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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美人娇羞
这真是有够荒唐的,陆川梦里就像是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双腿蹭着李清雪裙子里的修长大腿,脑袋也时不时蹭一蹭她的胸脯。李清雪简直无地自容了,听着这个混小子的梦话,耳根子红透了。她沉寂已久的男女间的感情心态,仿佛一下子被陆川勾了出来,尤其是这小子梦到的还是和他的妈妈做爱,这是世俗不容的事情,但也正是这种不伦禁忌才最容易刺激诱惑人心最深处的东西。李清雪俏脸发烫,她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给自己降温,片刻后,那颗跳动不安的心脏才平静下来。
伴随着春梦的结束,陆川遗精了,身体也舒服的安静了下来。李清雪怕他醒来看到这一幕,于是小心的抽出了自己的双腿,接着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做完这一切后,妇人伸手拍了拍陆川,陆川沉睡中动了下身体,她又拍了拍他的小脸,这时,陆川才一下子醒了过来。睡了一个时辰,还魂丹已经起了作用,陆川身体好了大半,他方才做过美梦,这时身体便觉得清朗许多。陆川揉了揉睡眼,手还没放下瞬间就不淡定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清雪。
只见眼前的这一个美貌妇人体态婀娜,身材曼妙曲致,淡淡的光线下,着一身妖娆的红色罗裙,一头青丝瀑布被她盘在脑后,绾起的发髻上还插了一个玉簪子。除此之外,她身上便再无任何妆饰,但是美人天生丽质,即使如此简单的打扮,也难掩她国色天香,毫无矫揉造作之态。
陆川不断的将她和自己的妈妈做比较。两人有着相似的剪水秋眸,杏眉粉黛。
两人的体态也真的很像,身影都是那么好看。陆川只感到她的酥胸部位高耸有料,薄薄的罗衫根本遮不住乳房的轮廓,还不时的会露出胸襟部位的一点白皙。她的臀部也是如此的丰腴挺翘,坐在床上,腰间系一条丝绸带子,自腰际向下,是女人成熟的完美曲线。
李清雪的美是由内而外的,陆川被她的魅力所吸引,但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妈妈上官含雪,两人名字中虽然都带有一个「雪」字,但毕竟不是一个人。而且这个女人,不管怎么看起来,都确切的要比自己的母亲年轻一些。陆川的寻母之路注定不会一路平坦,他摇了摇头,面对着这个号称江湖第一的美人,陆川无法忽视她胸前的饱满,陆川笑了笑,「你真好看。」
这是陆川真情的流露,可偏偏时机不是很好。李清雪才瞧见过他梦中的丑态,对于一个一向纯洁无比的女人来说,她十多年来从未和任何男人再有接触过,但是陆川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还说了这么热烈而大胆的话出来。李清雪心情微恙,下了床冷声道,「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还有些虚,修养几天就好了。」她本想教训他一顿的,但是一看到他那张稚嫩的小脸,那样的话就没说出口。衣袖一摆,李清雪走了出去。
房间之外,外面的两人一直等待着。「怎么,你喜欢这小子?你是他什么人啊?」走廊下,彩云对着不安的白菲菲问道。
白菲菲羞怯的回道,「姑娘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他的下人。」
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俏美人,但是彩云看起来要比白菲菲大上不少,一个芳龄十八不到,一个却是二八大姑娘了。彩云性子直爽,笑了笑朗声道,「你这下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白菲菲可就没她那么性格大方了,她一直把自己当做是陆川的下人,是他收留了自己,虽然她对陆川有着爱慕之心,但是却不敢奢求什么。白菲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姑娘说笑了。」
两人依着栏杆,面对着宽阔的湖面,微风吹过,彩云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菲菲道,「白菲菲。姑娘可以喊我菲菲。」
彩云道,「名字真好听…….你以后就叫我彩云吧,别姑娘姑娘的叫了。」
「是,彩云姑娘。」白菲菲现在心中想的总是陆川的安危,所以冷不丁的回了句,当发现不太合适之后,赶忙改了口,「彩云姐姐。」
彩云也并不在意,她略微好奇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彩云指了指屋里,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小子的名字,但一想到他和自己主人的关系,就非常的好奇。
白菲菲见这个大姐姐一样的姑娘,对沈派那帮人和对自己很不一样,似乎并不是那种霸道的人,反而显得很平易近人,所以对她多了许多好感,白菲菲回道,「你说公子啊,他叫陆川。」
「哦。」『陆川』的名号她在大夏国时听说过,从什么沙场小将到朝廷通缉犯,一个读书之人却杀了天照门的世子,当时她就觉得这样的人还挺新鲜的,可没想到竟然就是屋里的这小子。彩云略有沉思,心中吃惊却不动声色。
白菲菲问道,「你说他不会有事吧?」
彩云回说,「放心吧,刚才宫主不是说过了吗,他只是失血过多。别忘了,他们都是怎么喊宫主的。」
梅庄里住着个妙手神医,那说的定然是李清雪了,白菲菲吃了颗定心丸。她心中对这两位也是相当的好奇,彩云都是这般的漂亮了,她的身手应该也不低,但是她却喊那李清雪为主人,可见李清雪是多么的神秘莫测。白菲菲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她知道李清雪是幽月宫的宫主,至于想知道李清雪为什么会这么关心陆川,她是不敢问的。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彩云怕泄漏主人的安排,就没说。
恰在这时,李清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白菲菲,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李清雪开口道,「他已经好起来了,你去打盆水给他擦擦身子。」说到此处,李清雪忽然的想到了什么。陆川因为身上多处受了刀伤剑伤染了血渍,所以李清雪本来打算让白菲菲打盆水去给他身上擦一擦,但忽然又一想,如果上天有幸这个小子是自己的儿子,那他的肩膀上一定有小时候给他刻下的纹身。李清雪暗骂自己真笨,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还是我来吧。」李清雪改了口道。
白菲菲和彩云都有一丝的吃惊和错愕。在白菲菲的眼中,像她这样一位端庄而又高贵的美妇,为何会对陆川这样好,这不得不引起人的怀疑。就连彩云也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会这么的对一个男人上心,他既没有什么好的身手,也不是什么非贵即富之人,难得就因为他长得英俊秀气?如果一开始她只觉得自己对两人的关系多虑了,那么现在不得不觉得李清雪是不是真看上了这个小子。
李清雪顶着两人异样的目光,心里也是很不平静,因为这太不符合她的身份了。不过她才不会去理会他们的眼光怎么看,她现在只想证明些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李清雪亲自打了盆水,可是一进门就尴尬了,确切的说是脸红了。
陆川大梦中醒来,身体是爽到了四肢百骸,可裤裆里却湿漉漉的,精液射的满裤子都是。陆川很不舒服,也知道这样很不卫生,于是李清雪一出去他便脱了裤子,将老二释放了出来。很快的,那种浓郁的雄性腥臭气息充满了房间,陆川下床刚想找东西清理一下,恰巧李清雪推门进来了。
这真的是太巧合了,陆川胯下那一根乌黑油亮的巨龙,虽然射了精依然雄风不减,根部的两坨卵蛋半掩着,在乱糟糟的屌毛下一晃一晃的。陆川这根丑陋的东西,就这样一下子全落入了妇人的眼里,李清雪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小子那里太大了,硕大的茎身通体赤红,莽头撑开包皮翻开着,狰狞的龟头吐着热气,还似乎对着她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一下。绕是李清雪这般见过世面的女人也被吓着了,十五年了,上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官还是自己儿子的,只不过那时候他才三岁,如果儿子那时的鸡巴是小不点,那眼前的这根无疑是冲天钻。李清雪一对杏眼别提多么的惊慌了,她连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羞涩骂道,「你这混小子何故脱裤子!」美妇人害羞的不得了。
陆川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当看清来人后,不由心里一热,喉咙都发颤了。面前的女人,在陆川眼里那可是高贵如女神般的人物,她不仅漂亮,而且和自己的妈妈颇为相似,所以陆川在她的面前,总有种天然的渺小感。不过当一看到她会害怕自己的这根淫器,还会露出女人的羞态,心中一阵莫名的性奋。陆川心想她一定是看到了,心中有着难言的快感,但他还不敢贸然的就此生出猥亵之举。这个女神般的人物武功高强,万一她翻脸让自己断子绝孙,那就玩完了。陆川眼珠一转,赶忙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穿上。」陆川抓住裤腰带,想了想补充了句,「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我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么!李清雪心中直犯嘀咕,不过却没有开口打扰他穿裤子。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过后,李清雪才敢重新睁开了眼睛,但是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看起来妩媚动人。李清雪还从来没这么的难为情过,而且对方还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轻人,这心神一不宁,她也就没了来时的心思。她一只手将木盆一放,再也不敢多呆的走开了。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却被一个混小子搅得芳心乱跳。
陆川看着美妇不安的背影,他心里又是嘿嘿一笑,心想这个美女真有意思,她的内心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样高冷,陆川幻想着不妨对她用点什么手段,说不定能和她发生些什么,一想到如果能将这个江湖第一美人摁在身下,陆川便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嫣然已经将她视为了自己的猎物。不过陆川眼下还是难受,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既然美人出去了,陆川索性再次把裤子脱掉了,然后拿着毛巾对着盆里的水擦了擦,将那物事儿周围都擦干净了一遍,陆川才穿回了裤子。
不一会白菲菲走了进来,看到陆川已经醒了过来,而且气色还不错,她是既高兴又兴奋,上前扑到陆川面前喜悦道,「公子,你没事可太好了。」
「我能有什么事啊。」陆川一伸手臂想施展一下,不料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好,他咧着嘴「嘶啊」的吃痛一声。不过在白菲菲的注视下,怕她担心,陆川还是笑了笑,「皮外伤而已,小意思。」
白菲菲确认他的确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对于他身上的伤口还是有些不忍,小姑娘心细,上前就要脱了他的上衣,陆川不解其意,白菲菲解释道,「公子,我给你擦一擦伤口吧。」陆川很感动,自己脱了上衣,白菲菲换了盆水进来,从脖子开始给他清理起来。刀剑的伤口深浅不一,好在都不是要害之处,白菲菲清理了血渍,还特意看了看他那古铜色的脊背,捏了捏结实的肌肉。白菲菲悉心给他擦拭着,这么近的距离下,陆川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柔情起来,白菲菲一抬头就看到了陆川那多情的目光,这一下子就俘获了少女的芳心,她红着脸做着收尾工作,红唇轻启支吾出声,「公子…」
陆川见她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微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啊。」
「公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白菲菲喃喃道,「刚才我看见那位李大宫主,好像是红着脸出去的,你们…你们没怎么样吧?」白菲菲并不清楚屋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李清雪种种奇怪的举动来看,这着实不得不引起人的遐思。
「那你觉得我们会怎么吗?」陆川沉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说出来为好,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而且自己和李清雪的关系,的确是有着一些微妙,陆川觉得还是保持这种神秘性或许更有趣,于是摸了摸白菲菲的小脸蛋道,「别瞎猜了,她那是帮我疗伤造成的。」
白菲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李大宫主,人真好。」接着问道,「公子,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啊?」
陆川回道,「这个问题你以前不是问过了吗?」
白菲菲「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嬉笑说,「我忘了。」她对陆川与李清雪的关系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也都不重要,她看着陆川雄壮的脊背,开口道,「公子,伤口已经清理好了,这件衣服的话,我先找针线给你缝一缝,再拿给你。」
因为打斗中,陆川的衣服被划了几个口子,所以她才自告奋勇的拿了他的衣服。
陆川惊讶一声,「你还会做这个?」不禁暗道,这古代的女子可真贤惠,比之现代的姑娘们那可真是小仙女也要自愧。
白菲菲淡淡的回道,「我小的时候就寄居在别人的篱下,这些针线活当然得会。」
陆川摸了摸她的头发,心中更加的喜欢了,「菲菲,谢谢你。」
小姑娘被他瞧的有些脸红,开心的忙回了句,「我应该谢谢公子才是。」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陆川也忙道,「那我要怎么出门啊?」
「嗯。」白菲菲回头望了望,然后沉吟所思,又看了看房间,发现屏风后面挂着一件轻纱上衣。陆川这样光着膀子出去确实不妥,而且他有伤在身,受凉了就更麻烦了,于是白菲菲忽然来了主意,将轻纱拿了过来塞进了陆川的手里,她调皮的道,「公子,你就用这个先披在身上吧。」
陆川拿在手里,丝绸材质的轻纱薄如蝉翼,妇人身上残留的味道沁人心脾,陆川不由一阵迷醉,喃喃道,「这不太好吧。」
白菲菲想了想,女人可太懂女人了,笑着说,「放心吧,我想李大宫主她不会生气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陆川本也没有想拒绝,一件衣服而已,想着以李清雪的风格,应该还不至于大发雷霆。他小心的穿在了身上,轻纱上衣虽然小了点,但是那种丝滑的感觉让他挺舒服的,尤其是衣服上的成熟气息,闻在呼吸里令他心情大好。陆川伸了伸脖子,迈着步子走出了李清雪的闺房,此时太阳已经落在了屋后,洒下一片红霞布满了湖面。陆川活动了下颈骨,他确实已无大碍,便来到了湖边,依着栏杆周边望了望。
(未完待续,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私聊交流)
第三十八章:美人心善
茅屋院子依水而建,正对着湖面,极目望去,一片湖水悠然蔓延,如一块镜子般平静,映照着彩霞白云和周围的景色。湖水的边缘种满了垂柳,垂下的垂枝轻轻点在湖面上,荡起涟漪,宛如诗人的笔触。庭院角落处,一座大水车正在旋转,木质的齿轮嘎吱作响,水流不停地从水渠中涌过,驱动着水车的转动。水车的周围种满了色彩斑斓的鲜花,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与水车的质朴形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湖的半中央,一座精致的凉亭矗立其中,凉亭的檐下悬挂着风铃,微风拂过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凉亭由木质栈道延申过去,周围长着水生的翠绿植物,营造出一片恬静的氛围。凉亭的内部陈设简洁而雅致,桌椅上放置着茶具,一缕淡淡的茶香弥漫其中。庭院的一角,放置着一架古琴,古琴的木质外观透露出楠木的痕迹。古琴的琴弦微微张扬,仿佛在等待着弹指之间的音弦。琴前摆放着一方瑟缦的绒毯,可以供人坐下来品味琴音。整个庭院弥漫着宁静和静谧,仿佛与外界隔绝,成为一个与时光交错的安静世界。在这里,你可以静静地坐下,聆听湖水的涛声、水车的响动,或者在凉亭中弹奏古琴,与自然融为一体,感受内心的宁静和宽广。
微风吹过,陆川沉浸其中,他细细的望着,连彩云走了过来也全然没有在意。
“恢复的不错啊。”彩云瞅了两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幸得贵人相救。”陆川看着这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知道她身手应该也不错,想着她既称李清雪为主人,那自然是幽月宫的弟子了,但是陆川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于是问道,“敢问姑娘大名?”
彩云笑了笑,“大名不敢当,你可以喊我彩云。”
“哦。”倏地,陆川想到了同是幽月宫的彩月,觉得这两人应该是辈分相同,关系应该也不一般。彩云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和那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么,一个人和那么多人对打,就不怕死啊?”
“怕啊,但我看那些人太嚣张跋扈了,路见不平总要拔刀相助。”陆川虽然嘴上如是说,但是心里却想你们要是早点出来,还何至于此啊。陆川确实心有抱怨,这两个女人明明各个都很厉害,自己还瞎参合。不过另一方面如果他没有站出来,那现在也就见不到心念念的人了,所以上天还算公平。
陆川的表现确实很勇敢,彩云又道,“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在她心里,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巧合的事情。
“实不相瞒,在下只是路过而已。”陆川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彩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道,“你说的是宫主吧?”陆川点了点头,彩云接着说,“那你可得自己问她了。”这件事情其实说来也简单,李清雪是为了找她的儿子,才掩人耳目化作行医之人展开调查,因为医术了得且济世济贫,所以才被人传的神乎其神,不知最后怎么就传成了“神医”的称号,至于最初的目的么,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陆川不知其由,要不然他肯定会大吃一惊。陆川话里有话的道,“我见过彩月,你们应该认识吧?”
这果然引起了彩云的兴趣,她看着陆川,惊讶的道,“你见过彩月?在哪里见过,你认识她?”彩月是被李清雪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她自己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彩月的消息了,这下彩云对身边这个小子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陆川回道,“我不认识她,但我知道她和梅兴云在一起,我上一次见到她是在襄州南路的镇上,对了,你认识梅兴云吗?”
彩云道,“怎么会不认识,他是雪山派的大弟子。”
陆川接着说,“那你可知刚才外面那拨人是谁?他们正是沈派之人,也就是梅兴云那一派的仇人。那其中一个瘫在担架上的叫田无渡,那个独眼龙叫仇四,另一个叫乔三,他们三人是师兄弟。”
彩云的洞察力很强,她已经猜到了什么,笑着说,“这么说来,你是梅兴云的朋友,所以你刚才和外面那拨人打起来也就不足为奇了。我早就看出你们不是一路人,看来是猜对了。”
陆川道,“你真聪明。”
彩云继续问道,“你刚才说彩月和梅兴云在一起,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回轮到陆川笑了笑,“这个你要问我?”他心想这两人的关系那么亲密,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彩云也不装了,彩月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些,不由叹息道,“哎,宫主早就告诫过她,看来是真的。”
陆川一听到李清雪便来了兴趣,“告诫什么?”
“小子,你还不知道吧。”彩云悠悠的道,“我们幽月宫一直有个规矩,所有女弟子入得宫门都需是女儿身,之后也不得亲近男人,否则会被视为被判宫门,轻则逐出流放,重则会遭受酷刑惩罚。”
陆川一听,顿时不乐了,“岂有此理,这是什么破规矩。”按照这个意思,那幽月宫里的女子岂不是都要当老处女!一想到幽月宫里的女人兴许各个都是大美人,陆川就觉得若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惜了吧,况且他现在最感兴趣的女人就是李清雪了。
“嘘,这可是宫主定下来的。”彩云看着陆川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满是戏谑,她道,“也就只有你敢骂这个规矩。告诉你吧,你身上穿的是宫主最喜欢的衣服,别人可不敢碰。”
听到彩云的话像是意有所指,陆川一阵的心虚满足,就差说‘别人的我还不穿呢’这句话了。不过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声张,而是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的衣服挂了彩被拿去缝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见人吧,所以就只好拿这个披上了。”
彩云又低声问道,“喂,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特别想知道自己的主人和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更深的关系,从李清雪那里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只好来问陆川。
陆川知道她要问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彩云不悦的道,“听说你以前只是个无名之辈,后来却成了大夏国的小将英雄,然而你又杀了天照门的公子,最后被追杀。我实在想不通,你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宫主认识的?”
“你打听我?”陆川也一惊讶,这是自己的私事,他还不想让别的人知道。
彩云道,“别生气,你的事情还用打听?在大夏国谁不知道啊。”
这女人说的也是事实,陆川也就不生气了,他也模棱两可的道,“你想知道?
那你去问她吧。”陆川自己也讲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一方面觉得李清雪非常的漂亮,尤其是她身上散发的一种由内而外的独特气质,这是别的女人都比不了的。
另一方面,他心中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在促使着想要和她亲近,陆川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只觉得那一定是很特别的缘分。在自己危难之时,这个美丽的女人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是一种巧合么,还是一种命中注定?陆川望着湖面,一只白鸟飞过,他看得怔怔出神。
晚上的时候,陆川和白菲菲被安排在了靠边的两间房子里休息。索性白菲菲很快就帮他的衣服缝好了,因此没有遭到李清雪的责骂。
翌日天明,陆川睡了个懒觉,待得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好在白菲菲服务的周到,桌上吃的已经准备好了,几块馒头加上一些咸菜还有一碗粥,还特意加了个鸡腿给他。白菲菲给他穿好了衣服,开口道,“公子,你快吃吧,这是我从厨房专门给你端来的。”
饭菜谈不上丰盛,不过眼下谁叫他起来的迟呢,陆川抓起馒头啃了起来,看着白菲菲说,“你吃了吗?”
白菲菲回道,“我一早都吃过了。”
陆川不再说话,三口并做两口的吃了起来,这时外面时不时传来了说话声,陆川边吃边问,“外面来了什么人吗?”
白菲菲道,“一个老大娘,一个小妇人,附近村里过来看病的,宫主在给她们把脉呢。”
陆川本来就错过了饭点时间,一听之下,囫囵吞枣的填饱了肚子,然后碗筷一推,剩下的交给了白菲菲去收拾,他自己出了门。
陆川来到了院子里,抬眼一看,但见廊檐下多了个一老一少,那老者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大娘,她满头的白发,样貌苍老,身体略微佝偻着,身旁的李清雪正在给她把着脉。另一位看起来年轻许多,但是可能由于常年的下地劳作,显得油头垢面,她挺着个大肚阑,行动颇为不利索。陆川依着柱子,没有特意上前打扰,他驻足看着,充满欲望的目光全在李清雪身上。只见成熟的妇人美背香肩,她一头长发茂密如云,挽起的发髻上随意的插了朵山茶花上去,显得是那样的淡雅别致。陆川从后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柔软的丝质面料把她的腰身勾勒的凹凸有致,沿着秀美的脖子和柔美的双肩下来,美妇人丰臀隆起,圆润的弧线将她的裙子撑得高高的。几缕碎发随风飘荡着,她时不时抬手去别在耳后,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皙雪颈,使她看起来保养得当,还是那么的好看。
李清雪无暇他顾,把着老大娘的脉象沉声道,“王大娘,你要多注意身体啊,不可多碰生水。”
“昂…….什么……..这个…….你…….。”王大娘看起来肢软无力,说话声也是语言蹇涩。陆川不禁上前一看,发现她有手足浮肿的症状,显然是病的不轻。
李清雪收回了玉手,又叮嘱道,“王大娘,你也别太担心,你的卒中属于初患,还不是很严重,我给你抓点药,你喝上几天就会没事了。”
那王大娘意识模糊,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你也搞不清楚她有没有听懂,她只是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李清雪执笔写了个方子,然后示意彩云去抓药,这时陆川见状,上前一步拿过了方子,朗声道,“我来吧。”
彩云笑道,“你小子还懂这个?”
陆川也笑道,“你就看好了。”
李清雪点了点头,示意彩云带他去药材房间。陆川拿着方子,发现李清雪不仅人长的漂亮,就连毛笔字写的都好看,真是越看越喜欢。方子上写的有当归、牛膝、生地黄、桃仁、川穹、枳壳几味药材,在小艺的帮助下,陆川得知这是治疗中风的偏方,中风之人一般会出现肢体无力或麻木、一侧面部麻木或口角歪斜、说话不清或理解语言困难、双眼向一侧凝视、单眼或双眼视力丧失或模糊、意识障碍或抽搐等。陆川想到那王大娘的情况,发现还真是符合中风的症状,开始对李清雪的医术也赞不绝口了。陆川在陆假那里帮过忙,所以对各种药材略微了解一些,加之有小艺的帮忙,陆川不紧不慢的开始称重打包,整个过程下来还算干脆利落。
李清雪稍微检查了下,发现分毫不差,心中对这个年轻人更加的充满了好感。
她将打包好的药材递给了旁边的小妇人,嘱咐道,“麻烦你回去了,转告诉王大娘的家人,切记病人不得沾上酒一类的东西,也不得吃凉性和荤腥食物。”
那小妇人连忙点头,“知道了,梅大夫,我一定转告。”
李清雪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样了?半个月不见,又大了一圈。”
那少妇回道,“我都能感到小家伙在踢我了,但我还是担心。”小妇人的笑脸逐渐的失去色彩,她道,“我这种情况,肚子比平常孕妇大了一圈不止,村里开始有人说我怀的是怪胎,说是要请人做法事,不然定会跟村里带来灾难……。”
那小妇人哭诉着,李清雪却抓过了她的手腕,一边给她把了把,一边关心道,“你别听村里人瞎说,你的脉象很稳,怀的是个双胞胎,所以肚子才会这么大。
”李清雪接着说,“你要注意安胎,不可动气,我再给你抓一副药回去,保证你和你的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的。”
小妇人有所心安,“我怀的是双胞胎?梅大夫,你说的是真的吗?”
李清雪安慰道,“这我还会骗你吗。”
小妇人这下吃了定心丸,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梅神医自然是不会骗人的。
”
李清雪转脸对陆川道,“你干的还不错,我再写一张,你继续去抓。”她的字迹写的行云流水,陆川接过,不一会就抓好了。李清雪将之递到了小妇人手上,提醒道,“叮嘱王大娘的家人,不可让她乱跑。还有你也是,你需要多补一下身体,可以叫你男人买点鱼肉补一补。”
“谢谢梅大夫。”那小妇人很快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叠铜钱,开口道,“这八枚是王大娘家里人凑的,剩下这些是我自己平时攒下的,我们手上都只有这些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些人一看就是乡下穷人,钱虽然不多,想必也是很长时间才凑出来的。李清雪人美心善,抓着小妇人的双手一下推了回去,“这些钱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你们比我更需要它,记得给自己买点好吃的补一补。”
那小妇人哽咽着谢过,彩云送客走了。陆川看着这一幕幕,总算知道了这“
梅庄神医”妙手回春是怎么得来的。
原来李清雪的神医名号与附近的牛家村有关。古人由于环境和过重的劳作,普遍容易身患重病,病痛使她们无法自理,且家境贫寒。牛家村有位大娘患病至深,就在家人要抛弃她的时候,一位中年妇人出现了。这位中年美妇名叫李清雪,是一位医术高明的郎中。她端庄美丽而善良,病人们都亲切地称她为“医仙”。
同样的,她对病人的治疗并不索要金钱,只希望能帮助那些生活困苦且无力承受医治费用的人们。李清雪得知了村里老大娘的情况后,主动登门探望。当她看到老大娘躺在破旧的床上,满脸病痛之色时,心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之情。她以熟练的医术为老大娘进行诊断,随即给予了相应的治疗方案。日复一日,李清雪坚持为老大娘诊治,每次都亲自动手,注意每一个细节,细心呵护。她对老大娘的病情关注备至,时刻询问病情与饮食,宛如亲人般细致关怀。在整个村庄中,李清雪的这种医者仁心感动了每一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大娘的病情逐渐好转。
她从迷茫中走出来,并且对李清雪充满感激。不久后,老大娘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康复,她重获新生般的活力和精神。为了表达对李清雪的感激之情,老大娘一家拿出了积蓄,可是李清雪分文未收。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人们将食物和鲜花献给了她,并为她献上最温暖的祝福。而这个小村庄中,从此以后,李清雪成为了一个的传奇,有了医治的希望与温暖。她以自己的医术和无私的奉献,让更多的困苦病人重获健康和希望,村民们都将她视为恩人与守护神。
李清雪的貌美和她的品格,无不打动着陆川年轻而炙热的心,让他对这一个绮丽的美妇更加的动心。李清雪轻拂长发,将一缕碎发拨到了耳后,她看着陆川,淡淡的笑了笑,“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懂些金石草药之术。”
“我以前跟在爹爹身边,略懂一二。”陆川道,“我很好奇的是,你靠这种施舍给人治病,时间一长,岂不是会入不敷出。”
李清雪解释道,“也不全是这样,分要给谁看病,有时候给员外家看病,就会收取重金。”
两人一前一后的,渐渐来到了湖边,陆川因此有更多的机会和心中的女神说话了,他打趣道,“你这是劫富济贫啊。”
“不敢当。”陆川这是夸她,李清雪怎会心中不知,她瞧了瞧陆川,问道,“你怎么样了?”
陆川听到关心,心里暖暖的,一想到眼下的事情,如果他说自己已经好了,那岂不是就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了,陆川眼珠一转,回道,“多谢姑娘的照顾,我可能还有一点儿,在休养几天就差不多了。”陆川小心翼翼,明知道这个女人比自己大有十岁吧,还是忍不住的喊她为姑娘,哪怕是她曾经提醒过自己,还是这样说了出来。
李清雪果然是一冷,这种称呼对她来说是大大的不敬,不过她不动声色,询问道,“我见你还有点身手,你师承何门何派?”
陆川捞捞头,他照实回答说,“实不相瞒,在下的三脚猫功夫都是从凌南星那里学来的。”
“哦,那你的根基还不错。”一听到凌南星,李清雪想到了老朋友,因为这人和自己的妹妹有着很深的关系,所以她认得。不过李清雪并不愿意多说,她只关心这个小子的来历,“你今年多大?”
陆川摸不着头脑,但是心中甚为欢喜,“我啊,今年十八了吧。”
李清雪不由心中一动,因为自己的儿子,若不是杳无音信,今年也刚好是十八岁。李清雪继续问道,“你是大夏国人?”
陆川想着她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些,不过一时也想不明白,只觉得是彩云没给她说过这些。不过此时陆川也多了个心眼,不在正面回答她,“在下四海为家,哪里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李清雪还想问点什么,这时彩云已经回来了。李清雪心中着急的想知道答案,她找了个借口,朗声对陆川道,“明天得上山采药了,这次换你跟我一起去吧。
”
妇人的吩咐,陆川哪敢不听,他喜出望外的道,“我吗?可以啊。”
村里看病的人多,药材的消耗量比较大,往常是每半个月一次,李清雪解释说,“刚才那位王大娘,要想真正的好起来,还差两味药——红花和赤芍散,所以得尽快采到。”
陆川和彩云听到后,都点了点头。
第三十九章:携美上山采药
齐鸣山离此地六十余里,由李清雪带路,备了两匹马,两人一行带着帐篷和吃的干粮,同时还准备了背篓、铲子等所需的装备,然后踏上了采药的征程。沿着秦岭南路,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这儿是秦岭的偏远深处,沿着腹地山谷,一路并没有碰到什么人烟。高大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右手边是蔓延的山脊,左手边是一条宽阔的河流,马蹄踩着多年的落叶堆积而成的松软泥土,跑的并不快,偶尔在一些宽阔的溪流中间,能看到露出的坚硬岩石。两人一路上,身处遮天蔽日的灌木树林中,这里与外界几乎隔绝,却成了动物的天堂,远远的河对岸,能看到三五成群的梅花鹿散漫的吃着草,它们缓缓移动,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随着深入山麓,这里得不到太阳光,因此天气变得渐冷,好在出门时,白菲菲把包袱里的一件披风拿了出来给陆川带上,阴冷之时,陆川不由披在了身上。
不过有好几次,他都想伸手把衣服披在李清雪身上,可是两人骑着马,总隔着一个身位,所以陆川不得不作罢。陆川的小动作,李清雪都看在眼里,她眼眸藏着笑,不过并没有说话。这条路李清雪已经走过多次,她放慢了速度,掏出了皮袋,脖子一扬喝了几口酒下肚,然后递给了陆川,「要不要喝一点,暖暖身子。」
陆川对这个美人总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然而她那绝世容光和端庄淡雅的仪态,令他大为心动。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她虽然长得太像自己的母亲,然而陆川也知道,她上一世的母亲若一同穿越而来是不可能的。陆川沉吟片刻,他二话没说的将李清雪手里的皮袋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美人红唇留下的印记,陆川一阵的激动,他对着李清雪唇齿留香过的地方舔了舔,心中就像是产生了与她在接吻一般,陆川当然不敢做的太过,他舔了几口才喝了起来,只觉这酒入口清醇甘冽,一点也不刺激嗓子。
陆川赞道,「好酒啊。」陈如是,他很久没喝到过这样的酒了。
李清雪爽朗的笑了笑,她明目皓齿却笑不露齿,她是那种大家闺秀出身,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无论是抚琴,字画还是女红,亦或是酿酒,下厨…她的手艺是全方位的。
驱走一些寒意,两人马不停蹄地一路急赶,近午时分终于来到齐鸣山脚下,这时两人才停下休息一下,坐在湖边吃点干粮。陆川抬眼看向碧波荡漾的湖面,虽然不大,放眼望去估摸着也差不多有方圆二十里左右,与沿途的阴冷和死寂相比,这儿可谓生机盎然,无数水鸟在湖面上时而展翅高飞,时而掠波飞行,偶尔传来「哗啦啦」一声响,有水鸟从水中抓出一条挣扎扑腾着的鱼儿。
吃饱喝足之后,接下来要徒步上山了,山麓上尽是荆棘杂草丛生,骑马已不得行,陆川将两人的马儿栓在了山脚下,他独自负重背着行囊,启程继续前行。
沿着进山的小道,李清雪引领陆川在山间转来转去,陆川走在后面看着她那曼妙婀娜的背影,走动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美丽动人。一路上,山路崎岖杂草丛生,偶尔能见到空无一人的废弃木屋,或者是动物的尸骨。陆川深知这趟采药之旅充满了艰辛,不由对眼前的美人生出幻觉,她不会真的是仙女下凡吧?
山路崎岖险要,他们不得不穿越茂密的森林,翻越险峻的山脉,跋涉在峭壁上。在这千难万险的道路上,两人互相关照,他们的心灵在这段旅程中也逐渐靠近。山上人迹罕至,走出数里外才遇上一个猎人,费劲周折之后,在山的西南坡见到了一片松林。只见林中郁郁葱葱,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叫着,仿佛在唱着一支欢快动听的歌。继续前进,两人看到了一座简陋的小茅屋,外面围着一圈高高的篱笆。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童子。李清雪走上前去,问道,「童儿,你师父呢?」
「她上山放牛去了。」童子答道。
「上哪放牛去了?」
童子指着松林一边的大山说,「就在这座山中。可是云雾太浓,我也不知她在何处。」
陆川顺着童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云雾缭绕在山腰间,那郁郁葱葱的树林被掩映在厚厚的云雾中,别有一番风韵。李清雪自言自语道,「虽然没能拜访到隐者,但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也知足了。」
辞别童子,两人继续往前走,渐渐来到了一处孤峰,这儿便是李清雪时长来采药的地方。在李清雪的示意下,陆川打开背篓,开始忙乎了起来。妇人认真的样子极美,她有着摄人魂魄的身材和令人魂牵梦绕的容颜,一颦一笑中露出的那种气质,犹如高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看着这个极品的兰芳美人,陆川啃嗤一声,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刚才那童子的师父是什么人啊?」
李清雪自顾自的采摘手中的草药,头也不回的道,「山中老人。」
这答案令陆川更加发懵,望着李清雪的修长雪颈和那白皙侧颜,陆川吞吐出声道,「你们很熟吗?」
李清雪不明白陆川这小子到底要问什么,只觉得他非常的有趣,暂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甩了甩头发耐心的说,「那放牛的老人,人称丘隐居士。早年她随丈夫游宦生涯,梦志四海,不同流俗,可惜生不逢时,出任的皆是低级官吏。她丈夫最后一次出仕做的是主簿,后不堪吏职,辞官归家,夫妻俩从此寄情山野。
又十年,她丈夫病逝。」
陆川听得一愣一愣的,起初他以为所谓的隐者是个男人,故有此一问,当一听到对方的事迹后,心中不由将之和古今以来的世外高人对比,更觉得或许不简单,陆川道,「她既称丘隐居士,那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爱琴书,好诗赋文章。每次上山采药,我都会拜访一下,闲谈一二。」
原是有共同的爱好语言,陆川心道怪不得,这下也放心了。两人继续采药,随着药草的生长,它们的形态变化日新月异,不同时期中草药的叶、茎、根、味都不同,只有走近它们才能得以识别。这里基本上都是灌木林,也是沿着悬崖峭壁旁,道路曲折蜿蜒,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前路坎坷而放弃,而是一往无前,攀上陡峭的山坡,越过厚厚的荆棘,一路上遇到多种药材,如老鹳草,夜交藤,茜草,垂盆草,牛蒡子等等。
临近黄昏时,两人在山腰附近找了一块空地,决定晚上在此休息一夜。当最后一抹斜阳映红了西边那排峰顶,白云缭绕间,宛若画家笔下的彩墨。山上天短,夜幕就要来临,李清雪吟声道,「要想采得那几味稀有的草药,还得往高处走,明天再上山吧。」
陆川点点头,开始找地方放行李。眼前是一片不太开阔的平地,方圆不超过两里,右侧的东边靠悬崖处,是飞泄下来的瀑布,形成一池半圆形碧绿清潭,水面宽约二十多丈。两人在清潭边停止前行,准备在此过夜。陆川一路负重,放下行李后便趁着晚霞的光线搭建帐篷,帐篷不大,走的时候彩云塞了两个,不消说陆川用的是彩云用的那个。陆川暗衬如果只有一个帐篷,岂不是能和美人同床共枕,可惜想的很美,陆川叹口气,把两人的帐篷挨的很近。
陆川拾了些枯木树枝,李清雪用陶罐装了些水,两人一起生起了篝火,分食着背篓中的食物。山上条件虽然简陋,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临时的避风港。吃了饭喝了水,陆川又拾了干草和树叶,铺在帐篷的地上,为李清雪做了一个临时的床铺。陆川关心她的起居,而美人更关心陆川是否受伤。
一路上山,陆川作为男人,他自告奉勇背着所有的负重徒步而行,他虽是十八岁身体素质最好的年龄,但也不免疲惫不堪,劳累过度。李清雪看在眼里,生出一片的柔情,她将一碗亲手泡好的黄芪递了过来,关心道,「这个对劳倦内伤很有效果,你试试。」
篝火印照在李清雪的身前,陆川只觉得她是那样的温婉绰约。美人的身材曼妙婀娜,修身的裙缎下,腰腹曲线玲珑浮凸,将成熟美妇的傲人身姿暴露无遗,一对饱满的酥胸在胸前撑起一个不小的鼓包,在领口处微露一道雪白,沿着领口向上,她白皙的脖子修长靓丽。李清雪早已解开了发髻,一头浓密的青丝倾泻而下,美丽的身姿令人拼然心动。
陆川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暖暖的,能和幽月宫的极品美人共同度过一晚,这是陆川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的惬意过,这与他和上官柳月在一起时的感觉真的不同。听着远处的溪流声,以及草丛深处的虫鸣声,陆川畅然道,「第一次见到姑娘时,我真以为你是上天派来的。」
「我又不是仙人。」李清雪喃喃细语道,「不过是看你这小子给那么多人欺负,心中不忍。」
陆川此时的心思难得的和美妇人不在一条线上,他没有听出李清雪话里的柔情,讪笑道,「我看姑娘清新脱俗,而且出手不凡,不是仙人却甚是仙人啊。」
李清雪眉头微蹙,「你以后还是喊我做阿姨吧。」
陆川一直猜测李清雪的年龄约莫在三十岁左右,但她的容颜却年轻许多,陆川心想若是喊了你做阿姨,那岂不是要自降一辈分,这于他要征服她的心思,当然是不利的。陆川心思一转,哈哈一笑道,「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却要我喊你阿姨,你这是要占我便宜,我可喊不出来。」
对陆川这小子,李清雪初时的印象还不错,因为在他身上,李清雪始终能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现在她却意识到这小子身上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油嘴滑舌。联想到陆川那天春梦中的不雅举动,李清雪这才肯定这小子确实很混,不由瞪他一眼,「我已经三十六七岁了,我和你妈妈可以做姐妹,你说你一个混小子,喊我阿姨不应该么?」
陆川这时开始怪自己提早说了自己十八岁,不然也不会让对方有机会这么说话。陆川有一丝的失落,因为自己没有弄错,李清雪今年三十六七岁,而自己的妈妈三十八岁,眼前的美人确实不是自己的妈妈。陆川又有一丝的欣喜,如果对方真的是自己妈妈,那他也就没法再对她有那样的想法了。陆川暗自伸伸舌头,心道喊你阿姨那是万万不能的,他笑嘻嘻开口道,「嘿嘿,姑娘你说你今年三十六七,可谁信啊,我看我还是喊你雪姊姊吧。」
陆川不等对方回话,欢快的道,「雪姊姊,你真漂亮,心地也很善良,怪不得武功那么好。」
篝火下,李清雪冰肌如玉,眉目如画,她的身形样貌如玉女一般美丽出尘,柔顺细长的青丝披在脑后,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一缕缕的碎发被微风吹拂,让她那清丽的气质,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陆川毫不犹豫地表达着自己对她的炽热之情,听到这个和自己孩子一样大的小伙子的话,李清雪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因为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异和未来的不确定而犹豫。李清雪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她迫切的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但是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两人分坐在帐篷里,他们离得很近,彼此静静地互相望着对方,仿佛眼神中有着太多的情感无法言表。
第二天清晨时分,陆川便被李清雪叫醒,两人继续上山采药。由于急需的几味药材要到山的深处才能采集到,所以二人简单的用过干粮之后,便一同上山了。
大多数灵药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采摘起来的确是既辛苦又危险,好在陆川轻功还行,倒也勉强能够应付。陆川以前可没吃过这种苦,但是一想到美人平时就是这么上山来的,不免也就没那么的牢骚了,而换来的是美人的关心与柔情,这让他觉得什么都值了。
红花通常生长在高山流石坡以及雪线附近的碎石间,上等的红花更是罕见,只有运气特别好的时候,在陡峭悬崖上的石缝里才偶尔能找到一株。赤芍散也是稀罕的物种,只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背阴面。陆川极度的表现自己,在他看来,美丽的女人就不应该做这样的粗活,他不畏险峻的高崖和肮脏的洞穴,辛苦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小片。
在李清雪的提醒下,陆川小心的采摘,留下了草根等待来年重新生长,这可以给别个采药人拿去用。两人一起配合下,采集了足够的药材,装满了背篓。待得要下山时,陆川的衣衫已经被岩石刮得破烂不已,身上也脏兮兮的,手臂上也弄出了数条伤口出来。
望着陆川的伤口已经沁出血条,李清雪一阵的不忍心,要是没有叫上他,这些事情都得自己来,她不由得有所动容,从袖口掏出了一瓶秘制的药水,关心道,「把手伸过来。」
陆川依言照做,能得到美人的垂青,他心里乐开了花。李清雪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给他上药,她的表现充满了慈爱,动作非常的体贴。「嘶啊~」药水一淌进伤口,陆川疼的龇牙咧嘴。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李清雪变得非常和蔼可亲,她低着头仔细的给陆川上药,深怕错过某个细小的伤口,等到他的两只手臂都遍布了药水,美人才停下了手里的活。
陆川这时和她挨得很近,美人身材玲珑有致,那披着的长长秀发倾泻下来,散在双肩两侧,显得飘逸性感。她那双水灵深邃的杏眼此时泛着湖水一般,一直盯着陆川的手臂,那抹上淡淡胭脂的樱唇微微抿着,娇艳欲滴,这让陆川恨不得马上一亲芳泽。还有她那饱满丰挺,浑圆诱人的曼妙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娇嫩俏脸精致如玉,尤其是胸前上下起伏,轻轻颤抖着的饱满乳峰特别的诱人。两人离得很近,陆川一低头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陆川望着眼前的美人,汹涌的情绪使他脱口而出,「我看着你,就好了一大半了。」
李清雪螓首微抬,娇靥之上飞过了一抹娇羞的红晕,鼻息有点沉重,娇嫩的粉脸白里透红。面对着少年灼热的目光,李清雪脸色一变,「说话轻浮,活该你受伤,你如果还是这样混,我就把你丢在山上。」
陆川捞捞头,忙赔罪道,「雪姊姊大人有大量,可别和我计较,你要是把我丢在山上,万一有猛兽出没,我岂不是要喂狼。」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李清雪嘴上如是说,其实气已经消了下去,她万不会和陆川这混小子一般见识,再说了,在没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美人是万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两人到达山腰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只得又折返回到了昨晚的帐篷里。照例点起篝火,一路上风餐露宿,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但陆川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想着明天就要回去了,陆川自然少不了眉目传情,那么直白的表达爱意,他是不敢了,但是插科打诨式的撩拨求爱,陆川自然是话没少说。
陆川还大献殷勤,又是捡柴火,又是搭灶台,像对待女神一样为她服务。只可惜的是,李清雪对他始终无动于衷,看在眼里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甚至想笑。说来也是,一位少年要想把经验老道的美妇人哄到手,那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天边繁星点点,陆川道,「雪姊姊,你说就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大娘,我们做这些值吗?」
李清雪有几次都提醒他不可以这么喊自己,但是陆川故意不听,依旧我行我素,时间一长,她也就不在计较了。闻言,李清雪道,「怎么,我叫你来帮我,你是不是不乐意了啊?」
陆川笑笑,「我不是这个意思。能和你这位倾国倾城的大宫主待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乐意呢。」
李清雪脸一沉,冷冷地道,「你以后再这么和我说话,我就扇你耳光子。」
面对这个混小子有意无意的示爱行为,李清雪既温怒但又无可奈何,她翻过身去,躺进了帐篷里,「天色很晚了,明天得一早赶回去,睡觉吧。」
陆川陪笑道,「在下不敢了。」陆川感觉自己的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不过他并不气泪,这样一个高贵端庄又气质绝佳的美妇人,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得手,那他反而也没了兴趣。陆川知道美人不是自己一时半会儿能拿下的,便也睡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山中夜话
夜色下,星星点点。这些繁星就像被撒落的钻石,交织在天空的蔚蓝色帷幕中。琉璃色的宇宙之海中,无尽的繁星如同无尽的梦幻,散发着神秘的魅力。它们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近,如此近乎触手可及,却永远无法触碰。
陆川夜里睡的正酣时,蓦地里感觉到肩头被人点了一下,紧接着穴道被封住身体动弹不得。陆川一时心头大震,这荒山野岭的,除了李清雪那还有谁。陆川捉摸不定,不知道这妇人为何要对自己下手,难不成她因为自己冒犯了她而要惩罚自己?陆川呆傻住了,心道这女人心机也太重了,多亏了小艺的提醒,他才提前运了点内力,不然现在自己早就昏睡过去了。多处穴道被点住,陆川开始装睡,且看她要干什么。
李清雪早就等不及了,从骗他跟自己一同上山来,她就在想办法,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原来李清雪躺进帐篷后,就一直在假寐,直到等这小子呼吸平稳,她才起身轻轻的来到他的跟前。借着篝火和星光,李清雪立马点了他的肩贞、阳池、神门诸穴,她出手准确无误,又试探性的推了推陆川,确定这小子毫无反应之后,李清雪将他翻了个身位侧躺着,开始去解他的上衣。
身体被翻动间,陆川犹疑不定,心道美人这是要脱自己的衣服啊,不由得一阵得意,莫非是自己想错了?她不是要教训自己,而是看上了自己,却因为面对面时会害羞,所以才点了自己的穴道,现在她要主动坐上来!陆川内心淫荡一笑,他想到了上一世看到过的小电影,里面的成熟妇人通常都喜欢主动的和正太少年做爱,选择主动坐上去自己动。
李清雪解了他上衣的几粒扣子,然后从肩头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古铜色的皮肤出来。陆川肌肉结实,皮肤略微粗糙,李清雪摸了摸他肩膀上,直感叹这小子身体挺壮实的。不过对她来说,接下来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来了。陆川只感到美人玉手抚过的地方暖暖的,滑滑的,非常的舒服。可是很快的,她那只玉手就缩了回去,紧接着,衣服也给他拉了回去。陆川心里不免非常的失望,就这?
这和他心里想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啊。
陆川没有看到的是,李清雪也很失望,她的表情一片落寞。李清雪期待了这么久,可这小子的肩膀上并没有那个自己亲手纹上去的印记。上官世家是西南少数民族的一支,在他们的家族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规定,那就是孩子出生时,无论男女,都需要由他们的母亲纹身,男子在左肩膀纹一只鹿角,女子在右肩上纹一束梅花。李清雪心中怅然,既然他不是,为什么总会对他有那种熟悉牵挂的感觉呢?李清雪一阵的迷惘,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低下了臻首,内心的感情久久无法平息。“我的周儿,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妈妈是多么的想你念你啊......。
”高贵大气的美妇人也有着伤心的一面,可惜这些,陆川都还没发现。
李清雪拖着脚步走出了帐篷,踱步来到了水潭边。赶了两天的山路,身上颇为难受,她要洗个澡了,这也是要消去内心的浮躁,让自己静下心来。不管怎样,她都不愿放弃继续寻找自己的儿子,身边这小子既然不是,那就还得找下去。
山间瀑布形成溪流,小溪流经这个悬崖,在十余丈外形成一个二十丈方圆的水潭。黄昏时,她就注意到碧绿的水潭清澈见底,鱼儿三三两两、自由自在地畅游其中,分外赏心悦目。晚上用餐时,她就想到了一定要在水潭里洗一洗才睡觉的想法。李清雪站在水潭边,回头望了一眼,陆川已经被她点了穴,所以也不担心自己洗澡会被看了去。
李清雪一离开帐篷,陆川就上下打量着,这时他忽然眼冒金光,美人竟然自己解开了裙袂间的腰带!封住人的周天大穴,对人总会有损伤,所以李清雪在给陆川点穴时,点穴手法并没有用上多少内力。陆川跟随上官含芸学过点穴和解穴的手法,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那块手表——小艺,完美的挡住了自己的神门穴,所以他才能没费多少内力就冲破了穴道,此时一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美人脱衣入水。
陆川眼睛睁得大大的,深怕漏掉每一个细节,只见李清雪解开腰带后,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裙子,此时身上就还剩下最后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胸衣,那单薄的布料轻轻的覆掩在她那白皙成熟的娇躯之上,顺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而延绵起伏。她的玉颈下胸衣半敞开,露出了胸口那雪白光滑的冰肌雪肤,胸前的双乳高高地突起,将胸衣撑起了两座高耸雄伟的帐篷。
美人下身也只还剩一件贴身的窄小亵裤,虽然能够遮掩着她的最私密地带,但那迷人的大腿,还有那润圆健美的小腿却同样诱人。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上面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她的身体很修长健美,一身曼妙婀娜的曲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腰肢纤纤盈盈一握,玉臀隆起,弹性十足,高高翘起的弧度让陆川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摸上一把。
看着妇人的傲人身姿,再想到她的绚丽容颜,偷窥玉人使得陆川既紧张又刺激,尤其是想到她和自己的母亲几乎长的一模一样,他那不安分的心便突突的跳了起来,就好像是在偷窥自己的母亲一样。
李清雪生性就比平常女人爱干净,何况又是江湖中知名的幽月宫宫主,她本来就喜爱打扮,虽然已三十多岁了,还生过一个儿子,但中年妇人丝毫不忘对自己的装饰打点。几日都未曾沐浴,这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当然是难以忍受的。碍于身边有个男人,所以李清雪一直在忍受着,也就是现在点了他的穴道,她才敢下水洗澡。
如此深山空谷,又是如此夜色,美人完全的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帐篷里正有一对窥视的狼眼看着自己。李清雪双手滑过肩膀,开始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陆川的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深怕自己会错过什么,美妇人此时是背对着他的,只见李清雪先是轻解胸衣,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和一对漂亮的香肩锁骨。陆川看不见她的胸前,但是从一撇而过的侧面,也能猜到美妇人有着一对极品美乳。
轻轻放下贴身胸衣,李清雪接着开始去褪自己的私密亵裤,那堪堪遮住私处的亵裤小巧轻盈,材质纤薄,美妇人纤柔的玉手抓住两边往下拉,不一会亵裤也被轻轻放下。这下美人终于全裸了,只见李清雪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雪臀丰耸浑圆,柳腰款款,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她的肌肤白皙娇嫩,身材曲线柔媚婀娜,充满了性感的味道。
不过可惜的是妇人生性端庄,脱衣服的过程中并没有弯下腰,所以陆川遗憾的没有看到美人臀缝中那道诱人沟壑。但是李清雪生过孩子的缘故,所以她的屁股显得又白又大,两瓣丰臀结实翘挺,落在眼里诱人无限。三十多岁的年龄,正是李清雪风情最盛之时,因为长久的没接触过男人,性事得不到释放,所以这让她更充满了女人味,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看起来都如成熟的蜜桃一般,等着人来采摘。
褪去了衣物,只见她身形一跃,消失在了清澈的潭水中。陆川一直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被发现了,以美人的心性,陆川觉得要是被对方发现,那估计她真的会把自己的狼眼挖下来。透过篝火和繁星,陆川瞧见一个白花花身子,不时的在潭水中泛起粼粼波光。
李清雪这样泡在水里洗澡当然舒服许多,水深只到她的肩膀,她浑身已经湿透。美妇人肌肤白皙,皮肤充满弹性,她长发乌黑,打湿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李清雪兀自低头一瞧,她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妇人对上自己的胸部捏了捏,忽然的促狭一笑,想到了自己的丈夫,还有自己的儿子,一对饱满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光顾了。洗着洗着,忽然陆川那张坚毅的小脸浮上脑际,一抹潮红也随之涌上她的桃腮,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美人摇摇头甩了甩头发,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生理期快到了,虽然她外表表现的总和冰山美人一样,但是年龄摆在那里,身体并不是没有需要,而是被自己压抑了起来,但是这两天在陆川的撩拨下,多少还是对她起了作用,寂寞的芳心泛起了不小的浪花。
身子泡在潭水中的感觉实在清爽惬意,李清雪全身心赤裸地泡在其中,片刻之后,才上了岸。陆川这时又猛然激动不已,他的裤裆早已顶破了天,要不是担心被发现,他早就伸进裤裆里揉戳一番,安慰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了。
李清雪走出水潭擦干身子,出浴的丰腴美妇如瀑秀发散落两侧香肩,成熟性感风韵诱人之极。陆川的视线里很快浮现出一条丰腴曼妙的雪白女体,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颤抖着,峰顶两颗红樱桃娇艳欲滴,扣人心弦。美人那微微凸起的雪白小腹下,只有很小的一片细毛,它看起来是那样的柔顺,根本不显得杂乱,芳草丛中两朵粉红花瓣各自娇羞地露出一角,掩抑着嫩红私处上那条诱人之极的神秘园。陆川此时一颗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他终于窥到了美人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耻丘,她是那样的诱惑,也是那样的迷人。
李清雪迈着莲步,只见她胸前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小腹平坦坚实,肚脐如珠玉落盘,腰肢丰韵有样,尤其是双腿迈开时,微带水痕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
陆川双眼死死地盯着美妇人的身姿,那一条完美的熟女美穴落在了眼里,不禁嘴里差点流出了口水。看到那一具雪白高挑的熟妇胴体,心中被深深地震撼了,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上天仿佛眷恋着美人一般,不但给了她绝美的脸蛋,还给了她充满着诱惑力的魔鬼身材,尤其是她的小穴,伸开腿的时候能看到那里还是娇嫩粉红的。
夜晚的天色已过大半,李清雪也没立马穿上肚兜和亵裤,只是光着身子匆匆披上一件裙子,高耸的酥胸在胸襟缝隙间露出雪白一片片,那两粒大大凸点隐隐透出粉嫩的颜色,酥胸半掩,穿过草地直入帐篷。
进了帐篷,李清雪也没有理会陆川,她的手法并不伤人,封住的穴道过了几个时辰会自行消解,擦了擦头发,妇人终于躺下睡了。碧绿的水潭再次回归平静,可这些都没有逃过陆川的眼睛,陆川心里久久无法平静,美人那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虽然神魂颠倒,但他一时也没有办法,但是那要推倒她的冲动已深扎脑海,陆川心里想的是如若有机会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一番。可惜多想无益,明天还要下山赶路回去,他也睡着了。
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才还是繁星密布,这会儿已然是黑云将至,凌晨时分,天上下起了小雨,陆川的帐篷遮的不严,刚好有几滴扫落在了他的肩头后面,若这时有人靠近了看一看,便会发现一只清晰的鹿角赫然显现。这似乎不是预示着什么,而是千真万确的,不管是哪一世,李清雪都是他必定唯一的妈妈。
李清雪走出帐篷时,天色早已经放晴了。雨一停歇,凝结的水珠便四处飘散,云山雾绕,李清雪犹如置身在仙境,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着大自然的美景。
篝火已经熄灭,李清雪叫醒了陆川,两人用了点干粮,便开始往回赶。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顺利地回到了梅庄。药材也顺利的交给了老大娘,老大娘得到了这最后的几味宝贵药材,她的康复之路更加坚实了。村庄中的人们不禁为老大娘的康复而感到高兴,他们还自发的给李清雪立了个生祠,把她当作凌波仙子来供奉。最后她的故事成为了传说,为整个村庄带来了温馨.....。
当天晚上的时候,陆川忍不住要发泄一番,他一段时间没和白菲菲做那个了,却因为偷看了美人洗澡的缘故,欲火急需要释放。陆川很想要了,他趁夜里溜进了白菲菲的房间。
听到有人推开了门,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陆川,白菲菲疑问出声道,“公子?
”
“嘘。”陆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看她好像也没有要赶自己走的意思,便来到了白菲菲的床前,抓了她的一只小手握住,在她面前道,“菲菲,我想要你了,今晚可以么?”
白菲菲早把陆川当作了自己的男人,哪里能拒绝,一听到他想要,变得温顺道,“只要公子你想要,人家愿意。”
白菲菲虽然时装打扮上不算靓丽,但她的年龄出众,身材也出水芙蓉一般。
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裙子,发育中的乳房饱满有料,修长的美腿白白嫩嫩的,小腿绷得直直的非常好看。小姑娘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由于她的身材也不错,就更显得吸引人了,当然要是她再穿的轻薄些,那就更美妙了。
闻言陆川颇有点等不及了,他上前一步抱了过去。白菲菲身子初时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陆川就这样抱着一个清丽的可人儿,从后面搂了过去,将脸部贴上了她的雪颈。白菲菲有点发痒的动了动脖子,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挣扎,反而乖巧的靠在了陆川的肩头,让他更紧的将自己抱在了怀中,任他这样贴了上来。
陆川闻了小美女一会颈部和发丝的气息,她身上虽没有妇人身上的那种熟烂味道醉人,但好在也是幽幽的肉体香,陆川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她的身躯,开始伸手从她身后绕过,攀上了她的乳峰,轻轻的揉捏起来。
“这些天以来,有没有很想要?”陆川亲吻着在她的耳鬓,在她的耳后吹着气。
白菲菲挺了挺胸部,好让陆川拿住更多,她娇喘着鼻息答道,“公子,你想要听真话么,人家说了,你可别生气。”
陆川肆意的握着手里的一团奶肉,嘴巴也在白菲菲的玉脸上亲吻着,他享受着出声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公子,你跟李姑娘在一起上山采药,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但是我看她好像并不是喜欢你,我总感觉她接近你,似乎是有着什么目的。而且她的年龄.。
.我打听到,她今年已经很大了,都可以,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白菲菲抿了抿唇瓣,继续道,“你之前对紫玉夫人和蓝玉夫人,我觉得你只是寻找刺激,但是和李姑娘在一起,我怕你真的动了情。”厨房做饭的老奶奶是个哑巴,李清雪的年龄是白菲菲从她那里打听到的,可能是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所以白菲菲觉得李清雪的心思并不简单。她害怕陆川因为把感情用错了地方而受到伤害,所以才有此提醒。
“小丫头,想的还真多。”陆川亲昵的在白菲菲的樱唇上亲了一口。白菲菲的担心,陆川觉得是多余的,以李清雪的身份和地位,她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对自己不利。相反的,他也并不觉得年龄是问题,陆川觉得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年纪下,正是身体丰满,内心妩媚,而且充满了内在的气质,是最吸引人的年龄。她们成熟风韵,在性事上一点也不显得生涩,尤其是生过孩子的桃源洞,如水多汁极具包容感,陆川想想都觉得刺激。陆川此时听到“妈妈”、“蓝玉夫人”这种词汇,忽然间一阵的激动,心道当初上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认她做干娘呢,反正她儿子也死了,自己主动做她的干儿子似乎也是可以的。如果在床上能喊着她“妈妈”,再把坚硬的大鸡巴插进去她的骚穴,想想都有着极度的刺激。陆川已经暗自下定决心,若是再遇到蓝玉夫人,一定要提出来。
白菲菲可不知道陆川想到了这么多,她悠悠的道,“反正,我只希望公子能一直都好好的。”
“我这不是没事么。”说了这么多,也该办正事了,陆川笑道,“那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做?”
白菲菲点了点头,一张精致的俏脸已经变成了红苹果,“想。”说完白菲菲娇声起来,“但是,我怕会被人听到,这样不太好吧。”
陆川知道小美人心中还有害羞,一把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道,“不要怕,我们男欢女爱,谁管得着啊。”陆川心中有一种悸动,反而希望会被她们听到,就像是打破某种束缚一样非要弄出点动静。
白菲菲这间休息的房间是偏房,还真不会有人过来的,陆川更加的肆无忌惮,拉拉扯扯的,他伸出一只手扶住了白菲菲的脑袋,将她的俏脸转了过来,嘴巴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白菲菲开始的时候还躲一下,一被陆川扶住,就不在有丝毫的抗拒了。陆川嘴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吻了一会后,小美女似乎也来了感觉,慢慢的也开始回应起来。两人亲密的互相吻着,白菲菲的舌头也主动和陆川搅在了一块,两人湿吻在一起。
这时陆川伸出一只手又来到了她的前面,摊开手掌握住了乳房,白菲菲娇乳翘立,陆川感到她那两团乳肉软绵绵的充满了弹性,他不停的揉来揉去,小姑娘渐渐有了呻吟声。陆川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里面,隔着胸衣,感到她的乳峰形状更加贴切,揉戳了一会后,陆川又猴急的去解她上衣的扣子,接着将胸衣上翻,大手直接盖在了一对奶子上。白菲菲的一对白兔子挺翘丰满,胸部的肌肤晶莹剔透,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型,殷红的小葡萄细巧浑圆,抓揉中感到上面微微颤抖出动人的姿态。
白菲菲微微眯起了眼,身体也变得娇软起来,陆川将她的身体扶正,然后一推再一压将她的身体压在了身下。陆川手上继续玩弄着她的酥胸,不时还掐一下挑逗上面的红豆。不一会,白菲菲就被他弄得樱桃小口微微喘气,挺拔的胸部也因为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几缕散乱的头发飘在她洁白的额前,双眼紧闭静静地呼吸着,修长漆黑的睫毛还不时轻轻的颤动几下。白菲菲青春洋溢的妩媚玉脸上,此时有着一丝紧张,纤细雪白仿佛白天鹅一般完美的玉颈偏向一边,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肌肤。
白菲菲呼吸有些急促,气息里带点呻吟的鼻音。陆川玩了一会,松开了手里的乳肉,在她的呻吟声中将她的手臂抬起,白菲菲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很快她的衣服就被剥离掉了。陆川仔细端祥了着她的俏颜,小美女的脸蛋上一片粉红,她缓缓的打开的眼帘,当她看到陆川在盯着她坏笑,眉间萦绕万千妩媚。俩人早都已经做过了这种事情,在白菲菲的心里,她已经把陆川当作了她的男人,所以心中虽然扭捏但也开始动情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茅屋春色
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后,白菲菲几乎全身赤裸了。胸前没了束缚,陆川的双手轻轻地拂过了她那丰满挺立的胸部,接着是摸了一会平坦光滑的腹部,最后是停在了白菲菲被青色长裙覆盖的柔臀之上。
「我有点忍不住了。」陆川盯着她充满媚意的双眼,嬉笑道,「让我看看吧。」
白菲菲羞涩的眼里快要滴出水来了,面对霸道的一双大手,她想说不也来不及了。白菲菲轻轻的点了头,同时又闭上了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于是陆川抬起她的大腿,轻轻的退下了一身青色的裙子。只见顿时,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完全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又优雅秀巧,大腿上的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白菲菲娇嫩的大腿肉,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了陆川的眼中,使他更加的不能自拔。
陆川先是用手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小腿上,细细的抚摸了一番,体会了一下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片刻之后,他开始将眼光转到了那洁白娇嫩的大腿上,用手把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轻轻的分开,双手沿着小腿内侧向上抚摸,感受着白菲菲大腿的浑圆和润滑,她的肌肤娇嫩,而陆川的色手上却粗糙的很,这令她有些紧张,不仅大腿会战栗一下,就连漆黑修长的睫毛也在不断的颤动,纤细的眉黛也跟着轻轻皱起来,喉间不停的发出清脆的细声呢喃,「哦,公子你摸的人家痒痒的……
.。」
看着白菲菲那张布满红晕的绝美脸蛋,陆川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和一抹征服的欲望。便更加快速的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起来,并且难忍的,颤抖着把双手放到了她的亵裤上面,然后仿佛对待一件宝物一般,轻轻的在上面爱抚和摸索,只感觉到小美女的大腿和阴部充满了肉感,触手处一片温润和柔软。
陆川的手上微微加了些力道,那条亵裤便凹陷进去,这种刺激也让白菲菲娇躯微微一颤。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敏感的处子娇躯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白菲菲的快感也很强烈,不一会陆川的手掌就感到了一片潮热。
看着身下美人儿情难自禁的妩媚模样儿,陆川感觉时机刚好,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身体,双手开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上探去,停在了亵裤的边缘。陆川饥渴的道,「菲菲,我要帮你脱掉了。」
白菲菲羞不可抑的点了点头。陆川的双手扯住亵裤,稍微一个用力,就扒到了大腿上。 遮羞布一褪掉,她大腿上已经未着寸屡了。或许是出于本能,又或许是她还有一丝的羞耻心,只见白菲菲很快并拢了自己的一对美腿。白菲菲见到陆川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的三角地带,不由脸上一红,「公子别看了。这样,好羞人啊……」
「不需要害羞的,我们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陆川露出淫荡一笑,双手又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并且微微用力把她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了一点,接着两手各握着一只柔嫩性感的雪白玉腿,把脑袋俯身了过去。
白菲菲的美鲍不如成熟妇人那般肥美,但却粉嫩。映入陆川眼帘的是一抹黑色,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在芳草的深处,一条鲜红的嫩穴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里面的春光,被两片洁净娇嫩的粉红阴唇遮挡住了,微微翕开的诱人之处,缓缓流出一抹晶莹的爱液。在阴唇的正上方,镶嵌着一颗娇小可爱的粉红珍珠,仿佛耀眼的宝石一般,闪烁着晶莹夺目的光芒。这虽比不上陆川在山上偷窥看到的那口美穴,但也够娇嫩漂亮,着实很诱人。
「菲菲,我们今天来玩个新鲜的。」陆川说完忍不住的伸出了大舌头,在白菲菲丰润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上,用伸长的舌尖轻轻划弄,添了一口。说不上来啥味道,但调情嘛就是好玩,当然陆川也不会一直舔,主要是她身上少了那份成熟和风韵。
小美人儿肌肤滑嫩嫩的,陆川口鼻中呼出的滚烫热气,不断吹到她那敏感的嫩穴和两片玫瑰花瓣一样鲜红欲滴的阴唇上,使得嫩穴和阴唇急速的颤动起来。
白菲菲娇躯颤抖,玉手下意识的会去抓陆川几下,她娇喘连连,芳草萋萋的桃源圣地开始分泌出一些幽香的爱液,全都流到了大腿内侧。渐渐的,她的溪谷花瓣上面的湿痕越来越多。
这一个娇嫩的美穴完全的袒露在了陆川的眼前,看着这淫靡的画面,他忍不住怦然心动,热血沸腾。陆川很快的直起了腰肢,快速的解决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春潮涌动的俏脸,胯下的肉棒笔直挺立着,变得坚硬无比。
「菲菲,我要进来了。」轻声说了句,陆川便伸出手指,摸向了白菲菲的花瓣处,温柔细腻的探索抚弄着娇嫩地带。她那鲜红的花瓣因此变得更加湿润,清亮透明汁液如同花蜜一样,从花园深处缓缓溢出,还有些沾手。
「公子,别弄了,你快点吧……。」白菲菲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被一只手挑弄着,她的身体也有些难耐,不住会轻轻扭动一下。
陆川暂且压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轻轻地扒开了她那两片紧闭的花瓣,用手在溪谷上勾了一下,然后把一手的水抹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待肉棒变得油亮油亮的,他终于开始把目标转向了冰清玉洁的嫩穴上。
陆川一手扶住白菲菲的大白腿,让她的穴口暴露在自己面前,一手将大肉棒扶住顶在了穴口。然后他慢慢的俯在她身上,胯下挺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往前靠了靠,缓缓的在那口鲜红的嫩穴外面摩擦了几下,随后对准穴心身体猛的向前一顶,坚挺的阴茎顿时破开花瓣,刺入到了狭窄的肉穴里面。
「啊——」肉棒进入的瞬间,春叫声从白菲菲小美女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了出来,同时她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陆川的鸡巴有些大,白菲菲双眼迷离,檀口微分,有些失神的呻吟了一声,「啊……..公子轻点,我有点受不了……。」
陆川没有立马的抽插,而是扶住她的双腿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着一手从前面抓着白菲菲的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轻轻的抚摸她耳边揉乱的长发。手上抚弄了一会,陆川放在那嫩穴中的坚硬肉棒,才开始轻轻的抽动了起来。白菲菲的蜜穴很紧致,裹得陆川很舒服,随着他身体的微微抽动,鸡巴在嫩穴里面进进出出,她那幽深花道里的淫水有些被带了出来。
陆川感到白菲菲的穴里是真的比较紧,这也是青春少女的优势,巨龙一挤进去,她那穴内的一圈圈的嫩肉便立马咬上来,那滋味如同被蚂蚁咬了一下,说不上来的畅快。迎着小美人儿臀部的颤动,陆川渐渐发力,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随着陆川不停的抽动,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使白菲菲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雪白的脸蛋也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她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嗯哼……..哦…….啊………」
一番交合之后,两人配合的密切起来,陆川向前挺,白菲菲就会往前提臀,陆川收回时,她也会跟着往后一点。不得不说,再清纯的女人都是这样,一旦有了性爱经验后,就会变得会服侍男人了。陆川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征服的兴奋,下身不停抽动的同时,他的两只魔手也来到了她的胸前,不停的抚摸揉捏白菲菲那对雪白柔嫩的山峰。
陆川玩了一会奶子后,他又抱住白菲菲的身体快速抽插了一会,感觉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进出也比刚才方便了一些。白菲菲的腰肢很细,这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陆川两只手拿住她那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开始细细的抚摸。
把玩了一会,双手固定住她的腰,又是一阵输出,直干的白菲菲鼻息连连,娇躯乱颤,茅屋内不停发出啪啪的声音。
「喔,顶到了……..公子轻点…….啊啊啊…….好深入……。」白菲菲扭腰摆动,一双腿已经从后缠住了陆川的粗腰,这是想让他更加的深入进去。陆川胸中情欲满满,这几天以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他看了一眼白菲菲身前那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的饱满胸部,将双手在那两只饱满丰庾的双乳上又是一阵用力的揉搓。只感觉触手一片柔软滑腻,仿佛是摸着一团棉花一般。陆川下体耸动的同时,又去用手指去夹她的奶头,上下齐攻下,白菲菲的呼吸更加急促,时不时会啊的叫出声来,伴着「噗呲噗呲」的抽插,两人下体连接处淫水连连,春色无边。
「嗯啊…….公子你好厉害…….又顶到了…….。」白菲菲的小脸水润润的,春潮澎湃,声音也大了起来。
陆川摸了摸她的头发,伏下腰在她耳边吹着气,「菲菲,舒服吗?」
「嗯…….嗯…….公子,你舒服么…….。」白菲菲虽然很享受,但是她更在意陆川的感受,不知为何,白菲菲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变得更红了。
陆川听着白菲菲那张性感而又红润嘴唇里不断发出的淫荡浪叫声,他变得更加用力起来,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每一下都是重击,龟头不断窜入幽深的密道里。这时巨龙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在她阴道里的龙头次次都插入到了她那鲜红嫩穴深处的花蕊上,刺激的小美人嫩穴一阵阵的痉挛抽搐,随后是股股汁水满溢而出。
陆川又干了数百下后,俩人已是渐入佳境,鸡巴插入后拔出,当退到肉缝处,又是猛力的一击,并会在里面搅弄一番。白菲菲的嫩穴里湿滑至极,陆川的大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她的阴唇,一挤进去,里面的湿滑肉壁就会缠上来,伴着水花不停的包夹他的肉棒。这让陆川爽的大声嗷嗷叫起来,「啊,好爽…….菲菲你真棒,嫩穴好会夹。」
陆川的大肉棒捅进白菲菲蜜穴里,白菲菲感觉他又比开始时大了一圈,尤其是他的龟头肿胀无比,灼热有力的冲击,不断带给自己快美的感受。白菲菲呻吟着,忽然开口笑了笑,「啊啊……混小子,你不可以对本宫主这样.......啊啊,陆公子,你插得人家要飞了……嗯嗯……」
看着白菲菲那促狭的一笑,再听着她的胡言乱语,陆川脑袋一片的烘热,心中更是激动不已。「菲菲你?」陆川犹疑的望着白菲菲,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一阵的胀大,一听到小美人儿以李清雪自居,仿佛吃了春药一般。
陆川的变化,白菲菲当然感受的到,她猜的没错,一双春眸也望着陆川,喘息道,「公子,把我想象成李清雪,是不是让你更刺激了?啊啊.......混小子,快拔出去......。」
陆川没想到白菲菲也有这样调皮的一面,他喜爱之极,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喊道,「李清雪,我插你的嫩穴,喔喔.......夹的我好紧,我干死你......。」
陆川的大鸡巴强行顶开沟壑幽谷,只留鸡巴根没有进去,陆川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把白菲菲当作了李清雪。听着身下美人儿的喘息,他愈发用力,次次都奸到她那淫穴的最深处,两人的呻吟伴着啪啪声,响彻整个茅屋,实在是淫绯极了。
陆川那太过粗大的肉棒,像一条木桩一般死死顶着她的美穴,虽然里头已经非常湿滑,但随着抽插的进行,还是会有大量的春水不停溢出,弄得她两片粉嫩蜜唇上到处都是爱液,并且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床上。「啊啊,太爽了,李清雪李阿姨大美妞雪姊姊,你里面的水好多啊,烫的我好舒服……。」陆川的莽头被她美穴内的肉芽子紧紧地箍夹着,那种包覆缠绵火热,让陆川爽的直想喊娘了。
「喔……喔……混小子轻点,人家给你奸,但是你不能太过分了,不然会被人发现的……啊啊……」随着陆川不停的动作,白菲菲的肉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她配合的更加的默契了,不断的投他所好,喊着下流的语言。朵朵红霞飞上白菲菲的娇靥,使她更显美艳迷人,并且随着性交的继续,她体内的情欲被完全开发,整个人人渐渐变得都快恍惚起来了。
从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往下,那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使小美人的臀部凸翘而起,浑圆迷人,并形成浑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窈窕绝伦的诱人体态,柔滑白嫩的雪肌,加上丰满的肉感,真令人意荡神驰,销魂不断。陆川想象着身下的美人就是李清雪,他肆意的玩弄着身下温软的美女,鸡巴抵在她的股间,快速的抽动着,时不时还会用手去摸一下她的美屁股。
「嗯……啊……啊……」白菲菲哪里受得了如此玩法,一时间被陆川干的春情勃发,面如霞烧。平时百般端庄的可人儿,此时却在陆川的胯下呻吟不断,陆川的肉棒沉在快美的穴里,他不禁更加狂野起来。深呼一口气,屁股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在春水花蜜的滋润下,粗长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又是一个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几乎是一插底。
「大鸡吧干的你爽不爽?被人发现了我们就当着她的面做........喔喔,雪姊姊,我好喜欢你......我要天天和你做爱.......。」陆川想象着,肉棒深入她的穴,每进一寸都轻柔地旋动着,用那肉棒爱抚着美人娇嫩的穴壁,轻薄撩拨甚至猥亵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
「嗯哼…….轻点,混小子,你的鸡巴好大,是不是早就想上人家了……。」
白菲菲非常配合的呻吟着,下体也很配合的扭来扭去,尽量满足陆川的幻想,二人的感觉都很强烈。
陆川大力的将肉棒深深抵入她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这还不够,他的龟头还会不停的去寻她身体深处的那团软肉,马眼追啄着花芯,似要把蛋蛋都塞进阴道里去。白菲菲禁不住纤腰款摆、娇痴迎合,配合着陆川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肉棒或轻柔或狠猛的插进去。
一股股的淫水,随着肉棒的退出,会被带出来不断溢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底下的美腿。而她那不断颤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眼花缭乱,好不刺激。
看着白菲菲赤裸惹火的肉体,陆川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夹绞得棒身好不舒服,直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陆川一下一下的,尽情的进出着白菲菲的嫩穴,虽然他也清楚身下的人儿毕竟不是李清雪,但他就是忍不住去幻想,一想到高贵的美妇人被自己摁在身下肆意进出,陆川就特别的冲动,「噢,李阿姨美人儿,我在捅你的美穴,我在摸你的大奶子.....。
。」
陆川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乳球。陆川肉棒肆意的挺前暴冲,一阵猛力的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房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白菲菲高亢的娇喘呻吟声压抑不住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
陆川此时已经不需要什么花招了,只是用尽蛮力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扫穴般直捣黄龙,彻彻底底地充实着身下人儿的空虚。然后再长长地拔了出来,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热的棒端烧灼着她的幽谷口,再重重挺入。这简单而毫无花巧的动作,反更凸显了陆川下体粗壮雄长的优势,他的肉棒像是火棒一般,一插入便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心窝,烙的她幽谷当中没一寸嫩肉能逃过此劫,那强烈的性交快感让两人均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当真痛快的很。
「啊啊……好痒……公子,我快不行了……..好舒服啊……好美……。」随着白菲菲娇声愈发媚浪,水蛇般缠在陆川腰间的玉腿也缠得更亲蜜,她纤腰不住娇颤扭挺,迎合着陆川的动作,想让他更深入。而她的蜜穴也是紧紧的缠着陆川不放,简直是缠紧了不愿松上半分,一波又一波地快感袭来,她樱唇中媚态横生的浪声更加荡漾难收了,「嗯…….啊…….混小子,你的好大啊…….把阿姨都填满了,人家有点受不了了…….。」
陆川狠狠插了一会儿,白菲菲变得花枝乱颤,浑身再难使出半点力气来。她整个娇躯都像是无法控制般,只是随着男人的行动翩翩起舞。陆川深深顶入之下,不只令她美的神魂颠倒,她那谷底花心也紧夹着自己的鸡巴头不放,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直美到陆川也是再也禁制不住精关,飘飘欲仙的感觉很快袭来。
「受不了就一起吧,啊啊,李阿姨,雪姊姊,我要射满你的子宫……。」陆川握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肉棒,然后低吼了一声,顿时股股乳白色带着生命精华的滚烫液体,仿佛火山爆发一般全部准确无误的喷射在了她那嫩穴深处的娇嫩花蕊上。
「喔,好烫…….来了,啊,混小子,别射进来…….。」经此一烫,白菲菲也是泄了身,一大股淫水从她的小穴深处满溢了出来,全都浇到了陆川的龟头上。
两人欲火交融,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茅屋内总算重归了平静。
第四十二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宫主,这小子也太过分了,要不要我现在进去把他教训一顿。”
茅屋内一片春色,激烈的性爱中,陆川不断的喊着李清雪的名字,幻想着她就是被自己压在身下之人。而茅屋外,李清雪两人听的清清楚楚,不自觉的脸都红了。
两人外出采药的时候,彩云打探到这里已经不安全,可能已经暴露了,所以她们要离开此处。李清雪没有在陆川身上得到想要的结果,对他也就不在那么的留念了,她们趁着夜色,本打算不惊动陆川和白菲菲二人,悄悄离开。可没想到却刚好遇到屋内两人正在做爱,听着屋内不绝于耳的缠绵男女肉搏声,尤其是二人还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激情游戏,两位美人都是一片的脸如火烧。
彩云羞恼的道,“这对男女真是不知道廉耻。”
李清雪芳心也是震动不小,和陆川相处的几天以来,她非常清楚他心中的那点心思。李清雪平常一直清心寡欲惯了,还没有哪个人敢亵渎自己,所以对于陆川那小子若有若无的示意,她总是不为所动。但是一想到那天不小心瞧见了陆川的胯下之物,心中就扑通扑通乱跳,这小子的那玩意真的很大,比自己的丈夫还要大了一圈。李清雪不愿在听下去,而且这种羞人的事情还是不要看见为好,她回道,“别惊动他们以免节外生枝,我们走吧。”
“宫主,我们真要这么急着就走啊?”虽然不满里面的人,但是就这么走了,彩云倒还有点不舍,她好奇自己的主人自从采药回来后,对陆川就没那么的上心了,这和之前完全的不太一样,她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也不敢直接问。
李清雪点点头。她已经打算好了,准备到京城去看看,自己的儿子总还是要找的,一丁点的可能她也不愿放弃。她们没有惊动屋内两人,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陆川和白菲菲一晚上做了很多次,所以睡得很晚,当两人醒来时,院子里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烧饭的老婆婆还在,她是个哑巴。发现李清雪已经不见了,陆川非常的着急,不过这时候再去追已然是来不及了。他来到李清雪房间,发现她因为走的匆忙,那张楠木古琴都没来得及带走。陆川不忍弃之,将其打包了起来,准备下次碰面时带给她。
陆川想问她们主仆二人去了哪里,可惜老婆婆说话哑巴,怎么也听不明白。
还是白菲菲耐心的用手势比划一番,才弄清楚这老婆婆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她不停的摊手摆手,大意是让陆川二人也赶紧走吧。
佳人已远去,陆川决定也不在多逗留,他总觉得自己还能在遇见美人,因为心中似乎总有个声音这样告诉他。两人商量后,和老婆婆一挥手,牵着马准备离开了。不过正当开门时,竹林里一阵的马蹄声传来,还能看到阵阵溅起的尘土。
两人牵着马没做多想,只待片刻时间,一大队的人马就到了跟前团团将他们围了起来。
真是阴魂不散,陆川嘀咕着,原来是沈派那批人折而复返了。不过更糟糕的是,那中间乘坐高头大马的人,陆川越看越像是天照门的掌门方万世。陆川神色凝重,他在沐王府里见过此人,所以识得。
两拨人很快打了照面,那乔三率先独自走上前来,本是要扣门,一见着了陆川,不由得来了兴致,他仗着这次人多势众,神气凛然的道,“小子,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陆川心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才出门就碰到了厉害的仇家,他虽然不知道这两派人马是怎么碰在一路的,但那方万世八成是冲着自己来的。以陆川的本事,对付这些人是以卵击石,所以陆川强作镇定道,“你们还敢来啊,小心梅神医就在里面喝茶呢。”
乔三已经知道这个梅神医就是传说中的幽月宫宫主李清雪,江湖上早就传闻这号人物杀人如麻,现在想来他非常的胆寒和后怕。对于这种厉害的人物,乔三也十分的忌惮,他眼珠子一转,既然自己得罪不起,那就要少招惹麻烦,他笑了起来道,“呵呵,小兄弟别那么见外,之前那都是误会。”
白菲菲配合着陆川的语气说道,“哼,既然是误会,你今天还搞这么大的阵仗。”
“我也是迫不得已。”乔三笑的很难看,他不在多说,转了回去来到了方万世跟前,对他说道,“方掌门,这里就是幽月宫李清雪的藏身之地,那天就是在这里,我们师兄弟几人着了她的道。”
看着周围的茅草屋,方万世朗声道,“你们没搞错地方吧?”他难以想象,一个大门大派的掌宫者,会呆在这破地方,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仇四也围过来解释说,“绝对没弄错,那天就是在这片竹林里吃了亏,他妈的,要是早知道对方这么厉害,我们就不会轻敌了。方掌门,你是德高望重之人,我们怎么敢骗你呢。”
这沈派之人在武林中,虽然算不上有多厉害,但是能以一己之力打败乔三和仇四这师兄两,那也确实得有点真本事,所以方万世觉得他们所言非虚。要知道方万世今天是怎么找上门的,那还得从一开始说起。原来,那天乔三和仇四灰溜溜的逃走之后,这波人在路上遇上了方万世。出于武林之中的道义,方万世出手治好了田无渡和连成玉的内伤,还给他们接好了骨。碰上了武林之中的泰斗人物,沈派之人那是感激涕零,于是在交谈中,方万世打探到了李清雪的蛛丝马迹。要知道李清雪手上还有着天照门的一笔血仇,那就是当初在湖边,她为了救下陆川,亲手杀了天照门三老以及门下的数位弟子,这笔恩怨天照门自然要算。凭着两人对李清雪的武功路数描述,再加上当时幸存的弟子李行生的汇报,方万世对于这些来龙去脉也基本上就清晰了。沈派之人深怕有所怠慢,这是一位重量级的人物,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他还救了田无渡,所以就带着天照门的人一刻也不停的找到了这儿。
仇四的性子不像他的师兄那般圆滑,有了天照门的撑腰,那仇四一点也不客气了,他一挥手吩咐了几个门下弟子将茅屋院子包围了起来。乔三看在眼里,拉了拉他的袖子,但是仇四一点也不理睬,他道,“二师兄,你怕什么,有方掌门在还怕他们翻出浪花?”在仇四看来,这次就算没有天照门,以他们师兄弟三人的功夫,也不至于怕了一个女人。
一边是天照门的弟子,另一边是沈派弟子,他们将院子围的水泄不通,但是却不见里头有什么人出来,当然除了陆川和白菲菲。那仇四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盯着陆川道,“你这小子还没死啊,也好也好,天照门的人既然在此,就不劳烦我们动手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陆川,只听方万世身边的雷二一惊道,“师父,他就是陆川,是他杀了公子!”
陆川一皱眉,暗道不好,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正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他五官隽逸,的的确确的是方万世。方万世一听,不由得凝神瞩目,他目光凌厉,脸色阴沉,看着陆川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气。这两人其实是打过照面的,只是陆川记得他,而以方万世大掌门的身份,他当然不记得陆川了。这时被人认了出来,方万世怎还能不动如山,他爆和一声,鹰视着陆川道,“好小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今天就要你的命来祭奠我的儿子。”
“等一等,你也是一派的大掌门,可不能黑白不分,是你儿子杀了我的爹爹,我杀他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何况也不是我杀了你的儿子。”陆川见他面露凶煞,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了,一方面他以为自己杀了他的儿子,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了,而另一方面自己又睡了他的妻子,虽然他还不知道,但总归有这个过节在,所以这一劫,陆川自知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去了。
方万世气在头上,怎会容陆川抵赖,他厉声责难道,“男子汉要敢作敢当。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个痛快,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
陆川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拖一点时间算一点,“想让我束手就擒,没门。而且你这是以大欺小,一点也不光彩。”
“哈哈哈。”方万世长啸了一声,“死到临头还嘴硬。”说完他的脸色忽然一变,接着双肩一震,一股强大的真气瞬间而出直奔陆川,方万世的内力太恐怖了,陆川一被这股真气弄罩住,顿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屏气运力,可是就自己那点修行,内力已被压制住,根本无法施展。
陆川心中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原来在绝世高手面前,自己真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也不在逞强了,开口请求道,“再等一下,我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这位姑娘是无辜的,请你放了她。”
“还是个痴情种啊,我对一个小丫头可没兴趣。”方万世一挥手,示意了几名弟子上去。其中两人将刀架在了陆川的脖子上,然后另一个人用绳子将陆川五花大绑了起来。陆川见他答应不伤害白菲菲,也就一点也没有反抗,很快的,陆川就被绑成了木桶状。
白菲菲见状甚是不安,她也知道陆川这一次凶多吉少,急的哭出声来,“公子,公子,你不能束手就擒啊。”
陆川道,“菲菲,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越远越好。”
白菲菲当然不愿留下陆川,她已经爱上了陆川,情人遇难,她真的很想上前去帮她解开绳子,可是她一个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被其中一个弟子一推,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这时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川束手就擒,她几乎是哭成了泪人儿。
绑住了陆川之后,方万世并没有离去,接下来他要对付李清雪了。而一旁的沈派之人,这时似乎也看清了形势,他们起初并不知道陆川身上与天照门还有这个过节,既然这小子已经插翅难飞,也就少了个麻烦。尤其是当看到方万世的神功之后,沈派之人都是身躯一震,这时哪里还敢有什么自作主张,师兄弟三人就数仇四做事最为毛躁,他朗声大喊道,“里面幽月宫的人听着,识相的就快点出来,不然就把你这茅屋给烧了。”
院子里只有老婆婆还在,可惜她是哑巴,又怎能有什么回应。仇四继续叫骂道,“堂堂的幽月宫,原来都是缩头乌龟啊。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看你们还出不出来。”
仇四不由分说的点了两名弟子上去,只见他们手持火把,很快用火石引燃,然后把茅屋点着了。茅草屋本就容易着火,这时再火借风势,很快越烧越旺,整个院子都被大火熊熊包围了起来。这是李清雪住过的地方,不论是选的位置,还是周边环境等,都可谓是桃源般怡人,被这一把火烧掉,不免令人甚是可惜。而最为痛心的是,这时那位老婆婆还在里面呢,火苗越窜越高,定然是活不成了。
面对着冲天的火光,仇四得意的笑了笑,大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不过就在这时,忽然的周遭狂风大作,紧接着从火堆后面跃出一个人来。只见他眉须浓密,目光如电,身形高大威猛,一身黑色锦衣如墨染,一飞冲天般的出现在了众人前。
在场的人无不惊诧此人的功夫,尤其是那田无渡,他眉头一皱,惊恐道,“
又是这老头,就是他害的我们身受重伤。”
原来这个人正是凌南星。就在湖边茅屋被坏人点燃的危机时刻,凌南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他的身影犹如闪电穿梭于黑夜之中,足尖轻点踏着湖面踏浪而来,再一跃身,从火蛇中跳将出来。“连个老婆婆都不放过,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啊。”声落人到,他凌然的面容上,透着一股不可琢磨的威严,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乔三和仇四都没见过此人,但从他的身形上来看,知道此人必定功夫不浅,乔三疑问道,“师兄,你认识他?”
田无渡回道,“那天在桂音楼里,就是他把我和连成玉打伤的。”
师兄弟几人内心都一片的震动,因为能将田无渡和连成玉一起打伤,那他必身怀上乘的武功,不由得忌惮三分。不过田无渡这次也更咬牙切齿起来,这口气他一直想办法要出,他觉得上一次是自己大意了,所以才败在了对方手上,现在既然对方送上了门来,那么以三兄弟联手,未必没有胜算。
凌南星一站定身子,便拿起皮袋喝了一口酒,这时见地上坐着个哭泣的女娃娃,不由得有些疑惑,忽的一抬头又看到了陆川,再一瞅眼,不由得吃惊起来,好家伙这不是天照门的方万世吗。他擦了一下眼睛大睁着又看了看,发现那个被自己教训的田无渡也在场,而且对面一大队的人马都在看着自己,目露出杀气腾腾的眼光。凌南星丝毫没有把这些小喽喽们放在心上,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往前走了两步,指指点点的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老狐狸,你说你不在你的朔北草原上呆着,非要跑来这里惹是生非,连个无辜的老婆婆都下得去手,亏你还是一派的大掌门。”
这话当然是对方万世说的,方万世把脸一横,毫无在意的道,“这火是他们放的,与我何干。”两个人隔空齐眉瞪眼,谁也没有把谁放在眼里。
凌南星虽然武功高强,但他的性格却是玩世不恭,很有点孩子气,只听他嬉皮笑道,“不是仗着你的势力,你说他们敢么?”
方万世任他说,横着脸也不回答,活活烧死一个大活人确实残忍了点,但他并不知情在先,所以没有多少的江湖道义感。再说了,既然是和幽月宫的人混在一起,对他来讲,那也是死有余辜。两人兀自隔空喊话,丝毫没把这沈派的师兄弟几个人放在眼里,田无渡憋着一肚子气呢,已经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他长剑一拔,跳出来大喝道,“你这老头,上次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你今天休想要走。
”
凌南星斜睨一眼,说道,“怎么着,你的腿脚已经利索了?难道还想再吃我的拳头。”
田无渡指着他咬牙切齿的道,“哼,上次是我大意了,才着了你的道,这次我们师兄弟三人都在,看你还能怎样。”
仇四更是目中无人,长剑一晃跟着道,“你这老头,不好好回家种地,我看你是找死来了。”那乔三虽没说话,但也顺势剑鞘一提拔出了长剑。
“呵,三个打一个啊,那我不领教领教你们师兄弟几人的高招,好像是不行了。”说着凌南星手一挥伸到了背后,这一情形惊的师兄弟几人都是一愣,连忙长剑斜引,摆出了一个御敌的姿势。
“嘿嘿,我捞痒痒而已,你们不用反应那么大吧。”凌南星笑脸中透着寒光。
一旁的方万世双手抱胸,看热闹不嫌事大,他饶有兴致的静观其变。而场上的三兄弟谁也不敢大意,田无渡给两人道,“小心他的掌法。”
忽然的,独眼龙仇四耐不住性子率先出手了,当下一股真气运向右臂,挥动长剑横扫过去,只见剑身闪动着寒光,催动剑气斩向凌南星。凌南星双手提气,缓身退了一步双掌前推,将掌中的真气犹如火龙迸发出去,剑气与火龙相撞,顿时发出万丈光芒,随之是四周嘭嘭的炸裂出声,手腕粗的竹子瞬间倒了一地。
仇四以快剑抢攻,剑随身走攻了过去,待到离得还剩一个身位之时以“银光落刃”斩上凌南星的左臂,突觉剑尖一溜,斜向一旁,剑刃竟不受力,宛如斩上了什么又滑又韧之物。当看清对方招数时,凌南星的双指已径直插向他的右眼,仇四“啊”的一声急忙收招,跟着一个后空翻才躲了过去。待他站稳调息时,凌南星大踏步的压了过来,发掌向仇四当胸击来,这一掌劲力凌厉,带得周围的竹木都不住的晃动。仇四不敢挡架,转身闪避,凌南星左手一拳直击他面门,仇四逼不得已,挥出左掌硬抗,身子一晃,退了两丈。
“看剑。”田无渡和乔三大吼一声,见状拔剑刺来,他两个分作两边,同时进击,一个攻向凌南星的下盘,另一个攻向他的上盘。师兄弟几人都深得雪山派的真传,一时配合的找不出什么破绽,仇四调息片刻后,也加入了进来,将凌南星团团围住。三个高手威猛而凶狠,手持锋利的长剑,化作万般剑气,斩断大片竹子,剑气一引一带,不断朝着凌南星紧逼,风势凌厉。凌南星凝神静气,他内力充沛流转,轻轻一斥,纯净无暇的掌力瞬间释放,不断化去袭来的剑气。他的双手忽而如飞般攻击而出,忽而柔和如丝的击打,将三个高手的进攻全部一一化解。
凌南星的掌法灵活多变,时而刚猛而直接,时而温文尔雅,充满了变幻和奥妙。尤其是他的内力精纯无比,双方拆了数十招之后,渐渐占据了上风,只见他双脚一蹬,身形窜到半空中,再以绵掌拍击而去。三人顿时觉得呼吸不畅,连忙举剑合力逝要卸去这道掌力,可怎么也抵挡不住,一股真气直冲过来,震的三人虎口都是剧痛。跳出三人围住的剑阵,凌南星仿佛化身为一股清风,轻盈而迅速地穿梭于他们之间,片刻之间,三人身上各中了几招。他的影子闪烁不定,栩栩如生,使三个高手难以抓住他的踪迹,师兄弟三人越战越怒,却始终无法压制凌南星的身手和内力,他们的攻击被凌南星的掌劲化解,他们的剑法被转化为无用功,他已轻而易举地掌控了整个战局。
凌南星的内力远胜他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田无渡见多识广,不愿与他硬拼内力,他手中的兵刃舞动,划破长空,一剑劈砍下来,将竹子劈成数截,然后剑气一推使得竹尖刺了过去。他的剑法在三人中最出类拔萃,每一招每一式都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凌南星迎着飞来的竹子,他手腕一翻,一股真气迸发,只听“卡喇喇”几声竹子被从中劈开分作数段,他双脚一收,犹如旋风般清凉无比的踢出,一脚碾压天地,无人可以抵挡。
三人无不闪身,才躲了过去,然而凌南星身如鬼魅,蓦地里已经近到身前,呼的一掌,向那仇四拍去。他这一喝威风凛凛,掌随声出,掌力只激得地下树叶飞舞。那仇四闪身避过,却一掌被击中面门,待得凌南星一闪身,立时飞出左腿,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只听“啊”的一声,仇四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剩下的两个人面色铁青,他们双剑齐出,狼狈地向凌南星展开最后的决斗。
然而,凌南星身法甚是奇幻,轻而易举地闪过每一次攻击。他们的剑法在凌南星面前已显得凌乱不堪,最后,凌南星双手交叉,一道纯白的掌风凝聚而成,犹如一道光束瞬间击中两个人的剑身,田无渡和乔三都愣住了,他们的剑瞬间断裂,并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倒下,不能再战。
第四十三章:黑白双煞
只一盏茶的时间,场上师兄弟三人就变得毫无还手之力了。「嘿嘿,想当年大雪山上,何太岁与沈从荣以雪花神剑名扬天下,那是多么的令人敬佩啊。只可惜到了你们这一辈,就大不如前了。」凌南星啧啧一声,凝视着倒地的三个人,不由的想到了何太岁与沈从荣,这两个人他都见过,他非常的佩服《雪花神剑》
里的招式,那与自己的《神龙功》相比,都是旗鼓相当的存在。
三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听到对方提到了自己的师父,田无渡艰难的爬起来指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师父的名讳。」
凌南星正色道,「江湖中传闻大雪山上有一把镇山之宝剑,形式奇古,锋锐无比,此剑用纳日月光华的千年寒山冥铁所铸,无坚不摧无往不破。二十年前,我曾上过大雪山,但是未能有幸相见。不瞒你们也罢,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凌南星是也。」
一听到「凌南星」三个字,师兄弟三人都是心头大震,这可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大人物,他的《神龙功》江湖中人尽皆知,此人以行侠仗义走江湖,更是令旁门左道闻风丧胆。
师兄弟三个人拿凌南星束手无策,他们毫无办法,只得看向方万世,希望他能出手。这其中数乔三脑袋最为机灵,忽然的,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了原因了,怪不得你会出现,原来你和姓陆的这小子是一伙的,你们所使的武功是同一路数。方掌门,他的目的是来救这小子的。」
乔三猜的不错,陆川所使的武功正是凌南星所赐,虽然他刻意在《无极大法》
中隐去了《神龙功》的招式,但是身怀武学之人,还是能从中看出一些门道来的。
这厢白菲菲一听,她瞬间变得乐开了花一般,觉得陆川有救了,能打败这三个高手,那他武功定然不会差的,白菲菲上前求助道,「老前辈,请你救救我家公子。」
「你是说那小子啊?」凌南星见到这个小娃娃楚楚可怜,心中有所不忍,指了指陆川道,「救,当然要救。」
但是有方万世在场,凌南星知道他不是那么轻易罢休的人,而且强行救人肯定还有些难度,但他总要试一试,既然给人识破了去,他就更不能放任陆川不管了,不然在江湖中脸面何存。凌南星对着方万世朗声道,「喂,老家伙,不如你给我个面子,就把这小子放了,他是我徒弟。」
方万世冷笑道,「我当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呢,原来你是意有所图啊。哼,你说的倒是轻巧,他杀了我儿子,我凭什么交给你呢。」
陆川挣了挣身子,可是被绑住根本挣脱不开,他连忙解释道,「方掌门,我早就说过了,我没有杀你儿子,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凌南星不得不和颜悦色笑着道,「老家伙,你儿子的死我很同情,但我看这一定是误会,你还是先把我徒弟放了再说吧。」
方万世铁了心要拿陆川祭奠,又怎么会被轻易说服,他寒着目光道,「你说放就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凌南星见他不吃软的,也不在赔笑,双手叉腰道,「好你这老家伙,那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
方万世仰着脸道,「人在我手里,我想怎样就怎样,就是不放。」
凌南星啧啧道,「这么霸道啊,那如果我非要留下呢。我看要不这样吧,你打赢我了呢,人你就带走,但是你若打不赢我呢,你就把人交给我。当然了,你选择认输的话也可以。」
「口出狂言。哼,想要他留下也行,那就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了。」方万世面露狰狞,已经凶相毕露。
「也好也好,嗯,那就非打不可了。正好我也手痒痒了。」
这小子既然师承凌南星,那凌南星也算是帮凶之一,方万世早就忍无可忍了。
只见他双足一点,瞬时飞身越过马背,提掌向着凌南星拍了过去,方万世以掌功见长,他的掌法虎虎生威,内力强劲。凌南星不敢懈怠,他忙挥手提气相迎,双掌击在一处,一道雷光闪动,内劲泄处,四周响起一片炸裂声。方万世气贯如虹,他飞身斜引飘在半空中,绵掌不停的左一下右一下挥出,此时略占上风,斗的凌南星后退了数步才还一颜色回了双掌,只见两人四掌相交时,周遭真气直冒,犹如蒸笼般并发而出。两人不停的发力,内力激的彼此均后退了数丈,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四目相交之下,紧张而充满挑战。
突然的,方万世手掌翻飞,真气鼓动而出,地上的树叶都翻飞涌动了起来,他掌中攒出一道黑气如闪电般拍向凌南星胸膛。凌南星一丝轻笑浮现,他手掌轻抬,内力疾涌,形成一道白色光幕,挡住了方万世的攻势。两人的身法迅如鬼魅,如离弦之箭,舞动着惊人的内力。方万世右手抬起,掌心聚集一股黑雾,瞬间化为五道利箭,凌厉地射向凌南星。凌南星凌空飞身,身形如凤凰展翅,一股强劲的气劲散发出来,犹如白云拂月。凌南星轻轻一挥长袖,凤舞九天,万道白色掌力自长袖中腾空而起,迎向方万世的黑雾箭。两股掌力相碰,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锋芒四溢的气息。两人缠绵纠缠,化作一道道残影,内力相抗,仿佛天地间演绎着一场精妙绝伦的舞蹈。
两人内力高强,越斗越急,均是以快打快的招法。方万世「呀」的一声双手攒足真气,又戳出一道黑球,这是他的大招之一「落叶十三式」,凌南星也长啸一声蓄力而发,周身犹如出现了一条盘龙,两人相互拍出,功力在空中相交,只听周围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嘶吼,大地立时出现了一条丈余深的口子,远处的竹子也倒地一大片。场中真气鼓动,树叶翻涌、烟尘滚滚,二人「呀」的一声同时腾空而起,硬对硬的拼起了掌力,两人的功力已经超凡入圣,他们从地上斗到天上,从天上斗到地上,互相拆了三百招,也不分胜负。
在场的人们,无不瞪大了眼珠来观看这场惊世之战。尽管方万世的招数如何凌厉,也伤不了凌南星分毫,同样的,凌南星也没有赢得方万世半招,可两人依然没有罢休。蓦地里凌南星提气一震,方万世被震的倒飞,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他也突然的变招,地上的爆炸声犹如剑气连连响起,斗的凌南星连退数步才停下。
两人拉开了距离,又使上了看家本领,方万世双掌自外向里转了个圆圈,缓缓向凌南星推了过来。他掌力未到,凌南星已感胸口呼吸不畅,顷刻之间,对方的掌力如怒潮般汹涌而至。凌南星急引内力,右掌还了一招「念气波」。两股掌力相交,嗤嗤有声,方万世和凌南星均退了三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战斗依然激烈进行。掌与掌在空中交织,招式威力相互碰撞,内力波澜壮阔。他们的身影飞快闪动,如狂风暴雨般的攻防交织纠缠,场面令人震撼。紧接着,凌南星双手交叉,吐出一口真气,凝聚成一道白色旋风,急速旋转,朝方万世卷去。方万世面色微变,瞬间退后几步,内力快速运转,凝聚出一道黑色护罩,抵挡住白色旋风的袭击。两人的内力几乎相等,身法灵动,招式如潮,动如山,急如电,又斗了数百回合,依然是伯仲之间,陷入了势均力敌的僵持局面。
二人以内力比拼,此时头顶都冒起了白色真气,调息之际,凌南星对方万世赞道,「老家伙,你的《落叶神掌》果然变化无穷威力精妙啊,之前是我低估你了。」
遇上对方这种生平不可多得的角色,方万世也回道,「老东西,你的《神龙功》也不错,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了。」
凌南星听他没有刚才那么气戾太重,便笑着道,「要不那就别打了,反正再打下去也无意义,我们刚才既然说好了,你打不赢我就得把人交给我,现在可不能耍赖啊。」
方万世闻言脸色一变,「别浪费口舌了,还是拳脚上见真章吧。」说着他就作势要打。
「喂喂,不是说好了不打了么。」凌南星话音刚落,这时突然有快马来报,「师父,不好了。」
从快马上下来的弟子是天照门的人,方万世收了招骂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师父,是师娘,师娘她.....。」这名弟子身材适中,赶路赶得急,只见他一脸的大汗,着急的来到方万世的跟前,许是怕被别人听了去,低头小声在方万世耳边嘀咕了起来。
凌南星可不知道这人来意如何,但他并不惧怕方万世,摆开了还要再战的架势出来。方万世一听到弟子的报信,他变得神情错愕,忙挥手道,「且慢,这小子命不该绝,今天就饶他一命。」
在场的陆川和白菲菲都是激动一喜,凌南星道,「你真打算放了他?早知如此,又何必跟我拼命。」
方万世还有重要的事情,便没有理他,他用眼神示意门下弟子将陆川交了出来,并对陆川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下次见到你,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方万世上马后匆忙甩下一句「我们走。」便离开了。
天照门的人匆匆忙忙的离开后,沈派中人见事情不妙,也都跟着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方万世急着赶路,身边只带了骑马的数名随从,一路马不停蹄,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赶到了扶风镇。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蓝玉夫人水如意那里说起,原来蓝玉夫人至那天被陆川丢在客栈里后,直过了一天一夜才被人发现救出。她一时没有找到本门的切号,又没有弟子随从,便顺着官路寻找,结果却在路上碰上了江湖上卑鄙无耻之徒掳走良家女子。武林中,有名望的门派都视奸邪之徒不齿,对采花贼更是人人得而诛之,蓝玉夫人在救出了数名女子之后,没有想到却碰到了厉害的角色,自己也身陷囹圄被调戏。所以方万世听到消息一时着急,只能暂且放了陆川,等到先救了蓝玉夫人,再回头来找他算账。
天色已晚,村庄里的人们早已闭门歇息,哪还有半点行人的踪影。方万世内心焦急,对着这名弟子道,「你确定是在这里发现了你师娘?」
弟子名叫明不从,他回道,「师父,确定无疑。我本来是按照您的吩咐,走这条路去打叹仇家的消息。但是来到这个镇里后,我发现这里最近出现了采花贼,您平时教我们要除奸恶,所以我就追查了过去。」明不从一刻也不停歇的继续说,「谁知道却在这里看见了师娘留下的信号,而从采花贼手里被救下来的女子中,我一打听才知道,师娘也在其中,有人见过她身上的蓝玉软剑。」
蓝玉软剑是蓝玉夫人不离身的乘手武器,所谓剑在人在,方万世邹邹眉头道,「那你有打听到对方是什么人么?敢找事情找到我们天照门的头上。」他愤怒的大手一挥,旁边的一颗大榆树遭了殃,瞬时被劈成两截,倒在了地上。
明不从不敢漏掉一丁点的信息,他回道,「听说对方是三个高手,有一个会使毒,我想师娘应该是中了什么使人丧失功力的毒,才失去反抗能力被掳走的。
我自知功夫不行,所以就一刻以不敢耽搁的急着来找师父您了。」
方万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道,「会使毒,莫不是冷面蝴蝶江小生?有人看清他长什么模样了吗?」
一听到冷面蝴蝶江小生,几名弟子都是大惊。江湖中,这号人物恶贯满盈,被他祸害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是由于他武功不低且善于使毒,以至于许多正派人物反而着了他的道,被其反杀,久而久之,他的名头也就令人不寒而栗起来。明不从回道,「被救出来的人都说他冷面俊逸,颇有书生模样,我想,应该就是那冷面蝴蝶江小生无疑了。」
单是论武功,对付区区江小生,方万世当然并不放在眼里,但是这号人物善于使毒,对付起来还是需要小心为好。而且他喜好淫辱良家妇女,一想到自己的夫人还落在他手里,方万世越想越担忧,他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吩咐一边的弟子说,「你去通知门下的其他人,要他们全都往这儿敢,务必打探到你师娘的消息,并火速告诉我。而且记住了,这人善于使毒,如果遇上了尽量不要和他交手。」
「是,师父,我这就去办。」弟子雷二领了名,转眼就去搬救兵去了。
方万世又对另一边的弟子道,「你们几个跟我走,这些人没有骑马,还带了那么多女眷,定走不远的,我们接着追。」
几人一拍马,沿着大道向前行,他们一路狂奔,约莫在子时的时候,路边出现了一座道观。方万世停下来马来,抬头一瞧,发现到了老君观。道馆向来是求神祈福的地方,到了晚上一向也是香火不断,可这大门却虚掩着,看不见一丁点的烛火,场面甚是可疑。方万世一招手,弟子们都停了下来。果不其然有鬼,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浪荡的不堪淫辱笑声。
道教提倡道法自然,所以道教尊重男女之欢。但是对于想解脱超升,修真入圣的人则又有所约束。一般来说,不反对男女之欢的色戒,但是严禁邪淫,这是他们非常重要的禁忌。所以从里面传出了这等声音,那是大大的有违戒法教律,引得众人顿时警惕起来。
大殿中,围着柱子坐着七八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她们尽皆是被掳来的,这其中就有蓝玉夫人。只见江小生连同一个面色霜白和一个面如黑炭的中年汉子,他们一共三个人一人搂着一个年轻女子。这些女子不仅衣着光鲜,而且各个都有着上等的姿色,属于奶大屁股圆的那种女人。
可怜蓝玉夫人,才从陆川的魔爪中逃脱,却被卑鄙之徒调戏。那天她逃出客栈之后,便闻听到世面上出现了采花贼,掳走了许多年轻女子,对此官府也毫无办法。为了救这些女子,蓝玉夫人一路跟踪打听,发现了冷面蝴蝶的踪迹,但是却没想到他身边还有两个非常厉害的高手,所以着了道反被捉住。为了控制这些掳来的女子,江小生给他们下了「八叶兰草」的毒,所以蓝玉夫人暂时变得功力全失,毫无反抗之力。
江小生并不认识蓝玉夫人,只把她当作了江湖中的一般妇人对待。这让蓝玉夫人叫苦连天,身为大掌门的夫人,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真是一肚子的怨气没出发泄,心里都把罪怪到了李清雪头上,女人之间的较量都是潜移默化的,那是非比寻常的。江小生怀里搂着个年轻女子,不由得伸手挑了一下蓝玉夫人的下巴,淫笑道,「大美人,等我临幸好了小蓝,接下来就好好的伺候你。」
那个面色霜白和面如黑炭的人也都怀里搂着女人,一边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任怎么挣扎还是嘴巴强行亲着她们的小脸,手上不规矩的「撕拉」一声,撕开了她们的衣服。只听大殿上顿时满是「啊,放了我吧......。」「不要啊,你们不得好死。」的惨叫声,荒淫而败坏。
白胡子老道士实在看不下去,欲阻止道,「罪过,罪过,老君面前,不可造次啊。」
那面色霜白的汉子出口不快道,「少给我婆婆妈妈的,一边呆着去。」说完一脚将老道士踢了出去。
老道士忍着痛道,「你们不能这样啊,这是亵渎神灵啊。」
「嘿嘿,我就非要在你的大殿之中行云雨之事。」那面如黑炭的人露着淫荡的笑容,手里抚摸着一个女子的身体,厉声道,「再乱喊乱叫的,就把你和你的弟子都宰了。」
白胡子老道士乃老君观余馆主,他是武林中有点名声的人,因讲究无为而治不参合江湖之事,所以黑白两道都给面子。但他却根本不是黑白双煞的对手,那面如黑炭者乃黑自在,那面色霜白者乃白千行,他们师兄弟两共同习得阴阳六合掌,在江湖中属于邪门邪派的一支。大殿中的每个人身上都被江小生下了毒,所以都毫无反抗之力,只听衣服的撕扯声骤然而起,他们三个对着怀中娇俏的女子,都已经忍不住动起手来了。「啊,不要。」女人们拼命的反抗,不过对于五大三粗的男人们来说,简直就是捞痒痒,男人们更喜欢了。
正当三人作乐之时,忽然的,大殿的门开了,一股气流直冲进来。大殿的中门每一扇都重达上百斤,内力汹涌冲来,撞得大门呲响,场上众人均是呼吸不畅,烛火也被这股风势灭了一大半。
「嗯?」「不好。」黑白双煞瞬间惊起,他们的反应也很快,知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瞬时丢下怀中的女人,跳将了出来,分站一左一右。
从大殿往外看,黑色天幕中凭空多了一个人出来,这就是方万世,接着他的几名弟子也出现了,站在了身后。双方隔空打上了照面,被搅了好事,白千行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打搅我们师兄弟作乐,你活的不耐烦了么。」
「哼,鼠辈之徒,也配知我名讳吗。」方万世瞅了一眼地上坐着的自己夫人,两人双目一碰,蓝玉夫人心安了许多。敢对自己夫人下手,方万世气不打一处来,他眼中透着杀意,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他身子一晃迈出一步,身体如闪电般腾空而起,来到了两师兄弟面前,倏的双掌瞬间涌动出剧烈的真气,形成一道雷光迅速朝两人袭来。白千行急起抬手,一道寒光闪过,将掌中的真气凝固为冰块,然后轻轻摆动手掌,冰块崩溃成碎片。那黑自在一声冷哼,手掌凝聚出火焰的能量,形成一道烈火旋风。两人一抬手,冰与火的掌力如恶鬼般扑向雷光,三道真气在空中相交,形成万道光芒,震得大殿隐隐震颤。这两人的功力不可小觑,方万世眉头微皱,突觉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自左右袭到,事先竟没半点征兆,方万世一惊之下,使上了七层的《落叶神掌》功力双掌翻出,右手接了从右边击来的一掌,左手接了从左边来的一掌,四掌同时相碰,只觉来劲奇强,左手掌力中挟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右掌之中又充满着灼热无比的烈焰之息。
「你们是黑白双煞?」方万世神色一怔。江湖中这号人物武功卓绝,二人自幼同门学艺,师兄使一手寒冰掌,师弟使一手烈火掌,两人同食同住从壮到老,传闻赫赫有名的一品堂江上秋就是死于这两人之手。方万世万没想到会遇上这二人,三人年龄相当,内力也不相上下,若一打一他两人或许都不是方万世的对手,但是一打二的话就难料了,方万世自觉这次显是碰到了硬茬。
「不错,正是我们师兄弟。」黑自在得意的缕了缕胡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天照门的方掌门驾到了。」一旁的江小生一直没有加入战斗,所以从旁看出了门道,识出了他的这门掌法。能抵挡得住黑白双煞的进攻,江湖中非他这种绝顶高手万不可能。
「方万世?哈哈哈,听说阁下的掌功世间罕有,我们师兄弟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不过方才的比试还不够,想再见识一下阁下的高招。」江小生对方万世这种人物忌惮三分,但是黑白双煞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想得到认可,那还得功夫上见真章才行。
「那就要让你们这对武林败类领略一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方万世凝视着眼前的师兄弟两,神色庄重而警惕,他知道这两人的掌功同样高强,而他们之间的默契更是令人忌惮。白千行淡淡一笑,白衣飘逸如云,初见他似乎柔弱无力,掌中却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而黑自在眼神中透着阴鸷的杀机,他的掌法凌厉而犀利,双掌瞬间涌动出炽热的火焰,两人迅速朝方万世打来。方万世连续舞动手掌,凝聚出一道光明的屏障,横亘在两大高手面前,拦截他们的掌法,接着又以绵掌还击。
双方以硬打硬,斗的不可开交,片刻间拼了数十招。那江小生知道方万世的厉害,眼见着黑白双煞一时无法取胜,他从侧后掠至方万世身旁,准备使阴招袭击。「小心!」蓝玉夫人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丈夫,此时不得不出声提了醒。方万世何许人也,他早就知道这帮鼠辈善于偷鸡摸狗,所以早提防着呢,在江小生发力使毒时突然的抽出一掌击到他的面门。冷面蝴蝶以使毒见长,本身的功夫并不算多高,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瞬时被掌力击出数丈之外,撞到墙上扑倒在地,这下他使毒不成反被掌风灌进嘴里,加之口吐鲜血伤的很重,再也站不起来了。
眼见着对方居然在自己的掌力互拼之下还能把冷面蝴蝶打的吐血,实是匪夷所思,师兄弟两更是怒不可遏。黑自在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漠,手掌迅速凝聚出一条火龙,白千行则咧嘴一笑,他轻轻一拍,一个白色冰球瞬间形成,并直接劈了过去,将火龙包裹其中。两人的战力取长补短,冰火两重天,形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方万世注视着师兄弟两,知道这一合击非同小可,他内力涌动,身影一飘突然的抓住老君像灌足内力朝二人推去,黑白双煞掌力合击而出,扑的一声闷响,千斤石像泥屑纷飞,摇摇欲坠。白千行抢上一步,再补上两掌,老君像半空中倒将下来,裂成了两半。
这一回合双方都耗费了不少的真气,搅得各自气血翻涌。硬拼掌力,于师兄弟二人有利,调息片刻,黑自在身形流转,忽然间隐没在柱子中,然后从侧后窜出,手上闪烁着灼热的火焰。白千秋展开手掌,寒光四溢,掌力威猛无比。方万世不愿这样硬拼纠缠下去,他倏的腾空而起,双掌齐出,使出了《落叶神掌》中的至高至阳招式「落英缤纷」,只见他的掌劲划破长空,将火焰和冰息纷纷击散,然后瞬间接近二人,一掌拍向白千行的肩头,另一掌击向黑自在的后心,打的两人呼吸不畅,胸口隐隐作痛。
「阁下好功夫,《落叶神掌》果然名不虚传,你若是为了这些女人而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人你留下,我们走。」二人既然打不过方万世,也就不在逞嘴能。
方万世先前在凌南星那里耗了不少内力,这师兄弟两也并非浪得虚名之辈,他知道再打下去,也不见得还能赢他们多少招,现在救人才是要紧。于是方万世开口道,「人我留下,二位悉听尊便。」并让了个身位出来。
黑白双煞见状,检查了一下冷面蝴蝶的伤势,准备去扶着他一同离开。不过这时候蓝玉夫人却大声开口道,「他得留下。」
师兄弟两看了眼方万世。夫人发话,方万世怒目圆瞪,黑白双煞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见着方万世的态渡,便不愿节外生枝,这冷面蝴蝶虽然是二人的朋友,但黑白双煞并不是很在意,也看不上他那种使毒的旁门左道。两人一咬牙,丢下了江小生,走出殿门灰溜溜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第四十四章:神功大成
黑影一窜,几名弟子跟着追了出去,不过才走到台阶,就被方万世喊了回来,他出声告诫道,“这两人的武功路数亦正亦邪,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以后碰到这两个人,要多加小心。”
明不从收回了手中的长剑,低头道,“是,师父。只是这样就让他们跑了,太便宜他们了。”
方万世一挥袖道,“闲话少说,快救人要紧。”他很快的来到了蓝玉夫人身边,把她扶了起来关心问道,“夫人,你没事吧,都怪我来晚了。”
蓝玉夫人淡淡的回了声,“我没事。”夫妻相见,必然是一番温馨,方万世很快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双手在她背后拍着去安慰她。方万世庆幸是有惊无险,而且自己夫人的衣衫并没有变得凌乱,说明她并没有受到侮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反观蓝玉夫人,自己被丈夫搂在怀里,但是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复杂,这一刻,她竟然想到了陆川那个混小子,想到了他的温柔和鲁莽,竟然有了心如鹿撞的感觉,方万世是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出墙红杏妻,此时脑海里全是陆川的身影。或许是真的搞错了,蓝玉夫人心里已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陆川所杀,面对丈夫的关怀,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都化作哽咽无法诉说。
这时几个弟子们也来到了后殿,很快发现了被绑着的道徒,不由得将观中弟子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放了他们。余观主受了伤,却不是特别的严重,他也主要是被冷面胡蝶的毒药摄住,才变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撑着双手爬了起来,对方万世感谢道,“方掌门,这次多亏了你出手相救,不然本殿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余观主哪里的话,碰上奸邪之徒,我辈中人理应相助。”方万世轻声回了句,他的关注点都在蓝玉夫人身上,当感受到她的行动非常的虚弱,方万世轻抬手腕一转,凝聚了股真气对着她的后背,渡了点真气过去。
蓝玉夫人调息片刻,已经能站了起来,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江小生,心中十分的愤怒,于是走了过去。冷面蝴蝶被打的内伤很重,而且还自作自受的中了自己的毒,所以他已经变得奄奄一息。蓝玉夫人上前踢了踢他,本想问话,但发现他嘴上全是血迹,显然是无法开口了。蓝玉夫人弯腰在他身上摸了摸,从他怀中摸到了个墨玉瓶出来,一看标签是解药,不由心中大喜。接着她如法炮制又摸了摸,这次摸出的是个青玉瓶,她捏在手里细瞧了一眼,突然露出邪魅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塞进了袖口里。
蓝玉夫人拿着墨玉瓶的解药,自己吃了一颗,给了余观主一颗,接着又给场上的其他女子每人分发了一颗。吃了药后,不一会大家身上的“八叶兰草”毒性都解了,变得都行动自如了。这些都是良家女子,见识过方万世的厉害后,都纷纷跪伏答谢他们夫妻两。
方万世看着这些惊魂未定的女子,对余观主道,“现在是晚上,恐她们回去有所不便,不知余观主可能行个方便。”
余观主忙回道,“方便方便,后院有个杂院是个空屋子,一直没用上,正好可以留给他们将就一晚。等到明天天亮了的话,我在排弟子护送他们安全下山。
”一听此言,这些女子都是万分的感谢,她们虽说是良家女子,但是即被采花贼掳走,即使是回去了,也难免受到家人的冷眼相待,而现在由观中的弟子护送回去,则可以让人们相信她们并没有失去清白,所以她们都是非常的感激。
安排好了这些良家女子,有道徒站了出来痛骂道,“那这个人该怎么处置?
”说的显然是那地上的冷面蝴蝶江小生,这时站了更多的道徒出来,均是咬牙切齿痛恨道,“杀了他。”
余观主没有回话,而是走上前去,弯腰探了探江小生的脉象,然后深吸了口气平和的出声道,“这人已经五脏俱损,阳寿亦折损二十载,恐再难祸害江湖。
我看不如就此将他的武功废去,从此留在道观里,让他吃斋念经反思赎罪,这对他和江湖来说,或许都是一种解脱。”
“早听闻余观主有好生之德。也罢,也罢。”说完,方万世手一抬,顺势拎起了江小生的双腿吊在半空中,然后另一只手在他几处大穴上施力,只听江小生口中惨叫几声,便如病妇一般摇摇欲坠,显然是武功尽废。可叹采花贼一生坏事做尽,到头来却落了个凄惨的下场,这真是天道好轮回,不过能留了条活命,这也是他上辈子积德了。
话分两头,却说沈派之人灰溜溜的离开后。白菲菲赶紧给陆川松绑,她真的是喜极而泣,梨花带雨的关心道,“公子,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
“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说着,陆川还做了鬼脸,想让她的情绪不那么的悲伤。
陆川用袖口擦了擦她的泪水,接着来到了凌南星面前,他扑通一跪,正色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陆川已经想好了,自己被追杀迟早还是要落到天照门手上,前几次虽然有李清雪出手搭救,但这多少有点幸运的成分在里头,所以还是自己身怀绝技方能自保,而且也能保护更多的人,所以他有意要跟凌南星学习上乘武功。
凌南星没有立马回应,他转过身抬了抬头看了看,又双手一搭戳了戳,然后才下了决定,转过身来扶起了陆川,“也罢,三番五次碰上你这小子,这说明我们有缘,索性就收你为徒。”
不仅是陆川,白菲菲也很开心,她笑着在一旁奉承着说,“前辈,你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如果你把功夫交给公子,那你的徒弟就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凌南星非常的受用,这时,他也有意传授武功给他,但是他还要先考一考陆川,于是缕了缕胡子对陆川道,“我这门功夫可不是好学的。小子,我之前教你的武功,你学了多少去?耍几招给我看看。”
陆川天资聪颖,加上有上官含芸的调教,所以那本《无极大法》他学的很快。
陆川吞纳吐气,有模有样的使了几招,无论是内功还是外功,他耍的都不错,不消片刻就用掌力劈断了碗口粗的一桩榕树,这在同辈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虽然他耍的都还不错,但是一跟师父相比较,那就落差太大了。凌南星注视着,得意的拍拍手点点头道,“你小子学的不错,《无极大法》这么快都会了,实在是比我曾经收过的一个弟子有出息,他学了三年也没学成,可见你的资质出类拔萃。
”
陆川受到夸奖,他摸摸头笑了笑,其实这多亏了有上官含芸的指点,不然他一时半会也到不了这个高度,陆川笑着问道,“那师父,现在你可以教我武功了吗?”
凌南星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呢,我这门武功不可以急于求成,否则的话。”
陆川把脑袋凑过去,询问道,“否则会怎样?”
“哼哼,否则的话会走火入魔。”凌南星踱着步,缓缓说道,“我这门《神龙功》以内功为基础,兼修外功,它的运劲法门复杂巧妙,如果练功者无雄浑的内力与之相副,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我当年可是花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才至大成境界,你小子嘛,我看如果能有我一半的水准,那花个五年的时间也就可以了。
”
“五年啊。”陆川嘀咕道,“这时间也太长了。”他心想,照这个速度练下去,神功还没练成,天照门早找上门来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你小子。”凌南星敲了敲陆川的脑袋,开口道,“我这门功夫讲究循序渐进,时间愈长内力越精进,虽然开始的时候不显山露水,但也不至于被人掳了去。
”
凌南星把握着时间,朗声道,“你过来。跪下。”
陆川不明其意,但也知道凌南星是认真收自己做徒弟,他照做便是。来到师父面前,陆川跪拜在他的膝下,虔诚而谦卑。凌南星身着粗袍,他此时眉宇间透着冷峻的气息,他站定身子,目光深邃,带着一丝庄严。不待陆川明白其意,只见凌南星目光微微一闪,随即伸出手掌,手心中聚集着一团明亮的能量球。这团能量犹如明灯般闪烁,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陆川的目光紧紧地盯住那团能量,心中充满了期盼和敬畏。凌南星缓缓伸出手,轻轻触摸到陆川的额头上。陆川只觉整个身体一颤,感受到一股温暖无穷的力量从师父的手中传递进来。这股能量迅速在他的体内游走,紧接着蔓延至肌肉、经脉、骨骼。陆川很快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股强大的力量逐渐充斥全身。他的肌肉逐渐变得坚韧有力,经脉里流动的内力愈发纯粹而浩大。
凌南星的目光深沉无比,手掌在陆川的额头上持续了片刻后,慢慢离开。陆川稍感失落,他渴望更多的内力,更强大的武功。谁知凌南星淡淡一笑,指尖微微一动,口中念起密宗法门。顿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静止了一般,然后,凌南星指尖在陆川肩头几处大穴连点,一股澎湃的力量如洪水般涌入了他的体内。陆川随之全身颤动,他感觉到一道道的真气犹如闪电般在体内碰撞,一股炙热与冰冷交织的力量触动着他的每一寸肌肉。他感觉到内力仿佛变得如洪水般汹涌,充满着无穷的力量和无尽的可能性。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至凌南星的手指离开陆川的额头,一缕淡淡的白色气息从他的身上升起,仿佛一阵清风吹过,又仿佛一缕云雾消散。而在陆川的体内,已经蕴藏着巨大的力量,陆川知道这样会耗费一些凌南星体内的内力,所以深深地跪拜在凌南星面前,感激和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凌南星运功出了不少汗,他擦了擦,说话略微虚弱了点,“今天就到这里吧,接下来我会教你一些运功法门,在指点你出招对敌的招式。”
接下来的时日里,陆川和白菲菲带着凌南星,一同住进了客栈里,给他好酒好菜管够。他们白天外出找一处空旷的地方练习武功,到了晚上就睡客栈。二人把凌南星伺候的好好的,找人给他洗澡戳背,还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凌南星乐在其中,更不吝啬自己的神功,对陆川可谓是倾囊相授。
“接下来的内容你一定要记牢了。”高深的武学秘籍往往是以卷书的形式传世,但这门《神龙功》不同,一向都是师徒口头相授,所以从它被创立至今,习得的人并不多,而且往往需要很大的天分才能练成,属于起点高成就也高的那种。
只听凌南星给陆川娓娓念道,“神聚上四者俱备,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铸,练气归神。气势腾挪,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虚非全然无力,气势要有腾挪;实非全然占煞,精神要贵贯注。紧要全在胸中腰间运化,不在外面。力从人借,气由脊发。故能气由脊发,气向下沉,由两肩收于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形于脊骨,布于两臂,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即是放。能懂得开合,便知阴阳。到此地位,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罔不如意矣……”
凌南星一气呵成,一口念了数十个练气走穴的心法,他怕陆川一时记不下,问道,“记下了吗?”
陆川点点头,因为有小艺这个反人类的超强大脑在,他根本不怕记不住。凌南星闻言接下来又念道,“气敛气势散漫,便无含蓄,身易散乱,务使气敛入脊骨。呼吸通灵,周身罔间。吸,为合为蓄;呼,为开为发。盖吸则自然提得起,亦擎得人起;呼则自然沉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运气,非以力使气也……”
陆川懵懵懂懂的听着,他对这秘籍虽不是特别的明白,但只要按照口诀吸气练气,筋骨深处便有一股强大的内劲并发而出,这与他修炼的《无极大法》有过之而无不及,陆川意识到这个不同凡响之处,心中欣喜至极。凌南星花了半个多时辰,总算把心法口诀全念了出来,他这时见到陆川似乎并没有专心致志的去听,不免有些不悦,盯着他问道,“可全都记住了?”
陆川收回口诀,忙答道,“徒儿记下了,不敢忘。”
凌南星将信将疑,吩咐道,“那你给我说说,大周天的运气法门是什么?”
“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又慢至快。气归丹田后,双掌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气行两掌。双掌指下垂,掌指朝下,掌心朝下,迅速收回,左手掌心对准气海穴,右手掌心对准命门穴,真气随手势成螺旋状灌入气海、命门两穴。汇于丹田内……。”陆川跟随小艺的指示,他信口拈来,竟然一字不差。
“好极,好极。”凌南星也一惊,没想到他的记性会这么好,要知道当年自己嫩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完全的记住,不禁心中暗叹陆川这小子真是个奇才,也更加欣慰收了这个妙徒。
在凌南星的指点下,陆川很快变得收放自如。凌南星耐心给他讲解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陆川试一照行,竟是毫不费力的便做到了。他依法施为,也是片刻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股股热气冒出。讲解的更深入,陆川也更意识到所谓武功,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而已,这样一经高人指点,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陆川连续练了数天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又练了数天后,凌南星教给他的招式要领,都学的差不多了,陆川此时已经能够行轻功如踏燕,运真气如劈山…….凌南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给他的了。就这样,三人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陆川和白菲菲都很不舍这一个充满侠气的老前辈,但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临行前,凌南星还不忘最后告诫陆川,“以往练这心法之人,都会因内力有限而强行修习,以至于炼成走火入魔,变成心有余力不足。你要记住我给你说过的话,练到瓶颈时不可强行突破,不妨继续修习,自然会有突破的时候。
”
陆川会意,“徒儿谨记在心。”
“还有一件事情,日后你不可为非作歹,否则,为师定不饶你。”
陆川心想玩女人应该不算为非作歹,弯腰答道,“徒儿不敢。”白菲菲心有灵犀,在她看来,陆川虽然色了点,但是人却不乏正义感,于是也在一旁微笑道,“前辈你就放心吧,公子他是个好人,肯定不会的。”
凌南星得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几步,“这样甚好。”接着身影一飘,人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
高手总是喜欢来无影去无踪,两人怔了怔也就随他去了。白菲菲喜悦道,“
公子,等你练成了这门武功,就不用再怕有人找上门来了。”
陆川也是一阵窃喜,没想到神功得来的这么容易,他道,“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要想发挥出全部的功力,恐怕还需要一点的时日。可接下来,我们应该干什么?”
两人至前些日子的阴霾一扫而空,白菲菲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河边折了一枝花,她笑着说,“当然是继续进京了。”去京城的那股子热情劲儿,她可还没忘。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路吧。”陆川也对前路充满了期待,于是两人牵着马上了路。
一路上,陆川带着白菲菲不停的游玩,当然他的修习也没有拉下。总是会抽一些时间来,对着小艺的复述,先行诵读几遍,背得熟了,然后参究体会,自第一句习起,居然进展奇速,不多日,便将心法上所载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只是越练到后来,越是艰深奥妙,进展也就越慢。
陆川并不急于求成,每当此时,他便和白菲菲尽情做爱,本是纯情小姑娘,业已被他开发的性经验丰富无比,这样的日子也好不妙趣横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陆川每日里进展一点,到最后尽也将神功练成了七七八八了,这显然已经比凌南星预估的快了许多不止。两人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总算来到了大西国的国都上郡城。
第四十五章:牢狱之灾
来到都城上郡,这里的风土人情又不一样,街上贴着好多求贤纳士的告示。
大西国在社会面貌上一直落后于大夏国,双方的战争结局也反应了这一点。大西国境内的士族豪强势力较大,他们把持着朝堂内外的特权,并且不愿涉身务实,整天奢靡享乐,以至于流民增多,社会发展缓慢。为了巩固统治,平衡各阶层和各民族之间的矛盾,丞相张千锡在境内推行了多条改革措施,力图打破世族的垄断格局。
陆川和白菲菲两人在客栈逗留了两日,恰逢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大庙会。所谓大庙会,其实就是祭天神活动,大西国是少数民族建立的政权,虽然实行汉化已经一百多年了,饮食起居和华夏无疑,但是仍保留了部分民族特色。在诸神崇拜中,他们最注重天神,认为天神是诸神的最高主宰,人世间的得失均仰仗于天,如果人的行动能顺呼天道,天便会给人赐吉祥,否则,天便要给人降灾祸,因此每当行事顺利时,便称之为「天之福。」
大庙会活动横跨着一条宽敞的大街,长长的城门洞开着,上方高高悬挂着巨大的布幡,飘扬在空中,吸引人们驻足观看。城门洞的两侧,高耸的城墙上布满了响彻天际的守军,周身披挂着锃亮的金甲,手执长枪张弓,宛如巍峨的战士在防卫这片遗老的领土。穿过城门,在宽阔的正街上,两排巨大的石狮子镇守在街道两侧,昂首咆哮,气势非凡。沿街而立的繁华商铺,各色商品琳琅满目,香味扑鼻而来。比邻而居的民居白墙灰瓦、雕梁画栋,庭院深深,景色宜人。
大街的尽头就是皇宫了,宫墙高达十丈以上,墙体宽厚,顶端巨石崎岖,城墙外围被火沟和铁栅栏所包围。进入宫墙,便是皇城的大转盘,大红的砖石砌成的宽广通道,东西北南的四个方向可以径直通达皇城内各重要场所,承载着历史的沧桑与风雨。一路向前行进,就能看见深穿青石的雕刻宫居和巨大的水池,水面宁静平和,却又有波光粼粼,出水口的大喷泉将池中的水洒起,组成了相当漂亮的景象。
走进宫殿,门前立着一排排的勇士雕像,宫殿内部的雕缀则更为华贵恢宏。
无论是宫墙上还是地面,都刻满了金碧辉煌的图案和花纹,震撼人心。镶嵌着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宝石和珠玉的罗汉座,燃起金漆的灯火驻立在各个宫殿阁楼之前。在皇城内漫步,可以感受到这里的各处细节都是经过精心呈现的艺术品,连楼梯的扶手、栏杆间的拱形图案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
大街上,人头攒动。首先进行的是祭神仪式,彩车上载满了各式神像,沿街挂上了五色瘟纸等辟邪之物。戴着神兽面具的巫师,手舞足蹈振振有词,仿佛进行着一场宗教仪式。接下来是庙戏环节,有十岁儿童舞于竿杪,有神人「手自臂而堕,足自胫而脱」,还有人击球、演示剑舞。各式杂耍参差其中,熊翻筋斗、踏索上竿、生吞铁剑等无奇不有。一个棚子,几个艺人,就能引得万人空巷。社火也是活动的一环,表演方式为社火脸谱,只见表演者纷纷戴上假面或饰以面彩,进行演出。
戏剧演出伎巧、百工列肆,罔有不集,四方珍异之物,悉萃其间,最后是歌舞等娱乐活动。陆川和白菲菲随人流涌动,好不欢乐,其间,陆川买了束花给她插在了头上,惹得小姑娘开心极了,蹦蹦跳跳的,嘴里还哼起了欢快的小曲。每当遇到枣子杏脯或者糖果糕饼店,两人都会驻足品尝一番,至从来到这个世界,陆川实是还没有遇见过这种盛大场面。
两人都忘了时间,继续往前走,忽的,陆川被路边一个相面大师喊住了。陆川好奇,便凑了上去,只见老者两袖清风,双鬓斑白,颇有一副道骨样貌。那老者笑眯眯对陆川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奇特,何不相相面?」
陆川撇嘴冷哼,他对这相面之说毫无兴趣,觉得都只是一种察言观色的骗术而已,可白菲菲倒是很好奇,她不由的凑了上来道,「公子,要不我们就看一看。」
老者未必有恶意,陆川笑了笑,便点头道,「也好,那你就给我看看。」
老者瞧了瞧陆川的面额,煞有介事的开口道,「哎呀不得了,小伙子,我看你额头有朝天骨,眼里有灵光,这是大吉之兆啊,贵不可言。」说的陆川很受用,接着他又扶着陆川的手看了看,忽然的老者眼光一闪,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陆川手上的表——小艺。陆川见他露出惊讶,对他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老者虽然心中非常的奇怪,但是赚钱要紧啊,他啃呲了一声,开口道,「僧道纵清高,不忘利欲。庙廊达士,志在山林。初贵者志极高超,久困者志无远大。所谓龙跃于渊屈可伸,只是水浅遭虾戏……小伙子,我看你最近恐有灾劫难免啊。」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有方法可以帮我消灾?」
老者仿佛被看穿了一样,尴尬的笑了笑,「小伙子两腮饱满,地阁丰隆,若按我开的方法行事,定能逢凶化吉啊。嗨嗨,价格不贵,五个铜板,要不要试一试。」
陆川见他图穷匕见,笑眯眯的回道,「我看要不我来给你相个面,分文不取,如何?」
「你会相面?小伙子莫与我说笑。」
陆川不等他话说完,兀自沉吟道,「我观你额窄横纹多,当是少时起奔波,但学业不成,功名不中,是与不是?你这人下巴短,人中平,家里不是丧妻就是无子,是与不是?」
老者先是惊奇,接着便哑口无言。陆川见状,知道猜中了个七七八八,便不再理会他。这时白菲菲兴趣浓厚,在陆川耳边低声问道,「公子,你是怎么算到的?」
陆川凑近回道,「相人之形状颜色,而知其吉凶妖祥,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说完陆川笑了笑,「其实我哪里有什么相面的本事,无非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他是个有学问的读书人,你想啊,他都这个岁数了,一眼看出肯定是没有取得功名。还有啊,他在这里耍唬人,家里要是有妻子,定不会让他出来坑蒙拐骗,他要是有儿子,那早该在家抱孙子了。」
白菲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公子,你真聪明。」
两人说话的当口,却在这时,忽然的,大街小巷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天空也变得稍显灰暗,紧接着发现人们的注意力都转向了天空。陆川两人不由得也被吸引了过去,抬着头看了看,只见遥远的天空中,有个黑点在太阳上缓缓的移动。
天象异常,连陆川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更别提这些处在蒙昧时期的人们了。那老者或许真的是见多识广,只听他叹气嘶声道,「哎呀,不得了了,荧惑守心,这是天神要降怒了。」
大街上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等场景,此时早已乱作一团,不是四处乱窜,就是鬼哭狼嚎,哪里还有一丁点的庙会乐趣。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为天象发愁,觉得这是天神要惩罚人间了。可是陆川却心里想到,莫非是碰上了金星凌日?荧惑又名赤星、罚星,因其行踪捉摸不定,因此历史上称它为「荧惑」,它的出现往往会被认为是战争、死亡的代表,所以历来被人们所恐惧。
喧嚣之下,大街上有跑丢的小孩啼哭,陆川见状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他招手呼喊道,「大家安静,稍安勿躁。听我解释,荧惑不是天神降罪。」呼喊之下,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他。陆川愤恨这些人太愚昧无知了,于是手一挥用了内力抓了几个人,点住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坐在了地上,人们惊魂未定之下,陆川一把又把相面大师也抓了来,并塞了一块碎银给他,吩咐道,「等会照我说的话去做。」
老者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陆川吩咐完又把白菲菲叫到跟前,接着他捡起石块在墙上画了起来,「荧惑只是金星凌日的自然现象,它和日食一样,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陆川接着又让两人演示起来,白菲菲一头雾水的跟着陆川的指挥而动,而相面大师果真见多识广,他朗声道,「原来是金星来到了太阳和大地的中间啊,小伙子,你解开了我的疑惑,可是这荧惑并没有使天完全暗下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老者和陆川讨教起来,陆川回答道,「这种现象就好比大房子和小房子,大房子在远处并不能遮挡住阳光,而小房子却离你很近,所以挡住了你。」
「我断定荧惑会在三个时辰后消失,而它上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八年前,上上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在一百年前。可见这并不是什么天神降罪人间,而是一种规律事件。」陆川在小艺的帮助下,能精确的算出金星凌日的规律。老者听后点了点头,附和道,「说的不假,我记得八年前是出现过一次。」
几人看似怪异的行为,一时引来了些许围观,人们似懂非懂的聚集,却把进出的道路给堵住了,以致于不明真相的人越围越多,这一下惊动了巡街的京兆尹赫连定。赫连定随衙役前来视察,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在白城之战中见到过陆川,所以认得,这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赫连定揪住陆川大喝道,「贼将陆川,原来是你在此地妖言惑众,来人啊,把这家伙捉住捆上。」言毕不由陆川解释,当街将他扣住。
陆川伸手要反抗,以他的身法,对付几个衙役自然不在话下,赫连定连忙拔刀道,「你敢动的话就是对抗朝廷,这是谋反,会诛九族的。」
陆川索性没反抗,因为大街上动起手来难免伤及无辜,反正以他现在的身手,就算逃狱也不费吹灰之力。白菲菲却不知所措的道,「你们这些当差的,不能错抓好人啊。」
「你是什么人,一起带走。」赫连定又瞅了瞅一旁的老者道,「把他也带走。」
就这样,三人一起被关进了大牢里。「老实呆着,等候发落。」赫连定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看吧,我早就说过灾劫难免啊。」坐在角落里,老者嘀咕起来。
陆川没有想到他会一语中笈。「那你消灾的办法在哪里呢?」老者被问住,低头不语。
白菲菲在一旁不安的道,「公子,我们怎么办啊?」
陆川抓住她的双手暖了暖,试图让她安心一点,开口道,「别担心,我有办法。」陆川心想,且静观其变,再找机会逃出去。
不多时,牢房的饭点到了,狱卒喊了起来,「开饭了,开饭了。」
给犯人吃的饭,看起来有点像猪食,陆川在狱卒递碗时,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捏住。狱卒吃痛,叫骂道,「干什么,快松开。」说完另一只手就要拔刀。
陆川收了些力,对狱卒道,「你去给我们搞点好吃的来,然后再送床被子进来。」
狱卒不屑一顾的看着陆川,「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敢当街妖言惑众,还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我看你是活够了。」
陆川听他言语忤逆,手上加重了力气,狱卒瞬间脸上又是变得吃痛,教训了一下陆川才收了些力道,「别问我是谁,天机不可泄露,你听我的话,我会保你平安,否则的话,我看你不久将有血光之灾。」
狱卒并不理会陆川这一套,他骂骂咧咧起来,「竖子,再不收手,我要喊人了。」
陆川声音低了一些道,「你可以不信,但我要告诉你吧,我真的有神灵庇佑,你等着吧,不出明日,自会有神灵为我打开牢门。」
「神灵要降下灾祸了,我看你真是痴人说梦,真是个疯子。」
陆川不在多言,掏了块银子塞了给他,「刚才说的,劳烦你了。」
狱卒眼睛一亮,拿在嘴里咬了咬,当下心里一喜,「这还差不多,等着吧。」
不多时,狱卒端了些简单的酒菜上来,又送了一床被子进来,虽然条件简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白菲菲和老者已经睡下了,牢房里虽火把打着,四下却寂静无声。陆川看时机差不多了,便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牢门边,他看了看过道无人,又看了看门锁上的铁锁链,便拿在手里试了试。以他现在的功力,也可以挣断锁链,但是这样恐会惊动狱卒。陆川想了想便有了办法,他将小艺露了出来,对着锁链处亮了下,用激光照了照,不过却没有完全将之切断,然后就回去睡了。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狱卒照例巡查,当来到陆川的牢前时,不由驻足挖苦道,「哎呀,昨天是谁大言不惭来着。」他讥笑着手里晃了晃牢门,可却在这时,却发生了诡异的一幕,只见门环上的铁锁链当着狱卒的面,一下子断了开去。狱卒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因为锁链是由激光所致,根本没有留下人力所做出来的痕迹,所以令狱卒大惊失色。
陆川见状笑了笑,「我早说过我有神灵保佑。」说完他装作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墙根拜了拜,嘴里还嘀咕了几句外人听不懂的咒语。
狱卒没有见过世面,被此等现象迷惑,慌忙跪倒在地,祈求道,「先生,昨日都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赐教一二。」
陆川双手摆袖背到后面,挺直着身子道,「你过来。我问你,你的腰间气海穴上是不是有痛感。」
狱卒伸手碰了碰,果真是吃痛无比,他更加的惊疑不定,「先生要救我啊。」
陆川呵呵笑道,装作深沉的道,「辛亏你碰到了我,呐,我这里有一颗灵丹,你吃下去,保你身体无虞,血光之灾也会跟着消弭。」
狱卒不疑有他的接过陆川的「还魂丹」吃了下去,接着再把手伸到腰间后,发现那里果真不痛了,登时对陆川信服不已。不仅如此,药丸下肚后,他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的,这不由让他对陆川变得服服帖帖的。其实,陆川不过是耍了个小伎俩而已,昨日陆川在捏他的手臂时,将真气灌入了他的气海穴,所以他才会出现吃痛的现象,而当他接药丸时,陆川又暗中渡入真气给他的穴道解开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加上「还魂丹」本身对人有强身健体的作用,所以才使得狱卒更加相信陆川所说的话。
这之后,狱卒便把陆川当作神灵一般来伺候,不仅酒菜管饱,对他们还非常的照顾客气,跟别的牢房相比,那是一有尽有。不过陆川对此并不以为意,他又观察了一日,把牢房里的情况基本摸清楚了,他心中已经决定要找机会出去了。
第四十六章:祁王府中战群儒,红杏楼里遇贵人
陆川盘算着时间,想等到晚上夜黑风高之时溜出去,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大将军鲜于荣。鲜于荣是大西国国姓爷,他位高权重,身着一袭华丽的裘袍,在赫连定的随同下,几人径直来到了陆川所在的牢房。赫连定怕他不识得陆川,在他耳边低声道,“岳丈大人,此人就是陆川,那天在街上妖言惑众的人就是他。
而且他还是......”
鲜于荣摆手道,“我知道。”示意他不用说下去,接着往前缓缓走了两步,来到陆川跟前瞧了瞧道,“陆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却没想到会是在这里。”
陆川也早就认出了他,只是不明其来意,陆川心想如果此人来者不善,那就事不宜迟拿住他,既然赫连定喊他岳丈,想必是他的女婿,那以鲜于荣为人质,对方必定会给自己让开一条路。陆川脸色一展笑了笑,“鲜于将军见笑了,如今我早已不是什么将军,故不知将军何意?”
鲜于荣神情镇定,沉稳道,“听下人说,前日你在街上对‘荧惑’这个现象发表了一番高见,现在京城里到处都在传言你的见解,老夫对此也颇为感兴趣,所以想请小兄弟赐教一番。”
陆川听他口气似乎并无恶意,所以表情缓和了许多,他谦虚回道,“将军明断,在下说的只是个人愚见,何谈高论。”
“小兄弟大才,不必谦虚。”鲜于荣非常欣赏陆川的态度和他的聪慧,也恳切的道,“昔日,你我在战场上各为其主才以至于动了刀枪,今日何不妨下嫌隙,老夫想请你到府上一叙,不知可否。”
“将军有请,在下自当奉陪,只是?”陆川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鲜于荣也是聪明之人,他给下人使了个眼色,很快的就让人把陆川的行李还了回去,尤其是那个被打包起来的古琴,这可是陆川视为宝贝的东西。陆川检查了下,心里很满意。这时鲜于荣对那赫连定发话说,“我要把陆川带走,这几位即是陆川的朋友,你就把他们都放了吧。”
“这。”赫连定心中甚为不解,要知道陆川曾经可是战场上的死对头,因为他而丧命的将士何其多也,他脸色不定,出言道,“岳丈大人,这人可是罪大恶极啊,怎么能就这么放了?”
鲜于荣却说,“朝廷求贤若渴,况且我已查明陆川正被大夏国通缉,他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而我国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只要他能为我朝效力,过往可以一概不咎。”
“可是?”
“怎么,老夫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
“不敢。”赫连定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也不敢得罪自己的老丈人,只能乖乖的听话把陆川他们放了。很快陆川和白菲菲两人就在鲜于荣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府上,至于那个老者,则中途让他自便了。鲜于荣的大将军府,与皇宫只隔了两条街,府上有些许门客。陆川抱着且看他将如何的态度,一同坐上了马车,谁知一进府里,居然在这里碰上了祁王鲜于达成和那书生房子鹿。
两人再次相见,都是欣喜不已,房子鹿为人坦诚,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陆兄,白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
俗话说有熟人好办事,陆川也回言道,“房兄客气,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白菲菲也在一旁道,“房公子,你不是在兴元府吗?什么时候也来京城了。
”
房子鹿回道,“说来话长,就在你们离开后不久,祁王便传书于我,我就只好快马过来了。”
几人寒暄过后,陆川来到祁王面前,弯腰抱拳行礼道,“在下见过祁王。”
祁王深受礼教熏陶,为人颇有风度,他摆摆手道,“免礼,赐座。陆川啊,我本以为你只擅长文学音律,可你却深藏不露,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鲜于荣也在一旁道,“他起止啊,这位小将在战场上,曾经可是让我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过请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你了。”说话他露出坦然一笑,显然是不在放在心上了。
陆川不好意思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真是折煞我也。”
祁王道,“小伙子不必介怀,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啊,既然你已经被大夏国通缉,那就不如安心留在我国。他们不留你我们留。”
陆川受到的礼遇很大,不仅陆川没有想到,就连在场的其他门客也没有想到。
一个曾为敌国效力的人,却能受到如此对待,自然会有人不爽,而且陆川一看就是个穷酸小子,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有人会相信,所以门客们对他颇为不以为然。一个坐在东首的须发中年男人,他姓钟名晔,率先发难道,“天象之变,过于浩瀚,所谓顺天而昌、逆天而亡,何况我朝早已有规定,凡人不可妄议星象,对于前日陆公子所说之‘荧惑’,我看纯属无稽之谈。”
“借天象寄喻吉凶这是肤浅的认识,天地万物自有一套运行的规律,在下不才,可对于天象星宿还是有颇多的研究。”陆川并不打算和这些人做过多的深究,毕竟以他们的认识水平以及社会的朴素面貌,这些超前的理论过于深奥。陆川只得再次简单的给在场的人演示了一番‘荧惑守心’行成的原因。顺带传播了一番昼夜交替的原因、四季的形成、月亮的产生等等天文现象。钟晔被说的云里雾里,他当然不相信陆川所说,这对他来说过于天荒夜谈。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低头不语,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难一时改变的。不过好在有太常里的官员在场,只听陆川左手一位门客傅衡宇似乎瞧出了些许端倪,他出声道,“听陆公子所解,虽过于离奇,但也确实说得通,五十年前我朝一位占星大家曾提出过类似的看法,只是他的话并不被人重视,所以也没人相信。不过以陆公子所言,如果是照这种规律推算,那‘荧惑守心’岂不是以后还会出现?”
“这位所言极是。”陆川非常的想表现一番,准备给他们展露一手,他根据小艺的推算,细数了过往曾在何时出现过何种天象,一直能具体到往前数的年份。
在场的人开始还以为他是随口胡编的,直到鲜于荣示意让傅衡宇查看天象记载,结果直令众人大吃一惊,包括上一次的彗星记载、上一次的赤星记载,记载的年份居然都与陆川推算的完全一致。
古人并不那么在意天象记载的是否真的准确,实际上他们更在意的是天象对历法的影响,毕竟还要靠这个指导农业生产。紧接着场上又一位门客晏安站了出来道,“天象即是已有记载,那谁都可以事先查看,这不能说明什么。我素闻陆公子打仗很厉害,还缕挫我军之锐气,不知你对兵事可有什么过人的见地?抑或取胜只是个偶然事件而已。”
太常寺里的书本,一般人并无法看到,况且陆川是第一次来到上郡,对方显然是在强词夺理。不过陆川并不和他一般见识,而是得意的朗诵起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陆川心道《孙子兵法》乃孙武老先生的杰作,那真可谓是经典,其中的奥妙千百年来一直被称颂,这一个世界里的人自然是没人听说过。陆川郎朗出声,说的那晏安哑口无言,听的房子鹿和白菲菲拍手称赞。
到这时,有人已经不在小觑陆川了,但也有不知所谓的家伙非要计较一番,只见西首的一位门客杜怀安站了出来,他想了想道,“陆公子即是很有见解,想必对算法应该也有所见长。在下不才,愿出一题请教,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陆川心道你这雕虫小技,还想和我比数学,真是自不量力,只听陆川随口一笑道,“这有何难。此物即找被3除余2,被5除余3,被7除余2的一个最小自然数,我想只要是在私塾里待过的人都能轻易算出这个数是23,不知对与不对?”
那杜怀安本是有意刁难,出题时他自己都未算出来,所以不由得皱眉思考,又比划了半天,直到他急的满头大汗,才算出来确实是二十三这个数。这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而陆川算出来的速度之快,直让他瞠目结舌。
几个回合下来,几人全都灰溜溜的败在了陆川之下,这令祁王和鲜于荣都大呼喝彩。示意大家停止诘难较劲,因为接下来,他们谈到了正事。
“日者,太阳之精,人君之象。君道有亏,有阴所乘。”也就是说在百姓眼中,太阳代表君王,既然出现天象异常,那就是说君王犯下了罪过,所以天神要降临惩罚。“荧惑守心”天象发生后,有人便向丞相张千锡报告,丞相看到奏本,非常为难,他在推行革新措施中得罪了一些守旧大臣,深怕有人拿此事做文章,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占星官也已经上奏了皇帝,说天象告变,国运有厄。
所以皇帝问计国师,国师却给出了一个毒计,那就是移祸大臣,并危言耸听如若不然,恐怕国家将陷于危难。
皇帝鲜于达通年岁已大,行事变得愈发昏聩起来,至从生了一场怪病被国师治好后,便对国师言听计从,于是他真信了这事儿,看到报告后非常惊慌,不用多加思虑便决定移祸于丞相。皇帝为了保全自己一向不惜手段,所以丞相是移祸的首选。于是,鲜于达通立刻召张千锡上朝,斥责他为相多年,不能调理好阴阳,导致天象变异。鲜于达通早已铁了心拿他做替罪羊,于是第二天一早,便派人给丞相府送去诏书,大意是说‘本来我认为你清明、勇敢,希望你能治理好国家,但是你为相多年,却给国家带来了灾难。你这样的丞相怎么能够辅佐我治理天下?
念你为国奉献多年,我不忍心罢你的官,希望你能忧国如家。’之后鲜于达通又赐给他好酒黄牛。按大西朝例,皇帝赐给大臣牛和酒,即是赐死。
朝堂之上,虽有人心中有异议,但却都不敢多说话,深怕引火烧身。祁王和鲜于荣想过联名上书,但是没想到的是张千锡回到家中后便惶惶不可终日,他知道了皇上的用意,又没有办法可以破解,只好饮鸩自杀了......
说到此处,鲜于荣叹道,“张千锡这一去,他留下的数条革新措施,恐怕也会被推翻。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情。”
祁王道,“能保住一时是一时吧。”
房子鹿这时说话道,“子鹿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两位大人,就是最近城里多出了许多报官的,都是与家里丢失了婴儿有关。到今天为止,已经是第九起了,天子脚下,搞的人心惶惶的,家里有孩子的百姓们连门都不敢出了,这太不像话了。”
祁王看向鲜于荣道,“这就得看你的小婿了,他是京兆尹。还是要尽早查清楚,将不法之徒缉拿归案,给百姓一个交代。”
“我看他未必是这块料,不过我会督促他的。”
祁王鲜于达成在京城有自己的府邸产业,傍晚时,他准备了晚宴招待大家,晚饭后,在祁王的安排下,他手上还有闲置的院子,于是就吩咐房子鹿给陆川安排一下,并且还给了他一个腰牌,可以凭借此物,除皇宫之内畅行无阻。这几天以来的经历如同过山车一般,陆川都有了受宠若惊之感,于是连连答谢。
房子鹿很快带着他俩出了祁王府邸,当安排好相应事宜后,他再次笑着对白菲菲说,“白姑娘,天色不早了,不如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还有话对陆川说,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陆川与房子鹿两人心照不宣,白菲菲回道,“当然不介意。”于是陆川叮嘱了她几句后,两人便出了大院。
京城上郡是个繁华的大都市,街道两旁点缀着明亮的灯笼,摆满了各种摊贩,吆喝着出售各种吃的玩的,远处的宫墙上点着明亮的灯火,热闹的夜市下,巡逻的士兵在维护秩序,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有条不紊。
走在路上,陆川询问道,“对了房兄,你和青青姑娘,最后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她也带过来啊。”
房子鹿随口回道,“害,别提了,给她赎身啊,那是要花上不少钱的,我看还是等我攒够了钱,再去把她赎出来吧。不过啊,我听老鸨说,她还是惦记着你呢。依我看啊,那天晚上,你准是把她给睡了,是不是?”
陆川不想让他陷入自怨自艾,开慰道,“你可别听人瞎说,就我混的这样,哪能跟房兄你比。”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红杏楼下,只见楼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嫖客们络绎不绝,比之桂音楼的气派,有无过之而无不及。房子鹿这回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脸上露出邪邪一笑,对陆川道,“今天就别管那么多了,我现在带你来的地方,这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全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们,你肯定会满意的。嘿嘿,今天我们就风流快活一下,你开销的钱今晚包在我身上了。”
“那今晚就有劳房兄了。”陆川心里确实大为满意,因为他也早就想快活快活了。
房子鹿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在红牌小姐的迎领下,两人很快进到了楼里。
只见大厅里有跳舞的艺伎,四周桌子上坐满了喝酒的男人,她们怀里搂着小姐上下其手,眼中露着饥渴的神色,这种一般是先吃饭喝酒,然后在带姑娘回房。老鸨子一见到客人进来,很快认出了房子鹿,于是快速招呼了两个姑娘上来接客。
这些青楼的姑娘们熟门熟路,穿着薄薄的轻纱,一个个都贴了过来,她们肌肤白皙,乳峰凸出,身上喷香喷香的。陆川两人一手搂着一个上了楼,房子鹿边走边说道,“陆兄,你身边这位,我得给你介绍介绍,她芳名小红,你看她不仅长得漂亮,其实她还很会那个,晚上你可有艳福了。”
小红玉手锤了他一下,娇嗔道,“哎呀,房公子,你好坏啊,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房子鹿放荡一笑说,“这是我朋友,陆川陆公子,晚上你可要把他伺候好了啊。”
小红半靠在陆川身上,脸上露着春意羞涩道,“陆公子,你长得可真俊啊,而且身体也这么结实,晚上你可得怜惜人家啊。”
“我会很温柔的。”陆川也是色色一笑,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惹得姑娘娇羞不已。不过就在陆川沉浸在这个氛围中时,倏的一扫眼,好像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当再定睛一看,那身影又不见了。陆川心中一咯噔,她们怎么会来这里?不过很快就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房子鹿见陆川一时发愣,忙喊道,“陆兄,陆兄。是不是又看上了别个姑娘?
”
“嗷,没有,小红就挺好的。”陆川很快回过神来,一只手也已经从小红姑娘的屁股上摸到了她那鼓鼓的酥胸。
“那我就先进去了。”房子鹿不疑有他,他自己也已经耐不住性子了,“晚上一定要把他给伺候好了。”他交代的同时还不忘随手还摸出了个银子打赏给小红。
“房公子放心,你朋友就交给我吧。”说着小红姑娘也轻架就熟的带着陆川进了房间。两人一进屋,就来到了床边,谁知还没等陆川动手,小红姑娘就扶着陆川倒在了床上,接着露出得意的笑容将身体压在了陆川身上,“陆公子,人家好喜欢你这副身体啊,有高大又结实。”小红姑娘顾目盼兮,她身体凑得很近,在陆川身上用自己的胸部撑了撑,才起开了身子。
小红姑娘走到桌边给陆川倒了杯水,望着陆川那喷火的眼色,她对自己的服务很满意,脸上荡漾着笑意道,“陆公子,你先喝杯水。容我去换个衣服。”说完她走进了屏风后面。
陆川感叹这小女子的花样还挺多,心中暗衬晚上一定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于是陆川脱了外袍,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不过就在此时,陆川忽然发现外边似乎有什么动静,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异于常人,所以能听到一些细致入微的声音,那不是正常的走路声,而是带着一点真气的气息流动。陆川心中甚是疑惑,他一开门,蓦地里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撞进了自己的怀里。陆川低头一看,脸上大吃一惊,这不是彩云姑娘吗,几天不见,她怎么这般打扮!
只见她着一身轻薄的粉色纱裙,领口和脖子大片肌肤外露,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突然间高耸起来的胸脯。在一身粉裙的包裹下,看起来是那么的丰满而结实。高耸而结实的胸脯,将粉裙给高高撑了起来,在她的胸前划出一道让人眼馋的弧形。再往下,是她那裹在裙子里的肥大浑圆的臀部,被一层轻盈的衣裳罩住,直让人看了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抱紧我。”彩云此时也发现了陆川,她心中一喜,双手缠上来扑在陆川身上把他搂的紧紧的。
陆川暗想自己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让这个不一般的美女送上门来,真是艳福不浅啊。陆川当然不会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他和彩云两人的身体顷刻间便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陆川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那对傲人饱满的弹性。陆川的一双手顺势放在彩云的臀部,感受那挺翘带来的手感。他心底邪邪想到,这姑娘身上这几处都这般富有弹力和手感,先不管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过把手瘾要紧,于是乎手上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彩云察觉到了陆川压着自己饱满的胸脯越来越用力。甚至他的那双放在自己臀瓣的手也不老实的抚动着,娇羞的位置第一次被男子触摸到,虽然这个男子比自己小很多,但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对于这混小子的动作,她心中非常的恼怒,但是也容不得她阻止什么,因为很快的,那边的房间里出来了个身形魁梧的炸毛头,只听他嘴里骂骂咧咧的,东看看西瞧瞧,像是在找什么人。此时过道上消遣的嫖客和姑娘们很多,那人推搡着,抓着这个人的肩膀一看不是,又推着那个人的胸膛一看也不是。
京城中,来此消遣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商贾贵富人,不乏也有朝中之人,他们很显然是心中不快。各个骂道,“你干什么?”“干嘛推我啊!”
陆川见此情形,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将彩云的细腰一搂,带进了屋里,然后把门关上了。便在这时,那小红姑娘已经换好了衣服,身上穿的衣服近乎一丝不挂,虽然非常的挑逗,但是陆川已经无暇欣赏了。
小红见到陆川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不由得疑惑出声道,“陆公子,这。”
不过她很快就瞬间倒了下去,因为彩云飞快的掷了个东西过去,点中了她的昏睡穴。再然后,她一下子从陆川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彩云心中非常的不悦,气冲冲的道,“怎么是你这小子?”
陆川心道我救了你,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不由得哼了一声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彩云并不打算解释一下,她走到桌子边端起了陆川之前放下的水杯,随口喝了起来,边喝边说道,“呵呵,真没想到啊,你这小子竟是如此的风流快活。”
陆川打量着,眼睛不停的往彩云身上瞄,只见她裙角飞扬,露出白皙的双腿,那胸前高耸的乳峰更是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陆川看得心中火热,眼睛一刻也不想眨一下,他脸上挂着笑,不觉走近了彩云跟前,看着她那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陆川喉咙滚动,问道,“我问你,她呢?她在哪里?”
“那个她啊?”彩云装作不知,但是当一看到陆川冒火的双眼,她赶紧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恼怒道,“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挖下来。”
陆川确实也还没那个胆子要把她怎样,于是移开了眼睛,正色道,“明知故问。”
“奥,你是说宫主啊。你既然这么关心她,怎么还会来这种地方呢?”彩云反问起来,这直把陆川搞的尴尬不已,他只好解释说,“我也不想要来的,是一个朋友带我来的,再说了,我要不来,能救你吗。”
这次多亏了陆川这小子,彩云也就不再去计较什么,她放下了杯子道,“你也别太担心,宫主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呢。不过啊,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不会告诉你她在哪的。”
听到这话,陆川也就放心了些,既然自己心中的人儿也在京城,那就说不定有办法找到她。陆川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关心的问道,“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彩云叹道,“说来还真是晦气,我们一到京城,就碰到百姓丢失婴儿,本来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有官府去处理。可宫主她非要去管,这不就查到了吗。
刚才那个人有个同伙,他负责偷,他的同伙负责送,但是背后的人还没有查到。
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盗贼,可没想到这人武功还挺高,辛亏老娘没有和他硬拼,不然啊,恐怕这里又要死伤无数了。”
一听到查到了婴儿丢失的幕后凶手,陆川立马想到了房子鹿说的事情,没想到这里面的水还挺深,陆川心中已经盘算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最关心李清雪她们的处境,于是提醒道,“我劝你们最好收手吧,刚才那人可不是一般的来头,你知道他是谁吗?”
彩云不屑的道,“谁啊?”
陆川不确定彩云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还是告诉她说,“他们是万邪教阴开山身边的人,刚才那个炸毛头是孟惊天,他的同伙是个花脸,名叫陆一鸣,他们的武功都很高,所以你们这次是碰到硬茬。”这几个人陆川都曾有过一面之缘,关于他们的具体消息,这些都是陆川一路上打听得来的。
彩云邹邹眉头,因为这一邪派的来头不小,而且他们行事阴险狡诈,行踪诡秘野心大,各大门派都对此忌惮三分。彩云疑惑道,“这就奇怪了,这些人为什么要去偷婴儿呢?”
“管他为啥呢,既然是万邪教的人干的,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陆川关心道,“我看这件事你们就别插手了,我来想办法吧,你既然得罪了他们的人,以后要多加小心一点。”
彩云惊奇道,“你能想什么办法?”一个碰到高手自身都难保的人,她当然不相信陆川有办法。
陆川没有把她当作外人,也懒得做过多解释,出声道,“我现在在祁王身边做事,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以后你们要有什么事情,可以到这里来找我。”陆川说着从桌上取了笔墨,写了个地址交给了彩云。
彩云接过纸条一看,这下不在小看陆川了,她眼珠一转,对陆川道,“你小子还真行啊,居然攀上了王爷,不过现在还真有一件事情,我身上没钱了。”
陆川虽然不情愿,但一想到李清雪,还是接下了自己的腰包,将银子递了过去。彩云接过去掂量了一下,脸上美滋滋的,接着她走到窗户边打开看了看,然后转头对陆川道,“那我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那晚上我怎么办啊?”陆川见她不客气的拿了银子,却没有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心中有点不爽,于是浪荡出声道,“你好歹也得让我快活一下吧。”
彩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戏弄,脸上很快露出一抹娇羞,嗔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晚来这里的事情告诉宫主啊。”
陆川楞了一下。彩云甩下一句“走了”,就跃出了窗外。
第四十七章:青楼寻欢
陆川看着躺在地上的小红姑娘一动不动的,他先是关了窗户,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思考了片刻后,陆川给她吃了一粒还魂丹,然后在她的肩膀两处穴位点了点,只稍微片刻后,小红姑娘便醒了过来,她动了动身体喃喃道,「陆公子,我怎么睡着了,刚才?」
陆川解释说,「刚才你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那个女人,我已经打发走了,你没事吧。」
小红已经坐了起来,她感觉自己一点大碍也没有,也就没再多想什么,回道,「我没事了。」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小红姑娘的秀发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妩媚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她衣服穿得很轻薄,里面的肚兜已经脱掉了,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约约可见乳房完美的弧线。她的乳峰是如此的诱人,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绳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出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她的下身穿着一件窄小的粉色裙子,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的里面似乎没有穿亵裤,在她动作的时候能看到一闪一闪的黑色,那恰到好处的长度,将她那圆润的臀部暴露无遗。这种穿着太色情了,不过青楼里也很正常,陆川刚才就被彩云撩拨的性欲渐起,这时更加的想要了,胯下一团物事儿反应很明显。
对于陆川的反应,小红姑娘很满意自己这身装束,她轻笑着下了床,贴在陆川身旁,笑盈盈的道,「陆公子,让我来继续服侍你吧。」
陆川看着小红那露出一线美丽小腹以及雪白的领口,当然还有一双油亮的美腿,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陆川的好兴致一点也没减少,就坐到了床上。小红很会讨男人喜欢,他先是给陆川脱了鞋子,然后端了盆水上来,准备先给陆川洗脚。
这是青楼里服务男人的必备技能,小红很娴熟的给陆川清洗着,还顺带给他的脚底按摩一下,陆川很受用,心想这或许就是古代最早的技师小姐姐了。他低着头,一边体会着服务,一边从小红姑娘的领口猛去瞧她那一团雪白的乳肉,当然陆川也没有放过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若影若现的一抹萋萋芳草。
陆川伸着脚,还不忘搂住小红姑娘的身子让她靠近了一些,他闻到了她身上那成熟少女特有的体香,陆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纤柔的小蛮腰,小红姑娘轻微地颤抖一下,不过并没有挣扎。待到小红姑娘洗的差不多了,陆川左手一用力,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右手搂着她圆润的香肩,小红姑娘在陆川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小红姑娘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陆川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已,偶尔还抚上她那丰满柔软弹性十足的双臀。陆川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一会滑到她的大腿上,一会又巡游到她的裙子里,不过他并没有立马的去碰小红姑娘的那口嫩穴。
小红姑娘心神荡漾不已,她嘴里轻快的笑着,很快就被陆川楼住躺在了床上。
陆川压住她的身体,双手在她胸前抓了抓,正当想去脱她的上衣时,小红姑娘咯咯一笑,用手推了推,「公子,你躺下,让我来。」她脸上一片春情荡漾,眼中流露出魅惑之色。
陆川也想见识下她的技艺,也就随她来了,只见小红姑娘很快的给陆川脱了裤子和衣服,然后爬到他的身上,伸手抓住了陆川的大老二。小红姑娘纤手在陆川下边揉弄了几下,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捣面杆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她啼笑一声「公子,你这里真大啊」,然后俯下身子,轻启朱唇,用嘴巴含住了陆川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陆川舔的爽翻了。
陆川被服务的很舒服,他眯着眼睛哼道,「好妹子,舔的我可真爽啊。」
小红姑娘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公子你这样的大家伙,是我见过最大的,人家看着就想吃。」
陆川听得受用非常,他的那玩意儿自己最清楚了,无论是长度还是圆硕程度都是男人中出类拔萃的存在,陆川摸着她的头发道,「那你多舔一舔,全都舔干净了。」
小红姑娘娇媚地横了陆川一眼,然后又启朱唇含住大龟头上,她卖力的舔着陆川的大屌儿,直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陆川一边享受着,也伸手探到她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陆川呼着粗气道,「嘴巴还可以含的再深点.......奶子给我摸一摸。」
小红姑娘芳心怒放,她张开红唇尽力容纳,无奈陆川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她只能尽力的含着,然后用舌头不断的舔勾挑刺,去爱抚陆川的龙头棒身,身体也前倾着,将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陆川的面前。陆川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陆川躺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小红姑娘那轻薄的上衣,一边摸着佳人的翘乳,一边享受着佳人的服务,心里美滋滋的。
不一会儿,陆川又觉小红姑娘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小红姑娘非常的会讨人欢心,她在陆川的卵袋上舔了一会,又抬起了陆川的屁股来,喘息道,「公子,我还会舔下面,你要不要试一试?」说出这样的话来,小红姑娘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他瞧着陆川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不等陆川回答,便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了陆川的那个排便的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感觉到屁眼被人舔,陆川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小红姑娘在下边幽幽娇喘道,「公子,以前有人这样侍候过你么?」
陆川摇摇头,自己的这个地方还真没有哪个女人服务过,不过这种玩法却又非常的刺激,陆川一动不动的体会着小红姑娘的服务,只觉她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嫌弃那里肮脏,陆川心里很爽,「你好会舔,我太喜欢你了。」
听到陆川的话,小红姑娘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陆川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握着陆川的大鸡吧撸动,时不时去抓一下他的卵蛋,卖力的讨好陆川。
陆川看着小红姑娘羞红娇美的嫩俏脸,揉搓着她柔嫩丰满的胴体,实在是淫心难耐,不自觉的双手扣住她修长雪白的美腿,将小红姑娘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把秀气的玉足握在手里把玩。小红姑娘稍一迟疑便明白了,主动的将自己的下半身挪动到了陆川的面前,她那光洁的小脚白皙细嫩,可以看到皮肤下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陆川用左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搔她的脚心,而他右手在则在小红姑娘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轻摸着。
小红姑娘身体敏感,被摸的不停地呻吟着。陆川吻着小红姑娘纤细的小腿,直舔上膝盖,再往大腿内侧吻舔,最后解开了她的窄小短裙。小红姑娘「嗯嗯」
呻吟着把诱人美腿张大,陆川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吸啜着细嫩柔滑的肌肤,向娇嫩蜜洞舔过去,小红姑娘的诱人的美腿沾满他的唾液。陆川的舌头向肥美的大蜜唇花瓣前进,蜜洞口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陆川用舌尖舔着蜜洞口,直把小红姑娘舔的嘴中发出柔腻呻吟,「嗯嗯.......嗯哼,公子慢点........」一只小手也向下按着他的头,不过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仍是细致入微的服侍着陆川。
陆川双手抚摸着小红姑娘迷人的美腿,不让她动弹,手慢慢伸向小红姑娘的私处,小红姑娘肥美的蜜唇花瓣被陆川拨开大腿慢慢显露。他舔着小红姑娘乌黑的茂密芳草,嘴亲吻肥美的蜜唇花瓣吸吮着,舌尖拨开蜜唇花瓣露出销魂蜜洞的入口,溽湿蜜洞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阴核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将舌头伸入蜜洞吸吮甜美的蜜汁。
「嗯嗯......啊.......」小红姑娘面色潮红口中发出柔媚的呻吟,渐渐的她抬起了头,嘴里呻吟道,「公子,人家想要了,可以插了。」
陆川兴奋不已,他也迫不及待了,扶住小红姑娘的双腿,将巨兽杵在她蜜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蜜唇花瓣,时而浅刺洞口。她被陆川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
蜜洞已春水蜜汁泌泌,润滑异常。她不自主地将阴阜挺凑上来,陆川则故意将巨兽游滑开来。
「公子你好坏啊.......有意逗人家~」小红姑娘被陆川逗得心痒痒的娇羞呻吟,陆川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巨兽抵在蜜洞口,猛一挺腰「噗嗤」一声狠狠地插入,搞的小红姑娘高声地叫了一声,「啊........啊.......好大,鸡巴插进来了........」
陆川插的太猛,一下子巨兽全根没入,直插得小红姑娘小巧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陆川没有立马开动起来,感受着肉棒被温暖湿润的腔道包裹着,那里面又湿又滑还特别的灼热,爽的陆川嘴角略翘。片刻后,陆川抽出了肉棒,待龟头卡在肉缝处,他又一个挺身,将肉棒狠狠的捅入了小红姑娘的肉穴里。渐渐的,陆川将小红姑娘一只大腿抗在了肩膀上,开始猛烈的抽插了起来,随着陆川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动作,她的叫声更是愈来愈浪荡,「啊.......插得好深,好爽啊...
.....啊啊........公子用力........」
小红姑娘湿润的蜜洞不停的抽搐着,陆川的巨兽被柔腻肉壁紧紧包住。他的肉棒被小红姑娘的密洞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他将小红姑娘修长的美腿压往浑圆的乳房加快抽插的速度。巨兽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陆川双手又去把玩小红姑娘胸部的硕大奶子,将一对肉团像面团一样抓来揉去。
「喔喔.......啊,公子好会玩......弄得人家好舒服......」小红姑娘配合的摇晃着自己的性感圆臀吞吐着巨兽,上身也前倾着,好让陆川能更加方便的去揉戳她那柔软的乳房还有粉嫩的乳头,她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陆川,脸上显露出满足的表情,主动把光滑迷人的美腿勾住陆川的后背,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寻找更大的刺激。
陆川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研磨顶撞,小红姑娘因此玉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着。随着阴囊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蜜洞夹得陆川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蟒头处刷搓着,搞的陆川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巨兽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她蜜洞更狭窄,更增加磨擦。小红姑娘那殷红的蜜唇花瓣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他不停向前推进,使得小红姑娘胯间淫水连连,细嫩的圆臀也被他撞得红红的。陆川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巨兽撑开的小蜜唇花瓣捏住肉核。右手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敏感处被袭击,小红姑娘呼吸极速加快,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蜜洞嫩肉急速蠕动收缩。
「啊啊......丢了,丢了.......呜呜.......」被陆川的手指一触及,小红姑娘瞬间爬上顶峰,她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蜜穴处分泌出一大股的淫水。
陆川十分得意,他巨兽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喔......喔,公子,你太厉害了,人家差点被你弄死了.......」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吸吮吞吐。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
小红姑娘呻吟着,她双眼微睁,晃动着粉脸。狭窄深邃的蜜洞里灼烫异常,爱液花蜜汹涌。陆川把巨兽向前用力顶去,小红姑娘贝齿紧咬朱唇哼叫着用手抓紧床沿,圆白翘臀强有力的甩动,口里闷声地叫着,「嗯嗯.......公子的那儿好大,人家受不了了.......啊啊.......」陆川随着她的淫叫,巨兽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蜜洞吮含着龙头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舒畅。
陆川用力将小红姑娘的美腿压向她的酥胸,巨兽死死顶入她的蜜穴。「啊..
....啊......喔喔.......」她玉手挥舞,迷人胴体颤动,「啊,太美了.......
啊啊......」小红姑娘放下被陆川曲在胸前的迷人美腿,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性感酥胸,幽幽地对他诉说着满足。
小红姑娘饱满的酥胸形状很美,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深邃乳沟,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下的色情衣衫,这都刺激着陆川更强烈的抽动巨兽插着她不停蠕动的蜜洞,小红姑娘用修长美腿勾住陆川背后,在他的冲刺下婉转呻吟,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嫣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陆川用嘴唇吮吻小红姑娘的粉脸,香颈,吻上她呵气如兰的小嘴,吮吸着嫩滑的香舌,左手抚摸着小红姑娘丰满的乳峰,他用指头轻捏她那粉红的乳头,亲吻着红润带有轻香的小嘴。听着她那喘息连连的春叫声,陆川又将小红姑娘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上抬起高高的臀部,龙头对准洞口猛地插了进去。
「嗯啊,大肉棒插得人家快裂开了.......好痒......啊啊........」小红姑娘闷哼着,圆润白臀抬得更高了,蜜洞肉壁紧夹着巨兽。陆川紧抓着她的细腰抽插起来,她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以及插送中的『噗呲,噗呲......』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房间里回荡着。陆川用力的抽插着,她肥嫩的蜜唇花瓣随着巨兽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插了数百下后,陆川还是不尽兴,他把小红姑娘修长的大腿分开,龙头研磨着蜜洞口上粉嫩的阴蒂。小红姑娘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蜜洞慢慢流出爱液花蜜,沾满春水蜜汁的卷曲芳草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蜜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爱液花蜜的小蜜唇花瓣使蜜洞看起来晶莹剔透,他欣赏着小红姑娘的蜜洞,伸手抬起她那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高高提起,挺着巨兽插进小红姑娘粉嫩的肉缝撑开蜜唇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深处,小红姑娘白皙臀肉紧夹带动蜜洞夹紧巨兽。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龙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他的巨兽深插进小红姑娘娇嫩的蜜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龙头紧密地顶压蜜洞的嫩肉,浅粉的湿润蜜唇花瓣翕动,他搓着小红姑娘成熟丰满的豪乳,巨兽在柔嫩肥美的蜜洞里磨压软滑的嫩肉,小红姑娘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陆川的大龙头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小红姑娘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蜜洞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美穴甬道带来的快感令他简直无法抵挡。 陆川不知疲倦的将巨兽狠狠插进小红姑娘的美穴甬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龙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小红姑娘鲜红的蜜唇花瓣随着巨兽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她娇躯颤抖肥臀猛扭,巨兽在张合翕动的蜜洞里急抽猛插,干得小红姑娘娇喘嘘嘘媚眼如丝,春水蜜汁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弄湿。陆川把小红姑娘抱得紧紧的,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巨兽插在暖紧的蜜洞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蜜唇花瓣微微发红发胀。小红姑娘柔嫩的蜜洞紧密地吸吮着龙头,美丽成熟的胴体在他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啊啊.......公子插得人家好美.......啊啊啊..
...要飞了.......」
陆川用足力气,龙头撞击着花心,干的小红姑娘叉开美腿,秀足蹬着床单,挺耸圆臀配合他的抽插。小红姑娘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很快小穴内春水蜜汁急泄而出,再一次的高潮了。陆川的龙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巨兽在蜜洞里也忍不住火热地跳动了起来。「噢,射了啊........」陆川龙头涨得发麻,直接闯入她的子宫里,一股浓浓的浊白精华笔直射入了小红姑娘体内。
第四十八章:国师府遇险
一夜过后,陆川与房子鹿两人都很享受,其中的快活滋味自不必细说。打道回府的路上,陆川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试着打探道,“对了,房兄,你知道这国师是什么来头吗?”
“你想知道这个?”房子鹿瞧了瞧陆川,然后皱眉道,“国师和我一样,其实他也是新来没多久,好像是半个月前吧,陛下生了一场怪病,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最后这国师就来了。你还别说啊,这国师还真有两下子,也不知道给陛下开了什么药方子,结果一下就给陛下治好了。这从此啊,陛下就开始信任这个人,让他做了国师。”
陆川继续疑惑道,“这国师莫非大有来头?”
“我也没见过,这人太神秘了,他不用上朝的,但是陛下有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商量。”房子鹿提醒说,“告诉你吧,这人你以后最好少去去惹他,他深受陛下宠信,最近就连祁王都没有他受宠。前几日不知道为何事,丞相与他产生了争执,这不,丞相就栽了跟头。听说他手下还有两个侍卫,各个都下手狠辣,谁也不敢得罪。所以说,陆兄你初来诈道,京城里的事,还是少得罪人为好。”
“多谢房兄提醒。”陆川心里已经大致有了思考,他很怀疑那个国师就是万邪教的教主阴开山,只是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掳走婴儿。陆川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就不在多问,因为自己的钱包送人了,陆川就拉着房子鹿的手微笑道,“只是,在下还有个事想请房兄帮个忙。”
房子鹿爽快的回道,“你只管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那个,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借点钱给我,回头我还你。”要不是钱包空空,陆川才不会沦落至此。
房子鹿笑了笑,“这个啊,那你先拿着用。”他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钱包,递给了陆川,“祁王他们迟早会给你找个差事做,到那时,陆兄可不要忘了我啊。
”
“当然不会,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还指望房兄能指教一二呢。”
“指教谈不上。”房子鹿道,“对了,还有三天,太学院举行的考试时间就到了,陆兄你不妨也可以去参加一下,以你的才华,考个功名至不在话下。当然了,即使没考好也不用太担心,祁王他们对你期望挺大的,肯定不会说什么。”
“哦,那我倒要试一试了。”陆川本也不想被人说闲话,既然有这个平台,那他真的想去试一试了。他心想就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小艺从中帮忙,那自然是不会考得差的。
两人走在路上,很快被祁王的大管家王管家叫住了,来人吩咐说是有事情商量,于是陆川和房子鹿转道一同去了岐王那里。见过面后,祁王要给陆川安排一个差事,让他先从太子庶子做起,待考察一番后,再酌情升职。可是陆川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想把职位先留着,等自己考试结束后再到任,这样别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对于祁王来说,这种小事情,他只要出面举荐,皇帝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见陆川执意要这么做,就只好让他先以暂代任职,并答应其考试。不过祁王还是担心他考不好,朝廷有捐官的传统,准备一旦失利就花钱给陆川捐官,但是陆川却胸有成竹,势在必得。
回到府里后,白菲菲将院子收拾的很好,不仅里外打扫了一遍,还将陆川的卧房收拾的妥妥帖帖的,而且还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等着陆川,这让陆川非常的开心。饭后,两人少不了的亲热了一下,还破天荒的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白菲菲现在非常的会服侍男人,两人做爱到大半夜才一同休息。
翌日,陆川要去詹事府报道,出门前,他吩咐白菲菲买些东西回来。白菲菲一听到焰硝、麻黄和白糖,心中不由得一咯噔,不知道陆川要做什么,她好奇道,“公子,我们买这些是要做什么吗?”
“这个你先别管,反正买了我有别的用处,注意啊,别让东西碰着火了。”
说完陆川掏出了一些银子交给白菲菲。陆川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制作一些火药出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但是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所有就没有和白菲菲明说。白菲菲闻言点了点头。
太子庶子并不是太子的庶子,而是一个官职,隶属于詹事府。陆川一进府门,发现院子里围了一圈人,谁有没有在意他的到来,陆川好奇的也围了上去,只见其中两人正在下棋。那坐在东首的年轻人珠颜玉面,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宫装,他头戴金冠,腰间挂着镶着美玉的香囊,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他走一步白棋落子,朗声道,“小叶子,如果你输了,别忘了可是要给我洗一个月马的哦。”
那被称作小叶子的回道,“太子棋艺高超,看来小的只有认输了。”
陆川闻言一惊诧,原来面前之人居然是当今太子鲜于康,怪不得这小叶子会给他面子,暗中有意让他棋子。不多时,太子的白棋执胜,他抱怨道,“真是扫兴,你们怎么都这么不中用啊,居然没有一个人能赢我。”
鲜于康言罢,场上人连忙附和着称赞道“太子棋艺出神,我等皆不及啊”。
这一听就是溜须拍马之言,不过只有陆川没有啃声,他心想这些人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但偏偏鲜于康却听不出来,还乐在其中,很快的,鲜于康就发现了陆川,不由出声道,“嘿,你是哪位,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陆川见对方颇有一股子纨绔子弟的做派,有点看不惯,不过一想到这与自己又有多少关系呢?于是陆川弯腰作揖道,“小的见过太子,在下今天是来詹事府报道的。”
鲜于康瞧了瞧陆川,轻视道,“有帖子吗?”
陆川掏了掏袖口,将事先准备好的帖子递了过去,有祁王的荐贴,陆川觉得这事应该很好办。谁知鲜于康翻开看了看后,出声道,“王叔介绍的,你就是陆川啊?听说你不仅会打仗,还懂得天文,可有这回事?”
一听到陆川的名字,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不过陆川却低声道,“坊间传闻算不得数。”
鲜于康对此似乎毫无兴趣,他对陆川道,“我问你,你会下棋吗?”
“会一些。”
鲜于康这时却乐了起来,他笑着说,“那你跟我下棋,如果你赢了,就让你留下来。当然了,如果你输了的话,嗯,那你就给我牵一个月的马吧。”
“这?”陆川想说这太子也太不成体统了。在场的人瞪着陆川道,“太子跟你下棋,那是看得起你,还不快答应。”
“那好吧。”陆川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不过他已经想好了,暗道老子才不会给你留面子呢。
双方对垒,陆川使白子,鲜于康使黑子,开始的时候,陆川故意让着他,棋子不和他的棋子纠缠,任其占据星位,于是一群马屁精,开始对陆川尽显嘲讽之能事,一通夸赞鲜于康。数次提子过后,陆川一改保守风格,开始不断的占位,很快将白子反杀提了出去,渐渐占了上风。这时一众人等都变得呆若木鸡,纷纷给鲜于康出谋划策,但是却都敌不过陆川,总不能找到破解棋局的方法,很快就输了一局。不过鲜于康还是不甘心,嚷道,“这局不算不算,我们再来一局。”
陆川随他的意思,继续让他执黑子先走,不过这次他很快又输了。鲜于康是即扫兴又兴奋,他对陆川道,“既然王叔举荐了你,那你就领左春坊吧。你这人下棋的水平还挺高,以后要听我的吩咐陪我练手,懂了吗?”陆川点点头。
出了詹事府,陆川并没有急着回去,他在路上打听到了国师府的位置,于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国师府紧挨着朱雀门宫殿,背靠乐工坊,在北大街边,建筑非常的气派,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庄重,白玉阶由厚厚的大理石铺成,府门两旁各立一个高大的石狮子,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从院墙外,举目能看到许多的亭台楼阁,以及高大的假山花谢,这都显示出府邸的极尽奢侈。绕着国师府打探了一圈,陆川将基本的情况都记在了心里,现在是白天,陆川还不好混进去,不过他已经算好了,准备在晚上的时候找个机会溜进去看个清楚。
回来的时候,白菲菲已经将陆川吩咐的事情办好了,焰硝、麻黄、白糖各买了一大包回来,“公子,我们买这个到底要做什么啊?”白菲菲懵懂的疑惑再次问了起来。
“要做什么,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今天我得谢谢你。”陆川夸奖了她,还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过后面还有事情要你去做。”
白菲菲非常的高兴,喜悦的道,“只要公子吩咐,我什么都能做。”
“那个,要这样……..”陆川在白菲菲耳边交代了起来。之后两人开始忙碌起来,陆川让白菲菲负责把焰硝和麻黄磨成粉末,陆川自己则找来木材,切成大块后用泥巴糊了起来,然后架起火堆烧制,再把烧制成型的木炭也研成粉末。等做完了这一切后,陆川有又找来秤砣,按照比例将之与白糖混合在一起,整个配置过程完全在远离明火的地方制成。两人足足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完成。
忙碌了好久时间,白菲菲虽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心里的好奇更加浓厚,她非常不解的问道,“公子,弄这玩意有什么用啊?”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陆川怕她别说漏了嘴,就没提前给她明说。火药是陆川根据小艺的指示,就地取材制作而成,他相信这时的社会上还没有做的出来,出于安全考虑,陆川然后还交代她谁都不可进这个屋里,当然最重要的是也不可见火。陆川叮嘱的事情,白菲菲只得点点头。
很快的,太学院主持的考试时间到了。一大早的,贡院门口就挤满了前来考试的人,足足有好几百号人,只见考生们各个携带着考篮,每一个入场的考生,必须脱衣解履,让考官搜查是否夹带书本及其他作弊工具。陆川和房子鹿一同排队等候验明身份,这阵仗,陆川总算见识了科举考试的场面,要不是自己穿越而来,当真是无法想象这种场面。房子鹿看着陆川只提了个包袱,不免有所诧异,对陆川道,“陆兄,看来你这是胸有成竹啊,连个考蓝都不带。呐,这是我煮好的鸡蛋,带几个进去吃,不然时间长你会饿着的。”说着给他递了几个鸡蛋还有馒头。
陆川也是好奇,这些人怎么都带着个篮子,没有带着考篮的考生,少不了扛着大包小包进场。陆川不由得掀起房子鹿的考篮看了看,只见考试所用的一切文具和生活物品都在里面,三屉槅考篮里,下层是笔墨、稿纸、挖补刀、糨糊等;
中层是些精巧的细点,可口的小肴;上层都是米盐、酱醋、鸡蛋等食物……可谓应有尽有。陆川知道考试分为3天考三场,所有考生都要在各自的号舍内度过,他起初还不知道考生们要怎么度过这三天,现在一看瞬间都明白了,和自己上一世的考试相比,陆川觉得这很滑稽,但他还是得装作顺其自然,陆川接过吃的嘿嘿笑道,“我这也就是重在参与一下,我看这次的甲等及第还是非房兄你莫属啊。
”
房子鹿被说的很受用,两人都相视笑了笑。过了会儿,经过检查后,两人分别都进了各自的号舍,这号舍说起来其实就是个搭起来的考棚,大小还没有一张方桌大。号舍沿着明远楼被分成好几排,高大的明远楼是用来监考用的,上面一直有人在巡视。
第一场考的是诗词赋还有经文。诗词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学形式,在科举考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考生需要凭借扎实的文学素养和诗词造诣来应对各类题目。
这需要考生不仅具备诗词鉴赏能力,还要有良好的表达和创作能力。而经文则考察考生对典籍的理解和解读能力,考生需要结合具体的例子进行分析,并发表自己的见解,这不仅要求考生对经典著作的熟悉程度,还需要他们有深入思考和独立见解的能力。这些都难不倒陆川,他有小艺的帮助,经过超脑智能算法,很快就给出了答案。陆川提笔信手拈来,行文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当写完了之后,他自己都对此拍案叫绝。
号舍里呆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待其他考生们都睡着休息了,陆川才关上舍门轻手轻脚的摸了出去,翻墙而过出了贡院。他当初之所以没有带考蓝,其实是早就想好了对策,区区一个贡院怎么可能挡得住陆川,以他现在的功夫,那些考生们以及监考们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动静。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川根据之前探路的情形,一路摸到了国师府。远远的,只见府门前挂着大灯笼,还有卫兵把守。陆川绕过府门,小心的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墙边,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响,于是袖口一撕用布片遮住了自己的脸,他还不想被人认出,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很快的他身子一跃翻了进去。
国师府里房间众多,陆川一时也没个目的地,绕来绕去只能四处随便看了看。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顺着山墙挨个探查也没有什么发现,正当叹气之时,忽然发现视线远处的一个偏僻房间里有人影出入,于是陆川放轻脚步跟了上去。很快,陆川跟进了一个院子里,他发现来人进屋后,似乎和里面的人交谈了几句,就抱着婴儿出去了。待那人离开后,陆川上前来到关闭的窗户边,用手指戳破窗户纸一看,发现里面放着许多摇篮,里面睡着的竟都是婴儿。这些婴儿有男有女,陆川数了数,发现有五六个。陆川心头一震,心想看来丢失的婴儿,都在这儿了。
刚才那个人要把婴儿抱到哪里去呢?陆川很想跟上去看一看,但是又怕被发现,沉吟思索时,一不小心脚下碰到了块石头,弄出了响声。这时不得了了,只见那炸毛头孟惊天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陆川一看不妙,他虽然神功已有所大成,但对这些万邪教的人,他还是很忌惮的,陆川想也没多想的就离开了窗户边,迈开步子跃了出去。
炸毛头很快发现了异常,不由得大喝一声,“什么人?敢闯国师府,你找死!
”
孟惊天脚下功夫一点也不差,很快就追了过来。看着陆川的身影,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对着陆川的后背拍了一掌过去,他的出掌如此迅捷威猛,一霎时间,陆川已觉呼吸不畅,胸口气闭。炸毛头孟惊天是万邪教阴教主身边的护教左使,他的武功属于一流高手的境界,这一掌击非同小可。陆川百忙中分辨掌力来路,只觉上下左右及身后五个方位,已全被掌力封住,倘若硬闯,非使硬功不可,不是击伤对方,便是自己受伤。陆川一时不及细想,他双掌运力向身前推出,喀喇喇声音大响,身前的假山被他连座推倒。假山挡住了掌力,瞬间被劈成两半,炸毛头眼见一招不成,身形一晃继续追了过来。
陆川害怕惊动府中其他高手,顺势纵身而前,只觉背心上掌风凌厉,掌力未到,风势已及。陆川不愿与炸毛头对掌斗力,右手抓起一块巨石,回臂转腕,将巨石如盾牌般挡在身后,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响,孟惊天一掌打在巨石之上,只震得陆川右臂隐隐酸麻,巨石碎成数块。此时响声已惊动府中的人,许多卫兵正向此而来,陆川知道多留一分便多一分危险,要想全身而退就得击退炸毛头。陆川心想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也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他不由分说的双手提气戳出一条黄球推了过去,这一招还击威力十足,超出了炸毛头的预料,他连忙抬手格挡,不觉身子一晃倒退了三步。
陆川一看情况,双腿一蹬想攀上院子,可身子刚到半空中时,黑暗里蓦地又出来一人,正是阴开山身边的护教右使花脸陆一鸣。“休想离开!”来人见状瞬间击了一掌过来,陆川心中暗叫不妙,这时如果要还掌,必定会被两人缠住。随知就在这紧要关头,只听空中“呲呲”几声,从院墙外的一颗大榆树上飞出了数道水滴状的利剑出来,强力的劲风划破长空,所到之处连陆川的衣服都掀了起来,不及陆川多想,瞬时只听“啊”的吃痛声,锥形物已经打在了那花脸陆一鸣身上,只见他剧痛不止,身体摔倒在地。这是有人在暗中帮自己,陆川不在耽搁,脚下一个翻踩跃上了院墙,出了国师府。
“是谁?”陆川一出院墙便展开轻功,身子一飘落到了大榆树旁边的另一颗树上,可是四周并没有人回答他。微风轻拂下,陆川只看见树叶的飘动,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这人的武功真高,竟能将无形之物当作利器,还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还好对方是友不是敌。陆川心中直犯嘀咕,可是忽然的,陆川就想到了李清雪,他没来由的心里立马冒出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肯定是她不会错了。因为每当这个美人出现时,陆川都会有一种淡淡的熟悉之感,此时,就连空气中都似乎还留有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兰香味。只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照面呢,陆川很想去找她,却一点踪影也没有。
陆川既然打探到了那些婴儿的下落,他也就放心了,陆川相信,自己与李清雪还会再相见的。带着种种思绪,陆川很快又回到了贡院里。
第二场考试是杂作官场应用文,有点像后世的小作文,主要是写出一段上下往来的公文以及根据提供案例来撰写司法判文。对陆川来说,这依然是小意思而已。到了第三场时,考的是策问,涉及的是具体的国计民生问题,要求考生给出对策和办法,考生需要面对各类社会、政治、文化等问题,通过文章进行分析和论述。这种题目不仅考验考生的知识广度,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思考能力和逻辑表达能力。陆川每每都是第一个完成考卷,三场考完之后,他第一个出场,别的学子大多垂头丧气,他却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