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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我永远爱你
而一直不见踪影的两母女呢,她们的事情还得先回到昨天晚上来说,就在我脱下杨明娜的衣服之后,我看到了一份圣旨以及一道虎符,此时的杨明娜除去一双鞋袜,身上再无片缕,我们此刻可以说是坦诚相待了。
而当我伸手准备脱下杨明娜的鞋袜时候,她却微微的后退了半步,仿佛相比起圣旨和虎符,鞋袜下的秘密才是杨明娜最大的秘密。
我再次伸手,杨明娜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艰难地把脚微微抬起来一点,我也是顺势把她脚上的绣鞋脱下,然后把她还微微冒着热气的布袜脱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一闻,还是熟悉的味道,然后我在杨明娜的脚底板下发现了两样东西,一张黄色的符纸,丹砂色的字体十分的晦涩难懂;另一个则是白纸折成的纸人,上面写着一个时辰。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那个纸人上的时辰是什么意思,可是在我读多了几遍之后,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不正是纳兰沁的生辰八字吗?之前过生日的时候,我还吐槽过,这门外接待的仆人,为什么要不断地高喊时辰、来人和礼物名单,也是因此我才记下了纳兰沁的生辰八字,可是纳兰沁的生辰八字为什么会写在一个纸人身上,这种东西我在以前的电视剧里看到过,好像一般是用来诅咒......
想到这里,我眼睛都瞪大了,浑身发冷,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是杨明娜有点躲闪的目光,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跌坐在地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惊恐,我张开嘴,却因心里一团乱麻而说不出话,看到杨明娜弯腰下来想扶我起来,我连忙退后了一点,躲开了她的双手,杨明娜的眼睛也是一缩,看到我下意识的躲避,她心里也感觉到空落落的,房间里只余下那微微摇晃的烛火,有着一点温暖......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只感觉到漆黑的夜色已经把我重重包围住,冰冷而又绝望,我一直不敢再去看杨明娜,我怕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哪怕是一丝的疏远,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既然杨明娜都已经把这个拿出来了,也证明她准备跟我说清楚了,我们也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哪怕结局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也得去面对不是?
“娘......我...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没有抬起头,像是躲避着什么一般,而杨明娜也没有强迫我,她只是温柔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记忆可以遗忘,可是习惯以及爱好,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改变的,本来娘亲还觉得可能就是失忆的后遗症,可是日积月累之下,娘亲多多少少也发现了,这个就是那个时候......”
“是嘛,呵,也是呢,子女都是父母身上的一块肉,怎么会感觉不到一点异样呢?是我太想当然了,虽然这种方式应该没什么用,不过想来这也是您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不过这确实是既定现实,我...我会离开京城的,放心,纳兰府的东西我不会带走任何一点,至于玲儿,我希望您能同意我用银两把玲儿赎回来,希望您能看在这段时间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拥入怀中,平日里令我无比迷恋的温暖,如今却如同滚烫的沸水一般,让我害怕,忍不住想逃离,可是杨明娜的力气却变得十分的大,强行把挣扎的我给按住了,我不断的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离开,当杨明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传到我的鼻子中的时候,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我轻轻的拥抱回去,就这样吧,也是最后一次了,就当做最后的告别了......
这一刻,外界的一切都彻底离我们而去,我们就是这么紧紧的拥抱着,谁也没有松手,也许手一松,就再也没办法拥抱了,我也不知道跟杨明娜拥抱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到她的双手渐渐松开,我很想拉住她的双手,希望她能继续这么跟我拥抱,可是我的手在即将碰到她的手的时候,却被我自己按住了,不论我有多么留恋、多么不舍,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直到杨明娜的身体离开,我所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暖再一次失去了,我有点失神地坐在地上,说实话,我也有想过自己暴露会怎么样,也因此做过许许多多的噩梦,我也会在惊醒之后,不断的安慰自己,以及自欺欺人的说哪怕被发现,大不了就离开这里,重头开始,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现在的一切是那么的不舍,滚烫的泪珠再次滴落在地毯上,却也转瞬便消失不见......
一阵温暖突然出现在我的脸上,有点笨拙地擦拭着我的眼泪,这熟悉的触感以及味道,我瞬间便反应过来了,我有点惶恐地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线,果然看到了熟悉的温度来源——杨明娜的脚底板,我不知道杨明娜为什么会这样做,这跟我认识的杨明娜截然不同,也许这是对我最后的补偿?毕竟这段时间我也算是当过她的女儿。
曾经的杨明娜从来不会主动用脚对我做什么,她可以接受我各种玩弄她的脚底板,可以任由我说出各种羞耻的话语,可她是却从来没有主动诱惑过我,或者是用脚对我做什么,更不要说用脚来揉我的脸了,这种未曾出现过的动作,不仅没有让我感觉到兴奋,反而让我无比的绝望,也许今夜过后,我们就将形同陌路了吧......
想到这里,虽然我的内心还是无比的难受,不过我还是努力的控制住泪水,睁开双眼,如果今天就是我跟杨明娜在一起的最后一天,那最后的时刻,自己更应该好好的把它记在心里,而不是等到杨明娜离开了,自己却连最后一刻的记忆都记不住,我睁开眼睛,看到杨明娜正坐在椅子上,两只脚微微抬起,轻轻的踩着我的脸,而当我鼓起勇气去跟她对视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有浓浓的爱意以及淡淡的内疚。
“首先,娘亲想要对你道歉,对不起!其实在你收购了玉足阁,以及写出那首《水调歌头》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你了,曾经的沁儿热爱武学,对于诗词歌赋,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可是你却写出了一首足以传世的经典,接下来的你更是不断地创造出一首又一首的佳作,包括对于试用期、生意的理解,都让我感觉到,你应该不是原来的沁儿。”杨明娜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我有点想躲避她的目光,却被她的脚底板给再次抬起来,直视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其实不光是我,包括皇上,应当也发现了,可能她比我发现得还要更早一点,只要是京城发生的事情,就没有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也许相比起曾经的沁儿,皇上更加喜欢现在的你。”杨明娜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显得微微低落,不过很快她就又再次讲述了起来:“当时的我十分的纠结,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曾经的沁儿去了哪里,你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去祈福了吗?实际上,我是去寻找高人,希望......希望能把曾经的沁儿给找回来。”
说到最后,杨明娜的眼神里充满了内疚,因为虽然说着是把曾经的沁儿寻找回来,可是这也意味着要我离开,甚至是杀死我,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杨明娜的讲述,杨明娜用双脚轻轻的划过我的嘴唇:“后来,我求到了那个符咒以及小人,说是只要把符咒贴在你身上,然后再把那个小人放在你的头上,就可以让曾经的沁儿回来,我兴高采烈的拿着两样东西回到了家里。可是我一回家,看到的却是甜甜的喊着娘亲,然后亲呢地挽起了我的手臂的你,我那一刻十分的迟疑,我不知道这样对你是不是有害,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狠的下手......”
我轻轻地拿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符咒,我很想告诉杨明娜,这个东西应该没有任何作用,毕竟我曾经生活的是一个科技至上的时代,我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符咒到底有没有作用,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就连武功都出现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怕如果我说出口,反而会把杨明娜那唯一的希望给戳破,留存一丝希望,怎么也会比彻底绝望来得要更好一些。
“其实,娘亲也知道这是假的......”听到这里,我猛然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杨明娜,杨明娜露出了一个苦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哪有什么高人,就连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掌门,都不说能做到这一点,那人啊,不过是一个懂得奇门异术的江湖术士罢了,在我离开之后,他就害怕得躲了起来,不然,你以为娘亲今天怎么会把这两个东西放在脚底板下。”说着,杨明娜用双脚夹走我手中的符纸,然后用力一扯,那张黄纸便被撕裂成了两半。
这样的剧情发展,让我有点猝不及防,不过我也是慢慢地想通了,对啊,我刚才只是被思维惯性给带过去了,因为杨明娜把这两个东西放在脚底板下,我就以为它们是杨明娜最重要的秘密。
要是杨明娜真的那么相信的话,把这东西放在脚底板下,不就是把自己女儿踩在脚底板下嘛,这种对女儿不好的事情,这又怎么可能是想拯救自己女儿的杨明娜会做出来的呢,我刚想到这里,就感觉她的双脚在我的酥胸上轻轻的踩踏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嘤咛”地喊了出来。
杨明娜看到我的模样,笑了笑,双脚再次开始给我的脸做起了“按摩”:“其实娘亲早就知道那个符咒是假的,只是娘亲当时实在是接受不了沁儿已经......直到后来,你跟娘亲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的感情也越发深厚,娘亲也十分的享受跟你一起生活、被你搔痒、与你交谈、你给娘亲按摩、时不时给娘亲惊喜的日子,要知道,这可是娘亲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却都跟你一一实现了......”说起之前的那段日子,杨明娜的眼睛也是越发明亮起来。
“曾经的沁儿,确实被娘亲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可是直到娘亲想管教她的时候,她却已经听不进去娘亲说的话了,那段时间,娘亲也是十分的失落,我跟沁儿的关系也一直是十分的冷淡......”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心疼起来,我知道那个时候,杨明娜刚刚经过了丧夫之痛,唯一的女儿却又处在叛逆期,当时的杨明娜,一定很孤单、寂寞吧,我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杨明娜的脚底板,轻轻的揉捏起来。
杨明娜也是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露出了笑容:“后来没多久,就发生了那一次的意外,然后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十分的有主见,对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很多时候,娘亲也是获益良多,而让娘亲最开心的是,你开始跟娘亲亲近了起来,虽然你当时可能是为了挠娘亲的脚底板,娘亲一开始也不太能接受,可是娘亲愿意去尝试,然后娘亲跟你也开始越来越亲密,娘亲久违的感受到了,那种被女儿爱戴着的感觉,你总是能讨我的欢心,能缓解我的疲劳,虽然有的时候也让娘亲很羞耻,可是那段时间,娘亲是真的很开心。”
说到这里,杨明娜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本就是跪坐的姿势,现在我们两人就面对面的跪坐着,她用双手牵起我的双手,用最炙热的目光与我对视:“其实现在想来,也许当时的那场大病之后,沁儿就已经离开了,只不过她放心不下娘亲我,为娘亲找来了你,希望你能代替她来陪伴我、让我开心,也代替她来看看这个世界,代替她度过这一生,代替她为这个世界带来点什么......”
听到这里,我也有点愣住了,我也经常在想,到底曾经的纳兰沁去了哪里,是去了我那个世界?还是彻底的消失了?我也有想过,这样到底算不算是我杀了纳兰沁,可是听到杨明娜这么说,我也忍不住这么想了起来,会不会当时的纳兰沁就已经去世了,而自己穿越过来,就是为她弥补遗憾,替她度过她本应美满却夭折的人生,替她来照顾深爱着她的娘亲,会不会自己的穿越也是纳兰沁促成的呢?这不会有答案,不过我希望是这个答案。
我脑中的思考被杨明娜的拥抱给打断了,她紧紧的拥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我也是用力地回应着她,“不论过去是怎么样、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不论你曾经如何,从今往后,沁儿就是沁儿,永远是娘亲的沁儿,娘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娘亲只有沁儿你了,娘亲这辈子都只是为了沁儿你而活,只求沁儿你不要离开娘亲。”说到后面,杨明娜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的颤抖,是啊,她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不论是丈夫还是女儿,现在的她,真的只剩下眼前的“女儿”了。
我也听出了杨明娜的害怕,我再加了几分力气,让杨明娜的身躯与我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就连杨明娜都已经释怀了,我又何必抓着这件事不放呢?我不是早就说过“从此以后,我就是纳兰沁”了吗?就当做是我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在梦中我度过了短暂的一生,现在梦醒了,我就应该利用在梦中学习到的东西,来好好的过现在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居然感觉到身体一阵畅快,内功、心境居然瞬间突破了一个境界。
想通了之后,熟悉的笑容回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的拉开杨明娜,让我们四目相对,我认真地一字一句说着:“沁儿答应娘亲,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娘亲,沁儿会一辈子陪伴着娘亲,每日都会让娘亲开心,沁儿永远爱你。”
杨明娜也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我:“娘亲也答应沁儿,一辈子都会陪着沁儿,只要沁儿想要,娘亲可以为沁儿做任何事情,娘亲也永远爱你。”我们两人再次相拥,我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渐渐的,两颗心似乎开始同频,两个人的心也彻底的融合了在一起。
等到我们松开对方,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我们也没有再穿回衣服,现在的我们,早已经不会被这些世俗给束缚了,杨明娜也是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露出笑容看着我:“沁儿已经知道了娘亲最大的秘密了,今天娘亲答应过沁儿的,只要是沁儿想知道的问题,都可以问娘亲,娘亲一定不会有一丁点的隐瞒。”听到这里,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想问了,今天知道了这个秘密,对于其他东西,我已经是没有任何兴趣了。
杨明娜走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那是我为了让杨明娜羞耻,故意挂上去的,当然也是方便可以随时用来搔痒杨明娜,没想到杨明娜会主动把它拿下来,她把鸡毛掸子放在我的手中,然后伸出双脚,踩在鸡毛掸子之上,这样只要我有一点动作,杨明娜最害怕的鸡毛掸子就会扫到她的脚底板,带给她极致的痒感,杨明娜抢先开口:“刚才娘亲的双脚已经沾染了很多灰尘了,在沁儿提问和娘亲回答的时候,沁儿就用这鸡毛掸子来清理娘亲的脚底板吧。”
看着杨明娜的眼睛,里面不再像之前一样充满了害怕,里面只有浓浓的爱意以及淡淡的愧疚,我知道杨明娜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是想我开心,毕竟她也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忐忑;一方面是想惩罚她自己,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赎罪;一方面就是想告诉我,她不会说谎,毕竟只要我拿着鸡毛掸子一扫,她就没办法去想任何谎言。
而最重要的一方面,是她想告诉我,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她最怕的鸡毛掸子,她都会亲手奉上,也就是说,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她不会拒绝我的一切事情,也就是说,这一刻开始,她的一切都彻底属于我了。
看到杨明娜那真挚的表情,我当然也不会辜负她:“好,那,第一个问题,娘亲的称号是什么?”“啊?这啊哈哈哈哈...怎么啊哈哈哈...痒奴哈哈哈哈...痒奴妈妈哈哈哈哈......”“娘亲的脚码多少啊?”“三...噗哈哈哈...三十七码......”“娘亲最怕沁儿怎么挠你啊?”“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鸡毛掸子哈哈哈哈...扫哈哈哈哈...扫脚底板哈哈哈......”“那娘亲最喜欢沁儿挠哪里啊?”“腋窝...啊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娘亲可要想清楚哦~”“脚底板哈哈哈哈...别那么快哈哈哈哈...和...啊哈哈哈......”
我并没有如杨明娜所想的,问她关于虎符和圣旨的事情,甚至连纳兰家的事情我都没有问,我问的都是关于杨明娜和我的一些事情,什么脚码啊、哪里怕痒啊、生日啊、喜欢吃的东西啊,像是在互相介绍自己一般,而很多关于我的问题,杨明娜都是脱口而出的,这也让我很是开心、满足。
而杨明娜也是十分的配合,我让她抬脚就抬脚,抬手就抬手,完全没有一丝迟疑,直到她累了,就会问我可不可以放下来,只有我同意了,她才会放下来,这一次,我是彻底地把杨明娜的身子给探索了一遍,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对杨明娜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看着湿透了的鸡毛掸子,我把它轻轻的放在杨明娜的脚底板下面,然后拥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杨明娜那一晚做了一个美梦,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女儿站在自己的对面,正当她想走上去的时候,却被他们制止了,他们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杨明娜转过身,看到一个少女,手中挥舞着鸡毛掸子跟自己打招呼,杨明娜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女儿,在他们鼓励的目光下,杨明娜跟他们做了一个告别,然后走向了那位少女。
在三人的注视下,杨明娜却是毫不犹豫的脱下鞋袜,抬起自己那淡黄的大脚,让少女可以用鸡毛掸子尽情地搔痒自己的脚底板,而就在她的笑声中,她看到丈夫跟女儿笑着跟自己告别,然后手牵着手,放心的离开了,在他们消失的时候,杨明娜仿佛听到他们的低喃:“能与你结缘,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杨明娜也是笑着点头回应,目送他们离开。
这一刻,杨明娜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少女,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进入她的心中,因为她的心已经彻底地献给了眼前的少女,而她身边那干枯的河流却突然流淌了起来,那棵一直处于干旱的枯树,也在这许久未见的甘露中,再次绽放了新芽,这一刻,杨明娜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以及幸福......
“娘亲,你说,最近夫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啊?这几天她都跟小姐形影不离的,而且居然还用脚喂小姐吃东西,我记得以前夫人还说过我这一点呢......啊?!娘亲你干嘛打我啊?”玲儿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王姨看到她这样也是笑了笑,她可没用什么力气,玲儿只是在撒娇而已,“夫人跟小姐的事情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而且夫人跟小姐感情好,那不是好事嘛?”
王姨当然发现了杨明娜的变化,曾经的杨明娜别说用脚喂女儿吃东西了,就连看到别人这样做,都会忍不住皱眉,不过王姨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因为就在最近,她不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吗?就像现在,明明是在打扫卫生,可是自己却是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向后弯曲,而玲儿就抱着自己的那只脚在“吃”着,而自己不也是没有阻止她吗?对于她们做母亲的人来说,这辈子只要女儿开心,那就足够了。
“这不是谢姐姐和诗音姐姐都回家去住了,然后小小姐最近又忙着玉足阁的事情,晓华姐最近又被小姐派出去做事了,小姐和夫人也经常不在家,玲儿想她们嘛。”玲儿放下王姨的脚,看向门外,说实话,冷冷清清的呵笑庄,还真让她不习惯,她更喜欢平日里欢声笑语不断的呵笑庄,王姨也是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姐她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家里打扫干净,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没有烦恼,住得开开心心了,对不对?”
玲儿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玲儿一定要好好努力,把庄园打扫得一尘不染的。”王姨也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玲儿抬起小脑袋:“那,娘亲,等下玲儿可以......”“不可以哦。”听到这里,玲儿鼓起了脸颊,不过王姨立刻就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因为娘亲要去买菜啦,玲儿可以为娘亲挑选袜子,等到做饭的时候,娘亲就可以给玲儿做好吃的咯。”听到这里,玲儿也是开心得一蹦一跳地回房间挑选袜子了,而王姨看着她的背影,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边干净、一边略带灰尘的脚底板,也是露出了笑容。
而王姨跟玲儿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对话可是被别人听得一清二楚,正所谓隔墙有耳,不过这个墙嘛,是在地下,呵笑庄在制作初期就有制作一个地下室,里面有三个小房间,一开始是为了避难、逃生用的,一个出口在庄园里,另一个出口则是在树林里。
不过现在整个地下室的地面都铺满了地毯,平时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比如我的痒奴的“卖身契”,又或者是有收藏意义的鞋袜,就存放在左边的房间中,中间的房间被装饰成了一个客厅的模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右边房间则是放着一张大床,还有一些浴盆之类的东西,明显就是用来居住的,这下子,这个地下室反而像是一个小型庄园一般了。
此时,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趴在地毯上,她的头上用簪子固定着两个可爱的白色猫耳朵,腰间则是用一条绳子固定住一条黄棕色的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似乎像是用鸡毛掸子的毛来制作的,至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穿着厚厚的白色绸袜,膝盖上也有着两层厚厚的白色护膝,配上她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如同一只白花猫一般,听到玲儿她们说的话,少女也是露出了微笑,不过她的脸上却一直有两坨绯红。
“怕痒喵!”右边的房间中传来呼喊声,我听到声音,立刻就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地爬了过去,腰间的尾巴也随着我的行动而左右晃动,扫在我的身体上,虽然脚底板被厚厚的袜子保护着,可是某些地方还是让我整个人都有点酥软,我爬入房间中,看到两位韵味十足却又截然不同的熟女,一个穿着肉色纱袜,一个穿着黑色纱袜,除此之外,身上再无片缕,我走到她们面前,甜甜地叫了一声“漂亮妈妈~老板妈妈~找怕痒喵有什么事情嘛?”
是的,那只白色的小母猫就是我,呵笑庄的主人、国子监的祭酒、纳兰家的掌上明珠——纳兰沁;那位只穿着肉色纱袜,正用脚底板踩着我的脸的,正是我的娘亲,纳兰家的主母——杨明娜;而那位只穿着黑色纱袜,用我的尾巴搔痒我的小屁股的,则是玉足阁的掌柜——徐妈妈;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件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经过那天晚上,我跟杨明娜坦诚相待之后,杨明娜对我的宠爱就无限上升成为了溺爱,曾经杨明娜不太乐意做的事情,如今反而是她主动去做,比如什么光脚夹水果喂我吃啊、主动诱惑我挠她的脚底板啊、甚至是主动的在其他人面前,主动让我给她“脚底按摩”,让我是又惊又喜,也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不过后来我也是慢慢的习惯了。
平时我们也更加的亲昵,除了我去国子监办公之外,其他时间我们都形影不离,我也难得的享受到了属于妈宝女的待遇,而且她对我的想法更是异常的听话,有次在大街上,我突发奇想地跟她说,要是在这里挠脚心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而她则是看了看四周,然后就红着脸弯下腰去脱鞋了,要不是我阻止了她,怕是那天整个京城都得听到一个大新闻了。
不过呢,一切都在三天前发生了改变,那天我工作完回到家中,杨明娜却是坐在椅子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我,我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记住了杨明娜那句“等下脱光衣服来我房间找我,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我兴奋地跑回房间,脱下衣服,开开心心的来到杨明娜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却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徐妈妈浑身赤裸,被驷马攒蹄地绑在床上,杨明娜正用手指轻轻的抠挠她的脚底板,徐妈妈的笑声则是被嘴里的袜子给堵住了。
“原来我的沁儿还有这么个娘亲不知道的身份呢,怕痒喵~”杨明娜关上房门,看着赤裸的我,喊出了那个名字,我浑身都红了起来,然后杨明娜就在徐妈妈的“教导”下,坐在太师椅上,用自己的泛黄大脚,一步一步地调教着那只可爱的怕痒喵,直到怕痒喵实在是不行了,乖乖的认多一个主人才停下,而这个时候,怕痒喵的下半身早就湿透了。
原来杨明娜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可是之前她不想打扰我的兴致,她就当做不存在罢了,只不过经过了那次的事情之后,杨明娜对我的情感早就突破了原本的上限,所以她把徐妈妈“请”了过来,用手指跟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让徐妈妈亲自承认,而后面的调教,也是在她手指跟双脚的配合下,才把那只小猫咪给调教得乖乖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吃醋了,不然的话,在调教的时候,她的手指又怎么会一直在徐妈妈的脚底板上乱动呢?
至于徐妈妈,其实在杨明娜说出来的时候,她也是很纠结,她不想失去独属于自己的怕痒喵,可是想到对方身份,徐妈妈也是叹了口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杨明娜,如果不是徐妈妈愿意,哪怕她被痒死,她也不可能把关于我的事情说出去,不过她原以为,自己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怕痒喵,却没想到杨明娜居然跟她说:“我也不太懂养猫,徐姐姐就跟我一起来养这只怕痒喵吧。”
其实杨明娜何曾不想将这只心爱的小猫咪占为己有呢?可是作为母亲,她不想做会让自己的女儿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听我说过跟徐妈妈之间的故事,对于徐妈妈,她也是很佩服的,一个女人,只靠自己,硬生生养活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甚至她能想象得到,这件事到底有多艰难,而且她也知道在我曾经最迷茫的时候,都是徐妈妈来开导的我,也是因此,我才会乖乖的听话,所以杨明娜准备跟徐妈妈一同来抚养这只怕痒喵。
不过徐妈妈也很懂得分寸,平日两个人玩弄的时候,她都是作为辅助的一方,主导权永远在杨明娜身上,而当只有她跟我的时候,她又变回了那个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尽情的表达对我的喜爱,而我身上的那些耳朵啊、尾巴啊、护膝什么的,都是她特意去让苏小小做的,至于她是用自己的脚还是用苏小小的脚来让苏小小听话,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之后,我们就约定好,在外面,我还是她们的主人,她们也不会说任何一点关于怕痒喵的事情;而在这个秘密基地里,我就是怕痒喵,我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只小猫咪是不用想这些的,而这几天她们也是越发熟练,真的把我当做猫咪来玩弄,什么递手手啊、挠下巴啊、顺毛啊,都让我又享受又羞耻,在苏小小特制的耳朵和尾巴的加持下,我已经彻底地融入猫咪的身份了。
只不过对于称呼,她们一直在纠结,怎么也定不下来,总不能叫“大主人”、“小主人”这样吧,加上姓氏也怪怪的,然后我也是想起在我那个时代,别人养猫都是当作女儿一样养的,都是用妈妈来称呼自己,所以我也提出了这个想法,她们也很开心,用双脚好好的奖励了我一下。
然后我也为她们定下了的称呼,杨明娜是“漂亮妈妈”,没有哪个女人,在别人说自己漂亮的时候会感到不开心的;而徐妈妈则是“老板妈妈”,强调了她最自豪的掌柜的身份,既不落面子,也不会喧宾夺主。
杨明娜和徐妈妈都没有问这两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为什么不用其他前缀,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候难得糊涂啊,不过我也看得出来,杨明娜对于她是后来的这件事情也有点吃味,毕竟自己女儿有心事却没有找自己,反而找其他人,作为妈妈的她,也是会吃醋的,所以杨明娜最喜欢的就是问我:“怕痒喵,你说,你是喜欢漂亮妈妈的脚,还是喜欢老板妈妈的脚啊?”
这个问题就跟你女朋友问你:“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而这个时候,你妈还在旁边看着你,我已经尝试过了,如果说漂亮妈妈,老板妈妈就会不断用双脚诱惑我,我却什么也不能做;而如果我说老板妈妈,漂亮妈妈就会让我“开心”一整晚;而如果说都喜欢,那完了,女生双打,同时被两个妈妈玩弄,全身上下都不会被放过,只有到我失禁或者高潮才能停下来。
杨明娜坐在床上,我也是顺势趴在她的腿上,双手环抱她的双腿,她也是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搔痒我的下巴和脖子,让我痒得一缩,她也是很开心的看着我,这种跟女儿亲密无间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她陶醉了,我的眼睛也在舒适感之下变成月牙形,我偶尔也会用套着厚厚的绸袜的手来轻轻抵挡,或者揉揉自己痒痒的地方,可惜厚厚的绸袜限制了我的手指,如同失去了爪子的猫咪,只有软乎乎的肉垫,再也没办法反抗,只能祈求自己的漂亮妈妈给自己挠挠。
徐妈妈则是坐在地上,看着我放在地上的脚底板,她戳了戳我穿着厚绸袜的脚底板,可惜只有一点感觉,这袜子本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双脚,让它不会在爬行中磨损,同时也是为了告诉我,我的双脚只属于两位妈妈,自己是不可以碰的,我也尝试过自己去挠自己的脚,可是隔着两层厚厚的绸袜,别说让自己痒了,那种感觉只会让自己更渴望被挠痒,那小猫咪能怎么办呢?只能乖乖的祈求两位妈妈了。
在有点闷热的秘密基地里,我的这双脚就几乎是一直处于湿透的状态,而我脚上的厚绸袜,当然也不能幸免,早就被打湿了,就这么贴在我的脚底板上,勾勒出我脚底板的形状,徐妈妈一边戳着我的脚底板,一边问我:“怕痒喵,小爪爪舒不舒服啊?要不要老板妈妈给你挠挠肉垫?”
说实话,这种把自己手脚说成爪子的话语,不论多少次,都可以让自己羞耻到爆炸,不过我也是把脸埋进杨明娜的大腿间,“小爪爪不舒服,闷了一天了,都快变成臭爪子了,求老板妈妈脱下怕痒喵的臭袜子,挠怕痒喵又怕痒又容易出汗的娇嫩肉垫吧。”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说这种羞耻的话,当你的双脚被捂了一天,自己怎么也挠不到的时候,相信你也会愿意说的,而且我试过了,哪怕我说错一个字,或者说得不够就流畅,自己的双脚就会一整天都没办法得到解放。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不愿意穿这四只绸袜的,毕竟被捂久了,可能真的会变成大臭脚啊,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自己一旦穿上,没有两位妈妈的同意,自己是再也没有一点办法让自己痒痒了,所以我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听话,而杨明娜也是找梁嘉晴帮忙调制了药物,每天她还会让人收集一整盆的花瓣,每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会一起泡澡,既可以消除一天的疲惫,也可以去除一整天的汗味。
而我也知道为什么猫咪不喜欢洗澡了,洗澡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大笑,双手双脚都会被两位妈妈紧紧抓住,然后被她们很认真的“清洗”我的身体,别说什么脚底板、脚趾缝、腋窝啥的了,就连耳朵,大腿窝和肚脐眼她们都不会放过,直到我整个人都是香的时候,她们才会满意的把我抱出来,然后帮我擦干,当然也是在我的“欢声笑语”的陪伴之下。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我说完之后,徐妈妈也没有解开我的双脚,调侃我的脚是臭爪子,反而是跟杨明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把我抱起来,放在她们的大腿上,让我伸直双手双脚,整个人呈一字型,然后她们一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的游走在我的身体各处,而且她们是一触就退,几乎是我刚感觉到羽毛,那种感觉立刻就消失了,然后又是第二个地方,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仅让我的身子痒痒,更让我的心痒痒的,只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我的鼻子呼出的全是炙热的气息,心里只感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着。
真的是太欺负猫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我瞬间暴起,把她们按在床上,她们看到了我眼中的欲望,仿佛准备把她们吃干抹净,她们乖乖的把我的双手双脚的绸袜解开,现在来讨好本猫咪,来不及了,接下来就让你们看看本猫咪的厉害,我用我解放的——舌头,将她们全身都舔了个遍,没办法,猫咪怎么可以用爪子挠自己的妈妈呢。
在我舌头的进攻之下,两位妈妈很快就被我舔得丢盔弃甲,不断地求饶,求着我继续舔她们,我当然不会惯着她们,直接用舌头侵略她们的秘密花园,一瞬间,靡乱的叫声响起,房间里的花儿仿佛都被感染了,在一刻都绽放了。
她们也是尽情的喊出了自己的欢愉,因为这间房间是隔音的,至于外面房间为什么会去除了隔音处理,而我平常就躺在外面呢?就是为了让我记得自己是上面的主人,这种反差感会让我无时无刻不处在巨大的羞耻之中,不过这是其他的事情了。
等到两位妈妈都被我玩弄得脱力,躺在床上睡过去之后,我看着她们下面湿透了的床铺,暗道明天又要换被子了,看着她们赤裸的双脚,至于她们之前穿着的纱袜?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我的心头再次火热了起来,你们不仁在先的,就别怪我不义在后了,想到这里,我趴在她们的中间,一把抓住她们的脚,然后——把她们的双脚放在我的脸上,哼,兽人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谁让她们有让本猫咪这么喜欢的脚底板呢,睡觉~
因为秘密基地的存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逐渐升温,杨明娜也早就不吃醋了,现在的她除了陪我,就是跟徐妈妈交流,对外说是在讨论经商,实际上肯定是在讨论怎么养猫,哼,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她们对我也是越来越放的开,经常就在什么纳兰府的大堂啊、玉足阁的走廊啊、大街上的马车啊,在这些地方,她们动不动就脱下鞋子,或者用言语来诱惑我,勾引我去挠她们。
我是谁?纳兰沁啊!我会惯着她们?我抓起她们的脚就直接挠了起来,让她们瞬间笑出声来,而纳兰府的仆人就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自家主母总是走着走着就停在一个门口前大笑、有时候坐在大堂上也会笑出来;而玉足阁的姑娘们也感觉徐妈妈很奇怪,最近她都不穿肉色纱袜了,都穿的黑色纱袜,然后经常就在柜台后、或者二三楼的走廊上,痴痴的笑着,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至于在呵笑庄,则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别说用脚喂我吃水果了,甚至是用脚给我做餐盘都试过,而且只要是坐着,脚底板就肯定是对着我,让我可以看清楚她们的脚底板,哪怕是站着,都会时不时抬起脚,用她们的脚底板来诱惑我,那我当然也不会让她们失望,没多久就让她们“开心”地笑了出来。
而且杨明娜和徐妈妈还找来了许多保养双脚的方子,每天就是怼着自己的脚底板一顿保养,在她们的带动之下,呵笑庄的所有人都更加热衷于保养自己的双脚,敏感度都多多少少有了一点提升,至于其他人问她们为什么的时候,她们都会说:“因为自己养的小猫咪啊,就喜欢在她们的脚底板上睡觉。”
第八十七章:姐姐的关爱
京城的集市十分的繁华,不过总有一些地方还是会被幽静笼罩,而苏小小现在正抱着一些染料,走在一条宁静的小胡同里,她的心情十分的不错,前两天徐妈妈用被当众惩罚三次的条件,换来了这几天苏小小替她看管玉足阁以及制作猫咪套装,本来玉足阁就已经走上正轨了,需要忙的事情也不多,所以在一收到有新染料的消息之后,她就将玉足阁的事务拜托给姐妹们,然后开开心心的过来了。
一想到又可以做多几种不同颜色的纱袜,或者做出主人喜欢的制服,到时候主人一定会好好的奖励自己吧?光是这么想想,苏小小就感觉到脚底板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搔痒她一般,不过她突然听到了“嘭!”的一声,让苏小小瞬间看向身后,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人倒在地上,而右边的房顶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的女生。
那个黑衣人突然伸出左手,往苏小小这边扔了几柄飞刀,苏小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而房顶上的女子手一甩,从她的衣袖中也飞出了一长条物品,“砰!砰!砰!”三声响起,苏小小也是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伤口,她看向地面,看到了三柄飞刀,以及救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条金色的蛇。
“炽炎,回来!”听到这句话,本来好像在打量自己的眼镜蛇离开了,顺着一旁的树木爬了上去,而屋顶上的高挑女子跳了下来,疑惑的看了看那个杀手逃离的方向,因为在她的感知中,有一个六扇门的人正准备去拦截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的气息就消失了,正当她走上前去,准备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却看到六扇门的人将一具尸体扔在一边,胸膛上插着一柄飞刀。
自杀了么?如此果断,看到对方来者不善啊,当林影看向那个六扇门的人的时候,那个女生也只是对她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看到对方的动作,林影也是反应过来了,对方一直都在监视着黑衣人,是自己的突然出手才破坏了她的计划,想到这里,林影的脸颊也是有一点点发烫,她从自己的胸膛中取出一条有点胖嘟嘟的棕色小蛇,将它盘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抚摸起来,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等到林影准备接上炽炎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苏小小正在炽炎待着的那棵树下等着,看到林影出现,苏小小也是笑了笑,向她挥了挥手,林影虽然有点疑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苏小小围绕她转了两圈,然后点了点头:“十分感谢你救了我,蛇王林影,是吗?我有听说过你,果然是水蛇腰、大长腿呢,看得我都羡慕了。”
苏小小作为花魁,身材当然是不用说的,雄厚的资本更加让她傲视群芳,不过相比起来,她的腿跟林影的还是有点差距,毕竟一米多的大长腿,这就是腿玩年吗?这个词语还是自己的主人说的,她总是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之前自己还有点不服气呢,现在看到本人,苏小小好像有点理解“腿玩年”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林影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听说的,毕竟别人对她的形容词都是冷血、变态,也只有那个人,才会说自己的身材好坏吧,一想到那个人,林影的眼中也是充满了爱意,果然,哪怕天天看着她,几天就可以陪伴她一次,真的是远远不够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辈子都陪伴在她的身边啊。
苏小小看到林影眼中的爱意,加上自家那位跟自己说的话,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姐妹,虽然苏小小还是忍不住有点吃味,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不会去阻止,她希望的是得到更多的宠爱,而不是全部的爱,她从来不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不过嘛,既然遇到了,而且看眼前这位也不像是有城府之人,那不如拉拢一下?
想到这里,苏小小也是笑了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我叫苏小小,是主人的媚脚痒奴,同时,也是主人的…额…大夫人,嗯,是的,大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小小也是有点心虚,毕竟自家那位可没有说过谁做大、谁做小,这大夫人不过是自己自封的,要是真的排的话,自己还真未必是那最大的。
不过林影可不知道这些,她一直都只是在暗中保护自己的爱人,完全不知道呵笑庄里发生的事情,加上她也有听自己的爱人说过,第一个跟她在一起的就是苏小小,而现在听到苏小小这么说了,林影也就信了,这一下,林影也有点紧张起来,虽说她是江湖人,可是不代表她不想入住呵笑庄,只是一直没有契机,加上她比较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才一直没有提起,现在既然见到“大夫人”了,那肯定得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等到以后入住的时候,那也好融入不是?
想到这里,林影立刻对苏小小行了一礼:“林影见过姐姐,林影称号高脚痒奴,只是林影也不知道自己排行第几,刚才让姐姐受惊了。”说到这里,林影给苏小小鞠了一躬,苏小小也没想到林影这么较真,她还以为对方跟她的脸一样高冷了,怎么意外的,有点呆?不过这样更好,特别是听到林影叫自己姐姐,真的是太爽了。
苏小小连忙把林影扶了起来,然后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位高挑的女子,不得不说,林影的身高实在很有压迫感,哪怕是已经算高的她,都还矮了半个头,不过现在的林影那高冷的御姐脸上却有点纠结,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苏小小也看到了她的不自在,露出了一个笑容:“诶,妹妹,这两条蛇,就是你的伙伴?我记得沁儿说过,可以把你绑起来才对啊,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
听到苏小小问关于蛇的事情,林影瞬间就有了兴致:“沁,沁儿她说的是我的另外一个伙伴,叫做梦火,因为体型太大了,就让她留下来看家了,这是炽炎,是黄金眼镜蛇;这是圆圆,是球蟒,手感可好了,姐姐你要不要……”
说到这里,林影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圆圆递出去,可是刚递出去,她又反应过来,大部分人对于蛇是比较抗拒的,她立刻暗道不妙,不过就在她想把圆圆拿回来的时候,却看见苏小小轻轻的摸了摸她手中的圆圆,然后惊奇地说到:“诶,手感真的很好诶,软软的、冰冰凉凉的。”
林影的心情仿佛在做过山车一般,刚下落了没一会,瞬间又飞上天空,她看着苏小小,有点惊讶的问到:“姐姐不怕蛇?”苏小小只是对着她甜甜一笑:“其实还是怕的,不过这位,额,圆圆,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圆嘟嘟的,所以就还好,不过炽炎的话,我现在还有点害怕。”
看到苏小小的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林影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把右手放在背后,示意炽炎离远一点,炽炎无奈的转过身,无声无息的滑走了。
在跟苏小小聊了一会关于圆圆的事情之后,林影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加上苏小小的一点语言暗示,林影现在对这位“大夫人”是十分的认可,苏小小看了看林影,有点好奇的问道:“诶,林妹妹,平时你不是在保护沁儿的嘛?怎么今日会出现在这里?”
林影听到苏小小这么问,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今天妹妹是准备来购买一个香囊袋子,妹妹做了一点艾草香料,想送给沁儿,让她平日里可以睡的更香。”
听到这里,苏小小也是点了点头,看了看林影手上的香囊,制作的也还不错,不过她眼睛转了转:“林妹妹,苏姐姐的女红还不错,妹妹应该有见过姐姐制作的纱袜,不如这样,姐姐为妹妹制作一个专属的香囊,这样以后沁儿看到香囊,也就会想起妹妹了,好不好?”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林影也是有点感动,没想到苏小小作为“大夫人”,不仅没有介意她这个“妹妹”的存在,反而还处处为她着想,真的是太好了吧。
林影立刻将香囊交给苏小小,又向她鞠了一躬:“那就麻烦姐姐了。”苏小小连忙拉起她:“好啦,这有什么的,姐妹之间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只要你乖乖的,姐姐肯定会对你好的,希望以后你入住庄园之后,也能这样跟其他姐妹们相互帮助哦。”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小小已经完全代入了大夫人的身份,教导着新来的妹妹规矩,而林影也是十分佩服苏小小的大气,也是默默地将这番话记在心里:“嗯,妹妹明白,一定会乖乖听姐姐的话,跟其他姐妹好好相处的。”
苏小小把艾草香囊放在怀中,又忍不住打量起林影的大长腿,想到刚才她高超的武功,苏小小突然有了兴趣,林影看到苏小小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刚想开口,却突然被苏小小用手逼到了墙上,然后苏小小双手按在林影肩膀上方的墙壁上,看到近在咫尺的苏小小那张天生媚骨的绝美脸庞,除了自己的爱人,还没人跟自己如此贴近,林影的脸颊瞬间红润了起来。
“林妹妹,姐姐还不知道妹妹有多怕痒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让姐姐来试一下?”苏小小那挑逗的一颦一笑,都让林影异常紧张,她记得自己的爱人说过,呵笑庄里的姐妹都是可以互相搔痒的,又觉得苏小小作为“大夫人”,肯定会承担起很多的惩罚的责任,所以她需要看看自己怕不怕痒是很合理的,想到这里,林影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苏姐姐,你想怎么试?妹妹都会配合你的。”
苏小小本来还以为会花费不少口舌才可以让林影同意,没想到林影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了,苏小小看了看后面的出口,虽然这里算得上比较偏僻,可是四周都是房屋,而且这里是京城,人来人往,也许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带林影去,只是测试一下,应该、大概、也许没问题吧?
苏小小有点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然后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咳咳,那个,那林妹妹你把双手举过头顶,不许放下来哦,还有,你得忍住笑声哦,毕竟我们的一切都属于沁儿,让别人听到我们的笑声、看到我们的笑颜、看到我们的脚底板、挠到我们的痒痒肉,都是不对的哦,知道吗?当然,姐妹们除外。”苏小小的这番话就是自己的主人曾经对她们说的,也不算说谎,虽然她现在是为了不让林影笑出来,怕被别人发现。
不过林影可不是这么想的,其他人的看法?这是什么东西?她早就无视了,她从小到大,她在乎的也只有她的伙伴,其他人怎么看她,她一点都不在意,哪怕现在不是在巷子里,而是在一个人满为患的大街上,只要自己的爱人想要,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脱下鞋子,让她尽情的搔痒,所以苏小小的这段话,林影就误认为是苏小小在教导自己规矩,苏小小的形象在林影的心里,再次拔高了不少。
“苏姐姐的教导,妹妹一定谨记在心,姐姐可以尽情施为,妹妹一定会努力忍住的。”说着,林影就抬起双臂,腋窝位置的红色更加深邃,看来我们的“蛇王”也是热血的,苏小小看到林影说的这么隆重,也是有点懵,不过效果和结果都是好的,那她也就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她伸出双手,隔着红色的袍子,轻轻地抠在林影的腋窝上:“其实姐姐的意思,就是如果只有我们姐妹在的话,林妹妹还是可以尽情地绽放自己的笑容的,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如果有外人在,林妹妹就最好能忍就忍,忍不住也没办法,毕竟谁让我们都那么敏感呢?”
痒感不断的冲击着林影的脑袋,相比起自己的爱人在挠自己的时候,自己感觉到更多的是幸福,现在苏小小挠自己的时候,就只有源源不断的痒感传来,不过听到苏小小的解释,林影还以为对方是在关心自己,怕自己融入不了呵笑庄的大家庭,而听到对方说大家是一家人的时候,林影更是感动,家人,对她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两个字,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家人吗?想到这里,林影居然感觉内心有股暖流在涌动,就连痒感仿佛都被冲淡了许多。
苏小小看到林影一直抿着嘴,没有任何的反应,还以为对方武功高强,所以忍耐力好,想到这里,她也是加重了几分力气,手指也从两根加多到四根,这产生的可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林影的身子瞬间颤抖了一下,双手也是微微有点想落下的痕迹,不过林影还是努力的忍着,看到苏小小的目光,林影也是咬着牙开口:“唔嘻嘻嘻…小小姐姐…唔…呵呵呵…不用嘻嘻嘻…担心呵呵呵…妹妹…噗哈哈哈…唔…呜呜…忍得住嘻嘻嘻……”
苏小小看到林影咬着牙、忍耐痒感的可爱模样,对她这个外形御姐、内心呆萌的妹妹,也是多了几分认同感,苏小小为什么会想在这随时可能出现其他人的地方挠林影呢,多多少少也是带着点教训对方的意思,反正就算被自家主人知道了,也不过是一顿惩罚嘛,先发泄了再说,这就是苏小小的想法,可是现在看到林影这幅有点呆呆的模样,一时之间苏小小也有了一点负罪感。
苏小小停了下来,林影也是可以放松一下,开始慢慢的喘气起来,努力的平复着刚才憋笑产生的不适,苏小小看到林影忍得这么辛苦也没有埋怨自己,更是有点愧疚:“咳,林妹妹,姐姐已经知道你有多怕痒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下次到呵笑庄,姐姐再好好的挠妹妹的痒痒。”
没想到苏小小刚说完,林影立刻拉住她,有点慌张地问到:“苏姐姐,是妹妹做得不够好吗?这样,你再给妹妹一个机会,妹妹一定会忍住的,绝对不会让姐姐失望的。”林影还以为苏小小对自己刚才笑出来不满意,对自己失望了,对苏小小这个自己认同了的姐姐,自己的家人,林影可是很看重的,这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让姐姐这么失望,林影啊林影,你还叫什么蛇王,怎么这么没用。
看到林影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低谷,苏小小也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她在桃红楼的时候,就经常会有新的姐妹被捡回来,那个时候她们也是战战兢兢,得不到认同就很容易失落,对这样的情况,苏小小也算是经验丰富,她忍不住心疼的看了看眼前,那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的林影,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苏姐姐没有失望,苏姐姐是觉得,林妹妹这么怕痒,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苏姐姐想好好的欣赏一下,现在只能让林妹妹忍着不笑,那多遗憾啊,是不是?”
林影听到苏小小的安慰,心情也是立刻变好了,毕竟对她这种从小就没感受过什么温暖的人来说,苏小小这种处处为她着想的态度,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林影用力的点了点头:“嗯,苏姐姐没有失望就好,那我们再来一次挑战好不好?这次妹妹一定会努力忍住的,至于苏姐姐想看妹妹的笑容,只要沁儿没有意见,那苏姐姐想在哪里挠就在哪里挠、想挠哪里就挠哪里、想挠多久就挠多久,妹妹一定不会说半句拒绝的话。”
看到林影这么的认真,苏小小也是明白对方也许是想得到自己的认可,这种状态实在是太像刚被救济出来的孤儿了,一时之间,苏小小也是有点感同身受,她当时又何尝不是一个小乞丐呢,她对于林影的怜爱也是越发的浓郁,苏小小点了点头:“好,既然林妹妹这么有决心,那做姐姐的肯定得配合的,不过林妹妹后面说的那句话,希望妹妹日后不要后悔哦,毕竟姐姐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就怕到时候,妹妹天天都会被痒得受不了呢。”
“嗯嗯,这次妹妹一定会忍住的,姐姐尽情挠就是了,妹妹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反悔的,只要沁儿没有反对,哪怕姐姐挠死妹妹,妹妹也毫无怨言。”林影听到苏小小赞扬她,内心十分的喜悦,这种被人认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而苏小小也是笑了笑,微微让她跟墙角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抓着她的左脚,向后弯曲,然后脱下了她的靴子,林影今天没有穿袜子,一双赤裸的42码骨感美脚出现在苏小小的眼中。
看到林影居然光脚穿靴子,苏小小像是找到知己一般,笑着给林影展示自己的脚底板,只见苏小小让赤裸的右脚挣脱绣鞋的束缚,在林影的注视下微微地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脚底板,林影当然也看到了苏小小脚底板上那诱人的褶皱,连她忍不住产生了想挠一次的想法,而苏小小也是把脚再次放进鞋子里,然后蹲在了林影的背后,看着她的骨感大脚,笑了笑:“难得有人跟我一样不喜欢穿袜子,那就让姐姐用最恐怖的刑罚来对付妹妹吧。”说完,苏小小就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林影的脚底板上舔了起来。
兴趣相投果然可以让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本来苏小小只是准备轻轻挠一下林影的脚底板而已,却因为相同的不喜欢穿袜子的习惯,她居然舔了第一次见面的林影的脚底板,这可不像苏小小会做出来的事情啊,苏小小舔了多久?苏小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林影的脚一直紧绷着,没有任何动作;林影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林影的脚底板已经被舔得没有了任何味道,苏小小才停了下来。
在跟林影约定好三天后在这里再见面之后,林影有点僵硬地穿上靴子,然后就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蛋直接逃离了这里,苏小小以为是她羞耻于在这种地方被玩弄,毕竟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看到的啊,林影还正对着路口,没有任何一丝遮挡,而实际上,林影只是对于被舔脚这种事感觉到害羞罢了……
御书房中,江婉秋正批阅着一卷又一卷的奏折,房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青绿色服饰的少女,淡绿色的服装,与她宁静、淡然的气质交相辉映,她走到江婉秋的面前,行了一个臣子之礼:“微臣梁嘉晴,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江婉秋看到梁嘉晴来了,也是露出了笑容,挥了挥手,身边服侍的秋雨就带着四周的宫女退了下去,御书房中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江婉秋把手中的奏折放下,来到梁嘉晴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不是都跟你说,我们二人姐妹相称就是了,叫什么皇上,真的是。”梁嘉晴也是笑了笑:“这不是有其他人在嘛,还是得注意点的,嘿嘿,江姐姐,今天找晴儿过来,所为何事?”江婉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梁嘉晴也装作吃痛的模样,惹得两人都笑了起来,“好了,我还有几份奏折,等我批阅完之后再跟你说,你先去那边吃点糕点吧,都是你爱吃的。”
梁嘉晴就在一旁,吃着自己喜欢的糕点,看着江婉秋批阅奏折,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向江婉秋那长长的靴子上看去,一时之间看呆了,仿佛沉浸在某种想象之中,还是江婉秋忙完之后,走过来吃起糕点,她才反应过来,她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江姐姐,晴儿走神了。”江婉秋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
“这次叫晴儿过来呢,是为了奖励晴儿,上次你帮我应付那群老狐狸,肯定很辛苦,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奖励,别说什么那是你的分内之事,我说了给,你就收着。”仿佛知道梁嘉晴要说什么,江婉秋直接预判了她的预判,梁嘉晴也只好吐了吐舌头,而江婉秋犹豫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这次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一份是沁儿给你准备的礼物,你选吧。”
沁儿?祭酒大人?为什么她会给我准备礼物?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梁嘉晴的脑海中,不过她也没有纠结太久,选江婉秋的肯定最保险,只要江婉秋想要,什么医书、药材,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就算是自己一直都想要按摩的,江婉秋的脚底板,只要自己提出来,江婉秋也肯定会满足自己,毕竟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给江婉秋做过十几次脚底按摩的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某位少女,早就已经把江婉秋的脚底板给“吃”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想到那位总是有新奇想法的祭酒大人,梁嘉晴又有点好奇,她会给自己准备什么礼物?如果只是药材、医书之类的东西,江婉秋肯定不会单独提起来,而是一起给自己,所以纳兰祭酒肯定是准备了一份独特的礼物,想到这里,梁嘉晴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虽然被青色的绣鞋和白色的绸袜包裹着,可是她还记得那天赤裸着双脚,被那位祭酒大人挠脚心的画面,想到这里,梁嘉晴的内心逐渐火热起来……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不是江婉秋特意欺骗梁嘉晴,而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疯狂了,传出去绝对会轰动天下,所以还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江婉秋也是怕梁嘉晴为难,毕竟知道了这样的秘密,每天就都得心惊胆战了,所以江婉秋才没有告诉她,而想到沁儿那天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说的奖励方式,江婉秋也是忍不住给自己的脸蛋扇了扇风。
梁嘉晴思考了一会,然后咬了咬牙,看着江婉秋:“江姐姐,晴儿想好了,晴儿要纳兰祭酒那份礼物。”是的,梁嘉晴暂时放弃了江婉秋的双脚,选择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且她的直觉一直再告诉她,纳兰沁不会让她失望;
江婉秋听到梁嘉晴的回答,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她也很了解晴儿,她也是一个有着强烈好奇心、敢于突破的人,所以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那你就出去找秋雨,让她带你去做准备吧,我也先去换套衣服。”
梁嘉晴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江婉秋咬了一口糕点,喃喃自语道:“沁儿,这一次,母后真的不知道希望你对还是错好了……”
等到江婉秋换上一身淡粉色便装之后,她就离开了寝宫,自从她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之后,衣服鞋袜什么的,早就由不得她决定了,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被自己的爱人管着的感觉,所以虽然现在她的便服都是这种粉嫩系的,让她是又喜欢又羞耻,可是她还是会乖乖的穿上,甚至在看到宫女的时候,还会感觉到有一点自豪呢。
等江婉秋来到“荷泽宫”的时候,江婉秋看到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梁嘉晴,其实这座宫殿就是梁嘉晴常住的寝宫,因为梁嘉晴喜欢青色,所以特意选了这带着“荷”字的宫殿,而现在宫殿里,包括秋雨,有着三十六个宫女,而梁嘉晴正躺在正中央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拉直,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整个人呈一字型,而且看得出来绑得十分的紧,虽然梁嘉晴还在微微挣扎,却还是没办法把手脚缩回来一点。
看到江婉秋来了,梁嘉晴也是连忙喊了起来:“江姐姐,这,这是做什么?是晴儿犯了什么错吗?能不能先把晴儿放下来?”说实话,被绑在桌子上,仿佛一道菜品一样,等待着别人来品尝,这感觉可是让人十分的羞耻啊,江婉秋来到梁嘉晴的面前,轻轻的揉了揉她的手腕,发现秋雨用的是丝绸,而且已经用棉花在下面垫着了,不怕弄伤梁嘉晴,江婉秋才缓缓开口:“这就是沁儿为你准备的礼物,她说这一定是你喜欢的。”
听到这里,梁嘉晴愣住了,自己喜欢的?加上是那位祭酒大人说的,再联想到自己这被绑起来的姿势,难不成是……还没等梁嘉晴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双脚一凉,她努力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双脚,果然发现自己的青色绣鞋已经被江婉秋脱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而江婉秋现在已经开始在解她袜子上的系带了,可是梁嘉晴只是象征性的摆了摆脚,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看到梁嘉晴这个反应,江婉秋哪里还不知道沁儿说的是对的,想到那天沁儿跟自己说这个奖励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也不同意,还是沁儿不断的用她的脚底板来诱惑自己,而且说如果她猜错了,江婉秋可以用自己的脚尽情的补偿给梁嘉晴,江婉秋才同意,实际上,也是因为沁儿给的赌注实在是太多了,虽然现在好像是自己输了,那个小鬼头,总是能有这种让人羞耻的想法,真的是……
想到自己的爱人,江婉秋也是露出了笑容,与此同时,梁嘉晴的袜子也彻底离开了她的双脚,那双41码的红润大脚,也出现了在所有人的面前,紧紧蜷缩的脚趾,仿佛在害怕别人看到,淡淡的汗水又给它增添了一丝活力,江婉秋看了好一会,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梁嘉晴的脚底板,平日里都是梁嘉晴欣赏她的脚底板的,她轻轻的在梁嘉晴的脚板心上抠了起来:“晴儿,其实江姐姐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跟沁儿说的一样,是喜欢这份礼物的,我这做姐姐的,还真是不尽职呢。”
“唔…呜呜…哈哈哈…江姐姐…其实哈哈哈哈…晴儿嘻嘻嘻…只是哈哈哈哈…最近嘻嘻嘻…才哈哈哈……”痒感让梁嘉晴发出来的话语中夹杂着动听的笑声,而江婉秋却没有停下来听她说完的意思,她看到梁嘉晴的脚不停地左右遮挡,仿佛想抵抗这难受的痒感,可是当自己漏挠了一两下之后,它又会主动的抵上自己的手指,仿佛是来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
江婉秋看到梁嘉晴都这样了,明显就是如沁儿所说的,喜欢被挠痒,那自己就不用再纠结了,好好的“奖励”她就是了,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害江婉秋输了赌约,想起自己答应的赌注,江婉秋都忍不住脸红,所以现在也算是江婉秋在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了,“不用说了,晴儿,我们晚上有很多时间聊天,现在你就先好好的享受这份奖励吧,秋雨,把梁大人的奖励呈上来。”
虽然不知道这份奖励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现在江婉秋总算是停下来了,她总算从痒感中解放出来,立刻喘起气来,至于解释,正如江婉秋说的,晚上可以好好的解释,而且梁嘉晴现在也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而且在江婉秋挠自己的脚底板之后,梁嘉晴现在对于奖励也实在很好奇,她的双脚也是把脚心窝轻轻的抵在江婉秋的手指上,至于是为什么?明眼人都知道了。
秋雨让三十五个宫女排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就对着梁嘉晴行了一礼:“梁大人,这份奖励叫做三十六周天,等下我们会一个接一个,把双脚放在梁大人的面前,梁大人得用舌头舔干净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宫女的脚底板,如果舔得不够干净,或者舔得别人痒痒的话,那皇上就会“奖励”梁大人的脚底板咯。”说完,秋雨就坐到了桌子,脱下鞋袜,踩在了梁嘉晴的脸上,一边轻轻地踩着,一边说着:“梁大人的脸真的是太嫩滑了,我这双工作完的大汗脚踩几下,都感觉舒服多了。”
梁嘉晴被秋雨的双脚踩着,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在后面看着、排着队,这让她是十分纠结,有人用脚踩在她的脸上,对于她这种恋足癖来说,不正是天堂的享受吗?
可是四周有三十多个人看着,这也太羞耻了吧,可是秋雨的双脚轻轻的揉着她的脸蛋,脚汗沾湿了她的脸庞,汗味和脚味,传到了鼻子中,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梁嘉晴十分的沉醉,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舔这回事了,还是江婉秋用她的手指在梁嘉晴的脚底板上“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
“啊哈哈哈哈…江姐姐哈哈哈哈…晴儿嘻嘻嘻嘻…知错了啊哈哈哈…晴儿哈哈哈哈…现在哈哈哈…舔哈哈哈哈……”梁嘉晴在被“提醒”之后,立刻就求饶了,可是在她舔着秋雨的大汗脚的时候,脚底板还不知足的去寻找江婉秋的手指,用脚心窝轻轻的磨蹭着江婉秋的指甲,看得江婉秋也是一阵好笑,就只好时不时抠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可爱了。
而秋雨也没闲着,嘴上说着:“梁大人真厉害,舔得秋雨的脚底板好舒服,是秋雨的大臭脚味道很好嘛?梁大人为什么越舔越开心呢?”秋雨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另一只脚轻轻的拍打着梁嘉晴的脸庞,梁嘉晴这个时候真的是对纳兰沁服气了,她想的这个奖励十分的合自己的心意,可是这满满的羞耻的感觉,果然是那个人的风格啊,不过梁嘉晴不知道的是,这种羞耻话语玩法,可不是纳兰沁想的,而是现在用一双汗脚踩在她脸上的秋雨提议加进去的。
经过了十几个人之后,梁嘉晴的脸已经红透了,至于是被羞耻得,还是被挠得,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就在秋雨过后,每一个宫女都会嘴上喊着梁大人,说的却是让梁嘉晴羞得不好意思见人的话语;而江婉秋也发现,几乎是隔一两个人,梁嘉晴就会“不小心”地咬到宫女的脚底板,然后江婉秋就会用手指为那位宫女讨回公道,在梁嘉晴的脚底板上尽情的搔痒,没办法,对于“恶人”,就得用“恶人”的方法。
江婉秋现在也是彻底明白了,梁嘉晴不仅仅是喜欢脚,还喜欢被挠脚,虽然她自以为演得很好,实际上除了自欺欺人的她自己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江婉秋也是制止了下一个宫女,好让梁嘉晴休息一下,然后江婉秋来到她的面前,看到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虽然已经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汗水还是其他人的脚汗,不过江婉秋还是给她整理了一下:“晴儿,难受吗?”
梁嘉晴一时之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回答,还是现在还没缓过来,江婉秋看着她不断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位小妹妹的心思,江婉秋就走到她脚底板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大脚趾,梁嘉晴的双脚已经被挠得有点微微泛红了,“晴儿,时间好像浪费太多了,不如等下就一边挠一边舔吧?”没有回答,江婉秋也没有催促,仿佛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
“一切…任凭江姐姐安排……”一声轻微的回答,不过因为荷泽宫里本就十分安静,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江婉秋也是露出了笑容,看着下一位宫女:“那你还不上去招待梁大人?”那位宫女连忙脱下鞋袜,用双脚踩在梁嘉晴的脸上,仿佛按摩一般,嘴上那让人听了都害羞的话语一直不曾停下来过,秋雨做的准备也是十分充足的,挑选的宫女都是精通此道、而且还提前让双脚出了不少汗水的人,哪怕直到现在,后面的宫女的双脚都还是湿润的,保证可以给梁嘉晴完美的享受。
而梁嘉晴也没想到,因为这个安排,自己只能“被迫”地享受着宫女的按摩以及羞辱,因为说好是一边舔一边挠,现在还没开始舔呢,也就是说,再也没有痒感来抵消一点羞耻感了,自己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羞耻感不停地侵蚀自己,而这又是自己休息的时间,怎么也没办法跳过,在这极致的羞耻中,梁嘉晴的脸蛋都快熟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经过荷泽宫,一定会看到一副让人难以忘怀的画面,一位看起来十分淡雅的少女,却被粗暴的绑在桌子上,一个宫女用她刚工作完的、沾满汗水的臭脚丫,踩在少女精致的脸蛋上,而少女一边舔着臭脚丫,一边开心地笑着,而她那双精致、泛红的脚底板,正对着门口,被一个成熟、威严的女生用手指在上面搔痒着,这种画面,应该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住它的魅力。
“晴儿已经睡下了?”江婉秋坐在床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着,秋雨跪在她的面前,跟她报告情况,听到秋雨的汇报,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晴儿今天也是累坏了,明天就让她再住一天吧,你明天给她准备一些补品,今天她可是笑得够呛,也好,让她知道、知道,瞒着我这个姐姐的后果是什么。”想到刚才晴儿的表现,那种又害怕又期待,欲拒还迎的表现,江婉秋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而这个时候,江婉秋看到跪着的秋雨的鞋子安安静静的待在地面上,而秋雨则是没有穿袜子,赤裸着双脚跪着,而鞋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脱离了她的双脚,才让她的脚底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跪着的原因,她的脚底板被完全拉直,没有一点褶皱,而又因为自身的重量压在脚后跟上,更加是让她难以脱离这种状态,只能由着自己的脚底板完全的袒露出来。
江婉秋也是走到了她的身上,秋雨微微想开口,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江婉秋蹲下来,看着秋雨完全袒露的脚底板,没有任何的遮挡,因为是秋雨自身的重量压住了自己的脚趾,现在看起来,仿佛是她故意张开脚底板,将其暴露在空气中,勾引江婉秋来看一般,哪怕看的人是江婉秋,也让秋雨红了脸。
江婉秋伸出手指在秋雨的脚底板上轻轻的划动起来:“怎么不穿袜子啊?”“唔嘻嘻嘻…刚被嘻嘻嘻…梁大人嘻嘻嘻…舔脚…啊哈哈哈哈…就脱了嘻嘻嘻…没有哈哈哈哈…穿上嘻嘻嘻…是哈哈哈奴婢嘻嘻嘻…不遵守呵呵呵…规矩嘻嘻嘻…求呵呵呵…皇上惩罚哈哈哈……”
在江婉秋的手指触碰到秋雨的脚底板的那个瞬间,秋雨就笑了出来,可想而知她有多怕痒,可是她哪怕浑身颤抖,笑得多么疯狂,姿势却一直没有变化,一直保持着跪姿,双脚更加如同石头一般,一动不动。
江婉秋挠了一会,就让秋雨回去了,毕竟今天她已经挠了梁嘉晴很久了,相比起挠别人,她更想被绑着的人是自己,而用脚踩自己、不停说让自己羞耻的话、然后挠自己的脚底板的人是自己最爱的沁儿,想到这里,她看向了外面的月亮,她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了。
不过她看到秋雨点了两个宫女跟她走,江婉秋也是笑了笑,虽然她没有惩罚秋雨的意思,可是秋雨自己就会给自己安排惩罚,江婉秋也知道她性格如此,只好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了句:“今天辛苦了,希望你也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
夜很深了,可是在宫女的宿舍中,却不断有笑声回荡,就在中央的庭院中,一位成熟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被绑在椅子上,双脚被两个小丫头抓着,一双40码的纤细玉足,却被几根手指占据了,少女的手指不停在熟女的脚底板上搔痒着,而且少女们还一直念念有词:“总管大人,您老是不穿袜子,是为了勾引皇上来挠你的大汗脚吗?”“总管大人的大汗脚,哪怕是我来挠,都觉得受不了,您居然还敢去玷污皇上的手指,真的是一个骚蹄子呢。”
那位被绑着的熟女正是秋雨,而两个小丫头则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宫女,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也是秋雨命令的,她觉得刚才皇上挠了自己还未清洗的双脚,手指沾染了汗液,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有一双大汗脚的错,如果不是自己有一双大汗脚,怎么会打湿皇上的手指,自己羞辱了皇上,所以秋雨就命令她们搔痒自己,以做惩戒,所有宫女都知道,这是秋雨总管的行事准则,也是为她们以身作则,皇权至上的观念被秋雨一次又一次地刻进她们的心里。
不说两个挠痒的小宫女,就连在周围观看的宫女们都已经习惯了,秋雨总管总是用自己的双脚来给她们做示范、定规矩,而两个小丫头虽然心里不舍得让自己亦师亦母的秋雨总管受惩罚,可是她们知道不惩罚够秋雨定下的时间,不仅秋雨会对她们失望,也会让其他人把她的惩罚时间补满,然后就轮到她们的受惩罚时间了。
所以哪怕再不忍,两个小丫头的手指却未曾停过,嘴上也是一直在输出:“秋雨总管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脚底板还这么嫩、这么怕痒,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呢。”“也不知道总管大人,三十岁被两个小丫头挠脚心,会不会羞羞哦,哎呦,脚底板还敢跑?看我不教训一下你这骚蹄子。”
“啊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羞死人了哈哈哈……”
两个小丫头可没有理会秋雨在说什么,毕竟惩罚的时候,不听受罚人说什么,是她们学习的第一课,而且还是重点,她们两个就是其中好手,哪里会犯这种错误,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秋雨说的是真的,真的觉得痒死了、羞死了,真的想让她们停下来……
秋雨想起这个惩罚的由来,是前段时间皇上交给自己的,说是那位祭酒大人——纳兰沁给皇上的惩罚建议,什么以下克上,多用身份、年龄、脚码大小来做对比,然后以此来达到让人羞耻的目的,许许多多的建议,秋雨都好好的学习了一遍,现在就是第一次实践,这两个小丫头也是刚刚刚才被自己教会的,却没想到,第一次实践就是在自己身上。
现在秋雨真的佩服那位纳兰祭酒大人,因为现在的她,真的觉得羞死了,毕竟她一次性给自己套了太多光环了:自己的手下惩罚自己这个总管;平日里喊自己师傅的小女孩挠自己这个师傅;十来岁的少女挠自己这个三十岁的熟女;少女小巧的手指却在挠自己硕大的脚底板;各种各种的光环加成,几乎让秋雨第一次感受到了羞耻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秋雨是真的想让她们停下来,可是两个小丫头根本就把自己说的话当做了反话,还是不停地继续用她的年龄、身份、脚底板大小来羞辱她:“那您跑啊,您一个三十岁的总管,居然被两个小女孩抓着脚挠脚底板,难不成是您喜欢被挠脚底板的感觉吗?”“就是就是,总管大人的脚底板那么大,可是却没什么用呢,还不是只能被我的小手指挠痒痒肉?脚底板只有痒痒肉,就只能被挠痒痒咯。”
秋雨被羞得满脸通红,她哪里是不想跑,可是如果她跑的话,那岂不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羞耻得想死的感觉,她不停地呼喊,却无济于事,只能继续听着两个小女孩的羞耻话语,硕大的脚底板明明可以逃脱,却还是被两个小女孩抓在手中,用小手指搔痒、羞辱,她只能感受着剧烈的痒感以及极致的羞耻感,然后只能发出疯狂的笑声:“啊哈哈哈…我不是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换其他人哈哈哈哈…我不要哈哈哈…我的脚没有哈哈哈哈…你们别说了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
第八十八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上有旨,命国子监祭酒纳兰沁,即刻进宫觐见,钦此,纳兰大人,请!”一个宫女来到纳兰府,宣读了这份圣旨,我感觉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我一直都不是正式编制的官员,所以也不需要换上官服。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宫女离开了,而身后的杨明娜,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间突然召我上朝,可能是有什么变故。
在马车上,我也有点好奇,明日才是女子官员述职的日子,按道理来说,今天不应该叫我去朝堂才对,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国子监完成?可是不应该啊,我思考了很多,不过还是不得其解,没多久,我就来到了皇宫,在宫女的带领下,我也是走上了朝堂,我感觉里面的气氛多少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种两极分化的感觉。
“微臣纳兰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走到中间,行了一个臣子之礼,江婉秋冷着脸看着我:“纳兰祭酒,今日朕唤你过来,是因为有人弹劾你,所以让你上来,跟他好好的对质一下,看看到底谁对谁错,刘卿家,纳兰祭酒来了,你也说说你的观点吧?”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弹劾我?谁啊?我有什么会被弹劾的点吗?
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走上来,我记得他好像是礼部的尚书,他行了一礼:“皇上,微臣弹劾纳兰祭酒有三错:第一错,纳兰祭酒定下各种荒诞的规矩,不合礼法;第二错,纳兰祭酒做事只凭心情好坏,不遵法度;第三错,纳兰祭酒滥用职权,肆意侮辱国子监师生。不知纳兰祭酒,是否承认?”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同时走了上来,行了一礼:“微臣附议”
我听到这些话,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他的儿子好像就是被我给退学了,原因就是那一次的权贵阶级的事情,而出来的那些人,或多或少应该都是那次事件的当事人吧。
我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准备默默地吃下这个亏,没想到,他们居然忍了这么久,然后今天一起来状告我,看来他们应该是联合了呢。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若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出来附议的这几位大人,他们的子女应该都被我开除了吧,所以几位大人才会一起出来弹劾我吧,而微臣从来都不后悔,开除你们的子女一事,因为皇上当时就吩咐微臣,不允许国子监中出现阶级分化,你们的子女公然挑起阶级对立,不论怎么样,本祭酒都会毫不犹豫的开除你们的子女。”
“你胡说,微臣的儿子绝对没有挑起阶级对立的行为,他只是更习惯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就被纳兰祭酒定义为制造阶级矛盾,这完全是纳兰祭酒的一面之词,求皇上明鉴。”
刘尚书也不愧是老狐狸,这一手偷换概,念用的是炉火纯青啊,只跟权贵阶级的人一起玩,说成是跟认识的人一起玩,说的倒是没问题,毕竟他们肯定看不上平民阶级的人,也就不认识了平民阶级的人了,很合理。
“几位大人真的是巧舌如簧啊,好一个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可是国子监讲究的,不就是有教无类,人人平等吗?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居然只专注于自己的小圈子,完全不愿意去听从其他人的意见,这样自傲的人,如何能学到知识、如何能与其他学生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又如何能与其他学生共同进步呢?这样一个不思进取的学生,我们国子监不要也罢。”
呵,不就是偷换概念嘛,谁不会了,你可以把勾结权贵子弟说成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那我也可以把你们几个权贵圈子里的人在一起玩,说成是不思进取、原地踏步、不愿意听从其他人意见的人。
一个不思进取、自傲的学生,这样的一个学生,开除也是很正常的,在这个时代,老师觉得你学习态度不端正,觉得你朽木不可雕也,都可以选择将你逐出师门,所以这个理由用在国子监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微臣认为纳兰祭酒言之有理,学生不思进取,哪有老师愿意教导呢?”也有几个人走出来支持我,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可是看到他们的眼神里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慈爱。
我就明白过来了,可能她们是那位去世的纳兰元帅的朋友,看到自己老友的女儿受欺负,当然要出来帮忙了,我也是用眼神示意,继续等着对方出招,他们肯定准备了很多招数,不然不会突然向我发难,只是我没想明白,他们到底有什么依仗。
“那微臣想请问纳兰祭酒,定下的那些校规,是作何用途?学生、老师上课的时候,只能穿着袜子,不许穿上鞋子,难不成这是什么可以增进学习的方法吗?还有那什么挠脚心的惩罚,大庭广众之下,让学生或老师脱下鞋袜,让他人看其出丑,难不成是为了学生好?请纳兰祭酒解惑。”
果然啊,我就说不可能这么简单,果然要用国子监的那些规矩来压我了吗?
其实当初在定国子监的规矩的时候,我当时是有私心在里面的,学生、老师,这种完美的挠痒题材,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不过当时我也是想到现在的人对于光脚还是比较抗拒,所以还是选择了可以穿袜子,而挠脚心更不用说了,不论是挠学生的脚心,还是挠老师的脚底板,都是经久不衰的题材,更是自己想到都会兴奋的题材,所以当时自己一狠心也就加上去了。
其实我也想过,很多人可能都会接受不了这个,然后用这个为借口来抨击我,所以我也是早就想好了说辞:
“本祭酒定下的规矩,自然有我的道理,首先,为什么让学生、老师只穿袜子上课,很简单,就是为了拉近同学间的规矩,虽然国子监统一定好了制服,学生们穿着都一样,可是鞋子还是有差距的,要是通过鞋子,发现对方家境贫寒,那岂不是又会出现跟那几位大人的子女一样的情况?只跟鞋子价格跟自己一样贵的同学一起玩,那岂不是又形成了不同的阶级?”
我这句话不仅滴水不漏,还暗中戳了他们一把,把他们刚才那个掩饰的说法给彻底戳破了,摆明了就是说他们的孩子就是只跟权贵阶级的人一起玩,他们也只能暗自生气,现在跟我争论,怕是得再被拉下水。
而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漏洞:“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鞋子也统一呢?如果鞋子都一样了,那不是看上去更加的团结吗?”
“刘大人,此言差矣,鞋子款式可太多了,草鞋、布鞋、绣鞋、短靴、长靴,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如男子可能偏好长靴,女子则更爱绣鞋,可是如果让各位大人上朝时,必须穿上绣着花朵的绣鞋,不知道大人你是否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呢?所以本祭酒认为,不能让学生们强行接受某一种鞋子,所以只穿着袜子上课就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国子监地面上都铺设有地毯,一方面是为了让学生们上课时更加舒服,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学生们只穿袜子而受寒。”
听到我的回答,很多人都是点了点头,暗自认同了我的说法,毕竟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要是让他们这些官员都穿上绣鞋,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不过那几个弹劾我的人,虽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可是却没有一点认同的意思,只是黑着脸,仿佛在想着对策,不过对方也是早有准备的:“纳兰祭酒深谋远虑,让下官佩服,那不知道纳兰大人又如何解释,那让人出丑的惩罚呢?”
“请问刘大人,您觉得惩罚应该要有怎么样的效果呢?”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刘大人愣了愣,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回答了:“让受罚者牢记这次惩罚的滋味,使其不敢再犯。”
我也是顺势点了点头:“嗯,刘大人说得真好,道出了惩罚的核心,既然如此,那本祭酒定下的惩罚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毕竟受罚过之后的学生,没有一个是会忘了那次惩罚的,之后他们也都不敢再犯上次的错误,效果如此之好,不知道刘大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刘大人也是皱了皱眉:“可是为何偏偏就是挠脚心?为何不能是其他惩罚?下官可是听说过民间有传言,纳兰祭酒就是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挠脚心游戏,怕不是纳兰祭酒以权谋私吧?”
“刘大人这可就有点愚蠢了,民间传言也能随便乱信?那如果民间传言刘大人有谋反之意,那是不是就代表刘大人真的准备谋反呢?”
听到这句话,刘大人脸色也是变了变,立刻就跪了下来:“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纳兰祭酒胡言乱语,求皇上明察。”
江婉秋看了看笑嘻嘻的我跟跪着的刘大人,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让刘大人起来:“刘卿家起来吧,朕当然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纳兰卿家,你们聊得有点离题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刘大人也是行了一礼:“皇上圣明,咳,纳兰祭酒,下官当然不会信那民间传言,可是下官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惩罚偏偏就是挠脚心,而并非是其他惩罚呢?”
听到这里,我又问了他一句:“不知道刘大人府内,对待仆人的惩罚是什么呢?”“杖责。”“对您的孩子呢?”“唔…抄书。”“那如果我对你的孩子使用杖责呢?你是不是就觉得我的惩罚用对了?”听到这里,刘大人也知道自己进入了我的陷阱。
刘大人的儿子已经退学了,他当然可以侃侃而谈,大义凛然地表示: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受得了,只要是犯错了,你可以随便的惩罚他;
可是他说不得,现在朝堂之上,很大一部分人的孩子都在国子监中学习,那些孩子可都是他们的心肝宝贝,虽然他们可能也觉得,让人挠孩子的脚心有点不好,可是如果真的换成杖责,他们怕是立刻就心疼了,毕竟那些孩子,大多都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平时打不得、骂不得的,要是孩子被杖责,光是看到那些伤口,就够他们心疼了。
这就是刘大人尴尬的地方,他可以说自己的孩子可以接受杖责,毕竟自己的孩子已经不归国子监管了,可是只要他说了,到时候国子监的惩罚真的换成杖责,现在朝堂之上的人的孩子没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受了杖责,那到时候这笔账可就算到他的头上了。
毕竟人家本来只需要被挠一下脚心就好了,是因为他提出来了,才把挠脚心改成杖责的,也就是说,是他害他们的孩子受苦的,到时候,怕是他就成为朝堂之上的公敌了。
看到刘大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也是露出了笑容,我当然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这也是我特意给他设下的陷阱:
“刘大人是不是也觉得不妥当?现在老师一般用来惩罚学生的方式,无非就是打手板、抄书,杖责,哪怕是各位大人的家里,也很少用在自己孩子身上吧?而抄书,无非就是浪费时间,学生们可不会因为抄书,而懂得什么道理,下一次,他也不会有所忌惮;而打手板有让他们忌惮的效果,可是却会让学生的手无法握笔,从而落下了学习,所以本祭酒认为,挠脚心才是最合适的惩罚方式,既可以让学生记住教训,也不会伤害学生的身体。”
“微臣认为纳兰祭酒说得没错,若是惩罚过轻,学生无法记住,势必再犯;而若是惩罚过重,则容易让学生无法学习,因小失大。”“是啊、是啊,学习可是最重要的,要是耽误了,那就不好了。”
支持的声音此起彼伏,也许这些人也曾经大骂,我定下挠脚心作为惩罚,是如何的离经叛道、滥用职权,可是当面对要挠脚心,还是杖责的时候,他们还是毫不犹豫的拥护了我,因为他们怕自己的孩子被杖责,他们会心疼,无非就是牵扯到了他们的利益,果然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看到朝堂上的形势几乎是一片倒的情况,刘大人也知道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败了,所以他紧紧的抓住了最后一点,那也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纳兰祭酒果然深谋远虑,可是下官还是有一事不明白,可是有国子监的人员曾流传说,国子监的祭酒,纳兰大人,借着自己在国子监的权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从而来达到纳兰祭酒的目的,不知道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呢?”
“这种事情不过是流传,刘大人你又……”“可若是本相有证据呢?”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居然是站在左边最前列的吴丞相,他之前一直一言不发的,我还以为没有他的参与,现在看来,怕是这场弹劾都是他策划的啊,可是我也有点好奇,证据?哪里来的证据?
“虽然本相很不想说出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关乎本相妻子的名誉……”听到这里,我也明白吴丞相想说什么了,应该就是我当时借着权贵势力的那股东风,趁机“羞辱”了他的妻子——欧阳怡的那件事吧。
不过我还以为像吴丞相这种看重名誉的人,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呢,毕竟只要说出来了,不管能不能扳倒我,欧阳怡的名誉多少都会受损,他们两夫妻不是很恩爱才对吗?
实际上我想的完全错了,这次的事件,还真的不是吴丞相策划的,一开始他看到有人居然主动出头来弹劾我,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不过难得出现了一次这样的好机会,有人出来带头冲撞我,就算失败了,这事也算不到他的头上去,所以在我来的期间,他也吩咐人去准备了一些东西,看到对方落下了颓势,即将失败,吴丞相也就出手了。
至于说出欧阳怡这件事,反而是欧阳怡提出来的,当时的吴丞相可是气愤得很,他们二人没有子嗣,两人一同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他可看不到欧阳怡受委屈。
可是欧阳怡却劝住了吴丞相,甚至还让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说出来,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一开始吴丞相还不愿意,也是欧阳怡不断地劝解,才让他决心在必要的时候使用。
欧阳怡也明白自家丈夫一直都想扳倒我,因为我实在是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了,女子为官,对现在的朝堂实在是一次巨大的冲击。
对他们这种守旧派来说,我早就是最大的敌人了,而欧阳怡也是一直观察着我,不停地寻找我的破绽,为的就是让自己的丈夫可以得偿所愿。
吴丞相从一开始就觉得我的做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惜皇上站在我这边,让他根本没办法出手,他也一直隐而不发,对我平时也是客客气气的,仿佛已经接受了我的存在,其实是因为他还没找到可以一击必杀的机会。
为了不让整个朝堂受到冲击,他甚至还借助了一点不该借助的力量,不过在他看来,牺牲我一个小小的纳兰沁,换来武朝的长治久安,这笔交易,十分的划算。
虽然这一次的机会,来得十分突然,吴丞相也知道刘大人不是我这边的人,毕竟这么多年对于朝堂的把握,他还是十分自信的,不过他还是有点怀疑,怀疑这个即将到手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是那么的巧合、那么的及时。
不过机会转瞬即逝,吴丞相也是一个果断之人,既然决定了,也就不再纠结,所以他才开口打断了我:“本相的妻子就曾被纳兰祭酒用祭酒的身份压迫,从而给了纳兰祭酒一双袜子,敢问纳兰祭酒,可有此事?”
听到吴丞相说出这件事,我也是皱了皱眉头,既然吴丞相说出来了,那就代表他有把握,不管我承不承认,他都可以逼我承认,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人证?欧阳怡是他的妻子,一家之言,根本算不得数,当时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看到,哪怕当时有吴丞相的死侍看到了,也不可能当做证据,毕竟你家的死侍,难不成还会反驳你说的话不可?
既然人证不可能,那就只有物证了,这个时代可不存在什么监控啥的,那就只可能是那双欧阳怡的袜子了,可是那双袜子在我手上,他们也不可能越过六扇门的人,进到呵笑庄偷走那双袜子,那他的把握是?
不对,袜子?!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那天第一次挠欧阳怡,她仿佛不怕痒一般,然后自己让她脱下了袜子,以此来达到让她羞耻的目的,我记得当时自己还吐槽过,她穿着这么厚的袜子,难怪不怕痒,所以这么一想,那双袜子肯定是他们定制的,也就是说,只要我否定,他们让人去搜,搜到那双袜子,我就百口莫辩了。
这是一个阳谋,也是一个阴谋,我说没拿,搜到我就死定了,如果我说拿了,那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以权谋私了,不愧是老狐狸,真的是厉害,我想了想:“吴丞相这么说,很难让人信服吧?若是让自己的亲人来说的话,那怎么说,大家都心里有数吧,而……”
“那如果本相说,还有另外的人证呢?”吴丞相继续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我眼睛一缩,人证?除去欧阳怡,还有什么人证?
吴丞相挥了挥手,就有一个身着华服的女生走了上来,而当看到她的那个瞬间,我有点愣住了,竟然是唐文轩的母亲——林彩雁,怎么可能是她?虽然说那天我确实因为一时冲动,而跟她玩了一出“老师强挠家长脚底板”的戏码,可是唐文轩对我是那么的尊敬,作为他的母亲,林彩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看到我的吃惊,吴丞相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林彩雁是他的特殊渠道找到的,专门是用来扳倒我的,而他们平时根本不会进行联系,所有联系都是通过欧阳怡,在路过她的办公室的时候,进行信息的传递,而且一开始林彩雁也是死活不松口,是欧阳怡一次又一次的劝说,以及加了许多许多的筹码,才让她下定了决心。
说实话,吴丞相给林彩雁的东西可不算少,可是没有人有林彩雁这么重的分量,作为一个没有跟任何政治挂钩的人,有着不错的家世,还有一个算是纳兰沁的准弟子,只要她出来作证,那么相信的人肯定不会少,而且还可以击破纳兰沁的心理防线,让其更容易露出破绽,这才是吴丞相花费了那么多资源的原因。
我是真的没想到林彩雁会来到这里,我想过她会不满,也想过她的反击,可是她却出现了在这里,她有无数个可以跟我缓解关系的选择,她却选了跟我一刀两断的选项,我也是摇了摇头,她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一记重击,我没有出声,吴丞相这准备得很充足啊,一刀又一刀的,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林彩雁跪了下来:“草民林彩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婉秋让她平身,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却多少有点躲闪,我冷着脸看着她,现在是敌非友,也就没必要客气什么的了,而吴丞相看到我这个表情,也是挥了挥手,让林彩雁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当时祭酒大人,借着家访的由头,来到了草民的家中,草民当时想抵抗,却被祭酒大人用职务以及孩子的未来进行威胁,因为草民心系儿子,也就只好任凭祭酒大人玩弄,祭酒大人就脱下了草民的鞋袜,然后对草民进行了搔痒,挠了多久,草民不记得了,只记得祭酒大人在走的时候,拿走了我们四姐妹的鞋袜,如果有人在当时看到祭酒大人的话,一定会记得。”
林彩雁说完之后,我也是连连皱眉,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所以我根本懒得听她说什么,难不成还要听她说自己挠她的过程吗?
可是她最后一句话,确实让我感觉有点棘手,当时我确实抱着五双鞋袜回去的,有人看到也不是不可能,那就是说我没办法狡辩了,不过幸好现在还没有监控,只要我一口咬死林彩雁是被吴丞给相收买了,那也没有人可以定自己的罪。
我刚想开口辩驳,却听到吴丞相缓缓开口:“如果纳兰祭酒觉得林夫人也是本相安排的话,那不知道纳兰祭酒又为何会在一月之前,私自去到忻州,利用自己的职位,压迫当地的百姓,还为当地的商人谋取福利,这件事,不知道纳兰祭酒如何解释?”
直到现在,吴丞相才彻底露出了他的利刃,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铺垫,为的就是让其他人逐渐不相信我的话语,这才是最致命的尖刀啊。
直到现在,我才把吴丞相的目的给捋清楚,他从来不是在针对我,他一直在针对的根本就是女子为官这个计划,前面的所有铺垫,都是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
因为我此时确实是百口莫辩,哪怕我当时利用的是六扇门的身份来逼迫对方同意的,当时也是为了救林诗音,可是不论怎么说,用了就是用了,利用自己的职权去压迫他人,不论是什么目的,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就没办法辩解了。
而且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林诗音失踪了,官府的衙役都好像不急不慢的,直到后来林诗音把他们给清洗了。
现在一想,他们肯定就是吴丞相的人,我当时还以为对方是不爽林诗音这个女生压在她们头上呢,原来他们根本就是吴丞相给林诗音下的绊子,可能就连那次的绑架事件都是吴丞相推动的。
现在这么一想,一切都捋清楚了,一开始吴丞相就是为了阻止这次女子为官的行动,我只不过是一个由头,刚好今天有人弹劾我,他也就顺势出击,刚好以此来达成他的目的,如此想来,看来其他女官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被他下绊子了吧,那这次的成绩,可能多多少少会出问题,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了。
因为如果吴丞相真的对那些女官下绊子,肯定不会是那种大事件,而是日常的小事,比如什么出工不出力啊、阳奉阴违啊,就算真的查起来,也可以说对方可能就是不爽那个官员,而且他们也不是没做事,只是可能没做好,可是人非圣贤,谁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呢?这样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定罪。
这样一来,可能很多女官的政绩都不会太好看,而本来被我们寄予厚望的林诗音,可能因为我的问题而被取消成绩,理由我都能想到,我既然可以帮她一次,那是不是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成绩,怎么可以计入其中。
这回,我总算是领教了他们这些老狐狸的能力,不声不响,如同水流一般,却在不知不觉间消融了你的防御,再猛的一发力,直接将我们的防御摧毁。
说实话,这种罪名,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最严重的后果,不过就是被剥夺国子监祭酒的身份,对我的基本盘根本没有影响,纳兰家不会受影响,玉足阁也不会,而我暗地里的六扇门指挥使的身份,更加是不会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哪怕没有国子监祭酒的身份,我依然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纳兰沁。
我生气的原因是,吴丞相针对女子为官的行动,这是我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想完成的功绩,也是我想改变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虽然不可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如同我曾经的世界一般,男女平等,可是作为一个女生,我还是希望可以为女生出一份力,希望能让女生不再是男生的附属品,希望女生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而闯出一片天地,可是现在刚走出第一步,就已经有人准备破坏它了,这让我如何不生气。
可是同时我也在疑惑,我相信吴丞相肯定有着他的情报人员,有着属于他的死侍,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就算是远赴忻州,他的眼线也一直在我身边?
不可能,那次只有我跟郑欣凌,还有几个六扇门的姐妹,郑欣凌是不可能的,可是六扇门作为江婉秋的手臂,也不可能出问题,我也不相信吴丞相的人动了,而六扇门的人却没有察觉,也就是说,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了。
我跟江婉秋对视了一眼,我也看出她眼中的杀气,她当然也想得通这一点,我向她微微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天子一怒,浮尸千里,不是开玩笑的,所有人立刻都噤声,整个大厅都鸦雀无声。
“纳兰沁,你好大的胆子,朕将国子监交给你管理,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管理好国子监,现在居然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情,你可知罪?!”
我也是直接跪了下来,低下头:“微臣纳兰沁,知罪,求皇上处罚。”
吴丞相听到我们的对话,皱了皱眉头,他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是现在皇上趁着这股威势,要是他敢冒头,怕是他也得吃几个暗亏,看来自己的谋划只成功了一半,不过他也明白江婉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帝皇,也知道不是自己这一点小计谋就可以打败她的,所以他也是直接沉默了下来。
“好,来人,将纳兰沁压入天牢,不许任何人探视,直到把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查出来之后,再做定夺,退朝!”江婉秋宣布完之后,直接袖袍一挥,转身离开了。
所有人都不敢开口,毕竟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很生气,或者说,表现得很生气,这时候如果敢出头,怕是到时候就得砍头了,所以所有人都只是目送江婉秋的离开。
直到两个侍卫抓起我的双手,将我押运去天牢,路过吴丞相的时候,我笑了笑:“吴丞相,路还很长呢,不知道您的身子骨还撑不撑得住呢?”刚说完我就被押走了,吴丞相看着我离开的身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他当然听得懂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说他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让他别嚣张嘛。
虽然今天吴丞相胜了一筹,完成了一半的目标,可是他最核心的目的却没有完成,他也知道,我跟江婉秋就是在拖,拖时间,直至找到可以反败为胜的东西之后,江婉秋才会生完气。
可是他也没办法,因为这是天子的特权,江婉秋说自己心情不好,哪个官员敢去触她的霉头?现在就是谁冒头谁死,哪怕是他吴丞相,也得掉一层皮。
吴丞相脸色阴沉的离开了朝堂,而林彩雁也是跟着他离开了,而吴丞相在出了皇宫之后,只对林彩雁说了一句:“林夫人,感谢你的直言不讳,相信正义一定会降临的。”
林彩雁也听出他的意思,也没有多做交流:“那就乘丞相大人吉言了。”说完就离开了,而吴丞相看了看林彩雁的身影,对身边的仆人吩咐了几句,现在的他必须谨慎一点,不能被抓住任何一点的把柄。
回到家之后,吴丞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正常的处理着公务,而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几条经过加密的讯息被传送出去了,吴丞相自认自己做事认真细致,可是下面的人可不一定。
现在他发出信息,就是要让那些人把尾巴都给清理干净了,虽然他让他们做的都是小事,可是要是调查起来,到时候自己肯定会被牵扯出来,所以必须断的干干净净的,包括一些后手,吴丞相也是在其没启动的情况下,就给他放弃了。
然后他就换上便服休息了,不过没有人发现的是,屏风后还站着一个吴丞相,等到“他”将烛火熄灭的那个瞬间,他走进了一个密室之中。
而在密室之中,有一个有着西域风情面容的女生,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她拿着一本书在看着,女生身上的银紫色衣服十分单薄,如同一件露脐装一般,下半身穿着一条后摆较长的短裙,而身上到处都有银饰点缀,可是奇怪的是,她的双脚却被厚厚的足袋与靴子给保护着的。
“吴丞相,如何?您的计谋成功了吗?”少女笑了笑,看起来狡黠又艳丽,而吴丞相没多看她一眼,只是喝了一杯茶:“没有,纳兰沁牺牲了自己,跟皇上演了一场戏,现在皇上‘生着气’,纳兰沁被打入天牢,她们想拖时间。”
紫衣少女也是露出了笑容:“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女帝啊,当真是厉害,看来得把手尾给处理了,不然还真的会让纳兰沁给翻盘呢。”
吴丞相只是再喝了一口茶,也没有说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不过是几条人命而已,对他来说,什么都不如武朝的江山重要。
至于为什么会跟对方合作,也是因为大家的目标一致,而对方也拥有着一股不弱的力量,有她作为先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吴丞相自己动手,这样也可以处理得更加干净,也牵扯不到他的身上去。
吴丞相没待多久,喝完一杯茶就离开了,没过一会,他就躺在了床上,而之前那个人则是从床下离开了,而吴丞相也在复盘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小心谨慎,这是他为官这么多年,还能屹立不倒的原因。
他当然也知道刚才那个紫衣少女有所图谋,不过目前她表现出来的,只是想破坏女子为官的计划,这跟他的想法一致,所以才会选择跟对方合作。
如果那个紫衣少女敢对武朝有什么不好的念头,这个庇护她的密室,也会成为她的葬身之地。
对于武朝的忠诚,吴丞相自认不亚于任何人,先皇对他有恩,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武朝的基业,至于他为什么要破坏女子为官的计划,就是因为他明白这个制度开展之后,会影响多少人的利益,也会对武朝造成多大的冲击。
武朝现在刚刚恢复繁盛,一次巨大的冲击,可能就会让武朝迅速崩塌,若是他年轻十几年,也许他还可能会大力推广这项制度。
可是现在的他老了,对于朝堂的掌控已经开始有点有心无力了,他承认江婉秋很有能力,可是起码还得几年之后,她才可以彻底地掌控朝野,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项制度太冒险了,而吴丞相不想让武朝陪她冒险,仅此而已……
紫衣少女看了看密室的门户,忍不住笑了笑,她看着手中的茶杯,当看到倒影中那张绝美的脸蛋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那个羞辱她的少女,她看了看自己被足袋、靴子紧紧包裹着的双脚,自言自语道:“纳兰沁,这次只不过是一点点小苦头而已,那天你对我的羞辱,我要一点一点地,让你好好的品尝一下……”
第八十九章:风起云涌
“你看到了吗?今日正午的白昼流星!”“看到了,那一道流光,如同神迹一般,大白天的居然还能看到流星,绝了嘿。”“好像流星是往皇宫飞去的,是不是什么预兆啊?”“我们武朝有如此圣明的皇上,当然是吉兆了,我们武朝当兴啊!”“是啊、是啊!武朝当兴啊,哈哈哈!”
平民百姓们不断地讨论着白昼流星这般神迹,对于这种仙神之迹,往往都可以成为茶前饭后的资本,更有不少的江湖术士冒头,在各个茶楼里讲着各种版本的故事;
而朝堂上的人,则是思考着昨日的朝堂之变,今日原定的女官述职,也因为天子的怒火而中断了,很多人都感觉最近有点不同寻常,都在不停地琢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踏入漩涡之中,被狂暴的力量给撕碎了。
至于京城附近的江湖中人,则是处于一种震惊之中,他们也是震惊于早上的白昼流星,不同的是,他们震惊于做出如此神迹的人。
他们感知得到,那分明就是一道锐利的剑意,竟将云彩都一分为二,哪怕是现在看着它遗留下来的痕迹,都能感受到那通天的剑气,仿佛眨眼之间就可以将自己撕碎,如此惊人的修为,也只有那位踏入化境的天下第一——郑欣凌才可以做到了吧。
是的,那道人们口口相传的“白昼流星”,就是郑欣凌。
当她知道国子监祭酒被关押的消息之后,整个玄剑门的剑都自行冲上天际,为首的正是那把用天外陨石打造的水晶之剑,而郑欣凌踏空而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踏上了水晶之剑,之后便化作一道流星,御剑而去,而满门的剑尽都悬浮于空中,仿佛在目送它们的君王离去,许久许久才尽皆落下。
而此时的郑欣凌正拿着水晶之剑,站在皇宫的大殿之上,她的剑尖所指之人,正是当朝皇上——江婉秋,江婉秋也只是与她对视着,仿佛她手中的那柄剑不存在一般。
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一柄巨剑与一条五爪金龙正在对峙着,江婉秋挥了挥手,除了她身旁之外的秋雨,所有人都离开了。
郑欣凌根本不在意,她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放人。”
听到这句话,江婉秋的眼神也暗淡了一点:“现在放不了。”话音刚落,清脆的剑鸣便响起,仿佛下一刻就会刺向江婉秋,而江婉秋却未曾退却半步,仍是与郑欣凌对视着。
江婉秋身旁的秋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郑欣凌的面前,周身缠绕着金黄色的劲气,显得古朴而厚重,本在腰间别着的略大号的毛笔,已然出现在了其手中。
“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挡不住我,如果加上我身后那个的话,你们二人联手,可以抵挡我二十招,可二十招过后,你们会死。”郑欣凌平淡的开口,她不在意自己面对的是谁,不论是谁,只要敢拦住自己去救自己的爱人,都不过是一剑之事罢了。
听到这句话,郑欣凌的身后一尺处,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冷酷御姐,她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郑欣凌,哪怕对方用后背对着她,她居然也感觉不到对方的破绽在哪里。
也许旁人看来,不过是几位美女在拿着兵器对峙,可是只有直面郑欣凌的剑意的秋雨和凌雨知道,现在的她们承受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她们杀人无数,也面对过许许多多的高手,可是现在郑欣凌都还未曾动手,光凭剑意都已经压得她们二人手心出汗,若是不集中精神,怕是得被当场震晕过去。
这就是化境吗?超越了世间的一切,达到出神入化之境,不过就算在这样的剑意之下,她们二人都未曾退后一步,更未曾产生过退却的念头。
“停手吧。”江婉秋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三个人纷纷停手,郑欣凌放下了水晶之剑,而凌雨和秋雨的额头上的碎发,已然被汗水给打湿了,手脚皆是微微颤抖。
“好久不见了,郑门主,这好像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我对于你也十分好奇。”郑欣凌就这么听着江婉秋说话,手中的剑已然归鞘,她无惧任何阴谋、对手,对于她来说,除了她的爱人,这天下之事,不过手中三尺之事。
“朕知道,不论朕与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本来朕还有许多话想跟你说,不过看你的模样,应该不想与朕交谈,拿去吧,看到这个,相信你就会知道怎么做的。”江婉秋从怀中拿出一块“白布”。
郑欣凌将白布接了过来,展开一看,随后她眼神一缩,郑重的将那块“白布”折叠好,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怀中,而刚才她握着的水晶之剑,现在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的让人心疼。
郑欣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御剑而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就只有这位天下第一可以做得出来了,江婉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次见面没有分出胜负,下次见面我一定会赢。”
江婉秋挥了挥手,凌雨便再次消失了,而秋雨则是指挥着宫女收拾起来,很快一切就恢复了原样,不过没多久后,京城就又多了一个传说,不远处一座山的山峰,被硬生生的切断了。
……
而此时的玉足阁也是乱作一团,虽然她们不是朝堂中人,可是茶楼从不缺各种消息,从几个人的交谈中,玉足阁的姑娘们听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自家的主人——纳兰沁,被当今圣上打入了天牢,说是以权谋私。
这让得整个玉足阁都慌乱了起来,而徐妈妈更是差点晕死过去,不过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理智,当下宣布停店。
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平日里十分配合的客人也是闹了起来,哪怕徐妈妈让护卫来镇场,都无济于事,甚至还有几个护卫被打伤了,徐妈妈知道来者不善,可能就是故意来闹事的,正在想如何处理呢,此时,四个穿着丫鬟装扮的女生出现在了玉足阁的门口。
四女慢悠悠地走进来,在她们的联手之下,刚才闹事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打趴下了,徐妈妈连忙向她们道谢,却看到她们排成两排,而中间走进来一位穿着华丽的美人,她看都没看徐妈妈一眼,只是看了看地上的那些人:“这里是我尹家投资的店铺,如果还有人敢来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梅兰竹菊,把他们扔出去,别脏了本小姐的眼。”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立刻就知道对方是自家玉足阁的老板之一,现在玉足阁的豪华装修,几乎都是这位出的钱,苏小小拿来那笔巨款的时候,可是把徐妈妈给震惊了好一会,然后听到对方也是自家小姐的痒奴,而且苏小小是怎样把这笔钱拿到手的时候,更是让徐妈妈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过现在还是她与这位“老板”第一次见面。
尹月茹环顾了一下四周,皱了皱眉头:“梅,这里的装修还是太过朴素了,你等下再去拿笔钱,让他们好好装修一下,这可是她的店铺,可不能丢了她的脸。”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你管这雕龙画凤的装修叫做朴素?再装修,岂不是得穿金戴银?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尹月茹就看向她:“你就是这里的掌柜的?这几天让所有人都呆在这里,好好的监督着装修,明不明白?”
听到这句话,徐妈妈那乱作一团的脑子也是清醒了一点,尹月茹这句话很明显了,就是告诉自己,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所有人都不要到处乱跑。
徐妈妈刚才也是关心则乱,她也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办法帮到自家主人什么,如果到时候乱跑,反而徒增麻烦,还不如所有人都在这里待着,为主人祈福。
徐妈妈想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保证所有人都会待在玉足阁里,不会乱跑,然后就让人将门窗全都关上了,准备所有人都来为自家主人祈福。
而尹月茹也是离开了玉足阁,她让兰和菊留在了这里,防止出现意外,她则是带着梅和竹走向了纳兰府。
她也听说了纳兰沁入狱的事情,她也是连夜赶过来的,现在还一直没有睡下去呢,不过现在的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困,她心中只有浓浓的担心,她正准备去纳兰府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候哪怕动用尹家所有的资源,她也一定要将心里的那个人给救出来。
不过尹月茹是注定要扑空了,因为现在杨明娜并不在纳兰府中,她已经起身去了皇宫,却被秋雨告知,皇上已经休息了,不想见她,杨明娜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一直跪在皇宫之外,不论有多少人看到她,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而王姨也是跪在她的身边,两个人就这么跪着,期待那扇门能为她们打开。
……
在林府内,谢运瑜在书房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沁儿她怎么就被打入天牢了?这是因为什么?不可能啊,皇上那么疼她,怎么就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沁儿打入天牢呢?也不知道沁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吃不吃得饱,睡的好不好……”
自从她得知了消息之后,这样的状态就持续到了现在,哪怕侍女让她歇一会,她都不曾理会。
而在一旁的书桌前,林诗音也是紧皱着眉头,她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她得到的消息太少了,根本无从分析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直到谢运瑜说了一句无心的话语:“唉,可惜诗音你述职的时间推迟了,要不然还能去打探一下情况。”
却让林诗音猛然惊醒,是的,述职!江婉秋可是一个贤明的君主,怎么会因为心情的好坏,而推迟女官述职的时间,一定是女子为官的制度出现了问题。
女子为官会出现什么问题?是女官们的成绩不好?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关沁儿什么事呢?能与她相关的,应该只有国子监的事情才对,国子监能出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林诗音也有点迷糊,不过她又想起,昨天她去参加几个相熟的女官们的聚会时,有几个权贵子弟对她们指指点点,而看到自己的时候,更加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难不成与此事有关?
也就是说,沁儿入狱跟自己有关,难不成是主仆关系暴露了?不可能,如果是这种事,顶多是所有人都对她们指指点点,而不是让沁儿入狱,所以是其他的事情……
林诗音想着想着,看到自己从忻州带回来的毛笔,她灵光一闪,猛的拍在桌子上,把谢运瑜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诗音,你怎么了?你别吓娘亲啊。”
“沁儿入狱应该是与我有关,而与我有关的事情,可能是沁儿去忻州救我出来,然后在忻州替我教训了刘青青的事情暴露了,所以那些权贵子弟才会一脸嘲笑的看着我,因为沁儿帮了我,所以可能我的成绩被取消了,而沁儿被冠以以权谋私、破坏考核的罪名,所以沁儿才会入狱,女官述职的时间也推迟了,一定是这样!”
林诗音说到这里,话语中充满了兴奋,哪怕她知道自己的成绩可能取消了,也并未因此沮丧。
听到林诗音这么一分析,谢运瑜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殊不知这几乎已经是真相了,不过知道原因并不会改变什么,谢运瑜也是立刻烦恼了起来:“可是就算知道了原因,我们又能怎么办?我们在朝堂之上毫无关系,而诗音你的成绩又可能被取消了,我们怎么才能帮助沁儿呢?”
虽然谢运瑜也是十分的烦恼,不过她的烦恼也不是因为自己曾经心心念念地帮女儿达成的梦想泡汤了,而是苦恼于无法帮助自家主人脱离困境。
林诗音听到谢运瑜这么说,也是再次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兴奋也是荡然无存,是的,分析出原因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们难不成只能在家里等待着结果,什么也做不到吗?
林诗音像是被刚才的谢运瑜附体了一般,现在轮到她到处走来走去了,而当她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副字画,上面写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看到这幅字的时候,林诗音忍不住想起那天,将这幅字画送给自己的时候,那位少女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希望诗音姐你能一直不忘初心,要是你违背了自己的初心的话,到时候就别怪我狠狠地挠你的脚底板了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得被谢阿姨的大臭脚捂着脸哦,哈哈哈……”
想到那天的场景,林诗音也是笑了笑,那个少女啊,这辈子是将她们两母女拿捏得死死的了啊,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跟娘亲就一辈子做她的痒奴,自己也就能一辈子都跟娘亲在一起了。
林诗音也是陷入了回忆中去,不过当她再度读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忘初心…”的时候,她感觉脑子被瞬间炸开了,她一下子想明白了。
她一把拉起一旁的谢运瑜就往外跑,谢运瑜也是被她吓了一跳,也是一边跟她跑着,一边询问道:“诗音,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要去哪?”
林诗音一边跑着,一边跟谢运瑜说:“娘亲,我想到救沁儿的方法了,你先跟我来。”谢运瑜听到这句话,也是不再犹豫,两母女就这样一路跑到了城外的驿站去了。
谢运瑜一路上都是有点迷糊的,直到她看到自己女儿买了一匹骏马,然后拉着她骑到马上,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林诗音手忙脚乱地控制着马儿跑起来之后,谢运瑜才有机会问她:“诗音,我们不是去救沁儿吗?为什么要骑马?你会骑马吗?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看得出来林诗音完全是不会骑马的,好几次差点让两个人都摔下去,不过她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让马儿继续飞快地奔跑着,“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忻州。”“忻州?为什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终于想明白了,沁儿这次入狱可能是因为她帮助了我,被别人说她以权谋私、影响考核,那我就去忻州,召集百姓们为我签请愿书,女官考核不就是为了看女生能不能做出政绩吗?民心不就代表着政绩吗?只要我们有忻州全部百姓的签名,那不就证明女儿做出了政绩吗?”
听到这里,谢运瑜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跟沁儿有什么关系吗?”林诗音重重的点了点头:“有,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如果我真的是依靠沁儿才做出的政绩,那百姓们就不会对我归心,也就没有这忻州全体的请愿书的存在了,而如果我是靠我的能力来完成这份政绩的话,那沁儿的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诗音跟谢运瑜的眼神都明亮了起来,因为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丁点的希望。
“娘亲,我们必须快马加鞭,才能尽早救出沁儿,迟则生变,所以等下诗音要是困了,就换娘亲你来骑,娘亲困了再换诗音,这一路可能会很辛苦。”林诗音一边说着,手中的鞭子却没有停下,哪怕中途有几根小树枝划破了她们的衣服,弄伤了她们的肌肤,林诗音也未曾停下过手中的鞭子。
而谢运瑜也是重重的点头:“放心吧,娘亲坚持得住,当时为了去找你,娘亲一个人骑马都能抵达了,现在有诗音在我身边,娘亲又怎么会撑不住呢?”两母女相视一笑,也没有继续说话了,她们笨拙地骑着马,朝着忻州的方向一骑绝尘……
……
“杨夫人,要不您先回去吧,皇上等下得开朝会,想来也没时间见您,不如您先行回去休息,等皇上有空了,自然会召见您的。”秋雨站在一旁,劝解着杨明娜。
而杨明娜只是看着皇宫的方向,一言不发,明显就是要在这里跪到皇上见她为止,而一路上路过了许多官员,杨明娜也是面不改色,也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在偷偷嘲笑她,可是杨明娜就当做没看见一般。
也有不少杨明娜的故人前来劝解她,她也只是轻轻的摇头,让那些人也徒留一句叹息,不过没有人可以质疑一个母亲的决心,特别是为了她们的子女,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吴丞相看到杨明娜这个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路过那些对杨明娜指指点点、嘲笑她的人的时候,冷哼了一声,那些人也是立刻噤若寒蝉,飞快地离开了。
吴丞相再回头看了一眼,那跪在门口前的单薄身影,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这样的母亲,不应该被嘲笑。
……
而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潜入了丞相府,她的身手极好,一路上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看得出来她十分的专业,在进入到丞相府的时候,她发现里面居然有点安静,感觉十分的奇怪,哪怕丞相和夫人都不在,一个府邸里,也不应该毫无人烟才对,不过她还是隐藏着自己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四周都有一两个仆人摔倒在地上,她连忙去探他们的鼻息,发现他们只是睡着了,这么多人同时睡着?而且还是在外面?一看就是被别人下毒了,想到这里,她在自己的面罩上又蒙上了几层布,还先行吃下了一颗解毒丹,然后才慢慢的走进去。
经过她的探查,发现全丞相府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而且有几个还是在室外,到底是什么毒药如此霸道?她更加地小心,直到她来到丞相的房间,却看到“吴丞相”躺在地上,这让她吓了一跳,吴丞相不是上朝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当她凑近一点,发现对方的面容跟吴丞相有七八分相像,只有一些小细节是有差异的,难怪姐妹们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原来是有这么个替身在。
而经过她的侦查,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隐秘的密道,她从腰间抽出一个小短杆,双手在杆上一扭,短杆的前后两端便弹出了两节长棍,一节上有着尖锐的枪头,这原来竟是一把可以伸缩的长枪。
她手执长枪,慢慢的打开了密室的门,率先闻到的,就是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连忙退了出来,运功后发现并没有异常,看来是解毒丹起作用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着气走了进去。
不过当她走下楼梯,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桌椅床铺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是有人曾在这里居住过,不过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她环顾四周,到处侦查,确定这里没有其他机关之后,也是皱了皱眉头,这里如此干净,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直到她看到桌子上的书本,一本很普通的诗集,居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她十分的不甘心,再次仔细的搜寻起来,终于还是让她找到了线索,那就是诗集里,有一首诗的纸张偏皱,看起来是经常翻到这一页,那首诗正是已经入狱的纳兰沁,在上一次的诗词大会上所写的《桃花庵歌》,看到这首诗,女子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诗词大会?胡烨明?那他想做什么?小小姐!!!
想到这里,女子也是瞬间抬起头,她将诗集放了回去,再看了看空荡荡的丞相府邸,犹豫了一会,还是飞奔而去,心里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跟自己想的一样,千万不要出事。
越想她脚步越快,有几个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忍不住嘲笑道:“又是一个愣头青,难道不知道在京城不能动武吗?看着吧,不出一刻钟,六扇门就又得多一份业绩咯。”坐在他身边的人也是笑了起来,这种小插曲在京城,真的是稀疏平常的小事了。
……
而女子心心念念的苏小小,正跟两个身材娇小的女生走在大街上,其中一个女子眉头紧锁:“小小姐,你说小姐在天牢里,吃得好不好啊?睡得怎么样啊?我好想小姐啊。”
苏小小听到这里,也是摸了摸玲儿的小脑袋,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玲儿,小姐她洪福齐天,而且我们玉足阁所有的姐妹每天都为她祈福,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眉眼间的担忧却未曾消散。
玲儿听到苏小小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心想等下回去玉足阁,一定要更加虔诚地为小姐祈福,而她们身边的安媛也是轻声安慰道:“对啊,小姐洪福齐天,她这么好的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的。”
看到苏小小跟玲儿的情绪有点低落,她连忙扯开了话题:“对了,小小姐,徐妈妈不是让我们不要出门吗?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苏小小听到这句话,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摸了摸怀中的香囊,“我们要去找一个妹妹,她现在也应该很担心小姐,我跟她约好今天再次见面,正好可以问一下她,看有没有小姐的信息。”
听到这句话,安媛也是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苏小小是想独自前来的,可是玲儿这两天的心情都不好,都要待在苏小小的身边才感觉有安全感,所以苏小小也只好带着她出来了,至于安媛,则是担心她们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出来照顾她们的。
其实一开始徐妈妈是不同意的,可是在苏小小的强烈要求下,加上她说要见的人可能知道小姐的消息,徐妈妈才同意让她们出来,苏小小跟玲儿她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一个小胡同。
可是她们一走进去,两侧的小屋的围墙里,就突然冲出了四个黑衣人,在苏小小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人被一记手刀给击晕了,看到倒地的三女,其中一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其他三个黑衣人就背起她们三人,迅速离开了。
而在几个街口之外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正依靠在墙角,腰间挂着一个包裹,她的左手上有一条胖嘟嘟的小蛇,正盘在她的手掌中,而她则是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条小蛇:“球球,你说我要怎么感谢苏姐姐才好?要不等下我再让她挠一挠我的脚底板?可是要是苏姐姐说要再舔…的话,我该怎么办啊?我就准备这些花来做礼物,是不是太随意了?”
而她手中的小蛇只是吐了吐舌头,然后就继续趴着,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女子正是林影,当时她被苏小小羞得不得了,只记住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就飞速的离开了,这些天她也没有闲着,她记得那天苏小小跟她说,正在寻找各种颜色的花瓣来制作染料,因为这些天自己的爱人几乎一直都待在呵笑庄中,林影也是放心地走进了森林,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身后已经背了一包裹的颜色绚烂的花儿。
林影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可是因为她刚从森林出来,看到呵笑庄没有人,还以为自己爱人去上课了,她就准备先来赴约,再去寻找自己的爱人,所以她并不知道,其实自己的爱人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不然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不过她没有在意,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不过在她的袖袍之中,炽炎却微微地抬起了头,疑惑地看向了那个方向……
……
等到杨明娜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了,而王姨正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立刻大喊道:“晴儿小姐!晴儿小姐!夫人醒来了!”
听到她的呼喊,坐在桌子上看医书的梁嘉晴也是连忙走了过来,轻轻的把上了她的脉,看到杨明娜微微张开的嘴巴,梁嘉晴摇了摇头:“杨夫人,先别说话,您刚才晕过去了,现在身子还有点虚弱,王姨,麻烦您拿点温水,让杨夫人先润润喉咙。”
王姨也是连忙跑到了厨房,没多会就端来了一杯温水,她早就吩咐好了下面的人,一直保证有一壶热水,就是怕杨明娜醒过来需要喝水。
小心地喂杨明娜喝下一点水之后,王姨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呼,夫人,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刚才您晕了过去,可把奴婢吓坏了,幸好皇上让晴儿小姐过来照顾您,真的是太感谢晴儿小姐了。”说着就对梁嘉晴行了一礼。
梁嘉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关系,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天职,杨夫人应该是因为情绪波动火大,加上一直没有吃饭,就晕了过去,我给杨夫人开一剂药,王姨记得每日给杨夫人煎一次药,注意饮食和休息,很快杨夫人就会恢复健康的了。”
通过王姨和梁嘉晴的讲述,杨明娜才知道自己一直跪在皇宫前,不久前晕了过去,是江婉秋派人送她们回来,然后让梁嘉晴来照顾她。
杨明娜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掀开了被子,立刻就被王姨发现了,制止了她的行为:“夫人,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就不要走动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梁嘉晴也是看了过来,她叹了一口气:“杨夫人,您现在的身体太差了,难不成您想等纳兰小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病殃殃的母亲吗?皇上那么疼爱纳兰小姐,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不然也不会让晴儿来照顾杨夫人了,您可一定要调理好身子,这样等纳兰小姐回来了,您就可以开心地迎接她了,是不是?”
其实杨明娜哪里不知道这些,可是女生正在狱中,她做母亲的,又怎么能一点事都不做?可是她现在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确实受不了,特别是梁嘉晴刚才那句“难不成您想等纳兰小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病殃殃的母亲吗?”,让她冷静了下来。
是啊,沁儿一定不会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想看到的一定是自己健健康康的,然后她就可以挠自己的脚底板,让自己羞耻、让自己笑了。
看到杨明娜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梁嘉晴也是去到了一旁的客房休息,本来她是可以回自己家的,可是想起那个当众挠自己的脚底板、还给自己送了那么特别的“礼物”的少女,她选择住在纳兰府,自己也没办法为她做什么,那就照顾好她的娘亲吧,这样等她出来了,第一时间还能见到她……
而在梁嘉晴走了之后,杨明娜在王姨的搀扶之下,来到了书桌前,她拿起几张纸条,写下了几句话,然后让王姨送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杨明娜一个人,她看着上方的月亮,已经被云雾遮挡住了一大半。
“虽然不知道沁儿你的计划是什么?可是娘亲不愿意让你受苦,原本这些就是娘亲为了你而打造的,那就在这次启动吧……”
……
“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惜把老师救出来吗?”一个古朴的大厅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正抓着一位健壮的老人的衣袖,不停地晃动,那个老人只是苦笑了一下:“依依啊,别晃了,爷爷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烂了。”
看到陈依依还是不依不饶的扯着他的衣服,陈老爷子也是摇了摇头,随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同寻常啊,纳兰丫头好像在谋划什么,现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可能很快就会刮起一阵风暴了。”
陈依依在听到自己老师居然被打入天牢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着急,立刻就跑回家里,告诉了自家爷爷,老爷子本就是跟着纳兰元帅杀出来的功绩,一听到这里,也是穿起了许久未穿的官服,去皇宫打探消息去了。
不过等他回来,却发现那位纳兰家的小丫头,好像在谋划什么,可是现在的局势明显是她处于劣势,她准备怎样绝地翻盘呢?真是有趣。
……
而在京城郊外的一间老旧的小宅子中,一个少女正赤裸着双脚,跪在大堂上,对着神像不断地祈祷,她正是纳兰沁的第二个弟子——弦玉。
她们家对于朝廷上的事是一点也帮不上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为自己的老师祈祷:求老天爷保佑,老师洪福齐天,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老师回来了,弦玉的脚底板您想挠就挠,弦玉再也不调皮了,一定乖乖听话,老师您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啊……
而弦玉的娘亲李如玉,刚把弦玉的妹妹哄睡着了,走出房门,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弦玉,哪里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过她也没有阻止弦玉,明明现在那位祭酒大人已经被打入天牢,祭酒之位也可能不保了,自己丈夫的仕途可能也就无望了。
不过李如玉却并没有埋怨对方,反而在看到弦玉搬开的饭桌的时候,想起那天少女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也默默地脱下鞋袜,赤脚跪在了弦玉身边,跟弦玉一起祈祷了起来,两母女一小一大的脚底板被月光照耀着,如此的洁白无瑕……
……
“大姐,你为什么会出面作证啊?就算那个人真的如此对你,我们在其他地方找回来场子不就是了吗?”许萍正疑惑的看着林彩雁,她实在想不明白,平日里睿智的大姐,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而一旁的关若溪拍了拍许萍的大腿:“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姐已经够烦了,可是,轩儿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一整天了,不吃不喝的,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听到关若溪这么说,林彩雁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周娜娜看到之后,也是立刻开口:“好了,大姐这样做肯定有大姐的原因,我们不是说过,会无条件相信大姐的吗?”“我肯定相信大姐啊,就是我想不明白。”“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姐,只是担心轩儿。”听到周娜娜这么说,其他两女立刻就表态了。
当知道林彩雁当众作证,让自己老师入狱之后,唐文轩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换上房门,不论谁去喊都死活不开门,谁都知道他在生林彩雁的气,不过林彩雁没有表示什么,她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姐妹,林彩雁的眼神里也是闪过一丝愧疚和痛苦,“三位妹妹,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大姐冒险了,不过我相信我们唐家可以熬过去,至于轩儿那边……”
周娜娜听到林彩雁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的,至于轩儿那边,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不过可能需要两位妹妹牺牲一下……”“我没问题,怎么样都可以。”“我也是,只要能让轩儿乖乖吃饭。”
看到其他两女点头,周娜娜轻声的跟她们说了自己的方法,瞬间就让关若溪闹了个大红脸,就连许萍听到之后,也是有点愣住蒙了,而周娜娜在说完之后,脸上也是出现了两抹嫣红……
……
月光的照耀下,照亮了整座山峰,以及盘坐在山峰上的仙子,月光美人,实在是极美的意境啊。
不过就在山峰下的地面上,却是有着几具尸体和淡淡的血迹,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中人,也是退得远远的,生怕被那位天下第一的仙子一剑气给杀了。
他们也很疑惑,江湖不是传言,天下第一的郑欣凌不喜杀戮吗?怎么今天将来挑战的人尽皆斩杀了。
虽然说那剑气绚烂夺目,郑欣凌的剑意也让人惊叹,按照江湖规矩,挑战也是生死自负,可是当他们看到郑欣凌,只是一道剑气就将一个还不错的高手给斩杀了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么美而又血腥的场面,特别是跟山峰上那位仙子的美貌一对比,这种反差感,让他们对于“天下第一”这四个字,有了更深的敬畏感。
而郑欣凌正双脚赤裸地盘坐在山峰之上,她那双粉色的绝美大脚板,正对着天空,就连月亮看到了,都感觉自愧不如,将自己藏在了云雾之后,不过却好像有点舍不得这双天下第一的美脚,若隐若现地偷看着。
看到自己的脚心窝上已经出现了一涡甘泉,郑欣凌用自己黑色的袜子将其吸收干净,她的爱人说过,她的一切都是属于对方的,哪怕是山峰都不可以品尝。
至于为什么斩杀下方的人?也是因为他们试图爬上来跟自己交手,自己的双脚只有自己的爱人可以看,所以郑欣凌直接就杀了他们,反正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挥一下剑罢了,正好威慑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至于为什么不是击退他们,而是直接斩杀,也很简单,她虽然听话,可不代表她不会生气,而这些人,正好就撞到了枪口上,也只能说他们倒霉了,成为了郑欣凌“天下第一”的威名的垫脚石……
第九十章:三女受苦
“唔…我这是…怎么了……唔?!”苏小小恍恍惚惚的醒过来,刚想搞清楚情况,就感受到脖子有点隐隐作痛,想想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她的双手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而她的双脚则是被抬起来,用绳子固定在一条一张长凳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没办法动弹半分。
然后苏小小扭头环绕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小小的房间中,只有一个窗户,外面全都树,看起来十分的偏僻,而她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在自己的对面还绑着玲儿和安媛。
安媛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桌子上,手脚都被拉到最大,然后用绳子固定在四只桌角上;玲儿则是被绳子绑成了驷马攒蹄的姿势,用一根铁链勾在了半空中,看得出来她不是很舒服,哪怕现在还没苏醒,眉头都是微微皱着的。
“玲儿、玲儿、安媛、安媛,醒醒,醒醒!”我轻声地呼喊她们,两个少女在我的呼喊声中,也是慢慢清醒过来,她们一开始还有点迷糊,可是没一会就反应过来自己被绑架了,她们多多少少都有点慌张,努力的挣扎,却发现绑得都很紧,根本没办法挣扎,我也发现了这一点,可是我还是不断的挣扎着,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没一会,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黑衣人看了看我们,然后对着外面说了一句:“主人,她们醒过来了。”
然后,一个穿着银紫色服饰的女生就走了进来,她的五官相比起苏小小她们,显得更加立体,一看就是西域人的面容,露脐装般的造型,搭配着后摆较长的短裙、中长靴,香肩、肚脐、大腿全都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的妖艳。
她看到苏小小,也是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你好啊,玉足阁的花魁,苏小小,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
第二次?苏小小皱了皱眉,虽然她没有云晓华那种过目不忘的能力,可是对方这幅西域的面孔,加上那神秘的气质,自己不可能忘记啊。
看到苏小小的表情,对方也是笑了笑:“哦,也对,上次见你的时候,我穿的还是男装,当时的苏花魁,可是很不知廉耻地用你的脚底板,跟你的小姐纳兰沁一起,狠狠地羞辱了我呢。”说到这里,女子的笑容有点阴恻恻的。
听到这里,苏小小的记忆也是瞬间被唤起了,她瞪大了眼睛:“你是,你是哪个胡烨明?你当时是女扮男装?”
看到苏小小记起来自己是谁,女子也是笑了笑:“是的,不过我的真名叫做叶敏,上次我那几个没用的手下把苏花魁放跑了,今天总算是将苏花魁给我‘请’回来了,对了,还有意外收获呢,苏花魁,看看,这都是我从你们京城学到的捆绑方式,好像还是因为你们的小姐纳兰沁,才兴起了各种捆绑人的方式呢?怎么样?看起来还挺专业的吧?”
叶敏轻轻的拉了拉她们三个人身上的绳子,仿佛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其实她说的也没错,就是因为盛传祭酒纳兰沁喜欢挠脚心,当时加上国子监招生的浪潮,所有人都想讨好纳兰沁,所以挠痒就变成了很多家庭尝试以及训练的项目,为的就是可以讨好纳兰沁,以此达到入学的目的。
然后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挠痒和捆绑的方式自然也是渐渐的有了更多花样,毕竟人类的创造力可是很厉害的。
“叶敏,你将我们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我们之间的恩怨,那跟她们两个人也无关,放了她们。”苏小小可没心情听叶敏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只想让玲儿和安媛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至于她自己,她知道叶敏就是冲自己来的,自己肯定不可能离开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听到苏小小说出恩怨二字,叶敏也是冷冷的笑了起来:“恩怨?是的,我们有很大的恩怨,而且是不共戴天的那种仇,不过不是跟你有仇,而是跟你的那位小姐——纳兰沁有仇,你知道她对我……”
说到这里,叶敏气的咬牙切齿起来,苏小小则看得有点迷惑?沁儿?沁儿跟这个叶敏有什么仇?而且还是不共戴天的?
不过叶敏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很快就继续说了:“算了,反正今天请苏花魁你们过来,就是要好好的让你们感受一下我曾经受到的那种屈辱。”
说完,叶敏看向玲儿她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吗?玲儿,纳兰沁的贴身侍女;安媛,你们玉足阁的新花魁,既然纳兰沁是你的老板,那也就怪你倒霉了,至于纳兰沁,呵呵,我已经给她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了,现在的她在天牢里,一定过得很开心吧?”
听到这句话,玲儿和安媛还没反应过来,可是苏小小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的意思是,沁儿入狱是你害的?”
“是的,纳兰沁入狱就是我的安排,不过这相比起她对我的羞辱,不过是一点点利息罢了,而把你们绑过来,也是对她的报复,当然,同时也是对苏花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花魁的报复。”
叶敏这句话,半真半假吧,纳兰沁入狱确实是她的安排,可是她的目的可不止是对纳兰沁动手,她是想跟江婉秋交手,而纳兰沁,不过是刚好冒头,所以被她抓住机会,让其入狱,她所有计划的目的,都不过是为了阻止江婉秋的行动,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她们!有什么事冲我来!”苏小小奋力的挣扎着,可惜除了让底下的长凳发出“吱吱”的响声,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而叶敏也没有再理会她,拍了拍手,三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出现在房间中,然后走向了玲儿和安媛,在她们惊恐的目光中,脱下了她们的鞋袜,在她们的脚底板上挠了起来。
叶敏听着笑声,走到了玲儿的面前,一个黑衣女子正一手在玲儿小巧的脚底板上抓挠着,而另一只手则她没什么保护的腰肢上揉捏着。
玲儿现在被绑成驷马攒蹄的姿势,还被吊在半空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借力点,哪怕想躲避,也只能微微摇晃,根本躲避不了对方的手指,手脚也被固定得很死,除了手指、脚底板和头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动的地方。
玲儿也知道对方是想折磨她们,她一开始还在努力的忍耐着痒感,可是源源不断袭来的痒感,还是不断地冲击着她的防线,没多久,在对方突然加快的手指速度面前,玲儿再也忍耐不住了。
哪怕她还想亡羊补牢,可是已经笑出声的嘴巴,已经没办法控制了,“唔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嘻嘻嘻…别挠了呵呵呵…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叶敏看到玲儿笑得这么开心,也是满意的离开了,不过就算她离开,那位黑衣女子依然在玲儿的小脚丫和腰腹出搔痒着,让她继续用力地笑着;
而当叶敏来到安媛的位置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她闻到了一阵臭味,也是,安媛的双脚本就容易出汗,刚才也是捂了这么久,毕竟她可是出了名的“大臭脚”和“臭脚痒奴啊”,所以刚把她的鞋袜脱下,就有一阵臭味散发了出来。
两个黑衣女子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就跟没有感觉一般,而叶敏扇了扇风,试图驱散这股臭味。
感觉没有作用之后,叶敏也是嘲讽了起来:“没想到现在如日中天的歌姬安媛,居然还是一个大臭脚呢,我还去听过你唱歌呢,唱歌的时候那么动人,双脚却这么臭,还真的是巨大的反差啊,要是被你的追随者知道了,怕是会让玉足阁的名号彻底损坏吧?哈哈哈。”
安媛听到叶敏这么说,也是红着脸,想把头埋进胸膛里,不想被别人看见,安媛本就是内向的性格,加上她那双大臭脚一直是她最不想提起的地方。
虽然在玉足阁的姐妹们的调侃之下,现在她也能用“你还敢说我,尝尝我的大臭脚的味道”来反击,慢慢的也就没那么纠结于自己双脚的味道了,可是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甚至还是敌人的面前,她还是忍不住感觉到羞耻。
“你去打盆水,拿个刷子,来给我们的安媛歌姬洗一下脚,这么一双大臭脚,实在是太破坏形象了。”那个黑衣女子没多久就打来了一盆水,她当然不会特意为安媛去煲水,这是直接打的冷水。
当安媛看到黑衣女子手中那沾着水的鬃毛刷之后,她忍不住想到了许多的回忆,都是她被刷子刷脚底板,有痛苦的、有羞耻的、有感觉还不错的,可是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媛被痒得疯狂大笑。
安媛知道自己的死穴就是自己的脚掌,而自己那双41码的大脚板,脚掌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只要用刷子一刷,刷子就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刷到她的脚掌,所以只要用刷子,几乎就相当于触碰到她的死穴了。
可是当叶敏越走越近之后,安媛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直到叶敏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安媛一口口水吐到了叶敏的身上,她的这个举动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叶敏那边的人是愤怒,没想到这个女生性格这么火爆;而苏小小则是震惊,她认识的安媛可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媛当然知道她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光是看到叶敏那不爽的表情,她就很爽,因为她认出来了叶敏的脸,她不认识叶敏,可是她们西域人的样貌,跟中原人有着不小的区别,而安媛为什么会失去父母、亲人,为什么会流离失所,不就是因为西域发动的战争吗?
如果不是因为西域,也许安媛还幸福地跟父母生活在一起呢,所以看到叶敏,她就毫不犹豫的发泄了自己的怒火,如果不是她被绑着,她可以扑上去跟叶敏拼命。
叶敏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她看到安媛居然敢把口水涂在自己身上,还以为安媛性格就是这么火爆呢,她准备出去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在临走之前,她冷着脸看着安媛:“很不错嘛,很有勇气,不过很可惜,这只是鲁莽罢了,你们给我好好的伺候安媛姑娘,等我回来,我不想闻到一点味道。”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那两个女生也不再含糊,一个人坐在安媛的身上,用双手抓挠她的腋窝,另一个则是直接用刷子仔细地刷着安媛那双臭脚丫。
“啊哈哈哈哈…滚蛋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给我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都是哈哈哈哈…垃圾哈哈哈哈…有种哈哈哈哈…有种把我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在双重夹击之下,安媛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其实哪怕只是刷子对于她脚掌的刷洗,就已经足够刚安媛发出如此疯狂的笑声了,而腋窝的痒感不过是雪上加霜罢了。
说实话,当苏小小听到安媛一边大笑,一边不停地骂着对方,也是有点意外的,毕竟安媛在她们面前都是比较内向的,可是现如今却骂的如此激烈,可见安媛有多生气。
因为玉足阁的姑娘都是孤儿,可是原因也是千差万别的,为了不提起伤心事,都很少说以前的事情,除非是当事人主动说起,不过现在看到安媛如此表现,苏小小也是猜到了一点了。
听着玲儿和安媛的笑声,苏小小感觉很不是滋味,她很想阻止对方,可是不论她怎么说,对方都当做没听见一般,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当叶敏走进来的时候,苏小小立刻就喊住了她:“叶敏,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折磨她们。”
叶敏也是看向苏小小,露出了一个笑容:“放心吧,苏花魁,我说过,你对我的羞辱,我不会忘记的,她们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苏花魁才是主菜呢。”
说完,叶敏也是来到了苏小小的面前,看到她绣鞋里漏出来的雪白的脚背,她不禁冷笑了一声,脱下了苏小小的紫色绣鞋,露出她那双娇媚的褶皱大脚,哪怕只是简单的脚趾张合,都可以让人心生怜爱。
可是叶敏看到,只是用力地在苏小小的脚底板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苏小小的脚底板也是瞬间红了一块,不过她努力的咬着牙,让自己不会喊出来。
“真是个荡妇,连袜子也不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的双脚,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苏花魁。”叶敏对苏小小直接进行了辱骂,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不知道为什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自己穿着靴子的双脚。
苏小小没在意那么多,她只是一瞬间就嘲讽了回去:“呵呵,不知廉耻?你这又露肚脐,又露、大腿的,说我不知廉耻?你才是不知廉耻吧?”
确实,苏小小跟叶敏,都穿的紫色衣服,苏小小虽然大多是薄纱,却还是把全身都掩盖起来的;
而叶敏虽然穿的是布衣,保密性比较好,可是她的衣服是露脐装,双手上的布料也是连接在胸口处的,所以她的肚脐和肩膀都是袒露出来的,至于她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更是在短裙的衬托下,看得人是心旷神怡;
她们二人各有风味,一个媚骨天生,一个娇俏美艳,同台竞技之下,也是难分胜负。
“苏花魁的嘴还真是厉害呢?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这双骚蹄子,能不能有你嘴巴那么厉害。”说完,叶敏也不管苏小小的反应,直接用手指在她的脚底板上抓挠了起来,苏小小受痒的反应,也让叶敏感到十分有趣。
因为苏小小的脚是比较多褶皱的,可是因为她的敏感度太高了,哪怕是挤出褶皱,也不会减少苏小小的痒感,反而因为褶皱的凸出,而增加了受痒的面积,从而加剧苏小小感受到的痒感。
所以只要挠苏小小的脚底板,就会看到她的性感的脚趾不断地一张一合,十分的诱人。
而叶敏也没有急着打破苏小小的沉默,她也看到了苏小小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的忍耐着痒感,不让自己笑出来,虽然叶敏只被挠过一次,也没有挠过其他人。
就光苏小小现在的表现,叶敏都知道她的双脚到底有多敏感,毕竟她准备的东西,是一件都还没用上,甚至她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抠着苏小小的褶皱大脚,就已经让苏小小憋得满脸通红,一副难受得不得了的模样,而叶敏也很享受这种轻轻一勾手指,就可以让对方如此难受的感觉,所以她也不急着加大力度。
不过十分可惜的是,苏小小的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她以为自己忍耐得已经够久了,实际上,她只是被挠了二十来下,就已经被痒感冲破了她的防御,让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而叶敏看到她这个表现,也知道她快忍不住了。
所以她突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一下子就让苏小小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连安媛高昂的笑声都给盖住了:“啊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
苏小小还是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脚底板如此怕痒,她喜欢被挠痒的感觉,所以她十分乐意去保养自己的双脚,让它变得更加敏感,在她有了自己的主人之后,苏小小都会无比庆幸自己的脚底板如此怕痒,才让自己的主人会这么的宠爱自己,而每次被自己主人挠痒的时候,痒感中都会夹杂着快感,让她不断地沉沦其中。
可是在面对叶敏这个敌人的时候,苏小小只感觉到了极致的痒感,这种痒感不断地摧毁着她的脑袋,而更可怕的是,日积月累之下养成的习惯,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哪怕她很努力地想压制住那种感觉,可是生理的反应不是她想压制就可以压制住的,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特别是想到后面要是……她就感觉十分的绝望。
三种不同地笑声一直在房间里回荡着,挠了两刻钟之后,玲儿已经笑得快喘不上气来了,本就被吊起来的她,呼吸本就不太顺畅,长时间的挠痒,差点就让她缺氧了;
而安媛,则是在刷子的刷洗之下,已经快晕过去了,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刷子刷着死穴,现在她的脚底板已经没有一点味道了,同时颜色也已经变成红色了,没晕过去,都是她意志力好了。
至于苏小小,则是有点奇怪,在剧烈的痒感之下,她的全身都变得有点粉红,不论是脚底板还是其他地方,都是少女粉嫩的颜色,而她的笑声中,也不自觉的夹杂了几句呻吟,她的语气也变得极其的妩媚,听得叶敏都感觉有点不自然,恶狠狠的骂了几句“荡妇”“不知廉耻”“骚蹄子”之后,也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她也就停了下来了。
也许是叶敏她们累了,也许是叶敏受不了苏小小那妩媚的笑声,反正她是有点不自然的离开了房间,房间中只剩下了苏小小她们,不过她们早就被刚才的搔痒给消耗了大部分的力气,现在她们只能利用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来好好的调整自己的状态。
特别是苏小小,在自己的妹妹和敌人面前,自己居然还有了反应,这种羞耻感让她本就粉红的脸颊变成了红润。
等到叶敏她们再次进来的时候,苏小小她们也是恢复了几分力气,玲儿还是有一点害怕,可还是倔强地咬着牙看着她们,安媛则是依旧愤怒地瞪着她们,而苏小小低下头沉思了一下,对着叶敏开口道:“叶敏,你想报复的是我而已,放过她们,我可以让你尽情地折磨。”
叶敏听到苏小小的话语,也是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她制止了走向其他两女的手下,走到了苏小小的面前。
叶敏看着苏小小那不甘却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感觉十分的满足,她露出了笑容:“好啊,只要苏花魁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放过她们,只折磨你,如何?”
苏小小知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点了点头,叶敏也是笑了笑:“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知廉耻的荡妇?”
听到这个问题,苏小小哪里还不知道叶敏是准备尽情羞辱自己,可是为了玲儿,她也只能咬着牙回答:“是。”
“大点声!”“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可以了吧。”苏小小眼里的怒火恨不得直接把眼前的叶敏给烧死,可惜她只能为了自己的妹妹们,而放弃自己的尊严。
“嗯,知道就好,看来苏花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哈哈哈,第二个问题,你的脚底板,是不是想被所有人玩弄的骚蹄子?”
苏小小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很明显她在压制自己的怒火:“是,我的脚就是想被所有人玩弄的骚蹄子……”
其他两女听到苏小小被不停地羞辱,也是感觉十分的难受,她们都纷纷表示她们受得住,让苏小小不要听叶敏的话,可惜叶敏直接无视了她们的话语,而苏小小虽然听到,可还是低下了头。
很快,叶敏就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好,最后一个问题,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玲儿姑娘的脚趾缝,安媛姑娘的脚掌,都是碰不得的地方,可是我刚才也挠遍了苏花魁的脚底板,却没发现这个地方呢,麻烦苏花魁告诉我,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吧。”
听到这句话,玲儿和安媛都大喊:“小小姐(姐姐),不要告诉她!”她们可是知道苏小小的敏感度的,要是被对方知道了苏小小的死穴,那怕是能把苏小小给痒疯掉。
她们知道,苏小小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到底有敏感,除去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欣凌之外,庄园里,就属她的敏感度最高,哪怕是当今圣上江婉秋,没有特殊处理的话,敏感度都是略逊一筹,可是在看到玲儿和安媛那饱经折磨的脚底板之后,苏小小闭上了眼。
“我,我的死穴,是,是用舌头舔脚底板……”最终,苏小小还是选择了屈服,将自己的死穴告诉了叶敏。
说完之后,苏小小的那口气也是泄了出来,整个人都瘫了下来,虽然因为绳子的束缚而没办法完成,可叶敏也是发现了她的变化,叶敏点了点头:“没想到苏花魁最害怕的地方居然如此的神奇,难怪你如此的不知廉耻,原来你的骚蹄子也是这么的淫荡啊,哈哈哈。”
面对叶敏的嘲讽,苏小小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所有的口舌之争都是没用的,与其跟叶敏争辩,还不如留点力气,希望能撑过后面的酷刑。
而叶敏也没有理会,她知道苏小小现在的心情,不过这可不代表她会放过苏小小,她转身看向玲儿她们:“好了,既然苏花魁为你们争取了机会,那我也就给你们机会,这样吧,你们一人一只脚,去舔苏花魁的骚蹄子,那我就不会挠你们了,如何?”
“我才不会舔小小姐姐的脚呢,你这个坏人”“呸,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有本事你就挠死我。”玲儿和安媛的回答十分的坚定。
叶敏也是对苏小小摊了摊手:“苏花魁,你看,我把机会给她们了,她们不珍惜啊,不如这样,苏花魁你亲自去劝劝她们吧?毕竟我们不想舔苏花魁的骚蹄子,也许你的两位姐妹喜欢呢?哈哈哈哈。”
苏小小当然知道叶敏在羞辱自己,让自己去劝自己的妹妹舔自己的脚底板,还是在敌人的面前,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可能会被舔得……
可是为了玲儿和安媛的安全,苏小小还是下定了决心:“玲儿,安媛,你们听话,小小姐姐不要紧的,撑得住,你们就过来舔小小姐姐的脚……”
不过苏小小还没说完,立刻就被玲儿和安媛打断了:“小小姐姐,玲儿不会舔你的脚底板的,玲儿忍得住,玲儿不怕。”“是啊,小小姐,不就是挠痒痒吗,我在玉足阁又不是没被挠过,没关系的。”
看到玲儿和安媛那么的坚定,苏小小也是一时语塞,而叶敏可不管这么多,她可不想看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她想看的是苏小小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她直接挥了挥手,三个黑衣人再次走上前,对玲儿和安媛进行了折磨,而这次她们的手法更加的精进,玲儿面前那个,用一只手抓住了玲儿的两根大脚趾,让她其他几根小脚趾都动弹不得,然后把手指插进她裸露的脚趾缝中,快速的抠挠了起来。
而对付安媛的那两个黑衣人则更加的直接,她们一人拿起一把鬃毛刷,然后一只手抓住安媛的一只脚的全部脚趾,往后扳直,让她宽厚的脚掌完全的展示出来,然后另一只手中的刷子则是直接在她的脚掌上用力地刷了起来。
两女的死穴同时被搔痒,一下子就爆发出了比刚才还大的笑声,整个人也是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在绳子的作用下,只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看到两个妹妹的手脚都快被绳子勒出血痕了,听着她们疯狂的笑声,苏小小哪里不知道她们在遭受怎么样的酷刑,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苏小小不停地暗自苦恼。
不过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这让她的眼神瞬间一亮,可是也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了,可是看到两个妹妹被折磨得“痒不欲生”,她也是很快地就下定了决心,“叶敏,停下来,我有办法折磨我的死穴,你放过她们。”
叶敏听到这句话,也是挥了挥手,让自己的手下停了下来,玲儿和安媛也是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她们很想阻止苏小小,可是现在的她们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苏小小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缓睁开眼睛:“山羊的舌头有倒刺,只要在我的脚底板上涂上蜂蜜,它就会不断地舔我的脚底板,我说了,放过玲儿她们……”
说完之后,苏小小整个人都暗淡了下来,叶敏则是让手下去准备山羊去了,她知道现在的苏小小不会欺骗自己。
而苏小小现在是百感交集,她一方面庆幸自己救下了玲儿和安媛,虽然这个叶敏对她们百般折磨,可是起码目前她说的话都做到了,而且除此之外,苏小小也没有任何方法了;
一方面她也感觉很羞耻,折磨自己的方法,是自己一点一点的教导自己的敌人的,而且她知道只要山羊舔到一定的程度,她就一定会……可是为了玲儿她们,也只能如此了。
最后就是害怕了,害怕山羊,正是因为尝试过,苏小小才知道山羊和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对自己的脚底板有多大的威力,可以说是每一下都痒到了她的心里;
而且她更怕她撑不住,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折磨多久,而若是一直被山羊舔脚底,可能自己真的会被痒死,没想到自己之前不断说的“痒死我吧”,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可惜不是由沁儿来完成的……
想到自己的爱人,苏小小也是十分的不舍,想到以后可能没办法再见到沁儿,没办法再被沁儿挠痒,苏小小就一阵心痛;
想到沁儿知道自己的死讯之后,那她是不是也会十分痛苦?她会不会记得自己?会不会为自己的离去而自责?
苏小小想了很多很多,可是最多的,仍是不舍得,不舍得自己的爱人,好想一辈子都能陪在沁儿的身边,一辈子都被沁儿挠脚心……
想到这里,苏小小的脸上也是落下了一行清泪,而远在天牢的纳兰沁,也是感觉到一阵心悸,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天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而此时的林影依靠在墙边,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直到太阳都准备下山了,她才皱起了眉头。
一开始她还以为苏小小有事耽误了,可是现在两个时辰过去了,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来到玉足阁,却发现里面乱作一团,听到里面的姑娘们说什么“不知道小小姐姐她们怎么了?”“徐妈妈已经在找她们了。”
林影立刻就明白了,苏小小她们不见了。
林影立刻运功,飞快地在房顶上跳跃,至于京城不能动武的规矩,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在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六扇门好像十分的懈怠,一路上都没有人来拦截她。
而林影一来到森林边缘,立刻将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咻——”口哨的声音响彻森林,没多久,一条巨大的黄褐色蟒蛇出现在林影的面前,正是林影的战斗伙伴——梦火。
“梦火,我现在要找一个人,她身上应该带着我做的那个艾草香囊,应该在京城附近。”林影跳到了梦火的身边,快速地跟梦火交代着情况。
而梦火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仿佛在寻找什么,很快,它确定了一个位置,飞快地游了出去,而林影也是眼睛一亮,连忙运功,飞速地跟在梦火的身后,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
“小小姐姐,你没事吧,小小姐姐,你不要吓玲儿啊,小小姐姐!!”“你给我停手,不要再涂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放开小小姐,不要再舔了,快停手,你们用刷子刷我的脚掌,我的脚掌最怕痒了。”
玲儿和安媛已经被放了下来,不过现在的她们,还是被绳子捆绑在柱子上,鼻子上分别固定着一只苏小小的绣鞋,可是她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只是不停无助的呼喊着。
在她们正前面,有一个浑身湿透了的美人,傲人的山峰、曼妙的身材、绝美的脸庞,哪怕只是惊鸿一瞥,都足以让人心动,此人正是玉足阁花魁——苏小小。
现在的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褶皱大脚,却已经被两只山羊舔得通红,甚至还沁出了不少的血丝,这是脚底板被舔破了的迹象,而当你看向她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她的意识仿佛要涣散了一般,只有在山羊舔舐她的脚底板的时候,她早已沙哑的喉咙,才会发出一两句干瘪的“哈哈哈”的声音。
看到山羊不动了,一旁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拿起蜂蜜,再次涂在了苏小小的脚底板上,玲儿见状,立刻就绷不住了:“呜呜呜…别挠小小姐姐了…你们挠玲儿吧…呜呜…玲儿的脚趾缝…最怕痒了…小小姐姐…呜呜呜……”
安媛在一旁看得也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别刷了,它们已经舔了小小姐半个时辰了,求求你,不要再涂了,我,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们放了小小姐。”
是的,苏小小已经被山羊舔了足足半个时辰了,中途已经晕过去了几次,而每次都会有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然后再次涂上蜂蜜,让山羊继续折磨她的脚底板。
而她下方的液体,除了普通的水和汗水,还夹杂着黄色和透明的不明液体,看起来十分的让人心疼,可是那个黑衣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将蜂蜜刷在苏小小那已经被舔破了的脚底板上。
“咻!”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那个黑衣人也是瞬间往后一跳。
如果是飞刀,她会完美的躲过,可惜这次飞来的,是一条金色的蛇,在黑衣人后退的瞬间,金蛇也是趁机缠绕在她身上,然后一口咬在了她的大动脉上,那个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立刻就被毒死在了地上。
玲儿和安媛还没从突变的情况下反应过来,就看见本就破了的窗户中,钻出了一条黄褐色的巨蟒,看到两头不知死活的山羊,直接一只给了一尾巴,将两头山羊拍死在了墙上。
而这个时候,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也是从窗户跳了进来,看到苏小小的惨状,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火焰:“梦火,炽炎,你们在这里保护好她们,其他人敢靠近她们,直接杀死!”说完就从门口走了出去。
“蛇王林影,久闻大名,你那条巨蟒,身手实在了得。”叶敏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感觉,反而鼓起掌来,仿佛刚才林影杀死的不是她的手下一般,而林影没有跟她多废话,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人杀死,仅此而已。
叶敏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瞬间向林影袭来,林影也是飞速移动,然后一脚就把一个黑衣人给活生生踢死了,至于第二个,林影也是硬吃了她一匕首,然后再一脚把对方踢到了墙上,然后将身上的匕首拔出来,扔到了对方的头上,至于手臂上的伤口,林影看都没看。
“传闻蛇王林影喜欢游斗,喜欢如蛇一般玩弄敌人,可是今日一见,传闻有误啊。”叶敏毫不在意的说着。
林影只是封住了手臂上的穴位,继续向她逼近,是的,平时的林影喜欢跟敌人进行游斗,将敌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可是今天的她居然跟敌人以伤换伤,力求一招制敌,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怒火到底有多旺盛。
突然,林影飞身一跃,看向身后的柱子,居然插着一根细针,她看了一眼一脸遗憾的叶敏,要不是刚才林影的直觉感知到了危险,也许她就中招了,她向后一蹬,整个人飞快的向叶敏撞去,而叶敏也是一个跳跃,直接破开了大门,来到了屋外,林影知道自己的长处,没有梦火的配合下,她必须尽快近身。
可是在林影即将触碰到叶敏的时候,叶敏却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急速飞来的银针,而林影也是瞬间一个回旋腿将银针踢飞。
可是当她再次看见叶敏的时候,叶敏又瞬间消失,从不同的方位上,再次射来银针,林影只得被迫防御,因为对方的角度实在是太刁钻了,如果自己以伤换伤,很可能会被一针封喉。
林影也看得出来叶敏用的是一种神奇的身法,让对方可以在不停进攻的情况下,还能不断地拉开跟自己的距离,所以哪怕林影一直在往前,跟对方的距离不仅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林影现在有点苦恼,如果梦火在自己身边,凭借梦火跟自己的配合,一定可以抓住对方,可是现在她独身一人,只能被对方那神奇的身法和凌冽的飞针手法给压制住。
林影不停地寻找着破局之法,却因为梦火不在身边而有点力不从心。
“小贼,本神…本姑娘找你找的好苦啊,吃本姑娘一枪。”突如其来的声音伴随着如惊雷一般的长枪,瞬间打破了叶敏的步伐。
惊慌失措之下,叶敏被击退到了地上,而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顶跳下,抓起地上的长枪,舞了个枪花,一记回马枪向叶敏刺去。
叶敏微微一跳,踩在枪尖之上,借力一跃而起,然后再空中旋转了起来,伴随着她的旋转,数以万计的银针被她飞了出来。
黑衣女子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惊呼一声:“暴雨梨花针!”然后伸手拉住了身旁准备上前的林影,双手将长枪舞动了起来,舞出了一个黑色的圆圈,将她们正前方的银针全都挡了下来。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以叶敏刚才的位置为中心,除去林影她们站着的位置,四周尽皆插上了银针,若不是黑衣少女那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怕是她们也得遭殃。
而林影也是暗暗咋舌于那银针的数量之多,以及力度之大,可是当她们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叶敏已经站在了远处的树尖之上,借着月色,叶敏大声的喊道:“记得告诉纳兰沁,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跟她一定会再见的。”说完就瞬间消失了。
而林影本来还想去追,却被房间里的哭喊声给吸引了过去,她跟黑衣少女瞬间冲进房间里。
看到晕死过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苏小小,黑衣少女手中长枪快速地刺出,瞬间就将苏小小解了下来,然后将苏小小公主抱在怀中,直接运起轻功离去,只留下了一句:“我带小小姐去找大夫,你照顾好她们。”
然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影也是用叶敏手下的匕首解开了玲儿和安媛,她们也早已疲惫不堪,知道苏小小安全了之后,也是晕了过去。
林影也是将她们接住,一手抱着一个,轻功跃起,她认得出来刚才那个人是谁,所以苏姐姐现在是安全的,现在她要做的,是将手上的两个人给带去医馆,让她们得到治疗,至于今天苏姐姐的仇,自己日后一定会报的,林影在心里暗暗发誓……
第九十一章:受辱
天牢之中,我正无聊的通过唯一的窗户看向天外面的天空,虽然所见之物还是很少,不过多少会有云朵、鸟儿的身影,这也是我在天牢里唯一的娱乐了,除去昨天晚上的那一次心悸,我的心情一直都处于一种无聊的状态之中。
说实话,每天在天牢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多少有点宅女的意思,如果给我一台手机或者电脑,我能这样过一辈子,问题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不许别人来探视,没办法挠别人,没有脚底板看,连本书都没有,也就只能靠窗外的风景来消遣时间了。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祭酒大人嘛,怎么有心情在这里看风景啊?”“我看是在天牢没办法耍威风,太过无聊了,哈哈哈。”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扰了我放空的思绪,我转过头去,看到了两男三女,都十分的年轻,穿着华丽的服饰,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过我很快也是记起来了,对方是曾经被我退学的国子监学生,好像都是权贵子弟。
我也懒得理会他们,对于他们出现我也没感觉很意外,他们这些权贵子弟,想进来天牢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天牢又不是只关押了我一个人,只要对方有点关系,说去看其他人,然后再“晃悠”到我这边,别人也不太会理他们。
至于他们的嘲讽,我也就当做听相声了,毕竟在天牢的日子里,没有一个人陪我说话,我都快无聊死了,有人出来吵闹一下,也挺好的。
看到我油盐不进,他们嘲讽了一会,也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为首的男声走到了负责看守我的女狱卒的身边,偷偷的拿出一叠银票,偷偷摸摸地展示给女狱卒看:“不知道这位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我们就是想进去跟她聊聊。”
女狱卒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贿赂,她可知道眼前的这位犯人是谁,到时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
看到自己的贿赂没有作用,为首的男生也是有点挂不住脸,他又凑到了女狱卒的耳边,轻点的说道:“大人,家父乃是户部尚书汪胜,还烦请给在下一点面子。”
听到他这么说,女狱卒的眼神里,也闪烁起了光芒,谁不知道吏部掌管着全国官员的调配、升降,没有一个官员会想得罪吏部的人,不过女狱卒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松口:“怎么证明?”
听到这句话,为首的男生也是露出了笑容,每次只要他亮出吏部尚书的儿子这个身份,别人就会立刻改变态度,无往而不利,毕竟当今圣上和丞相都没有子嗣,所以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他就是第一的权贵。
当然,这是因为我不屑于参与这个所谓的权贵圈子,不然就凭之前江婉秋展示出来的对我的宠爱,足以压下任何人。
为首的男生听到女狱卒这么说,他也是露出了一丝纠结的神色,不过他还是偷偷摸摸地从怀中拿出了吏部的挂牌。
女狱卒看了,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肯定不是吏部的官员,而这个令牌又不是假的,要么就是他偷了自己父亲的令牌,要么就是他的父亲给他私自留下了一块令牌,这两个原因,说出去可都是大罪啊。
为首的男生看到女狱卒的表情,脸色也是有点不自然,因为他的父亲几乎是人尽皆知的高官,所以他的令牌自然就是放在家中,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所以为首的男生就会偶尔偷自己父亲的令牌出来炫耀,每次看到别人那羡慕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女狱卒看了看他的神情变化,也没有多去管什么,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轮不到她来管,她思考了一下,才轻声开口:“三个条件,第一,刚才的数量翻倍;第二,你们要让我搜身,不允许带任何东西进去;第三,你们的动作最好轻点,不能留下痕迹,不能让别人发现。”
听到女狱卒同意了,为首的男生也是大喜过望,可是听到她的条件,也是一脸心痛的再拿出一叠银票。
女狱卒数了数银票,眼神也是一亮,然后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过来让她搜身,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不论男女、不论哪个部位,就连鞋袜都脱下来检查了一遍。
她检查的时候,我看得是津津有味,几个小男生、小女生,反倒是被她摸得脸色发红,毕竟他们都只是上学的年纪,哪里被摸过隐私部位,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哪怕是隔着衣服,也是让她们羞耻不已。
等到他们穿好鞋袜,女狱卒也是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平静地说道:“记住,不要太过分,也不要留下痕迹,不然你们跟我都死定了。”说完就走到了路口,为他们放哨去了。
虽然那几个人对女狱卒刚才的行为和态度有点不满,可是看到她现在这么的“尽职”,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女狱卒看了看她们,摸了摸怀中的“宝贝”,也是露出了笑容。
我看到他们走进来,也是看了一眼女狱卒,不过也没有在说什么,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交易,都与我无关,现在都已成既定现实了。
我现在也是阶下囚,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们,为首的男生走进来之后,立刻就露出了笑容:“祭酒大人,怎么样?看到我们开心吗?当初你在国子监可是威风得很了,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退学,要不你再说一句话,让我们离开?哈哈哈哈。”身后的几个人也随着他一起嘲笑了起来。
“一群小屁孩,我都懒得理你们,快滚吧,就别在这里惹人笑话了。”我无所谓的一挥手,却被为首的男生抓住了,我下意识运功,准备挣脱对方的手,却没想到丹田没有一点反应。
我才反应过来,在被关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封住了丹田,只不过这两三天我都没有动用过武功,所以下意识忘记了。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尴尬了,毕竟之前想的是自己有武功,几个小屁孩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可是现在自己的丹田被封住了,那岂不是……
“呵呵,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受宠的国子监祭酒吗?你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罢了,老老实实的,少给我耍你以前的威风,也许我们等下还会对你好一点。”为首的男子没发现我的情绪波动,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狠话。
其实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般都不会提起我,因为我懒得参与,可是只要提起我,那些人大多都是讨好,仿佛我才是京城第一权贵,也就让这位权贵圈里的领头人不爽了。
其次,将他们从国子监退学,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毕竟在他看来,那些平民是没资格跟他们相提并论的,还一起上学?这让他怎么忍得了,而没想到当时作为国子监祭酒的我,不仅没有帮他们,还开除了他们。
新仇加旧恨,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可是之前的我,权势如日中天,他根本不敢来触我的霉头,可是现在我已经是阶下囚,所以他们就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不过一开始他们也还是不敢太过分,毕竟之前的我可是深得江婉秋的宠爱,也许现在江婉秋只是做做样子,到时候要是我再度得势,他们可就没好果子吃了,所以很多人只是对我闭口不谈,生怕陷入漩涡之中。
不过经过这三日的发酵,加上有心人传播的,哪怕杨明娜晕倒在皇宫前,江婉秋都没有让她进入皇宫,隐隐地透露出来江婉秋是真的生气了。
种种迹象表明,哪怕后面我被释放出来,得到的恩宠也会远远少于从前了,而作为吏部尚书的儿子,他当然也收到了风声,本来就对我不满的他,从某些小道消息得知,这次负责看守我的狱卒,是一个十分爱财的人,所以也就诞生了这次的活动。
他带着几个自己的狗腿子,当然,也几乎全是之前被我开除了的权贵子弟,来到了天牢,他也通过交易,成功的进来了我的牢房。
为首的男生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因为失去了武功的缘故,我没办法挣脱出来,可是为首的男生看到我那还是蔑视的眼神,怒火也是熊熊地燃烧起来,刚想抬手给我一巴掌,却被狱卒一声轻咳给定住了。
他就是一个小孩子,本身就是准备过来用言语羞辱我,打我几拳,可是想到刚才狱卒说的不能留下伤痕,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够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你的脏手。”我也看到了他的动作,可是我也不在意,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哪怕他们真的敢给我打一顿,只要我保护好自己的重要部位,大不了就吃点痛,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让他们百倍奉还。
而带头的男生也是气愤的看着我,他也知道要是留下伤痕,到时候他就跑不掉了,可是看到我如此无视他,他也是十分的生气。
这个时候,一个女生凑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点什么,为首的男生露出了笑容,我感觉有点不妙,只见他挥了挥手,另外一个稍显魁梧的男生就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双手举了起来,我努力的挣扎,却始终没办法逃脱。
这个时候为首的男生笑了笑:“以前本公子听说过,国子监的祭酒纳兰沁,喜欢挠别人的痒痒,今日,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几个,来给纳兰祭酒好好的按摩、按摩吧。”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三个女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两人分别开始抓挠的腋窝,而刚才给他出谋划策的女生,则是伸出双手,十根手指在我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我瞬间就感受到了痒感。
虽然我这幅身躯才十九岁,可是我的心理年龄早就已经是二十多岁了,现如今居然要被这些十五六七的小孩搔痒;再加上对方还是被自己开除的国子监的学生,自己作为开除他们的“校长”,要是被他们挠得哈哈大笑,那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我很努力的忍耐着自己的笑意。
她们曾经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哪里不知道挠痒的厉害,她们以前在国子监,也经常用这个来欺负那些平民同学,就算是被开除了,她们偶尔都会用来惩罚自己的侍女,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是在强忍着笑意,而她们也是不紧不慢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我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想在她们面前丢脸,可是我的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了。
可惜,我现在的身躯真的是太敏感了,虽然比不上郑欣凌、苏小小她们,可是这三处夹击的痒感,终究是冲破了我的防线,我奋力的想挣脱那个男生对我的束缚,可是却因为武功被封住而只能不停地扭动身躯,双手还是无法拿下来。
而三个女生的双手都是没有被限制的,直接随着我身体的扭动而移动,总是可以让她们的手指挠在我毫无防御的腋窝和腰肢之上。
“唔…呜呜…噗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给我放开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唔…别挠了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嘻…放开哈哈哈哈……”在苦苦地坚持了一会之后,我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住痒感了。
虽然作为“校长”,被这群“坏学生”给挠得哈哈大笑,这样的事情十分的羞耻,可是现在的我也没办法,敏感的身躯让我只能大笑。
看到我终于绽放了笑容,为首的男生也是毫不犹豫的嘲笑起来:“哈哈哈,纳兰大小姐,祭酒大人,你不是很厉害的嘛?不是很威风嘛?怎么现在被痒得这么狼狈啊?哈哈哈。”
挠我腰肢的那个女生也是在一旁起哄道:“可不是嘛,明明就大我们两岁,却老是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现在一被挠痒痒,还不是被痒得受不了嘛,我看啊,祭酒大人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罢了,哈哈哈。”
而挠我腋窝的女生也是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们这三个女生多多少少都有点嫉妒我,毕竟我身份贵为国子监祭酒、又“写”出了《水调歌头》、样貌虽然还未完全长开,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所有女生想拥有的东西,几乎都聚集在我身上了,哪怕是她们这些家世显赫的小姐,都忍不住产生了妒忌之心,现在看到我被挠得那么狼狈,心里也是越发的舒适,更加是用力地搔痒我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滚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松开我啊哈哈哈……”我被不断加剧的痒感给刺激得受不了了,再也不顾一开始的形象了,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虽然双手还是被牢牢的抓住,看来负责束缚我的男生是有练过武功的,不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
而就在我快痒得不行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现,借着那个男生拉着我的双手的力气,我整个人弹起来,一脚就将在我正前方挠我腰的女生给踢翻了。
“哎呦!”那个女生一倒在地上,立刻就叫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其他人也是连忙跑过去,看她有没有受伤,而我也是终于被松开了,我连忙坐在地上喘着气,努力的恢复力气,同时也是舒缓身体上的痒感,不过我也知道我这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先不说牢门还锁着,就算没上锁,我要是真的跑出去了,怕是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过既然对方是来羞辱我的,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我却非要让他们现在吃点亏,不然我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趁着他们都围在那个女生身边,我连忙一个助跑,一脚把带头的男生给踹倒了,三个女生都被我弄蒙了,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我一个人在欺负她们一般。
不过那个魁梧的男生也是立刻反应过来了,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是不断地在牢房中周旋,找到机会就给其他人补上一脚,不过最后我还是因为消耗了太多力气,而被那个魁梧男生给按在了地板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按住她!”刚被我踹了几脚的男生揉着自己的屁股,愤怒地发号施令,而那三个女生,虽然被我刚才的表现给吓到了,不过显然她们更害怕男生的怒火。
很快,我就被按在了地上,双手被两个女生按着,而那个魁梧的男生则按住了我的肩膀,这样哪怕我多有力气,也不可能起得来了,至于那个被我踢翻的女生,也是用一只手环住了我的双脚,将我的脚抬了起来,腾空的双脚更是无处借力,只能徒劳的扭动着。
那个带头的男生一把脱下我的鞋子,露出我因为穿了三天而微微泛黄的白色绸袜,不过很明显他不在意这件事,他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国子监祭酒吗?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还敢踢本公子是吧?本公子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完用我的绣鞋的鞋底,用力地打在我的袜脚板上。
“啪!啪!”拍打声不断响起,脚底板本就是女生最娇嫩的部位,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痒感也受不了,对我们这种敏感的人来说,脚底板更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娇嫩的脚底板被用力抽打,我也是被疼得咬住了牙,双手紧紧握拳,脚趾也是紧紧的蜷缩着,两只脚因为痛感而不停地调换位置,看上去仿佛是我在换着脚让他打脚板一般,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十分的羞愤,可惜我能做的就是不发出叫声,维持住我仅剩的尊严。
“啪!”“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嘛?”“啪!”“刚才不是很厉害吗?”“啪!”“还敢踢我?来啊,在再踢我啊。”“啪!”每一次的拍打,都伴随着带头的男生的一阵嘲讽。
经过十几下的拍打,我也是忍不住闷闷的痛哼出声来,虽然,我的绣鞋底肯定没有木板硬,可是我这娇嫩的肌肤,如何受得了这个呢,所以我也是被打得挤出了一点眼泪。
“咳咳,再打下去,我就不好交差了。”带头的男生刚想继续打我的脚底板,却被外面的女狱卒淡淡的说了一句,带头的男生咬了咬牙。
虽然刚才他被气昏了头,可是被女狱卒提醒,他也知道再打下去,到时候他私闯天牢,还殴打犯人的罪名肯定是跑不掉的了,所以他也是将手放了下来,不过他突然还是用力的握住绣鞋,再次拍打在了我的脚底板上,在放松之下,我忍不住痛呼了起来:“啊!”
然后带头的男生才扔下我的绣鞋,看着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也是咬了咬牙:“你别以为我就没办法教训你了,你去挠她的左脚,我来挠她的右脚,今天我非要让她痒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就让抱着我脚的女生放开了我,然后他们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将我抬了起来,我的双脚被举高,腰也随之悬空,这次我是真的不可能反抗了。
他们脱下我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变得黑乎乎的绸袜,然后他们立刻就闻到了不小的酸臭味,毕竟我已经三天没洗澡、换衣服了,加上刚才的挣扎和跑动,肯定出了不少的汗水,味道肯定是十分的吓人的。
他们也是皱起了眉头,将脸拉开了一点,“我去,好大的味道啊,这也太臭了吧。”“没想到祭酒大人看起来那么的好看,结果却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大臭脚呢,哈哈哈。”
从他们脱下我的袜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感觉十分的羞耻,脸庞也是忍不住发烫起来。
没办法,我一个国子监的祭酒,被自己开除的学生抓着两只脚,整个人几乎是腾空的状态,被他们看着我的脚底板,说我的脚是大臭脚,换做是谁,谁也受不了这种羞辱。
而抓着我脚的两人,却迟迟未曾对我进行折磨,并不是他们良心发现了,而是他们被我的脚给惊呆了,修长的脚型,嫩葱般的脚趾,看上去就让人想吃一口。
虽然因为刚才的拍打,脚底板都出现了一点淡淡的红肿,可是却不能阻止它散发自己的魅力,而他们可未曾见过这么好看的脚,所以才会一直看着,没有动手。
还是在另外的三个同伴的疑问之下,他们才反应,对于自己刚才看呆了的事情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毕竟都是小孩子,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他们知道如何转移注意力,立刻就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脚底板上快速的挠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跑动,让我的脚底板血液更加流通了;亦或者是刚才被抽打,使得脚底板的感知更加敏锐。
几乎是在他们的手指攀上我的脚底板的那个瞬间,巨大的痒感瞬间就冲击了我的脑袋,哪怕我很想努力地忍住,不让他们看我的笑话,可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被痒得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啊!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啊!唔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痛…啊!别挠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我整个人被痒得不断上下扑腾,可惜因为双脚被吊起,双手又被压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张合脚趾,然后让我的腰肢在空中上下摆动,最后发出疯狂的笑声,再也没有任何形象。
“没想到啊,我们的纳兰大小姐,居然还这么怕痒呢?啧啧啧,就挠一挠脚底板,你看看她,都快挣扎成什么样了,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可不是嘛,我都没见过像祭酒大人那么怕痒的人,只是手指轻轻一勾,就让她笑成这样了,要是用上一点工具,怕是能让祭酒大人笑疯过去吧,哈哈哈。”
挠我脚的两个人也是发出了感叹,不过更多的是对我的羞辱罢了,而她们的话语,也是让抓着我的手的两个女生蠢蠢欲动。
“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放开嘻嘻嘻嘻…放开我哈哈哈哈…不然…啊!我哈哈哈哈…以后嘻嘻嘻…一定哈哈哈哈…不会哈哈哈哈…放过你们的哈哈哈哈……”我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力气都被刚才的行动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双脚源源不断的痒感,我也只能在嘴上找回点场子了,可惜在笑声的衬托之下,也狠不到哪里去。
“哎呦,本公子好害怕哦,你说话的时候,倒是先别笑啊,一边笑着一边说,怎么本公子听不出来你是生气还是开心啊?”“依我看啊,祭酒大人可是开心得很呢,毕竟祭酒大人喜欢挠别人的脚底板,而她的脚底板这么怕痒,想来是经常在自己的脚底板上做实验吧?哈哈哈。”
“你哈哈哈哈…放屁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等我嘻嘻嘻嘻…出去哈哈哈哈…你们就哈哈哈哈…死定了哈哈哈……”我听着他们的嘲讽,双颊也是忍不住地染上了一层红晕,可惜我能做的,就是如此薄弱的反击。
“喂喂,小声一点啊,再这样吵下去,引来了其他人,我可不会管你们。”女狱卒再次出现,淡淡的警告了他们一下,听到这句话,带头的男生也是不爽的停了下来。
不过就在他停下来之前,还是用力的抓了几下我的脚底板,让我再次的尖叫了几声,而就在这个时候,抓着我脚的那个女生突然开口:“不就是怕太吵了吗?我们用她的臭袜子堵住她的嘴不就行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是心底一凉,要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巴,到时候我就真的不知道,那个狱卒还会不会来阻止他们了,如果不来阻止他们,那自己怕是真的得受很大的罪了;
而带头的男生听到这句话,也是恍然大悟,他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袜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将袜子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怎么样?纳兰大小姐?怕不怕?这样如何?只要你大喊三声,我纳兰沁是大臭脚,开除你们全是我的错,然后再向我们认真的道个歉,我们就放过你,好不好?”
相比起挠我的脚底板,他更加想要我服软,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是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他的,哪怕是被痒得受不了的现在,我也是冷着眼看着他们,所以他更想看到我屈服的样子,更想听到我的求饶。
不过很可惜,我不可能选择这个选项,自己的双脚被他们抓着,到时候自己道歉了,对方会不会放过自己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他们想再挠自己一顿,自己不还是只能受着?这种羞耻的把戏,我可是熟悉得很。
看到我一句话也不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也不在理会我了,努力的想掰开我的嘴,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还是抓着我脚的女生,在我的脚底板上抓了几下,他在我张开嘴的那个瞬间,才把我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在袜子进入嘴巴的一瞬间,我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酸臭的味道从我的舌尖传来,我也是无奈的低下头。
“既然纳兰大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我们来给纳兰大小姐的大臭脚,好好的做一次脚底按摩吧。”“呵呵,祭酒大人的脚底板那么怕痒,谁也抵挡不了它的魅力啊,就连我都好生羡慕呢。”说着,两个人再次把我的脚分开,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在我害怕的眼神中,挠在了我的脚底板上。
“唔!呜呜呜…嘻嘻…呜呜…呜呜呜…唔哈哈…呜呜呜…唔…呵呵呵…呜呜呜…呜呜呜…呜!”被痒感袭击的我,瞬间充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本就劳累的身体再次动弹起来,不过可惜,我能做的就是这种无谓的挣扎,就连笑出声的权利,都被堵在自己嘴里的袜子给剥夺了,自己现在仿佛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一般。
“喂,你们倒是玩的开心了,刚才她还踹了我们一脚呢,也让我们玩玩啊。”“就是就是,按了她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们玩玩了吧?”按着我的手的两个女生有点不乐意了,她们看挠我脚的两个人玩的那么开心,她们只能按住我的手,立刻就提出了交换的意思,毕竟她们也想试试挠祭酒的脚底板啊。
听到两个女生这么说,带头的男生也是有点不愿意,他玩的正开心呢,这次错过了,到时候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玩到这么好看又怕痒的脚了,而他身边的女生看了看我,立刻就开口了:“你们可以挠她的腋窝啊,她的腋窝也很怕痒的,反正你们都按着她的手了,换来换去也麻烦,你们直接挠她的腋窝就是了。”
两个女生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抓着我脚的两个人,也是低下头,同意了这个决定。
这可就害苦了我了,我本来就被脚底板的巨大痒感给笼罩着了,现在有了另外两个女生的加入,她们在我腋窝上的抓挠,更加是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痒!!!
“呜呜呜…唔哈哈哈…呜呜呜…唔…呜呜…哈哈哈…唔…呜呜!哈哈哈…呜呜呜…唔…呜呜……”我疯狂的摇着头,如果不是我嘴里的袜子,相必我现在的笑声早就已经响彻整个天牢了,不过很快,我就感知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快要憋不住了,因为今天本来就还没上厕所,加上现在这剧烈的痒感,要是在他们面前……
想到这里,我更加疯狂的挣扎,可是力气几乎消失殆尽的我,却只能被他们紧紧的抓住,我想求饶,可是嘴巴里的袜子却阻止了我,在这种情况之下,绝望感不断的增加,我几乎都快疯掉了,怎么样也不可以在这些人面前……
“咳咳,够了啊,再玩下去,她就受不了了,到时候你们也跑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女狱卒已经走了进来,也许是刚才他们玩的太入迷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而听到这句话,几个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不过就在最后一刻,都还是狠狠地抓了两把我的痒痒肉,不过总算是撑过去了,再晚一会,我就真的要丢死人了。
他们走了出去,看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也是露出了笑容,几个女生把簪子再次插回头上,两个男生也是把所有东西都拿了回去,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女狱卒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而我就这么赤裸着双脚,含住自己的袜子,睡了过去,我太累了,不过在恍惚间,我好像感受到有人在搬动我,我的脚底板随之感受到了一阵温热,紧接着就是一阵冰凉,然后我就再次陷入了梦乡……
……
今日的京城,很多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好像全京城都进入了一种戒严的氛围中,平民百姓们,只感觉到巡逻的士兵好像多了一点,巡逻的次数也多了几遍,而一些江湖人士,则是感知到不少在暗中的气息,不断的游走在京城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而六扇门的人最近也好像不知所踪,不知道在忙什么,不过六扇门的威名,还是让他们没有轻易动武,更别说在京城门口的山峰之上,还坐着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掌门呢,最近听说她可是杀了不少前来挑战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没有人在想试试天下第一的厉害,想试的那些人,现在的尸骨还没人收拾呢……
……
在丞相府中,吴丞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人,冷声问道:“你是说,那天你们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寒颤,迅速地回答:“是的,那天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感受到头晕,然后没多久就都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密室已经空了,只留下了她常看的那本诗集。”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皱起了眉头,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开口:“你自己去领罚吧,然后让暗部的人加快点动作,将她给抓回来。”
那个人磕了个头,然后就退了出去,吴丞相看着叶敏留下来的诗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啊,在没有接触到食物和水源的情况下都能下毒,而且还从内部打开了我的密室,这算是对我的挑衅吗?呵,我可不会允许对武朝有威胁的人活着……”
……
“你们两个,快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你们才刚恢复,不能到处乱跑。”梁嘉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是皱起了眉头,轻声的呵斥道。
不过两个小女生还是没有理会她,只是来到了床前,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绝美女子,她们连忙问道:“晴儿先生,不知道小小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对啊,我们不要紧的,小小姐没事吧?”
两女正是玲儿和安媛,她们刚刚睡醒,立刻就跑到了苏小小的房间中。
“苏小姐没事的,她只是之前损耗了太多本源,需要静养,我已经拜托王姨去煎药了,只要按时服药,加上一些滋补的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不过她的双脚,需要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我已经拜托那位女侠帮忙去抓药了,等我调配好药剂,相信没多久就可以恢复了。”
听到梁嘉晴的回答,玲儿和安媛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们看到苏小小还是通红的脚底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鼻酸。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拿出一包药材递给梁嘉晴:“是这些吗?”
梁嘉晴把药材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些,辛苦女侠了,那你们在这里照看苏小姐,记住不要大声喧哗,要是苏小姐醒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厨房找我。”
梁嘉晴说完就离开了,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纳兰府借住几天,会突然收到这么多病患,真的是多事之秋啊。
而林影看着跪在床边的两女,也没有打扰她们,只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绝色美人,她的眼睛里再次充斥着怒火和自责,不过她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独自坐在围墙之上,而梦火就在一旁陪伴着她,不过怕其他路人看到,所以它就藏在了密密麻麻的树枝中,而林影之所以在这里守着,就是怕再出什么意外。
尹月茹已经带着梅兰竹菊住进了玉足阁,说是要监督施工过程,不过徐妈妈她们知道,她是怕她们出事,所以才来保护她们的;
而林影也试过了梅兰竹菊的实力,也就默认了她们的行为,自己则是住进了纳兰府,保护纳兰府里的人。
毕竟住在这里的,都是她最在意的那些人,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第九十二章:绝地翻盘
“下一个,徐州官员,上前述职!”经过秋雨一声声的呼喊,不同地方的女官都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上到殿前述职,而越听,江婉秋的脸色就越黑,倒不是很差,而是很平庸,如果连第一批精心挑选的人都这么平庸的话,那女子为官的推行几乎就是一个笑话。
底下大部分的官员在内心都带着一丝嘲弄,毕竟如果女子为官推行的话,他们也可能会受到影响,没有人想支持自己的对手,只不过明面上他们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罢了。
而几个嗅觉敏锐的官员却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吴丞相更是皱起了眉头,他不理解,江婉秋肯定看过她们的成绩,那为什么还会在今天召开这次述职大会?不了解的人,可能还以为他在为女官们成绩不好而烦恼呢。
随着最后一个女官的述职结束,所有女官都排成一排,而江婉秋黑着脸坐在龙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众官员也是噤若寒蝉,“众位爱卿,听完她们的述职之后,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听到江婉秋的问话,所有人都不敢去出这个头,吴丞相看了看其他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回皇上,微臣以为,这次的成绩不过是一时之绩,想来再经过两三年的锻炼,各位女官应当就可以担起重任。”
这话说的是极其巧妙,说着这次不过就是一次的成绩,不用太过看重,却又说女官得经过两三年的锻炼,才能担起重任,嘴上在赞同江婉秋的决策,却是在告诉她,这件事还是得几年之后才可以推行,如果江婉秋还非要推行女子为官的政策,那就是一意孤行了。
江婉秋皱了皱眉头:“丞相所言极是,但还有一位女官的成绩未曾宣读,来人,宣忻州知府林诗音上殿。”
通过秋雨的传唤,林诗音穿着官袍,手持巨大的布卷,缓缓地走了上来,行礼之后,不急不缓地说起了自己的政绩,而随着她的讲述,不少人也是暗自点头,而一些女官跟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政绩,更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听完林诗音的讲述,江婉秋的脸色才好了一点,而吴丞相给了他身后的官员一个眼神,那个官员立刻走了出来:“皇上,林知府的政绩确实喜人,可是否是在他人的帮助下完成的还未可知,这样的成绩……”
“皇上,微臣的政绩皆是出自微臣之手,微臣这里有全忻州百姓的请愿书,还请皇上明察。”江婉秋弯腰,举起了她手中长长的布卷。
江婉秋当众将布卷打开,上面签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一些签名下面还写着对林诗音的感谢,让人感受到对方浓厚地情感,这就是林诗音这两天特意赶去忻州收集的,她跟谢运瑜交换着骑马,日夜兼程,总算是在今天赶回来了。
幸好忻州的百姓都念着她的好,加上有黄敏怡的协助,很快就让所有人都聚集了起来,而且就连刘青青居然都来帮忙了,才得以这么快完成了这请愿书。
看到请愿书之后,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既然有百姓作保,那成绩就无人可以否定,众位卿家,可还有其他意见?”
那个官员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吴丞相瞟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地走了出来:“皇上,林知府的成绩属实,确实是我武朝之幸,可若是只有林知府成绩优异,可难以服众啊。”
“确实如此,可若是其他人的成绩,都是被人恶意破坏的话,那是不是就不能代表她们本身的实力呢?”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所有人都看向门口,而门口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紫色华服的少女,她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走到百官面前,向皇上行了一礼,然后笑嘻嘻地看向了吴丞相。
吴丞相皱了皱眉头:“纳兰小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滥用职权的那件事,可还没查……”“吴丞相,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被释放出来?很简单啊,正如我刚才说的,女官们的成绩以及我滥用职权的事情,都不过是有人陷害罢了。”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我哪里来的底气。
而我拍了拍手,林彩雁拿着一本书本走了上来,跟所有人行礼之后,缓缓地开口:“是的,当时说纳兰祭酒以权谋私,是草民在撒谎,当时纳兰祭酒来进行家访,确实强行脱下了草民的鞋袜,对草民的脚板心进行搔痒,可事实上,纳兰祭酒是用手指在草民的脚底板上写字,‘隔墙有耳,陪我做戏,滥用职权’,二草民也是感觉了出来,至于后面的赠送鞋袜以及作证,都不过是草民陪纳兰祭酒演戏罢了。”
看到林彩雁出现,吴丞相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当林彩雁真的承认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当时的他也觉得事有蹊跷,可是那位礼部尚书本身是中立派,儿子被纳兰沁退学也是事实;
而林彩雁在欧阳怡面前的表现,也是十分的合乎逻辑;加上自己的暗部传回来的消息;才让吴丞相在那一闪即逝的机会面前,选择站出来攻击纳兰沁,而现在,他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一切都是纳兰沁的阴谋,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一次全靠林夫人,不仅要被我挠脚心,还得陪我演戏,真的是辛苦至极。”
我跟林彩雁对视一笑,互相行了一礼,然后看了看吴丞相那边:“想来本祭酒滥用职权的罪名也是不攻自破了,那接下来本祭酒就和大家说一下,关于女官们被人恶意破坏政绩的事情吧。”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因为他动用的都是暗线,而且那些人都不过是出工不出力罢了,就算抓到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根本毫不在意。
“女官们的成绩如此平庸,当然并非是她们的实力就是如此,而是有人恶意破坏,虽然他们做的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祭酒还是收集到了他们的罪证,请皇上过目。”
我接过林彩雁手中的书本,呈给了江婉秋,江婉秋看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下做小动作,真的是胆大包天!”
我看着不断地为女官们“打抱不平”的马后炮们,忍不住露出了讥笑,我看向吴丞相:“本祭酒也与各位大人一样,知道有人如此针对女官们之后,那是相当的愤怒,所以本官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幕后之人,请皇上明察。”
我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江婉秋拿起信件一看,然后看向了吴丞相:“丞相,不知道你有什么话可说?”
吴丞相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江婉秋和我是在诈他,还是真的有证据,可是当他看到我稍微躲闪的目光之后,他居然灵光一闪,是啊,这个纳兰沁所能动用的力量,也不过是纳兰家的能量,又如何能查到如此隐秘的线索,吴丞相想到这里,也是立刻跪了下来:“微臣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还请皇上明察。”
“哦?难不成朕的六扇门还会陷害你不成?”江婉秋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吴丞相如堕冰窖,六扇门?怎么会是六扇门?
吴丞相抬起头看向江婉秋,他突然想明白了,这是江婉秋和纳兰沁一起设的局,为的就是让自己跳下来,怪就怪自己,太小看了纳兰沁在江婉秋心里的分量,居然将六扇门交给纳兰沁使用,难怪这几日六扇门的人都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原来是在寻找这些证据。
自己果然是老了啊……
吴丞相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现在他明白,女子为官的推行已经势不可挡了,自己刚犯了错误,虽然不至于破坏自己的根基,可是起码最近都不太会有话语权了。
想到这里,吴丞相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江婉秋磕了一个头:“微臣自以为是,怕女子为官的制度动摇武朝的根基,是微臣错了,求皇上惩罚。”
吴丞相不愧是吴丞相,承认错误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没有再为自己求情,而是主动求罚,这样江婉秋也不太可能重罚他了。
不过就在江婉秋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突然制止了她,我走到吴丞相的面前,看着他说:“吴丞相果然是大丈夫,敢作敢当,真是令本祭酒佩服,本祭酒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吴丞相,也许当吴丞相看完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感悟呢。”
我拍了拍手,云晓华穿着六扇门的制服,手中捧着一幅画卷走了出来,我接过云晓华手中的画卷,将其递给了吴丞相,吴丞相接过之后,看到江婉秋默许的眼神,也是慢慢的打开了画卷,而画卷里的内容让他的眼睛一缩,手中的画卷也是掉了下来,我跟云晓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吴丞相,不知道您可还喜欢本祭酒给您的礼物?”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整个人仿佛像泄了气一般,整个人看起来迅速地衰老了好几岁,吴丞相看了我一眼,再看向江婉秋,久久地凝视了一会,才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呵,当真是后生可畏啊,皇上,微臣自觉年事已高,希望能告老还乡,还请皇上成全。”
听到吴丞相这么说,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追随者们,更是连忙劝了起来,就连江婉秋也是劝阻了他几次,可是吴丞相却是打定了主意,一直在求着告老归田,江婉秋也只好同意了。
而让吴丞相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的原因,就是云晓华带来的画卷。
上面画着一个穿着清凉的紫衣女子坐在一个桌子前,手中拿着书籍在观看,而在她对面,则是坐着一个老人在喝着茶,而他们的背景,则是有着床铺、浴盆等东西,幽暗的画面,看起来仿佛是在一个密室一般,而吴丞相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他跟叶敏在自己家中的密室里商讨的场景吗?
没想到那个时候,居然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行动,想到这里,吴丞相也是露出了苦笑,原来自己自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而这一幅画可以证明自己勾结西域,哪怕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武朝的事情,可光是收留六扇门追捕的西域犯人这个罪名,就足够让自己砍头了。
而这份证据是六扇门的人呈上来的,吴丞相可不认为江婉秋会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用的是乞求的语气,乞求江婉秋能看在他曾经的功绩上,能饶他一命。
那副画卷自然是出自云晓华之手,不过并非是她亲眼看见的,毕竟当她潜入丞相府的时候,叶敏早就离开了,只不过她后来追踪到了叶敏的行踪,才最终见到了叶敏,也顺势救下了苏小小。
而这幅画卷,则是她靠自己超群的记忆力,以及极强的绘画能力,通过她自己的想象,将两个人交谈的场景给模拟了出来。
其实刚才我跟云晓华都十分的紧张,生怕吴丞相看出什么破绽,幸亏云晓华画工超群,人物都栩栩如生,而吴丞相也是刚刚遭受了不小的打击,一看到叶敏和自己的脸,整个人立刻就如遭雷击,没有再去在意画中的细节,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穿的衣服,并不是那天去见叶敏的那套衣服。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成功了,吴丞相心灰意冷,只求江婉秋能饶他一命。
江婉秋在说了一堆肯定他曾经的功绩的话之后,也是批准了他告老还乡的请求,其实江婉秋刚才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虽然吴丞相时常反对她的决策,可是他的本心都是为了武朝好。
甚至在自己被迫登基,武朝风雨飘摇的时候,也是吴丞相出来力挽狂澜,加上江婉秋自身的能力,才让武朝慢慢的稳定下来,而且吴丞相在先皇时期,也是兢兢业业,为武朝办了不少好事,只不过武朝需要进步和创新,所以江婉秋也只能让守旧的他下台了。
吴丞相谢过皇上的恩典之后,也是转身离开,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不想看着自己的亲信被清洗,哪怕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能是他真的老了吧,见不得这些了。
而当他走出殿门,看到杨明娜和几十个官员,正安静地站在广场上等候,里面的每个人他都认识,甚至有几个,他还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性格,在跟杨明娜互相行了一礼之后,吴丞相也是慢慢地离开了。
当吴丞相走到皇宫的门口,回头看向这个他辛劳了一辈子、无比熟悉的皇宫,想到这里以后都跟他无关了,他心底涌现出浓浓的不舍,不过当他抬起头,看到天空中闪耀的太阳之后,他又露出了笑容。
他输了,可是他却输得很开心,原来曾经那个坐在龙椅上,局促不安的小公主,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掌控一切的女帝了,还有那个总是有着奇招的纳兰家的小丫头,将武朝交给她们,吴丞相感觉应该会挺不错的吧。
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吴丞相走出了皇宫,在皇宫的大门关上之后,他跪在皇宫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先皇啊,您交待微臣要好好守护的武朝,已经在当今圣上的手中,再次繁盛起来了,相信在圣上的带领之下,我大武朝一定会成为最强大的国家,万世不衰。
吴丞相转过头,走进了市集之中,他身上的重担,终于可以卸下来了,随着他的离开,在刚才他磕头的位置上,几滴淡淡的水痕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
随着江婉秋将一项项罪名说出,不断有人被辞退,而有的罪名比较重的则是直接打入天牢,所有人也是被吓得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而江婉秋也不仅仅是在清洗吴丞相的亲信,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暗线、一些犯过比较大错误的官员,都被江婉秋借着这次的机会,一次性给解决了,就连江婉秋的亲信都有点担心,江婉秋再这样清理下去,武朝的朝堂就快空了。
不过随着江婉秋的命令,杨明娜带领着数十个官员走了上来,随着江婉秋的一个又一个任命,武朝的权力在这一刻迅速交接,朝堂上再也没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此刻的江婉秋,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掌控了武朝,此后她的命令就是武朝行动的方向,而女子为官的制度也是建立了起来,数十名成绩优秀的女官,不对,应该是官员,也是真正地确立了自己的地位,回到自己考核的地方,名正言顺的担任知府,所有官员也是一起高呼万岁。
而让人意外的是,林诗音竟然直接担任了吏部尚书,谁都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也看得出来江婉秋对林诗音的看重,林诗音也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她曾经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不过让所有人最吃惊的,则是杨明娜的任命,她居然顶替了吴丞相,成为了武朝有史以来第一个女丞相。
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反对,哪怕是之前跳出来看似指责我,实际为我开脱的礼部尚书,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我瞬间明白过来,也许礼部尚书并不是江婉秋的暗线,而是杨明娜的暗线,想到这里,我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娘亲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的厉害啊。
尘埃落定之后,伴随着六扇门对一些官员府邸的查封,加上从皇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整个京城乃至武朝都被震惊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有这么多的官员被辞退,还有不少是直接被打入了天牢,不过看到他们做过的事情之后,百姓们也是纷纷高呼圣上英明。
而杨明娜的任命和女子为官的制度,更加是将这次的事件推到了高潮,很多女子纷纷立志要参加科举、报国报民。
虽然一时之间还是不可能扭转所有人的思想,不过已经有不少人愿意让女儿去读书,不再是将女儿当做联姻的筹码,有更多的女生获得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这就是我和江婉秋最想看到的……
……
等我回到家之后,也是迎来了盛大的迎接仪式,所有人都来到纳兰家来迎接我,我也是跟所有人都拥抱着在一起,还有几个人都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也是一边安慰着她们,一边听她们诉说对我的担忧以及关心。
当我看到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依然微笑着来迎接我的苏小小的时候,我也是瞬间被怒火给包裹了起来,听到玲儿她们的描述之后,我也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叶敏是吧,小小的仇,还有我的仇,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还给你!!!
几日过后,这次的事件也渐渐的平息,事实证明江婉秋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她挑选的官员明显都是经过了很充足的培训的,很快就将接手过来的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了。
所以武朝也就动荡了那么几天,可能就连那些间谍都还没将消息传递出去,就再次的稳定了下来,一条接着一条的法规被不断完善,女子的地位也是日渐增高,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
而作为这一切的引导者的我,现在却每天都呆在纳兰府中,照顾着一位绝世美人,苏小小看着这两天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时候爱人,也是露出了笑容:“沁儿,其实你不用一直在这里照顾我的,梁大夫不是说了嘛?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多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你可以去忙其他事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笑了笑:“怎么?现在是嫌我烦了?还是嫌这里太闷了?那我们不如出去看看吧。”
我刚说完,就一把将苏小小公主抱了起来,“呀!~”苏小小一声娇呼,下意识地就将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她就忍不住低下了头,我就这么施施然的抱着她走了出去,走到庭院中,空气都似乎清新了不少,可是苏小小应该闻不到,毕竟她已经将自己的小脑袋,紧紧地埋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也是毫不犹豫的笑了起来。
其实这些日子,自从我回来之后,苏小小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睡觉跟我一起睡,洗澡也是我帮她洗,药也是我喂的,就连吃饭,都是我把她公主抱到餐桌前,然后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喂她吃下去,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对环抱的动作如此熟悉的原因。
不过呢,每次在众人的目光下,就连苏小小都受不了,每次都只好把小脑袋埋到我身上,以此来躲避目光,虽然这样的效果近乎为零就是了。
苏小小当然也不是不开心,自己的爱人每天都陪着自己,虽然没有办法享受到自己最喜欢的痒痒,可是自己确实每天都感觉很幸福,她唯一担心的是其他姐妹会不会吃醋,不过她其实是想多了,自从大家知道她做的事情之后,都已经隐隐地将她当做了大姐,再加上她现在是病人,所以她们也是很支持我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苏小小双脚轻轻的晃悠着,虽然她害羞可是他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被自己的爱人抱着,哪怕有人看见也依旧如此,让苏小小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她看到自己还包着药的双脚,又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沁儿,如果我的脚,以后不好看了,或者不怕痒了怎么办?你,你会不会……”苏小小说到后面,我都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脚不好看、不怕痒了,怕我不要她了。
“想什么呢,晴儿姐已经说了,你的脚底板啊,就是破了点皮而已,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碰水,不走动,过几天就好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等你好了之后,脚底板的肌肤就更加娇嫩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更加怕痒了,到时候啊,我每天都要拿你的脚底板做餐盘来吃饭,你就等着吧。”
我直接打断了苏小小的话,毕竟她这要是一直担忧,别到时候脚没养好,又再病倒了,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
“再说了,就算以后你的脚底板真的不怕痒了,那也没关系,你身上不还是有那么多部位怕痒痒嘛,我还是可以让你每天都被痒得欲仙欲死的,哈哈哈,你记住哦,不管你的脚底板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苏小小,你的脚也永远是我最爱的褶皱大脚,记住了哦,再说,就别怪我打你屁股咯。”
说完,我直接就吻在了苏小小的嘴唇上,苏小小的脸也是瞬间通红,一双粉拳不断地打在我的肩膀上,却只引来了我的哈哈大笑。
抱着苏小小走了好一会之后,我才让她回到房间休息了,毕竟她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还是需要多多休息的,等到她睡着之后,我才离开了房间,走到书房里,拿起了六扇门传递过来的信件,我才开始整理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
因为江婉秋清理朝堂的活动十分的浩大,官员之间的变更也是十分的多,不过幸好江婉秋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选的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提前熟悉了要接手的工作流程以及事务,才让武朝仅仅动荡两、三天就再次稳定了下来。
不过呢,琐事还是不少的,江婉秋这几天也是日夜劳累,不过她也是乐在其中,相信很快我就可以看到截然一新、富有生气的朝堂了。
然后就是杨明娜了,所有人一开始以为江婉秋是无人可用,才让她暂代丞相之位,却没想到杨明娜在很多方面都做的十分细致,手段也是相当的强劲,很快就征服了大部分的官员,现在也经常是早出晚归的。
她在之前也是跟我道了歉,原来那个礼部尚书真的是她的暗线,甚至就连那些证据都是她提供的,也就是说我本来以为我是跟江婉秋合谋,实际上杨明娜比我还早就参与了进来,只不过她们一直瞒着我,就是怕我知道之后,当时没办法做出那么真实的反应,骗不了其他人。
而王姨作为杨明娜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她去传递的,也因为这个原因,现在她们两个还处于惩罚中呢,哪怕她们多忙,中午和晚上都必须回来吃饭,而王姨就跪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喂玲儿吃饭,不过她的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玲儿挠着,而如果弄掉了一块肉或者一条菜,那就要惩罚一刻钟的时间,至于惩罚的内容、时间、地点,当然是由她亲爱的女儿——玲儿来决定啦。
而杨明娜,则是更加的凄惨,毕竟我可是因为她吃了不少苦头呢,所以吃饭的时候,她是躺在我的座位下的,我的光脚就踩在她的脸上,而且没有我的命令,她不能舔我的脚,只能做我的脚垫。
而她的双脚,自然就成为了我的餐盘,不过我也就是把凉了的米饭、酱汁,或者一些凉菜放上去,不过在蘸酱汁或者夹菜的时候,我的筷子就总会“不小心”的在她的脚底板上乱划一通,而杨明娜就只能大笑,这个时候我就会用脚底板捂住她的嘴,让她没办法笑得那么痛快。
一开始其他人也有让我轻一点,结果谁劝谁被挠,再加上杨明娜也一直没有拒绝,她们也就乖乖的不再多嘴了。
至于苏小小则是一直坐在我的腿上吃的饭,虽然我没办法挠她的脚底板,可是我自有我惩戒她的方法,她一劝我啊,我就故意地多蘸一点在杨明娜脚底板上的酱汁,然后喂给了她吃,她被我这样羞得受不了,也只好乖乖闭嘴了。
然后就是林诗音了,一上任就是吏部尚书的她,也是更加的谨行慎言,毕竟她这个位置可是香饽饽啊,更别说还手握重权,所以不知道多少人来巴结她,她也是不胜其烦。
而谢运瑜这些日子也是直接请了假,就陪着她工作,一边帮她应付那些上门的人,一边也好帮她提提神,至于提神的方法嘛,不是她的脚,就是林诗音的脚啦,听说她们现在天天都是一起睡的,应该也是在回味曾经快乐的生活吧~
而那些帮助过我的,我也是一一的回礼了,毕竟别人是雪中送炭,虽然我们是演戏,可是帮了就是帮了,人情世故嘛,就是得有人情往来,不然就是事故了,所以我也是让人安排好了适合的礼物,趁着苏小小休息,然后一一送过去了。
而帮忙最大的,就是林彩雁了,我本来想让她担任个一官半职的,结果她拒绝了,说她对官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不如继续当老师,我也就让她成为了国子监的司业,也算是个“主任”的职位了,起码以后办事都轻松一点,林彩雁也是笑着接受了。
至于唐家其他夫人,也都说不擅长政治,更适合经商,所以我就把官茶的部分代理权给拿了出来,独家代理给她们了,虽然不可能追得上尹家这种商业帝国,可是也足以保她们唐家百年不衰了,而林彩雁也是带着她的三个妹妹来感谢我,然后那一天,林彩雁将她们四个人都绑起来,让我好好的享用了她们的脚底板。
我也明白这是她们的投名状,她们虽无心政治,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有人当官好办事,唐文轩还不成气候,他想不想当官都不好说呢,可是我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当朝丞相的独女,几乎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力了,所以她们这就是准备彻底绑上我这艘船的意思了。
她们四姐妹我也是十分的欣赏,每个人的脚也都是各有特色,所以我也是答应了,毕竟她们不知道的是,当今圣上可都是我的痒奴呢,现在的我做事早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所以我直接挠得她们痒得不行,不停地喊着“主人饶命!”
在离开之前,她们向我郑重地保证,以后只要我想,任何时间、地点,都可以随意玩弄她们的脚底板,我也是笑着答应了。
至于林彩雁是怎么让唐文轩原谅的,我后来听唐文轩说,是他跟三个妈妈将林彩雁绑起来,狠狠地挠了她一顿,几乎把她的所有秘密都问出来了,而且还答应了他们,以后每个月都让他们这样挠一顿,保证不再欺骗他们,加上林彩雁确实帮助了他最敬佩的老师,也就是我,唐文轩才总算消了气。
然后就是三位夫人的报复时间了,毕竟之前林彩雁说是来跟我道谢的,突然就变成她们四人被我调教。
虽然她们不反对这件事,甚至觉得抱上我的大腿是好事,可是发泄还是要发泄的,也不知道她们玩得多疯,我只听说第二天,从来没请过假的林老师,难得的清了一天假。
陈依依那边我也登门拜访了一次,跟陈老爷子聊了很多,他对于我那去世的父亲是敬佩有加,不断地跟我说着他的英雄往事,我也是微笑着倾听,自己那素未谋面的父亲,也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在教导了陈依依一些兵法之后,我也就告辞了。
随后我也来到了弦玉的家里,给她的父亲安排了一个差事,就是让他去之前林诗音考核的忻州做知府,一方面也给他一个机会,也算是考核一下他的能力。
再有就是那边可还有一个黄敏怡呢,听说这次她也帮了不少忙,好像那个刘青青也帮忙了,现在她们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不过好像还是会经常互相搔痒,听说她们的丈夫又准备娶妾室了,她们好像在商量着怎么给未来的三妹下马威呢。
弦玉的父亲也是开心的收拾起了行李,我也告诉他让他多多关照黄敏怡,不过只能是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如果对方太过贪心,也得敲打敲打,弦义也是担任过官员的,也知道这种道理,再三地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我只是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事情,是要用事实来说话的。
我没有听她们的留下来吃晚饭,毕竟家里还有个病人和“餐盘”等我回去吃饭呢,而弦玉也是自告奋勇地出来送我。
在路口的时候,弦玉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到:“老师,娘亲已经告诉我了,她还让我跟您说,欢迎您以后时常来我家吃饭,我们三母女,一起给您做饭!”说完就红着脸跑走了,我看着站在门口,抱着小女儿的李如玉,挥了挥手,然后就离开了。
玉足阁里,我也是向徐妈妈和姑娘们说了苏小小的情况,在得知苏小小她们都已经安然无事,只是在修养之后,她们也是松了口气,然后就是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盛大到什么程度呢?几乎是每个人的脚我都挠了几下、舔了几下。
光是这样,都已经用了一个时辰了,要不是我还有事情要做,怕是我的脚等下就得被所有人舔一遍了,不过看到她们在下面互相搔痒的画面,我也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然后我也见到了尹月茹,她一开始见到我,就露出了笑容,可是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假装没看到我一样,我也是笑了笑,这是还在为我之前骗了她的事情而生气?
不过这种抖m最好对付了,我让梅兰竹菊将她抬起来,因为知道我是她家小姐很在意的人,所以在尹月茹的“抗议”之下,她被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我就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她的鞋袜,在她的嫩脚板上挠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就被痒得甜甜的叫着:“主人,月奴好痒,再多挠挠月奴的脚底板吧。”
我当然也是满足了她,挠到她快失禁了才停了下来,然后让她舔了一顿我的脚底板,将我的鞋袜送给她,她就开心的看着我,眼神里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准备等之后有时间了,再来好好的挠挠她。
我看向森林的位置,林影最近都会深入森林去寻找补药,给苏小小补身子,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了,不过我让她留下了她常用来把玩的那条小肥蛇,好像叫圆圆,现在就在家里养着,现在大家也是习惯了它的存在,就连最胆小的玲儿,有时候也会鼓起勇气去摸上一下,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吧。
然后我来到了最后的目的地——京城的东门,在那里,我看到一座被切断了顶端的山峰,这件事最近也是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我刚走到山峰脚下,立刻就看到一道剑光冲到了我的面前,我刚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被带到了山峰的顶端,郑欣凌抱着我站在水晶之剑上,我看着她,露出了微笑,她也是露出了笑容,不过她却淡淡的开口:“我听话,可是我也会不开心。”
听到这里,我反而是开心的笑了起来,是啊,这位仙子早就被我挠得堕入了凡尘,她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还是个有喜怒哀乐的小女生,我点了点头:“嗯,所以我来任你处置了。”听到我这么说,郑欣凌也是露出了笑容。
郑欣凌将水晶之剑固定在山峰上,让我坐在上面,她则是站在我的脚下,然后让我的脚踩住她那张绝世无双的俏脸,然后她就开始舔我的脚底板,她让我不能笑出来、也不能掉下来,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就会有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第九十三章:众女的惩罚
自从那场风波后,已经过去了七天,那场风波产生的所有影响都已经消失了,京城再度回到那种繁华热闹的景象,今日的呵笑庄异常热闹,几乎我的所有痒奴都来了:
玲儿和安媛在一旁小声地讨论着什么,两人已经变成了好姐妹了;谢运瑜跟林诗音也是讨论得兴起,也不知道是在说工作还是说啥;林影则是被云晓华拉着,正喋喋不休的教导着她什么;
尹月茹则是仿佛听着徐妈妈汇报一般,汇报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至于王姨,则是陪杨明娜在准备着什么,看起来仿佛挺麻烦的。
郑欣凌则是一个人站在一旁,她不论站在哪里,都仿佛一副画卷一般,其实并不是其他人跟她关系不好,实际上,她们早就可以很平常的交流了,可是当她们看到郑欣凌一个人站在那里,美得跟一幅画一般,所以她们都不忍心去破坏这幅美妙的画面,郑欣凌也乐意如此,看着她们吵吵闹闹的,自己也很开心。
而在郑欣凌对面跟她对视的,正是当今圣上——江婉秋,直到昨天,江婉秋才处理好了大小的事务,所以今天才算是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而当江婉秋摘下面纱,露出真容的时候,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虽然郑欣凌也属于那种传说中的人物,可是她们跟郑欣凌相处了那么久,早就可以用平常心来对待了;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武朝的天子,她们立刻就跪下了,根本都来不及思考。
随后还是我出面,让她们用平常心对待江婉秋就可以了,江婉秋也说了:“在这里,我是黄秋儿,没有什么江婉秋。”虽然这么说,可是其他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敬畏,而玲儿和谢运瑜更是尴尬到不行,毕竟当时她们可是狠狠的挠了江婉秋一顿啊,不过看到江婉秋也没有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也只能让时间来慢慢的增加她们的感情了。
而最后登场的,则是苏小小,她也是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娇媚,因为她的双脚也在梁嘉晴特意调配的药膏的作用下,成功地修养好了,不仅没有破相,反而让她的脚底板看起来更嫩了几分,挠起来也是更加的舒服了。、
这可把她开心得不行,要不是我让她再休养几天,怕是早就让我给她绑起来狠狠挠一顿了,而看到她的出现,玲儿、安媛以及林影也是围了上去,不停地问候着她的身体。
我走进呵笑庄,看到这样一副美丽的景象,我也是露出了笑容,这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收获的最大的宝藏啊,看到我走了进来,其他人也是纷纷围了上来,看到身边的莺莺燕燕,我都差点被这盘丝洞给偷走心了,要不是杨明娜叫我,我怕是真的走出不去了。
而看到所有人都到了,杨明娜也是拍了拍手,我也有点好奇,因为将所有人聚在一起,说玩个游戏,这可是杨明娜提出来的,我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而所有人也都看向了她,杨明娜面带微笑的开口了:“是这样的,将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的主人,在之前骗了我们所有人,让我们为她担忧了那么久,所以,今天就是一场:主人的检讨会。”
听到杨明娜这么说,我没好气的看向她跟江婉秋,虽说我骗了其他人,可是你们两个也是主谋吧,她们二人也是低下头,假装看不见我的视线。
我也是没办法,不过确实因为我的隐瞒,让她们担惊受怕了那么久,那就让她们放肆一次吧,我点了点头:“好吧、好吧,我认错,你们要怎么做?我都配合,但你们记得手下留情啊。”
“咳咳,好了,那让我来说一下这一次的比赛规则,首先,我们会用铃铛系在主人的手上,然后呢,其他的痒奴们,必须要在脚不触碰到主人的情况下,让主人兴奋,而如果这个时候铃铛响了,就代表主人兴奋了,那主人就被得脱下一件衣服,并被我打屁股一下,直到脱下所有衣服为止。”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几乎所有痒奴都知道我喜欢怎么样的玩法,这不是意味着我要当众被脱光、被打屁股?可惜我的反对在这一刻毫无作用。
不过杨明娜也知道有不少人是不愿意让我这么难受的,所以她立刻补充到:“如果哪位痒奴没让主人兴奋的话,证明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痒奴,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那就是七天内,不许任何痒奴和主人挠她的脚底板,违规的惩罚也是如此。”
听到这句话,本来想放水的人,立刻就改变了态度,自己怎么可以是不合格的痒奴呢,而且还要七天不让其他人挠自己的脚底板,怕是会憋死的啊,所以所有人都开始思考起了方法。
“好了,那游戏现在正式开始。”我的口头抗议根本没有人管,我的左手被连接上了红绳,红绳的另一段连接着铃铛,只要我的心跳快一点,就会触发铃铛,这一看就是梁嘉晴提供的主意,这不就是中医的把脉嘛。
而我被杨明娜按在腿上,整个人趴在她的大腿上,圆润的屁股就向着天空,都还没开始,这种像小孩子的姿势就已经让我羞耻得不得了了。
……
第一个上场的是玲儿,玲儿对着我甜甜一笑,然后轻轻的趴在地上,将自己的小袜子扯下来一点,露出了脚后跟跟半截足弓,然后她翘起自己的双脚,一摇一摆的轻轻摇晃着,而我的目光也被她那双若隐若现的小脚丫,以及欲掉不掉的袜子给吸引了,玲儿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表达出少女的娇俏可爱,没有任何言语,就已经让铃铛响了起来。
“耶!”玲儿开心地跳了起来,然后看到安媛那有点忐忑的模样,鼓励了她一番之后,安媛耶随之走了上来,她脱下自己的鞋袜,露出自己那散发着淡淡酸臭味的脚底板,不过一时之间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直到她突然想起了我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那个,主人,臭脚痒奴要上台演出了,主人能用刷子刷干净臭脚痒奴的大臭脚吗?臭脚痒奴怕观众闻到……”
这也太犯规了吧,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偶像的身份和大臭脚的反差,让铃铛毫不犹豫的响了起来,安媛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穿上鞋袜,捂着脸跑到玲儿那边去了,而玲儿也是一直笑着她,然后她们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要不是怕影响了后面的活动,两个小萝莉怕是得一决胜负。
……
而下一个居然是一个组合,林诗音和谢运瑜的组合,她们两母女坐在地上,然后互相脱下了对方的一只鞋子和袜子,然后把鞋袜放在我面前,谢运瑜的肉感大脚和林诗音的秀气小脚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们两只光脚并在一起,穿着鞋袜的那只脚则是放在一旁,然后就见她们轻轻的抱在一起,嘴里喊着:“不要挠我娘亲的脚底板,求求你了。” “你别挠我女儿,我的脚底板怕痒,你挠我的,求你了。”
好一出母女连心的大戏,光是听到她们求饶,我就忍不住想将她们母女绑在一起,然后让她们真的这样求我,那该多刺激啊,铃铛告诉了我,确实很刺激,这一次铃铛的响声比前面两次都要急促,而两母女也是开心的拍了拍手,随后在我不满的目光下穿好了鞋袜,离开了。
……
过了一会,林影才走了进来,而她身边,还带着梦火,虽然这些时日有过相处,可是看到这么大的一条蛇,除了郑欣凌和云晓华,其他人都忍不住退后了一些,而林影也知道要让大家接受梦火它们的存在,需要更多的时间,现在起码她们不会被吓得到处乱跑了不是?总得慢慢来的。
而林影来到我面前,先是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梦火就随之游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她慢慢的躺了下来,梦火也是随之收紧,将林影给绑住,然后梦火就用尾巴,将林影的靴子给扯了下来,林影今天也没穿袜子,热气腾腾的骨感大脚,配上那凉快的蛇尾,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啊。
而梦火的尾巴则是轻轻的游走在林影的脚底板上,最后到了脚心的位置之后,慢悠悠的在上面画着圈,我知道梦火没有挠下去,可是我现在却恨不得帮它挠下去,它越是晃悠我就越急。
直到铃铛的声音响起,梦火也没有戳到林影的脚心窝,这让我急得吐火,可是只能看着林影带着梦火走出去,而林影不知道的是,她这种神奇的束缚方式,让不少人人对梦火开始产生了兴趣。
……
等到林影回来之后,云晓华也是走了上来,直接将自己的铁靴脱了下来,露出自己香喷喷的、穿着踩脚袜的脚底板,两根硕大的大脚趾还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那不论怎么样都是香喷喷的脚底板,惹来了多少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云晓华只是微微摆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脚,然后就将双脚放在我面前,开始演了起来:
“啊,你是谁,怎么敢袭击我这个六扇门的神捕。” “什么?你就是那个采花贼?你想干嘛?” “你脱我鞋子干嘛,你给我放开啊!” “你,可恶,不许碰我的脚!你想干嘛?挠我脚心?我根本不怕这种东西好吧。” “不,你别挠了,求求你,我怕痒,真的不行。” “对对对,我不是什么神捕,只是一个脚底板怕痒的小丫头,求求你了。”
云晓华那话痨的属性,直接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一个人,纯靠脚底板的一点小动作和嘴里不断说出的台词,就已经让我仿佛身临其境,这种一开始傲娇的女捕快,最后被小贼挠得求饶的戏份,实在是很难让人不爱啊,所以铃铛也是毫不犹豫的响了起来。
……
尹月茹看到林影叫了外援,她也是出去叫了外援,虽然没有让梅兰竹菊进入室内,可是她们在外面的凉亭中,也是可以得到休息的。
不过现在小姐叫她们帮忙,她们也是立刻生龙活虎了起来,而她们搬开一张椅子,让尹月茹坐在了上面,然后帮她脱下鞋袜,给她按摩了起来,一副千金大小姐的做派,虽然她本来就是。
而梅兰竹菊也是分别开始给尹月茹按摩起了肩膀、手臂、大腿、小腿,唯独她那双赤裸的娇嫩大脚,却只是直勾勾的放在我面前,时不时摆动一下,尹月茹突然开口:“怎么?本小姐让你按摩,连脚底按摩都不会吗?真的是一个废物!”
听到尹月茹的话,我也想伸出手给她按摩啊,或者狠狠地挠她的嫩脚板,让她知道谁是废物,可惜杨明娜可一直把手放在我屁股上威胁我呢,我也只好咬着牙,被这个傲慢的大小姐羞辱,在越发想折磨对方的冲动之下,铃铛也随之响起,尹月茹也在梅兰竹菊的伺候下穿上了鞋袜。
……
徐妈妈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看到我那焦躁不安的模样,也是被逗乐了,她也是坐在了刚才尹月茹坐着的椅子上,却没有脱下自己的鞋袜,翘起了二郎腿,这还是我教她的,她用严肃的语气说着:“嗯,小沁啊,你最近工作完成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 “唔?想要我的脚?可是我的脚出了很多汗啊,这不好吧?”
“啊?出了汗也要,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也就是看你最近工作任务完成得不错,也不知道你要臭脚丫子干嘛。”说着,徐妈妈就脱下了她的小短靴,露出她穿着黑色纱袜的脚底板,自从我说这种搭配更有老板的感觉之后,这样的鞋袜搭配,几乎就成了徐妈妈的标配了。
而对我来说本就如同圣物一般的脚底板,现在加上黑色纱袜和剧情的刺激,更加是让我兴奋不已,铃铛前所未有的疯狂摇动了起来,徐妈妈听到声音,也是笑了笑:“本来还准备了不少剧情呢,没想到没用到呢。”听到这种挑逗的话,铃铛再次响个不停。
……
下一个轮到王姨了,王姨跟其他人不同,她跪在了我的面前,不过是背对着我的,我只能看到她的鞋底,而我正摸不着头脑呢,王姨就开口了: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求小姐责罚。” “啊?现在脱下鞋子?现在那么多人看着呢,奴婢怎么也是总管……”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这就脱……”随着这句话,王姨也是脱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一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啊?小姐,你别舔奴婢的脚啊,奴婢的脚可臭了……” “啊,别舔了,小姐,求求你别舔了,你打奴婢的臭脚板吧。” “小姐,你怎么还用手指挠啊,奴婢的大臭脚会弄脏小姐的手的。”
说到这里,铃铛的声音已然响起,没办法,这是我最喜欢跟王姨玩的剧情,我就特别喜欢她那种明明被惩罚,却还在关心我挠得舒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不争气的心动了。
……
接下来换杨明娜了,她也让我下来活动、活动,然后让我趴在了徐妈妈的大腿上,杨明娜也是十分直接,脱下鞋子,露出自己的肉色纱袜脚。
自从那次调教之后,这两双袜子几乎是徐妈妈和杨明娜的标配的,为的就是方便她们可以随时去玩弄她们的小猫咪,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徐妈妈的黑色纱袜代表的是老板的威严,而杨明娜的肉色纱袜代表的是母亲的温柔,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
只见杨明娜将两只肉色纱袜脚放在我的面前,轻轻的互相搓动着,嘴上也是温柔的说道:“怎么了?沁儿?这不是你最爱的脚底板?怎么不挠啊?” “娘亲还特意穿上你最喜欢的肉色纱袜,是不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我怎么会不想挠呢,可是王姨的手不断地威胁着我,我也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明娜,却只能看到她在铃铛的声音中,慢慢的穿上了鞋子。
“好了,我刚才算过数了,现在过关的痒奴数量,足够将主人的衣服全脱下来了,所以,姐妹们,动手吧。”杨明娜的话音刚落,所有已经通过了考验的痒奴都扑了上来,然后我就被扑倒在了地毯上,在我无力地挣扎中,我被剥了个精光,然后再被杨明娜重新放在了大腿上。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羞耻呢,就被杨明娜的话给吓到了:“好了,既然主人被脱光了,那就是时候打屁股了。”
听到这句话,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刚才就在疑惑,为什么一直不打屁股,原来是为了等到现在这个时间,我刚被众人剥光,现在还要赤裸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被打屁股,那得多羞耻啊,我忍不住捂住了脸。
“啪!啪!啪!”突如其来的几下脆响,显示出我屁股的弹性,却也让我的羞耻度直接爆炸,被剥光剥净,被当做小孩子一般,趴在妈妈的腿上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羞耻了。
在连续几下的响声中,我没感觉屁股有什么痛苦,反而是我的脸烫得不得了,而其他人也是在偷着笑,毕竟平时都是她们被我羞耻玩弄,难得见到我被玩弄得如此羞耻,她们也是乐在其中,甚至想亲自来打打我的屁股。
……
不过杨明娜只让我冷静了一会,看到铃铛不响了,就让我再次准备考核了,而来到我面前的是郑欣凌,其实都不用她做什么,光是看到她那副绝美的面容,就很难让人不心动。
更不用说她在脱下自己的白色长靴之后,露出来的黑色绸袜,这是我特意为她定制的,就是为了这种只有我知道女神的秘密的羞耻感,果不其然,铃铛已经响了起来,而我感觉屁股一疼,又被打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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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欣凌笑了笑,然后穿上了鞋袜,再次变回那个完美无缺的仙子,不过她没有犯规,也没有人指责她,没办法,谁忍心指责一个仙子呢?只能宠着了呗。
……
江婉秋也从刚才的惊艳中清醒了过来,心里暗暗想到:这就是天下第一的脚底板吗?果然很好看,不过,朕可不会输的!江婉秋走到我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绣鞋,露出那双湿透了的肉色纱袜。
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汗脚,江婉秋也是第一次,真的很羞耻啊,不过江婉秋还是把自己的袜子也脱了下来,露出自己那双充满了汗水却只有淡淡的脚味的美脚。
“纳兰卿家,最近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好,不愧是朕的得力助手,现在朕赐你舔干净朕的脚底板。” “怎么?朕的脚底板虽然容易出汗,可是全天下不知道多少人想舔朕的脚底板,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朕命令你立刻给朕舔干净脚底板,不然,朕就派人将你抄家,灭你九族。”
铃铛和打屁股的声音同时响起,说实话,江婉秋一旦散发自己的威势,真的一下子就能震慑住大部分人,这就是所谓的龙威吧?
而霸道的女帝命令你舔她的大臭脚,这种又有反差又刺激的事情,怎么会不让人心动呢,可能除了郑欣凌,其余人在面对江婉秋这番话的时候,都会立刻扑上去舔她的脚底板了吧,更何况是我呢?
江婉秋可真的是我的上司啊,这种加成之下,这几句话对我的杀伤力是无可比拟呢,只听这疯狂的铃铛声就知道了。
……
而轮到最后一个苏小小了,苏小小也是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脱下自己的绣鞋,露出她那双更显娇嫩的褶皱大脚,只是微微蜷缩脚趾,就激起了一层一层的“肉浪”,看得人口水直咽。
可是苏小小也只是将脚底板在我面前不断地展示,虽然我也是看得很开心,可是这离让我兴奋可还有点距离啊,我可不相信,最懂我心的苏小小会不知道怎么诱惑我。
“姐妹们,开始吧!”打破我的疑问的,是杨明娜的声音,我产生了更多的疑惑,然后就感觉我的双手双脚被抓住,我整个人被抬了起来,悬在了半空中,我害怕得叫了一句。
然后就看到她们拿来四把高脚凳,把我的手脚塞进高脚凳背后的镂中,高脚凳小巧的凳面支撑着我不会掉下去,可是几乎只撑住了我的一点点部位,让我显得有点摇摇欲坠。
而当着一切的动作都完成之后,我才可以扭头去看我现在的处境:
我面前的仍然是苏小小,只不过她也坐上了一张高脚凳,而在我肩膀处的则是谢运瑜和林诗音两母女;而抓住我的右手的是尹月茹,左手处则是林影;
而玲儿和安媛则是蹲在我的身下,在两张高脚凳的夹缝中看着我;而杨明娜还是在我屁股的地方,徐妈妈则是在我双脚被拉开的缝隙中,看着我的秘密花园,也是让我感到一阵羞耻;
王姨和云晓华,则是一人站在我的一侧大腿旁;而我的双脚,则是被江婉秋和郑欣凌抓着。
我刚想问这是什么情况,就被苏小小用她的褶皱大脚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
“其实,我们骗了你,这其实不是报复主人游戏,而是调教小沁儿游戏哦~”当苏小小的话音落下,只见所有人都拿出一根柔软的羽毛,林诗音和谢运瑜,轻轻的抵住我的脑袋,用羽毛在我的耳朵里轻轻的扫了起来;
林影和尹月茹,则是用手跟我十指相扣,随后将我的手指往后一掰,羽毛就在我暴露出来的手心中活动起来。
玲儿和安媛,则是在我袒露的胸脯和肚脐上清扫了起来;更让我难受的是徐妈妈和杨明娜,她们用的是微微坚韧一点的羽毛,分别在我的秘密花园和菊花处轻轻的挑逗起来;
尹月茹和王姨则是在我那双修长的大长腿上,用羽毛来回的扫荡;而郑欣凌和江婉秋,则是一人负责我的一只脚,她们就用羽毛在我修长的脚底板上不停地游走,反正我的脚底板足够那根羽毛不重复地滑动很久了。
浑身上下都被轻飘飘的羽毛抚弄,我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刚才本就被点燃的欲火,羽毛就如同酒精一般,让心底的欲火越发的旺盛起来,可是突然,所有的羽毛都停了下来,我不断地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们,可是却没有人回应我的期待,而当我抬起头看向苏小小的时候,看到的是她的那双褶皱大脚。
“怎么?想继续是不是?别忘了,我们这次可是调教小沁儿游戏哦,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姐姐,自称小沁儿,明不明白?”
我听到这番话,虽然我的年纪是比苏小小小一点,可是喊姐姐,自称小沁儿这种幼龄化的玩法,光是想想就让我的脸颊飞上了两片嫣红了,看我没有听话,苏小小笑着说了一句:“姐妹们,行刑!”
苏小小说完,所有人都换了一根羽毛,都换成那种比较坚韧的长羽毛,然后再次开始游走在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可是这次的游走却截然不同,这次是一闪而过的游走方式。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这种方式有什么厉害,直到时间一长,我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脚趾刚感觉到痒感,都还没来得及痒呢,就消失不见了,所有地方产生的痒感都是一闪而过的,每次我刚感觉到痒感,立刻就又消失了。
这种如同寸止一般的感觉,让我十分的难受,不禁渴望她们狠狠地挠我的痒痒,我抬起头委屈地看着苏小小,苏小小只是笑了笑:“怎么样?愿意叫了吗?”
“姐…姐姐……” “不够甜哦。” “姐姐。” “还是不够甜呢,最后一次机会咯。” “姐姐~” “嗯,不错不错,小沁儿很乖呢,记住以后也要这么甜地叫姐姐我哦。”苏小小奖励般用她的褶皱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对于现在欲火旺盛的我来说,这一刻,苏小小的脚就是超越一切的至宝。
不过没多久,苏小小就把双脚缩了回去,而其他人也是换回轻飘飘的羽毛,再次地抚弄起我的身躯,我又被这种舒适感给弄得呻吟了起来:“嗯~好舒服~”苏小小这个时候把脚放在了我的脸上,轻轻的踩踏了起来,使我感觉十分的满足。
“其实呢,这是我们所有姐妹一起商量出来的方法,就是怕你以后还敢瞒着姐妹们,让姐妹们为你担惊受怕的,所以呢,她们推举我出来,平常的时候呢,你就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永远是你听话的小痒奴;可如果你犯了错误,或者伤了姐妹们的心的话,那你就要变成小沁儿,而我就是你的姐姐,负责为姐妹们打抱不平以及惩罚你,而你要做的,就是听姐姐的话,明不明白?”
其实苏小小的这番话,有点确立正宫的意思,毕竟替其他姐妹打抱不平,只需要听姐姐的话,怎么听都是正宫娘娘的宣言,可是其他人却是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
其实这是她们在前几天就讨论出来了的,苏小小本就是我第一个后宫,也是最懂我的那个,加上这次她为了拯救玲儿她们,奋不顾身的事迹,也是让大部分人都觉得,她就应该是正宫娘娘。
而让其他人纠结的,是郑欣凌和江婉秋的意思,毕竟她们一个是天下第一,一个是天下之主,这一看就不像是会屈居人下的人,不过杨明娜还是鼓起勇气去问了她们,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爽快的同意,没有一点勉强的感觉。
其实她们还是不够了解郑欣凌和江婉秋;
对于郑欣凌而言,她从来不喜欢争什么东西,她唯一想要的,就是做自己主人一辈子的大脚痒奴,可以天天被主人挠脚底板罢了;
而江婉秋管理这个天下这么多年,早就累了,她平时只是想做一个依靠在自己的爱人身边的小女生罢了,全天下都是她的,她怎么会在意这种微不足道的名分呢?
而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之后,她们也是一起策划了这场调教游戏,就连调教的方式和可行性,都讨论了许久,看到姐妹们如此齐心协力,苏小小也是决心接过这属于正宫娘娘的责任,决定今天要抛弃一切想被搔痒的念头,专心的调教好只属于自己的小沁儿。
而在软羽毛的抚弄之下,我的脑子变得没那么清醒,逐渐被欲望控制了身体,而人在这个情况下,会下意识地记住此刻听到的话语,我也是被欲望给弄得有点神志不清,下意识地回答:“小沁儿明白…唔…小沁儿会…唔…听话的…哼……” “嗯,真乖,那姐姐就让小沁儿舔一下脚底板好不好?”
感觉到柔软的脚底板再次踩踏在我的脸上,我也是感觉十分的舒服,听话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脚底板,苏小小也是满意地用脚拍了拍我的脸蛋:“小沁儿真乖,姐姐现在可以奖励小沁儿一个部位被挠,小沁儿想选哪里啊?” “唔…小沁儿…想…被挠脚底板…唔……”
听到我的话,苏小小也是点了点头:“好,那姐姐就奖励小沁儿被挠脚底板三十下吧,辛苦两位姐妹了。”
郑欣凌和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分别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脚底板上一下接一下地划了起来,在极致的欲望之下,挠脚心的痒感更像是快感,让我十分享受的娇声呼喊了起来:“啊~哈哈哈~好舒服嘻嘻嘻~再用力~用力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
不过三十下的挠痒也根本不算多,很快她们就停了下来,我也是可怜地看向苏小小:“我,我还想要……”
“唔?这么快就忘了姐姐说的话了?姐妹们,行刑!”苏小小这句话刚说完,我立刻就意识到不妙,我刚想改口,却再次被那种一闪而过的痒感,给弄得浑身难受。
“唔…不要…啊…姐姐…姐姐…姐姐…小沁儿错了…小沁儿错了…姐姐饶了…唔…饶了小沁儿吧……”虽然我立刻就求饶了,可是还是被这种难以忍受的寸止痒感,给弄得快哭出来了。
等到这种感觉停下来的时候,我泪眼汪汪的看向苏小小:“姐姐,姐姐,小沁儿知错了,求姐姐放过小沁儿吧,小沁儿真的受不了了。”现在的我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羞不羞耻啊,在欲火和寸止痒感的交错之下,早就把我的意志磨得一点不剩了,别说叫姐姐了,叫妈妈都可以。
“嗯,小沁儿这才乖嘛,记住哦,以后姐姐让你站着,你就不能坐着;让你舔脚趾,你就不能舔脚掌;让你抬起脚,你就不能放下来;不然,姐姐就会狠狠地教训你,明不明白?”
在苏小小训话的时候,她们又再次用软羽毛抚弄我的身躯,欲火再次包裹住我的身体,我也是把苏小小说的话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
“唔…小沁儿记住了…唔…以后…唔…一定…会听姐姐的话…唔……” “好,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小沁儿,舔一下姐姐左脚的脚心。” “好的,姐姐~”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苏小小左脚的脚心。
“嗯,不错,小沁儿很棒呢?那小沁儿这次想被挠哪里啊?” “小沁儿想被挠手心。” “好~” “唔~好~好舒服嘻嘻嘻~谢谢姐姐哈哈哈~” “那我们继续吧……”在欲火的助攻之下,苏小小连续调教了我一个时辰,我现在已经把称呼她为姐姐,自称小沁儿刻在心里了。
等我被放下来以后,我的腿都软得走不动道了,恢复了好一会才有了一点力气,我刚想偷偷去抚摸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却听到苏小小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小沁儿,没有姐姐的命令,你不许摸自己的身体哦,知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我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可是得到的只是威胁的目光,我只好委屈地点头答应。
可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还是抵挡不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秘密花园,却被苏小小发现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哎呦,小沁儿不乖呢,姐妹们,行刑!”
我正疑惑着呢,本来在附近的痒奴们,直接抛下了自己的事情,把我按在地上,再次用坚韧的羽毛,不断地划弄我的身躯,在寸止痒感的刺激之下,我立刻就求饶了:“姐姐…啊…姐姐…小沁儿错了…你…你让她们…别弄了…小沁儿乖乖的…小沁儿一定会听话的…呜……”
苏小小一下午都在调教我,从一开始简单的:抬起左脚一分钟、舔脚心十下、叫十声好姐姐;到后面越发的羞耻:光着身子在庭院中待两分钟、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求姐姐打屁股、求姐姐舔自己的秘密花园啊。
而一旦我没执行或者迟疑了,苏小小就会来一句“姐妹们,行刑!”然后只要是在附近听到了的痒奴,就都会跑过来,对我进行寸止痒刑……
……
“唔…呜呜…唔…姐姐…好了…唔…没有…小沁儿…好难受…唔……”
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而苏小小则是抱着浑身赤裸的我,用一根羽毛在我的耳朵里轻轻的剐蹭着,我紧紧的握住拳头,咬着牙,不让自己的耳朵离开她的羽毛,刚才姐姐的命令是不许动,我可知道动了的后果是什么。
经过一下午的调教,我对于苏小小的命令已经达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了,而现在的我,完全就像是苏小小的洋娃娃一般。
而苏小小玩了一会也是松开了我,其他人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可是这顿饭却没那么简单,苏小小让我不许动手,想吃什么就得跟她说:“姐姐~小沁儿想吃……”
然后苏小小就会八我想吃的菜给夹过来,然后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全把我当做了小宝宝,我也是被羞得满脸通红;
而且时不时还会有其他的命令,比如去求杨明娜打一下屁股啊、求安媛让我舔一下她的脚底板啊、或者求徐妈妈挠一下我的秘密花园啊;
反正是各种羞耻玩法,可是我却还是乖乖地去完成了,毕竟要听姐姐的话,早就被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子里了。
“嗯,沁儿真乖,我奖励你挠一下脚底板好不好?”就在我完成了含住云晓华的大脚趾三十秒的任务之后,云晓华突然开口了,我立刻就惊喜的抬起自己的右脚:“真的吗?谢谢姐姐!”
然后我瞬间就被扑倒在了地上,看着虎视眈眈的痒奴们,我咽了咽口水,苏小小也是走了过来:“小沁儿,你忘了吗?你只能听姐姐我一个人的话哦,只能叫我一个人姐姐哦,姐妹们,行刑!”
你们这是钓鱼执法啊!!可是很快,我就再次被那种寸止痒感给弄得痛不欲生了,立刻就开始求饶了起来:“唔…姐姐…小沁儿…小沁儿错了…啊…饶了…啊…饶了小沁儿这次把…唔…姐姐最好了…呜……”
又被狠狠地折磨了一番之后,我也是学聪明了,只有对苏小小的命令才去服从,其他人的话完全就不理,后来有几次听错了,就又被惩罚了,在这顿晚饭的训练之下,我也是能在众人的交谈中,准确地听出苏小小的命令,并立刻去执行起来。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小小也是将我当做芭比娃娃一般,不停地摆弄,比如把双手放在头顶,然后挠我的腋窝;让我自己把住自己的脚趾,让她挠我的脚板心;甚至自己张开双腿,让她玩弄自己的秘密花园;
在她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之下,我也是越发像一个听话的洋娃娃,不过幸好,只要我乖乖的听话,姐姐就会奖励挠我的痒痒……
在苏小小的玩弄之下,今日一整天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我也是不停地求着苏小小,各种撒娇,各种夹子音:“姐姐~我的好姐姐~小沁儿真的~受不了了~姐姐就满足~小沁儿吧~求求姐姐了~”
苏小小看到我这样,摸了摸我早就湿透了的秘密花园,然后笑了笑……
那一晚,我忘了我叫了多少声“好姐姐”,各种甜美,都快让我变成一个夹子了,然后又答应了苏小小一大堆离谱的要求,比如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掉里面的那件啊;比如什么自己挠自己的脚底板,再由她来玩弄秘密花园啊;比如求她用脚底板玩弄自己的秘密花园啊……
也不知道是那天太累了,还是自己不愿意记住,反正我是没有那段记忆的,没有!绝对没有!!!唔…除非姐姐主动说起吧……
不过,就在第二天早上,我冷着脸把苏小小狠狠地玩弄了一遍,有多狠?只记得那天她没有下过床,而整个呵笑庄都回荡着她的叫声……
第九十四章 天牢
「纳兰大人,这些就是之前上次被抄家的官员的家属,她们或不知情、或只犯了小错,皇上说她们都属于纳兰大人您了,您想如何处置她们都可以了,若是纳兰大人怕脏了您的手的话,那卑职也可以代劳。」
一个女狱卒带着我再次走进了天牢,我一路看过来,足足有十个牢房,里面住着或多或少的女眷,还有几个小男生,二十岁以上的男子,都已经被拉去做劳力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
其实这一次处理的不止有十个官员,只不过其他人犯的都是小错误,所以大部分都只是被革职,严重一点的,就是连同家产都被收归国库,而被关进来天牢的,都是被抄家的,证明她们的丈夫或者儿子,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要不是江婉秋不太喜欢连坐,怕是这些人早就被满门抄斩了。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他们并没有触碰到武朝的底线,毕竟江婉秋可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帝王。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大人,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大人,只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看到我过来,她们也是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向我求情,她们也听到了刚才狱卒说的话,知道我是决定她们命运的人。
虽然她们可能是根本没有犯错,甚至毫不知情,可是她们的丈夫既然犯了大错,她们一同享受了当时的荣华富贵,那现在也就只能一同吃牢狱之苦了。
说实话,看到这些家眷,我也大概猜到了江婉秋的意思,毕竟这里面除了几个小男生之外,其他都是可爱的小女孩、貌美的妇人、优雅的熟女,要是让这些娇生惯养的人去做苦力,不说事倍功半吧,大概率也不会让人满意;
而留着她们在天牢呢,也就是单纯的浪费粮食了;砍了当然是一了百了了,但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个废物利用,毕竟她们都有着不错的容貌,身体也保养的不错,而且我还掌握她们的生杀大权,这是在给我送玩具呢。
虽然说这份礼物我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这些女眷,之前都是大小姐、贵妇、主母这种让人心动的身份,现在却是自己想挠就挠的阶下囚,可是怎么处置她们又是一个大问题,你说让她们做仆人吧,怕是自找苦吃,而且纳兰家早就不需要多余的仆人了,我的呵笑庄更加不可能让她们进入,那她们放在哪里呢?
虽然只要我开口,那放在天牢,饿不死她们也是可以的,江婉秋也不差这点钱,可是如果只是为了挠她们,我倒是觉得有点浪费了,毕竟我现在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大红人,可以这么说,全京城就没有不想巴结我的人。
只要我开口,不知道有多少大小姐、贵妇,主动抬起脚,求我挠她们的脚底板,甚至我说想挠谁,可能她的丈夫、父亲都会把她给绑好,送到我面前,只求让我挠得开心,所以说特意去养这群人,我觉得真的没啥必要。
不过我还是先不管她们,跟着狱卒往里面走去,天牢十分的大,当然不止有她们,而一路走来,我也看到了不少死气沉沉的人就坐在牢房中,不断地对我喊冤,只不过我都无视了,继续走着,毕竟这些人肯定都有犯过错,我也不是什么圣母。
直到我来到天牢的正中央,这里有一个十字形的路口,可以通向不同的牢房。
……
不过我刚走进来,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
「啊!啊哈哈哈哈……轻点挠哈哈哈哈……好姐姐哈哈哈哈……真的痒嘻嘻嘻……啊!别打嘻嘻嘻……那么重阿哈哈哈……」
我好奇的走上去,发现是之前那个收受了贿赂的女狱卒,她还是穿着狱卒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后面,双脚则是被抬起来放在桌子上,也是被绳子固定着。
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的绳子,看起来就很像她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把双腿给架在桌子上休息一般。
女狱卒的鞋袜都被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一双赤裸的小脚看起来很小,可能就只有三十四码,可是搭配起她那接近170的身高,却多少有点违和。
不过这样的反差也是不错的,特别是代表着严肃的狱卒的身份,现在却被挠着小脚,被逗得哈哈大笑,我看着她,好奇的问了问身边的狱卒:「她这是在做什么?」
身边的狱卒耸了耸肩。
「她之前不是收受了其他人的贿赂嘛?皇上就罚她在这个月的时间里,都必须坐在这里,路过的所有狱卒,都必须用她的鞋底打她的脚底板,不能少于三下;
然后要挠一下她的脚底板,不能少于三十下;不过要是想多挠几下或者多打几下,也都是可以的,这可是我们所有狱卒现在最爱的游戏呢。」
身边的狱卒说着,一边走上去,对着女狱卒的脚底板搔痒了起来,女狱卒又是笑着求饶了起来,看着她们玩的这么开心,我也是笑了笑,好奇地问到:「那我可以试一试吗?」
听到我的话,带我来的狱卒立刻点了点头:「当然,皇上吩咐了,不管纳兰大人想做什么,卑职们都必须配合,要是纳兰大人想挠卑职们的脚的话,卑职可以让所有狱卒都过来,配合您挠痒。」
我听到这句话也是笑了笑,这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感觉,实在是很不错啊。
我走到女狱卒的面前,看着她微微蜷缩起来的小脚丫,上面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红印,看来确实被不少人光顾过啊。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我吗?卑职叫做马晓玲。」
「唔,好名字,确实够小的,只有三十四码吧?」
「嗯,大人好眼力,卑职的脚确实只有三十四码。」
马晓玲说到这里,也是微微低下了头,不过没多久,她又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我:「对不起,纳兰大人,如果不是我,那天您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听到这句话,我也是摆了摆手,虽然那天自己确实挺丢脸的,不过也让我们这边收获到了之前的吏部尚书的把柄,毕竟吏部尚书的位置太重要了,他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可是他是吴丞相的亲信,在这么关键的位置上,不可能就这么任由他一直待着。
刚好那次他儿子来羞辱我,待着他的令牌,马晓玲也是趁着搜身,偷偷的截获了属于吏部的令牌,并给了一个假的他回家交差,也是因此,才让江婉秋有足够的理由,将原本的吏部尚书贬到了其他位置,完全远离了权力中心。
而且害我受了那么多罪之后,这位马晓玲还能待在这里,虽说是在受惩罚,可是却没有被革职,而作为狱卒,收受贿赂的罪名可不低,要么就是江婉秋觉得可以功过相抵,要么就是江婉秋默许的……
不论是哪种,我也不想去计较了,不过是被几个小孩子捉弄了一顿罢了,现在还不如好好的享受眼前的美脚呢。
马晓玲的脚底板是真的小,我一只手都快跟她一只小脚丫一样大了,我抓住她的小脚丫,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爬了起来。
马晓玲也是十分的敏感,只是我这么轻轻一挠,就让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大人嘻嘻嘻……轻一点嘻嘻嘻……痒痒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痒痒哈哈哈……」看到马晓玲这么怕痒,我也是很开心,之前淡淡的不爽也是彻底消散了。
看我玩的那么开心,带我来的狱卒也是想起我喜欢挠脚心的传闻,走到我身边,轻声地对我说:「大人,晓玲她可怕痒了,只要大人你对她做『咯吱、咯吱』
的动作,那就会让她整个人都害怕得缩起来,这个时候再去挠她的小脚,她就会痒得不得了,这是我们这几天意外发现的呢。」
听到这里,我也是来了兴趣,将双手抬起来,一边做着搔痒的手势,一边对她说着:「咯吱、咯吱。」
果不其然,马晓玲一听到我这句话,立刻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可惜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住,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小脖子缩起来,看起来可爱极了,然后我就将手指移到了她的脚底板上,从挠空气变成了挠她的小脚丫。
马晓玲的笑声果然瞬间上升了几个度:「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晓玲哈哈哈哈……知错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
我挠了好一会才放过马晓玲,不过在我停下来之后,又对她做出「咯吱、咯吱」的动作,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又把自己的小脖子缩了起来。
我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我看到,还有两个狱卒正往这边走过来呢,看来,等会她的小脚丫还得受苦呢,果不其然,没走多久,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马晓玲甜甜的笑声和求饶声。
……
而我们也是往东边走去,按照身边狱卒的介绍,这里的大多都是犯了重罪的人,越往里面走,罪名越重,不过走到一半,狱卒带我来到一个特殊的牢房。
我看到其他的牢房大多是只有一个孔位可以看到里面,而这个却是开了许多的方格,看上去像个方格栅栏一般,而让我吃惊的是,这个栅栏上面,绑着许多双脚,还有个狱卒在那里挠着这些脚底板。
而等我走近一点以后,发现是老熟人了啊,里面有几个人特别眼熟,正是那几个来羞辱我的学生,他们的双脚都被绑在一个方格里,脚底板可以随便的扭动,却是无法离开这个方格。
而他们都躺在一个类似上下床那种设计的床上,只不过是四层的,上面各躺着一个人,他们能坐在床上,虽然床板间的高度也只允许他们微微直起腰,挺直腰板都不行。
他们的双手被绳子固定在身后的墙壁上,留给了他们一定的活动空间,可以吃饭、活动,可是却碰不到自己的脚。
是的,明明弯下腰就可以用手捂住自己的脚底板,让它们免受搔痒之苦,可是绳子的长度,却让他们的手最多只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踝,这种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的绝望感,真的让人很难受。
「纳兰大人,这就是皇上为您准备的礼物,这几个人就是当初贿赂晓玲的人,他们的父亲也都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现在一同被抓了进来。每天除了固定两次的上厕所的时间,其余时间他们都会被绑在这里,路过的狱卒可以随意挠他们的脚底板,有些时候犯人们路过的时候也可以抓挠几下,狱卒们也不会阻止。」身旁的狱卒向我解释道。
「可是,不是只有五个人吗?其他人是?」
「哦,是这样的,其余的人皆是她们的兄弟姐妹,或者是母亲、阿姨、姑姑、嫂嫂之类的亲属关系,除了被派去做劳工的,其他的都绑在这里了,纳兰大人可以尽情地去玩弄她们,这里还有专门挠最上面的凳子,可以让纳兰大人挠得更舒服。」
狱卒拿来放在一旁的高脚凳,站在上面就可以跟最上面的脚底板面对面了。
我就说为什么这个牢房男女老少都有,原来是江婉秋特意准备的,想法挺不错的嘛,我走到牢房的面前,最中间的就是那五个学生的脚底板,也是最方便搔痒的位置,他们看到我也是纷纷求饶,说什么求我放了他们,他们知道错了,我也是没有理会。
我直接伸出手,在当时跳得最欢的一男一女的脚底板上,快速的抓挠了起来,他们也是迅速的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祭酒大人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啊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脚底板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你们别看哈哈哈……」
「当时你们两个不是很嚣张吗?我还是喜欢你们之前说我是怕痒丫头的嚣张模样。」
「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我才是哈哈哈哈……怕痒丫头哈哈哈……」
「还有你们两个,当时不是很喜欢挠痒痒吗?还说想挠我的脚?现在我也是被你们感受一下吧?」
「不是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是她说想哈哈哈哈……」
「不是哈哈哈哈……大人嘻嘻嘻……就是她说的哈哈哈哈……想挠你的脚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本来是准备来泄愤的,可是看到在他们的脚上面的,她们的母亲、阿姨还有兄弟姐妹的脚底板,我也是雨露均沾地,全都挠了一遍。
没办法,这种壁足的玩法,还是十分诱人犯罪的,再加上都是保养得很好的大小姐,哪怕男生都是保养有加、年龄不大的小男生,所以不论男女,不论老少,我都挠得很开心,足足挠了有半个时辰。
最让我意外的就是,这些人中脚底板最怕痒的,居然是之前负责抓住我的健壮男生,他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一旦挠起他的的大肉脚,他就会「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而且相比起其他人的不好意思,他倒是笑得十分坦荡,声音不断地回响在牢房中,我也是十分的享受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就玩到了现在。
要不是想到之后还有机会过来玩,可能我会挠到爽为止,现在朝堂上几乎是江婉秋一手遮天,我当然也就获得了大部分的权利,所以这里我也是进出自由的,所以我就没有过多留恋。
不过看到这里的景象,我也是想到了那些女眷应该怎么处理了,包括这里的几个,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就可以养活她们自己了,这样也就浪费点地方,嗯,还可以接受,不过相比起这个……
……
「那个,母后就只是让你给我看这份礼物?」
「回大人,是的,皇上特意吩咐小的带您来看这份礼物,没有说还有其他礼物。」
听到这里,我也是皱了皱眉,倒不是这份礼物不好,这份礼物还是很合我的心意的,只不过江婉秋特意让人来通知我,弄得煞有其事的,结果只有这种程度?
好像有点大题小做啊,不过看到狱卒肯定的表情,我也就没有多说,准备跟着她回到刚才的那些女眷的地方。
「啊?!对了,看我这不中用的脑子,大人,除了这个礼物,皇上还让大人帮忙审问一个犯人,皇上说那个犯人特别危险,特意关在了天牢最深处,还说只有大人可以审问出来,让我今天带大人去的,差点忘了。」
我们走到一半,那个狱卒拍了拍脑袋,然后恍然大悟一般,连忙带着我往深处走去,我也是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小腰,惹得她咯咯直笑,本来我还想教训一下这个粗心狱卒的玉足的,不过正事要紧,还是等之后再说吧。
在跟着那位狱卒赶路的时候,我也有点好奇,危险的犯人?那为什么需要我去审问?凌云、凌雪都做不到?虽然说在挠痒、羞耻这种玩法啥,我有着更多的经验,可是在拷问这方面,我给她们两姐妹提鞋都不够啊,为什么会特意说需要我来审问呢?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来到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室,就连牢门都是用纯金属打造的,没有任何一个孔洞,要知道那些武林高手的牢门都是有开孔的,这个居然这么夸张?这是怕只要有一个开孔,对方都可以伤人?不至于吧?
狱卒带我来到门前,对我行了一礼:「纳兰大人,小的就只能陪你来到这里了,这个房间平时都不会启用的,我们也是明令禁止不能随便靠近,所以只能让大人你自己进入了。」说完她就离开了这里。
看到那个狱卒这么谨慎,附近也是毫无生气,也是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有这么夸张吧?这样的人物,我能搞得定?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打开了牢门,只看到幽暗的牢房中,只在正中央点着一根蜡烛,等到我走进去之后,房门还自动地关了起来,这一下可把我吓得够呛,我壮着胆子,慢慢的走上前,结果看到的东西却把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巴,愣在了原地。
……
门关上后,整个房间变得更加阴暗,房间中央的烛火仿佛变得更加的鲜艳,我也看到了烛火前的身影,是一个穿着囚服的凹凸有致的美女,双手被吊起在天花板上,腋窝的囚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肌肤上,而她穿着布鞋布袜的双脚,却被一根蜡烛不停地烤着。
虽然有着鞋袜的保护,不过这样却仿佛让女犯更加的难受,双脚总是不自觉的搓动,动作却很轻,仿佛是害怕要是动作太大,会不小心扑灭脚前的烛火。
一旁的墙壁上有着几个类似烛台的存在,我通过中央的烛火,点燃了在房间四周的烛台,终于让整个房间都被光亮覆盖了。
我也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位犯人是谁了,我把蜡烛放回在原本的位置,然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犯人到底是谁,居然是我们武朝那英明神武的女帝——江婉秋,如果说一开始我的惊讶更多是对于未知的恐惧,以及被这略显恐惧的气氛给吓得;
现在的我确实是被震惊到了,怎么会是江婉秋呢?不过看到她身上穿的囚服,双脚还特意用烛火来烤火,加上刚才狱卒说的,我感觉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难怪说只有我能审问出来,那可不是吗,换了其他人来,怕是直接就解开了,还审问啥。
我也看到江婉秋的囚服上还放着一张纸,上面只有几个字:「让她开启密室。」
看到这里,我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我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她的脚边,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右边有一张桌子,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看来这次准备得很齐全啊,我看了看她:「这是对我的补偿?让我尽情的用各种道具来逼供你?」
江婉秋一边点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嘴里还被塞入了一双肉色纱袜,想来可能是早上她上朝的时候穿的,毕竟肉色短纱袜也是江婉秋的最爱了,不容易被发现、还清爽透气,想到今天她早上作为女帝,统御百官;下午则是穿着囚服,即将迎来我的逼供;
这反差,足够让任何人忍不住立刻调教她一顿,不过我却没有,我只是坐回她脚边的凳子上,然后看着她:「所以,那个马晓玲是你安排的?」江婉秋点了点头。
「那我猜,让她收受贿赂,放人进去折磨我的事情也是你同意的?或者说,你让马晓玲在某一些情况下,可以选择让我吃一点苦,是不是?」
我语气平淡的问出了这个问题,通过对马晓玲现在的处境进行分析,这种猜想就是最合理的,毕竟现在的江婉秋在朝堂上可是一手遮天的,她想处理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保得住,唯一的原因就是,那是江婉秋默许的。
江婉秋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来,看着我,慢慢的点了点头,江婉秋就是江婉秋,她不会去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她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想让我拿出她嘴里的纱袜,想跟我解释一下。
不过我没有理会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古人常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没想到对我也是如此,如果那时候她们做得更过分一点,或者说马晓玲晚了一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听到我说的话,江婉秋的脸色也暗淡了下去,她很想说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是意外是不可预料的,这让她心中的愧疚再添了几分;
而更让她痛心的,是我前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她从小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虽然当时的她无拘无束,可是天生聪慧的她,却早早地就明白了过来,她本以为她是最讨厌这句话的,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她却也「无情」了一次。
我忽略了江婉秋的「呜呜」声,不知道她是急于解释,还是想好好的跟我道歉,我现在都不想知道了,我慢慢的脱下自己的鞋袜,因为刚才也走了一路,已经出现了一点汗水,我将双脚的鞋袜都脱了下来,然后放在江婉秋的面前:「你知道吗?当时的我有多绝望、多羞耻,她们当时就是这样……」
「啪!」我拿起鞋子,稍微用力地拍打在自己的脚底板上,虽然力气不算大,可是却在寂静的牢房中不断地回荡着,我再次开口:「你知道她们打了我的脚底板多少下吗?你知道那时候我的脚底板有多痛吗?」
江婉秋看到我红红的脚底板,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愧疚和心疼,她努力的想阻止我的动作,想给我揉揉脚底板,可是却被绳子给阻止了,安慰的话语也因为嘴里的纱袜,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
我又用手指在我的脚底板上挠了起来:「他们还挠我的脚底板,一边打一边挠,一边还羞辱我,那时候的我真的是羞愤不已,还差点在她们面前失禁了,你知道吗?!」
听到我说的话,江婉秋眼里的心疼都快准备溢出来了,她疯狂的挣扎着,哪怕双手被勒得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她只想抱着自己的爱人,好好的跟她道歉,嘴里也一直想解释,可是却无法说出一句话,现在她不禁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让秋雨绑得那么紧,现在好了,真的是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了。
再加上我所说的对她的控诉,江婉秋第一次感觉她原来是一个这么蠢的人,为了那么一点证据,居然让自己最爱的沁儿受了这么大的苦,她恨不得立刻让人,把那几个人给拖下去千刀万剐了,可是现在的她,却只能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沁儿,不断的说着之前的遭遇,我越说,她的心就越痛。
「你知道吗?当时我有多绝望,我为什么那么心甘情愿的进去天牢,不正是因为我相信我敬爱的母后,相信你一定会保护好我,可是呢?结果就是我绝望地被人按在地上,不停地被人打脚板、挠脚心,被各种羞辱,直到我差点失禁,而这一切的一切,却都是我心爱的母后,你给我带来的……」
我把双脚放在她的面前,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我脚底板上的纹路,不过我一直控制着距离,让她只能看到,而不能碰到。
「你是不是觉得,你说什么,我都得听你的?你先是随便的就抛弃了我,让我被别人欺负,然后再假惺惺的将自己绑在这里,摆出这个自以为可以诱惑到我的姿势,然后让我可以尽情的挠你的脚底板,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让我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乖乖地做你的好女儿?」
我冷冷的看着她,江婉秋也是害怕的看着我,她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她的心里,却在不断地滋生着害怕的情绪。
「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仅不会挠你的脚底板,我还会把外面所有的狱卒和囚犯都叫过来,当着你的面,让她们狠狠地打我的脚底板、狠狠地搔痒我的脚趾,然后在你面前被不断地折磨到失禁,直到所有人都将我的脚底板都玩弄一遍之后,我才会让她们停下来,到时候……」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在这一刻,我居然看到江婉秋的脸上充满了泪水。
那位坚强、睿智、圣明的女帝,现在却如同一个小女生一般地哭着,泪水淌过她的脸庞,打湿了她胸口的囚服,她眼神里充满了害怕、愧疚以及心疼,她很想跟眼前的少女解释,可是嘴里的纱袜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很想拥抱一下心爱的女儿,可是哪怕她的手腕都已经被勒出了血痕,都没办法挣脱开绳子的束缚;她很想为自己的爱人揉一揉脚底板,可是却连碰一下她的脚底板都做不到;这还是江婉秋在自己登基之后,第一次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看到江婉秋流下了眼泪,我感觉也有点于心不忍,你说有没有怨气,那肯定是有的,毕竟我说的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能我描绘得更加严重,将我的心理情绪放大了几倍,可是确实会有这种可能性。
毕竟没有人可以确保他们会不会一时丧失理智,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是被江婉秋短暂的放弃过,用来换取了一些东西。
但其实这件事在我看来,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在我即将要失禁的时候,马晓玲就把我给救下来了,而且后面我也发现了,有人给我的脚底板上了药,想来也是马晓玲做的吧,所以说,哪怕是提前告诉我,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大概也会答应,只不过是被羞辱一会,就可以扳倒吏部尚书,这笔交易很划算。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就是为了让江婉秋心疼、愧疚,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后宫之一。
虽然我觉得江婉秋一般不会这样做,可是如果在苏小小她们身上,发生过一次类似的事情,到时候江婉秋跟其他人的关系,就会彻底的无法挽回,所以我要用这一次来让她好好的记住,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我将双脚放下来,然后还是冷着脸取出了江婉秋口中的纱袜,纱袜已经彻底被她的口水打湿了,而在我拿出来的第一瞬间,江婉秋就哽咽着说道:
「我不是……唔……沁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真的不是……呜呜……有心让你受伤害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千万不要这样做……你让她们来挠我……不要打你的脚底板……你脚底板疼不疼……我真的知道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江婉秋不停地跟我道歉,我也是心疼了起来,毕竟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啊,现在居然哭着的求我、跟我道歉,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必要的,我倒是还好,就怕苏小小她们接受不了这样的「背叛」,我可不想,到时候自己的后宫各种争斗,毕竟我以前最讨厌的看的,就是宫斗剧了。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了……」江婉秋用力的点着头,生怕我看不见一般,我凑近她的脸庞:「那你答应我两件事情,我就原谅你。」
「没问题……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原谅我……」
……
看到江婉秋那害怕的表情,真的好想让云晓华记录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怂怂的江婉秋呢,别说,还挺可爱的,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跟她四目相对:「第一,以后不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许『放弃』庄园里的姐妹,第二,以后你都必须用母后的身份来对待我,不论任、何、时、候!」
是的,这就是我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江婉秋做回那个宠爱女儿的母后,在我跟江婉秋彻底确定关系之后,她面对我的时候,更像一个温婉的小女人,不是说这样不好,这种柔情没有人会不喜欢;
可是我也察觉到,有的时候江婉秋会感觉有点不自然的感觉,毕竟她一直都是以女帝的身份面对世人,哪怕她本身有着小女人的一面,可那毕竟不是常态,只不过她为了当好我的妻子,强行的用自己不太习惯的方式来面对我罢了。
虽然江婉秋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但我还是偶尔能察觉到,所以借着这次的机会,让江婉秋可以做回自己,哪怕是在我的面前,而且再说了,在调教她的时候,她要是保持着母后的姿态,这种感觉超棒的好吗!
这样一来,江婉秋在面对我的时候,能更加的自在,而我又多收获了一个疼爱我的母后,两全其美!
「啊?沁儿,你的意思是?」看到江婉秋那一副不太自信的表情,我假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怎么?现在连这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能答应我了吗?好,我现在就去叫人来挠我的脚底板。」
说完,我就假装要出去叫人来了。
「啊,不要,我不是……额……母后不是这个意思……母后答应你,母后答应你。」江婉秋一脸着急的喊住了我,她似乎忘了,打开密室的方法只有她知道,我根本没办法现在去叫人进来打我的脚板。
我也是把江婉秋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看到她被勒出了血痕的手腕和脚腕,我也是心疼的给她揉了揉。
「沁儿……你……你真的想要母后一直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你吗?」江婉秋躺在我的怀中,有些忐忑的问道,我还是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腕。
「当然啦,其实我也看得出来,母后之前还是会有点不适应吧,所以沁儿想让母后不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是疼爱沁儿的母后,沁儿只希望母后可以一直做自己,这样的母后才是沁儿最爱的。」
江婉秋听到我这么说,也是转身紧紧的拥抱着我:「沁儿,谢谢你,母后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一辈子,母后都会一直疼爱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笑了笑,跟她拥抱在了一起,我也是达到了我的目的,还记得当时我刚来到这里,第一个感受到的温情,不正是江婉秋的疼爱吗,在她以母后的身份跟我相处的时候,她对我的爱就未曾削减过半分,我当时定下的,攻略母后的目标,终于在这一刻达成了。
「那,沁儿,母后的脚底板出了好多的汗,你能帮母后脱下鞋袜,然后给母后好好地按摩、按摩,好吗?」江婉秋咬着嘴唇看着我,看得出来,反倒是她一时之间有点不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了。
不过我当然会好好配合她,我走到她的脚边,脱下她的鞋袜,我拎起她湿透了的鞋袜,闻了闻,果然还是只有闷热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母后的身份的原因,只不过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小动作,江婉秋的脸上居然就浮现出了两朵嫣红。
我在江婉秋羞涩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是熟悉的只有脚的淡淡咸味,而江婉秋则是猛的一缩脚,然后又缓缓地放回来,只是弱弱地开口:「哎呀,沁儿你干嘛,不许舔,母后忙了一整天了,脚底板出了很多汗,脏……」
「母后……沁儿最喜欢你的脚底板了,就让沁儿舔嘛……」我轻轻地在她的脚底板的嫩肉上捏着。
江婉秋被我这么一捏,也是双脚猛的一抖,她一脸宠溺地看着我:「哎呀,臭脚丫子有什么好玩的,真的是,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你想舔就舔吧,不过你轻点啊,现在母后的脚底板最怕痒了。」
看到江婉秋越来越进入状态,给我那种以下克上的感觉越来越浓郁了,果然啊,挠自己的妻子,不如挠自己的母后来的刺激啊,嘿嘿!
不过我也知道江婉秋说的是实话,虽然我不知道江婉秋的双脚被烤了多久,可是就凭这湿漉漉的鞋袜,我都能猜测得到,时间不会下于半个时辰。
出了这么多汗,江婉秋的脚恐怕早就敏感得不得了,果不其然,哪怕我已经舔得很温柔了,可还是让江婉秋笑得前仆后仰:「啊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舔其他地方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哎呦……哈哈哈……脚心不行哈哈哈……饶了母后吧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
在我的各种撒娇之下,江婉秋也是慢慢地进入状态,在我对她的调教之下,她终于彻底地将妻子和母后的身份给融合了起来,她现在保留着那份身为妻子的温顺,不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甚至还会主动地去配合我的一些行动,完全就是一个百依百顺的贤妻。
可同时她又保留着身为母后的那份羞涩和扭捏,总是用长辈的身份来对我说教,可这不仅没有破坏兴致,反而更加激发了我想征服她、欺负她的欲望。
特别是当她上一秒用长辈的语气,告诉我说这样做不好;下一秒却又被我玩弄得不停求饶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起来,她也是成功地将一个宠溺孩子的母亲形象给树立了起来。
只记得那天,江婉秋不断地教导我,哪些是『不好的事情』、『不要去做』,然后就被我用那些『不好的东西』给玩弄得不断求饶,特别是那一句句的「母后错了……」、「母后受不了了……」、「饶了母后吧……」,更加是激发了我征服的欲望。
终于,在我这个『坏孩子』的玩弄之下,威严的母后缴械投降了,看着躺在我怀中熟睡的母后,我也是感觉无比的满足,有一种通关了主线任务的畅快感,至于打开密室的方法,早就不是我在意的事情了,这是母后该考虑的事情……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平公主纳兰沁,为女子为官制度制定一切准则,将国子监治理得井井有条,为人友善亲民、办事稳重、才华横溢、百姓敬服,赐其良田百亩、公主府邸一栋、黄金万两……今后,太平公主可参与朝政,官至一品,可见皇上不拜,其余人见之,需以公主之礼待之,钦此!」
我穿着特制的白紫色华服,缓缓走上前来,接过圣旨:「臣女纳兰沁感谢母后赏赐,母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所有官员都是感觉十分的震惊,之前我确实被册封了太平公主,可是因为只有当时在场的那些人了解,并没有公告天下,也没有真正的实权,不过是虚名,后来他们更加在意的,也是我国子监祭酒的身份。
至于公主身份?我不主动提起来,可能他们都忘了,不过现在这圣旨一出,就意味着我有了实权,官至一品,就是跟丞相同等级了,虽说没有直属的部门,可是官大一品压死人,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加上站在左边最前列的杨明娜,现在的纳兰家,可是一门双一品啊,这份恩宠,已经有不少官员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好好地讨好纳兰家了。
杨明娜是一个老狐狸,所以突破口只能是这位太平公主了,他们不禁想起那个传闻,好像我们这位太平公主,有喜欢挠别人的脚板心的癖好啊。
想到这里,几个有着怕痒的妻子、女儿的官员,已经动了回家就劝妻女,主动去拜访太平公主的念头了,毕竟这位太平公主也是女子,就算被她挠了,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损失,也不会有人嚼什么舌根,毕竟这也只能算是女生之间的玩闹罢了;
而要是得到了这位公主的喜爱,那好处可就多了去了,而一些女官则是怀抱着感激的心情,准备亲自来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位公主大人。
我看了看杨明娜和林诗音,她们虽然也吃惊,不过也并未感觉太过意外,毕竟她们可是知道江婉秋跟我的关系的,只不过没想到江婉秋会公告天下罢了,不过她们也真心地为我感到高兴;
其实这一切都是江婉秋主动提起的,仿佛是要告诉所有人:我,江婉秋是纳兰沁的母后;我当然也是乐于接受,虽然我不在意,可是有这个权力,也会让我往后的行事,可以更加的随心所欲。
自从江婉秋变回那个带着威严的母后之后,她对我的宠爱仿佛又变回了溺爱,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送给我,要是我告诉她我想挠哪个女生的脚底板,可能她会立刻下旨,让那个女生乖乖来让我挠,不过我的心智已经成熟了,不会被宠坏,但享受着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我抬起头,看向最上方的龙椅,江婉秋正穿着龙袍,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可是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看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当她发现了我的目光之后,立刻就不自然的躲避起了我的视线,看到这一幕,我也是露出了笑容。
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眼前这位英明神武的女帝陛下,她龙袍下的双脚可是赤裸着的,现在应该正在不安的相互蹭着吧,而她湿润的脚底板上,有着微微晕开的墨水字迹,两只脚底板上分别写着『汗脚痒奴』、『母后怕痒』……
第九十五章 天下第一楼
「哇,这里就是玉足阁吗?看起来好豪华啊,这雕梁画栋的,这也太奢华了吧。」
「瞧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玉足阁之前因为装修而停业了几天,今天刚刚开业,我这不就带你来开开眼了嘛。」
「那不是梁公子?那是吴家千金?怎么这么多公子小姐来这里啊,平日里他们不是最不喜欢跟我们这些平民凑在一起的嘛?」
「你懂什么呀,你以为他们是来凑热闹的?他们可是为了玉足阁的老板来的。」
「玉足阁的老板?谁阿?」
「那可是当今圣上眼前的大红人,太平公主纳兰沁,看到挂在在正中间的「天下第一楼」牌匾没有?听说就是纳兰公主亲自提的。」
「可是我还看到很多才子啊,他们又是为什么来的?」
「当然也是为了纳兰公主来的啦,最近闻名天下的《水调歌头》、《桃花庵歌》可都出自纳兰公主之手,今日听说她准备现在写一首诗,那些才子都是过来瞻仰她的。」
「哎,那我们也快点进去吧,走走走!」 而在玉足阁一楼的右手边,有不少人围在一章桌子上,认真地看着在桌子前的一位女生,她正绘声绘色的说着,故事。
「各位看官,只见当时一道剑光划过,『唰』的一声,山峰的尖端便瞬间被削平,只余下容一人盘坐的平台,当时有众多高手围在山脚下,倒也认出了这是那位天下第一,郑欣凌郑掌门,他们纷纷跳上山峰,突然!!」
说到这里,女生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所有人的心思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哎,突然怎么了啊?你快说啊!」
「就是,你快说啊!」
有几个人看到少女脸上那调皮的笑容,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要好处呢,不过正听到精彩处呢,也是纷纷豪爽地掏出了钱财,大部分人给的只是一块铜板,有的出手阔绰,给的是碎银,不过女生也是来者不拒,直接将桌面上的钱全都收了起来。
「多谢各位大爷……诶……哈哈哈……怎么嘻嘻嘻……大丫、小丫嘻嘻嘻……你们哈哈哈……别挠了嘻嘻嘻……」少女刚一开口,就突然笑了出来。
众人纷纷看向她身后,才发现少女刚刚一直是跪坐在椅子上讲故事的,而且双脚居然是完全赤裸的状态,一双黑色布鞋,就这么散落在椅子下面。
现在正有两个小萝莉,抓着她赤裸的脚底板,快速地搔痒着呢,一边挠着,一边还念念有词:「说不说,不说就痒死你。」
「就是就是,就会吊人家胃口,讨厌死了。」
「哎呦……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哈……好了好了哈哈哈……我说嘻嘻嘻……我说了哈哈哈……」
听到少女这么说,大丫、小丫也是最后挠了几下就停了下来,虽然她们也喜欢挠脚心,不过少女讲的故事更加的合她们的心意,少女被挠了一顿,却也没有把脚缩回去,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脚,然后又开始说了起来。
少女名叫桓未明,也是玉足阁的常客了,不过她最喜欢的,就是在一个角落里跟其他客人讲故事,因为她说的故事大都十分神奇,而且她的讲故事能力也是极好,所以平时收获的打赏也是不少。
不过徐妈妈看她很懂分寸,只在姑娘们登台前说故事,不曾喧宾夺主,而且她平时也是在角落里,也就随她去了,这样也可以吸引一些客人。
而右边最角落的位置,也是在众人默认的情况下,成为了桓未明的专属桌椅,几乎每天都有她的粉丝,就在这里专门等她开讲,就连大丫、小丫也成为了她的忠实粉丝。
而桓未明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讲故事的时候喜欢光着脚,所以在混的比较熟之后,大丫、小丫也是经常用挠脚心来「催更」,一开始徐妈妈还有教训过她们,后来还是桓未明自己说不在意,这件事才过去了。
徐妈妈一开始还以为,对方也是如苏小小一般,是喜欢被挠脚心的,后来发现,原来只是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哪怕她那双42码的大脚板十分怕痒,她也是默认了大丫、小丫她们可以随意搔痒。
这一幕也让很多客人看得咽了咽口水,毕竟一边挠美丽少女的脚底板,一边让她给自己说故事,这样的事情,谁会不喜欢呢?只不过他们还有理智,知道玉足阁的能量,不敢在玉足阁内造次。
……
而在玉足阁的后台内,徐妈妈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小姐,这,这真的可以吗?真的有人会这样消费吗?」
我正享受着苏小小用嘴巴喂给我的葡萄,听到这句话,我还没开口呢,只见在后台的姑娘们立刻就扑了上来,按住徐妈妈的手脚,然后就伸出手,在她身体上的所有痒痒肉上快速的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干嘛嘻嘻嘻……好痒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你们啊哈哈……别挠了哈哈哈……」
「哼,羞脚痒奴,作为痒奴,你怎么可以质疑主人的决定呢?今天我们痒奴姑娘们就要替主人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听到她们说的话,我也是哭笑不得,原来她们是在狐假虎威啊,我就说她们怎么突然这么的激动。
看来每个月一次的「老板训斥员工」,不仅没让她们满足,反而让她们越发的想要挠徐妈妈的痒痒肉了呢……
不过她们也是懂事的,并没有人会去碰徐妈妈的脚底板,而是把徐妈妈的双脚给抬了起来,让她的脚底板正对着我,我可以看到徐妈妈在受痒的时候,脚底板所做的任何动作。
「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给我嘻嘻嘻……等着哈哈哈……哎呦……
嘻嘻嘻……真的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放开嘻嘻嘻……我错了哈哈哈……
错了哈哈哈……」
徐妈妈也是被她们的理由给弄得哭笑不得,可惜在痒感的胁迫之下,她还是认错了,听到这里,姑娘们也是放开了她,连忙跑回去自己的位置,仿佛刚才自己没去过一般,只留下徐妈妈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喘着气。
我看着这样的徐妈妈,也是笑了笑,看来现在玉足阁的氛围原来越好了呢,我给苏小小使了个眼神,苏小小立刻跑过去,将徐妈妈的双脚抬起来,徐妈妈刚想反抗呢,我就已经一舌头舔在了她的皱纹小脚上了。
被我这么一舔,徐妈妈也是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不如这样,徐妈妈,我们打个赌吧,我赌这个制度,一定会让别人疯狂消费,如果我输了,今天我就让玉足阁所有的姑娘们挠一晚上,而如果徐妈妈你输了,你就得让玉足阁所有的姑娘们舔一下脚底板,怎么样?」
徐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也是迟疑了,她可知道自己这位小姐的厉害,也许真的可以创造奇迹呢?
不过看到自家小姐兴致勃勃,而且要是真的如对方所说,那玉足阁的收入可就会翻上一翻,也就可以救助更多人了,那她受点苦也就没啥了,想到这里,徐妈妈也是点了点头:「好,小姐,徐妈妈就跟你赌了。」
听到徐妈妈这么说,我也是笑了笑,毕竟这种打赏制度,在我那个时代,可是风靡一时啊,哪怕在这里可能会有点水土不服,可是这里挥金如土的人可多的太多了,所以我也很有自信。
再说了,大不了就被挠一顿嘛,这群痒奴姑娘,难不成还敢弄得我很惨吗?
要是她们敢,明天我就给她们再来一场百足宴,哼哼。
不过我还是不断地提醒徐妈妈一些注意事项:「对了,徐妈妈,这个制度推出之后,有三点禁忌你一定要注意:第一,不能让我们玉足阁的姑娘们吃亏,谁敢动手,就把谁的手给剁了;第二,分成一定不能让对方吃亏,如果赚得多了,也得分更多给对方,对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摇钱树,不能我们光吃肉,对方连汤都没得喝;第三,所有东西都不能浪费,这样也可以避免有的人太过冲动,导致不小心花得太多;不过只要有钱赚,我们就收着,如果对方家人来闹,就给对方退回去,不过那家人就都给我永久拉进黑名单,从此不允许他们家任何一人踏入我玉足阁半步,明白了没?」
徐妈妈听到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这些点她也能想得到,不过我不断的提醒,还是让她更加重视起这几点,她也是准备找几个姑娘来专门负责这几件事;
而玉足阁的姑娘们听到我将她们放在第一点,心里也是感动到不行,直接围在我了身边,一只又一只不同的纱袜脚不停地给我做起了按摩,虽然每个人都只是轻轻的踩一下,不过也是让我十分的舒适。
……
等到打更人声音的响起,徐妈妈也是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后踩着黑色纱袜,一步一步地走向正中央的舞台上,现在玉足阁也是扩建了不少,毕竟有着大金主尹月茹的支持,直接将四周的房屋都给买了下来,几乎将玉足阁扩大了一倍有多,这也是玉足阁为什么装修了这么久的原因。
原本第三层姑娘们的房间,也从双人间改成了单人间,现在三层楼都是站满了人,很多本身在休假的姑娘们也是站在房间前面的走廊上,等待着徐妈妈的出现,就连桓未明她们也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徐妈妈出来宣布玉足阁重新开业。
玉足阁走到舞台正中央,环顾了四周的客人,深呼吸了一下,声音洪亮地说道:「欢迎各位客官,前来参加我们玉足阁的重新开业,今日所有消费,一律八折,用来感谢各位客官对我们玉足阁的支持。」
听到这里,所有客人都鼓起掌来,不断地高声叫好,毕竟这是实打实的优惠,谁会不喜欢打折呢?
徐妈妈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继续说道:「玉足阁经过重新装修之后,也将会提供一项全新的服务——打赏服务!」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蒙了,打赏他们当然理解,毕竟来这里的非富即贵,打赏一点钱财几乎是他们的习惯了,而一个来凑热闹的老百姓也看得多了,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打赏怎么能算作服务呢?
听到所有人疑惑的提问,徐妈妈也是笑了笑:「各位客官稍安勿躁,徐妈妈这就为大家讲解一下,这打赏服务是怎么一回事,在之前,我们的节目都是安排好的,有很多客官有喜欢的节目,可能错过了,又或者觉得看得不过瘾,而打赏服务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从今以后,我们玉足阁每日的表演,就只会定下表演的姑娘,不再定制节目单,而在一个节目表演过后,会有半盏茶的时间给各位客官进行打赏,打赏最多的客官,就可以挑选自己想看的歌曲或者舞蹈,到时候姑娘们下一个表演的就会是您点的节目。」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是先安静了好一会,然后等捋清楚逻辑之后,立刻就沸腾了起来,他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小姐,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乐子嘛,而自己喜欢的节目要是错过了,那就会让他们十分的不爽。
可是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们来玉足阁,多多少少还是想来讨好玉足阁的老板的,他们可不敢得罪玉足阁,现在好了,只要打赏,就可以随时看到自己喜欢的节目,至于钱?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至于平民百姓们,他们本就是来蹭节目看的,只要有节目看,管他是什么呢,反正之前也是看到啥就是啥。
而一些商业头脑好的人,立刻就看出了这个制度厉害在哪里,比如在第三层享受着梅兰竹菊的按摩的尹月茹,她在听到的第一刻就反应过来了,兴奋的拍了拍手:「沁儿妹妹真的是太厉害了,她是怎么想到这种点子的?真的是天才啊。」
「啊?小姐,这个很厉害吗?我们平时也经常打赏给别人啊。」菊不解的问到,尹月茹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痛得她捂起了额头。
尹月茹没好气的看了看她:「这么笨,怎么做我尹家大小姐的侍女的,我告诉你,这个制度是一个天才的想法,首先,打赏不设上限,也就是说打赏多少,玉足阁就赚多少;而这些富家子弟,最喜欢的就是出风头,只要有人跟他们争,他们就会不断的打赏,当然,他们肯定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可是这也足够让打赏的金额翻上几倍,就简简单单的修改一下演出的节目,就可以让收益翻上几倍,这还不够天才吗?」
说到这里,菊也是恍然大悟,而尹月茹对于我的敬佩之情也是越发的浓郁起来,许多经商的人也感觉大有启发,正想着怎么将这个制度改成适合自家店铺的制度,而徐妈妈让他们兴奋了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
「对了,还有一个福利,是送给每日消费最多的前十位客人的,在玉足阁打烊之后,这十位客人可以凭票据来领取特殊的福利;不过各位客官,一定要理性消费,节目不能连续点同一个节目,而点的饭菜您可以选择赠与其他客人,却不可以浪费太多,否则我们后面三天,将不再接待这位客人,若是屡教不听,我们也会将其永久拉进黑名单,不再允许对方踏入玉足阁。」
听到徐妈妈说的话,所有人也是暗自警惕自己,毕竟很多人来玉足阁,是为了能结识更多有身份的人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抱上那位太平公主的大腿,要是被拉进了黑名单,怕是自己的父母都得教训自己一顿,而且对方说的也是让自己不要浪费,这种劝自己不要花钱的情况,还真的是第一次见,那些富家子弟也是感觉十分的新奇。
这个规定我跟徐妈妈定下来的,虽然这些富家子弟花多少钱都不关我们的事,可是让对方少浪费点粮食,在打赏上也就可以更加的豪气,赚的也还是玉足阁,甚至赚的更多,毕竟节目表演本就是免费的,而且也说了可以赠予其他人,到时候一些平民百姓运气好,也许还能蹭顿饭,也算是为他们谋一些福利吧。
而且省下来的粮食,也可以去救济那些吃不起饭的贫民,也可以让玉足阁有一个好名声,让徐妈妈和姑娘们的愿望得以实现,这种好事,为什么不做呢?
至于福利,那就是我那天在天牢看到那面「壁足墙」之后,想到的好主意,那些被抄家的女眷,就这么杀了太浪费了,可是如果只是留她们在天牢,又浪费粮食。
所以我就决定,每天选十个犯人的女眷来玉足阁,然后将她们的双脚绑在屏风上,做成一道「壁足屏风」,而当天消费最多的前十名客人,就可以随意选一个来进行搔痒,谁花钱多,谁就先选,然后每个人统一可以挠半个时辰,道具任选,不过不可以伤害女眷们的脚底板,会有狱卒来负责监督。
到时候,我会给每个人编好号,不会让别人发现她们是犯人的事情,到时候如果反响不错的话,还可以让那些富家子弟花一定的钱,来点某一个人这天来被他搔痒,甚至如果有客人对挠男生感兴趣的话,那那些少年、正太也就有活做了;
然后这部分的钱,会分两成给天牢的狱卒们,我知道江婉秋看不上这么点钱,所以就当做是租借天牢的牢房来安置那些女眷的费用,也算是对狱卒们运输和监督的报酬。
而赚的一成,就分给那天被做成壁足的十个人,挠她的客人花费得越多,她拿到手的也就越多,其实我掌控着她们的生死,我想让她们干什么都可以,可是我对这些曾经的贵妇和大小姐们,也是有着不少兴趣的,我也不想只是挠一堆行尸走肉,所以给她们一点钱,她们就可以拜托狱卒们去买点好看的衣服、吃点好吃的。
虽然她们还是犯人的身份、住在天牢里,可是想来她们也会希望自己过得更好,只要有希望,那就不会被半个时辰的挠痒给弄崩溃,甚至还会主动去保养自己的双脚,相信只要有好看的衣服和好吃的饭菜,她们的精气神也就不会丢。
等我什么时候想享用她们了,挠到的就不会是一群犯人,而是一群落魄的贵妇人,这不就更有意思了嘛。
而徐妈妈说完之后,不论那些客人们怎么询问,也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我们没有规定那十个客人不能说出去,不过我相信他们也未必会如实回答,到时候在口口相传之下,反而会让许多人对这种神秘的福利更加好奇,更加愿意花钱。
到时候,玉足阁赚到了钱、狱卒们收获了外快、被抄家的女眷们可以过得更好、平民百姓可能偶尔可以蹭顿饭吃,贫民、难民可以得到更多的救济,至于花钱的富家子弟,他们开心了,不是吗?这是让所有人都开心的方案。
「好了,关于玉足阁的全新制度,徐妈妈已经跟各位客官解释清楚了,到时候我们也会将其挂在墙上,让新来的顾客可以了解到,现在就有请我们玉足阁的老板,太平公主——纳兰沁,上来为全新的玉足阁赋诗一首。」
徐妈妈说完之后,所有人都热情的鼓起掌来,至于那个神秘的福利,明天就可以揭晓了,虽然现在感觉有一只小猫在心上挠着,可是很多人的目的,还是希望能跟这位太平公主产生一点交集,所以他们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来鼓掌,掌声充满了整座玉足阁。
……
我身后跟着苏小小,她的身旁带着十数个玉足阁的姑娘,我们一起来到舞台之上,苏小小拿来一张宣纸,放在正中央的桌子上。
所有的姑娘们都搬来一张椅子,放在舞台的边缘,然后她们就脱下了自己脚上的纱袜,赤裸着双脚,跪在了椅子上,这样她们的俏脸就正对着观众,脚底板却只有我才可以完整地收入眼中。
这些姑娘们都是细心挑选过的,都是脚底板最怕痒、最好看,同时笑声和外貌都是顶尖的水平,她们几乎就是玉足阁最受欢迎的小明星,包括新上任的花魁——安媛也在其中。
虽然大家看不太清脚底板,可光是这么多位美人站在他们面前,都足够他们陶醉了,更别说很多还是顾客们的偶像了,所以顾客们也是不断地移动着,试图可以看清自己偶像的脸或者脚底板。
不过可惜的是,在我的安排下,他们顶多可以看清楚姑娘们脚底板的形状,细节什么的就不用想了,毕竟这些可都是我的痒奴姑娘啊,哪怕我今天是表演,可这不代表我要吃亏啊,再说了,朦胧美嘛,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
苏小小帮我研好墨之后,就微微退后,站在了我的身后,抬起自己的右脚,做出了一字马动作,看得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看来安媛想超越苏小小的人气,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我看了看苏小小,她对我拱了拱鼻子,我也知道她有点小不满,毕竟她最喜欢的就是用脚底板帮我记录诗词了,可是我这次要写的比较长,而且是为了庆贺玉足阁重新开业,所以还是得写在纸上,比较方便展示,不过她也就是撒撒娇,她分得清轻重缓急。
而我看向徐妈妈,她只是微笑着对我点头,仿佛一点都不担心我会不会失败,而我在前排的观众里,也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都是我之前结交过的一些朋友,至于她们的脚嘛,嘿嘿,总会有机会的。
我也看到了我的三个学生,他们不断地向我招手,高声喊着加油,特别是唐文轩,兴奋的不得了,我也是微笑着点头回应。
三楼和后台,则是玉足阁的姑娘们,不用说的,无条件的支持我,而三楼还有尹月茹和梅兰竹菊,也是在不停地为我欢呼着;
而在三楼的房梁上,却有一个拿着画笔和宣纸的少女坐在上面,她正是云晓华,她正准备记录下这一刻的画面,到时候给没时间来的几女观看,比如正在开朝会的江婉秋、杨明娜、林诗音。
而在云晓华下方,则是站着林影,她也是充满爱意的看着我,同时也是怕云晓华太忘我了,到时候摔下来,她在这里还可以接住云晓华。
我拿起一壶酒,喝了一口,在苏小小的褶皱大脚上挠了一把,惹来一声轻笑,我笑着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开始高声吟咏起来:「好酒,今日乃是玉足阁浴火重生的日子,当浮一大白,今天我便以酒为题,此诗名为《将进酒》!」
是的,今日我准备的,便是我曾经的那个世界上,最浪漫的天才诗人——诗仙李太白的《将进酒》,玉足阁重新开业,需要一首压得住场子的诗词。
我之前写的《水调歌头》,可是那位鼎鼎大名的苏东坡的词,在我心中,能与其相提并论的,也就是李太白的诗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我一边吟诵诗词,时而喝一口酒,时而凑到不同的姑娘的脚底板上,轻轻的搔痒,仿佛以此来「诱发」自己的灵感。
不过现场所有人,都不曾有一个人说我这样不对或者什么,他们都沉醉在《将进酒》的意境之中,生怕会打断我的思绪,都屏气凝神的看着我在台上如同跳舞一边,不停地游走在不同姑娘的脚底板上。
姑娘们也是双手紧紧抓住椅背,努力的忍耐住自己的痒感,虽然我说过她们笑出来也没关系,可是她们仿佛也被四周的氛围给感染了一般,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笑声;
几个怕痒的姑娘,更是直接将自己的纱袜给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就连有点嫌弃自己双脚的味道的安媛,都将自己酸臭的纱袜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不过如此诱人的一幕,却没有人过多去欣赏,所有人的思绪都被《将进酒》给吸引住了。
苏小小更加果断,一开始就将自己的绣鞋给咬在了嘴里,生怕自己敏感的脚底板,会破坏这首即将出世的绝世佳作,看到苏小小那渴望的眼神,我当然是多多使坏,每次路过她的脚底板的时候,都会狠狠地抓挠几下。
苏小小只能更加用力地咬住自己的绣鞋,但她随后还是会用明亮的双眼看着我,她现在只想看到这首传世佳作现世,虽然被挠脚底板也很棒,可是对于这种级别的诗词,苏小小总是有着最大的期待。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最后,在我舔了苏小小脚底板一下之后,我将最后一句诗念了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接下来便是震耳欲聋的叫好声、鼓掌声,现在玉足阁的常客,大多是公子、小姐以及文人墨客,大多都是有着一些诗词功底的,所以在听完了整首诗之后,哪怕他们还不能立刻解析整首诗的惊艳,可是也能看得出来这首诗是一首好诗,所以几乎是所有人同时拍掌、叫好了起来。
而有一些文学功底深厚,更是立刻明白了,这首诗到底有多惊艳,他们抛弃了所谓的形象、礼仪,不顾一切的拍掌、叫好,管他的礼仪,这个时候,只需要为这首传世之作欢呼就可以了。
我让徐妈妈将《将进酒》给挂到了玉足阁的墙上,跟《水调歌头》交相辉映,不知道多少的文人墨客纷纷跑到门外的店铺,购买了纸张和笔墨,然后兴奋的摘抄了下来。
那些店铺的老板们都傻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也是立刻反应了过来,从店铺的仓库不断搬出笔墨,然后疑惑又兴奋的收起了钱来。
……
云晓华直到我退场了好一会,将刚才众人疯狂摘抄的一幕,给牢牢的记在了心底之后,手中的画卷也是完成了大半,她也是慢慢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刚才她已经让林影先行离开了,而她现在则准备回家完成这幅作品,好让那几个没有来观看的姐妹,可以好好的感受一下此刻的氛围。
不过就在她路过一旁的房间时,却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认真听,还可以听到一阵有点熟悉的女孩的笑声,这让云晓华感觉有点奇怪。
云晓华直接将门推开,却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林影正坐在安媛的身上,用手抓住她的双脚,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搔痒,嘴上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怎么这么臭啊」、「主人可不喜欢臭脚」、「得惩罚一下才行」。
而她身下的安媛可是叫苦不迭,莫名其妙的被抓了起来、被挠脚心,还不停地被对方说脚臭,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也很羞耻啊,可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声大笑,毕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林影这个武林高手。
「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知道错了哈哈哈哈……真的嘻嘻嘻……好痒哈哈哈……云姐姐哈哈哈……快救救我吧哈哈哈哈……」
安媛看到云晓华的身影,立刻就向她求助起来了,云晓华看到这里,也是一脸懵圈,毕竟林影可不是喜欢挠别人的性格啊,她也只好上去拉开两人,才让安媛从搔痒中脱离开来,而云晓华将林影按在床上,才问起了缘由。
原来是几个玉足阁的姑娘,刚刚从台下上来,看到林影一个人站在门口,就邀请她进来喝酒,林影也知道玉足阁是自己爱人的产业,为了不让自己的爱人难做,也就进去喝了几杯,姑娘们看到她这么爽快,那是一个接一个的敬酒。
结果轮到安媛的时候,却直接被林影抓住,然后疯狂的挠了起来,看到林影脸上的红晕,以及嘴里说的那些胡话,她们才反应过来,林影已经醉了,而她们也试图去拉开她,却被林影给推开了,这才有了一开始的那幕。
云晓华数了数房间里的人数,十来个人,这么说,林影也就喝了十碗酒左右,这位远近闻名的「蛇王」,居然只能喝这么一点酒?云晓华也是感到哭笑不得,可是她也只能压制住林影一时,毕竟林影的功力可不在她之下。
果不其然,林影突然高呼:「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然后瞬间从床上跳了下来,云晓华只好再次擒拿住她,把她按在床上,看到林影那双黑色长靴,云晓华立刻大喊:「你们快脱下她的靴子,挠她的脚心!」
姑娘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看到云晓华认真的表情,也是立刻执行起来,跑到床边,虽然因为林影的挣扎而十分难以完成,不过她们最终还是脱下了林影的靴子,露出一双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
姑娘们经过这么久的锻炼,早就对挠痒驾轻就熟了,直接就在林影的白袜脚板心上挠了起来,林影的死穴一受痒,立刻就蔫了起来:「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别挠脚心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不过同时,林影的挣扎也是小了起来,云晓华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她想控制住林影,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现在好了,起码能让林影「乖」一点了,只要林影挣扎,她就让姑娘们挠她脚心,瞬间就会让林影变成乖宝宝。
「怎么样?听不听话?」
「我才不……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听话哈哈哈……我听话哈哈哈……」
看到林影那乖乖认错的模样,云晓华也是十分开心地欣赏起来,至于画画?
回去有的是时间。
……
而我现在在做什么?我现在正被苏小小用双脚勾引着,准备回房间给她好好的「讲解」一下《将进酒》的奥妙之处。
不过在我路过徐妈妈的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她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而尹月茹正坐在椅子上,向徐妈妈讲述着,我刚才提出的一系列政策的好处,还时不时穿插一句「你怎么这么笨,这都想不明白。」
看到徐妈妈那略显尴尬的模样,加上现在尹月茹背对着我,我走到一旁的房间,拿出纸张,写了几个大字:「挠她脚底板!」
徐妈妈看到了我写的纸张,也是愣了愣,不过在我眼神的鼓励下,她也是点了点头,一把抓起尹月茹的双脚,尹月茹也是被她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立刻大喊起来:「你想干嘛?本小姐可是你的老板,你快给我放开。」
徐妈妈则是直接脱下她的鞋子,直接用手指在尹月茹那绸袜脚上挠了起来,尹月茹的双脚可是嫩得很,一被痒感袭击,立刻就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
「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痒痒嘻嘻嘻……你们哈哈哈……快救我哈哈哈哈……」
听到尹月茹的命令,梅兰竹菊也是慢慢走了上来,可是她们却是抓住了尹月茹的手脚,一把将尹月茹给抬了起来,让徐妈妈挠得更加方便。
而她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之前尹月茹说过,要是呵笑庄的姐妹挠自己,她们不需要阻拦,甚至还要帮对方来挠自己,而徐妈妈不就是呵笑庄的一份子吗?
而且刚才她们也看到了我,她们也知道我对于尹月茹是什么存在,加上她们现在也知道了自家小姐是什么体质,所以她们确实「帮忙」了,不过帮的是徐妈妈而已。
尹月茹可没想到自己的侍女会「反水」,特别是调皮的菊,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还一边教徐妈妈怎么可以挠得更痒,更是让尹月茹「恨」得牙痒痒。
可惜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
徐妈妈也是停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抚摸尹月茹的丝绸袜子,嘴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哦?那不知道我们的尹大老板,对于徐妈妈我的管理,还有没有什么意见呢?」
「当然有,我告诉你,本小姐……啊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
「真的吗?没有意见啦?」
「啊哈哈哈……没有了哈哈哈……没有了哈哈哈……真的嘻嘻嘻……你别挠了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
「那不知道下一步的投资?」
「啊哈哈哈哈……投哈哈哈哈……投多少哈哈哈哈……你决定哈哈哈哈……
只要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这个上一秒还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现在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让她变成一个言听计从的小女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有趣了。
想起之前苏小小说过的,她是怎么拉来尹月茹这个投资人的经理,再加上刚才自家小姐的提示,以及现在梅兰竹菊的配合,徐妈妈哪里还不知道,尹月茹就是一个小受呢?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老板更加「开心」,徐妈妈也是用出了浑身解数,而尹月茹也是十分配合的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
……
而等到我离开玉足阁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红光满面的,至于苏小小,她现在全身都是墨汁,脚底板更是黑乎乎的一片,躺在床上睡得正酣,不时抽搐的脚趾以及上扬的嘴角,不难想象她之前被怎样对待过。
然后我也在门外,看到了一直等待着我的唐文轩,他一脸崇拜的看着手中的纸张,嘴上也是不停地念着什么,而我凑近一看,发现果然是《将进酒》。
唐文轩看到我,立刻就对着我行了个大礼,然后一脸崇拜地说起了他对这首诗的理解,对于那种洒脱的向往,看得出来,他也是研究了很久了,然后他才又对我行了一礼:「请老师教我。」
我看了看他,也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就凭他一直站在这里等我,就足够我教他一些东西了,想到这里,我也是带他去到了国子监。
今天本就是国子监的周末,所以国子监里没有人,我也是把东西收拾一下,正准备讲课的时候,却看到了唐文轩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将自己的双脚放在桌面上,双手撑在地面上,一副乖乖受刑的模样。
看到我看过来,他也是立刻开口了:「老师说过,要听老师的课,需要让老师挠脚心,学生的双脚已经做好准备了,请老师教学生。」
没想到我当时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唐文轩居然记得这么牢,我也是笑了笑,脱下了他的一直袜子,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汗酸味,看来刚才唐文轩也是出了不少汗啊。
唐文轩也是有点脸红,双脚微微蜷缩起来,这双阳刚大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没有那么的柔美,却又别有一番风味,再看到他另一只穿着袜子的脚底板,袜子已经沾染了汗水,紧紧贴在他的脚底板上,随着他的脚趾动而动。
我可还记得唐文轩告诉过我的,他的死穴就是穿着湿润的袜子被挠脚底板,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因为太兴奋而忘记了,还是故意想让我玩的更加开心,不过这都不要紧了,随着我手指的运动,一堂充满笑声的课堂开始了。
唐文轩是十分认真又「开心」的听完了整节课,而我也是第一次,将唐文轩的双脚给好好的调教了一遍,直到唐文轩整个人酥软无力的躺在了地上,而他裤子的某个地方,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了……
第九十六章 婶婶
「祭酒大人好!」「祭酒大人好!」
两个学生尊敬地行礼,可是在她们面前的却并不是那位熟悉的祭酒大人纳兰沁,而是一位面相严厉的成熟妇人,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听到学生的称呼,妇人也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对于祭酒这个称呼,早就已经习惯了,打完招呼之后,学生们也是回到了课室,而那位妇人,则是继续在国子监中视察了起来。
学生们看到那位严厉的妇人走来,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降了下来,哪怕现在是下课的时间,可是光是看到对方的面容,就让他们忍不住心惊胆战的,这是以前的祭酒不曾带给他们的感觉。
这个新祭酒还很喜欢到处视察,虽然说,国子监里的惩罚标准和方式都没有改变,可是对方的气场还是经常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每每想到这里,他们就很怀念当初那位可以跟他们打成一片的纳兰祭酒。
「哎呦……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了嘻嘻嘻嘻……我是哈哈哈哈……大汗脚哈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而当妇人走到一个偏僻的教室时,却听到了一阵少女的笑声,按理来说这是一间还未启用的教室啊,怎么会有笑声?
妇人从门缝中看过去,却看到一个女学生,居然将另一个女学生绑在课桌上,双手在被捆着的女学生的双脚上挠着,一双湿润的袜子就这么被扔在一旁,被搔痒的女学生只能不停地大笑、挣扎,却毫无作用。
「啊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啪!」妇人猛的一把推开门,房间里的声音也是停了下来,里面的两个女学生偷瞄了门口一眼,就纷纷低下头来,仿佛是害怕妇人看到她们。
妇人冷冷的开口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欺凌同学,我看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解开她,然后跟我来办公室,今日本祭酒不教训一下你,怕是以后你就敢闹翻天去了!」
听到妇人这么说,那个女同学只好乖乖地解开绳子,被搔痒的女生才松了口气,不过她看到另一个女学生的脸色有点古怪。
「你回教室吧,今日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听到这句话,被搔痒的女生也是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袜子随便一套,然后就慌忙离开了,仿佛害怕留下来的话,会让自己脚底板再次受苦。
「哼,跟我来办公室,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胆子!」
说完,妇人转过身就离开了,仿佛不害怕对方趁机溜走,毕竟在她的气场之下,没有哪个学生敢违抗她的命令,而她身后的侍女也是一言不发,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就是这么一路跟着妇人,那个女学生也是如她所想的,一路都低着头跟着她们。
……
等回到祭酒办公室之后,妇人坐在主位上,看着仿佛因为害怕而不敢抬起头的女学生,她也是缓缓地喝了口茶。
「说吧,你是哪个班的学生?为什么要这样欺凌同学?诚实一点,还可以私下受罚,如果你还谎话连篇的话,那就别怪我在全校面前惩罚你了,你应当明白国子监的规矩。」
当她放下茶杯时,侍女就走上前去为她添茶,不过就在侍女的身影,刚好挡住那个学生的身影的瞬间,那个女学生居然趁机爬了过来。
妇人一开始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只不过当她刚想继续开口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身影不见了,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抓住了,她下意识的低下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容,正是她的「前辈」,上任国子监祭酒——纳兰沁。
看到这个带着笑容的少女,一时之间,在场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妇人略带惊讶地说了一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
为什么会这样呢?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去半个月前,我来到了一座略显朴素的豪宅前,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话语:「门没锁,直接推门进来就好。」
听到这句话,我也是毫不犹豫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翠翠绿绿的花园,各种各样的植物交相辉映,如果是春天的话,一定是繁花锦簇的美景吧,只可惜现在的季节,还是显得略微有些萧瑟了,我看到正在打理庄稼的老人,行了一礼:
「纳兰沁拜见吴丞相。」
是的,我来到的地方就是曾经的丞相府,而眼前的老人,正是那位刚刚下台的丞相——吴旭的府邸,吴旭见到我,也是略显惊讶,不过他却没有愤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继续照顾着他面前的花花草草。
「纳兰家的小丫头,没想到在那件事之后,第一个来拜访老夫家的人,居然会是你呀,现在当朝的丞相可不是老夫咯,你可休得胡说,你来老夫家里,不是为了来看老夫过得好不好的吧?」
从吴旭的话语中,我不仅没听出愤怒、难堪,甚至连一丁点的不甘都没有,仿佛被我弄下丞相之位,对眼前的老人来说,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罢了,我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我是来找欧阳司业的。」
吴旭听到这句话,只是摆了摆手,指了个方向:「她正在书房呢,好像已经在准备交接的事情了,你自己去找她吧。」我对着他行了一礼,就走了进去,而老人看向我的背影,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
府邸内好像没有仆人的存在,我也是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书房在哪里,而当我来到书房,果然就看到了欧阳怡,她穿着较为朴素的长裙,坐在书桌前,仿佛在写着什么东西。
我敲了敲门,她抬起头来,看到我也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写着手上的东西,我知道这是对方的性格,对工作极其认真,不会允许其他人打断她的工作,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坐在一旁,等待着她完成。
过了一会,欧阳怡才停了下来,看着我行了一礼:「纳兰祭酒这是来催促我交接司业的工作吗?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明日我就会过去跟国子监的人员交接,保证不会耽误祭酒大人的时间,也不会让后面接手的人难办的。」
听到这里,我也是点了点头,走到她面前:「是啊,我就是来催你快把司业的工作完成的,不知道欧阳夫人准备以后做点什么呢?」
欧阳怡也没有被我这句略带挑衅的话给刺激到,只是淡淡的开口:「圣上仁慈,给我们两口子留下了一大笔财富,足够我们两口子……」
「那,吴丞相曾经的政敌,你们又准备如何应付呢?」
我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欧阳怡给问住了,她和吴旭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最后也只能说一句顺其自然,如果说还有吴丞相的弟子在朝廷的话,他们当然不会害怕,可是这次江婉秋清洗得很彻底,所以他们的这个设想落空了。
现在吴丞相刚刚退下来,肯定还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对付他,可是等过段时间,等没有人再留意他们老两口之后,就很难说有没有人来报复他们了,毕竟当年吴丞相的手段也是十分的狠辣的。
而且就算对方不会光明正大的出手,只是说一句,都会有人出手来羞辱他们,毕竟曾经那些对手,都是现在的大红人,而他们不过是一对年老的夫妻罢了,除了逆来顺受,又能如何呢?
看到欧阳怡的表情,我知道他们肯定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可是想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毕竟现在朝廷中可没有人给他们说话了。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失去了曾经的权势之后,可能有不少跳梁小丑会出来蹦跶,而他们现在也就只能被这些,他们曾经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小人物羞辱,却没有任何办法,想到这里,我都有点替他们感到悲凉。
「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是想让欧阳夫人尽快安排好司业的职务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欧阳夫人可以担任国子监祭酒一位,不知道欧阳夫人有没有兴趣?」
听到我这句轻飘飘的话语,欧阳怡明显愣了愣,然后再向我确认了一遍之后,才带着疑惑问道:「祭酒之位,纳兰大人一直担任得很好,之前所说的滥用职权一事,不也已经水落石出了吗?为何?」
欧阳怡很难不疑惑,当初负责联系林彩雁,劝说对方出庭作证的人就是她,虽然我后来反败为胜了,可是我现在不仅不恨她,反而还想将国子监交给她,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皇上明显是准备要清洗他们这一派的人,怎么可能会将国子监,这个关系到未来英才的重要机构交给自己?这不是给了他们重头再来的机会吗?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我也猜到了欧阳怡很难相信,正如我刚跟江婉秋说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后来还是在我的「按摩」之下,她才「乖乖」的听我说完。
其实一开始,江婉秋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吴丞相,吴丞相是先皇时代的功臣,而且平日里根本不曾为自己谋私利,一切都是为了武朝出发,哪怕手段可能不怎么好,可是哪里有那么多没有缺点的圣人呢?所以判他有罪,肯定是不行的。
而放吴丞相回老家?这更不可能,他知道太多的武朝绝密了,哪怕江婉秋相信他可以保密,可是万一呢?如果有万一,那就是陷武朝于极其不利的境地,江婉秋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才有了现在吴丞相依旧在丞相府里住着的情况;
而他们住在这里,就又出现了一个问题,江婉秋可以在明面上制约那些官员,不让其对他们两夫妻出手,可是小鬼难缠,那些人随便透露点信息,肯定有不少人愿意主动来到他们面前蹦跶、恶心人,而江婉秋也不愿意这样一位有功之臣受到这种屈辱。
所以如何处置吴丞相,也一直困扰着江婉秋,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我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国子监祭酒的名头来行事了,现在全国上下,几乎没有一个人敢来惹我,权,我官至一品;名,我是唯一的太平公主,还有什么人比得过我吗?
杨明娜和江婉秋?我的痒奴妈妈和汗脚痒奴罢了,这么一想,国子监祭酒的名号,我完全可以让出去啊,只要权力还在我们手中,再找一个人来监视欧阳怡,根本就不怕他们卷土重来,而国子监祭酒的名号,也足够震慑那些宵小了。
听到我的想法,江婉秋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有国子监这个金字招牌,哪怕只是挂名的老师,都足够让别人讨好了,更别说是祭酒了,而且只要把实权握在自己手中,对方只有虚名的话,对方也只能自保,而不是卷土重来。
江婉秋在开心过后,也是充满感动的看着我,她以为我是为了帮她才让出这个名号,不过其实我只是为了偷懒,不过既然她这么想了,我当然也是好好的演讲了一番,结果就是,那晚江婉秋喊着「母后受不了了」,笑了一整晚。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露出窃喜的表情,不过在回过神来,看到欧阳怡的模样之后,我才恢复了过来,我咳嗽了两声,正了正脸色:「这是皇上对吴丞相一直兢兢业业地为武朝付出的奖赏,不愿意那种宵小前来打扰两位的生活,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欧阳夫人,这是皇上给您的书信,您看一下吧。」
我拿出怀中江婉秋写下的书信,毕竟欧阳怡还没答应,就还没颁布圣旨,而且交接在家里也不方便,所以正式的仪式就得等第二天去国子监才能进行了。
欧阳怡看了书信良久,脸上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变成喜悦,再变为纠结,我忍不住感到一丝疑惑,没必要这么纠结吧?虽说只有虚名,有点提线木偶的感觉,可是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啊,难不成对方就这么贪恋权力?
不应该啊,我想到这里,却看到欧阳怡放下书信,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弯下腰,因为隔着书桌,我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良久之后,我看到欧阳怡突然弯下腰,忙活了一下之后,就光着脚走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呢,欧阳怡「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行了一个主仆礼:
「脚奴欧阳怡参见主人。」
看到欧阳怡这么做,我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当时对他们还是不太爽的,可是怎么说对方也算是自己的长辈,了解了对方之后,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性格,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太吓人了吧!
我连忙将欧阳怡扶起来,可是她坚决不起来,就这么跪着,我只好走到书桌前,拿起信件,前面都跟我说的差不多,只是最后一句「现将欧阳怡赐予纳兰沁为脚奴,双脚任由纳兰沁玩弄。」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捂住了脑袋,好嘛,看来是昨天的戏份太过了,江婉秋太过感动,这是她对我的「补偿」啊,可是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毕竟在对付他们两夫妻的时候,我也是研究了很久两夫妻的事迹,两人都是工作狂,也都是聪明的人,他们之前与我为敌,不过是立场不一样,可是不代表对方一定是错的,所以放下成见之后,其实我也很佩服对方。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在这个时代,一辈子都只与一人相爱,哪怕不曾有子嗣,都不曾沾染过半点绯闻,更别说还是身居高位的丞相了。
我也试图将欧阳怡拉起来,可是她好像下定决心了,我不收下她不起来,弄得我是没一点脾气,用武功又怕弄伤她,也只好丢下一句「既然欧阳夫人考虑好了,那就在明天的交接仪式上见了,我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就跑了,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而欧阳怡看到我略显慌张的模样,不知为何的,感觉到一阵暖意,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
……
当天晚上,欧阳怡做了一顿小菜,与吴旭二人对酌,硕大的丞相府里,两人的身影显得有点寂寥。
「今日纳兰丫头来找你,是为了国子监的事?」
「是的,她让妾身快点准备好交接的事情。」
「如果只是这点小事,不会让她特意跑过来一趟吧?」
「不愧是老爷,她还想让妾身担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国子监祭酒?那不是纳兰丫头的职位吗?怎么?呵,这是给你我的保护伞啊。」
欧阳怡默默地给吴旭续上杯子里的酒,吴旭又缓缓的喝了一口。
「也算是圣上有心了,条件是什么?」
「会有一位侍女来照顾我们……」
「照顾?呵,监视吧,不过这点,圣上做得对,一切都要从小防起,不然一点火星,也足以燎原啊。」
吴旭只是微微点头,仿佛要被监视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看向了欲言又止的欧阳怡:「还有什么条件?」
「需要妾身做纳兰沁的……脚奴,双脚要让她任意玩弄……」虽然欧阳怡下定了决心,可是在自己爱人的面前,她多少还是有点羞涩和不安。
吴旭听到这里,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早就听说圣上对纳兰丫头十分宠爱,也知道那个纳兰丫头喜欢搔痒之事,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一出,那你怎么想?」
「妾身已经准备接受了。」
「哦?为何?」
「毕竟这对我们……」
「好啦,你我夫妻之间,不需要这些客套话,说吧。」
「果然瞒不过老爷,因为在纳兰沁的身上,我感受到了,有一个调皮的女儿的感觉,被她瘙痒,就如同是被自家的孩子捉弄一般,虽然有点羞涩,可妾身却还是愿意让她来捉弄自己。」
听到这里,吴旭的手也微微一顿,无后这个问题他早就不在意了,他爱的只是欧阳怡罢了,这么多年,各种流言蜚语都被他按死了,可惜这终究是欧阳怡内心的一根刺,自己只能把它磨平,而不能将其拔除,他给欧阳怡夹去一块肉:
「这个纳兰匹夫啊,这辈子比我强的,就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欧阳怡知道这是曾经他们二人拌嘴时,最喜欢说的称呼,也是笑了笑:「人家的妻子可是当今丞相,可比妾身……」
「你是最好的妻子,谁也比不上。」
听到这句话,欧阳怡也是愣了愣,不过也是开心的笑了笑,反正只需要自己的丈夫开心,自己也就开心了,她也早就不在意其他人的说法了。
吴旭再喝了一杯酒:「不过看来,应该你只有虚名,没有实权,那就做好样子就行了,既然圣上还看得起我们老吴家,那我们就不能让圣上失望。」
「妾身明白。」
「就是不知道纳兰丫头会怎么样对你……毕竟我们之前也调查了不少她的手段,确实有点……」
「妾身也知道,应当会很让人羞耻吧,但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女儿』的话,妾身还是愿意去满足她的……」
欧阳怡说到这里,也是看向了自己的双脚,它们现在还是被鞋袜包裹着,可是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当众脱光……
……
交接仪式十分的简约又隆重,圣旨一念,令牌一交接,互相讲几句客套话就结束了,这件事在一开始也是震惊了所有国子监的人,怎么突然就换祭酒了?
只不过几个跟我关系亲近的人、还有一些聪明的人,大都看出来欧阳怡只是拥有虚名,而不拥有实权,真正的权力,还是握在我的手中,而学生们也不乏聪明人,大都明白了这件事。
而我也是趁机成为了国子监的学生,我早就想试试学生挠老师的戏码了,毕竟这里几个老师,我都十分的感兴趣啊,本来很多人还在好奇我怎么「被贬」了,结果看到我实际上还是握着「祭酒」之权,大部分人还是把我列为了国子监不可惹的人物之一。
而欧阳怡这边,我也是给了她一点权力,比如可以直接处罚学生和老师,以及处理一些小事,不然要是她真的一点权力都没有的话,那就没有庇护的意义了。
不过一些重大的事情,还是需要让我来决断,不过国子监现在已经可以平稳地运行了,大多是琐事,她可以自己决断,也可以让我好好地偷懒了。
而欧阳怡身后的侍女,叫做「荷仪」,是江婉秋派来的心腹,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当然,监视和威胁的意思,大家都十分的清楚,不过确实也有保护和照顾他们的意思,他们也没有抗拒,很轻松的就接受了荷仪的存在。
至于她的名字,还是江婉秋取的,荷仪,读音歪一点就是「呵怡」,呵痒欧阳怡,啧啧啧,看来江婉秋最近在羞耻他人这方面的功力,有了很大的进步啊,就是不知道欧阳怡有没有看出来呢?
结束之后,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欧阳怡站在门口,看到我就走了过来,邀请我今天去她们家吃一顿家常便饭。
我想到昨天我特意去皇宫「求来」的书信,也是点头答应了,欧阳怡也只是笑了笑,带着荷仪去巡查国子监了,就这工作态度,比我可是认真得多了。
……
晚上,我也是按时来到了丞相府,看到吴旭坐在花园中,还是在看着他那些花花草草,而不远处的厨房已经出现了袅袅炊烟。
荷仪和欧阳怡在里面忙碌着,虽然荷仪负责监视,可是照顾好这两位老人可也是她重要的职责,要不是欧阳怡坚持,她都准备要自己做饭了,而我则是来到吴旭的身边,跟他聊了起来。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吴旭会跟我聊得这么深,他不断地问我一些问题,然后不停地指点我,在很多地方,我往往只能想到一个点,他却能指出三四个点,还有一些我容易漏掉的细节,这也让我越发敬佩对方。
正所谓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对方能有这种能力,毫无疑问是一个有大智慧之人,而他也仿佛把我当成了衣钵传人一般,不停地指点我,也是让我获益良多,若不是欧阳怡来叫我们吃饭,我们可能会一直这样说下去。
来到饭桌之上,我也是拿起酒杯,对着吴旭行了一礼:「多谢吴丞相今日的指点,纳兰沁获益良多,感激不尽。」
吴旭微微点头,受了这一礼,他当得起这一礼,他也是夹了一块肉给我:
「都说了,老夫已经不是丞相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吴伯伯,称呼怡儿为婶婶,按照年岁来说,我们也当得起这个称呼。」
「吴伯伯,欧阳婶婶。」我甜甜地喊了一声,欧阳怡也是开心地给我夹菜:
「尝尝看吧,婶婶听说你喜欢吃这个,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吃。」
我也是开心的吃了起来,不得不说,欧阳怡的手艺还是不错的,看来以前也没有落下过,看到我吃得那么开心,他们也是笑了笑,时不时给我夹菜,看起来温馨又和谐。
吴旭喝了杯酒:「喜欢的话,就多来吴伯伯这里,你婶婶肯定乐意给你做饭,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了,也可以来找吴伯伯,虽然现在吴伯伯的脑子没那么灵通了,不过想来还是可以在某些方面给你一些帮助的。」
我也是点了点头,这可不止一些帮助啊,只是今天的一番对话,都让我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了很大的进步,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吃饭时,他们也有问我的一些事情,我也是直接回答了,因为他们问的大多是我的饮食偏好啥的,看来是真的想让我每次都吃得开心啊,直到在吃饭后水果的时候,吴旭突然开口:「听说圣上将怡儿赐予你做脚奴了?」
「噗!咳咳!咳!」他这番话把我给吓了一跳,差点被嘴里的橙子给噎住了,欧阳怡也是连忙走过来给我轻拍后背,没多久我就恢复过来了。
我连忙从怀中拿出书信递给他们:「不不不,昨天那不过是圣上的戏言罢了,这封才是真的委任书,吴伯伯,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吴旭接过我手里的书信,然后随手放在一旁的烛台上烧掉了,这看得我愣住了,吴旭却很平淡地开口:「君无戏言,做臣子的,就是应该听从皇上的命令。」
我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吴旭却是笑了笑:「你欧阳婶婶一直都很渴望这种天伦之乐,莫非你不愿意满足她?还是你看不上你欧阳婶婶的双脚?」
听到这里我连忙摇头,看向欧阳怡,她还是一脸羞涩的表情,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期待,吴旭继续说道:「你可以不把你欧阳婶婶当做脚奴,可是她的双脚还是任由你玩弄,她也愿意陪你玩各种游戏,这样的话,你愿不愿意让你欧阳婶婶也感受一下这种天伦之乐呢?」
听到这里,再看到欧阳怡脸上的慈爱以及忐忑,我也忍不住犹豫了,也许在欧阳怡心中,没有为吴家留下一个子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吧,那也许我偶尔挠挠她的脚底板,能让她感受一下像是有一个女儿的感觉?这样好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也是略带迟疑的点头答应了。
看到我点头,欧阳怡也是开心的抱了抱我,动作十分轻盈,仿佛怕弄疼我一般,可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浓郁的情感以及剧烈的心跳,我也是用力地抱了抱她,而我也看到吴旭连续喝了几杯酒,脸上的笑意也是久久不曾消散。
抱了好一会,欧阳怡才让我坐下来,然后坐在我身边不停地给我喂水果,我也是来者不拒,一口接一口地吃着。
……
「作为长辈,理应给你送一份礼物,这样吧,你把你欧阳婶婶的鞋袜给脱下来。」吴旭看我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慈爱,而听到这句话,欧阳怡也是微微退后,抬起自己的双脚,却只是放在半空,好像怕弄脏我的衣服。
我看到欧阳怡脸上那略带羞涩又带有鼓励的眼神,我也是将她的双脚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慢慢的脱下她的绣鞋以及略带厚度的绸袜,露出一双有着岁月洗礼的脚底板。
欧阳怡的双脚大概是37码,脚趾也算得上修长,整体属于纤细的类型,脚掌也不显得宽厚,因为年岁的问题,早已没有了少时的娇嫩,脚掌有些地方也已经微微的硬化,微微一动,就会带动一整块脚肉,上面也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可是看得出来它没有怎么被磨损,仅仅有着岁月的痕迹,整体上还是显得十分的完美。
看到我仿佛是看呆了,吴旭也是没有打断我,欧阳怡则是又羞涩又带点窃喜的看着我,可能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脚居然还能诱惑住一个少女吧?
我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吴旭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只是继续开口说道:「吴伯伯也没什么能送你的了,就告诉你一个你欧阳婶婶的秘密吧,她的十个脚趾球,都十分的敏感,不过你放心,这是当年你欧阳婶婶嫁给我的时候发现的,现在你欧阳婶婶的脚只属于你。」
「吴伯伯,其实我……」我连忙想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吴旭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我快试试,我看了看欧阳怡,也不知道是想起洞房,还是要在丈夫面前被挠脚心的原因,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也是轻轻的伸出手指,在欧阳怡的脚底板上划动了起来,欧阳怡也是发出了轻笑声:「嘻嘻嘻……有点痒痒嘻嘻嘻……这里呵呵呵……也挺怕的嘻嘻嘻……这里……唔……没什么感觉呢……嘻嘻嘻……」
「呀!哈哈哈……」直到我挠到欧阳怡的脚趾球的时候,她猛的一缩脚,然后又立刻伸了回来,还用双手压住自己的双脚,仿佛害怕自己的脚再缩回来一般。
我也是笑了笑,手指轻轻的在她十个不同的脚趾球上轻轻抠了起来,不论是大拇指还是小脚趾,都可以让欧阳怡发出巨大的笑声:「啊哈哈哈……沁儿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婶婶嘻嘻嘻嘻……真的怕哈哈哈哈哈……休息嘻嘻嘻……休息一下吧哈哈哈哈……」
看到欧阳怡那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最后只能让荷仪来帮忙按住她的脚,因为脚趾球实在是她的死穴,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而吴旭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夫人如此狼狈,倒也有趣。
而我挠了一会,也是脱下了自己的鞋袜,将一只脚放在欧阳怡的腿上:「婶婶,既然您说了这是亲子之间的天伦之乐,那长辈教训小辈也是不可或缺的,沁儿的死穴跟您的很像,是十根脚趾呢,您也试试吧。」
欧阳怡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也是愣了愣,不过她也看到了我眼里的真诚,内心闪过一丝感动。
「好,那婶婶就来看看调皮的沁儿怕不怕痒。」她一边说着,一边也是在我的脚底板上轻轻的挠了起来,不过她挠的时候,故意避开了我的脚趾,只挠我脚掌以下的地方,可是也足以让我笑出来了;
而她则是将自己的脚趾球,不断地送到我的手指下面,让我挠得更加方便,一瞬间,我们的笑声充满了整座丞相府,这一刻,硕大的丞相府再度有了生气。
玩了好一会,我跟欧阳怡都笑出了汗水,才停了下来,欧阳怡和我虽然都很痒,却也很开心,吴旭在一旁也是开心的就着下酒菜喝酒,我给欧阳怡和自己穿好鞋袜之后,也准备告辞了,今天这顿饭不仅收获了知识,还收获了伯伯和婶婶,真的是获益良多啊。
吴旭只是微笑着挥了挥手:「以后有空啊,就多来点这边,多来找伯伯聊聊天,你婶婶也愿意做饭给你吃,而且看你和你婶婶玩闹,伯伯也是很开心啊,哈哈哈。」我也是点头答应。
……
欧阳怡送我到了门口,看到门内外都略显冷清的丞相府,我也是觉得可以多来点这边,怎么也可以添点人气嘛,欧阳怡只是笑了笑,拿出一本本子递给荷仪。
「你吴伯伯都给你送礼物了,我这做婶婶的,怎么可以没有礼物呢?荷仪,以后你每日就拿着这本本子去找沁儿,让她决定我每日要穿的鞋袜,然后你要监督我穿上沁儿所说的鞋袜,还有,在关于我的脚的这件事上,只要是沁儿的命令,你都必须无条件执行,哪怕她让你当众脱下我的鞋袜,你都不许有一点迟疑,明白了吗?」
荷仪本就是江婉秋派来的,对于我的命令她本来就不会拒绝,或者说我的命令的优先级一直都在欧阳怡之上,她不相信欧阳怡会不知道,可是欧阳怡还是这么说了,仿佛是强调一般。
荷仪自然也是十分的配合:「荷仪明白,以后关于夫人双脚的事情,一切以沁儿小姐的命令为主。」我听到这里,也是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看到欧阳怡那慈爱又坚定的目光,我还是缓缓点头应下了。
「怎么?欧阳婶婶的礼物都不想要啦?」我正准备离开,却被欧阳怡喊住了,听到这句话我也是愣住了,礼物不就是给我我安排她鞋袜的权利嘛?
欧阳怡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脑袋:「婶婶可知道你的爱好,虽然今日婶婶走了不少路,不过鞋袜也算不得酸臭,你就脱下来带回家吧。」
欧阳怡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没想到,当时准备用来对付我的调查结果,现在会用来让我开心,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听到这里,我也是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欧阳怡的脚确实没多少酸臭味,反而还有一点香水味,好像是她特意定做的,十分好闻,只不过我看了看四周,虽然现在没啥人,可是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欧阳怡这么保守的大家闺秀,这真的可以吗?
最后我还是在欧阳怡的眼神鼓励之下,微微蹲下身子,她也是轻轻抬起一只脚,我脱去了她的鞋袜,然后放入怀中,她只是笑着看着我,虽然她的脸上已经变得通红一片,然后她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就跟我挥手道别了。
仿佛在她眼中,就只在意我安不安全,她就这么光着脚看着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慢慢地走进了丞相府……
……
回到现在,祭酒办公室内,欧阳怡看着抓着她的双脚、穿着学生装的我,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然后又好像反应过来一般,露出了笑容:
「我的好沁儿,你这又是想玩什么游戏啊?」
因为这段时间,我也经常跟欧阳怡玩各种游戏,所以她也是见怪不怪了,真正的把我当成了调皮的小辈,每次都尽力地配合我玩游戏,我笑了笑:「嘿嘿,婶婶,沁儿看你在国子监这么威风,就想跟您玩一次,调皮学生搔痒高冷祭酒。」
听到这里,欧阳怡也是把桌面上的卷宗收拾好,放在一旁,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不会这样做,可是现在的她,心里就只有这个可爱、调皮的侄女而已,她也是笑了笑:「好,沁儿想玩,那婶婶就陪沁儿玩这个游戏,那你先下来,婶婶准备一下。」
我从桌下走了出来,然后就看见欧阳怡把双脚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身子完全贴在椅子上。
「纳兰沁,你在做什么?我可是国子监的祭酒,你欺负同学就算了,我来教育你,你不仅不反省,居然还把本祭酒给绑起来,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立刻把本祭酒放开,本祭酒等下就将你开除了!」
欧阳怡气势一变,瞬间也是吓了我一跳,不过没想到她把剧情都安排好了,我当然也是不会放过了,更别说,欧阳怡是真的给了我一种女校长的感觉,她真的是太适合祭酒这个职务了。
「嘿嘿,祭酒大人,我是不可能反省的了,您的嘴巴这么厉害,不知道你的脚底板有没有这么厉害呢?」说着,我脱下了欧阳怡穿着的,那双特意加厚了的国子监通用袜,然后就看到了一双黑色短纱袜,这是我昨天让她穿的,有一种小秘密的感觉。
然后我就伸手在她的脚底板上挠了起来,欧阳怡也是发出了笑声:「噗嘻嘻嘻……你怎么嘻嘻嘻……敢挠我……我可是呵呵呵……国子监祭酒嘻嘻嘻……你哈哈哈哈……放开我嘻嘻嘻……不然你就嘻嘻嘻……死定了哈哈哈……」
「国子监祭酒又如何,不还是脚底板怕痒痒吗?我不仅要挠你,我还要让你取消我的处分。」我开心地挠着,看着欧阳怡仿佛努力地「挣扎」,却又无法逃脱我的挠痒,只能被我痒得哈哈大笑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欧阳怡这个时候也是对着我说到:「我哈哈哈……不可能嘻嘻嘻……我是不会屈服嘻嘻嘻……不……不……啊哈哈哈哈……别挠脚趾球哈哈哈……我脚趾球哈哈哈哈……最怕痒了哈哈哈……荷仪哈哈哈……快来救我哈哈哈……」
本来欧阳怡还能保持冷静,在被我挠到脚趾球之后,立刻就忍不住了,差点就把脚缩回去了,立刻喊荷仪来救她,荷仪也明白欧阳怡是什么意思,救她是救她,不过是拿自己的脚去救她罢了,她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让荷仪来分担、分担火力。
不过荷仪也是早就被江婉秋调教好了的,被我挠痒本就是她的职责之一,她也是立刻冲过来,然后没两下就被我给「制服」了。
……
很快,荷仪就被「绑」在了欧阳怡的身旁,一双白嫩的小脚丫也放在了桌子上,我也是脱下了她们两个人的鞋袜,两女的脚型都差不多,大小都是37码的,荷仪的脚有着少女的气息,欧阳怡的脚则有着成熟的韵味;
看着两双各有风味的脚底板,我也是舔了舔嘴唇,然后伸出手在她们的脚底板上挠了起来,一老一少的笑声,伴随着两双大小相似、观感却截然不同的脚底板的摆动,响彻了整个办公室。
「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夫人嘻嘻嘻……荷仪嘻嘻嘻……没用哈哈哈哈……救不了你哈哈哈哈……只能哈哈哈……看您嘻嘻嘻……被呵痒哈哈哈哈……」
「没事哈哈哈哈……都是哈哈哈哈……这个调皮的学生嘻嘻嘻嘻……太厉害了哈哈哈……你别挠哈哈哈哈……荷仪嘻嘻嘻嘻……冲我来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两女都被看不见的绳子束缚在椅子上,双脚也不知为何,只能微微摆动,微微的缩一缩脚,就又会立刻被「拉」回来,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勾人心魄。
最后啊,我们的高冷女校长和热心小秘书,被顽皮的坏学生给挠到屈服了,那个坏学生在校长和秘书的脚底板上,各写了一份检讨书,她们现在正在校长办公室中,一字一句地背诵着呢,要是背错了一个字,那就得重头再来,脚底板上的字也得擦掉重写。
又是充满笑声的一段时光啊,就是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会不会有人来找我们威严的校长呢……
第九十七章 「没用」的妈妈
「打他!打他!好一招扫堂腿!」
「厉害,这招黑虎掏心着实可怕。」
「没想到他居然还留有后手,刚才那一腿,隐隐有大家风范啊!」
「是啊,没想到今日可以看到如此激烈的打斗啊。」
京城的郊外,有一处擂台,是当今圣上下命建立的,为的就是让这些武林人士有地方去挥霍一下自己的精力,免得他们去祸害百姓,附近也一直有六扇门的人在巡逻,所以平日里也有不少老百姓来这里观战,虽然他们也不一定看得出对决的奥妙,不过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
慢慢的,这座擂台就变成了一个景点,来京城的武林人士都会上来挑战一下,虽然不知道对手是强是弱,可是来都来了,不打个卡怎么可以,所以来这里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不少武林人士为了出名,特意来这里守擂,为的就是可以在武林中扬名。
今天在上面的,不过是两个二流的武林中人,可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却讨论得兴高采烈,他们看不懂什么细节,只要打的过程越激烈,他们就越开心,而台上的两人听到观众的欢呼,也是打的越发带劲。
「呦呼,这么热闹啊,看上去好厉害啊,娘亲,你不是说你也练过几天武功吗?上去让她们看看你的厉害?」
说话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她穿着普通的麻布衣服,双脚穿着一双普通的布袜,一双白色的布鞋,样貌也是平平;而在她旁边的那位妇人,虽然外貌普通,脸上有些许皱纹,穿着的也是普普通通的粗麻布衣,可是却有着十分诱人的身材,以及十分特殊的气质。
本来听到少女的一番话,大家还以为来了个隐姓埋名的高手呢,可是几个江湖人士稍一打探,发现妇人的脚步虚浮,身上的气息也十分的微弱,虽然手上有些许练武的痕迹,可是看起来就只是会一点皮毛罢。
他们立刻就对这个妇人失去了兴趣,这个妇人明显是个三脚猫功夫,她一上去,怕不是连对面一拳都受不住,到时候落下个打女人的名字,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不过他们刚把头转过去,就看到那个妇人,一边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发,一边十分嚣张的说到:「没问题,乖囡囡,就他们这些三脚猫功夫,娘亲不用三招,就可以把他们给打下擂台了。」
「好耶,娘亲最棒了!」说着,少女还「吧唧」一口的亲在了妇人的脸颊上,妇人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幸福的表情。
如果说,台上的是两个高手,肯定不会理会母女俩的吹捧,毕竟哪个父母不想在自己子女的面前表现得无所不能呢?其他人也不会去拆穿这善意的谎言,而且高手自有自己的气度,也不至于因为一两句闲言碎语而动怒。
可是现在在台上的,却是两个武功中等、脾气火爆的人,本来他们也不把那个妇女当回事,没想到对方居然说自己是三脚猫功夫,这立刻就把他们给点燃了,他们立刻就叫嚣着让妇人上台,准备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三脚猫功夫。
「说谁是三脚猫功夫呢?你那么厉害,你上来试试看,爷爷一拳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就是,有胆量就上来啊,怕不是大爷我一脚你都借不了。」
在台下的人也是连忙劝起台上的两人,让他们别计较这些言语,毕竟那个妇人一看就是一个半桶水,也犯不着去欺负别人一个女流之辈。
台下的人还没把台上的人拉住呢,就看到那个妇人直接走上了擂台,一边对自己的女儿挥手,一边大声的说到:「囡囡,你就在下面好好的看着,娘亲是怎么三招就把他们给打趴下的。」
听到这句话,众人也是不再劝了,正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对方都这么无知了,那就让对方吃个教训吧,反正这座擂台也不允许打死人,毕竟有六扇门的人在一旁看着,不过就是对方得吃一点苦了,不过谁让对方那么嚣张呢。
……
看到那个妇人就这么走上来,台上的两个壮汉本来被压制下去一点的怒火,瞬间又「噌」的冒了上来,甚至他们还为了,谁来教训这个妇人,而差点吵了一架,后来还是之前那个用「黑虎掏心」的人略胜一筹,得到了留在台上的机会。
「哼哼,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小娘们,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爷拳头的滋味。」那个壮汉一边把指节捏的「咔咔」作响,一边露出戏谑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妇人。
可是那妇人根本不理会他,只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囡囡还在下面等着呢,说好了三招内搞定你,别浪费我时间了,快开始把。」
看到妇人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壮汉更加生气了,本来还想着教训一顿就算了,现在怒气一上来,直接就不管不顾,直接用尽全力,一拳就向妇人打过去。
看到这么猛的一拳,其他观战的人也愣了愣,不过上了台,那就生死无悔,他们也只能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地为妇人叹息。
不过他们想象的那个画面并没有出现,看到壮汉一拳袭来,妇人只是微微一侧身,轻轻用手掌一带,壮汉居然神奇的就被带了过去,因为惯性,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壮汉回过头来,看到妇人脸上那略带鄙夷的表情,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也顾不上丢面子什么的了,再次运功,一拳打过去。
这次妇人依然是侧身,用手轻轻一带,壮汉的拳头就再次被她给躲了过去,不过这次,她另一只手也是一掌拍向了壮汉,壮汉急促回挡,可是还是被一掌给击退了好几步。
所有人也是没想到,战局居然会如此反转,本来还以为是一场屠杀局呢,没想到居然有点「势均力敌」的感觉啊,看来那个妇人也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台下的观众看到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妇人,居然跟那个壮汉打得有来有回的,这个画面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所以下面的人也开始叫唤了起来,可能是听到台下人的调笑,又或者是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太丢人了,壮汉开始更加急促的进攻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他太过心急,步伐的节奏被破坏了,一个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绊倒了,而妇人也是抓住机会,一掌就给他送下了擂台,壮汉也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等他起来的时候,脸上也是红得不得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还不认账的话,那就更丢人了,他也只好咬着牙说了一句:「我输了……」
而妇人听到这句话,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跳下了台,满脸笑容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嘿嘿,囡囡,娘没骗你吧,娘亲武功很厉害的,他们都不是娘亲的对手。」
看到妇人这样吹嘘自己,其他没上台的人也是一阵皱眉,你说你的就算了,怎么还用他们吹上牛了呢,谁看不出来你刚才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啊。
不过妇人的女儿却并没有附和她,反而嘟起嘴来,双手叉腰,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才没有,娘亲撒谎,明明说三招就可以打败他们的,可是都已经快七八招了,娘亲才赢得,娘亲骗人,娘亲大骗子!!!」
听到女儿这么说,妇人也是着急了起来:「啊?额,娘亲好像是说过这句话,额……这样,娘亲再去找一个人来,这次保证三招之内就结束,囡囡你别生气啊。」说着,也是连忙回头,想看看谁还能跟她再战一场,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儿奴。
……
可是女儿却拉住了妇人的衣角,用十分响亮的声音说到:「不行,娘亲不能说话不算话,娘亲,你还记得我们的家规嘛,如果谁犯错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娘亲应该还记得惩罚是什么吧?」
听到女儿这么说,妇人瞟了瞟附近正看热闹的百姓,一时之间,脸蛋涨得通红,她轻声的对着自己女儿说:「啊?惩罚,囡囡,这里这么多人,要不我们先回家再……」
妇人说到这里,看了看自己女儿那鼓起来的脸颊,那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妇人也是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囡囡你别生气,娘亲说就是了,按照家规,犯错了就得被惩罚挠脚心100下,娘亲知道错了,娘亲会接受惩罚的。」
「娘亲知道错就好,从小娘亲就跟我说,错了就得认,现在娘亲犯错了,可不能不承认,那我们就在那边惩罚吧,来吧,娘亲。」说着,少女就拉着妇女的衣角,带着她去到了树林边缘,让她在一颗大树前坐下。
妇人说完那番话后,偷偷的看了看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然后迅速地就低下了头,可以看到她的脸已经如苹果一般红润了,看得出来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是十分的不情愿的,可她还是半推半就的,被自己女儿给拉到了树下。
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要被惩罚挠脚心这件事,就已经够让人羞耻了,可是现在,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想要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受惩罚,这得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啊。
可是妇人看着自己女儿那一脸「你不答应我就哭」的表情,哪怕有百般无奈,也只能在树林边坐了下来。
少女看到自己妈妈坐了下来,立刻也开心的坐了下去,背对着众人,提起自己妈妈的双脚,轻轻的褪下了妇人脚上的布鞋以及布袜,露出一双硕大的脚底板,不过因为女儿的身体的遮挡,所有人只看到那被甩出去的鞋袜,并未看到妇人的那双大脚,以及她那深埋于自己胸上的羞红的脸蛋。
如果众人愿意去观望一下的话,就会看到这双脚,不仅有着超乎常人的46码的硕大尺寸,还有着十分优美的脚型,哪怕有着惊人的大小,这双脚的美丽还是不容置疑的,脚趾修长、白嫩,脚掌稍宽而又不突兀,曲线十分的优美,把女人的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妇人的羞耻感,已经传递到了脚底板上的缘故,妇人的脚底板颜色也不同于常人的白皙或者蜡黄,而是如同少女一般的粉中透白,如同一个诱人的草莓蛋糕一般,而她那细腻的肌肤也如同奶油一般嫩滑。
而在妇人那一场「激烈」的打斗过后,她那双被丢出去的袜子,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重重的趴在了草地上,而她的双脚上也是充斥着汗水,晶莹的汗水点缀在粉嫩的脚底板上,如同水晶一般,使她的脚底板显得更加的诱人。
伴随着妇人脚趾的微微摆动,淡淡的汗酸味也传入了少女的鼻中,不过不同于一般人的略微难闻的酸臭味,妇人的汗酸味,夹杂着某种幽香,让人在闻了一次之后,就忍不住想再去闻闻,忍不住想品尝一下这特殊的香味。
要不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少女那发光的眼睛,怕不是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口咬下去了,不过也不能怪她,谁让她妈妈这双脚如同天仙一般惊艳呢,不管是谁,应该也没办法抵挡这双大美脚的诱惑。
妇人的脚趾微微蜷缩,也许这是她用来表达羞涩的唯一方法了吧。
毕竟她那张红透了的脸蛋,自从鞋袜被脱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抬起来过了,只有这微微蜷缩的脚趾,才能展现出她的羞涩,而那层层叠叠的肉褶,更是让她的脚底板显得更加的性感,不过可惜的是,除了少女,再没有其他人看到这双完美的脚底板。
因为妇人把头低下去了,所以其他人只看到少女的背影,也有人想试着去看看所谓的「家法」惩罚,可是看到其他人没动,他们也就不好意思动,毕竟都是京城的人,多少还是在意一点脸面,不能表现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
加上这段时间,京城之中挠痒之风盛行,他们大多都亲眼看过或者亲手试过了,只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女儿挠妈妈的场景,他们倒是第一次见到,不然就这么两个长相和衣着都普通的百姓,他们一般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啊哈哈哈哈……囡囡……娘亲哈哈哈哈……娘亲错了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
一阵巨大的笑声从树林边传来,也是把其他人的兴趣给勾了起来,没想到那个妇人看上去稀松平常,笑声却如此动听。
再加上他们也没想过,少女居然这么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挠得她母亲疯狂的大笑、求饶,真的是大「孝」女啊。
看到妇人那慌乱摆动的手臂,和疯狂扭动的身躯,他们也能想到妇人在受着多大的折磨,他们一边为妇人的遭遇而感到可怜,一边却忍不住想去看看妇人现在的可怜模样。
有几个女子,听到妇人那疯狂的大笑声,她们都感觉自己的脚底板都痒痒了起来,她们轻轻跺了跺脚,仿佛在舒缓脚下的痒感。
她们忍不住在心里埋怨那个少女,对自己妈妈下手都这么狠,也不知道是两只手一起挠的,还是用了什么道具,要是是自己的话……
想到这里,几个女子也是低下了头,思绪也是放飞了起来……
……
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少女可并没有用什么道具,从头到尾,她都只是用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甚至她用的还不是尖锐的指甲,而是柔软的指肉。
可是就这么轻轻的刮挠,就已经让手上的这双嫩脚板,疯狂的扭动、挣扎着,脚趾不断的张开、蜷缩,仿佛在勾引少女来挠它一般。
而妇人也是被痒得疯狂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曾把自己的双脚拿开,她的双脚一直努力的放在少女的手上,所以哪怕她的脚底板再怎么动弹,都不像在躲避痒感,反而更像是在勾引少女,妇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大笑、求饶,哪怕眼前折磨她的人,是她最爱的女儿。
「娘亲,你这脚也太容易出汗了吧,我只是挠了这么一会,你就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因为这双大汗脚,你才输的啊,那确实应该好好的惩罚一下你这双大汗脚。」少女的声音不加掩饰,不仅让自己妈妈听得清清楚楚,就连一旁看戏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一些女子和面薄的男子,已经转过头去,脸上微微发烫,仿佛见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一般,可是他们的耳朵却还是竖起来,仿佛想听听少女后面还会说什么。
而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则是更加直勾勾的看向妇人的方向,虽然他们只能看到少女的背影,和时不时出现的妇人的身影,也已经让他们足以想象出那看不见的美妙画面。
可能是被痒坏了,听到这么羞耻的话语,妇人并没有反驳,反而是顺着自己女儿的话语,更用力的求饶:「啊哈哈哈哈……是的哈哈哈……就是哈哈哈……
这双哈哈哈……大汗脚哈哈哈……的错哈哈哈……囡囡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饶了娘亲把……啊……啊哈哈哈哈……再给哈哈哈哈……娘亲……一次……啊哈哈哈哈……一次机会哈哈哈……」
如果说妇人刚才的脚底板上的汗水是点缀,那经过刚才的一番挠痒,妇人现在的脚底板已经是完全湿润了,让本就粉嫩的脚底板,看上去如同附上了一层水晶一般,看来这短短的几分钟挠痒,比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还要更加容易催汗啊。
如果让其他人看到妇人这双美脚前后的对比,那他们就会明白,刚才少女那句「大汗脚」,原来并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实事求是啊,少女看着手上的大美脚,也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要不是妇人用脚底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可能她就要化身小狗舔上去了。
不过经过妇人那仿佛是提醒一般的「脚巴掌」,也是让少女清醒了过来,她在妇人的脚底板上再重重的一划。
在妇人一声惊呼之后,把妇人的鞋袜随便的套在了妇人脸上,也不系紧,让袜子如同堆堆袜一般堆在鞋上,然后看向擂台:「那好吧,娘亲,我就再给娘亲一次机会,娘亲再挑选一个对手把,不过如果还是没在三招之内胜出的话,那我还是会继续惩罚娘亲的哦。」
这番话说得,好像她才是母亲,那个妇人是她的女儿一般,可是没想到妇人不仅没有在意脚上那松松垮垮的袜子,也没有在意自己女儿话语中的不敬,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问题的,囡囡,你就等着看吧,这次娘亲一定在三招之内打败对手。」
说完,妇人就再次站在了擂台上,等待着下一个对手。
……
而台下的人也是皱了皱眉,先不说现在妇人刚被挠了一顿,现在上去,好像多少有点欺负人的感觉,而且跟一个女人打,不论输赢,好像对他们都没有多大好处,所以不少人都想充当一个观众,不太想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远离了那可怕的挠痒,所以妇人那嚣张的嘴脸,又再次展现了出来,只见她打量了一圈台下不动弹的人们,然后高声的说道:「怎么?这么多男人,没有一个敢上来跟我打吗?实在不敢的话,那你们就说一句,你们打不过我,直接认输了,我也好带我的乖囡囡回家去了。」
台下的人本来是看热闹的,结果妇人这一句话,又给他们的情绪给挑动了起来,虽然已经有一部分人,感觉到这件事有点不太对劲了。
可还是有不少的性情中人,早就忍不住了,有一个轻功比较了得的,直接跳上了台:「本来还念在你是一个女流之类,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知进退,那就别怪我给你一点教训了。」
妇人只是轻笑一声,没有回应对方,直接一掌拍去,刮起的劲风也吹起了台下人的衣袖,可能是妇人太过害怕刚才的惩罚了,这次她的攻势迅猛了不少,不过那人的轻功十分了得,左脚一蹬,直接就向后滑翔而去,不过妇人也紧追不舍,再次运功打去。 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被妇人的掌法所迫,那个人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轻功躲避,并没有与妇人正面交锋,而就在五、六招过后,妇人一脚踢来,而那个人仿佛抓到了妇人的破绽,一手抓上她的布鞋,仿佛想脱下她的鞋子,再现刚才「惩罚」的场景。
不过当他的手碰到妇人的布鞋时,妇人的眼中浮现了一丝煞气,只见她脚腕轻转,那人的手,就莫名其妙的「松」开了,然后妇人一用力,一脚就把那人给踢飞了出去,他的朋友跳起来,准备想接住他,结果却被他带着,一同向森林飞去,直到他们砸倒了三棵树,方才停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台上那个妇人,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敬畏,他们原本以为妇人只是一个半桶水,结果现在看来,也许是扮猪吃老虎啊。
就刚才那一脚,这里起码一半以上的人都做不到,也有一部分人眼神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他们早就觉得妇人不对劲了,现在也是验证了他们的推测。
刚才第一个上台的那位壮汉,也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虽然他也吃得下这一脚,可是无缘无故的,何必要讨一顿打呢。
现在想起来,妇人对自己真的是太「温柔」了,幸好自己没有作死的去摸她的脚,不然自己也许就是飞出去的一员了。
……
不过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惊讶中时,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娘亲,你又骗人,不是说这次三招之内一定会搞定的嘛,怎么又用了八招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听到少女的话,其他人也是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特别是那些感觉自己踢不出、也挡不住刚才那一脚的那些人,脸上全是尴尬的神情,要是这妇人都不行的话,那他们岂不是更垃圾?
不过妇人可不管其他人是不是惊讶或者啥的,她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连忙跑下台,换上一副殷勤的笑脸:「乖囡囡,真不是娘亲不行,是刚才那家伙跑太快了,一直都不愿意跟娘亲打,不然娘亲肯定可以三招之内结束的,你再给娘亲一次机会好不好?」
「嗯,这样啊,好像也是,那个人一直跑来跑去的,可是娘亲你还是输了,输了就代表娘亲你撒谎了,撒谎了,那就得受罚。」少女一边去说着,一边拉着妇人回到了刚才的那个位置。
妇人也是无奈的再次坐在了树下,而少女也再次蹲了下来,把妇人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脱下了她的鞋袜。
也许是因为刚刚一直在追逐的原因吧,现在不仅仅是袜子,妇人的布鞋的底部,都已经微微湿润了,至于那双布袜,脚裸以下的位置,几乎已经湿透了,看得出来,妇人那双大汗脚确实不是浪得虚名的。
而少女也没有在意妇人脸上的红晕,继续用响亮的名字喊到:「呀,娘亲,你的袜子都已经湿透了啊,你这双大汗脚,真的是又大又爱出汗的,可惜,一点用都没有,都没办法追上别人,真是一双废物大汗脚。」
听到少女这样说自己的脚,妇人的脸彻底涨红了,她瞬间就低下了头,然后就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而其他人听到这番话,一边在心里可怜着妇人,居然当众遭受到了这样的「羞辱」、「折磨」,一边又好奇着,妇人的脚到底有多大、有多爱出汗,才会让少女不断的重复着「大汗脚」这个词呢?
通过刚才妇人被挠痒的反应来看,妇人的脚底板应该算得上是比较怕痒的,毕竟少女的衣服看起来并不宽松,顶多是塞点小道具在身上,这样的道具,就能让妇人笑得那么疯狂,可想而知,妇人的敏感度应该是比较高的。
但如果让他们知道少女从始至终,就只是用一根手指的话,他们应该会比刚才看到妇人那一脚的时候,还要震惊一百倍吧。
其实刚才有不少人,也是被少女那些带有羞辱性的话语,妇人那性感的笑声,还有她那疯狂扭动的身躯给吸引住了,他们也想一观妇人的脚底板的全貌,甚至想亲手试一试妇人的脚底板到底有多怕痒。
他们本来还想着,如果少女还要继续「执行家法」的话,那他们怎么样,也要去近距离观赏一下,结果看到妇人刚才那一脚,他们还是选择站在原地,免得妇人恼羞成怒,拿他们来出气。
虽然妇人现在光着脚,挨她一脚好像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过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从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不丢人。
不过虽然他们不敢亲身走过去,可是目光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少女的后背,期待着能一窥妇人那双脚的全貌,不过可惜的是,妇人虽然已经如他们所愿,再次扭动起了曼妙的身姿,嘴里也发出了悦耳的笑声,可是双脚却一直不曾露出一点。
「啊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乖囡囡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饶了妈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汗脚吧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妇人那羞耻的求饶以及笑声,传遍了整个擂台,把所有人的心都勾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妇人已经被痒得破防了,还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耻的话语,居然在少女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主动的说出自己的脚是大汗脚,求少女放过她这样的,不符合『母亲』人设的话语。
妇人还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毕竟这句略带羞耻的求饶,跟她刚在擂台上的不可一世的态度,呈现出了极大的反差,本来有几个对于这种挠痒之事不屑一顾的人,也是默默的把头给转了过去。
至于把妇人的脚底板尽收眼底的少女,此刻的眼神中迸发着渴望的光芒,如此大的反差,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是自己,这种感觉,怎么会不让人着迷呢,更别说其他人看不到的脚底板,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的手指玩弄于股掌之中。
看着自己妈妈粉嫩的脚底板,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摆动,仿佛在跟自己玩游戏一般,前一秒还在蜷缩,可爱的褶皱让人想咬上一口;
后一秒,就又像是挑衅一般,张开所有脚趾,把所有的美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粉色的肌肤、白皙的脚心、娇嫩的足跟,无一不在勾引着自己。
……
本来妇人的脚底板是已经湿透了的,可是在这番挠痒之后,她的脚趾上又再次分泌出了晶莹的汗珠,看得少女食指大动。
她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附近的人,发现周围没有人在她们身边,她也就不再忍耐了,直接张开樱桃小嘴,把自己妈妈那修长的大脚趾给含住了。
淡淡的咸味伴随着妇人身上的幽香,让少女的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小舌头围着自己妈妈的大脚趾不断绕圈,仿佛是在用舌头测量自己妈妈的大脚趾有多大,以及品一下尝味道如何。
也幸好妇人的脚底板十分的硕大,少女只需要微微低下头,就可以品尝到她的脚底板的滋味,所以其他人也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可能是因为妇人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头也已经埋得不能再低了,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有面前的女儿,一边品尝着她的大脚趾的味道,一边看着她没被品尝的那只脚,不断的挣扎、摆动,而仿佛是害怕脚趾碰伤了女儿的嘴巴,那只被含住大脚趾的脚,几乎没有动过,哪怕它此时也遭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不过虽然妇人已经极力的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好像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身为一个母亲,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女儿称自己的脚为「大汗脚」、被自己女儿挠脚心,被自己女儿舔脚趾。
这些事情,哪怕只是从嘴里说出来,随便一件,都足以让任何一位母亲,感觉羞耻到无以复加,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加一起,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又怎么能怪她羞耻得不敢见人呢。
不过可惜的是,哪怕妇人已经很努力的去掩饰,但她嘴里那完全忍不住的笑声,却已经悄然的发生了某些奇妙的改变,让人十分的浮想联翩。
「哎?!啊哈哈哈哈……囡囡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娘亲痒痒哈哈哈哈……啊……真的……唔……啊哈哈哈哈……不行了……
唔……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甚至在情不自禁之下,妇人的另外一只脚,还时不时的就轻拍几下少女的嘴唇,仿佛是想让她不要「厚此薄彼」。
不过少女却是停了下来,不仅没有「宠幸」她的另外一只脚的意思,甚至连原本那只脚都「逃离」了「魔口」,可是妇人的脸上不仅没有逃离「魔窟」的开心,反而是充斥着幽怨的情绪。
少女只好干咳几声,仿佛在提醒着妇人什么,而妇人愣了一下,随即就像是醒悟了过来一般,对少女作出一副抱歉的表情,然后很快就又恢复到了一开始那种温柔的表情。
因为旁边的观众们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妇人表情上的小变化,他们反而更好奇,这次的惩罚怎么提前结束了?他们还等着听妇人那性感、悦耳的笑声呢。
……
「咳咳,娘亲,这次你说的也对,对方一直逃,没跟你交手,这样就惩罚娘亲你,好像确实不怎么对,这次就小惩大诫吧,我再给娘亲你一次机会,不过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如果这次你还是被对方跑了,那就还是要按照家规来惩罚哦。」
少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是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而一旁的妇人也是默默的穿上了鞋袜,不过也只是跟刚才少女穿的一般,随便套了上去,布袜松松垮垮的,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想把她的袜子给脱下来。
听完了自己女儿说的话,不理会其他人的古怪眼神,她只是认真的回应到:
「放心吧,囡囡,娘亲这次一定会把握好机会,一定会在三招之内,让对方乖乖认输的。」
随后,妇人又跟刚才一般,跳上擂台,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说着,嚣张的话语,而这次也没让她等多久就有人上台了,不过这个人居然又是一个轻功高手,跟上一场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又出现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的挑战者,并没有去脱妇人的袜子,他的轻功不如前面那位,躲避起来也有点勉勉强强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坚持的时间反而比前一位要久得多,而妇人也是在经历一番「苦战」之后,才把他给拿下了。
自然而然的,妇人又坐回去了熟悉的树下,在她眼前的,是她熟悉的女儿、熟悉的让她害怕的手指、熟悉的痒感,各种熟悉的场景一一重现,唯一不同的,是少女的羞耻话语,以及妇人那「被迫」说出的求饶。
「娘亲,你看看你,刚刚还向我保证了,结果呢,居然用了十多招才打赢别人,你果然是说谎的,今天我就让娘亲这双又大、又爱出汗的大臭脚,好好的受一次惩罚。」
「啊哈哈哈哈……娘亲不敢了……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饶了娘亲吧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脚底板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娘亲的大臭脚吧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
说实话,如果只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情况下,可能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少女才是母亲。
毕竟自古以来,圣贤就教导世人要尊老爱幼,从来只有母亲教训女儿,哪有女儿教训母亲的道理,更别说少女还不断的说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语,妇人反而更像一个女儿一般,唯唯诺诺的听从着『母亲』的教诲。
然后当妇人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自信,仿佛就再次涌上了心头,亦或者她就是想在女儿面前保持好形象,哪怕她那出汗又敏感的的脚底板,还有她求饶的画面,应该也把她的形象给破坏得差不多了了,所以她就又「嚣张」的上台请战了。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这个擂台是不允许一个人这样不断的重复对战的,一人一天顶多打三场,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可以在台上展现自己,可是今天台下的所有人都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没有赶妇人下台,反而还不断的有新的挑战者参与这场擂台赛。
而新出现的挑战者,十分「巧合」的,几乎都是擅长轻功之人,而他们上台之后,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跑,拼命的跑,然后让妇人不停的追逐,然后再打败他们,而他们落败之后,也并没有不爽、生气之类的情绪,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获胜」的妇人。
看到妇人每次经过一番追逐后,坐在树底下,被女儿用各种羞耻的话语,去调侃她那双因为奔跑而出了不少汗水的硕大脚底板,女儿对它的形容词,也从「大汗脚」变成了「废物大臭脚丫子」。
不过这对妇人来说都没多大差别,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论是「大汗脚」
还是「大臭脚丫子」,她都会感觉无比的羞耻,不过在她羞耻过后,观众们就又可以听到妇人那动听的笑声,以及她那些「被迫」说出来的、羞耻的求饶话语。
其实观众们大多都看得出来,妇人跟少女这母女俩,应该是在玩一种游戏,游戏内容应该是跟「挠痒痒」有关,也许是某种特殊的增进感情的方式吧,虽然他们不知道详细的游戏规则,也不知道妇人的真实实力到底如何,可是这些他们也都不在意了。
他们现在乐于看到妇人从「不可一世」,然后被挠痒痒这种小孩子把戏,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乐于听到少女说出各种让她母亲羞耻的话语,让她母亲满脸羞红;乐于听到妇人那抑制不住的、性感的笑声,然后说出羞耻的求饶话语。
至于他们在这场游戏里担任是什么角色,挑战失败之后,会不会被人笑话,这些他们也不在意了,能看到这样一副有意思的景象,早就已经很值得了。
再说了,丢一点人又不会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比眼前这位武功高强、却被女儿当众瘙痒的母亲更丢人吗。
……
不过当太阳落下,集市升起灯笼之后,来围观的人也是多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时间确实晚了,还是有些人因为人群的拥挤,已经快要看到妇人那双脚底板的庐山真面目了。
少女则是在这次惩罚完妇人之后,说自己肚子饿了,妇人也是迅速的穿上鞋袜,然后拉起她的小手,带着她去吃饭去了。
而在她们离开之后,有不少人也是默默的离开了,其他人也猜得到他们的想法,无非就是见猎心喜,想亲手去挠一下妇人那双敏感的脚底板;
更有甚者,就连女儿也不想放过,想着把她们母女都绑起来,然后将少女刚才说过的那些让人羞耻的话语,通通都用在她们母女的身上,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不过当他们跟踪母女俩,到了一个小巷子之后,立刻就听到了「咻咻咻」的声音,随即就又响起了「砰砰砰」的巨大响声,跟踪来的人都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应声而倒了,所有跟踪来的人,都与大地进行了一番亲密的接触。
而妇人在看到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之后,表情也并没多少变化,仿佛这一切都不过像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她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少女,而少女也是露出了笑容,再次牵起妇人的手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以及他们身边那几颗十分平凡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