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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那个赤目法王,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享用圣德明妃了?」那波切法王热切的看着刚刚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圣德明妃后庭的赤目法王。
只见那赤目法王笑了笑:「虽然这圣德明妃淫荡无比,本王十分受用,可好东西自然是要分享的!」
赤目法王将那圣德明妃的玉体推到波切法王手中,波切倒也不急着把玩,而是细细端详了一下圣德明妃的容貌、还有身体各处的特征,这才将女体平放在地上,拔出了赤目法王插入圣德明妃蜜穴的铜棒,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
「啊!又来了……」
在洛泱的娇呼中,波切法王山一样的健壮躯体便压了上去,只剩下圣德明妃穿着金色长靴的两条腿暴露在外,随着波切法王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黑目法王看着波切猛力抽送身下女体的样子,忍不住对一旁观战的赤目法王说道:「这个波切虽然看起来像个二愣子,但非常会做人,平时还会拿出一点孝敬给本王。」
「哦?」赤目法王看向黑目法王:「我说你怎么多了那么多奇珍异宝,原来都是那个波切孝敬的,那下次我也要一份!」
「除了奇珍异宝,那波切还有不少好东西,像是从中州那个叫离天城的大城里获得的女子衣物,还有不少好玩的器具和药物,关键是,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淫玩女子的!不是正好有一批中州女子过来么,这波切就获得了两个,让她们穿着中州青楼的淫亵衣物,肆意把玩,乐不可支啊!下次我让波切也将你邀请过去,我们一起奸那些娇弱的中州女人,看着她们跪在胯下舔棒的样子,嘿嘿嘿!」
「不行,下次我也要从中州弄一些好东西来!黑目,你有什么好东西可得先告诉我!」赤目法王大喜,脑中已经想象出了那些中州女子穿着暴露的衣物,红着脸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婉转呻吟的样子。
只不过此时,正在望着圣德明妃胴体的法王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本来应该在座位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经不见了踪影。
「啪!啪!啪!啪!」波切法王的肉棒深深进入到圣德明妃体内,虽然频率较慢,但动作又凶又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洛泱经历了三个人的猛干早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瘫在蒲团上,任由那波切法王猛插,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洛泱挣扎不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插……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洛泱浑身颤抖几乎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一翻没有了意识。
「这圣德明妃真是够劲的,连续被三个人用过还是那么舒服!」
波切法王感觉到圣德明妃因为高潮的蜜洞箍的自己肉棒发疼,他抹了一把满是大汗的脸,一把提起已经变成烂泥一般的圣德明妃,将她那玉门高高抬起,自上而下,毫不客气的大力抽插。
道场上肉棒入穴的「噼啪」响声不断,波切法王咬着牙死命抽插,送出几百肉棍以后,他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进圣德明妃的体内,此时洛泱躺在蒲团上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也被射入体内粘稠的精液烫的浑身抽搐。
之后洛泱被推入了其他法王的怀中,接受着一个个法王肆意轮换交合,洛泱从昏迷到被奸醒过来,再被奸到昏迷。身上的三个肉洞早已经不知道被那些满目淫光的法王射入了多少次「圣液」。那些法王的癖好全然不同,有些喜欢蜜穴,有些喜欢后庭,还有一些喜欢口爆,甚至双杆入洞,甚至三洞齐开,那些壁画上不堪入目的性爱姿势,几乎都在圣德明妃上试了一遍。
神智迷乱的圣德明妃体验着肌肤与下体摩擦的快感,浑圆完美的雪臀则跟随着身下和身后不知道是哪个法王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粗大肉棒钻入自己早已被几个法王灌满了「圣液」的前后两洞,嘴中的肉棒混合着口水和男人留下的肮脏痕迹「吧唧」作响,身下则发出越来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
三个时辰以后,等所有法王与圣德明妃交合两次以后,轮座交合之礼终于结束。高贵的圣德明妃已经被那些法王轮流奸淫到筋疲力尽。洛泱后面两洞已经被奸的白乎乎一片,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的精液,将她的花心玉宫玷污的白浊一片,甚至小腹还因为精液的灌入微微凸起。而那根历经双穴的石榴石铜塞,也被重新插回到圣德明妃的后庭中。
此时,刚才一声不吭消失的金光大法王才悄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依旧是那副盘腿坐在蒲团上念经的样子,仿佛道场中那个被奸淫到昏迷的女子与他毫不相干一样,桑吉则全程陪在大法王身旁。而每位法王轮座过圣德明妃两次以后,也是基本保持着念经的姿势,只不过大多数人根本心不在焉,还想念着刚才在胯下被肆意玩弄的圣德明妃。
直到两名白衣鬼女上前,将满身脏污的圣德明妃扶到一边,稍稍的擦拭了一下她的身子,并且稍微喂了一些水。刚才圣德明妃泄身多次,如果不及时补充水分,则有脱水的危险。
过了不到一刻钟,大法王念经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对着一旁负手站立的桑吉点了点头,桑吉立刻会意。
「圣德明妃与众法王行轮座交合之礼毕,典礼结束!现在恭送圣德明妃回金塔!」
但是那黄金圣轿,并未送过来。只见十几个壮汉带来板材支撑着金光祖师造像,却毫不费力的抬起了那金光祖师身上的圣德明妃造像,两像分离以后,那雕像下方的光景才显现出来:只见金光祖师的造像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铜棒,形状就像男人的那活一般,只不过要粗大很多。原来两尊雕像是靠这根铜棒来支撑,而那圣德明妃的造像则是空心的,要不然根本无法做成这种相交的姿态。
两名白衣女鬼扶起已经稍稍恢复的圣德明妃,为她重新戴上了黄金面具,但却没有让她穿上任何遮羞的东西。虽然洛泱人还醒着,但是因为失魂草的作用还是显得浑浑噩噩,白衣女鬼对此毫不在意,她们扶着圣德明妃攀上那金光祖师造像,其中一人掏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放了油,抹了一些在那鎏金铜棒之上。本来按理应该是让洛泱自己坐上那铜棒的,可此时的洛泱被奸的站都站不稳,只好让白衣鬼女代劳了。
「圣德明妃,坐这铜棒的时候一定要放松,尤其是外城那不平的路面。」
白衣鬼女扒开洛泱的双腿,又将腿间滴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秘处对准了那铜棒的棒头部位,慢慢将她的身子往下沉,冰冷铁硬的铜棒一下子插入身体,稍稍有些胀痛,直到洛泱完全坐在那造像上与金光祖师的胸膛面对面,那胀痛的感觉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那双修交合时差不多的羞耻感觉,只不过,她体内的那根铜棒毫无生气。
两名白衣鬼女又从造像的左右边翻出四个暗格,从其中取出四件镣铐,这些镣铐的末端都被牢牢固定在造像上,就是为了防止坐在上面的人滑下来。等到两名白衣鬼女下车,被镣铐固定的圣德明妃就如同环抱着金光祖师的造像一般,在又一次响起的鼓乐中,被一群半裸壮汉一起抬起。原来圣德明妃的造像则用红布盖好,放置在马车上一起运走。
那金光祖师造像与圣德明妃一起被抬出吉达法坛的大门,坐在铜棒上的洛泱这才知道,虽然这铜棒是死物,不像男人那样能够上下活动,变换各种姿势,但这造像却有一个富于弹性的「底」,就是那些半裸着抬着造像的大汉们。造像不动时,那粗铜棒插在蜜洞内里大概三寸来深,等到造像被人抬起,借着身体的惯性,那粗铜棒就一下一下地来回抽插,浅的时候不过进去一半,而深入的时候直达子宫。
「呜……嗯呜……呜……呜呜……呜……」
从吉达法坛到外城的路并不远,但是就算是这一段距离,那抽插的铜棒,再次点燃了洛泱刚刚要熄灭的欲火。被铐在座像上的圣德明妃面色泛红,满脸春意,身体不断扭动。饶是那洛泱刚刚经过十数根肉棒的洗礼,却也一下子没法适应这等折磨。只见她身子时不时的反躬着,两只绑在座像上的玉手不住的握紧,一对穿着金色长靴的玉腿足绷得直直的。
按例圣德明妃应该与金光祖师造像交合,独自回到金塔区,以证明圣德明妃之决心。而金光大法王则不会与圣德明妃一同回去。
当圣德明妃回来的时候,百姓按例也是要下跪恭迎的。可那铜棒每一下都捅在敏感处,而且持续不断,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突然坐在造像上的圣德明妃浑身抽搐,身子开始前俯后仰,随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如烂泥一样瘫了下来,玉门中大量蜜水喷涌而出。
虽然金光城严令禁止直视圣德明妃,可是不怕死的人并不在少数,两边跪在地上的百姓,包括哪些出巡之时偷偷在角落撸管的人,还有一些抱着侥幸心理,偷偷自下向上看着那圣德明妃与座像的结合处。那后庭中深深插入的石榴石铜塞与那插着铜棒的下体秘处清清楚楚。有这等美妙风光可以欣赏,这些色胆包天的人哪能放过?
就这样,洛泱被铐在造像上,抬遍大街小巷。足足一个时辰以后,才返回了金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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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洛泱与造像一起被抬走时,囚车内的众人才被放了出来。
确切的说是被人给踢出去的。
「你们看都看完了,赶紧滚!要是再在金光城里犯事,老子第一个抓你下狱,听见没有?」
在法坛看守的推搡和斥责下,桑多梅日不得不与另一个人一起扶着尚在昏迷中的李翰林,与其他被释放的囚犯一起,慢慢向法坛的一个边门走去。途中不时遭到其他法坛看守的嘲笑和辱骂,直到他们走出那已经掉了漆的破落边门,那木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所有难听的声音统统消失不见。
「这帮王八羔子!」其中一人愤愤不平的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像法坛外墙丢去。石子撞击在法坛的高大外墙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滚落在地上,仿佛在嘲笑这一群人的孱弱。
「达扬!」手扶着李翰林的桑多梅日低声喝到:「莫非你还想在那黑牢里关上三年!」
「可是……桑多梅日大哥!这些人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一些能说话的牲口!」
「就算是这样,我们还能怎么办……」
「咳咳咳……」桑多梅日怀中的李翰林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些凝固的血沫子被咳了出来,桑多梅日还以为李翰林又吐血了,可仔细一看那血呈深色便知道李翰林只是把淤血给咳了出来。两人将李翰林放平在地上,果然,吐出淤血以后,李翰林的呼吸变得平顺起来,并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翰林小兄弟?怎么样了?刚才你突然吐血,可把我给吓坏了!」
李翰林半眯着眼,缓缓摇头看看周围的样子,声音很是虚弱:「桑多梅日大哥……我们是不是不在那吉达法坛里了?」
「圣德明妃典礼已毕,已经被送回金塔了,我们刚刚被那些天杀的给赶了出来!
「圣德明妃……洛泱……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李翰林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接着「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吐出,随后又昏迷过去。
「桑多梅日大哥!这该怎么办啊?」其中一人问道。
「如果把这个小兄弟留在这里,肯定会死的,金光城里有医馆,我们把他给抬过去!」
「可,那金光城的医馆离这里足足十几里路……要不还是丢在这算了!」
桑多梅日听了直摇头:「不成!咱们虽然无钱无势,只有一膀子力气,可是却不能见死不救!我们轮流将他背去,但是若是到了医馆,是死是活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嗒嗒嗒——」
不远处的土路上传来马蹄声和车轮碰撞地面的声音,引得众人寻声看去只见那土路上出现了一辆四轮马车,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桑多梅日见状,举手呼喊:「停车!快停车!快来救人啊!」
本来桑多梅日预计那马车根本不会理会他们这些人,可没想到那车夫慢慢将马车靠了过来。「吁!」在车夫的号令下,那马车在众人面前停下了。
那车夫跳下马车,车厢中也有两人跳了出来,直到走近桑多梅日才看到三人都挎着弯刀,吓得众人齐齐退了一步,显然这三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哪位是李翰林?」
桑多梅日听了:「赶紧来看看,你们找的李翰林刚才吐血昏过去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少主吐血昏迷?」那人吃了一惊,与其他三个人一起拨开人群,只见李翰林胸口都是血迹,昏迷不醒。
「快,抬到上车,送到肉铺里去!」
三人小心的抬起李翰林的身体,往马车上送。而桑多梅日等人一下子被搞的莫名其妙,这是谁家的「少主」?莫非是一个富贵人家冲撞了大法王才被关起来?
可那人说「肉铺」听着这样不太像啊。
而且怎么听都像是要把人送到肉铺里剁了……
正想着,李翰林已经被送上了马车,只听那赶车的车夫道:「多谢几位好汉照拂我家少主,可是时间紧迫,我们没法多留!这些东西便给你们罢,若是活不下去可以到城东肉铺找活干!」
那车夫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抛给了桑多梅日。「驾!驾!」那车夫一抽鞭子,马车迅速转了个大弯扭头驶离,绝尘而去,只留下原地不知所措的桑多梅日等人。
「这是什么东西?」
桑多梅日将信将疑的将那小袋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袋子里面全都是银币,足足三四十枚。
「大哥!那么多钱啊!」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没多钱!」
桑多梅日定了定神,努力将眼神从那袋银币中抽离出去:「咱们被关了三年,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如何了。这李翰林估计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也说不定,钱我们几个平分,这两天大家拿了钱先回去看看,若是真的没有什么能活命的营生,五天以后咱们就去那城东肉铺集合,就在那里找活干!」
就这样,这一些人每人领了几枚银币,约定好之后,众人就此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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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塔区,圣德明妃居室。
刚才还浑身淫秽污渍的圣德明妃此时已经梳洗完毕,原来那些淫虐器具都已经被除去,身上的肮脏的精液残迹都已经清洗干净,甚至那花心中的精液都已经被米娜用特殊器具排除干净。依旧穿着那套便装的洛泱,仿佛白天的事情与她全无关系一样,坐在梳妆台的前,睁眼看着自己仿佛冰雪一般清冷的面容。
她扭头看向旁边摆放的一人多高的铜镜,这张绝美的脸似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原来那火热的心,似乎已经被丢进了冰窖,不复往昔。
洛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早上那破身以后与十几个人的剧烈交媾让她浑身酸痛不已,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左右肩头,让她猛然惊醒过来。
就像是某个法王想要强行占有自己一般。
「啪!」洛泱站起来,反手对着那抚上她双肩的人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就算洛泱知道后面站着的就是金光大法王。
「……」
可金光大法王看着一脸怒气的洛泱,却没说一句话,直到洛泱看着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表情忍不住又想伸手抽他一个耳光,可那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原来你早就醒了!我的圣德明妃,为什么不打了?」金光大法王问。
「在那「轮座」的时候我便醒了,我打你,是因为你骗了我!」
在那「轮座」的半途中洛泱就已经醒了,而等她清醒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几人随意玩弄抚摸。随后两个法王对自己的言语上极尽侮辱后将洛泱合抱在一起,一前一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洛泱的前后穴之中动作起来,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洛泱还剧痛无比,但后来适应以后便有一些奇异的感觉,乃至完全适应,最后两人都把自己的滚烫精液射入到花宫与后庭深处,那感觉几乎让洛泱感觉像是在云端飞舞。
同样的,在之后与其他法王做的时候,那种恶心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莫名的兴奋。连洛泱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已经享受起了淫乱交合的舒爽感觉。
但同时洛泱还借机听到了不少法王们相互交流的言论,其中大多都是攻击现任大法王的,还有一些甚至在「轮座」的时候,在一旁肆意畅谈对百姓的压榨,夺人钱财,淫人妻女,就算是在这严肃的道场上也是这样肆无忌惮。这些法王看着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是无恶不作。
用一句话评价,这些法王都已经从骨子里腐烂了。
「我不打你,是因为你没有骗我,你说的没错,这些法王都已经烂透了。」
金光大法王将洛泱抱在怀里,可洛泱并没有什么抗拒,而是任由他抱着。
「苍天在上,金光祖师显灵,给金光城和本王带来了大救星!」
洛泱没有一丝高兴,她抬眼看着面前不过一指距离的金光大法王:「实话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活?」
这话听起来有些冒犯,不过大法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洛泱的脸,伸出三根手指。
「三年?」洛泱问道。
大法王摇摇头。
「不,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本王算了算,只有三个月可以活了!在这一个月我将把我的毕生功力分几次传给你,保证在本王走的时候,你能作为达拉尼统领整个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并且把那些对金光城有异心的人彻底铲除!」
金光大法王道。
「三个月!」
此话一出,想到一个月以后,自己可能就要和面前的大法王天人永隔,洛泱更是握紧了金光大法王的手,眼角似乎有泪珠翻滚,不过金光大法王却对此不以为然。
「死亡不过是另一个开始罢了,这也是每个人的必修课。既然这个现实从生下来就已经既定,我们不妨接受它,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勇敢地面对它。在最后的阶段,我们依然有准备,去完成那些未了的心愿。」
金光大法王的话总是充满了哲理,听了大法王的话,洛泱思索了一番,郑重的点了点头。大法王则对此报以微笑:「不懂就问,趁本王还活着的时候。」
「什么是达拉尼?」洛泱问道。
「达拉尼的意思就是女主人,就是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后圣德明妃的称谓。此时达拉尼统领全局,金光城很多重大的事务都需要达拉尼做主,让下面的人去执行。只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过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后位子空悬的状况,而金光城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达拉尼。」
「那这个达拉尼我宁愿不要!」
大法王轻轻抚摸着洛泱的脸:「做不做达拉尼,这可由不得你,但本王相信金光城百姓眼睛可是雪亮的。」
「那你打算如何传功?」洛泱又问道。
第七十五章
「这是个好问题,但是我想这种传功方法,我的圣德明妃之前已经体验过许多次了。」大法王煞有其事的说道。
「体验过多次……」洛泱开始还没有明白,直到想到了白天在吉达法坛那疯狂乱交,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的圣德明妃,时间可不多了,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开始传功?」
洛泱还没来得及想太多,金光大法王环住她细腰的大手就已经小心的掀开裙摆,伸向洛泱的双腿之间,隔着亵裤磨蹭着两片玉门之间的敏感部位。
「不要……大法王……不要在这里……噢……」
可金光大法王粗糙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已经稍稍湿润的亵裤,手指剐蹭着软嫩多汁的穴肉,刺激着蜜洞内里的每一处敏感部位,让洛泱还未出口的抗议声被生生压了下去,出口却已经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她的身体则更加无力,几乎软倒在金光大法王身上。
「来,本王抱你去床上。」金光大法王将已经被手指刺激的毫无力气的圣德明妃横抱起来,放在居室中的大床上。
「那么快就湿了呢,我的圣德明妃,让我好好看看你双腿间的风景。」连衣服都没有除去,大法王双手就已经攀上了洛泱的亵裤,顺手剥去。洛泱只感觉下体一凉,心知自己的亵裤已经被金光大法王剥去,腿间的神秘地带一览无遗。大法王又将洛泱套着鹿皮长靴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只见洛泱的腿间嫩肉已经微微发红,微微张开,透明的粘稠液体拉着长丝从穴口滴落。
穴肉依然鲜嫩,根本想象不出这里曾经被许多法王射入过肮脏的液体。
想到这里,带着些许异样的兴奋,大法王的手指再次覆盖在了洛泱的两瓣玉门处,但并不是简单的抚摸而已。
「不要!」
躺在床上的洛泱低头看到大法王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插向穴中,刚想开口阻止,那手指已经深深的进入到自己的蜜洞内,洛泱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就泄了出来。
「不要……不要弄……慢点……别抠了……」
大法王看着因为自己手指抠挖这圣德明妃的敏感部位而难受的扭来扭去的女体,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不断在敏感的穴肉中抽动旋转。随后抽出手指,居然将脸贴了上来,用舌头舔舐着洛泱的秘处。
「别……那里脏……」
可金光大法王不依不饶,继续舔舐着外侧的嫩肉,时不时舌尖还挑逗几下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
「别……别再进去……要来了……不要……出来了……来了!啊!!」
也不过一会儿功夫,金光大法王只感觉舌头被穴肉死死夹住,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洛泱已经颤抖着身体泄出了蜜水,喷溅的透明水渍将大法王的脸弄得湿漉漉的。此刻洛泱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浑身香汗淋漓,一部分裙摆也被浸湿呈透明状,面色绯红如潮,美眸中仿佛泛起了朦胧的水雾,迷离动人。
大法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笑容依旧未变:「没想到那么快就泄身了,看来本王要加把劲了,不然还没开始圣德明妃就要昏过去了!」
他慢慢脱下了身上的哪件红袍,顿时金光大法王堪称壮硕的身体便暴露在洛泱眼前,胯下的粗长肉棒依然高高竖起,马眼上已经分泌出了透明液体。他挪移到洛泱的身侧,大法王皮肤颜色较深,而洛泱则反之,两者归一,对比鲜明。
大法王撸了撸自己的肉棒,将它伸到洛泱面前:「来,帮本王含一下。」
「用嘴吗?」
大法王点点头「你!你怎么可以让我含这个?」洛泱反问道。
「圣德明妃和那些法王在一起的时候,不也帮他们含过肉棒么?就像舔东西一样。」
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大法王周围,再加上面前狰狞粗壮的深色肉棒,洛泱只能张开了嘴,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棒身,不消一会儿肉棒便被舔的反射着层层水光。美人品萧,这等场景让金光大法王兴奋不已,肉棒居然还增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无妨,我的圣德明妃,如果含不进去,含一下棒头也行!」
洛泱看了看金光大法王,试着含了一下,可仅仅吞进去一个棒头。但就算如此,她还是按照与那些法王交合时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在口腔中抽插起来。大法王巨大的肉棒几乎将她的嘴堵住,就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几乎要窒息过去,而大法王则是舒爽无比,享受着贝齿轻咬香舌舔舐的刺激。
「呼……真能含……哦……本王要来了……」
要是平时大法王可以强行闭塞精关,防止提前泄出。可现在不同,自己寿命不多,能够享受的时间越来越少。索性,大法王彻底放开,洛泱只觉得那口中的大棒一抖一抖的颤了起来,而且那活突然猛地向前一顶,差点要让洛泱窒息过去。
随着金光大法王的低吼,大棒在口腔中乱跳,大量浓稠精液猛地射入口腔中,不少都被洛泱吞入肚子,甚至还有少许浓精从嘴角溢了出来。足足几十息以后,大法王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疲软的肉棒。
「你那东西差点就把我憋死了,还射出那么多脏东西!」洛泱对于大法王给自己口爆,仅仅是露出了嗔怪的表情,但脸却红的更厉害了。
「正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圣德明妃!」金光大法王已经伸手将她的坎肩和小衣剥去,露出颤颤巍巍的雪白柔夷,最后又粗暴的撕开洛泱的纱裙,吓得洛泱尖叫一声。
「好好地衣服撕掉干什么……别撕了。」
「没关系……衣服坏了让下面的人再做……本王忍不住了,现在想要你!」
金光大法王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圣德明妃,胯下的肉棒再次变硬。洛泱看着金光大法王胯下像是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心想那东西如果插进去,自己哪里恐怕会裂开吧!穴口那炙热的铁棍不端着摩擦着,仿佛她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
「等……」
下一个「等」字还没出口,那粗大的肉棒经历过刚才蜜水与唾液的润滑,狠狠刺入了早已是蜜水四溢的蜜洞之中,紧缩着的蜜道猛然被撑开,身体的每一处都为这强烈的快感颤抖起来。虽然刚破身没有多久,但是白天大法王输入的小部分功力早已把疼痛减到最小,洛泱只感觉下体在插入时微微刺痛,很快在金光大法王的大开大合之中,肉棒逐渐顶向更加深入的地方。随着抽插的水声,洛泱的蜜道中分泌出透明的蜜水,两人的结合处水花四溅。
「嗯……啊……好舒服……大力一些……噢……」
金光大法王整个人都压在洛泱身上,温润粘滑的蜜道肉壁蠕动吮吸,刺激着金光大法王的棒头敏感处,惹得大法王舒服的小声嘶叫。而那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那花心玉宫入口之上,撞得洛泱直翻白眼,就算如此洛泱也不是一味地被动接受着抽插,而是在适应这速度之后,主动扭动身体,迎合对方的大力抽插。
圣德明妃的下体扭动挺起,金光大法王的子孙袋撞击在洛泱的下体软肉之上发出「噼啪噼啪」爆响,而洛泱下体深处的玉宫开口已经在肉棒剧烈的撞击下微微张开。大法王似乎感觉到了深处那微微咧开的小口,索性用力往前一顶,巨大的棒头突破了宫口,仿佛来到了一个新的地带,肉棒整根进入,棒头则一下下撞击在敏感柔软的玉宫内壁上。这样的刺激让洛泱几乎像触电一样张着自己的小口,一句话也说不来。脑袋里满是强烈的快感,身体则不由自主的在大法王的冲击下不断摇摆着。
「哦……啊……嗯……喔……」
金光大法王俯下身去,含住了洛泱的嘴唇,大法王的舌头与洛泱主动伸出的香舌搅在一起,吮吸交换着唾液,不久两人分开,嘴上拉出长长的银丝。可大法王并未停止对洛泱身体的挑逗,带着一丝唾液的大法王大嘴往下,含住了洛泱胸前的其中一颗蓓蕾,另一颗则握在粗糙的大手中随意的揉捏着。
「哦……亲爱的圣德明妃……你的身体真是让本王陶醉……帮本王生一个「
原子」吧!」
「啊……好啊……别弄了……洛泱要死掉了……」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泱已经高潮泄身了两次,现在洛泱已经有一些神志不清了,只是蜜洞已经被插的有些红肿,身体还凭借着本能迎合着金光大法王的撞击。终于,在金光大法王长长的低吼中,肉棒狠狠向玉宫中一顶,滚烫的白浊精液从肉棒马眼处喷射出来,灌满了洛泱的玉宫之内,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仿佛要让洛泱的身子飞出天外。可省体上的奇异变化,却立刻将洛泱从云端拉了回来。
只见大法王与洛泱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精液中带着大法王的功力导入洛泱的身体,但过度抽空了自己的功力也让大法王感觉眼冒金星,只不过他稍稍屏气凝神便恢复了正常。但对于洛泱来说,这好处真的是难以想象。
大法王将因为导入功力渐渐恢复气力和神智的洛泱扶起,两人又如同修双身法一般盘坐在一起,两人的性器还保持着插入的状态。
「圣德明妃,屏气凝神,本王传你《金光经》中的第一句内功口诀,但能不能完全学成,就看你的先天资历和后天勤奋,若是学不成,那便是本王自认倒霉!
本王念一句,你也一起念一句!这样的姿势要持续一个时辰左右,务必坚持住。」
「好!」
不过,金光大法王低估了洛泱的决心。洛泱知道,若是大法王也驾鹤西去,她便什么都没有了,眼下自己只能如填鸭一般的学习。
洛泱当下便下定了决心,开始全心全意学习功法口诀。
圣德明妃居外,纸窗的缝隙中时不时闪动着金光,而且一阵比一阵耀眼。
第七十六章
大典之后,金光城依然如往常一般维持这着正常的状态,时间稍久人们已经有些忘却了那圣德明妃开光大典,只有一些坊间有关圣德明妃的淫秽之言悄悄流传着,就如某人喝醉了酒与别人讲述那圣轿经过时,自己抬眼偷看了圣德明妃双腿间的神秘地带,更有甚者说偷偷目击了大法王与圣德明妃肆意欢爱,「圣德明妃被那大法王的巨棒插的阴穴留精,不可名状」。
对此金光城的守卫曾经出动搜捕过几次,但是也只不过抓住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而流言的源头怎么也查不出来。以往金光城举办有类似典礼的时候,都会在坊间流传这样那样的传闻。
最终,金光城的守卫终于没有了耐心,一切调查无疾而终,此事不了了之。
新的一天来临,太阳从东边照常升起,偌大的金光城又恢复了往昔的繁荣景象,小有名气的城东肉铺再次开门营业了。
「砰砰!」
女老板手起刀落,那锋利的切肉刀剁在案板之上,将上面的新鲜羊肉分割成均匀的几条,并用刀尖熟练的将其中的碎骨头剔去。然后切好的肉被封在棕褐色的油纸中,包好递给外面翘首期待的买家们。
「巴图叔,你要的羊腿肉,给你切成小块了!」女老板用手抹了抹沾满血迹的围兜,一边将羊肉递过去,并伸手接回对方递出的铜板。
「兰老板多谢了!诶,这几日没怎么看到你在这铺子上啊,你那几个伙计老是忘记给我把肉切成小块!」
那女老板道:「家里有事,只能回家一趟,等到匆忙处理完早已经快三个月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打紧!不打紧!兰老板回见!回见!」
「慢走!」女老板将铜板丢到一旁的小桶里,却见一个伙计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低头对着女老板就是一阵耳语。
「你说真的!」女老板的面色一下变得欣喜,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是的,老板!飞鹰已经安排人去照顾了,但是属下怕少主的身子……」
「你帮我看一下铺子,我去去就来。」
「是!」
女老板将自己的围裙递给对方,对方穿上围裙以后,立刻拿好切肉刀,站在原来女老板的位置。而此时女老板已经匆匆推开了铺子的门,离开了这里。
「都麻利点干活,马上要用热水!」
肉铺小院中,除了一旁正在劈柴烧水的冲云楼之人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对于女老板十分陌生,而对于李翰林非常熟悉的人了。
那就是桑多梅日。
分了钱之后,桑多梅日返回家中,发现自己家的泥屋早已变成了废墟,而邻居告诉他,在他被关进去的第二天,附近的草坝意外崩塌,村子里糟了洪水,许多人家的泥屋都被冲毁了。而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被洪水冲走,三天以后才被人找到尸首,是好心的邻居将他的母亲给葬了。
为此桑多梅日给了邻人一个银币作为补偿,自己跑到母亲的坟前哭嚎了半天,又修缮了一下母亲的坟墓,这才返回金光城中那个肉铺。
不巧的是,他那几个兄弟家中也是如此,没有劳力又无人照顾,家中早已凋敝,甚至有的连家人都不知去向。几人一合计,便按照当天那人的说法,去了那城东肉铺找活干。于是飞鹰给他们分派了一些烧水劈柴的杂活,让其中威望较高的桑多梅日管理这些人,又包了一日两餐饭,让他们暂时先安顿下来。
当然,桑多梅日询问李翰林的身份时,飞鹰还是有些忌惮,便随口胡编了说李翰林原来是大户人家,后来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被卷入了中州天丰朝廷的党争,这才家道中落,举家迁往金光城。当然,对于飞鹰的话,朴实的桑多梅日并未有所怀疑。
「少主如何了?」女老板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从肉铺女老板变成了冲云楼魔蜂长老。
「哦,兰老板,飞鹰说少主刚刚醒来,兰老板是否要进去看一下?」
魔蜂点了点头,径直走向给李翰林准备的居室门口,而刚刚还在干活的桑多梅日则抛下工具则紧跟在后面。
「等等,桑多梅日,我似乎没让你跟进来。」
魔蜂转过头不悦的看着试图跟进来的桑多梅日。看着魔蜂的样子,桑多梅日吓了一跳。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主人并不好惹,特别是某一次魔蜂嫌他们劈柴速度太慢,给他演示了一次徒手劈柴火……
而且是连劈十次,那兰老板的玉手劈下,柴火都从中间裂开,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就如利斧凿开一般。
自此之后,桑多梅日这些人对魔蜂又敬又怕。
而且桑多梅日发现,除了自己那帮兄弟以外,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这让桑多梅日对李翰林这个「大户人家的少主」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不……不是,兰老板,当时小的还和少主在一辆囚车中,交情不浅,再说又是您派人来救,还给了我们不少赏钱。如果少主需要人照顾和聊天,那小的愿意干。」
魔蜂皱了皱眉头,但一会儿便舒展开来:「要照顾少主就算了,这里有专门的人服侍少主的起居,就怕你们这些粗笨的人来又要惹出什么祸端。不过……桑多梅日。」
这个「不过」一出口,桑多梅日就知道有戏:「小的在。」
「这段时间少主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平时有空就陪少主多说说话,不过去少主的房间就不要穿你现在的脏衣服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是是!小的明白!」桑多梅日连连告谢,跟随着魔蜂一起走入了李翰林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药味和热气扑面而来。房间内被炭火炉子烧得火热,就连烧炉子的煤也是最高级的,烟气极少。一旁的飞鹰正端着药碗,一勺子一勺子的给李翰林喂药。一旁几个飞鹰的下属正在用热毛巾给李翰林擦拭。
「飞鹰,少主如何了。」
「魔……兰老板,少主恢复的不错,但是因为气急攻心连续昏迷三个月,此时身体虚弱,需要慢慢进补,不然可能会导致其他并发症。」
飞鹰恍然听到魔蜂的声音,「魔蜂长老」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看见魔蜂背后还站着桑多梅日,只好半路把话给遮掩了过去。
「另外,属下在检测的时候,发现少主的内腑中有一种药物的残留成分,经过属下测验,应该是化功散,一到两日内会暂时封住全身功力。怪不得少主当日没能从监狱中脱逃,应该是被人故意下了药,而且与那金光大法王脱不了干系。」
「这金光大法王还算有些良心……」魔蜂低头喃喃自语。
「兰老板,您说什么?恕属下没听清楚。」飞鹰道。
「不,没什么。飞鹰,我要和少主说几句话,你先下去吧。」
「是。」飞鹰端起药碗,略使了个眼色,正在给李翰林擦拭手臂的人立刻会意,将热毛巾放回脸盆中,与飞鹰一起走出了房间。
魔蜂拉过一张小板凳,端坐在李翰林床边。
「兰老板,」李翰林半睁着眼,有气无力的伸出一只手,挤出一个比哭还能看的笑。「是我太鲁莽了,太没用了,我连我的未婚妻都没保住……」
「族中从来没有下属批评上级的,但今日属下还是要批评你!当天因为少主的鲁莽行动,整个宗族差点就要壮士断腕,肉铺的飞鹰就差放一把火了。要不是我拿着金条去上下打点,宗族就要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我们可能还不得不撤到荒漠深处!」
因为桑多梅日这个外人在场,魔蜂稍微避讳了一下冲云楼的名字,没有完全说出来。
「当日属下已经提醒过少主不要惹出祸端,可是……唉,说什么都晚了。」
李翰林听到自己的行为差点要让冲云楼万劫不复,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此时李翰林身体严重透支,虽然麒麟决还能让他慢慢恢复,但是他现在被抽空的身体亟待滋补,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兰老板,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如此鲁莽,这才被那大法王捉住关进监狱。
可是洛泱……」
一说到洛泱,李翰林的眼泪滚滚而下,想到洛泱作为圣德明妃当众剥光衣服被那金光大法王开苞破身,又被那些所谓的法王轮流操弄,三洞齐开,并且被射满了这些人肮脏粘稠的精液……这可怕的场景,李翰林现在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而此时他对那金光大法王的恨意几乎到了极点。李翰林嘴上不说,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当日神兵没有在手,结果与大法王对攻吃了个暗亏。这次恢复好了一定要把碧海狂林带上,将那大法王砍成肉泥,再把洛泱从那淫窟里救出来。
「有关洛泱的事情,族中已经拜托金塔的内线去打探消息了,如果有新的情况,属下会及时来通知的,少主务必休息好。这段时间少主不能下床活动,也不能进食油腻荤腥,属下会派人送一些瘦肉粥或者骨头粥来。」
「嗯。」
魔蜂看少主似乎心不在焉,想必又在想洛泱的事情了,便不再多说。魔蜂将座位让了出来,挥了挥手,一旁站着的桑多梅日赶紧过来坐下。直到魔蜂推门出去,桑多梅日这才开口。
「李小兄弟,当日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没想到你不是个一般人。」
废话,能出几根金条去上下打点的,必然不是一般人。虽然桑多梅日是粗人一个,但是那么多年过来,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点的。
「嘿,桑多梅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翰林轻轻碰了一下桑多梅日的手掌。
桑多梅日憨笑了一下:「别说了,当日你的属下给了老子一些钱,可是等老子回去家境早已凋敝,无依无靠,只好召集那些监狱里的兄弟到这里来干活。现在拿点工钱吃顿饱饭,还有地方住,也算有个盼头。」
熟人相见,桑多梅日的脾性立刻暴露无遗,一口一个老子,可是李翰林却对此毫不在意,这让桑多梅日心中更加希望抱紧李翰林这条大腿。
「其实,当天你看到的事情,老子也遇到过。」
「什么……看到的事情。」李翰林先是莫名其妙,但面前的桑多梅日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就是你那个姓洛的未婚妻,老子今年四十有一,快二十年前,老子也是因为那狗屁法王,体验过与你一样痛苦的滋味。」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一样的滋味?」李翰林扭过头看到桑多梅日的脸,只见他的眼眶有些湿润,本来还算正常的脸有些扭曲变形,彷佛回忆起了令他无比悲伤的事情。
「莫非?……」
李翰林刚要开口,便被桑多梅日给打断了。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当年老子还年轻,就像你现在这般模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是一根筋,幻想着自己能就这样闯出一片天地。而且在这期间,我还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她叫乌瑟曼,是一个卖布的可爱女孩。而我就在隔了三个商铺的粮铺做力气活,每天能看上她一眼就很满足了。」
「她很漂亮么?」李翰林问道。
「漂亮,非常漂亮,是少见的荒漠美人,乌瑟曼那年才十七岁,她长着一副精致的五官,肤色比其他的金光城女子都要浅一些,让人过目不忘。浑身上下充满了健康和活力,还有那银铃一般的笑声,老子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后来呢?」
「后来老子悄悄的编了一个野花花环挂在她那贩布铺子的门口,这是金光城……怎么说呢,用你们中州人的话来说,这叫做「暗送秋波」还是什么来着……」
李翰林听了瘪了瘪嘴:「在中州,暗送秋波是指女子暗中以眉目传情。」
「嘿,管他暗送什么波,反正将野花花环挂在别人家门口,就说明这家的女孩子有男人喜欢了,要是连挂三次以后,第四次就要亲自带着野花花环去别人家门口站着,说明男人执意要娶走这家的女孩子,接下来就看女孩子同不同意了。
可你猜怎么着,当天乌瑟曼就跑到粮铺来找老子,可把老子吓了一跳!」
「她发现你了?」
「老子也觉得奇怪得很,可老子是半夜悄悄去挂的,没人看见啊!」
桑多梅日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二十年以前。
那日上午,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个穿着红色羊皮袄女子满脸怒容,匆匆迈入粮铺大门,门口的伙计赶紧上去招呼。
「这位客官,本店刚进了上好的黄粟米和青稞麦,绝不掺假!客官要不要买一些,煮粥煮饭都可以,香的很!……唉?你不是乌瑟曼嘛?」
「乌瑟曼?」那卖布女子在这一块小有名气,不是因为卖的布好,主要是因为卖布的人漂亮。店里的伙计听到了,纷纷转过头来,看着那门口的红袄女子。
「你们店里有个大个子,是不是?」
「你找桑多梅日?」那伙计笑道:「桑多梅日,门口有个漂亮姑娘找你!」
说完店里的伙计们哈哈大笑。
「怎么啦,怎么啦?什么漂亮姑娘?」桑多梅日抚了抚自己头上的灰尘,从粮铺内库走了出来,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红袄女子,不就是那卖布的乌瑟曼嘛!
乌瑟曼从羊皮袄的怀中掏出一个野花花环:「大个子,是不是把野花花环挂在我的铺子门口的?」
「哇!桑多梅日,不声不响的就把花环挂在别人铺子门口,胆子也太大了!」
「就是桑多梅日,那乌瑟曼别人都看着眼馋,你居然捷足先登了,真是不够意思。」
乌瑟曼这是要公开处刑啊!
随着粮铺伙计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桑多梅日脑子乱成了一团。
自己悄悄挂上去第一次的咋还被发现了,这还是那乌瑟曼亲自找上门来,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或者是……她根本就看不上我?
可在一看那乌瑟曼,那双美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他浑身发毛,彷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妈的,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就算死了自己得像一个爷们一样,拼了!」
桑多梅日抬头挺胸,掷地有声。
「什么都不用说了,乌瑟曼,老子就是喜欢你,才把那花环挂你的铺子门口,没啥别的意思!」
「是嘛?」乌瑟曼脸上的怒容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大个子,你叫桑多梅日?
你把那野花花环挂在我铺子的门口,就不后悔么?」
「后悔,我桑多梅日做出来的事情,就没有后悔过!」桑多梅日大声道。这声音大的,连粮铺里的伙计都呆住了,就连乌瑟曼看着桑多梅日的表情掩住了嘴。
呆了半晌,乌瑟曼终于开口了。
「桑多梅日,我也瞧了你不少时间了,你这样诚实的男人我喜欢,要不过几日你就到我的店铺来帮我?」
乌瑟曼只留下了银铃一般的笑声,转身慢慢走出了粮铺。只留下一众嘴巴大张的粮铺伙计,还有傻愣在原地的桑多梅日。
「刚才乌瑟曼说什么?」
「她说……她说让桑多梅日去她的铺子里帮忙。」
「大好事啊!大好事,那说明桑多梅日走运了,什么时候把乌瑟曼娶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一定要请我们喝酒!」
「对!不许忘了,一定要请我们喝酒!」
众人围着还为乌瑟曼的话晕乎乎的桑多梅日吹牛打屁,可桑多梅日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完了?
床边的桑多梅日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李翰林听得连连微笑。
「那会儿老子就像是被几百斤金条给砸中了脑袋一般,整个人迷迷煳煳的,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是人家乌瑟曼同意了啊!」桑多梅日道。
「中州有句古话,言必信,行必果,乌瑟曼想必是看上了你的诚实,如果你否认的话,那也许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是。」桑多梅日叹了一口气,「过了两日,老子就把粮铺的活给辞了。唉,那会儿都是好人啊,粮铺的胡老板本来在其他地方进粮,听说以后又多支了一些银钱给老子,说是娶了老婆以后再用。之后老子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乌瑟曼的铺子里。从此老子就在乌瑟曼地方打杂,是她教会了老子缝衣裁布的技艺。」
「看不出来啊,桑多梅日,你居然还会缝衣裁布。咳咳咳……」李翰林笑道,但很快专为咳嗽,弄的桑多梅日一阵紧张。
「李小兄弟,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把兰老板叫来。」
「没事,继续啊,我身子就是虚了点,调养几天就好了。」李翰林道:「继续啊!我还想听呢。」
「嗨,老子为了学那缝衣裁布,也是吃尽了苦头,本来老子就只有一膀子力气,手指头被那绣花针扎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勉强学会了,每次看得乌瑟曼在那里笑。不过乌瑟曼也和老子说过,要是让老子去绣花,不出一个月这铺子就不要想开了。」
桑多梅日往后靠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缓和,继续说道:「过了一月,老子和乌瑟曼一起去了她老家,一个偏远的小镇子。乌瑟曼的家境也不好,她父亲很早因为意外没了,她母亲为此哭瞎了眼睛,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老子也是无父无母,索性也认了她当娘,对方也认可了这一份亲事。」
「在她家的时候,乌瑟曼还教会了我一首荒漠的情诗,这也是老子目前还能拿出来卖弄一下的。」桑多梅日用一种李翰林从未听过的语言轻声吟唱出来,虽然李翰林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也被其中所蕴含的意味所感染。
「很好听,这是什么意思?」李翰林问道。
「这是荒漠的古语,现在很少有人用了,一开始老子也不太懂里面的意思,后来乌瑟曼告诉我的。大致意思是:爱情就像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
爱情就像跳荡的火焰,疯狂炽热,令人心醉。爱情就像蒙蒙的迷雾,笼罩万物,神秘诱人。爱情就像飘浮的白云,纯洁轻柔,袅娜多姿。」
「乌瑟曼好歹读过几本书,又学过一些算数,可比我这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强多了。之后老子就算是送了彩礼,男方向女方送出牛肉三斤、羊肉三斤、干果三斤就完事了。那日我依照原来的规矩,把粮铺的那帮子兄弟还有以前一起做工的同乡都叫了过来,在镇子里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酒,但随后发生的事,让老子怎么也没有想到。」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桑多梅日道:「那天晚上……」
宅子之中,虽然简陋,但也装饰上了红烛与红纸,喜气洋洋。就连供奉的泥塑金光祖师像也挂上了红纸串成的链子,以求金光祖师保佑新人美满幸福。屋子里摆了两张桌子,虽然宾客不多但也有十几号人,一下子将不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干杯!干杯!今日不醉不归!」
「来来!干了这碗,酒肉管够!」
桑多梅日穿着大红袍服,与周围的宾客围坐在一起,虽然桌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菜式,但是众人还是吃的很高兴。
「桑多梅日,没想到你还能记得粮铺里的这帮苦兄弟,还能请我们喝酒,以后……」
「奶奶的!坐下,老板都没说话,你说个屁,先让老板说!」刚起来发言的伙计,立即被其他人喝骂,不得不尴尬的坐了下去。
「我说你们骂他干嘛,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嘛!」那粮铺小老板特意穿了最华丽的衣服,端着酒碗站起来:「行了,虽然桑多梅日已经不是我们「德生粮铺」
的伙计了,但是这个小子平白无故在粮铺里得了一份姻缘,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德生粮铺」老板胡杨,今天就祝贺桑多梅日多子多福,把头偕老!」
「好!好!」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干了!」
一阵酒碗碰撞的声音,众人碗中的酒液被一饮而尽。
其中一人道:「刚去过金光祖师像前见证,大家可别喝太多,一会儿新郎千万别走错了门,掉进了沟里,那就不好了!」
众人哄堂大笑。
「乌瑟曼今日可是最漂亮的,一会儿可得带出来给大家一起瞧瞧!」
「瞧个屁,我看是你自己讨不到老婆,酸了!」
「咚咚咚!咚咚咚!」院外的木门突然被敲响了。
「奇怪,认识的人都请过来了,莫不是还有什么漏下来的?」桑多梅日正奇怪呢,旁边一个粮铺的伙计先站了起来:「桑多梅日,今天你可是正主,我去吧。」
「行,问问敲门的人是哪里来的。」
那伙计从宾客中挤出来,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后面还有一些人。
突然有人来访引得宾客们纷纷侧目,那伙计与来人交谈了一番,对着院内道:「
桑多梅日,他们说他们是镇上金光寺仆役,要找你说事情。」
「管事?金光寺管事?」
桑多梅日闻声,放下酒碗,走向了门口。
第七十八章
门口的两个所谓的「金光寺仆役」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中一人的眼睛还不断的往里面瞟,像是在观察什么。不过看到院里坐着的宾客都是壮实汉子,便老老实实的收回了眼神。
「金光寺?」桑多梅日看着面前那两个面容猥琐的人,顿时提高了警惕,「
我今日大喜娶亲,金光寺的来干什么?」
「大胆!」跟在后面的几人喝到:「这两位是镇上金光寺的管事,你竟敢对金光寺的管事不敬!」后面狗腿子一吆喝,倒也有几分「大王让我来巡山」的样子。
「无妨,这位我看你面生,怕不是本镇的人吧。」其中一个猥琐管事说道。
桑多梅日答道:「不错,我并非本镇的人,而是从金光城里来的。」
「怪不得,原来是从大城里来的,我们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规矩。我问你,你娶的那位女子叫啥?」
「乌瑟曼,就住在这房子里。」
那管事恍然大悟:「哦,乌瑟曼啊,她可是个美人!听说最近去了金光城做布匹生意,很少回家,我说今天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要出嫁啊!」
那管事接着说道:「乌瑟曼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
「你这厮说的什么浑话!」只听「咣当」一声,桑多梅日后头的那帮兄弟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起来怒喝,有些甚至还抄起桌椅板凳作势要冲上去。
「你们干什么,造反呢!」那两个猥琐管事后头的人全部亮出木棍来,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咱们都是兄弟和同乡,都是桑多梅日请来的宾客,结个婚吃个酒,你一个外人跑来凑什么热闹?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粮铺老板胡杨这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锄头,指着对方大声喝骂。
「我看你就是来砸场子的,赶紧滚蛋!」
「滚!滚出去!不然休怪老子手里的板凳不认人!」
那管事对这些人大声喝骂毫不在意,继续慢条斯理的道:「原来你叫桑多梅日,那我就和你挑明了说吧!金光城有金光城的规矩,可这镇上也有规矩,凡是有女子要出嫁,要首先把未完婚的女子先送到本地的金光庙里面与法王「学经」
一段时间,等得到法王的首肯才会发还给你。这学经的时间约莫需要一两个年头,有了法王的灌顶,会让你们以后的生活更加美满!」
「学经?」桑多梅日等人满脑子都是疑问,乌瑟曼一个女孩子好好地学什么经?
「学经?」胡老板愣了一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什么「学经」!你放屁!
桑多梅日,千万不要答应他,若是乌瑟曼跟着他们去「学经」,那她一辈子就毁了!」
「我听别人说过,有一些地方女儿出嫁都要去金光寺学经,可你知不知道那是学什么经!孤男寡女,合和双修,学你妈的狗屁经!之后还要给那些法王生下野种,玩腻了以后再还给对方!」
「什么!你们这些畜生!」桑多梅日等人怒目圆瞪,正对着那两个猥琐管事。
而那两个猥琐管事一听胡老板的话,眼中透出阴狠:「你这华丽服饰是中州的吧,我看你就是个中州探子,在这里妖言惑众,不敬法王!来人啊!」
「在!」后面那帮狗腿子齐齐叫道。
「把那中州探子给我拿下!」
「你们竟敢这样污蔑胡老板!还有没有王法!」桑多梅日怒道。
那管事道:「你算个屁!在这镇子老子就是王法!将处子贡献给法王做明妃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识相点赶紧滚开,不然就把你们这些贱民统统抓起来下狱!」
本来那管事还想花言巧语哄骗桑多梅日一方,却一下子被戳穿,索性和对方撕破脸。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一群人抄着板凳扁担锄头,更有甚者直接拆了桌子的四条腿,当成木棍向对方攻去。而桑多梅日则首先给了那个站在门口的猥琐管事一记老拳,打的那人直接飞了起来。
这些人本来就是一帮地痞流氓,后来因为金光寺收留他们又管吃管住,就变成了职业打手,但在这个小地方平时欺负镇子里的老百姓多了,还觉得自己挺厉害。可桑多梅日带来的都是什么人,除了农民、矿工、苦力,还有几个宰牛宰羊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一个个壮的像小牛一样,打架什么的丝毫不手软。还没半刻钟,两个管事带来的狗腿子就被打的鬼哭狼嚎,有一些还跪在地上求饶。可这些大汉才不管那么多,抄起棍子就打。
没过多长时间,狗腿子们都已经被打的七荤八素,躺倒在地上,然后被捆的结结实实。桑多梅日和他的兄弟们则带着一身轻伤回了院子,就连平时一身商人气息的胡老板,华丽的衣服上也溅满了血点子,手中的锄头上也沾满了血迹。
「怎么了?你们脸上怎么都是血!」本来在洞房里的乌瑟曼听到外面的吵吵嚷嚷的声音,索性揭下红盖头,跑出屋外。只见不少人脸上和身上都带着血,急忙要上去询问,可冷不防被桑多梅日一把抱在怀里。
「大家都怎么了,桑多梅日你脸上怎么有乌青?」乌瑟曼就这样被桑多梅日当众抱着,不禁有些脸热,她伸手摸了一下那乌青,疼的桑多梅日龇牙咧嘴。
「没事,刚刚有一群金光寺里的狗腿子上门找茬,被兄弟们揍了一顿!」
「金光寺!你们怎么惹上金光寺了!」
旁边一个粮铺的伙计急忙接话道:「嫂子,明明是他们仗势欺人来惹我们,还说要把你的献给法王当什么明妃,幸亏我们胡老板识破了那人的诡计!」
「原来如此!桑多梅日,我们惹上了金光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逃吧。」乌瑟曼道。
胡老板在一旁沉吟道:「我们往哪里逃?若是逃到金光城,那里可是金光密宗的大本营,自投罗网!若是要逃到中州,路程实在是太遥远了!」
「老板!老板!」一个粮铺伙计跑到胡老板跟前:「老板,有人跑了!」
「谁跑了?」桑多梅日道。
「就是刚才其中一个管事,我们点了人数捆起来的一共只有九人,但问了那些人说来的一共十个人,应该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一个管事看风头不对就逃走了。」
「不好,想必那人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我们必须离开了,至少先逃出去!」
胡老板道。
「那我们还不赶紧走!」
「那那些捆着的人怎么办?」
「管他们怎么办,这帮人整天鱼肉百姓,死了也活该!」
就这样桑多梅日背着乌瑟曼瞎眼的母亲,而他的那群兄弟则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簇拥着乌瑟曼,奔出了镇子。至于那个逃出去的管事,在金光寺里指着自己的伤口,又添油加醋一番说那些人侮辱金光密宗和法王,惹得那个法王发了大火,直接调了拱卫金光寺的三十个骑兵杀了过去。
「你们逃出来了么?」李翰林问道。
桑多梅日一脸苦笑:「若是老子带人逃了出来,老子就不会坐在这里说废话了。我们跑到半路,金光寺的骑兵就赶到了,可是我们拼命跑也跑不过,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呢?」
「等老子的兄弟们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和那些骑马的拼命,可那些骑兵都居高临下用马刀砍,我们这些人拿的都是些桌腿板凳锄头,碰一下就断了。惨啊,太惨了。」
「乌瑟曼和我一下子都被冲散了,而乌瑟曼的母亲因为眼瞎又害怕,趴在地上才躲过了一劫,但我的那些兄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那些骑兵就照着我们脑袋砍,一刀下去半张脸都烂了,还有人连脑袋都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在地上乱滚。
最后那些人砍得只剩我和粮铺的胡老板,胡老板拼死抢过一把马刀砍断了两匹马的马腿,还伤了一个骑兵,可这时候我胸口也中了一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桑多梅日解开了胸前的衣服,一道长长的伤疤,显露在李翰林面前。
「那些人,全都该死!」
李翰林虽然声音微弱,但依然难掩心中怒气。
桑多梅日继续说道:「我那些兄弟一个都没能活着,可是之后……」
等到桑多梅日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而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大红袍服已经换成了脏兮兮的囚服,胸口的伤也草草包扎了,手脚则被麻绳牢牢捆住,不得不跪在地上,无论他怎么挣脱都没用。而他一旁站着两名应该是金光寺卫兵模样的人,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刀柄在桑多梅日脑袋上狠狠打了两下,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你这贱民,给我老实点!就是你这个贱民居然勾结中州探子,妖言惑众,还敢阻拦法王纳妃,真是活腻了!」
桑多梅日忍着胸口与头顶的剧痛低着头向周围看去,发现一旁有很多人站着,男女老少都有,应该是镇子里的百姓。而稍稍抬头,便发现十几具面目不清的尸体被吊在周围的木杆上,而其中一人的中州着装他很熟悉。
是粮铺老板胡杨。
胡老板被吊在半空,满面是血,尸体上只剩下一条腿,另外一条则不知去向。
桑多梅日还来不及悲伤,只听周围的守卫一声呼喝:「多玛法王到!」
百姓们不敢怠慢,纷纷下跪:「恭迎多玛法王!」
只见四个壮汉抬着一个木质的大轿子,轿子上端坐的红袍人一本正经,这轿子虽然有些简陋,但却是这里能拿出的最好物件了。那轿子抬到场中落下,这多玛法王才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
这时候桑多梅日才看清楚那多玛法王的样子:他皮肤深黑,看起来干瘦干瘦的身架,整张脸又黑又亮,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多玛法王先是看了看地上躺倒的桑多梅日,又瞥了一眼木杆上悬挂的尸体。
「今天,本来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大家都能在本王的治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但是就在昨天夜里,本王遇到了一件十分让人震怒的事情,有人居然勾结中州来的探子,在我的治下妖言惑众,肆意侮辱金光密宗!甚至还想要聚众造反,这简直就是在打本王的脸!」
多玛法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好在,几个时辰以前,本王的骑兵已经将这些土鸡瓦狗给杀了个精光,还活捉了三人。来啊,给本王把那女子和那个瞎眼婆子带上来!」
第七十九章
多玛法王说完这一番话,气定神闲的坐回到他那轿子之中。
首先是乌瑟曼那个瞎了眼的母亲被那些卫兵推搡着从一旁赶了上来,期间她还因为重心不稳跌了一跤,可那些凶狠的卫兵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拽起这个中年妇人的满是污泥的衣服,将她推到在多玛法王面前。
「母亲!母亲!」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急切的呼唤着中年妇人,但很快嘴边又重重的挨了几记刀柄,打得桑多梅日嘴角鲜血淋漓,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桑多梅日!乌瑟曼!你们在哪里啊!」瞎眼的中年妇人焦急的摸索着周围的地面,想要寻找到自己女婿与女儿的下落,却冷不防挨了一旁卫兵一个耳光,卫兵一点都不顾及这个可怜的妇人:「在多玛法王面前,你这妇人莫要失了礼数!」又将她拉扯到更前面,能让多玛法王仔细看看她的样子。
「还不快见过多玛法王!」
「民女珠玛,见过多玛法王!求法王开恩放了我女婿和女儿,珠玛愿意代替他们受过,哪怕是给多玛法王做牛做马啊!」在卫兵的威逼下,瞎眼的珠玛不得不跪在地上,就连跪下的方向都搞错了。
多玛法王瞧了瞧:「啧,看不出来啊,你一个瞎眼婆子,还有你那早死的男人,居然能生出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不过本王手下的人的可比你有用多了,就算本王赏一点铜板,就有无数人甘愿为本王做牛做马,何况本王的金光寺里也不需要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瞎眼婆子。」
「不过珠玛,若是你能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将你那美貌的乌瑟曼与下面那个穷小子的婚事取消,并且将乌瑟曼献给我当明妃,那之前那么侮辱本王聚众造反的事情,本王可以一笔勾销。」
多玛看了看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珠玛:「怎么样,瞎眼婆子,本王的提议考虑好了么?」
「民女珠玛……多玛法王,恕民女难以从命,这婚事都是金光祖师见证的,莫非多玛法王看不起金光祖师?」
「什么!」多玛法王愣了愣,随即怒极:「瞎眼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别以为将金光祖师搬出来本王就怕了!」多玛法王气得站了起来狠狠抽了瞎眼的珠玛两个耳光。「在这个镇子,本王就是天!这个瞎眼婆子简直是活腻了,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贱妇关到笼子里去,不许她喝水吃饭!」
「是!」一旁的卫兵架起珠玛,将她赶进了一旁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笼子。
这个笼子十分狭窄,既不能站,也不能坐,是金光寺用来专门惩罚犯人的刑具。
而桑多梅日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珠玛被关到笼子里。
「既然这瞎眼贱妇不中用,那就让小的过来,给本王把乌瑟曼带上来!」随着多玛法王的命令,还穿着大红色喜服的乌瑟曼被卫兵带了上来,相比对于珠玛的态度,这次卫兵反而和善了一些,毕竟这乌瑟曼可是多玛法王看中要当明妃的。
乌瑟曼一头乌发全部梳上了头顶,发髻上只有几件简陋的首饰点缀着。虽然红色的喜服质地粗劣,但依旧映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哭泣过,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红色的花钿。粗糙的服装与艳丽的容颜相互交辉,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那女子全身散发出来的绝色光芒,看得多玛法王呼吸一窒,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像是一朵老菊花。
等乌瑟曼带到,卫兵见她不跪,正要大声呵斥,却被多玛法王阻止:「不必这样。」随即站了起来围着乌瑟曼自己看了一圈,这才满足的坐了下来。
「昨日并未有仔细欣赏,没想到居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多玛法王大喜过望,急切地说道:「乌瑟曼,你看看你现在样子,服装粗劣,首饰简陋,真是浪费了你美丽动人的躯体!若是你能做本王的明妃,本王可以给你十倍乃至百倍的华衣珠宝,并且让你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乐趣!」
说着多玛法王居然就竖起了一个小帐篷,看得乌瑟曼心中作呕。
「不会的,乌瑟曼今生只嫁一个人,那就是桑多梅日,金光祖师在上,多玛法王这样子拆散他人的婚姻,就不怕遭天谴么?」
「天谴?本王不相信!本王只相信自己,还有那些黄金和明妃,那都是真的!」
多玛法王道。
而刚刚还有些恢复的桑多梅日用尽全身力气道:「乌瑟曼,千万别答应他!
多玛,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草你妈!」
「溷蛋!」多玛法王大怒:「来人!给本王把这个贱民给……把他的嘴给本王缝起来!」听到这个桑多梅日居然敢这样骂他,本来多玛法王想要把他给杀了,可转念一想,若是这桑多梅日就这样死了,乌瑟曼指不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例如自杀殉情,这是多玛法王最不想看到的。
「什么?不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乌瑟曼惊呼,却被卫兵拦住,只见一旁真的有两个人拿着针线,走到躺倒的桑多梅日面前,其中一个人抓着桑多梅日的下颚,另一个人则掏出针线,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尖锐的针头已经扎进的桑多梅日的嘴唇。
「乌瑟曼,若是你痛快一些,本王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者你的小情郎居然敢直呼本法王名讳,甚至还用粗鄙的话辱骂本法王,在其他地方早就被当街砍了脑袋,本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的!」
「你……多玛法王,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我母亲和桑多梅日!」
随着桑多梅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周围的百姓纷纷沉默了,很多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这一幕。而多玛法王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桑多梅日嘴被缝上的样子,直到刚才的那两人满手是血的来报,桑多梅日的嘴巴已经被针线缝上了。
「很简单!乌瑟曼,只要老老实实做本王的明妃,本王保证放他们一条生路。
给你三十息的时间考虑,过期不候。」
现在多玛法王只能赌一把,她一挥手,桑多梅日身旁的卫兵立刻拔出弯刀,架在桑多梅日的脖子上,而关珠玛的笼子边上,几名卫兵将锋利的长枪对准了笼子里的人,只需要多玛法王一声令下,这两个乌瑟曼最亲密的人必然会血溅当场。
「还有二十息。」
乌瑟曼浑身颤抖,一边是自己的亲人和未婚夫,一边是无恶不作的多玛法王。
「还有十息,九、八、七、六……」
「等等,多玛法王,你不要数了,乌瑟曼做你的明妃便是,还请你放了我母亲和未婚夫。」乌瑟曼道。
「呜!呜呜!!」桑多梅日双目喷火,牙关紧咬,若是他能走上去,就算是咬也要把多玛法王给咬死。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乌瑟曼,你要明白,做了本王的明妃,便不能再有未婚夫了,以后只有本王才是你的男人,而不是那个穷小子!」多玛法王眼中的垂涎之意完全不加掩饰。
「……是。」乌瑟曼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随后在惊叫之中便被多玛法王拥入怀中:「从现在开始,乌瑟曼,你不许再看他一眼,要不然本王就把那穷小子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来人啊,把本王的垫子拿来,铺在中间!」
四名卫兵抬来一大卷红布,这红布铺在地上呈圆形,等铺好了垫子,多玛法王就将乌瑟曼推到红布之上:「乌瑟曼,脱光你的衣服,就在这里与本王行那合体同修双身法吧!」
「什么,不行……」乌瑟曼刚要拒绝,只听多玛法王压低声音说道:「阴阳交合,男女欢好,本就是大道天理!你若不想这两个人死,就在这里脱光衣服让本王玩个痛快!」
乌瑟曼不语,只能听从多玛法王的命令,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纤手一拉,腰带随着裙摆滑落到垫子上,干燥的热风迎面拂来,被腰带系上的衣襟顿时被风吹得鼓胀分开,露出精致细白的肩头,皮肤相比其他的荒漠女子,简直如月光般皎洁,在这其中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胸前被肚兜束缚的一抹白腻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法王行功岂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随意观看的,全部转过身去!
老东西说你呢!给老子转过去!」这时候周围的百姓已经在卫兵的呵斥下被迫转过身去,就算转身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点,也会受到卫兵无情的鞭打。
「慢慢脱,若是太快了,便索然无味。」多玛法王将乌瑟曼这幅可怜模样,更加觉得魂不守舍。
红色喜服终究从乌瑟曼身上滑落下来,只见乌瑟曼里面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上面并没有多余的花纹装饰,显得简单朴素,精致的手臂与没有被肚兜包裹的玉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下身只剩下一条简单的平角亵裤,一对细长的玉足上套着红色的过膝布袜,足蹬一双红色绣鞋。
热风吹来,乌瑟曼身上剩下的布片上下翻飞,她悄悄向桑多梅日的位置撇去,只见被缝住嘴的男子满眼怒不可遏。乌瑟曼满眼哀伤,双颊绯红,但也只能强行把视线转向其他方向,手则伸向背后。
肚兜的系带被轻轻解开,那粉红色的布片一下子便被那荒漠的热风吹起,了无踪迹。她的腰部纤细,小腹平坦,一丝赘肉都没有,雪白丰腻的双乳随着热风吹拂颤颤巍巍,黄豆大小的乳头在银币一般的乳晕衬托下在风中傲然挺立。接着乌瑟曼褪下了遮掩住下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亵裤被绣鞋踢到一旁,除了腿脚上剩余的布料,乌瑟曼已然是一丝不挂。
青丝随风飘动,乌瑟曼的盈盈玉体中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多玛法王眼前,看得他瞠目结舌,口干舌燥,那双深陷的眼睛直盯着乌瑟曼的光洁身躯。
「果然是绝色,若是能与这等美人日日合体同修双身法,怕是神仙也不想做了!」多玛法王走上垫子,不顾下面桑多梅日面容扭曲、状若疯魔,如野兽一般发出「喝喝」的声音,伸手攀上了乌瑟曼胸前的一对软糯,充满弹性的雪白凝脂在多玛法王粗糙的手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随着多玛法王的肆意揉搓,乌瑟曼的玉唇微微张开,发出轻轻呻吟。两行清泪从面颊上滚滚而下,更加惹人怜爱。
「桑多梅日,你这个贱民根本就不配拥有这等美人,今天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是怎么给她当众开苞灌精的!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乌瑟曼的娇躯在多玛法王粗糙的臂弯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怀中美丽少女含苞待放,更加让多玛法王兴奋莫名,蠢蠢欲动,就连胯下那肉棒都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
看着乌瑟曼那比寻常女人还要白皙一些的肤色,再加上手指不住的玩弄少女椒乳,乳尖上传来的如电流般的刺激的感觉充满了少女全身,乌瑟曼下体的萋萋芳草掩盖下的神秘地带,甚至因为这刺激,正在不住的开合,已经有粘稠的液滴从其中流淌而出。多玛法王眼前已经是一只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多玛法王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一把将娇弱少女推倒在地。
「不要……不要这样……」
乌瑟曼惊叫一声,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的两条玉腿早已落入了多玛法王手中,令她无法站起。
「我的明妃,把你的腿老老实实分开,让本王好好看看你那秘处的风景!若是你敢乱动,本王就把你老母的手剁下来喂狗!」
听到这番话,乌瑟曼只得不再挣扎,任由多玛法王跪在地上抓着自己套着过膝布袜的脚踝,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脸凑近那少女私处,多玛法王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只见乌瑟曼腿间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就如同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像多玛法王展示着少女的圣洁与美丽。盯着少女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法王索性将粗糙的手指伸向那萋萋芳草中肆意揉搓,缝隙之中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流淌出更多。
「唔……哦……不要碰哪里……别弄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受到刺激,乌瑟曼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含糊呻吟。少量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飞溅到身下的红色布幔上,不过一会儿便打湿了一小片,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淫靡气息。
「时候差不多了!」多玛法王嘿嘿一笑,撩起自己的红袍下摆,将自己胯下的黑粗肉棒显露在乌瑟曼面前,那肉棒经过已经是高高昂起,棒身狰狞丑陋,青筋暴凸。
「别过来!不要进来……」乌瑟曼看着多玛法王胯下淫根,如遭到雷击一般,少女赤裸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在乌瑟曼的惊呼之中,多玛法王将她调整了方向,身子已经压了上去,冒着炙热雄性气息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少女身下的处女地。而乌瑟曼打开的双腿只见,正好能被后方的桑多梅日所看到。
多玛法王挺了挺下体,哈哈大笑,转头对着桑多梅日说道:「本王今日大发慈悲,让你瞧瞧你最爱的女人是怎么被本王开苞的,平日这番景象一般人还看不到!这个位置,正好让你看到所有的细节,你这个废物、蝼蚁!」
「啊!啊!啊!!」
桑多梅日狂怒,嘴角还不断渗出鲜血,死死瞪着多玛法王,心中所有对多玛法王的诅咒到了被缝住嘴边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咆哮。
将肉棒顶在乌瑟曼的花心嫩肉上,多玛法王就磨蹭几下,将蜜唇上的透明蜜液抹在自己的龟头上。
「放心,我的明妃,一会儿本王这根肉棒插入……不会太疼的,你只会感到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本王这根大棒。」
多玛法王稍稍抬起腰,轻轻将龟头抵在乌瑟曼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肉缝伸出直插。身下少女的处女圣地鲜嫩紧小,阴道两边的嫩肉,被多玛法王硕大的龟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
「疼……不要……你太大了……」
可多玛法王才不管那么多,他腰部用力缓缓地将肉棒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多玛法王舒爽的眯上了眼睛。而乌瑟曼只感觉火热铁硬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蜜道深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少女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可怜的乌瑟曼,终究没有逃过被多玛法王玷污的命运。
「那是老子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远超平生任何一次。你最喜欢的女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眼看就要洞房花烛的时候,为了保护你而甘愿受那些恶人的凌辱,还眼睁睁看着她被恶人所玷污。可你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残酷的景象,却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梅日坐在床边双手捂脸,拭干眼角的泪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李翰林仿佛感同身受,眼角也有泪水涌出。
「也许那多玛法王说得对,我们现在还只是蝼蚁,在这些法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摧毁一个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良久,桑多梅日决定继续讲下去。
「啪啪啪啪……」
伴随着乌瑟曼腿间不断被肉棒带出的的处子血迹,更加刺激着多玛法王对身下少女的摧残欲望。
「哦……嗯嗯……啊……」
随着多玛法王的来回抽送,乌瑟曼娇靥晕红呻吟不断,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被折叠到小腹位置,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已把乌瑟曼的嫩滑蜜道塞得又满又紧。
「怎么样,我的明妃,本王如此动作,舒服吧!」
乌瑟曼已经没有刚才的决绝,反而粉脸含春,被大肉棒一下下深入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
「慢些……慢一些……顶……进去了……别太快……喔……」
少女玉乳再次被粗糙的大手握住,多玛法王的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乳尖,奇异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达到大脑与下体。此时乌瑟曼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只有在自己下体中抽插的大肉棒,将摩擦的快感送入脑海,开苞后的疼痛已经了无踪迹,只剩下无法形容的酥麻和充实,还有爆裂一般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舒服……」
蓦地,乌瑟曼只感觉下体的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已经顶入到最深处,这让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多玛法王这样连连肉棍捅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
「好奇怪……顶到最里面了……唔……轻……轻点……」
突然,乌瑟曼只感觉道下体一阵电击般的酸涩感觉,随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在那粘稠湿滑的蜜道肉壁,已经被磨得难以言状的嫩肉紧紧夹住多玛法王的粗长肉棒,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紧,让多玛法王倒吸一口凉气。
「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嗯啊……」
乌瑟曼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随即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只见少女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霎时间,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直浇在龟头之上,让多玛法王爽的几乎要呼喊出来。多余的蜜汁已经浸透那蜜道中动作的肉棍,从缝隙间流下雪臀玉股。
「这乌瑟曼真是紧致,还那么能夹!」
若是换了平常人那么冲动,要是被乌瑟曼这样夹住,怕是早就要一泻千里。
可多玛法王并不是平常人,至少还是有一些真才实学的东西,例如最重要的固精固本,可以金枪不倒长久不泄,历来被他开苞的年轻女子无一例外都被他那条肉棒玩弄的死去活来。这会儿他丝毫没有射精念头,而乌瑟曼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并未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停止,反而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那根粗大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一般,直到贯穿她的身体。
甚至最后就连乌瑟曼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沉沦在肉欲快感中,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那一双套着红色过膝袜的玉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多玛法王的后背。
「吼……本王要来了!」
突然几下下又狠又猛地顶撞,让沉湎于欲望的乌瑟曼立刻清醒过来,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冲进自己体内,然后猛地抖动起来。随着多玛法王的低吼,滚烫腥臭的白浊液体,完全射入到乌瑟曼的身体深处,彻底玷污了她的处子花心。
少女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仿佛醒悟过来一般,自己终究还是被恶人所射入肮脏的液体,但却无法再做什么。
多玛法王一脸满足的从少女体内抽出肉棒,只见那已经被撑大的肉洞中微微颤抖,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泡沫和处女血丝冉冉流出。
爱情就像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扯下,碾碎,再美丽的花朵从此也将万劫不复。
多玛法王整理了一下衣服,斜眼看到地上的桑多梅日,他的瞳孔是死寂的灰白,再加上被缝上的嘴唇,就像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既可怜又恐怖。
「啐!」多玛法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样就垮了?贱民就是贱民,弱的可怜,连这点摧残的经不起。告诉你,以后不只是本王要天天与她合体双修,本王的六个徒弟正好也缺明妃,到时候还要到金光寺中与其他明妃一同「轮座」,给她灌满一肚子的「圣液」才行!」
「至于你,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也好让其他那些贱民看看,忤逆本王的下场!来人啊,把这个贱民丢在笼子边上,木杆上的尸体一律悬挂三天,还有这个瞎眼婆子和这个穷小子,三天不许吃饭喝水,如果有人敢给他们送东西吃送水喝,一律砍掉双手!」
两个卫兵得令,将桑多梅日架起,用绳子栓在关着珠玛的笼子边上。
第八十一章
看着双腿大开,穴口流精的乌瑟曼。多玛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叫来一旁的一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里被桑多梅日殴打的其中一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对着多玛法王点头哈腰,完全一副哈巴狗的样子。
「你,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过来!」
「法王,莫不是给……」
「就是给明妃用的,快去!」多玛法王有些不悦,那管事赶紧跑开,一会儿便将一个盖着黄布的托盘呈了上来。
多玛法王解开黄布,只见里面有一套类似女性亵裤的东西,只不过那亵裤是用牛皮制成,裆部位置则竖着一根铜制的如男人肉棒一样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系着细绳的铜制铃铛,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这两物,走向还处于失神状态的乌瑟曼,乌瑟曼本来以为多玛法王是要给她穿上衣服,不料一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你干什么!快拔出去!」乌瑟曼近乎绝望的尖叫,并未换来多玛法王的同情,粗糙的手对于这件事物十分熟练,很快便为少女穿戴好,皮带系紧后乌瑟曼根本没法用自己的力量将它脱下来。
「以后你,吃饭睡觉,无论做什么都得戴着它,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脱下来!
若是你要挣扎,让本王浪费更多的时间,以后你在金光寺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多玛法王一边说一边将她拉扯起来,又在她的乳头上系上铃铛,乌瑟曼这才明白多玛法王只想对她的身体极尽羞辱而已。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音夹杂着卫兵鞭笞百姓身体的杂音,多玛法王的仪仗强行从那些老百姓中开出一条路,而多玛法王则坐在轿子上,趾高气扬的怀抱着乌瑟曼离开这里。
「临走之前,乌瑟曼在那多玛法王的轿子里最后看了一眼,并且张了张嘴,后来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说「对不起」。」
桑多梅日从椅子上坐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再后来,我只见过她一次。多玛法王出去巡游,他将他拥有的明妃全都绑在一辆辆木车上,其中就包括乌瑟曼,那些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在木车上哀嚎着,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木车是从中州订制的「木驴」,在中州是专门惩罚不贞女子的刑具,可在多玛法王手中却变成了侮辱与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过,多玛法王也没过多长时间的好日子,不到一年的功夫,多玛法王因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敛财与强纳无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号,就连人也被丢到沙漠里喂秃鹫。他的金光寺还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明。」
「桑多梅日,你就没想着去找过乌瑟曼么?」李翰林问道。
「不,我想过。当时好不容易将乌瑟曼的瞎眼母亲从笼子里救出来,光是多方托人就几乎把自己攒下的钱耗尽,这才将我那些伙计和同乡的尸体好生收敛。
那会儿实在是揭不开锅,更没有什么空去找。等到日子稳定下来,我想去找,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起,索性就这样罢了。」
桑多梅日没有在坐下去,而是转身慢慢往门口走去。李翰林知道这一番对话怕是勾起了桑多梅日极其不好的回忆,也许此刻他需要去一个人静一静。
「对了,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间门口转过身来:「忘记和你说了,替我谢谢飞鹰和兰老板,若是没有他们给我和我那帮狱友一口饭吃,我们恐怕真的要饿死了。」
「没事!没事!」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房间中只剩下李翰林一人了。
「接下来,必须好好想想该怎么去金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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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城外城
一辆罩着黑布的四轮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在车边护卫,两人驾车。四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路上的人看到这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便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马车上两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再加上一旁护卫的两人也十分凶恶,倒也免去了被堵在街上的麻烦——至少来往的马匹车辆都为他们主动让路。
很显然,这辆车上的人都不好惹。
「这马车蒙着黑布,又闷又热!幸好还有一些冰块可以解暑,还不如来时的黑色小轿舒坦。」马车中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满,可驾车的黑衣人却也无可奈何。
「供奉大人,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一辆车了,如果我们抬轿子入城,太过扎眼,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窥视,尤其是那个金光大法王。」其中一个驾车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一帮土包子王罢了,说白了就是守土之贼,从来没见识过外面的天下,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下次让他们多加一些冰块,另外给你们配一些碎冰袋,也好解解暑。」
「多谢供奉大人。」
车外的嘈杂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这辆车正在前往金塔区。
这段时间里,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属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为颠覆那个金光大法王做准备。况且还有城中最大的两个反对派黑目和赤目的帮助,这些勘查工作做得极其顺利。而这段时间中,使棍老人听到了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王愿意加入到颠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对此使棍老人不过是表面笑笑,心里却暗暗咒骂。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还想封疆裂土不成?那你们就去干好了,最好能打个你死我活,然后老夫再来坐收渔翁之利!当然,那圣德明妃先得给老夫享受一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发前就打好了算盘,为了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将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这个行不通,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光城打得稀烂,最后也可以让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残局,然后扶起一个听话的傀儡,照样能把这里给盘活。虽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两位法王提供,十分奢华,就连仆从与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调教以后送来的,甚至每天都能换一种花样。但就算如此无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后还是谢绝了法王提供的护卫。之前皇家供奉秘密派出了四个高手协助使棍老人,同样也是为了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上掣肘使棍老人。
当然这次前往金光城内城,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金塔有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将要与中州过来的代表秘密商谈解决大法王以后的各项事宜,另外就是交换最新的情报。
不过,据黑目法王说,昨日这个暗桩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情报,希望详细与他交流一番。至于是什么情报,只有使棍老人亲自走一趟瞧瞧了。
「供奉大人,我们到了!」驾车黑衣人跳下车去,随后一只手持铜棍枯瘦大手撩开马车车厢的黑布,从车厢中钻了出来。阳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识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了看周围的景物。不得不感叹虽然金光城外城虽然脏乱不堪,异味阵阵,让头一次来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头作呕,但是作为内城的金塔区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着实让人感觉舒适了不少。
这是一处隐蔽的内院,周围的墙壁不高,墙边的砖石摆成了美观的造型,稍稍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景色,不远处的大金塔熠熠生辉,愣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给比了下去。马车从门中驶入,大门便关闭,没有人会察觉到这里的异样。
「您好,中州来的供奉大人,黑目与赤目法王已经恭候多时,请供奉大人……呃……入内。」门口仆役模样的人正想招呼五人进入,却被那四个护卫冷冷的眼神给盯的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嗯。」使棍老人应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衣摆上的灰尘,在四名护卫的簇拥下,进入了内院的大门。
小金塔并不大,那个内院只不过是一个后门而已,没走几十步便是金光殿,满是香烛点燃的烟火气息,只不过今日金光殿正门封闭,显然是为了保密。
等到了金光殿,跟在后面的仆役对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暂时驱走了周围的闲杂人等,请供奉大人放心,这里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轻笑一下,驱赶闲杂人等,关闭殿门,这不是就在告诉别人有人准备在这里讨论见不得人的事情么?这三个月使棍老人见过的奇葩事多的数不胜数,心中又对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法王调低了档次。
可过了好一会儿,黑目和赤目法王还不见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着铜棍,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将铜棍轻轻在地上点了两下,刚才那仆役便走了过来。
「老夫问你,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久还不过来?」
主人发怒,那四双看死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射在那仆役身上,搞得他浑身冷汗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两位法王正在行「轮座」之礼,现在不能被打扰。」
「……」
这个回答着实让使棍老人有些无语。
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土包子王还想着操女人!
「滚!」使棍老人低喝一声,那仆役感觉像是被冰针刺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不过老人也无可奈何,毕竟是秘密见面,总不能操着铜棍直接杀上去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这种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了的。
终于,二楼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女人尖叫声,接着传来了有人踩着楼板发出的「咚咚」声音。不多时,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迈步下来,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床上运动。
「实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与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目法王见使棍老人已经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显得不耐烦,连忙道歉。
「要事?两位法王真是好兴致,有客人在此居然还想着与明妃双修,老夫真是佩服得紧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语调直直讽刺两位法王商讨大事之前还在搞女人,两位法王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做人嘛,有时候就是要厚着脸皮。
第八十二章
随后,不少法王都乔装打扮赶到黑目与赤目法王所在的金塔,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城里或者其他的区域的大小法王倒是统统来齐了。这些人的效率倒是比赤目和黑目两个要高多了,金光殿中足足坐着几十个有着法王称号的人。但使棍老人微微扫视了一下这些人,发觉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学过武学,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脑满肠肥,一看就知道是不劳而获,平时养尊处优,对《金光经》上的内功与武学无所用心,早已被酒色与黄白之物掏空了身子。而且那些法王一个个都趾高气扬,显然不把端坐在一旁的使棍老人放在眼里,这些法王都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中州人的。
可这些井底之蛙哪能明白中州为何如此强大富裕?
使棍老人也抽空读过黑目法王送来《金光经》里的内容,甚至还对此赞叹不已:就算那些法王手中的《金光经》只是初级内容,再刨去那些观女之术,用常人易懂的大白话能够写出如此深奥的经文,这金光祖师必然不是个普通人。
只是他的那些后代,一点都没有继承金光祖师哪怕一丁点优良的品质,现在金光城养出的法王,用使棍老人的话来说「在座的全都是垃圾」。要是让这些人来颠覆金光城,怕是都要被那个金光大法王杀个片甲不留。
此时使棍老人已经不对这些法王抱有什么希望了,他只想着等这些垃圾和废物全都死完以后,如何将金光大法王手中那本更加高深的《金光经》弄到手,然后再借机控制整个金光城,将城中的海量资源为他们兄弟四人所用。
「好了,既然各位法王已经就座,那我们先开始吧。」黑目法王端坐在主座上,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其他大小法王:「现在诸位都知道,目前这个金光大法王,已经触及到了我们这些小法王的切身利益,想必大家都在外面有放贷收租子赚钱,想要随意纳明妃,这些都是作为法王理应享受的特权,就连本王的前辈都是如此。
可是大法王并不乐意我们这些法王这样做,相反的他甚至还限制我们赚钱,只允许我们纳取个位数的明妃,要我们认真学习《金光经》,稍有违抗便会有杀身之祸。」
下面的法王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最近,金光大法王还纳取了一个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虽然本王知道在座各位也有一些明妃是中州女子,但古往今来,金光大法王纳取的从来都是荒漠女子,从未有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她这是坏了金光城的规矩!」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几个月前节末法王法驾出巡,结果被一女子给当街打死,事后查明,那女子便是现在的圣德明妃,就是那个蛊惑人心的中州女人!
那个中州女人窃取了圣德明妃的位置,金光大法王又加大了对法王收租纳妃的限制,我估计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中州女人搞的鬼!说不定她就是中州天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专门削弱我们这些法王的实力,由此颠覆整个金光城和金光密宗!」
说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使棍老人眼皮突地一跳,猛地抓紧了那铜棍,这他妈不是在说老夫吗?
旁边一个黑衣人看到主人脸色难看,正想要出言询问,使棍老人稍微摆了摆手:「无妨,那黑目说的一些话,让老夫不太舒服。」
黑目法王一顿鼓噪之后,彻底将法王们的不满情绪挑拨起来,下面法王不满的声音更大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金光城就要垮了!」
「依我看,那个妖女应该将她烧死,永世受到地狱之火的煎熬!」
「那个中州妖女,应该被抓走与牲畜交媾!」
「所以,各位,我们不能再相信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法王,他不再是金光祖师的代言人!现在金光大法王不过是一个中州狗皇帝操控的傀儡而已,这个大法王我们不要也罢,金光城的将来,必须靠我们自己!」
「就这么干!本王反了!」
「他娘的,本王已经看那金光大法王不太痛快了!」
黑目法王振臂一呼,王八之气一抖,下方的众王仿佛山呼海喝一般,纷纷叫好,看得黑目法王连连点头,自己算是有点将来的新朝之主的样子了。在人人狂热的状态下,大多数人已经开始憧憬将金光大法王彻底颠覆以后的没好日子了,全场只剩下使棍老人还保持着冷静,并且如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金光殿中的法王们。
「各位法王,请静一静。」黑目法王想继续说下去,可是殿中法王的呼喝打断了他不止一次,等到声音稍微小了一些,他才接着说道:「很长一段时间,本王在金光大法王身边埋下了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也到了本王的金塔中,我想这位内应,在场的绝大多数法王们都应该认识。」
一名全身裹着红袍的人,轻轻的从金光殿的后门出走了出来,他赤着脚,整个面目都罩在红袍的兜帽之下,看不清是什么样子。直到此人伸出双手解下自己的兜帽,周围的法王才真真切切看到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你是桑吉!」
「黑目法王,本王佩服你居然能买通桑吉大总管给你提供情报!」
那兜帽下的脸,在场法王再熟悉不过,正是长期担任大金塔总管的桑吉,总览大法王身边的一切事物。如果连此人都被发展为黑目法王的内线,那颠覆金光大法王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使棍老人嗤笑一声,总算来了个靠谱一点的,这个大总管甚至比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加起来还要靠谱。
「多谢各位法王的赏识,我桑吉做了二十年的大金塔总管,我也明白各位需要什么。的确,那个中州妖女的确行事不端,甚至还时不时向大法王吹枕边风,插手干预金光城的内部事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这个妖女还私下威胁本人,要将我这个大总管开除出金塔区。现在本总管已经确认,这个所谓新来的圣德明妃,根本就是中州来的探子,目的就是要把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全都吞下!可惜忠言逆耳,大法王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各位法王,一定不能让这个妖女的阴谋诡计得逞!」
「另外,我还得知了一件事情,」桑吉看了看周围的人,除了那些废柴法王,那五个穿着黑衣的中州人尤其引起他注意。尤其是坐在中央的中州老人,虽然故意收敛了气息,但那根小臂粗的铜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使用的。「大法王告诉我,因为他在没有明妃的辅助下强练《金光经》的的功法,结果导致内伤,这几日大法王身体已经垮了,最多还有七日可以活。」
「什么,还有七日可活?」有人惊呼道。
但这个消息像是给其他的法王打了一剂鸡血一般,既然大法王时日无多,那为什么不趁他病要他命呢?
而听闻那大法王还有七日可活,使棍老人面不改色,心中却高兴无比,结合这段时间手下四个高手所获得的情报。大法王所在的大金塔中每日都有大量珍贵药材送入,包括哪些在荒漠和中州地区都相当罕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价值不菲,但如果用来炮制药物,那大多都是用来吊命的,现在使棍老人基本确认这个所谓的大总管说的应该是真话。
只要将那已经一条腿迈进棺材的大法王给解决了,把那本高深的《金光经》
抢到手,再将那圣德明妃玩弄一番丢给那帮法王让他们自己去抢。等这些人狗咬狗完了,一举消灭,这样金光城便是自己控制之下了。
简单的很。
正在使棍老人沉思之时,这会儿金光殿又开始吵吵嚷嚷了,接下来已经到了分赃的时间,这些法王根本就没啥保密的意识,甚至在事情还没有个开始的时候就讨论如何瓜分那些金光大法王的物品,就好像金光大法王的所有财富都已经成为了这些法王的战利品一般。
「本王出三百个刀斧手,我要分走四分之一的黄金!」
「三百个刀斧手很多是吗?那本王出六百个刀斧手是不是就可以分走一半的战利品!」
「你们这些人,才派出几百个,我要出一千五百骑兵,到时候你们都要仰仗本王的军力!本王的骑兵已经出发,到时候本王抢到多少就是多少!」
这些法王麾下养了不少私兵,都是没有受到大法王管辖的私人武装,就是这些私兵让法王有了争霸的本钱。金光殿已经变成了吵吵嚷嚷的菜市场,桑吉总管则对此不以为然,他转过头来对着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说道:「两位法王答应小老儿的事情,现在还算数吧。」
「当然算数!桑吉总管冒死为我们带来了情报,本王与赤目法王感谢还来不及呢!事成之后,桑吉总管将大金塔的各类事务移交给本王,而本王与赤目法王会以私人名义赠与桑吉总管黄金一千两和白银一万两,外加一套位于中州地区的大宅,以及十名漂亮的美人,到时候也请桑吉总管笑纳!」
桑吉笑了笑:「等此事了了,小老儿便会离开金光城。哈,小老儿年老体衰怕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美人便不必了,只需黄金与豪宅便可。既然小老儿已经提供了大法王的情报,那小老儿便先回大金塔了,以防被有心人注意。」
「那恕本王不远送了。」
桑吉回头又看了两眼那五个中州人,便自顾自的戴上兜帽,从后门离开了,只留下金光殿中还在叽叽喳喳的众法王们。
「供奉大人,需不需要属下去盯着他!」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状对使棍老人悄悄说道。
「不必,这个桑吉的情报不过起着辅助的作用,并非是决定性的,老夫心里已经盘算好一切了。一会儿回到住处,你们四人再与老夫过一遍整个流程,查漏补缺。老夫可不想等到计划开始再发现什么纰漏!」
「是!」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吵来吵去,最后几十个法王一共出兵八千多,约定起事的时间为三天以后的半夜。届时黑目法王在城中以三发红色焰火为信号,八千人大凑从金光城的四个方向一路解决守城的卫队,以及金光大法王部署在金塔区的六百精锐卫队。大总管桑吉会在内部接应,如有可能就生擒金光大法王和圣德明妃。
当然如果对方拼死反抗,那只能杀掉了事了,随后派人与内城与外城张贴告示以安抚民众,而金光城与金光密宗的大小事务则暂由黑目与赤目法王两人代为处理。
至于财产交割,没人知道大法王到底有多少黄金,得全部清点以后依照出兵处理多少分割这些财产。
就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针对金光大法王的颠覆行动就此展开,虽然金光城表面十分平静,但底下已经暗潮涌动。法王们已经各自回去做好准备,毕竟兵力与粮草都需要提前调配才行,饿著肚子是打不了仗的。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
晚上,肉铺后院。
其他商铺晚间还在营业,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唯独沿街卖菜与卖肉的商铺此时早已关门歇业,需要洗刷干净,并且准备好明天开张时所需要做的工作。
后院的灯都亮著,尤其是冲云楼少主所在的屋子。
李翰林还卧在床上,平时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服侍,虽然李翰林很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尤其是自己方便的时候。但是他知道魔蜂是为了自己好,也索性放开来享受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日子。
而此时的李翰林,正躺在床上,面前摆放著一张特制的短腿小桌子——这是给病人使用的,方便他们在卧床之时还能吃饭或者书写。桌子上摆放著几个爽口小菜,而李翰林则端著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瘦肉粥,这几日在李翰林看来简直太难受了,只能喝较淡的粥,油腥太少,直到飞鹰给他诊断以后发觉恢复的不错,这几日粥里的肉才增加了,又能吃到几个小菜,对他来说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少主,慢点吃!小心噎著!」
飞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用油壶往灯光稍微黯淡下去的油灯里添了一点油,又看了看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少主。
唉,少主还是这样,仿佛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三口两口吃完木碗中的瘦肉粥,又夹了几筷子小菜,李翰林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飞鹰,今天的东西很好吃。」
「是,少主若还想要多吃,属下也可以再给您盛一碗。」
「哦,不必了!今天是真的吃饱了,一会儿将这些东西撤下以后,帮我泡一壶茶,另外帮我拿几本书来。」
「属下遵命!来人,把这些碗碟都收拾了!」
一会儿便有专人将空了的碗碟取走清洗,飞鹰出了一趟房间,随后又这了回来,手中提著茶壶和几本书。随著水声响起,冒著热气的麦茶已经倒入了茶杯。
书则是介绍修身养性的方子,还有荒漠的风土人情。
「飞鹰,你去吧,我一会儿到了时间便会熄灯就寝。」李翰林道。
「那少主,一会儿您可要小心,这几日魔蜂长老不安排属下给您带补药了,这药虽然效果好但是非常伤胃。一会儿您若是要方便,门外便有仆人来服侍,这会儿少主是养身子的时候,最好不要熬夜。」
「知道了,飞鹰,你先下去吧。」李翰林笑盈盈的,对著飞鹰挥挥手。
「好的,少主。那飞鹰先退下了。」
飞鹰应了一声,便推门出去,并且轻轻的将门关好。还对外面的人提醒了一下。
「若是少主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
门外服侍的人连声说是。
不过在此之后,少主的房间都是安安静静的,直到房间里的油灯被熄灭,外面服侍的人才回去休息,院子里只剩下最低限度的护卫人员来回巡视。
半夜时分,就在不远的另一间小间里,飞鹰与魔蜂一起仔细整理著今日冲云楼所获得的情报。开肉店只是副业而已,本来在中州冲云楼除了卖点情报给王公贵族赚大钱,还能借机开高级茶楼和高级酒楼,只不过冲云楼撤往荒漠以后这路越走越窄,在这地方更是没有什么买主。相比卖情报,还不如卖点牛羊肉和荒漠的农产品。于是主业和副业完全颠倒过来,再加上其他做买卖的铺子收入,倒是也能支持冲云楼的发展,甚至还略有盈余。
至于卖情报,那买主只能是那些法王了,可魔蜂的经历势必不能让那些牲口得到情报,想买?做梦吧。
「数日前,黑目法王与其他法王一同,不知道商讨什么事情。当日还有一辆黑篷布的马车从闹市驶过,查到这辆车的主人了么。」魔蜂问道。
飞鹰拿起另一份情报,凑在油灯下查看:「不清楚,只知道这辆车属于黑目法王,而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似乎邀请过一个中州来得重要人物,只不过这两个人捂得很严实,除了知道那人有四个黑衣护卫,别的一概不知。」
「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法深入到他们的内部,尤其是上次少主在金塔出事以后,他们在各个出入口都加强了防备,让我们寸步难行。」飞鹰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情报放在油灯上烧毁。
望著写著情报的信纸上火焰越来越大,直到烧的差不多的时候,飞鹰才松了手,将这团火丢到了脚下的铜盆里。
「哼,那个从中州来的人必然是黑目请来的帮手,黑目与下面一大群法王,对现在大法王颁布的政策不满,不过他们现在翻不了天的。」魔蜂话音刚落,紧闭的木门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兰老板,飞鹰大人!出事了!快开门!」
屋里的两人心中一惊,据点里的伙计都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掌柜的整理情报的时候,是不许有人来随意打扰的。除非,金光城或者冲云楼里出了大事。
飞鹰打开木门,只见一个伙计在焦急的站门口:「布拉吉,怎么回事!不是刚刚拍你和阿塔卡一起出去进肉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个叫布拉吉的人道:「飞鹰大人,刚才我们驾马车出城门,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给拦下了。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们不过想要截住我们索要一些过路钱,可是那些人拔出武器说什么都不让我们走,说是今日法王们要起事,不许我们回去走漏消息!」
「有这事?」魔蜂闻声出来,「布拉吉你仔细说来,到底看到了什么?」
「兰老板,城外至少聚集了几千人,有枪兵和刀斧手,还有骑兵以及不少熟面孔的法王,应该就是奔著金光城去的,阿塔卡冒死给我打了掩护,让我悄悄跑出来报信,结果他被……他被那些骑兵……给杀死了!」
说完,布拉吉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些该死的!」飞鹰又惊又怒,阿卡塔已经跟了他好几年了,一起喝过酒,做过买卖,搞过情报,算是非常熟悉的手下,一瞬间天人永隔让飞鹰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魔蜂长老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把据点里的人都叫醒!分发武器,让所有城内分部的人行动起来,若是城内火并,这把火必然要烧到我们自己头上,提高警惕!」
「全都起来!快!快!」
肉铺中房间的木门被逐个敲响,里面的灯一下子便亮了起来,这些人平日看著似乎只会干杂活,但实际上都秘密操演过,除了桑多梅日那些新来的,全都是冲云楼的精锐力量。
「魔蜂长老,我把少主叫起来。」
魔蜂点了点头,示意飞鹰去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飞鹰就急匆匆的跑回魔蜂长老面前:「长老!少主房间空无一人,衣服和少主的配剑都不见了!」
「少主不见了!」
都这个关头了,这个小祖宗为什么就那么多事!
正在魔蜂心中怒骂之时,三发红色焰火突然从金塔区升起,今夜无月,黑暗中红色的火光十分耀眼,将院子里的人脸照的清晰可见。仿佛就是个信号一般,金光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喊杀声,无数人举著火把,正朝著金光城内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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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以前
李翰林在房间里吹灭了油灯,一骨碌掀开被子,将面前的短腿小桌轻轻放在地上,随后将自己日常的服饰全部穿好,打理整齐。
书本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李翰林摸到了床边桌上的茶杯,将有些冷了的麦茶灌下肚。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突然传来,差点让李翰林的心都要跳出来。
「少主,您睡了么?」门外有人点著灯笼,那灯光映照出门外两个人的影子,敲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两个人便提著灯笼离开。直到灯光消失,李翰林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他将挂在墙上的碧海狂林剑取下,有段时间未用,宝剑上已经有了一层浮灰,李翰林伸手拂去灰尘,轻轻拔出一小段,寒光刺目。不愧是神兵,就算长时间不用,宝剑依然锋利无比。
少主居室的窗户被轻轻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钻了出来,黑亮的眼睛在四周扫视。直到没有发现什么人经过以后,背著宝剑的李翰林才从窗户里钻了出来。
关上窗户,运起轻功三下两下的蹿上屋顶,隔著两面墙,有几处暗淡的灯光晃来晃去,那应该是巡夜者的灯笼。再三确认无人看到他以后,李翰林这才飞窜到另一个屋顶之上,轻轻踏著一个个泥质的屋顶,飞掠而去。
而他所去的方向,正是金光城的核心位置。
第八十四章
李翰林越过低低高高的屋顶,此时街面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打更更夫,还有巡城的金光城守卫。李翰林并没有看这些人一眼,便匆忙从这些人的头顶上飞过去,而对这些人来说,就如风声一般平常无奇。
有些人似乎隐隐听到了什么,但是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当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越过这些人,李翰林终于接近了金塔区。只是这里的防御更加严密,尤其是上次自己在这里被那金光大法王擒获之后,守卫增加了两倍有余。而且金塔区除了那些金塔以外,建筑都相对低矮,就算想用轻功,也免不了落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里的人发现,尤其是那金光大法王。
这一次李翰林谨慎了许多,他先跳上了一座小金塔的塔顶,从上而下观察著远处大金塔守卫来回巡逻的频率,大金塔周围都点著大号的火烛或者火盆,守卫手中也有火把,都给他的观察提供了便利。等待了一小会儿以后,李翰林终于下了决心从地面接近。可这个时候底下的小金塔的一楼突然走出了两三个人,李翰林凝神屏息,悄悄观察。
那金塔中走出三个黑衣人正背对著李翰林,其中两个都被黑色罩袍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带头的那个老人则看著大金塔的方向,若有所思,那老人十分面生,手持一根铜棍,显然这个老人是三人中的头领。
「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这样进行吧,另外两人呢?」那老人说道。
其中一个黑衣人抱拳回答:「供奉大人,其他两人联络城外的法王去了,一切按计划行事。」
「希望那些废物不要再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嗯?」
那老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目光电射一般望向小金塔的顶部,可是那金塔顶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供奉大人,怎么了?」那两个黑衣人也回过头来,看著小金塔顶端。
「错觉而已。」持棍老人摇摇头:「是老夫多虑了,现在没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先去吃一些东西,小睡一会儿。」
两人抱拳离开,只剩下那个持棍老人又绕著那金塔仔细看了几眼,喃喃自语。
「难道真的是老夫的错觉?」
老人想了一会儿,似乎还没想明白,直到再三确定那金塔塔顶没有人以后,这才离开。
见老人已经走远,李翰林才从不远处的一堵矮墙后钻了出来。
「好险,那个老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差点就被发现了。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称他为「供奉大人」,莫不是这金塔也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供奉?」
李翰林心里有一堆问题,但现在已经进入了金塔区便不能多想了,这些问题,还是等到见到洛泱再说。
不过,对于那个老人李翰林还是心有余悸,他更是提高了警惕,想必金塔中还有其他的强大战力,必须小心为妙。他隐藏身形,悄悄翻过几面围墙,避开那些巡逻的守卫和仆役,小心潜行了大概一刻钟,眼前的景物终于熟悉起来。
在火光映照下,高耸大金塔赫然就在不远处,而通向走道一另一旁则是好几座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的平房。虽然那日跟丢了圣德明妃的贴身婢女米娜,但圣德明妃的居室就在这一带,肯定不会错的。
果不其然,那些平房中有一间的外墙刷了油彩,又在墙沿绘制了花纹,屋顶上还有红黄相间的旗帜。除了这一间,其他的房子外墙仅仅是涂抹了一些泥巴,更加粗糙,没有什么额外的装饰。
这时候,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一队人打著灯笼从走道上过来,李翰林则不动声色的蹲在暗处观察。带头的那人在灯笼的映照下显现在李翰林面前,正是那个与李翰林有一面之缘的圣德明妃贴身婢女米娜,后面则跟著三个女童模样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捧著一个托盘,只不过天色昏暗,看不清楚托盘里放著什么东西。
四人通过走道,由米娜带头依次进入了那件外墙华丽的平房,这更坚定了李翰林心中的想法。
「看来就是这一间没错了。」
四下无人,李翰林从隐蔽处出来,大胆越过走道,三两下便潜到那件华丽房子的窗下,房间中灯火通明,显然是有人在里面,但这时李翰林突然听到仿佛是女子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还有就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这声音,让李翰林如坠冰窟一般,他一下子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不会的……」
虽然他很想安慰自己耳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手脚,李翰林一手扶上窗口,通过两扇窗门的缝隙,向其中看去。等他看清楚了里面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
只见居室的地面上满是被脱掉的衣物,尤其是随意丢弃的女子亵衣亵裤。中间的大床上,身材精壮的金光大法王正躺在上面,而在他的腰间,一个身著华丽金头饰、足套金色长靴的女子低著头,正在努力上下耸动,一头散落的乌发随风飞舞,胸前粉白凝脂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波浪。黑色巨棒上面满是反射的水光,每一次身体下沉,女子下体的无毛肉缝几乎要被撑裂开来,那巨棒几乎被尽根纳入到女子的身体内,仅仅身下子孙袋露在外面。不多时,女子胸口晃动不停的那对雪白,被身下金光大法王的粗糙大手握住,肆意揉搓。
而这女子的脸,则斜对著李翰林所在的窗户,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李翰林已经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洛泱。
与之前相比,洛泱的那份村边姑娘的灵动已经荡然无存,刚刚破身不久的美丽少妇,配上这一头华丽的黄金头饰,却显得更加抚媚动人,勾人魂魄,仿佛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妖娆女子。而且洛泱现在的动作根本就不是身下的大法王所强迫,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主动的!
「啊……啊……大法王,你好厉害……洛泱不行了……」
洛泱半眯著眼睛,体验著观音坐莲的美妙滋味。这三个月,金光大法王几乎日日与她合体同修双身法,几乎将那《金光经》中的交合姿势全都试了个遍,甚至已经习惯了每日带著大法王收藏的淫虐器具。除了传导金光大法王的功力,洛泱更是在这段时间中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只知道做包子的「包子西施」了,现在她被赋予了更重要的使命,当同样也要背负更重的担子。
但是此刻洛泱不需要去想什么,她只需要脑子放空,尽情放纵。
「呵……我的圣德明妃,你还是那么紧致……嗯?」
大法王眯上了眼睛,却不料洛泱已经坐起,将竖直硬挺的肉棒拔出了身子,她慵懒的躺在大法王身旁。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我的圣德明妃,怎么不坐了,莫不是嫌弃本王太老?」
「谁说的!」洛泱轻声娇喘,眼睛不时的瞟著大法王的那条肉棒,难得撒娇一下:「难道大法王就不能对我主动一些,一定要圣德明妃观音坐莲才行。」
大法王笑了笑:「哈哈!那圣德明妃说本王该怎么办呢?」
只见洛泱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呈M 型,将腿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展现在大法王面前,甚至展现在床边的李翰林面前。她腿间肉唇红嫩,刚刚接受过大法王大棒的洗礼,隐隐还有透明的液体从其中滴出,显然是女子动情,急需男人抚慰的表现。
「请大法王主动来干我吧!」洛泱媚笑道。
等等,洛泱说什么?干我?她怎么可以这样污言秽语?这都是那个金光大法王的错!
此情此景,床外的李翰林几乎要咬碎自己的满口牙齿,此时他只感觉道绝望与后悔,也许几个月前自己如果能早些赶到荒漠,在与魔蜂长老一起的时候不要那么鲁莽,也许可以把洛泱从火坑里救出来。
可药铺里没有后悔药买,这几个月金光大法王恐怕已经穷尽了所有的方式淫虐洛泱,昔日的包子西施已经不复存在,而自己那未婚妻的身体,也不知道被射入了多少股肮脏的白浊液体。
「那本王就进来了!」
床上的春宫肉戏还未结束,两人的欲火已经更加旺盛的燃烧起来。金光大法王翻了个身,健壮的身躯已经压在洛泱娇嫩的玉体之上,只剩下一对玉臂与两条套著金靴的玉腿露在外头。稍稍对准位置,随著两人一阵长吟,金光大法王的粗大肉棒再次深深进入到洛泱体内。
「唔……」
「嗯……嗯……啊……啊……啊……」
随著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著洛泱的忘情呻吟,两人再次合为一体,做著最原始的动作,甚至洛泱还主动将套著金靴的玉腿夹在大法王的后腰之上,口中娇媚的呻吟一阵接著一阵。
「太深了……好快……顶到了……哦……」
李翰林再也不想看了,他坐在窗下的墙边,听著那令人口干舌燥的声音,并用《麒麟决》对自己的欲望加以压制。直到大概一刻钟以后,女子的高昂尖叫与男子的低吼一起传来,显然是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短暂的寂静之后,两人一边爱抚和对方的身体、一边平息起身上激情的余韵来。最后,只听到大法王的声音。
「米娜,进来吧!」
「是。」
大床边的屏风被米娜折叠起来,三个女童各自拿著托盘,只见里面放著丝巾,还有一套新的亵衣,一套新的衣裙,其中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女童仔细清理这圣德明妃私处的污物,而另两人则递上衣服并服侍圣德明妃穿衣。
不到片刻,洛泱与金光大法王都已经重新穿上了衣服。洛泱出声让四人退下,将屏风重新展开以后之后,只听到大法王关切的问道:「这几日的掌法与内功学习的如何了?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偶尔有几处瓶颈,我自己都查阅文献自己克服了,不过《金光经》的内功太过刚猛,稍稍用功就能开碑裂石,实在有一些不习惯。」
大法王笑道:「不习惯是正常的,本王没有看走眼,至少你能学会其中的一大部分,本王就非常满足了。最近听下人说,圣德明妃有时会恶心呕吐,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本王请大夫过来?」
「不用,其实洛泱这次也想告诉大法王一件重要的事。」
「哦,我的圣德明妃居然也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本王,那还不速速道来!」
窗下的李翰林不知为何也听在耳中,可洛泱的下一句话让他如五雷轰顶一般。
「几天前我刚以为这个问过医生,可她抓著我的手说我有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