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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思灵酒吧番外1)
咚~咚~咚~动感的舞曲震得人耳膜发颤,仿佛心脏都是在随着这些爆裂的鼓点节奏而跳动。
人在这种场合很容易躁起来。
四个和兴会的混混簇拥着昏沉沉的黑裙美女去往后方的一排厕所。那一片是C城大夜店Jupiter的著名炮区,那些慕名而来,玩得开的男男女女们都以在那儿打过一炮为荣。但和兴会这几人却早已过了这个层次,他们在厕所里操过太多女仔了。只不过今天这个品质一点高。
于是走到门口,四名混混中的小领导红毛忽然犹豫着说道,「这小妞太正点,只是带去厕所干个快餐炮有点浪费了,有个词叫啥来着?暴……暴……」
想着讨好红毛的李天天,但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词,随口接话道,「暴?暴肏她丫的!」
「暴殄天物。」四人中加入和兴会年头最久的老骆冷冷说道。
「对对对!暴殄天物!」红毛扫了一眼老骆,带着丝不屑的笑容打趣,「操你妈的,老骆,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有文化啊!毕竟是念过书的是不。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玩,妈的这厕所小间手脚都伸不开,怎么玩个爽?」
李天天抱着女孩附和道,「红哥,我也这么想的,看这妞腿这么长,不扛着肏一次怎么泄出心里这股邪火!」
给女孩下药的「魔术手」个性相对谨慎,「别忘了,她毕竟是大集团的女娃儿,能肏到就知足吧,当心惹出大祸来。」
红毛皱皱眉头,「没事!看她现在路都走不稳了,哪知道谁是谁。而且大家族的闺女都要脸面,被性骚扰一下就敢发律师函,要真被轮了她敢往外说?」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带出去,哥几个今天把她玩透了。就是不知道该去哪儿?酒店有监控,不太好……」李天天明显激动了。
「去奔腾吧。」魔术手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操。杨子,好主意啊!」红毛对魔术手杨杰一点头,拍板说道,「就去奔腾!」
四人转向,不再往灯光相对明亮的厕所炮区走,而是走向外面。
就这样,四人带着邹氏集团邹雷威的孙女辈、邹家的掌上明珠,正处于迷药阶段的岑思灵,离开了夜夜笙歌的Jupiter。此时约是晚间10点半。
从一个大淫乱场所,去往他们的小淫乱之地。
岑思灵半晕半迷,脚下没跟,始终被李天天和杨杰一边一个架住手臂抬着走,这样不仅走得很慢,而且容易惹人注目。他们开来夜店的两台车刚才都跟着老大储大风走了,只能步行。
「妈的,这样下去,她都要醒了的球的!老骆,你背她走。」
「……来吧。」老骆沉稳地答应。他望着岑思灵的面容,微微皱起眉头。
老骆是四人中身材最高,体型最结实的一个。他微微屈膝,李天天便把半昏迷的少女放在他背上,顺势摸了摸她裙底的小翘臀,弹性很好,肉感十足。
老骆双手托起女孩柔软的双腿,手掌触摸到裙下大腿裸露出的肌肤,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滑腻。
老骆将她托起,稳稳地往前走。身体骤然一紧,岑思灵还带着墨镜和鸭舌帽,蹙紧眉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低吟,「嗯~」
李天天听得裤裆里立马硬了,这顶嫩顶嫩的少女之音,若是一会叫起春来,还不得把男人们都榨干?
老骆能感受到少女胸前两坨娇嫩玉肉紧紧顶到他后背上,随着前行的惯性,那两团少有人把持的美肉一下下地撞击着背部肌肉,那份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从颈后不光能感受到少女有规律呼出的热气,还能闻到她优雅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名牌香水味,还是美少女独有的体香。
路上行人都兴冲冲赶往沸腾的大夜店,寻找快活。四人则趁着夜色去往相隔Jup约500米的「奔腾」。同样是在追逐欲望,却彼此逆行,这就是这个物流横流世间的冰山一角。
所谓奔腾是一间网吧,曾经是一间有名的大网咖,在这一块是仅次于Jup的地标存在。
多少年轻人的一部分青春都消耗在网吧的通宵里,红毛等人以前就经常在奔腾里包夜打游戏,对那儿有点感情。如今网吧差不多已是时代之泪,更别说经历了三年的疫情消耗。奔腾早已经入不敷出,承受不住这地段的租金,老板就将其便宜转手了。
如今的奔腾正在装修翻新,要改造成饭店还是什么的。晚上那里没什么人管。
前几周红毛他们就带过几个鬼火妹去那里玩过,还挺刺激的。
今晚他们就打算在奔腾里好好玩一玩岑思灵。这些小流氓还真没肏过这种干净姑娘呢。
奔腾是一片二楼区域,登上两叠楼外铁梯,老骆背着岑思灵来到二楼入口。
一路背着女孩走过来,虽然不重,但老骆身上还是微微见汗了。
曾经的大网吧,少说也有300台机器吧。如今从外面往里看去,黑洞洞的一片,只在深处立有几处灯光,外侧墙体都被拆得差不多了,电脑早被搬空,还有约莫一半的废旧电脑桌椅被留下,不知道是暂时没处理出去还是等待着报废。
今晚的奔腾有种荒凉感,给人一种未被探索的,纵深的恐惧。普通人路过还真不敢进去。
里面没啥值钱东西,所以建筑工人也懒得上锁。
红毛李天天他们不怕黑暗与未知,知道里面只是装修工地而已。他们只急于找个没人的宽敞场所,好好亵玩邹家的宝贝孙女。他们只想能快些肏逼。
以他们混混的层次来讲,这样级别的女人,不,是这样18岁的天女神女,绝对是老天开眼的恩赐。这种女人该是和兴会老大祁老头那样的黑道皇帝才能染指的,至少也是七堂主七爷那般人间战神才有资格享用。今夜却该轮到他们开一次荤了,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许鸡巴肏过这种小神女的嫩屄后,人生就会开光,十年后和兴会的老大就是自己呢。
所以也别瞻前顾后,赶紧肏了她才是正经。
「往里走!」红毛催促老骆。
老骆背着岑思灵往里面走,网吧里有很多隔间和包房,每隔十来米摆放有工地的射灯。
一大块一大块的黑暗区域被射灯的灯束分隔,暗黄的灯束照射出飘浮在空中里的灰尘,这些尘埃就像此时红毛几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沸沸扬扬,燥起来了。
「就这吧!」红毛指了指。
他们选中的是一个有窗的包间,里面有一张空桌子,两把电竞椅,一会玩起来姿势和花样能尽量多一些。而且包房外不远有两盏灯,房间里也有一盏射灯,光照条件还不错。走了狗屎运得手这么上等的货色,一会肏起来,必须要能看清楚小美妞哀羞的脸。
老骆把岑思灵平放在大板桌上,尽量让她躺的舒服一些。
杨杰松了松裤带,让肿胀了一路的小弟先松口气,「说好的,我第一个哈。」
红毛啐了一口,「妈的,杨子,上回老子帮你摆平的那事,不该谢谢老子?
老子头一个!本来就是我第一个搭讪的,今天谁也别和老子抢。」
杨杰一听急了,「嘿我操,红子你忒妈不讲理了。我去下药前你怎么不放这臭屁?药还是小天买的呢。」
红毛脸一横,「那你问小天,他妈该谁先谁后!」
李天天忙打圆场,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人都躺这了,随便我们玩了,咱还吵啥?红哥先肏逼,杨哥先肏嘴,等你们玩尽兴了,再换我和骆哥。」
李天天虽然心里火急火燎想赶快肏上岑思灵,且价格不菲的迷药都是他出钱买的。但想在帮派长久混,不得不遵从位阶次序,就和在部队必须想听从上级命令一样,人都是环境的动物。
「你说呢?骆哥?」李天天礼貌性地问询老骆的意见。但他们三人都默认老骆是注定最后一个肏的,甚至有没有他的份都难说。
老骆走了一步站到摆放岑思灵娇躯的大桌前,犹豫了几下,终于说到,「哥几个,要我说,还是算了吧。」
「算了?你什么意思?」红毛脸背着光,阴恻恻地看着老骆。
「她是邹家的人,不好惹。还是算了吧,把她留在这,用她手机拨个110,咱们溜吧。」
「怕鸡毛!她能知道个屁?人证物证都没有。老骆,这样的极品美妞躺在面前,刚才还是你一路背着她身子过来的,这你都能忍住?兄弟们认识这好几年了,你妈逼不会是个隐藏的Gay吧?」
杨杰和李天天都被逗乐了,杨杰说道,「红子,别瞎说。老骆有同居女朋友的。谨慎一点是应该的。邹家的人咱们确实惹不起,赶紧一人一炮,肏完开溜。」
红毛说道,「那别墨迹了,赶紧开肏!怀疑你们都是阳痿,这么水灵的妞千娇百媚地躺着,居然还在哔哔有的没的!我先爽她一炮嫩穴,你们再一起来!」
杨杰也确实欠他一个人情,于是让步了,让红毛开头一枪。
但老骆不依不饶还拦在三人面前。
「嗨我操,你脑瓜被门夹过了?莫非你还想第一个上?给老子滚一边去!」
红毛有点怒了,虽然老骆的资历比他老,但他一直都看不起老骆。在帮派里,不会来事又没有核心人脉关系的人注定是边缘人物。老骆就是条咸鱼。
杨杰也有点疑惑了,「老骆,究竟怎么了?」
老骆视线望着那盏射灯,叹了口气,抬头双眼失焦地看着三人说道,「邹家对我有恩,我不想这样做。」
「我操。你还和邹家有关系?」杨杰问。
「也不是,在加入帮派前,我在邹家山庄做过工,他们邹老爷对我还不错……」
红毛直接嚷了起来,「你妈逼的对你不错!对你不错你还在当老混混?你他妈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混黑道的中年废物,帮派的最底层!有美屄不肏,反而开始装起圣父来了,不肏滚蛋!以为自己有多大脸,敢挡在老子面前?
就是风哥来了,今天也拦不住老子通透这妞!」
李天天也上前劝道,「骆哥,没事的,大家玩玩就散了,这妞心很软的,胆子也小,她绝对不敢报警的,或是告诉家里人。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机会难得,这种姿色,这种身材,你看她那双白嫩的大长腿,以前只有电影或车展上见过。
现在能摸,能肏,你居然要放弃?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啊。」
老骆叹了口气,微微让开,「那你们快些吧。」
「知道就让开!已经让你浪费了30秒的宝贵插入时间了!」
老骆抬头,眼神又坚定起来,「必须要戴套,这是我最后的坚持!」
「嘿我操……」红毛作势就要上去踢老骆。
杨杰赶忙拉住他,「当然得戴套啦,搞怀孕了真不得了,邹家把C城翻个底掉,也会把我们几个找出来的。肏逼玩女人罢了,不至于赔上性命。」杨杰还是相对理智的那一个。
红毛大咧咧一摸口袋,「谁有套?」
三人摸了摸兜,谁也没带套在身上。他们套都放在车里,被风哥他们开走了。
「卧槽,都没套?没套老子也要肏!」
「红子,先别动她。我去买。等我,边上便利店就有。5分钟就回来。」老骆站起来,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老骆跑出包间,后面跟来红毛的一句国骂。
「傻逼!」
杨杰安慰着,掏出香烟,「老骆人还不错的,抽根烟等等他吧,也不差这5分钟啦,红子。」
老骆跑出奔腾,来到外面的街上,寻找便利店。
老骆加入和兴会快10年了,年纪其实比红毛和杨杰也没大几岁,但帮派地位却还不如这些后来者。因为姓骆,有个浑号叫骆驼,后来时间推移叫着叫着就成了老骆。他似乎就是个在日常生活中不少见的无用老好人,不惹事但也没啥本事,这样的人混帮派,是出不了头的。而且因为几年前的一桩大事,他确实被帮派最高层边缘化了。
不过他们的堂主储大风对老骆还是另眼相待,说老骆有头脑有文化,体格也棒,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私下还对众小弟们说过,等将来他做了会长,一定提拔让老骆做帮派大香主,能让和兴会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这话小弟们自然是当做笑话听的,即便是储大风自己也未必当真。就凭老骆现在这摸鱼样儿?
老骆跑了300米,喘着粗气进入便利店,一眼就找到了醒目的一排套套。
保险起见,他拿了2大盒不同品牌的套子,赶去结账,等待时,顺带又拿了一包烟和一柄牙刷和一条一次性内裤。
年轻的肥胖女收银员做了个嫌弃的表情,心想这男人真下头,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买这么多套,一定超级好色的。因为夜里来便利店买套的,一般都是应急,一小盒足矣,谁会在便利店一次买这么多套子啊。
「3XX元。」
老骆拿出手机付款,不知是网卡了,还是店里信号不好,一直刷不出来。本来就出汗,现在额头上都见汗了。
「先生,请到一边再试试,先让别的客人付款好吗。」
老骆说道,「再试试,马上就好了。」
「先生,不要着急,后面的客人只是买瓶饮料,耽误不了你的『时间』。」
本来就看不起老骆,胖收银员言语有些轻佻,隐隐地奚落着老骆。
操弄手机的老骆抬眼狠狠瞪了她,收银员这才发现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居然还带着一股狠劲。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胖收银员在夜里上下班,不敢再多话了。
手机终于刷出来了,顺利付款。老骆拿起装着套子的袋子就往外冲。其实付款只耽误了30秒,但老骆就觉得隔了有半小时那么久。
「赶着去投胎呢!」肥胖收银员在心里骂道,「有性生活了不起啊。下头男。」
老骆又冲刺了300米,回到奔腾网吧的遗址,那片未知的黑暗森林。
提着一袋套子往离走,情绪感知敏锐的老骆感觉到气氛有些不一样了,奔腾周遭像是张开了一道淫欲的结界。
老骆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虽然刚才跑步后就能听到,但此刻的心跳不同彼时。
他反而放慢了脚步,在黑暗中,循着一束束射灯的光线指引,走向深处的那间包房。
他渐渐开始听到吱呀吱呀的声响,然后是轻微的喘息声。
绕过一面墙,他闻到了烟味夹杂着岑思灵身上的香味。
老骆提着套子站在包房门口,地上的一盏射灯被移动过了,包房内如同是舞台剧的打光。
红毛坐在电竞椅上,身上的岑思灵上半身随着他下体的顶弄而摇晃,昏迷的女孩脑袋偏向一侧,杨杰站在电竞椅后面,扶住小美女的头,胯下的肉棒正在享用她的小嘴。杨杰脸上露出难以言说,如同眩晕前兆的神情。李天天站在椅子一侧,外裤已经垂到小腿上,他举着岑思灵的一只手臂,引导着白嫩手掌在快速套弄自己的肉棒,嘴里发出忘我的呻吟。邹明扬送的那块价格昂贵的女表正戴在那只手腕上。
这一幕属实有些震撼眼球,那样清纯甜美的一个高中女生,未来十年C城女神的绝对预订者,此刻正被三个社会混混围着,毫无意识地被玩弄肉体。
「哦~哦~小司令,爽死了,小手真软,一会哥哥就来尝尝你的小屄哦,一定更好吃,好饭不怕晚。今天终于能爽到你了。」李天天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变了。
老骆沉着脸迈步走进房间,把袋子放在桌上。岑思灵的墨镜已经被他们摘下,放在桌上。老骆把墨镜悄悄收进自己口袋,这眼镜也是大牌,值个大几千呢。
「红子,先戴套吧。」
红毛靠坐在电竞椅里,双手扶住岑思灵的细腰,卖力地顶弄肉棒,一下下地穿入女孩裙底的小穴中去。沾满灰尘的废旧电竞椅随着他的节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若不是后面有杨杰抵住,这样的动量早就让带滚轮的电竞椅向后滑动了。
「红子……」老骆催促道。
红毛像是完全没听到老骆的话,闭着眼专心肏,他的所有感知力注意力都集中到男女连接的那湿滑部位,尽情体验着这人生罕有的刹那辉煌,不断进出,进出,贪恋那美妙的温润的绝对包裹感。
「噢~有钱人家的姑娘弄起来真他妈舒服,和以往肏过的完全不一样。这小屄,值了,肏过这妞的屄,死他妈也值了。」
「红子!」老骆吼道!
杨杰在椅子后一边耸动身躯,一边眯着眼一副爽到了的样子说着,「红子,戴套,射进去就麻烦了。
红马这才睁开眼,嫌弃地看了老骆一眼。「拿来,拿来!屁事真多。」
老骆拆开一盒套子,丢了一个给红毛。
红毛恋恋不舍地拔出鸡巴,「骂道,滚开滚开,戴好套子,一个个上。老子先爽玩一次,你们别像苍蝇一样围着老子,影响老子状态!」
杨杰和李天天都正爽到一半,但没办法,总得先停下让红毛起来戴套,再说也得红毛先射完一发,他才会肯把小屄让出来,自己才能吃到正菜。美女的小嘴小手固然极好,那也得先吃到她的嫩穴后再说。
杨杰和李天天都挺着个肉棒像个日本汁男一样站到一边,红毛抱着岑思灵站起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然后给胀到不行的肉棒草草戴好套子,肉棒才刚尝到一点甜头,正处于绝对饥渴的状态下。
别说,这奔腾电脑桌的高度,站着肏逼正合适。红毛抄起岑思灵两条奶白长腿,撩开黑裙,直接粗鲁地把小内裤扒掉,随手甩到地上。
老骆默默走过去蹲下,把少女的小内裤捡起来,叠好,放在口袋里。
在他站起来时,就听到岑思灵口中发出了一声春意的呢喃,这诱惑的声音回荡在这小小的包房里。
「嗯~不要……嗯!」
「噢操!」
老骆不用看也知道红毛又重新肏了进去。
红毛两只手如把住推车的车把一般,将岑思灵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举着,他的身躯在中间自由进出,显然戴了套后,他果敢奋进了许多,频率也明显快了。
虽然戴套不能完整品尝少女那天下无双的屄肉包裹感和脆嫩水润的滋味,但至少能放心肏,不用战战兢兢,患得患失,怕误射进去惹出大麻烦。此消彼长,还是赚了。
红毛再怎么混不吝,在同伴面前吹嘘不怕邹家,肏就肏了,其实心理还是有一层阴影的,他心里清楚知道邹家的势力碾死他就跟碾死蚂蚁一样,且和兴会也不会为他这种小喽啰护犊子,说不定还会内部执行残酷家法。
老骆坚持买套是对的。没套他们几个真不敢尽兴肏这妞儿。
现在能放开肏,红毛无所顾忌,在同伴面前吹出去的牛逼,能绷住了。
「操,这小屄,水水的,极好弄。极品噢~」红毛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像个导游和同伴分析介绍,「别看这妞看上去纯纯的,下面很容易出水,将来好好调教绝对是个床上大骚器。」
李天天在边上看得都要馋死了,但又不好催促红毛快点,只能边缘地刺激一下他。
「红哥,爽不爽?小屄紧不紧?」
「紧得一逼!别跟老子说话!会分神,老子的每一颗脑细胞都要钻进去狠狠肏她!」
李天天瞧岑思灵被按在大桌上,她那一张极其清纯,却已经表现出惊人美貌的脸蛋,白雪牛乳般的肌肤,逆天的长腿,18岁的芳龄,这些优势组合在一起,这是何等SSS 的美女等级?能占有这具肉体的男人,怕是沾了前世的福报。李天天的手不自觉又按在自己始终高翘的鸡巴上,但又不敢过分刺激,一会还要靠这老弟吃大肉。
岑思灵被架着双腿,红毛贪求的肉棒反复进出她的小蜜穴。少女的神情越来越紧蹙,沉睡的意识也走向混乱。
「嗯~嗯~别,野猪哥~停啊~」
房间内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轻声的低吟,显然她正以为自己在和另一个男人交欢。
「野猪哥?这小妞还有姘头?」杨杰有些意外,他不是惊讶她有过男友,只是好奇得到她这个级别姑娘的男人会名叫野猪。
「野猪哥?搞搞清楚,现在肏你的是你红哥!」
红毛双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岑思灵的小腿,用全身「几何中心点」奋力刺入少女那柔嫩处。
「叫,红哥!快叫啊!」
「嗯~嗯~嗯~」
虽然没有喊出红哥,但胯下的极品美女已经顺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叫了,这让不停探索黑暗森林的红毛脑中的性欲阈值更加提升了一级,几下死命冲刺,全身一阵抽动,一个没忍住就直接射了出来。
红毛不信邪地还想继续抽动几下,但终于认命般,将戴套的瘫软肉棒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射出的量很大,足有小半管精液。
「操,换人。清爽了!」
杨杰看了看李天天,装着一副不太在意的笑容,「我很快的,别急啊。」说完他便直接挺着早已经戴好套的肉棒走上前。
这里终究地形有限,能用的姿势不多,他打算还是延续红毛的姿势。不过杨杰比红毛有耐心,不是上来就直接猛肏到射的傻瓜肏法。
他将岑思灵的黑裙完全翻上来,先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会暴露在灯光下18岁少女的美鲍,「小穴真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小毛毛也很规整可爱,可惜我不是第一个上的,不然一定先帮你舔舔屄,润一润,不过现在水也已经很多了就是。小妹妹,以后在酒吧喝酒要更留点神哦,不然你看现在这个任人鱼肉的样子,多尴尬?」
魔术手的两根手指颇为猥琐地深入岑思灵早已经湿漉漉的嫩穴中,忘情地扣挖了几下。
「啧啧,真柔软,但内壁的小肉肉又很有力,一定很好肏,温温的,滑滑的,能长久得到你的男人好有福气咯。」
刚被红毛疾风骤雨摧残一番,岑思灵舒展一些的眉头又紧了起来。
「咳咳,杰哥……」李天天很急。人毕竟是吃了药昏睡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李天天有过北镇的前车之鉴,这回要还没肏上这极品美妞,不得气得阉了自己?
有实验证明,无法满足性欲的人更易怒。红毛刚释放了性欲,所以情绪比较稳定,他抽着烟,笑骂杨杰道,「你他妈快点上本垒,都在等着,还鸡巴在赏花呢?我瞧小天脸都急绿了。」
杨杰呵呵干笑了几声,「我的错我的错~」
于是他正了正岑思灵的身体,双手同时抚摸几下光滑的大白腿子,就直接对准肏入了。其实他也早就等不及想进去了。但是男人嘛,有时就是爱装一下。
「嗯~~」岑思灵清纯无比的小俏脸又埋上一片阴云,随即娇软的身体便随着杨杰的抽送动作开始一动一动起来。
「爽死了,这妞!我操!」杨杰由衷地感慨。
他一只手按住岑思灵的腿,一只手用力抓住桌子,大力撞击着。
双腿撞击桌子、胯部撞击美少女淫水渐渐润泽的阴部、鸡巴则透过层叠的鲜嫩软肉,直接撞入百花深处。
砰~砰~砰~——嗯~嗯~嗯~有节奏的声响像是互为伴奏的音律填满了整个包间,持续不断。
「这小妞,真他妈骚,越叫越大声了。早就想被奸了吧。」红毛感觉裆部又有了一丝感觉。
红毛试探性地转头问从开始肏逼后,就始终站在远处的老骆,「老骆,怎么地,今天要扮演圣父到底?馋不馋?」
老骆摇摇头,依旧坚定地说,「邹家对我有恩,我不能做这种事。」
「想肏就肏嘛,都是一起嫖过的兄弟,含蓄个啥。男人还不懂男人么。如花似玉的18岁长腿美妞,谁不想在她身上尽情撒撒欢啊。」
「不必了。」
红毛窃笑一声,正等着他这句话,「随便你,那小天肏完,又轮到我了。」
老骆有点惊讶,「你是真不怕死?还要来?她要是醒了,要赌她看到轮奸自己的犯人在现场都不会惊叫、报警?那时你打算怎么办?逃?还是当场掐死她?」
红毛深吸一口烟,眯着眼看老骆,「杀头不过碗大的疤,这种女人今晚错过了,你觉得这辈子还有机会肏她?还是说将来一辈子像你一样懊悔自己是个孬种?」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老骆,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但终究还是把心里的一股气泄了。
「你不都已经玩过了?」
「我还想玩!刚才没肏明白呢。」红毛昂起头,瞪着眼,吐出烟圈,意犹未尽地说。
只听那边杨杰自顾自品鉴着,「这妞真是浑身是宝,脸蛋那么纯美,腿那么长,年纪轻轻,胸居然还挺有料的。」
杨杰完全没听两人的对话,解开岑思灵黑色上衣领口的纽扣,双手揉弄着少女的一对椒乳。「妈的,这对饱满小馒头,真想扒开好好嘬几口,把她这对奶子上吸出小草莓来。」
为了方便脱身,他们几人约定好,不能脱掉甚至损坏她的衣裙。所以都是隔着衣服和胸罩揉玩胸部,最多手指抄进去摸摸乳头和乳肉,属实有点不尽兴了。
但终究最珍贵的小屄是肏到了,且正在热火朝天地肏着。
杨杰腾出一只手把岑思灵头戴的黑色鸭舌帽摘掉,摆在桌子一边。他弯下身子用手捧起岑思灵的脸颊,欣赏了一会这小妞的美,这小脸蛋是越看越好看,他忍不住就把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往她嘴唇上舔,然后撬开她柔软的双唇,把她的小香舌挑出来,自己含住轻轻地吸允。吸不到奶子,就吸小香丁吧。好在刚才红毛没接吻,今晚的小嘴至少是自己第一个亲的。更美妙的是,这小美人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回应起自己入侵的舌头,小香舌也开始卷着,缠着,吸着,嗓子里轻轻发出女人动情的声响。
杨杰不像红毛是鲸吞豪饮,猪八戒吃人参果式的肏法,一通狂肏下去什么味还没品出来就已经结束了。杨杰是有点情调的,懂得欣赏女性的美,还能玩玩浪漫,这和文化修养无关,和性格有关。有人的性子就是慢不下来。只可惜这个环境不允许他慢玩。
性交是一种需要多元化刺激的行为模式,最好触觉,嗅觉,视觉……五感加上心理效应一起上才好。果真如此,小脸一捧,小嘴一吻,杨杰的那根肉棒就更加坚硬,男人越硬,不光女人会更爽,男人自己也更爽,就仿佛鸡巴上的享乐神经元被更充分地挤到表皮上去摩擦,去感受,去领悟。
红毛见杨杰把这绝世小美人按在桌上一边接吻,一手抄奶,一边底下也没个停,顿时觉得有些吃味,自己第一个上,却没享受到这么丰富的待遇。一会就算再轮一次,少不了要吃到杨杰和李天天的口水了。
想到这里,红毛便忍不住破口大骂,「妈逼的,杨子你快点啊,排着队呢,是不是有病,射不出来的?」
杨杰不是容易被影响的人,还是保持自己的速率抽动。这18岁小妞太美太勾人,香喷喷,柔软光滑到极致的娇躯,他知道一加速,准保立马会射的。而自己这一轮肏完,是多半没下一轮的。那便是今生和这大长腿小可人,和这紧紧的小香屄永别了。
怎么舍得啊,真想天天肏她。肏她到30岁才够。
李天天的鸡巴始终保持70度上翘,胀得都要爆炸了,恨不能上去帮杨杰推屁股,快点轮到自己才好。
他是度日如年。
「杰哥,行行好,你再不好,我牛子就要炸了。让我先插两回解解渴也好。」
李天天哀求道。
「别催,别催!」
杨杰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一下下地刺入美少女的酮体中,贪婪地占有她。
但这毕竟是岑思灵,是天地灵气汇聚成的玉女,不是杨杰这样级别的男人能驾驭的,他再怎么刻意想慢一点,并由不得他。哪个男人在岑思灵体内,都会越插越快,没有保留实力,循序渐进的说法。
面对这样娇媚的身子,男人惟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所以也没比红毛慢多久,杨杰就抱着岑思灵的身子噢噢噢一阵蠕动哆嗦,略有些无奈地完成了他今夜的全部主力输出,后面恐怕只有打打辅助,喝口汤的份了。
杨杰也只能感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吧……
杨杰才拔出来,手刚离开岑思灵的腿,就感觉身后起了一阵风。
「到我了,到我了!」李天天早脱掉裤子,顶着戴套鸡巴冲上来,直接一搂子把岑思灵从桌上抱起来,走了几步,将她后背抵在包房墙上,撩起她的一条腿,像个饿死鬼见到食物般饥渴,就踮着脚肏入。先是憋着气猛肏了十多下,才渐渐缓和一些,长出一口气,终于肏到了,不管后面要付出什么代价,反正朝思夜想的小美人儿的湿滑嫩屄被他进去过了。
「宝贝儿,小司令,想死我了,可算肏到你了。这回逃不掉了吧?嗯?嗯?
嗯?爽不爽?」
岑思灵眉头紧锁,双手抬起,轻轻推拍着李天天。
而李天天恨不能把岑思灵娇滴滴的身子挤到墙缝里去,横冲直撞地狂肏她的嫩穴。
「嗯……嗯……不要……」
岑思灵始终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闪动了一下,看到了暗影里李天天的脸。
「司令,你醒啦?怎么样,爽吗?」
李天天正在兴头上,哪还管她认不认得自己。他伸出舌头就在她脸上乱舔,一只手托着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死命揉搓她的乳房。
「别……别……厄~厄~嗯~~」岑思灵刚被两根肉棒插过,小蜜穴早已经泛滥成灾,只是迷迷糊糊地还在拒绝。但此刻她的拒绝在男人听起来就是在春叫地求欢,只会勾起无限的欲望。
「小司令,我没看错,你真的是个小浪骚蹄子,小屄好插,叫得又骚。在北镇时你应该还是处吧,这才多久,就被男人调教成这样了?哪个幸运儿能开你苞?
告诉我嘛。是你的明扬哥吗?」
但岑思灵并没有清醒,她还处于药性的迷乱之中。
「不要……野猪哥,我们说好的,已经结束了。嗯~嗯啊~~」
在一旁观战的红毛已经待机完毕,见岑思灵有些清醒了,反而唤醒了兽欲,一根肉棒重新快速崛起。他走到墙边,「弄到桌上玩呀,这边没灯,黑漆漆的都看不清。」
站着肏确实有点累,李天天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的货,他便把岑思灵抱回桌子这边,脸朝下趴好,也不管岑思灵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墙灰,直接压在她身上,从后面重重插入,畅快地后入这个天菜小美女。
「唔、唔、唔。」
红毛在边上笑道,「小天,以往是小瞧你了,看你这劲儿很足啊。没错,就得这样肏女人,有前途!别像杨子跟他妈个阳痿似的。」
「红哥……嘿……」渴望了数月的绝顶美色在前,李天天哪有功夫搭话,只是哼唧哼唧忙着插拔。
红毛说,「来来,小天,给哥腾个位置,前面留给我。机会难得,别浪费了。」
之前都说好一人Solo一段,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上了,他又要来掺一脚。但李天天以后还要跟着红毛混,不好直接忤逆他,只得把岑思灵抱着坐到电竞椅上,回到老骆最先看到的那个姿势,方便红毛口爆。
岑思灵的身子随着李天天的插入一颠一颠的,红毛站在椅子后面,先稳住岑思灵不停晃动的头,把挺立的肉棒塞入美女的小嘴里,然后抓着她的头发,慢慢晃动。
可怜的小司令刚换了个姿势,下面蜜壶正重新被填入,还未来得及呼出声,嘴里便被腥臭的鸡巴塞住了。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彼此牵扯,一同享受着岑思灵的两处妙洞。
这张废弃的电竞椅又开始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红毛抓住女孩头发,不停耸动鸡巴进入,「你叫司令是吧,我叫红毛,我们都有诨名,哈哈。来来来,今晚你这个司令可得好好管管咱们三个大头兵。嘶……
爽~百亿家族的掌上明珠又怎么样,被肏进来了还不是一样出水,浪叫。」
杨杰见红毛上去了,也不管之前立的约定了。他走到椅子边,抓起岑思灵悬空的无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经过这软嫩小手简单抚弄几下,鸡儿的回血速度大幅加快,很快就能重新坚挺再来一发了。
就在三个人用一把椅子围奸岑思灵这当口,老骆拿着手机,抱膝坐在包房的窗台上,既没有逃避这一幕,也没有上去参与的意思。他就像一个观察者,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四人淫戏。
夏日夜风偶尔会从窗口吹入,送进来一些新鲜空气,不然在这小小一间废旧工地里多人运动,就有些吃灰发闷了。
正在此时,在黑暗中,另一双眼睛,从包房门口悄悄露了出来。当看清眼前的这一幕,尤其是灯光下椅子上被三个男人同时淫弄的姑娘她的超凡美貌后,那双眼睛的瞳孔立即放大了。
这个人叫何威,是C城的一位「三和大神」,平时干着日结的工作,干一天,混几天,曾经的奔腾网吧也是他的一个重要据点。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在奔腾遗址值夜班,每晚睡在工地就行,每天工资20元。他觉得这份工作很轻松很划算。
何威刚才出去吃夜宵,回来就听见工地深处某个包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手机小视频里的男女做运动时的动静。他悄悄摸过来,偷偷一看,居然真是上演了真人版工地野战。
何威几时见过这种四人性爱场面,这种越级漂亮的女生近在咫尺被玩弄更没见过,两者一叠加便是前生今世加来世都绝无仅有的香艳刺激。
说实话,因为平时严重营养不良加上居无定所,何威是没什么性欲的,看手机小视频都很少打飞机。但这一刻他裤子里的鸡巴却罕见地高高顶起,用时下流行的网络梗就是七星娱乐。
光看还不够,不是每天都能遇见这种名场面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干这种事?何威悄悄摸出手机,想来录制一段珍藏。
但是因为他太紧张,平时也几乎不用手机的拍照摄像功能,他按错了。
咔嚓一声,黑暗的包房里闪光灯猛然闪动。
「谁!」红毛猛回头。
何威一推墙撒腿就跑。虽然他跑不快,但毕竟在这里是主场,黑灯瞎火,地形熟悉。而红毛他们的鸡巴还锁在岑思灵身体里,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且也不想抽出来。
「操!被他拍照了!」杨杰紧张起来,这真的是会死人的。刚有点感觉的肉棒立刻怂拉下来。
「哥几个,咱赶紧撤吧。」他提议。
「怕毛啊,这种地方拍照能看清个鬼,无非就是路过的屌丝想偷拍一张回去撸呗,他还敢报警不成?」
李天天当然想继续,他还没爽够呢,至少射出来一发啊。他只是沉默地痴迷地保持抽送,炒饭一样颠弄身上年轻美好的肉体。
不过这个小插曲,明显影响到了两人,红毛和李天天都肉眼可见地加速了抽插,他们本来都想尽量慢一些,毕竟女孩已经开始渐渐醒了,没时间有下一轮了。
再怎么敢在刀口下肏逼,对方再怎么美若天仙,终究已经肏到了,随着圣人模式开启在即,根据经济学中的边际效应,他们的最优策略就是一发脱离。
正所谓,优游之所勿久恋,得志之地勿再往。
红毛虽然之前射过一发,但不戴套的口爆显然更加刺激,而且他本来就有点龟头敏感,持续时间稍显短了点,他比李天天更早射了。
红毛双手捧着岑思灵的脸,将爆射的鸡巴尽量伸到口腔最深处,给少女的喉咙来一次生命元浇灌。
岑思灵半晕迷状态下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显然口腔里的腥臭味已经触发了她的抵触情绪。她不是第一次口交,但确实是第一次被男人口爆入胃。之前她从未让野猪在嘴里完整射完过。
红毛将萎靡的鸡巴缓缓抽出,带出了少女的津液和自己的精液。黏稠的液体缓缓拉丝,垂落到她的黑色上衣,很快凝固成难看的灰白色斑点。
「行,痛快!妈的!」虽不甘心,但红毛结束了。
没有红毛的掣肘,李天天肏起来更加自由畅快,两个大哥都在看着,只剩下他在肏,不免也有点焦虑了,于是更加勇猛地肏弄。
岑思灵下巴垂靠在他肩上,嘴角还在不断流出白色液体,身体随着李天天腿臀不断抬弄而起伏,两只手无助地垂下晃荡着。
她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野猪变成了一条八爪鱼,抱着自己,伸出了很多只手同时在揉弄自己的全身,更有好几根「那个东西」在一起插进来。她知道是在做梦,她想醒过来,停止这荒诞色情的春梦,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在那梦中被不断地淫弄。
「野猪哥,停,不要~嗯~嗯~慢一点……慢……嗯、嗯、嗯~」
李天天自知已经进入快速车道,他拥起岑思灵,放在大桌上,双手扶着桌面,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司令,司令,司令……得到你了,得到你了。」
「嗯啊~嗯啊~」
岑思灵的表情变得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她双只小手抵住李天天的胸膛,迷乱地想要推开侵犯肉体的不明物体。但她两腿间的肉穴却已经不自知地夹紧了不断刺入的肉棒。看起来,近1,2个月来小灵灵的身体确实已被野猪开发了不少。
少女的淫水被快进快出的肉棒带出,溅落在布满灰尘的桌上。这张电脑桌的一生,尝过网吧客人的可乐,尝过生煎包里的汤水,尝过疫情时的消毒液,想不到到生涯末期,居然尝到了灵脉美女的屄汁,也是造化。
这间包房内的灯影随着李天天的身形晃动而闪动,空气中悬浮的灰尘颗粒像是一队列的士兵,在跟着司令急促的号令上下翻舞。
「啊、啊、啊、啊……」
红毛和杨杰听到邹家的小美妞被李天天操得叫成这样,不由得重新鸡动起来,这才是肏屄,这才是征服。不过这是有他们的功劳在里面的,总不能说只吃第三个馒头就能饱吧。他俩相互看了一眼,开始盘算是不是要再来一轮。
李天天更是被司令软糯的叫声催动,越加兴奋,进入无法回头的最后出货阶段。
噢~噢~他冲了最后的三五下,忽地全身一震,双腿颤栗着,快活棒持续几股出了白货。李天天面目狰狞地扑在岑思灵的娇躯之上,憋气三秒后,才重新呼吸,开始亲吻吸允司令的优雅脖颈,要不是她嘴边还挂着红毛的精液,一定还要亲亲她的小嘴,可惜了。李天天最后依然舍不得离开这美好的身躯,隔着衣服布料咬住她的乳房,试着感受乳头的形状。
「怎么样,还够时间来一轮么?」红毛问杨杰。
杨杰也没个准,但跨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
老骆坐在窗口杉开口,「差不多了,撤吧。」
红毛猛回头,手指向他,「没问你!」
就在几人犹豫的这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对讲机的沙沙声。
「到奔腾网吧了,正在搜索可疑人物。里面太黑了。」有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有警察来了!」杨杰低声惊呼。
吓得李天天赶紧从司令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衣裤。色厉内荏的红毛也慌了。
老骆冷静分析道,「妈的。刚才那个人报警了!」
「我操他妈!」红毛慌了,这事要捅出去,明年的清明他老妈就该给他烧纸钱了。
老骆当机立断脱下外套,盖住房间内的射灯,这个房间立马暗了下来。他轻声说道,「你们从后面的消防楼梯下去,这里我来处理。快走!」
这一刹那红毛有些愧疚,对老骆的看法也有所改变,这是多么无私,又讲义气的哥们啊。他们混社会的最看重就是道义。
「骆驼!」红毛感激地喊了一声,招呼杨杰和李天天悄悄溜出包房,蹑手蹑脚从消防通道下去,匆匆逃离了奔腾。
奔腾重新安静下来,房间里被扬起的尘埃又重新落下,静静等待着后续的发展。
骆驼什么也没干,在黑暗里,他坐到墙角,把点燃的烟头用手遮住。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
何威重新摸回了这个房间。以他的胆子本不会回来,但是挂念那个惊为天人,惊鸿一瞥的美女。刚才意外偷拍到了她的照片,实在太漂亮了,皮肤白的像外国人。像何威这样身体虚弱,低欲望的男人,性欲高昂带来的新鲜刺激感是罕见而难忘的,所以他一直躲在周边房间,听这边的动静,安静后等了1分钟,他就等不及,重新摸回来,万一那小美人还在呢,万一她还接受别的男人呢,万一呢。
包间里的灯不知为何暗了许多,何威躲在外面匆匆偷看了一眼,似乎没人了。
然后再仔细一看,全身毛孔都放大了,桌上垂下一双女人的白皙长腿,荡在半空中。
何威感觉脑子瞬间炸了,全身的血都流向了鸡巴,他的颓废人生从来没这样有确定性和目的性——他好想肏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做了半个决定:手抖脚抖地走进房间,来到桌子边。
先瞧一瞧再说。
这是何等精美的上天造物啊,人间居然还有这样美貌的女人。比何威最喜欢的那个广告模特都要漂亮一百倍。这个女孩还那样年轻,纯洁,最多十八九岁的年纪,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
少女的眉间微微蹙着,胸脯缓缓地起伏。她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不是尸体,何威放心了。
是被那些流氓下药了吧,那些畜生!何威还是有些社会常识的。她的腿可真长啊,个子应该比自己高。皮肤白得应该天天用牛奶搓澡的吧。而且,而且……
似乎被撩起的裙子底下没穿内裤!
何威手停在半空,心里咚咚狂跳。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美腿,他这辈子还没摸过年轻女人的腿。但是摸了腿之后呢?是不是要摸摸那个更没摸过的部位?
他是不是也要做畜生的事?他虽然胸无大志,这一生也显然没啥指望了,品性远谈不上是正人君子,但毕竟没真正想过要做一名强奸犯。
现在何威已经站到了人生的分岔路口上。要么趁她还昏迷赶紧肏她一发,要么立即离开这间房间去报警,撇清干系。
裤裆里那根竖起的玩意,已经充当了指示牌,指明了方向。
何威打定了主意。没办法的,现在大脑发热,鸡巴滚烫,这种情况下做的决定,一定是让人生走向混乱的。人其实是喜欢混乱的,因为规则和自律都会让人感受痛苦与拘束。
何威双手同时摸上了岑思灵的两条笔直的长腿。
美少女的腿,塞纳河畔的春水。丝滑且软腻,紧实并有力,紧与软并存,才是一双好腿。被何威的手掌来回搓了好几次。三和大神简直爱不释手,原来女人的长腿、女人的肌肤是这样好摸,比网游还好玩。
他的双手贪心地向上滑去,这种贪是男性的本能,就和婴儿天生就会吸允乳头一样。他的手滑入裙底,去摸索那更高级的存在,那一刻,是日结工作发工钱的那一秒,是打网游刷出高级紫装的那一秒,是一个月没洗澡,泡入澡池的那一秒。
何威的人生中没有太多值得回忆的幸福瞬间,但这一秒,探入少女裙底,摸到那一片湿滑的奥义存在,他将永远铭记在心。
在私处再次被异物被触摸的时候,岑思灵猛然醒了过来,夜店那杯尖叫潜水艇她没有喝完,所以效果很快就过去了。
视线稍微适应了黑暗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桌子上,眼前有个人影,手正猥琐地摸进自己的裙子里。
「啊!」岑思灵用腿蹬了他一下。
双方都处于瞬时惊恐之中。
何威被踢的有点痛,这不上不下的的处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思灵感觉裙底凉飕飕的,手一摸,居然内裤没有了,小穴里还滑滑的,胀胀的。嘴里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被她吐了出来,嗓子眼和舌尖上更是泛起一股腥味,令她反胃恶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司令带着哭腔问道,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不是我,是刚才那几个人……」
何威忙要解释,可自己长裤都褪到膝盖了,谁会听他解释?这真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岑思灵的记忆是混乱的。她记得自己在Jup喝酒,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
「我要报警!」岑思灵试图站起来,去找自己的包,手机在包里。
何威慌了,哪能让她报警,就双手把她推回桌上,手触摸到少女柔嫩的身体,尤其是冰丝绸缎般的肌肤触感,何威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反正已经背上了强奸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奸了她。
佛系软弱的男人变身恶魔,他扑上桌,把岑思灵压在身下,就要掏弄鸡巴,找寻那神秘的洞穴。他虽是处男,但还是见过猪跑的。
岑思灵当然拼命挣扎,可是身体在发软,迷药的无力感和刚被男人肏爽过的瘫软感。
所以连何威这样的废柴男都在力量上压制了她。就在三和大神即将得手时。
一只大手从后面提住他衣领,将他摔到地上。
「住手。」
两人同时看去,黑暗中有一个红点,那是一枚点燃的烟头。
「你是谁……」岑思灵更加害怕了,居然还有一个男人。何威也傻了,怎么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
老骆对何威说道,「别做蠢事。这是犯罪,把你刚才拍的照片给这位姑娘看。」
这句话立即点醒了何威,对啊,他有证据。
何威拿出手机,递给她,「这是几分钟前我拍的照片。是那些人,我什么也没有做。」
岑思灵一看那照片,两眼一翻,人险些晕厥过去,画面上的自己闭着眼,神情古怪地坐在李天天身上,一个红头发男人的那根东西正塞入自己嘴里,边上还有一个男人露出生殖器,而自己的手就摸在上面。
照片上三个男人不论正面还是侧面,都露出了淫邪的神情,而自己就那样浑然不觉地被他们……岑思灵明白发生了对一个女孩来说最恶心的事。
老骆拿过何威的手机,先记了他的电话号码,再把照片传到了自己手机上,然后彻底删掉了照片原件。
「你的身份我记录了。离开这里,不要对任何说,就没你的事,不然你也要负刑事责任。」
何威不敢反驳,但又觉得奇怪,「你,你也是……(他们一伙的)」
他自然不敢把话说完。眼前这个男人一个可以打自己五个。算了,还是继续做三和大神吧,这些高消耗的事不适合自己,包括做爱。
何威灰溜溜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岑思灵自然疑心这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要做什么……放过我吧。」
「岑小姐,别怕,【我是警察】。」老骆低声但庄严地说出这句对他而言非常神圣的话。
他把少女的小包,她的墨镜,还有口袋里她的内裤,都放在桌上,然后走回到窗口。
「他们都有戴套,不幸中的万幸……自己简单处理一下吧。」
「你……你,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呜呜呜~」
「抱歉……我有我的苦衷。快点,这里不能久留,我们要离开。」
岑思灵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天真少女,她是没有主意的。只能哭哭啼啼地用包里的纸巾擦拭私处,然后穿上内裤。
她有无数个问题要发问,但更想离开这个阴森森脏兮兮的地方。
一个人忽然走了进来,吓得少女身子一缩,汗都出来了。
「我检查过了,他们都走了。」来者是个女人,手里拿着对讲机,对老骆说道。
老骆点点头,「岑小姐,别怕,这是我的女朋友罗丽。我姓骆,你可以叫我老骆,信得过我们的话,就跟我们走,外面这一块都是和兴会的地盘,到处都是喝了酒的混混,你一个人夜里走出去太危险了。」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这让岑思灵稍微放心了一些。而且这个老骆说话很稳重,有点像明扬哥的帮手刘叔,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不过他说他是警察,是真的吗?
他们三人即将离开奔腾时,时间约在11点10分。三人站在下去的楼梯前。
「那个……我叫辆车回去就好了。」岑思灵一边看着周围,一边犹豫地说。
「不行!很危险。你不知道和兴会在这座城市的势力有多大,这个时间一个打车司机可能都是他们的人。罗丽你车开来了吧,你带她回去。岑小姐,明天送你回家。」
「不是,我,我可以叫家里人开车来接我的……」
罗丽递上一面化妆小镜,「姑娘,先整理一下吧,家里人看到你这样会担心的。」
岑思灵看着镜中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脖颈上都是吻痕,衣服胸襟上全是不知名液体的斑点。她本想叫刘叔来接自己,可要是被看到这副样子,刘叔一定会告诉明扬哥的,那……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没事的,让罗丽带你回家,洗个澡,换套衣服,明早我送你回家。」老骆说着把一件东西哎递给了罗丽。是在便利店买的新牙刷和一次性内裤。
岑思灵偷偷打量罗丽,这个女人25岁左右,说实话长得不算好看,中等偏下水准吧,皮肤黑黑的,个子也矮,穿的衣服有些廉价甚至土气,一看就是某些省份普通女孩的面相。
夸张点说,岑思灵的腿都都要到她的肩膀处了。
她是老骆警官的女朋友?
罗丽的普通也让司令放下一些戒心。她的家教自小很严格,性格也好,对普通民众有一种天然的体恤,并没有那种富三代的粗鄙优越感。
「罗丽你们俩先回家。」
司令觉得有一瞬间,这个罗丽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好的。
司令还在想为什么骆警官不一起回去。下楼后她很快就知道了真相,因为他所谓的车是一辆电瓶车。
罗丽把唯一的头盔给她戴了,两人骑着电瓶车离开了这片商业区。就如骆警官说的一样,这一片太社会了,一路都看到喝醉的混混,有打架的,有冲她们吹口哨的。
「罗小姐,我们去哪?」
「回我们租的房子。不远,就15分钟路程。」
「他真的是警察吗,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晓得,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他和我耍朋友。」
通过攀谈,司令得知罗丽是一名外卖员,这辆电瓶车是她平时送外卖的载具。
司令感觉这个女人应该受过的教育不多,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但觉得她人挺好的。
很快,两人就回到罗丽的家,是一片破旧的老公房小区,环境很乱,垃圾乱丢,没有电梯。
他们家住5楼,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罗丽开了门,「进来吧。」
开了灯,岑思灵有些诧异,原来人还可以住在这样的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衣服鞋子,锅碗零食……什么东西都无序地乱丢,空气里还洋溢着一股不太清新的气味。
「不好意思啊岑小姐,我们家有些乱。」
何止是有些乱?像垃圾场一样,人怎么能在这种环境里生活呀?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我下碗面给你?」
岑思灵的确饿了。「谢谢。那麻烦你了。但我想先漱漱口……」
罗丽把牙膏水杯和新牙刷一起给她。老骆真有先见之明。
刷牙这会功夫,罗丽去油味很重的厨房煮了包方便面,很快就端出来了。
小司令饿坏了,几口就吃光光。一碗热汤面下去,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些气力,没那么软了。
「去洗个澡吧。」罗丽捧出几件衣服和毛巾,「这些都是新的,我没有穿过。
看岑小姐是有钱人,对不住了,只有这些便宜货,勉强凑合一晚吧。」
「没有没有,是我要谢谢你们。」岑思灵捧着衣服去厕所洗澡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那么狭小的地方洗澡。
司令进去洗澡没多久,老骆开门走进来。他回来了。
「人呢?」
「在洗澡呢。要吃点啥不?」
「不了。」老骆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烟。
罗丽也用围兜擦擦手,在他对面坐下,扭着手轻声说,「骆驼……」
老骆抬头看她,「咋了?」
「骆驼,要不……咱让她回家吧,人姑娘还小,还在上学呢。马上就要【1点】
了。」
骆驼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2个烟圈,神情变得眩惑起来,「是我欠【他】的。」
罗丽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坐着,听厕所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
岑思灵穿着新衣服出来,见到骆警官回来了,还是有些害怕,她洗澡时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和家里说这件事。一会给妈妈发条消息说在同学家睡就行了。
「岑小姐,晚上你睡卧室,我和罗丽睡外面客厅。」
「骆警官……谢谢,可是这哪里能睡2个人?」这小客厅摆下沙发和饭桌后就没什么空地了。
他俩租的老公房一室一厅,因为地段不错,一个月也要7千多。
「没事,她睡沙发,我打地铺,凑合一夜。」
岑思灵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骆警官,能让我看看你的警察证件吗?」
「哎呀,你们聊吧,我、我还有几件衣服要洗。」罗丽站起来,就进了厕所关上门。
「我没有那种东西。」老骆淡淡地说。
「没有?」
「没有。你不信我?」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老骆的烟燃到了头,他在烟灰缸里轻轻掐灭了。然后他站起来,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柜门,在一堆杂物里翻找了一会,从一个鞋盒夹层里找出一张照片,走过来交给岑思灵。
「这是我身边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连罗丽也没看过。」
岑思灵接过来,照片上是20岁时的老骆,潇洒朝阳的笑容,一身正气,穿着警察制服,托夹着警帽站在N省著名刑警大学正门前。
「这……这……」岑思灵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像?」
「五官是像的,可是气质神态完全不同了。」岑思灵如实评价说。
现在的老骆坚毅而苍桑,不知道这些年经历过了什么事。
「男人都是这样的。随着岁月增长把事藏在心里,越积越多,就老了。」老骆冷冷地说。
「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是省公安厅潜入和兴会的卧底。已在帮派里潜伏8年了。」老骆很平静地把人生的大秘密说出来。
岑思灵不由捂住了嘴,老骆从她手中抽回那张照片,放回鞋盒底部,关上电视柜门。
「岑小姐,这件事对谁也不要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手里了。」
「……好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老骆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就想找个机会摘下来。」他又拿出一根烟,「你不介意吧?」
「你请便。」
老骆点起烟,抽了一口,悠悠说道,「在你小时候我们就见过,大概十年前吧。我认识你妈妈。」
「啊?」
「离开警校,我为了洗履历做身份,找的工作就是在龙影山庄做杂工。所以在夜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邹家对我有恩。」
「你,你,那你应该帮我……」
「我没有办法,最近就要对和兴会展开最终的行动,不能节外生枝。我试着救你了。但你生得太美了,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美女,可能他们就不会那么执着。」
岑思灵低下头,这个万恶的世界,丑陋的男人们。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前经历过野猪的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晚的灾难。
不过她相信了骆警官,她是有灵气的女孩,虽然生活阅历不多,但能凭直觉识人。她相信老骆说的都是真的。
「骆警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我们家还挺有钱的,我可以找明扬哥帮你。」
老骆笑了一下,「心意领了。呵呵,你知道吗,邹氏集团在C城也算半个黑社会,谁得罪了邹家,谁就要倒霉。最近江湖上传得很盛,星辉模具厂的朱老板就是被邹家买凶做掉的,比和兴会还霸道。你还小,别掺合这些事了。」
这句话前半段就罢了,后半段简直是晴天霹雳,岑思灵半天说不出话来。星辉模具厂,朱老板?是因为邹家——是因为自己,野猪哥才被杀的?
她呆了,许多事浮上心头,乱了思绪。
老骆也没说话,只是抽烟,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骆驼做为警校的高材生,被高层看中,洗了2年身份和经历,23岁加入了和兴会,分配在储大风手下做听差小弟。风哥让一个叫癫狗的人带他。癫狗比骆驼大3岁,却是个老资历了,15岁就加入和兴会,在帮里混很吃得开,小弟们都叫他狗哥。
癫狗,听绰号就知道是个大疯批,做起事来不要命,不管是自己的命还是对方的命。他是七爷发迹之前的和兴会金牌打手。别人都怕他,生怕哪里触到狗哥的逆鳞。
但癫狗和骆驼却很合得来,骆驼性格沉稳,心思细腻,与癫狗性格互补,两人搭档后做成了几件大事,人称「狗和驼」。
骆驼因此在帮派快速上位,给警方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坏过和兴会几桩大买卖。
本来慢慢潜伏,提升地位,找到好机会,一举摧毁和兴会,然后做一个真正的警察,自由地走在阳光下。这是骆驼美好的愿景。
一起在混帮派的几年里,出生入死,刀口舔血,一起嫖娼,一起醉酒,骆驼和癫狗成为了真正的朋友。除了警察身份和真实背景不能告诉癫狗,其余的事骆驼对癫狗可以无条件信任。这是两个血性男儿的交流方式。
中间种种无法细数,事情转折是在骆驼加入和兴会的第四年。
骆驼永远记得那是个寒冷的雨夜,和兴会6个堂主都有参与的大型犯罪行动,骆驼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和行动的时间地点,他通知了自己的警方上线。如果这一次成功,不说把和兴会一网打尽,至少也能扒掉这个Z国南方黑社会组织的一层皮。
但是,骆驼还太年轻,太急进了,他急于离开这个让人沉沦的黑帮组织,回到现实社会。骆驼没想到和兴会这样的黑帮在公安系统内部同样有着大量的眼线。
它能矗立几十年,自然有它的原因。
大而不倒,在金融业成立,在黑帮也一样,牵扯的利益太多。人性的本质是相同的。
因为骆驼的冒进,反而被祁老头用分类假情报确认了,帮派内鬼就出在储大风手下这几个人之中。
和兴会的反内鬼行动,一场枪战发生在C城郊区的天藏山北侧。
被怀疑的人面临追杀,他们无法自证,只有杀掉彼此才可能自证清白。以癫狗的资历和地位,本可以置身事外,他是堂主的候选人,吃香喝辣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但他还是选择了兄弟情义。
狗和驼杀掉了4个前来弄他们的帮会杀手。但癫狗也被子弹击中了腹部。
两人躲在山崖的一块巨石下,癫狗奄奄一息,看着骆驼,「到这个时候了,你和我说实话,是你吧?我早看出来了。」
骆驼无法回答。
「告诉我,让我做个明白人下去。」
骆驼咬住嘴唇点头,癫狗笑了,「我就知道是你……你个傻逼,这么容易就被人诈出来。记住,这种事,除非……有证据,不然咬死不承认。」
大雨哗哗落下,骆驼说道,「狗,是我害了你。我送你去医院,还来得及。」
癫狗摇摇头,「就说是你杀了我……」
「你说什么呢!」
「听我说,在我家床底,有个鞋盒,鞋盒里有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块硬盘,把这些交给祁老头,让他去查,他就知道我是内鬼了……你,就继续玩下去吧。」
「狗!不可能,我做不到。」
「傻逼!男人心要狠一点,你心太软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以后帮我多肏几个屄。你知道的,我喜欢嫩妞,腿要长……呵呵。」
「傻逼……」
那一夜大约在凌晨1点,癫狗因流血过多,死在骆驼的怀里。雨水冲刷走了他的血。
后来按骆驼所说,和兴会在癫狗家里找出了秘密渠道的汇款和记录大量和兴会犯罪证据的硬盘,加上骆驼的证词,癫狗便做实了内鬼的身份。
骆驼在和兴会侥幸生存了下来。
自癫狗死后,他就从骆驼变成了老骆,他发现黑白两道的内在一样黑,只不过表层刷的油漆不一样而已。他曾经的理想幼稚又可笑。警方行动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死活,只把他当一个工具使用。好用就多用,不好用就拉倒。
现实不比一部黑帮电影,好人坏人泾渭分明,无非好人带点瑕疵,坏人也有那么几个优点,再加些灰色地带的中间人和戏剧性反转,就是有深度的人物刻画了。现实的人性要复杂的多,远不是用一个词,一句话所能概括,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只有用时间去看清。骆驼意识到自己在警察学校的认知太肤浅天真,这个世界善与恶的对立不是一条高速公路的两边,而是片扭曲杂糅在一起的草地。
于是在警方那边,这名卧底警员像是旅行者2号探测器,距离越来越远,返送的信息越来越少,直至消失在太阳系的尽头。
骆驼警官成了咸鱼老骆。
仿佛癫狗的死也带走了他的灵魂,本来他是个活在黑白之间的无影人,如今他是不知道生命有何意义的活死人。骆驼觉得自己活得没有价值,不伦不类,虚伪至极。不像癫狗,快意恩仇,潇洒人间,坏的坦坦荡荡,死的干干脆脆。骆驼觉得自己该死,癫狗该活。
在这种环境和情绪认知中,骆驼的人格扭曲了。
岑思灵独自睡在卧室里,罗丽很周道地为她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套,但她睡不着,在想野猪的事,眼泪一直在流,心里好空。卧室的小夜灯挂在墙上,发出暗橘色幽暗的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晦暗忧郁。
这是善良多情的纯真少女,虽然野猪曾用暴力强行与自己发生性关系,但他也确实喜欢着自己,或者说是爱。那自己对他有爱么?司令不知道。
女人多少都有一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对犯人产生情感偏移。特别是性爱这种特殊的肉体行为,假设对方性能力特别强,强制性给女性带去无穷无尽的性快感后,这种症状更容易出现。
岑思灵已经十多天没有做爱了,得知野猪的死讯后,悲伤压制了情欲。她的身体被野猪开启性爱阀门后,更加敏感和狂野,欲望经常如潮水般永恒而频繁。
刚被几个混混欺负,本该情绪波动,但刚刚得知野猪是因自己而死,司令竟然意外地有些想要了,怀念那个勇猛的矮个子。她的手想要抠弄那隐隐湿润的小口,去探索人心中最底层的孤寂。如果是在自己家,她会这么做,但毕竟是在别人家,只能克制自己。
自己真的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
长夜漫漫,老小区底下发情的野猫在叫唤,听起来有些恐怖。岑思灵陷入将睡未睡的的状态中。
吱呀~卧室的门缓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岑思灵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罗丽有事。
但确实在午夜时分,那个人进来了。看清楚他的脸后,岑思灵慌忙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在床的一角。
「骆警官……有什么事吗?」
老骆面无表情走进来,在小夜灯的孤光映衬下,他的脸显得有些可怕。
短短几秒内,岑思灵就确认了这不是一次友善的访问,而是突然入侵。
因为老骆闪电般蹦上了她的床,至少目前所有权是属于她的这张木板床。
「骆警官,你干什么……」
老骆没有回答,直接抓住岑思灵两只脚踝,把她从被单里拖了出来,拖到床的中央。
「啊!」岑思灵惊叫了一声。睡觉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暗红色全棉T,这个颜色衬得下半身那双嫩白的纤细长腿更加诱惑,正常男人看见这双腿都会有想法,更别说这双长腿还属于一个18岁的S 美女。
「罗丽姐姐!」岑思灵呼救。但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个男人敢这个时间进来,一定已经摆平了外面的女人,不管是物理摆平还是精神摆平。
于是岑思灵试着和老骆沟通,「骆警官,你是好人啊……骆警官,你说过我们家对你有恩的呀……」
当年骆驼在龙影山庄做技工,为了潜伏洗身份,他要留个案底在身上,所以就在邹家的走廊上随便偷了一幅画。
本来只想弄个偷窃的小案子,想不到邹家随便挂一副画居然都是名画,价值超过一百万。这就严重了……根据刑法得判十年以上。
幸好当时是邹明扬的父亲邹安仁还有岑思灵的母亲邹芸为骆驼说话,说小孩子不懂事,行差踏错,一时的迷糊不要毁掉他的一生。邹家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这重大金额盗窃案才轻轻放下,骆驼去拘留所住了一个月,出来后不久就正式加入了和兴会。
那时骆驼很感恩,彼时他还不知道邹家也有和兴会的一面。他坚信世上存在着正义和善良,而他正是为了这样的人坚守正义。并且其中还有个小插曲:岑思灵的母亲邹芸是20岁的骆驼人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们母女有个80%的相似度,如今更年轻的司令就是个Plus加强版。
但此时,过了午夜1点钟,老骆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骆驼。
「骆警官,冷静一点,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岑思灵试着唤醒老骆的良知。
但得到的却是老骆一记重重的耳光!「别叫,不然宰了你!」
凶神恶煞般的骆警官,完全变了个人。岑思灵从小到大,几乎未被男人打过,除了前不久明扬哥打了她,但那不算。这一耳光立马叫她老实了不少,也绝望了。
野猪说过,女人太漂亮就是挨肏的命,得认命。
「叫狗哥。」骆驼命令她。
岑思灵蒙了,什么狗哥?
「快叫狗哥,不然他还打你。」不知何时罗丽站在卧室门边,她心软,对司令解释道,「老骆已经人格分裂了,每到午夜一点,他就成为另一个人。名叫癫狗。是个很残暴的男人……」
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骆驼决定为癫狗而活,每天的午夜一点起,就是当年癫狗的死亡时间,老骆会变成癫狗的人格。
就像是癫狗的软件操控着骆驼的硬件。
见岑思灵迟疑,老骆又在她腹部轰了一拳,「叫狗哥,不然揍死你。」
「……狗哥。」少女捂住肚子,很痛苦。
话音刚落,老骆的一双糙手就伸入宽松的暗红T恤中把司令的一次性内裤扯了下来。
罗丽见状,不忍再看。她叹了口气,走出去,轻轻把卧室门关上了。
岑思灵被打的很痛,不敢再挣扎了。她万没想到,这回一个人去次Jup吧,代价竟然如此之大。今夜的磨难显然还远没有结束。
老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极为凶悍的男性生殖器,大龟头上张开的马眼如同索伦之眼瞪视着司令。
「骆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脸颊上,惩罚她叫错名字。
「……狗哥,狗哥,求求你戴、戴套好吗?」少女含着眼泪恳求着。野猪哥都没内射过她。
「戴套?红毛他们都没病的,我清楚的很。没必要。」
这回答的逻辑,司令捋了捋才想明白。她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不敢再说什么话,这个男人打女人是真下狠手,真的像条疯狗一样。
岑思灵尽量往床头缩,小屁股往后挪,细白的长腿微微一侧蜷起,脚掌都尽量绷直,可是床就这么大,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骆低头斜眼看,伸手从司令的小腿摸到膝盖上方的大腿,揉摸两回,「小妞,腿真不错。皮肤也好。」
「老骆说要我好好对你。那给你个机会,你服务好了,今天就不肏你的小屄。」
「……什么,什么机会?狗哥。我愿意。」
「你狗哥就喜欢玩腿,用你这双长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肏你。」
岑思灵犹豫了一会,害怕他说话不算,也怕机会稍纵即逝。
「我愿意、愿意,狗哥,我可以的……」她以前替唐明坚足交过,知道男人就那点子事。
「用点心,别说狗哥不给你机会。」
岑思灵抿住嘴唇,小脸蛋用力地点头。经历过野猪,她有些习惯男人对女人的强势,甚至有一点期待,因为在服从的背面就是性欲满足的愉悦。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想不到这一层面的。
老骆顶着大鸡巴站起来,跳下床,开了床边的台灯,房间光线一下子亮了不少。
岑思灵偷扫了一眼男人的鸡巴,很长,比野猪的要长,但没有他那么粗。这根玩意翘得很高,有些骇人,岑思灵看了一眼就低头没敢再看了。
他走到衣柜,翻找几下,拿出一包未开封的5D透明超薄黑丝。
「穿上!」
岑思灵不敢违抗,穿黑丝至少比裸着下体好。她拆开包装,拿出黑丝,是连裤长款。见老骆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小司令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穿丝袜。虽然少女一直以长腿自豪,但她从来没穿过这么色的,标榜女性腿部色情的黑丝。
美白的长腿弯曲,套入丝袜筒里,慢慢拉高,然后伸直长腿,再换另一筒。
就如李天天所说,这是个「腿精」,一米长的细白腿,光看她诱惑地穿丝袜,估计就有男人能射出来。
包臀的丝袜紧紧箍住屁股,勾勒出少女浑圆的臀部曲线。套上黑丝的长腿,又是另一番风味。
老骆已经在床一侧躺下,用傲慢地语调命令,「过来。」
岑思灵不敢违逆,慢慢爬到他身边,但她不知道用什么姿势取悦这个男人。
「狗哥,我该怎么办……」
「还要我教你?自己动动脑子,怎么用腿足让男人舒服。快点!」
岑思灵无奈,就模仿当初给唐明坚足交的方式。她横着身体,双腿冲着老骆的腰线,把一对玉足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狗哥……用脚这样行吗?」
「试试看咯。」
岑思灵便颤巍巍地,将两只足弓裹住老骆的长鸡巴,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弄了十多下,老骆皱皱眉头半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抹上。」
岑思灵忙把润滑液挤在足心,两只脚相互搓均匀了,然后继续包裹住男人挺立的肉棒,继续套弄。
「哼,想不到你还挺熟练,以前帮人做过吧?」
「不是的……」岑思灵羞得低下头,控制双腿不断抬起,持续刺激男人跨间的巨炮。
「快点!」
「嗯,狗哥。」
「再快点。」
「嗯~~」
「没吃饭呢?想我肏你?」
「我、我尽力了……」少女双颊绯红,已经开始喘气了,保持双腿这样上下抬动,其实挺吃力,尤其还是很紧张的心理状态下。
司令被老骆压迫得双足翻飞,套着黑丝加了润滑的美脚极快速地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这样老骆才稍微品尝到一点滋味,「可以,保持这个速度。20分钟我能出来。」
20分钟?岑思灵不敢相信,这样的速度还要20分钟?她肯定坚持不了那么久。
「狗哥,我稍微休息一下,腿酸了。」
「随你啊,反正我的耐性极有限,不爽了就直接肏你呗。」
岑思灵战战兢兢,不敢松懈,小小脚丫只能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左右揉搓,保持对肉棒的强刺激。
又这样弄了3分钟,她腿实在举不动了,「狗哥,我换个姿势吧……」
「换啊,又没不让你换。」
「可我不会别的姿势了……」
老骆斜着睃一眼了岑思灵,「用左腿夹着试试。」
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姿势,但聪明的司令立马就在脑中构建出了动作模型。
「我试试……」
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而且不可避免要用手辅助碰到男人的鸡巴,岑思灵还是显得有些笨拙和羞涩,她迟疑再三还是用手扶住老骆的鸡巴,滚烫的大鸡巴,而且非常硬。
老骆这根阳具硬件条件一点不输野兽级的朱猛迅,骆驼和癫狗各自也都是野兽级的性能力。甚至癫狗的癫狂软件配骆驼的耐力硬件,还有点化学效应。
司令的左腿跨过老骆身体,当鸡巴龟头划过黑丝的大腿肉时,岑思灵的心头也仿佛划过一颗唤起性欲的流星。刚才那种心痒,燥热的感觉更强烈了。
司令用手扶住鸡巴,把长鸡巴压低,然后左腿膝盖弯圈住长肉竿,用大腿肉和小腿肚子夹住,开始摩擦。
「不错,你挺有天赋的。」老骆夸赞道。
得到了表扬,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司令左手握住自己的左脚脚踝,右手拿起润滑液,往自己膝盖内和男人鸡巴上又倒了一些液体。
还别说,当长腿遇上长鸡巴,这个奇怪的姿势效果出奇的好。
司令右手撑住床板,右腿弯折半蹲着,左手不停抬拉自己的左脚踝,用左腿小腿肚子和大腿上的软肉不停摩擦男人肉棒。
「可以,继续。这个姿势和频率,一刻钟或许能让我出货。」老骆平躺着,双手枕着头。
司令此时无心计算时间,因为这样不停拉抬自己的左腿,连动到私处,她感觉到自己小穴里慢慢生出了一些蜜液,或许已经流到黑丝的裆部了。
摩擦了几分钟,司令感觉累了,就对称地换到右腿膝盖弯继续蹭弄男人固若金枪的鸡巴。
「你没有在用心哦。敷衍不行的。还是说,你在以这种态度求肏?」
「不是的……狗哥,我很用心了。」
「是吗?那湿了吗?」
……岑思灵不敢回答。
「回答!」
「没、没有……」
此言一出,老骆一个鲤鱼挺身,半蹲在岑思灵身旁,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凌厉地看着她,在她耳边耳语,「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再问你一遍,湿了吗?」
「有、有一点……」司令觉得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害怕男人还是会侵犯自己。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持久,像是永远不会射一样。
如果被他……那……岑思灵不敢想象下去。
「让我验验货。」
老骆将岑思灵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床头的墙壁,他的手探入两腿的溪谷之间,轻轻一揉。
「嗯~狗哥,别摸那里……行吗?」岑思灵全身颤抖,一被摸,腿就软了。
老骆手撑住她柔软的柳腰,「怎么,就许你自己湿,还不许别人摸摸了?」
「我,狗哥,我继续用腿……」
「行,就这样站直咯。」
老骆在鸡巴上浇了些润滑液,大鸡巴就往美少女的腿缝里扎去。
「嗯啊!狗哥,这……嗯~」
老骆的肉棒在司令两腿之间来回穿梭,「怎么了,我还没爽,你想自个开始爽起来了?」
「不是,嗯~没有嗯~狗哥,嗯~嗯~轻一点……」
滚烫而坚硬的肉棒被腿肉夹紧,每一次穿梭都会擦碰到司令已经充血的阴唇,这样来回刮蹭,小女生肯定受不了的。
光滑的黑丝加上润滑,这样素股给了岑思灵前所未有的体验。蜜穴出水量立即大增,丝袜的内裆很快就湿透了,而越湿,肉棒对小穴下沿的刺激就越强。
司令双手趴住墙,细腰微微颤动,两条美腿更是忍不住,像尿急一般来回踩着小碎步子。
「别乱动,你这样动,我怎么插?」
「不是,狗哥,这样子弄,我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什么意思?」老骆明知故问。
「太痒了……」
「哦知道了,是不习惯有黑丝是吧,那我帮你扯开?」
「不行的……」司令内裤都没穿,这条黑丝是下身最后一道防线了。
见她不答应,老骆又快速,斜向上猛插了几下。
「嗯、嗯、别、别、不行了,这样子,我会……」岑思灵知道自己太敏感,这样子会喷出来的。她的小翘臀微微撅起,但上半身几乎已经贴紧了墙面,只求能逃离这个「苦厄之地」。
「那就是同意撕开咯?」
没等她回答。
就是刺拉拉的声响,老骆轻松把超薄黑丝的裆部,撕开一大块。这种超薄黑丝最后的命运就是被破坏掉。破坏的裆部露出美少女圆润白皙的屁股肉,还有那粉嫩的一抹珍珠小鲍,已经湿哒哒地,微微开合,邀请并等待该入之物进入。
但老骆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继续做着外阴抽插。火热与火热的两个性器官的持续在外侧接触着。
「啊、别啊~嗯~狗哥!不要,嗯~嗯~」
明明罪魁祸首的黑丝已经撕开,但感觉却更强烈了。岑思灵已经能感觉到男人那根兵临城下的金枪喷涌而出的热浪与无坚不摧的刚猛。
「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想……」
「那你卖力点啊,不是说了吗,用腿帮我夹出来,我就不肏你。你自己选呗,要么主动满足我,要么被动被我肏。」
「我、我、主动……」
司令双腿更加并拢一些夹紧男人的肉棒,柳腰带动小屁股,前后小幅度移动。
她不敢动太凶,害怕自己先高潮了。
就这样动了几十下,岑思灵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上半身也俯身下来,双手撑住床头板,还在勉强保持前后夹动。要不行了,惟有祈祷对手快些射出来吧,坚持不住了,不论是身体还是意志。
当她意识稍有松懈的刹那,翘臀向后挤压的速度却变快了,下意识想要从这边缘性行为中榨取更多的快感。老骆立即觉察到了,男人的肉棒循着女孩的动作间隙,稍稍向上提高了2厘米。等着小穴自己来吸纳肉棒。
就这么微小的位置调整,紫红色的粗大龟头毫不费劲地猛然套入那泛滥成灾的蜜洞中。老骆神情一紧,这小妞儿的里面也太舒服了,又紧又会吸,早知如此就不逗她,早点捅进去。早点享受了。
半截肉棒轻松插入蜜穴后,岑思灵立即惊呼了一声,捂住嘴,含着泪回头骂道。
「你、你骗我!你骗我!说好不插进来的。」
「我又没动,太滑了,是你自己小穴把我吸进来的。太滑了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
「那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啊!」
于是老骆轻轻拔出去,然而旋即又重重插了回去!
「嗯啊~」
老骆不停再重复这组动作。浅出猛入!
「嗯、嗯!」司令连话都说不出了。
其实潜意识中早就认识到最终会是这个结果,肯定会被肏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争论。
司令已经有点接受野猪的理论了:漂亮女人就该被男人插,自己确实有骚货的潜质。
老骆见她也不BB了,看来是接受被肏的命运了。于是才开始真正动起来。
卧室这张老木板床如同被按下了Play键,随着老骆的正式插入,各部位开始嘎嘎嘎、吱呀吱呀、砰砰砰地乱叫起来,像是在演奏午夜版的出租房性爱大合唱。
「屁股再撅高一点!」老骆在她白嫩的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上面立即多了一道红印。
司令便低头,努力把屁股翘得再高一些。她用最后的力气,挤出最后的要求,「狗哥,戴套好吗,我不想怀孕……」
「我没套。你这小屄太好肏,戴套浪费!」
司令觉得这个男人比野猪还莽,还直,他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和他交涉不会有任何结果。
老骆正式插入只抽插了20多下,司令就泄出来,早就忍不住了。
女孩两腿站不住,身子耷拉下来,手臂拉紧床头板,T恤露出的绝美的奶白腰背曲线绷紧,身体在经历着高潮的颤栗。
老骆也是冷笑一声,「水多屄嫩还敏感,你绝对天生就爱被男人肏的,干嘛装得一副委屈屈的样子?不是很爽吗?」
司令脑子都爽炸了,回答不了,也说不出话,只在重重地呼喘息。
但男人可只是刚开始,容不得她休息。他将岑思灵的身体放平,两只手掰开她的长腿,对准靶心,将长枪重新肏入那深邃、鲜嫩、紧致且会吸人的蜜壶。整根入整根出地开始肏弄起来。
「嗯~~」司令抬眼茫然地看了一下,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跟着老骆的节奏开始摆动。
老骆很猛,在警校时,长距离拉练比赛年年都是前三名。当初绰号骆驼,除了因为姓骆,还有就是因为一次集体招妓时,兄弟们发现他特别持久,且不是依赖药物的持久,就是天赋。
骆驼天生耐力好,很耐女人的蜜穴和屄水的「腐蚀」,守得住精关,藏得住精。
这又是一场野兽级男人对阵灵脉美女的性爱。
不得不说,要降住灵脉美女,是要有点真功夫在屌上。特别像司令已经体验过野猪的勇猛,阈值已然不低。像刚才红毛那三人,虽然也能给司令带去性快感,但想要肏服她,几乎不可能,三个人轮着上都差了火候。可是一旦越过那条阈值线,灵脉美女就会当即崩溃,节节败退。
骆驼 癫狗的「组合」就不一样。骆驼的长枪高耐性与破格的尺度,配合癫狗熟稔的性技巧与霸道的性格,恐怕能肏出比野猪这样的莽货更高的性满足分。
果然,不到十分钟,小司令开始软了,不是身体的软,身体早他妈软了,是意志上的服软。
「嗯~嗯~狗哥♥,轻一点~要被坏掉了~」
「什么被坏掉了?」
「……要被狗哥肏坏掉了。」
「不怕,这么年轻,正是耐肏的年纪。不破不立,今天就教会你认清自己。」
言罢,老骆就是一番100抽的高速猛入。
100抽后,他问说,「小骚货,现在知道舒服了不?」
岑思灵咬住手背上的肉,双眼迷离,侧过脸不去看眼前这个分开自己双腿狂入的男人。最后一点羞耻心让她不愿意正面回答这问题。
「嘿我操,还想装是吧?」
老骆拉起岑思灵,背对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坐抱式从下方继续肏入那甜美无比的嫩穴。他一只胳膊封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来,认清你有多骚。」
他给她看刚才奔腾网吧里的照片和视频,除了何威拍的那张照片外,红毛他们轮奸时,骆驼偷偷拍了不少视频,有十几段。
「你听听,里面的你叫得多欢畅。被陌生的小混混在工地轮奸,你这富豪大小姐很享受嘛。」
视频里传出司令被干时娇喘的声音,和在这张破木床上发出的娇喘是一样的。
「你看看你潮红的小脸,是不是都要被肏尿了?」
视频里李天天在电竞椅上坐着抱着她奸,就和现在老骆的姿势类似。
老骆跟着视频里李天天的节奏炒饭,一下下地大力颠弄司令,每一下都刺入最深处,直达子宫口。
「有感觉了没,嗯?以后还装不装纯了?」
「嗯~嗯~不装了,不装了~嗯♥」
「回答我的问题,舒服吗?」
「……舒服♥」
「是谁肏得你舒服?」
「狗哥肏得灵灵舒服♥,嗯、嗯、狗哥慢点、慢点嗯、嗯、嗯……」
稍稍放慢一点节奏后。
「把舌头伸出来。」老骆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命令着,继续测试服从性。
岑思灵曾经最想保留的,和明扬哥的初吻,虽然早已经不在,但她保留的这片心也一直在。可惜少女经历了这么多事,心已经累了,被肏得意识模糊,这一刻连这个最后的心境都守不住了。
在蜜穴被狂轰滥炸的状态下,司令带着痴态的神情,听话地献出了她的小香丁。
老骆张开嘴将她的小舌头纳入口中,用自己舌头胡乱搅拌,大力吸允津液,慢慢啜食。就像溶化她的心一样,溶化这条香软的小舌头。
这是司令第一次主动与男人舌吻。
吻了几分钟,确定已经完全占有了少女的香唇后。老骆将她重新推翻在床上,扛起双腿,发动最后的猛攻。
「脏,狗哥,脏。嗯~好痒~」
「我不嫌弃!」
原来老骆扛住一条腿,把她的一只黑丝小脚丫放进嘴里用力吸,顺着脚趾头一只只吸过去。
同时胯下也一点没慢,还保持着高速抽插。
「你知道么,骆驼和我说过,当年他偷偷喜欢着你妈,觉得像女神一样。谁能想到,世事难料,现在我和他居然在肏着那个女神的女儿,呵呵。」
「……」
岑思灵听不到这些话了,也不在乎了。
「嗯~啊、啊啊、来了,又要来了,狗哥♥狗哥♥……」
岑思灵双目一翻,露出一截眼白,脑袋向后一仰,嘴里哼哼着,全身抽抽不已。
她的脚丫子还在老骆嘴里,老骆能感觉到她的脚趾头都立直了,看来这小妞又爽上天了。
老骆从不惯着她,终于放下长腿,切换了个最高速模式,压住这娇嫩爽滑的肉体,用双直臂撑床,开始爆肏猛干小美妞早已经湿透的蜜壶。肏得司令浪啼连连,刺破这夜晚的孤寂。
猛送了百多下,老骆才终于抵达化境,坚守的精关松动,突突突往司令的极乐之壶之中送入三股白色浓浆。差点又把被肏得半晕的司令再送上一次高潮。
隔了几秒,白浊的精液从还在不停收缩的阴道口流出来。
两人高潮比是一比四,老骆射了一发,司令高潮了四次。做猛男其实蛮亏啊。
短暂偃旗息鼓后,司令才悠悠醒转,恢复了一点意识。老骆正抽着烟,抱着温暖的娇躯,随意玩弄她秀气紧实的奶子。
「岑小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咱们挺合的来,以后做我的炮友怎么样?
狗哥每晚都能让你欲仙欲死。」
「狗哥,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过……你不要乱说了。」
「是吗,那再来一发。你再考虑考虑。」
不等司令回答,老骆大吸几口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翻身就将司令压在身下,注视着她一双美眸。
「……狗哥,还要来?」岑思灵脸上娇羞的欲望也藏不住。因为她发现只有沉浮在性欲的浪花中,她才能忘却那些烦心事。也许他们说得对,今晚她会去Jupiter就是在隐隐找寻这一份刺激,和所有去那儿的男男女女都一样,追逐着欲望的满足。
老骆确实把她肏爽了。她想找一个替代者,替代野猪,替代明扬哥。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痴迷自己,给自己带来幸福(性福)的男人。
「怎么样?还想肏么?」
岑思灵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只有今晚,只有今晚。明早就送我回家好吗。你还要把那些视频给我。」
「行,那我们做到天亮。不要装,释放自己。听懂么?」
「懂了……」
嘎吱嘎吱……嗯~嗯~狗哥,轻一点,又要去了~一晚上,睡在外面沙发上的罗丽都没睡踏实,脑子里耳朵里梦里全是这些声音这些话。她几度听得都湿了,也有些嫉妒。无论是骆驼还是癫狗,都没这样狠肏过自己。
但罗丽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怎么和那位鲜嫩如花,腿如模特的岑小姐比啊。
电瓶车配和玛莎拉蒂比吗?
早上天亮时,睡梦中,老骆忽然在房间里喊罗丽。
因为房间里的响动明显还在继续热烈地做爱,罗丽心一热,以为是叫她进去三人行的。结果老骆只是让她给他们做点早饭吃。吃完还要接着肏。
进卧室时,罗丽就看到岑小姐双手撑住床,摆动腰肢,自己扭动屁股去主动收纳身后跪坐男人的肉屌肏入。老木板床夸夸只响。感觉随时都要散架了,到时要赔房主钱的。但做爱的两人会在乎吗?
「后入真的好舒服~狗哥好棒♥~」少女不停后肏着男人。
罗丽很诧异,原本那么一个恬静乖巧的美少女,经历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
长发披散,香汗淋漓,小脸潮红。暗红色宽大T恤早被甩到了地上,美腿上的黑丝也成了严重战损版。一夜数不清的高潮,她已经被肏得神智无知,羞耻心也暂时失去,无所谓有人进来观摩了。
替他们做早饭时,罗丽收到楼下邻居的消息投诉,让他们消停一点,床摇了整一晚上了,是人不是牲口!老公房隔音很差的。
罗丽知道骆驼要从癫狗的人格变回来,需要睡一觉,这说明他们俩真的一夜没合眼,从1点肏到了7点!
罗丽把早饭送进去,委婉地转达了楼下邻居的意见。
「知道了,吃完早饭,咱们去沙发上继续。」
罗丽收拾好东西,她要出去上班送外卖了。那两人果然已经在沙发上坐抱着边吻边干。岑思灵像是狗哥的女朋友一样听话顺从。罗丽心里有些惋惜,这么好一姑娘被糟蹋了,又有点幸灾乐祸,有钱又漂亮?还不是成了坏男人的性玩具,早晚被肏坏掉!
当她出门时,又听到老骆一边肏一边在问。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做我的炮友。想不想每天被狗哥这样肏屄?」
「嗯~嗯♥……」
至于岑思灵的具体回答,罗丽就没有听见了。
第62章:鬼蛇姨太战火云邪神
「说了,今天要吃……我不管,我不听!马坤,你给我解决!总之,晚上六点,老娘要是吃不到,你这厨房总管也他妈别做了!」
冯鹤悦给出最后通牒,气冲冲地挂掉电话。
这女人打给的是龙隐山庄中央大厨房的管事人小马爷,因为掌管着几百口人的吃食,小马爷在山庄很有地位,也只有她敢直呼其名,叫他马坤。
龙隐山庄鲜为人知的秘密之一:这两人私底下有过一腿。冯鹤悦,邹雷威的六姨太,老头晚年最宠爱的女人,前年还给老头奇迹般生下一个大胖儿子。马坤,人称小马爷,山庄大厨房的现任掌权人。
小马爷前几年「不小心」绿了邹雷威。这事儿可不小。他担惊受怕到现在,每晚都后悔没管住下半身。
不过能源帝国邹氏集团的创始人邹雷威今年都87岁了,正经老婆都取了六个,一辈子玩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早就不在乎什么绿不绿的,他只在乎大家族的脸面。说穿了,脸面就是规矩,是大家族存续的根基。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冯鹤悦生的儿子做过亲子鉴定,确是邹雷威的亲生儿子。她可不敢在这事上冒险,再说没收益,更没必要。就算邹雷威不在乎,山庄盯着这事的人可多着呐。
其实,马坤和冯鹤悦之间也就有过偶然的那几次。他们不敢把事情搞大,更不敢搞出孩子。邹家背后的黑社会势力,处理起人来跟大厨房处理牲口差别不大的。说夸张些,大厨房后院养的猪圈就能把一个人「消化」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冯鹤悦生得美貌,本就是姨太太中最年轻最得宠的一个,在山庄的大家族,生出儿子的她目标已不是最初的站稳脚跟,而是谋得更大的利益,眼看邹雷威已经过一天少一天,出的气比进的气多了。晚年昏聩的独断君王宠爱幼妃幼子,想要更改继承者,历史上的先例比比皆是。她必须要抓紧机会试一试。
冯鹤悦打着自己的算盘,就算不是首席继承人,没办法掌控邹氏集团,那退一步,争取一下,可能就能多分到几十亿的遗产。而她和她儿子多了几十亿,就代表有人少了几十亿。这种巨大的财富落差,谁能忍?龙隐山庄的勾心斗角,早已经随着邹雷威病重而拉开帷幕。
甚至冯鹤悦冒险和马坤勾搭上,除了一时的下半身寂寞外(老邹雷威80岁后一个月行房两次,且不太行),也是冯想掌握山庄的大厨房,防止有人给自己和儿子下毒,同时也找机会给对手下毒。这绝不是被迫害妄想症,是真实存在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在这重大利益纠葛的山庄里,少想一步,天真一点,到时死在谁手里可能都不知道。
让冯鹤悦烦恼的是,二姨太汪洁瑜那一派太强大了,她儿子邹安仁是完美的家族第二代,一辈子行事沉稳,已经安全落地,而孙子邹明扬更加出色,从小背着天才的名声,一表人才不说,据说今年开发了一款什么游戏机,已经把集团的业务开拓到一个全新的领域,这个夏天是网络上的大红人。邹雷威只要不是老年痴呆,就不会动邹明扬的地位。就算老头被自己的美貌迷得喝了洗脚水,以如今邹明扬在家族和集团的人望和实力,也不是自己那个还在喝奶的儿子能撼动的。
冯鹤悦知道没机会和邹明扬抢邹氏集团的控制权。只能讨好那个「老不死的」,试图多分到点遗产。她手上的牌无非就是帮邹雷威生了小儿子以及自己是老婆团里最年轻的一个。
基于这样的思考,冯鹤悦是有容貌焦虑的,她今年34岁了,虽然现在医美行业大行其道,各种打针和微整形的手段日新月异,30多岁的女人完全看不出衰老的迹象,可老了就是老了。特别在山庄这个富贵之地,她是与高荷夏岑思灵这样的人间尤物做比较,这他妈谁能比得过?冯鹤悦心里苦,说不出。自己若是在25岁的巅峰,姑且有一战的资本,可毕竟已经徐娘半老,生过娃的女人啦。
老东西就是拖着不去死,谁知道哪天他还能娶回七姨太八姨太,再生几个孩子,那时就是自己和儿子被分走几十亿了。说不定更糟,年轻的姨太太又没多少感情基础,失了宠,多有被扫地出门的。古人早说了,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冯鹤悦就指望老东西如果还有欲望,最好全倾泻在自己身上,想做爱她来陪,要生孩子她来生,别再弄新的美女进山庄威胁自己的地位啦。
因此,冯鹤悦特别在意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衣装和化妆从来不偷懒,哪怕一周有时都见不到邹雷威几次,也要向旁人展示她是山庄太太群里的姿色第一名,正当红的宠妃。医美每年都花大钱撑着脸不垮,健身减肥瑜伽等常规操作更是不消说。
除此之外,另外一点就是食补。
冯鹤悦出生在一个邪术家庭,父亲是游方道士,母亲是湘南有名的巫女。冯鹤悦从小就有偏门邪术在身上,她当年能被邹雷威宠爱,除了确实很有姿色外,还有一手房中密术的媚功,能勾引蛊惑男人。冯鹤悦算是淫欲老祖的初阶版,也可以说是房晴初的邪恶版。
她从父亲留下的手抄本里得到一个恐怖偏方,说吃年轻女孩的新鲜婴胎能保持女人的容颜。冯鹤悦就让马坤帮她找半成型的婴胎加工了来吃。每周至少要吃两个。
小马爷马坤也是苦于自己几年前没管住鸡巴(因为被冯鹤悦魅惑),摊上这么个女人,神经兮兮整天疑神疑鬼不说,还有种邪魅残酷的毁灭性气质,马坤深信冯是那种能做出极端事来的疯婆娘。比如说冯鹤悦曾经拿来一包药粉,要马坤加在二姨太汪洁瑜和邹明扬的日常饮食里,说是慢性药,查不出来的。马坤是死也不敢做的。真要毒死邹家这种级别的人物,第一个彻查不就是大厨房的负责人?
别说就是他做的,即便真不是,最后也绝对要被处理掉的。
而吃婴胎这种变态要求,勉强还在马坤的能力范畴内,毕竟确实外面有人有这种需求,各大医院都有收女人流产的婴儿胎身,是一个黑色产业。
只不过冯鹤悦的要求苛刻,必须18-25岁的年轻姑娘下的胎,还得是当天现货……
这种食材收购走不了正规路子,山庄自然都不给报销。马坤得自己找靠得住的心腹去办,还得要自掏腰包。人和钱还都是小事,总之这事对马坤来说吃力不讨好,自己糟心,还没半点好处。他是不敢再睡冯鹤悦了,光想想她天天进补这种东西,哪个男人不膈应?还敢吃她的小嘴儿么?怕是自己都要沾上一股子血腥味。
关键冯鹤悦每周二、六各要吃一次,雷打不动,晚一点就要来闹。马坤真要被她烦死。奇怪的是,每次见到冯鹤悦,稍微离她近一点,一与她的眼睛对视,马坤心里就有一股燥火,想当场要了她。真的邪门。
这女人怕是会妖术的!绝对不能再碰她了。马坤的猜测其实八九不离十了。
除了冯鹤悦这一端的问题,另外的问题就是,婴儿胎身弄回来,得有人加工处理成食材,厨房正常人可干不了这活。
之前现货都是交给后院的郑屠,由他处理完剁成肉酱,和别的肉混在一起,再送进厨房做成各类食物。郑屠每处理一个,马坤发他3000块,一周做两次,一个月就是二万四,也算是一笔不菲的外快了。
这价马坤觉得很合理,因为山庄除了火云邪神,这活真他妈没别的人能干!
但今天郑屠给他发话了,说他心里瘆得慌,今后不再做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了!今天的现货没人加工,这不刚才冯鹤悦打电话来催了么!
马坤觉得这事儿的两头,无论妖姬冯鹤悦还是邪神郑屠,都忒妈不是正常人,他实在不想掺合在里面了,真的会没屁眼的。
马坤只能表示明白郑屠的辛苦委屈,承诺给他加价,以后一个5000!但郑屠回答,给多少钱都不做了。他是来山庄杀猪宰羊的屠夫,不是在十字坡剁人肉馅儿的!
马坤知道郑屠是驴脾气,十头牛拉不回的主,正在着急,这会儿,冯鹤悦的电话又来催了。
「喂,马坤,搞定了没!老娘还在等着吃晚饭。你想饿死我呢?」
「六太太,做不了啊……」马坤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里冯鹤悦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他只能把手机拉远耳朵,等她骂完了,才继续解释道,「人家下人不愿意再做这种事,说下不去手,折阳寿。六太太,要不……您这事还是找外面专业的做吧,我这边山庄小厨房真的不太方便弄这些太离谱的,您要想吃里海鱼子酱,阿尔巴白松露,法式鹅肝,那我都没问题,都可以帮你弄到,天天吃都没问题。」
「别他妈废话了。让你弄就弄,当初睡老娘时不见你屁话那么多!」
「别别别,六姨太……悦悦,千万别这么说了,真的会死人的!」马坤压低声音,「我实话跟你说,不是我不帮你,是处理那东西的伙夫是个十足怪人,脑子有问题的那种,不能刺激他,到时他把这事露出去,对我马坤,无非就是开除滚蛋,另谋下家,但对悦悦你,这种事意味着什么?你想想看……我是为你好啊。」
「那我必须吃怎么办嘛!」冯鹤悦也知道,如果她吃婴胎的事被汪洁瑜知道,就是身败名裂的死刑,可是不吃,容貌就会衰老,变丑,那也是万万不行的。这种邪门偏方不能停的,一停就会加倍奉还。
「所以我说稍微等一等,我帮你找找外面的专业团队,应该会有的。以后你吃得放心,我也省心了。」
「不行,那是以后,今天我必须吃,一顿也不能少!」
马坤拿着手机深呼吸,捏住鼻子,翻了翻白眼,他实在不懂怎么应对这疯女人。「要不,悦悦,你去找那伙夫聊聊,看他卖不卖你六姨太的面子。反正他是从来不卖我这主厨面子的。我拿他没辙啊!」
「行,告诉我他在哪,我去会会他。」冯鹤悦居然一口答应了。
15分钟后,冯鹤悦独自来到大厨房后院的猪圈前。这种事她也没法带别人来。
「谁是郑屠?」女人高声喊道。
猪圈边的一个小木屋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肥硕邋遢的男人,他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血腥骚味。正常女人闻着这味道早就反胃跑开了,但冯鹤悦不是一般女人。
「是你之前帮我处理胎儿的?」
郑屠那双睁不开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上下扫视一遍冯鹤悦。
这女人穿着黑白纹的长款风衣,黑色高筒靴,穿衣风格精干利落,脸上妆很艳丽,中长的卷发,条儿蛮顺,是个能勾男人的主。特别是她两耳上一对暗色透明的蛇形水晶耳坠,很扎眼。
「就是你一直在吃死孩子?真他妈死变态。我操!」郑屠毫不顾忌,眼前这女人可能是少奶奶级的人物。
「嘿,操我?」冯鹤悦笑了,也打量了郑屠一番。电影火云邪神的发型,肥猪崽的身材,一脸蠢样。「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郑屠想到这几年帮她剁了数不清的肉馅儿,造了多少孽,就感到一股无名火起,想抽她丫的!
「开个价吧,马坤说了之前都是你弄的。这样,我一年再额外付你十万块,按原来样子弄就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能满足你。」
冯鹤悦扭头看了眼郑屠走出来的小木屋,「你住这里?我给你弄套房子,想要女人吗?再给你找个老婆。郑厨子,你之前事办得不错,只要你继续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冯鹤悦是大家族的姨太太,太知道这些下人想要什么了,随便给些好处,就能操控他们。这就是金钱与权力的力量,为什么要追逐它们?还不是为了能支配别人。
但郑屠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他啐出一口黄色浓痰,落在冯鹤悦高筒靴前不到5厘米的位置。「滚!臭傻逼!看见你就恶心。」
冯鹤悦脚后退了半步,然后跨过那口恶心的浓痰,反而向前走了三步。
女人一双桃花眼注视着郑屠,发出一阵银铃的笑声,「干嘛火气这么大,是不是看到我不好意思了?你们这些男人想干什么,我都懂~」
冯鹤悦发动了她的媚功,风衣的衣袍被吹起,蛇形耳坠微微晃动,水晶从透明色渐变成了暗红色,像是有血滴入。冯鹤悦化骨入髓的妩媚如水波般荡漾开,扩散到郑屠的身体。一股有别于周围桂花香的浓烈香味,钻入郑屠的鼻尖。
这媚功冯鹤悦对男人屡试不爽,连邹雷威这样的强悍天神当年都会被她吸引,不顾反对,把她这个毫无家世,甚至背景阴暗的女人娶进家门做姨太太。可以说凭这一套媚功,帮她赚到了至少至少十亿家产。
所以当冯鹤悦听马坤说厨子是个男人,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要是男人她就能搞定。就如淫欲老祖认为自己能掌控天下所有女人一样。
风和月,香与艳,妩媚的气息牢牢缠绕住郑屠。
冯鹤悦香唇微启,牙关轻扣,舌尖吐露出飘渺的几个字来,「想要我吗,想要,就得听我的话~」
女人释放出欲望之风瞬间把这腥臭屠场变成了温柔乡,摄人心魄的迷醉,男人只要望着她风情万种的眼睛,听她说出蛊惑的句子,就想要跪倒在她的裙摆之下,做她的裙下之臣。
冯鹤悦侧过身,身体摆出撩人的姿态,轻挑手指,示意郑屠走过来。「过来呀,想要拥我入怀么?听我的话~就能得到我~」
郑屠神色变得茫然,别看他四十多岁的沧桑模样,真实年龄只有32,比冯鹤悦还小2岁。别看他满嘴脏话,脾气暴躁,其实还是个初哥。一辈子都在烹羊宰牛,虽然有男女欲望,也只会用手排,活了三十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这样的男人被冯鹤悦诱惑,就好比拿一块鲜肉勾引饿了三天的狼,那是一勾一个准。饿狼也能变舔狗。
郑屠愣愣地向着冯鹤悦走了两步,屠夫背带裤下的鸡巴已经冲着女人顶起。
冯鹤悦咯咯地笑,绕口令一般,「想要我的话,就听我的话,帮我处理胎身。
现在,跪下!」
郑屠像个傻子,慢慢屈膝,单膝着地,就要向着冯鹤悦顿首,似乎只有服从她,才能消解跨间那举火烧天的性欲。他想要放出那滞胀的猪血。
边上的猪圈里,几头猪崽哼哼地叫唤了几下。一下子,郑屠瞳孔收缩,全身一个激灵,好像灵魂瞬间回到了身体。
他站起来,抄起身边的木棒,指着冯鹤悦骂道,「臭三八,使什么妖法,滚,不然老子一棒槌打死你这妖婆!」
冯鹤悦惊了,这男人什么情况?她的媚功自15岁练成以来,虽然不同级别的男人会有相应的抗性,但从来没有过被男人完全抵御住,还指着她鼻子痛骂的经历。
难道,自己当真是老了吗?连眼前这种最低等的男人,虫豸般的丑陋生物都能抵御自己的魅惑了?
冯鹤悦不免轻抚自己的脸颊,顾影自怜起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所以她才坚持要吃婴胎啊!不然那么腥的肉,谁会喜欢吃嘛!冯鹤悦心里委屈,鼻头一酸,差点垂下泪来。
但其实是她想多了,郑屠半辈子在山庄屠宰猪羊鱼鸡,一日十杀是基数,三百六十五日,一日如此,日日皆然。郑屠积聚了太多的怨气和煞气,杀得头秃了,肚子鼓了,性子也偏了,在他身上形成了【煞血】。其形式类似于泼狗血驱魔的效果。
简而言之,邪神郑屠因经年累月巨量宰杀牲畜,畜血淋头,搞到自身魔法免疫了。这等奇事或许也是天藏山灵脉的作用吧……冯鹤悦像每个正常女人一样,伤心转生气,现在她也不考虑只有郑屠能处理婴胎的事,只想让这让自己丧失信心的傻叉赶紧从眼前消失,永远消失。
「狗卵子样的傻逼,睡猪圈的蠢狗,叫老娘滚?看看最后谁滚!」
冯鹤悦转身就走,因为郑屠还举着棒子,或许真会打下来。瓷器不与瓦片碰,犯不上。
冯鹤悦直接来到大厨房马坤的办公室。
「呦,六太太,您来了?」马坤一看她摆着臭脸,就知道没搞定郑屠,意料之中的事。郑屠这个人谁也搞不定。
「立即开除那傻逼,叫他滚蛋!立刻马上!」
「啊?是说郑屠吗?他给山庄杀猪十五年,技术很不错,脾气楞了点,但也不惹事,无端端就赶别人走,不太好吧!六太太,您是贵人,别和个杀猪的一般见识啊。」
冯鹤悦才不吃这一套,「那臭傻逼非礼我!这还叫没事?马坤,这事你能处理不?不能处理我让老雷来处理。到时把你这废物一起处理了。屁用没有!要你何用。」
「好好好,六太太息怒,我明天就把他开了,让他滚蛋!敢欺负六太太,必须滚蛋。」马坤跟哄小孩一样。
「告诉你别给我糊弄事,那个傻逼必须立刻马上滚,就今晚!你要是糊弄我,隔天我看见他还在那臭猪圈里,我会告诉老爷,那年你在酒店调戏我的事。」
马坤脸吓得抽搐起来,不过是演技,只为了配合一下冯鹤悦的狠话。但冯鹤悦已经表达了她的决心,马坤也犯不上为个杀猪的忤逆她,邹雷威已经朝不保夕,谁知道山庄将来是谁说了算呢?
想清楚这点,马坤把脸沉下来,说了句,「六太太,我知道了。交给我办。」
当着冯鹤悦的面,他打给厨房的人事经理,「结算一下后院猪圈郑保国的钱,多发他6个月的工资,让他收拾铺盖,今晚立即滚蛋!」
「这还差不多。什么东西,跟我斗?」冯鹤悦双臂抱胸,露出轻蔑的笑,算是出了口恶气。
等冯鹤悦走后,马坤把这件事报告给了山庄的大管家老雷。
第63章:三美会议
【天藏三美】聊天群舞者:@道士。在吗?我(们)最近遇到了点事。
司令:暗中观察表情包。
司令:焦躁表情包。
(20分钟后)道士:@舞者。才看到。怎么了?莫非你的燥热之症又严重了?
舞者:线上说不清楚……能请道长来一趟山庄吗?
道士:好,我下午就来。
司令:焦躁表情包司令:在哪见,我也要来的。
舞者:(纠结表情包)就来我的星河小筑吧,大家好久没聚一聚了。
先前房晴初教过高荷夏以平静之息解除身体燥热的症状。她以为这次还是类似的情况。
但这一回恐怕情况有所不同了。淫欲老魔还在持续快速地恢复力量。
当天下午2点,房晴初来到龙隐山庄,高荷夏的住所,星河小筑。
小筑的看门狗兼监视者吴妈妈打量起这位来访者,是一位秀外慧中,身材高挑的世外仙姝,虽然衣装廉价普通,一看就像是某多多的便宜货,但对方气韵绵长,精魄内敛,身上更有一股不容冒犯的精气神在,连吴妈妈这样一贯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也不敢欺凌其上。
吴妈妈请房晴初进门,在一楼客厅里,司令早已经到了,正和高荷夏一起等着她。
「晴姐姐。」
「晴妹子。」
山庄两位绝世美人一同起身迎接,两人均是一脸的忧郁。尤其小司令还拄着拐杖。
「你们好……司令,你腿怎么了?」
「小事,快好了……」
房晴初观察两人,感觉她们不似从前。气压都低了许多,特别小司令,本来十分活泼的姑娘,今日脸上也有了郁郁寡欢的神色。
高荷夏瞟了一眼在门廊边徘徊的吴妈妈,她开口说道,「我记得晴妹子不喝冰水的,吴妈妈,麻烦泡一壶清茶,晴妹子,好么?」
「不必麻烦了。」房推辞说。
「要的要的,一会还要一起吃下午茶,有蛋糕!」司令虽然这么说,很明显兴致也不高。
房晴初无奈地笑了笑。她不是习惯客套的人。
岑思灵默契地看了眼高荷夏,高荷夏指了指后面房间,「走,去我书房聊吧。」
三人便走入书房,关了门,各自找一位置坐下,但只是随口聊着日常琐事。
片刻,等吴妈妈进来送茶水,退出房间后,高荷夏起身,郑重地去关门上锁。
「好了,现在能说了……」
「究竟什么事?」房晴初见她吞吞吐吐,心中明确了不安,她已经认定高与岑两位是灵脉之女,必定会与淫欲老魔有交集。那她就要尽全力守护她们。保护灵脉之女脱离魔爪也是虎走观历来的职责。
高荷夏欲言又止,看着房晴初,不住叹气,「我说不出口……」
房晴初看向小司令,「司令,那你来说。」
司令也低下头,小脸粉红,手用力拉住衣角,摇头咬唇,眼眶含着泪,「我,我也说不出……」
这种荒淫之事,她们两人见面时,都恨不能钻进地下去。
房晴初啪地放下茶杯,猛站起身来,「是否与那老魔头有关!」
高荷夏和岑思灵都被吓到了,她们都是极有悟性的灵脉之女,如今的事态发展已经到了她们不可控,也无法想象的地步,应该真的与房晴初口中离奇的古代淫魔有关。
之前房晴初有告诉过高荷夏淫欲老魔和天藏山灵脉的事,但高荷夏没放在心上,这种玄幻故事,任谁都不会当真。
但这次遭受了熊兆铁的无情淫弄,还要逼她俩一起去健身房,一定也是百般受辱,她和司令一合计,岑思灵又想起熊兆铁那日口中偶然提到过的「老神仙」,几个细节放一起,让她们觉得虽然无比羞耻,但必须要告诉房晴初了。因为房晴初说过这件事很重要,事关天下,已经不是个人的名节和荣辱。高荷夏与小司令这点轻重是明白的。
高荷夏终于说了出来,「我觉得那魔头已经在我和你身边,最近有个男人,我和司令完全没办法抗拒他……他逼迫我们……」
两人都同时羞惭地低头,太羞耻了,前两天,高荷夏与岑思灵分别被熊兆铁玩弄了一一整夜,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无法抗拒,那是她们永远也不愿回想的记忆。熊兆铁还大言不惭约了两人明天一起去健身房找他……这简直比妓女还羞耻。
「那就是了!一定是那魔头搞的鬼!」房晴初刹那激动,然后立即冷静下来。
她不能急躁,不能慌乱,两个姑娘还仰仗自己。
房调用心脉间的【翡翠心境】,首先要确保这房间内没有老魔的淫翅公监视。
少顷,房晴初确认了书房内的安全,还好刚才关门及时,房内没有淫翅公。
「这里是安全的,我们可以放心交谈。大家凑近一点说。」
三人把椅子都挪到书桌边,C城天藏山脚下三位顶级美人聚在一起小声商量。
高荷夏把最近健身教练熊兆铁的事完整告诉房晴初。虽然羞愧难当,但还是得说。淫欲老祖对她用的是【迷乱心智】,让高荷夏失了智一般与熊兆铁做爱,而对岑思灵用的是【十倍淫乱】,让司令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总之都是让大熊玩弄个透爽。
「没错,都是老魔头的惯用伎俩!卑鄙!」房晴初确认。让她意外的是,「居然是他。」
房也认识熊兆铁,只是对方没对自己动手。是巧合还是早就埋下陷阱尚在蛰伏?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晴姐姐会不会也是那个啥灵脉之女……我对自己是天藏山三大美女之一是没什么自信啦,可是我觉得晴姐姐会是!」司令小声提出了这个设想。
房晴初一听,愣在当场,这个设想开启了新的大门,所有的思维都要重新整理。
天藏三美,她们的聊天群名字一开始不就在提示这一点么?房一直以为这是人世间她不懂的人情世故。原来是老天最初的暗示?
自己也是灵脉之女?
自己是虎走观第一位女掌门的同时,也是灵脉之女?房晴初有些震惊,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但从没发生过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自己对美一无所知,虽然她能感知到高与岑身上无与伦比的美丽,但从未设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之一的可能,自己在阿B崽那些嫖客眼中几乎是百分百的差评。
淫欲老魔解除封印最重要的两个身份在自己身上重合。
她太记得老魔彻底解除上一代封印的两个条件了。
首先,三位灵脉之女都要淫落,灵脉淫落越多,老魔能量回收就越多。(先决条件)先决条件发生后,虎走掌门在取下掌门扳指的同时,说出堕落之语。(最终条件)而现在,因为身份的重合,两个条件也几乎重合了。似乎对老魔省事不少。
但反过来说,只要自己绝对不屈服于淫欲,那老魔头就没有任何解开封印的可能。还能减少他的能量回收。这或许还是好事?
一时间房晴初想了许多,要素过多,思绪烦乱。
「晴姐姐,晴姐姐~」岑思灵推推房晴初,「你在想什么?」
房晴初回过神来,「我在想,如果我就是那最后一道闸门,那就绝对不会失守。反倒是好事,现在,我希望我就是灵脉之女!」
高荷夏垂头说道,「对不起,是我没用,给你添麻烦。我这人总是给人带去不幸,如果灵脉之女不是我这种软弱的女人就好了……多少能帮到晴妹子。」
小司令也随之低头,眼眶又红了。她也有同感,自己什么都办不到,还给晴姐姐惹麻烦了。如果能像晴姐姐那样坚强并有实力就好了。
「千万别这么说。你们不明白老魔的厉害,千年修炼的老妖,精通各种淫乱之术,他不是常人可以对付的。如果我没有虎走心法护身,没有前代同门留下的经验教训,我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正因如此艰难,才需要虎走观的继承者来守护天藏山。你们只是受害者,不要内疚。」
房晴初见两人都不说话,继续鼓励道,「你们把所有感觉都说出来,别害羞,只要我知道老魔用了什么手段,就能帮你们解除。」
高荷夏和岑思灵分别诉说了和熊兆铁在一起时的种种情况,除了上面的两个技能,说到最奇怪的一点,就是分开后竟然会不由自主想念熊兆铁,想要继续与他发生性关系。且时间越久,这欲望越强烈。
房晴初立即判断出来,前代手札有相关记载,「是淫根!你们被种下了淫根,所以会不由自主想要主动求欢,渴望与淫根的主人发生身体接触。」
高和岑都吓了一跳,但事实正是如此,原来她们的种种不堪全是中了淫邪之术,并非自己是天生淫荡下贱的女人。如此一来,确实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她们是纯真善良的女孩,不可能接受自己内在是会主动叉开腿,求坏男人玩弄的骚婊子。
房晴初又陷入了沉思,她的丹田被淫纹阻碍,当前无法运用虎走之力替她们去除淫根。可她身为虎走观掌门,职责就是解救被老魔残害的姑娘,责无旁贷。
现在要解决淫根,帮两人抵御熊兆铁,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心脉的【翡翠心境】中的力量分给她们,帮她们抵挡内心的淫根侵蚀。可是心脉积攒的力量本就不多,这样分给她们实非上策。如此珍贵的力量,低效率使用很不明智。但是……
就是这一刹那,便是重大决策时刻,决定了后面所有的走向。
房晴初意识到这一点,她必须慎之又慎,综合考量一切,再做决定。如果能像游戏里可以存档就好了。
虎走观掌门对上淫欲老魔,这就是开启决战时刻了!
房晴初的大脑飞速运作,从未觉得压力如此巨大。可惜身边可讨论的人,不是娇柔善良的姐妹,就是思虑单纯的师弟,无人可以为她分忧,她只能自己做这个最重要的决断。
房晴初堂堂坐正,双手叠放在腿上,双眼凝视地面,如同一位古代女将军的坐姿。
高和岑见她锁眉凝思,知道正在深度思考中,也不敢打扰她,只静静候立在一旁。
约十分钟后,房晴初才长出一口气,她推演了一遍自己的计划,认为可行。
成与败便如此吧。一个可以彻底解决淫欲老魔的办法,一劳永逸。不再把麻烦留给未来的小棠,或是虎走观继任掌门们。
「站起来,你们两个把手伸给我。」房晴初起身站到两人中间。
她一手牵住高荷夏,一手牵住岑思灵,将心脉中蕴藏的【翡翠心境】分出三分之二,均匀地传输给两人。
「我教过你们心法的入门,你们把这股力量储存在体内,每次淫根发作时,就使用一点来化解,单纯被动防御的话,这些力量应该能抵御住半个月。」
「……半个月?」岑思灵高情商,省略了『只有』两个字。
「半个月足够我结开自身的封印了。到时只要可以自如运用虎走之力,就能帮你们彻底根除淫根。」
「太好了,晴姐姐。」
「但是,晴妹子,连你的力量也被封印住了?」高荷夏听出了弦外之音。
「是的,一言难尽。怪我经验不足。」
「那你还把力量分给我们?这样……好吗?」高荷夏很担心。
得到了特殊的虎走之力,两人均感觉到体内生出一股暖意,一股生生不息的翡翠活力,像植物生长,像万物滋养,那一定是房晴初很稀有的力量,最后的底牌,如今却分给了自己二人,会是白白浪费吗?
「那晴姐姐,我们不要了,你拿回去吧!我们可以靠自己抵御。我让明扬哥把我们关进仓库,绑起来,锁在大箱子里,就像、就像电影里,对付那些毒瘾很深的人那样!你的力量应该专注用来对付那个老魔头!」司令有些孩子气的建议着。
房晴初露出一丝笑容,善良可爱的姑娘才值得自己以生命来守护。「没事的,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务必仔细听好!是我要请你们帮忙。」
房晴初左右搂住两人肩头,三人脑袋凑在一起,接着房说出了她真正的大计划。
……吴妈妈在外面敲门,「小高太太,大厨房的下午茶送到了。你们出来吃吧?」
吴妈妈见她们三个鬼鬼祟祟在书房聊了半天,八卦之魂早就燃起,巴不得她们出来说话。作为监视者,控制欲极强的她要掌握高荷夏的一切!
高荷夏应了一声,注视着两人。三个姑娘六只手相互拉在一起,彼此紧了紧。
司令眼泪早流得止不住,高荷夏也是眼眶垂泪。
只有房晴初,淡淡说了句,「别哭了,收拾一下。出去吧,让我尝尝山庄的美食。」
仔细抹去泪痕,三人才来到外面客厅。
桌上是一些下午的甜品点心,巧克力慕斯,燕麦酸奶什么的。
房晴初假意专心挑选食物,注意力其实在观察客厅。果然在一侧的屏风上发现一只透明的飞虫。
老魔头的监视技能,淫翅公。老魔头一共孕育有三只淫翅公,在天藏山被祁野的飞刀杀掉一只,应该还有两只。手札记载着,三只淫翅公会始终朝着灵脉的气息探索的。
也就是说,如果房晴初确是灵脉之女,灵脉三女在此聚齐,那么此时此刻房间内应该有两只淫翅公才对。
发现了!另一只淫翅公在二楼围栏的扶手上窥伺!
如此,又能多一分信息确认。博弈与针对的阶段,先手情报是多么重要,感谢历代掌门用生命换来的手札笔记!
「晴姐姐,你尝尝这个,提拉米苏蛋糕,很好吃的。」司令递来一个小杯子蛋糕。她们的视线短暂地接触后分开。
房晴初已经告诉了她们,老魔有一种叫孤凤无龙的食方,能催动女人的性欲。
根据她们早前的症状反馈,老魔头的触手极有可能已经渗入进山庄的大厨房。
也就是说,这蛋糕有概率是慢性毒(春)药。
「好的,让我尝尝。」
房晴初三两口就用勺子吃完这个小蛋糕,她微微皱眉,「有点甜,不太适合我。」
高荷夏则推荐了水果酸奶,「晴妹子,你尝尝这个吧,这个不甜。」
三个人「欢欢乐乐」地品评甜食,就如普通年轻姑娘们一样。
吴妈妈在一旁看着笑道,「哎呦,怎么都这么漂亮啦!要是小高太太能再年轻几岁,你们仨都能组团出道当女明星啦。」吴妈妈作为二姨太的人,时刻不忘阴阳两句高荷夏。
「吴妈妈,你这话说得,夏姐姐明明很年轻啊,而且还是超级漂亮,身材超级棒,她如果想当明星,就能做大明星。夏姐姐比大多数女明星都更漂亮。而且夏姐姐最好的是性格,温柔恬淡,不争不抢,从不会招惹别人。吴妈妈一直把夏姐照顾得很好,面相和善,每次来小筑我都觉得吴妈妈年轻时一定也是个秀气和善的小姑娘。」司令当场帮高荷夏怼了回去,作为新时代的美少女,可见不得小人欺负她软萌的夏姐。
吴妈妈怎么敢惹司令,手在空中挥了一下,有些表情扭曲地笑道,「你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那你们慢慢吃,我去忙了。」
吴妈妈走开后,高荷夏看着岑思灵,轻轻摇摇她的手,「干吗呀你!」
「不能惯着她!下次还敢对你阴阳怪气,告诉我!我怼死她。」
房晴初咳嗽了一声,「下午茶吃完,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吧。」
高荷夏和岑思灵立刻收敛了心神,还有正事要办。
三人靠拢坐在长沙发上,讨论的声音立即又小了下去。房晴初拿出纸和笔,在桌上开始写着什么。
三人悉悉索索地小声讨论着什么。
屏风上的淫翅公悄悄飞到沙发后面的壁橱上,把认为重要的情报视觉共享给老祖。
只见房晴初纸条上写的是重新封印老魔的思维导图:第一步,找祁野解开欢喜佛的封印第二步,帮忙解除淫根。
……
一直写到了第七步,重新封印淫欲老魔。
写完计划,三人充分讨论后,房晴初把纸条点燃,扔进玻璃碗中。三个女人看着纸片被燃成黑色灰烬,火星点点。她们沉默着,在烟雾缭绕里一言不发,那场景,三个人都美极了。
三美会议结束。
然而她们的计划,附身于熊兆铁的淫欲老祖早通过淫翅公分享的视觉看得一清二楚,【三个蠢女人,稚童般的可笑计划。就这还想跟我斗?虎走观真没人了,找个天真小姑娘做掌门。注定人淫观灭。】
只不过她们计划草案中有一个词,被房晴初着重画了个红圈,这让老祖有些不解其意。
这个词就是——天藏虎走。
第64章:边缘人物2.0
唐明坚很少去龙隐山庄的健身房,因为他的身份不太合适经常出入山庄。大多数人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不想自讨没趣。何况他也不喜欢健身,对中年以后的身材走样早就听之任之了。
不过今天在山庄办公室接待了一个客户后,唐明坚觉得身体有点不得劲,想着好久也没锻炼,想动一动。他便往山庄的健身房走去,打算来几组力量训练,跑个3公里出出汗(当然并跑不下来。)
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段,一般健身的人还挺多,不过在龙隐山庄则未必,因为这里人大都不用上班,时间很自由,唐明坚知道甚至有些人是凌晨去健身的。
来到健身房大门,唐明坚刷了卡。这是山庄上层人物们才有的门禁卡,主子们和高级职工才能进入健身。唐明坚算是有卡的人中地位最低一等的。
唐明坚走入健身房里,意外发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正好,不用等着排队用器械,不用说无聊的客套话,也不会遭人白目。
唐明坚用龙门架做了几组高位下拉,感觉有些喘。他便停下休息,准备换个动作。
今天特邀的健身顾问熊兆铁不在么?唐倒一时忘了熊教练是周几来山庄健身房做训练指导的。
唐明坚无聊地四下张望,山庄的美女们也一个没来呢。说起来,高荷夏和岑思灵都一段时间没见到了。自从与老祖分开,唐明坚也没继续攻略她们的心气了。
有老祖在时不也没办到嘛!唐明坚想想过去几个月就像做了一场梦,也许从头到尾,淫欲老祖就是自己脑中幻想出的产物?只为了弥补吃不到美女的空虚。很多电影里都这样拍吧,人格分裂,脑中有另一个人说话。
唐明坚觉得自己发神经也很正常。他这种边缘人生,没几个人愿意正眼搭理自己,所以想象出一个无所不能的老祖,帮自己肏到美女,想要得到存在感,呵呵。唐明坚自己也笑了出来,这种辛酸与荒唐,却又早已习以为常。
健身房里太安静了,这种环境待久了,多少是得憋点病出来。妄想症什么的。
所以唐明坚在跑步机上只跑了800米就歇菜了。汗都没怎么出,不用冲澡了。
算了吧,健身果然不适合自己。
那自己适合什么呢?唐明坚喘着粗气,玩女人么?也玩不好。他脑中晃过这个念头,等他到了休息室,这个念头也消失了。
休息室里有冰箱,微波炉和投影仪。冰箱里有各种饮料和方便食品,在这里能补充能量,也能看训练视频纠正动作,开讨论会议。
唐明坚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他从不喝无糖可乐,觉得味道不对,要喝就喝有糖的,反正今天锻炼过了,可以奖励一下自己。
打开冰可乐的瞬间总是令人愉悦的,网上说什么可乐的第一口就值它一半的价格,很有点道理,就和女人第一次也很值钱一样原理吧。
唐明坚打算喝完可乐就回去,回家干嘛呢,继续玩《遥远的星落》的衍生游戏《淫落的国度》吧,继续和三美在游戏里缠绵,今天打算解锁几套性感服装,让她们三个好好服务一下自己。
忽然,唐明坚听见有人在说话。他放低了可乐,侧耳倾听。的确有人说话,从休息室外面传来的。
唐明坚小步走到休息室门口,声音反而没了。不是从健身区传进来的。
声音反倒来自休息室的里面。唐明坚四处走了走,发现在窗边的声音最响。
是隔壁房间么?隔壁是什么房间?
唐明坚带着这个疑问,把窗户打开了一个角度。外面的声音立即清晰起来了。
「好好含住,眼睛看着我。」
「嘿~你这是什么眼神?嗯?又屄痒欠肏了是吧?」
操,在搞毛呢,这可是健身房!邹家这帮人渣,要搞回家搞去!在健身房当什么显眼包!
隔壁是什么房间?唐明坚看着窗外判断着,应该是瑜伽房吧。
「对,含深一点,用舌头和口腔裹住,用嗓子眼顶住。嘶啊~」
唐明坚听着这声音倒像是熊兆铁,他们以前接触不多,他不能确定。不过唐明坚打起精神来,如果是邹家的人,他没啥兴趣,估计是哪对闲得蛋疼的小夫妻在搞情趣。但熊兆铁一个顾问居然敢在山庄的健身房里乱搞,还是在这个热门时间段,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于是唐明坚坐在窗边,认真窃听起来。
「你这小妞,悟性真的好,舔几下就很会了。以前也帮谁舔过吧,以后就只能舔熊哥这根Super Plus(超级增强)的大肉屌。」
熊哥?果然是熊兆铁,唐明坚早就觉得这人有点虎逼的。那小妞是谁,听对话估计是哪里骗的小妹妹吧。
「还有你,过来!一起来,她吸上面,你舔下面。好好伺候爽老子,一会才轮到你们爽。」
操,还有一个。这头黑熊蛮会玩啊。一次找2个,多半是鸡了。唐明坚也试过一次招妓2个,他根本应付不过来,也就图个氛围,感受一下,方便日后吹吹逼。
就比如前天凌光头请他嫖的小明星,号称一次要价2.5万。说是女明星其实也就是演过几个三流网剧,算是镀了层金屄的明星鸡而已。
唐明坚觉得挺不值的,不过是凌光头买单,他也只能反馈说感觉不错。唐明坚嫖了这么多年,最漂亮的还得是虎走观的房晴初,可惜只惊艳了开头,最后以惊吓收尾。
隔壁房间声音时断时续,熊兆铁估计是爽到了,有一阵没再说话。唐明坚已经想明白健身房结构,说话声是从隔壁瑜伽房的排气通风口传出来的。
算是解决了一个小悬疑,唐明坚打算走人,偷听别人做爱没什么意思。这地方太安静,唯一听到的就是别人的腻歪声,像在虐单身狗,感觉不太好。
「小司令,你的小舌头太棒了。奖励你,等会先肏你的小嫩屄哦~」熊兆铁的声音明显很满意。
唐明坚走到会议室门口,生生停住了脚步。听到这句话他的脊椎好像被恶魔之手拧住了。
小司令?那个小妞是司令?邹家的小公主,岑思灵在帮熊兆铁口交?
唐明坚全身像是被淋下桶冰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司令纯洁又单纯,会给那熊蛮子舔鸡巴?她图什么啊。
应该是熊在玩角色扮演,招妓的常见玩法了。看来他也馋司令的。谁会不馋呢?这么一想,另外一个女人扮演的可能就是高荷夏了,龙隐山庄的绝美双姝嘛。
唐明坚如此合理地猜测。不过这声小司令,还是打消了他离开的念头。唐明坚重新在窗边坐下,甚至把窗户打开更多一些。他侧出身子看向隔壁,没有窗户,只有头顶的排气扇在转动。
「高小姐,换你舔了。用点心,特意留着要射进你小嘴里面。」
不出所料,另一个女角正是「高荷夏」。唐明坚不屑地晃晃脑袋摇头,心想大熊这玩法还不错,有点意思。自己最近都沉迷在游戏柜里肏灵脉三美,有段时间没找小姐了,改天索性叫上三个妓女,让她们穿上《遥远的星落》发布会上三美的服装,好好玩一玩角色扮演。
顺带说一下,在Cos圈和短视频平台,发布会上三美的那三套服装都是近期热门大爆款,很多美女都穿着拍短视频了。侧面验证邹明扬的游戏确实大卖了。
这时,听到那女人幽幽说道,「你什么时候把那些视频还给我们?」
这声音!唐明坚简直要竖起耳朵听,这声音很恐怖啊。怎么那么像高荷夏的声音?唐明坚因为之前冒充邹明扬,和高荷夏在游戏中语音聊天过一段时间,对她嗲嗲软糯的声音很熟悉。这就是高荷夏那种弱气、温柔的语调!
唐明坚感觉到心在怦怦乱跳。瑜伽房里是真的高荷夏?如果她是真的,那岑思灵也是真的?
「别着急,你们好好陪我,我又不会把视频流出去的。你们两个都是我珍爱的小宝贝,我可不想有别的男人看光你们性感身材。来,夏夏小宝贝,张嘴,开舔。」
看样子,是她们有视频的把柄落在熊兆铁手里了。唐明坚不禁想起,曾经自己也有过类似的要挟手段,只是他没能把握住。
等唐明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裤裆已经顶的老高了,鼻孔里正冒出粗气。
这不对啊,熊拿的应该是他的剧本啊!一定还是搞错了,隔壁房间里不可能是高荷夏和岑思灵。这两大美女不可能这样温驯地给大熊玩弄,还是双飞!
「小司令,来你也别闲着,咱们吃个嘴子,让我也尝尝自己肉屌的滋味,呵呵呵。」
因为看不到画面,唐明坚只能自行想象三人的姿势:熊兆铁叉开腿半躺在地上,高荷夏埋在他双腿间,上下吞吐,帮他含着鸡巴,岑思灵坐住大熊的粗腰,献上香唇,与熊舌吻。
隔壁半天没了声响……这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唐明坚苦笑,别自己吓自己,肯定不可能的。就是两个妓女而已,凑巧声音和高荷夏有点像。对了,现在不是有什么Ai技术吗,也许根本就不是真人,声音是Ai模拟器发出来的而已。
但这种解释说服不了任何人。唐明坚站起来,寻思着,要不去瑜伽室外面看看?兴许有扇窗什么能看到里面的情形,也可以定下心,别瞎猜了。
但鸡巴顶着很难受,走路不舒服。而且唐明坚又怕错过里面两个女人的任何对白。唐明坚总是这样犹豫,瞻前顾后,被老祖喷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次还是一样的无法决策。
等了3分钟又20秒。
大熊一阵爽翻天的呻吟后,再次开口了,「真他妈够劲,谁能想到山庄最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上一下给老子服务过了。好了,让我小兄弟养一养,一会好好服务你们,现在玩点前戏好了。」
还在前戏呢?戏够多的,妈的!唐明坚始终竖着耳朵在听。
「这个不行,你真恶心!」这是高荷夏拒绝的声音。
也不知道熊兆铁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
「不可以,我们做不到!」这是岑思灵的声音。唐明坚又遭重创,这千真万确就是小司令朝气有活力的嗓音。
是Ai,ai模拟而已。就跟淫落的国度里能虚拟出三美的形象一样,如今的科技,什么都可以办到。唐明坚说服着自己,但手已经情不自禁地伸入了裤裆里。
他很好奇,熊兆铁要她们做什么,她们会这样拒绝,不是连口交都接受了么?
对了是Ai嘛,都是编好的剧情,女人欲迎还拒男人才喜欢嘛。唐明坚还在尝试自己骗自己。
「你真的好恶心!变态!」司令说。
「熊教练,你别欺人太甚……」高荷夏还试图说理。
唐明坚想这Ai算法还挺先进,两人的性格和说话语气都模拟得很相像。
「这有什么嘛,咱们都坦诚相见,肏也肏了好几回了,彼此都确认了很快乐,这一根小玩具就难住你们了?」
小玩具?什么玩具?
「你们忘了,都亲口答应过要做我的贱奴了?主人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那可不行哦。这只是小小的开胃菜,以后更难的任务还在等着呢。」熊的声音和语气让唐明坚反胃,太鸡巴嘚瑟了。
「这是健身房,你就不怕有人进来?你不怕我们邹家?」
「小司令,没人会来的。就算来了,也救不了你们。你是体会过那种无力感的,还不明白么,是我在掌控着局面。快点,动起来!别着凉了,我要心疼的。」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玩具,但唐明坚觉得,她们两个应该是开始玩了。
「不错,夹紧一点。对,就这样动,双方照顾上节奏。对~就这样,Nice~继续……保持~Nice~」熊教练像是在鼓励健身学员做组。
唐明坚要炸了,脑子与鸡巴的双响炮。她俩究竟在玩什么?
【心痒么?想看吗?】
「老祖!?」唐明坚四处探找,天花板上,冰箱后面,窗外,「老祖!你回来了?老祖,我小唐啊,你在哪里?」
【过来,来隔壁。来老子这边。】
老祖在隔壁?唐明坚愣住了。老祖在隔壁,两个灵脉之女也在隔壁?是老祖要履行承诺,今天让自己双飞她们了?那熊兆铁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在啊,凭什么他也在啊!
唐明坚冲出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比刚才跑步机上快多了,唯一拖慢速度的就是鸡巴还在裤裆里硬顶着。
他跑到瑜伽室的门前,棕色高档皮革大门紧紧关闭着,像过往那些拒绝他的女人一样冷漠。
唐明坚心脏狂跳,他推了推门,皮革的触感很好。门并没有锁,稍微用力就推开了。
唐明坚推开门,瑜伽室里的画面闪耀着他的双眼,刺激着他的鸡巴,也刺痛了他的心。
房间的中心,两团白花花的肉在动,一对妙龄女子,屁股对着屁股,趴在瑜伽垫上,一根黑色的粗棒横亘在她们中间,连接着她们。
她们因过于投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门被推开,还在保持着原有的节奏,相互用屄穴推压着那根双头龙。
唐明坚瞳孔骤然放大,仔细看那根黑色双头龙,中间的螺纹上已涂满润滑液和两人的屄水。若顺着这根黑粗棒身,他还能看到两边小屄里各自的粉嫩颜色。
「呦~唐哥?稀客啊。」熊兆铁极粗鲁地箕踞在软垫上,双腿间那根比双头龙还雄壮的巨根冲天而立,没有什么比这姿势更羞辱男人的了。
这时两个女人才注意到瑜伽室的大门打开,门口站着唐明坚,以及男人眼中扫向自己那贪婪急色的目光……
岑思灵尖叫着爬到一边,蜷缩起身体,而高荷夏侧过身两只手抱胸遮阴,无奈下体裸露的部位太多,实在遮不过来。她们身体分开,那根连接牝户的黑色双头龙落在瑜伽垫上,滚了两圈,留下一滩黏湿的痕迹。
「老祖,是我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唐明坚都要哭了。
「哦,唐兄也知道老神仙?」
【他就是你的上一任,可惜傻乎乎啥也没吃到。】
熊兆铁一副了然的笑容,目光扫过了高岑二人白花花的娇躯,「那唐兄真是太遗憾了,这两个都是人间至高美味,很好吃喔~」
岑思灵收着腿,背对着唐扭头骂道,「你滚出去啊!」过去种种浮上心头,唐明坚之前要挟自己,一定也是那老魔头策划的。
高荷夏也瞬间确认了夜闯小筑的蒙面人果然就是唐明坚,眼神中透出鄙视和厌恶。
唐明坚非但没出去,而是前进一步,反手关上瑜伽室的门,还上了锁。
「恭喜老祖,终于到这一步了。今天,就在今天啊~」唐明坚开始兴奋起来,他心里固然有一股酸味,明明自己才是打开天藏山老祖封印的那个人,他熊兆铁为什么一副先来的姿态,而且听口气,他都染指过高岑二人了?熊兆铁那根骇然巨屌,唐明坚在脑中都无法马赛克,无法无视,存在感实在太强。
但美色在前,唐明坚也不愿思考别的,两大美女都在这里自己玩双头龙对插,太浪费了。现在多了一个男人,两根肉屌,正好一人一个呗。
唐明坚视线在高和岑之间来回转换,瑜伽垫上是两朵娇艳欲滴的白花,虽然她们都背对自己,蜷缩着身体,但唐明坚还是感叹太美了,两个都太美了,是造物主的神奇,能生出这样美丽的生物来,也是淫欲老祖神通广大,能让两位清丽柔弱的美女在此彼此淫戏。他想要她们,这是长久以来的愿望。原本是这个夏天最大的期待。残夏已至,心愿该了。
「老祖,能让我……让我肏她们么?」唐明坚直白地提出了请求,他丝毫没有询问熊兆铁的意思,只想知道老祖的意思。只要老祖让肏,他就能肏上她们。
淫欲老祖说了算。
【不行哦,现在她们两个都是大熊的禁脔。多亏大熊,让我收回了许多能量。】
「为什么!老祖,你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吗,我们要一起让灵脉三女淫落的!」
残酷而直接的拒绝,唐明坚一下就被刺到了。大熊的禁脔?那本该是他的东西!
听到灵脉三女这个词,高和岑都侧头看向唐明坚,心中百感交集。这是她们第一次从房晴初以外的人口中听到这个词。对方这么轻松说出来,说明很早很早以前就在设计她们了!
【呵呵,你还是一如既往,口不择言。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你不中用啊。】
「老祖,你知道,都是有原因的,老祖,我是最想帮你的呀,你知道的……」
唐明坚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大熊在那边用手拍拍大腿,「好了,别看戏了,既然玩具表演中断了,我这边还晾着呢,爬过来,帮我重新舔热!」
他这话明显是对着高和岑说的。
岑思灵说着,「你、你先让他出去……」她很害怕大熊同意让唐明坚留在这里,甚至,还有更坏的走向。
高荷夏也说道,「熊先生,尊重下我们,我们也是人……」
「哦,你们听不见老神仙说话,唐兄可是老神仙的故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留在这里观摩我们。」熊兆铁笑眯眯对着唐,「唐兄也想在边上看,是吧,唐兄?」
熊兆铁的笑转瞬即逝,厉声喝道,「现在,都给老子爬过来!」
他的话是不可抗拒的命令,两位美女无法无视,只能爬着向大熊前进。唐明坚不知道这是不是老祖什么技能,能让灵脉美女对大熊唯命是从。唐明坚僵在原地,现在才注意到两人身上的衣物。
岑思灵身上仅有一件浅色的运动背心,而高荷夏则是紧身的白色瑜伽服。她们下身的衣物都被散乱丢在四处。两人光着美腿,裸着下体向熊兆铁爬去。
熊兆铁让她们一左一右跪在身侧,「好好再舔一次,给唐兄展示一下你们的妩媚和顺从。」
岑思灵和高荷夏为难地回头看了一眼唐明坚,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位置,免得一会口得太投入,把下体私处完全露给身后的唐明坚。
反抗啊!骂他,打他啊,像当初抗拒我一下抗拒他啊!唐明坚在心中呼喊。
他发觉自己居然希望双美拒绝大熊。但他内心深处知道,不会的,熊兆铁这个人和自己不一样。这场雄性争夺性资源的战斗中,他已完败。这是他失败人生中的又一场败仗,只是这场失去了太多,刺激性太大,精神上有点扛不住了。
高荷夏与岑思灵隔着熊的大黑屌,相互看了一眼,世上恐怕没什么比一起吃零食的好姐妹,现在却要同食一根男人生殖器更尴尬的事。这也是老祖Pua她们的固定环节,不光要一起舔鸡巴,还要当着「外人」的面舔。所谓堕落,就是底线一破再破。
灵脉越堕落,老祖能汲取的能量就越多。不过,在前几天给她们种下淫根时,老祖基本就榨干了她们蕴藏的灵脉之力。这两个灵脉「药渣」已经可以随便玩了。
但高和岑眼中依然有一闪而过的坚定,彼此给对方坚持的力量。
高荷夏形式上抵抗了一下,「做完这次,就能把视频还给我们了吧?」
「高小姐,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他按住高荷夏的头,往自己肉屌上凑。
高荷夏无奈,抱着自己多一分屈辱,小司令就能好过一分的想法,主动张开红润的双唇,顺从地吞吐起熊的超巨肉屌。
「那你呢?」熊兆铁用眼神示意岑思灵做该做的事。
岑思灵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割裂感,像跳出一个时空维度,在更高位面观看下面的自己,那个委屈巴巴,被淫欲锁缚住的自己,一种「此身非我所有」的虚无感,她不情愿,但她只能如此。小司令低下头,夏姐姐占据了肉棒的前端,于是她便横着脑袋,伸出小舌头,卷弄着大熊的肉竿棒身,按他之前教过的,左右吸吮,亲吻起他阴囊里的两粒卵蛋。
熊兆铁脸上露出了舒适满足,甚至有些不受控的扭曲笑容,左手撑住大腿,右手虚伪地招呼唐明坚,「唐兄,坐啊,慢慢欣赏。」
唐明坚石化在原处,没有按熊说的坐下,这就是他最后的无声抗议。
那不是Ai,不是游戏虚拟,这就是血淋淋,不,是湿漉漉的现实。
唐明坚的瞳孔收缩放大,看清楚正背对自己的岑思灵,白皙的玉腿间流出清泉般的屄汁,想必侧身的高荷夏也是如此,因为唐明坚看到了她水滴型的美乳,乳尖已然立起,不时会贴住磨蹭熊的身体。两个人流下的口水布满大熊的肉棒,连他茂密的鸡巴毛也快要沾湿了。
这两位极品美女,只为熊兆铁口了这几下就开始发情,他已经调教了她们多久?还是老祖的淫技作用?这开挂的权利本该属于自己啊!
唐明坚在风神三号里也让双美的虚拟影像用这样的姿势替自己口交过,那时挺美的,很享受。可亲眼目睹了这真实场景,一切的虚拟场景就如同掩耳盗铃般可笑。
唐明坚双腿一软,跪在面前的瑜伽垫上,双手撑住地面,鸡巴硬的快要爆掉了,「老祖,别这样对我……你说过我们有渊源的呀,让我也玩玩吧。啊?老祖~让我也吃上一口吧。」龙隐山庄的边缘人物发自内心的哀求。
诉说完毕,唐明坚四肢共用,慢慢爬向离他最近的岑思灵。小司令开始忘我地舔着熊的大鸡巴,忘记避让私处朝向唐明坚。唐明坚看那奶白色的长腿,屈膝跪在地上,两腿中间的美洞里泛出粉嫩的水光。
那是春潮,是夏露,那是秋水,是冬雪,是贯穿四季的欲望。
那是沙漠中最后一眼水泉,吸引着唐明坚爬去,想要好好吸一吸,舔一舔,润一润干燥冒火的嗓子眼。
岑思灵脚踝支在地上,随着上身的口交动作微微晃动。她的小脚丫是那样可爱乖巧,上面白嫩的肌肤勾引着男人想要用力舔舐,雪白的脚背绷紧伸直再弯曲收折,五粒脚趾头是初夏里发嫩的藕尖儿,也一样时而微张,时而收拢,如心脏一样伸缩着。了解的都知道,女人的脚就是她们性欲的信号器。欲望来时,会和咳嗽一样隐瞒不住。
唐明坚爬着爬着,递出手就能勾到岑思灵的脚尖。他想摸摸,只摸一摸司令的小脚不过分吧?小司令都在为别的男人忘情口交了,他唐明坚作为最初的淫落计划执行者,摸摸小脚不过分吧!这对小脚丫也曾替他撸过啊!
熊兆铁看到了像狗一样爬过来的唐明坚,嘻哈一笑,抱起岑思灵的身子,将她腾空抱起,岑思灵便够着脑袋下探去继续舔弄熊的鸡巴上端,而高荷夏则配合地转移到肉棒下侧,吸取司令留下的口水,轻轻咬啮舔吸着熊的卵袋。
唐明坚伸出的手落空了,他想要那一眼泉水,来缓解自己鸡巴上燃烧的火焰。
司令被移开了,唐明坚继续向高荷夏爬去,侧着身被瑜伽服包裹住凹凸有致的极品肉体,仿佛被魔鬼小刀雕刻出的腰身曲线,下体露出来雪白翘臀。如果说岑思灵的白是奶白,干净无暇,那高荷夏就是玉白,闪耀着一种完全体女人的性感光泽。
高荷夏是唐明坚最初的欲望,内心最渴望的存在,他无数次地设想,如果有一天老祖兑现承诺,使三美横陈在他酒店的大床上,他必定会先享用高荷夏。
在《淫落的国度》里,截至目前的游戏数据统计,三美虚拟体,也是高荷夏的虚拟体,解锁量最高,使用次数最多。
唐明坚继续爬着,如一条卑微的老狗,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高荷夏的乳房,那么近,那么挺,那样饱满浑圆的美乳,乳肉在微微抖动着,轻轻贴住大熊的大腿一侧。
唐明坚不奢求别的,只求上手摸一摸小高的奶子,看人家姑娘在专心吃着鸡巴,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别人凭什么反对?唐明坚的手指尖就要够到了,那细白的乳肉,上面还有一圈细密的汗珠,两粒鲜红色的小樱桃,乳晕大小适中。高的乳头是内凹型的,一粒已经因性欲而凸起,另一粒还在凹陷着沉睡。这就是唐明坚的隐藏性癖,多完美的乳房。是他梦中的乳房,是他游戏中自定义捏人偶时会设置的数据形态。
上一回冒死夜闯星河小筑,他都没好好把玩这对奶子,今天能满足一下吧……
求求了。
唐明坚感觉自己指尖的手指甲已经接触到细白的乳肉,高荷夏没有拒绝,或者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唐明坚,她只是挽起一侧头发,卖力地舔舐熊的肉棒,随着身体抖动产生的乳浪,甚至会主动碰触到唐的指尖。这一刻他距离高的乳头可能只有2厘米。
熊兆铁突然又踢出一脚,把唐明坚蹬开2米远。「可远观勿亵玩!」
因为这一蹬腿的身体晃动,高和岑嘴里都失去了目标,大熊对两个美女抱歉,「噢噢,没事,咱们正好调整一下姿势。刚才说好了,先肏司令。」
高和岑彼此相看,内心百般无助的同时,幽怨眼神里竟也多了一分竞争的念头。淫根对人意识的影响,非同小可。说女人是水做的,很有道理,女人就是会被肏她们身子的男人赋予形状。在这两男两女的瑜伽室里,她们只在意熊兆铁的这根大屌,完全没把唐明坚看做另一个男人。舔狗在什么状况下都吃不开。
熊兆铁让岑思灵手臂挽住从天花板垂下的瑜伽吊绳,把她腰背平放在吊篮中,他站着托起她的大长腿分开,比划了下高度,刚刚好。熊淫笑着说,「怎么样?
这姿势没试过吧!」
熊兆铁回头,「小高高,熊某的后背就交给你来守护了。等一会就轮到你。
空中瑜伽你很擅长的嘛。」
高荷夏听话地站到熊的身后,乖乖地脱掉了瑜伽服,全身赤裸肌肤,双手从腋下抱住熊的胸膛,身体上下揉搓着男人的后背,给熊做起乳推。
「小高高天赋就是高,一句话就能明白我意思,今天每肏小司令一分钟,小高就获得双倍!」
熊兆铁低头看向岑思灵,「小司令也要好好表现,一样奖励你。」
司令人在半空中,感觉男人的双手拇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那烫人的粗壮肉屌在穴口研磨了十几下,水润的洞口早就颤抖着张开,等待着男人用力进入。
因为淫根的关系,她们确实「有一部分的自己」想要与熊兆铁进行激烈猛进的性爱。熊兆铁大前天肏的高荷夏,前天肏的岑思灵,而淫根是以最后一次性爱结束24小时为初始点,增强对主人男根的欲念,所以今天其实是高荷夏更想被大熊肏入,但熊兆铁就是故意把她排在司令后面。男人对女人的玩弄,不光在肉体,更在精神,在方方面面。这就是人支配人的本质乐趣。
还有一点,淫根的种植方式不同,效果也有差别,高荷夏是被大熊的精液画圈,更渴望男人的射入,而岑思灵是被他的口水画圈,更渴望与男人温存。但总之,熊兆铁不会轻易让她们满足。
岑思灵感受到大熊那根大肉棒撑开肉壁,慢慢滑入进来。「嗯啊~~」少女似乎是满意地娇喘出来。好厉害,一下子就填满了。
熊兆铁两次缓缓入港,都顶到底后,就开始整根地进出起来。
嗯~嗯~岑思灵双眼迷离着,双手紧紧握住吊绳,这种浮空被肏的感觉真的前所未有。轻飘飘的同时,又被大满足地坚硬灌入。像在一叶小舟上漂浮,又像在飞。
司令的一双美腿斜45向下,向内扣住大熊的双腿,以便减小两人在空中相对碰撞损耗掉动量,尽量让所有的冲量集中在自己的肉穴里。小司令是懂经典力学的,也渐渐懂得享受肏屄的快乐。
而高荷夏一只手斜抱住大熊的肩膀,一只手搂着他的粗腰,如同一个人肉阻尼器挂在熊兆铁身后,防止他动得太快太猛。
很难说高荷夏此时的心情是在担心司令被大熊弄伤,还是嫉妒着小司令先享用了男人的大屌。在淫欲操控下,原本温柔如水之人也会变得硬心肠。所以说古代皇宫,原本亲如姐妹的一旦开始争宠,也会慢慢相互厌恶憎恨,发展到势不两立。也许,有一天小高和小司令都彻底成了熊的禁脔,她们也会变得相互对立,也许吧……
唐明坚被大熊一脚闷在胸口,险些儿就像武大郎被西门庆一脚踢中心窝,一口气提不上来。等他缓过气,看清楚状况,便是三个人在玩空中瑜伽肏法了。
唐明坚大受震撼,唐明坚欲哭无泪。这本该是他该享受的特殊项目,现在只有看的份。小司令被大熊怒肏到娇喘不已,用她的长腿贴心地盘住了男人,方便男人用劲。高荷夏水蛇般的身体韵律,像在舞蹈一样,在熊兆铁身后用自己大面积肌肤给男人做按摩。这场面,唐明坚梦里都没有过,游戏机也模拟不出来,至少设计起来会很复杂。
视角和听觉的双重至尊享受,本是极好的,可是,可是这种情况,唯独自己的鸡儿落在了空处,那便是最大的折磨啊!
唐明坚捂着裤裆蹲下,但也不敢再靠近她们了,怕被熊兆铁一脚踢死。
【馋不馋?】老祖戏谑地发问。
「老祖,你折磨我,为什么啊,当初说好一起让她们淫落的,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唐明坚哭诉着,堂堂男儿真的哭出来了。山庄的邹家人看不起自己也罢了,可是老祖应该是自己一边的呀。
【瞧你这熊样!】
唐明坚望着正百般极乐的熊兆铁,「我现在就想做头熊……」
【噗~】老祖被这句话逗乐了,也是,最近两个纯洁灵脉都已陷落,另一个空有法力但也傻傻的不知状况,老祖成功在即,心情很不错,就没那么讨厌唐明坚了。他是淫欲之主,让哪个男人爽一爽灵脉的娇体,其实并无分别。只要大家一起创造出无限淫乱的世界就好。
【也罢,就让你摸摸腿吧。】
唐明坚不敢相信,但他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回应,跌跌撞撞向高荷夏爬去。
唐明坚一把抱住了高荷夏的小腿,高荷夏的腿是常年练舞的腿,肉很紧且有力,白皙的腿肉细腻娇嫩,从这个方向看去,这个女人腿臀腰的比例绝对完美。
唐明坚抱住才发现,高荷夏大腿内侧全是上面流下的爱液,包括地上都是。
唐明坚抬头,从下望着高荷夏两腿间的美鲍。唐明坚不由自主伸手想要揉揉。
【诶,只准玩膝盖以下小腿,别得寸进尺哦。】
唐明坚有些失望,但能玩到高荷夏的小腿,他也满足了。美女的小腿和脚丫也有很多乐趣。
唐明坚把脸贴上去,亲亲,舔舔,甚至去舔食小高流下的爱液,和汗渍混在一起,咸咸的,酸酸的。
然后他把胀得不行的鸡巴掏出来,摩擦美玉般的小腿肌肤,不过瘾,干脆横着身体,把鸡儿插入小腿之间,就着不断流下的爱液,开始动起来。
「夏夏,肏到你的小腿腿了,啊~夏夏~好爽,你身上的肉真舒服,好滑好嫩。」唐明坚如一个痴汉发出呓语,卖力地肏着一个很离奇的部位。
而从头到尾高荷夏都没往下看一眼,只当他不存在。
唐明坚肏着高荷夏的小腿缝,抬头还能伸长舌头舔到司令不时晃动过来的脚心。只是这样唐明坚便已经好满足的,只要鸡儿有了个润滑的去处,能摸到两位美女的身体,他也算踏上了极乐净土。
看着三人都在忘我地动着身体,似乎完全不注意自己,唐明坚悄悄地把手按在了高荷夏的膝盖位置,这是老祖指定的上限。
唐明坚的大拇指稍稍高了一点,搓着大腿部位的肉,越界了但没事,然后他把手掌一点点抬高,很快整个手都摸在大腿侧边了。
老祖还是没有发出警告。唐明坚贼心大起,继续越界,手掌也从大腿侧边,移到了两腿之间,感受高荷夏双腿之间的丰腴与滑腻。
唐明坚如醉如痴,这是什么样的高级手办腿啊?附加偷偷玩的刺激感,让他忘记了一切。
唐明坚就是这样的人,单纯受着欲望的驱动,不遵守约定,也不考虑惹老祖生气会带来的后果。
他已经半支起身子,把手伸到了蜜穴下方,爱液有时会滴落在他的掌心,他只要勾起手指,就能感受高荷夏已然发情的美穴。
唐明坚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食指和中指,就去抠弄那晶莹肥美的穴口。
直到这一刻,高荷夏才低头看向了唐明坚。唐明坚的手指毅然决然地刺了进去。
高荷夏微微皱眉,像看舔狗的女神投来怜悯的目光,但她没有说一个字。唐明坚视为默许。他的心一下吊起来,大喜若狂,于是也不肏小腿了,半蹲着,开始专心抠挖那最美妙的神女深井,温热湿润的良人美穴,能抠就能肏,这是常识吧?他想着,也许,有戏?能肏?
淫根深种的高荷夏也在忍耐的边缘苦苦挣扎,她渴望想要插入司令嫩穴里大熊的那一根,对唐明坚不感冒不在意,只用他伸进来的手指姑且顶一顶焦渴吧。
女神默许了,老祖也默许了。自己能肏到小高了?那人生最高的梦想,就在今日。他不在山庄边缘,他就在宇宙中心!
【唐啊,叫你别超过膝盖,你怎么不听话?】
「老祖,求求了,我忍不住啊。这场面,不肏进去会死的呀。老祖你也是男人吧……你懂得吧……」
【你这样我很生气!不过今天心情好,你帮我做件事,我考虑一下,以后帮帮你,让你吃到大餐。】
「老祖你说,任何事,我都能做,任何事~」这种情势下,唐可以献出灵魂。
【帮我去调查个人,名叫祁野。而现在,把手挪开,要么滚,要么闪一边安静地看着。】
唐明坚得到了一丝希望,但同时也知道今天只有看的份了。他不知道该默默离开,还是留下观看后面大黑熊肏干灵脉双美的残酷剧情。
怎么选,感觉都很痛苦。这就是他的边缘人生吗?
第65章:黑暗中的低语
晚十点,Jupiter酒吧一处秘密私人包房内。
男人坐在他专有的座位上,兴致缺缺,有些面色狰狞地调弄着两杯鸡尾酒。
这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顶着一头明显刻意挑染过的时髦银发,高领黑内衫加黄西装,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和戒指,是个冰冷,有时尚感的男人。
他的身份是和兴会三堂主,绰号黑鬼。他并非黑人,皮肤也不黑,头发甚至染成了白色,叫黑鬼,有点反常。
为什么叫黑鬼,在帮里年轻一代中已无人知晓,他们只知道如今在和兴会,祁老头老大,鬼哥老二。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这个老二要杀老大。
原本,黑鬼和祁老头是有兄弟情义的,他们一起白手起家把和兴会弄成了西南第一大帮派。如果祁老头退位,让位给儿子祁小龙,黑鬼没什么话说,自古父传子天经地义。可是祁小龙前些年被人做掉了。这里面就大有说头。
谁弄死的祁小龙?明面上不是黑鬼,有个无足轻重的凶手早已伏诛。但谁在这件事上获益最大?是黑鬼。因为祁小龙死后黑鬼成了和兴会的头号顺位继承人。
在重大权利斗争的阴影下,谁获益最大,谁就是主谋,这是不可言说的思维逻辑,人人都知道,但人人都不说。
反过来说,因此祁老头不可能让黑鬼继位做老大。祁老头如果在这件事上软弱,他的和兴会做不到这么大。
至于祁小龙是死在谁策划的谋杀里,真相甚至都不重要了。
不可调和的隔阂就此结下,只不过彼时祁老头还春秋鼎盛,矛盾尚没有彻底摆上台面。而此时,祁老头已垂垂老矣。
与他同时代的邹老虎病危,梅校长瘫痪,曾经的C城三巨头可能要在同一年退幕。
真正让黑鬼怒不可遏的是祁老头居然想扶持他的养子上位,那个从狼群里捡回来的祁野。黑鬼不能接受,这就是在臊他脸皮,是旧事重提,是在给他嘴里塞粪便。
祁野才20岁冒头,而黑鬼15岁就和祁老头出生入死,一起打下的江山,凭啥会长位子要给毛都没长齐,空有一身蛮力的浪荡小子?
将来,祁野叫自己鬼叔,自己叫他会长,各论各的?简直闹剧!
不可能的。会长位置交给储大风那个怂逼,也好过给祁野一万倍。但黑鬼最近半年听到的风声,都是祁老头要把位子给这孤狼养子。搞不好为了给祁野铺平道路,老头子会先处理掉最难对付的黑鬼。
别看黑鬼小混混出身,他也读过《三国演义》的,历史上类似的夺位故事可都大同小异。
他必须弄死祁野,没这份狠辣,他黑鬼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而如果这次谋杀祁野,就不可能仅限于阴谋论了,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他做的。
那么,单祁野死,而祁老头不死,也不是能走赢的好棋。两个姓祁的都得死,才是唯一解法。
银发的黑鬼调好两杯暗红色鸡尾酒,将其中一杯推给对面的人。
「老邵。喝下这杯血腥玛丽,就算我们两兄弟正式歃血为盟,杯酒立誓,是在同一条船上了。」
坐对面的男人是和兴会的大香主,参谋邵先生。他选择和黑鬼在一起,并非出于情谊或道义,只因为这是利益更大的一边。成人世界最常见的理由。
邵先生端起那杯鸡尾酒,轻轻碰杯,浅浅品鉴。
「老邵,你说是这次找大金还是花谷来做?」
「两个都要。」邵先生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只有大金才能收拾掉那小子,同时让花谷去解决掉老头子。必须、同时解决。」
「操,两个都是顶级杀手,都是天价。特别是大金,找他办事就是一头吞金兽。这次老子可是要下血本了。」黑鬼抱怨道。
「都到这节骨眼了,你还在乎钱?这事办妥了,钱还是问题?」
黑鬼没有反驳,他自然认同这一点。不然冒着死的风险造反干嘛,一定是有着一劳永逸的回报率。
大金,正式诨名是金百炼,常开一辆银色跑车,又被叫做银翼杀手。是三堂主黑鬼在C城所能接触到最狠的角色,因为身上三件套:金牙,金表,金项链,也被叫做三金。不过也有人说他该叫四金,因为据说他还有一把金枪,别误会,不是胯下那根不倒金枪,是他藏有一把镀金的手枪。
【大金】和【七爷】是和兴会最能打的两个人,两块招牌。大金低调,【七爷】祁野是百无禁忌的浪子,行事高调,又是会长的养子,喜欢他或想讨他喜欢的人更多,这几年七爷声势超过了大金,NO.1和NO.2的存在吧。当然,也有人觉得大金强过七爷的,基于经验和性格方面的判断。帮会内曾有好事者在某年春节,愿意出一百万的彩头,让两人在擂台上打一场自由搏击助兴。祁野倒是同意的,但被大金拒绝了。
如今派NO.2去干掉NO.1?未必没有胜算,有心算无心,先手优势都是有利的一面。
「那小子最近在缅北,让大金去那块干掉他?」
「绝对不可以。先等他回来,一老一少必须确保在一天内解决掉。」邵先生无愧是智囊,想问题清晰透彻,且六亲不认。老祁小祁必须一起死,不然他们中有一个警觉,没死干净,黑鬼他们面对的就是疯狂反扑。他们能买凶杀人,对面更能,甚至自身就是凶。
成了,就是泼天的富贵,不成,那便横尸街头。富贵险中求就是混混们的路径依赖,即便成了高级混混也很难摆脱的宿命。
不过,黑鬼手里还有一张隐藏王牌,能提高许多胜算,也是他敢于造反的重要原因。
他踢了踢正在桌下殷勤「造口业」的女人,「喂,大明星,这次的一手情报至关重要,别给老子出岔子,懂吗?」
祁老头的情妇,知名电影女明星,姜宁杉跪在桌子下面舔食黑鬼的大鸡巴有好一会了。她最新主演的武侠电影口碑不错,还延长上映了。这个女人知道所有的密谋,却仿佛事不关己,只无比热爱地完成着本分的吞吐吸纳工作。
要说黑鬼为什么叫黑鬼?可能是因为他的鸡巴用得太勤,彻底黑化,像是擦过一层碳。当年被祁老头戏称为「黑龟儿」,后来成了气候,就叫成了黑鬼。
黑鬼是靠性爱视频、毒品和凶残的大黑鸡巴控制了女明星,让她给出祁老头的关键出行情报,运气好还能从祁老头口中得知祁野的行踪。
男人们的战争,女人往往是突破口。
在外面光鲜亮丽的电影明星,此刻在黑鬼胯下显得如惊弓之鸟,百般讨好,姜宁杉已经是被黑鬼调教好的肉便器。黑鬼不怕她跳船,做个双面谍,因为就算事情败露,以祁老头睚眦必报的个性,姜宁杉也必定活不了。要说她为啥要背叛祁老头,可能从祁老头屡屡带着她去打高尔夫,和一群衣冠禽兽玩交换游戏时,她就起了念头吧。
黑鬼像安抚宠物狗一样,轻抚姜宁杉的头发,「宝贝,这件事做好了,将来你就是和兴会的第一夫人,帮你安排几个大导演合作都不在话下。」
邵先生有点看不过眼了,默默吞了一口酒,他对这位风姿绰约的电影明星一直都挺馋的,要说让他背叛祁老头的筹码中,未必没有一块叫姜宁杉的蓝筹码。
「行吧,鬼,那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都必须告诉我,别自己做决定。」邵先生一口干了杯中酒。
「别急啊,老邵,我再帮你调杯酒。」黑鬼低头看着姜宁杉,一脚把她踢到邵先生那边,「去,帮老邵也做一下清理消毒工作。」
姜宁杉手足并用,爬过去,所过之处竟留下一滩风骚的痕迹。她熟练地拉开男人的拉链,掏出早已经发硬的肉棒。
黑鬼见状笑道,「哎呦,老邵,想要早说嘛,真的是,你们文化人就喜欢装斯文。拿去用,大明星今晚是你床上的人了!」
老邵不置可否,手指轻扣台面,表示谢意,也掩饰心中的激动之情。
姜宁杉早该想明白,无论她跟谁,和兴会谁做会长,她的人生其实没多大改变。她已经没有选择了。黑帮教父的,制片人的,导演的,赞助商的……哪根鸡巴立在面前,她乖乖舔就是了。
*** *** ***
唐明坚背着包走入兆铁健身馆。这是他和熊兆铁约定的时间。
健身教练赖锋迎上来,「先生,来健身?」
「不,我找你们熊老板。」
「哦,老板在办公室。我带你去。先生贵姓?」赖锋有些失望,还以为今天能有进账了。他已经半个月没拿到奖金了。这样下去还不如去送外卖,至少多劳多得。
唐明坚这种白白净净略带肥胖,不差钱的中年男人,就是健身房的目标客户。
赖锋敲门,「老板,有位唐先生找你。」
「让他自己进来。你去忙吧。」办公室里熊兆铁的声音十分冷漠。
赖锋走了,唐明坚开门进去。眼前又闪耀着香艳的光芒,他就知道熊兆铁会这样!像是故意在羞辱自己一样。
熊兆铁坐在老板椅上,身上抱有个白到发光的女体,女人主动起伏着娇躯,将男人的巨根吞入穴中。
唐明坚只看背影和发型就知道是自己最爱的高荷夏。
熊兆铁一只手抚着高荷夏发丝与美背,故意把沉迷贪享的表情移出一些让唐明坚看到,「抱歉啊唐兄,请随意,冰箱里饮料自己拿。稍等我一会。」熊说完明显主动加速了。
唐明坚便呆呆站着,看着大熊坐抱住狠肏着小高。唐明坚心想外面那个健身教练知道老板正在办公室里玩C城最漂亮的女人吗?那家伙不会也看过高荷夏的裸体了吧,可恶!
高荷夏仿佛已经习惯了被大熊以各种姿势肏入,也不在乎被唐明坚看到了。
唐明坚看着,发现高荷夏的肩背轮廓都那么漂亮,曲线分明,肌肤水嫩透白,配上乌黑茂密的微卷长发,女性魅力拉满。这样的背影走在街上,男人都会加速上前,想看看她的脸。而看到她的脸就更不会失望了,99999的爆灯款!
而这样的赤裸背影,若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颠弄,听她叫出能融化冰川的柔情呻吟,男人能做的只有两个动作:吞咽口水和立即勃起。
唐明坚在忍耐着,也在期待着,因为老祖答应过自己,去调查祁野这个人,就把高荷夏给他玩一次。现在他带来了祁野的信息,该老祖兑现了。会的,老祖一向言出必行,好像是吧……
「高荷夏,小夏夏,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熊兆铁的办公室里吗。」唐明坚像个不断被充入名为欲望气体的气球,都要爆了。在哪他都行,老祖安排他上火星都可以,只要能肏到一志呱呱的嫩屄。唐明坚关注着眼前别人淫靡热辣的性爱,燥热地进入自我幻想中。
祁野是谁,唐明坚不认识。搜索引擎查了一下,全国同名的有上万个。老祖肯定不是要知道这种信息。于是唐明坚第一个想到了刘安东,这人是邹氏集团处理灰色黑色地带的专业人士。如果祁野是号人物,刘安东肯定知道,至少知道怎么下手去查。不过唐明坚可没有自信能和刘安东这种高端人才搭上话,更别说吩咐他去做什么调查了。
唐明坚好赖是邹氏集团的投资部副总,多少还是有一点人脉的,比如刘安东手下的亲信孔雀他就能说上话。
于是唐明坚就请孔雀出来吃了顿工作餐,问起祁野这个名字。
「祁野?唐总,你问他干嘛?」孔雀是个头矮小的时髦潮男,梳着油头打着耳洞,属于情报站百事通那种类型的人物。
「怎么,这人很出名?」
「和兴会的少当家嘛。做事狠辣,很能打。唐总你要是惹上他,但凡能出钱摆平,立即找人摆平。摆不平的话就赶紧跑路,别回C城了。说实话,你这么一问,我都不敢和你一桌吃饭了。」孔雀半真半假地说着。
「没没没,我和祁野没任何瓜葛,就是想知道一些他的信息。」
「他是和兴会会长祁老头的养子,据说是弃婴,在狼群里被发现的。」孔雀压低声音,煞有其事地说着。
「啊,这么传奇的吗?」
「江湖传闻啦,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唐总是想知道他哪方面的信息,是财务状况还是行踪住所之类,或者要知道情人?仇家?」孔雀是懂行的,调查一个人无非就是这么几方面。不过没有实际收益,他也只能告诉唐明坚一些传闻而已。
连请吃饭都是工作餐,这抠逼,还指望自己吐露什么关键情报呢。
「都行,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孔雀露出一丝敷衍的笑容,知道唐明坚目前给不了什么东西,不想浪费时间了,祁野这种人他本来就惹不起,也不想掺合进来。「这样吧,唐总我给你推荐一个专家,他是专门做这个的。你就说是我孔雀让你去找他,他会帮你。」
「靠谱吗,孔雀!我可是有要紧事,你别打马虎眼啊。」
「怎么会,唐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推的这个人,前不久刚离婚,正发愁抚养费呢。你找他,他绝对卖力。」
孔雀推给唐明坚一个号码。唐明坚无奈,只好换个人。他在职场这种事见多了,没好处或不想沾边就各种踢皮球。相当于刘安东的小弟孔雀又推了个小小弟出来打发自己,而这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唐明坚看新加人的账号名字叫「如意工作室」,就感觉一万个不靠谱。但老祖的任务,高荷夏的诱惑,推着他前进!
「你好,孔雀让我来找你,有点私事想请你办。」
「您好,方便的话请直说,若不方便,请来这个地址,我们见面聊。或者约个地方,我来找您也行。不过白天工作时间不行,我有工作。」对面几乎是秒回复的,还很客气热情。这让唐明坚好受了一些。
唐明坚一看他发来的地址,就在公司附近不远。
「好,我马上就过来。等我。」
唐明坚来到地址所写位置,所谓的如意工作室,原来就是个修手机和电脑的寒酸小店铺,这……唐明坚后背一凉,似乎离高荷夏又远了10米。
「店家在吗?」来都来了,唐明坚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聊聊。
从里间走出来一个男人,穿着一件蓝色外套,带棒球帽,长相有点文弱阴柔,五官还挺好看的。这男人皮肤白净,中等身材,大概35岁左右。
「客人是要修手机吗?」
「我是刚刚联系过你的人,孔雀介绍我来的。」
「哦,您好您好,请进来。来里面聊吧。」男人十分客气,但唐明坚觉得是一种伪装出来的热情。就是那种店家的假热情,很正常,做生意的都这样。
男人讨好的笑容,请唐明坚进里间聊。唐明坚走进去,里间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有,几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抱歉啊,我这里比较乱,有什么事您请说吧。」
「我想去调查一个人,和兴会的七堂主祁野。」
「祁野?您想查他什么?」男人明显收敛起笑容,显然知道这煞星不好惹的。
「所有的一切。只要你能查到的信息,都告诉我。」
「啊,这样啊,那、那很贵的哦。」男人又掩饰不住笑容了,他真的很缺钱。
「钱都好说。孔雀说你很厉害。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小弟秦武丑。敢问先生贵姓?」
秦武丑?唐明坚觉得这个名字和眼前男人的长相不太相配,对方不丑,也不像个武夫。
「秦先生,幸会,我是邹氏集团投资部的唐明坚。」唐明坚奉上自己的名片,要不是为了高荷夏,他才不会和这卑微又虚伪的小杂货铺主人赔笑脸。怎么活成这逼样了,自己居然会有求于这种人。唐明坚看着这房间地上,连通水管、通马桶的工具都有,看来他是什么活都接。孔雀是真把自己往瘪三这儿推啊!
「哦……那您看,您先支付我……一万~我帮您查,后续经费再看您需要什么,咱们再谈。行吗?」秦武丑搓着手,耸着肩,露出促狭的笑,他感觉唐明坚应该挺有钱的,想敲他一笔,但又怕价格开高了,人家直接走人,所以战战兢兢地开价。
「一万?没问题,我直接转你。」唐明坚有点不爽这货开口就要一万,还什么都没做呢,一万块是不多,问题是你他妈值一万么!看在自己已经摸过高荷夏小屄缝的面上,唐明坚还是爽快把钱给付了。
秦武丑收到钱,立即乐呵呵地打开背后桌上的电脑,键盘一通飞速敲击,然后房间不知哪疙瘩的打印机就开始喀喀运作,打印了几张纸出来。他走过去收拢了交给唐明坚。
「唐老板,您看看,这是我这里祁野的相关资料。很多都是珍贵信息。」
唐明坚大概看了,上面有祁野的年龄身高体重血型,擅长的格斗术种类,包括和兴会组织架构,七堂主手下亲信小弟的姓名和花名等等五花八门的几十条杂类信息。
「嗯不错很丰富,但恐怕还不够,秦兄,只凭这些信息不值一万吧。」唐明坚半开玩笑地抱怨。
秦武丑点头哈腰的,「是的是的。我还可以帮您查他的住所,手机联系人,聊天信息。包括他有没有情人,住所有没有古董藏品,复制房门钥匙或窃取密码,安装摄像头窃听器,甚至可以帮你偷私密文件出来。只要您想得到,我都能办到。
不同任务,不同价格,不过祁野是和兴会的头牌杀手,背景复杂,听说人很残暴,所以有关他的任务价格要翻倍。这一点请唐老板体谅一下。」秦武丑是摆出最低的姿态,索要最高的价格,也是常见的生意人嘴脸。
「哦了解。秦兄果然厉害。」唐明坚倒没想到这修手机的秦武丑还挺能干,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是私家侦探级的调查了。
唐明坚还想多了解一点,外面有人在喊,「老板在吗,我家锁眼堵了,你能开锁吗?」
秦武丑应了一声,冲着外面喊道,「来了。能的能的。如意工作室,包您万事如意~」
唐明坚只得扬了扬手中的情报,说道,「那好,今天先这样,我有需要再联系你。」
「好嘞好嘞,谢谢唐老板~唐老板您走好~」
唐明坚走出店铺,回头看了眼已经破旧褪色的店铺招牌。
「如意工作室」就是类似万事屋的性质吧,这种手机维修的老板真能调查祁野吗?总是小农思想的唐明坚决定先拿着秦武丑给的资料,去找老祖交差,万一凭这点信息就能肏上高荷夏了呢,万一呢。唐明坚觉得不可能,但他就是喜欢玩侥幸心理,喜欢自己骗自己,性格决定命运,莫过如此。
高荷夏身体被斜放在大桌上,两腿间的蜜洞正在一束一束地大喷射出液体。
两只小脚板都绷紧了,像是还有一股力蕴含在身体里,没有散去。高荷夏的雪白肌肤因在剧烈运动泛出一片红晕,随着急促的呼吸,整个胸腹都在起伏,带着那对最诱人的美乳上下颠动,原本内陷的乳头都已高高拔立,证明她身为女人的情欲正在澎湃高昂。
唐明坚看着那绝美的仿佛失去神智的顶级俏脸,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女人得到一场尽情释放的性爱,会是这样的身体姿态,这样的表情啊,唐明坚第一次亲眼目睹,细细品味。
「老祖,这是我收集到祁野的资料。」唐明坚上前,把资料递给刚爽射了一发,正在回味的熊兆铁。唐明坚借此靠近大桌,又开始悄悄抚摸高荷夏的美腿,啊~这绝妙的柔软手感,这烫人的紧致肌肤,绸缎般的丝滑触感。唐明坚细看高荷夏的皮肤,太过细洁白嫩,上面连一个粗大毛孔都看不见,就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唐明坚的手跨过了腰臀分界线,来到上半身,他好想揉一揉小高的乳房,他最喜欢的形状,最钟意的大小,用游戏的几十个细分数据设定他也只能捏出这样的级别,因为这就是他认知中最高级的奶子。
高荷夏一脸满足后的迷醉,全然不知抚摸自己身体的已经换了人。
「此时肏她,肯定不会反抗吧?就在今天,小高~啊~小高,我想要你~」
唐明坚右手果断攀上了乳峰,揉搓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一团嫩肉。而左手则解开皮带,探下去安抚自己最饥渴的枪。
唐明坚已经忘乎所以,俯下身子,想要吸吸舔舔高荷夏的乳峰之上的那里秀美的小凸起,这个女人连乳晕都那么好看,淡淡的,粉粉的,就如她的性格,恬淡无为,从不与人争抢存在感。
草草看完调查报告的熊兆铁猛踢了下桌子,把唐明坚吓了一跳,忙把手撤开。
「再强调一次,别碰我的私人藏品。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了,唐兄!」
「老祖~不是说好,我帮你调查祁野,就能得到小高了吗……」
【这份调查太粗浅了,不够!动动脑子,你想想我为什么要调查这个人。我会对他身高多少,是否精通拳击和巴西柔术有兴趣?我需要知道他和房晴初的联系!你是三岁小孩啊,要老子手把手教你屙尿?】老祖一通熟悉的怒喷,喷得唐明坚不敢还口。
「我已经找人深入调查了,能不能先预支一次,下次一定让老祖满意。我知道老祖一向言而有信的。我看高荷夏现在这发骚无知的状态,似乎……似乎谁都能肏她了,近在咫尺,就是忍不住啊,老祖行行好,你是最懂我的。」
【不行。本来让你先肏她一次,也不是不可以,谁让你那天在瑜伽室不遵守和我的约定?拿来用有的情报,她就是你的人。否则一切免谈。】
唐明坚大受煎熬!他知道老祖说一不二,说不给肏就绝对肏不了,可是高荷夏已经千娇百媚地不设防躺在自己面前,唐明坚感觉身体火热到都要自燃了!
熊兆铁捧着高荷夏的脸,吻了下去,高荷夏像条件反射一样自己献出舌头,热情回应大熊的热吻。熊兆铁一边玩弄着已经被肏到半失神的绝顶美人,一边冲唐明坚露出了贱贱的表情。真的讨打啊。
「唐兄加油,高小姐我先帮你守着。咦,光亲几下,小高高又来感觉了?真是我的小骚货。哦,唐兄事已经聊完了吧,那可以走了,出去把门带上。我可不想高小姐春光大泄。」
唐明坚一股火气从顶门心冒出,看着熊兆铁对自己露出贱笑,又开始对高荷夏的娇体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唐真想抄起桌上的招财猫,往他脑门上狠狠砸去!
最好把那死老逼一起毁灭吧,由自己来肏小高!
所以说性冲动是犯罪的高发诱因呢。这种情况,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但唐明坚终究没那个胆量,如果有,他早不是他了。
唐明坚只是诺诺连声地答应老祖要求,轻声关门退出了办公室。
听见办公室里熊蛮子对着自己的女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征讨。唐明坚心如刀割,脑中那些画面乱闪,但他毫无办法。
继续调查祁野吧……
*** *** ***
夜晚,C城城东一座府邸深处。
书房里,灯光昏暗,一名身材窈窕的睡袍美女将一小盒药物和一杯水送上来。
散着一头长银发,身穿唐装的老者,戴起老花镜,凑在灯下,把盒中大小药片逐一吞服。这是他私人医生今年为他量身定制的进补药材,有各种药效,其中也不乏重拾男人雄风的药,不过目前看来收效甚微。
书房里裱挂着许多幅书画卷,有当代名家拍卖价数亿的名作,也有古代大画家流芳千古的传世画作,有不少价值连城,还有两幅甚至是不曾露过面的失传古迹。送药的美女鉴赏能力有限,不知真假,只知道都是老者珍爱的收藏。
这名老者便是和兴会的会长,祁野的养父,祁老头。他与邹雷威,梅校长并称C城三巨头。
「会长……」送药来的女子轻声叫唤。她看样貌还很年轻,做祁老头的孙女都有些小了。
她叫杨小洋,是短视频平台上的一位美食主播,但以穿着容易走光的衣服做料理,故意擦边而出名。她是梅校长那次高尔夫局上被大导演韦浩带进圈子,从而认识了祁老头。
那次的高尔夫局祁老头最喜欢的是高荷夏,无奈当时梅校长不愿意用她来换姜宁杉。结果没多久梅校长就瘫痪了,坊间都传闻说是梅校长一夜玩女人肏太狠,吃药过度,才中风的。原本大C城三巨头里最年轻,还有上升潜力就是梅校长,没想到最快倒下的也是他。
祁老头怀疑那红颜祸水就是高荷夏,也只有那样的极品,才能让梅校长这个玩女人的老法师都失了分寸。可惜可惜,自己那次没能玩到高荷夏,那是十年一遇的上等绝色。按书画品鉴的「逸、神、妙、能」四级评定,高荷夏是毫无疑问在最高的「逸」级,其人就像从画里走下来的缥缈仙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梅校长瘫了,自己还好好的。
那次局散后不久,韦浩把杨小洋献给了祁老头,他知道老头对她有点意思,只是觉得用大明星姜宁杉来换这种月抛型小妞还有点不划算。
杨小洋在那次的选美局,也是稳居第三的美女,主打一个年轻活力,嫩就是王道。但终究外表和内在都还欠了火候。她在书画四级中,只能达到「妙」级,在祁老头几十年的阅女生涯中,算是勉强一用吧。
杨小洋裸身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睡裙。来祁老头这里,必须沐浴更衣,换上透明的睡袍,就为防止女人携带窃听器。帝国城墙的彻底坍塌,可能就是源自被个女人揭下了一块墙皮。成功男人要玩女人,但绝对要当心坏事在女人手里。
祁老头可以死于竞争对手的算计,但不可以被女人阴死,这是他的人生观。
「会长……」杨小洋再次轻声呼唤祁老头。
「嗯,取出来吧。」祁老头双手拄着拐杖,端坐在他的「铁王座」上。这是一张雕着五爪金龙的太师椅,是祁老头彰显权力时,最喜欢坐的王座。五爪龙古代可是皇帝的象征。
杨小洋撩起睡袍,微微弯下腰,伸手进自己的阴道内,掏挖一阵,竟然挖出了三件物事,逐一摆放到桌上银质托盘里。细细一看,这居然是三枚去核红枣儿!
这叫阴枣,古话也称牝甘,已经有百多年历史了。据说男人吃了可以滋阴补阳,返老还童。
这三枚去核红枣,放在美食博主杨小洋的阴道内已有整三天。杨小洋捧起银托盘,来到祁老头跟前,跪下举过头请老头食用。
祁老头拿起一枚,观察一眼,就放入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再吃下第二枚,第三枚。祁老头服用阴枣已经数年,他认为这是自己鹤发童颜的原因,能助他夜御数女而金枪不倒(事实并非如此)。而且祁老头总结过经验,越是漂亮、极品的女人,泡出的阴枣,滋补功效越是好,祁老头就很想吃掉高荷夏这个级别女人泡出来的阴枣,想必一定大补。
每一次吞服下阴枣,祁老头都是要玩女人的,杨小洋也知道这个规律。最近一个月都是她来为祁老头的人肉泡枣。她确实得了好处,得到了钱,结识了更高层次的人,能帮到她的人。
被一个大自己几十岁垂垂老矣的老头玩弄身子,不是为了大把的钱和男人所拥有的资源,有哪个花季少女会愿意呢?杨小洋也想进娱乐圈,拍卖座的电影,接大化妆品牌的广告。大把钞票和汲汲虚名她都想要。
「去,你去卧室里躺好。等我。」
「好~会长。快点来啊。」少女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对老头期待一些,她穿着诱惑的透明睡袍,夸张地扭着腰肢独自去往卧室。她虽年轻但已经深刻明白,上谁的床能让自己的人生路好走一些。
杨小洋出去后,祁老头打开身后的暗格,旋动机关,一面墙被打开,正对着卧室方向,是特殊的单向玻璃,再打开频道后,卧室声音也能完整传过来,也就是说在这书房可以监控着卧室。
卧室里,杨小洋俯身平卧在床上,门开了,祁老头走了进来。
「嗯~~会长~小洋下面已经痒死了。会长坏死了!整整三天拿人家那里泡红枣,我不管,人家就要会长今晚好好补偿一下!」杨小洋装嗲的语调,翘着双脚乱晃,在她的认知里,自己越装嫩,越摆出小女孩儿般的稚气,这种半只脚进棺材的老头子就会越喜欢。杨小洋也知道自己不是超顶级美女,内涵一般,身材有些干瘪,唯一的优势就是够年轻,有一点名气。老头子肯定也是玩腻了就换,她只是要抓住现有机会,尽量多捞一点好处。
书房里的祁老头眯着眼,带着一丝冷笑,欣赏女孩的表演。到他这个年纪,这份阅历,这种年轻姑娘稍微一撅屁股就知道她们想拉什么屎。她们大脑空空,缺少智慧,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拜金的虚荣,那股滂臭甚至盖过了少女的体香。
但她们确实着拥有人生最可贵的东西——正当青春。祁老头老了,他愿意看年轻女孩们稚嫩的猴戏,就这廉价的戏码,也是他耗尽一生努力得到的权力与财富才能买来的门票。
卧室里的祁老头,身子骨利落地爬上床,卧在杨小洋身后,用手背轻抚少女光滑的肌肤。
「嗯~会长~喜欢小洋吗?」女孩回过头,向老者献媚。
祁老头不说话,两人脑袋凑近,十指相扣,熟练地吻在一起。这祖孙辈的舌吻,有些震撼人心,是一场皱纹间的老年斑与粉底下的青春痘在交流。
「这条骚睡裙我喜欢,很适合你。」
「会长喜欢就好,小洋只穿给你看哦。」
祁老头伸出如鸡爪一样的手掌抄进睡袍,把玩杨小洋那并不丰满的乳房。
「嗯~坏死了,会长好坏~」杨小洋顺着祁老头的动作发出娇喘。「这三天小洋都好想要,想着会长,想要会长的大鸡鸡插进来。嗯~~」
「马上就给你~」祁老头也很是受用,这样明媚的网红美少女,在床上对着自己发骚,哪个老头遭得住?他揉捏小奶子的手也不禁加了几分力道。
一老一少打情骂俏几句,自如调整了姿势体位,老头干瘪的压在少女身后,撩起睡裙,掏出枯木般的鸡儿,对准那鲜嫩水灵的穴口,就插了进去。
「嗯~嗯~小洋吃到会长的鸡鸡了~会长的鸡鸡好大,插得小洋好舒服~」
「嘿~嘿~嘿~」祁老头无暇他话,喘着粗气,一心享用着少女那紧嫩的小屄。
书房里的祁老头饶有兴趣的观看着,那个替身太像了,一样的苍老语调,一样的瘦骨嶙峋,连老年斑的位置也分毫不差。连赤裸相对,肌肤之亲的女人都觉察不出这是替身。做祁老头的替身还是有好处的,不光是杨小洋,连大明星姜宁杉都是这个替身代肏的,也太赚了吧。
书房里的祁老头,静静观看着,感受胯下已无法勃起的肉棒在枯井中挣扎。
眼前场景好似是自己的肉身在卧室里肏着杨小洋,而灵魂正在观看。
第66章:明知山有虎
高荷夏给房晴初发来信息时,房晴初正在和祁野聊天,更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信息轰炸。
祁野:我还有三天回来,小晴掌门,有没有想我?
祁野:我想过了,到时别在酒店,去我家。我会买束花送给你,还要给你煎好吃的祁氏牛排。
祁野:对了,你喜欢什么花?百合怎么样?
祁野:……你忙吧,我来活了。等我回来。
……
舞者:在吗,晴妹子。
道士:在,什么事。
舞者:我还是有些不舒服,心很慌,浑身无力。不知道什么原因,你有办法用虎走之力帮帮我吗?
房晴初放下手机,思考了一会,觉得有古怪。首先,高荷夏没在【天藏三美】
群里联系自己,往常她们所有聊天都发生在群里。这就是一个重大暗号了。其次,高荷夏已经知道自己的丹田被封住,【翡翠心境】更是稀有能量,她还是贸然要求自己使用虎走之力帮她。这行为极其不符合她善解人意,替别人着想的性格。
很显然这不是高荷夏的本意,而是来自老魔头的意志。
他在打什么主意呢?肯定有陷阱,暂时要思考一下。房晴初没有立即回复。
在三美会议上,房晴初就告诉高岑二人,不要直接对抗老魔头,任何事顺着他的意思来。她们当前的大战略是委曲求全,示弱,使其放松警惕,再寻求一击反杀的机会。
因为前辈总结过,淫欲是一种迷乱癫狂的欲望,这种欲念的结合体无论经历多长的岁月洗礼,也无法成为真正的智者。淫欲老魔注定是得势猖狂,容易得意忘形的性格。一旦他感觉是大优顺风局,就会疏忽大意!从而能找到他的漏洞一举反攻,一击必杀。
所以历代虎走观的基本策略一直是先静观其变,后半程反击。
道士:有没有更具体的症状?不然我不好判断。
舞者:我也说不上来。就希望晴妹子帮我诊断一下,真的好难受,感觉要猝死了。
房晴初知道了老魔的想法,他应该是想自己使用【那一招】吧。
一种虎走心法间相互映照,感应对方身体的奇妙医术。看来历经几百年的斗争,老魔对虎走观心法的能力也有所了解。
「也罢,正好再会会你,让你小小占个上风吧。」
房晴初有了决断。这本就是大计划中的一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房晴初相信以自己的修为和定力能以不变应万变。
那一招就是虎走心法【心抵身之岸】
房晴初深呼吸一次,开始在手机里打字。
道士:夏姐,我教你的虎走心法,你还记得吗?」
舞者:记得……是要使用【平静之息】吗?
道士:不行,平静之息,如今已经压不住了。我要使用【心抵身之岸】。
舞者:哦……那你下午要来山庄?
道士:不,就现在。你只需找一个安静无人打扰的房间,开始运行虎走心法。
准备好了告诉我。
舞者:好,好的……
房晴初走去虎走观修行房,她请师弟石宋在房外为自己守关,任何事都不要打扰自己。
房晴初进入修行房,恰好高荷夏也很快发来讯息,说她已经准备好了。
一切就绪,房晴初盘坐在木床上,闭目神游,魂飞天外。寻找天藏山下高荷夏那一点微弱的虎走气息。
所谓【心抵身之岸】,是一种类似小说中元神出窍夺舍的仙游之术,最初是医者用来亲身去感受病患无法言说身体痛楚的法术,后来进阶为道宗师长考察弟子气脉修行是否得法的方法。总之是一个施法者全面体验对方身体感官的奇妙道术。
用现代科技来类比,就好比高荷夏把自己的电脑界面许可给房晴初观看,不过房晴初并没有操作权,只能远程观看而已。
开启方式对高荷夏很简单,只需双方都运行虎走气脉,房晴初神游物外,寻找到高荷夏的气息。因为彼此物理距离很近,就是天藏山虎走观至山脚龙隐山庄的几百米直线路程。而且现在会虎走心法的人极少了,几乎不会受到干扰,房晴初很容易就找到了高荷夏的虎走气息。
高荷夏一旦同意接收房晴初的意识进入自己体内,则她本人会进入半沉睡状态,由房晴初来体验这具身体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感知。
毫无疑问,这是淫欲老祖逼高荷夏诱骗房晴初的元神进入她的身体。高荷夏知道老魔头没安好心。房晴初也知道等待自己的大概会是什么。
一切都只是在俗世间的修行而已,她无所畏惧。
【心抵身之岸】发动成功。
掌握了高荷夏的五感后,房晴初睁开眼睛。她也是第一次运用这个道术,发现视线像被蒙了一层朦胧的白纱,听觉像在洞里飘渺的回声,触觉则是戴着厚皮革手套,嗅觉是重感冒……总之就是五感都被打了个七折吧。
房晴初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了传输给高荷夏的翡翠之力,果然已经彻底消失了。房晴初从6岁开始一点一滴收纳在心脉间的翡翠之力,在三美会议上传输给高和岑剩余的三分之二,她料到会被老魔头发现,并清空。这是一步险棋,是让老魔头麻痹大意的手段之一。
看眼前的景物,应该是在星河小筑,高荷夏的卧室里。会没有人吗?老魔绝不会那么好心。
果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探出,摸在了高荷夏的乳房上。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老淫魔这种下流货色绝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这份胸部被猥亵的触感实实在在地传达给房晴初。
【你进来啦,房掌门?我已经用淫之欲锁困住了你的元神,你一时间是逃不走啦。慢慢享受她人之躯的性快感吧,很爽的呦。哈哈哈。】
熊兆铁一直就在高荷夏的床上,就躲在她身后,放肆地把两只手都搂抱住高荷夏的娇躯,四处胡乱揉弄这堪称最完美的肉体。
「我操,这种玩法,老神仙,刺激啊!肏的肉身是小高高,精神内核却是房掌门。你们修仙的花样就是多!」熊兆铁乐不可支。「房掌门,来吧,提前感受一下小熊的大肉屌吧!」
熊兆铁一双大手探进高荷夏的睡裙里,用力揉搓丰满滑腻的乳房,捏扁搓圆,狠不能捏爆这对水嫩的奶子。
「嘻嘻嘻,有感觉了没?房掌门,奶子应该从来没被男人搓过吧?今天会摸遍你全身哦,好好给掌门上一课,体验一下什么是男女之欲。拥有这么漂亮脸蛋和绝赞的身材,20多年还没被男人爽肏过,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啊。」
一滴眼泪从高荷夏的眼眶中流出,这可以说是房晴初为高荷夏和岑思灵所流下的眼泪。她今天才切身感知到被男人违背意志地猥琐、玩弄身体,发生性行为,对女人而言是那样憋屈与不甘。
房晴初追求大道,无视俗世欲念,但其实她对正常的男欢女爱并不排斥,像祁野、汤国富那样正大光明地向自己求欢索爱,她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丝欢喜的觉知,那是身为人类被喜欢被认同的天性所然。但如淫欲老魔,熊兆铁代表的男人,利用卑鄙的手段,强迫女性发生性爱,满足自身淫欲的行为,她是在对立面。消灭这类人,保护弱势女子,正是房晴初的抗争与守护,也是虎走观的使命和职责。
「呦呦,怎么哭了,这滴眼泪是小高的,还是房掌门流的?小高高是个爱哭鬼,每次肏她她都会哭,明明最后都爽到不行,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房掌门很坚韧,应该不是你在哭。不过也难说,以后得亲自肏一肏,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熊兆铁一通叽歪,把高荷夏身体扭过来,脸对着自己,他伸出舌头,神情猥琐地舔掉了那滴泪。
【我能锁住她元神时间有限,快多给房掌门尝点没尝过的滋味!】老祖发话了。
「老神仙,我这不想着多给房掌门体验一点前戏吗!直接生肏多不浪漫,人家房掌门会觉得咱们不懂情趣呢!」
淫欲老祖发觉,熊兆铁这人能力强,但太喜欢自作主张,老自以为是,远不如唐明坚虽无能但听话。
这就跟世间女子看丈夫,老实本分的嫌他窝囊,有点能耐的又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凡事总是有利有弊。
【别废话,快点肏进去!我锁住她很耗费能量的!】
「好好好,老神仙,直接肏进去,今天必须治得她挺挺的!」
熊兆铁把高荷夏的淡黄睡裙肩带往两边拉,想要脱掉,还没脱一半,看见高荷夏这对漂亮诱人的水滴型乳房,加之高荷夏独有的魅惑体香。大熊便按奈不住,索性不脱了,只凑上脸去,用一张熊脸在软软的乳肉间打滚,额头脸颊鼻尖下巴还有舌头,贪婪地用一切可以操控的身体部位去侵犯高荷夏的这对美乳。
「妈的,小高这对奶子,百玩不腻~光玩奶子都够玩一宿了。我记得房掌门可没小高高这么挺的奶子,不过也想亲眼看看,亲手摸摸,房掌门有功夫,身子骨硬,但奶子一定是软的。」
熊兆铁又磨蹭了一会。
房晴初被迫接受熊兆铁的百般淫语轰炸,大熊猥琐油腻的脸在视线里挥之不去,还有他呼出的粗重气息都散发着一股恶臭。房晴初之前冒充妓女,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乱摸乱舔过。
被老祖多次催促,大熊高昂的阳具已经牢牢抵住高荷夏穴口,妄图突入了。
这微妙部位的触感让房晴初感到不快,更有一种未知的恐惧,虽然触觉上已是打了七成折扣,也明确知道自己并不在大熊的怀里,可是身体还是微微开始颤抖。
不是现场床上高荷夏的身体,而是在虎走观修行房里房晴初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种感觉不好,她觉得有点高估自己对这种事的抵抗力了。
她想要中断【心抵身之岸】逃离高荷夏的身躯,可是老魔头这次没说假话,他确实运用了手段,锁住了房晴初的意识留在高荷夏体内。强制她体验被大熊强奸的感觉!
自己太天真了,还是低估了老魔,低估了男女性爱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经历过。也许,早该和男人多体验几次,才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也是虎走观让年轻姑娘做掌门最大的弱点。
房晴初闭着眼睛,捂住耳朵,闭住呼吸,想要不见不听不闻,可是所有的感官还在源源不断传输到大脑。这相比现实是打了7折,可又远比梦境真实。在这似梦非梦,似假实真的场景中,自己要被熊兆铁侵入了!
熊兆铁扣住高荷夏的娇躯,将她平放在大床上。撩开睡裙,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熟练地扒了内裤丢在床下,腰部微调,大手按住小手,把大鸡巴顶住高荷夏的湿哒哒的穴口。
「小高高|房掌门,我进来了!」大熊低吼一声,将腰胯往前一送。
一根巨大硬物进入平日空荡无感的娇嫩区域,这就是房晴初的初体验。这根异物立即开始动起来,不断做着看似毫无意义的摩擦。这就是男女性器官的交合的感觉?
这有什么乐趣可言么?人人都对性爱趋之若鹜,无法自拔。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世上有这么多美好高尚的事可以追求,偏偏对这种事情有独钟,房晴初无法理解贪色之人的想法。
「肏到你咯,房掌门,感觉如何呀?」熊兆铁兴奋地问着,同时卖力地抽插高荷夏的娇躯,「为了让房掌门感受到循序渐进的性爱体验,小熊只用了适合破处的传教士体位,先尝尝鲜,房掌门还是处吗?反正很快就不是咯!」
房晴初感知到高荷夏身体那个部位非常润滑,她自己从未在那里湿滑过,这是女人为了配合男人插入而专门产生的体液?
让熊的那根东西能顺利地不断进出——不滞於一隅,不停止流动,无所不通、无所不导。真讽刺,做爱的感觉就如道家哲学所追求的不滞思想。只从物理接触的角度讲,他们的身体是彼此契合的。房晴初没想到熊兆铁那样的庞然大物,竟能在女人体内这样自由出入。她伪装妓女体验淫欲时,见过上百个男人露出自己的阳具,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坚挺或耷拉,而熊兆铁的不论从各方面看,都是个中翘楚。但此刻房晴初只觉得自己先前体验了个寂寞,如果没有这次经历,她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
她能感觉到高荷夏收缩了阴部,整个阴道内部有了细微的变化,诸多种种,语言无法描述,只可意会,简单讲就是能让男人的阳具更好地插入深处射精,让子宫更好地吸收精液。房晴初渐渐明白了,高荷夏或许在意志上是强烈反抗的,但身体已经接受了大熊的阳具侵入,任其妄为。
房晴初自然不知道网络术语对此早有总结: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是啊,祁野也说过:如果做爱不舒服,人类就会停止繁衍了。这就是天性。
本来只是基本生物繁衍行为,但聪明的人类将其演化成人世间最快乐的事。尝试用多套文化包装其上,男女之间征服与被征服,钱权色的交换与博弈,性,就是社会底层逻辑的一种缩影。
房晴初一下想了很多,她先前还是太小看性爱了。也难怪淫欲老魔这样的意识灵体能长久存在,并恬不知耻地声称淫欲永远不灭。
也许吧,也许不灭,但只要虎走观存在……
「房掌门,已经习惯被插,也习惯了小熊的尺寸了吧?那小熊要开始小动一下咯。」那边厢熊兆铁对着双眼无神,却已经满面绯红的高荷夏说着。
熊兆铁松开高荷夏的手腕,双手下行,抓起了她一对肥瘦相宜的长腿,抓牢脚踝,竖直抬起,直接开始了加速抽插。
房晴初心头一紧,这种感觉……刚才熊兆铁2秒一插,悠悠哉哉的温柔行事,她还能思考性爱对人类的意义,反思自己的天真幼稚,但现在节奏猛然变为一秒2插,她有些无法思考了,好像大脑中所有血液都去往了那个被男人不断撞击的私密部位。
啪、啪、啪~黑铜色男人快速耸动腰臀,猛烈撞击着眼前雪白玉体的完美女性,但即便在肏着C城第一美女,男人脑中居然在想着另一位绝美仙子的脸庞,口中言语污秽不堪。
「肏死你,肏死你!房掌门,装模作样地修道已经过时了,还是乖乖做老子的贱婊子呀!做女人快乐才是真的!」
房晴初已经听不到了,听觉本就打了七折,此刻更加听不到了。但是性交的快感通过高荷夏的身体传递可不是只有七成效率,而是意想不到的更高效率。
因为老祖早对高荷夏的身体使用了【十倍淫乱】,还有高荷夏体内淫根对熊兆铁鸡巴的3倍服从作用,兼之高荷夏与房晴初都是灵脉之女的内在体质,与常人相比都异常敏感,姑且也都算3倍。虽然房晴初自身对淫邪法术有抗性,但这个加成还是太高了!
1×10×3×3×3×0.7=189!高达189倍的加成!(注意,还有一项没计算在内)
纵然房晴初有翡翠心境护体,加上自身从小清心寡欲的修炼,以及【心之誓言】的守护,但她此刻终究是在敌人主场,心神受到禁锢,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性爱的感觉。正邪相抗,此消彼长,折算下来,这个189倍的最终真实伤害数值约是25倍。常人性爱快感的25倍!
即便是房晴初也抵挡不了这种快感漫天席地地侵入大脑。
「房掌门,怎么样了,有感觉了吗?可惜看不到你的表情,听不到你呻吟,一定老刺激了!」
房晴初想要固守本心,试图用【平静之息】来调整欲念,可是做不到。平静之息只是一道小小的闸门,如何能拦住决堤的滔天洪水?
房晴初发觉自己也夹紧阴部,双腿硬直,十个脚趾头都扣紧了,道袍后背完全被汗水濡湿,一股绝望的凉意笼罩下来。
她自小习武,锻炼心法,讲究的是对自己身体和精神的绝对控制,可当她发现有一股力量能破坏自己的修行,那便是认知上的颠覆,也是修行者最恐惧的事。
文艺作品中有不少描写得道高僧,也禁不起魅惑女郎火热的娇躯近距离的抚摸与勾引,一旦心动连带着鸡动,几十年的修行会瞬间毁于一旦。房晴初便处于这一个时刻,越是纯净的人,内心种下了心魔,日后就越难消除。那是对性爱快感上限未知的恐惧。本质上说,房晴初已经窥见到自己有可能在无限快感中沉沦。而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房晴初想逃走,立即断开与高荷夏的意识连接,她不要再感受到被熊一样男人猛烈侵入。她不要这种快乐,她必须承认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早前她所认知的悟道快乐完全不同。熊兆铁的大鸡巴不停肏入就在修正她的世界观。
修行者的心魔对抗往往是这样,即便力量悬殊,只要坚守本心,就能守住内心的一方安宁,只要守住最后的意志不屈服,日后可以再生出无限的勇气与力量,收复失地。可若是转身想逃,心魔便会瞬间吞噬一切,如月食般,顷刻改变整个世界的色调。
房晴初无法中断心抵身之岸,她的意识困在高荷夏正被蹂躏的躯体内逃不出去,周遭有一股紫红色的糜烂淫欲汤池锁住了她的元神,老魔头吞噬掉高和岑两个灵脉之女堕落的力量,如今竟已经如此强大!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身为虎走观掌门的自己只是那最后一头献祭的羊羔?究竟谁是虎,谁是羊?
紫红色的糜烂淫欲汤池像被煮沸了一般,咕嘟冒出恶心的气泡,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恶的味道。汤池慢慢上升,彻底淹没了房晴初。
「操,舒服,真爽死了。真的和平常的小高高不一样,身体更紧绷,小屄也夹得更紧,但肏了百来下好像慢慢松软下来了。是我心理作用吧,哈哈哈。房掌门,听得见么?你肯定也开始爽了吧?毕竟也是女人嘛,嘿嘿嘿。」
熊兆铁不停抬动腰臀,用滚烫的硕大肉棒快速撞击着女人的私密嫩处。他深谙做爱如打铁,趁热打铁,趁软肏屄的道理。
高荷夏在床上被大熊肏得身体一颠一颠,一对满分雪白美乳,随着节奏摇摆着。而在修行房床上的房晴初已经无法保持盘坐修炼的姿势,此刻她后背抵住墙壁,脑袋歪在一侧,身体无端地一下下抽动着,像是被邪魔外道上了身。
「嗯~嗯~」房晴初口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不像她往常,充斥着女人味的声响。她正被淹没在黏稠的汤池里,想要挣扎,想要呼吸,想要求救,但这与寻常女子软弱的行为一样,毫无卵用,只会更激发出男人更强的性欲。
师弟石宋,在外面能听见自己的呼唤么,快进来救救自己,她想要中断虎走心法。
熊兆铁一边快速肏弄,一边深深吻住了高荷夏的红唇。
房晴初立即感觉到自己想要张口呼救的嘴被男人堵住了,口腔里有着奇怪的触感,是男人把舌头伸进来了,太恶心了。可她真正的意念竟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只感觉被男人狠狠吻住舌头与小穴被用力肏进来是如此的合拍,就如同虎走心法能与武术招数完美配合一样。
心与体,灵与欲正在契合中,这就是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吗?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丑陋不堪,相反有一种想把真心都献出去的冲动,去迎合男人的有力冲撞,想把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的那根坏东西进得更深。仿佛那样彼此灵魂才能交融。
不,她不想和这个卑鄙的男人交融,可现在的她连停止呻吟都做不到。
房晴初迷糊觉察到小腹内外有一股双重的炙热感,其内是熊兆铁肏入的火热肉棒,其外是欢喜佛的淫纹有了反应。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欢喜佛淫纹也会增强性欲,189还得再翻一倍。也就是说房晴初遭受的是50倍性欲快感加成。
熊兆铁肏到兴头上,索性在床上半蹲起,拉高高荷夏的双腿,略抬起她腰臀,对准部位全力下肏,肉棒像是强力钻头快速刺入穴口中。这是他的得意姿势,一般女人真扛不住他这样猛肏,不过高荷夏和房晴初都是常年锻炼,有灵力附体的女人,她们肯定挨得住。
哦哦哦~房晴初头顶住墙壁,后背抵着床,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抬起,一对布鞋里的脚尖挺立着指向大门,那是她想要逃离的出路。【心抵身之岸】只是意识感知的传递,身体完全不必摆出与高荷夏同样的姿势,但身体这样更贴合「受力」的行进方向,会更舒服一些……历经数代掌门打坐修行的木床在吱呀作响,怕是再多一点力就会散架,可是房晴初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只能跟随着几百米外熊兆铁的肏入动作而做出反应。这就有点量子纠缠的意思了。
修行房年久失修,木梁老朽,砖墙风化,随着房晴初的身体不断颤抖,陆续有灰尘砂砾落下,不慎落入眼中会很碍事,房晴初只能闭上双眼,可是一旦闭眼,意识传输会更专注,她所能看到就是大熊那张丑脸贴在自己脸上,极度兴奋充满淫欲的得意表情。
熊兆铁在发了疯一般狂肏,这是对虎走观房掌门的虚空首战,战则必胜,务求一战击溃对方的战斗意志。高荷夏虽然意识在沉睡中,但身体早已经随着大熊今日如狂战士般的猛肏而给出反应,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脸颊耳根都带上一抹诱人的潮红,嘴里不知觉地哼哼唧唧着,很是助兴。C城最美,已经成了唾手可得的那一枚最成熟的果实,熊兆铁每日吃得很是满意。这几日来,他每天都要肏高荷夏至少3次。
但更让熊兆铁着迷的是现在虎走观里房掌门的反应,他极想知道那位清冷高洁,尘外孤标的房掌门这样无法反抗地挨着自己火力全开的猛肏,变成了什么样子?是咬着牙拼命坚持那内心的贞洁,还是早已经节节败退,被淫乱彻底吞噬?
好奇心是许多行动的根源,而女人的反差表现一向是男人的最爱。
熊兆铁得不出结论,他能做的就只有全速肏入高荷夏泛滥屄汁的嫩穴中。就像他往日无数次的力竭式锻炼,在身体极限时,大脑自然会得出一个接近真相的答案。熊兆铁觉得房掌门一定已经被自己肏得出水了。
确实,房晴初身体【按理来说】早应该流出了渴望交合的爱液,对于坚韧高洁的虎走观掌门,那是比眼泪更稀有的体液,但房晴初受到【心之誓言】的制约,她并没有因为同步感受到高荷夏的快感而流出屄水,她粉嫩的蜜穴中还是干涸如常。
【还有30秒,我快锁不住她了,把她送上高潮!】
「得令,老神仙。看我来个一炮双响!」
熊兆铁拔出肉屌,调整下体位,顺带也让自己的鸡儿缓一口气。他垫了个枕头在高荷夏的腰下。大熊双手扒开高荷夏大腿,把她漂亮的肉穴尽可能展露出来。
他打算就用最传统最简单的姿势,送高荷夏|房晴初上天。欲上青天揽明月,他则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只不过他的刀就是那根黑红色的超级大屌而已。
「做爱最销魂的半分钟来咯,房掌门~Witness Me(见证我)!」
熊兆铁找准吃力点,完美地平衡了两个人的身体,随后一记蛟龙探洞猛肏入高荷夏的肉壶中。连沉睡的高荷夏都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哼。
熊兆铁发挥出120%的战力,腰臀似永动机一样耸动,带动那无坚不摧的肉屌,肏出幻影,啪啪啪的撞击声如同最热烈的鼓掌声,熊兆铁竭尽全力血肏着身下美女的娇体。
嗯嗯嗯厄~高荷夏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呻吟出来。太激烈了,连沉睡的意识都被迫回应起来。
修行房内房掌门双手顶住头顶的墙壁,不然仿佛要被大熊的猛攻顶到屋外去。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一种从未体验的热量在小腹酝酿着,且还在更热更猛地聚集,这究竟是什么能量,似乎随时会爆发出来,大脑断片,什么心法,什么道统都如漏筛捞水,水中捞月,想要努力回忆起来,但最终都如时光从缝隙间无情溜走。
身为女人实在是太软弱,太可悲了,不管自己怎么修行武术,锻炼心法,一旦到了这种局面,也不过就如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罢了,被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房晴初最后一丝理智发出了如此悲鸣。
【15秒】
熊兆铁不搭话,也不改姿势,只是肏,盯着一个位置猛贯入自己的鸡巴。他的感觉也来了,想要完成一次酣畅的(三人)性爱。
房晴初正咬住后槽牙,手足紧绷,面色惨白,像是在防御一次即将到来的高空坠落撞击。可是她知道防御不住的,虎走观的心法讲究心神无碍,古井无波,面对任何变数都能处变不惊,可眼下的自己像什么样子,房晴初不敢想象。自己在虎走股最隐秘的修行房中摆出淫荡姿势,露出淫靡的表情了么?那是大不敬,简直不成体统!她还配做掌门么。
可是,那个男人真的太猛了,他还在持续不断,仿佛能永不停歇地撞击自己身体最薄弱的那个部位,那是最精妙的武学招数,是能摄人心魄的鬼魅心法,也不能完全怪她吧。
嗯~嗯~嗯啊~房晴初忍不住随着高荷夏的感受放荡地呻吟出来。房外为她值守的石宋听到了,不免有些疑惑,师姐正在修炼什么心法?听起来这么痛苦?
【5秒】
熊兆铁没听到老神仙的倒计时,健身教练抱元守一,进入肏屄的至臻境界,物我两忘,全世界都定格住,一片寂寥与雪白,唯一还在运动发出声响的,就是男人的肉屌与女人的嫩屄的相互挤压、咬合、摩擦……房晴初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她知道什么东西要来了,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新东西。仿佛人生揭开了面纱,露出本该有的面貌,本以为那是丑陋,低贱,堕落……但其实是愉悦,畅快,期待……
房晴初没注意到,紫红色的淫欲汤池悄悄消退了,老魔头已无法再继续锁住她的意识,但那本该立即自由的意识却被别的事物牢牢吸引住,无法自拔。
再老祖的倒计时结束后约20秒,熊兆铁以为无法更快的肏法又多加速了3秒,滚烫的肉棒进入终末节点,哦哦哦~男人喉结发出低吼,一股无边无际的能量顺势喷涌而出,化作白色精液灌入高荷夏的肉壶中。
而房晴初在高潮的恍惚间忽然回想起了12岁那年,第一次来月经,她痛恨从此每个月定期从下体流出的腥臭血水,痛恨那几天身体不适,无法全力练武、专心修炼心法,她开始明白女人和男人身体构造的不同,知道在体能与力量上永远无法与同等修炼程度的男人等量齐观。
她曾无比厌恶自己是个女人。
而现在,这一秒,她发现原来做女人也幸福的瞬间,至高绝顶的快感从下体那原本厌恶至极的部位源源不断直冲脑髓,幸福感包裹住了全身,丝毫不逊色于她18岁悟道的瞬间,甚至更美妙,更绚烂,更接近世间万物的真谛。难道之前自己错了,这才无上心法,至高道统?淫这字,万恶之首,但现在看去竟觉得也有几分可爱。
想要贪求更多快乐,让身体更自然的迸发出那份原始快感,不拘束,不克制,回归最本真的动物状态,叉开双腿,被男人更多更猛地占有自己的肉体,好自在,好欢喜。原来这就是欢喜佛的来源……
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责任在身,不必厌恶自己的性别,反而享受其中,这难道不是身为人更高层次的活法?房晴初在迷茫了。而同时她肉穴里虽然没有湿润,但还是借助高荷夏的肉体感知到了绝顶快乐。
虎走观第六代掌门,瘫软在修行房的木床上,被几百米外的男人虚空肏出了高潮。
房晴初的全身(其实是高荷夏的),以脊髓为核心,上至脑仁,下至脚尖,都在颤抖,伴随以肉穴阴蒂上小肉芽快感迸发的频率同步颤抖着,如一个放大器,把快乐带往全身。终极的无上快乐压制住了羞耻和罪恶感,让她尽情享受了十数秒钟的顶尖高潮。
她不知道做女人确实有些好处,男人只能体验6秒的高潮,而女人能享受20秒的绝顶。女人能享受连续多次的高潮,且有G点阴道阴蒂等多重高潮,而再强的男人也会有不应期。
房晴初放缓呼吸,慢慢调整着心率,任由汗珠从两腿之间流下。大约半分钟后,房晴初才从高潮中恢复神智。
她猛然一闪念,发现老魔头的禁锢早就消失了,便立即逃一般结束了【心抵身之岸】,中断与高荷夏的意识连接。
房晴初躺在床上,呼呼喘着大气,刚才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春梦,虽然她从未做过春梦。
【她逃了】
「不知道有没有把房掌门肏上高潮。老神仙,呼呼~小熊可是肏出吃奶的力气啦。」
【必定的,她晚了足足半分钟才中断心法连接,肯定是爽瘫啦。我甚至都感觉到有小一部分能量回收了。】
「太好了,下回就是实体接触了。房掌门这种孤冷气质的漂亮小妞,身材也呱呱好,是个男人都想把她肏成听话的骚婊子啊!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呵……】淫欲老祖没有搭话,实则心中另有计较。
「就像眼前这位大美女一样听话。」熊兆铁望着高荷夏补充说道。
瘫软在床上的高荷夏睁开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眼前的大熊,以及身体的状态就大概明白肯定又被男人蹂躏个彻底。不知道晴妹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全身而退,现在只能继续隐忍,等待房晴初的反击了。
「那么所有要吃的苦都让我独自来捱吧,放过司令就好。」高荷夏这样想着。
人只要还有希望,就可以无限坚持下去。
淫欲老祖像是猜到高荷夏的想法,直接借着熊兆铁的嘴说出来,「还妄想着靠虎走观翻盘呢,那天在龙隐山庄瑜伽房,我一眼就识破你们两个想趁着刚被肏完,淫根力量最薄弱的时间用房婊借你们的虎走之力摆脱淫根,结果呢?白白浪费了房婊残存的宝贵力量。还不是得继续听话,乖乖挨肏?你刚才不知道吧,房婊在你身体里也被远程肏翻了,她早晚和你们一样,被种下淫根,做老子我的贱奴。都一样,只要是女人都一样,都挨不住男人肏。管你是练武修道,还是贞节圣女,那种从身体内部,脑子里涌出来的非凡快感,谁也抵挡不住,你应该是明白的呀。你们喜欢装圣洁装清高,看不起淫欲,但其实你们就是淫念本身,你们也在追求着淫欲。我只是帮你们撕掉伪装而已。」
高荷夏只是安静地躺着,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熊兆铁看着高美人潮红未退,娇艳可人,刚消停一会的鸡巴,又完成了快速充血。「灵脉美女就是好,怎么都操不腻,玩了还想玩。得一灵脉,可享千日艳福。若得三灵脉,可享用终身。」
熊兆铁赤裸着身体抱起高荷夏,「小高高,知道你刚才也没享用到,小屄里很空虚吧,走,咱们换个地方慢慢玩。」
卧室角落里,高荷夏养的小黑猫拿铁安静地搭手趴着,黄色眼瞳漠视两人离开卧室。无聊的人类行为,它才没有兴趣。
熊兆铁抱着高荷夏走下旋梯来到一楼,星河小筑的监视者吴妈妈此时已经被老祖控制住心神,外出散步去了,一时没有再说逼话的能力,高荷夏某种程度可以说是「自由」了。
客厅挂着金丝雀的笼子,正在里面叽喳吵闹。
「吵死了,让它安静点!不然捏死它!」熊骂道。
「今天还没喂过它。」高荷夏拖着满是褶皱和男人体液的睡裙,给金丝雀换了个大笼子,新加了食物和水,把它送到书房去。
高荷夏刚从书房回客厅,就被早已经重新勃起的大熊抵在墙边,一顿操作,手指就伸入依旧温润的嫩穴中,乱抠乱挖。
高荷夏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默默承受着大熊的无情指奸,以及后续更粗鲁的强暴行为。她觉得自己也像只金丝鸟从一个牢笼转到了另一个。高荷夏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价值,只希望能替小司令多受一点苦就好。
她们两个都在等待房晴初吹响反攻号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第67章:银翼杀手大金
唐明坚又来到「如意工作室」,工作室老板兼唯一员工秦武丑正在给客人修笔记本电脑。
「诶,唐总,您来啦,随便坐,稍等会哦,他这硬盘坏了,我帮他换个硬盘装个系统,很快就好。」
随便坐?唐明坚环顾店面,就柜台前一张椅子,来修电脑的客人正坐着。他走到店外,抽根烟,慢慢等着。
唐明坚心想老祖已经开始攻略房晴初了。拿下灵脉三女,指日可待,等老祖完全解开封印,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C城的男男女女们无意识大乱交吗?
这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吧,人一旦失去了人格,变得像只懂交配的牲畜,那再美的女人也会很快毫无价值。不知道老祖期待的是什么样的淫欲世界?老祖应该是有品味和审美的雅痞吧。
唐明坚后悔老祖在时没和他多进行一些这种类似哲学上交流,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点思维深度的人,那样也许老祖就不会嫌弃自己了。
抽完几根烟,见那客人抱着电脑走出来了。唐明坚便进到小店。
因为上回唐明坚出手大方,随便就付了一万,这比修手机和电脑来钱快多了。
秦武丑便像迎财神爷一样。
「唐总,久等了,去里面谈吧。」
「你这店面不要看着吗?」唐明坚暗示自己要详谈,不想如上次一样被客人打扰。
「诶诶,没事没事,我挂个休息的牌子在门口。」秦武丑是听得懂人话的,他关了店门,挂上个暂时休业的小牌牌。
两人又来到杂乱的里间。
「我想查房晴初的信息。你且算着,最后一并给你付费。」
「好嘞好嘞。房晴初是这个名字吧。」
秦武丑又开始摆弄他的电脑,「有了,房晴初,嗬!天藏山虎走观第六代掌门!现在还有这种职业?不过我这她的信息倒不多。」
一旁的打印机开始工作,咔咔咔只打出了一张纸。唐明坚去看了,上面只有房晴初的出身年月,身高体重,职业等等最粗浅的信息。不过这修手机的还能有房掌门的信息,也算挺意外的。如意工作室老板秦武丑,也算是个江湖百晓生,情报贩子。
「唐总,这些表层信息应该还不够吧?」秦武丑搓着手,很是期待,都是钱呐。
「废话,这也算情报?你这要敢再收我一万块,我可找人砸了你的店!」唐明坚笑呵呵地说。
「嘿嘿,不敢不敢。敢问唐总想要的是什么信息?」
「我要房晴初和祁野的聊天记录,电话信息,反正关于两人的任何情报,我都可以买下来。按情报重要程度付你钱。」
「额……请问那是多少钱呢。」
「比如你要能拿到房晴初和祁野的所有聊天记录,我可以给你这个数。」唐明坚用两根食指碰了碰。
「十、十万?」
「对。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能把事情办成什么样。」
「那您放心,等我消息。包您满意。这几天我这工作室歇业,我全力帮您操办这事。但作为探查经费,唐总能否先预支个5万。我手头紧,找人办事什么的都要花钱打点。」
他说的也是实情,唐明坚看秦武丑守着这小破店,估计手里是没啥钱,之前孔雀也说过他很缺钱,所以才靠谱。
「行,我再预支你2.5个。有成果了,再追加。」对方要5万,唐明坚只给一半,倒不是舍不得这点小钱,只是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一定不能完全顺着他意思来,主动权要在自己手里。唐明坚怎么也是大集团公司投资部副总,拿捏个秦武丑,就如同他在邹家被人拿捏一样简单。
「好嘞好嘞,就听您的。」两万五也不少了。邹氏集团果然是能源巨擘,国际大财团,投资部的老总出手就是阔气。秦武丑决心抓牢这棵摇钱树。
秦武丑去年和老婆离婚,家里传下的房子被女人分走,每个月还要付女儿的抚养费。他的如意工作室一点也不如意,修手机通水管赚的钱勉强填饱肚子,所以很依赖孔雀这一条路的灰色收入。
交代完事,唐明坚走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能不能拿到老祖需要的重要情报后,会不会信守承诺,高荷夏给不给他肏,唐明坚也不敢抱太大希望,他能感觉到老祖和熊兆铁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看不上。
秦武丑看着手上房晴初的基础情报,进入了沉思:和兴会七堂主,虎走观女掌门,还有邹氏集团的部门副总,这三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牵连在一起?他之前也做过私家侦探,帮妻子侦查老公的婚外情,以增加离婚的谈判筹码;帮儿子调查父亲的遗嘱,都是牵涉重大利益。那这三人是什么关系,三角恋么,还是财务问题?
如果自己能参透其中奥秘,能从中获得更多好处吗?一时没有头绪,但秦武丑有信心把它挖出来。
*** *** ***
男人挖着土,试着把泥土填平,这样可以俯卧得舒服一点,身上吉利服伪装也不至于太冒头显眼。
他卧伏在天藏山一侧的山石下已经一上午了,距离虎走观300米远的位置,正用望远镜观察虎走观内的情况。
他就是外号银翼杀手、业内人称大金、和兴会排行NO.2的杀手,金百炼。这次目标是和兴会的七堂主,排行NO.1的祁野。
黑鬼的计划早有预谋,祁野的行踪都在他们的监视中,祁野去缅北前曾两次来过虎走观,这是不容忽视的情报。大金要对付祁野,趁他还未回C城,先来看看虎走观是什么样存在,有没有他的帮手,是不是他的私人团队。黑鬼这次造反,肯定要把祁野手下全部清理掉的,利用时间差与信息差,先下手为强,是永远好用的策略。
大金用望远镜观察虎走观内,有个老仆在扫地,还有一个大约10岁的女童在摘菜叶。这一老一少看他们的动作神态,应该没什么威胁,但也不能大意,高手都在民间。杀手大意之时,就是合该丧命之时。
大金调查过,虎走观目前一共四人,应该还有两人没有出现。祁野为什么会和这些人有交往?该不会那女孩是他的私生子吧。有可能,和兴会结仇极多,孩子是不能带在身边,如果这样,必要时候,那女孩就有人质的价值。
不过是私生子的话,祁野暴露虎走观未免太随意了些,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大金只是把这个猜测记在心里。
虎走观是小道观,仅有两栋古久房屋,剩余两人如今天在观内,应该在建筑物里。根据情报,一个是虎走观的女掌门,另一人是其师弟。
大金把高倍望远镜对准其中较大建筑的门内,没看到有人在里面走动。
而就在大金侦查虎走观的时候,房晴初在修行房的镜子前,看着镜中人,都要不认识自己了,鬓发散落,面色潮红,衣衫凌乱,这哪里是堂堂一观之主,倒像个青楼接客后的妓女。真成妓女了!
房晴初感觉身体有些发虚,隔空做爱的感觉只过去了数分钟,但【心抵身之岸】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像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但旖旎缠绵,怦然心动确实是从没有体验过的生命历练。就像在星河小筑吃到的甜品,虽然腻但还想再尝尝。
去理解男女性爱本就是房晴初的愿望,从战略目的上,再次向老魔头示弱,也算达成了计划。
但自己终究是大不敬,居然在虎走观修行房里体验了生命中第一次高潮(高荷夏的)。等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必须接受严厉责罚。
刚才那感觉就是高潮么?房晴初并不完全确定,但应该十有八九,因为那感觉太强烈,足以把人的身体撕裂——更严谨的表述是幸福的爆裂感。难怪世间男女都喜欢做爱,难怪淫欲老魔能长盛不衰。
想到高潮,房晴初想起腹部的欢喜佛淫纹,她撩开上衣查看,意外发现原本暗红色的淫纹居然变淡了,约三分之一的程度。房晴初明白了,这种体验他人的高潮也算么,看来淫纹似乎是计算在内的,消除淫纹的三次高潮条件,已经达成了一次。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房晴初开拓的思路。
原来不必和男人交合,女人就能达到高潮?对了,世间是有自慰这个说法的!
房晴初抿着嘴唇,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岂不是不用麻烦祁野了?要和他说吗,让他不必着急回来?人家可是为了自己着急忙慌地从国外赶回来,突然和他说自己又变卦了,那个男人会生气的吧?本来提出非分要求的就是自己。
房晴初有些为难。难道说为了守信,还要是和祁野做一次爱吗?房晴初一时无法决断。
不去想了,以后找机会再补偿他吧。剿灭老祖才是大计,既然可以自己解决,就应该快速消除淫纹。
房晴初有了计较,她要先了解一下女人怎么通过自慰来达到高潮。但这种事决计不能在修行房虎走观的圣地里进行,在这里光想这种问题,她都觉得是对先辈的亵渎。
房晴初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先回房间洗个澡,换身干净衣物吧。
打开修行房的密闭大门,师弟石宋还在外面尽责值守。
「师姐,你出关啦?」石宋关心地问。
「嗯。」房晴初低头,不敢与单纯的师弟对视。自己在修行房里做的事是师门的耻辱。
石宋从不多话,从不会质疑师姐,从小他对师姐都非常崇拜,师姐担任第六代掌门后,他更是如师如姐一样敬重。但今天石宋觉得师姐出关后身上多了一丝他说不出来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心法修到更高层次了,还是因为师姐入世,习得迷惑老魔头的伪装。但无论是什么,石宋都觉得师姐更可亲(可爱)了。
石宋无法描述出来,房晴初多的那一抹感觉正是——女人的风情。
「石宋,我有点饿了,但要先去洗个澡,帮我做点吃的,可以吗?」
「好,今天石宋菜谱供应是野生菇煎老豆腐,神仙叶凉粉(附带辣椒面一碟),甜橙一个,都是师姐平常爱吃的。」
房晴初轻轻笑了一下,「对的,都是我爱吃的,劳烦石大厨了。」
石宋拨动密道机关,师姐弟俩一起从虎走观正殿走出来。
300米外,大金的望远镜中自然捕捉到新出现的这两个人。看清他们的脸,一贯沉稳冷酷的银翼杀手都有些心率加快。
想不到虎走观这种小地方,穿道袍的女观主竟能拥有这般出尘绝世的美丽,她身上有着俗世间不可能寻觅到的清离气质,像一朵高山悬崖边的雪莲,遗世独立,孤芳自赏,不在意人间沧桑变化,不在意庸庸碌碌的虚伪赞誉,只为自身的圣洁而盛开。
大金作为顶级杀手,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天南地北的美女他见得多了,大多是庸脂俗粉而已,就算有几个皮囊好的,也是毫无内涵,草包一个。而这个女人实属山间高士,芳华绝代,如九天玄女下凡尘的美貌,他是第一次领略这种品级的女人,更能预感她的内在不一般。
大金从来没有在执行任务时有过男女之欲,这是他活到现在的原因之一。作为杀手任何额外欲望都是在找死。但今天大金穿着吉利服藏在草丛里,却对着300米外一个道姑装扮的女人有了强烈欲念。这女人太是他的菜,他想要得到她。尤其在望远镜里看清她脸上竟还带着一抹事后的潮红,就像雪莲上轻点了一笔朱砂,圣洁中带着欲念,很妙,很有遐想的空间。
镜头恋恋不舍移开道姑,看到另一个人时,大金更加吃惊。这不就祁野!情报不是说他在缅北,怎么换了装束和发型躲在这里?
可仔细观察,那个男人只是五官身材与祁野相似,发型神态表情完全不同,左脸颧骨也没有祁野的标志刀疤。硬要说的话,这位师弟纯净的就像是祁野的未出厂版。
大金听说过祁野被天藏山狼群喂养的传闻,这么看来,天藏山还有一个他的双胞胎兄弟也不稀奇。这也能解释祁野为什么会两次拜访虎走观。
「虎走观,七堂主的隐藏同盟是吗?」大金口中轻轻说着,又重新看向那女人,轻轻念叨,「你和祁野又是什么关系?被他肏过没?」
要不今天就处理了这4个人?狙掉两个成年人,再过去刀了那对老少。大金摸摸身边箱子,里面是一柄拆散的狙击枪。还是说狙了祁野的兄弟,杀掉老少,只留下那女人?
大金不喜欢计划外的展开,何况贸然杀了虎走观的人,可能会影响到对祁野的行动,那才是核心,不能本末倒置。
再多观察一会好了,反正情报说祁野3天左右回C城,这中间都是空余时间,就当欣赏美女吧。大金摸出一盒口香糖,丢了两粒进嘴里。他始终在观察道观那女人,想把她像糖一样狠狠嚼烂了再吐掉。
这一观察又是两个小时,夜幕垂临,山上有点冷了,差不多也该撤了。忽然,大金看到那女人换了一身普通女子的装扮,走出山门。
「看来女观主也有人间的身份呢?有意思。」大金慢慢调整望远镜焦距,想把女观主全身看得更透彻一些。「很棒的身材,刻苦练过。」对体态体能有特殊要求的大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身体是百般锤炼出来的,但该有的女人味是一点也不缺,简而言之,对大金来说,这是个极品,完美符合他的性癖与品味。
「你看够了吗?」一个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大金一愣,不可能!什么时候来的?他慢慢放低望远镜,微微侧头回望,是那个像祁野的师弟。
要死在这里了么,枪已经对准自己后心了?如果对方不开口说话提醒,自己今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石宋早上巡山时就发现了隐蔽身形的大金,但他没在意,因为天藏山经常有许多摄影师,故意藏起来拍摄野生动物啥的,天藏山的风景和动物不是他石宋家的,他无权干涉别人的行动。不过他还是留个心眼,傍晚给师姐做完饭,他又从虎走观后门出发隐匿气息绕到这里,发现这个人居然还躲在原地,窥视着虎走观,这就不合常理了,所以石宋开口发问。
大金内心是震撼且慌张的,身为顶尖杀手,居然让人悄无声息绕到身后2米处,如果他是祁老头派来的杀手,自己必死无疑,传出去,这些年苦心经营的招牌都成了笑柄。
但慌乱只维持了短短一秒钟,大金从草堆里缓慢站起来,摊开手,缓慢地转身,「你脚步很轻,我完全没听到。」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窥视虎走观?」
大金完全转过身,发现石宋手里并没有枪,连把刀都没有。大金长出一口气,看来不会死在今天。他慢慢脱掉身上臃肿的吉利服,一种来自北欧猎人打猎时穿的伪装。
「嗬,虎走观吗?你是谁?」
「我是虎走观的弟子,我在问你话。」
说起来,大金想起这男人刚才在虎走观内的确一直望向自己的位置,难道说早就发现自己了,这可是距离虎走观三百米外啊,别开玩笑了!
「回答,为什么监视虎走观?」
大金没有回答。对方身上没有武器,身高体格与祁野极度相似。早年好事者赏红一百万,要他和祁野打一场自由搏击,他拒绝了,因为杀手不干无意义的架。
看来NO.1与NO.2的这一架,注定要干了,不给对方一个合理解释,不会放自己离开,而大金也不是能赔着笑扯鸡巴谎的小卡拉米。
他的手摸到腰带后侧的军用匕首鞘上。匕首对空手,大金有自信打赢世上任何人。
石宋见他姿势,一看就是要动手的架势,双眸中精气大盛。他懊悔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早上就盘问这可疑的家伙。
夜间山风凌冽,下一阵风吹来时,两个男人视线对上,身影同时一晃,瞬间就搭上手了。
大金年轻时曾在东南亚一带靠做雇佣兵谋生,为那些土皇帝的毒品生意做安保。后来因一次任务,利落身手和冷漠个性被和兴会的头目看中,招募为和兴会的打手。大金回国发展,发现赚头更多,风险反而还小不少。毕竟这几十年Z国发展是全球最迅速的。多年历练,大金用的都是最有效的格斗杀人技,年岁上去虽让体能不如巅峰状态,但杀人的经验一直与日俱增。
而石宋是以古拳法为表,虎走心法为里,终日刻苦打磨身体,身体状态正处于20岁出头的绝对巅峰。只是石宋缺少真正你死我活的死斗经验,也不了解这世上有的人有多狠辣歹毒。
因此,这两个人一交上手,各自震撼。石宋惊讶对方下手如此狠毒,第一次见面,只说了两句话,就招招致命,每一刀都捅向要害部位。大金惊讶对方体能远超常人,双臂似有千百斤的力气,敏捷还点满,最可怕的是对方毫不畏惧自己手中利刃,像是极度自信能闪避开。这对大金的心理是重大打击。
大金从未遇过这样的对手,回过神来,已经落在明显下风,如果不是手里多了一把锋利匕首,自己早输了。
打了数回合大金发现不对,这样拼身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对方力量与敏捷都远在自己之上,多把匕首都拉不回劣势。
祁野就是这个水平吗?
「打住!」大金向后跳开,把匕首主动扔到地上,「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袭击你?我只是问你为什么窥探虎走观,是你先动刀的。」
「夜黑风高的,我以为你要抢劫呢,什么虎走观?对面那座道观么?我只是个延时摄影师啊。一个人还能去抢劫道观么?」大金僵硬的笑容,露出嘴里的金牙。
不合逻辑,大金的话不合逻辑,但石宋是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没进过人类社会,他不了解江湖有多险恶,人有多狡猾。
既然对方说了自己是摄影师,虽然一整天都在观察虎走观这种行为非常可疑,但终究没做出什么有威胁的事来。拔刀也是误会,为了自保而已。况且对方身手还不错,石宋作为修行者,对努力锻炼自身肉体的人有天然的好感。
「警告你别做危害虎走观的事。」
「我本就打算走了,天晚了,山上冷。小哥,你很棒,你是那座道观的道士?」
「是。」
「哦,那有机会我去你道观摄影采风。」
「不行。」
「不行就算,我要走了。」大金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石宋看着他,见他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心想别是冤枉了好人,这人真的是无辜摄影师?夜里被自己吓得拔了刀,还好自己没伤到他。
「那边山头风景更好一些。」石宋说。
「哦,好好,下周就去拍那边,到时别再吓我了。」
「只要你别鬼鬼祟祟一直对着虎走观就好。」
「懂了懂了。是我不好。」
大金把东西都收拾进包里,匕首捡起来,插回腰间刀鞘,自顾自叹气,「哎,我还以为自己挺能打,拳怕少壮,不得不服老啦。」
「你是挺厉害的。」石宋客观评价。
大金抬腕看了眼金表,「收工下山咯!下去喝碗热乎乎的羊杂汤!」
石宋不再搭话,转过身,跳上山崖边那快山岩,眺望对面的虎走观,在天藏山生活了20年,他也很少在这个位置看虎走观。
「拜拜,少侠。」大金道别后就走开了。
石宋想着师姐的事,并不在乎这个人。
一记沉闷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石宋感觉后背有点酸麻,他回过头,看见大金手里的枪口冒着烟。
「拜拜,少侠。」大金笑着露出金牙,重复了一句。人们都说大金有一把黄金的沙漠之鹰,但事实并不是,他手里是一柄德国造的袖珍手枪,镀金,全长仅12厘米,可装10发子弹。之所以会误传,因为世上没人见过这把袖珍小枪,不知大金藏在身上哪里,见过的都已经死了。
石宋回头望向虎走观,师姐的担子更重了……他身子一歪,摔下了山崖。
第68章:返校日
一辆黑色E级轿车稳健地行驶在道路上。
车内驾驶的是邹氏集团法律顾问张沛如,副驾驶坐着的则是岑思灵。暑假即将结束,今天是神山高中的返校日,学生们要回学校报到,进行校园大扫除,上交暑假作业,购买新学期教材等等琐事。
岑思灵自然是希望邹明扬陪自己返校,可邹明扬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恰好张沛如刚结束了手头的纠纷案子,这两头在休假。邹就拜托女友送腿受伤的司令来学校,他当然希望这两个女人能处好关系。张沛如明白男友心思,爽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毕竟神山高中对她也是故地重游。
所谓的神山自然指的是天藏山。神山高中是C城最好的高中,市重点。升学率,绝对高分率在近十年都拥有C城最好的数据。神山高中近些年出过不少传奇人物,头牌大广告,当然就是最近最火的邹明扬,他是在神山高中上过学,百亿家族天之骄子,十年一遇的超级天才,在这里念过高中,这就是最好的广告。可惜邹明扬一路跳级,高二就因物理竞赛金奖直接保送全国TOP2,没参加高考,不然省状元大概率是他。再比如前几年的C城文科女状元,张沛如,也是才貌双全的神山校花,只是她为人低调,毕业后校内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今天的返校日,神山高中校门口已经停了许多私家车,不愧是大C城的第一高中,不乏豪车。车太多,张沛如只能把车停在外围路边。
两人下车,岑思灵还拄着拐杖,张沛如搀着司令,一起来到人头攒动的校门口。张沛如抬头望着校门,「大门装修过了呀,真怀念在这里苦读的高中岁月。
现在做事都再也不能像高中时那么专注啦。」
「啊!你也念的神高?」司令很诧异。她知道张沛如不是本省人,也知道她和明扬哥是大学同学,在大学期间好上的。但不知道张沛如居然是神高校友。
「嗯,在这念了一年,我是高三时从外地转学来的。」张沛如感慨地说着。
「你、你不会在高中就和明扬哥好上了吧?」司令顿时惊慌起来,高中时期的明扬哥,葱嫩,呆萌,和现在的形态还不太一样,是司令最偏爱的一个邹明扬版本。少女绝不能接受张沛如高中时期就和明扬哥好上了!
「没有,我转学到这里念高三时,他正好跳级上高一,我们算是一起来的神高,那时我只听说有个大财团的天才少爷进了神高,不过要准备高考,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个。我和明扬是在大学的老乡会上认识的。」
「哦,这样啊……」如果这样岑思灵勉强接受。
「走吧,我们进去吧。我和你班主任说一下,你腿摔伤了,今天大扫除就不用做了。」
「不要!我不要你陪我进去!我腿基本好了,不用拐杖也能走路了,大扫除也可以做些轻松的事。你直接回去吧,结束了我可以自己叫车。」
「嗯,那我不陪你进去,不过难得回母校,我也想故地重游一下,这样,我们分散行动,结束了一起回去,如何?」
张沛如投来善意包容的目光,完全尊重司令的想法,这让岑思灵反而不能太任性。「好吧,结束了,我联系你。」
「嗯,你先进去吧,我去买杯咖啡。」
张沛如注视着司令拄着拐走进校门,周围不少同学和她打招呼的,现任的神高长腿校花,暑假回来拄上拐了,这还是挺吸引眼球的。见到有女同学上去搀扶司令了,张沛如便放心地走向了路边的咖啡店。小司令对自己还是抱有一些敌意,但比以前好很多了,终究是个善良心软的小姑娘,等她明白了明扬的心意,最终也会接纳自己的吧。
司令也在想着张沛如,她觉得这个女人以后一定能做个好妈妈,可能是职业病,张沛如很能洞察人的心思,言谈有说服力,但又不会居高临下,卖弄聪明,难怪明扬哥会喜欢她。司令觉得自己也没理由恨她,她也不是从自己手里抢走的明扬哥,他们是双向奔赴的,自己不能没道理的任性,只能先处理好【眼前的烦恼】,再考上一所好大学,给明扬哥看看。
眼前的烦恼就是晴姐姐的事,重新封印住老魔头,还有那个色魔大流氓,熊兆铁!
一想到那个男人,岑思灵下身就像过了一通酥麻的电流。
「嗯~~」她忍不住一声娇喘。那该死的淫根,又让她开始想那个男人了。
「司令,你怎么了?」同班女同学关心地问。
「……腿有点酸痛。没事的。」
这次返校,岑思灵还担心着另一件事:她会见到铁叶子。曾经最好的闺蜜,一个暑假却要形同陌路,今天见面了会很尴尬吧。
岑思灵真希望铁叶子能解释一下在南海酒店时的事,希望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可事后种种,都指向铁叶子洗不干净,她曾是从黎露手里救出自己的人,却亲自做了坏人。
来到班级里,同学们已经来了大半,坐在各自座位上吵吵嚷嚷的。
「哎呀,司令,你的腿怎么了?」舔狗班长程旭升忙迎上来。
「没什么,扭伤了。」
司令看到铁叶子也已经来了,她总是早到的,正在座位上和同学聊天,装作没看到自己。至于黎露更是来都没来,那晚地下赛车,她打扮得像个太妹,已经不在乎学生的身份了吧,返校日怎么可能会来。
司令有点生气,曾经两个最要好的闺蜜变成这样,算了也不去想了,就这样子吧!
司令班的班主任是个和善的中年女人,教她们英语。班主任平时人就不错,得知司令腿受伤后,让她可以直接回家,不用参加全校大扫除了。
但司令也不想早回家,说不定那头黑熊正等着自己回去,与其又被他蹂躏摧残,她宁可待在学校,司令表示自己只是腿稍微有些不便,已经快好了,可以参加大扫除。
于是班主任安排司令去图书馆给桌子擦灰,把散乱的书册摆回书架。是很轻松的工作了。班主任还很「贴心」地安排了司令的好朋友铁叶子一起在图书馆负责清扫。
司令在心中暗自吐槽:老班啊老班,你的信息都过时啦!
开始全校大扫除,铁叶子就像压根不存在司令这个人,直接自己提着水桶和抹布就去了图书馆。
班上四大舔狗之首的程旭升凑过来,「司令,你坐着就好,你的活我来干,我就负责图书馆的走道,等我做完就帮你。」
「不用了班长,我自己能行。你忙你的。」
司令和程旭升掰扯了一会,庆幸今天另外两个时常围着自己的男生偷懒没来返校,不然要被他们烦死了。经历这个暑假,司令对班上男孩子的看法有了转变,原来他们讨好自己,围着自己,只是想要和自己做那种龌蹉事而已。
好不容易摆脱了舔狗一号,还有个舔狗二号。
一个叫孙大昌的男生又过来,「司令,我力气大,我帮你。」
「真的不用了。孙大昌,谢谢你啊。有需要我第一个找你,好吗?」
「好好。一定叫我啊。司令,这个暑假,你更漂亮啦。」孙大昌可挨不住司令的软语回绝,巴不得多聊几句,眼巴巴地走了。
孙大昌本来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个子高,会打篮球,成绩也马马虎虎,可上学期因为在班上偷同学带来的珍稀手办,被抓包。体育委员职务被撸掉,班上人缘也差了许多,要不是他老爸是个官儿,早就是班上最底层人物了。岑思灵是少数对孙大昌还一如既往的人,所以孙大昌疑心司令喜欢自己。
去到图书馆,擦了会桌子,又是一阵如潮水的欲念袭来……岑思灵险些儿没扶住桌子,摔到地上,她只能坐下,大口呼吸,试图平复心绪,运用晴姐姐教她的虎走心法【平静之息】。才勉强得到了一些缓解。
「这种感觉来的越来越频繁急促了……」
被种下淫根,根本没办法正常生活了。岑思灵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晴姐姐还在奋斗,等那老魔头完全解开封印,自己和夏姐姐会变成什么样,彻底变成熊兆铁的性奴吗?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能祈祷大脑别再想了!因为只要一想到熊兆铁这个人,便心潮涌动,意乱情迷,全身发热,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穴无端流出羞人的黏液。可人的大脑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什么的。
岑思灵趴在桌上,双手枕住额头,身体在不停颤抖,尤其两腿之间,蜜壶里面已经翻天覆地,想要熊教练那根大硬鸡巴一股脑儿肏进去,快速搅动起来。是的,这就是司令现在脑子里明确想要的东西,很羞耻,很反性格,但那就是真实,淫欲的力量。
应该回家的,不该和老班逞能……司令后悔了。
这时有个人悄悄靠了过来。
程旭升打扫完自己的走廊过道,就急忙忙要去图书馆帮司令干活。暑假里他约司令出来看了场电影,司令那天还打扮得特别漂亮,甚至有些性感,那就是在向自己暗示。程旭升从短视频上学过泡妞策略,从这个细节认定司令对自己一定是有好感的。
所以加把劲,说不定就能追到司令了,他和司令的成绩也差不多,都是年级前50名区间,将来考同一所大学,就能光明正大地开启校园恋爱。程旭升美滋滋地构建与司令的恋爱蓝图,连将来生几个孩子起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程旭升来到岑思灵负责的打扫区域,却没见到人,咦,是去厕所了嘛,还是人不舒服,先回家了?这可错失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
程旭升绕了几圈还是没找到人,却看到了负责同一块区域的铁叶子,「铁叶子,看见司令了吗?」
「没有。」铁叶子语气很冷漠。
程旭升挠挠头发,怎么回事?铁叶子和司令以前不是秤不离砣的好朋友吗,上厕所都要一起去的,怎么过了暑假像陌生人一样?
程旭升没工夫管这中性短发的假小子,他寻思自己负责的走廊就是图书馆外围必经之路,如果司令回家的话,路过自己能看见的。也就是说司令还在图书馆里。
程旭升便回到司令负责的区域,想着等一会她就回来了。
他刚坐下,就听到一边角落里似乎有轻微的声音,像是人发烧时发出的喘息。
哎呦!不会是司令在什么地方昏倒了吧?
程旭升赶忙站起来,循着声音找去,果然在图书馆的一角,一列书架的尽头找到了音源。
他刚要绕过书架,斜前方的画面让他如遭受了万伏雷击。
只见前体育委员,有盗窃前科的孙大昌身体靠着书架,手里抱着的人正是班上的文艺委员,同时也是神高第一长腿校花的岑思灵。
孙大昌的一只手伸入外套拉链内,隔着里面衣服揉摸女孩明显凸起的女性性征,而另一只手更过分居然已经掏进裤子里,在司令校裤前襟里缓慢地蠕动着。
岑思灵今天穿的是神高的校服,最普通的那一款,但还是挡不住她傲视神高的美貌。
最让程旭升受不住的是,司令整个人像瘫痪在孙大昌身上似的,完全不反抗,反而还顺着他手摸的节奏,轻轻发出轻哼的呻吟。
他们是恋人吗?司令被孙大昌追到手了?他凭什么!程旭升僵在原地,感觉自己都要哭了,高中少年哪能经得住这残酷场面,自己的女神正被一个自己瞧不上的猥琐男生抱住轻薄猥亵?直到程旭升听到了司令的低语。
「嗯~嗯~你放开我~嗯~」
司令是生病了才被坏人得逞!程旭升终于回过神来,从书架后跳出来,大喝一声,「孙大昌,你在干嘛!快放开她!」
孙大昌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司令摔地上。他见是同为舔狗的程旭升,揉摸司令奶子的手伸出,在自己嘴上比了比,「嘘!班长,别喊!」
程旭升骂道,「手松开,不许摸!你再摸,我要告老师了!孙大昌不光偷东西,还非礼女同学。你想被开除是吧。」
孙大昌非但没停,反而把手摸了回去,甚至伸舌头舔了舔司令的小香唇。
孙大昌压低声音,发出了一个魔鬼的邀请,「她昏过去了,班长,过来啊,一起玩她,错过了今天,你以为还有机会玩到司令的身子?」
程旭升贵为班长,班上三好学生有力竞争者,岂会和一个有污点的学生混在一起做这种下流的事?
程旭升快步上前,一只手就直接伸进了司令的衣服内,他比孙大昌更狠,直接摸进了贴身衣服里,摸到了司令光洁似锦,散出体热的小腹上,往上摸就是扣着乳房的文胸,往下摸则是那最神秘的,程旭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司令秘密地带。
程旭升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下面有孙大昌的手占着,程旭升选择了向上探索最朝思暮想的司令的乳房。摸到了,轻易就钻入文胸下沿,摸到了司令那最柔软的一团肉峰。
原来司令的奶子那么大,比平常想象的还大不少,一只手将将好完全握住。
「喔~」这一瞬间程旭升胀爆的肉棒顶起在被自己内裤摩擦着,随时会射出来。孙大昌那话儿也是一样,清纯绝美的校花在他们手里神志不清,虽然已经做到了十分钟前根本不敢想的事,但人的贪欲总是快速膨胀,想要更多,想要从司令这任人摆布的娇躯上得到更多……
孙大昌已经拉开校裤拉链,准备释放出最后的战力。程旭升心头一惊,这继续做下去,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犯罪了啊!程旭升犹豫一下下了,忽然想起那天看电影后,司令最后被一个开豪车的丑陋中年男人接走,那时的怨恨和酸楚,都涌上心头。
「肯定也不是处了,早被有钱人包养了。」程旭升也腾出一只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忍不住了,死就死吧!
就在这关键时刻。
「司令,听到了吗?你在哪?」不远处响起铁叶子的声音,她的脚步声明显正在靠近这里。马上就要到了。
孙大昌和程旭升都是普通高中男生,虽然欲望无限燃烧着,但也承受不住自己正在犯罪的压力。如果被现场抓包,妥妥的直接开除,整个人生可能都结束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冷静下来,同手同脚把司令靠放在书架边。
然后两人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尽量压低脚步声,往另一侧出口逃跑了。
铁叶子拿着司令的拐杖走过来,发现了半昏迷的岑思灵。
「司令,你怎么了?」铁叶子上前,轻声呼唤曾经最好的朋友。
自从南海回来,铁叶子其实心如刀绞,每晚都会失眠,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了因果报应,母亲去了陆文轩介绍的名医那里,医药费超高不说,身体不见好转反而更差了。父亲有了一间稳定的门面,早上照旧卖煎饼,却被刁钻客人投诉煎饼食材变质,吃坏了肚子,勒索一大笔钱,正在扯皮赔偿中。
铁叶子回来没多久,就把陆文轩给的钱全额退给他了。这种脏钱花了,晚上永远睡不好。
这点钱算什么,能抵得过背叛最好朋友,一辈子受到的良心谴责吗?铁叶子每天都在忏悔,希望司令能原谅自己,却不敢奢望得到原谅。今天返校日,看到司令走进班级,铁叶子都不敢看她。直到她看到图书馆地上横着司令的无主拐杖后,才终于放心不下来找昔日最好的朋友。
从淫根稍稍缓解的岑思灵睁开眼睛,看见铁叶子正抱着自己哭,哭得泪流满面。她的意识混乱,依稀感觉刚才有人把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可能是自己的幻觉吧。隔了半分钟司令才稍微清醒一点。
「司令,对不起……对不起……哇呜呜」
「叶子,不是你的错,我现在明白了,是我的命中会有这一劫,逃不过的。
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整个故事。」怎么说,灵脉之女就是聪慧通透,能看透命运的本质。
两个女孩在安静的图书馆一角,相拥而泣,和好如初。终究都是很善良的姑娘。
张沛如拿着一杯咖啡漫步在神高校园,学生们忙忙碌碌地在四处大扫除。
校园真美好,学生在里面时不觉得有什么,只想快些长大,不受限制。真的离开后,才知道那是永远回不去的安谧梦乡。
张沛如如此感叹。
「张沛如?」有人在身后叫了自己。
张沛如回头一看,惊喜喊道,「龚老师?」
眼前是个穿着行政夹克,端着保温杯,带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是当年张沛如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龚奇正。当年也算是神高的风流才子,妙语连珠,出口成章,不少女生都暗恋他。如今快十年过去,龚奇正还精力旺盛,头发甚至比过去带张沛如班时更黑更浓密了。
「真的是你,我说看着背影有点像你。」
「龚老师,是我。您还在教高三语文吗?」
「现在上课少了,主要担任一些行政工作,我现在是神高的教导主任。」龚奇正抬了抬眼镜,不无骄傲地回答,这个位置是他20年奋斗的结果,「张沛如,你怎么样,现在在哪工作?」
「我在一家公司担任法律顾问。」张沛如没说这家公司可是大名鼎鼎的邹氏集团。
「真不错,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很有文字天赋,有时经常想起你来。」龚奇正上下打量今天一身优雅长裙的张沛如,显然她比学生时代更出色了,「成家了吗?」
「还没有。可能快了……」面对曾经的师长,张沛如还有些不好意思。
「真好真好,老师衷心为你高兴。来,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常联系。」
「好,怪我不好,应该早点回母校看望几位老师的。」
久别的师生之间,相谈甚欢,张沛如与龚奇正互换了联系方式。
这日的返校结束了,归途上,张沛如和岑思灵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一个找回一些青春的记忆,另一个找回了宝贵的友情。
第69章:圣女自渎
房晴初打工的射箭馆是在一座综合性商业楼内。如今经济不太景气,这样的大型商业会所较往日冷清不少,不少店铺都是招租的空闲状态。大楼里难免落寞萧条。
今天房晴初来这里,没有去射箭馆教射箭,而是来到三楼的一座小门面商铺前。她之前来上班时偶然注意到这个小店,所以有需要时就想起来了。
商铺招牌写着【大橘成人用品】
店铺里没有客人,只是一个女店员在柜台后玩着手机,门口还挂一张小小的,旺铺转租的广告。
房晴初径直走进去,开口就问,「请问,有没有女性自慰工具?」
听见这问话,那女店员吓了一跳,一抬头,只见是个姿容绝世,纤细高挑的绝顶大美女,不是那种如今千篇一律的人造网红脸,是别具一格,一眼忘不了的超逸美人。店员一眼就能感觉出对方双眸中蕴藏的精气,摄人心魄,同为女人,她感觉相形见绌。
「哦哦,有的有的,请问你需要哪一种类型?」
女店员做这一行那么久了,从来,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自己来线下买自慰玩具的,男人有过,女人没有。现在不都是网上匿名购物么,谁会自己跑来实体店买这种玩意啊。
「我不懂这个,麻烦你能介绍一下么。」
「额,就是跳蛋,自慰棒那些……比如……」女店员去拿来几件样品,放在柜台上。
「哪一种能达到高潮的?」
「这个,这个……不好说,要看个人情况……有的人身体比较敏感,很容易,有的人却很难。」女店员实话实说。因为她自己也用过,知道大概的情况,女人想要畅快地高潮,只靠这几样玩具还是挺难的。
太虎了,这美女太虎逼了,今天这事绝对是饭桌上的谈资。那么漂亮,身材一级棒,冷清型的超级美女,居然这样跑来买成人玩具。人和人差距是大啊。她肯定不会缺男人啊,还需要自慰?
「我个人经验,推荐您尝试一下这款,今年的新品,全手动不需要充电,纯不锈钢镜面,清洗方便,前后端都能使用,只要使用方法得当,找准部位……是可以高潮的。真的比市面上流行的震动型按摩棒好用很多,客人你试试就知道,我没有骗你。」因为房晴初超级美且直率,女店员也诚心相待,没有推销最贵最宰人的那些电动玩具,而是真心实意根据自己的使用喜好,推荐了一款今年新出的性价比之王。
「好,那我就买这个。」房晴初也是对人有莫名的信任,她是容易相信别人的类型。
女店员让房晴初扫码付款。房晴初不懂玩具界行情,但以她山里人的金钱观来说,居然都不算贵!这个玩具的价格如今也只能买两盒鲜鸡蛋而已。
「这是赠送的迷你润滑液,必须要搭配使用的……要帮您一起包装起来嘛?」
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行规,女店员都觉得自己问了废话。
但房晴初还是简单且意外的回答,「谢谢。不用包装。」
「好的,那您慢走。有任何需要欢迎再来光顾。」
女店员看着房晴初捧着那个带有明显不雅图案,颜色艳丽的包装盒走了出去。
活久了真的什么人都能见识到,女店员如此认知了一回。女店员也期待着能
再见到这位异常美丽却行事古怪的女人,听听她的使用反馈。
房晴初从【心抵身之岸】的经历发现,并非需要与男人实际交合就能获得高潮,她便有了这个计划——女性自渎。她迫切需要再达成两次高潮,消除小腹上欢喜佛的淫纹,重新通行丹田气脉,自如运用虎走之力。
通过不熟练的网络搜索,她了解到女人自慰的方式,可以用手,也可以使用现代科技。现代科技效率更好,达到高潮的可能性更高。于是便有了开头购买成人玩具的这一幕。
房晴初同时也思考了自慰的地点。不能在虎走观这样的神圣之地,甚至不可以在天藏山,那剩下她能自由支配时间的地方,就只有在射箭馆的更衣间。射箭馆目前只有她一个女员工,那间更衣室是她的专属,没别人会进那个小房间。等今天射箭教学完成,她可以在里面试着用这个工具自慰,看能否达到高潮。
今日射箭馆预约有4个学员的射箭教学课,工作结束已经是4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房晴初是专心致志的人,上课时心无二用,等到所有教学结束,才想起自己今天要在更衣室里自慰。这么一起念,她觉得有点对不起汤老板,玷污了别人的地方。可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去了。房晴初又没有酒店开房的概念。为大局着想,也只有牺牲个人道德,将来再向汤老板道歉吧。
去汤老板办公室打声招呼,表示自己下班了,房晴初就回到更衣室,关上门,心里怦怦跳着,像是要做什么亏心事。
她打开储物箱,新买的女性玩具就在里面等待着被拆开。她打开颇为艳俗的包装盒,先看了说明书,用法简单,是属于需要自己找受力点的玩具类型,不需要充电就可以直接使用,那直白的造型就算是房晴初也一眼就明白该怎么用。
房晴初把更衣室的窗帘拉上,房间内生出一种暧昧的昏暗。该用什么姿势呢?
说明书上的图案看来是需要躺着,但更衣室里可没有床,飘窗下台阶倒是贴心摆了软垫子,可以躺一躺。
房晴初觉得汤老板对自己挺好,把这个房间拿用来当做更衣室,有点大材小用。但其实老汤巴不得在更衣室里架张床,哪天能在这把房晴初给办了,只不过做不到罢了。何况这半年来房晴初给射箭馆的创收,也当得起一个明星员工的待遇了,要不是房晴初不给肏,不然汤国富直接给她十倍工资都舍得。
房晴初坐在飘窗台阶上,左手拿着未开封的润滑液,右手拿着那玩具。这是一根不锈钢镜面材质,形状如抽屉把手,半月弯形,两端由粗到细,各有一球体,大小略有差别。这个玩具是金属材质,所以房晴初觉得拿在手上它就像一把兵器,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买来,见到绝对想不到这是女性自慰的玩具。房晴初想叫它「半月钩」。半月钩手感很冰冷,可以想象把这玩意放入阴道内,会有点刺激。
房晴初拧开润滑液,按女店员之前教的,涂抹了一定量在半月钢一端的小球以及弧面上,这黏黏的透明润滑液,让房晴初有些不适,生活中很少会接触到这种黏稠的液体。要把黏液搭配这件奇怪兵器,一起插入阴道中吗?
心里还有点不适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古往今来,女人为避免怀孕的风险所以天生具有一种贞操观,会让她觉得羞耻,哪怕独在暗室,没有任何人看到,还是会让她脸皮发臊,有个声音在叫骂着,不知廉耻!君子不欺暗室。
可房晴初提醒自己,这是面对老魔的决战,她身为虎走观的掌门的职责,而非一个女人的区区荣辱,事关高荷夏和岑思灵两个善良的姑娘,自己在这里软弱和忧郁,纠结廉价的道德感,而她们两个面对的却是强暴、凌辱、灵魂上的折磨。
房晴初冷静且果断,做了决定,她要在这间房里自慰。
她把双腿抬起,放在飘窗台阶上,轻轻褪去射箭馆的短裙,下身仅着一条运动内裤。如果说房晴初这段日子接触到现代化产品中有什么让她特别喜欢的,就是这种女性运动内裤了,材质透气,剪裁贴身,比她在山里穿的布料亵衣更适合运动,练武,也不会稍微出点汗就黏住皮肤。
她把这条内裤也顺着雪白的长腿轻轻褪下,叠好放在一边。
房晴初半躺半坐在飘窗台阶上,背靠一侧墙面,双腿微微弯曲,足尖点地,拿着那半月钩靠近阴道,一凑近一比划就知道这半月的形状,很适合握住一端,向穴内探索。房晴初选择了握住粗头,把细的一头滑入穴口。
她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不像以往那些有心无力的嫖客肉棒全被挡在蜜壶外口进不去,加了润滑液的半月钩轻松就滑入穴口内壁。
房晴初表情很严肃,像在研习一套新的虎走心法那般专注,她发觉这件「兵器」很趁手,手腕稍稍抖动粗头,就能带动细头在内壁,或滑动,或挤压,或抖动,全看自己的精妙手活。那女店员强烈推荐这个,的确挺适合自己——习武的本质就是精确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自慰似乎也差不多。
但是除了那冰冷的金属进入体内,来回摩擦的触感,房晴初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哪怕一丝丝也没有。
这和【心抵身之岸】时不一样,那天意识在高荷夏的身体里,是那样敏感,从未体验过的不可言说的快乐使她记忆犹新,甚至快乐到有一点恐惧,恐惧今日的自慰会再次超出想象。
但今天,完全没有感觉。这擦了润滑液的半月钩在自己穴中自由来回穿梭,除了感觉到物理上的冷和硬,没有别的感觉。就跟嘴里含着一柄金属汤勺,再怎么动,也就那样,只是一柄汤勺罢了,不会期待嘴里会产生任何愉悦的感觉,这恐怕是常识吧?
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玩具的问题?或者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自己的手法不对?
房晴初干脆躺平在飘窗下,向一侧蜷缩着身体,夹紧双腿,这样蜜穴的内壁会挤压得更紧密,而手腕也加速抖动着半月钩。
速度已经很快了,房晴初能感觉到半月钩在自己身体里已不再冰冷,吸收了自己的体温。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就跟拿一根棉签棒不停捅鼻孔一样有点难受了。
房晴初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自己无法快乐吗?但那天的确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性快感,腹部的淫纹不也因为高潮了一次,淡化了不少么?
为什么,是位置不对吗。房晴初起身,把半月钩的说明书拿来,一边继续深入,一边琢磨。说明书上图示方法是摩擦阴道内壁深处一个位置,叫做G点,同时用圆弧端按压一个叫阴蒂的位置。
房晴初觉得自己完全照做了,位置大差不差,可就是没感觉。如果不是已经体验过性高潮,她都要以为全是谎言了。
应该是自己自小练武的关系,把肌肉练得太紧了,还是从小经常运动,把里面摩擦得不敏感了?房晴初有些沮丧,靠自己没办法高潮么?
这是因为【心之誓言】。幼年时期房晴初有了觉悟,知道自己肩负的虎走观责任后,以虎走心法给自己定下的誓约:她的性器官绝对感受不到任何性快感。
如今这个誓言反倒成了她解开淫纹的阻碍了。
恐怕等祁野回来,和他做爱也得不到高潮的。自己永远消除不了淫纹,无法自如运用虎走心法,怎么与淫欲老魔抗衡?自己是虎走观唯一的女掌门,也是最失败的那一个?房晴初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汤国富送走一位广告商,他回自己办公室,房小姐应该已经下班回去了。该死的话痨广告商,害得他今天没看到房小姐换衣服!不过汤国富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更衣间的监控摄像头。
「搞什么,窗帘怎么拉起来了。」更衣间里一反常态黑漆漆的,但飘窗下居然躺着一个人。
不会进贼了吧?汤国富坐直身体,微调摄像头角度,同时放大画面:有个人躺窗下,不停悉悉索索地动着。
鬼鬼祟祟的,汤国富差点就要对讲机叫保安了,但凭着细微的光线,仔细一看,怎么那个人好像是房小姐,而且下身光溜溜的,没穿裤子?
汤国富一下子灵魂收紧,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这姿势,这动作频率,这房小姐不会是在更衣间里自慰吧?
在监控画面里,房晴初头朝着飘窗,后背对着摄像头,可以看到她圆润挺翘的雪白屁股,一双完美的玉腿弯折叠起,随着上身动作一起微微抖动。
汤国富的那根时常沉睡的老鸡巴一下子就在裤裆里勃起了。
「原来房小姐也有屁股蛋子和屁沟呢。这雪白的俏屁股,妈的真欠肏。」汤国富想捧起那对屁股蛋子,把老脸揉进去,滚一滚,嗅一嗅,闻闻房小姐这样冷清大美女屁眼里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样是臭的。
「这骚逼,跑到老子这来自慰,还说不是骚货!」都欲求不满成这样了,那就给肏啊,他又不会亏待了她。老汤无妻无子,了无牵挂,不说房晴初愿意给他做情人,大家玩个几年各取所需,就是嫁给自己,来分他的家产汤国富都愿意。
普通女人没门,但房晴初可以。真的可以。
其实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吧,不然眼下这世道,她这样级别的高挑美女,在哪赚不到一个月三千块?哪怕做个兼职模特都远不止这个数。偏偏守在他这里打工?
等等,会不会她早就发现了隐藏摄像头,故意在这勾引自己呢?
汤国富脑中一通分析,感觉这就是真相!房晴初故意勾引自己,是图他的钱,想当射箭馆的老板娘呢。这娘们,平时装得那么高冷,广寒宫仙女似的,心眼子比甄嬛传还多。
钱算什么,老子有的是,想要老子的钱,只要给老子玩玩身子,要多少有多少。成年人,大家都明码标价,摆明欲望,直来直去的,不是简单多了!汤国富心里骂着。
汤国富关掉监控画面,既然想清楚了,就不必再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他从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放裤兜里。锁上办公室,直奔更衣室而去。
女人就需求就好办,对症下药,就怕女人真清心寡欲,没有物欲也没有性欲。
他本以为房晴初是这样的女人。
房婊,我来了。
房晴初在更衣室,想着也许不用这半月钩了,没用,直接用手试试,她查网络搜索,说是有一半的女人是直接用手自慰的。
还在犹豫,房晴初怕用手也没感觉,自己怕不是个石女,那她就永远也用不了虎走心法了。因为她也不可能再使用【心抵身之岸】,以高荷夏被欺负的代价获得自身性高潮。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会感到快乐,那老魔头应该更无可能使自己淫落,那他就永远都解不开最后的封印。说不定也是好事?但高和岑她们被种下的淫根也解不开了。
思绪纷乱,一时得不出结论。
更衣室的门忽然被打开,随后大灯亮了。
「咦,房小姐你还没走?我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啊!房小姐,你、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没穿裤子?」
汤国富装得一脸惊讶,假装是偶然进了女更衣室,但从他快步进入,立即就反手关门、上锁的动作,他完全就没想离开。
房晴初支起身体,转头看着汤国富,冷静地说,「汤老板,请你出去好吗。」
房婊啊房婊,都这样了,还装呢。不过汤国富也着实佩服房晴初处变不惊,是脸皮太厚了吗?正常女人这状况,不管有心无心勾引自己,都会遮住下半身,尖叫着让他出去吧。随后再编个理由,说自己在换衣服什么的。不管理由有多假,肯定得编一个!
房晴初好像毫无羞耻心,她也不遮挡住裸露出来的屁股,丝毫不在意私密部位被男人看光。
这女人的半边屁股就像天上皎洁的白月亮,好像很诱惑,又好像很圣洁。
汤国富向前走了一步,他也不装了,「房小姐——是在自慰吧?房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没有男朋友?需要在射箭馆的更衣室里自慰,是图个刺激,还是有特殊的癖好?」
房晴初不想和他多解释什么。她坐直身体,随手将窗帘下摆拉过来,半披在身上,这个动作干练且潇洒,立即把汤国富迷住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都要迷死他了。
「对不起汤老板,我辞职,这个月的工资我也不要了。换好衣服我就会离开。」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你这姑娘那么倔干嘛!还是臊脸了?我也没说不许你在我这自慰啊。相反,我还很高兴今天有幸看到了房小姐的屁股,真美,真诱人。我汤国富是爽快人,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直都非常仰慕房小姐,一直想要得到房小姐~」
汤国富又走近一步,面露温柔,特意换了称呼,「小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老汤我皱一下眉头都不是男人。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怎么样,只要做我女朋友,什么都可以给你。」
汤国富这样过了60岁的老男人,虽一生好色,但到如今的年岁,硬不起来比硬起来的时候多得多,只有房晴初,每次看到她,裤裆里都是杵着一杆铁!钱对他不太重要了,但是性却能唤醒曾经的记忆,说明他的生命还有活力,这一点很重要。
这个年纪的男人想肏屄,肏年轻姑娘,已不仅仅是肏屄,而是想要抓住飞速流逝时间的尾巴。他们不是花钱买女人,而是花钱买下那不再垂垂老去的片刻时光。很多时候女人不值那么多钱,但时间值得。
汤国富顶着如同二十岁小伙的硬鸡巴,这种情况没直接扑上去,已经算他有涵养,懂得留退路了。
「我想要什么?」房晴初的自言自语,汤国富听来就像是在开价。
「对,想要什么,你开口,我都给你。我有钱,很有钱的,首饰?车子?房子?现金?小晴别害羞,对你汤哥有点信心,把想要的说出来就行,你要天上月亮,汤哥都帮你摘了。」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如此擅长承诺。
汤国富面对这样的尤物,心脏跳得厉害!听她口气,似乎真的在考虑!有戏的!这世上有什么不是钱能搞定的?妈逼的,早就该拿钱砸这房婊了,说不定都玩得全姿势解锁了。害得这几个月来茶不思饭不想的,自己一个成功人士躲办公室里像个瘪三一样搞偷窥,人都蔫吧了!
「汤老板,你能让我高潮吗?」房晴初定定地望着老汤的眼睛,问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让汤国富有如身处百花盛开的幻境中,幸福值堪比当年初恋女友第一次答应和他上床。
汤国富直接把皮带松开,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到脚踝。他双腿的皮肤已经皱巴巴的,只有挺立的鸡巴还算有点朝气。他把肉棒抬头笔直对着房晴初,自豪地说,「小晴,你说汤哥能让你高潮吗?怎么,看不起你汤哥呐?」
「我自己没办法高潮。」房晴初说出了一句陈述句。
「我来!汤哥帮你高潮。不高潮你去法院告我!」
说到这份上了,汤国富走到房晴初跟前,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一双眼睛盯着窗帘下那雪白的长腿,鼻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天然的香气。
「小晴,你真香。真好闻。像个天仙一样。」
汤国富把自己的老蹄爪子按在房晴初赤裸的大腿肉上,那滑腻紧实的手感,白花花的腿肉,只为这双长腿汤国富就愿意奉上射箭馆。更别说房晴初这女人身上还有更好的东西在。
房晴初没有拒绝汤国富的抚摸,相反她转过来身来,拉开窗帘,居然把身体正面对向了汤国富。
汤国富看见房婊阴道里还插着一根钢制的自慰玩具,她的阴毛不多而整齐,蜜穴干净漂亮,小屄内壁里粉嫩嫩的,这就是汤国富想象中房晴初该有的阴部,和她的美貌一样,有距离感,疏离,有特殊性,惊艳又耐看,审美兼容性高,越看越美。这样推测,房婊的小屄肯定很好插,会爽翻天。
汤国富感觉脑子一热,摸了摸鼻子,怕有鼻血流出来。
「小晴,自慰玩具当然不容易高潮的,有男人在,玩啥玩具嘛,男人的东西好太多了。你试试汤哥这根,准保你高潮的。」
汤国富毛遂自荐自己的肉棒,别说年轻时,再早几年他都玩得很花,对自己的这根东西很有自信,只让他硬起来,本身尺寸,加上技术和经验,都在水准之上。
但房晴初没有同意他的提议,她仅以眼神示意,简单吩咐一句,「你就用这个试试。别摸我腿了。」
汤国富惊觉房婊真的是女神款,自慰玩具插在小屄里对着男人,还能这样冷静,自持,居高临下地说话。汤国富在花丛游历几十年,从来没有遇见把清冷的高颜值和淡然的女神气质,融合得那么好的女人。是有刻意装成那样的女人,但房晴初身上一点都没有装的感觉。她自然而然就这样表达,理所当然一样。如果这是演的,那她演技也太好了。
汤国富可太喜欢这一款,以后调教好了,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输出,把她肏哭那得是多享受的一件事!
「好,好,咱不摸不摸,小晴,哥帮你弄。」
汤国富的手按在那不锈钢半月钩上,做作地叫道,「哎呦~好冰!」
老头轻柔地扶着半月钩一端,一下下往那美穴口里送,「小晴,你的屄长得真好看,人美屄也美,真的是个尤物,汤哥回国能遇见你,就是造化。」
见房晴初不说话,似乎在体验和感受,他便以过来人身份科普道,「性爱这事,讲究一个色香味俱全,两个人肯定比一个人刺激。你看汤哥这样帮你弄,说些荤话,夸赞你生得美,是不是心里好用很多?」
汤国富弄了几下,把半月钩从小穴里拔出来,看清楚前端的结构,再重新送回房晴初的穴内。
「小晴,有点感觉没有?」
「没有。和我自己来没任何差别。」房婊的语气依旧冰冷。
汤国富不着急,都这样了还怕肏不上?无非是待价而沽,等她出价即可。
房晴初有些失望,本以为是自己没经验,自己的手法不对。可是汤国富看起来驾轻就熟,手法老练,为什么还是没感觉?
「是这样的,小晴,想要有感觉必须全身心的投入,你可能还不习惯,可以从身体抚摸开始。让汤哥摸摸你身子,多一点刺激就有感觉了。小晴,我记得你说有过男人啊,照道理不会这样的。」
房晴初没有回答,她心里很烦躁。虎走之力是必须尽早拿回来的,只为帮高荷夏岑思灵解开淫根,她也要消除淫纹。不然她们还会受苦。
汤国富也贼得很,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他的老蹄子重新攀上了房晴初的腿,来回揉摸,左手来回摸着细滑的长腿,右手不停送入半月钩。
「对,慢慢来~就会有感觉的,对吧,小晴?做爱这种事,交给汤哥就行。」
汤国富感觉自己正在诓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处女和自己上床。而这处女却又是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小绵羊的处女没少遇见,爱装的女人更不少,而这两者混合,奇妙的搭配,人生竟是第一次遇到。
汤国富偷偷观察房晴初的表情,估摸她还是没感觉,于是他便大胆,把手摸到了她的腰部。汤国富是向来信奉:只要胆子大,女神放产假。
这细腰是真他妈柔软啊。女人性子再怎么硬,身子还是软的,终究是水做的。
房晴初只是冷漠地望着他,似乎默认了他越界的动作。
汤国富得到了默许,手是更加无边无界,顺着腰往上搂,就摸到了房晴初乳房下沿。
「噢~小晴的奶子好挺。真棒~全身都是满分。这么漂亮的尤物,怎么可以没感觉?不可以的,造物主造人都按法理来的,不可能只造口空井不造出井水。
汤哥一定会让你有感觉的~」
汤国富有点忘乎所以,明显是自己先有感觉了。大鸡巴胀得就想进水帘洞里搅一搅。但得忍,直接肏肯定不给的,别触碰到房婊的逆鳞,她还没开价呢。
汤国富只是隔着衣服摸房晴初的奶子,各种搓一通揉,房婊有一对弹性十足的好奶子,又挺又饱满。要不是一只手要操作半月钩,汤国富早就双手齐上,双管捏爆她这对奶子了。他也不想太早表露出痴态,用嘴去吸她的奶子。还没到扒光房婊衣服的阶段呢。
一点点来,不要急,玩女人,就像钓鱼,千万不能急。只要男人忍得住,绝对是女人先吃不消的。这是汤国富的经验之谈。
「摸女人这个部位,真的有那么愉快么?」
房晴初冷冷看着汤国富,这老男人脸上褶子凑在一块,痴迷于摸奶子嘴里口水都不经意淌下来了。
汤国富心想,这房婊确实有些道行,现在还能置身事外一样。他说道,「说实话,你汤哥这辈子没少玩女人,一般的奶子根本不入眼,但小晴这对奶子就像长在汤哥心上面,小晴,能把上衣也脱了吗,你看你汤哥都光腿子顶着小兄弟了,你还穿着衣服,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大家都脱光光,坦陈相对,这样说不定你也能投入一点感情。」
「我不想脱。」房冰冷地拒绝。至于拒绝的理由,房晴初也不知道,总之不想在这男人面前脱光衣服。
「嘿嘿,不脱就不脱,也不是非得脱。」汤国富打着哈哈,知道这女人身上有功夫在,性格又傲娇,违逆不得,硬来不得。
汤国富反正能玩什么就玩什么,都能摸奶子摸大腿了,还要什么自行车。一步步来。
他专心进出半月钩,「小晴,你出水了吗,我瞅着都是润滑液,你是不是没湿?」
「出水?湿?」
「对啊,女人来感觉了,底下就会出水,会湿,男人也一样,这样交合起来才润滑嘛。」
汤国富怀疑房婊根本就还是个处,连湿都不懂?也不可能装纯到这地步吧?
房晴初也在怀疑自己,难道书中记载的石女,就是不会出水,不会湿的女人?
这可对上了。自己就是石女,难怪没感觉。(这里房晴初理解错误了,性教育还是得从小开始。)「这样吧,小晴,我帮你,你帮我……咱们一起自慰,这样可能你会有感觉。」汤国富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尝试的机会,他想让房晴初摸着自己的鸡巴,帮他打飞机。
汤国富移动身体,把挺立着鸡巴挪过来,方便房晴初手能够到。
房晴初看了一眼汤国富,只觉得这个老男人猥琐狡猾,偏又要装得很直率豁达,她不喜欢这个人。相比较而言,她喜欢祁野那样的男人。虽然还不能总结出祁野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她的直觉喜欢。
不过摸他的生殖器,对房晴初倒不是不可接受事。之前做妓女,因为不允许嫖客摸身子,他们也穿不透她的肌肉保护,肏不到她,几乎一大半嫖客都要求过她帮他们打出来,或者口出来。她都拒绝了。于是就得到恼羞成怒的几乎百分比差评。
但现在,是她要求汤国富帮自己高潮,那适当迎合一下他的要求,也算自己对他的答谢。
在房晴初看来,都只是身体的一个部位,握鸡巴和握手没区别。
房晴初抬起手,刻意收了力气,轻轻握住了汤国富的鸡巴。她知道自己手重,怕弄疼了老男人的命根子。
「噢~」汤国富舒服地轻声叫出来,他没想到房晴初答应了,还直接就上手了。这女人的思维真的猜不到。
「噢~小晴,你的手好软,温温的,只是搭上来,汤哥就好爽噢~」
「我手上全是练武留下的茧,不软的。」房晴初总是这样一本正经。
「很软,我正在感受呢。小晴,上下动一动,好吗,顺着杆慢慢揉动~」
房晴初只觉得无聊,就这?自己就这样摸了几下,动了几下,男人就一副快要死掉的衰样。她不理解。汤国富是在装样么?为什么她亲身体验不到这种酥麻瘫软的感觉?
房晴初顺着汤国富的肉杆上下撸动了几下,汤国富脸上肌肉微微地抽搐,像是心脏病的前兆。
「小晴小晴,抹点抹点~」汤国富笑着,把润滑油拿着送到房晴初手边,「抹点更舒服。给汤哥试试吧,小晴~」
房晴初只觉得可笑,世间芸芸众生真的对性爱这种事趋之若鹜,平常不苟言笑的射箭馆老板,到了这场合,为了求欢,就如此低姿态地恳求,赔笑。
房晴初松开汤国富的鸡巴,将手掌平摊开。汤国富便往她手心了倒了一些润滑油。
「好了,继续,像刚才那样撸鸡儿~」
房晴初重新开始握住汤国富的鸡巴,有了润滑液,感觉老男人的鸡巴更发热了,好像也比刚才更硬了一些。
「噢~噢~小晴的手,小晴的嫩手正在肏我~快些快些~从根儿撸到头上~噢噢~爽死了~」
房晴初对用手碰触男人生殖器没什么,但汤国富这副扭捏样子让她觉得恶心,一个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怎么能摆出这种表情,说着如此低贱的话语?
汤国富鸡儿下的毛有些灰白了,房晴初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苍老的阴毛。润滑液把这些衰老的阴毛撸直顺着肉棒立起,一簇簇就像冬季地上快要凋零的衰草。
但汤国富可不觉得自己老了,他自觉今天状态奇佳,清冷仙子,高贵女神,房婊正在为自己撸管,相信不一会儿,就能肏她小屄了。什么没感觉,只是托词罢了,肯定要露馅儿,最终话题还是会转到钱上面去。汤国富已经有了心理预案,为了肏到这婊子,他愿意花多少钱,这个数额很高很高,很有诱惑力。
毕竟男人的鸡巴是勃起还是蔫吧状态,对屄价的估值就是会不一样。男人都喜欢精虫上脑后大消费的快感,这为这种感觉,男人就该努力赚钱。
「晴儿,我的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弄啊~弄得汤哥要出货了,慢点儿慢点儿。」
汤国富眯着眼享受,嘴里又换了称呼,儿化音严重,他一只手送入半月钩,一只手在衣服外用力狂揉着房晴初的奶子。
「晴儿,能让我伸进去摸摸么,只隔着衣服摸,还是不得劲啊。」汤国富还在对房晴初的衣服打主意,既然不肯脱,那至少让他的手伸进去。只要大面积肌肤相亲了,就算圣人也得有想法了。
「别了。」房晴初的语气冷得像冬季刮来的北风。
汤国富颤着声问,「晴儿,有感觉了吗,我都要射啦,你要还没感觉……手上再慢些,给汤哥缓缓~」
于是房晴初素手停留,手腕微微内扣,玉指轻轻勾在汤国富鸡巴的中段,这是挽红缨枪的手势。
汤国富往房晴初小屄内送了一阵半月钩,发觉有些沉滞,拔出来惊觉润滑液干了……汤国富心头一紧,这说明房婊真的没湿,她不是待价而沽,也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一边被玩具插,一边替男人打飞机,都心无波澜的神仙冰女。
可能真的肏不到她了……汤国富有些泄气,这女人真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她不是普通人。
但是毕竟隔着布料摸过奶子,摸过她的光腿了,她也在帮自己打飞机,这波不亏的。
汤国富索性放下半月钩,放弃幻想,追求点实际的。他一只手专心挼弄奶子,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摸房晴初的瓷白长腿。
「晴儿,继续,继续给汤哥撸起来,啊~晴儿,你太特别了,你是仙儿啊,晴儿,汤哥想要你,给汤哥一次吧,一次就好~求求你了,晴儿~施舍一次吧,汤哥老了~一辈子都要过去了,就只爱过你一个。真的~」
房晴初冷漠的眼神,给出了回答,让汤国富感受到来自女神居高临下蔑视的凌冽。
不该哀求的,明知哀求没用,但这样的神女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他不甘心啊。可他能做什么,强奸她么?这女人都能给他的鸡巴给干折了!想得到她,他只有乞求这一条路,也立即得到了回应。乞求换来的永远只有鄙视。
汤国富闭嘴了,开始挺起胯部,把鸡巴用力往房晴初手里顶。
这一回,房晴初接受了他的请求,手掌顺着他的节奏,又开始为她撸管了。
只是房晴初不知道汤国富为什么放下半月钩了,但她也不问,她已经知道自慰这条路走不通。
重新开始撸管才短短30秒,可能也是汤国富死心的缘故,老男人的鸡巴很快就出货了。
男人故意没有提醒,射出的白里透黄的「陈酿老精」划出几道难看的急促短抛物线,落在房晴初手背和衣袖上。
「噢~噢~晴儿,汤哥被你的小手奸到了,真爽死了啊~下次还能奸汤哥吗?
用你身体任何部位都行。」
房晴初没有说话,她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精液,目光正注视着那浓稠液体从手背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汤国富用自己袖管给房晴初擦掉精液。
「这都是汤哥爱晴儿的证明,晴儿,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私会?汤哥再帮你琢磨琢磨,怎么才能高潮,女人不体验一次高潮可不行啊。」
「不了,你不行,我会找别的男人。」
「诶?」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对男人是严重的羞辱。
房晴初起身,拿了纸巾,弄干净身上的润滑液和手上的精液,她俯身用指尖挑起摆放整齐的内裤,从容不迫地穿上。再收拾好半月钩和润滑液。
汤国富看着她,天,这女人裸下体穿内裤都这么优雅,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
房晴初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扫视一眼更衣室。
她走到货架前,盯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猴摆件,「你刚才是通过这个东西看到我的吧?很早前就放在这里了。」
汤国富还来不及狡辩,房晴初拳出如风,一击就干碎了那只小猴子,廉价塑料和里面的摄像器材一起碎裂。
「汤老板,我走了。如果要辞退我,手机通知我。刚才那些话一直有效。」
房晴初关门走了,留下汤国富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回味。刚才那些话,什么话?
哦,是说她辞职不要这个月工资吧。
「这婊子,真捉摸不透啊。」汤国富摇摇头,又是遗憾,又在回味。
第70章:昏暝前夜
房晴初走出商业大楼,抬头看天。今晚有雾,月色朦胧,星光混浊。她的心情也像这夜空一样不明朗,晦涩而焦躁。
她把自慰玩具扔进垃圾桶。没用了。淫纹没那么简单消除。是她太天真。
她明白与老魔的决战即将临近,可自己能仰仗的虎走之力还没恢复,想要保护的人无法保护。今晚没有接客的任务,直接回天藏山吧。房晴初要在街上找一辆共享单车。
「栀子花,白兰花……栀子花,白兰花。」
街边有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卖花,她卖的花是已经快要被时代淘汰的东西。
房晴初记得小时候和师父进城,师父就给自己买过这种小花佩戴在胸口,小花很香,香气能持续很长时间,小小房当时很喜欢。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当时白兰花好像只要1元一朵。
「老婆婆,我买花。」
「小姑娘,谢谢你啊,4块一朵,十元3朵。」
房晴初见老婆婆的篮子里就剩下十朵花,「老婆婆,这些花我都要了。」
房晴初扫了老婆婆放在板凳上的二维码,支付了四十元。
「啊!谢谢!谢谢你小姑娘!小姑娘人美心善,会有好报的哦。」老婆婆给出了祝福。把十朵花放进纸盒子里,一起给她。
「夜里冷,早点回家吧。」
房晴初叮嘱了一句,拿上花,找了一辆自行车骑上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卖花婆婆完成任务,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东西,颤巍巍走在街上,似乎要回家了。
她走过一个路口,来到一辆有点年头的老款汽车前,发现被贴了张罚单。她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打开车门,坐进车里,脱掉那件纺织厂的蓝色的确良外套,摘掉假发,都丢到车后座。
她,不,确切是他,立即打开手机,查看其中一个黑客软件,刚才通过房晴初扫码付款,已经在房的手机上安装上恶意软件。房晴初用的智能手机还是5年前买的,早已经被淘汰的过时手机,防卫机制极低,他的黑客软件能完美运行,可以知道她的行程位置,包括手机通话和实时聊天记录,还能读取她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
这个伪装成卖花老婆子的人名叫秦武丑,主业是手机维修店老板,兼职提供万事屋服务。他接了唐明坚的工作,试图监视房晴初的一切行动。
秦武丑读取了房晴初的相册,发现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让他有些失望。因为刚才他发现这位房掌门长得极美。别看秦武丑现在这副屌丝样,他可是自认为有着极高审美情趣的人,莫说一般女人,就是很多大红大紫的女明星,秦武丑都觉得是丑货,大众审美一塌糊涂。但这位房掌门,在这星月花鸟都朦胧的迷夜,长灯街边,买花时惊鸿一现,有点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秦武丑出生在一个文艺气息极其浓烈的家庭,父亲是京剧小生,母亲是越剧花旦,外公是西南戏曲协会的会长,「武丑」这个名字就出自外公,自然是希望外孙将来也从事戏剧行业,成一「角儿」。
在这个家庭,秦武丑当然自小就得学戏,儿童时就进戏班,跟了一位业内名师,他倒也有些天赋,学得有模有样。可自15岁那年,因某件事,秦武丑就再也不愿进戏班学戏。
这种少年叛逆当然忤逆了强横专制的外公,从此各种奚落谩骂,不给好脸色看,但秦武丑抗争到底,就是不学戏。直到外公去世,秦武丑才在家里稍微能抬起头来。有时候他真想去派出所把自己这个名字改了。
不进入戏剧圈发展,没有戏曲豪门的资源,秦武丑只能靠自己打拼,结果就混成现在这屌丝样了,修手机通水管开锁,给黑帮做情报贩子,有时也当个三流私家侦探,杂七杂八技能是掌握不少,但都是零敲碎打的赚几两碎银子。
后来秦武丑结婚,生子,可没过几年老婆就坚持要离婚。如今秦武丑每个月还要付八千块女儿的抚养费,直到她大学毕业,压力可算不大不小。
秦武丑给唐明坚打去电话,「唐总,黑客软件搞定了。以后有情报就及时给您汇报啊。您看……能不能先付一笔辛苦费?」
「妈的,有啥货,先发来,看了自会给你定夺,重要情报,钱肯定少不了你,不重要的也会打赏一点,鸡巴毛都没有一根,要什么钱?之前不是给你一万了?」
唐明坚在电话里数落一通,骂得秦武丑唯唯诺诺的,只好道歉,挂断了电话。
秦武丑看着黑客软件上房晴初的位置动态,这速度和方向,应该是骑着自行车回天藏山。这女人不一般啊,唐总究竟在打她什么主意呢?
*** *** ***
房晴初回到虎走观,刚走入山门,小棠就已经跑出来,一把抱住她腿,嚎啕大哭起来,「姐姐,石宋哥哥不见了!哇啊啊~」
「怎么了,小棠,慢慢说。」
房晴初见聋哑仆人欢叔也一脸愁容地一旁站着,知道事情不妙。
「石宋哥哥,他……他晚间去巡山,就再没有回来了。」
「没回来?小棠别哭。石宋很厉害,他不怕山里的狼,也不怕老虎,更没有人能打过他。应该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去处理了。」
虽这么安慰小棠,但房晴初暗自琢磨,师弟从来不会无故消失,他做事一向有头有尾,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这样深夜不归让大家担心的。
「小棠,肚子饿不饿,姐姐做点吃的给你好不好?」
「呜呜呜,肚子饿死了,但是姐姐做的饭不好吃……石宋哥哥做饭好吃。呜呜呜~石宋哥哥,你快回来呀。我想吃石宋哥哥做的三鲜面。呜呜呜。」
小孩子童言无忌,总是说真话。房晴初深吸一口气,心情沉重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决战前的不祥预兆。师弟可是虎走观的第一战力,自己的得力助手,也是大家信赖的好厨子。
哑巴仆人欢叔咿咿吖吖说了几下,表示石宋不在他可以做饭。
房晴初向欢叔点头致谢。决战前夜,每个人都要贡献自己的力量。
「小棠,别哭,姐姐去找一下石宋。饿了就去吃点东西,你正在长身体呢,早点睡。姐姐最近忙,没办法照顾你,要听欢叔的话。你也是虎走观的弟子,知道吗?」
小棠含着泪,抿住嘴,小脑袋点了点。
房晴初换了衣服,进到虎走观密道深处的修行房。
她要开启心法,搜索师弟。只要师弟还维持心法呼吸,在C城范围内,都能找到他。只是又要消耗掉已经剩余不多【翡翠心境】的力量了。
但没办法,必须找到石宋。他们两人情同姐弟,师父去世后两人相互扶持走到现在,可以说如今虎走观的一半就是石宋在撑着,决战老魔头,师弟的力量同样不可或缺。
房晴初消耗自身心脉间的翡翠之力,凝神搜索了一圈,从天藏山开始,范围逐渐扩大到整个C城,但都找不到石宋的气息。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因为石宋的虎走之力非常强劲,只要他在天藏山附近。有时他去巡山,不需要刻意寻找,房晴初都能感知他的位置。
房晴初的心更加跌落谷底,难道师弟已经遭遇了意外?这是不敢想象的发展,房晴初本打算将来把一切都托付给石宋,他比自己更适合做虎走观掌门。
石宋,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虎走观需要你,师姐也需要你……如果祈愿能有用就好了。
房晴初中断搜索,又白白消耗了一部分翡翠心境。她仰天长叹,祈求历代先祖保佑,虎走观万万不能断送在自己手上。
叮咚~手机轻轻响了一下。房晴初没有心情查看,可能是阿B崽,可能是汤国富,总之是那些与色欲沾边的男人。
即便是天藏三美的群消息,房晴初也不想面对。高荷夏和岑思灵还在苦海之中被男人肆意蹂躏,而她暂时无法为她们做什么,只能说些让她们再坚持一下之类的空话。
叮咚~
手机又响了一下。
房晴初拿起来看,孤狼头像发来的两条信息,是祁野。
「小晴掌门,我明天回来。」
「想我了没?」
随后又接了一条,「小晴掌门,我们的约定还作数吧?」
房晴初心情是灰色的,她想了想,只回了一个句号给他。
「什么意思?」
「哦,是思念到说不出话?」
祁野随即发来一段现场哼唱,房晴初也没听过这歌,觉得他这行为有些轻浮,不过嗓音还挺厚重。房晴初渐渐发觉祁野和石宋两兄弟还是不一样,熟悉之后轻浮许多,话也多了,本以为他和石宋一样沉默,厚重,木讷,看来即便是双胞胎,在不同环境成长后,性格也会不同。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房晴初自然不知道歌名叫《思念是一种病》,是祁野在撩自己,不过撩空了。
祁野还在自顾自发着信息,「明天送你一束百合花,给你带好吃的芝士蛋糕喔。」
「哦对了,去我的房子。家里自在点,能给你做牛排,也尝尝我收藏的好酒。」
这时房晴初才正式回复了他刚才的问题,「作数。」
「小晴掌门,你这信息延迟有点大啊。」
「哦,我还给你买了一套衣服,已经顺风加急到了,明晚我大概八点到家,你先去我家,收下快递,换好衣服等我吧~」
「我不会收快递。」
「快递盒已经放在我家门口了,你拿进屋,拆开盒子就好。怎么拆不用我教你吧。明天我想看小晴掌门穿着那套衣服。」
房晴初又回了一个句号给他。
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没心情和他打情骂俏。
祁野好像很识趣,发来自家住址和密码锁后,没继续不着五六地发信息了。
「祁野,明天过后,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房晴初又像延时聊天一样,隔了十分钟才发出这条信息。
祁野很快就回复了,「可以。任何事都可以。」
房晴初叹了口气,放下手机,继续消耗翡翠心境,重新又搜索了一遍,依然没发现石宋的气息。
房晴初走出修行房外密道,从房檐下望向夜空。月亮正被山雾遮盖,星星们不再闪烁,遥远的天幕外,有一颗流星倏然划过,仓促到令人感到忧伤。
房晴初把散落的长头发盘起道髻,明天还有明天要做的事,今晚她要去山里找一找石宋。
*** *** ***
唐明坚来到熊兆铁的公寓门外,按动门铃。
过了好久好久,门铃通话器里才传出大熊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快递放门口就行!」
「熊教练,是我,唐明坚,我有重要情报要向老祖汇报!」
「上来吧。」公寓大门咔嗒一下开了。唐明坚从这冰冷的大门反应都能感知到熊兆铁对自己的瞧不起。
坐电梯上到楼层,门半开着,唐进了熊的公寓。熊兆铁只披着一件睡袍,腰间带子也不系好,一点不避讳跨间的大凶器还是半硬直状态,更像是故意向唐展示着雄性获胜后的战利品。
唐明坚站在客厅,视线穿过熊兆铁,往他身后幽深的走道瞟去,那里面就是卧室吧,不出意外的话,卧室的床上恐怕正躺着被大熊肏翻的高荷夏与岑思灵。
这太合理了,任何正常男人,得到她俩的第一周里,一定都是没日没夜地死命肏她们,肏到自己精尽人亡,肏到她们蛤肉外翻……想着这些,唐明坚就感觉身体的血在往下面那部位急流……心也在滴血。
「喂!别意淫了。有什么事,快说!我正忙着呢。」
熊兆铁毫不客气,对唐明坚这深夜来访的客人,压根没有请坐看茶的待客之道。
唐明坚也不想和熊这势利小人多废话,只对着老祖说道,「老祖,最新情报!
房晴初明天要去祁野的家,应该是要去送炮的。我拿到了祁野家住址和密码锁。」
「呦吼!唐总,有点能耐啊,这都能查到?」大熊有些意外。因为老祖的淫翅公一般可进不了房晴初周围十米范围。
【唔,她身上有密宗欢喜佛的淫纹,估计是误以为要和男人性交才能消除淫纹,这傻妞就是够蠢的。她根本不懂什么是淫欲。】
「老神仙,先确定这情报真不真,别是假情报,大家白忙活。」大熊是不信任唐明坚的,「唐总,你这消息哪里来的,说明来源。」
「情报千真万确。是我高价请的C城天字号私家侦探。现在我对房晴初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我还知道她们三个灵脉美女有个群,房晴初在群里有聊到过明安寺的淫僧。」说到这里唐明坚压低声音,望着卧室方向。
淫欲老祖沉吟一番,【明安寺?我对密宗的淫纹也不十分了解,房晴初不惜和男人做爱也要解开淫纹,说明这事对她一定头等重要,嗯……搞不好这淫纹弄得她连虎走之力都无法正常使用了。】
老祖一语中的。
「老祖,这,这不趁她病要她命?」唐明坚进言。他可愿意恢复到自己被老祖附身的状态,本来熊的一切享乐,都该是属于他的。卧室里那两株「灵脉仙草」,是该被自己啃食!
【我正有此意。事不宜迟,今晚就去一趟明安寺,我们去会一会那淫僧。】
「今晚?」熊兆铁有些意外,他刚刚还没肏爽呢,「那她们俩怎么办?要不明天吧,老神仙,今天太晚了……」
【让她们安睡一夜就好,事情办妥了,有的是你玩的时候。还是说你有别的安排?】淫欲老祖发现这熊兆铁是越来越不听话,爱反驳,爱抬杠。
「没事。我当然没事,小熊听老神仙的安排。」
熊兆铁走进卧室,唐明坚也赶紧跟上。
果然卧室里开着暧昧的昏黄灯光,空气里洋溢着精液与荷尔蒙的味道,两具娇媚肉体一正一反瘫在大床上,略带疲惫地喘着气,似乎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
唐明坚不用看脸,只看腿和胸,就能分辨高和岑两人。
妈的,这头大熊把自己最馋的两个女人都给嚯嚯完了。而且是天天都能嚯嚯。
淫欲老祖施加了一个适合睡奸的昏睡术,床上两人的呼吸顿时平稳下来,进入了深度睡眠。
唐明坚不自信地开头请愿,「老祖,这次情报够重要了吧,要不……你们去明安寺,正好这空出来的两小时,让我和她们独处一段?」
「你他妈做梦呢,我操!居然还想在我家撒野?」大熊当然不答应,他早把高和岑都视作自己的女人了,这么极品货色,自己都还没玩通透呢,凭啥给他玩?
能给啥好处啊。
【不急,这阵事急,等这阵子忙过了,都会给你吃的。咱俩有缘分。】
见老祖也不同意,大熊才放心,他还真怕老神仙松口,让唐明坚这怂比肏到两个极品神女。
「不是吧……老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都急死我了,赶早不如赶巧,就今天让我玩玩她俩,就半小时……不,十分钟也好,以后我还是一样给老祖提供情报,做老祖的忠犬。指哪打哪。」
【怎么,你还要威胁我?今晚不给肏,以后就不给情报了?】
「没有!怎么会,老祖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人么我!我只是憋得慌啊!」
【行了,别磨叽了!听我的,走,一起去明安寺。老夫算过了,明晚九点多恰好有月食,正是灵脉情欲澎湃,潮汐汹涌之时,抓住这机会。一切冥冥中自由安排。】
这老祖能掐会算,不光深谙人性,连会发生月食都知道,比能借东风的诸葛亮还厉害。都这节骨眼上,唐明坚无法再说什么,只能期盼最后老祖会信守承诺。
熊兆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扫了唐明坚一眼。他走进卧室把卧室灯调暗,想了想,又在两个睡美人的蜜壶中,各自夹入一根震动阴茎,调中档。大熊走出来关上了房门,笑着说道,「这叫放置Play,3小时后等我回来验货。」
唐明坚无奈,眼巴巴看着床上两只不会反抗的羔羊尤物,视线越来越窄,直至房门完全闭合。他只能挺着翘起的鸡巴,随着熊兆铁回到客厅。
两人离开熊兆铁的公寓,在夜色中各自驱车前往明安寺。
今夜的月色已是昏暗至极,而明晚更是长夜无明么?
第71章:约会
这日下午三点,祁野走出C城机场。和兴会七堂口两个小弟开车来接他。
「七爷,您回来了。」龅牙周和七喜一起鞠躬问候。
「车让我来开,我得去一趟老爷那边。你们两个,去帮我搞一束好点的百合花,再去Cova买一组蛋糕,要有芝士口味的。一会等我消息,给我送到解放路的房子。」
「好的,七爷。今晚是要泡妞么?」龅牙周露出有点猥琐的笑,贱兮兮地问。
另一个马仔,戴眼镜的七喜说道,「新闻说今晚九点过有月全食,七爷,可以浪漫一波。喝着红酒,吃着蛋糕,一起看月食,看完月食就能嘿嘿嘿了~」
「瞎乐呵啥。快去!别给我买错了!」祁野对着机场的大玻璃门,整理了下发型。
「好嘞!祝七爷今晚天狗食月夜打炮顺利!车停在B57。」两马仔笑嘻嘻地,
龅牙周把车钥匙丢给祁野。
「傻逼!还月食,怕是脑子都被狗吃了!」祁野笑骂了一句,看得出来心情甚是不错。
他刚从缅北回来,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任务。和兴会七爷的名头,可不能折在那种鬼地方。现在去养父祁老头那里交差,问候一下,应该就能歇上几天了。正好晚上约了小晴掌门,美滋滋的。
这小晴掌门也不知遇上什么事,莫名地突然想和自己来一发了,还要高潮三次。他准备当面问清楚,看是什么情况。有炮就打,但如果别人真有难处,能帮则帮,也不能趁人之危。毕竟小晴掌门不是一般女人,他祁野堂堂男儿大丈夫也不能叫她小瞧了自己。再说她还是自己同胞兄弟的师姐,关系更亲了一层。
打定主意,祁野去停车场找到了车,嘴里哼着小曲儿,发动了汽车。
祁老头的宅子在C城东面城中心,是一套独栋别墅,配套有游泳池,园林和车库,能在C城这个地段有一套这样规格别墅的人,肯定不简单且不低调。
祁野车驶入别墅车库,下车进了大房子玄关。
「七爷,您回来了。」迎接他的是祁老头的别墅安保组长,一套黑西装烫得笔挺,他是个岛国混血,都叫他小日向。
作为祁老头的养子,祁野是少数几个进入别墅不用被搜身的人。
「邵先生和风叔都来了,在一楼客厅。会长和杨小姐在三楼的卧室。」小日向对祁野说道。
「现在?我要先见一下会长。去告诉邵先生我回来了。」祁野有些疑惑,祁老头很少在这个时间和女人混在一起。
「明白,七爷。请~」小日向对着向上的大旋梯,比了个请。
祁野也是少数能上别墅三楼的人,一般只有祁老头的女人,还有邵先生能上去。
祁野上到三楼,手上拿着从缅甸仰光佛寺里请来的佛舍利,这是祁野这趟除开追债,锄奸之外的第三项任务,他都圆满完成了。
整个三楼都很安静,祁野故意咳嗽了两声,让老头有个准备,别撞破了他床上的好事,大家尴尬。
可能是听到了声响,卧室的门打开,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裙从里面走出来。是电影明星姜宁杉。
姜宁杉对祁野抛个媚眼,笑道,「七爷回来了?会长在里面等你呢。」
「你也在?」祁野有点诧异,小日向没说姜宁杉也在。看来老头子最近玩得挺得劲啊,两个女人都能驾驭了?
「我给七爷去倒杯茶。」
「不用麻烦了,我说完话就走。」
祁野这方面很小心,不愿和老头的年轻女人有过多纠缠。姜宁杉也就红一点,真论起颜值身材,未必比得上小晴掌门,整个人的气质和内涵就更不用说了。
姜宁杉点头,往外面走去。祁野则进了卧室。
「老爹,我回来了。你要的开光佛舍利带回来了,不过在你定的价上加了三成,我懒得和那几个伪道学讨价还价。应该还没超出你的心理价位吧。」
祁老头没回答。大卧室里光线有点暗。祁野继续往里走,「老爹,裤子穿好了吧,我可不想看见你那根玩意儿。」祁野打趣道,他从小就没大没小的。
他穿过走廊,只见床幔轻扬,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动不动。
睡着了么?祁野话没出口,鼻尖嗅到的一股血腥味,这立即触发了他的杀手本能。情况不对。祁野全身毛孔张开,五感和身体都进入到战斗状态。
此时外面姜宁杉却在大叫起来,能听出来她的脚步正在跑下大旋梯。
「七爷杀人啦~祁野杀了会长~来人呐!」
「这臭娘们!早知道她靠不住!」祁野知道大事不妙。
祁野快步走向床边,就只见祁老头和那个女网红杨小洋,俯卧在床上,脖子都被利刃割开,黑红的血水侵染了白色床单,正在一下下滴到地毯上。
地毯上有一把带血的刀,祁野不会蠢到去拿起来,但恐怕这刀柄上已经有了他的指纹。
祁野不用幻想多余的,这就是针对自己的局。三堂主黑鬼设的局么?恐怕此刻别墅内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个阴谋,姜宁杉那婊子不必说,小日向,邵先生,连九堂主储大风都有份?祁野往日和他私交不错的。
卧室外走道上响起数人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没那么快,显然早就埋伏在三楼了!
祁野只能凭直觉来判断了,留下束手就擒,试图说理,那绝对是死路一条,是最蠢的选择。留在这火拼,杀光别墅里所有目击者?就算他是和兴会第一杀手,也不现实,随身手枪连弹夹就30发子弹,又不是基努里维斯在拍《疾速追杀5》。
先走吧。先离开这里。
祁野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祁老头已经僵硬的尸体,这是把自己从狼群带回人类世界的恩人。祁野把装有佛舍利的盒子放在祁老头的尸体边上。
老爹,我会给你报仇的,我保证。祁野在心中发誓。
已经有人即将冲入卧室,祁野判断了唯一的逃生路线,卧室的阳台。他冲向阳台,但敌人早就预判了他的选择,阳台的门早被人刻意锁上。打不开。祁野一肘子砸碎门玻璃,此时,追身而来的一梭子子弹已然出膛!
祁野一个鱼跃龙门,跃出阳台门,身后是一阵爆裂的枪响。
这栋别墅的设计师留给他一条生路,三楼卧室阳台下是游泳池。祁野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下。
祁野人在半空中时想到了一个问题:「糟了,小晴掌门!」没法通知她别去自己的房子了,那边多半也有人埋伏的!同时他把肺吸满了空气,方便等一会快速上浮。这都是多少次生死边缘,身体的本能反应。
祁野落入泳池中,一个猛子扎到底,然后快速上浮,爬上岸。
「他跳下去了,跳进泳池了。在花园,追!」楼上的人慌乱地喊叫,可能祁野的果断出乎他们的想象。有几名杀手在楼上射击,准心不够,都没能射中。
祁野翻出别墅的围墙,飞速向街上跑去。
他边跑边摸出兜里的手机,已经被水彻底浸透,无法开机了。祁野骂了一声,把手机放回口袋。
他回头观察,暂时没有人追来,便转身闪进了一条小巷。
巷子里有家没生意的小服装店,名曰「国伟男装」。祁野进去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当场把自己湿透的衣服裤子都脱掉。
本来在发呆追剧的女老板见这怪人突然进来直接拿衣服换,自然大大地疑惑。
祁野一边穿裤子一边威胁道,「现在没钱,回头十倍给你。但你别喊乱叫,不然杀了你!」
那女老板见这年轻男人宽厚的胸膛,精窄的腰腹,真正的公狗腰,八块腹肌,一身腱子肉,模样也很硬朗帅气,头发尖上还挂着水珠,全身都散发出荷尔蒙的魅力。女老板顿时有点入戏的幻觉,这不就是电影里才有的桥段么,终于轮到自己演女主了?
祁野说道,「手机给我。」
女老板花痴样,掏出手机,还以为祁野要留自己的号码。但祁野躲在门后,观察外面的情况同时,拨出了一个电话。
这是他的应急电话,他只得记得这一个号码,也只会在最危急的时刻拨打这号码。
电话那头接起来了,是龅牙周,「七爷?」那边不敢相信,2小时前还在计划约会的七爷,会突然拨打这个紧急电话。
「龅牙,听我说,立即去我解放路的房子,让里面的女人赶紧离开!你和七喜也小心点!七堂口的兄弟,最高戒备。我被冤枉了!」
「明白,七爷,还用这个号码联系你吗?」
「对!」
祁野只交代了这两句话,就挂断了电话。他看见有一队人进入小巷,追过来,正在一家家搜查店铺。这小服装店面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打起来更无闪转腾挪的余地,不是久留之地。
祁野把女老板的手机扣下,他把进水的旧手机和一把手枪,放进左右裤袋,「这部手机我要了。回头会补偿你。记住,别多话,有人问你,什么都没看见,懂吗!」
「懂,明白。」女老板快速点头。她把祁野换下的湿衣服,都踢到柜子下面。
祁野拿起门口塑料模特头上的鸭舌帽,戴到自己头上,镇定自若地开门走出去。刚走出没两步,手臂却被挽住了。祁野低头见是那女老板,伸手挽住自己。
他知道这女人是好意。
两人便如情侣一样,挽着手,正面迎着和兴会几个打手,交错而过,走出了小巷,往对面人流量更大的闹市街区走去。祁野的手,始终在裤袋里,握住手枪。
仅仅这一会功夫,和兴会七堂主祁野谋杀会长祁老头,父子相残,黑帮夺位年度大戏,便已经在和兴会内部,乃至黑白两道传开了。
和兴会已经发出最高规格悬赏,找出祁野,生死不论。
*** *** ***
晚上七点半,房晴初来到C城解放路上一处居民小区,祁野给的地址就在这里。
距离约定的八点,她提早来了半小时。
她进入公寓,进电梯,按下楼层,祁野的房子在12层。来到门口,果然有个快递盒子,房晴初检查了,确实是祁野购买的一个大品牌的服装盒。
用祁野给的密码开了门锁。房晴初捧着盒子进门。房子不小,显得有点空旷,是一间风景不错的三室一厅。
祁野的房子几乎没有多少东西,也没怎么装修,空荡荡的毛呸房,房晴初开灯,略略走过几个房间,里面只有最基础生活用具:床,桌椅,冰箱,衣橱等少数几件家具。看来这里只是他的一个临时落脚点。
房晴初在客厅餐桌上打开快递盒,里面是一套有些透肉的蓝色连衣裙。颜色和她的道袍很相似,也不知祁野是故意这样选的,还是觉得这个颜色看顺眼了,适合她。
要穿这条裙子和祁野做爱吗……房晴初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自己能获得高潮么?身为一个女人,却像根木头,能与祁野进行对等的男女性爱吗?感觉很对不起他。
房晴初闻到房间隐约残留有百合花香?她想起祁野是说过要送自己百合花,看来祁野偏爱这种花,以前也有买过?
房晴初在房中唯一的椅子上坐下,那是一把带靠背的高档人体工学椅,房晴初从未坐过这么软的椅子。让她不太习惯,于是又站起来。
她看看手机,七点四十。祁野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看样子今晚计划不会改变了。
走到阳台外面,景色很美。房晴初喜欢夜景,尤其今晚的C城被白月光的轻纱披拂,产生一种柔和神秘的静谧感,让人有正在独享整个世界的错觉。房晴初在天藏山上看过城市夜景,却没在人类自己的高耸建筑里眺望,以往去那些嫖客们的酒店,她从不驻足停留,完事就走人。
今晚的月色比昨天明亮许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房晴初走回屋内,拿起祁野买的衣服,盒子里除了蓝色裙装,还有一套配色的性感内衣以及一条项链。那条内裤有点出格,简直就是由几根线和窄小一块布片组成。(因为这类丝制裙最好搭配丁字裤,不然臀部印出内裤的纹理会相当不美且尴尬。)把连衣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合身的,只不知是什么面料,拿在手里柔滑舒适。房晴初大都穿棉料的衣服,要不就是那些不知材质的廉价妓女服装。祁野送的这条蓝色吊带裙和配套内衣,开拓了她的眼界,原来女人可以穿这种衣服。她要是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更会大吃一惊。人居然可以只为一件衣服,花费掉成年人整一年的伙食费。
并没有犹豫,房晴初就在这房间,在大衣橱前,把自己穿的衣物全部脱掉。
房间里居然没镜子,的确是一个浪客的家。房晴初赤条条走入卫生间,里边有面大梳洗镜。房晴初看着镜中自己,这张脸蛋生得算美么?她自己从不觉得,但从已有的情报分析,高荷夏,岑思灵这样的灵脉级美女都说过她很美,祁野这样的多情浪子也向自己发出过爱的邀约,还有那些急色的嫖客初见面时都很满意自己。综合分析看来她有可能是极美的,她就是灵脉之女。事实与认知有时就是割裂感很强。
房晴初穿上祁野买的内衣,站在大镜子前,凉飕飕的好露肉,全身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都会被看光。那贴肉的柔软质感,也和她常穿的硬邦邦运动内衣不一样。
见时间就要到八点了,房晴初把那条蓝色吊带裙也穿上,脖颈间上戴好随衣服一起送来的项链——珍珠项链。
如果女人一生只选一件首饰,那一定是珍珠。这是房晴初在商场看过的广告词。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也无所谓。她不喜欢戴首饰,若非今天特殊情况,她才不会戴项链,打架动手时一定会是累赘,会被敌人针对。
她重新注视镜中的自己,自己从未如此像一个女人,精心打扮过的女人。这几个月体验妓女生活,房晴初已经学会了画基本妆,遮瑕膏,打底妆,画眉和眼妆,最后是口红与腮红,今天来赴约之前就化好妆了。
一个漂亮精致的,不再是从山里来的不施粉黛的土气女人,而是大城市的时髦女性,她融入其中了。
祁野怎么说有点给女人挑衣服和首饰的眼光。这条蓝色吊带裙,加分太多,领口是V型荡领设计,若隐若现地展露胸前春光,性感并含蓄,男人是最喜欢偷瞄这种露又不露的衣装。裙身精细斜裁工,细密走线,贴身又不紧绷,完美勾勒出曼妙身躯,将女性曲线展露无遗。布料是光泽的缎面,不管是自己贴肉穿,还是被男人搂或摸,都舒适顺滑,对男人而言这种触摸的细节非常重要。下摆裙的开叉,恰到好处,不高不低,开叉至大腿中线,优雅性感,再高一分则太轻浮放荡,低一分又太拘谨呆板。总之是一条很棒的斩男长裙,能勾到男人。
房晴初看着镜子,有些勉强地微笑了一下,她还不习惯这样的自己,但似乎也不讨厌。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有天生的喜好。
如果让高荷夏这样的打扮行家来评价,今天房晴初的服饰和妆容都过关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发型。
房晴初在虎走观都把长发盘成道髻,去射箭馆打工,或妓女身份时,大都放下改为垂云髻,此刻亦是如此。但这古时发型与这条性感时髦的现代长裙恐怕不太搭配。
房晴初便散开长发,用一根天蓝色发带把一头乌黑长发扎成高马尾的形态,这是她偷学岑思灵某一天的造型,也是此刻唯一能简单复刻出的城市女孩发型。
且房晴初觉得高马尾就是道家发髻的现代版,她不排斥这种发型,甚至有点喜欢。
如此,诉求高潮之夜,今晚面对祁野的造型就全部完成了。
房晴初最后看了一眼镜中自己,嗯,就以这个样子和祁野做爱吧……希望他能喜欢。
她关掉卫生间的灯,回到空旷的房间里,站在窗边看着夜景,等祁野来。以她的直觉,祁野这样的人,会是很守时的男人。
第72章:客星犯月
大门有声响。房晴初心念一动,是祁野来了。看时间,差2分钟到八点,果然准时。
房晴初听见外面大门开了,她想要迎出去,但有人走进来,脚步故意压得很轻,门也是慢慢掩上,显然在警惕和潜入。这不像是回家后放松的脚步。不是祁野?
于是房晴初没有作声,只是把身影藏在有衣橱的房间暗角,屏住呼吸,静观其变。
祁野这套房子不小,灯都关着,来者在明,她在暗,先观察他的目的,也许是误会。也许祁野回家就是这么像只猫一样谨慎。
听见那人站在这间屋子门口看了一眼,等他转身,房晴初微微探出头,看清来人的背影。的确不是祁野,祁野个头比他高,身板也比他壮。
这个人个子不高,但挺结实,寸头,穿着暗色系的运动装,背双肩包,手腕上有一块挺显眼的金表。
是贼?还是祁野的仇家?
对方只有一个人,房晴初有信心快速把他制服,不过这是别人家,不方便大打出手,虽说祁野家里也没什么电器和家具。大客厅里就摆着一台大冰箱和一张餐桌。但第一次来别人家,就是打架总不太好。房晴初犹豫了一下。
这氛围还挺恐怖,两个人在黑暗安静的大房子里,各自微呼吸,控制着身体行动。
「我知道你在。祁野的女人。」戴金表的男人竟然对着黑暗开口说话了。
「我看见亮灯了。」
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一般女人早吓得动弹不得。
但房晴初不是一般女人,她不是别人对自己说话,还能沉住气的人。来者居然在找自己?房晴初很奇怪。
「你找我?」
大金猛然回头,有些诧异,这女人藏在自己探视过的房间里,刚才竟然漏掉了她的气息?大金神情残暴狰狞,右手下意识地按在枪上。但当他看清对方居然是虎走观的那个道姑,且还穿着一身性感暴露的蓝色礼服时,即便是职业杀手,也有半秒的恍惚。
今天的房晴初太美了,天下任何男人都要被她魅惑住。
「是你。」
「你认识我?」
「虎走观的道姑。祁野有点花头,搞女人能搞到你这水准,也算到头了。」
大金退到客厅外侧。房晴初也跟了出来。这里比较空旷。他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
大金刚才6点多就来过这房子外面,埋伏起来,把过来试图通风报信的龅牙周和七喜打残后,关在车里,已经从他们口中逼问出八点钟祁野的女人会来这屋子约会。大金也获悉了下午祁老头府邸的情报,知道祁老头已经按原计划遇刺被杀,祁野背锅潜逃。弑父篡位,天理不容,现在和兴会在整个C城天价悬赏祁野的人头,只要他脑子正常是不会回这套房子露面的。
所以大金一直等在外面,准备捕获祁野的情人,逼问出更有用的情报,比如其他安全屋或者出逃计划什么的。他在楼下等房间亮灯后,等到接近八点,才悄悄摸上来。因此与房晴初在这里打了照面。
「你潜入祁野房子做什么?」
「做什么?做祁野会做的事咯。」大金盯着房晴初,露出邪笑,嘴里的金牙在黑暗里发光。
大金不是嗜色如命的男人,执行任务时更不会有这种念头。只不过今天的房晴初是个例外,这女人气质太独特,犹如迎着凌冽寒风独自盛开的高岭之花,今晚还穿得这样骚气,像是等着男人来肏。(事实也确实如此)
大金这样自视甚高的男人都喜欢征服房晴初这一款女人,从精神上征服她得到的快感更大于肉体上的占有。这种女人不多的。
「祁野今晚来不了,不如我来替他。我不会比他差的,试试就知道。」大金向前挪了半步。在高手眼中,对彼此的距离很敏感。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房晴初微退了半步。这不是畏惧,而是让对方处于一种心理上不舒服的距离。这都是高手之间微妙的分寸感。
大金的嘴咧得更开了,「你们虎走观的人都差不多啊,昨天那小子,也是话少手黑。我挺欣赏的。」大金如实地评价。
房晴初脸色骤变,「你把石宋怎么了!」
「哦,他叫石宋吗,不知道呢,也许已经被狼群啃光肉了吧。」大金摸摸下巴上的胡渣。
房晴初没再说话,双眸精光大盛。虎走掌门心一沉,猛地跃过客厅中央唯一的摆件,那张北欧风的原木餐桌。她在空中踢出一击旋风摆腿,扫向大金躯干。
房晴初从未如此生气,这一脚竟然没有留力,全力踢向男人。
这一脚要是吃满了,是死是活,就全看造化,反正骨头指定得断几根。大金看出这一脚的威力,不敢硬接,急退闪避。他发觉虎走观的人确有实力,不光昨天那小子,就这个穿骚礼服的娘们,身法和劲道都远非一般武者能达到的境界。
大金告诫自己,不可再小瞧对方是女流之辈。
房晴初一击未中,连环扫腿,把大金逼得节节后退。这时候,这条裙子开叉高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不然踢技没法这么流畅施展。
大金到底是顶级杀手,能在间隙中找到机会反击,不至于被个女人完全压着打。
两人在客厅缠斗片刻。大金发觉这女人虽不如昨日那小子势大力沉,身有千钧之力,但身形敏捷灵动犹在其上,很不好对付。
房晴初与石宋一样,精通虎走观的古拳法,自小每日打熬筋骨,磨练技巧,称得上是格斗家,属于是越战越勇的顽强战士。
而大金是职业杀手,讲究一击必杀,精通高效率的杀人技巧,搏击术固然也擅长,但终究无法与石宋这个级别硬碰硬地正面拆招。
更何况大金见到房晴初还起了色心,想着制服后慢慢享用,有了这心态,身软心软唯独屌硬,就更不能打赢了。
双方过招十回合,大金就已经吃了几个暗亏,自付再打下去不是对手。
大金在近身缠斗中突然腾出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瞬间在房晴初的小臂上划开一道浅浅血痕。
房晴初鄙夷地看着对手,这种肉身搏斗中掏出暗藏的武器,就是最下三滥的行为。
「你不是石宋的对手,一定是你暗算了他。」房晴初不耻地给出结论。美女掌门很少见地愤怒了。
大金没回答,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匕首上房晴初的血,美人的血很养男人。杀手无所谓过程,只重视结果,更不需要人格上的尊重。
不过亮出武器就要做好心理准备,通常对手也会下死手了。大金不是迫不得已,不想对房晴初动刀,刮花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需要一点决心。
对手的利刃,威吓不到房晴初。她又一记近身后撩腿,大金退闪,房晴初便把三厘米厚的实木餐桌生生给踢成两截。这女人的腿功实在了得。
大金心里有点慌,自己手里匕首舍不得捅这道宗美人,怕破坏了美感,但若吃上对方一脚,铁定就要去见祁老头了。
渐渐被逼到墙角,大金身经百战,心中早有盘算,这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他突然向房晴初掷出了匕首!房晴初一闪,灵巧地避让过去。没料到大金左手早藏着一根短吹管,凑近嘴边,快速射出一根吹针!
这一针猝不及防,正射在房晴初大腿上。
房晴初感觉身体麻痹,腿脚顿时站立不住。
这是特制的麻醉针,2米内吹射,只要经过训练,又快又准,防不胜防,是大金的独门武器。针头里有特制麻醉剂,如果从脑后颈部注射入血管,仅3毫升就能让3吨重的成年大象昏迷2小时。而飞针从肌肉的微量注入,也足够成年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房晴初觉得眼皮发沉,就要失去意识了,她想要扶住身后的墙,同时观察对手的下一步动作,但已经无法正常判断距离,手扶空了,一个趔趄,房晴初摔倒在地。
美女栽倒,色魔微笑。
见她不动了,大金还担心有诈,走到一米的安全距离,又给房晴初补了一针,这一针射在她左手臂上。
两针就万无一失了,绝对醒不来。
大金叉腰歪头,尽情欣赏着迷昏在地的绝色仙女。这女人不仅绝美,还那么能打。可惜和她师弟一样,都是实战经验太少,对敌人的狡猾认识不足,才会被他放倒。
「喂,还没问你名字呢。」大金得意地说着,踢踢她的腿。
大金蹲在房晴初身边,食指和中指轻轻滑过她手臂的肌肤,虽然是个冷傲打女,但皮肤吹弹可破,白皙嫩滑。身材粗看也是凹凸有致,不是让男人丧失性趣的肌肉金刚芭比,不知道一会剥光了,细看会怎样,想必会更好。这妞女人味十足,大金此时才看清她居然还扎着高马尾。
真他妈是个极品骚逼,大金越看越满意,不惜违背杀手操守,今晚也要玩玩这个女人。
不过大金还是谨慎的,怕房晴初中途会醒。他起身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一副手铐,把房晴初双手反拷在背后。这样就算一会醒了,她也没法挣扎。醒了,玩起来才刺激,反拷住手姿势还别有风味。
拷住女人两只手,大金才开始放心地轻薄她。摸了摸她蓝色吊带里的奶子,乳肉又软又弹,和她凌厉刚猛的腿功截然不同。
「刚刚不是很硬么?怎么身上也有软的地方?一会叫你见识下我身上最硬的部位。」
大金站起来,环视客厅,这破房子连张沙发都没有,唯一的餐桌也断成两截,难道要在地板上把这妞干了?还是抱去卧室吧。祁野把妞约到这来,总得有张床才能肏她吧。
大金视线回到地上的房晴初,准备抱起她去卧室快活一场。
他感觉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似乎看到了房晴初裙底的内裤?
只一下,大金意识涣散,随之就笔直地、僵硬地后摔躺挺,一动不动。
大金是被房晴初一记「撩天踢」瞬间击中下巴,直接深度昏死。搏击术语:
K.O。
房晴初在逆境中一击击倒大金,反败为胜。
下巴是人体头部唯一能移动的骨骼,缺少肌肉和脂肪的保护,还连接着三叉神经,遭受重击几乎必定伴随着剧烈脑震荡。多亏房是中了麻醉针后才踢出这一脚,少了至少5成劲道,不然以房掌门愤怒的状态直接命中下巴,谁来谁死。
大金算是捡了一条命。
房晴初中第一发吹针时就发动了【翡翠心境】试图抵御麻醉效果,但终究由于丹田被淫纹封住,各种心法要从心脉发动总是慢一步,还是昏阙了有近20秒钟,以至于双手被戴上了手铐。
房晴初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跳起来。功夫嘛,一横一竖,如今一瞬间,两人横竖颠倒。她看大金昏死的样子,这人搞不好下巴都碎了,就算醒来,也不敢再有战意的。房晴初了解这种人,没有战士的血性,只擅长打冷枪搞偷袭,即便再强大,内心也懦弱无比,本质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她试图挣脱手铐,但这副手铐是钢制的,以她现在的状态,无法徒手脱开。
双手背在后面很别扭,她想这人应该有钥匙,便蹲下想从他口袋里找出钥匙。但双手拷在背后,干什么都很难。只是背着身翻找了一会口袋,她已经全身冒汗了。
房晴初去开了客厅的灯,用额头开的。
找遍男人身上的口袋,也没找到手铐钥匙,但却摸到了一柄袖珍手枪。房晴初心中一凛,如果刚才他不是用吹针,而直接用枪的话,可能现在倒下的就是自己。石宋就是被他开枪放倒的吧。一想到师弟,房晴初泛起阵阵苦楚,无法释怀。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弟,已经阴阳永隔了么?
客厅地上有那个男人的双肩背包,钥匙应该在包里。房晴初走过去,背包很深,口袋很多,手在身后不好找。
这时候,她听到外面有人在输入门锁密码了。
是祁野!房晴初这才想到祁野,时间到了八点零七分,他迟到了!
门打开,背光站着一个男人,房晴初没看清他的脸,却先看到一颗光滑锃亮的脑袋。
男人也看到了客厅里的房晴初,伪善地笑着问候:「阿弥陀佛,虎走观房掌门,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光头进入玄关光亮处,来者正是明安寺的现任住持,大晦禅师,当初那个嫖娼被房晴初废掉密宗功法和青龙鸡巴,道貌岸然的采花淫僧。
「喔唷~今天的房掌门打扮得这么入时,不是在这儿私会情郎吧?做房掌门的情郎一定很幸福,贫僧也一直想尝尝房掌门下面的味道。」
「不关你事。你来这里做什么。」
房晴初在想这两个男人为什么都能打开祁野家的门锁?事情哪里出了差错?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我之间的恩怨做个了断。房掌门当初害得贫僧好苦,贫僧差点就失去活下去的动力。今天是连本带利拿回来的时候。漂亮女人就是贫僧人生的希望。」
房晴初嗤之以鼻,「你这淫僧真无耻。就凭你?我正要去找你呢,来得正好!」
没错,本来担心不好去明安寺找出淫僧,这回他自己送上门来,正好要他解开欢喜佛的淫纹。
就算双手被拷住她也不嘘,不管是斗武技,还是斗功法,她都瞧不上这个中年肥胖和尚。
大晦禅师实际年龄四十来岁,但那次被房晴初用【清凉心炎】烧掉密宗淫功修为,整张脸一下子老了20岁,此时看上去就像个60多岁的虚胖老头。
邪不胜正,大晦淫僧确实斗不过虎走掌门,如果这次没有淫欲老祖的法力加持,压根不敢再来露面。
但昨天,熊兆铁驱车带着老祖去明安寺,找到了大晦禅师。淫欲老祖不光恢复了他的密宗淫术,还更额外加持了老祖的力量,就是要大晦禅师在这个月食之夜,让灵脉之女淫落。
为此,昨夜熊兆铁还和老祖起了矛盾。
居然不是自己吃房晴初的头汤?这还怎么做人间情欲皇帝?
「老神仙,不对啊,该我去肏房掌门吧。怎么轮到这老肥秃了?」
【明晚是难得的月食之夜,月亮潮汐与灵脉暗合,明天肏翻她们,淫落能量回收事半功倍,你想肏房也可以,那把高和岑交出来,给别人玩,都一样,反正要效果最大化。你是我的代理人,给你先选。】
「这……这,高小姐和小司令,我都还没调教完成,都是我的心头肉,怎么能给别人玩嘛!」
【所以我说,你肏她们两个,虎走观那傻姑子先交给色和尚呗。等事情妥了,都吃得上。头一个就把灵脉三女给你三飞。】
大熊还是不愿意,这和他已经膨胀起来的欲望不相符。
「老神仙,这样吧,把她们仨弄一块,月蚀之夜,我一个办她们三个,绝对也妥妥的,你是知道我的实力,还有老神仙给我额外添加神力,肏翻三个女人不在话下!」
【说了不行~你一根肉屌虽强力,但最多管住两个,三个女人你罩不住,会浪费月食期间潮汐灵力回收。上天给出这次绝佳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不必多说,给你优先选,月食之夜,选高和岑两个还是选房一个?】
都说到这份上,熊兆铁无法和老祖硬顶,虽然很馋房晴初,但他肯定不能把高荷夏岑思灵两个极品人儿交给别的男人去玩。性爱皇帝哪有把自己刚爽了几天的绝美宠妃给别人玩的道理,但终归可以把别人的女人抢回来做自己的妃子。
「……那听老神仙的安排,让和尚去搞定道姑吧,就怕他不行哦。」
【有我在,没有不行的男人。】
淫欲老祖知道熊兆铁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服的。人心总是如此贪婪,三大美女已经吃到嘴里两个,便觉得第三个肯定也得在自己碗里。
熊兆铁不光不服,他觉得老神仙是故意给自己立规矩,展示他的权威,女人能不能肏,以后得老神仙说了算。这种不自在,受限制的感觉,强大自负的男人都不会喜欢。
这也是熊兆铁与唐明坚的本质差别。唐会对淫欲老祖言听计从,而熊则有太多自己的主观想法。
这是一段小插曲。
大晦禅师向着房晴初走近几步,突然看到地板上躺着一男人,一动不动的。
老和尚也吓一跳。「我操!」
淫僧以为男人死了,见他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才放心下来。
以客厅的残破餐桌为中线,淫僧停住脚步。他看到房晴初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便走到身侧,看到她双手居然被拷住了。
「嘿呦~玩得挺花啊,还玩束缚Play?贫僧刚好也好这一口。房掌门,这男人不会是你姘头吧,被你坐死了?啊哈哈。不如试试贫僧的大屌,保证耐坐。包爽。」大晦禅师色眯眯地问,不怀好意盯着房晴初裙子里裸露出来的大腿肉。这女人老和尚是越看越心痒,越看越得劲,尤其今天这小裙儿一穿,头发一扎,那骚劲儿挠挠就上来了。
「佛胜于道,就在今天。」
「你根本不配说佛这个字!」房晴初不屑一顾。
房晴初挺奇怪这个淫僧还会出现,上一次明明已经废掉他全部的邪功,他无法继续作恶了才对,为何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卑劣,满脑子还是离不开男女那点事儿的样子。
当这淫僧释放出体内邪淫的气息时,房晴初立即就明白了。
淫僧身上的气息已不是密宗邪功,而是淫欲老魔的气息。
「原来是老魔头!来得正好!」房晴初怒不可遏,银牙咬紧,双手在背后攥拳。
翡翠心境在心脉聚合,【清凉心炎】发动,绿色的火焰如花般盛开,在整个客厅弥散,向大晦禅师合围而去!
正是这招上回废掉了大晦禅师几十年淫功,这次他有所防备,更有淫欲老祖的应对之策。
大晦禅师身上气息也幻化作紫红色的淫欲火焰,老祖的精神淫技,清凉心炎的对立技能【淫艳冥光】
正与邪,清心寡欲与白日宣淫正反两股力量正面交锋。祁野家客厅成了一座斗法场。
青绿色轻灵火焰与紫红色污秽之光,相互纠缠,彼此压服。
房晴初感觉到这一次淫僧的力量反而强了许多,她无法轻易压制住。她不知是由于自己无法运用源自丹田的虎走之力,心脉中翡翠心境力量已经所剩不多,还是淫欲老魔吸收的灵脉之力如今已如此强大?
房晴初只能坚持,不断催发心脉蕴藏之力,持续加强清凉心炎的威力。
不多时,她身体渐渐有种油尽灯枯的虚脱感,快要维持不住了……她身上的Debuff太多了,刚才大金的麻醉针还在起效……房晴初惊觉如今自己已是这般孱弱?
「晴儿,虎走观就交给你了。你这一代责任重大……」房晴初脑中浮现出师父临终前,把虎走观托付给自己后,阖眼而逝的情形。师父也是为了封印老祖,燃烧了生命才导致英年早逝的。如今轮到她遵守承诺,做出牺牲了。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人不要违逆命运的指向。可是……
这些日子,高荷夏和岑思灵的苦难,师弟失踪,最终都变为巨石压在房晴初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挺不直腰。
没有任何预兆,清凉心炎的绿色火焰一下熄灭。房晴初站立不稳,踉跄一步,瞬间就被无数紫红色光焰包围住。
数不清丑陋、腥臭、淫乱的暗色系光焰顷刻间吞噬了她,淫邪的力量窜入美女掌门体内。房晴初再也支持不住,闭气昏阙过去,倒在地板上。
「哇哈哈哈哈,果然还是老祖宗厉害,斗法斗得这道姑毫无还手之力哇。」
大晦禅师已经认淫欲老祖做祖宗了,跟着祖宗能肏上极品道姑,更能一吐恶气。
大晦要把房晴初抱起来,他什么身份,必须得去床上玩女人,而不是在客厅的地板上。老和尚想把房晴初公主抱,可惜试了几次,没那个力气。
房的手被拷在背后,最终老和尚只能选择拉起她一条长腿,把她身体侧着,在地上拖着走。可惜了这套漂亮的蓝色晚礼服。
大晦禅师把房晴初拖进卧室里,费老大劲才抱上大床,放平。
老和尚摸着下巴舔着嘴唇,对着床上已经失去知觉的道宗仙女笑骂道,「还横不横了?再给贫僧装一个看看呗?臭婊子,跟你爷爷玩?一会就肏死你!」
美人双手反拷,一双美腿同侧蜷曲着,露出蓝裙底白花花的大腿肉来,这场景极为诱人。
「操你妈的,真是个天生骚货。都昏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卖骚。」
大晦禅师的肉棒早已勃起。男人的鸡巴能随时抬头就是一种幸福,更性福的是,血脉偾张后还有个大美女千娇百媚的仙女洞能收纳这根烧火棍,水润润地给去去火。
禅师这根鸡巴本来已经被废了,再也起不来,被女人口都硬不起来。是昨夜被老祖重新唤醒,这等起死回生的再造之恩,可不得认他是祖宗?
大晦禅师从布兜里摸出一个白瓷瓶,拧开盖子。老和尚坐到床上,抓着她的高马尾,捧起房晴初的头,用手指划开她的嘴唇,把白瓷瓶里的腥红药汁就往她嘴里灌。
这就是明安寺今年在贵族阶层里最流行的「仙药」红丸,只不过大晦禅师这瓶是红丸的原浆,用料更纯,药效最猛,算是卖家自用款。
大晦禅师是恨死房晴初,也馋死这道姑,恨不能把一整瓶都灌进她小嘴里。
女人处于昏迷状态,不太容易把药汁灌进去,大晦禅师便干脆自己豪饮一大口,含在嘴里。老和尚色眯眯捧着房晴初的俏美脸蛋,恬不知耻地嘴对嘴喂给她,还用舌头在她嘴里挑弄,确保她把药汁全都吞服下去。
「半瓶红丸原浆下肚,操你妈的,就算九天圣女来了也得做贫僧半个月的挨肏母狗。骚掌门,一会骚一点哦。佛道交流,贫僧请你尝尝佛门的大力金刚杵,就用你道家的羊脂玉净瓶受着吧,哇哈哈哈。」
大晦禅师盯着昏迷中的房晴初,突然双手一拉,把她的蓝色吊带扯到与胸平齐。房晴初胸脯上白嫩的乳肉顿时就凸显出来。
「骚,真他妈骚,这对奶子,骚骚子,真绝了。你这种极品货不出来卖肉谁卖!」
大晦禅师双手一抄,隔着薄薄的肉色胸贴式乳罩,就把房晴初一对坚挺又柔软乳房握在手心,捏一捏,颠一颠,手感极软极好。
他干脆把整张老脸都埋进去,在两座乳峰之间来回摇晃,把口鼻都闷在细白的乳肉里,发出幸福又满足的唔唔声。
大晦禅师手指一拨,便把乳贴向下拉了半寸多,房晴初两粒秀气的小樱桃就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
「原来你的奶头长这样,人又冷又傲的,小乳头还怪可爱的。当初出来卖,不给摸身子是吧?贫僧今天不光要摸你奶子,还要吸你奶头!骚掌门,装啊,继续装一个呗!」
大晦禅师伸出舌头就去舔房晴初的乳头,舔,咬,含,咂,叼……凡是嘴和舌头能用出的动作几乎都倾泻在房晴初这一对玉乳尖尖上面。
「咂咂,真好吃~又香又嫩的。早这样配合贫僧不就好了,我们还能做好朋友。瞧瞧,这小骚奶头就被我咂吧地立起来了吧,骚掌门,平常再冷没用,到了这会,你终究也是女人呢。昏迷也没用,红丸的效果会深入你的魂魄中,骚一点吧~更骚一点吧,把骨子里的骚劲都透出来,让贫僧好好享用你~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立地成佛~」
大晦禅师说罢,继续用嘴进攻房晴初的一对奶子,舔得臭臭的口水顺着乳峰都流到下方胸腹部。
足足舔玩了十分钟,淫僧都还没玩够房晴初这对漂亮又挺拔的玉乳。大晦禅师实在是鸡巴胀得快要爆了,他才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条凶残的,不符合佛家慈悲为怀的大青龙。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这回咱们就省去繁文缛节,开门见山吧,骚掌门,贫僧这根七寸半(自夸)的大青龙借你宝地一用。想必今晚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大晦禅师把房晴初翻了个身,用手慢慢揉弄她全身,慢慢调整她的姿势,使她屁股撅起,向着自己。手被铐起来,这姿势实在太色情了。
「阿弥陀佛,原来骚掌门穿这么羞羞的内裤,你说你,反差那么大,真是让贫僧惊喜连连。」
他撩起裙摆,把那根细细的丁字裤带拨开。
「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祁野这间安全屋在相对普通的住宅小区,楼下晚间还有定期的广场舞活动。
在大晦禅师准备侵入房晴初的蜜穴时,楼下大妈们正在播放广场舞演出的固定曲目:《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大晦禅师调笑道,「骚掌门,有心上人吗?不论有没有,你都要被贫僧肏到了哦。」
他将那大青龙抵在蜜穴口,龟头怼着小口转了几下,发现倒还没湿滑。淫僧便吐了口唾沫,急吼吼抹在龟头前端。
「小骚逼还没湿呢,妈的,都昏迷那么久了还在装在圣女?坦然面对自己吧,骚掌门!」
大晦禅师也不管进不进得去,就把大鸡巴往房晴初的屄穴里肏。
「嘿呦,我操,贫僧还不信了!」
怼不进去,不光是没有润滑的缘故,是房晴初的盆底肌过于发达,即便处于昏迷状态还能紧紧守护住屄穴,大晦禅师那硬如钢铁的青龙肉棒愣是插不进去!
大晦禅师不信邪,改用手指插穴,中指勉强能钻进去第一指节,但里面干涸无比,完全不是能性交的环境。他拿出同为明安寺生产的润滑液,抹在手指上,但收效依然不大,很难进去。
「我操,你这骚货。半瓶原浆灌下去,都这样了还在和贫僧作对?今晚不肏了你,贫僧法号大晦以后倒着写!」
此刻卧室里有一只淫翅公在监视着进程,它是随着大晦禅师一起进来的。
大晦禅师虽然自己的密宗功法被恢复了,但昨夜老祖为保证万无一失,额外送了禅师一部分淫欲之力,两招功法,以确保他能吃掉房晴初。
大晦禅师把双手抵在房晴初额头两侧,释放淫能,用类似魔音灌脑的手法,扰乱她的脑波,阻断五感。但老祖不在现场指导,大晦禅师用他这些技能有些不得其法,房晴初目前处于昏迷状态,用这招有点浪费,或者说是效率较低。淫僧以为房晴初是还有意识绷紧肌肉不让自己肏入,但其实房晴初的肌肉状态是无意识的,十几年苦练的结果。
所以大晦禅师耗费了一半的老祖淫能,阻断了房晴初五感中视觉和听觉的传输,但盆底肌还是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插不深。
「操!」大晦禅师急得鸡巴都没那么硬了。
在熊兆铁公寓里「观战」的淫欲老祖也有点后悔,自己应该亲临房晴初这边,现在搞不好会浪费了这个月食的黄金机会。虽说大局已定,但未免有些赢得不够漂亮。
楼下广场舞的土嗨DJ音乐吵得禅师脑瓜子疼,在骂娘了。人就是这样,一旦事不顺,就感觉全宇宙都在和自己作对。
大晦禅师气得抠挖鼻屎,挖出一坨半干半湿的鼻屎,「不肯给贫僧肏是吧,先吃点贫僧的鼻屎!装你妈呢!这骚逼!」
他用手指挑开房晴初柔软的嘴唇,把自己那坨鼻屎塞进她嘴里。
大晦禅师的指尖感受到她口腔里温热、湿滑的触感,本来软了三分的鸡巴又十分硬了!
「哼!不肏小屄,贫僧也照样能玩你!骚掌门!」
大晦禅师看得出今天房晴初抹了口红,性感的小嘴红嘟嘟的。这个女人生有一张清冷绝俗的漂亮脸蛋,五官线条不失温婉妩媚,却因为性格和从小习武等因素,还有三分英魅之气。柔情似水的好看美女这世上多的是,而像房晴初这样意志坚定,刚中怀柔,会道法的大美人可不多,光她身上那一层仙子滤镜,就能让男人心痒无比,因为他们肯定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骚掌门,你还化妆,穿这么骚来会姘头。要骚就骚到底,对每个男人都骚,这才叫表里如一。今天贫僧就要破了你的圣女罩门,让你以后就可以放下包袱,专心做鸡。」
大晦禅师翻身坐在房晴初身上,把他那条大青龙架在房晴初一对玉峰上,散发出阵阵恶臭的龟头穿过丰腴乳肉,正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这对完美奶架子,早就该解锁使用许可了!」
大晦禅师捧起房晴初的脸,同时用手肘内扣住她的双乳,让她的乳肉夹紧自己的肉棒,同时龟头就伸进她的小嘴里。淫僧开始送着腰抽动起来,一开始太干了,他便低头吐几口唾沫在她奶子和肉棒上,再不要钱一样倒出明安寺自产的润滑液。
房晴初这对奶子皮滑肉嫩,很快就能顺畅自如地抽送起来。
「操~爽~」
大晦禅师发出不过脑子的叫唤,一旦鸡巴舒服起来了,压根就不在乎楼下依旧嘈杂的广场舞音乐。
房晴初奶子软软柔柔地裹住肉棒棒身,而火热的小嘴则被男人的龟头顶开,洁白的牙齿无力地刮蹭着肉棒,并不能带来任何伤害。
「哼~哼,小屄不湿是吧?嗯?小嘴会湿,肏你小嘴!肏你小嘴!肏死你这骚掌门的小骚嘴儿。」
大晦禅师随着挺肏的动作,一下下喊着口号,给自己打气,望着绝美道姑的小舌头正含着自己的肉棒,着实出了一口大恶气。
肏了一会,大晦禅师就要往房晴初胸脯上加点润滑液,不然不够润滑,有时也会停下,压低脑袋,啜两口奶头,或用牙齿轻轻叼住,要克制住把这俩小红樱桃咬下来的冲动。可惜大晦禅师身体柔韧性太差,没办法弯折身体一边肏她小嘴,一边吸她奶子,只能分开进行。
玩了一会小嘴,龟头发紧有点扛不住了,大晦禅师便让鸡儿缓一缓,他的手伸下去,又抠抠屄口,发现还是又干又紧,根本插不进去。
「妈的,石女是吧!这都不湿?」
大晦禅师有点恼羞成怒了,不会这骚婊子晕过去了,自己都肏不了她吧?
大晦禅师想起淫欲老祖昨天教他的必杀技,说是要月食关键时刻用,一定要确保淫能注入。
大晦禅师心想现在就挺关键吧,再不搞点花招,一会人醒了,更肏不成了。
现在人晕着,也肯定能注入的。两个条件都满足,可以实施操作。
大晦禅师便俯下身子,张开大嘴,牙齿咬住房晴初如雪的左肩,老和尚发了狠劲用力一咬,微微见血,便在肩膀上留下两行牙印。他像个吸血鬼似的,但不是吸血,而是通过牙齿,把淫欲老祖的一股精纯淫能注入房晴初的体内。
如此,淫欲老祖昨夜赋予大晦禅师的淫欲能量就全部用掉了。没太用好,老祖透过淫翅公看着干着急!
那牙印变化成一圈紫色咒印,鬼鬼火火地闪耀一阵,然后渐渐隐没,淫欲老魔的淫欲之力渗透进房晴初肤白胜雪的肌理中,隐而不发,待关键时刻才发挥作用。
大晦禅师把老祖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感觉身体有点透支,沉重发虚。他还在等老祖的这一招有什么作用。
这时,房晴初睁开了眼睛。大晦禅师心猛跳了几下,毕竟还是从心底怕这女人的,但发现她没后续动作,只是睁开双眼,失焦一样看着自己。
因为此时房晴初的视觉和听觉都被隔断,虽然从昏阙状态中苏醒,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眼睛看不清,耳朵也听不清,整个人就像被包在一个混沌隔离带中,感受不到这个世界。
大晦禅师还以为这就是老祖的技能效果,便又试着用鸡巴去顶房晴初的小穴。
但结果是失望的,还是铁板一板,根本肏进不去。
妈的!
房晴初能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有一根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显然想要进来。她想起来了!刚才在斗那个淫僧,自己在祁野家,他们约好的。祁野还没来么?
房晴初想用膝盖,把身上男人顶下来,可发觉全身无力,使不上劲,丹田不消说,心脉里的【翡翠心境】也如断线风筝,抓不住了。
大晦禅师发现这道姑很虚弱,淫笑着,「没力气是吧,女人被男人压住,当然使不上劲,没劲了软乎乎时才是爽的时候,多被肏几次你就懂了。」
大晦禅师继续不停大青龙拱着房晴初的阴部。人这种生物意识思维说来也怪,昏迷时不觉得,肌肉反而能守得住,现在清醒了,反倒肌肉松弛,渐渐挡不住淫僧的鸡巴不断骚扰。
大晦禅师也发觉这一点,龟头明显比刚才挤进去更深了,「骚掌门,别白费力气了,今晚奸定你的!佛祖都救不了你,贫僧说的!」
房晴初全身冷汗大冒,帮她守住过千百个嫖客男人的鸡巴的肌肉,今天要在这淫僧手里失守?她并不在乎女人所谓的贞洁贞操,却十分不愿意被这个卑鄙恶心的淫僧进入身体。性器与他交合,太令人作恶。
这就好比不愿与一个瞧不上的卑鄙小人握手,属于精神上的洁癖。
可是房晴初力量被封,感官受限,手还被拷住,实在无力挣扎。
就在这大青龙进与不进的最后时刻,黑暗中,一双男人的手悄然从背后伸出,手臂扣住大晦禅师的脖子,给淫僧来了个裸绞!
大晦禅师这辈子只知寻欢作乐,诱骗良家,哪里遭受过这招!
裸绞咽喉部位,瞬间就能阻断动脉对大脑的供血,使人窒息,是几秒内就可以让人体验到死亡的格斗技巧。
男人只绞了和尚5秒,就松开手臂,不然真会死人。他用力将已经吓懵的老和尚拽下床去,踢了一脚。
「还不快滚!」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滚,小僧立即就滚~」体验到死亡的大晦禅师,都吓破胆了。他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往大门口跑,甚至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几秒后,啪嗒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男人望着床上的房晴初,细声说道,「对不起,小晴掌门,我该早点来的。」
房晴初神情眩惑,肌肤裸露,在大床上玉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