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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11/26 03:44 / 4602 / 19
【小说】静静的村落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34:42

第十四章
  刚给陈铃姥姥过完生日,何梅便催促着陈伟返回县城施工队,陈伟想在家多滞留两日,以期再和春丽发生点故事,故托词道:“要不等后天我送铃儿上了学再走?”何梅并未应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铃儿开学我来送她,你回去上工吧,听人说陈勇家文朋去一中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呢,吓死个人,你耽误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过两年铃儿上高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陈伟没办法,只得当天赶回了县城。
  回到做工的地方,左右不见窦彪,陈伟问老水,老水道:“你没见他吗?昨天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请假回去了,说是有人捎信说他媳妇儿病了,让他回家一趟,他走时,还提前支了一百块钱,你们一个村的,我还以为你知道。”陈伟心想:“瞎几把扯淡,春丽啥前儿病了?明明昨天下午还在我鸡巴下面嗷嗷浪叫呢。”转念又一想,窦彪这家伙八成是出去鬼混了,想着他是自己叫来的人,直接戳穿他对也不太好,就帮着掩饰道:“没看见,可能一回家就带他媳妇儿看病去了。”
  过了三日,仍不见窦彪回来,陈伟开始有点担心,要说是出去胡混,这也早该回来了,三天不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果然如他所料,窦彪是真出事了,这天晚上陈伟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扯他被角,陈伟惊道:“谁?”窦彪赶紧“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彪子。”陈伟慌忙爬起身,月光下看见窦彪一手弯着腰斜撑在铺沿儿上,一手痛苦的捂着裆部,脸上还像是受了伤,陈伟吓的不轻,忙问:“咋回事?咋伤成这样?”说着就要去开灯,窦彪忙制止住他,只见在月光下,他慢慢的蹲下身,蜷缩在铺前的木柱旁。陈伟忙从上铺跳下,将窦彪扶到铺上,等窦彪缓过劲才对陈伟道出了发生的事儿。
  原来那天陈伟走后,想到陈伟回家后晚上难免要和何梅行那事,他越想越激动,加之也憋了很多天,就撒谎说媳妇儿生病,坐上公交车就回去了,不过他回去是真,回的却不是自己家,而是去蒋寨找了秋红,二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秋红村里人撞见,风言风语也就传到了秋红老头儿王老蔫耳中,秋红嫁给王老蔫前名声就是坏的,没人敢娶,不得已才嫁给打了四十年光棍的王老蔫,王老蔫无兄无弟,加上他性格软弱,因此当他得知此事,竟然装聋做哑,不管不问。王老蔫之所以这样,一是怕闹将开来秋红不再跟他过,撇下两个孩子;二是怕动静闹大了,他觉得丢人。
  见王老蔫如此态度,窦彪、秋红二人更加肆无忌惮,窦彪干脆就赖在了蒋寨,白天他去镇上跟别人喝酒打牌,晚上就去秋红家里,不管王老蔫在不在家,二人就在另一个屋里行云雨之欢,不过到底是邻村他俩还顾些脸面,行事非常小心,除了王老蔫其他人也不知道,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终于在这天晚上,窦彪溜进秋红家里时又被人给撞见了。
  这事儿又传到王老蔫几个同族兄弟耳中,几个族兄弟凑在一块商议,其中一个气愤道:“这畜生是欺负咱王家没人了这是,老蔫哥虽然没有亲兄弟,并不代表咱王家没人!”另一个道:“就是,明天咱一块去半土岗闹去,去他妈了个逼的……”又一个连忙摇了摇头:“不行,半土岗离咱们蒋寨这么近,去那里闹了,这狗日的虽然没法做人,咱们王家的脸不照样也得丢尽了?”其他人都点点头,齐声问道:“那你说咋办?总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那人道:“咱们都留个心,等他哪天再来,完事儿咱们远远跟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这狗日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得保密,最好离村远一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几人都十分赞成,有人问:“要不要叫上老蔫哥?”那人道:“不叫,老蔫没出息,搞不好会坏了事。”几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又道:“人也不能去那么多,多了容易被发现,就去两个人就行。”那人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主动报了名。
  于是在这日天还未亮,两人看着窦彪完事溜出王老蔫家,就远远的跟了上去,窦彪怕撞见熟人,只捡地里的小路走,因刚行完那快活事,窦彪精神愉悦,离村远了他就开始边走边哼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约莫离镇上还有一里多地,两人猛然冲上前去,用麻布一把蒙住窦彪的头,不由分说提着棍子就是一顿乱打,两人下手极狠,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专往窦彪头上和裤裆里招呼,窦彪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乱中也想不起去扯开麻布,只顾双手紧紧护着头哀嚎。
  等打他的人慌慌张张跑开,窦彪躺在泥地里一动不动,裆下钻心般的痛,他半晌才缓过劲来,等挣扎着起来,天已蒙蒙亮,窦彪不愿给人撞见,也来不及去想仇家是谁?就强忍着疼痛挪到了镇里,镇里离半土岗只有十里地远,经常会有村里人到镇上办事,窦彪躲在镇中学后面的变压器屋里,一直从天明躲到天黑,这才忍着饥渴忍着疼痛步行走到了县里。
  自然窦彪没给陈伟将实话,只是没轻重的说是打牌跟人闹矛盾,被人给打了,陈伟也不知窦彪是从镇上走过来的,等窦彪断断续续说完,陈伟道:“都伤到哪了?下手这么重,要不要报警找公安?”窦彪虚弱的摇摇头:“不能找公安,公安……来了,万一……说我们赌博……我也得进去……”陈伟开始怀疑窦彪没说实话:“看你伤成这样,咋不回家养养?”窦彪只是摇头,顿了一下道:“伟哥,你先给我打碗水……再找些吃的,我从镇上……走过来的。”陈伟惊道:“三十多里,走过来的?”他更加怀疑窦彪是有其他事瞒着他。
  好在窦彪打呼噜,他跟陈伟一来,二人就被安排的工地门口的小屋里睡,顺便兼着值夜的工作,因此窦彪出事后,首先想到的是回县里。陈伟给窦彪接了一碗水,又去食堂找了点吃的,这时早已过了饭点,食堂只剩下一些凉馒头和咸菜,看窦彪吃完,陈伟问:“你还是回家养几天吧,这里白天人来人往的,别人问起你咋说?要不天明去医院看看也行,万一伤筋动骨别再留下病根。”窦彪胡乱吃了些,眼见慢慢恢复些气力,窦彪道:“伟哥,你明天替我遮掩些,休一天也好,后面我还是跟着干活。”陈伟再三劝说,窦彪只是不听,陈伟只得依了。
  窦彪虽然没敢回家,几天后半土岗有人偷人被打的消息还是传开了,有人传说被打的人就是窦彪,春丽不信,过来找何梅问,何梅也是不信:“不可能的,彪子跟陈伟在县城都没回来,你别听风就是雨。”春丽道:“说来也是,彪子明明在县城,可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何梅安慰了好大一会儿,见春丽还是不放心,就说:“要不你明天去县城看看,去了也别说其他的,就说是给他送衣服。”春丽点点头:“那行嫂子,这两天我去一趟,到时候烦请你劳累些,帮我看着青杰她俩。”何梅告诉了春丽地址,春丽说句叨扰就去了。
  东东开学后, 先是十天军训,好不容易熬到军训结束,学校通知先放假两天,然后再开始上课,学生们一阵欢呼,每个人都急于回到家里,想向爹娘叨叨一下新学校的新鲜事。
  这天下午东东、文朋、玉琴三人结伴回家,先是坐公交到镇上,后几人步行回家,路过曾经的母校,东东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咱学校啥样了?”玉琴、文朋道:“咱才走几天?能是什么样,还是老样子呗!”东东嘴上感叹的是学校,其实心里挂念的却是李月,但他不能明说,几人从母校门口走过,东东几次都想提议进去看看,每次都又把话咽了下去。
  进了村,三人一哄而散,向各自家里跑去,何梅家靠近进村的路上,东东故意绕道从那里过,结果何梅家大门紧锁,冰冷冷的铁锁将他方才还兴奋的心瞬间给锁进了冰窟窿里,东东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家里门也紧锁着,东东显得尤其落寞,好似自己刚刚出了趟远门,迫不及待的要将遇见的奇闻乐事告诉那些想告诉的人,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东东背着书包,寻到地里,果然娘在那,马文英远远看见东东向他们走来,马文英高喊道:“东东,咋回来了?”近了,看着东东穿着一身迷彩服,脸晒的跟黑炭一样,马文英“噗嗤”笑了出来,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也都打趣道:“东东,这是上学去了还是挖煤去了,咋黑成这样?”东东挠着头,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到马文英跟前问道:“娘,我爹咋不在?”马文英道:“家里的撅头断了,你爹去找人焊一下。”东东帮马文英装掰下的玉米棒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学校的事。
  一直到天见黑,李大海才返回地里,看见东东,李大海也是很高兴:“哟,东东啥时回来了?”三人把一袋袋玉米棒子装上车,拉着架子车回到了家,收拾完毕,马文英去厨房做饭,李大海爷俩走进堂屋,一开灯,李大海吓一跳:“乖乖,这才几天,晒成这个色儿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东东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李大海:“爹,这是学校奖的钢笔,考进去的学生一人一支,上面还刻着学校的名字呢!”李大海接过钢笔看了又看,看完又递给东东:“你收起来吧,爹要他没用。”东东道:“那我去给娘。”李大海道:“你娘大字不识几个,给她更没啥用。”这时马文英端着饭正走进来:“啥东西我更没用?”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东东早将钢笔递了过来,马文英也将钢笔细细把玩了一番,笑道:“是没用,你娘这辈子跟这东西不亲,你收起来吧,要是你用不到,你送给你同学。”
  东东道:“那我给我妗子吧。”李大海、马文英同时将头抬了起来,马文英道:“也行,你妗子记个账啥的兴许用得到。”李大海却不认同:“现在谁还用钢笔,都是用铅油笔。”马文英道:“这是东东的心意,东东开学他妗子又是送钱又是干啥的,再说,何梅不用,陈铃也能用啊。”听见马文英的话,东东巴不得她这样说,马上道:“那我就去。”马文英道:“做啥事都咋咋呼呼的,你不吃饭了?赶明去送吧,天都黑了。”东东道:“白天我妗子说不定就下地干活了,这个时候才在家。”马文英道:“那也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东东嘴一摸,拿着钢笔就跑开了,李大海点上一根烟悠悠说道:“何梅这是给东东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何梅家里,何梅也刚吃完饭在堂屋坐着,东东猛地站在何梅身后,吓了她一跳,看清是东东,何梅道:“吓死妗子了,你咋回来了?”说着也是“噗嗤”一笑:“晒这么黑!”东东见到何梅,十分亢奋:“下午回来的,回来时我见妗子家锁着门……”何梅看着东东:“一回来就来妗子这了?妗子那时去地里掰玉米了。”想着才八点多,东东这时明目张胆的跑过来,何梅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没跟你娘说?”东东将钢笔递给何梅道:“说了,我娘让把这支钢笔送给妗子。”何梅接过问道:“哪来的?”东东道:“学校奖的,考上的学生一人一个。”何梅将钢笔拿在手洗摩挲着,笑道:“真送给妗子了?不心疼?”
  东东没有说话,只顾拿眼盯着何梅,何梅看出了东东的小心思,笑道:“别动啥坏心思,妗子今天见红了,不能给你。”看东东不信,何梅将东东拉到门后,将裤子拉开道:“你看,垫着东西呢。”东东看着何梅裤子里垫着的布,上面隐约有殷红的血渍,东东很失落:“我天天想着妗子,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何梅整好裤子,打趣道:“那我有啥办法,谁让你不碰巧。”东东问道:“那妗子,你多长时间见红一次?”何梅一愣,随即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笑道:“二十六七天?或者个把月吧。”东东急的直跺脚:“我们以后每个月放假一次,要是一个月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东东突然闭上口,还是没好意思把“尻屄”二字给说出来,看东东那窘迫的样子,何梅更乐了:“那不正好,省的你整日不老实。”东东扯着何梅衣角撒起娇来,没办法,何梅让东东去关了院门,后让东东吃了会儿奶子又帮他给打了出来,好不容易将东东给哄回家。
  第二天中午,李大海一家刚从地里忙完回来,听见邻居讲春丽和窦彪打起来了,几人都去看,只见院子里春丽将锅碗瓢勺扔了一地,犹自给那嚎啕大哭,几个女人在那劝,马文英也去劝,春丽骂道:“这狗日的把我的脸给丢尽了,以后还让我咋活?”听围观的人小声嘀咕,东东才知道是窦彪在外面偷人,被人给打了,一人低声说:“听说,彪子下面都给打废了。”又有人不住感叹:“这下手也真够狠的……”春丽大哭了一会儿,冲着屋里喊道:“你娘的没出息的玩意儿,谁打的你去给我打回来啊,整日里咋咋呼呼跟个人物似的,这到事儿上了又这么窝囊,你给我出来,他们不陪你医药费,咱就是不依……”众人有只顾看的,有劝春丽的,有去屋里劝窦彪的,闹将了很长时间。
  何梅在家里照看着青杰姐弟俩,她也听说春丽正在家里闹,何梅不敢让青杰他们回去,何梅甚至听到人说窦彪做出那事是给陈伟带坏的,又听人说陈伟出去那么久,说不定早就胡搞起来了,把何梅气的心里直骂:“这龟孙窦彪,才跟着去几天,就给惹出这么大事,捎带着我们家也趟这浑水。”她气的同时,也后怕自己跟东东的事,因此下定决心要跟东东断了这种关系。
  东东四周回家一次,何梅记在心里,每次等东东该回家那周,何梅都说见红或借故出门,几次东东回来要么做不成事,要么寻不见何梅身影,渐渐地东东落下一个心病,上课时总胡思乱想,眼看到了寒假,期末考试东东考的一塌糊涂,从班里第二名直接滑到四十多名,将东东接回家里,马文英把东东的铺盖随手仍在东屋床上,瞪着眼问:“怎么回事?咋考成这样,你老师见了我都直摇头,你就是这么给你爹你娘争气的吗?”东东站在马文英面前,低头不语,马文英又问:“玉琴考的咋样?”东东半天憋出一句:“她进步了……”马文英道:“进步多少?”东东道:“好像是第六名……”马文英气的火冒三丈:“还指望你争气,人家高价生都爬到你头上去了,你让我出去咋抬头?”马文英不解气,拿着扫把就要来打,被李大海给及时拉住了。
  接下来几天,马文英都不理东东,东东像是犯了大罪,也没心思去何梅那里了,这天李大海凑别人车去城里卖花生,城里离家百十地,要两天才能回来,李大海走后,马文英出去串门,正好碰见玉琴她娘,玉琴娘问:“嫂子,你去干啥?东东这次得了几等奖啊?”马文英心里不是滋味,强颜欢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向不问他成绩……”玉琴娘道:“玉琴这次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东东指定得一等吧。”两人寒暄过后,马文英再也没了串门的心思,闷着头回到家里。
  看着东东缩在屋里,马文英更来气,但还是不想搭理他,生了一会儿闷气,眼看日头大好,心想再气也得把他的褥子给拆开洗洗,好等到开学时用,马文英气嘟嘟的走到东东屋里将褥子从东东身下抽出来,一声不吭的抱着走了,东东这几天一直像是失了魂,眼睁睁的看着娘从自己身下抽出褥子又离开,东东也不敢出声,良久东东又倒在被子上,一半被子铺在身下,一半被子盖在身上。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还没等东东反应过来,脸上早重重挨了一巴掌,东东翻身起来:“娘,咋了!”马文英抬手又是两巴掌:“咋了,你说咋了?”看见娘另一只手里提着妗子那个花边内裤,东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才想起自己长时间没做那事,昨天晚上刚用那内裤撸过鸡巴,睡觉时迷迷糊糊将内裤从褥子开的缝里塞了进去,马文英气的就要哭:“怪不得你成绩下降这么多,说,偷的谁的?”东东不敢吭声,他自然不敢告诉马文英这内裤是何梅的,马文英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偷的你女同学的?还是你老师的?你咋是这么个下流胚子……”
  马文英脑海中回想起东东撸鸡巴的事,结合着这次偷内裤,马文英哭的更厉害了:“你好事不学,专学这肮脏事,你要是被抓起来,娘也不活了……”马文英坐在床上独自哭着,东东早已六神无主,手推着马文英道:“娘,你别哭了,我再也不敢了……”马文英狠狠将东东摇她身子的手甩开:“别碰我!省的连你娘也给糟蹋了!”这话一说,马文英猛地站起身,将那内裤摔在东东脸上就扯自己衣服:“你不是耍流氓吗?娘给你看,我就要看看这事是有啥好的,让你脸都不要了……”
  见娘发疯,东东也吓得哭了起来,忙给拉住娘扯衣服的手,马文英被气昏了头,一把将东东推开,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脱完又去扒东东裤子,东东紧紧拉着自己的裤子,被马文英吓得连声求饶:“娘,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马文英力气出奇的大,硬是扯下了东东裤子,马文英哭着跨到东东身上:“你不是想那事吗?你不是想尻屄吗?尻吧,尻你娘吧……”马文英下面在东东软哒哒的鸡巴上一顿乱蹭,边蹭边哭,东东也哭,东东推娘不开,尚有的一丝理智强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好让下面不能有所反应,他不想控制还好,越想控制,注意力在下体上分散的越多,加上马文英发疯似的在那乱蹭,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偏巧在马文英蹭的时候挤进了她的屄内,马文英感到屄内进了东西,一下清醒了大半,忙从东东身上跳了下来,看着东东鸡巴还在那直挺挺的杵着,马文英回头去门口拎个棍子回来就打:“你个龟孙,你还真敢尻你娘……”
  东东挨了一顿打,马文英气还未消,一想到自己只顾生气,竟真让东东那东西进了自己身体,就又多了一份难堪,便默默穿好衣服,掩着脸回到堂屋,褥子也不洗了只是在那哭,东东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跟到堂屋去,紧紧抱着娘,不住承诺会好好学习,马文英不知在东东怀里哭了多久。
  一整天马文英还是不搭理东东,饭也不做,东东每次将饭做好,端到马文英面前,她头也不抬,一直到晚上见娘都不吃饭,东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去柜子里找到一个褥子铺在床上,关灯睡下了,东东睡不着觉,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娘,约莫到了十点多,马文英来到东东屋里,东东神经一绷,以为又要挨一顿打,没承想听娘缓缓说道:“你往里躺躺,给我腾点地方。”东东不敢违抗,只得照做,马文英在东东被窝里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沉默了许久,马文英道:“东东,你跟娘说,你成绩倒退是不是因为这事?”东东不敢隐瞒,“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内裤偷的谁的?”东东撒了个谎:“捡的。”马文英撑起身,扭过头盯着东东道:“真是捡的?”东东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真是捡的。”
  马文英盯着东东一会儿,又背对着躺下,黑暗中东东只感觉娘在褪裤子,他不知道娘要干什么,身子不由往后撤,想离她远远的,只听马文英道:“你想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日子久了,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你把裤子脱了吧。”东东又给吓的欲哭:“娘,我回去好好学习,再也不想这事了,你就饶了我吧……”马文英冷冷道:“脱了!”东东被娘打怕了,依言脱了裤子。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马文英长叹了一声:“你贴着娘身子……”东东将身子贴到马文英背上,下身还是离马文英屁股远远的。马文英翻转过身,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东东伸手去挡,却没挡住,鸡巴在马文英手里慢慢有了反应,等鸡巴完全硬起,马文英又背过身:“贴上来!”东东贴了上去,马文英道:“进去吧!”东东却不敢动。
  马文英弓着身子,从背后伸手握住东东鸡巴,撅着屁股将那东西引到了自己屄内:“反正你已经进来过,天打雷劈的事已经做下了,你想这事,今天娘给你,以后别再在外面耍流氓……”东东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现在正插在娘的屄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见东东不知道动,马文英想着东东没做过这事,便道:“你不是想尻屄吗?动啊,不动怎么尻屄?”东东试探着前后耸动着身子,鸡巴在娘身体内慢慢套动,娘的屄内也是十分温暖,但好似没有妗子那里那样湿滑,马文英闭着眼叹气道:“冤家啊,都是冤家啊……”
  屋外冷风嗖嗖,被窝里娘俩干着那事儿,两人都各有心思,又都小心翼翼,仿佛这件事就不该发生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一样,两人一个动作抽插了几十下,东东犹自像在做梦,插的十分缓慢,马文英问:“尻上了?还想吗?”东东将头埋在马文英背后默不作声,马文英缓缓道:“娘给了你,你就不能再有啥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学了好好读书知道吗?”东东“嗯”了一声,继续慢慢耸动着鸡巴。马文英问:“舒坦吗?”东东又“嗯”了一声,然后抽出鸡巴壮着胆问道:“娘,我能在上面吗?”
  马文英一愣,后又慢慢转过身平躺下来,东东赶紧爬到娘的身上,拱起她的双腿扶着鸡巴捅进她的屄内,这一次他不再胆怯,鸡巴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马文英一直以为东东是个愣头小子,那里想到他这么厉害,屄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头皮也开始发麻:“东东,你是不是跟谁尻过屄?”东东不理,鸡巴死死往她身子里顶,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丢开了最后一丝尊严,“哦”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悠远绵长,回音在屋里回荡良久。
  东东扒光自己上衣,将娘的棉衣脱掉,又将她里面的汗衫给扒了下来,然后马上趴了上去,娘的身子柔软又滚烫,两个奶子压在自己胸下,软绵绵的特备舒服,前面东东与何梅做那事,天气尚热,和她抱在一起虽然也十分受用,但到底汗津津的不大尽兴,现在和娘抱在一起,娘的身子也特别柔软,还热的发烫,东东体会到了先前不曾体会到的感觉,加上身下压的是娘,东东兴奋到了极点。
  东东想起那次娘午睡时下面高高鼓起的肉丘,又想到现在鸡巴就插在这肉丘之中,东东将娘抱得更紧了,马文英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边叫边双手锤着东东的背:“你个尻娘的东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东东知道娘也十分舒坦,心里对她的怕意消散大半,挺起腰将鸡巴抽出屄外,开始在那肉丘之上磨蹭,不等娘说话,又将鸡巴插入在她的肉缝之中,反复了几次,马文英逐渐泄了身。等东东在屄内喷射干净,马文英才将东东推开,她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也不去擦屄里流出的东西,马文英平顺好气息,问道:“东东,你尻过女人?”东东缩在娘的身边直摇头:“没有!”马文英道:“那你咋这么会尻?”东东心想,我这么会尻是因为我已经尻过女人很多次了。
  虽然是娘主动给的自己,完事冷静下来后,东东还是有点害怕:“娘,我会好好学习的……”马文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你偷看娘尻屄,你想着娘撸鸡巴,你捡人家内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馋娘的身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爹窝囊了半辈子,我不想你也跟他一样……”东东道:“娘,我没有耍流氓,我回去好好学习,还超过玉琴。”马文英道:“娘没文化,你馋娘的身子,娘的脸都不要了,后面你再不努力,娘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东东连连保证,又问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见自己都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东东还只关心这,就又要想发作:“你是不记打吗?”刚准备抬手,东东“哎呦”一声,马文英手停在那里,问道:“娘打你,疼吗?”东东嘿嘿笑了笑:“不疼!”
  第二天,马文英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家里拆洗被褥,心里却是“砰砰”的乱跳,她不敢想象昨晚竟和东东做了那样荒唐的事,难道真是自己气昏头了吗?东东同样不大放心,搬个大椅子在屋里埋头复习功课,马文英几次去东东屋里拿东西,都见东东在认真学习,进去一次东东叫一声娘,东东每叫一次,马文英“嗯”的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像是刚结婚的新人,虽已推心置腹却都略带羞涩。
  到了中午头,东东肚里饥饿,放下课本,揉着眼走出屋外,只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搭满浆洗好的衣物、被面和床单,寻到厨房门口,又看见娘正捋着袖子和面,虽然已是冬天,中午头的太阳却很是暖和,马文英脱了棉袄,只留了里面穿的汗衫,另外系着围裙,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嗯”了一声并未抬头,仍旧忙活着手里的事。东东问:“娘,你不冷吗?”马文英道:“不冷!”东东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娘和面,东东看着马文英呆呆出了神,然后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马文英身子一晃,颤抖着声音小声道:“东东别乱,娘正忙着呢。”东东把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说:“娘,是我不好,让你生这么大气。”马文英“哎”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活,又叹了一声:“娘也心急,人人都知道你聪明伶俐,到了要是上学上不出来,这丢人事小,你以后咋办呢?咱家过的比不上别人,你又没个兄弟姊妹……”马文英接着说:“你跟你爹一样,人老实嘴又笨,娘只想着你走出村里,去大城市安家,也不用在村里收人欺负……”东东一直贴在马文英温暖的背上,马文英又道:“看着你收了心,娘心里很是高兴,快起来吧,一会儿还要蒸馒头呢。”
  东东腻歪着不愿离开,将马文英抱的更紧了,马文英道:“你这样,娘咋干活?”东东喉咙里像是挤出了一句话:“娘,我想你……”声音虽小,马文英却听得真切,马文英道:“不行,昨天刚搞完……”东东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开始揉搓:“娘,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再给我一次嘛。”东东并未撒谎,他的确有几个月没尝荤腥,但在马文英听来却是他从小到大才刚经过昨晚那一次,马文英被揉的浑身不自在,想着东东刚尝过甜头,血气方刚,不给他几次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应道:“你先起开,去关了大门。”
  东东憋的太久了,昨天晚上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先是被打,又是被冷落,最后又爬到了娘身上,他这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因此昨天晚上并未尽兴,听见娘松口,东东将娘摁在案板上,开始去扯她的裤子,马文英吓得赶紧阻拦:“别急,先去关门……”东东已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掏出鸡巴就往里面捣,经过东东一阵乱蹭,马文英双腿不由自主并拢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东东捣了几下,进不了门,开始着急:“娘,你腿岔开,屁股撅起来,我进不去……”马文英还是不停地说:“关门,去关门……”屁股却依言撅了起来。
  东东看清入口,腰身一挺,鸡巴正中靶心,东东兴奋的叫道:“娘,还是这么暖和……”马文英下面一下被塞的满满的,心里也是满登登的:“干你的,别出声……”东东低头看着娘肥硕的大屁股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娘的屁股没有妗子的白,却看起来更有活力,东东鼓足劲,鸡巴像捣蒜一样冲击着娘饱满的屁股,马文英胳膊支撑不住,半趴在案板上,随着东东的进攻不由的跟着哼叫。东东道:“娘,咋样?”马文英难为情的埋下头,她以前见过东东鸡巴支棱的样子,也伸手握住过,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他爹一样并无区别,这时又被这东西捅进身体,才品味出一些不同,东东的鸡巴更硬,更有活力!马文英说话已不能连贯:“舒坦,你真会尻娘!”
  东东扶着娘的屁股,欣赏着下面拼杀的神气样子,娘的屁股蛋在自己每次重击之下都会晃动,他进攻的更加猛烈了,马文英的叫声也略渐痴狂,东东想妗子平日里那么端庄矜持,在床上做起这事时活脱是变了个人,现在娘在自己鸡巴的捣动之下,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她略渐痴狂的呻吟跟发情的母猪一样,难道她们女人见了鸡巴都是这样?东东使足气力,两人下体交合处水津津的啪啪直响。看娘在自己身下已经失态,东东对她的怯意又去几分:“娘,喜欢我的鸡巴吗?”马文英喘成一团,也没精力去理会东东说的混账话,东东乘胜追问道:“喜欢吗?我的鸡巴大吗?”马文英恨的就想把他掀开,却又不舍得在这关头让他的鸡巴离开自己身体:“大,你这尻娘的腌臜孙,啊……”
  厨房里安静下来后,二人正好衣服,看东东嬉皮笑脸的样子,马文英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再管你,你要是再惹娘生气,照样打死你个龟孙……”东东咂咂嘴,伸了伸舌头:“咦,刚才娘可不是这样子。”马文英拿起擀面杖佯装要打:“刚才娘咋样?咋啥话都敢说。”东东一下跳开,学着马文英闭眼呻吟的样子道:“刚才这样,喔……喔……”没等马文英追来,东东一溜烟跑到屋里去了,马文英骂道:“这兔崽子……”回身继续和面做馒头,心里不禁一阵荡漾:“这兔崽子才多大?咋这么会尻女人啊……”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6 05:50:02

第十五章
  第二天见黑李大海卖花生回来,抱着空麻袋,提了半瓶酒和半份肘子、半份烧鸡,李大海将东西放在堂屋桌上,马文英心里有鬼,不敢拿眼去瞧李大海,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一碗热水,李大海吹着气说道:“卖了六百八十三,好果直接卖给了收花生的,卖了五百九,捡剩下的两袋果,我跟振东游街零卖,勉强卖完。”马文英这才搭话:“这么不好卖啊,游街游了两天。”李大海道:“没有两天,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路上不得用时间吗?咱家果子好,捡剩下的不多,主要是振东家的挑剩下一半,不好卖。”马文英“哦”一声,又问到:“凑振东的车,没给他加个油?”李大海喝了小半碗水,放下瓷碗,点了一根烟:“说了,振东不让,完了回来时请他吃了个饭,这不还剩下半瓶酒和一些菜。”说着李大海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剩菜。说完李大海从兜里掏出六百四十块钱递给马文英:“给,这是剩下的钱,我留了五块,剩下的全在这里。”
  马文英接过来,攥在手里道:“咋还把这半瓶酒带回来了?让振东带家就行了。”李大海道:“咋没让,他不要,东东在干啥?”马文英听见问东东,心里更虚了:“在那屋复习功课呢!”李大海很是得意:“你看吧,那天你打他幸好我拦了下来,东东这孩子知道用功,我的种我还能不知道?这次是发挥失误,后面就又拱到前几名去了……”马文英心想,你的种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种为啥这么用功,是我用身子哄着他呢!李大海也没起身,冲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东东,先别学了,歇歇吧,过来吃点肉。”
  李大海回来,东东其实听到了动静,只是和马文英一样,他心里有鬼,不敢面对他爹,听爹在喊自己,东东站起身,关了灯走到堂屋叫了声爹便没有多余的话,李大海对马文英道:“看看,不让你打孩子,给吓成什么样了……”又对东东道:“吃吧,有肘子有烧鸡。”李大海出门卖了趟花生,像是个居功至伟的功臣,神气的不成样子,冬天天黑的早,马文英、东东吃了几块肉,又同李大海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准备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李大海就来刺挠马文英,马文英小声道:“干啥,东东还没睡着。”被窝里李大海依旧在马文英身上乱摸道:“睡了,天冷,东东指定躺那就睡了。”马文英虽然跟东东做了那事,心里还是不想让东东听见,她总觉的东东听见就跟站在她面前观看一样,前面刚让他尻过两次,现在又让他爹尻,她心里膈应的慌。看马文英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李大海以为马文英不乐意,忙道:“他娘,就搞一下,很快就结束。”看李大海劳累了两天,加上她心里的确觉得对不住他,马文英不忍拒绝:“那你动作小点,别惊醒东东。”李大海像得了敕令,满口应允。
  二人在被窝里脱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干着那事,因事前有何梅的嘱咐,不能动作太大,李大海又不敢这事上触马文英逆鳞,肉枪耍的自然束手束脚,没等马文英身子有明显反应,李大海就在她身上哆嗦着泄了,马文英用纸擦了擦下面,穿好衣服重新躺下:“他爹,睡吧。”李大海泄过洪水,身心俱是满足:“他娘,你是不是没够?我今天不喝酒就好了。”马文英道:“够了……很舒坦了……”李大海光着身子,翻身就要来亲嘴:“指定没够,要不我给你吃吃屄?”马文英嫌他口里净是烟酒味,挡住了凑过来的嘴巴:“真够了,睡吧他爹。”
  一直到年关,李大海都闲在家里,东东没空和娘单独相处,几次去何梅家,陈铃爷俩也几乎在家,并且何梅也没有先前那么热情,总是冷冰冰的,好在东东是好强的人,这次考试被玉琴撇下这多,又被娘以哪种方式“鼓励”,他知道成绩再上不去是找不到任何借口的,因此他白天在家用功补习,时间消磨的倒也挺快,只是一到晚上睡下,偶尔听见爹娘床上的动静,东东就忍不住去想何梅,他心里疑惑到底是自己哪地方又惹到她了?
  大年三十晚上,各家都在忙着送礼,以前何梅公婆在时,马文英都去她姨那里送果子,等何梅公婆去世,因送习惯了,延续了下来,只不过送果子的人改成了东东,他是晚辈。这天吃过年夜饭,马文英将果子递给东东:“你赶紧去给你舅送去,省的他们去看烟花家里没人。”蒋寨是个大寨,每年那里都集资放烟花,附近几个村的都会去看。马文英又嘱咐东东道:“你要是想去看烟花,送完赶紧回来,我跟你爹等着你。”东东应了一声,提着东西给何梅他们送了过去。到那里陈铃正催促着陈伟、何梅二人去看烟花,陈铃见东东过来兴奋着说道:“哥,你去吗?听说今年花样更多。”何梅接过东东提的果子,就要给东东压岁钱,东东不要,推让了几下东东才接过放在兜里。看着东东走时的背影跟他刚才委屈巴巴的样子,何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东东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始终想不明白妗子为啥对他这个态度,回到家,马文英拉着东东去看烟花,李大海问:“果子都送完了?”马文英道:“不就这五家吗?都送完了。”三人锁好门,步行向蒋寨走去,路上都是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人,等烟花开始,各式各样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在几个村人的欢呼中,这个北方的农村地界迎来了一年最安详的时刻。东东在人群中寻那何梅,来回看了几遍,终于在一个大树旁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看何梅倚在树干上,直愣愣的看着躁动的人群,仿佛她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东东也是顾盯着何梅,偶尔才会看几眼绚丽的烟花。
  突然,不见了何梅踪影,只有陈伟父女俩还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东东仍不见何梅回来,东东就偷偷溜出人群,寻了一圈仍未寻见何梅,东东也忘了跟马文英打招呼,照着回村的路上奔去,奔出几百米,远远看见路上走着一人,烟火余光下依稀看出那人的姿态就是何梅,东东几步赶上前,何梅本就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只是在陈铃央求下才跟着看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追来的是东东,何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咋不看了?能放一个多小时呢!”东东看近处无人,拉住何梅胳膊直接问道:“妗子,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不理我?”何梅沉默了一下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东东问:“那你为啥不理我?”何梅道:“什么时候不理你?”说着就要走,东东拉着何梅的胳膊不放手,何梅急道:“你要干啥,人来人往的成什么样子!”
  甩开东东拉着胳膊的手,何梅继续往家走,东东紧紧跟在身后,非要问个明白,何梅看东东纠缠着不放,真怕撞见熟人,便弃了村前大路,改道沿着河边的小路走,小路上黑咕隆咚的,只有何梅、东东二人,走到半途,东东再也忍不住,从后面将何梅拦腰抱住,说话声略带哭腔:“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何梅被抱的紧紧的,良久叹了口气道:“东东,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东东不解问道:“我们哪里错了?你以前都说过,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何梅也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空缓缓道:“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我是你妗子。”东东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妗子,你只是我喜欢的人……”
  何梅想要挣扎,越挣扎东东抱得越紧,何梅有点生气:“东东,你放手,再不放手,妗子就生气了。”听到何梅严厉的话语,犹如冷冰冰的刀子戳在自己心窝,东东撒了手,冲何梅哭着吼叫道:“好,我放手,你应该让我死的明白,你这样太不公平,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该给我希望,不该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因为你,我成绩也倒退了,我娘也打我,你倒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至少得让我明白啊,只要你说明白,我以后绝不缠你!”东东哭吼着,说话斩钉截铁。何梅也不顾怕人听到,回头抱住东东也哭了出来:“东东,是妗子对不住你。”
  黑暗中,何梅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东东,慢慢二人都平复了心情,东东问:“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何梅道:“你知道你彪叔的事儿吧?我不想我们也变成那样。”开始只是何梅抱着东东,这时东东才伸手抱住何梅:“我不怕!”何梅道:“你不怕,妗子怕啊,我们要是也被发现,以后咋做人啊,咱咋活啊?”东东终于搞明白了何梅为啥跟他保持距离,多日的疑案得到破解,他心里总算去了一个事儿,东东道:“可我喜欢你妗子,我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何梅道:“万一呢?”东东道:“万一别人发现,我就说是你儿子!”何梅没忍住,转涕为笑道:“有儿子尻娘的吗?再说即使被发现也是在家里,都是认识你的人,难不成我专门跟你跑外面尻屄……”何梅意思到话说的不妥,感觉闭了嘴。
  东东亲了上去,边亲边说道:“妗子,我们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妗子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会疯掉的。”何梅被啃的“呜呜”响:“你说成绩倒退,就因为妗子?”东东道:“就是因为你,你不理我,不让我接近,我整天只顾想你……”几个月来,何梅的心里也一直在挣扎,她并不是不想东东,特别是寒假以来,好几次她都想去东东那里看看,一想到春丽大闹时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些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间的变成自己,东东啃着,伸手又探进她棉衣里摸着,何梅几个月来坚持的底线被瞬间攻破。
  放寒假以来,陈铃说暖不热被子,一直跟着何梅睡一个被窝,陈伟被赶到了陈铃的房间,多日没做那事,何梅身子开始发热,屄里有些泛潮,何梅道:“东东,亲亲摸摸就行了,一会儿有人来……”东东也憋了好些天,此刻与何梅和好如初,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没人来,妗子,给我一次吧。”何梅摇着头:“不行,这里怎么做?”东东松开手,左右看了看,看见左前方岸对面有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东东拉着何梅就往那里走,何梅嘴上说着不行,身子却跟着东东往那里走去。
  因是冬天,小河里没有水,二人跨过河沟,来到那十几颗树下,近了一看,原来是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一片坟墓,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下有几十个高高低低的土坟,何梅吓得汗毛直立:“东东回家吧,这里妗子害怕。”淫欲之下东东胆子大的出奇,东东道:“没事妗子,共产主义不信鬼神。”何梅是信鬼神的,并且还觉得这里阴森,央求东东赶紧离开,东东无奈跟何梅又下了河沟,沿着河沟走到前面的桥洞,桥洞离村已经很近了,何梅本想劝东东作罢,还没开口只听东东道:“妗子,你快点,我快要出来了。”
  进了桥洞里面,何梅自己将裤子褪道膝盖出,趴在桥洞上撅起滚圆的屁股:“你快点做,不要出声。”东东激动的扶着鸡巴就趴了上去,何梅屄内还是那样滑溜溜的,东东问:“妗子,你也早想了吧?”何梅生怕被人撞见,小声催促道:“别说话,抓紧尻你的。”东东想起那天在厨房干娘,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心里就想对两人的屁股蛋进行一番比较,黑暗中东东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何梅屁股的轮廓,东东伸手去摸这轮廓,手心里屁股蛋又软又滑,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东东想娘的屁股也很柔软,两人的屁股蛋一样的迷人,要真说点不同的地方,就是娘的屁股蛋略大,像是刚出锅的玉米馍馍,妗子的屁股却更白,那就是白面馍馍,想到这里东东“噗嗤”一笑。
  何梅责怪道:“发什么神经,感觉尻完回去,一会来人就麻烦了。”东东道:“不会的妗子,你听,烟花还放着呢。”何梅道:“那也快点,妗子的腿要麻了……”黑暗中东东抓住何梅屁股勇猛冲刺:“那换个姿势?”何梅骂道:“换你个头,你当是在床上?”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就去说些刺激话引诱他:“你快点,妗子今天让你弄进去。”东东果然来了精神:“进去不会怀孕吗?”“怀孕就给你生……”“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溜。”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赶紧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身体里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后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东东“咦”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东东“哦”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东东立马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却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东东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东东,你过来一下。”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东东猛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得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东东摇摇头:“没有。”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把钱管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酒给窦彪,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勾的他浑身难受,在家里翻了半天翻出两块五毛钱,就去张成那里买酒,张成不卖他,窦彪没有办法,这时正好碰见了东东,窦彪嘱咐东东道:“就说是给你爹买的。”东东点点头,走到代销点,张成正在看春晚,东东道:“成叔,我来买瓶酒。”张成看是东东,忙问道:“买什么酒?”东东对酒不懂,价格自然也不清楚,将那两块五毛钱递过去道:“我爹就给了这么多钱,你看能买那个?”张成接过钱奇怪道:“两块五毛钱只能买这种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头儿们才会买,年轻的都不喝。”东东这时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感觉丢了他爹的人,脸不由红了。张成递给将酒递给东东,又递来三毛钱道:“这酒两块二一瓶,找给你三毛,你爹可真够仔细的。”
  东东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将酒赶紧丢给窦彪然后扭头就走,出了代销点走到窦彪等他的地方,却不见窦彪人影,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蒋寨回来,东东叫了几声彪叔没有人应,有人问东东:“东东,在这干啥呢?给你爹买酒呢?”东东胡乱应了一下,窦彪家住的远,东东酒赌气不去给他送家去,想着让他自己来家里拿。东东回到家,爹娘已经回来,李大海道:“东东咋突然就没你人影了,你买酒干啥?”东东将原委说了,因李大海不是窦彪的酒友,春丽也就没来他这里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马文英都不知道春丽定的“规矩”,马文英道:“我咋没听说窦彪和张成闹过什么别捏,明天你去给你彪叔送家去吧。”东东虽然不情愿,但娘这样说他也只能答应着。
  原来窦彪在等东东的时候,大老远看见春丽娘仨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窦彪可不敢等东东突然提着酒出现在他面前,立马溜的无影无踪,第二天大年初一,当地的风俗是只能走干亲戚,窦彪小时候他爹给他认了个干爹,因此一大早窦彪就嚷嚷着要去干爹那里,春丽猜出了他的心思,还不是馋那口酒喝,就将嘱咐青杰姐弟俩道:“你们跟着你爹去你干爷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来就告诉娘。”窦彪咂咂舌头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东东与何梅和好如初,心里高兴,睡觉也很踏实,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因是大年初一,马文英也没催他起床。等东东从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点东西,眼看就要到十一点,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东东道:“你去给你彪叔送过去吧。”东东提着酒来到窦彪家门口叫了一声,听见春丽问:“谁啊?”东东走进院里,见春丽趁着暖和正在洗头,春丽将毛巾裹住头发看是东东,问道:“东东,你咋来了?”东东晃了晃手里提的酒:“昨晚彪叔让我帮他买的酒,买完找不到他,我过来给他,婶子,这是剩下的三毛钱。”春丽接过酒和零钱骂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东东愣在那里,随即向东东解释道:“婶子不是说你,骂你叔呢。”说着要进屋给东东拿吃的。东东说不用,就打算离开。
  春丽将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对东东道:“东东,正巧你来,你帮婶子浇下热水吧,我一个人洗头不得劲。”东东听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帮春丽浇水,春丽只当东东是个孩子,也不避嫌,东东给春丽往头上浇水,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览无遗,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这时阳光甚好,她又要洗头,就换了那个宽松的短袖,东东看着春丽领口内那几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圆,甚是诱人,春丽道:“东东,浇慢些,热水烧的不多,快了洗不干净。”等春丽洗完,她擦着头发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婶子洗着还真不方便,以后你彪叔再让你买酒,你千万别答应他,婶子不让她喝。”东东答应了一声,春丽留他在家里玩,东东借口说有事,走在路上,东东想:“春丽婶子也长的这么好,彪叔竟然还出去偷人……”
  回到家,见娘坐在那里嗑瓜子,一问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东东问咋吃,马文英说下饺子,中午李大海回来吃过饭就又出去了,并说道:“晚上吃饭不用等我,我和陈勇几个一块喝点酒。”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毕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来家里说了会儿闲话,何梅走后马文英觉得乏累,躺在床上补起觉来,睡梦中见有人赤条条的转进被窝里,马文英一睁眼看是东东:“你个龟孙,咋脱的精光,不怕来人吗?”东东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门上栓了。”马文英知道东东想干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东东撒娇道:“娘看你咋说的,不是十多天没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马文英与东东做过两次,知道东东那活厉害,就以为他性欲强盛,想着既然走出这一步,只要他听话,就尽量不委屈着他。马文英脱了裤子,就让东东进来:“你听娘的话,娘也不诓骗你,你赶紧来。”东东想贴着娘的大奶子,就去脱她上衣:“每次都让快点,娘,我想抱抱你。”马文英道:“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屁事。”却还是任由他将上衣脱了。二人在被窝里又搂又亲,东东问玩弄着马文英的奶子问:“娘,春丽婶子那么好,彪叔怎么还要出去偷人?”马文英奇怪起来:“你咋想起问这了?”东东道:“没啥,我就是感觉奇怪。”
  马文英“呸”了一声道:“有啥奇怪的,你们男的不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家里饭再好也没偷来的吃的香!”东东继续揉捏的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们男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马文英立马呛道:“那你是啥样的人?尻娘的人吗?”东东被马文英呛住了,窦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里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于是马上岔开话题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说那样的人。”马文英道:“那是你爹没本事,要是有点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在娘眼中,男的就没一个好的呗。”,马文英继续道:“不是吗?都说你乖巧听话,不也天天想着这事儿?娘要不给你,谁知道你会在外面惹什么祸……”东东被马文英说的难为情,身子在被窝里来回扭动。
  马文英见东东一直在那东扯西扯的,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下去,别耽误娘睡觉。”东东一欠身立马爬到马文英身上连声道:“要要!”东东问:“娘,要砸吧一下吗?”马文英一脸惊讶的看着东东:“你咋懂这么多?”东东不敢提与何梅的事,只是说:“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马文英没有多想,自己把腿分开道:“不用砸吧,已经湿了,赶紧进来吧。”东东屁股向前一挺,鸡巴顺畅的尽根淹没在娘的屄内。那东西一进身体,马文英就感到满满的充实感:“真好,比你爹的硬……”东东又一次进入娘的身体,娘丰腴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娘柔软的奶子,东东下面不由开始加速:“还有呢?”被东东这一波连击,马文英很快尝到了甜头,伸开双臂抱着东东屁股助攻:“没你爹的长,比你爹的粗……”
  见娘说自己的东西没爹的长,东东有些不乐意,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往马文英屄内招呼,马文英吃痛,叫了出来:“慢些,娘疼……”东东不停,力气未见减弱,马文英急道:“你不听话,娘不让你尻了!”东东道:“谁让你说,我没爹的长。”马文英骂道:“狗日的东西,这就不乐意了?娘你都尻了,还有啥可比的,再说,娘还没说完,你没你爹长,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东东问:“真的?”马文英“哦”了一声,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东东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窝里,二人一番激战,东东昨晚在何梅身上发泄过一次,战斗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喷射的感觉,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一会儿抱着娘的一只大腿,一会儿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会儿让娘撅起屁股,把马文英折腾的浑身酥软,淫水一波又一波涌出屄口,好在中间她将衣服垫在了身下,不然床单早湿了一大片,等到东东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马文英也跟着达到了第四次高潮。与东东的三次尻屄,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后马文英软瘫在东东怀里道:“你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东东看着娘泛红的脸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聪明,不学就会。”马文英骂道:“天生就会尻娘吗?”
  眼看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赶紧收拾,看着娘正往身上套贴身的衣服,东东突然道:“娘,春丽婶的奶子比你的还大!”马文英拉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瞪着眼问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着娘干了啥事?”东东忙解释道:“啥事没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丽婶子正在洗头,她一个人不方便,让我帮忙浇热水,不小心看到的……”马文英如释重负,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时候可别怪娘下手狠……”东东开始往马文英身上蹭:“咋会呢,俺有娘呢……”马文英用身子把东东顶开:“去去去,屄都尻完了,还腻歪个啥。”
  东东将马文英的棉衣递给她道:“娘,你衣服垫下面,都湿了你咋穿?”马文英接过看了看道:“湿的地方不多,又在里面,穿上也看不见。”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着离天黑还早,马文英被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就对东东说道:“我去你妗子那打会儿牌,你去吗?”东东道:“不去,我去睡觉去。”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说罢就转身要走,东东忙道:“娘,你不等一会儿再去?”马文英扭过头,一脸不解:“干啥?”东东道:“你的脸还红着呢!”此话一出,马文英羞愧的脸更红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5/14 00:38:08

第十六章
  按北方习俗,初二这天,是回娘家走亲戚的日子,一大早马文英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节礼放在了架子车上,等收拾妥当,马文英先用温水洗了把脸,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捧着镜子在堂屋抹起面霜来,李大海这时还未起床,听到屋里的动静就问了一句:“起这么早,饭做好了吗?”见没人应声,李大海将头探出被窝,看见马文英正坐在床尾往脸上抹着什么东西,李大海好奇的问道:“抹啥呢?哎呀,就回趟娘家,有啥可抹的,抹来抹去不还是个老娘们儿。”
  马文英没有搭理李大海,兀自揉搓着脸颊,这时东东已穿好衣服从东屋走了进来,看见马文英在揉搓脸颊,也像是见了新鲜事物一样,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扭过脸来,只见娘脸颊白净透红,甚是诱人,东东不由的感慨道:“娘,你抹的是啥?抹后脸真白净。”听到东东感叹的话语,李大海又将头探出被窝盯着马文英瞧了几眼,然后再次缩在了被窝里。
  其实马文英长得并不难看,只因她常年累月的干农活,又不懂得保养,也就显得十分平常,好在她身子紧实匀称,皮肤也不差,这只简单的换身衣服、抹点面霜,立马像是换了个人,脸上竟也多了点水润的意思。
  马文英隔着被子在李大海身上打了一下道:“还不赶快起来,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马文英转头问东东:“好看吗?”,东东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马文英笑道:“昨儿下午去你妗子家打牌,临走时你妗子给的,还有一支口红呢,乖乖嘞,这东西娘可不敢用,真要抹到嘴上会羞死人的。”东东激动的道:“有啥不敢用的,娘好看着呢,我妗子她一定就敢用”东东每次听到何梅的名字或跟她有关的事,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激动一下。
  马文英放下镜子,悠悠道:“你当你妗子是啥人啊,她也抹不开脸面,你妗子跟我说,看到你表舅回来时带了这些东西,她都快气死了,说买点啥不好,净整这些没用的,你妗子想着平常也用不上,扔了又怪可惜,就分了一些给我。”马文英说着便往屋外走,临出门还不忘又给李大海来了一巴掌:“快滚起来,我去下饺子,吃完早点出发。”李大海钻出被窝,伸了伸双臂,开始穿衣服:“你别说,陈伟会的还挺多啊。”
  吃完饭,李大海看了看堂屋门前收拾妥当的架子车道:“还拉车子吗?要不别拉了,又慢又沉,你跟东东骑自行车,我走着去,反正也不远,前后脚就能到。”马文英道:“自行车我答应给何梅了,她娘家远,仨人一辆车又不够,咱们离这么近,就拉架子车去吧。”李大海心想你都答应给人家了,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就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又问道:“都这时候了,何梅咋还没来骑车子?”马文英也很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转头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给你妗子送过去,完了,赶紧回来。”
  东东骑着车子还未到陈伟家门口,远远就听见表舅院里有争吵声,到了跟前,东东故意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才推车走进院里,只见表舅蹲在柱子旁抽着烟,何梅一脸歉意的接过东东手里的自行车道:“还让你送过来,我应该早点去骑的,这一忙活给耽搁到这个点,你娘他们都等急了吧?”东东道:“没有等急,我们也是刚收拾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娘就让我给送过来了。”东东是个脑筋灵泛的孩子,看院里的气氛,知道不能在这久留,便向着陈伟叫了一声舅就打算离开。
  可能是陈伟还在气头上,一门心思的抽着闷烟,没听见东东叫他,这时何梅已将自行车停好,见陈伟没有反应,走到陈伟面前踢了一脚,陈伟急道:“干啥!”何梅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干啥!东东叫你呢!”陈伟以为东东有事问他,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东东,找舅有啥事?”陈伟一下把东东问的十分尴尬,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啥事……”
  这时,堂屋里传出了陈铃的声音:“没问你啥事,我哥就是叫你一声,跟你打个招呼。”陈伟不失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蹲了下去。东东这才看到陈铃在堂屋门口处坐着,半扇门挡着她大半个身子,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她,东东看他们一家气氛实在紧张,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原来在头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陈伟跟人喝酒打牌,接着酒劲,几人的牌面越打越大,也怪陈伟手气不佳,牌桌结束时他已输了百八十块,何梅知道后,当天晚上就和陈伟争吵起来,嚷嚷到后半夜二人才分屋睡下。今天早上起来,陈伟却还窝着一口气,他想着钱是他挣的,自己又是给何梅买化妆品又是给她献殷勤的,过年打个牌却还被她这般数落,又想起夏天小舅子给他使脸色的事,就越想越气,说什么也不愿跟着何梅去她娘家,二人就又争吵起来。
  东东回到家,没将陈伟何梅吵架的事情告诉马文英,马文英只顾催促着爷俩赶紧出门,刚出大门口,马文英又转身往院子里小跑:“等下,我去把脸上抹的东西洗了。”东东忙劝道:“娘,洗了干啥,好看着呢。”东东的称赞倒把马文英搞的脸露娇羞之意,李大海也劝道:“瞎捣鼓了半天,又要去洗,净费功夫。”马文英却还是抹不开脸,仍执意回到院里,打水洗了个干净。
  边庄离半土岗不远,三人身子刚走热,就来到了东东姥爷家里,东东老舅还没有孩子,马文英娘家也是小门小户,因此人并不多,统共就他们两家七口人,中午吃饭时也没有男女分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全坐在一起。
  席间东东妗子问道:“东东,这次拿了第几名?你娘咋奖励你的?”东东一下被问到痛处,脸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去瞧马文英的脸色,好在今天是团聚的日子,前面又见东东在用功补习,马文英也没有责怪他:“你妗子问你呢,你咋不吭声?”又对东东妗子道:“还拿第几名呢,不气死我就行了,谁知道他咋一进高中,成绩就倒退这么多。”东东妗子听后十分诧异,她一向听说东东成绩极好,况且那次校长老师的还去了一大群:“啊,咋能会呢?东东成绩不是一向很好吗……”
  看东东神色不对,知道马文英所言非虚,东东妗子又开始打起了圆场:“真倒退了也没啥关系,东东这脑袋瓜子,很快就会重新赶到前几名,到时候你娘还得好好疼你呢。”东东又瞄了娘一眼,马文英也看了一眼东东,随即笑着道:“可不疼吗,成绩倒退了还这么疼他,要是成绩上不去,那就白瞎当娘的心了。”东东听出了马文英话里的意思,将头压的极低。
  几个喝酒的男人乐呵呵的看着东东窘迫的样子,东东姥姥倒有些不大乐意,往东东碗里夹了一块肉道:“吃饭就吃饭,编排起孩子干啥?你们谁再说东东,谁就去外面吃去。”东东妗子笑道:“你姥姥都发话了,那咱就换个话题,东东,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子吗?”东东略显窘迫:“妗子,说啥呢……”东东妗子继续打趣他道:“牵过女孩子手吗?”东东急道:“姥姥,你看我妗子还编排我……”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东东姥姥也跟着笑,唯有马文英微笑着看着东东,满眼宠溺。
  饭后,东东姥姥留着不让走,一大家子闲话到三四点马文英三人才从娘家离开,回去路上不用赶时间,马文英娘俩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在田间小路上,李大海拉着车子上了大路,不大会儿就与马文英娘俩相隔甚远,察觉到东东跟在自己身后一直默不作声,马文英问道:“咋不说话了?”中午被妗子提到成绩的事,想着那时人多娘不好发作,这会儿生怕娘又要拿成绩说事,东东心里一直犯着嘀咕,并没有听见马文英的话。马文英不见搭话,扭过头道:“哑巴了?”东东猛抬起头,这时夕阳的余辉正好映在娘的身上,霞光下娘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东东几步跑上前:“娘,叫我了?”
  马文英道:“不叫你还能叫鬼啊,躲那么远干啥,跟娘唠唠嗑。”看娘没有要提成绩的意思,东东放下心来,两人并肩在田间继续走着,这个点小路上人并不多,东东道:“娘,你真好看。”马文英愣了几秒,随后看了一眼东东,旋即骂道:“鳖孙样儿,咋想起说这了?”东东道:“真的娘,刚才你叫我,我一抬头,太阳一照,娘特别好看。”马文英心里美滋滋的,却还是自嘲了一句:“娘还好看啥,都老成这样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东东问:“娘,中午吃饭时,我妗子问我成绩,你不生气吗?”马文英道:“有啥可生气的?你都给娘保证过了,再说娘也知道你是个争气的孩子,后面再加把劲成绩不就提上来了。”东东故意拍着自己的胸脯,显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害的我担心了老半天,还以为娘又会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呢,都怪我妗子,没事提成绩干啥。”马文英道:“你成绩倒退,能怪到你妗子?我那天在气头上,后面自己仔细想了想,你从小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极听话,只是一时走岔了路,教育你一顿也就改了,娘也真糊涂,咋把身子稀里糊涂的就给了你……”
  东东吓得赶紧嘘了一声,又四处张望了几下道:“娘,你咋啥都说……”马文英笑骂道:“没人!要娘的时候跟个狼崽子一样,现在怕成这个样子。”东东抱着马文英的胳膊撒起娇来,马文英道:“不过说道这里,娘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能再给你了,你才这么大,万一把你身子掏空咋办?”东东立马表示反对:“我都17了,又不是小孩子。”马文英道:“17生日还没过,再说即使17也不行,正长身体呢。”东东急道:“不行,娘都给过我了,娘要不给我,我会发疯的。”马文英听到东东说会发疯,怕他又沉迷于这事上再次走上歪路,沉思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随你的意,想啥时要就啥时要,一切得听娘的。”
  东东眼看得逞,马上应道:“行,啥都听娘的。”马文英道:“首先不能要那么勤,半年一次。”东东道:“不行!”马文英佯装踢了东东一脚道:“刚说过啥都听娘的,这就不听了?”东东道:“那也不能半年呀,半年太久了。”马文英道:“三个月。”东东摇着头道:“不行!”马文英道:“两个月。”东东依旧摇着头:“不行!”马文英道:“那你说多长时间?”东东道:“一星期。”马文英这次真踢了东东一脚:“你还真想把你身子掏空啊,再说,你一个月放假一次,那来的一星期?”东东笑道:“那你别管,我自有办法。”马文英骂道:“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就要伸手来打,东东一个箭步窜出好远。
  娘俩闹完,东东问:“娘,我舅咋一直没小孩?我妗子怀不上吗?”马文英呸呸呸的几声道:“大过年的别瞎说,他们后面会有的,只是早晚得问题。”东东哦了一声道:“我下午在姥姥家时,急着上厕所,刚冲进去,妗子正好在里面。”马文英惊讶道:“啥?”随即又警觉的问道:“然后呢?”东东道:“看你吓的,能有啥然后,然后我就出来了呗。”马文英问道:“你妗子不知道?”东东道:“咋不知道,我俩都挺尴尬,我妗子说‘东东你要上厕所吗,你先等一下,妗子马上就出来。’”马文英道:“没看到啥吧?”东东道:“能看到啥,尴尬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立马就躲出来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进了村路过张成家代销点,正巧陈伟买烟出来,看见马文英娘俩,陈伟道:“英姐,才回来吗?”马文英道:“才回来,你们回来这么早!”陈伟讪讪的笑了笑,后含糊其辞的说了句:“晚点我把你家自行车骑过来。”马文英忙客气道:“让东东去骑就行了。”寒暄几句,陈伟走后,东东小声对马文英道:“娘,我舅应该没跟我妗子去走亲戚。”马文英奇怪道:“你咋知道?”东东小声的说了一下早上陈伟何梅吵架的事,马文英直摇头:“大过年的,磨啥嘴呢,真是的。”
  晚间,陈伟果然将自行车骑了过来,李大海留着陈伟抽了颗烟,陈伟便去了。中午在娘家吃的都挺饱,李大海一家三口随便应付了几口,深冬天天短又加之天气冷,三人便早早躺进了被窝。跟马文英闲话了一通,李大海起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冻嗖嗖的重新钻进被窝后就往马文英衣服里摸,马文英恼道:“干啥呢,手凉的要死。”李大海又隔着衣服去揉搓马文英的奶子:“他娘,东东已经睡了,搞一下吧?”马文英道:“搞你娘的头,都快累死了。”李大海使劲磨蹭,马文英就是不允,最后李大海赌气躺在被窝另一头睡了。
  转眼到了初六,几日间东东也够老实,并没有要那事,一是李大海一直在家,东东没有机会,二是天气实在寒冷,东东也没那么强的欲望。倒是李大海央求了几天,终于在马文英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次。初六是开张吉日,村里做生意、打工做事的都相继忙活了起来,何梅赌气带着陈铃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陈伟也赌气不去叫他,这日后半晌,陈伟正窝在被窝里摆烂,听见有人咣咣敲着院门,陈伟趿拉着鞋子打开门见是春丽,春丽张口就道:“干啥呢,不做生意了?”陈伟看见春丽,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咋不做,你咋还自己拉过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去你家拉去。”陈伟帮着把架子车上的一袋小麦抬进打面屋里,春丽道:“拉倒吧,我能使得动你?”
  陈伟见门前无人,伸手在春丽屁股上隔着棉裤捏了一把:“彪子呢,打面他咋不过来?”春丽把陈伟手打开,扭着屁股躲在一旁道:“出去收废品了,说是要学着做生意。”陈伟啧啧叹道:“乖乖嘞,他啥时这么勤快,初六就开始干活了。”春丽道:“狗屁,说是收废品,还不是我最近管得严,想躲我远远的,好喝他的酒。”春丽一直不见何梅娘俩,问道:“嫂子不在家吗?”说话间陈伟已将小麦倒在机器里,打起面来:“跟我生气呢,住娘家不回来了。”机器声音太大,春丽也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何梅住娘家了,也没有再问。
  打完面,陈伟将面粉搬到春丽的架子车上,见春丽还在角落凳子上坐着,就虚掩了门来亲春丽,春丽跳将开道:“你可别犯浑,大白天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打面。”陈伟死皮赖脸道:“好弟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吧,憋的难受。”春丽笑道:“憋的难受,去刺挠你婆娘呐,她那白白净净的身子,还不够你折腾啊。”陈伟道:“还说呢,磨了几句嘴,赖在娘家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回来。”春丽这时才搞明白何梅住在娘家原来是跟陈伟吵了架。
  春丽笑道:“那你活该。”说着就要往外走,陈伟抱住不撒手,春丽掰不动陈伟的胳膊,哄着他道:“你先撒开手,要不晚上我过来?”陈伟心里一阵窃喜:“真的?彪子在家你咋出来?”春丽道:“他借了我大爷家的三轮车,说是多跑几个地方,两三天回来一次。”陈伟道:“这么冷的天,晚上咋过夜?”春丽道:“谁知道呢,又拗不过,出去时还装模作样的带了个被子。”看春丽不想诓自己的样子,陈伟松开了环抱春丽的手:“你晚上一定来,可不兴哄我。”春丽整了整衣服,诡异的笑道:“放心吧,等青杰她俩睡了我就来。”
  春丽走后,陈伟像是喝了蜂蜜一般,整个人都亢奋的等着太阳落山,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陈伟先是烧热水洗了洗鸡巴,又泡了泡脚,又刷了牙,然后又进屋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新被子。收拾妥当,外面早已静悄悄的了,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院门轻轻响了一声,陈伟蹑手蹑脚的小跑过去,进来的果然是春丽,陈伟难掩兴奋,随手上了门栓,就拦腰抱起春丽往屋里走,春丽吓了一跳,一声娇喘,陈伟忙小声道:“别出声。”
  将春丽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陈伟又随手关了屋门,春丽坐起身看到身下坐着的新被子和被窗帘掩的结实的窗户,春丽笑道:“呦,准备的还挺全乎呢,还铺了新被子,你就不怕我嫂子回来发现啥?”陈伟这时已歪在春丽身边:“怕她干啥,不行就离婚,还真给她脸了!”春丽砸着嘴道:“呦呦呦,越说越来劲了,你平时敢在嫂子面前大声喘气不,看把你能的。”陈伟搓着手就要去摸春丽的奶子,春丽忙道:“不行,等一会儿,我怕凉。”
  陈伟边搓手边哈气道:“我把手搓热。”春丽道:“那也不行,你先躺被窝里暖暖被窝。”陈伟为了春丽的身子,十分乖顺的躺进了被窝,两人撩骚了一会儿,陈伟道:“热了,你进来吧。”说罢陈伟在被窝里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衣服扔了出来,春丽伸手摸了摸,这才开始脱自己的棉衣,春丽先是脱了棉袄,后又脱了贴身的褂子,一对圆溜溜的奶子顿时亮于灯下,陈伟咽了口吐沫,眼睁睁的又看着春丽脱了棉裤钻进被窝,陈伟一把抱住春丽滚烫的身子:“你就穿了个棉裤啊,咋没穿内裤?”春丽缩着身子道:“过来就是尻屄的,穿啥内裤。”
  陈伟抱着春丽一通乱啃,双手在春丽滑溜溜的身子上不断游走,春丽道:“瞎啃啥呢,还不抓紧时间干。”陈伟伸手往春丽双腿之间一摸,下面早已水汪汪的,陈伟道:“都湿成这样了?”春丽道:“废话,都多长时间没做这事了?”陈伟道:“彪子没给你?”春丽气的直骂:“咋那么多废话,他鸡巴都废了……”陈伟这才想起窦彪被人打了一顿,下面受了伤,顿时陈伟得意道:“那感情好,以后你的屄只能我伺候了。”
  春丽恨的在陈伟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陈伟吃痛连声道:“疼疼,别掐……”却还是不紧不慢,鸡巴就是不急着入巷,因为他知道现在是春丽的需求更强,春丽道:“你弄不弄,不弄我就走。”说罢就作势要起身,陈伟忙道:“弄弄,你给哥先砸吧砸吧,刚洗过呢。”春丽没办法,被窝里倒转过头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陈伟一阵机灵:“啊,真爽。”张嘴也贴在了春丽大腿根处,春丽双腿也随之紧绷起来。
  陈伟砸吧了几下道:“丽,你咋不洗洗,骚呢。”春丽笑道:“我又没让你砸吧,你自己乐意。”陈伟道:“对对对,是我自己乐意,越骚哥越喜欢。”说完砸吧的更起劲了,完全顾不得那股骚味。春丽被砸吧的头皮发麻,含着鸡巴的嘴也忘了掌握力道,鸡巴一疼,陈伟道:“丽,别咬,疼啊。”春丽喘着气道:“不疼,你就……射了……”
  春丽被砸吧的屄里直痒,央求道:“伟哥,够了吗?捅屄吧……”陈伟看春丽欲望已盛,这才翻起身调转过来身子,扶着鸡巴滑进那水汪汪的屄内,随着鸡巴入巷,春丽长吁了一口气:“啊,舒坦……”春丽双手板着陈伟的屁股,恨不得将他两个蛋蛋也塞进自己屄内,陈伟被春丽的激情感染,也没有了往常早泄的意思,鸡巴也雄伟了几分,两人在被窝里翻江倒海,战况一时激烈万分。
  陈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舔着春丽的脖颈,又从脖颈舔到她的奶子上,突然春丽的屄内一阵紧缩,陈伟感觉道春丽温暖的屄内多了一层紧固感,这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差一点让他鸡巴缴械投降,陈伟忙深呼一口气,调整好状态,等那股射意褪去,腰腹使力,鸡巴又全根淹没在春丽身体深处。春丽长时间没做这事,觉得今天陈伟的鸡巴极其粗壮,尤其是他每次将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春丽感到屄内被填的满满的,陈伟的鸡巴从屄口进出,后一直捅进自己身子最深处,这种强烈的快感使的她干张的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两人都像是处于自己身体的极致状态,被窝里“吧唧、吧唧”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十分响亮,春丽屄口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处流到了床上,陈伟想换个姿势,春丽身子期盼了很久,欲望早已到达顶点,她说不出话,双手只是使劲板着陈伟的屁股,陈伟道:“丽,换个姿势,尻屁股吧。”春丽不理会,一刻也不想陈伟的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陈伟急道:“丽,再不换个姿势,哥就要射了。”春丽还是不说话,春丽抿着嘴,摇着头,突然感觉屄内哗啦涌出一大滩东西,陈伟眼看春丽不撒手,只能继续耸动着屁股,陈伟捅的速度越来越快:“丽,来了,啊……”陈伟将双腿绷直,鸡巴死死的顶在春丽屄内,一挑一挑的射出了股股浓液。两人不住喘气,等回过神来,陈伟道:“丽,你太猛了,咋不让哥换个姿势,哥还想好好尻呢。”
  春丽脸蛋通红,略有歉意道:“人家好长时间没做了,就想赶紧舒坦舒坦,起来吧伟哥,压的胸口闷的慌。”陈伟道:“让我找个东西接着。”说着伸手左摸右摸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于是就伸开手掌放在了春丽屄下,随着鸡巴抽出,一大滩精液从春丽屄口涌出,等屄里不再流出东西,陈伟才托着手下床找纸擦了。
  陈伟光着身子,又感觉钻进被窝抱住春丽道:“丽,今天不是哥快,是你要的实在太急了。”春丽任由陈伟抱着,春丽道:“不快,十多分钟呢,我已经舒坦了。”陈伟叹了口气道:“哎,一晚上时间,还想着好好跟你搞一回呢。”春丽笑道:“这还不知足,媳妇儿不在家还能有屄尻,你就美着吧你,再说我也不能在这很长时间,青杰她俩还在家呢。”
  陈伟道:“彪子真不中用了?”春丽道:“你净是找骂,他中用不中用关你啥事?”陈伟嘿嘿笑道:“咋不关我事?彪子不中用了,你不就是我的了。”春丽呸道:“嘿,老娘离了你就没有男人了?只要我想,啥男人我都能让他尻。”陈伟道:“那不是嘞,哥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然后继续追问道:“真不中用了?”春丽笑道:“也没有,这个把月有点起色了,就是办这事还不得劲,跟你以前一样,你以前不也这么不中用。”陈伟道:“我靠,说来说去,咋说到我身上了。”春丽十分得意:“那也是你自找的。”
  两人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聊起天,春丽问:“你们男的是不是见个女的都想尻?”陈伟道:“看你说的啥话,我们男的就这么不挑食?就像大嘴他媳妇儿,白给我我都不干。”春丽咯咯直笑:“大嘴他媳妇儿咋了,大嘴不照样在她身上舒坦,不然咋连生两个男孩。”陈伟道:“反正我是提不起兴趣。”春丽问道:“那你对谁有兴趣?”陈伟道:“你啊,你看你的身子多软多滑,屄又肥屁股又大。”说着陈伟就把手探到的春丽两腿之间。
  春丽感觉痒痒,将陈伟手拉开,又问道:“说真的,你都对谁感兴趣?咱村里那些娘们你觉得谁漂亮?”陈伟道:“真让我说?”春丽道:“真让你说啊。”陈伟悠悠道:“要我说啊,咱村里长得好的挺多,长得好身段又好的却不多,你算一个,我英姐算一个,张胜利他婆娘也算一个,还有就是后道街军哥他媳妇……”不等陈伟说完,春丽就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说去,你单漏掉两个,一个是你家何梅,一个就是云朋他姑,这两个你可都是干过的……”陈伟道:“你看你,提那往事干啥。”春丽笑道:“提都不让提了?就兴你惦记人家媳妇儿,别人就不会惦记你媳妇儿,依我看啊,咱村里就嫂子这数一数二的人物,说不定早被人家尻过多少回喽……”
  陈伟在春丽胳肢窝里挠起痒痒:“我让你胡说……”两人又闹腾了一会儿,春丽就说要起身回家去,陈伟想梅开二度,央求着春丽多留一会儿,春丽道:“太晚了,过一次瘾就够了,别不知足,后面机会多的是。”送走春丽,陈伟将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直到头发等任何蛛丝马迹被排除干净,才放下心来。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到家真的递给了春丽40多块钱,春丽本没做任何指望,突然见窦彪带钱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丽道:“真是挣的?”窦彪神气道:“可不是咋地。我一路收到城里,到城里才发现,城里人净这么多傻孙,随便给几个钱都能收一堆东西,拉倒废品点一买,能赚不少。”春丽难掩兴奋之情:“行行行,人家都是傻孙,就你一个人精。”春丽问:“还出去吗?”窦彪道:“出去啊,能挣钱为啥不出去。”窦彪找到了这个门路,不仅能摆脱春丽的掌控,又能在春丽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他巴不得天天出去收废品。春丽看到窦彪能挣钱了,也对他顺从了很多,吃饭时看到窦彪从袋子里拿出半瓶酒,春丽也没多说什么。
  东东借着找陈铃的理由来陈伟家几趟,均没有见到何梅回来,一晃到了正月十四这天,何梅才从娘家回来,进了家,何梅陈伟两人还是互相不搭理,何梅气陈伟不去娘家请她,陈伟气何梅赌气这么长时间,中午做饭何梅也只做她娘俩的饭,看何梅没准备自己的饭,陈伟没忍住开了口:“咋没我的饭?”何梅道:“你还知道吃饭,回来也不说个话,拉个脸给谁看呢!”陈铃道:“就是,明明是你的不对,还不去我姥家接我们,吃啥吃,想吃自己做去吧。”
  陈铃伶牙俐齿,陈伟被她说的耷拉个头不做声,何梅看陈伟被陈铃呛了一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干啥呢,哪有闺女训爹的。”陈铃依旧不依不饶道:“谁让我爹跟你怄气,就是他的不对。”陈伟见何梅笑了,就顺着台阶往下道:“好,我自己做,养个闺女也是漏风的棉袄。”吃完饭,陈伟腆遮脸给何梅说了一番好话,两人才和好如初。
  陈伟对陈铃道:“东东找你了几趟,你都不在家,他也没说找你啥事?”陈铃很奇怪:“我哥找我干嘛?我一会儿去她家看看。”何梅听陈伟这样说,心里自然雪亮,知道东东是想看看自己在不在家。
  到下午三四点,陈铃说要去看看东东找她什么事,何梅看陈伟在家,打面他一个人就够,也跟着去了。到地方,看见马文英正在院子里收被子,马文英也看到了她们,忙道:“呀,弟妹啥时回来的?”何梅笑道:“刚回来,我哥不在家吗?”马文英道:“这不看着窦彪收废品赚到钱了,也拉着车子去城里收废品去了。”何梅不知道窦彪收废品的事,问道:“啥时开始干这个了,能挣到钱?”马文英抱着被子将两人让进屋里:“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窦彪出去两天挣百十块钱,他也眼红,说家里现在不忙,也要去干,这不,今天刚出门。”
  听见动静,东东从屋里跑了出来,陈铃道:“哥,我爹说你找我,找我啥事?”东东正在兴奋头上,一下被问的支吾起来:“额,我想问你……啥时候开学……”陈铃道:“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就问这个,我十六开学,你呢?”东东道:“我也是十六。”东东拿眼去瞧何梅,两人目光撞到一起,又都默默把头转到一边。
  几人都是十多天没见面,叽叽咋咋说到快要天黑,何梅娘俩才起身回家,自从初一和娘做过那事,东东再也没尝过荤腥,今天突然见到心心念念的妗子回来,东东体内的欲火一下翻腾起来,想着妗子那里今天是得不到机会了,东东便把心思都转到了娘身上。刚送走何梅娘俩,马文英正往柜子里放被子,忽然感到身子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马文英回头看是东东,忙道:“东东,别乱,娘正放被子呢。”东东脸在马文英背上蹭道:“娘,我想了。”
  马文英将被子放好,东东将马文英带到床边坐下,马文英站立不稳,坐在了东东腿上:“东东,你发啥神经,咋突然间想这事了。”东东呜呜道:“嗯,娘,好长时间了,给我一次吧。”说完就站起身,将马文英摁在床上,就去扒她的裤子,马文英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东东已将自己的棉裤扒了下来,马文英双臂撑着床沿,东东提着鸡巴就在后面捅进了自己身体,马文英没有准备,下面有点干,马文英呲牙忍受了东东开始的十多下撞击,随着下体分泌出一些汁液,才略感顺畅,马文英问:“门关了吗?咋忽然就想要了?”
  东东又撞了几下才道:“关了,就是想娘了。”马文英哎了一声:“娘说啥你反正是也不听了,前面还跟你说要听娘的,娘说给你你才能要,你这孩子净是惹娘生气。”东东的鸡巴十分的硬,板着娘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一次好不好娘,我听娘的话。”马文英想,你都已经进来了,还来问我好不好。
  马文英道:“那你先起来,这样娘腿酸。”东东依言将鸡巴抽出马文英的身体,鸡巴拉出的瞬间带着一丝粘液,马文英转过身,看着东东那狰狞的东西倒吓了一跳:“今天咋这么大?”马文英坐在床上将自己的棉裤退下,问道:“上面还脱不脱?”东东急忙点着头,然后也跟着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马文英伸手抓着东东的鸡巴牵着把他引进被窝里,东东趴在娘的身上,只觉得娘身子极其温软,被窝里见娘岔开双腿,看她这么主动东东开心极了,扶着鸡巴就抵在了娘的屄口。
  东东稍一用力,鸡巴径直捅了进去,一捅到底。“哦……”,只听娘闷哼一声,有了前面的撞击,这时娘的屄内已不再干涩,东东鸡巴进出的十分顺畅,同时也能感觉道娘屄内的嫩肉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温暖又潮湿的感觉让他十分舒坦,尤其是鸡巴头部进入时像是挤进重重肉褶,抽出时又像是被娘的身子紧紧吸着。
  东东大幅起落,娘的屄内被带出很多淫水,滴落在褥子上,与儿子尻屄的罪恶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使得马文英像是入了魔,使劲的摇动的身子迎合着东东的抽插,马文英的奶子来回晃动,马文英双手紧紧抱着东东的背,不住的呻吟、低吼。东东被娘抱的紧了,屁股使不上劲,想要挣脱开来,马文英神情激荡下双手紧抱着东东:“东东,别……乱动,娘舒坦着呢……”
  东东道:“娘,你抱的太紧,我使不上劲……”马文英这才发现自己抱的太死,就松开双手,东东摆脱了娘的束缚,加重了鸡巴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死死的顶在娘的肥屄深处,没几下,马文英就开始头皮发麻,马文英道:“东东……累不累……啊……”东东感觉到了娘身子的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征服感,东东道:“不累……”
  马文英张口道:“快点……额,轻点……”东东抬起屁股,重重顶了一下:“娘,你说啥?”“轻点……”东东又重重顶了一下道:“轻点吗?”马文英见东东使坏,骂道:“嗯,你他娘的轻点,娘要……散架了……”
  东东先是见到何梅被挑起欲望,后又被娘的浪叫声感染,在两个女人的刺激下,东东略显粗鲁,抽出自己的鸡巴,将娘翻转过身子,压着她的屁股蛋就又捅了进去:“好,我轻点……”嘴上虽是这样说,力道却是不减,马文英身子不住扭捏,东东用腿抵着她的双腿,一番激战下,二人也不觉得寒冷,不知不觉中东东已直起上身,抱着娘的一个大腿坐在她另一只大腿上快速抽插。
  这也算东东的无师自通,马文英与李大海也很少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因此刺激到了马文英从未感受到的点,马文英道:“东东,真好……真会弄娘……”东东也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刺激,没几下,两人就都到达了顶峰,东东急促的问:“娘,能弄进去吗?”马文英已顾不得那么多,又想着反正自己已结过扎,就道:“弄进来,都弄进来……”东东一声低吼,“噗嗤,噗嗤”的将十多天积攒的能量全灌进了娘的身体内。
  东东这次要的急,两人没有战斗多长时间,却同时都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东东趴在娘的背上,歇了一会儿才翻下身,马文英搂着东东直勾勾的看着他,东东道:“娘,咋了?”马文英好不容易将气息调整过来:“你咋这么猛,跟牲口一样……”东东摸着娘圆滚的奶子问道:“娘,你没生我气吧?”马文英道:“当然生气,以后可不能老这样,娘可受不了你这一惊一乍的。”思绪逐渐冷静,马文英猛然想到东东今天的异常举动是不是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惊恐的问道:“东东,你是不是对陈铃有啥想法?”东东赶忙道:“没有。”马文英道:“那她一来,你咋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东东不说话,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说你找她几次,真是问她啥时候开学的?”东东这时也觉得何梅她们刚走,自己就这么急不可耐,是有点反常,却还是死不承认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开学,娘你别疑神疑鬼的,我怎么会喜欢陈铃这丫头片子。”马文英“哦”了一声:“娘问问就不行吗?你跟陈铃可不能瞎胡来,沾着亲呢,真搞出什么事,到时候你跟你表舅一样丢人……”马文英又突然问道:“你说陈铃是丫头片子,难道是因为你妗子?”东东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狡辩道:“咋可能,我妗子比我大这么多……”马文英道:“我比你妗子还大两岁呢,你不一样尻娘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12:25

第十七章
  正月十五晚上,马文英早早做好了晚饭,东东看着娘端进来的又是饺子,丝毫提不起胃口,见东东半天不动筷子,马文英问道:“咋的,不吃饭了?”东东嘴里嘟囔道:“见天都是饺子,看着都不想吃。”马文英把筷子往东东手里一塞:“不想吃也得吃,以前都巴不得吃饺子呢,吃个饺子就算过年了,让你吃饺子倒还有意见了。”东东没柰何,只得懒散的夹住一个饺子凑近嘴里咬了一小口:“那也不能天天吃饺子啊,总得换个样儿。”
  马文英不理,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东东勉强吃了几个,就把筷子往碗里一插,马文英看了东东一眼,伸手把东东插在碗里的筷子平放在碗沿上,说道:“你晚上要是饿了,我可不再给你做第二顿饭。”东东没有搭话,坐在凳子上出神,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娘,今天小年夜呢,我爹不回来吗?”马文随口道:“谁知道呢,爱回来回来,不回来拉倒。”话刚出口,马文英立马警觉起来,这小崽子问这干吗,难不成又动起了那种心思?便把碗往桌子上一顿,正色道:“你可不要胡来,那事能是连天要的?头天由着你性子随你折腾了一回,你要是再想那事……”
  东东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到今天是小年夜,咋说也是个团圆的日子,就问了一下爹是否回来,没想到竟被娘曲解了意思,连忙解释道:“呀呀呀,娘,你说啥呢,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随口一问,你看把你急的。”看到东东窘迫的神情,马文英也知道误会了他,端起碗把剩下饺子扒拉进嘴里,边吃边道:“谁知道你是啥样的人,你还吃不吃,要吃就赶紧吃,吃完一会儿去蒋寨看烟花去。”
  说到看烟花,东东想到三十晚上和妗子在桥下缠绵的情景,脸上顿时不大自然起来。他其实白天也想过去何梅那里看看,但又忍住了,一则昨天刚见过面,不知道碰见陈铃找什么由头。二则昨天自己在娘身上刚痛快过一回,欲望不盛,自然见何梅的念头也比平常轻了很多。东东道:“我不想看,没啥意思。”马文英站起身收拾好碗筷,转身向厨房走去:“那行,一会儿我自己去,你饿了就把饺子给再热热。”
  马文英走后,东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课本和作业,想寻些事情,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正没主意间,听见文朋在院里喊自己,东东出了屋,云朋道:“在家干啥呢,走,去地里烤火去。”反正左右无事,东东跟着文朋走到外面,看见飞翔、大磊正双手插兜正在路边等着。飞翔道:“缩在家里干啥呢,十多天都没见过你了。”飞翔、大磊二人已退了学,到了跟前,大磊抽出一根烟递给东东:“吸烟不吸?”飞翔道:“别瞎鸡巴乱让,人家是大学生胚子,能会这个?”几人打闹了一通,东东问:“去哪?”
  文朋想了一下:“去南地吧,那里有个坑,在那里烤火风小。”几人都赞同他的观点,有说有笑的一起走向南地,村里人很多都去蒋寨看烟花去了,路上只碰见几个玩蜡烛、挑灯笼的小孩。到了地方,几人捡了很多干树枝,大磊用打火机将干草点燃,后将树枝燎旺,几人围着火堆东拉西扯的聊着天,飞翔问东东道:“我听人说,你到高中成绩都不行了啊。”东东没料到飞翔会突然间说这话,正不知怎么回答,文朋抢先道:“你听谁说的?别鸡巴瞎说,东东成绩一直很好。”文朋和东东玩的时间长,知道东东最是在乎他的学业,忙替他打着圆场。
  飞翔一脸坏笑道:“你别管听谁说的,我还听说,东东成绩倒退,都是因为在学校忙着跟女生搞对象,东东,是不是真的?”说完大笑起来,又追问道:“有没有摸过人家的屁股蛋?”另外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东东道:“你这货,没事挤兑我干啥……”眼见东东实在老实,调侃起来也没什么趣味,飞翔便话头一转,蹲下身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说到屁股蛋,我还真见过,那真是又大又圆,知道我见过谁的吗?”文朋、大磊也蹲下身子,凑着耳朵听着飞翔绘声绘色的描述,东东听了几耳朵,知道飞翔是在吹牛编故事,他也算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怎会听不出这种事的真假,便袖着手站在一旁,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文朋一边听飞翔讲,一边拿眼偷瞄着东东,看东东神情自若,文朋心想:“东东果然是个好学生。”
  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文朋、大磊也渐渐发觉飞翔是在扯谎,不再听他讲,飞翔见已漏出破绽,也停了下来,摆弄了半天口舌,这一安静下来就觉得肚中饿意侵袭,向几人问道:“饿不饿,烤几块红薯吃吧?”其余三人立马又来了兴趣,尤其是东东,他晚上本来就吃的少,一听烤红薯他异常兴奋:“行啊,可咱没带红薯啊,要不我回家拿几块去吧。”
  飞翔立马制止道:“那得跑多远。”起身向村里方向望了望,接着道:“彪叔家离这不远,我去跳他家偷几块来。”东东道:“你不怕有人。”飞翔笑道:“说你笨吧,你在学校年年考第一,说你聪明吧,你没看他家没亮灯吗,指定都去看烟花了。”东东向窦彪家方向望去,果然那里黑漆漆的一片。文朋道:“谁去?”飞翔道:“人多了动静大,两个人就行,一个人跳墙,一个人把风。”大磊道:“咱俩去吧,咱俩都不上学了,被抓住也无所谓。”文朋摇头道:“还是我跟飞翔去吧,你太胖,跳墙没我在行,要有啥事儿,我跑起来也比你快。”
  几人商量完, 东东,大磊留守在火堆旁,飞翔、文朋偷偷摸摸的向窦彪家走去。两人到了窦彪家后院墙根处,先是蹲下听了一会儿,确定他家里没有动静,飞翔小声叮嘱了一下文朋盯着院门动静,然后起身翻墙跳进了院子里,文朋绕到院墙转角处,盯着院门猫着。等了好几分钟,不见飞翔出来,文朋怕他出事,也翻墙跳进了院里。小声叫了几声,才寻到飞翔:“咋这么长时间?”飞翔嘘了一声道:“找不到,厨屋里没有,棚子下也没有。”文朋道:“红薯窖了也没有?”
  飞翔道:“盖子都没掀开,我哪敢跳进去,万一进去出不来了咋办。”两人又摸到红薯窖旁,文朋道:“打开盖子,透会儿气不就得了。”文朋说着打开了盖子,飞翔道:“咱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说,红薯窖里能闷死人吗,咱可不能乱动啊。”文朋道:“主要是时间长了缺氧气,通通气就好了。”又等了一会儿,文朋说应该没事了,飞翔却不肯跳进去,文朋道:“看你平常跟个人物似的,关键时候也这么怂。”探头向红薯窖里看了看,月光照应下,见红薯窖并不深,交代了一下飞翔:“盯着外面。”就跳了进去。
  骤然跳进窖里,文朋只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等眼睛慢慢适应了这微弱的亮度,才辨认出里面有红薯和芋头,文朋心里暗喜,刚抓几块,这时想起自己没带装红薯的家伙,也顾不得那么多,脱了棉袄,把双袖一系,就来装红薯,正忙活间,听见飞翔低喊了一声:“来人了。”随即听到扑通一声,飞翔已翻墙出去了。
  文朋躲在窖底,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听见一个女人细微的声音传来:“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净吓我,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文朋听出这女人正是春丽婶,男人是谁他却没听得出来,但从对话来看绝对不是彪叔。又听春丽婶小声道:“我吓你干啥?我真听到有人翻墙了。”那男人的声音略微颤抖:“真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春丽婶道:“你慌什么。”接着提高声音喊了两声:“青杰?青云?回来了?”
  随后文朋头顶传来脚步声,文朋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在头顶处春丽婶道:“红薯窖的盖子怎么开了?”听见春丽婶就在窖口,文朋紧紧贴在窖底侧壁,随后盖子便被重新盖在了上面。春丽婶自言自语道:“又是哪个兔崽子跳进来偷红薯了吧。”那男人声音明显变得轻快了许多:“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彪子在家呢。”男人走到院墙旁,一会儿道:“你看那坑里有火光,应该就是你说的,几个毛孩子在那里烤火呢,要不我去训训他们?”春丽婶低声骂道:“怂包一个,现在胆子大了?,你过去训他们算怎么回事?你家又不在这里,难不成是想告诉他们你黑灯瞎火的来我家了?净说些没用的屁话!诶,青云青杰真跟着陈铃呢?”那男人道:“放心吧,跟着呢,陈铃她妈也在那。”春丽婶道:“那你得抓紧时间,不能腻歪,烟花就快结束了。”
  文朋听那男人的声音,越听越熟悉,等两人说道陈铃,文朋这才反应过来,这男的原来就是陈伟叔!难道他跟春丽婶有什么不清不白的事情?果然,接来下的对话验证了他的猜想。只听那男人道:“时间多着呢,看完烟花从蒋寨走回来也得半个钟头。”春丽婶道:“你别动手动脚的,院门关了吗?”男人去关了门,然后听见春丽婶道:“去厨屋,裤子不能全脱。”男人这时不大乐意:“去床上吧,厨屋不得劲。”春丽婶一口回绝道:“陈伟,你别给老娘上脸,都啥时候了,你爱干就干,不干赶紧滚蛋。”文朋虽然猜了个大概,但真的听到“陈伟”这两个字,他还是惊的张大了嘴巴。陈伟叔连忙赔笑道:“干,干,你说咋样就咋样。”听声音,两人是向厨屋走去了,远远听见春丽婶又说了一句:“早听话就行了,非得惹我生气。”
  文朋没见识过这种事情,他惊魂未定之余,只想着怎么从红薯窖里溜出去,文朋在窖口下方直起身,发现够不到盖子,他双脚撑在侧壁上往上爬了半米,这才摸到窖顶的盖子,但由于双脚在侧壁上撑着,脚下无根,手上就使不上劲,推了几下并没有把盖子挪动丝毫。文朋这下急了,折腾了几回,然后颓废的坐在窖底抓耳挠腮,他想大叫出声,以将春丽婶二人引来救自己出去,话刚要出口,猛地想到电视上看到那些被撞到秘密而杀人灭口的事,今天自己撞见了春丽婶搞破鞋,万一被这两人给灭口了那可怎么办?
  文朋到底还是半大的孩子,心智不够成熟,一想到杀人灭口,他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了。红薯窖里堆放的红薯和芋头很多,加上盖子封着,慢慢的文朋感到呼吸的空气不在那么清新,不知过了多久,文朋才隐约听到春丽婶把陈伟叔送出了家门,文朋继续强忍着,约莫陈伟叔已经走远,他终于憋不住了:“婶子,婶子,快把我放出去。”
  送走陈伟,春丽身子刚被滋润完,十分舒坦,正哼着歌准备拿盆打水,这时好像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春丽身子一震,向四周望去,只见皓月当空,四周寂寂无声,春丽正头皮发麻,那声音又从地下传来:“婶子,快拉我上来,我喘……不过气了……”春丽“妈呀”一声跳到堂屋门口,一把拉开了院里的电灯,声音颤抖着问道:“谁?谁在那里?”因用劲过大,灯绳也被扯了下来。
  那声音还在继续,哀求声中带着哽咽,春丽定了定魂才断出那声音是从红薯窖里传来的。春丽看身边有个笤帚,双手攥紧,半举着慢慢向红薯窖靠近,声音颤抖道:“是谁?”文朋终于听见了春丽婶的回话,忙道:“婶子,是我,我是文朋,快放我出去。”听见红薯窖里的人是文朋,春丽长舒了一口气,到跟前一看原来是自己盖红薯窖盖子时,随手将一个木棍卡在了盖子上面。
  将文朋从里面拉了出来,看他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春丽问道:“文朋,你咋跑红薯窖里了?”想起刚才陈伟说南坑里有人在烤火,春丽向院墙处走去:“你跟谁在那烤火呢?吃红薯也不用偷啊,跟婶子要就行了。”踮着脚向院墙外望去,却并没有看见火光,春丽心里嘀咕道:“陈伟咋说有人在那烤火?”春丽说话间,文朋一直坐在地上喘气,这时才站起身:“婶子,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给外面说。”春丽是大咧惯的人,性格又随和,自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笑着道:“说啥话呢,你们小孩子闹着玩,我总不能跟你们计较,以后想吃就尽管来拿,婶子家多的是。”虽然春丽婶没有责怪,文朋仍陪着笑脸不住认错,春丽又道:“不过以后可不敢随便跳进窖里去了,里面多危险,今天要不是婶子听见你的叫喊声,你说吓人不……”
  文朋只想赶紧溜走,又说了几句认错的话,便道:“婶子,我先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被这一闹,春丽心里跟过山车一样,这时事情搞清楚,她身子彻底放松了下来,来到走廊下,坐在凳子上长舒一口气,春丽心里骂道:“这小兔崽子,可把我给吓得够呛。”转念一想:“哎呀,坏了,他在红薯窖里,那岂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听到了。”又咋呼一声追了出去,但哪里还有文朋的身影?
  文朋一出春丽家们就开始狂奔,街上已经有很多结伴看烟花回来的男女老少,恍惚间文朋听见有人问:“文朋,干啥呢,跑这么快。”他也顾不得搭话,直跑到家门口那条街上,才放慢了脚步,这时飞翔三人也气喘吁吁的从身后追了过来,飞翔道:“你跑那么快干啥,追都追不上。”看见飞翔,文朋心里有气,回头怼了一句:“有你快吗?把我给撂下,自己翻墙就跑了。”飞翔忙陪着不是:“我那不也是没有办法吗,你在窖里,来人又看不见,我要不跑,躲都没地方躲。”
  其他俩人也都来劝文朋,大磊道:“飞翔也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他跑过来说春丽婶家有人回来了,我们想着你也一定听到了动静,一会儿也就溜了出来,等了一小会儿不见你出来,猜是你被他们抓住了,就赶紧灭了火,爬在坑边等你,左等右等不见你出来,后来见春丽婶家亮了灯,我们才敢偷偷地靠过去,正好碰见你从她家跑出来,我们就在后面追……”大磊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文朋还是有点生气:“那么长时间,你们一个个远远的猫着,都不知道过来看一眼什么情况?我差点闷死里面……”
  三人都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文朋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他没有说撞见陈伟叔和春丽婶子那档子事,从头到尾说的只是春丽婶一个人,文朋清楚,这种事干系太大,春丽婶只抓到了自己一个人,要是那档子事漏出风声,春丽婶定会找到自己家里算账,别看春丽婶平时笑嘻嘻的,那次彪叔偷人,他可也听说过春丽婶的厉害。飞翔问道:“我翻墙出去时,听见有男的声音,是彪叔吗?”文朋吓了一跳,忙道:“没有啊,就春丽婶子一个人。”飞翔挠挠头道:“难道是我太慌张,出现了幻觉?”
  几人虽然没有尽兴,但时候已晚,只能各自回家,东东刚到家门口碰见娘也刚回来,马文英问道:“咦,你不是不去看烟花吗?去干啥了?”东东烤红薯没吃成,又跟着在坑里冻了半天,声音十分低沉:“去跟文朋几个人玩了。”马文英“哦”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你不去看可惜了,多了很多花样,连你妗子都说‘东东不来是真没有眼福’……”东东问道:“我妗子也去了?她不是不喜欢凑热闹吗?”
  两人进了屋,开灯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马文英道:“谁知道呢,可能是陈铃拉着她去的,还带着窦彪家那两个小的,你说你春丽也真够心大的,好几个村的人挤在一起,她把孩子丢在那里就没了踪影。”东东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懒得去管,心里只是在想:“妗子去看烟花,难道是想着我会去吗?”
  由于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半夜东东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饭,东东也不再挑三拣四,一通胡吃海塞。马文英笑道:“饿死你个龟孙儿,不是这不吃那不吃吗?囊气呢?”东东扒了半碗剩饺子,就着咸鸡蛋吃了一个大馒头,又喝了一碗米汤,直到肚子装不下才心满意足的半瘫在椅子上。马文英问道:“下午准备几点回学校?”东东道:“不知道,我一会儿去问问文朋。”马文英奇怪道:“咋还要去问他?”东东道:“昨天一块玩,文朋说他爹今天送他,让我一块凑车回去。”马文英道:“哦,那你一会儿去问问,我在家给你晒晒被子。”
  到文朋那约好时间,东东就往家走,这时远远看见春丽婶迎面走来,虽然昨天晚上翻墙的人没有自己,但到底是同伙,东东先自乱了阵脚,走到跟前眼神不由有些躲闪,春丽先开口道:“东东,你爹回来了吗?”见春丽婶开口问话,东东只得停下脚步:“没有呢,彪叔回来了?”春丽笑道:“你还不知道你彪叔那人,他巴不得不回家呢。”说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东东正要走,春丽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东东,先别走,婶子问你个事。”东东骤然紧张起来,怯怯的问道:“婶子,啥事?”春丽将东东拉倒路边低声道:“昨天跟文朋翻墙进来的人是不是你?”东东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春丽笑道:“你紧张什么,婶子又不会吃了你,文朋跑出去后,我看见几个人从门口追了过去,瞧着有个人像你,真的没你?”东东继续摇头道:“没有我,额,不,那几个人里有我,但翻墙的人没我。”春丽问道:“那是谁?”东东大脑快速运转,想着不能做出卖朋友的事,便硬着头皮道:“就文朋一个,没有其他人了。”
  看东东不愿说,春丽也不再勉强,依旧笑呵呵的道:“别说没吃到红薯,就是都拿去吃了,婶子也不会说什么,几块破红薯能值个什么,婶子想问问是谁也没其他意思,就想让你转告他一声,以后吃红薯啊,来找婶子要,别翻墙了再,崴着脚啥的可不值当。”东东跟着点着头应着,春丽又道:“回家去吧,都长这么高了,眼看要比上婶子了都。”
  春丽刚说完话,看见文朋从自己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见春丽和东东在不远处,文朋就赶忙转身往家走,却被春丽叫住:“文朋!”文朋回过头,看见春丽招手让他过去,文朋避无可避,也只能朝她二人走来。到了跟前,春丽道:“正跟东东说呢,以后可不能干这种傻事,你说多危险,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婶子可担当不起。”
  春丽又“咯咯”笑了起来,对二人道:“你说说,也把我给吓得不轻,我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昨天晚上去看烟花,恁妹妹跟你弟弟穿的衣服少,让回来又不肯回来,我就回来给他们拿衣服,凑巧恁伟叔也给陈铃拿衣服,我累得很,不想去了,就让他跟着来家给恁妹她俩捎过去,你说也怪,你伟叔跟着来家的时候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他这拿着衣服走了,就剩下婶子一个人了,倒听见红薯窖里有人说话,可把我给吓个半死……”春丽又对文朋道:“这事到这就打住了,婶子也不跟别人说,要是你爹娘知道你差点闷倒在红薯窖里,可不得打你一顿。”文朋连忙点点头。
  春丽又刻意强调了几遍陈伟来家拿衣服的话,才放二人离开,等春丽走的远了,文朋问:“咋抓到你了?吵你没?”东东摇了摇头:“没有,就问我是谁跟你一块跳进去的,我也没说。”文朋道:“说了也没事,春丽婶要想知道总能问的出来。”东东想到一事,问道:“咋我表舅也在那?昨儿飞翔问你,你不是说就春丽婶一个人在家吗?”文朋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敢说:“我不知道,可能伟叔在我们翻墙进去之前就走了吧。”
  到了家,马文英问:“啥时候走?”东东道:“下午两点。”马文英又道:“咋走这么早,下午还有课吗?”东东走过去帮马文英收拾自己开学用的东西:“不上课,文朋他爸说去县城办点事,让早点走。”
  吃过中午饭,马文英早早背着被子跟东东来到了文朋家里,一进门看见文朋娘俩正坐在院子里吃饭,马文英道:“弟妹,咋就你俩,陈勇兄弟呢?”刘红连忙起身给马文英让座:“说油不多了,扒了几口饭就出去加油去了,你们吃了饭没?”马文英、东东接过凳子坐下,马文英道:“吃过了,怕耽误兄弟办事,早早就把饭做了。”刘红笑道:“没啥大事,又要收玉米了,去县城批发一些袋子,都是顺带的事,主要还是送他几个人上学。”马文英也跟着笑道:“我本来说骑着车子把东东送过去,他说跟文朋讲好了,不用我送,你看看,净是给你们添麻烦。”刘红道:“添啥麻烦,好几家人呢,又不是你们一家,人多了才热闹呢。”
  正说话间,只听门口“突突突”的开来一辆三轮车,车未熄灭陈勇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吃完没,吃完赶紧走吧。”进了院子看见马文英二人,陈勇打了个招呼:“嫂子来了。”马文英应了一声,刘红道:“急个啥,也让文朋把饭吃完。”文朋几下把饭扒完,一摆手:“吃完了,走吧。”陈勇道:“不是我急,刚才回来时,看见何梅她娘俩都已经拎着被子在路口等着了。”东东眼睛一亮,马文英问道:“陈铃也要趁车啊。”陈勇“嗯”了一声:“一块跟着坐到镇上。”
  等东东跟着坐车走后,与刘红道过别,马文英便拖着小步往家走去。东东一行人来到何梅娘俩跟前,何梅大声道:“刚才碰见张胜利,他说玉琴的东西还没收拾完,让稍微等一下。”陈勇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东东从车上跳了下来,叫了声“妗子”,然后帮着把陈铃的杯子褥子扔在了车上,何梅道:“东东,在家忙啥呢?也没见来妗子这玩。”又对文朋道:“文朋,又长高了啊。”文朋叫了声“婶”。
  看何梅一脸温和,穿着束身小袄,丰腴又不失气质,东东胸中腾起一股热火:“在家复习功课呢。”陈铃道:“哥,你咋没去看烟花?”东东跟陈铃爬上三轮车,东东道:“没有去,跟文朋去南地烤火了。”何梅也蹬着车轮子往三轮车上爬:“东东,拉妗子一把。”东东伸手拉住何梅,何梅的手温暖又细腻:“妗子,你也跟着去吗?”何梅上了车,笑道:“对啊,怕你妹妹背不动,我给她送到寝室,再回来。”
  东东问道:“那你咋回来?”何梅道:“走回来就行,就那几里路……”东东忙道:“你别去了,到镇上我给陈铃把被子送到寝室去。”陈勇也道:“你回去吧,让文朋东东她俩帮忙送过去就行。”何梅笑道:“那也行,省的我再跑一趟了。”下了车,何梅又跟陈铃核对了一遍开学用的东西,才离几人而去。东东呆呆的望着何梅远去的身影,心里思绪万千,文朋也在心里想:“何梅婶这么好的身段,伟叔还跟春丽婶搞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东东再回到家,已是一个月之后,这时已经开春,农活还不是很忙,这天下午,东东进门看见娘正在院里择篮子里的荠荠菜,“娘,我爹又不在家?”东东随手把书包仍在了堂屋门口的凳子上,马文英抬头看了一眼东东,一个月不见,好似又长高了一些:“好些天没回来,一回来就问你爹,咋的,你娘跟你不亲啊。”东东跑到马文英跟前跟她腻歪起来:“谁说的,我跟娘最亲了。”马文英白了东东一眼,伸手将他推开道:“滚一边去,没看娘正忙着呢。”  再一看东东,只见他神气十足,马文英心想:“这兔崽子吃了蜜了?”便问道:“看你高兴的样子,拾钱了?”东东跑到书包前,从里面抽出几张卷子,又跳到马文英跟前道:“对啊,拾钱了,噔噔蹬蹬……” 马文英接过卷子一张张的翻了起来,虽然她不识字,但数字还是认得,只见语文卷子上红笔标着116、数学137、英语114、物理139、化学143,马文英也不懂考的是好是坏,就问道:“进步了?”东东神气道:“你说呢,当然是进步了,这次月考,在班里第三名呢。”
  马文英站起身,喜的来回翻看:“不错,不错,咋语文英语考这么少,其他都是130多,140多的,就这两个是110?”东东撇着嘴道:“这还少?满分一百五,这两门课能考这么多就算很好了。”马文英喜笑颜开:“真不错,不亏娘这么疼你,玉琴考的咋样?”东东道:“不知道,没问。”随后抱着马文英的一个胳膊撒起娇来:“娘,准备咋疼我?”
  看到他那一脸坏笑,马文英一眼看透了明白东东心里的小九九,又一把将他推开道:“滚一边去,没个正形。”说完将卷子往东东怀里一推,转身提着篮子向厨房走去,东东跟在后面道:“娘,你咋能这样。”马文英只是不理,在厨屋里边忙活边哼着歌。东东跟进去,从后面抱住马文英:“娘,想了呢。”马文英扭动着身子,欲挣脱开:“别胡来,你爹可在家!”东东不搭话,依旧紧紧抱着。
  马文英道:“你爹去地里薅草了,指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东东将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轻轻蹭着:“娘,你看我都听你的话,这次月考,班主任还夸我了呢。”马文英见拗不过,语气缓和了下来:“现在指定不行,你先起开,要不这样,晚上娘去你屋睡?”东东听言,欣喜若狂:“真的?”马文英勾头向屋外看了看,恨的牙直痒痒却不敢大声:“真的!哪有你这样的龟孙,一回家啥都不干,就想着怎么尻你娘。”
  东东得到允诺,松开环抱马文英的手,在一旁“嘿嘿嘿”的傻笑,看他那惫懒样子,马文英真想使劲踹他几脚,东东道:“我爹不是要收废品吗?咋不去了?”马文英将择好荠荠菜在盆里洗了洗,又捞进馍框里端出去控水,东东跟了出去,马文英道:“你爹呀,朽木疙瘩强做梁——不是那块料,出去收了几次,没赚到啥钱,也不再去了。”东东奇怪道:“咦?不是说我彪叔都赚了好多钱?”马文英道:“不知道,人呐,指不定会吃哪碗饭呢,你看窦彪,吊儿郎当的一个人,诶,会做这生意!再看看你爹,人是怪老实,做啥啥不行,就知道天天在地里使蛮力。”
  东东替李大海辩解道:“那我还是觉得我爹好,虽然他不会挣大钱,但顾家顾的好。”马文英笑道:“还知道维护你老子啊,会顾家有啥用,再说……”马文英左右看了看,放低声音笑道:“再说,家也没顾的好到哪里去,顾住啥了?媳妇儿都顾不住,都被自己儿子给尻了……”东东没料到娘会说这一出,羞的直跺脚:“娘,你看你,说啥呢……”马文英笑道:“咋,敢做不敢承认是吧,那行,晚上娘也不用去你屋了。”
  “啥不敢承认?”马文英二人正闹着,听见有人从走进院里来,两人都下了一跳,一看竟是李大海回来了,两人都强装镇定下来,东东脑子转的快,抢先搭话道:“我跟我娘说我成绩进步了,我娘问是不是谈对象了,要不然咋这么用功,我说不是,我娘说我不敢承认……”这紧要关头想出来的话,自然略显突兀,马文英只是站在那里笑,心里却想:“也不知道前面那几句话,他爹听见没。”
  李大海放下铲子,笑道:“怪不得你娘俩这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啥喜事呢。”东东赶紧把卷子拿给李大海看,又给他搬了个凳子,李大海翻着卷子坐了下来:“不错不错,我就说嘛,凭东东这脑袋瓜,指定能追上来。”又翻了几下,将卷子递给东东,点起一棵烟问道:“晚上咋吃?”马文英道:“蒸荠菜。”说着拿眼瞄向东东,见东东也在挤眉弄眼的看着自己,马文英心里骂道:“这龟孙,这么大胆子。”
  吃过晚饭,马文英烧了一锅热水,先舀出一小盆,后将碗筷、蒸笼、馏布在锅里洗刷干净,一切收拾妥当后,马文英将厨屋门关上,偷偷清洗着下身。东东因马文英的承诺,心神荡漾,一晚上都留意着娘的举动,见娘在厨屋擦洗着身子,他亢奋异常,知道娘在准备晚上的好事。李大海却不声不响,吃完饭就歪在椅子上抽烟。
  马文英洗刷完走进堂屋,看见东东坐在凳子上双手摩挲着膝盖,李大海抬头道:“刷个碗刷这么长时间?”马文英道:“不得刷干净啊……”李大海突然道:“他娘,买个电视机吧?”冷不丁的一句话,把马文英和东东都给吓了一跳,马文英奇怪道:“你也没喝酒,咋都晕成这个样子?买电视,哪来的钱?”李大海神神秘秘道:“那谁,下午碰见陈伟去接陈铃,我俩在地头抽根烟,陈伟问我买不买电视,开始我也很纳闷,后来他说,他县城施工队的老板有个亲戚是卖电视的,有几台二手的电视要处理,虽然是二手的,却有八九成新,还是十四寸的,只要260块钱,陈伟说他准备跟何梅商量买一个,咱要是要的话,一块要两台,兴许还能便宜些……”
  马文英听他说完,还是觉得不便宜:“要260块钱呐?”李大海道:“你以为买个手电筒啊,十四寸的,260块钱很便宜了,你不想想新的得多少钱。”东东虽然没有搭话,他巴巴的眼神也透漏出了他十分支持爹的想法,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没看过多少电视,村里有电视的人家很少,每次看电视,他都是跟一群人跑到人家家里去。马文英思索了好一会儿,她心里也想添个电视给家里撑撑门面,便狠狠牙道:“那行,买就买个,啥时候去?”李大海一拍手:“得嘞,我现在就去陈伟家跟他商量商量。”
  马文英看了看表:“现在去会不会太晚了?”李大海道:“晚啥,还不到八点,谁家睡这么早。”李大海走后,东东可高兴坏了,一是考了个好成绩,二是娘允诺了好事,三是家里又要买电视,也不知几喜临门了,东东“呦吼”一声跳了起来,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神经病!”东东跳到马文英身边就去亲她的脸:“娘,你咋答应的这么爽快。”马文英伸手挡住东东凑过来的嘴:“死一边去。”东东还是声东击西在马文英脸上如愿亲了一下:“娘,我听见你在厨屋洗身子了。”
  马文英闪开后,擦了一下脸上被亲的口水:“你这心眼子,都天天操的啥心。”东东坏笑着又去抓马文英:“娘,是给我洗的吗?”马文英正色道:“你别乱,刚才你爹从地里回来都吓了我一跳,你先回屋睡去,安心等着,等你爹睡了再说。”东东道:“你直接去我屋睡不就行了,干嘛非要等我爹睡了。”马文英气道:“我不得等你爹回来问问情况再说啊,再说了,晚上去你屋睡也得跟他说一声。”东东“哦”了一声,突然道:“那我也去洗洗。”不等马文英反应过来,已跑到水井旁,抽起了水,马文英又气又笑:“咋生了个这东西。”,东东洗了鸡巴,哆哆嗦嗦的跑进东屋,边跑边道:“哎呦,可冷死我了。”
  马文英等了一会儿,嫌腿冷,就坐在了被窝里,李大海回来看见马文英坐在床上,也挨床沿坐了,马文英问:“咋说?”李大海道:“说好了,明天上午一块去,开始何梅还不想让买,说是怕耽误陈铃学习,后来看我们都准备买了,也就答应了。”马文英道:“你们明天就去?”李大海道:“明天上午,我跟陈伟骑车子去。”
  马文英见事情说妥,正想找什么理由说晚上睡东东屋里,李大海却向屋外努着嘴问道:“东东睡了?”马文英还没有回答,李大海右手已经隔着衣服伸到了自己奶子上:“他娘,弄一下吧?”马文英已做下允诺,答应晚上去东东屋里,要是被爷俩一起弄,她心里难免有些疙瘩,就缓下语气,哄着李大海道:“他爹,我身子困乏的很,要不就不弄了吧。”
  李大海已动了心神,哪里肯听,又接连好些天没有入巷,欲念一旦勾起,下面便不能控制:“困乏什么,搞一下,睡的更香。”不由分说,李大海已关了灯,爬到了床上,马文英继续劝道:“明天,明天让你弄好不好。”李大海伸手去解马文英的扣子:“弄一下吧,你在厨屋哗啦啦的洗的啥,以为我不知道。”马文英怕李大海听见声音,洗下面时动作很轻,没想到不仅东东那机灵鬼知道,连他爹也知道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释,忙加重语气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知道能咋滴,洗了身子就非得要尻屄?”
  李大海怕马文英急脸,忙哄着道:“我就说说,又没有其他意思,咋说急就急。”马文英打开李大海的手,自己把上衣脱下,背对着李大海躺进了被窝里,李大海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把自己扒个精光也躺了进去。李大海贴着马文英,一个胳膊半撑着身子,一个手轻轻晃动着她的肩膀:“他娘,趁着洗的干净,我给你吃吃?”说着手便向着马文英下身游去。
  “哟,还穿着毛裤呢,这可不好找对地方了。”李大海手又往上探了一下,故意在马文英肚脐上扣着:“是这里吗?我咋记得窟窿没这么小啊,毛呢,毛咋也没了。”马文英被李大海扣的身子痒痒,又被他这一胡闹,一下没忍住,笑骂出声道:“老不正经。”李大海笑道:“弄一下吧,保管舒坦。”马文英依旧没有应允,但也没有拒绝,她心里还是膈应的慌,李大海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东东尻她,又是自己应允的事,也都能过了心里这个坎,可就是一想到晚上要伺候他们爷俩,就总觉得不舒服。
  在李大海看来,马文英的默不作声就是应允的意思,几下就将马文英的毛裤连同秋裤、内裤一块给扒了下来,又将她上身贴身衣服扒了个精光。被窝里跑风,马文英冷的一个哆嗦:“多冷的天,扒这么光。”李大海贴着马文英的屁股将她抱的结结实实:“不冷,一会儿就暖和了。”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抱在一起,马文英身体慢慢发烫,心里的疙瘩也逐渐化开。
  李大海揉搓着马文英的奶子,鼻子埋在马文英的脖颈处“呲哼呲哼”的嗅着她的肉香,像只发情的狗,马文英扭动着头:“你别趴在我脖子那里,哈的气刺挠的我痒。”李大海把嘴挪开,手里已经抓着她的奶子,马文英的奶子在李大海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马文英已感觉到屁股后面顶着的那硬邦邦的物件,伸手在背后抓住了它,也揉捏起来。
  李大海吃痛:“哎呦,死婆娘,那地方能使这么大劲?”马文英却不依不饶道:“咋了,你兴捏我的,我就不兴捏你的吗?”李大海忙松开抓着奶子的手,去下面护着自己的鸡巴。马文英这才放开这个物什。李大海揉了几下命根子,将马文英摁在身下,吓唬道:“死婆娘,欠收拾吗?”说着就要提枪灭匪,马文英笑道:“不吃吃吗?”
  李大海只想赶紧入巷,灭了近火:“不吃,先捅死你。”鸡巴一顶,滑溜溜的毫无阻滞,轻轻松松就直捣肉屄深处。“不是说不要吗?咋这么湿,骚屄婆娘……”马文英自从下午允诺给东东,心里就对这事有了准备,洗下身时又忍不住磨蹭了几下,虽然她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藏着交欢的打算,看着一晚上东东走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她也有些心思萌动,这时被李大海一通刺激,下面潮水汹涌那是自然不过的了。
  李大海耸动着鸡巴,马文英知道东东这时没睡,还在干巴巴的等着自己,说不定此时正在窗户外面趴着,就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出声。当夜月亮虽不是正圆,月色尚可,李大海借着月光看到马文英紧紧捂着嘴巴的样子,更觉浪荡诱人,李大海撑着身子,屁股大开大合,鸡巴带着大量淫水流出,不大会儿两人交合处已湿漉漉的一片。
  见自己宝刀未老,李大海骄傲极了,又将上身撑起一些,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低头向下看去,依稀看到抽出的鸡巴带着粘液,明晃晃的,还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马文英身子虽热,却经不得冷风,叫道:“冷,盖上被子。”李大海依言又重新趴在她身上。马文英只觉满脸火辣辣的热,捂着嘴喉咙里“哈、哈、哈”的干嗬。见马文英已进状态,李大海更加骄傲了,抽出鸡巴问道:“咋样,还要吗?”
  马文英神情迷离,喉咙里“嗯嗯”点头叫着。李大海退到马文英下身处,掰开双腿,嘴巴啃了上去,由于马文英清洗了下身,李大海吸吮时只觉丝丝咸味中还带有淡淡的肥皂香,就啃的更起劲了。马文英敞开大腿,使劲摁着李大海的脑袋,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他舌头的挑动:“他爹,你这招太厉害了。”李大海忙活中“嘿嘿”笑道:“我就说能让你舒坦吧。”
  啃了一会儿,李大海一拍马文英大腿,说道:“起来,我要干你屁股。”马文英先前的神气早已丢到了爪哇国,顺从的跪在床上,十分浪荡的摆动着肥臀,以迎合肉棒来袭。李大海照着屁股捅了进去,马文英“嗯”的一声闭上了双眼,接着扭动着屁股,肥屄夹的李大海鸡巴一阵酥麻,李大海深吸一口气,在马文英丰满的屁股蛋上摩挲起来:“他娘,不是说不让搞吗?”
  马文英身子酥软,却还是将双腿敞的老开,湿淋淋屄里依旧没止住痒:“他爹,你也动啊,别让我一个人动。”李大海摇晃着马文英肥硕的屁股,开始动起来,他左右摇晃了几下鸡巴,然后抽出半截,再向前使劲一桶,“吧唧”一声响,跨上的屁股跟着微微发抖,马文英的肥屄像一张温暖的嘴紧紧吸着鸡巴,这种吸吮让李大海快感陡生,照这个动作又重复了几次,李大海只觉天旋地转,抽插开始不断加速。
  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止不住的发出呻吟声,两人激情并发,都到了紧要关头,李大海低吼一声:“来了”趴在马文英屁股上一泄如注,马文英浑身巨颤,撅着屁股,上身瘫软在床上,直到鸡巴从屄里滑出,马文英依旧喘息不止,也没心思去管屄口涌出的浓液,喘息中她感觉窗户那里有细微的动静,马文英知道一定是东东在那里偷看,她羞愧极了。
  李大海征战结束,拍了一下马文英屁股在她身旁躺在那里,嘴里道:“太爽了,你这身子真鸡巴舒坦。”良久马文英才趴在床上,等情绪逐渐稳定后,心想:“一会儿看怎么哄哄东东吧,他能听话,今天不要就最好不过了。”李大海看马文英趴在床上也不说话,问道:“他娘,咋不说话了。”马文英身体爽过,多种心思又占据心头,漫不经心道:“说啥,屄都尻完了,还不睡觉。”李大海在地里忙活一天,这又在床上一番征战,确实累的很:“那我也不擦了,这就睡了,你要想擦自己擦吧。”马文英心里还在想:“要不就在这屋睡吧,我只管不去他屋,他自然就乖乖睡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15:40

第十八章
  约莫二十多分钟,李大海已鼾声四起,马文英却睡不着,也不出声,假装已经睡下,不大会儿听见东东在门口小说叫道:“娘。”马文英不理,停了一会儿,东东又小声叫了声:“娘。”马文英心里顿时有些生气:“这死孩子,还色胆包天了。”就轻轻掀开被角,坐起身,屁股下冰凉一片,马文英轻轻下床,又给李大海盖好被子,穿上秋衣秋裤,披上薄袄小心走出屋来。东东见娘出来,忙蹑手蹑脚的跑回屋里。
  将堂屋们关好,进了东屋,马文英又顺手将东屋门关上:“你咋不知道个好歹,不想活了?!”马文英小声训起东东来。“娘,你答应给我的。”东东也很委屈,马文英道:“再答应给你,你没看没拗过你爹,你爹刚要过,咋能再给你?”东东委屈道:“我等了一晚上,就等娘来,这会儿又说不给我。”马文英知道自己理亏,再怎样也怨不到东东头上,就摸索着走到东东床边坐下,东东屋里窗户朝西,屋内比较暗,坐到跟前马文英才发觉东东光着身子,仅穿着一条裤衩,马文英气道:“你想冻死啊。”探手一摸,只觉他浑身冰凉,顿时责怪他的心也没有了:“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东东道:“也没有,躺在被窝里热得慌,刚才去叫娘时才脱了不久。”马文英让东东赶紧钻进被窝,随后也坐进去抱着他给他暖着身体,马文英道:“东东,你听娘话好不好,娘今天不能给你。”东东问道:“为啥?”“为啥?你不是都看见了,你爹刚要过,娘咋给你?”东东继续央求着道:“我爹要过了,我咋就不能要了?”马文英见扯不清,又急道:“你咋好赖话都不听呢,你爹要过了,你不嫌脏啊。”东东立马答道:“不嫌!”
  马文英无可奈何,伸手去脱自己衣服,嘴里道:“不嫌你就来,也不知道是欠你爷俩还是咋地,一个个都是犟种。”东东见娘脱起衣服,心下大喜,跟着将内裤蹬掉,马文英道:“你要想要就自己动吧,我累了,我可没那么多力气配合你。”说罢马文英在被窝里躺了下来。黑暗中虽看不清楚,东东依稀能看出娘身子的轮廓,两个奶子软塌塌的耸在娘的前胸,像两个刚蒸出锅的大包子,稍稍一动,大包子就颤巍巍的跟着晃动起来,看的东东内火升腾,下身梆硬,立马如饿狗扑食般趴在娘丰腴柔软的身上。
  东东光着身子在外面晾的久了,身子还未回暖,猛的被东东压在身下,马文英哎呦一声娇呼:“凉,凉。”东东压着娘,那对硕大的奶子赤裸裸地贴着他的胸膛,一月之久,又食肉味,东东尤其亢奋,双手搂着娘的肩膀,不由分说啃在了她的嘴上。作为一个农村妇人,马文英从来没有把亲嘴当作交欢时的一个重要环节,在她看来,尻屄就是尻屄,亲嘴做什么?加之李大海长期抽烟,每次当他嘴巴凑来,便早被熏的恶心难受,因此马文英对亲嘴相当抗拒。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巴已被东东给堵上,马文英“呜呜”的欲要挣扎,却感觉东东嘴里并没有什么味道,自己也就不那么反感,东东对接吻也不在行,前面跟何梅做那事时也只浅浅吻过几次,情欲高涨下,东东无师自通, 他啃着娘的嘴唇,娘“呜呜呜”的低声乱叫,东东吸吮着娘嘴里溢出的津液,完全不知津液的味道,只是使劲吸吮,东东觉得不过瘾,便伸舌头去顶娘半闭着的嘴巴,终于两个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马文英哪有过这种经历,两人舌头在嘴里翻转,马文英此刻才明白亲嘴的妙处,尤其是在被啃的喘不过气时,那种缺氧的状态加上身体的刺激使得她身子一阵阵的发颤,随之尿出水来,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下身,东东道:“娘,还没尻呢,咋就尿了?”马文英呜呜道:“你别管……”然后伸出双手,环抱着东东,双腿也盘在了东东屁股上。马文英心想:“刚舒坦过,咋被这兔崽子一亲,就又想要了呢?”
  东东顾不得这些,双手扳住娘丰硕肥软的屁股,马文英顺从的敞开自己丰满的大腿,东东道:“娘,我进来了。”马文英道:“来吧,尻娘。”看到娘这么快乱了心性,和刚才勉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东东不失时机的调侃娘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吧。”马文英知道东东在寒碜自己,嗔怒道:“尻个屄,咋那么多废话。”东东腰身一挺,鸡巴滑进娘的屄内。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鸡巴一入巷,东东就发觉娘屄里黏稠稠的,虽仍顺滑,却不是以前那种滑溜的感觉,东东动了几下道:“娘,咋里面这么黏。”马文英被东东啃的春心荡漾,身子又躁动起来,这下被东东鸡巴填的充实,心里也填的满满的,马文英“哦”的一声娇喘,娇喘声悠远绵长,马文英道:“跟你说脏你非要,你爹刚弄进去,能不黏吗。”
  东东不管脏不脏,只想要娘,听娘说爹刚弄进去,东东想着刚才爹在娘身上呲哼呲哼的情形,心里竟有点小激动,心想:“你弄进去能咋样,虽然娘是你媳妇儿,你能尻得,我也能尻得。”这样一想,暗自和爹较上了劲,屁股每次都向下压的很重,虽然马文英身子又躁动起来,但毕竟刚才被捅过一回,屄口研磨的隐隐作痛,被东东这么重重捣鼓几下,就有点受不了:“东东,你别使蛮劲,这事慢慢来好,娘疼……”
  “慢慢来好?我咋不信,刚才爹动作那么大,你不是很受用?”东东动作依旧没有迟缓,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背上掐了一下:“滚下来,不干了。”然后就推东东,东东赶紧放慢抽插的速度,重新趴在娘的身上:“娘,开玩笑呢,你看,很慢了。”见东东服软,马文英也不再追究,在鸡巴的刺激下,马文英长舒口气,闭上了眼。
  东东放慢速度,总觉得缺点意思,便重新撑起胳膊,将鸡巴慢慢抽离屄口,后往前一挺屁股,鸡巴噗叽一声重新淹没在娘的肥屄之中,马文英肥硕的屁股轻轻一颤,东东问道:“娘,这样舒坦吗?”马文英不停的蠕动着屁股,肥屄就像一个贪吃的嘴,紧紧吸食着东东的鸡巴,马文英颤抖的呻吟着:“舒坦。”又伸开双臂对东东道:“来,趴娘身上。”
  李大海一身肥肉,东东精瘦健壮,身上又没臭味,马文英喜欢裸抱着东东,东东被娘抱了个结实,屁股抬起不高,但还是依着刚才的节奏,抬起、落下,东东插的缓慢,每次插入都深插到底,势要将娘的身子捅穿,马文英绷紧屁股,紧紧夹着屄里捅进来的鸡巴:“这样真好,娘既舒坦,也感觉不到疼。”
  东东弓起腰身,吃着娘的奶子,又问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马文英道:“舒坦够了。”东东道:“够了你还这么想要。”马文英双眼已经迷离,喘着气道:“刚才够了,现在……又……哦~~”马文英话没说完,就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东东央求着道:“娘,你舒坦了,我不得劲,让我换个姿势吧……”马文英“嗯嗯”几声。
  东东抽出鸡巴,去扳娘的身子,想像爹一样尻她屁股,却搬不动,被爷俩这一番折腾,马文英身子哪有多余的力气,任由东东使劲,只是软瘫在那里,东东道:“娘,你动一下,我想尻你屁股呢。”马文英喘着粗气:“不行了,娘没力气,你趴娘身上尻屁股吧。”说罢,慵懒的翻转过身子,趴在了床上。
  东东只能趴在娘的屁股蛋上,寻求突进,奈何娘的屁股蛋实在丰满,几番试探,都未能探穴入洞,东东掰开娘的屁股,再次尝试,马文英道:“都多少次了,还找不到地方?”东东急道:“娘,你的屁股太大了,趴在床上不好进。”马文英闻言勉强抬起一点屁股,屁股只这稍一撅起,东东顺利挺进娘的肥臀。东东骑在娘屁股蛋上尽情晃动着腰身。
  马文英又趴在床上,东东鸡巴每次只能进去半截,东东道:“娘,你这样,我捅的不够深。”马文英缓过劲来,依旧趴在床上,脸也不抬:“又是进不去又是捅不深的,你咋那么多事,你爹都没这个样子。”马文英本意是说东东事多,但在东东听来,像是说他鸡巴没有爹的长一样,心里不乐意了,掰着娘的屁股,鸡巴使劲往里面挤:“说我没爹的长吗?”
  马文英瞬间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知道他在吃醋,笑骂道:“鳖孙玩意儿,就知道在这上面跟你爹比。”其实东东的东西确实没有他爹的长,毕竟他还正在长身体,但也相差不多,好在东东身子精瘦,李大海一身赘肉,一增一减后倒是东东能够捅的更深一些。加上东东年轻,那东西更硬朗,马文英自然在东东这里更为受用。
  东东“吭哧吭哧”的使着劲,马文英这时体力已恢复不少,趁着东东抽离身子的瞬间,跪起身,将肥硕的屁屁撅给东东道:“别跟你爹争竞了,来吧。”望着娘滚圆的屁股,东东喜出望外,心想娘还是心疼自己的,便又是向前一定,只一下就直击要害。马文英“嗷”的一声:“还是不能太快,娘下面还疼着呢。”东东笑道:“忘了。”鸡巴徐徐进退,东东又道:“娘,你看,不是我鸡巴不长吧,是刚才你那姿势不好进去。”
  马文英咬着牙:“是是是,你鸡巴大着呢,比你爹的大……哎呦,你轻点……”东东不紧不慢的干着娘的屁股,十分受用娘肥硕的屁股蛋撞击自己小腹的感觉,再低头看去,黑暗中依稀能看见娘屁股的轮廓,在自己眼前前后耸动着,感官刺激感十足,东东忍不住,伸手在娘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马文英道:“什么毛病,尻个屄总是打我干啥。”
  东东笑道:“娘,你不知道你屁股有多好?”马文英撅着屁股,迎合着东东鸡巴的抽插:“有多好?”东东憋了一个月,又等了娘半晚上,一直都处在情欲高涨的状态,欲望积的胜了,持久度自然不行,这时东东突然有点想出来的感觉,东东好不容易盼来娘的身子,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忙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趴在了娘的身上。
  马文英问:“怎么了?”东东道:“娘,你别说话。”马文英又问道:“为啥不让说话,你咋不动了?”说完自己扭动了几下屁股,研磨起东东鸡巴来。东东被娘捣乱,知道自己很难再把那股热劲压下去,但又感觉这样弄进去不够尽兴,慌忙抽出鸡巴,把马文英扑倒在床上,马文英吓了一跳,忙道:“干什么?”
  东东来不及搭理她,抱起娘的一只玉腿,坐在另一只大腿上将鸡巴挤了进去,鸡巴进去就开始冲刺,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快,马文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东东,太快了,啊啊……疼……”二三十个来回,东东仰起脖子,死死提着鸡巴“突突突”的射了进去。马文英缓过神来,也没去责怪东东,心平气和的道:“舒坦了吧?娘没骗你吧?”
  东东点点头:“舒坦了,娘,不让你说话你偏说话,要不然,还能再捅一会儿……”马文英明白过来刚才东东为啥不让自己说话,原来是他到了紧要关头,咂舌道:“你可饶了娘吧,娘经不起你爷俩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东东平复了一下气息,问道:“娘,感觉你没有以前兴致高了。”马文英呸了一声道:“你爹刚干过,兴致再高能高到哪去?”
  看东东依旧坐在自己大腿上,马文英道:“起来吧东东,娘腿快要麻了。”东东抽出鸡巴,鸡巴仍有半分硬度,马文英感觉屄口一大滩东西随着东东鸡巴的拔出涌了出来,忙伸手接住,手心里接了很多,马文英道:“瞅瞅,弄进去这么多,能不耗你精力吗?”东东也不怕寒冷,歪坐在一边“嘿嘿”笑道:“又不是我自己的,还有我爹的呢。”
  马文英伸手欲打,一想到手心里的一滩东西,没有打过去:“又来寒碜娘是不,快给我找个东西,让我擦擦手。”东东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内裤,提给娘道:“娘,用这个擦吧。”马文英也不问是啥,接过来就擦,由于刚才时间不长,东东没有过瘾,还想着再来第二春,问马文英道:“娘,等歇一会儿,再给我一次吧?”
  马文英正在穿秋衣,抬腿给了东东一脚:“真想把娘给弄死吗?”马文英穿好衣服,将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隔开了刚才尿湿的那片地方,东东也不穿衣服,钻进被窝,光溜溜的抱着马文英:“娘,你不回那屋睡了?我爹问起咋说?”马文英道:“不回了,回去更不好说了。”东东“哦”了一声,两人都身心俱乏,相拥着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由于被两人连番折腾,马文英一觉睡到天大亮,睁开眼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是如何荒唐,脸先自红了,看东东时,东东正睡的正香,忙蹑手蹑脚的起床,一掀被子,发现东东一丝不挂,马文英心里暗惊:“幸好他爹没有进来,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这小兔崽子,干完事咋连衣服都不穿。”马文英昨晚实在是累,她都没有察觉到东东是光着身子爬进被窝的。
  刚下床,马文英感到自己下面火辣辣的痛,忙坐在床沿扯着裤边查看,只见自己屄口已然肿起,毛发下红彤彤的一片。进了堂屋,发现李大海也在呼呼大睡,马文英掀开他的被子道:“起来了,再睡别人都该看笑话了。”一掀被子看见李大海也是光不溜秋的,马文英暗骂:“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可真有你爷俩!”因为没有马文英打扰,李大海这一晚睡的十分香甜,这时被马文英喊醒,李大海揉着双眼问道:“几点了?”马文英道:“管它几点,太阳都那么高了,赶紧穿上衣服,一会儿东东看见成什么样子。”说着将李大海的衣服扔进他的怀里,自己也套着裤子。
  李大海穿好衣服,疑惑问道:“你晚上是去东东那屋了吗?我感觉好像你没在这睡。”马文英早想好了托词,随之小声答道:“床上让你弄的那么脏,你还不洗脚,被子里都是你的脚臭味,我可睡不下。”李大海也“嘿嘿”低声道:“你以后想去东东那里随你,我想弄的时候让我弄舒坦就行。”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干啥呢,不怕东东听见?”马文英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李大海听的,她和东东现在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咋还会怕东东听见?
  等东东醒来,马文英已做好早饭,东东洗过脸进堂屋坐下,想起晚上的事,三人心里都蹦蹦乱跳,各自埋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正吃着,听见何梅一家走了进来,见马文英他们还在吃着早饭,何梅道:“英姐,咋才吃早饭?”马文英脸上微红,起身将她们一家让进屋里,东东给搬来凳子,马文英道:“想着没要紧事,起的晚了。”
  李大海给陈伟让了一棵烟,何梅坐下道:“英姐,你咋想着买电视了?你兄弟开始跟我说时我没同意,想着花那些钱干啥,听大海哥一说你让买,我还半天不信呢。”马文英笑道:“多少年了,家里也没添个什么值钱的东西,买就买吧,也不用天天去人家家里凑那个热闹了。”何梅道:“说的也是,但我一想到可能会耽误陈铃学业,我就有些犹豫……”陈铃忙插嘴道:“不会不会,你看我姑都不怕。”何梅对着陈铃道:“你能跟你哥比啊,你哥多自觉,你咋不跟你哥比比学习,也年年给娘那个奖状来。”
  陈铃伸着舌头道:“怪我话多,我不该搭这话的。”几人笑了起来,马文英拉着陈铃的手道:“这机灵鬼,伶牙俐齿的,我咋就稀罕不够呢。”何梅笑道:“你稀罕就给你吧,我可是够够的。”陈铃反击道:“给我姑就给我姑,姑,我以后就叫你娘,你把我哥给我娘算了,我俩换换。”马文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啊,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家了,跟姑睡吧。”
  东东抬头望了何梅一眼,只见她也捂着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陈伟对李大海道:“咱们也甭骑自行车了,我跟陈勇说过了,一会儿开他家三轮去。”李大海心想,这再好不过了,便道:“那行,不麻烦吧?”陈伟道:“麻烦个啥,回来给他加个油就是了。”李大海点点头,陈铃问东东道:“哥,你去吗?”东东道:“我不去,我爹我舅他俩就够了……”陈玲道:“你不去我去,我跟我娘说好了,她都已经同意了,是吧娘?”
  何梅笑着没有说话,头天晚上陈铃一听说要去县城买电视,便叽喳着也要跟着去瞧瞧,何梅拗不过就同意了她的要求,陈伟这才去陈勇家里说了用车的事。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马文英递给李大海一个手帕,里面缠着买电视的钱,临走前陈铃还问:“哥,你真不去?”东东已然有些心动,但前面既然说过不去,只能硬着头皮道:“不去。”
  送走三人,何梅问马文英道:“英姐,准备忙啥?昨天我薅了一些荠荠菜,要没啥事的话,去我家炸丸子吧,我再杀只鸡,炸些素的炸些肉的……”马文英身子乏累,想着东东那一床褥子还得收拾,就道:“我不去了,家里堆了一堆衣服,我得趁着天晴赶紧洗洗晒晒。”何梅点点头,看着东东道:“那行吧,东东,你在家有事没,没事帮妗子烧锅。”
  东东从何梅那深情的眼神中依然洞晓她深处的意思,加上昨天晚上没有吃够,巴不得何梅这一声。忙道:“我没事。”看向娘,只见马文英道:“那你去给你妗子帮帮忙吧,可得勤快些,别没有眼力见。”东东应了。何梅领着东东往家里走去,一路上二人无话。到了家,何梅果真开始准备食材,东东心里想:“难道是我猜错妗子的意思了?”就站在旁边,看何梅忙活。
  眼见何梅一直不开口说话,东东忍不住问道:“妗子,要杀鸡吗?我去抓一只吧?”何梅道:“不用,已经杀好了。”说着手往锅台处一指,东东看去,锅台上一个盆里放着一只宰杀干净的鸡。东东不说话,继续看着何梅忙活,何梅扭头看了一眼东东道:“咋不说话了?”东东嘿嘿笑道:“不知道说啥。”何梅嗔怪道:“现在不知道说啥了,一个月不见,跟妗子生分成这个样子了都?回家了,也不知道来瞧瞧妗子。”
  东东一时语噎,要在以前,东东从学校回来,一定是第一时间跑到何梅这里,但这次急于向娘炫耀成绩,后又得到娘那样的承诺,就把见何梅的心思挤的一干二净。东东道:“想来呢,就是舅和我妹妹在家,不能和妗子说话。”何梅媚眼如丝:“真的?”何梅人长得漂亮,穿衣又极为讲究,这时见她娇羞的样子,甚是可人,东东走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何梅:“真的!”
  被他这么一抱,何梅双手悬停在面盆上,身子随之酥了:“妗子没有其他意思,你也别忘心里去,妗子就想,你有时间了,也多来妗子这里走走。”东东将脸贴在何梅背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与娘身上不同,比娘的更香。东东在背后抱着,何梅不便做事,柔声道:“你先起开,没见妗子正忙着。”
  东东年轻力胜,欲念更为强烈,昨天晚上等娘久了,那事草草结束,这时体内的能量又已聚集。何梅又何尝不是?她正经的外表下也是个需求极旺的女人,陈伟本就在她身上显得力不从心,现又和春丽搞在了一起,以至于何梅每次在陈伟那里都不能如意,何梅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欲望。东东蹭着何梅的背,何梅见不是时候,又怕自己忍耐不住,说道:“听话东东,先去烧锅,咱们把丸子炸了。”
  东东“嗯”了一声,松开手,走到锅台那里,何梅指着橱柜道:“油在那柜子里,多倒一些,先把油烧开。”等东东把油烧开,何梅已将炸丸子的面糊做好,又将鸡剁成了小块。一通忙活下来,何梅已经出汗,就解了围裙,脱掉自己的外套,只穿着里面一件绛红色的毛衣,东东看着何梅隆起的胸脯,胸前衣服上绣一朵玫瑰花,何梅看东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笑道:“咋了,妗子这衣服不好看?”
  东东忙道:“好看,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何梅浅浅一笑,又穿戴好围裙:“好看个啥,都好几年没添新衣服了。”何梅将荠荠菜和面糊搅合在一起,端到锅前,见锅里油咕嘟嘟的冒着泡子,便道:“东东,撤出些柴火,火太大了。”东东撤出几根木棍,在火前坐的久了,也觉得噪声,起身把外套给脱了。
  忙到一个小时,眼看到十一点,才把丸子炸完,何梅将炸好的丸子端到堂屋,坐在凳子上抹着额头的汗,东东跟了进来,心里嘀咕着事,眼见大白天的,表舅他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今天想和妗子温存是不可能的了,又看妗子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忍不住想去吃吃那对奶子。东东问道:“妗子,我爹我舅他们啥时回来?”
  何梅道:“估计得到下午,来回这么远,我还让他顺道修下马达,打面机子的马达坏了……”东东道:“还修马达吗?来我家时,我咋没见你们带着。”东东语气难掩兴奋之情,何梅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笑着道:“那么沉的东西,还带着到处乱逛啊,去你家前,早放在你勇叔家三轮车上了。”
  何梅虽然也想那事,但到底是知道此刻不是时候,又怕东东忍不住乱来,起身将丸子装了两大碗,一碗肉的,一碗素的,递给东东道:“去,给你娘送过去,完了跟她说,趁着油锅,中午一块过来吃烩菜。”这时有人来家里打面,何梅迎出去笑着道:“打不了了,机器坏了,明儿再来吧。”等那人拉着车子走后,何梅心想不如把打面屋的门给锁上,省的再有人来问,就走去锁了门。
  虽然没和妗子做坏事,东东心里有鬼,一听外面有人说话,东东下意识的躲在屋里没敢出来,回到堂屋,见东东双手端着碗杵在那里,何梅不明所以:“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你娘送去。”东东端着碗跑回家,马文英刚把衣服洗完晾好,看见晾衣绳上床单、衣服,以及自己的褥子和内裤,东东脸一红,叫道:“娘,妗子让我给你送些丸子。”马文英回过头,双手在自己胯间擦了一下水,说道:“咋还端过来了,不知道跟你妗子客气客气?”
  东东道:“我妗子非让送的。”马文英走过去接过碗,走路极不自然,东东以为娘出了什么事,忙关心道:“娘,你腿咋了?摔着了吗?”马文英没好气的道:“你说咋了,还有脸问!”东东没反应过来,在那挠着头,马文英低声道:“都是你爷俩干的好事,下面肿了……”东东恍然大悟,心里疼娘,忙又接过娘手里的碗道:“娘你坐下歇着,我送到屋里去。”马文英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吩咐道:“倒到那个馍筐里就行!”
  东东把丸子往馍筐里一倒,就出来跟马文英说道:“娘,我妗子说,让你去她家吃熬菜。”“我不去了,不饿。”马文英大腿根疼,不想走路。东东想着今天在妗子那还有机会,着急着回去,就道:“那我去了,我妗子还等着回话呢!”说罢,转身就走。马文英喊住了他:“回来,火急火燎的,去再拿一根绳子绑到树上,把箱子里的衣服被子也给晒晒,娘身上没劲,拿不动了。”
  东东无奈只能依言照做了,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把娘交代的事情做完,马文英道:“去吧,给你妗子把碗送回去,完了,你就在你妗子家吃吧,娘累,不想做饭,一会儿饿了,娘自己垫吧点丸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31:22

第十九章
  回到何梅家里,见大门虚掩着,东东叫了声“妗子”,不见回应。东东疑惑道:“妗子出去了吗?”拿着空碗去屋里查看,堂屋没有,东东将空碗放到堂屋桌子上,又去西屋,一推门看见妗子背对着门口,侧身歪在床上,枕着胳膊睡着了。只见妗子穿着那件绛红色帽子,下面一条黑色裤子,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照在妗子身上,妗子脖颈雪白。原来何梅等着东东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他人,就歪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不承想阳光照的暖和,竟睡着了。
  东望着妗子凹凸有致的身子,和她崩的滚圆的屁股,心里蹦蹦乱跳,东东咽口吐沫,轻轻靠了过去,抱着何梅躺在了她身边,何梅醒了过来,知道是东东,柔声问道:“回来了,咋去这么长时间,你娘咋没来?”东东胳膊搭在何梅胸前,回答道:“我娘让我帮着晒了一下被子,我娘说,她不饿,让我在这里吃。”何梅困意未散,“嗯”了一声。
  东东抱住何梅深嗅着她的头发,何梅道:“先别闹,还没吃饭呢。”东东右手已探到何梅双腿之间,何梅曲腿夹住了东东乱动的手,东东道:“妗子,我想你了……”何梅被东东一摸,浑身一个机灵,困意已去大半:“妗子也想你,咱先做饭好不好。”东东不听,一边嗅着何梅脖颈,一边抽出手,探进何梅衣服里揉着她的奶子。何梅被揉的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阻止的话始终没说出口,任由他揉捏。
  不知不觉中,何梅右手也探到身后,伸进东东裤裆里握住了他的物件,那物件已经坚硬如铁,握在手里,手心都是满的。何梅轻声道:“想要,就去把大门关了。”东东听言,忙飞身下床跑出去把院门上了锁。再回来时,何梅已翻转过身,枕着胳膊看着自己微笑。东东冲过去,压在了何梅身上:“妗子,我想你。”何梅哀怨道:“想我你不来看我。”
  东东忘不了昨天晚上和娘深吻的样子,也低头吻在了何梅嘴上,何梅立马张开嘴,与东东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个都大口大口啃吸着对方的津液,东东心想,妗子就是不一般,连口水都那么的甜。两人在对方身上一通乱摸,吻了一会儿,东东就脱何梅毛衣,等那嗅着玫瑰花的毛衣被扒下,妗子的一对白嫩的奶子又呈现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那对奶子被胸罩托着,半露在阳光下,雪白晶莹,东东深吸一口气,不由分说就将脸庞埋进了那双峰之间,一股奶香扑鼻而来,顺着鼻孔传至大脑。
  何梅也盼望这一刻盼望了很久,下面已然湿了,何梅双腿勾住东东,也去扒他的衣服。两人顷刻间已坦诚相待,何梅抱着东东的背,感受着他这年轻又有活力的身体,等两人都情欲高涨了,东东又将何梅的下身扒个干净,何梅伸手捂住自己私处,东东光溜着身子去扒她双手,何梅道:“大白天的,好难为情。”东东道:“都见过很多次了,有啥难为情的。”
  扒开手,就要提枪杀敌,何梅道:“东东,先给妗子吃吃吧。”东东趴了下去,啃在了妗子双腿之间,何梅紧绷着上身,向后仰着脖子“哦”了一声,何梅屄口早已泥泞一片,东东嘴巴贴上去,就感觉满嘴咸咸的,东东问道:“妗子,你出了很多水,你没洗吗?咋这么咸?”何梅声音断断续续:“没洗……妗子没想着……你今天能要我……”东东也就随口一问,并不是嫌弃妗子没洗,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没舔几下东东就适应了那里的味道,不仅不嫌弃,反而更觉上头。东东啃的兴起,何梅那里潮水更加汹涌。不大会儿,身下就湿了一片。
  迷离间,何梅突然叫道:“坏了。”忙止住东东,翻身下床找了一块破布垫在身下,连连道:“幸亏想了起来,不然你舅回来,床上湿了一片,这可咋办。”东东跪在床上看着何梅,她双腮绯红,像是喝醉了酒。等何梅催促着东东上身时,发现拿东西半耷拉着挂在东东腰下,何梅以为东东泄了,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咋回事,这就出来了?”
  “没有,妗子这一忙活,它就自己软了。”东东也以为自己的枪哑了火,暗自心里攒劲,想尽快让那东东重现雄风,其实也难怪东东,毕竟头天晚上刚在娘身上泄过精元,何梅听到没出,放下心来,笑道:“是不是学校伙食不好,这东西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说着,爬将过来,一口将那东西吞进嘴里,吧唧吧唧吸吮起来。
  “东东你也没洗吗?鸡巴咋这个味?”何梅感觉东东的鸡巴跟以前吃起来不同,腥臊味很强。东东不敢说话,他哪敢告诉何梅这鸡巴是在娘屄里冲刺过的,并且娘屄里还有爹弄进去的东西。何梅砸吧着东东的鸡巴,不时的用舌尖去舔他的马眼,没费多少力气,那东西已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硬,何梅心里暗喜:“果然是年轻小子,这么快就行了。”抬头问东东道:“好了,想怎么来?”
  东东在娘那里尻屁股没有尽兴,看着妗子丰腴饱满的身子,东东道:“妗子,我想尻你屁股。”何梅笑了笑:“你喜欢这个呀。”温顺的调转过身子,跪着床上,将雪白的屁股撅在东东身前,东东双手扶着何梅的腰身,慢慢将鸡巴送进她的身体,东东盯着何梅翘起的雪白丰硕的屁股,鸡巴在屄里又胀了几分。
  何梅脸上春意更浓,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将腰身放低,双腿打的更开,何梅用心感受着东东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涌动,熟练而欢快的摇动着自己的腰身,将自己肥硕的屁股不断往后送,迎合着东东的撞击。“妗子,你屄里好热。”东东感慨道,何梅轻声哼着道:“舒服吗?”“舒服。”东东答道。
  何梅成熟的身子包裹着东东那年轻有力的鸡巴,体会着许久不曾有过的火热和激情,身子摆动的更加猛烈。东东被妗子忘情的样子震撼到了,双手抓着何梅不断向后迎合的屁股,也加快了挺进的速度,东东的加速抽插使得何梅的快感更强了,“啪啪”声中淫水不住往外涌动,何梅闭上眼,轻声吼叫着,心里却想:“这才刚开始,水都流成了这个样子,往后我咋面对东东啊。”
  光天化日下干着妗子的屁股, 听着她舒服的呻吟声,东东痛快极了,不像昨天在娘那里,既不能太快,又看不清楚,多少缺些趣味,而在妗子这里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动作,想到这,东东心里使坏,鸡巴开始捅的不知轻重,何梅哼唧道:“东东,劲太大了……”听到妗子求饶的声音,东东兴奋无比,屁股耸动的更快:“怎么样,我舅不如我吧。”
  “不如你,你舅……要知道……你这么……尻我……会不会气死……”何梅感到不行了,身子往下一低,屁股抽离了鸡巴,哗啦啦尿了一滩,双腿不住颤抖。东东惊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来。何梅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才开口打趣何梅道:“妗子,咋办,你尿这么多,垫块布也没用啊。”何梅羞的把头埋在床上:“哎呀,你咋净是取笑妗子。”
  “哪里取笑你,让你舒坦呢。”说着又去翻何梅身子,翻转过身一看,妗子大腿根处那丛茂密的毛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像刚洗过一般,东东抱着何梅玉腿又捅了进去,自从东东用过这个姿势,东东就特别喜欢,昨天在娘那里,刚用这个姿势就射了,因此在娘身上没过瘾的动作都用在了妗子身上,这样子抽插何梅也比较喜欢,被东东坐着一条腿,屄内的剐蹭感更足,更加刺激。
  “啊”何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叫,这是她身体深处最真实的表达,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无比动听,何梅这段时间对欲望的压制和原有的矜持此刻都被攻破,整个身子和大脑都已麻木而失去知觉,全身细胞都冲刺着对交合的渴望,平时矜持而又温和的何梅,依然变成另一幅模样,“哦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欢愉。
  东东的鸡巴被何梅饱满温润的肥屄紧紧包裹,温暖的屄腔伴着淫液迎接着自己的抽插,每次插入,里面又软又润,极尽酥爽。看何梅渐进癫狂,东东也不再顾忌什么,大声叫道:“妗子,我好喜欢你呀!”何梅忙示意东东小点声,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喊声也是不小。东东放低声音:“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妗子。”何梅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欢快还是痛苦,喉咙里挤出话来:“妗子也……喜欢你……妗子要死掉了……”
  东东抱着何梅大腿抽插,何梅浑身白肉晃动,渐渐地东东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何梅知道东东体力不支,说道:“东东,你躺下……妗子来……”东东躺在床上,何梅跨上去,肥大的屁股一下就把东东的鸡巴吞进身体内,何梅一手摁着东东小腹,一手摁着东东的大腿,仰着脖子闭着眼,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肥大的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淫水打湿了东东的跨,流淌在破布单上,何梅背着窗户,强烈的阳光照着东东双眼,东东看不清楚何梅的面容,只看到一副丰腴的肉体横跨在自己身上,肉体通白,头发飞舞。东东感到妗子柔软的大屁股深深吸吮着自己鸡巴,强烈的吸引力使他不由自主的将鸡巴往妗子肥屄深处送去。
  何梅欲望强烈,东东因在娘身上泄过,持久力也强,二人在床上激战的有去有回,何梅急促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又过了良久,何梅把持不住,一股热水又从屄口涌出,何梅泄了身,身子软绵的瘫在东东身上,肥臀还在贪恋快感后的余味,依旧含着东东的鸡巴不断摆动着,终于东东大脑一阵空白,抱住何梅屁股疯狂喷射,两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回过神,何梅从东东跨上下来,屄内的浓液滴落在东东身上,看着那东西比先前少了很多,何梅问道:“咋这么少?”东东哪敢告知实情,装着不懂道:“我也不知道啊。”何梅想着:“看来,东东在学校吃的确实不好。”见何梅开始穿衣服,东东求道:“妗子,抱一会儿吧。”何梅脸上红晕未退,模样甚是诱人,何梅穿好衣服,又拢好头发道:“起来吧,还没做饭呢!”
  等东东起来,收拾妥当,何梅将破布单拿出去洗了一下,挂在了晾衣绳上,做好饭两人吃完,何梅劝东东道:“回家吧,一直在妗子这里,回去不好跟你娘说。”东东撒娇道:“我是在我娘家里,爱待多久待多久。”何梅瞬间明白东东说的是早上陈铃开玩笑说跟他换娘的事,跟着笑道:“好啊,我是你娘,有见过谁尻娘的吗?”东东顿时收了笑脸,他可是真的尻了娘的,何梅乘胜追击道:“我看你娘也不比妗子差,要不你回去跟你娘商量商量,以后想要了,就尻她算了。”说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马文英也躺在床上睡了,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李大海才抱着电视回来,一家人围着电视左看右看,都喜不胜收,马文英问道:“陈伟回家了?”李大海摆弄着电视随口道:“回去了,说一会儿他给陈勇送车。”马文英“哦”了一声,又问道:“陈伟自己加的油?”李大海道:“没有,买电视时跟老板又讲了讲,一台让了25,让的钱都给陈伟加油了,油钱算是我俩出的。”马文英点点头:“那就行……”又道:“诶,你说陈伟兄弟当初跟文朋他姑那样,现在跟陈勇竟又这么好……”李大海看了马文英一眼,不屑道:“都多少年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都。”
  李大海抱着电视在村里招摇过市,第二天就在村里传开了,也越传越邪乎,有的说是李大海买肥料中的电视,有的说电视有十七寸大还是彩色的,也有人说压根不是卖化肥中的奖,而是东东考了个全县第一,是学校发的奖品。因玉琴跟东东在一个学校,有人把这事问到了张胜利那里,张胜利道:“净胡屌扯,我碰见过陈伟,就是买了个旧电视,还是人家用过很长时间的。”张胜利家里有钱,好几年前就买了电视,这也是他一直自豪的事,现在自己看不上的李大海竟也买了电视,虽然是旧的,但却比他家的大,这让他很不爽。
  另一个不爽的就是窦彪,窦彪因收废品赚了点钱,便有些得意忘形,以前自己净是跟在陈伟屁股后面瞎转,现在有了钱,开始有点瞧不上他。听说陈伟买了电视,窦彪心里盘算着要压他一头,说干就干,当天就趁春丽不在家的空挡,翻箱倒柜找出她藏起来的家底,然后借陈勇家三轮车去县城搬了一个新的,花了800块钱。电视搬到家里,把春丽气的够呛,追着窦彪满街跑,春丽手里杨着擀面杖,边追赶边骂道:“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弄点小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后来逼着窦彪退了回去,窦彪电视没买成,还赔进去两趟油钱,心里不痛快,就跟春丽赌气,回到家,喝了半瓶酒,然后睡死在了床上。
  吃完中午饭,青杰青云吵着去陈铃家里看电视,春丽将二人送了过去,回来路上,春丽想:“彪子用陈勇家车来回折腾了两趟,好赖也得去他家说说闲话。”回家里拎了两袋麻花,来到了陈勇家里,刘红慌忙捧住春丽手道:“这是咋说,花这个钱干啥呢。”春丽笑道:“你兄弟不知好赖,也不管你们做生意要用车,还耽误你们了半天,那啥,我在家没啥事,出来走走,正好前些天你兄弟从城里回来,买了很多麻花,我拿一些给文朋尝尝,勇哥呢?没在家吗?”
  刘红接住麻花,忙将春丽让进屋里:“饭前边庄有人过来,说家里的玉米净招老鼠,想卖掉,陈勇开车跟着去了。”春丽道:“你看看,我就说耽误事吧,窦彪这个王八羔子……”刘红忙笑着道:“哪有这么严重,弟妹你可别搁在心上,今天下午原本就没有生意的。”这时文朋刚上完厕所,提着裤子低头走进堂屋,一抬头看见春丽坐在那里,以为她又是找自己问那天的事,话不经脑,开口就问道:“婶子,你咋又来了?”
  刘红笑道:“你这孩子,咋说话的,你婶子就不能来?”春丽看见文朋,有些心虚,不知道这孩子是否已经把那天的事给透了出去,好在这些天也没听到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也跟着笑道:“对啊,婶子就不能来吗?”文朋知道说错了话,挠着头憨笑道:“能,婶子想啥时来就啥时来。”又说了一会儿话,春丽摇着身子离开了,看着春丽婶子那一颠一颠的胸脯和一扭一扭的屁股,文朋心想:“春丽婶子也挺诱人的,怪不得伟叔会和她搞在一起。”
  下午快六点,东东几人回到学校,晚自习时,班主任赵政说已过了一个学期,趁着这次月考的成绩,要对班里的座位重新进行调整。所有学生站在走廊里等赵政点名,由于是按成绩调整座位,第三个名字就叫到了东东,东东应声走进教室,看见前两名都挑了前排中间的位置,他喜欢安静,默默走向第三排靠墙处,赵政见状道:“李东东,你来中间!”东东不明所以,也不敢违抗,依言走到第三排中间。
  赵政随之念道:“王明月!”顿时走廊里一阵骚动,疑惑和惊叹声交杂在一起,赵政呵道:“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其他班学生学习!”走廊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王明月走进教室,赵政道:“王明月,你挨着李东东坐。”  第一节晚自习快要结束时,才排完座位,课间等赵政一走,班里又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小声道:“王明月不是七十多名吗,咋会让她提前选座位?”又有人道:“忘了听谁说了,好像她跟班主任是亲戚……”其他人都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东东不敢抬头,胡乱做着做习题,他不善与女生交往,上学以来很少与女生同桌,这时突然又和女生生坐在一起,还是班里长相穿着俱佳的女孩,他感到局促不安,做题也不那么专注,偶然间瞄见王明月并拢的双腿和时尚的印花裤子,他都羞的忙将眼神移至习题册上。第二节晚自习课,二人无话,王明月也无聊的翻着课本。
  过了几日,两人才慢慢熟络起来,与王明月搭话时东东也不再紧张,这日中午,班里大多数同学都趴在桌子上午休,见东东依旧低头做着数学题,王明月也趴在胳膊上,头歪向东东小声道:“你咋都不睡觉?”东东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你咋不睡觉?”王明月笑道:“我不困,但也不想学习,看见这些题就头疼。”
  东东不理她,继续做着题,王明月道:“也真够没意思的,就不能跟你们这些学习好的坐在一块,你说我好好的坐在后面多开心,非得把我排到前面来。”这句话也勾起了东东的好奇心,东东小声问道:“班主任咋对你这么好,他是你家亲戚吗?”王明月丝毫没有隐瞒之意:“我跟你说,我是他亲外甥女,我舅不让我说的,你可别跟别人说。”旁边正睡着的同学猛然抬起头:“啥?”王明月转头道:“啥个啥,睡你的觉!”
  东东“哦”了一声,前面想不通的地方一下就通了,王明月问道:“你不好奇我舅为啥让我跟你坐一块?”东东问道:“为啥?”“我舅说,你入学成绩就很好,这次又进步这么多,说明底子还是很好的,他嫌我话多,老在后面跟其他同学叽叽咋咋不学习,就让我坐在你旁边,跟着你学习,说还能治治我。”说完王明月捂嘴笑了起来。
  东东不解问道:“成绩好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班里第一。”王明月撇了撇嘴:“我才不愿跟那些成绩好的女生坐一块呢,看不惯她们那高傲的样子。”王明月说这话时,声音压的极低,嘴巴几乎贴在了东东耳朵上。王明月又道:“后来我舅烦了,又让我做你旁边,我不同意,说你跟个哑巴一样,那得多闷,因为这被我舅训了好大一会儿,没想到你也不是个哑巴啊……”“你才是哑巴呢!”东东回击道。
  时间一长,两人说话越来越自然,王明月本就是活泼好动的女孩,经常跟东东面前一惊一乍的逗他,丝毫不顾及班里其他学生的反应,慢慢的班里就开始传言两人在谈恋爱,王明月虽然成绩不好,但人长得漂亮,宿舍里就有人调侃东东道:“行啊李东东,王明月都被你拿下了。”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看你整天寡言少语,原来内心也这么火热啊。”东东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调侃。
  学校里同学起哄,回到家里东东也有了新的烦心事,那就是自从家里买了电视,每次回到家里,晚上就有人来串门,有时正吃着饭,看电视的人就陆续来了,这让他感到很不方便,加之这些看电视的人一旦入迷,不把两集电视剧看完根本不走,他没有了与娘说交心话的时间,去妗子那里也不再那么随便。四周回家一次,还变成这个样子,东东甚是苦恼。日复一日,一直到燥热的七月份,几个月间东东仅和马文英偷偷做过两次,与何梅温存过一回,还都是匆匆结束,草草了事。
  学校为了给高考考生布置考场,高一高二年级提前进行了期末考试,并在考试后推进了文理科分班工作,东东擅长数理化,自然选择了理科,班级重组前天,王明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在东东身后“啊”的一声,东东悚然回头,王明月得意的笑道:“吓到你了吧。”东东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道:“你神经病啊!”
  王明月嘟着嘴:“这么不识玩,没一点意思。”片刻,东东心口平复下来,说道:“赶明我也吓你一次,让你看看有没有意思。”王明月伸手在东东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好了,别这么小气,以后不吓你了就是,你知道你在哪班吗?”“在哪班?”所有学生刚刚填完了选科意向,班级名单还未公布,东东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王明月笑道:“二七班,咱俩一班。”
  王明月话一出口,东东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不是不喜欢物理化学吗,咋学理科了?不准备当你的作家了?”王明月成绩拉胯,但写作文还行,她经常逼着东东看她写的小说片段,虽然文字生涩,文采还是高于大多学生的,她也不止一次跟东东说要学文科,将来立志当个作家,所以当东东听说她跟自己一个班时,东东感到特别惊讶。
  “我有啥办法,赵老师说,文科出路小,和我娘俩人合计非让我选理科,我去跟他争辩,被骂了一顿不说,还说什么‘你想写你的小说,学理科也不耽误’,只能这样了。”为了避嫌,王明月在外面一般称呼她舅为赵老师,听她说完,东东似乎明白了王明月知道他分在哪班的原因,他多少也听说过学校的一些约定成俗的规矩,其中就有高一班主任在分班时,有权挑选三名学生继续跟着自己,赵政教的物理,自然自己是被他挑走的,东东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还是问道:“这么说,赵老师还是我们班主任了?”
  “那是当然。”王明月嘿嘿笑了笑,接着小声说道:“我舅看我跟你同桌一学期,物理、化学还提了一点分数,就把我也带到了他班里。”东东心想:“那我岂不是摆脱不了你了。”虽然东东跟王明月渐渐熟络,但班里开他玩笑的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王明月是赵政外甥女的事在班里私下传开后,总有人取笑东东,说他是赵老师内定的外甥女婿,东东也想趁着分班赶紧摆脱这种困扰,哪承想还是没有躲开。
  “呦,小两口在这说啥呢?”两人正说话间,听见有人玩笑,东东一看是室友张大年,立刻追过去跟他打闹了起来:“你个熊货,放什么狗屁?”王明月也过去帮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大年忙连口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惹你们小两口的。”三人正打闹间,一个阴沉的声音道:“张大年,你过来!”三人猛然回头,发现赵政阴沉着脸站在楼梯口处,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张大年低着脑袋走了过去,王明月两人咂咂舌,赶紧溜之大吉。
  学校所有事情搞定,已是七月四号,下午全校学生离校,因是暑假,被子不易泛潮,东东、文朋、玉琴三人将被褥搬进新宿舍后,只背了书包,装了几间换洗的衣服。几人坐公交来到镇上,步行路过母校门口时,碰见李月推着车子从学校出来,李月也发现了东东三人,热情的跟他们招手,几人飞奔到李月跟前“李老师”叫个不停,自从那次去李月家里后,东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李月问道:“你们放假了吗?在学校怎么样?”说完,目光定格在东东身上,东东想起那天亲李老师的场景,双颊羞红。
  文朋抢先答道:“他俩都还行,全是班里的尖子,我就马马虎虎,没有倒退也没有进步。”说完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李月抿着嘴笑道:“那你也不能光马马虎虎,也得想办法赶超他们两个。”玉琴问道:“李老师,您这是要回家吗?咱们学校也放假了?”李月道:“没有,咱学校明天才放假,我的事情忙完了,先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哦,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老师要调走了,过完暑假就留在城里教书了。”文朋几人都惊出声来,文朋道:“那……太好了,恭喜李老师……”东东想到以后很难见到李月,说话难掩不舍之意,但想到李老师终于一家团聚,心里又替她高兴。玉琴、文朋也不住恭喜李月。
  从东东的表情中,李月看到了他的落寞,心里一笑:“这孩子是真的不舍得我走啊。”便说道:“老师虽然走了,也会想念你们这些可爱的学生的,老师给你们留个地址,以后遇见啥新鲜事或烦心事,随时可以给老师写信。”看似安慰三人,实则是说给东东听的,说着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了地址,撕下递给三人,玉琴接过道:“老师回城里,我们都很高兴,可是……可是……”说着欲哭,李月伸出手摸着她的头道:“没事没事,说不定以后跟今天一样,说碰见就碰见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1/04 11:43:31

第二十章
  回去路上,东东、玉琴两人都神情落寞,看两人都不做声,文朋也没说太多话,还没进村,东东就看见爹娘在地里干活,与文朋、玉琴二人道了别,东东来到自家地头前,马文英见东东眼神飘忽,像有什么心事,忙问道:“怎么了东东?遇见啥事了?”李大海以为东东考试没考好,也问道:“放假了吗?是不是没有考好?”东东道:“放假了,没有啥事,走路走的累了。”马文英舒了一口气:“那你坐地头歇一会儿吧,忙完这点,咱就回家了。”
  晚上吃过饭,依旧有人来看电视,马文英收拾完碗筷忙着招呼众人,东东嫌堂屋吵闹,加上兴致不高,便早早回屋睡了,马文英看在眼里,心想:“这孩子一定有什么心事。”等电视剧播完,众人散去,马文英才得空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干了一天农活,李大海累坏了,嘟囔道:“早知道就不买这个电视了,晚上想早点睡也睡不成。”马文英道:“这说的是啥话,都是邻居的,再说咱们先前不也经常去被人家里蹭电视看,这才刚买了电视,就不耐烦起来,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李大海道:“我也没当着人家面说啥,连说句话都不让说了?”说完,就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
  马文英将他拽了下来:“去洗洗脚去,在地里踩了一天,也不嫌脏。”李大海出去胡乱涮了一下脚,见马文英抱着床单往屋外走,不解问道:“你干啥去?”马文英小声道:“你没看东东脸色不好,指不定在学校遇见了啥烦心事,我去他屋睡,随便跟他谈谈心。”李大海没有多想,只随口说了一句:“你要不嫌热你去吧,都那么大的孩子了,有啥事自己解决不了的。”马文英没有理他,往东东屋里走去。
  来到东东屋里,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只听见那台风扇吱呀吱呀的转着,马文英摸黑来到东东床前,轻轻推了东东一下道:“东东,睡着了?”东东已然睡着,但睡的不死,被马文英这么一叫,就醒了过来,“娘,你咋来了?”马文英坐在东东床上,示意他往里面挪点地方:“娘今天晚上来你屋睡。”东东一直沉静在李老师要走的事情中,虽长时间没做那事,也没想过要娘的身子,听娘说要在这屋睡,他不知其意,按理说爹在家里,娘不会这么大胆,再者娘有她的矜持,也不会这么主动跟自己做那事。虽然不解,东东还是给娘腾出了一个位置。
  马文英在东东身旁躺下,看东东也没有靠过来,心里更坚定认为他有心事,不然依他的性子,那么多天没做那事,早就如饿狼一样扑过来了,不过马文英也没想和他承欢,她现在一心想尽快弄清东东的心结。马文英问道:“跟娘说,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东东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状态不佳,娘怕自己出了什么事,就道:“真没遇见啥事。”马文英追问道:“那你怎么这么不高兴?”“有吗?没有啊。”东东还在极力辩解,他是不可能跟娘说自己是不舍得李老师走。
  马文英见东东不说,悠悠道:“娘也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不想跟娘说,但娘想说的是,你还很年轻,即使眼前遇见啥坎也不要气馁,等你大点了,再回过头看,都不过是芝麻大小的事。”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是不是成绩倒退了?”东东将胳膊搭在娘的身上,说道:“娘,不用猜了,真没遇见啥事,成绩也没倒退,就是从镇上走回来走累了。”
  马文英猛然想到:“难不成东东生病了?”忙伸手摸了一下东东的额头,感觉也不像发烧的样子,东东笑道:“没有发烧,真没啥事。”怕娘担心,东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娘讲起学校发生的事,说班主任特意挑了自己继续跟着他,马文英听了十分自豪,又问起玉琴和文朋的成绩。
  东东被中途叫醒,马文英由于担心,两人都没有困意,闲聊了约半个小时,听见那屋爹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东东蹭着马文英道:“娘,我爹这么大的呼噜声,你咋睡得着的?”马文英道:“你不也打呼噜吗?”“有吗?”跟娘聊了一会儿天,东东心里的郁结轻了许多。闻着娘身上淡淡的肉香味,东东的心思渐渐活泛起来。
  感觉东东的手在自己胸前开始不老实,马文英呵道:“干啥呢,都半夜了。”“娘,你身上香呢。”东东隔着娘薄薄的汗衫揉捏着她的奶子。马文英心里暗骂:“想着这小崽子有啥心事,过来哄哄,咋把这他这坏水给勾出来了呢。”嘴上说道:“老实睡觉,别东想西想的。”东东体内欲火已燃,想灭下去已是不可能的了,东东嘿嘿笑道:“娘也想了吧,不然咋会来我屋,是不是我爹伺候的不行?”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胳膊上拧了一下道:“你这兔崽子,咋腌臜你娘的。”
  东东手探进娘的汗衫里,一只腿跨在娘软软的身子上,不论是娘还是妗子,东东皆尤其钟情她们两样东西,一是屁股,一是奶子,这两样都是那么丰软,他十分迷恋。摸了一会儿奶子,见娘没有反抗,东东知道这次又能得逞了,连声“娘,娘”叫个不停,嘴里一边叫着娘一边蹭着娘的身子,马文英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一是两天前李大海刚要过一回,二是地里农活太忙,她身子乏累。
  马文英淡淡道:“你要搞就尽量快点,娘累得不行。”她就东东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心底自然十分宠爱,既然已经和他越了界,马文英就想,只要他不走岔路、不太过分,就尽量满足他。东东忙不迭一声道:“遵命。”“噌”的一声坐起身就去扒娘的裤子,由于太过激动,腿本来又搭在娘的身上,起身时膝盖不小心压住马文英大腿根处的皮,马文英“哎呀”一声弓着上身去揉,东东赶紧赔不是道:“娘,对不起对不起,压疼了吧。”
  马文英揉了几下,又躺了下来把双腿打开:“毛手毛脚的,一会儿动作可别那么大,娘受不了。”东东“嗯嗯”几声,又嘿嘿笑道:“咋的受不了,我爹是不是刚尻过你不久?”一想起那次和爹前后脚干娘,娘那里还有爹弄进去的东西,东东更加激动起来。马文英伸手狠狠打了东东一巴掌:“你还当我是娘吗,说话不知个分寸,你再磨叽,我就回那屋睡去。”说罢就准备起身。
  东东忙将娘摁下,笑道:“不磨叽,马上就来。”见娘岔开着双腿,东东道:“娘,你这样我咋脱裤子。”马文英心里笑道:“只想赶紧把这小祖宗伺候了,竟然裤子都忘了脱了。”双腿并拢,却还是道:“不脱裤子就不能尻屄了?”东东挠挠头:“那咋尻?”然后不由分说将娘的裤子扒了下来。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浑身是汗,马文英擦着屄口流出的东西对东东说道:“不让你弄进去,你就不听话。”东东躺在凉席上喘着粗气:“你不是已经结过扎了,弄进去又没事。”一年的性事经历,东东宛然已是一个生理学专家。马文英将擦完屄口的内裤扔给东东:“你爹在家,又没法清洗,凡事小心点好。”东东欢愉之后,逐渐恢复冷静,听娘这样说,他也觉得爹在家里就和娘做那事有点冒险,万一被爹发现,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东东愣出神,娘扔过来内裤时他也没有注意,缓过神来,东东埋怨道:“娘,咋又用我内裤擦了?”
  马文英穿好衣服道:“咋了,弄完就嫌弃娘了?前面不是你让娘用这擦的吗?”东东道:“那是那个时候,现在天这么热,你用我内裤擦了,我还咋穿,总不能光着屁股睡觉吧。”马文英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光着屁股吧。”说罢躺了下来。东东笑着重新贴了过来:“光着屁股就光着屁股。”东东是跟娘开玩笑,他爹在家,他如何敢光着屁股和娘睡在一张床上,万一早上爹推门进来那可就说不清了。马文英却以为东东真要光着屁股睡觉,先是一惊,忙推开东东道:“娘跟你说笑话你可别当真,赶紧穿上衣服去,被你爹瞧见,成什么样子。”
  东东也困了,没有继续跟娘胡闹,可也犯起了难:“那我穿什么?”马文英不解道:“你其他内裤呢?”东东道:“回来前忙着换宿舍,收拾东西时忘带了。”马文英又问道:“短裤呢?”东东叹气道:“可能在柜子里放着,我现在去哪找去。”学校不让学生穿短裤,东东也一直长裤随身,短裤还是去年换季时被娘收拾了起来,一时半会如何找的来。马文英“噗”的又笑了出来:“你活该,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穿你裤子,要么还穿你这条内裤。”
  东东没柰何,摸了摸内裤,上面黏糊糊的一片,穿是不可能再穿了,只能将内裤塞到床头凉席下面,摸黑蹬上了裤子,好在刚才一番激战,夜又已很深,虽然裤子穿着很热,东东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由于折腾的太晚,李大海醒来时马文英二人还未起床,李大海来到东屋,看见娘俩睡的正香,李大海走向前将风扇关掉,马文英睁开了眼:“啊,几点了?”东东也醒了过来,看到爹站在床前,吓得忙往自己下身看,见自己穿着长裤,舒了口气。李大海道:“快七点了,吃完饭再去地里吧?”又问东东道:“咋穿这么厚个裤子睡觉,不热吗?”马文英下了床,转头瞄了一眼床上,见不是那么凌乱,放下心来,道:“东东,你起来不,要不再躺会儿?娘做好饭叫你。”东东应了一声,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跟马文英来到水井旁,李大海小声问:“问的咋样,东东有事没?”他见母子二人起这么晚,一定是谈话谈了很长时间。马文英洗着手脸道:“没有,东东就是累了。”李大海立刻得意起来:“你们老娘们家就是想得多,我就说了,小屁孩家能有啥事,你还不信。”马文英不搭理他,心里想:“还能有啥事,有啥事能跟你说吗,尻你媳妇儿了,说了你敢不敢听。”
  想着东东刚考试完,用脑也很累,吃完早饭,马文英就让东东在家歇着,东东却不愿意,说啥也要帮忙去地里干农活。由于心里的阴云已几乎散去,加上晚上又释放了一回,东东精神气十足,在地里干活十分卖力,话也密了很多。看东东状态如初,马文英心底乐开了花,甚至想到只要东东能这样省心,即使他多要几次也得给他。
  等天热了,李大海嚷嚷着让回家,马文英也怕累坏东东,就打道回府去了。路过何梅家门口附近,东东道:“我去看看我舅在不在家。”前面何梅埋怨过东东去她那里没先前积极,东东记在了心里。马文英道:“不用去看,你舅不在家,清明后他们施工队就从县城转到了城里,好几个月没回家了。”东东“哦”的一声,心想:“前两个月跟妗子在打面屋尻屄时,咋没听妗子说起?”李大海问道:“你去看他干啥?”
  东东既然这样问,早已想好了说辞:“昨天下午回来时,路过我以前的学校,听说陈铃他们今天下午也放假,我去问问要不要帮忙去带被子。”李大海“哦”了一声道:“多事,人家又没请你,你操这心干啥。”马文英倒不乐意了:“都是亲戚,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看看吧。”李大海不善于搞人际关系,村里的大大小小事都是马文英在尽力维持,毕竟有些事情还必须老爷们儿出面才行,因此李大海混的没有张胜利、陈勇、陈伟他们光鲜,甚至连窦彪都不如,马文英对此很是埋怨,见东东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人情世故,她更加高兴了。
  东东“嘚”的一声向何梅家里跑去,到地方见打面屋门开着,何梅正忙着给人打面,机器轰隆隆作响,看见东东何梅浅浅一笑,抹了把额头,然后示意东东自己找个凳子,等面打完,东东忙起身帮何梅装面粉,那打面的人问道:“东东啥前回来的?”东东确实长大不少,说话也比先前利落:“昨儿下午回来的二爷。”那人又说道:“都这么大的小伙子了,给你妗子来帮忙的吗?”
  东东帮着将面袋子抬到老头车上,等人走远,何梅用毛巾弹着身上的灰笑道:“东东,长大了啊,不像以前那么讷了。”东东挠着头,嘿嘿笑了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长的比妗子高了,东东看何梅用毛巾打身子,蓝衬衣下奶罩勒痕若隐若现,每一次抽打,胸前都一阵晃动,东东走向前道:“妗子,我给你打打后面。”何梅一愣,还是将毛巾递给了东东。清理干净,何梅见东东一身土,刚才帮着抬面袋子又沾了许多面粉,也拿毛巾帮他抽打了几下。
  何梅不知道东东突然跑来为了何事,想着应该不是奔着那事来的,毕竟时候不对。来到堂屋,何梅给东东一个甜瓜:“给,吃吧,张胜强给了几个。”东东接过甜瓜,拍开递给何梅一半,何梅问道:“还找妗子啥事?”东东道:“昨天见到李老师,她说今天陈铃他们放假,我来问问要不要帮忙去接她。”何梅道:“李老师?”东东低下了头,何梅又笑了笑道:“不亏妗子这么疼你,还知道特意跑来问问,你该忙忙吧,后道街王军也要去接他家孩子,我凑车去。”东东“哦”了一声,低头啃着手里的甜瓜。
  看东东啃甜瓜时那愣头愣脑的样子,何梅忍不住笑了起来,东东抬起头道:“妗子,咋了?”何梅笑道:“没咋,见你想着妗子,妗子高兴。”东东又嘿嘿笑了笑,吃完甜瓜,在短裤上擦了擦手,绕道何梅身后抱住了她:“我不来,怕妗子又要说我。”何梅被东东一抱,不由闭上了眼:“怕妗子说你啥?”“说我不第一时间来妗子这里。”东东将脸贴在何梅头上。
  让东东抱了一会儿,何梅柔声道:“东东,现在可不能乱来。”东东“嗯”了一声,两人分开后,东东问道:“妗子,听我娘说,我舅去城里了,咋没听你说?”何梅道:“你个把月回来一次,我哪见过你啊。”东东道:“咋没见过,那次在打面屋里……”东东话到一半,停了下来,何梅愣了一下,旋即想起那天的事,嗔怪道:“还说呢,那天妗子跟你说不得空,怕有人过来,你死活不听,上来就扒妗子的裤子,你火急火燎的一番折腾,我哪有时间跟你说这事。”送走东东,知道东东心里装着自己,何梅很是高兴,见没人来打面,何梅穿上围裙,将陈铃屋里打扫了一遍,又将她的凉席刷好摆在院子里晾晒。
  晚饭过后,东东家里又来了两三个看电视的人,东东没有看过前面的剧情,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趣味,就跟娘说了一声,找文朋玩去了。两人在村里漫无目的的溜达,竟又碰见了春丽,春丽问道:“你俩这是干啥呢?”二人回答道:“没啥事婶子,瞎溜达。”看文朋眼神躲闪,春丽心下起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原来自从偷红薯的事情过后,好几次春丽都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自己,甚至又一次傍晚,自己在上厕所,猛然回头,发现墙头趴着一个人在偷看,没等出声呵斥,那人就“蹭”的一下跑开了。春丽看那人身形不像大人,就想是哪家的孩子,想来想去,想到了文朋身上,毕竟他是撞见过自己丑事的。春丽早就想跟文朋问个清楚,不过文朋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她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何梅娘俩来到东东家里,何梅跟马文英道:“过完暑假,陈铃就上毕业班了,东东要是在家没啥要紧事,我想让他给陈铃补补课,只晚上补,不耽误他白天下地帮忙。”马文英没问东东意见,就满口应允了下来:“这还有啥说的,都是自家人,什么白天晚上的,地里活也不指望他,让他尽管去。”东东没有拒绝,陈铃却道:“哥,你可要看不成电视看了,我娘说怕耽误我学习,把电视收了起来。”东东道:“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娘他们看的电视剧我也不感兴趣。”何梅对陈铃道:“瞅瞅你哥,再看看你。”陈铃撇着嘴道:“我才不信呢!”东东道:“不信拉倒!”何梅二人笑了起来,马文英道:“你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亲兄妹呢。”
  当天晚上东东就来到何梅家里,补完课回到家,看电视的人刚散去,连着三日都是如此,何梅看东东每天那么晚回去,想着要是再耽误英姐他们休息就更过意不去了,就来到马文英这里跟她说道:“东东这样天天跑也够麻烦,干脆这样,我给东东收拾一间屋子,让他住在我家算了,省的他来回跑,再耽误你们休息。”马文英略显踌蹴:“这样好吗?”“有啥好不好的,他一个小屁孩子,在哪睡不是睡。”马文英想:“这样也好,他不在家睡,那事上也能节制一下他。”就道:“行,那就给你添麻烦了。”何梅摆摆手转身离开了:“麻烦个啥,就这么说定了。”
  跟东东说起这事,开始他还不同意,虽然他跟何梅已发展到那种程度,但一想到晚上住在她家里,东东总觉得十分别扭。奈何架不住娘和妗子两人,东东只能这样。何梅在紧临打面屋那间房里给东东收拾了一张床,又给他买了一个新的凉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浆洗干净的夏凉被。就这样,东东白天待在自己家里,或帮爹娘干农活,晚上就在妗子家住了下来。
  过了约莫四五日,这天春丽在棉花地里拾掇棉花,想把剩下的一点活忙完,不觉中就忙到了快十一点,这时地里已经没有啥人,春丽正忙活间感到尿急,左右勾头看了看,见没有人,忙解开裤子蹲下“哗啦啦”尿了一滩,正要起身,听见身后“飒飒”作响,“谁?”春丽猛然回头,发现一个人影爬起身,瞬间跑的没影没踪。春丽提起裤子追去,哪里追得上。
  春丽看四下棉花、玉米等高高矮矮,不见什么人,心里也感觉害怕,怕是遇见了鬼,也就不再管那些没拾掇完的棉花,提起篮子就要回家,走出地头,又约莫走了百十米,看见一个孩子从地里出来,春丽看清那人正是文朋,她心里早就怀疑偷看自己的是他,这时他又凑巧出现在这里,更加肯定了春丽的猜想,春丽呵道:“文朋!”文朋被吓了一跳,怀里踹的几个茄子掉落一地,看春丽气嘟嘟的走来,文朋以为是要说那天撞见她和伟叔偷人的事,吓得忙问道:“啥事婶子?”
  春丽几步走到文朋跟前:“你说啥事,你在这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