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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门外沟通
岑思灵和朱猛迅被隔离在酒店已经过去了6天。这6天中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岑思灵每天都躲在自己房间里,只有拿饭时会出来。在客厅撞见朱猛迅也当做没看见。朱猛迅和她说话,她一概不理,只把这个人当成空气。朱猛迅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她千万别再做傻事了。这个世上有很多人爱她的。
岑思灵夜里睡觉前都仔细确认反锁房门,生怕这个矮个子粗鲁的男人会闯进来图谋不轨。
但朱猛迅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邹明扬每天会抽时间给她打电话,岑思灵的情绪略微平复了一些,想着还有几天就能回到C城,只要能回去,见到明扬哥,生活总能重新开始。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反正身体也没什么异样。明扬哥在国外留学,也不会在乎这种事的吧,应该……她还是从前那个快乐单纯的司令,还是一样深爱着明扬哥。这就够了。
人是特别会给自己找理由的生物,只要没到山穷水尽,下一秒就死的地步,任何事任何结果他们都能慢慢接受,说服自己一切向后看。
岑思灵不出来,朱猛迅就完全占据了外面的大客厅,白天多数时间就在客厅看剧,有好几次岑思灵出来拿饭时,看见这个矮个子的男人正在做深蹲。这个男人身高虽然不高,但身子骨十分壮实,尤其两条腿尤为粗壮,身体比例看起来怪怪的。
见识过明扬哥的完美身材,这种丑陋低俗的男人是不可能入少女的眼的。两人年龄差距那么大,他们像是活在不同世纪的人,理念和爱好应该完全不同。
但有时岑思灵在房间里,听见外面居然在播放日本动漫,也搞不懂那个老男人怎么还会看这种小孩子才看的东西。
原来是朱猛迅有个十岁出头的儿子,喜爱看日本动漫,朱猛迅在家经常陪他看,自己也追上了。这回隔离在酒店,反正也没别的事,就经常看动画片。
有一部近年很火的日漫,岑思灵也在追,如果外面不是那个讨厌的男人,岑思灵肯定出去和他一起看了。
她在房间也能用自己的笔记本看,无奈隔离的日子非常枯燥,跟坐牢一样,多数人是渴望能与人交流。说说话,一起追追剧,哪怕是一起吃盒饭聊聊哪些菜好吃,哪些难吃都行,能有一种同伴的感觉,相互打气,比较容易坚持下去。
岑思灵的两个闺蜜都掰了,邹明扬也忙,每天只能打一个电话。剩下唯一能聊聊的只有高荷夏和房晴初。对了,那次宴会认识后,三人加了联系方式,岑思灵把三人拉了个小群,群名叫「天藏三美」。但房晴初似乎很忙,也不太擅长网络聊天,很少回复。
最近和高荷夏聊天也有限,总不能让人一天都陪着自己闲聊天。而且高荷夏和邹明扬的关系,也让司令有了隔阂。
所以被关了6天,岑思灵感觉自己快要憋出病来了,真的跟关禁闭一样,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疯掉。
在这种情况下,这天中午,朱猛迅突然在外面敲门。
「岑小姐,你在吗?」
真是问得废话,就这么一个房间,当然在了。
岑思灵不想理他,平时不理他他也就走开了。但今天朱猛迅在外面不依不饶,「岑小姐,在吗?」岑思灵被他吵得烦了,再加上本就想和人说说话,勉为其难理他一次吧。
「干嘛呀!」
「岑小姐,这几天苦了你了,我点了些吃的,你出来吃吧。」「不用了!」「你出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我回自己房间,2点之前不会出来的。不会打扰到你。你挑自己喜欢的吃。别和我客气哈。」朱猛迅在外面说完,也不等岑思灵拒绝,就走开了。岑思灵听见对面他的房门关上了。
真的烦人,这个人。都说了不要。
但是这几天,每天都吃快餐盒饭,邹家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顿顿吃这种伙食?
她在房间里思索了几分钟,最终决定还是不吃,不想领这个人的情。
过了十分钟,酒店送来今日的盒饭,门铃按了半天,朱猛迅果真没出来开门。
岑思灵只能自己出去开门,见外面桌上果然摆满了一桌子的吃的。
岑思灵取了盒饭,打开,还是老一套,虽然有肉有菜有水果,酒店厨师的手艺也不错,但架不住天天吃,真要吃吐了。
闻到香味,岑思灵不禁看向桌上,见有麻辣小龙虾,有烤扇贝,烤肉,有炸鸡,有蓝莓,还有酸奶,芝士蛋糕等,以及几样饮品和小零食。在如今的封城情况下,朱猛迅能买到这一桌子稀罕的食物,应该花了不少冤枉钱。
肉也就算了,但人被关久了,尤其女孩子,是真的真的超级想吃甜食,想吃点香喷喷的东西。
岑思灵吞吞口水,本来不出来还能抵抗,现在美食就在眼前,胃已经开始分泌胃酸了。
岑思灵想了想,决定拿几样最想吃的回房里,大不了把钱给他就是了。
岑思灵挑了一盒炸鸡,一盒蓝莓,再拿了三罐酸奶和一块芝士蛋糕。想了想又拿了一筒薯片和一杯冰饮。
「想不到这个中年男人还挺懂女生爱吃什么的。」岑思灵走到朱猛迅房门前,「我拿了几样食物回房了,你也出来趁热吃吧。
都不容易。」
最后她补了句,「谢谢你。」
美食让心情好了一点。人的心情经常取决于许多不自知的微小细节,诸如饮食,睡眠,身体状态都会让一个人从烦躁转向平静。
因为自己房间里没有冰箱,岑思灵拿的这些东西,水果蛋糕之类还得尽快吃完。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把拿进来的食物再拿出去放进冰箱。这几天吃的太寡淡,这些高热量高脂肪的东西吃起来只觉得幸福满满,并没有往日的负罪感。
到了晚饭时间,朱猛迅在门外问,「岑小姐,不如一起出来吃点吧,我牛排和披萨点的太多,一个人吃不完啊。」岑思灵只是在房间冷冷答道,「谢谢,不用了。」朱猛迅说道,「那我放冰箱了,你晚上要是饿了,拿出来热一热就能吃了。」岑思灵不置可否。朱猛迅就走开了。
到了晚上11点,岑思灵肚子饿得咕咕叫,酒店晚上的盒饭不和她胃口,所以没吃几口。人就是这样,若是没有退路,饿极了连树皮草根也能嚼烂了吞下去,一旦有了更优的选择,那可就挑剔起来了。
岑思灵挨到11点半,实在挨不住了,站在门后听了听,估计那男人回自己房间了,就悄悄走出来,打开客厅冰箱,里面果然有未拆封的披萨和牛排。
她取了两块小披萨和一块战斧牛排,用微波炉加热。
一块高档牛排用微波炉回温,未免可惜了一点,会影响口感,但非常时期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
把加热过的食物带回房间,一边看剧一边吃,披萨里黄油和意大利肉肠融合的香味,可口的料汁浇在鲜嫩的牛排上,岑思灵确定这是她人生中吃过最好吃的披萨和牛排。
想着冰箱里还有一块牛排,如果明天他不吃的话,她还想吃……岑思灵打定主意,等隔离结束,会给那个男人一笔钱,感谢他这些天购买食物,邹家的人一定不会让他吃亏就是了。本来邹明扬要远程帮她解决食物问题的,但她为了在明扬哥面前装小大人,也担心被发现她和朱猛迅住一起,就回绝了,说酒店伙食很好。
不过就算吃朱猛迅的食物,不代表之前恩怨一笔勾销了,岑思灵还是十分厌恶这个男人。只不过厌恶值从原来的99,下降到了70分。
值得说明的是,在岑思灵的意识深处,除了对朱猛迅的厌恶值,还有一部分好感值,大约15点。
这份好感度是来自陆文轩的专属技能【花已非花】,只是岑思灵并不知道那一夜存在有陆文轩这个人,所以那一夜的好感值被让渡给了朱猛迅。
人是极其复杂的情感动物,厌恶和好感不是做算术题,70点的厌恶与15点的好感,有时并不会叠加成55点的厌恶值,而是各自独立存在。不是一个体系的分数。
这份好感会沉睡在岑思灵的灵魂深处,在合适的时机被唤醒。
到了第二天中午,朱猛迅又来敲门,「岑小姐,今天我点了烤鱼,你先吃吧,你吃完我再吃你剩下的,嘿嘿。」岑思灵在房间里翻了翻眼睛,为什么这个人明明是说些示好的话,但听起来就是那么猥琐下流呢?
岑思灵说道,「我不吃了。谢谢。」
中午岑思灵也没吃冰箱里那块牛排,只简单吃酒店配送的盒饭。
朱猛迅只得自己把烤鱼吃完了。
到了下午1,2点时,岑思灵听见外面又在播放日本动画了,是她正在追的那部,这一集好评如潮,岑思灵正渴望和同好聊聊呢。
忽然外面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了呻吟声,大口喘气声。
「岑小姐……岑小姐,咳咳……帮帮我……岑小姐。」岑思灵以为这人在搞什么诡计,可是听着又不像,外面那个男人明显很痛苦。
她考虑片刻,最终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朱猛迅在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气,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岑小姐,帮帮我。」岑思灵有点谎,「你怎么啦?」
「我……哮喘……哮喘发作……在我房间里……」朱猛迅指着自己房间。
「药在你房间?」
「对……对,在……桌上,包里。」
岑思灵是善良的姑娘,看见别人这样痛苦,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哮喘严重了可是会死人的。她急忙走入男人的房间,见书桌上果然有一个黑色的手提包,她忙拉开拉链,没有找到哮喘喷剂。再找侧袋,却发现了一大盒没拆封的超薄安全套,好在安全套下面就是哮喘喷剂。
岑思灵微微皱眉,也没多想,就拿着哮喘喷剂跑出去。
朱猛迅缩在沙发上朝她吃力地招手,岑思灵坐到他身边,扶起他上半身,朱猛迅无力地靠着她,然后身体慢慢缩下去,索性躺到了她的大腿上。因为天热,多数时间都在自己房间,所以岑思灵下半身就穿了一条齐B小短裤。朱猛迅脑袋直接就枕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细碎的短发刺得她腿上痒痒的。朱猛迅的一只手还有点不老实地攀在她的腰际,揉啊揉的,要不是他此刻真的很痛苦地在呼吸,岑思灵绝对以为这人是在装病吃豆腐。
但现在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就让男人这样躺在自己腿上,直接用喷剂往朱猛迅嘴里喷了几下。
大约几十秒后,朱猛迅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手也不乱摸了。
「你……你好点了吧?」
「呼……呼,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那你……」岑思灵的腰侧开一点,想避开他的手。
朱猛迅也老实地把手挪开了。岑思灵站起来,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忽然朱猛迅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娇嫩小手,摇了摇,「岑小姐,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老毛病了,好多年没发作,不知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没什么,都是应该做的。以后要注意,救命的药要贴身放。」岑思灵轻轻抽出手来。
「嘿嘿,应该是花粉过敏。」
「花粉?这里哪有花?」
「这不是有一朵C城城花吗。」
岑思灵白了他一眼,这种油腻男刚从鬼门关走了趟,居然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
「岑小姐,你的救命之恩,野猪我此生不会忘记。」嘁!居然还有人叫野猪的。岑思灵回到自己房里,啪嗒一声,关上房门,反锁。这个叫野猪的粗俗男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叫人闻着怪怪的。
而朱猛迅则在回味岑思灵身上的少女清新香味,以及刚才一双嫩长腿和软腰的触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这具极富诱惑的年轻肉体了,任何漂亮女人一定还是得清醒时才干起来最有劲。
到了傍晚,岑思灵又听见朱猛迅在外面张罗,酒店服务员跑进跑出的。估计是又点了什么外卖。
这哪里还是什么隔离,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果然没多久,朱猛迅就在外面敲门,「岑小姐,我今天叫了火锅,出来一起涮点肉和蔬菜打打牙祭吧。」火锅岑思灵平时很爱吃,隔离这些日子,嘴里没味道,还真挺馋火锅的。
但是和这头野猪一起吃?还是算了吧。
「不了。」岑思灵冷冷拒绝。
「岑小姐,你白天救了我,这顿火锅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多少让我表达一些谢意。」人有一点是很奇怪的,比如岑思灵帮了他,反而会成为她的负担,让她无法轻易回绝。很多时候善意付出就是一种沉没成本。
朱猛迅常年做生意,和人打交道,对人性吃的很透。拿捏岑思灵这种涉世未深的善良小妞,那是十拿九稳的事。
岑思灵也觉得野猪挺有诚意,之前自己已经吃了对方好几次东西了。他们邹家人难免以上位自居,所以明扬哥就告诫过她,在外面千万不要过分孤傲和高调。
朱猛迅还在外面说道,「要是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回房,你出来吃吧,岑小姐,别浪费了这些新鲜食材。」正说着,房门开了,原来岑思灵换了一条长裤,穿了外套走出来。
朱猛迅立即眉开眼笑,比了个请,「岑小姐,请,请。」两人在大桌上相对而坐。岑思灵见桌上摆满了各类食材,不免皱眉,「这也太多了,两个人怎么吃得完?」「没事,放开吃。」朱猛迅问道,「岑小姐吃不吃辣?」他很细心点的是鸳鸯锅。
「我都行。」
「都行,那就是能吃辣。对嘛,火锅就是得辣锅才得劲。」朱猛迅像个仆人一样服务岑思灵,放菜下锅。
嘟嘟嘟—— 火锅煮出肉菜香味,岑思灵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这么个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几时在吃的上面被克扣过?
「你也吃啊,别光给我夹菜。」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这点小事,就是为了你赴汤蹈火,刀山火海,我野猪也在所不辞。」「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为了方便给岑思灵布菜,朱猛迅索性坐到岑思灵一侧。这个男人一坐近,果然身上就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连火锅的味道都压不住,但人家这么热情,岑思灵也不好说什么。
「你为什么叫自己野猪?」
「唉,我大名朱猛迅,人长得比较粗鲁,后来朋友都叫我迅猛猪,但是外号嘛要求简单顺口,慢慢就简化成野猪,时间长了成了俺的诨名,俺也习惯了。岑小姐也可以叫我野猪,俺还挺喜欢的,俺行事作风性格都确实有一股子山野味。」「噢。原来如此。」「岑小姐,你试试我调的这个酱,野猪我的独门火锅调味酱,吃过的都赞不绝口。」野猪把调试好的蘸料碟递过来。
「谢谢。」
岑思灵尝了尝,确实很好吃,比自己调的好吃。
吃着这顿火锅,岑思灵觉得野猪这个人,只要不说那些色情露骨的话,还是挺不错一人,挺健谈,说话也比较真诚。
朱猛迅毕竟是个成功的商人,他白手起家的星辉模具是C城第一大模具厂商,手底下养活了几千号人。
面对岑思灵这样十几岁的高中少女,光阅历上就是碾压之势。更别说他也玩过无数的女人,太知道怎么讨好女人了。
这不,只是略施小计,花点钱疏通关系买上外卖,装装哮喘发作,就把本来封锁在房里的少女骗出来了。
不过有一说一,朱猛迅的年纪和尊容摆在这里,他要搞定岑思灵这种优质富家少女,原本还是没机会的。但陆文轩给他创造了机会,上手无损失白睡了一晚,对方吃个大哑巴亏,直接被浇灭气焰,然后疫情爆发,两人被隔离在一起,这是天时地利都向着他,那能不能一杆进洞,再把小美人弄上床,肏听话了,就看他的本事了。
男人和女人,一旦睡过了,就必然会产生某种连系,无法轻易断开。特别岑思灵还是第一次,在她的认知里,朱猛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就一定会给野猪留有后门,这是基因决定的,不由个人意志为转移。
「我吃饱了,你怎么不吃?」
野猪盯着她看,嘿嘿笑道,「不都说秀色可餐嘛,我看岑小姐那么漂亮,就大大满足了。」岑思灵不喜欢他说话这样油腻,也不愿意野猪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她不想回想起那一晚。
「岑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被这样一问,岑思灵才猛然想起,人被隔离傻了,后天就是自己的18岁生日了呀。
想到这点少女的心事多了不少。匆匆吃完火锅,岑思灵就把自己锁回房间去了。
留下朱猛迅一个人在桌上思考,光凭一点食物想再肏上这个富家小姐那是太乐观了。他还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可惜没陆文轩那么多药,早知道问他要一点就好了。如果到隔离后半段还找不到好机会的话,那只能上点干货,凭野兽的肉体征服少女,嗯!朱猛迅就这么打算的。
27、18岁的生日夜
又过了一天,岑思灵满脑子都在想自己18岁的生日。18岁生日可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是少女正式成年的时间节点。
到了18岁,一个女人就可以喝酒,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完全负责了。
明扬哥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满18岁才向自己表白呢?岑思灵时常这样猜想。
也许过了今晚12点,明扬哥就会打电话向自己表白呢!也许再过2年,他们就会结婚,然后接连生三个可爱的小宝宝,两男一女,甚至更多。对的,因为明扬哥身体那么健康强壮,结婚后他们一定会天天晚上都疯狂做爱的。做爱就会生很多宝宝。
岑思灵以前有过无数次类似的遐想,只是从来没想过性爱的场景,而最近她幻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每次都会把自己想个彻底湿透。现在的司令好期待能和明扬哥夜夜温存。明扬哥时而粗鲁,时而温柔,时而还玩角色扮演,总之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
本来和明扬哥约好要办一个大生日派对的,可惜被困在了这里。真不应该来南海的。
自从来了南海,都发生了些什么破事啊!人一后悔起来,就会抱怨个不停。
其实来南海之前,事态就已经不对了,李天天,唐明坚那些人,像豺狼一样环伺。
岑思灵还是没有认清事物的本质。这个本质就是任何一个漂亮姑娘在这个即将开花绽放的年纪,都要面对各路男人的疯狂进攻与算计。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个性价比最高的时间段,这个年纪的女人单纯好骗,肉体正在走向巅峰,付出少,回报大。
中午,朱猛迅又邀请岑思灵出来一起吃饭,但今天岑思灵没有兴致和他吃了,她正憧憬着邹明扬晚上可能的告白电话呢。
「岑小姐,今天是传统的七夕节,我们有缘,一起来喝杯酒庆祝一下吧。」朱猛迅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和自己一起过情人节,只是口嗨一下。
原来今天还是七夕?岑思灵被隔离,日子都过昏头了,今年的七夕连着自己的生日,今晚的午夜12点很有意义!她愈加无理由认为,今晚明扬哥会向自己表白,美少女就是有这种信心。明扬哥就算和夏姐怎么样也无所谓,因为他是不可能和夏姐结婚的,最多只是彼此玩玩。岑思灵出生在大家族,对男人在外面有点花头,有个情人这种事其实看得很开,因为家族创始人她的舅外公,包括下面那些叔父伯父,但凡是个事业成功,手里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情人无数,外面小三成群。甚至连她妈妈离婚后,在外面也有几个男朋友。所以高荷夏对自己不够成根本性的威胁,岑思灵是不会真的在意的。
这么有纪念价值的日子和这头野猪挤在一个屋檐下,真是倒霉。
岑思灵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心里打起腹稿,晚上如果明扬哥怎么怎么说,自己该怎么怎么答。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带着笑意睡着了。
等她醒来,外面天色都黑了。她打开手机,明扬哥还没有给她信息来。
漫漫长夜,这一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明扬哥会送什么礼物给自己一个惊喜?会不会就是他自己呢?岑思灵甚至幻想邹明扬会亲自飞来南海。
也许今晚她就会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之前那些屁事她认为都不算。
自己的心还是纯洁的。
岑思灵点开邹明扬的朋友圈侦查动向,他最近几天都没有更新动态。邹明扬是大忙人,而且专注力出奇的高,总是专心致志忙手头上的事,以前读书是这样,在A国做实验是这样,现在继承家族企业工作还是这样。
岑思灵又看了看高荷夏的动态,见她昨天发了一组精致的小点心,说是很美味。夏姐也是寂寞的人儿,她没几个朋友的,经常发些养的猫和鸟的照片,虽然搞不清她和明扬哥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善良的岑思灵还是帮她点赞了。
胡乱刷了一会,突然一则最新的动态更新刷新出来。标题是三周年了。
岑思灵一看是张沛如发的,刚才也看过她的朋友圈,没什么新奇玩意。
但是这一条动态,罕见地凑齐了九宫格照片,再加上这个标题,很有挖掘的必要。一般女生搞什么周年,都是恋爱周年吧,这个女人居然有三周年了?之前岑思灵还和高荷夏吐槽过,这个女人看不出有没有男朋友,一定是绿茶来的。
岑思灵一张张看了起来,也没什么特别,都是一些小玩意小礼物和鲜花,估计是往昔的礼物汇总。「哼,看来你男朋友对你不怎么上心嘛,要不就是没什么钱,都送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人在地上影子的合照,两个影子的手一起比了个心。这明显是官宣自己有男朋友了。那岑思灵也不能再说别人是绿茶了。
岑思灵望着这张照片有点出神,只看影子当然看不出是谁,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当然是张沛如,那个男人的影子是谁呢?
这张照片她觉得有点眼熟,路面的图案纹理,光照和背景,她好像在哪见过?
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猛然跳了出来。
她连忙划到邹明扬的朋友圈,往前翻,翻到两个月前,邹明扬的一条动态。
那是他一个人站在C城歌剧院外的照片,岑思灵记得很清楚那天邹明扬陪自己去玩剧本杀,后来吃晚饭时收到一条消息后就匆匆走了,一晚上都没回家。第二天他发了这张照片,岑思灵还问过他,说是和朋友一起去看歌剧,然后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照片里一样的地面砖石纹理,一样的昏暗光照,还有一样特意露出的一小半的歌剧首映礼宣传照背景。毫无疑问这张照片和张沛如那张是在同一天照的,连照片的构图和取景都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审美。
得到这个情报,岑思灵有如五雷轰顶。
张沛如的男友是明扬哥?他们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也就是说明扬哥在去A国之前就和这个所谓的学姐在一起了。
那么,此时此刻的七夕,他们也正在一起?
岑思灵的心乱了,少女的心碎了。过往和明扬哥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多么可笑,她还一直坚定的认为明扬哥喜欢自己,等待他的表白,可人家早有了正牌女友,只是把自己当个傻妹妹一样骗。
张沛如一定在背后笑话过自己。笑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瞎咋呼的小屁孩。
张沛如和高荷夏的性质不同,这个学姐是能威胁到她的。不过现在用威胁这个词已经不准确了,人家早就得到了明扬哥。是自己这种傻白甜对她毫无威胁。
岑思灵难过到喘不上气,就好像她也哮喘发作了。
她有点毁灭性地立即拨通了邹明扬的电话,想要明扬哥亲口告诉自己这个残酷的真相。
但是手机一直没人接。
岑思灵打到公司邹明扬的秘书小柳座机,同样没人接。今天是七夕节,就算是邹明扬这样的工作狂,也会让女下属准时下班的。
邹明扬的直属秘书柳元媛也是邹氏集团秘书天团里知名的小美女,岑思灵一度有点嫉妒这个女人,担心她天天跟在邹明扬身边两人会擦出火花来。
打回家里,山庄管家也说邹明扬没有回家。
岑思灵一时找不到邹明扬,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一刀结果了有时反而痛快,现在陷入无尽的想象中,就好像是凌迟处死。
她想象张沛如和邹明扬在浪漫的酒店里烛光晚餐,邹明扬拿出准备好的钻戒求婚,两人喝酒,跳舞,接吻,然后进行一场热烈而温柔的性爱。她现在已经大致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做爱的,能清晰地想象出两人做爱的姿势和动作还有神情和语气。每一个细节都是一把刀,在她身上割肉。
这真是一种弥天的痛苦,岑思灵的人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沉痛的心碎,好像心被剖开一个大口子,永远也无法愈合了。这远比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女身给了一个粗俗的陌生男子要痛苦一百倍,那只是遗憾,错愕,惊恐,而此时此刻是所有生命价值的幻灭,是整个人生意义的颠覆。
岑思灵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但房间里太安静,安静到让她觉得窒息。外面客厅里野猪又在看动画片了,传进来的声音她又觉得很吵闹。总之现在怎么样她都难受到极致,宁愿世界就地毁灭吧。
岑思灵一股无名火起,迅速起身,冲出去,想让他把声音关小一点。
朱猛迅非常意外,看着岑思灵只穿着一条火辣的小短裤和一件紧身运动背心冲出来,不禁看呆了,这小妞是真的好看,身材也是极好的。真想现在就和她来一场火辣的裸体交流。
「岑小姐,你是饿了吗?」
岑思灵看着朱猛迅手里的酒杯,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还有酒吗?」「酒?我这只有白酒。你想喝啤酒还是红酒还是含酒精的饮料,我明天帮你买。」「白酒最好,给我一瓶。」
朱猛迅便拿起一瓶白酒,递给她,「这是我老家的特产老白干。比不了那些高档酒,就是够烈够劲。」岑思灵拿起酒瓶,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了。
朱猛迅莫名其妙的,这小妞今晚是怎么了,突然发脾气了,是来大姨妈了么?
回房里,岑思灵拧开瓶盖,就给自己倒了一纸杯,喝了一口,辣的她吐舌头,这白酒是真难喝,为什么男人还个个这么喜欢喝?
也许就是人在清醒时太痛苦了,而酒能让人昏昏沉沉,逃避现实。这就是高浓度酒精的价值。
岑思灵给自己灌下去一大口酒,眼泪也同时流下来,好像她的身体正处于某种液体质量守恒的状态。
明扬哥,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人?什么狗屁学姐!
半杯酒下肚,思绪开始混沌起来,酒精给大脑打了麻醉,让这场凌迟不再那么生痛,所以酒虽然难喝,却有人爱喝。于是岑思灵就很快把剩下半杯也喝了。
岑思灵本打算把这一瓶酒都喝完,却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了,也太低估这瓶高度白酒的威力,成年男性都没多少能轻松干光一整瓶的。她这种嫩妹第一次喝白酒,又是在极度伤心、空腹的状态下,迅速干下去一杯白酒,整个人很快就没有力气,昏昏沉沉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朱猛迅点的牛排又到了,之前因为他见岑思灵爱吃,今天便又点了。女人就得一直投其所好,多买点她喜欢吃的,说不定那天她就让肏了,多划算。昨天一起吃了火锅,感觉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岑小姐,我又买了你爱吃的牛排和披萨,出来一起吃点吗?」刚才岑思灵出来问他要了一瓶白酒,朱猛迅并没有多想。也许她是想要用白酒消毒什么的,女人嘛,有时难免哪里有点炎症,需要酒精也很正常。
他在门外喊了几声,房间里没有回答,以往岑思灵就算不吃,也会答应一声。
今天是怎么了?朱猛迅心想,不会真的是喝酒把自己喝醉了吧?
想到这里,裤裆里的肉棒猛地一抬头,难道今天就能提前再次玩到这小妞的美好娇躯?
朱猛迅手按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居然开了。刚才岑思灵气冲冲回去竟然忘记把门反锁上。
朱猛迅心中大喜,轻轻推开一道口子,闪身进入黑洞洞的房间。
岑思灵的房间里完全没开灯,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闪出一点光亮。借着这点光,野猪看到一双白白的长腿横在大床上。
他走近一点,只见岑思灵俯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周围散布着酒气。
呵呵,这小妞真把自己灌醉了?这不要求着俺再肏她一回么。这一回一定要把她肏听话了。
「岑小姐?岑小姐,你怎么了?」朱猛迅的问话中带着兴奋和幸灾乐祸的语调。
野猪在床边蹲下,打开小夜灯,看着床上岑思灵雪白的长腿。
「岑小姐,你喝醉了?岑小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岑思灵的呼吸很重,显然还处于酒醉之中。
「小妞儿,你是故意找醉,求肏是吧,是不是小屄已经痒了?」岑思灵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
野猪的手摸在她的小腿上,女人光滑的肌肤,柔嫩的触感,从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手从小腿后侧一路摸到膝盖弯里,「皮肤可真滑。」岑思灵穿的居家小短裤,那可真是完全不设防,里面不会再穿安全裤什么的。
野猪双手按在她两条大腿上,像揉面一样用力揉搓几下,「在外人看来,你的腿是最棒的,笔直修长白花花的,瘦中带肉,肏起来也不硌人。」他的手伸进热裤中,按捏岑思灵两片鼓鼓的臀肉,「但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你这姑娘的小屄才是真正的极品,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鲜嫩水灵,还会咬人。」他的手指掠过菊门,来到司令的蜜壶缝前。指尖微微探入已经觉察到了一丝润滑。
「你看看,你看看,俺只是摸了摸你的腿,说几句荤话,小屄就已经开始湿了,比之前那个夜晚又敏感了几分,看来你的小身体还得继续深入开发呢。放心,今晚野猪俺就免费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身体习惯做爱了,奶子还能变大,人也会变得更美。女人的一切美感和肏逼都是分不开的。」野猪的中指探入少女的缝隙之中,不深不浅地探索,这是一个侦察兵,要为随之到来的大部队深入探明「敌情」。这也是一支前奏曲,为之后的大合唱暖暖场。
「啧啧,真是顺滑柔嫩。」野猪把手抽出来,中指放在鼻下嗅嗅,「真好闻,女人发情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妙的气味。」然后他把中指放入嘴里舔舔,露出忘我的神情,「小美女的屄水果然是甜的!
一会等你醒了,叫你领教下野猪我的独门绝技。保准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俺的好。」野猪站起来,顶着充血的大鸡巴走出房间,把外面播放的日本动漫关闭掉,换成他老家县城电台几年前爱放的山炮慢摇,单曲循环。
他走回岑思灵房间,打开床边的台灯。岑思灵依旧俯卧着一动不动,突然的光亮让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其实纯酒精而言,她并不算喝了太多,只是少女第一次喝白酒,身体还不适应,再加上本身就是在求醉逃避,所以醉的很快。
野猪甩开拖鞋,然后脱掉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他的肌肤黄里偏黑,人过中年,常年应酬酒局,小肚子已经隆起,唯一有点不同的他的大腿肌肉格外壮硕,可能和他天天锻炼深蹲有关,也因为他早年参加过短跑训练,底子打得好。
野猪欢跳上床,径直压在岑思灵娇躯之上,一双大手探到她身体下面,伸入衣服里,直接抄到她的两个乳房上,用力揉捏。
「这对小奶子,这些天天天在俺面前晃啊晃的,俺早就想把它们捏扁搓圆了。」岑思灵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乳肉又被狠命把玩,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
「对嘛,舒服就叫出来,人和人是需要沟通的。你叫了,俺就知道该怎么弄你,你才会舒服呀。」野猪凸起的大肉棒在岑思灵的小翘臀上顶了再顶,肉感极好。
「草他妈的,这么好的身材,早点让肏不就完事了,别别扭扭的,最后还不是自己喝醉了不锁门让我来肏。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明明骨子里是骚货,非得装清高,爱犯贱。」一边玩弄岑思灵的奶子,野猪的大肉棒子从下面隔着热裤,一下下顶撞少女的蜜穴。
要害处被拿捏,岑思灵立即像是被打开旋钮的老式收音机,开始无规律哼哼起来。
「嗯……不要……啊……嗯……」
「不要什么不要,明明就是要,那天晚上你也说不要,最后还不是用小骚逼用力夹老子,胯骨死命撞老子,咱们是老熟人,也不是第一回了,非得玩那套虚的干嘛。高高兴兴享受就是了,做人诚实点。对吧?」朱猛迅说着,也不管岑思灵是否能听到,总之是自顾自说着,一边用黑红色的大龟头攻击少女的蜜穴,直到小热裤都泛起湿痕的印子。
「好啦,来感觉了吧?课间操结束了,咱们把小裤裤脱了,是时候上正课了。」朱猛迅双手把岑思灵的短裤一扒拉,脱到膝盖弯处,岑思灵雪嫩的俏屁股就完全露出来。
「咂咂,高中生就是嫩。这秀气的小屁股像是从来不用拉屎,只用来肏逼的。」朱猛迅的手掌覆盖住岑思灵的菊门,大拇指慢慢插入蜜壶口内。
「呀……!」体内进入异物,岑思灵突然醒了,猛然仰起头,向后看去。
她惊恐地看到自己身后有个鬼一样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居家短裤已经被褪到了小腿上。
「啊!!!」
尖叫声立时回荡在整个房间。
「喊什么呢,瞎咋呼!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放开我!你出去!」「他妈的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还出去,是不是进来出去再进来的那种出去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岑思灵想要挣扎起身,但她被野猪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别喊了,这里隔音很好的,门窗一关,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岑思灵是扯开喉咙,用最大力气喊叫。伴随着惊吓,酒几乎全醒,大脑越来越清楚,她发现下体有一根奇怪的东西正在进出,那是男人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如果不求救,马上就要被这个人强奸了。可是小女生的力气怎么能和野猪男人较量?朱猛迅一只手就能压服住岑思灵。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美屄里扣弄。
「别碰我!啊……我会报警的!」
「又来报警了,怎么每次都同一套说辞呢?那晚我肏了你一晚上,你也说要报警,结果还不是和我一起吃火锅?」「不一样!这次我绝对会报警!你这就是在强奸。」岑思灵的双脚向后乱蹬,可是朱猛迅一屁股坐在她腰臀之上,这样乱踢使不上力气,也几乎踢不到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俺肏定你的。几下就会舒服起来,又不是没尝过俺这大屌的滋味,意思意思装一下贞洁烈女就可以了,别演全套了。」岑思灵哭喊道,「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救命!我绝对会报警抓你的。」但朱猛迅完全掌握了主导权,不管是岑思灵求饶还是威胁报警,他都毫不在意,就算现在十级地震,他也要肏着这长腿美妞一起被活埋。
朱猛迅压住岑思灵,一只手把自己身上仅剩的裤衩子脱了,甩到地上。
岑思灵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
「天王老子来也没用。」
「求求你,我还没有过男朋友。我那天已经陪你睡过了,你……你找些妓女吧……我可以帮你出钱……」野猪笑了,「这说法倒新鲜,可惜妓女哪里有你漂亮?就算某些高档次的颜值不输,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纯嫩干净,当然是肏你这样的漂亮学生妹爽啦。」「……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一大笔钱,支票任你填……」「哈哈,虽没你家有钱,但俺也不缺钱,俺就喜欢肏嫩妹。别鸡巴废话了,乖乖挨肏就是。」「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还在念高中,我还小……」「说的你自己好像还是处一样。」朱猛迅说着调整身位,就要对准靶心插入。
但岑思灵此刻是肾上腺素飙升,用尽全部气力挣扎身躯。一时之间朱猛迅倒也没办法顺利插入。
有句话是说神仙难日打滚的屄,说是强奸时女方拼死不配合,男方还是很难得手的。男方要完全控制女方,体力消耗也会很大。所以强奸通常伴随着暴力,下狠手,打几下把女人打蒙了,打服了,打到不敢挣扎后,才能顺利插入。
而朱猛迅是想着把岑思灵发展成长期炮友的,而且毕竟是邹家的人,把人姑娘脸揍肿了,后面不好处理。所以他不会打岑思灵。像他这样的大老板,玩女人都是连哄带骗,不会使用暴力。也就是今晚岑思灵自己喝醉了不锁门「勾引他」,才精虫上脑发展到这一步。
野猪折腾了一番,也在呼呼喘气,「妈的,小妞子,这么烈干嘛,又不是没干过。我不信你还有体力挺一晚上!俺陪你耗。」岑思灵刚才那几下死命挣扎,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俯在床上也是喘不上气,醉酒之后本就全身软绵绵的,晚饭也没吃,这几下更是透支了体力。
「你别弄我了,求求你了。行行好把。」
「别他娘求了,现在俺娘来说也不好使,老子的牛子都要爆炸了,必须得出货。」岑思灵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你放过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哦?那你来试试,看看你弄的舒服么。」
野猪在床上跪坐着,把大肉棒对着岑思灵岑思灵也爬起来,抬眼一看到朱猛迅这根冲天大肉棒,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野猪胯下这根玩意,长度先不说,粗度起码是唐明坚那根火腿肠的三倍。比燃气灶的大号电池还粗壮一圈。
「来吧,小妹妹,让俺体验下你的手艺活。」
岑思灵想把自己的短裤先拉上来,可是朱猛迅抬手阻止了她,「别穿,来点诚意。俺裤子都脱了,你也要赤诚相对才行。」岑思灵没法子,不敢忤逆这个煞星,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要奸自己。
她只能少女鸭子坐,用上身的衣料尽量遮住私处。然后双手去握住野猪的粗壮大肉棒。
这回也没什么保鲜膜,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再不乐意,心里再多恶心,也不能表露出来。
少女的纤纤玉手上下握住野猪的大鸡巴,回忆之前帮唐明坚撸管时的经历,慢慢套弄起来。
「嗯,不错,手很嫩,手感真好。」
很快野猪的马眼里就涌出大量先走汁,被岑思灵的手涂抹到棒身,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岑思灵是越撸越心惊,这个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大,这么滚烫,自己真的……真的曾被这根大东西插进来,玩弄了一整晚么……她不敢再看这根玩意,把视线转向别处。
「怎么,不看了,是怕继续看会来感觉是吧?馋俺这根宝贝的骚货可太多了,经常有浪蹄子帮老子撸着撸着,小嘴就自动吸上来了。你猜女人为什么乐意帮男人口交?」「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不会。」
野猪笑了笑,「以后你会的。」
他也没有强迫她帮自己口交,他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岑思灵在他眼中已经是碗里的菜,他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岑思灵帮他撸了5分钟,野猪有点不耐烦起来,「你的小手虽然嫩,但你没放感情在里面,俺这兄弟不得劲。」岑思灵也不知道怎么投入感情,只能稍稍用力,加速帮他撸。
「行了,给你机会,可你不中啊。还是用你的小妹妹来帮俺兄弟解解乏吧。」小妹妹?岑思灵还未听懂啥意思,已经被野猪掀翻在床上,用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就要用大肉棒侵入。
对方突然又开始用强把岑思灵吓得魂飞九天,她又开始死命挣扎,绝对不让那根东西插入自己。
「别费劲了,你能比过俺的力气?俺年轻时可是田径队的,要不是怜香惜玉,刚才揍你几拳,现在第一发都射完了。」岑思灵也感到自己快没力气,马上就要挣扎不动了,她连求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千万不要插进来。」「嘿嘿,今晚肯定玩到你的,长腿小妹妹。放松一点。」「你插进来,我就咬舌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朱猛迅一愣,妈的,这小妞还真是犟,「你咬就是,今天就是奸尸,老子也会把你奸上十次。」他话虽然这么说,但身体还是慢了下来,没有强行插入了。
不过岑思灵这边也已经打光所有底牌,她也不是真的敢咬舌头。何况对方也说了,会奸尸,这都什么可怕的词汇。
「放过我吧,我还小……会怀孕的……」
「哦?原来你是怕怀孕啊,不怀孕,就愿意让我肏啦?」这话岑思灵也没法接。她脑海里浮现出野猪房间包里那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求求你了,如果你非要做的话,至少……至少戴套……」「那好说,我房间就有一大盒,今晚我们能把它用完。」朱猛迅起身便要去自己房间拿安全套,下了床他忽然反应过来,「小妞子和我玩心眼是吧,我一走,你就打电话救援对吧?」岑思灵被他说破了心思,只能摇摇头,「没有……」「等着,等俺回来肏你。」朱猛迅拿起她的手机,关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挺着大肉屌就开门出去了。
岑思灵听到他打开了客厅对面房间的门,深知这是逃避强奸的最后机会。少女提拉起短裤,下床,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就往外面冲,哪怕穿成这样子,她也要逃离这间套房。
来到套房大门,她想开门,却不知因为隔离的关系,正门外面也被锁着,平时送饭需要外面开锁,才能开门。
岑思灵不知这一点,所以打不开门。这时朱猛迅已经拿着一盒套子出来了。
岑思灵吓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被鬼迫近开始疯狂拍门,「救命啊!开开门!」可惜这一层太高档,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愿意在这里自费隔离,所以这一层没有人,时间太晚也不会有服务员经过。就如朱猛迅所说,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
野猪走过来,一把搂住岑思灵,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
岑思灵双手乱拍,嘴里嘶喊,双腿乱蹬,都无济于事。
「小妞儿,你不守信用哦。」
朱猛迅索性将她扛回他的房间,先把人甩到大床上,再把安全套和她的手机一左一右扔在她脑袋边上。
「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乖乖挨肏就是了,没人会说你什么的。」朱猛迅淫笑着把手隔着衣服搭上少女的乳房,轻轻揉了几下,「打闹够了,情趣也到位了吧。」岑思灵双手抱胸,弯着腿,蜷曲着身体,像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事到如今只有这点保护自己的能耐了。
少女开始默默哭泣,她没力气了,宝贵的意志力也快用完了,本来就是酒醉的状态。她认命了,承认今晚真的要被这个粗鲁的男人强奸了,虽然之前已经被他玩弄过一晚上,可是毕竟自己那时没有知觉,而现在她必须要清醒着承受男人的淫弄。
朱猛迅见她也不怎么反抗了,便坐在床上开始慢慢把玩她的长腿,从上到下,从正面到背面,直着摸,折起来摸,从小腿到翘臀,翻来覆去的抚摸,甚至舔弄。
岑思灵都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样痴迷自己的腿。她只觉得万分恶心。
「哎呦,你这双腿,像艺术品一样能放博物馆里展出的。俺是百玩不厌。」「喂,你投入一点。男欢女爱,双方投入才能快乐。你别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岑思灵只是在默默流泪,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让她承受这种屈辱,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野猪早就有大量经验,知道要怎么样玩弄她,才能把这小美人攥在手心里,达到长期供自己淫乐的目的。
这时候,岑思灵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起扭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写着「A明扬哥」是的,她的18岁生日还有2分钟就到了,邹明扬特意提前打电话来庆贺。
「接啊,告诉他,我们正在床上乐呵。」
岑思灵犹豫了,告诉明扬哥自己要被男人强奸了吗?
她不敢接,可是不接,明扬哥会着急,会一直打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肯定会等他的电话的。
「你接吧,我保证不说话。」
「那你别弄我……」
「没问题,俺保证在你接电话时不肏你小屄。」岑思灵将信将疑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灵灵你睡着了?我刚刚有点事,没看到你的来电。别生哥的气啊。」「没有……」「呵呵,没有就好。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年有点特殊,往年是哥哥不在你身边,这回是你在外面了。」岑思灵此刻没有心情说这些,她的心里太乱了,有太多事要说,「明扬哥……」「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电话那边邹明扬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选那个老女人!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灵灵,不要激动,冷静下来,听哥哥说。」邹明扬开始在电话里讲述他和学姐张沛如的往事。
在岑思灵与邹明扬掰扯时,野猪当然也不会闲着,光听他们劈情操。他细细玩弄岑思灵的长腿,慢慢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然后用舌头从短裤周围开始慢慢舔弄。
一开始岑思灵还不以为然,只求他的那根超级大恶魔离自己的私处越远越好,用嘴舔就舔吧。可是舔着舔着她才发觉不对劲了。
野猪用嘴把她的短裤叼住往下拉,岑思灵忙用手去阻拦,野猪用一只手挡住,还分出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去捏玩她的奶子。
因为她一只手要拿着电话,便完全没办法抵抗,也不敢出声让明扬哥发觉异样,很快短裤又被扯到了大腿上。
野猪把脸贴在少女的溪谷地,两只手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
岑思灵的手想去推他的头,可是哪里推得动。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在她的私密处,她预感到事情不妙。可是当野猪的舌头真正伸进少女湿滑的小屄口时,她才知道这不是不妙,而是世界毁灭的一刹那。
「啊!」
「灵灵,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房间里有只虫子,叮了我一口。嗯……」野猪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条滑进溪谷的水蛇,四处游荡。它所触碰到的肌理,都会阵阵收缩。野猪熟门熟路,很快就用舌头挑开少女的阴唇,找到阴核所在,慢慢地,柔软地不停逗弄。
岑思灵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强烈的刺激方式,她被舌头伸进来舔弄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都瞬间融化了,大脑变成了一片豆花,在那里飘飘荡荡,不知去往何方。她左手去推野猪的脑袋,但手上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劲道,软的像一根棉花棒,仅仅是能扶在他的头顶。
「嗯……不要……」
「灵灵,什么不要?」
「别……我不要……」
邹明扬还以为她在生气自己和张沛如的事,不承认张是自己的女朋友,开始语无伦次了。
「灵灵,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吧。」「嗯……嗯……好……」邹明扬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妹妹伤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兄妹,注定不会有爱情的。长痛不如短痛。
「灵灵,开心点,等你回来。哥哥最宝贝你了,生日快乐噢。哥先挂了。」「明扬哥!」极度混乱中岑思灵还想说些什么,不想他挂断电话。
有个女人的声音依稀在电话里说道,「奇怪,她知道了?可能是看了我的朋友圈猜的。」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划过12点,岑思灵的18岁生日正式到来了。
她只觉得心好累,累到有片刻懒得再挣扎了——反正明扬哥都有女朋友了,他都有别的女人了。
28、司令与野猪
电话挂断,朱猛迅才开始说话。邹明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也知道了岑思灵为什么今晚要喝酒。
「原来今天是你18岁生日啊,可惜心上人却在陪着别的女人……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受……俺要是18岁遇上这种事,俺也要喝酒买醉。」他呼噜呼噜狂舔岑思灵的嫩屄,间歇着说几句话。
「不过好在你遇到了俺,今晚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18岁生日……让你忘记别的男人,只记得俺的好。」他的舌头先是顺着细长的屄缝舔,然后再舌尖刺入穴口,到处探索转动,寻找每一处的凹凸,试图了解美少女的内在构造。
很快就找到敏感小颗粒,便开始疯狂攻击,先是用舌尖一秒三下地快速点击挑弄,然后再用嘴唇大力吸允。这一套循环下来,舔的岑思灵根本不受控制地屄水外流,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全身进入瘫痪状态。
她想要挣扎,双手去推野猪,但是身体被野猪的两只手牢牢锁住,对方一颗脑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蜜壶,专心致志地舔,心无旁鹭地舔,仿佛要舔到天荒地老,舔到宇宙大爆炸。
野猪这套舔屄技法称得上是C城一绝,有理由怀疑是灵脉级的性技能。他舔过的女人无不直接瘫软,乖乖等着他来肏。
没有一个例外。因为他这副尊容和身材,正常女人不会喜欢。他玩女人通常都是先靠钱打点开路,不过一旦骗上床之后,却有不少还想再被他肏。
自愿做他情人的女人比例还真不低,不低于5成,就是因为他面对钟意的女人,上手就是这套舔屄大法,一阵狂舔弄的她们不能自已,情欲大开,然后再被他超出常人体格的一通野猪式猛肏,彻底满足,最后像一滩泥巴一样松散舒软,被塑成他想要的形状。
野猪的这根舌头很奇怪,正常人舌头也就6,7厘米,而野猪的舌头超过10厘米,完全伸出来甚为恐怖,像一条水蛭。不光长且异常灵活,他能做出莲花舌,叠起来一层层扫弄屄穴,极有层次感。还能卷成吸管形状,直接从嫩屄里吸出屄水来,如果以这个形态直接吸G点,更是能吸到女人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屡试不爽。
不知是不是基因突变,还是用进废退,他的舌肌格外发达有力,如果舌头绷直了伸入,恐怕比某位「唐姓男子」阳物直接插入还要强力。
这是野猪的独门专属技能,【猪舌口技】。女人只要被他舔弄超过5分钟,长期情人率高达50%。野猪这套先舔后肏的流程,对付女人是杀手锏,也是他肏女人的自信根源。所以他才敢不顾陆文轩的屡次劝阻,明干岑思灵,就是有信心肏服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因为他这种野蛮但非常尽兴的做爱一般男人给不了女人,而女人从骨子里就喜欢被狂肏猛干。所以即便长得丑,长得矮,说话粗鲁,野猪情人的平均质量却异常高,几乎不输给陆文轩这样的情场高手。
「嗯……啊……不要舔了……啊!别吸啊……啊哈……」猪拱白菜一般的场景。这个皮肤黄黑,身形如同油桶的男人,把脑袋拱在少女的双腿之间,孜孜不倦地蠕动着。他此时也不触摸别的部位,只用嘴和舌头不停攻击少女的薄弱要害。
岑思灵被他无间断的舔舐和吸允弄得双目泛白,香舌微吐,一对小脚掌直直立起,却无处安放。
「嗯,嗯……求求你……别舔了,嗯……我要变得奇怪了……」「不舔俺就直接肏,想被舔还是想被肏,你选一个。」「我……嗯哈……嗯啊……我……我不要……」多年经验让朱猛迅知道时机还未到,便将她身子抱起,将她坐放在床头架上,用手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后背抵住墙壁。
朱猛迅身子下缩,蹲在床上,将少女的一双长腿夹住自己的身体,将头凑近少女的阴部,继续舔。
岑思灵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痴迷舔舐,像一只贪婪的猫不停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而这条伤口里面正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是一种湿漉漉却要结疤的状态。
她尝试去推野猪的头,知道没用的,只是形式上表现一下自己的抗拒。她没力气了,不光是因为喝了酒和刚才剧烈反抗消耗了大量体力,而是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做爱的准备,身体彻底软了。
朱猛迅也感知到少女的抵抗已经形同虚设,自己镇压她的双手可以腾出来了。
他的两只手便向上摸索,从岑思灵的短衣里伸入,两只手分别抓住岑思灵的一对恰到好处的雪乳,大力捏揉。如果岑思灵的奶子是隆的,恐怕这种力道能把里面的填充物捏爆。
而这恰好迎合了岑思灵性亢奋时的体感需求,感觉来时她就是渴望有人能用力揉自己的奶子。
「呀……轻一点……嗯……」
野猪才不管她轻点重点,自己怎么爽怎么摸,继续蛮横地侵略岑思灵的全身。
他的双手掌管了岑思灵乳房,舌头已经攻占了G点周围许久,岑思灵的「身体政权」已经名存实亡,被野猪舔弄小屄足足十分钟。说出来自己也不信,少女18岁最开始的十分钟,是在被人舔屄中度过的,这种致命的眩晕感,让她这个司令已经准备投降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腿垫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自助用力夹住野猪的身体,脚尖绷直。她的双手看似还在推他的脑袋,实则推的方向已经大幅度改变,变为向内推按了。
这些身体状况,朱猛迅尽在掌握,他对自己舔技有十足的信心,开干前再怎么不情愿的女人,被他一舔上,不需要多久便会从「绝对不要被肏」变为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让女人甘心做一条水草,去迎接大肉棒的咆哮。
而他今天舔弄岑思灵,更是创纪录的超过十分钟的长舔。
平时有说舔狗,那他可称得上是舔猪了。舔狗舔美女的本质是希望能睡上她们,而他舔猪舔女人,是为了肏她们时更舒服,让她们更配合。
突然野猪的深入的舌头感到一阵压迫,感觉到少女的内壁正在快速收缩,他知道小美女要被舔高潮了。
「嗯……嗯……别……有什么要来了……快……快停下啊……啊!」野猪刚把舌头撤出来,岑思灵的小屄里就射出一股白色液体,完全喷在他的脸上。
野猪得意地奸笑着,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随抹抹脸,还陶醉似的闻了闻。
「小美妞,被舔舒服了吧?喷我一脸,说,现在想不想被俺肏了?」……意料之中的沉默。
岑思灵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喘气,并没有回答。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清醒着到达了高潮,这种滋味难以言说。
朱猛迅向后一坐,没有他的压制,岑思灵的身体就慢慢从墙壁上滑落,无力地靠在床头,两腿分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不说话?是在感受这余韵是吧,不是俺吹,你之前的男人怕是给不了你这么爽。今天你只要被俺清清楚楚肏一次,包管下回还想着俺。」自己之前哪有过男人?岑思灵听到这话,只觉得委屈极了。
「好了,老子的鸡巴已经翘起来老半天,咱们该办正事了。」野猪拖拉岑思灵的双脚,让她躺平到床上,「你瞧瞧,牛奶皮肤都在发红发烫了,身体已经想挨肏啦。」岑思灵只剩下微弱的抵抗,但她还是说道,「强奸,哈啊……这是强奸……我一定会报警的。」「报报报,随你报!咱这都是肏了第二个晚上,你我在酒店住了一周,还在他妈的强奸呢。你忘了是谁的小屄刚喷我一脸,谁强奸谁啊。」他有点生气了,给她口交了十多分钟,这小妞居然还不服。
野猪把她两腿拉起来,把她的身体拖近一点,挺立的大肉棒已经在肉壶入口附近逡巡。
龟头每浅浅地擦顶一下,岑思灵就会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喘。
「嗯啊……不要……我会告诉明扬哥的……」
野猪也忍不住了,少女的蜜壶已经完全开启,邀请它进去做客,只要他想,随时都能一插到底,并在里面做个钉子户。
不过他脑子里还是记着陆文轩那晚上的最终警告,千万别让她怀孕。邹家真不是吃素的。隔离期间避孕药不好弄。
「小妞,你如果乖乖听话,配合一点。俺可以带套。如果你再BB些有的没的,老子就直接生插了你,你看你怀上小宝宝,你的明扬哥会不会接老子的盘。」「我……我绝对不要怀孕啊!」「那你就是同意了咯?」
岑思灵又沉默了,至少让对方戴套,反正……反正那晚已经被这个人玩过了,而且,而且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也并不难受,反而还很……很奇怪。对待这种高潮的感觉,她暂时只能用奇怪这个词。
朱猛迅见她不搭话,哼了一声,拿起那盒大号彩虹安全套拆开,拉出一排,扯开一个粉色的套子。
他一边给自己戴套,一边说道,「学着点,下回得你给我戴,我才戴。」戴上套,比划了下,「不错,粉色套套肏粉嫩少女,般配!」这一回,野猪没再多话,岑思灵也认命般的不再挣扎。
野猪托起她的两腿长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对准位置,便直接往那水灵灵的极嫩处插了进去。
「嗯啊!」
「得劲,呼啊……你的小屄真是极好的。比你的长腿还好。」野猪深吸一口气,脸上爽到都有点绷不住了。
鉴于岑思灵刚刚高潮了一次,所以野猪也不急于直接猛插,只是慢慢地挺弄肉棒,感受少女层叠柔软的蜜壶内壁。
而岑思灵的反应比他要大得多,喘息声直接大了三两倍。她每被顶入一次,便会发出一记魅人的娇喘,像是给男人的助威声。
她的蜜壶中早就湿得不像话,野猪的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些爱液。
渐渐淫水越积越多,两人交合处的接触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野猪听得笑了出来,「妈的,旱了三年的熟妇都没你这么湿,你说你挣扎个什么劲,早就想被俺肏进来了,还非得装他妈淑女。女人真是口不对心。」岑思灵是接不了话,她一被野猪这根「大号电池」插入,全身就像是系统中病毒一样彻底瘫痪,只剩下语音警报在嗯、嗯、嗯地无序乱叫。
野猪插了几十下,很快有了感觉,将少女的长腿拉抬起来,膝盖弯挂住,扛在肩上。上次他就喜欢这样肏她。
「操,发觉你的小屄会咬人,老子不想戴套了。生插肯定爽到极点。」「别……嗯、嗯、嗯……别啊。」「那你还一直吸老子,小骚货,你的小屄天生就是榨干男人的神器。接受自己的命运吧。长得美就是天天被插的命。」野猪扛着岑思灵的长腿,两只手一会托起她的乳房,一会摸摸她的平滑小腹,同时欣赏少女原本清丽绝美容颜开始沾染红晕,神情逐渐放荡起来。
「不想老子把套子摘了,就自己把衣服脱掉。」岑思灵本想拒绝一下,可脑子似乎已经不好使了,最终还是听话,自己乖乖把运动短衫向上脱去。这样她就是全身不着一缕地被男人奸淫着。如果室内有摄像头,到时取证,光是这个自主脱衣的动作就无法定性为强奸了。
「嘿嘿,你的小奶子,俺也越看越喜欢。」
野猪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她的乳头,岑思灵的身躯柔韧性极好,双腿就这么被带下来,身体很轻松就被折叠起来肏干。
「操。真软!」
野猪这话也是一语双关,既说夸赞她的身体柔软,也是在说她的乳房如同牛奶果冻一样Q弹。
兴致来了,他用一只大手把两只乳房聚拢,贪婪地将两个娇嫩乳头同时塞到自己嘴里,一起大力吸允。同时底下肉棒也一秒不愿停,真的太好肏了。
「别啊……别这样、吸……嗯啊……轻点儿啊……」少女的语气和她的身体一样渐渐被肏软,儿化音都出来了。
自己真的正在和这个男人性交了,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明确,还很神奇。
男人那根粗大的阳物竟然真能在自己下面自如进出。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每一下的感受都那样奇妙,岑思灵觉得此刻自己的大脑是迷醉的,懈怠的,但是两人交合处的感官却是清楚明白,好像有另一个兴奋的大脑在接受这些淫荡的信息。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很充实很完满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入夜了关灯躲进四面都被压住的小被子里,会萌发一种满满的安全感。岑思灵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强奸,却会产生这种奇异的类比联想。
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占有自己的小穴,他的两只大手在揉捏自己全身各处,自己的全身都被他摸遍了,那些地方不仅明扬哥从来没有看过摸过,有些地方甚至自己都不会经常触摸到,却被这个男人百无禁忌地胡乱玩弄着。
「明扬哥,灵灵彻底脏了……」
美好的未来愿景像泡泡样一个个在空气中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慢慢沉入深不见底的泥潭。
岑思灵把手遮在脸上,抹去要流出来的眼泪,同时遮住自己的脸,她不想看见正在卖力肏弄自己的粗鲁男人,也不想男人看见自己悲伤的脸。而这时野猪略微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这稍稍变速就能把少女立即从短暂的伤春悲秋中拉回现实。
「啊……啊……你……」
「我什么我。」
「求求你慢一点啊……」
「这就叫快啦?一会冲刺起来,你不得起飞?你以后肯定会求俺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女人都这样,俺见多了。」说着野猪就像做示范一样,准备再次提速。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按拉岑思灵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W型分开,然后对准中间的花蕊娇嫩处,一阵狂肏。
「试试这招如何?俺的高速无氧幻影抽插!」野猪应该是看动画的缘故,这把年纪了还有点中二。
野猪的大鸡巴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整根进整根出,插就插到底,抽也抽出的干脆。
啪啪啪……野猪肥肥的啤酒肚压在少女的耻骨上面,还有两人交合部的撞击声,连续发出声响。
岑思灵小穴里面立马给出反馈,更用力地夹紧进出的肉棒,她一点也不想回应这个男人的野蛮动作,可是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会发出什么声音,完全取决于野猪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喘连绵清亮,而野猪这样一番高速运动,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其声低沉,不负其名,有如猪叫。
房间里,两人的春情之声此起彼伏,身体之间的撞击声,加上床垫的吱呀伴奏,渐渐谱成同一首名为性爱的乐曲。
足足3分钟,野猪才将中二幻影猛肏模式又变回温柔抒情地肏,让自己缓一缓。第一次和少女清醒地做爱,他还不想那么快射。
尽管如此,野猪的这段3分钟无休息如同乐手solo式的猛肏算是给岑思灵开了眼界。在她过去的认知里,男人(唐明坚)是5分钟内就会结束的物种。
可是爬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的这个男人已经明显超过5分钟了,而且他……他的东西不仅要粗大许多,更是威猛了许多。怎么会差别那么大?
野猪又放慢抽插速度,节奏完全由他掌控,岑思灵这样的性爱新手遇上野猪这样玩女人的老祖宗,只能彻底被动承受。一张娇俏小脸已经无法做出往日正常的表情,开始失神。
「怎么样,刚才爽吧?是不是服了?」
岑思灵怕他再来一次刚才那种冲撞式野蛮做爱,只得回答,「……服了。」「哼,小机灵鬼,挺贼啊。可惜女人服不服,老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丫还没服。不急,咱们有一整晚。慢慢玩。一定会肏到你服为止的。」朱猛迅嘿嘿笑着。
岑思灵听了简直崩溃,为什么又是一整晚?唐明坚不是一天射一次就不行了吗?真有男人能干一整晚?
岑思灵绝望地闭上眼睛。
野猪开始推土机式的挺肏,用胯骨顶着岑思灵的臀肉,一寸寸地拱顶推进,慢慢把岑思灵肏歪到了床边。她的脑袋很快就移出床外,头发散开,垂落下去。
野猪是故意把她拱出床去。她的脑袋一腾空,自然不舒服,野猪便伸手托住她的脑袋。
其实看着她春情无限的俏脸,早就想舌吻这嫩妞了,只是怕她不愿意,所以用这招找找机会,以前也是屡试不爽的招数。野猪在床上这种小心机特别多,都是积年累月肏出来的。
这下自然而然地托住头,就能顺理成章地探下头去,想要吸一吸她的丁香小舌。
不料岑思灵猛然避过脸去,不让他亲到自己嘴上。
「嘿!臭妞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搁那装呢?」
野猪用手把她的脸拨回来,就要强吻,而岑思灵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妥协。
她不知为何认了死理,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和这个男人接吻。他嘴里散发出一股熏人的口臭,熏得她阵阵反胃。
「操,你不会以为那晚咱们没亲过吧,那晚你热情似火,主动舔老子的舌头,自己吸得可投入了。」岑思灵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楚,自己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给明扬哥留下。
但那天是喝醉了,今天只要她还有意识,就不会接吻,那是她最后的自尊。
野猪扳开她的手,她的脸就左右转动,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嘴,嘴唇死死抿着,就算用手指拨开嘴唇,牙关也死死咬住,拼了命不让他的猪舌头伸进来。
「哼!」
野猪冷哼了一声,决定暂时放弃攻占她的小嘴。
夜还长,美妞带点脾气和傲气,肏起来更带劲,更有情趣。
「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赢吧?」
野猪说着挺动肉棒,用力往里肏了几下。
几下就把岑思灵的注意力调动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蜜壶里还插着那根大家伙被不间断抽送着,自己都渐渐习惯了。
野猪把岑思灵的上身抱回床上躺正躺舒坦了。然后一边挺肏,一边俯身去从她肋骨开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奶子。左边一路舔完,再舔右边的一路。舔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是他的臭口水。
「不让俺吸舌头,俺就吸奶子呗,反正你身上都是宝。俺不急的。」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长舌头就是异常会舔,被他边肏边舔弄身体,尤其是乳头是岑思灵的超敏感部位,她的大脑又变得逐渐空白起来,只觉得小腹下慢慢发热,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嗯……嗯、别舔了……嗯呀……嗯哈……」
「说,不让俺亲嘴,是不是就想让俺舔你的小屄?」野猪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因为之前就有女人不让亲嘴,只想被他舔屄,差点把他气死。
岑思灵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一般,说话像是临终遗言,「停……停……让我休息一下……要不行……嗯哈……」野猪一看这骚花模样,就知道少女又快要高潮了。自然不会放弃这种获取欢心的机会。
每让女人高潮一次,女人就会多爱一分。他坚信这个性爱原理。他记得哪位民国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就是阴道。
他扭了扭屁股,上半身端直,然后突然开始发力起来,野猪号打桩机毫无预兆地重新发动了。
「啊、啊、啊……停、啊、啊、啊……让你慢……一点、啊、啊、啊……」岑思灵这个濒危病人,回光返照一样,随着野猪的加速声调也拔高了。
野猪如入无人之境,两只糙手扶住岑思灵细腰两侧,固定住少女身躯,一根无敌鸡巴在层层宝蛤秘肉之中狂野不羁地输出。
「我服了……啊、真服了……啊、慢一点,啊、饶了我……啊……」天真的少女还以为这一次和刚才一样,只要自己服下软,就能缓和男人的冲刺。男人要的只是一种征服感。没想到这次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肏越深。
因为野猪也渐渐进入状态,被层叠嫩肉包裹的鸡巴开始变燥热起来,他也慢不下来了。岑思灵错了,这一回男人不光要征服感,更要最原始的快感。
被岑思灵的极乐之壶夹住猛吸,就算是野猪这种级别的男人,此刻也无法游刃有余了。
「操你妈的,你的小骚屄真是够有味!」
这句话过后,野猪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肏弄起来,他也要动真格的了。
两人的性具之间只隔了一层超薄的套套,无缝隙地进行着超热烈的交流。
肉棒刺入肉壶,肉壶包裹肉棒,两人的淫水都开始极快速分泌,隔着套套润滑着彼此。他们之间不再说话,野猪停止调戏,岑思灵也忘了求饶,两人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的喘息之声。
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吱呀吱呀的密集床声,为两人的这场激烈交媾作为注脚。
一百抽……两百抽……三百……
当高速抽插来到三百下之后时,岑思灵嘴里终于变了音调,重新开始有了语句。
「咿呀……咿呀……来了……来了……我完了……要坏掉了啊……」少女被压住的双脚掌紧紧绷直,一双长腿向内弯卷,小腹用力抵住野猪的啤酒肚,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私密处如同海浪席卷而来,通过脊髓神经,直刺大脑。
这比刚才野猪用舌头带给她的高潮更要威猛百倍,浓郁百倍。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爱后的猛烈高潮,属实让她彻底醉了,做爱也会让人醉的。仿佛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是在捅自己的下面,而是在脑子里搅拌,把自己脑子搅拌成一筒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啊、啊、啊哈……」
而与此同时,野猪不断插入的大肉棒也发出了高频小幅的颤动,他知道自己要射了,进而动用全部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最后十下……最后五下……最后三下!!!!
「唔、唔、唔……射了!」
野猪的肉棒插入岑思灵小穴深处大量大量地喷射出精液,要不是有安全套兜住,一定会射满少女的蜜壶。
野猪趴倒在岑思灵身上,大口喘息。少女这一刻也没有排斥他,自顾自颤抖着,被他肥胖的肚子死死压住,也没有去推他。女人从基因上就不会讨厌能带给自己强烈高潮的男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爱插入带来的大高潮,就像一个天天吃白馒头的人第一次尝到了巧克力的滋味,大脑必然是懵逼的。
「操,射得真他妈爽。宝贝妞,爱死你了。果然还是要干清醒的女人!」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起喘气。过了好一会,岑思灵才回过神来,去推压住自己的男人。
「你起开啊,拔出去呀……你压死我了!」
在她的意识里,射过一次,就应该结束了。刚才他说要做一个晚上什么的,多半是吹牛。
「妞儿,你就说俺干得你爽不爽?你的小穴喷得很凶噢。你肯定爽死了吧?」岑思灵不回答,只是用手去无助地推他胸膛。
野猪把肉棒从肉壶里抽出来,「噗—— !」两个紧紧贴合的密闭肉器分开产生的空气压力,让岑思灵十分尴尬。自己的那里与这个男人的粗大器物竟然贴连的那么紧密?
野猪把射满的套子拔掉,颇为满意地看了一眼射出量,然后打了个死结,在岑思灵脸上晃了一下,「瞧,射给你那么多子孙根。可惜浪费在套子里了,下会让俺射进去,给俺生个大胖儿子怎么样?」野猪故意调笑,把用过的套子丢到床下。
这一次激烈的性交,岑思灵也确定了野猪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男人射精后的味道,是荷尔蒙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来吧,热身结束,这一发保你更爽。」
岑思灵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大肉棒居然还是昂首挺立,没有半点折了威风。
「你……你怎么……」
「呵呵,遇到俺这种金枪不倒的男人,知道了性福了吧」「不要啊,你怎么还可以……」「老子最高记录曾经3小时内连射6发,遇到你这种极品长腿嫩妞,小屄又紧又会吸人,看今晚能不能破纪录。今晚感觉大勇,状态正猛。」「求求你放过我吧……」连射6次……什么鬼啊。这还是人吗,为什么和唐明坚完全不一样?
「呵呵,说了要肏服你。当老子说笑呢。」
「那你……重新带套啊……」岑思灵看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蠢蠢欲动,要卷土重来,花容失色。
「又要老子带套?那你给老子什么好处?刚才想亲你都不肯。」岑思灵闻言又吓得用手捂住嘴。
「你已经毁掉了我,你已经得逞了,放过我吧……叔叔。」「叔叔?我操,你别扫兴啊。」虽然年纪上这么叫完全合适,朱猛迅的儿子比岑思灵才小几岁,但是在床上朱猛迅可不爱听女人叫这个称谓,除非叫爸爸。
「这样吧,你叫声好听的,俺就带套肏你。不然这回就裸屌生插内射你了哦。」野猪扳正她的双腿,作势就要重新插入。
「好叔叔,好叔叔!」
「还叔叔呢!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叫明扬哥吗,叫俺野猪哥。快点!」「……野猪哥。」「这还差不多。」野猪满意地又拆开一个蓝色套套,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的肉棒套上。
他把狰狞的大杀器抵住少女穴口,磨了磨,「你这个宝贝穴,真是让男人舍不得出来,急不可耐再要进去。」「休息……休息一下吧……厄啊!」
岑思灵的话还没说完,野猪已经果断把大肉棒重新刺了进去。
有了前一炮的试炼,岑思灵的性唤起还没结束,所以小穴内的温度和湿度都正好适宜抽插,不需要做什么前戏。
野猪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嘴上也不闲着,「真是越来越好插了,小妮子,你也知道自己每一秒都在变骚了吧。放下牌坊,别装了,尽情享受性爱吧。」岑思灵哀怨着无法回嘴,她并不这么想,她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那里在源源不断地出爱汁,配合着那个男人不停插入拔出淫弄自己。
野猪那可太生猛了,这一回开始就是猛插,一通抱身蛤蟆式猛肏,肏得岑思灵开始出汗,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你慢一点啊……厄啊……厄啊……」
「忘了怎么称呼我了?」
「厄啊……厄……野猪哥……慢一点……厄……」「慢不了!」野猪粗暴地回绝,反而还加快了速度。
他把岑思灵的身体侧翻,抬起她一条腿,侧着身子突入她。
「这个姿势喜欢吗,从后入都能深一点。」
岑思灵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像小狗撒尿一样抬着一条腿,她想说不喜欢,可是又觉得确实被插入的更深了,感觉更加奇怪了。只能生生收口,就算是被强迫着做爱,她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人就是那么容易欺骗自己,美化自己。
「不回答?那我知道了,你喜欢这个姿势是吧。嘻嘻,了解!」两人在床上都侧过身体,野猪在少女侧后方急速摆动腰臀,两人结合部的那根肉棒几乎看不见可,只在他偶尔全根抽出时会露出黝黑的棒身。
一只手抬腿,野猪的另一只手按住岑思灵的小腹,固定身位,方便高速抽插,只在空闲时上摸,揉弄岑思灵饱满的乳肉和翘立的乳头。
而岑思灵的两条长腿一上一下,像是一对钳子夹住了野猪粗壮的双腿,她也在无意识中反向固定了身位,方便男人快速奸淫自己。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
可见在性快感面前,人往往都是这样浅薄又直白。
高速抽插没一会儿,岑思灵的叫声又逐渐高亢起来。
「啊、啊、慢一点,野猪哥,缓一缓……又要来了啊……啊……」「操,又要高潮了?你还真会享受呢。」肏到动情处,野猪鼻腔里发出哼哼的类似猪叫声,配合少女春意无限的叫床声,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官搭配。若有人能亲眼目睹床上这一幕:雪白无垢的长腿美少女被一个矮胖粗鲁的黑黄中年男人疯狂输出,被肏到花枝乱颤,意识模糊,一定会很震惊这猪嚼牡丹的反差感。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岑思灵四肢绵软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继续被身上的男人不停即插即拔。她已经不会思考了。人的大脑是无法同时处理羞辱和性高潮带来的愉悦,只能选择接受刺激性更强的一面,那就是愉悦,畅爽的感觉。
而野猪只是把她放平,继续低头专注地抽插,他还没射呢。
岑思灵的高潮间隙越来越短。
又不间断猛肏了5分钟后,岑思灵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和野猪的大股射精同时到来了。
房间里一段宇宙大爆炸的沉寂过后。
看见野猪晃了晃第二发装满精液的套套后。少女又求饶了。
「……可以……可以结束了吧,野猪哥,我渴了。」岑思灵的湿发黏连在面部,女孩这虚脱又满足的表情神态,有点阅历的人一眼便知刚经历过一场赤膊大战。
身体这样流汗,当然会渴了。
「我去拿水。别打歪主意哦。」
野猪去外面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进来,还有一块芝士蛋糕。他知道小妮子还没吃晚饭,要玩一晚上呢,得给她补充点能量。这次岑思灵还是一动不动瘫软在床上,没有想逃的意思了。
他打开水,自己咕嘟喝了两大口,喂岑思灵喝了两口,然后再把蛋糕给她吃了。
「来,生日可不能不吃一块蛋糕。」
岑思灵早就饿极了,三两口就把蛋糕吃下去。
「好,补充了水分和营养,咱们接着干咯!」
「你、你……」岑思灵低头去看,双眼疲倦地眨了眨,野猪那根大东西依旧还「人生若只如初见」般雄壮威猛。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即晕过去,不要再清醒着被这个男人奸淫了。
现在她是真的相信这个男人能不间断不休息地连射6次,能肏自己一整晚了。
这就是野猪最核心的专属技能,借用他儿子爱看的岛国动画里的技能名称命名为【猪突猛进】。
野猪肏逼,可以无贤者时间,无不应期,能持续勃起,持续射精。只要女方给他的性诱惑足够,他就能一直肏下去,脱离人类常理,如同牲口一般肏逼。
朱猛迅就是淫欲老祖所说的【野兽级】男人,比起天神级的男人,野兽男人虽然各方面综合水准是远不如,但若只论在性爱上的蛮横强势,恐怕还略胜三分。
当然了,这种床上的强横粗野是必要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点屌上的能耐怎么能肏服一个个水灵灵的灵脉美女?
大自然的相生相克,自有其精妙之处。
野猪重新戴上一个大红色套套,挺着胯下的红色巨炮,走向床上的姑娘,「嘿嘿,小美妞儿,今晚的目标就在你身上凑齐一套彩虹色套套吧。」***凌晨四点,C城市中心某高档公寓内,邹明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看了看身边床上女友张沛如熟睡的俏脸,微笑着轻轻捋了捋她的头发。这位学姐虽然在外面很有女强人的气场,但私底下也有不少小女人味,尤其是在床上时。
他悄悄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水。有时在公司加班太晚,他经常来女友的这套公寓过夜。
昨天是传统情人节七夕,他也是和张沛如一起过的,两人几小时前还进行了一场情侣间温柔的性爱交流。
「灵灵不知道今晚睡的好吗?」邹明扬依旧担心着妹妹。刚才电话里感觉她情绪不太稳定。
他无法责怪张沛如,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故意放出照片,应该是司令自己从朋友圈里发现了蛛丝马迹。况且就算张沛如真的在情人节放出一张两人的合照,那也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女友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吗。自己和张沛如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早晚要让灵灵知道的。
邹明扬拿着水杯来到窗前,黑夜里的这座沉睡的大都市时常让人感到有一丝无情与恐惧。
人是社会的动物,从原始社会起就需要协同作战,才能战胜强大的野生动物,携手站到自然界的顶端。所以从基因上任何人都渴望着交流,渴望稳定和睦的人际关系,那样才有安全感。
即便是邹明扬这样的高智商人精,背后有着大家族做后盾,性格上有疏离感,能享受孤独,也逃不出人类在社会属性中的桎梏。
更不用说岑思灵、高荷夏、张沛如这些弱女子了,她们都是异常美丽,心地纯良的好姑娘,但在当前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之下,她们还是需要依托于男人,才能找到人生的幸福。张沛如就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好男友,所以很幸福。
而高荷夏则是一个最好的反例,就算嫁入豪门,一旦丈夫不在了,她的生活便是生不如死。
是要给灵灵物色一个好男人了。邹明扬如此盘算着。
他久久凝视星空,夜空中一颗闪亮的星,变幻着诡谲的色泽,闪烁出千百光年以外的光。
从地上散落五颜六色的套套角度望出去,落地窗外是一片暗蓝的星空。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地上用过的套套数量之多,早已经凑满了七彩虹的颜色。
又刚结束了一次戴套爆射,床上的少女瘫软着娇躯在那兀自喘息。
野猪摘掉套子,打个结丢下床去,满地是一团团他的子孙。但他的兴致还是丝毫不减,一大盒套子竟然就快用完了。
「你的小屄,戴着套都知道触感不一般,让俺无套玩一次吧,大不了俺保证不射在里面。不戴套爽多了,真的不骗你。」「不行……呼、呼哈……」
「那小嘴可以让俺亲亲了吧,边肏边亲才是完整的做爱呢。」「不行……接吻不行……」「啧,那你帮俺用小嘴吹一下!」野猪有点烦躁了。从12点玩到4点,这小妞儿明明身体已经软贴了,嘴上还在硬。
「呼哈…吹?…不行……呼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还不明白在床上,是谁说了算呐。」岑思灵手背搁在额头,脸朝向窗子的一侧,香汗淋漓,身上的汗流出来,干了,再流出,再干。两人足足干了4小时,几乎一分钟都没停,矿泉水喝了两大瓶。
「野猪哥……让我睡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俺还在兴致勃勃呢。除非你答应,睡醒了还给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后一次,咱就睡觉。」岑思灵无力地闭上眼睛,她连话都说不动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装死啊?那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许,想怎么玩怎么玩咯。」岑思灵无奈又睁开眼睛,「一定得戴套……」「妈的,你的要求那么多老子都答应了。俺的要求,你一个不答应?有这么处的么!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不要……野猪哥,你换个要求吧,刚才那些真不行……」岑思灵凑足力气申辩道。
野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你坐上来,自己动,老子动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野猪就地躺平,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鸡巴,「坐上来,自己扶进去,你那么聪明,肯定会了吧?」「你先戴套……」
「你帮俺戴!」
野猪把一盒中最后两个套子丢给她。岑思灵撑着身子爬起来,拆开一个套套,滑滑腻腻的恶心手感,不禁微微皱眉头。
「戴啊,你不是最爱戴套了吗。」
岑思灵用手指撑开套套,一只手扶住野猪的大鸡巴,将套子口对准大龟头,慢慢套了进去。
「哦—— 不错。捋捋平,要是套套在里面磨破了,倒霉的也是你。」将套子戴好,野猪躺着挺了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来。
岑思灵被这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是真没力气了,但是今时良夜,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仿佛有一种魔咒,这个男人的话就是有一种命令感,除了守住最后的原则,她无法再违抗更多了。命令与服从,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属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盖,娇羞羞软绵绵地伸腿跨过他的身体。
男人立起的「大纪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纪念这个她从少女彻底变成女人的难忘之夜。
可是她没办法对准坐下去,实在太羞耻了。虽然溪谷的大门早已洞开,水帘洞随时能迎接金箍棒归位。
「自己扶住对准坐下去啊,墨迹啥呢?」
「我……我做不到,野猪哥,还是你来吧……」「操!」野猪本想骂娘,但看到岑思灵一张清丽可人的俊俏脸蛋,顿时色欲又胜过了支配欲。
野猪笑道,「我来?就是喜欢老子的勇猛是吧?那来咯,我的小美妞!」野猪按住岑思灵的腰,稍稍对准,腰臀便向上一挺。
「啊……!」
泥泞的小穴一口就吞入了粗大肉棒,被肏了一晚上,已经有点外翻的屄肉又被粗壮肉棒带了回去。
野猪躺着不停挺腰,「我操,真的爽,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尤物。就是戴套戴烦了,什么时候让俺无套来一发?」岑思灵不回答,只是抿着嘴默默承受来自下方的冲击。被野猪肏出第一次高潮后,她的高潮间歇就越来越短,有几次刚插入没多久,就自个儿喷了,所以此刻一被插入就十分紧张。
「妈的,你也动啊,腰和屁股自己扭起来,老子服务你一晚上了!」野猪突然停止耸动,逼着岑思灵自己动。
蜜穴里雄强的肉棒突然不动了,骤然感觉万分空虚和骚痒。岑思灵便按着野猪所说,摇动屁股,拧着腰动了起来,这几下果真受用无穷,自己动也别有一番味道。
野猪在下面看着绝美的清纯少女面露娇羞地夹着自己的肉棒拧动娇躯,油然而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这个视角真是人间美景。
他享受地双手枕头,「你知道不,男女做爱,只要是证明有女上位,就不能判为强奸。现在你可是自己在俺上面动,别又诬赖俺强奸了。我可是有录像为证的。」听到这话,岑思灵顿时僵住了,抬手挡了挡脸,「你……」这个男人果然和唐明坚一样藏着摄像头。
「怎么了,我自己珍藏而已。别怕,不会让你在网上曝光的,只要你别搞事,或又要死要活的。你要是再玩什么自杀,我就把这些视频免费上传到最大的色情网站,到时几亿人都能看到你骑在俺身上动情地扭屁股了。你这样的极品嫩妞,当红车模的性爱视频流出,也算是造福广大色友。绝对能流传20年。等你以后有了儿子,他长大了还能看着他妈妈当年的骚B样打飞机。哈哈。」「你……」岑思灵又想哭了。
「别停啊,继续动。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野猪催促道。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摄像,他不是陆文轩这种人,做事会考虑周道,事先准备好摄像头。朱猛迅只是刚才灵机一动,诈诈她,看看她的反应。
岑思灵不敢惹毛他,抹去眼泪,双手撑在男人的啤酒肚上,身体继续前后微微摇动起来。
也不知美女流泪会唤起野猪的性癖还是她的摇动幅度太小,满足不了他的旺盛需求。
看她这妩媚含羞,泫然欲泣的样子,野猪身体一团无名燥火又燃起来,他猛然坐起来,搂住岑思灵的细腰和光洁后背,开始快速挺肏起来。
「啊、啊、啊、野猪哥……」
野猪一只手抚摸她光滑的美背,一只手插入她的长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将少女的乳房紧紧挤按在自己胸膛上。两人相互抱着,野猪卖力地不停抬胯,猛插少女的柔嫩花芯。
「给我,好不好?噢,宝贝,好爽,给我好不好?做俺的小女朋友好不好?
俺会天天疼你,天天肏的你欲仙欲死。」野猪做着蛮霸的动作,却柔情地说着床上的情话,希望岑思灵能答应自己。
但岑思灵并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低吟,「嗯啊……太猛了,野猪哥,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啊……嗯、嗯啊……这样下去,我又要……」「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肏到兴发,野猪抱着少女,猛然在床上站起来,然后猛地一跳,跳下床去。
不亏曾是短跑运动员,这一下着实展示了男人的体格。
「呀……你干嘛!啊!」
这落地一下子插到最深,差点让岑思灵爽到小便失禁。
野猪抱着岑思灵,一步一肏,走到落地窗前。
他把少女后背抵在大窗上,虎着脸一下下地贯穿她的嫩肉。连续爆肏了几十下,才稍稍停歇。
「今晚的星空真不错,宝贝妞,这个18岁的生日很难忘吧?」野猪喘着气问。
「……快点结束吧,我要睡觉了……哈啊……哈啊……」「可以,只要这一发你好好配合俺。咱就放你睡觉。」「厄嗯……厄嗯……玻璃好冰。别被外面看见啊……」「不过咱得问清楚了,咱们这算是强奸还是顺奸?」岑思灵没有回答,野猪又用长舌头卷住了她的娇嫩乳头,大口吸允起来,他好喜欢少女的这对奶黄包,吸咬起来真甜,同时胯下的巨根也不忘极速侵占她的两片鲜美细肉之间的甜嫩蜜壶。
「啊……啊,来了……别停……快,来了……别……真的、不要了……来了啊……啊、啊!」岑思灵身体一阵癫乱,长腿环在野猪的腰间用力压紧,语无伦次地哀鸣,双臂颤抖着搂住疯狂奸淫自己的男人。
「宝贝妞,今晚第几次高潮了呀?」野猪带着一丝挑弄的淫笑地问。
「宝贝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咱俩是强奸还是顺奸?」「嗯哈……是顺奸…是顺奸行了吧…野猪哥……嗯哈,求求你,快些,让我睡吧……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高潮了……啊哈……」「那等明儿睡醒了,还让不让俺肏?」岑思灵有气无力地垂着头,闭上了有长睫毛的眼睛,口中的回答只剩下无休止的娇喘。
「你不配合,那俺还得接着肏哦。」
其貌不扬的男人还紧紧裹住这具绝美娇躯,在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夜空下,不知疲倦地持续抽插那心头肉一样的少女花蕊,仿佛这天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肏逼日似的,但又好像是第一天?
29、健身天神熊教练
这几天唐明坚问老祖高荷夏天天吃孤凤无龙效果怎么样了。
【早已经达到第一平台期,她来感觉时,就会十分渴望与男人交合。尤其是在午夜这种寂寞的时间段,更别说她本来就是个饥渴闷骚小寡妇。你要是有能耐,晚上潜进她的小筑里,当晚就能肏了她。而且第二天去,还能续上,肏爽了肏成情人了,以后就能把她约到外面尽情玩。】「前景是很美好。要进星河小筑不容易啊,白天那个吴妈像条看门狗一样天天守着,还老喜欢狗眼看人低。晚上可就更进不去了。山庄的安保和监控都很齐全,要是晚上被抓到了那可太尴尬了,直接社死啊。」
【那就看你自己的欲望带来的驱使力有多强了。人要是专注地想干成一件事,总能找到方法的。要是只是随便想想,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那自然办什么事都存在有大量的阻力。想肏到大美女?梦里啥都有。】「我明白的……让我想想办法,我真的太想睡她了……只是……」
唐明坚想说只是能力达不到啊,人可太渺小了,在现实中顾虑重重,哪能像老祖那样活在虚幻里随心所欲。
【嗯,又在心里骂我了?】「没有,我哪敢。我只是怪自己能力不足,希望老祖多帮我一把,上次岑思灵真的就只差一点就吃上肉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老祖心想唐明坚还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小司令一周前已经在南海被人破处,而昨夜里自己的能量又大恢复了6% ,总计达到14% 了。这么快的进度,一定是被强力的雄性肏爽了。这样发展下去还没等她回来,怕是已经成了别人的精盆了。这家伙还想着吃肉?浴缸里洗剩下的肥皂水都喝不着咯!
【有的,有的。只要你的愿力足够强,就会心想事成。毕竟还有我帮你嘛。
】这些天高荷夏也在纳闷,自己怎么变得更加燥热烦闷了,欲望那么强烈。是因为酷暑的到来,还是自己对这「监狱生活」承受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了?
这些天里,每个夜晚她都要疯狂自慰,一次不够,三次起底,整个人像是服食了什么烈性春药一样——如果世上真有这种玩意儿话。她脑子里稍微有点空隙,就想着做爱,想着自己生命里出现过的那些男人,每一个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富有的,贫穷的,高尚的,卑鄙的,每一个男人,幻想着和他们做爱时的不同情形,自己是主动迎合还是被强迫。
有时候欲望太强烈的那片刻,高荷夏甚至真想找一个男人出轨,疯狂做爱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如果她平时有什么聊得来的男闺蜜,或者有一个明确正在追求自己的男人,她可能会不惜代价,摆脱吴妈妈的监视,逃出山庄去和他幽会一次。
像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被男人在床上疼爱怜惜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再尝一次那种如醉如痴的滋味。
目前够得上这个标准的就是邹明扬。可是邹明扬既是禁忌也是家族希望,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人家有正牌女友,还是自己的小闺蜜岑思灵的男神,顾虑太多,高荷夏没办法轻易跨出这一步。
老祖的分析很对,孤凤无龙的效果太好,高荷夏已经不堪重负。假使有一只她平时看不上的卑微舔狗,此时抱着她的大腿,哭着求着赏他一次,她是真的会答应的。或者说从被摸到大腿根的那一刻起,她就没办法拒绝任何男人,哪怕是一个路边肮脏的乞丐。
这一天傍晚,夕阳黄昏,乘着太阳下山,暑气暂退,高荷夏难得走出星河小筑,沿着山庄的内湖独自散步。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岑思灵都没有找她聊天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被隔离的还好么,18岁生日时被隔离在外地,属实有点倒霉了。
天气还是炎热,高荷夏走了一会,身上起了一层汗珠。她忽然听到不远处的网球场有声音,啪、啪、啪……
高荷夏心念一动,便循声走了过去。
隔着铁网,果然就看见挂念的邹明扬在和人打球。看到邹明扬在场上前后飞驰,奋力挥动球拍的俊朗模样,高荷夏身体更加燥热不安起来。她站在铁丝围网后,手指扣入网格中,用力抓紧。
男孩子一运动起来,就是那么阳光健康,让女人动心。特别是邹明扬这样长得好看、高大、干净的正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状态,实在是太对女人们的胃口了。
高荷夏只是隔着铁网看他打球,就感觉私处正有一条黏稠的丝线开始慢慢坠落到内裤上。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身体向前倾靠在铁网上,差点忍不住直接用左手伸入裤子里去抠弄那个流淌出液体的私密部位。
高荷夏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像个痴迷做爱的母狗荡妇一样,隔着十米看见男人就开始发情。
网球场上,邹明扬与对手打得有来有回,棋逢对手。
邹明扬身形高瘦,球风飘逸,跑起来有一种贵族公子哥的俊秀美感。如果把手中网球拍换成一杆银枪,就是当代出入长坂坡的赵云,所谓白马长枪,举世无双。这样的男人,还是个高智商好脾气,坐拥百亿家产,怎么能不吸引女人目光,幻想着自己给他生孩子?
暑假平时他常和岑思灵打球,但岑思灵毕竟是个小姑娘,球技有限,体力有限,所以很难打得尽兴。今天邹明扬这个对手实力颇为强劲,难得可以尽力发挥。
所以虽说只是偶遇切磋几盘,打着打着就彼此较上劲,开始每球必争的正式较量了。
邹明扬平时工作事物繁忙,有时难得周末在家也要陪岑思灵玩游戏,哄她开心。所以今天能全力以赴打一场球,对他是一种极好的放松。
拦网对面是个高大雄阔的粗犷男人,皮肤黝黑,全身肌肉发达。他是邹家的私人健身顾问,前不久在C城新开了连锁健身馆的熊教练,熊兆铁。
他之前自称也是网球爱好者,和邹明扬早就约定有机会要切磋一下网球技术。
今日来邹家结束了健身课程,恰好邹明扬有空,两人便来到网球场打了这场球。
熊兆铁是力量型选手,技术虽不如天赋型的邹明扬细腻,但是他这一身的腱子肉实在太过强劲,每一击回球都势大力沉,速度极快。尤其是他的发球,因为球速太快,经常能直接得分。
两人交替领先,互不相让,大有一股争夺四大公开赛桂冠的架势。
按理来说,熊兆铁这点情商也是有的,面对邹家公子,适当放点水,让金主哥哥开心一下,这是正常人都有的思路。只是两人球技相当,比分很紧,一打起来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能咬住,并没有那个余地刻意留手,一旦心存防水,反而就会直接泄了。
所以打着打着,熊兆铁雄性竞争意识被激发出来,也不想什么放水了,一心只想赢过对面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骄子。
他想只要拼到最后一球,再让邹明扬赢就是了,也好显得自己的本事。
于是两个男人那是卯足了劲,如同争夺女人、争夺财富那样在球场全力拼杀。
每一记杀球,每一个穿越球都会握拳示威,毫无顾忌地叫好,以求挫杀对方士气。
高荷夏在一旁默默观看,也被男人的求胜心所感染,心里不自觉为邹明扬默默加油。
女人通常不会执着于竞技比赛的胜负,在她们看来,几个男人、一群男人跑来跑去为了争夺一个球,拼得你死我活的,从逻辑上她们理解不了。但她们却很容易被追求胜负的执着所吸引。这也是为什么,可能连球赛规则都没搞明白,还是有许多女人乐意看比赛,就是因为那里存在一种从生理上吸引她们,使之愉悦的东西:雄性文化。
只要感受到强烈的雄性文化存在,女人就会感觉到安全和愉悦,确认有一种力量正保护着她们,让她们安心从事生产和生育,整个族群便能平稳延续。
女人渴望着被强大的雄性征服,这是远古时期就被写入的心理需求,就如同小婴儿看到乳头便会自觉上嘴吸允。都是人类绵延至今的底层思维惯性。
邹明扬与熊兆铁缠斗到决胜局的抢七。最后一球,决定胜负。
高荷夏情不自禁地十指交握,为心中的男人暗暗祈祷起来。
熊兆铁杀手锏大力发球,邹明扬回击,熊兆铁斜角度扣杀,邹明扬堪堪跑到,勉强回过网,熊兆铁上网截击再次反角度调度对手。
邹明扬已经被逼到极限,身形都无法做出常规回球姿势,球拍只是勉力触到球,网球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高高飞起。
高荷夏忍不叫出了声。熊兆铁也暗叫不好,自己终究忘记收力,这一球要打死贵公子,让他丢脸了。
没想到邹明扬这个回球的落点居然还是在场内,反而调动了熊兆铁。
大熊暗骂一声卧槽,钢牙一咬,迈开步子追过去,也是拼死接到球,回了过去。
可惜他毕竟是力量型选手,手上球感不如邹明扬细腻,这个回球虽然接到,也顺利回击了,却打在了球网上,球弹在空中旋了两旋,最终还是落在了熊这边的场内。
邹明扬赢了!
高荷夏捂着嘴,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明扬真厉害啊。做什么事都那么厉害。高荷夏有一种自豪感,这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越出色,自己越能获得一种莫名的快感。
熊兆铁哈哈一笑,跑向球网中间,「厉害厉害,大熊我输得心服口服。」
邹明扬也笑着走过来,与熊教练握手,「最后这球运气而已,熊教练的球技我很佩服,尤其你的大力发球,很难对付。今天算是平手,下次我们再决一胜负。」
两个男人经历一场全神贯注的比赛,结束后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熊兆铁球拍指了指场外的高荷夏,「邹公子,是你的女朋友吗?很关心你,刚才都吓得惊叫了。」
邹明扬看过去,笑道,「可别乱说。是我嫂子。」
「原来是嫂子,因为戴了口罩,没认出来,失敬失敬。」
邹明扬招招手,让高荷夏进来说话。三人在遮阳伞下聊了起来。
高荷夏有些扭捏地说道,「明扬,想不到你球也打得那么好。」
熊兆铁竖起大拇指笑道,「邹公子真乃人中之龙,我大熊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人物,像邹公子这样的男人真还是第一次见到。」
三人闲聊几句,邹明扬说道,「夏姐,多出来散散步挺好的,以后周末如果闷了,就一起来打球吧,改天我叫上灵灵,还有熊教练,我们可以一起打混双。
很解压的。」
高荷夏脸一红,低头轻声道,「可是我不会。」
「学学就会了。我可以教你。」
「对啊,夫人有舞蹈基础,一看就知道运动天赋很不错,也许上手很快呢。」
熊兆铁在一旁附和。
高荷夏今天随意出门散步,穿了一条运动紧身裤,上身是一件运动罩衫。运动外衣还看不出什么,可这条紧身裤可是要迷死熊兆铁了。他是健身教练,女人穿这种裤子见多了,一眼就能看穿裤子里面,大腿臀部甚至私处的形状。高荷夏这种身材,腿臀腰的比例就像是买紧身裤店家精心P出来的效果。
高荷夏今天戴了口罩。因为新的疫情政策,要求出门戴口罩。不过若自家山庄内走动,不想戴也没关系,也没人管。只是高荷夏过得是小媳妇的日子,不想任何事上被人说闲话,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戴着标准N95口罩出门。口罩上是一双如杏花春雨的水灵俏目,怯生生地望向邹明扬。
口罩一般能大幅度增加颜值,因为给人增加了脑补空间,大脑会自动把口罩下的脸补完成大美女。而对于高荷夏,寻常人看到这双电影里才有的妙目明瞳,更是会浮想翩翩。
熊兆铁上回宴会见过高荷夏,知道是个绝色大美人,这回见她带了一副黑色口罩,心里馋的痒痒的,好想让她把口罩摘下来。他心说这么完美的女人,难道真是谁娶谁夭寿,连邹家长子的命格都镇不住她这朵娇艳之花?
「夫人闲了也可以来健身,我每周都有一天在山庄的健身房,可以给你定制训练项目,虽然夫人的身材已经是一级棒,但我们健身健美总是永无止境地追求完美,哪怕精雕细琢一个微小部位,也成就感满满。」
熊兆铁又奉上一张名片给高荷夏,上回宴会他已经给过一张,只是他太想高荷夏来自己的健身馆。在他理念里,男女只要有接触的机会,就会有故事。特别是健身房这种穿着暴露,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地方,或许就能和这位风华绝代的大美女发生点什么。
虽然违背常识,但熊兆铁直觉这个寡妇纯得像是个处一样,搞不好还没怎么经历过男人呢。
但高荷夏一颗心全在邹明扬身上,只是随便应付了他几句,好像完全当他不存在一样。要知道熊兆铁这种前健美运动员,不管走到哪里存在感都是极强的,又高又壮像山一样魁硕,打球湿透的短衫短裤完全包不住他全身上下鼓涨的大肌肉。从女人的审美来说,如果还有一种男人能和邹明扬这样天赋全点满的男人抗衡,可能就是熊兆铁这种类型。纯阳刚的粗犷肌肉男,不看脸的话,至少在个头和肌肉上压住了邹明扬。有一部分女人会喜欢大熊这样的男人胜过邹明扬。
熊兆铁在颜值上也不算差,利落的圆寸头,刚毅的五官,很搭配他的身材。
只是邹明扬实在太英俊了而已。因为一些信息未披露,熊的脑子智商也暂时被低估。综合比较起来,他和邹明扬的差距,或许就像这场网球比赛的结果一样,惜败。当然,这里没有计算两人的身家财富。
熊兆铁也识趣,和邹明扬推说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也的确有事,他刚换了辆新车,今晚午夜约了人在未央街玩地下赛车,那是他除了玩女人和健身之外的第三大爱好。
驱车离开山庄时,熊兆铁感叹最近遇到的顶级大美人真不少,山庄的这位绝美小寡妇,还有射箭馆淡雅冷漠的房小姐,包括邹家那个十七八岁的长腿小丫头,都是极品。能尝到其中任何一个的美鲍,都绝对是人间至臻的美味。他很久都没玩到这么高成色的美女了。
熊兆铁虽不知道灵脉美女的事,只是秉着凭着多年猎艳的经验,还是嗅到了某种气息,她们之间貌似还有某种连系。他暗暗锁定这三个目标,伺机而动。虽然曾经投身健美事业,忌女色,但在退役之前,熊兆铁就已明白了自己的命途所在,他生命的最大热情和动力就是搞绝顶美女。这也是他在巅峰期早早退役,转行开健身房的主要原因——健身能结识大量的美女。
健美圈的天神级男人熊兆铁,这个男人值得留意。如果当初是他唤醒淫欲老祖的意识,天藏山的故事应该能早一些结束。
熊兆铁走后,邹明扬陪着高荷夏走回星河小筑。
「夏姐有空是可以多出来走走,别把自己闷在家里。」
「嗯……」
两人很有成年人的默契,谁也没提起那天在车库的那个唐突的吻。
「其实健身也是不错的选择,健身后,心情会变好。可以去熊教练的健身馆,他很专业的。」
「我看见那个人,一身的横肉,不知怎么有点害怕……」
「呵呵,正常人可练不到熊教练那样的肌肉,很难练出来的。」
「嗯我知道的……」
「这样吧,等灵灵回来,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健身吧。」
「到底是要一起打网球,还是健身……」高荷夏都要醉了,明扬在向自己发起约会吗?
「都行啊,不矛盾。如果你不喜欢熊教练,我们可以选择他不在的时候去健身,也可以换个人打混双,都是小问题。」
「也没有不喜欢啦……」
「行。灵灵再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我来安排。」
两人已经走上通往星河小筑的小路。
「明扬……」难得两人能独处,高荷夏想在分别时说点什么,抬头却看到阳台上吴妈妈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张望。她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幸亏今天是和明扬,如果是山庄别的男人,一定会被背后嚼舌头快天黑了偷跑出去和男人幽会。
即便是邹明扬,高荷夏也确信吴妈妈一定会去和当家二奶奶汇报的。这就是她被监视的生活。
「对了,被灵灵知道我和张沛如的事了,夏姐,等这丫头回来,你帮我劝劝她好吗?我和沛如要订婚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高荷夏胸口一酸,有千百个字想对邹明扬说,但最终说出口的也不过是,好。恭喜你们。
30、宁静之息
高荷夏的「燥热之症」有愈加强烈的势头。这天她与房晴初在线上聊天。
在她们这个「天藏三美」的私人群里,岑思灵还是叫「司令」。高荷夏叫「舞者」,房晴初便学她们的风格,把自己名字改为「道士」。
这些天平时话最多的司令被隔离在外省,最近鲜有回复,只有舞者和道士偶尔会聊上几句。
舞者:道长可有偏方?最近天热,老觉得身体燥热。
道士:药方是有,只是不能随便乱用。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
高荷夏心想自己欲望强烈总不好说出来吧,灵灵在群里,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舞者:也没什么别的症状,就是感到烦闷,燥热。
道士:嗯,不如我们见一面,我替你把把脉。
舞者:我不太方便出来。还是算了,我多喝点水,也不是什么病……
道士:好,那我下午过来。
舞者:晴妹子,谢谢。还让你专门跑一趟。
道士:客气,你忘了我就住在天藏山山腰,也就下趟山半小时的路程。
下午,房晴初如约来到龙隐山庄,高荷夏在大门口迎候她。
大门口两个门卫见到这两位大美女约会,也是啧啧称奇,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半天,直到她们走出视线。
「刚才进去那女人谁啊,穿得很普通,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美。从没见过她这种调性的女人。像是古装片里的女侠似的。」
「怎么说还是觉得咱们山庄的少奶奶俊,啥时候要能睡她一晚,让我少活10年都愿意。」
「瞧你点出息。至少也要双飞这俩个,我才考虑折寿的事。」
「妈的,你怎么不说三飞呢,再加个长腿小妞给你好吧。不如A国总统也让你当了好不?」
两个门卫意淫了一番,看了看入客登记表上的名字。
「房晴初?又是房,又是情,又是初,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床上骚货。」
「嘿嘿,莫非还是个雏?她要是个雏,我倒愿意花十个月寿命买她的开苞初夜。」
「操,我刚看了,她那屁股,后入一定爽。少奶奶就更不摆了,紧身裤一穿就是个行走的催情药。」
两名空虚的保安越说越露骨,好像今晚就要去睡了那两个大美女一样。
高荷夏没把房晴初带回星河小筑,而是来到人工湖一角的凉亭内。
她递给房晴初一瓶冰冻饮料,「对不住晴妹子。这么热的天让你跑一趟。」
房晴初拒绝了她的饮料,「谢了,但我从不喝冰的东西。」
「晴妹子是修道之人。不过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生活。」高荷夏笑了笑,便把饮料放在凉亭的石桌上。
房晴初是个做事直线型的人,不会搞什么客套和寒暄,她抬起高荷夏的手,搭上的她的脉搏。
高荷夏便不再说话,让她诊脉。
「你的脉象很盛,气血虚浮,但是似乎并无病症。」
「嗯……我身体一直也不怎么样。可能就是亚健康吧。」
「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额……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我的饮食都是山庄大厨房供应的,我自己很少下厨。」
高荷夏心想最近厨房的菜变得好吃了,但这不算什么信息,这位晴妹子性子清冷,应该不爱听没用的废话。于是她就没有说出这点。
而在房晴初这边,她的思维逻辑就不光局限在为高荷夏看病。而是防御和反制淫欲老祖,直至将其重新封印。
房晴初是知道淫欲老祖需要每一代的三名灵脉美女淫落才能解除封印这个大战略的。但是她并不能确定谁是灵脉美女,所以她才会与天藏山周边可能的潜在对象保持密切联系。目前接触下来,她认为最漂亮的两个女人就是高荷夏和岑思灵,她们有极大可能是灵脉之女,可惜第三人选还没有确认。
虎走观面对淫欲老祖的战斗是一场初始只能被动防御,等待老祖先出招,他们再破局的艰苦战役。
尤其时代变迁,修道没落,虎走观这一代人才凋敝,只剩下两名极年轻的继任者,房晴初与师弟石宋甚至连什么是男女情爱都不懂,就要面对淫欲老祖的百般诡计。要知道万恶淫为首,淫这个字可以催生出无数的人类欲望,懵懂的修道者如何能识破奸计?
这就好比让一个小学生去搞明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没有时间的积累,没有一个个坑亲自踩过,小学生是不可能搞明白的。
虎走观一代责任重大,且极其凶险。他们所能依靠的只有前辈留下的经验和自身一往无前的信念而已。
这就是他们修行之人的战斗。
「夏姐,你觉得最近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有没有男人追求你,或想要和你发生性关系的?」
「啊?」
高荷夏蒙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房晴初会问出这种问题,还问得这样直白。难道她冷漠的外表之下,也藏着一颗火热的八卦之心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有吧……我在山庄很少能接触到人的。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虎走观镇守的一个千年淫魔元神最近逃走了,他最喜欢找夏姐这样的大美女。」
「淫魔……元神?」高荷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自己莫非是进了什么古装玄幻剧剧组在读剧本么。
「我没有在开玩笑。这是事实。千万要重视。」房晴初见高荷夏有怀疑之色,一脸严肃地说。
「我……我也不是什么大美女……」
「不,你是。整座天藏山周边,数你最美。一旦被发现,那个淫魔一定会打你的主意。」
高荷夏露出了尴尬的笑,一向自卑的她最怕别人夸赞她美了,尤其是最美之类的头衔。她何德何能。
不过当听到千年淫魔元神会打自己的主意,高荷夏脑中不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老电影,那是上世纪80年代法兰西第一美女主演的clut邪典片,剧中的美女被一个非人类触手恶魔绑住奸淫玩弄,渐渐屈服的故事,会是那样的场面吗?
一旦把那个场景自己代入,想象有数根粘湿的触手,一圈圈捆绑住自己,其中最粗的一根在下面来回抽插,高荷夏便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浪猛然升起,比这酷暑更热。
她手扶住石桌,然后拿起那瓶冰冻饮料,打开猛喝了几口。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会幻想那种邪淫的场面,还不自觉地产生了快感?
难道自己也是个变态,在渴望着那些邪恶扭曲的事发生?
「夏姐,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天太热,常常这样心悸……」
房晴初握住她的手,发动了虎走心法【平静之息】为她平缓心绪。
高荷夏感觉被一股翠绿色的气流团团包围住,第一感觉是清凉,从炎热酷暑中走入空调房前5秒的感觉。
她的内心渐渐有一种轻盈平和之感,就像小时候等待考试成绩公布时先看到老师向自来投来友善鼓励的目光,焦虑全部消失,放心了。
身体的燥热,尤其是小腹处的欲求不满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不再怪责自己,自卑心导致的自怨自艾,而是平静地接受自己的一切,无论幸福还是悲哀,那是无喜无悲的高质量情绪。
这感觉很好,人的一生很少时刻会到达这样的境界,能长时间保持这种精神状态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平静之息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等翠绿色的气团渐渐散去后,高荷夏才回过神来,「刚才那是什么法术?使人平和宁静,无思无虑。」
「是让人回归安宁的心法。」
「真好啊,晴妹子,这心法我能学吗?我想要保持这种状态……难吗?是宗派不传之法吗?」
「可以学的。」房晴初微微笑了一下。
高荷夏才发现这个妹子也是会笑的,她的笑像是纯洁绽放的白兰花,既不是夸张做作的大笑,也不是带着轻蔑装逼气息的冷笑,而是自然而然,发自内心的笑。
高荷夏不是社交达人,也没有钻研过表情学,她只是感知到了房晴初身上的作为人本初的真实。之前岑思灵硬要拉她们两个认识,说她们俩是自己见过最美的两个女人,当时高荷夏还有点社恐,她不是一个能随便结交新朋友的人,但是这段日子接触下来,尤其在刚才内心平静之后观察到这个笑容,高荷夏确定自己喜欢上了这位虎走观的年轻女掌门。
「只要懂得身体气脉的定向流动,再配合记下几句口诀,就可以自行使用平静之息。」
「可是我不懂怎么气脉流动。」
「我教你。」
房晴初又握住她手,「如同天地之间有气汇聚成灵脉,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的气脉,只要有这个意识去觉知,就能掌控自身的气脉流动,符合一定穴位流动的规律,便能形成心法之流。比如这样。」
房晴初用自身气脉去催动高荷夏的气脉运行,方便她感知。
「啊,我好像感觉到了……」
「你的气脉很盛,与我类似,师父说过我们这种体质,一旦燥热烦闷会是极致,宁静平和也会是极致,就看你让气脉如何运行。不过似乎你的天赋很好,很轻松就能感知到气脉的流动了。」
「额,我一向很笨的……」
两人索性就在凉亭内坐下,一个教一个学,很快就过去近2小时,高荷夏学得很投入,渐渐也不觉得天气炎热,身体烦躁了。
直到吴妈妈在小筑等的不耐烦,找出来看她在做什么,在凉亭周围走来走去咳嗽几声,高荷夏才不得不与房晴初作别。
「你已经初步掌握了,若有不解,线上再问就是。实在不行,我改天再来。」
「好,谢谢晴妹子。你人真好。」
两人拉了拉手,高荷夏把房晴初送出山庄大门。又引发那两名保安动情意淫了一次,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双飞她们,用什么姿势,先干哪个,后干哪个。
进入盛夏,唐明坚也是焦躁的不行。一周一嫖的习惯没有改变,可是获得过岑思灵那个层级的美女的性服务,外卖市场这些做皮肉生意女人他越发觉得瞧不上,没兴趣了。
青蛙一旦见识过了外面的天空和大海,哪里还能安心匍匐在井底呢?
尤其上次错过了岑思灵让他扼腕痛惜,也确认了老实听老祖的话的确能尝到甜头。
所以当老祖说【只要你晚上能潜入高荷夏的房间,就一定能肏到她】时,唐明坚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心夜闯星河小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高荷夏这个极美的闷骚货。做一回真男人。
问题是山庄到处都有监控,要规划路线,避开监控,不能让安保室的人发现他夜里在外面奇怪地游荡。
然后要找一个吴妈妈不在的夜晚。吴妈妈作为星河小筑的「真女主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小筑,不过唐明坚听说这段日子她家的媳妇病了,经常得回家照看小孙子,所以有时候连续几个晚上都不在山庄里。
【对,就要这样,细心规划,放胆实施。女人是很好肏上的,她们是很脆弱很需要依靠的生物,像高荷夏这种生活不如意的更是如此。别小看老子的孤凤无龙,你只要在她的环境里她的房间她的床上肏爽她一次,就只需要一次,她就会从心里臣服于你,依恋于你,愿意做你的情人。然后你就能尽情玩弄她这种级别的女人,夜夜笙歌,做所有男人都羡慕的任何事了。】话虽如此,可是……问题很多。先不说潜入小筑的具体操作和潜在风险,就光说到了最后一步,自己能不能痛快地爽肏高荷夏,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美妙呢?
唐明坚并没有自信,不,他是从心底认为自己做不到。
【不要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男人的鸡巴是直的,不是九曲桥,弯来绕去,想东想西。你有点出息行吗!】「……当然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只要老祖在关键时刻帮我,我一定要玩得一志呱呱——呱呱乱叫。」
【既然你我有缘,能帮我一定会帮你的。只要你有值得帮的表现。】平心而论,淫欲老祖这句话是大实话。因为芸芸众生,世间群狼,对他而言并没有区别。
唐明坚不是特别爱的那个人,却也不是特别恨的那个。而毕竟是他在天藏山唤醒了自己的最初意识。
这一次唐明坚的行动力确实强了许多,他先是借口在星河小筑周围丢了东西,去安保室调监控,然后就发现了几个监控死角,能顺利靠近星河小筑。
与保安攀谈过程中,他还意外得知了一个关键信息:星河小筑周围用的是老式安保系统,每个月固定一天的24点会自动重启系统,大约有5分钟的无监控状态。
因为高荷夏在邹家没什么地位,再加上又是山庄内部环境,所以这套有漏洞的安保系统也就一直没有更换。
唐明坚知道了这个漏洞,心里顿时咚咚狂跳,因为每个月的系统固定重启日子就是明晚的24点。如果明天恰好吴妈妈也要回家,那岂不是天遂人愿,老天都在帮他肏上高荷夏?
唐明坚在山庄的佣人群里稍稍一打听,就惊喜地得知吴妈妈今天已经连请了三天假。要到大后天才会回来。
唐明坚不禁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老祖的话是真的,高荷夏已经被孤凤无龙弄得无法自持,一肏上就会做自己的情人。那吴妈妈不在的这两天,他甚至可以住在小筑不走,不光夜里玩,白天也能享用高荷夏的身体……当一回星河小筑的男主人,尝尝百亿家族嫡子邹志邦才能品尝的美味。
想到这里,唐明坚的肉棒就直直挺起来。这一次他在心里发誓,一定不会再因懦弱错失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
制定好计划,唐明坚当晚就点了外卖,是真的外卖,他点了4个大腰子,10个生蚝,还有烤韭菜也少不了。
烧烤店家见多识广,一接单就知道这位客人近期一定是要做运动了。
唐明坚自己还有些私藏的壮阳补剂和延时药物,再加上老祖的神威帮助。应该没问题了吧?
总之明晚就是毕其功于一役,只许胜不许败。一定要肏得高荷夏叫爸爸,从而开启日后三飞灵脉三美的人生赢家之路。
31、象牙左轮
D—— day。
诺曼底登陆日。二战中最重要的一天之一。盟军反攻的开始。
今天也是唐明坚最重要的一天。他要改变自己过去的失败经历,走向成功。
趁夜色「登陆」星河小筑,活捉高荷夏!
当天中午,唐明坚又点了4 个大腰子,10个生蚝,吃了自己家里所有的性药补给,助勃的,延时的,能吃的都吃了。连葡萄糖酸锌口服液都喝了2 瓶。
下午,确认了吴妈妈今日没有来山庄。
晚饭,继续吃羊肉,韭菜,这些壮阳食物。只可惜淫欲老祖没有觉醒新的技能帮助自己增强实力。但不关键,今晚必须拿下高荷夏!
晚上22点,校准手机时间,力求做到分秒不差地利用监控重启时间潜入小筑。
晚上23点,再次确认靠近小筑,避开监控的行动路线图。
23:10,离开客楼,必须得早些离开,避免引起自己门卫的注意。
23:40,在山庄人工湖的大山石背后换上一套黑色衣裤,借助夜色按既定路线接近星河小筑。
23:50,成功达到星河小筑外围,确认避开了监控。
接下来就是在黑暗中静静等待10分钟,等待监控重启时,进入星河小筑,成为人生赢家。
唐明坚很紧张,记忆中他的人生除了学生时代考试作弊,以及后来每周嫖妓,还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要挟岑思灵最后功亏一篑,一开始被吓得不轻,可是时间久了发现没事,后悔又大过了恐惧。
「这次一定要成!」
唐明坚看着手机时间跳到了24点,为了避免延时误差,他又多等了30秒。
时机到了。唐明坚从围墙后的阴影处闪身出来,小跑步地进入星河小筑。
这次行动,计划周密,行动果断,连淫欲老祖都怀疑唐明坚是不是转了性,变成一个能成事的男人了。如果他真的有这份气魄,老祖是愿意帮他的,帮谁肏灵脉之女都是帮,只要自己能解除封印就行。
因为山庄有一整套安保系统,平日小筑又有吴妈妈看护,晚上大厨房时不时送夜宵过来,所以小筑的大门一般是不上锁的。
这次也没有例外,唐明坚很顺利就进入到屋内。顺利到他自己都觉得太容易了,会不会有埋伏?
星河小筑是两层结构,一层是客厅厨房花房书房,高荷夏应该睡在二楼。
客厅里开着小灯,周围安静极了。
唐明坚也是第一次做私闯民宅的事,心里难免还是紧张的。
他在一层安静地走动,去到花房,里面挂的鸟笼已经被套上罩子,看来小鸟已经安睡了。
高荷夏养着一只猫和一只鸟,它们恐怕是她的精神守卫,让她不至于在这个大牢笼里真的成为一个囚犯。
再去书房,这里与舞蹈房和健身房连通的,房间很空,里面有一面大镜子,还有瑜伽垫和一些健身器材。风神三号游戏柜也安置在这里。自那次公司研讨会后,大家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玩「遥远的星落」了。
唐明坚拿起一条储物柜里叠放好的运动短裙,轻轻嗅了嗅,立马就找到了高荷夏身上的独有香味。这个香味让他心驰神往,无法自持。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反复占有这短裙曾包裹的神圣私处,唐明坚就已经勃起了。不错,今晚的状态不错,那些食物和药没有白吃。
他在一层逛了一遍,确认无人。
看来高荷夏已经睡了。
唐明坚仰头,客厅中间是通往二层的旋梯。唐明坚记得来安装游戏柜那天,高荷夏穿着睡裙从这旋梯款款走下,如同游戏中的女神一样闪耀着圣洁的白光。
唐明坚心中一阵阵激动,他扶着旋梯扶手,一步步,悄悄地走上楼梯。
来到二层,这就是女神的稥闺深处了,搞不好星河小筑建成后,整个邹家,除了邹志邦再没有男人上来过吧?邹明扬应该也没来过吧。
唐明坚踩着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面,走向那个唯一紧闭的房门。房门应该没有锁吧?
突然他停住了,转向去了边上的卫生间。那可是高荷夏专用的卫生间啊。
唐明坚走进去,趴在智能马桶上,用手细细抚摸马桶圈上的坐垫,甚至用力嗅着,这是她的小屁股肌肤直接接触的东西呵,说不定连小屄也触碰过。
「啊……夏夏……你的马桶都是香的。」
他褪下裤子,用挺立的鸡巴去摩擦马桶边卷筒里露出来的卫生纸。
【你他妈有点变态啊,真人就在房间里,你跑这来闻马桶?玩卫生纸?】其实老祖也是明白唐明坚的,这个人老祖早就看明白了。他何尝不想直接进去肏了高荷夏呢,只是一旦打开房间门,若是高荷夏醒着,尖叫起来,他的人生便也结束了,到此为止了。
躲在这个卫生间就是唐明坚最后一次逃避的港湾。
唐明坚望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头套,戴上遮住脸孔。
【去吧,去肏了那个女人!】老祖为他打气。
唐明坚深呼吸三大口,走出卫生间,来到高荷夏卧房的门前,他拧动把手,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门开了。
高荷夏的闺房散发出诱人的奇香,墙壁上挂着昏暗的夜灯。唐明坚一张望,不大的居室里,一张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安宁的娇躯。
唐明坚来到床前,只见高荷夏穿着一条薄纱半透明睡裙,侧卧而眠,在小腹上浅浅盖了一条薄毯,因此全身肌肤露出许多,香肩锁骨,弯折叠起的裸露小腿,乃至胸前的一抹将露未露的春意都被唐明坚收入眼中。
太美了。古有杨贵妃海棠春睡,唐明皇享受过的极致美色,今天该轮到他唐明坚了。
唐明坚相信就算是杨贵妃复生,也美不过现在的高荷夏。
【的确是个好货色,上上之品。脸和身材都到顶了。】连见识过历代无数美女的淫欲老祖也给出了由衷的至高评价。
唐明坚在床沿坐下,望着高荷夏,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媚到极点,哪怕只是阖眼而卧,呼吸缓慢,也有一种柔到极致的春情魅惑,似乎正在勾引男人侵犯自己。
还是因为她这张脸生得太好看了。
唐明坚头套下自觉呼吸沉重,忍不住握住高荷夏摊放在床上的左手手掌,轻轻揉弄。
这只手柔滑娇嫩,柔若无骨,像是14岁少女的手,完全不像是人妻的手。
「老祖,她真的不会抗拒吗……」
唐明坚在心里发问。万一弄醒了她,挣扎起来,自己真的敢强奸她吗?
【那看你本事了,你有本事弄得她欲仙欲死,女人就会半推半就的顺从,你要是只带给她恐惧和屈辱,那她就只能反抗到底。】额……唐明坚心里也没底,自己在房事上就没有成功的经验。
他顺着高荷夏的纤细手腕摸上去,这肌肤摸起来真舒服,白的像牛乳凝结而成,滑的像是冰丝编织的绸缎。
唐明坚裤裆里的二弟已经顶得老高,脑中的欲望如同岩浆般迸发,男人急于想要抚摸她身体更隐秘的部位,急于占有她的蜜穴。
他的手越过手臂,直接盖在了高荷夏的乳房上。
「噢……」
「嗯?」
两人口中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感叹。唐明坚是一种如愿以偿,进入状态的呻吟。而高荷夏则是蹙起眉头,发出了一声不解的疑问。
「这奶子真他妈挺,还软,还是真的。不是假奶。」唐明坚可摸过太多妓女的假奶了,不同价位,不同手感的石头或塑料。
【呵呵,你以为呢,你以为灵脉之女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吗。】好爽,唐明坚隔着睡裙搓揉高荷夏的乳房,如痴如醉,他终于摸到一志呱呱的奶子了。
唐明坚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睡裙里,摸到了她的乳房肌肤。
哈啊哈啊……唐明坚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带着头套太闷了,他便把头套拉到嘴巴上,用嘴呼吸。
「我操……我操,这触感,像在揉一团白玉软面,哈啊哈啊,呱呱,哈啊哈啊……夏夏,我想肏你,我想肏你……」唐明坚干脆把两只手都伸入睡袍里,揉搓她的两团大奶,整个身体几乎要压住高荷夏了。
嗯……
高荷夏发出更加明显的声音,还在睡梦中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孤凤无龙的效果却已经被激发了起来,她的奶白肌肤开始泛红,脸上也多了一丝春韵潮红。
「嗯……放开我……别……不要……」她迷迷糊糊地说。
当男人压住女人,听到女人这样娇喘着说不要,简直就是最烈的催情药,唐明坚腾出一只手,歪着身子,有点肢体不协调地把裤子脱了,再把内裤也脱了,一根鸡巴顶在高荷夏的丝绸睡裙上,来回划了好几道。
「夏夏,我好喜欢你,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多年了,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睡你,想狠狠地肏你,今天终于能得到你了。」唐明坚忘我地抒情。他把高荷夏的睡裙裙摆撩起来,一只手在她的滑腻大腿肉上揉捏。
「哈啊……真好,夏夏,你全身都摸起来好舒服。」高荷夏的身体像一件会自动控温的玉器,如果男人的手心发热,她的肉体就摸起来清凉凉,假若男人有点肾亏,手脚发凉,她的肉体就抱起来温热热。总之这块名为高荷夏的肉团手感一级棒,一摸上就会爱不释手。
唐明坚把手顺着大腿上行,来到蕾丝内裤的边缘时,他停住了。
仿佛这里面就是世界的尽头,掌管宇宙真理钥匙的终极所在。
唐明坚把手从内裤上方插入,摸到了一丛卷卷的茸毛。
「夏夏,我摸到你的屄毛了。」
唐明坚大脑极为兴奋,如同沙漠里走了几天的人终于发现了一口水井,连一秒钟都不能再多等。
他的手指直接粗鲁地扣入了两片嫩肉的缝隙之中,就像口渴之人直接把头伸入水井之中。
「夏夏,我可摸到了你的小屄了——。」
终于摸到了,曾经全网颜值最高,身材最好的舞蹈主播的嫩屄内壁被他摸到了。
「嗯……」高荷夏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她这些天处于孤凤无龙的效用中,早就习惯了用手指自慰,这一刻大脑意识虽搞不清状态,一被手指插入,身体就自动开始发情了。
「夏夏,你好容易湿啊,那次在星落里,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喜欢做爱的女人,这些年一定憋死你了吧?」唐明坚两只手在高荷夏身上肆意游走,没注意到她迷蒙地睁开双眼。
她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为什么自己两只手都可以自由活动,底下的小穴却有被指交的快感?
为什么有急促的呼吸?是自己的呼吸声吗?为什么感觉身体重重的,好像有个人正压住自己?
过了三五秒钟,她才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有个黑影在自己身上蠕动,而自己的小穴里正被什么东西插入。
「呀!」她尖叫起来。
「你是谁?放开我。」
唐明坚一下子蒙了,不敢回答,手指也赶忙从高荷夏的蜜穴里抽出来。
「你是谁啊!」
昏暗中,高荷夏见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底下的裤子似乎也没穿,立马吓得要哭了。哪个女人经得起醒来就看到这种场面啊。
而唐明坚也吓得不轻,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你他妈愣着干嘛,玩她呀!】淫欲老祖气得不行,只恨这男人身体自己不能掌控,不然他绝壁要亲自上场教学了。玩个女人都玩不会,几十年真是白活了。
高荷夏想要挣扎着起来,同时大喊,「吴妈妈,吴妈妈!快来!」唐明坚情急,用手捂住她的嘴,「别喊!」现在他才体会到那些强奸犯为什么会激情杀人了,因为在强烈性欲催动下,女方一旦高声求救,就只能捂住她们口鼻,甚至大力到闷死、掐死她们,才能将其顺利地奸淫。
唐明坚可没有杀人的魄力与胆量。
【继续玩她的屄啊,你刚才的思路是对的。】唐明坚一只手按住她的腿,一只手重新伸入高荷夏渐渐湿润的蜜穴之中。
但这样一来,高荷夏又能高声呼救了。
「救命啊,吴妈妈,快来!」她完全忘了吴妈妈今天不在。
「夏夏,我好喜欢你,我要你,我要你!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高荷夏双腿乱蹬,无奈小屄一被手指插入,身体就发软,仿佛那是个什么穴道,或是自己的罩门,一受制就浑身软绵,无力挣扎。
「嗯……别啊……不要摸……嗯……」
「夏夏,你一定饥渴了很久吧,今晚我就来满足你。」高荷夏听着这个头套男人的声音很耳熟,一定是认识的人,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
而且女人终究是软弱的,这种情况下,就算想起他是谁,也未必敢说出他的名字,怕被灭口。
房间一侧角落,高荷夏养的黑猫也被主人的叫声唤醒了,它在自己的睡垫上弓着身体叫唤了几声。
猫是很自我的生物,如果是狗可能就会扑上去咬住唐明坚,但猫则未必会去救主人。它只是在黑暗里闪着双瞳看戏。
「听话,别喊!不然就杀了你!」
这是老祖教他这样说的,果然高荷夏真的不敢再喊了,她也想起来楼下的吴妈妈今天不在。
高荷夏流下眼泪,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小时候被继父性骚扰,还差点被强奸。大学交个男朋友,是人渣,把自己骗进直播圈,成了世人口中的骚货、妓女一样的角色。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善良正直,还有钱的男人,结婚没两个月就莫名其妙直升机事故死亡。成了新婚寡妇,被大家族厌恶,囚禁在这里受苦。
高荷夏的确是渴望性生活,时常幻想被一个强力的男人抱在怀中,爱抚,接吻,有力的插入,共赴爱河。但绝不是被这种头套男人潜入家里强奸。她的性首先要有爱。
高荷夏对于爱情的幻想与18岁的岑思灵一样纯洁。
「你把我杀了吧……」高荷夏流着泪说,她真是不想活了,活着太累了。她的头扭向了一侧,不愿看身上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好羞耻,明明不想要,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在发情,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贱?一被男人摸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张开了「嘴巴」?
【她不挣扎了,现在就上了她!】「好嘞!」
唐明坚把高荷夏扳正身位,双腿分开她的腿,喜滋滋地正要插入。
突然他诶了一声,尴尬起来,因为他的肉棒早已软了下去,他都没注意到。
男人的肉棒需要强力的心脏大泵持续供血,才能坚硬如铁。有的男人就能口中说着催情的浪话,身体各处用力压制住女方,同时底下的肉棒棒还一硬就是半小时朝上。大部分女人被这种男人「软硬兼施」自然逃不脱。
而唐明坚刚才被一吓,一分心,加上身体别处用力,血液去往了别处,肉棒便软了。唐明坚没有一颗大心脏,精神层面如此,肉体层面亦如此,他无法全身同时供血。
这下注意力回到软掉的肉棒,他顿时紧张起来,越紧张越硬不起来。
他的肉棒和高荷夏的肉壶就挨在一起,却硬不起来!
他用比面条还软的鸡巴尝试插入高荷夏的蜜穴,哪里插得进去?只有前端一点点稍稍进到了里面,但这软的像毛毛虫的玩意再也无法向里钻入半寸了。
「老祖,你帮帮我,我一下子起不来了。」
【我日你家祖宗!我草你老母!这就是你当初和老子说心心念念最想要肏的女人?她他妈逼屄都张开了等你肏进去,你告诉老子硬不起来?】「老祖,快,有什么办法,先让我起来,插进去再说。」唐明坚更急,这、这、高荷夏都在等自己了,可愁死人了。
越急越是硬不起来,唐明坚用手去大力搓自己的鸡巴,把它扶起来,可是这根傻棒子像是刚吃了五斤安眠药,手一松又垂下头去,继续睡。
淫欲老祖真不想浪费能力在这废物身上,只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今晚插入也许高荷夏就能淫落2%,要是她能长久做唐的情人,还有至少10% 的收益。
但是要相信唐明坚这根毛毛虫棉花糖一样的废物?老祖实在不愿再多投入力量了。
淫欲老祖毕竟不是唐明坚,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思考了三秒钟,他还是选择给唐明坚注入了一部分邪淫之力。
一股黑气顺着唐明坚的脊背,来到小腹,然后他的小鸡巴终于又苏醒,抬头了。
不光抬头了,这股邪淫之力还让唐明坚的肉棒大了两圈,长了3 厘米。
「行了!行了!老祖我又行了!」唐明坚简直想要高声欢呼庆祝。
然而在唐明坚不举的这段时间里,高荷夏得到了一次在孤凤无龙中喘息的机会,她经历了一场瞬息变革。高荷夏回想起房晴初教给她的虎走心法【平静之息】。原本气脉在体内的流动,她还无法熟练运用,时灵时不灵,但在这危急关头,灵脉之女就是灵,气脉应运而走,自小腹浑浊之位一路上冲至脑后的玉枕和天柱。
片刻之间,灵台清明,身体轻盈,整个人为之一振,将孤凤无龙缠绕不绝的轻浮溽热的状态完全压制下去。
唐明坚还想抓着美人的腿急着插入,却被高荷夏起身一拳击打在他小腹。
「唔……」唐明坚捂住腹部,没想到高荷夏突然有了力气,能反击了。
唐明坚此刻精虫上脑,就算吃痛也要把这极品美女奸了,他完全不防御上半身,只拖住高荷夏两条裸腿,一心只求插入。只要插进去就好了。
殊不料高荷夏是从小练舞,被关在山庄也是每日锻炼,保持体态。熊兆铁说她身材这么好,一定是有坚持锻炼,并不纯粹是恭维讨好的话。
这对男女在床上肉搏,是真的在肉搏。
唐明坚是个被酒色掏空的中年体虚软男,一辈子跟风去过几次健身房,平时完全不锻炼的。
唐明坚除了体重占一点优势,在气力和体力上反而占不到上风。
而高荷夏依靠平静之息运行全身气脉,专注力大增,敌我双方每个动作都好像是在慢放。
唐明坚脸上又吃了高荷夏坚实一拳,终于痛得把她的腿松开了。
高荷夏趁机就翻滚下床去,姿势优美,体态轻灵,好像是编排过的现代舞动作。
她几步就赶到一个橱柜边,拉开抽屉,从中找出一件器物来。
唐明坚此刻精虫上脑,顶着鸡巴,跳下床还要赶过去肏她。
却看到高荷夏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左轮手枪。
这是一柄象牙制成的精致袖珍手枪,是邹志邦有一年去澳洲,那边的土着大酋长赠予他的礼物。后来被邹志邦作为结婚礼物转送给了妻子。
这枪是收藏品,适合把玩观赏,但富豪们的玩具,必定有实际操作的意义,否则就不值钱了。
「嘿嘿,大美人,不用挣扎了,拿把玩具枪吓唬我?」唐明坚一方面被邪淫之力加持,急需泄火,一方面有过岑思灵的前车之鉴,他不会轻言放弃。
唐明坚向前走了两步,「开枪啊,有种你就打死我,不然就是我肏死你。」「别过来!我真的会开枪!有子弹的!」高荷夏双手握枪,对准蒙面人。
邹志邦以前带她去射击馆玩过真枪,她知道怎么瞄准,怎么开枪,尤其这把袖珍左轮手枪,拉开保险,直接扣动扳机就行了。
唐明坚吃准了这是假枪,这里毕竟不是在A 国,人手一把自由之枪。就算是真枪,以他对高荷夏的了解,她也绝对不敢开枪杀人。
唐明坚挂着邪笑,又向她迈进了一大步。
已经到了最后的距离。必须要做决断了。
高荷夏咬住牙,双眼一闭,脸微微侧开,扣动了扳机。
砰!房间内一声闷响,袖珍左轮枪射出一发子弹。
黑猫跳开,躲到另一侧角落。高荷夏因为后坐力,被弹退撞到身后的橱柜,有点撞晕了。
唐明坚在听到枪响后足足愣了三秒钟,然后才抱头蹲下。头套里突然一阵刺痛。
「我被射中了!我被射中了!啊?救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唐明坚坐在地上,抱住胸口,大口喘气。
【你没死,你没死。继续上啊。】射出子弹后,高荷夏也愣住了,双手一软,手枪落在地毯上。平静之息的气脉又乱掉了。她抱住头蹲在地上,以为自己杀了人。
【对方已经懵了,继续上你就能肏她了。最后一步了!】但枪响过后,唐明坚是彻底不行了,老祖给他加持的邪淫之力散去,大鸡巴吓软了,又变成了毛毛虫。
头套里好痛,手一摸还有血流出来,唐明坚吓傻了,以为自己脑门子被射中,被爆头了。
他怪叫一声,匆忙套上裤子,夺路而逃,晃悠悠跑下旋梯,逃出星河小筑,消失在夜色里。
高荷夏也瘫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半天无法动弹,想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场梦。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提醒她是真的开枪打了人。
她养的那只黑猫拿铁,这时才悠悠走上来,绕着主人走了两圈,在她身边坐下,开始舔起前腿上的毛。
32、隔离结束的分手炮么?
岑思灵在自己房间,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选择了穿一件粉色露肩真丝短袖下身配一条豆沙色的百褶超短裙。左边大腿上还缠着一条丝带。这身装扮看起来又纯又欲。
别误会了,她不是打扮给朱猛迅看的。因为今天是隔离的最后一天,只要今天的检测结果还是阴性,就能结束长达14天的隔离,回C 城了。明扬哥说会亲自去接她。她是打扮给明扬哥看的。
岑思灵把一贯的高马尾解开,梳了两个蓬松辫,自然看起来更幼了。原来的她喜欢扮成熟一点,但今天她就想自己看起来还像个孩子去见明扬哥。
这种心理代偿她暂时还不会深入分析。正因为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孩了,成为了女人,反而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
生日那天她被野猪肏到早上7 ,8 点,最后还是趁朱猛迅去厕所,才扶着墙逃回自己房间。回房间她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连吃饭都不敢开门出去拿。
朱猛迅怕她又要闹自杀,只好在门外半哄半威胁地劝她吃饭,不然就把那晚的视频全传到网上去给全世界看她是怎么发骚的。
「你……我会吃的,你回自己房间别出来!」
「行啦,大白天的,我又不会害你。怎么像怕鬼一样怕俺啊,咱们都是那么『熟』的朋友了嘛!」「求求你…别说了!」岑思灵哭腔都要出来了。
朱猛迅这些天没有逼迫她,一方面让她身体休息下,那天肏得太狠了。一方面也让她自己回味一下,究竟是什么滋味。
朱猛迅觉得人就是经验的动物,食物吃一次觉得好吃就会吃第二次。女人只要被肏得舒服,也一定会有第二次,前提是真的舒服,不是男人自我想象的舒服。
「那种脑子放空,什么都不用想,身体飘在太空里,任你摆布,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驾临,会上瘾的。」这是野猪的一个女文艺青年炮友对他描述被他连续猛肏后的感觉。
早上9 点,最新的核酸结果出来了,他们的两周封禁终于结束,可以回C 城了。
岑思灵订的是14点的飞机。她迫不及待要回家,回到明扬哥身边。结束这场噩梦吧。
「宝贝妞,出来吃饭吧,都要分别了,就别躲着俺了,俺还有事和你商量呢。」朱猛迅又在门外喊道。
岑思灵不想和他说话,一看到他,甚至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全身不对劲。可是对方手里有一枚「核弹」,她很害怕。
「宝贝妞,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可要生气咯。」「我……不吃了,你吃吧。」「那你出来,咱们坐下聊聊。」
「……我们没什么要聊的。」
「立马出来哦,最后聊一次,俺保证。不然后果你懂的。这酒店网速很快呢。」岑思灵百般无奈,她只要想起那天骑在野猪身上自己动的样子,恨不能扒开地板钻进去。这种视频要是被家里人和同学看到,她真活不了。
岑思灵慢慢把门打开,一步步僵硬地走出来。朱猛迅看到她今天的装扮,眼睛一亮,上下来回扫了几遍,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宝贝妞,今天穿得这么嫩骚,是不是舍不得俺了?」「有什么话你快说……」
「嘿,你没发觉你又变漂亮了吗,愉悦的做爱果然是女人最好的保养方式啊。
你得谢谢我呢。」
这句话听着恶心,但岑思灵也不能反对,因为生日那天被强迫做了一整夜,第二天睡了足足一天,再醒来后岑思灵也发觉自己皮肤更好了,白里透红,全身散发着一种青春活力,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向高荷夏看齐,这是她一直追求的状态。
「你已经把我彻底毁了,还说……」
「嗨呀,小姑娘家家,别看不开了,不就是做爱嘛,我们又做了一晚上,我很爽,你也很舒服,皆大欢喜,别钻牛角尖,换个角度思考问题,你就能想通了。
其实你的身体已经喜欢上俺的鸡巴了。」
「根本……不舒服,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那一晚你可是野猪哥、野猪哥叫得很欢呢。」朱猛迅说着就慢慢逼过来。
「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岑思灵慌忙后退。
「宝贝妞,今天就要回去了,再陪我一次吧,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也算有缘,做了两夜夫妻。最后陪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不可能的!」岑思灵已经退到了墙角,她想逃回房间,但来不及了。野猪已经罩住了她的身形去向。
「你今天穿这么短的骚裙子,露长腿给我看,不就想勾引俺嘛,我懂的,坏人我来当,你继续演纯情小宝宝。这样爽也爽到了,心理还没负担。」「……你别再过来,不然我喊人了。」「你喊嘛,都是固定流程。把人喊来了我给他看看视频里那晚你的骚样子,说不定他也要干你。是不是想多几个男人一起上你?你这个小淫娃,真贪心哦。
俺可不会把你这样的极品让给别人。」
「求求你了,我已经脏了,没脸再回去见明扬哥了……」岑思灵的确不敢喊,自己都被他玩了那么多次了。喊来人能说什么。
「那晚到最后,到天亮时,你明明同意可以再被俺肏,俺才放你睡觉的,你忘啦?说话不算话是不?」「那种话肯定不能作数的……」
朱猛迅把她壁咚了,一只手按在她腿上,来回搓揉滑嫩的腿肉,「是不是我的错觉,皮肤好像更滑了?操……你这女娃还能不断进化的?越肏越嫩啊,那还不多来几回?」他抬起大腿,顶在岑思灵的裙底内裤裆下。
「野猪哥,不要……啊……」
一被男人触摸身体,尤其是蜜穴,那晚熟悉的感觉就不断浮上来,这让岑思灵万分惊恐,她可太怕自己真的是朱猛迅所说的那种淫荡女人了。
野猪又将支棱起来胯部顶在她的内裤上,「来,感觉一下熟悉的小兄弟,它又在渴求你的小妹妹了。」「嗯……不要……」
「最后一次,这次痛快做完,你也信守了那晚承诺。我们就各走各道,以后除非你找俺,不然就当没有过俺这个人。」「不行……真的不行……」
「有啥不行的,宝贝妞,你身子又软了,俺现在可太了解你的体质了,肯定已经湿了吧?」「没有……因为要赶飞机,来不及了……不行的,嗯……」「飞机要2 点呢,现在才几点,几个小时够我们玩了。」「不行的,你太野蛮……而且一做就是一整夜。」这夸赞倒是受用,「诶,宝贝妞终于懂得识货啦?看你这不经风雨的样子,嘿嘿,俺肯定比破你身的男人强多了吧?是邹明扬吗?」「明扬哥……他……」岑思灵抱住头。明明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这个男人的。
「问答啊,俺是不是比邹明扬厉害?」
「我的第一次本来当然是要给明扬哥的,全怪你,是你毁了我!」岑思灵委婉地提醒朱猛迅,宝贵的少女第一次是给了他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希望野猪知道这一点。
朱猛迅也听出话头来,怎么这妞儿搞得倒像是自己破了她的处一样?
难道那晚是陆文轩弄迷糊了她,先摘了这小雏的头花,再找自己来接锅?那个滑头!
但朱猛迅这种粗人,并不在乎这些心理形式上的洁癖,他只求此时此刻能再玩上这长腿嫩妞,今天这身装扮太对他口味,他就喜欢嫩的。而且让她以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有利的。
忽然之间,他又灵光一闪。不得不说,朱猛迅读书不多,平时做生意也不以智谋见长,但多少有点急智。
「宝贝妞,只要你今天再陪俺爽最后一次,俺就教你一个方法装处女去骗邹明扬。到时他还以为你是处,就会爱你、宝贝你了。你知道不,对男人来说小美女的处可太珍贵了。「……「好不好?中不中?」
「什么方法?」岑思灵沉默半响,终于发问。这个条件对岑思灵诱惑挺大,如果自己面对明扬哥还是第一次的话……哪怕只是假装的纯洁,也能给少女幻想的完美爱情蒙上一层遮羞布,也许还能和明扬哥有好结果。
「那当然是要你伺候俺舒服了,才能告诉你啊。」野猪见少女似乎妥协了,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将这比自己还高的柔嫩小娇躯抱起来,走到桌子边,就是那天他们一起吃火锅的大桌子。
「宝贝妞,这几天你躲房间里真想死俺了,你这身体,俺绝对玩不腻的,要是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你。」野猪把她压在大桌子上,掀开短裙,就往内裤里的小屄处死命顶去。
「……不可以……我不要……嗯……!」
「不要就是要,女人都这样。」
「真的不要……不可以误了飞机!」
「误不了!」野猪从裤兜里拿出手机,「2 点的飞机是吧?」他调了个闹钟,「这里去机场也就20分钟车程,我调了12点的闹钟,闹钟一响,咱们的关系就彻底结束,我再不会找你,视频也会全部删掉。但条件就是你这小妞儿在这段时间里必须要好好配合俺做几次爱,别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叫得甜一点,得顺着我来!」野猪把手机闹钟给岑思灵看后,放在一边。
「咱就这条件,同不同意再陪俺最后一次?」
……
「那……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有话就说啊。」
「那个处女……」
「只要你的小屄卖力夹住老子,一会就教你。」见美少女要答应了,野猪露出兽性的邪笑。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保证?」
「真的真的,俺保证。只要你这次好好配合被俺肏,俺说话算话!」岑思灵抿住嘴唇,闭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她接受了这个条件。
野猪心中冷冷发笑,这么纯的妞真是男人的宝。
他用手拨开她的小内裤到一边,大龟头顶住花芯嫩肉,熟悉的美妙触感,「还说没湿!他妈的,你下面都可以开洗头房了。」趁着岑思灵还没反应过来,野猪迫不及待就插了进去。
「啊……!」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岑思灵觉得今天男人的肉棒格外滚烫,像根烧熟的铁棍捅了进来。火辣辣的感觉是全新的体验,难道是因为在白天做这种事吗?
野猪这边也觉察到不对,「我操,你这里面……我操,好爽……」岑思灵的极乐之壶只有不戴套才能完全领略到极乐之处。
被插了几下,岑思灵才想起来,「不行!不行!你还没戴套!你没戴套!拔出来啊!」少女双手乱拍,双脚乱踢,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戴套啊!不行的!」野猪见她反应如此激烈,怕坏了好事,便说道,「戴就是!屁事真多,不过生插你的宝贝屄实在太舒服,让俺最后再插十下!」十、九、八、七……野猪伴随着一下下无套插入,口里计数。
「我屌你妹的,宝贝妞你这是什么神仙屄,裸屌直入起来这么舒服的,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其实岑思灵也觉得被无套插进自己下面简直舒服死了,但她口中还是坚持数着,「4 、3 、2 、1——嗯……到十下了、到十下了!你戴套啊—— 不然…嗯啊…我不给你了……」野猪哭笑不得,还不给我了。是在撒娇么?但话已经说出口,在这小美妞面前,野猪还想维护一下男人的尊严。
「行行行,戴戴戴,俺的超薄款套套那天都用完了,酒店的套不一定舒服哈。」野猪拔出来,急忙忙去把这间套房的套套全部拿过来,放在桌边,他随手拆开一个知名品牌的,着急地戴上。
「来咯,这回别再扫兴了。」
野猪抓住岑思灵缠着丝带的长腿,将她按在桌子上,腰部一顶,便把长屌重新刺了进去。
「噢—— 」岑思灵用手背盖住眼睛,一脸宇宙大消亡前的虚无之感。
充实又空虚的感觉,充实是因为自己的蜜壶又被填满了,空虚是和刚才不戴套的火热相比,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幸好这空虚感觉被插入十几次后便渐渐消失了。因为野猪的这根大肉屌实在太生猛了。
「嗯……嗯……慢一点……太快了。」
「说,我是谁?」
「是野猪哥,是野猪哥—— 啊!慢一点,这么快我要不行了。」岑思灵发觉自己真的有点敏感,被插入没多一会,就好像有要喷出来的迹象。
就是这种连续高潮的感觉那晚彻底击溃了她,让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说实话,自从生日那晚被爆肏,第二天岑思灵睡了整整一天,醒来后她觉得自己身体总在发热,脸颊发烫,总隐隐回味那天晚上的奇妙感觉和被野猪各种姿势插入蜜穴的淫荡画面,她不想去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脑子。
现在这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体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解脱。
但野猪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突然停了,拔出了大肉屌。
「嗯……嗯?」
下体骤然空虚,岑思灵发出了不满足的呻吟,她看去,发现朱猛迅离开了桌子。
原来是桌子有点高,朱猛迅身高不够,刚才急着先插进去爽几下,一直是踮起脚在玩,现在插了几十下,发觉踮脚不好发力,他便要去找个东西垫高一点。
一时找不到垫脚的,他拿来岑思灵的大行李箱,踩在脚底下。这高度差不多。
「来了!心尖尖儿。」
野猪挽起岑思灵的细长胳膊,把她身体在桌上斜拉起来,然后重新插入。这个姿势在桌上很好发力,肏起来很顺。
「呀……!」
「宝贝妞,看着俺的眼睛。」
野猪这么一说,岑思灵反而闪避了眼神。大白天的,被明明讨厌的男人在酒店套房的客厅桌上这样弄,还要看着他,太羞耻了。
「嘿!忘了我们怎么约定的了?你要顺从我,快,看着我的眼睛!」岑思灵只得抬头,含羞草一般咬住下嘴唇,半低着头,一双妙目闪烁着星光看向野猪的小眼睛。脸上红晕随着快感一阵阵飞起,白玉一样的身体随着大肉屌重复肏入而颠动。少女这羞答答的模样属实绝美,绝对让男人爱不释屌。
「操,宝贝妞儿你这清纯骚气的小脸真是欠肏!俺真的好得意你!」男人为了证实自己的赞美,下身的坚实肉棒一次次全力贯穿少女的蜜壶。
男人经常说谎,但他的肉棒不会说谎,足够的硬度等价于女人足量的美貌。
岑思灵经历了这几次交合,能感知到野猪是有多么渴求自己的身体,认可自己的美丽。从这一点上,女人的虚荣心是被强烈满足的。唐明坚也说喜欢自己,但他面对自己只能射一次。野猪说喜欢自己,他就能对着她的身体硬一整晚、射一整晚,十几次!那是不是说明,野猪对自己的喜欢十倍于唐明坚?
「嗯哈、嗯啊……稍微、稍微慢点啊……野猪哥哥……」不知为什么,野猪觉得岑思灵的这声野猪哥是叫得最甜最软的一次。难道说这小美妞快被自己肏服,开始移情了?
「看着底下。」野猪又命令道。
「什么底下?」岑思灵心中不解。
顺着野猪的目光,岑思灵才知道他是要自己看两人的交合部。
白天方才看得真切,一根黝黑的大粗肉棒正在极其顺滑地进出于自己的细缝之中,自己那条缝是那么细,平时紧紧闭合着,里面的小洞洞感觉也就一指宽,此时却能轻松容纳那么个大家伙。内裤已经完全沾湿,像丁字裤般被大黑棒子完全挤压到了大腿一侧。
「你的假想男朋友『明扬哥』和他女友平时也是这样肏弄的哦。多学着点,以后把他抢回来!」野猪刻意学着她的语调说明扬哥。
说出明扬哥三个字,野猪感到岑思灵紧实的屄肉瞬间更紧了些。他的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的小臂,好肏得再深一点。这小妞里面太舒服,野猪真想把全身包括脑袋都肏进去。
岑思灵看了十几回合男人口中自己的宝贝穴、神仙穴和周围的阴毛泛出湿光不断吞食着野猪的大粗肉棒,脸上渐渐流露出痴态,嘴里不经意咽了口水下去,如果不是正被这样火热地猛肏着,此时自己这全身涌起的热浪一定无处挥发吧。
反过来说,在女人想要的时候,被这么一根雄壮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进出,就是一种幸福吗?
前2 个被肏弄的夜晚,自己都喝了酒,也都带了一点强迫的意味,而今天少了强迫的感觉,头脑也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所以此时此刻,岑思灵必须得承认这个自由的个人意志:做爱并不是奇怪的感觉,而是一种舒服的感觉。自己已经喜欢上做爱了吗?
岑思灵低头看着两人私密处的不停交合,男人的肉棒进出像物理课上所说的「简谐运动」,如同无摩擦力一样丝滑,她不由顺着这个节奏慢慢哼了起来,同时腰臀在桌上也迎合着男人的速率动了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因为约定说这最后一次要好好配合他的,今天结束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吧。岑思灵这样说服自己。
有了理由,她的春情呻吟之声渐渐开始不受压抑了。
「嗯—— 嗯……嗯……嗯……」
野猪经验丰富,见少女似乎真正动情了,便松开她一只手臂,拉过她的身体,突然搂住她的脖颈,向她的嘴上吻去!
「唔……!」
岑思灵的小嘴被突然吻住,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扭头,避开他的大嘴侵袭。还好没被他的长舌头完全伸进来。
「你好坏啊!」
这话说出口,连岑思灵自己都楞了一下,怎么口气像是在对明扬哥撒娇呢?
野猪见她还是不愿和自己接吻,也不强求,只是冷哼一下。啵一声,他惩罚性地拔出肉屌,一双大手用力一翻,将岑思灵在桌上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看了一眼这双缠着丝带的完美长腿,还有少女特有的小翘臀,野猪野蛮地将她的内裤扯下来,垂荡在脚踝处,然后将身体压上去,把她牢牢按在桌上狠狠后入。
「啊、啊、啊、你好坏的、啊、啊……」
野猪的手用力按捏她的小屁股,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颟顸之声,大力插爆少女的美穴。
「野猪哥—— 野猪哥—— 慢一点,啊、啊、桌子、桌子、太硬了,有点不舒服,啊、啊……慢一点,好吗—— 啊—— 」听到宝贝妞说桌子不舒服,野猪又爆肏了十来下,才稍稍缓和了一点,然后终于停了。
他拔出肉棒,踩下行李箱,然后托住岑思灵双腿,就这样背对着,像把尿姿势般,将她抱到客厅大窗边的贵妃榻上。
野猪让岑思灵趴扶在贵妃榻的扶手上,自己跪立在她身后,先用手掌怜惜般托了托少女流下潺潺透明液体的美鲍,低着头双膝往前凑了凑,找好距离,然后按在她的翘臀上,把饥渴难耐的肉棒再次插入同样饥渴的小蜜壶中。两人同时一声爽叫。
这就是所谓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吧。
「野猪哥哥—— 这样子……啊……!」她本觉得太羞耻,像母狗交配一样的姿势,想拒绝,可是一被插入,就不这么想了。
野猪就这样后入她,看着少女的长腿弯折伸在自己两腿下面,这样都快要碰到另一侧的扶手了。她的腿是真他妈长,玩上这样的长腿美妞,感觉爽死了。
「宝贝妞,这里舒服了吧?」插了几十下后,野猪冷不丁问。
「舒服了—— 呀—— 啊——。」这话说出来,岑思灵觉得有点不妥,她的本意是说这里比桌子上舒服,但听起来好像在形容性爱的愉悦。算了,确实也是舒服的,后入真的好深,好爽。
野猪也是故意这样问她的,并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语言或行为的缺口一旦打破,就可以一破再破。
小翘臀摸腻了,他的手就向前探索,按到了岑思灵的椒乳上,掂量着。
「宝贝妞,老实说,今天穿这么骚的短裙,是不是穿给俺看的。」他的手伸入进衣服内,用力搓弄光滑细腻的乳肉。
「嗯……嗯啊……」岑思灵不想说谎,怎么可能是穿给他看的?自己是那种下贱的女人嘛?明明是穿给明扬哥看的。
可是被这样后入,蜜穴一阵阵酥麻,连续过电一般的刺激体验,乳房敏感处也是舒爽到不行,让她说不上话。
「快说!是穿给谁看的?」野猪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臀肉震动的小频率,配合大肉屌插入的大频率,产生共振,岑思灵觉得脑子像冰激凌一样要化掉了。
「啊—— 啊—— 是的啊、野猪哥……短裙是灵灵穿给你看的。呀……啊,这个姿势实在太……舒服了—— 啊。」岑思灵太喜欢被后入了,这简直就是她的本命性爱姿势。
少女终于被肏得舒服到在野猪面前自称灵灵了。
「那宝贝灵灵,你说,俺这几天肏得你爽不爽?」「是爽的……爽的啊,野猪哥哥。太爽了—— 」岑思灵像狗一样趴着被野猪后入狂肏,不住点头。
「下次还让不让俺玩你?」
「让、让的,野猪哥哥太厉害了,嗯……灵灵要、被你玩化掉了。嗯呀—— 啊哈……!」岑思灵觉得反正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嘴上浪一浪也没事。被男人玩到这个地步,女人的心里是渴望发浪的。说不定其实也是心里的大实话。
「那今天让俺无套射一发怎么样?」
「……那不行,野猪哥,那不行的,会怀孕的,其他的……啊哈—— 」「那让俺亲亲小嘴,可行了喽?」岑思灵又沉默了。接吻是她的最后底线。绝对不可以的。
于是野猪知道,少女还没有臣服,没必要扫兴。她刚才的迎合只是因为确实太舒服了,她也发现了做爱时在淫语上迎合对方,会更加舒服,就和她现在懂得用身体摆动配合抽插节奏是一样的道理。这小妞做爱的天赋是很高的,但她还没被肏服。
野猪不着急,岑思灵这指甲盖大的小冰块早晚会被自己这根烈日之枪的大鸡巴彻底融化。已经融得差不多了,可惜今天隔离就结束了,如果能再多几天,多玩几次,随时就能把她彻底肏服,甘愿长期做自己的小情人了。
不知不觉,岑思灵自己腰动的速度变快起来,肏了她这么多次,野猪知道这小妮子又要高潮了。
「啊、啊—— 野猪哥—— 野猪哥哥—— 嗯啊,灵灵要了……」野猪便抓住时机,先稳住她的细腰,单膝跪住,一只脚撑地,调整了肉棒进她穴口的入角,反手纠住她两条辫子,方便自己拉扯肏干。
姿势准备妥当,然后便是极限加速!
「啊、啊、啊呀……灵灵要死了,要死了呀,太猛啦—— 爽死啦……野猪哥哥—— 哥哥……啊……!」高潮的快感像在她脑中释放了一记冲击波,轰得少女双目上翻,舌头外伸,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大口喘气,手和脚都在不停颤抖。小灵灵已经被野猪肏得神魂颠倒了。其实在生日那一晚,她就已经爱上了高潮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太舒服了,她以往的人生经验里还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而今天,重复体验,确认过这浓烈无上的性欲快感,灵脉之女做爱的阀门彻底被打开了。
差不多9 点半两人开干,闹钟定在12点,这2 个多小时里,野猪带着岑思灵从客厅干到了厨房,让她靠着冰箱,撅起屁股,一只手扶住冰箱门,一只手掰开小穴,爽射了一发。最后还是去了岑思灵的房间。在少女的床上,野猪按约定教她如何装处女,如何调低室内光线,如何装痛,如何用藏在特制戒指里的小尖刺刺破手指,抹到床单和对方的鸡巴上伪装处女血。
共同的小秘密又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短暂教学结束,还得争分夺秒继续肏干这个极品小美妞。野猪把岑思灵为邹明扬精心打扮的衣装野蛮地全部剥光,只留下左腿上的丝带。在少女房间的大床上,两人赤身裸体,尽情欢爱。除了不能接吻和必须得戴套,这两个大原则,岑思灵已经像正常的、听话的小女朋友那般被野猪随意玩肏了。
可惜Menz车展的那套白色裙装不是岑思灵的私服,不然野猪一定要她换上让他肏玩一次。
今天又已经高潮了4 次了,但岑思灵还觉得不满足,既然都是最后一次了,就要做到尽兴,新世纪的少女就是这样任性而直率吧。她想说不定以后就找不到野猪哥这样真正喜欢自己、痴迷自己身体的男人了。呵呵,这就是少女的性爱逻辑。
这一轮正做到要紧处,客厅桌上野猪的手机闹钟开始响。12点到了。
「哼,时间到了,我们结束了。老子说话算话。不会再纠缠你了。」野猪的大鸡巴还插在少女阵阵紧缩的蜜穴中,却故意这么说。
「做完这次、先做完这次—— 就快好了—— 」岑思灵背对着野猪,骑在他身上,两腿夹紧跨间男人的粗大肉棒,腰身卖力挺弄,小屁股一抬一抬的,生怕它逃了。
她焦急地催促,高潮前夕,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野猪看着她如画布般的纯白美背,两条代表少女时代的小辫子也彻底松散开来,绝美的性感背影骑在自己身上,纤柔的腰肢不停上下挺弄,他内心的愉悦几乎达到了最高峰。他双手握住少女的一双脚丫,懒散而满足地摩挲着,大粗肉棒享用着美少女的绝赞自动力人肉飞机杯。
于是继续做完,爆射完这一发,野猪又鼓噪着说宝贝灵灵怎么也肏不够,还想再来一发最后的最后。岑思灵也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只说绝对不能误了飞机。
于是她的娇躯又被野猪压到肥壮身下,被继续疯狂血入娇嫩的蜜穴花芯。
这一发让两人一直干到了12:40,让岑思灵又多了3 次高潮体验。最后时限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纠缠着的、遍布汗渍的身体。他们匆匆穿上衣服,收拾好行李,退房,叼着面包去赶飞机。
在机场分别时,岑思灵让朱猛迅在还带着高潮余韵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甚至被他隔着衣服摸了摸奶子和裙底的大腿根都没有怎么抗拒。互道再见后,两人走向不同的登机口。
野猪回头望着少女勾人的背影,回味刚才的爽快。才分开一分钟,又想肏这美妞了,真的肏不腻。
岑思灵的回头率是极高的,几乎所有男人路过都会回头意淫这个独自拖着行李箱,短裙美腿,梳着简单高马尾的年轻美女。自愿进行了一场性爱后,岑思灵已经正式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宝贝灵灵,你心里知道,也期待着咱们还会见面的吧。回C 城见。」野猪也转身离开。
岑思灵一个人登机,即将返回C 城了,在座位上的她却觉得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惆怅,类似那晚知道明扬哥有女友时的寂寞感觉,连即将要见到明扬哥都无法抵消这股莫名的孤独。
这是离别的小情绪吗,为了那个男人?自己竟然还在想着那个粗鲁的矮个中年男人,不停回想刚才在酒店和他火热激烈的做爱细节。很快,岑思灵感觉自己新换的内裤又得换了……经历了这场「分手炮」,陆文轩遗留的那15点隐藏好感,已经悄然来到了30点。
14天很短,却能改变很多事。
她回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第33章:梅馆的舞蹈老师
被人潜入偷袭后,高荷夏度过了难以入眠的夜晚,一开始害怕那人去而复返,后来又担心自己是否真的打死打残了人。她想打电话给邹明扬,但最终还是没有。
迷迷糊糊一夜过去。
今早上见山庄没有任何变化,外面没有喧闹,没有警察。大厨房一如既往地送来了早餐。
过往的经历让高荷夏怯懦,畏畏缩缩,她不是一个敢把自己放在台面上的人。
换做别的女人,哪怕是岑思灵,经历过昨晚,至少也会告诉家里人,摸进来了一个带头套的坏蛋。
可是她不敢。特别在这个扭曲的家里,任何事最后都会变成自己的错。
「进来一个头套男人试图强奸你?那一定是你平常太骚了,勾引别人,是你的问题。」
于是高荷夏把这件事默默承受了,因而免去了唐明坚最大的恐惧,如果她说出去,彻查监控是一定能查到他的。
高荷夏只在「天藏三美」的群里,点开与房晴初私聊,她都不敢让司令知道这件事。
舞者:昨天夜里,有个蒙面男人偷偷进来想要强奸我……
道士:啊?!
房晴初没想到高荷夏连这种事都要打字聊。她是不知道世上有的人就是这样懦弱社恐,高荷夏能主动告诉房晴初,已经是付出超多的勇气,并且有绝对的信任。
房晴初立即打电话给她。
高荷夏在电话里把大致经过告诉晴妹子,果然一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你没告诉山庄的人?没找出那个混蛋是谁?」
「没有,我不敢……」
「应该是山庄内部的人吧,保安那么多,外人进不来。」
「有可能……」
其实高荷夏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虽然看不到脸,但听男人的声音她觉得很像前一阵一起打游戏的唐明坚,身高体态也差不多。
除非是100%的确定性,否则高荷夏这种女人不会说出自己的猜想。万一是自己搞错了,那就给人家带去无端端的麻烦了。唐明坚算是捡了一条命。
而在房晴初这边,她已经基本认定,淫欲老祖正在高荷夏身边开始行动了,幸好昨晚高荷夏自己击退了坏人。只可惜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高荷夏告诉房晴初,危机时刻多亏了她传授的平静之息,让自己有了抵抗之力,才有机会打退坏人。
「今天有点事,明天下午我来找你。」房晴初这样告诉高荷夏。
找人倾诉过后,高荷夏才稍稍平静,毕竟昨晚自己没有失去什么,坏人没有得逞,自己应该也没打死人。而且有了晴妹子这样冷静可靠的「大法师」,让她多了不少安全感。高荷夏这样没自信的女人就是需要依靠外力才能找到自己的平衡点。
再说司令也马上就要从南海回来了,虽说只是岑思灵的戏言,但高荷夏还挺期待「天藏三美」能重聚,大家见面一起聊聊天,吃吃美食,追追剧,那该多开心啊。
电话挂断没多久,忽然有个人申请加高荷夏好友。
高荷夏看了申请备注,「高小姐你好,我是健身教练熊兆铁,方便加个好友吗?」
高荷夏对这个肌肉男其实有点畏惧,不过之前答应人家了,加个好友也没什么,便通过了他的申请。
熊兆铁是从山庄大群里找到高荷夏,加她好友的,这已经是在不礼貌的边缘了,因为之前已经给过2次名片,别人明显只是客套一下。只是他太钟意这个极美的女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找她。
加了好友没多久,高荷夏就收到熊兆铁一条长长的发言。
「你好,高小姐,冒昧打扰了。因为你的身材太过完美,我之前是搞健美的,看到你这样天赋卓越的身体,就像是足球教练看到好的苗子,或是厨子找到最稀有的食材,嘿嘿,抱歉我没什么文采,只能用这样粗浅的比喻。总之,想请高小姐来参加我的健美课,我想为你定制一套教程,稍加训练,一定能让你的身材达到完美中的完美,为了这个目标,我甚至可以不收费。只要高小姐愿意,也可以提出要求,万分期待你的回复。」
高荷夏略一思考,简单回复他:「谢谢熊教练,还是不要了。我这人比较懒。
(抱歉表情包)」
「如果高小姐实在不愿意来我的健身馆,我周三会去山庄的健身房,我们可以在那天约见一次,当面聊聊。」
「嗯,那好吧。」
简单聊几句熊兆铁就知道,高荷夏是那种不擅长拒绝别人,拒绝别人会有负担的善良害羞型。只要一直提出「合理」的请求,她迟早会答应。
这种女人只要见了面,他有把握让她同意开始健美教程。只要有了稳定接触,这女人就会一路答应到他的床上去。熊兆铁对拿下高荷夏很有信心,只要他敢对抗邹家。他甚至有些诧异,如今这个世界还能这样捡漏,居然剩下这样天使颜值魔鬼身材又纯真简单的女人等着他去开采。
熊兆铁喜不自禁。
可是熊兆铁的摘花计划,两人周三的会面,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干扰而中止了。这让他懊恼不已。
这天,龙影山庄的内务管理人,邹雷威的二姨太汪洁瑜突然接到了一位重要人物的电话。
「梅校长,您好啊。久疏问候。」
打电话来的是「不可描述」梅叙方,人称梅校长。如果说邹雷威是C城最有钱的人之一,那梅校长就是C城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
邹家能在C城只手遮天,除开有钱,很重要一点就是因为和梅校长关系好,甚至邹家发迹的后期,能成为全国最大的能源公司,也是梅校长助力最大。他和邹雷威是一起成长的小伙伴,互利互惠。
一般帮助最大的人,通常也是毁灭性最强的人。如果哪天关系不好了,几份红头文件批下来,不说能让邹家一夜回到解放前,也能让邹家赔进去半条命。
邹家与梅家经常往来,但梅校长很少自己直接打电话给汪洁瑜,一般的家事,从前是他的夫人来处理,他夫人去年意外去世后,也有梅馆的管家冷小姐来交涉。
所以今天这个电话,汪洁瑜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接听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梅校长问了问老邹最近的身体状况。
然后就是今天电话的正事了。
「小汪啊。今天我是有个不情之请,想向你开口。」
汪洁瑜呵呵笑道,「梅校长,您太见外了,我们邹家这些年得了您多少帮助。
您请直说,但凡我嘴里冒个不字,我汪洁瑜今晚都不好意思见老邹了。」
梅校长绝不可能是有关集团公司的公事打电话给自己,所以汪洁瑜敢这样打包票,只要是「私事」,她就都能应承梅校长。
「你也知道丹丹一直在学舞蹈,本来计划在新学期的校庆上跳一段独舞,不想疫情重新爆发,她那个舞蹈老师被封在自己小城里出不来了。丹丹这丫头被我宠坏,有点任性,一点事不合意就要发脾气,现在天天哭闹着说完蛋了,到时校庆肯定要丢人了。」
汪洁瑜笑道,「梅校长,别这么说,丹丹姑娘年纪小,还在敏感的年纪,在同学老师面前跳舞是一桩大事,她紧张也是应该的。」
「确实如此。所以我想这段时间帮她再找一个舞蹈老师,继续教她基本功,也帮她编排下舞蹈动作。」
「的确,换个老师还能换换思路,梅校长您真是很爱丹丹呢。」
汪洁瑜反正不管对方说什么,就是一通吹捧就对了。目前还不知道梅校长究竟要提什么要求。
「所以我想请你们家的小高来做丹丹的舞蹈老师,她是学舞蹈的,当年志邦婚礼上她那段独舞很见功力。就是有些唐突,不知道小高最近方便不方便。」
一开始梅校长说小高,汪洁瑜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原来是高荷夏这个扫把星呦。
她也算学舞蹈的?不就是个色情平台上跳骚舞的么。
「噢小高啊……她跳舞的确有一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科班出身,到时耽误到丹丹的校庆表演就不好了。」
「不会,她的舞蹈水准很高,很有艺术造诣,如果可以,我想请小高来梅馆住两周,指导丹丹练舞,正好是暑假嘛。我接下来要走一趟外省,人也不在梅馆,不会惹来什么闲话。」
「唉呀~梅校长您想到哪里去了。高荷夏现在每日闲在家里也是种花养猫,我今天让她准备一下,明天就让司机送她到梅馆来。」
「那真是太感谢了。梅馆有佣人的,如果她有习惯,也可以带自己的佣人,或是怕闷,带几个自己的朋友一起来住2周都可以,客房很多,一切以她的意愿优先。」
「没问题,梅校长,晚上我再打电话给您。」
挂掉电话,汪洁瑜有点狐疑,真的是为了教跳舞么?女人的直觉都很好的,莫非梅校长是在打高荷夏的主意?即便这次没什么坏主意,也是在给邹家递一个信号,他想要高荷夏?
毕竟这种50多岁,刚刚丧偶,手中握有大权的男人,有不少欲望还正旺盛。
高荷夏这等品质的女人配得起他的地位。汪洁瑜就算再怎么讨厌高荷夏,对于她的外在条件,也是挑不出毛病的。她家老邹要是年轻20岁,当年一定会从儿子手里抢过高荷夏,收做自己的姨太太的。
C城这个繁花之都,五省交界之地,天地大灵脉之所在,从来不缺美女,高荷夏能被不少人评为C城第一美女,自身没点本钱是绝对担不起这个称号的。
不管梅校长藏着什么意思,汪洁瑜也不能推诿,她立即就打电话给吴妈妈,让她带高荷夏来大洋楼。
20分钟后,高荷夏来到汪洁瑜面前。
「梅校长想让你做他女儿的舞蹈老师,你准备一下,明天送你去梅馆。」
没有任何回环的余地,汪洁瑜直接下达了命令。
高荷夏闪动眼眸,「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让你去你就去,不行也得行,哪那么多废话!」
高荷夏低下头,「我知道了,二奶奶,要教多久?」
「两周!用心点!梅校长和我们的关系,你应该懂的,你是邹家的媳妇,在外面别给邹家丢人。」
「我知道的。」高荷夏还是低眉顺眼垂着头。
汪洁瑜看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就来气。邹家前途无量的大孙子就折在这扫把星手里。和她结婚没2个月就直升机失事惨死在海外。
这种厌恶感永远不会消除。
「明天吴妈妈会陪你去,回去准备吧。」
汪洁瑜懒得和高荷夏多扯,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吩咐了几句就让她回星河小筑了。
高荷夏回去,在天藏三美群里说自己要离开山庄2周。
房晴初特别私聊提醒她,非常时期,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就是这句提醒,晚上收拾行李时,高荷夏犹豫再三,还是将那把象牙小手枪装进了手提包的小夹层里。然后就是托人这段日子照看一下「山楂」和「拿铁」。
山楂是她养的橘色金丝雀,拿铁是那只黑色缅因猫。
第二天上午,邹家的司机将高荷夏和吴妈妈送到了C城城北的梅馆。
梅馆比不得天藏山龙隐山庄那般占地超大,豪华气派,梅馆只是一片郊区别墅。
比不了邹家的山庄那是很正常的事,事实上梅馆也算是别有洞天的大别墅区,由三座主要建筑和一片花苑组成。
司机送到人后就离开了,梅馆这边接待高荷夏的是一个名叫冷秋白的女人。
「高小姐您好,我是梅馆的管家冷秋白,校长这段日子不在,请您来教导小姐的舞蹈,有任何事务必吩咐我。」
冷秋白带着高荷夏去到主建筑三层一间颇为豪华的大房间,「高小姐,这段时间请您住这间客房,您的佣人我们把她安排在走廊尽头的那间房。」
吴妈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离开了山庄熟悉的环境,她在外面吃不准谁强谁弱,就显得唯唯诺诺,不敢多话了。特别是在这位冷秋白小姐面前。
冷秋白个子不高,年纪30出头,却梳着四十岁往上的传统盘发,还戴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半张脸。她话不多,有一种英式管家的优雅和干练,哪怕在主人和尊贵的客人面前也保持距离感并不会失去自我。高荷夏觉得冷秋白这样独立自主,精明聪慧的女人好酷。
高荷夏说道,「好的,谢谢。请问一句,梅家的小姐,今年多大了?」
「我家小姐今年14岁。青春期的女孩,性格有点乖僻,教她时请高小姐多点耐心,不要和她计较。」
「我明白了。」
冷秋白将吴妈妈带去她的房间,高荷夏独自留在她的大房间里。她随意走了走,摆弄下房间里的小摆件,然后坐在阳台的秋千上玩了玩,看看风景。
自从邹志邦死后,她是第一次长时间离开山庄,还是2周之久。若不是她有点怕梅校长,真可以把这次舞蹈教学当成愉快的暑假旅行。
幸好梅校长貌似这段日子并不在这里。
中午吃了饭,略作休息后,冷秋白请高荷夏到一楼,把梅馆的主要工作人员都召集起来。
「这位是小姐新的舞蹈老师,高小姐,未来两周会住在梅馆,你们不要怠慢了贵客。」
众人一起问候,多数都是男性,视线自然聚焦在高荷夏身上。
冷秋白一一为她介绍。他们是:24岁的司机小潘,39岁的园丁兼杂工大伟、55岁的厨师长老冬瓜、42岁的保安组长强根。还有一位是女佣主管,28岁的蔡薇。
四名梅馆男性员工看高荷夏的方式各不相同,有人是盯着一个部位看,有人是上下扫着看,有人是看了一眼装着不在意然后再看一眼,有人是眼睛不看用心在看。
总之都在看高荷夏。高荷夏之前习惯了被男人视奸的感觉,但现在多少又让她不太自在。
一个女人如果有5成男人觉得美,另5成男人觉得「一般」,那她至少入了美女的门槛了。
若是有9成男人都承认她美,那这个女人必定是天仙女神一般的存在。
高荷夏就是这种级别,至少梅馆这四位男性是说不出「给我肏都不要」这样违心的话来的。因为这种话太假,太假又要强装逼就很丢份、事实上他们中的有几位,见到高荷夏第一眼下面就已经半硬了。
介绍过了梅馆员工,冷秋白将高荷夏带往一楼的舞蹈室。
路上她说道,「高小姐,在别墅内和外面的花园,你都可以随意走动,唯独这里的四楼请不要上去,那是校长的专属区域。最近他不在家。」
「好的,我记下了。」
进到舞蹈室,高荷夏真是羡慕,一个初中生跳学校的舞蹈而已,竟能拥有这样宽敞且正规的练舞房,里面还有一架最著名品牌的三角钢琴,也不知是不是纯摆设。
高荷夏走到房间中央,对着着明亮的全墙大镜面,踩了踩脚下的防滑实木地板,感叹道,「梅校长一定很爱他的女儿。」
在舞蹈房等了十分钟,梅校长的女儿丹丹才姗姗来迟,是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儿。
高荷夏和她见了面,相互问候,倒也没想象中那么顽劣调皮。
高荷夏这种性格是不适合做老师的,太软,不会凶人,容易被学生捉弄,要是教语文或外语,准保完蛋,搞不好还会被学生里的坏分子吃豆腐性骚扰。
然而见到丹丹时,丹丹却被她镇住了。孩子通常都是很势利的,他们能很直观地感受对方强或不强。若不强,他们便不会尊重对方,还会明显地表露出来。
因为高荷夏太漂亮,身段太好了。丹丹是学舞蹈的,一眼就能看懂这些优势。
她知道新老师比原来的强了太多,全方位的包圆。
等到高荷夏随性跳了几个原本编排的舞蹈动作后,丹丹简直震惊,这种韵律和动感,以及细化到手指和关节的协调感,原来这才是跳舞!?
所以高荷夏本来预设的,孩子不听话,孩子会欺负自己,都没有发生,相反在第一天的2个小时舞蹈教学中,她找回了一个舞者、甚至是一个人的尊严,并再一次确认了自己是多么热爱跳舞。
与此同时,舞蹈房的摄像头将画面传送到四楼的一个房间里。
据说这段日子不在别墅的梅校长就坐在里面,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他这里有别墅大多数房间的实时影像,包括高荷夏住的那间客房的卫生间和淋浴室里的画面。
晚上11点,高荷夏在3楼新房间安然入眠,今天挺充实的。很容易就入睡了。
半小时后,室内的新风系统忽然散出了一阵蓝色的气体。床边的暗格打开,降下一条机械臂。
大约十分钟后,房间内的隐藏喇叭响了,一个好听的男中音缓缓说道:「高小姐,你必须承认,2 2=5。」
……
第34章:黄金时间的反向植入
高荷夏在梅馆的教学的第三天,头几天里她先观察了丹丹的舞蹈基础,身体柔韧度水平和协调性。然后再看了前任老师编的舞,觉得动作有点平淡,大路化。
高荷夏虽然并没有太多编舞的自信,但她对舞蹈有着极高的审美,有时知道什么是不好的,就距离好近了一大步。
高荷夏擅长古典舞,精通现代舞,动作库里有着丰富的积累,加上有过直播的即兴舞蹈经历,给初中生设计一段出彩的舞蹈动作并没有超出她的能力界线。
高荷夏随意在原来动作里加入一个小细节,一个微表情,就让丹丹觉得好棒,随着这样的细节不断增加,丹丹索性要求高老师为她编排一个全新的舞蹈。
「这样不太好,我只是代课2周,等疫情结束,还是原来的老师,完全去掉她的东西不太好……」
「没关系,我会告诉爸爸,原来的老师不好,让她滚蛋,高老师好,以后都是高老师教我跳舞。」
这让高荷夏挺为难,怎么可以取而代之原来的老师呢?这样会被人说闲话,遭人记恨的。
当然也挺高兴,能得到孩子的认可肯定开心,而且如果能有一件事做,说不定以后每周都有离开山庄囚牢的机会,那她还是挺期待的。
梅馆的人对她也很好,比吴妈妈对她好。
比如厨师长老冬瓜就来问过她吃饭的口味,饭菜对不对胃口。是个很和善的老者。
司机小潘也说高小姐如果有什么日常用品需要,他可以进城里帮她购买。
而吴妈妈还是改不了说人闲话的毛病,私下和高荷夏说这说那,说梅馆远不如龙隐山庄,风水不好,晚上像座鬼宅,老觉得有人盯着自己。说这里佣人素质太低;说冷秋白是老处女性冷淡;还有那个佣人主管蔡薇百分百是个骚货。可能在吴妈妈这里,全世界长得好看的女人全是骚货,只有山庄几位夫人小姐除外。
高荷夏不爱听她说这些,但也不好直接回驳。不然被吴妈妈记仇了,以后回山庄还要给自己穿小鞋。
每天教丹丹跳舞四小时,上午2小时,下午2小时,相对轻松。
这天晚饭后,高荷夏独自在花园里散步,好久没这种自在的感觉了,吴妈妈虽然也在这里,但不能像山庄那样给脸色看,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这里是吴妈妈的「势力范围」之外。
高荷夏今天穿着浅色碎花短T,下身是白色的紧身牛仔裤,显得双腿修长臀部丰满。
梅馆的园丁大伟老远就看见她出来了,刻意迂回到她的前进路线上。
高荷夏这样的社恐女一般是不愿意和人打招呼,如果她先发现对方,肯定会绕路走,不过大伟比她熟悉地形,在一个拐角处等着她呢。
大伟故意手里抱着一堆东西,算好时机,从拐角走出来,恰好撞到了高荷夏。
「哎呦……高小姐?没撞痛你吧?」
「没关系的。」
大伟借着关心,顺势往她身上多瞧了几眼。身材真鸡儿好啊,皮肤像天然乳胶,白而且有弹性,短衫里的奶子高高隆起,如同一对火箭炮,叫男人无法忽略其存在。刚才手撞到她手臂上,那肌肤凉凉的滑滑的,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娇软,不愧是练舞蹈的女人。
等高荷夏走远几步,大伟忍不住再回头看去,这丰腴的翘屁股真不是盖的。
他活了快40岁,玩过身材最好的女人都及不上她的一半。
大伟心生感慨,这种极品女人也只有老爷这种男人能玩到了,自己刚才能碰触到她的皮肤半秒钟,已经是走了大运。梅馆这班男员工其实心里多少有点谱的,这样一个绝色大美女到别墅来住2周,说她只是教小姐跳舞?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信的。不管她是否已做了老爷的情人,老爷早晚会睡掉她的。大伟很确信。
想到这里,大伟背带裤里的肉棒就酸溜溜地抬头了,他赶忙再多看高荷夏背影一眼,也算是为分身小兄弟望梅止渴吧。
此时,别墅四楼的一扇窗户后面,一个黑影正观察着高荷夏在花园里的一举一动。
这一天夜里,高荷夏依旧很快就入睡了,她本来担心自己会认床,但来到梅馆却睡得意外的香。也许龙隐山庄对她的负担实在太重了。只要逃离那个牢笼,就能做个香甜的美梦吗?
高荷夏入睡后半小时,房间内的新风系统又开始喷出浅蓝色的气体。
气体慢慢散布整个房间后,高荷夏的睡眠呼吸变得更慢了。床边的墙上旋开了一个暗格,伸出一支机械臂,载着上面的触头慢慢下探,轻轻搭在了高荷夏的额头上。
几分钟后,墙壁里被遮挡的隐藏喇叭沙沙响了两下,又开始传出男人的声音。
「高小姐,记住了吗,2 2=5。」
睡梦中的高荷夏微微蹙眉,好像在反对这个结论。
「冰块是热的。」
「鱼在天上飞。」
……
类似明显不符合常识的结论在喇叭中不停重复着,其中夹着一条相对并不怎么违反常识的句子:「高小姐爱喝橙汁。」
人在睡眠时,随着睡眠程度会产生不同频率的脑波。
深度睡眠时,大脑几乎停止运作,很难对其造成作用。但当人在入睡阶段,包括进入浅睡眠阶段这两个时期,人的脑波其实是相当活跃的,也就是冥想、催眠等行为寻求进入的潜意识最佳时期。
这个时候如果对人的意识加以作用,就有可能对人的思想造成影响。
不知是否算是首创,反正这是梅校长的独立发现,对人的思维意识最佳影响时期就是Α波减弱,Θ波增强的这个时间点上。
他并非科研学者,尽管作为Z国最早一批的大学生,他确实拥有心理学的硕士学位。这个发现是梅校长用数十个曾睡在这间客房女人们的大量实验数据得出的结论。
房间喷射出的蓝色气体,是能激发某些独立神经元的催眠气体,它能使人的脑波一段时间内稳定在Θ波强Α波弱的阶段,大约15-20分钟。
房间里的机械臂仪器将高荷夏的脑波频率传送到梅校长的屏幕上,确保她进入Θ波活跃时间点后才开始广播。
梅校长称这个时间点为「思维改造的黄金时间」。
人是极复杂的动物,他们的思想固执而自我,并不是说在黄金时间里重复一百遍「你会爱上某某人。」就会凭空产生爱情。或是重复一百遍「你很想和梅校长做爱。」第二天醒来女人就会自己脱下裤子。
这个途径是没用的,至少是极低效的。梅校长做过实验。生活不是科幻电影或者岛国AV,大脑没办法轻易植入最复杂的情绪——爱,更无法植入复杂的行为动机——想和谁做爱之类的。如果妄图植入复杂指令,大脑一定会抗拒。
任何暗示的精髓都在于句式简单,指令清晰,并在恰当的时机输入。
梅校长的精妙策略恰是利用人的固执,利用人的大脑自我保护功能,实行反向思维植入。
「2 2=5、冰块是热的、鱼在天上飞……」
当人处于潜意识状态,连续接收到这些句式简单的明显常识错误后,大脑就会进入一种抑制保护状态。如果这个时候另一个简单的陈述句,比如「高小姐爱喝橙汁。」被大脑接收到。
那么就有不低的可能,这一条也会被大脑判定为错误。高小姐的潜意识会真的开始排斥橙汁。
那么接下来的白天,这一条错误真切发生,被归为现实,整个潜意识系统就会开始运作,大脑会把「黄金时间」的路径保存,成为可靠的经验执行。
如果这个过程不断重复成功,那么黄金时间的效用就会逐渐增加,大脑会对这个潜意识判断赋予更高的权重,认可它的结论,暗示的效果就会越来越强。人的大脑永远是经验主义的傀儡。
「2 2=5、冰块是热的、鱼在天上飞……」
「高小姐爱喝橙汁。」
……
早晨,高荷夏醒来,在床上满足地升了个懒腰,似乎又睡得不错?
高荷夏感觉自己有很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白天依旧是上下午各一次的舞蹈课教学。丹丹天资尚可,学习热情高,所以教她也不算太吃力。冷秋白抽空来弹了一次钢琴,为她现场伴奏。看不出这位女管家的钢琴有点水准,真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到了晚饭时间,高荷夏又准备去一楼的饭厅吃饭。
冷秋白走过来,扶了扶眼镜,神情冷淡地说,「高小姐,今天校长回来了,想请你共进晚餐。」
「啊。」高荷夏有点猝不及防,怎么梅校长回来了?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去同学家玩,突然她的父母回家了,会很紧张和拘束。
这没办法回绝,主人见一下客人也是应有的礼仪。
冷秋白带高荷夏乘电梯去到神秘的四楼。
穿过一道走廊,打开一扇门,梅馆的主人已经站在门后,迎接高荷夏。
「高小姐,你好,原谅我现在才向你致以谢意。」
高荷夏慌忙回应。
梅叙方今年50多岁,175的身高,身材似乎保养的不错,脸上气色红润,皮肤还没松弛,如果是不了解的人,猜他才40多岁都有可能,如果是认识的人,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估计会「猜」38岁吧。光是他一头黑色茂密的头发,就让不少过了中年的男子羡慕不已了。
梅校长走到自己座位坐下,「请坐。」
冷秋白帮高荷夏入座,侍从们开始上菜。看来今日要吃西餐,全是小而精致的料理。
「校长,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梅校长摆了摆手,冷秋白的视线扫过高荷夏,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快,便离开了房间。
高荷夏没想到是自己单独与梅校长吃饭,本来以为至少还有丹丹在。
「丹丹她不吃饭吗?」
「她今晚和同学出去玩了。」
「噢。」高荷夏用喝水带掩饰自己的拘谨。
「忘记给高小姐倒酒了,就来一杯红酒吧,今天回来的仓促,没有准备一瓶适合高小姐的红酒。」
「不了不了,梅校长,我不太会喝酒。」
「噢,那不勉强。那高小姐想喝『橙汁』还是可乐?」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选择,一般她会选择橙汁。但不知为何,今天高荷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扰动,她突然不想喝橙汁。
「嗯……可乐吧。」
梅校长忽然笑了,「来一杯可乐。」
越是性格懦弱的人,越会受到暗示的影响。
边上的侍者在杯中夹入冰块,开了一罐可乐,倒入杯中,放在了高荷夏面前。
高荷夏喝了一口,炎热的夏天,喝一杯冰可乐总是无错的。
如此,黄金时间的大脑路径就完成了。
高荷夏吃着丰盛精致的晚餐,菜品很美味,但还是紧张。她社恐就不说了,梅校长也不是外向健谈的人,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不可能话多的。
两个陌生人坐在那里吃饭,却很少说话,一般人都受不了那个气氛。
高荷夏也难得主动想话题希望能缓解一下尴尬,「丹丹挺有跳舞的天分的,好好练下去,能有发展。」
「我的女儿我是了解的,脾气养坏了,做事没长性,今天三分钟热度,说不定明天就厌了。要说天赋也不过中上之资,远不及高小姐的。连高小姐这样优秀的资质,在舞蹈圈都没混出来,何况她呢!让学跳舞只是让她活动下,锻炼身体,学学怎么和人相处而已。」
高荷夏没想到梅校长会这么说,似乎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不光对女儿丹丹无情,评价她的舞蹈事业也很毒舌。难道这个地位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接,残酷,不留情面的吗?
高荷夏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一般陌生人聊天不都是相互吹捧,相互谦虚的吗?
高荷夏喝了一口可乐,忽然说道,「丹丹的妈妈不在了,丹丹还小一定也很辛苦,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非常敏感,梅校长可千万不要在丹丹面前这样说话,一旦伤到孩子的自尊很难弥补。丹丹的天资真的挺优秀的。」
梅校长也没想到高荷夏还有这样直率的一面,居然敢反击自己。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回击自己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可爱。
梅校长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去年丹丹妈妈突然故去后,不光改变了丹丹,也改变了我。性子愈加凉薄了。加上几十年人在官场,天天被吹捧,拍马屁,人都得飘,平时说话不自觉也刻薄了。高小姐见谅,梅叙方的本性并非如此。」
梅校长的妻子很年轻,是老夫少妻,去年因为心源性猝死,走得很突然。所以当时消息传来非常意外,邹家参加丧礼,高荷夏也去了。遗照上看是个大美人。
高荷夏也连忙找补,「对不起梅校长,因为我小时候的经历和丹丹有点像,都是学跳舞的小女孩,不自觉就代入了,却没体会过梅校长的感受。说话没了分寸。请校长别往心里去。」
「无妨。现在身边早已经没人会对我说实话了。不是阿谀奉承,就是处心积虑套话,只为了从我这里得些好处。像高小姐这样说话直率,内心坦荡的人,在梅某人的世界里已经绝迹了。」
唔……高荷夏也不知道梅校长是不是在嘲讽自己。
「高小姐,今天的菜对胃口吗?」
「嗯,很好吃。」
高荷夏没想到老冬瓜那样年纪的厨师能做出这种摆盘精美的西餐来。
「是冬瓜厨师做的吗?摆盘好精致。」
梅校长放下切牛排的刀,笑了笑,「他哪做得出来这,他做中餐的。这顿是请的法餐团队来家里做的。」
高荷夏想是梅校长特意为自己请了厨师团队,有点受宠若惊。她是一个习惯把自己位置摆得很低的女人,如果别人太热情,对自己太好,她会不知所措。特别是梅校长这样的大人物。
但同时高荷夏也不是傻瓜,她毕竟是个美了20年的超级美女,对周遭男人的欲望可是相当了解的。
在知道梅校长请自己去做他女儿的舞蹈老师时,她就做好了预案:这个男人可能对自己有意思。
50多岁的男人,也是男人。
妻子去世一年,握有大权势的男人,恐怕更是个男人。
但高荷夏还是低估了梅校长的欲望。
欲望人人都有,比如唐明坚,他对高荷夏的欲望可能不比梅叙方少。但满足欲望的能力,那就天上地下。强者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弱者只有意淫或是等着天上掉块馅饼了。
这顿饭并没有吃很久,两人话都不多,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便早早结束。
没有梅校长捧着一束花突然跪下,打开钻戒盒向高荷夏求婚这种狗血场面出现——在得知是两人单独吃饭,吃的还是西餐时,高荷夏确实想象了一下这个场面。
只是主人表达谢意的一顿晚餐而已。高荷夏怪责自己太多心了,要成普信女了。人家梅校长什么身份什么眼界,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小寡妇呢?
当天晚上,等高荷夏入睡后,还是每晚照常的蓝色气体开路。
「2 2=5、冰块是热的、鱼在天上飞……」
「高小姐讨厌去四楼。」
……
梅校长在四楼的书房对着麦克风用他好听的男中音缓缓念着。
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极其美丽,微笑着,她的眼睛和眉宇倒有八九分高荷夏的神采。
就像是一部描写上世纪80年代的电影中,高荷夏扮演女角色的剧照。
黄金时间结束。梅校长关掉了麦克风。身体向后倾靠在座椅后背,视线落在照片上。
「一志呱呱小姐,几年前我曾失败了一次,我以为失去了你。这一次我再不会失败了。老天如此磨砺,只是因为你这份奖赏太过丰厚吧。」
第35章:蒹葭少年
又一天的晚餐时间,高荷夏庆幸不是去四楼和梅校长单独吃饭了。
冷秋白请她来到一楼的饭厅,丹丹已经坐在里面。高荷夏走进去,丹丹对新来的美女老师很是崇拜,「高老师,坐我边边!」
高荷夏笑着刚坐下没一会,梅校长就出现了。
「爸爸。」丹丹立即收起笑容,站起来。弄得高荷夏也只能站起来。
「坐,高小姐,请坐,你是梅馆请来的客人,不必拘礼。」
梅校长和善地摆摆手,坐在她们的对面。
父亲一来,丹丹立即话少了一大半,坐姿也规矩起来。看来平常父亲的权威树立得不错。
「舞蹈编排得怎么样了?」
「很棒,高老师跳舞特别好看,也很会编舞,比上一个好多了!」
「丹丹,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别在背后说人坏话,显得很没家教。陈老师只是最近被隔离在家,以后还是她来教你的。」
「不要嘛,我就想高老师教我!不要陈老师,她设计的动作很土,还自以为新潮。」
梅校长带着歉意看了看高荷夏,拧起眉头放下筷子,表示他要发脾气了。
梅校长大声喝斥女儿道:「胡闹!我教过你多少次了,别把自己当小公主,以为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爸爸请来高老师已经很麻烦人家了。你以为别人没有自己的生活,全世界都为了你一个人服务的吗!」
高荷夏连忙打圆场,「丹丹天资很好,只要愿意下功夫,不管是哪个老师带都会出成绩的。」
见爸爸凶自己了,丹丹也不敢再多说话,坐在那儿,噙着泪噘着嘴吃饭。
三人就这样不说话吃着饭,高荷夏感觉异常尴尬,这比单独两人吃饭还窘迫。
忽然,可能是想缓和气氛还是怎么地,梅校长开口了,「我看过『一志呱呱』
小姐的直播。」
「啊!」高荷夏差点汤勺掉在碗里,抬头望着梅校长。
「是的,因为看过,所以才知道高小姐的舞跳得好。」
高荷夏顿时满脸飞红,在学生丹丹面前被说起直播的往事,总有点难堪,虽说她是在正规平台,跳的正经舞蹈,从来不跳骚舞,更不是那种不正经平台,以直播为幌子,实则是明码标价出来卖的。
「什么,什么?高老师直播过?」
丹丹立即来了兴趣,小雨转晴,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老师直播叫什么名字啊?什么呱呱?」
梅校长又沉下脸来,「丹丹,爸爸说过饭厅里不许玩手机的吧。」
丹丹便匆匆扒拉了几口,「爸爸,高老师,我吃完了,你们慢用噢。」
她揣着手机就离开了饭厅,急忙去搜索老师的直播内容了。
梅校长叹了口气,摇头,「这丫头,我是教不好了。」
高荷夏是没想到梅校长居然也会看自己直播,虽然当时「一志呱呱」确实挺有名了,几乎接近第一线的大主播,只是因为性格问题,还有尺度问题,跳舞不卖骚,终归无法真正大火,才没有破圈,成为第一层级的大流量。
但梅校长这个年纪的尊贵之人看过自己直播也还是太惊讶了,有点人设与行为对不起来的感觉。
「我当初……只是……」高荷夏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现在的社会对女主播多少还是带有偏见的。
「我明白,如果高小姐是那种女人,我怎么会请你来做女儿的老师?」
丹丹会搜索自己过去的直播视频,高荷夏倒也不怎么担心,几乎全是古典舞和现代舞,只有少数大节日或纪念日,或有大金主砸钱,她才会穿得稍微清凉一点,跳些略带诱惑的舞蹈动作。即便是这种最高尺度,她也不怕被初中女孩看到,这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吧。
「如果高小姐有印象的话,也许还能记得我的平台ID。」
啊,这倒是挺好奇的,梅校长看直播还注册了ID,看来还发过不少言。
「请问梅校长的名字是?」怎么说当初也有几百万的关注量,几千人的铁粉经常发言。高荷夏有点担心自己不记得,会尴尬,虽说已经极为尴尬了。
「说来脸红,当初随便起的名字,我叫『蒹葭少年』。」
哐当,高荷夏手里的金属汤勺落在桌上。
「蒹葭少年」正是当年舞蹈主播一志呱呱的总榜一,她老公邹志邦的ID「阿志」才是榜二。他们两个争夺这个第一的位置,至少都为高荷夏在平台上花销了500万。
「梅校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高荷夏彻底震惊了。
眩晕的感觉,当他说出蒹葭少年的这一秒,今时今日高荷夏为什么会在梅馆,理由瞬间变了。
「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么?」
梅校长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把手机从桌上推了过来,「当年你宣布要嫁给阿志,无限期退网,我也就没再登录过了。」
高荷夏看着曾经熟悉的平台界面和榜一头像,上面的ID正是蒹葭少年,账号等级136级。
「梅校长,对不起……当年你花了多少钱,我都还给你……我不知道……」
高荷夏不知该怎么说了,双手都没地方放了。
她是美丽性感的女主播,曾有无数的男人为她花钱。一个男人为自己刷了那么多钱,他想要的事什么,她完全懂的。当初她也劝过蒹葭少年理性消费。但同时,人性的贪婪也让她劝得并没那么真诚。
梅校长大笑起来,「高小姐,一志呱呱小姐,梅叙方为女人花钱从来没想过要回来。那点钱也不算什么大钱。不值得几年后还纠结。」
高荷夏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梅校长,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当时你知道是我,一个有权势的老男人,就会选择我?」
「那……也不是……」高荷夏能感受到压力,对面投来的汹汹目光,此刻梅校长有一点图穷匕见的意思了。
女人来梅馆之前的直觉是对的,这个50岁的老男人就是为了得到自己。她还真不是普信女。
梅校长夹了一块牛肉进嘴里,慢慢地咀嚼咽下,缓缓说道,「邹家确实比我有钱,邹志邦当时也确定会继承家业。一个女主播选择了更有钱,更年轻的男人,合情合理。」
「梅校长……我不是因为阿志有钱才跟他结婚的。」
「哦?那是因为?」
「因为阿志尊重我,我和他有很多话说,他知道我是个内向胆小的女人,却还依然爱我。」
梅校长笑了出来,「在如今的社会,像高小姐这样向往纯真爱情的女人真是太少了。可惜了,邹志邦天不假年,英年早逝。你们这段爱情没能有个完美的收场。」
两人沉默着把这顿饭吃完,见高荷夏用纸巾擦了嘴唇,梅校长起身说道,「高小姐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不是请求,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高荷夏是最不会应对这种男人的,特别好像觉得自己还亏欠了他。
高荷夏希望丹丹来搅局,却不知她已经被冷秋白带走了。
梅校长带着高荷夏进入电梯,高荷夏像只牵线木偶一样亦步亦趋,男人按下了数字4。
他要带自己去四楼?梅馆最神秘的地方?
高荷夏现在很担心身体的燥热会突然发作,这段时间燥热还是会袭来,需要她念动虎走心法,气脉走顺,才可以压制身体的欲望。
如果梅校长把自己带到卧室,提出要发生性关系,一炮泯恩仇,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没有下限,硬来的话她该怎么办?
高荷夏虽然在想,但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
最恐怖的是,只是设想对方可能会强迫自己发生性行为,她蜜穴竟然已经张开,黏稠的丝线源源不断落在内裤上,汇聚起来。
高荷夏啊高荷夏,是太久没有性生活,已经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高荷夏在心中发问。
叮~~电梯到了四层,电梯门打开。
四楼的过道长廊昏暗幽静,像电影里吸血鬼沉睡的古堡。不过高荷夏对于踏上这一层倒也不畏惧,甚至有些兴奋。她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感官出现了什么偏差,照理以前她是会害怕的。难道是在山庄被关了太久,感官失调,在期盼着什么刺激的事发生吗?
梅校长在前面走着,高荷夏跟在后面,拐了两个弯,她终于忍不住问道,「梅校长,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一扇半开的门前,高荷夏从外面望见里面是一张艳红色的超大圆床,透明印花的床幔从天花板垂下来。像是影视作品里情趣酒店的陈设,透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她停下脚步,「梅校长……」
梅叙方转头说道,「我是个丧偶的中年男人,只是想排解一下寂寞而已。」
高荷夏还想说什么,梅校长却已径直走过了红色大床的房间,并没有进去。
高荷夏松了口气,要是被带进那间房,梅校长一边嚷着真的好寂寞,我好喜欢你,一边脱裤子朝自己扑过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的身体会软掉的吧,刚才看到床的一刹那,她就已经四肢无力了。
梅校长带她穿过整条走廊,走进了另一个大房间,一走进去,高荷夏就明白了。
因为这间房的内屋布置得太像自己以前的直播间了。电脑、麦克风、摄像头、灯光、舞蹈区背景……不说一模一样,也绝对是对照着当时的直播视频,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
「梅校长你……」
「我的请求就是高小姐教丹丹舞蹈的这段日子里,一志呱呱小姐能为我个人直播。」
「梅校长……这……」高荷夏无论如何觉得好奇怪,感觉这行为有点变态了。
她以前直播时多少遇到过一些变态,会跟踪自己,晚上直播时来按门铃,会调查自己的住址,快递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或是经年累月地在社交平台更换小号发送私信,发些露骨的话甚至裸露的生殖器图片。
高荷夏没想到自己的榜一,衣冠楚楚,儒雅随和的梅校长也会是这样的人。
莫非男人在面对得不到的女人都会暴露出一些变态倾向么?
直播间外面是监控室,就像录音棚那样,用透明大玻璃隔开。
「高小姐不愿意么?」
高荷夏是那种很难爽快拒绝的人,面对梅校长这样有权势地位的男人,她更不敢随便忤逆。以往面对兽欲继父,面对人渣前男友,她都是逆来顺受的那个。
如果可以的话,我拒绝——这句话她说不出口,看着梅校长的眼睛更不敢说。梅校长还是邹家的恩主,二奶奶特意关照过不要得罪他。
「只是跳以前那些舞蹈吗?」她怯懦地问。
「当然。不过高小姐要是愿意突破尺度的话,我也不介意。就从今天开始吧,我想再看一志呱呱跳『灵珠沐月』。」
灵珠沐月是一志呱呱当时的保留舞蹈之一,因为穿得比较清凉,又是古风,风情万种,所以只在重要的日子跳。
「梅校长,这舞我很多年没跳了……」
「我相信高小姐一定可以的。」
「这支舞蹈要服装,要化妆,要头饰……」
梅校长示意她过去,「衣帽间里为你准备了各种服装和首饰,化妆品应该也一应俱全。你的专属舞曲的服化道我都是特别准备的。」
衣帽间打开的刹那,高荷夏能感知到这个男人的决心。里面至少有几百件衣服,还有数不清的头冠手链项链腰带等饰品。
她走进去,拿起衣架最中央那条显眼的灵珠舞的水蓝裙子。
「这不太对吧……」说是同款,但明显布料少了50%。「……我穿不了这种衣服。」
这种衣服一穿上,仅仅只能遮住身上的几片肉,那跳什么舞都是骚舞了。跳完这种舞,下一步一定是陪他上床了。
梅校长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要轻易说做不到,人只要决心去做,一定能做到。」
高荷夏轻轻摇头,「我真的做不到,梅校长,你非要逼我的话,我只能回去了。」
梅叙方又笑了,像是在笑这个女人到了如来佛的掌心还妄想跳出去。
「高小姐,只要你按我的要求,为我跳一周的舞,算是慰藉我当年受伤的心吧。你明白的吧?」
……
高荷夏本来铁了心想拒绝,但想到梅校长曾为自己花了那么多钱,结果自己却和榜二结婚了,这是挺伤人的。超过500万呐,真不是一笔小数目。连邹志邦都没他刷的多。
「只要我在这里跳一周的舞,梅校长就能忘记当初的不愉快吗?」
「呵呵,也许呢。也不是不愉快,我看到呱呱小姐,就很愉快。」
「好,梅校长,我可以为您跳舞。就当谢谢您当初的捧场和支持。」
「期待你的表演。」
梅校长离开了衣帽间,把高荷夏独自留在这个逼仄的小空间内,她感觉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脱掉身上衣服,拿起那件薄薄的衣裙,穿到身上,真清凉呢。她把头发披落,戴上鲛人公主的头饰。
胸前只有一片鱼鳞吊带抹胸遮挡,下身是勉强覆盖腰胯的水蓝色短裙,上面挂着一圈流苏,垂到大腿。外加领口的一条项链,就是这套服装的所有遮蔽物。
略微描描眼妆与眉形,原本这套装扮,化妆和饰品都要专业的化妆老师来准备,但今天看梅校长的意思是可以简化,只要自己穿上这套服装就可以。
高荷夏从来没穿过这么暴露的服装。
她抱着胸羞涩地走出衣帽间,梅校长已经坐在监控室暗处的椅子上,冷漠地看着她。
高荷夏走进直播间。各种设备都调试好了。
一种久违又陌生感觉。
「一志呱呱小姐,请推流吧,这里是梅馆的内网,只有我能看,其余都是仿真的智能机器人弹幕,增添气氛的,不必理会。」
梅校长在监控室里用麦克风传进话来。近在咫尺,他居然还要在屏幕上看推流的信号。
高荷夏点开了推流,显示直播已开始。
「晚上好……欢迎来到一志呱呱的直播间。」
高荷夏看到自己在屏幕上露出乳沟和大面积乳肉,感觉十分羞耻,以往的正经直播平台,也有女主播千方百计要露出来点东西,为了出名,为了吸引眼球,有人气和流量才有概率吸引到金主过来,但像这样刻意露出乳沟是一定会被平台警告并扣分的。
蒹葭少年:想看主播跳灵珠沐月。
一众匿名的弹幕:
好耶,主播太漂亮了。可爱想日。
等不及了。跟着少年大哥就有肉吃。
这对奶子也太诱人了吧。想吸吸。
身材真好,要能抱着玩一次,绝壁射她个精尽人亡。
比明星都漂亮,这么漂亮怎么出来干这个??
少BB了,没少年大哥花钱,你看的到这样的大主播卖肉?
再漂亮晚上还不是得叉开腿给金主爸爸草。
这么白,肯定美颜拉满了,我室友死了三天都没这么白。
香草比!香草比!香草比!
……
高荷夏看着这些流氓弹幕刷屏,不知所措,她以前的直播平台是不允许观众这样说话的。这种下流话说一次可能就要被封一年。
蒹葭少年:少说B话,别刷屏,否则滚出直播间。
这下机器人弹幕才洁净了不少,没那么多污言秽语了。
高荷夏试了试音响,设备果然都调试过的,所需要的音乐歌曲都在音乐软件里。
高荷夏是老实姑娘,答应了穿这种衣服跳舞,就一定会跳。她也不是那种磨磨唧唧,拖拖拉拉的人。
她把推流屏幕分成三屏,开了摄像头的自动对焦,都是舞蹈主播专用的设置。
然后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退到屏幕中间。
「哇,这腿!好腿!!
腰好细,胸好大,屁股真翘。
单手打字中,请勿打扰。
我屏幕脏了。
Prprpr
这套服装也太性感了吧。
海之女神要跳骚舞了」
机器人弹幕依旧恶俗。
音乐响起,高荷夏的白皙手臂如逐浪水波般柔软地伸展开去。这支舞当初所有动作都是她自己设计编排,讲述时鲛人公主从海底来到人间寻找爱侣,最后在月光下化为灵珠的故事,是个悲剧。所以搭配的动作和舞蹈表情在温婉之下都有一层淡淡的悲伤。
起初机器人弹幕还在调笑,随着舞蹈的进行,浪言浪语就少了起来,真像是有人工智能似的,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舞蹈上面,纯粹的舞蹈,不带有肉体诱惑的成分。
高荷夏跳了这支舞,想起了自己生命热情之所在,她如此热爱舞蹈。哪怕是在这种环境,穿着薄片布料,面对着男人的无穷意淫,她还是能找到舞蹈的乐趣,随着旋律起舞,沉浸在剧中人的情绪之中。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千百年前陈思王用来描述洛神绝代风姿的诗句,彼时连淫欲老祖都还没形成气候,千百年后也能用来评价高荷夏的这支舞。
短裙上的流苏跟着她躯体不断旋转而盘旋,她的身形渐渐沉落,俯卧到地上,蜷缩起来,象征黄色月光的灯光聚焦到她身上,鲛人公主最后化为了灵珠。
一曲毕,灵珠沐月结束了。
「我擦,这个女人还是有点东西的。
跳得不错,最后都忘记看一抖一抖的奶子了。有人录播了吗?
毕竟是少年大哥看上的女人,不是纯花瓶。
舞跳完了,还是可爱想日。
这么漂亮,跳的也好,可以进国家队了吧,何必直播呢。
这不懂了吧,她奶子太大,太性感,身材盖过了舞蹈本身,那叫喧宾夺主。」
不得不说无责任匿名评价真乃是人生一件快事。特别是批判性质的评论美女,可以骚浪贱多角度切入,精神上批判,肉体上意淫,非常解压。智能Ai弹幕过足了看直播的瘾
后面一小时,高荷夏又跳了几支舞,虽然在山庄她也每天都练舞,但有观众跳起来感觉还是不一样,更紧张也更正式。注意力会更集中。
终于,今晚突如其来的直播结束了。
喇叭里传来外面梅校长好听的声音,「回去休息吧,一志呱呱小姐,期待明天你的表演。」
当晚高荷夏也没有如自己担心的会失眠,反而很快又入睡了。跳舞真能解压的。
黄金时间里,客房喇叭里又传来熟悉的暗示声音:
「高小姐一点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
「千万不要去想37.1这个数字。」
第36章:偷窥
来到梅馆已是第五天。高荷夏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
白天教梅校长的女儿丹丹跳舞,4小时。晚上在梅馆四楼的专属直播间里直播跳舞,大约一小时。每天工作5小时,算是很轻松了。
虽说很羞耻,直播时衣装暴露,还有一群机器人弹幕无时无刻不说着下流话。
但那终究是跳舞,是自己喜欢的事,服饰虽然大面积露肉但毕竟没有裸体,没有露出任何女性隐私部位。
跳就跳吧,高荷夏发觉穿的少对跳舞也有好处,舞蹈在古时一个重要作用就是诱惑男人。如何魅惑男人,神态和肢体动作的配合,男人喜欢看的身体部位,除了脸蛋外,胸腰臀腿臂,每个部位什么样的微妙动作,搭配什么样的饰品,最能勾起他们的欲火,都大有学问。
把这些细节作为专业技能去研究,对于舞者也是一种乐趣。
高荷夏就是纯粹的女人,让她跳舞,她就专心跳舞,喜欢骚她就能跳的骚,这对她而言是向下兼容的。不论是韩舞的骚,还是日式的骚,她把这种骚是作为舞蹈语言的表达。任何事精研成技艺,就不会显得廉价。哪怕是一个妓女,如果她达到了一定高度的性爱技巧,她也不会自轻自贱,反而会把取悦男人作为毕生的事业去完成。
而技巧高度,是需要天赋匹配的。
高荷夏作为灵脉之女,具备这种天赋,她的性格也适合深入钻研。有洞见力的男人跃过她的脸和身材,就能欣赏到她这个层次的可爱。
这天直播结束,走出直播间,梅校长并没有在外面的监控室。这让高荷夏有点奇怪,难道这么快就看腻了吗?
她也没多想,就去衣帽间换掉了过于性感的无袖短款旗袍,穿回自己的衣服。
走在这条幽静昏暗的走廊上,高荷夏心想梅校长真的只需要看自己穿得清凉一点跳几支舞就能满足了吗?男人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么?或许他已经不行了?
对,有可能,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半是有心无力的。
得到这个结论,高荷夏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总之情绪很复杂。
她是一个多年没被性爱滋润的漂亮女人,这种煎熬就很难受。更受到孤凤无龙的影响,最近时常感觉欲望爆炸,靠着房晴初教的平静之息才能强行压制。更关键的是,在龙隐山庄的常年幽闭生活实在太无趣了。
在梅馆,她像一个享受着在危险地带跳舞的女人,即恐惧又隐隐期待着发生些什么不一样的事。
「嗯~~嗯啊~~好棒!」
前方传来了动情的呻吟声,让高荷夏停住了脚步。前面就是那间有红色大圆床的房间。
要去电梯下楼就得经过那间房。可是这声音,高荷夏不是黄花闺女,一听就知道是女人投入性爱时的娇喘,而且不止一个女人!
高荷夏想要若无其事地的走过去,但经过那扇门,却看到房门开着一条缝,这是人的天性,她控制不止地往门缝里投去一瞥。
就这一眼,就如恶魔在她心中种下了诱惑的禁果。
房间内开着暗暗的灯,透明的床幔被空调风吹得微微扬动。红色大圆床上竟然簇拥着五个人,他们拥在一起,像是在摆什么奇怪的雕塑造型。
但他们不是雕塑,因为他们在动。
男人正在后入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仰面躺在他胯下,正在忘我地舔弄他的……
菊门和阴囊的交接处。高荷夏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身旁还有两名女子,一个凑过头来奉上香唇,忘情地热吻男人;另一个在男人身后,用双乳在男人宽厚的背肌上来回滑动。
那个被后入的女人不停地呻吟,「老爷,好棒啊,嗯啊~~薇薇想被老爷肏死。每天都想被老爷肏。」
高荷夏本想只看一眼,但大脑接受到了如此劲爆的场面,双腿像被焊在地面,无法挪开脚步。
刚刚还在合理怀疑梅校长可能已经不行了,立即就给她上演了这场惊世骇俗的1V4,5P。是故意给自己示威吗?
虽然只能看到背影,光线也偏暗,但床上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梅校长,整个梅馆能被叫做老爷的只有他。有权势的老爷平常就是这样霸气地做爱的吗,和古代皇帝差不多。
高荷夏上次做爱还是丈夫没死之前,2年又5个月。至于多人做爱的场面更是人生第一次目睹。
除了上周的蒙面人夜袭,她已经快30个月没见过男人的生殖器了。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即便没有性伴侣,也会有丰富的经验寻找性素材,而受儒家文化教育的年轻、内向的高知女性,她们或许会自慰,却不见得擅长寻找配菜,通常她们所受的性压抑会比男人更重,所以高荷夏骤然看到这样火爆的性爱场面,肯定是要被震慑住几分钟的。
不知为何,她特别想看看男人的裸体,想看看那根来回插入的鸡巴,甚至有想摸一摸的冲动。像个好色女一样。这就跟小阿俊看到女人自慰,想凑上去看,想摸摸女主人的乳房是一样的需求。
想要看清楚,就要推开门进房间里,那高荷夏是没这个胆子的,她要这么奔放,早去主动勾搭邹明扬了。
她只敢躲在门后微微推门,把偷窥的角度变大一些。幸好门没有任何吱呀响动,只是缓缓地打开一个角度。
「老爷,嗯呀~嗯呀~~薇薇要去了~老爷,屄痒死了,多给薇薇一点,多一点,一定要全射进来,啊啊~~」
高荷夏听得面红耳赤,她才知道女人在床上可以这么放浪地说话。她以往有限的性爱经历,只会对老公邹志邦说,轻一点,哎呀,疼,压着我了……之类的简短陈述句。
那个被后入,一直在浪叫,自称是薇薇的女人偶尔回头,高荷夏看清了她的脸,果然就是女佣主管蔡薇。听声音就猜到是她了。难道真被吴妈妈说中了,她就是个骚货?
究竟是女人太浪,还是那个男人太强?
高荷夏发现男人始终不说话,且一直盯着一处看,她顺着他目光望去,才发现男人在看墙上的投影画面。微风适时扬起床幔,让她看清楚了画面的内容。
投影播放的正是自己穿着暴露服装跳灵珠沐月的视频。
真的好变态啊。但是,这个男人有那么喜欢自己吗?明明正和四个女人欢好,却还要看着自己的跳舞画面来助勃?床上那些女人会怎么想,不会生气吗?换位思考,高荷夏觉得自己肯定会生气的。如果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脑子里却想着别人,甚至看着别的女人的照片视频,任何女人都会生气的吧。
一进行这种代入,就好像在想象自己在与梅校长做爱。
高荷夏觉得自己脸发红,耳朵发烫,双腿也开始颤抖起来。在山庄时期那种燥热的感觉又从小腹侵袭上来。
她的手扶住了门框,不然要站不住了。
还是走吧,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只是更显得自己像个小丑。
高荷夏下定决心离开,听到房间里有个女人说道:「校长,该轮到了我了,该轮到我了呀。」
高荷夏听着这个声音也很熟悉,让她忍不住继续看下去,至少看清她是谁。
见已经泄出来的蔡薇像死尸一样被梅校长丢到一边,一直在男人胯下舔菊的女人被「扶正」,来到了「推送位」。
是她……真的是她。
梅馆的女管家冷秋白。摘下老气的黑框眼镜,把性冷淡的盘发松开,她也变得有女人味起来。
高荷夏之前就看出来冷秋白是美女,只是为了工作刻意扮老成压制了自身的美貌。
其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点姿色的女人,别说上梅校长的床,就是想进梅馆工作都是妄想。冷秋白也是梅馆唯一个不用叫老爷,而是称呼校长的职员,地位可见一斑。
只是让高荷夏意外的是,平时冷漠,不苟言笑的冷管家怎么到了这张红色大圆床上也变得这么卑屈逢迎。
黑暗中看不清梅校长的那根东西,只看两人的动作,便知又要插入了。依旧是原姿势后入,男人从不改变位置,只是让周围女人不停移开增补,撅起屁股,奉上蜜壶,由他来抽送即可。
刚一插入,冷秋白就如下身沾了热油花的母狗,疯狂扭动,喘叫起来,「哈啊……哈啊,校长,好久没有肏小冷了,校长的分身太舒服了,小冷好喜欢啊。」
冷秋白迎合着梅校长的肉棒,扭动腰胯,她的泥泞肉屄像是有生命的贪婪巢穴,一张一合地用力吞噬那根至高无上的「权杖」。
多子家庭,孩子们争夺母亲的宠爱,古代皇宫三千佳丽争夺皇帝的宠爱,这种争夺似乎大同小异,即便是孩子也知道,一旦争夺到,便是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获益。
为什么男人要拼死争夺权力?就因为权力的附属收益太高。哪怕是在性这种「无足轻重」的事上,拥有权力的男人会得到女人热烈而疯狂的追捧,因为她们清楚知道被哪根鸡巴插入才是回报率最高的。
A国的前国务卿曾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校长,今天射在小冷的里面吧,啊哈~~啊哈~~,好久没内射小冷了,小冷等得好辛苦,全部射进来,小冷都会接住的。」
梅校长不为所动,像个机械人般一下下地匀速后入。和平时一样,即便是在床上,他也是掌握权力的那个人,想射在谁里面,只能由他来决定。
冷秋白抬起头望着前面墙上的投影,「小冷嫉妒,好嫉妒这个女人,小冷能感觉到校长在想着她。没关系,就把小冷的肉壶当做是她的,射进来吧~校长~嗯哈~~好爽啊~~校长的分身太棒了。啊哈~至少校长现在肏的是小冷的屄。」
高荷夏心想冷秋白所说的那个她就是指自己吧。她在嫉妒自己?
原本高荷夏觉得冷秋白这样干练精明的独立职业女性才是最棒的,她为什么要嫉妒自己?就因为梅校长想要和自己睡觉么?好奇怪的理由。
梅校长不紧不慢地抽送了几百下,把冷秋白送上云端,「呀哈~呀哈~不行了~~校长,给小冷吧,求求校长,射给小冷~~咿咿呀~~」
冷秋白泄了身,上身绵软地瘫伏在床上。梅校长拍拍她屁股,虽不情愿,但她可不敢坏了规矩。
只得一翻身爬起来,去到梅校长身后,接下用乳房揉搓后背的分工。
另一女子来到推送位,依样画葫芦撅起屁股,等着梅校长插入。
除了蔡薇和冷秋白,剩余两人高荷夏不认识,应该不是梅馆的人。不光高荷夏不认得,连冷秋白也不认识。有时梅校长兴致好,会叫上她和蔡薇一起来被肏,有时不叫,她们也只能等待召唤。
这两个陌生女子是梅校长每周「特殊渠道」找来的女人,这个渠道过来的女人相对干净,听话,懂得闭嘴。
因为职业关系,见怪不怪,这两人不像冷蔡两人那么多话。她们只听命令,偶尔呻吟,或是叫声老爷,迎合一下气氛。
刚才换人重新插入时,在光影之间,高荷夏终于得幸瞄到了梅校长的那根肉棒,肉棒很长,带着明显的弧度,非要用她认知内的事物比较的话,梅校长的肉棒就像根大粗黄瓜或是超大香蕉,反正那弧度有点夸张的。
迄今为止,高荷夏见过四根男人的生殖器,分别是她继父黄富仁、前男友、还有死去的老公邹志邦,以及蒙面人的。
她以为黄富仁和邹志邦的鸡鸡都算挺大的,第一次见到都吓了一跳,但现在比起梅校长的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就比如现在正被梅校长后入的职业性工作者,本来她还有些笑话前两个女人戏太假,哪里就会那么夸张的呼爹喊娘了。
但她被梅校长不紧不慢地插入了几十下后,感觉也不对起来。
「嗯啊~~嗯~~老爷你的东西有点厉害。轻一点~老爷。」
梅校长才不会被她影响,依旧保持自己的速率抽送。
「老爷,你这根东西弯弯的,顶得我……有点舒服了,嗯哈~~老爷,继续,继续插我好了~好棒~」
被后入女子的同伴此刻正在和梅校长舌吻,她俩经常一起出客,彼此熟悉,所以觉得奇怪,平常这位都挺高冷,对客人爱搭不理的,连呻吟都懒得演的,怎么今天被插了几分钟后就开始发浪了?哪有这么强的老男人?
估计是用药了。
她的判断没错,梅校长不光本钱强劲,拥有上弧形宝器「钩镰枪」,每一次插入都能专攻女人G点。他也是位药物达人,A国和西欧的各种先进性药都会使用。
今天这场性爱之前他就在肉棒上涂抹了「豚蜜」,一种能使女性阴道肌肉柔软收缩的药物,像是一场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一场微缩小高潮。
豚蜜是从雌海豚生殖器内提炼出来。众所知周海豚是一种极色情的动物,它们很擅长并喜欢做爱。豚蜜是人类研究海豚得到的划时代性爱药物,还没有进入大众市场,目前只在权贵阶级中秘密流通。
蔡薇卧在梅校长身下,持续为梅校长舔肛,只在间隙里,抢着嘟囔几句:
「快点,又要轮到薇薇了,今天老爷的第一发一定是射进薇薇的穴里。」
站在门外的高荷夏内裤里已经湿透了,手臂也在发抖。距离她三米之内的五个人这场做爱突破了她对性爱的固有认知。男人的持久,强力、女人的低贱、渴求,都是她不曾想象过的。
梅校长做爱这么厉害的吗?
伴随着新女伴近乎哀求的春叫,高荷夏大脑自然会冒出这样的疑问。
她之前只被两个男人正式插入过,夺走她第一次的前男友不太行,唐明坚那一挂的。而正牌老公是个正人君子,对性爱并不是太看重,明显技能点没往上面加,所以原本就有限的几次性爱中带给她的快感也非常有限。
如果是被做爱很厉害的男人插入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邹明扬这个做什么事都很棒的天才,会不会做爱也很厉害?
一想到邹明扬,高荷夏再也站不住了,双腿微微一软,蜜壶里一阵酥麻,就有一股阴精喷射到内裤上。
全身像有五十条火热的小蛇在四处啮咬,高荷夏太渴望做爱了,感觉身体要自燃了。现在就两条路:要么推门进去,自己脱光了上梅校长的床,她应该不需要排队,直接就能被梅校长后入,尝到那根弧形肉棒的滋味。
要么下楼躲回自己房间的床上去悄悄地自慰。
自己上床送肏那就不是高荷夏而是潘金莲了。高荷夏选择夹着腿,落荒而逃,回到楼下自己的小屋里,关上房门,蜷缩在床上,幻想着邹明扬的身体,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始自慰。
梅校长拍拍又泄了身的女人屁股,让她自己挪开。最后一名女子狐疑着增补上来,亲自来试试这位大人物的肉屌究竟有多厉害。
冷秋白低声,不无哀怨地在身后说道,「校长,她已经走了。」
梅校长不断送胯,慢悠悠才回应了她一句,「是么。」
他拿起遥控器,把投屏画面换成高荷夏房间的监控,就看见那个可怜又魅惑十足的女人在床上侧着身弯曲双腿,用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不停探入裤中摸索着。
看着这画面,梅校长本来有如钟摆的匀速运动,突然加速起来,像是调了3倍速率一样。
「啊,啊、啊、老爷,慢点,不要啊、太快了,你的东西不能这么快啊,要被你玩死了,啊、啊~啊~!」
那名狐疑的女子终于不再怀疑,感受了前面3位战友感受过的刺激,而且她还是3倍速畅享版。
「来了,我来了,我要射爆你这个骚货!」梅校长口中的这个你显然不是正在胯下承欢的烟花女子。
蔡薇在底下绝望地喊着,「老爷,不要啊,不要射给她,射给薇薇啊!」
「明扬,回去我就找你,不顾一切,我只想要你,嗯啊~~」
梅馆的四楼与三楼,同时进行着性行为,区别只是多人的热烈与单人的清冷。
第37章:当男人对女人诉说往事时他在想什么
来到梅馆的第六天。
再见到冷秋白时高荷夏有点神色不自然,她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女管家和昨晚那个媚态毕露的骚浪女人联系到一起。
高荷夏想要找个借口离开梅馆,开不了口,找不到理由。总不能说我昨晚看了你们的多人性爱,实在忍不了咯。
人家又没邀请她看,是她偷看理亏在前。
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教丹丹舞蹈,这座梅馆恐怕只有初中的孩子还是单纯的。
已经很有点红楼梦里那句「你们东府只有门前那对石狮子是干净的」味道了。
大家族恐怕都这样,龙隐山庄的大洋楼不也有淫乱的一面么?
吃了晚饭,冷秋白过来对高荷夏说,「高小姐,校长请你去书房一趟。」
高荷夏心中一凛。冷秋白告诉她书房也在四楼,让她自己上去。
梅馆的四楼有点可怕,高荷夏对这里既畏惧又有些在意和遐想。这个地方像是有一圈性爱结界,她一来到四楼就会不自觉夹紧双腿,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露出冷秋白一样谄媚求欢的痴态。
「叮~」电梯门打开。到了四楼。
出电梯往左拐直走,门口挂着鹿头的房间就是书房。
咚咚咚,她敲了敲门。
「是高小姐么?进来。」
不得不承认,梅校长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就像新闻男主播一样浑厚带有磁性。
高荷夏走进书房,真是如梦境般的大书房,四面的书架墙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书,需要滑动的梯子才能取到书架上方的书。这不是真正的爱书之人,就是装逼到极致的人才会拥有的书房。
「梅校长……您有事找我?」
梅校长坐在他的书桌前,这个男人并不回答,而是起身,从小冰柜里拿出一罐冰啤酒,单手打开,大喝了一口。
然后他才说道,「随便坐,高小姐,在我面前不用拘谨。嗯,想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高荷夏在书桌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只坐了半个屁股。
梅校长拿着啤酒,臀部倚靠着书桌望向高荷夏,像是在欣赏画展上一幅钟意的画作。
「梅校长……」高荷夏被他盯着有点心口发热,担心他喝完了酒就要扑上来。
这可是能一夜御四女的男人,年纪和他的实力不相符。
「高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
「在梅馆住的还习惯吧?」
「都挺好的。」
「呵呵,高小姐为什么总是那么紧张?你是在怕我吗?」
「……没有。」
「昨晚偷看得尽兴么?」
「什么……梅校长你在说什么……」高荷夏的神经一下绷紧了。
「高小姐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你说谎的微表情很可爱。」
「我真的不明白梅校长在说什么。」
「梅馆内每个人都有定位,昨晚直播结束,高小姐在我的睡房门前站了15分钟39秒,应该不是在那儿练站桩吧?」
高荷夏羞得满面通红,忙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没什么事的话,我……我要走了。」
「停下!」
高荷夏被梅校长突然抬高的声量吓住,双脚发软迈不出去。
「这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偷窥别人的闺房之乐是人之常情,如果是高小姐与人做爱,我也会驻足观看的。」
梅校长握着啤酒走到她身边,用手拍了拍她后背,「所以别紧张,这不是你的错。既然我没有关门,就代表不介意别人偷看。」
「对不起……梅校长,我……」高荷夏不知道说什么好,昨晚偷窥居然被当面揭穿,她平生都没有这么窘的事。
「我会偷看高小姐做爱,因为好奇,因为好色,因为对高小姐的憧憬,那反过来,高小姐偷看梅某人的性爱,是不是也具备相同的情愫呢?」
不是的。高荷夏摇着头,轻轻低喃。梅校长就在她身后,她感觉这个男人就要侵犯自己了。
「不是吗,真可惜。」但梅校长并没有从后面偷袭她的身体。
他拉着高荷夏的手,走回到书桌边,高荷夏不得不顺从他的力气。
梅校长放下啤酒,拿起书桌上装有那张照片的相框递给高荷夏。
「高小姐,不妨看看梅某人对你喜爱的源头。」
高荷夏接过相框,一看便瞪大了眼睛。相框里的照片上的女孩竟然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而这是一张有年头的老照片了,上面的女孩也就17,8岁的样子。
「是不是长得很像?」
「嗯太像了……她是谁?」
「她叫冯丹,是我的初恋。她已经走了5年了。」
「啊。」高荷夏轻轻叹了一声,像她这样感性的女人,对一个与自己长得那么像的女孩是非常容易共情的。
「高小姐,介意坐下来,听听梅某人的故事吗?」
梅校长从小冰柜里取了一瓶饮料,递给高荷夏。
「在我们那个年代,读书不像现在这样普遍,我们那时流行种地,流行多生孩子,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读书才是出路。我小时候读书很好,每次都是班上第一名,但是家里穷,家里不希望我继续读书。
冯丹是我的高中同学,她成绩也不错,而且她家里有钱,她父亲是做生意的,是我们镇上第一个买电视,也是第一个买车的人。
冯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呵呵,第一个标准就那么高,导致了我后来的不幸。」
高荷夏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照片上的女孩和自己实在太像,简直就是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自己,她很容易进入这个故事里。
「高考我考了镇上第一名,省里第七名,可以进全国最好的大学。但是父母负担不了大学的学费,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如果我去上大学,他们就连初中都上不了。父母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希望我成为一个现成的劳动力,至少也去工厂上班,不能再花家里的钱去念书了。以他们的见识不会明白读书有什么意义。」
「那你怎么办?这么好的成绩,不上大学多可惜啊。」
「是冯丹,她说服了她父亲,借给我学费和生活费,让我能去上大学。」
「她对你真好。」
「是的,她也喜欢我。能确认这一点,比我能上大学还要高兴,高小姐,你的生命中体会过这种甜蜜喜悦吗?」
高荷夏轻轻点头。阿志给过她恋爱的甜蜜。
「我和冯丹一起去了首都B城上大学,我和她的大学都在城北,两个人坐车10分钟就能见面,我们经常去彼此校园的食堂吃饭,去对方的图书馆自习,漫步在两个校园的湖边,那段日子天很蓝,风很轻。是我人生里最美好的时光。」
「那后来……」高荷夏预感肯定不是一个顺利完满的爱情故事。
梅校长叹了口气,「冯丹的学校有个高她一年级的男生叫王霜超,他一直在追冯丹。冯丹不理他,他就死缠烂打,仗着他家里有钱有势,老爸是个大官儿。
有一次晚上王霜超喝了点酒在校外撞上冯丹和她同学,他就动手动脚起来。吓得冯丹躲在小卖部里打电话到宿管楼找我。我冲到她校外,和王霜超打了一架。把他打得不轻,被他指着骂我是农村来的土鳖。对了,那时我还是用父母起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乡下人,穿得也很穷酸。梅叙方这个名字是后来我自己改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王霜超对我冷笑着说,『就凭你也配得到丹丹这样的女孩?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丹丹早晚会是我的女人。傻逼,走着瞧!』
后来王霜超去验了伤,要我道歉赔医药费,不然就要告我,让我退学。我哪里有钱赔,就算有也不赔。明明是他调戏女孩在先,我和他是互殴,凭什么我道歉?但王霜超有关系,他真能闹到我被学校开除,他就要挟冯丹,要么做他女朋友,要么就看着我滚蛋,留下案底,离开B市回老家农村一辈子种地去。」
「这个王霜超好卑鄙啊。」高荷夏忍不住说道。
「卑鄙吗?」梅校长意味深长地皱眉笑了笑,继续说道,「冯丹当然不愿意,但她劝我不要惹王霜超,还是道歉算了,医药费她会问她爸爸要的。最终是我服软了,向那个鸟人道歉。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冯丹的爸爸还专门来B市看望王霜超。
而就是这次,让冯丹的爸爸认识了王霜超的父亲。从此以后,她爸爸对我的态度就彻底变了。」
「啊……她爸爸……为什么?」
「没错,冯丹爸爸希望冯丹和王霜超好,因为王霜超父亲很有权力,对他做生意有很大的帮助。」
「那冯丹呢,她怎么说?」
「冯丹当然不愿意,但是她爸说不愿意就立即停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自生自灭。冯丹和你一样,是个善良软弱的女人,她没办法直接对抗自己的父亲,只能假装答应做王霜超的女朋友,先稳住我的生活费。高小姐,你明白当时我的感受么,那种屈辱,被人瞧不起,被施舍然后再把施舍剥夺。还要靠女朋友委曲求全,投入仇人怀抱才能赚一点口粮?那感觉比被火烧还痛,比乞讨还耻辱。」
「那后来呢。」
梅校长将一罐啤酒喝干,捏扁。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说道,
「大约过了2个月,我清楚记得那是个星期四,晚上12点,我们宿管很不耐烦地来喊我说有我的电话。我去接电话,就听到电话里是王霜超恶心的声音,『你果然是个傻逼,都没有碰过她,喜欢玩纯情是吧?没想到现在让我玩爽了吧。来,让你听听你女朋友发情的声音……不说了,我要继续爽操了,你自己玩蛋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一听就知道那是丹丹的声音,却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缠绵声调。」
高荷夏捂住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一晚之后,我和丹丹就有了一层无法消除的隔膜,我们之间联系越来越少,甚至再没有见面了。而她也真正做了王霜超的女朋友。学生时代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我学校的湖边,王霜超示威一样搂着冯丹,得意洋洋地向我问候,『呦,这不是土老鳖吗,怎么一个人啊?叫我一声爽操哥,哥帮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不过你这样的只能配个丑婆娘就别介意了啊,哈哈哈。』我丝毫不在意王霜超那样的人,我只看着冯丹,但从她的一闪而过的逃避眼神里,我已经找不到以往那充满爱意的光了,我知道永远我失去了丹丹。
王霜超和冯丹毕业后就结婚了,没多久就有了孩子。但是王霜超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珍惜丹丹的,他在外面玩女人,找情人,根本不把丹丹当妻子看。结婚才四年他们就离婚了。这段婚姻,除了王霜超把丹丹玩残了,唯一获益者就是冯丹的父亲。」
「那你和冯丹……」高荷夏想问你们不能重修旧好吗,你不是很爱她吗?
「可惜没有,那时我忙于事业,处在最关键的时刻,人也不在B市。说实话,即便我在,我和丹丹能不能回到过去也很难说。毕竟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还有点轴的。丹丹改嫁给一个商人,但依旧过得不幸福,她太善良太柔弱了,像一个漂亮的花瓶,被有点能耐的男人轻易得到后,就很容易束之高阁。最终他们也是离婚收场。
我们再次见面,能静下心来好好说话,已经是在我四十多岁时了,那时我终于在事业上有了点样子,我也结婚了,有了女儿梅玉丹,而冯丹却确诊了癌症。
她瘦了很多,憔悴了,不复当年的美丽。我们聊了许久,很多可能性,但最终只能感叹时间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冯丹病情恶化后,她临走时托付我,让我照顾下她的两个孩子。我答应了。
哪怕其中一个是王霜超的儿子。丹丹说她后悔了,当初如果坚持和我在一起,她的命运一定不一样。
好了,高小姐,我和冯丹的故事就是这样悲惨地收场了,这个故事里如果唯一还有一点让人高兴的地方就是,最后王霜超的王家和冯丹的父亲都被我收拾的很惨,很惨,家破人亡那种惨法。要不是看在丹丹的面子上,本来还会更惨。我这人的报复心很强,所以你刚才说王霜超卑鄙,我也犹豫了一下,做事只求结果上看,我可能比他更卑鄙。冯丹的爸爸本来是我的恩人,但我更恨他,是他毁了我和丹丹的爱情,毕业后2年我把借他的钱连本带利还给他了,然后就是向他复仇。」
高荷夏问道,「梅玉丹……这个名字也是为了纪念冯丹小姐吧。」
「是的。现在高小姐想象一下,在冯丹去世后,我偶然看直播发现了一志呱呱小姐和她年轻时候长得那么像,我会是什么心情?我不是直播时代的人,原本根本不会在那上面花钱,但只有一志呱呱小姐能让我义无反顾。我至今仍旧相信,那是命运的安排。」
高荷夏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真的太像了。
「梅校长,您和冯丹小姐有合照吗?」
「有,只有一张。一生的珍藏。」
梅校长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从里面找出了一张照片,走过来递给了高荷夏。
「高考出分后,我和冯丹在镇上的桥头拍的唯一张合影。」
高荷夏看着合影,照片上的梅校长还是个青涩的少年,而冯丹就真的是18岁时的自己。像是自己穿越到过去,穿上那个年代的衣服拍的照片。
梅校长抽出她手里的照片,轻轻放在一边,他的手按在了高荷夏的肩上,「高小姐,能做我的丹丹吗?」
啊?高荷夏抬头,看到梅校长深情地望着自己,心口也嗵嗵狂跳。女人最喜欢这种天定的爱情,轮回的爱情,宿命的爱情……类似千百世的追逐,跨越时间与空间,不得不爱,必须要爱的感觉。
梅校长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后背,轻轻抚摸着,「几十年过去了,原来我们的缘分并没有断,而是才刚开始。」
高荷夏有些迷醉,难道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吗?自己是冯丹的命运继任者,要去延续与梅校长的爱情?所有一切的发展,都是上天注定的走向?
她一被男性触摸到,接触男人浑厚的呼吸,就全身绵软无力。
「呱呱,做我的女人吧,现在我有能力了,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让我们弥补这本该美好却逝去的40年吧。」梅校长沉稳的男中音像一种催眠作用正在结开她的心防。
「梅校长,别、别这样……」
高荷夏想推开梅校长。反而被男人用力抱紧,然后吻住了双唇。
「唔……」高荷夏拍打梅校长,却只是蜻蜓点水般无力。
男人已经坐上她的双腿,将她紧紧箍在怀中,用力地,多角度地吻着。
除开车库与邹明扬那个羞涩的,浅尝辄止的吻,高荷夏已经几年没这样与男人交换口水式的热吻了,孤凤无龙的效用,一个吻就让她乳头发胀,蜜穴拉丝,全身有股热能想要爆发而出。
「唔……梅校长,不可以……」
高荷夏感觉到梅校长胯下那根弧度怪异的男人尘根已经顶在自己腹部。这一刻真的要来了。虽说她早有预判梅校长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却没料到中间有这么一个具备历史感的爱情故事,梅校长有个长得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初恋女友。
这种宿命感让高荷夏好难拒绝这个男人。
然而残酷的事实是:除了确实有冯丹这个初恋外,其余都是假的,梅校长的农村出身是假的,他的父亲才是高官。王霜超的NTR故事是假的,名字是杜撰的。
梅校长的大学时代经历才更像王霜超,是霸占、NTR别人女友的那个男人。照片上冯丹的脸是用高荷夏的五官替换再刻意做旧的,那可不得像吗?
梅校长弄这么多戏,为的就是能长久地占有高荷夏,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情妇,在那张红色大圆床上尽情地享用她曼妙的舞者身体。
梅校长的手已经摸进高荷夏的衣服里,女人的皮肤就像冰丝一样光洁爽滑。
梅校长手指熟练地解开她后背文胸的搭扣,手掌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唔~~梅校长,我们不可这样,你放开我啊~嗯~」
「丹丹,我不会再放你走的,谁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高荷夏浑身无力,她根本没办法推开梅校长,难道真的要在这间书房里被这个年长自己30岁的男人得手了吗?幼年时继父的性骚扰,使她对和老男人发生性关系有着深入骨髓的抵触。
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了,身体本身太渴望太炽热了。谁能阻止一个渴了2年的人去痛饮近在咫尺的清凉甘泉呢?身体各处被慢慢攻陷。
这时候,书桌上梅校长的一个手机响了起来。他有三部手机,一个私人的,一个对外的,还有一个必须要接的,而响的就是那部必须要接的手机。
官再大也有能量相近的同僚,甚至压住一头的上峰。
世上任何优势都会伴随诅咒,知识的诅咒,美貌的诅咒,长寿的诅咒……手握权力的一项诅咒就是——会很忙。
梅校长不情愿地从高荷夏身上起来,美女的外衣已经被剥掉一半,露出白到发亮的肌肤,一对饱满浑圆的乳球羞涩地藏在松脱的文胸里。
梅校长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过去接通了电话。
等梅校长结束通话,回头看去,高荷夏当然已经不在书房了。如果她还等在书房里等着自己去肏她,那反而会让梅校长看轻这个女人了。本来也没打算只凭这个故事就能睡到她。
梅校长用设备检查了她的位置,这个懦弱好骗又着实美到惊为天人的女人又逃回了她的房间。
只要她还留在梅馆,那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就说明她接受了冯丹的故事,就说明她内心也有一部分还在期待把刚才被打断的事继续下去。
没关系,今晚在她的梦中加点料,彻底击垮她的防线就行了。这么多年,终于马上就能享用到一志呱呱了。
梅校长太喜欢这种操弄人心的感觉,丝毫不比肏美女嫩屄的爽感度低。
身为王,就是要爽肏,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