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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11/26 02:40 / 1916 / 43
【小说】落尽梨花月又西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4:31:34

第十四章
  严伯啸拉了严苓的胳膊就往床边走,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鞋,又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严苓,就像哄小孩子一样。看着严苓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看,又说温声说:“苓苓,快睡觉吧。”
  严苓这下子真是对严伯啸无语了。她本来还在期待今晚会发生什么,结果这人真的就是单纯来哄她睡觉。还有他这样子,她怎么可能睡的着。
  “你不是说要陪我的吗。怎么连鞋都不脱?是不是等人家睡着了你就打算走了?”
  被严苓看穿了心思,严伯啸只能点点头。
  “你这算什么?就这么陪我?”“我不管。我要你搂着我哄我睡。你走了我睡不着的。”严苓撅着嘴,朝严伯啸无理取闹。
  严苓以前几乎从不要求严伯啸什么,就连撒娇也很少。自从两人互明心意之后,严伯啸才发现小姑娘特别爱跟他撒娇,对此他一点也不厌烦甚至十分受用。
  现在小姑娘这样子,严伯啸只得应了她。脱了鞋,躺在床外侧。
  本就不大的单人床上,两个人躺在一起就愈发狭小逼仄。两人靠的极近,对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气氛有些暧昧,偏偏严苓不老实的小手还在严伯啸胸前摸来摸去的。
  严伯啸忍不住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试图转移严苓的注意力:“睡不着就和爸爸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
  “说说你在上海于先生家时的事情。”
  “在上海吗?其实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每天在师父家除了学戏就还是学戏。偶尔师父会大发慈悲让我们出去演戏。”严苓回忆着在上海的日子。
  “不过也有好玩的。就是每次演完戏,我和师姐妹们拿了戏份儿就会去大吃一顿,然后去百货商场买一堆上海最流行的裙子、鞋子还有首饰。然后到晚上大家才闹哄哄的一起回师父家。”
  “虽然免不了被师父责骂,但大家真的都很欢喜呀!”回忆起当时的快乐,严苓有些激动。
  “听说于先生教徒很严格的。仲鸣当初学艺就没少挨过师父的打。苓苓,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
  “倒也没有多苦啦,爸爸。师父只是在教戏时比较严格,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二叔他肯定是太皮了,把师父惹急了,才会挨打的。”严苓知道严伯啸心疼自己,但也不愿师父被误会,就耐心同他解释。
  “那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最近都这么起早贪黑的,难道在上海也是这样吗。”
  “不是啦,爸爸。在上海的时候,上台前师父会细细帮我们捋一遍戏,演出的时候也会陪着给我们把关。所以只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上台前也不必过于担心的。”
  她想了想又说:“爸爸。这是我第一次在北平演出,也是第一次作为雁鸣声的人登台。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坏了雁鸣社的名声,更不想给爸爸丢面子。”
  “苓苓。爸爸舍不得你受苦,雁鸣社和严家都有我和你二叔撑着的。爸爸只想你轻松快乐。”严伯啸把小人搂在怀里,心里无限疼惜。
  “难不成你要我天天闲着,养我一辈子啊?”严苓笑着问他。
  “爸爸很乐意养你一辈子。”严伯啸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人儿的脸颊。
  “哼。不要。”严苓伸手拿开了严伯啸的手指。“我才不要当金丝雀。”
  “爸爸,你不是常说戏比天大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一直念叨着学戏苦呢。当初我想学戏是有您的原因在的,但是后来跟着师父学戏的过程中我也慢慢明白了您说的那句戏比天大的意义。每次登台看着那些观众,我都能体会到自己的责任和价值所在。更重要的是我喜欢唱戏啊。而且能跟着师父和二叔学戏,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苦呢。”
  严苓这番话让严伯啸陷入了沉思。他被严苓打动了,女儿真的很像他,年少时他也觉得唱戏是他真心喜欢的事业,也曾无忧无虑追逐着自己内心的美好。直到后来父亲早逝,他开始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处理各种事物,接触越来越多的人,也见识到这个行业的一些黑暗和无奈。他虽然没有放弃自己的追求,可却不在似当初那般单纯了,他仅仅把这当作是自己的职业,努力只是为了对的起观众,当初对艺术的激情早已被消耗殆尽。
  严苓对艺术的追求和喜爱,是他唱戏教戏这么多年来,很少再见到过的。有人唱戏是为了红,有人是为了钱,有人是图个乐,也有人是为了养家糊口迫不得已。严苓这份单纯的美好,让他心碎又心疼,他高兴自己女儿能有这么高的悟性,可又怕这口鱼龙混杂的大染缸要把严苓也变成自己这般。
  “苓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万事都有爸爸帮你撑着。”严伯啸轻拍着小姑娘的背,柔声说道,“今后早些睡觉好不好。万一熬坏了身子,还怎么上台呀。”
  “好。”怀里的小人儿已经有了困意,乖乖的应着。
  看着小姑娘的睡容,美好温和。严伯啸睡意全无,他的小姑娘有着更高的追求,他也要为她好好谋划,把他能给的都给她。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4:37:26

第十五章
  中华戏院后台。
  上台前,严伯啸带着严苓跟乐队的人一一打招呼,“五爷,您辛苦。”
  “哟!您客气。”王五爷同严伯啸客套着。
  严苓在一旁十分有眼色的说:“五爷爷,您辛苦。”
  王五爷看着严苓笑说,“从前给老太爷拉胡琴,老太爷走后,又傍着严老板,现在又给大小姐拉琴。我也算是‘三朝元老’啦!”
  王五爷是社里出了名的风趣幽默,众人听到这话都笑了。
  “五爷爷您可是雁鸣社当之无愧的功臣!”严苓也应和着。
  虽然知道大小姐打小嘴就甜,但能听到大小姐这么说,王五爷心里也舒坦。“大小姐您呆忽儿上了台,还是该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保证给您把腔拖的密不透风,丝毫不差。”
  “好!我这里谢谢五爷爷。”严苓听了琴师王五爷这话心里很是感激。
  乐队的艺人们虽然看上去不如台上的演员们风光,可一台戏要想演好,他们的作用也不容小觑。琴师琴拉的好,不仅观众的听觉体验好,台上的演员也能唱的畅快。除此外演员和乐队打好关系也是十分必要的。毕竟以往也发生过演员和乐队起了龃龉,结果演出的时候乐队把演员撂到台上的事儿。
  在雁鸣社倒是不必担心出现这种情况,乐队的先生们是绝不会干这么跌份儿的事儿的。不过有了王五爷这话在严苓还是感觉心里踏实了很多。
  在和乐队还有配戏的演员们都打过招呼后,严苓就去了化妆间扮装。待扮上后,活脱脱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一般,在一旁帮她化妆的人看了都夸她扮相好。
  轮到她的戏时,她早早去了侧幕候着。严伯啸也在侧幕这里等着她,“苓苓,紧张吗?”
  “还是有些的。”严苓老实地点点头。
  “别怕,爸爸就在侧幕这里陪你。”严伯啸知道女儿心里不安,想多给她些安慰。
  “好。”严苓伸手握住严伯啸的手指。小时候她随严伯啸出门,严伯啸怕她走丢,每次都要她紧紧的牵住自己的手。后来她就养成了一害怕就牵他手的习惯。
  被小姑娘牵着手,严伯啸心里微动。
  “苓苓,去吧。”严伯啸捏捏小姑娘的手。
  严苓点点头,和配演们一起上了台。
  “攻书习礼又拈针。”严苓刚念了句白,台下就喊了声碰头好。
  今儿的观众都很给面子,严苓也慢慢放松适应下来。
  “适才奉了爹爹之命,前来偷觑穆郎。……”
  “……本应当随母亲镐京避难。”
  ……
  接下来的几场戏,严苓都游刃有余,台下叫好声不断。演员唱的好,做的好,琴师琴也拉的好,台下观众也听得爽快,整场戏下来大家宾主尽欢。
  戏结束后,观众们个个赞不绝口。
  “严大小姐真心好呀!扮相好,唱的更好。今儿这票买的真是值了!”
  “就是啊,这比起严二爷当年丝毫不差呢。”
  “确实比严二爷当年还要好。于先生当年收严二爷为徒,是看在严老爷子的份上。这位严大小姐可是于先生自己点名要收的徒弟。”
  “这么说严大小姐可算的上是前途无量呀。”
  “您还不知道吧。严小姐在上海名声可大着呢,凡是有头有脸的堂会都必请她去,每次演出也必是场场爆满。”一位从上海来京的观众也插着话。
  “所以说今儿严大小姐这出《凤还巢》,可真算得上是‘凤还巢’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
  下了戏,严伯啸请社里吃饭。
  席间大家都在夸大小姐今晚的戏。也借此恭维严伯啸,说了许多‘虎父无犬女’之类的话。往常严伯啸是不会把这种恭维话放在心上的,今天却格外高兴,还让特意人多上几瓶白兰地酒给大家喝。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4:48:43

第十六章
  吃完饭回到家里,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严苓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衣服。还是那件吊带睡裙,丝绸的质地,裁剪得当,勾勒出若隐若无的曲线。
  又等了好久也没见严伯啸来,索性就去上房找他。
  严伯啸刚换好睡衣,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苓苓,你怎么来了?找爸爸有事儿吗”
  “你今晚不过去哄我睡觉。我不习惯,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最近不用排戏,就好好休息。等过几天,那些戏院都要来请你去演戏,怕是又要忙起来。”严伯啸摸了摸严苓的头,“乖。快回去睡吧。”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就要你哄我睡觉。”严苓摇了摇头躲开了严伯啸的手。
  “苓苓,听话。爸爸大晚上总去你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万一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既然你去我房间不好,那我来你这里总归是可以的吧。”严苓边说边推开里间的门。
  这孩子,总是一堆歪道理。严伯啸心里叹着。待他反应过来,严苓已经钻进了他刚刚铺好的被子里。
  他只得把外面的门关好,然后熄了书房的灯。进了里间后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铺在另一边。
  直到他躺下,严苓都一直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一副小心思得逞的样子。
  “乖乖睡觉。”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偷摸摸滑进他被子里的小手。
  “爸爸。外面的月光太亮了,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严苓说着往严伯啸身边靠了靠。
  “好。”严伯啸转过身子,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爸爸。我这次登台没有给你丢脸吧。”
  “苓苓这么厉害,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谈得上丢脸。”严伯啸为他的小人儿感到骄傲,比他自己第一次演出成功还高兴。
  “那爸爸你就不打算奖励我一下吗?”严苓一步步诱着严伯啸。
  “当然是要奖励的。”严伯啸一口答应。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苓苓,北京晚上没有上海那般热闹,而且最近外面也不太平。你想要什么,爸爸明天带你去买好不好。”
  “我想要的买不到。”
  “那苓苓想要什么?”严伯啸耐心问着。
  严苓伸手捧着严伯啸的脸,借着月光,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看到严伯啸定着没有反应,严苓又凑近他耳边轻轻说“爸爸。我想要你。”
  听到这句话,严伯啸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比他第一次登台还紧张。
  过了许久严苓才听到从对面传来的声音,“苓苓,你可想好了?”
  严苓没有回答他,掀开被子钻到他的怀里,然后牵住他的手覆上胸前那团软绵。
  虽隔着衣料,掌心软弹的触感却无比真实。严伯啸再也捱不住了,他俯身吻住小姑娘的唇,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身下的人儿胸前的不断游曳。
  严苓被他隔着衣服的揉捏和摩挲,如隔靴搔痒般。抬身子,把吊带长裙从下撩到胸前。
  待到严伯啸的手真正触到胸前那对丰盈,两人俱是一震。然后就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两人越发激烈的接吻,四肢交缠,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床下。
  严伯啸的手也在严苓身上开始四处游移,慢慢移到小腹的位置,又往下滑到穴口,伸出两指慢慢往里面探。已经有些微湿,他扶着下身的欲望在小人儿穴口处磨蹭。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愈发难耐的扭来扭去,严伯啸也被勾的忍不住了,附在小人儿耳边,“怕不怕疼?”
  身下的小人儿,早已面色潮红,欲火难耐下思绪全无,哀哀地求他,“快点进来。”
  严伯啸把她双腿分开,扶着坚硬的分身从穴口顶了进去。
  “啊。”严苓被这一记深顶,痛的惊呼。小穴内骤然被硬物充填,内里的那层薄膜也被撞开,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
  严伯啸轻吻着身下的小姑娘,抚摸她头顶的秀发,安抚着她。小姑娘因过度紧张,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分身,两人的性器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怕伤到小姑娘,他忍住想要冲撞的欲望,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小姑娘缓了些,他才开始慢慢抽送早就迫不及待的分身。又揉捏轻捻着小姑娘胸前那对浑圆。
  严苓在严伯啸缓缓地顶弄中也渐渐的得了趣,身下的花道里也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不断润湿着两人交合的性器。小穴被炙热的肉棒熨帖,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身下小姑娘这副含春的样子,让严伯啸不由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俯身在小姑娘身上大开大合,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往更深处送。
  小姑娘被他操弄得一直爸爸爸爸的叫着,他被她这一声声刺激的理智全无,只想拉着她溺死在欲海里。
  “呃嗯…爸爸,你啊…慢点…啊…”,严苓被严伯啸顶的语不成句,嘤嘤的叫着。
  真是勾人的妖精,她一直这样子叫,自己怎么可能慢的下来。严伯啸心里暗道,身下挺弄的力度丝毫不减。
  被心爱的人不断填满抽插,严苓的身子随着严伯啸在情欲中起起伏伏,是从未有过的欢愉。不由收紧穴道,用嫩肉吸绞着那根带给她刺激的粗硬,享受着那灼热的物事在甬道内熨帖摩擦带来的快感。
  接连的顶弄下,情潮中的两人皆到了极致。严伯啸快速顶弄了数十下后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小人,快速抽出胯下的欲望,浊液随之喷薄射出。
  待到两人平复过来,准备休息,才发现身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睡了。上面不仅沾染了两人情动时的爱液和汗液,还有严苓留下的点点红梅。
  严伯啸用被子把小姑娘裹住放到了藤椅里,取了新的床单换上后,把小姑娘抱回了床上。
  严伯啸做这些时,严苓就乖乖地躺在一边看着他。他只穿了底裤,上身精壮的胸膛赤裸着,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和油腻。想到在外光风霁月的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子,暧昧无间,严苓心里一阵满足。
  严伯啸又转身去了外间,取了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拿着热毛巾走到床边,“擦一擦好不好?”
  严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正欲要接过毛巾,却只见严伯啸轻轻地掀开她下半身的被子,分开她的两腿,细细的擦拭着腿间的泥泞。
  被他这么盯着那里,严苓羞赧不已,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待到收拾妥当,已是半夜。经历了欲海的颠簸两人俱已疲乏,窗外皎洁的月光,也驱散不了浓浓困意。屋内两人交颈而卧,相拥而眠,似世间最寻常的情人们那般。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04:09

第十七章
  昨晚两人缠绵到很晚,严苓第二天也起的比往常迟。严伯啸在书房听到里间的动静,想着小姑娘该是醒了。进去后看到小姑娘揉着眼睛,半靠在床头。
  “苓苓,再睡会儿。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爸爸再叫你起床。”严伯啸把小姑娘塞回被子里,又掖好被子。
  严家饭厅里,严仲鸣没看到小侄女来吃早饭就随口问了句:“要开饭了怎么没见着苓苓啊?”
  “她身子有些不舒服,还睡着呢。”一旁的严伯啸回他。
  “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还生龙活虎的吗?该不会是吃坏了?”严仲鸣有些纳闷。“或许是吧。”一旁的严伯啸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又转身去厨房吩咐王妈把大小姐的饭盛出来,他去端给她。
  严伯啸端着托盘进屋的时候,严苓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翻看那本《三国志》。见他进来,严苓拿出里面夹着的片片信纸,“原来它们在这儿,我还以为你都丢了。”
  “怎么会。苓苓写给爸爸的信,每一封爸爸都留着。不信你数数都在不在。”严伯啸把托盘放在床前的条案上,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小姑娘脑后披散的柔发。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笑着跟他说:“我信的。”说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儿。掀开被子,穿着睡裙,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严伯啸都没来得及给她披上外套。
  不一会儿,小姑娘又一阵风似的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梳妆匣子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严伯啸面前,“爸爸,你猜猜里面是什么。”
  严伯啸想了想,“爸爸写给你的信。”
  “爸爸猜对了一半。里面不只有你回我的信,还有一样东西你肯定猜不到!”说着严苓打开了怀里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灰色绒布盒子递给严伯啸。
  严伯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男士手表,银色外壳,表盘是少见的蓝黑色,里面嵌着银色的罗马数字,指针也是银色的,看起来很是沉稳大方。
  “喜欢吗?我一眼到这只表就觉得适合你。”严苓期待地看着严伯啸。
  “喜欢。很喜欢。”严伯啸低头看着盒子里的手表,眼眶有些湿润。
  “那你带着试试好不好?”严苓拉着严伯啸的手换下他手腕上那只表,从盒里取出新手表帮他带上,“这是还在上海的时候,我用自己挣来的钱买的。本来想着回来就给你,倒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只也是瑞士表,就是不及你那块名贵。”
  把表带好,严苓牵着严伯啸的手,问他好不好看,又牵起他之前受伤的右手,轻轻抚摸上面留下的伤痕。“爸爸,我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严伯啸搂住小姑娘,摁在怀里。就这么静静的拥着。许久,鼻尖的酸涩散去,待他缓和好,放开小姑娘,“苓苓,快去吃饭。”
  “好,我这就去吃。”小人儿跑到长案前乖乖坐下吃饭。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下来,落在窗前的小姑娘身上。严伯啸看着小姑娘,坐在阳光里依旧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仿若降落人间的精灵,不沾染一丝俗尘。这一刻的感觉,他再难忘记。
  番外:自食其果
  戏院后台,严伯啸的化妆间。
  “严老板。”身后传来婉转的声音,一只纤纤素手从后伸过来,在紧实的胸膛前游移,想要滑进水衣里。
  “苓苓!”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把人从身后拎到面前。
  “严老板怎么猜出是我的。”严苓伸手勾住严伯啸的脖子,秋波流转,眼神里的勾人毫不掩饰。
  跟包儿和管茶水的都出去了,化妆间里就剩父女二人。
  “你的声音爸爸还猜不到吗。”
  “严老板,这么喜欢当人爸爸呀。”严苓笑着往严伯啸身上贴。
  严伯啸猜不准这小东西又在跟自己玩什么花样,“苓苓,这儿人多眼杂,别闹了。”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严老板,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
  严伯啸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这丫头真是被自己惯的越来越没边儿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会儿回家再玩儿,好不好?”怕小姑娘气恼,严伯啸只得哄着。
  “好呀。那您也别忘了之前答应我在社里挂二牌的事儿。”说罢又凑到严伯啸耳边吐着气,轻声说:“晚间一定好好伺候你。”
  严伯啸瞬间脸红。
  本来说好要等自己一起回家的小东西,倒是撩完人就走。严伯啸无奈,自己一人回了家。
  回到屋里,刚打开门,之前悄悄溜走的小东西又缠了过来。
  “严老板回来啦。”严苓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里间迎了出来,穿着一身薄透的轻纱裙子,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离近了甚至能看到胸前那两颗茱萸,色气无比。
  “穿的这样少,不冷吗。”
  “那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穿。”严苓伸手去解严伯啸长衫上的盘扣。
  知道小人儿打的什么心思,严伯啸按住小猫儿的爪子,“没洗漱呢。”
  “我又不嫌弃你的。”严苓双手缠着严伯啸的脖子,就要吻他。
  “乖,等爸爸洗漱完再陪你玩。”严伯啸浅尝辄止,轻轻地就着红唇吻了吻。
  待严伯啸洗漱完,进了里间。小人儿还在等他,看着他的眼神直白且诱人。他伸手把小人儿从藤椅里捞出来,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
  “唔~去床上。”小人儿仰头迎合他,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
  待他把她放到床上,欲要覆身而上,身下的小人儿却把他推开来,骑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我要在上面。”
  “好。你自己扶它进去。”严伯啸下身的欲望直直向上抵着小姑娘。
  严苓扒下严伯啸的睡裤,又把里面的内裤往下拽,早已坚挺的肉茎脱了束缚弹跳出来。她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不由来了句“好粗呀。”
  “今天在后台咬着我耳朵说过的话忘了?”严伯啸捱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待严苓想起来她说过的那句话,不由轻笑,“我得让严老板您舒服了呀。”
  玩弄够了,她扶着肉茎抬臀坐了上去。
  “啊…”
  “呃嗯…”
  肉茎埋入小穴,两人齐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严苓坐在那根肉物上,上下起伏,肉茎不断进出抽插,又前后晃臀,胀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小穴的内壁,带来阵阵快感。自顾着玩弄了一会儿,严苓体内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小穴越发紧密地吸绞着体内的肉棒。
  严伯啸知道到小东西快要到了,伸手拖着她,向上猛顶,又趁小东西身子落下来时,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了十几下后,小东西下面的甬道里津液肆流,颤抖着到了巅峰。
  “玩够了?”身下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明明是在逗弄他,怎么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严苓有些休恼,偏偏还要嘴硬说没玩够。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又顺着胸膛往下游移,“这副身子就是去当小倌儿,我也得天天点你。”
  严伯啸被这话给气笑了。真是不给小东西点教训,她就要翻天了。
  他翻身压住胡乱扑腾的小东西,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两腿抵着分开小东西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摩擦。
  “你快点进来呀。”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花穴的空虚感很快又卷土重来,本能地渴望被填满。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意乱情迷之下她只得胡乱应着。
  见小东西这样子难耐,严伯啸大发慈悲扶着胯下的欲望挺了进去。
  “以后敢不敢说浑话?”他只挺进去了前端的龟头。
  “不敢了…你快给我…啊。”
  “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子。”刚才严苓连自己身上的裙子都没脱就急着做,先下倒是让严伯啸抓住了把柄。
  “不敢了,再也不敢…呃…呃嗯…”说话间下身被不断深入,双乳也被隔着薄纱的衣料揉捏着。
  “只许在我面前穿。”严伯啸趁着小人儿听话,在她耳边呢喃。又趁势把她从衣服里剥开来,露出胸前的两团丰盈。
  身下女孩儿酮体最美好的地方皆暴露在眼前,留着薄纱裙子缠在腰间,淫靡诱人。
  严伯啸沉腰次次深捣,头埋在柔嫩雪白的双峰间,扶着小人儿的腰一下下颠簸着。阴茎被花穴里的嫩肉吸的酥麻,他不由加大力度,想要从中得到更多欢愉。
  “叫我。叫爸爸…”身上的男人边顶边说。
  “嗯哼…严老板。”严苓偏不听他的。
  小东西嘴硬只换来严伯啸更加深入的操弄,“叫不叫?”
  小东西偏不让他如愿,到了要紧关头,被他肏的最后连严伯啸三个大字都脱口而出还是不肯叫爸爸。
  两度欲海沉浮后,严苓累极,瘫在床上倒头就睡。
  严伯啸还有些意犹未尽,“苓苓,累不累?再来一次好不好?”
  严苓睁开迷糊的双眼,翻身把被子拉到严伯啸身上,帮他盖好。又敷衍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快睡觉。”说罢还轻轻拍了拍,便又翻身背对着男人睡了过去。这样子像极了欢爱结束,得到满足后就变得敷衍的恩客。
  这小东西自己舒服了,把他晾在这儿。严伯啸一时气结,自己惯出来的小姑娘算是让他知道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儿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08:07

第十八章
  过了一会儿,刘管事来家里说定方戏院的王经理特意在仿膳饭庄做了局,下午要请严伯啸去吃饭。
  严伯啸本不想去,他想在家多陪陪小姑娘。可刘管事说王经理特意交代务必要让严老板到场,小姑娘也不想他一直顾着自己误了正事。
  下午严伯啸和刘管事去了仿膳。进了包间,戏院经理十分客气地请严伯啸坐到主位。
  “严老板,今天这么仓促请您来赴宴,真是冒犯了。照顾不周,还望严老板海涵。”
  严伯啸微微笑了笑,“您客气了。”
  “严老板,上次您在我们戏院出了事故,真是万分抱歉。我前月有事去了天津,脱不开身,这次一回来我便想着定要当面向严老板请罪。”
  “请罪不敢当。出了这事大家都不愿意的,戏院那边您多管理就好。”
  “是是。严老板说的是,我这边一定把舞台管理好。”
  觥筹交错,戏院经理又趁势问了严伯啸:“严老板,您手上的伤快好了吧。”
  严伯啸也不跟他多周旋,“已经没有大碍,下周就可以上台了。”
  “好好。严老板咱们的合同还是继续,后面戏码您来定就好。”
  ……
  好不容易应酬完,严伯啸急着回去陪家里的小姑娘,出了饭店想找辆黄包车拉他回家。
  “师哥!”严伯啸正要回家,被身后刚从饭店出来的陈元平叫住了。
  陈元平快步追上严伯啸,“师哥,您也来这儿吃饭啊。待会儿没事儿吧?咱们找间茶馆儿坐坐?”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怕误了您这大忙人的时间。”严伯啸并不想和对方多叨扰,希望他能有眼色不再纠缠。
  “不耽误的,不耽误的。”陈元平仿若没有听出话里拒绝的意味,忙不迭回着。又解释说:“春和最近身子不大好,又得操心她弟弟,我这才忙着应酬。和师兄喝茶的时间还是有的。”
  严伯啸见也拒绝不了,就直接对他道:“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陈元平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师哥,确实是有事麻烦您。这不是小薇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我们想着让她跟仲鸣学戏。”
  “呦!跟着仲鸣,你家白春和也知道吗?”严伯啸但是被陈元平这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了。当年仲鸣和白景明的事儿算是把严家和白家的交情彻底闹没了,这下陈元平又想让仲鸣去教他女儿,真是从哪儿说起。
  “春和她也是同意的。咱们打小一起长大,您也知道,她拉不下面子来跟您说。”
  “这事儿你还是自己去跟仲鸣说吧。”考虑到严仲鸣,严伯啸并不好就这么答应下来。
  “师哥,小薇她一个人在上海待不住,不肯跟着于先生好好学戏,非闹着要回来。在家就和她妈吵架,春和也管不了她。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瞎折腾把自个儿毁了呀。”
  “师哥,当年的事儿确实是白家有错在先。可我就小薇这一个女儿,您就是不待见白家,也求您看在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帮帮师弟我。”陈元平怕严伯啸因为对白家有气要拒绝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严伯啸作为一名父亲十分能理解陈元平的苦衷,“行。我替你跟他说说,不过他那边你还是再去问一下。”
  “麻烦师哥您了。”陈元平一听严伯啸这话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聊完正事儿,两人又寒暄了几句…
  晚间吃饭的时候,严伯啸把这事儿告诉了严仲鸣,“这事儿你不必问我的意见。答应不答应人家你自己决定就好。”
  严仲鸣点点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15:26

第十九章
  正如严伯啸所料,严苓自打第一次出打泡戏火了,来找她签约的戏院纷纷而至。且现在正逢旦行当道的时候,要是一个好旦角捧红了,日进斗金,养一个班子的人都不成问题。
  那些来严家当说客的人都快要把严家的门槛给都给踏平了。还好严苓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她先只签了几家比较稳妥的,且都是短期。
  严伯啸问她怎么不签长期的,这样怕会留不住观众。严苓倒是不大在意,说她还年轻想多跑些场子。
  “而且这样也好在社里多帮忙呀。”严苓顺口说道。
  “苓苓,想不想和爸爸一起演戏?”严伯啸问她。
  严苓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还有二叔嘛。”雁鸣社的二牌旦角一直都是严仲鸣,十多年来兄弟俩在台上合作的游刃有余,在梨园行内也是多有美誉。
  “不想和爸爸同台吗?”严伯啸反问她。
  “想的啊。可是和爸爸同台,我现在还不够格。”严苓担心的是她现在虽然小有名气,但和严伯啸同台还是不够资格的。万一要是有人说严伯啸借着自己的名气来捧女儿可就麻烦了。
  “别担心。一切交给爸爸。”看着小姑娘面带忧虑,严伯啸宽慰着。
  几天后,严伯啸重返舞台,严苓又在几个戏院间来回奔波,各自又有应酬,父女二人都忙了起来。
  相聚的时光短暂,两人一有空便痴缠在一起,拥抱,接吻,做爱。交缠着,互相不断索取给予,灵肉合一。
  严伯啸平日都是压轴戏,下戏迟,回到家就很晚了。往日回家,等待他的只有空洞的房间,满目萧瑟,偶尔也感孤寂。可自从小姑娘回来,她不是去戏院等自己一起回家就是在家里等他回来,心里的孤寂被抚慰,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满足和藏在内心深处的欢喜。
  想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姑娘,严伯啸加快了步伐。
  “爸爸回来啦!”小姑娘放下手中织着的围巾,搂住严伯啸的腰,欢欢喜喜地迎他。
  “都说了不用等我,早点睡觉。怎么不听话?”严伯啸伸手点点小姑娘的鼻子。
  “哼!那下次便不等你了,我回屋睡觉去。”严苓装作生气要走的样子。
  严伯啸早就识破小姑娘的小伎俩,伸手拉住小人儿,“织的什么,给爸爸看看?”
  严苓依旧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拿了围巾给他看。
  “嗯,花色搭配的好,织的也好。今天出去买的线吗?”
  “对呀!今天去大栅栏,取了前段时间做的旗袍,又看着那儿的毛线不错就买了些。明天我得再多买些回来织毛衣。对了,爸爸你想要什么颜色的毛衣呀?”严苓光顾着说话,一抬头就看到严伯啸眼底含笑的看着自己。
  真是的,又让他给自己带偏了。
  “苓苓织什么样子的毛衣,爸爸都喜欢。”严伯啸把小人儿搂在怀里。
  “要是不能穿你也喜欢呀。”严苓小嘴撅着,对严伯啸不依不饶。
  “喜欢的。”
  “那就用线缠一件给你。”
  “你舍不得的。”
  “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我是你的谁,会不知道你想的。”这不依不饶的小嘴儿,严伯啸趁势吻住。
  “唔~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倒是说……”
  ……
  “呃嗯…别在这儿,去床上…”
  “好。”
  床上男女的肉体赤裸着交缠在一起,男人精壮的瘦腰不断挺动,身下的女孩儿修长的双腿勾在男人身后,画面禁忌又淫靡。
  “太…太快…快了……”
  “舒服吗…苓…”
  “嗯…舒服…服的啊…”
  “你啊…怎么…还越深了…”
  “娇娇儿,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
  激情过后,小姑娘枕在严伯啸臂弯里,一手搭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又使坏的捏住他胸前那粒红豆。
  “今晚不想睡了吗?”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
  严苓偷偷收回作乱的那只小手,“嘿嘿,想的想的。爸爸,晚安。”
  说完就转身背朝严伯啸,在他怀里扭动几下找到最舒服的姿势,乖乖闭眼睡觉。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19:29

第二十章
  到了冬至,屋外飘起片片雪花,落在枝头,屋顶和地面上,银装素裹。
  严苓刚推开门,雪花就飘落进她的衣领里,她赶紧伸手拉住衣领。
  “王妈,包饺子呐。”严苓推来厨房的门,见王妈正坐在炉子边包饺子。
  “大小姐,外面冷吧。快来坐炉子边,这儿暖和。”王妈取了凳子搬到炉边。
  “我先去洗个手,和您一起包饺子。”看着一个个鼓鼓的小饺子,严苓也想动手。
  严苓洗完手,坐过来,拿着筷子搅和碗里的肉馅儿,“王妈,茴香馅儿的吗?”
  “当然啦!还有三鲜的,馅儿还没剁呢。大小姐,您先包着,我去剁馅儿。”
  “好,您去吧!”
  厨房里,严苓坐在炉前包饺子,王妈在一旁剁饺子馅儿。过了一会儿,严仲鸣又钻进了厨房,“呦!包饺子呐,苓苓!”
  “二叔,您饿了?”看着严仲鸣这里摸摸那里翻翻,一副觅食的样子。
  “二爷,快别翻了。搪瓷盆里有早上的炸糕,您先垫一垫。”王妈闻声赶紧招呼严仲鸣,生怕这位神仙把厨房翻乱。
  严仲鸣叼着块炸糕,坐在刚王妈的位置上,看严苓包饺子,“苓儿,你这饺子包的挺像样呀。”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严苓有些小骄傲。
  “对嘛,不愧是我严仲鸣的侄女儿!”严二话锋一转,又说:“不过苓儿,有样东西你肯定不会捏。”
  “二叔,您倒是说说是什么呀。”
  看着小侄女儿上当,严二玩心大起,“小老虎呀,你会捏嘛?”
  “我又不是捏面人儿的,怎么会那个。”严苓就知道他在逗自己。
  “二叔会呀,我来教你。”严仲鸣说着,拿起边儿上的面团,边捏边说,“苓儿,你知道咱家谁属虎嘛?”
  “我爸爸呀。”
  “没错儿,不然他小名儿怎能唤虎子呢。小老虎捏好了,你看像不像。哎!别说,这老虎和你爸爸也有些像,哈哈哈……”严仲鸣光顾着说笑,丝毫没看到面前的小侄女在朝他使眼色。
  “怎么都在厨房?”到了饭点儿,严伯啸去饭厅没见着人,就来了厨房。
  “大爷,您先等会儿,我这就把饺子煮了。”今天多忙活了一会儿,做饭就迟了些,王妈有些着急。
  “没事儿,王妈,您别急。”严伯啸又看着严苓包的饺子,一个个胖胖鼓鼓的,“苓苓包的饺子?”
  “对呀!还有一些是王妈包的。”
  “哥,你看这老虎捏的是不也不错。”严仲鸣跟邀功似的凑过来。
  严伯啸对严二没好气,“捏出来编排我,还要我夸你?”
  “这不是苓儿说她不会捏,我教她的嘛。”严二倒是会为自己开脱。
  一旁的严苓没想到严二还会牵扯出她来,“二叔!明明就是你要捏的,怎么还来赖我了!”
  “是嘛,原来是苓苓呀。”严伯啸说着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
  严苓鼻头沾上面粉。严二笑话她是一只小猫,她又伸手去擦,结果手上的面粉也蹭到了脸上,这下更像一只小猫儿了。严伯啸也跟着严二在一旁笑着。
  “好啊,爸爸!你跟着二叔一起来欺负我!”严苓说着伸出沾满面粉的手就往严伯啸脸上摸。
  严二坐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调侃道:“你们父女俩这副样子,到底是老虎还是猫啊?”
  “吃饺子啦!”王妈打断了厨房里嬉闹的三人。
  热气腾腾的饺子,一家人吃的正香。严苓却夹着了一块面团,原来是刚才王妈着急煮饺子把严二捏的小老虎也连带着下进了锅里。
  “爸爸,你的小老虎要被我吃掉了。”严苓夹着那块面团朝严伯啸晃了晃,然后一口咬进嘴里。
  严伯啸宠溺地看着孩子气的严苓无奈地笑笑。
  吃过饭后,一家人在饭桌前聊天。严伯啸和严仲鸣在商量封箱戏的事宜,严苓帮着王妈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又回屋取了自己织好的毛衣来。
  “爸爸,给您织的毛衣。”严苓拿着一件藏青色的毛衣给严伯啸。
  严伯啸展开衣服,菱格纹圆领的毛衣,触手柔软。一旁的严仲鸣看着十分眼馋,“我们苓儿真孝顺啊。”
  “想要就快点成家,别在这儿羡慕别人。”严伯啸悠悠地朝严二说。
  “二叔也有的。我不知道您的尺码,就给您织了和爸爸一样的。”严苓拿出另一件卡其色的绞花毛衣递给严仲鸣。
  严仲鸣接过毛衣在身上比划着,“有侄女真好。还成什么家呀!”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严伯啸斜了严二一眼。
  “那不是也得得了便宜嘛。”严二挤眉弄眼着。
  严家餐厅,一家人其乐融融,不时传出阵阵笑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29:24

第二十一章
  “苓儿!”白薇一从上海回来就来找严苓。
  “呦!你怎么还来这儿找我了!”严苓刚下台正要去卸妆,就见着白薇在后台找她。
  “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嘛。”白薇撅着樱桃小嘴搂着严苓的胳膊跟她撒娇。
  “行啦!你这丫头,真受不了你这肉麻的样子。”严苓拉着白薇坐在凳子上,“你先坐这儿等会儿,我换了衣服,咱们去我家。”
  “好,那你快点儿啊!”
  待严苓卸了妆换好衣服,两个小姑娘欢欢喜喜地拉着手一起回家。
  一路上,白薇叽叽喳喳个不停,给严苓讲在上海的时候她总是被师父训,回到家她娘又是骂她,七七八八讲了一大堆委屈。要不是严苓知道这丫头的性子,就要被她这声泪俱下的表演给骗了。
  “不过现在我有新师父啦,多了一个人疼我,也挺好!”白薇作势擦擦刚挤出来的眼泪。
  “小薇啊,我二叔虽然风评不太好,但他也是有真本事的,会好好教你的。他不训人的,肯定不会难为你。”严苓怕白薇担心,毕竟严仲鸣可是于先生口中的大魔头。
  “我不担心的,严二叔总去我家的,怎么会难为我呀。”
  白薇说完这话,严苓就知道刚才的担心多余了,这小丫头不难为自家二叔就算万事大吉。
  “苓儿,我师父在不在家呀?”白薇一副期待的样子。
  “我也不大清楚二叔在不在,咱们到家就知道啦。”
  到了严家,两人在前院就见着严仲鸣站在廊子下看徒弟练功。
  “二叔!”“严二叔!”两个小姑娘齐声声的喊严仲鸣。
  “苓儿!回来啦。”严仲鸣跟两个小姑娘招呼着,“呦!这不是白家的小姑娘嘛!”
  “是呀!师父!”白薇挤到严仲鸣面前,笑嘻嘻的。
  “敬师茶都还没喝呢,就叫我师父了?”看着白家小丫头这副可爱的样子,严仲鸣忍不住就想逗她。
  “那我叫您师哥好不好?咱们都是于先生的徒弟,这样叫总没错吧!”白薇扑闪着无辜的眼睛望向严仲鸣。
  白家人都是自己的克星吧,严仲鸣暗自腹诽。想着不能失了长辈身份,面色依旧慈爱,“就跟着苓儿叫我二叔吧!”
  “好呀,二叔。那我先和苓儿去玩了,再见!师哥!”白薇拉起严苓就往后院跑。
  好啊,这丫头果然是个小狐狸,不然陈元平怎么会来求着自己教她。等这丫头正式拜了师,非得好好治治她。两个小姑娘带着笑声欢快逃走,留严仲鸣还在原地盘算着。
  很快白薇的拜师宴就安排上了,不仅白家和严家的人都到了场,陈元平还请了梨园公会里有头有脸的角儿们来,看样子是白家想趁女儿拜师的机会缓和两家关系。
  在一行人的见证下,白薇给严仲鸣敬了拜师茶。
  饭局上,白家大奶奶白春和走到严伯啸面前,“师弟,我敬你一杯。”
  严伯啸起身接过酒杯,向白春和致意,“师姐请!”
  语毕一饮而尽,两人都是话少的人,千言万语都化在这杯酒中。严家和白家两位当家人此举意味着严白二家化干戈为玉帛,在场响起阵阵掌声。
  白春和又举起杯子来到严仲鸣面前,“仲鸣,师姐这杯敬你。之前是白家对不起你,景明对不……”
  “师姐您放心我肯定好好教小薇。”严仲鸣十分有眼色的接过话来,将酒杯里的酒饮尽。
  “你是个好孩子呀……”白春和说着话越来越哽咽。
  “我也敬仲鸣一杯!”一旁的陈元平赶紧帮自己太太打圆场。
  “小薇,你娘怎么啦?”一旁的严苓小声问白薇。
  白薇看了她娘一眼,“她心里有愧。”
  “啊?”严苓以为自己没听清。
  白薇又说:“我小舅舅不大好了。”
  严苓轻轻拍拍白薇的手背,“小薇,别难过。”
  “苓儿,要是我做错了事,你会怪我吗?”白薇一改往日的活泼,突然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眼神也有些许暗淡。
  严苓拉着白薇的手,“小薇这么可爱乖巧,不会犯大错的。就是出了事情,苓姐姐陪你担着。”
  “对啊,我最乖巧了。苓儿,虽然你只比我大几个月,我就勉强让你占一回便宜。”有小姐妹安慰,白薇也不再想着别的。
  拜师宴过去后,大家又恢复到了忙碌中。严家院儿里却热闹了许多,每天不是白薇带着小师弟胡闹,就是伙同小师弟或者严苓闹严仲鸣。
  “苓儿,要是我能住你家该多好呀。可是你的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白薇搂着严苓感慨着。
  “是呀。”严苓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家其实还是睡得下她的,毕竟自己现在都是睡在严伯啸房间的。
  #人物年纪:
  长辈年龄:白春和42岁>严伯啸41岁>陈元平(白家上门女婿,严老爷子徒弟)41岁>吴雪(严苓娘)39岁>严仲鸣33岁
  小辈年龄:刘师兄(刘管事儿子,不重要)23岁>白承(白薇她哥,不重要)21岁>严苓18岁>白薇18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42:16

第二十二章h
  严伯啸站在柜前盯着满柜子的衣服发怵,里面塞满了他家小姑娘的衣服,挂自己衣服的空间少的可怜。窗前的长案上也摆满了小姑娘的瓶瓶罐罐。用他家小姑娘的话说就是这些都是她住过来的附加福利。
  “爸爸!”严苓从外面回来,飞快的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严伯啸。
  后院还住着严仲鸣,怕被他发现。严苓总是趁天黑打开房间的灯,晚些时候再熄了灯,然后偷摸摸跑到严伯啸房间。
  “怎么不穿鞋?不怕冻着吗”严伯啸低头看到小姑娘长长的睡袍下两只白嫩的脚丫和微红的脚趾,肯定是光脚跑过来冻红了。
  严苓两只脚丫子叠放在一起相互摩擦着,“我抄着廊子过来的,这么短冻不着的。”
  “就不怕地上的东西把脚扎了。”严伯啸抱着小姑娘放到床上,又展开被子给她盖好。
  严苓钻进被子后,顺手就拿着枕边的书看。父女俩都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不过严伯啸看的大多是史书为的是了解戏中人的时代背景,严苓就不一样了,她什么书都看,有时候实在没书看了就拿严伯啸的书来看。
  “苓苓,快来泡脚。”严伯啸端着一盆热水放到床边。
  严苓看书正入迷,应了一声后,依旧捧着书躺在被子里不动弹。
  “真是拿你这丫头没办法。”严伯啸说着把小人儿扶起来,从被子里抽出两条细腿,把白嫩的脚丫子放到盆里,用被子裹住小姑娘上身,好让她坐在床边泡脚。
  “咝~”严苓的小脚丫子刚被放到盆里就发出一声音儿来。
  “烫了?”虽然刚摸过水温刚刚好,严伯啸还是怕小姑娘皮肤嫩会烫到。
  “不烫,正好。”严苓应着,拽了拽身上裹着的被子,继续埋头看书。
  一直到水凉了,严伯啸倒掉泡脚水,严苓都一直光顾着看书,没搭理他。
  严伯啸关了卧室的灯,留了床头两盏台灯,然后躺在床另一边,也拿起书看着。
  边上的严苓因着周围光影的变化,也从书中的世界脱离出来。她放下手中的书,又去缠严伯啸。
  “爸爸,你在看什么书呀?”
  严伯啸背对着严苓说:“《资治通鉴》。”
  “好看吗,爸爸?”
  “嗯。”严伯啸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严苓看书。
  见严伯啸不愿意搭理自己,严苓有些急了,“比我还好看?”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严伯啸不看小姑娘,都能想到她现在略带恼怒的样子。谁让这小东西最近白天忙着和她小姐妹胡闹,晚上又忙着看书,一天到晚欢快的很,早就把他抛诸脑后了。
  “好呀!让我看看是那位颜如玉把你迷住了。”严苓说着抽走严伯啸手里的书。
  严伯啸转过身,好笑的看着小姑娘打趣她,“吃醋了?”
  “哼!你才醋了呢!”严苓反驳他。
  “知道我醋,还不来安慰我。”严伯啸把小姑娘搂进自个儿被子里。
  明明他想要,偏偏还装出认真看书的样子不情愿搭理自己。严苓搂着严伯啸的脖子,去吻他,双腿缠在他身上勾他,又使坏的附在严伯啸耳边轻轻呼气叫他“假正经”。
  “好。我是假正经。你是什么?嗯?小妖精。”严伯啸隔衣揉弄小姑娘胸前的两团椒乳。
  被严伯啸言语刺激,又被他在胸前揉摸,严苓起了情欲,难耐的扭着身子。裙摆被撩起,一只大手从下面探入,两指从穴口插入,模仿着性器交合的样子,在小穴里进出,刺激的穴里泌出水儿来。
  “呃嗯…”小姑娘快忍不住了,往上拽着睡裙,露出胸前两团雪乳往男人的胸膛上蹭。
  “还真是勾人的妖精!”严伯啸不再磨着小姑娘,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扶着坚硬的分身,沉腰顶入。
  “啊~”严苓被顶的惊呼。
  侧入的姿势,严苓不大习惯,想要转过身子,结果牵着小穴摩擦着埋在身体里的肉茎,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痒酥麻。
  严伯啸也被身下小人儿这举动弄撩拨到,把小姑娘扶正躺着,继续把下身的欲望,埋在花穴里深入浅出。阴茎抽出时,带出不少花液沾在穴口和肉茎根处,随着交合的动作越发激烈,又滑落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严苓被他肏弄的意乱情迷,只能凭借本能回应他。一记深顶后,严苓忍不住躬身想要抱住严伯啸,谁知身上的男人却说了句“喂我。”
  还没待严苓反应过来,胸前的红樱就被男人含住。严苓羞的直闭眼,但胸前的茱萸被轻轻啃咬带来的刺激和男人的头发在胸前的扎刺却无不提醒着她此刻的淫靡。
  身下被肉茎不断顶撞到最深处,胸前又被舔舐啃咬,双重刺激带给严苓灭顶的欢愉,很快就尖叫着到了顶峰,花穴被刺激的泌出花液浇在穴内的龟头上。
  “呃…”严伯啸也被身下小姑娘的高潮刺激到,深顶了十几下后,起身拔出粗长的欲望,把积攒些许时日的白浊全射在小姑娘的小屁股上。
  欢爱过后,严苓累极,双腿依旧保持着敞开的姿势,直到严伯啸帮她清理完身下,缓缓地给她把腿放好,然后钻到严伯啸怀里沉沉睡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46:04

第二十三章
  “苓苓,不舒服?”严伯啸趁着休息的间隙把严苓拉到一边低声问她。
  今早小姑娘起床后就蔫儿着,早饭没吃多少,刚刚一起排练的时候声音也比往常弱。
  “就是肚子疼,不打紧的。”严苓说话时依旧捂着小腹那里。
  看着小姑娘这神情,严伯啸担心起来,把她拉近了问道,“是不是昨晚伤着了?”
  “没有。是我月事快来了,就有些疼。”听到严伯啸这话,严苓瞬间脸红,生怕他又问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忙推着他走开,“快排练吧!”
  胡琴声又响起来,严伯啸和严苓重新投入进戏中。
  本来要做一个进门的动作,结果严苓一个趔趄要往下倒,严伯啸眼疾手快扶住小姑娘,心里又着急,把小姑娘打横抱在怀里迈着大步就走。
  留着在旁边看他们排练的严仲鸣师徒和乐队的先生们面面相觑。
  严伯啸大步流星把严苓抱到后院她的房间,把小姑娘轻轻放到床上,又给她把被子盖好,“排练了这么久,渴不渴?爸爸给你倒水去。”说罢就转身去厨房找王妈让她给严苓煮红糖姜茶。
  严苓乖乖躺在床上,心里叹着,她爸爸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自己刚刚就是脚软了一下,结果还让他以为自己要晕了,现在想拉住他解释都来不及。
  “苓儿?我进来啦!”笃笃……
  白薇一边敲着门,还没等严苓应声就推门急着进来了,跑到床边伸出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蛋,“苓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我摸着也没发烧啊?”
  “没事儿,只是有些肚子疼啦。”严苓忍着小腹的疼痛朝白薇笑笑。
  “你看你还说没事儿呢,脸都白了……”
  “苓苓,来把水喝了。”白薇正叽叽喳喳间端着一红糖姜茶严伯啸进门的严伯啸和严仲鸣打断了她的话茬。
  “严伯伯。”“师父。”见两人进门,白薇很乖巧的喊了他们。
  “嗯。”严伯啸应了一声,就走到严苓床边,把她扶起来,端着红糖姜茶,一勺一勺的喂她。
  站在一旁的严仲鸣师徒再次在这副父慈女孝的画面前面面相觑。
  “走吧丫头,别打扰苓儿休息。”严仲鸣拉着呆立在原地面露疑惑的白薇就往屋外拽,临走时白薇还念念不忘地朝屋里探。
  “苓苓跟严伯伯可真亲呀!不像我们家老爷子,每次我和我娘吵架都向着我娘。”白薇跟严仲鸣感叹着。
  “大哥就苓苓这一个女儿不跟她亲跟谁亲吖!你这不废话嘛。”严仲鸣一脸无语。
  一旁的白薇看着严二这副样子,觉得自己师父依旧单纯的很,逗他说:“师父,您也就我这一个女徒弟,所以你也得跟我亲!”
  “好呀,你给我当女儿,管我叫爹,我就跟你亲。”
  “哼!您连媳妇都还没影儿呢,就想着当爹了?”
  “好啊!你个臭丫头,都敢笑话起你师父来了!看我不打你……”
  “好呀!您打我,我就告诉我舅舅去!”
  “我真是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活祖宗!”
  “嘻嘻嘻,这可是您的福分,别人想求都求不来……”
  两个师徒闹起来没完没了。
  到了下午,严苓睡了一觉睁开眼看到严伯啸还守在她床边,“爸爸,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几点钟了?”
  严伯啸伸手把严苓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三点钟。苓苓,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
  “那一会儿咱们出去找大夫看看好不好?”严伯啸温声问小姑娘,想着小姑娘现在虽然好些了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更稳妥。
  严苓穿好大衣带好帽子,严伯啸怕她冷,又硬是给她披上披肩并围了厚厚的一圈围巾。盯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严苓有些无奈。
  出了门,严伯啸叫了黄包车,然后又对车夫说了一个地方。黄包车拉着两人去了东城,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总算是在一处停下。
  严苓下了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打量着面前这座院子,除了门口大大的幡上写着“妇科圣手”和从院里飘来的草药味儿,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家医馆。正愣神间,被严伯啸伸手拉住往院里走。
  女大夫说严苓腹痛确实是月事导致的,没有大毛病,但需要好好调理。听到没有大碍,这下严伯啸也放下心了,又询问了大夫饮食上需要注意的事情。知道严苓没有胃口,回到家又安排王妈多做些严苓爱吃的饭菜。
  出了医馆,回到家。严苓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大夫的话:小姐体寒,可能会子嗣艰难。从明白自己爱上严伯啸的那刻起她就知道想要幸福就必定会舍弃一些东西,没有孩子她当然也不在乎。可严伯啸呢,没有自己的话,他会不会和别人结婚,然后生一个听话孝顺的孩子,或许还会是个男孩子,这样一来严家也算后继有人了。
  “睡不着吗?”严伯啸轻声问枕边的人儿。
  严伯啸回来的时候,严苓还安安分分闭眼躺着。熄灯后,有了黑暗笼罩,她也卸去了伪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听到严伯啸问她,严苓沉默了许久才回他,“许是白天睡多了。”
  严伯啸低叹了口气,抱住背对着自己的小人儿拉进怀里,伸手覆上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湿润,“乖,不哭了。”
  说着把小姑娘转过身,搂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着,“告诉爸爸,什么事儿这么伤心。”
  怀里的小人儿不说话,抬起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又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的吻着,边吻边落泪。
  “你后悔吗?”泪水模糊了视线,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反应。在黑夜里,视听都受到限制,严苓察觉不到身旁人的反应,心里慢慢被失落填充。
  他许是后悔了吧。严苓这样想着,心里一阵痛,正欲推开严伯啸时,手却被紧紧握住。
  “不后悔。苓苓,爸爸不后悔,以另一种身份陪着你也不后悔。”
  虽然四周漆黑,可严苓还是能感受到面前人目光如炬,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愈发的紧。
  “若是我给不了你小孩呢?”
  严苓这句询问,平静的听起来就像轻叹,惟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怎样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汹涌才问出这句话的。
  “爸爸这辈子有苓苓就够了,不需要别人。”严伯啸大概也能猜到小姑娘今天在难过什么,可她偏偏什么都不愿意同自己说,还要自己一个人瞎想。哎,这份感情没有带给苓苓安全感,让她患得患失。
  严伯啸尽力去开导小姑娘,“苓苓,答应爸爸以后难过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好吗?”
  小姑娘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严伯啸把她从怀里捞出来,两人面对面躺着,“苓苓,你要相信爸爸。爸爸知道到你很爱爸爸,但爸爸也希望你知道你对爸爸来说有多重要。爸爸也爱你呀。”
  “那你对我是哪种爱?是爸爸对女儿那种,还是…还是对喜欢的人那种?”严伯啸一口一个爸爸的自称,根本就是爸爸在哄女儿,一点儿也没有哄情人的样子。严苓心结得解,但却有了新的困扰,觉得严伯啸还是把她当女儿看待。
  “两者都有。”严伯啸毫不犹豫地答道。
  “哪个更多?”
  严伯啸想了想说:“嗯…爱你更多。”
  “噗~哈哈哈,爸爸怎么变得和二叔一样油嘴滑舌了。”严苓没憋住笑了出来。
  看着小姑娘总算笑了,严伯啸也放松下来,由着严苓打趣他。
  “爸爸,你刚刚说以另一种身份陪着我,是什么身份呀?”严苓故意逗严伯啸,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他亲口说出来。
  严伯啸倒也没有因为难为情拒绝她,只轻轻附在小姑娘耳边说出她最想听的话来。
  困扰散去,严苓又变成了那个乖乖躺在严伯啸怀里由他哄着睡觉的小猫。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49:56

第二十四章
  杏花楼二楼包厢。
  “苓儿,我觉得你变了。”白薇一边搅着碗里的杏仁酪,一边同严苓说话。
  严苓一头雾水,“啊?是吗,我倒是没觉得。”
  “是的啊。嗯…以前在上海的时候你虽然也和我们玩闹,但总感觉你心里有事儿。不过现在嘛,感觉你…闹起来和我这疯丫头也没什么区别嘛……哈哈哈哈!”
  “好啊你,说我是疯丫头!”
  “可不是吗!师父还说你是大家闺秀,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哈哈哈,有挠人痒痒肉的大家闺秀吗?哈哈哈哈哈。”
  “哼,让你来笑我。”
  “哈哈哈……苓儿,苓姐姐快别闹了。我错了!”
  “你这丫头跟着我二叔倒是越来越会打趣人了。”
  白薇止住笑,喝了口茶,又问严苓:“苓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严苓被白薇这一问心里立马绷紧了弦儿,只跟她打着哈哈:“哪有的事儿。哪儿来的人让我喜欢呀。”
  “别瞒了,我都知道是谁了。”白薇一改刚才的玩闹,语气平静。
  这下严苓彻底被这句话惊到了,心里百转千回,震惊和害怕占满心头。她根本没有想到两人的事情会有被人发现的那天,心里一凌,冷眼看着白薇承认:“没错。我和他在一起了。”
  严苓口中的他,白薇自然知道指的是谁,她心里原先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只是她想多了,刚刚也只是想要诈一下严苓。可没想到严苓居然承认了,这下她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想了许久才干巴巴的问道:“他待你好吗?”说完又暗骂自己怎么问了这么傻的话来。
  “好的。”严苓见白薇没有对他们惊世骇俗的关系反感,也略微放松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白薇忙跟着应和。又见严苓僵着身子坐着,一副紧张的样子,忙拉住严苓的手宽慰她:“苓儿,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就是担心你才……”
  听白薇这么说严苓才彻底放松下来,“我是真心爱他的……”说着严苓不觉潸然泪下。
  白薇哪见过严苓这幅样子,又回想到先前,不禁喃喃道:“莫非你之前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他。”
  白薇又安抚了严苓好一阵儿。
  严苓心绪安定下来,又疑惑起来白薇是怎么知道的,“小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还记得在上海我陪你去买手表吗?当时我问你买这表时是不是要送心上人的,你没有否认。后来我就看到严伯伯带着那块表。”白薇坦白到。
  “就凭这个你就知道了?”严苓显然不信。
  “还有就是后来我又留意到你和严伯伯虽然明面上很正常,但是互相看对方的眼神很不对劲。然后就是你上次生病,我进你房间看到梳妆台上只有零星几个脂粉罐子,一点也不像你常日的习惯,我本来想去倒茶喝,又看到桌子上的茶杯有一层薄灰。我就猜到你……你没在自己屋住。”白薇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她不想严苓觉得她是个爱窥探人家隐私的人。
  “那我二叔是不是也知道了?”严苓想到上次严仲鸣也进了她房间。
  白薇急忙说:“没有没有,我没告诉他。我上次试探了他一下,师父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可严苓还是心情沉重。白薇见她兴致缺缺,连桌上的点心都没动一口,就提议陪她回家去。严苓点了点头。
  出了包厢两人,正往楼下走,却遇到严伯啸也正从另一边的包厢出来。两人同时看到对方,严伯啸朝严苓笑了笑,又跟身边的一行人告了辞,就快步朝严苓走去,“苓苓!”
  “爸爸,您怎么也在这儿呀?”严苓有些惊讶。
  严伯啸却没回她的问题,只笑着说:“真巧!你和小薇出来玩的吗?”
  “是呀,严伯伯。”白薇在一旁应着。
  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了,白薇就找了借口说家中还有事,便丢下严苓溜了。
  “苓苓,还想去哪儿玩吗?爸爸陪你去。”严伯啸问严苓。
  “爸爸,我想回家了。”严苓没有心情去消遣只想回家。
  “好,咱们回家。”
  严伯啸叫了黄包车来。父女俩坐在一起,严苓紧紧靠着严伯啸,把脸埋在他怀里。严伯啸怀里的温暖让她十分贪恋和痴迷,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只紧紧的搂着严伯啸。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54:47

第二十五章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雁鸣社的封箱戏单早早就定下了。
  严伯啸的《珠帘寨》,严苓的《贵妃醉酒》,还有父女俩合演的《打渔杀家》,严仲鸣的《辛安驿》,白薇的《花田错》。最后是大家一起反串的《八蜡庙》。
  社里紧锣密鼓的排练,每个人都不松懈,连平时惯爱打闹的白薇也拉着小师弟一遍遍对戏。
  十天后,演出如期举行。封箱这天严伯啸是最忙的,他不仅有演出,而且没演出的时候还要忙着应酬。好不容易才逮着空儿去后台看严苓,“苓苓,累不累?”
  严苓演完戏,正由跟包儿师傅帮着卸行头,扭头同严伯啸说话:“爸爸,我不累。”
  待大件儿的行头卸去了,严苓同跟包儿示意不用再麻烦了,剩下的她自己来就好,跟包儿的师父也很识趣儿的收拾了盔头和戏服就走了。留下父女俩在化妆间。
  严苓脸上的妆还没卸,严伯啸就伸手拿了桌上的卸妆膏要帮她涂。严苓却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那盒卸妆膏,“你等会儿还有事儿,弄脏手怎么办?”
  “呆忽儿洗洗就好了。”严伯啸说着把严苓按回凳子上。
  打开卸妆膏的盖子,用竹片子划出一块儿来放在掌心,手掌的温度把黄白色的膏体暖化,他伸出手指蘸着掌心微融的膏体细细涂在严苓的脸上,轻轻揉搓,然后又用毛巾擦掉,“去洗洗吧,苓苓。”
  “嗯,好。”严苓起身去洗脸。
  严苓洗完脸回来后,严伯啸还在化妆间。她又去屏风后面换了衣服,出来后见严伯啸还没走,“爸爸,您怎么还没走啊?”
  “你这丫头怎么还赶着我走?”严伯啸好不容易抽着空来看自家姑娘,结果小姑娘倒不领情。
  “我这不是怕误了您的事儿吗?”严苓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是怕严伯啸在自己的化妆间待久了要惹人嫌话。自从白薇那件事儿后她就格外的注意。
  严伯啸却不知严苓心里想的,只当严苓是真的怕误事儿,也就跟严苓又说了几句话便去忙了。
  封箱结束,社里也就没了事情,大家都忙着过年,置办年货。严家置办年货是不用多费心思的,每年都有店家派了伙计送来。腊月的应酬也少,所以家里的三位角儿倒是整日悠闲。
  这天,严家三口正其乐融融在家吃晚饭。白薇突然跑了进来,她进门刚喊了严仲鸣,眼泪垂了就下来,“师父,我舅舅快不行了……我求求您快去看看他。”
  严仲鸣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白,扔了筷子,拉起白薇就往白家跑。
  冬日的傍晚,天色早早就变得昏暗,入目皆是令人发冷的蓝黑色。两条胡同的距离,严仲鸣一路上摔了三回,白薇跟在他后面捂着嘴直哭。
  终是到了白家。严仲鸣进了屋子,推开围在床边的人,“景明,景明!”他趴在床边紧紧握住白景明的手。
  “严二哥,你来啦。”白景明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他拉着严二的手微微的笑了笑,“真好。”
  接着白景明又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严伯啸缓缓说着:“严二哥,对不起。”眼泪从眼角滑落。
  执念似了又未了,白景明走了。
  “啊!”看着白景明就这样消逝在眼前,严仲鸣已经崩溃。他双眼通红,握着白景明的手紧紧不放,“景明,你别睡。你只要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严仲鸣就这样拉着白景明的手一动不动了快一个时辰,白家的人实在看不下去,说要给白景明换寿衣才把严仲鸣拉开。严仲鸣被拉开后就跌跌撞撞地走出了白家,他走到自己家门口,看了看,又摇摇头走到了街上去。
  他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看着眼前走过的人,仿佛白景明就在这来来往往的人中,看哪个人都像,却又哪个都不像。
  儿时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严仲鸣痛至麻木。
  “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不知道白师姐还有个妹妹。”
  “哼,你才是姑娘呢。”
  “严二哥,我只想要你陪着我。”
  ……
  白薇找到严仲鸣的时候,他倒在马家铺子的方角桌上边往嘴里灌酒边哭,往日同她嬉笑打闹的师父,现在痛苦消沉如烂泥般扑在那里痛哭流涕。
  白薇鼻子酸涩,又硬忍住。“师父,醒醒。回家好不好?”她怕严仲鸣一个人留在这里喝酒要出事。
  严仲鸣仿若没有听到,依旧边笑边哭着。
  白薇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硬拉着托回严家。一路上严仲鸣不管不顾地抱着白薇的胳膊哭,眼泪鼻涕抹了白薇一胳膊衣服。
  把严仲鸣拖到严家,交给严伯啸后,白薇就回了家跟着她哥白承一起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