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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30 03:03 / 3367 / 34
【小说】合欢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00:05

第25章·元门青霜
  在性器激烈摩擦之时,夏婉月的情欲亦在不住提升中。而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与男人交欢都明显不同,她感到浑身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了。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浑身瘙痒空虚,欲望不得发泄,感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她想浪叫舒泄的情绪,潮水般冲击着她每一条神经,让她越来越放荡,竟不管不顾的与肥丑淫邪、还是仇敌的和尚淫乱起来,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爱人一般,全心全意的讨好、取悦,瞬间清丽高贵的脸庞便荡漾出媚浪的风情。
  在狂热的亲吻与爱抚中,夏婉月下体湿透了,大量滑腻的汁液从骚穴中涌出,淋湿了仇敌那  巨硕无朋的阳根,但此刻欢喜佛仍没有插入的意愿,他不断抽送着肉棒,贴着夏婉月那两片兴奋颤栗的阴唇,激烈的摩擦着,同时闭上眼睛,享受仙子如洗面般的舔砥。湿滑柔软的嫩舌仿佛小蛇儿般在肥丑脸庞上游动荡漾,带给欢喜佛无尽的刺激,霎时他的肉棒更加坚硬硕大,连连颤动间,似乎带着一股欲望喷薄而出。
  那欲望勃发着的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夏婉月感受到体内的真气变得无比活跃,由于每次与老魔等人欢好时,她都特别注意体内的状况,知道当生机积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时,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与体内的纯阴真气交合,达到阴阳交泰之状,能飞速提升自己的修为。
  与欢喜佛赤裸呈现、交缠在一起后,阴阳交泰程度比之与老魔等人还要长了数倍时间,这还是在对方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如果真正交欢、承受雨露滋润,估计她马上就能突破到金丹境。
  纯阳真气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刺激着夏婉月的芳心,让她对情欲的渴求欲罢不能。修炼“媚情决”已有十载,采补过不知多少男子,但此刻才让明白什么是采补之术的极峰?地仙大能只外泄一点真气,就让她得到莫大好处。
  似乎找到放荡的理由,又听到秋水满足舒爽的娇吟声,更是刺激着勃发的欲望,夏婉月终于舔着淫邪仇敌的耳朵,浪声道:“佛爷……我要……插进来……插我啊……”
  欢喜佛一手抓揉着夏婉月的丰满雪臀,一手搓揉着她的硕大乳房,同时望着合欢老魔将粗黑阳根插入秋水那泛黑骚穴中的淫靡情景,艰难忍受着沸腾的欲望,淡然道:“插你哪里呀?用什么插你?”
  被仇敌问着如此羞耻的话题,夏婉月俏脸羞红,但体内那阴阳交泰的快感与骚穴内的空虚,还是让她禁不住答道:“插……插奴家的小穴……用……用您的金刚杵……快来啊……奴家受不了啦……
  “如此可不够,要说得淫荡点!”欢喜佛一边挑逗夏婉月那兴奋翘立的乳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菊穴,同时快速抽送淫根,比方才挑逗更加激烈,声音也愈发的淫邪。
  夏婉月乃双修欲女,且每日都服用奇淫无比的媚情丹,再加上一身仙肌玉骨被老魔等人开发调教的淫熟骚浪,淫根深种之下,分外经受不住男人的挑逗,更何况欢喜佛的淫技独步天下?此刻,她只觉得血液在燃烧,骚穴内泛起的饥渴需求,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她紧紧抱住痴肥淫僧,媚熟雪白的胴体用力挤压着对方的肥躯,仿佛想要与欢喜佛融为一体。水蒙蒙的杏目幽怨地望着欢喜佛淫邪的面孔,幻想着他是情郎李守信,脑海里还寻找各种放纵的理由,终于在“嘤咛”一声娇吟后,浪呼道:“是……是你的大鸡巴……奴家要佛爷的大鸡巴插进来……插……插我的骚戾啊……”
  无尽羞耻的露骨艳词,俨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夏婉月彻底放下矜持,开始全力讨好肥丑淫僧。她腰臀一阵激烈的旋摇,早已湿透的骚穴迎入了欢喜佛的龟头。
  受到硕大龟头的火热刺激,再加上龟头上一颗旋转不停的珠子,摩擦着敏感媚肉,更是让她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热得像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也张不开来,陷入男女即将合体时的狂喜极乐里。
  欢喜佛动作加剧,但却暗念经文,心灵始终澄明如镜,不住催动丹田内的真气,使龟头上的珠子愈转愈快,阳息也愈蓄愈强,准备把夏婉月送上情欲的最顶点时,给她狠狠一击,就像征服柔云仙子与江春水那样,只要顶到她的身体尽头,就让美人儿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阳具。
  龟头浅进浅出,不断挑逗夏婉月的欲望,随着整个龟头挤入穴口,夏婉月一声狂嘶,两条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欢喜佛的腰,玉足交叠在一起,抹着红蔻的脚趾时张时合,接着又兴奋的翘立  连带着两条美腿也紧绷起来,丰满大腿毕露出性感的肌肉,那彩蝶纹身也变得鲜艳招展,仿佛在胯间翩翩起舞。
  相比于下身的绷紧,她上身却如烂泥般瘫软下来,伏到欢喜佛肩颈处,不住娇喘,还发出骚媚入骨的渴求声,而欢喜佛则仍浅浅逗留在她的娇体内,等待时机酝酿那征服性的一击。
  夏婉月与肥丑淫邪的仇敌没了半分隔阂,已然开始建立男女间至亲密的肉体关系。望着美人儿骚媚入骨的神态,欢喜佛整个人轻松了起来,狂喜涌上心头,因为他知道再加把力,就可以开始一边征服,一边享受美人儿的肉体。
  半晌后,淫僧依然保持插入的姿势,刺激着夏婉月的欲望,而夏婉月越发欲求不满,她幽怨的望着欢喜佛的痴肥丑脸,丝毫不顾及对方是自己的仇敌,主动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  欢喜佛含住仙子的香舌品咂着,时而将她丁香挤出来,肥舌探入仙子的檀口中搅动着。他眯起色眼,观看着夏婉月的潮红面颊,察觉到她的空虚饥渴,竟然托住雪白硕臀,想要将龟头从淫水泛滥的穴口退出来。
  见此,夏婉月连忙按住的他的手,幽怨道:“佛爷……不要……奴家不许你出来……!”骚浪饥渴的望了欢喜佛一眼后,媚声道:“佛爷……不要逗奴家了……嗯哼……您太会玩女人了……奴家从未有过这么甜蜜的滋味……都要快活死了……亲爷……快用您的大鸡巴插奴家吧……奴家小浪穴痒死了……”
  仙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引来所有人的注目,趴跪在地上,承受欢喜佛肥臀压顶的紫玉心中鄙视不已,暗骂道:“骚货,平日里你眼高于顶,装成一副清高仙子的模样,其实私下里你就是个淫荡的臭婊子,比我们合欢八艳还要骚浪。”紫玉痛骂时,又感受到自己成为供这对狗男女欢乐的蒲团,心中无比屈辱,于是骂得愈发恶毒。
  一边的合欢老魔也注意到夏婉月骚媚入骨的模样,心中酸痛的同时,又感觉无比兴奋,因为他喜欢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女神堕落风尘的骚贱模样。
  此时欢喜佛爱不释手地在夏婉月娇躯上揉搓抚捏,刺激得仙子的肌肤泛出玫瑰般的艳色,不但大腿痉挛,就连裹住龟头的骚穴也剧烈的蠕动,她俏容潮红得跟火烧似的,荡漾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骚浪饥渴。这在以往从没出现过,使得老魔警觉起来,他寻思道:“莫不是这淫僧使出御女伎俩,想要征服我的宝贝儿?”
  他精通采补之道,知道欢喜佛有征服女子的手段,便连忙出言打断道:“不知佛兄此来吾宗  有何要事?”说话之间,夹杂着真气,有荡涤心灵之能,霎时让夏婉月清醒过来。虽然仍是欲求不满,但却没了被欢喜佛蛊惑,堕入万丈淫渊之感,顿让她心神得以解脱,浑身轻松起来。感激地望了老魔一眼,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差点把老魔融化。
  欢喜佛恼怒不已,他用尽催情手段,才挑逗得夏婉月心神迷醉,只差最后一击,就能征服这美艳仙子,自此在合欢宗钉下钉子,却不想最终被合欢老魔破坏了,于是他没好气的回道:“本佛此来,自是为了汝宗投效吾教之事。”
  合欢老魔抱住秋水的纤腰,挺着下体,抽插了两下,才叹息道:“小弟钦慕贵教久矣,但奈何身处西洲,做不了决断!”
  “无妨!”欢喜佛继续爱抚夏婉月的丰满胴体,冷笑道:很快老弟就能做决断了!”
  “佛爷,此言何意?”夏婉月媚声询问,还一边搂紧欢喜佛的颈脖,一双雪白豪乳覆在他的肥腻胸膛上,而且双方乳头还挤压在一起,激烈的厮磨着,带给淫僧过电般的酥麻刺激。
  最难消受美人恩,夏婉月的曲意逢迎,让欢喜佛心中一荡,忍不住回道:“大军压境,很快  西洲不保,所以本佛特来解救你们这些小美人,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令众人色变,合欢老魔正欲询问,却见欢喜佛却低下头,含住夏婉月的乳头吸吮起来,便笑道:“等佛兄拿下西洲,小弟必带领全宗投效。”
  欢喜佛没理会合欢老魔,一边舔砥含吮夏婉月那迷人的玉乳,一转动色目向四周瞟视,发现秋水搂住合欢老魔的脖子,纤腰款摆,雪臀摆动,嘴里发出魂销的呻吟,不禁暗骂一声“浪货”,随即又看向彭湃,见他浑身发抖,脸色发青,便又暗喜道:“无法控制这美人儿宗主,倒不妨对这小子下手。”
  彭湃一直注意着自己妻子,眼见她衣服逐件减少,肚兜和亵裤还被丽情撕得粉碎,一丝不挂跪在地上,露出清白之躯,秀眸既无比娇羞,又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他。
  彭湃只觉怒火上涌,但眼前妻子那惊心动魄的胴体,却震撼得他欲火沸腾。但可惜妻子从老魔的臀下钻出来后,却屈辱的瞟了他一眼,然后那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老魔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秋水俏脸娇羞无限,眼眸又射出屈辱的光芒,任由这淫邪丑陋的老魔用那色欲目光饱餐她美妙娇艳的胴体。
  老魔缓缓探出双手,把她一对淑乳纳入掌握里,虽然她的乳房比不上夏婉月那般圆硕丰挺,但却无比柔软,握在手中美妙无比。老魔有心激怒彭湃,将秋水拉坐到大腿上,双手更加淫邪挑逗。秋水如夏婉月一样,饱受开发调教的身体根本不堪挑逗,立时便剧烈的颤抖着,又“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酥软,两手按在老魔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被老魔爱抚酥胸时,即使隔着衣服,也快感无限,而现在赤裸的接触,感觉自然强烈百倍,一双密布老茧的黝黑色手把雪白乳房抓揉成各种淫靡的模样,同时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她一对椒乳里、蔓延往她全身神经,刺激着她的情欲。
  秋水在老魔的玩弄下,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呈现出来。
  这一切让彭湃自卑又羞恼,在印象中,秋水可从来没对他这般动情过,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如何能忍受?  老魔左手留在原处,继续亵玩玉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当来到她一对美腿时,突然钻入粉胯,秋水一声娇吟,倒入他怀里。
  老魔的手虽继续肆虐,可脑子却无比清明,一边玩弄徒儿娇妻的曼妙胴体,一边还观察他的反应。这种行为在外人眼中,觉得荒淫无耻,毕竟哪有师父玩弄徒儿妻子的?简直有违伦理,荒诞至极。但在老魔眼中,却实属正常,他这人最不受束缚,绝不会像道学家般视与女弟子肉体的交接乃羞耻之事,而且合欢宗本就是双修门派,男女交合,求索大道,实乃最正常不过的行为。
  对他来说,肉体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纵便愈能尽男女之欢,他甚至喜欢自己的女人如娼妓般骚浪成性,在床第间无话不可言,无事不可作。
  老魔一边加大挑逗边道,一边淫声询问:“小骚货,快乐吗?”
  秋水秀眸紧闭,娇羞无比,感受到彭湃愤怒的眼神,又听到夏婉月媚浪的艳词,矛盾交织之下,竟微一点头。
  老魔嘿嘿淫笑道:“小骚货,本座让你更满足!”说罢,双手托起秋水的雪臀,那长约九寸、粗硕无比的黑玉龙王猛的一挺,旋即就刺入那穿着淫环,阴唇发黑的骚穴中。
  “啊……!”秋水浪嚎一声,娇躯剧颤,下体充实满足的滋味,使得她四肢紧紧缠住老魔,一股滑腻的浪水从骚穴中涌出,顺着青筋盘旋的淫根,流到老魔的硕大春丸上。
  妻子回肠荡气的浪叫,以及曲意逢迎的行为,不啻于一柄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彭湃的心窝  使得他哀痛莫名。本来勃发的怒气有冲关之效,但服下欢喜佛赐予的“龙虎交融丹“后,却失去了效果,使得沸腾的怒火在心中翻涌。
  “骚货,给本座浪起来!”老魔见彭湃怒火中烧,更加变本加厉的扇打秋水的雪臀,一阵急促“啪啪”声响起后,荡起雪白汹涌的臀浪,炫目耀眼之下,玉股被扇打得一片通红。
  “啊……嗯……哦……啊啊……”秋水闭上美眸,双手撑住老魔的肩膀,不断起伏着娇躯,使得火热龟头不停冲击着敏感的花心,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重的冲撞,让她花心酥麻无比,在快感滋味下,她很快就神智迷失,忘记了夫君正在身后愤怒观战。
  “啪啪啪……”,“噗吡叹吡……”,肉体的撞击声和性器摩擦的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听上去无比淫靡,更充斥交欢的激情,让男女双方都愉悦亢奋起来。秋水伸出雪白藕臂,勾住老魔的脖子,另一只玉手则爱抚他肥黑的身体,每当老魔挺动淫根,狠狠冲击时,秋水总会发出销魂浊骨的呻吟  “啊……老祖……你好大……插死奴家了……嗯……慢……慢点……太激烈……奴家的小浪穴要被您插坏了……啊……好狠呀……”
  “骚货,你怎么变得矜持起来了?快淫荡点,本座才会让你得到满足。”
  “是……爷……”秋水一边紧紧勾住老魔的脖子,一边身体后仰,将雪白淑乳凑到老魔嘴边,让他吸吮翘立的乳头,同时檀口轻启,含住老魔的手指,温柔的舔砥,又浪声问道:“亲爷……好爹爹……奴家这样做……您满意吗?”
  “你这荡货,外表正经,内里闷骚,不知给我徒儿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不过老祖就喜欢你这骚浪样儿。”老魔一边淫笑,一边双手箍住秋水的细腰,开始愈发凶猛的顶肉起来,坚硬的肉棒仿佛战场冲杀的乌黑铁枪,不断捣入美人儿的身体,几乎枪枪到底,每一下都击撞着花心。恍如疾风暴雨的凶猛攻击,直杀得美人儿春情荡漾、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就求饶喊着“好爹爹饶了淫妇儿这回吧!”
  老魔并未理会秋水的求饶,反而更加凶猛的顶肉,肉棒在骚穴快速抽送着,不断刮蹭两边的阴唇,带出仿佛白沫般的淫汁,沿着老魔的肉袋不断滴落到丽情的肥白肉臀上,而纤柔娇弱的秋水似乎被窗干的断了气般,不断急促的娇喘,身体也毫无规则的摇摆,双目更是翻白起来。
  看到妻子在老魔胯下快要断气的模样,澎湃即心痛又神伤,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想着把老魔焚成灰烬。
  “骚货,快说爷的鸡巴大,还是冯国忠的鸡巴大,谁让你更满足?”老魔一边淫声询问,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送,两根手指刺入秋水的褐菊,快速抽插起来,同时还挑衅看了彭湃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而在旁侧,已经从欢喜佛肥躯上下来,跪在地上舔砥他脚趾的夏婉月听到此言,不禁暗骂道:“没正经的老东西,又在刺激自家徒儿。冯国忠是秋水的夫君,你徒儿难道不是吗?这指桑骂槐,着实太过分了。”虽然心中不悦,但此刻自己却如奴婢般舔着仇敌的臭脚,比之澎湃夫妇更不堪,于是也就没心思训斥老魔了。
  “爷……爷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忒大的棒儿……肉得淫妇儿的戾快要烂了……”秋水没想太多,说着刺激的淫语,让老魔开怀大笑起来。
  彭湃脸色铁青,对老魔的恨意更甚,同时对秋水也颇为抱怨。他转过头不再观看,但目光却落到夏婉月的身上。比之妻子,这位仙子宗主的娇躯更熟媚,浑身荡漾的雪白浪肉,荡漾出被男人开发熟透的滋味。只惊鸿一瞥,就宛如春药般刺激着欲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荡漾在粉背上,黑白对比下,更添魅惑风情,腰臀间曲线起伏,柔美纤细的柳腰下面是粉雕玉琢、硕大完美的香臀,两瓣玉股肥厚丰满,衬得股沟无比深邃。
  此刻,欢喜佛正把玩着她的硕臀,时而抓揉,时而拍打,甚至玩得过瘾时,还分开臀瓣,观赏深邃股沟内的褐菊。难以想象如此雪白玉臀中间竟隐藏着开发成熟的褐菊,比之妻子的颜色还要深了几分,就像冰清玉洁的雪白皓月中间点缀了一个圆形墨点。虽然玷辱了圣洁,却多了几分淫荡的感觉,尤其想到她尊贵的身份、清圣的容颜,更给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和风情。
  彭湃痴痴的观看,霎时间便呼吸急促,还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水。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欢喜佛的眼睛,只见他拍了拍夏婉月的玉臀,吩咐道:“快去安慰你的弟子吧!本佛观他怒气攻心,  如若得不得宣泄,恐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夏婉月心中大喜,不谈欢喜佛乃是仇敌,就是他那肥丑淫邪的形象,也让自己生不出喜爱之感。不过面对着彭湃,她又有点娇羞,毕竟秋水就在一旁,自己却要与她夫君媾和,着实有损宗主的形象。
  “骚货,没听到佛兄的吩咐吗?”老魔沉下脸,淫叫道:“还不去服侍本座的宝贝徒儿?”他急忙出声,因为担心欢喜佛又会使出淫技,征服夏婉月的身心。对他而言,一切都可以失去,但夏婉月却如心中的明珠,一点都不容闪失。
  秋水莫名担心起来,她知道夏婉月的魅力和挑逗男人的本事,害怕彭湃与之欢爱后,迷上她那馋人的身子。想要反对,却没有因由,毕竟她在老魔的奸淫下,快感连连,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夏婉月从地上站起,一双柔情似水的妙目紧紧盯着彭湃的眼睛,修长玉腿移动间,展露出魔鬼傲人的娇躯,有种道不尽魅惑与风流。
  她一步三摇,荡冶淫媚,霎时乳波臀浪涌现,沁人心脾的香风扑鼻而来,诱得彭湃浑身颤抖眼睛冒火,直想把这风流佳人拥入怀抱,大肆玩上一回。
  “彭郎,且让奴家为你宽衣!”夏婉月柔声道,她本就喜欢俊伟男子,如若不是顾及秋水的感受,或许早就自荐席塌,与彭湃欢爱在一起。
  玉指挥动,褪去彭湃的衣服,仿佛服侍老魔一样,充满着柔情蜜意。当衣服全部落地,彭湃忽地变得威武慑人,每寸皮肤都闪着润泽的光辉,每条肌肉都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夏婉月服侍过的男子大多淫邪丑陋,哪见过如彭湃这样强烈百倍的刺激感觉在夏婉月体内沸腾着、攀升着。不一会儿功夫,她雪白娇躯香汗淋漓,仿佛蛇一般紧紧缠住男人,随即灵智亦陷入迷离狂乱中,只知道拼命向男人索吻。
  裸程的玉臂和长腿情不自禁的缠住彭湃的脖子,硕臀向上翘立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冲击,阴唇蠕动着,不断泌出快感的淫水,以至于连抽插时都带出淫靡的水渍声,“噗吡噗吡……”作响。
  越来越汹涌的乳波臀浪,炫目耀眼,又透出一股成熟风流的气息,让彭湃不由为之魂销,顿时心中的热情如海潮般高涨,就连肉棒也开始缩短冲刺距离,也如海潮般激烈无比的冲击着仙子的花心。
  夏婉月扭动喘息,被挤压的,能使任何最有定力的人犯罪的胴体展露出媚骨的风情,这诱人情景让一旁观战的欢喜佛有些后悔起来。突然,他脸色一变,仿佛有大事发生,竟毫无预兆的站起,摄来僧袍穿上后,又对老魔打了个佛诺,道:“阿弥陀佛,老弟你继续快活,本佛有急事要办,告辞了。”
  “佛兄,有何要事,如此匆忙?”正在奸淫秋水后庭的老魔急声问道,不过他心中却松了口气  “此乃本教之秘,不便多言!”欢喜佛解释完,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弟如此盛情款待本佛也不能白白消受,这本极乐指法就赠予你了。”说罢,长袖一挥,一本颜色古朴的册子  掉落在老魔的脚边,然后欢喜佛也不多言,往殿外走去,待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顿了几息顿让众人好一阵紧张。
  众人不知就里,只有彭湃暗暗点了下头,随即欢喜佛便飘飞而去……
  青阳山,万木林!  时正春季,一片绿色汪洋,树木清新,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从远处小道急行而来,她没有观景的兴致,似乎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从她东张西望的行为来看,像是来寻人的?  箫音忽起。
  吹的曲似有调似无调,就像晨曦掠过的青霜,凄幽清怨,又像含藉着的怨,就若被母亲抛弃的小鸟在空旷丛林中孤独的悲泣。
  妇人往箫音来处望去,林木婆娑间,隐见有一女子,坐在一块大石上,捧箫吹奏。
  她来到女子身后,箫音忽止,但余音仍萦绕不去。
  女子身形纤美文秀,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她放下手中玉箫,缓缓转过身来。
  妇人眼前一亮,只见女子雅淡秀逸,高贵美纯,令人不敢迫视。一对剪水双瞳,似是脉脉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虽是玉容庄严,但妇人却看穿了那只是个外表,内中实有无比的温柔和热情。
  女子露出动人的笑脸,美目射出彩芒。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13:18

第26章·牛狗之辈
  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瓜子脸庞,面容绝美,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仙子。
  明明二八年华、青春娇媚,却拥有少女无法企及的风流体态,那宽肩细腰、隆臀长腿的身材给她增添了一丝艳色,尤其她微笑时,口角含春,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荡冶的风情。
  一颦一笑,风华自定,又艳冠天下、媚骨天成。
  妇人只望了她一眼,便感到自惭形秽,但却不知不觉被她吸引,眼睛无法从她艳丽俏脸和风流身段上移开,甚至希望自己是个男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吴婶,你有何事,如此着急?”女子缓缓起身,射出彩芒的双眸凝视着妇人的脸,柔声问道  她的声音甜美动听,但仔细听去却带着一丝娇媚的味儿,温婉中透出些许性感,令人迷醉。
  “小姐,求你救救我家汉子吧!”妇人双膝跪地,哀求道。
  “吴婶,快请起!”少女扶住妇人,问道:“牛叔又惹了何事?”
  “这天杀的又去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追到宗门来了。”吴婶面露苦色,解释道:“如今宗主知道此事,想要把我们夫妻赶下山。”
  “牛叔真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犯戒了。”少女皱起秀眉,似乎有点哀其不争的道:“前几日,他偷看白露姐姐洗澡,被当场抓得现行,为此师父生气了半天。如果不是我苦苦相劝,恐怕早就被赶下山了?如今,他又犯事……”
  “求小姐救救那天杀的吧?”吴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道:“小人们被赶下山,只有死路一条,债主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我再行维护他,师父又要生气了。”少女为难道。
  “小姐,就最后一次,这回奴婢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再犯戒。”吴婶哀求发誓,却见少女未作回应,便叹息道:“前年,小姐初练御空术,未掌握分寸,从空中掉落,是我家汉子救了你,为此还砸断了一条腿。虽然早已痊愈,但每到阴天,都痛不欲生……”
  “好了,我去劝师父!”少女面色不悦的出言打断,又想到那次修炼御空术,正因为妇人的丈夫“牛操”在下面吵吵嚷嚷的,扰乱了她的心神,才从空中掉落。虽会摔得不轻,但毕竟是修炼之人,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却不想被这对夫妇用来当成施恩图报的把柄,这让她无比生厌。不过她生性大度,并不会因此责备他们。
  “多谢小姐!”妇人大喜过望,连忙磕着响头,道:“只要小姐肯帮忙,宗主一定会放过我家汉子的。”
  二女出了万木林,穿过外门大殿,来到惩戒堂,远远便看见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跪在地上,他四十出头,燕颔虎须,撑在在地上的双手骨节膨大,肌肤粗黑,显是修习过炼体功夫。
  如此粗猛之人,本该给人留下豪爽的印象,但看到他的脸,却完全打消了此念。他眼珠细小左边脸颊印着一块杯盏大小的红色胎记,不仅面目奇丑,而且认罪受罚时,也没感受到他的  悔意。只见他那对小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大部分的余光瞟向了站立在左首位置的两位女仙。
  他身体粗猛,却猥琐丑陋,这矛盾感觉,却是让人生不起一丝好感。
  除了此人跪在地上,大堂上还正坐着一位俊逸男子,他身着青衫长袍,举止潇洒若仙。在他左首位置,立着两位身段玲珑、妖艳妩媚的女仙,正一脸厌恶的看着跪地男子,如若不是在青阳宗,估计早已将此人斩杀无数回了。
  那青衫男子正是青阳宗宗主,夏婉月爱恋的情郎“李守信”。
  两位女仙乃是清风庄的老少主母沐飞雪与白露,她们奉欢喜佛之命来到青阳宗,想要勾引元青霜外出。这对婆媳已然来了三日,其间见过元青霜几次,却未能达到目的,反而在洗澡时,被跪地男子偷窥了清白。放在从前,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性情,倒不会与这低贱下人计较,但而今她们婆媳俩被欢喜佛穿了耻辱的淫环,还被此人看在眼里。如若传言出去,败坏名节事小,被李守信得知,说不定会生出波澜,无法完成任务。因此跪地男子再次犯戒,她们就迫不及待了赶了过来,想待他赶下山后,结果了他的性命。
  “牛操,你好赌贪色,且屡教不改,可知罪?”李守信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小人知罪,还请宗主大人大量,放过小的这一回。”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在此神情下,他愈发丑陋猥琐,且完全一副小人之态,令人无比厌恶。
  “你非是一次犯戒,如今债主登门,辱我青阳门面,却是不能再放过了。”李守信叹息道:“唉!缘分已尽,自行下山去吧!”
  “宗主,求求您,饶过小人吧!您让小人下山,就是绝了小人生路……”
  李守信犹豫片刻,但终是挥手,让他自去。
  沐飞雪和白露见此,心中大喜,连忙走了过来,就要把牛操压下山,忽然一道娇媚动听的声音传来,“慢着!”
  “霜儿,你怎来了?”李守信看到白衣少女元青霜,面色一沉,问道。
  “是奴婢找小姐来此的!”吴婶双膝跪地,解释道。
  “师父,徒儿……想……想再为牛叔担保一次……”元青霜躬身抱拳,行礼道。她声音吞吐,可能对牛操屡教不改的行为,感到羞愧。
  “唉!霜儿,你心太软了!”李守信叹息道:“希望你以后莫要因此吃亏!”
  “师父,你答应放过牛叔了?”元青霜欢呼一声,走到李守信身边,蹲下身子,臻首靠在他膝盖上,高兴道:“谢谢师父!”
  李守信宠溺的抚摸着少女的柔顺青丝,声音严厉道:“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是,小人知晓,以后定然不敢再犯!”牛操磕头如捣蒜,感激道:“多谢宗主,多谢小姐,你们是俺的恩人呐!以后小人饭前一炷香,天天供奉你们。”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牛操眼泪纵横,不仅给李守信和元青霜下跪,还给沐飞雪和白露下跪,几乎逢人就跪,一旁的吴婶拉多拉不住。
  待跪了一圈后,他忽然扑到元青霜面前,低头亲吻着她的绣花鞋。此乃西蛮最高礼节,牛操拥有西蛮血统,行此大礼,倒也引不起旁人多心。不过,他亲吻绣花鞋的同时,那双贼兮兮的眼珠子却往裙里面瞟去,死死的盯住元青霜那双白皙修长的赤裸美腿。
  早在之前,牛操就注意到元青霜的穿衣细节,这绝色仙子似乎不喜欢穿亵裤,下体仅以轻纱包裹,有时候仔细鉴赏,甚至能清楚那处乌黑浓密的芳池腹地。
  心怀正义的李守信和心思单纯的元青霜哪会想到牛操会如此色胆包天?不过,沐飞雪和白露却看出端倪,婆媳俩对视一眼,只冷淡一笑,也不出言提醒。
  “好了,牛叔,不必如此客气!”元青霜扶起牛操,柔声道:“你和吴婶先退下,我和师父还有话要说。
  “好……好的……”牛操一起身,就感受到眼前白色肚兜内的丰腴饱满,鼻中还传来如兰如麝的体香,顿时有点魂不附舍,就连声音多吞吐起来。
  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少女那风流曼妙的娇躯,才与自家婆娘往外走去……待牛操夫妻与沐飞雪婆媳离开后,李守信才埋怨了元青霜几句,却被少女撒娇卖萌应付过去随后又问她“青阳神火决”修炼得如何?登时,元青霜神色苦恼,摇头说“不得其法”。
  李守信叹道:“你仙姿玉骨、资质出色,本应进步神速,但如今却不得其法,看来“青阳神火决”无法契合你的身体。”
  “师父,这如何是好?”听到自己无法修炼“青阳神火诀”,元青霜不由惊慌起来,她还想功力有成,去合欢宗寻回娘亲,于是便焦急问道。
  “如今只有找上昆仑!”李守信解释道:“当年昆仑号称云天十宗之一,先贤大能不知留下多少神功秘技,想必有契合你的功法。”
  听到“昆仑”二字,元青霜愈发苦恼,她低头捋着青丝,叹道:“唉!昆仑与我青阳向来不和,又怎会赠予功法?”
  “霜儿,莫要灰心!”李守信提醒道:“今年九月初九,重阳佳节之日,昆仑将设下芳华宴,选取十三女仙,只要入围其中,就可到昆仑宝库挑选一件物品,此物品不限法宝、丹药和功法  “师父,这是真的吗?”元青霜欣喜道。
  “为师何时对你戏言过?”李守信解释道:“昆仑一脉传自远古女神“西王母”,据说这位女神生性豁达、交游广阔,她每六十年便设下“瑶池宴”,宴请知交故友。“芳华宴便是改自“瑶池宴”,  之所以称为“芳华”,乃是纪念那位女神逝去的芳华。”
  “那定然会来很多人吧?”
  “不错,群修云集!”李守信点头道。
  听到此言,元青霜秀眉微蹙,叹道:“那可怎么办?来那么多人,徒儿如何能够被选上?”
  “呵呵,对自己没信心?”李守信笑道:“为师可是看好你,就像你……”说到这里,他顿住声音脸上露出一股愁思。
  “师父,你怎么了?”元青霜见李守信面色失落,连忙关切的问道。
  “为师没事,霜儿,你先出去吧!”
  “是,师父!”元青霜答应一声,又突然拍了一下饱满的胸脯,道:“哎呀,我忘了给牛叔送钱去了!”说罢,急忙往门外跑去。
  “这妮子太单纯了!”李守信望着元青霜曼妙的背影,失笑道。
  牛操并没有走多远,他站在半山腰上,朝下望着什么,但吴婶却不见了踪影,估计早早回去了?  “牛叔,你还在啊?”元青霜远远的出过来,问道:“你在看什么?”
  牛操望着元青霜那风流曼妙的身段,眼中闪过一丝色欲光芒,指着山下一片青葱绿野,谄媚道:“这是小人给小姐种的灵谷,下个月就有收获,到时给小姐献上。”
  “谢谢牛叔,你种的灵谷,味道挺不错的。”元青霜边感谢,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白色绣花锦袋,道:“这里面有三块灵玉,你还给债主吧!”
  “多谢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这辈子俺老牛给你做牛做马!”牛操感动的眼泪横流,又跪在地上,行起三磕九拜大礼。
  “牛叔,别这样,快起来!”元青霜连忙扶起牛操,见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不禁奇怪他的所作所为。
  牛操看出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小人虽有些不良嗜好,但却对小姐和宗主绝对忠诚,哪怕要了我这条小命,也不在话下。”
  “好了,谁要你的小命?”元青霜白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转、妩媚天成的神态,看得牛操口干舌燥,心想:“小姐是狐狸精转世吗?真够骚的!”他为人肤浅,无法形容元青霜的媚态,只得用粗鄙之词来表达。
  见粗鄙丑汉痴痴的看着自己,嘴角还流着口水,元青霜面色一红,脑子里泛出厌恶的念头,不悦道:“你以后自觉点,好好跟吴婶过日子。”说罢,再也不想理会他,转身往山上走去。
  “小姐,慢着,小人有事对你说!”牛操一见元青霜要走,便出言阻止道。
  “何事?”元青霜声音有点冷淡,她是彻底对这个男人没了好感。
  “是这样的,前天俺偷看白露仙子洗澡,见她骚戾上穿了一只亮银光的环,似乎还刻着字。”牛操淫声说道。
  听到牛操的粗鄙言语,元青霜俏脸一红,但莫名然的心中涌出刺激的感觉,连带着下体也潮湿起来。她不禁又羞又恼,恼得是牛操出言无状,羞得是自己太敏感了。自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骄傲,但有得必有失,她发现自己身段比一般少女要风流性感,娇躯也无比敏感。每次听到男欢女爱这些刺激的事情,总会忍不住下体空虚,涌出爱液,因此才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只用一袭轻纱裹住下体。
  “闭嘴!”元青霜恼怒道:“勿要在背后议论别人。”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
  “小姐,俺觉得白露仙子……”牛操想要解释,但话还没说完,佳人已芳踪难觅。
  他有些失落,面容变得凶煞起来,配上一脸络腮胡子和茶盏大小的红色胎记,仿佛地狱恶鬼般峥嵘可怖。
  “呸!看不起谁呢?不听操叔言,吃亏在眼前,你就等着吧!”牛操恶狠狠的咒骂道。
  他敏感又自卑,觉得元青霜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让他骂了一阵后,仍觉不过瘾,便继续咒骂道:“臭娘们,装啥清高呢?老子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骚货。奶奶个熊,小小年纪身段就如此勾人,简直天生当婊子的料。”
  牛操骂了片刻,想到手里的锦袋来自元青霜的怀中,便放到鼻子上吸嗅起来。
  “真够香的,美人就是美人……小霜儿,牛叔爱死你了……”
  他声音很大,顺着山风传得很远,发现失态后,牛操立马紧张起来,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在此,才松了口气,便往山下走去。
  在他走了不远后,一道倩丽身影从山腰拐弯处转了出来,远远望着牛操得意蹦跳的身影,低声道:“原来你真的看到了,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了。”
  “白露姐姐,你也在此?”
  一道性感动听的女音从背后传来,惊得白露娇躯一颤,连忙回过头,见是刚刚离去的元青霜便笑道:“我正找妹妹呢?”
  “姐姐,莫非想劝我下山?”元青霜叹息道:“唉!我也想下山散心,可惜师父不允许!”
  “我与妹妹相交莫逆,时正清风庄举办寿宴,想请妹妹参加,既然宗主不让妹妹下山,那就作罢!”白露遗憾道。
  见白露有些扫兴,元青霜转移话题,道:“听说昆仑将举办·芳华宴”,那也合欢宗参加吗?”
  “那定然要参加,虽说西洲三宗并立,但其他两宗还是要仰昆仑之鼻息,到时两宗会有大人物出面,献上贺礼。”
  “大人物……!”元青霜嘀咕一声,心道“或许娘亲也会参加芳华宴?”想到这里,她心花怒放,以至于白皙脸颊都泛出红晕,一时间媚光四射,神采摄人。
  “这小妮子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佛爷想要得到她?”白露一时迷醉,过了片刻又醋意翻涌,同时又忍不住好奇:“她为何提及合欢?难道少女怀春,想要找上那帮浪荡之徒,享受肉体之欢?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佛爷带你入道,这风流身段,再让佛爷开发一下,定能迷死人。”
  想到这里,便问道:“妹妹莫非想参加芳华宴?”
  “嗯!”元青霜点头应道。
  “妹妹绝色无双,只要参加,定能入选芳华十三女仙,到时不知让多少男子钦慕爱恋?”
  “姐姐,说笑了,你才美艳动人,妹妹差远了!”
  “好了,别客套了,姐姐心中有数!”白露笑了一声,问道:“那你何时动身?”
  “妹妹不知,还要等师父决断!”
  “我劝妹妹早点动身,到时跟在宗主身边,反受拘束,哪能体验群修齐聚昆仑的热闹景象?”
  经白露提醒,元青霜想到李守信似乎一直避着娘亲,说不定到时又会生出波澜,让自己无法与娘亲见面?于是便点头道:“那就明日动身吧,刚好去贵庄,参加庄主的寿宴!”
  “如此甚好!”白露欣喜道:“明日清晨,我在山下等候妹妹!”
  话说,牛操还完赌债,打发走一众债主后,便回到山脚的村落,他摸着空瘪锦袋,不断唉声叹气,似乎埋怨元青霜给少了。
  此处村落名曰“落霞村”,之所以称为“落霞”,盖因晚霞艳丽、炫目迷人,乃处也是青阳宗杂役安居之所。
  牛操回到仿若牛棚一样的屋子,便掏出剩余不多的钱,嚷着让自家婆娘给他打酒切肉。
  吴婶没好气的唾骂一声,但看到牛操恶煞的眼神,不敢有违,连忙向村落的酒馆走去。
  牛操脱掉衣裤,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粗黑身体,提着一只水桶就往外走去。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白色裹裆布,或许长时间没清洗,那布料有些发黄,还远远传来一股浓郁的尿骚味。
  这厮来到一处古井旁,练了几手把式,虽然不得其法,但却浑身健肌抖动,隆起一块块肉疙瘩,看得出来他很强壮,就像他的姓那样“牛者强壮也”!  一炷香功夫后,他收起把式,解开裹裆布,突然一条黑色巨蟒从杂乱阴毛中挺出,在空中乱抖。
  如果有人在此,定会惊叹他家伙之大?裹在裆布中还看不分明,此时挺出,仿佛怒龙出涧,足有尺许长短,看上去狰狞可怖。
  他这根巨物与常人不同,不但龟首大如鹅蛋,而且那凸起的青筋仿佛树藤般盘旋在肉棍上,竟旋绕了九道弯,就像征伐沙场的九节鞭。
  如果修炼淫功的女子在此,定会认出他这根宝贝的底细,乃是名器谱中,三大神兵之首,名曰“盘龙九节鞭”,这黑物进入女子体内,便盘旋摩擦、抵死交缠,个中滋味无法语言表达,总之能魂销魄散,爽得飞上天。
  “铁裆功第一式,力拔千钧气盖世,挑得姐儿烂裤裆!”牛操大喝一声,挺着大黑鞭,挑起满满一桶水,步伐沉稳的往前方灵田走去。
  走了近半里地,才停下,那肉鞭不仅没有衰弱,反而变得愈发坚挺,在空中荡动,抽起呼呼的风声……
  他休息片刻,又挺肉鞭戳向路边的一块大石头,这石头千疮百孔,可见不止戳过一次?  “铁裆功第二式,铁枪如龙破苍穹,插得姐儿浪销魂!”牛操一边吼叫,一边挺着肉鞭刺向石头,“噗噗噗……”几声响动,坚硬石头被戳出一个个儿臂粗大的孔洞,好像马蜂窝似的,石屑从孔口往下掉落,当真触目惊心,令人口瞪口呆。
  接着,牛操抹掉粗黑肉棍上的石屑,又对着它吐了几口口水,抹匀后,屁股蹲下,竟猛的用力挑起一个十尺车轮,肉棍插在轮轴里,摆动得车轮飞速转起来。
  “铁裆功第三式,转动乾坤倒阴阳,磨得姐儿叫亲爷!”
  他这一转动,足足进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浑身汗液滚滚,才停下来。
  喘息片刻后,提起水桶对准嘴巴牛灌起来,不到片刻,那人高水桶便迅速见底。随即,他跑到灵田中,对着方圆数米的灵谷撒起尿些好奇,这妇人为何甘愿被畜生淫辱?便又向里面看去,只见她上衣未脱,眼睛蒙着黑巾,旁边还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可能妇人以为与大汉在交欢,没觉察到趴在身上的是一条狗?  “啊……好厉害……你个天杀的……今日怎如此凶猛……噢……弄死奴家了……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妇人被大黄狗干得快活舒爽,声音骚媚道:“啊……不……不对啊……你下面怎这么多毛?”
  那汉子掏出肉鞭,一边撸动,一边答道:“骚货,你和老子不止弄过一回,难道不知道俺毛多吗?”
  “可是……可是你那活儿为何带着倒刺……噢……弄的奴家魂儿多要飞起来了……”
  “你咋这么多废话?要干就干,不愿意,老子就到外面找窑姐儿去?”汉子不耐烦道。
  “牛操……你敢……想当年奴家也是官家夫人……跟了你这个混蛋……才混成这副鬼模样!”她埋怨了片刻,又销魂浪叫道:“啊……好人……亲汉子……不要离开我……奴家爱死你这根大棍儿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17:55

第27章·龙吉神剑
  妇人每一声浪叫,都会激起大黄狗的性欲,使得他耸动的越发激烈,那毛茸茸的狗鞭沾满了淫水,在妇人雪白肥臀中间来回穿梭。不到片刻,便响起“噗吡噗吡……”的抽插水渍声,响彻在夜空里。
  大黄狗抽插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倒刺的狗鞭摩擦着阴道媚肉,那又酸又麻的滋味爽得妇人又哭又叫,直喊着“亲汉子饶命”。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大黄狗也累得够呛,它嘴巴张开,舌头伸得老长,还往下滴落涎液,瞬间便浸湿了妇人的衣裳。
  旁边,粗鄙男人一边观战,一边掏出肉棍撸动,嘴里还发出呻吟声,倒好像他在与妇人欢爱而不是那累得气喘吁吁的大黄狗。
  尽管黑衣人自诩风流,但对人兽交欢却不忍直视,骂了声“变态”后,又看向那男子,眼中杀意浓烈,但看到那肉棍后,却惊得双目失神,情不自禁道:“好大!”
  幸好屋中战况激烈,掩盖住她的声音,否则定会被屋中男女发现。望着男子那青筋盘旋的乌黑巨棒,黑衣人只觉得像柄征伐沙场的大铁鞭,如果此物用来征挞女子,可以想象有多销魂醉人?  “想不到这厮竟长了条忒大淫物,倒不比佛爷差到哪去?”黑衣人摇头叹息道:“杀之着实可惜倒不如寻个机会纳为面首,以供采补之用。”
  这黑衣人自是刚刚加入欢喜教的媚狐仙嫔“白露”,她生性放浪,被欢喜佛点化后,更是激发了深藏在血脉中的淫欲,所以见到牛操的大肉棍后,春心荡漾,恨不得这根巨物立即塞进自己骚穴内,享受那销魂滋味,霎时,就连杀意都完全消散了。
  舌尖饥渴的舔了一下红唇,媚眼盯着肉棍,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翌日,牛操一大早就下了山,来到一个村落,别看这厮长得五大三粗、豪气无比,实则经常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乘着天色未亮,就到乡亲家里偷走几只鸡,外加一辆驴车,然后来到官道,将大黄狗请了出来。
  此刻,人狗地位颠倒,只见大黄狗昂着脑袋,趾高气扬的蹲在驴车上,就仿佛富家老爷一样而牛操则卑躬屈膝,一边狗爹的叫着,一边拉着缰绳,在前方开路。
  说起来,他对大黄狗有恩,大黄狗也报答过他,两方早已扯平,可现在要倚仗大黄狗寻宝,才不得不放下架子。虽然这条半残老狗打架没啥用,还经常被路边野狗欺负,但它却有一手寻宝的本事,牛操因此获益不浅。
  本来大黄狗寻来的保藏,够他吃喝一辈子,但奈何他好色烂赌,一身钱财不是花在窑姐儿身上,就是输光在赌场里,甚至还欠下一屁股债。如果不是躲在青阳宗,估计早被人大卸八块了  “狗爹,往哪边走?”牛操回头谄媚道。
  “汪汪汪……”大黄狗伸出爪子向路边小道指去。
  “好勒!狗爹,您坐稳了!”牛操喊了一嗓子,双手拽住缰绳,拉着驴车走向左侧小道。
  再说元青霜,她与白露约定后,只比牛操晚起了小半个时辰,就在山道旁等候,婆媳俩姗姗来迟,连声说着抱歉。其实这二人早就到了,她们隐在一边,见元青霜到来,心中大定,才  施展心神感应大法,暗中通知欢喜佛。
  三人寒暄片刻,婆媳俩便领着元青霜往清风庄走去……
  待三人走到山脚下,忽然一道倩影飞快的跑过来,道:“对面可是青霜师侄?”
  元青霜循声望去,见一位紫衣熟妇正跟招呼自己,便点头道:“晚辈正是元青霜,请问前辈是哪位,为何认识在下?”
  紫衣女子笑道:“奴家名叫彩鸾,乃合欢八艳之一,今奉宗主之命,来给师侄送上宝物。”
  听到此言,元青霜大喜道:“是我娘亲派你来的吗?”
  彩鸾点头道:“正是如此!”
  “太好了!”元青霜欢呼道:“娘亲果真没忘记我这个女儿!”
  相比于元青霜的欢喜,沐飞雪婆媳面如寒霜,可彩鸾乃金丹修为,实不是她们所能招惹的,只得暗中祈祷莫要发生变故。
  彩鸾叹息道:“宗主岂会忘记师侄?毕竟血浓于水!”话毕,她从百宝囊中取出两幅图,一幅画着黑白阴阳鱼图案,一副乃是仕女图。
  元青霜接过仕女图,定睛看去,只见画中美人栩栩如生,与真人没何区别?  她姿色美艳、淡雅如仙,那高贵寡淡的气质中却透出些许媚浪的味儿,充满魅惑的感觉。
  梳着时下流行的风尘髻,一缕秀发贴着白皙的脸庞,垂落在饱满酥胸上,此种打扮给人一种风流的感觉,也让她如仙气质中夹杂着一股骚浪的味儿。
  合体的白色罗裳,裹住丰腴饱满的玉体,绣着牡丹花纹的白色抹胸开得很低,堪可覆住酥胸  但两大团诱人的豪乳几乎泰半露出,丰满圆润的轮廓,又高挺怒耸,几欲裂衣而出,中间的乳沟深邃细密,一眼望不到底。
  她不仅胸大,而且臀部也相当肥美,仿佛磨盘般浑圆硕大,还向后翘起傲人的弧度,将白色长裙撑得紧绷。相比于硕大的胸臀,她的腰肢却纤细柔美、盈盈一握,再配上那修长的美腿,更将她身姿衬得性感高挑,那凹凸起伏、曲线债张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个魔鬼身材”!  她身体丰熟饱满、肌肤娇嫩雪白,再配上这副魔鬼娇躯,显得风流曼妙、妖艳迷人,几乎身体每一处都充满肉欲的魅惑,让男人奋不顾身,欲要占有她,哪怕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娘……!”元青霜惊呼道,她清晰记得这张绝色面孔,但身材却变得无比陌生,以致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问。
  “那丽容依然高贵寡淡、淡雅如仙,却多了几分淫媚艳冶的风情。这些还好,但那身材却仿佛魔道妖女般,充满淫靡的味道,就像经历过无边欲海,被开发的熟透了。”
  不仅元青霜感到惊讶,就连张家婆媳都觉得汗颜,她们自诩身段熟沃风流,但与画中美人相比,那差了不可以道里计。
  “什么是魔鬼妖娆,风骚入骨?”婆媳俩想道:“恐怕只有画中尤物,才当得如此称赞?”
  她们看着画中美人,即便同为女子,也忍不住欲火上涌,身体燥热,于是不敢多看,便双双望向元青霜,觉得她与画中美人有六七分相似,虽然稚嫩了点,但体态风流,如果让欢喜佛开发一下,说不定不比画中美人差?  “彩鸾前辈,这是我娘吗?”元青霜指着画中美人,难以置信的问道。
  彩鸾柔声道:“师侄说笑了,她不是你娘,谁是你娘?”
  “嗯!晚辈明……明白了!”元青霜欲言又止,但想到合欢宗狼藉的名声,便把接下去的话,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彩鸾意味深长的看了元青霜一眼,又将另一幅图献上,道:“此乃乾坤遁形图,可做防身之用,那仕女图还请交给令师。”话毕,又靠近元青霜,附耳告知她使用方法。
  元青霜尚首次得到法宝,心中喜悦,竟不知不觉催动真气,突然那黑白阴阳鱼开始旋转起来。
  彩鸾见此,大叫道:“不好”,她话音刚落,便传来元青霜的惊呼声,那遁形图黑白光芒闪耀竟涨成人般大小,旋即裹住她元青霜,彷如流星般往远处飞去。
  “元妹妹,去哪了?”白露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不禁有点恼怒的问道。
  “是啊?青霜去哪了?”沐飞雪也问道。
  此时,消息已然发出去,欢喜佛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见不到人,到时不知道会怎样惩罚她们婆媳俩?于是她们紧张起来,连声追问道。
  “我怎知青霜去哪了?”彩鸾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你们放心,她不会出事的。”
  白露眼珠子一转,笑道:“既然如此,等元妹妹落地后,定会回来与我们会合,我看前辈也可以去清风庄,等候她归来。”
  她担心元青霜一去不复返,无法跟欢喜佛交代,便证骗彩鸾去清风庄,到时可以证明非是自己不尽力,而是此女坏了好事。沐飞雪也连忙附和自家儿媳,劝说彩鸾去清风庄做客。
  直到此时,婆媳俩才开始打量彩鸾,见她面容英秀,身材高挑,实乃难得一见的美人胎子,尤其那修长美腿,走动间,浑劲有力,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美极了。
  见此,她们心中稍慰,虽然没有拿下元青霜,但能俘获彩鸾这样的熟美妇人,也是功劳一件到时将功抵过,欢喜佛也不至于太过责难她们。
  “啊……!”
  元青霜不知飞了多远,待她惊醒后,散去真气,身体便从空中掉落,幸好她御空术练得不错很快就止住下落之势,飘进一处人高草丛中。
  此刻,正下着细雨,天地一片烟朦,配上左首的青山、右首的绿水,景色无比秀丽。但元青霜却无心欣赏,因为周旁杂草沾满了雨水,把她衣服弄得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甚是难受。
  她连忙向路边走去,忽然一道优美动听的笛声传来,如影随形般在耳边徘徊。
  元青霜精通音律,本身就是吹笛好手,她能从笛声中听出肃杀与仇恨,但隐约中却带着一丝情爱缠绵的味儿,可以想象吹笛之人想用一柄利剑,斩杀自己曾经的恋人。爱之深,恨之切,令人感伤。
  笛声荡漾,元青霜心潮起伏,不知不觉浅吟低唱,应和起来。
  轻风飘,细雨落,痴心总情长。
  青山摇,绿水浊,绝情总心伤。
  愿君放下手中剑,唤回心底情。
  朝与暮,漫漫长路,今生情缘今生许。
  情何物,有爱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元青霜唱词相和,本意劝他放下仇恨,与爱人冰释前嫌,但唱了一半,对方笛声却凌乱起来  “何人?”
  一道沙哑沧桑的男声传来,元青霜待要出去,忽然远处又响起一道阴冷的女声。
  “曾经东海第一美男子“宇文轩’,何等英俊潇洒?而今却成了戴着伪善面具的所谓“东海真神”。”女子嘲讽道:“呵呵,凭尔修为,也配称“真神”?”
  男子沉声道:“你是惜月?”
  “不错,吾正是画壁宫“惜月”!”
  “怎么是你,柔云那贱妇去哪了?”
  “她不想见你,于是本宫就来了。”
  宇文轩怒道:“我乃她夫君,凭何她不愿来见我?难道怕我杀了她,报那灭门之仇?”
  “哼!说你伪善,还不承认?”惜月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柔云受制于欢喜秃驴,才犯下杀孽,你应该找那秃驴报仇才对。”
  “债一笔一笔的来,我迟早会找那淫僧!”
  “虚伪!”惜月冷哼道:“你一身地仙修为从哪来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
  宇文轩没有出声,惜月继续道:“登仙会,想必很熟悉吧?”
  “妖妇,莫要多言,既然柔云那贱妇不在,就拿你雪恨!”
  “看来,你真是登仙会的人!”惜月面露厌色,道:“你如此急切见到柔云,非是雪恨,而是想抓住她,献给登仙会的淫贼!”
  “随你怎么说!”宇文轩冷哼道:“那贱妇害我不浅,就算把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哼!大言不惭,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话毕,两人腾空而起,瞬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见空中悬挂着一弯血色圆月,而宇文轩人剑合一,向那血月刺去。
  大能争斗,山摇地动,又有移山填海之威,为了免受池鱼之灾,元青霜只得远远避开。
  两人杀伐了半日有余,周旁地貌也随之大变,那巍峨青山被宇文轩削去了大半,只剩下光秃且平整的山丘,地面上则是无数道裂缝。
  半空中,血月突然化为虹光避过宇文轩的必杀一剑,只见惜月有些狼狈的现出身形,怒斥道“想不到喜媚那骚货,竟然把“阴阳双剑”之一的阳剑送给了你?”
  “闭嘴,喜媚师尊与汝之主子乃同辈人,汝岂可不敬?”
  “哼!她只是个下贱的妖精罢了,岂可与我主人相提并论?”惜月嘲讽一声,突然怒斥道:“贼子,吃我一记火龙标!”说罢,云袖轻甩,一道刺目红光从里面射出。
  那红光飞过长河,瞬间河水蒸干,化为烟雾。宇文轩躲闪不及,一标正中左胸,又从身后钻出来,登时喷出一股血雾,他也随之倒在地上。
  惜月正要上前结果了他,却见一位白衣女子飞了过来,阻止道:“姐姐慢着,不要杀他。”
  惜月不满的蹙起眉头,道:“柔云妹妹,此人与登仙会关系密切,不杀恐留后患!”
  “姐姐,求你放过他吧!”柔云跪倒在地,哀求道:“终是我对不起他,他想复仇也是应该的  “罢了!杀了此人,只会徒增麻烦!”惜月叹息道:“喜媚那骚货可不好惹,如今主人伤势未复还是躲着她点吧!”说罢,拉住柔云的玉手,也不管宇文轩的死活,便向远处飞去……
  等她们走后,元青霜从草丛中走出,来到宇文轩跟前,见他一身白衣,身形雄伟,不由赞了一声。
  此时宇文轩白衣染红,半边面具掉在地上,整个人昏迷不醒。元青霜急忙帮他包扎伤口,待一切处理好后,才注意到他的脸。
  那是一张俊逸得令人心动的脸,气质高贵,温文儒雅,完全如惜月说的那样,俊美冠于东海  不过他的俊脸却留着一道剑痕,虽然破坏了那完美无瑕的感觉,却给他增添了一丝男人气概  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确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少女着迷,元青霜也不另外,她少女怀春、身体敏感,见到如此迷人的男子,顿时一颗芳心无处安放,整个人变得痴迷起来。
  呆了半晌,突然面色羞红,不由捂住脸,责怪自己犯了花痴病。她又欣赏了片刻,想到对方优美的笛声,以及通天修为,不由得情思涌动。
  许久之后,元青霜才想着把男人移到一处避雨的地方。扶着对方,闻到浓郁的男子气息,心开始砰砰的跳,身体也燥热起来。
  幸好那座青山还留下小半,否则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都不知道怎样安置宇文轩?  山崖下有处凸起,将宇文轩扶坐下后,又想起惜月说他是什么“登仙会”的人,背后主人“媚喜”还是个妖精,不禁担心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离他远点好,而且那叫“媚喜”的妖精,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元青霜嘀咕一声,又双手合十,对宇文轩抱歉道:“前辈,我要走了,祝你顺利康复。”说罢,  她深深的看了宇文轩几眼,将他俊容记在心上,才转身离去。
  话说牛操跟着大黄狗来到一座枯山下,先伺候它烤了几只鸡,等它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后,才谄媚讨好,要他带自己寻宝。
  或许昨晚与他婆娘欢好过,大黄狗春风得意,自然心情美妙,所以也不给牛操脸色,只一路小跑着,走在前头。来到山脚下后,用瓜子拨开一处枯藤,露出黑暗的洞口。
  那洞口上方刻着两个古朴大字,名曰“鸾飞”,牛操看也不看,欢呼一声,便跟着大黄狗闯了进去。
  来到里间,伸手不见五指,他只得跟在大黄狗后面,手脚并用的爬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见到光明,他定睛一看,原来到了山洞深处,只见四周乃平整玉石堆砌的墙壁,光滑得恍如镜子。墙壁四周还摆放着白色琉璃灯,光亮正是从灯中发出的。
  牛操走到近前一看,原来琉璃灯中摆放着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不由惊喜道:“发财了……哈哈俺发财了!”
  “汪汪汪……!”牛操声音一出,大黄狗也跟着叫起来,那仅剩的一只独眼鄙视的看着他,似乎嘲讽他见钱眼开,毫无出息。牛操拿起一颗夜明珠,塞进衣服口袋里,又向洞府中间的玉床看去,那玉床笼罩在一袭粉色罗帐之下,虽然时间长久,但却没有一丝灰尘。
  玉床上放着一柄短剑和一只香囊,剑鞘颜色粉红,上面镶嵌着碧玉,显得精致优美;香囊为纯白色,绣着一只青鸾,栩栩如生。
  牛操一眼就看出,此处洞府的主人为女子,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残留着如兰如麝的香气。
  他上前拿起香囊,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一下,感叹道:“真够香的!”
  忽然,他又感到香囊有点不正常,里面似乎有东西。抚摸了片刻,他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件储物袋!”说着,他便催动微末功力,却不想轻易就将香囊打开了,里面除了女子的衣服,就只有一副画卷。
  “还前辈呢?竟然比俺还穷,连块灵玉都没有!”牛操一边抱怨,一边拿起肚兜和亵裤放到鼻子上吸嗅。
  “汪汪汪……!”大黄狗突然叫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伸出瓜子指着牛操手里的白色亵裤,然后又敲了敲狗头。
  牛操看了它一眼,会意道:“狗爹,你是想让俺把亵裤套到你头上?”
  大黄狗点了点头,独眼还泛出兴奋的光芒。牛操嘻嘻一笑,将白色亵裤套到狗头上,顿时大黄狗一边吸嗅,一边舔砥起来。
  牛操虽然不学无术,但却非常精明,他断定这条老狗一定认识洞府的女主人,否则也不会痴迷这条亵裤了?  接着又打开画卷,不打开还好,这一打开顿时惊艳到他,只见画中是一个绝色女子,她身着白色仙衣,秀发如墨,肤胜美玉,剪水双瞳如瀚海星空般深邃却又纯透,身上并无饰品,只在仙衣上绣着几朵牡丹花,却已是完美之态。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女子只身着淡雅的牡丹仙衣,就已独一无二,显得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犹如裹在牡丹花丛中的仙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牛操这个俗人并没有被女子的无双气质所惊倒,却是惊叹她凸凹起伏、玲珑饱满的身段。那恰到好处的紧致仙衣,裹在女子身上,将她的丰胸隆臀、细腰长腿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奶奶的,这大咂儿、小蛮腰、大肥脏,俺就是玩上一辈子都不过瘾!”牛操一边淫叫,一边抚摸画卷,忽然发现旁边有一行娟秀小字,便吞吞吐吐的念道:“拔……剑……定……缘……龙……龙吉公主,字!”
  “拔个鸡巴毛啊!”牛操嚷道:“你人都不在了,俺拔了有啥用?” 虽然嘴里不屑,但手还是握住了剑柄。
  “呛~~!”的一声,短剑出鞘,射出一道凌厉寒芒,牛操正想赞叹一声“好剑”,却见大黄狗发出惊骇的吠声,慌忙往外逃去。
  “这老狗怕啥呢?”牛操望着大黄狗的背影,寻思道:“莫不是在这剑下吃过苦头?”
  大黄狗逃跑,他也不想逗留,便把所有夜明珠收入囊中,就连那粉色罗帐都没放过,一切收拾妥当后,便循着大黄狗的踪迹,往外跑去。
  等他们出来后,天色已暗,便到不远处的客栈打个尖儿,休息一晚。走到半道上,只见有三个江湖豪客大踏步的跑了过来,他们跌跌撞撞,甚是狼狈。
  一个鼻青脸肿的大汉嚷道:“那骚娘们出手真狠,差点没打死某家。”
  “唉!老赵,我也不好受!”一个头发半秃的男子捂住胸口,惨然道:“骨头被那骚货打断了  “老赵、陈秃子,你们就别叫惨了!”最后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哀嚎道:“唉哟……看看我,腿都被她打断了。”
  老赵对着络腮胡子男人问道:“李老三,你可看清那骚货用何暗器打伤我们的?”
  李老三叹息道:“没看太清楚,只感觉五色光芒闪了一下!”
  “那骚货莫不是修士?”陈秃子惊骇道:“只有修士才会此种手段。”
  陈秃子摇头道:“不对啊!身为修士,怎会出没于江湖,还博下‘西洲侠侣”的称号?”
  “呸!”老赵骂道:“什么狗屁侠侣,那骚货天天给她男人戴绿帽子,这次找了个饼头,年纪足以当她爹。”
  “嘿嘿,还不止呢?”李老三淫笑道:“没看到他们后面还跟着两个双胞胎男子?”
  陈秃子满脸回味的表情,感叹道:“唉!那骚货好淫荡,一边骑马,一边让那老饼头肉,还叫着‘虎叔,你好大’,真是浪得快冒出水来了!”
  李老三笑道:“嘿嘿,冒啥水?那老东西明明肉着她的屁眼!”
  老赵兴奋道:“你看到了?”
  “那当然,我走在前面,当时吹来一阵风,把那骚货的裙子吹起来了,自然一切落在我眼中  老赵点头道:“这倒不假,那骚货穿着开叉的裙子,里面连亵裤都没穿,当时我见到她大腿根上的花蝴蝶,馋得老子想扑上去,舔上一回。”
  陈秃子也一脸激动道:“李老三,快说说看,那老饼头如何窗她屁眼的?”
  “当时风吹来,我先看到她的大骚脏,真是又白又圆,跟水嫩豆腐似的,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渗出水来!”
  老赵不耐烦道:“这有啥说的,我们兄弟都知道那骚货的脏又肥又大!”
  突然被打断,让陈秃子有点不满:“老赵,你急啥呀?听李老三慢慢讲。”
  李老三继续道:“我看见那老饼头,双手抓住她的臀瓣,飞快的挺耸腰身,还别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就在那骚货的褐菊中钻来钻去,插得她浑身发颤,不断喊着,“虎叔,你好厉害,奴家的骚屁眼快被你窗烂了。她奶奶的,真够浪的,老子当时硬的不行,就上去搭讪了。”
  “我们见你过去,也就跟上了!”老赵哀叹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才见到我们也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阵猛打。”
  “我没说啥,就是问她这几天去哪家青楼,我好来光临。”
  “真是晦气!”老赵骂道:“她正在被男人肉屁眼,你还上去问,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唉!这怎能怨我!”李老三抱怨道:“蝴蝶夫人艳名传西洲,不说她绝色容貌,就那风流身段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倾心?”
  他话音刚落,牛操牵着的驴突然叫了起来,老赵和陈秃子听了哈哈大笑,气得李老三冲上去提起鞭子便狠狠抽打。
  “大侠息怒!”牛操连忙低头哈腰,劝慰道。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27:49

第28章·公主妖姬
  牛操喊着“大侠”,让李老三很受用,又觉得跟一头驴斤斤计较,有损自己大侠的形象,便收起鞭子,停了下来。
  牛操拱了拱手,正要离开,忽然老赵提着一柄鬼头刀冲过来了,这厮还大声嚷道:“秃那恶狗,竟敢瞪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宰了,炖一锅上好的狗肉,过回嘴瘾!”
  原来这粗人见大黄狗瞪着独眼,趾高气扬的蹲在驴车上,神气万分,恍如牛操的主人,顿时气不过,嚷着要宰了它,吃顿狗肉。
  大黄狗很怂,见老赵杀来,“汪汪”叫了两声,便跳下驴车,一溜烟的跑了,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老赵追之不及,悻悻然的骂道:“这怂狗,倒是溜得快!”
  牛操谄媚道:“这老狗野惯了,有眼无珠,还请大侠谅解!”
  “罢了!”老赵一挥手,豪气十足的问道:“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要去哪呀?”
  “回禀大侠,小的远道而来,想要找家客栈,休息一晚。”
  “这好办,顺着此路行十里,便到三水镇,镇上有两家相邻的客栈,到时可自选一家。”
  “多谢大侠指点!”
  牛操躬身道谢,说完正待离去,忽然李老三怕了下肩膀,提醒道:“遇到蝴蝶夫人,不可色欲熏心!”
  “请问大侠,蝴蝶夫人为何人?”
  “嘿嘿,此妇乃西洲第一破鞋!”
  “李老三,你真是越活越过去!”老赵皱起眉头,不屑道:“这小厮又不是江湖中人,跟他提那骚货作甚?”
  被人轻视,牛操心中不忿,暗骂道:“江湖中人就了不起啊?老子还练得一手铁裆功呢?神气个啥?”心中虽不悦,但牛操还是满脸堆笑,点头称是。
  三人自持身份,对他爱搭不理,之后再也没多言,便转身离去。
  待他们走远,牛操忙扯起嗓子,喊道:“狗爹,快出来,那帮贼子走了!”
  任谁都无法想象他这样的魁梧汉子,竟然毫无形象,称呼狗”为爹?再看他模样,那更是丑陋猥琐,让人生不起丝毫好感。
  喊了老半天,也未见大黄狗出现,牛操并不气恼,反而满脸欢笑,自语道:“老黄,本来要带你去享福,既然你不出现,就别怪俺不讲义气了。”
  说到这里,他面色转苦,好像对不住大黄狗似的,还唉声叹气起来。
  说起牛操与大黄狗的缘分,也是玄奇。
  这厮原是昆蛮人,既西蛮人与昆仑奴之混血后代,遗传二者特点,所以他外形粗犷,皮肤乌黑,相貌更是令人憎恶。
  昆蛮人世居西蛮与蜀州的交界地,那里穷山恶水、未经教化,且多为原始部落,素来被华族和西蛮轻视,甚至昆蛮人的地位还比不上世代为奴的昆仑奴。
  虽说昆蛮居地山穷水恶,却盛产矿物,素来被周边豪强觊觎,之所以安然无恙,盖因昆蛮大巫精通邪法,一手毒虫和降头术,让外敌噤若寒蝉。
  十年前,大巫收蜀州贵女为徒,举办盛典时,贵女娉婷出场,她肤如凝脂,体态娇丽,衣饰华美,影影绰绰间,如云似月,又若流风旋雪,华贵无端,让人自惭形秽。
  当时,牛操也在场,只见一面,就为之神魂颠倒。贵女的绝色容颜、细腻肌肤,哪是族中那帮皮糙肉厚的女子所能比拟的,就算给她做丫鬟多不配。
  当大巫宣布贵女要畅游各部落时,牛操和一群昆蛮男人喜出望外,因为这样,他们就有机会接近贵女,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昆蛮习俗粗野,群居淫乱之事,时有发生,甚至姿容出色者,与整个部落的男子欢爱也不足为奇。
  贵女并未到核心部落,只去了一些偏远部落。本是欢庆之事,不过几月下来,却异事频发,但凡贵女所历部落,都有男丁失踪,这让各族警惕起来。
  记得贵女来牛蛮部落时,乃深秋时节,她一袭月白霓裳、秀发如云,秋风吹拂时,衣袂飘飘长发飞舞,那超尘脱俗的模样,仿佛九天下凡的仙子。
  轻柔的衣裙裹在玉体上,将玲珑浮凸、苗条玉立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牛操和一帮族人看傻了,贵女的玉容虽谈不上完美无瑕,比如:嘴唇有点薄,颧骨有点高,柳眉有点凌厉,显得刻薄寡恩,但组合在一起,却冷艳高贵,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不知受了什么蛊惑,一众年轻男子忘记了族老的警告,跟着她来到一处山洞。
  这山洞早就装饰好,里面粉色灯火、红纱罗帐,给人一种暖昧的气氛,但在一旁却有座精铁铸造的监牢,里面有枷锁、皮鞭、蜡烛、麻绳、尖针,甚至还有背上竖着男人阳具的古怪木驴  别人不知这古怪木驴为何物,牛操却一清二楚,早些年他曾在蜀州一户修仙家族当过奴仆,不仅学习了一些文字,还了解到华人的风俗,因此一眼就认出此木驴乃刑罚不守妇道的淫妇所用,据说只要女子坐上一回,准保脱宫而亡。
  见到监牢里的事物,牛操心中大恐,不知道贵女到底安的什么心?但他为人狡诈,嘴上不说破,心里却留了意。
  想不到贵女主动走进监牢,让男人们折磨她,这让所有人都惊诧不已,甚至怀疑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不说她与生俱来的高贵冷艳,让人见之,自惭形秽,就算她大巫弟子的身份,都让人不敢亵渎,更何况折磨她呢?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造次。见此,贵女叹息一声,原本冷淡的声音变得卑贱莫名,她自称乃毒妇,曾残害过夫君和孩儿,所以要众人惩罚她,还让他们不要有任何顾忌,要把她当成最恶毒的贱妇惩罚。
  说话之间,她宽衣解带,露出昆蛮女子无法企及的玲珑身段和娇嫩肌肤,虽然谈不上丰乳肥臀,但她雪白玉体却充满妖艳的气息,就好像一块磁石,吸引所有异性的欲茫。
  双乳雪白玲珑、盈盈一握;腰肢柔若无骨、媚力四射;小腹曲线傲人,平坦结实;芳草修剪整齐,幽暗茂密;美腿雪白修长、浑劲有力。
  她身体无一处不美,但遗憾的是那薄薄的阴唇,颜色有些发黑,给人一种性欲泛滥的感觉,这与她高贵冷艳的神女形象极不相符。对比之下,显得放荡、淫靡,让人觉得她不再凛然不可侵犯。
  尤其阴唇左侧纹着一只峥嵘可怖的红色蝎子,更增添了几分淫邪的感觉。蝎子乃五毒之一,与蜈蚣、壁虎、毒蛇、蟾蜍齐名,都是些低贱事物,而且纹到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此情此景,恍如圣洁被玷污,变得下贱淫落。
  她脱衣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体香,配上那妖艳的肉体,直欲让雄性疯狂。
  “主人们,快来折磨我!”
  媚人的声音从她红唇中迸出,是那般的销魂浊骨、魅惑浪荡。刹那间,除了牛操,所有人都疯狂了,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发情的猛兽,嘴里还发出嘶吼声。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所有男人都扑了上去,对着她拳打脚踢,那残忍画面,真如刑罚不守妇  道的淫妇那样。
  牛操半痴半醒,不敢过分施虐,只一脚踩住贵女的臻首,而其他男人则用脚狠狠踢着她的酥胸,小腹,甚至连下阴都不放过,直打得贵女痛声哀嚎。
  众人将她身体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连俏脸也不知被扇了多少记耳光?贵女甚为凄惨,她哭嚎着,哀求着,甚至给这些低贱的昆蛮人下跪磕头。但为时已晚,狂暴状态下的男人只知道发泄,哪还顾得了其他?  过了片刻,众人将她五花大绑起来,麻绳紧紧的捆在一对雪白大腿上,陷入嫩肉中,分别绕了两圈后,又捆住柳腰,再穿过敏感的肉缝,在酥胸上下两端捆了一圈,由于力道太大,使得双乳红肿怒突。那麻绳异常粗糙,捆在娇嫩肉体上,十分的不好受,顿时贵女挣扎扭动起来。
  她不动还好,一动起来,麻绳摩擦着肌肤,刺痒更甚,尤其下体更是瘙痒难耐。麻绳摩擦着阴唇和肉缝,刺激得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转瞬便把绳子浸湿。
  众人见她如此淫贱,更是粗言鄙语的淫辱喝骂,完全把她当成最为下贱的淫奴。
  在狂暴状态下,众人的神经尤为敏锐,见到监牢里的淫具,几乎不要试验,就知道用法。
  很快有人把贵女高高吊了起来,牛操也加入其中,用鞭子狠狠抽打她。
  这鞭子带着倒刺,抽到娇嫩肌肤上,“啪啪”作响,泛起一道道血痕。贵女哀嚎着,紧捆的身体在空中如蛇般扭动,同时还不断往下滴落鲜血。虽然痛得浑身抽搐,贵女那狭长凤目中却露出兴奋的光芒,似乎非常享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半痴半醒的牛操哪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变态之人?于是忍不住多看了贵女几眼,见她嘴角泛血,面目狰狞,就恍如嗜血的妖妇,顿时心中胆寒,连忙将鞭子交到其他人手中。
  男人们狠狠抽打了半个时辰,直到把贵女折磨得奄奄一息,才放她落地,又解开她胯下的绳子,然后拿起水桶,冲洗她满是鲜血的娇躯。
  贵女伤痕累累,但兽欲沸腾的男人们却没有一丝惜香怜玉之心,将将冲洗完,便把她驾到木驴上,把那根长约尺许,仿佛棒槌一样的假阳具插进她骚穴内。
  这假阳具太过粗长,完全插入后,贵女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凸起棒槌的形状。瞬间,直插得她浑身颤抖、双目翻白,但这些只能算小道。过了片刻,就有人开动机关,那假阳具开始上下伸缩,仿佛打桩一样,快而凶猛地抽插贵女的肉戾。
  “噗吡噗吡……”抽插的水渍声越来越响亮急促,听上去撩人至极。牛操定睛一看,只觉那假阳具快如迅雷,狠狠向上顶肉,而且长度也增加了半尺有余,便知道有人将档位调大了。
  “啊啊啊……坏了……淫妇被你们弄坏了……呜呜呜……喔……喔……淫妇的……贱……贱穴被捣烂了……”贵女发出惨叫声,密布伤痕的雪白玉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渗出一颗颗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子,仿若雨点般洒落下来。
  此时,她秀发凌乱,黏在妖艳的胴体上,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似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她表情变化多端,时而欲仙欲死,时而悲戚恸哭,那凄楚模样甚是撩人,充满被淫虐的魅惑。
  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骚穴被捣烂了,突然,下体涌出一股鲜血,混杂着大量的淫液,被假阳具插得四射飞溅。
  那血腥四溅的画面,更加刺激男人们的兽欲,让他们变得更加淫虐残忍,有的人继续用鞭子抽打她,有的人点燃蜡烛,在她乳房、骚穴和屁眼上滴蜡,有的人则拿着五寸长的尖针扎入她的乳头和阴蒂。
  过了片刻,众人越来越凶残,不但将尖针扎满了她的双乳和乳头,就连娇嫩阴蒂上也穿上七八根,甚至还有人用烛火烧她的乳头和阴蒂,最后把带火的蜡烛塞进她屁眼里。
  在非人的虐待下,贵女痛得浑身紧绷,毕露出傲人的曲线,不过众人却无心欣赏,他们完全陷入凌虐快感中,已然无法自拔。
  贵女不但粉臂、玉手和美腿泛起一道道青筋,就连玉脖上也青筋纵横,只见她不断反仰娇躯  脸庞朝天仰望,不断发出惨嚎声,显然已痛苦到极致。刹那间,她的声音阴森恐怖,表情也狰狞吓人,眼神更是狠厉恶毒,同时阴唇左侧的蝎子纹身变得娇艳欲滴,仿佛活了过来,真如她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是个“毒心蝎妇”!  不知折磨了多久,贵女身上已没了一块好肉,就连美丽的脸庞也红肿不堪。如果不是发出微弱呼吸,还以为她早已痛苦死去了呢?  尽管虚弱濒死,但兽欲沸腾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他们如同一头头发狂的猛兽,开始奸淫她无数肮脏丑陋的兽根插满她的肉洞。
  由于僧多粥少,兽欲沸腾的男人不顾她肉洞的狭小,竟几根几根的往里面塞,菊穴插了两根  骚穴插了三根,五根肉棒拥挤在一起,直欲将两个狭小的肉洞撑爆,那淫邪的画面简直触目惊心。
  剩下的男人,有的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有的用龟头磨蹭她的乳房,还有的塞进她玉手中强迫她套弄。
  十具强壮粗黑的身体夹着一具雪白妖艳的娇躯,感觉荒诞淫乱的同时,又觉得惊心动魄,不禁让人担心中间那娇弱可怜的玉人儿随时会在这群野兽的奸淫下一命呜呼。
  粉红罗帐中,十男对一女,那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种种交欢缠绵的淫乱动作,引人入胜的同时,又惊悚淫邪,即使处于半清醒状态下的牛操也欲火熊熊,更是忍不住加入其中。
  他不知与哪两个男人一起肉弄着贵女的肉穴?快感之下,只知道凭着本能疯狂的抽送。在男人的滋润下,贵女原本红肿的脸庞和伤痕累累的身体竟然开始缓缓恢复。
  牛操抬眼就能看见她的绯红俏脸变得愈发艳冶媚人,更是充满令人沉沦的诱惑力;她那被玩残的肉体又变得雪白妖艳,就像条白花花的大蟒蛇一样妖娆扭动,节奏忽缓忽急,极富韵律,充满荡人心魄的美感;而她喉咙中荡漾出的娇喘呻吟,听上去妩媚而骚浪,仿若魔音般蛊惑着男人狠狠征伐。
  只瞬间,牛操就心神皆醉、欲火狂烧,但他贪生怕死,感觉异常后,便强忍住狂烈的欲火,将肉棒缓缓抽出来。
  他一动作,立即引来贵女的注视,吓得他差点萎靡不振,连忙避开她的眼神,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前面男子交换位置,那男子挺着肉棒插入贵女的骚穴,而他则让贵女用玉手伺候。
  郊外山洞内响起一阵激烈的肉体交合声、男人喘息声和女人呻吟声,这三者混杂在一起,婉转绵长又热情似火,让人听得血脉债张。
  此时,所有男人都眼冒红光,面色凶煞,粗黑强壮的身体上肌肉虬结,仿佛化身为野兽,而贵女也陷入魂销欲死的境地,她浪嚎着,哭叫着,雪白肌肤泛出妖艳的潮红色,妖娆肉体忽而紧绷,忽而扭动。那销魂媚人的魔音,荡冶魅惑的动作,诱得男人们更加拼命的奸淫、冲击。他们那兽欲的表情,癫狂的动作,好似要干死身下的艳媚妖姬。
  很快,几个男人已是强弩之末,他们狠狠抓揉着贵女的娇嫩肉体,其中六只大手狠抓着已然胀大了一圈的豪乳,粗鲁的动作,几乎快要将玉乳抓爆。
  随着一声声仿若野兽的嘶吼咆哮,男人们射了出来……!  他们不知射了多久,依然没停下,不过原本强健的身体却渐渐干瘪下去。牛操见此,吓得魂飞魄散,不过他生性狡诈,为了不让贵女怀疑,只得咬牙强撑。
  贵女并没有一直压榨,等几个男人虚弱不堪时,松动肉穴,让他们抽出肉棒,随即又有几个男人挺入圣女洞,牛操也加入其中。
  在她媚荡艳冶的诱惑下,很快这些男人便无法自制的射出精液。感受着两根肉棍的膨胀火热和湿滑阴道极富节律的蠕动裹缠,牛操舒爽到极点,很快也跟着众人射精。不过他始终保持清醒,随着激烈发射,感觉阳寿正慢慢逝去,霎时他无比惊恐,差点就哀求饶命了。
  没等他喊出声,贵女的肉穴渐渐松动,或许觉得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跳不了多久,才放松压迫。这对牛操而言,不啻于大赦,他连忙止住发射,却故意装作虚弱的模样。
  贵女被滋润后的身体,不仅恢复如初,而且还焕发出迷人的艳光和媚色。此时,她双目紧闭面色愉悦,似乎正在体会精气灌体的舒适感,但却让牛操逃过了一劫。
  男人们射精后,仍未停歇,他们握住疲软的肉棒,疯狂的撸动,似乎想将残精射到贵女的肉体上,但可惜刚才射了太多,即使撸了半天也未见丝毫精液,反而喷出浊黄的尿水,浇灌在贵女的秀发、脸庞、酥胸以及戾户上,一时间水花四溅,淫辱不堪。
  贵女始终闭着眼睛,并未阻止他们的变态行为,反而尿液侵辱下,身体兴奋的颤抖。亵渎高贵的快感,让兽欲沸腾的男人们兴奋得哈哈大笑,甚至有人拖着虚弱的身体,拿来一只漏斗,塞进贵女的嘴里,然后对着漏斗喷尿,逼迫她饮下。
  牛操虽然没他们那般疯狂,但想到自己阳寿逝去大半,心中恨意难消,便蹲下身体,重新将肉棒插入贵女的体内,然后痛骂着,将火烫尿液一股脑的射进她子宫深处。
  却不想他临时起意的行为,竟刺激得贵女潮韵突生,发出销魂浊骨的春吟腻叫,差点诱惑得牛操再次硬挺起来。
  不到片刻,贵女仿佛淋了一场雨似的,浑身湿透了。尽管尿水从玉体流淌到床上,但凹处却残留着水迹,如瑶鼻两侧、雪白乳沟和俏丽肚脐中,都有浊黄液体,甚至小嘴和骚穴还往外涌出尿液,顿时那画面荒淫异常。
  等男人们射完尿后,便都虚弱无力的倒在地上,牛操见此也跟着倒地。
  贵女调息完毕后,缓缓起身,看着倒地的男人们,叹息道:“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仁慈温柔,如果不是刚才变态受虐的行为,倒像一位慈悲的女菩萨。
  素手轻挥,一袭绣着云雨的月白手帕飞到头顶,转瞬就降下甘霖,清洗着她的肉体,原本玷辱过的痕迹,在甘霖滋润下,变的清洁如玉。
  等她洗漱完毕后,又恢复成高贵冷艳的模样,不过她的肉体却媚光四射、妖艳迷人,恍如女神与妖姬的集合体,让人见之色欲沉沦,无法自拔。
  贵女轻拍了两掌,一位身形伟硕、金甲裹身的大汉从洞口走了进来,见到她后,弓腰道:“请问长公主,有何吩咐?”
  “元魁,将这帮贱奴扔到万毒坑!”
  “遵命!”
  金甲大汉取出一个袋子,将昆蛮男人一—塞进去,虽然袋子不大,但却完全能容下十人,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仙家宝物。
  他装完人后,正要走出山洞,却听贵人说道:“本宫跟你一起去!”
  走进山道中,贵人问道:“关于“红鸾道经”的后续功法,登仙会那边怎么说?”
  “回禀长公主,媚喜上尊对您上次送去的妙女,不是很喜欢,所以红鸾道经的后续功法,她不愿交出。”
  “那她到底要何样的,可有说明?”
  “天生淫骨,纯阴媚体!”
  “喜媚这贱人,如此苛刻,让本宫如何搜寻?”
  金甲大汉解释道:“所谓纯阴,乃双九之日丁时所生,按此寻找,倒有希望!”
  贵人眼睛一亮,欣喜道:“生在双九之日丁时,本宫倒想起两人!”
  金甲大汉恍然大悟道:“莫非是三夫人与三小姐!”
  贵人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这对贱婢母子!”
  “那属下立刻去西洲拿下她们!”
  “拿下小的就行,那大的可不是省油的灯,登仙会的色鬼们见到那狐媚子,还不被她迷得五荤三素?真要那般,可要弄巧成拙了。”
  “那属下杀了她!”
  “不必,到时本宫亲自将她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在袋中,但牛操却很清醒,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知所云,便没多想,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小命。
  很快,他与一众男人被扔进一道深坑里,虽然从高处掉下,但落地时却觉绵软,正感到古怪时,忽然一股尸臭气味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呕吐。
  睁开眼睛,往四周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深坑不见边际,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腐臭发烂,有的剩下枯骨,并且还有无数虫蛇盘踞其上,似乎正在啃噬尸肉。这些虫蛇听到落地声后,黑压压的一片,往牛操这边爬来。
  “俺小命完了!”牛操吓得裤裆一热,正要闭目等死,却忽然看见贵女站起山崖上,往深坑里眺望。
  想着难免一死,牛操豁出去了,正准备痛骂她,却不想她竟然撩开裙子,露出那阅人无数的浪穴。牛操想着刚刚把尿射进里面,心中觉得痛快时,忽然贵女胯下的蝎子纹身变得鲜红娇艳,旋即阴唇缓缓张开,露出殷红的穴口,紧接着一只只拇指大小的红色蝎子从里面爬出来,那画面惊悚可怖,让人看得汗毛竖起。
  不知有多少蝎子?地面上铺满了厚厚一层,密密麻麻的往坑中爬去,坑中虫蛇见到红色蝎子仿佛老鼠见到猫,一下子如落潮般,往后退去。
  这些红蝎对尸体不感兴趣,它们的目标就是虫蛇,由于爬行速度快如闪电,很快就追上了,于是双方开始搏杀起来。
  这一场战斗与人类千军万马的厮杀并无区别,反而更残忍严酷,牛操亲眼所见这些红蝎坚如磐石,根本咬不动它们的身体,尽管虫蛇占据数量优势,但交战起来却居于下风。
  无数虫蛇被吞吃,红蝎迅速分裂,一只化为两只,两只化为四只……,直到两方的比例变成一比一,贵女才吹响口哨。
  红蝎听到声音,连忙退却,又密密麻麻的回到她的厌穴中。牛操被恐怖景象吓得浑身发抖,又想到自己的鸡巴曾经插入其中,心中不禁泛起恶心的感觉。
  贵女收回蝎子后,便与金甲大汉飘然离去。
  他们一走,那些虫蛇又复爬来,牛操浑身无力,刚才一番发射,七魂已去六魄,就算不被虫蛇吞食,也活不多久,于是哀叹一声,闭目等死。正当他放弃挣扎时,忽然传来一阵“汪汪”声,随即一条黄色兽影飞奔而来,背起牛操,就往上跑去,而此刻牛操也陷入昏迷中。
  等他醒来,出现在一座洞府里,那黄色兽影正是大黄狗。牛操记得曾经狩猎时,在野狼口中救下这条大黄狗,想不到它竟然不忘恩情救下自己,顿时心中感激。
  可他完全想岔了,大黄狗把他扔进洞府,“汪汪”叫了几声后,便很没义气的跑了,气得牛操恨不得宰了它,炖上一锅上好的狗肉,以免死后成为饿死鬼。
  洞府在半山腰上,凭他的虚弱身体,根本下不去,只得在洞府中闲逛起来。不想他虽品行不端,运气却十分之好,竟然寻得两件古物,一张金色纸页和一柄残破的九节鞭。
  他略通文字,识得金页内容,只见上面写着“大罗三十六宝之打神鞭”,下面还有祭练之法。
  牛操哪识仙家宝物?见这鞭子残破,也不当回事,本想扔掉了事,忽然间,想到自己的肉鞭也颓败不堪,不禁哀叹,生起同病相怜之心。
  不知不觉掏出再也不能勃起的肉鞭跟残鞭比较起来,还苦着脸,叹息道:“唉,老兄,俺们都很惨呐!”说话之间,他龟头触碰到残鞭,马眼往外渗出的血水竟然滴落到上面。
  真是时也命也!血水一出,那残鞭竟涌出苍古浩瀚的气息,涌入他的下体,瞬间,不仅亏空的寿元得以补充,而且那肉棒也迅速鼓起,血管与青筋盘旋其上,绕了九道湾,将他肉棒完完全全变成九节鞭的形状,黑沉如墨,硕大挺拔,同时又坚如金铁,让人不敢目视。
  随着肉棒变异,下面的两颗淫丸也活力十足,饱胀得像鸭蛋似的,那沉甸甸的感觉,触目惊心。
  牛操欣喜若狂,赶紧磕头拜谢神仙保佑,就连那毫无义气的大黄狗也拜谢了几次,还叫了几声“狗爹佑俺”!  他在浑然不觉中,后天练成号称阳器三大神兵之一的“盘龙九节鞭”,当真福缘深厚,让人羡慕不得。
  既得打神鞭加持,令他焕发活力,自然要修炼金页仙法,好让肉鞭更进一步,杀得天下淫娃荡妇哇哇叫。
  什么“大罗三十六宝”,根本不管,直接取了一个他认为威风霸气的名字“铁裆功”,便在洞府中修炼起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35:31

第29章·客栈风云
  山中无甲子,世事都如烟!  牛操这一修炼就是三年,由于心怀御女之志,这厮倒也勤奋。可金阙玉书所记却是祭练法宝之术,他本属乱练一气,却福运绵泽,硬是被他练出名堂来。
  打神鞭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牛操按照符印修炼,先是练了四道,却不想觉醒了锁阳之能,淫鞭坚如金铁;接着他又修炼下四道,如若练成,便有雷电之能。可惜他资质愚钝,只练得两道符印,尽管没有雷电之力,却有雷电之速。虽然不尽人意,但牛操却甚为满足。
  由于洞府内的野果食尽,牛操便冒险出了山洞……历经千难万险才爬到山脚,却有家不能回  他不禁哀叹一声,大骂那毒蝎贵女,心想那婊子别落到自己手里,否则定让她尝尝神鞭的威力。
  牛操未回部落,而是来到蜀州,投奔原先的主人……
  他之前服侍的主家,乃一修仙家族,家主“陈元”,元神初期修为,有一女名叫“陈仪”,金丹初期修为,长得如花似玉。
  早年间,青阳老宗主见过陈仪一面,为之倾心,便上门提亲,陈元有心攀附青阳,自无有不从。因此一年之后,两人便定下百年之好。
  这时间,牛操正好也投奔而来,他与陈府管家关系不错,管家便安排了个砍柴烧水的活计,让他在陈府立足下来。在此期间,经常为“陈仪”送洗澡水,见当年娇俏少女变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对他这样的色鬼来说,自然蠢蠢欲动。
  青阳宗主年逾古稀,而陈仪正当妙龄,老夫少妻行那欢爱房事,却有诸多不谐,让陈仪身心空旷、欲求不满。这让牛操留了心,想要乘机而入,试一试神鞭的威力。
  过了不久,因为宗门琐事繁多,青阳宗主便返回了宗门,临走时,告知陈仪,旬月之后便来接她。
  可等了足足半年,也未见来信,这让陈仪心中愤恨,认定青阳宗主是个负心汉,再加上她初尝爱欲,正食髓知味,因此哪还耐得住寂真?便时常以会诗交友的名义,与一群豪门怨妇混在一起,流连在风花雪月之地。
  一年后,牛操再次送洗澡水,灌满浴桶后,并没有离去,而是躲在院中假山后面。这一年间,他得知小姐喜好风月、举止放荡,便色胆萌生,故意在她面前大秀强健身体和粗硕阳具,想凭驴儿大的行货,撩动她的芳心。
  圆月当空,安静的院子里,一丈许宽的浴桶扑腾扑腾冒着热气,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
  牛操躲在一边,犹豫不决,毕竟他相貌丑陋,还是低贱的昆蛮人,与陈仪的地位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禁心里打了个突,俺出去,小姐不会一掌灭了俺吧?  他心里正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浴桶的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玲珑雪白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月色之中……
  “是小姐!”牛操激动起来,连忙探出头看去。
  只见小姐身着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  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俏脸莹白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清纯的少女,又仿佛妩媚的少妇。水波中,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轻轻颤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顿时,牛操看直了眼,不禁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道:“华族女仙就是不一样,不但貌美如花,还细皮嫩肉,远较昆蛮女子更为丽色!”
  小姐似乎听到动静,往大石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朦朦胧胧晶莹的酥胸豪乳,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惊道:“是谁,快出来!既然来了,干嘛躲在那里不出来啊?怎么,怕本小姐吃了你么?”
  “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我吃了你。”牛操狠了狠心,自假山后踱步而出,假装惶恐道:“是小人在此,念着小姐无人伺候,想尽下人之道,所以……”
  陈仪凝视着他,一抹妩媚的微笑在她脸上闪现,娇声嗔道:“你这色胆包天的下人,竟敢占本小姐的便宜,人家在这里沐浴,你怎地就偷偷闯了进来,莫非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你这荡货,在水里洗澡,还摆出这样半遮半掩的媚态来勾引俺,却道俺不知?”牛操心中暗骂,却笑嘻嘻的走上前,道:“小姐,俺是蛮人,性子直,有话就直说了。小姐,你的身材皮肤,啧啧,没得说,比俺们部落的女子不知美丽多少倍?小人为你服务,实是荣幸之至。”
  他目光在陈仪身上狠狠扫荡,陈仪却是故作一惊,双手捧住胸口,那雪白双乳却是挤出一道晶莹剔透的乳沟,叫人眼花缭乱。她浑身轻轻颤抖,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形成一个诱人的三角,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惊惧光芒,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模样,完全忘记她是一名金丹修士。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荡货!”牛操心中火焰腾的一下燃起来,这骚妇哪里是害怕,分明是要勾引自己去狠狠的蹂躏她啊。
  几句话,几个动作,便撩人心炫,空气中荡出火热的气息,陈仪双颊晕红,虽说可怜楚楚,却有种放荡的感觉,眼中波光四溢,盈盈望了他一眼,眸子便如笼上一层水雾,说不出的娇媚迷人。
  牛操迫不及待的解开衣服,露出乌黑精壮的身子和那根冲天巨炮……“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他如猛龙入江,咆哮着将陈仪按在浴桶边上,随即便撩起一条雪白玉腿,挺着巨炮就往她的幽谷秘地顶去。
  “啊……大胆奴才……你不是要给本小姐擦背的吗?不可放肆……喔~~~……”
  随着一声回肠荡气的浪嚎,牛操那盘旋着九道弯的粗黑鸡巴,仿若闪电,狠狠挺进自家小姐那光洁暗红的戾穴内。
  巨棒隐带风雷之声,一发入底,直插得豪门小姐浑身剧颤,香唇大张,媚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
  不等她反应过来,牛操便一只手抱住雪白玉腿,一只手按着她的粉背,发动了迅猛的攻势。毛茸茸的小腹撞击着雪臀,鞭状巨根在淫湿蜜道内翻江倒海,直插得陈仪的阴唇和媚肉剧烈翻  卷,带出一汩汩雪白的淫汁………
  “啊啊啊……狗奴才……你……你怎这么强……喔……忒大的棒儿……太硬了……奴……奴家要  死了……啊哈……慢点……求你慢点啊……”
  牛操那被打神鞭加持过的巨根不仅硕大无朋,还坚硬火热,尤其那盘旋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花径媚肉,生起的酥麻快感,让陈仪飘飘欲仙,刺激得她当着低贱奴才的面,竟连“奴家”这两个屈服的字眼都喊了出来。
  牛操心情振奋,精神更足,仿若发狂的公牛,狂猛的顶肉,小腹大腿撞击着高贵小姐的雪臀  激起无数水花,于此同时,火热的大手也在陈仪柔滑的胴体上抚摸着,从两颗剧烈跳动的雪乳滑到纤细的腰肢,最后抚摸着圆润的臀瓣,感觉臀浪涌动,便低头观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让他充满疑惑,只见小姐的左臀上纹着一道艳红火焰,仿佛妖艳的花朵,映衬着雪白臀肌,分外的淫靡。云天大陆,纹身女子不在少数,但很少有人会纹到敏感部位,因为这代表着低贱、屈辱。
  牛操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高贵若仙的大小姐竟会在臀部纹上一朵妖艳的火焰?  他抓揉着艳红纹身,一边继续顶肉,一边淫声问道:“想不到大小姐也跟淫娃荡妇一样,在私处纹下淫痕?”
  “爷~~~!”陈仪拖拽出长长的嗓音,淫媚入骨:“莫要问了……时机一到……奴家自会告知您……嗯……继续……奴家好喜欢您的大棒儿……快……狠狠的干我……干我的戻啊……”
  听到大小姐叫自己“爷”,连“戻”这种粗俗的字眼多喊出来,而且声音骚媚入骨,顿让牛操激动起来,当下就翻过陈仪的身子,抱在怀里,然后一边挺耸着下体,顶肉着她的骚穴,一边低头品咂那对欢跃跳动的雪乳。
  他越插越深,火热的龟头完全顶到花心上,直插得陈仪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竟然抱住牛操的脑袋,不顾他的脸庞丑陋,主动献上浓烈的香吻,甚至吐舌与之纠缠。
  月色下,安静的院子里,一男一女在浴桶中拥在一起,那对比鲜明的黑白肉体,一个光滑柔美,一个粗犷强壮,代表着美与丑的极端,却抵死交合,做着男女交欢种种缠绵的动作,一时间,水花四溅,还传出急促响亮的“啪啪”声和淫媚撩人的呻吟声。
  “啊……美死了……爷……慢点嘛……奴家的小浪穴快……快被您这又粗又硬的棒儿给捣烂了……啊哈……好厉害的棒儿……顶得戻芯子麻死了……噢……泄了……奴家又泄了……”
  陈仪在牛操的狂猛冲击下,快感频生,浪水横流,不断浪嚎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淫词浪语。牛操又把她按跪在浴桶里,坐在她雪臀上肉干,他每抽插十几下,便拔出来,挺到陈仪的艳唇前  陈仪丝毫不顾忌大小姐的身份,玉手握住低贱下人那沾满淫水的巨棒,张唇相就,裹住龟头的同时,香舌还不住舔砥,甚至还横到唇边,以吹笛的姿势,舔砥棒身,就连睾丸也没放过,把巨棒和肉袋清理得油光乌亮后,才重新撅起雪臀,迎入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此时,陈仪哪有一丝高贵小姐的形象,倒像对主人献媚讨好的女奴。
  一番云雨后,陈仪食髓知味,牛操也快意满足,之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完全突破了伦理的禁忌,日夜厮混在一起。陈仪的闺房、府邸的角落、甚至牛操的柴房,都成了淫欲的战场。
  可叹称雄西洲的青阳宗主走了不到一年,就让牛操这低贱蛮人鸠占鹊巢,玩遍了他娇妻的肉  体,不仅朱唇、戻穴被肮脏肉棒玷辱,就连后庭也被开发过无数次。到得后来,陈仪甚至跪在地上,像条淫荡的母狗,双手掰开雪臀,求着牛操采撷她的菊花。
  同样青阳宗主也不知他娇妻改换门庭,入了邪教?几番云雨过后,陈仪爱煞了牛操的淫物,便合盘托出纹身的来历,原来半年前,她在几位贵妇的勾引下,加入了登仙会,还被登仙会大能“喜媚”封为蜀州“登仙使”,赐下“姹女极乐经”半部。
  修炼“姹女经”后,陈仪修为突飞猛进,但也欲火旺盛,时常以会诗交友的名义,与俊男才子媾和在一起,直到遇到牛操,才消停下来。
  她与牛操云雨之后,功力增进更快,便视为珍宝,甚至带着他参加淫欢盛宴,与几位闺中密友,玩那一龙多凤的游戏,更是指点他挑逗女人的伎俩,将姹女经内的秘技倾囊相授。
  “姹女经”乃登仙会大能所创,不仅功法玄妙,而且淫技绝伦,就算贞洁烈女也经受不住这淫技的挑逗。
  牛操虽资质愚钝,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天分甚高,他几乎一点就通,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再次听到“登仙会”三字,想到那穴中涌蝎的贵女,心中不无恐惧,但美色在前,又如何能让他退让?所以一直呆在陈府,每日与陈仪黏在一起。
  又过了半年,青阳宗主终于回到陈府,而陈仪修炼姹女经,再加上身体被无数男人滋润过,变得妩媚妖艳、风情万种,这让他迷醉至极。
  几番云雨后,青阳宗主彻底沉沦在陈仪那妖艳肉体和床第风情之下,变得无法自拔,几次恳求她回归青阳,但陈仪已是登仙会蜀州登仙使,哪能轻易离开?于是便严词拒绝,说“过了一年之久,多想不起接她回去,已然心灰冷意”。无奈之下,青阳宗主只得悻悻而归。
  到了年底,陈仪忽然要牛操送信到青阳,还让他以后长居青阳,帮她在西洲找一个人。即将分别,两人抵死缠绵,直到将陈仪肉得昏厥过去,牛操才带着饼头离开陈府。
  他那饼头就是元青霜口中的“吴婶”,此女本是官家贵妇,与牛操春风一度后,便爱上他那活儿,竟不顾他低贱身份与丑陋面孔,与之私奔。
  来到青阳,牛操交上信件后,本以为会被妥善安排,但宗主却爱答不理,显然瞧不上他昆蛮族的身份,最后还是外门执事将他安排在山下,来耕作灵田,才立身于此地。
  每次想到此事,牛操都会愤恨不已,不过念及宗主夫人成为自己胯下女奴,便恨意稍解。
  宗主看过信后,竟在第三日后,召集“青阳军”,出塞袭击坐落在北胡的一家小宗派,不想在白马驿中伏,被十万北胡骑兵团团围困,这才有了李守信四处求救,夏婉月淫落合欢宗等事情  所谓时也命也,如若牛操死于万毒坑,也不会有送信之事,那李守信也不会与夏婉月天隔一方,有情人难成眷属!  牛操在青阳宗的日子,可谓一言难尽,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日夜笙歌,就连赌资也远远不足,还欠下一身债,被债主喊打喊杀,怎一个惨字了得?但又不敢再回陈府,因为他觉得登仙会太过邪门,自己好不容易脱身而出,哪能再回去犯险?于是日子过得再苦,也不愿离开青阳。
  但他毕竟乃有福之人,那没义气的大黄狗消失了几年后,竟又在青阳相遇,还带他寻了几次宝,让他日子变得又有乐趣起来。
  三水镇!  牛操来到两座客栈前,想也没想,就去了左首的“三水客栈”。一进大厅,里面坐满了执剑带刀的江湖客,尽管人多,却静得针落可闻,几乎所有汉子都看向正中间那桌,坐在一位虬髯客大腿上的娇媚女子。
  这虬髯客身形巨伟,面目凶猛,赤裸着上半身,体毛浓密,肌肉虬结,还纹着一头凶猛黑虎  那虎目血红、獠牙森白,看上去凶残狰狞。再看他肌肉张弛,一鼓一动间,力道十足,就仿佛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牛操自诩雄壮,但跟这虬髯客相比,却是弱了不止一筹,甚至感觉这壮汉一拳就能送他归西  他稍稍瞥了一眼,视线便落在坐在他大腿的娇媚女子身上,只见这女子红唇雪肤,身形婀娜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生辉,似是娇羞含情,却又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无比。
  牛操脑袋“轰”的一响,似欲炸裂,这张精致绝伦、完美无瑕的脸,他太熟悉了。刚刚还见过她的画,不是那自称“龙吉公主”的仙子吗?  脸庞一模一样,找不到一丝差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与风情,同样高贵寡淡,但眼前女子却在正经中透出一股骚媚风情。
  但身体差别就很大了,画中仙子身材苗条、亭亭玉立,可此女却娇躯熟沃,丰乳肥臀,有种开发熟透的滋味。在男人眼中,此女身子充满骚熟的诱惑,令人生起肉欲冲动的感觉。
  她向四周望了一眼,最终落在牛操身上,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尤其是他别在腰间那碧玉红鞘的古剑,看了一眼又一眼,当牛操对视过去时,她脸上升起一片柔美的笑容,妩媚之极。
  女子秀发高挽,插了一支精致无比的紫蝶玉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的镶金玛瑙,身上穿着一件绣着彩蝶的白色轻纱,掩住丰腴成熟的身子。
  这轻纱上半身透明,里面有件白色抹胸裹住雄伟酥胸,由于豪乳太过硕大高挺,不仅撑衣欲裂,还半露而出,映入眼帘是那雪白耀目的浑圆半球,中间沟壑一眼望不到底,似乎能埋葬所有雄性的欲望。
  轻纱从腰臀部位开始,变成月白色,也严实起来,不过下摆却从腰侧分开,露出一条粉白修长的玉腿,大腿丰腴肉感,小腿结实匀称,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光看这条粉白玉腿,就让人生起无尽欲望,更不用说她大腿根处还纹着一只娇艳彩蝶,若隐若现,风韵十足,让人看了目眩神迷。
  牛操看傻了眼,心想天下还有这样的浪货,当着一众人的面,穿着暴露、坐在男子大腿上不说,还故意岔开双腿,似乎不让人看到那大花蝴蝶,就不罢休一样?  此时,他就如满大厅男子一样,死死盯住这骚女成熟美艳的身子,看着她浑圆高挺的豪乳,又看着腿根处的大花蝴蝶。忽然,牛操激动起来,因为他发现这骚女没穿亵裤,感受到男人们的色欲眼时神,双腿分得更开,竟然整个阴户暴露出来。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厌穴的视线。整个阴户黑白分明,肥厚饱满,色泽暗红,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粗略一看,便知道是个阅人无数的淫妇。
  忽然,虬髯客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探入她的粉白双腿间,摸向那淫水潺流的骚穴,女子连忙夹住他的色手,将胯间的春光掩住。
  那成熟戾户和大花蝴蝶消失在视线内,顿让牛操感到失望,但他忽然想起路上那三位江湖客说的话,心道:“大腿根纹着大花蝴蝶……莫非此女就是蝴蝶夫人?”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淫荡,当得“西洲第一破鞋”的称号!”牛操立即确认,再看向四周的江湖客,见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很可能如路上那三位大汉一样,被蝴蝶夫人教训了一顿。
  正如牛操猜测的那样,此女正是夏婉月,而抱她的虬髯客则是合欢五淫兽之一的乌延虎。在他们身后还站立着一对执剑的双胞胎青年,却是合欢弟子“玲珑”推荐给夏婉月的面首。这兄弟二人长身玉立、俊逸不凡,还会一手双龙戏珠的绝活。每次与之行房,都让夏婉月舒爽不已,所以这次参加昆仑芳华宴,便将他们带上,以满足自己旺盛的欲望。
  夏婉月之所以当着一众男子的面,穿着性感,淫态毕露,还是与她修炼“媚情决”有关。这淫欲功法不仅要放纵欲望,还要媚情诱惑,才能精进不休,臻于至善。
  此种放荡行为,对一般女子来说,过于羞耻,但夏婉月而言,却是小道,不说她日夜纵情,阅人无数,就是她经常服用的绝世淫药“媚情丹”,都会让她的情欲无法抑制,时刻想着与男子交合,哪还会在意暴露身体?  她注意到牛操,发现此人不仅阳气浓烈,而且腰间那柄古剑,似乎与自己有莫大关系。不过却隐隐感觉,那柄古剑不能强夺,只有对方心甘情愿的献给自己,才契合天意,否则定会发生莫测之事。
  如果牛操长得不……泄了……小骚厌泄出来了……乌延虎……你个坏蛋……奴家的戾被好多男人看光了……”
  媚浪呻吟声一停下,乌延虎忽地感觉唇瓣一阵刺疼,低声“哎哟”一声,松开嘴,夏婉月却是吃吃媚笑起来,腻声道“老色狼一点多不乖,可要受罚的哦?”身形轻颤间丰乳隆臀,这似嗔似娇的一指,仿佛情人撒娇,更是骚浪到了骨子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50:58

第30章·红楼鸾凤(一)
  夏婉月使着小性子,那娇俏的神态与熟媚的风情,形成鲜明对比,却是媚浪诱人。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乌延虎一耳光抽在她白嫩俏脸上,随即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你竟敢咬老子?”
  “唉哟!”夏婉月痛呼一声,捂住俏脸,委屈地望着凶煞恶汉,眼中泪珠儿滚动。
  众人惊呼起来,为夏婉月鸣不平,同时又觉得她可能被这凶丑恶汉胁迫,否则哪会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调情,坐实“荡妇”的称号?  与别人不同,见美人儿被屈辱地扇打耳光,牛操心中隐隐兴奋,尤其夏婉月长得与画中那高贵女神一模一样,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当众人义愤填膺,握紧兵刃时,夏婉月转过头来,泪水婆娑地望着他们,神情可怜楚楚,却酥胸半露,那成熟娇躯饱满雪白,觉得魅惑的同时,又忍不住惜香怜玉。
  美人儿似乎向他们飘来求救的眼神,娇弱可怜中媚态横生,让人恨不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当这种气氛临到极点时,终于有个执戟的英俊少年站起身来,对着乌延虎大喝道:“秃那恶贼,快放开姹悦夫人!”
  说话间,其他人也提着武器怒目相对……
  乌延虎寒着脸,嘿嘿冷笑,丝毫不把这些江湖客看在眼里。
  两方剑拔弩张,可吓坏了店小二,他连连作揖,哀求道:“诸位爷息怒,本店小本经营,容不得你们雷霆一怒!”
  众人哪理会他,纷纷向乌延虎围了过来……
  “恶贼,快放开蝴蝶夫人!”
  “馆悦仙子乃神仙丽人,岂容你这丑汉亵渎?”
  “大伙一起杀了他!”
  说话之间,刀、剑、戟、鞭……,纷纷招呼而来,乌延虎一把推开夏婉月,旋即猛一挺雄壮身躯,顿时肌肉债张、雄风逼人。
  “来得好!”
  话毕,各种兵器落到强健身躯上,只听“砰砰”作响,却伤不了他分毫。
  众人大惊失色,又见他身上的黑虎纹身活动起来,恰似一头猛虎复活,不由得更加惊惧。
  不等他们害怕,乌延虎扑了过来。无奈之下,众人只得硬起头皮与他战在一起……夏婉月被推开后,衣带招展,朝着牛操冉冉而来,白色纱衣薄如蝉翼,无法掩住她的丰白玉体。入目所及,是那藕臂白腿,隆胸翘臀,曲线妖娆性感,浑身肌肤白皙细腻,仿佛都要滴出水来。
  她白皙的俏脸,高贵寡淡,却透出一丝惊惶与委屈,眼波盈盈,似是怀春少女,又似熟媚少妇,仓惶走动中,一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整个探出,胯间的大花蝴蝶若隐若现,荡曳出无尽欲情  “奶奶的!”牛操目不转睛的盯住夏婉月,心里瘙痒难耐。“这荡货都熟成这样了,身材还是如此美好,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这不摆明了让老子抓狂嘛!”
  正在愣神之时,美人儿已扑到身上,刹那间,如兰如麝的体香袭来,牛操顿觉软玉满怀。
  “爷~~!”夏婉月拖拽出长长的腻声,道:“快带奴家离开此地!”说着,那弹性十足的双峰压在牛操胸膛上……
  美人儿似乎异常慌乱,以至于那对浑圆硕大的双峰贴在胸膛上摩擦起来。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令牛操舒爽难当,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她的雪白豪乳露出一半,压在自己胸膛上,变成扁圆形。
  牛操心中一荡,忍不住搂住夏婉月,一手抱住柔美腰肢,一手把住圆翘硕臀,丰腴臀肉在指间流淌,只觉得柔软弹滑,无比美妙。
  “爷,你好坏,竟然摸奴家的屁股!”夏婉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娇媚道。
  牛操胆小猥琐,尽管被夏婉月迷得神魂颠倒,但还是想到路上三个江湖客说的话,狐疑道:“听说夫人神通广大,等闲之人远不是对手,而今却让外人相助,这让牛某万分不解?”
  “非是奴家妄言,而是被那凶汉点了穴道,浑身乏力,才与他虚与委蛇!”夏婉月解释完,又哀求道:“求爷快带奴家走吧,落在那恶人手里,奴家会被他玩残的!”
  “这……”牛操犹豫片刻,问道:“这对牛某有啥好处?”
  听闻此言,夏婉月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销魂媚意,声音柔媚道:“只要爷助奴家逃出此劫,奴家这一身骚熟浪肉任由爷玩弄,可好?”
  此言一出,犹如欲火燎原,登时灼烧得牛操血液沸腾,只见他呼吸急促、眼冒红光,恨不得立即将眼前尤物就地正法……
  在下体高高隆起之时,夏婉月完全贴住他身体,丰腴成熟的娇躯轻轻扭动,将火热硬挺的雄物迎入玉胯。牛操穿着宽松的袍子,巨根挺起时,毫无束缚。如此一来,夏婉月仿佛跨坐在一根粗硕的棍子上,挑得她脚尖踮起。
  牛操面容黑丑,左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嘴巴张开,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以说是邋遢不堪、毫无形象。
  尽管夏婉月阅人无数,甚至跟奇丑无比的合欢老魔暗通曲款,可见到这低贱昆蛮奴隶,还是难以忍受,不由得心道:“这厮真是丑陋,如果不是为了那柄剑,我不才会与他亲近。”
  当她心中鄙视时,突然那火热坚挺的巨棒横亘到骚穴上,又往上大力的挑动,那种火热、硬度和力量,惊得她目瞪口呆,心想“他好大啊,也只有欢喜佛那活儿能与之一较高下,就连老魔都要差之一筹!”
  所谓“一俊遮百丑”,自从夏婉月修炼“媚情决”后,更喜欢棍儿粗大的男人,哪管他相貌如何?之前在青楼接客时,也大多选取活儿大的男子作为入幕之宾,为此甚至还跟杀猪屠夫翻云覆雨过。
  粗硕淫根挑动摩擦着骚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也让夏婉月空虚瘙痒,瞬间骚穴泛出丝丝淫水,将牛操的裤子侵湿一大片。
  夏婉月身子骚浪敏感,分外受不住挑逗,当感受到牛操的火热和坚挺后,她情潮泛滥,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浪声道:“喔……好粗……好大……嗯哼……爷……你真坏……怎可将那大棒儿塞进奴家的胯间……噢……好难受……奴家……奴家湿了……”
  她一边浪吟,一边探出青葱玉手,握向剑柄,当手指触碰到上面,她脑海轰然一炸,直感觉此剑跟随自己历经千年,仿佛生命中不可或缺之物。
  “一定要得到它,否则定会懊悔无穷!”
  下定决心后,正要继续魅惑牛操,却见旁边打斗结束,二十几名江湖好汉被乌延虎凑得鼻青脸肿,有的甚至断臂折腿,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埋怨道:“虎叔,你也太鲁莽了,我好不容易魅惑他们对你动手,你好歹多玩一会儿。哼,真是个蛮人,太不解风情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婉月听到声音,猛的一把推开牛操,随即一耳光抽到他脸上,嘲讽道:“废物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本夫人最讨厌你这种没用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过后,牛操的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痕,他“啊”的一声痛叫,连忙捂住脸,有些不解地望着夏婉月,却见美人儿冷若冰霜,仿佛画中的龙吉公主一般,高贵得令人自惭形秽。
  “你……你为何打……打俺?”
  话音未落,乌延虎便赶到,一把提起他,就如拎着小鸡仔一般,惊的牛操大惊失色,连忙求饶道:“大侠饶命,求你放过小的吧!俺没想救这骚货,是她勾引俺……”
  听闻此言,夏婉月对牛操更加鄙视,尽管她混迹于邪宗,却没见过牛操这种窝囊小人,甚至觉得勾引他,简直糟蹋了自己。不过那柄古剑一定要得来,还要这窝囊小人心甘情愿的奉上,这倒是让她无比为难。
  “哪来的下贱杂种?”乌延虎嫌弃的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想玩老子的女人?”
  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侠……不……大爷……俺错了……你就当俺是个屁,给放了吧!”
  “呸!杀你只会污了老子的手!”乌延虎骂完,一把将牛操扔出客栈。
  他没使出几分力,牛操就像个断线风筝,砸破窗户飞出十数丈,摔得屁股开花,大声惨叫,其他人见此,吓得爬滚开溜,不敢逗留片刻,剩下几个断胳膊断腿的,则被潘家兄弟拎了出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此时已不见外人,只有店小二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抖颤……过了片刻,夏婉月娇媚地白了乌延虎一样,娇嗔道:“虎叔,你干嘛这么凶?”
  乌延虎寒着脸,道:“哼!老子见不得你勾引外人!”
  “咯咯咯……”夏婉月吃吃媚笑,“想不到虎叔一大把年纪,竟也会吃醋?当初和你的四位兄弟一起玩弄奴家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子?”
  “臭婊子,敢讽刺老子?”乌延虎脾气暴躁,直把夏婉月当成禁脔,哪容得了丝毫质疑,顿时-记大耳光抽在她白嫩脸颊上,打得美人儿泫然欲泣。
  “爷,求你别打了,贱奴知错!”夏婉月连忙跪倒在地,向他磕头求饶。
  乌延虎毫无怜惜之情,又一脚踩在夏婉月的臻首上,狠狠蹂踏了几下,淫辱得美人儿放声哭泣。
  店小二见到此幕,不禁扼腕叹息,又深深的为美人儿感到不平;不过刚回来的潘家兄弟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多少知道点夏婉月的癖好,听师姐玲珑说过,夏师叔骚贱无比,男人越是淫辱,她越是放荡。
  “不要啊……虎叔……亲爷……饶了奴家这回吧!”夏婉月发出哭泣的音腔,求饶道。不过她越是悲戚求饶,越是能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
  “撕拉~~!”衣帛撕裂声响起,只见乌延虎抓住夏婉月的裙子有力一撕,从腰间断为两截,随即那圆翘丰硕的雪臀露出来。
  “爷……不要啊……!”
  夏婉月发出羞耻的声音,立即引来其他人的注视,就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也看过来,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流出鼻血。
  映入眼帘的是,磨盘大的雪臀,两片玉股丰熟白嫩、圆翘凸耸,就像两座硕大的圆丘,向上翘起圆润的弧度,更将臀沟勾勒得深邃诱人。
  店小二嘴巴大张,口水直流,在他印象中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屁股,丰满饱满、光滑白嫩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味那满口爆浆的美妙滋味。
  他看得眼馋,想如宝贝一样珍惜,但乌延虎却丝毫没有怜惜,夏婉月娇羞说完,他忽地一掌捆在雪白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荡起炫目迷人的臀浪,旋即雪白如脂玉的香臀上印出一道鲜红掌痕……
  店小二凝视着汹涌的臀浪,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大白屁股弹性十足!  乌延虎又一掌捆在雪臀上,喝道:“你个骚婊子,连接客这等淫事都干过,如今只是露出大骚脏,又算何?”说着,他又继续捆打……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响动中,臀浪翻飞,带给人一种肉欲横流的刺激。
  “果然传言不假,蝴蝶夫人确实做过妓女,真不愧为‘西洲第一破鞋’,就是苦了彭大侠,不知被这荡货戴了多少顶绿帽?”
  店小二见多识广,自见到夏婉月白嫩大腿上的彩蝶纹身,便知道她是“西洲侠侣”之一的蝴蝶夫人。尽管他欲火焚身,却不禁暗自叹息,为她的男人感到不值。
  “此种不守妇道的贱货,正需恶人磨!”
  见到夏婉月的雪臀被乌延虎打得通红一片,店小二感到莫名的解气。
  “唉哟……爷,不要打了……痛……好痛啊……唉哟……”
  夏婉月屈辱求饶,但乌延虎不管不顾,竟然还掰开臀瓣,将她的菊穴暴露出来,让众人欣赏  映入眼帘的是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菊穴,与美人儿高贵寡淡的气质迥然相异,她的菊穴黑褐淫靡,有种开发过度的感觉,映衬在圆如满月的雪臀中心,对比之下,分外诱人。
  店小二非是初哥,一眼就看出美人儿的菊穴被肉干过,他心道:“也不知道迎入过多少条鸡巴,才窗成如此黑褐的颜色?”
  他死死盯着白嫩大屁股中间的褐色菊穴,呼吸急促、猛吞口水,恨不得将脸埋进那深邃脏沟中,好好舔上一回这淫荡诱人的屁眼。
  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乌延虎招手道:“你过来!”
  店小二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爬到乌延虎面前,恭敬道:“大爷有何吩咐?”
  乌延虎指着夏婉月的褐色菊穴,淫笑道:“快舔这婊子的屁眼!”
  “这……这……”
  “你不愿意?”
  “愿意……小人愿意……”店小二激动得浑身颤抖,像他这样的低贱下人莫说舔蝴蝶夫人的菊穴就连见上一眼,都觉得祖宗坟头冒青烟,于是连忙点头答应。
  “爷,奴家不要!”夏婉月羞得俏脸通红,她没想到乌延虎竟然如此变态,不过娇羞的同时,心头泛起却兴奋的感觉。
  这时,店小二扑了过来,双手把住雪臀,脑袋摇晃着,朝夏婉月臀沟拱去……他身材度小,比夏婉月两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
  他颤巍着双手,掰开丰腴肉臀,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到夏婉月的菊穴上,没有一丝异味,反而传来一股成熟的肉香,同时感觉到美人儿的兴奋,那屁眼竟然蠕动起来了。
  “好美……好骚……好棒的感觉……”
  店小二兴奋到极点,舔砥得也更激烈,几乎整条舌头贴在夏婉月的菊穴上,上下来回滑动,舔得口水四溢,浸湿了整个臀沟。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下,一手抚摸着柔软弹滑的硕臀,一手从彩蝶纹身摸到成熟美鲍上,还探出一根手指,在肉缝上划动。
  美人儿成熟饱满、身材高挑,而店小二则瘦弱单薄、身材矮小,可此刻瘦小的男人却如发情的公狗般将脸贴在成熟美妇的雪白硕臀上疯狂拱动,此情此景让大厅内的气氛变得荒淫起来  湿润柔软的舌头激烈地砥舔菊穴,传来湿漉滑腻的感觉,骚穴也在撩拨下,泛出丝丝淫液,令夏婉月既羞耻又舒爽,忍不住发出浊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
  “喔……嗯……嗯哼……不要……不要这样……”
  夏婉月终于忍不住屈辱,向前爬行,躲避侵犯,只见她柳腰款摆、硕臀扭动,胯间春光点点浮现,那淫荡模样,反而诱得店小二欲火狂烧。他喘着粗气、眼冒红光,就像一条锲而不舍、追求雌性交欢的公狗,开始亦步亦趋地爬行追逐,脑袋贴在硕白屁股上,鼻子陷入臀沟中,正在痴迷地吸嗅着菊穴散发出的气味。
  “不要……你滚开啊……”夏婉月无法摆脱,又觉得爬行追逐无比屈辱,不由得发出哭泣的音腔训斥道。
  忽然,乌延虎跨步挡住她面前,她无奈停下,眼神幽怨地望着乌延虎,可店小二却扑了上来,双臂牢牢抱住她的丰满大腿,似乎害怕她再次逃离。这次,砥舔得更加激烈,整张脸完全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时而舌尖拼命地往菊穴内钻,时而含住后庭大肆吸吮。
  “哎呀……你个狂徒……怎么能将舌头钻进来啊……喔……不行……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夏婉月感觉到店小二的半截舌头挤入自己后庭内,还在不停的搅动,就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不停的钻弄,顿时酥爽又羞耻,忍不住浪呼出声。
  突然,乌延虎踢掉鞋子,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大脚,淫辱地踩踏着夏婉月的臻首和脸颊,不耐烦地叫道:“贱货,你她妈的连婊子都做过,刚才还背着老子勾引野汉子,现在到装起矜持来了?”
  听闻此言,夏婉月好气又好笑,心道“虎叔,你醋劲儿真大”!  想到他对自己一片深情,便决定安慰这个痴情猛汉,她不顾乌延虎的脚散发出汗臭味,含住脚趾一边舔砥,一边妩媚地瞟视他,又故意刺激他道:“奴家在青楼做姐儿,可是要收取金银的,怎能让人白白玩弄?”
  丁香小舌在脚趾缝中砥舔,湿润又柔软,让乌延虎顿感酥爽刺激,于是闭目享受了片刻,才回道:“你嫌弃店小二没钱?”
  “虎叔,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啊……他舌头全钻进月儿的屁眼里了……哦……好难受……痒死了……虎叔……亲爷……月儿想要你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虎鞭……帮……帮我止痒……啊……快……快插我……”夏婉月淫荡地扭动肥美雪臀,菊穴中传出的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耻,开始忘情呻吟起来。
  “啪啪”两记大耳光狠狠抽到夏婉月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儿放声哭泣……“贱货,插你哪里?’  “呜呜呜……插月儿又骚又贱的屁眼……求爷插死贱货……”
  美人儿屈辱的表情、放荡的淫语,刺激到乌延虎,只见他一把横抱起夏婉月,大踏步的向后院客房走去,随即潘家兄弟也跟随进入。
  大厅内安静一片,到处是打翻的桌椅和破碎的碗碟,但店小二却没注意到这一切,只顾咂巴嘴唇,回味着艳名远传的蝴蝶夫人,那后庭菊穴的美妙滋味,一时间痴呆傻楞起来……
  “虎叔,你坏死了……白天在马背上奸淫人家就算了,刚才竟还让店小二舔人家的屁眼……呜呜呜……月儿再也不想理你了……”夏婉月埋进乌延虎的怀里,杏目含羞带怨,还不断握拳捶打他。
  “嘿嘿,骚宝贝,刺激吗?”乌延虎吻了她一口,淫声问道。
  “哼!……才不刺激呢……羞死人了……刚才你还扇人家耳光……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夏婉月幽怨道:“等会儿家法伺候!”
  听闻此言,乌延虎心中火热,他知道夏婉月所说的家法,便是将双头龙插入她的骚穴,然后用另一头奸淫自己的后庭,那种角色变换的滋味,却别有一番刺激,于是点头道:“我的小姑奶奶,就听你的。嘿嘿……,家法伺候!”
  话分两头,却说牛操被扔出客栈,摔得四脚朝天,痛得他大声惨叫。过了许久才爬起来,先是痛骂乌延虎,接着又骂夏婉月……
  “秃那丑汉,你等着,待老子练成神功,定将你碎尸万段!”
  “唉哟……好疼……骚娘们下手真狠,把老子脸多打肿了……妈的,俺诅咒你骚戾被那丑汉肉烂  骂了片刻,他又叹息道:“那浪货皮肤白嫩,身段骚熟,尤其是骚厌旁边的大花蝴蝶,真是迷死人。除了小霜儿能跟比较一番,就张椅子,躬身请他坐下。
  “来,我们继续!”红发矮子用力把银票拍到桌上,朝大汉喝道。
  “好…好……想不到竟然有傻子愿意给你钱!”大汉冷笑道。
  “嘿嘿,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7:52:36

第31章·红楼鸾凤(二)
  两人一言不合,继续赌起来,红发矮子拍着桌子,点数却是往难了叫。
  筛盅里只有六个骰子,他竟然喊六个四,看得牛操直皱眉头。
  “奶奶的,又输了……”
  红发矮子连输十把,五百两银票转瞬进入大汉口袋,让他气恼万分,而大汉却得意无比。
  “红毛,你还有钱吗?哈哈,没钱就滚回娘胎里喝奶去!”
  “谁说本尊没钱!”红发矮子暴跳如雷,只见他大袖一挥,十几件奇珍异宝“砰砰”落在桌上,其中有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琥珀珊瑚……,俱是难得一见的奇珍宝物。
  霎时,大厅内灼灼光华、直冲牛斗,看得众人目露贪欲光芒……
  大汉震惊地看着满桌子的珍宝,气息浊重地道:“红毛,咱们继续赌!”
  红发矮子冷冷一笑,转头向众赌徒问道:“嘿嘿,当然要赌,不过这次要赌个大的,还有人愿意跟我赌吗?”
  “矮子,算我一个!”
  “我也来!”
  “哈哈,老子就喜欢赌大的……”
  宝物动人心、加上红发矮子赌运不佳,众赌徒哪肯放过,于是俱提出参赌,就连牛操也忍不住贪欲,加入其中。
  “好、很好!嘿嘿,大伙儿一起赌才有意思嘛!”红发矮子很开心,指着珍宝,道:“这桌上每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尔等认同吧?”
  众人见珠光宝气、炫目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于是点头赞同。
  大汉不耐烦道:“别废话,快说、要赌什么?”
  “赌你们的命!’  此言一出,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但不到片刻,便纷纷大笑起来……
  红发矮子并不理会众人的嘲笑,继续道:“本尊输了,桌上珍宝任取一件,如若尔等输了,就给本尊果腹吧!”
  “哈哈哈,大言不惭!”
  “哈哈哈,矮子,就凭你这小肚腩,能吃得下老子吗?”
  “笑死我了,这矮子疯了!”
  听到红发矮子雷人的话语,众人笑得东倒西歪,但牛操却惊惧起来。见红发矮子随手挥出珍宝,他愈发肯定此人非同寻常,不禁有点后悔参加赌局。
  “开始吧!”大汉挥动筛盅,拍到桌上,叫嚣道:“这次让你底裤输光!”
  红发矮子淡然道:“六个四!”。
  众人嘲笑道:“还叫六个四,这矮子死性不改啊!”
  大汉笑了笑,掀开筛盅,定睛一看,正是六个四,不由得面色一变,诡辩道:“一局不算,咱们来个三局两……”
  话音未落,风云突变,只见红发矮子的嘴巴猛然一张,露出森森獠牙,此刻他嘴巴足有他的人那般大,直如妖魔,只一下就把大汉吞入腹中。
  “妈呀……妖怪……”
  众赌徒吓得魂飞魄散,俱惊骇地往门外逃去……
  “尔等赌品着实太差!”红发矮子嘿嘿冷笑道:“连愿赌服输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有脸妄活于世?不如让本尊送尔等一程!”
  说话间,他手指轻轻勾动,一道红丝迸射而出,绕过众人,悬在门口。这时,正好有两个赌徒撞上去,红丝划过脖子,比神兵利刃还要锋利,只见两个大好魁首,砰砰掉落在地。令人惊惧的是,那无头身体还冲出门外几米,去势已尽时,才缓缓倒在地上,立时喷出三尺鲜血……
  “刚宰之肉,正是鲜嫩,不可浪费!”红发矮子说完,嘴巴一张,伸出一条数丈长的舌头,连同头颅和尸身,一起卷入腹中。
  “前辈饶命!’  “求大仙放过小的吧!’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啊!该打该打……”
  众人纷纷跪地磕头求饶,牛操也不另外,他吓得魂飞魄散,暗悔来到此间赌场。
  红发矮子抚了一下肚子,似乎吃了三个人还意犹未尽,对众人招呼道:“来,继续赌!”
  形势比人强,众赌徒无可奈何,只得硬起头皮……
  这回,红发矮子输了,赢了的赌徒拿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欣喜又慌张的望着红发矮子  “还想再赌吗?”红发矮子问道。
  “不……不了,小人侥幸赢了大仙,哪敢再造次!”说完,连滚带爬的逃出赌坊……尽管红发矮子乃食人恶魔,可赌品极好,当下也不阻止,任由那赌徒跑了出去。
  其余人见有活命希望,甚至有机会得到价值连城的珍宝,登时胆量大增,便纷纷上前与红发矮子赌起来……
  剩下十二人,除了牛操,只有两个人保得性命,其余之人都葬身在红发矮子的腹中,登时大厅内安静下来,原本喧闹的大厅针落可闻,却充满令人胆寒的气息。
  红发矮子转过头,看向牛操,喝道:“黑厮,到你了!”
  他张嘴说话时,白森森的牙齿缝隙中还残留着肉渣和鲜血,看上去狰狞可怖。
  牛操犹记得,他吃最后两个人时,是咀嚼下肚的,那残忍的画面犹如森罗地狱。
  “前辈……小的……小的能否不赌?”
  “不行!”
  话音刚落,牛操便裤子一热,竟然吓尿了……
  红发矮子没注意他的异状,将筛盅往他面前一推,说道:“你小子还不错,比其他人要有眼力劲儿。本尊也不亏待你,只要赢了,允你任取三件珍宝。”
  牛操哭丧着脸,此时别说三件,就是把桌上所有的珍宝都给他,他都不愿意赌,毕竟命没了再多钱财有何意义?  “前辈,能否不赌筛子?’  红发矮子揶揄看着他,问道:“不赌骰子,那你想赌何?”
  “前辈猜晚辈有几根手指头?”
  “呵呵,你四肢健全,与常人相同,自然有十根。”
  “前辈错了!”
  话毕,牛操眼中露出狠色,只见他猛的低下头,咬住右手中指,旋即“咯嘣”一声,中指被咬断,他不顾十指连心之痛,一口吞入腹中……
  “小……小的,只有九根手指……”
  红发矮子凝视着牛操血淋淋的手,楞了片刻,才拍手道:“好……你很好……本尊很喜欢……挑宝物吧!”
  牛操侥幸逃过一劫,却痛得浑身冷汗直流,此刻哪还有心思挑选?由于害怕拿的东西太珍贵  引来红发矮子的不满,便随手拿了三件不起眼的物件——“灰色饰品袋、黑色牛角、红色指套"!  见此三物,红发矮子露出肉痛之色,自语道:“奇淫饰品、淫龙鞭、魂销指……你奶奶的,尽拿本尊喜爱之物!”
  牛操察言观色,见红发矮子不悦,便将三件宝物推到他面前,谄媚道:“小的,俗人一个,用不了仙家宝物,还是还给前辈吧!”
  “哼!你当本尊是无耻小人吗?”
  “小的绝无此意,只是……”
  话音未落,红发矮子打断道:“愿赌服输,本尊岂会抵赖!”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牛操连连作揖……道谢完,正要往门外逃去。
  “慢着!”
  牛操心中一惊,还以为红发矮子改变主意了,却听他说道:“送佛送到西,你小子为人还不错,本尊这就成全你!”说罢,摄来牛操手中的红色指套,往他伤口处一按,却不想疼痛立止  牛操连忙低头看去,只见断指处竟然长出了一根色泽暗红的手指。他动了动,没发现异常,似乎这根手指天生就是自己的,而且更灵活,不过这手指比原来的要粗了许多,却无伤大雅。
  “多谢前辈成全!”牛操欣喜地磕头拜谢。
  “本尊此来西洲有要事,不然倒愿意收你为关门弟子!”红发矮子叹息一声道:“看你缘分吧,以后相见,本尊就收你入门。”
  “呸!谁愿意做你这吃人恶魔的徒弟?”牛操心中暗骂,却装成满脸遗憾的模样,也跟着叹息起来。
  过了片刻,红发矮子挥了挥手,示意牛操离开。牛操见此,又磕了一个响头,才转身离去  来到街上,牛操奔逃了半里之远,直到浑身乏力,差点摊倒在地,才停下脚步。他扶住旁边的院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泛起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
  “好吓人的妖魔,幸好爷目光如炬,否则定成为他的粪便了!”
  自语一声,牛操掏出赢来的宝物,先是打开灰色饰品袋,只见里面光华耀目、绚丽多姿,仔细一看却是几只淫异小环。他跟着陈仪时,见过相似物品,知道这是给女子穿环所用,但与普通淫环不同,这里头的物件俱精致绝伦。
  “蛇形耳环,一只为青、一只为红,栩栩如生,放在掌心,竟在蠕动!”
  “蟒状手环,金光耀眼,除了与耳环的特点相同,却多了无数道蛇状斑纹,与真正的蟒并无区别。”
  “蚰形腿环,同样金光刺目,却粗大了许多,那蛇状斑纹也更深了点,与活物相同。如果束在女子那白生生的大腿上,一定淫荡极了。”
  “蛟形乳环,紫色一对,头尾相连,环绕成一个小环,淫异妖艳,如果不是这蛟小了点,倒与翻江倒海的真蛟龙没有差别。如若穿上女子的乳头,那情景真是太淫邪了!”
  “龙状阴环,龙首狰狞、龙身盘旋,凶行恶相、令人生畏,与以上不同,只有一只,却青红交缠。如果穿着女子的阴蒂上,一定奇淫诱人。同样,这龙也是活的!”
  “俺的妈呀!”牛操惊叹道:“怎么都是活的,那妖魔搞啥幺蛾子?”说着,正要扔掉,却见里面有一张烫金纸页,却是与洞府里得到的那张材质相同。
  “金阙玉书!”牛操拿起一看,正上方乃此物的注解,下方则是祭练之法。
  “老祖成龙遗蜕,由神匠“极目子”打造成奇淫圣物“妙欲仙环”。本老祖前身乃青芒、红信两条阴阳合欢蛇,历经蛇、蟒、蚰、蛟、龙五个阶段,由蛇躯练成金刚法身,变为蟒、再变蚰,恰逢紫气东来,化为紫蛟,终千难万险不足拒,阴阳合一化为龙!当以此遗蜕,献与妖后,以报指点之恩!”
  “妖后是谁?”牛操疑惑一声,又低声咒骂:“什么狗屁老祖,脑袋被驴踢了?竟然要给妖后穿  环,这算报恩吗?也不怕妖后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看完注解,牛操放下心,一边收起饰品袋,一边淫声道:“小霜儿,牛叔最疼你了,等以后把此宝献给你。嘿嘿,牛叔对你好吧?”
  说完,又拿出黑色牛角,握在手中,硬中带着一丝柔软,稍微发力,竟然剧烈扭动起来,就好像自己的肉棒一样……
  牛操淫笑一声,立即想到用途——如果塞进女人的肉洞,在夹弄之下,这玩意岂不是要暴动起来了?  正当他欣喜若狂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尊者,天色已晚,药店都关门了……”
  “无妨!”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道:“敲门就行了!”
  “也是!”又一道声音说道:“此地乃“情花”产地,除了青阳宗的“情火峰”,数这里最多。”
  “情花?”牛操想起青阳宗后山一处绝峰,长着此物,每当秋季,情花似火、落叶缤纷,在夜色下如同千万道绚丽焰火,灿烂多姿。每当这时,宗主总会坐在情花树下,吹奏玉笛,似乎在思念故人。
  突然他一拍脑袋,心道:“来人的声音怎如此熟悉?”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不正是客栈内的凶丑恶汉?”
  “妈呀!”他连滚带爬躲到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待三人叫开旁边药店的门,走进去后,才一溜烟地跑开。
  跑了半里路,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休息,过了片刻,忽然想到这三人离开,那蝴蝶夫人岂不是独自留在客栈?  “那骚娘们长得娇媚绝伦,身体还又骚又白,真是馋死人!”他嘟囔一声,想起夏婉月那熟媚的风情、骚白的身体,突然间,下体忍不住高高挺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牛操越想越是心痒难耐,便下定决心,往三水客栈走去……
  走进客栈,里面一片凌乱,店小二也不知跑哪去了?牛操见此,连忙走进后院。
  院内一片寂静,牛操轻手轻脚到得客房前,一间间地搜索过去,来到左首最角落的一间,竟发现屋门并没有拴上,兀自是虚掩着。
  他凑近过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去,见桌上摆放的酒菜早已剩下了残羹冷炙。
  牛操微皱眉头,暗忖美人儿去哪里了?忽然见到帐影浮动,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娇吟声音,那声音极轻,却勾魂荡魄。
  轻轻打开门,他悄无声息闪身进了房内,犹豫了一下,终是将门栓插上,眼睛直接看向酒桌近旁那白色罗帐悬落的大床。
  忽然,呻吟声变得清晰,却是那般销魂浊骨、媚意荡漾,牛操顿时便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等他走进,目光注视到白色罗帐,整个人立时便即呆住。
  这白色罗帐以丝幔制成,里面的情景,若隐若现,在灯火之下,竟是映着一个成熟女子美妙的身影。
  那人影靠坐在床榻上,牛操依稀看到,她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一只手竟然已经深入衣内,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抚弄,那极轻的呻吟之声,便是蝴蝶夫人所发出来,呻吟得十分媚浪,带着一丝情欲的饥渴,令人血脉债张。
  牛操恨不得立时便扑上去,但他却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更是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唯恐被美人儿听见。
  片刻之后,却见到美人儿已经在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裳,解衣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却又异常的撩人……
  没过多久,美人儿便已经将衣裳完全解开,牛操已经依稀看见她那曲线毕露的丰腴柔美身段他此时便如同定住一般,双目充血,目光黏在白色罗帐上,动也动不得。
  白天时搂在怀里,便能感觉她身段的魔鬼妖娆,此时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让人心神激荡,充满遐想。
  便在此时,美人儿将修长玉手移动到饱满胸前,压在胸脯上揉动,那压抑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动作在牛操耳边回荡。
  撩人的声音和罗帐中那风情万种的成熟身影,让牛操小腹处冲起一股邪火,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白天敢小觑老子,晚上就让你知道俺老牛的厉害!”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喘着粗气,双目发红,就真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移动脚步,来到床前,然后轻轻撩开罗帐……刹那间,一具雪白丰腴、玲珑浮凸的玉体浮现在自己眼前。
  夏婉月似乎并不知道有人来到,她美目紧闭,一只手在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揉动,另一只手却已经在自己腿根处的大花蝴蝶上抚动,娇喘连连,直勾的牛操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到夏婉月靠坐在床头,两条雪白肉感的美腿交缠在一起,抹着红蔻的艳丽手指在傲人的峰峦处游走移动,玉手滑动间,使得那两个因为用力揉搓而改变形状的雪峰若隐若现,虽然已是成熟年龄,可是她的峰峦依然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这一幕看在牛操眼里,更是让牛操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
  “嗯……爷……我要……嗯哼……用力揉奴家的大奶儿……好想要啊……”
  牛操看着夏婉月骚媚入骨的模样,心中暗忖:“这娘们莫不是吃了春药,才骚成这般模样?”
  便在此时,正闭着双眸的夏婉月似乎有所感觉,突然间睁开眼睛,随后一声惊呼,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慌乱不已,伸手去抓那已经大半解开的白色轻纱,想要掩住自己的身体,那衣裳虽然不小,可是急切之下,却未能将她那曲线玲珑的丰腴胴体遮挡住,遮住了这里,那里露出来,挡住那里,这边又露出春光,雪白熟美的身子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勾魂夺魄。
  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露在外面,光滑细腻、丰腴肉感,将牛操的眼神禁不住吸引过去。
  “你……你何时进来的?”夏婉月声音颤抖,又羞又恼,美艳的脸上绯红一片,妩媚动人。
  牛操浑身燥热,冒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夏婉月半裸的身体,声音颤抖道:“小的……小的,特来解救夫人……!”说话之间,他下体高高耸立,即便隔了衣服,也更感觉到他雄根的硕大硬挺。
  “你……你先出去……让人家穿好衣服……!”夏婉月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来的也就越多。
  牛操见她勾人的模样,心一横,一条腿已经跪在床上,身体凑过去,淫声道:“怎能让夫人操劳?让小人帮你……”说罢,伸出黝黑大手,往雪白玉体上袭来……
  “不要……我自己来……!”夏婉月慌忙推拒,动作之间,那雪白雄伟的双峰便显露出大半,颤巍巍韵动着。
  牛操看着这对丰满圆硕的雪峰,顿时欲火中烧,一只手已经往夏婉月身上抓去……夏婉月低声惊呼起来,竟是从床榻上跳下去,转身便走,她赤裸的身体便完全显露处来,曲线妖娆的背脊、纤细柔美的腰肢,如同葫芦般向下延伸,那两瓣满月般的雪白臀股白的耀眼,跑动之间,没有丝毫松弛依然是紧致光滑的臀肉跳动着,丰腴而质感。
  跑了几步,似乎意识到身体赤裸,便转过身子,手中抓着零乱的衣裳,想要把私密地方挡住  回过身时,瞧见牛操也已经从床上跳过来,双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过来,夏婉月回头看一眼,身后便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美艳的脸上露出惊惧之色,哀求道:“大侠,求你放过奴家吧!白天那凶汉马上就要回来,难道你不害怕?”
  “他……?”牛操沉吟片刻,想到那凶汉要走遍镇子上的所有药店,断不可能立马回来,便色胆横生道:“俺怎会怕他?你不是说过,只要救了你,就让俺睡上一回?”
  他双目布满血丝,喉咙滚动着,火热的雄性气息直往夏婉月那边弥散过去,夏婉月咬着红唇看上去十分惊怕,但媚眼却不断瞟视他腰侧别着的那把古剑。
  牛操还以为夏婉月正在偷看他雄壮的下体,心道:“这娘们真是骚得不行,俺只要再加把力定能享用一回她那浪出水来的身子。”
  想到这里,他热血沸腾,将兽性爆住一只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丰腴白嫩的乳房不断变幻着形状,同时他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去啃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乳头;而他右手正抚弄着柔软的骚穴,不一会儿,五根手指齐动,其中小指头探入股沟,无名指和食指在暗红色的肥厚阴唇上活动,大拇指则揉弄兴奋翘立的红豆,当他那被妖魔重新接好的粗硕中指插进温暖湿润的肉洞内,不停地抠挖搅动时,夏婉月“啊”一声尖叫。
  牛操不知道她此刻的感觉,但夏婉月却紧闭双眼,面色绯红,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云鬓散乱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牛操每一次更深地插入都换来她更加狂野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玉腿也在伴随着丑陋男人的进攻而不断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高潮迭起的样子。
  等到手掌湿透了,牛操才抱住双目失神的美人儿,温软火烫的身体就在怀中,熟妇特有的味道钻进鼻中,那一对丰满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耸,顶在牛操的胸口,牛操只觉得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有力,不受控制地杵在夏婉月小腹之下,她情动地扭动腰肢,顿时火热粗长的肉棒挺入丰腴雪白的大腿中间,开始摩擦那湿漉的骚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8:06:15

第32章·红楼鸾凤(三)
  夏婉月的脸颊绯红一片,香肩在颤动,丰满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起伏不定,终是咬着牙命令道:“你……你松开!”
  她的口气冰冷,似乎是在命令,可是带着颤动的声音,暴漏出她此时的无力。
  “嘿嘿,夫人,你的骚厌湿了!”牛操一边挺着肉棒,摩擦着夏婉月的赤裸骚穴,一边兴奋道  夏婉月哪想得到,眼前丑汉竟如此会挑逗女人?尤其他右手中指插入蜜穴,那种销魂滋味让自己浑身抖颤,更是泛起空虚的感觉……敏感的身子已然饥渴至极,她轻叹一声,颤声道:“我也有错,不该……不该求助于你,本想你带我脱离恶人的魔掌,可现在却……却要被你这个色鬼欺负……!”
  她话语之中,带着妩媚气息,再加上那雪白熟美的身子,荡出情欲的艳光、勾魂摄魄,顿让牛操浑身燥热,抱着夏婉月腰肢的两手已经滑到她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揉捏着,喘着粗气道:“夫人,你如此骚浪,不如让小人满足你……!”
  “谁要你满足?”夏婉月的雪白娇躯紧贴着牛操,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挤压着他那体毛浓密的黝黑胸膛,颤声道:“都是你挑逗我,你这色鬼,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我就不求助于你了?”
  牛操一边感受着丰满乳房在自己胸前挤压、摩擦的快感,一边抓揉着丰腴臀肉,恬不知耻地说道:“夫人一眼就看中俺,可见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夏婉月嗔道:“胡说,才……才不是这样,我见你长得雄壮……本以为是位武艺高强的大侠……却不想引狼入室……啊……轻一些,弄疼我了……你这个坏蛋,不但趁人之危……还色胆包天……竟在此地……调戏人家……就不怕那恶人回来……把你碎尸万段?”
  尽管害怕那个恶人,但美人在怀,那迷人的肉体、媚浪的风情和撩人的体香,早已经让牛操魂销骨蚀,此刻哪还顾得了其他,只见他猛然间横抱起夏婉月,走向床榻,盯着怀中那娇艳妩媚的熟妇,喘着粗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能睡上夫人一回,就算死了又如何?”
  他将夏婉月雪白丰满的身子扔到床上,夏婉月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眉宇间荡出动人的风情颤声道:“你这人……真是坏死了……!”
  牛操盯着眼前玲珑饱满、雪白淫熟的胴体,手忙脚乱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呼吸急促道:“见到你这样的美人,有哪个男人不变坏?”说话间,衣服掉在地上,一条青筋盘旋、仿佛九节鞭一样的粗黑巨棒,从阴毛杂乱的胯间怒挺而出,在空中剧烈颤动,还散发出一股腥骚气味,却透出浓郁的雄性气息……
  夏婉月惊骇地看着眼前巨物,长约一尺、粗若儿臂、黑如煤炭,尤其那坚硬的程度,加上凸耸的青筋和盘绕的血管,就真的像征伐沙场、取敌性命的铁鞭,即使老魔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也要差了一筹。
  霎时,她心神激荡,朱唇微张,震惊道:“好粗……好大……”
  这句话不啻于一味春药,瞬间点燃了牛操的欲火,他欺身上前,压上了夏婉月雪白熟美的娇躯,挺着巨鞭就要插入她饱满多汁的骚穴……
  “啊……坏蛋……你……你轻一些……哎呀……不行……太大了……插得好难受……”硕大的龟头在  夏婉月胯间一阵乱顶,直杀得美人儿浪叫求饶。
  “夫人,哪边难受?’  牛操一边抓揉着雪白圆润的乳峰,还使出淫技,挑逗着暗红色的乳头,一边继续猛顶着湿润柔软的骚穴,龟头在殷红的肉缝上滑动,当马眼触碰到勃起的阴蒂,他总会挤揉一番。
  “你坏……还能哪里……嗯……是……是我的小穴……轻点啊……”夏婉月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一边夹紧丰满的大腿,一边娇嗔道。
  “夫人如果像日间那般骚浪,小人自会温柔点。”
  牛操双手抓揉着浑圆丰白的豪乳,乌黑手指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把眼前两大团诱人的雪腻玩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同时龟头挤入穴口,轻轻地抽送,温柔的研磨,不断刺激夏婉月的情欲。
  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夏婉月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发灼热,但却始终无从宣泄,但她又不甘心轻易让牛操得逞,不由得抓住那根坚硬如铁的巨鞭,阻止他的深入。可这样又让夏婉月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夏婉月,你就是个无耻淫娃,身为华族主公竟然跟蛮奴苟且,还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她心中狠狠的责骂自己,但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无计可施,那豪乳上肿胀坚硬红得发紫的乳尖、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骚穴都在诉说着她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一场激烈的释放。
  修炼媚情决,年复一年,每一息热烈,都将情欲刻在心底,分外经受不住挑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采撷过,由当初的青涩苗条变成如今的淫熟饱满,已经离不开欢爱纵欲,夏婉月不禁叹息一声,心道:“罢了!既已决定,便当放下脸面,要让此人对自己欲罢不能。不过,在得到古剑之前,定不能让他得逞。”
  夏婉月紧紧握住牛操的巨棒,阻止他继续深入,同时一只手抱住牛操的头,将他的脸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玉背弓起,浪声道:“你这个混蛋,你弄死……你弄死人家了……嗯哼……你好坏啊……明知故问……是……是我的厌……小……小骚厌好难受……噢……你的肉棒……不……是鸡巴……你的鸡巴…好粗…好大……不能进来……我的小骚厌会被插……插坏的……!”
  一番露骨的淫词浪语,刺激的牛操欲火狂烧,整个人差点就发狂起来,这还是他不知道夏婉月身份的情况下,如果知道她是华族前朝公主,云天女神,还是自家宗主李守信的情人,心中暗恋的、元青霜的娘亲,恐怕会真的成为发狂的野兽。
  他见夏婉月一脸风骚妩媚样子,更加狂野,压在夏婉月身上,嘿嘿笑道:“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和夫人在一起,夫人今夜就受些累,让小人好好伺候……!”说罢,已经分开夏婉月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要挺着黝黑粗硕的肉棒想要插进暗红成熟的美鲍内。
  夏婉月扭动着身子,媚声道:“不要……停啊……停一下……好人……奴家身子弱,受不得你的大鸡巴,求求你……先不要插奴家的小骚厌……!”她咬着红唇,眼儿勾魂摄魄,腰肢扭动间,  就像一只白花花的水蛇,那乞求之声,更是激起牛操的兽欲。
  牛操用力挺了几下,但被美人儿的小手握得紧紧的,龟首挤入蓬门却无法深入,浅浅进出几下,便淫水四溢……
  “啊……!”夏婉月婉转的娇啼回荡在房间之内,原来牛操无法得逞,便改变策略,伸出淫舌  在她赤裸娇躯上舔砥起来……夏婉月双目紧闭,正体会着牛操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条灵巧的舌头在全身游走,舔砥雪白高耸的乳峰、深邃迷人的乳沟、平坦结实的小腹和美丽精致的肚脐,他舔到哪里,就将令自己骨酥肉麻的电流带到哪里,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动着丰满白嫩的娇躯,芊足蹬在床上,不断起伏……
  “好人……快……快往下面舔……嗯哼……舔我的厌啊……”
  牛操听从吩咐,灵巧的舌头往下移动,扫舔着那精心修饰过的黑亮芳草,灼热的气息喷薄到敏感的戾穴上,令夏婉月发出难耐的娇吟。很快,牛操就将嘴巴凑到骚穴前,睁大眼睛、仔细鉴赏,只见整个桃源黑白分明,两片阴唇肥厚饱满、光洁无毛,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  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虽然美人儿的戾户形状完美,但那种开发成熟的模样怎么样都掩饰不住,再配上雪白大腿根处的妖艳花蝴蝶,给人一种阅人无数的感觉。
  “这是从骨子都露出淫欲气息的荡妇……西洲第一破鞋果然名不虚传……不知这骚厌到底被多少男人肉过?”
  尽管猜到眼前艳妇人尽可夫,还有可能真做过妓女,但牛操却一点都不嫌弃,反而欲火更加狂烈。只见他头一低,嘴巴吻住骚穴,便开始狂舔……粗长的大舌头在粉嫩娇羞的肉缝上来回荡漾,时而砥弄兴奋勃起的阴蒂,时而钻进肉洞中搅弄抽插,让夏婉月忍不住浪叫出声。
  “啊……好人……你好会舔……嗯哼……舔得奴家的小骚厌好……好舒服……啊……慢……慢点  …太激烈了……奴家会受不了的……”浪吟之间,夏婉月忍不住快感刺激,不住的挺腰耸臀,将空虚瘙痒的浪穴拼命贴近低贱黑奴的嘴巴,同时丰腴雪白的大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脑袋,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不住磨蹭对方的脸颊……此时,那骚浪饥渴的模样,令人咋舌,难以想象她曾是高贵圣洁的仙子女神?  牛操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条大舌头灵活之极,加之分外粗糙修长,在夏婉月的花唇嫩肉上刁钻地摩擦扫触,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心,直如肉棒一样,在花径内翻江倒海。这一番挑逗  让夏婉月欲仙欲死,于是忍不住高高抬起雪白硕臀,将饥渴的骚穴直压在低贱蛮人的嘴巴上。她对那放肆至极的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觉得厌恶羞恼的同时,又觉得畅美难当,让她忍不住想要逢迎。
  对于这送到嘴边的美食,牛操自是大快朵颐,他的脸深埋在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中间,不断转动头享受着与那丰满弹滑相厮磨的美妙,舌头更是勾挑刺舔,不仅在骚穴上花招百出,还舔吻大腿两侧滑嫩的肌肤,尤其是那妖艳的大花蝴蝶。
  在牛操百般玩弄下,就算是贞洁烈女都承受不住,更别说是修炼过“媚情决”的夏婉月,尽管心中无比厌恶正在淫亵自己身子的低贱蛮奴,可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无法自拔。
  牛操舔遍整个骚穴,又往下移动,灵巧的舌头沿着曲线傲人的雪白美腿,舔到芊足上,接着又含住抹着红蔻的脚趾,一根根地含舔,舌头在脚趾缝中荡动,同时眼睛紧盯着夏婉月那颤栗的雪白胴体,淫声问道:“骚货,爷伺候得你可舒服?”
  “爷~~!”夏婉月拖拽出长长的嗓音、娇媚酥软,听得人骨酥肉麻、欲火狂烧,“嗯……舒服……爷……你转过身来……让奴家也伺候你……”
  牛操听了狂喜,却没有立即转身,而是舔遍夏婉月两只芊足后,又将她翻过身,沿着雪白雪白美腿舔到丰满硕臀上,他粗糙的舌头舔弄得夏婉月身子一阵阵酥软战栗,硕大的两瓣美股在他黝黑丑脸上扭来扭去,就像是在迎合那条作恶不休的淫舌对她的挑逗……过了片刻,牛操双手抚弄把玩着夏婉月浑圆的雪臀,粗粝的手掌在嫩滑肌肤上的摩擦,令她身体微颤,雪臀乱扭。突然,牛操竟然掰开她的臀股,让那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褐色菊穴暴露出来,然后低下头仔细鉴赏。
  “夫人……你的屁眼可真够骚的……是天生长的黑,还是被野男人肉黑的……”
  听到蝴蝶夫人大白天在马背上被男人肉干屁眼,牛操早就惦记在心上,于是亵玩之时,哪肯放过,他全神贯注的品味,似乎连每道褶皱都要看清楚,慢慢的他越贴越近,那粗大的鼻子几乎凑到上面,呼出的灼热气息,刺激得菊穴蠕动起来。
  夏婉月从没见到如此龌龊的男人,哪怕老魔也逊之一筹,不由羞得呜呜咽咽,扭着肥白屁股荡声道:“爷……别问了……唔……羞死奴家了……不要这样……”
  话音未落,牛操一掌掴在夏婉月的雪臀上,随即又嫌弃地朝她菊穴吐了一口唾液,咒骂道:“贱货,屁眼如此黑,还给老子装矜持?”
  夏婉月只想色诱他,哪想到眼前蛮奴如此变态,不由羞得俏脸绯红,想当初她哪如牛操说得这样淫贱,那原本粉红娇嫩的菊穴,在老魔开发下,又迎送过无数恩客,才变成如此颜色,这让她一直深以为耻,不禁羞恼道:“既然你不喜欢,就放开我!”
  “哪不喜欢?夫人的屁眼成熟诱人,又岂是那未开苞过的雏菊所能相比?嘿嘿,小的就喜欢夫人这又黑又骚的屁眼!”
  这猥琐黑奴竟然挺着鼻子,对着夏婉月的菊穴吸嗅起来,丑脸上还露出享受神色,赞叹道:“夫人的屁眼真香!”说完,竟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恶心的口水在菊穴上流淌,又感觉到舌尖地砥动,羞的夏婉月扭得娇躯抖颤,竟一脚把牛操踢了下床。
  “变态……你给我滚……”
  牛操正在兴头上,哪可能离开?又重新爬到床上,压住夏婉月那雪白成熟的娇躯,故意用右手那粗大的中指拨弄着她早已胀大的乳珠,这来自妖魔的手指刺激更甚,只轻轻挑逗,就让夏婉月扭动如蛇,喉中发出浊重的呻吟之声。
  趁着美人儿陶醉在快感中,不能自拔之际,牛操倒转过身体,重新将头埋进她胯间,似乎意识到妖魔给的手指有些特殊,便加大力度,朝夏婉月的骚穴插去……
  那暗红色的手指一经淫水侵泡,竟然变得粗状起来,就像男人的阳物,却更火热坚硬,还多了阳物不具备的灵巧,这让牛操惊喜不已。
  他却是不知道此乃淫龙之爪炼制成的“销魂指”,乃妖魔珍爱物件之一,不仅巧妙异常、还奇淫无比,就算贞洁烈妇遇到此物,也会变成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此物出世,不过区区百年,却不知祸害过多少过仙子女神,让无数恩爱情侣遗憾终身。
  恍如肉棒一样的手指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进了夏婉月动人玉体中。那一记猛烈的冲刺,使得夏婉月体内也接近决堤的淫水漫流出来,四射分溅到床上和夏婉月高挺迎合的雪白小腹上,就连修饰整齐的芳草也被侵湿了一大片。
  “喔……爷~~……你的手指……噢……插死奴家了……好舒服……爷……你手指怎么……怎么如此厉害……哦……啊啊……”
  夏婉月随着这一记猛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住这个带给自己酥爽快乐的男人,同时用娇嫩的脸颊讨好地磨蹭那散发出腥骚气味的狰狞肉棒。
  牛操感受到夏婉月的饥渴骚浪,也不再冷静,他大吼一声,一手分开肥厚肉唇,一手猛烈地  抽插起来,每一下好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根巨硕的手指在夏婉月阴道中飞速进出,恨不能刺穿她的身体。
  尽管夏婉月阅人无数,蓬门不知迎送过多少根肉棒,甚至连双龙戏珠都尝试过,但由于修炼媚情的缘故,玉道依然紧致狭小,此刻花径媚肉紧紧包覆着粗硕手指,没有一丝缝隙,却偏又淫水泛滥,抽送间极为顺滑。即便不是真正用肉棒插入,光听到那“噗吡噗吡”的摩擦水渍声,  心中就涌出销魂蚀骨的感受。这让牛操极为亢奋,在夏婉月身体上卖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领来,“抽、插、搅、抠,”,无所不用其极……
  夏婉月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那经受得住如此玩弄?在牛操狂风暴雨的亵玩挑逗下,剧烈的反应,身体抽搐着,索取着、迎合着,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  以及抽插的水渍声、体液四溅的摩擦声,这些声音清晰嘹亮、荡漾出原始欲望,让人听得血脉喷张。此刻夏婉月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在欲火侵袭下,剧烈的燃烧起来。
  她舔砥着牛操那黑丑狰狞的大肉棒,完全顾不得上面残留着尿骚气味,单手握住根部,仿佛吹笛般,用红润唇舌舔吻着,神情如痴如醉、风骚入骨,还不住发出腻死人的呻吟。
  “爷……我好舒服……噢……快被你的手指弄死了……啊……用力……爷……快用力插奴家的小骚厌……嗯…啊啊……又要来了……”
  两人都是欢场的高手,即便没有真正交合,仅是以六九姿势互相挑逗性器,但激烈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仿佛真正的肉搏那样疯狂。
  在灯火下,两具火热汗湿的身体紧密缠绕,其中一具黑丑粗壮、体毛浓密,另一具雪白丰腴  玲珑浮凸,这丑与美、黑与白的对比,触目惊心,却更显得荒淫激烈……他们紧紧交缠在一起,疯狂地在床上翻滚起来,虽然床榻极大,足可容纳四五个人同乐,但此刻竟好像容不下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滚过大床的每一个角落,每到一处,必是一番激烈的征伐,牛操狠插着骚穴、同时低头啃咬阴蒂,而夏婉月也将那黑丑的淫根越吞越深,几乎大半根没入红唇中,同时她一手抓揉睾丸、一手在毛茸茸的乌黑股沟内搔弄……都想带给对方极致的快乐,于是翻滚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两人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纵情欢愉中度过,没有理智,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动作,以及极度的欢愉与无尽的满足,直到夏婉月潮喷了三次,才停了下来。
  这时,夏婉月才感觉到一股骚臭气味涌入口鼻,便急忙吐出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缓了好一阵子,才埋怨道:“你……你下面怎如此骚臭……”
  “哪个的男人鸡巴不臭?”牛操自然不会告诉夏婉月,他被妖魔吓尿的事,于是故意羞辱道:“骚货,老子连你臭屁眼都愿意舔,你矫情个屁?”说罢,他压在夏婉月熟美娇躯上,分开丰满大腿,唇舌不断向下,在丰硕浑圆的雪股上流连,又一点点往股沟内滑去……
  尽管夏婉月被低贱黑奴的粗鄙淫语羞辱得俏脸绯红,但却忍不住肉体空虚,她一边呻吟颤抖着,一边耸抬起自己的丰臀,主动凑近牛操的面庞,用自己丰润的臀肉去摩擦挑逗牛操的脸颊  在这种淫荡行为下,反而让她自己更加欲火难耐。她的身体蠕动着,起伏着,两腿丰腴雪白的美腿不安地抬起扭动,最后反折在玉体两侧,将丰腴雪臀中间的褐色菊穴暴露在牛操的眼皮底子下。
  牛操拍打着雪白硕臀,脸颊与丰腴柔软的臀肉厮磨……美人儿双腿反折,臀沟大开,让他更为清晰地看到晶莹的淫汁从骚穴中流出,顺着玉白的股沟流淌而下,最后汇入褐色菊穴。这淫景太过诱人,让他欲火狂烧,于是伸手分开两座雪白丰满的肉丘,看着夏婉月那小巧如同菊花蕾般、却又成熟淫荡的屁眼,顿时无法抑制住冲动,舌尖直奔菊穴而去。
  此处是夏婉月最为羞耻与敏感的部位,即便被店小二舔弄都快美难当,更何况猥琐变态的牛操,他扫舔过四周的褶皱,对着菊眼一边舔、一边钻时,夏婉月早就浪荡到至极,只见丰满大腿向上紧紧夹住牛操的脑袋,雪臀拼命地耸动迎合着牛操的进攻,忘情的呻吟呼喊:“快……快把舌头钻进来……舔淫妇儿的骚屁眼……嗯哼……爷……奴家美死了……!”
  说话之间,牛操抱住向上高高抬起的丰腴雪臀,几乎半截舌头挤进褐色菊穴中,不停地蠕动着,他眼睛向下瞟视,望着胯下荡妇一般颤栗呼喊着的美人儿,看着她春情荡漾的俏脸,瞪大的杏目中泛出炽热的激情,玫瑰般嫣红的肉体,以及剧烈起伏晃动着的雪白双峰,心中涌起征服的满足感。
  正当情热难耐的夏婉月察觉到了黑奴的半截舌头挤入了菊穴,不禁心潮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识地像逃开雪臀,却不舍那畅美的滋味。
  “骚货,快给爷舔鸡巴!”牛操一边快速地挺动粗长舌头,抽插着夏婉月的褐色菊穴,一边大声吩咐道。
  在舔菊的快感滋味下,夏婉月纤手握住那黝黑的肉棒,低头张开朱唇,吐出香舌,舌尖轻轻在那紫胀的龟头上点了一下,一股腥臊恶臭直冲口鼻。就是这轻轻一点,已经爽得牛操身体一激灵,他大叫道:“骚货,快……用力舔……”
  夏婉月无奈,只得抬起头,用香舌缠住那骚臭的龟头,打着圈地舔弄起来,同时一手快速地套弄,一手揉弄着硕大的睾丸……
  感觉到美人儿那湿软滑嫩的妙舌,带着温热的气息,与自己鸡巴纠结在一起,顿时牛操如登仙境,但他还不满足,一边享受着夏婉月香舌的伺候,一边耸动着身体,不住向下猛顶,夏婉月阅历丰富,哪不知他的意思?本着享受和挑逗的目的,当下也顾不得气味难闻,张开檀口,将这黑丑淫根吞入了大半。
  牛操享受着鸡巴钻进了一个温热湿滑的紧致肉洞中的快感滋味,一边粗暴抽插,一边低头向下看去。只见美人儿的脸庞憋得通红,眼泪口水横流,同时伴随着自己肉棒在她口中疯狂的抽送,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几乎每一次都连根尽入,那乌黑杂乱、仿佛乱草般的阴毛,就扎在她涨得通红的脸庞之上。
  看着夏婉月痛苦的神情,牛操无比兴奋,突然间心底又冒出一个变态的念头,竟然抬起身子  将毛茸茸的黑肥大屁股坐在夏婉月的俏脸上,一边扇打那对不断晃动的雪白豪乳,一边淫叫道:“骚货,快……舔舔老子的屁眼……”
  夏婉月眼睛一睁开,就看到那兴奋蠕动的肛门,不仅长满了黑毛,还皱巴的令人恶心,更令她难以接受是散发出一股奇臭难闻的气味,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不……我不要……你后面臭死了……快滚开……”说着,便猛一把推开了牛操……牛操躺倒在一边,见夏婉月春情妩媚的面孔,波涛荡漾的酥胸,雪白丰硕的香臀,顿时又忍不住欲火,扑了上来,嘿嘿笑道:“夫人的骚厌都已经湿透了,不如让小的来满足你?”说话之间,已经分开夏婉月两条白生生的美腿,便挺着九节肉鞭对着湿润的骚穴,硕大的龟头顶进肉缝中……
  一声销魂轻吟中,牛操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大半根肉鞭进入了她丰美多汁的身体内。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当真是如同晴天霹雳,惊雷一般让牛操神色大变,虽是在欲火中烧之际,但想到那恶汉的残忍手段,就如同一盆冰凉的冷水从头泼下,浇灭了他体内那澎湃的欲火。
  夏婉月也听到声音,连忙推开牛操,指着床底道:“快……快躲进去……!”
  牛操此时面如死灰,魂飞魄散,捞了一把衣服便往床底钻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8:11:40

第33章·红楼鸾凤(四)
  待牛操钻入床底,夏婉月也穿好衣服,她外披一件腰部开衩的月白色敞口纱衣,裹住玲珑浮凸的身子,莲步款款间,玉乳乱颤、波涛汹涌,白生生的腿儿若隐若现,一举一动皆春光浮动、婀娜多姿……
  “虎叔,你可回来了!’  夏婉月打开门栓,忽然一条黑壮手臂裹住她的杨柳细腰,狠狠拉进怀里,同时一只黝黑大手抓住她的雪白豪乳,大肆地揉弄。
  “宝贝儿,真是想煞死老夫!”
  来人魁首髯须,粗猛豪烈,半裸身躯黝黑雄壮、肌肉虬结,只听其声,就让牛操不寒而栗。
  “月儿也想你!”夏婉月脸颊潮红、呼吸急促,饱满成熟的身子在乌延虎怀中扭动,生起无尽春波。
  “虎叔,快抱我去你房间,再狠狠要了我!”
  听闻此言,乌延虎欲火中烧,一把横抱起夏婉月,转身便向隔壁房间走去……“浪货!”牛操听到这酥软媚语,也是欲火焚身,便酸溜溜地骂了一声,待乌延虎抱着美人儿走远,正装备出来时,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连忙将脑袋缩回床底,定睛一看,却是那对双胞胎兄弟端着酒菜,走了进来……牛操一拍脑袋,暗道:“苦也!”
  酒过三巡,老大潘奕吩咐道:“二弟,你去准备热水!”
  “哎呀!差点忘了!”老二潘云说道:“夏师叔每回欢愉后,都要洗浴一番!”
  “别忘了,还要我等兄弟服侍!”
  “嘿嘿,这哪能忘?”潘云嬉笑道:“夏师叔不但千娇百媚、而且身份高贵,伺候她沐浴,实乃天降艳福!”
  “记得就好,等会儿用心伺候!”
  “是,兄长!”
  话毕,两人相视一笑,但听在牛操耳中,却是香艳刺激,想着夏婉月一丝不挂对着两个年轻男子,在狭小浴桶内,那春波浮动、肉体交缠的情景,登时下体高高挺起……
  牛操虽然欲火焚身,却思绪清晰,听到二人对话,便想到夏婉月和他们出自同一师门,可能遭逢变故,落到凶丑恶汉手里。
  突然,隔壁房间一阵响动,紧接着传来女子的呻吟、媚浪入骨……听此声音,兄弟二人会意一笑,随即潘云起身走向前厅……
  媚浪的呻吟伴随着衣帛的撕裂声,激烈的同时透出一股原始欲望,让人听得血脉喷张……牛操乃是好色之徒,听此春情诱惑,哪能不躁动?于是转身,将耳朵贴到墙壁上,忽然间发现墙壁上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向里面观望。
  灯光下,一男一女紧紧相拥,跌跌撞撞地向墙壁靠来,他们嘴唇贴在一起,激烈热吻着,同时火急火燎地撕扯着对方衣服。短短几米距离,黑色绸裤、白色纱衣、狭小肚兜凌乱在缠在一起,被他们的脚踩踏蹂躏着,就如粗狂男子蹂躏着女子的玉白豪乳,折磨成凄惨的模样……
  “喔……嗯……嗯……”
  随着女子似乎喘不气来,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断气般的呻吟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宛如白羊般,曲线浮凸、身段饱满,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如同万丈深渊,引诱着男人坠入其中。
  “蝴蝶夫人和乌延虎!”看着这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熟沃饱满的身子,牛操不用猜,都知道是夏婉月。
  “真够浪的,口口声声说是被胁迫,但发起骚来,哪有一丝被胁迫的模样?”
  牛操心中大骂,但眼睛却盯着那只在粗糙有力大手中变幻形状的雪白豪乳,恨不得自己再摸上一回。
  夏婉月俏脸潮红,既有着羞涩,又带着一丝放荡,只见她一双藕臂缠住黑壮汉子的脖子,一边激情索吻,一边推着对方,靠在了墙上,那股骚浪劲儿,恐怕旷了许久的荡妇也远远不及!  “爷~~!”
  夏婉月拖拽出长长的腻音、酥软柔媚,“你且站好,让月儿来服侍你!”
  她雪白美腿向前曲起,湿滑的香舌滑过黑汉的下颚、又在侧颈反复卷舔,待到乌延虎呼吸加重,便“咯咯”荡笑一声,舌尖游移到毛茸茸的胸前,对着乌黑乳头砥舔起来,她一边挑逗,一边还用贝齿噬咬,同时一对玉手攀上粗黑淫根,仿若弄箫般轻柔抚揉!  “啊……哦……”乌延虎靠在墙壁上,双腿岔开,那髯须环首高高仰起,不住发出呻吟和叹息声……
  夏婉月一面俏目往上瞟视,观察乌延虎的表情,一边那湿滑香舌仿佛小蛇儿般,在他黑壮身体上游动,始终保持轻柔的接触,同时朱唇吻遍每一寸肌肤。
  牛操注意到她舔弄黑汉身体时,那对雪白硕乳也没闲着,身体摆动间,不断磨蹭那怒耸的淫根,粉红色乳头也触碰着敏感龟头,随着她双膝跪地,那黑硬淫根竟缓缓地挤入深邃的乳沟中  “这谁受得了啊!”牛操看得目瞪口呆,却能感受到乌延虎双腿颤栗起来。
  夏婉月双手捧住酥胸,一面夹弄棒身,一面舔砥龟头,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开始全副心力  地挑逗;她一跪下,春光乍泄,淫靡的蝴蝶纹身和暗红色的阴户暴露在牛操眼前,看得他呼吸急促、口水横流。
  “贱货,那凶汉还没肉你,就浪水横流,真够骚的!”牛操看得兴奋,竟忍不住将手臂伸出洞口,抚到夏婉月的骚穴上。
  “啊……!”夏婉月惊呼一声,但看到牛操的手臂,心中所觉,便顺势浪哼起来……“嗯……嗯……啊……”
  乌延虎还以为她浪性毕露,便未理会,继续仰着脑袋,享受乳交服务……夏婉月羞得俏脸通红,更震惊牛操的色胆包天,但却没有阻止对方的淫亵。这让牛操胆量倍增,双指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更凶猛……
  “这狗贼真是找死!”
  夏婉月感受着下体内,手指的轻薄狂野,心中恼怒,却有苦难言。她深知乌延虎醋性极大,在不知内情之下,很可能一掌毙了这蛮奴,而且自己也会受到牵连,被他狠狠折磨。尽管已经习惯淫虐调教,但机缘只有一次,如果这蛮奴出了意外,很可能机缘离自己而去。
  此时,她心中矛盾至极,想要阻止,却害怕引起动静被乌延虎发现,想要告知乌延虎,却觉得自家机缘,应当守密,否则引发变故,悔恨莫及。
  犹豫之间,牛操双指越插越深,牢牢占据着腔道,接着抽插、抠挖、搅弄……各种轻狂手段——施展,直弄得夏婉月酥麻异常,下体泛起空虚的感觉。
  “嗯……啊……啊……”浪吟声脱口而出,引来乌延虎的注目,但由于丰满酥胸遮挡了视线,并未让凶汉觉察出异常,只是狐疑道:“宝贝儿,今日你好浪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爷,奴家本来就是个淫妇,况且你的虎鞭儿如此坚硬火热,逗弄得淫妇儿的浪穴早就湿透了!”夏婉月仰起俏脸,柔情蜜意地望着乌延虎,一边荡声回答,一边舔砥着马眼,同时硕大双峰紧紧夹住火热的淫根,贴住他的身体,这样一来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却让牛操为所欲为  “嘿嘿,这婊子真上道!”牛操赞许一声,不但抠挖力道加大,还用指甲刮蹭花径媚肉,刺激得夏婉月大腿紧绷。抖颤之间,泛起诱人的线条……
  仅仅抠穴,却看不到美人儿的反应,这哪能让这色鬼满足?便不自禁用手指捅刺墙壁,想再弄出一个洞来。说来也奇妙,在他努力下,竟真的捅出两个眼睛大小的洞穴。
  咒骂一声“破房子”,心中却得意无比,他把眼睛贴上去,只见美人儿那对丰腴雪白的大腿剧烈痉挛颤动,而且随着抽插的力道加大,越分越开,玉胯间淫水横流,已经把自己的手掌淋得湿透了,从手腕处滴下淫水,还传来一股淫靡的气味……
  “这娘们真够浪的!”牛操兴奋不已,还以为夏婉月欲求不满,故意给自己玩弄,而白天折磨自己的凶汉却一无所知,还在闭目享受,这让他充满偷情的快感,心中冷笑道:“黑厮,你再狠,也得喝牛爷的洗脚水!”
  他这边得意,却害苦了夏婉月,由于那妖魔赠予的销魂指在阴道内肆虐,泛起酥麻瘙痒的感受,让她欲仙欲死,却又不敢过分发出声音来宣泄心中的快感。
  牛操睁大眼睛,看着夏婉月捧起雪白酥胸夹弄那乌黑丑陋的淫根,舌尖砥舔马眼,时不时的还含住龟头允吸几下,潮红的面孔既羞涩又放荡。
  “这骚货真够迷人的!”牛操看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取代乌延虎,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夏婉月的娇艳红唇中,再狠狠插死这迷人的荡妇。心中欲望涌动,他的手也越发轻狂,手指和食指抠挖着阴道,无名指在阴唇上抚摸,小指头探入股沟,只差一点就抚到菊穴上,而大拇指从浓密芳草中滑下,揉弄着凸起的红豆……全方面玩弄着敏感骚穴,直把夏婉月挑逗销魂欲死、淫水仿佛泄洪般流出,那涂着红蔻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连大腿都剧烈颤动,难掩兴奋地呻吟起来。
  “嗯……爷……月儿……好……好喜欢你……小浪穴湿透了……啊啊啊……”
  美人儿那柔媚的呻吟声,似乎在向乌延虎倾诉,但听在牛操耳中,却像对他的褒奖。
  “啊……好粗……好硬……嗯哼……还如此烫……弄得奴家快……快飞起来了……”呻吟之间,她一手握住乌延虎的粗黑肉棒,开始卖力地舔吮,一手抓住牛操的手臂,摇着臻首,眼神娇羞地望着他的色眼,示意他放过自己。
  牛操见她向自己示弱,便放缓节奏,这让夏婉月松了口气,却又担心被乌延虎发现异常,便全副心力地讨好,酥胸往下滑动,雪白双峰磨蹭着长满杂毛的乌黑卵蛋,一边瞟视着乌延虎,观察他的表情,一边伸出香舌,沿着暴起的青筋往下舔砥。把整支的淫根舔遍了,又抱住乌延虎的屁股,开始起伏着臻首,做起了深喉服务。
  乌黑硕大的淫根被娇艳红唇紧紧裹住,快速的进出,每次吞至根部,那灵巧的香舌便贴着棒身,仿佛灵蛇般游出,又向卵蛋席卷而去。这精湛又淫靡地吹箫技巧,配上她高贵如仙的俏脸,对比之下,分外的撩人,直看得牛操血脉债张、欲火沸腾……
  敏感的龟头直入喉咙,被湿滑柔软的喉肉包裹挤压,再加上灵动的香舌扫舔着棒身和卵蛋,那快美滋味让乌延虎飘飘欲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又抱住夏婉月的臻首,开始挺送肉棒,抽插起来,就仿佛窗穴般,凶猛又迅速,带着一股宣泄的狠劲!  “呜呜……”凶汉毫不容情的抽插,让夏婉月喉咙又酸又痛,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毛茸茸的小腹击撞着脸庞,硕大的肉袋甩击着下颚,恍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
  在凶猛抽插下,夏婉月的脸庞发紫,喉咙鼓起龟头的形状,此时她痛苦不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泪和口水簌簌掉落……
  “这黑厮真狠啊!”牛操看得心惊肉跳,担心这如仙子女神般的绝代佳人被肉棒给噎死。
  “啊……呜……呜……”夏婉月痛苦哀嚎,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乌延虎,过了片刻又用小手拍打着他的身体,示意凶汉快拔出淫根,可即使这般,那波涛汹涌的酥胸也紧紧贴在乌延虎的大腿上,遮挡住他的视线。
  乌延虎见夏婉月疯狂拍着自己的身体,登时心生不满,只见他脸上横肉一颤,随即狠狠一记耳光扇到美人儿的俏脸上,骂道:“臭婊子,给爷安分点,好好的吃鸡巴,知道吗?”
  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虽然疼痛,但更多的是屈辱,曾经高不可攀的大夏公主、万人爱恋的云天女神,却遭逢邪丑恶汉的淫辱,这让夏婉月心中滴血,可也是这种作践的感觉,让她心中生起变态的刺激,有一种下贱屈服的滋味。
  就在这一瞬间,牛操觉察到夏婉月的阴道紧缩起来,紧紧裹住自己的手指,兴奋地吸吮蠕动直缠得密不透风。
  “原来这骚货喜欢这道道啊!”
  乌延虎消了气,抱着夏婉月的臻首,狠狠抽插了十来下,然后猛的拔出,那八寸来长的乌黑肉棒甫一拔出,便在空中剧烈跳动,龟头还拉扯出一道长长的唾丝粘在美人儿的嘴角上,看上去淫靡异常。
  巨棒一拔出,夏婉月立即垂首,大声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幽怨道:“爷坏死了……差点没把奴家给噎死!”
  “骚货,你连老祖的九寸大原都能吞下,更何况老子这根!”乌延虎叫骂一声,又把夏婉月的臻首,往胯下按去,同时一只脚踩到旁边的凳子上,将双腿大大分开。
  夏婉月“嘤咛”一声娇吟,臻首埋入胯间,顺势含住一颗卵蛋,开始温柔地吸吮、舔砥,同右手握住火热的淫根,缓缓地套弄,则左手抚摸他的屁股,青葱玉指一点点地往臀沟中移去。
  美人儿不仅吸舔卵蛋,而且不时地啃咬两下,同时手指也抚摸到后庭上,轻柔的搔弄。感官上的刺激,让乌延虎忍不住身体颤动,却不想屁股抵到墙壁上,遮住了牛操的一只眼睛。
  “真他妈的晦气!”那长满黑毛的屁眼正好贴在牛操的眼睛上,气得他暴跳如雷。不过,看到那玉白手指在乌黑屁眼上抚弄,还不时的插进去一小截,这场景淫靡又刺激,看得牛操呼吸急促,兴奋不已。
  “真是个贱货,竟然抠黑厮的屁眼,也不嫌臭!”牛操心中暗骂,但他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不想错过一丝细节。
  等两颗卵蛋都含吸了一番后,乌延虎又把夏婉月的臻首往后按压,夏婉月将黑亮青丝拨至耳后,便顺势沿着会阴地带往后舔砥。
  红润的丁香长长伸出,完全贴住黑亮的褶皱,反复扫舔,同时双手也放到乌延虎的臀上,轻柔的抚摸……见美人儿整个臻首都埋到凶汉的胯下,俏脸还向上仰起,高挺的琼鼻埋入臀股中间的三角地带,牛操猛然想道:“这贱货不会给他舔屁眼吧?”
  似乎回应他的想法,夏婉月那红嫩的香舌席卷而上,舌尖抵到凶汉的菊穴上,随即打着圈地砥舔四周乌黑的褶皱,同时她双手也掰开臀瓣,把舔菊的画面完全暴露在牛操眼前。
  离眼睛只有一两寸距离,牛操甚至能感觉到香舌的湿润和火热,而美人儿小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也刺激着眼睛,让他直冒欲火。
  “太他娘的刺激了,不仅舔,还用嘴唇吸,还有那小舌头,真能钻啊!”牛操看着夏婉月整个脸都埋进凶汉的臀沟,那细长灵巧的舌头,一边舔一边钻,偶尔吻住丑陋的菊穴,卖力地吸吮,还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奶奶的,还真吸啊!也不怕把这黑厮的屁给吸出来!”牛操兴奋到极致,无法忍耐般的掏出淫根,狠狠的撸动起来。
  夏婉月似乎觉察出牛操的兴奋,竟侧过脸,媚眼如丝的与他对视,同时香舌离开乌延虎的菊穴,在下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这撩人的动作,几欲让牛操发狂,于是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撩人的香舌,却不想又抠出一个三寸大小的洞。
  “奶奶的,这什么墙啊?怎么一抠就坏!”
  牛操有点震惊,却不知自己奇遇连连,早就修炼到“通脉”境界,否则白天被乌延虎扔出去十数丈,早就摔得半身不遂,哪还有艳福可享?此刻,他手指犹如精铁,再加上墙壁年久腐化,所以一用力,就能抠出洞。
  三寸大小的洞口,刚好能让舌头通过,他便将嘴巴贴上去,舌头长长伸出,刚好舔到夏婉月的侧颈上。
  正在专心舔菊的美人儿经受刺激,连忙转过头,见到牛操的大舌头正在洞口出荡动,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但转瞬又捂住小嘴,媚笑起来。这一笑勾魂摄魄、风情迷人,登时让牛操看傻了眼。
  似乎为了褒奖他的努力,夏婉月舔了一下凶汉的菊穴后,向牛操吻去,柔软的红唇含住大舌头,丁香小舌迅速缠了过来。
  牛操激动地在湿润柔软的口腔中翻江倒海,忽然间,想起她刚刚舔过凶汉的屁眼,顿觉晦气但却没有一丝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美人儿的檀口芳香四溢。
  浓情热吻了半晌,乌延虎受到冷落,不满地拍着夏婉月的臻首,顿让偷情中的二人吓了一跳为了抚慰凶汉,夏婉月舔的更卖力,甚至将半截舌头钻进乌延虎的菊池内。
  “喔……骚宝贝……真有你的……爷就喜欢你这招毒龙钻……哦……舒服……爽死爷了……”乌延虎爽得哼唧直叫。
  牛操见此,心中既兴奋又愤恨,暗骂道:“真下流,也不知道钻过多少野男人的屁眼?他奶奶的,老子要她伺候时,嫌这嫌那的,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货!”
  他越想越气愤,于是报复般地狠插夏婉月的骚穴,这次他毫不犹豫,双指快速地在阴道中抽送,各种技法——施展,直弄得夏婉月浑身剧颤,那快美的滋味犹如狂潮般冲击着脑海神经。
  “啊~~啊~~啊……”夏婉月开始狂呼浪叫,骚穴中泛起的酥麻滋味,让她心弦颤动,一身雪白浪肉也随之剧烈飞舞,霎时,雪白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
  “你怎么了?”乌延虎狐疑地低下头,却被夏婉月丰腴娇躯挡住视线。
  眼看事情就要败落,夏婉月连忙颤声道:“虎叔……我要……快……狠狠地干我!”
  她一边说,一边抓住牛操的手臂,想阻止他的淫虐,但牛操却置若罔闻,只想狠狠弄死这淫贱的荡妇,他手指迅猛抠挖着,在淫水浸泡下,销魂指变得愈发粗长,仿佛男子阳根般连续不断地冲击着敏感花心。
  “这浑人害惨我了!”夏婉月心中叫苦,因为畅美的滋味将她情欲催发的极致,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不对,你一定有问题!”乌延虎身为合欢长老之一,哪可能是傻子,他立即觉察出异常,就要推开夏婉月。
  听闻此言,夏婉月紧张到极点,可牛操不知发了什么疯,依然没停下,反而抽插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啊……我死了……我死了……噢……尿了……尿了啊……”在紧张到极点的境况下,再加上酥麻到顶点的快感,终于让夏婉月放下一切顾忌,大声宣泄出来。
  随着这一声呐喊,一股火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仿佛泄洪般,激烈无比……激烈的喷射尿液,惊醒了牛操,见到一只黑手揪住美人儿的凌乱青丝,牛操吓得魂不附体。虽然他胆小如鼠,但却是机智之人,瞬间脑中灵光一闪,连忙拿出那黑色牛角形状的“淫龙鞭”塞进夏婉月的骚穴内,造成自慰的错觉。
  他动作飞快,等乌延虎拉扯着夏婉月的秀发,转过身来时,那乌黑牛角已经塞入骚穴内,夏婉月顺势抓住,装作自慰般的抽插起来。
  见一根黑色巨物塞满暗红成熟的骚穴,下体狼藉一片,乌延虎勃然大怒,狠狠一记耳光甩在夏婉月的脸上,骂道:“贱货,谁让你自慰的?”
  夏婉月娇嫩的脸颊被扇打出一道红印,她委屈地捂住脸庞,泪珠儿在眼眶中转动,哭泣道:“虎叔,求求你,不要打了,贱货知错!”说罢,趴到地上,对着凶汉磕起响头……
  合欢宗内男尊女卑,即使夏婉月成为宗主后,也没有改观,像这种扇耳光磕头之事,随处可见,也成为床戏的一道节目,用来取悦男人。但如果熟人在此,见到曾经的大夏公主、云天女神赤裸着身子,摆弄出一副下贱淫骚的模样,对着粗鄙恶汉磕头求饶,恐怕会惊掉大牙。
  看着美人儿磕头时,那熟白硕臀高高撅起的淫靡模样,牛操异常兴奋,也想着夏婉月对他这样恭顺,之所以有此想法,盖因他久居下位,有着做老爷的梦想。
  “嘿嘿,到时征服这骚货,让和小霜儿一起对俺磕拜,再娇滴滴地喊一声“老爷”,那可真是人生完美。”幻想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光着身子,磕头的画面,牛操嘴角泛起一丝淫笑,丝毫没理会自己正处于险地。
  这时,乌延虎已经躺到地上,他一拍夏婉月的硕臀,美人儿立刻会意,连忙爬起来,蹲到他脸上,又将菊穴凑到他嘴边,随即传来一阵舔砥声。
  过了盏茶的功夫,乌延虎又嫌弃地朝夏婉月的菊穴吐了几口口水,用手指揉了片刻后,才停下。夏婉月向前爬了几步,将菊穴对准朝天翘立的淫根,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喔~~~!’  男女二人同时发出闷绝的呻吟,而随之,夏婉月也坐到底部,将粗硕的肉棒全部迎入体。
  “她奶奶的,一上来就操屁眼!”牛操看得又嫉又妒,而夏婉月也发出欢快的呻吟。
  “啊……虎叔……你坏死了……老是喜欢走旱道……噢……轻点……你的虎鞭儿好粗……好大……月儿的骚屁眼要被爷插……插烂了……”
  在这十年中,夏婉月的后庭不知被这凶丑恶汉开发过多少回?估计宗内所有男人加在一起,也远不及他。记得第一次这处女地就被他强行占有了,那时她又哭又叫,却被他的兄弟乌延龙插入了骚穴。两人夹住性感娇躯,狠狠肉弄,前面酥爽、后面胀痛,那反差感,差点没让她发疯。
  牛操哪想得到,如此高贵圣洁的仙子竟然说出粗鄙之语,那种刺激感,简直能令人发狂。
  此时,夏婉月完美如羊脂玉般的成熟玉体彻底裸露在牛操眼前,引来他贪婪炽热的目光,可  夏婉月非但不管这些,反而媚眼如丝地望着牛操……她脸颊似火,银牙咬着樱唇,从口鼻当中,发出动情而放浪的吁吁娇喘和淫浪呻吟,雪白饱满的胴体上,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
  在她起伏间,雪白硕臀和肥白大腿撞击乌延虎的黑壮身体,两颗圆硕豪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炫出雪白迷人的乳浪,虽然肉体撞击声也很嘹亮,但却及不上更加响亮的扇臀声。
  “骚货,你屁眼如此黑,还有脸妄称仙子!”乌延虎一边喝骂,一边扇打雪白硕臀,在一阵急促“啪啪啪”声中,臀浪飞舞……
  “啊……月……月儿不是……不是仙子……是……是人尽可夫的臭……臭婊子……噢……啊啊……婊子的屁眼……是被男人肉……肉黑的……”
  听到夏婉月的淫词浪语,不仅两个男人兴奋异常,就连隔壁房间的少女也面红耳赤,她捂住耳朵,叱骂道:“天下间,怎有如此不知廉耻的荡妇?”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30 08:21:39

第34章·红楼鸾凤(五)
  隔壁房间不时传来的亢奋呻吟,骚媚入骨,荡人心魄,听得少女面红耳赤,敏感身体泛起空虚的感觉,不禁有些羞恼。
  此时,她衣裳轻解、玉体半露,虽是二八芳龄,却酥胸饱满,挺直身子后,美丽的躯体犹如雕刻的艺术品般曲线尽显。
  随着隔壁女子发出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她身体火热,情潮泛滥,不知不觉包裹躯体的衣服轻轻滑落在地上,傲人的双乳犹如直指苍天的高耸山峰,在绣着精美花纹的紫绸肚兜包裹下紧紧耸立,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细白嫩滑,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别人探索的目光。小小的白色亵裤,包不住她圆翘的臀瓣,一大半的香臀露在外面,犹如两瓣诱人的香梨,在灯火下闪烁着诡异动人的光彩。
  “嗯……嗯…爷……你弄死奴了……嗯哼……奶儿好胀啊……亲爷……快揉奴的大奶……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啊……好美……美死奴了……”
  呻吟声销魂浊骨,泛起情欲的气息,撩拨得少女心中火热,忍不住伸出小手,爱抚身体,好像有股热力般,和自己柔嫩的肌肤碰触之下,竟然会带起一阵阵的热浪,侵袭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手指传来的柔嫩感觉,甚是舒服,使得她一点也没有排斥的感觉,那带着热力的小手,好像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身为女人,当然知道哪些部位是比较敏感的,在她爱抚之下,肚兜和亵裤被脱去都不知道,只知道小手除了越来越热,还另外带有电力般,每当触碰自己的身体之时,都泛起酥麻快感。
  少女浑身赤裸,即使锦被轻覆,也难掩傲人的身段,但她诱惑不仅于此,锦被半遮她硕大的胸前,将将掩住胸前两点殷红葡萄,却是一副似露非露的模样,隐隐的殷红色更让人增添无数畅想。更令人叫绝的是她的胯间,洁白双腿紧紧夹着那处最神秘的地带,却掩藏不住的几丝青草已从门缝里悄悄探出头来。
  “嗯……我不能……这……这样……不好。”少女娇羞的说着,却是不自觉的张口喘着粗气。
  随着她情热似火的扭动,姣好的身段显现而出,和其稚嫩的脸蛋不成比例,她的脸庞看起来  青涩不已,想不到她却拥有如此傲人的双峰,而腰肢比夏婉月还要细一点点,更显得双峰的巨大。或许从小生长在仙门,受到灵气的滋养,才具有一对从外貌上无法判别出的巨乳。
  她的腿是修长型的,这点与夏婉月相似,却没有夏婉月丰腴肉感,但双腿的比例却是匀称完美,再加上那蜂腰与巨乳,堪称体态风流、曼妙多姿!  锦被从线条柔美的身躯上滑落,终于窥见下体的春光,难以想象她年纪轻轻,芳草竟如此浓密,萋萋如墨,覆满整个桃源,映衬欺霜赛雪的肌肤,黑白分明、淫艳诱惑……
  “嗯……啊啊……爷……你好厉害……奴快被你的虎鞭儿插……插死了……嗯哼……不行……不行了……求求亲爷……换个地方……”
  “换哪儿……”粗鲁的男子声音伴随着一阵响亮的扇臀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还能哪里呀……是月儿的小骚尿……唔……痒死了……爷……快给奴止痒……”
  女子浪荡不堪的声音,听得人骨酥肉麻,不啻于一味春药,让陷入情欲狂潮的少女更加迷乱……随即隔壁房间响起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吡噗吡”的抽插水渍声,激烈狂野、荡人心魄……
  “他们好激烈啊!”少女心中感叹,爱抚得更加激烈,细细的手指刮着嫩滑的肌肤,似有吸力一般,她的身躯竟随着手指的爱抚,起伏扭动。不一会儿,一股火热的暖流从下腹之中升起,同时胸部亦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似要破体而出,急需要马上浇熄,于是纤纤玉手适时的覆上双峰,轻轻柔柔的揉捏着。火焰似乎缓和了下来,但是下体的热流却更是剧烈明显了。
  “啊……我这是怎么了……不……不行……我不能像那个淫妇一样……太丢人了……”
  尽管她满口不愿,可指甲撩拨着饱满酥胸上的粉红樱桃时,肉体剧烈的反应,向上弓起绷紧着,她指尖每轻弹一次,自己的胸部就更加上挺一分,那突起部分也更加坚硬了一分。感觉到自己的双峰竟然还会在抚弄之中变大,少女心中的羞怯更甚几分。
  “爷……快吃奴的奶……”
  听到这淫荡不堪的话语,少女抬起臻首,檀口轻张,竟然含住了自己已坚挺万分的粉红樱桃她雪峰怒耸、巍峨挺拔,只需臻首稍微低下,就能触及这处敏感地带。
  “爷……用力吸……奴最喜欢你们兄弟……吃人家的大奶……”
  “怎么个喜欢法?”男子一边发出“扑哧扑哧”的舔吸声,一边淫声问道。
  “爷,你好坏……明知顾问……你们五个……哪次不是两个人夹住奴……干奴的骚厌和脏眼……还有一个插奴的小嘴……剩下两个就吸弄奴的奶子……你们那般强壮……哪次不弄得奴喊你们亲爹……咯咯咯……不过奴最喜欢豹叔和狗叔一起吃人家的奶儿……”
  “难道不喜欢老子操你的屁眼?”
  “才不喜欢呢……你每回都那般粗鲁……把奴的屁眼操得火辣辣的疼……相比而言,豹叔和狗叔要温柔一些……而且他们吃人家的奶儿……让奴有一种做母亲的感觉……”
  此言一出,让男子更加狂暴,只听抽插的声音变得急促,同时还透出一股水腻响声,分外的撩人……
  过了片刻,男子又喘息道:“你喜欢和老祖欢爱,还是喜欢和我们兄弟欢爱?”
  女子气喘吁吁地回答:“爷,要……要说实话吗?”
  “废话!难道老子要听你的哄骗之言?”
  “当然……当然喜欢老祖多一点……他真的把奴当成了干女儿、亲宝贝……而且老祖的花样多……每次都很刺激……不过,奴也喜欢你们……因为你们人多……每次都把人家的三个骚洞塞满了……浑身没一点空虚……那滋味真的美妙极了……”
  “啊……莫要说了……亲爷……再狠点……奴快要来了……”
  “这荡妇竟然和五个男人做那种事……天呐……太荒唐了……”少女听得面红心跳,可脑中却浮想联翩,竟幻想着五个粗鲁的男人也像对待荡妇那样,对待自己,玉手抚摸之下,有一种发泄出畅快的轻松感,不知不觉,随着激烈的动作,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如哭如泣。
  隔壁房间内,灯火通明,一具熟沃雪白的玉体骑乘在黑壮结实的身体上,剧烈的起伏,雪白硕臀下落时,激起汹涌的臀浪,还发出嘹亮的肉体撞击声……
  夏婉月双手撑在乌延虎的黑壮胸膛上,每次身体落下时,总会扭动腰肢,连带着恍如满月般的雪白硕臀旋摇起伏,激烈研磨着那插入花径内、带给自己销魂滋味的硕大淫根。
  而牛操瞪大着泛出血丝的眼睛,落在她丰满的娇躯上,丰胸隆臀,曲线犹如春天池塘边的柳树,怎一个媚字了得?那销魂欲死的俏脸如同染了胭脂般娇艳欲滴,就像成熟到极点的水蜜桃,让异性没有丝毫抵抗力。此时,距离如此之近,夏婉月那香汗淋漓的丰满娇躯上,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更让他呼吸急促,忍不住吞咽口水。
  “啊……嗯……爷……亲爷……你好强壮……啊……啊……大鸡巴窗……肉得奴美死了……”
  粗硕肉棒在骚穴内翻江倒海,火热的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总会激烈地研磨,只弄得夏婉月汁液横流,酥麻不已。她愉悦呻吟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妩媚多情地看着乌延虎,时不时的俯身将两颗旋摇乱颤的豪乳凑到他嘴边,让他含舔紫胀凸起的乳头。当乌延虎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时,夏婉月立刻会意,连忙献上香吻,同时那对雪白硕乳还挤压磨蹭着黑壮胸膛,带给他更多刺激。
  乌延虎嘿嘿笑着吸住了夏婉月红润的小嘴,舌头在她口腔中一阵探索,两根火舌顿时一阵纠缠,甜美的香津在二人口中流转。
  过了片刻,夏婉月主动抱住乌延虎的脑袋,一边旋摇着雪白硕臀,一边痴情地看着他,竟然主动喂给他甘甜的香津。
  她身体俯下后,更能让牛操看清臀胯之间的春光,只见一条微微弯曲的粗黑雄根牢牢占据着那暗红成熟的美穴,漆黑芳草完全被淫汁打湿了,黏在雪白小腹上,不仅红肿的阴唇淫湿一片  就连大腿根处的蝴蝶纹身也水光淋漓,而她雪臀翘起时,双股分开,将褐色菊穴暴露出来,或许知道有一对色眼正在观看鉴赏,竟然兴奋又害羞的紧缩颤动……
  牛操死死地盯住玉白硕臀中间的褐色菊穴,恨不得把丢在一旁的“淫龙鞭”,塞进里面去,却他又怕惊动乌延虎,只得无奈叹息。
  乌延虎吞咽着香津,伸出一只粗黑手掌抚摸着美人儿的丰满臀瓣,随即轻轻拍了两下……夏婉月立刻会意,只见她艳唇急转直下,缓缓亲在了他脖子上,柔软湿润的感觉让乌延虎感觉毛孔舒服的一阵收缩,但夏婉月的动作却不仅仅限于此。她起身将骚穴抽离淫根,继续缓慢下行,亲吻他纹身胸膛,噬咬舔砥着乌黑奶头,在他胸前吐出一个又一个的水印。
  她的动作缓慢而温柔,香舌舔遍杂乱的阴毛,渐渐行至滚烫的火热之处,立即玉白嫩小手握住,感受到它的雄壮与威武,想起这根粗黑巨物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带给自己无上的欢乐,夏婉月顿时浑身一阵酥软,熏红着俏脸,轻轻一口吻在上面。
  只这一下就让乌延虎感觉无比舒爽,那种柔软又带着嘴唇温热的感觉,刺激得他肉棒颤动起来,于是他投桃报李的双手探下,揉捏着那丰满柔软的双峰,力道随着夏婉月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起来。
  她无微不至的服务,丝毫不顾忌肉棒沾满淫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直到香舌把肉棒舔了遍才献媚讨好地望着乌延虎,柔声道:“爷,奴伺候的您可舒服?”
  “呵呵,骚宝贝,你吹箫的功夫愈发精湛了,爷很满意!”乌延虎一边淫笑,一边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灼热的眼神更是盯住她成熟雪白的身子。
  “那还不是爷调教得好!”夏婉月一边娇媚回答,一边扶起乌延虎,见他的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身上,夏婉月涌起一阵羞涩却又骄傲的感觉。她为自己的骚浪感到羞涩,又为男人着迷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矛盾之间,俏脸仿佛染了一层红霞,却是那般的娇艳动人。
  乌延虎依然紧盯着她的赤裸娇躯,扫过汗水涔涔的饱满酥胸、曲线妖娆的纤细腰肢和狼藉不堪的红肿骚穴,那火热的目光似乎有着无比的穿透力,让夏婉月身体又涌起一股热流。
  “爷,你喜欢奴的身体吗?”夏婉月轻轻扭动着成熟的滴出水的动人躯干,红着脸羞涩道:“别一直盯着看嘛,奴这一身骚熟浪肉,还不是任由爷玩弄。”
  曾经高不可攀的云天女神说出如此露骨的艳词,不啻于一味春药,瞬间让乌延虎欲火上涌,只见眼神凶煞、横肉乱抖,就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欲要将眼前仙子撕成碎片。
  “骚货!”乌延虎狂吼一声,搂住夏婉月的娇躯,大肆的抚摸起来,他双手自她修长的颈项开始轻轻抚摸,到她细软的腰肢,再到她丰满润滑的臀缝,最后探至敏感的骚穴。
  夏婉月感觉他火热的双掌竟然带有无穷的热力,双掌抚摸过之处,隐隐有一股令人眩晕的电流流过,让她身体禁不住一阵轻轻颤抖,一股潮湿的暖流自她骚穴内缓缓流出,沾满了双腿,使得大腿根处的蝴蝶纹身更加鲜艳淫靡。
  乌延虎挺动淫根,待要插入那潮湿肉洞,却被夏婉月紧紧握住。
  “爷~~!”夏婉月娇呼一声,扶住乌延虎坐到太师椅上,又取来桌上的酒壶,满含着一口水酒猛然伏下身去,将火热的雄根缓缓纳入口中。
  这水酒名曰“透凉醉”,乃三水客栈的特色美酒,需放到冰窖七日,才可取出宴客。雄根被美人儿吞入口中,登时冰爽嫩滑的刺激感觉自心底缓缓升起,乌延虎一声舒服的哼叫,双手抱住夏婉月的臻首,双腿颤栗起来。
  夏婉月一边妩媚地瞟视,观察乌延虎的表情,一边尽展所长,将雄壮全部包纳,一口水酒尽数咽入喉中,快速吞吐起来。
  “扑哧扑哧!”
  每次将雄根吞至底部,丁香小舌卷舔着茎身,喉咙不断挤压裹缠着龟头,带来的销魂刺激,让乌延虎恍如登入仙境。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夏婉月才吐出肉棒,妩媚地望着乌延虎,娇声道:“爷,满意吗?”
  “滋味还不错,但老夫心里却是有点遗憾!”乌延虎抚摸着夏婉月的黑亮青丝,叹息道。
  “爷可是嫌弃奴服侍得不周?”
  “这倒不是,只是你每次见到老祖,称呼他“干爹”,着实让老夫妒忌啊!”
  “咯咯咯……原来爷也喜欢这种调调啊!”夏婉月吃吃娇笑,顿时酥胸乱颤、波涛汹涌,过了片刻,才柔声道:“这有何难,奴答应就是。等闲暇时,奴亲自举办仪式,当着所有弟子的面,给爷行三磕头九拜大礼,认下这门亲事。”
  “如此甚好!不过现在……”
  “干爹…亲爹……月儿的大鸡巴亲爹……”夏婉月一边撸动粗硕淫根,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乌延虎,娇滴滴地说道。
  “嘿嘿,真是干爹的乖宝贝!”乌延虎开心地抚摸着夏婉月的潮红面颊,赞许道。
  “干爹,请转过身去,待女儿把你后庭也清理一下!”
  此言一出,躲在一旁偷看的牛操欲火狂烧,淫根几欲炸裂,而隔壁少女也惊骇不已,她阅历浅薄,哪见过如此荡妇?不仅认干爹,还主动请求舔屁眼,恐怕最下贱的妓女都做不来如此荒淫之事吧?  乌延虎转过身,趴俯在太师椅上,向后撅起结实的臀股,很快一双素手将之掰开,柔软湿润的舌头在菊穴上砥动,没有一丝敷衍,认真又细致,令他心中涌起一股激动和感动。
  刁钻的小舌头对着后庭又舔又钻,那销魂酥爽的刺激,令乌延虎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猛然回身,抱起夏婉月的身体,狠狠的扔到床上。
  “啊……!”夏婉月一声惊呼,转瞬那水汪汪的眼睛,似幽似怨望着粗暴男人,娇嗔道:“坏爹爹……狠心人儿……就欺负自己的亲女儿!”
  乌延虎呼吸急促、欲火狂烧,只见他将夏婉月那对修长的美腿平压至她头顶,火热的雄根顺势一滑,缓缓滑入那道殷红的肉缝,深深的进入了夏大美人成熟而又肥美的躯体。
  他所有的激情都被点燃,雄壮的躯体和成熟美艳的妇人娇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与契合,这次他的雄根更加火热硬挺,狠狠冲刺间,如离弦之箭,火热的龟头深深钻进花心。凶猛冲击下,夏婉月似乎觉得连空气中都燃烧着通红的火焰,心灵似在九天的云彩上腾飞。
  “喔……好快……好狠……亲爷……啊……好爹爹……你顶……顶到奴的花心了……噢……好美……肉得小浪厌好酥好麻……啊……奴……奴不行了……”
  乌延虎按住两条丰腴大腿,肉棒短距离冲刺,乌黑肉袋甩击在暗红色的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击撞声,火热的龟头几乎连一息多不停顿,顶撞在柔软花心上,那汹涌的快感滋味,刺激得夏婉月娇躯扭动,双乳乱颤,还不时的甩击在一起,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浪。在一阵急促的  娇喘之后,洁白的身体泛起一阵奇异的红色,终于在无比的快乐中攀上了情欲的最顶端。
  “啊……泄了……亲爹把女儿的戾肉……肉出水来了……快……快射给奴……把你的子孙全给射进来……
  夏婉月在潮喷之下狂呼浪叫,同时花径蜜道也紧缩裹缠住那胀大了一圈,还在不断抖动的雄根。
  “好,老夫这就满足你个小骚货!”
  乌延虎也舒爽到顶点,忍不住精关松动,于是不退反进,猛地将火热的龟头顶入花心内,随即马眼一张,喷出一股火热的精液……
  就在二人抵死交欢时,隔壁房间内的少女也情动似火。此刻,锦被已经完全掀开,微弱光芒闪烁下,粉雕玉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床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雪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神秘之地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
  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肥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喘息羞恼之时,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粉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再看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她扭动着娇躯,泛起动人的胴体曲线,情热的气息使得她更加迷醉,一手开始抚爱那两座丰满弹跃的乳房,一手探入浓密芳草中,摩擦着红豆,又将修长中指缓缓刺入桃源洞口,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虽然觉得羞耻,可是那结实修长的玉腿,却是不受控制的张开,合起,又张的更开,又合起一点点,最后颓然的,放弃了矜持,大大的开启,让中指可以插得更深,下身也不由自主挺起,又情难自禁的抛掷起来。
  当食指加入,挤开花瓣,进入嫩穴之内的时候,少女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纤纤玉指不断进出间,应和着隔壁房间内男女交媾的肉体撞击声,泛起一股酥麻的快感。
  她仔细倾听着那女子的浪荡呻吟,又跟随着呻吟的节奏,开始缓缓的移动手指时,却是另外一种风味。手指细心的抠弄、撩拨着,滚烫的淫汁潺潺流出,每一次的进出之中,都会带出体内燃烧的热液,使自己下腹的熊熊火焰降低了几分热度,但是却又矛盾的,手指进入之时,却又带来另外一波的热力,加大了火焰的燃烧。
  火焰越烧越旺,热液也越流越多,她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一般,接近了虚脱的状态,那萋萋芳草完全湿透了,黏在雪白下腹和娇嫩肉唇上,分外的淫靡。
  或许在性爱方面很有天赋,她很快就琢磨出刺激自己的手段,进出的手指改为研磨,在花径肉壁上轻轻的抠弄,突然,女子莫非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