姓展开报复!所以我们不但要让官军能轻松的得到粮草,而且还能吃得饱吃得好!”
“这些兵痞只知道四处作恶,为什么要让他们吃的那么好?”
面对李翰林的不解,谢雨荷回道:“到时候我们四处发钱,从百姓手里收购酒肉米面,在主动“献给”官军。而那些兵痞能轻松吃到好酒好肉,自然不会再四处作恶劫掠百姓。而喂饱了那些兵痞,更能让他们的警惕性降低。等到他们接近的时候,就在马料中混入巴豆,在吃食和饮水中混入慢性麻药。下药的时机得非常精确,过早或者过晚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本座到时候让名药阁的弟子负责这个事情。”
“另外,伏击的地点有三条路,如果全部埋伏上人马,人员分散战力必然大减,本座觉得这个事情还得再斟酌一下。”
“不,不需要,我心中已经有万全之策。”李翰林看向高影:“母亲临走之前将金蚕门也纳入到百花门之下,这里我想要借一小批金蚕和五个金蚕门弟子,另外等大战开始,我还要借一下金蚕王。当然,小爷我保证金蚕王绝对不会受到损害。”
“这是自然,翰林既然是金蚕门少主,这些东西自然能随意借调。”高影点头回道。
“另外,小爷会让正一派的师弟师妹们先帮我们做一批霹雷火球和火药包,其中霹雷火球多馋些铁钉铁屑,数量不需要太多。”
李翰林深深的看了一眼地图:“只要有了这些东西,那官军只能乖乖走小爷给他们指的这条道!而大战时,雨荷得和小爷一起,如果可以,咱们就将那狗皇帝的老窝给掏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前往离天城的路上,总有传言说有许多新人遇到了一队身着奇装异服之人,前后都有身着金甲的骑马武士护卫,中间则是有一群光头赤膊的壮汉抬起的板舆,板舆之上那个女人十分美丽,衣着根本不像是中州人士,既华丽又暴露。
路边茶馆中,一支商队的头头向周围歇脚喝茶的人士讲述着他的所见所闻,人们一听到那个奇装异服的队伍,都捧着盛满凉茶的茶杯饶有兴趣地凑过来。
「据说,那就是从沙漠里金光城走出来的,那个位高权重的达拉尼,我听走过大漠的商队说,那个达拉尼下手极狠,但又爱民如子,她在的这两年金光城一天一个样,富庶极了!」
「对啊,对啊,我听人说那金光城,墙壁都是玉石做的,路都是金子铺的!
」
「你就扯淡吧!」那个商队头头「呸」了一声:「那金光城其实也和中州的城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处于荒漠腹地,风土人情和中州完全不一样,听说这次那个达拉尼亲自前往腾龙城与天兆帝商讨通商事宜!人说荒漠女子大胆开放,那个达拉尼我还悄悄看了一眼,不愧是大漠出来的:身材高挑,穿金戴银,衣着暴露,根本就是视中州礼义廉耻为无物!」
有一人问到:「那天兆帝不是去剿灭魔教了么,怎么还抽的了空出来见那些荒漠来的人?」
「切!老子又不是那天兆帝,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哪里知道他心里打什么小九九?再说了,皇帝的心意,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揣测的?」
「那,你跟那个达拉尼打过招呼么?」又有一人问道。
「打个屁,我还不想死呢!就敢悄悄看上一眼!」那个商队头头回道。
人群中一阵哄笑。
「你们笑什么?老子可没开玩笑!我就看了一眼,那板舆一侧的四个红衣光头----看着好像是达拉尼的护法,就对我怒目而视,一副想要将我活撕了的样子!要是我再多看几眼恐怕就要被那几百个金甲武士给砍成几段,所以我让商队的人超越他们匆匆离开了!」
人群中笑声更大了,忽然有人指着路上的一队人说:「喂!喂!你们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达拉尼!」
人们向路边看去,果然见到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前后都是身着华丽,头戴金盔身着金甲的骑马武士,足足有数百人之众,中间是由数十个光头赤膊的壮汉抬起的板舆,那个传说中金光城的达拉尼就端坐在板舆的座位上,周围支起轻薄的纱帐。隔着纱帐看不清达拉尼的容貌,但也能确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她正视前方,连看也不看这里一眼。
再后方便是几辆四轮马车,每辆车上都是几口大箱子,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但看着驾车的人也是那金甲武士,必然是十分贵重的物品。再后方同样也是骑马的金甲武士,只不过人数更多。
「达拉尼,那些中州人好生无礼,居然敢聚在一起直视您!」
板舆两侧都有四名法王护卫,次加与其他三个法王一边怒视着那些在路边茶馆里吹牛起哄的人,一边抬起头对达拉尼说道。若是让他与金光军的士兵一起出手,那些中州人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活不了。
法王们不喜欢中州人是有理由的,除了那些对达拉尼及其无礼的直视和窥探,达拉尼的队伍已经在大路上遇到了三次小规模的劫道,还有两次土匪的大规模袭击。那些人看到金光军的华丽金甲还有那些载着重物的马车,自然起了打劫的念头。
但不出意外的,这些人都被金光军和八个法王给杀了个精光,他们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但次加的愤怒还不止于此:前十几年荒漠地区的马匪盗贼在有达拉尼的两年内都被金光军给剿了个干净,荒漠的行商路线比原来安全了数倍;而来中州不过十天,就遇到了如此多的盗匪。于是,次加法王对中州的印象变得更加恶劣。
「次加,他们都是中州的普通老百姓,不是强盗和歹人,他们并不懂得达拉尼到底在金光城是什么样的存在。」洛泱轻轻撩开纱帐,看着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听着林间鸟儿的鸣叫:「这里不是金光城了,本后不指望天下所有人都能对本后恭恭敬敬的………所以,次加,收起你的怒气!除非又来了土匪和强盗,遇到那些不懂礼貌的普通人,千万不要动手。」
「是,达拉尼!」
次加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再看路边茶馆里肮脏的人:「那达拉尼,我们这次会前往离天城停留么?还是….」
「我不想去。」
洛泱将双手靠在座位的扶手上,戴满了金饰的发髻随着板舆的前进轻轻晃动,发出轻轻的金属撞击声:「那里对本后来说,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她低下头转向板舆边次加法王的方向:「但这绝不是一切都结束的地方。」
次加点了点头:「次加明白,那几个不法商人和骗子,一年多前就被找出来喂了秃鹫。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紧接着他听到洛泱又对自己道:「告诉带路的金光军,再走十余里有个岔路,沿着左边的岔路再走五里就到了。」
「那等到了达拉尼的尊父和尊母那里,要不要将全部仪仗摆开?」
「不用,本后怕一下子将仪仗摆开,会吓到我的父母。」洛泱将纱帐放下,脸色微红,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因为怀孕鼓起的肚子:「等到了那边,我一个人前去,你们在远处扎营即可,切勿惊扰了周围的百姓。现在让本后一个人静一静。
」
「谨遵达拉尼法旨。」
次加自然是知道洛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此时那板舆的座位上正竖立着一根磨得水光发亮的铜棒,而洛泱自己则连亵裤都没有穿,径直将那铜棒套入到穴肉之中,随着板舆的颤动带来别样的刺激。
「呵…..嗯……」
随着板舆走过崎岖不平的道路,洛泱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甚至心儿也和蜜道中的粗大铜棒一起颤抖着。想着前面的金光军士兵都背对着她,下方抬着板舆的壮汉们根本不知情,还有那些对面走来的行人车马,也不知道他们能隔着纱帘看到什么?
想到这里,洛泱将胸前的轻纱褪至小腹部位,双手将胸前已经胀奶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轻轻挤压着乳房的尖端甚至还有些奶水喷溅出来。洛泱很喜欢在人前肆意露出,但这一次不一样,这次远离荒漠,远离金光城,完全处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经历过早上不同部位的人前露出和自慰,到了晚上扎营时,洛泱被压抑的欲望更是彻底爆发出来。在营帐中,洛泱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撅起自己的玉臀让八个年轻法王轮流与她交媾,将她自己的肉穴、后庭和小嘴统统用阳精灌满才算罢休。
「哦…..嗯……啊…….」
铜棒随着崎岖的地形轻轻插入到洛泱体内,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玉臀抬起再轻轻放下,肆意迎合著这毫无规律的抽插。她轻轻向两边分开双腿,将被铜棒撑开到最大的肉穴露在外面,淫汁蜜水如泉涌般四处流淌,口中不断发出满是春意的呢喃,双手更是拼命挤着乳头,似是想要挤出更多的奶水。
「达拉尼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洛泱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她知道那是次加的恶作剧,但是她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没什么,本后只不过有些乏了。如果有其他相关的事情,晚上再说吧。」
「遵命,达拉尼。」
次加法王恶作剧似的一笑,继续和没事人一样,与其他三个法王一起密切注意车驾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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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洛家的小院外,已经围满了人。但这些人大多面目不善,许多人手中还拿着扁担、锄头和柴刀,气势汹汹。
「姓洛的还钱!」
「对,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无论外面的人怎么叫嚣,院门依旧紧紧的关闭,洛泱的父亲和母亲坐在仅有的一张床铺上,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两人仿佛苍老了许多。望着空荡荡的家里,只余下洛父与洛母的一声叹息。
自从洛泱被贾权带人劫走以后,洛父与洛母一直四处寻找女儿的下落,好在有不愿透露姓名的合欢宗女孩子给他们带来了讯息:洛泱已经找到了,李翰林会亲自去一趟,让他们暂时不要抛头露面,合欢宗每月都会供应适量的金银米面让他们度日。
可是很快,朝廷大肆搜捕魔教分子,合欢宗的人最后送了一些银子和面粉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洛父与洛母一边盼望着女儿赶紧回来,一边尝试种粮食和种菜维持生计,生活才稍稍有些起色。就这样过了两年,最近两人一合计,又东拼西凑借钱买了些面粉与肉,想要重新做起离天城的包子生意。可是,有关的传言早就在离天城里传开了,洛父与洛母的包子铺周围总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说洛泱被卖到青楼,每天要接十几个客人,又有人说洛泱早就客死他乡,连尸骨也找不到。
这样下来,不但包子一个都卖不出去,洛父与洛母更是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重担。投入包子生意的钱全都打了水漂,不到一个月,那些昔日的左邻右舍一个个都翻了脸,将洛家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但就算如此,对于洛家欠下的债而言,这些东西仅仅是杯水车薪。
于是乎就有了今天洛家小院外气势汹汹的债主们。
「奶奶的,不出来是吧,今天老子的话就撂这里,要是再不出来换钱,咱们可要将你这房子给扒了!这房子的木料还能换不少钱!」
说话的是邻舍的方屠户,这个人站的膘肥体壮,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杀猪刀,大声叫嚣着,毕竟在这里,洛家欠他的债可是最多的。
「对对!就是,再不还钱把房子给你拆了!」
见小院中还没有人回应,方屠户一刀劈在院门上,又狠狠踹了那门一脚,随着脆弱的木门脱离门框,疯狂的人们踩着碎裂的门板一拥而入,连周围的篱笆都被挤倒在地。
「今儿个老子就把你房子拆了抵债!」
第二百零一章
洛泱的板舆在金光军的领头之下走上了岔路,再往上走入目便是中州农村的田园风光,大路两旁俱是绿油油的麦苗。一路走来的金光军士兵与法王们倒是见怪不怪,但让洛泱奇怪的是,现在本应该是农忙时节,为何种下的麦苗无人打理?
路边两头耕牛被拴在木桩上,悠闲地吃着大路上冒出的青草,洛泱更是奇怪,耕牛没有回到牛棚,刚才附近应该是有人的。
直到大路上远远走来一个住着拐棍的老婆子,洛泱已经有些尘封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停下!」
「达拉尼,可是有什么事情?」
洛泱整理好衣物,又重新披上一件厚重的纱衣,确认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会走光以后这才示意次加法王不要说话:「你们别吓到老婆子,本后以前认识她。」
说罢,洛泱撩开纱帐,从板舆上跳了下来:「所有人先下马原地休息。」
那老婆子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华丽马队的确被吓了一跳,半眯着眼睛不知道是该继续往前走还是给马队让路,一个轻悦的女声就在她耳边响起。
「江婆婆,你还认识我么?」
听到有人叫她,那老婆子拄着拐杖仔细看看面前的女子:「老婆子眼睛有点看不太见了,你是…..」
「大胆,见到达拉尼竟敢….!」某个法王的怒喝声顿时响起,然后就被洛泱的凌厉眼神给瞪了回去,随即次加就在那个法王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你怎么回事?达拉尼不是说过不要吓到那个老太婆嘛?」
「江婆婆,我是洛泱啊!」
「啊….哦…..洛泱啊,洛家闺女…..」江婆婆揉了揉自己已经花了的眼睛:「几年不见都已经长那么大了….你爹和你娘这两年四处寻你,你可要赶紧回去…..」
洛泱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这一次回来,我正是要来看望父母,如果能的话就将二老接回去….对了,江婆婆,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为何田里一个劳作人都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啊….是啊,的确是有事情……前段时间村子里有人向左邻右舍借了不少钱…..诶呀,这不就是你洛家闺女的爹娘?」
「借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借钱?」
仿佛是看到了洛泱疑惑的表情,江婆婆轻轻戳了戳自己的拐杖:「还不是那些嘴碎的闲汉和长舌妇?本来你爹娘的生活最近稍微好了些,就去四处借钱重新将那包子铺支起来,可离天城到处都是有关闺女你的闲言碎语,你爹娘不但一个包子都卖不出去,还倒欠了一屁股债…..老婆子家里也没啥东西,就赠了一斤麦子,可没想到,今个村北的方屠户拿着刀纠结着一群青壮去要债去了,说是再不还钱就要把洛家的房子拆了抵债…..」
「拆房子?」洛泱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他们去了多久了?」
「不多,也就不到一刻钟….唉,人人都有困难的时候,可拆人房子是最忌讳的!老婆子看闺女你前呼后拥,想必嫁了个富贵人家吧!趁着现在赶紧去….
.若是晚了,就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了!
这个五个字深深刺痛了洛泱的心房,这两年不在不能尽孝,也不知道爹娘是否过的好。可等到自己回来,却有人想要拆自己家的房子?这些人是活腻了!
「次加,你们找一处地方原地休息!金光军,三十人出列!还有,将你的马借我一用,三十人和本后一起,咱们去去就来。」
「是!」
洛泱指着其中一名金光军的骑兵索要马匹,那骑兵不敢怠慢,连忙跳下马让洛泱骑上。
「驾!」
她一扬缰绳,与三十名金光军骑兵一同,向那个记忆中的家绝尘而去。
洛家小院外,叫嚣的人群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噼噼啪啪的打在房子的外墙上,而房子外快要成熟的白菜萝卜早已被人挖的精光,鸡笼中刚孵出的小鸡一齐被人抢走,连鸡笼都被人拆的散碎一同抢走了。
等到洛泱骑马赶来,房屋的外墙都被人砸出了墙芯来,窗户都被敲得粉碎,甚至还有人跳上屋顶,将屋顶上的瓦片一块块往下丢。
「都给本后滚开!」
洛泱怒不可遏,直接拍马冲进院子,要是再晚一些赶来,房子可能就要在这些人的打砸下倒塌。三十个金光军骑兵也没闲着,策马冲入人群中,骑在马上用刀鞘和马鞭抽打,又用裹着金甲的战靴猛踢那些人的胸口和脑袋,打的这些人鬼哭狼嚎,哀叫连连。
眼见那个站在屋顶上的猥琐男子居然还在扒屋顶的瓦片,洛泱三两下蹬在马背上飞掠上屋顶,在那个猥琐男子的惨叫声中一脚将他踹下了屋顶。
「都给本后滚出去!看来本后两年没来,你们就已经皮痒了?竟敢动本后的父母!」
满目疮痍的洛家小院外,身着华丽的骑兵与那些要债之人对峙着,洛泱则站在屋顶上,俯视这这些丑恶的人:「本后算是看清楚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乡绅乡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遇到钱,都原形毕露了啊?」
「你就是那洛泱?」那方屠户左眼被铁靴踢出一个乌青,他挥舞着杀猪刀,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洛泱:「你爹娘可欠了咱们不少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不对啊!」
「就是就是!」
「竟然还敢打我们,你这小娘皮找死啊!」
这些骑兵不过三十人,可方屠户纠集来的人虽然被打伤了不少,但也足足有两百个,看着自己这边还有那么多人,方屠户胆子更加大了:「洛泱,就算你现在有点本事,就不怕老子到离天城里告你个你蓄养私兵,意图谋反!再说了,你这三十人也护不了你爹娘一辈子!老子看你身上穿戴的金银首饰,倒是挺值钱的,要是识相的就赶紧送几件来还债!」
「大胆!达拉尼名讳可是你们这些中州人能直呼的!我看你们中州人是欠屠!出刀!」
「铮!」
金光军的骑兵纷纷抽出雪亮的马刀来,刀锋上反射的寒光照着方屠户等人心中一冷,却见达拉尼随手挥了挥。
「等等,不要动刀。」
「谨遵达拉尼法旨!」骑兵们不敢怠慢,急忙将刀锋撇下,但依旧保留着随时准备出刀的姿态。
为啥这些金甲骑兵称呼洛泱为达拉尼?而且这些金甲骑兵令行禁止,满目杀气,对站在高处的洛泱言听计从,方屠户等人在害怕中又带着疑惑,这洛泱到底怎么了,莫不是出嫁到了将军府中,肚子里怀着孩子居然也能骑马杀到这里来?
可这些金甲骑士的打扮,完全不是中州的风格。
「本后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你们就是为了钱。这好办,本后这里正好有些小钱。」
洛泱强行压下心中的杀意,轻轻跳下房子,中间的两名金光军骑兵立即低头让马渡到一边,为尊贵的达拉尼让出道路。若是将这几百人都杀了,势必会闹出不小的祸端,但却又不能惯着这些偷奸耍滑的东西。脑中酝酿了几息时间,洛泱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其中满满的装着金锞子,她取出一颗,放在阳光下闪耀着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金光。
「你们谁知道,中州黄金兑换白银是多少来着?」
几个机灵的人一眼就看出洛泱手中拿的是金元宝,急忙抢着回答:「一两黄金可兑换一百两白银。」
「原来如此。」洛泱将手中的金锞子掂量掂量,然后抛到了方屠户脚下:「
本后的父母一共欠了你们多少钱?不知道地上的金子够了么?」
「怎么也得欠五十两…..」
那方屠户眼睛都已经被那金锞子给填满了,但又生怕有诈,再三踌躇之后才抛下自己的杀猪刀将地上的金锞子拾起,用牙一咬,果然是真金!
「这金锞子大概有五两重,也就是说在中州可以兑换五百两白银!据本后所知,一个农夫劳作一年大约也就只有十两左右的收入,这一颗金锞子够让一个人用半辈子了。」
五百两!讨债之人俱是呼吸一滞,那么多钱!
「不凑巧的是,本后手里正巧没有什么散碎银子。所以,这金锞子你们自己去分割罢!」
方屠户手里拿着金锞子,却看见周围人饿狼一样的目光全都盯着他:「等等,等等!大伙听我说,只要我们能将这金子平分…..啊!!你们干什么!啊!
救命啊!」
还没等方屠户说完,周围的人早已扑过来争相抢夺方屠户手中的金元宝,方屠户还想要将金子攥在手中,无数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所有人都想拿到这金元宝。外围的人更是挥起拳头和扁担,殴打那些想要与他们抢夺金元宝的人。
终于,抢夺不成的人互相大动干戈来,这一刻金元宝还在方屠户手里,而下一刻一柄利斧便劈向了方屠户攥着金元宝的手腕….
「啊!!我的手!我的手!」
从今天开始,方屠户就没法再杀猪了。
「行了,把这些人统统给本后轰出去!恶心的东西!」
「是!」
看着这些人抡着手中的武器相互劈砍,洛泱厌恶地转过身再也不看他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这些丑陋的人,金光军骑兵自然会去料理他们。
两年了,洛泱第一次回到自己家,却降到这样的情形,着实让她心痛不已,好在自己及时赶来了,若是晚了一些,自己的父母恐怕就….
木门上满是刀痕和钝器砸出的凹陷,洛泱用力一推,门后的门闩自然爆裂,段成两截落在地上。目见所在,家徒四壁,只余下卧室中低低的抽泣,看到这里洛泱更是心中一痛。洛父洛母正在心中祈祷着房子千万不要塌,却见有人闯进来,急忙摆手道:「别拆了….别拆了….我们真的没有钱了…..」
「爹….娘!」
洛父洛母灰暗的目光自看到洛泱之后仿佛又燃起了生机,虽然自己的女儿皮肤黑了些,衣着也很陌生,但是他们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你….你是洛泱!你是洛泱!」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洛父洛母与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女儿紧紧相拥,三人跪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放声大哭。
「爹…..娘……女儿回来了……这次回来,女儿再也不会让爹娘受人欺负了….况且….」
洛泱帮自己的父母擦去眼泪,又伸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泪痕,大方的向自己的父母挺起孕肚。
「我和翰林,已经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