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73章:天狗食月
男人身上有一股百合花的香气。但他不是祁野。
他是今天最早进这栋公寓的,一直带着百合花躲在衣橱里,杀手大金和房晴初在客厅打斗时,他也被吓得不轻。他知道这些黑帮的人下手狠毒,被发现多半活不了。
他就是唐明坚请的私家侦探,手机店维修老板秦武丑。
秦武丑下午5点进入祁野的房子。他通过祁野和房晴初的聊天信息,知道祁野安全屋地址和门锁密码。他本来的计划是潜入祁野的房子,安装窃听器和摄像头,搜刮一下还有没有秘密。这些情报都能从唐明坚那里得到更多钱,秦武丑要养女儿。
买一束百合花,是为了预防万一房晴初提前到,他可以说自己是鲜花公司上门送花的送货员,反正房晴初连快递也不懂怎么收的。通过祁与房的聊天记录,和昨天乔装卖白兰花的短暂接触,秦武丑意识到房晴初不怎么懂社会规则,应该很容易骗。
不过大金6点时第一次进入祁野房子,当时秦武丑在卧室安装摄像头,听到外面门开了,差点吓死。随后他就抱着那束百合花一直躲在卧室的衣橱里,大气都不敢出,短时间内也不敢出去。这也是为什么房晴初会闻到祁野房子里有花香味。
还好秦武丑在衣橱里看到手机里黑道消息群,知道下午祁野居然刺杀了祁老头,已被和兴会悬赏通缉。难怪有人会来这里。
而秦武丑也骑虎难下,掺合进祁野这件事里,怕是很难善终……昨天他把房晴初要来祁野这的情报卖给唐明坚,唐明坚转了3万块给秦武丑,本来心里乐呵呵的,斗志满满,今天就冒险来安装监视设备。他哪知道祁野会突然发疯谋杀和兴会的会长!
这一切有内在关联吗?秦武丑自然想不明白。
不久后,就是房晴初进来了。
再然后大金去而复返,两个人在客厅里打起来。
听到外面打斗停了,本以为是房晴初会被打败。谁知道竟是女方赢了!随后又有个淫僧进来,这一回却是房晴初败了。
肥头大耳的淫僧把昏迷戴手铐的房晴初抱到卧室床上,轻薄一番,秦武丑躲在衣橱从小缝里看得真切,正义感让他想出手相助,而男人天生的性欲又使他勃起。很是尴尬。
当房晴初醒来,拼命挣扎时,秦武丑还是决定出去帮女人一次。这才有了背后裸绞大晦禅师的英雄壮举。
大晦禅师逃走,秦武丑也跟着出去,发现还有个人直挺挺躺在客厅里,一摸鼻息,还活着。趁他还没醒,秦武丑犹豫要不要把他拖出房子,又怕惊醒了这男人。估计是和兴会请的杀手,来杀祁野的,这种人他可惹不起。
秦武丑回卧室,看着床上的房晴初衣装不整,吊带被扯到两边,胸贴被拉下,白嫩胸脯展露无余,白花花的大腿露到根部,丁字裤的薄布也被掀开,露出圣女一片精巧的裙底春光。
秦武丑把丝绸夏被给房晴初盖上,轻声唤道,「小晴掌门,醒一醒。」
秦武丑想着不行就把窃听器安好,赶紧撤,是非之地不能久留,黑帮火并,哪拨人他都惹不起,他还要养女儿呢。
但半昏迷状态,视觉听觉都被削弱阻断的房晴初此时却轻轻拉住了秦武丑的手,柔情似水地望着他。
「祁野……你来了。你迟到了……」
秦武丑心头一震,她明明看着自己,听见自己的说话声,却还是认错了人?
她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清了?
「小晴掌门……」秦武丑的心一下子就被可能的发展揪住了。他是看过他们的聊天记录,很清楚他们今天就是约在这房子里打炮的。她把自己认作了祁野,就意味着,她会为自己敞开心防。刚才躲在衣橱里,秦武丑看到了淫僧行为全过程,淫僧那根东西明明很硬挺,但就是肏不进去。
同时秦武丑也知道,被全网通缉的祁野今天肯定不会来了。
无论在战场还是商界,任何时候,情报就是一切决策的基础,掌握先手信息就能掌握主动权。秦武丑就是那个目前局面中,掌握最多信息的人。他可以选择……
他敢不敢赌这20分钟的空隙,偷偷打她一炮?他敢吗?
「祁野,对不起,我弄脏了你买的裙子。还打坏了你的桌子。我会赔的……」
房晴初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她只是凭着男人身上的百合花香判断他是祁野。
他说过要送自己百合花的。
她对祁野总是感到抱歉,并在直觉上信任这个男人。
秦武丑男人尘根瞬间再次顶立。欲望在自身没觉知之前,只是一颗土里的小种子,一旦意识到之后,那就是滔天巨浪,将人裹挟而行。
秦武丑跪在床边,反握住房晴初的手,细白如凝脂的肌肤,手铐已经在手腕上面勒出一圈血痕。每一根手指都纤细修长,一种如峰峦凌冽的美感,她的指关节精细秀美,没有做指甲,没有涂指甲油,指甲上都带有明显的小月牙,透出健康活力的血色。手掌的掌纹纹理清晰,竟还有渐渐消退的手茧,表明她的与众不同。秦武丑觉得这是个异常强大却心底温柔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非人造香料的特殊香气,那气味可能来自天藏山的山石草木,来自日夜精修的心法,来自潜心修道的虔诚。秦武丑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闻到了,连下体高耸的欲望都会被消减,仿佛唐突了那份圣洁,不可逼视,高山仰止。
当秦武丑注视着女人的脸,没有过分修饰的妆容,但恰到好处彰显了她的美。
秦武丑是戏曲世家出身,在戏曲里最美最有实力的女人都演青衣。房晴初就长着一张青衣的脸蛋,端庄秀美,高雅大方。而且她的骨相绝对是最好的,美人在骨不在皮。秦武丑名字里虽带丑,却是有极高的审美情趣,他知道什么才是绝世美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房晴初正是不世出的美人,此生难再得,整个C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她这样气质的美人。
望着这绝美但对自己不设防的女人,秦武丑的男根之欲还是被刺激膨胀出来。
握住房晴初的手,也改为慢慢上行揉摸她的手腕、手臂、手肘,那细滑触感有如梦幻泡影,美妙得仿佛随时会从梦中惊醒。
秦武丑是个行走在灰色地带的中间人,见过世间百态,为人品行不高尚但也不卑劣,趁人之危的事他不愿做,以前也没做过。
可他从前也没遇见房晴初这样的美人,没遭遇过这样的顶级美人躺在床上的旖旎风情,美女含情待放,正等着他去鱼水交融。
秦武丑数次提醒自己:这里很危险,外面客厅还躺着一个杀手,卷入这种事件中,风险太大,偷吃祁野这种大杀神的女人,更是无异于虎口夺食,他还有年幼的小女儿要抚养,别因为一点下半身的冲动就毁掉人生。虽然他的人生也已经千疮百孔,并不值得留恋。
理性的道理总有千千万万,感性的欲望只有一个:秦武丑想要得到房晴初,想要今天千载难逢的机会,完全占有这尘网之外的女子。
胯下肉棒膨胀到前端已陷入黑洞中,要拉扯他整个人都进入那欲望的漩涡,去翻滚,去搅拌,去打桩,用雄性的蛮力去把这世外仙姝的福缘蜜洞弄个一塌糊涂。
好女怕缠郎,浪子降仙子,本该是祁野这种放荡浪子的福分,但命运让秦武丑出现在这里,让他选择是否享用这泼天的「仙缘」。
秦武丑如果今天回避,那可以预见,他的后半生都会在懊悔中度过。身为一个男人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今天都不抬「头」,以后这根玩意还有硬的必要么,99分的圣洁仙女不肏,难道去肏那些不到60分肮脏愚蠢虚荣的妓女?
他选择享用房晴初。街边的烤肉可以拒绝,但天上的蟠桃,地上的人参果,谁能拒绝?唐僧都不会拒绝。
「小晴掌门,我真的可以吗……」秦武丑试探性地问床上的女人。
「祁野……来吧,我准备好了,请让我高潮吧。我想要快一些高潮……」房晴初双眼迷蒙,呢喃着邀请男人来肏她。说话间,她的眼里竟然泛出了泪光,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她必须要快一些解除淫纹,恢复虎走之力,去帮助高荷夏岑思灵,去找到下落不明的师弟石宋,去完成师门的重托……她也害怕自己真的无法有正常女人的体验,害怕封印淫欲老魔的使命毁在自己这一代。
只是混乱的意识无法把这些逻辑厘清,她身上千斤重担,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我想要高潮……
秦武丑脑门嗡一下炸了,命运已经给出了指示,哪怕指向死路,他也要上了。
这都不上还算是带把的男人吗?这一刻他彻底抛弃了人的理性,变成纯兽性驱动的做爱动物。
他冲出卧室,在客厅里大金的背包里找到手铐钥匙。然后冲刺回卧室,帮房晴初打开了手铐,给她舒缓手腕上的淤血。
好事就做到这一步了,接下来就是个恶人了,做个卑鄙之徒玷污虎走仙子。
秦武丑几乎是蹦上床的,掀开自己亲手盖上的夏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房晴初娇躯之上。
他的手指交扣住房晴初的手,而他的嘴覆则上房晴初的唇。
房晴初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张开嘴,纵容男人的口条进入。她不是扭扭捏捏的个性。严格意义,这是房晴初的初吻,第一次自愿与男人交换着津液。
秦武丑得到了至纯至真的人生体验,仙子的吻就像天山上的雪莲,冰爽彻骨,清香甘甜,一种洗涤整条灵魂的大轻松感。
房晴初也有了从未有过的感悟,这种感觉就是接吻吗?她的五感被阻断或增强,视觉听觉很弱,嗅觉触觉味觉反而加强了,这都是淫欲老祖千年来总结的小淫技,能帮女人加强体验。房晴初感觉到舌头与舌头在口腔内纠缠的触感,很柔软,也有点缠绵。
今天来,就是要和祁野做爱的,房晴初不是优柔寡断,反复横跳的性格,她决定好的事就会贯彻去执行。更何况是这头等大事,她早就做好献出自己身体的准备,再说在她的认知观念里,自己的区区贞操,根本不足挂齿。这种牺牲,在她接任虎走观掌门时就已经是默认执行。
再说了,对方是祁野……
毕竟她心里对祁野是有好感的,也是自己请求他来做这种「别扭事」。因为内心歉疚,也压根不懂男女性爱的具体操作,房晴初只是一味配合忍受着男人的任何粗鲁的动作。
光是虎走仙子这份默默配合的温柔,就爽死了秦武丑。天底下哪个男人能享受到这等品貌的仙女在身下如小女友一样乖巧,听话,配合自己发泄出性欲?
而且看房晴初这样儿就是不太会的样子,貌似很纯很青涩,像是第一次被男人搞上床,这种状态可太对男人胃口,太容易激发出兽欲了。
秦武丑有点得意起来,人多少都是有些敌弱我强,敌退我进的贱样儿。原本高高在上的高冷仙子,现在在床上、自己胯下,流露出一副小嫩雏小媳妇的娇羞模样,秦武丑的雄性自尊大为满足,光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就太爽了,几乎和肏屄的快乐等同。
在雄性尊严这方面秦武丑少时受过创伤,是有一点心理疾病的,具体后面会讲述。
秦武丑胆子大起来,把房晴初翻个身,果断拉下蓝色晚礼服后面的拉链,露出房晴初羊脂琥珀的白嫩大美背。
「小晴掌门,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好吗?」秦武丑还假惺惺地问,其实同意与否,他都要剥光她了。
「……嗯~」房晴初轻轻应了一声,同时配合着抬手伸直,方便秦武丑为自己脱掉裙子。
秦武丑梆硬的肉棒差点直接在裤裆里射出来。这场景太他妈射爆了,冷颜极品美女乖乖配合着自己脱掉性感长裙。秦武丑好后悔,摄像头没事先装好,应该拍下来留念的,这个女人,今天这场做爱,必定是他一生性爱的巅峰了!
可是秦武丑此刻不想下床去操弄这些,连手机也不想拿出来拍摄,他只想快些,快一点肏入,快一点吃完这位仙子掌门。晚一秒钟也等不及。
秦武丑脱掉蓝色长裙,把房晴初今天配色的性感胸贴一起除去,高档内衣就是好,轻轻一拉就松脱。
秦武丑紧紧压住房晴初的光滑美背,双手抄下去,兜住她的两个奶子,感受光洁细腻的皮肤,和饱满的乳房肉感。他像个复读机,在她脑后不断低语着,「小晴掌门,小晴掌门~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你简直太棒了~」
「祁野……你能喜欢就好……我很对不起……提出这种要求。」房晴初还是混乱的思绪,只记得心中对祁野的愧疚。
「不用道歉,我很快乐,我好满足,啊~能得到小晴掌门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幸运。」秦武丑粗野地吻着她细长白皙的脖子,嗅着她发间好闻的气味,双手一刻也不愿离开她爽弹软嫩的乳房。
直到肉棒快要炸了,秦武丑才腾出一只手,去扯掉房晴初的丁字裤。这时他才发觉房晴初翘臀的手感一点也不比奶子差,甚至更弹更软。
这女人,千锤百炼的身躯练成了千娇百媚的肉体,太极品了,那魅惑的特殊体香,恰到好处的暖人体温,滑得像丝绸的肌肤,奶子和屁股都是最顶的形态,最棒的手感,她全身的一切都太完美了,是因为修仙才这么棒的么,难道修仙才是最好的美容术?
不能再等了,一刻都等不下去,连把房晴初翻过身来都等不及,秦武丑把鸡巴顶在房晴初的穴口,就要背入式肏进去了。
「小晴掌门,放轻松一些,我要进去了。」秦武丑如此说着,希望房晴初放松肌肉,给自己开启通行证,是他的鸡巴,不是刚才淫僧的那根。
房晴初听到这话,还特意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望「祁野」能顺利进来。她欠他的,不希望他受挫。
就是这种优待的感觉,诶~淫僧进不得,他能进得,还是这样上上极品的仙女紧屄,甚至搞不好是处。秦武丑心里得意极了,甚至狂妄起来。这仙子的小屄他肏定了。今天他就是天下最幸运的福星。
果然,房晴初刻意松弛肌肉,且她穴口还残留有大晦禅师刚才留下的润滑液,秦武丑那根中等资质,但也不孬的鸡巴一下就夹着润滑液溜了进去。
「哦~~进去了!喔~进到小晴掌门里面了~」
秦武丑当机立断,立即开始抽动起来。
「噢~噢~小晴掌门~我进来了,我得到你了~我肏到虎走观掌门了~」
情绪激动,秦武丑不敢动太快,怕被秒,但初尝极品,极为兴奋,又不可能太缓速,于是就保持一个中等速率,鸡巴不紧不慢底进出房晴初的屄穴。好东西慢慢吃。
果然是练武的女人,小屄极紧,而且秦武丑发觉初段还有一截阻力,他用力肏了几下,再拔出来,一看,肉棒上果然还带着丝丝血迹!操,真捡到宝了!
「小晴掌门,小晴掌门,你,你还是第一次?」秦武丑不敢置信,这么漂亮,气质独特,武力超强的道观掌门,怎么第一次的处女身子就稀里糊涂给了他这个手机维修店的小老板?
可见世间之事确然波诡云谲,捉摸不透。
房晴初当初自愿做鸡之前,确实用虎走观的信物金虎杖自插,流出过血来。但那根权杖前端不够粗,只在膜上刺破一个小口,这几个月也没别的男人能进她的身,虎走心法能让身体自愈功能加速,那瓣残缺的膜居然自己慢慢又长好了,所以才轮到今日被秦武丑彻底捅破了处女膜。这一回是破干净了。
房晴初微微皱眉,失去视觉听觉,其他感官反而加强,阴道内有些疼痛,虽然这疼痛对习武的她来说,不足为道。可终究是第一次感受这个部位在隐隐作痛,是人生的初体验。
「小晴掌门,我会对你温柔点的~」秦武丑得到了无上极品女子的初次,心中柔情大涨,立即只更加缓慢地进进出出那如同中了千万彩票的掌门嫩穴,生怕给肏坏了。
底下肉棒动得慢,便需玩些情趣。秦武丑低头温柔地亲吻着房晴初,而仙子也是有求必应,樱唇微启,与秦武丑口舌相就。秦武丑与仙子舌吻着,一只手捧着她的俏脸,一只手把玩房晴初的奶子。
虎走观掌门的乳房是香梨胸,很稀有的奶型,上下饱满,浑圆的奶肉似乎能克服地心引力,不会下垂,加上中间那一点殷红可爱的细巧乳头,一对奶子就像件精美的艺术品陈列在她纯白的躯干之上。如果男人舍得把视线再放远一些,将房晴初纯美娴静的脸庞也收入整幅画卷中,房晴初整个上半身的美感,已经美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不是高荷夏那样惊世骇俗一眼万年的绝对美艳,也不是岑思灵那样清丽无匹惹人怜爱的少女纯情,房晴初沉静如海,如天上星,海下冰那样可长久审视,反复欣赏的隽永之美。任何男人凝视着她的容颜,都会产生一丝怀疑,质疑自己是否匹配得上这个从高山上带着光环缓缓走下的神女,她强大而纯洁,神圣不可侵犯。
但这份怀疑很快就会被汹涌的性欲吞没,最终不自信会转变成莫大的庆幸与刺激,促使男人以最快速度,肏入神女的身子,得到她,占有她,玷污她,然后再来一次。
这种心理变化秦武丑就快速地经历了一遍。
虽然已经在肏入房晴初的紧屄,但秦武丑还是不敢相信。这些真实的触感,她发丝扫过自己面部的细微痒感,她舌尖上轻柔的缠绕,口水的香甜,她挺立奶子上乳晕腺的颗粒感,她全身如水丝滑的冰肌玉肤,她的长腿翘臀和柳腰,全身都是紧实的爽弹感,既不腻也不柴,手感刚刚好。她的肌肤触感,无与伦比,是十几年习武,锻炼心法,吸收天藏山日月精气,才能养成的完美体态,堪称C城第一。
秦武丑赶紧肏着,全方位体验着房晴初的全身,怕一会梦醒了……房晴初是完美的女人,内外兼修,但秦武丑目前只馋她的身子,一心一意侵占她的所有,房晴初她这完美肉体,这清冷颜值,这孤高气质,综合起来,怕是要修千年,转世七八回,才能睡她一次哦。前世自己一定是个大善人了,才有今晚的幸运。
不过慢慢肏了几十下,秦武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人是最棒的女人,肏也真刀实枪地肏进她小屄。女人也张嘴放自己舌头进她嘴里搅合了,奶子也摸了,屁沟也摸了,全身都摸遍了,鸡巴就捅在屄里,哪里都很完美,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对?
秦武丑很快发现了,因为是房晴初的紧屄里还干干的,全靠那点润滑液在支撑,自己肏了几十下,全身摸遍,她也没有半点动情的意思,就像一个没半点性趣,只在勉强尽着妻子本分,配合丈夫行房事的女人状态。
是因为她性格太高冷吗,还是压根就瞧不上自己?见女人不投入,秦武丑难免有些扫兴了。因为之前他前妻离婚前就是相似的状态,虽然前妻颜值身材比不上房晴初的一根毛,但类似的情绪价值秦武丑体验过,他很讨厌女方这种不投入,显得自己不行似的。
秦武丑和前妻就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离婚的。
不和谐主要在于,秦武丑老喜欢肏妻子屁眼。他妻子忍无可忍,觉得肛交是在羞辱自己。
秦武丑的妻子是个小学音乐老师,也出生在戏曲家族,两人是在长辈说媒,相识结婚,两个人个性都相对老实本份。妻子也觉得秦武丑这个人踏实,有责任心,不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虽然钱赚不多,但图个日子安稳。
只没想到秦武丑夫妻生活爱捅她屁眼,她确实让他弄过几回,也不能说全是痛苦没有快感,但心理上完全接受不了。妻子网上查了查,说老是肛交,屁眼会合不拢,容易兜不住屎。她作为一个给学生上课的老师,课堂漏屎出来可不成了全校永流传的大笑话?
所以妻子和秦武丑提了几次,别肏屁眼,想过夫妻生活,正常肏屄就好,那才是正途。
但秦武丑有自己的执念,他就想肏屁眼,他肏别人屁眼时才能找回男人的雄风。
秦武丑4岁开始在家跟父母学戏,8岁就进戏班,跟着戏班子演出,12岁外公引荐他跟了一位戏剧界的大师,正式拜师学艺,小孩儿打扮得美美的演旦角,像模像样的。15岁时,秦武丑第一次被那位所谓名师捅了菊花,玩了屁眼,那一年秦武丑发誓再也不碰戏剧了。
少年时期的经历会给一个人的人生定下基调。很多人一生都在追逐少年时想要的东西,或是想要抹去少年时留下的阴影。只不过有的人最终会意识到,释然了,而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有觉察到这层阴霾。
秦武丑离婚后没有再肏过屁眼子,找不到人。妓女他嫌脏,他也不愿意再结婚了,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这个没多少钱的二婚男。
但今天,一个最好的对象就在眼前,她是完美的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毫无防备,秦武丑猜想她甚至不懂得男女做爱什么地方该进,什么地方不该进。也许直接肏她屁眼,她都以为是正常的一环。
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他这些年郁郁寡欢,恍恍惚惚,人生不得志,命运路途转向,就是从少年时被老师肛交开始。而今天就是转运的一天。老天爷亏欠了他这么多年,终于开始补偿了?
秦武丑在床上找了找,果然摸到了大晦禅师留下的那瓶明安寺润滑液,万事齐备。
秦武丑拔出小屄不得劲的肉屌,将不明所以的房晴初翻回背面,白肉翘屁股对着自己。他用拇指抠抠房晴初秀气的小屁眼,菊花穴门紧得要死,肯本抠不进去。
秦武丑在拇指上挤点润滑液,在指端抹匀了,再扣虎走仙子的屁眼儿。这回能进去了,秦武丑的大拇指往里面插了几下,肛门口热热的滑滑的,紧紧吸住了拇指哥儿。秦武丑拔出来,猎奇般在鼻子下闻闻看,有一股淡淡的谷道气味,这让秦武丑大有好感,仙子就是仙子,连屁眼儿都是屎香屎香的。大概因为房晴初是道家饮食,平时不食大荤大腥,吃得很清淡,所以谷道中的气味也很淡雅。
房晴初这边不明就里,怎么祁野突然把那物事拔出去了。但即便是祁野的那根东西插自己,她还是没有半点感觉,和汤国富在弄没有半点差别。房晴初正在失落中,看来自己确实体验不到做女人的感觉,这辈子都无法高潮了,也就解不开欢喜佛的淫纹,无法使用虎走心法,等于无法阻止已经恢复70%淫能的淫欲老魔继续祸害女人。
房晴初很自责,作为虎走观唯一的女掌门,也是最年轻的掌门,真的经验太少,太无能,辜负了师父的信任。
咦,祁野的手指在抠什么地方?那里也是男女欢爱的部位吗?为什么越抠越深了?祁野在干什么?那里是人排泄的地方啊!为什么要玩弄那里?
「祁野……」房晴初想发问,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着祁野那根手指的不断深入,房晴初感觉到身体异样起来,躁动,不安,有一股热流在心田涌动。
房晴初看见了,在一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有个神秘人爬上天藏山顶,走入虎走观的禁地,禁地中山石凌乱,藤蔓丛生,在那有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中央,贴着一张暗青色的封条,上面印有繁密的金色咒文,那神秘人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古旧的封印残纸一角,能感应到里面的邪祟在蠢蠢欲动。
「祁野……不要,那里不对……」
「没事,很舒服,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个「祁野」压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柔的说着,「情侣之间都会这样的。
你不是想要高潮吗?这里容易高潮。」
秦武丑换了两根手指,开始用食指和中指疏通房晴初的屁眼,他一眼就能分辨房晴初的屁穴还是处,那也正常,这外刚内柔的小仙女连小屄都是他刚破的处,屁眼非处的可能性极小极小。
两根手指通行顺畅后,就差不多可以尝试了。
秦武丑有着丰富的屁穴经验。一般肛交需要的前置准备还挺多,想要玩得不闹心,灌肠清洗,肛塞扩肛都是必要过程,不然要么插不进去,要么插着插着很容易就诞生一根带屎味的「巧克力棒」,这样一来,只要男女双方有一方不是绝对变态,基本就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房晴初可是吸风饮露,不食五谷的虎走仙子,秦武丑直觉她的屁穴一定很特别,不需要特别准备,也能直接肏。秦武丑今天必须要冒险试试。
秦武丑两只手两根拇指抠弄房晴初的屁眼,用力扒开一点,窥视里面露出羊肠小道。
「祁野,你为什么……」房晴初不知道怎么说,她来之前就做好完全任祁野摆布的心理准备,可想不到祁野是要玩这个地方。这是正常的做爱环节吗?房晴初根本不懂。屁眼也能高潮?
秦武丑让房晴初膝盖抵着床,手肘撑住床,人像只大型人偶玩具那样趴住。
她雪嫩的屁股对着秦武丑,秦武丑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浑圆雪白的屁股,实在长得太好了,100分的屁股蛋子,两瓣屁股像是刚剥好的白煮蛋的滑溜蛋白。
秦武丑忍不住上去咬住她一瓣屁股肉,用双唇叼住,怕是再用力一点能咬出水来。
然后秦武丑开始用舌头舔房晴初的屁眼,不光舔整个菊花的外圈纹路,还要拨开菊穴,舌尖伸进去,往里舔粉红色的肉壁。仙子果然完美,健康有力的粉红小屁眼里连个痔疮都不长。
「嗯啊~」房晴初发出了平生第一次不受控的惊呼。祁野究竟在干嘛,为什么要用嘴去舔、去吸人排泄粪便的地方?这不合常理。
「祁野~祁野~那里脏啊,你别……」
秦武丑根本听不到,听到也不会停下,他就是屁穴超人,他的前半辈子都在和屁眼纠缠,只有今天肏过虎走仙子的屁眼,他才可以释怀少年时的阴影,他的人生或许能重新走向正轨。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救赎的机会。也许在房晴初从他手里买下那10朵白兰花时,就注定了他要肏她的屁眼子。
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房晴初感觉到天藏山顶禁地中那块石碑上的封印条明显松动了,那个神秘闯入者用手指捻开了封印的一角,霎时,紫红色的淫邪之气透露出来,淫光四射。
秦武丑足足舔了房晴初屁穴十来分钟,舔得自己舌头都麻了,而房晴初一向刚硬的练武身躯也瘫软了下来,上半身伏在床上,细腰塌下来,唯独那雪白屁股还撅得高高的,保持同一高度,能让祁野继续舒服地舔屁眼。但她嘴里却说着——「嗯~祁野,别这样舔了,我觉得身体很奇怪……」可见无论什么样的女人,说话都爱带点小违心。
「小晴掌门,你的小屁眼真好吃,你超棒的~我会让你高潮的,我保证!」
这句话汤国富也说过,纯属放屁,但此时祁野说出来,房晴初却相信了,她也在期待着一件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发生。全身都绷紧了,在等待一个解脱的刹那,那个刹那就是高潮,房晴初不需要切身经历过,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今晚会如此发生。
秦武丑终于不舔对他而言香甜可口的小屁眼,他直起身板,跪坐在房晴初身后,将蓄势待发斜45度的高挺肉棒直指菊门。
「小晴掌门,放松一点,你的屁眼很紧,绷太紧的话,我进不去,进去了也容易弄伤你,松开一点放我进去。放轻松,交给我就行。」秦武丑一边往肉棒上抹润滑液,一边指挥房晴初别紧张。
「我、我知道了……」房晴初实在是晕的,男女之事,最终是弄谷道这个地方?之前那些嫖客都搞错了?汤国富也搞错了?可他都60多岁了,号称有过很多女人,他不会搞错洞吧。祁野真是个怪人。
房晴初试着让菊门松弛下来,她感觉到祁野在身后做着努力,那根男人的肉棒子正在试图捅进来,肉棒上涂了很多润滑液,有点凉飕飕的。
「哦~真紧,松开~再松开一点~」秦武丑之前肏过两个女人的屁眼,一个前女友,一个前妻,女人的屁穴都很紧,但房晴初是她们中最紧的,紧上紧。她多年习武,盆底肌极其发达,使她的屁洞绷紧了堪比钢筋混凝土防空洞。想想那些可怜的嫖客,连她的屄穴都操不进去,更遑论屁穴了。
房晴初最大程度让菊眼松弛下来,秦武丑肉棒龟头前端已经挤了进去。秦武丑用手指拨开她屁眼处的肉褶子,又往里挤了一坨明安寺特产的润滑液进去,超级润滑。
阿弥陀佛~感谢明安寺!明安寺生产的一系列情色产品都很好用。今晚这一整瓶都快用光了。
秦武丑双手扒住房晴初两瓣屁股蛋子,用力往外一分,同时腰臀往里一顶,肉棒借着滑溜溜的润滑液直接顶了进去!
「啊~~」房晴初大声叫了出来,身体往前一怂。
从小到大,这姑娘从没有像这样惨叫过,小时候练武被打痛了或者犯了错被师父责罚,她都很少流眼泪。成为虎走观掌门后,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房晴初性格如此,再加上身份加持,所以多数时间都表现得处变不惊,安之若素,一言一行都极有宗师风范。
但今天这位本会成为道家女宗师的仙子在床上被男人开了屁眼,这一声惨叫颇有点司空见惯人设崩塌的味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楼下的老年广场舞,可能也知道今晚有月食的新闻,正在应景地播放着DJ版的土嗨《但愿人长久》。这小区广场舞的时限是晚九点,这就是今晚的最后一舞了。
秦武丑的鸡巴在房晴初屁穴里略嫌吃力地抽送起来,太紧了,菊花的内壁紧紧包裹住肉棒,感觉鸡巴血管里的血流起来都很费力,只不过极致高涨的性欲让肉棒还是坚挺无比。
「太棒了,小晴掌门,你的菊穴太棒了,紧紧咬着我烫着我,我爱死你的屁眼了。」秦武丑忘情地推压她的翘屁股,像赞美太阳一样赞美房晴初的屁眼。
房晴初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就像有一大坨屎在肛门口来回蠕动着,那是一种挑衅的便意,刺激着她的神经。祁野的那根东西滚烫且坚硬,在她娇嫩的菊门中来回穿梭,所向披靡。
随着祁野在身后不停抽插,房晴初感觉有股力量开始积聚,在自己屁眼下方积聚,是热量?是冲量?或者这就是那人人都喜欢的淫欲?总之这股力量正穿过她的肥厚肛门内壁,刺激到阴道口某一处的敏感位置。
「小晴掌门,你有感觉了吗?」秦武丑问。
「有了,有感觉了……」房晴初是不会撒谎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此刻就是有感觉。
「我也超有感觉~噢~爽~有感觉你就叫,我喜欢听你叫~」
「我不会……」
「没规则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随着你心里的感觉叫。叫出来吧,啊~噢~小晴掌门,你真是女人里的极品。哦哦~」秦武丑自己先爽叫了起来,他肏着屁眼可太满足了,爽到月亮上去了。
「啊~啊~啊~」房晴初试着叫了几声,感觉对不上,身体尝到的不是这感觉,没那么生硬,没那么刻意。
于是她换了一种叫声,更轻柔更绵密,更有女人味的呻吟。它是随着祁野的肉棒每一次捅到屁眼深处时身体共鸣自然而然发出的柔媚颤音。
「嗯~嗯~嗯~」房晴初终于叫了出来,这个叫声感觉是对的,符合身体的觉知和节奏。
「对~小晴掌门,就这样叫,我操!你一叫我更硬了,你太有天赋了,一下就会。啊~啊哈~太棒了,太好肏了~」
秦武丑加快了速度,先前肏入了几十下,肛门内壁已经通畅,可以更快速勇猛地进入了。两人身体也正式进入一种默契的推拉抽送的状态。
房晴初不愧是武学奇才,被男人在后面肏着屁眼,这种姿势都能领会到一套类似接化发,借力化力的动作要领,能让祁野肏起来更省力、更爽。习武与做爱,都是讲究对身体的绝对控制。
于是一个屁穴超人,一个武学天才,联合上演的一次顺畅的肛交,两人的身体更快速,更融洽地在床上来回相互推送,这种速率这种默契,通常就是性爱高潮的温床。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不知何时,楼下恼人的广场舞终于跳完了最后一支舞,大妈们收起大喇叭,散场了。
天上夜雾弥漫,月光开始黯淡下来,有一道黑影在空中悄悄攀上了皎洁的明月白玉盘,就如新闻预告的时间一样,一分钟都不差。月食开始啦。
天上有天狗食月,地上有手机维修店的屌丝老板肏着虎走观的玉女掌门的屁眼。
「小晴掌门,想要屁穴高潮吗?」
「嗯、嗯、我……我想要高潮……嗯、嗯~给我高潮吧,祁野,拜托你,嗯啊~但这感觉……嗯、嗯、太奇怪了……」她不知道屁穴高潮,算不算高潮,能不能化解淫纹,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她都想要高潮,这就是最初的计划。而女人谁又能拒绝性高潮来临前夕的那种缠绵崩裂的火辣欲望呢?
秦武丑一只手扶住房晴初时而刚强如铁,时而弱柳扶风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干脆大胆地拉住了她脑后的高马尾,秦武丑本来没那么大的胆子,怕唐突了小晴掌门,不给肏了。但他发现这小晴掌门和他的前妻也没什么两样,说着不喜欢肏屁眼,真临近高潮了,还不一样哇哇乱叫,摆出一副母狗的仪态?可见女人一旦肏上了都大同小异。
秦武丑便拉住房晴初的高马尾辫发,以此发力来推送鸡巴肏入屁眼深处。
「嗯~嗯~祁野……嗯啊~」房晴初长头发被拉着使劲有点痛,而且感觉这样不太尊重人,成何体统?可是下身的感觉更强烈,让她无暇说出挽回自尊的话语。而且这样子动了起来,头皮隐隐作痛与屁眼深处那即将呼之欲出的迸发感,痛、火辣还有期待感,竟如此相得益彰。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有时未必就讨厌疼痛与屈辱。
于是房晴初没有拒绝,任凭祁野拉着自己的难得扎起的高马尾,像玩弄宠物一样,肏弄着自己菊穴。
肛交的快感因人而异,肛门内也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对女人而言,肏入肛门从而连带刺激到阴蒂得到的性高潮,是别具一格的体验。如果处理得当,刺激到位,肛交获得的快感并不亚于正常性爱,还能获得不曾有的充盈感与猎奇感,且不必避孕,这都是肛交的魅力。
房晴初就是屁穴超人最理想的对象,她根骨上佳,耐操,扛得住痛感,不像其他女人,脆弱的肛门刚肏几下就有肛裂,脱肛的风险,就要死要活的喊痛。房晴初更可贵的是内心坚韧,她的自尊心显然用在了更重要的方面,对被男人肛交并不太在意。秦武丑的前妻就认为肛交是女人的耻辱,是自身私处被男人践踏,更别说被扯着头发从后面大捅屁眼了。这种屈辱感成了他们离婚的原动力。
秦武丑觉得能拥有房晴初的男人真的太幸运了,他有点嫉妒这个叫祁野的男人了。虽然是自己破了小晴掌门双穴的处,但秦武丑内心知道自己不可能长久得到这个女人。他不配。不过正因为自知不配才会更刺激与兴奋。
他要珍惜这一期一会的夜晚。
秦武丑最后一次加进润滑液,明安寺这瓶高档润滑液快见底了。
天上纯洁的月亮也被黑影遮去了一大半,失去了光芒。明珠蒙尘,白璧微瑕,玉女被玷污,永远有人喜闻乐见,人性中的一部分乐于见到别人堕落,坠入黑暗。
就像纯白的月光被天狗吞食,总有吃瓜群众观摩。
秦武丑加速,再加速,房晴初的屁穴很好肏,肏了几十下后就十分顺畅了,而且韧性十足,肏不烂。她从不喊痛,相反叫床声甜美婉转。她只是撅起屁股,精准地保持住屁穴的高度,方便后方的男人持续高速抽插。
「嗯~嗯~什么要来了……祁野,给我~让我高潮吧!」获得高潮才是今晚最重要的事,房晴初始终依稀记得。
秦武丑纵然乐极爽极,听到小晴掌门的命令,他不敢怠慢,似乎自己只是个收费男妓,是在为房晴初服务。他于是加速再加速,鸡巴不停侵占着虎走仙子的娇暖菊穴。
「啊啊~~啊啊啊~~呃啊!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来了,终于来了!房晴初虽然在【心抵身之岸】时就体验过高荷夏的高潮,但此时亲身以屁洞经历,感受完全不一样!
她的肛门内壁肌肉在急速收缩,但肛门里始终有一根怎么都夹不断的「硬屎」,又烫又硬,不停刺入,弄得她好舒服,这感觉太爽了,让她想不起别的事,只想百分百体验这快感,夹紧屁眼,一点一滴也别漏出去!
秦武丑也是到了极限,猛进了数十下后,男人脊髓一紧,鸡巴在房晴初菊眼内畅快地大股大股地射精!
被男人射精的力量一催。嘭一声!虎走心法的篆书经文在房晴初脑中如雪片般四散掉落,那是她以前最珍视的东西,但现在掉就掉吧,在新鲜的性高潮面前,它们就如残秋的落叶被随意扫入簸箕中。
房晴初体内喷出一股汁水,射在秦武丑卵蛋上。秦武丑低头一看,别慌,这不是让人反胃的粪汁,而是从房晴初阴道内射出的初股阴精。秦武丑如果懂一些道家修行,把这些虎走掌门的阴精全部舔吃下去,对身体滋补大有进益。
肏屁眼带动的阴蒂高潮,终于使得房晴初阴道的性知觉解禁!
虎走禁地石碑上的封印终于被神秘人彻底撕下,刹那间,天藏山顶群魔乱舞,妖光四射。一个闪念间,房晴初看清楚了神秘人的脸,那个人就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亲手撕掉了那张封条!
终于,【心之誓言】破碎了。
「祁野,我高潮了,我可以高潮的……但还需要一次……」房晴初喘着粗气,她隐约还记得自己为什么需要高潮,且需要高潮2次。但此刻,她只是单纯的还想再体验一次那对女人来说无比美妙的绝顶快乐。
房间里的淫翅公静静地观察着,把最新信息传递给淫欲老祖。
屋外的月亮完全被黑影吞没,达到了巅峰。这个月食发生之夜,正按老魔的计划,灵脉三美同时被肏,几乎同时被送上了高潮。淫欲老祖又吃进一大股灵脉的能量,他的力量越来越强了。
月食不过短短数分钟,月亮早晚会重见天日。但渊清玉絜的虎走仙子,一旦体验过人间极乐后,还能回到从前么?
第74章:污染翡翠之井
秦武丑垂着屌,从床上下来,精液还在一滴滴落下,心情很是复杂。
面对房晴初还要高潮一次的要求,他犯了难。
秦武丑不是野兽级男人,可以没有不应期,可以轻松一夜九次郎。他正在贤者时间,人也不年轻了,想再硬起来,根据以往经验估计要半小时后。而这里是黑帮厮杀之地,外面还躺着一个杀手,秦武丑的理智告诉自己,此地不能久留。
就算杀手醒不来,虎走掌门随时会清醒过来,万一发现刚才肏屁眼的男人不是祁野,自己恐怕也没好果子吃。
秦武丑对房晴初是愧疚的,甚至已经有了爱慕之心,他不是天生坏坯,今晚已经占到天大便宜,把仙子前后两洞的处都破了,也和她双双享受了一次终生难忘的高潮。可以了,见好就收吧。他的人生已经改变了。
他很细心地帮房晴初擦拭干净自己射进谷道中的精液,这是留下的罪证,更是自己的罪恶。秦武丑擦拭得很干净,过程中房晴初还发出了温柔的哼哼,她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完事,秦武丑穿好衣服裤子,帮房晴初盖好被子。
房晴初拉住他的手,柔情似水地说,「祁野,我还要一次高潮。还有一次。」
秦武丑见这房掌门脸上春潮未退,艳丽动人,一改平时的清冷常态,而女人的这种反差往往会带来强烈的性张力。秦武丑裤裆里那根以为熟睡的鸡巴瞬间跳了跳,好像有苏醒的迹象,可能面对虎走仙子,二弟5分钟内就能再硬起来。
但秦武丑这一次心中的贤者战胜了兽性,他低头亲吻房晴初的脸颊,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小晴掌门,你先睡一会,我去帮你煎块牛排。」
房晴初半梦半醒地笑了一下,祁野是说要煎牛排给自己吃的,可她不吃这种红肉。只是中枢神经语言系统还没调整好,内心满足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秦武丑把衣柜里那束百合花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把之前安装的隐藏摄像头,窃听器等设备都拆除,消去自己来过的痕迹。
「再见了,小晴掌门~」秦武丑关灯,关紧卧室的门。
秦武丑走到客厅,把还在昏迷的大金拖到屋外(房晴初赏的这一脚够他睡半天的。)秦武丑在门口修改了大门的密码锁。粗略想了想,自己能为房晴初做的就这些了,秦武丑关上大门。
他走到楼下,入秋的夜晚有了丝寒意,抬头看看天空,头顶月亮皎洁如明玉,听说今晚这个时间段有月食,不知道过了没。秦武丑不在乎月亮,他只是盯着12楼的那扇窗户看了一会。谢谢你,小晴掌门,送我人生最美好的一场梦。
秦武丑骑上他的电瓶车,回家后他要拉黑唐明坚的所有联系方式。唐总之前一共给他4万,秦武丑给前妻转了后面3个月的女儿抚养费,剩下的钱他打算关店出去旅游一圈,顺带避避风头。他的人生重燃希望,或许能重新开始。
秦武丑骑着电瓶车消失在月色中。
房晴初大约是在十点半清醒过来的,视觉和听觉恢复如常,醒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
身体要说有什么异样,手腕有点酸疼,有手铐的勒痕,再就是谷道里有些胀痛感。
房晴初依稀记得自己是和祁野进行了一场很奇怪但尽兴的男女性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闻到有花香,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百合花。房晴初才确定所有的梦境都是真的,她记得是祁野把花放在这里,说要给自己去煎牛排。
「祁野?」
屋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
房晴初赤裸着从床上起来,看着一地的衣物,内衣和那条性感的蓝色吊带裙,她犹豫还要不要穿,一会还要继续做爱吗?有点羞耻。
一想到这个问题,房晴初只感觉身体一热,立即有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是男人射进的东西吗?房晴初伸手一摸,并不是男人的东西,倒似乎是自身流出的柔滑黏液。身体热热的,心跳都加快了。
房晴初低头一看,腹部的红色欢喜佛淫纹又变淡了一些。
是的,自己真的又高潮了一次。还差一次,就能消除这个邪恶的淫纹,自如地运用虎走心法了。
「祁野?」房晴初又喊了一次,还是无人应答。
房晴初披着一条毯子走出卧室,看到客厅碎裂的餐桌,她都想起来了。客厅应该还有个被放倒的男人,还有那个淫僧,此刻都不见了。
厨房没有人,哪里都没有人。祁野压根不在。
房晴初也糊涂了,她进了唯一有镜子的卫生间,开灯,细细观察腹部的淫纹,肯定是变淡了,已经只是淡淡一层图案。这是铁一般的佐证。
还有就是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敏感了,那种欲望在体内挑唆的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房晴初给祁野发了讯息,但祁野迟迟未回复。再拨电话过去,也没有接通。
在搞什么呢?不说一声就走了?
房晴初莫名感到有些气恼,一个女人刚对男人有了依赖感,这男人不声不响就消失了。
用现实社会的词来讲,这叫拔屌无情。但房晴初觉得祁野不是这种人,她也不擅长心理分析,剖析自己为什么有一点生气的感觉。
于是房晴初穿回自己的衣服,铺好凌乱的床。她把祁野送的衣物都包起来,准备带回虎走观洗干净再还给他。
房晴初气了一会,忽然想到,自己今日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来,不知老魔头的淫翅公有没有跟来?她便想运用【翡翠心境】检查周围是否有淫物的存在。
殊不料不用还好,一动用珍藏的真气,原来心脉间清凉碧翠的虎走之力竟然变成紫红色散发腥臭的淫邪能量!
这股能量扩散到全身,房晴初瞬间便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刚才恍惚间体验的高潮快感一波波从小穴内冲上大脑!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房晴初噤若寒蝉,一脸不可置信,不敢再轻易运用自己最擅长的虎走之力。
须知【翡翠心境】是房晴初开始学道,从女童起就一点一滴积攒在心脉间的力量,近日来虽然消耗了不少,但气脉底蕴尚在,只要淫纹消失,她能从丹田运气,就能快速复原。好比方是一桶水,最近用得稍多了些,只要井水放开,就能补充完全,生生不息。而现今却是这口井水的水源被污染,即便再打出水来,也不再是清洁纯净的力量,而是老魔淫邪污秽之物了。
大晦禅师方才在房晴初肩头咬下咒印,注入了淫欲老魔的能量,在心之誓言被破坏后,污染了房晴初的【翡翠心境】。
本来有【翡翠心境】守护,房晴初对各类淫药、淫功都有至少8成的药抗魔抗。
即便体内有老魔的淫欲能量,她也能与之抗衡,保持核心「水源」不受污染。
而翡翠心境被污染后,各类淫药淫功对她反而还有了80%几乎翻倍的加成!
为何如此?一切根源只在被秦武丑肏了屁眼,蜜穴首度体验到高潮后带来的道心破碎。
房晴初自小接受虎走观道统,视淫邪为对立面,在她第一次来月经,懂得世间男女交合求欢,何所谓淫欲后,房晴初便给自己立下【心之誓言】,性器官强制不体验性爱的欢愉。这个誓约由虎走心法加持,非常强劲。这也是为什么房晴初的蜜穴阴道不论那些男人如何玩弄都不会濡湿,不会主动开启让男人自如插入。
房晴初的确守住了誓约,精神领域有翡翠心境,外则肉体则有心之誓言,她原本是不会被男人直接攻陷。但来自世上种种色欲男子一连串的进攻,还是让她的防御出现了破绽,最终被秦武丑从一个疏忽的部位一举攻破。
这还是来自性知识的匮乏,房晴初不知道屁穴也能给女人带去性高潮。当初的不欢愉誓言并没有涵盖到屁穴。结果却从屁穴爽到了蜜穴,意外破了誓言,十几年不断加持的道心破碎,最珍贵的翡翠心境也被淫欲老魔注入的淫能污染。
而欢喜佛的淫纹还在……这样说来,房晴初此刻不但几乎彻底失去了虎走之力,体内带有大量老魔淫欲能量的她,恐怕连高荷夏岑思灵这样的弱女子都不如了。她正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这所有不利处境房晴初都还没完全知晓,因为虎走观史上没有过女掌门,也就没有类似的斗争经验可以学习。
但房晴初已经感知到危险,她第一次怀疑自我,自己真能完成虎走观这一代的职责吗,自己真的能抗衡诡计多端,贱招频出的淫欲老魔么?
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心不纯,怀疑自己。房晴初这样纯粹虔诚的求道者,到了今时今刻的地步,不得不怀疑自己。因为一切都在走向最坏的结局。
在无助的情况下,她不免又想起了师叔宋天玑。如今世上,除了自己和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的师弟石宋,勉强算上刚学心法2年的孤女小棠,就只有这位师叔宋天玑还会虎走心法。
宋天玑是房晴初师父的师弟,按理说虎走观第六代的掌门本应该是他,可不知道是师父没打算把掌门位子传给师弟导致宋天玑离开虎走观,还是师弟厌恶了修道,觉得如今时代修道没有出路,下山还俗,才让房晴初做了第六代掌门。
这是上一辈的事了,房晴初也不知道当年的详情。如果师叔是掌门,也许不会让老魔头如此猖狂得意吧。
「师父,晴儿该怎么办?」房晴初没有办法请示早已经去世的师父,所有决定只能自己来做。
师父当年临终前嘱咐过房晴初,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去找宋天玑,这个人与虎走观缘分已断。
房晴初本来不会去找他,可事到如今,她能依赖的竟只有这位还俗舍戒的师叔。只是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
房晴初在祁野房子里又等了一小时,祁野没回来,没有新消息。期间倒也没再有别的男人进屋。房晴初确认祁野不会再来了。
她离开了小区,骑着自行车回天藏山。
回到天藏山,奇迹并没有发生,石宋还是失联状态。房晴初确认小棠有好好吃了晚饭,就自己回修行房打坐入定。此一夜,她的心情很沉重,失落,无助。
师弟生死未卜,翡翠心境被污染,祁野不告而别。这三件事都让她难以接受。
漫漫长夜,房晴初睡不着。她起身,替同屋的小棠掖好被角。师弟不在,如果自己也离开,小棠就再次成为孤儿了。可是,这就是没办法的事。
房晴初走出卧房,来到储物间。师父的遗物都安放在这里。她翻找一会,找到一个铁盒,里面是师父当年的书信往来。在如今,人们早已经不写信了。房晴初心中黯然,师父也已仙逝那么多年。
房晴初如愿在铁盒里找到一封宋天玑的来信,那是他下山后不久寄给师傅的信。房晴初合掌致歉,「师父,晴儿也是迫不得已,拆看您的信件。」
她拆开信封快速读了一遍,都是寻常的问候,果然在信的结尾附有宋天玑新家的地址。不过这封信也是十一年前的旧物,信纸都泛黄了,上面的地址未必还在。
不管在不在,房晴初都要去一次,她已经无路可走。失去虎走心法,她根本无法与老魔头对抗。
次日刚好是周末,房晴初便出发了,她的个性等不了。况且每多一天,高荷夏和岑思灵就会多遭受折磨一天。淫欲老魔都在恢复力量。
信上的地址就在C城,但离天藏山很远,房晴初骑自行车过去,都花了一个多小时。
宋天玑的家在一个最普通的老式居民小区里,房晴初确认地址后,敲响房门。
门打开,是个比小棠年纪还小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问,「你找谁?」
「小朋友,请问宋天玑住这里吗?」
「我爸爸妈妈去超市了,要一会再回来。」小女孩害羞地回答。看来她是师叔的女儿,师叔不仅还俗,还结婚生子了?
「这样啊,那我在楼下等等他。」
「阿姨,你要进来等吗?」 房晴初无奈笑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阿姨,宋天玑的女儿看来只5,6岁的样子,叫她阿姨也没毛病。
房晴初对她说,「谢谢你小朋友,记住,以后不可以让陌生人进屋喔。我在楼下等你爸爸就好。再见。」
小女孩哦了一声,就关了门。
房晴初走到楼下去等宋天玑。她闲着无聊观察这个小区,起码有30年的历史,楼下出来晒太阳的是些上年纪的老人,大都是老太太,很少见到年轻人走动。房晴初心想这些老太太都经历过淫欲吗,她们的一生是怎么走过来的?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淫欲,她们愿意接受吗?房晴初真想去问问她们,听取老人的智慧。
房晴初又思付师叔这些年靠什么过活呢?他的虎走心法有没有生疏?他愿不愿意帮自己?
房晴初的思虑也很单纯,她认为师叔肯定愿意帮忙,他也是虎走心法的传承者。虎走观的宗旨就是除妖伏魔,即便早已经还俗,这份道心一定还在的。
等了大约半小时,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男的房晴初一眼就认出是宋天玑,他没什么变化。房晴初心中略感宽慰,虎走心法修炼到家有养颜驻容的作用,看来师叔没把功法荒废。
等两人走到自己面前,房晴初站直了,喊了一声,「师叔。」
男人提着超市的购物袋,抬头看她,慢慢才认出她来,「小晴?是小晴!你长这么大了!」
宋天玑边上有些苍老的女人问道,「这谁啊?」她是宋天玑的妻子,看房晴初这年纪,她一是疑心这是丈夫的私生女,自然心生不快,二是见房晴初身材高挑,貌美如仙,女人天生善妒,更加不爽。
「这是小晴,我的师侄儿。天藏山虎走观。我和你提过的。」宋天玑很开心地对妻子解释。
「你还和那帮道士有来往?」
宋天玑对房晴初苦笑笑,他把超市购物袋交给妻子,对她说道,「你先上去,我和师侄去茶楼叙叙旧。」
宋天玑老婆翻个大白眼,「快点回来,还有心思喝茶!婷婷快要上小学了,学费都还没着落呢!叙旧,叙旧能赚到钱么?」
宋天玑的老婆碎碎念着,提着东西上楼去了。
宋天玑有些难堪,说道,「更年期女人是这样的,小晴,走,师叔请你喝杯茶。」
说是喝茶,两人却在附近街边一家咖啡馆里坐下,房晴初不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了一杯温水。房晴初不懂客套,开门见山就请宋天玑帮忙。
「这一代的老魔又出山了?那确实棘手。小晴你的责任重大。唉,可师叔我已经返俗多年,本门心法早就落下,就算想帮你也有心无力啊。」
「可是师叔,现在只有你还会虎走心法了,连石宋他也……」
房晴初告诉师叔石宋下落不明,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宋天玑也很震惊,他是看着房晴初和石宋两个孩子长大的。他当初就预估到时代变了,如今像虎走观这样的小道观是经营不下去的。历代虎走观对抗淫欲老魔都是师徒、师兄弟几人齐上阵,方才能斗败老魔头。如今虎走观只剩下两个才20出头的小年青主持大局,怎么行得通?
不过宋天玑天生就是那种消极随性的人格,说通俗点就是自私,没有奉献精神。他觉得就算世界毁灭也是天数,让淫欲掌控世间万物,也未尝就是坏事。这就是房晴初师傅当初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他,宁愿传给小房晴初的主要原因。
房晴初有守护世界的慈悲意愿和顽强的战斗意志,而宋天玑没有这些。
不过师侄女都找到自己这来了,说明她也真没别的办法,宋天玑这个曾经的师叔也不能让她白来一趟。
「小晴,师叔实在帮不到你,但师叔可保举一人,若说这偌大C城还有人能帮到你,就一定是他。」
「是谁?」房晴初挺直脊梁,期待着。
「明安寺的弘能大师,这位大师精通佛法,法力高强,或可以找他相助。」
「明安寺……」房晴初并非对佛道之间心有芥蒂,而是见识过明安寺的现任住持大晦禅师,其人好色无耻,行事卑鄙龌蹉,让她对所谓高僧有点倒胃口。
「师叔知道你的想法,世间名号响亮之人,多有滥竽充数,往往都是见面不如闻名,但我少年时和师兄曾在明安寺拜会过弘能大师,确实是一位得道高僧,佛法修为精湛,其他东西可以伪装,修为和思想骗不到师叔,你若信得过师叔,就去找弘能大师,他一定能帮到你。只是恐怕他现在年事已高,身体有心无力。」
见师叔这么推崇明安寺的和尚,想来是不愿自己出手帮忙了。房晴初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本就是不愿为难他人的性格,师叔毕竟已离开虎走观多年,精力不在修道除魔,而是经营小家庭。
房晴初喝完杯中水,便告辞了师叔宋天玑。至于要不要去找他推荐的明安寺大师,她还要想一想。
第75章:催眠有用吗
嗒、嗒、嗒。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挠心的声响,电梯里的三个男人都默默目送着高跟鞋主人的窈窕背影走出电梯,心中各种幻想着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姿势。
直至电梯门完全合上。
「这谁啊,挺……(骚)漂亮的。」邹氏集团超大型企业,总部就有小一万人的员工,不同部门彼此不认识很正常。
「连她都不认识?总部秘书八美之一,小邹总的助理秘书,柳元媛呐。」另一个男同事解释道。
「是她啊,久仰大名了。果然有点味道,小邹总不愧天选之人啊,张律师已经是人间极品了,连身边小秘书都那么『能干』。」
三个男人在电梯里开了龌蹉的小玩笑,彼此会心一笑。
直到电梯再次打开进来其他人,他们才收敛心神,中止了意淫的话题。
柳元媛不喜欢穿高跟鞋,踩着脚脖子容易疼,但是这是公司规定。邹氏集团这样的大企业,对着装要求严格,统一的秘书上装内搭白衬衫,下身紧身包臀裙和黑丝,对鞋也是有要求,高跟鞋款式、颜色、乃至鞋跟高度都有明确的规定,违反了可得真金白银地罚钱。
这也是邹氏集团的企业文化之一,柳元媛一直挺抵触,觉得有点事儿事儿的。
不过敢有所谓企业文化,敢立各种龟毛规矩的公司,大抵工资待遇是远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的,员工们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忍了。
更何况大家都羡慕嫉妒死柳元媛了。小姑娘本科毕业就进入邹氏集团,本就很不错了,而她更是跟对了一位「少主」,短短时间里,这位天才少主看来就要成为邹氏集团的一把手。随着邹明扬策划的《遥远的星落》游戏和相关游戏机的热卖,柳元媛今年月薪就凭白涨了5千块!这对大学毕业刚2年的小姑娘来说可是一笔横财了。只要跟住邹明扬——邹氏集团未来的董事长,柳元媛的未来也不可限量。
柳元媛是邹明扬的助理秘书,能参与到邹明扬的各种私事,就凭这点,助理秘书有时候就比行政类秘书更吃香。
当然,柳元媛自身条件也是相当出众的,学历证书这些不消赘述。在邹氏集团这个盛产高颜值美女的公司,柳元媛早就位列总部秘书天团之中,和投资部副总唐明坚的秘书许琳等七人同为「秘书八美」,如今因为邹明扬在公司内即将掌实权,本就是八美中最年轻的柳元媛当仁不让成了秘书天团里的头一号美女。这小姑娘精明能干,精力充沛,入职以来办事也没出过差错,现在也是邹明扬的得力小助手。
柳元媛刚刚乘电梯来到负二层,这是总部的电子设备仓库。昨天柳元媛申请了办公室需要的两块平板电脑和5支录音笔,今天就批下来了。这就是跟着邹明扬的小好处之一,设备申请或是外派报销,审核都超级有效率,几乎都是秒批。
本来派个实习生下来拿就好,但今天电子器材科的曹科长说这批设备费用超过了8千元,按公司规定需要请柳秘书亲自签字。柳元媛倒不知道还有这规定。她的资历和性格也没嚣张跋扈到让曹科长自己送上来。
正好邹明扬刚进一个会议,她有半小时的空档,所以柳元媛就自己下来签字拿设备了。
进入电子设备科,曹科长见到柳元媛来了,忙站起来迎接。
「小柳秘书,你来了,太不好意思了,我应该帮你送上去的。」曹科长很客气。
曹科长名叫曹雄,在邹氏集团工作多年,依靠一点裙带关系,最终坐上电子器材科的科长这位置,也算是个工作压力不大,福利待遇优渥的好岗位。对一个混吃等死,选择躺平的中年人来说,算是一个好归宿了。
柳元媛也客气了两句。
曹雄笑着说道,「小柳秘书真不好意思,科里几个小年轻刚好都帮保卫科搬台式电脑去了,所以今天人手不够,请小柳秘书和我一起去仓库,验收吧。」
以往都是申请了设备,有人专门送上来,今天倒好,自己跑下来不说,居然还要再去趟仓库!柳元媛有点不高兴了,这是什么办事效率?自己堂堂小邹总助理秘书,跑到地下二层来,已经很离谱了!
但来都来了,人家很热情客气,也阐述了原因,柳元媛这点涵养和工作情商还是有的,不至于当场翻脸。
「好的,曹科长这边一直很辛苦,大家都知道的。」
「见谅见谅。请小柳秘书跟我来。」曹雄满脸堆笑,带着柳元媛进了电子设备的仓库。
地下仓库比较空旷,柳元媛的高跟鞋踩响地板的声音传得更悠远,甚至还有一点回音。
仓库货架上摆放着各种公司需要的电子器材,大到大屏幕高分辨率的电视,小到手机录音笔计算器,都归曹雄管,所以他这个职位确实有点小权力在手上。
「小柳秘书,在小邹总身边工作很忙吧,平时交男朋友了吗?」曹雄忽然问出这个问题。
柳元媛不喜欢这人,你谁啊和你很熟吗,怎么就开始打听起别人私事来了,「哦,还没有。」
她很简略地答了一句,显然不想搭话。
不料这个曹科长像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居然还在自顾自发问,「小柳秘书这么漂亮时尚,青春靓丽,一定有很多男同事追你吧?」
「还好,也没有吧。」柳元媛冷冷地说。
「哦,那一定是小柳秘书要求太高了,也是,小柳秘书跟着小邹总,看男人的眼光肯定高,哈哈哈。」曹雄干瘪的笑声回荡在仓库里,很有些刺耳。
柳元媛干脆不回答了,她感觉这人说话已经在职场性骚扰的边缘了。柳元媛身为公司知名小美女,即便有邹明扬的庇护,但这种潜在的性骚扰平时也没少遇到。
不过曹雄有句话说的没错,在邹明扬身边,柳元媛还真看不上其他男人。确切来说,柳元媛死心塌地地爱慕着老板邹明扬,只不过她知道那是个不可能的梦。
邹明扬太优秀了,身边顶级美女无数。因为柳元媛是私人助理,颇了解邹明扬的私生活是什么样,是个100%工作狂,她也知道邹明扬的道德水准极高,哪怕给他做情人,做小三,甚至玩一夜情都不可能,不然柳元媛还真有可能愿意。
和老板相比,曹雄这种有着莫名自信,自恋,雄性欲望泛滥的男人只会让她作呕。
曹雄带着柳元媛走入仓库深处,四周很安静,灯光昏暗。
「在哪里啊?」柳元媛有点不耐烦了。在这种没人的地方,和老板走在一起就是浪漫,而和这种男人在一起就是恶心。
「就在前面,不远了,拐个弯就到,我们公司大,设备多嘛。」曹雄还是笑呵呵地在前面领路。
拐了个弯,曹雄指着一处摆着录音笔的货架说,「就是这里,小柳秘书,需要的你自己选吧。」
柳元媛走上前,心想几支录音笔选什么选,难道上面还有蝴蝶结不成?
曹雄慢慢绕到她身后侧,掏出口袋里一个类似手电筒的东西,藏在手心里。
「小柳秘书,推荐你试试这一款。」曹雄假意推荐,上前靠近。
柳元媛早有防备,她对这种窝囊的中年男人各种吃豆腐的手段了然于心:轻轻蹭下腰,假装不小心摸下手诸如此类。她侧步一闪,想要和曹雄拉开距离。
但这次她判断错误,曹雄可不是只想吃点豆腐。
35V的电弧棒击打在她无袖的小臂上。柳元媛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电击,一下子就被电晕了过去!
色狼用防狼器把美女给电晕了过去。
曹雄一把抱住柳元媛娇软的身躯,搂在怀中,趁着人还昏迷中,赶紧轻薄了几下。年轻就是好,鲜嫩的软身子,抱着好舒服,长头发闻起来香极了。
曹雄早盯上柳元媛了,公司的色男们私下评选出来的总部秘书八美,他最中意小柳秘书了。所以第一个找她下手。
因为工作岗位关系,曹雄是少数可以和秘书八美都经常有交集的男人,他没少幻想秘书八美都是他的后宫,可任凭他随意取乐。
意淫美女大概每个男人都有过,但从意淫进入实操,那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曹雄没结婚,父母都过世了,超级大光棍一条,收入尚可,在如今这个社会,躺平后享受了几年,最近未免又空虚起来。所以竟打起公司美女的主意。
不过他还没蠢到直接强奸,或是自恋到以为能靠自身魅力迷倒一众美女。
曹雄的杀手锏是一套先进的催眠设备,这是他从一个黄网上找人高价购买的。
这一套先进设备包括有:灯光、香薰、暗示性咒语,还附赠了一只催眠用怀表。
防狼棒的电压太低,就算是弱质女子也晕不了多久。柳元媛随时都会醒,所以曹雄放开她,让她坐在准备好的座椅上,自己去摆弄催眠设备。
先是架起催眠灯,一种能射出昏暗红色光线的小夜灯,主要用来制造催眠氛围。
把香薰也点起来,曹雄按照教程,事先戴好口罩,以免自己先被迷晕了。这香薰能使人情绪平稳,容易进入催眠需要的状态。
最后一步就是摆动怀表和念动咒语,这需要柳元媛醒来才能操作。
整这一套催眠设备,花了曹雄18888元,网上那个卖主告诉他100%亲测有效,可视频教学,若无效则无条件退款。
曹雄也是百无聊赖,精虫上脑的主,想着公司里那么多超级美女,自己又能经常接触她们,要是这一套催眠手法有用,岂不是以后想玩谁就玩谁了?
「嗯?」柳元媛果然很快就醒来,她还有点搞不清状态,自己怎么晕了?
曹雄早准备就绪,站在她面前,手中的怀表垂落,来回摆动。 「123,注意了,看着怀表。柳元媛,你深深爱着曹雄,你想做他的情人,会无条件听从他的任何命令。123~Amoeba~Amoeba~Amoeba~(这是卖家给的催眠咒语,说是重复三遍,催眠就会成立。)」
柳元媛眼睛都没眨一下,愣愣地盯着曹雄看。
曹雄看着柳元媛精巧秀美的五官,可惜今天没戴那副金丝眼镜,他更喜欢她戴眼镜的样子。
因为柳元媛有点娃娃脸,长相幼态,工作时为了压住场子,她有时会戴一副有些成熟的金丝眼镜,再配一身秘书装。本身看上去很好欺负,却刻意扮得老练成熟,那反差的感觉不说话都能撩得男人百爪挠心的。所以曹雄第一个就拿她开刀。
「好了,柳元媛,现在站起来,和我接吻。」曹雄命令道。
柳元媛果然立即站起来。
少女感的性感秘书,穿着黑丝,一脚踢向曹雄的小腿,破音骂道,「你傻逼吧!」
曹雄懵逼了,手里的怀表还在无效摆动。怎么没用?哪个步骤出错了?
「曹科长,你疯了吧!」柳元媛其实连这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语调很高,快步往仓库大门走去。不能和这疯子待在这里了。
曹雄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想抱住柳元媛,不让她走,「小柳秘书,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
柳元媛哪里能再被他抱住,一个闪身,拔腿就跑。
「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柳元媛踩着高跟鞋一边跑一边喊。
曹雄也慌了,下意识追过去,让她跑出去,自己要定什么罪,强奸未遂?还是猥亵妇女?工作指定没了,人生也要毁了吧。
这么一想,肯定没主意了,曹雄三两步就追上柳元媛,像美式橄榄球动作一样把她扑倒在地!
「小柳,小柳,你听我说,是误会!」
「我不听!救命啊,救命啊,曹科长杀人啦!」柳元媛喊得更加刺激,不得不说,这么乱喊值得商榷,可能会逼得犯案人情绪更加激动。
安神的香薰还在冒出缕缕烟气,但显然没卵用,在场两人都很激动。
曹雄捂住她嘴,不让她喊出来。柳元媛就咬他的手。双方在地上挣扎纠缠,弄得尘土飞扬。
曹雄抱住少女娇软的肉体,在地上滚在滚去,胯下肉棒已经硬了,顶在柳元媛柔软的腹部,竟有点爽了。他现在不管了,妈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强奸也要奸到她!
曹雄从兜里又摸出那根防狼电棒,想着这次多电一会,让这妞晕久一点,先肏进去再说。
柳元媛这个小妮子身上也是有点狠劲的,挣扎中,她也抓住了一根「棒子」。
这根棒子就是曹雄下体硬起来的那根,柳元媛手掌用力一抓,立马痛得曹雄哇哇乱叫,松开她,捂住裤裆滚了两滚。
柳元媛趁势起身,就想往大门口跑。
曹雄急中生智,侧身卧在地上,把闪着电弧的电棒旋转着扔向柳元媛,正好打在她穿黑丝的小腿上。
柳元媛只觉腿上一酸,整个身体就已经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一时都爬不起来了。她离仓库大门就只有3米距离。
曹雄站起来,走到仓库大门,先把大铁门锁上。男人就要去办了这下手狠辣的小妞。
回头却见柳元媛居然拨通了手机!
「沛如姐,沛如姐,救救我,我在电子器材科的地下仓库,快来救我!」
她拨通的是张沛如的手机,因为早上刚通过话,所以是最快能拨出的号码,也不知道张沛如接通后听清了没有。
曹雄抢过她手机,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你别发疯,我已经喊人来了……」
曹雄晃了晃手里钥匙,「仓库钥匙在我这,谁都进不来,今天非奸了你这骚货不可!」
柳元媛万万想不到,堂堂大集团公司的设备科科长,会如此丧心病狂。
「你冷静一点,把我放了,我保证谁都不说,好不好?」柳元媛终于服软了,或者冷静一点,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已经魔怔,无视社会规则和自身退路。
曹雄对她的回答是——直接撕开了她秘书小西装里白衬衫的纽扣。
柳元媛今天穿的文胸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胸脯不大,只是略有弧度的A 尺寸,但配上她秀丽可爱的娃娃脸,很相配,也有诱惑力。
「求求你,别这样……」
曹雄充耳不闻,双手就按着文胸上挼她奶子。柳元媛想站起来,可是小腿被电得很酸麻,短时间没力气。而且她也被吓傻了,谁会想到一个白领会在大公司里遭遇这种事啊。
柳元媛只能用一只手护胸,一只手撑住地面慢慢向后退,但曹雄步步紧逼,好像随时都会脱掉裤子,那样柳元媛真的要疯了。她心里还有白马王子邹明扬,这种丑事被他,乃至全公司的人知道了,她在邹氏集团肯定待不下去了。
她也听说过,女性遭遇强奸时,就立即排泄大小便在裤裆里,让犯罪分子失去性趣。但柳元媛可是小美女,公司秘书八美之首,这种恶心一辈子的事她万万做不到。
柳元媛对曹雄说道,「曹科长,我知道你喜欢我……别在这里,晚上!我陪你去酒店,去酒店!那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就是缓兵之计,唯一柳元媛能使用的计策了。
但曹雄只是精虫上脑,不是傻瓜,「你当我傻么,还晚上去酒店。」曹雄用双腿夹住柳元媛的腿,就要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会的!我不骗你,骗你我出门被车撞死!这样,你拍我裸照,有裸照在手里,就不怕我不受你控制了,我小姑娘家家最要的就是脸面,我还想要这份工作,千万别在公司里,晚上我陪你,以后都陪你,曹科长,好不好?」
柳元媛为表示诚意,她自己主动解开了前置搭扣的文胸,把一对秀气的小肉包袒露出来。
曹雄一愣,心想莫非她真的准备晚上陪自己去酒店?那倒也好,做情人肯定比强奸她爽。一顿饱哪有顿顿饱舒服。
曹雄摸出手机,就对着柳元媛一顿拍摄和录制视频。
柳元媛心里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却还要假装镇定微笑,配合男人的下流拍摄。
自己露下奶子,总比男人露出那根东西要好。柳元媛只在大学里交过两个男朋友,性经验不算太多。
就这样,两人拍奶子拍了几分钟。
嗵嗵嗵~仓库的铁门忽然在外面被敲响。
「柳元媛?你在里面?」外面是张沛如的声音。
柳元媛跳了起来,「沛如姐,我在这里!救救我啊!呜呜啊啊~」
苦苦坚持的小秘书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我操!妈的,敢骗我!」曹雄这才反应过来。「老子今天非奸死你这逼养的小贱人!」
「曹雄开门!」
「钥匙在我手里,谁来都不管事!老董事长(邹雷威)来也不行!」
「曹科长,我一个人来的,如果事情没恶化,你还有收手的余地。不然我去找保卫科拿钥匙,让他们来开门,性质就不对了。」
张沛如又在外面问,「元媛你还好吗,他有伤害你没有?大声告诉我。」
柳元媛是个聪明姑娘,立即明白用意,答道,「没有,曹科长只是对我表白,说喜欢我。我说要考虑一下。」
张沛如说道,「那是小事。曹科长开门,公司喜欢元媛的男生太多了,大家公平竞争,可不兴你这样利用职务之便把人关小黑屋里表白的。」
这两个女人在里外一唱一和,把强奸说成了表白,弄得曹雄都觉得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呀。
曹雄问柳元媛,「那你晚上还陪我去酒店么?」
柳元媛食指在嘴唇比个静默,哭笑着微微点头。她见曹雄被诓住了,迅速把身上衣物穿好。
曹雄也整理好衣服,走过去,半信半疑地打开了仓库铁门。
一开门,门外并没有公司的保安冲进来,的确只有张沛如一个人。
曹雄盯着张沛如,发觉这女人比柳元媛更带劲,一身律师裙装显得女人味十足,又不失干练,早就听说邹明扬的女友美艳动人,是个超级大美女,今天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张沛如走进来,柳元媛直接扑进她怀里,「沛如姐,呜呜呜,沛如姐,多亏你来了呜呜呜。」
张沛如轻声安抚,「没被欺负吧?」
「还好你来得及时,否则,哇啊啊……」柳元媛发声大哭。
张沛如环视仓库,看到远处的氛围灯和香薰,虽然一时还不能复原完整的事实真相,也相差不远了。
曹雄就想当做无事发生,低着头径直往仓库外走。
张沛如以一个律师在法庭发言的冰冷语调叫住了他。「曹科长,你等一等。」 注意,此刻是周五,上午,10:47。
同一天的晚间,21:26,C城西面,白狐自然生态公园。
一辆国产的油电混动汽车斜在阴暗角落里,副驾驶上的窈窕美女,一身干练的裙装,俯下身躯,张开蜜桃小嘴在为驾驶座上的男人做着上下吞吐的香艳服务。
第76章:药效2小时
事情还是捋顺了从头说起比较好。
周五上午,邹氏集团电子器材仓库,张沛如把曹雄堵在门内。她把仓库门关了,用后背倚住铁门。
「曹科长,需要我给你普法吗?根据Z国刑法,强奸未遂,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犯罪行为?」
「我没有!我只是……想对小柳秘书表白,可能,吓到她了,都是误会啊!」
「你放屁!你对我用了电击棒,两次!还像个傻逼一样试图催眠我!到处都是证据。还有那些裸照,全都给我删了!」柳元媛想起被这男人拍了上身的裸照,眼泪又流下来,她腿上留有被电棒灼烧过的痕迹。
「人证物证都有。曹科长,抵赖是没用的。男子汉敢作敢当。你认罪吗?」
张沛如的语气就不容置疑,那种专门练习过的威仪感,一般人没法和她争辩。
曹雄无奈按动手机,把刚才拍的照片都彻底删除。男人咽了下口水,小声说,「照片都删光了,但我(绝对)不认罪。」
「曹科长,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路,你给柳元媛道歉,赔钱,多少钱你们自己商量。你今天去人事处辞职,结算工资,明天不用再来了。第二条路,我们立即报警,公事公办,让警察来验查证据,录口供,让法院判案,定罪。曹科长,你选哪一条路?」
曹雄望着角落那边的氛围灯和香薰。还有口袋里的催眠怀表和电击棒。
自己怎么那么蠢,制定了这样的傻瓜计划?还花一万八买了这套傻逼催眠工具,屌用没得。
曹雄说道,「我愿意给小柳秘书道歉,赔偿精神损失2万,不5万元……但是,辞职能不能再给一个机会,张律师……」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做不到1,那我们就2。」张沛如斩钉截铁回绝。
柳元媛心如明镜一般,很感激张沛如,知道张沛如完全是为了她考虑。柳元媛还很年轻,没结婚,以后还要在公司混,一旦和强奸案挂钩,就算这下流男人进去了,她也要跟着沾一身屎,永远被人指指点点,成为别人的饭后谈资,让曹雄道歉滚蛋是最好的选择了。
曹雄那股精虫上脑的傻劲卸掉后,整个人也蔫下来,没有再讨价还价的资本了。
「我明白了……张律师,我辞职。」
张沛如已经戴好一副皮手套,拿出一个收纳袋,把地上的那些催眠道具收拢起来。
「曹科长,你口袋里的犯罪工具也给我保管。」
曹雄暗自吐槽这女人真像催命鬼,他把口袋里的怀表和电击棒都放进张沛如的收纳袋中。
「那我走了,我、我今天下班前会辞职的……」
「等等,你还没对元媛道歉。」
曹雄只能对着柳元媛鞠躬,「对不起,小柳秘书,都是我鬼迷心窍,做事惊吓到你,非常抱歉,以后绝对不会有了。」
曹雄道歉,加现场转账5万块,还让柳元媛领走了所需要的平板电脑和录音笔,公事私事都办妥,他才得以走出仓库大门。
曹雄感觉回到自己办公室,瘫坐下来,感觉做了一场很短促的梦,他真希望这是梦才好。
曹雄拿出手机,真的要给人事部打电话辞职吗……混蛋啊!那个贱女人!
曹雄拨通了手机,响了十几下后才接通。
「说。」电话那头显得很不耐烦。
「姨妹,哥很少向你开口,但这次一定帮帮我。哥被张沛如那贱人欺负了。」
「说。」
「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我来找你。姨妹,赏个脸好不好,哥请你吃午饭。」 约一小时后,11:55。
邹雷威六姨太冯鹤悦和曹雄在一家餐馆见面。
冯鹤悦的妈妈是曹雄母亲的妹妹,两人是表兄妹。曹雄正是因为冯鹤悦是邹雷威最得宠的六姨太这层关系,才能在邹氏集团里得到电子器材科科长的位子。
这就是他的裙带关系。
「事情就是这样,张沛如这臭婊子现在仗着有邹明扬撑腰,尾巴都翘天上去了,根本不把姨妹放在眼里。还只是个炮友呢,以后要真结了婚,那还得了?现在已经开始有目的地清除姨妹的人了。」曹雄避重就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话术重点他抓得很牢,就是冯鹤悦与邹明扬那一派的巨大利益纠葛。
小人就是如此,最爱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以谋求自身利益。自己是个小人物,无足轻重,那就把自己当做大人物的脸面,大人物的脸可不能被打。
「岂有此理!张沛如欺人太甚,她不知道你是我表兄么!」冯鹤悦拍了下桌子。
「就是这道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也是姨妹在公司的人,这不是扇姨妹的脸嘛!我其实怎么都无所谓,但姨妹这口气你一定要出了啊!不好叫贱人张那么猖狂!」
冯鹤悦气呼呼想了一会,神色一变,指着曹雄骂道,「你也是个蠢货,网上什么阿猫阿狗卖的催眠玩具你也信,相信还罢了,居然不试试就拿到公司去对着邹明扬的秘书用,你是猪脑子啊!怕就怕别人当我和你一样蠢!」
曹雄低头说道,「那我不是也想着帮姨妹出出气嘛……我从小就看着姨妈(冯鹤悦妈)用巫术,自然特别相信这些咯。」
曹雄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说道,「姨妹从小聪明,深得姨夫姨妈真传,这不出手整死他们?邹明扬现在狂的没边儿,不看他倒血霉,表兄我是睡不好,吃不香。」
「你想我怎么整他?」
「那我哪里能知道姨妹的高妙手段啊。」
冯鹤悦抬头看看,确认周围没有摄像头。她让服务生来把几个大盘子都收走了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和如今时代不相宜的老旧檀木盒,梳妆盒大小,这个木盒她一般都随身携带,只要离开山庄走到哪里都会带着。
她打开木盒,曹雄坐她对面,看不到盒子里有什么。
冯鹤悦问,「老表。你想不想睡张沛如那贱人?」
「睡?什么意思啊。」曹雄表面装傻充愣,却是心潮澎湃。这是意外之喜啊,在他眼里,张沛如的美女级别,可更在公司八美之首的柳元媛之上。那股端庄律师装下的骚劲,可是男人最喜欢的。
「装鸡毛呢,就说你想不想肏了她。跟你说话真他妈费劲!以后别在老娘面前装!再装就滚蛋!」
「想啊!姨妹,当然想!张沛如那贱逼,贱归贱,装归装,但女人味十足,身材好得不像个律师。妈的,到底是邹明扬看中的女人,我想肏死她,这才是对邹明扬最大的报复!」
「没错,我也这么想。」
冯鹤悦从盒中拿出一个荷包,从桌上慢慢推到曹雄面前。
「这里面是一包迷情蛊毒粉,吹到张沛如脸上,她就会把你当做『最爱的男人』服侍,毫无保留。你能知道这小贱人平时是怎么侍奉邹明扬的。」
「这么好?姨妹,有这宝贝,你早点给我用嘛!」曹雄一拍大腿,「但是管用吗,要吹别人脸上,那还挺难的呀。」
「你当我是谁?我可是湘南女巫与百毒道人的女儿!你以为是网上那些不三不四骗钱的小混子?」
「没有,我就是怕浪费姨妹的好东西。那就是,只要顺着风让她吸一点进去,就OK了吧?」
「没错,注意迷情药效只有2小时,而且……」
「只得2小时啊,我还以为是终身制的。」曹雄为人贪鄙,巴不得一辈子占有张沛如,让她做自己的性奴。
「你以为拍无脑玄幻剧呢,一包药粉管一辈子?2小时还不够你用,我看你就是最多2分钟就交货的废柴。」
「嘿嘿,那倒不止。姨妹,不信的话……」在曹雄看来,姨妹也是极有姿色的,身上既有蛊女的毒辣爽快,也有巫女的迷媚神秘,组成她独有的女性魅力。
到底是老天神邹雷威最宠爱的六姨太,能不美艳么。
「打住!我刚还没说完,而且必须以酒为媒,才能生效。」
「以酒为媒,什么意思?表哥是半个文盲,这种文绉绉的词可听不懂。」
「她吸入药粉后,还得喝口酒,喝完酒后看到的第一男人,就能享用她。如果你能把蛊毒药粉下进酒里,让她喝,那是最好不过。」
曹雄挠挠头,「这……很难办啊,偷放药粉也就算了,让张沛如当着我面喝酒,这女人眼比天高,怎么可能嘛。」
「那你自己想办法。难道我帮你想?」
「要不我设宴赔罪,宴请小柳秘书和张沛如,你说她们会来嘛?」
「谁知道呢。看你本事咯。蛊毒珍贵,炼出来要花不少精力和药材,省着点用,这包够十人份了,用完记得还我。」虽然冯鹤悦知道曹雄这种小人肯定不会还,但说得这样说。
她收拾好木盒,放回包里,站起来,「我走了。」
「诶诶,姨妹,张沛如还要逼我辞职啊,你帮我出面说说呀。」
「那是公司的事,你这样的小角色,还犯不上要我出场。自己想办法解决!
不行就滚蛋。走了!」
「……好嘞,谢谢姨妹啊。姨妹慢走,您忙,等我好消息。」曹雄站起来,点头哈腰地送客。
冯鹤悦白了他一眼,感觉这废物成不了事,反正行就行,不行拉倒,也不指望他做什么。叮铛~冯鹤悦甩动双蛇耳环,转身走了。 下午14:20,曹雄敲开了张沛如在天威大厦21层的办公室。
「是你?你还有事?」
「张律师,上午是我不对,我想着,晚上请你和小柳秘书吃个饭,我呢,正式向小柳秘书敬酒赔罪,希望你们能赏个脸。也再给我次机会,让我重新做人。
如今工作不好找,我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把十几年青春都奉献给集团,再出去也找不到这么好待遇的工作了。张律师人美心善,不要把人往绝路上逼,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以后规规矩矩做人。」
「抱歉,曹科长,在仓库的决定,改不了。除非你自己想改选第二条路。法治社会,成年人就要为自己做过事的负责。我们没有报警,已经是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饭,你也不必请了。我替元媛答复你,就在这里,祝你前程似锦,一帆风顺。请你离开吧。我还有工作。」
曹雄见这女人油盐不进,高高在上,盛气凌人非得逼自己辞职,心中火气顿时起来了。
他也顺势站起来,隔着办公桌朝张沛如伸出手,大声说道,「好吧,那再见了,张律师。」
张沛如倒没料到他还要握个手,便也站起来,和他握手。
握手完,曹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对着张沛如扬开,然后很嚣张地用手帕擦擦自己的手,恶狠狠瞪着张沛如,手点着她,「给我记着,有你倒霉的时候!
贱人!」
张沛如鼻尖闻到一股类似小时候花露水的艳俗香气,她也没在意,以为是男人手帕上擦的香水。至于曹雄放的狠话,她根本不在意。做律师这一行,和各种狠人恶人坏人打过太多交道,就别说曹雄这种色厉内荏的小角色了。她只是笑着目送曹雄出办公室。
曹雄离开办公室,嘴里还在骂娘,面对面下蛊粉容易,但让张沛如喝酒却难,还得对着自己喝,如今一时冲动,狠话也说了,更加不可能的。
冯鹤悦所料不错,以曹雄的智商和性格,很难精密计划。
冲动是魔鬼,人人都知道,而魔鬼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冲动。
最终这一天,曹雄还是辞职,灰溜溜离开了邹氏集团。 16:28,邹明扬和张沛如通话。
「老婆~今晚我突然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对不起啊。
改天一定补上。」
「谁成你老婆啦!乱叫!你这大忙人,这部电影都快下映了,还能补的么。」
「嘿嘿,对不住啊,要不,你一个人去看吧,我精神上陪你去,诶,要不找司令陪你去,她还没开学吧?」
「我问过了,她早已经看过啦!这电影都上映一个多月了。」
邹明扬在电话里笑了,「哦,好吧,那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行的话,我陪你看午夜场就是了。」
「算了吧,你那么忙,看什么午夜场。晚点再聊,开完会打给我,一起吃夜宵吧。」
「好啊。去吃火锅吧,好久没吃,有点馋了。」
「好。明扬,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晚上聊。」
「晚点见。」
张沛如接通另一个打进来的电话。
「张沛如啊,是我,龚老师。」
「龚老师!您好。」
「张沛如,今晚有空吗,周末了,老师想请你吃个饭,聊聊。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老师想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进步。」
张沛如笑了,「我又想起老师抽背课文时的惶恐啦。好的,今晚刚好没事,是我该请老师们吃顿饭的。任老师,黄老师还有董老师他们都有空吗,我想请他们一起吃个饭。」
「唔……今晚比较突然,要找他们恐怕不太方便,要不我下周去学校联系一下,改天?」龚奇正犹豫了,没想到张沛如还要请别的任课老师。
张沛如沉思了片刻,要请也得自己专门去请,哪有让老师转达的。但是单独和龚老师一个人吃饭,她有点怕聊不开话题,双方尴尬,「这样啊……龚老师,要不我下周去一次神高,专门和你们几位老师再约个时间?」
「哈哈,也行。我就怕你忙,打扰到你工作和休息。没事没事,改天好了,等你有空了,多回母校看看,当年的几位老师他们都很想你的。很欣慰你有了成就。」
这句话感动了张沛如,她确实很忙,难得有空。Z国的客套话「以后,改天」
这类词约等于永远不。今天这个电话挂断了,老师也不会再打电话来的。大家都有这个社交默契。
于是张沛如改口说道,「龚老师,就今晚吧,我想请您吃顿饭。不过先说好,您可不准和我抢着买单。」
「好~好!老师不和你抢。学生有出息了,老师怎么都高兴。」
张沛如和龚奇正约了一家饭店,定好时间吃晚饭。 晚上19:30,张沛如准时来到订好座位的餐厅。
这是神山高中附近一家口碑不错的西餐厅,环境雅静。因为只有两个人,不太适合点菜,综合考量后,张沛如选择了这里。今天重点不在于要吃什么,而是和老师叙叙旧,聊聊天。这里的氛围就适合悠闲地说说话。
龚奇正也很有师辈派头,刻意晚了十分钟才到达。
「龚老师,在这里。」张沛如起身摇摇手。
龚奇正便笑着走过来。他今天穿了一套休闲西装,发型梳理得一丝不苟,像约会一样郑重。黑框眼镜很有学者风范,他曾是神高一代女学生眼中的帅哥才子。
「沛如,这家餐厅可不便宜,别破费了。要不咱们换一家,随便吃碗面就得了。老师只想和你聊聊天。」龚奇正随便客套一下。
「没关系,这里消费也还好,龚老师,您请坐。」
两人坐下寒暄几句,看起菜单。
「嚯,西餐,老师也不太懂,沛如你来点吧。」
张沛如便叫来服务生,问过龚老师口味和忌口,点了两份店内经典的银鳕鱼套餐。
「请问两位,酒水需要点什么?」服务生营销式提问。
「呃,酒就先不要了,我们都要开车。」张沛如望了一眼龚奇正,见他没有别的意见,「给我们两杯苏打水就好。」
龚奇正只是呵呵笑着,完全无所谓。
服务生走了,龚奇正赞叹道,「沛如现在很老练,完全没有当年青涩的样子了。要不是在校内看到,走在路上,老师都不敢认你了。哎学生们长大,就意味着老师们都老啦。」
张沛如也笑着说,「在老师面前,学生永远是学生,永远还有一点畏惧和小心。」
「哈哈,当年都是为了你们好,没少训你们。要体谅做老师的苦心。对了,那天你说你是一家公司的法律顾问,具体要做些什么,快跟老师讲讲。」
张沛如就简单说了说最近帮集团公司解决的两桩商务纠纷案例。
龚奇正听得很认真,忽然说道,「听起来你这家还是大企业呢,总部是在C城吗?」
张沛如本来也不想说,但既然老师具体问了,她也不至于刻意隐瞒,便说道,「是能源产业的邹氏集团。」
「邹氏集团!」龚奇正吃了一惊,没想到学生在这么大的企业里担任重要职位,「这不是我们C城的支柱型大企业吗,了不起,了不起!沛如,老师真的为你骄傲!」
「谢谢老师,嘿嘿,我还要继续学习。」
银鳕鱼套餐送上来了,两人便放下话题,先享用美食。确实口味不错,鱼和配套菜品都很美味。
等吃的差不多了,龚奇正说道,「我记得邹氏集团的一个少爷以前也在神高,你认识吗?」
张沛如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放下手上的刀叉,看着龚老师,郑重地说道,「邹明扬,我认识……其实……其实龚老师,我和他明年可能就要结婚了。」
龚奇正抬头,看着张沛如,一时间脸上神情都凝固了,脑中闪过了许多念头。
然后他又笑了起来,「沛如,这顿饭,你说出每个字都让老师吃惊啊。邹明扬那是神高跳级保送的超级天才,你也是神高出的女状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喜可贺,你们很般配,老师祝福你们。」
「谢谢龚老师。今天晚上明扬有个重要会议,不然我就叫他一起来了。」
「我记得……他要比你小几届吧。」龚奇正塞了一块肉进嘴里,随意问道。
「嗯,明扬比我小三岁。」
「好,好,好~」龚奇正连说三个好字。
张沛如本以为他也要说出每次聊起这话题,人们最俗套又尴尬的祝福——女大三抱金砖这种话,但老师并没有说。
「说起来,你们不会是在神高时,就……老师可是一直反对早恋的呦。」龚奇正带着笑容说道。
「没有,我和明扬是在大学里才正式认识的。高中那么拼,哪有心思早恋啊,被老师知道肯定要被骂死了。」
「哈哈哈。」龚奇正发出爽朗的笑容,「沛如,今天高兴,老师想喝点酒庆祝一下,陪老师小酌几杯怎么样?」
今天是张沛如做东,客人提出合理要求,她也不好生硬回绝。
「我酒量不行,喝起来也没劲,就以饮料代酒,一会让我开车送老师回家吧。」
「好!」龚奇正兴致正高,找来服务生,问他有什么酒。可惜店都是洋酒,不太合龚奇正的口味。
张沛如说道,「龚老师喜欢喝白酒,我下次多请几位老师一起,让明扬也来,大家一起喝有气氛。我和明扬也要敬老师们一杯。」
龚奇正点头,「有道理,但我都把这小伙叫过来了,也不好消遣别人。」他对服务生说,「这样吧,给我们调两杯适合女士喝的鸡尾酒吧,今天就小小意思一下。」
服务生点头去了,很快就端了两杯插着柠檬的鸡尾酒上来。
张沛如先问道,「这个酒精浓度高么?」
服务生一定被问过很多遍了,像背课文一样解释道,「不高,一杯中只有30毫升的朗姆酒,其余是雪碧,果冻,果汁,养乐多等,口感很好,是我们店里最受女士欢迎的一种鸡尾酒。」
张沛如的酒量其实是很好的,她这身份很多场合都免不了喝酒,有时和邹明扬在家也会小酌几杯,然后做些快乐的事,某种意义上她还挺喜欢酒的。
如果只是这点酒精含量,根本眉头都不用皱一下。这杯甚至都算不是酒,只是含酒精的饮品。张沛如身为律师,对酒驾与醉驾的标准也熟记在心,这一杯小玩意儿搞不好连酒驾的血液酒精浓度标准都达不到,再说这里回家或是去公司开车都很近,十几分钟就能到,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情况。
最关键是她身后是邹氏集团极为强悍的法务部门,有人撑腰,真有什么事,只要是在C城,也是分分钟就能摆平。
综合这些,张沛如还是做出了一个错误判断,决定喝下这杯含酒精的饮品。 注意,此刻时间是19:52。
是说酒能让人放下戒备,畅所欲言,所以谈生意,劈情操时都少不了要喝酒,几杯黄尿下去,人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男人都喜欢女人喝点酒,喝了酒就会有机会。
但这杯酒在张沛如身上体现的变化似乎也太大了一些?龚奇正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含情脉脉,像在看男朋友一样,说话温柔了许多,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礼貌的距离感。
龚奇正好像又看到了高三时期的张沛如,对自己崇拜,依赖,信任。这感觉是多么好啊。
龚奇正觉得她在撩自己,甚至是在对自己发情?
这种感情其实他并不陌生。
龚奇正作为一个长相文雅,肚子里有点墨水,能说会道,幽默风趣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在高中女生里很吃香,暗恋他的女生真不少,几乎每一届他都有收到几封女学生的情书。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动过心思,毕竟都是正青春的风华少女,一个个散发着无尽活力,青春靓丽,而且能暗恋语文老师的女学生,多半在感情上还是白纸一张,等着男人去谱写他的专属故事。这对男人也是极大的诱惑。
但是龚奇正从来没做过越轨的事,他有贼心没贼胆,他知道万一事情败露,代价太大。
首先神山高中是C城最好的高中,这里的老师待遇和名望都很高,他在这里耕耘了10年,才站稳脚跟,勾搭神高的女学生?他才没那个胆子。
其次龚奇正的老婆是C城教育局副书记(还存在向上可能)的女儿,这意味着什么,有点社会阅历的都懂。
龚奇正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靠自己本事考上大学,靠自己本事进神高任教,但这个年纪和资历担任神高的教导主任,可没办法只凭自己本事了。一个年轻人最简单的阶级跃迁方式之一就是找一个好岳父。
龚奇正没办法承担背叛家庭带来的风险,那对他的人生将是毁灭性的。
这是龚奇正过往的人生,他抵住了诱惑。
但是今天,这份诱惑来自张沛如。龚奇正就慢慢开始失去了理性,他在下午给张沛如通电话时,就幻想着两人会发生些什么,他想要把这个当年最得意的女学生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她。
他在听到张沛如竟然要和邹明扬结婚,嫉妒得差点失去了表情管理。
多么完美的女人,长相、身材、性格、头脑,她的一切都符合龚奇正对女人的审美,龚奇正这种沾点文化的中年男人往往高傲,自负,有着自以为清高的喜好,可不是什么烂菜叶都看得上的。
想着这么完美的女生也敌不过现实的诱惑,要嫁入豪门,甘愿做大少爷的床上玩物,龚奇正心中就生出一份强烈的不快,因为他知道这种感受:被配偶一方的强势家庭压制着一辈子喘不过起来。
龚奇正的初恋,是他心中永远的白月光,当初年少两人也和万千少男少女一样在大学的象牙塔里爱得死去活来,但毕业后龚奇正被现实拷打了几次,还是选择了强大的岳父走人生捷径,白月光也嫁作他人妇,从此不往来。两人的纯真爱情惨淡收场。
白月光的长相就是张沛如这一卦的,优雅贤淑的知性美,聪慧,情商高,会说话能做事。但张沛如还要更美三分,身材更是火辣十分,简直就是他白月光的终极加强版。
当初张沛如高三转学到神高,进了龚奇正的班,龚奇正都觉得这是上天在嘲讽自己,派来一个极美的天才少女刺激他那波澜不惊,如同鸡肋的中年婚后生活。
自己成了油腻,了无生趣的中年男人,却见到了心中白月光版本的18岁完美形态。
张沛如是神高的校花兼学霸,神高汇聚天地之钥大C城的人才,每年都有校花,每年也都有学霸,但校花兼学霸,反正龚奇正的授课生涯里是第一次,也是唯一次。他一直关注着张沛如,欣赏着她,包括暗自觊觎着她,意淫她,看着她高榜登榜,成了C城的文科女状元。
张沛如离开神高后,龚奇正心中失落了好几年,再也找不到相似的替代品。
一直到前几天张沛如重返神高,龚奇正才找回了丢失了那部分魂魄。
她出落得更美了,更有自信,有一种青涩果实成熟后娇艳欲滴的诱惑感。
在神高遇见张沛如的那天晚上,龚奇正回家后很难得主动要求与妻子发生性事,妻子都有些惊讶。事后,他喘着粗气,有一点尽兴,又十分地不尽兴。 20:35,晚餐吃完了,龚奇正在餐桌上被张沛如似乎能放电的似水双眸搞得鸡巴已经顶起来老半天了,他也吃不准,是张沛如现在段位太高,随便就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了,还是自己实在太吃她的颜,在一厢情愿地幻想些有的没的?
总不可能只这一杯饮料就醉了吧,和吃两粒酒心巧克力差不多的份量。(呵呵)
食物和酒都见底了,本来说好张沛如请客,但见她没有主动买单的意思,龚奇正便叫来服务生买单。
「嘻嘻,今天就该你请客!」张沛如娇嗔地说。
服务生结账七百多元,两个人吃顿晚饭,这算有点贵了,如果是一般朋友,龚奇正要生气的,但请张沛如,他愿意,一百个愿意。能天天请她吃饭他会喜不自胜,只光看她这张俏脸,听她说说话,他就满心欢喜。龚奇正爽快地买单。
至于和这等大美女、大才女如在热恋一般,暧昧、意淫的感觉,那更是龚奇正梦寐以求的美妙体验。 龚奇正虽然明面收入只是中等,但神高教导主任的灰色收入,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他「包养」张沛如。他有这个实力。是的,龚奇正脑子想的就是这种美梦,要是能把张沛如养在私宅里,每周去温存个2,3次(40来岁中年男人正常也就这个频率了),那就算给他当神高校长他也不换。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知道张沛如和邹明扬要结婚后,心态差点崩了的原因,因为知道邹明扬远比自己有钱,强大,张沛如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就从根上断了他的美梦。
龚奇正是有理性的知识分子,懂社会现实,也懂人性,知道什么是白日梦。
他心想张沛如饭桌上突然撩自己,发骚,估计就是不想付这七百来块吧,有时候女人再有钱,也是抠门鬼。
想到这里,他便在心中一声冷笑,断了那些念头。
「沛如,那我们走吧?」龚奇正心里酸得吃味。
「嗯~」张沛如站起来,背对着龚奇正,回头莞尔一笑,张开双臂,「龚老师,你帮我把外套穿上嘛~」
看着张沛如全身玲珑有致的身材,有凹有凸,曲线毕露,龚奇正刚平复一点的鸡巴又立马翘了起来。一点小情绪瞬间被性欲冲得无影无踪。 张沛如身高165,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将将好168。她下班从公司直接来的
餐馆,还穿着邹氏集团的规定工作装,紧身收腰的白衬衫,如同爆裂的大胸使得衬衫胸部位置出现让男人血脉偾张的褶皱纹理,看得龚奇正这样的假正经男人都忘记移开视线。张沛如下身是黑色的包臀裙,黑色布料包裹住她浑圆紧致的臀部,凸显诱惑的性感曲线,再往下裙摆露出雪白笔直的一双小腿,那一抹肌肤在餐厅灯影中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龚奇正如同进入一个花花世界,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瞄了。张沛如不光颜值高,全身都是宝藏。她正在一个女人性感诱惑的巅峰期。
龚奇正很绅士地拿起椅后的黑色修身小外套,给张沛如穿上。他当然会「自然而然」地触碰到张沛如的身体,那酥软,温热,娇嫩的身躯,指尖「不小心」
刮到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滑如玉。龚奇正手在颤抖,欲望在燃烧,如果他不是一个四十多岁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冲动少年,他会立即抱住张沛如,拥吻她,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处勾引过他的部位。然后带她去酒店,或者一个没人在的野外,疯狂地进入她。
龚奇正是顶着鸡巴走出餐馆的,好在外套下摆够长,不容易发现。他有点享受这久违的汹涌勃起,佳人就在身旁,她的裙角,她的体香,她的发丝,她的嗓音都在无时无刻地帮助他把全身的血流往男人最喜欢流向的位置。
同时他也很痛苦。
啊,这该死的人生,该怎么办?求而不得就是人生的常态么。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这时候,张沛如竟然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抬头闪着星眸望着他,「龚老师,那我们接着去哪?」
龚奇正的心脏差点跳爆了,这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有什么是自己能给,而邹明扬给不了的?龚奇正脑中最后一丝理性还在运作。
结论是没有。邹明扬又帅又有钱。
「沛如,你醉了?」龚奇正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有啊,怎么会,又没喝多少。」张沛如笑望着他,微微低头,慢慢轻轻咬住下唇,那眼神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龚奇正招架不住,这女人段位太高,他看不透她要什么,难道单纯看上了自己这个曾经的才子?
但他已经没有防御能力了,这还能克制住的,怕是圣人了。
「沛如,你喝了酒我不放心,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龚奇正发出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邀请,中年男人就是这样小心翼翼,他怕社死,怕被自己的女学生看不起。
「嗯~」张沛如想都没想,直接笑着答应了。就像男朋友说他养的猫会说相声,去他家看看吧。
不管理由多荒唐,夜深时,大家都需要一个理由,继续在一起。
龚奇正的车是去年新换的油电混动车,小几十万,虽然肯定比不了邹家的豪车,至少不寒酸,车里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清香剂也有,不会太丢份。 20:52。
汽车在C城道路上漫无目的地开着。龚奇正想要进下一个阶段,但不知道怎么进。
他感觉能进,张沛如就坐在副驾驶上,半侧着身子,像个小迷妹一样望着自己,吃吃笑着。
龚奇正真想把车开到一个黑暗角落,直接扑上副驾驶,压住她,一了百了算逑。社死就社死吧!总比窝窝囊囊送她回家,后悔一辈子要好。
「沛如,我一直很喜欢你。」
「我也是啊~龚老师。」张沛如的回答如同仙乐般动听。
「我是说男女之间的喜欢,沛如,老师也是一个男人,见到这么优秀的你,很难不动心,不怕告诉你,在你高中时,老师就爱上你了。这些年一直想着你。」
「咯咯咯。」张沛如捂嘴笑着。
「不开玩笑,老师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呀?」张沛如像个纯情又狡猾,芳心萌动的少女,有意无意,故意反问道。
「想要得到你,想要睡你,老师想要肏你的小屄!」
说出来了,龚奇正终于把心里肮脏的念头都说出来了。都说感情里谁先动心谁输,谁先暴露需求感谁输,别的女人他可以慢慢磨,但他是真的玩不过这女人。
「老师好坏,讨厌~」张沛如还是笑吟吟地,却带着一份羞涩低下头。留到锁骨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但还能看到她嘴角的笑意。
这个笑容决定了,龚奇正决定今晚要得到她。女方都同意了,他还犹豫什么!
「下次再去你家。」
龚奇正方向盘一转,汽车拐上了高速公路,他心里早有了一个适合今晚的地点。
约20分钟后,他们到达C城西郊的白狐自然生态公园,这公园24小时都可买票进入,全天候观赏其中野生动物的自然习性。
汽车停在远离大路外一处黑暗角落里。 此时是21:18,冯鹤悦的迷情蛊药效时间,还剩下约半小时。
第77章:秦时明月汉时关
张沛如跪在副驾驶座位上,撅起包臀裙内迷人的屁股对着侧窗玻璃,窗外的野生动物园一片漆黑。车内只开着昏黄的暧昧小灯。
聪慧的女律师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包括为男人口交。哪怕她实操经验并不多,但少数几次就能让她掌握到这桩性事的要旨所在,知道怎么做能让男人最舒服。
张沛如一只手掌撑住椅垫,确保自己身体平衡,身体平衡才能稳定持续发力。
性快感的核心就在于持续的快速摩擦要害部位。她的另一只手扶住男人的阴茎,用自己的小嘴来满足男人性器官的敏感部位。
龟头和包皮系带都是重点关照的部位。张沛如还有独有压箱底的一招,就是用嘴包住上半段阴茎,舌头一圈圈绕着龟头转动舔他的软沟,并用口腔产生吸力去刺激尿道口,如果环境允许,身体能绕着阴茎旋转,效果最佳。每次用出这招,强如邹明扬都会很快招架不住,迅速缴枪,所以这一招她都是节假日或特殊纪念日时才用,用来特别奖励邹明扬。
但今天,面对眼前「心爱」的男人,张沛如就奉上了这招,男人果然立马受不住了。
「噢哦~噢~沛如~你太会了~嘶哈~老师不行了……慢点~慢点,这样要出来了~」
龚奇正被她小嘴吸的欲仙欲死,他的手也一直没闲着,伸进张沛如的衬衫里抓她软绵饱满的奶子。龚奇正见证过张沛如的清纯校花形态,当时胸脯还没那么大,如今能享用到她的人间尤物形态,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他本以为会有什么陷阱或意外,但车一路开到这动物园的黑暗角落,张沛如都没有异议,像是他们是一对多年恋人,驾轻就熟地要在车上打一炮。
开车一路上,龚奇正自然想了很多,是不是仙人跳啦,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要报复,搞臭自己名声啦,是不是自己老婆放出的诱饵啦,甚至张沛如是不是被男人欺负,精神失常啦,是不是有什么脏病,报复社会啦……各种离奇假设他都想过,所以一上来也没敢直接肏她,而是先让她给自己口交,看看情况。
这要求提出来,张沛如没二话,就跪着开始热络地服务起来。
意外地十分舒服,美女口交的精神加成就是高,这么年轻漂亮,学识身份都很高的超级大美人,大财团天才少公子的娇美未婚妻,正在自己车里,乖乖跪着舔自己的鸡巴。
应该没什么阴谋了,就是一个暗恋自己的女学生而已,也许她就是有恋中年癖呢?中年男人需要的情绪价值核心便是——自己还不老,自己还能吸引嫩妹子。
龚奇正飘飘然起来,自己果然还是那个神高风流才子,多少漂亮女生想给自己舔鸡巴,他还不给舔呢,也就张沛如这个水准的勉强可以。
龚奇正对着张沛如没少说罕见的骚话,张沛如全都受着,甚至柔情地回应了。
张沛如的口活太棒了,从开始到结束,龚奇正没撑过5分钟,就在她嘴里爽快爆了出来。
没关系,今晚他自觉状态非常好,感觉能射她好几发。得到张沛如这样的尤物,必须玩她个尽兴。反正她很听话,像高中时一样乖巧听话,慢慢搞她,教化她,以后养做小情人。龚奇正看过邹明扬的相关新闻和视频,知道他是天之骄子,幸运儿,网络大红人,自己能和邹明扬享用同一个顶级大美女,同道中人,重走青春路,何等快哉!
看着张沛如很听话地吞下自己的精液,龚奇正的征服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早知张沛如是自己迷妹,言听计从的,他一直和她保持联系就好了,从大学就享用她到现在,人生岂不是多了许多乐趣?真可惜,少肏了这大美女十年呢!
龚奇正满足地躺在座椅,摘下黑框眼镜放仪表台上,让鸡巴休息一会。一会才是可口的正餐。他眯着眼睛检阅刚才手机拍摄的视频,还行,就是镜头摆得位置偏了一点,两个主角没在画面正中心,不过足够了,能看清张沛如的脸,看清她接触的部位,自己尺寸不俗的鸡巴也入镜了。
就算张沛如今天是吃错了药,明天就翻脸不认人,有这段视频,他也够回味好几年了。张沛如给自己舔过鸡巴,自己在她嘴里爽射过,都是既定事实了。
龚奇正教书那么多年,终于和一个女学生发生关系了,还是多年生涯中质量最高的那一个。
「沛如,你真美。芙蓉不及美人妆……」龚奇正到底是教高中语文的,古诗词信口拈来。
张沛如也笑着一起补完了后半句。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龚奇正情不自禁手指触摸着张沛如的脸,生得实在太美了。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曹子建传世洛神赋中的洛神恐怕也不过如此。
龚奇正也是文人,他想写一首诗或一篇散文,来赞美张沛如的美,抒发心中畅快之意。实质就是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极品美人,想搞点文艺的东西来嘚瑟嘚瑟,装一下。
但是看着张沛如的俏脸,鸡巴比自己预想的更快翘起来了,比起卖弄华丽辞藻,还是快些把鸡巴捣进去肏屄更舒服啊!
龚奇正发现美人两瓣红唇间还含着一根蜷曲的鸡巴毛,便用指尖拉出来,他按下车窗,把毛弹了出去。
这学法律的美妞儿,痴迷到嘴里含着自己的屌毛都不吐出来,真是乖顺,龚奇正的自尊心得到了大满足。
龚奇正把副驾驶座椅仰角尽量放平,然后跨坐到张沛如身上。
张沛如还是笑着,搂住了龚奇正的脖子。她嘴角还挂着快要干掉的精液,龚奇正又想尝尝她诱人的红唇小嘴,但不想吃到自己的精液有点膈应。他便打开一瓶矿泉水,让张沛如喝了两口,然后用纸巾擦掉她嘴周围的精斑。
两人相拥在这狭小的座椅上,相互解除衣裤也别有一番情趣。
张沛如被男人的身形拱压住,只能仰头望着车顶,这个车顶看起来好陌生啊?
她以往和邹明扬在车里也有过一次激情,那次是在宽敞的库里南上,望着的是迷彩多姿的星空顶。
而这辆小车的座椅好挤,是跑车吗?邹明扬的手正在用力搓自己的奶子,今天的他怎么这么猴急急的?一定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好好慰劳一下男友吧。
这时迷情蛊的2小时的药效就已经到了。张沛如喝下两口矿泉水,渐渐开始清醒过来。她忽然记起白天和男友约好了要一起吃火锅的,怎么跑到车上来颠鸾倒凤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这是在哪。
身上的男人发出狂野的喘息声,正在拉开她包臀裙的侧边拉链,急着松开这窄身小裙,看来是他必须要在车里发泄一发了。
「明扬,你怎么了?」张沛如搂着男友的后背,轻轻问道。她其实被压得有点不舒服了,邹明扬今天有点粗鲁,但没关系的。她不是拒绝,也不是难以接受车上这仓促逼仄的性爱,只是好像意识错乱,似乎中间漏了一段记忆,想要快点补回来。
自己是喝酒了吗?
她伸手摸到了男友的头发,发型不对,头发比邹明扬的更浓密,质感也不对!
他不是明扬!当这个念头一起,张沛如全身都绷紧了!
张沛如费劲扭过脸,转动眼珠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那半张脸孔,那是贪欲,色欲,痴迷,狂放杂糅在一起的神情。
「龚老师!是你!」张沛如惊叫出来。立即惊扰了车外树上几只栖息的鸟儿,它们扑腾着飞起来。
「你放开我!」张沛如万万想不到是自己尊敬的师长在做这种事。「你放开我!」她重复了一遍。
一瞬间,她都想起来了,今晚是她请龚老师在西餐厅吃饭,他们喝了点鸡尾酒,然后她的记忆就断了。是被下药了吗?什么时候,什么手法?张沛如身为律师,见多识广,这种小伎俩一般瞒不过她眼睛的。
龚奇正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还在上下其手,尤其男人已经无礼地退掉长裤,顶着支起帐篷的内裤,隔着布料顶在张沛如的私处上方。
张沛如想不到如今男人怎么都这样,上午刚帮柳元媛解决了曹雄的强奸未遂,晚上自己就遇到这种事,还是自己信任的高中老师!
「你放开我啊!」
「你在说什么呢,沛如,我们刚刚不还很好的吗?」
龚奇正也不知张沛如怎么突然开始反抗了,几分钟前还那样温顺地舔自己鸡巴。
「龚奇正,我警告你,强奸是重罪,你是人民教师,不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说什么呢,你情我愿的,你自愿上我车,自愿来这里,自愿帮我吹箫。还强奸,沛如,怎么了,哦!突然想玩点场景模拟是吧,呵呵,老师配合你就是。
女人都幻想被强奸一次的。」龚奇正还在恬不知耻地自说自话。
听到这段话,简直不知所云,张沛如火冒三丈。自己还帮他吹箫,那就是口交?不可能!
「你胡说!你说,你对我用什么药了!念在师生一场,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我还可以留有余地,真撕破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张沛如想对曹雄一样威吓龚奇正。
龚奇正却还停留在张沛如先前听话的乖巧中出不来,一心以为这是在玩模拟强奸呢。
「哈哈哈,好啊!老师喜欢这剧本。沛如,今天奸定你了,玩好强奸这一幕,下一幕小剧场在哪,在法庭上玩控制露出怎么样,你一边演受害人,一边演自己的辩护律师,不过小屄里插着电动玩具,开关却在我这个强奸被告人手上。哈哈哈~来,语文课代表,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小说场景设计得怎么样?」
张沛如想不到在读书时期儒雅有才的龚老师竟然可以说着这样下流的话,编出这等恶心的剧情,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禽兽都是看不出来的。
「龚奇正,你放开我!臭傻逼!我没在和你说笑!」事态紧急,龚奇正已经脱掉内裤,露出那根玩意了!张沛如顾不得淑女形象,必须要说点不一样的话。
她也想找自己的包和手机,却不知早被龚奇正顺手丢到车后座,这姿势不可能够得到!
张沛如被龚奇正压在副驾下,龚奇正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双方体重相差约20公斤,张沛如根本挣扎不开,她想抽龚奇正一个大耳光,却连手都扭不过来,只能双只小拳头在龚奇正后背胡乱拍打,却是少女撒娇般的力道,毫无杀伤力可言,只会助长男人的情趣。
「沛如,就算是演戏也不许骂脏话,老师不喜欢听你说脏话。」
「我演你妈!傻逼!」张沛如生气到极点。既然打不痛男人,就祭出女人打架最擅长的一招——抓头发。
她双手十指都勾住龚奇正的头发,乱拉乱扯,弄得龚奇正连忙大喊,「别拉头发,别拉头发!」
她手上劲道突然一空,手里抓着一团乌糟糟的东西,竟把龚奇正的假发套给扯了下来!
难怪说龚奇正这个年纪头发比年轻时还要浓密乌黑,原来是假发。
真实的神高风流才子早已经秃顶,露出稀拉拉的稀疏头顶,像他这辆车顶一样白花花光秃秃。
龚奇正这时才明白,张沛如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玩强奸游戏,她是真的不愿意。
龚奇正松开一只手,手扶住秃脑袋对着后视镜里照,粘上去的假发套彻底脱落,一时戴不回去了。镜子里就是真实的龚奇正,人到中年,还自命不凡,实则油腻发福,一个平平无奇的丑陋男人。而这内心真实形象就在自己最重视的白月光面前暴露出来。
人生总是充满了幻灭,对双方都是:张沛如是人家的未婚妻,不是他的白月光。而龚是个老色狼,不再是儒雅的班主任。
假发套就像一个人性的封印,被扯落后,龚奇正也索性彻底释放出内在的兽性。
「叫你别拉,你非拉!你个小贱逼,今晚非肏死你!你麻痹的!」龚奇正扇了张沛如一耳光!
「龚奇正,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的女友么!你惹到我,会死很惨的!」
聪明如张沛如,在这应激情况下,也是口不择言,完全没了策略性。
双方在狭窄,放平的座椅上死命抗衡,龚奇正很快就再次压制住了张沛如,把她身体托起来,顶在自己胯骨上,勃起的鸡巴正对着她。这就是开门见山了。
他喘着粗气,一手按在她心口,一手握住怒号的鸡巴,低下头,要借着车内灯光,去对准部位,直接肏进去丫的。
「管你是谁,你他妈就算是太子妃,老子今天也要得到你!老子肏的就是太子妃!」
龚奇正把张沛如的包臀裙拉链拉到最下面,裙边上翻到她腹部,他用手粗暴地一拉,就把她的小内内扯到大腿处。张沛如连忙弯着腿,不让他把内裤脱离私处。
但为时已晚。龚奇正身子往前一倾,鸡巴前端就顶在张沛如的穴口上,因为刚才进行过口交,还有不少前戏,张沛如都一直以为是邹明扬,早已发情多时,此时穴口自是泥泞不堪。
「小骚逼,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装你妈呢。」
张沛如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硬邦邦的滚烫肉棒随时会顶进来,也感觉到自己正在性唤起状态,蜜壶口是湿漉漉的,很湿滑,很好进……
这时她才真正慌了神,自己的状况比上午柳元媛还危险一百倍。她不可以被别的男人进入,邹明扬的人生太完美了,他不可以被顶一头绿帽子。
「龚老师……不要……你别……我和明扬快要结婚了。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张沛如放出软话,想要和解。
「现在知道求饶了?再叫一声好听的来我听听!」龚奇正双手把住椅背,锁住她身体,保持动作不变,处于可进可退的姿势。
「龚老师,你是一位好老师,读书时全班都很信赖你,你今天一定是喝醉了,龚老师……啊~~」
龚奇正就在张沛如的一声龚老师称谓中,言之不预,大力进入了自己平生最喜欢女学生的狭长蜜穴中。
「喔~喔~真不错,沛如~你的小屄真不错,这么湿滑温润了,早就盼着老师进来了是不?」
张沛如整个人都傻了,什么法律条文,什么刑法案例,平时倒背如流,现在一条都背不出来,大脑都空掉了。她所能做的和那些寻常女子一样,无非就是流泪,哭叫,蹬腿,拍打男人,但根本无法阻止压住自己身体的男人在蜜穴里肆无忌惮的快速进出。
「你拔出去啊~你快拔出去啊!老混蛋!我要告你!」
白月光的小屄就是香嫩,就是甜美,就是好肏。
肏到了屄,龚奇正根本不打嘴仗,一门心思肏着张沛如那极舒服的蜜壶。
急肏了三十来次,缓过那股鲜嫩劲后,龚奇正才回过神来,动作终于放慢一些,开始慢进慢出,真正享受起张沛如的美妙嫩穴,「舒服,哦~从没那么舒服过,沛如,看来邹明扬还没把你肏松呢,想不到这么紧这么嫩,老师给你打150分的满分。」
「你别提他的名字!不许你提他!」张沛如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就提他,怎么了!邹明扬的女朋友是吧,未婚妻是吧,法律顾问是吧!男朋友是少年天才是吧,邹氏集团的继承人是吧!掌握百亿资产是吧!嗯?」龚奇正每说一句就重重肏入张沛如一下!搞得张沛如气到浑身发热起来。
「这样天之骄子的女人,还不是上下两只口都要被我入过了?」
张沛如听这话,简直要疯了,「强奸!你这是强奸!我一定会告你的,龚奇正,你死定了,呜呜呜~」向来美艳聪慧的女律师一边挨肏一边哭,给出她最后的、无力的审判。
「告就告呗,今晚肏到你,就算死刑老师也愿意。十年前就想搞你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错了,是不负美人屄。老师这些年,从未像今天这么痛快!」
张沛如听出龚奇正已然毫无人性,以耍流氓而得意,知道说什么都无法终止这场强奸了。她已经绝望了。事后再怎么样,她都已经被别的男人进入过了。
「龚奇正,你不配为人师表,你就是个畜生!你一定会有报应的!我一定会告你强奸!你等着吧!」张沛如想用腿去蹬他,但她的身体被龚奇正压得死死的,在副驾驶座位上根本动不了,只能被按住了白白挨肏,打都打不了他几下。
「强奸?」龚奇正一边保持下体耸动,一边伸手拿起仪表台上的手机。「我倒要请你这位大律师看看,你刚才是怎么发骚勾引老师的?」
龚奇正开始播放刚拍的视频,「哦,对,就这里开始,你看嘛,明明是你在勾引老师,还强奸呢?谁强奸谁还说不定呢。是不是想讹老师钱?叫你不学好!」
龚奇正把手机放在她眼前给她看,张沛如就闭着眼不看,但耳朵还是听见手机里断断续续播放出自己的声音:「龚老师,要把人家带哪里去嘛~」
「沛如?你想去哪里?」
「老师决定嘛,反正就想和老师待在安静的地方。」
……「沛如,我们这样真的好吗,你知道的,老师已经成家了……」
「咯咯咯~龚老师……你不是喜欢我么?我也好喜欢龚老师~」
张沛如听着熟悉又放浪的声音,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手机,这骚到骨子里的娇音,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确实是自己正在主动勾引龚奇正。
「这不是我!不可能!是你,是你对我下药,你用了什么迷幻剂,我不可能这样的。使用药物,一样是违背意愿的强奸行为!我要报警!我手机呢!呜呜~」
张沛如摇着头,捂着耳朵,重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手机里的画面。龚奇正拉动后续画面,手机里的自己已经要开始给他口交了,她真的看不下去。
「我给你下药?沛如你真有趣,饭店是你定的,饭菜酒水,服务生端上来,我们一人一份,你也没走开过,我有机会给你下药?酒店有监控的,你可以去查。
法律也是要讲证据的吧。」龚奇正肏着张沛如水嫩的紧屄,正在极爽状态中,难免神色紧绷地反驳。
张沛如语塞,确实饭店是自己临时定的,从头到尾自己视线都没离开过,龚奇正根本没有机会下药。
那为什么自己在手机里会是那种犯贱的样子?不可能,绝不可能。
「其实吧,你一直喜欢老师的,高中时就暗恋老师,现在旧情复燃,男女嘛,做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沛如,老师也喜欢你,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都很舒服吗,皆大欢喜。」
龚奇正说着,就又极为享受地深肏了几下。
「你放屁!你放开我,我绝对会告你,一定会查出你用什么手段的。你这卑鄙无耻的臭流氓,你根本不配做人民教师!」
张沛如一直都是有教养,懂礼节的乖女孩,她的人生也一直很顺利,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狂怒过。她生气到极点,趁着龚奇正去拿着手机,终于用手肘砸了龚奇正一下。
这一下打得他挺痛,他只好把她两只手压住,免得再挨打。男人一吃痛,龚奇正也有点上脾气了。
「妈的,骚蹄子,给脸不要脸。老师玩你是看得上你,这些年多少女学生都勾引我,我还看不上她们。真以为你多了不起?还不是上了富二代的床,才找到份好活,敢在老师面前耀武扬威的。什么鸡巴法律顾问,不就是送屄给富二代操么,就凭你这点资历,能进邹氏集团?妈的人家富少爷玩玩你,玩腻了就丢的货,还幻想和别人结婚,嫁进豪门?这个社会没那么简单的,张沛如你还太嫩了点!」
「你胡说!你这种人根本不可能理解邹明扬,你不配!」
「配不配的,反正我都在肏着他的女朋友,哦,是『未婚妻』」龚奇正故意阴阳怪气,摇头晃脑,得意说道,「反正他用的地方,我也已经进去过了,而且正在很舒服地用着,他头上已经绿油油咯!这辈子也逃不掉这顶绿帽子咯!」
「你去死吧!变态,恶心,你不得好死!」张沛如简直要疯了。
龚奇正的话直接攻击到张沛如最薄弱的要害。她拼命挣扎起来。
龚奇正也四十来岁了,说实话,他这辆车的副驾驶位真不适合肏屄,地方小,挪不开,女人又在死命挣扎,这样搞了几分钟,龚奇正力气也渐渐衰竭,全身都在冒汗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会浪费了今晚的好女人好屄。
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龚奇正就是读书人,诡计多端,压住身下的律政俏佳人,眼珠子一晃就有了主意。
「对了,我也想看看邹明扬看到这视频后,是什么想法,好想知道天之骄子,物理天才发现心爱的女朋友出轨会有什么表现。是超脱还是暴怒?哈哈!」
「我没有出轨……你敢!你试试看,你根本不知道邹氏集团有多可怕!」张沛如声势明显弱了,她也不敢想象如果明扬看到那个视频,他会怎么想自己。
龚奇正当然敏锐发现了这一点,话锋立即一转。
「我是不敢,所以说嘛,今晚就是一个暗恋老师的女学生,婚前焦虑,偶尔放纵了一次。我们好聚好散,你好好让老师玩一次,我们悄悄地不给他知道不就行了?」
「你做梦!」
「怎么会呢,沛如,你看你,淫水流得我椅垫都湿了,这是老师的新车,你可要负责哦。你确实也很舒服嘛,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没有!你这个臭流氓!你放开我!我要报警……」张沛如远没了刚才的气势。
同时她心里也是一惊,自己屁股下面真的湿湿的,该不会是自己流出来的……
自己一直那么生气,不可能会发情的。
冯鹤悦的迷情蛊,只有2小时的药效会让女人迷乱地爱错男人,但这蛊毒就毒在,另有8小时的迷乱春情,让女人格外想做爱。这药效,细品一下,确实歹毒。
从刚才起她就有感觉了,身体一直很热,被龚奇正那根恶心东西进来后,她身体就愈加发软,隐隐有一种想要迎合,想要对方更加用力肏进来的欲望在心底攒动。
龚奇正见她反抗弱了,就知道自己的话术成功了,便得意地连捣美穴好几下。
「哦~好爽,真的好爽~沛如,老师一直喜欢你。这些年都在想你。你给老师好好玩一次吧,老师不会告诉邹明扬的。」
「你给我滚啊~」
「你这么聪明又漂亮,很多事情怎么会想不到?邹明扬他的女人一定很多,就算真的娶了你,以后也要出轨的,所以你出来玩玩也别有心理负担,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比如说我。」
「我只想你去死!去死!恶心东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去死!」
「我可舍不得死喔,我没想到我们家沛如会这么湿,这么紧,这么好肏~」
龚奇正紧紧抱住张沛如,腰腹快速耸动,一杆到顶,深肏了三四下。
「啊~~你、你别……这样~嗯啊~」
「哦~原来沛如喜欢这样弄?那得多来几下!」
龚奇正连续深肏了十几下,张沛如脸色都变了,漂亮的五官拧在一起,双手抓住男人衣领,想要把他推开,但根本推不开,反倒是看着像开始食髓知味,抱住男人,承接住男人的肉根不断顶入了。
张沛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敏感,被龚奇正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渣肏得竟然有点感觉了……
张沛如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确认自己心里是百分百怨恨的,但是身体为什么似乎是愉悦的,快乐的?
女人就是感性的动物,就算平时工作生活再有逻辑性,一被男人弄上床,还是会信赖身体的感觉。她被男人弄得舒服了,就会相信男人说的话,哪怕她深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此刻张沛如就会怀疑,莫非自己真的是暗恋着龚老师?
所以身体才会这样舒服,不然难道要相信自己是个淫妇了,被讨厌的男人强奸几下就发浪流水?
「你别弄了,求求你了,龚老师,别弄了……」张沛如接近崩溃。
「不够,还要弄~喔哦~沛如,老师爱死你了,太舒服了,想死在你身上~呼呼~」龚奇正顶着秃头,快速肏弄这最爱女学生的嫩穴,在她娇嫩松软的身子上喘着粗气,说出此刻他心中的真心话。
爽一次张沛如,此刻让他死也愿意。
「你别这样顶了,啊~哈啊~啊~」张沛如把龚奇正的衣领松开了,自己小嘴张开就合不拢,脑袋后仰,眼球上翻,露出眼白。她开始被一股巨大的眩晕感侵蚀,无法理性思考了,只能对身体的感受作出反应。
龚奇正突然动得更加迅猛起来,喘气声反而暂时停了,他憋着气在猛肏呢!
「啊~啊~~别、别、不要……我不要这样……哈啊~啊~嗯啊~」
张沛如顺着男人的肏动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忽然她终于反应过来,男人动这么快,一定是要射了!于是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别,别射里面!嗯啊~嗯啊~拔出去啊!求求你,啊~嗯啊,别射进来~求求你,龚老师……」
龚奇正反而动得更加勇猛,双手抄进她的白衬衫里,握住一对丰满的乳球,以此为发力点,进行最后的全力冲刺。
张沛如被男人猛肏得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张着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种绝望的,或者说是爽到极点的呢喃之音。
这辆小车停在黑夜的一角,被惨白的月光浸染,始终在微微地上下震动。
终于在某个时间,震动戛然而止,这一刻好像时间也停止了,倾泻的月光成了永恒。
车里龚奇正重新喘气,手握住张沛如的乳房不放,还在揉弄细腻的乳肉,挑动挺立的乳头。
张沛如被男人压着,大口呼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到蜜壶里有一道液体在缓缓流出。她被龚奇正射入了大股精液。
和邹明扬交往那么久,他都只无套内射过一次,还很后悔。明扬是那么珍惜她,在乎她。她却被另一个无耻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内射了,还只是他们的第一次性交。
龚奇正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射出这么多来,在张沛如的小穴里射了三大股精液,射得他差点爽死。
他很满足地说,「沛如你好棒,老师好舒服,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真的,不骗你。」
「你滚呐!」
张沛如想要推开身上的龚奇正,但没有力气。从男人嘴里呼出的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想吐。
死一般的寂静,这个时候,后座上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沛如,你的手机。接吗?」
张沛如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感觉这个电话会是明扬打来的。她要怎么面对男友?和他说自己被男人强奸了?还内射在里面了?但她要怎么解释那个手机视频?
明扬看到这些东西,他会有多伤心,他已经够忙了,一心扑在工作上,他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自己本该做他最好的贤内助,现在却在扯他的后腿。
龚奇正有恃无恐地伸手够到后座的包,拿出她的手机,「是邹明扬。沛如,你男友来查岗了。接吗?」男人龌蹉地笑了。
张沛如不想接,可是这个时间不接电话,明扬会担心的。
「你敢出声,我会杀了你!」张沛如瞪着龚奇正。
「知道了,我不说话!」
张沛如深呼吸三口,接通了电话,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明扬?」
「你在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刚刚在洗澡。」
「怎么就洗澡了,不吃火锅啦?」
「今天有点累了,不想吃了。改天好吗?」
「行,那你听我说就好,今天(……)」
邹明扬开始说起一桩工作上遇到的麻烦,扒拉扒拉的,张沛如听着听着,应和的同时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龚奇正就在把她压在座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话,感受她的呼吸。
这女人越看越美,要不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就像一件遥不可及的完美艺术品,放在高高的陈列架上,外面还有防盗玻璃。
就算事情就在几分钟前,龚奇正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占有了她,得到过她的身子了。
想到这点,龚奇正跨间的肉枪快速苏醒,重新顶在张沛如柔软的小腹上。过了30岁,也可能就是结婚后,龚奇正还从来没这么快再硬起来过。
他又想肏了,只有用力肏进去,再感受一次那温热的香嫩屄穴,才是把张沛如完整地吃掉。
龚奇正的手不安分地滑到张沛如两股之间,她的内裤还没穿上,精液还在从穴口慢慢滑出来,流得他的座椅皮套上到处都是。他不在乎这车,车哪有美人值钱。
龚奇正的手指挖了进去,张沛如立即腾出一只手来阻止,但被龚奇正的另一只手按住了。
张沛如一只手要拿着电话,一只手被龚奇正按在小腹,而龚奇正的两根手指则在自由地进出着她湿滑的屄道,摩擦那阴道上壁的G点所在。
电话里邹明扬还在抱怨着工作上的事,张沛如的脸色渐渐沉重起来,时而抿着双唇,时而咬住下嘴唇。
她不能挂断电话,因为知道邹明扬每天工作压力超大,唯一的宣泄出口就是自己,有时是向她抱怨,有时是一起吃顿夜宵或者上高速开开快车,而有时两人也会来一场酣畅的性爱。
而且她如果挂断,邹明扬很可能担心她病了,会直接去她公寓。
所以她不能挂掉这个电话。
但是龚奇正越来越放肆,他的手,他的舌头,包括他那根复活的东西,都在侵蚀她的身体。尤其他不停地吸含她的耳垂,弄得她好痒,好烦躁。
忽然龚奇正停手了,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自己先钻了出去。张沛如还没喘口气,龚奇正就把她抱出车外。
张沛如尝试用眼神制止他,被无视。
龚奇正把她抱到车的发动机盖上,夜里冰冷的金属前盖,张沛如赤裸的下体乍一碰触明显哆嗦一下。还好此时尚在夏季的尾巴,气温还很高。
张沛如握着手机,用瞪视、摇头,想要阻止龚奇正进行一下步,但根本无济于事。
眼神能够阻止饿狼吃肉吗?
龚奇正拨开她的雪白双腿,拖动身体位置,以调整高度。他才发现张沛如今天穿的是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很内敛的性感,十分诱人。龚奇正把内裤脱下,放在鼻尖用力嗅闻着,那是女人私处特有的荷尔蒙气味,如果是丑女,自然是骚臭味,但如果是心仪的大美女,那就是天下最勾男人的香味。
张沛如含着泪摇头,以眼神恳求龚奇正不要继续。但龚奇正只觉得这样娇羞的张沛如太美了,月中聚雪,空谷幽兰。他更想快些再次占有她柔嫩的肉体。
电话里邹明扬还在诉说公司各部门复杂人事结构带来的不便,想要整顿,以及新游戏上市内部外部受到的阻挠,种种琐事。张沛如要分出心思,听着,记忆,时不时开解男友两句。
而电话外,龚奇正的双臂已经分开并锁住张沛如的双腿,不让她乱动。他忍不住了,也格外渴望,在和邹通话时肏张沛如。
张沛如「空间站」要对接龚奇正「太空船」。对接行动正式开始。
很短暂的接触时间,甚至不需要精密的数据,对接就顺利完成了。因为空间站很丝滑,就算太空船一开始撞上了空间站的外壁,也还是轻松就滑入了站内。
龚奇正老脸一抽,发秃的脑门上残留的发丝在夜风中,他脚尖轻轻踮起,恰好就多出这一根鸡巴在蜜穴内来回抽送的距离。
龚奇正垫着脚,抓牢张沛如两条光滑大腿内侧,把女人双腿尽量分开,饥渴的小兄弟便往中间那最美妙的湿滑洞穴一次次地挤入。
「噢~噢~噢喔~」龚奇正小声地呻吟着,实在太爽了,这嫩屄紧得能吃人的。
吓得张沛如连忙捂紧手机话筒,怕明扬听到这恶心的声音。
聊完公事,邹明扬随口问起司令最近心情有没有好一些,这下张沛如不能只做一个听众了,她要更多开口说话。
可是现在说话有点不太方便。但她只能打起精神,勉强组织一下语言。
「司令快开学了,那天送她去学校,回来时心情嗯~似乎挺好的……但也说不好,好像有什么心事,她对我还没有放开心防……还要多和她交流。嗯啊~~」
随着一次肏入,张沛如忍不住娇喘出来。
「怎么啦?」
「没事,我在剪指甲,不小心剪到肉了。」
「嗤~小傻瓜,小心点啊,十指连心,很痛的吧。」电话里邹明扬笑了。
「……明扬,你还在公司么?」张沛如实在说不下去了。
「没,出来了,正开车回家呢。怎么,困了?」邹明扬总是很心细。
「嗯。洗完澡有点儿困……可能今天累了。」
「那你早点睡,明天公司见。」
「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明扬~爱你喔~」
张沛如如释重负,急忙按掉了电话。手机在她手里滑落,掉在车盖,再慢慢滑落到地上。
「爱你喔。」龚奇正学着她的语气阴阳,肏着他觉得天下最美好的屄,真他妈爽死了。
张沛如白了他一眼,这老傻逼,真想一枪崩了他!她的腿想挣脱开男人的双手,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两腿之间那最柔弱的部位被男人不断侵入,弄得她全身无力。
龚奇正因为刚刚射过了一发,这回状态好了许多,也不怕被秒,肏起来更加游刃有余,算是真正享受到张沛如这口嫩屄最好吃的部分。
「操~真爽,沛如,真好吃,老师没吃过这么棒的。今晚要把你全部吃掉。
吃掉~全吃掉……不敢相信,老师肏到你了,看啊,我们正在合为一体。」
男人微微曲腿,扒开女人脂肪含量恰到好处的一双大长腿,鸡巴用力往嫩穴里贯,先贯个三次,再轻柔地在穴口点个九次,开始玩类似九浅一深的把戏。电话挂断后,这家伙开始有点得意忘形了。
也许老人传下来的玩法就是有用,龚奇正这样玩,张沛如全身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再爬,尤其是在往小穴里爬。她的穴口明显收得更紧了。
「喔~喔~沛如,来感觉了是吧?老师能感觉到你的小嘴在缠我、咬我了,喔~好爽,再缠紧点,好好夹住老师的东西!」
张沛如羞得无地自容,龚奇正的话很流氓,但她知道他没说错,自己真的被他肏出感觉了。这种感觉与平常和邹明扬做爱完全不一样。
羞耻,愧疚,屈辱,愤怒……这些日常不好的感觉一旦融入做爱的快感后,却会催化出一种不一样的奇怪知觉。
「沛如,舒服吧?说啊,你被老师肏得很舒服。」
「你做梦……」张沛如软绵无力地说着。
龚奇正便按着原本的深浅节奏,突然用力深肏了三下。
张沛如立马被肏得喊了出来。「啊~嗯啊~别……这么深~嗯哈~~」
「很爽,对吧?那你说舒服。」龚奇正又开始浅浅地在穴口慢速地磨肏,故意折磨她。
「不可能~嗯~嗯~」张沛如立马又开始痒了起来,蜜穴深处的空虚感,很难受,想要男人每一次都深入且用力。但她不可能屈服给龚奇正这种垃圾人渣。
张沛如躺在车上,睁眼望着星空,这情形有点熟悉。
她和邹明扬的第一次做爱,就是在夏季露营时。彼时邹明扬青涩而温柔地动着,那天夜里,她能望见星空。博学的邹明扬还告诉她,夏季里天空最亮的星,是启明星,在西南的天空能找到。他们爱的浓烈又甜蜜,第一次做爱像一场初春细雨,缠绵而柔密。
而今天,这个丑陋的夜空,也可以望见启明星,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真有点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味道,物是人非,星星还是那颗星星,人却不是那个人。
龚奇正见她不配合,读书人的狡猾,脑子里坏点子又有了。
「沛如,你只要承认一句和老师做爱『有一点』舒服,老师就把刚刚那个视频删了。」
张沛如当做没听到,她完全不信这个男人的话。
「怎么,想老师永久保留,还是传给邹明扬?」龚奇正还在故意浅浅地磨着外层的屄肉。
虽然张沛如知道他不敢给明扬,但必须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我不信你的话,对你这人没有任何信任。你也不会自寻死路,去惹明扬。」
「老师只是爱你,又没有骗过你。刚刚确实是你主动勾引老师的。天下没有男人能忍住你的诱惑嘛。你要体谅一下。老师也是个健全的男人。喜欢你很多年了。」
这话戳到张沛如的软肋,她是律师,认逻辑和证据,视频显示的证据,确实是自己在发骚勾引龚奇正。
张沛如沉默了。
「再说又没有让你说谎,你真的『有一点点』舒服嘛。」
「我没有……」
话音刚落,龚奇正逮到机会,又是连续三下重肏,一根到底。
张沛如立即哇哇乱叫起来,「啊~嗯啊,别那么深了,这里不行~嗯啊~这里要不行了~」
「那你就承认被老师干舒服了呗,都在发骚了,说啊,说了,老师就把视频删了。」
张沛如本来绷紧的双腿松弛下来,脚上高跟鞋也因此松脱掉落了一只,另一只还半挂在挺直的脚趾头上,随着肏弄晃晃悠悠的,龚奇正侧头刚好看到了,顿时觉得更加刺激。
他都忍不住慢悠悠地玩弄张沛如了,咬紧牙根,开始连续猛肏。
「啊~啊~啊~嗯啊~老师~慢一点~这样不行~啊~啊~~」
「那舒服不舒服嘛,老师可被你夹得要爽死了。」
「舒服~有一点舒服行了吧……你,嗯啊~你、快把视频删了,啊~嗯啊~」
舒服这两个字一说口,仿佛也破解了某种心防,张沛如的双手原本一直抱在胸前,之后也认命般松开,双臂张开瘫在车盖上,如同受难的女耶稣,整个上半身随着男人的肏入而一颤颤的。
龚奇正觉察到了,双手随即松开她的双腿,应该不需要强行分开她的腿了。
他的手解开她的衬衫纽扣,解开文胸,露出一对硕大丰满的雪白香乳,这对美乳正以一种绝对诱惑的方式,快速上下颠动着。
「操,沛如,你这对奶子太色情了。违规了!要扣礼仪分,妈的!」
龚奇正保持下半身猛入,同时俯下身体,双手用力抄住乳房,然后又空出一边乳头,用嘴去用力吸,用门牙衔咬着。
「啊~啊,别咬那里!我受不了这样,哈啊~啊~别咬啊~呜啊~」
「沛如,舒服吗?」
「舒服……有一点舒服……但不要这么弄了……」没有逻辑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美女律师雪白的胸脯上方,是一条宝石项链,是邹明扬那次送岑思灵镶钻手表时,张沛如半开玩说男友从来没送过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后来邹明扬便送了这条项链,同样价值不菲。
龚奇正不光吸咬张沛如的奶子奶头,还吸吮那条项链上的宝石。
张沛如只觉得恶心,感觉她和明扬的爱完全被玷污了……但问题是,现在,不是有点舒服,是太舒服了,所有脑细胞都在举着名为『超爽超舒服』的标牌在跳舞。她没有闲暇表露出恶心。只求男人快点完事,把这场有一点舒服的闹剧结束掉吧!
张沛如认为正在感觉到愉悦的自己也很恶心。但人的感觉是由大脑掌控的,大脑不会允许人长时间否定自己,大脑会产生合适的借口,自己为自己开脱。
边玩奶子边肏着这好屄强度太大,龚奇正感觉要射了!
他很有经验的立即缓下来。
龚奇正顺势把张沛如在车盖上翻个面,让她撅着屁股趴在车上。他全身压着这具美妙的肉体,用下巴特别贴紧女人光滑柔嫩的雪肤后背,而鸡巴在下面的水润小洞里进进出出,快活似神仙。
张沛如没有反对这个被压制的姿势,也没有反对龚奇正粗鲁地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女律师被肏得有点逆来顺受起来,因为她的感觉也不上不下的,只想快点「去」吧,快点结束吧。
龚奇正腰臀快速抖动,大幅度后入,鸡巴整根出整根进,后入就适合这种大动作肏法。
「说爱我,说~爱老师。像对邹明扬那样嗲嗲地说,『爱你喔』。」
「嗯~嗯~不可能!」张沛如咬着牙,艰难地拒绝。
龚奇正冷笑了一下,一段时间没说话,只是不停后入,肏入她小屄,感受那被紧紧包裹缠绕的极致爽感。
肏了一会,他惊讶地发觉张沛如自己竟然踮起脚来,这娘们在自己悄悄调整体位了。这小妮子,妈的,越肏越骚。龚奇正打定主意,这种天生尤物,今晚一定要搞定她,以后只要想肏就能肏到她。他可舍不得放这个完美骚货离开。
于是龚奇正笑道,「小骚逼,也知道踮脚啦,被老师搞爽了是吧?」
张沛如不回答,脸上火辣辣的,这时她又不能放低脚尖,那样更明显,只能当鸵鸟,不说话,默默挨肏。现在这姿势,确实也挺像鸵鸟的。
「老师辛苦培养了你,成为状元,上名牌大学,做了律师,你就是这样回报老师的?为了点钱去给富二代做玩物?不知羞耻!要做也只能做我的玩物!」
龚奇正来了情绪,想着这样完美的女学生,给邹明扬开了苞,还玩了那么久,肯定在床上千依百顺的配合,想着那场景,他心中就是无限的嫉妒。这嫉妒就化作力道,肏入张沛如湿漉漉的嫩屄中。
「呃嗯~呃嗯~呃嗯~……你别……」张沛如不住呻吟,且声调慢慢变大,慢慢不在乎在这动物园被别人听到。
「小骚逼!说!老师这样肏你的小屄舒服吗?」
「厄嗯~舒服……厄嗯~有一点舒服的……」似乎舒服不再是禁词了,可以随便说了。剩下唯一的自尊就是,只是『有一点』。
「既然舒服,那下次还要给老师肏,大律师给我随叫随到,听到没!」
见张沛如不回答。龚奇正抓起她两条雪藕玉臂,向后拉紧,把她从车盖上拉起,把她膝盖抵住车身,更用力地,更快速地肏入蜜壶。
「说!下次还给不给老师肏!」
「呃、呃、呃~」
张沛如只报以呻吟,坚持不回答。她腿已经软了,小穴里也积蓄了快要爆炸的能量。
或许快要被这可恶的老男人肏出高潮了……但她不可能答应的。死也不答应!
夜还长,周围幽暗僻静,远处有动物在低声叫唤。两束车前灯像匕首般刺出,狠狠扎进她的胸口。
夜空上方徘徊着男人的劝诱与喝斥,以及女人压抑低沉的呻吟。
张沛如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冯鹤悦的迷情蛊药效长达8小时。 这个夜晚,她还要「有一点舒服」7,8个小时……她真的可以坚持住不松口么……
第78章:当死亡降临
上午,邹明扬正在公司忙着,今天助理秘书柳元媛难得请了假,一些工作没她这个精明小秘书在身边还有些不习惯。
最近两天张沛如似乎有点情绪低落,邹明扬以为她太累了,就给她放了三天假,连着周末就有五天,算是个小长假了。
邹明扬懂得体谅她们,她们都是女人,也是打工人,不像自己是个工作狂,是铁人,而且是自家企业,做事投入程度和回报终究不一样。
邹明扬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他一天的工作就是由大大小小的会议组成,有时是重要的合作商谈,有时是各部门智囊的头脑风暴。
一位女秘书匆匆走进来通报,面露难色,「邹总,您有个电话……」
因为邹明扬事先关照过,这场会议很重要,任何人的电话都不接,他连自己私人手机都没带进会议室。但女秘书还是来通报了,说明她认为这个电话邹总必须接。
邹明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向合作方代表致歉后,他走出会议室,去接了电话。
电话是父亲邹安仁打来的,在这个时候,父亲专门打来公司电话找他,在之前从未有过。
电话那头还没开口,邹明扬便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心情瞬间沉落到谷底。
「明扬,就在刚才,你爷爷走了。」
父子间默契地沉默了几秒钟。
「你回来一趟。别声张,消息还没传出去。」邹安仁很平静地传达了这个消息。
「爸,我知道了。再给我15分钟,开完会我就一个人赶回来。」
邹安仁没有多余的话,只嘱咐了一句开车小心,他知道儿子会处理妥当。
邹明扬挂掉电话,冷冷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其实也猜到了电话内容,但这个职业的心得就是多做事少说话,把一切都留在心里,别自作聪明。秘书只是照常询问邹总有什么吩咐。
这个时代的商业巨擘,邹氏集团创始人邹雷威最终于夏日的末尾去世。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本来重病的老人离开医院,回家疗养,所有人都知道会有这一天,且并不遥远。
邹明扬开车回家的路上,有点伤感,他清楚爷爷是真正的强者,在他那个年代,白手起家比如今更艰难百倍。邹家的亲戚和子子孙孙那么多人,都在享受他创立的巨大福泽。
邹明扬觉得心中有一口气必须于吐出来,不然憋得难受。
他打给了张沛如,本来不想打搅她的假期,但这件事必须要第一时间和她诉苦。这也是人生需要伴侣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且作为他的未婚妻,这个场合,张沛如也需要到场。
「喂~明扬?」电话里张沛如的声音有点慵懒,似乎还没起床。
「沛如,爷爷还是走了。就在半小时前。」
「……明扬,别太难过。邹老爷子筚路蓝缕,白手起家创立起能源帝国,他本人也是多才多艺,如今子孙满堂,这一辈子可以了,得了高寿,很圆满了。他走完了伟大的一生。」
邹明扬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需要别人,家族之外的人来肯定邹雷威。张沛如算是用最简短的话语说出了邹明扬想听的话。
「明扬,我昨晚没睡好……我要简单化个妆,吹下头发,我稍微晚一点到山庄。」
邹明扬回到龙隐山庄,进到大洋楼里,这栋见证了邹家几十年悲欢离合的高楼,正沉默地矗立着,送走它的主人。
六层是邹雷威的房间。房间外走廊上,几乎所有邹家人都在那里了。
邹家的小公主岑思灵一看到邹明扬来了,就哭着跑来投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邹家第三代中,邹雷威最疼的就是岑思灵。分别的这一刻,她是真的伤心。
高荷夏穿着素装,山庄第一美女拘束地站在不起眼的小角落,就在几分钟前她刚被汪洁瑜当众数落了一通。高荷夏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不知是为邹雷威还是为自己而流。
邹明扬进房间看了邹雷威的遗容,想起爷孙俩上周还约好有空一起再杀几盘棋,他的眼眶也湿润了。
再有钱,生离死别还是逃不了。再牛逼的人,被病痛折磨数年,死时也是嶙峋老朽。邹家煊赫的源头,邹雷威已经离开了人世。
当天下午,邹老虎逝世的消息就传开了,包括邹氏集团的在内能源系股票指数应声下挫了三个多点,以示尊敬。邹老虎的江湖地位可见一斑。
至此,在这个匆忙又无情的夏天,C城老三巨头近乎全部收场。
梅校长瘫痪,离职卸任。祁老头被养子刺杀。邹老虎病逝。时代似乎又翻开了新的一页,把那些老人打印成历史,都压进书的背面。
张沛如和熊兆铁是在进龙隐山庄的大门口相遇的。两人只是知道有对方存在,点头之交。
他们都是山庄的外人,但又和山庄有着密切关系,今日虽不是正式丧礼,但也要来山庄露个面。
不过熊兆铁可没什么伤心的,他只在乎邹家的钱,以及和邹家相关的美女们。
钱,他之前狠宰了邹家一笔,足够财务自由了。美女嘛,只要有老祖傍身,想要谁就能得到。
熊兆铁走在张沛如身后,意淫她的摇曳身姿。邹明扬的律师女友,他早有耳闻,说是双商极高的顶级大美女,和邹明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今日一见,果然比传说的还要更美上三分。
「老神仙,这妞好,熟得刚刚好,风格是高荷夏那一卦的,颜值身材一点不输灵脉三美,我想要玩玩……」
【没问题。小事一桩。想要怎么玩?】
此时淫欲老祖的能力已经回收超过85%,搞定一个女人不在话下。
「第一次玩她,最好就是那种带点反抗,但她又抵挡不住快感,那种一半顺从,一般抗拒,肏起来最爽。老祖有没有这种技能啊?」
【啰嗦!你要求越来越多了。也好。那你上去拍拍她肩膀。嘿嘿,我这一招很适合你这种讨人嫌的家伙用。】老祖不无调侃地说。
熊兆铁大喜,赶上前两步,从后面拍拍张沛如肩膀。老祖便顺着他的手,把一团淫欲黑气传导张沛如体内。
张沛如回头见是熊兆铁,立马瞪了他一眼。这人好没礼貌,彼此又不熟,就来动手动脚的,严格算是性骚忧的。尤其今天是什么日子!
而且因为龚奇正的事还没解决,她此时心很烦,对好色之徒的厌恶也到达了顶点。
熊兆铁笑嘻嘻说道,「张律师是吧,我是兆铁健身馆的熊兆铁。张律师平常那么忙,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一定有健身的习惯。这是我名片,有机会来我健身馆,照顾下生意。」
张沛如见是推销的,没太在意,收下名片就简单应付了两句。
熊兆铁见她反应冷淡,也不急,心想连岑思灵高荷夏都已经做了自己的胯下之奴,这位也是早晚的事。熊兆铁打个哈哈,快步离开。
他进到大洋楼,司令和高荷夏见到这煞星来了,都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熊兆铁对几位邹家主事人表达一下慰问之情,顺便看看周围邹家各式各样的如花美眷,看了一圈下来,还是小司令和高荷夏最美,在山庄这样的美女聚集地,她们两个也是独一档的美貌。而这两位顶配美女最近随叫随到,天天都要被他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肉体与灵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游荡,永远无法逃离,想到这点熊兆铁心里就一阵痛快。
张沛如也走了进来,问候了几位长辈,然后站在邹明扬身边,轻轻安慰着男友。熊兆铁又审视一番,确认这楼里,也只有张沛如能跟上两个灵脉之女的脚步,95分起步,称得上各领风骚。
她就是下一个,他要享用的女人。
「反正最后都得做我的女人,包括房晴初。那就是天藏山四美。以后还会有更多大美女。大C城,全国……」
熊兆铁如意算盘打得好,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就想把司令和高荷夏拉进房间,先各干一炮,泄泄火。再找机会去收了那个张沛如。
不过在欣赏张沛如时,熊兆铁无意间迎上了邹明扬视线,见他目光凌厉地看着自己,不由心中一慌,不会被他知道了什么吧?熊兆铁从没见过邹明扬这样的眼神。
离开大洋楼后,熊兆铁问老祖,「什么时候能吃张沛如啊,我怎么看着邹明扬那小子那么不爽呢!狂什么呀,不就是个富二代公子哥么,没他爷爷,他算个鸡巴!」
【我已经使用技能在那女人身上,有机会你就硬上,保准能爽到她。】
「跟着老神仙就是好!天天能吃超级美女的大肉。」熊兆铁大喜。
【嘿嘿~是吧。】
走出山庄大门时,老祖已经意识到什么,却只是笑而不语。他的能量已回收了足够多,不依附在人身上也可以独自存在了。熊兆铁对他来说已经用处不大,还要不要继续相处,只看彼此是否投缘了。但老祖不喜欢这个人。
熊兆铁走出山庄,他的车停在路边。正要开门上车,突然一个人影闪了出来,站在他身后,一把枪顶到了他的腰眼上。
「熊先生是吧?」
「……是我。阁下有何贵干?」
「上车,带我一段路。」
熊兆铁只得和男人上了车,微微侧头一看,是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而对方手里的枪口正在低处指着自己胸口,没有一点破绽。
熊兆铁发动汽车,按男人指的路线,开上去往天藏山的山路。
「兄弟,现在上山是要看风景吗?」熊兆铁压抑地内心恐惧,勉强发问。
「你觉得呢?」
熊兆铁在心中对老祖对话,「老神仙,帮帮我啊,快点精神控制对方啊。」
【对面有枪,我也不能贸然行事,假使你一瞬间突然死亡的话,我也会元神俱灭的。】这虽然是一句实话,但老祖显然也没有把话说完整。他只是不想帮熊兆铁而已。
熊兆铁无语,只能先见机行事。
开了20分钟,对方一直很沉默,熊兆铁想套话,对方也不回答。一直快开到天藏山的山顶,那个男人才冷冷地开口,「在前面那棵树边上停。然后下车。」
熊兆铁停了车,颤悠悠下车。
「别动歪脑筋,肌肉练再强,也吃不起枪子儿,这道理你懂吧。一直往前走!」
熊兆铁乖乖往前走,那男人就持枪在他身后一米外跟着。
上山的坡,有点难走,更别说是这样的情形。今日天藏山上天色灰蒙蒙的,熊兆铁心想,自己不会是要死了吧?
直到他走到一个明显是刚挖好的坑前,一米宽,两米深。坑边上还插着铁锹和锄头。
「跪下!」男人用枪点了点他的后背。
对方身形不高,熊兆铁比他高了足足十厘米,论干架一定能打赢的吧……可熊兆铁没有勇气转身扑向对面,血性地干一架。对面有枪。
熊兆铁只得在坑前跪下,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朋友,就算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觉得是为什么?」
「是邹家吗……」熊兆铁几乎确定的,要么是因为自己搞了岑思灵和高荷夏,要么是几个月前,他绑架邹家孙女,索要2500万的绑架案。总之今天肯定是邹家来收他的皮。难怪邹明扬刚才会那样看着自己。
对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事实上熊兆铁猜对了,刘安东一直在追查绑架案邹家支付的那批虚拟币的去向,昨天才确认了熊兆铁就是绑架案的主谋。今早上,他刚和邹明扬确认过怎么处理大熊,下午杀手就来了结熊兆铁。邹家不可能容忍叛徒还能自由出入龙隐山庄。
「朋友,你说个数,放我一马。我保证不还价。反正也是要……把我埋进这坑里,你就当我死了,埋了。我立马走,直接出国,隐姓埋名,从此不会在邹家面前出现。你赚双份钱,大家都有好处。」
「收钱不办事,这不是我的做事方式。」对方一句话就噎死了他。
「送你上路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杀手追问一句,算是询问遗言。
「我,我还不想死!老神仙,救我啊!老神仙?」大熊哭喊起来。
熊兆铁悚然发现,淫欲老祖不知何时消失了,已经不在自己身体里了。
「等一等,别开枪,先别开枪!我还有话说!」大熊尖叫起来。
「你说。」
「……能让我再抽根烟么?」
「给你2分钟。」
熊兆铁手发抖,拿出烟和打火机,颤抖着点烟,放进嘴里后,就开始全身发抖,差点连烟都叼不住。他的生活习惯一直很好,只爱肏屄,烟酒都很少沾,只是实在不知道生命的尽头还能干嘛,只剩下一根烟的时间了。
他女人还没肏够。色欲皇帝,肏遍C城美女的理想还未完成呢。
他发觉点着的烟就算不吸,一样燃得很快,况且对方已经说了,只有2分钟。
2分钟实在太短了。他的一生都如走马灯在脑中闪过。
望着眼前的深坑,这就是自己的死地。熊兆铁想哭都流不出眼泪,精神高度紧张中。
就在嘴里的烟将将熄灭时,一声枪响,划空而出,回音在天藏山反复回旋。
熊兆铁心脏停摆,双手抱住头,就往一边栽倒下去。死亡太可怕了。
回音尚未消散,站在大熊身后那个男人连人带枪,一声不吭地摔进了自己早上挖的深坑里。
诶?熊兆铁爬起来,摸摸自己身体,诶?不是自己中枪?是背后的男人中枪了?
他站起来,望望四周,没看到人。他想跑开,但腿还是软的,跑不动。
这时,又一声枪响,锵一声!子弹打在那柄铁锹上。
熊兆铁吓得一屁股坐倒,紧接着,又是一发子弹击了铁锹!
熊兆铁毕竟是聪明人,立即明白对方是让自己埋了坑里这个人。这特妈是救命恩人啊!而且不按他的意思,搞不好下一发狙击枪子弹就打自己脑门上了。
就算手软腿软,熊兆铁还是立马起身,拿起铁锹,一下下往坑里填土。都是新挖的松土,填起来不太费劲,要不是劫后余生,还处于懵逼发软的状态,熊兆铁能填得更快。
熊兆铁填完坑,夯实泥土。一个人就永远地被埋在天藏山的深坑里。
这名死者叫花谷,是C城NO.3职业杀手,被邹家买凶来处理熊兆铁,却因为他上一单刺杀祁老头的任务,被「另一个杀手」狙杀进自己挖的坑里,算是实打实的自掘坟墓了。
熊兆铁四处张望,周围还是没有人,开枪之人早已经离开了。
熊兆铁浑身冒汗,他心有余悸地走开,走出去十几步,想到了什么,又回来把那铁锹和锄头以及自己抽过的烟蒂都拿走了。
熊兆铁坐回自己车里,还是惊魂未定,人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很多想法就改变了。他又叫了几声老神仙,没有回应。看来老神仙也彻底离开。
淫欲老祖借着机会离他而去,两个灵脉之女的灵脉之力都被榨干吸收,熊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老祖也为她们注入熊兆铁的淫根,她们依旧在熊的控制之中,彼此也算两不相欠。
经历了死亡,熊兆铁一下子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就像当初他从健身圈转行到肏屄圈,也许又该寻找新的生命热情。就算还有兴趣,或者以后又有肏屄欲望了,他也万万不敢再搞司令和小高了。
这次有人出手相救,邹家的杀手失败了,不代表下次还会失败。熊兆铁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什么逃到国外,根本没用。人家连虚拟币的流向都能追查到,想查一个人根本不是问题。邹家真不好惹的。
熊兆铁开车回家,这间公寓他是不敢继续住下去的,只能草草收拾行李,拿了点现金在身上,先出门躲一躲。至于怎么让邹家放过自己,他还需要想想。
能帮忙吃美女大肉的老神仙没了,自己多年打拼的健身事业,也由于惹上邹家瞬间就不复存在。几个银行账户里的存款他也发现就在今天全部被冻结……邹家真的神通广大。
熊兆铁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不知道要去哪,总之先逃离C城吧。
第79章:明安寺问道
看天色似乎快要下雨了。
葛黄蚬把面包车停在明安寺外的停车场,他抬头看天。因为职业关系,他挺关注天气的,刮风下雨,会影响他的买卖和收入。
「一会也拜拜菩萨,求个好天气把!」
葛黄蚬匆匆跑进明安寺里。
明安寺位于C城的市中心,近些年是城里香火最旺的佛寺。每天进寺庙烧香拜佛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早二十年C城香火最旺的是三才宫,是一座道观。几十年里也不知道是经营不善,还是不懂营销,被明安寺抢了香火。
当然,三才宫比建在天藏山上的虎走观还是滋润太多,甚至不是一个赛道的。
说是新年烧头柱香的功德最大,所以每年都有大富豪抢着烧头香。明安寺今年开年的头香是和兴会祁老头烧的,具体香火费不详,反正是天价。
C城老三巨头里,祁老头和邹老虎,包括邹安仁都烧过明安寺的头香,梅校长因为身份的缘故,不适合太引人瞩目地烧头香,但他也没少给明安寺私下捐赠。
同样,明安寺自产的各类情趣药物也没少提供给这些大人物。
C城老百姓生活在天地之钥的天藏山脚下,祖祖辈辈都很信奉这一套神神鬼鬼的迷信,他们不管信佛还是信道,总归要信一个,哪个火就信哪个咯。
这个原本叫葛木岭的小老板,就是因为烧了明安寺的香,才旺起来的。
葛木岭是个鱼贩子,早年从江边渔民手里买鱼和水产,再拿进城里卖,但生意一直做得不温不火,勉强度日。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别人的买卖就很顺,自己却攒不下钱。
有个懂行的就跟他说,「你这名字和你的生意犯冲,你看你名字三个字,都是和草木山石有关系,但你偏要做水里鱼的买卖,这买卖和你犯冲,要么你改名叫葛江海,要么改行去做木材生意。」
葛木岭大骂了那人一通,「妈的老子的名字是父母取的,你几句话叫老子改名?你鸡巴算个逑!」葛木岭也舍不得自己花钱买下的鱼缸和水泵等等,这些设备都花老钱了。
他既不改名,也不改行,但寻思万一那孙子说的有道理呢?于是葛木岭就去了明安寺烧香拜拜,求菩萨保佑自己的水产买卖能红火起来。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明安寺菩萨灵验,拜过菩萨后没两个月,C城老百姓突然流行起吃黄蚬,而葛木岭恰好有条门路,能进到好品质的黄蚬,短短一个月就赚到一笔钱。
此后葛木岭的河鲜买卖上了轨道,也不做小贩了,而是在热络市场里租下个好摊位,成了水产小老板。有知道他怎么发家的,戏称他为「葛黄蚬」,他也不生气,还乐呵呵的。
所以葛黄蚬是内心深信明安寺菩萨的,自那一年开始,他每年新年都去明安寺烧香。近十年,更是年年烧第一炉香,求菩萨保佑生意兴隆。
在明安寺烧香,除了祁老头花天价烧头香,还分前十柱香、前百柱香以及第一炉香、第二炉香……价位各自不同。随着明安寺越来越火,烧香价格也在逐年上行。
以葛黄蚬的经济实力,烧第一炉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相信尽力而为,菩萨是不会怪罪的,将来还有机会烧更前柱的香。
葛黄蚬不光在新年烧香,平时也时不时来明安寺,虔诚地给菩萨们上柱香。
今天他让伙计看着摊位,又来到明安寺,固定上香。一是为求财,二是求姻缘,葛黄蚬现在手头也赚了些钱,他年纪上去了,去年刚买了套房子,就想再讨个老婆。白天能帮忙摊位上照看下生意,晚上么,能日个屄生个娃。只是葛黄蚬长得其貌不扬的,没啥自信,特别怕女人是图他的钱,所以今天顺带拜拜菩萨,希望能遇见个好女人,帮葛家传宗接代,将来水产铺的生意也能传下去。
暮夏至西风起,叶落而知秋。明安寺里已黄叶遍地。葛黄蚬在两座大殿里分别拜过两位菩萨,诚心发愿。他觉得菩萨们应该已经认得自己这个熟人了,一定会照顾自己的。
走出明安寺,葛黄蚬一身轻松,就等着发财和姻缘。
还没走下明安寺台阶,只见迎面走来一女子,葛黄蚬一眼看去,再第二眼看去,便站在原地,嘴巴微张,忘了呼吸,整个人不禁看痴了。
难道这缘分这么快就来了?这女子怎么长得就像自家中画册上的菩萨那样美丽,庄严,神圣,就长在他心坎上,梦中的女人。
葛黄蚬是诚心许愿的,所以他深信这就是明安寺菩萨给自己的姻缘,菩萨发来的姻缘那一定要接的。
葛黄蚬见那女子就要走过自己身边,便上前一赶,拦在她身前,说出了水产铺老板的专属搭讪词。
「这位女菩萨,你爱吃鱼吗?」
房晴初看了他一眼,摇头回答道,「我不吃鱼。」
这两人的对话像是地下党的秘密接头暗号。葛黄蚬说道,「不吃鱼没事,我店里还有螃蟹、虾和贝类,总有你爱吃的。」
房晴初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因为你长得美,长得像菩萨一样好看。我刚许了愿,出门就遇到你……我想请你吃顿饭。」葛黄蚬搓着手,僵硬地笑。他虽然信菩萨发的姻缘,很敢说,但这辈子还没谈过恋爱,难免还是紧张的。而且这个女的不光好看,身材也嘎嘎好,个子和自己一般高。葛黄蚬虽土包子一个,不领行情,却也有个模糊认知:
在如今这现实社会里,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应该是那种超级大富豪才能讨来做老婆的。
不过葛黄蚬信菩萨,信命,所以无所畏惧,敢上去搭讪。
这个男人身上散着一股鱼腥味,看上去三十来岁样子,皮肤黝黑,个头普通,搭讪方式土得离谱,文化程度较低,按眼下的市场相亲条件,一半的女方只看他照片就不来了,另一半看他勉强算个小老板,来了坐下三分钟也得走。
房晴初只是淡淡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抱歉,我还有事。」
房晴初从不以貌取人,也不讨厌有话直说的人,只是今天确实有要紧事要办。
葛黄蚬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只能讪讪地让开路,让房晴初进明安寺。看着她的背影,葛黄蚬一拍脑门,糟糕!忘记问女菩萨要联系方式了。
葛黄蚬心想她应该也是去烧香的,自己在这里等她出来就好。
葛黄蚬心中一宽,便站到寺门一角,静静等着女菩萨出来。
房晴初走入明安寺,这里比山上冷清的虎走观不知热闹多少倍,且也是现代化的设施建筑,如果不是还特意留有几座古旧的大殿,都看不出这是一间佛寺。
房晴初感叹明安寺已经沦为一个收香火钱的公司了,会出现大晦禅师这种好色卑鄙的住持也就不奇怪了。
她没有走进游客烧香的收费厅,而是问了一个在边上扫地的小沙弥。
「小和尚,请问你怎么能见到弘能大师?」
「弘能大师?我不认识。」小沙弥摸摸头,他刚进寺庙一年,自然不知道寺里还有这位大师。不过眼前这位女施主出尘般的标致,连小沙弥都动心了。
所以说,大美女走到哪里都有优待,小沙弥也愿意和房晴初多说几句话。
「女施主,我带你去问问施经理吧。」
「好,有劳小和尚了。」
小沙弥带着房晴初来到一栋建筑前,「你去办公室找施经理,寺里的事他都知道的。」
小沙弥愣愣地望着房晴初离去的背影,忘记还有扫地的工作。
房晴初进到建筑,找到施经理的房间。如今的寺庙都企业化了,有职业经理人打理,运作模式,是房晴初这样的旧式败落的小观掌门无法理解的。
她敲门进去,施经理正在打电话,本想骂人轰她出去,一抬头见是门口站着个绝色大美女,就转怒为喜,让她进来,坐沙发稍等一下。
施经理匆匆挂掉电话,笑眯眯说道,「女香客,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我想见弘能大师。」
「弘能大师?」施经理都不知道明安寺有这号人物,「我们的住持是大晦禅师,他很有名。」
「不,我就想找弘能大师。」房晴初暗自皱眉,最讨厌的大晦禅师居然是明安寺的明星,这地方果然脏污纳垢。
弘能,弘字辈?施经理盘算了一下,这可是比大晦禅师要高三个辈份,最年轻的也至少80岁了,这美女看起来才20出头,怎么认识这辈分的老和尚?
「我们寺中弘字辈大师都已年老,恐怕无法见女施主了。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我,我们明安寺得道高僧很多,开光,做法事等,我都可以为你引荐。」
「麻烦请传达一下,天藏山虎走观第六代掌门房晴初,请见明安寺弘能大师。」
房晴初正式表达了意愿。
施经理一听她这头衔,吓一跳,虽然没听过什么虎走观,但还是挺唬人的,像是和明安寺能和平起平坐的大道观。
施经理说道,「那好,我打个电话帮你问一下。」
施经理打给明安寺的养老部,里面安置了一些老和尚,果然有一个法号叫弘能的。
他告诉了房晴初怎么去养老部,随后问道,「女香客,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将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明安寺找我。」
房晴初现在已太熟悉这种男人虚假的笑,看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肚子里藏着无尽的色欲,她只冷冷说道,「没有这个必要。」随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所谓养老部在明安寺的后侧,其实就是一个旧院子,安置这些没工作能力的老和尚。
房晴初走到院子里,见几个中年和尚在挑水,摘菜,修补椅子,她找了其中最年长的和尚问,「老师父,请问这里有位弘能大师吗?」
那老和尚一惊,抬头看了看,「小姑娘,你找弘能师叔?」
「是的。」房晴初也有点吃惊,弘能大师居然还是这老和尚的师叔?
老和尚手一指,「师叔他一般这个时候在后院里晒太阳。」
房晴初从小径走入后院,果然有个老和尚睡在大躺椅上,摇动蒲扇,气若游丝,又好像闲然自得。房晴初看一眼便知这老和尚的修为一定深不可测,只可惜生命力已经凋零。
「您是弘能大师?」
「谁啊?」
房晴初走近几步,行礼道,「晚辈天藏山虎走观第六代房晴初,拜见弘能大师。」
那老和尚移开蒲扇,眯着眼看了眼房晴初,「虎走观?第六代?唔……你师父……叫啥来着,他可还安好?」
「师父他多年前便已身故了。」
「哦,我记得他还有一位师弟。」
「师叔他也早就还俗下山,结婚生子,不再修道。」
弘能定神看了看房晴初,「小女娃,只剩下你一个了?那你很不容易。」
房晴初心头一颤,想着虎走观凋敝,本来还有师弟,如今确只有自己一人,若非在外人面前,只怕眼眶就要红了。她看这位弘能大师,眉毛都已纯白,面颊凹陷,骨骼瘦小,年纪不上百岁也有九十大几。
「你来找老僧有事吗?」
「晚辈求高僧出手相助,虎走观的职责是封印住一只千年淫魔的魂体,如今快要被他脱困,晚辈学艺不精,力有不逮,身边也无帮手,只能来求明安寺大师指点迷津。」
「老僧知道是有这回事,虎走观有气节,老僧很佩服。可惜老和尚身体瘫痪已久,命不长矣,帮不到你。你若是再晚一个月来,怕是都见不到老僧了。」
房晴初感觉弘能大师身体虚弱,时日无多,且似乎只有半边身子能动,这样的老者病体实在不能要求他做什么。
房晴初站在光影之下,呆立良久,不知所措。师叔宋天玑让她来找弘能大师,可大师也病入膏肓,她还能去找谁?
「女娃子,你挡住我的太阳了。说说看,你的苦衷。我还有力气听一听。」
老弘能笑着说。
房晴初疑惑地抬头,分明是大阴天,哪有太阳?但她还是让开位置,站到一侧。她说起淫欲老魔,自然也说到了大晦禅师的密宗淫纹。
「原来是大晦那小子害了你。明安寺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我们都有责任。
欢喜佛的淫纹雕虫小技,并不难解,你去找乾德,他能帮你解开。」
「乾德?」
「乾德是我师兄的关门弟子。与你年纪相仿,他是明安寺最后一个有佛性的僧人,悟性也高,外面都在传他是明安寺三十年来辩经佛功第一人。他或许能帮你,去找他吧。」
「他在哪?」
「听说乾德早几年出寺云游历练去了,此刻在哪,那就不知道了,老僧在这养老部一待好多年,安心赴死,早就不管外面的事了。」
虽然老弘能又举荐了明安寺一位年轻和尚,可又不知道他在哪,那等于没说。
房晴初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她现在丹田被封,无法使用虎走心法,最珍贵的【翡翠心境】也被老魔的淫能污染,已是一无是处,走投无路的状态。
「小女娃,你天资很好,纵在困处,也不必焦急,世上没有绝路,从来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僧今日冒昧想问问你,虎走观为什么起名叫虎走?」
这问题房晴初早就想过,不假思索说道,「天藏(Cang)山,虎走观,都是暗合『无』的概念,追求空灵澄明的道家境界。是以得名。」
老弘能点头,「不错,大抵如此。佛家的空,道家的无,自有相通之处。但只为空无而空无,并非最高境界,什么时候修行者能连空与无都忘却,方是悟道之时,真正无往而不利。每个人都有心中之虎,便是欲望,调训心中猛虎是吾辈修行者的必经之路。人在,而心虎遁走,固然已是极高修为,但老僧以为那还只是浅表的空无。什么时候能领悟到——人虎皆无,才是真正的双泯之境,物我两忘。你害怕淫欲,强行把它藏起来封闭住,装作虎走之态,其实那头心虎在你心中反被饲喂得更加强壮凶猛,终有一天,你会控制不住它。」
这段话房晴初似懂非懂,觉得有理,但又无从做起。
「请问大师,如何能做到人虎皆无?」
老弘能摇摇头,「这不是能言传的,你还年轻,需要自己领悟。也许明早就得了,也许此生都不得,既看经历也看悟性。」
老弘能又想到一点,忽而笑着问道,「女娃子,你听过野狐禅的故事吗?」
房晴初摇头。
老弘能便与她说了野狐禅的故事。大致是说一修佛的禅师因为回答错一个关于因果的问题,而被惩罚堕入野狐之身轮回了五百年,后来被另一位禅师一语点化才得以解脱。
老弘能解释道,「老僧未得大法,做不到『不昧因果』,如果乱说话教错了你,恐怕也要在小猫小狗儿身上轮回个五百年,故而不可妄语,刚才只说些自己心得,你姑妄听之。女娃子,老僧的话已尽,希望你能得一好因果。」
房晴初点头应允。
老弘能便摇动蒲扇,「老僧站不起来,就不送客了,女娃子,来世有缘再会吧。」
房晴初只得与弘能大师告别。还未走出后院,便听养老部那几个负责照看的中年和尚喊道,「下雨咯!」
她望着三个和尚将弘能大师连人带椅搬回屋中,自己则返身走入雨中。
房晴初向来悟性高,在心中品读老和尚那些的话,暗自反思:从幼年时初学心法,后来了解到自身责任,就下意识给自己许下【心之誓约】,强制身体不会体验到性快感,自己的确在畏惧心中这头猛虎,多年来强行封闭住它,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不受控制,未尝不是一种反噬。
求人不如求己,最终还要自行领悟。无论如何,虎走观决不能灭失在自己手里。
房晴初冒着雨,安步走出明安寺。她不喜欢明安寺,不想久留在这座寺内。
初秋的暴雨说来就来,雨势转大,这样很快就会把她衣服淋湿透。
她只得走到明安寺正门,站在门檐下躲雨,看着大雨瓢泼而落,每一滴雨点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头。世界已变成一片灰暗色。大概这场秋雨过后,天气就会转凉。
一个男人撑着黑伞来到她身边。
「女菩萨,我有车,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葛黄蚬知道要下雨,去拿了车上的伞,特意还在等她。果然等到女菩萨了。
房晴初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眼中倒没有施经理那种想要把自己一口吃掉的浅薄情欲,不那么令人讨厌。感觉是个真诚的男人。
雨很大,世界很大,房晴初感觉自己无处可去。
第80章:鱼贩、菩萨妓女和高僧
在大雨中,鱼贩葛黄蚬为房晴初撑着伞,两人走向那辆路边他专门运水产的白色面包车。
「女菩萨,我的车不好,您将就一下啊。」
葛黄蚬撑伞为她打开车门,房晴初坐上面包车副座。葛黄蚬小跑着去另一边车门上车。
「女菩萨,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房晴初没有说话,面包车里有一股浓郁的鱼腥臭味,一般女人进来闻着这味道恐怕要当场反胃作呕。别说坐在车里面,路过这辆车都要绕着走,太臭了。
房晴初回头看,这辆面包车后侧经过改装,去掉座位,专门用来放水产泡沫箱。现在里面还有三个鱼箱,散出阵阵腐败腥臭的味道。
葛黄蚬注意到了窘境,尴尬地说,「我是做水产生意的,对不起啊,女菩萨。
我知道,车上有点味儿,我开窗。」他忙把两侧的车窗都打开,窗外清爽的风夹带着泥土的清香送进来,但经年累月的鱼臭鱼腥,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的。
「你没必要道歉,能让我上车躲雨,我该谢谢你。」
「哎呦,没事,大家都是明安寺的香客,一回生二回熟的。」葛黄蚬偷偷看
了一眼女菩萨,发觉她太美了,实在太美,惊为天人,绝对就是菩萨转世。
「女菩萨,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很远,不在城里,不用麻烦你了,等雨小一点我就走。忙你的事就好,在路口把我放下也行。」
「没事,我没事!那我陪女菩萨一起等雨停好了。」葛黄蚬以为女菩萨不想说出自家住址,他也不敢再问。他面对女人一向自卑,更别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了。
「你为什么要叫我女菩萨?」
「呃……呃……因为女菩萨长得像菩萨,太美丽太好看了。」葛黄蚬喃喃说着,他词汇量有限,也不知道该怎么夸女人。
「菩萨长什么样,你见过?」
「佛寺里有金像,画册上也有,真的很像,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像菩萨的。女菩萨真的是第一个,下凡转世的女菩萨。」
其实人哪里会像泥塑的菩萨呢,只是葛黄蚬有了心理预期,他希望房晴初就是菩萨,再说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像菩萨就是他最高规格的赞美了。
房晴初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他愿意怎么叫是他的事。她行事自由,所以也从不干涉别人的自由。
她望向窗外的雨点,倾盆大雨,有将天地倒悬之势,昏昏暗暗仿佛要入夜。
她心情始终很沉重,仿佛大雨落下全积在她的心里,越来越重。
「女菩萨,你有心事,呃……我请你吃饭吧,你刚刚说不爱吃鱼,那我还有别的,大闸蟹爱吃吗?正好到了吃螃蟹的时节,我的店里刚好进了一批货,雄雌都有,品质很好。我请你吃吧。」葛黄蚬暗示自己有一家店,这是他唯一能吸引女性的资产,但房晴初显然没领会到。
房晴初问道,「你见到女人就想请她吃饭么?」
「没有!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我说了,女菩萨是我第一个……我是小买卖人,请不了女菩萨吃什么太好的东西。只是一点心意而已。」
「女菩萨不是应该吃素吗?」
「那不是,那没有,那只是我的叫法,女菩萨想吃什么都可以,没有禁忌。
女菩萨想吃西餐日料那些高档的都行,我这几年也赚到点钱,反正房子也买好了,钱都可以给女菩萨花的。」葛黄蚬低头怯弱地说,也尽量把自己所拥有的都说出来,为了女菩萨他可以倾其所有。
「我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
「女菩萨难道是病了?」
「……算是心病。在这大雨天更难受,很压抑。菩萨会有烦恼吗?」
葛黄蚬沉默了,这种打机锋,猜哑谜式的对话,他不擅长。然后他忽然抛出一个他很关注的关键问题:「女菩萨,你、你有……有没有男朋友?」他紧张的不得了,如果女菩萨已经结婚了,他要怎么办?
房晴初瞟了他一眼,「有如何,没有又如何?」不知为何,这个问题问出来,她这一刻脑中竟然浮现出祁野的样子。这个男人还在消失中。
葛黄蚬心一横,话题都说到这里了,是菩萨发来的姻缘,他一定要把握住,「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我想娶女菩萨做老婆!」
「你想请我吃饭,让我躲雨,就是为了要我做你老婆?」
「对的!我今天刚在求姻缘的菩萨那里许愿,一出佛门就看到了女菩萨迎面走来,然后大雨就开始下了。这就是上天给的姻缘,我一定要抓住的。事成后我还要去还愿的!」
「我有男朋友的。」房晴初平静地说。
这句话应该是房晴初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谎,虽然无伤大雅,但谎言就是谎言,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已经自觉走投无路,心中烦闷,故意想和以前不一样吧。
「啊!那、那么……」葛黄蚬低头不语,想了几秒,突然又抬头,「那你们也没结婚,就算结婚了,也能离婚!菩萨给我的姻缘不会错的!是命中注定的!」
房晴初反问道,「那你有过女朋友吗?」
「我?我没有!我没谈过恋爱,人长得不行,以前也没钱。莫得姑娘看得上我。」葛黄蚬苦涩地自嘲道。
这个毫无根基的话题她不想延续展开,房晴初颇为无趣地看着外面的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葛黄蚬平常是半天打不出闷屁的人,感觉自爆了,在那尴尬杵着。这么说话,有那个女人会喜欢上自己嘛。
好一会儿,房晴初才又问,「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看得上你,会嫁给你呢?」
「因为……是菩萨牵的线的。我之前生意做不好,也是拜过菩萨后才把买卖做起来的。菩萨一直很照顾我。看我都这年纪了还打光棍,就让我认识女菩萨你了。我虽是粗人,但感觉的到,女菩萨不光长得美,人也很温柔,和我以往认识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不好说……我没上过学,之前也相亲过几个,那些女人给我感觉就是贪钱,虚荣又假模假式的,喜欢摆姿态,看不起人。女菩萨比她们都漂亮,又很随和,说话也好听,不会看不起我。而且胆子好大,敢上我的车,还不嫌弃我的车臭,能做到这点的女人太少了。」葛黄蚬很诚恳地说道。
「既然你那么信佛,为什么不去做和尚,每天吃斋念佛呢?」房晴初始终是简单、直线思维的人。
葛黄蚬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感觉有点奚落的意思,「嗨~我哪有那慧根!菩萨还没有给我指引……再说我还要养爸妈呢。如果将来爸妈都不在了,我若还是个光棍,说不定真去做和尚去!」
「你娶老婆是为了什么?」
「做什么……传宗接代啊,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传宗接代?这倒和祁野当初说的相似:做爱如果没快感,人就不生孩子咯。
房晴初感觉自己的认知或许真的需要修正。她成长在虎走观,一直把性爱淫欲视作洪水猛兽,欲除之而后快,甚至用心法强行封闭了自身的性欲。但普罗大众明显都很喜欢性爱,搞得自己倒像个违背人性的大反派,淫欲老魔才是众望所归。
「那、你对男女之欲怎么看?」这个才是房晴初感兴趣的,也是老实男人会刻意回避的敏感话题。
「这……」葛黄蚬局促地笑了出来,「我,我还没怎么试过。但我想人人都有那感觉吧。」
女菩萨真开放,会聊这种男女话题。葛黄蚬从来没和女人聊过这个。这种意淫的感觉好刺激。 葛黄蚬没说假话,他的确经验不多,没谈过恋爱,早十年前有过一次嫖娼经历,是路边按摩野店里的小妹,长得很普通,甚至有点丑,只是奶子大,就要收他280,还只得一次。他都没尝出什么味就完事了。葛黄蚬觉得很不值,后来就没再去过。有欲望了就自己解决,所以这十年做他的二弟过得有点凄惨。
「什么感觉?」房晴初很好奇。
「就是……想要的感觉,全身燥热,脑子里就只想要干那事。女菩萨,你……
没有过吗?」聊这种私密的色色的话题,葛黄蚬都不敢看女神,但内心却痛快极了,有一种羞答答的释放感。
「我?」房晴初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前方。
雨水在车窗上流动,世界开始变成抽象的样子。葛黄蚬见她盯着前方看,就开了雨刮器。这辆车他开了有十年,雨刮器动起来嘎吱作响,所以葛黄蚬一开就后悔了。这破车让他在女菩萨面前丢脸了。
房晴初忽然开口,语出惊人,「其实我是个妓女,这样,你还想娶我做老婆么。」
「女菩萨开什么玩笑,女菩萨怎么可能是……那种职业。」
「我没有骗你,我还是服务很差劲,被人差评的妓女。」
葛黄蚬连连摇头摇手,「不会的,不会的,哪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会做小姐。
而且……」
「你是说做妓女的都很丑?」
「呃……那我不知道,但肯定女菩萨这种气质和性格,不需要做那个。女菩萨这么漂亮,又有家教,绝对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我没上过学,也没什么家教。」
见男人这样无条件信任自己,房晴初还是有些感动的。但现在的她就像在宇宙里漫无目地漂浮的卫星碎片,失去了动力核心,也没有方向。难得有一个正常点的普通男人,可以在这雨天和他随机聊聊内心困惑的事,她感觉挺好的。
房晴初需要倾诉,她的身后已没有帮手了。尤其祁野那天不告而别后,再也没有回复过消息。他就这么消失在她的世界。
房晴初浅浅笑了一下,「500一次,3千包夜,至今差评率99%。鸡头说我是个他带过最差的一只鸡。中看不中用。」这是事实。
葛黄蚬拍了一下方向盘,突兀地按响了喇叭。
「女菩萨真会说笑。」随后他顿了顿问道,「那……你男朋友不生气吗?」
「男朋友?哦,他啊,就是他点我,我们才在酒店里认识的,他也是唯一给我好评的男人。」房晴初不假思索说出来,虽然男朋友是个谎言,但其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以她能轻松复述出来。不然她编不出这种假话来。
葛黄蚬脸色有些难看,他难以接受菩萨给自己的缘分竟然真是个妓女,还是这么漂亮的妓女。这莫非是菩萨对自己的考验么。还是说菩萨觉得自己只配得上鸡?
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500块?十年前那个猪头大奶妹都要280了。再说500如今确实不多,葛黄蚬水产铺卖2天鱼虾,净利润都不止500了。花个500能玩到这样的女菩萨,他愿意每周都消费,天天点她,怎么会差评?
这个女菩萨长相的鸡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做鸡的话人数起码要上百吧。
本以为菩萨会安排一个处女呢。
自己肯定是不能再讨她做老婆。葛黄蚬也知道,凭自己的能耐是讨不到处女老婆的,也许找个丑逼老处女还有可能,但那还不如顺眼些的非处呢。
即便如此不堪,他也没堕落到要找妓女结婚,那岂不是永远头上绿油油的!
葛黄蚬手按着方向盘,牙齿咬住上嘴唇,都咬出牙印了。男人想了一会,用力关掉了雨刮器。
「这破车。太吵了!」葛黄蚬的情绪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用眼角瞟着身边房晴初,这个女人皮肤比鱼肚皮上的肉还白,胸脯高高耸起,里面的奶子一定大。
她穿得很普通,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和诱惑。她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好看。
房晴初本来还想聊一些淫欲老魔的故事,就当聊斋故事,看这老实男人信不信。但葛黄蚬突然掏着口袋,摸出几张钱,拍在她身前的中控台上。
「什么意思?」房晴初话一出口,就看清那是五张百元红纸币,上面还有做水产生意留下的污渍和鱼腥味,她立即明白了。
「基本规矩我懂的,这事儿最好给现钱。你点点,我来一次。」葛黄蚬红着脸说。老实人也有性欲的。
房晴初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转折,刚刚还一口一个女菩萨,要娶回家做老婆,立即变成性爱快消品了。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就像看不穿大雨中的车前窗一样,看不清这个世界。
弘能大师对她说不要强行隐藏心中的猛虎,敢于正视它。
要她敢吗,她已经失去虎走心法,失去翡翠心境,失去心之誓言,她还敢开启心门吗?去面对嫖客?感面对自身的性欲吗?
葛黄蚬见她不说话,心中急躁不安,自卑的男人总是急躁易怒。葛黄蚬已扭过身子盯着她看,这女人越瞅越美,觉得她是菩萨时,她身上有一种圣洁神秘不可侵犯的气质,现在知道她竟是妓女,那所有的未知都化为诱惑,绝对妩媚,在撩动他的心房,毫无疑问,他想要她。跨间的长枪已然顺应欲望做出了指示。
「要不要去酒店?你叫什么名儿?」在葛黄蚬心里,她已经不是女菩萨了。
她的社会地位比自己这个鱼贩子还低。
「小晴。」
「小晴,你好美。」葛黄蚬犹豫着要不要抓住她的手,他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好想摸一把。
「没事,就在这里吧。」
房晴初决定坦然面对世间的情欲,就看看它会把自己带向何方。
得到了许可,葛黄蚬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手心软软的。
他估摸她的年纪也就20岁出头,梳着有些不常见的发型,像古装剧里的女人,但很好看。
葛黄蚬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道在车里该怎么做,他没试过,这辆破面包车前排空间狭窄,后排太脏。但是葛黄蚬等不及去酒店,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关不掉了。他怕小晴反悔,毕竟自己是那样不显眼,一个臭烘烘卖鱼的。
天空轰隆隆地响着闷雷,男人的欲望就和残夏的暴雨一样不可阻挡。
葛黄蚬的手摸住了她的胸,隔着衣服都感觉到胸好软,好挺。房晴初今天穿得是黑白拼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是纯黑的运动裤,很普通,如果不是她这张脸和修长曼妙的身材,这套冷色调的运动衫几乎是男人的性欲冷却装置,但穿在房晴初身上,男人们还是会觉得好看,性感,诱惑。
漂亮女人套个垃圾袋都能勾引男人。丑女人穿得再暴露也还是灾难。
葛黄蚬盯着小晴的眼睛,一下拉开她的运动衫拉链,里面是灰色的运动内衣,内衣被丰满双乳顶起,呈现出性感的峰谷,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葛黄蚬咽下口水,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摸奶子。他外套上臂习惯套着皮袖套,上面的油渍和鱼腥味积攒了好多年,很难闻。他的手指甲里还残留着上午刮鱼留下的鱼鳞。而就是这只手直接从运动内衣上方伸进去,摸到小晴的左边奶子。
奶子肉很软很弹,皮肤滑溜溜的,就像水里的鱼。葛黄蚬不知道是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小晴的奶子这么舒服。他很贪心,摸过左奶子,又去摸右奶子,一只手掌在内衣里左右逢源,摸个不停。
房晴初只是默许男人的粗鲁行为,才知道男人原来都一样。进入发情状态后,就会这样。不过今天她也有点不一样,被葛黄蚬玩弄着乳房,身体就开始发热,有点坐不住了,她平常最稳的呼吸也明显变快了。
「小晴,你的肉好软啊,摸起来真爽。小奶头像鱼泡一样滑,我好喜欢。」
葛黄蚬露出痴迷模样,自顾自说着,还在用力抓奶。他现在又信菩萨了,一定是有菩萨的,不然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玩到这么极品的女人?
雨太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人,也没人会注意到这辆破面包车里在发生什么。雨点砸在车顶,砰砰直响,催促着快点,让男人的性欲更加急切。
葛黄蚬完全把身体侧过来,几乎都要爬到房晴初的座位上去了。他抱住女人,像牛一样喘气,亲吻着她细白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抱住她,怕她逃,一只手伸在衣服里尽情抚摸她上半身光滑的肌肤。葛黄蚬身体贴紧女人,膨胀的鸡巴始终顶在女人的腰间。
「哈啊~你身上好香,哈啊~身子真软,小晴,你是菩萨给我的,我想要你~哈啊~我想要你~」男人连绵的求爱声,将男人直白的欲望表露无遗。
「小晴,你摸摸我的~摸摸我的~它想要你,摸摸啊~」
葛黄蚬从裤裆里掏出自己那根硬挺的东西,拉着房晴初的手摸在上面。
房晴初有过给男人摸生殖器的经历,但现在的她好像已不是当初的她了。手摸上男人那根发热刚直的肉棒,她心里竟然微微一震,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肉棒上的热量就顺着手传到自己身上,她也觉得热,脸颊热,身体热,两股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在发热。
「小晴,顺着来回摸摸,我喜欢你的小手,有力气,又软,好舒服。」
于是房晴初的手顺着那根火热肉杆上下抚弄,葛黄蚬立即爽叫了出来,「哦~哦~小晴,你很棒啊,我会给你好评的,哦~爽~我每周都会点你~操,爽死了。」
葛黄蚬的欲望已经来到临界点,再不释放就要炸。他的手不再揉奶子,而是顺着门襟下行,摸进房晴初的运动裤内,触碰到了内裤的布料。
水产铺老板没有迟疑,妓女小晴也没有反对,葛黄蚬的鱼鳞手就滑进内裤上沿,碰触到了小晴柔柔的阴毛。他的手掌张开覆盖在阴户上,压住那一卷阴毛,感受着小晴的屄穴外庭。
男人重重地呼吸着,视线偶尔与女人交错,再次确认了被自己抱在怀里轻薄的女人是无上极品,菩萨级的超级美女。
葛黄蚬的手指尖挑开外阴唇,接触到鲜嫩的屄肉。
「嗯~」房晴初抿着嘴唇,低头发出了一记闷哼。她向外侧身,双腿明显有个夹紧的动作。
而葛黄蚬随着更多指节的深入,也明显感受到了屄穴内的湿润鲜嫩。他是鱼贩子,对货物新鲜不新鲜很敏感。
「小晴,你也湿了。你里面的细肉好嫩啊。」葛黄蚬兴奋地诉说,这说明女人对自己也动情了吧。女菩萨般的仙女,对着一个水产铺小老板流出屄水了。
房晴初这是第一次这样流出屄水,为什么?当初用自慰玩具,汤国富用手抠了半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半点没湿。为什么现在只是被男人抱住,玩弄了乳房,手指伸进来时,她就已经湿了?
打破【心之誓约】,就是性欲的全面解禁。再说房晴初此时的身体,各种药抗魔抗早就没了,她天生就是灵脉之躯,远比一般女子敏感,前几天还被大晦禅师灌了半瓶红丸原浆,体内更有老祖的淫能伺机待发,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情报。
葛黄蚬手指试探几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指奸,食指和中指迅速七进七出,摩擦肉壁,抠弄屄水。
「嗯~嗯~」房晴初受不了男人这样快速抠弄,她想要推开葛黄蚬,但内心始终记着弘能的教诲,如果不敢面对内心猛虎,永远制服不了它。于是房晴初选择继续忍耐。
忍耐的结果就是把男人欲望喂养的更大。
葛黄蚬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指抠逼了,他想肏屄!他冷落已久的坚硬二弟想要进那个鲜嫩湿润屄洞里,刺探、搅拌,翻天覆地!
「小晴,我想进去,我要你~我想肏你的屄~」葛黄蚬语无伦次,直白而下流。
他突然想到没安全套,肏妓女怎么能不戴套?万一有病怎么办,可他车里没套。但二弟已经是沸腾状态,再不插进屄里,会爆炸的。不管了,怎么都要肏她,鸡儿烂了也得肏她。
狭窄的面包车前排里肏屄,何等费劲?葛黄蚬感觉像是带着镣铐跳舞,腾不出手。应该去酒店的,太急了。
一番周折,葛黄蚬把副驾驶的座椅放低。他一条腿跨过椅子,才终于把鸡巴和小屄洞对在一条线上了。
葛黄蚬抬头看着小晴,她眼中着含泪。葛黄蚬虽然嫖妓经验不多,但感觉这哪里像妓女,分明还是像菩萨。不过葛黄蚬逻辑已经理不清了,是菩萨还是妓女,反正肏她就对了。
就算是菩萨,也要肏!一定是菩萨转世来解救他的。葛黄蚬进入性欲最高涨时期,脑头顶冒着蒸汽,把鸡巴怼在湿哒哒的屄口,磨了磨,那缠绵的细肉咬着龟头,舒服到死!
「嗯~嗯~不要~嗯~我不要~」房晴初像个弱女子呻吟着,性欲这头猛虎太可怕的,把大雨般把所有的理智都冲刷走,男人的那根东西抵上来顶住柔软的肉时,她的脑子里就空白一片,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隐隐的恐惧感,害怕自己在这场大雨中彻底迷失。
她还没准备好……葛黄蚬一秒都忍不住,鸡巴就要往柔软的屄缝里钻!忽然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房晴初情急之下,一掌把他拍晕了。
房晴初逃出车外,在雨中狂奔。太可怕了,性欲这东西,只是稍微放纵一下,心中的猛虎就能彻底把自己吞噬掉!她还是不行,太弱了……没有虎走心法,她柔弱得像一只困在雨中的飞蛾,再也飞不起来了。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鱼贩子都能让她反应这么大,她还能做什么?她凭什么对抗淫欲老祖?
房晴初逃到街角,任凭雨点打在自己脸上,她颤抖着望着天空,从未如此恐惧。她真切感觉到传承六代人的虎走观就要灭失在自己手里,无可挽回。
她找了一辆自行车,骑上去,淋着雨骑向天藏山。
在雨中骑行,被冷雨浇灌,身体冷到极致,但心更冷。
房晴初忍不住轻轻唱了出来:「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这是祁野前些天手机上唱给她的,当时不觉得,后面反复听还挺喜欢,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她只会唱这么一句,于是就重复唱着一句,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葛黄蚬5分钟后才醒来,他发现自己横躺在前排车座,软掉的鸡巴露在外面,脑门上还会隐隐作痛。雨还在下,刚才的一切都像是梦境,女菩萨与妓女小晴,两个意象合二为一,她真的有存在过吗?
若不是控制台上那五张鱼腥味的红钞还在,若不是自己手上除了鱼腥与鱼鳞,还残留有一股女人屄里的骚香味,葛黄蚬真会以为那只是一场离奇的春梦。
无论如何,从此以后葛黄蚬更坚定地相信菩萨,更频繁地去烧香拜佛。他祈祷能再遇到女菩萨,或是妓女小晴。
*** *** ***
办公室的烛台上供奉着30厘米高的武圣铜像。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习俗,黑帮要拜关公。可能黑帮推崇关公的忠诚和义气,强调长幼尊卑有序,这都是黑帮需要的企业文化。
这间是黑鬼作为和兴会三堂主时的办公室。现在祁老头死了,祁野逃亡,黑鬼已经无限接近和兴会下一任会长。那就是整个大Z国西南地区最大帮会的老大,黑道权力和财富的最高位阶者。黑鬼暂时还把这里作为一个据点,等真正当上和兴会会长,再换个更高档的地方,都不是事儿。
办公室里,两个最近蛮红的热播网剧里的女明星正跪在地上,一个在舔黑鬼的鸡巴,另一个则伏在地上,一根根地吸他的脚趾头。这两个女人都很兴奋,对男人的鸡巴很痴迷,一看就是吃了药正在状态里。她们表现出对黑鬼这根鸡巴的渴求,就像是有性瘾一样。
一半是药物作用,一半则是演技。
混娱乐圈的对风向判断一向敏锐,势力庞大的和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黑鬼成了最后的赢家,立即就有女人自愿来送屄。这两个女明星都是同一家娱乐公司,老板与和兴会生意往来密切,黑鬼上位,他立即就让俩女明星的经纪人亲自开车把她们送来,说是要好好和黑老板聊聊剧本,将来能拍电影。
反正老板玩她们也玩腻了。
黑鬼无所谓,看她们的姿色和身段都还不错,确实是最近正当红的女星,便收下玩几天,权当是消遣。
黑鬼早几年还对玩玩女明星有点兴趣,这几年倒有点腻味了。一来,一个女明星要上位,一路上要被太多人玩过,有点膈应。二来,女明星主打玩一个名气,真比较颜值和身材,大部分也就那样。有些大红的女人,毛病多,认知低,脾气差,还不如素人,更比不上那种纯粹干净的极品素人。
黑鬼就当吃个快餐,吃完就忘。
玩之前,黑鬼给她们两个都喂了一粒绿色快乐丸,这是黑鬼的秘密化学工厂自主研发出来的新型毒品,还在测试阶段,给她们吃也算是临床试验了。
黑鬼手下养着这么多小弟,这年头还是搞这种化学制品,铺到自己各个场子里,来钱最快还方便。
桌上手机响了,黑鬼一看是秦红打来的,他不耐烦地催促那舔屌的女人,「快点完事!快,用最快速度!」
那女人便如鸡啄米,用嘴包住黑鬼的巨屌,快速大力吸吮。黑鬼这根特制鸡巴,还不太好高速舔舐。
女人尽力吸了几十下,黑鬼双手按住她头,用力往自己的特殊鸡巴上再顶了几下,便射在她嘴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出去,关上门,我有个电话要接。」
黑鬼打发两个有无数舔狗的女明星。两人便谄媚地站起来,用湿巾擦嘴,再用矿泉水漱口,嗲嗲地说着,「鬼爷,别忘了我们,随时找我们啊。保证随叫随到。」
经纪人来时就关照过她们:好好陪和兴会的黑鬼。这位鬼爷脾气古怪,别惹他不高兴。万一他看上你了,好处多多,能拍上电影,那个姜宁杉就是鬼爷捧出来的。
黑鬼不耐烦地弹弹手指,让她们赶紧出去。
门关上后,他才接起秦红的电话,「喂。」
「我以为你已经被人做掉了!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黑鬼嗤笑一声,「怎么啦,担心老公了?」
秦红没心情和他开玩笑,语气很冰冷,「方便说话吗?」
「就在办公室呢,你说吧。」
「死的不是老头子!」秦红说出了她最新收集到的关键情报。
情报很短,却让黑鬼后背一阵发紧,冷汗冒出。刚才被女人口交射精他都面无表情。
「你确定?」
「我让实验室的朋友验过DNA,对不上。死的是个替身。咱们被耍了!」
电话里,黑鬼和秦红同时沉默了几秒。若祁老头没死,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这表示如今祁野像条丧家犬般被人通缉、被追杀的结局,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甚至更惨;这表示祁老头已经在暗处针对他们,谋划他们,随时会跳出来弄死他们;这表示祁老头早提防着他们的谋杀,或许早就在他们身边安插好暗雷,随时会一招致死。
黑鬼说道,「必须把老头子找出来,弄死他。」
「你怎么找?」秦红反问。
怎么找?人故意藏起来。和兴会是祁老头一手创立的,帮派里一定不少人有他的心腹。大部分人都是受利益驱动,见风使舵的货色,就比如邵香主,储大风这类人,目前虽然看着是黑鬼一派的,但情况不对,他们立马就会倒戈,把自己摘干净,踩死黑鬼。
黑鬼的鼻息在电话里沉重起来,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电话里不好说,你过来一趟。」
「知道了。」秦红很干脆地按掉了电话。
黑鬼真正信任的人并不多,甚至细细数一圈下来,他能无条件信任,坚信绝对不会背叛的人只有秦红一个。
秦红16岁就跟了黑鬼,黑鬼做三堂主时,小弟们就叫她三嫂。黑鬼的女人很多,身边莺莺燕燕从来不停,但只有秦红是正牌夫人,地位不可撼动。这二十年来,秦红凭着自己的智谋和人格魅力,渐渐从泄欲工具变为情妇再变为黑鬼的参谋和智囊,从地位上说,如今甚至可算是合伙人性质,黑鬼赚到的钱要按比例分给她的。
虽然两人已经很少做爱,一个月都未必有一次。但黑鬼最信任的人就是秦红,有传闻说黑鬼因为给不到她滋润,竟然允许秦红自己养个小白脸解渴。黑鬼给了秦红很大的自由和很多的尊重。做黑帮大哥的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见这个女人是很有本事的。
黑鬼抽了一根烟,才渐渐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找到祁野就更显得重要,绝不能让祁老头与祁野会合,再一起反攻。
黑鬼叫了一声,把站门口守护的保镖叫进来。
进来的是黑鬼的贴身保镖,走哪里都带着他,一个有特殊能力的家伙,有他守护最后一关,黑鬼放心不少。至少不会担心被人突然冲进来刺杀。
黑鬼这位保镖是个光头,头顶还有戒疤,兴许是一位出家的和尚。他穿着定制的精品西装,西装左胸口袋里放着一串念珠。光头双眸中透着精光,体格健硕,步履沉稳,似有一身精湛的修为。
「乾德大师。最近极有可能有人会来杀我,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乾德冷冰冰地回答,「放心吧,小僧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给你最好的保护,出家人不打妄语。」
这位乾德大师不到三十岁,很年轻,神情冷峻,眼神犀利,话少,从不说多余废话。他体态板正,手长腿长,一举一动像个机器人般严谨。
黑鬼决定造反后,就以一天三万的价格,请乾德担任保镖。约定乾德每抵挡住一次刺杀,还有额外50万的奖金。
有这位高僧在,黑鬼甚至不怕在外面被人用狙击枪打中。因为祁野就很擅长用狙击枪,被他远距离爆头的对象有一打以上。
「乾德大师,祁野可能会来杀我,我承诺你,帮我干掉他,除开原本的红利奖金,我再额外给你一百万。」
「那个祁野的命值一百万是吗?小僧知道了。」乾德大师很自信的回答。
第81章:小楼一夜听雨
张沛如从理发店出来时,天突然下起大雨。
她进到车里,在车上坐了一会,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
按龚奇正的要求,她把头发剪短了2厘米,从原本到锁骨的长度修剪到耳垂下方,这是当年神高时期的女生头发长度。
今天去赴约,因为张沛如有一段视频在龚奇正手里,她必须要拿回来。
为此,她也准备了一点手段。她今天提着一个奢侈品名牌包,这个包一侧的装饰纽扣已被改装,里面藏有一个微型摄像录音设备。
作为一名律师,张沛如知道在法庭上,这样偷录证据的合法性需要经过相当多的验证,非常麻烦。不过她的目的也不是要闹上法庭,这种私事她不可能让它曝光,自己受不住,邹家更受不住。邹明扬如今声名大噪,从小到大的大天才,网红大帅哥,新一代的青年企业家。她不能给他戴上绿帽子,还让它呈现在网络舆论中。网民的嘴有多可怕,她很清楚,能捧上天,也能喷到死。
她只要偷拍到足以让龚奇正身败名裂的视频证据,作为交换,先把自己那天在车上「勾引」龚奇正的视频彻底删除。
今天龚奇正约张沛如去神山高中,也绝不是单纯观看新学期文艺演出那么简单。这个男人一定会露出马脚,只要拍下他骚扰自己的证据,自己就能占据主动。
这是张沛如的计划。
开车来到神山高中校门外,张沛如发信息给龚奇正。「我到了。」
龚奇正很快就回复,「进来吧,高三5班。老地方。沛如,我等你。」
高三5班,张沛如读神高时的班级。他约她去那间教室,张沛如心里只觉得一万个恶心,这个男人彻底撕下面具,完全不要脸了。
张沛如下车,撑着伞,冒着雨走进校园大门。今天是神高开学前一天,学校传统有开学汇演,允许家长进入观看。所以校门敞开,不限制出入。
神高的校门保安见大雨中姗姗来迟一位撑着青伞的绝色美女,一身优雅淡黄长裙,踩着高跟鞋,像是从画册里走出来。看她衣装肯定不是学生,但怎么看也不会是高中生的母亲,估计是姐姐之类的关系吧。保安在门卫室窗子里直勾勾盯着张沛如,从前视角的优雅秀丽看到后视角的婀娜丰满,直到女人撑伞步入教学大楼看不见为止。
「我操,这女人比校花都漂亮。谁啊。」保安确定自己肯定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见过一定记得。 这保安在神高这座大C城第一高中看门8年,是见多了美女的,各年级校花以及各种漂亮妈妈,主打17,8岁和35 岁两个经典年龄段。但今天张沛如这样的气质风貌,25岁的女人巅峰形态,他还真少见,有一种物以稀为贵的惊艳。
保安想着张沛如一会还要出来,到时再多瞄她几眼。
张沛如今天故意穿这样的性感裙装,比她平时穿得要多露不少肉,还配合龚奇正的无理要求,去修剪了头发,就是为降低他的戒备心,同时再勾引他做一些错事。
神高全校师生现在都在大礼堂看新学期演出,教学大楼里几乎没人。也亏得龚奇正敢把她约到教室去。
来到久违的高三5班,前门虚掩着,张沛如轻轻推门进去。
「你来了,沛如。」
龚奇正就站在教室后侧,像个色中饿鬼一样。
「你叫我来这里干嘛。」
「不怀念吗,以前的班级,老师在这间教室给你上过课啊。进来,把门关了。」
张沛如反手关了门,站到讲台上,她的视线首先就盯着教室后侧的摄像头。
龚奇正注意到了,笑道,「放心,神高抠得很,今天还在假期,摄像头要开学才开呢。不然怎么敢约在这里。我是神高的教务主任,这些事都归我管的。」
「你把那个视频还我。你答应过的。」
龚奇正走过来,扶了扶黑框眼镜,露出让她作呕的假笑,「怎么了,沛如,那么急么?都不像你了。那天,我们做了一整晚,你不都很舒服吗?老师也很舒服,简直回味无穷。」
「你要是男人,就说话算话,把视频还我。」张沛如咬紧牙根,恨不能上去扇这戴假发套的恶心油腻老男人。
「肯定还你的呀,老师是君子。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见龚奇正还在向自己靠近,张沛如很自然地把她的包放在讲台上,将暗藏的摄像头对准预测的「舞台」方向。
聪明如她,对龚奇正有一个预判:他一定想在她原来高三时期的座位上侵犯自己。
那个左边第二列,第三排的座位。所以包中暗藏的摄像头就正对着这里。那就是舞台。
在这个舞台上,龚奇正越无耻,越下流,拍下的视频就对她越有利。
「沛如,没想到你今天穿得这么骚,老师低估你了。」
「你别自作多情,这套裙子不是穿给你看的,一会我约了明扬。是穿给他看的。」张沛如故意撩拨他,刺激他。
龚奇正果然吃味,又上前一步,进入摄像头视角内。
「沛如,老师明人不说暗话,老师还想要你一次,再给老师一次,就在这里,视频立即还你,我带来了。就一份,没有复制,否则天打五雷轰。」龚奇正说着拍拍口袋。
「龚奇正,你身为人民教师,不光下药强奸,还威胁他人与你发生性关系,这都是重罪,你没想过后果吗?」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下药,更不是强奸,那天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我们是自愿发生男女关系,要说错,也是老师对不起家里结发妻子。对你,老师没错,老师只有没承受住你的诱惑。是你这个小骚货,勾引了老师,现在还想讹诈老师?
反正我有视频证据,你有吗?」
「你……」张沛如估计他不会承认,预料中的对答。但男人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来,她还是气得不行。
那只能引诱他来侵犯自己,录下他的罪证了。张沛如手摸到裙子后侧,确认了丝袜袜带上的电棒,只要录下只够多的视频,之后就用它来防身。
「那你把视频还我。」张沛如故意下了讲台,往前走两步,确保自己也进入摄像头内。
「我说了,你再给老师一次,我就把视频还你。今天你穿那么骚,不就是想再和老师玩一次嘛。我懂的。」
「龚奇正,你真不要脸!」
「不要脸就能肏到你,老师早可以不要脸了。」
「那我要报警了!」张沛如掏出手机,装着要拨打电话。
龚奇正快步走上来,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放进自己口袋。张沛如是故意让他拿走手机,叫他放心。都在计划中。
龚奇正握住她手腕,笑道,「沛如,你就说那晚老师有没有把你玩爽?不然你怎么就那么听话剪短了头发来见我,当我没注意到么?你的一切老师都看在眼里。」
「你松手,放开我!龚奇正,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目前为止,一切都在剧本中。
「喊呗,你也知道,神高师生都在大礼堂,离这里两百米,你怎么喊都没人听到的。沛如,别装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来吧~老师太喜欢你了。」
龚奇正手一拉,把张沛如拉进怀中。张沛如用力挣扎,「你放开我,救命啊,有人嘛!」
「小贱人,你还真喊!」龚奇正毕竟还是怕的,万一这楼里还有谁在,被发现就完蛋了。
他用手捂住张沛如的嘴,不让她喊出身来。
这几下身体接触,摸到她身上细软的肌肤,闻着她发丝的香气。龚奇正的鸡巴早就斜在裤裆里了,硬邦邦地杵着难受,「小骚逼,故意擦了骚香水来,还说没勾引老师!」
龚奇正果然让她坐在那张课桌上,桌上高三学生一列书和书架全都被扫到地上。龚奇正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
「骚逼,就喜欢玩被强奸的戏码是吧,你他妈是不是犯贱?妈的,今天满足你!老子奸爽你这个小骚逼!」很难想象,一向文质彬彬的语文老师,在思想突破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沛如自然拼命挣扎,剧本正确,镜头正确,摄像头全都拍下来了。
「龚奇正,你放开我!」张沛如双腿被龚奇正一屁股坐住,只能双手乱挥,击打男人。她准备要去摸那根电棒了,差不多了,这点镜头素材足够证明男人的强奸意图,可以作为直接证据,和他交换那段视频。
但从刚刚开始,张沛如就感觉自己不太对劲,身体极度燥热,内心有一种渴望在涌动。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被龚奇正摸到身体就全身绵软无力,来之前坚定的意志也瞬间软化。
不能再拖下去了,反正视频素材也够了。张沛如去摸裙底的电棒。
而龚奇正则已经解开皮带,扯下裤子,把闷坏的大鸟露出来透气。
两个人挤坐在小小一张课桌上来回拉扯。
张沛如的手终于握住了一根坚硬的棒体。那棒子在发热,十几厘米长,握在手里还在感觉一跳一跳的。
龚奇正笑道,「小沛如,这么想老师的鸡巴了?主动就握住了?老师的屌硬不硬?」
张沛如知道到自己拿错了棒子!她想丢开,无奈身体一个激灵,从下体冲起一股热浪,从脊髓直达大脑。突如其来的莫名快感爆炸般占据了她的大脑。
「嗯啊~~」张沛如身体抖了几抖,内裤上一阵细微的撞击,她居然已经喷了。本来藏在裙底的电棒也掉落到地上,滚了几圈,停在墙角。
女人握住龚奇正鸡巴的手,无力地垂下课桌,荡在半空。
高潮了。自己居然只是握住了龚奇正的鸡巴半秒钟,就高潮到喷射了?张沛如不光因为突然的高潮而懵逼,更是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敏感到这个程度?女律师已经无法理解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那天在野生动物园,张沛如被龚奇正肏了一宿,肏足药效8小时。尽管她最终也被肏上高潮2次,但她努力地抗拒到底,她保留了自己的人格。
而今天这是什么情况?老男人只是摸摸自己的身体,自己就软了,而自己不小心摸到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会直接高潮?和明扬在一起,爱意最浓时,她都没这样敏感过。
难道两人的身体真有那么契合?自己真的在爱他?身体在渴求着他?
「不可能的!」张沛如小声地说出来,她绝对不接受这种离谱的事。
龚奇正趁她愣神这回功夫,已经把手抄进她裙中,直插入内裤中,惊讶道,「我操,沛如,你这是已经泄了洪啊,明明那么骚,那么想要老师的鸡巴,就好好配合老师呗,咱别玩强奸游戏了。师生俩好好尽情肏一次吧。」
「你做梦,你放开……嗯啊~~」
张沛如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就被龚奇正伸进屄穴里的手指直接打断。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恐惧自己又要来感觉,甚至再次高潮,就把全身都蜷缩起来,防御着。
「好湿啊,沛如,你看,你的屄水都流到老师掌心了,黏答答的,你这个小淫娃,绝对个床上尤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感受到身体的诚实,张沛如的语气也软下来。
剧本不是这样的……这是按照那天熊兆铁的要求,符合淫欲老祖恶趣味的一个淫技【反向曼陀罗】——女人对男人越厌恶,她的身体便对该男子越是敏感。
张沛如对龚奇正的反感已经拉满,故而敏感度就拉满,导致龚奇正一根手指轻轻插入搅动几下就能让她产生强烈的高潮。
龚奇正的两根手指在张沛如润嫩温热的小屄里拨动,男人面露红光,带着淫笑,「沛如,真该让你看看自己发情的骚气小脸,跟个转世狐狸精一样,我不信邹明扬能把你玩成这样,果然还是喜欢老师的吧?想被老师肏了吧?」
「不可能……你……别弄了啊……嗯啊~」张沛如夹紧双腿,屄肉夹住了龚奇正的手指,快感一轮又一轮冲上来。
张沛如身体瘫缩在课桌上,不敢乱动,她知道自己一动,又会立马泄身,龚奇正更会说出许多难听的话来。
「你放开我啊……求求你了……我不想……嗯啊~」
张沛如的身体微微颤抖,意志力已经到头,但是那种高潮来临前夕的阵阵颤栗,让她不寒而栗,她不接受自己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样轻易地一次次弄上高潮,像个婊子一样廉价,又像个处女一样敏感。
见她不再大喊大叫,龚奇正一手抠逼,一手就去解开她的衣带。
张沛如还在做无意义的挣扎,她手上完全没有力气,全身都紧绷着,全力防备着下一次的高潮。
她穿着这条浅黄色的薄纱长裙,很显白,还露肩和锁骨,非常能体现女人身体的魅力,再说她的身材本就超好,裙下搭着一双肉色的丝袜,主要是为了贴身藏住电棒,脚上是一双白色软皮高跟鞋。
这一身搭得很好看,是稀有款的张沛如造型。高荷夏或许常这么穿,但张沛如很少。她的确是为了邹明扬而打扮的。张沛如平时都是职业装,难得这几天有个长假,特意穿这种像小女人的裙装和男友约会,主要也是想弥补内心对明扬的愧疚感。想不到还是便宜了龚奇正。
龚奇正粗鲁地拉开连衣裙胸前的丝带,把手伸进去,直接侵犯她挺翘浑圆的乳房。
「沛如,你这对奶子老师最喜欢了,都说女人胸大无脑,你胸大也有脑,真是极品啊。」
「你放开我啊,啊啊~啊~」
就在龚奇正的手伸进胸罩内,手心贴紧她乳头的那一瞬,张沛如全身一抖,双瞳上翻,双腿被动夹住了龚奇正——她又高潮了。阴道的阴精直接喷了龚奇正一手。
「哎呦~我操,看不出,看不出,沛如,你这么敏感啊,这才2分钟,咱啥都没干呢,就连喷两次了?你是有多兴奋,多想被老师干啊?」
「我没有……我不知道……」
「行,看你馋成这样。老师现在就满足你。老师也忍不住了。」
龚奇正一脚踩在学生靠背椅上,左手把张沛如的长腿抬起,右手指尖一勾,拉住她的内裤,就扯到膝盖处。
张沛如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脑子里兴奋又昏沉,猛然意识到男人要插入自己了。
「不要,龚老师,别……不可以!」
她知道自己这状态,若被男人那东西插进来,恐怕会直接系统崩溃。
龚奇正低头望着她还在流出屄汁的美穴,馋得合不拢嘴,身体凑近,调整好高度,一只手勒住她的腿弯,一只手又抓她的奶子。
「不要,龚老师,求求你,今天不可以……」张沛如带着哭腔。
「沛如,老师来了!」
龚奇正哪管她,直接老腰一挺,就把顶在穴口的鸡巴直接肏进那湿滑柔嫩的蜜穴中。
「啊~~」
张沛如双目一翻,嘴舌间流下口水,全身又触电般颤了几颤。
「喔~~操,这颠抖感,太鸡巴爽了,一进来就这待遇啊,被紧紧夹住了。
喔~喔~沛如~」
龚奇正舒服得快速肏动了十几下,脑子都要爽掉了。
「噢、噢、噢……」张沛如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歪着脑袋顺着男人的节奏在那呻吟。
这鸡巴仿佛不是肏进屄里,而是直接肏入她脑子里,搅得她脑子一团浆糊,肯本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龚奇正看见平日知性智慧的张沛如一上来就被自己的大屌肏得像个花痴一样,心中更是无限的满足。
「沛如,沛如~我们又合为一体了,我们又连在一起,哦,好爽~好爽~我操~老师早就想这一天了,当年你就坐这个位子,老师在讲台上,当时就想肏你了,终于肏到了~现在你更漂亮了,身体也发育得那么完美,喔,爽~爽死了,沛如~你是老师的!你永远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东西!喔~~」
龚奇正忘我地狂肏着张沛如的小屄,小小的课桌被他肏动得慢慢向前移动。
「嗯~嗯~嗯~」张沛如被干的说不出话来,只剩哀叫,第三次高潮随时都要到来。
「沛如,低头看看,看啊,老师的鸡巴在进你的穴,看,多顺畅,严丝合缝,嗯,舒服吗?说舒服,说爱我,说~」
张沛如手遮住脸,用最后的一点意志说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嗯啊啊~~」
三声恨一说完,她当然又高潮了。
龚奇正正在兴头上的龟头被张沛如滚烫的阴精一淋,立马也守不住精关,龚奇正丝毫没有缓一缓的念头,只管猛肏。他再次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女学生,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重肏没过几下,龚奇正也射出来。他紧紧抱住张沛如的娇躯,用力提臀往上顶,全部都射在她蜜穴深处。
「呼呼~太他妈爽了,沛如,你的小屄就是个吸精神器,我操,早晚会吸干老师。老师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小骚货。还说恨我,嗯,5分钟不到让你高潮了三次,你爱邹明扬,他有让你这么爽过?」
没有。确实没有。张沛如学法律的,就是谈逻辑,讲证据,看事实的。邹明扬真没让自己这样高潮过,高潮到脑子都要坏掉了。
她没有力气再反驳了。她望向那个讲台上的包,视频素材要剪掉很多才能用了吧……她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搞成什么骚样了。为什么会这样?
「沛如,让老师喘口气,今天第一发是有点快,后面就好了。主要还是怪你太美,太媚了,吸得老师这么快就出货。你肯定也爽死了,老师能感觉到你的小屄肉还在发颤。」
听龚奇正的口气他还要接着干。
张沛如软绵绵地说,「你把视频还我,你说过的,今天再做一次,就还我视频。」
「会还你的,别急,现在大家都在爽的时候,别说冷场的话。」龚奇正摆明了说话不算话。他根本不是男人,可偏偏自己就是被他肏得很像个女人。
张沛如想争辩,但男人的鸡巴还半软不软地插在自己蜜穴里,她一点力气和斗志都没有。就这样一根烂熟香蕉硬度的肉棒摩擦着屄肉,张沛如都害怕自己还会高潮……她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这种状况下,女人不可能与男人谈判。
休息期间,教室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龚奇正和张沛如对视了一眼。龚奇正慌了。听声音,他们就要进这间教室了!
高三5班教室的后门被打开,一对男女学生说着话走进来,他们是一对正在暧昧的学生,女生是5班的班长,有教室钥匙。借着全校汇演,悄悄从大礼堂溜出来,拉着小男友想来教室玩点恋爱过家家啥的。
两人进来,还没关门。
女班长看到讲台上赫然站着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直接倒退两步,躲进男生怀里。
「不像话!」龚奇正站在讲台上,戴着招牌的黑框眼镜威严地看着他们,喝道,「学校禁止早恋,还在演出呢,你们两个溜出来干什么!」
这对学生才看清,居然是教导主任龚老师藏在他们班里,这下被抓个正着!
全校学生最怕的就是这位教导主任了。
到底是班长,女生向前一步,鼓起勇气编瞎话,「龚老师,不是的,是黄老师让我们来班里拿东西。」
「好,我一会就去问你们班主任,有没有这回事。」
龚奇正训了女班长几句。教导主任训学生,那是天然血脉压制。
女班长被骂得眼泪汪汪,去自己桌子里象征性拿了一本书,用眼神示意发愣的男生赶紧走。
「等等。」龚奇正脸色有点古怪地说,「别告诉其他同学,我正在各班级抽查。我看看还有谁偷摸摸地溜出来违犯校规。嘶啊~~」
「好的龚老师。」这对学生赶紧关了教室后门,匆匆跑走了。
龚奇正松一口气,绷着的脸就胯下来,他手里提着张沛如的包,男人低头看去,张沛如正躲在讲台的凹陷处,听话地吃着他的鸡巴。
刚开始那对男女学生突然开门进来,龚奇正就果断把她拉到讲台下躲着。张沛如整个人都懵了,如果被学生发现神高当年的女状元现在是这个骚状态,她全部的人生信仰都要崩塌了。还好龚奇正站在讲台上,轻松唬住了学生。
龚奇正的鸡巴就正对着她的脸,这种情形下,龚奇正的手很自然就在下面扶住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往自己鸡巴上凑。
张沛如怎么可能去舔最厌恶男人的鸡巴?可是,此刻,这根肉棒那么近,那种腥臭味似乎带上一种雄性的诱惑,那丑陋的形状也在撩动她的心弦,迷乱她的神智,连续高潮了三次,张沛如已经害怕了,她已经不敢违抗这个男人,每次只要反抗激烈一些,就随时随地会高潮。
美女律师蹲着,蜜穴里渴求的屄水快连成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听着龚奇正熟悉地训女学生,就像在训斥自己,鬼神使差的,顺应着男人的拉扯,张沛如张开嘴,含住男人的肉根,慢慢吞吐起来。
两名学生离开后,教室里两个人都放松下来,享受着口交。
那天后半夜里张沛如还给龚奇正口过,但龚觉得今天张沛如的小嘴更温柔,更有性魅力了。
「小骚逼,好好舔,老师要爽死了。」
龚奇正把张沛如的包放回讲台,双手叉着腰,仰着头闭着眼感受美女律师口唇间温湿的包裹感。
「再含深一点,抬头,眼睛看着我。」龚奇正低头命令。
调教聪明女人就是痛快,说什么,她就能立即做到位。
张沛如把龚奇正的鸡巴整根吞入,前端龟头快要抵达嗓子眼了,她抬头与龚奇正对视。
龚奇正一只手摸着她的脸蛋,一只手扶住她后脑,加一点力。
「你真漂亮,口活也好,沛如,你好棒……就是眼神别那么凶嘛。」
张沛如还不服气地瞪视他,这张不知羞的老脸,他的假发,他的黑框眼镜,都是令人作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失了智一样在给他口交,明明那么厌恶他。真想一口咬断他那玩意!
而这种厌恶感刚从心底生出,高潮也随之而来。张沛如竟然又蹲着达到了高潮,这是平时第一次。
她小嘴含着鸡巴停住了,全身颤抖着,下面小穴一开一合,又喷了一地。高潮快感像给脑子扔了一打连续高爆闪光弹,让她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沛如,你不会又……」龚奇正也惊呆了,他都不知道女人还能敏感成这样,给男人口几下,自己又高潮了。
龚奇正看着躲讲台下的绝色美女,那张小脸上眼神迷离,艳若桃李,一股清澈急切的情欲又从全身透出来。
他猴急地把张沛如拉出来,转个身,推向身后大黑板。
龚奇正压住张沛如的后背,把她压在黑板上,双手揉住她的大奶子,摸她的翘臀,「操你这个小骚货,真的干不腻,老子要在你身上射干净!骚货,还在勾引老子!」
他一只手把张沛如两条手臂都往上提,贴住黑板,自己用胯抵住她的骚屁股,撩起裙摆,另一只手扶住像是即将晚点的肉棒,摸准那湿漉漉的美洞,腰腿一送,就把鸡巴轻松怼了进去。
「嗬~~还是小屄里最爽,操死你个骚逼!以后还敢不敢勾引老师了,嗯?
还给不给老师普法了,嗯?操死你了骚律师!」龚奇正不要命般,把张沛如压在黑板里,站桩抽送。
张沛如的一对奶子就卡在黑板的粉笔槽上,漂亮的连衣裙上沾满了粉笔灰。
但她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感受到被男人不断从后面插进来,而自己又要飞了……
「嗯~嗯~慢一点,这样不行~嗯~嗯啊~这样弄我受不了~」
「妈的,骚逼!还不承认是你在勾引老师的!快说!」
片刻的沉默……低沉的呼吸……
「嗯~嗯啊~是我、是我……勾引龚老师~嗯啊~慢一点啊~嗯啊~不行了~」
张沛如知道自己还在摄像录音,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嘴里说出什么话了,连续的,不可控的性高潮已经把她的脑子烧坏了。
「以后还耍不耍这种小把戏了?」
「不……不敢了,咿呀~咿呀~龚老师~嗯啊~」
「老师肏得你爽不爽?」
「嗯、嗯~……爽~要爽死了~无法思考,嗯、嗯啊~脑子里只有爽~又要高潮了~咿呀~」
「妈的,骚逼!早该这样了。」
龚奇正很满意,不再说话,开始专心肏着美屄。刚才被学生打扰,他也不敢在这教室久留,还是去酒店好好爽爽,今天必须肏服这小骚逼!
所以龚奇正连续猛攻,持续最高速抽插,如果不是张沛如的出现,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这么猛地干女人,这滋味太爽了,肏到了大美女,还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嗯嗯嗯、嗯嗯嗯~要来了,又要来了~真的不行了~啊~」张沛如绝望又期待地呻吟着。
女人的嫩屄还要被男人直接暴力插入得来的高潮,才是最痛快,最满足的快乐。 龚奇正的肉棒被她骚穴吃得紧紧的,每一次深入,都是摩擦缠绕感吃满,简直爽到极点。他猛送了2,30下,嘴里呜呜几声,双手把住张沛如的饱满大臀,踮起脚一阵灵魂颤抖。
张沛如则早了十秒就被送上性快感的巅峰,还在失神呓语中。
这对曾经的师生,死死抵在黑板前,身体相拥着彼此同频颤动,一起感受了一次完美的性高潮。
「沛如,你真的太棒了,呼呼~老师好爱你。」龚奇正认真说了一次。这样的超级大美女,还能肏得这么爽,谁会不爱呢。
「整理下衣服,我们去开间房,去那里好好玩。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小骚逼,肏听话了。」龚奇正其实觉得已经把张沛如肏服了,不自觉说出了心里话。
龚奇正拿出纸巾简单清理,提上裤子。他还没肏够,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20岁的巅峰时期。
十分钟后,教导主任的车开到了校门口。
那名校门卫上前赔笑巴结,「龚主任,您要回去了?不看演出啦?」
「嗯,有点事。」
出乎意料的是,门卫看到龚主任的车副驾驶上竟然就坐着刚才进来的鹅黄连衣裙大美人。美女正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极致美丽的脸蛋上还挂着浅浅红晕。
门卫的鸡巴就像大门的拦车杆,一下子顶了起来,瞬间脑补出十几集故事情节。某种意义上,他脑补的剧情大差不差。
校门卫看着龚主任的车一溜烟开远,他本是个快乐的保安,但此时心中也难免怅然若失。他多想也能肏上这位鹅黄连衣裙的高雅美女啊。
两人去开房的快捷酒店距离神高只隔着一条街,龚奇正本想去更远的地方,但边上坐着这个散发骚气的美人,龚奇正奈不住胯下火热的肉屌欲望,只想赶紧再肏进去。而且张沛如的情绪时冷时热,他怕她又变卦,要趁她松软时多肏几发。
酒店桌上放着两个人的包,都对着床的方向。如果是平常的张沛如早就注意到了,龚奇正的包里也藏着摄像头,他也在录制今天的珍贵视频。但现在张沛如已经无法意识到这些细节问题了。
她被龚奇正压在床上。男人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芦苇荡中不停窜动。
张沛如穿上了神高的夏季校服,多少年都没穿过这套裙装了。而这是龚奇正的终极梦想。
神高这所富人区的重点高中,有4套校服,春秋季,夏季,冬季,还有一套运动服。只有夏季校服是短袖裙装,白衫黑裙,很能体现女学生朴实无华的青春靓丽。C城的媒体节目还特意制作过节目,专门介绍神高制作精美的校服。
龚奇正早就想张沛如穿这套校服被自己亵玩了。
如今的张沛如穿上这套校服,更有风味,她的胸和臀,校服的尺寸明显罩不住,显得很色情,但也很招男人喜欢,光是看着她穿上,龚奇正的鸡巴就又笔直挺起了。
这美妞真的肏不腻。全身到处都是宝。
在张沛如18岁时,就馋得人不行的青春美少女,终于在她25岁时,进入一生美貌的巅峰时,龚奇正能把她大吃特吃,真美好。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龚奇正咧着嘴,狡猾的舌头啪叽啪叽舔着,他没有直接攻击屄缝里最柔软的那块嫩肉,而是只在舔她两条大腿内侧的白肉,左腿舔完,再舔右腿,只在中间过渡时,他有意无意地用舌尖会带到一点屄肉。
每一下的「无意」碰触,张沛如全身就会颤一下,腰身弓起,发出轻轻的呻吟。
「嗯啊~~你究竟要舔到什么时候,快一点呀,我晚上约了人。」
「约了邹明扬是吧?」
「不关你事!」
「那宝贝想不想老师立马肏进来?」
「我说不想,你就不做了么?」
「嘿嘿~」龚奇正不说话,继续舔美腿,只是不小心舔到小屄肉的频率越来越高。
「嗯~嗯~你别这样弄了……你故意的。」张沛如脸上的潮红又盛开了。
「说出来吧,沛如宝贝,想老师肏你么。」
「……你想做就做,别假惺惺问我了~」张沛如夹着腿,弓着身子,双手握拳,不耐烦地说着。全身的燥热一浪一浪侵袭着她的心灵。
「那不一样,老师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说完,龚奇正又「不小心」舔了一口女人湿透屄缝上的褶皱小豆豆。
「嗯啊~我说了啊!我约了人吃晚饭……你要就……快一点吧!」张沛如要被他弄疯了。
「那你说啊,只要你说出来,老师做完,就放你走。现在刚过4点,不会耽误你约会吃饭的。」
「你想做就做……我已经说了啊!」
两人的拉扯快到了极限。
「不行,我是语文老师,讲究用词准确,你得说清楚,要我做什么。」
龚奇正这时突然狡猾的舌尖开始快速猛刺张沛如的小屄,哧啦哧啦地不间歇狂卷着小肉豆。
张沛如尖叫起来,身体一下弹起,双腿夹住了龚奇正的脑袋,双手却想去推开他。她脑子里全是被性欲支配的火辣噪音在喧嚣。
「……肏吧~你想肏就肏吧~快一点吧……」张沛如身体终于重新倒下,有气无力地认命般说着。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呢。真是的,倔什么嘛!」
龚奇正坐正身体,用手拨弄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怼住美人的湿嫩屄口,轻轻往前顶了顶,就进了轨道。
「沛如宝贝,那老师进来咯。」
龚奇正老腰一挺,发硬的肉棒就顺利插入那骚穴中,滑腻滑腻,温热温热,舒服极了。
张沛如口中一声闷哼,也释放出代表解脱的声音。
龚奇正上半身挺直,扶着张沛如的细腰开始抽插,同时还欣赏着穿着神高夏季校服曼妙身材。
「终于肏到穿这身校服的你了,老师圆满了,沛如~你的小屄太好肏了,吸得老师好爽,看这对奶子,多色情,早点就给老师肏多好~老师真的爱死你了~」
龚奇正稳稳地肏着,双手玩弄起张沛如的一对美乳。
「嗯、嗯、嗯~」张沛如不想搭话,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已经没那么恨龚奇正了,或者不敢再恨了,因为知道一恨,就会立即高潮。
而女人是不会真的恨给她反复强烈高潮的男人的。没那么恨时,高潮就会慢慢到来,这正是品味性爱最好的节奏。
于是淫欲老祖的绝技【反向曼陀罗】就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动态平衡。刚好能让张沛如听话地享受到极致的性爱,无法真正的反抗。不得不说,老祖不愧是千年玩女人的行家,这技能设计得很有美感。
酒店大床的皮革床垫,随着男人的不停抽动,发出急促的摩擦音,很适配性欲那着急忙慌的期待感。
因为在教室已经射过2发,龚奇正这一次也能徐徐推进,尽量慢慢享用张沛如这道大菜。
「喔~喔~又有感觉了吧,沛如,老师也要爽死了,老师真的想每天都能肏你。」
「嗯~嗯~慢一点,再慢一点吧~」张沛如半眯着眼,喘息中,用高中念诗一样的韵律说着。
「已经很慢了,这才预热呢,一会就让你吃饱呵~老师还行的。」
龚奇正解开她的校服衣扣,双手攀上那对美乳,用力抓揉着,「沛如,你的奶子,你的奶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老师玩不腻啊。」
「别抓,嗯~别那么用力啊~」
「叫出来,叫,老师喜欢听你叫,叫出来,快~释放出来。」
「嗯~嗯啊~龚老师,嗯~嗯~」
「对~肏死你,小沛如宝贝,肏死你个小骚逼~」
「嗯~嗯~慢一点啊。嗯~嗯,你越来越快了,慢一点,求求你~龚老师~」
「学校同事都叫我老龚,沛如,你也叫我老龚就好。」龚奇正又悄悄给张沛如挖坑了。
「老龚,慢一点,咿呀~咿呀~别这么顶啊,老龚,太深了啊~」
「诶,沛如宝贝媳妇儿,老公今天一定好好疼爱你哦~」龚奇正满足地笑了,张沛如被自己一边肏着一边喊老公了。这称呼太愉悦了。邹明扬都没被这样叫过吧。
这才是男人!这才是男人要的!争夺稀有的雌兽!
其实张沛如无所谓这种细节了,都被这男人肏多少回了,叫声老公又怎么了。
她也正在云端爽着。她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太聪明,太理性的人难免早就看透这个世界就是个大草台班子,什么爱情,什么承诺都是转眼即逝的东西,今天好,明天吵,人与人之间有太多的虚伪,世事有太多的虚无,只有肉体的快乐,性爱的愉悦,是真实的,不会撒谎,也不必撒谎。能让人卸下伪装,轻松面对。
龚奇正把她的文胸解开,丢在一边,亮出美乳,粗细把玩,他也渐进了状态,没办法再缓着肏了。
龚奇正侧过身体,把张沛如也侧身躺着,将她的一条长腿,抬起挂在自己腰上,然后以这个姿势开始了对蜜穴的猛攻。
他一只手抓住两只乳头,把它们聚拢在一起,然后够着脑袋用嘴咬住。
「嗯~别咬啊~啊~」
见她娇俏地说话,龚奇正用手玩弄一对奶子,再仰起头,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大喇喇地深入,勾出她的香舌来,反复缠绕,彼此纠葛。
「唔~唔~」女人说不出来,但似乎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她之前只和邹明扬接过吻,现在却在和自己的老师搞这种色情的湿吻,底下嫩穴还在被他快速地抽插着。
龚奇正的肉棒是一点没慢,始终急速进出着张沛如的美屄,噗嗤噗嗤肏出淫水,溅到白色床单上。
廉价酒店的老木床适时地吱呀呀为他们的这场性事伴奏,听起来老得劲了「嗯~嗯~舒服~嗯啊~」男人一加速上强度,张沛如立即用语调给予积极回应。
「快叫老公~叫!」
「老公~嗯~嗯~好爽,对~就那里!一直想要那里!嗯啊~」
「有感觉了吧,老公棒不棒?」
「好棒~爽啊,嗯啊~嗯嗯~一直都好爽~爽到不行了~」
「觉得舒服就一直叫老公。老公会一直给你!」
龚奇正半支起身体,双手勾住张沛如的娇躯,奋力狂肏着她的蜜穴。他被自己激励了,他想要征服!
「嗯~嗯~老公~嗯~♥嗯啊~嗯~好爽~老公~♥老公♥~」
张沛如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解放了自我天性。
……
邹明扬开完一个延长的重要会议,发现居然已经晚间7点半了!他想起7点约了沛如吃晚饭的!女友这些天本来就看起来不太高兴。完了,又要花心思道歉了。
他急忙去拿手机,发现张沛如没有打电话过来催,只发了一条讯息。
讯息是:明扬,我在神高遇到一老同学,好多面(应是年,张沛如打字时正在高潮中输入法错误)没见了,今晚要去和她吃晚饭,不能和你吃了。
邹明扬没有读出张沛如的语气差异,也不在乎错别字,反而挺庆幸的,还好,阳差阳错,沛如今天也有约了,应该没暴露自己专注开会忘记约会的事……
他扭头对秘书柳元媛说道,「帮我去员工餐厅打份盒饭来,今晚上还能再开两个会!」
即便聪明如邹明扬也不会知道在这个自己密集开会的雨夜里,他的大美女律师女友张沛如被龚奇正在简陋的快捷酒店的大床上各种玩肏,痛并快乐着,两人直至第二天天明才意犹未尽地退房。
「嗯~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啊~嗯~」
下半夜4点时,张沛如已是半被动半主动地骑乘在龚奇正身上,奋力压榨出老男人已经所剩不多的精液。两人的汗水口水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只有女人眼角的泪,确认是她自己的。
一晚上老龚是肏三停七,勉力输出,男人虽然疲惫,却是一场幸福的奋战,百死而不悔。摘花几近成功。
这一夜雨都没有停,房间内鱼水之欢,酒店外细雨沥沥。
第82章:同一个雨天
兆铁健身馆关门了。
店内只有赖锋在看店,做些收尾整理工作。前天一个陌生电话打到他手机上,赖锋接起来一听,居然是老板熊兆铁。
熊兆铁声音压得很低,偷偷摸摸告诉赖锋,健身馆要暂时关门一周,让赖锋收拾一下,把大门锁好,各种总闸都关掉。他的办公室抽屉里还有一点现金,全给赖锋当做剩下的工资和劳务费。简单交代完,熊兆铁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赖锋人傻了,听说过那么多健身馆老板卷款跑路的事,轮到自己身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连锁店,说关门就关门了。
赖锋去了熊的办公室,用备用钥匙开门,抽屉里确实有一沓钱,他点了点,有八千多。还好,至少工资没亏自己的。赖锋想着或者只是暂时歇业,说不定过阵子还能开起来,当个健身教练总比自己风里雨里去街上送外卖好。
所以赖锋还留有一丝幻想,不至于把健身馆的器材和设备都变卖了。只是关门,贴了张告示,表示健身馆要歇业一周。
自然有许多办了卡的会员来询问甚至闹事,赖锋要么避开人流高峰期,要么就躲在里面装乌龟。这事不归他管。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健身房里定时训练,冰柜里还有各种免费补剂和饮料,这感觉倒也不错。
关门第三天晚上,有人在外面敲门。赖锋想继续躲着不做声,不过他好奇,还是悄悄去监控那看了眼,这一看可犯了难。
门外站着的是高小姐。赖锋可一直记挂着她这位大美女,她经常来馆内训练,练练瑜伽什么的,都是老板亲自接待,有时两个人还在办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不知道在腻歪啥。赖锋怀疑她是熊兆铁的女朋友,心里羡慕得很。
赖锋等了一小会,确认高小姐是一个人来的,他就猫过去开了小门,慢慢探出脑袋。
「高小姐,你怎么来了?」赖锋小声说道。
高荷夏看到是赖教练,有点难为情地问,「熊教练呢?」
「老板他……有点事,最近不在。健身馆也要歇业一周。」看着大美人,赖锋想诚实一点,不想欺骗她,但他做不到。
「高小姐,进来说话吧。」
高荷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进来了。赖锋挺开心地关上小门。
今天高小姐穿着湖蓝色的短袖上衣和白色长裙,很淑女,仙气飘飘的。今天的天气预报说下午有暴雨,她手里还拿着与上衣颜色相配的深蓝色长柄伞。
在赖锋眼中,高小姐就是最美的女人。当初高小姐第一次来健身馆,他第一眼就深深迷上了。兆铁健身馆在C城是高档健身中心,来这训练的各式各样美女都不少,但只有高小姐对赖锋是独一档的存在,是完全符合他审美的绝顶大美人。
「你们老板去哪里了?发消息给他不回,我打他手机也不接。」高荷夏红着脸问。
熊兆铁失踪三天了。高荷夏是度日如年,一方面她身上有熊的专属淫根,一天不做爱就像毒瘾般难受……一方面她和司令的性爱视频都在熊的手里。而熊已经三天没联系她们两个了,这有点奇怪,之前每天他都要变着法子玩弄她们。
高荷夏想着熊兆铁之前没日没夜玩了她俩足足一周,也许新鲜劲已经过去了,所以也害怕他把视频流出。她想来和熊兆铁谈谈,花点钱把视频买回来。那些视频,自己倒不太怕,邹家弃子,没人在乎没人可怜,流出就流出吧,无非就是毁灭罢了。可司令还小,还有未来,这种视频流出她受不住。自己作为姐姐要照顾好小司令,帮她处理好这事。
所以她才来健身馆找熊兆铁,想花五百万买回所有视频,这已是她这些年大部分的现金积蓄。
赖锋眼神闪躲地回答,「老板他有点事要处理,现在不在C城,如果他回来,我让他立即联系高小姐。」
高荷夏闭眼深呼吸一下,熊兆铁就这样消失了,未尝不是好事,但是……
淫根固然很难熬,但她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和熊做爱,高荷夏还没那么犯贱,主动来给熊送肏。只不过身体有一种惯性,心里也空落落的。用心理学解释,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受害者对犯罪者会产生一种依赖。
高荷夏是个长期缺爱的女人,从她幼年时期就如此,嫁入邹家后更是折磨的开始。
熊兆铁虽然违背她的意志,强迫她多次性爱,但至少他一直有关注她、赞美她、渴求她,也没有真正从肉体上伤害过她,且和他在一起时确实是有一小部分(其实是超级多)的性爱愉悦。
高荷夏是长期被禁锢在笼子里得不到自由的金丝雀,尽管熊也很糟糕,却还是比邹家的牢笼要好。
至少和他做爱时,她可以忘记很多事,关闭情绪,只激活肉体。金丝雀可以飞到云端之上,让心灵休息一会。
所以得知熊不在健身馆时,高荷夏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当然希望这个男人从此消失,别再来骚扰自己和小司令了。同时她也害怕连熊兆铁这样极端好色的渣男,都放弃了自己,自己又要回到那牢笼中,日复一日,毫无激情,枯燥而屈辱地活着。
「好的,我知道了……」高荷夏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是有修养,性格也温柔的女人,不会莫名对赖锋发脾气。
噼噼啪啪,黄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外面果然下起雨来。
「那我走了。」高荷夏环视了健身房,发现今天都没人,平常人很多的,「健身房也要关了么?」
「嗯……只是暂时歇业。」赖锋叫住她,「高小姐,你如果想练,今天可以练,你是老板的朋友。反正也没人,所有设备都空着。」
高荷夏望了一眼窗外,雨下得很大。自从淫欲老魔精神控制了吴妈妈,高荷夏行动自由许多,只要别半夜回家,被山庄大门保安说闲话就好。当下,这具身体确实很想动一动,有股力气想宣泄出来。
高荷夏就去自己的私人衣柜,换了一套训练服和运动鞋。她想先做有氧,再做些力量训练。
赖锋站在角落看着高荷夏在蹬椭圆机,男人紧身裤里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这女人身材也太好了,笔直丰腴的长腿,性感饱满的翘臀,臀肉踩着椭圆机,摆出一层层的肉浪,看得赖锋口水都要流下来。
赖锋感觉不能看下去,再看就要犯罪了。赖锋是从县里来C城打工的,每两个月都要寄钱回家。家里父母都老了,还有个妹妹在上学,学费都靠他,全家都在等他的工资,他不可以在城里犯罪。
可是这位高小姐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天生魅魔,那么美,那么艳,浑然不知已经勾走了男人的心。赖锋想着同样都是练健身的,老板可能已经上过她了,而自己只能远远地偷看。别人的幸运真他妈羡慕不来。
赖锋逼自己走开,不然控制不住自己。平常也就算了,今天健身馆没人,大门都锁了,真要强奸高小姐,他绝对能得逞。
赖锋走开了,但没几分钟他又走回来,心里实在是馋。他看见高小姐已经下椭圆机休息了。从侧面偷看她,那起伏的挺拔胸脯,汗珠从她诱人的雪白肌肤上滑落。恰到好处的细腰连接着鼓起的臀肉,然后就是修长,肥瘦相宜的长腿。
赖锋听说高小姐是练舞蹈的,难怪。她这身材他觉得就是完美的,根本不需要再练。更别说高小姐还有那种一半清纯一半妖艳的顶级漂亮脸蛋,纯纯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赖锋判断,高小姐如果愿意做个健身网红,半年内准保收获百万粉丝。
赖锋不知道,高荷夏还真做过网红,她做主播时,不卖肉都轻松拥有了几百万粉丝。
愣神这一会儿,见到高荷夏准备开始做力量训练了。力量训练,在身边帮忙做一下保护,这是健身教练的职责所在。
于是赖锋就走上前,「高小姐,我帮你看着。」
「赖教练,谢谢了。」
高荷夏要做的是杠铃深蹲,赖锋知道她的常规配重是60KG,算是有点小力气的。 「还是60,对吧?」
「是的。谢谢你,赖教练。」高荷夏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微笑。赖锋心都抽抽了,这女人也太美了,他眼神不自觉就往她运动背心的乳沟里喵,那雪白的深沟能勾出他的魂儿。赖锋心里祈祷着,鸡巴别顶起来,千万别顶起来……
赖锋帮她上了60KG的重量,就赶紧闪到高荷夏身后,因为健身裤里鸡巴已经冲天而立了。这不能怪赖锋,是个正常男人,站在高荷夏身边,望见她的乳沟和翘臀,看着她绝美容颜,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都要勃起的,不起来只能说明功能不太行了。
高荷夏并没觉察,她只是开始专心做深蹲。她希望通过运动消耗把身体对淫根的渴望压制下去。她竟然在思念着熊兆铁,脑中浮现出和他做爱的片段……高荷夏在心里骂自己是个贱人,为什么这样没用!
赖锋站在高荷夏身后做保护,看着她扛着杠铃蹲下后,那凸显出来的浑圆饱满的臀部,这真是一百分的翘臀,沙漏型的S身材,太健康太性感了。
最后的一丝理智让赖锋没把手伸进自己裤裆里开始自慰。他感觉鸡巴已经充血到爆裂了。
随着深蹲做组次数变多,接近力竭,高荷夏开始呻吟起来,这像是要压垮赖锋的最后一根稻草。
赖锋望着高小姐运动背心腰间露出的细白嫩肉,一点赘肉都没有。想着如果能把这娇躯抱住,玩弄她完美的肉体,那该多好啊。赖锋想着,至少把手机拿来,偷偷拍下来,以后打个飞机,也好当配菜吃。
赖锋苦笑,自己也太没出息了,活该替人打工。满分美女就在身边,也不敢追求她,只幻想偷拍她来打飞机。
然而力量训练并没有让高荷夏感觉好一点,相反小腹部位的燥热更快速的涌向全身,她再次抬起杠铃,这个配重对经常锻炼的她而言并不困难,但这一次手和腿都开始发软,身体一下扛不住这个重量。
女人扛着杠铃晃悠两小步,眼见平衡就要倾斜。赖锋赶忙上前保护,一手扶住她身体,一手帮忙支撑住杠铃杆。
60KG杠铃的被平稳放到器械上后,赖锋才松了一口气,健身房出事故可得赔钱的,老板走了,说不定得他来赔!
但高荷夏却腰腿一软,向后栽倒,竟然摔进了赖锋怀里。赖锋双手赶紧一接,把香香软软的美女抱个满怀。
这一下情势彻底就失控了。
赖锋兜不住澎湃的性欲,高荷夏也彻底迷失在对淫根的渴望里。两个人竟然顺势滚倒在地上。
「高小姐,我好喜欢你。高小姐你太美了,啊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赖锋健身裤里的鸡巴就顶住高荷夏的屁股。他紧紧抱住高荷夏的身体,一只手罩住运动背心里高挺的奶子,一只手感受着紧身裤外饱满阴户的形状。健身教练已经无法思考了,赖锋再也不去想老家的父母和妹妹。
这对被欲望纠葛的男女,就在健身房的软垫地板上,如老树底的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
「嗯~你放开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嗯啊~嗯~」高荷夏浑身发软,被男人用力抚摸着全身,她根本无力挣脱,只能随之也被拖拉下欲望的深渊。
窗外的大雨见证了这混乱的一切,却无动于衷。
……
三小时后。高荷夏换回了那套淑女的蓝白裙装,但原来精致的长发凌乱披落开,她用长柄伞做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健身馆。
没有用。赖教练虽然像熊兆铁一样痴迷,热情,饥渴,他也很雄壮威猛,但他终究不是淫根持有者,高荷夏从他那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像喝了海水一样越喝越渴。
赖锋也被灵脉之女彻底榨干,瘫在瑜伽室里,但好歹圆了梦,三小时里在高小姐身上爽了很多次。
此时,暴雨终于停了。
*** *** ***
神高新学期的前一天,有传统的全校汇演。
明天开学,岑思灵就正式是高三学生了,要准备学生生涯里最重要的高考。
而这个暑假对她来说,发生了太多事,无法简单总结,严格说,麻烦事还没过去。
开学汇演,全校每个班级都要至少出两个节目,不过高三的班级只需要出一个节目,也没什么硬性要求。
岑思灵的班主任就很反感高三学生还要掺合这种既无聊又教条的校内活动,她在暑假前就定好了,她们班级节目就由文艺委员岑思灵呈现一首钢琴独奏,这是最简单省力的。而岑作为全校公认的校花,她的单人钢琴演出,想必也是最受广大学生喜爱的。这样安排,对双方都好。
岑思灵的父亲是知名钢琴演奏家,她从小就学钢琴,此时不说水平有多高,应付一下高中校园演出,还是不露怯的。 岑思灵是高三4班,在全校39个班级里,演出顺位抽签在17,基本处于中位。
时间还够。
她今天准备要弹的曲子是肖邦的《Raindrop-雨滴前奏曲》,这曲子以前经常练,昨天在家也弹了三遍,熟练度没有问题。这首曲子谱面技巧并不难,难的是意境表达。只是惯例的开学汇演,所以岑思灵并不太担心,听众们的音乐素养和要求会有多高。
今天她也不打算加练了,就这样吧。说实话,最近岑思灵真没心思弹琴,心里烦乱。再说家族的大人物刚去世,还在服丧期间,严格说来她不该登台表演的,只是演出是暑期前就和班主任说好的,临时不好推脱,她也不想在学校暴露自己是邹家外孙女的事。
演出要用的钢琴,在神高的乐器室,要使用者自己发出申请,再自行搬到大礼堂的表演台上。
班主任安排了两个有力气的男生,陪岑思灵去乐器室选钢琴,调音,然后帮忙移到大礼堂去。
乐器室就在大礼堂边上,移动钢琴也有专用的搬运车,并不会太花费力气。
乐器室里有三架钢琴,一台昂贵的三角钢琴,两台立式钢琴。三角钢琴太大太重,价格高昂,都是学校最重要的场合才拿出来用。今天的表演默认就是用立式钢琴,搬运起来也方便。
岑思灵选了一台以前自己弹过的立式钢琴,简单调下音,没问题。
班主任派来的两个男人也到了,是班上个子最高的两个男生,一个叫孙大昌,一个叫郭凯文。孙大昌是前体育委员,郭凯文是现体育委员。
「司令,我们来帮你咯。」孙大昌笑眯眯地盯着岑思灵。
今天岑思灵要上台演出,需要穿得漂亮一些,但因为还在家中大长辈的丧期内,不可以穿花戴绿,浓妆艳抹的,所以她就选一条简单的丝绒吊带小黑裙,没佩戴任何首饰,最基础的底妆,唯一作为点缀,不至于整体太素,岑思灵选择戴一个复古黑纹碎金小发箍,效果不错,有画龙点睛的作用。小司令的审美品味一直极好的。
不过,她今天的穿搭,包括钢琴演奏的选曲,都是在悼念舅老爷邹雷威,这种事自己心里知道就好,连好朋友铁叶子她都没告诉。
「谢谢。辛苦你们两个啦。一会结束我请你们喝饮料。」司令向两位男生道谢。
「没事啦。司令。」郭凯文笑着。岑思灵这样漂亮又乖巧的女孩子,还会弹钢琴,班上所有男生都喜欢她的。
孙大昌盯着司令小黑裙里隆起的胸部看,「司令,你穿这条黑裙子真好看。」
「是吗,谢谢。」
岑思灵平常在学校穿得都是白色和浅色系的服装,还是第一次穿黑裙子,孙大昌能这么说,说明他很细心,很关注自己。如果他不是这么色眯眯的看着自己,这句赞扬她会给他加一点好感值。
孙大昌自然是忘不了那天在图书馆的事,岑思灵那柔滑肌肤的手感,柔若无骨的娇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更别说他还摸到了司令更私密的部位。孙大昌光想着那天的事,在家撸管就撸了不下十次了。
他是知道司令会突然半晕厥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就一直观察她,跟踪她,期待她再次发病。这次被班主任叫来帮忙搬钢琴最好不过了,可惜还跟着一个累赘郭凯文。
「调音没问题。麻烦你们两个同学了。」
司令调完音,站起来,拍拍选中的这架钢琴。
时间差不多咯。在乐器室能听到大礼堂的声音,听到主持人在介绍节目,已经是第七个班级上台了,还有九个班就轮到他们班的钢琴独奏。
她从钢琴凳上站起来,顿时感到一阵眩晕感,司令站不住了,手按到钢琴键上,身体倾斜。
铛~钢琴发出一声吵闹的乱音。
「咦你怎么了,低血糖吗?岑思灵同学。」郭凯文吓了一跳,想要去扶她。
但孙大昌远比他反应快,一下就窜过去,顺势抱住岑思灵,自己坐在钢琴凳上,让司令娇软身躯坐在自己腿上,「司令,你怎么了?」孙大昌借势揉摸岑思灵的背部,手越摸越不规矩起来。
「她晕过去了?」郭凯文走过来查看。「我们快去找医务室的老师吧。」
「要去你去!」孙大昌不耐烦,手还在司令背上乱摸,要不是郭凯文还在,他早摸到别的部位去了。
「孙大昌,你在干嘛!」郭凯文也看出来孙大昌在吃司令豆腐。
「你装什么好人,你不想摸摸她?」孙大昌的手直接伸进小黑裙背面,直接揉摸岑思灵背部的如软玉般的肌肤。
郭凯文一下子愣住了。对这小男生来说,这是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转折。
他们班上有四大舔狗,一直疯狂地喜欢岑思灵,孙大昌是其中之一,郭凯文不是。但这不代表郭凯文不喜欢司令,他也一样对着岑思灵的照片和视频疯狂打过飞机,尤其是她南海车模那套性感白礼服的素材,高三4班的全班男生估计都用过,且不止一次。
郭凯文的肉棒一下子也顶住了,高中小男生也经得起这种诱惑。
「可是,可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郭凯文几乎颤抖着说。
「怕屁啊,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实话告诉你,上回她在图书馆就晕过,奶子和小屄都被我摸了,还不是没事。你不敢就滚远点,别影响老子!」孙大昌胆子明显比一般高中生大。说着,他就把手伸到小黑裙的正面,去摸司令的奶子了。
郭凯文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也想摸,可是不敢,可是同学已经在摸了,还是他顶替掉的前体育委员。这逼果然是个坏料啊。
郭凯文牵起司令垂落的小手,轻轻摸着,嘴里假惺惺地叫唤着,「司令,岑思灵同学,你醒醒啊,你怎么啦?」
「你真鸡巴虚伪。」孙大昌鄙视的骂道。他的手用力搓着司令的奶子,好滑好软。他害怕郭凯文真忍得住,去告老师,那自己就完了,所以故意勾引郭凯文一起上贼床。
孙大昌拉低礼服,把司令一边的奶子漏出来,对着郭凯文,「你摸摸,很爽,皮肤滑死了。」
郭凯文脑子轰一下炸了,他还没亲眼见过女人的乳房,只在视频上偷看过,想不到第一次就看到了司令的奶子!他的手颤悠悠摸了上去,指尖摸到了司令的白嫩的乳肉,然后手指头碰到了她粉红色的小乳头。想不到司令的奶子有那么大,平常真看不出来。
一瞬间,理智就崩塌了。郭凯文握住司令的整个乳房,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她的腰肢。
见到有了共犯,孙大昌露出坏笑,「这才对嘛,时间还多,咱哥俩今天好好玩玩她。咱们神高的长腿校花。」
被两个男生四只手到处乱摸,岑思灵始终昏昏沉沉的,她还有薄弱的意识在,只是无法彻底醒来。
熊兆铁有三天没肏她了,失去淫根的灌溉,她时不时就神智恍惚,且越来越频繁,本质就是对性欲的急切渴求,导致意识不清。
「嗯~~别~嗯~」带着发箍,长发垂落的司令口舌微吐出轻柔的字词。今天的她格外明媚靓丽。
这份少女的温柔让两个精虫上脑的男生,直接欲火焚身。孙大昌直接把裤裆里的家伙事都掏出来了。
郭凯文还是有点怕,「你不会要来真的吧……」
「怕啥!她都这样了,明显是在等着我们干她,这都你不上?那你还长根肉屌做啥!别说你是个孬种哈。」
郭凯文扭头看看乐器室的门,低声提醒道,「会有别人进来来的……」
这句话的确有道理,孙大昌不得不考虑,别的班级进来拿乐器的可能。那被当场抓住,恐怕都不是学校开除的事,得直接进牢子了。他们可都成年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可保护不了他们。
孙大昌环视一圈乐器室,立即有了主意。
他挺着大屌站起来,沉身把司令也扶起来,一步步搀着脚下无根的她走向一道门。
郭凯文今天才知道孙大昌这么虎逼,为了玩到司令能做到这地步。他立即知道孙大昌的用意,还是色心难耐,终于也跟了上去。
那道门后是乐器室用来放拖把扫帚的小杂物间。其实都谈不上是个房间,更准确说是个小储物柜而已。
孙大昌搂住半昏迷的岑思灵走进去,紧接着郭凯文也挤了进去。三个人挤在黑漆漆的储物柜里,就是极限了。他们挺费力才把储物柜的门关严实。
……
外面有声音传进来,大礼堂的主持在宣布第12个班级的节目上场,距离高三4班的钢琴独奏还有4个班级。
低年级班级的几个学生叽叽喳喳地跑来乐器室拿低音部的乐器,很快又叽叽喳喳地跑开了。
等乐器室里安静下来后,储物柜的门又开始被顶得砰砰直响。
「我终于肏到你了,司令,操,美腿校花就是带劲儿!」
「你快点啊,什么时候换我。要来不及了!」
「别催!我还没玩够,喔喔~别催我啊,越催我越慢!」
「嗯~嗯~嗯~……」
储物柜的木门让里面的声音听着有些发闷。
过了一会,乐器室门外再次有了脚步声,储物柜里立即又安静下来。
「司令?司令,你在哪?」
他是高三4班的班长程旭升,因为就快要轮到他们班上台表演了,见钢琴还没搬过来,班主任就要他来看看,怎么回事。
程旭升本人也挂念着司令,生怕又出现上回图书馆时的情况,所以立即就冲过来了。
但乐器室里并没有司令他们,三架钢琴也都在。
「搞什么飞机呢!」程旭升就拨打岑思灵的手机。但她的手机早就被鸡贼的孙大昌关机了。
程旭升站在储物柜前左右张望时,孙大昌的鸡巴就硬硬地插在司令的小屄里一动不动,捂住她的嘴,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小司令就会浪叫得不成样子。程旭升自然想不到司令就藏在他身后的储物柜里,里面竟然挤了三个人。
程旭升在乐器室里找不到人,只好去别的地方再找。他走开了。
乐器室有一扇斜墙大米格窗,大雨点砸落在上面啪啪直响。雨声遮盖住储物柜里重新开始的声响……
等到主持人播报高三4班前一个班级登场后,孙大昌和郭凯文才把钢琴将将送到大礼堂。
「你们怎么那么慢。岑思灵呢?」班主任着急地问。
「她有点不舒服,还在乐器室休息。」孙大昌面露红光,精神亢奋地说着。
一旁郭凯文则低头不说话。
班主任只好让铁叶子赶紧去看看,虽然她不乐意高三了还掺合这种无意义的演出,但作为班主任,在全校学生和校领导面前还是不能丢人的。
还好,没多一会,铁叶子就搀着岑思灵来了,说是有点突发低血糖,在乐器室休息了一会,刚好能赶上登台。
这一次钢琴独奏,岑思灵发挥很不错,把雨滴前奏曲的婉转哀伤表现得很出色。
只是内裤小穴里湿湿的,让她感觉不太舒服。下台后司令才发现头上的发箍竟然不见了,可能是掉在乐器室里了吧……
第83章:捕获
房晴初自行车骑到天藏山脚下时,大雨终于停了。
她把车停在山脚下,锁上。走入上山的石梯,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但也比不上此刻房晴初内心的痛苦。
房晴初感觉已不是原来的自己。虎走之力用不出来,连心脉里的翡翠心境也被污染,她现在一运气,不再涌现象征生命力的翡翠绿光,而是紫红色的淫光。
刚才在面包车里,被那个鱼腥味的陌生男人稍微摸几下,就如惊弓之鸟,无法忍受性欲的觉醒。
师叔宋天玑的建议,明安寺弘能大师的建议,都没有实质作用,她还是只能靠自己。
房晴初已经失去了战胜淫欲老魔的自信,她一无所有,什么都做不到了,只剩下最后那一条路,还可以保全虎走掌门的名声。但她真的能做到么?
沿着石梯走到山门口,小而俊逸的虎走道观显露出来。山门上「清虚」二个朱笔红字因为下雨,显得有些黯淡。雨水正从屋顶斜房檐上滴落,连成一条线,汇聚进水潭里,再顺着水渠排进山间,流下山。虎走观的排水系统设计得很巧妙,无论多大的暴雨,坐落在山间的虎走观也从未被雨水淹过。
这就是她的家,她的精神寄托,而她却让虎走观蒙羞。
房晴初听到身后有叫声,她转身,却看见长着一对白鹿角的白鹿王就在石梯边不远处望着自己,冲自己呦呦叫着。
「白鹿王?」看到熟悉的天藏山鹿王,房晴初心里稍微宽慰一些。
房晴初知道天藏山动物的习性,这头白鹿王很有灵性,平常虽然不怕人,但它从来不会站在石梯这么近的地方,这里没有它的食物,它知道这里是人走的道路。
「白鹿王,你是找我有事吗?」房晴初向着白鹿走近几步。
那头白鹿又抬头对着她叫了几声。房晴初确定白鹿有话要说,她走出石梯,想摸摸它。
一根针从她身后射来,射在白鹿王的前胸口。紧接着又是一针,射在它脖子上。
白鹿王呦呦乱叫,振蹄转身想跑,但没跑出三米,就横身栽倒在地,身上漂亮的绒毛顿时沾满了湿滑的山泥。
房晴初转头看去,是那天在祁野家的杀手,用麻醉吹管放倒了白鹿王。
大金看着房晴初,手不自觉摸了摸下巴,这女人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他碍于面子,没说出去,但此刻再见面,眼神中的忌惮还是藏不住的。
大金扫了一眼房晴初,湿透的衣服让女人的身材显得更加玲珑剔透。
「房掌门,怎么这么狼狈?我们老板在里面恭候多时了。进去聊聊吧。」
「你们要对白鹿王做什么?」
「听说这鹿的血很珍贵,顺带捉回去,补一补。今天,主要是为了房掌门而来。」
「你们想干什么?」
「进去聊呗,反正房掌门很能打,什么都不怕,不是么。」大金奚落道。
大金转头进了山门,走入虎走观中。小棠和欢叔还在里面,房晴初回头看了眼晕倒的白鹿王,只得也跟了进去。此时,有两名保镖走出来把昏迷的白鹿王绑住,抬着装进他们的大车里。
虎走观小院子里站着数名身材魁梧,戴墨镜的男人。他们双手握持在身前,严阵以待。男人们冷漠地注视着房晴初进来。
房晴初进入虎走观的大殿,见案桌前摆着一把椅子,一个男人有点懒散地翘着二郎腿坐着等她,身后站着一圈保镖。
其余人不足为惧,但保镖中有一个穿西装的光头男人引起房晴初的注意,这个人呼吸很稳,目中射出精光,一看就是有很深修为在身上。他也在注视着房晴初。
「幸会,房掌门。初次见面。久仰大名,大金说虎走观掌门是位大美女,起初我还不信,如今这年头,道姑?得有多土啊!今天亲眼见到,的确很不一样,是个不一样的美人。是我见识少啦。惭愧。」
这个居中而坐的男人,挑染的银发,说话不紧不慢,气焰很旺。他就是和兴会原来的三堂主,新会长,绰号叫黑鬼的男人。
「这是虎走观供奉先祖的大殿,你没资格坐着。站起来!」房晴初冷冷说道。
黑鬼身后几名保镖见她出言不逊,便要出来教训她。黑鬼手一拦,放下二郎腿,利落地站起来,掸了掸裤子。
「客随主便,应该保持礼数的。不好意思啊,房掌门。」
「你有什么事。」
「很好,看得出,房掌门是个爽快人。我喜欢的爽快的人。今天我是来问房掌门——祁老头在哪?只要告诉我,我立即走人。」
「我不认识祁老头。」
「不认识?呵呵,祁野你总认识吧,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没想到我们和兴会的孤狼,一介单纯武夫,居然找了个绝美道姑当炮友。这个世界总有让人意外的事。」
黑鬼挠挠耳朵,走近房晴初,逼视她的眼睛,「告诉我,祁野在哪。我们和兴会是大帮派,做大买卖的,不会为难女人。祁野在哪,告诉我。就没事了。」
房晴初丝毫不惧,反瞪着黑鬼,「我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
黑鬼笑了,把额角一搓零落的银发捋回去,他是个很在乎自己衣着和发型的男人。
「鬼爷,当心点……别离这女人太近。她的腿功很猛。」大金提醒他。
黑鬼收敛了笑容,「我们无冤无仇,谁也不想凭白多个仇家,再问你一次,祁野在哪。」
「我也再回答你一遍,我不知道!」
黑鬼点点头,表示听懂了房晴初的态度。他打了个响指。
外面几名保镖就把聋哑仆人欢叔和小棠押了进大殿来。
「姐姐……呜呜。」小棠哭着喊她。
「放开他们!和他们没关系。」房晴初急了,对方的枪就顶在欢叔的脑门上,「你们一群人欺负老人和孩子,不觉得羞耻吗!有什么事冲我来啊。」
黑鬼说道,「我们出来混江湖的,讲义气,做事有自己的规矩。什么规矩我们自己定,轮不到外人来评判。刚才好好和你说,你非要摆谱。现在低头还不晚,说出祁野在哪,我们就走。」
「我说了我不知道。」
「那你联系他,问他在哪,说你要去找他。」
「不可能!」
黑鬼又笑了,低头捏捏鼻子,「看来房掌门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你以为我们是来陪你来山上演戏的?」
房晴初清点过敌方人数,大殿里有9个人,外面院子里可能还有6个,至少三人展示手里有枪,左后侧的大金会用麻醉针吹筒,比较难缠,正前方那个光头应该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显而易见,硬拼并没有胜算。如果石宋还在就好了……房晴初握紧拳头,即便不能用虎走心法,她还有古拳法,大不了拼上一条命,掌门战死在虎走观里,无能且鲁莽,但至少还有脸下去见师父。
可是小棠和欢叔都在他们手上,房晴初下不了决心。尤其是小棠,她只有十岁。
「你先放了他们……」
「我们和兴会从不还价。」
「你搞错了,我和祁野没任何关系。他并不会回答我的问题。」
「是吗,你把手机给我。让我来和祁野聊聊。」
房晴初也不愿意背叛祁野,让黑鬼冒充自己去套出祁野的位置。
「我拒绝。」
黑鬼脸上露出难看的神色,「怎么,还演这一出呢。明白了,哎~人生在世真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天藏山虎走道姑爱上了和兴会独狼七爷。嚯~一段可歌可泣的江湖爱情呐。」
周围几名保镖都嗤笑了出来。
「可是,爱是要付出代价的。」黑鬼语气突然严厉,递了一个眼色。
房晴初身后的保镖突然开了枪,一枪射中欢叔腹部。
虎走观的聋哑仆人欢叔,没有发出声音,慢慢软倒在地上,血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快拖出去,人家都说了这里是祭拜先祖的神圣地方。」黑鬼弹弹手掌。
一名资历浅的无配枪保镖把欢叔拖出去。小棠已经惊恐地大哭出来,还有一把枪就顶在女孩额头上,随时,她就是下一个死者。
房晴初双眼血红,银牙都要咬碎。欢叔一辈子本分老实,在虎走观四十多年,安安静静扫地打水摘野菜,没有一天偷懒,却是这么个下场。
房晴初一个闪步,突进到小棠身边,一记手刀,正斩在持枪保镖手肘间的麻筋上,没有反应时间,那保镖的枪掉在地上。在腹部再补一拳,那人便倒了。
同时间,房晴初的回旋踢,踢在朝欢叔开枪那人脖子上。喀拉一声,那人直愣愣扑倒在地,估摸是活不了的。
「卧槽!这娘们还真动手!」大金傻了,没想到这女掌门这么莽,被团团包围也敢骤然暴起,还利落地解决2个人。大金这种放冷枪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真正的勇者。
房晴初抢过小棠,把她护在墙角,独自面对和兴会十几名打手,毫无惧意。
黑鬼也料不到这女人真敢动手,动作凌厉潇洒,极有美感。他的心中起了一份涟漪。
「都不许开枪,我要活的。」黑鬼发话了。
保镖们都收起已上膛的枪。
几名黑衣保镖就要上前擒拿房晴初,在他们看来,对方就是个女人而已,单打独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直到房晴初摧枯拉朽又打倒4人,其余人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这个女人非常厉害,不用枪还真未必能放倒她。
房晴初还始终留意大金的动作,这个人是最喜欢偷袭的。好在这里人多,大金不想露底,始终没出手。他是金牌杀手,可不是打手,随便就出手的。
黑鬼骂道,「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平时养着你们全白干饭的?」
于是又两名保镖被迫冲上去,噼啪两下再被放倒,卧地不起。
「算了,让我来吧。」光头西装男淡淡说了一声,解开西装前排纽扣,缓缓走上去。
房晴初与他对视,心中一凛,这个人肯定不好对付。
「妖孽,满身妖气,居然躲在道观里当掌门,真是可笑,今天就让小僧来超度你吧!」
这个和尚能感知到房晴初体内淫欲老祖注入的淫能,对此,房晴初无法反驳,自从翡翠心境被污染后,她心脉间全是淫魔的能量,被「正道」视作异端也很合理。
「和尚,并非你想的那样……这不是我自身的力量。」
「不必多言,是正是邪,一目了然。先让我废掉你身上这股邪能!」
西装和尚身周燃起金色佛光,房晴初一眼便知是正统佛功,且修为相当高深。
这和尚想要当初自己散掉大晦禅师身上密宗邪功一样,把自己身上的气全散了。
房晴初自然不愿坐以待毙,更何况是眼下的危机情况,就算全是淫能,也只能催动心脉间的力量,运行虎走心法,与之抗衡。
紫红色淫能催动的虎走心法与西装和尚的金色佛光,相互接触后,最终表里不一,房晴初的力量一触而溃。
房晴初如果没经历这些事,能以翡翠之力运行虎走心法,或能与这西装和尚在修为上一较高下,但此刻心脉被污染,内功与心法,一正一邪,南辕北辙,自然不成道统。
和尚一招就占得上风,催动出佛法之力,口中默诵起经文。
房晴初被金色佛光压制得单膝跪地,无法抬头。小棠又是害怕又是担心,赶忙走上前,伸出一双小手想要抱住姐姐。
「自业自得果,众生皆如是!」
和尚使出压服邪魔的得意招数【万业轮回】施加在房晴初身上。
天高地阔,山河间陡然换了一种颜色。
房晴初站立于一处悬崖之上,山风扑面,吹动她衣袍猎猎作响。四野无人,全世界独她形单影只。
她不知身在何地,身处何时,更不知因果。
忽然间,房晴初感觉自己变成一只五亿年前的寒武纪雌性三叶虫,伺伏在海潮间。
有一只雄性三叶虫靠过来,向她寻求交配。那只雄性三叶虫将她固定在海底,爬到她背上,用交配连接器接触她的交配器官。
房晴初想要逃,可被虫子牢牢固定住,直至交配完成……
她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密密麻麻有无数只雄虫向自己爬来……她想要尖叫,但她只是亿万年前的一只虫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感受无数次的低级交配。
天行地转,沧海桑田。 晃眼间,房晴初又变成了1.5亿年前的一只始祖鸟,她收起翅膀降落,因为闻到了雄性始祖鸟为了交配而释放出的特殊气体,这种气体触发雌鸟生理上想要繁殖的生物直觉。
那只雄鸟飞到她背上,她便将尾巴翘起,露出交配器官。雄鸟从泄殖腔里伸出阴茎,要插入。
房晴初感受到了雄鸟插入的感觉……完事后,再是另一只雄鸟,而无数只雄鸟在天空盘旋,等待轮到它的时候……
很快她便感到筋疲力尽,好像精神都要被榨干。仿佛雄鸟们正在强奸她的大脑。
没有一丝喘息的时候,紧接着,下一个物种的交配体验就到来了……
房晴初感受了五次轮回,不同物种的交配模式,相同的被插入的体验,无数次……终于,这一次的轮回,她成为了一个人,一个名叫房晴初的女人,且就站在虎走观的大殿上。
只不过她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师弟石宋同样赤裸地向她走来,她从来没看过师弟的生殖器官,原来是那样雄壮。
「不……不要……」房晴初试着拒绝。石宋面无表情地抓起她一条腿,把她按在墙上,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嗯~石宋,不可以……嗯~」
师弟很顺畅地在她体内射精。房晴初面如死灰,身体从墙上慢慢滑落。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立即走了过来,竟然是邹明扬。
房晴初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对……我不要……」
邹明扬完事后,下一个是汤国富。再一下个是大晦禅师,然后是唐明坚、大金、葛黄蚬,紧接着还有师父,师叔宋天玑……弘能大师,甚至还有刚刚中枪的欢叔。总之,房晴初生命中认识的几乎所有男人都把她上了一遍。
肏屄的地点也在不断变换,一会是射箭馆,一会是酒店,一会是修行房……
房晴初身体虚脱了,她的精神处在崩溃边缘。
男人们结束后,房晴初身为人的这一次轮回却还没结束,接着是动物。天藏山的动物,C城的动物,白鹿王,黑熊,野狼,那些进攻虎走观的野猴子,还有宠物狗……它们也竖着象征欲望的生殖器,快步来到她面前……
终于,金色光芒渐渐褪去,房晴初站回到最初的悬崖之上,天地高远,万籁俱静,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房晴初从六世轮回的妄念中返回现实。
她双眼无神地站着,呼吸缓慢,衣裳本就被雨水打湿,此时却更多被冷汗浸透背脊的冰冷触感。
小棠上来抱住她的腿,她也没有反应。
轮回六世,数亿年的跨度,体验过六个物种的交配,像是度过了一千年,但在现实中,秒针却只走了一格半而已。
房晴初精神崩溃了,任谁经历过这一招,都要一瞬崩溃的。
她手足撑地,爬在地上,大口喘气。
一旁大金感叹道,他也涨了见识,「还是明安寺的大师厉害啊!一下就把这妞放倒了,精神攻击效率就是高。」
两名保镖小心地走上来,给房晴初脖子上注入了和兴会自行研发的镇定剂。
房晴初失去意识,昏倒在地。小棠抱住姐姐,摇晃她身体,拼命哭着,但无济于事。
黑鬼说道,「这两个,还有这头白鹿,让老陈开车带回去。外面那个哑巴,死了就算了,要还有口气,也带回去治疗,会有用。」
两名保镖就要去扶起房晴初,黑鬼又说道,「先等等,打电话,让秦红带两个女的过来。」
房晴初衣服湿透,身体曲线尽显,诱惑十足。黑鬼不想让手下人吃她豆腐,他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趣。
半小时后,「三嫂」秦红带了两个女人过来。
黑鬼凑近了,低声对秦红说,「这妞知道祁野的秘密,交给你了,帮我撬开她的嘴。」
秦红看了房晴初一眼,冷哼一声,笑着说,「你是想要祁野,还是想要她?」
黑鬼嘿嘿一笑,「都想要。所以特意让你调教一下。」
「知道了。」
秦红让跟来的两个女人,扶起还在昏迷中的房晴初,弄上她开来的车。
大金都看在眼里,懊悔那天没吃上这女道姑,被黑鬼拿去后,以后是肯定没机会了。他有点羡慕黑鬼,难怪拼死要当上和兴会的会长,做了会长,这排场,这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能享用的女人,都是男人们一生追求的东西。
房晴初被和兴会捕获。
第84章:从此萧郎是路人
和兴会每个堂主都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和安全屋,经历祁老头事件后,安保等级都提高了标准。
黑鬼的秘密基地在C城东南港湾里的一座化工厂,这里也是他的一项重要收入——制造毒品。
黑鬼到这里时,是房晴初被从虎走观抓回来的第二天傍晚。
他带着乾德和尚,走入地下室三层的密道。这个和尚是他最贴身的保镖,无论去哪都会带着。和尚要价很高,但黑鬼愿意支付。一分钱一分货。乾德和尚的确有本身在身上。也是他一招就制伏了虎走掌门。
「你在这里。」黑鬼交代了一声,自己推门进去。
乾德标准保镖站姿,站住昏暗的地下走道,为黑鬼把守门口。
黑鬼走进去,里面亮堂不少。这里是他的安全屋,也是快乐屋,只有在这里,黑鬼能稍微放下些戒备。不然肏屄时都会提心吊胆。
房晴初躺在一个拘役桌上,手和脚都被钢链锁住,还戴着眼罩和口球,已是完全被控制的状态。
房晴初穿着一条毫无隐私可言的透明袍子,一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粉嫩两点和股间一撮黑森林,包括腹部的红色淫纹都很显眼。女掌门这等曼妙诱惑的身材,连黑鬼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问秦红,「怎么样?」
秦红摇摇头,「给她打了两针,还用过两种强力的药物,身体一直很敏感,但意志极其顽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黑鬼望着房晴初的酮体,微微点头,「正因如此,这种女人才有魅力。」
秦红给他泼了盆凉水,「她不愿意,男人连肏都肏不到她。」
「什么意思?」虽然知道虎走掌门难搞,但都这样了,还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肏都肏不了?
「她下面的肌肉很紧,我之前连震动棒都插不进去。」
「她可是几秒钟内就能干掉5个人的虎走掌门。」黑鬼的兴致也被调动起来。
最近一直处于高压状态,他想肏个好屄解解压。
「房掌门。听到我们说话了么,我们在夸你呢。」
黑鬼把房晴初的眼罩摘下来。房晴初神色如常,冷冷看着他。
「这眼神……像经历过无数次死亡洗礼后的平静。我真期待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你慌乱的样子。」
秦红冷冷地说道,「想从她嘴里撬出情报,硬碰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没对她动大刑,再说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要她身子。可不能把她折磨得太难看。」
黑鬼没有否认,他转身打开房间里的液晶屏幕。因为预料到会是这结果,所以刚才从上面下来,就交待给手下人一些事。
「房掌门,看,你女儿在电视里呢。」他故意把小棠说成是房晴初的女儿。
房晴初侧过头看大屏幕,只见小棠被封在一个化工用的大搅拌器里,几根水管正在往里面灌水。
她果然立即开始挣扎起来,无奈挣脱不开钢索。
黑鬼很贴心地把她嘴里的口球拿开。
「你放开她!她和我没关系,她只是观里几年前收养的孤儿,有事你冲我来就是!」
「原来不是房掌门的女儿吗,我说好像年纪对不上。对不住哈。因为看房掌门很在乎她,我以为她是你和祁野的私生女呢。哈哈哈。」
黑鬼看着大屏幕,自言自语,「忘了,这口大缸注满水要多久。」
「15分钟吧。」秦红答道。
「才15分钟吗,挺合适。」黑鬼走到房晴初另一侧,他很投入地说道,「我最近压力很大,都是被你情郎祁野害的。总也找不到他,吓得我晚上都睡不好。
房掌门,给你15分钟,帮我减减压,我就放了这小姑娘。」
黑鬼对房晴初笑着,「房掌门应该懂怎么帮男人减压吧?」
房晴初啐了他一口,不屑地看着他。
黑鬼也不生气,扭头问秦红,「红,在我们化工厂,这个搅拌器里,之前有多少方法处理掉一个人?」
「想想大概有4种?放水闷死;倒入化工强酸;加热至沸水;或者直接开始搅拌,那最干脆。」
黑鬼露出害怕的神情,指责秦红,「红,你好变态哦,人家还只是小孩子。
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房晴初骂道,「要杀就杀我,折磨一个十岁小女孩算什么!」
黑鬼没理她,开免提拨通了手机,「老陈,让小军去开搅拌器,我们想看看小孩子在这机器里能活几秒钟。」
「好的,老板。」电话那头的马仔冷血无情,是只会服从命令的机器人。搅拌活人的事之前他们也没少干。
房晴初看着屏幕里小棠还在大搅拌缸的水里挣扎,里面的搅拌叶片一旦开始转动,画面将会很残忍……她没办法,没办法看着这么小的女孩因自己而死。还是这么惨的死法……
「你们等等……」
「等不了!和兴会从不等人。」
「我帮你减压……你放了她。」
黑鬼这才又拿起手机,「老陈,先等等。等我命令。」
「收到,老板。」
黑鬼对房晴初说,「你还有14分钟,动作要快了,别让小姑娘呛着水。」
秦红很配合,立即在手机上设了一个14分钟的倒计时。
黑鬼解开皮带,拉开门襟拉链,把软塌塌的鸡巴放在拘役桌上。「脑袋凑过来,好好含着。我告诉你,我可是很耐久的,房掌门要是动作慢一点,时间到了,上面就开机器,别怪我没提前说哈。」
屏幕里搅拌缸里水位还在不断上升,而倒计时在飞速跳动着。
「你答应我,要放了小棠。」房晴初瞪着黑鬼。
「只要房掌门让我爽了,我肯定放了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孩,又不是祁野的女儿。我对她没个人恩怨。」
黑鬼同样盯着房晴初看,最终是房晴初先移开了视线,她耗不起时间。她妥协了。
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住,只能微微挪动身体,再侧着头,伸出舌头去够黑鬼的那根还没硬起来的鸡巴。
黑鬼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这种动作真是不雅,但很有趣,我爱看。」
黑鬼并不向前配合,只等着房晴初自己一点点凑过来。
终于,房晴初的舌头勉强够到男人的龟头,轻轻舔到一下。
黑鬼的神色稍稍一变,鸡巴微微一动,硬了三分,长了三分,「快点哦,想要男人爽,先让男人硬。房掌门,看你本事了。」
这是何等屈辱的场景,房晴初四肢被固定住,头扭向一侧,身体去够着,脖子伸长,舌头尽力伸出去舔男人的龟头,一圈圈转着,试着用舌尖去堵龟头上那一口眼。很吃力。
在娇嫩舌尖的刺激下,黑鬼的长鸡巴快速变长,变硬,一下子耸立起来。房晴初在拘役桌上才不必够得那么辛苦。
「好好含住,房掌门,时间一直在走呢。」
房晴初看了一眼手机,读秒的速度有那么快,已经40秒过去了,刚让男人硬起来。她张嘴,允许男人的肉棒子伸进来,然后含着它,用脖子发力,尽量前后晃动着。
黑鬼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奚落道,「房掌门,你的口活不太行啊。你这样弄,一个小时都不够。」
房晴初费力地吃着黑鬼的鸡巴,双拳握得紧紧的。黑鬼这根大鸡巴还很特别。
又过了大约30秒,终于她意识到姿势不对,还是太吃力,这样肯定没办法在时限内完成。她吐出鸡巴,开口说道,「你们放开我,我会好好帮你舔……这样子我不行。」
黑鬼摇头,「那不行,房掌门功夫太厉害,一招毙敌太狠了。老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秦红这才解释道,「放心,你来之前,刚给她打过肌无力的针,她现在连只蚊子都拍不死。下面的肌肉也闭合不起来了。」
黑鬼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还是红想得周全,我说呢,今天的房掌门好像有点软绵绵的,没了那天的英姿。」
秦红给房晴初颈部套了一个钢索,连着嵌入墙面的钢管上。然后秦红松开她的四肢,警告道,「别耍心眼,除非你想看到这小姑娘被搅拌成碎肉沫。」
黑鬼先爬到屏幕对面的大床上,靠着床垫半躺下。「来吧,房掌门,床上就舒服多了,拿出你十二分的本事。友情提醒,注意时间。」
房晴初脖子上的钢索会通电,遥控器就藏在秦红手里。她办事一向很小心,虽然注射了使肌肉无力的药剂,但还会留一手。
房晴初确实身体无力,她费力地地爬上床,看着黑鬼,再看清他跨间挺起的这根怪异大鸡巴,房晴初只觉得阵阵恶心。
黑鬼是个相当注重造型打扮的男人,头发是精心修剪的发型,挑染了时髦的银色,这倒还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把鸡巴毛竟然也一样挑染成亮银色,非常诡异。
黑鬼这根鸡巴是纯黑的,像是在碳粉里浸过,这颜色不知道是基因突变,还是刻意弄的造型,而更离奇、令人作呕的是,这根纯黑的鸡巴上还镶嵌着很多颗珍珠!
黑色鸡巴中前端绕了两圈白珍珠,像是在鸡巴上缠了两条珍珠项链!难怪刚才嘴里那么难受。祁野之前送过房晴初一条珍珠项链,本来她挺喜欢珍珠的,但今天过后就不喜欢了。
黑鬼见房晴初盯着自己那里看,自豪介绍道,「东南亚手艺最好的医师帮我做的,一共12颗,骚货们都可喜欢了,一会就让房掌门试试有多舒服,看看房掌门是不是也是个喜欢装样的小烧杯。」
「现在,爬过来。」黑鬼拍拍胯下的床垫。
房晴初戴着项圈,牵着钢索,像条宠物狗朝着黑鬼爬去。她无所谓,她从来不在乎这种表象的自尊,眼前当务之急是先救下小棠。
房晴初爬到黑鬼身前,俯低脑袋,就开始再次舔舐男人的鸡巴。不过看清这玩意模样后,这根东西再进嘴里,更觉得万分恶心。每一颗珍珠在口腔和舌尖上划过,房晴初的神经都会跳一下。
「不错,比刚才舒服多了!快点,再快点!再深一点!」黑鬼催促道。
房晴初只能低头加快速度,同时把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用嗓子眼去迎接那些珍珠。
房晴初身上穿的是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透出雪白肌肤,黑鬼享受着虎走掌门的小嘴服务,一边饶有兴致地抚摸她的身体,有时动一动她的长发,有时用手背感受她细腻的肌肤质感。
「很不错,虽然技巧差了点,但硬件很棒,技术可以磨练,硬件却是天生的。
房掌门值得好好调教一番。」
黑鬼对着床下的秦红看了一眼。秦红便很默契地从房晴初身后上了床。
三嫂的手摸到房晴初的小腿,房晴初立即扭头怒目而视,踢了秦红一脚。只是此时她再也没有之前凌厉的腿功了,这一脚软绵绵的就像是婴儿的力道。
不过即便没力气,还是惹怒了秦红。她拨通了电话,「老陈,开足马力加热罐子,给我把那女孩煮熟了!」
手机那端老陈立即答应,看来三嫂的命令与鬼爷等同。
房晴初看着黑鬼,惊叫道,「不要!」
黑鬼努努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别惹红啊,有时候我都怕她。快点让我爽就行了呗,只要我爽了,就放了她。加热一大锅水也要时间的,红,要多久啊?」
「不知道,没计时过。我们工厂用的是高压过热蒸汽,很快的,人最多忍受2分钟吧。」秦红冷血地介绍。
「听到了吧,房掌门,你还有2分钟,加油。」
房晴初看了一眼大屏幕,显然小棠也感受到下方开始被高温加热,她想要挣扎,但搅拌器上方被钢网封住,她根本爬不上去。
房晴初只能低头,快速吸吮着黑鬼的鸡巴,这一次连上面凹凸的珍珠群也感受不到了,她的小嘴兜住那根黑鸡巴,满进满出,高速运动。
这一下子让黑鬼爽得有点脸部变形,「对嘛,这才对嘛,终于感受到房掌门的诚意了。哦~这个速率,哦~这个速率有希望的~」
房晴初只是快速吃着鸡巴,小棠的命运就含在自己嘴里,她必须要快一点。
秦红的手再次从后面摸上房晴初身体。这一次,房晴初没反应了,也不敢再有什么不满,想摸就摸吧,她可以忍受。
秦红的手掌拂过她的小腿,两根手指像一个走路小人,顺着房晴初柔滑却有力的长腿上行,然后她的手伸进透明纱裙中,用食指和中指点在房晴初饱满的阴阜上,秦红的手指捻住房的一搓阴毛,轻轻搓动着。
房晴初只能任由女人亵玩自己的私处,此刻,争分夺秒,她必须全速为黑鬼吞食鸡巴。具体的词该怎么说她也不会,让男人爽?让男人出货?
前头火急火燎地吞食鸡巴,后头秦红的手指闲庭信步,慢慢伸进那道漂亮,窄紧的缝隙中,秦红用做过美甲的食指刮弄着房的外阴唇。三嫂很敏锐地检视着这个女人的阴道。
黑鬼身边其他莺莺燕燕她无所谓,根本威胁不到她的地位,但这个女人,从第一眼开始,秦红就直觉房晴初会威胁到自己在黑鬼心中的地位。
「很漂亮的小穴,很紧,很健康,甚至还没被男人肏黑,性经验很少,不过不是处了。」秦红冷冷地为黑鬼介绍着房生殖器的性状况。
黑鬼正在爽着,房晴初的小嘴越舔鸡巴越有感觉了,这是个很有性天赋的女人。
男人笑道,「祁野的妞,要还是处,那可要重新审视祁野的性取向了。」
秦红的手指越挖越深,食指和无名指抵住阴唇,中指勾入屄穴深处。房晴初想要夹住她,但肌肉无法绷紧。秦红给她注射的肌无力药物分量不轻,若再多注射半针管,会致使呼吸肌无力,导致窒息死亡,所以已经是最大剂量。
同时秦红还给房晴初注射了两种使身体变敏感的药物,不过这就多此一举了,房晴初的灵脉肉体已经极致敏感,且失去了所有抗性。
所以,秦红的手指让她很难受,阴道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黏液。
秦红感受到湿滑后,手指就退了出来。她双手捧住房晴初挺翘的臀部,说实话,这个漂亮臀部的翘弹指数让她嫉妒。秦红脸凑上去,用舌头轻轻刮弄房的阴唇。
「嗯啊~~」房晴初来不及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就发出了一声娇喘。她万万想不到身后的女人会用嘴舔自己。
房晴初自然不会了解这个世界男男女女们玩性爱游戏,已经玩出多少花样来。
她本以为性爱只是一男一女之间发生的事。
床上三个人,像人体蜈蚣一样相互连接着。男人靠着床靠背,双手玩弄着房晴初的上半身,虎走仙子卖力地吃着男人的鸡巴,而她身后的女人,则趴在床上,用舌头卷弄着房的阴蒂。
「快点哦,时间差不多咯。我也不想把可爱小姑娘煮熟了。」黑鬼一边提醒,手伸进薄纱长裙里玩弄房的白嫩玉乳。
房晴初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她双手撑住黑鬼的毛腿,稳定住躯干,头埋在男人两腿之间,脑袋快速上下晃动,每一下黑鬼鸡巴的龟头前端都能触到房的喉咙,感受到她喉咙的收缩,就这么短短一会功夫,她的口交便进步到可以出师了。
黑鬼被她口到来了感觉,双手握持住房的娇躯,他对秦红招呼一声,示意她先停一停,让房好好发挥。
秦红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暂缓了从后面夹攻房晴初的阴部。
房晴初心急如焚,她宁愿为小棠承受那水煮之罪,但现在只能全力以赴,让黑鬼的鸡巴不断肏进自己的小嘴里。
快点……快点……她心中祈祷着,脑袋急速上下动着,突然她灵光一闪,小嘴高速移动的同时,再用舌头轻轻圈住黑鬼鸡巴那串珍珠上方,龟头的冠状沟,那里是整根鸡巴最发烫的地方,可能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不得不说房晴初是个性爱天才,无师自通的类型。灵脉之女在做爱上的天赋真不是盖的。
这一招走对了!果然用舌头卷动龟头沟,黑鬼立马受不住了。他坐起来,双手捧住房晴初的头,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摇了十来下后,男人仰头面露痛苦之色,整个腰胯都在抽动。
「哦~哦~哦~~哦!哦!呼~呼~操!」
房晴初甚至来不及吐掉嘴里男人射入的浓稠精液,就含糊喊着,「放了她,快放了她!」
黑鬼还在回味爽快的射精,爽到说不出话,只是朝着秦红挥了下手。
秦红拨通电话,「老陈,人还在吗?还没煮熟吧?关掉机器,把小女孩拉出来,安抚一下。」
「回三嫂。人还在。明白。」
房晴初看到屏幕里小棠被从大缸里拉出来,人还好好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那团腥臭浓稠的液体,就是刚刚男人射进来的东西。
「呕~」房晴初想要吐掉。
「诶,不行,要全部吞下去。」黑鬼抬起腿,用脚趾头拨了拨她的脸。
房晴初像看个可怜人一样看着黑鬼,眼神中满是不屑。她一个吞咽,把嘴里的精液完全吞下去,一滴不剩。这种羞辱不算什么,伤不到房晴初。
黑鬼如欣赏一件艺术品,面带微笑看着房晴初,「房掌门,我很钟意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你要遵守约定,立即放了小棠。」
「我会把小姑娘好好安置在酒店里,好吃好喝供着。」
「不,我要你放她回天藏山。」
「房掌门,你没那么残忍吧,要把一个十岁小女孩扔进大山里?你让她怎么活?还不如我来养着她。」
房晴初语塞,是的,她刚才默认黑鬼把自己也放了,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小棠一个人回天藏山确实不现实。
虎走观已经一个人都没了。
想到这一点,房晴初眼眶就红了,一切都是她这个掌门的错,是自己太无能,连身边一个无辜的小女孩都保护不了。
黑鬼露出促狭的笑,「做我的女人。我帮你养她,十岁的姑娘早该上学去了,我送她最好的学校,请最好的老师,很快她就能追上同龄人。只要房掌门……」
黑鬼用手轻轻掠过房晴初的手臂。
「呵~」房晴初冷哼一声,费劲把男人的手移开,「我宁可去死。也不会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像你这种用小孩子做要挟的人渣,风吹过你,风都被你玷污。」
黑鬼笑了,「房掌门,你不懂黑帮的生存之道,混道上的,只能对自己人有情义,不然活不下去。做我的女人,我才能对你好。」
房晴初想要离开,可惜完全没力气,她全身使不出力,连站起来都费劲。
黑鬼说道,「看你虚弱的样子,我随时都能要你个十次二十次。但我敬重你,给你留住面子。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只有两条路,一,做我的女人;二,告诉我祁野的下落。」
「都不可能。」房晴初不想和他说话。她甚至想要激怒对方,杀掉自己。
但黑鬼不着急,他看了一眼秦红。秦红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类似的场景之前也发生过,他们在这间房里,就策反过其他帮派的美人计,从她们嘴里套取情报。
一样的道理,黑鬼不需要扮恶人,坏人坏事由秦红来做,他来说好话。红脸白脸永远有效。
秦红站起来,用力扇了房晴初一耳光,「骚货!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还不是弄几下就出水的骚屄。」
「红,别这样嘛,房掌门是我们的贵客。值得尊重。」
秦红像是没听到,走到一个箱子前,拿了一件东西回来。
「贵客?让你看看她有多骚。」
秦红把房晴初推倒在床上,翻过身来,把一个U型双插振动棒同时插入到房晴初的小屄和肛门里,并调到共振模式。
「来,试试这个小玩具,5分钟就能让你喷水。」
房晴初无力挣扎,只是用眼神表示鄙夷,「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用药,用玩具。做人渣的走狗。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秦红歪脑袋眨了下左眼,「记着自己的话,很快你连我都不如。别狂,收拾你的办法多的是,一样样捱吧。」
秦红打开振动棒开关。嗡嗡嗡,U型棒立即高强度振动起来。
「唔嗯~~」房晴初一下就被强烈的振动弄得咬紧牙关,全身都蜷缩起来。
秦红问黑鬼,「怎么样,我们就等着看她多久喷水吗?我打赌她5分钟内必喷。」
「别嘛,这样房掌门有多难堪。」黑鬼眯着眼睛笑了,他捋捋挑染的银发,对秦红招招手,「过来,红,我们都好久没亲密一下了。」
秦红爬上床,像只冷傲的猫,魅惑地爬去。
秦红身材很高挑,接近一米八的个子,16岁跟了黑鬼后,她做过一段时间模特,身上很有点优雅的底子。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是聪明冷静,又心狠手辣,是黑鬼的好军师,黑鬼能在和兴会上位,走到如今这一步,少不了她的出谋划策。
黑鬼和秦红搂抱在一起,亲密地热吻,肆无忌惮相互抚摸。
而房晴初则缩在床的一角,忍受着U型振动棒的折磨,她才不要看这对男女做恶心的事黑鬼舌吻到一半,突然开口说道,「对了,房掌门,有个好消息忘记告诉你了,你们虎走观那个聋哑仆人,还没死透,正在我们和兴会的私人医院接受治疗,你希望他活过来么?」
「欢叔……救他,你救他啊!」房晴初怒目圆睁,这个男人太卑鄙了!
「好啊,不过医生说要用一种血清,我也记不清叫什么,一瓶就要一万二,有点贵呢。房掌门怎么谢我?」
房晴初根本无力回答,那根双管振动棒在她阴道和屁眼里同时强力共振,她必须蜷缩身体,夹紧穴口,不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真就要喷出来了。
「你救他,欢叔……你想……你想要什么,就拿去吧……呼啊~呼~」
黑鬼笑了笑,「房掌门肯定以为,我用这个要挟你和我做爱是吧,没有,我没那么无耻。做爱,我喜欢女人自愿。从来不强迫的。这样吧,房掌门就看着我们做爱,只要能全程看完,就可以帮欢叔赢得一瓶救命药剂。」
房晴初眨了眨眼睛,没有再回答,这要求太简单了,这算什么。但她实在没力气说话,必须夹紧穴口,下半身随时就要爆发……如今的自己太敏感了。
而黑鬼和秦红也没有再搭理她,旁若无人地开始了激烈的性爱。他们俩也有阵子没做爱了,还是有点新鲜感的。
房晴初履行约定,看着这对男女做爱,男人轻车熟路地把鸡巴对准女人的蜜洞,女人也配合的张开双腿,放任男人的大肉棒进入。
「噢~宝贝~」两人同时爽叫出来。他们也曾有过疯狂造爱的阶段。 黑鬼特意斜侧面对着房晴初,让她可以看清楚男性生殖器插入女性屄穴的全过程。秦红身高178,黑鬼185,在人群中都显得高大挺拔,身条很好。秦红不多说,是模特身材,比例很棒,胸和臀都很有料,能做三嫂20年的女人,各方面自然都是出挑的。
黑鬼虽然肌肉练得不如祁野与石宋精干,如今还有了点肚腩,但显然也是有专门练过,配上他的身高,整体是个雄壮的男人。黑鬼除了那根挑染了白阴毛,镶珍珠的黑鸡巴外,最吸引注意的就是全身十几处的刀疤和枪伤,这个男人是真刀真枪从底层厮杀出来,用命才换来如今的地位。
做爱一直是他最大的乐趣,早年没钱时,就爱肏那些念不下去书的小太妹和最廉价的鸡。后来和兴会有点规模了,能玩的女人上了点档次,要挑挑颜值和身材了。再后面就是只玩上等货色和有名气的女明星,毕竟男人再怎么强,两颗卵蛋里的精液存活量都是有限额的,要射给高质量美女才不亏。
黑鬼是野兽级男人,做爱非常猛,很有一套的。
一开始他只是正规体位,相对温和地肏入秦红,想着给房晴初打个样,不过肏着肏着来感觉了,也不在乎什么边上的房掌门,肏好眼前屄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强大的男人不会患得患失,太看重哪个女人。
再说,秦红才是黑鬼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噢~噢~好深,噢~虎鲸哥~虎鲸~再来~」秦红一双模特长腿盘在黑鬼腰上,双手抱紧他的背脊,女人整个身子都他提起来肏着。
张虎鲸是黑鬼的名字,不过是有钱后特意找算命先生改了能压住场子的名。
他混社会前是叫张伟之类的普通名字,那名字可当不了黑道大哥。
房晴初看着男人怒肏女人。她本来对男女之事是好奇的,想要了解更多,去做妓女也是为这个目的。本来能近距离观摩一场性爱未必是坏事,但来得太晚了,如今她已经没有信心和实力抗衡淫欲老魔。别说老魔了,就算这个黑社会人渣,她都无力周旋。
U型振动棒插在她的双穴里,光抵御振动的感觉就要消耗掉她90%的力气和专注,随时都会……
【呦,房掌门,很爽吗?】
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起初她没在意,以为是黑鬼在说话。但,接着那声音又说道。
【老朋友见面,不打个招呼么,虎走观第六代房掌门。】
「你是谁?」房晴初看向黑鬼和秦红,他们还在热络地做爱,根本没和自己说话。
她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汗毛倒竖,背脊流出冷汗,一股「终于还是来了」
的恐惧侵袭全身。
【还能有谁?当然是老子我了!笨女人。】
不知在何时,淫欲老祖进入了房晴初的身体,潜藏在她的意识深处。之前他绝对不敢这么做,但如今的房晴初太虚弱了,用不出虎走之力,翡翠心境也被老祖的淫欲污染,现在的她就和一个弱女子没什么两样,无非是个练过点武术的普通人。
而千年淫妖则越来越强,能量充盈,即将达到随心所欲的最高境界。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吧!」房晴初在心中和老祖对话。
【杀了你?那不至于,嘿嘿,我是淫欲老祖,喜欢世间充满淫欲,尤其身为灵脉之女,天生就该挨最重的肏。老子要看你沉沦淫欲无法自拔,才满足,才显得老子的本事。】
「那绝对不可能的,你做梦吧。」
【呵呵,一会就知道了。你是虎走观最弱的掌门,你这一代,老子赢得太轻松啦。是虎走观变弱了?还是因为你是个女人?毕竟老子最擅长对付女人啦。对付女人有一万种办法,哈哈哈。】
房晴初无言以答。
【哦……对了,原来你没那么天真,还偷偷安排了一个诡计对付我,可惜,没用!】
淫欲老祖一旦进入体内,就会连通宿主的意识,房晴初最初在三美会议上制定的计划被他获悉了。
房晴初当初的计划正是,不断示弱,引诱老魔意识进入自己体内,靠自身翡翠能量把他强制封锁住,再让祁野果断杀掉自己,这样就能玉石俱焚。
天藏虎走,万缘皆空,彻底消灭淫欲老魔,不再祸害下一代。这就是房晴初的计划。
但她不是一个好棋手,终究没算清后面那么多步,不知道自己竟会弱成这样。
如今用不出翡翠心境的她,根本无力封锁老魔,而祁野也不辞而别,拔屌无情,辜负了她的信任。
「杀了我吧!」如今房晴初只能一心求死了。如果被老魔操控意志,真的会生不如死。
老魔却只留下一句【好好享受吧】,就悄然隐遁,重新藏匿在她的意识深处。
这比抹杀她的肉身更让房晴初恐惧。未知远比已知可怕。
她想自杀,但生而为人,这项最后的选择如今恐怕也是办不到的。
此时,由于注意力被分散,以及情绪到达绝望的冰点,U型振动棒终于让房晴初喷了。
「啊~啊~」房晴初努力夹紧双腿,无济于事,蜜穴抵着振动棒喷射,屄水和阴精顺着棒身流到床单上。
黑鬼和秦红还在激烈做爱,暂时没有发现,但早晚会注意到她被一个玩具弄得泄了身。
淫欲老祖对如何操弄女人,能写出一部大书。他躲在房晴初的意识中,用出了一招得意又卑鄙的神技:【从此萧郎是路人】
就像在文本中把名词替换一样简单,修正房晴初的记忆:独狼祁野被替换成了黑鬼蒋虎鲸,房晴初记忆里关于祁野的一切都换成了黑鬼张虎鲸,她与黑鬼在酒店初识,是黑鬼在天藏山为她挡下了熊掌一击,是黑鬼约了她在解放路,送她项链长裙和百合花,并给了她一次高潮,然后不告而别。
甚至连师弟石宋的脸都换成了黑鬼的模样,配合黑鬼成了双胞胎。
记忆对人来说是极暧昧的元素,连通着过去与未来,却能决定着此时此刻的行为逻辑。
但只是这一点记忆修改,并不能合理解释房晴初为何会被囚禁在这里,解释黑鬼要挟她的种种行为,记忆触一发而动全身,无法细究,中间环节逻辑缺失。
故而老祖需要模糊化她其他的记忆。
房晴初一直在等的男人变成了张虎鲸,他还欠她一次高潮,和一个不辞而别的理由。
房晴初看黑鬼的眼神一下柔和起来,她不能接受他和别的女人正在床上纠缠一起。此刻感官刺激远强于理性。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有科研报告指出,排卵期内,受精高峰期,女人更易妒忌。这就如同挑选强大的雄性来使自身受孕是女人的天性一样,都是生理的底层逻辑。即便是房晴初这样的女人也抹不掉人类身上仍具备的动物性行为。
「停下……停下……」房晴初向着黑鬼伸手,她不能忍受他在自己面前那样激烈地肏着别的女人。
被黑鬼压在身下的秦红首先注意到了房晴初的变化,「怎么,看馋了,屄痒了?想要就说出来,虎鲸哥会满足你的。虎鲸哥可会肏女人了。他这根珍珠鸡巴对女人可是一件宝贝。」
「停下……放开……」房晴初只是对着黑鬼娇弱地说着。她是不懂如何争男人的,但此刻内心灵台崩塌,醋一样的酸水在心房流淌,就像两腿间的屄水一样泛滥。
黑鬼回头看看房晴初,发现她的眼神不像刚才那样犀利。「怎么了?看我们肏得欢,房掌门,也想要了?」
「你……你还欠我一次高潮……」
这句话说出口,黑鬼和秦红都懵了,这是能从房晴初嘴里说出来的话?
「可能是对她用了太多药,脑子烧坏掉了?小心有诈。」秦红分析道。
「管她呢,先肏好我的红~」黑鬼才不管房晴初什么想法,继续卖力肏着秦红。黑鬼这些年能到这位置,虽然读书不多,对人心还是有研究的,秦红才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对事业有帮助,所以此刻再怎么想肏虎走掌门,也不能从秦红屄里拔屌,得先把秦红伺候舒服了。
「不管是谁,都排在红后面!得先让红爽。」
「虎哥,神经~跟我还来这套,啊~呃呃~轻点儿,嗯~虎哥~要被你肏坏了啦~呃~」
虎哥是秦红刚认识张虎鲸时的称呼,如今很少这样叫,她只在做爱时会叫虎哥。如果说黑鬼懂人心,但秦红更是人精级别,她太懂女人面对男人,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
其他时候不说,反正被男人肏时一定要拿出女人千娇百媚的柔劲来。
「对了有件事……嗯~嗯~你慢点啊,嗯~嗯……」
黑鬼撩起秦红一双模特长腿,压在身下,噗嗤噗嗤,一通猛肏,肏得秦红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或许是边上有了位绝色美人在观摩,很是刺激,黑鬼这回肏得格外卖力,秦红都在心里感叹,虎哥起码有十年没这么使出全力狂肏自己。
房晴初都边上都看傻了,原来男女做爱是个样子的,看来之前在解放路,黑鬼都没使出真功夫来。这让房晴初更加嫉妒了,好像显得自己不如这高个腿长的黑帮女人。
嫉妒的同时,插在屄里的U型棒又让她身体泛起一阵阵的无边热浪。
好难受啊。房晴初蜷着腿,用手去拨弄振动棒,却意外发现用手指抵住穴口,会更舒服一点……这种难受杂糅着舒服,让她欲罢不能。
秦红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对男女的性爱进入最后冲刺阶段。
而房晴初则学会用手辅助振动玩具,给自己加点抽插与旋转的力。她已经不是当初在射箭馆更衣室,怎么自慰都没感觉的圣女了。
花已非花,而蜜穴通渠,从此萧郎是路人。
黑鬼最后高速抽插了秦红50下,插得秦红欲仙欲死,双脚绷直,摆出高潮脚的极度舒爽姿态。
黑鬼喉间喔喔叫了两声,那根巨大的白珍珠黑鸡巴往秦红屄里一送,射出两团浓精。
两人抱作一团,喘息了十来秒才回过神来,不管怎么样,他们是真爱,就算自认是天生恶棍人也需要真爱,需要绝对不会背叛的身后人。
房晴初看了这场做爱,看明白了,原来黑鬼还有别的女人,且爱得那么浓烈。
而她自己一无所有,像个孤魂野鬼,行走在混沌的黑暗中,漫无目的,无依无靠。
黑鬼抱着秦红温柔发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哦,我说,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了。」秦红也不怕房晴初在,说得很模糊。
黑鬼笑了,轻抚秦红后背,「交给你的事,我总是放心的。」
秦红娇嗔道,「行了,玩你的去吧。知道你急了。」因为秦红下体感觉到黑鬼的鸡巴又挺起来了,但显然不是想和自己再来一发。
黑鬼拧拧她鼻头,「在我这,红永远是第一位。」
秦红哼了一声,先站起来。
黑鬼也起身,爬到房晴初身边,揉揉她的脸,「房掌门看着活春宫,也想要了?」
房晴初却看着秦红,为什么这个女人还在这里。
秦红下了床,走到房晴初身后,拍拍她肩部,「想单独和虎哥待会儿?便宜你了,虎哥每天的第三发是状态最好的,好好享受咯。」
黑鬼摸着后脑勺笑道,「还有这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秦红抬起房的下巴,警告她,「别有歪心思,否则我生剁了那女孩,再把那老仆烤了,一老一小的肉混一起喂狗。」
黑鬼说道,「哎呀,不会的啦。房掌门是聪明人,她只是想明白了而已。」
秦红没再说话,女人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房间。她是识趣的人,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黑鬼看着穿着透明薄纱的房晴初,雪白肌体一览无余,他双手揽住房晴初双肩,手背轻轻滑过她秀美的锁骨,视线却已经盯在薄纱之下的一对雪乳之上。
「房掌门的身材真的很棒。很对我胃口。」
房晴初眼神如拉丝一般缠绵,黑鬼都被看的血脉偾张,情欲高涨,高冷的女人突然发起骚来,男人真顶不住,房晴初忽然开口说道,「你……你能再给我唱一次那首歌吗?」
嗯?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