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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别离
青阳山,云深飘渺,白云深处不知有人家。而此刻,山上却人影绰绰,众人脸上满是忧伤之情。
一潇洒若仙,长身玉立的男子,他双眼垂泪,望着眼前的清丽佳人,哽咽地说道:“师姐,是师弟没用……唉!”长长叹息一声,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痛苦。还有三日啊,他就和师姐成亲了,可是苍天却戏弄了他,他有多爱她,那么心就有多痛。
一个月前,师傅率领青阳军出塞,在白马驿中伏,被十万北胡骑兵团团围困。
噩耗一出,惊动青阳派,男子李守信四处求援,能解此难的,唯有同为天夏六军的其他五军。天夏六军,为西州镇守军,其中青阳军是其中一支,为青阳派掌握。
昆仑派掌控其中两军,合欢宗掌控一支,剩下的就是独门独户了。
李守信四处求神拜佛,却收效甚微,解救青阳军,本就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更何况还有别派更希望青阳派没落。这不,昆仑派已经开始落井下石了,他们以青阳派不听军令为由,要求裁撤青阳军和青阳派西州镇守名号。李守信也是被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没辙,求到了合欢宗门上。
青阳派自诩名门正宗,门人弟子从来不齿合欢宗所为。合欢宗本是塞外门派,门人中有不少是胡人和蛮人,早在三十年前,合欢宗进献美人入宫,不想却得夏帝恩宠。于是一纸诏令下来,举派从塞外迁入西州,更获得西州三大镇守门派资格以及天夏六军,其中一军的统领权。此派以阴阳双修为根基,门中男弟子淫邪,女弟子骚浪,西州这一大片地域,青楼妓院十家就有九家是合欢宗开的。其中女弟子人数更是远超男弟子,在门中男子地位在女子之上,而男子以胡人,蛮人为主,夏人屈指可数。在此派中,女弟子有出世一说,何谓出世?即女子功法小成后,需到妓院为妓一段时间。合欢功法,有养颜驻容一说,因此这些出世女子,无不是天姿国色,并且深谙淫技,更是骚浪无比,于是合欢妓院成为西州一大招牌。却也把西州搞得乌烟瘴气,试想如此丽色风情,世间男子哪能抵抗,不管富翁穷汉都趋之若鹜,也因此搞得家庭破碎,夫妻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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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信非常不齿合欢所为,更是深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可想,他也不会向合欢求援。
本以为合欢宗会拒绝求援,却不想合欢宗上下对他到来很是热情,甚至连太上长老“合欢老魔”出关亲自接见他。合欢老魔出生蛮族,三十年前进献美女弟子于夏帝,甚得帝心,合欢宗因此翻身,从西方苦寒之地搬迁到天华物美的西州,因此他深受举派爱戴,在合欢宗一言九鼎。此人以过百岁,加入合欢宗已是年过四十,本来修炼者到此年龄不会有什么成就,但他却天赋异禀,身具黑龙血脉,更有难得一见三大阳物之一的“独角龙王。”因此他修炼合欢功法一日千里,区区十来年,就把合欢宗三大无上功法之一的“阴阳极乐功”修得大成。此人本是蛮族下等人,天生卑贱,为人更是龌龊,自他掌权合欢宗,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双修伴侣,就连女弟子出世为妓,也是他的决定。开始对他有怨言的人甚多,他不吝打压,等之后他做成了举派迁入西州之事,就再也没有不敬之言了。但先前被他打压,逐出门派的子弟,却是有冤没处申诉。至于男性门人以胡蛮为主,更是让西州各派深深忌惮。
李守信第一次见到这名合欢宗的传奇人物,丑陋的肥脸,长满了老人斑,一双淫邪猥琐的绿豆眼,稀疏半白的长发,油腻非常,吊天眉,短鼻,鼻孔外翻,长长的鼻毛外露,香肠大嘴,一口大黄牙,额下如针刺般的半白短须,看上去很峥嵘。
此人虽年过百岁,但和普通老人不同,他身体雄壮无比,那半露的胸,肌肉微微抖动,两只粗腿落在地上,稳如泰山,一眼望去,就知道他充满着力量。
谈议下去,合欢老魔提出条件,要求他师姐“夏婉月”加入合欢,并且拜他为师。
李守信怎么也想不到老魔会提出此等要求,也不明白老魔何时见过师姐。但老魔理由很充分,他认定夏婉月是天生媚体,紫凤血脉,最是适合修炼合欢宗的三大无上功法“媚情决”。如果青阳派不出事,他也不会讨要,但现在却正合适。
李守信怎会答应让未婚妻子拜入老魔门下,说什么也不答应。
老魔也不为难他,只是取出一封信让他带给师姐夏婉月。
其实老魔是认识夏婉月的,在夏都见过,惊为天人,但那时地位不同,他也不敢强娶。如今落难凤凰却飞入青阳派,就让他惦记上了。
有几次,他悄悄外出,远远观察这天仙美人,当这佳人和刘守信站在一起,就如一对神仙眷侣,更是让他妒忌万分。以他变态性格,恨不得立时拆散这对情侣,终于机会被等到了。
而他的那封信,更是能投夏婉月所好,相信美人会投入他的门下。
果然不出老魔所料,夏美人听到老魔要求就已经意动了,那封信更是压垮她的稻草。青阳派对她有大恩,当年母女落难,得青阳派解救,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只是苦了师弟。
青阳山外,夏美人泪流满面,高贵清冷的面容上,满是哀伤之情,看着爱人自怨自责,看着八岁大的女儿嚎啕大哭,她心里满是苦楚,却不为外人道。
此去合欢,相隔两边,与恋人,女儿相别,却不知再相见时,是否物事人非。
夏婉月眼泪如断线风筝一样,忍不住洒落下来。
守信,勿等我,有合适女子,你就娶了吧。师姐再回来,也是不洁之人……
不……合欢老魔发下心魔誓言,不会强迫师姐做不愿之事。我会等你的,师姐,守信此生非你不娶。
一场离别,几人欢喜几人愁,看着仙姿玉立的师姐加入合欢队伍,李守信感觉心中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他紧紧抱着夏婉月的女儿,却是无尽的自责。
几多风雨几多愁,夏婉月入合欢,从此天下动荡不休。为大业,为复仇,翻云覆雨,春帐起波涛,英雄爱美人,忘江山,只为红颜笑,红袖添香,春色浓,却为几人道。
第一章——艳妇迷情
十年弹指轻挥间,两两相盼,情难忘,相见无多,颜易改,爱永存。
再相见,物是人非?不如春阁暖,芙蓉帐中起波浪。
红尘销魂,可抵相思苦?含棒弄箫,花蕊洞开,不如再唱首后庭花。
方叹息,相思苦,不如及时行乐。
她叹息一声,拢起紫色轻纱,揽住那熟透了的身子。寒风透窗吹过,青丝飘洒三千丈,露夜寒秋,天干燥冷,却冷不了她那勃发春情。
老东西又闭关有一段时日了,却把她孤零零地抛弃在冷宫中。她低声抱怨:
“杀千刀的老不死,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她,去闭关,练劳什子神功?却不知外间有多少男子,只要她勾勾小指头,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合欢宗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带把的,前些日子玲珑带过来那对孪生兄弟就很不错。虽然与老东西相差甚远,但技巧还是不错的,那温柔手段与老东西的粗鄙,简直是两种体验。”想到此处,她下体不禁传来一阵温热。
瞬间她就羞红了半边脸,真是月下桃花涩涩开。对镜自顾,一副熟透了的身子,跃然眼前,十年前,那长身玉立的仙姿早已改变。她抚摸着象牙般雪白光滑的修长玉腿,向上移动到浑圆硕大的臀部,用力地抓了一把,感受那弹性,再到只掌可握的细腰,又向上掂了掂两颗硕峰的分量,最后双手停到美丽的锁骨处。
顾盼自怜,这身子无一处不美,所谓的前凸后翘,奶大臀肥,又有哪个女人做到她这般极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这份完美只出现在她身上,再加上那雪白光滑的肌肤,高贵清冷的气质,就是女人中的极品了。明亮的大眼睛中,有一丝忧愁,令人怜惜,但仔细品味,却有种烟视媚行的感觉。她一本正经,高贵寡淡中,却透出一股骚浪味道。巨大的反差,竟然出现同一个人身上,简直不可思议。估计没哪个男人会拒绝这个尤物,她就像一本精彩异常的书,勾动人去翻阅,去求索……
曾经的长身玉立,青冷高贵的青阳仙子夏婉月,已然消失,现在她已是合欢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蝴蝶夫人。修炼了合欢宗三大无上功法之一的媚情决,再加上被男人们开发过度的身子,这让和之前差别很大。再与熟人相见后,大概也是物是人非了吧?骨子里掩饰不住的风尘味,熟透的身子,眼神里荡漾出的骚浪风情,和之前仙姿楚楚的夏婉月,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老魔说得没错,她这种身怀媚体的女人,只要被男人破了阴关,就再也离不男人,天生就是做荡妇的料。在老魔的独眼龙王操弄下,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让她深深迷恋,也只有老魔每次能干破她的阴关,让她潮吹不止,这时候她会哭泣求饶,同时不知羞耻地,叫出那些让人不齿的粗鄙之语。老魔经历过无数女人,也只有她夏婉月,才能让他深深迷恋,更是把她收为禁脔。她私处纹下的彩蝶,这是禁脔的标志,老魔戏称她为“蝴蝶夫人”。却不想被她把这戏称沿用下去,当然不是在合欢宗。不管怎样,她心中那点廉耻心没消失,也不想让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人知道。
已经憋了好几天,没行房了,此刻她浑身燥热,心里一阵空虚,下体更是瘙痒难耐。
“这功法真是害人,每天都需要阴阳调和,哪怕贞洁烈女修炼此功法,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夏婉月叹息一声,欲情膨胀,真是空虚难耐,直需一根粗棒儿插到那瘙痒处。寻思着,实在不行,就到琼花馆走一趟,真不知道又便宜了哪些嫖客?只是可惜是些俗人,精元稀少,也不知道需要几人才能满足?至于合欢宗的那些男弟子,还是少碰为妙,毕竟她已经是合欢宗宗主,不比从前,现在总要保持着一门之主的矜持。
她正想入非非,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一定是玲珑这个小妮子,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火急火燎的。
推开门,玲珑就扑上前来,抱住她的胳膊,同时娇声叫道:“师叔,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个?”
这小妮子没大没小的,一点都没有上下尊卑的自觉感,看着她那娇憨小脸,夏婉月又不忍责备,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既然都是好消息,哪有先后之分?一一道来吧!”
“师叔,总是这样不知情趣,好没意思。算了,算了,都讲了吧。”玲珑嘟着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第一个消息嘛,弟子比较喜欢。师弟得胜归来了,拓地三百里,斩蛮族首级万颗,厉害呐。”
玲珑话讲完,就盯着夏婉月猛看,好奇神情不言而语。
夏婉月被她看得浑身发毛,疑惑道:“怎么了?”
玲珑哼哼道:“师弟立下那么大功劳,也不见你欢喜……”
“小妮子,原来是为飞龙儿鸣不平,哈哈……”夏婉月不禁失笑出声。
她抚着玲珑的秀发,继续说道:“此次出征西蛮,本就是和昆仑联合,以昆仑为主,飞龙儿是我义子,他有多大才能,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不知道?冲锋陷阵,斩将杀敌,飞龙儿或可物尽其用,但两军对垒,决策取胜,他不是那块料,显是昆仑周郎所为。”
忽然她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玲珑隐约听见,“风流倜傥,气盖山河,昆仑周名扬果是人杰,若为……”说到此处,声音就断了。
玲珑不以为意,她只想为师弟夏飞龙争辩几句,见夏婉月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不觉有些气恼。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换个了话题。
“前些时日,弟子献上的孪生兄弟,师叔可还满意?”
终于夏婉月那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动容。“还好……还好吧。”
“怎么个好法,师叔可愿道给弟子听?也让弟子也尝尝那销魂滋味。”
夏婉月羞红着脸,被玲珑提起这段风流旧事,那日的缠绵仿佛又回到眼前,不禁春情涌动,屄芯子一热,一股激流涌出,沿着雪白玉腿流下。
玲珑低着头,看着夏婉月那超短裙下半露的雪白硕臀,微微有一丝嫉妒,又在不经意间,看到那浪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不由得鄙夷地冷笑。
夏婉月竟想不到,此前的一段风流韵事,也能让她春情涌动,高潮泄精,几日禁欲的后果,竟让她如此饥渴。媚情决需得阴阳调和,否则积累越深,性欲越旺盛。她知道这种情况,可惜老魔闭关了,她又拉不下脸,找门人弟子交合,至于琼花馆这种青楼妓馆,她也去过几次,每次都以花魁身份接客,可来者大多是些凡夫俗子,阳精稀少,没有几轮下来,根本解不了渴。
剧烈地高潮,让她大腿肌肉微微抖动,为了站稳些,她悄悄地分开了双腿。
在玲珑的角度,看上去一目了然,她本娇小,头埋在夏婉月胳膊上,只微微向前,就把这春光看得一目了然。随着夏婉月大腿肌肉抖动,让玲珑震撼不已,这种力量,这股骚劲,她是万万不如的。再仔细看去,那左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只彩蝶探出小半个身子。这就是古氏兄弟说的那个彩蝶纹身?真是不知廉耻,就算下贱婊子,也不会在自己私处纹上这玩意。呸,她本来就是个婊子,下贱到妓院接客的骚货。飞龙师弟竟然暗恋这种贱货,真是岂有此理?她心里骂得痛快,却不想如果不是夏婉月执掌合欢后,废除女弟子必须为妓的禁令,她哪有资格在这里嘲讽别人?
本就羞红着脸的夏婉月,在春潮过后,脸色更红了,那白皙的漂亮脸蛋如蒸熟了的螃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连忙回答刚才的问题。
“玲珑,那对兄弟惯会磨人,你自己领教一下,就知道了,又何必问师叔呢?”
玲珑暗暗耻笑,心中更是鄙夷,连双龙戏珠都做过了,真是贱。不过这骚货,习惯了那老东西的大鸡巴,古氏兄弟也唯有双龙入洞才能让她满足,也是情有可原。
收起冷嘲表情,玲珑立刻又变成那副乖巧模样,变脸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弟子,还真想试试看呢!先不提这等羞人之事了,还有个好消息,师叔听了一定高兴。”
“哦?那你还卖关子,还不快快道来?”
“太上长老出关了,师叔高兴吧?”
“是吗?他出关,与我又有何干?”夏婉月仍是那风淡云轻的样子,可眉角跃然而出的喜色,却怎样都掩饰不住。
玲珑虽是鄙视她心口不一,可也是有眼力劲的,于是便告退下去。
夏婉月等她退下后,便急不可耐打扮自己,画眉涂口红,把自己扮成浓妆艳抹的样子,再配上一套低俗半裸装,以轻纱披之……
她对镜自顾,见自己一副浓郁的风尘气息,不禁羞然。但老魔就喜欢她这种装扮,身份高贵的她打扮得像个妓女一样,这样更能满足他那龌龊变态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今夜会怎样羞辱折磨我?”夏婉月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
玲珑并没有走远,她和一男子站在高台上,看着夏婉月出了闺阁,走向老魔居住之所。
夏婉月的装扮,让男子眼前一亮,浓妆艳抹之下并没有掩盖夏婉月的气质。
而那情趣着装,更是勾人魂魄。
一抹精致的月白肚兜,狭小异常,仅裹住硕大酥胸的下半,其中半边硕乳裸露在外面,雪白异常。下半身一套中分素裙,走动时,整根雪白长腿露了出来,步子迈得大些,能清晰看见她没穿内裤,就连暗红色的屄穴,也能隐约可见,左大腿内侧那鲜艳的蝴蝶,更是晃人眼睛。
玲珑心中暗骂:“贱货,婊子,穿这么骚,出去卖呀?刚才还一副正经模样,老娘一走,这骚货就原形毕露了。呸……,真不知道飞龙师弟喜欢她什么?哪个男人娶上她,那祖宗坟头可要长满绿草啰。”
回头看去,见男子痴迷异常地望着夏婉月,玲珑嫉意大起,她故意挡住男子的视线,这时男子才清醒过来。
玲珑吃味地说道:“飞龙师弟,她可是你干娘,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闭嘴,我的事不要你管。”夏飞龙恼怒地回了一句。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玲珑气得直跺脚,可是看着他那猿身玉立的背影,不禁一股甜蜜的爱意涌上心头。
在合欢宗真武殿外,夏飞龙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几次用神识探去,都被禁制挡了回来。
“他们已经交合了四个时辰了,还没完吗?”想到自己那高贵,清雅若仙的义母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肏弄,夏飞龙不由来地一阵心痛。
再次用神识探去,却忽然发现禁制打开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酸愤恨。
夏婉月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青紫痕迹,暗红色的屄蕊大开,黄白色浓精缓缓流出。不仅嫩白的硕乳,雪白的肥臀,有抓咬扇打的痕迹,就连那白皙精致的脸庞,也有几道手指印。可见这老魔不仅抓咬夏婉月的硕乳,扇打她的肥臀,就连耳光也来了几个。
夏飞龙心疼无比,就感觉自己最珍爱之物让别人给践踏,但不一会,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心酸。
只见夏婉月挣扎着,来到床下,跪爬膝行到老魔胯下。老魔大马金刀坐着,两根粗毛大腿敞开着,那根“独角龙王”高高挺立,粗长的模样,就像他的第三条腿。那上面沾满了交合的淫液,黏糊糊的,甚是恶心。
夏婉月却不已为诩,她双膝跪在老魔双腿之间,讨好地用雪白硕乳摩擦着老魔那两颗长满杂毛的卵蛋,大眼睛骚媚地直视老魔,眼神中能浪出水来。
接着她埋下臻首,伸出香舌开始清理老魔下身。先从龟头开始,灵活扫弄纠缠,舌尖伸进棱沟,一点一点卷舔,再含住龟头,轻轻吸吮,把精管中残留的腥臭精液吸进嘴里再吞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带艰涩,可见每次交合后,老魔都会要她清理,否则也不会如此熟练。那娇艳红唇与丑陋黑色大鸡巴,形成极大反差,那是美与丑的两种极致。
灵活的香舌沿着粗黑的棒身席卷而下,舔干净卵蛋,再吸入口中,轻咬几下,老魔舒爽得青筋凸起。
待夏婉月吐出卵蛋,夏飞龙本以为这场淫戏结束了。却想不到,更令他大跌眼睛的情景出现了。
夏婉月抬起臻首讨好地看着老魔,随即充满风情地媚笑一下,待老魔赞赏地点点头,夏婉月又接着动作起来。
她伸出纤细玉手,抬起老魔两根大粗腿挂到春椅的扶手上。这样老魔那黑大屁股,就直接向上侧起了。
夏飞龙满脸疑惑,“她不会给老魔舔腚眼吧?”眼前那黑大屁股上面坑坑洼洼的,像是生过痔疮,更不要说那深黑色股沟,远远看上去,就知道是何等的骚臭肮脏?
“不要啊,不要……娘,你不要这样啊……”夏飞龙内心在不停的呼唤,心多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事与愿违,夏婉月还是用力掰开了那深黑色股沟,臻首靠上,整个脸埋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阵吸吮,舔弄声,淫靡异常。
老魔舒爽得哼唧直叫,但夏飞龙的心却痛得流血。
足足舔弄了盏茶时间才结束……
老魔关上了禁制,意味深长看了看殿外,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夏婉月光着雪白的身子埋在老魔雄壮的胸脯上,羞红的俏脸上荡漾着满足。
也只有老魔才能满足她旺盛的性欲。
带着一丝疑惑,她媚声问道:“爷,刚才为何打开禁制?”
老魔捏了一下她的雪白硕乳,才淫笑道:“刚才飞龙儿在殿外苦站了大半夜,爷不忍他失望,才打开了禁制,让他瞧瞧,他的干娘有多骚浪。哈哈哈……”
“你……,那刚才他全看见了?”
“嘿嘿,那当然,包括你舔老子屁眼,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你……太过分了。”夏婉月表情立变,她惘然欲泣,泪珠子在眼睛中滚动。
老魔最见不得她这幅模样,于是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宝贝儿,别生气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有这样为我好的吗?你让奴家以后怎么见人?”
老魔不以为然,他捏着美人的硕臀,感受那滑嫩的手感和弹性,然后贱笑道:“你这骚货,还矫情起来了,宫中有几人,不知道你那点破事?老子闭关时,你和那对孪生兄弟肏屄,还被他们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骚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还有去青楼接客,从早操到晚,我也明白得很。“
夏婉月有些惊讶,随即仔细一想,就明白了。“是不是玲珑告诉你的?”
“呵呵,看来你也不糊涂,这小丫头心思野得很。如果飞龙儿身边尽是玲珑这般人,再加上他年轻气盛,迟早会心思野了。所以我才让他看这出淫戏,让他明白,自己的干娘才是女人中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狗尾巴草,不值一提。”
“哼,你变态,把自己女人给别的男人看,甚至给你戴绿帽,你尽然还得意。”
夏婉月嘟着嘴,不依握着小拳头锤打他。
老魔哈哈大笑,他就喜欢这个女人的各种小儿女姿态,人前仙子,床上骚浪,再加上各种小女人的个性,真是让他爱煞不已。
“玲珑断不能留在飞龙身边,这小妮子心机深沉。如果不是老爷的变态嗜好,那奴家可里外不是人了。”夏婉月想想玲珑那娇憨的模样,心中有丝后怕。
“你是宗主,此事不必问我。”
“是,老爷。”
夏婉月又把云鬓埋进老魔的怀里,柔顺的青丝洒落在他的胸口,清香怡人,随着美人动作,那青丝在胸口蠕动,痒痒地,分外动人。美人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紧紧缠住他的黑毛粗腿,屄户紧紧贴在腿根外侧,温热异常。雪白大腿内侧那只艳蝶,此时看上去分外妖娆。
老魔叹息一声,迷死人的妖精。他正想动作,好好再操弄一番这个妖精,却不想被夏婉月按了下去。
“老爷,此次飞龙儿联合昆仑出兵西蛮,大获全胜,你可知道?”
“这我知道啊,难道你另有所指?”老魔有些意外。
夏婉月娇声道:“当然,西洲三杰,唯有周名扬才是人中龙凤。”
老魔调侃道:“那你的老相好,难道不算?”
“老爷,奴家说正事呢?”夏婉月羞红着脸,不依地锤打着老魔。“如果周名扬是我合欢门人,该有多好。”
老魔嘿嘿笑道:“那要看你手段了,周名扬可不比那些色鬼,被你随便勾引几下,就乖乖效忠。他近期就要成婚,听说未婚妻是蜀州名门峨眉派的子弟,被称为峨眉女神。”
“峨眉……”,夏婉月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本骚浪的媚眼,已然冰寒若霜。
老魔了解她的心事,不以为意。
“关于周名扬,此事先放在一边。现在要把冯国忠拉到我们这边。现在天夏六军,昆仑已掌其二,而且破虏军统帅魏超群,也有意投靠昆仑,他的次子魏虎已然拜在昆仑门下。”
“是啊,此事不急,但周名扬此人,奴家势在必得。”
“呦,你这骚货就这么中意昆仑周郎?看来他有艳福啰。”
“老爷,又在调侃奴家了,不管怎么样,奴家这身浪肉还是属于老爷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夏婉月嗲声说道,声音骚媚入骨,真能把人魂儿勾了。
“臭婊子,骚屄又痒了,看爷不肏死你这贱货。”老魔大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
“来啊,肏死贱妾算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激烈地啪啪声,还有女人那骚浪入骨的叫床声……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好粗,好硬…嗯…嗯…嗯…饶了奴吧,快被刺穿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咕唧…咕唧…声音越来越响,肏穴声,扇臀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动人?
“臭婊子…,爽不爽…,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子不仅是你男人…,还是你的亲爹。”
“啊啊啊……,好爹爹,亲爹爹,我的好人儿,你好厉害……奴家爽死了…
…嗯……又要泄了,啊,好爹爹……你好会肏屄,女儿的骚屄要被肏烂了…
…,求求你……亲爹爹,射给女儿吧,让奴家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淫声浪语不断,只是大战还未到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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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夜寒秋风,佳人罗衫解,殿中酣战千百回,含棒吹箫花蕊开。
少年郎,慕佳人,见春宫,意难平,只把奸夫恨。
浴火浓,战火燃,春阁淫浪风声起,艳妇迷情指江山。
第二章:玉城勾魂
西洲边陲“玉城”,又到了开市时刻,驮马云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货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镇守使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是必在场的,可今日却莫名其妙不见了人影,这让市集一干吏员浑身不自在。
可谁又知道,冯国忠正烦恼着呢?昆仑使者来了一批又一批,催迫他加入昆仑,可他不甘心呐!玉城是他基业,这里是他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从原先的不毛之地发展成贸易大城,日进斗金,他冯国忠居功至伟。现在要把这大好基业让给别人,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只想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任别家争权夺利,杀来杀去,可这与他冯国忠又有何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冯只想攥一份大大的基业,留给子孙后代,这有何错?
烦心事真他妈的多,可昆仑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扬这小儿得胜归来,故意绕着玉城转了一圈,还弄个所谓的献俘仪式,这是要在他老冯面前耀武扬威啊。你献俘献到昆仑去,在他老冯面前献哪门子俘?可这位昆仑周郎就是厉害,出关鏖战,七战七捷,拓地三百里,斩首万余,换成他冯国忠能有此战绩?
他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摇摇头,叹息道:“老了,老啰……”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当年北胡一场政变,家族血流成河,他率领残存族人投降了夏朝。夏帝见他英勇善战,加上举族投靠,便赐他国姓,并改名“国忠”,同时任命他为天夏六军左武军统帅兼玉城镇守使,可谓皇恩浩荡。他也感激莫名,并以国姓爷自居。
可好景不长,元氏篡位,夏氏被族灭。他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算,就连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汉姓“冯”,不知情的人都戏称他为“三姓家奴”。可他冯国忠哪在乎这些,只要日子过得去,任别人说三道四,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注定不得人心,天下纷乱四起,诸侯拥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趋激烈,元氏四处扑火,哪顾得上他,于是他在这边城安稳了十几年。
他贪财好色,也精于理财治政,玉城越加繁华,他的金库就越大,小妾就娶得越多。可惜虽妻妾成群,但子嗣却太少了,尽管夜夜耕耘,也才得一子一女,还是正妻所生。想到此处,他就更加烦恼。
“老爷,老爷……夫人请您回府。”管家冯驹在门前喊道。
“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冯国忠有些不耐烦,随口应道。
“老爷,是少爷出事了,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么事?是不是又玷污了哪家闺女?老子不是说过吗?但凡有此事,赔钱了事,真是猪脑子。”
“老爷,不是…不是这样,是少爷被打了。”
“什么?小宝被打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老子地盘打我崽子,活腻歪了吧?”
“操他老母,回府。”
冯驹连忙低头哈腰,战战兢兢牵来马匹,老爷这次可是动了真怒,玉城之人谁不知道少爷就是老爷的掌中宝?这惹祸之人可要遭难了。
冯府…………
一家三口,正围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转悠。
“我的乖儿子,哪个天杀的,下如此狠手,脸被打肿了,牙也掉了几颗,老爷你可要为我娘俩做主啊。”一个肥大婆子,提着嗓子哭嚎着。
冯国忠不耐烦地摆摆手,骂道:“你嚎丧呢?儿子还没死,你叫个屁?真是个不省心的臭娘们。”
“小宝,老子问你,谁打了你,人在哪?老子给你出气去。”
肥胖少年嘟着嘴,呜呜直叫,口齿不清不楚,冯国忠仔细听了半晌,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那个黑胖少女举了举手,说道:“爹,我知道。”
冯国忠瞪了瞪眼,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弟弟被打了,做姐姐还赶紧道出实情来,非要等老子问?真没一个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才说道:“弟弟今早出门,在云龙客栈吃早点,看见一美貌妇人,就去摸人家屁股,却不想那妇人和他家男人,都是硬点子,连带家丁全被打伤了。”
冯国忠气得直翻白眼,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废物儿子。天夏六军中人才辈出,昆仑有周名扬,乐善,青阳有李守信,合欢有夏飞龙,破虏军有魏虎,可自家左武军有谁?老子百年后,家业难保啊!是不是该考虑下昆仑的邀请?
他叹息一声,心中想着,是该尽早未雨绸缪了。
“爹,你在听吗?”黑胖少女见冯国忠神游物外,不禁提醒道。
“你继续。”
“听受伤家丁说,这夫妇二人出道于一个小门派,名叫”元合门“,如今这门派只剩下他们二人。不过这对夫妇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气,江湖人称”西洲侠侣“,男的叫彭湃,人称”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悦“,人称”蝴蝶夫人“。他们打伤小弟后,并没有跑人,还住在”云龙客栈“。”
冯国忠冷笑道:“嘿嘿,他们胆倒挺肥的,伤了老子的宝贝儿子,还无知无畏,待老子拿下他们,给小宝出气。”
闻听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冯小宝呜呜直叫。
冯国忠皱了下眉,朝黑胖少女问到:“他叫唤什么?”
“弟弟说,男的可以杀了,那女的要抓回来,并且不要弄伤了。”
“我…我操他妈的……”冯国忠举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家混账儿子抽过去。
“老爷,不要……要打就打奴家吧。”肥婆哭嚎着拉住他的手。
冯国忠恨恨道:“看你教的好儿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府门。
冯国忠带着一队兵,来到云龙客栈,他正“要下令围住客栈。
忽然从客栈中传来一道悦耳的笛声,紧接着有一位女子唱歌应和笛声,声音轻柔温婉,缠绵多情,似情人在耳边嗯呢倾诉。
“深情叹,梅枝书阁庭院。小楼春寒未减,已人独灯残。还记旧时嬉笑,作娇嗔颜色,花容半偏。怅咫尺天涯,离愁别苦,总聚眉间……”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却总能撩动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了一颗种子。
等歌声停下,冯国忠仿佛做了一场梦。他抱拳大声说道:“笛声好,歌声妙,老冯在此有理了。”
等了片刻,一对神仙男女才出现在客栈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携内子婠悦,见过将军,将军有理了。”
这男子高冠长袍,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但冯国忠显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只见这女子穿着极为大胆豪放,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仅裹住那硕胸下半边,一半的乳峰裸露在外头,雪白硕大,挺拔异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挺翘圆润的硕臀,再加上那笔直挺立的大长腿,真是引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罗裙中分,走动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了出来,隐约间,能见到左腿根部的鲜艳纹身。或许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还披着一件长可及地紫色罗袍,但也遮掩不了太多,整个罗袍敞开着,只是在腰间随意扎了个结。
她的妆容有些风尘味道,精致的画眉,娇艳的口红,脸上抹着碧玉坊最上等的胭脂,发型也是当下青楼勾栏流行的媚情妆,即是平常贵妇妆下,特意留一缕秀发沿着脸侧,垂到锁骨下。
这样骚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媚俗。高贵寡淡,一本正经……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让人怜惜。但若细看,又能发现不同?在高贵寡淡中,竟有些许烟视媚行的味道,那一本正经中,也有些放荡的感觉,特别是看向男人的时候,那骚浪眼神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
冯国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轻柔的声音传到耳畔,他才回过神来。
“将军,可有事?”
冯国忠不敢确定这二人是不是“西洲侠侣,便试探说道:”啊……是这样。
老冯特来感谢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缘故?还请将军告知。”
冯国忠抱拳颔首。“感谢二位代某教训犬子。”
守在旁侧的管家冯驹疑惑万分,正要建言,却被冯国忠瞪大眼睛吓了回去。
冯国忠是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这夫妇二人实力不凡。通常他对付不了的人,都会设法与对方结交,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玉城坐稳十多年的原因?更何况他对这女子婠悦还有一些想法。
婠悦妩媚一笑,骚浪样儿毕露,可随即又回到那副风淡云轻的高贵模样。
“原来将军是为此而来,搞了这么大个阵仗,还以为将军要抓捕我们二人呢?
吓得奴家小心肝扑通乱跳……”说完,她还伸出小手拍拍酥胸,一副放浪样儿,让男人们猛吞口水。特别是那硕大的酥胸,在小手轻拍下,微微抖动,真是绝了。
冯国忠暗自感叹:“这骚货的大奶子真是弹性十足啊!”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色眼,语含暧昧道:“夫人天姿国色,让人爱煞还来不及,冯某怎敢造次?”
婠悦轻抚秀脸外侧那一缕青丝,咯咯浪笑道:“将军如此轻薄贱妾,就不怕奴家夫君生气?”
“怎敢,怎敢,冯将军可是玉城之主,娘子严重了,就算冯将军向为夫讨要娘子,为夫还不得乖乖献上。”
“原来将军就是玉城之主冯国忠,冯大将军,今日奴家可是见到真人了。”
婠悦兴奋得脸色通红,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着冯国忠,同时又含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媚意。
冯国忠可是老油条,他怎不知道这对夫妇在演戏,求财也罢,求官也罢,他冯国忠都给得起。主要这骚货把他内心深处那把火给勾起来了,烧得他心痒痒的。
这骚货太完美了,简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儿,弟妹嘛,老哥也非常喜爱,如此可人儿,天下少见。两位,不如随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惊喜道:“如此叨扰大哥了。”
冯国忠随口吩咐道:“冯驹,快把马车牵来。”
不一会儿,管家冯驹就赶来一架宽敞的四乘马车。
冯国忠献着殷勤,说道:“弟妹请上车。”随后又回头问道:“老弟,一起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纵骑观景,满足心中所好。还请大哥上车,与内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毕竟我与弟妹男女有别,如何同乘一车?”
“无妨,无妨,我等江湖儿女不计小节。”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气了。”
冯国忠回头走向马车,一番试探,他笃定这二人必对他有所求。这又有何难?
他有财有权有实力,天下间有多少事他冯国忠办不了?为了婠美人,就满足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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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大街上缓慢驰行,平日里冯驹车驾得很稳,但今天却有失水准,盖因车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
“将军…不要这样嘛,奴家衣服快被你扯破了。”
“无妨…无妨…老子买一百套送你……”
“哎呀,你这人好粗鲁啊,弄疼人家了…,嗯…别摸了…啊!轻点…轻点嘛……”
“骚货,刚才就想摸你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圆,还弹性十足,好一对宝贝儿。来…让老子亲亲…”
“啊啊啊…嗯嗯嗯…,爷,您轻点…啊…别咬,…唉呀…好疼…爷,轻点嘛…求你了……”
冯驹咬咬舌头,强忍下那快燃起来的欲火,他心中暗骂:“臭婊子,真够贱的,自己男人离马车只有几米,就敢和别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觉得他头上绿油油的。
“不过这骚货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脸蛋,高贵优雅,还暗藏一丝放荡,奶大臀肥,腰细腿长,那身嫩肉能掐出水来,真羡慕老爷。如果让俺老驹能肏她一下,那死也值了。”
正当他想入非非,车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难道开始肏屄了,老爷真是胆大,如果被人发现,那老爷可要名声扫地了。
“这大奶子扇起来,可真有手感,劲道十足啊。”
“唉呀,爷…你好狠心,奴家的乳房快被你打肿了。”
“是啊,有点肿了,暂时放你一马。让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厌啊。”
冯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还以为肏屄呢?吓俺一跳。不过老爷真是心软,像这种不守妇道的贱货,就应该扇爆她的骚奶。”
“嗯嗯嗯……好舒服,爷你真会舔…爽死奴家了…嗯嗯嗯……啊啊啊……”
“啊,爷…不要……下面不行……”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还矫情起来了,快让爷舔舔你的骚屄。”
“爷,别急嘛,还未到时候,该你的就是你的,奴家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你帮老子舔屌。”
“现在不行,你那处味道太大,洗干净再说。”
“哟!还跟老子抬杠,信不信老子……”
“冯国忠,你动手试试看。”
冯驹楞住了,这两位刚才还妾情郎意,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妹子,别生气,是老哥不对,太心急了。”
“哼,不想理你。”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别…呜呜…”
冯驹暗自一笑。“还是老爷厉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亲上面小嘴。现在这两人亲得好激烈……”
“啊…冯国忠,够了,你好恶心,让人家吃你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错了。应该马上到府了,等下我自罚三杯,向妹子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
“老爷何时向女人道歉过?今天老爷连续道歉好几次了,还罚酒。”冯驹细思极恐。
“从头到尾,老爷都被这女人摆布。先以歌声打动老爷,再诱惑之,让老爷主动请到府内。在马车上,给老爷一点甜头,但不突破底线,其间再使点小性子,让老爷尝到拒绝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对老爷这样,老爷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滋味。再说小性子也要看谁使?这婠悦使起小性子来,浑然天成,个性使然,让人由不得不爱。”
“这女人太厉害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爷怕是陷进去了?”冯驹叹息一声,摇摇头。
他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告诉老爷自己的判断。因为他明白,人一旦陷入情网,脑子就会变得不灵光。但她诱惑老爷,有什么目的呢?
听下人传报,老爷非但没惩罚那两个恶徒,还把他们当贵客请进府里,大夫人坐不住了。
她冲出去,恰好在府门口,见到自家老爷正搂着一着装放荡的女子,慢慢地走进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硕胸和在走动中,齐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长腿,简直晃人眼睛。女子一颦一笑间,风骚放荡,勾人魂魄,再看那妆容艳丽的精致小脸,真是美若天仙。
冯国忠一脸痴迷地看着怀中女子,还不时地说些趣事,讨女子开心。讲到高潮处,女人就整个身子靠到他怀中,咯咯浪笑……。冯国忠也不失时机的讨些便宜,抓奶摸臀,无所不用其极。而站在旁侧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却视而不见,他只顾着与管家冯驹谈天说地,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
“哪个妓院的骚蹄子?大庭广众之下,勾引老爷,来人哪,给我掌嘴。”
闻听此言,她身后的几个粗壮丫鬟正要动手。
婠悦故作惊慌地说道:“将军,这老夫人莫非是你娘亲?怎如此凶悍呢?吓煞奴家了。”
大夫人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小婊子,咒我老是吧?你们愣着干嘛,给我掌嘴。杀千刀的骚货,不要脸的贱人,打扮成这幅骚样,出来卖吗?”
“将军,老夫人如此不待见奴家,奴家还是不进府了,就此告辞。”
婠悦一副惘然欲泣的娇弱模样,看得冯国忠心疼不已。再抬头看自家夫人,一副肥蠢模样,令人嫌恶。
两厢对比,冯国忠以有计较。
“你这疯婆子,在这添什么乱,婠悦小姐是老子请来的贵客,岂容你诋毁,一边待着去。”
大夫人无比委屈,冯国忠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骂过自己,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婊子,当着下人的面痛诉她,让她面子丢尽,不禁悲从中来。
“老娘不活了…天杀的贱人啊,打伤我儿子,勾引我男人……你不是东西…
老娘和你拼了……”
这悍妇想冲上来,却被众人拉住。
“原来这位是将军夫人啊,奴家还以为是将军的娘亲呢?”婠悦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讽,似有可怜……
一番话语,一席表情,让冯国忠感觉自己面子丢尽了……
“拉下去,关起来。”
冯国忠抱歉地说道:“妹子,真是对不住啊,这婆娘脑袋有点问题,经常发疯。”
婠悦双目讽刺地看着大夫人,叹息道:“原来是个疯女人,难怪见人就咬?
将军没考虑过续弦?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没人管可不好。”
“是该考虑了,如果有妹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帮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婠悦媚笑道:“姐姐,这疯病可要多休息,一个人独处最好,这样更能平心静气。将军,奴家说得对吗?”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悦双目一寒,随即朝冯驹吩咐道:“没听见将军发话吗?还不带下去,关起来。”
冯驹吓得一哆嗦,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些不寒而栗。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发泄,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仑,顺便自己投靠昆仑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仑,说,“只想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发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答应投靠合欢了?”
“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仑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了。”
“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仑使者还在吗?”
“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
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发到外置府。小宝随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
“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
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
“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
“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
“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
“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这一切,也是为将军好。”
冯国忠奇道:“为老子好,会算计老子?”
“还不是怕将军下不了决断。”
“将军,你且容奴家慢慢道来。”
“元氏篡位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当不可独善其身?”
冯国忠想了想,答道:“确是如此。”
“之前,只有昆仑招揽将军,将军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将军也可以选择合欢。”
冯国忠苦笑道:“老子还有选择吗?”
婠悦站起来捋了捋凌乱的秀发,虽然有些凄惨,但她动作还是无比优雅。
冯国忠不由得动色,这女人太完美了。
“将军当然能选择,如果将军要投靠昆仑,我自会将令郎送还。可昆仑当真是将军最好选择吗?妾身不已为然。”
“当今昆仑人才辈出,老一代自不必说,这一代有周名扬,乐善,魏虎……,将军如果加入昆仑,还有位置吗?只能将基业白白相送,给别人做嫁衣。”
冯国忠想了半晌,叹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仑实力远胜合欢,所谓”
大树底下好乘凉“。”
“如果将军加入合欢,那合欢实力也不会差昆仑太多。”
“昆仑图我基业,谁又知道你们合欢是什么心思?至少昆仑是正大光明的来与我谈,不像你们搞阴祟手段。”
“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将军仍觉得不出气,打死奴家算了。”
冯国忠叹息一声,颓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罢了。”
婠悦欣喜道:“将军同意加入合欢。”
“老子还需看到你们诚意。”
婠悦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诚意,合欢宗主夏婉月见过将军。”
冯国忠大惊失色,随即又颓然失落,他失笑道:“确实够诚意,想不到你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欢宗讨要你,看来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咯咯咯…”夏婉月骚浪无比的笑了,随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声音,腻声道:“将军不必丧气,婉月这身骚肉,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她妈的骚。”冯国忠鸡巴瞬间勃起,待要动作。
夏婉月媚笑道:“爷,别急嘛,听贱妾把话讲完,再伺候您。”
冯国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说,老子的鸡巴硬的不行了。”
夏婉月看了他一眼,才媚声道:“爷虽然是沙场武将,但太平多年,身体已然发福。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身虚体弱,性欲不振。”
冯国忠疑惑道:“也不尽然,比如我看见你,还是很有感觉的。”
“贱妾只是个例。因此奴家这些天,给爷做药膳进补,再加上合欢秘术,爷是否觉得身体强壮了许多?”
“不错,就连鸡巴也比之前硬了许多。”
“嘻嘻…你这人真是粗鲁。爷当长期服用药膳,并勤练秘术,还是能延续子嗣的。”
“那太好了。”冯国忠喜出望外。
“药膳服用,秘法修炼,还需合欢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爷能迎娶合欢弟子,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
冯国忠犹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夏婉月盯着冯国忠,突然目光一寒,吓了他一跳。“记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脉?”
“不错,是元氏远亲。”
“那就杀了吧,何况她已经疯了。”
冯国忠暗道:“这娘们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冯国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见他犹豫,夏婉月脸色温婉起来,她腻声道:“爷,这女人丑如猪,哪及合欢弟子万一?当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爷,所以用远房丑妇打发,爷难道不恨?”
冯国忠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她已经疯了,还不如死了呢?”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杀了吧,元氏让老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就杀他们一个血脉解解气。”
“将军,痛快。我们合欢是不会亏待将军的,此次与将军结亲的女子,可是合欢八艳中的两位,将军艳福不浅呐。”
“那老哥要多谢妹子啰。”
“还不止呢?这两位女子名唤”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爷,淫人妻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
“什么?”冯国忠吓了一跳。“这合适吗?”
“放心,彭湃不会为难你。”
“可有因由?”冯国忠不放心,他可见识过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梦里,头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练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冲破玄关。爷,懂了吧?”
“原来如此,可哪天彭湃冲破玄关,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带走?”
“那就要看爷的本事了,你让秋水怀上你的娃,那他怎么带走?如果爷还不放心,可以把你的丑女儿嫁给彭湃,你当他岳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潇洒人物会看上我那丑丫头?”
“只要爷点头,其他的交给贱妾来办。”
“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
“爷,不必担忧,小宝在宗门快活着呢!只是这坏小子一直对贱妾有想法。”
“这小崽子一向不学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这小子去合欢?”
夏婉月羞红着脸,嗲声说道:“”哥哥“,你真想知道?”
一声哥哥,叫得冯国忠心神荡漾。他淫笑道:“哥哥,我,当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几天,实在饥渴难耐,此次顺利收服冯国忠,心情轻松愉快。
再加上眼前这“肥丑胡人”服用天价药膳,有一些时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补一番。于是便故意放荡起来。
她用甜腻异常的嗓音,娇嗲地说道:“这小子坏死了,他要舔妹儿的小骚屄,才答应去合欢。妹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有个性。被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觉吗?”
“妹儿当然有感觉,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你们父子俩,一个玩奴家大奶子,一个舔奴家小骚屄,真是坏死了。”
“妈的,这算什么,以后我们父子还要一起同时肏你上下两个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儿等着。不过现在,还是让妹儿来伺候哥哥……”
她走上前来,一番宽衣解带,两人赤裸相见。
冯国忠身材臃肿,胸口张满黑毛,再配上那痴肥丑脸,浑如“野猪精”在世。
而他对面的女子,却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丝飘荡,那媚熟雪白的身体,凸凹有致,举手投足间,优雅非凡。硕乳浑圆挺拔,粉色乳头高高翘立,细腰芊芊柔顺,硕臀圆润挺翘。那剪修整齐的黑色森林发着幽光,让人欲探那深处之秘……
暗红色的屄穴,阴唇上光滑无毛,左大腿根侧那鲜艳的蝴蝶纹身,淫靡异常。
更令人称道的是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动中隐见肌肉轻微抖动,可见何等有力?如果夹住腰,那滋味可真销魂……
冯国忠被这春色晃得晕头转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这绝世妖妇。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让妹儿伺候你。”
“好,好……”冯国忠语无伦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讨好地看着冯国忠,紧接着便趴跪在地上,从男人臭脚的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砥。
柔软湿滑的香舌逐寸地扫弄着这具肥丑身体,脚底,脚面,脚趾…甚至连脏臭的脚丫也没放过,而且舔弄时,她还时不时,骚媚地注视着那张痴肥丑脸,大眼睛中满是浓情蜜意。
冯国忠爽得哼唧乱叫,那条湿滑柔软的香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一切龌龊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应。
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这样一位高贵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会令他何等疯狂与满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过卵蛋后,就抬起他的粗腿,整个臻首都埋到他的肥屁股下。
“哦……”冯国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来。
“太爽了,那条灵活的香舌,先是轻轻点弄菊花几下,可随即就是一阵激烈地舔砥,紧接着竟然钻了进去,灵活地在谷道里游动。等到香舌出了后庭,伴随而来的,竟是猛烈吸吮……”
冯国忠哪经历过这阵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了,妹子好会舔……哦…啊…竟然要射了……”
闻听此言,夏婉月立刻松开娇艳秀唇,停止吸吮菊门。她抬起臻首,眼神魅惑地盯着冯国忠那张肥脸,嗲声说道:“哥哥那个地方臭死了,差点熏死妹儿。”
冯国忠心中一阵澎湃,暗呼“受不了这骚货。”他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就欲喷涌而出。
“快…快…射到妹儿嘴巴里……”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一张,就把这根六寸长短的黑色鸡巴尽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了……”冯国忠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夏婉月的小嘴里。
夏婉月吐出肉棒,献媚讨好地开张开秀口,让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搅拌浓精的淫靡模样,随后缓缓地吞了下去。
“还不错,阳气浓烈,可抵一月苦修,用了那么多价值千金的补药,效果很好。不过也只有冯国忠才能用得起这些价格不菲的药材。”
刚刚射过一回,冯国忠有些疲软,可美人地伺候,却没停下来。香舌扫过腹部,沿着毛胸,再舔过乳头,最后和他激烈地吻一起,抵死缠绵。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硕乳紧紧地贴在他肥胸上,压成扁形,坚硬的乳头左右游动,在他身上摩擦。
冯国忠从没这么爽过,无微不至的伺候,简直让他飘飘欲仙……
夏婉月深谙淫技,刚试过“仙子下凡”,现在又来了个“”倒挂金钟……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长腿倒挂在他的脖子上,暗红色屄穴紧贴他嘴巴,让他轻微低头,就能品尝到骚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势,给他吞棒弄箫,那灵活的小手也不安分,时不时地骚弄卵蛋与股沟。刚才那疲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头部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她双手向后,掰开大屁股,露出暗红色的屄户,然后又微侧臻首,骚浪无比地看着冯国忠,开口说道:“肏我。”
冯国忠早以剑拔弩张,一刻也不想等,他挺动鸡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横流的骚穴,一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一声。“好粗,好大,……你这狠心人,捅死奴家了。”
“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冯忠国大声喝道:“妈的…肏死你这个骚逼……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
那雪白臀儿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断荡漾,晃花了他的眼。这让他的淫虐之心大起,于是抬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夏婉月满脸欲情春色,媚眼迷离,雪白肉体上香汗淋漓……那交合处更是狼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儿了,嗯嗯嗯……屁股也麻了……啊啊啊,好哥哥……别停……继续操我骚屄…”
“妈的,你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干了……”冯国忠大声喘息……随后一把揪住秀发,像骑马一样操弄,每抽插一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一下。
“驾驾驾…小母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了…奴的亲哥哥……你好会玩…小母马开始跑了…”
冯国忠就如骑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一只手把住长发,掌握身体平衡,以手掌作马鞭,时不时地照着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地插在骚穴里,抽出时便可见到,肉棒上面沾满了白浆。
夏婉月觉得羞耻异常,她堂堂合欢宗一派之主,天仙般的丽人,再加上那尊崇无比的身份,竟然被这肥丑如猪般的胡人当成马儿般骑着肏穴……
不过这羞耻中,竟有一丝让她兴奋的变态感,当真不可思议。在向前匍匐爬行中,竟然接连泄了好几次,地毯上沿着爬行的轨迹,流下一摊浪水。
冯国忠的心头,涌起了一种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种感觉还是年轻时,在草原上策马扬鞭征服一个又一个部落的那种成就感。而现在这个美若仙子,高贵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马一样压在胯下征伐肏弄,顿时让他豪情万丈,直想大声高歌一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声浪叫,她又要泄了,或许觉得这做马的姿势太羞耻,她先后抬起长腿挂到冯国忠肩上,这样就变成了倒立着肏弄。
随后又换成十字型姿势,夏婉月倒立着,双腿一字大开,已经肏得洞开的屄户朝天露出。
冯国忠九十度侧立着将鸡巴捅入,这种姿势让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验女子的柔软度。这是他首次尝试用这种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这女人淫技太多了,每样都新奇无比,那高贵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骚贱。
私处这鲜艳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会纹上,竟然出现她的身上。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贱货啊!
已经射了四次了,冯国忠有些体虚,可是看到那骚熟媚体,他还是会忍不住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后庭里,火热挤迫的感觉,让他感觉又要射了。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了,便如火上浇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儿的屁眼,快被你撑爆了,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心,唉呀…轻点…整根捅进去了……哦……爽死妹儿了……又要来了。”
“啊……那就一起来吧,臭婊子,全射给你……”冯国忠大叫一声,一股浓精射进后庭。
夏婉月被浓精烫得发抖,痉挛一阵,一股液体从骚穴喷涌而出。
“哦,爽死奴家了……”
冯国忠拔出鸡巴,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顾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丑胡人的胯下,开始清洁他的身体。香舌仔细舔过肉棒,再顺沿而下,卵蛋,会阴,甚至连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随后,她像娇弱妻子一样,坐到冯国忠腿上,整个娇躯埋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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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美人定计陷枭雄,春风吹度玉城关。
痴丽色,献基业,只为佳人醉。
入花蕊,进后庭,浪荡风尘味。
今朝换了大王旗,哪得销魂片刻间?
第三章 大殿群戏
西洲白云山,云深缥缈,雾气缭绕,一派仙家景象。可谁人又知,营造缥缈若仙之景,只需一套幻阵而已?孤寂清寒的山上只闻百兽之声,无有人语,唯有进入阵内,才知晓内里别有洞天。
白云山是合欢宗宗门所在之地,山谷中一排精致的建筑,看上去古拙华丽。
而此刻,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正穿过这些庭舍,往真武殿而去。
来到殿外,美貌女子就能听到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还有肉搏之声。
女子顿时面红耳赤,眼角却春情毕露……她心中斥骂道:「老色鬼……」又转念想到,等下自己也要加入,不由更是娇羞。
「殿中不只老色鬼一个男人,至少还有两个。以老魔变态趣味,群交一场是跑不掉的,就不知自己要应付几个?如果这两个男子加上老魔,我那可要惨了。」
不情愿,却有些期待,瞬间那穴儿就湿了,心中不禁骂道:「夏婉月,你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等了片刻,她犹豫着是否进去?这时却传来老魔淫笑声,「嘿嘿嘿……小宝贝,还不进来,快让干爹和叔叔们好好疼爱你一番。」
无奈之下,夏婉月只得推门进去。
走到殿中,她抬头一看,好一番淫靡场景,地上到处洒落着水迹,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只是那淫靡气息中透出一股子骚味。地上并排跪着两名女子,她们献媚讨好地舔着老魔的臭脚,在她们身后站着两名筋肉凸起的「黑奴」,正疯狂地挺动肉棒抽插着骚穴。
老魔见到她,也不言语,只随意指了指两个黑奴的屁股。
夏婉月知道意思,这老变态要她给两名黑奴舔腚眼。她摇摇头,又故作可怜之状。
老魔脸色一厉,随即又淫笑道:「嘿嘿嘿……小婊子,你矫情个屁,这次你龙叔,虎叔为了你的事,命差点丢了,还不快好好感谢一番。」
她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跪在一个黑奴身后,掰开肥黑大臀,臻首靠上,吐出香舌,用舌尖轻点几下菊花,随即又把整个香舌贴在腚眼上轻柔舔砥,这黑奴爽得仰头低嚎。足足舔弄了盏茶时间才停了下来,接着又给另一个「黑奴」舔弄。
老魔得意地看着夏婉月的淫行,那突兀的变态感觉,让他肉棒又硬了起来。
眼前仙子般佳人正跪着给两个低贱「黑奴」舔腚眼,这种落差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夏婉月的秀发往后扯起,迫使美人仰望着她,随即抬起蒲扇大手照着美人的白皙玉脸扇了过去。
「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给低贱奴才舔屁眼,还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夏婉月屈辱感更甚,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涌出,她有种被作践的感觉,可在这糟蹋作践中,她的心竟隐隐兴奋起来……于是顺着老魔的话,哭泣着说:「呜呜呜……干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啪」地一声,老魔又甩了一记耳光,紧接着又对着她的俏脸吐了一口痰,骂道:「不打就犯贱的骚婊子,竟背着老子去卖逼,说说看,冯国忠这老小子的屌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夏婉月抬起微肿的脸,脏臭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看上去有些凄惨,她眼含泪光,仰视着老魔,颤着哭音说道:「爹,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吧,他哪比得上爹爹,只有爹爹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女儿。」
「哈哈哈……秋水,碧霞,尸突龙,尸突虎,你们听到了吧,只有老子才能满足这贱货。」
两名黑奴连忙恭维道:「主人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老魔很喜欢这种恭维,他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两兄弟有多久没操弄这婊子?」
「主人,老奴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小姐了,算下来,得到过小姐身子,也只有那一次。」
「什么?」老魔睁大绿豆眼,满脸不可思议,他叹息一声摇摇头,那感觉,似哀其不争?
「你们二人与我亦兄亦弟,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唉,让老夫说什么好?你俩天赋异禀,本钱雄厚,就是太过忠厚老实,只要稍微主动一点,我这骚货女儿,还不是随意给你们玩弄?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夏婉月很清楚这老魔今日一定要羞辱她一番才会罢休。每次与别的男子欢好后,老魔总要羞辱折磨她,大概是吃醋吧?老魔心思龌龊,极其变态,但又有强烈的占有欲。他把自己当成禁脔,私处那蝴蝶纹身就是禁脔标志。
叹息一声,才故意用甜腻娇嗲地声音说道:「是啊。两位叔父也不知道疼惜奴家,毕竟奴家是妇人,总归脸皮薄,即使有需要,也拉不下脸去勾引二位叔父。
但唯一欢好的那次,却让奴家刻骨铭心,两位叔父轮流用那粗大的棍儿狠命肏奴家的小骚屄,弄得人家水儿快流干了。」
这不知廉耻的骚浪淫语,引得老魔哈哈大笑,即使翘着肥臀被肏弄的秋水,碧霞二女,也听得脸色羞红,心中暗骂:「不知廉耻的贱货。」
其实夏婉月心中着实不喜这两黑奴,作为华族最高贵的女子,这两人地位与她相比实在太低贱了。否则以两人的资本,夏婉月也不会在春情难耐时,宁愿去妓院接客消解饥渴,也不愿找他们。而且这两人甚是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他们逮着女子就一顿猛肏,也不管死活,宗内被他们玩残的女子就不在少数,即使以她高强功力,也有些吃不消。
老魔大笑着,淫邪无比地说道:「既然小宝贝惦记你二人的大鸡巴,就一起爽爽吧,咱主仆三人来个三洞齐入,哈哈哈……」
听到此言,二人大喜过望。他们自与夏婉月春风一度后,时刻都惦记着再来一次,就连夏婉月交代的危险任务,他们拼着性命也要完成,只为讨到美人欢心。
两人本卑贱,乃西蛮昆仑奴出身。在西蛮,昆仑奴地位甚至不如一头牲口,任凭主人打生打死,在他们一生中只有劳动和交配的权利,其孩子一出生,就会在脸上烙下奴印。这二人有幸遇到贵人,这才加入合欢宗,但在合欢宗也是地位最低下的奴仆,也是老魔恶趣味发作,才留在身边。
二人拔出肉棒,秋水,碧霞顿时瘫软下去,两女被肏得屄穴大开,久久不能合拢。或是许久没见到这两根黑色大棍子,夏婉月也是惊恐异常,她秀口微张,眼神呆滞,微微有些害怕,太粗太长了,宛若儿臂,完全不下于老魔那根「独角龙王」。一根还好,如今要面对三根粗壮雄物,夏婉月尽管久历风尘,也是害怕莫名。
「啊……不要。」夏婉月惊叫一声,就被这二人抱到床上。尽管她个子高挑,有一米七左右,可在这黑奴怀中就像小孩。两人急不可待地扯掉美人衣服,顿时眼前一亮,美人媚熟雪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两只雪白巨乳高翘挺拔,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硕大肥臀,加上象牙般洁白光滑的大长腿,这身材犹如魔鬼。那如天仙般的精致玉容,高贵寡淡,隐约中有一丝艳冶,那贴着脸侧垂落在锁骨上的一缕青丝,看上去竟有些骚浪味道。
老大尸突龙先躺倒床上,抱着美人就急不可耐地挺着肉棒插入屄穴。
「啊……好痛……轻点……」夏婉月皱着眉头,轻声呼叫,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那张奇丑无比的黑脸,脸右侧烙着一个手掌大的「奴」字,光头无须,胸口还纹着一条峥嵘可怕的青龙。
他伸出长舌,想要和美人接吻,舌头上赫然穿着一个铜环,口中呼出难闻的臭味。夏婉月故意扭开头,去舔他耳朵。
「啪啪啪……」,身后尸突虎照着美人的雪臀连扇几下,叫道:「好个骚屁股,扭得真欢,快撅起来,老奴要肏屁眼。」
夏婉月疼痛难忍,直得顺从翘起雪臀。
尸突虎朝着美人的后庭,连吐几口吐沫,然后挺着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痛死了,轻点…轻点……」夏婉月疼得脸色煞白,大声呼叫。
旁边的秋水,碧霞看得惊恐万分,后怕不已,还好没肏她们后庭,这根巨物太可怕了,足有九寸长短,粗若儿臂,上面青筋缠绕,杀气腾腾 .捅开那褐色小洞,隐隐看到肛菊撑得要裂开,那窄小的洞慢慢被撑大,直到整根插进去。
两棒同入穴洞,隔着一层薄皮,动作时相互间竟能感觉,这种滋味,素被这二人所喜,只是能承受两棒同入的女子屈指可数,而像夏婉月这样的高贵仙子更是不可得。只见这熟媚女子被他们兄弟二人夹在中间,美人娇躯扭动时,他们与光滑柔软的肉体接触摩擦时,那滋味更是动人。
旁边观战的二女,被这淫靡大战所惊颤,那娇弱迷人的雪白媚体被两具黑色雄壮的身体夹在中间。两根硕大无朋的黑色肉棒,在前后两穴中同进同出,两个窄小的洞,夸张般大大撑开,在抽插之际,穴肉,肛肉被带起。这小小人儿,竟然能应付这等物事?两女感叹,更是惊讶夏婉月淫贱……
不多时,夏婉月也适应了两根巨物,开始轻摆娇躯逢迎,秀口微张,香舌轻吐,她眼神迷离,竟被肏弄得失神。浑身上下都荡漾着春情,雪白肌肤上染着潮红之色,大腿开始不断地痉挛抖动,屄穴中那浪水儿不断地从巨棒堵住的缝隙中涌出,瞬间就染湿了整张床,床单看上去能揉出水来。
「啪啪啪……」两棒同时肏弄的声音,淫靡至极,夏婉月在强烈攻击下,不断痉挛,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屈辱中更有一种让她兴奋地变态快感。那长期开发过的媚熟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再加上「媚情决」这种淫邪功法,更让她时刻饱含情欲,于是她在两人猛攻猛打之下,瞬间就开始沉沦放荡起来。
「啊啊啊……嗯嗯嗯……哦……啊,好粗,好长,好硬,……奴家心儿多被捅穿了……屁眼……也好疼…好涨,啊啊啊……两位爷,好狠的心,……快被你们肏死了……啊啊啊……」
这骚浪淫荡的粗鄙之语,竟然从这气质清贵寡淡,貌若仙子的佳人口中吐出,简直让人大跌眼睛。秋水,碧霞眼中惊异古怪,夏师叔怎么比青楼妓女还要骚浪?
再看到大腿根部的艳丽纹身,她们就恍然大悟了。
碧霞心中暗骂:「还以为多高贵呢?原来和老娘一样,都是男人的禁脔,只不过老娘没她漂亮,更没她那么骚。」
秋水心中暗叹,「夏师叔这样的仙子佳人,竟被两个」黑奴「肏弄得痉挛失禁,淫水狂喷,真是不可思议?这两根巨物看着就害怕,夏师叔这样的娇弱人儿,竟能容得下,而且看她那骚浪样儿,似乎颇为享受。唉,修炼过」媚情决「就是不同凡响,可惜我没这个命。如果我修炼此功,说不定能与彭郎双宿双飞,但他会不会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想到此处她黯然失神,下意识地就去抚摸穿在阴蒂上的淫环,心中神伤不已。
此刻老魔正挺着粗长不下于两个黑奴的大鸡巴蠢蠢欲动,看这肉棒跳动地频率,可知其硬度远超那二人。他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子被两个丑陋不堪的下贱奴才肏得淫水狂喷,大声浪叫,心中那变态感俞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参与这场淫戏,与低下奴才一起肏弄自己的女神。
「臭婊子,张大嘴巴,老子要操你喉咙。」老魔揪住夏婉月的秀发,迫使她臻首稍稍仰起,这样可以居高临下地插弄。
夏婉月娇弱地看着老魔,求道:「爷,您的鸡巴太大,求你轻点进去,奴家好怕。」
「怕个鸡巴毛,又不是没弄过,你这贱货真矫情。快张大嘴巴,给老子吞进去,今天定要干穿你喉咙。」
老魔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挺着肉棒就捅进美人的秀口中,他的肉棒像条黑蟒又大又丑,沾满着刚刚交合留下的淫液,看上黏糊糊的,甚是恶心,更不用说那让人闻到就会作呕的骚臭味。大肉棒猛地一下就捅进了大半,他动作粗鲁,再配上那恶形恶状的苍老丑脸,及那雄壮不似老人的身体,活像个地狱来的阎罗。
夏婉月俏脸苍白,形神凄惨,她眼泪直流,喉中不断发出呕吐声。这深喉淫戏,夏婉月不是没试过,虽然每次都痛苦不堪,但也没有在身下两洞被占领的情况下试过。
老魔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挺进美人喉咙,只剩一寸左右还在外边,他皱皱眉头,心中不满。
猛地一下抽出来,美人大声干咳,她口水直流,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老魔恶狠狠地揪住她秀发,举起蒲扇大手狠抽着她的俏脸,骂道「贱货给老子全吞下去,知道吗?」
夏婉月哭泣着点点头,她尽力张大秀口,媚眼垂泪,凄惨万分地仰视着老魔。
老魔嘿嘿冷笑,他毫不怜惜,直接一棒到底。接着开始闭目享受着美人喉肉蠕动间,那极致紧促又带湿滑的销魂感。「
秋水,碧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虐场景。足足有九寸,儿臂粗的大肉棒,竟然全部吞进去了?夏师叔经历过怎样的调教?她竟然能应付这三根万中无一的大肉棒,真是骚贱非常。
夏婉月拼命捶打着老魔,她的脸色青紫,眼泪,口水直流……
下身两根大肉棒同进同出得俞加迅速,啪啪啪……黑色大卵蛋拍打着雪白硕臀,声音越来越响。美人肛菊,骚屄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致,里面的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就像千百只手在按摩……
「哦……爽……爽死老奴了……小姐的两个骚洞真是销魂……啊……」黑奴兄弟大声嚎叫,两双黑色大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尸突虎抓住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看自己那黑棍子出入美人肛菊的淫靡场景。」「尸突龙也不甘落后,他伸出黑色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雪白坚挺的硕乳,十根指头深深陷进雪白乳肉中。」
老魔不知在美人喉间进出多少次了,直干得美人双眼翻白,脸色发紫,泪水,口水汇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到雪白酥胸前。
在这三人默契地配合下,夏婉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奋力吞咽肉棒,腰臀扭动,不知不觉间,竟适应了三人的粗暴。「上下三个洞被奸淫着,在这淫虐侮辱中,竟夹杂着让她兴奋起来的变态快感。」当着弟子的面,屁股被扇打,乳房被抓捏搓揉,甚至挨过耳光,这是何等屈辱?被两个黑奴插着骚穴,后庭,眼前是一个糟老头子在操她喉咙,这是被何等糟践?可在这耻辱龌龊场景下,她心中竟然泛起了那种背德快感。
雪白光滑,前凸后翘的身子,在三人中间蠕动,她积极地配合着三人玩弄,挺胸让尸突龙品乳,抬臀让两根棒子出入更方便。而老魔已经转过身去,像条老狗般撅着丑陋不堪的大屁股,低声呻吟。原来美人正掰开他的大屁股,给他舔菊,粉红色的香舌先是从上到下舔砥着黑色臀沟,随后落在丑陋的菊花上,仔细舔弄。
激烈地交合声,男人舒爽叫声,美人浪叫呻吟声,交织一起,使整个大殿里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旁侧观战的二女,也被这气氛感染,浑身燥热起来。
在老魔招呼下,碧霞抱住尸突虎,和他浓情接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
作为合欢八艳之一,碧霞自身条件非常出色,夏婉月内敛含蓄,风情在隐约间,只能用「人前仙子,床上荡妇」来形容,而碧霞的骚浪风情却显落在脸上,身材虽然不如夏婉月完美,但也艳丽迷人。
一张无穷魅力的美丽面孔映入眼帘,如果一定要找出个字眼来形容这张娇媚的面容的话,两个字便可概括「骚,浪」。发髻高高盘起,缓缓挪步间,妖媚之态毕露。风尘味很重的妆容,行走间如风吹柳絮,一身雪白浪肉,看上去异常丰腴。更令人惊叹的是乳房大如孩童之头,却不显下垂,还有那雪白硕臀,宛如满月,走动中那浪肉如波涛般荡漾。或许久历风尘,两颗翘立的乳头有些发黑,但配上那雪白浪肉,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味道。
与夏婉月一样,她身上也有纹身,只是更淫邪。只见雪白左腿上纹着两条乌蛇,它们缠在一起,像是在交合。从小腿开始,绕着雪白大腿顺沿而上,直到大腿根部才分开,其中的一条乌蛇探入花丛中,血红蛇信长吐,寒目射出淫邪光芒,似在窥视她那迷人花穴。而另一条则游到雪臀上,峥嵘的三角头探入股沟中,蛇信长吐,似想舔弄那褐色菊花。
这女人全身都荡漾着淫靡气息,无论骚浪的脸蛋,还有那丰腴肉体,及那淫邪纹身,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她一边与男人热吻,一边用巨乳摩擦男人身体,红艳秀唇不断发出娇吟。
在另一边,老魔享受着夏美人舔菊伺候,同时他的臭嘴贴到秋水的骚穴上,又舔又咬,无所不用其极。
秋水是一个简静素雅,灵动清婉,充盈着书香气的女子,乍一眼看去远不如夏婉月那样清圣美丽,也不及碧霞妖媚动人,可是仔细欣赏,却有不同感觉,那清婉素雅中隐藏着一股子闷骚味道,让恨不得扒光她一切,让她显露真实面目。
她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乳房堪可一握。再往下细看,下体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微黑阴唇紧紧闭合着。
令人惊诧的是,这清婉素雅女子的阴蒂上,赫然穿着一个金色淫环,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着两个字「娼妇」。
老魔口舌并用,疯狂舔弄秋水的淫穴,时而咬住那淫环狠命拉扯,同时用手指抠弄美人的后庭。老魔深谙淫技,不多时就玩弄得美人骚水横流。
刺痛又舒爽的感觉,让秋水淫语不绝。「啊啊啊……爽死了……嗯嗯嗯……
不要停……舔得奴家魂儿快飞了……」
这群交淫宴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夏婉月已经浑身精水,男人们轮流操弄三个肉洞,一刻也不愿停下来。小嘴,骚穴,后庭,已被射过三次精,甚至两个黑奴还想双龙入洞,只因骚穴太窄,加上美人抵死不从,才作罢。
此刻男人们正做最后冲刺,夏婉月坐在尸突虎身上,以骑乘姿势迎合男人肏弄骚穴。尸突虎两只黑色大手紧紧握住美人白嫩细腰,向上提起,下身疯狂耸动,而尸突龙挺着黑色肉棒,站立着让夏婉月给他乳交。
夏婉月双手握住自己那雪白硕乳,挤压着黑色巨棒上下套弄,小嘴也没闲着,含着龟头,香舌灵活地扫弄。她感觉两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放开双手,撑到尸突虎胸前的恶虎纹身上,然后抬起硕臀疯狂套弄。同时臻首埋到尸突龙胯下,伸出香舌舔弄黑奴菊花。
「啊啊啊……两位爷,肏死奴了……小骚屄快被你们肏烂了……求求你们…
…射给奴吧,让奴怀上你们种……嗯嗯嗯……」
这无耻骚浪的淫语,简直就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尸突虎大吼一声,淫叫道:「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臭婊子,让你怀上我这个贱奴的种。」尸突龙也不能忍,大叫道:「啊啊……老子也快射了,舔屁眼的贱货,老子要射你脸上。」
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浓白精液射得她脸上到处都是,青丝,眼角,秀鼻,小嘴,都沾着浓浆,缓缓地滴落到高耸的酥胸上。而骚穴中的黑色巨棒狠狠地捅进她子宫里,然后抖动几下,也射出了一股浓精,强劲有力击打在花蕊上,火热滚烫。引得她一阵痉挛,紧接着她浪哼一声,一股骚水从尿道中喷出,竟然被干得失禁了。
两黑奴发现后,赶紧拔出肉棒,分别抱住一条雪白大腿,以抱小孩撒尿姿势,把她抬了起来。尿水仍然喷涌不停,从洞口大开的骚穴中射出,还带出丝丝白浆,以很高的弧度洒落在地上,发出宛如下雨般的声音。夏婉月羞耻地捂住俏脸,呜呜哭泣起来。
这番淫浪场景,让旁边交合的三人看得欲情更烈。老魔疯狂地耸动着身体,肏弄着秋水那微黑的骚穴。碧霞倒趴在秋水身上,舔弄着两人交合处,还时不时地拉扯那刻着「娼妇」两字的淫环。
秋水爽得挺腰抬臀,大长腿紧紧夹住老魔的熊腰,同时秀口离开碧霞的淫穴,开始狂呼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肏死了奴婢了……好粗啊,骚屄快被爷捅穿了……哦…
…太强了……奴婢又要泄了。」
「老子比你相公如何?」
秋水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老魔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吞下她。
「你这个娼妇,看老子还肏不服你。」
他又换为九浅一深的肏法,龟头先在洞口轻插九次,然后猛地一下整根捅进,直抵子宫。
秋水快被肏疯了,当龟头在穴口磨蹭不前时,她就会抬起翘臀迎凑上去。老魔岂会让她如意,美人抬臀,他就会向后避让,总是让龟头在洞口处轻插九次,然后再来记狠的。
碧霞也知道老魔故意吊着秋水,她想讨好老魔,于是开始舔弄秋水的阴蒂,这是秋水最敏感之处。
骚穴被磨得空虚瘙痒,九浅一深的肏法,令她难以满足,而阴蒂被舔弄,更是让她饥渴难耐,马上就要发泄的欲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让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啊啊啊……主人,狠狠地肏我……啊……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
老魔不为所动,仍以九浅一深的方法肏弄,过了良久,才淫笑着问道:「小娼妇,老子和澎湃,哪个肏得你更爽?」
秋水快被折磨疯了,那不得发泄的欲情,仿佛火在烧,她大声喊道:「是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奴最爽……」随即她又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老魔得意地大叫。他甩动着大屁股,开始疯狂地肏动。
强烈地屈辱感,加上大肉棒的猛烈冲击,秋水很快就高潮发泄出来。
老魔转移了目标,把碧霞拉到一边,让她趴跪下来,然后挺起大肉棒就插进了碧霞那丰肥多汁的骚穴。
瞬间就填满了空虚,碧霞激动得大声浪叫。她那股骚浪劲儿,令老魔更是兴奋。那双蛇入洞的淫邪纹身,让她看上去就像淫欲的化身,「淫,骚,贱,浪」
这四个字都能用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大殿里已逐渐安静下来,秋水睁开虚弱的眼睛,抬头看去,除了碧霞正用香舌给老魔清理下体外,床上三人也早以偃旗息鼓。他们正紧紧缠在一起,两个黑奴伸出穿环的舌头与夏婉月浓情热吻。
可谁又知道殿外,俊秀男子彭湃已然脸色铁青,他紧握双拳,满眼怒火,随即愤怒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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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云雨休罢后,只剩夏婉月与老魔二人。夏婉月光着迷人的身子埋在老魔怀里,同时用芊长玉指在老魔胸口画着圈。
夏婉月撒着娇说道:「爷一点也不心疼我,竟和两个黑奴一起折磨人家,可知奴心里有多委屈?」说完后,她竟双眼通红,惘然欲泣。
老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这个骚货,多被干尿了,还跟老子叫屈?尸突兄弟为你出生入死,难道不该回报人家吗?」
夏婉月嘟着小嘴,哼了一声。「你就是个变态,恨不得人家天天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还有你说两个奴才为我出生入死,他们到底去办什么事情?」
「一直没告诉你。」老魔想了想,叹息道。
「我们合欢宗,是一位贵人创立的,后来那位贵人不在了,我才独掌大权。
但是她不在了,我们合欢宗的无上功法就没了后续。我修炼的」阴阳极乐功「,自不必说道,本来就残缺不全,估计这辈子也无法补全,因为那位不可能把完整功法给我。但你修炼的」媚情决「还是有希望得到后续功法的。」
夏婉月疑惑无比,不禁问道:「难道你让他们办的事情,是为了我的后续功法?还有」贵人「和」那位「是谁?
「当然。至于这二位是谁?你以后自会知道。」媚情决「是那位贵人主修功法,后续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合在一起就是仙家无上功法」
玄女仙经「。这次尸突兄弟办得不错,在贵人曾经闭关之处,取得」千阳化阴功。
「
「那还真是要感谢他们,可这」千阳化阴「四字听上去很古怪,也不知是好是坏?」
老魔淫笑道:「嘿嘿……能有多坏?不过是让老子多戴几顶绿帽子,哈哈哈……」
夏婉月羞耻道:「你这人怎的没个正行?真是变态。」她用小手拍打这丑陋老头一阵子。又继续说道:「秋水和碧霞,我可要带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老魔叹息道:「后悔,当然后悔,后悔让你当宗主,老子的女人快被你送没了,真是个败家娘们。」
夏婉月睁大美目怒视着他。「你这老色狼,有奴家这个」干女儿「还不够?」
老魔心瞬间软下来,温柔地说道:「够,当然够了。」
他看着夏婉月那高贵寡淡,美若仙子的精致脸庞,又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体,深情叹息道:「老夫此生无大志,只想守住贵人基业,多些美人佳丽罢了。但遇见你后,老夫就多了份责任,好也罢,坏也罢,我自与你共同承受。」
夏婉月红着眼流着泪,感激道:「干爹对女儿真好。」
老魔舔干她的泪痕,又恢复那没有个正行的样子,淫笑道:「刚才我那徒儿」
彭湃「在殿外听戏,哈哈哈……」
「呸,不要脸的老杀才,玩弄自家徒儿的妻子,还得意?小心你的好徒儿背叛师门?」
老魔故意作怪一番,扮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怒声道:「他敢,这小王八蛋一点都不随老子,竟是个情种,操她娘的。」
夏婉月心想「你难道不是情种吗?只不过有些变态。」随后她又叹息道:
「唉,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谁想到秋水竟是」寒螭血脉?「
老魔有些恼怒,他骂道:「操他娘的,我这徒儿也是个不省心的,宗门这么多美女任他挑选,偏偏在外头找个」寒螭血脉「的女子,真是作死啊。难道不知这」阴阳极乐功「先练极阳,最忌讳与这种带先天寒气的女子交合?」
夏婉月安慰道:「可能他不知道秋水有这种血脉。不过秋水倒是挺痴心的,为了彭湃什么屈辱都受得了。」
「哼,如果不是念她有几分痴心,老子早就一掌拍死她了。现在只有让我那宝贝徒儿怒火爆发,才能重铸玄关。」
「那也不需让她嫁给冯国忠这粗鄙胡人啊?」
老魔冷笑道:「嘿嘿,不这样不足以激发他的怒火。早在之前,我已经让秋水,碧霞去和冯国忠那傻儿子交合过了。哈哈哈……儿子与后娘苟且,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再让彭湃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更气愤?」
「哼,你真够变态的。彭湃知道了又如何,他还不知道是你安排的?就怕冯国忠知道后,会出乱子,岂非让奴家白费功夫?」
老魔无耻地淫笑道:「嘿嘿……怕什么,最多你让他多肏几次。」
「你混蛋,无耻……」美人的粉拳雨点般落在老魔的胸口上,老魔得意地哈哈大笑。
闹了一番,才停息下来,夏婉月继续和老魔亲密相偎。老魔问道:「我让澎湃娶冯国忠那丑女儿,再把他相爱的妻子送给他老丈人做续弦,你说他怒火会不会爆发?」
夏婉月顿时无语,想了想才说道:「也只有你这个变态,才能想出这作孽的法子。效果如何,还是要看秋水了。」
老魔长长叹息了一声。
夏婉月又向老魔打听「贵人」的事绩。
老魔语焉不详,只是说道:「她是个奇女子,有很多天才想法,发明创造了很多东西,如精油,香水,肥皂……」
夏婉月知道「精油」,但「香水,肥皂」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于是又问老魔。
老魔说肥皂用完了,香水还剩几瓶,结果全被夏婉月讨要过去。老魔心多疼碎了,但也不想让美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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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关玉城郊道外的「运来客栈」,这几日都是客满,四处到来的「江湖人,客商…」几乎包圆了客栈。
客栈大厅中不断传来猜拳赌酒的呐喊声,甚是热闹。他们到此,是为了道贺「玉城守护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的新婚大喜。谁都知道冯国忠富可敌国,道个喜就有红包拿,这种好处唾手可得,只是劳动腿力而已。
与众人大声喧闹不同,在客厅角落坐着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少女则在静静用餐。
男子不到而立之年,却已双鬓斑白,脸上满是愁苦之意。
少女大概十八年岁,貌若仙子,清婉圣洁,那苗条的身体,看上去婷婷玉立,玉臀挺翘,酥胸轻微鼓起。她身着月白色罗衣罗裙,亮丽青丝只用一个精巧银环向后扎起。她一颦一笑间,丽色可人,却又不失仙气,明亮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顾盼生情。
少女吐出清脆悠婉的仙音,娇声问道:「师傅,这次去玉城能见到我娘吗?」
男子叹息道:「为师也不知道。」
「我娘也太狠心了,丢下我们快十年了,连个书信也不回。」
听到此言,男子更是愁苦,他微微摇头,叹息道:「可能你娘也是迫不得已?
只能怪师傅没用。」
「师傅,霜儿怎会怪你?如果没有你,娘和霜儿早已死去多年了。」说到此处,少女眼眶红了。
突然远处桌上传来喧哗声,一提刀莽汉大声吼道:「你龟孙儿,竟敢耍赖,人品和」玉面郎君彭湃「有得一拼。」
那耍奸男子不肖地说道:「不就喝酒吗?还拿老子和彭湃比?」
旁边一人问道,「玉面郎君怎么了?当得兄弟拿人品说事?」
莽汉嘿嘿冷笑道:「彭湃这厮贪慕权贵,为了娶冯将军的女儿,竟然抛弃结发妻子。」
大厅众人感叹道,「当年人人羡煞的神仙眷侣,竟然分崩离兮,真是造化弄人啊!彭湃真是瞎了狗眼,像」蝴蝶夫人「这等天仙美人也舍得抛弃,竟是为了娶一个丑女?」
「是啊,是啊,如果我是彭湃,哪敢让蝴蝶夫人受一点委屈?能娶到这等美人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众人议论纷纷,这时中间桌上,一名猥琐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嘿嘿淫笑道:「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中间可是有缘故的。」
众人嚷嚷道,「你这」瘦猴「,是何缘故?还不快快道来。」
瘦猴嘿嘿一笑,不言不语。
刚才那莽汉怒道,「你这泼皮货,不就是要一顿酒吗?老子请了,还不快说。」
瘦猴脸色一喜,淫笑说道:「前年,俺和师傅去白云城办事,闲得无聊,便去白云城」琼花馆「嫖妓。俺师傅虽是个老头子,年老精衰,但色心不改,非得花魁不玩。这样,他花费巨资,在琼花馆觅得一花魁,老子没钱只得帮他看门站岗。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淫声浪语,那花魁声音柔柔弱弱地,又娇嗲异常,真是勾人魂儿。老子实在忍不住,就在窗口戳了洞,朝里面看去。操!那女人太漂亮了,脸蛋美若天仙,身材前凸后翘,肌肤滑嫩雪白……唉!总之比俺形容的还要漂亮……不过俺感觉在哪见过她?后来她叉开双腿,让俺家老头子舔屄,俺才发现她左腿根部有一个纹身。直到看到这纹身,俺才想到她是谁?」
众人好奇心大起,纷纷要他讲下去。
瘦猴喝口酒,继续道:「原来这纹身,是一只鲜艳蝴蝶。俺想这女人真他妈贱,婊子也不会在此处纹上一只」蝴蝶。呸,她妈的,就是个婊子。「……」想到此处,俺突然激灵了一下,「蝴蝶」……「蝴蝶夫人,」这女人不就是俺见过的「蝴蝶夫人」吗?长得一模一样啊!难怪她叫「蝴蝶夫人」,原来骚屄下面纹着一只蝴蝶啊?这女人也是骚浪,对着俺师傅这糟老头子,又亲又吻,甚至还给他舔屁眼。看得老子鸡巴快爆炸了,操她个屄,老子没办法,只得掏出鸡巴,自个儿撸,直到他们完事才停下来,差点把皮撸掉了。「
众人听得,哈哈大笑……
那大厅角落男子听到猥琐汉子的话后,脸色有些阴沉,他冷冷地说道:「霜儿,我们回青阳。」
「啊?不去玉城见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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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三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春殿?狂魂疑似入西州。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浪声唱破几时秋。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前缘误情
玉城远郊「运来客栈」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质疑,有人调侃,有人鄙视……在瘦猴赌咒发誓后,众人目标一致,纷纷大骂「蝴蝶夫人」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瘦猴对众人拱了拱手,淫笑道:「嘿嘿……诸位知道就行,可不要传出去。」
大家奇道,「难道还要包庇这无耻淫妇?不该让她淫行暴露天下吗?」
瘦猴摇头叹息道:「唉,诸位也不想想,这」蝴蝶夫人「也没做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况且像她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不沦落风尘,哪轮得到我们?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去琼花馆肏她骚屄,多好啊?大伙都是爷们,何必跟自己」二弟「过不去呢?如果大伙把她淫行传出去,那她还有脸呆在琼花馆接客吗?」
众人点头大笑,纷纷赞赏瘦猴精明。
提刀莽汉灌了一口酒,猛的将碗往地上一砸,大声说道:「干他娘的,老子一定要去琼花馆,会会这骚货。」
坐在角落的俊秀男子脸色铁青,他站起身拉住身侧少女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少女一副惊讶奇怪的娇俏表情,引起厅中众人纷纷侧目。
来到客栈外,天仙少女疑惑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俊秀男子寒着脸,冷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啊…可是…可是……我们还要……」少女欲说还休,但看到男子那铁青脸色,便连忙闭上小嘴。
俊秀男子脚步有些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了,那刻骨相思仿佛化作流水,一下子涌出来,心中几乎不剩任何东西,那是怎样的苍白痛苦啊?
他李守信作为青阳掌门,西洲三杰之一,却为情做小儿女之态,真是可笑至极?可十年前,心上人痛哭着离开,回首间泪眼中满是痛苦无奈,此情此景就像一根刺扎在内心深处,让他痛苦不堪。如果再加上三年前,那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足以让他快要疯掉。心中无数次否定,那女人不是她?
瘦猴的那一番话,再想到冯国忠加入合欢?这难道也是巧合?三年前在琼花楼见到的女人,就是瘦猴描述的「蝴蝶夫人」。这「蝴蝶夫人与她很像,只是多了几分妖媚,成熟,身材也更丰腴,一副熟透的样子。
*** *** *** ***
三年前,他招待一位西蛮贵客,这位贵客是他们青阳的大客商,此人甚是好色,早就慕名白云城的琼花馆,因此他就在琼花馆宴请此人。
酒过三旬,他就吩咐老鸨带着一群姑娘让客人挑选。此人也是久历花丛,眼光甚是挑剔,这帮春闺人自不入他法眼。老鸨见这蛮人甚难伺候,便到里阁请示。
李守信有些不耐烦,随手就甩下一个分量十足的金元宝,要老鸨把最好的姑娘请出来。
老鸨见到金子,甚是高兴,说有一位花魁,客人见了必然满意,只是这位花魁接客要看心情,她要先去请示一番。
蛮人贵客问道,这位花魁是不是蝴蝶姑娘?
老鸨有些惊异,说道:「贵客果是博闻之人。」
确认无误后,蛮人取出一玉盒打开后,一根造型精致无比的紫色玉钗浮现在众人眼前。玉钗通体紫玉铸就,头部是一只细致彩蝶停靠在紫色玉花上。玉钗非常美丽,且价值不菲,看上去高雅异常。
蛮人介绍说,此钗名曰「蝶恋花」。他非常仰慕蝴蝶姑娘,愿将此物相赠,只求一夕之欢。
李守信见此,不由得叹息摇头,心中想到,「这支宝钗赠给妓子实是暴殄天物,如果戴在师姐头上,就再好不过了。也只有师姐那仙姿玉颜才配得上这紫玉宝钗。」
蛮人见李守信叹息摇头,以为他也中意这蝴蝶姑娘,于是便淫笑着说道:
「听说蝴蝶姑娘善于群战,往往四五个男子同时采撷,也能应付自如,还请妈妈告知蝴蝶姑娘,我与李贤侄能否同为入幕之宾?」
李守信见这位会错意,心中哑然失笑,说道:「古叔自去,小侄在此相侯便可。」
「嘿嘿嘿……」老鸨淫笑道:「蝴蝶姑娘只要答应接客,自是客人越多越好,同时伺候两位倒也不算什么?奴家心想,蝴蝶姑娘必会喜欢此钗,客人有艳福了。
只是这位公子,确定不愿一起?」
李守信心想,「这蝴蝶姑娘真是淫贱,哪有妇人喜好群戏?当真鲜廉寡耻,淫荡至极。他自是不肖,于是说道:」妈妈自去知会蝴蝶姑娘,在下在此饮酒赏月即可。「
片刻时间,老鸨转回,领着古姓蛮人去了内间。
李守信独自喝酒,甚是无聊,转念间又想起了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儿。「她在合欢还好吗?为什么一直没消息?甚至连书信也不回?
只怪自己没用,竟连自己的未婚妻多保护不了。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中更是难受。「可闭眼之间,他仿佛又看到让他刻苦痛恨的合欢老魔,他那双淫邪欲眼似乎不轨地盯着仙姿玉立的师姐。接着老魔便扑向了师姐,把她压在身下……师姐哭泣着挣扎呼救:」师弟救我……「
「啊!……」他惊恐得大叫一声,眨眼间已满身冷汗。
恍惚片刻,他举起酒杯,似要以酒消愁。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了杂乱地脚步声。他心中好奇,也担心贵客安全,于是便打开神识朝里面探去。
原来是老鸨领着一群姑娘来到此间。这是一间厅室,非常宽敞,里边有讲台桌椅,就像那种专门传道授业的学堂一样。老鸨吩咐姑娘们坐下,然后笑骂道:
「你们这群小浪蹄子,今日又有眼福了。给老娘好好看,好好学,如果能学到蝴蝶姑娘半成技艺,老娘就让你们出师。」
众女调笑道:「妈妈放心好了,女儿们明白。只是蝴蝶姐姐每次俱是群戏,我们姐妹也做不来啊?」
老鸨笑骂道:「蝴蝶姑娘仙姿玉体,深谙技艺,慕名而来的男子不知凡几?
如果单独接待,哪有这等时间?即使如此,失望而归之人也不在少数。你们这群小浪货,如果能及姑娘之万一,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又有女子疑问道:「我等倌人接客,俱以年轻士子为佳,为何蝴蝶姐姐却不这样?前几日,有六人,找上蝴蝶姐姐,其中三人乃屠户兄弟,身体壮硕,粗鄙不堪,浑身还散发着腥躁味,也无甚钱财,另外三位,俱是年轻俊秀的士子,身家富贵。为何蝴蝶姐姐选择接待屠户兄弟,而弃那士子于不顾?」
老鸨讽笑一声,骂道:「你知道个屁?似姑娘这等人物还会计较钱财美丑?
那三个士子,身体虚亏,阳气不足,伺候这等人,哪会舒爽?而那三个屠夫,身体强健,隐约之间可见阳物不小,交合起来,自然尽兴。」
女子低声说道:「不尽然吧?他们交合时,我等也观看过。那三人粗鲁不说,还甚是残忍变态,三洞齐进不说,还扇打蝴蝶姐姐的屁股和奶子,最后还逼她喝尿,蝴蝶姐姐不从,那三人就打她耳光,脸多被打肿了,好凄惨啊。如果不是妈妈闯入,蝴蝶姐姐可有得罪受。」
老鸨表情有些不屑。「小娼妇,你还嫩了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男人对待女人,温柔有之,粗鲁有之,变态亦有之,方法不一而已。蝴蝶姑娘阅人无数,怎不知这三人想法?他们一帮市井低贱之徒,哪花过如此多钱财嫖过妓?心中不舍,自然把气撒在姑娘身上。但姑娘却能以柔克刚,最后让三人舒爽而归,这就是技艺。况且你们怎知道姑娘不快活?没看到姑娘被这三个粗人扇耳光时,浪水流个不停?被低贱男人折磨羞辱,也能有快感,这境界可就高了,你等要学的还很多。」
又有女子说道:「这些还好,顶多受些折辱罢了,反正有妈妈看顾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奴家看到蝴蝶姐姐给男人舔屁眼,心中着实接受不了。那可是排泄之地,身上最肮脏之处。上次见到蝴蝶姐姐给那三个屠户舔屁眼,奴家差点吐了。那三人肛门黑黑的,长满了杂毛,看起来恶心异常,蝴蝶姐姐又是舔,又是吸,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是怎么做到的?「
老鸨脸色不满,她斥道:「小婊子,就你金贵?在我们琼花馆帮男人舔菊,是最基础的伺候之道,你们这也不愿,那也不行,那老娘养你们做甚?为什么我们琼花馆能响誉西洲?就是因为我们琼花馆姑娘技艺深厚,从不玩虚的。想当年,蝴蝶姑娘为了取悦我们琼花馆幕后尊主,亲自向老妓们学习口技之道。像姑娘的这样天仙美人多能放下身段,更何况你们?
众女被她训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李守信摇摇头,心想这妓馆还有这么多道道?同时他对花魁蝴蝶的行为也深为不耻,觉得这女子太淫贱。观探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正要收回神识。
这时老鸨又说道:「蝴蝶姑娘开始了,你们看仔细了,给老娘好好学。」说完后,她转过身去拉开了布帘。
李守信眼前一亮,这布帘后竟别有洞天,再仔细一看,原来这布帘挡住的墙面竟是一面单向镜,这边能看到隔壁,隔壁就只是一面镜子。这种镜子以前流传甚广,只是后来停产了,因此甚是珍贵。
这时隔壁先后走进两人,先到之人就是刚才的蛮商古叔,他进来后直接解开包裆布躺到一张水床上。看到他身上有些湿,显然刚才沐浴了一番。他叉开长满黑毛的粗腿,以大字型躺在水床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胸口的黑毛异常浓密,以倒三角状一直延伸到裆部,他下体也长满了杂乱的黑毛,那灰白色的阳具像条无精打采的小蛇,萎靡地躺在里面。此人极其丑陋,那张肥丑老脸有些浮肿,绿豆小眼也有些无神。
老鸨说道:「这位客人身材浮肿,双目无神,显然身体虚亏得很,再看他阳具萎靡,无精打采,显是阳痿早泄之状,像这种客人最难伺候。如果不是礼物贵重,姑娘一般不会接待的。」
跟着古叔进来的是一位女子,只能看到背面,她全身赤裸,只着一件透明轻纱,那熟沃肉体毕露,身材犹如魔鬼。
随即女子就跪了下来,向古叔磕了一个头,她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身体伏下时,那硕臀高高翘起,又大又圆,特别是中间那股壑看上去非常深。
「贱妾蝴蝶叩见古爷,古爷万福金安。」等古叔抬手示意,她才抬起头。
李守信觉得这女子声音很熟悉,和师姐差不多,只是与师姐的清冷不同,她的声音有些娇媚,听上去酥软甜腻,同时更有一丝魅惑的味道。他好奇心大起,展开神识笼罩住这片区域。
等女子抬起头,他立刻惊呆了。「师姐……她是师姐……不……不是……她不是的……」他惊恐万分,同时心中连忙否定。
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气质有些差别,同样清冷寡淡,但她更成熟,更有风情。师姐圣洁无比,犹如仙子,而她也宛若仙子,只是眉间中暗藏的骚浪媚态,不时地在隐约中透出来。师姐淡妆素颜,而她却浓妆艳抹,还有那发型,师姐只是简单地用玉环向后扎起,而她却是当下妓子最流行的媚情妆……师姐妆容给人一种简洁清婉的感觉,而她却是一种艳媚骚浪的味道。
身材就更加不同了,师姐苗条秀立,而她却丰沃熟透,那一身雪白浪肉,晃人眼睛。乳房高耸如山,硕大异常,简直比师姐的大上两倍还不止,师姐那宝贝儿一手可握,而她的要两只手才能捧得过来。同样腰细非常,但臀部就区别大了。
师姐只是圆润高翘,而她却不止如此,在圆润高翘的同时还硕大异常,那形状只能用满月来形容。显然被男人开发过度了,走动时,那硕臀上浪肉翻滚,还有菊门有些发褐,与师姐那粉红色不同,显然关顾过这后庭之客不在少数。尽管如此,但雪白满月中间的那一抹褐色,看起来却更是诱人。
同样雪白挺立的大长腿,但她的显然更有力,可以用骚劲十足来形容,显然这双大长腿不知夹过多少男人的腰了。她腿上肌肤更雪白,也更加光滑,宛如象牙那般。同样,上身和脸蛋也更雪白光滑,俏脸也稍微精致一点。她比师姐更有女人味,风情更是远胜。这前凸后翘的熟透肉体,不知被多少男人开发过,简直就是性的化身。师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冷寡淡,她则是在红尘中打过滚的仙子,清冷中荡漾妖媚,寡淡中透出骚浪。
当见到女子下体时,李守信那颗紧崩的心微微一松。师姐下体阴毛稀疏,只在阴唇上有浅浅几缕,而这女子阴毛茂盛异常,尽管修剪过,但平坦的小腹上仍有一大丛,毛发黑亮短小,微微卷起,呈倒三角形延伸到屄户上端。
李守信微微松口气,那疼痛欲裂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不是师姐,只是容貌一样罢了。」
这时老鸨又淫笑道:「女子就要注意装扮自己,不仅要注意妆容,就是毛发也要随时修剪。蝴蝶姑娘下体毛发茂盛异常,就连阴道,菊门处也有不少刚毛,但姑娘时刻修剪,方如此光滑整洁。你等也要勤修剪,这样才能让客人满意。」
听到此言,李守信心情更放松了。
在老鸨说话的同时,那边美人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让古叔翻过身,趴在水床上,然后优雅地脱掉轻纱,芊细玉手伸到浴桶中,捞出精油涂抹自身。等全身涂满后,就趴到男人身体上,然后上下左右移动,用雪白巨乳摩擦男人全身。同时她还伸出香舌从男人耳朵开始慢慢向下舔砥。她那两颗粉色乳头,在摩擦中渐渐勃起,扫过男人的背,肥大屁股,又摩擦股沟,同时两条雪白大长腿也没闲着,紧紧地夹住男人黑毛粗腿,用暗红色屄户上下摩擦。
她口中发出魅惑地娇吟声,「嗯哼…嗯……爷舒服吗?」
「啊……舒服…舒服,爽死爷了……」
老鸨舒心地一笑,说道:「这浴精油戏,就要尽力加大摩擦,用乳房,屄户这些柔软地方摩擦男人全身,同时还要用舌头舔砥,三箭齐发,方可称得上完美。」
众女纷纷点头,眼前那具雪白媚体在那肥丑的老人身体上蠕动,是如此的淫靡骚浪。
等做完一套后,蝴蝶用她那魅惑娇嗲的嗓音说道:「请爷趴跪着,待奴家为你做套毒龙。」
这蛮商久在边荒之地,哪知道什么「毒龙」,于是便开口相询。
蝴蝶脸色通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就是…就是奴家为你舔菊……」
「啊……这样啊,甚好…甚好。」古叔兴奋得微微颤抖,他迅速撅起肥大屁股,跪趴下来,恶心的样子简直像头大肥猪。
美人抬起臻首,缓缓靠上去,随即她就皱起秀眉。刚才这蛮人只是草草洗了一番,深黑色股沟传来令人作呕的臭味。蝴蝶伸手从旁边取来一件白色湿巾,仔细擦拭,那白巾瞬间就染上一道黑痕。
众女只远远观看,就觉得恶心异常,心想这天仙美人怎做得此事?
李守信见和师姐长得一般无二的天仙玉容贴上那肥丑黑臀,他觉得自己的心绞痛莫名……。
蝴蝶掰开肥丑黑臀,微吐香舌,在那恶心的菊花上轻轻点弄几下,随后就伸长舌头紧紧地贴在那肛口上,扫弄几下后,挺起舌尖慢慢挤进肛道。
「嗷!」古叔怪嚎一声,难听至极。「啊……爽死了……这就是毒龙啊……
你们汉人真会玩……爽死了……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条小蛇一样,钻进肛道里,四处游动,那柔软湿滑的感觉,让他萎靡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尽管肛道里酥爽无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变态兴奋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给他舔屁眼,这种天与地的落差,让那颗枯寂的心又膨胀起来。
在众女眼前,那天仙美人趴跪着,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臻首紧紧地贴在肥胖老头的大屁股上,耳边不时地传来吸吮声,这场景太淫靡了。她们羞红着,甚至不敢看下去。
「蝴蝶姐姐好骚啊,小穴竟然流水了。」
老鸨骂道:「一群小浪蹄子,装什么正经,女人长那个玩意,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骚屄不流水,哪能肏得痛快?仔细看姑娘舔菊,点,扫,钻,吸四个步骤要记好了。」
李守信看得头晕目眩,心中那失落感越来越大,尽管笃定此女不是师姐,可为何还心痛欲碎呢?
足足舔了盏茶时间,胡人才翻过身来,蝴蝶又用肉体摩擦古叔身体,同时还伸出香舌与他浓情热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就像爱人那样亲密无间。
雪白巨乳摩擦那根勃起来仍很短小的肉棒,美人眼神里轻微露出不肖之色。
她已经水流成河了,浪水在暗红色屄户涌出,撒在男人的身上。或许对肉棒的硬度不满意,用秀口含弄了几下后,仍着那副模样,美人眼角微露羞恼之意。或许想稍微缓解饥渴,她捧起男人的脚,让男人用大脚趾插进她的骚穴,然后摇晃着雪白硕臀套弄。
「啊…啊…啊……插得奴家好爽……美死了……」
这诱惑般的淫声浪语,让古叔再也不能忍,他猛地按住美人,让她趴跪着,然后下身一挺,那根短小的灰白鸡巴就捅进了骚穴。
「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好粗……好硬……爷用力……啊……」
「操!」古叔狂吼一声。「啊……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哦!骚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啊啊啊……」
这根短小的肉棒插进来,让她无甚感觉,反而瘙痒更盛,小穴也更加空虚,心中不满意,但她浪叫声反而更大了。
「啊,爷……你好猛……,太厉害了……肏死小婊子了……啊啊啊……再大点力,啊……用力……用力肏奴的骚屄……啊啊啊……」
「哦!……好个浪屄……太会吸了……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
古叔大声嚎叫,他眼睛一闭,就射了出来,紧接着就瘫软下去。
蝴蝶起身站了起来,眼神幽怨无比,同时她嘴角露出嘲笑之意。骚穴中的浪水往下渗动,从大腿根部滴落,在那叉开的双腿间,蝴蝶纹身清晰可见,被浪水淋湿的纹身,此刻看上去更加娇艳淫靡。
「唉……没用的老头子。」她叹息一声,就走了出去。
李守信收回神识,此刻他心中失落无比,同时又觉得绞痛异常。
等古叔出来后,他才恍惚着随其离去。
*** *** *** ***
可此时他哪知道?在最里间的主室内,蝴蝶正骑乘在一雄壮老者身上,疯狂地耸动。那亮丽的秀发此刻已经湿透了,黏乎乎地沿着嫩白俏脸贴在雪白酥胸上,此刻她已经香汗淋漓,那醉人的潮红色染满了雪白肌肤。
「啪啪啪……」交合声无比激烈,蝴蝶仿佛疯了一般,耸动速度越来越快,胸前雪白巨乳如波涛般,剧烈地上下抛飞,而下身暗红色骚穴也正吞吐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嗷!啊啊啊……哦哦……啊啊……」她大声浪叫着,几如哭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喷射着欲情,好像烈火般在燃烧。
这老者就是李守信痛恨无比的合欢老魔。他伸出蒲扇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上下抛飞的雪白巨乳大力搓揉,同时抬起上身。还没等他招呼,美人那艳丽的秀唇就凑了过来,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那香肠臭嘴。
两人似那离别多年的情侣,用热吻诉那相思之苦。这一吻真是浓烈无比,如天雷地火般激烈,再分开时,两人唇舌间竟连起来一道亮银色的丝线。
老魔仰起丑脸淫笑着,他用力狠捏美人那粉色乳头,同时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的婉月宝贝,今天你好骚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妇。」
夏婉月紧紧搂着老魔的脖子,下身依旧疯狂的套弄着,她大声浪叫道:「啊啊啊……奴家……本来就是个娼妇……哦啊…啊…啊……爷用力……用力肏小娼妇的骚屄……哦……快来了……爽死了……好粗……好硬……爷好厉害啊……爽死小娼妇了……再用力……用力肏烂奴的小骚屄……啊啊啊……」
如此骚浪的淫词浪语,让老魔也疯狂了。他提起美人的细腰,抽动肉棒开始猛烈插弄。「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卖屄的臭婊子……肏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肏烂你这个骚屄。」
剧烈的抽插,让她更是满足,小穴被巨大肉棒填得满满的,那充实感觉,让她想大声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好满……顶到花心了,哦哦哦……
爷,你太强了……爽死小婊子了……啊……啊……嗯哼……美死奴家了……啊…
…再用力……用力……用力肏我骚屄……」
老魔直接把她按到地上,以后入式肏弄,他紧紧抓住两颗雪白巨乳,抽插动作像雨点般迅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奴家受不了,啊啊……又来了……哦……哦……
泄了……泄了……」
滚烫的浪水从花心中涌出,击打在龟头上,让老魔更是兴奋。他抱起美人翻过来,让她抱住自己折向肩头的两条雪白大长腿,这样美人的屄蕊就朝上毕露。
老魔以骑坐姿势,居高临下地插了进去,这种肏法更能深入,再加上老魔的体重,让美人压力大增。
棒棒入底,滚烫的龟头每次都能触及自己的花心,子宫更是酥麻异常,让夏婉月又接连泄了好几次。滚烫的淫液朝上涌动,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沿着雪白硕臀流下来……
夏婉月觉得自己要疯了,极致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大声哭泣起来。
自己竟把这天仙美人肏哭了,老魔成就感十足,肥躯竟微微抖动起来。想起刚才李守信那副心痛模样,他心里就更加兴奋了。夏婉月被他调教得气质大变,身体被众多男人开发得熟透无比,在变得性欲大盛的情况下,骚毛竟也生长起来,与之前苗条秀丽的样子差别巨大。那双大奶子与之前只手可握简直天差地别,还有那硕臀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最主要的还是气质,那之前的清婉仙子形象依在,但骨子里不时透出的骚浪味道,让她更是风情万种。美人变成这幅模样,李守信又如何识得?可即使如此,也让他痛不欲生。如果再让他见到那副「合欢图」,估计真会疯了吧?
美人又是哭嚎,又是浪叫,既凄惨又骚浪,阴精泄个不停,老魔再也不想忍了,他像打桩一样,身体直上直下,狠命抽插。
「呜呜呜……饶了我吧……骚屄要被爷肏烂了……呜……啊……呜呜……啊啊啊……又要泄了……呜呜呜……救命啊……奴要死了……坏了……被你肏坏了……啊……饶命啊……亲爹……你就是奴的亲爹……好爹爹……饶命啊……饶了女儿吧……呜呜呜……」
「啊啊啊……老子也要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婊子……哦……」老魔双眼一翻,鸡巴一阵抖动,浓精喷涌而出。
夏婉月被阳精一烫,又泄了出来,她运起「媚情决」如饥似渴地吸收阳气,调和一番后,挣扎着跪到老魔胯下,伸出香舌清理老魔下体,肉棒,卵蛋,会阴,甚至连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他娇弱无力地躺到老魔怀里……
*** *** *** ***
李守信想起当年那幕淫靡场景,他已确定那女子就是蝴蝶夫人。
「可为何蝴蝶夫人长得和师姐一模一样?尽管气质,身材差别很大,但他隐隐觉得蝴蝶夫人就是师姐。」
「冯国忠易帜入合欢,玉面郎君彭湃娶冯国忠女儿,这难道是巧合?如果」
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就不奇怪了。」
「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那么蝴蝶夫人应该就是师姐,天下间哪有如此想象之人?「
李守信心痛如绞,他俊脸苍白,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不是,不是,她不是师姐……」
旁边清婉少女见李守信面色难看,连忙关心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李守信回过神来,他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十年相思之苦,梦断肠,心憔悴,两鬓斑白,再想相见时,难面对……叹息,叹息……
只道曰:「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 *** *** ***
天波湖波涛滚滚,湖水浩荡,湖面上烟气纵横,气象万千,从上游昆仑开始,经青阳,白云,再到玉城,最后连通西洲首府「西京」,可以说是西北之地水运大道。
此刻,落日余晖从西边洒落,印起一道道金霞,这天降异景引人入胜,直叹好个天地奇观!
在霞光中,一道远帆从远及近驰来,上面有三人,皆是缥缈出尘之辈。为首之人高冠博带,左手把剑,右手握箫,他气宇出尘,俊秀异常,再配上那孤傲挺拔的身躯,当真是不世出的美男子。他身侧站着一老一少,俱是玄衣配剑,风采不凡。
为首男子叹道:「此湖发于昆仑,顺流而下,覆盖天夏六军,我辈当如」中流击楫「,横扫直下。」
老者赞道:「名扬好气概。」但随即又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师侄与元氏贵女结亲后再发难也不迟。」
旁侧玄衣少年冷笑道:「何必让周师兄委屈自己?我昆仑兵强马壮,统一西洲,也是早晚之事。更何况这」峨眉神女「声名狼藉,先后克死二夫。」
为首男子周名扬冷笑不语,但那老者显然不能忍,他斥道:「乐善,你闭嘴,掌门决策,岂容你道是非?」
玄衣男子乐善脸色阴沉无比,可转瞬间他又嬉笑起来。「哈哈……陈师叔莫生气,师侄只是无心之言。」
那老者陈师叔皱了皱眉,不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叹息道:「老夫管不了你,但到玉城后,一切行事须听我号令。」
周名扬冷声说道:「师叔尽管施为,名扬就不插手了。只是给冯国忠及合欢一个下马威,有师叔,师弟出手足矣。」
「就怕合欢会有高手到场,老夫虽不惧,但也担心效果不佳。」
乐善不屑地说道:「合欢高手能有多少?除了夏飞龙,就只有合欢八艳了,那老魔有个徒弟还不错,可惜废了。」
陈师叔摇头警告道:「不要小觑合欢,这只是明面上的。合欢向来神秘,本也与世无争,但近些年立了新宗主后,异动频频。」
乐善淫笑道:「合欢尽出骚妇浪女,一群婊子货而已,在床上卖弄风情倒是无有敌手,可真正生死搏杀,又有甚用?」
周名扬摇摇头,也不搭理乐善,他向老者问道:「这合欢新宗主神秘异常,在江湖上也没甚名气,师叔可有她情报?」
「只知道是位女子,听说长得倾国倾城,美若仙子,其他就不了解。」
乐善疑问道:「听说冯国忠收了个女婿,此人原是西洲侠侣之一的彭湃,据说他贪念权贵,抛弃了结发妻子蝴蝶夫人婠悦。这婠悦可是天仙美人,岂是冯国忠那丑女儿能比?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是否查一下?」
陈师叔精神一振,想了想说道:「不错,是有些蹊跷。那日回拒我们昆仑使者的官吏,就是彭湃,莫非他是合欢门人?如果是这样,那蝴蝶夫人也有问题。」
周名扬叹道:「若是如此,我等可要小心了。合欢惯于以色诱人,这二人交友广阔,如果他们是合欢门人,那不知道诱惑了多少高手及帮派?」
乐善骂道:「那蝴蝶夫人我见过,就一骚娘门,不过长得倒是不错,那眼睛能勾人魂儿。老子一见,就想上她。」
陈师叔皱了皱眉,斥道:「乐善,注意自己言行。」
「是,是,是……师侄知错了。」乐善连忙道歉,不过在他谦卑的背后,那双细长眼睛射出毒蛇般的寒光。
*** *** *** ***
正所谓:
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空叹息,佳人浪风尘,郎心无归处。
【未完待续】
第五章 今生前世 (地球篇 有肉戏)
话说李守信带着自家徒儿,失魂落魄地赶回青阳。行到半途,忽然一邋遢老道迎面而来,差点就撞到二人身上。李守信是翩翩君子,自不会发怒,他连忙扶住老道,口中致歉。
这老道一身破旧道袍,浑身脏兮兮的,他骨瘦如柴,脸色苍老,一簇斑白山羊胡子,再配上那不羁地浑浊小眼及那贱兮兮的笑容,看上去无比猥琐。
老道嬉笑道:「无妨,无妨……出门撞天钟,贫道与二位施主有缘。」紧接着他又双手合十,一脸严肃地唱喏道:「无良天尊,善哉,善哉……」
站在一侧的李守信女徒儿青霜睁大美目,疑惑道:「无良…天尊?什么意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是以天尊不良也!」
听到此言,李守信仿佛梦中惊醒人。「原来前辈是神算子」无良道人「,恕晚辈无礼,还请原谅则过。」
「哈哈哈,无妨,无妨,你既听说过老道,当知我的规矩。」
李守信肃然道:「当然,前辈每年撞三次缘,但凡遇到的有缘人,前辈都会给之算命解惑。」
「嗯,不错,但算命解惑的方式,由老道自己决定,或测字,或看手相,面相,或摸骨,当然还有其他方式,不一而定。」
青霜见这老道如此来头,不由得大喜,连忙抱拳道:「小女还请前辈赐教。」
无良道人从上到下打量着眼前的天仙美人,最后目光落在她精致的玉脸上。
「女施主仙姿动人,绝色无双,但却身具淫骨,命犯桃花。此相如出现在男子身上,可谓艳福齐天,但施主身为女子,以后少不得」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唉,可惜,可叹……「
「你……怎可胡言乱语……?」青霜勃然大怒,她白皙玉脸气得通红,秀眉皱起,握剑的玉手微微发抖,那气愤地娇俏模样却别有一番滋味。
「霜儿,不可无礼。」李守信回头斥道,紧接着他又抱拳向老道致歉。
「前辈勿怪,晚辈徒儿失礼了,还请前辈不要跟她计较。不知前辈可有法子,让小徒避过此劫?」
无良道人叹息道:「贫道不能透露太多,否则有损阳寿,请记住」遇僧则避,异域莫入。「话说完,他又摇头,那双浑浊双眼似可怜,似可惜……仿佛看到了眼前女子堕落红尘的命运,心中想到,入寺成圣女,布施千万人,淫贱赛妓女,母女共风尘。
老道那古怪的眼神,让青霜心头有些发毛,但师傅的训斥,让她又不敢发作。
「这老道胡说八道,自己一清纯女子,怎可能干这些不知廉耻的勾当?什么淫骨,桃花,竟是些不实之言。试想自己在青阳,是万千男子心中的女神,那些倾慕的眼神,只有对仙子时才会出现,自己会成为那堕入风尘的淫娃浪女,这怎么可能?
什么」遇僧则避,异域莫入「?简直危言耸听。本打算向他请教娘亲的消息,看来还是算了吧。
李守信则脸色严肃地说道:「霜儿,你可听清道长所言?功成先天之前,莫要下山了。」
「可是…可是师傅?徒儿还要找娘亲……」青霜紧咬着秀唇,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没有可是,这次回去就不要出来了,前辈乃神算,绝不会有差错。」
老道见少女一副完全不当一回事的表情,心中连连叹息。「命中注定,不是人为能改,既已点破,吾无愧于心。」
随即他又看李守信面相,注视良久,不知其所以然?又掐指算,也无头绪,老道心中奇怪。他取出一只竹筒,摇晃几下,让李守信抽签。李守信抽出一只,递给老道。
竹签上赫然写着两个古体字「天外」,老道恍然大悟,他面露惊喜之色,大笑道:「哈哈哈……行走天下二十载,一朝遇到有缘人,贫道终不负所托,功成圆满!」说完他取出两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抛给李守信。
「施主灵魂来自天外,贫道算不出因果。因故人所托,将两块」三生石「残片相赠,一块与你,一块与你相恋之人,贫道功成矣。」
李守信疑惑不已,什么天外灵魂?还有这三生神石乃天地奇珍,说相赠就相赠的?待要询问,却发现老道身形由实转虚,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只有耳畔传来老道的声音:「三生石下三世情,因果姻缘道不清。施主用元神之力注入这神石,即可见前世姻缘。」
李守信见老道身影消失,心中叹道,真乃神仙中人。
青霜也是惊叹不已,心中想到,这老道恐怕已入地仙之境,只是刚才那番言语,着实不可信。
两人都各怀心思回到青阳城,李守信并没有返回青阳派,而是来到城中客栈,包上两间房。李守信嘱咐青霜几句,就急忙回到自己房中。
他对老道的话很好奇,什么是天外灵魂?也急欲知道前世姻缘,前世的恋人会是师姐吗?
锁好门窗,他迫不及待地在床上盘膝坐下,慢慢引动元神之力注入神石之中。
随着神石越来越亮,李守信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卷入了一个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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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前世今生开篇后,以李守信为第一视角。)
我叫李伟,是一名警察,今年32岁,却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以说我很幸运,但谁又知道我之前的悲苦命运呢?
在我大一那年,父亲由于矿难死于非命,母亲在悲伤下,也随之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孤独留在人世。我父亲工作的矿场,只是一个乡村小企业,由于这次矿难被永久停封,因此赔偿也落实不下来,当时我真想一死了之,但还好我幸运地遇上了我的妻子江心悠。
得知我的事情后,学校伸出了援助之手,免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同时学生会也给我安排勤工俭学。当时学生会与我交接的,就是江心悠。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简直把我惊艳到了,真是太漂亮了,一米七的个子,身材苗条秀丽,那淡妆打扮的精致玉容,淡雅如仙,再配上乌黑亮丽的长发及那白皙无比的肌肤,直如仙子转世。难怪她被同学们称为女神,这样出色的女子也只能用「女神」两个字来形容。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穷屌丝,在她面前真是自行惭秽啊。
她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孩,并没有因为我的穷困而看轻我。在勤工俭学期间,她不时地安慰,鼓励我,使我抹平了丧失双亲的创伤。我真的很感激她,渐渐地,我竟然发现自己竟不能自拔地爱上了她。但我可不敢表白,我明白自己什么身份,不说她是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而且她家庭也非常不错。(她是单亲家庭,自小跟随母亲,听说她母亲是军方高层,几年前去执行秘密任务,但好久没有音信了。)我和她的地位天差地别,尽管我有不错的皮囊,但远远不能抹平我们之间的差距。
当我想把这份爱意深深地藏到心底时,女神竟然向我表白了,她说喜欢我。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亲了我一下,我才明白女神竟真的喜欢上我。直到结婚多年后,我问她,「当时学校追你的男生没有一千也有上百,其中不乏家世出色,品貌皆优的人,为何独独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屌丝?」
女神笑着说:「你长得还算马马虎虎,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心疼人。」
这算理由吗?好吧,算是吧,重要的是我最终抱得美人归,简直羡煞旁人。
她是我的学姐,比我大两届,在这所京都名牌综合大学里,学的是播音专业,而我则是公安专业。有她的陪伴,我每天都快乐无比,但总觉得时间短暂,转眼间她就要毕业了。
在毕业前,她把第一次给了我,在我进入后,她痛叫一声,流出了鲜红的血。
我俩都很青涩,玩不出太多花样,只以传统体位交合,但当时都很兴奋,毕竟是第一次偷尝禁果,我们腻在床上,从早上直到第二天下午。江心悠性爱动作青涩,身体也同样青涩,就像一朵小花,需要去灌溉,去开发。她身材苗条秀丽,乳房只掌可握,加上那精致的脸蛋和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就像云端仙子。可现在我却是仙子的第一个男人,想想多觉得自豪。
毕业后,江心悠竟然自愿去支援西部,选择地就是我的家乡石头乡,虽然不是同一个村,但郝家沟与我出生之地包干村靠在一起,只隔着一条河。当初我父亲就是在郝家沟的矿场干活,因此那里是我的伤心之地。我问她,为什么要去西部?
她对我说,「老公,你的苦难深深刺醒了我,我从小就衣食无忧,根本体验不到那种贫困带来的苦难。因此我想去你的家乡看看,顺便尽自己绵薄之力,让那里的小朋友读书识字,等他们长大了,能走出山区。」
「老婆,你好伟大啊!」瞬间我就泪流满面。如此心地善良,全心全意爱我的女子,到哪去寻?更何况她还是仙子,女神……
互相哭诉道别后,就有人来接机了。她叫胡丽情,是大我女神一届的学姐,在老远处就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再看她打扮,真是风骚入骨,上身露肩小寸衫,在领口处开着一个大大V 字,硕乳半露,寸衫下摆到腰及止,整个水蛇腰暴露在外面,在肚脐中还镶嵌着一颗闪亮的钻石。下身穿着包臀裙,裙子极其短小,将她硕臀包得紧紧的,下摆只到大腿根部,走动中,竟能看到黑色内裤。那白晃晃的大长腿上,齐根套着黑色网状丝袜,把雪白肉体勾勒出一个个格子,黑白分明,显得分外风骚浪荡。她脚上嗒啦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远远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到一股骚浪的风尘气息,扑面而来。
她脸上妆容很浓,眼影画得很厚,脸蛋还算精致,尽管涂着口红,但双唇看上去仍显淡薄,而且双眉有点上扬,给人一种刻薄严厉的感觉。但如果注视她的一双媚眼,就会觉得刚才的感觉有误。她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无时无刻都在暗示着暧昧,骚浪的眼神儿,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头发烫染成酒红色,以大波浪形状披在一侧。以整体来欣赏她,就觉得这美女形体丰腴,前凸后翘,打扮时髦,更让人有一种风骚入骨的惊艳感觉。
人还未到,声音便传了过来,「老妹儿,江心悠是你吧?真人比照片还漂亮,羡慕死姐姐了。」她的声音有一种媚熟地感觉,却又让人觉得很轻佻,不像个正经女子。
我不禁翻翻白眼,这装扮哪像是支援贫困地区的样子,难道穿成这骚浪模样,去育人子弟?天呐!就不怕带坏小孩?听说她是在山区,马不停蹄过来的,难道在那个地方也有条件打扮?真是不可思议。
等她走近后,那香水味更浓了,再细她本人,觉得这女子好丰熟啊,哪像大学毕业刚毕业,步入社会才一年的样子?她就好像时常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有种被开发过度,熟透了的感觉。
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眼神仿佛能荡出水来。我一阵脸红,心中却是欲望大起,好个骚浪货色,简直勾人魂儿,真恨不得剥光她的衣服,狠狠肏弄这个骚货。
江心悠注意到我的表情,她悄悄伸出玉手,狠狠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哎呀!」我痛叫一声。
「不许看她,大色狼!」江心悠贴在我耳边,低声娇呼道。
女神吃醋了,我连忙移开目光,只注视着她。江心悠这才满意地松开作恶的手。胡丽情的容貌要比女神差一些,但那媚熟风情,却远胜女神,就跟她名字一样,是个狐狸精。
「丽情,我在这。」这时在我后边,一个帅哥拼命朝着胡丽情招手。这人我认识,叫袁刚,和我女神同一届,都是学生会干事。看他欢呼样子,应该和胡丽情关系非浅,说不定他们就是男女朋友。
胡丽情皱皱眉头,显然不满意袁刚的突然出现。「电话里不是和你说了,让你不要过来接机吗?我这次回来,又不停留,回程机票多买好了。」
听到女友抱怨,袁刚脸色明显暗淡下来。「丽情,我快一年没见到你了,不是太思念你吗?这就过来了。平常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那个山沟里,信号太差了……」
听到小男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胡丽情有些不耐烦。她摆了摆手,说道:
「这么大个人,一点出息都没有,又不是见不到。等过几年,我就会回来,到时就怕你会腻烦我。」
「怎么会?天天看你都不够。丽情,你变成熟,漂亮了,身材也更好了,打扮得真好看。难道你知道我会来见你,故意打扮给我看的吗?」袁刚痴痴地看着胡丽情,一副猪哥模样。
胡丽情翻翻白眼,无奈地说道:「是啊!就知道你不听劝阻,会过来见我,因此才打扮好看点,让你印象深刻,省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袁刚涨红着脸,连连解释。「怎么会?丽情,我心中只有你,哪容得下别人?
这辈子,非你不娶,我会一直等你回来。」说完,他深情地看着胡丽情,脸上荡漾着一丝微笑,似乎正想着几年后与心上人成就好事,他牵着穿着白色婚纱新娘的手,漫步在教堂,周围亲朋好友献上祝福……那是何等浪漫?尽管他家庭条件不好,但他袁刚会拼命努力,给心上人一个浪漫的婚礼,一个安全温馨的家。
胡丽情叹息一声,摇摇头,似无奈,似可惜,隐隐又有一丝愧疚之意。「袁刚,等我回来,到时你还能接受我,就和你结婚。」
袁刚欣喜无比,脸蛋兴奋得发出红晕,他头点个不停。「丽情,有什么不能接受,还怕你会看不上我呢?」
我和江心悠都觉得奇怪,胡丽情明显话中有话,这袁刚怎会听不出来?见他一副痴迷模样,明显陷入爱情中,根本想不到别的事情。
胡丽情家庭条件也一般,而她的虚荣心却非常强,看到别的同学的名牌衣服和包包,还是比较妒忌的。比如去支援西部,她就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现在大学生太多,工作不好找,再说她也没什么路子,听朋友说,支援西部有机会进事业单位,于是才有了西部之行。以袁刚的条件,她是看不上的,但是她见多了花心男,条件好的有几个不花心?袁刚也算优质股,再加上对她痴心不改,后来也慢慢接受了他。
而这次西部之行,令她很意外,就在那穷困之地,以前追求不到的东西,现在却唾手可得,可是付出代价太大了,她怕袁刚知道后,会唾弃她,心里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但她并不后悔,只一年,就能抵得上别人一辈子努力,这些名牌衣服,包包,装了满满一柜子。更何况她还能时时体验那极致的快乐,那感觉让她疯狂,堕落,更能让她体会那作贱自己的变态感,而这些让她沉迷,兴奋。
我总觉得胡丽情看着我和江心悠的眼神,有些古怪,似在嘲讽,似在可惜。
我觉得这女人有点邪门,不知道她的男友袁刚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竟然害怕江心悠和她在一起了,真怕她把女神给带坏。
胡丽情他们和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大家匆匆聊了几句,然后她们就直奔侯机厅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突然有些尿意,就直奔厕所,舒服地放了一泡水,正准备出去。
「哎呀!你干嘛?拿开你的脏手,小心我告诉郝伯。」
这不是胡丽情的声音吗?我急忙躲到一边,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矮小黑瘦的男子站在胡丽情身边,一只长期劳作的枯手在美人肥臀上活动着,时抓时捏,甚至还拍打几下,感受那硕臀的弹性。
胡丽情厌恶地拍开他那只作恶的手,骂道:「郝二狗,你放尊重点,要是让郝伯知道,非得砍掉你这只脏手。」
郝二狗猥琐地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地说道:「骚货,装啥呢?屄多被俺肏过了,矫情个屁。还郝伯呢?当着他的面,你可是叫他郝爸爸。」
胡丽情白了他一眼,那浪荡风情撩人无比,直让郝二狗猛吞口水。
我不由得一惊,胡丽情并没有反驳郝二狗,显然这时髦精致的美人和眼前这土里土气的乡下农民有一腿。真是不敢想象啊,郝二狗这穷山沟里的土鳖农民,竟能睡到像胡丽情这样的美人。
郝二狗继续说道:「俺有个好消息,你答应让俺肏你骚屄,才能告诉你?」
说完后,他憨笑起来,眼睛中透出农民式的狡猾。
「什么事情?」
「你答应俺,才能说。」
胡丽情有些不耐烦,她皱着眉说道:「不愿意说,就算了。」说完,就要走。
郝二狗急忙拉住她。
「郝伯让俺在京都三环给你买了套房,三室一厅140 平,花了一千多万呢。」
「真的?房产证给我看看。」胡丽情大喜过望,她抓住郝二狗的胳膊摇晃着,竟有些迫不及待。
郝二狗狡猾地一笑,他咧开大嘴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说道:「让俺肏你屄,就给你。」
胡丽情羞红着脸,低声道:「到西京再说。」
两人又低语了几句,就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简直令人大跌眼镜,胡丽情竟然和郝家沟农民搞在一起,而且那里的人,竟有能力给她在京都买房子,这世界难道疯了吗?
现在女神也要去郝家沟,我心里竟无比担心。但想到女神非是胡丽情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在加上我们之间感情深厚,因此我没有理由去质疑她。
随着话务员声音响起,飞机终于起飞了……却不想她这一去,足足让我等了三年……
我最爱的女神江心悠,终于离开了我,大学两年相处的每一分一刻,都时刻在我脑海中回荡……她的离去,令我失落,彷徨,仿佛人生失去了导师,生活没了憧憬。直到此刻才明白,我原来是如此深爱她。
我想过去找她,但生活的压力,让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在假期勤工俭学,才能交上学费。一年后,我也毕业了,竟然直接被京都刑警大队录取。我把消息告诉了她,想不到她竟然激动得哭了……
当上刑警后,我更忙了,没日没夜地工作,让我根本腾不出时间去看她,而她也没回来过。我们平常就电话联系,山区信号不好,因此一周能通话一次就不错了。她去郝家沟不久后,可能有些不习惯,我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哀伤,后来慢慢就平复下来。一年之后,她的声音竟然越发娇嗲起来,甜腻异常,好像能勾人魂儿。女神真是越来越完美,竟连声音也如此好听,真是爱死她了。
我拼命工作,时刻冲杀在第一线,其间受过好几次伤,立下大小功劳就有好几件,终于在第三年,我升职为刑侦技术科副科长。对于没有背景的我来说,这太不容易了,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女神,现在我有资格娶她了。通话后,我竟然听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女神要回来了,京都电视台录取她做主持人,我顿时欢呼雀跃。漫长地等待,终于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刻。
西京开往京都的飞机终于降落下来,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终于终于……我的女神回来了,我每时每刻都期盼这个日子,心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她出来了,提着大小两个箱子,优雅地走出机场。三年不见了,她变化……
也太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幸亏她喊道,「李伟,我在这。」
她兴奋地朝我挥手,我抬眼看去,这还是我认识的女神江心悠吗?以前可以用仙子来形容她,现在已然变成了妖精,魔女……
以前那秀丽长发被烫成大波浪型,披在脸蛋一侧,平常的淡妆已然变成浓妆艳抹。涂着很深的眼影,眉毛描得乌黑秀丽,脸蛋抹过高级化妆品,白皙无比,秀唇涂着口红,娇艳动人,在加上媚意无限的大眼睛和英挺秀鼻,看上去显得精致无比。在她秀唇轻张,双目媚视时,竟是如此风情万种,颠倒众生。
她上身穿着浅蓝色风衣,由于衣服太紧窄,所以紧紧地贴在身上,但更能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后翘」是用来形容熟妇的词语,但用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之前婷婷玉立的少女,已然变成风情万种的熟妇。
风衣前襟开叉口很大,呈长V 字形状,在里面穿着吊带衫,紧紧裹住那雪白硕峰下半,其中上半边完全露在外面,幸好风衣遮住了外侧,否则连我也不好意思了。但只要注视片刻,就会发现这两座硕峰高耸挺立,中间谷壑幽深。
天呐!女神这两个恩物,竟变得如此之大,记得以前只掌可握,而现在估计要两只手才能捧得过来。难道女子发育周期不禁时间吗?她的吊带衫有些轻薄紧窄,完全把两颗硕峰的形状勾勒出来,在走动中,她胸前荡起一阵波涛,可见她只是贴着乳贴,没戴胸罩,可即便如此,乳房也没丝毫下垂。
风衣紧贴着蜂腰,包裹住硕臀,到大腿根部及止。她下身穿着浅蓝色底裤,把硕臀绷得紧紧地,看上去像个满月,又大又圆,异常挺翘。
底裤极短,只到腿心下方两公分,穿着透亮黑丝的大长腿露在外面,她嗒啦着红色高跟鞋,优雅地渡着一字步,走动时,蜂腰扭动,硕臀轻摆,远远就传来很有节奏的踢踏声。
这等尤物出场,惊呆了所有男人,众人眼光都停留在她身上,毫不掩饰的色欲眼神,直欲吞吃了她。女神看上去很高冷,但眼神中的媚意,加上艳丽的妆容和成熟丰满的身材,直让男人们浮想联翩。那是正经和骚浪的结合体,令人忍不住想要侵犯,以便认清在那高冷之下,暗藏着怎样的风骚媚情?那魔鬼般身体,那硕大乳房和肥臀,那清高而又有些骚浪的漂亮脸蛋,再加那光滑雪白的肌肤,无不是男人想要侵犯,玩弄的目标。
在男人们喷火的目光中,我急忙迎上去,搂住女神,宣示自己的主权。可以想象,这些男人有多失望,因为我的出现,暗示着女神已经名花有主了。女神回应着我,双手同样搂住我的脖子,娇艳的脸蛋贴在我的胸前。
「李伟,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女神激动得泣出声来。
「老婆,我想死你了,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我同样激动无比。
「是啊!再也不分开了,那么如果我犯了错,你还会要我吗?」
「要,当然要,无论你犯什么错,我都不会怪你。」此刻我深陷爱情中,那还在乎她意有所指。
「呜呜……老公,你太好,我爱你。」江心悠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红艳秀唇微张,然后在大庭广众下,狠狠地吻住了我。
她身上有一股让人性欲膨胀的麝香,不断传入我的鼻口,令我如痴如醉。她的香舌灵活无比,在我口中钻来钻去,诱惑我去捕捉,当我痴缠过去地时候,它又缩了回去,只留舌尖逗弄我。转瞬间,我发现肉棒竟可耻地硬了起来。她吻技太好了,与之前青涩相比,有云泥之别,几下逗弄,就把我撩拨地欲火焚身。她不光很有技巧地与我接吻,就连两颗硕峰也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感觉有些软,当她扭动时,却又感到弹性十足,这两个恩物实在太有料了。
足足痴缠了四五分钟,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周围顿时传来,鄙夷不屑或羡慕嫉妒的眼光。还有几个男人猥琐无比看着我的下体,更有个家伙竟然悄悄地对我说,「嗨,兄弟,悠着点,你女友可不是省油的灯,小心精尽人亡。」我笑着,摇摇头,这家伙明显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女神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模样熟透了,就像被男人开发过渡的少妇,还有她的吻技真好,这还是与我在校园里朝夕相伴的青涩女友吗?
「呸!李伟你还要脸吗?竟然怀疑深爱着自己的女神,简直就是犯罪。她肯下嫁你这个屌丝,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我不断地谴责自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我开着警车,载着女神来到我的出租屋,然后忙上忙下,她要帮忙,被我阻止。于是她就看着我忙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着爱意,美丽的脸蛋上荡漾着幸福。
这一刻,我感到人生就再也没有缺憾了……
吃过我做晚饭,天色已然漆黑一片。我们心有灵犀地相拥着来到卧室。还没进门,我们就激励地吻上了,就如天雷遇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来到床前,我们上身衣服就脱光了,从门口洒落到床前。光着上半身的女神,简直太完美,太迷人了……那嫩白的肌肤仿佛能揉出水来,更不要说,那两座迷人的山峰,雪白,硕大,挺翘,圆润,而且谷壑幽深,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麝香。记得以前她身上散发的是一股青甜味道,现在怎么变成充满情欲的麝香味呢?女神变化真大,不管哪种味道,我都喜欢。她魅惑无比地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里,荡漾出一丝骚浪媚意,秀口微张,似乎在喘息,而随着娇喘,她那雪白酥胸竟然微微荡漾起来……
「宝贝,我来了。」
我大喊一声,就直接扑上去,把整张脸都埋在深深的谷壑里,一股醉人的麝香味直钻我鼻孔,让我沉迷。伸出舌头四下扫动,舔着谷壑里的香汗,又转移目标,轻咬乳头。刚才没有细看,她的乳头竟变成深紫色,乳头有小指大小,坚硬异常,记得以前她的乳头是粉红色,只有黄豆大小,但乳晕并没变化太多,仍是粉红色的小小一圈。
「哦!好爽,老公,你好会舔,爽死妹儿了……嗯嗯嗯……」
「啥?老婆竟会叫床了,太惊喜了,而且她年龄比我大,竟自称妹儿,好浪荡,好可爱啊。」我不由得大乐。
「嗯……嗯……好舒服,老公……下面也要舔,嗯……快舔妹儿骚屄……痒死了……哦……」
「什么情况,老婆竟还说出粗话,这不像女神高贵作风啊?」但我却更兴奋。
我急忙去扒她裤子。「别,别……老公先把灯关了,妹儿害羞……」
「别啊!老婆,关灯多没意思,我还想看看你的小骚屄,长成什么样?」我也开始浪荡起来,觉得和女神说粗话,太激动了。
「不行,一定要关灯,否则你别碰我。」
见她一副坚决的样子,我只好作罢,心中竟隐隐有一些失落。
江心悠腻声道:「老公,先让妹儿适应一下嘛,突然暴露在你面前,羞死个人。」
「好吧!老婆,我听你的。」说话,我就起身关掉了灯,瞬间房内就一片漆黑。
等我回到床前,女神已经脱光了衣服,她扶住我的脑袋,按到腿心处。
「老公,快舔妹儿的小骚屄,痒死了……亲亲老公,快帮妹儿止痒……」
腻死人的声音,粗鄙的淫词浪语,让我性欲大起。我一头猛地扎向她的腿心,粗大的舌头,由下向上扫去,鼻子里传来一股骚香味道,这是淫靡的气息,让我更加疯狂。随着舌头向上舔砥,竟然碰到一簇浓密的卷毛 .这是啥情况?记得以前她阴唇上有几根毛发,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就像白虎一样,可现在阴毛浓厚,明显还修剪过,刚才舔她阴唇,就很光滑,应该全部剃掉了。不过沉迷性欲中的我,哪还管这些?我按照av中的方法,施展十八般武艺,舔弄她温湿下体,不一会功夫,一股浑浊浪水就喷涌出来。
「啊啊啊……玩死妹儿了,好会舔……小骚屄被你舔化了……好舒服……啊啊啊……再用点力……又来了……」
她大声浪叫着,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我毫不嫌弃地吃下。她的浪水儿里,竟然也有麝香味道,简直是美味。刚才那股骚香味儿,应该是尿液和浪水混合的气味。
舔弄片刻后,我们便进入正题,当我肉棒进入许久不曾关顾过的水帘洞,竟然有些不适应。她那里竟然会缠人,在全根进入后,立马就被温湿的媚肉给就纠缠住了,感觉就像千百只手在按摩,爽得我差点射出来。而女神抬臀挺腰,将身躯弯成一个弧度,两颗大奶子向上抛起,浪劲儿十足。我咬着牙,猛插几十下,感觉已是强弩之末。
「啊啊啊……爽死妹儿了,嗯嗯嗯,肏死我了……好舒服……再大力点,啊……鸡巴好硬,好烫……老公用力啊,再用力……狠狠地肏妹儿的小骚屄……」
江心悠媚眼如丝,满面春情,波浪般的黑发撒在满是汗湿的雪白硕乳上。她的两条大长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间,双手也抱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脸上到处亲吻着。
她的骚穴好像会咬人,在加上她抬臀挺腰的骚浪样儿和腻死人的淫词浪语,令我实在憋不住了。
「啊啊……老婆,你的骚屄会咬人,我憋不住了,快射了……啊啊啊……」
「嗯嗯嗯……好老公,亲老公,……坚持一下嘛……妹儿也快到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求求你……用力呀!」
我实在忍不住了,肉棒一抖就射了出来。随着我的肉棒软塌下来,江心悠浪叫声也随即而止。她大声喘息着,眼神中似乎有些幽怨。
休息了一会儿,我性欲又起来了。这次是江心悠占据主动,她骑在我身上疯狂套弄,同时抓住我双手,让我俩一起玩弄她的雪白硕乳。她很有技巧,节奏一直在她掌控中,当我有了射意的时候,她就停下来几分钟,然后继续套弄,她肥大的雪臀时起时落,与我大腿相撞,发出啪啪啪……地淫靡声响。
我躺在床上,不需花费一丝力气,只要强憋住射意就行了……看着女神上下起落,真是无比享受。
江心悠口中只发出「嗯嗯嗯……」地呻吟声,她不敢叫出淫词浪语,怕刺激到我。
女神体力真好,硬是上下起落半个小时,竟不见疲惫,她此刻已是香汗淋漓,波浪状黑色长发粘在酥胸上。其间她泄了一两次,但疯狂套弄地力度未减,可见她的欲望之强。终于我忍不住了,又射了出来。
江心悠长叹一声,睁开媚眼幽怨地看着我,竟让我有些自责。
本来我的阳具就不大,和普通人差不多,再加上经常熬夜办案,饱一顿,饥一顿的,不到而立之年,我的身体就已经透支了。
难怪在机场的时候,那人说,「小心精尽人亡」。难道他看出江心悠欲望强烈?或者说是因为江心悠外表太像熟妇?
我愧疚地看着江心悠,心理竟有些自卑。
江心悠微微一笑,劝慰道:「老公,没事的。以后多多休息,会好的。」
真是善解人意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老公,我妈在京都有套公寓,她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过几天我们就搬过去。」
「这不好吧?哪还能住你家的房子。」
「什么你的我的,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如果结婚时,还用租的房子,别人会笑话的。」
「结婚?真的。你答应嫁给我,太好了!」我兴奋得大叫出声,然后欢快地跑过去打开窗子,我想全世界宣布,于是朝窗外喊道:「江心悠愿意嫁给李伟了,我!李伟好幸福啊!」
江心悠红着眼,忍住眼泪,埋怨道:「你真是个傻子。」
「不过我爱你,我!江心悠爱李伟这个傻子。」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今生前世-2
过了几天,我们就搬到岳母的公寓,看到房子后,我大吃一惊,这也太奢华了。尽管房子在三环,但此处环境清幽宁静,毫无都市那种喧嚣吵闹感。再看房子,全是极致装修,电器家具都是进口名牌,这得要多少钱?不说其他,光房子就值上亿。
女神说,这是岳母的房子,应该住过几年。可这房子明明才装修了几个月,甚至油漆味还没散掉,连家具电器都是新的,再说岳母只是一名高级军官,她哪来这么多钱?
尽管很疑惑,但我还是选择相信女神,甚至没有开口相询。自从她把第一次给我后,我对她就没有了怀疑。她条件这么好,典型的白富美,倒嫁给我这个穷屌丝,能图什么?除了爱情,根本没别的原因。
安顿好后,我就去忙着工作,女神也在休息一周后,去京都电视台报道。短短十天左右,女神就开始出镜了,她现在主持一档综艺节目。在她主持地第一期,我早早就在电视机前守候了。
她第一次出境,竟豪不紧张,落落大方地出现在台前。精致的妆容,豪放的着装,冷艳媚熟的脸蛋,再配上那魔鬼般身材,一下子就压过在场所有明星,气场真是太强了。先是和著名歌星张天王合唱了一首「相思风雨中」,接着又和在场明星互动,由歌手蒙面唱歌,然后猜测是谁?女神忽而严肃,忽而娇萌,把现场气氛带动得热闹无比,就连单身多年的嘉宾张天王,也不掩喜爱之情。
我打开手机微博,查看评论,短短十几分钟,就有几十万条评论,我的女神竟然火了。
「心悠小姐姐好漂亮,我一见钟情,怎么办?」
「心悠,好可爱,好美丽,我爱你……」
「这娘们,太熟了,肌白肉嫩,骚浪可人,看得老子鸡巴多硬了,真想干她。」
「心悠小姐姐,结婚了吗?俺要给你生猴子。」
「本人阅女无数,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货色。此女奶大臀肥,眼神浪荡,一看就知道是个骚货,肯定被潜过。」
「美女,老子要包养你,说个数,俺有的是钱。」
………………
网上评论非常多,有谩骂,赞美……等等。但总体来讲,还是正面评论比较多,大多数赞美女神美丽,漂亮,身材好,舞台风格优雅大方,言辞举止毫无违和感。
我翻了一会儿,心中感叹,女神真是天生做这一行的,第一次露镜,就出彩了。翻到四五页,有一则评论吸引到我。
发言人网名叫「山沟里的狐狸精」,她的评论全是嘲讽谩骂。
「一群傻逼,把骚婊子当成女神,可笑至极。江心悠的过往,你们知道吗?
被全村男人玩烂的贱货,骚屄多被肏烂了,而且她下面还……」
评论只写了一段,就截然而止,显然后面还有很多东西要写。只过了一会儿,此人又把这则评论给删了。
真是奇怪,她怎么知道女神去过乡村,即使要侮辱女神,为什么不到几分钟就删除了?我不疑有它,觉得网络喷子太多了,这位「山沟里的狐狸精」是女性,估计是妒忌我的女神。
等节目结束,我换到法治频道,作为一名警察,我对这个频道情有独钟。这时正播放着法治故事,「人祸,被掏空的郝家沟」。
「郝家沟?这不是女神工作三年的地方吗?到底怎么回事?」
我带着疑惑去看电视,郝家沟村长「郝大龙」为带全村致富,而去偷盗稀有金属矿,竟挖空全村,造成大半个村庄塌方,死亡达一百多人。
「郝大龙」,我知道这个人,当初父亲矿难死亡后,他接手了矿场,在我毕业那年,他补给我20万死亡赔偿金,因此我对他印象挺好的。想不到,他竟然偷矿?
接着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郝大龙」本人。他看上去挺老的,估计有五十几,个子很高,大概一米八几,身材偏胖,皮肤很黑,脑袋秃顶,络腮胡,鼻子很大而且有些塌扁,他的眉很浓,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凶。眉头皱起地时候,脸上横肉竟微微颤抖。瞧他龇牙咧嘴时,抽烟熏黑的牙齿参差不齐地露了出来,再配左脸上长着毛的大黑痣,是怎样丑恶了得?此人一脸凶相,一身土气,尽管没换囚服,还穿着价格以万起步的名牌服装,却丝毫看不出气质,整一副暴发户模样,尤其是穿着西服,脖子上还套着粗大的金项链。
尽管身为阶下之囚,但气色还不错,甚至连自己犯下的罪行,也毫不在意。
女记者采访他说,「对你犯下罪行,有何解释?」
郝大龙淫笑着,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尤其在看胸臀和脸蛋的时候,都要停留片刻。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罪犯,简直无所顾忌,连女记者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城里人,哪知道俺山沟里的苦?那里种不了地,全靠扶贫金过活,钱拨下来,省里扣一些,再经过市,县,镇,乡,层层剥扣,等到俺村,就没几个子了。靠这点钱,连饭多吃不饱。原来矿场在的时候,还能活下去,结果出事关停,俺们唯一赚钱来源断了,实在活不下去,只得偷偷开张。」
女记者故作同情之状,问道:「那乡亲们,为什么不出去打工?」
「打工?大妹子,你开啥玩笑。村民们大字不识一个,出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哩。再说,俺那地儿交通太差,出门全靠两条腿,两三天才能走到县城,遇到泥石流,山体塌崩,命就没了。」
「但总比你们非法盗矿,造成塌方,死伤数百人,来得好吧?」
「狗屁!人是死了不少,但老乡们有谁埋怨过俺?他们赚到大钱,子孙们在城里买房买车,活得人模狗样的,这还不是俺的功劳?」
「你不是说交通不便,出门很难吗?现在又说,村里人在城里购房买车,岂非自相矛盾?」
「你不懂,开矿发财了,俺直接就买了一架直升机,谁要出去,坐飞机就行了。」
「是这样啊。俗话说,生命是最宝贵的,由于你们乱采乱挖,导致百余条性命丧生,你会为你的罪行忏悔吗?」
「忏悔,哈哈哈……忏悔个屁。」郝大龙瞬间激动起来,口水喷得飞起。
「老子不后悔。哪怕现在就枪毙了我,俺同样会这样说。俺喝过最好的酒,玩过最美的娘们,说不定连后代多有了。哈哈哈……俺这辈子值了。」
画面一转,只剩下女记者,她侃侃而谈。
「在我五年职业生涯里,从来没见如此嚣张,不知悔改的罪犯。由于自己过失,造成村民大量伤亡,竟口口声声说,为老乡谋福利?这是何等猖狂,何等无耻?像这种毫无良知的罪犯,我建议法院严判。」
我暗讽一下,关掉电视。郝大龙是犯罪没错,但也是被逼上绝路,才这样干的。没在那生活过的人,哪知道其中艰难?如果没有那个小矿场,我根本没机会上学,当然我父母也不会死,我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女神。到底是对是错,谁又说得清?
不过我不喜欢郝大龙此人,感觉这个人很色,很无耻,还很凶恶。他偷矿,不全是为村民,估计自己占大头。临到出事后,竟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自己的私欲讲得冠冕堂皇。真不敢想象此人如外表那样,土里土气,胸无点墨的样子?
女神回来后,我告诉她,郝大龙被抓了。她只是眼神黯淡了一下,竟毫无意外。
「他这个人做事太大胆,早晚会出事,只是……」
「哦!没什么,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女神眼神闪烁了几下,以我警察的职业眼光,能判断出她似乎想要掩饰什么?
「只是」,这两个字后面,她想说什么?应该是说漏嘴了。后面那句话,应该是补救之前无心之言。还有她眼神有点黯淡,是为郝大龙被抓,而伤心难过?
难道她和郝大龙关系非浅,甚至两人之间还有感情?
我真不敢想象下去。怎么能怀疑将整个身心都交给我的女神?职业病又犯了,总是疑神疑鬼,即使女神和郝大龙关系不错,又能说明什么?他是村长,女神到他们村当教师,怎么可能不接触?关系好,也很正常,像她这样出色的美人,又有哪个男人不会与她好好相处呢?
但是郝大龙有句话,深深扎在我的脑子里,「玩过最漂亮的娘们」,这娘们是谁?不会是女神吧?
这郝大龙丑出天际,还土里土气的,就是个乡下老农,女神会看上他?他是有点钱,但女神看得上吗?现在我们住的公寓就价值上亿,女神根本不会为钱出卖自己。
她又不是胡丽情那样的拜金女,「胡丽情」,对啊,郝大龙说的娘们,一定就是胡丽情。这女人虽然和女神比,差得有点远,但精心打扮一下,还是能迷死绝大多数男人,不比那些女明星差。
想到这些,我心情就好多了。但与之相对的,女神看起来竟有些失落,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郝大龙其实没那么坏,村民们都很崇拜他,对她也非常照顾。
我顿时无语。
到夜里依然关上灯,今天女神特别疯狂,不断向我索取,但我实在不行,在她会咬人的小穴里,根本坚持不了几回合。当我肉棒软下来,她就口舌并用,又撸又舔,真想不到,她的口活竟如此之好,只几下,我就硬挺起来,然后又继续。
一晚上,足足做了七次,我腿多快软了,但仍满足不了她。从她埋怨的眼神,仿佛看到她心有不甘,真是欲壑难填呐!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永远不知极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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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们登上了婚姻殿堂,本来没那么急,但女神怀孕了,有些微隆的肚子,怎么多掩饰不住了。
而对我来说,真是双喜临门,娶到心中女神,又要当爹,想想都觉得自豪。
女神身着洁白婚纱,化着精致妆容,配上那魔鬼身材,直如云端仙子。酥胸硕大耸立,蜂腰苗条秀丽,肥臀圆润挺翘,大白腿修长有力,再加上那媚熟娇容,顿时让男宾客们如痴如醉。
来的人很多,有同事,领导,同学和朋友……亲戚却没见一个,甚至连岳母也没露面。
婚礼开始后,先是歌神「张天王」献歌一曲,随着他深情演唱,场下顿时掌声雷动。其中在角落里的一桌人,更是狂呼乱叫,甚至还吹口哨,当真素质极差。
等歌神唱完,从那桌,竟然冲过来一个十分土气的黑胖少女。她过来后,立即拉住「张天王」的衣袖,同时还故作娇嗲地叫道:「你就是歌神张天王?俺好喜欢你,么么哒,抱抱哦!」说完,还做出一个拥抱动作,极其恶心做作,搞得张天王尴尬不已。
这胖姑娘,我根本不认识,那桌人也是不请自来,保安向女神汇报后,才放进来,因此在角落又加了一桌。这帮人衣服搭配得乱七八糟,有穿西服,还穿运动鞋的,其中一个老头,羊毛衫穿反,连外衣扣子也扭错了,真是极其土鳖。他们中带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长得和郝大龙有几分相似,光头肥脸,看上去极其凶恶,众人都称他「虎哥」。这个虎哥非常豪气,进来后,直接就上份子钱,他拎着一个蛇皮袋,直接甩在礼箱旁,婚庆人员打开后一看,满满的都是百元大钞,估计不少于百万。女神见到这位虎哥后,有些娇羞,见他随礼后,眼神竟有点幽怨,就像小媳妇似的。
再说胖姑娘这么一闹,张天王有点尴尬,女神见到后,连忙拉开她,训斥她别胡闹。胖姑娘被训得不开心,低着头走了回去。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竟隐约听见她嘀咕道:「破鞋,烂货,你得意个屁……」。
我非常生气,但念在大喜之日,也不想与这泼妇一般见识。
在音乐声中,我牵着女神的手,登到台上。在司仪询问下,我深情地诉说着,与女神交往的点点滴滴。我对她宣誓,永远不离不弃,白头偕老。最后我激动地喊道:「老婆,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爱你。」
女神噙着泪,深情地看着我。「老公,我也爱你。」
互相交换戒指后,我们拥吻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可以称呼女神为老婆了。
晚宴开始后,我和老婆一桌一桌地敬酒。很多宾客是公安系统的人,特别能喝,还没敬到领导,就已经晕乎乎了。
来到京都市公安局长的桌前,我快站不住了,还好老婆搀着我。作为京都市公安系统的老大,马奇局长风评不算太好,老百姓戏称为三宝局长,即「酒」,「色」,「财」,三大好,马奇局长把这三好当作宝,故称三宝局长。此人非常胖,个子也矮,再加上鼓鼓囊囊的啤酒肚,活像个矮冬瓜。
他嬉笑着站在老婆旁边,整整比她矮一个头。他用左手举起酒杯,说道:
「大侄女,终于回来了,你马叔可是盼了很久哦。李伟这小子不错,我对他也非常照顾,这不年纪轻轻就是副科,以后还要提拔的,大侄女可要记得你马叔的好。」
老婆敬了一杯酒,脸色竟泛起来红晕。「马叔,谢谢你。以后侄女还有事相求,希望马叔能帮忙。」
「一定一定……」
我头晕得厉害,有些站不住,于是向后退了两步。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竟然看到马局长把他肥手放在老婆的屁股上,而老婆竟然毫不在意,仍和他谈天说地。我愤怒极了,想打掉那只可恶的脏手,走上前来,却发现他竟然在帮老婆整理裙子,一副慈爱模样,完全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之意。
老婆红着脸拉着我,又去另外一桌敬酒,又喝了一通后,我头更晕了。最后我们来到虎哥桌前。
他们人不多,四男一女,妻子一一介绍后,我知道那胖妞叫「郝翠花」,是眼前衣着不整老头的孙女。我们敬酒时,这老头还在抠鼻屎,一副恶心模样,泛白中山装,纽扣参差不齐,羊毛衫反穿着,地中海发型,乱糟糟的头发斑白杂乱,一副苍老黑瘦模样,鼻毛露出来半厘米,整个人看上去邋遢老丑。
长得像郝大龙的虎哥,连忙招呼我们坐下,我不置可否地看着老婆。虎哥一把拉过我的老婆,让她坐在自己和邋遢老头郝老根中间。其他两个人,一个是虎哥的儿子,长得一副痴肥模样,像个傻子,另外一个人就是当初见过的郝二狗。
虎哥关心道:「小老弟酒喝多了吧?这人少,休息一下,俺大伙也不劝你酒。」
他此时已脱掉外套,衣袖卷得老高,露出来两只手臂,上面全是青色纹身,看上去像鳞片。这两只胳膊粗壮无比,充满着力量,难怪刚才一只手就轻飘飘地提起百万大钞。
「谢谢虎哥。」我客气道,但是又想起他的百万随礼,心里有点不踏实。
「虎哥,你刚才礼金有点吓人,意思到了就行,没必要给这么多钱。」
虎哥摆摆手道:「小老弟,这钱可不是给你的,是给娃他妈的。」
「什么?什么娃他妈?」我惊疑万分。
老婆白了虎哥一眼,那表情很娇媚,就好像情人之间打情骂俏。
虎哥笑嘻嘻地解释道:「你老婆,就是俺娃的干妈。」然后,他指着正在胡吃海喝的痴肥男子,说道:「这就是俺娃,郝二傻。」
什么意思?这郝二傻看上去,年纪比我老婆还大,竟然还认她做干妈?我不禁有些恼怒。
老婆连忙媚声解释道:「老公,你别生气嘛。二傻脑袋有点问题,心理年龄只有十岁,他第一次见我,就喊我妈。我见他的妈妈去世得早,本身智商有点低,因此可怜他,就同意当他干妈了。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老婆多这样说了,我还能责怪什么,否则不是显得太没同情心了?
「妈妈,俺要吃奶,二傻要吃妈妈白白嫩嫩的大奶子。」
这个傻子,听我们说他,就注意到我老婆了。他想扑到老婆身上,还好被虎哥拉住。
「不嘛,二傻要吃妈妈的大奶子。妈妈的大奶子又香又甜,二傻好喜欢吃。」
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好的联想在我心中翻腾。
老婆见我脸色不对,便用调侃语气说道:「宝宝,不是每个妈妈的奶都能吃,你总是这样不乖,看见妈妈们就要吃奶,要记住只能吃亲生妈妈的奶,我,胡妈妈和姚妈妈的,你可不能吃,也不要说,这样别人会误会哦。」
「嗯,俺乖,不吃就不吃,嘻嘻嘻……俺也不说了,可是俺很久没和妈妈做游戏了,小虫虫要……」
「啪!」虎哥轻轻打了一下二傻脑袋,笑骂道:「傻儿,吃你的东西,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我脑门有些疼,「吃大奶子」,「玩游戏」,还有「小虫虫」,这些听起来怪怪的。老婆不会有啥事,故意瞒着我吧?
这时郝老根,众人口中的「老根头」,给我满上了酒,他舔着满是皱纹脸,笑道:「大侄孙,俺老头子敬你一杯。」
我实在喝不下,正要推拒。老婆忽然劝道:「郝大爷德高望重,老公就不要拒绝了,省得寒了老人家的心。」
老婆开口了,我当然无法拒绝,只得仰起头一口吞下。浓烈的酒精与血液融合,瞬间我就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软倒在椅子上,头更是挂着朝下。
迷迷糊糊,我竟然发现,老婆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底裤被褪到膝盖上,她的两条腿叉开着,里面的丁字裤被拉到一边。有两只手同时在她腿心作恶,一只枯皮老手揉着她的阴蒂,一只手臂带着纹身的黑色大手玩弄着她的无毛阴唇,其中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老婆那暗红色的阴唇,被玩弄得充血裂开,看上去妖艳淫靡,那浪水儿更是沿着两根粗大手指,流个不停。
「啊,怎么回事,他们在做什么?还是我眼花了……」再隐约看到,老婆那雪白大腿根部,似乎有个鲜艳纹身。紧接着我就晕了过去,耳畔还能隐隐听到谈话声。
老婆紧张地问道:「他没事吧?」
虎哥淫笑着说:「嘿嘿,老根头的药,你还不放心,他只是被迷晕了,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哈哈哈……」
「你们怎么到京都来了,还来我的婚礼,想害死我?」
「怕什么,反正你也是个破鞋,面子又算什么?俺们到京都,其中目的,你明白,还有就是想肏你骚屄。说实话,你穿婚纱的模样真俊,老早就想操你逼了。」
「哼,一群流氓,坏蛋……啊,轻点……别捏……疼啊……哦……小穴儿,被你们玩坏了……啊……」
老根头骂道:「破鞋,烂货,说,有没有想俺们的大鸡巴?」
「啊,你们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啊啊啊……」
虎哥嘿嘿淫笑道:「几个月不肏你,这骚水快流成河了,莫非你的小老公鸡巴不行?他应该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看来只有二老公的大鸡巴才能喂饱你。」
「郝大虎,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他,今天就到此为止。」
「啥呀?俺老头子鸡巴硬得不行,你就想结束,至少帮俺吹出来吧?」
「今天不行,这么多人在场,你不要脸,我还要面子呢。」
「操,臭婊子真矫情,又不肏你骚屄,难道让俺和老叔硬着鸡巴回去?」
「不行就是不行,反正你们也可以找胡丽情和姚婧。如果想让郝大龙少判几年,你们今天就不要折腾。」
「哼,好吧,听你的。也只有俺大哥才能让你听话。」
「你们这次来,还回去吗?」
「不回了,村里呆不下去。俺这次把所有的钱都带出来了,就在京都发展。」
「那你想好做什么吗?」
「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就告诉你,到时也有你一份。」
「我不需要。」
「不行,大哥交代过了。你明明就是个骚货,真不知大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上亿的公寓说送就送,更不谈别的。胡婊子,姚婊子对他死心塌地的,竟比不上你这个心有二意的贱货。」
「你怎知,我对郝伯心有二意?别胡说好不好?」
「俺总觉得你别有目的,大哥对你那么好,你还想着这小白脸。」
「我对郝伯的情意,你怎会明白,我已经有……」
她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后面的话。
「妈妈俺要吃你的大奶子……妈妈……俺的小虫虫硬了,要进你的小洞洞里泡泡……
郝二狗劝慰道:「二傻弟弟,妈妈今天没空,等妈妈有空了,咱兄弟一起吃,一人吃一个,好不好?」
「好啊,好啊,一人吃一个奶,俺们是好兄弟。」
老婆怒道:「郝二狗,你闭嘴。再口上花花,小心我打残你。」
郝翠花阴阳怪气地说道:「二狗,别理这个破鞋,被玩烂了的贱货,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漂亮点。俺可比这贱货强,至少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
「郝翠花,你……」
老根头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翠花,二狗别说了,现在是人家大喜的日子,给点面子嘛。」
郝大虎发话道:「好了,你走吧,再闹下去,被别人看见不好。」
然后就听到整理衣服的声音,等老婆站起来后。郝二狗惊叫道:「靠,好多浪水,椅子全湿了。虎叔,老根爷,你们真行啊,别把骚屄给捅烂了?」
我晕了过去,就好像在梦里,尽管谈话不堪入耳,但我只是认为在做噩梦。
父母去世后,就把我孤独地留在人世间。我渴望亲情,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而这些老婆帮我实现了。我信任她,更爱她,她在我心中就是完美的女神。我不敢,更不愿意怀疑她,而这一切只是噩梦,醒过来后就忘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明天会美好。
****** ****** ******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到新房里。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老婆正埋在我怀里,柔软媚熟的身子慵懒地靠在我身上,一股迷人的麝香,扑鼻而来。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漂亮脸蛋,老婆惊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娇弱无力地腻声道:「老公别闹,好困啊!让我再睡一会儿。」
「宝贝,还睡啊,我们还要去机场呢?」
「哎呀,忘了,我们还要去度蜜月。都怪你,昨晚喝得跟个死猪似的,最后还要我善后,累死了。」
「昨晚?我怎么记不得了。怎么回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有些遗憾,洞房花烛夜,竟把老婆冷落到一边。
「哼!你喝多了,哪还记得?只是把你老婆累坏了。」
「老婆,我错了,对不起你。我想想啊……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紧张道:「什么梦,说来看看?」
「做了一个噩梦,还是不说了,怕影响我们心情。」
「哦,那好吧。」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以后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老婆。」
我们穿好衣服,老婆先进去洗漱。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是她同事打过来的。估计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替她接了,原来她的同事出差刚回来,没来得及参加婚礼,所以特地打个电话,表示歉意。接听后,寒暄了几句,就挂了。正当我要把手机放回去,突然看到通话记录里,有个马局长的电话。
「马局长,马奇,我的老大,从昨晚敬酒时,他对老婆说的那番话,应该早就认识。我记得当时喝得有点多,他们谈了半天,我没记住几句,好像老婆说过,如果以后有事,还要请他帮忙。」
电话记录显示,是晚上12点多,老婆主动打过去的,通话时间超过10分钟。
那时候婚宴已经结束了,老婆这么晚打他电话有什么要紧事?难道白天不能打吗?
我顿时想到不好的地方,再加上那古怪的梦,我的心竟痛了起来。
这时老婆走了进来,她应该听到手机响了。「老公,是谁打的电话?」
「你同事,他出差没来得及参加婚礼,因此打个电话,抱歉一下。」
「哦!这样啊。老公,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呢?」
「什么好消息?快说。」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我。我假装生气,凶恶地扑上去。
「说不说?不说就大刑伺候。」我把她扑到床上,轻轻地抓住那双硕乳。
「哎呀,疼……」
她皱起秀眉,小口微张,似乎真的弄疼她了,可是我并没有用力啊。
她推开我,抱怨道:「把衣服弄皱了,真是坏死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你升职了,马上就能调任所长,还是副处级,高兴吧?昨晚马叔让我在宴会结束后,打他电话,说有好事对我说。他本来是想让你担任副所长,但抵不过人家软磨硬泡,哈哈……你老婆厉害吧。」
原来昨晚她给马奇打电话,是为了我。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我还疑神疑鬼的,真是愧对你。
「可是,我并不想当所长啊,老婆你真是好心办坏事。」
江心悠哼了一声,娇声道:「就知道你不想当所长,可是你也要为家庭着想啊?刑警又忙又危险,你身体多累垮了,而且我怕有一天,你会出事,丢下我和孩子……」
话说完,她眼眶红了。
我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宝贝,不要害怕,我听你的。」
「老公,委屈你了。」
七日蜜月假期,过得很快,和老婆在一起,总觉得时间短暂。初秋的海南,阳光明媚,气候怡人,我们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在海浪中互相嬉戏……
尽管玩得快乐,但我还是有点遗憾。老婆竟然保守起来,就连在海中冲浪,多要穿裹身装,尽管把魔鬼身材完美勾勒出来,但雪白肌肤丝毫未露,这不像她那种大胆豪放的风格。更过分的是,她还不愿意和我性爱,说怕伤到宝宝。可在蜜月最后一天,她却疯狂向我索取,真是让人看不懂。
婚后几个月,老婆竟然早产了,还好和婴儿都没事,她顺利诞下一个男宝宝。
产后,有些虚弱的老婆抱着婴儿,苍白疲惫的脸上仿佛泛着神圣光芒,即美丽又慈祥,这是母性的光辉。
我高兴坏了,从老婆手里接过婴儿,这小家伙一见我抱他,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我有些恼火,「小东西,我是你爸啊,父子懂吗?除了你妈妈,我就是你最亲的人。」这小子竟然双腿一抖,尿了我一身。
气死我了,我给他换上尿布,又重新还给老婆。刚才没注意,这小子皮肤有点黑,长得不算漂亮,完全没继承我和老婆的基因啊。按理讲,我本人英俊潇洒,而老婆也美若天仙,那我俩爱情结晶,也应该不差啊?可这小子,并没有继承我们优点,反而皮肤黑黑的。他埋在老婆酥胸前,小脑袋狠狠压在雪白硕乳上,那紫色乳头被吸到口中,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声音,竟让我有点吃味。
真是莫名其妙啊,我竟然吃自己儿子的醋,这是怎么了?老婆生了儿子,我应该高兴啊,可是为什么我对他亲近不起来?他是我的儿子,是我跟老婆血脉的延续。我不能这样,否则会伤老婆心的。
但不管怎么装模作样,我就是对他没有亲近之心,感觉他并不是自己的血脉。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小子对我也不亲近,只要我抱他,就会哭。唉!
以后他还要分享老婆对我的爱,想想就觉得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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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五年过去了,我和老婆依然恩爱异常,但两人性爱,依然不和谐。
老婆性欲强烈,永远如饥似渴,我根本满足不了她,因此非常愧疚,但老婆还是那样善解人意,她并不责怪我无能,却总是安慰我。五年夜间性生活,老婆一直不同意开灯做,但以她在床上的风骚浪荡,不像个容易害羞的人。我一直迁就她,但心中总有些遗憾。尽管许多闹心事,但总的来说,我们生活还是非常美好。
我们的儿子5 岁了,叫李慕龙,名字是老婆取的,寓意,崇慕飞龙,一飞冲天。这小子长得一点都不像我,皮肤黑黑的,还非常胖,我们夫妻英俊漂亮,他却一点也不沾边。他已经五岁了,还天天腻在老婆怀里,抓臀摸奶是常事,连洗澡也要和老婆在一起,是恋母,还是好色,真说不上来。
我平常就在派出所混日子,早没了当初雄心壮志。而老婆事业却节节高升,她不但是一线主持,在歌唱演艺上,也颇有建树,出过大火的专辑,拍过几部大卖的电影,比如现在大火的电视剧「爱你无悔」,她就是女一号。老婆一副都市轻熟女形象,身材前凸后翘,本身更是美若天仙,这让她不火多难。
所谓人红是非多,她的绯闻层出不穷,有一次竟被狗崽拍到她和某财团公子在车内热吻。只拍到侧面,画面也不清楚,但我一看,就知道是老婆本人。照片中,她搂住黄毛轻年的脖子,而那家伙双手抓着她的硕臀,两人明显在热烈激吻。
我把证据甩到她面前,大吼着问她怎么回事,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发火。她哭着解释,说自己喝多了,把那个人当成我,不过马上就清醒了,然后让司机送回家。我记得那天,她确实喝过酒,不过回来得很晚。我顿时心情一松,又觉得不该对她发火,更不应该质疑她。
「老婆,别哭了,我不该对你发火。」
「呜呜呜……你吼我,老公,你不爱我了。」
「没有,我爱你,永远爱你。」
「如果我…我真的犯了错,你还会原谅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无论你犯什么错,我都会原谅你。」
老婆感动地看着我。「老公,你真好。」
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我对老婆的绯闻八卦,都嗤之以鼻,娱乐圈假新闻太多,如果都关注,能把人气死。
不过我对老婆的经纪公司「龙虎优娱乐」确实很气愤,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炒作,但大多是以绯闻方式,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闻传千里。」不否认效果很好,但老婆浪荡的名声却传了开来。
「龙虎优娱乐」近些年崛起,旗下明星甚多,而且公司名下产业也非常多,如影院,酒吧,娱乐会所,等等……在京都市,最豪华,最神秘的私人会所「红人馆」,就是这家公司开的。
我劝过老婆换家经纪公司,可老婆说她在「龙虎优娱乐」有股份。哪有不在自己公司做事,还跑到别家公司打工的?
我一听也对,不过「龙虎优娱乐」是家大公司,资产雄厚,老婆从哪来的股份?我极好面子,本来就和老婆差距极大,因此也不想问,怕伤自尊心。
结果我不想知道,坏事却找上门,有人举报「红人馆」。
【未完待续】
合欢第七章「今生前世-3」(万字更新有肉戏)
有人用公用电话举报“红人馆”聚众淫乱,这种举报经常有,无非就是举报哪个酒吧,哪个KTV ……卖淫嫖娼。我们不胜其烦,这种事情哪个地方都有,根本管不过来。如果没有色情服务,谁去这种地方消费,钱多了没地方花?
而且开娱乐场所的,哪个没有后台?你前脚去抓人,还没等到地方,上司电话就打过来了,然后劈头盖脸地训斥一通。
只是举报人不同寻常,首先她是个女的,其次她有我手机号码。尽管奇怪,但我仍不想管闲事,再说“红人馆”有我老婆股份。
举报人见我不耐烦,就说出了让我大吃一惊的话。“李所长,你当官时间不长,倒混成老油条了。如果你老婆也在那卖淫,还是头牌,我看看你还能坐得住?”
我愤怒无比,朝电话怒吼道:“你胡说。”
那女人阴恻恻地笑道:“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发现自己老婆的异常,只是怕揭破后,不敢面对而已。哈哈哈……你就是个窝囊废。老婆被野男人睡,自己还蒙在鼓里,可笑啊。”
“你他妈的是谁?不要让我抓到你。”我愤怒地骂道。
“我是谁重要吗?关键你老婆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她的声音怨毒无比。
我按了一下脑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女人好像非常仇恨我老婆,所以她的话不可信,但确如她所言,老婆自郝家沟回来后,一直很古怪。
如穿衣打扮,以前她喜欢淡妆,现在却把自己打扮得风骚妖艳,穿衣更是越暴露越好。每次出门,半个硕乳露在外面,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让下身几乎全部曝光。
还有我们每次做爱,她都要关灯,说自己害羞。但在床上,她完全就是个荡妇,兴奋起来什么粗话都能说出来,如骚屄,大鸡巴,婊子,贱货……随口而来。
有时候,还要我扇她屁股和奶子,这还不算,竟有几次,还要我扇她耳光,说自己犯贱,要我惩罚她。扇打屁股和乳房就算了,打她耳光,我可舍不得。被我拒绝后,她好像有点惆怅和失落……然后竟然失神起来,似乎在怀念什么?
最让我质疑的,就是孩子 .这个世界哪来那么多早产,就偏偏落在我头上?
而且早产后,婴儿大多先天不足。可李慕龙这小子生龙活虎,无病无灾,哪像早产婴儿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也不像老婆,但确实是老婆生的,那为什么没有我们一点遗传基因?但如果是老婆和别人的孩子,就解释得通了。
思前想后,心中竟冒起一股寒气,让我害怕颤抖,和自己一起生活五年的枕边人,竟然变得陌生起来?
那女人见我不回答,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还在听吗?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可以调查”红人馆“。”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了。
我怀着心事,回到公寓,无力地躺到沙发上,心中苦闷难受,就好像有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调查出老婆背叛自己,难道要和她离婚?
这不可能,我这一辈子也不想离开她。但如果孩子是别人的,我就是个绿毛龟,还帮着奸夫养孩子?真是讽刺啊!
我烦恼无比,随手打开了电视,画面里正播放着mv,是老婆最新单曲。她又唱又跳,激情无比,波浪般的长发,在舞动中,向后飘起,那暴露着装,把魔鬼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在扭动中,灯光忽明忽暗,闪烁着雪肌,给人一种魅惑冲动的感觉。她的柔韧性太好了,各种高难度诱惑动作,竟不见丝毫难处,她展示着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和熟媚风情,让人忍不住冲动起来。
这样性感漂亮的老婆,怎么能让给别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婚,白白便宜了奸夫。但我也要了解她,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要解决。我相信,她还爱着我。
俗话说“冲动是魔鬼”,我要理性地解决问题。如果在婚前,她出轨了,我一定选择原谅她。令我矛盾的是,如果她生下的,是别人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如果不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帮他生孩子?还有,她在婚后,依然有不轨行为,我该怎么办?虽然想得简单,但真处理起来,还是太难。难道我真如那个女人说的,是个窝囊废?太不甘心了,我也要自尊,不想当绿毛龟,被人指指点点的。
最后我决定,还是要调查一下她,我实在不想这样憋屈地活着。
傍晚,老婆带着小龙回来了,进门后就飘来一阵香风。老婆走在前面,小龙跟在后面,这臭小子一点都不老实,他一只小手竟然把在老婆的屁股上。等老婆坐到沙发上,这小子就直接骑到她那丰满的大白腿上,同时把头埋进老婆那高耸的酥胸里,一只手还伸进衣服,去摸那弹性十足的大奶子。
小小年纪竟如此不学好,可见老婆如何宠溺他?这样下去那还得了,他们可是母子,等年纪大了还这样,那可要乱伦了。
我一阵气恼,走过去把他抱下来,同时训斥道:“别天天缠着妈妈,手脚老实点,你是男人,哪能随便摸女人?这叫耍流氓,要坐牢的。”
“哇……”这小子一言不合,就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么大个人,还吃小孩子的醋。他懂什么,只是和我亲近点,你就不痛快,你还是他爸爸吗?”
我还想问你,这小子究竟是不是我的种,你竟然自己提出来了?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没好气地说道:“你看你天天穿成啥样?连小孩子都对你起了色心。
我正因为是他爸,所以才教训他,省得他像外面那些贱男人一样,到处玩女人,破坏别人家庭。”
江心悠顿时色变,她生气得柳眉竖起,抬手指着我。“你…你…,你原来一直这么看我,怪我穿得少,丢你脸?李伟,想不到你如此迂腐,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拿封建社会那一套,来制约我。还有,你说别的男人,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在外面有人?”
我阴阳怪气地说道:“谁在外面有人,只有天知道,反正我问心无愧,一门心思都扑在家庭上。还有你穿衣性感点,没人怪你,可你呢?你自己照照镜子,这不止性感,简直是暴露。你拍的那些mv,满满的都是性暗示,也不怕带坏小朋友?”
老婆哼了一声。
“简直不可理喻。”
我激动地说道:“我不可理喻?是啊。你知道,周围人私底下怎么说你?他们说你卖弄风骚,不知廉耻,还说自家小孩对着mv中的你,打飞机……甚至还说,你是娱乐圈第一妓女,我这个老公是绿毛龟……”
“扑哧……”她竟然笑起来。
“哈哈哈……老公,你受委屈了,原来为这个生气啊,你真可爱……可人家也没办法,公司给我设计的,就是走性感路线。再说你老婆,重要的地方包得严严实实的,别的男人可看不到,只让亲亲老公看。”
看着她撒娇的模样,性感迷人的娇躯,媚熟漂亮的脸蛋,我竟生不出气来。
本来憋在胸中的闷气,竟在她三言两语,巧笑倩兮下,荡然无存。
“好了,老公,别生气了嘛。等会儿用力打小淫妇的骚屁股,如果还不出气,就扇小淫妇耳光,狠狠地折磨我。”
我真受不了她,刚才还势同水火,转眼间我就被她勾引得性欲大发。如果不是小龙在场,我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她不仅骚浪,还喜欢受虐,喜欢男人折磨侮辱她,完全就是个下贱的骚货。以前她不是这样子,可自郝家沟回来后,她变化越来越大,一般性爱,根本得不到满足,她更喜欢变态玩法。但我哪懂什么变态方式,也一直是她教唆我,玩多了,自己也慢慢上瘾了。
我有很多疑问,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老婆,人前圣女,床上淫妇呢?关键她在人前,也打扮得风骚性感,这可不是我所愿。
心中闷气平息后,我便与她合好如初,我是真的太爱她,刚才和她吵架,我就已经后悔了。现在就是补救时刻,我准备给她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却不想她手机响了,她皱着秀眉,不情愿地接听。聊了一会儿,然后她说道:“嗯!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
我问道:“又有事要出去?”
“嗯!公司要拍宣传海报,需要我出境,估计晚点回来,如果实在太晚了,我睡在公司。你和小龙早点休息,不要等我了。”
又是这样,估计又要夜不归宿了。这几年,她经常如此,我不知道做明星有多忙,但老婆经常忙得不回家,确是事实。
自被那陌生电话警告过,我心里一直不安,于是便想跟踪她,看她到底去做什么。我故意平静地说道:“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婆愧疚地看着我,嗲声道:“老公,真是对不起,又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去忙吧。小龙我带着,不要担心。”
“老公,你真好,么么哒,亲一个。”
她轻轻抱住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扭着翘臀,走了出去。
随着香风消失,我再也忍不了,我决定要跟踪她。
老婆开着一辆白色宝马出了大门,我赶紧拦住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跟着。
在夜色下,司机师傅娴熟地把着方向盘,紧紧地跟在宝马后面,可见他是一位老手。
“老弟,那车里是你老婆,你该不会是去抓奸吧?搞得神神秘秘的。不过那娘们真漂亮,光看背影,就硬得不行。”
我怒道:“废话真多,开你的车。”
司机不以为意,他简直是自来熟,啰嗦得停不下来。
“不是哥哥说你,那娘们,你可把握不住。刚才她上车的时候,我就打量过她,奶大臀肥,简直熟透了,而且衣服极其暴露,可见不是个正经女人。不过真是漂亮啊,那皮肤雪白嫩滑,还有那大长腿,肥屁股和小细腰,啧啧……,难怪老弟不放心,要跟着。如果是我老婆,我肯定关在家里,不让她出来。”
我生气无比,从来没见过这样啰嗦的人,于是故意不搭理他。
他又嘀咕了半天,见我不理他,于是就扫兴地闭上嘴巴。
白色宝马车停了下来,老婆下车后,挎着包走进一间会所。我赶紧给司机一张百元钞票,就要下车。
司机嘲笑道:“老弟,你进不去的,这里是”红人馆“,只给会员服务。”
我一惊,这里确实是“红人馆”,京都市最豪华,最神秘的私人会所,不是会员根本不让进。
“红人馆”是“龙虎优娱乐公司”名下的产业,而老婆在这个公司有股份,那她也算得上“红人馆”老板之一,而我和她是夫妻关系,那我也算得上“红人馆”的半个老板。可现在呢?我不仅进不去,甚至连里面做什么,都不知道。
司机惊奇地看着我,问道:“老弟,你不知道这里面干什么的吗?”
我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但私人会所无非就是休闲娱乐的地方,就像酒吧那样。”
司机被逗乐了。“哈哈哈……老弟你真单纯。”
我确实不知道“红人馆”里的情况,一直以为和酒吧差不多。可能我就和平常百姓一样,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我从不关注,也没有一点心思了解。倒是有一些商人请托办事,邀我去私人会所消费,但我怎么可能答应?下班结束后,我立马就想回家,陪伴我的老婆。
司机见我无语,便贱兮兮笑着,低头凑了过来。
“刚才那娘们,不会在这上班吧?可惜老哥没钱,否则定要去看看。你可不知道,里面可好玩了,听人说,里面的女人都受过培训,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甚至还有人妻和嫩模。”
看来他知道挺多的,于是我故意说道:“不就是个卖淫场所,京都市里有很多,也没啥了不起?”
“老弟,卖淫场所,也要分档次,这里可是全京都档次最高的地方,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可不是一般老百姓消费得起的。”
听到司机所说,再加上那陌生人电话,我基本肯定这“红人馆”就是卖淫场所。心中顿时觉得疼痛难当,却又存一丝侥幸,老婆不一定是卖淫女,她又不缺钱,根本没有必要。但又无比疑惑,这么晚她来这里干嘛?难道这里面也有摄影棚?
我想利用警察身份去看看,但觉得这样等于和老婆撕破脸,心中犹豫不决。
这时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突然一个男人从边上窜了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到角落里。
这个男人很激动,用手指着女人,瞪目哆口的样子,甚是吓人。女人好像不断向男人解释什么,接着又是哀求,男人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女人捂着脸,哭泣着。
他们的动静惊动了会所保安,这时从里面冲出两个高大黑人保安。他们不由分说就揪住那男子,把他摁在地上拳打脚踢。那女人大声说着什么,然后她猛地推开保安,连扇他们十几个耳光。黑人保安唯唯诺诺,不断低头道歉。男子挣扎着站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就转身向我这辆出租车走来。
等他上了车,我才瞧清了面目,这不是袁刚吗?我赶紧打了招呼。
袁刚也记起了我,满脸苦笑地说道:“原来是学弟,刚才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袁刚正要说什么,我见司机一脸八卦的样子,便阻止他说下去。司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我非常讨厌他这副嘴脸,于是拉住袁刚一起下了车。
在酒吧里包间里,我们一杯接着一杯,发泄着心中苦闷。随着酒越喝越多,我俩的话也多了起来。原来刚才与他发生争执的女人,就是胡丽情,现在已然是袁刚的老婆。
我试探着问道:“袁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和嫂子闹得不可开交?”
袁刚明显喝得有点多,他大着舌头说道:“什么…什么嫂子,她就是个婊子,背着我跑到”红人馆“卖淫,操她妈的贱货。”
我故意说道:“袁哥,是不是误会了,我看嫂子不像这种人。”
“老弟,你哥又不是瞎子,明白着呢?她去郝家沟做了四年支教,回来后就已经是个破鞋,烂货了。”
我疑惑道:“怎么回事?”
袁刚长叹一口气,眼神有点黯淡。“她回来后,我和她性爱,竟然发现她…
…她……唉!”
他竟然难以启齿,这更勾动了我的好奇心。于是又劝他喝酒,连喝了几杯后,我又问道:“嫂子到底怎么了,让老哥如此生气?”
可能酒喝多了,这次袁刚终于说出来了。
“她妈的,这婊子的奶子和屄都被搞黑了,奶头,阴蒂上都被穿了环,特别是阴环上还刻着”郝大龙专用“这几个字,真她妈的贱。”
“郝大龙”,我突然想起这个人,心中竟有一丝恐惧。
袁刚又叹气说道:“这些环都他妈焊接上去的,还是稀有金属,根本就取不下来了,真他妈的操蛋。”
我安慰了几句,又问他,既然胡丽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娶她。
袁刚娓娓道来。
他太爱胡丽情,又听说郝大龙被抓了,以为胡丽情会从此收心,再说当今社会有几个冰清玉洁的?再加上胡丽情赌咒发誓,以后会全心全意对他,就原谅了她。
然后两个人就结婚了,婚后胡丽情一直怀不上,再加上双方家长催迫要小孩,就到医院检查。检查结果让袁刚如晴天霹雳,原来胡丽情流产太多次,竟然不能生育。
于是掩盖的矛盾又爆发了,袁刚多次不归家,后来在朋友的劝慰下,他想通了。他在京都能立足,胡丽情功不可没,现在住地大房子还是胡丽情的。再说他性格霍达,想着没有孩子,就去领养一个,反正他也离不开胡丽情,于是就回家了。
却不想回去后,竟让他看见,更令他崩溃的事情。在他们婚床上,胡丽情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男人的两根肉棒分别在前后门进出着,胡丽情随着男人的抽插,竟无耻兴奋地浪叫着。一张艳唇不时地与前后两个男人接吻,可见她并不是被迫的,甚至还嗲声叫身后的老头“好爷爷,亲爷爷”,那身前的纹身男人,她也娇媚地称呼“好爸爸,亲爸爸”,这场景太淫靡了。更让袁刚气愤的是,这两个男人完全就是一副乡下农民的样子。他这才知道胡丽情与郝家沟的关系并没有断,而且在郝家沟不只郝大龙一人玩过她。联想到胡丽情花钱大手大脚的,与她自己的薪酬不配,原来是靠卖淫赚钱。他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冷静地用手机拍了下来。
他决定要搜集更多证据,让这个无耻女人身败名裂,于是一直跟踪她。而今天跟踪后,竟然被发现了,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最后袁刚警告道:“老弟,有些话我不得不说。那郝家沟就是个淫窝,弟妹也曾去过,郝大龙那帮人断不会放过她。而且胡丽情也隐约提过弟妹,她与郝大龙似乎也说不清楚。”
我心中一寒,忽然想到郝大龙被抓后,老婆怪异的表现,还有结婚时,郝家沟来的那批人。我当时喝多了,做了个梦,梦中那糟老头郝老根和纹身男郝大虎一起玩弄老婆的小穴,而老婆被玩得淫水横流,浪叫求饶。听袁刚诉说,我突然觉得这不是梦,应该是真的。既然胡丽情被玩成大锅肉,那老婆岂能例外?再说她回来后,变化那么多,床上骚浪变态不说,而且她样子简直熟透了,肯定是被男人开发过的,还有这五年性爱,她从来不开灯,难道她身体上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看到?
我心中惊恐无比,觉得一向熟悉了解的枕边人,变得那么陌生,她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
袁刚同样深爱着胡丽情,但知道胡丽情在婚后,依然做着对不起他的事情后,果断地选择报复。我能像袁刚那样绝情吗?肯定不会,我不是袁刚那样的人。我宁愿选择自己痛苦,也不会伤害她。同时也侥幸认为,老婆变成这样,或许是被迫,或者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但心中仍有一丝疑问,如果小龙是别人的种,该怎么办?老婆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哪有可能生下别人的孩子?
老婆在郝家村回来后,就怀了孕,也极有可能是怀孕后回来的。这孩子不是我的,就是郝家沟哪个男人的野种?或许就是郝大龙的。
我嘀咕道:“郝大龙,郝大龙……李慕龙……。”瞬间我就抓到了要点,什么狗屁“崇慕飞龙,一飞冲天”,她是“钦慕爱恋郝大龙”,就连儿子的姓名,也带着寓意,妈的,当我是傻子。
我恼恨无比,心中从来没爆发出的想法。“真是个婊子,耍了我这么多年,替别人养儿子,亏我这么爱她……”
我想哭,却更想笑,是嘲笑自己白痴无能。袁刚见我不对劲,于是劝慰道:
“老弟,看来你想到什么了?老哥是过来人,早就看开了,听我一句劝,咱爷们没过不去的坎。既然她不仁,休怪我不义,咱把她们搞得身败名裂。”
我摇摇头,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袁刚古怪地看着我,然后失笑起来。
****** ****** ******这些天尽量装着平静样子,怕引起老婆怀疑。同时我取到小龙的头发,去做了DNA ,果然不是我的孩子。尽管结果能让人崩溃,但这次我并没有生气。既然早知道结果,又有什么好动怒的。但我不甘心,我不清楚老婆为什么背叛我,甚至还给野男人生孩子,我是多么爱她,甚至愿意为她而死。
我发誓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否则一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那个陌生电话又打来了,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更加尖酸刻薄。
“我说江心悠就是个骚货,你还不相信?真是心疼你这个废物,带了无数顶绿帽,还帮人养孩子,真可怜。”
我骂道:“你闭嘴,躲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婊子。”
那女人嘲笑道:“我是婊子,没错。但你老婆连婊子都不如,婊子还知道接客收钱呢,而你老婆卖屄帮姘夫赚钱。”
我怒不可遏,骂道:“臭婊子,给老子闭嘴。你说,你有什么目的?”
“哈哈……,总算说到正题。这么说吧,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可以一起对付他。”
“你说的敌人,可是郝大龙。”
“不错,就是这个王八蛋,你老婆变得人尽可夫,他就是罪魁祸首。”
“那你有证据吗?我不可能听你片面之词,就帮你去对付郝大龙,再说他不是被抓了吗?他犯的可是死罪,现在估计人头落地了。”
“拜你老婆所赐,郝大龙活得很滋润。你以为你老婆去”红人馆“,仅仅就为了卖屄赚钱?哼!她不但要给郝大龙那帮亲戚赚钱,还要色诱那些高官,为郝大龙罪行开脱。真是个婊子,郝大龙把她肏爽了,竟然连心都交给了郝大龙这个山村老头。”
“什么,他竟然没事?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盯着你老婆,我要知道郝大龙关在哪?”
“那你自己不会调查?还有盯着我老婆干什么,难道她知道郝大龙关在哪?”
“她当然知道,甚至还主动送上门去,给郝大龙肏屄呢!”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信。还有为什么要我盯着她,你们又不是没腿?”
“你老婆可小心着呢?如果发现有人盯着她,那郝大龙又要换地方了。”
“那我又有什么不同?你能保证,我被发现了,她不会调走郝大龙?”
“有可能不会,因为她不知道你对郝大龙有敌意,最多以为你想调查她出轨证据。而且你是警察,反侦查能力很强,她不一定会发现你。有这两个理由就足够了。”
“你跟郝大龙有什么仇,想要怎么对付他?告诉你,犯罪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你只要把郝大龙藏身地点告诉我,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我自然会让这个人渣付出代价,而你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报夺妻之恨。”
“我考虑一下。如果我查到郝大龙所在的监狱,怎么通知你?”
“哼哼……李所长你就不要套我话了。我隔一段时间,自会联络你。”
……………………………………………………………………
我自然不会相信那女人的话,但确信老婆出轨与郝大龙脱不了干系。要了解情况,首先必须混入“红人馆”,还不能让老婆知道。
做到这一点并不难,我联系到一名地产商,同时又联系一名化妆师。这个地产商路子很广,以前他的儿子被绑架,是我救出来的,因此他一直想报答我。至于这名化妆师,多次与我们警方合作,来辨识罪犯。我请他们帮忙,两人欣然允诺。
化妆师把我扮成一名中年人,样子很普通,如果老婆不仔细看,肯定认不出。
地产商帮我匿名办了一张“红人馆”三星Vip 卡,最高等级是五星,申请难度非常大,不光要有钱,还要有权,才能办理。
我打电话给老婆,说要出去办案,估计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老婆抱怨了一阵子,然后万分嘱咐要我注意安全。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令我暗自冷笑。
我租了一辆黑色丰田凯美瑞,守在公寓门口,白天我不管她去哪,直等她夜晚出门。
一连守了两天,正当我有点不耐烦,老婆忽然出门了。我等了一会儿,悄然开车尾随而去。
她果然又来到了“红人馆”,我等她进去后,才大摇大摆地出现。我对黑人保安出示了贵宾卡,他确认无误后,就恭请我进去。
进来后,立即有女侍者迎了过来。
“先生,请问你要单间,还是参加群体活动?”
我思到,如果点单间,那肯定见不到老婆。于是说道:“还是参加群体活动吧。”
女侍者见我选择好了,也不废话,直接把我领到一个大厅里。这里面装饰很豪华,而且非常宽敞,地毯铺得厚厚的,灯光也亮如白昼。在我正前方,有一个舞台,上面镁光灯正闪耀着。
大厅里的人并不多,总共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都是男女坐在一起,一对一对的。这些男人都上了年纪,年纪最轻的,估计和化妆过的我差不多,而他们怀中的女人,都打扮得妖艳迷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穿得极其暴露。男人们的手在这些妖艳女人身上揩着油,或抓臀摸奶,或抠屄弄穴,甚至还有人掏出肉棒让女人口交,现场极其淫靡。
女侍者给我倒上酒,然后打开一个超大液晶电视。画面一转,只见屏幕上出现一个女子,在她旁侧是文字介绍,最上头是三颗星,然后是姓名,职业,三围,敏感带,性爱方式……等等。“女侍者解释了该怎样操作。
我按动遥控器,一个个的看去,这些女人都非常漂亮,年纪大小不等,其中有四十几岁的人妻,也有十八左右的学生妹。我对这些女人并不关心,只想看看妻子在不在里面。等我翻完后,并没有发现妻子,看来她的评级更高,估计有四星评级,甚至是五星。
我问侍者,能不能查看更高级别的小姐?
侍者说可以,但只能了解大概信息,如果要查看五星的,甚至看不到脸。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是vip3会员,只能点三星级别的小姐,但可以查看四星,五星小姐的一些信息。这个经营者能力真是让我深深感叹,三星小姐就已经如此漂亮了,更不要说四星,五星。让低级别会员了解高星级别小姐的片面信息,反而更能勾起他们欲望,让他们花更多的钱,提升会员级别。
这些四星小姐面目比较模糊,但身材很好的展示在大家面前,她们职业大多数是演员,模特,只是有一个非常特别,职业一栏写着“妓女”。我注意了一下,感觉她很像胡丽情,身高,三围,跟我估计的差不多,最后性爱方式,令我大跌眼睛,群P ,乱交,双龙入洞,舔肛,喝尿,滴蜡,鞭打……
口味也太重了吧?这个女人是不是胡丽情?竟然被调教成这副样子。我不禁为老婆担心,如果是胡丽情,那老婆又被玩成什么模样?我感觉很不好,老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尚且风骚变态,更何况在这淫秽场所?
最后翻到了五星页面,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而且还只是背影,但那魔鬼般身材,暗红色波浪长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就是我老婆江心悠。暗红色大波浪卷发,还是上个月刚做的,真是讽刺。
星级,五星,只有vip5尊贵会员才可一亲芳泽。职业,主持,演员,歌星,她也不怕被熟人认出来,娱乐圈三淅艺人可不多。接着是三围身高,简直是黄金比例,堪比维纳斯。最后介绍性爱方式,长长一大串,字数有刚才两倍还多,但都被打上马赛克了。我心疼痛无比,直感到头晕目眩,真是个婊子啊,刚才那个像胡丽情的女人,就已经很变态重口了,结果和她比,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做爱方式比别人还多一倍,里面有什么?舔肛,双龙,乱交,群飞,滴蜡,鞭打,甚至还有喝尿,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但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什么?我甚至不敢想下去。
我失落无比,心不在焉地点了一个三星小姐。忽然音乐响了起来,是令人心灵震颤的灵魂舞蹈乐。音乐声中,DJ大声喊道,让我们动起来,动起来……噢耶……紧接着是女人浪荡无比地淫叫声,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用大鸡巴插妹儿的小骚屄……嗯嗯嗯嗯嗯嗯……好爸爸,亲爸爸快用老鸡巴插女儿的小嫩屄……快来哦,嗯嗯嗯……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老公用力,用力啊……再大点力……爽死妹儿了……哦哦哦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
在这淫荡的声乐中,众人纷纷动了起来,有的直接把女人按在身下肏弄,有的则让女人吹箫舔棒……
在我身边的女子,则坐到我的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耳括,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我心思哪在她身上,音乐声中那淫荡魅惑的配音,明显是我老婆的声音。
在众人气氛更加浓烈的时候,音乐也仿佛到了高潮。男DJ大声淫骂道,“肏死你这个骚屄……肏死你这个婊子……大鸡巴捅穿你这个烂逼……爸爸玩死你这个骚女儿……老公射穿你这个烂货的子宫……”
老婆发出如泣如诉的求饶声,“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亲爸爸,亲亲老公,饶了小骚货吧……骚屄被你捅烂了……,大鸡巴好粗好大啊……嗯嗯嗯……骚屄塞不下了……啊啊啊……要裂开来了……爸爸……我要死了……呜呜呜……救命啊……饶命啊……啊啊啊……呜呜呜……坏了……坏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老婆好像被干哭了……
那个男DJ明显是配音,很有音乐节奏感,而老婆则是全情投入,到最后竟然被干哭了。应该是她在性爱时候的一段录音,再配以音乐放出来,给客人助兴。
老婆本来就是一名出色的歌星,嗓音甜美迷人,再加上这本色演出,简直是让众人更加欲情澎湃。
我气得浑身发抖,五年间,我和她有过无数次性爱,但我看到的,只有她那欲求不满的眼神。而在这录音里,她被姘夫肏得哭泣求饶,甚至不知廉耻地喊那野男人,“亲老公,好爸爸……”
老婆啊,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我该怎样拯救你?我的爱人啊。“啪,啪,啪……”一阵皮鞭声传来。这时一个猥琐老头手握着牛尾鞭,正抽打在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女人的屁股上。
女人像狗一样向前爬着,雪白娇嫩的背部和屁股上,满是深红色的鞭痕。老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成熟妖艳的脸庞。
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蛋,我认识,赫然就是胡丽情
第八章 今生前世-4
胡丽情哀嚎着爬到高台上,镁光灯已经关掉,在白炽灯强烈照射下,她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示在大家面前。
猥琐老头揪住她头发,狠狠扇了两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上次你接到电话,就跑出去,把老子晾在一边,搞得老子不上不下的,你他妈的,耍你爹玩,是吧?”
胡丽情跪在台上,向他磕头求饶。
“爸爸,女儿错了。只要你能原谅女儿,让女儿做什么都行。”
“呸!”老头朝她白皙脸蛋上,吐了一口浓痰。
“骚屄,你记住,你只是一个卖屄的臭婊子,时刻要做到,让客人满意,懂吗?”
胡丽情仰起楚楚可怜的俏脸,那脏臭恶心的口水沿着白皙脸庞,缓缓地往下流着。她献媚讨好地用穿着环的乳头,磨蹭老头大腿,但她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甘。
“是,爸爸,女儿记住了。”
老头狠狠甩了一记牛尾鞭,骂道 :“操你妈逼,非要老子抽你,才知道自己身份,还是老毛子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待你这种破烂货,就是不能太仁慈。”
“哈哈哈……吴总说得好,我举双手赞同。”台下一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大胖子大声叫好道。
吴老头撇了胖子一眼,吊起公鸭嗓叫道 :“王胖子,你叽歪个屁,老子这是教乖女儿做人道理?其实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呢。”
王胖子抖着肥肉,抬手狠狠地拍在他身下的大白屁股上,引得胯下女子娇呼不已。
“我说吴老头,你就不能换换口味,老是霸占着这骚狐狸,让别人怎么办?”
“就知道你这死胖子不安好心 ,即使老子换别人,我这乖女儿 ,你也搞不到。”
“老东西,你得意个屁,如果不是老子进来晚,早就是四星会员了,还轮得到你这老货在我面前嘚瑟?”
吴老头得意地笑道 :“嘿嘿……馋死你。我这闺女可是四星美女,而且花样又多,让你眼红死?”
话说完,他就揪住胡丽情的头发,将半硬半软的肉棒塞进她口中,然后捧住她的臻首,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王胖子妒忌地看着吴老头,或许觉得身下女子远不如胡丽情艳丽动人,于是便发泄般地猛烈抽动肉棒,他的肉棒虽短,但非常粗,把女人小穴堵得满满的。
随着抽动,他胯下女子兴奋地扭动娇躯,白嫩身子像条蛇般在蠕动。
大厅里,淫叫声越来越大,一帮肉虫在疯狂交合,他们以不满足一对一的形式,于是又开始了群交,或几男一女,或几女一男,男人们不断换着对象,精力旺盛的肉棒,在女人们的秀口,小穴,肛菊中肆虐。
我忍住冲动,抱着小姐在角落里喝酒。说实话,我对这些庸脂俗粉并不感兴趣,尽管淫靡的气息,让我性欲大起,但想起老婆那成熟美丽的肉体,就对眼前女人提不起兴致来。
王胖子和吴老头并排站在一起,疯狂肏弄身下的女子,两人似乎在比赛,看谁更持久,能更快地让女人高潮。
不一会儿,吴老头就大叫一声,猛地拔出鸡巴。胡丽情心有所觉,连忙爬到他胯下,一口含住老鸡巴,抬起俏脸,献媚讨好地看着他。
吴老头再也忍不住,鸡巴一抖,射出一股浓黄腥臭的精液。胡丽情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含在嘴中,用舌头搅动片刻,然后讨好地张开嘴巴,让吴老头观看。
吴老头皱了皱眉,朝她口中吐了一口浓痰,然后示意她吞下去。
胡丽情并不嫌弃这些恶心的液体,她用舌头搅弄片刻,当着吴老头的面,一丝不剩地咽了下去,随后又张开嘴巴,吐出舌头,示意自己全吞下去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胡丽情没有一丝不情愿。
王胖子停了下来,把粗鸡巴捅进女人的嘴巴里,让她含弄,同时眼神嘲讽地看着吴老头。
“我说老吴头,你是不是早泄啊?才几个回合,就射了,真没用。”
“你……”,吴老头被他怼得无地自容,他见胡丽情仍在舔他鸡巴,可老棒子依然勃不起来,心中不觉恨意大起。
“操你妈的,臭婊子,一点都不用心,老子抽死你这个贱货。”他一把抓住胡丽情头发,抬起大手,照着她的脸,连扇几记大耳光。
“呜呜呜……”胡丽情被打得痛苦流涕,脸颊也红肿起来。
吴老头一脚把她踹在地上,然后蹲下来,用手指狠命地拉扯阴环,胡丽情的阴蒂被他拉得凸出来。
“啊~……”胡丽情大声惨叫,她脸色苍白,痛苦的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流个不停。
吴老头朝她发黑的阴户吐了一口浓痰,骂道 :“瞧你这个烂屄,被多少野男人操过,都发黑发紫了。妈的,屄环上还刻着字,“郝大龙专用”,什么玩意,下次换个,不要这便宜货,弄个白金环,刻上“老吴专用”才好。”
王胖子鄙夷道 :“老吴头,睁大你狗眼看看,这阴环可是焊接上去的,你怎么换?”
吴老头摆弄了几下,叫道 :“操,还真是焊上去的,以前还没注意。这么小的东西,也能焊接得如此完美,真是人才。”
王胖子也赞叹几声,他此刻以拔出鸡巴,和吴老头一起围在胡丽情身边,同时手指不老实地在胡丽情身上揩着油。他掂了掂乳环,赞叹焊接之人的技术。
吴老头见王胖子乘机占便宜,也不以为意。他揪住胡丽情的乳头,用力捏着,同时两根手指也插进发黑的阴户中,用力抠挖。
王胖子嘲讽道 :“这婊子,奶头,骚屄黑黑的,不知被多少野男人肏过,你还把她当个宝,真是不可思议?”
胡丽情被嘲讽得满面羞红,她紧咬银牙,眼中露出愤恨之色。
吴老头眼神不肖地盯着王胖子。
“死胖子,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这婊子虽然是个烂货,但保养得还不错,大奶子一点都不下垂,骚屄形状也挺好,一身雪白浪肉,奶大臀肥,腰细腿长,最关键是耐肏耐玩。”
王胖子色色地盯着眼前雪白玉体,疯狂撸着鸡巴。
“老吴头,打个商量么,让我肏一次,代价好说。”
吴老头淫笑道:“嘿嘿……真的吗?那我要你的老婆陪我玩一次。”
王胖子大怒道:“老东西,你真敢想啊?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吴老头嘿嘿笑着,不以为意,他使眼色暗示胡丽情。
胡丽情立刻会意,她跪坐下来,搂住王胖子粗脖,秀唇贴住他耳朵,然后吐出香舌,轻轻舔弄他耳廓,同时腻声道 :“好哥哥,妹儿要你的大鸡巴……哥哥的鸡巴好粗,好大啊……我要你插进人家的骚屄里……好想……好想……你能干我哦……亲哥哥……人家的骚屄好痒啊……我要你帮我止痒……嗯嗯嗯……”
王胖子顿时被这骚货勾引得魂不附体,连身上肥肉都抖了起来……
“王老弟,以你年纪给你老婆当爸爸多嫌大,她嫁给你,无非是看中你有钱。
别看她一副清纯模样,还奶茶妹叫着,其实就是个心机婊,等哪天你落魄了,看她还鸟你?不如让老哥帮你调教,调教,我保证让她以后对你死心塌地。”
胡丽情也乘机媚声道 :“好哥哥,爸爸说得对,女人都是心机婊,只有狠狠调教一番才听话,妹儿就被爸爸调教得非常乖。快答应爸爸嘛,妹儿的骚屄痒死了,还要哥哥帮着止痒呢……”
王胖子狠狠吞了一下口水,叫道 :“干,老子受不了你这骚货。我老婆给你玩也行,不过要让你女儿陪我。”
“好啊,我女儿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呸!老东西,你耍我玩呢?我说的是你亲生女儿,不是这个烂婊子,反正你那亲闺女也是个骚货,被领导玩烂了的破鞋。”
“嘿嘿,没问题,如果你有本事,让她给你生娃,我也没意见,最好你把奶茶妹休了,给我坐女婿?”
“老东西,你还上脸了。就你那婊子闺女,哪个王八敢娶?那绿帽子都能压死人。”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我被这两个家伙的无耻惊住了,自己老婆,女儿,就像个筹码,被送来送去,竟然还得意大笑。这群人似乎彼此相熟,估计是同一个商圈的,所以这两人才无所顾忌。
条件谈好,王胖子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他可是馋胡丽情很久了。
他一把抱住风骚放浪的美人,大嘴巴直接压住娇艳秀唇。胡丽情同样反搂住王胖子,两人激励地吻来吻去,丁香小舌与粗大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沿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下。
“嗯嗯嗯……”胡丽情低声呻吟着,她雪白丰熟的身体紧紧地压在王胖子身上,两颗巨乳被压成扁状,戴着环的乳头也在王胖子胸前轻巧摩擦,同时还用丝袜大腿磨蹭王胖子的鸡巴。
王胖子被她调情手段,撩拨得欲火大起,他紧紧把住美人的大屁股,用力搓揉。
“啊啊啊……嗯嗯嗯……”从胡丽情娇艳小口中,哼出甜腻的呻吟声。
王胖子低头而下,一口含住乳头,又吸又咬,而另一只雪白巨乳他也不放过,伸手握住后,狠命搓揉。
吴老头也不甘寂寞,他趴在地上,犹如老狗一般,双手掰开美人的大屁股,露出黑褐色肛门。他整张脸都贴了上去,陶醉地嗅着里面的气息,然后伸出长舌,仔细舔弄美人那黑褐色菊花。
王胖子玩了一会大奶子,肥舌顺延而下,扫过美人平坦的小腹,修剪整齐的阴毛,最后贴到黑色阴户上,大嘴巴裹住骚穴,一阵猛舔。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好会玩,舔得人家爽死了……哎呀……轻点……别咬啊……疼……嗯嗯嗯……啊~……爸爸你好厉害……舌头钻进屁眼里了……好舒服……啊~……好哥哥别咬啊……小阴蒂要被咬掉了……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水儿流得好多……求求你们操我吧……骚屄痒死了……亲爸爸……好哥哥,用你们大鸡巴肏我骚屄和屁眼吧……啊啊啊……”
胡丽情叉开雪白大腿,以方便两个男人舔弄,那丰满媚熟的娇躯更是疯狂扭动。
在台下,那淫靡气氛更浓烈了,大厅里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女人们虚弱地躺在地毯上,他们阴户和菊门都洞开着,浓白精液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
男人们只休息一会儿,又把沾满液体的肉棒塞进女人口腔中,让她们继续为自己服务。
这乱交场景,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就像一群发情的野兽,眼中只有交配欲望。
胡丽情已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王胖子的粗鸡巴在她骚穴中出没,而吴老头那细长老鸡巴已经捅进她屁眼里。
胡丽情满目欲火,她蠕动雪白娇躯,疯狂地扭动。张开娇艳红唇,忽而与王胖子深情接吻,忽而转过头去,与吴老头口舌交缠。两双多情小手也不安分,她前后搂抱两个男人的脖子,有时候则拉起男人的手,一起玩弄她兴奋勃起来的雪白硕乳。
三具肉虫交缠在一起,那种疯狂,那种激情,仿佛火在烧。此刻胡丽情那丰满熟媚的雪白娇躯上,以汗水淋漓,湿漉的黑色长发沿着锁骨而下,黏在满是汗水的雪白酥胸上。
此刻胡丽情整个人都挂着王胖子身上,她紧紧搂住他的粗脖,两条长腿紧紧盘在他腰间,而两只小嫩脚也搭在他屁股上。她吻着王胖子油腻肥脸,用丁香小舌舔着他的汗水。
王胖子挺动粗鸡巴,疯狂地肏弄她的小穴,在进出间,把娇嫩的壁肉带进带出,粗壮肉棒把穴口撑得紧紧的,黑色阴户好像被挤出了一个大洞。
吴老头双手紧紧抓住两个臀瓣,用力向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陷进嫩肉里。
而他胯下那细长肉棒几乎全部捅进美人的肛菊中。
两人接力配合,竟无比默契,你进我出,或同进同出,把胡丽情操弄得狂呼乱叫,双眼翻白,时间不长,竟已泄了三四回。那喷涌而出的浪水,沿着王胖子的肉棒,滚流而下。
胡丽情对两人,亲哥哥,好爸爸的,叫个不停,可见两人把人侍弄得有多爽。
在这狂乱淫靡场所里,大家都抛开隐藏面目,全力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淫乱场景,心中竟然庆幸老婆不在里面。我害怕担心,老婆肯定参加过这淫乱派对,以她的姿色,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也许像胡丽情那样,跟男人们玩3p,或许和台下小姐那样,被七八个男人轮流玩弄,小穴,腚眼,嘴巴,都会当成泄欲工具。
胡丽情身上被穿了三个环,乳环,阴环,还是被焊接上去的?那老婆呢?她每次做爱都关灯,是不是身上也有见不得人的印记?结婚那次,我奇怪的梦里,她大腿根部好像有一个鲜艳纹身。
胡丽情下体阴环上,刻着“郝大龙专用”这五个字,暗示着她是郝大龙的性奴,身体所有权属于郝大龙。那老婆呢,是不是也有这种标记?
胡丽情的乳头,阴户被玩得发黑,哪怕她花大价钱保养也无济于事。她年仅三十三岁,正值少妇花季,就被玩弄成这副样子,可见她经历过多少次性爱?
那老婆呢?她乳头发紫,下体阴毛由稀疏变得茂盛浓密,乳房从堪可一握,到两手捧不过来,屁股更是变得丰硕浑圆,整个人一副熟透了的样子。从离开学校开始,到郝家沟三年后,由青涩少女变成丰熟艳妇,这期间到底有哪些经历?
我不敢想象,但唯一能确定的,她被很多男人开发过。
我们之间性爱,本该掩饰的她,却不时流露出的骚浪变态,可见毫无顾忌的她又是什么模样?胡丽情这个无耻骚货,可接受的性爱方式还不及她一半,可见她多么淫荡变态?
我不禁怀疑,我是否还能接受比婊子还淫荡无耻的她呢?
江心悠啊江心悠,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心中的女神……我该怎样拯救你呢?
心痛得无以复加,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转眼间竟有些醉了。
狂乱的交合场面,我竟提不起丝毫兴致,只觉得令人作呕。
胡丽情不知道被轮了多少次,她是被王胖子扛下来的,那黑色屄穴大大洞开着,缓缓流出白色浓精,连褐色肛菊,也好像开花了,洞口敞开着,久久不能合拢。
王胖子扛着胡丽情竟然朝我走来,那吴老头也跟在他后面,脚步摇晃着走了过来。
王胖子把胡丽情扔到地毯上,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骂道 :“臭婊子别装死,起来帮这位老弟舔鸡巴。”
我一愣,觉得不可思议,这王胖子什么意思?虽然我知道他这个人,但他肯定不认识我。王胖子是做电子商务的,是国内三大电商老总之一,资产上百亿,不可能认识我这个小人物。
吴老头跟过来,照着胡丽情的肥臀狠扇了两下,骂道 :“你这个烂屄,还不赶紧地。没听见王老弟的话吗?”
胡丽情连忙褪下我的裤子,骚浪地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丁香小舌朝我龟头舔去。
“哦,真爽……”我长吸一口气,但我记得此行目的,实在没心思玩这个。
不过也不好拒绝,否则容易露出马脚。
我疑惑道 :“两位老哥,认得兄弟?”
王胖子嬉笑道 :“不认识,但认得老弟的大哥,张总。”
吴老头也点点头。
我这才想到,他们为何来此了?“原来我认识的地产商张总,竟深藏不露啊,连两位商界大佬对他也很尊敬。估计我这次来,张总和他们说过了。”
“原来如此,但两位老哥的大礼,我可不能接受。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好……”
王胖子摆摆手,又踢了一下胡丽情屁股,示意她卖点力。胡丽情急忙口舌并用,又吸又舔。
肉棒上传来温湿的感觉,非常舒爽,我低头朝她看去,竟见她在冷笑,嘴角也暗含嘲讽。
她什么意思?难道认出我了。觉得不可能,毕竟我们见面不多,或许是自嘲,冷笑自己低贱,像个货物一样,被男人送来送去。
王胖子见我露出享受表情,便舔着脸说道:“老弟,这婊子口活不错吧?你只管享受,我和张总是故交,而且他还是我们“京西商城”的大股东。”
我不好拒绝,否则傻子都能看出问题。
“那多谢两位老哥了。”
“客气什么?我和王胖子见老弟独自饮酒,似乎看不上三星小姐,就让这四星婊子来侍候你。”
王胖子淫笑道 :“老弟怎么样,这婊子技术不错吧?”
这时胡丽情正帮我做着深喉,我的肉棒被整根吞下,龟头抵进她喉咙,感觉被一团嫩肉包裹着,又湿又软。而她的小手也不安分,轻轻摸着我的卵蛋,还不时骚弄臀沟。
“哦!好爽。”我长长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
“四星小姐果然要比三星小姐更胜一筹。”
吴老头淫笑道:“那当然,还有更出色的呢?可惜咱们级别不够。”
王胖子长叹一声。“可惜了,那五星婊子蝴蝶小姐可是天姿国色,听说她深谙淫技,且骚浪无比。
听他们议论老婆,我心中愤恨,但也无可奈何。这两人来过一段时间,肯定知道一些情况。
于是故意问道 :“以两位老哥身家,还搞不到五星会员?这“红人馆”是不是太苛刻了?我看这里也许没几个五星会员?”
“就十来个吧。唉!有钱不如有权啊,这里五星会员大多数是高官。我和王胖子跟这些人比,还是有点差距的。”
“吴老头,说什么丧气话?又不是没机会,只要我们答应给他们投资,就可以成为五星会员了。”
“死胖子,你钱多了?他们搞什么宇宙航空,这种东西一点都没谱,要扔多少钱进去,才搞得起来?”
“我知道你有顾忌,毕竟有儿有女,但我不一样,我光棍一个,钱再多,留给谁呢?还不如给他们投资,自己也能乐呵乐呵。再说,他们要是搞成了,那可是巨富。你没看见米国那些富豪,都喜欢往这个领域投资?”
“我说王胖子,你不是结婚了吗?奶茶妹难道不是你老婆?你他妈的,还经常在媒体面前秀恩爱,感情是做戏?真鸡巴恶心。”
“操,一个绿茶婊而已,你以为我当真?否则我还让她陪你睡。我娶她,还不是因为某些领导喜欢玩人妻。至于秀恩爱,更是做给大家看的,这样领导玩起来更爽,哈哈哈……”
“操,真是个贱人。”
这位“京西商城”的当家人,全国有数的富豪,竟然是这种人,简直毁人三观。我心中鄙夷万分。但意外之下,竟然得知老婆他们正在拉投资,去搞什么宇宙航天?她竟有这种情操,让我惊讶无比。同时心中哀默万分,真是可悲啊,做了五年同枕人,我竟一点都不了解她。
胡丽情仍在我胯下活动着,刚才有点失神,竟让肉棒有点疲软。胡丽情失望地轻咬一下,然后吐出来,用手撸动,同时含住我的卵蛋,又舔又咬。
“嘶~!”我长吸一口气,同时握住她的大奶子,用力揉动。她的乳房软绵绵的,摸上去,犹如搓面团的感觉,不同于老婆的弹性十足,却也别有滋味。那黑色乳头上亮晶晶的小环,是用多色金属铸就的,一看就价值不菲,显然不是吴老头说的“便宜货”。
胡丽情又给我做了几次深吼,同时小手骚弄我的菊穴,最后她将手指头捅进我的肛门。我再也不能忍受,大叫着,鸡巴一挺就插进她喉咙里,然后颤抖着射了进去。
她用灵活的香舌紧紧裹住龟头,同时轻柔地舔吸马眼,把尿管中残存的精液也吸进口中。
用香舌搅弄了片刻,才凑到我眼皮子底下,献媚讨好地张开嘴巴,让我能更清楚看见她口含精液的骚样,然后骚浪地媚视着我,缓缓地吞了下去。
王胖子被这骚货的浪荡模样,吸引住了,开口骂道 :“真是个婊子,吃精液也能这么骚?”
吴老头张开大手照着肥臀,就是一阵猛扇,口中叫道 :“扇死你这个骚屄,竟然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你叔父 ?”
胡丽情媚眼一动,就把波浪形长发扎成两个马尾状,分在肩头两侧,同时腻着嗓音,故作女童状,萌声叫道 :“好爸爸,别打女儿,女儿知错了,好疼啊……小屁屁被爸爸打肿了,呜呜呜……”
她用童音哭出声来,顿时让我们三人,都兴奋起来,如果不是刚刚发泄过,估计会一拥而上,狠狠地肏死这骚货。
大家玩弄了一阵,就穿好衣服,坐了下来。大厅中淫乱场景,仍在继续,但显然没有刚才激烈了。
胡丽情给我们倒上酒,然后坐到吴老头大腿上。她刚才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就又回来了。
此刻她穿着吊带短衫,丰乳半露,而下身则是齐逼小短裙,雪白大腿整根露在外面,如果低下头,就能发现她没内裤,水淋淋的骚穴毕露在眼前。
她从挎包里取出一根女士烟 ,点上后,优雅地抽着,不时地吐出大小烟圈。
嘴对嘴,喂了吴老头一口美酒后,然后嘟着嘴娇嗲道 :“好爸爸,女儿没钱用了,该怎么办呢?”
吴老头淫笑着,从皮包里取出几扎钞票,塞进她胸口。
“他妈的,这个社会,美女都爱老毛子。”
胡丽情摇着他手臂,不依道:“爸爸,女儿最爱你了。”
王胖子嘲笑道 :“狗屁。你们女人口口声声说,谈爱情,如果没有老人头,这爱情还值几何?所以老子从不信爱情,更不会看上哪个女人。”
胡丽情轻蔑地笑道 :“王总,那也不尽然。你见过我们台柱子“蝴蝶小姐”,就不会这么说了。”
吴老头点点头,说道:“不错,光看背影,就让老子春情勃发。”
王胖子猛地灌了一口酒,嚷道 :“那娘们,确实勾人,半藏半露的,吊人胃口。我想好了,答应与他们合作,给他们投资。”
“王胖子,你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老哥佩服。不过我觉得,那娘们像一个人?”
“谁?”
““影视歌”三淅明星,江心悠这个骚娘们。你们想想,蝴蝶小姐的职业栏上,写着主持,演员,歌手,这不是与江心悠涉及的行业相同?再加上她与江心悠的身材极其相似。你们说是不是她?”
王胖子猛然惊醒,他拍着大腿说道 :“对啊!还是你厉害。估计你早就惦记这骚货了,听说你黄毛儿子和她有一腿,还玩过车震?你这老东西,连自己儿子的女人都惦记?”
“我是惦记那骚货,每次在电视里看见她,就想扒光她衣服,狠狠地肏她。
我当时问过儿子,是不是把她给上了?那小子说没有,是那娘们故意勾引他,让记者拍到照片,就没有后续了。”
“哈哈哈……你家黄毛小子竟被那骚娘们给耍了,没吃到鱼,倒搞了一身腥,有意思。”
我压住怒火,忽然想起,上次就因为这件事和她发火的。原来竟是她故意勾引别人,让记者拍到,以便制造话题,达到宣传目的。她那次骗我,说是酒喝多了,把黄毛当成了我。想不到,真实情况竟是这样,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浑身无力。
“也不尽然,我那小子不仅和她热吻,还摸过奶子,抠过屄,把那骚货抠得浪水横流。如果不是她手机响了,估计早被我那小子给拿下了。”
王胖子听得非常兴奋,他涨红着脸,说道 :“我就喜欢那骚货主持的综艺节目。瞧她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竟穿得跟个婊子似的,特别在镜头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却能骚出水来,再加上她绯闻无数,难怪有人说她是娱乐圈第一妓女。那次玩过后,你家黄毛有没有再找过她?”
“那不是废话吗?我儿说,他从没摸过那么好的大奶子,沉甸甸的,又软又翘,还弹性十足。而且她身上有股味道,特别好闻,吸两口,鸡巴就硬得不行。
试想这么多好处,他怎么能放过?那次之后,又找过很多次,每天一束玫瑰,名贵首饰不知买了多少,甚至还送车送房,但没用,那婊子转眼就不认人。”
“唉~!这骚货有手段啊。”王胖子哀叹一声,又转眼朝胡丽情看去。
“我说狐狸精,你应该见过蝴蝶小姐,那她到底是不是江心悠?”
胡丽情媚笑道 :“哟,张总,这我可不能说。不过你们三位都认为是,那就是呗?”
她又瞟了我一眼,娇笑着问道 :“嘻嘻,亲爸爸和好哥哥都确认了,不知张总以为如何?”
这贱人是不是故意的?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不得不答道 :“有点像,但不能确定。”
王胖子得意道 :“既然大家都认为是江心悠那骚货,那我就给他们投资,弄个五星会员,狠狠操一下这个婊子。”
吴老头嘿嘿笑道 :“死胖子,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五星会员有十来个,都要操这个婊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
胡丽情娇笑道 :“不要担心,就像人家一样,还不是同时侍候你们三位吗?
你们可以同时操我的三个洞,那也可以和别人一起操她的三个洞?”
“老吴头,听到了吗?哈哈哈……”
我怒不可遏,猛地灌了一杯酒,然后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我觉得胡丽情眼神怪怪地,似嘲讽,似鄙视,更有一丝恶毒意味。
这女人古里古怪的,被男人当成性奴一样玩,估计老早心理就不正常了。
我没理会她,但今天我算见识到了,老婆早就是个烂货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在郝家沟回来后,她就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记得老婆第一次在电视上出境,有则微博评论,说她是被全村男人玩过的破鞋,估计不是假的,而评论人弄不好就是郝家沟的一员。我长叹一声,感觉从来没有如此失落过,哪怕爸妈去世后,也及不上此时此刻的痛苦。我发誓要报复,我要调查清楚,是谁把我老婆变成如此模样?我要让他复出代价。
在走廊过道中,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议论声,顿时把我惊醒。仔细听去,其中一个声音很威严,此人应该长居高位,养成了颐指气使的气势,而另一个人的声音,我很熟悉,一副官腔声调,除了京都市公安系统的老大“马奇” 还能有谁?
不过他在这个人面前,却不敢拿架子,说话声音也卑微得很。
“主公,怎么样?还满意吧?”
“嗯,老马,有你的。虽然很不错,但不怎么鲜嫩,有点遗憾。说说看,你怎么搭上她的,我要了解清楚,此时风云叵测,换届上位,不容有失。”
“主公,请放心,这个女人没问题。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七年前的舞会上,那时她是乡村老农郝大龙的情妇。后来郝大龙出事,她就找上我,要我帮忙。
甚至她在婚礼上,还把自己老公灌醉,就为了陪我睡觉,哈哈哈……那次我们疯狂了一夜,弄得她伤痕累累。后来她就开了这家“红人馆”,我是第一个五星会员。”
我气得咬牙切齿,原来她结婚那晚,是真的陪马奇这个垃圾,还被他弄得满身伤痕,难怪好几天不让我碰她。
“老马,我有个疑问?像江心悠这样出色的女人,怎会看上郝大龙这个老丑农民?”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郝大龙跟我吹嘘说,越是高贵的女人,就越是贱,只要把她们肏爽了,就比自家媳妇还听话。”
“嗯,这郝大龙虽然是个粗人,但话还是有理的。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唉~!这郝大龙不知扰了多大麻烦,竟被人暗杀了好几次,连一个眼珠子都被戳掉了。那女人又求我,把他安排到秘密监狱。不过她真是贱,有好几次竟然送上门来,给郝大龙肏。我安排的监狱,可是还有一个人和郝大龙关在一起的,她竟不害臊?”
“老马,这你就不懂了,那郝大龙必有独特之处,让那女人迷恋。”
“主公真是英明,属下佩服万分。”
“老马,你不愧姓“马”,这马屁拍得滑溜。“红人馆”掌握的人脉资源不少,对我上位有很大助力。不过那女人提的条件,是不是有些高?”
“主公,您面对美色,竟还能做到“思虑周全”,让属下敬服。我认为,不管她提什么条件,前提还是要让主公上位。主公刚才答应她,我觉得并没有问题。”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她要干嘛?想上天吗?宇宙航空,多大的工程,米国富豪们搞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风声?她一个小女人,要异想天开吗?”
“主公,咱们不管她,只要她现在能给我们帮助就行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两人又调侃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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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去了宾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空空的,我觉得失去了一切,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妻儿,原来都是一场梦。
我真想从窗户里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我不甘心,我甚至还没和奸夫对过面,如果我死了,不是成全了这对狗男女?我要找到他,然后杀掉他,最后在老婆面前自尽,让她后悔一辈子。
……………………………………
第二天,我回到派出所,取出一套监控仪器,这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
晚上,等老婆开车回来后,我把设备安装到她宝马车上,因为我们各有一只钥匙,所以安装得很顺利。整个监控系统,既能定位,又能通过手机观看车内的情况,这样她去什么地方,我都能掌握。
我又给她打了电话,说案子办得不顺利,可能还要耽误几天。引得她一阵埋怨,又嘱咐我千万小心。她满怀备至的关心话语,哪像出轨过无数次的贱妇?搞得我竟然不忍心调查她。
又过了一天,老婆开着车来到商业街,她停在马路边上一会儿。这时一个样子十分猥琐的老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手机上立刻显示了老头的模样,土黄色脸,秃头白毛,绿豆小眼,塌扁鼻子,满口黑牙。我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在我们婚礼上出现过的郝老根。
这老家伙上车后,就点上一只烟,引得老婆秀眉皱起,然而也没责怪他什么?
记得老婆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抽烟,为什么不阻止。
老婆帮郝老根系安全带,而老东西却乘机揩油,等老婆弯下腰来,他竟然用他的枯皮老手,摸我老婆的奶子。老婆脸色绯红,好像责备了他一下,但并没有阻止他的恶行。
安全带系好后,老婆发动车疾驰而去。在车上,郝老根把手放到老婆丝袜大腿上,抚摸着。他那土黄色的老脸上,挂着猥琐地淫笑,满口的大黑牙露了出来,看上去非常恶心。
他的手摩擦着丝袜,慢慢往老婆大腿内侧移去,不知不觉,老婆的大腿竟然缓缓地分开了。
【未完待续】
第九章 前世今生 5
郝老根把贼手伸到老婆大腿内侧,摸弄了一会,老婆竟然缓缓地分开了双腿,以方便这老丑男人淫玩。
这老头得意地淫笑起来,满脸皱纹挤在一起,看上去甚是恶心。他摸弄了一会儿,竟然把我老婆的黑色丁字裤给褪了下来,拿在手里抖了一下,然后摁到鼻子上使劲吸。他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非常陶醉丁字裤上的气味。
闻了一会儿后,他竟把丁字裤塞进自己口袋里。老婆恼怒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了几句,应该是问他要回自己的丁字裤。这丑老头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答应,接着他又把手伸到老婆胯下。
老婆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打断他的淫行。由于被裙摆挡住,我看不清下面情况,但从老婆那娇艳欲滴的春色面孔上,露出舒爽地表情,可以看出这丑老头玩得甚是激励,并且他的手法也非常精湛。
老婆被这糟老头玩得脸色绯红,小口微张,连丁香小舌多吐了出来,舔着自己那娇艳的红唇。她那样子,看上去骚浪无比,就像个发情的荡妇。
从老头的动作来看,他应该在抠挖老婆的小穴,而老婆豪无勉强地张开大腿,可见她不止一次被这老东西抠过屄。
此情此景,令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老东西。同时更是气愤自己老婆的淫贱,心中大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以这老头的年纪,足可以做她爷爷,并且长得又老又丑,活像个乡下老农。可是她竟然与这种人搞在一起,还让他抠屄摸穴?
忽然老婆好像尖叫起来,她双腿用力绞在一起,抖了几下。
“咔~……”一道长长的刹车声,尖锐响起,老婆的白色宝马车差点撞到前面货车上。而在后面的汽车也赶紧一个急停,接着后面车里的司机,头伸出车窗,骂了起来。
老婆满是欲情的绯红色脸上,显出出后怕的表情,她喘息着,拍了拍高耸的酥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郝老根淫笑着,从老婆胯下抽回自己的枯皮老手,只见他黑色枯手上沾满了白色淫液。他使劲嗅了几下,露出迷醉神色,接着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吸起来。
老婆细长的眉毛竖起,满脸怒气,她训斥了郝老根几句,见这老东西一副不理不睬样子,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
郝老根痛叫一声 ,见老婆真怒了,连忙道歉。他点头哈腰,抓耳挠腮,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我老婆,那猥琐模样,活像个老猴子。不一会功夫,老婆就被他逗乐了,甚至还亲昵地轻捶了他几下。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哪有刚才那愤怒发火的表情?
真是贱,被一个丑陋的糟老头抠屄,抠得高潮了,还点出车祸。连开车都要干这种事,难道骚屄就这样痒吗?就是不考虑自己的生命安全,那也要顾及别人吧?江心悠,你的公德心去哪了?
江心悠整理好衣服,又发动了汽车。这次郝老根没有了动作,只是不停地抽烟,把车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汽车在一座大型商场停下,老婆和郝老根下了车,一前一后向商场而去。老东西跟在我老婆后面,见她那圆润挺翘的硕臀摆动着,就悄悄把枯皮老手放了上去。
这里人非常多,老婆显然有所顾忌,就拍开了郝老根的贼手。可是她还没穿内裤呢,就一身包臀裙,只要有人低下头,就能清晰看到她裙底的春光。
等两人走远了一点,我就看不到了。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又出现在视频里,郝老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而他一身行头也换了,原本一身土气的破旧衣服,已然换成名牌,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斗,瞧上去人模狗样的,但土鳖气质却依然在。
原来老婆是带他去买衣服,这一身名牌,大概值好几万。她可从来没帮我买过什么名贵的衣服,竟然对这糟老头这么好,令我心中吃味不已。
他们上车后,郝老根淫笑着,对老婆说了什么。老婆摇头不答应。郝老根故作凶恶的样子,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老婆。老婆被他看得脸色羞红,低下头来不停地摇着。郝老根又说了几句,估计话很难听,又被老婆赏了两记耳光。老东西又拉下脸,装作可怜地样子,软语相求,同时两只枯皮老手不停地在老婆丝袜大腿上抚弄。
老婆无奈地叹息一声,就发动汽车开向地下停车场。老婆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郝老根就急急忙忙地下了车。他拉开老婆这边的车门,就猴急地抓住了她的手,老婆不得已,只得从车里下来。
郝老根急不可待地把老婆推进后车座,自己也躬腰而上。在车后排的座位上,郝老根紧紧地搂住我老婆,伸出一张臭嘴就想吻她的艳唇。老婆拼命阻止,用小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臭嘴,不让他得逞。
郝老根又想亲她奶子,他双手紧紧地抓住硕乳,其中上半边裸露出来的乳球,被他抓得有些变形,那雪白乳肉他手指缝里漏了出来。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乳沟里,像狗一样用鼻子嗅着里面的香味,而同时伸出黑褐色的舌头,在乳沟中不停地舔砥。
老婆被这老头玩弄得脸色绯红,眼神里浪出水来,她紧紧地抱住那颗秃头,用力往酥胸按去。
老头动作越来越大,两只手粗暴地捏住乳头,用力扭着。老婆痛得大叫,眼泪多快流出来了,她用力推开老头,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郝老根捂着脸认错,随即又扑上来,想要扒掉老婆的衣服。老婆抵死不从,挣扎了一会,一脚把老头踹到座位上。
这老家伙被踹得不轻,他缓了好一阵子,才重新摆正身子。他有些恼怒,骂了几句,又满脸峥嵘地对老婆呼喝着什么?接着他愤怒地抓住老婆暗红色的头发,抬起手就扇了她两记耳光,同时还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老婆那娇嫩的粉脸上 ,被打得,起了两道红印,同时那恶心的口水沿着白皙脸庞,缓缓流下。
郝老根恶行恶相地看着老婆,嘴里面骂出难听的话。
老婆似乎有些惊恐,但等老头再扑上来的时候,又一脚把他踹倒下。老东西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他又想扇我老婆耳光,但老婆不等他动作,就又一脚把他踹倒下。她提起高跟鞋踩到老东西的脸上,那鞋后跟塞进他的嘴里。此刻老婆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正在羞辱她的奴隶。
老东西被踩得丑脸揪起,他好像发出哀嚎的声音,嘴巴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在向我老婆求饶。
我恨不得老婆一脚踩死这为老不尊的色鬼。
郝老根一边求饶,一边眯着色眼瞧向老婆的裆部。老婆双腿分开很大,内裤也没穿,她那迷人的阴户必然被这老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老婆似乎被他的求饶言语打动,踩着他丑脸的脚有些松动。郝老根乘机挣脱开来,他连忙趴跪在座椅上,朝着我老婆磕头,嘴里也在哀求着什么?
老婆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郝老根大喜过望,连忙躺到座椅上。老婆羞红着脸,提起裙摆,跨坐到他头上,那迷人的阴户估计正对着他的臭嘴。
一阵动作后,老婆娇吟一声,绯红的俏脸上露出迷醉神色,然后兴奋地向上仰起,那波浪卷发向后剧烈地甩动。
郝老头在舔我老婆的骚穴,这狗日的老东西,我恨不得立刻宰了他。
随着老东西越来越激烈的舔弄,老婆也越来越兴奋,那久经开发的成熟媚体仿佛绽放的花朵,在怒放展开着。她摇臀挺胸,身体向后折起,那抹胸裙衣已经包不住兴奋勃起的硕乳,已然大半颗露在外头,那令人惊艳的雪白色,让我忍不住也激动起来。
郝老根足足舔了一刻钟,才露出头来,此刻他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几乎全是我老婆流出来的淫水。
他叫骂了一声,从口型上看,似乎在骂我老婆是“骚货”。紧接着他把我老婆摆弄成狗趴式,然后掀起她那紧身包臀裙,赫然我老婆那大白屁股就露出来了。
尽管老婆被摆成这屈辱的姿势,但她却一点多没反抗,仍由这足以当她爷爷的老头子随意摆弄,似乎她还没从刚才那醉人地舔弄中回过神来。
她头埋在车座上,雪白的硕臀高高翘起,仍由背后的糟老头赏玩观弄。
郝老根掰开肥臀,仔细品观那褐色的菊花,时不时还像条发情的老公狗一样,挺着鼻子凑上去,仔细品味菊穴里的味道,丑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老婆的雪臀翘得有点高,让老东西不是很方便玩弄,这样引起他的不满。他皱了下眉,然后挥动老手,朝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两下,同时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老婆被他扇打得有点痛,回头拧着秀眉,抱怨了几句,然后按照老东西的吩咐,分开了跪立的大腿。
随着双腿越分越开,赫然从她右大腿根部出现一个鲜艳的纹身,而左大腿根部竟然也有两个黑色大字。我被眼前这淫靡屈辱的景象惊呆了,那纹身是一只鲜艳的大蝴蝶,那张翅欲飞的样子,栩栩如生,似乎要飞向她那迷人的阴户,去采撷里面的花蜜。她竟被人在如此敏感地方给纹了身,还是这样淫靡不堪的大蝴蝶,这不预示着她就是个淫妇,平常做着招蜂引蝶的事吗?那淫荡的蝴蝶,作采蜜模样,不是暗示着男人们去采她花穴吗?脸都不要了,真是淫荡无耻。
再看那两个字,简直把我的心快击碎了。“骚屄”,无比屈辱,淫荡至极的称呼,似乎她江心悠可以用这个称呼来代替。“骚屄”是她江心悠,而她江心悠就是个“骚屄”,这两个靠近她骚穴的两个淫字,赫然有两层含义,即可以称呼她本人,也可以意会她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器官。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曾经清纯靓丽的她,又何时变得如此轻贱不堪呐?
这时郝老根已经把头埋到老婆的臀沟里,不用看也知道他在舔老婆的屁眼。而此刻我已经没心情再看他们在进行地勾当,我只想查清楚,为什么她要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难道山盟海誓,比不过肉体欢愉?
随后几天,我仍然监视着她,竟又发现了一起淫行。在车后座,她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一个是满身纹着青色鳞片的郝大虎,还有一个竟然是他痴肥儿子郝二傻。
父子两个同时用嘴含吸着她的两颗硕乳,而且手也没闲着。郝二傻双手捧住雪白乳房,像婴儿吸奶一样,品尝着我老婆的大白奶子,他的口水不断流出,沿着乳峰流下,竟连老婆平坦的小腹也沾染了不少。记得老婆在生养后,缺少奶水,很少给小龙喂奶,难道是因为这个郝二傻?他那副拼命吸吮地样子,恨不得从老婆奶子里吸出甘汁。
而郝大虎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用牙齿狠狠地咬住老婆那发紫的乳头,用力向外拽着,而一只大手狠命地把乳房搓得变形。只瞧一眼,就感觉到,他嘴下的女人是何等地疼痛?而那雪白硕乳上也布满了青紫印痕。
老婆绯红着俏脸,似痛苦又似舒爽,竟张开红唇,娇吟起来。她竟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两颗脑袋,同时挺起酥胸,让父子二人更加紧密地玩弄。
在车子里的狭小空间里,三人裸着身子缠在一起,其间可看见车子的震动,也不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此刻郝二傻已经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老婆那水淋淋的骚穴里,在抽动时,把骚穴中的嫩肉带进带出,同时他似乎还在喊叫着什么?从口型上看,似乎在喊妈妈。
老婆被肏弄得淫水四贱,口中似乎在叫着“好儿子”,而两只大长腿也紧紧地缠在郝二傻的肥腰上,两颗雪白硕乳随着抽插,剧烈地晃动着,她媚眼如丝,绯红的俏脸上尽是满足之情。当郝大虎挺着粗大的黑色肉棒,凑到她嘴前,她竟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郝大虎跪跨在她的头部,粗大的肉棒疯狂地在她小嘴里进出,每次插进时,深及根部,甚至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去。老婆被插得翻起白眼,脸色青紫,再拔出来后,她连忙大口呼吸,同时伸出香舌,温柔舔砥着硕大的龟头。
郝大虎握住水淋淋的肉棒扇打她的白皙脸蛋,之后又用龟头照着她舌头轻打几下,然后挺动屁股,猛地一下子,全根尽入。
大概口交了十几分钟,老婆又和这光头纹身男吻在一起,两人口舌交缠,就像情人一般,浓烈热吻着。从老婆喉咙地鼓动,可以看出她正在吞咽郝大虎的口水。
郝大虎并不满足于热吻,他的肉棒硬得难受,竟微微抖了起来。他抬头离开老婆的香唇,老婆竟然吐出香舌追逐过去。郝大虎骂了一声“骚货”,竟然毫不理会老婆的索吻。他来到郝二傻的背后,把他推到老婆身上,然后挺动肉棒就插了过去。
我还以为他要插我老婆的屁眼,想不到竟然朝她的骚穴插去。那里还有他傻儿子的肉棒在里面呢?他这是要搞什么?老婆那紧致的肉穴能同时承受两根粗物吗?
老婆好像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惊叫起来。郝大虎提起蒲扇大手,照着她的肥臀就来了两记,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就浮现出两个红色的掌印。这两掌用了很大力,打得老婆眼泪多流出来了。
郝大虎叫骂了几声,老婆竟似害怕地点头答应。她手脚同时用力紧紧地缠住郝二傻,这样两人躺在座位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骚穴呈斜上方角度,面对着郝大虎。郝大虎不再犹豫,挺动肉棒紧贴着自己儿子的鸡巴就插了进去。由于郝二傻太肥胖了,他的大屁股高高翘着,阻挡了郝大虎地插入,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即使如此,老婆也惨叫一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密密麻麻的细汗从毛孔中渗出。
我心疼得要命,同时又痛恨老婆荒诞无耻。竟想不到她尽然和亲父子玩双龙戏珠,如果两人同时在她肉穴射精,生下孩子来,算儿子的,还是父亲的?再从我的角度看去,一个痴傻肥男正紧紧地压在老婆那雪白如玉的娇躯上,身后是布满青鳞纹身的光头男。两人肉棒贴在一起,一同插在老婆的骚穴里。
两人共同进出,竟把骚穴扩开一个大大的孔洞。老婆的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想不到时间不长,她竟适应了两棒同穴。满是媚情的俏脸上,露出即痛又舒爽的表情。在交合处,父子二人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浓浆,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肉棒上竟泛起了白色泡沫。
老婆张开红唇,香舌微微吐出,媚眼翻白,竟被二人肏弄得失神。郝二傻那痴肥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把两颗硕乳压成扁状。当他吐出肥舌伸向老婆的嘴边,老婆竟毫不犹豫靠了上去,与这痴傻儿热吻起来。
郝大虎已经抽出肉棒,他趴在老婆的臀下,舔着她褐色的腚眼。长长的舌头,满是烟灰色,在老婆的股沟中扫来扫去,每次上下扫弄好,总要用舌尖点刺一下她的肛门。
三人在这狭小空间翻来翻去,宝马车剧烈地抖动着。如果有人经过,必然会知道有人在玩车震。
郝二傻泄完后,郝大虎再接上,而老婆则细心用嘴巴清理痴傻儿的肉棒,见她一丝不苟的样子,想必把这根肉棒舔弄得干干净净。
郝大虎双手紧握住老婆的大奶子,疯狂耸着大屁股,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老婆的骚穴里。老婆两颗雪白大奶子,被他揉捏得青紫不堪,就连骚穴也红肿起来,郝二傻射进去的浓精,在抽插时,沿着结合处的细小缝隙被挤出。不多时,郝大虎双腿一颤,也把浓精射进老婆的子宫里。
射过精后的郝大虎,提起脏臭不堪的肉棒塞进老婆的嘴里,让她做最后的清理。同时他嘴巴也不干不净地,好像骂我老婆是“婊子”,“破鞋”,“骚货”,“母狗”,总之没好话。
老婆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地清理着他那脏臭不堪的肉棒,从龟头开始,吸尽尿孔中的残精,再清理棱沟,然后沿着棒身向下清理,直到把卵蛋舔得干干净净,才停了下来。
等这两父子发泄完,老婆又把车开向“红人馆”,我知道她今天又有贵客要陪。
在这几日里,我见到了很多荒淫场面,老婆对郝家沟的这帮土包子,真是来者不拒。与郝大虎父子玩双龙戏珠,连郝老根这种山村老农也能随便淫玩她的肉体,而且她对他们还特别好,给郝老根买名贵衣服,给郝大虎父子大笔金钱。真不知道,这帮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每次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进入她身体,我是崩溃地,同时更是怒不可遏,我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我爱她,胜过一切,我不想失去她,那样我活着,将毫无意义。我要找到神秘女人提过的罪魁祸首“郝大龙”,我要终结这一切,哪怕杀人犯罪也豪不顾忌。
这几日,我又抽空去了所里,安排好工作,我要把全部精力放在盯梢上。这次是我私人事务,不方便开会安排工作,于是就一间一间办公室地走下去安排。
最后我来到了监控室,网警小赵正趴在桌上看片子。见我进来,吓了一跳,连忙提起裤子,原来这小子在看黄片,还脱掉裤子打飞机。他见我进来,一脸尴尬,红着脸低下头。我没理他,直接走到电脑前,只见屏幕上正播放着黄片,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正帮着一个老头服务着。老头坐在浴缸里,而女子用她硕大的巨乳正给老头做全身按摩,同时伸出鲜嫩的香舌舔砥着老头那松弛的肌肤。老头快活地大叫,“呦西,哦……呦西……哦……呦西……”
他开口说着日语,显然是个日本老头。在女子去用巨乳摩擦他后背时,赫然在他后背上出现了一个纹身,是一条峥嵘无比的黑龙。老头享受了片刻后,就抱住女子想要接吻,女子缓缓抬起头来……
我突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然和我老婆非常像,除了相貌更成熟一点,身材更丰满一些,其他的几乎有七八分相似。老婆是轻熟型妇人,而她则是艳熟,老婆媚熟中带有几分清纯,而她则是艳熟中带有几分骚浪。完全就是男人见了一眼,就想上床的类型。
她和日本老头吻得激烈无比,两人舌头紧紧交缠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在激吻地同时,女子还用硕大无朋的乳房摩擦着老头那毛绒绒的胸口,一副献媚讨好的骚浪模样。
我盯着女人的面孔看了又看,确实和我老婆很像,但这个女人年龄应该比她大。除了相貌很相似,气质却相差甚远,老婆一本正经中暗藏媚情,而她样子就知道很骚很浪,但骚浪外表下,竟还有几分贤淑,有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小赵轻轻地拍了我一下,紧张地说道:“李所,我错了。”
我没有责怪他,作为网警,经常要浏览色情网站,他一个年轻小伙子,有这种举动实属正常,但这个片子从哪来的,我要问清楚。因为这个女人太像我老婆了。
小赵告诉我,是一家境外色情网站发布的,在国内可以通过代理登陆,并且网站内的av,在市面上是没有的,只有注册会员才能观看。他刚刚观看的AV,在点击榜排行第一。
我明白原委后,又去观看影片,只见那女人像狗一样趴跪在浴池里,雪白硕臀高高翘起,满是骚浪气息的玉容,似乎无比期待纹身老头的插入。
“啪”,老头对着淫浪肥臀,狠狠地扇打了一下,引得熟妇一阵娇呼。
老头用日语骂了几声后,挺动肉棒猛地一下就插进女人的骚穴里。
这女子“喔”~的一声,嚎叫起来,似乎久旱逢春霖般,在肉棒插入后,异常满足。
老头一边疯狂肏弄,一边举起枯皮老手照着肥臀就扇了下去。
这美妇长得嫩白丰满,屁股就像满月一般,很是硕大,随着老头毫无怜惜地扇打,那身雪白浪肉如波涛般荡起。
当着下属的面,我也不好意思久待,就嘱咐小赵把片子录下来。
小赵会意地点点头。
出了派出所,我回到了家中,乘着家里没人,就把所有的房间都按上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我要随时掌握老婆的动向,哪怕家中也不放过。
白天无事,等到入夜时分,老婆开着车回来了。此刻在车里,赫然看到李慕龙这丑小子,他竟然把一只小手伸到老婆的裆下,时不时地抚摸老婆那雪白的大腿,而且偶尔还用手指偷袭老婆的小穴。
他们可是母子啊,江心悠竟然如此纵容这个野种。她对自己亲儿子的色手,竟豪不抗拒,还把两腿分开,甚至连裙子也撩了起来,只为了让这个野种得逞。李慕龙已然拨开了她的丁字裤,用食指中指逗弄她那紫红色的阴唇,有时还两指并拢插入骚穴。
通过摄像头,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的动作,直到老婆打开灯。首先出现在我眼中的,是那淫艳的大蝴蝶,就像刻在我心中的一根刺,随后那讽刺“骚屄”二字,直欲让我崩溃。
即使准备下车,李慕龙仍没停下动作,而老婆的骚穴已经泛滥成灾。
老婆抬起羞红的脸,拨开李慕龙的手,然后嗔怪地说了他几句,就打开车门,牵起他的手,向家中走去。
等关上门,李慕龙就扑到老婆的怀里,大声嚷嚷着:“妈妈,我要吃奶。”
老婆拎了拎他耳朵,严声道:“多大的人了,还要吃奶,羞不羞?”
“哼!才不呢?上次那个丑老头不也吃你的奶吗?他还说妈妈的大奶子好香呢。”
老婆一听,顿时满脸羞红。她抚摸着李慕龙的脑袋,安慰道:“小龙乖,那丑老头是你爸爸,妈妈和你爸爸做游戏呢,你不懂的。”
“他才不是我爸爸,长得又老又丑,连头发多秃了,做我爷爷还差不多。而且他对妈妈可凶了,用大鸡鸡捅妈妈的小洞,打妈妈的屁股 ,还骂妈妈“骚屄”,“破鞋”,“婊子”……最后还把妈妈弄哭了。况且妈妈被他打屁股时,还喊他“好爸爸”,“亲爸爸”,难道他不是我爷爷吗?说完李慕龙抬起无辜的眼神,看着老婆。
老婆红着脸,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叹息一声。
我知道这小子说的是谁?应该就是郝大龙。想不到他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肏我老婆,真是毫无廉耻,心理变态,可是老婆怎么会答应呢?难道她被郝大龙调教得身心俱服?甚至当着自己亲儿子的面做爱,也不拒绝?
我叹了气,暗骂道:“江心悠啊江心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竟然堕落如斯,连妓女都不如。”
老婆把李慕龙抱开,或许觉得下身黏湿不堪,就去了浴室。等她脱光了衣服,露出了完美身材,再躺到浴缸中,双腿叉开,那淫靡不堪的纹身和耻辱的文字又印入了我的眼帘。瞬间就让我心痛如刀绞。
“咔”的一声,浴室门打开了,李慕龙鬼鬼祟祟地神出头,在门口张望。那猥琐的丑脸 ,真不是一个纯真的小孩该有的,他见妈妈躺在浴缸中,光着身子,瞬间就露出痴迷的表情。这小子立马就脱光衣服,向浴缸扑去。
“啊!”老婆惊叫一声,她在想心思,没发现自己儿子进来,直到这小子跳入浴缸,才惊叫起来。
“小龙你干什么?啊……嗯!”
李慕龙不管不顾,一下子就趴到他妈妈身上,张嘴就叼住奶子,而且手也不老实,紧紧握住另一只硕乳。
老婆只喝问了一声,这丑小子就已掌控了双乳,顿时无奈起来,只得任其施为,同时叹息道:“臭小子,跟你爹一副模样,都是色鬼,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郝的。”
听到老婆说话,李慕龙松开嘴巴,叫道:“妈妈,我姓李,不姓郝。”
“是,是,你姓李,不姓郝,是妈妈的宝贝儿子。”
“哼,我才不傻呢,上次那个爷爷姓郝吧?”
老婆惊呼道:“小宝贝,你怎么知道的?”
李慕龙仰起丑脸,得意地翘起嘴巴。
“上次,那丑老头舔妈妈下面,他一边舔,一边问,我是你什么人?妈妈答道,你是我的郝爸爸。”
老婆瞬间脸就红起来,骂道:“老东西作孽。”
“妈妈说的是那个老头吗?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龙,别胡说,那是你爸爸,他只是和妈妈在做游戏。”
“哼,才不是呢!我有爸爸了,不是他。那天,他样子可凶了,一边用大鸡鸡捅妈妈的小洞洞,一边用手打妈妈的屁股,还威胁说,要肏死妈妈这个臭骚屄。”
老婆严肃道:“你胡说什么呢?那是游戏里讲的话,当不得真。”
李慕龙摸摸脑袋,问道:“妈妈,我能舔你下面吗?老头说这里是你的骚屄,一舔就流水,那水比奶还好喝,妈妈,我也要喝。”
老婆听得真是无地自容,可当初为何脑子一热就答应了郝大龙那荒唐的要求,自己真是太纵容他了,可是却抗拒不了这粗鄙的男人。
当初在郝家沟,郝大龙让陪村里别的男人睡,在拒绝几次后,不也答应了吗?搞得郝家沟里的人,都在背后骂她破鞋,骚货和婊子,她也不在乎。真想不到自己性欲这么旺盛,在郝大龙威逼利诱失身时,竟然经历了从所未有的高潮,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能让人灵魂堕落。自从那次之后,郝大龙再找上门来,她就不怎么反抗了,每次半推半就,就让这个好色又变态的男人得逞。在开始的时候,她对这粗鄙的男人,没有爱只有恨,但抗拒不了他的手段,自己的肉体渴望着他的开发和调教 。这个男人太强壮了,不谈他那无人能比的本钱,就是每次性爱,都要肏弄她一个晚上,直到她哭喊求饶为止,这些都是老公不能比的。本以为自己只是肉体出轨,但心上只爱老公一个人,可自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对这个男人看法彻底改观了。在自己无助将死之时,这个让自己痛恨无比的男人,却把自己生命之重的东西给了她,在那一刻,她彻底爱上了他。或许是被他征服了,只需一次感动,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此后她甘之如始,死心塌地,顺从了郝大龙。甚至为了取悦这个老男人,她还从日本av中,学习淫技,因为处子并不是他摘得,于是就把后庭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自己的淫性越来越大,什么吹箫,爆菊,毒龙,滴蜡,捆绑,双飞,三飞,只要郝大龙有所求,她都答应。甚至郝大龙让她勾搭村里其他的男人,在抗拒几次后,怕他生气,就答应了。第一次勾引的男人,就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郝老根。
记得第一次和这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头子上床时,根本提不起兴致,心里充诉着恶心。当老头压上来时,那松弛的皮肤就像老树皮,枯瘦的身子毫无肉感,那老骨头搁得她生疼,抬眼就能看到他那令人作呕,满是皱纹的丑脸。本想随意做戏,应付过去,可老东西硬不起来 ,没办法,她只得对着老鸡巴又含又舔,等稍微硬起一些,却不想竟然射了。那浓黄的精液就像鼻涕一样,射到她脸上,想想就恶心。老头在射精后,反而有精力了,对着她的身体又吸又舔,连脚丫和菊门都不放过,甚至还用酒瓶捅她骚穴,最后仍觉不过瘾,竟然牵来一头毛驴。当时她被老头搞得晕乎乎地,还没发觉,等老头把驴鞭的一半塞进她骚穴,她才感觉不对劲了,连忙奋起挣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现在想想真可笑,自己真是骚浪,之后还有很多荒唐的事,她陪的男人越来越多,有时候,郝大龙还让他弟弟郝大虎和郝大虎的傻儿子一起肏弄她,三个男人占据着她的三个洞,每次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甚至连双龙戏珠都玩过了。
更荒唐的是,郝大龙竟然让她去县城的洗浴中心去卖淫,她又哭又闹,不想去,郝大龙竟然毫无怜悯之心,把她吊起来鞭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混蛋,不过鞭子是特制的,她没受什么伤。在郝大龙威逼利诱之下 ,她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她长得太漂亮,身体更是在众多男人开发下,变得风骚成熟,配上暴露的衣服,简直能把嫖客魂多勾掉。在众多条件下,点他的客人络绎不绝,从中午开业到宁晨两三点,她就没下过床。而这些竟然被郝大龙录下来了,以后还让她一起观看。郝大龙的女人们,每个身上都有她奴印记号,不是穿环,就是纹身。等郝大龙提出来要给她纹身后,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当时是戴着眼罩纹身的,等疼痛感过后,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纹了什么?
雪白大腿根部纹了一只大花“蝴蝶”,好像窥视着她的骚穴,饥渴难耐地想要扑上去采蜜,真是淫秽啊!也只有郝大龙这个变态色鬼,才会想到这些点子。等她叉开双腿,另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赫然刻着两个淫辱无比的黑色字体,竟是“骚屄”二字,就紧靠在她骚穴下方。这是意指这光溜溜的淫穴,还是她本人?或者兼而有之。在她心中不由来的涌起一股愤怒,屈辱和下贱的感觉,原来自己在郝大龙心中是个不知廉耻,任他淫玩的骚屄吗?那天她哭了。
在郝大龙好说歹说,赌咒发誓,甚至下跪认错的情况下,她才稍微缓和了点,但这淫辱的标记,却是刻下了。
之后她更加放纵了,村里男人呼之即上,有时候在路上行走,被男人拉扯几下,就顺从地跟了过去,在别人的家里,或在院子里,甚至在玉米地里,她疯狂地和别的男人野合。
想想真是太放纵了,但这些男人哪能和郝大龙相比,无论技术还是本钱都差之甚远,最后她还是原谅了郝大龙。等到第三年,之前经过历难流产后,她又怀上了孩子,还是郝大龙的孩子。也就是在浴缸里,提出要舔她骚屄的李慕龙,真是和他老子一样,都是色鬼。
这时李慕龙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当嘴要凑上时,赫然发现她身上的纹身。
“妈妈,你身上的大蝴蝶好漂亮啊,别的小朋友妈妈有吗?哇!这边还有字,念什么呢?妈妈能告诉我吗?”
对着视频,我简直要气疯了,荒唐,太荒唐了。
*** *** ***
突然天旋地转,李守信突然醒了过来,原来自身的灵机已经不足了。如果还要观看,那要等自己灵机充足,却要下次了。“原来我和师姐都是天外来人,当是神魂未灭,直接投胎转世。”
他打量着另一块小石头,正思虑着要不要给自家师姐送去,但仔细考虑,又觉不妥,前世她已经这样了,今世还是如此,是天意吗?难道她注定是个淫娃荡妇?如果这样就更不能给她了。现在她淫欲或未深,还可挽救,如果再观前世,那真是不能自拔了。
【未完待续】
第10章 画壁仙子
云天大陆地广亿万里,其中绝地和秘地层出不穷 。自大夏朝被覆灭二十多年后,元氏取而代之,定国号为“大元朝”。当时天下已经大乱,各地藩镇拥兵自重 ,又有无数义军造反,加上元氏得位不正 ,人心不服,因此连年血战,到现在元氏也不过控制三洲左右的地盘。其中天洲,云州,东洲,三洲的交界处,名曰“浩然山”的地界,是各方必争之地。二十年来,此地大小血战百余场,阵亡军士,百姓无以计数。如今此地到处是黑色的血浆,风干的尸体,可以说是冤魂偏野。
这处地界已经人迹罕至,却成为妖魔鬼怪的乐园。此地的怨魂鬼物,加上从绝地和秘地跑出来的妖魔,简直变成人间绝地。
虽然普通人不敢到此,但江湖人物和练气士却是不少见。此地虽战乱数十年,不知覆灭了多少势力,但这些势力却把财宝埋藏起来了,因此一些江湖人物便闻风而来。至于炼气士多是为了鬼魂,妖物及灵草而来,鬼魂,妖物可以炼器,灵草可以拿来炼丹。
浩然山有千里之广,此处整日乌云密布,阴风吹嚎,看上去阴森恐怖。在阴风吹袭下,一行七人的雄壮汉子,顶风而前,全身罩头黑袍,被吹得飘起,他们行走时踩到满地的枯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些人来自天洲“炼骨门”,为首之人,散着头发,髯须如针,斜着地整张脸有一道长长刀疤,疤口皮肉向上翻起,看上去甚是峥嵘。他身高九尺,长得无比雄壮,手里握住一柄长朴刀,身后背着七把短枪。他的同伴们,着装与他差不多,只是背后的的短枪少了几把。
这些人走了大半日,眼前突然出现一条大湖,而在湖中央矗立着一座金光闪闪的宫殿,其中在湖边有一条红毯铺就的大路通向宫殿。这七人一看,大喜过望,为首之人高兴道:“这次运气果然不错。”他们对望一眼,就急不可待地冲向宫殿,似乎害怕这宫殿突然消失。
他们还没到大门,就看见两名金甲卫士拖着一个像干尸的男子,直接抛入湖中。还没等男子落入湖中,突然从水中串出一头巨鳄,将男子一口吞下。突然出现的巨鳄,把他们吓了一跳,七人俱是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他们用眼神交流了几下,为首男子坚定眼神,带头走入宫殿。
宫殿里头金碧辉煌,墙壁皆是黄金铸就,而耸立的梁柱及向上的阶梯,全是由晶莹白玉打磨而成。在宫殿四周,摆放着禅香木架子,在架子上则摆放着,无数神兵利器及法器宝物。他们七人俱被这眼前场景惊呆了,眼前宝物垂手可得。只要不往二楼,他们每人自可取一件宝物离去。
为首男子吞了口唾沫,缓缓移开目光,向阶梯看去,同时低沉地说道:“上楼。”
众人跟随着他登上阶梯,在每个阶梯两侧都站立着金甲卫士,他们面无表情,对登楼之人不理不睬。
还没到二楼主殿,就飘来阵阵香风,及悦耳动听的管弦声。这时主殿大门突然打开,两名金甲卫士又拖出一个形如干尸的男子,向楼下走去。
在大门打开时,殿中的风光终于出现在眼前,一群轻纱薄衫的艳丽女子,正应和着管弦声,跳着魅惑至极的舞蹈。这些女子只裹着一袭半透明的轻纱,雪白肉体泰半露出来。这勾魂夺魄的场景,让他们血液沸腾,渐渐地肉棒不觉硬了起来。
“都散了吧!”殿中传来一道高冷森寒的女音。
“尔等,快进殿来吧,难不成要本宫请你们?”
听到此言,他们不敢怠慢,连忙走进大殿。只见大殿正中高台上,坐着一名凤冠霞帔的女子,她高贵冷艳,望之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之上的神女,让人不由自主的敬仰诚服。即使此刻她全身只裹一袭紫纱,让丰满异常的雪白肉体泰半露出来,也让这七人不敢有丝毫亵渎。
而在她旁侧,则躺着一名身材修长的女子,她全身不着片缕,雪白柔嫩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抓印,她那艳丽的小口似张似合,好似在销魂享受?
在看到他们一行人后,这名裸女抬起美若天仙的俏脸,温柔多情地看着他们。这女子与坐着的那位,显然差异极大,她温婉淑丽,看上去温柔多情,令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好感来。
练骨门众人见到台上两位女子后,连忙跪下磕拜,为首男子高呼道:“练骨门副门主“关汉杰”携徒众,拜见“惜月,柔云”两位宫主,祝两位宫主仙寿永存。”
高冷女子惜月点点头,抬手道:“嗯,起来吧。”
众人又磕拜一下,才站了起来。
那温婉女子柔云目光柔和地看着众人,开口问道:“尔等到我画壁宫,有何所求?只需按照规矩办事即可。”她声音柔柔弱弱,令人生出欲要呵护的感觉。
关汉杰抱拳道:“在下自然知道画壁宫规矩,因此特意带来一朵“弥云花”,献给二位宫主。”
惜月冷声道:““弥云花”乃迷幻之花,价值不菲,你有何求,说来听听?”
“是。我练骨门主修练体功法,由于功法不全,只能炼到“银骨”境界,因此想要向贵宫求取后续功法。”
柔云点点头,她看着关汉杰,眼神温柔多情,在观察一番后,才娇柔说道:“看来关门主,已修到“银骨境”了,当真不凡。“银骨境”参照练气士境界,当是“壮元境“,再进一步就能脱离凡身,进阶到“通玄境”,得寿三百载。关门主能把练体功法修到如此地步,真是毅力惊人。”
得到地仙高人柔云宫主的赞赏,关汉杰即使再沉稳,也不觉得意起来,他抱拳道:“多谢柔云宫主赞许,在下自当努力再进一步。”
惜月冷声道:“锻骨功后续法门,我画壁宫自然有,而且还能修炼到“神骨境”。但是区区一朵“弥云花”,就连“金骨境”功法也换不到。”
关汉杰大惊失色,连忙跪下磕头,口中哀求道:“还请二位宫主成全。”
柔云怜惜地看着他,轻叹道:“唉,真是可怜呢!你定是花费极大代价,才找到我等所在。如果空手而归,定会遗憾终生,奴家真不忍直视。这样吧,加上你身后六人换“金骨境”功法,怎么样?我姐姐定会同意的。”
惜月“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关汉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他本一副硬汉形象,此时身体竟微微颤抖起。他身后六人更是惊恐万分,连手中的朴刀也高举起来。
关汉杰挣扎了片刻,把眼睛一闭,艰难地说道:“在下…同意了。”
柔云满意地点点头,那温婉淑丽的俏脸上竟露出一丝荡笑,她娇柔说道:“关门主是真男人,奴家就喜欢你这样有决断的汉子。门徒没了可以再招,功法却是难求,你这个决定很正确。”
举着朴刀的六人眼神怨毒地盯着关汉杰,大声骂道:“关汉杰,你出卖同门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惜月冷冷地看着六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神邸俯视着凡人,她冷声喝道:“聒噪,尔等怕是做不得鬼。”说完,就抬起素手,圈向六人。
这些门众感觉到这冷傲女子的手掌,越来越大,而且还有一股绝强吸力,似要把他们神魂吸走。
六人惊恐万分,口中骂道:“妖妇,我们和你拼了。”他们提起朴刀,就朝惜月冲去,可惜只走了三步,就纷纷倒了下去。他们身体就像刚才提出去的两个男子一样,化作干尸状。
只见惜月的掌心一片血红,随后又缓缓消去,同时她的掌心还控制着六道影子,应该是这六人的神魂。惜月用秀鼻轻轻一吸,这六道神魂就消失不见。她享受般地抬起头来,体味片刻,满意地说道:“练体之人神魂果然美味,精血也是大补,很不错。”
柔云娇声道:“姐姐满意就好。”
惜月点点头,冷声道:“今日吸取不少神魂和精血,本宫要闭关炼化,杂事就交由妹妹处理。”
“是,姐姐。”
惜月看也不看关汉杰,直接就飞了出去。
柔云饶有兴趣地看着关汉杰,慢慢走到他身边,把他搀扶起来,她怜爱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姐姐不在了,在奴家面前,你就不必跪了。”
关汉杰连忙站了起来,他脸色苍白,眼中露出痛苦自责的神情。见柔云亲自搀扶,他不敢失礼,便振作精神,想要拜谢。忽然感觉自己手臂触到绵软处,那感觉甚是舒服。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臂正压在柔云那高耸挺拔的乳峰上,同时从柔云身上传来一股酥人的暗香,他顿时迷醉起来。柔云那温婉淑丽的精致俏脸,令他无比动容,再细看去,心中不觉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冲动感觉。
柔云不比惜月冷艳高贵,但骨子里露出来的温婉娇媚,更令男人有一种想要侵犯地冲动感觉。特别是她微笑时,那温淑俏脸上,竟露出些许荡意,似勾引男人对她更进一步。那秋水般眼神,永远闪着温柔多情,看上去是那么地善解人意。
此刻柔云光着身子,她的身材苗条修长,两颗硕乳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看上去雪白滑嫩。在她左乳上端,锁骨下面,赫然纹着一只青色小蛇,蛇口大开,吐出血红色蛇信,看上无比凶残。此纹身并没有打破她的美感,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艳色。而在她左腿脚腕处,戴着一根金色脚链,链子上挂着两个金色铃铛,在走动时发出动听悦耳的声音。如果细看,则会发现两个铃铛上分别刻着一个字,连起来一读,竟然是“云奴”二字。是什么人让尊贵的柔云宫主,承受这份屈辱?柔云可是地仙修为,在此界已是顶端人物,竟然被戴上奴具,令人惊叹万分。”
然而谁会想到,还不止如此?古汉杰竟然从柔云微微分开的大腿根部,看到“浪屄”二字,这简直把他惊呆了。“她可是地仙啊,翻手能毁天灭地,竟然被人在私处纹上如此淫辱的文字?是谁能令柔云屈服?这太可怖了。
如此温婉淑丽的天仙美人竟然被残踏糟践,令关汉杰怜惜不已。此刻他只想把柔云拉到怀里呵护一番,仿佛眼前佳人不是抬手就能灭他无数次的地仙,而是一位可怜的女人。
柔云几乎完全贴到他身上,关汉杰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啊~“柔云娇呼一声,她用泛着水光的丽眼,风情万种地看着关汉杰。
“我…我想要你。”关汉杰几乎吼叫出来。
“别…别这样,听奴家一言,郎君再做决断。”柔云推拒着说道。
“快…快说,我要忍不住了。”
柔云娇媚地一笑,那温婉面孔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荡意,她柔声道:“你长得还不赖,奴家喜欢得紧,就是给你搞一次,奴家也无所谓。但是画壁宫自有规矩,奴家也不得违背。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拿到“金骨境”的功法直接离去,从此咱们再不相见。如此也不会有第二种选择。现在你可以考虑带着功法离开了?”
关汉杰犹豫了片刻,想走又不舍不得眼前美人,他本是心坚如铁的人物,只是今日有些意外。他眼神死死地盯住柔云,脸上泛起峥嵘之色,那长长刀疤就好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 ,分外可怖。
关汉杰猛吞一下口水,下定决心,说道:“我想听第二条选择。”
柔云满意地点点头,秋水般的眼睛似藏狡黠,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关汉杰,温柔说道:“奴家就知道关郎不会狠心离去,如此就可以告诉你第二条选择了。关郎现在可以得到奴家,但必须……在床上征服奴家,这样你还可以得到“神骨境”的功法 一举两得,你高不高兴?”
听到此言,关汉杰高兴地点头,不过又一想,犹豫着问道:“如果关某征服不了二宫主,又如何?”
柔云媚声道:“那就留下来陪我,直到爷征服奴家为止?”
关汉杰沉默了半天,不敢答应。
柔云见他犹豫,便伸出纤细手指慢慢在他胸口划着圈,同时吃吃笑道:”爷真是雄壮,奴家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呢?到时可要怜惜人家。”
美人的娇言媚语仿佛一道火引,瞬间就把干柴点燃。关汉杰仿佛凶神恶煞般,大声骂道:“操你妈的,瞧你人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底子里就是个骚货,看爷不操死你。”
柔云仿佛受惊了一般,素手按在酥胸上,一副害怕的神情,她柔弱地说道:“爷,要怜惜奴家,不可粗鲁……”
话音未落,就被关汉杰抱起,扛到肩头。
“操你妈的贱货,老子选择征服你。”
“啊……”柔云惊叫一声,随即又说道:“别在这里,到侧殿……啊……”
她一边说,一边掐弄法决,打开禁制,突然在左侧墙上出现了一道门。柔云媚声道:“快进去,奴家今日属于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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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然山脉上空,一座巨大的龙舟正划破云层,那山中深处飞去。龙舟上站立着一位高冠博带的中年男子,只见此人气宇轩昂,一副藐视天下的雄伟英姿。
不久之后,一座黑莲从远处飘来,落到龙舟上。黑莲坐着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龄,整个人像一座肉山。而在光秃秃的头上,烫着九个戒疤,一副痴肥模样,极是丑陋,肥躯上只随意套了一件袈裟,袒胸露乳。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着,乳头乌黑,胸口布满杂乱黑毛,肚子肥大无比,宛如怀胎十月的孕妇。
这个僧人对中年男子打了个稽首,说道:“元施主久侯,小僧姗姗来迟。”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仿佛极不待见他,他傲然说道:“欢喜佛,你来得不算晚,东西带了吗?”
肥胖僧人“欢喜佛”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双手合十道:“自然带了,小僧为了寻这株鬼幽草,可着实费了不少功夫。不知元施主的“阴邪莲”,是否准备好了?”
元性男子冷哼道:“当然,我元氏作为中土之主,区区一株药草,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话刚讲完,突然天空传来一阵落雷声,只见一片乌云远远飘来,其中乌云里头夹杂着无数雷电,其所过之处,雷音滚滚。此刻从乌云中,传来一道雄浑男声,“元昊,中土之主是你自封的吧?俺雷霸可不承认。”
元昊冷哼一声,说道:“北胡蛮夷之辈,岂与某道同?你不认也罢,元某不跟你一般见识。”
闻听此言,乌云里的人,不由得大怒。只见雷光一闪,一名身高丈许的中年男子落到龙舟上,引得龙舟一阵晃动。只见此人光着上半身,筋肉膨胀,力感十足,同时在肌肤上闪起一道道蓝色雷电,再加上髯须极盛,一副蛮夷装扮,看上去像远古雷神。
他脾气极大,对着元昊,就要动手。欢喜佛连忙阻止道:“雷施主,息怒,息怒,不要伤了和气,下面我们三家,还要大事要做,不可冲突。”
雷霸冷哼一声,便顺势停了下来,他睁大巨目,对着欢喜佛说道:“你这淫僧,终于出关了,还以为你会让弟子代劳此事呢?”
欢喜佛提起胖手抚着大肚囊,淫笑道:“此是一因,还有一因,小僧感觉缘法到了。中土有一女子与我教有缘,因此才出关,欲要点化她。”
元昊冷笑道:“欢喜佛,中土可是我元氏地盘,你可不要搞事?”
欢喜佛摇头道:“元施主,莫急,莫急。此女在西洲,非是其他地方。”
“哼,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西洲之事乃我章平说了才算。”
突然一道犀利男音传了过来,听之如剑鸣,刺耳异常。在远处一道紫色飞剑如穿梭时空般,瞬间一闪来到龙舟上。剑光一化,变成一位紫袍道人。只见此人,面如紫玉,身材瘦削,最令人感叹,是此人眼神无情无欲,好像世间事物俱与他无关。”
元昊见到此人,丝毫不敢拿大,连忙行礼招呼:“道兄,终于来了,昊以等待多时。”
章平摆了摆手,神情倨傲地说道:“尔等东西带来了吗?”
三人似乎对章平很忌掸,就连脾气暴躁的雷霸,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他们连忙表示:“幸不辱命。”
章平神色平静,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果能用这些东西帮贫道换得“通天剑经”下篇,我自不会阻止尔等攻略西洲,但须得给贫道门人留一线生机。当然也不必完全顾忌,该杀的还是要杀,只要不灭门就好,如此贫道也算了却因果。”
元昊心中一寒,不愧是修无情道之人,果然是太上无情。他点头说道:“道兄,放心,我等自不会赶尽杀绝。”
欢喜佛和雷霸也是心惊,如章平这样的无情道中人,已然没有七情六欲,那还算得上人吗?
他们也不敢反对,连忙表示赞同。
章平冷冷地说道:“那就如此定了,我们一起去画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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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画壁宫侧殿里,传出一阵阵激烈地交合声,“啪啪啪……”淫靡声响彻不绝。
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一个浑身伤疤的雄壮男子正压着一具雪白娇媚的女体,做着活塞运动。他的肉棒在女子无毛淫穴中挺进挺出,同时自身发出牛喘般的呼吸声。
女子的雪白玉体上已满布粉红色,娇唇浪叫不停。
“啊啊啊……爷用力,快用力……好一根大鸡巴,捅死奴家了。嗯啊…奥奥奥……还差点,嗯哦…奴家就要到了。嗯嗯嗯……快些,再快些,好哥哥,亲哥哥……肏死柔云了,你就是奴家的亲汉子……再加把力,爷就能让奴家飞了……”
在猛男胯下浪叫的女子,就是画壁宫二宫主柔云。此刻她就像娼妓一样,大声浪叫着,粗言浪语层出不穷。那张温婉淑丽的精致俏脸上,看上去又骚又媚,秋水般的丽眼仿佛欲要滴出水来,汗湿的秀发粘在嫩白脸上及雪白酥胸上,黑色分明,诱惑异常。
雄壮男人关汉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时他已腿软力疲,但为了满足身下的娇媚女子,只得奋起余力。
柔云发现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眼中露出鄙视之情。她双手搂住猛汉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似要榨干他最后精力。
她秀唇贴住关汉杰耳朵,伸出香舌舔弄他的耳廓,同时娇弱地喘息着,偶尔还浪叫呻吟。
关汉杰奋起余力,但抽插动作已是越来越慢,就连肉棒也渐渐疲软。
柔云心中暗骂:“没用的东西,看着五大六粗的,也不过是样子货。她恨恨地张开秀口,吐出一张粉色小纸人。小纸人向上飞去,然后一下子贴到关汉杰背上。
突然关汉杰须发怒张,双目血红,身上筋肉爆起。只见他狠狠地瞪住柔云,双手狠命地抓住她的硕乳,大声狂吼道:“啊~操死你这个臭婊子。”
他的肉棒好像大了一圈,把柔云的骚穴撑起一个大孔,就连抽插速度也快了几分。
柔云满意地亲着他的脸,似是赞许他的威猛。其实却另有心思,她感叹:“这只淫鬼愈发厉害了,估计不用多久就能进阶为鬼王,不枉自己花了偌大心思,光吞吃淫男浪女的神魂,就有万数了。”
关汉杰此刻也没有别的心思了,一股令他血液偾起的躁动,让他如狂化般,只想操死身下美人。他手狠命地抓住那对大奶子,恨不得把它捏爆,而膨胀的肉棒,似不要命地捅进捅出。
此时已疯狂的他,哪能发现他背上出现了一个恶鬼,粉红色的,粗角獠牙,形状甚是凶恶,仿佛就像纹身一样,印在皮肤里。恶鬼嘴巴大张,吐出粉红色雾气,弥漫着整个侧殿。
在关汉杰穷追猛打下,柔云舒爽到极点,此刻她如八爪章鱼般,紧紧地缠住男人身体,秀唇大张,几如狂喊般地浪叫着。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肏死了……奥奥奥……骚屄被你捅坏了……嗯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关汉杰双目圆瞪,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紧接着肉棒一抖,最后一点残精射了出来。肉棒先是涌出淡入清水的液体,不到片刻就开始喷血了,但这些都被柔云的骚穴给吸得净净。
柔云浪叫声停了下来,满脸失落惆怅,口中恨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就差一点,本宫就高潮了。”她挣开半死不活的男人,忽然硕乳上方的青蛇纹身,开始游动起来,猛地一下钻出肌肤,一口咬在关汉杰的胸前。
渐渐地,这雄壮身体开始瘪了下去。柔云挥手就吸出了关汉杰的灵魂,放到一个瓷瓶里。
她盯住关汉杰死不瞑目的双眼,叹息道:“唉!一个满足不了女人的废物,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奴家超度你算了。不过还可以废物利用,这精血就喂了我的小蛇儿,灵魂给姐姐。至于这身体也算坚硬,毕竟是练体的,就把它炼成银尸吧。这样你就时刻陪在奴家身边了,也不算我违诺。”
她厌恶地推开尸首,正打算回到正殿。忽然一道极其强烈的剑气侵袭过来,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殿外,一道紫色剑光从天空劈斩下来,碧色湖水被截为两段。整个壁画宫变作了一张图,剑光只是微微泛起涟漪,就转瞬消散。
柔云素手一挥,一套月罗宫装附上其身,她临空飞起,玉带飘扬,恍如凌波仙子般,飞出殿外。而不远处惜月宫主正立在空中与四人对峙,她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
这四人俱是地仙修为,其中提着紫剑的中年道长,给她的压力犹胜其他三人。
柔云与惜月对视了一眼,媚声道:“原是章平道友拔剑相向,不知画壁宫是否得罪了四位?”
欢喜佛走上前来,唱喏道:“阿弥陀佛,二位仙子误会了,此次寻来,有事相求。章道兄素仰贵宫壁画图,因此才出剑一试。”
惜月冷笑道:“既有事相求,不如到鄙宫一坐,再详细商谈。”
“这倒不必,两位的画壁宫另有玄机,小僧无福消受。柔云仙子可还记得小僧,当年在东极海,小僧曾与仙子把臂同游,畅谈风月,至今还未曾忘怀。”
柔云双目怒睁,盯住欢喜佛,身躯竟微微发抖起来,温婉娇容似惊恐害怕,又深含恨意,同时微不可察地露出眷恋之意,她咬牙切齿道:“是你……原来是你,百年未见,竟肥胖若此。本宫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仙子何必如此,若无小僧,仙子哪能有机缘入得画壁宫,并且修得地仙境界?”他一边说,一边淫笑地盯着柔云身体上下打量。随即又传声骂道:“骚货,别以为有靠山,就给老子脸色。当年跪在地上,舔老子屁眼,喝老子尿,求老子操逼,可没见你这么威风。”
柔云身体一缩,害怕地看着他,脑子不由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心中竟生一丝渴望,就连骚穴也空虚起来。
“你这个骚婊子,这个世上除了老子的大鸡巴能满足你,还有何人?记得把骚屄和屁眼洗干净了,晚上出来一趟,让老子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明白吗?”
柔云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竟不由自主地轻点了一下头。
欢喜佛满意地淫笑起来,被他玩过的女人,从来都逃不过他的魔爪,哪怕身为地仙的柔云也不另外。当年柔云可被称为凌波仙子,冰清玉洁的模样,被他调教后,变得比妓女还不如,简直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听他命令,灭了自家相公满门。
惜月见柔云有点不对劲,担心道:“妹妹怎么了?是不是这胖和尚对你做了什么?”
柔云摇头表示没什么。
惜月凤目冰冷地盯着欢喜佛,寒声道:“死秃驴,本宫不管你是谁?得罪画壁宫的下场,你自己估量。”
欢喜佛对这个女人极是顾忌,更害怕她背后那位。如果不是贪恋柔云美色,并对胯下之臣极是放心,也不会如此失态。
见场面尴尬,元昊连忙出来打圆场。
“惜月仙子误会欢喜大师了,大师身为西蛮国师兼欢喜教教主,地位尊崇,想来不会是小人。可能之前与柔云仙子有点误会而已,大家讲开了就好。”
一语道破他的身份,欢喜佛心中暗骂。他怎不知道元昊的伎俩?此人见他与画壁宫有龌龊,就立刻把他卖了。
果然惜月脸色大变,她寒声道:“原来是个淫僧,本宫警告你,别打柔云的主意,否则不管是尔之本人,尔之教派,还是尔之国度,都将承受不起画壁宫的报复。”
欢喜佛摇摇头,心中深恨元昊。本来已经勾搭上柔云再续前缘,现在只得作罢。他可不敢得罪画壁宫这位大宫主,况且那背后之人更可怖。他暗叹可惜,柔云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温婉淑丽又暗藏骚媚,是那种令男人看了一眼,就想肏弄的女人。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还有那机缘人,想必也不差,否则教中神兽“欢喜魔蛇”也不会躁动?自己请占卜师测算魔蛇躁动缘故,才知本教机缘人出世,才引得魔蛇躁动。看来本教空缺多年的圣女,终有人担任,而魔蛇再次有主,本教主也有双修对象,一举三得,如此甚好。
章平冷冷地剐了欢喜佛一眼,示意他退下,然后打了个稽首,说道:“诸位恩怨日后再行解决,贫道到此是向贵宫换取“通天剑经”下半篇。”
惜月深深地看了他一下,寒声道:“章道友的昆仑同袍,可是来此换了多次,但交换物品可一直不能让本宫满意。”
章平自信道:“他是他,我是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贫道带上“鬼幽草”,“阴邪莲”和“黄泉花”,与贵宫交换。”
听到这三物,惜月心中一喜,她传音与柔云交流了片刻,最后柔云轻轻摇头。
惜月叹息道:“章道兄,这些药草确是我画壁宫必得之物,可惜价值仍不及“通天剑经”,所以本宫不答应交换。”
雷霸一听急了,他脾气暴躁,也不顾忌画壁宫威名,于是不管不顾地说道:“你们也太黑了,一本破剑经而已,能比这三株神药高到哪去?”
章平寒着脸喝道:“闭嘴。”
随即又打了稽首,抱歉道:“二位宫主海涵,此人不代表贫道。既然价值不够,贫道再加筹码。”
接着他从乾坤袖中又取出一个瓷瓶和一副玉简,连带三个玉匣,一起交给惜月。
惜月先查看了玉匣里的草药,满意地点点头,再打开瓷瓶,一看更是欣喜异常,至于玉简看了一下,就直接扔给柔云。
柔云用神识查看一下,也是兴奋莫名。
章平见她们意动,脸色仍平静地问道:“二位宫主,可还满意。”
惜月拜首道:“道兄有心了,一本双修无上功法“媚情决”,加上“地仙级兽魂”,价值以超出了。”
“无妨,非我所用之物,即使再珍贵,与我又有何关?”
惜月感叹道:“道兄果是无情中人,这太上无情,不沾因果,确是大道之选。”
“宫主谬赞,贫道不敢当。”
接着柔云又问道:“这“媚情决”确是无上功法,但只到“通玄境”,不知可有后续?”
“这本功法出自中等门派“合欢宗”,贫道听闻柔云仙子修炼双修功法,才特地求取。听闻后面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其总称“玄女仙经”。可惜后续功法,此宗也没有。”
柔云颇不甘心地叹息一声。
惜月安慰了她一下,才说道:“道兄,稍等片刻,剑经即刻送到。”
话完,她抬手抛出传音符送到殿中,片刻之间,金甲卫士拿着玉简交给惜月,她看了一眼,立即转交给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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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人,施展遁术离去,惜月叹了一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换处地界吧?”
柔云点头道:“反正此地的鬼物阴魂,收得差不多了,换地方也没问题,只是去哪才好?”
惜月道:“我观这四人欲联手做得某事。章平出自西洲昆仑,欢喜佛是西蛮国师,那蛮汉应该是北胡大法师雷霸,元昊是大元朝护国天王。他们在一起目的,已昭然若示。”
柔云眼睛一亮,说道:“对呀!这三株神药极其难求,非举国之力而不可得,应当是元昊,欢喜佛和雷霸帮助章平寻得的。而这三人所在国度与西洲接壤,他们为章平效劳,应是换得章平不阻止他们图谋西洲。”
惜月点头赞同道:“不错。章平本是无情道中人,无情无欲,只求大道。只要对大道有利,就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昆仑派。”
柔云娇笑道:“哈哈哈……那我们去西洲,一场大战下来,死人无数,又可以收取鬼物阴魂。”
惜月点头答应下来,接着掐起法决,只见偌大的宫殿和湖泊,渐渐消失不见,只余一张画来。她素手一招,画卷成轴状,飞入手中。
“如今已得冥界三药,可以练就“幽冥丹”,希望能对主上伤势有帮助?”
惜月叹道:“应该可以缓解,但痊愈希望不大。”
“姐姐,妹妹好奇,主上是开辟界天的大人物,又有谁人伤得了他?”
“听说是个女人,主上对她甚是喜欢,在主人与她交欢的时候,被她暗算。不过此人已不在此界,否则哪能容得我画壁宫存在?”
“还有件事,我要提醒妹妹?”
“姐姐请讲。”
“不管之前,你与那淫僧有什么过往?可现在已入我画壁宫,那前尘往事当要忘却。而且你还是主上宠爱的妃子,更不可对别人生出情愫,否则下场可知?”
柔云脸色一变,苦笑道:“妹妹晓得,当年若不是主上相救,柔云已沉沦欲海,哪有今日风光?那淫僧与我有段逆缘,不是轻易能放下的,只待我修为更进一步,当去找他了却因果。”
惜月见她一副愤恨而又留恋的神情,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暗道:“这淫僧真是好手段,把当年冰清玉洁的凌波仙子调教成一个无男不欢的骚浪贱货,甚至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
【未完待续】
第11章 西洲风云
西洲玉城,人山人海,各种江湖人物,随处可见。商贩们乘着人流广大,大声吆喝着,叫卖商品,皮毛,马匹,草药……等,塞外特产,成交量比平日多了数倍。街道上,域外的林胡人和西蛮人,也非常多。戏台,杂技场,评书楼及客栈,几乎爆满。
玉城如此热闹的原因,是因为城主“冯国忠”大婚,而且还是一次迎娶两位新人。冯国忠大婚设宴,招待五湖四海朋友,同时设“竞武场”,参加竞技者皆有赏。如果能进入前十,不但能获得官职,而且还有武功秘籍相赠,听说前三名,还奖励武圣级功法。在江湖人眼中,武圣就是陆地神仙,可以蜕去凡胎,得寿三百载。
在街上一名痴胖公子哥摇着折扇,贼眼乱转,他刚刚盯上一目标,正打算一亲芳泽。在他前方,一对江湖夫妇正在挑选马匹,塞外的胡马,各方面远胜中土马,素来颇受江湖人物喜爱。
痴肥公子哥那溜转的贼眼猛瞧着那妇人的肥臀,恨不得摸上两把。他身侧的鼠须师爷见自家少爷故态发作,连忙献策道:“宝爷,小的观这妇人,一双狐媚眼,奶大臀肥,衣着暴露,笑起来还特别骚,估计是个荡妇,只是年纪有点大。您看她,一眼就挑中那匹汗血宝马,可见是个贪慕虚荣之人。再看他丈夫,满脸为难之色,可以断定他财力不足。”说完他淫笑一声,嘴凑到公子耳边嘀咕了半天。
公子哥连连点头,夸赞道:“张三,你很不错,不愧为合欢宗的“相女师”。年纪大不成问题,爷就喜欢这种老骚货。既然你以定计,就行动吧,拿下这老骚货,定重赏你。”
张三大喜,正要安排人,去落了两人面子,然后等公子哥救场,以豪阔形象来赢得妇人心。
突然一辆豪华马车停到他们身边,车帘打开,一名丰满的妇人坐在车上,正媚笑着打量他们。
公子哥一见到她,立刻魂不附体,双目尽是色欲之情。这妇人看上去并不算绝色,但慢慢欣赏下来,越看越有味道,她最大的特点就是骚,从骨子流露出来的骚浪,让人一见,就想按在胯下猛肏。
只见她全身就披着一件半透的红色轻纱,连肚兜和底裤都没穿。而且轻纱极短,只遮住小半个硕臀,一对爆乳几乎完全露出来,连下身黑色森林也清晰可见,最绝的是一条雪白大长腿上,纹着一条峥嵘无比的黑色蟒蛇,那三角形蛇头似要钻进她的骚穴里。
她骚浪地一笑,娇声道:“小宝上来。”
冯小宝高兴地登上马车,至于他刚看中的美妇,转眼间,就忘得干干净净。等马车开始行驶起来,冯小宝立刻扑到妇人的怀中,口中撒娇道:“碧霞二娘,小宝要吃奶。”
碧霞面目严肃,训斥道:“小宝,奴家可是你二娘,我们这样可是乱伦。”
冯小宝鼻孔一翻,满不在乎地说:“那你还在大庭观众下,穿得这么骚,大奶子和屄毛都露出来了 ,还不是去勾引野男人?”
“你这孩子这么说话呢?信不信二娘抽你。”
“操你妈的,装什么正经?爷又不是没操过你,连屁眼多被老子捅了,还装个鸡巴毛。”
“哼!信不信老娘去你老子那告状,说你非礼我。”
冯小宝翻了个白眼,嘲笑道:“你去告啊,谁怕谁?爷我除了自己亲娘没操过,府中哪个女人没玩过?如果不是爷的娘太丑,早就提着鸡巴上了。”
碧霞横了他一眼,媚笑道:“你这小色鬼,还真无法无天,可还不是被别人教训了?”
听到此言,冯小宝不以为意,甚至还颇为得意,他淫笑道:“嘿嘿……你知道个屁,俗话说,吃亏是福,再说爷也没吃亏?”
“哦!说来听听。”
冯小宝得意地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叫绾悦的女子,打了爷一耳光。爷为了报仇,就舔了她的骚屄和屁眼,弄得她骚水横流,喊爷“亲哥哥”,另外爷还让她舔鸡巴。”
“就这样?你没操到她,得意什么劲?”
冯小宝叹道:“唉!真邪门,爷被她随便搞几下,就泄了,吃药多没用。”
碧霞冷笑道:“你可以让她吃你精液,舔你屁眼,甚至喝你尿。反正她是个臭婊子,你越侮辱,她越兴奋。”
冯小宝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呀?说实话,爷不忍心侮辱她,那娘们长得太美了,爷可是惜香怜玉之人。”
碧霞心想,“当然有仇,老娘鞍前马后服侍老魔,最后让那贱人后来居上,不但习得无上功法,还坐上宗主宝座。不就是长得漂亮,活好水多,什么都敢玩,而且还会装清纯?其实比老娘还要淫贱,至少老娘不会去妓院卖逼。”
她不敢对冯小宝多说,免得传到她耳朵里,到时那骚货又要整她。
于是话题一转,媚笑道:“不谈她了。听说上次你还被一个英俊男人给打了?”
冯小宝脖子一缩,害怕道:“唉!别提了。那个狗东西可狠了,打得爷半月下不了床。”
碧霞阴笑道:“那我的宝爷,你想不想报仇?”
“想,做梦多想。二娘,难道你有办法?”
“当然。那个男人叫彭湃,即将娶你姐姐。而他喜欢的女人嫁给了你爹。怎么报复他,不要奴家讲了吧?”
冯小宝会意道:“爷明白,他喜欢的女人,就是大娘秋水。老子打不过他 ,可以睡他喜欢的女人。”
“看来你也不傻嘛?平常看起来像个呆头鹅?二娘问你,你有没有肏过秋水?”
冯小宝颇为失落地叹息道:“那臭娘们正经得很,根本不让碰她。不过明明是个娼妇,还被穿了环,可就是一副圣母的样子。”
碧霞讽刺道:“不是圣母,而是圣母婊。上次你肏奴的后门,射精后,就昏睡过去,后面还发生了很多事。”
冯小宝兴奋道:“快说给爷听。”
“那奴家可有好处?”
“你要什么跟爷说,只要爷有的,你只管拿。”
碧霞高兴道:“奴家近日想去飞舟市坊购买法器,苦于无灵玉,所以……”
冯小宝手一挥,大气无比地说道:“不就是灵玉吗?我爹常用金银换灵玉,与修仙宗门交易药材与兵器等物,因此库存极多。”
碧霞兴奋道:“那奴家可要狮子大开口了,五千灵玉一点不能少。”
“啥?这么多?一块灵玉抵十两黄金,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啊。”冯小宝差点连舌头多闪了。
碧霞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差点浪出水来,她嗲声求到:“爷,您把奴家睡了,以后奴家就是爷的人。只这点小要求,爷多不答应,奴家伤心死了。”
冯小宝哪受得了她的勾引,只觉得这骚妇浪到骨子里去了。他恨不得立马办了她,但大街上人流甚多,被发现可不好。
还是碧霞善解人意,直接坐到他怀里,同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爆乳上,而且屁股还轻轻扭动着,摩擦勃起来的肉棒。
见美人知情识趣,冯小宝淫笑道:“你这骚婊子,还挺对爷胃口。好吧,爷答应了,不过要让爷多肏几次?”
碧霞浪笑道:“嘻嘻……奴家就是爷的骚婊子,这身浪肉随便爷玩。”说完,她掏出冯小宝的肉棒塞进自己骚穴里,开始摇着屁股,研磨肉棒。
冯小宝只觉得,自己肉棒插进温湿紧致的水帘洞里,一股酥麻快感,从龟头上传来,令他神经崩紧。他嘶叫一声,双手握住爆乳,狠命搓揉,同时想耸动肉棒,狠狠地操弄这温湿骚穴。
碧霞粉面通红,在大街上操穴,即使是她,也经历不多,心里面竟冒出,想被别人窥视的背德感,瞬间骚穴就湿得不行。她见冯小宝,要把按跪在地下,好来个老汉推车,才从快感中退了出来。
“嗯……,爷,这样就好,让奴家用小骚逼磨你的大鸡巴,顺便跟你聊,那天在大殿发生的事。”
冯小宝停了下来,淫声道:“好吧,骚货用点心,要让你家宝爷满意。”
“那天你睡过去后,老魔带着两位昆仑奴,还有秋水,一起走进来。老魔吩咐秋水把你身上淫液给舔干净。”
“什么,竟有此事?我记得操了你三次,操骚屄两次,捅屁眼一次,当时你的浪水流了我一身。”
“是啊,不但你鸡巴上,就连股沟,腚眼,都是我流的水。”
“不错,是这样的。那秋水大娘是怎么帮我清理的?”
“当时秋水被昆仑奴的黑鸡巴捅得嗷嗷直叫,然后像狗一样,被黑奴一边扇屁股,一边向你这爬来。等爬到后,她就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清理你身上淫液,哈哈…也就是奴家喷出来的骚水。秋水舔得可仔细了,连卵蛋多清理得干干净净。”
“那她有没有清理老子的屁眼?
“嘻嘻……”碧霞浪笑起来。“我的小爷,你真龌龊。”
“啪~”冯小宝对着她的肥臀狠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别卖关子,快点告诉宝爷?否则扇烂你的骚屁股。”
“哎呀…疼死小婊子了。我的小爷,别打了,二娘的骚屁股肿了。”
“啪~”他又狠命扇了一记。“妈的,臭骚屄快讲,磨磨蹭蹭的,找扇是吧?”
“啊!舔了,舔了,她舔了小爷的屁眼,还差点熏吐了。”
冯小宝遗憾道:“妈的,可惜爷当时睡着了。”
碧霞转头亲了他一口,安慰道:“小爷,你也不必遗憾,以后还有机会肏那骚货。再说,还有一个令你痛恨的人,在隔壁偷看。”
冯小宝兴奋道:“不会是彭湃吧?”
“看你傻头傻脑的样子,倒挺精明。”
“妈的,爽死小爷了。秋水舔老子屁眼子,那绿毛龟竟然偷看,想不到他还有这种爱好,哈哈哈……”
“高兴,开心吧?后来你的心上人婠悦来了。”
“操,她来干什么,找肏吗?真是个贱婊子,骚屄欠操。”
“谁说不是!不过那婊子,水多耐操。”
“说说当时情况?操她妈逼,老子操不到,听听也好。”
“当时你的婠美人被整惨了,不但帮三人舔屁眼,还三洞齐入,那可是三根巨棒,奴家可不敢被这么弄。后来老魔还扇她耳光,逼她吃口水,操得她大声叫爹,最后婠美人被肏哭了。哈哈哈……爷,你说她是不是一个贱货?”
“咕嘟”一声,冯小宝吞了下口水,骂道:“妈的,贱,太贱了,比婊子还贱。”
碧霞恨声道:“哼!她本来就是个婊子,还是个卖逼的臭婊子。”
冯小宝皱眉道:“哼!骚货,你又来了 。妈的,不谈她了,迟早宝爷会肏烂她的骚屄。”
“啪~啪~”他又扇了两下肥臀,吩咐道:“骚货二娘,给你家宝爷认真点 ,否则爷可不付灵玉哦?”
“不要啊,奴的宝贝儿子,二娘疼你,爱你,你也要孝顺二娘。嗯啊……宝贝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好硬……把二娘的小浪屄给捅穿了……哎呀…顶到花心了……爽死二娘了……”
“二娘,嗷~你的小浪屄怎么会咬人,爽死你家宝爷了……哎呀~不对,是真咬了,操~怎么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如果冯小宝能看到碧霞的胯部,就会明白他肉棒是真被咬了,但不是小穴咬的,而是一条蛇。
方才那黑蛇纹身仿佛活了,它的眼睛射出血光,就连蛇信也开始动起来。突然一下,那三角蛇头就从肌肤里窜出来,在他肉棒上咬了一下。
碧霞阴笑一下,嗲声道:“臭蚊子,真讨厌,没把宝爷鸡巴咬坏吧?否则奴家过失就大了。”
冯小宝愣神了片刻,才清醒过来,再转眼看去,只觉得身上美妇,让他有一种深深依恋的感觉,宛如亲生母亲,又若刻骨恋人。
他哪知,自己中了算计?那黑蛇纹身可不是死物,可是一条活生生的蛇。
此蛇名曰:“附体蛇”,经“合欢老魔”用各种灵药喂养后,此蛇战力不弱于“通玄境”练气士,特别它的毒牙,被老魔用“千丝恋”毒液浸泡过。这千丝恋之毒,邪门异常,中毒深者,几若傀儡,而中毒浅者,就如冯小宝这般,对施毒者产生依恋。
本来此蛇是老魔赏给夏婉月的,但她素来不喜蛇虫,再加上此蛇附身后,宛如纹身,而且钻洞入腚,淫靡异常。
刚好合欢八艳中,唯碧霞没有乘手法器,于是就转赠给她。可是碧霞非但不领情,反而认为夏婉月故意羞辱她,毕竟此蛇附体后,实在过于淫靡。
至于碧霞算计冯小宝,是为了得到更多灵玉。冯国忠经营玉城二十多年,早以富可敌国,就算灵玉这等仙家之物,他拥有的数量也不下于中等门派。在之前,碧霞早有算计,但碍于同门之面不好下手,于是刚到玉城,就迫不及待地找到冯小宝。
此刻冯小宝紧紧搂着美妇,眼神中露出深深依恋之情。碧霞骚浪一笑,肥臀又开始有力研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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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波湖支流,玉水河的长亭中,一名玄衣男子提着剑,静眺远方,他俊逸挺拔,器宇不凡,观之有王者之相。
长河中,一叶青色竹筏,由远及近,缓缓飘来,同时随之传来犹如仙乐的洞箫声。
周名扬缓缓拔出长剑,轻弹一声,感慨道:“仗剑江湖风雨路,英雄莫问有归途。”
又见那竹筏上,有一白衣丽人吹着洞箫,箫声哀彻,似玉人呜咽,便又吟道:“玉人吹箫声声咽。”
还没等他想好下一句,筏上丽人,冷声说道:“恩怨难平情难诉。”
周名扬深深看了她一眼,可惜丽人带着白色斗篷,见不清真容。他长叹一声道:“悠悠天地独一人,春风秋雨有几度?”
白衣丽人静默片刻,有些伤感地吟道:“咫尺天涯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她似乎又想到自身过往,感叹一声继续道:“相聚分离别匆匆。痴心以付尘与土。花飘云散各西东……”再之后,她突然接不上来了。
周名扬眺望河水,顿生出烟波浩瀚,欲要翱翔天地之感,他大声说道:“任由烟波里放逐。”
白衣丽人感叹一声,赞道:“昆仑周郎果然好气概,合欢夏婉月有礼了。”
周名扬抱拳道:“原来是夏仙子,方才一番吟对,名扬觉得仙子是个有故事之人?”
“只是尘缘琐事,不提也罢。婉月倒是从方才吟对中,听出公子志向不凡。”
“哦!愿闻其详?”
“诗以言志,公子气概雄阔,就不用奴家道来了。听其言,观其貌,公子面相,贵不可言。”
夏婉月深深看着他,继续道:“奴家所修功法,天生亲近王者,而公子就是天命王者。”
她倒没有说谎,“玄女仙经”本是九天玄女所创,当年“九天玄女”一眼就认定“轩辕黄帝”为天命之主,就与此功法有关。
夏婉月首次见周名扬,就立刻觉察此人是天命王者,甚至连他是谁,也自然而知,真是玄妙无比。
周名扬也奇怪,此女肯定没见过他,却能道出姓名,可能她的功法真有此异能?
不明白此女态度,他便试探道:“既然如此,贵宗为何与我昆仑屡屡作对?”
“之前,小女子未见过公子,自不知天命王者在前。现在观来,在下须重新做选择?”
周名扬疑惑道:“难道夏仙子要与昆仑联合?”
夏婉月摇头道:“非是昆仑,而是公子。奴家可以代表“合欢”支持你,但你必须答应奴家两个条件。”
周名扬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夏婉月寒声道:“第一,不能与峨眉神女元若冰成婚。第二,等势力大成后,诛灭元氏满门。”
周名扬冷笑道:“你这么恨元氏,而且还姓夏,应该是夏氏遗女吧,说不定还是位公主?难道你就不怕我泄密?”
“公子是明白人,奴家第一眼见到你,就相信你的人品。”
周名扬点头道:“我自不会出卖你,但也不会与你联合。”
“周郎莫要一口拒绝,请听奴家一言。”
“夏仙子,请讲。”
“昆仑自知你是天命王者,拥立你上位,动机不纯。等你将来掌控天下,登上帝位后,其必在你之上,做那太上皇,难道你甘心?再次,与元氏通婚,两家联合,就存在谁主谁次的问题,而元氏早以立国称帝,怎容得下你另起炉灶?更何况,连奴家多知道你是天命王者,难道元氏会不知?奴家怀疑他们另有目的。”
夏婉月深深看着周名扬,见他仍犹豫不决,便继续道:“你可知道峨眉神女“元若冰”的恶名?”
周名扬摇摇头。
夏婉月冷笑道:“知道此女恶名之人极少,故未传你耳。元若冰先后成婚三次,但三任夫君都死在其手上,甚至最后一位与其有了孩子,但她照杀不误。知道内因之人,称她为“毒心蝎女”。传闻母蝎子在怀孕后,会吃掉公蝎子,她元若冰又何不是如此?”
周名扬苦笑道:“即使我知道,又能如何?总不能背叛宗门吧?”
夏婉月见他语气不似之前强硬,便知道他以心动,于是顺势道:“周郎只要有这份心思就好。奴家估算元氏与贵门联姻,定没安好心,当要小心防范。”
周名扬感谢道:“多谢夏仙子,名扬会留意。”
夏婉月微微颔首。“话已说完,奴家告辞。”
“慢着,夏仙子,名扬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一睹仙颜。”
夏婉月点点头,她缓缓地揭开斗篷。“一张绝色仙容,顿时浮现在周名扬眼前……天地间仿佛静止不动,只余仙子驾舟而去的仙姿媚影。”
周名扬等她快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他抑住心动,立刻传音道:“夏仙子,名扬答应你的要求,但成婚之事不可避免。”
“那奴家就先行拜过主公,等主公脱离昆仑之时,便是婉月效力之日。”
等夏婉月远去后,周名扬也不逗留,随即转身离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河水突然翻滚起来,涌起数丈之高,一副巨画缓缓浮现在湖面上。只见这巨画,碧色湖水环绕金色宫殿,湖水上两名仙子踏波而行。如果有人在附近,就会发现巨画怪异之处,因为画中两名仙子竟然在飞行。
只瞬间,两位仙子就飞到湖中凉亭里,红衣仙子问道:柔云妹妹,那个周名扬是天命王者,这种人物乃万中无一。难怪元氏不惜联合蛮胡,也要攻下西州。”
“姐姐,说得没错,但妹子对那位夏仙子更感兴趣。”
“何故?”
柔云媚笑道:“西洲真乃风流之地,周名扬是天命王者,那夏仙子更是天仙绝色,即使妹子也不如。我观这位夏仙子修炼过“媚情决”,而且已经大成,她一身修为已至“通玄”大圆满之境。”
惜月疑惑道:“她是合欢宗之人,修炼双修功法很正常,莫非这“媚情决”有什么问题?”
“不错。前几日,章平送来那本“媚情决”,妹子仔细研读过。修炼此功后,会在丹田内积累情欲之气,需与男子交合,才可发泄。此功初练还好,但随着功力日深,情欲之气,就会融入血液,这时,性欲会极为旺盛,简直是无男不欢。再之后还想提升功力,就得服用功法中提及的“媚情丹”。这种丹药乃“媚情决”中,独有秘方,用各种千年淫药炼制而成,平常一粒,就能把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而练此功者,每日都需服一粒,用来壮大情欲之气,冲破关卡。而此女已把“媚情决”修炼到顶层,可见她何其骚浪?”
惜月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妹妹想让她进入那处界空?”
柔云点头道:“正是如此。那处界空乃极乐大帝留下,只有得其认可之人,才能进去。”
惜月感叹道:“这么多年,除了妹妹进去过一次,其他人根本无法进入。”
“姐姐,不必遗憾。这些年,我查过许多典籍,同时用很多人试过。那极乐大帝脾性,妹妹大概清楚了。那夏仙子本质和我相同,我能得其认可,那夏仙子必然不在话下。”
“那妹妹,还等什么?将她抓过来一试便知。”
柔云摇着头,说道:“姐姐,不必着急。元昊此次动作极大,这些西洲掌军门派,必不会放过。在他们追杀夏仙子时,我们打开界口,等夏仙子走投无路时,必会主动投入此界空。”
“这样最好。如果强迫她进去,反而令她疑神疑鬼的,就是有好东西也不敢往外带。”
“姐姐,说的极是。”
*** *** ***
在青阳山外,一座黑莲停在高空,黑莲上肥胖僧人淫笑着,看向坐落在山中的青阳派。
他低语道:“这护派大阵,倒也不凡,如果攻打,动静太大,还是等大军攻来再说。可如果把她骗出来,倒也省却一番功夫。”
他寻思片刻,朝山下青阳城飞去。
来到城中,他收起黑莲,随手招出一把戒刀,再朝着下巴一抹,就立即生出浓密的鬓髯,随后又取出拳头大小的佛珠套到粗脖上,整一副恶僧形象。
他大袖一甩,就朝着此间最大的客栈走去。来到客栈大堂后,找到一张板凳就大咧咧的坐下,同时把戒刀往桌上用力一拍,呼喝道:“店家,给洒家来十斤羊肉,十斤牛肉,十坛好酒。”
小二见他一副恶行恶相的模样,不敢怠慢,唱喏道:“这位佛爷,小人这就去准备。”
堂中几位江湖客,见这肥和尚一副拽儿吧唧的样子,顿时看不过眼,便骂道:“哪来的野和尚,牛逼哄哄的,还喝酒吃肉,不怕佛祖超度你。”
欢喜佛一拍桌子,回骂道:“洒家不仅喝酒吃肉,还会玩女人,怎么的,看不顺眼吗?有种,就跟洒家放对。”
“哟~肥和尚,以为老子怕你?来就来……”一名江湖客想要出手,却被同伴拉住。同伴使了个眼色,朝旁边桌上指了指。
那桌上坐着两名中年眷侣,男子长须黑发,面色严肃,妇人身材熟沃,肌肤如雪,面容端庄艳丽。
欢喜佛冷笑道:“嘿嘿,不敢了,一群怂包,还不如去钻娘们裤裆。”
那名江湖客,怒道:“谁怕你这野和尚,若不是张大侠夫妇在此,怕惹了二位兴致,老子早把你超度了。”
欢喜佛其实早就注意到这对夫妇,特别是这妇人,身体丰熟,模样端正,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虽然不算绝色,但气质绝佳。极乐佛正好几天没开荤,这妇人却来得正好。
他故意骂道:“什么狗屁大侠,一帮欺世盗名之辈,洒家就超度了好几个。”
那几名江湖客刚才顾忌张姓夫妇二人,不敢闹事,可现在这肥和尚竟然羞辱张大侠,他们正好借机出手。
他们一行四人,全拔出兵器,朝极乐佛砍去。极乐佛大喝一声:“来得好。”
说话,扯开僧袍,露出黑毛肥胸,挺着大肚囊,就迎了上去。
两把大刀砍在胸前,只见两条白印。一把长剑,捅在肚子上,肥肉深深陷了下去,那人长剑被肚皮吸住,怎么多抽不出来。最后一人,举起狼牙棒对着头,连续猛砸,反而让极乐佛乐得哈哈大笑。
“一帮酒酿饭袋,给洒家提鞋多不配。”
这四人大惊失色,连忙往后退去。
欢喜佛大手一挥,就定住四人,然后提着戒刀,就要大开杀戒。大堂里的酒客,见这和尚要杀人,都吓得跑了出去。
四人连忙喊道:“张大侠快救我们。”
本来张姓夫妇不想管这事,但四人开口相求,就不能不管了,否则在江湖上传出,他们夫妇见死不救的名声,就不好了。
于是张大侠劝道:“这位大师,还请手下留情。”
极乐佛瞪着丑眼,冷声道:“刚才他们杀洒家,你不管。现在洒家要杀他们,你却来阻挡。可是看我这和尚好欺负?”
那丰熟妇人连忙站起来,劝说道:“大师乃是高人,何必与这帮宵小计较?还请大师给我清风庄一个面子。”
欢喜佛嘲笑道:“清风庄?什么狗屁地方,洒家没听过。如果小娘子答应陪洒家喝酒,倒可以饶了这四人。”
被定了身的四名江湖客,见这和尚口出狂言,心中一惊,同时又暗喜起来。这和尚真是色胆包天,这下张氏夫妇可要恼了。别人不知道张氏夫妇的身份,他们可非常清楚。那男子叫“张白”,绰号“游龙剑”,一手游龙剑法名震西洲,传闻他再进一步,就能达到“武宗”境界,成为剑仙。女子名叫“沐飞雪”,来历更大,她出自“青阳派”,由于志不在修仙,于是就早早下山嫁人。青阳派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下放一些有凡俗之心的弟子与小宗门联姻,于是这些宗门就会成为青阳派下宗,而“清风庄”也是如此。尽管沐飞雪早早下山,但与上宗的关系非常好,很多青阳弟子俱与其交好。她常用法器“索命环”,还是青阳派大师兄“胡阳”给她锻造的。
见这恶僧调戏自己的妻子,张白怒不可遏,他拔出神兵“游龙剑”,就要出手。
欢喜佛摆手道:“施主慢来。洒家观你是个好手,不如对赌一番如何?”
张白怒道:“怎么赌?”
欢喜佛淫笑道:“洒家站着不动,也不还手,仍由施主出手。如果施主杀了洒家,那一切皆休,但如若杀不了,那女施主就要陪洒家喝酒。两位意下如何?”
沐飞雪怒道:“你这淫僧,怎如此无耻?我等不会同意,大不了斗过一场。”
“两位不必生气,洒家身上可有不少好物,可以拿两件给你们看看?”欢喜佛说完,掏出一本秘籍和一件铃铛法器。
他指着秘籍说道:“此本“春水剑法”,乃东极海大派“四季剑宗”秘传剑经,洒家从“春水仙子”处所得,可以仙武同修。”
介绍完后,他看了看张白,见他眼神中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得阴笑一声。
接着他又继续道:“这个铃铛乃极品法器“销魂铃”,铃声一响摄人魂魄,只要修为比你低的人,就无从抵抗。怎么样?只要施主杀了洒家,就能得到。”
张白掩饰贪婪之色与沐飞雪对视一眼,见自家夫人点头,便同意道:“既然大师寻死,莫要怪张某无情。”
“不怪,不怪,施主尽管来。”欢喜佛一边说一边脱下僧袍,露出颤巍巍的肥肉。
张白运起内力,一剑就刺向眼睛。欢喜佛眼睛一闭,长剑就刺在眼皮上。沐飞雪也扔出“索命环”套向他的脖子。只见一个金色圆环飞起,直接套中他的粗脖,接着圆环向内收缩。
欢喜佛“哈~”的一声,憋气一叫,脖子鼓起,那圆环立即被崩断。张白又连刺几剑,太阳穴,丹田,眼睛,耳廓,尽找薄弱处下手,出手很辣至极。
欢喜佛不管不顾,只大手一圈,就把沐飞雪拉入怀中,随后坐到板凳上,开口大叫一声:“小二,还不上酒。”
早就缩到柜台里的掌柜,连忙招呼店小二上酒。那小二吓得浑身发抖,他把酒放到桌上后,就连忙溜了出去。
欢喜佛不管张白的砍刺,随手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还没下肚,就猛的喷了出来。他骂道:“什么烂酒,比尿还不如。辛好洒家有准备。”他说完,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壶酒,倒了一杯。酒香立刻就飘了出来,闻之令人魂醉。
“小淫妇,要不要来一杯。”欢喜佛搂住美妇,上下其手。
“不要,不要啊……”沐飞雪被他摸得俏脸通红,骨头酥软,连下体多空虚起来。
“相公快救我。”
张白双目血红,张嘴怒斥道:“淫僧,放开我娘子。”
“聒噪!你既已输,还为何纠缠不清?以为洒家是泥塑的吗?”
欢喜佛被他搞得不耐烦,一把就抓住他的长剑,随手掰成两段,同时把他摄来,按跪到地下,抬脚踩住。他想了想,挥手施法放开四个江湖客。
这四人哪见过这种手段,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他们连忙磕头求饶。
欢喜佛开口问道:“尔等怎么称呼?”
四人连忙答道:“我们是四兄弟,赵大,赵二,赵三,赵四,就是名字。”
“倒也好记。洒家可以饶了你们,但须做段时间奴仆,听我吩咐办事。”
四人大喜,连忙拜谢。
“嗯,替我办事,实力低了可不行?欢喜佛手指一弹,飞出四枚丹药。
“此乃大力金刚丸,乃本教培养“扛鼎力士”所用,服之力大无穷,堪比武圣。
四人大喜过望,连忙吞下,瞬间他们就开始嚎叫起来,身体大了一圈,衣服崩裂,筋肉爆起。等药效过去,这四人俱成为八尺壮汉。
张白夫妇被惊得目瞪口呆,觉得这恶僧深不可测,他们可从来没见过,瞬间就把人变成武道高手。
欢喜佛得意一笑。“怎么样啊?张施主如果让尊夫人好好陪我,洒家倒可以收你为记名弟子,甚至可以让“春水仙子”传你四季剑法。”
张白怒斥道:“淫僧吹什么大气,“春水仙子”乃大派剑仙,你凭什么指派她?”
欢喜佛淫笑道:“洒家知道你不信,这样吧,给你看看洒家的奇宝“回光图”,就明白了。”
他打开储物袋,飞出一叠白光闪闪的图册,挂到了墙壁上。随后又打了个法决,图册缓缓翻动,翻到其中一张图就停下来。接着图慢慢变大,画面越来越清晰,里面的人物也开始动起来。
只见一名美貌仙子正趴跪在地上,春水般的丽眼正献媚讨好地看着一个胖和尚。随后胖和尚抬起脚,那女子就一把抱住,放在双乳间,同时升出香舌舔砥和尚的脚趾,甚至连脚丫也要仔细舔过。女子的香舌沿着粗腿缓缓上移,来到胯下,清理硕大无比的肉棒,又含弄鹅蛋大小的卵蛋。甚至还抬起和尚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再用素手掰开大屁股,伸出香舌去舔那黑褐色的屁眼。这女子简直比服侍自家相公还要认真,把和尚全身清理干净后,便坐到大腿上,与和尚激烈地亲吻起来。
他们一干人只关注这绝色仙子,至于和尚倒没仔细看。
欢喜佛邪邪一笑,又掐弄法决,只见画中突然发出声音来。
那女子开口浪叫道:“佛爷,快肏春水的骚屄,痒死了,春水要佛爷的大鸡巴捅进来。”
女子的声音骚浪无比,又娇嗲甜腻,把在场之人魂儿多勾没了。
这时那和尚大叫道:“臭婊子跪下,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骚屄。”
这时众人才留意到那和尚,其面孔赫然就是欢喜佛。
那女子不敢怠慢,像狗一样,连忙趴跪在地下,肥臀高高翘起,同时双手向后,掰开骚穴。
胖和尚挺着犹如儿臂般的大肉棒,猛的一下就整根插了进去。
“爷~”女子大声浪叫,声音又长又嗲,甜腻异常。
【未完待续】
第12章 欢喜魔教
一声绵长有力的浪叫,让众人欲火沸腾。画卷中仙子犹如娼妓般,挺着翘臀,被男人大力肏弄。
谁敢想象,这个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傲剑仙?只见她被身后的胖和尚,肏得粉面酡红,眼神浪得差点流出水来,胸前的两坨雪肉,如波涛般翻滚,骚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喷涌不停。
沐飞雪已羞得低下头去,画中女子别人不认识,她可非常清楚。当年昆仑芳华会,评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号称「春江映水,剑心通透」。当时高挂在台上的十三女仙图,就有「春水仙子」,她与此时画中的骚浪妇人,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洁,英气逼人,哪像现在这般无耻骚浪?
画中胖和尚肏了几下骚穴,就把她抱了起来,就像在把着小孩撒尿,面朝着众人。这时大家才清晰地看见,春水仙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有些发黑,更可怖的是,阴唇两边各穿着环。那阴环闪着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门法器。
胖和尚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饶,竟连白沫也流出来了,整个骚穴被肏得变形,阴唇肿胀,发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并不罢休,又拔出肉棒,缓缓地朝她的后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声,接着又大声哭叫起来。「呜呜呜……佛爷……
奴家要尿了,……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了……佛爷你就是奴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臭婊子,当初你对佛爷爱搭不理,而今佛爷让你高攀不起,你就是洒家一只骚母狗。」
众人正看得兴奋,当年让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丑陋肥僧肏弄得求饶,当真不可思议,但欢喜佛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大手一招,收回了「回光图」,众人眼前的淫景顿时消失,不觉俱露出遗憾之色。
赵家四兄弟很有眼力见,他们立即恭维起来。「佛爷真乃神人,就连春水仙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让小人们大开眼界。」
欢喜佛乐得哈哈大笑。「那春水,只是我教其中一个仙妃罢了,与其地位等同的,还有五人。尔等用心效力,未必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听闻此言,赵家兄弟惊喜道:「佛爷,此话当真?如此我等请求加入贵教。」
「嗯,准了。尔等先做个」扛鼎力士「,等修为上来了,再提升。我欢喜教,有教无类,按功劳赏赐,只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无不可。」
「欢喜魔教,难道你……你是欢喜魔教教主」欢喜佛「?」张白面色惊恐,满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欢喜佛。
「妈的,张白你找死,明明是欢喜圣教,竟说成魔教。」赵大冲上前来,提起张白的脖子,「啪…啪」「两声,就扇了两记耳光。
张白嘴角流出血来,怒视着赵大。
「赵大你这个小人,别打我相公,难道你忘了,方才谁来救你的?」沐飞雪愤怒地盯着赵大,大声指责。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你这老骚娘们,小嘴巴还挺厉害的,不知舔鸡巴的功夫,又如何?」
他一边调侃,一边使出淫技「极乐指」。只见他十个指头在美妇身上翻飞,时而捏拿乳头,时而轻戳骚穴,时而骚弄菊花。在手指上催发出一道道情欲之气,沿着穴道进入美妇的经脉。
「啊…不要……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嗯……大师,求求你,饶了奴家。」
沐飞雪感觉到欲火从小腹中升腾起来,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她雪面酡红,端庄的脸上,乍现妖媚之色,那双硕乳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起来,骚穴空虚无比,竟连浪水也流了出来。她在欢喜佛怀中挣扎着,竟慢慢有了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摇晃着身体拒绝,竟拿坚挺的乳头去摩擦恶僧的肥胸,那肥臀也开始研磨着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声!」欢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声骂道:「妈的,这老婊子开始发浪了,还以为是贞洁烈妇呢?呸!就一老骚屄而已,还给洒家装。」
赵大舔着脸,淫笑着说:「佛爷,老骚屄名字叫」飞雪「,是否意味着下面有一个」肥穴「?」
「哈哈哈……,说得极是,待洒家问问?」
欢喜佛捏住她乳头,使出「极乐指」,不断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断她的涌入心头。,「老骚货,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啊啊啊……没,没……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张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说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又被赵大狠抽了一记耳光。
欢喜佛阴笑道:「这厮真聒噪,赵大把他舌头割下来。」
沐飞雪大惊失色,连忙求道:「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洒家问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骚穴里。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
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了几句。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白的想法,寻思道:「此人贪生怕死,胆小贪婪,倒可以利用。」于是说道:「洒家也不白做客,这两物就送予二位。」
说完他取出「春水剑法」和「销魂铃」,分别交给二人。
张白拿到「春水剑法」,喜爱得连连翻动,就连看向欢喜佛的眼神多变了。
而沐飞雪虽然也有惊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心。庄中还有读圣贤书的儿子和美貌的儿媳,谁知道这恶僧安的什么心思?
张白抱拳道:「还请大师莅临憋庄。」
「嗯,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欢喜佛花费心思要去清风庄,其实还是怕引起青阳派注意。虽然他不怕任何人,但还是没必要引出麻烦,毕竟青阳派人多势众。再加上清风庄是本地门派,还可以打听青阳派的情况。如果能掌控住清风庄,那就极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颗棋子。
张白恭敬地领着路,走出客栈。刚才跑出去的酒客,本来欲要通告当地的镇抚军,见这行人有说有笑,一副融洽的样子,就决定不多事。
他们来到郊外的清风庄,只见此处占地极广。庄子俱被院墙围住,那院墙厚度可以行人,同时在四角还有高高的哨楼,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墙里则是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阁,奇花异草,错落其中,看上去显得古朴别致。
张白夫妇领着人,还未到门口,就有下人进去禀告。不多时出来,一个面白无须的文弱书生领着一个少妇,来迎接众人。
欢喜佛对这个文弱书生不感兴趣,一双色眼只在少妇身上打转。这个少妇其实算不得绝色,但却能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身段极好,且肌肤嫩白,似能掐出水来,酥胸甚是雄伟,屁股犹如磨盘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处,还是那双狐媚眼睛。只见那双眼睛,看向众人的时候,水光闪闪,风情流露,那骚浪样儿竟毫不掩饰。而她看待身前书生的眼神,却是幽怨失落。
欢喜佛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少妇性欲强盛,那个文弱书生定然满足不了她。
等接近后,他又闻到少妇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骚香。
欢喜佛淫笑一声,心中暗喜。「这骚妇竟然是淫狐血脉,如果修炼本教功法,当能一日千里。虽然起步晚了点,但略加调教,倒可以当个嫔妾。」
欢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虽然人数不少,但远远满足不了教众。因此欢喜佛每到一处,必寻一些资质不错的女子,加以调教,以增强教中实力。自他第一眼见到沐飞雪就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见她儿媳妇比他更优秀,心中不觉欣喜起来。这对婆媳,他决然不会放过,甚至心中,给她们在安排好了位置。
书生夫妇先是给张白二人行礼,再致意贵客。经介绍后,书生名叫张敬贤,少妇芳名白露。
张白夫妇得了好处,自不敢怠慢欢喜佛,他们在晚宴上摆了一大桌。张白想请欢喜佛坐到主位,还没等开口,这恶僧就坐到沐飞雪与白露中间。
「洒家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规,诸位随意坐,不要客气。」
张白暗恨,这恶僧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摄于淫威,他不敢声张,只得愤恨地坐下来。
欢喜佛也不等众人动筷,就胡吃海喝起来。看得张敬贤夫妇颇为不满,心中暗骂,这胖和尚好生无礼。
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
「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
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
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处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
张进贤连连道歉:「爹爹,孩儿错了,还请大师恕罪。」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后用点心,否则洒家定然不客气。」
沐飞雪自然知道,欢喜佛的意思,这是暗示她们用心服侍,否则就要对付张敬贤。
她不敢大意连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细按摩巨棒,同时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儿媳。
白露久经阵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阵抓捏,同时还向下移动,轻抚会阴,搔弄肛门。
欢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诧异白露的手段,他寻思道,这妇人手法熟练至极,显然不是良家。他奇怪一个书生怎会娶这种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张敬贤这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她,只是不知这废物书生被戴了多少顶绿帽?「
其实欢喜佛还是想岔了。白露是个心气极高之人,一般人还真看不上眼。她出身于一个小门派,因为掌门得罪人,被灭了门。她侥幸逃出,从此流落江湖,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贫贱,于是就出卖色相,依附强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无情无义,把她玩腻了,就转送他人,于是她就像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直到她遇到张敬贤,且知道其身份后,于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练,张敬贤这个文弱书生,哪能抵挡,没几下,就爱得死去活来的,还非她不娶。
张白夫妇虽然不待见这淫妇,但抵不住儿子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得和她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婚后不得出轨这一条。她自进张府后,眼界更高了,再加上张白夫妇看得严,自然没机会出轨。可自己丈夫实在柔弱,根本满足不了她,这些年来,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自然眼力出色。自第一眼见到欢喜佛起,就觉察到这和尚不凡之处,否则自家公婆哪会这样恭敬?她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如果能讨得这和尚欢心,是否能别有际遇?
欢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会意,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欢喜佛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现在眼前。只见这根巨棒杀气腾腾,散发着雄性气息,棒身长满着粗硬短毛,特别惊人的是,还有七个隆起之处,显是植过珠。
白露小口微张,脸现惊恐之色,尽管阅人无数,但哪见过如此雄物?她失神地看着这根巨棒,就连欢喜佛胯下的骚臭气味也没甚感觉了。
欢喜佛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快点舔弄。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但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胯下那骚臭难闻的气味。白露忍着恶臭,翻开包皮,只见龟头下面楞沟里,泛着厚厚的白色尿垢。她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欢喜佛不管不顾,鸡巴一挺,就塞进她的小嘴里。
沐飞雪见到自己儿媳,竟然跪在地上,给这个恶僧舔鸡巴,不觉恼怒起来。
她怒视着欢喜佛,示意他别过分。
欢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继续抠挖她的骚穴。刚经历过高潮,沐飞雪此刻更加敏感。极乐佛用手指扣出淫水,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嗷~」沐飞雪受此打击,低嚎了一声。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竟如此敏感,那压迫力极强地胀痛感,竟让她有了一丝便意。这奇怪变态的感觉,不仅没让难受,反而令她兴奋起来。
白露忍着恶臭,舔弄了片刻,随着不断吸入欢喜佛的淫液,她动作反而愈发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清理那骚臭的尿垢。
欢喜佛修得一身淫功,连平常服食的丹药,都带有强烈淫性,因此他的体液犹如烈性春药。
白露越舔越兴奋,甚至伸出香舌,从上至下,卷舔肉棒,连卵蛋多舔得干干净净。
身后婢女,哪见过平时一本正经的少夫人,如此骚浪?
白露含住龟头,开始深吞,而那双狐媚眼睛,献媚讨好地看着欢喜佛。
欢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头发,挺起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
白露尽力张大嘴巴,但仍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见欢喜佛皱着眉,不甚满意,于是便连忙吞咽着,让肉棒更加深入。
欢喜佛爽得嘶叫一声,龟头被窄小温湿的喉咙给死死卡住,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正当他们搞得热闹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咦~娘子去哪了?」张敬贤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诧异地问道。
「呃!小施主不必担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肠,因此去了厨房。」
张敬贤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爹娘,自语道:「方才还坐在这里,怎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沐飞雪被捅着屁眼,兴奋得骚水不断涌出。她见父子二人怀疑起来,便忍住快感,浪声道:「啊…白露…嗷…去…去…厨房,哦…吃香肠了。」
「夫人,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家……啊……肚子……嗯……不舒服。」
张白担心道:「夫人,可要紧?」
「哦……嗯……没甚大……大…啊…事。」沐飞雪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还只差一点点,那极致的舒爽就要到来。
突然,欢喜佛拔出了手指,沐雪飞顿时失落无比。那即将登入仙境的感觉,乍然而止,只留下空虚和遗憾。她嘴巴张了又张,想要质问这可恶的和尚,却欲言又止,只得睁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无比的看着欢喜佛。
被吓得不轻的白露,暗自恼怒这和尚,她起了报复心思,小口一张,轻轻咬住他的龟头。
微痛刺感,差点让欢喜佛叫出声来。他传音骂道:「操你妈的骚货,竟敢报复老子,等会定肏烂你的贱屄。」
白露荡笑着对视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对他说:「你放马过来呀,我不怕。」
身后婢女见两位夫人如此风骚大胆,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又暗自鄙视她们,当着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个肥丑和尚苟且,还被玩得骚水横流,当真是无耻至极。
欢喜佛淫笑一声,他眼珠一转,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张施主不必着急,洒家懂些医理,这就为女施主诊治。」
说完,也不等张白同意,就唤来赵家四兄弟,让赵大陪酒。他自己搀扶着沐飞雪走到屏风后面,同时让余下三人挡在屏风前面。
张白觉得不妥,想要阻止,却被赵大拦住。一时间,他们又喝了起来。
白露乘他们无暇多顾,乘机爬向屏风。她犹如母狗般,四肢着地,硕臀翘起,膝行着爬动。这淫荡动作,让赵家兄弟和婢女们大开眼界,又深觉此女荒诞无耻。
欢喜佛扶着沐飞雪来到屏风后,就布下结界,这样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沐飞雪到了屏风后,也不管外面之人。只见她纵身一跃,搂住欢喜佛脖子,两条长腿紧紧地圈住他的大屁股,一张红唇就印向他的嘴巴。她如癫似狂地吻着欢喜佛,香舌伸进他的嘴巴里,与他激烈缠绵。两次临近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快憋疯了,腹中欲火仿佛要把血液蒸干了。无比的失落和空虚,笼罩着她,令她顾不得礼义廉耻,她只想让这个狠心的和尚满足她。
他们唇舌交缠,疯狂地索取着,互相品茗着对方的口水。欢喜佛的口水,不下于烈性春药,沐飞雪越饮越饥渴,乳房肿胀得快要爆炸了,骚穴更是空虚难耐。
她撕掉衣服,让巨乳暴露出来,同时大声喊道:「佛爷,给我,快给我………」
欢喜佛不急不忙地,捏住她黑褐色的乳头,问道:「给你什么?」
沐飞雪大声回答道:「你的阳具。」
欢喜佛嘿嘿淫笑着,摇了摇头。
沐飞雪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露见自己婆婆如此疯狂,惊讶万分,想不到平时,总摆着一张傲脸的婆婆,竟然向这个肥丑和尚求肏?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她暗骂道:「老骚货,你也有今日?平日里看不起老娘,说老娘是个淫妇。那你呢?比老娘也好不到哪去?」
她心中顿时生出,想要报复的想法。
「娘,你叫」大鸡巴「,佛爷才会满意。」
沐飞雪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着,能有阳具把自己的空虚填满。
「啊…佛爷,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欢喜佛淫笑着,问道:「洒家,用大鸡巴肏你哪处?」
「是阴道。」
欢喜佛摇摇头,同时双手动作更大了,他握住两颗巨乳,不停地抓捏揉搓。
沐飞雪实在受不了,她大声喊道:「是奴家的小穴。」
欢喜佛仍摇摇头。
沐飞雪憋红着脸,急得快要哭出来,她见欢喜佛仍不满意她的回答,急忙抬眼向白露求助。
白露讽刺道:「娘,是你的骚屄。」
沐飞雪羞红着,低声道:「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巨乳,白皙肌肤上,立刻浮出来一个红印,他大声骂道:「老骚货,矫情个屁,大声叫出来,否则老子绝不肏你的臭骚屄。」
沐飞雪眼泪滚滚而落,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请佛爷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撕掉沐飞雪的衣裙,按在地上,随后以六九姿势趴到她身上。
「先帮洒家的鸡巴舔硬了,再说。」
他把脸凑到沐飞雪的胯下,仔细品观了一番。只见这妇人,下体毛发极盛,竟从肚脐沿伸到肛门,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毛发茂密,阴唇肥厚,果然是个性欲极强之人。」他大嘴一张,就覆住骚穴,随后一阵吸吮舔弄,不多时,骚水就涌出,被他吞吃下去。
沐飞雪大声呻吟着,爽得浑身颤抖,她见眼前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大肉棒,想多没想,就一口含了上去。
欢喜佛伸出长长的舌头,就像肏穴那般,在骚穴中插进抽出,同时一手揉捏着挺起来的阴蒂,一手抠挖着她的肛门。
沐飞雪兴奋得摆腰抬臀,方便欢喜佛的舌头更加深入。同时小嘴紧紧地含住肉棒,香舌不断扫弄龟头。
这时白露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她握住肉棒,心中一惊。刚才太紧张了,没留意这根大肉棒,现在才感觉到,这东西内有乾坤。不说上面如针刺般的硬毛,内里还有七个珠子,握在手中更是火烫异常。她崇拜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舔砥起来。
欢喜佛也是爽得不行,婆媳二人,一个含着龟头,一个舔着棒身,时而又含咬卵蛋。其中婆婆动作生涩,儿媳则熟练至极。
欢喜佛嘶叫一声,淫叫道:「爽死洒家了。小骚货技术不错,老骚货还差点意思。好好表现,洒家有重赏。」
白露眼睛亮了起来,她嗲声说道:「爷,重赏什么?」
「洒家也不瞒你,我乃欢喜教教主。如果你能让洒家满足,可以收你为弟子,功法秘诀随你挑,怎么样?」
白露一听,大喜过望,她深知欢喜教的强大。传闻教中弟子十万,男性以四大金刚,十八尊者,七十二沙门,为尊,女性则以三大菩萨,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为上,而教主欢喜佛更是地仙强者。其实力远胜西洲所有门派,哪怕在整个天下多能排进前十。
她又一想自己只是武者,并且年龄颇大,已有三十些许,恐怕练不得修仙功法。
「佛爷收奴家为徒,奴家自然欢喜,可,可奴家年过三十,恐怕将来成就有限?」
「无妨。你乃淫狐血脉,若修我欢喜教功夫,自然一日千里。」
白露喜道:「那徒儿拜见师傅。」
欢喜佛哈哈笑道:「既然拜师,就有赏赐,等下完事后,赐你一件法器。另外封你为」嫔妾「,赐号」媚狐「,至于你婆婆就封她当个」才人「,赐号」妙欲「。」
沐飞雪心中愤恨,欢喜佛不仅想要淫玩她,还要强迫她加入邪教。她满心苦楚无处诉说,但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顺从。
白露见她心里不服,便劝慰道:「娘,如此机缘,当要好好把握。如果能修成仙法,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再说,我们女人给谁干,还不都是一样?而且师父天赋异禀,实力雄厚,外人又如何能比?」
白露劝慰的同时,极乐佛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沐飞雪的骚穴里,他运起「极乐淫指」,在骚穴中疯狂抽插。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沐飞雪爽得狂呼乱叫。「哦哦哦……去了……去了……爽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不要停……哦……奴家…
…去了。
她肥臀一抬,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欢喜佛大声唱着佛音:「阿弥陀佛,如是我闻,众生悲苦,唯得极乐,才能欢喜。女施主可愿入我教。」
这震撼灵魂的佛音,加上喷潮的极致快感,瞬间令沐飞雪感动得泪流满面。
她好像看到了一座巨佛,正慈爱地看着天下众生。让她欲要膜拜,从此皈依于他的座前。
「我……我愿意。」
话音一落,眼前佛像消失,她好像蜕下了一层枷锁。忽然,她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嗷~」一声绵长浪叫,从她口中发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喜佛从她身上下来了。随即,那根巨棒猛地一下,捅进她的骚穴。
那令人难耐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她快乐得嚎叫起来。紧接着就是激烈地抽插,「啪啪啪……」淫靡异常。
「哦……啊……哦哦哦……」她大声呻吟起来。
肉棒太大了,即使生过孩子的她,也有点吃不消,那穴口被巨棒崩得紧紧的,周围出现了道道血丝,似要裂了开来。虽然有些胀痛,但与舒爽相比,实在不算什么?那滚烫的龟头不时地,刺在子宫壁上,那酥麻快感,瞬间笼罩心头,竟让她快乐得颤抖起来。在剧烈的抽动中,巨棒上的硬毛摩擦着嫩滑穴肉,瘙痒无比。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要制住瘙痒。可这些,还算不得最厉害的,在他肉棒内的七颗珠子才是可怖。先开始些珠子只是增加了摩擦感,可慢慢地,这七颗珠子突然快速滚动起来,那肉棒仿佛全是肉瘤,不断与壁肉亲密接触。
欢喜佛抓住巨乳,又运起极乐淫指来,情欲之气不断刺激着穴道,让她欲火一直停不下来。
啪啪啪……抽插声越来越响,此刻,沐飞雪长腿抬起驾到欢喜佛的肩膀上。
她玉脸酡红,小口一张一合地,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雪白身体上,香汗淋漓,湿透的头发,粘在雪白酥胸上。
欢喜佛停止了抽插,开始用肉棒研磨花心,龟头像钻头一样,一下子就深入到子宫里。
「嗷~」沐飞雪长嚎一声,紧接着她快感似要喷涌出来。
「啊~要去了…要去了,佛爷快把奴家操死了……哦~用力……快啊……要死了……啊……去了……」
欢喜佛猛的一下拔出肉棒,只见美妇骚孔大开,精水混着尿液喷涌而出,射出一米高。
等她射完,极乐佛又捅了进去,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插弄,只几下,美妇又开始喷射。如此循环下去,美妇喷射个不停,几乎全是尿液。
「嗯~佛爷,饶了奴家吧……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求求你……奴家水快喷光了……你太厉害了……哦……不能再继续了……」
白露此刻正趴跪在欢喜佛,用香舌舔着他的卵蛋,见自己婆婆开始求饶起来,便媚声劝说道:「师父,你快把娘操死了,连小骚逼多肿了起来。」
沐飞雪崇拜地看着欢喜佛,眼神中露出柔情蜜意,嘴上仍不停地狂呼浪叫:
「哦哦哦……佛爷……亲哥哥……奴家的好汉子,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死了,骚屄快被你操烂了……」
欢喜佛仍旧不停,他狠狠捏了一下美妇的乳头,骂道:「操你妈的老骚货,爷是你的爹。」
「啊啊啊……是……佛爷是奴的亲爹,奴是爷的乖女儿,嗯……啊……好爹爹,饶了你的乖女儿吧,骚屄快被你的大鸡巴肏坏了。」
欢喜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下子拔出肉棒,抓住沐飞雪的头发,塞进她的嘴里。白露也凑了上来,清理肉棒,她一边用香舌舔吸淫液,一边调笑道:「娘既然叫师傅亲爹,那徒儿该如何称呼师父?」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洒家不仅是你娘的爹,更是你这个小骚货的爹。
快,把我屁眼子也舔一下,妈的,全是骚水,真能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