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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同一时间,天兆帝站在高处,看着下方雄壮威武的天丰大军,哈哈大笑。
「好!我天丰大军训练有素,士气高昂,此时正是剿灭魔教的绝佳时机!」
绣着「天丰」字样的战旗随风飘扬,暗色的铠甲虽然不反光,但也处处透出军队应有的凶猛与血性,参差的刀尖枪矛直插天空,泛着冷冽的寒光。
「骠骑将军陈昭何在?」天兆帝问道。
「皇上,陈将军就在下方,要不要宣?」身旁的于公公回道。
「当然,宣骠骑将军。」
「奴才遵旨。」
于德海清了清嗓子:「宣,骠骑将军陈昭,觐见!」
不多时,身穿盔甲,头戴铁盔,腰间佩刀的陈昭一路小跑过来。这一次围剿魔教非同小可,但拥有庞大军队陈昭已经是胜券在握,若是这一次能立下大功,将来的各种封赏会更加丰厚。
「哼,等着一次打赢了,老子就将那合欢圣女花重金买来放在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正想着,前面便是皇帝的所在,陈昭不得不收起自己猥琐的笑容,他脱下铁盔,挺了挺胸,让自己更像个职业军人,随后在天兆帝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末将,骠骑将军陈昭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若是没有陈将军整顿军队,朕一时间还凑不出那么多可以调遣的士兵。」天兆帝笑眯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昭,对方的头更是低了下去。
「若不是我天丰王朝与皇上的龙威在此,前朝恐怕是做不到这些的,这应该都是朝廷与皇上的功劳!」
「哼哼!陈将军深得朕意,既然如此那大军就尽快出发吧,朕就在此等着陈将军的好消息!」
「末将领旨!」
陈昭向皇帝一拜,随后戴上铁盔,猛地举起手大吼一声:「全军出击!」
「杀!杀!杀!」
无数贴地的脚步发出沉重的隆隆巨响,以不可阻挡之势移动起来,后方扬起的尘土滚滚涌动,犹如海潮般袭来,令人望而生畏,毛骨俱悚。
天兆帝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按照以往的经验,尤其是群仙峰那次,官军是可以在正面击败这些江湖势力的。如果有什么困难,身边的三位供奉都可以派出去协助。不过想必官军这样的阵势,对方恐怕早就被吓破胆了。
「移驾吧,朕乏了。」
这次出征,天兆帝还带出了四个刚刚甄选的美人作为陪侍,一想到昨晚那四具赤条条的年轻美貌的肉体,天兆帝的胯下便胀的发痛。本来天兆帝想要每天各破去一个美人的身子,可这四个美人又骚又浪,看到自己的肉棒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比黄金还值钱的宝贝,居然争相抢夺起来,这不禁让天兆帝怀疑这四个没人是不是从窑子里跑出来的浪货假扮的。
可等到一晚上他忍不住将四个美人的处子之身破开,那四条白丝巾上处子之血让他的怀疑顿时烟消云散,急不可耐的和四个美人交合缠绵起来,这导致他第二天起来是双腿还有些发软。
许久没有与正经的宫人乱交的天兆帝终于食髓知味,趁着新鲜想要和四个美人再来一次。
「皇上可是要回大帐娱乐?」于公公问道。
「当然了,除了大帐,朕还能回到哪里去?这荒郊野岭除了朕的大帐,还有什么地方能让朕满意?于德海,朕看你脑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使,需不需要找一口井让朕给你好好洗洗脑子?」
「皇上教训的是,奴才脑筋的确不太好用。」
天兆帝与于公公慢慢往回走,后面还跟了一群太监宫女,只听他哼了一声,将于德海的自嘲排出耳朵:「最近的吃食比原来好了一大截,除了猎捕来的鹿和带的果脯干货,还有上好的美酒和新鲜的果子,朕尝过以后,感觉御酒居然没什么滋味了。这酒是从何而来的,于公公可知道?」
「回皇上,奴才听说有几个曲水镇的大商人,他们专走水路贩卖货物。皇上威名远播,这几个大商人听说皇上御驾亲征,特地为天军与皇上献上了米、水果、肉和好酒。多的肉奴才已经让陈将军下去分给士兵们了,御前侍卫更是顿顿有肉和果子,这好酒自然是献给皇上享用了。」
「这几个做生意的倒是挺不错,还知道献上好酒好肉给朕和朕的士兵享用!
记下那几个商人的名字,等到我天军班师回朝,朕将重赏这些商人。好了,你们就候在外面,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许打扰朕!」
「奴才遵旨。」于德海一个躬身,目送天兆帝进了大帐。
大帐中,四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早已恭候多时了,这四个小美人也刚刚十四五岁,都是背景清白的富商或者大户的女儿。天兆帝当然知道这些商人打的小九九,自然是想要通过女儿来施加影响力,最后获得相应商业投机的机会。
可在这深宫大院,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当然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四个女孩仅仅身着红黄蓝紫的薄纱,足蹬着同色的绣鞋。她们毫不介意天兆帝通过透明的薄纱欣赏她们若隐若现的躯体,反而还大方的展示给天兆帝观看。
「皇上,你渴不渴啊,需不需要奴家给您倒杯酒?」
「皇上累不累啊,奴家可以帮您放松放松!」
「皇上,奴家可想要你的龙根了!」
这四个小美人声音一个比一个软糯,更是让天兆帝乐的找不着北:「朕说了,你们这些小美人人人都有机会,今天朕有空宠幸你们,等到大军班师回朝,朕就给你们册封妃子!」
「奴家谢皇上恩赐。」四个小美人齐齐跪下谢恩,正要起来,却被天兆帝伸手阻止。只见天兆帝直接将自己的龙裤裤带解开,铁硬的龙根就已经弹跳出来。
「你们四个,一起来舔朕的龙根,等会儿舔的朕舒服了再到那龙床上,朕今天将你们的后庭给开了!」
四个小美人毫不犹豫,急忙跪趴着凑过身子,如同四条披着薄纱的母狗,伸出舌头在天兆帝的龙根上舔舐打转,两个美人仔细的舔着龙根的左右两侧,第三个美人则爬到他胯下,舔起他的子孙袋来。正当天兆帝奇怪第四个美人去了哪里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似是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钻了进去,居然有个美人不嫌脏污,舔起了自己的屁眼?
「喔…喔….」
通过四个美人的服侍,天兆帝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仿佛天丰王朝的军队已经打了胜仗,满脑子都是天军已然大胜的捷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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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就是那三岔路了。」全副武装的左将军朱怀诚指着前方的道路对着陈昭喊道。
「全军停止前进!」
随着陈昭的一声令下,长长的队伍立刻停止了行军。陈昭向前方望去,果不其然前方便是个三岔路口,左边向下的是深谷,还泛着淡淡的雾气;中间是紧靠着深谷的山路,崎岖而且还有些狭窄;右边再走一段路便是高大的灌木丛与密林,其中的树木遮天蔽日,并不比其他两条路好走。
今日的早饭有酒有肉,手底下的士兵也难得在早上吃了一顿肉,算是在战前开了荤。再加上造成皇上亲自阅军,士兵们士气高昂,对能打赢这场仗满是希望。可现在这份难题摆在陈昭面前,让他不得不停下来思考一番。
其实之前,陈昭就和左右将军商讨一番,可最后也没商讨出什么实质的东西。可这个问题真真正正的摆在他面前,陈昭犹豫了。
无论怎么看,三条路无论走哪一条都有送命的危险。
那只好,三条路都试一下了。
「何将军,传令下去,组织斥候,对三条路逐一试探一下。」
「领命!」
何进很快找到了他属下的几个百夫长,经过劝说和抽签,终于组织出一个十人队,并且临时任命了一个小队长,让他率领这是十个人先去深谷中侦察敌情。
「没关系的,你不要怕。」那小队长手提着长刀小心的观察着深谷上方的动静:「右将军说了,就算他们要埋伏我们,若是仅仅围着咱们这十一个人打,岂不是白白暴露了自己的伏击计划,就算我们走完这条深谷,那些人也不会来杀我们的!」
「右将军说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些害怕啊!」
「专心看着周围,只要你不怕刀剑才绕着你走!」
那小队长也是个老兵油子,让这十一个人呈「由」字型的阵型,分散搜索。
但哪怕是老兵和何将军的一番说辞,都不能让士兵安心,说不定下一个就有暗箭飞来,给自己一个透心凉。
那个小队长回头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听见地面「轰」的一声,在他右后侧的士兵已经被飞溅的砂石淹没,而他自己也被爆炸掀翻了出去。
「这是什么!我要回去!」
又是「轰隆」一声,这个想要回去的士兵被再一次的爆炸掀翻出老远,双腿都被炸的稀烂,眼看是活不成了。当场炸死两个,飞溅的砂石又击伤了数人,排在后方的士兵慌不择路的乱跑,结果连续三下的爆炸巨响直接断送了他们的生命。
「别动了,都别动了!要是乱跑我们都活不了!」
那小队长抹去脸上刮出的血迹:「这里深谷里恐怕都被魔教埋了火药,只要有人踏过就会被炸死!都不要动,若是乱跑死得越快!」
「那我们怎么办?」一个受伤的士兵连脚也不敢抬,只能捂着自己的伤口强撑着站立。
「沿着我们刚才走来的地方按照原来的脚步退回去!慢慢的!」
十一个人只剩下六个,而且个个带伤。但为了活命都想办法支起身子,沿着刚才的路往回走,可刚走几步,最后面的两个士兵在两声巨响之后被炸得飞了起来。剩下四个人见状,再也不敢往回走了。
「事到如今,要想活命,只能赌一把了。」那小队长看着剩下三个士兵:「
跑回去,步子迈的大踩雷的几率低,说不定能活命!如果不跑,我们都只能在这里等死!」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可………要是又踩到雷…..」
那小队长怒道:「你说个卵子!要是不想跑,就等在这里渴死饿死,没人会可怜你!反正都是个死,为何不赌一把呢?」
五个士兵长出一口气,将刚才的颓势抛在脑后,当中的人无不冷汗直冒,双腿哆嗦,可为了活命,只能豁出去了!
「跑跑跑!跑起来!」
那小队长一个人冲在前头,也不管后面的人了。
后面五个也踉踉跄跄的跑了起来,但还不到五息时间,落在最后的一个士兵就踩上了雷。
「轰」的一声,肉渣和断手断脚抛向四周,可已经没有一个人敢往后看了。
又是「轰轰」两声巨响,又有两个士兵倒了霉,永远倒在了路上。
剩下两个士兵并排奔跑,可是其中一人的大腿一直在哆嗦,结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这一摔却正结结实实的趴在雷上。
又是一声巨响,这两个倒霉鬼的身影就此被淹没在了爆炸中,只剩漫天飞舞的碎布片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呵呵呵…..」
长时间的奔跑,让那个小队长气喘吁吁,连武器都被丢下。可他根本不敢停下来,身后的那几声爆炸,其他几个人纷纷被炸死。若是能活着回去报信,那也是大功一件。接近了谷口,小队长已经可以看到谷口处停止前进的大军。
「将…军!将军!….不要过来….有陷阱!…..将军……」
突然,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人都被抛飞起来,视野随着失去控制的身体旋转着,接着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甚至还没有想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再无声息。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陈昭也目睹了这一幕:那个衣服破烂的小队长跑着回来,却不知道被什么土里埋的东西给生生炸成了两段。他的心情也随着那个小队长的半截尸体落地而被抛到了谷底。
而那些士兵们也目击了这一幕,他们刚才还在奇怪为啥山谷里如打雷一般的隆隆声不断,这下就全看明白了,这对于军队的士气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
陈昭叹了一口气,那深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了,但看着紧靠着山谷的那光秃秃的山路,陈昭总觉得有些不妥,先走走密林看看。
只不过那透不了光的密林,愣是没人敢去了,哪怕何进开出了一百两的赏格,也没有人敢去当斥候。这林子里说不定让魔教留了什么吃人的怪物,以山谷里的经验,进去大概就是十死无生了。
幸好随军的马夫想了个办法:让一匹病弱老马拖着一辆破马车去探路,那马夫将马车驾来跳下,随手往马屁股上面抽了一鞭子,那老马拉着破车,不紧不慢的往林子里去了。可就在这时,密林中突然绿雾弥漫,雾气带着浓浓的腥味扑鼻而来。
「是毒烟,快捂住口鼻!」
众人还以为是魔教放毒烟,正准备解下腰间的毛巾撒尿。头顶上传来的昆虫沉重的振翅声让士兵毛骨悚然,还没有看清林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脸盆大小的绿色巨虫就已经结成紧密的队形俯冲下去,几个倒霉的士兵瞬间就被巨虫锋利的口器割开了喉咙,并被吸成了衣服干瘪皮囊。
正在监督此事的何进还以为受到了魔教偷袭,可看到那些正在吸血的巨虫,再也顾不得那些士兵了,拍马就跑。一时间,密林边缘的士兵都被巨虫吃了个七零八落,逃出来的人不过十之一二而已。
何进骑着马,跑出老远才停下来,幸好这些巨虫只是游走于绿雾之中以及密林的边缘,并没有出来攻击的打算。见新鲜的血肉都逃到了林子外面,这些面盆大小的巨虫只能徘徊了一阵,姗姗而归。
「何将军,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放一辆马车进去,为何如此狼狈!」
陈昭看着面前灰头土脸,连铁盔都跑丢了的何进,大发雷霆。
「将军,并非属下无能,那东西属下也从未见过……虫子,漫天都是绿色的虫子,比砂锅还大…..不对,将军那虫子比面盆还要大!凡是被虫子抓住的人都被吸成了皮囊…..若是不信,将军大可以去问问那些逃出来的士兵,虽然属下从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事,可那些虫子都是真的啊!」
陈昭自然是不幸何进的「疯话」,可等到他又问了几个逃出来的士兵,却得到了一致的回答,说话之间那些士兵浑身发抖,像是看到了令人惊恐的东西,甚至还有个士兵被当场吓疯了,周围的人只能用绳子将他捆好,防止他发疯伤人。
「虫子…..满天的虫子…..刘老二被它们给吸干了,接着是李老三……
你们都会死的…..哈哈哈哈….你们一个都逃不走的!…..哈哈哈……都去死吧…..」
看着这个疯掉的士兵,陈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这魔教可还要去攻打?」
磨蹭了那么长时间,连魔教之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就莫名其妙死了许多士兵,活着的人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剩下的就是不解。
一片寂静,只余下那个被困住以后满口疯话的士兵。
就如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何进默默的抽出腰间长刀,朝着那个发疯士兵的脖颈狠狠斩了下去!
「咔嚓!」
那个士兵带着鲜血的脑袋滚落到地上,被绳子捆着的他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
「若再有扰乱军心者,一律格杀勿论!」何进将手中长刀在那无头尸体上的衣服上擦了又擦,这才将刀收回刀鞘:「前路坎坷,希望各位袍泽团结一致!现在本将下令,全军走山谷上方的山道,那边视野开阔远离密林,并不适合魔教伏击。为正军心,本将军将亲自做探路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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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少主!」
李翰林此时与谢雨荷一同伏在密林中的一处高大灌木丛后,密林中遮天蔽日倒也是藏人的好去处。李翰林听见有人轻声叫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名金蚕门的女弟子。
「见过少主,谢掌门!少主果料不错,先前我等遣人在山谷布设机雷,官军探路一支斥候小队俱被炸死,他们果然没敢走山谷这条路。」
「那官军是否又换了道?」李翰林问道。
那金蚕门弟子讲到刚才一幕,激动不已:「亏得百花门掌门下手果断,天丰军妄图用老马拉破车诱出密林中的金蚕,高掌门即可下令让金蚕沿着密林边线攻击,获得小胜,那些兵痞猝不及防,丢下五六十具尸体便匆匆逃离!而且官军似乎料定我们的金蚕不会出密林攻击。」
「死了活该!如此看来天丰军只能走中间那条道了,今早供给天丰军的饮食中已经下了麻药,军马的饲料也掺入了巴豆,只要时间拖得够久,那些兵痞就会逐渐绵软无力,军马只能拉稀,跑也跑不动!」
「这样,谢掌门,通知埋伏在山谷里的合欢宗弟子,等到官军快要走完山路的时候,引爆谷坡上埋设的火药,但点燃引线后一定要迅速撤离,不然会误伤自己人!」
谢雨荷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合欢宗弟子吩咐了几句,让她先离去了。而后李翰林又转向那个金蚕门弟子:「密林与山路的边缘已经挖好了通道,一旦火药炸响,金蚕门、合欢宗、百花门的弟子迅速掩杀过去,尽快消灭那些没死还试图抵抗的官军,若是放下武器投降便活捉之,待到打扫战场时另当处理。」
「明白了少主!另外,根据探子回报,天兆帝的御用大帐处境十分孤立,身边除了有那几个黑衣供奉、三千御林军护卫和几百名神农教、蓬莱派和琼华宗的弟子,再没有其他的人了,而且这些人的饮食里同样下了麻药。」
「好,将霹雷火球全都取来。」
几个金蚕门弟子取来撬棍,将装有霹雷火球的木箱全部撬开,用细钢索将它们五个五个连在一起。李翰林拨开灌木丛,与谢雨荷一同走出,原来的大片树林都已经被砍伐掉,此时已经变成了热闹的战争中枢。地上架着几十具组装好的床弩和打磨好的巨箭,一排排的百花门和合欢宗弟子正在领取弩箭;而正一派的人在其中穿梭,为其他人磨刀、挑水,分发饭食。少数的金蚕门弟子正围着巨大的金蚕王,用抹布对它的身体进行清洗,偶尔身上发痒的感觉还让金蚕王在原地一扭一扭。
「少主好。」
「见过谢掌门。」
李翰林轻轻点头表示回礼,他快步走到金蚕王边上,轻轻拍了拍它的翅膀:
「来人,将霹雷火球都挂上去,将不必要的负重全部卸下。」
那几名女弟子不敢怠慢,将抹布丢在一旁,由旁人递来霹雷火球,这些女弟子直到霹雷火球的威力,小心翼翼将一串串的霹雷火球的挂在金蚕王身上。幸好薛雨晴没有将金蚕王带走,而是留在了这里,若是先歼灭这些官军再去找狗皇帝,这一去起码也需要半个时辰,那会怕是天兆帝早就望风逃走了。而金蚕王则要快得多,只需一炷香的时间就能飞到狗皇帝头上。
李翰林仔细端详着栓在一起的霹雷火球,却被谢雨荷轻轻拉了一把:「翰林,一会儿到了狗皇帝那边,可不许莽撞。上一次你可是差点丢了命,这一次不能再这样了,你可得知道保存好自己才能消灭掉敌人。」
「我当然知道!」李翰林爽朗一笑:「那边既然有御林军护卫,那先用霹雷火球炸上一炸,找他个人仰马翻!对于那三个供奉,我自然是心里明白,只要能将他们全部格杀,这件事就完成七成了。毕竟到时候,我还想和王紫菱和罗嘉怡一起,我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说道王、罗二女,谢雨荷不自觉的心中一滞,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身旁的金蚕门弟子对李翰林说道:「少主,金蚕王都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
李翰林轻轻跃上金蚕王的脊背,顺便将谢雨荷也拉了上去:「记住,爆炸为号,到时候就将」串串「给丢到狗皇帝脑袋上就行了!」
金蚕王原地振翅,带起一股狂风,将周围人吹得睁不开眼,那些没见过金蚕王的其他门派弟子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载着两个人的巨虫升空飞起。
第二百零四章
陈昭骑着马戴着铁盔,手持趁手的镔铁长戟,从最开始的不安,逐渐平静了下来。刚才那一番豪言倒是将军队的士气整体提升了,可说出那番话以后他又后悔了。
若是在山道上再遇到地里埋着的机雷,亦或是铺天盖地的绿色大虫,他就能大概猜到自己的下场了,到时候什么勇武,什么富贵都成了屁话,他恐怕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了。
陈昭好歹也是常年行军打仗的行家,自然能分析目前的形势:虽然自己是最危险的,但同样赌命赌对了。如果何进的话全都是真的,那些绿色的巨虫也只能在密林中活动而已,而自己坐骑踏上的地面,质地十分坚硬。若是要挖坑埋雷,恐怕两三个时辰都挖不出一个浅坑来,更何况埋下机雷呢。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魔教知道自己的动向,既然埋伏不了,有可能魔教的主力都在出口处等着呢!危险肯定还是有的,但是总没有在密林或者是山谷中那样看不见摸不着的危险。
「奶奶的,就是魔教搞的一惊一乍,等到老子找到了他们,必然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陈昭想着,轻轻夹了夹马腹,稍稍让胯下的坐骑走快一些。山道狭窄,但也可并排通过四人,左侧是高耸的山谷,若是不小心跌下去,十有八九都要摔死;
右侧往下是密林,经过刚才那一番巨虫的突袭,根本没人想着靠近哪里,哪怕是不小心摔死也比被巨虫吸干了血要好。
山路绵延十多里,天丰军的士兵走在上面如一条长虫,可走着走着,陈昭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马匹慢步并不快,可后面的士兵越走越慢,一下子丢下小半里地。原地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面的士兵才勉强跟了上来。这些士兵一个个东倒西歪,有个别人连站都站不稳,就靠着手里的长矛勉强支撑着。
「怎么回事!怎么越走越慢了!没吃早饭还是没有睡醒!」
一个拄着长矛的百夫长急忙回禀:「将军,不是我们走不快,好些士兵双腿发麻,使不上力气,自然是走不快。」
「双腿发麻使不上力气?」
莫不是这些士兵许久没有参加像样的战争,行军时间稍长,连手里的武器都举不动了?
紧接着,一个士兵就在陈昭面前栽倒,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然后三三两两的士兵就如被风吹过的茅草,一个个栽倒在地。
「不好!」
大惊之下,陈昭还想要拍马往回走,可无论怎么拍马,自己的坐骑只肯慢慢往前走,定睛一看,自己的坐骑居然一直拉稀,怎么都不愿意跑动!这明显是马和士兵的吃食都被人下了药,可笑的是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轰轰轰轰!!」
谷底的巨响犹如一串连珠炮,雷鸣一般的巨响惊的陈昭的坐骑一个双蹄扬起就将他甩了下去,顾不得被摔疼的手和腿,随着一阵阵剧烈爆炸,山路的路面上一条条巨大的裂缝蜿蜒开来,随后路面彻底塌陷了下去!
陈昭想要努力爬起来逃离这里,可他的手脚也和那些士兵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心中带着对魔教、那些捐粮的商人的恨意,最后一刻,陈昭还恨上了天兆帝,自己为何要到这里来打仗?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断裂的石缝中滚落下去,被摔得脑浆迸裂。
短短一炷香时间,山谷上方的山道不见了,而山谷中堆积了巨量的土石和碎块,自诩强大的天丰官军七万余人,连魔教的面都没见到,就在这次人为制造的剧烈山崩中,十不存一,彻底成为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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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几十里外的御帐,都能听到传来的一连串爆炸,然后滚滚的烟尘冲天腾起。
「那边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但看着架势,那边肯定已经和魔教打起来了!」
「看着爆炸,打的相当激烈啊!咱们站好看个热闹就行。」
周围的几个御林军就指着远处的烟柱有说有笑,一旁经过的持剑老人随意的瞥了一眼那高耸的烟柱,端着两个铜碗进了御帐旁的黑色小帐篷。这小帐篷还是天兆帝特意让皇家供奉搭在这里,美其名曰贴身保护。但对于三位供奉来说,却算不得什么好事,例如昨晚,他们就失眠了。
「外面爆炸是怎么回事?」
持剑老人端着铜碗,将它们放在中间的小方桌上,铜碗里装着半肥半瘦的烤牛肉,还撒了孜然和盐。除了这些方桌上已经放了馒头花卷肉包子,还有乌米白米小米三种粥。
「说是官军和那些不服管教的魔教打起来了,浓烟滚滚,看起来相当激烈。
」
「让他们打吧,反正死的又不是老夫的人,老夫可一点都不心疼。」
持刀老人将手中的小半个花卷吞下,又拿起粥碗喝了一口: 「奇怪,早饭怎么还有烤肉?大清早就吃油腥,太腻人了。」
「这烤肉自然是皇帝赐的,听说曲水镇那边由几个大商人捐了不少粮秣和酒肉,那些当兵的早饭也有肉,皇帝那边也有烤牛肉,自然是分了些。」持剑老人回道。
「吃呗,有肉不吃,傻不傻!」
持爪老人没那么多顾虑,赶紧从铜碗里夹了一块热乎乎的烤肉塞进嘴里。
昨天晚上,紧靠着御帐的一边每每传出奇怪的声音,持刀老人想起这事,又将筷子往方桌上一丢:「真是不得安宁,昨日听了一晚上叫床,到天蒙蒙亮才停歇,刚刚又开始操女人!老夫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就是这种声音,这哪还睡得了觉!现在倒是安定了不少。」
若是在外边,持刀老人早就把这个人给活撕了,顺便将那女的狠狠奸淫一番再杀掉,可对于天兆帝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忍一忍了。
「大哥,再忍耐一阵,等到回了腾龙城,咱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哼,若不是这皇帝,老夫也用不着晚一个时辰吃早饭。」
持刀老人想了一阵终究是拾起了桌上的筷子,现在发生冲突,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与其原地暴起,还不如装聋作哑。他随手夹起一块烤牛肉,在铜碗边沿擦掉多余的盐和孜然,正要送入口中,却愣住了。
「这肉….」
阳光随着帐篷的缝隙照耀进来,持刀老人随手将肉的表面对着光照了照,只见那被孜然和盐掩盖的烤肉表面,正散发著紫色的反光!持刀老人一把将肉甩在地上:「别吃了!这肉被人下了药!你们两个吃了多少,快吐出来!」
「噗!」持爪老人一口粥顿时喷的满桌都是,也顾不得衣服上都是米浆,急忙去扣自己喉咙,想要将肉呕出来。
「啥?下药!」持剑老人倒是一口没吃:「有人要毒害我们?」
「不,依老夫看这不是毒药,毒药不会是这个颜色的,大概率是麻药…..
快!去御帐!要是我猜的没错…..」
持剑老人扯开帐篷的布帘,果不其然,目之所及,御林军一个个都躺在地上站不起来,显然是被药给麻翻了。看着这满地躺尸的御林军,持刀老人脸上冷汗涔涔,今日所有人在早上都分食了那些肉,恐怕这一会儿那几万人都已经被麻翻了,再结合刚才的剧烈爆炸,连持刀老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能发展成这样…..
而御帐中,光着屁股的天兆帝唐韦还有四个赤裸的美人,连带着门口值守的于公公都倒在地上,等到持刀老人找上门来,天兆帝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供奉啊!若不是有你,今日朕可要葬身在此处了!有人下药要害朕,快移驾!」
「陛下别慌,老夫刚才恰好看出了门道,可还没来得及禀告,此乃老夫失职!老夫这就将陛下带离此处!」
可就在这时,低沉的振翅声由远到近飞掠而来,持刀老人虽然没听过这是什么声音,可也大概知道这声音有古怪,随后「咣当」几声,几样金属重物似是落在外面,持刀老人下意识的拉开御帐的帘子,只见外面一串黑峻峻的铁球由铁链系在一起,其中一个正冒着冉冉青烟!
「陛下快趴下!二弟四弟助我!」
三个老人结成三角阵型将皇帝和那四个赤裸女子护在一起随后扯开厚厚的御帐帐幕,层叠几下以后再踢倒旁边的桌椅做挡,甚至在外面爆炸的最后一刻,持刀老人还一把将那软倒在地于公公给拉了进来。
一连串剧烈的爆响之后,大地震颤许久才平息下来。天兆帝这才放开,抱着头的脑袋,看着周围的情景,外面已经看不到一个活着的御林军,护着他们的三个老人脸上都带着细小的伤口,显然是爆炸所致。
「怎么….怎么了?」
「皇上莫慌,有人试图用火药行刺,被老夫给挡了下来!」
持刀老人推开被铁片炸的破破烂烂的御帐帐幕,这才见到因为爆炸缭绕的白烟中走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哟,小爷还以为你们都已经被药翻了,居然还有人能站着?」
李翰林看着这三个老人,以及被围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的皇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没想到三个供奉也不是好糊弄的,正好试一试这两年来由着自己喜爱之人送来的功力,到底是什么成色!
「李翰林!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真是让老夫意外!」
持刀老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可接下来持爪老人的惊叫更是让他感到锋芒刺背。
「大哥…那不是…..谢雨荷!合欢宗掌门谢雨荷!」
谢雨荷闻言,在李翰林身旁站定:「本座没想到这几十年过去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样子,就是你们三个老东西带着人在群仙峰坏我合欢宗大事!今天你们也正好凑齐了,省的本座一个个去找!」
「老夫也没想到,谢掌门居然会亲自前来!看来今日御前,老夫与你们可不能善了了!」持刀老人死死盯着李翰林:「尤其是你,李翰林,开口就是不是喊打喊杀。可老夫已经将你那两个小情人的玉体给看了遍,甚至还给老夫的二弟四弟操了几回。这件事情难道就没人告诉你?」
第二百零五章
说到这里,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对视一下,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合欢宗的人,还算是耐玩!」
听到那持刀老人说「两个小情人」,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一想自己母亲和谢雨荷的话,李翰林只能认为是那持刀老人想要从自己嘴里套话!
若是说了出去,势必对王紫菱、罗嘉怡,甚至是对合欢宗都会带来祸患!
「哼,胡说八道!」
李翰林踢开地上被霹雷火球炸的稀碎的御林军尸首:「天丰军的七万精兵都被小爷设计炸死,现在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
周围树林的树冠摇动起来,只见两名持剑的白衣女子驾着轻功掠来,直到两女的靴尖落地,李翰林与被供奉们围着保护的天兆帝唐韦这才看清楚两女的样貌。
「孟掌门!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这两个妖人要害朕,若是能够护得了朕,朕必然让….让…..」
天兆帝的话还没说完,却见那孟叶两女面朝自己,向后慢慢退向了李翰林的方向,直到她们在李翰林身旁站定,天兆帝和三个供奉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孟行雨!叶流霜!你们天女门竟敢背叛朝廷,去帮那想要害朕的魔教!看来你们的罗厄丹都是不想要了,以后你们就等着欲火焚身而亡吧!」
「狗皇帝,今日本就是来杀你的!」
孟行雨对天兆帝的言语古井无波,手中的佩剑出鞘,带着寒光的剑锋指向了天兆帝。
自天女门封山以后,本来派出的荆墨竹和慕容封寒下落不明,孟、叶两女只得靠着强行隐忍攒够了罗厄丹的解药,这才放心的结伴出去,四处寻找麒麟门的传人李翰林。巧合的是,这一次御驾出征,天兆帝为的就是一个叫李翰林的魔教头子,而且这个人还将正一派的白山老祖给杀了。
事不宜迟,孟叶两女急忙往回赶,虽然路途遥远,可紧赶慢赶之下,终于及时赶到了。本来她们想要直接前去那正一派的山门,半路上见到爆炸和有人打斗,急忙使了轻功降了下去。
终于见到了那个让她印象极其深刻的李翰林。
孟行雨叶流霜两人当场倒戈也让三个供奉大惊失色,本来有天女门十拿九稳的一场,硬生生被拆成四对三的僵局,这让持刀老人暗骂狗皇帝为何要搞罗厄丹这种没用的东西。
「大哥,怎么办?」持剑老人问道。
「将计就计!先保皇帝!」
持刀老人从怀里掏出三四个白球,随手弹向四周,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纷纷照做,白球被丢在地上,随即冒出滚滚白烟。一时间,白烟遮天蔽日,将三个供奉连同皇帝都遮盖在烟雾下。
「白烟迷惑视线,快攻!」李翰林一马当先,三步冲到持刀老人面前一剑刺过去,「叮」的一声被持刀老人的用刀磕开,虽然李翰林有心战斗,可持刀老人根本无心应付,随意格挡了几下,且战且退,很快便隐入烟雾深处。
「翰林!小心!」
这是谢雨荷的声音。
烟雾遮天蔽日,李翰林本想掏出个霹雷火球丢过去,可又想这里连敌我都辨不清,若是伤到了谢雨荷她们可怎么办?他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小心听着周围的响动。突然,前方的灌木抖动了几下,李翰林急忙挥剑上去!
「别杀我!别杀我!」
却看见草丛里蹲着一个抹着眼泪的赤裸女子,还戴着华丽的发簪脚踏这绣金绣鞋,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遮体的衣物了。
「操,中计了!」
李翰林暗骂一声,随即丢下女子往回走,可还没走几步,背后就突然有一剑刺来。李翰林下意识的一矮身,顺手挥剑抵上了对方的腰际。
「孟掌门?」
「抱歉,这烟雾太过浓密,寻人视物都相当困难。我们慢慢往回退,千万不要误伤了。」
孟行雨一见是李翰林,就知道是个不大不小的误会,等到四人分别退出白烟的范围,白烟已经转淡,除了那些先前被炸死的御林军尸体和御帐的残骸,只剩下四个哭哭啼啼的赤裸女子。本以为那三个供奉要接着烟雾伏击,没想到那三个供奉带着狗皇帝和那个于公公,借着烟雾掩护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此次山间伏击倒是战果巨大,七万多天丰官军大多数被被崩塌的石头压死或者坠崖摔死,仅有少数人意外幸存。落在后面的辎重粮草倒是悉数保存下来,被合欢宗方面悉数接收。虽然皇帝逃走了,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者天丰官军精锐尽数毁灭,天兆帝大概只能逃到腾龙城躲起来,等待其他地区的大军增援。
至于那些跟随着大军出征的几个门派弟子,早就被麻药麻翻,全部被活捉了。
经历过前几日的疲惫,大家终于可以暂时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虽然对于没抓道皇帝甚是遗憾,但目前的结果对于李翰林一方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而李翰林和谢雨荷也可以仔细看一下天女门的两位天女了。
想当初天女门与合欢宗这两个不同归属的宗派天天打的死去活来,可命运就是如此捉弄她们,为了同一个目的,斗的你死我活的双方重新站在了一起。
「所以,你们是专程来找我的?」
「是,我与流霜圣女一同前来,找寻麒麟门的传人,那《麒麟决》可轻易化去天下丹毒。所以……」
李翰林自然知道自己练就的《麒麟决》有化毒功效,这个他在三羊镇就验证过,可若是说为他人解毒,那岂不是….
一时间李翰林满脑子都是「和她们上床」。
倒是谢雨荷反应最快:「让翰林帮你们解丹毒不是很简单?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只需要让翰林射在里面即可。」
「你….」
本以为两女会出口喝止谢雨荷的露骨言论,可孟叶两女听到这里面目羞红,似乎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两人尴尬之际,突然有合欢宗女弟子跑过来:「掌门,掌门,不好了!
」
「不是天丰官军都被解决了么,又出了什么事?」
那个女弟子急忙道:「不是,掌门,是官军的军妓营,我们在清查辎重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可等到清点的时候……」
那女弟子咽了口口水:「前合欢圣女和合欢少主都在军妓营里……」
「你说什么?」
李翰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再说一遍?谁在军妓营里?」
「是罗少主和王长老,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也在军妓营里,现在已经送去正一派救治了!」
谢雨荷心中顿时掀起一阵狂狼,还由不得她辩解,李翰林的话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军妓营!紫菱和嘉怡都在军妓营?」李翰林自然知道军妓营是一个如何肮脏的地方,他紧握双拳,双目如同暴怒的野兽,看着女弟子又转头盯着谢雨荷:
「谢雨荷!你不是说,紫菱和嘉怡都在腾龙城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骗我!」
「翰林….」
「给我让开!」李翰林一把推开想要劝解的合欢宗掌门,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唉!」谢雨荷无奈,这个意外彻底打破了她为李翰林编织的谎言,如果带着这样的情绪,保不准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鲁莽的事来。她赶紧追了上去。
而孟行雨与叶流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李翰林怒极而去,必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赶紧跟上了谢雨荷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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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正一派。
室内的灯已经亮了起来,李翰林早已不复早上的豪情万丈,眼下的他一脸憔悴,手中死死抱着那柄碧海狂林剑,蹲坐在外面的石阶上,一言不发。在他的一再要求下,谢雨荷这才一五一十的将王紫菱和罗嘉怡这两年的遭遇道了出来。
裸身游街,强迫她们与野兽交合,被一万个男人轮奸后裸弃街头,最后被送入军妓营任那些军汉凌辱……..
谢雨荷还怕他支撑不住,只是简略的描述一下。可就是这些东西让李翰林心头滴血,两人在此受尽了屈辱,可是李翰林当时重伤昏迷,根本无法前去营救。
痛苦与后悔交织在一起,李翰林一言不发,到现在水米未进,只是坐在屋外的石阶上等候她们的消息。
终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翰林像是突然又充满了活力,拦住第一个走出来的合欢宗名药园女弟子。
「紫菱和嘉怡,她们怎么样了?」
「李少侠!」这个女弟子:「我们将名药园最好的药都拿出来了,长老和少主目前身体上都没有什么大碍,但不知道她们被喂了何种药物,王长老一直神志不清,而少主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除此之外…..希望李少侠……」
「还有什么?」李翰林双眼皆是血丝,用力捉住了那个女弟子的双手:「快点告诉我!我撑得住!」
「长老和少主下体和后庭因为长期与人滥交受损严重,这是可以服药治疗的。但是王长老已经因奸成孕,怀胎已经七个月,而且这已经不是王长老怀上的第一胎了;而少主前不久刚刚滑胎,并且在短时间滑胎多次,宫壁甚薄,再加上她们在营中不加节制的乱交,恐怕长老和少主以后都难以怀上孩子了。」
那女弟子急忙挣开他的手,飞似的跑了,只余下门前李翰林孤寂落寞的身影。
第二百零六章
因奸成孕!
在营中不加节制的乱交!
一个个词语如同一柄柄重锤,一次次将李翰林的心砸成一滩血肉。他浑身僵硬的、一步步的迈上石阶,在推门之时,他犹豫了一阵。不知道紫菱和嘉怡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面对伤痕累累的她们。
「呼!」
李翰林深吸一口气,将碧海狂林剑背在肩上,「吱呀」一声将房门推开。屋内药气弥漫,头顶的纸制吊灯维持着仅有的光照。房间的左右两旁各有一张木床,上面躺着的两个女子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王紫菱和罗嘉怡。
「紫菱………」
他先是蹲下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王紫菱,面前王紫菱的面容看似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李翰林已经知道了暖被下方的秘密-----尤其是那腹部高高的隆起,证实了前合欢圣女早已被某个不知名的军汉给干大了肚子。过了好一会儿,王紫菱那无神的眼睛转动了下,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她开口说道:
「您是新来的将军么?」
「不,紫菱,我不是什么将军…..我是翰林啊……」
王紫菱身子猛地一抖,想要将暖被掀开,却被李翰林死死握住了被子:「紫菱,你要做什么?把被子盖上!」
「翰林将军,让菱奴把被子掀开吧…..菱奴虽然被人干大了肚子,怀了野种….可是菱奴还想要将军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菱奴的小屁眼,让将军的精液…
..」
「不要说了!紫菱,我是李翰林啊!你醒醒啊……」
「将军不要菱奴服侍么….」
王紫菱想要掀开被子的手终于收了回去:「菱奴会掰开腿子一直等着将军前来临幸的,将军慢走…..」
「混账!」
李翰林双眼通红,连房间地砖都被他踏的咯咯作响,他已经能想象到王紫菱在军妓营中受到了如何的待遇。可满腔怒火的他又不好在这里发作,直到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翰…..林?」
李翰林猛地转身,背后的罗嘉怡半眯着眼睛,无力的伸出手来。他一把将她的小手揽入怀中,倔强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是我…..是我,我是李翰林…..我也是清越…..你是清忧…..你又是合欢宗的少主,你也是我的嘉怡。」
「翰林,我没有在做梦…..真的是你…..每次我都会喊你的名字…..
可等来的只有那些兵痞军汉…..」
「嘉怡,都过去了!天丰军上下已经被我全都炸死,不会再有兵痞军汉来欺辱与你!」
李翰林低下头,轻轻的吻上罗嘉怡的脸颊:「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整整两年,我对不起你们!」
「可你终究是来了,不是么。」罗嘉怡轻轻道:「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晚,能看到你我已经知足了!」
说罢,李翰林就感觉有人努力想从肩上想要抽出碧海狂林剑,他猛地将罗嘉怡抽剑的手拍开:「嘉怡,你要做什么!」
罗嘉怡泪流满面:「自被那供奉捉住,我和紫菱就日日被他们强暴…..后来又被献给皇帝….成了那头猪的玩物;再后来…..腾龙城,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了屈辱,最后又被投入军妓营…..任军汉凌辱,还强迫我们与军马交合…还滑了不知多少次的胎…翰林,我的身子早就脏了,配不上你….若能让我安心,就给我一剑痛快吧!」
「你胡说什么!这绝对不可能!」李翰林将罗嘉怡从床上抱起,紧紧拥住她的身体:「无论你和王紫菱变成什么样,我李翰林七尺男儿,绝不会弃你们而去!」
「翰林…..」
罗嘉怡的手轻抚他的胸膛,两人轻轻的吻在一起,只听罗嘉怡又轻轻对他说道:「翰林,其实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秘密?」
「其实,当初我们找上你,就是为了《麒麟决》的事情….但紫菱自从被你破了身子以后谢掌门才我说,练就了《麒麟决》的人,百毒不侵…..更是能以交合的方式强化女子的功力,甚至能解去对方所中的丹毒…..」
「至于那个狗皇帝…..给紫菱和我都喂了一种不知名的药….若是没有解药解除,一段时间后体内欲望更甚,最后更是会变成只知道交配的雌兽…..紫菱姐姐….现在就是如此…..而我,不过是侥幸残存了一些理智….要不然…
..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变得和紫菱一样….」
「那么说,」李翰林看着双目无神的王紫菱,拂去罗嘉怡脸颊上的泪痕:「
若是要解毒,必先与紫菱交合才行?」
罗嘉怡点了点头:「现在就…..」
「不行,嘉怡,为你们的身体考虑,现在还不行。」
「但是….」罗嘉怡侧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王紫菱,再次对上了李翰林的双眸:「我罗嘉怡这辈子都托付给了你,自然是不怕…..可我不忍心看着紫菱一直如此,毕竟当年紫菱帮你挡去掌门的怒火….也付出了许多代价…
.翰林,怎么了?」
一提到合欢宗宗主,李翰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十分不悦。
「是不是宗主欺瞒了我们的事情?」
李翰林点点头。
「若是掌门告诉你真实的情况…..你会不会就直接去腾龙城杀人报仇?我想,宗主也有自己的苦衷……若是就这样放任你去腾龙城,恐怕你就真的回不来了….」
「我知道,可是…..」
「毕竟我和紫菱都还在,翰林….答应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去冒险,好么?」
李翰林叹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那,翰林….解毒的事情…..」
李翰林只觉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裤裆处,上下揉搓,立刻让李翰林的裤裆处支起一个大帐篷。
「那今天就只有三人行了!」
在罗嘉怡毫不掩饰的惊呼中李翰林将她连同被子单手提起,寻常人要想背起一个女子都要用双手费些力气,可李翰林现在的功力早已无可比拟,提起百斤物体就如同杂耍一般,更何况轻得多的女子?
「翰林将军,可是要临幸菱奴了?」
等到李翰林在想要提起王紫菱,却又听见这番令人心痛的话。李翰林叹了一口气,将王紫菱连连人带被子一同单手提起来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
他左右手各搂着一个女子,顺势踹开了房间的大门。
门外,谢雨荷、薛茹月、孟行雨和叶流霜站在一起不知道在交流什么,一见李翰林踹门出来,谢雨荷慌忙迎了上来。
「翰林…我…..」
李翰林搂着两女盯了她半晌,终是将怒火给压了下去,最后转向薛茹月:「
师姐,麻烦给我们准备一个大房间,将房间周围的人都撤走,我要给她们运功解毒。」
薛茹月着看王紫菱无神的双眼和因为怀孕隆起的肚子,先是心里一阵窃喜,又听到李翰林与她说话,便回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等到李翰林搂着两女离开,孟行雨才指着李翰林的背影问道:「她们这就要去…..」
「没错,但…..孟掌门,叶圣女,让翰林帮你们解毒,可是要有不少要求的!若是满足了,说不定翰林一高兴顺手就帮了你们呢!」
「那敢问,他有什么要求?」叶流霜问道。
但薛茹月没有回答,只是与谢雨荷说道:「谢宗主既然有愧于翰林,为何不一起来?」
谢雨荷与薛茹月对视一眼,似乎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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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翰林将两女轻轻放在大床上除去外衣,这才能更进一步的看到王紫菱和罗嘉怡的惨状,心中的悲愤之情更是加重了几分。先不说由于怀孕肚子高高鼓起的王紫菱,光是两人身上的花蛇纹身就让李翰林颇为心痛,关键是这些纹身都是纹在两女的敏感部位,既淫靡又恐怖。
除此之外,两女的小腹上还被刺上了拳头大小的「娼」字,以显示她们低贱的身份,虽然经过药物的治疗,但是两女的肉穴与后庭已经发黑绽开,流淌着不知名的淫液,乳房也如一对暗色的水球一般耷拉在胸前。
很显然,在这之前,两女已经受尽了军汉们无穷无尽的虐待与轮奸。
而现在李翰林需要做的就是重新将她们变成原来的样子,且不说能否完全恢复李翰林心里也没有底,但是这的确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他慢慢脱去自己的外衣,将精壮的身子裸露出来,这段时间或明或暗与合欢宗几个女孩交合行乐,李翰林的床上功夫也有明显的进步,再加上功力的淬炼,李翰林胯下那条肉棒也达到了恐怖的尺寸。
而看到这条狰狞的粗大爱肉棒,王紫菱终于不在呆滞,而是主动将双腿张开,将泛着黑褐色的肉穴展示在李翰林面前。
「将军,你的肉棒….好大…..好粗,来吧,菱奴已经准备好挨操了,快点让将军的大肉棒凿穿菱奴的贱穴吧……」
这样的话语,王紫菱想必不是第一次说了,可王紫菱这般,李翰林就不由的心痛起来。虽然孕期不宜行房事,可若是不这样,王紫菱恐怕会一直这样下去。
「翰林,先和紫菱…..吧…..嘉怡不要紧的……」
李翰林轻轻亲吻罗嘉怡的侧脸:「一会儿就轮到你….」
说着,他跪下身子凑向王紫菱的腿间,一只手颤抖着抚着王紫菱的孕肚,另一只手则扶起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王紫菱的肉穴。
「等到结束了,一定要将这纹身给从她们身上去掉!」
腰间向前一推,只听「吱」的一声,粗大的肉棒立刻挺入了王紫菱的肉穴,虽然王紫菱的穴芯早就不知道被多少条肉棒进入过了,甚至还怀上了不止一次,但不知为何,穴肉依然紧凑。
但就算如此,李翰林已然小心翼翼,甚至肉棒都没进去一半,若是此时王紫菱被他操到流产,虽然孩子也不是他的,但终归还是一条生命。
可就在他将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房间的玄关突然被人打开了,自己和自己的女人还在床上一丝不挂,却有人随意进来打扰,自是让李翰林恼怒不已。
「小爷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
但进来的人却让他感到意外:是被他推上位置的大师姐薛茹月。此时薛茹月的装束极其淫靡,现在的正一派掌门却毫无掌门的作风,只见她一脸目中无人的表情,再加上赤裸的身上缠绕着一条条红绳以及足上蹬着的白色登云履,仿若青楼中出阁的淫虐女王一般。
「奴家打扰了少主的雅兴,理应赔罪。可奴家这里有三条母狗,不知道少主有没有兴趣与奴家一起欣赏下呢?」
第二百零七章
今日的所见所闻,对于薛茹月来说简直是高潮迭起。
就比如刚才看到的王紫菱,居然被和那合欢宗少主投入了军妓营!这个消息能让她大笑三天三夜,尤其是那个王紫菱,自己和她在三羊镇就互相不对眼,甚至她一句话便戳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好景不长,这个合欢圣女在被千万个男人灌了阳精之后,又被雷豹兽奸淫,最后还被军汉干大了肚子,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一瞬间就被剪除了!
但让薛茹月没有想到的是,赶来让李翰林解毒的孟行雨和叶流霜,表面虽然都是一副清冷孤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作态。虽然薛雨晴那边总有些小道消息,但是薛茹月始终不相信这两个天女门的仙子背地里是如此的淫贱骚浪。
本来想要让她们脱了衣服送到李翰林的床上当做献媚的工具,可没料想孟叶二女和自己如出一辙:两女的穿在外面的白衣与里面的亵衣,随着她们的轻柔的动作落在了脚下,孟行雨的身子倒是非常干净,而叶流霜的双乳乳尖更是戴着点缀着宝石的乳饰。就在两女脱下自己的白色贴身皮裤----甚至薛茹月一开始都没有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直到那皮裤褪到大腿,薛茹月才看到其中的秘密:
孟行雨与叶流霜的前后两洞各推出一根带着水渍的银棒,带出两股拉着银丝的蜜水。虽然在薛茹月与谢雨荷面前脱光衣服相当羞耻,可两女还是照做了,洁白如玉的皮肤、匀称到堪称完美的身材和与此相反的淫靡双洞则让她们啧啧称奇。看到这里,谢雨荷突然有个更好的主意。
「不知道,天女门掌门与天门圣女有没有兴趣扮一次母狗呢?没关系,就这一次,下次就不方便我们来做主了。」
「……」
孟行雨与叶流霜对视一眼,毕竟是有求于人,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来,本座给两位天女带上一些装饰。」
为了与李翰林增添些床上的生活情趣,谢雨荷特地带了一箱子淫虐器具,但没成想第一次便是用在孟叶身上。看着站立在房间中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孟行雨,谢雨荷魅惑一笑满,脑子都是狠狠将对方压在身下亵玩的的画面。孟行雨只觉得一双手从自己足蹬的白靴靴尖开始往上,从小腿到大腿,再到敏感的腿间,当谢雨荷触到孟行雨的蜜唇肉瓣时,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
「要是让本座穿戴整齐一路任由那棒子插满前后穴,怕是连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了,所以,孟掌门….孟行雨,你还是比本座厉害。」
「过奖,若是要加上什么,就尽快吧,本座还等着他给我解毒。那毒就如跗骨之蛆,困扰了本座许多年,希望今天能将这包袱彻底甩掉。」
孟行雨的话也如打太极,仿佛是针锋相对,但说出来的东西却又是轻飘飘的。谢雨荷「哼」了一声,从一旁的皮箱子里取出一根狗尾肛塞,稍稍抹了一些油,对着孟行雨的后庭轻轻插了进去。
「唔….」
这还没完,另一根粗大的玉质伪具也被取了出来,一样抹上一些油。孟行雨感觉一件粗大冰冷的东西又插入了自己肉穴,刚刚因为银棒取出而造成的空虚瞬间又被填塞的满满当当。
薛茹月给叶流霜的戴上的物件也差不多,一样是狗尾肛塞,玉质伪具,薛茹月还顺带拨弄了流霜圣女乳尖上的乳饰。玩弄了一阵,这才与谢雨荷一起为孟叶二女戴上用皮带固定的铜制口塞球,最后又为她们戴上项圈,接上牵绳。
但这时候谢雨荷却将自己手中的那一条牵绳递给了薛茹月,却自顾自的脱起衣服来。
「谢宗主….你这…..」
「本座自知对翰林有亏,终究还是不好突兀的打扰,不然必定惹得他大发雷霆,不如本座也扮成母狗得了,也好讨讨他的欢心。」
谢雨荷的前后双穴早就与孟叶一般都插入了伪具,泛滥的淫蜜滴在地板上滴答作响,显然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她熟练的为自己戴上了项圈与牵绳,又将牵绳的另一头递给已经穿戴完毕的薛茹月:「来吧,你牵着的可是两个门派的掌门圣女,这一次算是便宜你了!」
说罢,最后又戴上了一样的塞口球,不再言语。
链接着牵绳的三个人,不对,应该说是三条嗷嗷待操的母狗,哪一个不是响彻中州大名鼎鼎的人物。可眼下的三个大人物,却被自己牵着,啧啧。
「走吧,让翰林看看,三条贱母狗的样子!」
等到李翰林看到那三条母狗的样子,自是惊讶的说不出话。三条母狗两白一红,两条白的就不用说,自然是那孟行雨与叶流霜,两人如狗一般跪趴在地上,蹬着白色长靴的玉腿仅用膝关节向前挪动,几乎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那坚挺的玉乳,在两女爬行的过程中前后晃荡。她们的乌发半垂在地上,发髻上朴素典雅的装饰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小嘴上都绑着口塞球,无法言语,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呜」轻叫,口水也止不住的流到地上。
而红的那条也与孟叶两女无异,只不过这具身体李翰林早已非常熟悉,堂堂合欢宗掌门谢雨荷居然也扮作母狗,任人牵引。她足蹬红色绣金长靴,与孟叶一样跪趴在地上,用楚楚可怜的眼光瞧着李翰林。
「谢雨荷,你觉得你扮成母狗,小爷就能原谅你了么?」
「呵呵呵呵…」薛茹月轻轻笑道:「少主,谢宗主自知有愧,便扮成母狗希望取悦与少主。至于那孟掌门与叶圣女,自然是求着少主来为她们解毒的。如果少主有所不满,奴家就将这三条母狗驱离。」
「等等。」
李翰林饶有深意的看了薛茹月一眼:「留下吧,你们也可留在床上助兴,但小爷我现在还没空管你们。」
薛茹月点了点头,抖了抖牵绳,三条母狗依次爬上了大床围绕在李翰林的周围,随后感觉后颈一松,孟叶谢三女的口球后牵绳都被薛茹月摘了下来。
这会儿孟行雨和叶流霜才真正见到面前麒麟决传人的真正模样,不同于孟行雨初次见到李翰林的稚嫩样子,也不像今天刚刚见到的那个暴躁易怒的李翰林。
此时此刻的李翰林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精壮、俊朗,还有那胯下粗大的肉棒,无一不让人芳心颤动。
天兆帝那样的肥猪,能和面前的小男人比么?
「哦…嗯……翰林将军……你插得奴家好爽……哦…比那陈将军的肉棒可要大多了…」
「闭嘴!….紫菱,现在可没有什么陈将军了…」
「将军…..我错了…将军……唔……奴家……奴家要被插死了……饶了奴家吧……」
李翰林抱着王紫菱怀孕的大肚子,将身下的人儿插的汁水淋漓,垫在下面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孟行雨惊异的看着面前狠命抽插着孕妇的李翰林,心想这李翰林莫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正准备出口询问,却被另一只纤手捉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只手的主人已经一口轻咬在自己胸口的坚挺乳尖上。
「嗯!」
谢雨荷顺势将面前的孟行雨推倒在床上,轻咬吸吮了一阵,谢雨荷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两女赤裸相对。孟行雨顿时面颊绯红,除了给天兆帝这肥猪操弄,她都是与流霜圣女相互用手指解决的,可却从未见过如此霸道之女子,上来就和自己贴在一起。
「本座也没想到昔日冷艳孤傲的孟行雨孟掌门也是个浪货,平日里哪有如此好的机会接触一下,不如今日本座就把你睡了如何?」
「谢雨荷,你休想!今天本座倒是要看看谢宗主的本事!唔…你混蛋…」
两人顿时滚作一团,双唇相对,肆意从对方的口舌之间摄取津液,同时手脚也不老实起来,谢雨荷直接揉捏上了孟行雨的乳尖,而孟行雨也不甘示弱双手沿着谢雨荷的小腹向下,直到摸到了谢雨荷腿间的玉棒,不由分说的一只手捉住那狗尾肛塞,另一只手用那玉棒狠命抽插起合欢宗宗门的肉穴来。
相比天女门掌门与合欢宗宗主的正面对决,叶流霜和薛茹月则要平和得多,两人曼妙的身躯交缠在一起,薛茹月则不断的向叶流霜耳边吹着热风,惹得流霜圣女满脸通红。
「哈…想必,流霜圣女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叶流霜红着脸点点头。
「那就好…想必流霜圣女早就体会到与男人欢爱的感觉了吧,和你上床的男人恐怕都没我们少主下面大吧?」
叶流霜自然知道薛茹月说的少主是谁,尤其是那健壮的身体,还有那粗壮的肉棒,尤其让她心驰神往。最初的惊讶早已被好奇所覆盖,面前明明是正一派掌门却浪荡的像一个合欢宗的弟子,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看到那个大肚婆了么,她就是前合欢宗圣女王紫菱,可惜穴都被人和畜生给干烂了,还坏了别人的野种,可李翰林就是喜欢她。流霜圣女你今天肯定是要上了少主的床,可要争取自己的机会。来,让我先好好看看流霜圣女的淫穴!」
「……」
叶流霜的脸更红了,听着旁边李翰林与王紫菱高亢的娇喘,再看看一旁谢雨荷早已与孟行雨以六九的姿势相互慰籍,流霜圣女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慢慢将自己套着白色绣银丝长靴的双腿两边呈M型打开。腿间的蜜肉被玉棒撑得大开,间隙之中蜜汁犹如泉涌,将股间垫着的狗尾都浸湿了一大片。
薛茹月眨着媚眼,舔了舔嘴唇,凑过身子与流霜圣女紧贴在一起,随着她伸出的舌头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插着玉棒的秘处。她伸出手,一把将那玉棒抽出丢在一旁,整个头都埋入到流霜圣女的腿间。
「哦…..呼…….」
胯间的刺激让叶流霜身子一下挺直,套着白靴的玉腿紧绷这向外踢蹬伸展,小嘴中早已舒服的呻吟出来。
第二百零八章
「将军……翰林将军……别弄…再弄恐怕会滑胎…….哦……」
此时的王紫菱已经从仰面的姿势,被李翰林翻了个身子,让她摆出母狗跪趴的姿势,那发肿发黑的肉穴再次展现在李翰林面前。他从后面抱住了王紫菱的臀部,又向后拉了下,被淫汁磨得水光发亮的肉棒在蜜肉外磨蹭了几下,再次进入到王紫菱的肉穴中去。
「啪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响起,随着李翰林沉重的喘息,还夹杂着身下王紫菱忘我的娇喘。罗嘉怡在旁边已然看得春情泛滥,下面淫水直流,发黑的乳头上甚至还溢出母乳来,显然是罗厄丹的药力再次发作。虽然她此刻也想要李翰林的抚慰,可现在并不是时候。
看着周围四个不同宗派女子的激烈动作,罗嘉怡适时的跪在李翰林身旁,将溢出母乳的乳尖伸了过去,不想李翰林作恶一般的轻轻咬住,一边抽插一边舔舐母乳,好不快活。
「啊…..等下….翰林将军……你好快……」
抽插的汁水飞溅在床单上,李翰林早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早就管不了身下被肉棒撞得直翻白眼的王紫菱。「啪」的一声脆响,李翰林一巴掌拍在王紫菱的臀肉上,紧接着便是王紫菱「啊」的一声淫叫,那肉穴也因为拍打的刺激紧缩了一下。见此情景,每插上几下,李翰林便会拍打王紫菱的臀部,随着这时不时的紧缩感,李翰林扶住身下人儿的腰肢,抽插速度愈来愈快。
「啊…..哦……唔……将军……翰林……不要…….太快了……菱奴要不行了……」
在王紫菱忘乎所以的浪叫下,李翰林松开口中咬着的乳尖,轻喝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完全灌入到王紫菱还怀着孩子的花宫,富含着《麒麟决》无上功力的滚热精液让王紫菱被烫的下意识的扬起了脑袋。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动作过于猛烈,在这之后,前合欢圣女浑身一软,就此陷入到昏迷之中。
「紫菱….?」
李翰林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下稍稍为她按了按脉。她呼吸平缓,身体完全没问题,定然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过猛烈,心中又有些懊悔。但又想到这阳精一射可能让王紫菱恢复过来,李翰林又释然了。抬眼却见罗嘉怡手中拿着叶流霜用过的玉棒,棒头上还带着叶圣女的水渍,就这样,轻轻捅入了王紫菱肉穴中,塞了个满满当当。
「嘉怡你这是…」
「当然是为了…堵住精液不让它外流…..你的精液对任何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都是大补…何况床上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这阳精自然是…浪费不得,要是你也…射在我哪里…」
李翰林抹去额头的汗珠,扯过毯子给王紫菱盖上防止她着凉,又将罗嘉怡紧搂入怀:「小爷这就来了!」
虽然刚刚泄精,但是李翰林的肉棒依旧硬直,罗嘉怡从他的怀中轻轻挣脱出来,与李翰林面对面,小手抚上李翰林的胯下沾着不知何种液体混合以后的汁水:「翰林,知不知道我刚才看你与紫菱交合的时候,在想什么么?」
「什么?」
罗嘉怡满目春情,声音中还带着丝丝魅惑:「嗯,说实话…其实紫菱和我都一样…早就被无数人给干烂了…翰林,想想我和紫菱被无数军汉和男人操弄的样子吧…肚子里满是别人的精液和臊尿…不光有人的,还有牲口的…那个狗皇帝可将我们送进他的兽园里…让雷豹兽挺着巨根给我们开了前后双洞…」
「你这…」不知道是罗嘉怡在药性发作以后说的胡话,还是故意用挑衅的语言勾起自己龌龊的欲望。李翰林粗暴的抱住罗嘉怡的纤腰将她举起,让她汁水泛滥的肉穴用力套上了自己的肉棒,一下便吞进去大半根。
「啊…好大…就是,还比天丰军的战马巨根……还差上那么一点…」
「你还说!…看小爷今天不操烂你!」
「呼….都进去了呢……」
李翰林双手扶住罗嘉怡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自己的粗大肉棒已经经过润滑,完全抵入罗嘉怡的体内。罗嘉怡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李翰林的脖颈,双腿夹住李翰林壮实的腰际,两人呈面对面交合的姿势。李翰林托起合欢少主的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嗯…嗯……哦……翰林……」
因为刚滑胎不久,罗嘉怡的双乳已经不复当初坚挺,乳尖也如王紫菱一般泛着深色,但是这一插入,激的罗嘉怡乳汁比刚才更甚。李翰林毫不客气的再次叼起合欢少主泛着深色的乳尖,吸吮着她香甜的母乳。也不知道是不是兴奋与激动,舌头的舔弄、牙齿的轻咬,再伴随着罗嘉怡的身体套弄着肉棒,她的身体更是泛着春红,随着上下的动作浑身颤抖。
「谢雨荷!…你……」
孟行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被谢雨荷强行分开套着白靴的双腿,不断的的用两根手指抽插,每插入一次,孟行雨的被撑开的肉穴处就会射出一小股水渍。
「怎么….不过是泄身了两次,天女门掌门就耐受不住了?本以为你孟行雨下面还会很干呢,没想到那么快就水流潺潺了?」
谢雨荷抽出插入孟行雨肉穴中的两根手指,贪婪的舔舐上面的淫液,就在孟行雨以为这个合欢宗的主事人已经完事的时候,对方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长长的双头龙淫具。这根双头龙两头都是仿造马阳的形状,足有孩臂粗,更可怕的是上面还有点点凸起,显然是为了增加刺激与情趣。
「你….你要干什么?」孟行雨想要用力挡下那根可怕的淫具,可对方的双腿死死绞住了她的双腿,还仅用一只手就捉住了自己想要反抗的双手。「嗯」的一声轻呼,孩臂粗的一头已经全部插入了谢雨荷的体内,她看着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的孟行雨,嗤笑道:「经过那个小男人的滋润,本座功力可比你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孟掌门就乖乖在本座胯下挨操吧!」
「不要….嗯…..唔!」
孟行雨的眼中本能的闪过惊恐,随后眼见着那双头龙的另一端慢慢分开自己腿间的蜜肉,整根挤了进去!最后,两女的胯间已经没有一丝空隙,双头龙的两段俱被她们完全吞入。
谢雨荷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笑容,她按住孟行雨的大腿根部,轻轻向上拔出,又重重坐下,双头龙顶端撞在两人的花心上,惹得她轻呼一声,随之有节奏的撞击起来。身下的孟行雨被撞得眼冒金星,她紧闭的双目不时因为撞击与抽插不得不睁开,痛苦与快感相互交织,让她不禁紧咬下唇,不安的扭动着脖颈。
「叶圣女,你看两位掌门玩得多痛快,要不我们也开始吧!」
看着孟行雨与谢雨荷用双头龙行那女女磨镜之事,叶流霜本也有些期待,毕竟在天女门的时候自己与叶流霜也没有玩到那么疯。可见到薛茹月胯下带着的事物,叶流霜着实有些惊恐:只见薛茹月的腰间用皮带系着,从小腹拉下再用系带穿过裆部固定,可在那地方,竟然绑了一根八寸多长、约三指宽的公狗伪具。那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尖端到末端从黑到红,从细到粗,末端还有一圈球型的凸起,虽然表面看起来似乎包裹着什么用来润滑的液体,若是插进去一点不比那双头龙好受。
见那薛茹月迫近,叶流霜下意识的想要逃开,可对方抢先一步用手抓住她的腿间秘处揉捏起来,一时间流霜圣女整个人仿佛是被把住了命门,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不用怕,叶圣女….」薛茹月缠着绳网的身子与叶流霜的裸背相贴,流霜圣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薛茹月胯间那冰冷的物体,而另一只手则划过那满是汁水的两瓣蜜肉继续往后,直到自己的后庭孔洞处。
「流霜圣女的后庭恐怕早就被人用过了吧,也不知道流霜圣女的后庭被我这东西插过会如何呢?今日我还特地抹了羊油,要不然叶圣女的后庭可要受伤了!
」
「等等….不要….啊!」
薛茹月下体一沉,叶流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黑红色的公狗伪具靠着羊油的润滑,毫不客气的钻入到流霜圣女的后庭中去,并且上下抽插起来。
「嗯…..哦……」
薛茹月和叶流霜两人几乎赤裸的躯体交叠在一起,薛茹月低下头,将叶流霜的脸扭到一边与自己舌吻。而随着上方薛茹月的动作,叶流霜的呻吟更是急促,那公狗伪具深深钻入流霜圣女的后庭,她套着白靴的玉腿也随着淫具的插入抖动着向外伸展。
再说孟行雨与谢雨荷一方,两人早已变换了姿势,她们平躺在床上,各挑起一条套着红靴与白靴的细长玉腿,两人相互交缠,早已情动至深。
「哦…...用力啊……用力点…….」
「嗯……啊……谢雨荷……你……哦…….」
双头马阳被两人的身体用力挤压,有节奏的顶撞着两人的花心深处,给两个本是敌对的宗门主事人相同的的刺激与快感。
「不行了…..不行….要来了……」
「我也要到了…..到了……」
两声尖利而悠长的呻吟同时发出,几乎盖过了李翰林、罗嘉怡、薛茹月和叶流霜一起的呻吟声。谢雨荷抬起的腿颤抖着落了下来,被马阳插入的肉穴顿时有一股蜜汁激射而出;孟行雨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泄身的一刹那双眼翻白,下体更是如泉涌般喷射出蜜汁来。
见两位掌门都完事了,薛茹月更是加快了抽插流霜圣女后庭的速度,她将叶流霜摆成狗交的姿势,继续从后方深入。那黑红狗阳的速度愈发快速,叶流霜被抽插的将自己的的脑袋几乎埋在散乱的床单里,只余下美臀高高翘起,任由薛茹月的玩弄。
「这个时候,应该是泄精的时候了!」
「什……」
叶流霜只觉得后庭处重重的撞击了几下,便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喷射入自己后庭中,这灼烧的快感让猝不及防的流霜圣女涕泪横流,肉穴更是小小的泄身了一次,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滩尿水与淫蜜。薛茹月放开已经脱力的流霜圣女,任由其瘫倒在床上,被大大撑开的后庭此时才有半透明的白汁向外流淌,但这液体毫无腥臭的味道,反而有着淡淡的清香,将流霜圣女的尿味盖了过去。
「一些煮沸的玫瑰米浆,就将流霜圣女弄得尿水齐喷,呵。」
薛茹月解下腰间的皮带,这伪具今夜不会在需要了。她仿佛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大床中间正在与合欢少主激烈交合的李翰林。
第二百零九章
而在这边,李翰林与罗嘉怡也终于接近了尾声,精壮的身体又将合欢少主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猛力的进攻着合欢少主的花宫顶端。
「清忧…合欢少主…罗嘉怡……你这万人骑的淫女…还敢不敢挑逗小爷……」
「啊…啊…不要了…我不敢了…放了我…翰林………我错了…」
「晚了!」
李翰林不再怜香惜玉,将带着哭腔叫喊的罗嘉怡摁在床上猛力抽插。不多时,只听李翰林一声低吼,滚热的阳精在合欢少主声嘶力竭的尖叫中,灌满了她的花宫。直到李翰林小心抽出肉棒,经过一阵激烈交合的合欢少主早就被干的舌头外吐,双眼吊起,身体尚在滚烫阳精的刺激中痉挛颤抖。
他将半软的肉棒抽出,又将枕头取来,垫在罗嘉怡的臀下,防止宝贵的阳精倒流出来,最后为她盖上毯子。大床之上除了一个被干到昏迷,一个被干到失神,一个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还有三个磨镜的尚在高潮余韵中找不着北。
此时刚过子时,王紫菱和罗嘉怡都需要休息,可今夜的床战还未结束。
「少主…是不是该轮到奴家了?…」
甚至李翰林还未给罗嘉怡盖上被子,薛茹月就已经凑了上来。若是按照时间来算,薛茹月也是最早与李翰林相识的,只不过那时候在正一派做到亲传弟子的薛茹月根本连正眼都没看过李翰林。而今风水轮流转,她这个师姐也需要主动凑上去,期望这个小主人能给自己肉体上的欢愉,甚至是将来能够获得更多的利益。
例如,一个浸润着李翰林与自己血脉的孩子。
她知道,合欢宗上下都已经被李翰林给下了种,孩子早已呱呱坠地,再加上天女门那两个年轻一代,最后甚至还包含当朝公主,甚至他的亲妈!凡是有了孩子,在将来的李家,地位才能够稳固。若是没有孩子,她什么都不是,只能做人后的一条狗。
眼下,在为李翰林献媚的同时,她也要抓住机会,让自己的少主在自己体内下种,最好能为李翰林诞下子嗣!
见薛茹月带着讨好的眼光爬到李翰林跟前,李翰林面不改色,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师姐,你过来。」
「是…那少主…」
却不料李翰林一伸手捏住薛茹月的下巴,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少…。少主…」
本以为李翰林要玩什么粗暴的调调,可解下来他的一席话却让她脸色刷的变白了。
「薛茹月,你以为你干的那点破事,小爷我不知道么?你那么急切的爬过来,不就是想让小爷肏大你的肚子,好让你在小爷这里有一席之地?」
「不是…。不是这样的……翰林……」
「而且紫菱因奸成孕,小爷看你还笑得很开心?」
「我没有…」
「别忘了,我的薛师姐,虽然以前小爷曾经仰慕于你,可你终与我非亲非故,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所以薛茹月,你得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要让小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明白么?如果明白了,那就转过身去趴着,把你的屁股给小爷翘起来!」
薛茹月失落之下心中又是狂喜,若是要自己屁股翘起来那肯定是要干自己了,她慌忙转过身,趴在床上,将自己屁股高高翘起,展示在李翰林面前。甚至还生怕李翰林找不到位置,双手从裆下穿过,分开从下体处穿过的两道红绳,将腿间肉唇向两边拨开。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身后的李翰林站了起来,半蹲在她身后,随后那已经充血的肉棒,直挺挺的深入到……她的后庭中去了!
「等等…。错了…少主……哦!」
「没错,小爷就是要肏你薛茹月的屁眼!」
在她反应过来前,那沾着汁水的大肉棒已经扩开了她的后庭,尽根插入到肠道中!
「太大了…少主…慢点…后面……后面要…。裂开了!…」
薛茹月的后庭火辣辣的疼,就如同烧红的铁柱粗暴的插入进去,李翰林丝毫不怜香惜玉,没有任何抚慰,没有前戏,只有大力而又粗暴的抽插,那速度之快已经让薛茹月吊起了双眸。
「慢些……少主……哦……哦……」
肉棒进入后庭处一片泥泞,后庭中飞溅出来的泡沫与液体,不断溢出,流到床单上。薛茹月努力的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就犹如在大风中摇摇欲坠的茅屋,可让她恼恨的是这大风一刻不停的刮着,仿佛无穷无尽。她的发髻早就散开,乌发与坚实的双乳一并在李翰林的一刻不停的抽插下的左摇右晃。
突然,身后的肉体碰撞声停了下来,一切仿佛都停了下来。就在薛茹月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整个人突然被李翰林以双腿与身体对着的姿态抱了起来,那双精壮的手环抱住她的腿弯,李翰林以站立的姿势将薛茹月抱在胸前,胸口紧贴着薛茹月的后背,重新将他的肉棒再次捅入了她的后庭中!
「不要了………少主……奴家错了……我……。啊……。嗯……停……」
套着白色登云履的双足在李翰林的动作下上下直晃,铁硬的肉棒带着水渍在薛茹月的后庭中进出,那薛茹月腿间的美好之处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时不时吐出一些蜜汁来。
直到最后的时刻沉重的肉体碰撞声密集了起来,薛茹月仿佛感觉后庭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条肉棒仿佛能磨出火焰,将她的后庭烧穿。那剧烈灼热的感觉终于让她渐渐的失去意识,双眼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噢!」
身后的男人一声低吼后,滚热的阳精全数灌入了薛茹月的后庭深处,同时迷糊中的薛茹月腿间淅沥沥的满是水渍与失禁的尿液。直到此时,李翰林才随手将她的身体抽离抛在床上,除了那还在往外冒出水流的秘处,她的后庭已经被李翰林肏成了一个圆洞,白浊阳精正缓缓流淌出来。
将碍事的薛茹月推到一旁,刚刚几乎被薛茹月给肏晕过去的叶流霜正惊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虽说李翰林年纪不大,可以已经是连战三人。若是换了平常人早已累的合衣谁去,可李翰林依旧龙精虎猛,刚刚半软下去的肉棒又隐隐有抬头之势,经过刚才同性间的肏弄,流霜圣女不禁俏脸绯红,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这个精壮的少年就将让自己与那些女人一样,变成被随意灌入阳精的肉玩具,身体更是隐隐灼烧起来。
见李翰林过来,仰面躺在床上的叶流霜不禁向后退了一些,脸色更加红润剔透:「能…。等一下么……我……我还没准备好……」
「你若是没有准备好,小爷如何帮你解毒?」李翰林蹲下身,看着紧咬嘴唇低头不语的叶流霜:「还是觉得小爷会像那皇帝一般,将你与那孟掌门一起牢牢抓住不愿意松开?」
李翰林的胯间肉棒如示威一般随着李翰林的动作一挺一挺,叶流霜见状将头埋得更低:「我……。」
「小爷明白,这机会本来就只有一次,若是叶圣女准备好了,便可以开始。
这次之后小爷便不会再管你了,叶圣女可要好自为之。」
叶流霜此时的双颊已经潮红欲滴,却不料李翰林已经贴了上来,凑近到流霜圣女的面前,男子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叶圣女,来吧。」
「你…啊……」
不同于对薛茹月的粗暴动作,李翰林伸手搂住叶流霜的纤腰,而被抱紧的流霜圣女仅仅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作,任由李翰林随意施为。他自然是不客气,手在叶流霜的胴体上不断游走,流霜圣女皮肤洁白,细腻光滑,就如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乳尖上挂着镶嵌着宝石的银色乳饰,李翰林一眼便看到乳饰上有挂钩,想必是那狗皇帝为了增加情趣而设,但因为某种原因,叶流霜没法取下它。
李翰林轻轻拉扯了几下乳饰,叶流霜便已有些薄怒之色:「疼………你干什么?」
「这东西,你都从狗皇帝手里跑出来了,为啥还戴着这个?」
「你以为我愿意?这东西本就是硬戳进那…。地方的,我试过拔出来,可是不行。」
叶流霜怒哼一声,却并不阻止李翰林在自己身上乱摸。
「原来如此。」李翰林不再触碰那乳饰,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下,抚向叶流霜的双腿之间。虽然自己的腿间并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触碰,但看着面前俊俏精壮的小男人,叶流霜的躯体还是不由得发颤,尤其是如此贴近对方的时刻,多么的羞人。
「诶……别……」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两根手指就已经戳入了她多汁的肉穴,在里面上下搅动。
叶流霜虽然竭力夹紧自己套着白靴的玉腿,可依旧敌不过李翰林的手在自己的腿间胡闹。随意玩弄了一阵,流霜圣女就已经娇喘呼呼,相比腿间温热异物的进出,那被展露身体,肆意亵玩的羞耻感更是显得微不足道。
肉缝的两片软肉被李翰林插的「咕叽」直响,直到李翰林抽出手指,淫蜜汁水早已满手都是,叶流霜腿间的光洁蜜肉更是泛滥着汁水,甚至还微微红肿起来。
舔舐掉手中的圣女蜜汁,李翰林又在伸出双手挨在叶流霜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圣女乳房柔软坚挺,并不输于当初的合欢圣女王紫菱,柔软又坚挺。指尖更将那点缀着宝石的乳饰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流霜圣女轻声喘息。
「……下流…。」
李翰林不以为然,整个人已经骑在叶流霜的上腹,那根火热的肉棒从圣女乳房中间的沟壑中穿过,他轻轻往前一挺,肉棒恰好夹在叶圣女的双乳间,只余下通红的肉棒棒头在叶流霜眼前晃来晃去。
夹在双乳间的火热肉棒让圣女乳沟中也变得灼热起来,而李翰林不但是让那肉棒前后滑动,双手还紧握着自己的乳房往中间挤压。这玩法是叶流霜从未体验过的,哪怕是那狗皇帝挺着肉棒将她三个洞玩了个遍,也没有试过那么羞人的玩法。
「唔……」
肉棒前后摩擦滑动,双乳被李翰林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灼热滚烫的触感几乎让叶流霜产生错觉,圣女的眼眸望着身上伏着的精壮小男人,高洁不可侵犯的她透着勾魂夺魄的淫欲,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第二百一十章
肉棒在流霜圣女的乳间前移后滑,双手更是从乳房各处入手,偶尔还轻轻揉捏圣女乳房那被乳饰覆盖的那两点尖端。叶流霜被这样一套下来,身心早已臣服于淫欲之中。又仿佛是罗厄丹的药力抑制不住的再次袭来,流霜圣女再也无法矜持下去,连咽下几口津液,开口道:「你这色胚……快给我……唔………哦……
…」
「圣女姐姐如此寂寞难耐,为何不自己试试呢?来,手给我。」
李翰林将圣女乳房抛下,将叶流霜的玉臂捻来,而流霜圣女仿佛知道李翰林要让她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无力的挣扎几下,最后也只得作罢。他将玉手握住,让流霜圣女自己手握胸前乳房,随后又开始前后动作起来。
虽然叶流霜含羞带怯,可那捧起自己双乳的样子到也有模有样,这会儿李翰林才将手解放出来转身伸入叶流霜的腿间,蘸了不少圣女蜜汁出来。
「诶……。」
叶流霜轻叫一声,只觉得蜜肉间又被偷袭了一次,可这次既突然又短促,直到李翰林将自己的蜜水一点点沾在自己的双乳间,叶流霜这才明白李翰林又要使坏。虽然流霜圣女又气又羞,可一切恼恨的语言到了嘴边又成了如蚊蝇一般的低哼。她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纤手玉臂托紧这圣女双乳,任由那乳间肉棒揉搓抚弄了起来。加上罗厄丹药力催化,心中早已淫念四起,一双美目似是要出水来,玉体满是发情的潮红,在李翰林的动作下微微颤动。
「圣女姐姐…让我…射你脸上吧……」
「你……」
叶流霜本就沉浸在迷欲欢愉之中,突然听到李翰林竟然要射在她脸上,下意识的就想说「不要」,可乳间如烧红铁棒一般可以让她将整个身子都融化其中的炙热让她不知所措。犹豫之下,李翰林低吼一声,那夹在乳间的棒头抽搐了一阵,腥臭滚热的白浊阳精已经激射出来,流霜圣女躲避不及,自是被颜射的一大股滚热白浊。一连射了七八股,剩余的白浊才无力的从马眼中淌出,全数滴淌在叶流霜的锁骨与乳沟间。
滚烫白浊沾满圣女娇颜,满溢的阳精带着浓重的腥气,将叶圣女的雪肤映衬下,圣洁之中又带着些许淫靡,甚至还愈发娇媚动人。自是从刚才开始,先是被那薛茹月狠狠肏弄了一番后庭,又被李翰林给玩了乳房,最后又射在脸上,流霜圣女下意识的用舌头舔去嘴边的阳精,连脸上其他脏污都没有力气拭去。
「流霜………流霜不行了……饶了流霜吧……等到明日夜里……流霜任你施为便是……」
「叶圣女,这可不行哦,若是现在不解以后便迟了!再说了,今日本不是你与孟掌门主动过来找小爷解毒的么!」
看着脸上与胸口一片狼藉的叶流霜,李翰林再往下看去,那叶流霜腿间的两瓣蜜肉一开一合,上面满是晶莹的水珠,想必就是刚才自己刚才玩弄之时叶圣女情动流出来的淫蜜。此时被天下人所敬仰与畏惧流霜圣女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浊液,双乳挺立,小腹平坦,尤其是那在腿间的蜜肉,光看上一眼能让李翰林再次重振雄风。他毫不客气的将叶流霜套着白靴的双腿扛在肩上,将自己的肉棒顶上了她大开的蜜肉,随后用力一挺。
「嗯!」
叶流霜樱唇微张,随后就变成了咿咿呜呜的淫声浪语。第一次让面前的小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那肉棒可不是那狗皇帝可以比拟的粗大。虽然有些胀痛,但很快便被充实的满足感所替代,只见她美眸半闭,眼神迷离,圣女樱唇中发出了媚惑至极娇叫。
「哦……你……好大……唔……哈……」
但光是这样还不足以满足自己喷薄的欲望,叶流霜努力摇动自己的美臀迎合着李翰林的抽插,这样刻意的迎合,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李翰林也知道叶流霜着了道,努力扭动自己精壮的腰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抽出一次,流霜圣女的腔内蜜肉与圣女蜜汁就能被带出来一些,又随着重重的插入整个被塞回到肉穴中去。
「啪啪啪啪!!」
子孙袋撞在软肉上发出响亮的劈啪声,这响亮的声音中又夹杂着叶流霜的娇吟浪哼,流霜圣女柳眉轻蹙,这样的床上交合不复以往。与那狗皇帝上床时,叶流霜除非药力迷乱,不然绝对不会不配合。但现在逃离了那个肮脏的皇宫,她能放的更开,下体那既快乐又痛苦,混杂着让叶流霜不知所措的感觉。
「快点……哦……翰林……好美……」
李翰林的精壮的腰部前后耸动,连续经历了三个女人的他精壮的身躯上满是由汗渍造成的反光,一边享受着抽插身下圣女肉穴的快感,一边再次揉捏起那对坚挺的圣女乳房。叶流霜的双乳柔软润滑,作恶的大手肆意揉捏住那镶着宝石的乳饰。就在这时,无端的高潮突然袭来,李翰林只觉得叶流霜双腿紧绷伸直,身体也几乎要弯成弓形,他不禁将叶流霜的娇躯抱紧,此时花宫中已经满是温热的圣女蜜水,还有一大部分已经随着抽插倒喷出来。
仅仅停顿了几息时间,肉棒再次开始冲刺,仿佛是被自己的蜜水烫了一番,叶流霜只觉得插入身体的那根大棒仿佛又大了一圈,面前的男人抽插的又快又恨,每次那狰狞的棒头都狠狠撞在自己的花宫顶端,直顶着流霜圣女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美肉娇软,灵魂出窍。李翰林一口气干了百十来下,抗在肩上套着白靴的玉腿早就主动滑到了他的腰间,紧紧夹住他的腰背。
「哦……哦……快了……你……太快了……要……要死了……」
终于,响亮的劈啪声戛然而止,李翰林的粗喘也变成了悠长的低吼,蕴含着《麒麟决》强大功力的滚热阳精,全数灌入到叶流霜的花宫深处。温存了一会儿,李翰林这才将自己半软的肉棒从流霜圣女体内抽出,带出一些多余的精液。
李翰林扯过两条毯子,一条胡乱叠起来垫在叶流霜股下,一条则盖在她身上。
流霜圣女早已浑身无力,前后折腾再加上精液中包含的功力正在折磨她每一条经脉,叶流霜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余下无法挥去的困顿倦意。
做完这一切,李翰林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孟行雨冷冽的目光。
「喂!吓我一跳!」
「你也有被人吓唬的时候?」
天女门掌门毫不在意李翰林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赤裸娇躯:「两年之前本座与你交手,那时的你着实让本作吃惊,从没有人能在比斗中碰到本座一丝一毫。而现在的你早已今非昔比,甚至还比本座强上许多。」
李翰林叹出一口气,又看了看沉睡中的王紫菱:「都是为了她,那会儿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在危难之际紫菱是第一个出来帮小爷的人。虽然小爷后来才知道她是抱着其它的目的,但小爷还是很庆幸遇到的是她,而非薛茹月之流,不然小爷恐怕早就死在荒郊野地里了。」
「所以本座那时候一点都看不透你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一只纤长的手臂从孟行雨背后钻出,只取她的坚挺椒乳,孟行雨抬眼瞧了瞧那条手臂的主人,谢雨荷从孟行雨的背后轻轻贴上,胸前的豪乳慢慢蹭着孟行雨的玉背,而另一只手暗地里已经抚上了天女门掌门的一瓣玉臀。她没有和孟行雨说话,而是越过孟行雨的肩膀面对着李翰林。
「还恨我么?」
李翰林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恨,又不恨。恨是恨你没将真是的情况告诉小爷,害得紫菱和嘉怡受了那么多委屈;可小爷现在又不恨了,就算告诉了小爷,恨也能不能将他们两个变回原样。每个地方的头头脑脑恐怕都会有自己的苦衷,得到一些,总要失去一些。」
「本座的师祖曾经告诉我,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孟行雨将身子挪动的更近一些:「本座很想知道,两年前天女门派出荆墨竹与慕容封寒两人去寻找你——就是《麒麟决》的传人,可至今两人都音讯全无。另外还有本座的女儿,长公主唐夕瑶,本座不知道你有没有……」
「她们好好地,在合欢宗养身子。夕瑶…小爷已经传了她许多武功,现在正与我母亲在一起。」
「养身子?据本座了解,荆墨竹与慕容封寒身体强健,从未生过病,为什么还要养身子?莫非…」
孟行雨娇容更是冷冽:「你是不是奸破了她们的处子?」
李翰林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孟行雨,你可得知道,你那两个乖徒儿可都怀了翰林的种………还有你与皇帝的乖女儿唐夕瑶也是如此……」
「谢雨荷你…!」
孟行雨听得眼角抽搐,浑身散发着渗人的寒气,就连伏在床单上的手都开始结起冰霜,过了好一阵寒气才逐渐退去,孟行雨的眼神也暗了下来:「罢了,夕瑶没事,两个徒儿平安……本座现在也没有什么包袱了,就求那个狗皇帝早点死。」
「翰林已经遣人去蓬莱派和琼华宗了,趁着这次围剿,两边宗门空虚,想必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和狗皇帝在腾龙城面对面了。」
「那个时候,本座要亲自摘了那皇帝的狗头,泄我心头之恨。所以,在那之前………」
孟行雨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一扫而空,反而是一种燥热的,满是情欲的,让李翰林无法理解的气息包围着他。面前天女门掌门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她舔着舌头,慢慢爬到李翰林跟前,一双本是握剑的纤纤玉手,此刻已经主动握在了李翰林半软的肉棒上。关键部位被人用手捉住,甚至还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起来,光是这样,李翰林的肉棒就再次竖直起来,坚硬如铁。
「孟掌门…」
谢雨荷也主动凑了过来,孟行雨的眼神与她对上,便主动歪过头吻了上去,两人樱唇紧贴,香舌交缠,一会儿才轻喘着分离开来。
「李翰林,麒麟门的传人,今天没有天女门掌门孟行雨,本…我……只是想让你…」
孟行雨顿了顿,又吐出两个字。
「操我。」
第二百一十一章
孟行雨与谢雨荷,两人一红一白,同样是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她们伏底身子,慢慢从床上仿佛是刻意挑逗一般,爬到李翰林面前。接着李翰林就感觉铁硬的肉棒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境地,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早已被谢雨荷含在嘴里,肆意舔弄。
谢雨荷将李翰林的肉棒吸的「滋滋」作响,而孟行雨也凑了上来,樱唇贴上了李翰林的嘴,相互交换彼此的津液。天女门掌门从未尝试过如此投入的深吻,一时间就被吻的浑身发软。孟行雨还是竭力不想让李翰林看到她现在惊慌失措的样子,因为这并不符合天女门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形象。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却到脑后,自从被那天兆帝破了身子又下了药,孟行雨一直都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欲望;但今日不同,在这个远离狗皇帝又远离腾龙城这个伤心地的地方,孟行雨再也没有了约束,瞬时爆发出来的对情欲的渴望,让她自己都感觉吃惊。
「哦……」
李翰林自然不知道孟行雨的想法,坏手揉搓着孟行雨的傲人乳房,同时手从上至下而去,将她的小腹与雪臀摸了个遍。乳头受袭,胸前的快感更为强烈,如麻痹一般向周身扩散,让孟行雨情不自禁的轻呼出声。就在这时,李翰林的另一只手却从下方攻来,从腿间的蜜肉缝隙,再滑到臀沟中。
「别……别在那个地方……」
天女门掌门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双手并未受缚的她并未有阻止李翰林的动作。这样如此李翰林更是嚣张的将手指钻入到天女蜜肉中,手指在肉唇上肆意游走。但只消一会儿,李翰林就感觉他们两个的姿势太过别扭。
「孟掌门,你这样小爷的手都要扭断了,不如,你可以跨坐在小爷胸前,这样小爷就可以帮你测一测里面的深度。」
谢雨荷闻言轻笑阵阵,反而是孟行雨听了,鼻中轻哼了一声,似是对李翰林的话语不满,但她还是乖巧的抬起自己一条套着白靴的玉足,横跨李翰林的胸口,然后毫无遮掩的胯间便轻轻坐在李翰林胸口的位置。
「啊……」
李翰林不客气的将手伸向孟行雨的腿间,她从未像这样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就连那天兆帝也是如此,而且这样的姿势未免淫秽,而且又是裆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那手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在外侧游荡,而是开始攻略蜜肉内里,李翰林的手指将天女肉穴完全向两边拨开,只见其中充血的蜜肉淌着蜜汁,入口微微向外翻开。随着向外翻开的肉唇,粘稠的蜜汁拉着银丝缓缓流出,反射着迷人的光亮。
随着李翰林的肆意妄为,孟行雨不由得摆动皓首,小腹也随着李翰林手指的动作起伏着,等到那孟行雨的紧贴着李翰林的胸口那一块湿成一片,李翰林便将两根手指拨开那两片润湿的肉唇,只听「滋」的一声,两根手指就已经齐根插入,在腔道内肆意抠挖起来。虽然孟行雨不喜欢用手指玩弄自己,但食指与中指的剧烈动作早就已经脱离了她自己的意愿,哪怕是她心里不想,穴肉中依旧源源不断的流淌出蜜汁来。谁能想到那个清冷高傲的天女门掌门,早就坐在李翰林胸膛上,变成了满溢着淫汁的骚浪女人呢?
「哦……嗯……」
这一番动作下来,孟行雨双颊泛红,星眸微闭,浑身瘫软。而在她身后的谢雨荷也没闲着,将口中的肉棒吐出,一边揉捏着孟行雨的乳尖,一边手已经乘机钻入到她的臀沟里,中指趁着她在李翰林身上难受起伏的间隙,慢慢的插入她的后庭中去。
「哦!」
前后都被人用手指攻入,孟行雨臀部痉挛,口中更是发出了淫靡的娇叫,淫蜜更是多到已经从李翰林的身侧流淌下来,就如同被两个男人包夹进攻一般,一阵阵的快感让孟行雨双眼发黑,只能集中精神让自己不从李翰林身上摔下来,穴肉与后庭的手指差生的剧烈刺激几乎让她失去控制,最后再几下重重的前后插入中,孟行雨身体剧颤,穴肉在一阵紧缩之后,蜜汁如溃堤一般喷射而出,水液射的李翰林满脸都是。
「没想到孟掌门,喷的那么强劲呢!比那院子里抽水的老鸦头还要有劲……」
「呵。」孟行雨对谢雨荷的话不置可否,上身向前伏下,双手撑这李翰林的锁骨上,刚刚双洞被手指抠挖再加上泄身,身子已经空虚无比,再加上现在这个姿势,臀沟又触及到后面一根火热的棒状物,她不禁开始用雪臀摩擦那根热棒:
「哈………翰林………快点进来吧……。」
「孟掌门那么快就发情了呢!」
孟行雨恨不得这个小男人赶紧填补她身体的空虚,李翰林自然会意,托起她的大腿根稍稍向后挪移,直到到那粗大竖直的肉棒顶端,棒头不断磨蹭着天女蜜肉,最终孟行雨身子下沉,棒头分开了她的肉唇,「吱」的一声插入进去,直到孟行雨完全蹲坐下来,李翰林的肉棒早已撞在了她的花宫顶端,将她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但这根肉棒塞入,孟行雨就感到了不同,以往与天兆帝上床,亦或是因为惩罚与御林军士兵和画师杂交,这些人的肉棒都抵不过李翰林一人的粗大。虽然头一次见到李翰林的大肉棒,孟行雨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可是当真正让这根东西插入的时候,它几乎要将自己给撕裂了,就如同刚刚破开处子之身,也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乐。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愿意放弃这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如同一个初出茅庐的女骑士,尽力上下蹲坐,晃动着自己的玉体。娇嫩的肉穴与粗大的肉棒相互摩擦,下面淫汁四溢,很快孟行雨就从最初的不习惯变成了乐于承受。肉棒撑开肉穴的快感更是从腿间涌入,渐渐让她完全沉沦于此。
谢雨荷媚笑着,却见李翰林的嘴巴还是空着的,那孟行雨只顾着自己的当女骑士,兴奋的连什么都忘了。女人憋的久了,恐怕就会变成像孟行雨这样的深闺怨妇,谢雨荷纤手掠过孟行雨的香肩从床上站起,直到跨过李翰林脑袋的正上方,只见谢雨荷套着红色长靴的一条纤足横跨而过,她也如骑士一般沉坐下去,只不过是面对着正在李翰林腰际的孟行雨,一屁股坐在李翰林的脑袋上,将自己的肉穴全部送到了李翰林嘴里。
「哦!翰林……慢点……」
李翰林也没想到谢雨荷回来这一出,只以为谢雨荷只是来接吻调情,他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谢雨荷大张的肉穴,每一次有节奏的舔弄,舌头都要伸进去三四次,时不时还会碰到合欢掌门因为情动而突出的阴核。
「哦……嗯……翰林……好舒服……」
「啊……你好大……唔……」
孟行雨下体蜜汁飞溅,肉缝被李翰林撑开到最大,甚至不需要李翰林主动挺起腰部,对方就会用最大的力道抽出,然后又狠狠坐下。那撞在花宫顶端的滋味让孟行雨更加渴望被狂暴的插入,并同时承受着令她浑身畅快、娇躯抽出的美妙抽送。
另一边李翰林的双手放开了孟行雨的纤腰,转而压住谢雨荷在他脸上妩媚扭动的躯体,李翰林的耳朵和脸颊都能感受到两旁磨蹭的红色皮革,脸上与嘴上满是谢雨荷流下的丝丝淫蜜,其中绝大部分都被李翰林吃进了嘴里,合欢掌门的无毛肉穴沾满了自身的淫蜜,反射着水润的光泽。舌头无规则的刺激感,让穴肉一次次的、小小的泄出来。谢雨荷此时已经化身美女蛇,身躯随着李翰林的舔舐难受的扭动,小腹与高挺的乳房随着香软的娇喘上下起伏。
「不行了…不行了……翰林……哈……」
孟行雨的嘴里已经没法说出完整的语句,李翰林见她如此迷乱,更是用力挺起精壮的腰部,配合着她的骑乘。她似乎已经无法支撑身体,被迫再次向前伏下身子,双手撑在李翰林胸前,这让李翰林更加能欣赏到她美乳前后滚动的良景。
天女雪臀将肉棒吐出并再次吞入,激的一阵阵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在孟行雨脑中翻滚,而李翰林又放开了谢雨荷的身体,双手握住孟行雨的天女乳房,上下快感齐至,自自己入宫,孟行雨从未有享受过这样的欢愉与快乐,一时间她脑中不知为何,恨不得这番快乐永远留在自己身体各处,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迷茫之中,孟行雨的下巴突然被人握住向上抬起,紧接着,她感觉到一张带着热气的俏脸凑了过来。她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这才发现骑在李翰林脸上的谢雨荷已经主动凑了上来,两个人的嘴终于合在一起,两女的香舌在对方口中交缠吸吮,只吸得两人口舌酸软,满脸通红这才堪堪放过对方,可这并不是三人行的终结。
两具美肉骑在李翰林的身上,身下的小男人越插越凶,越舔越深。
「翰林………啊……快点…快点……好大啊……对……。唔…」
孟行雨与谢雨荷被李翰林治的欲仙欲死,耳边尽是两人仿佛要被溺死一样的疯狂呐喊,以及因为肉体碰撞激烈而迅速的「啪啪」声。在谢雨荷的长吟中,合欢掌门的下体犹如泉涌,溅射到李翰林的脸上,随后瘫软的躺倒在床上。在这时刻,李翰林支起身子将原本骑在自己身上的孟行雨强行推倒在床上,下体则如泉涌,原来是孟行雨不声不响的泄了身子,但李翰林才不管这个,他将她摁在床上分开套着白靴的双腿再次插入进去,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哦……翰林……翰林……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
孟行雨已经泄的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身体还在李翰林的抽插下疯狂颤抖,大脑早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李翰林猛力的抽插了五六十下,肉棒剧颤,浓稠滚热的白浊阳精这才一股股的射入到天女掌门的花宫深处,完全将其注满。
看着呈「大」字型羞耻姿势瘫软在床上的孟行雨,李翰林这才满意的从她身体中抽出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白浊的粘液这才缓缓从孟行雨的蜜穴中流出。
天女掌门虽然知道这射入的液体有什么样的作用——她的周身经脉都在隐隐作痛,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想动。孟行雨感觉自己就像被拆散以后重新再捏起来的泥人。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她休息。
(百花金蚕)
自百花门一役之后,百花门与金蚕门强强联合,几乎将来自皇家供奉的有生力量消灭殆尽,但两个门派同样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尤其是百花门,坚壁清野,抛弃了门派在群芳谷的驻地,但好在百花门之人并未有死伤,全数保存了下来。最后,在金蚕门虫后薛雨晴的介绍下,百花门化整为零,全数迁入到合欢宗中去。
虽然合欢宗平时与百花门并不对眼,但同为以女子为主的门派还是会相互体谅的,这两年内合欢宗一部分自掏腰包,再由金蚕门与百花门共同出资,将在地下岩洞的建筑扩展了一倍多。至于多的建筑,都给百花门的人士使用。而鉴于金蚕门与百花门的联系,又扩展了一批无人洞府给金蚕门使用,尤其是用于饲养金蚕的洞府,受到了金蚕门女弟子的热烈欢迎。
当然,百花门需要付出的只不过是少数北极寒玉的库存,以及一些秘制的丹方药方而已,合欢宗尚不会强人所难。在我合欢宗划给你的地盘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在背后给我合欢宗捅刀子,一切都好说。
于是百花门就在此暂时安定了下来。
虽然地下洞府暗无天日,但由于之前那杨天锦与苏璃雪大婚,再加上花药仙子夏婕曦那一番仿佛是神迹一般的花海,洞府中再次郁郁葱葱、百花齐放,甚至这花草还不输于原来百花门的驻地。众人头上的阴霾渐渐扫去,百花门因为迁移导致的各种障碍、挫折,在这里已经看不到了。
百花门的众人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留在这里,休养生息。
「加紧练习,今日花伞中靶低于九成可没有饭吃哦!」
「哇……」
随着孙静的命令,面前列成一排的百花门弟子一阵哀嚎,纷纷举起手中的花伞,对准刚刚竖起的稻草人。只听钢钉射出发出「噗噗」的声音,稻草人纷纷被击中,被射成了一个个大刺猬。花伞不像那些军中人士用的弩箭,弩上至少还有用来瞄准的刻尺,可花伞为了能撑开御敌,根本没有地方再加什么刻尺了,若是要射的准,只能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掌握。
「大师姐,能不能让我们休息一下!」
「怎么了,山茶?才射了几轮就熬不住了?」
「可是………手扣的好疼。」
虽然孙静说的严厉,可还是上前去查看那个叫山茶的绿衣女弟子的手,只见面前人的右手食指又红又肿,显然是长期扣动机扩导致的。
「这花伞本就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练习,若是因为一些小问题偷懒,对你们以后没有任何好处。若是以后遇到了敌人,你连钢钉都射不准,对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手指疼,他只会想杀了你。」
「坚持一下,山茶!一会儿去药方敷一些药物,刚上手时手指疼很正常,等练的多了,自然就不会疼了。」
孙静摸了摸山茶的脑袋,随手拾起她的花伞递了过去。山茶接了孙静手中的花伞,欲言又止。
「山茶?你好像还有话要对我说?」
「弟子….」山茶低下头:「弟子就是想问,等到了休息的时间,弟子能不能和那些合欢宗的一起玩?她们那些吃的玩的,看起来比我们好…..」
孙静愣了下,她也没想到面前的山茶居然会当众问出这样的问题。的确本来这块脚下的地就是合欢宗赠与百花门的,虽然两个门派离的很近,难免有百花门的弟子偷跑到合欢宗的欢喜域去吃喝玩乐。百花门本也是个开放随和的门派,虽然群芳谷身处山中,但百花门因为北极寒玉与中州的市场有着紧密的联系,但就算如此,百花门内也不允许自己的弟子毫无节制的疯玩。
就如那欢喜域一般,孙静就去看了一次,热闹非凡,有人吃喝玩乐,有人唱歌跳舞,许多人还半裸着打着节拍。作为百花门大弟子,自然是看不惯这种视礼义廉耻为无物的地方,留下一句「伤风败俗」便匆匆离开。
但至于真正发生了的事情,尤其是对下面女弟子的管理,百花门倒也是还算宽松,因为每天都能抓住三四十个偷跑去玩的百花门弟子,处罚倒也颇轻,不过是挨一顿孙静的言语训斥而已,其他都是如猫头鹰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孙静叹了一口气:「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要是算上一算,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去过那劳什子欢喜域吧!至于处罚,想必许多人都已经挨过我的骂,甚至算是例行公事了。」
周围的百花门弟子都朝孙静看过去,就想要听听她到底是怎么说的。
「我去试试看,这个事情我会向掌门如实禀报,一切让掌门定夺,若是否了,那我也没有办法。若是成了,在不影响日常习课操练的情况下,只要你不将那合欢宗的恶习带到百花门来,欢喜域,随便你们去!」
这些百花门女弟子听到这个纷纷点头鼓掌,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先别急着高兴,这个事八字都没一撇呢!尤其是我已经三令五申,禁止百花门弟子前往分属给金蚕门的地块,但总有些人想要去凑热闹,要知道金蚕门可是一条不归路,虽然现在都是以前的百花门弟子所控制,但她们终究与我们不一样,百花门也绝对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当然,我们也不会一直困守此处,我希望各位明白,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才获得一时的安身,现在没问题,可以后呢?」
孙静指了指那些如刺猬一般的稻草人:「这就是为什么让你们日日勤加练习,就是为了百花门能从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走出去,重新将百花门夺回来,将敢与我们为敌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姐妹们,这个日子已经快了,不久的将来,我们定能打到群芳谷,夺回百花门!」
「打到群芳谷,夺回百花门!」
这些百花门弟子大喊着口号,眼睛更是热切的看着孙静。
「废话不多说,今日的花伞操演还不错,都去用饭!下午继续练习,可不要给我捉住迟到的人,散了吧!」
「走,吃饭去了!」
「干饭去咯!」
操演场的地面只余下拜得整整齐齐的花伞,望着四散去饭堂吃饭的百花门弟子,孙静露出的由衷的笑容。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突然发出「咕」一声。
「唉…..饿了,是该去用饭了。」
孙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跟上了用饭的人群。
饭后,一部分百花门人回去静修,另一部分则去了欢喜域玩。自从上午孙静在操演场说的,许多人都已经印在心坎里,就像是百花门已经同意了她们前去欢喜域游玩一样。看着三三两两前去合欢宗建筑方向的百花门人,孙静也没办法,只能装作没看见,由她们去吧。
这时本就是孙静回去静修的时刻,同时还要阅读各种书籍读本充实自己。还没往回走上几步,三个低着头神色慌张身着绿衣的百花门女弟子匆匆走过,仿佛是去赶着做什么事情,而且她们去的方向,也不是合欢宗欢喜域的方向。
「等等?我见你们如此慌张,是要做什么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是孙师姐在此,那三个弟子急忙停下,给孙静鞠了一躬:「见过孙师姐,我等….我等….」
「你们到底怎么了,说清楚?」孙静见对方话中有异,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等只是要去上茅厕…..」
「上茅厕?」
「对,孙师姐….今日我们三个贪嘴,多吃了一些糕点蜜饯,也不知道是其中什么东西坏了,刚刚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
孙静哑然失笑,原来是要去茅厕出恭,怪不得面容慌张行色匆匆,看着是憋不住了。
「快去吧!」
那三人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上个茅房都如此慌张,不过,人有三急嘛…..嗯?」
刚要迈步出去的孙静身子一僵。等一下,百花门重建建筑时只是在同一个地方修了四五间茅厕而已,而且刚才她们三个走的路,完全就是去往茅厕的反方向!更何况今日由于孙静在操演场说的一番话,绝大多数人都大摇大摆的去欢喜域玩了,为什么这些人还要慌慌张张的绕道走,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处,孙静望着尚未消失的那三个人悄悄跟了上去。
这三人在建筑之间的小道中左绕右绕,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直到观察安全之后才会继续往前走。孙静在后面躲躲藏藏、紧追不舍,饶是自己武功再好也差一点就被她们发现。见无人跟踪,这三人这才放心的跨出百花门的建筑范围,朝着一个杳无人烟的山洞中走去。
此处都是天然石洞,洞壁光滑,上方更是垂下千奇百怪的钟乳石柱。路面不好,并且未有经过修缮,那三个女弟子走走停停,时不时要跨过崎岖的岩石,翻上潮湿的、半人多高的石阶。眼见着三个人越走越深,这让孙静更加怀疑三人的目的,尤其是此处已经很接近为金蚕门划出的区域。
再往前走,绕过两处崎岖的岩石,前方一下子便宽敞了许多,甚至前方还闪着点点灯光,显然在这里有人。
孙静就地躲在一块岩石后面,仅仅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的窥视着前方的情况。只见灯光下面隐约坐着两个女子,但是看不太清楚对方的样子,只能看得出对方身穿绿衣----但并不是百花门中级弟子服装的那种颜色,孙静在心中已经大抵有数,那里面的两个女子必然是金蚕门的人。
三个进入的百花门弟子见到对方立即招手致意,而那两个坐在灯下的金蚕门弟子则立刻直起身来。
「玉兰,没有人发现你们吧?」
「放心吧寒梅,我一路都很小心。」那个叫玉兰的百花门弟子回话道:「这还是趁着她们都去欢喜域游玩才偷摸混出去的,要走的时候还差一点被孙师姐给抓住了呢!多亏我灵机一动假装是要上茅厕,这才跑了出来!一路上为了确认安全走走停停,我们都很小心,没有人发现。你的那些小家伙呢?」
寒梅,熟悉又陌生,必然是那之前被金蚕给捉去的百花门弟子。但至于那些小家伙……
「当然是让它们先过来了了,它们可都喜欢待在阴暗的地方,除非….我们发情的时候,它会被自动吸引过来,然后它们,就会让我们很舒服……」
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段话没头没尾,孙静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她悄悄往前走去,躲到一块更近的石头后面,却见灯下的五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别看那三个百花门弟子衣着整齐,除去衣服的速度也很快,腰带一松,身上的绿色长裙自然落在足上,套着绿色布靴的玉足随意的踢掉长裙,接着后背的肚兜带子一松,三件颜色各异的肚兜便飘落下来,最后手伸向腰际,一样颜色各异的亵裤被从腿间剥落,掉到潮湿的地面上。而两个金蚕门女弟子则是大胆开放的多,将腰带一松,随手褪去绿色纱裙,里面更是什么都不穿,仅仅留下一双墨玉色的长靴套在足上。
「来吧,一起,不然那些小家伙才懒得下来。」
五人躺倒成一排,套着长靴的玉足高高抬起,并大大的向两边分开。她们的也没闲着,除了将一只手伸向腿间自渎,另一只手还放在身旁人的敏感部位,大肆揉捏抚慰。山洞中淫声遍地,娇叫连连,就如同一场淫乱的磨镜聚会。
这一切都让在岩石后面的孙静看着面红耳赤,芳心狂跳。讲真,若是只是长期压抑,总会有些百花门弟子会结对磨镜,以宣泄身体的欲望,哪怕和外人也无所谓,只要对方也是个女人就可以了。就在孙静以为这不过是这五个人秘密聚会的地点时,山洞顶端不断响起的「嗡嗡」声,让她一阵头皮发麻。
这声音,孙静很熟悉,而且不止听过一次。
第一次,孙静带人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可连对方的头发都没碰到,然后就遭到金蚕老祖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
第二次,黑衣人围攻百花门,就是同样一批金蚕,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给啃了个精光。她也知道女子遇到那些金蚕的下场:十几个百花门弟子都被金蚕掠去,其中还有个当着她的面被金蚕给奸破了身子,还留下了满满一肚子虫卵。
而这一次,金蚕出现在这里…
孙静很快就捂着嘴巴回顾了当年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山洞顶端,一只又一只金蚕振着翅膀飞落下来。这些金蚕无一不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它们随意降落在五个女子之间,随后如轻车熟路一般,用它们自己的节肢抱住女子的腰际,随后只听她们一声满足的长吟,长长的虫根几乎尽根插入,随后以几乎正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又快又猛的抽插起来。
「哦…哦…好厉害…快些….快一些…」
「插满了…嗯…唔…」
虫尾就如一条巨大的肉棒,将五女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饶是那贞洁玉女,也会在这非人类的抽插中失去自我,更何况这五个已经食髓知味的女弟子呢?
在这些虫根的激烈抽插中,五女接二连三的泄了身子,可这并不妨碍金蚕们的动作。不多时,随着趴在那玉兰身上的金蚕一阵尖利的嘶叫,肉眼可见的金蚕尾部重重插了四五下,随之,香瓜大小的虫卵就被一个个注入到玉兰的花宫中,直到注入了四五颗虫卵,花宫中再也装不下时,这金蚕才满意的将虫根抽离飞到岩洞顶端休息。而这个时候玉兰的肚子亦如十月怀胎一般。
「要…要出来了…哦…」
玉兰用双手拨开两瓣蜜肉,香瓜大小的虫卵随着粘稠半透明的白色汁液喷射出来,第二颗、第三颗…..等到花宫中的虫卵排空,又将余下的粘液浇在虫卵上,此时她的肚腹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这时的玉兰才长舒一口气。但她并未有就此离开,而是继续躺倒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很快又一只长尾金蚕飞落下来,抱住躺倒在地上的玉兰,再次将虫根插入她的身体。
眼前的五女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恐惧,而是欣然承受着这些面盆一般大小的金蚕的随意奸淫,并在最后兴奋的产下虫卵。看到这里,孙静已经从最初的恐惧、恶心,逐渐变成了麻木,毕竟这些金蚕还没有做出将人大卸八块吸干鲜血的事情,它们只是将女人作为自己的生育工具,试图扩大自己的族群而已。
「哦…又来了…插死我了…好美…」
这会儿,五女的位置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她们头朝内腿朝外相互围成一圈,如同五瓣花瓣,双腿分开,就如同一朵盛开胴体之花,一只只金蚕带着「吱吱」的尖啸飞掠下来,抱住那些女体就开始激烈的用虫根抽插起来,直到最后五女的腿间喷射出裹着浓白汁液的虫卵,孙静已经没法再继续看下去,她猫下腰,悄悄的向后退去。直到轻声走出很远,她才撒开腿往回跑。
她再也不想到这里来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直到看到灯火之下百花门的建筑,孙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她倚靠着墙壁,看着面前三三两两经过的百花门弟子,仿佛又有了回到家的感觉,可刹那间她的心如同沉入了冰窟之中。
「那玉兰三人,看着已经被那金蚕给奸淫了多时,想必早已沉溺在这肮脏的淫戏中很长时间。可百花门并不是几十几百人的小门派,那么长的时间,百花门恐怕早已经被渗透的像筛子一样了。」
孙静看着这些无论是身着白衣的入门弟子,还是那些属于少数的红衣高级弟子,个个都像是金蚕门的探子。
「孙师姐?」
耳边的呼喊让孙静回过神来,不远处一名绿衣中级弟子对她招手:「孙师姐,已经未时了,应该是中低级弟子操演的时间,她们让我过来叫您去。孙师姐…
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我给您找医病的弟子么?」
「不,不需要,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孙静摆了摆手,对着那绿衣弟子道:「我有要事要与掌门商议,操演之时你们今日先找两个高级弟子监督。」
「那孙师姐,您是不去了么?孙师姐…?」
孙静头都不回的,急匆匆的离开此处,只留下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绿衣弟子。
百花门掌门居室。
此处虽然没原来群芳谷的百花楼那般雄伟华丽,但作为掌门居室已经是相当豪华了,建筑外的装饰也不比原来百花楼的差。从洞穴中吹起的凉风将周围装饰的轻纱吹起,风中还带着阵阵花香,让人难以相信这个地方身处地下洞穴中。
可这些景色,孙静根本无心欣赏。
她走到掌门居室的门口,但始终伸不出开门的手。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太过重大,着实让她犹豫了一阵,但如果不迅速的禀报掌门,以后若是事大,根本不是她一个人能收拾的。
「剑兰,为何在门外踌躇?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放心不下的事情?」
孙静叹了一口气,高影早就知道她在门口了,她伸手推门进去,只见高影坐在一张花纹繁复的圆桌前,小口的啜着手中的茶杯。空气中满是淡淡的玫瑰味,想必那茶碗中必然是高影最喜欢的玫瑰花茶。
「弟子剑兰,见过掌门。」
孙静对着高影遥遥一拜:「弟子确有要事相报。」
「哦?让本座猜猜,是不是和最近百花门弟子偷跑去合欢宗玩闹有关?」
「是,不是。」孙静抬眼与高影对视:「掌门,此番地址过来一个是为了百花门弟子能否前去欢喜域游玩的问题,另外一个是有关金蚕门的人。」
「欢喜域的事情先压下,金蚕门怎么了?」
「是的,今日用过午膳后,弟子发现有三个百花门弟子形迹可疑,便跟踪了她们一路,没料到她们早就和金蚕门的人勾结,甚至……」
孙静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唾沫:「甚至还和那些金蚕门的的女弟子一起,与那些金蚕巨虫交奸…」
高影「啪」的一声将被子摁在桌上:「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弟子亲眼所见!掌门若是不信,可让门中的医病弟子检查她们三人的身体,恐怕她们三人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咯吱」一声,高影手中的杯子被捏的粉碎:「本门与金蚕门联合,那还是看在薛雨晴的面子上!她倒好,时时刻刻想着腐化本门弟子!要本座看来,此事肯定和薛雨晴有关系!剑兰,此事重大,你先回去,一切照旧,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待本座遣人查实之后,再下结论。」
「谨遵掌门令。」
等到那孙静离开,掌门居的玄关合拢,高影才笑盈盈的将手中杯子的残骸丢弃一旁,拿起一只新的杯子,重新将玫瑰花茶倒入其中。透过茶水腾起的热气,另一边阴暗的角落中,一名绿衣美妇悄然走出,直到她贴在高影身后,让自己的丰乳来回蹭着高影的后背,高影才答道:「怎么样,我这掌门演得还算真吧。」
薛雨晴微笑着环住她的脖颈,用脸往她耳边蹭了蹭:「至少本后看不出什么毛病,你这徒弟也不会想到,百花门掌门高影早就被金蚕王给破了身子,还让它下了一肚子的种。」
「呵呵,本座也没想到,剑兰居然发现了这些秘密,不过想必在虫后的操作下,百花门的人八成都已经……」
「不,是九成。」薛雨晴比了个「九」的手势:「门内之人基本都被我金蚕门弟子或是诱骗或是迷昏,统统将自己的处子身送给了金蚕王,有许多人还变成了金蚕的狂信徒,恨不得金蚕天天往肚子里下种呢!不过放心,哪怕是金蚕王和普通金蚕,都不会伤了她们,最多让她们下面疼一阵。」
「但若是一直压着,怕是剑兰也会怀疑,要不,就让合并仪式提前吧!」
「提前,你有把握么?」
高影点点头:「如果仪式提前,那那些条条框框,也没必要留下来了,届时百花门与金蚕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会分离开来。百花门在外,主内则是金蚕门,就算将来回归群芳谷,也无人能识破其中的秘密。」
「那就好,本后会让门内的弟子都动起来,保证三天内百花门都会争着抢着让金蚕下种…三天之后仪式开始,到时候就让你的乖徒儿过来参加。」
薛雨晴低头,对上高影泛着绿芒的双眸,深情的吻了下去,手也不老实的伸向高影的腿间,熟练的将其中的亵裤底端拨到一边,让手指肆无忌惮的插入进去。
「来…」薛雨晴轻喘着:「本后会让你飞上天的…」
「不是让那些金蚕一边奸着一边飞起来么?」
「若你想,子时来金蚕门,本后自然会好好招待的…现在,我们上床去…」
三日后。
孙静坐在桌前,漫无目的的翻阅着手中的《药经》,这本书是中州药学之大成,通俗易懂,也是行医者必看之书,可再好的书孙静都没法静下心来观看。门中一切依旧,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已经过了三天掌门哪里还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但仔细想想,这样铲除奸恶的事情哪是三天两头就能做好的?
她将书合上,啪的一声丢到一旁,就在她想要出门透透气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
「师姐,孙师姐!掌门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别急别急!来了!」
孙静打开门,只见面前的白衣弟子,轻喘着气,看起来是跑了不少路。「弟子寻遍了操演场,都不见师姐的影子,这才找到这里来。掌门有要事找你,赶紧去掌门居。」
「现在就要去?」
那白衣弟子点点头:「总之非常紧急,孙师姐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打搅了!」
「去吧!」
见那白衣弟子离开,孙静不敢迟疑,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就匆匆前往掌门居。
直到到了那掌门居室的门口,孙静才敲了敲门:「掌门?」
可连叫三声,都无人应答。
「奇怪…」
孙静下意识的推门进去,可不料一推开门,四周一阵粉红色的雾气喷出,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软软的躺倒在地。
过了好一阵子,孙静才从昏睡中醒来,低头却见自己的粉色衣装被剥了个精光,四肢都被呈大字型用不知名的干结液体固定在地面,一寸都挪动不得,只有自己的头还能转动。这地方似乎是个山洞,但更加宽阔,周围还点着各种大小的油灯火炬用来照明。她稍稍抬起头,便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站着的高影,以及那个孙静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薛雨晴!为什么她和掌门站在一起!难道……
而周围的人更是让她惊骇不已,周围齐齐整整全都是百花门弟子。无论是白衣、绿衣还是红衣,光是从她这里看去,至少就有数百人,怕是高影已经召集了所有的百花门弟子。
「孙静,看来你并不明白本座的苦心,本座的确想带着百花门一飞冲天,可如今的现实无情的击碎了百花门。所以经过深思熟虑,本座以为和金蚕门合流,才是最好的选择,以后,双方既可资源共享,又可以…」
「不…掌门,薛茹月不是个好东西,不要相信她…掌门…」
「所以,今日本座才将各位召集起来,完成我们的最后一步。请虫后将它牵出来吧!」眼中闪过绿芒的高影完全没把孙静的话听进去,而是向薛雨晴点了点头,只见两人分开一条路,露出了她们身后的东西-----硕大的金蚕王带着一贯让人恐惧的压迫感,被两个金蚕门虫使牵着向她走来。而那浑身浅绿色足足有八尺高的巨型金蚕,带着沉闷的哼哼声,头部的复眼盯着被固定在地上的孙静不断转动,腹下的粗长虫根则已经向前伸出。
孙静不是没有看过人虫交媾,但那么大的虫子站出来,压在她的身上…..
孙静的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救我,桃花…..白桦…..山茶……救我,快点救我!不要被金蚕门的骗了…..黄杨、秋葵….救救我,算师姐求求你了…快把我救出去吧…」可旁边那些百花门的弟子听到孙静的求救,不过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孙静,就如同看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务。周围人的冷眼旁观,让孙静如坠冰窟,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她。
那金蚕王的节肢越过她的身体,稍稍下沉一些,那根带着不知名液体的巨大虫根就紧紧贴在她的乳沟间,借用了她的皮肤磨蹭了几下,那质感就如动物的骨板一般坚硬粗粝。随后金蚕王往后退了两步,这根孩臂粗的虫根已经抵在了孙静的肉穴外面摩擦,沾上了些许她的汁水,加上金蚕王虫根上滴下的汁液,更显得狰狞恐怖。随后那虫根对准了孙静的腿间,用力插了进去!
「啊!!!」
只听孙静一声惨呼,虫根撑开嫩肉,带着处子鲜血深深的插入到孙静的花宫深处,这一插差点让孙静疼的昏过去,而因为虫根的作用,孙静的小腹高高挺起,身体内也因为疼痛几乎弯成弓形,失禁的尿水也淅沥沥的流淌出来。
「不要…太大了…快点…拔出来…疼…疼死了…」
虫根就如捣蒜罐插入了一根足以搅动水缸的木棍,剧烈的疼痛与撞击让孙静不禁皱起眉头,虽然虫根抽插还有些干涩,但是等金蚕王调整些力道,便再次用力插入,并且以沉重而缓慢的节奏动作起来。
「啪啪啪!」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几乎在这个洞穴中产生回音,虫根来回润滑,在一人一虫的交合处带出些许血丝。不知道是交合起了作用,还是金蚕王给孙静造成了心境的改变,孙静口中的痛呼已经变成了婉转的娇喘。她尽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面对虫根欲拒还迎,虫根上分泌的粘稠液体冲淡了血丝,随着金蚕王的抽插大团大团的飞溅出来,交合处的地面浆液成片,宛如一个肮脏的水洼。
「哦…哈…嗯…对…好大…」
金蚕王大力的抽插了一炷香的时间,孙静只觉得下面只余下异样的感觉,就如同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很快她便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冲动,因为金蚕王已经发出了尖锐的「吱吱」声,只见它的虫腹紧缩,虫根猛的撞了花宫几下,那虫根的孔洞便在孙静声嘶力竭的长吟中将一颗颗柑橘大小的虫卵带着不知名的液体注入了孙静的花宫。
「嗯…啊…肚子…肚子好涨…」
直到虫卵被完全注入到花宫中,金蚕王才满意的将虫根抽离已经像是十月怀胎的孙静的身体,而抽离之后,金蚕王还将剩余的液体喷在了孙静的肉穴上,待到这些液体干透,将那开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自剑兰破处之后,现在百花门上上下下都已无处子之身。为了庆祝百花门与金蚕门合并,百花门与金蚕门便与金蚕一道狂欢个三天三夜吧!」
高影这句话落下,百花门众人就如解除了束缚一般,女弟子们眼中绿芒闪烁,一个个欢呼雀跃,一时间白的、绿的、红的…..衣裙翻飞飘落,她们主动自己衣裙褪下,将各种颜色的肚兜与亵裤甩在一旁,一边躺在地上,无论是摸乳分腿,还是直接三两个行磨镜之事,亦或者四五个一起相互舔弄。
「嗡嗡嗡!!!!」
成群的金蚕几乎能够遮天蔽,它们一同飞掠下去,挺着自己壮硕的虫根,抱住一个个赤裸美妙的躯体,肆无忌惮的轮奸她们。虫根直挺挺的插入到这些满是春欲的百花门弟子身体中,或者肉穴,或是后庭,也有双洞齐入。更有甚者直接被金蚕抱起,在半空中承受着虫根的抽插,一个个被奸到双眼翻白,浑身瘫软。
「哦…唔…太快了…」
「臭家伙…诶…不要插后面…」
「快点…奸死我吧...」
足足数千人一同发出淫叫娇呼,这场面将之前所未见,一时间山洞中满是高亢的女子呻吟,似是进入淫狱一般。看着这千人共乐的壮观场景,薛雨晴与高影笑盈盈的解开腰带,任由自己的的裙装褪到地上,两人都没有穿内衣就这样赤条条的站着,很快就吸引了不少金蚕的目光,它们两只一组,一前一后趴在两人的小腹与后背上,然后将自己的虫根用力插入到她们的前穴与后庭中。
「呼…」
插入的那一刻,两人仅仅是稍稍抬头,轻声声音出声,随后就轻喘着接受着来自前后的虫根抽插,两人的肉壁紧缩着,站在原地主动迎合入侵的虫根。金蚕一边发出「吱吱」的嘶叫,一边奋力挺送,四条虫根在前穴后庭插入抽出,与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四条虫根一齐发力,在四个肉洞中带出泡沫和不知名的汁液,两人的腿间一片狼藉,各种体液从腿间如溪流般淌下。
「快些…快一些…」
薛雨晴与高影在金蚕虫根的奸淫下,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在破体的虫根之下,没有女人能抵挡的住它们的侵略,哪怕是虫后和百花门掌门也不行。
还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随着四只金蚕长短不一的尖锐嘶叫,她们都感觉到虫根一阵紧缩,随之开始往她们花宫与后庭注入虫卵。一个又一个香瓜大小的虫卵被注入到她们的身体中,薛茹月倒是对这下种的方式相当享受,而高影似乎不太适应,双腿一直在发抖。不多时两人的肚子都已经高高鼓起,花宫与后庭中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还行吧,只需要多来几次,就可以适应了。」
高影点了点头,握住薛雨晴伸来的手,被她牵着走向孙静的方向。
至于那金蚕王,薛雨晴也不会将它冷落,此时金蚕王已经将其中一个金蚕门的虫使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而山洞中,大多数百花门弟子都被金蚕给下了种,一个个大腹便便,如怀孕的母亲正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薛雨晴伸手打碎了固定孙静四肢的风干液体,看着眼中满是绿芒的孙静,她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拉起。
「我的师妹,怎么样,和金蚕王做,舒服吧?」
孙静点了点头:「很奇怪,但…很不错。」
「这就对了,你先跪下。」薛雨晴抬头对周围的数千人喝道:「那我们就进行仪式的最后一项吧,为金蚕诞下子嗣!」
孙静乖巧的跪在地上,薛雨晴走到她身前,伸手扒开自己的腿间,一个个香瓜大小的虫卵,随着粘稠的液体一起喷射到孙静的头上,可那孙静不躲不闪,甚至还一副享受的样子,接着是高影,将液体与虫卵一同浇在孙静头上,接着是七八个百花门弟子人一起围着她将虫卵产在她身上,一连上来数十轮,孙静仿佛被浆液浇透,满头乌发杂乱无章,从脸庞到胸口再到被虫卵撑得鼓起的小腹与大腿,满是数百人份喷射的浆液,浓厚程度就如刚经历了一次精液浴。
虫卵与浆汁越来越多,孙静被包围在其中,等到浆液风干,孙静与那些虫卵一起,变成了一尊晶莹剔透、扭曲淫靡的雕塑。虽然汁液浓厚,可薛雨晴直到这些汁液本就是透气的,不然虫卵根本无法存活。
「现在我宣布…金蚕门,正式并入百花门…哦…」
两只金蚕适时的抱住薛雨晴的身体,从前后肉穴狠插进去,弄得她话语也变了调子。周围再也没有有欢呼,只余下千名女子一齐再次被金蚕奸入身体的娇呼。她们摆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姿态让金蚕在体内下种,中间只余下被风干浆液与虫卵固定在一起的孙静。
昔日的百花门大弟子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腹中满是金蚕王的子嗣。就如同一尊淫靡的神像,静静等待着周身虫卵破壳而出的那一刻…
第二百一十二章
琼华宗。
现在琼华宗的主事人杨天赐,正满脑子空白的躺在床上,身边已经侧躺着沉沉睡去的、颇有姿色的半裸女子,则是他的第十二房小妾。
自从以黑衣人为首的朝廷势力全面控制了琼华宗,作为琼华宗新宗主的杨天赐更是每日过着乐不可支的日子。以往的时候,虽然杨天赐作为内定的少主,但日常的开销用度还是得看他爹杨思的脸色。虽然他爹如今攒下了富可敌国的家财,可终究习惯过节俭的日子,尤其是看不惯大儿子杨天赐的铺张浪费、沾花惹草。
现在他里通朝廷将他爹给卖了,顺便也将琼华宗的一些重要产业转包给朝廷,只要对着朝廷点头哈腰,将朝廷当爹,自然是能有花不完的钱。很快杨天赐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原来琼华宗已经非常奢侈的装饰按照他的喜好又装修了一遍,用上更加豪华昂贵的材料。同样沾花惹草也是从没有停下来过,无论是外人投送怀抱,还是自己看上强抢来,亦或是半推半就被拉上了床,两年多来,杨天赐已经祸害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
更让琼华宗中愤怒的是杨天赐居然把黑手伸进宗内,为此奸污了数十个颇有姿色的琼华宗女弟子。宗中无人不怒,可又敢怒不敢言,如果让他听说什么忤逆的话,黑衣人马上就会找上门来,当街处死。甚至,就连原来支持朝廷以及他杨天赐的一部分长老也开始对他表达不满。
可杨天赐才不管这些,只要他和朝廷,和那些面善心狠的黑衣人搞好关系,就有花不完的钱和操不完的女人。
至于琼华宗以后怎么样,那管我什么事情?
处于权力巅峰的杨天赐早已被迷花了眼,他侧过身去,看着这个小妾的裸背。刚才的这个小娘们就这样在床上张开了腿子,然后让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入进去,那紧致的肉缝和滴落的处子血都证明这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子。之后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将这小娘们插得嗷嗷直叫,最后再让一泡浓精全部射入她的花宫。
「那种感觉………」
想着想着,杨天赐感觉下面又隐隐有了动静,这让他又有了抱着这个新瓜初破的小娘们来上一次的渴望。
就在杨天赐想要摸上这个小妾的裸背之时,外面先是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是一连串的喊杀声。这令人不安的声音立刻让杨天赐从床上弹起,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脚走到门边上,小心的打开一条缝,只见走廊见满是火把发出的点点黄光,无数人交相奔走,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来人啊!来人啊!」
任凭杨天赐怎么叫,都没有人过来。无奈的他只能打开门顺手抓过一个路过的人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都慌慌张张的!」
那人先是怒骂了一声,再见抓自己的人是杨天赐,语气这才软了下来:「回宗主,外面…刚才琼华城外都是喊杀声,然后城内就开始作乱,作乱的人打的旗号是……」
「是谁?!哪个人那么大胆子,竟敢造老子的反!」
「是二少爷!杨天锦!他说要大义灭亲…」
「什么!」
杨天赐瞪圆了眼睛:「杨天锦不是已经死了么!琼华城那么高,他杨天锦难道飞过来!黑衣人呢,为什么一个黑衣人都没看见!」
「宗主,满街都是黑衣人的尸体,那些来的人手一柄神机弩,射起来又快又准,那些黑衣人根本挡不住啊!掌门,您快跑吧…再不跑可就要没命了…」
「滚你妈的!」
杨天赐一把将这人推倒在地,那人的脑袋瞬间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砰的一声脑袋着地,可就算脑门也磕出了血,那人还是不顾一切的爬起来要逃离此地。
「冤家…怎么了…为啥外面的人都慌慌张张…」
他的小妾也被外面混乱而嘈杂的声音惊醒,赶忙跑出看看个究竟,这才看到了刚刚还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杨天赐。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杨天赐看着纷乱的人群,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要转头走向自己小妾的位置,却听见他的小妾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死人…死人了!」
一个路过的人,可能是杨天赐的手下之一,还没跑上几步,一支弩箭便带着破空的声音将那人给扎了个透心凉。人群的惊叫更是盖过了那个小妾的惨叫,接二连三的弩箭精准的射向这些逃散之人的后背,很快地上便铺满了后背中箭的尸体,以及哀嚎着努力向前爬的倒霉蛋。
更远处则传来无数人的脚步声,院子侧门「轰」的一声被人踹开,一大群人鱼贯而入,既有身着合欢宗服饰的又有身着琼华宗服饰的人,他们手中无一不拿着一支精致的劲弩,也不怪杨天赐的手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溃散逃跑。
而这一大群人中,为首的正是琼华宗的二少爷杨天锦,而站在他身后则是他的父母,同样也是杨天赐的父母,被软禁的杨思和林氏。杨思的气色比两年前还要不好,头发和胡子几乎全都白了,可看到杨天赐以后,仍旧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爹!」
杨天赐看到自己亲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爹?你还认我这个爹?老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琼华宗都快被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给败光了,这何止是拿蜡烛当柴烧!这简直是….」
杨思怒气冲冲的从地上抽出一根折断的枪杆,在林氏的惊叫和杨天赐自己的惨叫声中,琼华宗现任掌门的一条腿被生生打断,地上只余下痛苦哀嚎的杨天赐,他知道自己迟早会有报应,就这样得过且过下去,可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朝廷都能当你爹了!他让你把琼华宗的屋顶都给掀了,你就敢全都掀了!
看老夫今天不把你给打死!」
也多亏了林氏和杨天锦及时拉住杨思,要不然杨天赐的另一条腿都保不住。
「父亲,我想这些已经够了,哥哥已经受到了惩罚,再这样下去没有必要!
目前还是以安抚人心,铲除隐藏的奸恶,并以恢复琼华宗生产为主。」
听了自己二儿子的话,杨思才将棍子丢在一边,任由林氏扶着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自己的大儿子一眼:「从今日起,革除杨天赐少主之位以及强取来的掌门之职,把这个不孝的东西和这个淫妇先关起来,听候发落!」
「是!」
两名孔武有力的琼华宗弟子根本不顾杨天赐的惨叫和他小妾的哭嚎,抓住他们的肩膀就将他们如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看着被拖走的两人,杨思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自己的二儿子,一晃两年原来白白胖胖的杨天锦瘦削了许多,很显然这两年内都是在外面摸爬滚打。他甚至因为杨天锦早就被杨天赐给暗杀,尸骨无存,便对整个琼华宗绝望了,可没料到今日杨天锦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带着原来琼华宗之人杀回来。相比于自己二儿子给自己的惊喜,他身旁的合欢宗女弟子就不怎么显得突兀了。
「哼!」
杨思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然后伸出拳头轻轻在杨天锦的胸口锤了一下:「也怪为父当年有眼无珠,就看到了杨天赐的表面功夫,却没见你这小子的里面功夫,甚是了得,有当年为父的风范!」
「爹可不能这么说,儿子不过是寻了个空挡,运气好罢了!」杨天锦向周围的琼华宗弟子与合欢宗弟子使了个眼色,两拨人立刻会意,分成五六个组,分别去接管琼华宗各个要害部门。
「若没有高人指点,儿子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克服琼华城。」
「怎么?你身后,还有高人指点?」杨思问道。
「嗨,爹,那不算什么高人,那是我兄弟,李翰林!一切都是他在孩儿筹划。若不是他,还有合欢宗出手帮助,我也逃不出那满是尸人的三羊镇,更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杨天赐将这两年来的经历,向杨思与林氏娓娓道来,如三羊镇与尸人血战,再到带着李翰林回到合欢宗,然后与苏璃雪成婚,最后由着李翰林布置作战的计划。
「你…..成婚了?」林氏不禁发问:「是何门何户,是不是清白女子?」
「娘!那当然是清白女子,人家可是」蓬莱玉剑「苏璃雪苏女侠。」
「这…你和蓬莱派…..」
「你还是别说了!」杨思忍不住出口责问:「头发长见识短,人家蓬莱派都被朝廷逼着就范,你这妇人拿什么来问蓬莱派?我们的儿子翅膀硬了,难道还不允许他自己飞起来?…对了,话说蓬莱派那边…」
「内子早已经带着蓬莱派的人去了,一个时辰前蓬莱派已经克服。翰林那边也来了消息,这一次那狗皇帝的大军都被设计炸死,仅有皇帝自己被零星护卫护着逃回了腾龙城,若不是这次皇帝打败,儿子也没机会回琼华城。再者我答应了李翰林,若是克服了琼华城,就带着人去困那腾龙城。」
「你还要去困腾龙城?这可是造反!」
「可儿子打回琼华城的那一刻就是在造反了,恐怕儿子的通缉令还贴在腾龙城里了,听说赏格好几千两!若是这样放那皇帝一马,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都会付诸东流,只要他们喘过气来,又会狠狠的咬我们一口。届时琼华宗的命运,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你…」
杨思仿佛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竟然挤出一丝笑意:「好!你有种!不愧是我杨思的儿!」他哈哈一笑:「老夫行商大半生,建立琼华宗,虽然锱铢必争,可处世十分小心,唯唯诺诺,隐忍惯了。难得,生了个有种的儿子!」
「爹…你同意了?」
「为什么不让你去踢那狗皇帝的屁股?难道你爹很喜欢被人关在后院里?」
杨思用力拍了一下杨天锦的肩膀:「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你若要做,就去做吧,你爹娘都是你坚实的后盾,琼华宗的各种资源任你调配!还有,婚配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让爹听到你对那苏璃雪不好,小心爹把你骨头给拆了!」
「放心,若是如此,孩儿自然会回来领罚!」
「好,既然如此…」
杨思郑重的看着杨天锦,而杨天锦自己似乎也猜到了,他将会担起更大的责任,不由得站得笔直。
「从今日起,由杨天锦出任琼华宗宗主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