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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下了三天两夜,天终于晴了,在北方农历五六月的时节,像这样的雨水很少,自然像这么凉快的日子也不多。天一放晴,整个空气就变得极其燥热,东东浑身粘稠稠的,他午觉睡的本来就不踏实,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东东以为是梦,翻翻身准备继续睡,突然耳朵一痛,竟被扯了起来。
“你个龟孙,叫你多少声了?”吼叫声伴随而来,这声音震耳欲聋,吼声尚在绕梁,又听“啪”的一声,破旧的电风扇风力随即变小,而后又像抗争似的“吱哇吱哇”起来,直至悄无声息。
东东的无名怒被瞬间激起,马上就要起身发作,但随着他逐渐清醒的视野,这股怒火又给活生生的憋了回去。因为东东看到不是别人,正是他娘,此时马文英正瞪着眼睛,扯着东东耳朵的那只手仍未松开:“睡睡睡,就知道睡,老的不管,小的也不管,干脆一起去喝西北风……”
东东沿着床沿爬起,身子顺势向后倾斜,挣脱了那只扯着自己耳朵的手,他揉着耳朵嘟囔道:“娘,干嘛,我都中考完了,睡个晌午觉都不行啊。”东东虽然嘴上在抗争,语句中也表达出了些许不满的意思,但母威正盛,他的语气显得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中考完咋了,中考完就不要家了?你又不是考上了官,能管你娘吃香喝辣一辈子,快滚起来,去你妗子家打面。”马文英一把掀开东东腿上兀自斜盖着的床单,“啊”的一声吓了一跳,东东也被娘突然这一声惊叫吓得身子一哆嗦,随即发现自己竟光着下身,两腿间那条黑黝黝的物什就这样在娘面前暴露无遗。
还好东东反应机敏,慌忙去拉床单的同时身子也往墙角急躲,谁承想这床并没有贴近墙壁,床头和墙壁之间尚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空隙,只听“噗通”一声,东东上半个身子及一条腿就这样卡在了那空隙之中。马文英见状,一时没忍住,不由笑骂了起来:“不害臊的玩意,赶紧起来,去你妗子家打面!”
东东羞的真想一辈子就躲在这缝隙中不再出来,自从上学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娘!东东也来不及考究自己裸睡的缘由,着急忙慌的对马文英喊道:“你出去,你先出去!”马文英又恼又笑:“龟孙玩意儿,还知道害臊了,你还有啥东西娘没见过,赶紧穿上衣服滚出来。”说完便走出屋外,边走心里边嘀咕:“这兔崽子竟也长大成人了,东西还真不小,耷拉的样子快赶上他爹的了。”
东东胡乱穿好衣服,犹自惊魂未定,心里不停回想自己是怎样睡觉时弄丢的裤衩,好像是屋里太闷热,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下意识扯掉的?东东心里糊涂不明,走出门外看见马文英正叉着腿拿麻绳系装小麦的袋子,便问道:“我爹呢?他咋不去。”
“谁知道你爹死哪儿喝迷魂汤去了,前几天没下雨时就跟他说家里没面了,要打面,一直不动,这好不容易趁着天晴,我把麦子又晒了晒,再不打面,咱们屁都没得吃。”马文英嘴里叨叨个不停,系好袋子又使劲提起墩了墩。
“那我也不想去我妗子家打面。”东东嘟囔着,“为啥?”马文英问,“不为啥,就是不想去。”东东说着就扭头重新往屋里走,东东不想去是有原因的,其实东东以前很喜欢在他妗子家玩,东东的妗子也不是他的亲妗子,而是马文英姨家表弟的媳妇儿,马文英当年嫁到半土岗正是东东姨姥说的媒,因此马文英便和东东姨姥成了同村,后来东东表舅陈伟成家,娶了他妗子何梅。
因为陈伟家是大家族,陈伟他爹又一直当着村里的支书,因此在陈伟娶媳妇时自然是挑之又挑,何梅也不辱没陈家的荣光,长的自然是身段也有,模样也俊,脾气还好。陈伟摆席那天东东还小,因是同村又沾着戚,东东一家也都参加了喜宴,长大听村里人讲,那天村里像过庙会一样,人山人海,桌子摆的一张挨着一张,把邻居家的院子也都借用了,整整摆了三个大院子的酒席,直到现在,东东也没见过像这样的大场面。
后来何梅家生了闺女陈铃,东东比陈铃大两岁,两人经常玩在一块,东东也喜欢往何梅家跑,每次何梅总会给他很多零食吃,东东家过的没她家富足,他很难从他娘那里要出零花钱来,每次带着陈铃玩,何梅也经常和他们逗耍,有时还把东东拦腰抱起在院子里转圈子,东东打小就喜欢何梅抱起他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奶香味。
东东和陈铃一直玩到小学五年级,因为年龄逐渐变大,一直和异性玩耍时常会被小伙伴们嘲笑,因此二人也渐渐开始疏远,东东成绩比陈铃好,偶尔在给陈铃辅导作业时他才会迈进表舅家的院子,一次夏日半晌,那天是周六,东东如约去给陈铃辅导作业,走到表舅家院门口,只见院门虚掩着,东东叫了声,没人应,东东推开门走进静悄悄的院子又轻声叫了声,仍然没人应,东东以为家里没人正要疑惑着往外走,却隐约听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里窸窣作响。
陈伟家家大业大,陈伟兄弟几人成家后分了家,他三个哥哥都搬到外面,建了自己单独的院子,陈伟因是老末,成家后仍和两个老人住在一起,成家没几年,两个老人相继离世,陈伟一家三口就住着这偌大一个院子,院门朝东,进院门对着正是房子的东壁,东西一线五间朝南的青砖灰瓦房,这正是那时有钱人家才能住的起的条件。
东东听到响声,以为是陈铃应声了自己,便往最西边的那间房子走去,越走发现声音越不对,这声音时有时无,不像是陈铃的应答,走进了终于听清了一句:“看我不弄死你……”
东东吃了一惊,想着不会是陈铃这次没考及格,被表舅知道正挨打的吧?不知怎地,或许是年龄太小,东东竟然好奇的想看,于是他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西屋的窗户,东东半委着身趴到窗户的底缘,开始屋里太暗看不清楚,慢慢地东东看清了里面的一切,只见妗子虚搂着表舅的脖子,白花花的大腿岔开着,表舅就在那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两人虽然开着风扇,依然满身汗水。
表舅一边耸动一边嘴里骂着:“得劲不,尻的得劲不?”妗子抿着嘴摇着头,头发散披着,挨着额头的几缕头发因为汗水还黏附着脸庞,妗子浑身颤着不停,两个白嫩的奶子如装着水的气球也随着身子波动,妗子再也矜持不住,双腿突然勾住表舅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带:“得劲,得劲,尻的真得劲!”
表舅被妗子双腿一夹,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加使劲往妗子两腿中间捅:“哪里得劲,你说是哪里得劲。”妗子又疯了一样使劲摇起头。表舅捅的吧唧吧唧响:“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出来了。”说着表舅屁股作势要往外抬。妗子又双腿一勾,重新把表舅抬出一半的屁股勾了回来:“屄里得劲,啊,使劲,屄里得劲……”
东东哪见过这种阵势,他虽然不全懂,但又懵懂知道些什么,竟僵在那里只是盯着表舅在那吧唧吧唧的耸动。表舅又捅了一会儿,突然把贴着妗子的身子抽了出来,叭的一声表舅已经把下体拔了出来,东东这才知道,原来表舅的东西这么粗这么大,还过了河,不止过了河,东西周边还长出那么多毛发。
东东以前和其他男孩子玩耍,经常会在一块比赛看谁尿的远,他们往往会把包皮翻开,漏出龟头,这样会呲的更远,他们把包皮翻开叫小八过河,小八就是鸡鸡的意思。这时见表舅的鸡鸡自己不捋也能过了河,还青筋包头直挺挺的杵着,东东算是见了世面。
妗子看表舅拔出了肉棒,以为表舅不再干了,慌忙伸手去拉,随着表舅的抽身,东东也看清了妗子一览无遗的身子,虽然妗子是侧对着他,东东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妗子圆润润的奶子,圆挺挺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毛发,那两腿之间像高高隆起的小土丘,湿津津的。妗子本来就白,这时两腮绯红,再有脸上的汗珠,真的跟自家园子挂着露水的桃子一般。“你弄啥呢,怎么不尻了?”妗子急促的说着。
表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嘿嘿一笑:“我想尻你屁股呢。”妗子好像顿时明白了表舅的意思,赶紧翻转过身,跪在床沿上,把屁股撅了的老高,这时妗子的屁股正好对着东东,东东看着妗子圆挺挺的大屁股,咕咚咽了口唾沫,这才发觉自己裤裆里什么时候也如表舅一样硬邦邦起来了。
表舅转过身子,站在妗子屁股后,往前一挺,妗子嗷的长叫一声,那叫声婉转悠长,表舅又开始耸动起来,同时双手搭在了妗子白花花的屁股上,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妗子也开始跟着哼哼唧唧起来,屁股也随着表舅的撞击往后边顶,妗子嘴里骂着:“你不是人啊,你是个驴,快点尻我,啊啊,尻死我了……”两人你来我往,持续了百十下,表舅越来越快,妗子终于支撑不住软瘫在床上。
表舅把妗子掀过身,分开妗子双腿,又捅了进去,表舅也就势爬在妗子肉肉的身上,用嘴去叼妗子的奶子,妗子扭曲着身子,在床上如蛇般的扭动着,表舅叼了一会奶子,直起身重新开始加快撞击的速度,妗子啊啊啊的呻吟着,腰身弓起屁股想要离床:“舒坦,舒坦,尻我的大逼,尻死我吧。”表舅死死摁着妗子的双腿,嗬嗬两声便趴在妗子身上不动了。
良久,表舅起了身开始找衣服,妗子还依然双腿半开着在那躺着,这次东东正对着妗子两腿中间,看的清楚,那两腿间黑糊糊的肉丘下面竟有个洞,粘稠的白浆糊正吧嗒吧嗒滴着,东东正出着神,突然感觉妗子好像看到了自己,何梅也是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
东东撒腿就跑,一溜烟就远离了院门跑出了百米开外,陈伟没留意,被何梅一叫忙问怎么了,何梅马上说没事,只是想到今天是危险期又被你弄进去这么多。陈伟怔了一下随即笑骂了一声:“你个骚逼娘们,要是真能再下个崽那就好了。”
何梅也意识到自己慌忙中找的这个托词是何等勉强,自己又何尝不想要个儿子,在农村没儿子就像没有说话的底气,但是他们要不了,别说儿子,可能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这只怪自己的公公,那年计划生育正紧,公公知道他长期霸占着村支书的位置村里多有怨言,又赶上各村干部新老更替年份,公公为了镇上的支持,率先让自己儿子做了计划生育的典型,做了节育手术,于是他们再也无法生育二胎。
陈伟并未怀疑,穿好衣服便出去了,何梅也开始胡乱拉上衣服,去院子里抽了一桶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何梅虽然瞒了陈伟,她心里自然清楚,趴在窗口的分明是东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了吗?
自此,东东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再也不敢和何梅单独相处,总怕何梅问他偷看的事,他也再忘不了何梅那挺着的圆滚滚的大屁股,每当他看见何梅就联想到何梅屁股高高撅着在那“尻死我,尻死我”的大呼小叫,他总觉得自己脑海中想到这些就是自己不对,虽然年纪小,但他就是觉得有这种想法非常肮脏。所以陈铃每次问她题,东东总是尽量在学校给她讲完,逼不得已,他也不愿再进表舅的院子。
后来上了初中,开始住校,东东每周回家一次,和何梅碰面的次数更少了,偶尔见到何梅,东东也只是小声叫一声妗子便躲开,东东每次躲开何梅总是在那咯咯的笑:“这傻孩子。”
到了初三,语文老师李月为了让大家提高阅读量,便准许大家自习课时间可以看半节课的名著,由于那时农村孩子条件都不好,不可能大量购买书籍,于是同学们都自己从家里带书来共享,那些书大多是他们哥哥姐姐或其他什么人看过留下的,种类并不多还多是纸张劣质的盗版书籍,但大家都不介意。
有一本书大家都私下抢着看,并且这仅在男生之间偷偷共享,并不借给女生浏览。一次周五自习课传阅期间,由于骚动被语文老师抓个正着,李月拿过书翻着几页,大发雷霆:“这是谁带过来的?”班里鸦雀无声,李月挨个问了几个男生,并未问出什么结果,一生气便取消了大家自习课看名著的时间。东东成绩很好,在班里是有目共睹的好学生,李月对他比较放心,于是把书交给东东吩咐到:“你把这本书收着,不准翻看,下午放学回家时扔到河沟里去,谁要找你要你记下来下星期来了告诉我他是谁。”
也许是李月的话震慑住了书的主人,放学后并没有人找东东索要那本书,东东想着扔在河沟里不如带家里当厕纸用,毕竟那么厚的一本书,当厕纸可以用很长时间,回到家,东东才敢一探那本书的真容,书的封皮已不见了,东东并不知道这本书的名字和作者,东东翻了两页并未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相反读起来索然无味,还不如《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好看,便塞在了厕所的墙洞里。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东东再次回家,上厕所时无所事事,拿起那本书权当消磨蹲坑的时间,那本书前面已经被撕去了很多种页,显然是被爹娘用了,这次东东偶然发现书的侧面有些页面处发黑,明显被翻的次数比较多,东东就从侧面发黑处劈开来读,终于明白了大家私下抢阅的缘故。虽然书中描写的还算隐晦,精彩处还总被标记“此处省略……字”的字眼,但这到底是东东接触到的描写性事最多的文字了,一连两天,东东反复在看整本书中关于尻逼的文段,马文英不懂以为东东在用功学习,也不让东东下地干农活了。
到晚上,闭上眼,东东脑海中开始想象庄之蝶和唐婉儿尻逼,周敏和唐婉儿尻逼,想象唐婉儿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东东想妗子那天也是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妗子不就是唐婉儿吗?越想感觉妗子和书中描写的唐婉儿越像,那身段、那模样,甚至那种风骚。东东想象庄之蝶和柳月尻逼,自己老师叫李月,书是老师给的,这是巧合吗?晚上,东东竟然遗精了,梦中他抱着妗子的屁股使劲的往里捅,却怎么也找不对地方,干急就是进不去,妗子翻过身握着自己的鸡鸡往她肉丘上引,边引边说:“别急东东,妗子教你,在这里。”东东终于捅了进去,妗子的面容却又变成了李月老师,刚进去,就一哆嗦尿了。
东东不知道什么是梦遗,只觉得这次尿床尿的很舒服,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体验,又怕娘知道自己尿床取笑自己,赶紧去脱内裤,碰手处的尿黏黏滑滑的,一闻还有股腥味。东东蹑手蹑脚到院子里,也不敢抽水,怕惊醒爹娘,顾不得盆里的水是否干净,把内裤胡乱在半盆水里揉了几下,就搭在了晾衣绳上。
东东把那本书像宝贝一样藏了起来,也开始再想多体验一下那晚“尿尿”的感觉,却总是很难体验到,只是偶尔什么时候来一次,东东也开始想象自己的“唐婉儿”和“柳月”了,在学校他总是喜欢偷偷瞄李月老师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缝,回到家碰见何梅,躲过去却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东东也能开始看到妗子身上那种不一样的味道,比如那颤抖抖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丰满的大腿,也觉得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都能衬出她那圆润丰满的身形。
第二章
东东不想去,扭头重新往屋里走,马文英放开小麦袋子,一把抄起一个扫帚:“你去不去,看我治不了你?”东东还是有点怵她娘的,嘟囔一句:“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去,为啥要拉我过去?”马文英道:“现在让你干个活,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你不去,外面路下雨下成那个样子,我怎么拉的动车子?”
东东一想也是,虽然有万般不愿意,也只是给娘搭把手推车子了,二人把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小麦抬上架子车,便一拉一推的向何梅家走去,到了院门口见关着门,马文英喊到:“弟妹给家呢?有人吗?”何梅闻声开门,见是马文英忙接过车把手:“是姐来了。”瞅见东东:“呦,东东也来了!”东东叫了声妗子便低了头。
马文英在门边蹭了蹭鞋底的泥,打趣道:“咋大白天就不做生意了?不打面了?”何梅笑道:“啥生意啊,小打小闹,这不下了几天雨,刚晴,没人来打面嘛。”说话间便帮着把一袋麦子抬到了磨面屋里,这磨面屋是最东边一间房子改造而成的。
马文英见陈伟不在家,便问:“我兄弟呢?”何梅说陈伟在县城建筑队里干小工呢,马文英吃了一惊:“咋干这个了?他那腰板受得了吗?享福惯的人。”何梅一边拾捣一边说:“不干能咋滴啊,他从小被捧着,啥手艺都不会,家里也用钱,铃儿上学也用钱,总得扒拉几个钱用。”
何梅说的是事实,早些年公公还能当事,陈伟啥都不干,他家里也过得比别家舒坦,公婆去世后,留下的积蓄本就不多,又被几个兄弟一分,到何梅手里根本没多少钱,加上陈伟吃喝惯了,看不上老实种地的人,一心想着做生意干大事业,几番折腾把本不多的钱又折腾去大半,后面还是何梅把持的紧,才改造了这间磨坊,给村里人磨面粉多少挣点花销,后面陈铃上了中学,家里的开销也越来越大,不得已陈伟才屈尊去了县里的建筑队。
捣鼓了几下,机器并没运转,何梅说:“这破机器早该更换了,一直将就着用,总是出毛病。”马文英想去帮忙,何梅说不用,自己修惯了,轻车熟路,半个小时就能捣鼓好,马文英见何梅这样说,也就没说什么,见干等着也不是事儿,和何梅寒暄了几句拿出一块钱便说:“弟妹,我得上地里扶下玉米,让东东在这等着,我回来晚了你就帮忙拉家去,这是打面的钱,我给你放在这里。”
说完便把钱放在了靠门的台秤上,何梅拿起钱追出:“干啥呢英姐?一家人给啥钱呢?”马文英摆摆手:“一码归一码!”人已走的远了。马文英和何梅说话时,东东只顾远远的盯着何梅的腰身,虽然何梅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但何梅蹲下时,裤子总勒出她滚圆的屁股,何梅抬手拾捣机器时,东东也能看到何梅腰处漏出的白花花的肉,还有那挤压的奶子。东东盯的出神,所以娘走时说的话他竟没有听见。
见娘走远,东东想跟着走,何梅说:“你娘让你在这等着打面,打完拉家去。”东东“哦”的一声转过身又进了磨面屋,仍旧低着头,何梅见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越来越像大闺女了,咋了,妗子能吃了你?”东东心想你不能吃了我,你又不是老虎怎么能吃我。见东东不说话,何梅又说:“中考完了,考的咋样?”
“还行。”“哦,还以为你不敢跟妗子说话呢,你们毕业班放假早,你妹妹还有一两星期才能放假,她要是有你的成绩也就好了。”,又说了几句,东东才敢抬起头来,抬头看见何梅正看着自己,又忙把头低了下去,何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这大闺女的样子,以后咋讨媳妇?咋入洞房?”说完忽然感觉说错了话,东东还小,咋能开他这种玩笑?
东东回了一句:“我又不娶媳妇。”何梅拿起一个板子:“我们东东还真是个乖闺女啊,过来,给我扶着凳子,我拧一下上面的螺丝。”东东凑过去,扶着凳子,那凳子高度只到东东大腿处,东东只能半蹲着身扶着,何梅一抬脚跳上凳子开始拧起螺丝,东东想看何梅怎么修理机器,一抬头竟顺着何梅扬起的上衣看到了她两个圆溜溜的奶子,妗子今天没戴奶罩,从下面望去,何梅小腹还算平坦,小腹上虽有点肉却不肥胖,反而更为丰腴,顺着小腹往上,两个奶子又大又圆,直接撑顶着上衣。
东东想看何梅奶头,奶子顶着上衣却看不到,东东试着不动声色的换个角度,头微微侧偏,谁承想稍一晃动,何梅手里的扳手拿捏不稳直直的砸在东东的鼻梁上,何梅一惊之下也从凳子上掉了下来,顿时东东鼻中鲜血直流,因其半蹲着鼻血在裤裆前滴湿了一大片,何梅也崴了左脚,何梅以为砸破了东东的头,顾不得脚的剧痛,赶紧伸手捂着东东的头,才发现竟是鼻子,又忙去捂他鼻子。
血还是在流,何梅慌了神,只当东东是孩子,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捂在了东东的鼻子上,并让东东把头后仰,还好家里并没其他人,何梅就这样光着上身,左胳膊环抱着东东的后颈,右手拿着上衣捂着东东的鼻子。三四分钟时间,东东鼻血才慢慢止住。
何梅穿上满是鼻血的上衣说道:“还好鼻梁没砸出口子来,东东,你赶紧去接盆凉井水,用凉水仰头拍拍脑门,鼻血就不会再流了。”慌乱间东东吓得不轻,听何梅这样说,站起来就去接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妗子,你的脚是不是崴了?”何梅心里一阵暖意,心想这孩子到底还是懂事的,知道问我的脚,何梅试着一动,一股钻心的痛,不由“呦”了一声。
东东见状,也不去抽井水了,过来把凳子放到何梅手边:“妗子,你手扶着凳子先别动,我去叫个人。”正要出去,何梅急忙拦下来了东东:“不要去叫,我没法见人!”这时东东才注意到,何梅的胸口是敞开着的,原来刚才何梅情急之下扯下上衣,竟蹦断了三四个扣子,只有最下面一个或许是起初没扣而没有崩断,现在只有最下面一个扣子扣着,何梅虽然用手扯着两边衣服护着胸口,中间到底还是空着白花花的一片。
东东一时不知所措,何梅道:“东东,你把妗子扶到隔壁屋床上,我看看能不能把脚捏过来。”东东依言蹲在何梅面前,何梅把手环外东东肩上,东东不好意思伸手触碰何梅,何梅借不上力试了两下都没起来,何梅见东东这时还羞答答的样子有点急了:“搂着我腰!”东东见妗子急了,只得听话,手臂一搂上何梅的腰,但觉整个臂弯内都是软软的肉,何梅慢慢起了身,把左边的重量压在东东身上,小心翼翼的向隔壁屋挪动,这时由于她的手臂环在东东肩上,另一个手扶着东东环腰的胳膊,一时间也无法顾及胸前,胸前又门户大开。
东东使劲扶着何梅,又空出一半心思斜眼看着何梅的奶子,这次他终于看清了何梅的奶头,像是两个黑黑的小葡萄,“操心看脚下,别乱看!”何梅嗔怪了东东一声,东东随即羞的满脸绯红,何梅看他的样子,不忍再责怪,又变得柔声起来:“想看一会妗子让你看个够!”
东东心怦怦乱跳,“一会让你看个够!”什么意思,终于二人移到了隔壁房间,东东把何梅放在床上,拉过来两个被子靠在何梅背后,何梅这才有空抄起一根床边扔的绳子绑上衣中间绑了一道:“没想到你还很会照顾人的,你去那个柜子里,再给我拿个衣服,我换一下。”东东依着何梅手指的方向,从衣柜里扒出一件体恤递给何梅,然后自觉转过了身。
何梅笑了:“看都看完了,还转啥身。”一时间东东转过来也不是,不转过来也不是,十分尴尬。换完衣服,何梅道:“可以了,转回来吧,刚才让你看,可是你自己不看的哈。”东东也不搭话,何梅以前跟着他爹学过几招捏脚的手法,没几下便把左脚骨头正了位。何梅说:“东东,你去给我整点温盐水来,我泡泡脚活活血。”
东东依言烧了水,往里面倒了食盐,端到何梅跟前,何梅一边泡着左脚一边轻柔着:“一会把你的裤子脱了,妗子给你洗一下,这么多血,你娘见了不得吓死。”东东说:“不用,回去我自己洗。”“什么不用,一会你先换上你舅的裤子,我给你洗一下,现在天热,顷刻就晒干了。”
东东又低下头不说话,何梅道:“东东,跟妗子说,你为啥不敢跟妗子说话?”“哪有不敢?”东东急忙回到,“那你见了妗子怎么总是要跑?”何梅接着问到。
东东沉默不语,何梅说:“是不是因为几年前你看到了妗子的事?”东东不知所措道:“不是,那个人不是我。”何梅不慌不忙道:“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咋说那个人不是你?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事吗?”东东一时无言以对,心想,到底妗子秋后算账了。
何梅道:“我知道是你,其实也没什么,你大了自然就都懂了,妗子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因为这样就怕妗子,妗子不是老猫,吃不了你。”揉了好大一会儿,何梅尝试着可以走路了,便让东东把裤子脱了,东东起初不肯,还是没扭过何梅,何梅扔给东东一条陈伟的裤子,便拿着东东的裤子和自己的上衣端着盆出去洗了。
东东换好裤子,有点长,把裤脚扁了一下。出门看何梅在洗衣服,东东看何梅把衣服洗完,又看何梅进了屋,东东也跟了进去,何梅说:“一会再打面吧,你娘去地里了,也不急这一会儿,你想吃什么吗,妗子给你拿?”何梅没听见东东回答,一抬头看见正东东盯着自己的胸口。
何梅道:“东东,东东!”东东唔了一声,何梅招手东东坐在自己旁边,手摸了摸东东的头说:“你这个年龄,想这些事情妗子理解,但是你不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知道吗?你成绩好以后你爹你娘就指望你享福嘞,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像你舅一样一辈子没啥出息,知道吗?”东东点点头,何梅脱下短袖,漏出光滑丰腴的上身,把东东搂在了怀里:“来,妗子让你看个够,说到底,还是妗子害了你,妗子不该让你撞见那事。”
东东把脸埋进何梅的胸脯间,何梅的奶子很大,足足掩盖了东东的大半个脸,东东也顾不得其他,疯狂的舔着、亲着,一会又把脸抬起去学表舅叼妗子的奶头,何梅继续抚摸着东东的头柔声到:“别急,妗子今天让你看个够,亲个够。”东东终于亲到了他的“唐婉儿”,他日思夜想的“唐婉儿”,他日思夜想的妗子,东东上下嗅着,又是舔又是抱。
过了一会,何梅说:“好了,妗子让你看够了,以后收了心思,好好学习。”东东不理,还是只顾吸吮着奶子,何梅被吸的下面突然一松,哗啦流了一滩水,自己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顿时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似乎也没有立刻把东东推开的决心了。
何梅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体会过高潮了,以前虽然陈伟做了节育手术,但床上还是十分勇猛,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泄几次身,陈伟那雄壮的肉棒每次在自己肉洞翻江倒海,总能把自己带上天空,飞上云朵,在云朵上翻跟头。两年前,陈伟一心想再要个孩子,偷偷去县城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手术条件落后,不仅输精管没有打通,还影响的自己的性能力,自此,陈伟每次房事总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硬度不够,就是时间不长,每次办事都草草收场。
何梅虽然高潮时也会疯狂的胡言乱语,但她到底还是个贤惠的女人,因此,房事不理想她也从未埋怨过陈伟,更没想过找其他男人鬼混,何梅还是一如既往的默默操持着这个家,至少她是一个完成的女人,有老公也有孩子。虽然如此,每次和陈伟尻逼,下面被陈伟捣鼓几下,陈伟就歇菜退场,何梅每次被勾起了欲望又得强行自己压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行房事,那样欲望不被勾起反而好受一些,但她又不忍拒绝陈伟而伤了家里男人的心,因此,房事过后,何梅难免会有借助手指的时候。
这次何梅本来打算只是让东东看一下奶子就行了,谁承想竟不觉的把他楼在了怀里,东东竟又叼着自己奶子吸吮起来,空旷的身子被不断刺激加上又是自己外甥的缘故,何梅竟然泄了身。何梅一声轻哼刺激了东东,东东发了疯一样去扯何梅的裤子,这是何梅没曾想到的事,便赶紧抓住自己裤腰,急道:“东东,不可以,我是你妗子,这里不可以。”东东不管不顾一个劲的撕扯,撕扯间东东踢到了何梅左脚,何梅左脚还未好,一疼之下抓住裤腰的手力道弱了一些,就在这双方较劲的力道稍微变换之下,东东已顺利将何梅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东东一边脱自己裤子,一边继续把何梅的裤子往下退,何梅左脚受疼,两脚不能使劲并拢,但慌乱之下东东也只是把何梅的裤子拉到了脚踝处并未能脱下。怕何梅再把裤子提上去,紧急中东东竟把何梅双腿抬离了床,一委身,头从下面穿进了何梅两腿之间,就这样东东的头卡着,何梅的裤子再也无法提上,何梅欠身抬手要打东东,东东向前低头一躲,嘴巴正好亲在了肉缝之上,何梅又轻哼一声软了下去。
见效如此,东东又亲了几下,何梅连哼了几声,东东以为跟挠胳肢窝一样,也不顾腥,又亲了几下说:“妗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下面憋得慌,你别告诉我娘。”何梅哼哼的不停,东东从突然放开嘴,从何梅双腿间站了起来,由于东东还只是个初中毕业的学生,身材并不高大,所以在何梅双腿之间站起来并不费劲,东东站起身,鸡巴正好抵在何梅肉丘处,东东不知哪个是洞口,身子只是往前一顶,肉棒竟不偏不倚的正中蜜窝深处,东东不由地“哦”了一声,顿时感觉肉棒进了一个温暖的套筒里,舒服又滑腻。
何梅被吓傻了,心里想糟糕,他到底是进来了,见他反正已经进来,就让他发泄后自己冷静下来再进行说教,何况这时说什么东东也听不进去,便索性放任东东抽插。东东见何梅不再抵抗,回过手把何梅的裤子完全退下,也学那天见到的表舅那样,把妗子的双腿大大打开,使劲的往里捅着。 何梅被捅的叫了几声,东东听妗子一叫,下面再也忍耐不住,好像无数只蚂蚁一起向尿道口涌来,东东叫到:“妗子,我要尿了,我要尿了……”肉棒急往外撤,却已为时已晚,突突突的“尿液”全射进了何梅蜜穴深处。
第三章
虽然东东第一次的时间并不长,何梅还是高潮了。何梅虽然本分,两年多时间床上没有得到满足,其空旷的内心及身体像长久干涸的土地,虽然时有零星的小雨滴落,却急需一场磅礴的大雨彻底滋润。这一次,东东如一头刚经历世面的小牛犊,疯头疯脑的一阵乱捅,一下打开了何梅下体洞口深处的刺激密码,被自己的外甥压在了身下,何梅紧张,何梅有些羞耻,但这种久违的高潮何尝又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呢?
东东在何梅身体里尿完“尿”,这时大脑也随肉棒的疲软瞬间冷静了下来,急忙从何梅丰腴的身体上离开,也无暇体会刚才尿“尿”的感受,神情慌张的抓起表舅的裤子就往自己身上拉,眼神却一刻也不敢往何梅这边看。何梅还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惊魂未定的喘着气,丰腴结实的身子随之抖动着。何梅不知是否应该吼斥东东一顿,毕竟是自己把东东搂进胸脯的。
“东东。”何梅用胳膊支起身子叫了东东一声,东东刚拉扯上表舅的裤子,正撒腿要逃,听何梅一出声,如惊弓之鸟般忙往门口退:“妗子,你不要……不要告诉我娘,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何梅哪敢告诉马文英,任何人也不敢让他们知道,不然哪有脸面在村里生活。
“东东,我不告诉你娘,不过你要告诉妗子,你怎么会懂这些?”何梅不明白东东明明是个刚上完初中的孩子,为啥懂得和女人尻逼,还一下就找对了地方,难不成东东和陈铃已做过这些事情?何梅之所以这样想,因为她知道东东的性格内向,不可能和其他女同学走这么近,加上东东和陈铃两人小时候还时常玩过家家游戏,不会是东东那天偷看自己和陈伟尻逼,和陈铃学着模仿,两人弄假成真了吧?想到这,何梅身上顿时一阵冷汗。
见东东支支吾吾的并不搭话,何梅真的急了:“你是不是和其他人做过?和谁,是不是和陈铃?”“不不不,不是,谁都没有!”“真的没有?”“没,没有,妗子,你不要告诉俺娘,我没有尻过逼,我就在心里想过和妗子,想过和李老师……”见东东不是扯谎的样子,何梅放下心,开始下床去捡被东东扒掉扔在一边的裤子,一弯腰,一股凉凉的粘稠液体从肉洞中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小腿弯处。
何梅找一块布擦了擦,暗骂了一声:“兔崽子,喷的还不少……”东东看何梅也没有大发雷霆的责怪,自己的裤子还在外面晾晒着,面也还没打,就没有再跑的意思了,但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何梅收拾完,穿好衣服问:“你说你心里想过妗子,想妗子干啥?”,东东不答,何梅虽然能猜个大概,就是要急一下东东:“不吭声是吧,不吭声我就把你今天做的好事告诉你娘,告诉你爹,告诉你舅,告诉所有人,我看你还要脸不要。”
东东以为何梅说真的,忙道:“我心里想着和妗子尻逼……”声音却细若蚊蝇。“想过多少次?”何梅接着问,“很多次,有好几次,我不是全想你,我还想了李老师。”东东以为说明不是只想何梅一个人可以减轻些罪责,不料一再把李老师抖出何梅竟又问道:“李老师?跟妗子比,是你李老师美还是妗子美?”
“妗子美。”何梅见东东回答的爽快,并且说自己比李老师美,虽然她不知道李老师是谁,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欢喜,何梅说:“以后妗子再问你话,不要磨磨唧唧的像个姑娘,不然,我一定把你做的丑事说出去,知道了吗?”“嗯”东东声音虽然不大,但嘴巴明显利索多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妗子手中呢?
何梅说:“这就对了,走,去把面赶紧打了,闹腾了这么大会儿。”说着一瘸一拐的往隔壁磨面屋走去,眼睛一瞥见院门没关,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谢天谢地起来,幸好没人发现,不然真的没法见人了!
何梅指挥着东东,二人把机器修好,把面磨好装了袋搬到架子车上,跟东东说:“你要不再玩会儿的话,就把裤子换了先回家去吧,妗子脚扭成这样也不能帮你拉到家里去,晚了,让你爹你娘来,或者你和你娘来都行。”东东也想赶紧逃离这里,换了裤子就回家去了。
东东走后,何梅拿毛巾抽打了几下身上沾的面粉,把崩断的几个扣子缝在那件上衣上,又换了条干净的内裤,把换下的内裤洗了同时洗了洗下身,见没人来磨面,就重新关了院门,回屋打开风扇躺在了床上,夏天人本来就乏,被东东折腾了一通,何梅只想四仰八叉的躺着,想着今天发生的荒唐事,何梅却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尻了,还是自己的外甥,越想越荒唐,越想越觉得可笑。
何梅想着东东捅自己的情形,左手却不自觉的往自己奶子上揉去,揉了几下,右手也伸进了自己裤裆,何梅捻着自己洞前的肉粒,越揉越快,身子也在床上扭来扭去,何梅一会儿想象是陈伟在干自己,脑中在喊:“铃儿爹,紧着,紧着……”一会想象是东东在自己身上趴着,一想到是东东浑身一阵酥麻,那酥麻的感觉迅速从肉洞向两头扩散,散至脚跟散至头发梢。
想到东东比想到陈伟还要舒服,何梅便只想东东,何梅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想象着东东趴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捅着,心里喊:“东东,紧着尻,使劲尻,妗子来了……”啊的一声长呼,又泄了一身。 何梅脱了湿了的内裤,把下体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在床角,何梅想自己怎么会这么浪了?
东东回到家,躲在屋里,晚上马文英两腿湿泥的从地里回来,见东东在屋里缩着,面并没有拉回来,问东东怎么回事,东东说妗子脚崴了,马文英便简单洗了手脸出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东东听见娘和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听声音不是何梅是谁?东东缩在屋里不敢出来,马文英喊道:“东东,出来搭把手,把面抬到厨屋,你妗子脚不利索。”有何梅在东东不敢违抗,只得从屋里出来,出门眼光正和何梅的眼光撞在一起。东东闪躲着眼神去拉面粉袋子的角。“哑巴了,不知道叫妗子了?”马文英在东东身上轻打了一巴掌。
“妗子。”东东叫了一声,何梅呵呵笑着:“还是姐有福气,养了这么好的小子,学习又好又懂事,真叫人稀罕呢。”马文英道:“啥福气,就会读个书,不气死我就行了,你说也跟我高着差不多的半大小子了,天天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收拾妥当,何梅就要走,马文英道:“俺兄弟又不在家,喝口水,晚饭在这吃吧。”何梅摆摆手:“不了,天热也没啥胃口,不吃了,我这就走了,东东有空来家给你妹妹补补课,等铃儿回来。”说完何梅就走了。
一直不见李大海回来,马文英俩就自个吃了晚饭,洗刷完,想到李大海又出去鬼混了一天,马文英气的咬牙切齿,把院门从里面一堵便气呼呼的去睡了,东东却没有多大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和妗子下午的事,妗子的奶子是那么的白,身子是那么的软,想自己肉棒捅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妗子温暖的肉穴紧紧裹着的感觉,想了良久,肉棒也撸动了良久,终于快要有点睡意,忽然听到院门被人使劲咣当的声音。
东东家就三间瓦房,西边那间是厨屋兼杂物室,爹娘住在中间的主屋里,自己住在东屋,只见娘披了衣服骂咧咧的走了出去,随即传来爹娘争吵的声音:“我还没回来,咋就把门拴上了。”“这次拴上,下次就把门焊上,喝喝喝,喝死你个鳖孙,家也不要地也不管……”
两人吵了好一会,李大海简单冲冲脚,歪歪的进屋去睡了,李大海进屋没一会儿,就听见马文英小声呵斥了一句:“干啥呢,东东还没睡呢?”沉寂了一下,见没声音,李大海腆着脸道:“睡了睡了,弄一下,我就弄一下。”这声音并不大,东东却都听的清楚,与往日不同,东东立刻明白了爹口里说的弄一下的意思,东东安耐不住想去看看,于是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开了门,躲在堂屋窗户旁。
月光下只见爹在使劲拉扯娘的裤衩,娘一直在抗拒:“弄你娘的逼,一身酒气臭烘烘的,你想熏死我啊。”爹嘿嘿嘿一笑:“不弄俺娘的逼,我弄马文英的逼。”娘被爹的混账话逗的噗呲一笑,骂道:“你个腌臜孙,挨千刀的腌臜孙。”然后也不再抵抗,东东见爹几下就扒掉了娘的裤衩,扒开娘的双腿提起肉棒就要往两腿中间顶,娘道:“干,先咂吧砸吧。”
说罢娘欠身脱了薄薄的汗衫重新躺下,爹依言俯下身,双手扳着娘的大腿把头埋进了娘的两腿中间,爹吧唧吧唧的在娘大腿根处舔着,娘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呀,你咋真会舔呢,舒坦,舒坦。”东东随即明白了娘说砸吧砸吧的意思,也一阵纳闷,那里不是娘尿尿的地方吗?爹不觉得骚吗?旋即想到下午自己也吃过妗子的逼,东东脸刷的红了。
爹越舔越兴起,嘴里呜呜说着:“舒坦吧,我舔的舒坦吧。”伴着吧唧吧唧的水声,娘双腿紧紧夹着爹的脑袋:“舒坦,孩他爹舔的舒坦。”东东平时不曾注意,没想到娘的身子也这么好看,常年的农活使得娘的身体结实有肉,但一点也不肥腻,娘的奶子没妗子的白,可能是月光下看不清楚,娘奶子晃动的样子倒和妗子的一样。
东东见爹舔了一会儿,娘受不住轻喊着让爹进来,爹却就是不抬头,还是一个劲的在舔,娘声音明显开始颤抖:“孩他爹,进来,快进来捅?”爹问:“啥进来?”娘说:“鸡巴进来!”爹又问:“谁的鸡巴进来?”娘急道:“孩他爹的鸡巴,李大海的鸡巴!”
爹见逗的气氛到了,站起身,扶着肉棒对准娘的肉洞猛的一挺,爹娘已经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娘长呼一口气,随即双腿勾住爹的屁股,随着爹的每一次抽插使劲往自己身上带,爹像个灵活的胖子,腰身抽动的像在打夯,东东虽看不清爹娘交合的地方,却能听见那水津津的声响和啪啪的响声。
东东下体早硬的如铁棍一样,顶着内裤顶的生疼,爹捅了一会俯身要去亲娘,娘嫌弃爹的酒气太重不让,爹又去叼娘的奶子,爹叼着奶子,身子半弓着,下面就贴的没那么近,娘不乐意,双腿又勾的紧了,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到:“不吃奶子,不吃奶子,快点尻逼,使劲尻逼。”东东没想到娘也这么浪,满嘴都是脏话。
东东下面顶的实在是疼,伸手把肉棒往腿边转了一下方向,见爹重新直起身又哼哧哼哧的快速撞击起来,开始爹每次重重的撞击一次,娘轻哼一声,后面爹的速度越来越快,娘便变成了连贯的哼哼唧唧声,爹说:“给我个擦脸的东西,我擦把汗。”娘随手扔给爹一个东西,爹开始在脸上抹,边抹边道:“这是什么东西。”一看竟是娘的内裤,爹骂道:“你妈逼的,让我用你的内裤擦脸啊。”娘才知慌乱中扔给爹的是自己的内裤,笑了起来:“洗过的,内裤咋了,逼都吃得,啊,啊啊啊,太舒坦了……”
爹越战越勇,东东想,爹比自己强多了,爹尻娘尻了这么久都没尿“尿”,自己尻妗子一会就不行了,想到此处,多少有点懊恼。娘哼唧的声音越来越不成调,爹把娘双腿扛在肩上继续耸动着,东东看娘的腿很长,也很饱满,马文英比何梅高半个头,东东看爹扛起娘的时候娘的腿显得特别长,见爹扛着捅了一会儿,突然把娘的腿放下,使劲摁着娘的大腿猛尻:“出来了,出来了。”啊了两声抖动着爬在了娘的身上。
两人呼哧呼哧了半天,娘开始推爹:“你的疯子,也就这时候有点用处,快起来,压死我了。”爹起来抽出疲软的肉棒问:“洗不洗?”娘像抽了骨头一样,如一滩软泥:“要洗你给我洗去,我是不想动了。”爹说:“那就不洗,裤衩穿上吧,别被东东撞见。”
东东看爹站起身,忙偷摸拐进东屋,轻掩了门,躺在床上心里扑通乱跳:“原来爹娘也会操逼,娘也是和妗子一样大呼小叫。”两次偷窥,几年前偷看了妗子尻逼,今天偷看了爹娘尻逼,东东想娘的身子会和妗子一样软吗,娘的肉洞会和妗子一样暖和吗?又想到下午和妗子尻逼的事情,下面肉棒翘的更加笔直了,东东想着刚才爹娘操屌的情景,想着妗子温暖的肉洞,想着娘结实丰满的大腿,想着李月老师绷紧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的肉缝,侧着床沿疯狂的撸动着肉棒,直到呲呲呲的又射出很多“尿”液,挺了一会儿后起来用扫帚扫些尘土掩盖了痕迹,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第四章
一连过了几日,日头都十分毒辣,正好又该给田里玉米施肥,几日间东东都在跟着爹娘干农活,东东脖子和胳膊被玉米叶子剌的体无完肤,汗水流淌下来,被剌之处又痒又疼。自家玉米施肥结束,东东长舒一口气,回到家打开风扇,手脚也不洗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马文英把架子车上的农具卸完,撇眼一瞧,爷俩都不在院里,左右屋里一转,见李大海歪在床边抽着烟,东东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笑骂一声:“狗崽子的,还都知道累。”地里农活告一段落,马文英也没多大气,简单洗刷一下手脸便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马文英做好凉面条,叫二人起来吃饭,东东几日累坏了,没有胃口,叫了几声东东都不应声,马文英也没强求,毕竟这几日东东在地里卖劲干农活,马文英都看在眼里。李大海吃完午饭,午休至太阳偏西,俩人下地薅草去了。东东朦胧听到爹娘关院门的声音,又混混沌沌的睡了一会才起来,去厨房拌了一碗凉面条吃了,然后在家无聊起来,家里电视收不到几个台,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自己刚中考完,也没有什么作业,百无聊赖中,东东想起了厕所那本书,一时来了兴致,匆匆的跑进厕所寻了出来,又重新歪在了床上。
东东看着书中少量的桥段,里面每次提到“唐婉儿”,东东便想到何梅,看到庄之蝶和唐婉儿的性事,便想到自己压在何梅身上的情景,何梅那白嫩丰腴的躯体,柔软饱满的奶子和那温暖潮湿的屄,在东东脑中挥之不去,下体跟着支起帐篷,梆硬难受。东东还是有些害怕,这几日去地里干农活,东东都是尽可能的兜个圈子,从何梅家绕过,总害怕会撞上何梅被兴师问罪。但,这种事,初尝甜头又怎会轻易忘记,东东虽然害怕撞上何梅心里却又想何时能再压在何梅身上在何梅屄里痛痛快快的“尿”一次,东东越想越渴望,直到撸了一发才心思安定下来。
天黑,李大海才从地里回来,马文英提了一只烧鸡,东东忙接过烧鸡,笑嘻嘻的问:“娘,咋想起买烧鸡了?”马文英挽起裤腿在井边冲着脚:“哪里有钱给你买烧鸡,马上通知书就要下来,上高中不要花钱?总的省着点花,这是你妗子给的,你舅不在家,你妗子想让帮着给玉米施施肥料。”东东哦的一声,旋即问到:“她家没种多少玉米,还用请这么多人?”马文英道:“哪用那么多人,你妗子家统共就一亩来地玉米,你一个人去。”东东一惊:“啥,我一个人去?我不去。”马文英高声道:“不你一个人去还能谁去,我跟你爹还要薅草,和你妗子说过了,就你一个人。”东东不敢吭声,默默的提着烧鸡进了堂屋。
晚上东东很久无法入睡,一是下午睡的太多,二是想着明天要见何梅就很忐忑,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东便被娘叫了起来:“东东,你赶紧去你妗子家,趁着凉快赶紧帮着干些,热了就干不成了。”东东应了一声,马文英拍拍东东:“乖,都是亲戚家的,推不开,你再劳累两天,后面就让你好好歇歇。”
夏天庄稼人都起的很早,天还没亮都开始去地里忙农活了,九点钟天热起来便从地里回来,因此为趁着早上凉快的时间多干些农活,早饭也都是从地里回来才开始吃。东东走到何梅家,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敢进去,一进院子何梅正从厨房出来:“呀,东东起这么早。”东东小声叫了声妗子,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何梅端出饭菜:“快进屋里,没多少农活,吃完饭再去。”东东跟着进了堂屋,何梅把东东摁在凳子上,自己也搬个凳子坐下,暑里天早上就很热,何梅穿了一个薄薄的夏凉裤,上面是一个没袖的软褂子,胸脯若隐若现,晃悠悠的。何梅说:“快吃吧。”东东不敢吭声,何梅塞给东东一个鸡蛋:“怎么,又不吭声是吧,忘了妗子的话了?”东东赶紧接过鸡蛋,何梅噗嗤一下笑了:“这次被妗子拿捏住了吧?”,何梅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吃完饭,二人便到了玉米地,虽然何梅家这块地不大,但分地时分的又远又偏,照马文英讲是何梅公公那时当支书,故意给自己分了一小块差地来给人看的。忙活前何梅给了东东一件衬衣,说穿上虽然热点但不剌胳膊,东东依言穿上,果然没了玉米叶子的剌刮,施肥时舒服多了,何梅拿着铁锹在前面挖坑,东东在后面往坑里堆肥,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的也不算慢,堪堪干了两个小时,才八点余,何梅就说收工了,何梅说反正活不多,这么热的天不用那么赶,东东心想跟着妗子干活比在家干活轻松多了。
到了家,何梅让东东洗了手脸,说让东东在她家先玩留他吃午饭,东东说不用便回家了,整个半晌何梅一句也没提那日的事,出了何梅家门,东东一身轻松,一蹦一跳的往家跑去,中午何梅又端了一碗饺子送了过去,何梅走后,李大海说:“何梅还真有功夫,大热天还包饺子。”伸手往碗里抓,马文英一把抢过:“有功夫也不是给你吃的,这是给我们小帮工的。”
下午近五点何梅才让东东跟着下地,两人在玉米地一前一后的忙着,东东见何梅着实性格很好,也渐渐敢主动搭话了:“妗子,你的脚还疼吗?”何梅假意嗔怪道:“都半天了,这才想起问妗子的脚疼不疼?”见东东一下被说的语噎,何梅又咯咯笑道:“没啥事了,除了还有点肿,早不疼了。”东东这才又道:“妗子,陈铃啥时候回来?”何梅道:“得到周五了,到时候你来给你妹妹补课,她成绩不如你,特别是数学差得多。”东东嗯了一声:“她其他课也不差,数学稍微用点功就行了,她作文写得很好,跟我是一个老师教的,李老师教我们班也教她们班,那次李老师还在我们班说她呢,说一个一年级的作文比你们三年级的好多人写得都好……。”何梅听东东说李老师,好像想到了什么,就问:“李老师?就是你想着她尻……”何梅没说完脸一红,便想到在东东面前说这不合适,终究把“尻逼”两字憋了回去,问到:“是她吗?”东东也脸红了起来,悔不该提这个话题,只是点了点头。
何梅问:“你老师是不是很漂亮?”东东道:“也不是特别漂亮。”何梅道:“那你咋会想这些?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想法的?”东东不说话,何梅道:“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没有机会,既然说到这里,咱俩就说道几句,听妗子的话,你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东东依旧不说话,何梅只管继续教导起来:“我也不是说你有这种想法不对,毕竟你也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了,这种事你终究会懂得,怕的就是,你这种想法不加控制,如过像那次欺负妗子一样,在你李老师或将来其他什么人那里胡来,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啊,搞不好就当流氓抓起来,你爹娘咋办,他们都是指望的你……”东东急忙辩解:“不,不会的妗子,我绝不会那样。”何梅追问道:“不会那样,你咋会扑到妗子身上?”东东一时语噎,慌乱间冒出了一句不恰当的话:“妗子好看,我……”被小孩子这样说,何梅随不好意思但也心里着实受用,一个孩子口中的夸赞比大人嘴里满口甜言蜜语强多了。
何梅道:“你是懂事的孩子,成绩又好,我相信你不会,但事都有万一,答应妗子,以后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将来吃上商品粮,让你爹娘跟着享清福……”何梅本想接着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妗子给你,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总觉得这样自己像个荡妇,可是她心里知道,自己这长久吃不饱的身子何尝不想有人来耕作一番?
何梅毕竟是个正经人,她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俊俏媳妇,身段丰腴,长得又白净,惦记她的人自然不少,但村里男人大多是有贼心没贼胆,逞些口舌之快,就说陈伟的把兄弟窦彪经常有事没事找陈伟喝酒,酒桌上望着忙活的何梅时不时的说句荤话:“嫂子,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啥时包顿饺子啊?”每次陈伟都是当成玩笑,何梅却有点厌恶,都是没好气的怼上一句,对东东,何梅却没那么讨厌,即使东东干出了那种丑事,她还是心底里喜欢东东,也许是从小看东东长大,东东又着实懂事乖巧吧。
干到快天黑,俩人才收工回家,何梅留东东吃饭,东东还是推却了,何梅说:“在这吃吧,一会就做好,今天干了这么长时间活……”说话间东东已经走远,东东到家吃完饭,躺在床上想着下午何梅说的话,揣摩后也没觉得何梅有责备她上次那事的样子,东东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下来,一会儿便呼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又是大早过去,两人想在上午把剩下几垄玉米施完,眼看热了起来还是差了一垄,何梅道:“算了,反正就剩这一点了,也别赶了,大热天的省的中暑。”东东说没事,干完再走,何梅执意不允,回去的途中路过村里的小卖铺,何梅想着东东也不会在自己吃饭,就掏钱给东东买了几块雪糕,叮嘱东东道:“下午不用来那么早,剩的活不多,咱们六点再去。”东东接过雪糕应了一声便回家去了。
下午果然到了六点何梅才带东东下地,虽然太阳已不毒辣,但毕竟是暑里天,何况是在高高的密不透风的玉米丛中,两人依旧是汗流浃背,何梅还是穿的那间无袖的软褂子,只不过外面也穿了件衬衣,衬衣只是为了保护胳膊,所以是敞穿着,大汗淋漓下,何梅衣服紧贴着肉,更显得凹凸有致,东东因昨天何梅那一番话,心里对何梅的畏惧少了很多,这时眼光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离得很近,何梅自然注意到了东东的异常,但没说话。两人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把剩下的废料施完,这时天还没黑,两人坐在地头歇了起来,这时凉风吹着,十分舒服。
一小会,两人衣服已经半干,何梅家地比较偏,见左右无人,何梅问:“东东,昨天跟你说那么多,你心思怎么还在这上面?”东东以为何梅没注意到,见何梅这样说,东东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何梅道:“妗子就这么好吗?你这样算是咋回事啊?”东东脸憋得通红:“我也不知道,妗子,那次跟妗子尻完屄,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坏孩子了,我想学好,我想当好学生,可我一见妗子,就忍不住去想。”见东东有点要哭的样子,何梅不忍再数落他,何梅往东东身边挪了一下,把他揽在怀里悠悠叹了口气:“哎,我是你妗子,你是个孩子,我们这样算是咋回事啊!”
东东头埋在何梅怀里一动不动,良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妗子,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何梅抚摸着东东的头,东东呜呜呜的哽咽着,何梅说:“我想让你把这心思收了,不是你害了我,是会害了你的,我们的事总有一天瞒不住,那时,你怎么有脸在村里过,妗子怎么活呀?”过了一会儿,东东道:“妗子,我只在心里喜欢你,我不让别人知道,行吗?”何梅道:“纸包不住火的,妗子已经老了,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大学生,娶个漂亮的媳妇儿……”东东埋在何梅怀里的头使劲摇了摇:“不,我不娶媳妇儿,我娶妗子!”
何梅道:“东东,你现在还小,你不是喜欢妗子,你只是想妗子的身子,等妗子老了,你就不再想了。”东东还是摇头:“我喜欢妗子的身子,我也喜欢妗子,妗子,你那天崴了脚,我就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妗子过上好日子,不让你再一个人在家劳累。”何梅心里一酸,不曾想东东会说出这样的话。只从嫁到陈伟家,在别人看来她是掉进了福窝里,公公死后,陈伟又是个立不了事的主,即使家里境遇一落千丈也得强撑着,免得村里人看笑话,何梅里外操持着家,一边种地一边给人打面,种种委屈也只有自己知道,何梅心里又酸又暖,酸的是自己这两年没人分担,暖的是东东这句掏心的话,何梅捧起东东的头:“东东,我们这样会天打雷劈的。”何梅虽这样说,嘴却不由自主的和东东凑在了一块,一时间,两人啃在了一起,舌头在对方嘴里胡乱搅动,东东紧紧抱着何梅的上身:“妗……子,我就要……娶你。”“唔……”何梅身子越来越热,两腿自己已经开始泛潮。
东东回过手,想摸何梅的奶子,何梅不再阻挡,东东伸手探了进去,手心软软的,又摸到了这个圆润润的宝贝,东东不再和何梅亲吻,想要吃那奶子,何梅拦住道:“东东,你不害怕吗,万一我们被发现……”不等何梅说完,东东斩钉截铁道:“不怕,我只要妗子。”何梅不再说什么,貌似做了一个大决定,彻底放下了心结,她左右看了看:“别在这里,你跟妗子来。”东东明白了何梅的意思,松开握着何梅奶子的手,傻愣愣的跟着何梅往玉米丛深处走去,玉米叶哗啦啦的响着,看着前面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东东再也忍不住,一下把何梅扑倒在身下。
“呀”的一声,何梅被扑倒,压倒了一片玉米,东东开始疯狂的扯何梅裤子,何梅虽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想站起来,被东东死死压着无法起身,何梅说道:“东东,别急,妗子给你,以后你想了妗子都给你,答应妗子……嗯……答应妗子别在外面乱来。”东东含糊地应着,几下扒掉了何梅的裤子,何梅圆滚滚的屁股漏了出来,东东裤子刚褪一半就火急火燎的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下体往何梅屁股里捣,连捣几下都没找对位置却把何梅痒的“哼唧”一声瘫了下来,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何梅这一动,东东登时找到了屄口,身子一沉,尽根而入。
“轻点!”虽然刚在没亲的屄口泛潮,但到底没有前戏,何梅被顶的生疼。东东哪管得了这些,自己好不容易又进入了这么温暖的地方,趴在何梅身上大动起来,一时间,下体犹如一根长枪在万军丛中前冲后撞,那长枪征战一番,越发应手,也越发顺畅,何梅渐渐经受不住开始小声呻吟:“东东,嗯,你尻的妗子真舒坦啊!”东东听见何梅这般说,直起腰往里捅的更卖劲。何梅又尝到了那种云端的快乐,见东东只知道没命的快速抽插,何梅摇着头道:“东东,你先起来……”东东不肯,何梅道:“啊啊,东东,你先起来,妗子还让你弄,啊啊,妗子跟你说,怎么舒服……”东东这才依言停下,抽出鸡巴,鸡巴弹出的瞬间何梅身子一颤,东东还在跪着,何梅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娇喘了一会儿,何梅才软绵绵的翻过身,看着东东那直愣愣的大家伙,何梅轻弹了一下:“还是年轻的好,还是年轻的好用。”何梅撑着身子,把衬衣和褂子脱掉,又把衬衣铺在那片压倒的玉米上,躺了下去把两腿打开,伸手招东东道:“来,趴妗子身上。”这时玉米地里还能见光,东东看着何梅那一览无遗的胴体,这时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何梅的皮肤很白,不像娘那样是小麦色的,何梅的身子也很圆润,两腿间有个鼓鼓的肉丘,上面毛发很多,刚才被自己乱捅一阵,那毛发一缕一缕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何梅下体流出的水,东东又坚硬起来,也扯去上衣,趴了下去就找洞口,何梅急说:“东东,不要急,先吃妗子的奶子。”东东就趴在何梅身上去叼奶子,因为有汗,妗子的奶子又香又有点咸,妗子的身子真软和,像没骨头一样,东东口里叼着一个,手里抓着一个,何梅张开双手抱紧东东,东东吃了一会儿奶子,嘴巴往上移贴在了何梅嘴上,两人嘴巴亲在一块,何梅舌头开始去顶东东嘴巴,两人舌头搅在一起,东东道:“妗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何梅道:“嗯……妗子也喜欢东东,妗子的身子……就是你的。”
两人亲吻着,双手都在对方身上乱摸,何梅抓着东东的鸡巴,狰狞吓人,又硬又热。何梅道:“东东,给妗子,嗯,给妗子吃吃,嗯,吃吃逼。”情到深处,东东不假思索,往下退了几下便趴在何梅两腿之间啃了起来,东东也忘了腥臊,何梅被啃的胡言乱语起来:“啊啊,亲娘啊,嗯,舒坦,舒坦。”东东学着那天爹的样子,又啃有舔,舔的何梅花枝乱颤,一会儿功夫何梅身子拱起,一股淫水喷了出来,泚了东东一脸,“妗子,你咋尿我脸上?”东东停了下来,何梅笑道:“不是尿,快来,再来。”
东东怕妗子再尿脸上,也不墨迹,分开何梅双腿,鸡巴呲溜一声滑进了何梅肉丘中,何梅泄身后,屄里更滑,身子也更热,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又开始抽插,何梅把双腿张开,胳膊环抱着东东:“东东,不是这么尻,嗯,一紧一慢的尻,啊,你会舒服,妗子也,嗯,也舒服。”东东自己也很纳闷,上次在妗子身上很快就不行了,这次竟然这么厉害,东东挺何梅这样说,随着何梅的引导,开始一紧一慢的抽插,抽插了不知多少下,东东也慢慢从何梅呻吟的声音中总结出了何梅舒服的点,何梅这次彻底舒服了,被一个孩子搞的几次高潮:“啊,真是天生的牲口,东东,妗子,啊,今天舒坦死了……”东东问:“妗子,我不当流氓,我只尻你的逼。”何梅嗯嗯啊啊道:“好,只尻妗子逼,啥时想尻,啥时……啥时给……你。”
何梅一会又泄身了,一股淫水喷出,逼也开始一下一下的紧缩,东东干了这么长时间,也快到了关头,被妗子肉洞这么一吸,东东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何梅一时舒坦了,忘了提醒东东,自己刚泄完身,就感觉逼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东东也插的越来越快,何梅忙道:“东东,不要射……”但为时已晚,东东啊啊两声,已趴在何梅身上一波一波的射了进去,浓浓的精华在何梅逼里一波一波的输出,犹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打在何梅花蕊深处,何梅张着口,哈哈喘着气,东东趴在何梅软软的身上久久不愿起身,鸡巴渐渐变软滑出,两人还是兀自喘着气不愿动弹,良久何梅道:“东东,起来吧,该回家了。”东东这才起来,见妗子双腮绯红,腿间洞口流出一滩粘稠的液体。
第五章
玉米地这次过后,何梅和东东两人算是彻底敞开了心扉,虽然何梅相信东东是真心喜欢自己,但她心里也清楚,东东才初经人事,和肉体之欢相比,他说的话多少有些孩子的天真,做不得数。不过自己矜持半生,有一个自己不厌烦的人喜欢自己,还能让自己干涸的身子得到浇灌,浪就浪吧,天打雷劈就天打雷劈吧,随它去吧。
东东心里压着的石头也落了地,不再害怕何梅,见人说话也不再那么唯唯诺诺,有事没事总想往何梅家跑,“娘,我去看妗子要不要帮忙!”“娘,妗子家的玉米倒的多不,要不要帮着扶?”搞的马文英心里直犯糊涂:“这兔崽子咋变得这么勤快。”东东借故去了何梅家两次,几日天晴,打面的人多,去了两次都没得和何梅说上话,今天下午东东又去,还是人很多,看东东在磨面屋左转右转,何梅心里暗笑:“满肚子坏水,急死你。”这时来打面的正是前道街的老头李土改和其他两三家人,李土改打趣东东道:“东东,学驴拉磨呢,你妗子家的磨是电动的,用不到你。”东东正没好气,回口呛了回去:“你才拉磨呢!”何梅脸一沉:“东东,怎么跟你土改爷说话呢?”东东不再做声,土改爷笑道:“咋?你妗子说话这么好使,正好不是一个孝,给你妗子家做女婿吧。”东东脸刷的红了,何梅抖动着面袋子笑道:“不是一个孝也不行啊,沾着亲呢,不沾着亲,可不得给我做个女婿,东东成绩这么好,往后啊,我家铃儿还不净跟着享福啊。”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东东被他们逗得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如何借故出去,十分尴尬,何梅忙了一会儿道:“太热了,我去给你们搬个风扇。”挥手招呼东东道:“东东,你过来,你帮妗子把台扇拿过来。”台扇不重,按说用不到两个人,何梅只是想借机嘱咐东东几句话,领着东东进了里屋,何梅道:“东东,你想干啥,大白天的,再说,那事能天天做吗?”东东道:“没有妗子,我没想那事。”东东其实没有扯谎,他来何梅家也不是天天惦记着床上那事,就是想见何梅,跟何梅多说几句话,何梅道:“没想就好,你正长身体的时候,那事做多了不好,你没听人说一滴精十滴血啊,听话,回家去,在这净耽误事。”东东突然想到何梅前面那句话里“大白天的”几个字眼,忙问道:“妗子,那大白天的不行,我晚上来吧?”何梅噗嗤一笑:“兔崽子,还说没想那事,你晚上来干嘛?”东东赶忙辩解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晚上能跟妗子说说话吗,我想跟妗子说话呢!”何梅“哦”了一声道:“行啊,前面碰见你彪叔,他说你舅傍晚就回来了,你想跟你舅说话的话,你就来。”东东一听这话,顿时显得十分失落,何梅笑道:“咋蔫了,明天周五,陈铃该回来了,你来给你妹辅导作业吧。”东东“嗯”了一声,何梅安慰道:“乖,先回家去,等过段时间,妗子好好给你一次。”
晚上,何梅冲了个凉水澡,左等右等不见陈伟回来,想着晚上没有人来,何梅索性解下了束缚一天的奶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快九点时,陈伟才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窦彪,窦彪提着两瓶酒,陈伟让何梅炖只鸡,然后再炒两个菜,何梅依言去做了,炖鸡的时候,天热加之又是在灶台前,何梅刚洗完澡,浑身又湿透了,薄薄的汗衫几乎是紧贴在身子上,没戴奶罩的奶子与裸露无异,两个奶头清晰可见,何梅累了一天,没有理会到这一点,怔怔的对着灶台发呆,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一回头见是窦彪,窦彪盯着何梅的奶子看的痴迷,反应多少有些迟钝,因此何梅能轻易的猜到窦彪目光所及之处,何梅没好气的道:“干嘛!”窦彪腆笑着脸道:“没啥嫂子,我看嫂子要不要帮忙。”何梅又不能明着拆穿窦彪,只道:“不用,等着吧,一会儿就好。”窦彪却没有走开的意思,继续腆着脸道:“真是给嫂子添麻烦了,我说太晚了明天喝,伟哥非不让,一会儿嫂子可得多吃点,吃饱喝足,让伟哥给你好好解解乏……”何梅气的狠狠瞪了一眼窦彪,这时听见陈伟从厕所出来:“炖好了吗,炖好快端过来。”走到厨房门口,看见窦彪在里面站着,陈伟又道:“兄弟,哎呀,你不用帮忙,你嫂子一个人就够。”
陈伟、窦彪二人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半,何梅简单吃完饭,早去西屋睡了,睡梦中突然被人扒下短裤,随即被那人翻趴在床上压在身下,屁股中间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何梅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窦彪,忙要起身,却被压的太紧动弹不得,幸好灯绳就在床头,拉开电灯,一看是陈伟,何梅舒了一口气,随之吼道:“滚,你要吓死我啊!”陈伟喝的八成醉,并没有马上搭话,屁股使劲一定,鸡巴硬生生的顶进了何梅屄里,抽了几下才道:“吓死什么,除了我,扒你裤子的还能有谁?”何梅嫌他一身酒气还不洗澡,关了电灯,反手去抓陈伟:“谁能扒?你再这个样子,谁都能扒。”陈伟嘿嘿笑道:“谁都能扒?我媳妇儿的屄可是个宝贝,别人没这个福享。”陈伟借着酒劲,鸡巴竟比以往强了不少,压着何梅柔软肥大的屁股蛋,舒服极了。
何梅前几日得了东东的滋润,起初欲望并不强,但被陈伟强有力的顶了一会儿,屄里还是渐渐地开始有了感觉,何梅呻吟道:“你还知道你媳妇儿是个宝贝,多少天不回来,回来就把窦彪领到家……”陈伟道:“领到家咋了?”何梅道:“咋了?你不知道他看我什么眼神……”陈伟边耸动边道:“什么眼神?他小子敢对你起歪心思,看我不把他媳妇儿的屁股给干了。”陈伟说到干窦彪媳妇儿,鸡巴又硬了几分,捅的何梅嗷嗷直叫,陈伟扯下何梅短衫,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探到何梅身下抓住了她那两个肉呼呼圆滚滚的奶子,鸡巴并未从何梅屄里抽出,何梅从来没试过这种姿势,以前从后面干她,她都是撅着屁股,何梅知道陈伟的鸡巴硬度不行,屁股撅着才能让陈伟插的更深,还有陈伟这两年在床上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也没有机会尝试这种新奇的动作,每次都是一两个姿势过后,何伟就缴械投降了,这次何梅明显感觉到陈伟的鸡巴又硬又粗,顶的自己十分受用,陈伟的鸡巴在屄里斜着滑动时,何梅屄口的肉粒和屄里面同时受到刺激,何梅忍受不住,长呼一声,哗啦尿了一床,身子也开始不断颤抖。
毕竟陈伟整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虽然这个姿势比较受用,何梅还是被压的连连求饶:“铃儿她爸,快起来,压死我了。”陈伟听言也不再坚持,屁股一抬,鸡巴从何梅屄里抽了出来,坐起身屁股下湿乎乎的,问道:“你尿床了?”何梅道:“滚!”陈伟嘿嘿笑道:“骚屄娘们儿,看我怎么治你。”翻身下了床,把何梅拉倒床边沿处,掀起何梅的一条玉腿,鸡巴就又捅了进去,何梅双眼迷离道:“你今天,咋,这么厉害啊……”陈伟见媳妇儿如此般说,借着酒劲,将全身力气聚在一根肉棒上越发卖弄起来:“这么厉害?厉害的还在后面呢。”陈伟像是个就要打胜仗的将军,鸡巴犹如一根长枪在何梅屄里进进出出,何梅双臂撑着床,把上身半仰着来看这根今天让自己额外受用的宝贝,黑夜里,并看不清,去看陈伟,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何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使劲干我,啊,我不活了啊。”
二人激战了近二十分钟,何梅却已经在陈伟的冲突下泄了两次身,第一次同时还尿在了床上,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屄里被热浪浇了两次,却仍无泄意,陈伟更加自信,以前没用过的动作,今天都想尝个遍,就又把何梅抱起,让何梅的双腿盘在自己垮间,陈伟抱着何梅,鸡巴刚一捅没捅进去,感觉何梅屄口好像变紧了,又使劲往里顶了一下,只挤进去半个龟头,何梅吃痛,在陈伟背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你捅哪了?那是屁眼儿。”陈伟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刚才还滑溜溜的屄怎么会变得这么紧,陈伟笑道:“我真他娘的笨,经常回的家,现在找不到门儿了。”何梅道:“滚蛋,没个正经!”陈伟调整了鸡巴的位置,一下就顺利的捅了进去:“怎么正经?正经人谁半夜尻屄?”。
经过这番久战,两人早就又浑身湿透了,陈伟抱着何梅,何梅两个肉呼呼的奶子贴着他的胸口,虽然有汗,湿淋淋的,陈伟却觉得软软的很舒服,陈伟去亲何梅,何梅嫌陈伟口里酒气重并不让亲,陈伟毕竟已经八成醉了,何梅身子又丰腴,陈伟抱着何梅的胳膊越来越低,要不是鸡巴在何梅屄里顶着,何梅早已顺着陈伟的身子秃噜了下来,何梅道:“我躺床上吧。”陈伟用鸡巴顶着何梅的屄,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把何梅上身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何梅道:“铃儿她爹,你今天咋这么厉害,是不是,因为你想干春丽?”陈伟道:“谁?”何梅道:“窦彪的媳妇儿!”陈伟虽有八成醉,但他也不糊涂,嘴上忙说:“想她干嘛?”心里却想的是,要能和春丽干一次那多好啊,春丽虽然没有何梅长得俊,也没有何梅白,但奶子也是不小,尤其是那屁股,每次看见,自己何尝不想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拔下裤子捅进那屁股蛋里,并且春丽有那股骚劲,这股骚劲何梅身上是没有的。
也许,别人的媳妇才是最好的,窦彪惦记着何梅,陈伟却想干春丽。何梅道:“不,我让你想她,你去干她的屄。”何梅恼怒窦彪每次拿自己打趣,今天又偷看自己奶子,她想以这种方式来惩罚窦彪。陈伟道:“你咋了?”何梅道:“我让你干她,快干,我现在就是春丽,干我的骚屄。”何梅一提春丽陈伟本就兴奋,见何梅如此,也不再隐藏了:“好,干你个骚屄。”何梅问:“谁的骚屄……”陈伟道:“何梅,不,春丽的骚屄,干你的大屁股,干到你怀孕。”何梅也兴奋起来:“让我怀孕,快干我,快,让窦彪当干爹……”陈伟被说的情欲高涨,就要忍耐不住:“啊,春丽,我要来了……”何梅道:“来吧,都射进来,我给你,生,生儿子……”陈伟终于爆发了,趴在何梅身上在她屄里突突突的使劲射着,长时间积累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全射进了何梅屄内。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何梅才把陈伟推开,拉开电灯,一起身,屄里流出了很多很多粘稠的精液。陈伟累坏了,也不管床上已经被何梅尿湿了一片,一头扎在床上,说道:“真爽,老子弄进去这么多,能怀孕的话至少能生一堆。”何梅白了他一眼,拿短裤擦了擦屄口和腿上流淌的精液,陈伟又问道:“你是真想让我尻春丽的屄?”何梅道:“你敢?”陈伟翻过身悠悠道:“我就知道你说的是胡话,放心吧,你能守住身子,我也能守住的,再说,老子有这白花花的媳妇儿,谁都不换……”何梅被陈伟说的羞愧难当,心想:“你媳妇儿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被人尻过两次了,那人还是你的外甥……”。
东东下午又没能和何梅说上话,心里空落落的,又听何梅说表舅晚上要回来,想到他们难免会有一番激战,想到晚上何梅敞开大腿被表舅压在身下的情形,东东心里很不是滋味。东东觉得自己与何梅尻了屄,就认定何梅仅是属于他的,她的感情,她的身子都应该是他的。殊不知,人家两人才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他和何梅只能算是偷吃,但嫉妒心上来,东东哪能还管这些?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马文英正在蒸馒头,马文英从厨房瞥见东东回来,问道:“去哪了?”东东站住应道:“哪都没去,我爹呢?”马文英道:“不知道,你爷俩都是脱缰的马,要不是家里还有这口饭,我看呐,你俩都不知道还有这个家了。”
前面忙了一段时间,家里的农活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李大海又回到了喝酒打牌的日子,马文英也不想管那么多,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随它折腾去吧。东东见娘还在嘚嘚个不停,转身就往屋里走,马文英道:“你去把你屋里那个风扇搬过来,这里太热了。”
东东依言去屋里把台扇搬了过来,又搬了一个高凳子,把风扇放在了上面,厨房简陋,没有插座,东东又扯来一根线,打开风扇开关,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起来,没几下,就不再转动了,东东问:“娘,风扇咋坏了?”马文英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左右看了看,也没瞧出什么毛病,蹲下来在台扇底座上拍打几下,东东一眼瞥见了娘敞开的领口,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半露着,东东刚才满脑子还沉浸在没能和妗子说上话的郁闷当中,这时才注意到,娘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东东望着娘的奶子,咕咚咽了口吐沫。
马文英站起来道:“坏了,等你爹回来,让他拿去修修。”东东道:“再买一个吧,这个太久了。”马文英继续忙活着:“买一个?哪里有钱,修修凑合着用吧,你去拿把扇子给娘扇扇风,太热了。”东东也知道娘说的是实情,家里没有宽裕的钱,家里统共就有两个风扇,一个是堂屋的大吊扇,一个就是这个用了五六年的小台扇,由于爹娘心疼自己,就把小台扇给自己用,他们只能在中间的堂屋靠墙摆张床睡,虽然家里来人极不方便,但晚上睡觉至少不用那么热了。
东东搬走台扇,拿来一个扇子给娘扇着,东东娘道:“别对着案板扇,面都给扇跑了。”东东站在娘身侧只扇娘的侧身,东东跟何梅经历了那种事,又偷看过爹娘尻屄,这时侧对着娘,见娘和面时上下抖动的胸脯和紧绷的屁股蛋,东东脑子里开始止不住对娘有奇怪的想法,东东暗骂自己:“这是娘,不能对娘不敬。”却控制不住,心里在那斗争着,这些天,东东虽然不再害怕何梅,也认为他和何梅是两情相悦的,但有的时候,东东还是觉得自己一个学生干出那种事是不对的,对娘再有邪念那更是不对的。
马文英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乖巧的儿子此刻已变成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狼,只顾埋头盘弄着手里的面团,东东心里越是挣扎,双眼越忍不住往娘身上看,只见娘弓着身,屁股紧致又滚圆,两个奶子也抖动的十分好看,东东看着出了神,脑海中浮现起那晚爹尻娘屄的样子,娘双腿勾着爹的腰身,一股浪劲。东东想,妗子平日里一脸正经,却还是偷了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时是那么的浪,完全不是平日里看到的样子,娘那晚尻起屄来也满口脏话,浪的跟妗子一样,不知娘是不是也在外面偷着人?想到偷人,东东发愣的眼神中仿佛此刻娘正光着屁股,被别人摁在案板上使劲尻着,娘的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人的鸡巴在娘屁股蛋里进进出出,啪啪作响。
“东东,陈铃是不是该回来了?”东东被娘突然的一句话惊醒,慌乱间,扇子斜斜的扇向案板。“哎呀,我不是跟你说不要对着案板扇扇吗?你看你扇的狼烟动地的。”马文英嗔怪道。“应该是吧,听妗子说,她明天放暑假。”东东片刻间已恢复镇静,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消于无形。马文英道:“你看人家陈铃就比你有福,托生到你表舅家,从小吃喝用度都比你强。”东东没有搭话,马文英又道:“她成绩比你差很多吗?每次你妗子来,都说让你去给她辅导作业。”东东道:“也没有,她在班里还可以,我给她辅导的也不多。”
马文英道:“也是的,一个女孩子学习那么好干吗,将来好赖能上个学校,嫁个不错的人家就行了,你可不行,供你上学就是指望你将来能争口气,啥时都不能马虎,知道吗?”东东“唔”了一声,问道:“娘,妗子家以前过那么好,怎么没多要个孩子?”马文英道:“你表舅好像结扎了。”东东问:“啥是结扎?”马文英白了东东一眼:“你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干吗?”嘴里却还是接着回答道:“结扎就是做手术,做了手术就不能再生孩子!”东东被瞬时勾起了好奇心:“啊,姨姥爷不是干部吗?他都管不到?”马文英把盘好的面团撕成小块,开始揉馒头:“跟你说了你可别出去乱说,你知道文朋他姑不,那时候你舅才十七八岁,和文朋他姑俩人偷偷谈恋爱,在地里做那事被人发现了,文朋他姑和你表舅是本家,这事闹得特别大,你姨姥爷把这事压了下去,后来文朋他姑嫁到了可远一个村,他们两家也几乎成了仇人,面和心不和,等实行计划生育时,听人家说文朋他爷举报你姨姥爷滥用权利,没办法你姨姥爷才让你舅去做了手术。”
东东听了十分震惊,不知道还表舅还有这档子事,文朋他姑虽然嫁的远,不常回娘家,但他和文朋经常在一块玩,逢年过节还是见过文朋他姑几面,文朋他姑长的是挺好看。东东问:“娘,那文朋他姑每次回来碰见我舅咋办?”“碰见就碰见呗,事儿都过去了,还能咋滴?”马文英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东东知道表舅这事后,心里的罪过又减轻了几分,心想你反正也尻过其他女人,我尻了你媳妇儿也不是多大的罪,东东又问:“娘,咱村里其他家好多都是姊妹好几个,咱家就我自己,我爹也结扎了吗?”马文英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爹没有,我结扎了,东东,让你好好学习就是这,一定要争口气,你不知道咱家以前有多冤,计划生育,那时候说超生就罚钱,反正是没钱大家还都是偷偷的生,那些家里人多势众的,公家也那他们没办法,你有一岁半,我跟你爹说也偷偷要个,怀了两个月了被大队知道了,报到了镇里,把你爷你爹好一顿打,老院子那间瓦房还被他们用车撞了个大窟窿,你爷爷你爹都是一根独苗,没个兄弟帮衬,都敢来欺负,你知道吗东东,那天还是阴天,你娘就被他们硬生生的拉到县里做了流产……”马文英开始没想跟东东说那么多,说着说着越说越多,眼里也开始泪珠打转:“到你又是一根独苗,所以,东东,你啥都不要想,一门心思好好读书,将来走出去出人头地,给爹娘争口气。”
东东听到这里,心里恨意陡生,咬牙切齿的问:“娘,是谁报到镇里的?是我姨姥爷吗?”马文英用手背摸了摸眼,继续盘着馒头道:“是谁也不重要了,反正就是大队里那几个干部,做完手术你姨姥爷来了一趟,一来就说他千不该万不该那天去了趟县里,回来知道后已经晚了,不然他一定怎么怎么……,哎,人心隔肚皮,你姨姥爷是好人是坏人谁知道呢,谁知道这人心都是咋长的呢?”马文英盘完馒头,怕了拍手,直起身去掀开锅盖道:“别扇了,去堂屋开电扇凉快会儿去吧,等你爹回来,让他去给你修修台扇,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听了不要乱说,记在心里就行,好好学习,别像你爹一样还是这么窝囊。”
第六章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来家里打面,陈伟帮着忙活前后忙活着,面打完,何梅才开始做早饭,吃饭时,陈伟拿出一沓钱递给何梅,何梅接过问:“这是多少?”陈伟继续吃着饭:“没数,你数一下不就知道了。”何梅放下筷子,数了数,一共434块钱,何梅道:“走了二十来天,就拿来这些?”陈伟道:“可不这些,我都不吃不喝了?”何梅顿时气的不行,把筷子拿起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道:“去的时候都说了,管吃管住,你一天30块钱工钱,该有六七百块,你就拿回来这么点……”说着何梅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天天在家累死累活,打一天面才挣个几块钱,你倒好,花了一二百,铃儿过两年就要上高中……”陈伟见状,就嬉皮笑脸的来拉何梅胳膊,何梅一甩手:“别碰我!你再这样看以后咋过。”何梅小声哭个不停,陈伟也不敢再吃饭,劝了何梅一振儿,便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何梅难受了一会儿,想了想,反正陈伟本就是个立不了事的人,不管怎样,好歹还往家里带了些钱,一想通,心里就平顺了很多,把钱收起来,吃完饭洗刷了碗筷,想起昨晚被陈伟一番折腾,衣服还没洗,又忙着去洗衣服,一看裤头上那一片干了的精渍,脸上红了起来。收拾妥当,左右不见来打面的人,想着离天热还有些时间,就拎把铁锨关了院门,准备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倒伏的玉米。寻了陈伟一圈,不见他人影,却碰见马文英拉着一车草从地里回来,马文英道:“弟妹,拿铁锨干啥去?”何梅道:“我去看看地里玉米有倒的没,陈伟这个鳖孙,一回家就不见人影,地里的庄稼也不知道问问怎么样。”马文英道:“我兄弟回来了?在外面干了那么长时间活,回来了就让他歇歇吧,我们家也没啥活了,东东在家没事做,我去让他给你搭把手。”何梅道:“不用不用,天热,让东东在家歇着吧。”
马文英回到家,跟李大海吐槽了一下陈伟,说刚从外面回来就知道鬼混,又说让东东去搭把手何梅没让,东东听见何梅一个人去了地里,忙应道:“我去吧,看看妗子要不要帮忙。”李大海帮着马文英把草卸到羊圈里,回头道:“又没叫你,你去干啥,哪如在家歇着舒服。”马文英道:“没叫咋了,那是东东勤快,男孩子多吃点苦比啥都强。”东东如得敕令一般,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到了何梅家地里,东东已经跑了一身汗,东东见无人,叫了一声妗子,没有人应,往里面走了十多米又叫了一声,听见何梅回了一声:“谁呀?”勾头一看见是东东:“东东,你咋来了?”东东几步窜了过去,也不顾玉米叶子在身上刺剌:“我娘让我过来给妗子帮忙。”东东跑到何梅身旁,何梅打了打东东头上落的玉米花道:“你娘还跟你说干啥,没倒多少,一会儿就扶完了,快回家去吧,这里闷热。”东东执意不走,何梅见状道:“那你扶玉米,妗子铲土。”东东“诶”的一声高兴的跟着忙活起来。
两人干了一会儿,见东东干的卖劲,何梅打趣道:“你是单纯来帮忙,还是有其它坏心思啊?”东东道:“来帮忙的,我能有啥坏心思。”何梅道:“真没有?”东东道:“没有,我听我娘说你寻不到我舅,我就来给妗子帮忙,然后,然后跟妗子说说话儿。”何梅笑道:“我看说话才是要紧的事吧,不过难为你这么心疼妗子,还知道来给妗子帮忙。”何梅又道:“你这么想跟妗子说话?妗子就有这么好?”东东道:“妗子就有这么好。”何梅听东东这么说,一扫在家时心里的阴霾,两人不一会儿就把倒了的玉米全部扶完。
回到家,院门依旧紧关着,何梅就知道陈伟还没有从外面回来,东东跟着何梅进了家,两人洗了手脸,搬来台扇在屋里吹起风,何梅道:“下午你妹妹就要放假了,也不知道被子怎么拉回来。”东东道:“咱俩一人骑一辆车,回来时你带着陈铃,我带着她的被子和书。”,何梅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忘了骑两辆车去。”何梅道:“到时候你跟你舅去。”东东“嗯”的应了一声,何梅问道:“你的成绩快出来了吧,考的怎么样?能考上一中吗?”东东心想你不是问过吗怎么还问,便道:“应该差不多吧。”虽然东东一心想往何梅这里跑,来了两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两人有过鱼水之欢,虽然也渐渐熟络,但到底还是差着岁数,二人心里的矜持还没有彻底放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便沉默起来,良久东东道:“妗子!”何梅道:“嗯?”东东道:“我想抱抱你!”何梅道:“嗯。”东东凑上前,把何梅拉起抱在怀里,东东紧紧搂着何梅软软的身子,楼了一会儿东东道:“妗子,我能亲下你吗?”何梅忙制止道:“不行,院门没关,你抱抱妗子就好了,一会儿被人发现……”话没说完,东东的嘴巴已经堵在和何梅嘴上,何梅仰着脸和东东深吻着,二人都觉得对方的嘴巴又香又甜,何梅被吻的喘不过气,感觉下面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自己小腹,探手一摸只见东东的鸡巴已硬如铁棍,何梅“唔唔”道:“东东,可,可不敢,你舅在家……”东东还是只顾亲:“妗子,我想你,我,我就抱抱你亲亲你……”
东东想亲何梅奶子,何梅引着东东踱到左边窗户后,在那里何梅可以随时察觉外面的动静,何梅道:“答应妗子,只亲几下。”何梅举着手,东东把何梅短袖撩起,半蹲着身,嘴巴从何梅小腹处一直向上吻去,最后停留在一个奶子的奶头上,两个奶子东东一手抓着一个,一口叼着一个,等东东吃了好一会儿,何梅才把东东推开:“好了,东东,今天就这样吧。”虽然没和妗子尻上屄,东东已经很满足了,本来想着这几日表舅在家,陈铃又要放假,自己和妗子说话都没有机会,今天竟然又吃上了妗子奶子,东东就很听话的停了下来,动作停了下来,鸡巴却还是直挺挺的杵着,东东用手去捂,何梅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东西比你还不老实。”伸手去握了握,虽然个头没昨晚陈伟的大,但握在手里,硬邦邦暖呼呼的。何梅道:“东东,你就委屈几天,过段时间,妗子再给你,你还小,这种事儿不能多做。”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东东便回家了。
东东走后,还是没人过来打面,何梅虚掩了院门,回屋里打开风扇,在凉席上躺了下来,心乱蹦蹦的跳,心想难道自己真是个浪货吗,昨晚才被陈伟折腾的屄都快肿了,今天又被东东亲的来了感觉,并且东东抱自己亲自己,自己也不拒绝,啥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浪了?中午,陈伟从外面回来,腆遮脸问何梅饭做好没,何梅没好气的道:“想吃,自己去做,我才懒得伺候你。”陈伟自知理亏,也不回嘴,反而继续堆着笑道:“媳妇儿不伺候我,我伺候媳妇儿,吃凉面条吧?”何梅道:“随便!”陈伟答道:“好嘞,我去做个随便吃。”
陈伟在厨房忙活一会儿,便把饭做好了,端到屋内,让何梅起来,二人吃了。天热,二人吃的都不多,吃完何梅又躺了下来,听见陈伟在外面洗刷碗筷,一会儿又听见院门关门的声音。陈伟做完这一切,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就往何梅身上去摸,何梅一巴掌把陈伟手打开道:“作死啊你,大白天做这个。”陈伟笑嘻嘻的继续在何梅身上摸着:“谁说大白天的不能做这个,这会儿没人来。”刚刚被东东亲的来了感觉,最近自己性欲又这么强,何梅也没有继续制止,半推半就的默认了陈伟的动作。
陈伟见何梅没有拒绝的意思,翻身跪了起来,几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扒下何梅的裤子,正要去脱她的短袖,何梅道:“别脱了,就这样,万一有人敲门好穿衣服。”陈伟想做那事,自然不敢违背何梅的意思,也不再脱何梅短袖,提着鸡巴就往何梅屄里插,见何梅大腿根处水汪汪的,陈伟道:“还装什么装,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说罢一下将鸡巴捅了进去,何梅的几根屄毛被陈伟的鸡巴带进逼内,扯的何梅疼了一下,短暂的疼痛过后随即屄内又充实感十足,陈伟抽动了一会儿,膝盖在凉席上跪的生疼,扯来床上的被单垫在膝盖下,又将枕头垫在何梅屁股下,何梅屁股一抬高,感觉被插的更深了。
何梅舒服的“哦哦”小声叫了几下,问道:“跑哪鬼混去了?也不知道去地里看看玉米。”陈伟一会儿出了一身汗:“下午我去看看。”何梅道:“看你娘的腿,我都去过了,东东……东东去帮的忙……”陈伟继续插着:“东东吗?”“嗯,东东……”一说东东,何梅屄里一紧一紧的缩了起来,陈伟感觉到何梅的屄在一下一下的“咬”着自己鸡巴,他没让何梅高潮过几次,这几年何梅很少有这样的反应,陈伟还以为何梅在自己的冲刺下高潮了,陈伟又使劲捅了几下道:“骚逼,爽不爽?干的你爽不爽。”何梅和东东偷了情,这时提起东东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爽……,你还没说,上午,去哪……鬼混去了……”陈伟道:“去窦彪家了,几个人,打了会儿牌。”
陈伟让何梅侧躺着,抬起何梅一条腿又插了进去,想起上午在窦彪家打牌,春丽来回走动时一颠一颠的奶子,这时又看着身下花枝乱颤的媳妇儿,陈伟大叫一声:“啊,春丽……”精口一松,呲呲呲的射到了何梅花蕊深入,何梅正在往云端爬升,眼看就要到云端顶处,突然感觉屄里的东西软了下来,自己犹如坠落一般从云端掉了下来,何梅“嗬嗬嗬”的喘着气,心里满是失望,见陈伟还抱着自己的腿,抬脚把陈伟踹开:“你叫什么?你是不是跟春丽有一腿?”陈伟阵前失言,顿感不妙:“你说啥呢,我怎么会跟他有一腿,不是说说春丽,干着刺激嘛。”何梅道:“不管你,你要真敢和她做出事,我就去偷人,天天偷人。”说完,何梅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理亏,先偷人的是自己才对。
陈伟又早泄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咋会呢。”何梅偷了人自知理亏,对陈伟也宽容了不少,也没有去责备陈伟的鸡巴不争气,用脚挑了挑陈伟胯间疲软下来的鸡巴道:“没事,昨天晚上尻的太厉害了,鸡巴还没休息好呢,你给我吃吃逼吧。”陈伟听到何梅安慰的话,忙爬到何梅两腿间卖力的啃了起来,陈伟道:“媳妇儿,你的屄是不是肿了?”何梅道:“舔你的,别管那么多……”陈伟的舌头在何梅屄口一阵狂舔,把何梅舔的骨头都酥了,何梅双腿紧紧锢着陈伟的头,陈伟又是将舌头伸进何梅屄内,又是搅动着何梅屄前的小肉粒,一会儿功夫何梅便将身子弓的高高的,泄了身。
下午五点多,陈伟和东东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去镇上将陈铃接了回来,回到家陈伟就赶忙去了厕所,说话间陈铃想起一件事,告诉娘和东东说李老师受伤了,东东忙问咋回事,陈铃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听说是李老师晚上骑自行车回家,在一个胡同口突然被几个人用棍子插在了前面车轮里,李老师一头从自行车上栽了下去,把脖子摔伤了。”何梅问:“查到是谁干的了吗?”陈铃道:“报了警,没有抓到人,听说李老师认出了两个人,天太黑,她也没法确定,好像是几个毕业班的学生。”何梅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在她看来,老师都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东东问:“是啥时候的事?”陈铃道:“有四五天了,李老师从医院出来,就在她家里养伤,我们班主任组织大家去看过她,她村离镇上不远,李老师也怪可怜的,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住,脖子打着石膏还得自己做饭。”何梅问:“怎么是她一个人,她家里人呢?”陈铃道:“那是她老家,她家里人都不在这里住,离这很远,我们班主任说,李老师刚毕业时,市里学校进不去,家里就托关系先让她在我们这里教书,后面再想办法调回去。”何梅感慨道:“是挺可怜的,一个人老家住,她年纪也不大吧?”何梅问这句话时像是问的陈铃,眼睛看的却是东东的方向,东东以前在何梅面前提过,自己曾经幻想过和李老师尻屄的事,心下自然明白何梅的意思,东东有点害臊,陈铃道:“不大,李老师可年轻了,长得还可漂亮。”
何梅又望了东东一眼道:“哎,现在这世道,还有学生敢打老师,东东,找个时间,你找几个同学也去看一下你老师吧,好歹教过你们一场。”东东“嗯”的应了一声,何梅又道:“到跟前去的时候,你来妗子家一趟,妗子蒸两锅馒头你给李老师带去。”东东道:“我让我娘蒸好了。”何梅道:“别了,还是我蒸吧,你家地里活多,你娘不见得有空。”陈铃道:“娘,我也去,我们李老师人可好了。”何梅道:“好,你跟你哥一块去,到时候娘再杀只鸡让你们带过去。”“今晚要炖鸡吃吗?”陈伟正提着裤子从厕所往外走,何梅白了他一眼:“吃,不光要炖鸡,一会儿再给你炖个天鹅。”
回到家,东东跟马文英说了李老师的事,马文英唏嘘不已,因为以前东东经常在她面前念李老师的好,马文英知道李老师为人不错,便道:“去看看是应该的,你们准备啥时候去?到时候娘也给你装一篮鸡蛋带过去。”东东道:“妗子说让我找几个同学一块去,其他村的同学我都不知道他们家在哪,怎么找啊?”马文英道:“其他村的你就先不管,咱村毕业班的有几个?”东东略加思索道:“四个,我、文朋、玉琴和飞翔。”马文英道:“行,你去挨家问问,看他们有谁愿意去。”
东东起着自行车就去问了,文朋和玉琴都说要去,等问飞翔时,飞翔骂了一句:“她个骚逼女人,摔死更好,我才懒得去看她。”东东知道飞翔在学校特别捣蛋,经常被李老师提着耳朵到后面罚站,也不再说什么,其他几人商定好时间说第二天一早就去。
到第二天,东东在车把上挂了装鸡蛋的篮子,去叫陈铃时,何梅果然准备了两锅新蒸的馒头,用干净的面袋子装了,绑在东东自行车的后座上,又把一只宰杀干净的鸡挂在陈铃车把上,在陈铃的指领下,几人个把小时就到了李月老师家,东东几人推开院门进去,只见院子里空落落的,只有水井旁有一小片菜地,院子角落处杂草丛生,几间瓦房也已经十分破落,房顶瓦片上长着一片青呼呼的苔藓,几人一进去,正好看见李月挺着脖子在抽水,李月显得很惊讶:“咦,东东,玉琴,你们几个咋来了?”看到李月脖子一圈打的厚厚的石膏,玉琴走上前几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老师,你咋了?”陈铃也哭了起来。
李月放下水桶,伸手摸了摸玉琴和陈铃的头:“没事没事,别哭,老师没事,呀,你们来看老师,还带什么东西啊。”李月忙招呼几人进屋,进了屋,里面同样空荡荡的,右边是一个简易的案板,上面整齐的放着锅碗瓢勺,案板旁边是一个小炉子,左边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床头有个书桌,桌上一个小台扇,一个台灯,然后就是几个小凳子,其它什么家具也没有了。几人把各自带的东西,放在案板上,李月道:“你们也真是,带啥东西呀,来,随便坐吧,我家这院子有七八年没人住了,什么也没有。”几人围着李月坐下,石膏锢着脖子,李月一直半仰的头,李月道:“东东,你去到我床那里,底下有一袋苹果,你洗几个给大家吃。”东东说不用,几人也说不用,李月道:“听话,快去。”东东只能依言去洗了几个。
几人嘘寒问暖了一番,李月眼圈泛红,李月道:“东东,你考上一中应该没多大问题,上高中了也要保持好成绩。”东东“嗯”了一声,李月又道:“玉琴成绩也好,将来也能上个大学,文朋你的数学偏科有些严重,这次考不上的话,可以再回来读一年。”文朋笑道:“李老师,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考不上就跟我爸去收玉米,数学没学好,算个账没啥问题,算错了也只能少给人家点钱,我是不可能亏本的。”说的大家都笑了,李月道:“那也得上出来学,才能做大生意。”李月又嘱咐了陈铃几句。
东东问:“李老师,谁这么大胆,敢打老师啊?”李月淡淡道:“没啥大事,就是脖子扭了一下,也就几个我教过的学生,也许是上学时对他们管的太严了吧。”几人听了都很愤恨,叽叽喳喳道:“李老师,你知道是谁?那咋不跟校长说?”“跟校长说没用,应该跟警察说,都把他们抓取坐牢。”“这些人太坏了,李老师都敢打……”李月柔声道:“知道也不能说啊,他们还都是孩子,不能因为这点事影响将来的前程。”
听李老师这么说,几人沉默了,东东觉得李老师特别伟大,聊了很长时间,几人起身要走,李月让把几人带的东西再拿回去,几人不拿,李月心里特别感动,送几人出门,李月对东东道:“东东,过个几天你来老师这一趟,老师低头不方便,改不了卷子,你帮老师把陈铃她两个班的卷子改改。”东东应了一声,几人便骑车回家了。
第七章
陈铃刚放假并不想补课,陈伟父女在家,东东去找何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几日东东都待在家里,偶尔给爹娘搭把手干点杂活,东东爹把那台风扇拿去修了一下。东东与何梅那次玉米地激战之后,一星期多没有发泄了,以前不经那事倒也没觉得什么,自从尝了女人的身子,东东晚上时常回忆与妗子的温存,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大腿根处每天都像积压了很多能量,急需喷发出来。这天后半晌,东东睡醒去厕所撒尿,双眼惺忪着往自己房间走去,路过堂屋门口,见娘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酣睡,吊扇呼呼呼的转着,由于天热,娘解开了衫子的上面两个扣子,风吹时,衫子上半截呼扇呼扇的乱动,两个奶子时隐时现。
东东看的口干舌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挪动,东东眼神在娘身上游离,从两个肉呼呼的奶子一下扫到娘的双腿之间,只见娘穿着一个短裤,短裤由于浆洗的次数过多已经变得十分轻薄,双腿之间的肉丘像盖了一层薄薄的纱,肉丘的轮廓清晰明了。东东心想娘怎么没穿内裤,难道是自己刚才睡的太死,爹娘趁自己睡着偷偷干了一场?东东神情激荡,多想此刻床上躺着的不是娘,而是何梅,那样就可以直接冲过去,几下拔下她的短裤,重重的把自己鸡巴插在这肥屄之中。
东东忍耐不住了,握着鸡巴冲劲自己屋里,由于太过激动,一脚绊住了台扇的电线,“砰”的一声台扇从凳子上掉了下来,东东吓了一跳,忙把风扇扶起,又侧耳去听屋外的动静,见娘没有醒,重新蹑手蹑脚的上了床,东东脱下裤头,用裤头握住鸡巴撸动起来,东东闭着眼,开始想着何梅,想着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何梅的屄内,然后又想着尻的是李月,一想李月老师人那么好又刚受了伤,这样对不起李老师,就又去想娘,感觉也不行,毕竟是自己亲娘,就还是只想何梅。东东撸动的很快,身体内积压的能量一点一点的往鸡巴口处聚集,东东越来越兴奋,什么伦理道德也全不顾了,去想何梅,去想李月,去想娘,东东低吼一声:“李老师,啊,尻你屄,娘,尻死你……”体内的能量顺着鸡巴口喷涌而出,东东心满意足的躺平身体,歇了一会儿,才松开握着鸡巴的内裤,起身去擦拭,一翻身,见门口傻站着一个人,东东心里“咯噔”一下,定睛一看,不是娘是谁?
马文英吓傻了,她刚刚睡梦中,听见东东屋里“砰”的一声响,迷迷糊糊中并未在意,在床上又迷瞪了一会儿,想到不会是东东从床上掉下来了吧?忙翻身下床,系好汗衫扣子往东东屋里走去,一进门,见东东光着两腿,左手在鸡巴上撸动的正兴,东东越撸越快,身子狰狞的扭曲着低吼一声:“娘,尻你屄……”马文英吓的一动不动,东东忙用被单盖住疲软的鸡巴,颤颤巍巍道:“娘,你啥时……进来的?”马文英缓过神来:“东东,你这是?”随手抄起门后的扫帚上前就打:“我打你个鳖孙,小小年纪不学好!”东东闪身躲开:“娘,你听我说……”马文英手里的扫帚继续朝东东闪躲的方向打去:“你说,我看你说什么,你娘你也要恶心。”
东东一闪身,从娘身侧窜了出去,光着屁股跑到外面,想跑出家门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只能在院子里乱窜,马文英追出来见东东狼狈的样子,心里好笑,脸还是黑青着:“滚回来!光着屁股看你跑哪去?”东东急道:“娘,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马文英把扫帚扔到一边,气呼呼的走进堂屋,东东赶紧进屋寻了另一件裤头和短裤穿了,东东躲在自己屋内不敢出声,片刻听见娘喊道:“东东,你滚过来!”东东胆战心惊的走到堂屋,见娘正叉着腰在床上坐着,马文英道:“说,怎么回事!”
东东声音很小:“娘,我错了。”马文英不依不饶道:“错了?前几天还叮嘱你要好好学习,为爹娘争口气,你就是这么争气的吗?”东东不敢作声,马文英道:“你咋就不知道害臊?这样对娘……”马文英哭了起来,东东走过去扯娘的衣角:“娘,你别哭了,我知道错了。”马文英哭个不停:“你不学好,娘还能指望谁,咱家过得还有什么奔头儿。”东东去擦娘的眼角,马文英推开东东的手道:“你别碰我,现在就想着恶心娘,指不定哪天娘也被你糟蹋了,呜呜呜。”马文英小声哭了一会儿,也不管杵在一边的东东,站起身拿个草帽、铲子出去了。
东东在家里坐立难安,几次都想朝自己脸上狠扇几巴掌,恨自己精虫上脑,满脑子天天想着那事儿。傍晚,东东殷勤的早早做好了晚饭,一直到天黑,爹娘才从地里回来,东东忙将饭菜端到堂屋,李大海见状打趣道:“呵,东东今天怪勤快啊!”马文英并不搭话,去水井边抽水洗了手脸,进了屋见东东站在桌子旁递过来一双筷子:“娘,给你筷子。”马文英结果筷子,还是一声不吭,坐下来就开始吃饭。李大海不明所以,问道:“东东,惹你娘生气了?”东东见娘并没给爹告状,也算稍稍安了点心,东东道:“没有,我娘嫌你不顾家,生爹气呢?”李大海“呸”了一声:“放屁,爹不着家?两点还那么热的天,我都下地浇地去了,说我不顾家……”马文英本来想着几天都不搭理东东,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那承想东东这惫赖货,这时候还敢说玩笑话,忍不住笑骂了一声:“你这腌臜孙……”东东见马文英开口,忙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娘,你吃!”
又过了一天,东东跟马文英说要去李月老师那去改卷子,马文英疑心问道:“真是去改卷子?”马文英这两天一直在思忖着东东那天撸鸡巴时叫出的话,她想自己从来没在东东面前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东东什么时候学会了那种丢人的事,难道是他们李老师有什么不正经的地方?东东道:“真是去改卷子,不然能去干吗,不信你问陈铃,那天李老师说时她也在。”马文英“嗯”了一声道:“你去吧。”东东正要推车子出门,马文英又喊道:“回来!”东东问:“娘,还有啥事?”马文英道:“你去你老师家,记着给我老实点,不然仔细你的皮!”
到了李老师家,李老师把书桌整理好,从抽屉里取出两个班的卷子放在书桌上,递给东东一只红笔道:“东东,你来这里改,样卷我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照着答案改就行,你来的也正巧,昨天王老师才把试卷给送过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是他们以前的数学老师,东东坐下来去看那样卷,李老师批改的很细,字体也很工整,东东问:“李老师,你都受伤了,校长咋还让你改卷子?”李月道:“大家都很忙,我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就给校长找麻烦。”其实开始李月心里也很犯难,一是她脖子打着石膏,改卷子确实比较困难,二是她想在这个学校好好表现几年,争取早点调回市里去,就不想给校长找一丁点的麻烦。那天东东几个人来,看见东东,李月突然想到了这个最为妥当的办法,东东成绩好,既能把卷子改好,又避免了给校长请假,简直是完美解决了自己犯难的事。
李月打开风扇,又给东东打开桌子上的台灯, 东东细心的改着卷子,作文部分他不敢乱打分,只能空着,前面几分试卷东东改的很慢,到后面越改越顺手,一个上午就改的只剩十几份卷子。李月眼看到了中午,让东东停下歇息一会儿,就去做饭,东东忙起身说:“李老师,你行动不方便,我来吧。”李月不让,东东过去把李月摁在床上坐着道:“我会做饭,以前俺爹俺娘去地里干农活,回来晚了,都是我做的饭。”李月也不再和东东争让,笑道:“不知道你还会做饭呢,我还以为你只会傻读书。”东东道:“咋能,我啥都会,李老师,咱们做什么?”李月道:“家里也没什么菜,前几天你们带来的鸡,天热我怕臭了,我又不方便做着吃,就给对门我大娘了,这样吧,我大娘给了些土豆,你炒一下,再馏点馒头吃。”
东东就去捡了两个土豆,去水井旁抽水洗了洗,见菜地里种的有小葱,又拔了几颗葱。东东确实做饭还算娴熟,不一会儿,做好了饭,东东将试卷收了起来,又将一个凳子搬到书桌前,说道:“李老师,咱们在这里吃吧,桌子高,你坐在这小凳子上,不用低头,方便。”李月见东东如此心细,忍不住感慨道:“东东,你真懂事。”两人吃完饭,东东洗刷了锅和碗筷,就要继续改试卷。李月道:“我看剩不多了,你躺老师床上歇一会儿吧。”东东道:“不用,我不困,李老师你歇着吧,我一会儿就能改完。”抬头看见李月脖子里打的石膏,东东过去将李月床上靠墙那边整齐叠放的被子,褥子搬了过来,像砌台阶一样一阶一阶的将被子褥子重新摆好,又将枕头放在“台阶”的最高处,忙活完东东道:“李老师,你这样躺下,脖子不用受力。”
李月顺着东东摆好的“台阶”躺下,果然比平躺着舒服多了,李月心里酸酸的,来这里快三年了,自己无依无靠的,身边没个嘘寒问暖的人,这次脖子摔伤,怕家里人担心,她也没敢让人往家里捎个信,李月道:“东东,谢谢你。”东东一摆手:“没事儿,李老师先休息会儿吧。”李月这几日平躺着不舒服,睡眠质量很差,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东东将风扇调整到李老师方向吹着,继续改剩下的试卷。
不到一个小时,东东就把剩下的试卷改完了,东东见李老师睡的正香,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就离开,还是等李老师醒了跟她打个招呼再走,正迟疑间瞅见李老师床下放着一个洗衣盆,里面堆放在好几件没洗的衣服。东东想着反正还早,李老师行动又不方便,干脆帮她洗了衣服再走,就悄悄端了那盆衣服出去了。
东东在水井旁找到了洗衣皂,又寻见了一个铁桶,东东将衣服倒进桶里,抽了水蹲下就要洗,刚从桶里抓起一件衣服却发现是李老师的内裤,见桶里还有李老师的奶罩,原来李月将内裤和奶罩埋在了其他衣服下面,东东倒进桶里后内裤和奶罩就翻到了上面,东东脸微微一红,往身后看了下见李老师没有起床,有站起身向院子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慢慢蹲下,小心的将李老师的内裤翻开,内裤底下有一些淡黄的尿渍,东东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有点腥臭,东东又张望几下,把奶罩拿起也闻了闻,和内裤不同,只觉一股汗味夹杂着奶香味充满鼻腔,东东瞬间鸡巴翘了起来。东东做贼心虚的将奶罩放进自己裤裆里,握着鸡巴撸动了几下,东东经历过前天的事,吸取了教训,简单撸动了几下没等喷射便停止了动作。
东东将李老师的衣服全部洗完,一件件搭载晾衣绳上,然后去屋内坐着等李老师醒来,东东看着熟睡的李老师呼吸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想着刚才那个奶罩就是从这对奶子上脱下来的,那奶罩上的味道就是这对奶子的香味,东东鸡巴梆硬,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一直等到快四点李月才醒,一睁眼见东东在那干坐着,风扇也只吹着自己方向,李月清楚这是东东想着自己,柔声道:“几点了?”李月看了看手表,满怀歉意道:“哎呀,都快四点了,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东东,你把风扇转向老师,你不热吗?你早点把老师叫醒就行了。”东东见李老师醒了,忙站起来道:“没事,我不热,我等李老师醒来,跟老师说声就得走了。”说完东东就要走,李月刚才实在睡的太舒服,睡过了头,十分不好意思,忙跟东东走了出来:“你看,老师让你帮忙,你又是做饭又是等的。”
一出门,看见晾衣绳上一件件洗的干净的衣服,奶罩和内裤也在那挂着,李月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处:“东东,你咋,咋把老师的衣服也洗了?”东东刚才拿那件奶罩撸了几下鸡巴,也怕老师继续问起,故作镇静道:“我看李老师活动不方便,我想着替李老师多干些活。”李月感动的确实有点想哭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苦,也没有异性像东东这般关心过自己。李月想着路还那么远,东东早点回去也好,也不再挽留。
东东正准备走,见一个老婆子带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老婆子边走边道:“桃子,你看刚朋非要过来,你们再聊聊?”看见东东,老婆子道:“这孩子谁呀?长得挺直溜。”李月见那婆子过来,眉头微皱:“婶子,我说了,我跟他不合适,我暂时也不想成家的事儿。”老婆子走到李月身边,继续道:“哎呀,成不成的先聊聊,刚朋家家底好,将来你即使回城里,让他过去买个房。”刚朋头发抿的黑亮,笑眯眯的道:“婶子说的是,成不成的先聊聊再说,虽然我没你学问大,我也有本事挣钱养活你。”刚朋拿眼瞄着晾衣绳上李月的内裤和奶罩,继续道:“你看,你一个人,有个头疼发热的,洗个衣服都不方便。”
东东推着车子在那听着,李月见刚朋盯着自己衣服那色眯眯的眼神,正色道:“我说了,我还不想成家,你们就别再说了。”老婆子劝了好一会儿,不见李月松口,也无可奈何,刚朋见还是没啥说头,对那老婆子说道:“走吧婶子,当了几年城里人,金贵着呢。”两人没办法,只能往外走,路过东东身边时,东东听见刚朋小声嘟囔了一句:“多金贵的屄啊……”东东见李老师受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自行车推倒,吼道:“你说啥?”刚朋二人被吓得一激灵,刚朋见东东年少,倒也不惧:“我说啥了?”东东握起拳头就往前冲去:“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二人刚拉扯在一起,老婆子忙将两人分开:“咋了,咋了,这是咋的了?”
李月也忙上前把东东护在身后,刚朋悻悻的走了,老婆子赔笑道:“桃子,你看看,婶子也不知道这是咋了?热心咋还办成坏事了呢?”李月道:“婶子,没事,以后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有对象。”老婆子道:“是是是,有对象早跟婶子说就是了,也不会有这档子事,这孩子是谁啊,挺虎的吗?”李月道:“这是我兄弟。”老婆子上下打量着东东,啧啧道:“没听说你还有个兄弟,脾气还真够大的。”李月道:“我姨家的兄弟,看我受伤,趁着放假过来帮帮忙。”老婆子道:“怪不得,那行,婶子就走了,我会跟刚朋说的,让他死了这份心。”李月道:“那就不送婶子了。”
老婆子走后,李月忙扯过东东看他有没有受伤,李月道:“东东,你干啥呢,他是你能打得过的?”东东狠狠道:“打不过也要打,谁让她那样说老师。”李月道:“说我啥了?惹你这么生气。”东东道:“他说李老师的屄金贵。”东东话说的快,说完便觉不雅,李月听了也很是羞涩,不管怎样,东东敢为自己去拼命,李月感激的将东东搂在怀里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流氓一个。”东东被李月楼下怀里,感觉脸贴的地方软软的,东东听不得刚朋说李老师一句脏话,自己却刚才还拿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东东想,刚朋要是流氓,自己岂不是比他更流氓?
东东心里的活动李月自然无法知晓,李月此刻真觉得东东如自己亲兄弟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东东问:“李老师,你家不是在市里住吗?他们怎么不怕你?”李月放开东东,道:“说来就话长了,听我爹说,以前他在村里做生意赚了点钱,别人见他挣钱眼红,都是暗地里使坏,没办法,就搬到了城里,打拼了几年才在城里稳住了脚,我们虽然成了城里人,但我爹脾气好,他们就不怕我们。”东东不解道:“你本家的人就不管吗?”李月摇摇头:“还不一样,他们也是眼红,又在我爹那里借不出什么钱,也就不亲了,你看我回来这么久,除了对门我大娘,从来没有一个过来问问缺什么不缺,摔了脖子,也只有我大娘时常过来看看。”
东东很是替李老师难过,东东道:“李老师,我会经常来看你,给你帮帮忙。”李月道:“不用,老师能照顾自己,你早点回去吧,免得你娘担心。”又问道:“你来时,跟你娘说了吧?”东东还是不放心:“说了,那我走了,刚才那人要来欺负你咋办?”李月笑道:“青天白日的,他能咋欺负我,再说,他知道我兄弟在这里,我兄弟这么护姐姐,他也不敢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兄弟就是自己,也明白了刚才为啥说自己是她兄弟,东东稍微安心了一点,扶起车子道:“那我走了,李老师。”李月道:“走吧,路上慢点!”
第八章
东东骑着车子往家赶,村与村之间都是大片的农田,东东一个人穿梭在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上,小路两旁的玉米长得十分茂盛,由于此时太阳还很毒辣,地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东东心里有点发毛,脚下不敢停歇,硬着头一路狂奔到家。进了院门,见娘正在树荫下洗着衣服,东东骑了一身汗,将车子停好,跑到水井旁抽出一碗凉井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东东打了个饱嗝对马文英道:“娘,洗衣服呢?”马文英“嗯”了一声继续揉搓着洗衣盆里的衣服。
东东见娘不怎么搭理自己,知道娘心里的气还未全消,东东也怕稍不留意再触了娘的逆鳞,见爹一个人还在堂屋开着风扇呼呼睡着,就走到堂屋搬个凳子坐了,扯着短袖在风扇下面吹风。马文英本想着东东去李老师那里改卷子,上午应该就能回来,堪堪等到晌午,不见东东人影,心里的疑心顿起,等到下午这疑心越来越重,心里窝着的火也越来越大,马文英本打算等东东回来就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真等东东回来了,马文英又不想惊动李大海,就没有骂出来。
马文英在衣服上抹了抹双手,走到堂屋门口低声跟东东说道:“东东,你跟我来。”说罢转身走向东东那屋,东东听见娘那严肃而低沉的话,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东屋,一进屋,马文英就把房门关了,马文英板着脸道:“东东,不准扯谎,跟娘说,你到底去你李老师那干吗去了?”东东本来还在心里嘀咕着,到底什么事又惹娘不高兴了,见娘这样问,便忙道:“娘,我真去改卷子了。”马文英还是不信:“改卷子能改一天吗?”东东道:“是改了一天,哦,不是一天,上午改了一大半没改完,李老师让在那吃完饭再改,吃完饭我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下午改完可不就到这个点了……”东东用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心里有点虚,便刻意隐瞒了给李老师洗衣服的事。
见娘还是盯着自己,东东急道:“娘,你这是咋的了,要不你去问陈铃,看我有没有扯谎。”马文英道:“你当我没去问?陈铃不在家,跟她爸去她姥姥家帮忙去了,问你妗子,她不知道这事。”东东急的抓耳挠腮道:“娘,你想说啥你就说,陈铃不在家,可以问玉琴啊,或者去问文朋,他也知道,我就去改个卷子,咋了嘛。”马文英把东东拉倒东屋角落里,低声问道:“你跟娘说实话,你跟你李老师是不是做过那事?”东东明白了娘的意思,还是问道:“啥事?”马文英忿忿地照东东头上给了一巴掌道:“就是那事,上床!说,有没有?”
东东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我怎么会跟李老师做那事,她是我老师!”马文英道:“我还是你娘呢,你前天撸鸡巴时说的啥?说要怎么你娘,怎么你李老师……”东东看娘揪着那天的事不放,东东也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啥没有关好门,还被娘抓个正着,东东道:“娘,我都给你认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马文英看东东急的脸红耳赤的样子,也不像扯谎,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就好,娘就放心了,娘是真怕你像你舅那样做出啥事儿来,他们家以前有钱有势,别人不敢嚼什么舌根,你要是把名声搞臭了,将来媳妇儿都讨不上了。”东东给娘解释清楚,同样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娘,我舅跟文朋他姑做出那事,我妗子以前就不知道?”马文英道:“现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以前应该不知道,那时候你姨姥爷当着支书,谁敢吭声啊?还有就是,你妗子她村离这里很远,有十八九里地呢,你舅的事儿也传不到她那村里去。”
东东被勾起好奇心,也忘了娘刚才还在兴师问罪的样子,忙追着问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认识的?”马文英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马文英抬臀往东东床上一坐,跟东东唠了起来:“听你姨姥说,你姨姥爷去镇上开会,认识了你妗子她们村的支书,就是她们村支书搭的桥。”东东对何梅的事格外关心,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舅家以前要不是当着官儿,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被东东冒不得儿的一句话逗笑了:“呦,还知道啥样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看来我们东东眼光也不差,将来肯定能给娘讨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
马文英一说让东东将来讨个像何梅那样的媳妇儿,像是触到了东东的神经一般,东东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快速流过,心里随之一颤。马文英还想问东东一句话,几次想张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东,娘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娘,娘保证不生气。”东东又马上紧张起来,心想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脸说变就变?东东提心吊胆问道:“娘,还有啥事?”马文英瞅了瞅依旧紧关着的屋门,小声问道:“你告诉娘,那天你撸鸡巴,为啥喊着要尻娘?”东东登时羞愧难当,扭捏起来:“哎呀,娘,咋还是这事……”马文英道:“你说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东东前后扭捏着身子道:“娘,你别问了,我都这么大了,撸个鸡巴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除了撞见过你和爹尻屄,也没看过多少其他女人身子……”东东忽觉说漏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英总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手道:“行了,娘知道了,这事儿过去了,不问了。”马文英正要走,回头又问道:“啥时候看见娘和爹做那事的?”东东急的直跺脚:“两星期前,不是说了不问了嘛。”马文英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好啦,不问了不问了。”马文英边走心里边嘀咕:“两星期前尻过屄吗?看来以后再做那事得要防着点了……”
东东随后也走到屋外,见娘又坐在树荫下接着揉搓起衣服,马文英见东东出来,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洗洗,出了一天汗,不定臭成什么样子了。”东东怕娘发现自己在李老师家撸鸡巴时,内裤上沾染的一些鸡巴溢出的精渍,忙道:“不换,到时候我自己洗。”马文英也没有强求,她心里对东东很是满意,心想这孩子不仅成绩好,还不懒,做饭洗衣都会干,除了前天撸鸡巴对自己说了脏话,这孩子也没什么大毛病,再说东东也是不小的孩子了,胯间的东西都已经长的那么粗壮,撸个鸡巴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马文英开始哼起了歌。东东道:“娘,我舅去陈铃她姥姥家帮什么忙?”马文英道:“你妗子说,他兄弟过来说家里的院墙前几天下大雨冲倒了,让你舅去帮忙垒院墙。”东东道:“你不是说,妗子她家离咱这里这有十八九里远,陈铃跟着跑去干啥?”马文英继续搓着衣服道:“远咋了,今天又不回来,垒完院墙你舅他们才回来,陈铃也想在她姥姥家住个几天,就跟着去了……”
东东一听,惊喜万分:“要在那住个几天?我妗子没去?”马文英瞅了东东一眼道:“你瞎高兴啥,你妗子不得守着她的打面屋吗,她怎么去?去,把你爹叫起来,该去地里薅草了。”东东乐的心花怒放,心想又有机会和妗子单独相处了,几步跳到堂屋将爹叫了起来,李大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打个哈欠走出堂屋,等马文英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二人收拾好工具,拉着车子就要下地去,东东忙道:“娘,我也去!”李大海惊讶的望着东东道:“家里待够了?要抢着去地里干活?”
马文英道:“这是我们东东懂事,心疼他爹娘呢。”其实,玉米地施完肥,地里的杂活已不多,马文英也不要求东东天天跟着去地里,见东东这么主动,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感叹道:“这孩子没白养,是真的懂事。”而东东想的却是,趁着娘心情好,在爹娘面前好好表现,后面再找借口说去何梅家也更容易些。
东东在地里干活干的尤其卖力,忙到天黑,一家人才从地里回来,回到家,李大海将一车子草掀在羊圈里,马文英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吃完饭已近晚上九点,三人说了会儿话,见爹娘睡下,东东也回到屋里躺了下来,闭上眼想到娘下午说何梅一个人在家,东东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种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东东想起白天李老师午觉时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回味着李老师奶罩的味道,想着妗子一个人在家,此刻不知是否睡了?东东硬着鸡巴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胯间的欲望占领了大脑,东东从床上翻起身,急迫想要见到何梅,此刻就要。
东东心一横,蹬上衣服,故意把风扇的风力调大,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又把屋门虚掩上,委着身从窗户和堂屋门前静悄悄的走了出去,那时候家家户户的院墙都不高,东东开始想从院墙翻出去,装着自己还在家的样子,但转念一想,万一娘进自己屋里寻不见自己,就说不清了,虽然大晚上娘进自己屋里的可能性很小,但前面被娘撞见过撸鸡巴的事,这种万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再去冒险。于是东东索性打开院门的门栓,掩好院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盘算着即使被娘发现不在家,就说晚上睡不着,找文朋玩去了。
何梅家在村西头,一路上东东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大老远听见有脚步声,东东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等人走远,才敢出来,东躲西藏的来到何梅家门口,见院门紧闭,院子里黑洞洞的,妗子果然是睡了。东东在院墙拐角处翻墙进去,探到西屋的窗户前,小声叫了几声妗子,何梅惊得忙打开电灯,颤抖着声音低声问道:“谁?东东吗?”东东见何梅应声,忙道:“是我,妗子,我是东东。”何梅忙穿好衣服,轻声开了门,一把把东东扯进屋里:“不想活了你?大半夜跑妗子这里来。”
东东将何梅抱在怀里,嘴巴随即贴了上去:“妗子……呜……我想你……”何梅被东东死死抱着,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开,何梅道:“你想作死啊……你咋……进来的。”东东将何梅推倒在床上,伸手关掉电灯,脱光衣服发疯似的扯着何梅的裤子道:“我翻墙过来的。”何梅怎会想到东东如此色胆包天,兀自惊魂未定道:“你娘呢,她知道你来吗?”东东几下扒掉何梅的裤子和短裤道:“不知道,我偷偷来的。”东东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何梅的屄内,何梅“哦”的呻吟一声,任由东东鸡巴在屄里捣弄。
东东白天在李月那里,就已经被勾起了性欲,又拿着李月的奶罩撸了几下鸡巴,然而并没敢发泄出来。此时东东重新将何梅压在身下,鸡巴又淹没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肥屄之中,东东激动之下,身体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鸡巴犹如一个毛头小兵在何梅屄内左冲右撞,撞的何梅很快来了感觉,何梅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前两次和东东尻屄是在白天,何梅心里多少有点准备,这次大晚上突然被东东撞开门压在身下,简直跟偷人一样,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何梅早已语无伦次,哼哼唧唧道:“啊,东东,再捅深一些……”
何梅双腿勾住东东的腰身,使劲将东东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带,嘴里低叫着:“舒坦,再深一点……”东东情欲高涨了一天,尤其是在拿着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和听到妗子一个人在家时,体内的能量几次冲到鸡巴口处却都未曾得到释放,这时插在何梅屄内,比用手撸鸡巴的感觉强过百倍,东东的控制力比平时下降很多,东东只觉得鸡巴口的大门像是被冲破一般,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送进了何梅的身体深处。
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喘着气道:“妗子,对不起,我又不行了……”何梅虽然没有彻底得到满足,却还是舒服的四仰八叉地躺着,何梅也气喘吁吁的道:“东东,你就这么作践妗子吗?”也许,床上的尊严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东东觉得这次自己又“尿”的太快了,心里很是自责,懊恼中东东并未搭话,何梅见东东依旧趴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也没让他起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趴着,何梅道:“东东,舒坦了吧,赶紧穿上衣服回家,一会儿你娘寻不到你……”东东打断了何梅的话:“我爹我娘已经睡了,妗子,我可想你,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何梅摸着东东汗淋淋的背,缓缓说道:“好,妗子就让你多待一会儿,东东,你咋知道你舅不在家的?”东东道:“听我娘说的。”何梅道:“你娘今天问我,你去你李老师家干吗去了,你去了吗?”东东“嗯”的一声,何梅不知道东东因何故又去,听东东“嗯”的一声承认,心里略有酸意,想着东东前面说喜欢自己的话无非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随口说的,何梅心里有点难过,良久见何梅不说话,东东问:“妗子,你咋不说话了?”何梅道:“不是前几天刚瞧过你李老师,怎么又去了?”东东并未察觉出何梅的异常,回答道:“去帮忙改卷子,那天回来时,李老师说她改卷子不方便,让过几天去一趟,就今天去了。”
何梅“哦”了一声又问道:“没做坏事吧?”东东说:“没有!”东东心想,不知道拿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算不算妗子口中的坏事,如果是,那自己显然做了,但东东也清楚妗子说的坏事明显不是指撸鸡巴的事,因为何梅接下来又问了一句:“你们尻屄了吗?”东东道:“没有,妗子,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混蛋。”何梅想了想,东东应该不会和李老师做了那事儿,不然他也不会大半夜的冒险跑到自己这里来,不过她开始的疑惑也不是全无道理,东东既然敢把自己压到身下,怎么就不敢把他李老师的身子也给占了?况且东东刚尝过荤腥,李老师又年轻貌美,二人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
何梅让东东起来,东东以为何梅又让他马上回家去,埋着头不愿起身,何梅道:“不是撵你走,你把妗子压麻了。”东东笑呵呵的起了身,在何梅身边躺下,何梅翻过身和东东脸对脸,何梅道:“东东,妗子是不是很不正经。”东东摇摇头道:“不,妗子很好。”何梅道:“妗子不好,妗子对不起你舅,对不起铃儿,妗子是个浪货……”东东在何梅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妗子,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中,妗子就是最好的,小时候,我就喜欢妗子抱我,我就喜欢妗子身上的味道。”说完东东又将头埋进何梅的胸口,隔着衣服深嗅着何梅乳房处的香味。
何梅叹口气道:“好不好妗子也认了,咱俩做出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妗子也有责任,将来你会长大,你会娶媳妇儿,到时候别忘了妗子就行。”东东道:“妗子,我娶你好不好?”何梅笑了笑道:“别说傻话,咱俩是不可能的,再说,妗子已经够对不起你舅了,将来我也不会离开他的。”东东不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跟妗子差着岁数,又是 一个村的,是不可能长相厮守的,何梅问:“东东,你喜欢你李老师吗?”东东见何梅前面的话说的真切,也不想欺骗何梅,“嗯”的一声点了点头,随即又解释道:“妗子,你俩不一样,我喜欢李老师更多是想跟她尻屄,喜欢你不只是这些,还喜欢你的人。”
何梅像是突然想开了一样,柔声道:“你要是说不喜欢,我知道你在扯谎,你说喜欢,妗子知道你对妗子心诚,喜欢你李老师就喜欢吧,真尻屄了也没事,不过你要记着,如果不是你李老师也有那意思,你可不许乱来,别人可不像妗子这般疼你,要是被当流氓抓起来,你这辈子就毁了,知道吗?”东东点点头,说真的,再像扑倒妗子这样扑倒其他女人他也没有这个胆量,每次想起第一次扑倒何梅的情形,东东都如做梦一样,感觉那根本不是自己。
东东问:“妗子,我刚才是不是太快了,你没有舒服吧?”何梅以前以为东东什么都不懂,无非是年轻气盛,只懂得发泄,听见东东这样问,倒显得小瞧了他一样,何梅在东东鼻子上刮了一下道:“懂得还挺多,你很不错了,妗子已经舒服了。”何梅不想打击东东,算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东东道:“我没有我舅厉害,那次我看你俩尻屄,我舅就尻了很长时间……”何梅怔怔的看着东东,心想你到底还是承认了那次偷看的事,何梅道:“你舅做手术伤着了,早不行了,时好时坏的,很多时候还没你坚持的时间长。”
东东兴奋的问道:“真的吗?”何梅又刮了一下东东鼻子道:“真的!真不是道你这脑袋瓜里都装的是啥,小小年纪都开始攀比这事儿了?”东东嘿嘿笑了笑:“我怕自己不行,妗子,我想光着抱你一会儿。”何梅此刻还穿着上衣,知道东东想裸抱自己,便坐起身将上衣脱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侧身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东东贴身过去,将疲软的鸡巴贴在何梅屁股蛋上,右手环抱着何梅揉搓着她的奶子,何梅的身子软软的,东东很是受用,东东道:“妗子,我每次弄进去那么多,你会怀孕吗?”何梅开始心里也是害怕,不过前面两次东东都射了进去,第二回射进去时还正是自己的危险期,担心了几日也没见有怀孕的迹象,她甚至开始疑惑起来,难道怀不上孩子不是陈伟的原因,是自己的身子出了毛病了吗?以为真是自己身子出了毛病,何梅也渐渐大胆起来,何梅逗东东道:“怀孕了就给你生个孩子,你早早当爹不好吗?”
东东被何梅说的心头一震,鸡巴又开始渐渐地有了感觉,何梅也察觉到贴在自己屁股处的东西又开始慢慢翘起,何梅忙道:“不过,你以后得听妗子的,妗子说可以,你才能弄进去。”刚才逗东东时虽是那样说,何梅还是有些害怕,害怕真被这孩子搞出什么动静来。东东问道:“那,今天呢?”何梅道:“今天可以!”几句话交谈下来,东东的鸡巴己经完全站起,直挺挺的往何梅屁股沟里蹭,何梅心想,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这么一会儿,竟还能硬成这个样子。
何梅刚才确实没有吃饱,这几天陈伟又在她身上要了两次,每次都是刚进去,没几下就射了,搞得她心里直痒痒。何梅伸手握住东东的鸡巴,同时屁股向后面微微撅起,引着东东将鸡巴插进了自己屄内,何梅满意的闭上了眼,这种充实的感觉又来了。东东没试过这种姿势,贴着何梅屁股蛋在那一下一下的蛄蛹着,何梅的屄里还残留着一些刚才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又被东东在屁股后面捣了几下,屄里更丝滑了。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东东捅了几十下,没有一点“尿”意,东东开始越发自信,黑暗里,只听妗子不住呻吟着。
东东右手依旧揉搓着何梅的奶子,舌头也在何梅脖颈处舔着,东东凑到何梅耳边问:“妗子,舒坦吗?”何梅道:“舒坦,妗子舒坦。”东东问:“和我舅比呢?”何梅道:“你舅不行,啊,不如你……”东东更加血脉喷张,松开握着何梅奶子的手,抽出鸡巴,鼟的一声站起身,将何梅翻趴在床上,东东跪在何梅身后,双手将何梅屁股抬高,鸡巴一挺,就又淹没在何梅的肥屄之中。何梅“嗷”的叫出声来,乖顺的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将双腿打开,东东如猛虎一样,屋子里“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东东一会儿又通身是汗,东东道:“怎么样?妗子,怎么样?”何梅直觉屄里被剐蹭的十分受用,浪声浪语起来:“舒坦,屄里好舒坦啊,啊啊,东东,你咋这么,会尻……女人啊。”
东东照着何梅屁股蛋捣了一会儿,觉得还不过瘾,就想学爹在床沿儿处尻娘的样子,东东道:“妗子,我想让你躺在床沿上,我,我站在地上尻你。”何梅此刻已对东东言听计从,忙停止摆动的屁股,仰身躺在床沿处,上身在床上躺着,将双腿悬空岔开道:“东东,快,紧着……”东东跳下床,对着何梅双腿中间又是一捅到底,东东叫道:“妗子,这几天,我天天想你。”何梅早已忘了情,双手在床上乱抓:“嗯嗯,妗子也……想你,东东,你垫点脚,斜着尻……妗子舒服……”东东将脚垫起,鸡巴斜着在何梅屄里剐蹭着,东东觉得这样斜着尻屄,妗子的屄更紧了,何梅的肉粒被同时摩擦着,何梅“嗷嗷嗷”的乱叫道:“东东,妗子……要尿了……”东东赶忙拔出鸡巴,何梅“呲呲呲”的尿了出来,溅了东东一身。
东东道:“妗子,你怎么又尿我身上了。”何梅并未搭话,身子往床上挪了挪,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道:“妗子不行了,骨头都要散架了。”东东靠前一步,拉着何梅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道:“妗子,那咋办,我还硬着呢?”何梅握着这个刚从屄里抽出来还滑腻腻的鸡巴,犹自喘着气道:“不行了,妗子尻不动了……”何梅握着东东的鸡巴歇了一会儿,这才软绵绵的撑起上身,低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嘴里。东东没见过这种阵势,吓了一跳:“妗子,脏!”何梅舔了几口鸡巴道:“你给妗子吃过屄,你都不嫌弃妗子,妗子也不嫌弃你。”说罢又含着东东的鸡巴砸吧起来,东东只觉的妗子的嘴里和她屄里一样温暖,妗子的舌尖时不时地舔着自己的鸡巴口,这种感觉跟尻屄又不一样,比尻屄更加刺激,东东也叫了起来:“啊,妗子……”
何梅感觉手里握着的鸡巴开始发烫,知道东东是到了紧要关头,嘴里砸吧的更加快了,握着东东鸡巴的手也开始快速撸动,东东道:“妗子,等等,我想尿屄里……让你给我生孩子……”东东推开何梅,跳上床,扳开何梅双腿将鸡巴重重插了进去,没几下,就“突突突”地在何梅的肥屄之中射了,东东边射边叫道:“妗子,给我生孩子……”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地恢复了些力气,何梅道:“东东,过瘾了吧,该回家了。”东东“嗯”了一声,将疲软的鸡巴从何梅屄口挪开,何梅只觉一股粘稠的东西从屄里涌出,“吧嗒吧嗒”,滴在凉席上。
何梅拿起裤子擦了擦屄口,又给东东擦了擦身,东东穿好衣服,何梅只穿了内裤和上衣,何梅道:“折腾了个把小时了,你赶紧回去,翻院墙时小心点,别被你娘听见动静。”东东道:“没事,院门没关。”何梅道:“啥?没关?”东东笑道:“不关院门,被我娘发现我不在家,我就说去文朋家玩了,要是院门关着找不到我,就更不好解释了。”何梅马上反应了过来,在东东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就你鬼点子多!”
何梅没敢开灯,黑暗中将东东引到院门口,何梅将门栓轻轻拿下,先是开门探头看了一眼,见前后无人,这才低声叮嘱东东道:“赶紧回去,路上机灵些,以后,不要再大半夜跑来吓妗子,你想要了,妗子会找机会给你。”东东答应着,何梅又小声道:“今天舒坦够了,回去给我好好安几天心,别天天想着这事儿,你这么小,身子掏空了,看你以后咋办。”东东说了声知道了,委身便往家跑去。
一路心惊胆战的跑回家,到了家门口,东东侧耳听了下院里的动静,然后缓缓将院门推开,又轻轻地上了门栓,听见堂屋里爹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东东几步窜回到自己屋内,那台风扇依旧吱哇吱哇的转着,犹如“吧嗒”“吧嗒”吸着焊烟的老人,蹲在那里,等着自己回来。东东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梦里自己躺在松软的棉花堆里,浑身舒服极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大海二人便下地薅草去了,八九点从地里回来,见东东依旧呼呼的熟睡着,马文英道:“看来,东东昨天是真的累坏了。”
第九章
东东在何梅身上彻底的发泄了一番后,果然消停了几日,偶尔去何梅家坐坐,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何梅心里暗暗惊叹东东竟如此听话,殊不知东东年纪虽小却也是男人,在这点床头之事上,男人的冲动都是一致的,神魔之念全在于精关是否得到开松,一旦河道泄洪,男人都成佛成圣了。
这天傍晚陈伟父女俩从何梅娘家回来,陈铃叽叽喳喳的给何梅讲述这几日在姥姥家所发生的事,何梅见陈伟沉着脸,问起话来也爱答不理,等陈伟放下工具后进了西屋,何梅忙将陈铃拉倒堂屋小声问道:“你爹这是咋地了?”陈铃道:“跟我舅磨嘴了。”何梅一惊,心想这好端端的去帮忙,怎么还吵起来了,忙问道:“为啥磨嘴?到底怎么回事?”陈铃看了看门口,凑在何梅耳边小声说道:“今天中午,我姥爷说家里院墙马上就拾掇完了,让喝点酒,吃饭的时候,我舅喝多了,好像说什么我们家以前家底这么好,我爹都混的不成样子,说他窝囊啥的,我爹不高兴,顶了我舅几句,他俩就吵起来了……”
何梅听完,心里暗骂自己兄弟事儿多,不管怎么说陈伟也是他姐夫,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他一个当兄弟的操这么多闲心干嘛,何梅问道:“后来呢?你姥爷姥姥说啥没?”陈铃道:“没有,我姥姥姥爷把我舅骂了一顿,下午干完活,我姥姥让吃完饭再走,我爹没理,收拾好东西就带着我就回来了。”何梅心想,还好爹娘不糊涂,要是他们也跟着说三道四,这个家不得又鸡飞狗跳起来。
何梅让陈铃去买了一瓶酒和一包咸花生,又精心炒了两个菜,饭菜端上桌,何梅将陈伟从床上叫了起来,陈伟一言不发的跟着来到堂屋坐下,瞥见饭桌上的酒,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买酒干吗?不心疼钱了?”陈铃抢先答了一句:“我娘看你不高兴……”何梅扭头轻打了陈铃一下:“胡说什么……”又回头堆着笑对陈伟说:“这不是看你这几天累的很,又是给她姥姥家帮忙,买瓶酒让你解解乏。”,陈伟拧开酒瓶倒了一杯,依旧板着脸道:“我有什么累的,本来就是干苦力的命!”何梅见陈伟说气话,也不理会,依旧堆着笑脸。
三人吃过晚饭,陈铃这几日在姥姥家玩的十分尽兴,吃完饭就觉得困乏,跟何梅说了一声便回屋去睡了,陈伟抹了抹嘴也进了西屋,何梅收拾完碗筷,抽水擦了擦身子,又将两腿之间那块土丘精心清洗了一番。清洗完毕,何梅静悄悄地来到陈铃屋外窗户旁,侧耳听了听动静,见陈铃已经睡熟,于是蹑手蹑脚的回到西屋,掩好屋门爬上了床。
何梅趴在陈伟身边,嘴巴凑在陈伟耳边柔声说道:“她爹,睡了吗?”陈伟不理,何梅伸手去拨弄陈伟的鸡巴,在陈伟耳边明知故问道:“她爹,谁又惹你生气了?”陈伟拉开何梅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没好气地道:“谁都没有!”何梅又将手探进陈伟裤裆内里,不紧不慢道:“谁都没有,你咋爱答不理的?”陈伟猛地坐起身,何梅差点被掀下床,陈伟还在气头上,大声道:“你说,我是不是他姐夫?立勇是不是个小辈?,有这么跟姐夫说话的吗?”何梅劝道:“立勇就是那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陈伟声音依旧很大:“不跟他一般见识?说我窝囊?他很有本事吗?是当县委书记还是当省委书记了?嫌我窝囊,我看他也没混出个什么屌样……”
何梅“嘘”了一声,给陈伟示意那屋陈玲才刚睡下,陈伟不再说话,何梅将头靠在陈伟身上,轻轻说道:“立勇就是那样,心气高还没啥本事,他说什么你都当他是在放屁,啥时见了看我不好好说说他。”见陈伟慢慢平静了下来,何梅拉着陈伟的手到自己睡裙下面道:“你看,我都这么哄你了,立勇惹你,你就尻他姐,尻死他姐……”陈伟被何梅逗的怒气消了大半,笑骂道:“你个骚逼娘们,真是欠收拾……”陈伟伸手一摸,何梅裆下湿淋淋的,陈伟道:“你咋没穿内裤?”何梅笑道:“不是让你好好消消气嘛。”何梅摸了一下陈伟鸡巴,他那里也早已硬邦邦的,何梅“呸”了一声:“还以为你多能忍呢。”
何梅脱了睡裙,又将陈伟推倒,叉开腿扶着陈伟鸡巴坐了下去,陈伟见何梅这么主动,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何梅双手摁在陈伟肚皮上,蹲着身子上下抬动着她那肥大的屁股,每次坐下都将陈伟鸡巴连根吞在屄内,其实何梅很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尻屄她不仅可以将陈伟的鸡巴插的更深,又能自己掌控舒服的点,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陈伟在主动进攻,她不得机会,这次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何梅自然不愿放过机会,肥臀在陈伟身上忘情的大起大落,陈伟在何梅这一波猛烈攻势下只觉头皮发麻,陈伟精关欲松,急忙道:“等下,停一下!”何梅还在闭着眼抬动着屁股,声音有些颤抖:“为啥要停下,啊,啊……”
陈伟不敢耽搁,忙起身将何梅抱离身子,两人下体分开,何梅意犹未尽,双臂撑着上身,气喘吁吁的道:“舒坦,这样真舒坦,你来尻吧,我也没力气了……”陈伟终于把小腹处那股欲火压了下去,但鸡巴口还是溢出了一些精液,陈伟道:“娘的,你咋这么浪,老子差点让你搞的投降。”何梅明白了陈伟让停一下的原因,嗔骂了一句:“谁浪了,是你没用,这就受不了了,快来,接着尻。”,何梅打开双腿躺了下来,陈伟没说话,爬过来只亲何梅奶子却并不插入。
何梅被叼住奶头,觉得直痒痒,何梅以为陈伟又在挑逗她,急道:“吃啥奶子,捅进来啊……”“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先吃会儿奶子。”陈伟在何梅胸口左吸右啃,就是不进。何梅不依,伸手去抓陈伟鸡巴,一抓才知道,鸡巴已经变成了半软的状态,原来刚才陈伟溢出了一些精液,虽然没有射出来,鸡巴还是没了起初那种高昂的气势,何梅问道:“射了?”陈伟赶紧解释道:“没射,没射,只是累了,一会儿就行……”陈伟说着话,脑中刻意去想一些刺激的事,好把自己的脸面给拾起来,他越是急迫想要雄起却越是不起任何作用,甚至想到了春丽那肉呼呼的屁股蛋,鸡巴依旧那样不软不硬的耷拉着。
何梅断定陈伟已经射了,只是他不愿承认,但何梅的目的本就是来哄陈伟的,因此也没有流露丝毫责怪的意思,何梅道:“累了别吃奶子,吃屄吧,吃屄不累。”陈伟满脑子还在挣扎着想办法让鸡巴雄起,随口道:“奶子香,吃奶子……”何梅道:“屄不骚,洗过了。”陈伟这才将头埋在何梅两腿之间,伸舌头一舔,果然只有淡淡的骚味,陈伟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越啃越卖力,想着赶紧先把何梅舔个舒坦,即使后面鸡巴站不起来,也好交代。
不一会儿功夫,何梅就开始扭扭捏捏不住呻吟起来,听着何梅的淫声浪语,陈伟的鸡巴开始渐渐有了感觉,陈伟停下来,忙将鸡巴凑到何梅嘴边道:“梅,给我吃下鸡巴,就要行了。”何梅一握,鸡巴果然有了起色,何梅心内一喜,张口将陈伟鸡巴含在嘴里,何梅兴奋道:“她爹,你还能行吗?”陈伟道:“行,当然行。”不几下,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嘴里又变得粗大起来。陈伟也很兴奋,忙将鸡巴从何梅嘴里拔出,压在何梅身上重重的插了进去,这次他没有一点射意,陈伟像是归来的王者,将鸡巴抽插的勇猛异常,陈伟“啪啪”在何梅两边屁股处打了两巴掌道:“怎么样,我说一会儿就行吧。”何梅被捅的“嗷嗷”乱叫:“别打,疼,行,她爹鸡巴行!”陈伟前后换了几个姿势,足足干了半个小时,直到何梅连连求饶,陈伟才将精液狠狠地灌进她的肥屄之内。
第二天一早,东东来何梅家送豆角,东东不知道陈伟父女俩已经回来,到门口见还无人来打面,东东以为何梅一个人在家,高兴的几步窜到院子里,难掩兴奋地道:“妗子,我来了……”迎面撞见陈铃从屋里走出,东东心里登时凉了下来,陈铃见东东过来,忙向厨房喊道:“娘,我哥来了。”何梅在围裙上搓着手从厨房走出来,见东东捧着一大捆豆角,忙接了过来:“东东,你咋起这么早?”东东道:“我娘说,让给你们送点豆角,还让一大早过来,不耽误早上炒菜吃。”又问陈铃道:“陈铃,你啥时回来了?”陈铃道:“昨天快黑时回来的。”
听见院里动静,陈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东东,你来了。”东东“嗯”了一声道:“我娘让给你们送点菜。”陈伟道:“咋不留着卖钱,一家人送啥送……”东东道:“不卖钱,自己吃的,种的多吃不完。”见何梅走路有些不自然,东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妗子腿咋了?伤着了吗?”昨晚被陈伟折腾的厉害,何梅起床时就觉得走路有点疼,这时见东东问起,何梅顿觉脸红:“没事,这几天打面,使过劲了。”陈伟也笑道:“你妗子没事,干活太卖力,我在家帮她分担分担,歇两天就没事了。”何梅白了陈伟一眼,对东东道:“你先跟你舅和你妹说会儿话,我先去做饭,一会儿在这吃吧。”陈伟父女在家,东东觉得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便找了个理由道:“不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完了还要下地帮忙呢。”何梅道:“现在地里还有啥活?再说也不急这一会儿。”陈铃也道:“哥,你就在这吃吧。”东东没应声,还是回家去了。
伴着日出日落,东东的那点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但苦于陈伟父女在家,他也无可奈何,时间久了东东难免做出一些手指告了之事,不过经过前面的教训,他也只敢在深夜进行。到了七月十日,这日是去学校查询成绩的日子,吃过早饭,东东、玉琴、文朋几人结伴骑车来到学校,刚进学校,东东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循声望去,见是自己班主任,张老师显得十分高兴:“李东东,来这里,张玉琴,你也过来。”东东他们学校一个年级有四个班,文朋是其它班的学生,见东东二人被班主任叫去,他就回自己班去了。
张老师手里拿着一叠成绩单道:“李东东,考的不错,这次咱们学校考上七个,咱班考上两个,你成绩全校第二。” 张老师将东东的成绩单递给他,又将玉琴的成绩单发给她道:“张玉琴也不错,只差六分,你在班里排第四,高价生也能进一中。”张老师领着二人往班里走去,东东拿着成绩单,手不停地在颤抖,虽然他平时成绩很好,但一中毕竟是整个县里最好的高中,这一刻东东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在张老师身后走着,东东又反复将成绩单看了三四遍。
其他学生领完成绩单都回家去了,文朋找到东东、玉琴二人,将手里的成绩单晃了晃高兴的说:“超常发挥,考了375分,虽然一中去不了,其它高中都能去。”三人都很高兴,回去路上,东东突然想将自己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李月,便跟玉琴、文朋说来时他娘让他买点东西,一高兴就给忘了,现在要折返回去。
等玉琴他们走后,东东将自行车调转方向,一溜烟向李月家里赶去,到了地方见李月老家院门上着一把锁,东东在门口转悠了一大会儿,不见李月回来,东东正思索着是否还要等下去,这时听见对门一个老婆子问道:“你找谁?”东东道:“我找李老师。”老婆子道:“你是她学生吗?她不在家,回城里去了。”东东想起前面改卷子时李老师的话,忙问道:“奶奶,你是李老师她大娘吧,李老师脖子好了吗?”李大娘道:“是,我是你老师她大娘,没全好,也差不多了,放假了,她就回城里去了,你有啥事吗,有啥事你跟我说,完了等你李老师回来,我告诉她一声。”东东不能将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李老师,多少有点失落,东东道:“没事,我就是看看李老师脖子好了没。”
回到村里,东东才知道他考上一中的消息已经在村里传开了,碰见人听到的都是啧啧称叹的声音,到了家,爹娘也早已从地里回来,李大海笑呵呵的接过成绩单道:“不错,不错,整个村就你一个,给你爹长脸了。”马文英抢过成绩单道:“东东考上学,有你脸啥事?”李大海道:“怎么不关我事,他出息了,我这腰杆以后不就直了?”马文英“呸”了一声,转头问东东道:“啥时发通知书?”东东道:“过几天吧,到时候有人送家里来。”
马文英拿着成绩单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李大海道:“大字不识几个,能看懂吗,再看也看不出花来。”马文英并不搭理,又揣摩了一会儿才将成绩单递给东东,马文英问道:“说,中午想吃啥?娘给你做!”东东说啥都行,李大海说杀只鸡吧,马文英扭着屁股,乐呵呵的去忙活了。马文英忙了很长时间,做了几个菜,一盘葱花鸡蛋、一盘油炸花生、一盘豆角炒肉、一盘凉拌黄瓜、一碗水煮咸鸭蛋、一盆鸡,见一桌子菜,李大海乐的直搓手:“做这么多,晚上都不用做饭了。”
马文英道:“一桌子都让你造了?想得美,东东,去把你舅他们一家叫过来,一块热闹热闹。”说完又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道:“你再去买瓶好酒,让你爹跟你舅喝点。”李大海更乐了,忙伸手接过钱道:“我去买酒,东东你去你舅家吧。”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东东才将陈伟一家领了过来,陈伟手里提了两瓶酒,李大海、马文英忙将几人请进堂屋,马文英道:“自家人,还带啥东西。”何梅道:“自家人才要好好道道喜,咱家东东出息了,谁不高兴?”
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坐下,李大海、陈伟面南,马文英面东,何梅、陈铃面西,东东靠门面北挨着何梅而坐,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起来,菜过几味,李大海、陈伟二人犹自慢慢喝着酒,马文英、何梅几人边吃边聊,何梅道:“英姐,村里都传开了,说东东是咱村里的状元。”马文英笑道:“啥状元不状元的,这才哪到哪,等考上大学那才算出息。”陈铃道:“姑,我哥这还不是状元呐?就他一个人考上了,他不是状元的话,我更成不了状元了。”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何梅道:“就你话多,这个机灵劲用在学习上多好,你看看东东,比你强多少。”陈铃朝何梅撇了撇嘴。
马文英笑道:“你呀,下一年也是状元,即使成不了状元,就你这嘴皮子,也能当个状元夫人。”这话一出,除了何梅在笑,东东、陈铃二人都不好意思起来。马文英见二人扭捏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哥不是状元,你俩没啥关系,你这状元夫人不用害臊,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哥真成了状元,我就跟你娘说,让你给我当儿媳妇儿。”陈铃更羞了,扯着何梅衣服道:“娘,你看我姑瞎说啥呢?”何梅只是笑而不语,拿眼去瞧东东,东东也正瞧着自己,四目相对后,东东赶忙将眼神躲开了。
何梅会心一笑,摸着陈铃的头道:“你姑逗你呢,你跟你哥连着亲,咋会成他媳妇儿?”陈铃摇着何梅的胳膊,扭捏道:“娘,你还说!”这个话题下来,东东的心思全在何梅身上了,他也不知道几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的是啥,眼神只是做贼一样时不时的往何梅身上偷瞄,何梅侧对着东东坐着,屁股蛋嘞的紧圆,胸前的双峰撑顶着衣服,花格子衬衣下的奶罩若隐若现,看着这些,东东的鸡巴硬的难受,他怕几人察觉到异常,忙翘起二郎腿不敢随意乱动。
闹到快下午两点,马文英是见李大海着实高兴就未加制止,何梅是见马文英并未制止也不好驳陈伟面子,因此李大海、陈伟均喝的晕头转向,散了席,马文英在家照顾李大海,便让东东帮着何梅、陈玲将陈伟架到家里去,陈伟走路不稳,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陈伟安置在床上睡下,三人出了一身汗,来到堂屋,坐在风扇下吹了一会儿风,陈铃道:“娘,我去玉琴姐家玩会儿去。”何梅道:“去吧,跟玉琴多学学,下一年也考个好成绩。”陈铃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东东有了那心思,虽然知道不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何梅想,你舅在家看你个小坏蛋能怎么样,便笑了笑道:“我给你洗个苹果去,你先在这坐会儿。”东东站起身道:“不用,妗子,我不吃。”何梅洗了两个苹果,递给东东一个,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东东几次都想伸手去摸何梅奶子,每次手刚微微抬起就又放下。又聊了一会儿,何梅说要去趟厕所,东东见也做不成事,便要离开,何梅也并未挽留。
送东东出了门,何梅早就憋了一泡尿,赶紧跑进厕所脱下裤子,等呼呼啦啦尿完,何梅用手纸正擦着下面,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瞬间由院里来到厕所,何梅惊的连忙起身,裤子还没拉起,已被人从后面给结结实实的抱住,何梅忙转头来看,见是东东,何梅吓得丢掉了半个魂,何梅道:“东东,你不要命啦?”东东脸在何梅背上乱蹭,双手只顾在何梅胸前乱摸,何梅道:“东东,你不要乱来,你舅还在屋里睡着呢。”东东将何梅挤在厕所墙角处,腾出一只手来褪下自己半拉裤子,东东赤哼哼的道:“妗子,我受不了了,我前几天都听你话了,你给我一次……”
东东扶着鸡巴往何梅屁股蛋里挤,挤了几下并未找到洞口,急的东东忙将何梅身子压低,何梅没有办法,只求东东赶紧了事,何梅将身子转了半个方向,双手扶着厕所门处的墙,将屁股向后撅起道:“你快点!小点声,你舅要是醒来,咱俩就死定了。”东东一下将鸡巴顶进了何梅屁股蛋里,何梅的屄还有点肿,此刻也只能咧着嘴强忍着,东东在何梅后面“啪啪啪”的大动起来,何梅问:“院门关了吗?”东东道:“忘了关了……”何梅只觉得屄里那根鸡巴十分粗鲁,在屄里面横冲直撞,何梅渐渐地双腿开始抖动:“嗯……你可快点,你妹指不定啥时就要回来……”东东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很快就到了紧要关头,东东“嗬嗬嗬”的叫道:“妗子,我要来了,啊,今天可以吗?”何梅只想东东赶快结束,没多想就随口说道:“可以,啊……”话音刚落,何梅随即想到此时陈伟在家,忙向前急收屁股并改口道:“东东,今天不行……”
东东的鸡巴正欲在何梅屄里喷射,却被何梅及时躲开,就在鸡巴从何梅屄里跳出来的那一刹那,浓液开始从鸡巴口处向外急喷,“呲呲呲”的全打在了何梅屁股蛋上,何梅趴在墙上喘着气,东东又从后面抱住何梅,略微休息了片刻,何梅将东东推开,转过身“啪”的一声,照东东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何梅怒道:“你不要命了?非要把妗子给作践死!”东东被打的愣在那里,东东捂着脸道:“妗子,我……”何梅道:“别叫我妗子,我看你从没想过给我留个活路,什么场合你都敢这样……”何梅弯腰从墙洞里拿了点手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提起裤子,见东东还耷拉着鸡巴愣在那里,何梅没好气的道:“快穿好裤子,滚回家去!”
第十章
东东挨了一巴掌,被何梅赶出了家门,他自知理亏,先前的激荡神情此刻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一片茫然。东东半边脸被何梅打的微微肿起,此刻仍火辣辣的疼,东东不敢回家,怕娘问起不知如何回答,便犹如丧家之犬般悻悻地朝北地踱去,东东神情低落,低着头两眼空洞,好在此刻天气炎热,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熟人。
不知不觉中,东东来到村外的河边,河里积水不多,河道两旁杂乱无章的长满青葱葱的芦苇,东东想哭,他从未见过何梅如此生气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何梅总是笑呵呵的,她的笑容一直如那三月份的阳光般温暖明亮,这次何梅黑着脸,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东东知道是他做的事太出格了。东东想一个人待着,沿着河道向远离大路的方向走了三四百米,在一片芦苇旁坐了下来。
东东双手抱着头,怔怔的看着芦苇根出的湿泥,几只蚂蚁在那里忙碌的转圈,东东抬起双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了几下,失声哭了起来,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干坐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伤心过度,东东丝毫未留意到身后玉米地里“沙沙沙”的响声,直到身后“咦”了一声,东东才反应过来,悚然转过头,两人都很吃惊的愣在那里。
随后又钻出一个女人,女人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你先等下,也不看看我衣服后面有没有泥……”看见东东,女人也吓得愣在那里不动了,女人显得十分惊慌,东东这时看清前面先钻出那人正是窦彪,窦彪也认出了东东,窦彪故作镇定道:“东东,大热天,你在这里坐着干啥?” 见东东犹自盯着身后的女人,女人慌忙把短衫上面两个扣子扣好,往耳后顺了顺汗湿的头发,胡乱说了句“我先回家去了……”便沿着河堤一路向西跑远了。
害怕东东回去闲话, 没给东东解释一番,窦彪不敢就此躲开,见东东微肿的脸和泛红的眼眶,窦彪问道:“咋地了?你娘打你了?”东东欲又落泪,东东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哽咽:“没有彪叔……”见东东不说,窦彪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啥,刚才那人是蒋寨的秋红,路上碰见,非要来这里掰几个玉米回去煮着吃,我说还嫩她偏不信,你也不用跟你婶子说,不然又该说我穷大方了……”窦彪家的玉米地根本不在这里,况且蒋寨就是邻村,附近几个庄子家家户户都种有玉米,这个借口本就十分拙劣,慌乱间窦彪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托词。
见 东东“嗯”了一声,窦彪如释重负,说了句“早点回家吧,河边蚊子多。”也踢踏着拖鞋离开了。东东见过这个叫秋红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名字,因两个村离的很近,田地又连在一起,他也见过几面,秋红大概二十七八岁,模样长得还说得过去,每次碰面,东东总觉的眼前这个女人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的眉眼就像是书里描述的那种狐狸精的样子,尤其是她还奶着第二个孩子,走起路来,浑身一颤一颤的,很有弹性。
东东经历过人事,也和何梅在玉米地里激情过,他自然知道窦彪二人刚刚是在做什么。想到何梅,东东心里又是一酸,他不知道何梅后面是否还会搭理他,东东抹了抹眼眶,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等地里渐渐开始出现个别干农活的人,东东才站起身往家里走去,双腿此时早已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到了家,爹还没醒,娘正收拾东西准备下地,看东东深情低落,马文英问道:“这是咋了?去了这么长时间。”东东不知道说什么,兀自往自己屋里走,马文英忙放下工具跟进东屋:“咋了乖,你脸这是咋回事儿?”东东仰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屋顶,马文英靠床坐下,抚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谁干架了?陈铃吗?”东东不想让娘继续问下去,就道:“没事娘,我撞到门框上了。”马文英道:“多大的事儿?至于这么难受吗,马上就是上高中的人了……”
东东坐起来,抱着马文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娘,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挣钱,挣很多钱……”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到底是怎么了,想着不会是撞在门板上那么简单,按说今天有这么高兴的事,他应该很高兴才是,马文英轻拍着东东的背道:“傻孩子,说什么话,不上学你咋挣钱,像你爹那样吗?一辈子碰不着啥钱……”马文英又道:“你成绩好,就安心上学,以后挣钱的日子有的是。”
东东呜咽了一会儿道:“我要挣钱,挣了钱娶个像我妗子那样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一呆,不明白东东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安慰道:“好,你上完大学,长了本事,给娘娶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安慰了好一会儿,东东重新躺下闭着眼不再说话,马文英将东东屋里的台扇打开,满脸狐疑的出去了,马文英想:“东东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说了什么胡话,他舅喝醉,被他打了一巴掌?”
一直到天黑,马文英才从地里回来,李大海早已醒来,提前简单做好了饭,见马文英回来,李大海问:“东东不知怎么了,叫吃饭也不起来。”马文英小声把自己猜想的情形凑李大海耳边说了,李大海道:“真是这样?赶明我去问问陈伟,看什么事至于这么斥呼孩子!”马文英忙道:“问啥问,这不也是我自己瞎想的嘛,具体什么事,咱又不知道,等东东平复下来,问清楚再说。”马文英走到东东屋里,哄着将东东拉了起来。
吃饭时,李大海张口欲问,被马文英使了个眼神,李大海就把话憋了回去。东东这时心里也平静多了,马文英道:“东东,下午在你妗子家玩了那么长时间啊?”东东道:“没有,待了一会儿,去北地河边玩了会儿?”马文英奇道:“去哪了干啥?跟谁?”东东道:“就我自己。”马文英“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北地有彪叔家的地吗?”李大海道:“谁?”东东道:“窦彪叔。”马文英道:“他家地都在西地和南地,你问这干啥?”东东道:“我在北地碰见彪叔了,还有一个女的,彪叔说是蒋寨的,叫什么秋红,说去他们地里掰玉米吃……”
听到这,李大海道:“瞎几把扯淡,谁家没玉米吃?那人真是你彪叔?”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敲了李大海一筷子,说道:“小孩面前,说啥脏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猜想窦彪八成是去那里做什么肮脏事儿,李大海道:“窦彪还真不是什么正经人,自己有媳妇儿还到处乱搞……”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马文英忽然又想到,难道是东东撞见了窦彪的好事,被窦彪打了?马文英忙问道:“窦彪打你了?”
东东道:“没有,我只是碰到他了,还说了话。”李大海道:“那你娘咋说你回来时脸肿了?”李大海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见没拦住,马文英也问:“真没人打你?”东东这时思维已经清晰,想着不管怎样也不能扯到何梅一家身上去,不然总会被娘循着蛛丝马迹问出些端倪来,就道:“没有,我从我舅家出来,想着回家没事做,就去河边玩玩,滑了一跤,脸磕在了半块砖头上,我怕你笑话,才说是撞在门框上的。”东东心思特别缜密,尤其现在已经理智起来,东东又道:“我妗子家里以前那么有钱,现在还留着那么多好衣服,她家里还做着生意,你看我彪叔,大热天就得去地里干活……”
李大海道:“屁生意,有个打面屋就叫做生意了?”马文英道:“那也比你强!”又向东东问道:“那你哭啥?”东东道:“看妗子过的那么好,一想到爹娘这么劳累,我难受,我也要挣钱,挣钱让娘穿好的衣服……”马文英眼眶一酸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没啥事娘就放心了,娘等着你给我买好衣服穿,等着你给我娶个比你妗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抹着嘴站起身,点了根烟走到院里坐在凳子上:“我还以为啥事,屁大的事值当去哭……”
收拾妥当,等东东回屋睡下,李大海二人也在堂屋床上躺了下来,马文英小声道:“东东还真不害臊,说啥要娶个跟他妗子一样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歪着头问道:“东东这样说的?”马文英咯咯笑道:“可不是,以前说啥都脸红,现在都敢说娶媳妇儿的事了。”李大海啧啧直叹道:“长大喽,咱们也老喽……”李大海忽然来了兴趣,问道:“他娘,你说,窦彪不会真是做那事去了吧?”马文英道:“关你啥事?”却接着说道:“八成是偷人,不然孤男寡女大热天去那里干啥?”
李大海道:“那个秋红你知道不,跟宏升家有亲戚,以前都觉得这个女人贼浪,果不其然……”马文英道:“你还看谁浪?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没事儿就知道看人家媳妇儿……”李大海在马文英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我还看你浪!”黑暗中马文英打了李大海一巴掌道:“浪你娘,诶,你说,春丽长得也怪俊,又贤惠,这窦彪咋还净在外面偷吃?”李大海道:“她贤惠?你是没见她那样子,走起路来恨不得把屁股撅到人家脸上,浪了吧唧的。”马文英道:“你咋说话这么难听?我看春丽挺好。”
李大海坐起身,开始在马文英身上不老实的乱摸起来:“好不好我不知道,指不定她那屁股蛋也被很多人尻过了……”马文英抓住李大海那只不老实的手道:“你要干啥?”李大海坏笑着道:“我来查验一下,看看我的婆娘浪不浪。”马文英天天在地里忙活,回到家里都是困的吃完饭就睡,她也有段时间没尝过荤腥了,心里还真有点想那事儿,马文英小声骂道:“浪你娘的屄,先等下,让我把门关紧些,别被东东撞见……”李大海嫌她麻烦:“早就睡了,不碍事。”马文英还是起身去关了门,关好门想起下面还没洗,就问道:“我要不要去洗洗?”李大海早已急不可耐,忙道:“不洗了,不洗了……”马文英道:“还想让你吃屄呢!”李大海道:“不洗也吃,快过来……”
马文英知道东东以前偷看过她俩尻屄,心里有些顾虑,在床上仰面躺下后对李大海说道:“咱们小点声,别惊动了东东。”李大海提着鸡巴在马文英屄口蹭了几下道:“惊动能咋滴?就不兴他爹娘尻屄?”马文英见李大海如此惫懒,骂了他一句:“你个腌臜孙,咋啥话都说。”李大海蹭了几下,见马文英屄口还是很干,问道:“咋还这么干?”马文英道:“我咋知道,砸吧几下吧,砸吧几下就好……”
李大海将头埋下去,砸吧起来,马文英问:“骚吗?”李大海砸吧的津津有味:“骚,越骚越好,砸吧多了就香了……”马文英被砸吧的舒坦极了,“啊啊”的小声叫了起来,马文英浪声叫道:“香就多吃点,娘啊,你咋这么会啃啊。”一通砸吧下来,马文英屄口流出了很多淫液,掺和着李大海的口水,变得十分润滑,李大海道:“可以了!”抬起头直起身将鸡巴捅进了马文英屄内。
李大海好些天没做这事儿,捅的十分卖力,马文英哼哼唧唧的乱叫一团,李大海道:“骚逼娘们儿,还说你不浪?”马文英哼唧着不搭话,见马文英不搭话,李大海板着马文英两条粗壮的大腿狠狠的捅了几下道:“说,浪不浪?”马文英急道:“小点声,嗯,东东听见……嗯,舒坦,又该偷看了……”李大海道:“啥?东东偷看过?”马文英“嗯”了一声,她有点后悔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李大海却显得很兴奋,将马文英板转半个身侧躺着,抱着马文英一条大腿斜着又插进了她的屄里:“啥时候的事?让他看,看他爹厉害不厉害……”马文英此时已经舒坦的浑身软绵绵的,屄里不断有淫水向外流出,马文英斜着身去抓李大海的手:“厉害,他爹厉害……”李大海愈战愈猛,两人媾和处“啪啪”作响,又战了一会儿,马文英几乎就要虚脱:“他爹,不行了,腿酸,尻屁股吧……”李大海这个姿势捅的久了,也觉没劲,膝盖在凉席上跪的又生疼,就将鸡巴从马文英屄里抽了出来。
马文英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爬起身,跪在床上,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李大海黑暗中看着马文英屁股那圆滚滚的轮廓,神情激荡,李大海道:“在床沿跪着,我膝盖疼。”马文英依言转动了一下身子,将屁股撅向床外,李大海跳下床,扶着马文英的屁股就将鸡巴捅了进去,马文英“嗷”的一声嗔道:“轻点!”李大海站着更容易使劲,将鸡巴在马文英屁股上使的虎虎生威:“爽啊,这屁股尻着真得劲啊……”马文英“嗷嗷”叫着,李大海想起窦彪偷人的事,边捅边道:“屁股这么圆,说,有没有偷过人?”马文英抿着嘴摇了摇头,李大海连着猛捅了几下道:“说,你偷过人!”马文英已神志不清,含糊答道:“喔,舒坦,我……偷过人……”李大海听见马文英搭话,兴致更盛,仿佛马文英真偷过人一般,鸡巴开始在马文英屄内一挑一挑起来:“偷过谁?”
屄内被李大海的鸡巴挑了几下,马文英来了高潮:“窦彪……”李大海道:“还有谁?”马文英舒坦极了:“陈伟……东东……”马文英兴奋中口不择言,竟将东东也给带了出来,李大海也到了极点,“啪啪”在马文英屁股上呼了两巴掌道:“东东,儿子你也偷?”说完将浓液全部射进了马文英屄内。李大海压着马文英趴在床上,二人大口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李大海抽出身,马文英顿感一股热乎乎粘稠稠的东西从屄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处向下流去。
马文英擦了擦屄口和大腿,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说道:“他爹,你真行,还跟壮小伙一样。”李大海也躺了下来,自豪的说道:“是吧,比陈伟强吧?”马文英道:“你咋知道你比陈伟强?”李大海摆弄着软下来的鸡巴道:“你没看何梅那天天吃不饱的样子,陈伟指定没喂饱过她……”马文英“咦”了一声,骂道:“就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天天想的都是啥!”李大海打趣道:“可惜了,这么白净的媳妇儿,却喂不饱,我要是有这么俊的媳妇儿,不得天天尻的她下不了床……”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马文英一巴掌,马文英道:“咋着?我不俊?”李大海忙陪着笑脸道:“俊,咋不俊,不光俊,还耐尻……”马文英又去打他:“鳖孙样,赶紧睡吧,还好东东没起床上厕所……”
其实东东压根没睡,他进了屋里躺在床上,脑中还是想着下午发生的事,他很担心何梅不再搭理他,在床上躺着,东东隐隐听见堂屋里有若因若无的谈话声,东东不知道爹娘在说些什么,他也想从爹娘交谈中知道自己晚饭时的说辞他们是否相信。东东悄悄靠近堂屋门口,见门紧掩着,听见里面爹在问娘“浪不浪”,说话间还伴有“啪啪啪”的响声,东东知道爹娘正在尻屄,东东怕被娘发现,想转身离开,双腿却不愿挪动,就这样一直听到马文英说偷人偷过自己,东东惊得大张着嘴巴,不住去想,娘为啥要说偷过自己?娘真这样想过吗?东东不敢再听下去,赶忙又悄悄的退回自己屋内,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东东想,这一天,心里面阴晴不定,过得简直是无法形容!
第二天,东东跟着爹娘去了地里,快九点时,文朋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文朋道:“婶儿,你们赶紧回去吧,校长领着一堆人去你家了。”马文英一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停下手里的活,往家里赶去,还未到家,远远开到家门口围着一大堆人,还停着一辆面包车,有人见他们回来高声道:“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到了跟前,还有人在夸:“东东,出息啊!”校长看见东东一家人回来,握着李大海的手道:“恭喜恭喜,李东东考进了县一中,我代表学校给你们送来奖品!”
李大海忙开了门,将几人请了进去,围观的街邻也跟了进去,东东看去,除了校长,还有班主任张老师、数学老师王老师、历史老师陈老师、以及两个副校长,唯独没有自己最想见的李月老师,几人提着一大块猪肉,一袋大米,一桶油,马文英接过东西,让几人去屋里坐,校长几人说就在院里说会儿话就行,马文英让东东去屋里搬了凳子放在树荫下,几人坐了。
李大海让了一轮烟,校长站了起来对街邻高声说道:“李东东考进了县一高,这是他的荣誉,也是学校的荣誉,我代表学校奖励李东东猪肉二十斤,大米一袋,油一桶,另外还有一百元现金奖励,从今年起,只要是从我们学校考进县一中的学生,学校都奖!”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有几人喝彩了几声:“好!好!”校长说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东东,东东一时不知所措,不敢去接,马文英拉了一下东东的衣服,东东才敢接了过来。
马文英拿了几个碗,给几人依次倒了热水,有的老师接了边吹边喝,有的老师不渴,接过放在了脚下地上。说了一会儿闲话,几人起身要走,李大海道:“吃过晌午饭再走吧?”校长道:“不了,还有几个村要跑。”回头拍着东东肩膀道:“李东东,去了一高,再接再厉,为你爹娘争光,为母校争光。”送几人离去,围观的街邻也走了大半,文朋爹陈勇说道:“咋,大海,不得请一顿?”剩下的另外三人也附和起来:“得请,不请咋行。”李大海长足了脸面,笑着说道:“请,咋能不请,晚上吧,晚上敞开喝,到时候都来!”文朋“呦呵”叫了一声,陈勇佯装踢了他一脚道:“你高兴啥,同样一个学校,咋没见你给你爹长脸。”文朋道:“我考的也不差,又不丢人。”其他人都开始拿文朋打趣起来。
等陈勇他们走后,马文英和李大海商量怎么办,李大海道:“有啥难办的,请就是了,人家都开口了,总不能打自己脸吧?”马文英道:“请是请,咋请,都请谁?”李大海道:“能请的都请!”马文英气的直痒痒:“都请,那得多少人?钱呢?东东上高中不要花钱吗?”李大海略微想了一下道:“那就只请几家算了,刚才陈勇他们四家,叫上玉琴他爹,再叫上陈伟一家。”马文英道:“行,那啥席面?”李大海道:“可着这一百块钱花呗,买一箱酒,就买陈河,36一箱,买一条烟,散花,12一条,剩下的钱随便整四五个菜,咱再炒几个,再把这块肉也给煮了,反正天热,时间长了也要坏。”马文英点点头道:“那就这样说,这一百块钱也不能全花完,我得留个一二十出来,再去边庄把他姥姥姥爷、他舅他妗子也给叫来,一起热闹热闹。”
两人商量妥当,马文英将那块肉割下四五斤递给东东道:“你带着肉给你姥爷姥姥送去,再把你舅他们叫过来,我去跟西头你妗子他们说一声。”东东听见他们刚才商量的话,说晚上要叫何梅一家,东东心里既担心又激动,听娘这样吩咐,就推着自行车带着肉出去了,一路上东东都在想,何梅晚上会来吗?来了会搭理自己吗?
中午东东姥姥一家过来,午饭过后马文英和东东妗子便前后忙活了起来,东东从姥姥家回来,一直坐立不安,像个无头苍蝇般左右乱逛,东东妗子向马文英笑道:“姐,你看东东,像要出门的闺女一样,急的跟啥似的……”马文英笑了起来,她不知道的是,东东心里一直在紧张,紧张晚上要是何梅过来,他该怎么说话。
到了傍晚,李大海去请了陈勇几人,玉琴爹托词说有事没有过来,窦彪听陈伟说起李大海要请客的事,倒不请自来了,来的几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东西,有的拎着一瓶酒,有的提了一只鸡。李大海请几人去堂屋围桌坐下,见陈伟一家还没到,李大海道:“陈伟咋还没来?”正说话间,听见院里有人说话,陈伟拎着酒带着陈铃也来了,进了屋陈伟道:“担待,担待,刚要出门,有人来打面,忙完才过来……”让进去挨着窦彪坐下,马文英从屋外走了进来问道:“弟妹咋没来?”陈伟道:“她胃疼,让她在家随便吃点就行了……”马文英道:“那咋行,东东,去把你妗子叫过来,就说我请她,今天这日子怎能少了她?”
陈伟父女二人刚进来,东东见没有何梅,心里就已经凉了一大半,心想妗子看来是永远不想见他了,以至于马文英说的话东东都没听见,见东东还愣在那里,马文英道:“发啥愣,去,赶紧把你妗子叫来!”陈伟道:“不用叫,不用管她……”窦彪一直眼馋何梅,忙跟着起哄道:“咋不叫,少了嫂子咋行?东东你去,就说你彪叔请她!”说完窦彪给东东使了个眼色。
东东虽不敢见何梅,也只能依言向何梅家里走去,到了家门口,东东犹豫了好一大会儿,才敢迈进何梅院里,何梅正在搓洗衣服,见是东东,也不搭理,东东小声叫了一声“妗子”,何梅“嗯”了一声,只顾揉搓盆里的衣服,揉搓了几下,何梅道:“你来干啥?”东东不敢抬头:“我娘让叫你去吃饭。”何梅道:“不吃,看见你都气饱了。”东东不敢吭声,良久挤出一句话:“妗子,我错了……”何梅将衣服重重的摔在盆里道:“你还知道错?”她怕声音惊动邻居,又压低声音接着道:“你说,你说过多少次你错了,改过吗?”
看东东那如待宰羔羊般的样子,何梅站起身,走到东东面前,摸着东东左边的脸颊柔声问道:“还疼吗?”东东摇摇头道:“不疼了。”何梅叹了口气,将东东领到堂屋抱在怀里说道:“妗子也不忍心打你,但是,你看你都做的啥事?你舅在家,你都敢那样?”东东不敢伸手去抱何梅,就这样任由她抱着,何梅道:“我一再跟你说,心思不要都放在这上面,你倒好,胆子越来越大了……”东东道:“妗子,我真知道错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说着东东就委屈的想哭,何梅捧起东东的脸,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个好孩子,今天妗子听说你们校长去你家,妗子也高兴坏了,你也别嫌妗子啰嗦,你学业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我的罪孽就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东东噙着泪水使劲点了点头,何梅又仔细瞧了瞧东东的左脸颊道:“妗子打了你,妗子心里也疼,昨天你可把妗子给吓坏了。”东东道:“妗子,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忍不住就用手动,也不再来吓妗子了,妗子,你的腿好些了吗?”何梅一愣,不知道东东说的啥意思,旋即想起昨天早上东东问自己腿的事,“噗嗤”笑了出来:“没事,好了!”东东道:“妗子,你还是要多歇几天。”每次东东关怀的话总能让何梅心里一暖,何梅见东东认错的态度诚恳,心里早已原谅了东东,何梅凑在东东耳边道:“没事,不是累得,是被你舅尻的了。”
东东此刻更懵了,他不知道尻屄还能把人的腿尻的走不成路,见东东呆萌的样子,何梅又“噗嗤”笑了一声道:“咋了,不信?昨天被你欺负时,下面还肿着呢。”东东听着何梅毫无顾忌的话,鸡巴开始微微抬起,何梅察觉到异常,在东东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道:“还说知道错了,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东东忙用手去捂下面,何梅道:“别捂了,早都看见了,走吧,咱赶紧去,晚了你娘还以为我是哪路神仙呢,这么难请!”
何梅去西屋换了一身衣服,东东跟进去就在那里站着,换衣服的时候何梅也不避嫌,她从心底里已彻底接受了东东,何梅本想着好好惩罚一下东东,赌气不去见他,东东这一来,她前面的气已烟消云散,换好衣服,东东扭头要走,何梅叫了一声道:“站住!”随手丢来一个东西,东东抄手接过,一看是一条浆洗干净的花边内裤,薄薄的十分柔软,这种内裤东东只在何梅这里见过,也只有何梅穿得起。东东不明所以,何梅道:“拿着收好,以后再控制不住了,先用这个东西顶着,只有方便了,妗子才能给你。”东东激动的赶紧将内裤揉成一团揣进裤兜里。
刚进东东家院门,何梅先打打趣笑道:“哎呀,她爹来就行,还让东东再跑过去叫,搞得我跟主角儿一样。”马文英闻声从厨房出来,忙拉住何梅的手道:“这日子,没你咋行,东东跟谁都不亲,就跟他妗子亲!”何梅道:“是吗?”窦彪也闻声从堂屋走了出来:“你不是主角儿谁是主角儿?没有你,吃饭都没味,是吧东东?”何梅白了窦彪一眼道:“没个正行!”马文英向窦彪笑道:“兄弟,你们好好吃哈,东东,你大老爷们一个,和你彪叔去堂屋吃去,我们女的就在这里吃。”
还没进厨房,何梅小声问道:“窦彪咋来了?”马文英道:“他来咋了?来了无非多加双筷子。”何梅道:“少让我海哥跟他牵扯,现在陈伟跟他走的近,我都恨死了。”马文英道:“他还有啥事?”何梅凑到马文英耳边道:“这个窦彪,不是个啥正经人,每次见我都……”何梅小声在马文英耳边嘟噜了一大堆,马文英道:“是吗?”也小声将东东昨天跟她说的事向何梅学了一遍,何梅很吃惊,他只知道窦彪在她面前不正经,没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到处偷人,何梅问:“东东去河边干啥?”马文英将何梅请进厨房道:“谁知道发什么神经,在河边还摔了一脚,半拉脸都磕肿了。”何梅没有说话,她自然知道东东脸上是怎么回事,厨房里的女人有东东姥姥、东东妗子、马文英、何梅和陈铃,她们又都是亲戚,因此厨房比堂屋还要热闹。
喝到近晚上十点,听见院里有人叫窦彪,马文英走出厨房一看,见是春丽,马文英忙将春丽往厨房里让:“呀,春丽来了,还有些吃的,赶紧过来。”春丽穿着睡裙,胸口直鼓鼓的,春丽道:“我吃过了嫂子,我来看看窦彪,去哪也不说一声,问了几家才知道来了这里。”马文英将春丽拉进厨房:“咋不兴来我这里啊,嫂子又不会饿着他。”春丽只能跟着走了进去:“看嫂子说的。”陈勇提醒窦彪春丽来了,窦彪没想到春丽竟能找到这里,起身走到厨房,见几个女人都围在厨房的一个小桌四周坐着,窦彪问春丽道:“你咋来了?”春丽道:“我不来,你不得喝死,天天不着家,就知道瞎混。”窦彪探着头倚着门框,拿眼向下望去,顺着她们的衣领口,马文英、何梅、东东妗子的奶子都能看个大概,一个比一个好看,窦彪笑道:“我哪里是瞎混,这不东东考上学,都来庆贺,你看伟嫂都来沾喜气了,咱也沾点喜气,还愁咱家青杰上不好学啊,是吧伟嫂?”
何梅道:“是,你都这么有出息了,青杰一定比你还强,你们赶紧喝去吧,去跟陈伟他们说声,早点结束,都这么晚了……”窦彪一脸坏笑:“早点结束干啥,让伟哥回去伺候你吗?”何梅气的骂道:“你个熊玩意儿,小孩在这,净瞎说。”春丽也早将一只拖鞋砸了过来:“让你满嘴胡说八道。”窦彪侧身躲过,悠悠道:“得,捅了马蜂窝喽。”说完回到堂屋继续喝去了。
又喝了个把钟头,厨房内几个女人早已困得连打呵欠,春丽站起身说道:“我说说他们去……”进堂屋一看,东东在那无聊的干坐着,陈伟嘴里含糊不清,和里面坐着的一个老头正聊的起劲,其他几人全都喝的神志不清,尤其是窦彪,趴在一个夹空了的盘子上一动不动。春丽看窦彪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到跟前揪着窦彪耳朵提起了他半个头:“你个龟孙,又给我喝成了这个样子……”提拉的过程中,窦彪趴着的盘子被扒拉下来,“啪啦”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几半,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几个女人也忙从厨房里闻声过来,马文英道:“春丽,咋的了这是?”春丽松开揪着窦彪耳朵的手,还气呼呼的道:“嫂子你看,又喝成这个鬼样子,刚才来时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没看着他,就又喝大了……”何梅也来劝春丽道:“聚在一块高兴,就让他们折腾这一次……”春丽对何梅道:“不是嫂子,不止这一次,他每次都是喝成这个熊样,你看伟哥,他都没喝醉,还是彪子根本没在乎过这个家……”陈伟也站起来劝道:“弟妹,你别急,我是不能喝,要不然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也早喝趴下了,以后我说说彪子。”
陈伟没喝醉,并不是他酒量好,而是东东姥爷在这,也是陈伟他姨夫,陈伟得陪着他说话,老人喝酒慢,陈伟自然喝的也慢,因此其他几人斤把酒下来陈伟只喝了四五两。见屋内倒了一片,马文英道:“行了,也都喝尽兴了,我看就都散了吧,按说没有撵客的理儿,眼看时候不早,我也不再留你们了……”屋内几人听言,只能散场,陈勇几人尚能走路,李大海踉跄的将陈勇几人送出门,马文英见春丽着实架不动窦彪,吩咐东东道:“东东,你帮衬着你婶子把你彪叔送回家……”
东东还没来得及应声,春丽抢着说道:“嫂子,不用麻烦,外面黑灯瞎火的,东东到时候回来路上害怕,这样,把你们架子车借我使使,我把彪子拉回去……”马文英摆着手道:“不行不行,那成啥样子了,竟让人看笑话,还是东东去吧,要不我跟着去……”何梅答道:“谁都别去了,让陈伟帮着去送,他俩好的穿一条裤子。”陈伟道:“行,就交给我吧。”春丽见如是说,也不好再推脱。
等春丽三人走后,何梅问:“姐,我姨、姨夫他们咋睡?”马文英道:“我跟咱弟妹睡堂屋,让你姨你姨夫睡东东那屋,东东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在院子里打地铺。”几人应和说“行”,何梅不依:“那咋行,院里那么多蚊子,还有露水,这样吧,让我姨我姨夫,还有咱弟妹跟我走,去我家住,我姨我姨夫睡陈铃那屋,陈铃我们三个去西屋,陈伟回来,让他在堂屋睡……”马文英几人还在推让,陈铃道:“娘,快点吧,我快困死了……”几人就不再争执,何梅领着他们回家去了。
窦彪家在村南边,陈伟、春丽一人架着窦彪一条胳膊往家里走,陈伟右胳膊托着窦彪腋下,春丽的左胸正好压在陈伟胳膊上,春丽穿的睡裙很薄,她没有带奶罩,那时候家家条件都不好,像何梅那样戴奶罩的女人并不多,柔软的奶子压在胳膊上,陈伟登时心猿意马起来,壮着酒胆,陈伟故意来回挪动胳膊,手背在春丽奶子上蹭来蹭去,春丽察觉到了陈伟的动作,也许是怕惊动窦彪,她并未出声制止。
看春丽没有制止,陈伟道:“弟妹,胳膊酸了,咱俩换换方向。”陈伟撑起窦彪,春丽走到窦彪左侧从陈伟手下接过,两人换手时陈伟故意将下体贴在春丽屁股上,临了还不忘伸手在春丽奶子上抓了一下,春丽小声呵斥了一声:“死样儿……”陈伟呵呵呵的偷偷笑了一下,二人将窦彪送到家安置在床上,整个过程窦彪如死猪一般浑然不知,二人来到堂屋,春丽斜倚着屋门,陈伟拉一把凳子坐了,陈伟向东边努努嘴问道:“弟妹,青杰姐俩睡了?”春丽道:“没在家,前天姐弟俩去她姨家玩了。”
见陈伟偷瞄着自己半敞着的胸口,春丽用手拉了拉睡裙的领口,眉眼如花道:“咋,还不赶紧滚回家去……”陈伟看春丽的样子,像是在引诱他,也顾不得什么,将平时的胆量借着酒劲瞬间壮大了几倍,站起来走到春丽跟前,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摸去:“就赶哥走,不让哥喝口水啊。”春丽将陈伟的手推开,一摇一摆的走进屋内:“行,我给你倒碗水喝。”
陈伟转过身,将春丽从后面抱住,双手隔着睡裙在春丽奶子上揉搓,鸡巴隔着短裤顶在春丽的屁股蛋上,陈伟道:“别倒了,让我喝口奶……”春丽挣扎着去掰陈伟的手,陈伟使着蛮力将春丽抱起,又将她抱进东屋,一进屋就将春丽摁在进门处的衣柜上,撩起睡裙把春丽的内裤给扒了下来,春丽故作矜持道:“你好大胆,连我你都敢动……”陈伟早已将自己的短裤褪到脚踝处,用手扶着鸡巴捅了进去:“我咋不敢动,早就想动你的大屁股了……”
春丽趴在衣柜上,撅着屁股向后不断迎合着陈伟的鸡巴,陈伟哪里体验过这么浪的女人,他一直以为何梅被自己尻的胡言乱语时就已经够浪了,没想到春丽一开始就这么骚,陈伟的鸡巴十分有力的在春丽大屁股后面进出着,陈伟骂道:“妈的,要知道你这么浪,我早就该把你尻了,你不知道我想你这屁股蛋有多久了……”春丽犹自摆动着屁股道:“是吗,你咋不早来尻我……”陈伟道:“我不敢……”春丽道:“有啥不敢,这不尻上了吗?”
春丽的身子比何梅更加柔软,屁股更大,每次冲击,陈伟小腹处都能感受到春丽臀肉的挤压,听着春丽骚浪的话,陈伟将春丽抱着,鸡巴顶着春丽的肥屄向屋里面挪动,一边挪动一边抽插,陈伟道:“去床上,床在哪?”春丽哼哼唧唧道:“左边……”挪到床边,陈伟抽出鸡巴,脱下春丽睡裙,将春丽一把推倒在床上,春丽伸手将脚踝处挂着的内裤去掉,陈伟着急忙慌的趴了过来,春丽道:“等一下,我垫个东西。”陈伟提着鸡巴就要上:“垫啥东西,费那事干啥……”春丽急道:“不行,我出水多,完了不好收拾……”
刚才站着尻屁股时,陈伟就已经感觉到了春丽与何梅的不同,春丽的身子更柔软,捅的时候她屄里出的淫水确实很多,他的鸡巴周圈的毛发都被沾湿了,等何梅拾起睡裙垫在身下,陈伟提枪就捅,春丽屄里滑溜溜的,很顺畅就捅了进去,陈伟道:“屄这么松,多少人尻过了?”春丽胯下用劲,屄里缩了几下,浪笑道:“还松吗,我那是水多,滑,夹死你……”被春丽屄里箍了几下,陈伟十分受用,他以前都是在何梅高潮的时候,偶尔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没想到春丽净有这种绝招,可以随意施展,陈伟被夹的忍不住感叹起来:“这么好的肥屄,彪子有福啊……”
春丽欲望很强,一直向上抬臀迎合,春丽屄内不断有淫水向外涌出,春丽道:“伟哥,使劲,把我屄捅烂……”二人没开风扇,虽是半夜,也照样浑身湿透,陈伟尻了一会儿,想把春丽抱起来尻,刚抱离床面,陈伟毕竟半醉着,脚跟不稳,两人又摔着床上,陈伟压在春丽光溜溜软滑滑的身子上,春丽嗔道:“死样儿,喝成这样,还想使巧活儿……”说完春丽将陈伟推躺在床上,迈腿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你歇着,还是让我来吧……”
春丽一坐上去,她的浪劲全使了出来,摇摆着身子势要把陈伟的鸡巴摇断,陈伟那里承受的住这样的进攻,没几下便叫道:“春丽……不行了……”身子不住向上挺动,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春丽屄内,春丽还在晃动着丰腴的身子骨,直到感觉到屄内硬邦邦的物件慢慢软了下去,春丽才反应过来陈伟已经射了,春丽还没舒坦够,失望的骂了一句:“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春丽从陈伟身上下来,抽出陈伟身下压着的睡裙,在自己屄口仔细擦了擦,擦完又将睡裙扔给陈伟道:“你擦不擦?”陈伟接过,也擦了几下鸡巴,春丽光着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时不时地拍打着蚊子,歇了一会儿,陈伟道:“丽,你真骚……”春丽抓着陈伟疲软的鸡巴拽了几下道:“就骚咋了,骚也没见它顶啥用!”陈伟“嗷”了一声:“别拽,疼!”坐起身,贴在春丽背上揉搓着她的奶子道:“我这不是没尻过这么好的屄嘛,一时不适应,没忍住,你放心,下回,下回一定让你舒坦……”
春丽道:“我哪里就好了,何梅不比我好千倍,你看她那脸盘,细皮嫩肉的,腰身也那么好……”陈伟在春丽的脖子处亲了几下道:“没你好,你的屄更好,女人呐,不能只看脸盘,要看这里……”说着用手摸了摸春丽的屄,接着道:“这里好,才是真的好……”春丽“呲”的一笑,骂道:“不正经!”陈伟道:“咋,彪子没喂饱你?”春丽道:“喂饱我,今天你进得来吗?他天天双脚不沾家,上了床,比你还不中用!”陈伟吃惊的问道:“不会吧?”
春丽道:“咋不会?每次不中用不说,喷的东西还少,你说他不会在外面偷着人吧?”陈伟道:“这我不知道。”春丽不相信:“你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你会不知道?”陈伟语气坚定的说:“我真不知道,我又没偷过人……”话刚出口便闭了嘴,春丽笑道:“你没偷过人,那你现在是在干啥?”陈伟赶忙解释道:“我真没偷过人,要不是今天壮着酒胆,我也只能看着你的大屁股干撸鸡巴了。”春丽“咯咯咯”小声笑了起来,陈伟问:“他偷人就让他偷人,你也能偷,丽,偷了几个了?”春丽不理他,陈伟晃动着春丽的胳膊:“说说,说说嘛,几个?”春丽白了陈伟一眼道:“两个!”
陈伟像是有了重大发现,连忙接着问道:“谁?算我不算?”春丽掐了陈伟一下,佯怒道:“哎呀,你真把我当作浪货了?当然算上你,再说,另一个也不能算偷,我那时候刚跟窦彪订媒,又没结婚,你结婚前,不也和文朋他姑上过床?”听春丽说起文朋他姑,陈伟不再说话,好些年没人提过这事,这时竟又被提起,陈伟忙岔开话题道:“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偷到你肥屄的人啊,你咋愿意给我?”春丽像是积压了很久的话,这时一股脑的全倾诉了出来:“我嫁过来时,你家多威风啊,你和彪子走在一块,你气宇轩昂的像个人物,和你一比,彪子寒酸的像个要饭的,那时我就想,要是我嫁到你们家那该有多好啊,时间久了,心里就一直念你的好,有时我自己还想,做不了夫妻,和你做个野鸳鸯也行……我一直压在心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陈伟开始还以为春丽只是单纯的浪,想着她那肥屄一定被很多人给光顾过,听春丽这么一说,陈伟倒觉得是他轻看了春丽,陈伟有点愧疚,抱紧春丽细声说道:“丽,我知道你的心了,你放心……”春丽到底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然她再怎么喜欢陈伟也不可能会让他给轻易压在身下,不等陈伟肉麻的话说完,春丽就打断了他:“放心啥?还不赶紧回家去,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去伺候呢!”说罢又扒拉了几下陈伟的鸡巴“咯咯”笑道:“都偷吃饱了,嫂子要是想要,看你回去怎么交差!” 春丽重新穿上沾满淫液的睡裙,让陈伟把衣服穿了,然后悄悄的把陈伟推出院门外,陈伟小声说道:“丽,想我了,我就来……”春丽笑骂道:“赶紧滚吧,你这东西不中用,我想它做啥……”
陈伟绕到村外,从地里溜回家,院门还给他留着,陈伟关好院门,侧耳听了听,见没有动静才悄悄来到西屋门口,一推门发现里面上着锁,陈伟以为何梅又赌气不让他进屋,在屋门上“砰砰”拍了两下叫道:“何梅,何梅,开门,我回来了!”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何梅道:“小点声,表弟媳妇儿和陈铃在里面睡了。”陈伟吐了吐舌头道:“他们咋来了?”何梅小声道:“不来睡哪?海哥家睡的下吗?”陈伟“哦”了一声道:“那我睡哪?”何梅道:“去堂屋凑合一晚上,堂屋有吊扇。”陈伟应了一声转头走向堂屋,何梅叫道:“回来!”陈伟站住脚问:“干啥?”何梅道:“你咋回来这么晚?”陈伟随口找了个理由:“回到家,喝了点水,窦彪醒了,硬是拉着说了会儿话……”何梅点了点了道:“行,没事了,去睡吧。”说完关上了西屋的门。
第十一章
那晚请客之后,送走东东姥爷一家,接下来这几日,好似人人都与往日不同,或许是东东给自己张足了脸面,马文英做事总是哼着歌,李大海时不时的搬把椅子半躺在院里的树荫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卷。东东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还好何梅给了他一条精致的内裤,每次欲望高涨时,他总是拿出何梅的内裤偷偷深嗅几下,或者等到夜深人静时嗅着内裤撸上一回鸡巴,虽属画饼充饥,也着实让他安分了几天。
何梅发现,这几日里,陈伟也经常哼着歌,何梅心下不解:“这是怎么了?挖到金元宝了?”这日近中午,已无人来打面,何梅想着清扫一下机器后面的灰,机器旁放着几袋麸子,何梅进不去,便叫陈伟来帮忙挪开,叫了两声没人应,何梅放下扫帚,拍拍手一扭一扭的来到西屋,何梅道:“叫你几声了?出来一下,帮我把麸子挪开!”陈伟正歪在床上吹着风扇,起身道:“让我干啥?”何梅见陈伟起床,回头又走向打面屋,边走边道:“把这几袋麸子搬开,我扫扫里面……”陈伟道:“费这劲干啥,天越热越折腾……”陈伟哼着歌走进了打面屋:“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陈伟搬着麸子,何梅道:“捡钱了?哼了几天都不消停……”陈伟勾搭上了春丽,心里十分得意,每每回味起那晚的场面,陈伟总是不经意的哼起小曲儿,这几日只顾自我陶醉,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这几日自身的变化,见何梅这样问,他先心虚了起来,赶忙答道:“捡什么钱,我命有这么好吗?”何梅终究想不到陈伟做的那事儿上去,也不在意,只是道:“我还以为你捡到金元宝了呢?天天哼那叽叽歪歪的歌……”
陈伟看何梅没有追问,也不再哼歌,默默搬完几袋麸子,抢过何梅手里的扫帚道:“来,我来扫罢,不能啥事儿都让我媳妇儿干。”何梅见陈伟今天这么积极,先是一惊,随后坐在身后凳子上道:“没正经!”陈伟“嘿嘿”笑了笑,在机器后面扫了起来,何梅看着陈伟忙了一会儿,想起一事儿,问道:“你还在家待多久?县里还没活儿吗?”陈伟道:“咋啦,不让我在家待了?”何梅道:“咱要是钱使不完,你睡死在家里我也不管你,咱地里见不了多少东西,不出去挣点咋行……”陈伟道:“不知道,我下午去问问老水。”何梅道:“蒋寨的老水?”陈伟“嗯”了一声。
何梅忽然神神秘秘的道:“别去蒋寨了,你去问窦彪得了。”陈伟“咦”了一声,不解的问道:“咋说?问他干啥,他没说要去建筑队啊。”何梅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不知道啊,窦彪在蒋寨有个相好的。”陈伟手里的活也不干了,脑袋从机器后面探出来道:“听谁说的?”何梅道:“你别管听谁说的,反正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我还知道是谁,就是蒋寨那个叫什么红的……”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脱口而出:“秋红!”何梅道:“嗯,叫秋红!”,随即一脸诧异的问道:“你咋知道?”
陈伟道:“以前喝酒,窦彪总是说谁家的媳妇儿俊俏,谁家的媳妇儿浪,你说叫什么红,那指定是秋红了,以前听彪子说过好几嘴。”何梅没想到他们男的喝酒说的都是这么龌龊话题,登时骂了陈伟一句:“都啥鳖孙人,喝点酒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以后你少给我再外面胡吃海喝……”陈伟道:“他说他的,我喝我的,我又没瞎说。”何梅道:“指定没瞎说?你不趁着灌猫尿的功夫叨咕叨咕你的相好?”陈伟这时又拿着扫帚扫了起来,似笑非笑道:“得,我说真的你又不信,我有啥办法。”陈伟又问道:“真是窦彪和秋红?被谁撞见了?”何梅见陈伟快要扫完,起身去院里拿了一个铁锨往屋外铲灰,何梅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诶,窦彪还说过谁家媳妇儿?”何梅想到窦彪看自己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其实想问窦彪说荤话时有没有捎带上自己,一问出口马上就想到:“不对,窦彪跟陈伟喝酒,怎么敢在他面前说我什么。”果然,陈伟道:“也没谁,说的都不是咱村的,就数说秋红说的最多。”
何梅见已收拾干净,也没兴趣再和陈伟唠叨这些破事,何梅收起扫帚走开了:“都是不安分的人,你可别跟着窦彪胡混,出了事我可管不到你。”陈伟马上答道:“说啥呢,指定不会。”陈伟、何梅都是偷过腥的人,所以在这种话题上二人都有些心虚,只不过他们互不清楚罢了。何梅走到陈铃门口,叫了声:“铃儿,起来了,中午想吃啥?”陈铃在里面答道:“卤面!”陈伟听见也忙应和起来:“吃卤面吧,吃了几天稀汤寡水的面条都吃腻了。”何梅对陈伟道:“还嫌稀汤寡水,你有功夫你倒是天天蒸卤面啊?”回头又朝陈铃屋里说道:“行,你起来吧,娘给你蒸卤面。”
何梅看陈伟还坐在打面屋里,责骂道:“还不去买点肉,干坐着就能蒸出面条来?”陈伟站了起来:“行,我去土改叔家看看,不知道他们在早集上卖完没。”陈伟骑着自行车出了门,李土改家在前道街,去李土改家正好路过窦彪家门口,陈伟见窦彪家院门开着,春丽正背对着在院里晒被子,陈伟喊道:“彪子,彪子……”春丽回过头,见是陈伟,脸先是一红:“找彪子干啥,他去接青杰她俩了。”陈伟见街上没人,把车子拐进窦彪院里道:“没事儿,问问彪子跟我去县里干活不。”说完下了车就往春丽身上贴,春丽反手打了陈伟一下,随后闪开身道:“都跟你说了,去接青杰她俩了,还死皮赖脸的进来干啥?”这时青天白日,又敞着院门,陈伟也不敢继续胡闹,一脸坏笑的小声道:“咋,才几天,就不认人了?”
春丽将一个夹被子的夹子砸了过来,笑道:“认人能咋滴?你现在能吃了我?”陈伟佯装要去抓春丽:“能咋滴?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春丽笑着跳开道:“赶紧滚吧,人来人往的成啥了。”陈伟不敢多留,扯了几句骚话便骑着车子走了。
何梅蒸好卤面,几人吃过,何梅说身子乏累要去睡会儿,陈伟道:“行,你去睡吧,我刷碗,完了我去趟蒋寨问问老水啥时开工。”何梅“嗯”了一声去西屋睡了,陈伟从蒋寨问完回来,刚进村,迎面撞见窦彪带着青杰姐弟两人,二人停下车用脚撑着车子,窦彪先开口道:“伟哥,干啥去了?”青杰、青云两人叫了声大爷,陈伟应了姐弟俩一声,然后道:“去了趟蒋寨,问问老水什么时候开工,这回你去吗?小工缺人。”窦彪问道:“啥时走?一天给多少钱?”陈伟道:“大后天走,小工一天25,你要去的话,我跟老水说说,都是熟人,让他也给你开30,跟我一样。”
窦彪道:“行啊,到时候跟你一块去,晚上张胜利请吃饭,叫你了吗?”陈伟道:“没有,我跟他很少喝,他咋想起请你吃饭了?”窦彪道:“我跟他也不怎么来往,不是他闺女考上了学嘛,请了三天大戏,想让我到时候帮忙张罗着……”陈伟惊呆了,他知道张胜利他爹以前长年在村委干会计,跟自己老爹是搭档,家里有些势力,但还是被他的举动惊住了,陈伟道:“不是就东东一人考上了吗?没听说有玉琴啥事啊?”窦彪道:“玉琴差那几分,高价也能去,跟考上不一样吗?”然后窦彪把头向陈伟方向略偏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就是想显摆,前几天海哥家搞出那动静,又是面包车,又是校长的,张胜利能忍得住?”陈伟点点头道:“怪不得那晚张胜利没去,原来根在这里,哎,都啥是啥呀,一个村的,非要你压我我压你的有啥意思……”窦彪道:“有啥意思?人活一张脸,换你你也支棱起来了,你弟妹不也经常说‘你看看伟哥,天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说罢,二人笑了起来。
这边李大海跟马文英说道:“你说,这张胜利是要干啥,又是请客又是请大戏的,他家玉琴那也叫考上了一中?”马文英道:“那还不明显,就是气不过,跟你斗气呢。”李大海道:“随他斗,反正他钱多让他烧去。”马文英道:“他叫你晚上过去吃饭,你去不去?”李大海道:“去,为啥不去,他就是唱十台戏,状元还是咱家东东的。”马文英点点头道:“嗯,晚上喝酒,指不定要拿话挤兑你,你可得宽点心……”李大海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我只管吃只管喝,反正花我的钱。”马文英忍不住骂道:“看你那出息……”李大海点了烟卷,抽了一口道:“出息能当饭吃?”
晚间酒桌上,坐着的有张胜利兄弟三人,把兄弟四人,还有就是李大海、陈勇和窦彪,虽然张胜利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但他只顾和其他几人有说有笑的安排接下来搭戏台的事,好似有意冷落李大海一般,李大海嘴上虽说不在乎,心里却还是十分膈应,整个饭局都很尴尬,心里一不舒服,酒就喝得多了。散了席回到家,东东早已睡了,马文英还在等着问他情况,李大海刚坐在床上点上烟卷,马文英忙问:“他爹,咋样?没编排你啥吧?”李大海眼镜瞪的圆溜溜的,声音陡然抬高道:“没有,什么东西,不就是有俩臭钱吗?值什么!”马文英吓了一跳,忙安抚着让李大海小点声,马文英道:“红脸了?到底出啥事儿了?”李大海道:“没事儿,狗眼……看人低,我要是发达了……”李大海酒劲上涌,喉头咕哝了一下不再说话。
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半碗热水,让他慢慢喝了,马文英道:“他家家大业大,做事傲气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咱可斗不过他。”李大海喝完碗里的热水,冷静了很多:“我不气,我气啥呀?他不是能耐吗?连个儿子都揍不出来,我到时候有送终的人,他有吗?”马文英看李大海不争气的样子,不想着去长身本事,倒在生孩子的事上比上了,马文英虽然恨铁不成钢,这时候也不想过多刺激他,马文英接过李大海手里的碗道:“行行行,你有儿子,你本事大。”关了灯,二人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张胜利在村委会大喇叭上播报了唱大戏的事,村里很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一听说要连唱三天,村里一下沸腾起来,家家户户都去娘家拉了老人过来听戏,戏台就搭载村委会前的大片空地处,空地两旁种有好几颗高大的杨、槐树,也可乘凉,下午第一场戏开场前,戏台前坐着的、站着的都是人,挤得水泄不通,张胜利穿着衬衣、西裤,蹬着一双黑亮的皮鞋站在戏台上拿着话筒高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们,为庆祝小女考上高中,我们决定请全村人看几天大戏……”戏台下顿时一阵欢呼,有人打趣道:“胜利拽起词来怪像回事儿,还小女……”又有人说道:“这事儿可比大海家办的敞亮多啊。”还有人说道:“玉琴啊,还是比不过人家东东……”张胜利伸手向戏台下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接着道:“小女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现在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中,这么大的喜事,我张胜利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大办一场,人多怕招待不全,这次就不请大家吃饭了,但是大家放心,瓜子、香烟管够,保管让大家听好戏……”此话一出,戏台下又欢呼起来。
张胜利接着道:“另外,今天是头一场,开门红,所以晚上还给大家安排了把戏团,咱们就白天看戏,晚上看杂技表演,让大家好好热闹热闹,好了,闲话不多说,下面咱们就开场,胜强、彪子,上瓜子、香烟……”胜强、窦彪几人将瓜子、香烟搬到戏台西侧提前搭好的木架子上,瓜子足足有四大袋,至少得有一二百斤,香烟都是拆散开的,放了两大盘。村里的小孩一拥而上,将瓜子尽情的往衣兜里装,一些不含蓄的大人也早已围了过来,等大家乱腾一阵,都回到戏台前坐下或站好,那些含蓄的大人才慢悠悠的走过去抓起一把瓜子或拿起一根烟缓缓点上。
李大海一家人都没去,东东是觉得看戏没意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是心里有疙瘩,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无人打面,陈伟一家倒在戏台下坐着,有人问道:“何梅,咋没见把她姥姥姥爷接来呀?”何梅道:“太远了没去叫,天热不够折腾的功夫。”看了一会儿,陈铃去找玉琴玩了,陈伟瞥见春丽站在人群东侧边角处正看的出神,便借故去撒尿,回来时故意绕道东侧站在春丽身旁,陈伟道:“弟妹来了?”春丽回头见是陈伟,便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陈伟道:“你看你,我说啥都拿话呛我,这不是问问吗,青杰他俩呢?没来吗?”春丽往西边努努嘴道:“呢,在哪吃瓜子呢?”
两人站在人群旁,二人也不知道说啥,春丽继续看着戏,又看了一会儿,陈伟道:“彪子忙前忙后的,怪够神气的……”春丽冷冷说了一句:“神气啥?人家就是把他叫来使唤的,为啥叫他,不叫你?都知道他是个没出息的货,一口饭都能把他给哄住……”陈伟道:“看你说的,我跟彪子说了,后天让他跟我去县里干活。”春丽又回过头来说道:“他没跟我说啊,啥时说的事儿?能行吗?”陈伟道:“行,咋会不行,我出面,保管能行,并且钱也不会少拿。”春丽十分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个事做,总比他整日喝酒打牌强,真能行吗?”陈伟道:“你放心,别说他是我兄弟,就是单看你面子,那也指定行。”春丽笑了笑,满目春情的看了一眼陈伟。
陈伟回到何梅身边,何梅问:“见你和春丽在那叨叨咕咕,说啥呢?”陈伟道:“她想让窦彪跟我去县里干活,问我行不行。”何梅道:“他去能行吗?别净是给你找麻烦。”陈伟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到四五点,走了一小半人,小孩几乎跑光了,何梅觉得声音吵得难受,也提着折凳回家去了。
晚上刚吃过晚饭,因有杂技表演,陈铃吵着要去看,何梅道:“你跟你爹去吧,吵得心烦,我不去了。”父女二人走后,何梅收拾了碗筷,又洗了一盆衣服,想到下午看戏时没见到东东一家人的身影,想着左右无事,便换了她的连身碎花裙向东东家走去,到了东东家,何梅看堂屋里没亮灯,何梅叫了声:“姐,英姐在家吗?”听见何梅的声音,东东兴奋的从东屋窜了出来:“妗子,你咋来了?我爹我娘去我姥姥家拉粪去了。”何梅道:“啥时去的?我没啥事,看你娘下午没去看戏,看看她在家忙些啥?”东东道:“刚吃完饭去的,我娘说我姥姥家掏猪圈掏了很多粪,他们去拉过来,说晚上去凉快。”
何梅道:“那一来一回不得到半夜,行,你在家玩吧,我也没啥事。”何梅转身就要走,东东急忙道:“妗子,你不……坐一会儿?”何梅转头看东东站在东屋门口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笑了笑道:“行,我坐一会儿,看看你的狗窝乱成什么样儿……”说罢走到东东睡的东屋四处打量了起来,东东屋里除了放台扇的凳子,没有可坐的地方,何梅转了几下一屁股坐在东东睡的床上,东东这些天都不敢去找何梅,生怕一不注意又惹得她不高兴,今天又和何梅单独四目相对,东东如做梦一般,站在何梅面前一动不动。
何梅“噗嗤”笑出声来:“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东东看何梅一笑,顿时熟络的又和先前一样,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好几天没见妗子了……”何梅道:“老实点好,别整日搞得妗子心惊肉跳的。”东东憨笑着向前将何梅的头抱住,叫了声:“妗子……”东东紧紧抱住何梅不再说话,何梅“嗯”了一声道:“想妗子了吧……”伸手一摸东东裤裆,东东那里硬邦邦的直戳着,何梅道:“这么快就硬了?”东东点点头,就想急着干那事儿。
何梅道:“东东,先别急,一会儿妗子会给你……”听见何梅说会给自己,东东停止了拉扯,何梅道:“你舅跟你妹去看杂技表演了,你先悄悄去那里看看他们在不在,完了,你再回来,咱们可不敢冒险……”何梅怕陈伟回家见不到自己,寻到这里来。东东高兴的应了一声,跑了出去。东东走后,何梅躺在东东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何梅心里怦怦乱跳,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她却每次都没有果断拒绝。
何梅正沉思着,感觉头下的枕头有处不平,何梅坐起身用手掏了掏,掏出一看竟是前面自己给东东的内裤,看着揉成一团的内裤,何梅脸颊微红,摊开一看,上面还有一大片干了的精渍,这时东东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看何梅手里拿着那条内裤,东东不好意思的慌忙抢了过来攥在身后,何梅也回过神,问道:“啥时候撸的?”东东连声道:“妗子,我就用过一次,平常只是问,就用了这一次……”何梅问道:“昨天晚上吗?”东东“嗯”了一声,何梅道:“也不知道洗洗?这多脏啊。”东东赶忙解释道:“说要洗,一整天我娘都在家……”
何梅笑了笑道:“好了,你昨天撸了,今天就不给你了,别搞坏了身子……”东东急忙向前将何梅压在身下道:“不行,妗子不能骗人,我都听妗子的话了,妗子也得说话算数……”何梅想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也任由他压着了,何梅道:“你舅他们在看杂技表演吗?”东东道:“陈铃在,我舅不在,我去妗子家看了,我舅也不在家……”这时东东已掀开何梅裙子,何梅“咦”了一声道:“一会儿功夫,你跑了这么远?”东东已经在脱自己裤子了,同时将手里的内裤塞进了裤兜里。东东道:“妗子,给我吧,门我上栓了,我爹我娘一时半会回不来。”怕何梅还有顾虑,东东一股脑的把感觉何梅担心的地方全说了。
何梅呜呜了几声,东东扯下何梅的内裤,站在床下抬着何梅的腿将鸡巴捅了进去,鸡巴一进肉洞便开始横冲直撞的捣了起来,何梅撑着上身道:“别急,妗子说的你都忘了?哦……哦……慢点尻……”东东想将何梅的长裙脱掉,何梅道:“别脱,就这样……安全……”东东这次不再是强行尻屄,心里没有丝毫紧张,满脑子都是何梅肥屄紧裹着鸡巴的感觉,温软的肥屄紧裹着鸡巴,东东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舒坦极了,东东道:“妗子……”何梅“嗯”了一声,东东又道:“我想你……”何梅又“嗯”了一声,东东道:“妗子,我可想你……”何梅道:“想我就……使劲尻我……”何梅被东东尻的头皮发麻,屄里不断有淫水泛出。
何梅问道:“东东,累吗?”东东道:“不累,可舒坦……”两人在屋里活色生香,屋外院子里空落落的十分安静,自从上次打耳光事件之后,东东何梅二人都像是小别的夫妻一般,浓情似蜜,两人在东东的小床上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何梅已泄过一次身,见东东还没射意,何梅道:“东东,还没结束?”东东道:“妗子,我今天比我舅强了……”何梅道:“嗯,你一直……比他强……”东东满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何梅腿也有点发麻,何梅道:“东东,让我脱了裙子……”东东道:“不是说不脱吗?”何梅呻吟着道:“我以为……你很快就完事,脱了……一会儿裙子湿了,不好……”东东又急速捅了几下,何梅挺着身子,屄里还是收缩,东东兴奋的道:“妗子,你屄里咬我……”
何梅脱了衣服,因是晚上,她没戴奶罩,脱完衣服何梅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道:“你真行,我一夹,你舅就不行了,夹了你几下,还这么硬……”东东受了表扬,高兴坏了,他这是第一次听见妗子由衷的称赞,东东想要继续表现,何梅道:“歇一会儿,歇一会吧。”东东就俯下身子趴在何梅肉呼呼的身子上吃她奶子,东东道:“妗子,你恨我吗?”何梅道:“为啥恨你?”东东道:“我占了妗子的身子,我让妗子担惊受怕……”何梅沉默了好久道:“妗子不恨你,妗子也想要,要说恨,你别恨妗子就行,妗子已经是个坏女人,还把你也带坏……”东东松开叼着何梅奶子的嘴道:“你不能这样说自己,你是我最美的妗子。”何梅道:“反正事儿已做出,一次和一百次都一样,美也好,坏也好,我都认了……”
东东不想让何梅伤感,想起妗子喜欢自己啃她的屄,东东就冷不丁的调转过头,啃在了何梅肥屄之上,何梅被东东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机哼唧了起来:“东东,咋给姨吃屄了?”东东不搭话,啃的起劲,刚才一番激战,何梅屄口尚有很多淫液,开始东东觉得恶心想吐,满嘴在屄口啃了几下后便察觉不到有任何味道,东东舌头也开始在伸进何梅屄内,一时间东东把何梅啃的花枝乱颤,何梅舒坦的不知所以,也把东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何梅道:“东东,你鸡巴比以前大了……”东东道:“还要更大,大了让妗子舒坦……”何梅看东东懂得挺多,问道:“谁跟你说的……鸡巴大了……舒坦……”东东道:“我自己想的……”,两人正互相啃着,何梅急道:“东东,头挪开,我要尿了……”东东连忙将头挪开,在挪开头那一瞬间,何梅开始向外喷水,同时何梅弓着身子抖个不停。
何梅此刻额头处的头发已经湿透,何梅双腮绯红,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尻不动了……”东东不知道关于泄身的事,她自然不知道何梅已经达到了两次高潮,他只知道,看何梅的样子,今天绝对把她尻舒坦了,东东扶着鸡巴十分得意道:“妗子,我还没软,难受……”看东东得意的样子,何梅又爱又恨道:“鳖孙样儿……”何梅怕东东累坏,无力的撑起身道:“你躺下吧,你歇会儿让我动……”东东道:“妗子,你要尻我吗?”何梅小脸蛋如红彤彤的苹果一般,何梅瞪了一眼东东道:“是,妗子要尻你!”
待东东躺下,何梅扶着鸡巴坐了下去,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她知道陈伟受不了她屄里的收缩,便也试着去夹东东的鸡巴,何梅以前都是高潮时不由自主的收缩,她自己也不得其法,试了几下都没达到效果,这样一分心,肥臀下蹲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东东道:“妗子,你尻的不得劲,还是让我尻你吧……”何梅道:“别说话,妗子让你舒坦。”何梅又试了几下,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又咬我鸡巴……”何梅大腿内侧肌肉微微使力道:“是吗?”东东被夹的十分受用:“你看,还在咬……”何梅掌握了技巧,每次把屁股抬起重重坐下后,就随即大腿内侧微微使劲,东东道:“妗子,这样好舒坦,我会不行的……”何梅道:“不行正好,快点结束……”东东道:“你不是让慢点尻吗?到底是快是慢啊?”何梅看东东终于快要缴械了,便加快速度道:“慢点尻,快点结束,不看都多长时间了,一会儿来人……”何梅还没说完,东东已经快不行了,东东翻身坐起,将何梅重新推倒在床上,掰开何梅双腿,快速将鸡巴捅了进去,东东道:“妗子,我快来了,让我尻你……”
何梅屄里摩擦久了,这时感觉有点疼,何梅道:“东东,快射了吧,不要射屄里……今天不行……”东东快速捣动了十几下,在临近喷射的关头,急忙将鸡巴抽出屄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何梅肚皮上,看着小腹上一大滩浓浓的精液,何梅感叹道:“年轻人身体就是棒,昨天撸了鸡巴,今天还能喷这么多。”何梅用指头刮了一点精液,在鼻子处闻了闻,闻起来腥腥的十分上头,东东见何梅闻自己喷出的东西,东东很是惊讶,东东道:“妗子,咋闻这了,不脏吗?”何梅道:“你闻闻,可好闻了。”东东伸了伸舌头道:“我不闻,我闻过,可腥了。”
何梅笑了笑,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何梅道:“有啥东西让我擦擦。”东东想了一下,从床上捡起短裤,扯出何梅的花边内裤道:“妗子,用这个吧,一会儿我洗了。”何梅接过来道:“行,反正上面都是你的东西。”何梅擦完,二人穿好衣服,东东问道:“妗子,今天你怎么同意给我?”何梅刮了一下东东的鼻子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把你憋的难受嘛。”东东亲了一下妗子道:“妗子真好,以后我都听妗子的话。”何梅笑道:“好呀,过几天你舅就去县里干活了,你只要听话不乱来,妗子就找机会给你。”东东难掩兴奋道:“真的吗?”“真的!”何梅悠悠笑道。又坐了一会儿,何梅等衣服吹干,脸上不再那么热,便整了整头发道:“你一会儿赶紧把那内裤洗了,藏好,妗子先回家去了。”出了门,听见村委会那里还在表演,何梅走在路上,想到昨天还在和陈伟说窦彪偷人的事儿,今天自己就出来偷人了,想到这,何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话说晚饭过后,陈伟父女俩去看杂技表演,相比唱戏,看杂技表演的孩子居多,陈伟看了一会儿,见青杰姐弟俩也挤在人群中,唯独没有春丽的身影,想着窦彪此刻应该在张胜利家喝酒,这时就春丽一人在家,陈伟心里开始渐渐躁动起来,陈伟嘱咐陈铃看完自己回家去,便借故走开了。绕到窦彪家前那条街上,陈伟看见街上有人,便装模作样的从窦彪门前走过,和那人打过招呼,等那人走远,陈伟又小心翼翼的折回到窦彪家里,进了院门,看见春丽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嗑瓜子,穿的还是那晚激战时的睡裙,陈伟偷偷摸摸的躲到春丽身后,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抓去,春丽被吓得不轻,尖叫一声跳将开来,陈伟忙道:“别叫,是我,是我。”
春丽看清是陈伟,气的把手里的瓜子一把扔在陈伟脸上,十分生气:“日你娘的屄,你想吓死我……”陈伟见玩笑开的大了,连忙赔不是,春丽本就对陈伟颇有好感,等回过劲来,也就不再那么生气,春丽道:“你来干啥?安的什么心?”陈伟厚着脸皮嘿嘿笑了笑道:“哥怕你寂寞,过来陪你。”春丽“呸”了一声道:“你不怕彪子回来杀了你?”陈伟道:“不怕,他在胜利家喝酒,不到半夜他指定回不来的……”春丽欲望极强,屄里也痒痒的想要鸡巴来捅,以前窦彪无法满足她,她也没有办法,现在既然跟陈伟捅破了窗户纸,春丽也不再藏着掖着,春丽道:“不能在家里,青杰、青云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陈伟见春丽没有拒绝,心里暗喜,忙道:“依你,都依你,你说去哪?”春丽略微沉思了片刻道:“去南地那个井屋吧,现在没人浇地,那里没人。”
陈伟道:“行,就去那里,你怕不怕,你要不怕,我先去,你一会儿自己过去。”春丽道:“你先去吧,我不怕走夜路。”陈伟到了井屋,用打火机照了照,里面还算干净,陈伟找些干草点着,然后踩灭火头,用烟熏了熏蚊子,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不见春丽人来,陈伟疑惑道:“这骚货不是耍我玩的吧?”快要等的不耐烦,陈伟才看见远处路上有手电筒的灯光,离井屋还有几百米,灯光灭了,不大会儿,春丽来到了井屋,将手里的东西刚放下,陈伟一把将春丽摁在井屋门后面,在春丽圆滚的大奶子上使劲揉搓道:“咋这么晚才来,急死我了。”春丽道:“我不得去趟地里,摘把豆角,不然大晚上来地里,遇见人,我咋说?”陈伟道:“想的还真周到。”
陈伟掀开春丽的睡裙,又像上次那样将春丽内裤褪到脚踝处,便扳着她肥硕的屁股蛋将鸡巴捅了进去,春丽道:“猴急样儿,又来这一套……”陈伟道:“我就喜欢这样,这样干着刺激……”春丽道:“这样咋个刺激法?”陈伟道:“强奸啊,你看像不像强奸。”陈伟捅的着急,心里也急,刚捅几十下,就有点控制不住,陈伟赶紧停了下来,春丽还在向后骚浪的摆动着屁股,陈伟想转移注意力,便“啪”的在春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春丽吃痛,“嗷”的叫了一声:“尻你娘,打我干啥,咋不动了?”陈伟道:“等下,我怕把持不住。”春丽道:“就你这,还想强奸人?”
陈伟不言语,将春丽转过身,退掉她的内裤丢在一旁,抬起她一条大腿又将鸡巴捅进屄内,这种姿势难度较大,抽插的同时陈伟得抽出一大半精力保持平衡,因此陈伟便射意渐退,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春丽为了让陈伟的鸡巴捅的更深,双手扶着墙壁上身慢慢下沉,春丽的屄里还是那样的滑顺,陈伟挺着腰一下一下重重的往春丽屄里插。在这种高难度姿势下,不一会儿,两人都累得不行,春丽道:“伟哥,换个姿势吧,腿疼。”陈伟道:“丽,舒坦吧,我还行吧?”春丽道:“舒坦,稍微一桶屄里就舒坦。”
陈伟道:“丽,我喜欢尻你屁股,你的屁股又大又软。”春丽道:“那你先出来,让你尻屁股。”陈伟道:“再等下,先在尻屁股,一会儿就不行了……”春丽知道陈伟并不是喜欢现在这种姿势,只是这种姿势他不容易射,明白这,春丽道:“你出来,我跟你说,怎么能尻的久……”陈伟听言,把鸡巴抽了出来,鸡巴抽出的瞬间,“啪”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响声。陈伟问道:“怎么尻的久?”春丽没有搭话,将睡裙提在腰间蹲了下去,张口含住了陈伟的鸡巴。
陈伟爽的一个机灵,忙道:“丽,不行,这样更刺激,软的更快……”春丽不理,只顾快速的吞吐着鸡巴,陈伟好不容易又偷到腥,不想这么快就疲软下去,马上用手去推春丽的头,春丽不依,陈伟越急体内的能量向鸡巴口涌的越快,春丽察觉到嘴里的鸡巴正在迅速变大,忙张口在陈伟鸡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陈伟龟头吃痛,痛感迅速占领大脑高地,陈伟道:“骚逼娘们儿,咬我干啥?”春丽还是不搭话,又开始吞吐鸡巴,等陈伟鸡巴变大,就又咬了一口,就这样反复两三次,陈伟竟真的没有丝毫射意了。
陈伟喜出望外,对春丽更加佩服了,陈伟道:“丽,没想到你不知屄会咬鸡巴,连嘴巴也这么会咬。”春丽笑道:“跟窦彪订媒以前,跟我好的那个人也是软的快,每次我都是这样治他的。”春丽撅起屁股对陈伟道:“来吧,老娘费这么大力气,今天你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就不依你。”陈伟像是孙猴子解了紧箍咒一般,在春丽屁股上亲了一口,捅进鸡巴道:“来,今天不把你逼捣烂就不算完。”陈伟将春丽睡裙掀到肩处,两个奶子呼扇呼扇的前后摆动着,这一战,陈伟使出了浑身解数,春丽被尻的欲仙欲死,开始春丽只是小声呻吟,越往后面胆子越大,竟开始“嗷嗷”大叫起来。
陈伟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春丽道:“不怕,远,听不见……”正捅着,陈伟感觉春丽屄口的水陡然变多,春丽屄内一股热浪也浇在他的龟头上,春丽浪叫着:“日上天了,日上天了……”陈伟靠自己真本事将女人送到高潮,这情况还真不多,何况这次不仅把女人送到高潮,自己还能继续战斗,陈伟真是浴火重生一般,因此他对春丽爱的更深了。陈伟激动的道:“丽,舒坦了吧?丽,你真行,我很久没这么厉害过了……”春丽也忘情的道:“我也很久没这么舒坦了,伟哥……”陈伟看春丽趴了很久,抽出鸡巴道:“丽,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儿?”
春丽道:“不歇,再来,我还没够……”陈伟脱掉自己衣服,又将春丽的睡裙脱掉,抱着春丽让春丽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陈伟边插边道:“丽,今天我才像个男人,丽,我再也离不开你……”春丽紧紧抱着何伟,何伟鸡巴犹自泡在春丽肥屄之内,两人汗津津的抱着、啃着,陈伟道:“丽,你的奶子真软。”春丽道:“跟何梅比谁的好?”何伟道:“你的好。”春丽道:“你总是哄我……”陈伟今天精神状态好,力气也见长不少,抱着春丽整个身体,鸡巴还能捅的勇猛有力,陈伟道:“孙子哄你,你不嫌我窝囊,你能让我做男人……”春丽激动的在陈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陈伟吃痛的同时吓得不轻:“哎呀,可不敢咬,被何梅发现就惨了……”
春丽道:“就你这胆,还出来偷腥呢,发现就发现,过不成的话我嫁给你。”陈伟道:“你嫁给我,窦彪咋办?”春丽道:“让彪子娶何梅,我们换着尻屄……”陈伟想反正是咬过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又顶了几下道:“行,反正彪子也稀罕何梅……”春丽道:“真的?窦彪腌臜孙,果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陈伟道:“我不也是,你不也是?”春丽道:“是是是,我们都是腌臜孙……”
陈伟将春丽顶在墙上,这时觉得胳膊酸了,便将春丽又翻转身子去尻她屁股,陈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春丽捅的大呼小叫起来,春丽叫道:“伟哥,结束了吧,屄要肿了。”陈伟一旦得势,像是农奴翻身做主人一样,哪里肯停,春丽累坏了,也没力气再使肥屄咬鸡巴的绝技,只能不住求饶,又被折腾了一会儿,陈伟才有射的意思,春丽道:“伟哥,别弄进去,回去彪子会发现……”陈伟冲刺着说道:“你胆子……也不大,哦哦……来了……”“突突突”的还是将一泡浓精射进了春丽屄内。
两人干喘了一会儿气,才将湿淋淋的身子分开,春丽两腿发软,扶着墙兀自歇息,陈伟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耷拉着鸡巴站在那里洋洋得意道:“丽,这次知道哥的本事了吧?”春丽道:“死人样儿,还不是我调教的好,你个阉货。”陈伟也不争辩,毕竟确实是春丽的功劳,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坚挺这么久,陈伟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娶的是你。”春丽“咯咯咯”笑了起来:“两次偷腥,就被我拿下了?你别犯浑,我不如何梅,这我还是知道的……”陈伟摇了摇头道:“你不懂,她好似白面包子咸菜馅儿,中看不中吃,不如你,剥开全是肉蛋儿……”
春丽被逗得笑的更狠了,春丽颤巍巍的捡起睡裙,抖了抖土,开始往身上穿:“你还挺会说,什么肉蛋儿包子咸菜旮沓的……”陈伟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你别不信,我每次在她身上,几下都不行了,就在你这里,干的最痛快……”春丽道:“那也不是何梅不好,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陈伟道:“是是是,是我没本事,我看呐,不只鞋子要合脚,鸡巴也得合屄,不然呐,都不得劲……”春丽踢了陈伟一脚道:“夸你会说,越说越没谱了……”陈伟肩膀咬痕处被汗水浸的隐隐作痛,一手扯过春丽一手揉着她的奶子骂道:“骚逼娘们,咬的够狠的啊?”,两人闹了几下,春丽道:“别闹了,赶紧回吧,眼看杂技表演的就要散场,也不知道青杰她俩回去没?”
陈伟听言,也怕时间长了何梅过问,便道:“你走前面,我远远跟在你后面,省的你害怕……”春丽看陈伟体贴自己,“嗯”了一声,先出了井屋的门,陈伟道:“丽,明晚有表演的话,还来吗?”春丽道:“拉倒吧,屄还肿着呢。”春丽回到家,青杰姐弟俩已经在家里了,见春丽回来,青云抱着春丽哭到:“娘,你去哪了?我害怕……”春丽道:“自己家里,害怕啥,娘去地里摘点菜,明天早上没菜吃了?”然后春丽问青杰道:“青杰,咋回来这么早?不好看吗?”青杰道:“我弟怕黑,让早点回来,回到家家里没人,他还是哭,哄都哄不住……”春丽哄着青云道:“乖,娘回来了,不怕哈。”青杰指着一小袋瓜子道:“我爹说他还有事,晚点回来,这是我爹让带家来的。”春丽道:“放那吧。”领着姐弟俩去洗刷睡了。
陈伟回到家,何梅道:“铃儿呢,咋没跟你一块回来?”陈伟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被何梅发现肩膀上的牙齿印怎么解释的事,全忘了陈铃在看杂技表演还没回来,忙道:“我跟彪子抽根烟,就没再瞧见陈铃,我以为她已经回来了,我再去看看……”陈伟怕何梅看见肩膀上的牙齿印,说着转身就走了出去。带陈铃回来后,还好何梅也刚经过那事儿,睡觉时,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都保持着距离,因此一夜无话。
从早上开始,李大海就闷着头不说话,完全没了前几天神气的样子,马文英见他这样也不理会,上午依旧是去地里干农活,到了下午,村里的大喇叭声叫的嗡嗡响,像是表演给他们看的,村里越是热闹李大海二人越是显的落寞,四五点去地里干农活时,也有一些人从戏台那里折回,回到地里收拾庄稼,有人问:“大海,同是考上了学,你家咋没啥动静?”李大海黑着脸,马文英答道:“本来也想办呢,虽然没有胜利他们家阔绰,毕竟考上一中的,咱村就东东这独一份,小打小闹一下也是应该的,你猜怎么滴?我跟他爹都商量好了,东东却不乐意,他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高中嘛,有啥可办的,等我考上名牌大学,挣了大钱,再办一场大的……’,我们好一顿商量,他嫌害臊,就是不依,你说这有啥办法。”那人道:“你看,小孩有志气,就是不一样,以后啊,你们可要跟着享大福了……”
马文英道:“享福不享福的,俺也不指望他,只要他将来能有本事养活自己就行,我们给他攒个金窝银窝,也不如他自己扒个狗窝!”那人点点头道:“这话在理。”又有其他人道:“就东东一人考上县高中的啊,我还以为胜利家的妞也是考上的,难怪,这要是大海站在台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那不得神气死……”李大海依旧黑着脸不搭话,马文英看他这么不中用,话都不会搭,气的牙直痒痒,马文英道:“他呀,老实惯的人,给他个金銮殿也不知道门往哪里开?”
干了一个多小时,天越发凉快,又有人陆陆续续的到地里干活,马文英不想扯太多闲话,便和李大海早早收工回家了,到家了想着一直躲在家里,倒显得他们小气,正在思索着干点啥事,忽然想起那天爹来时说家里的猪圈掏了很多粪,堆在那里碍事儿,让她有空去拉回来做肥料,马文英赶紧做了晚饭,简单吃过后,交代了东东一句,就和李大海拉着架子车走了。
回来路上,因都没好气儿,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磨了几句嘴,马文英气的骂道:“你在外面受点窝囊气,倒使在我身上,你要能耐,也弄个十台大戏,把你的脸拾起来去……”回到家,东东已经睡了,李大海到堂屋倒头就睡,马文英洗干净身子,换上干净的短衫、短裤,找出半瓶白酒,一口气干了两杯,喝完酒她越想越气,马文英不愿跟李大海睡在一起,便赌气去了东东屋里。马文英看东东已经睡熟,就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在东东身侧躺了下来,东东刚在何梅身上酣畅淋漓的发泄了一通,正睡的香甜,睡梦中东东看到何梅丰腴的身子又躺在自己身旁,东东翻身将胳膊搂住何梅,右腿也搭载何梅身上,东东嘴里呢喃道:“妗子,你来了……”
东东是自己的孩子,马文英又只当他是小孩儿,因此马文英穿衣并不注意,甚至今天回来太晚,她洗过身子只穿了短衫和短裤,内裤都没穿,见东东的胳膊搭在自己奶子上,嘴里还叫着妗子,马文英不明所以,歪头来看,东东依旧睡着,马文英想:“不定在做什么梦呢。”东东睡梦中闻着何梅身子的清香,胳膊下软软的,梦里何梅正跟东东说:“你看,妗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东东在何梅的奶子上抓了几下道:“嗯,大……”何梅道:“大你就使劲捏捏,越捏越大……”东东使劲去抓,马文英吃痛,她不确定东东是否在装睡,一巴掌把东东的手打开道:“东东,你干啥?”
东东惊醒了,良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娘,东东吓得一下坐起蜷成一团道:“娘,你……回来了?”马文英也坐了起来,看东东惊恐的样子这才确定东东刚才确实是在做梦,马文英又躺了下来,语气低落道:“没事,你睡吧,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东东被这一惊吓,全然想不起来刚才做的啥梦,东东问道:“娘,你咋来我屋睡了?”马文英小声哭了起来,东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不知所措,东东道:“娘,你别哭,又出啥事了?”
马文英抹了抹眼睛,强行镇定下来,马文英道:“没事,来,东东,你躺下,娘问你句话。”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道:“你考上学,爹娘没本事让你风光,你恼娘不?”东东道:“恼娘干啥,风光不风光我都能考上,考个高中,又不是啥难事儿?”马文英道:“玉琴没考上,她爹都给她请了几场戏,你考上了,爹娘啥都没做,你不气?”东东语气恳切的道:“不气,他们想干啥干啥,不关我事,等我长大,指定过得比他们好!”马文英把东东搂在怀里道:“好孩子,你这样说,娘就放心了。”
东东被马文英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胸口,东东有点喘不过气却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你刚才哭啥?”东东一问,马文英又一阵酸楚道:“没事儿,跟你爹拌了几句嘴。”东东也不敢再问,又沉默了一会儿,马文英道:“东东,你刚才梦见啥了?你妗子吗?”东东这才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刚才梦里的内容,东东看娘这样问,那一定是娘听到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东东心虚的问道:“娘,我刚才……说梦话了吗?”马文英撞见过东东撸鸡巴,想着东东也是到了半大小的年龄,又联想到前面东东说要娶个何梅那样的媳妇儿的事,猜想他一定做了与何梅有关的春梦。
马文英想到这里,伸手探进东东短裤里一抓,却发现东东的鸡巴软绵绵的,并没有硬,东东忙的挣脱开来,急道:“娘,你咋能这样?”马文英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做啥不好的梦。”东东道:“娘,你……”马文英道:“急啥,你是娘生的,娘啥不能摸?”东东还在那里扭扭捏捏,马文英道:“好了,娘验证过了,梦里没做啥坏事,谁让你刚才又是妗子,又是大的……”东东道:“你看你啥都说……”心想你现在能验证出个啥,即使做了那种梦,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早就软下来了。
东东又躺了下来,虽然天已经很晚,母子二人都没有困意,马文英问道:“东东,你咋这么喜欢你妗子?梦里还叫她?”东东狡辩道:“我没有。”马文英道:“你妗子年画般的人儿,她又讨人喜欢,喜欢她也没啥见不得人的,就是年龄差的大了,你得多跟女孩子说说话,别到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东东不说话,马文英想起那次东东撸鸡巴时又是尻娘又是尻李老师的,马文英问道:“你是不是也想着你妗子撸过鸡巴?”东东看娘越说越露骨,东东真的想马上去爹那里睡,马文英追问道:“想过没?”东东见躲不过去,“嗯”了一声。
马文英叹了口气道:“你长大了,该想女人了,娘也管不住你,想撸就撸吧,只要给娘争口气,将来别像你爹那样窝窝囊囊一辈子就行……”东东没想到娘这次这么通情达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东东道:“娘,我只是偶尔,很少那样……”马文英问道:“按理说,你才上完初中,该喜欢小姑娘的,也不应该稀罕你妗子啊?”东东也不算是有恋母情节,他只是觉得他那般大的女孩儿长得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女人味儿,像何梅和娘这样有着丰腴身段的女人才是女人,东东自然不会告诉马文英他与何梅已发展到什么地步,东东大脑快速飞转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时候妗子经常抱我吧,我感觉她的身子软的像棉花。”
马文英点了点头,心想是不是以前自己天天忙着干农活,对东东不够重视?,马文英道:“东东,来,来娘怀里。”东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刚才被娘拦在怀里那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娘竟然让自己躺在她的怀里。看东东躺在自己身旁不动,马文英将东东的脸埋在自己胸口道:“娘想了想,你之所以那样,可能是娘对你关心不够。”东东的脸又隔着娘的短衫贴在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特别柔软。马文英道:“东东,想吃娘的奶子不?”东东听闻,脑袋“轰”的一下,马文英坐起身,脱了短衫,又躺了下来搂住东东道:“乖,吃吧。”
起初东东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东东才有所动作,他先是在马文英右边的奶头上舔了一下,只觉娘的身子突然一颤,随即东东将马文英的奶子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马文英一脸慈祥的抚着东东的头道:“吃吧,吃吧,我的乖孩子。”开始,马文英还只把东东当成小时候吃奶那样,心里也没觉得有啥异样,慢慢的,她发觉东东双手竟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含着奶子的嘴也好似他爹那样搅动着舌头,马文英这才从刚才的母性光辉中醒了过来,清醒过来后再看东东,他那和自己一样高的躯干,他那揉搓有力的双手,这不和他爹做那事儿时是一样的吗?
马文英心里一慌,屄里哗啦啦流出一滩水,这时东东的手已搭在自己的屁股蛋上,马文英忙道:“东东,别乱动,吃吃奶子就行了。”东东还要去摸,马文英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僵持几下,东东也不再勉强,又吃了几口奶子,马文英推开东东,穿上短衫,就不让吃了,东东道:“娘,咋不让吃了?”马文英道:“还吃?再吃,你都该动坏心思了。”东东道:“不会的娘,你是俺娘,我能动啥坏心思?”马文英又伸手在东东裤裆里抓了一下道:“真不会?”一摸还真是软的,她怎会知道东东刚在何梅屄里释放的干干净净,这时还没有恢复精气神儿。东东道:“你看,我说不会吧。”马文英道:“不会也不让吃了,睡觉!”东东道:“娘,你的短裤咋湿了?”马文英道:“闭嘴,睡觉!”
第十二章
张胜利家的戏台还没结束,窦彪便同陈伟打工走了。这日午后,何梅躺在床上睡觉,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屋内来回走动,何梅想睁眼来瞧,眼皮却像是黏连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身子也不受控制,不知过了多久才隐约看清那人,是个小孩儿,那孩子长着一头蓬松火红的头发,赤着双脚,身上仅裹了一片破布,何梅十分害怕,张口欲问,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正焦急万分间,那孩子好似察觉到何梅在看她,窜过来猛的抓住何梅的胳膊使劲摇晃,然后冲何梅呲牙一笑,随之“噌”的一下跳将到柜子顶上去了。
“娘,娘,你咋了……”,听到哭声,何梅才终于恢复意识,随着身子摆脱束缚,何梅急忙跳下床,定眼瞧时,见陈铃早已哭成了泪人,陈铃扑到何梅身上抽噎不停:“娘,你吓死我了,你刚才……一直又喊又叫……娘……你咋了……”何梅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想着刚才应该是经历了所谓的“鬼压床”了,忙安慰起陈铃道:“没事儿铃,娘做了个噩梦。”何梅虽然嘴上说的轻松,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在柜子顶处张望,越张望越觉得屋里冷嗖嗖的,冷的让她发毛。
何梅忙将陈铃领到院里,稳定好她的情绪,何梅故作轻松道:“娘做个噩梦,你值当哭成这个样子,你看哭的跟个要饭的一样。”陈铃见娘没事,这时也放下心来:“娘,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吓死我了。”何梅回想着刚才“鬼压床”时的情形,心里也不住嘀咕,几番联想便想到在陈铃前面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那孩子夭折的时间正是现在这个季节,难不成是那孩子托梦来了?何梅本来胆子就小,这一胡思乱想,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何梅想起东东姥姥经常给人“叫魂”,东东他娘或许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于是对陈铃道:“铃儿,咱去你姑家玩会儿去吧。”陈铃不明白娘为啥突然要去她英姑家,仰着哭花的脸问道:“去我姑家干啥,他们指不定去看戏了,去了家里也不一定有人。”何梅道:“没人咱再回来,在家也没事做,权当出去走走。”陈铃道:“行,哦我说错了,我姑家指定有人,我哥整日躲在屋里,他都不出门的……”
何梅也想,东东一个大闺女一样的半大小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不是和自己有着那种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东东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见娘嘴角微扬,站在那里不动,陈铃道:“娘,不是说去我姑家吗,咋不动了?”何梅道:“你不去洗把脸啊,看哭的跟花脸猫一样。”陈铃“哎呀”一声,赶紧抽了盆井水,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碰到一人,那人问:“何梅,这是要去哪?一会儿能打面吗?”何梅经历过刚才的噩梦,浑身软绵绵的,加之现在她一心想搞明白这梦的意思,其他事都不想干,便回道:“改天吧,机子又出问题了,我先找人修修再说。”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到了东东家,马文英三人正在树荫下背对着院门口研究着什么东西,何梅道:“一家三口看啥呢,大热天的脑袋凑这么近。”听见何梅的声音,马文英和东东同时扭过头来,马文英惊讶道:“呀,弟妹咋不声不响的来了?”东东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人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人拍门,镇上邮局的人送来了这个。”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情,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人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何梅问道:“学费多少?”,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头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李大海头也不抬道:“四百八!”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何梅道:“孩子只要肯努力,花再多钱也值得,英姐,钱不够你可得开口,一则咱不是外人,二则铃儿还有两年,暂时用不到。”
马文英道:“看你说的,不够用的话,肯定会说。”马文英心想何梅这个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见她不说,多半是女人间的私事,于是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弟妹,正巧你来了,我正准备做几个鞋样,样式拿不准你来帮我瞧瞧。”何梅心领神会,跟着站起身来,陈铃也站了起来,马文英道:“铃儿,你帮着看看你哥的通知书,有几个地方我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东东这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哪里有看不懂的?”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东东也立马明白了娘的意思,陈铃不曾留意那么多,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地方他们理解不到位,忙热情的叽喳道:“是吗?来我看看。”
马文英领着何梅去了东东屋里,一进屋内瞧见东东那张凌乱的床,想着前天晚上和东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情形,何梅的脸刷的红了, 马文英并未注意这些,小声问道:“弟妹,啥事?”何梅也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睡午觉……”何梅如此这般的跟马文英详细说完,然后问道:“英姐,你说这是不是那孩子恨我,还是有什么其他说道?”马文英听完,略微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可能就是个简单的‘鬼压床’,你想,那孩子夭折时才出生几天,你说这个又会跑又会跳的,按说不是他,再者,孩子自由命数,是他自己命薄,也怪不得父母,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怨念,没有怨念早就投胎成人了。”何梅点点头,又问道:“那怎么平白无故会出来这么个人,还红头赤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瘆人。”
马文英道:“要按老辈的说法,梦见孩子,是有财运,这个孩子红头发,光着脚,和老辈儿的说法就不符了。”马文英瞧了瞧门口,凑到何梅耳边问道:“你见红时有没有在那屋里做过那事儿?”何梅想了想道:“有一次,那次你兄弟喝多,拗他不过。”马文英道:“那可能就是了,这种脏东西老是喜欢往脏的地方凑。”何梅道:“那也不对啊,那次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会隔这么久?”马文英道:“我也只能猜,毕竟我没听过这种情况,你说这种情况跟老辈儿说的都对不上号,可能就像我说的,只是隔简单的‘鬼压床’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心一点还是好的,听他们老辈人说,女人见红那几天是最脏的,什么脏东西都想往身边凑,那几天千万不能做那事儿。”何梅点点头,问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怕真如你说的那样,英姐,我该怎么做?”马文英道:“也简单,你回去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特别是那床上,被褥可能早就换了,席子却不见得洗过,如果没有,好好刷一下,然后在屋内上支香,后面千万不要再在见红的时候做那事儿。”何梅牢牢记在心里,二人又在屋里闲话了一会儿,才走出屋门。
见二人出来,陈铃抢着道:“没什么不清楚的,上面说开学后按成绩分快慢班,我哥非说是按中考成绩分,后面都说了还有个摸底考试,那自然不可能是按中考成绩,我说了我哥开始还不信我,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我说的意思。”何梅心下明白,东东一定是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秘密的事儿,不方便让小孩子听,所以就故意哄着陈铃,以东东的聪明劲儿,陈铃都能看懂,怎么可能有他看不懂的地方。何梅笑着道:“你哥拿着通知书高兴过头了,难免有不注意的地方,要不你姑咋会让你帮着看呢?”
马文英看见就东东和陈铃两人坐在那儿,问东东道:“你爹呢?”东东道:“说是先去地里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理会,何梅说是来玩,也不能马上就走,不然陈铃又要问东问西,勉强多待了一会儿,何梅才起身离开,与陈铃回到家,何梅关了院门,开始在屋里收拾,收拾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事情做完,见娘在屋里上了几支香,陈铃问道:“娘,咋想起上香了?”何梅道:“屋里霉味太重,用香冲下味儿,随便熏熏蚊子。”何梅有点害怕晚上一个人在西屋睡,一想就她和陈铃在家,不如干脆回娘家住几天,问了陈铃意思,陈铃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又可以去姥姥家玩儿了。”
何梅回娘家后,东东来她家几次,都见大门紧锁,东东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终日在家里瞎晃荡,偶尔帮爹娘去地里干些农活,过了四五日,何梅才从娘家回来,回来后何梅就去东东家逛了一圈,趁着爹娘不在,东东紧紧将何梅抱住,略带哭腔道:“妗子,你去哪里了?好几天都不见你……”何梅此时对东东的感情早已不仅只有肉体之欢那么简单,甚至对东东产生了一些精神上的依赖,不然她也不会一回来就往东东家里跑,何梅柔声道:“去铃儿她姥姥家住了几天,这不是回来了吗?”东东抱着何梅不松手,东东问:“陈铃呢,她在家吗?”何梅道:“没有,妗子一个人回来的,她说要在姥姥家住到开学,等开学时再去接她。”东东听完,就想拉着何梅往屋里走,何梅知道他的意思,忙阻止道:“不行东东,这几天妗子见红了,过几天妗子再给你。”东东不解问:“啥是见红?”何梅凑在东东耳边小声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好说歹说才压住东东欲望,虽然那事儿没做,何梅还是让东东摸足了奶子,又被啃了一脸口水。何梅回到家,开始还犹豫要不要在西屋睡,等壮着胆子在西屋睡了一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何梅想着前面的清扫和上香已经起了作用,有了这个心里暗示后,何梅才渐渐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的确有点煎熬,东东几乎每天都会来何梅家里问上一句,终于五六天后,等例假彻底干净,何梅才答应了东东的要求,何梅叮嘱道:“还想上次那样,等你爹娘睡了,你再偷偷过来,妗子给你留着门,记着,你爹娘没睡熟,你可千万别乱作主张。”东东听着何梅的嘱咐,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堪堪等到深夜,东东才如愿来到何梅家里,推门进去,见何梅在那躺着等他,何梅问:“门上栓了吗?”东东一拍脑袋,说:“忘了。”忙回身去上院门的门栓。
等东东再进西屋时,何梅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见何梅这么主动,东东早已浑身燥热,关了门,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东东伸手去关灯,何梅道:“东东,别关,这次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东东竟然有点害怕,心虚的左右瞧了几眼,何梅道:“没事,妗子已经把窗帘拉上了。”这时东东才注意到窗户被掩的严严实实。看东东惊呆的跪在床上,何梅坐起身,“噗嗤”笑了起来,伸手去拨弄东东的鸡巴:“傻在那里干啥,是不是觉得妗子特别浪?”东东忙道:“没有。”何梅握着东东越来越硬的鸡巴道:“浪就浪吧,妗子只浪给你一个人看。”说罢,何梅张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东东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止:“妗子,脏!”何梅并不在意,依旧用舌头搅动着那根东西,何梅道:“妗子又不是没给你吃过,脏,妗子也吃。”见何梅今天特别反常,她越是主动东东越是觉得不安,东东道:“妗子,你没事吧?”何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样子有点吓到东东了,便松开嘴笑道:“你想要时强迫妗子要,妗子主动给你你又害怕,没事儿,妗子就是看你这段时间煎熬的难受,补偿你的,再说,妗子也想要了……”说道后面,何梅的声音已害羞的细弱蚊声。
何梅又平躺了下来,将双腿打开道:“东东,你想怎么来?”何梅的阴毛异常旺盛,东东盯着何梅胯间黑乎乎的一片,第一次看的那么仔细,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心里想妗子这里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会这么让人着迷呢?东东随即趴到何梅的身上,喘着粗气道:“怎么来都行,只要妗子给我……”东东整个身子都趴在那里,双臂早已环在何梅背下,鸡巴独自在何梅两腿之间乱顶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对位置,何梅伸手扶了一下笑道:“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找到门。”东东鸡巴捅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鸡巴进去前东东满脑子都是对何梅屄的渴望,等鸡巴进入屄内,东东才会想到,原来抱着妗子软软的身子的感觉竟也是这么舒服。
东东抽动着鸡巴,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发出水津津的响声,东东喘着气道:“妗子,你屄里尿了好多水……”何梅伸嘴吻着东东道:“喜欢吗?”何梅也紧紧搂着东东的双肩,沉醉的说道:“东东,你捅的好深啊……捅的妗子好舒坦……”东东在这事上越发熟练,他每次抽动都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完全陶醉在这次次销魂蚀骨的撞击之中,身子在下面不住扭动,肥屄就想是个吸盘,紧紧夹着这根年轻有力的鸡巴。
这次何梅的主动,开始让东东有点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东东就发觉这次不一样的地方,以前与何梅尻屄时,何梅都是在自己纠缠或强迫下慢慢进入状态,这次一开始何梅都神魂颠倒,屄口也使劲往东东鸡巴上迎合,东东的激情被燃的更盛,东东将头埋在何梅脖子处舔着:“妗子,你身上真香。”何梅张着大嘴,喘着气道:“有多香?”“就是很香,说不出来的香。”东东又弓着身子想要去咬何梅奶子,何梅忙伸手挡住道:“东东,先紧着尻,让妗子舒坦了,再吃奶子……”
东东也不争执,就又改道去亲何梅的嘴,何梅张开口,二人舌头深搅在一起,与陈伟常抽烟的嘴巴不同,东东的口内并不臭,何梅今天尤其动情,吻的也十分贪婪。东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何梅时,见她双眼紧闭,东东问:“妗子,你咋不睁眼看我……你不是想看着我尻屄吗?”何梅双晒绯红,小声道:“妗子还是觉得难为情……”东东下面被何梅肥屄紧紧裹着,身子被何梅紧紧抱着,软软的犹如趴在一个装着温水的大气球上,嘴巴被何梅深吻着,东东断断续续道:“为啥……难为情……你不是想……”何梅道:“你是谁?你是我外甥,哦……东东,妗子好舒坦……”
东东道:“我是你外甥,可我……就喜欢……尻妗子的屄……”东东憋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太多,很快就有了感觉,东东不知道这事儿隔得越久越难控制射的冲动,所以以为自己又是很快,就赶忙想去控制,心里越想控制鸡巴口越热,东东道:“妗子,我想尿……”,何梅却懂得这些,知道东东积压了太久,何梅动情的说道:“尿吧,今天,全尿进来……”东东听何梅这样说,屁股极速抖动,鸡巴尽情的在何梅屄内喷射,东东狠狠顶住何梅下面,直到喷射十几下才趴在何梅身上不再动弹。
东东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二人干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道:“妗子,你的身子真软……”何梅醉眼迷离的摸着东东的头:“满意了吗?舒坦够了吧?”东东发泄完,尻屄的欲望褪去了大半,至少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想就此离开何梅的身子,东东摇着头道:“不够,永远不够。”何梅道:“不够你鸡巴倒是硬起来啊,软绵绵的像个豆虫一样……”东东也打趣何梅道:“再让我休息一会儿,豆虫还能变成玉米芯……”何梅笑了起来:“东东,起来吧,压的妗子胸口闷的慌……”东东依言抽出软绵绵的鸡巴,看着何梅屄口涌出很多又白有粘稠的液体。
良久发觉东东没有说话,何梅欠身看去,见东东又盯着自己双腿之间发呆,何梅赶紧用手捂住那里:“哎呀,东东,你咋老是盯着妗子那里看……”东东笑了笑:“我想看清我天天想的是啥。”何梅被东东说的更难为情了:“那我穿上衣服了。”说罢就要起身,东东赶紧摁住何梅双腿:“妗子别穿,我不看了……”,看着流在凉席上的粘液,东东想起那次在他床上,何梅曾用手刮了一点凑到鼻子处闻,他也同样伸手刮了一些,做出同样的动作,何梅见他的样子,“呲呲”笑道:“咋样,好闻吗?”东东做了一个干哕的动作道:“不好闻,以前都闻过,还是不好闻。”何梅继续笑着:“那是你不懂,好闻着呢!”说完,何梅又伸手刮了一些闻了起来。
何梅将屄口和凉席擦了一下对东东道:“东东,躺下,抱妗子一会儿。”东东抱着何梅躺了下来,何梅背对着东东,犹如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东东怀里,东东贴着何梅肉肉的屁股,手里玩弄着她柔软的奶子,何梅问:“东东,你今年16?”东东就怕何梅又说他是小孩,马上答道:“马上就17了。”何梅悠悠叹气道:“你才16,妗子已经35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做出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对你,妗子是又害怕又喜欢……”东东不想勾起何梅伤感的情绪,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说出的话还是个孩子的语气:“妗子,我不嫌你年纪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何梅道:“你不用紧张,妗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妗子也不去想将来后悔不后悔,你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你,这就够了,就是,有时候,觉得特别对不住你舅……”说到这里,东东沉默了,他也始终心里迈不过一个坎,那就是他表舅陈伟。何梅道:“东东,妗子跟你讲个事儿,这事儿你舅都不知道,你知道当初妗子为啥会给你吗?要是妗子不愿意,就是你再强迫妗子,你也进不了妗子身子,以前吧,像你这么大时,不对,应该比你小个一两岁,妗子也是在上初中,那时候妗子特别喜欢班里一个男生,跟你一样,文文气气的,学习成绩也好,那时候我们有事没事借着做题的由头坐在一个座位,后来妗子家里穷,我退了学,他每次从学校回家都骑着自行车从我们村口过,我也经常在那里等他,再后来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有一次我去我们镇上卖芝麻,又碰到了他,我们又联系起来,妗子做梦都像嫁给他那样的人,只不过他家里穷,我还有个兄弟需要帮衬,最后听了你妹妹她姥爷的话嫁到了这里……”
东东安静的听着,何梅开始又哭又笑:“妗子当初给你,也是觉得你特别像他,一样文气,一样体贴,一样的成绩好,妗子从小像嫁一个这样的人,嫁一个比你舅更知冷知热的人……”何梅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你也别恼,妗子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妗子跟你在一起时就好像嫁给了我想嫁的那个人,以前妗子是怕,妗子比你大太多,你是我的外甥,我们又住一个村,妗子心里总有一个个的疙瘩卡在那里,慢慢的,妗子也想通了,你满足了妗子想象的样子,妗子也喜欢你,以后真是要出了事,妗子就一根绳挂在梁上……”东东见何梅又哭又笑,又要一根绳挂在梁上,赶紧道:“妗子,我不恼,你也别多想,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什么都不怕,出了事儿,我和你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何梅揉了揉眼道:“说傻话,你爹娘养你不白养了,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这些话妗子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不是喜欢妗子吗?不是永远不够吗?妗子今天陪你浪到够。”何梅翻身拉着东东坐起身来,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何梅道:“你喜欢妗子哪里?”东东道:“都喜欢。”何梅又问道:“最喜欢什么,妗子的奶子吗?”东东道:“还有妗子的屁股,看着好看。”何梅说完心里话,慢慢的心情明朗起来,抱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道:“喜欢妗子就让你看。”
东东坐在那里,看着何梅又大又翘的屁股,灯光下何梅身子通体白净,丰腴的大腿伸得笔直,东东想以前都是尻妗子屁股,还没这样在她身子上趴过,鸡巴卡在她屁股沟里应该很爽吧,东东问:“妗子,我能趴在你屁股上吗?”刚才何梅说自己压的她胸闷,东东先是征求了一下何梅的意见。何梅这时又笑了起来:“哟,那东西软了下来后,人也变的老实了呀,以前扑倒妗子时也没见问过我意见啊?”何梅扭头看了一下东东:“趴吧,想趴就趴吧,妗子累了你就起来。”
东东趴在何梅背上,把鸡巴放在何梅屁股缝里,东东怕压着何梅,膝盖还是稍微做了些支撑,何梅也感觉到了东东怕压疼自己,心里暖暖的,果然,自己没看错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东东那真是嫁对人了。何梅问:“东东,趴在妗子身上啥感觉?”东东道:“舒坦。”何梅道:“就只舒坦吗?”东东若有所思道:“心里还很安静。”何梅一直形容不出和东东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刺激吗?不全是,是欲望吗?也不全是,这时听东东说出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对,是安静,跟东东在一起时心里特别安静。
东东道:“妗子,我娘常说,咱村里你长得最好看,我也这么觉得。”被东东莫名其妙的夸了一句,何梅先是一怔随后心里还是暗暗高兴,谁不愿意被别人夸长得漂亮啊,何梅道:“也就你们觉得,妗子也是一般人……”东东道:“肯定不是,都觉的你好看,我姨爷那么厉害的人,都挑你做儿媳妇,他也一定这么觉得。”何梅笑道:“就你会说,那这么漂亮的人被你给糟蹋了,还不满足吗?”东东一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妗子,自己都尻过这么多次了,心里一激动,鸡巴根处开始慢慢有了感觉。
感觉到屁股沟处的东西开始有所反应,何梅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东东,心想他们男人年龄不论大小原来都喜欢这样,于是又故意说道:“惦记妗子的人多了去了,妗子就单给了你,其他人不说,就说你彪叔,天天想着占妗子便宜,妗子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过……”说起窦彪,东东就想到那天在河边撞见他的事,东东语气陡然加重道:“他敢欺负妗子,我跟他拼命!”何梅被吓了一跳,不承想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他这么激动,何梅问道:“咋回事?”东东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到处偷人,那次我还撞见他跟其他村的女人瞎搞。”何梅笑道:“我当是啥,他到处偷人,你现在在干啥?不也是在偷人。”东东道:“不一样,我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我。”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放心吧,妗子的心,除了你舅,只给你,容不下其他人,你看妗子都主动把屁股凑过来了。”
东东鸡巴终于重新站起来了,东东跪起身,就要入巷,何梅忙道:“东东,这次让妗子来好吗?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何梅翻转过身,将东东推倒,迈开腿在东东鸡巴上方坐了下去,何梅低着头看着屁股下面进进出出的鸡巴,东东的鸡巴不算大也不算小,毕竟还在发育阶段,阴毛也很稀疏,何梅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都尝过女人身子了,你应该是你们班第一个尻过屄的学生了吧。”东东忌讳别人说他小,尤其是在何梅这里,他不想何梅总当他是孩子,东东道:“我才不小呢,我都17了,我看书上说,康熙16岁都有孩子了。”何梅道:“你呀,平时闷不吭声,一到妗子这就能说会道,好,你不小,康熙16岁都生孩子了,你17了,妗子也给你生个?”
东东翻身重新又将何梅压在身下,使劲抽插了几下道:“生个就生个,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何梅今天和东东尻屄尤其舒坦,一则心里的负担越来越少,二则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又加之提前有思想准备,何梅道:“轻点,妗子都被你捣疼了……”东东放慢节奏,何梅屄里的水又开始增多,何梅道:“东东,让妗子身下垫个东西,我想看你怎么尻妗子。”东东不解道:“今天你怎么老是说想看。”何梅笑着说道:“你不懂,看着一个小毛孩尻屄,更有意思,哎呦,有说错了,你不小,大着呢!”
东东道:“还是站在床下面吧,看的更清楚。”东东拔出鸡巴,抱着何梅双腿拉倒床沿处,又在何梅背下垫了两个枕头重新插了进去,何梅道:“跟你舅一样,就会这几个动作……”东东道:“尻屄不就是这么尻吗?还能怎么尻?”何梅道:“来,你拉着妗子双手,看看是不是更好使力。”东东拉起何梅双手,有了支撑,东东也不用用双手去抱着何梅双腿了,腰身挺得直,果然尻的更随意,两人又战了好大一会儿,渐渐两人都没了力气,何梅也早已达到高潮,何梅道:“不行了东东,你赶紧结束吧,妗子身子要散架了。”东东也又有了射意,东东问:“妗子,你明天屄是不是又要肿了?”何梅浑身软绵的白了东东一眼:“是,肿了你可神气是吧,跟你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东东嘿嘿笑道:“肿了我也心疼妗子的,妗子,我又要尿了,尿哪里?”何梅呸了一声:“问啥?你不是要当康熙吗?尿进来吧,妗子给你生个弟弟……”东东忙改正道:“不对,是儿子……”说完,又在何梅屄内喷射了出来,这次喷出的东西明显比刚才少了很多。
二人穿好衣服,何梅一看表,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何梅赶紧催促东东回家,东东有点害怕道:“妗子,尿进去没事吧?”何梅咯咯笑道:“你说要儿子,有事就给你生啊?看你怎么养活他。”看何梅轻松的样子,东东知道没事,就偷偷摸摸回家去了。
到家门口,东东一推门,里面竟上了门栓,东东顿时紧张起来,出来的时候明明自己是虚掩的门,怎么会上了门栓,难不成娘已发现自己不在家?东东小心翼翼的翻墙进去,听着爹娘熟睡的声音偷偷溜进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心想明天一定死翘翘了,东东也没了困意,满脑子都在准备明天审讯时的说辞,说去文朋家玩了?也不可能去玩到这么晚。说睡不着出去溜达了?谁大半夜在外面溜达。想了很久直到困得支撑不住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第二天,被娘叫起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马文英道:“还让你看家呢,睡这么死,东西丢了你也不知道。”东东道:“啥东西丢了?”马文英没好气的道:“我是说,像你这么睡法,要是家里东西被人偷了,你也不知道,跟你爹一样,都对家里不操心,昨晚睡觉让你爹上门,就是没上。”马文英唠叨着走出东屋,随即听到爹反驳道:“我明明上了门栓,怎么没上?”
第十三章
陈伟爷俩儿不在家,这几日把东东得意坏了,每次去何梅家里,东东也不用顾忌太多,只不过何梅毕竟是大人,知道那种事得懂得节制,因此除了准许东东毛手毛脚外,并未让他进入身体。上次被何梅打了一巴掌后,东东也不再一味强求,见东东如此乖顺,何梅对他更加喜欢了。
这天文朋来找东东玩,东东问文朋准备去哪个学校,文朋嘿嘿一笑:“跟你一样,也去县一中。”听文朋这样说,东东显得又惊又喜:“真的?我还以为你要去光明县,这太好了,还能在一块玩。”文朋同样兴致很高道:“前几天我爹找了个熟人,那人正好跟一中的领导有亲戚,上午他俩去找了那亲戚一趟,已经说定了,开始我也以为我爹会让我去光明县三中,没想到我爹竟舍得花这么多钱。”东东问:“多少钱?”文朋道:“我爹没跟我说,不过他们商量事儿时我听见了一些,差不多一千五吧……”东东惊得张大了嘴巴:“啊,这么多?”文朋道:“那当然了,跟你这考进去的当然不一样,县一中这么难进,差一分就得走高价生,我爹还说不贵呢,他说玉琴差了几分还拿了九百,我差了几十分,跟她比,便宜多了。”
东东想自己的四百八已经够让爹娘为难的了,没想到文朋进一中需要花这么多。惊得东东半晌说不出话来,看东东愣在那里,文朋道:“发啥呆呢,你猜我爸跟我说他碰见谁了?”东东这才回过神,忙问道:“碰到谁了?”文朋道:“李老师!”这些天家里忙里忙外,东东都快忘了李老师这一茬,听文朋这时突然提起,他立马来了精神:“你爹咋会碰见李老师,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东东想着那次领成绩单时,自己去过李老师那里,对门的李奶奶明明说李老师已经回城里了,这会儿还没开学,她怎么可能会回来。
见东东不信,文朋道:“肯定不会认错,我爹送我去学校,见过李老师几次,他不会认错的!”看文朋说的这么肯定,东东不由得不信,又问道:“李老师去县城干啥?”文朋道:“谁跟你说是去县城,我爹他们去的是镇上,一中那个领导在镇上住,是在那里碰到李老师的。”东东“哦”了一声,两人又说了好大一会儿,文朋才离开。
等文朋走后,东东早已按耐不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这么急于见到李老师,东东揣好通知书,登上自行车便出了门,出村的路上正好碰见爹娘拉着车子往家走,马文英奇怪道:“东东,火急火燎的,干啥去?”东东车也没停,只回了一句:“找我同学去!”叮叮咣咣一路来到李月老家门口,见院门虚掩着,果然李老师在家。
东东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看见李月正挽着裤腿和衣袖低着头洗东西,东东叫了声李老师,李月抬起头惊讶道:“东东,你咋这会儿来了?”东东兴奋的把车子停好,几步走上前去:“听说李老师回来了,我来看看李老师的脖子好了没?”李月捋了捋头发,宛然一笑:“听谁说的?难得你还这么记挂老师,好了,全好利索了。”东东一直想见李月,等这时真见了她,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东东支支吾吾道:“听我们村的人说的,说是……在镇上碰到李老师了……”
李月笑道:“我也是刚回来,快开学了,提前回来备课,这不回到家发现床单都发霉了,就去镇上买了个大盆,顺便买了些洗衣粉。”一边说一边低头继续揉搓着手里的床单,良久没听到东东说话,一抬头见东东正出神的看着自己,李月脸一红:“哎呀,你看我忙糊涂了,也不知道给你搬个凳子。”说完就要起身,东东忙道:“不用,我自己搬。”东东从屋里搬了个凳子坐在李月跟前。李月说道:“其实前面学校开会,我回来过一次,东东,考的不错啊,能考进一中,很不简单的。”东东道:“领成绩单那天,我就来过,想告诉你,可李老师家没人。”
李月刚回来,还没见到她大娘,自然不知道东东来过的事,听东东这样说,李月抬起头,怔怔的看了东东一会儿,东东被李月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头开始不自觉的往下低,看东东低下头,李月也回过神,忙道:“我那时回城里了,你还来看过老师啊。”东东“嗯”了一声,马上解释一句:“就是想告诉李老师我考上一中的事儿。”其实李月心里明白,大多学生见了老师,犹如老鼠见猫一样,他大老远的巴巴赶来,绝对不是仅告诉她考上一中这个消息这么简单,这么大的孩子对感情懵懵懂懂,八成是这孩子喜欢上自己了,李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先坐会儿,正好你来,一会儿等老师洗完,你帮我拧一下水。”
东东应了一声,坐在那里看李老师认真的揉搓着手里的床单,李月上身穿的是个白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李月低头洗衣服时,东东正好能从李月衬衣的领口看见她那一对儿半露的奶子,那对奶子雪白诱人,被一个黑色的奶罩兜着,东东盯着那对儿奶子看了一会儿,顺着奶罩瞄到她衬衣下隐约可见的奶罩带子,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李月因下蹲而勒的滚圆的屁股蛋上,东东胸口像挨了一记重拳,登时胸口发闷,心跳也随之加快。
李月终于把床单洗完,正准备起身,不想因蹲的太久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下差点摔倒,东东看李月看的出神,李月站起时他未曾注意,直到李月身子晃了一下,东东才像本能反应一样“噌”的站起身来要扶,李月笑道:“没事没事,蹲太久,脚蹲麻了。”抬起头看见东东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李月羞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处。东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想解释:“李老师,我……”谁知一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十分尴尬。
还是李月急忙岔开了话题,开口打破了寂静:“东东,你来帮我把水拧干。”东东上前,二人拧干床单,李月将床单搭载晾衣绳上展开,手臂抬起时,一段雪白的腰身映入东东眼帘,东东口内发干,下面依然直挺挺的杵着,东东扭捏的侧过身去试图掩盖自己下体的异样。李月装着没看见的样子,收拾妥当,她将东东让进屋里,拿着一罐健力宝递给他道:“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屋里还没打扫,都是灰。”东东接过饮料,他没有喝过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开,见东东拿在手里并不喝,李月又接过来,扣开拉扣重新递给东东道:“喝吧,家里也没啥好东西。”
李月看东东干坐在那里,并没有太多话,便找话题道:“东东,啥时开学?”东东道:“快了,八月二十五号开学。”李月道:“学费多吗?”东东道:“多,要四百八呢!”李月啧啧叹道:“那真不少,快顶上初中时的三倍了,你上了高中,可要继续努力啊,你爹娘供你上学真不容易。”东东“嗯”了一声,两人聊了一会儿,东东逐渐话多了起来,东东问:“李老师,那个男的又找你麻烦了吗?”李月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哪个男的?”东东道:“那次我来改卷子,骂你那个鳖孙。”李月想起那天的事儿,明白东东说的是刚朋,便道:“没有,他不敢,额,东东,可不许说骂人的话。”东东道:“怎么不能骂他,他就是鳖孙,谁让他骂李老师。”李月看东东如此维护自己,又大老远的跑来看她,心里顿时暖烘烘的,李月笑道:“那也不能骂人。”
李月继续问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问老师的脖子好没好吗?”东东又支支吾吾起来,看东东不愿说,李月童心乍起,故意逗他道:“就没其他事儿?”东东道:“没有,就是来看看老师,然后……然后告诉你我考上一中的事……”李月抿着嘴笑道:“你看,成绩越好吧,说话越遮遮掩掩,怪不得人家都说那些文化人呀,表面一本正经,暗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尤其是你们男的!”东东也清楚李老师是在取笑自己,就反问道:“李白、杜甫吗?他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可是著名的爱国诗人。”李月笑道:“你就知道些李白呀,杜甫呀,白居易呀,你咋知道他们背地里啥样,以前有个《儒林外史》,就是讽刺这些文人的,前几年有个人也写过一本书,里面有个叫什么蝶的……”东东脱口而出答了出来:“庄之蝶!”
李月道:“对,庄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样子……”忽然她察觉不对,惊讶的问道:“你怎会知道?”东东说漏了嘴,忙低下头,李月稍加思索,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让你丢书,你没丢?”看东东不说话,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东东心虚道:“没有全看,只看了一点。”李月笑道:“看了一点?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东东想狡辩一下:“哪些段落?”李月看他急于狡辩的样子,说道:“自然是那些段落,看就看了,有啥不敢承认的?”东东抬起头,小声道:“那李老师一定也看过,不然你咋会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道:“我是大人,当然能看,你才多大。”东东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岁了,还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难不成这孩子看了这些书,开始春心萌动了?又结合东东的举动,李月心里更加坚信他一定是喜欢上了自己,她心里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对她这么动心,想到那次东东那么维护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但毕竟作为一名老师,她还是分寸的,并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挑破,闲话了快一个小时,李月才道:“东东,老师脖子没事,你放心吧,你早点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担心了。”东东站起身,有点依依不舍:“那李老师,我回去了……”
东东走出屋门,不住的回头,李月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便道:“东东,你过来……”东东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内,李月伸手将东东揽进怀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李老师?”东东脑袋“轰”一下炸了,他想不到李老师会问的这么直白,东东不敢作声也不敢乱动,李月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这种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东东心里尝试了几次,终于也壮着胆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与何梅比,她的腰身更细。被东东这么一抱,李月心里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李月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师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东东点点头,李月捧起东东的脸,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学,你再找女朋友。”东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吻在了李月嘴上,李月没接过吻,瞬间浑身酥软,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东东用舌头去顶她的嘴巴,李月紧紧闭着嘴巴并不开口,没有办法,东东就从她的嘴巴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她那对半裸的雪白的奶子之上,东东深情的吻着、啃着,只感觉李老师的奶子是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样白,和妗子的一样香。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双腿之间“哗啦”流出一滩水。片刻间李月冷静了下来,忙止住东东的动作:“东东,停下来,再这样我们就要越界了。”东东道:“李老师,我是喜欢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先停下。”
冷静了下来,两人又都十分尴尬,李月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回去收了这心思。”将东东送出门外,李月回到屋里,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脸依旧如火烧一样。东东推着车子出了李月家门,也像是失了魂,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来手里推着自行车,回去路上,东东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说过只喜欢妗子的,刚才竟然又对李老师动了手脚,东东像是做了亏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刚跟别的女人偷了情,十分对不住她。东东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一会儿回想起来跟何梅是如何开始的,又想到自己开始撸鸡巴时把何梅比作唐婉儿,想到这里,东东心头一震,自己也喜欢李月,难道也是把李老师当做柳月了吗?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还没回来,东东喝了碗凉井水,一摸兜里才发觉通知书竟忘了给李老师看,眼见天快要见黑,东东到厨房里热了馒头和剩菜,马文英二人回来后,洗好手脸,东东已将饭菜端到桌上,马文英道:“去同学家干啥去了?回来这么早,饭都给做好了。”东东随便扯了个慌道:“看看我同学开学的东西准备好没,他也考进了一中。”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错,你们多在一块玩玩。”李大海道:“有啥准备的,准备好学费就行了。”马文英道:“他们学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开学前两天,东东都没往何梅家里去,不是他不想,是他觉得做了对不起何梅的事,没脸见她。前面整日见东东在自己身旁闲转,七八天不见他来,何梅心里暗暗奇怪:“这孩子是怎么了,这几天这么老实?”这天吃过午饭,何梅晃悠悠的来到马文英家里,还没等马文英说话,何梅张口问道:“吃过饭了吗?东东呢,让他帮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太阳,我想晒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个人也搬不动。”马文英忙将何梅往屋里让:“刚吃完,你一说晒柜子,我也得抽空晒晒。”回头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你出来一下,去帮你妗子抬抬东西。”东东应声出来,看见何梅穿着那个碎花裙,斜跨着身子站在那里笑,东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妗子。
马文英见何梅不进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别忙活了英姐,院门还开着呢,走吧东东。”东东看着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跟在她后面,到了家里,何梅将院门关上,随手上了门栓,问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东东头压的很低:“没有。”何梅嗔怪着将东东拽进屋里:“没有咋不到妗子这里来,是不是妗子不给你,你生气了?”东东摇了摇头:“不是,没有生气。”何梅歪头看着东东的眼睛道:“真没生气?”东东道:“真没有。”何梅舒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想妗子没?”东东怎么会不想她,连忙点了点头:“想了。”何梅微微一笑:“想了你不来,妗子也想了,你看妗子裙子下面穿了什么。”说罢何梅撩起裙子,撅着屁股趴在床头的方桌上。
东东抬头看去,只见何梅裙下光溜溜的啥都没有,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他,屁股下面隐隐能看到那鼓囊囊湿津津长满毛发的肉丘,何梅道:“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来啊。”东东被何梅这晃眼的白屁股激起一团欲火,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裤子,也不管什么前戏,挺着长枪“噗叽”一声捅进了她肥大的屁股缝里,何梅“哦”的低吼一声:“吓到你了吗?喜欢妗子这样吗?”东东抱着何梅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尽情撞击,何梅的屁股被撞的啪啪直响:“喜欢,妗子你的屁股好大。”何梅腿岔开,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我还以为你不稀罕妗子了呢。”
东东上面摇着头,下面摇着鸡巴,干了一会儿猛地将何梅压在方桌上,何梅只得将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面,东东像发了疯一样,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被东东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伸着脖子呻吟起来:“太快了,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疯吧,跟妗子一块疯,啊……”听到何梅胡言乱语的话,东东想,妗子说的真是贴切,这个样子尻屄不就是村里狗交配的样子?东东挺着腰杆看着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能听到“叭叭”的水声,鸡巴捅进妗子屄内时,外圈的皮挤压成深深的皱纹一般,抽出来时可以明显看到上面挂着一圈白沫,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咋有白沫子?”
何梅撅着屁股,努力的迎合着东东猛烈的撞击,何梅嘴里像是含着核桃一样呜呜说道:“没事,你只管……尻你的……”东东道:“妗子,你里面这么滑。”何梅也有十多天没有尝腥了,这几天正是排卵期,性欲更旺,何梅只想好好舒坦一下:“你这么多废话,里面滑不好吗,啊……滑了……更好尻啊……”东东又一次将鸡巴捅到底,何梅正巧尿憋不住,身子一绷,屄内一缩夹住了东东鸡巴,东东被这一夹爽到极致,“啪”的一声双手拍在了何梅雪白的屁股上。
“啊!”何梅一声低吼,回头道:“干啥打我?”东东道:“打是疼骂是爱,是疼妗子呢。”二人的身子就像是在战场拼杀一样,这个方桌就是二人征战的战场,屋内响彻着臀击声、呻吟声、方桌的吱呀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东东的鸡巴就像是闯进了一滩软泥之中,软泥被太阳晒了很久,十分温暖柔软又滑不溜秋,何梅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屁股也左摇右摆的尽情磨蹭,东东道:“妗子,咬我鸡巴。”何梅犹如喝醉了酒,试了几下,没成功:“咬不了……这个姿势……不好夹……”东东不信,鸡巴狠狠顶了几下:“刚才是怎么咬的……”何梅早已语无伦次,话也说不完整,不一会儿膝盖开始往前趋,双腿也不住颤抖:“啊……东东……妗子……上天了……”
一股热浪直浇东东鸡巴头部,东东鸡巴也开始上挑,何梅本来软瘫的身子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忙回过头伸手将东东推开:“东东,不行……”还好反应及时,东东的鸡巴在抽离何梅屄口的瞬间,几股浓液全打在了她屁股上,何梅虚惊一场,扯着裙子回过身来:“还好想了起来,不然会怀孕的……”感觉屁股上有暖呼呼的浆糊在向下流,何梅道:“东东,快给妗子擦擦,别沾到裙子上。”东东在喷射的紧要关头被何梅推开,感觉多少有点美中不足,东东给何梅擦着身子道:“妗子,就差那一点,你不让我舒坦够……”擦完,何梅放下裙子,点了一下东东额头道:“差那一点,你真想当爹啊……”
东东嘟囔了一声:“可是……”不等东东反应过来,何梅已蹲下身,张口含住东东的鸡巴开始砸吧起来,东东道:“妗子,咋还吃?”何梅道:“让你没舒坦够,给你补偿补偿。”说着将东东的鸡巴砸吧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哝”一下咽了下去,东东睁大了双眼:“你咋还咽了?”何梅站起身,笑着道:“咋?嫌妗子嘴脏了?来亲一个?”就要来亲东东,东东急忙躲开:“不亲不亲。”闹腾了几下,何梅将裤子扔给东东道:“穿上裤子吧,帮妗子抬抬柜子。”东东道:“真抬柜子啊?”何梅笑道:“不抬柜子,让你来干吗?”东东道:“我还以为……”何梅骂道:“你以为个屁!”
两人将先将柜子里的被子、被单、棉衣搬到院子里,然后将柜子一个个抬出,二人正扫着柜子上的灰,只听有人在拍院门:“家里有人吗?何梅,在家吗?”两个人都吓得一激灵,何梅赶紧整理了一下裙子,小声问了东东一声:“妗子脸红不红?”东东忙小声道:“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何梅听东东这样说,忙嘱咐东东一句:“你先躲进屋里去,我不叫你,你不准出来。”等东东进了屋,何梅才应道:“谁呀,来了!”开了门见是张胜强,张胜强道:“嫂子,我来打袋面,大半天关啥门呀?”何梅忙帮着他将小麦抬进打面屋:“没事在家晒被子,折腾了一会儿瞌睡,睡了一会儿,想着没人来,就把门关上了。”
张胜强道:“也是,要不然家被偷了也不知道。”何梅忙活时,张胜强就蹲在门口抽烟,一会儿将面打完,何梅蹲着将机器出面口处的面粉扫干净,何梅双眼余光察觉张胜强在盯着自己,一低头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何梅忙将裙子往双腿之间掖了一下,将张胜强送走后,何梅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张胜强刚才有没有看见自己那里。何梅回屋穿了内裤,东东问:“走了?是谁啊?”何梅说:“张胜强,来打面的。”东东在何梅家待了一下午,等帮何梅将柜子重新抬进屋内才回家。
开学头一天晚上,东东开学时用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马文英问李大海:“明天开学,咋送东东去?”李大海道:“我骑车子带他去。”马文英道:“四十多里地呢,再说,被子啊啥的这么多东西咋带?”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道:“不行你去问问陈勇,看他咋去送文朋。”李大海“唔”了一声,出门去了,李大海还没回来,何梅先到了,何梅拿着二百块钱递给马文英:“英姐,东东明天开学,这个你拿着,给他交学费。”马文英忙将何梅伸过来的手往回推:“学费够了,用不着。”两人让了一会儿,马文英还是不接,何梅只能将钱装进兜里:“行,后面钱要是周转不开了,你一定得开口,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马文英道:“一定,一定。”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还没回来?”何梅道:“没呢,她九月一号开学,这两天我就去接她。”正说话间,李大海从外面走了回来,跟何梅打了招呼后,马文英问:“咋说?”李大海蔫蔫的道:“他明天趁张胜利的车子,张胜利明天送他妞,张胜强开着面包车送他们过去。”马文英“哦”了一声,心里顿时明白李大海兴致不高的原因,他一定是经过上次的事,不想去求张胜利。何梅问道:“咋回事?谁要趁张胜利的车子?”马文英道:“陈勇,明天东东他们开学,他家文朋也去了这个学校。”
何梅道:“那一块趁车过去就行了,都是一个村的,又不是啥大事儿。”马文英也不便讲和张胜利的过节,只是说:“不趁了,还有些东西没备齐,明天还想拐到镇上一趟,趁他的车子的话,耽误他们事儿。”何梅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这其中有什么不便说的事,便问道:“四十多里呢,你们咋去送?”东东道:“我爹说,骑车子带我去。”何梅想了一下道:“那一辆车子也不够,这样,东东你一会儿跟我回家,把我家的车子骑过来,明天你爹你娘一人骑一辆。”马文英道:“那行,东东,你去骑过来吧。”
东东以为何梅又想上次那样,借故把他叫到家里做那事,兴奋的应声道:“好,我这就去。”马文英何梅都笑道:“这猴急脾气,家里没人,你咋骑过来。”何梅对马文英道:“那英姐,我先带东东回家去。”正要出门,何梅想起一事儿,对马文英道:“英姐,七月十七,是陈铃她姥姥生日,你给陈伟捎个话,让他跟前回来一趟。”马文英算了一下道:“七月十七,那不就是八月三十号,行,你跟我说他在哪个地方,我明天跟他说。”何梅跟马文英说了地址,就领着东东走了,看着何梅、东东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去,李大海道:“你看东东跟他妗子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梅是他娘呢!”马文英白了李大海一眼,嫌他啥事都做不成,并未搭理他。
来到何梅家,东东就缠着何梅要,何梅并没有那种想法,并且明天东东开学,想让他养足精神,因此哄着他道:“等你回来,回来妗子再给你。”东东跟着来时,想了一路,见何梅不给,东东央求道:“妗子,上高中,一个月回家一次呢,你就给我吧。”不管东东怎么央求,何梅依旧不允,强行将东东推出了家门。
八月二十九号那天下午四五点,陈伟回到家,进家见院门上着锁,陈伟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何梅回来,就将包裹从院墙扔到院内,想着去地里看看何梅在不在,刚走几步,突然想到春丽,掉头向春丽家走去。到了春丽家,院门虚掩着,春丽果然在家,陈伟不知道青杰姐弟在不在家,先是小声叫了声:“春丽,在家吗?彪子让我捎句话。”春丽慵懒的从屋里出来,看见陈伟那猥琐的笑容,问道:“你咋回来了,彪子让捎啥话?”陈伟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青杰她俩在家吗?”春丽倚着门框道:“青杰玩去了,青云在屋里睡着呢,啥话?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听春丽让他滚,陈伟知道有戏,笑嘻嘻的走到跟前去拉春丽的衣服,春丽将陈伟手打开道:“别动手动脚的,有话赶紧说。”陈伟凑到春丽耳边说道:“彪子让我问你,你想鸡巴不想……”听陈伟这样说,知道彪子并没有让他带什么话,春丽踢了陈伟一脚,扭头就往屋里走,陈伟一把将春丽拦腰抱住,春丽道:“你干啥?青云在家睡着呢。”陈伟急促道:“很快,很快就完事。”春丽往屋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青云:“去那屋,你想要就快点。”看春丽应允,陈伟十分高兴:“很快,一直很快。”
陈伟要去关院门,春丽忙道:“别关,关了来人说不清。”一进东屋,陈伟就将头往春丽的衣服里钻,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今天穿了一个宽松的短袖和柔软的大裤衩,陈伟很容易就钻了进去,陈伟半蹲着身子在春丽衣服里面使劲啃她的奶子,春丽道:“还不抓紧尻屄,吃啥奶子,一会儿你尻不成可别怨我……”陈伟在里面道:“先让我吃口,想这口奶子想好久了,丽,你咋都不戴奶罩……”陈伟边啃边拱,春丽站立不稳,只能引着他倒在床上,春丽骂道:“你个逼玩意儿,我戴奶罩,你还能啃得到吗?咋的,何梅天天戴吗?”陈伟道:“嗯,她……天天戴……”春丽啐了一口道:“假正经,有钱烧的……”
陈伟的头离开春丽衣服,解开腰带退下裤子,一把将春丽双腿抬起,将她的大裤衩褪到脚踝处并未脱下,看着春丽鼓鼓的肥屄,陈伟低头伸舌头舔了几下,春丽身子随之颤抖起来,陈伟道:“几天没洗了?这么咸。”春丽果然很容易出水,这几下舔的立马屄口水汪汪起来,春丽笑着道:“咸你还吃,刚尿过尿,能不咸吗?”陈伟直起身,挺着鸡巴就往里进:“你个浪货,欠尻的货……”春丽叫道:“对,我是浪货,你尻我啊,啊……轻点……”陈伟重重的将鸡巴捅了进去:“轻点?”鸡巴一进何梅屄内,陈伟也爽的一个激灵:“真爽,就是这种感觉……”
陈伟将鸡巴耍的虎虎生威,春丽双腿被并拢着抬着,并不得劲,春丽扭动着身子道:“啥感觉?你把我腿放下,这样不得劲……”陈伟并未听春丽话,他觉得这样抱着春丽双腿尻屄更有感觉:“啥感觉?强奸的感觉啊,浪货,强奸你……”春丽道:“不让你强奸……”说完,早已气喘连连。
突然,春丽觉得屄内不那么紧实,睁眼看去,只见陈伟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鸡巴在屄口若即若离,春丽提臀将屄口往上应,陈伟屁股往后撤,春丽急的直痒痒:“干啥?快紧着尻,别找骂……”陈伟道:“说,让不让强奸……”春丽这时情欲已被完全吊起,对陈伟百依百顺道:“让,啊……你……强……奸……啊……你娘屄的,舒坦啊……”春丽每说一个字,陈伟就重重的捅一下,直把春丽捅的不知所以,春丽咬住嘴唇道:“伟哥,就这样,紧着尻……”
陈伟阴谋得逞,十分得意:“彪子让捎话,问你想不想鸡巴,我咋回他……”春丽弓着身子,脸颊绯红:“你说……”陈伟又重重的捅了一下,这一下将春丽捅的屄水直流,春丽粗喘着气:“说不想……”陈伟看春丽陶醉的样子,屁股抖动的想是机关炮:“为啥不想?”春丽觉得屄内十分受用,就好似本来里面想蚂蚁在爬动般的痒,被陈伟这一番捣弄,痒意顿消,只剩下舒坦,春丽紧紧闭着眼,张着嘴巴乱叫:“我有鸡巴用……不想了……啊……”
陈伟只从上次在春丽这找回自信,他惊奇的发现,不用春丽调教,鸡巴竟然也能耍的这么威猛,两人交合处,水花四溅,春丽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之下很快达到高潮,春丽泄了身,陈伟还在耸动着:“干你骚屄,干你骚屄……”春丽舒坦够了,这才发觉一个姿势摆的久了,腿有点发麻,春丽也怕什么人突然闯进院里来听到屋内的动静,春丽道:“伟哥……射了吧……”陈伟还没到点上,依旧撞击着:“舒坦够了吗?”春丽使劲点着头,又摇了摇:“够了……你快射吧……”陈伟不依,春丽急道:“快点射,要来人了?”说完春丽收缩屁股,屄内一紧一紧的咬着陈伟鸡巴,几次夹击之下,陈伟也有了射意,陈伟道:“射屄里?”春丽只求陈伟赶快结束:“射进来吧……”陈伟一哆嗦,趴在春丽身上抖动起来,直到不再动弹,春丽双腿折叠在胸前,又被陈伟压着,春丽不堪负重骂道:“你娘屄的,你要压死我啊……”
将陈伟蹬开开,鸡巴脱离屄口的瞬间,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涌出屄外,陈伟自豪的看着涌出的东西道:“怎么样,哥的精力旺盛吧……”春丽将大裤衩和内裤脱掉,用内裤擦了擦屄口,然后照陈伟脸上砸去:“弄进去这么多,你想让我怀孕啊?”陈伟伸手接住丢来的内裤,看着春丽重新穿上大裤衩,陈伟笑道:“你没结扎?”春丽瞪了陈伟一眼:“没有!”陈伟道:“没有就给我生个。”春丽没好气的道:“生你娘个腿儿……”陈伟道:“你看,张口就骂人,咋还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缠绵过后,陈伟回到家,见院门依旧紧闭,陈伟就试着去地里来找,远远看见何梅提着水桶正往玉米地里钻,陈伟喊了一声,何梅转过身,等陈伟走到跟前,何梅问:“啥时到家的?”陈伟道:“刚到,你在这里干啥?”何梅道:“英姐给了些花菜苗,我栽一下。”陈伟道:“都要立秋了,长也长不大,竟瞎耽误功夫……”何梅道:“说什么废话,长成一个是一个,还有几颗没浇水,你去里面浇了。”
忙活完,吃完晚饭洗刷后,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何梅洗的干干净净,心想陈伟在外面卖力气挣钱,就好好给他一次,二人躺在床上,见陈伟良久未动,何梅暗暗诧异:“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没爬过来,想必是在外面累坏了。”何梅靠身过去叫了声:“她爹,累了吗?”伸手摸进陈伟裤裆,里面那物件软塌塌的,陈伟不做声,何梅道:“她爹,你看我下面洗的干干净净的,专门奖励你的。”感觉到手里的鸡巴渐渐有了状态,却还是没完全硬起来,陈伟的鸡巴一向战斗力不强,何梅并未多想,于是探过头去,将鸡巴含在嘴里,等到鸡巴在嘴里变得梆硬,何梅脱掉裤头,坐了上去,陈伟为了掩盖下午和春丽尻屄的事,也主动迎战,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陈伟就射了,何梅看着屄内流出的浓液很少,何梅问:“咋这么少?”陈伟懒懒说道:“建筑队伙食不好,吃的都没营养,能不这么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