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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3/12/19 03:14 / 3815 / 200
【小说】仙漓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05:45

第一百五十七章
  涣药司原本隶属于灵木堂落座与木玫岛上,但因莫漓对于宫女的待遇很高导致内宫用药量极大,炼药后又需尽快服用,所以就在内宫也用了几个院落,用来将料药熬制成丹。当然这里有灵木堂的女弟子主持,而干活的却是内宫的婢女。
  杨公公知道灵木堂主林远香不仅是莫漓的三师姐,而且素来交好,情同姐妹。于是便安排小安子先让莫漓在此地安身。然而涣药司却是内宫里最累的地方,因为内宫贵女极多,五玫宗又以对宗门女子待遇优厚冠绝中土。所以每日用药量极大,便是寻常婢女若要安排到此处也得难受好一阵子,大多都是那些长相平平又不懂讨人喜欢的女子,被送到此处受累。
  莫漓跟着这小公公,若是遇到迎面而来的宫娥,这曾经的齐侯妃便抬起纤手掩面。她不想被那些平日里对她媚笑的下人看笑话,然而即使这样也难免被认出来。
  不过这些宫娥也都不敢当面讽刺,她们只是驻足停步,在那里俏生生的看着莫漓梳着丫鬟的双丫髻,穿在单薄的淡蓝色婢女宫衣,腰间挂着丑陋的木牌,羞臊得美颈嫣红的跟着一个小太监的身后行走。有些宫娥自然窃窃私语,有些掩嘴偷笑,有些则唏嘘叹息,大多数则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的凝望着这个修习了媚功的女人。
  还没等走到涣药司,莫漓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在院坊的大门外,小安子掏出铜牌对大门一晃,房门打开顿时一股更加浓烈的药味扑鼻。莫漓见到里面的宫女都穿在素白色的小衫,裸露着玉臂,齐膝的短裤下搂着雪白的小腿,这些婢女们腰间挂着木牌,一双赤足上穿着露脚趾的草鞋,纷纷忙碌着。每一个女子的额头和美颈上都泛着汗水,端着药罐与装满草药的簸箕在院内小跑似的穿梭着。
  “人来了?”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早已经等在门口,她的目光越过小安子的肩膀看向他身后低垂俏脸的莫漓几眼,然后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
  “是啊,带来了。还请柳昭训姐姐照应一下吧!”小安子一下抓住莫漓的纤手,然后一呲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莫漓看着眼前这个绿衣女子,她当年似乎在讨伐北狄时的木乙阵里见过此女,显然曾是五玫山时的女弟子,这反倒让莫漓更加羞臊。她姓柳,昭训是她在内宫的职位,旋即莫漓秋水般的目光飘向这绿衣女子的腰间,那明显挂着青铜腰牌显然是贵女宫娥的身份。
  “唉,杨公公也真是的,竟把她派到我这里。真是觉得我们过得太好了!”这柳昭训杏眼一翻,看着小安子抱怨的说道。
  “没办法,若是让她闲着,恐怕纳兰夫人就要过问了!”小安子把嘴巴凑到柳昭训的耳边,低声说道。但那声音又恰好能被莫漓听到,让这本想拂袖而去的女人,不敢放弃,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听候发落。
  “罢了,罢了。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若是我也拒绝了,那林堂主不得训斥我啊。不过如今林堂主也朝不保夕,昨日她便因灵木堂供药不利,被纳兰夫人训斥,如今让程知秋协管另木堂,她们都说过不了几天,林堂主弄不好也和这位一样呢。”这柳昭训抓着小安子的衣袖说道,似乎是在这涣药司里憋闷太久,终须发泄心中的焦虑一样。
  “哼!”莫漓眯着美眸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对这个柳昭训不满一样。果然听到了莫漓的冷哼声,两人停止了八卦,小安子更是吓得一缩脖子走了。
  “咳!那个你,如今便是我涣药司里的婢女了。我姓柳,是这里的管事昭训,若是你有什么事便可以找我。涣药司里婢女十分辛苦,你要做好受累的准备,不过每月可多得两块灵石。咳!那个……”柳昭训面对莫漓似乎有些尴尬,毕竟几日前见到这个秀美的女人,她还要脱光衣服跪下叩头呢。
  “柳昭训,你便叫我莫漓吧!”莫漓秋水般的美眸透过一丝凄凉,见柳昭训颇为尴尬于是柔声说道。
  “这就对了,我还怕你放不下架子。莫漓,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林堂主的面子上,我们涣药司可也是不敢收留你的。不过你既然来了,我就得安排你。你便去那流汗坊里吧!”柳昭训的杏眼瞪了莫漓一眼,似乎在说你这落魄的女人还算识趣的样子。
  “流汗坊?”莫漓听到这个名字,就芳心一颤,似乎那里的工作并不轻松。
  “是啊,内宫的宫娥们每月有一枚万花丹作为俸禄,便是需要女人的汗液作为药引。如今万淫大会在即,外面的一些女修也需要万花丹滋养,所以人手不够啊!”柳昭训说道,言外之意是若非急需用人根本就不想要你。
  “唉,那烦劳柳姐姐了。”莫漓看着四周那些要挂木牌的婢女,全都小跑着穿梭在院落里,每个女人的俏脸上都泛着焦急与汗水。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齐侯妃,也别无选择。刚才小安子说过,若是自己再犯错,便是杨公公也保不住自己了。落入纳兰燕的手里,可要比在这羞耻一百倍,那个北狄圣女如今重新掌权,还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了。
  “懂事!那我便再告诉你,这流汗坊在地下,虽然辛苦,但也不需抛头露面的。你便在我这涣药司躲上一阵子,待到大家都把你忘了。你再使用一些关系,或许宗主念旧情,你还能变回主子!”柳昭训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莫漓的后背,带着一丝安慰的说道。
  “唉,那谢谢姐姐吉言了。”莫漓心中一阵温暖,嘴角也终于泛起了笑容的说道。她依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做一个梦,只要梦醒了,那一切便都回来了。
  “咯咯,到时候勿要忘了我这小小的昭训呀!”柳昭训笑着,但眼神中却泛着讥讽。
  涣药司有两个巨大的院子组成,柳昭训领着莫漓向里面走去,直到在一处如同倒扣的巨瓮前两女才止住脚步。莫漓仰起头,看着这由陶瓷整个烧制而成的巨大空间,除了上面的烟筒外,便是连一处窗户都没有了。
  柳昭训牵着莫漓的小手,先是走到了一旁的瓦房内,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把衣服脱了,放在这盒子里,进去时要一丝不挂呢。”
  “你为何不脱?”莫漓警惕的瞪着秋水般的美眸问道。
  “我又不用,好吧,我也脱掉!放心吧,里面都是女子。这里是内宫,除了女子便是阉人!”柳昭训被莫漓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也想到了这个前齐侯妃的心情,于是撇了撇嘴巴,将身上的绿色丝绸长衣裙也都脱下。
  看到柳昭训乖乖的脱下衣裙,莫漓轻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确实有些敏感,这里叫流汗坊需要女人的汗水作为药引,自然不能穿衣。而且对面可是这坊的主事,便是人家不愿脱,找几个人扒光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莫漓那淡蓝色布衣内即没有肚兜也没穿亵裤,这女人轻叹一声很快便将自己衣裤全部脱下,放在身边的木箱里,当莫漓要脱鞋时,她还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想到那时欧阳衍亲吻自己赤足的情景,女人不由得意兴阑珊,莫名的惆怅起来。
  不过莫漓却看到柳昭训虽然也脱光了身子,但她又拿出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贴身袍子穿在了身上。见到莫漓有些嫉妒的盯着自己,柳昭训有些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婢女,贱女的品级。便是装相也装得下贱一些,我是宫娥自然穿着不能和你一样。”
  “对了,将那木牌拴着奶头上!别这样瞪我,要不你用手攥着也行吧!”柳昭训实在没有办法,为了让这惹不起的女人干活,她也是时软时硬,连哄和骗的。
  赤裸的身体在流汗坊的屋前被阳光照着白嫩的肌肤,这种模样似乎更让莫漓放松。她在漓波宫里就几乎全裸,如今松弛下来的肌肤让女人依稀想到漓波宫里把流水潺潺的怡人声音。
  那瓮门打开,一股热气与湿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有那浓重的药味,熏得莫漓不住的干呕。
  “哟,柳昭训您怎么来啦。在外面看看就行啦,别进去啦!”一个赤裸的婢女乳头悬挂着木牌不停的荡漾着,见到柳昭训,这瓮里光着屁股的女人深深地吸了几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后,屈膝万福。但她的样子在莫漓的眼中,却实足的献媚和淫荡。
  “给你们这送个新人,进去吧!”这柳昭训闻言也不想进入那瓮中,便俏脸一板,对着莫漓的裸背一推,一股念力就将莫漓轻飘飘的送入那巨大的瓮中。
  “轰隆!”大门关闭,里面的热气瞬间包裹着莫漓赤裸的娇躯,不用劳作,女人的汗水立刻泌了出来。
  “呦,这姑娘长得俊俏得很,是不是因为得罪谁被送这里来啦!”莫漓在瓮内的灵灯下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相貌,这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修为大概也不过炼气期八九层的样子。虽然不能说是人老珠黄,但也别过了女人美好的年纪。
  这瓮中有五女,年纪和修为都差不多,此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好奇的看着莫漓。莫漓也打量着这五个女人,她们的秀发被打开,披散在脸颊和裸背上,一层层的汗水在女人的乳沟和小腹间分泌着,宛如地理志中的南方越族蛮女。
  不过更让莫漓无法接受的是,这些女人的腿间都带着铜环,女人婢女的身份牌就挂在那里,荡漾在湿漉漉的两腿间。
  “我是莫漓!”莫漓懒得和这些婢女解释,直接说道。当她自爆身份时,这五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全都吓得吐出了香舌,不敢在说话。这几日谁不知道,那个一人之下的齐侯妃因修炼邪功被夺舍了。没想到如今竟然被贬到了这里……
  “额,莫,莫……齐~”五个女子都是苦命的人,那刚刚在瓮门口的女子顿时变得结巴起来,即想下跪叩拜,又觉得没有必要,想叫她莫漓又想恭维的叫她一声齐侯妃。
  “叫我莫漓便是!”莫漓那倨傲的美眸泛起一丝柔弱的说道。
  “哦,我说一下,每日工作六个时辰,然后可以出瓮休息。工钱的事,柳昭训和你说了吧。”那女子还是有些结巴的说道,目光却上下打量着莫漓曼妙的裸体,带着一丝的欣赏和嫉妒。
  “哎呀,人家大门大户的,在乎这几个钱?”另一个女子一拉那女子的手臂,不耐烦的说道。
  “既然都被封了法术,我们这里便以姓名相称,你看起来年纪轻便叫你小漓啦。你叫我黛君姐便可,刚才那个你叫文君姐。”这个不耐烦的女子,简单的接受了几句。
  “嗯,可以!”莫漓此时被这瓮里的热气熏得俏脸嫣红,她感觉到这里的视线都开始扭曲了,那一人高的洞口里还不断的喷出白色的热气,女人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
  “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如今你我都是婢女,都赚得苦命钱。每月我们的月俸要比药坊其他女子多上两块灵石,要不谁愿意去做这种活!还不如沦为娼妓,躺着享受呢。”这黛君姐发泄般的说道。
  “嘿,黛君,你以为自已不要脸,便有男人嫖你吗?年纪大啦,谁看到你不反胃,有这活计就不错啦!你以为是这位呢?”文君也轻松了下来,她娇笑着说道。
  “住口!”莫漓黛眉微皱呵斥道。
  “不说了,不说了。黛君你告诉她怎么干活吧,我进去了。”在一人高的过道里,文君说道,走的黛君身边反手给她的裸臀一巴掌,发出一声响动回荡在空荡荡的瓮里,引得瓮内的其他女子一阵娇笑。
  “唉,小漓,你可进不得!”莫漓扭着赤裸的臀部刚想跟着文君走进瓮的深处,便被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拦住。
  “为何?”莫漓本就被这瓮里憋得新浮气躁,如今被人拦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小漓,你若耍性子便出去耍!在这里流汗坊便有这里的规矩!”黛君全身赤裸,但也戴着禁灵环的说道。
  “我只是问为何我不能进去!”莫漓瞪着美眸没好气的问道。
  “便是你这心浮气躁的骚样,早晚送去挨肏!”黛君凌乱秀发下的眼眸一眯说道。
  “你信不信,我扯烂你的臭嘴!”莫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羞辱,而且这种羞辱随时都会变成真的,女人连忙反驳的说道。
  “你进去,还是我来说吧!”文君就在这赤裸的女人的身后,她连忙搂着黛君的满是汗水的丰腰,将她推进瓮里,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莫漓一笑。
  “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这些下流女人一般见识。你黛君姐也不是故意刁难你,而是内宫的贵女们素有洁癖,我们虽然都光着屁股了,但有人说我们这些下婢憋不住屎尿,于是……”说罢文君在地上拿起了一粗一细两根金属棒子。
  “这……,这样太无礼了!”莫漓作为一个曾经做过妓女和奴隶的女人,当然知道眼前的粗细棒子做什么的。细的呈螺旋状是插入尿道的,粗的呈葫芦状是插入女人肛门的。这种东西原本是世家大族羞辱女性的,如今居然用在了这里。
  “唉,我们也是修真女子,若是在凡人那里多少也是要被尊称一个仙子的。但现在天下动乱,我们寿元将尽,若不放弃原来的身份赚取这每月十块的灵石,恐怕几十年后我们也和那些凡人一样化为一捧粪土了。”文君将那一粗一细的玩意塞在莫漓的手中,无奈的说道。
  “我和你们不一样!”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厌恶地盯着文君手里的家伙。女人的手上便满是汗水,那两根木头棒上更是泛着水痕,也不知道是刚从女人那里拔出来的,还是原本就被用过。
  “唉,您嫌我们这里脏,我们这里还嫌您身娇肉贵干不动呢。我们这些东西虽然用过,但也每日清洗,涂油保管,再脏但也总好过娼窑妓院里那些真家伙。这样吧,您现在就出去,我们这可用不上您了,也不想得罪您。”这叫文君的女子,俏脸一冷,不屑的说道。
  “你!等等……,我戴上就是了!”莫漓和文君对视里几个呼吸,这个几日前还高贵的女人轻叹一声,最终接住了女人手里的尿道塞和肛门塞。只是莫漓咬着自已的朱唇,似乎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哎,这就对了。先在宫里想至于你死地的人可是占多数的!”文君见莫漓还是接受了,她轻松的笑了笑说道。
  “你怎知道?”莫漓不屑的问道。
  “我们虽是婢女,我们每日也干着汗流浃背做着苦活,但我们耳朵能听眼睛能看。可不是妓院里的痴女,被春药弄坏了脑子。”文君让莫漓岔开没腿坐着,然后熟练地扒开眼前这个没落女人的肉穴说道。
  “那你说说,究竟谁想杀我?”莫漓任由眼前这个青春不再的女人将尿道塞对准了自已的肉穴,但是她还是问道,虽然心里有数但她如今并不了解宫里究竟有何变故。
  “首先便是纳兰夫人,纳兰夫人掌权后恢复了中土旧制,但却换汤不换药。而且您的那些修炼媚功的宫女也一概不追究责任,表明了只针对你一人。听说纳兰夫人这几日天天晚上进出紫阳宫,显然深受齐侯宠幸呢。”文君对准莫漓的尿道,将那细细的尿道塞慢慢地推进去说道。她的手法很老练,莫漓甚至没有感觉到多么难受。
  “哼,那个贱人!”莫漓嘟囔道,听说纳兰燕进入了紫阳殿,想到自已夫君和这个下贱的北狄圣女云雨,莫漓的心里要比尿道插入塞子还难受。
  “嘘,要叫纳兰夫人,小心隔墙有耳。这几日她或许不会对你动真格的,毕竟齐侯念旧,他能留下在北狄为奴的紫媚,便也可留下你。但是再过几个月,纳兰夫人坐实了内宫,你可就危险了。”文君将尿道塞引出的细链子勒在莫漓的腰间,然后扬起脸庞说道。
  “嗯啊,那可有什么方法化解。她敢杀我?嗯啊,这东西好粗!”莫漓也想到欧阳衍不可能天天过问内宫的事,他大多数时间是在闭关修炼准备度过重八天劫,而杨公公也有可能外出,若那时纳兰燕用雷霆手法击杀自已,恐怕木已成舟后最多便是受一些微小的惩罚罢了。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到一根东西撑开了她紧致的菊纹,让她下意识的吐出了香舌。
  “小漓,有时候那些对付女人的手段,可比杀了她还残酷呢。至于解决方法嘛,我可没有,我这里也是晚上那些姐妹们传来的话。”文君用力将肛门塞插入到莫漓的肠腔里,最后用锁链禁锢住时说道。
  “嗯啊,好难受!”莫漓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益,一个只有炼气期的婢女又能有什么见解呢,她心中凄苦,这一站起来女人差点再次弯腰,她感觉到尿道塞和肛门塞在自己的下腔内互相搅动,让她不时地有着强烈的尿意和便意。更是让女人全身泌出了汗水……
  “习惯便好了,您应该已经有了金丹后期,若是能晋升元婴或许一切都会改变!”文君轻轻搂着莫漓纤细的腰肢,让她能更好的适应戴着塞子走路时说道。
  “嗯,谢谢文君姐!”莫漓此时走进了瓮中,灵灯上几根法器照耀了一下莫漓的裸体,在看到女人戴着肛门塞和尿道塞后,瓮里的灵灯才变得柔和。显然如果婢女不戴肛门塞和尿道塞那灵灯就会警告,并记录下来,而那个放肆的婢女便会立刻受罚。
  “这里便是做活的地方了。”文君姐和莫漓走进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这里遍地都是湿漉漉的要药材,就好像在沼泽里割下来的水草一样铺在一个个大盆里。瓮内的女子,赤足踩入里面,纤手扶着木架,挥汗如雨的抬起美腿在用力的踩下去。
  此时一股白气在下面蒸腾,让瓮里更加湿热,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会全身汗水淋漓。四个女人纤手高高扬起抓住木架,那木架很高让女人只能抬起手来抓住保持平衡,就是连双手拄在上面都不可能。就是要这些婢女直挺挺的站在木盆上,用赤足踩踏湿漉漉的药材,然后女人全身流汗与药汁水混合在一起。
  瓮里虽然比刚才的过道要宽敞,但最多也就能放下七八个女人,里面的空间还不如莫漓在漓波宫里的澡盆大小。而且巨瓮的中央镂空,不时下面的白气蒸腾,增加着瓮里面的温度。
  “这,这比酷刑也差不多啦!”莫漓看到这些女人疲惫的踩着盆里的药物,赤裸的全身不停的泛着香汗,尖尖的下颚一滴滴的汗珠落下,这个一直享受富贵的女人有些惊恐的说道。
  “身子受酷刑能赚灵石吗?小漓你如今不是什么妃子啦,这每月十块的灵石便是你修炼的唯一!”文君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莫漓的翘臀,在瓮中发出一声脆响的说道。其他女人都蓬头垢面,但是她们听到着一声打屁股的响声,都发出了一阵娇笑,显然互相拍打臀部是这里友好的表现。
  “你们……”莫漓羞臊难当,她已经光着屁股了,难道还要被人打?
  “她们已经接受你了!去把脚指环戴上,干活吧!”文君揉了揉莫漓发红的肥臀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脚趾环?”莫漓再次瞪大了美眸,她此时才看到,这里踩踏药材的女子脚趾上都戴着乌黑锃亮的铁环,每根脚趾都戴着沉重的环子,将五根脚趾别得岔开,就好像一朵舒展开的芙蓉一样。
  “没有这环子,怎么把药料踩出汁水!便是给你十个时辰,也不如我们一个时辰干得多!”黛君轻蔑的说道。
  “我不戴!”莫漓俏脸嫣红,中土女子最注重脚形,这样毁形象的事,莫漓本能的厌恶着。
  “不戴就滚出去!好像我们用轿子抬你进来似的!你这就去找纳兰夫人,让她给你扔进采摘营里,被那些内门弟子狠狠采阳补阴一晚,看你还有没有这矫情劲!”黛君说话很直,她不屑的说道。
  “我师姐便沦为奴,在那里被采摘了一晚,就一晚便从筑基期沦为炼气了。我有时候做噩梦都能听到那时她的浪叫声!”文君爬到一个木桶上,也抬着戴着脚趾环的赤足,一边流着热汗一边描述道。
  莫漓听到俏脸一白,她在坊市假装妓女时被人采摘过,那种内心的痛苦和肉体上的高潮,至今也让她难忘,甚至有那么一丝想继续尝试的冲动。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09:27

第一百五十八章
  看着这恶劣的环境,莫漓心中幽怨的同时多少感激着杨公公。莫漓心想若不是他把自己送到这里,说不定真的会被纳兰燕送到采摘营中,然后被强迫采阴补阳。而此时的自己一无名分,二无照应,又是一个修炼媚功的妖女,似乎被宗门内的弟子采摘至死也是理所应当了。
  不过莫漓看着眼前是个乌黑的铁环,这个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的女人,还是咬着银牙轻轻的摇着头。中土女子最注重自己的小脚,就是寻常的娼妓也不会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芊芊细足,莫漓也一向以自己那宛如玉器的赤足为荣。可是眼前的十根铁环,就要硬生生的套在自己白玉般的脚趾上,让那纤细的赤足变得岔开丑陋。
  在这一刻,似乎让脚趾套上这铁环,要比尿道和肛门插入木塞以及赤身裸体更让莫漓为难。
  “嘿,我说你!快点干活啊,你若不干完活,大家都得陪你在这里受苦!”这个叫黛君的女人脾气多少有些烈了一些,看到莫漓对着几个环子发呆,立刻催促道。这瓮里每日都会根据进去的人数来秤药汁的重量,若是出水量少了,便要在那憋闷的里面继续干。
  “总有一日,我会重新执掌五玫宗的!你们看着好了。”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瞪,心一发狠,将那环子套在了大脚趾上说道,顿时莫漓那雪白的脚趾上多了一抹不协调的黑色。
  “那恭喜齐侯妃了,要不要我们现在下跪给您磕头啊!”黛君额头上泌着汗水,用力的踩了那木桶里的草药一下,嘲笑的说道,其他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啊,好重!”当那铁环套在莫漓的大脚趾时,女人顿感那环子的沉重。大脚趾是足部最有力量的脚趾了,若是套在其他脚趾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咯咯咯,就你这套个铁环都嫌重的女子,还想夺回五玫宗?”黛君嘲弄的声音继续传来,而其他干活女子笑的更欢了。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含着一丝冰冷,轻狠地瞪了身边不停抬起美腿踩药的婢女,银牙一咬,将那十个环子通通戴在那如葱白般细嫩的脚趾上。一双赤裸的美足,顿时变得不再柔弱细嫩,那一各个铁环将莫漓的脚趾弄得微微岔开,脚趾间筋肉绷紧,让女人的赤足少了中土女子赤足的柔弱却多了一分粗糙受虐的美感。而且那铁环十分沉重,让女人的脚趾无力的下垂着。
  “哎呦,好重啊!”戴上了这些铁环,莫漓心中顿觉得委屈,几日前自己还是这内宫的至尊。而如今却在一个憋闷得快要窒息的瓮里,和几个下流的炼气期女子一起,光着屁股,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美丽的赤足还要戴着脚趾环,全身流汗。只为了一味名不见经传的万花丹药引,那种乙等的丹药莫漓以前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的。
  莫漓爬上了木架,玉臂高高抬起,纤手用力把住那粗糙的木头上,然后赤裸的娇躯抗议的扭动了几下,引得丰乳上下荡漾,乳头上那说明莫漓是婢女身份的木牌在女人胸前摇晃,似乎在嘲笑着这个落魄的女人。莫漓也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这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不过和落在纳兰燕手中受辱,最终被采阴补阳的惨状相比,莫漓还是咬了咬朱唇,然后抬起美腿,赤足上的铁环和柔软的脚趾踩在了那如烂菜叶般的草药上,如玄月般足弓和红玉般脚跟,踩在草药那湿漉漉的叶片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呦,哎呦!”还没有踩几下,莫漓就呻吟出了声音,那尿道塞如同一个小勾子,在女人的腿间羞臊的地方搅动着,而肛门塞似乎也有些过于粗大,随着女人每次抬腿都研磨着她的肛门嫩肉,并且挤压着莫漓的阴道。很快女人身上的汗液在蒸腾的瓮里流下,更是让一双赤足踩踏的药叶发出恶心的“吧唧”声。
  莫漓高高举着纤手把着木架,那木架很高,上身根本就没有个依靠,只能直挺挺地靠着腰肢紧绷着,那代表莫漓婢女地位的木牌就挂着乳头上,每次扭动身子那木头牌子都荡漾在女人的乳房上,揪得奶头生痛。
  “前几日都辛苦些,习惯了便也就适应了。”文君和莫漓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的说道,这个女人生怕莫漓踩几下就放弃,那样的话她就要和几个姐妹多干出莫漓的份了。只是她的木牌拴在尿道塞上,随着大腿的抬起在腿间荡漾着,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这样辛苦的工作,简直就是给女奴做的,你们如何做得啊?”此时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便全身都是汗水,那汗水顺着女人尖尖的下颚,美颈、乳沟、裸背上的脊梁沟向下流下。最终汇聚在女人臀缝处,在大腿内侧形成了涓涓细流,沿着修长的美腿和白嫩的脚踝,消失在这湿漉漉的草药里。
  这种感觉很快让莫漓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女人似乎想到了以前在元婴修士冷秋声的追杀下,被迫做划桨船奴的经历。只是裸背上少了被皮鞭抽打的痛楚而已,其余的尤过不及。莫漓很难想象,如果不在皮鞭或者什么的威胁下,寻常的修真女人愿意去做这个行当。就好像黛君刚才说的,还不如一咬牙做个娼妓,躺着舒服赚钱算了。
  “小漓,你平日高高在上,恐怕是不知道宗门内那些女奴都在做什么吧。如果让那些真正的女奴做这个,她们恐怕会开心死呢。”文君大口呼吸着说道,这活计对于她这样的熟手来说也是十分的吃力。
  “我以为,嗯啊,婢女不过是给那些宫娥端茶送水,怎么想到这样的痛苦啊!脚趾好痛,都要掉啦!”莫漓一边用力踩着那草药,一边抱怨的说道。在漓波宫里,她见到的宫娥婢女都很清闲,甚至有时间去修炼假的姹女诀。
  “那些能端茶倒水的,可都是长得青春靓丽的,要么就是有着中品以上的灵根,要么有筑基以上的修为。我们这些都没有筑基的女子,在宫里的那些高阶仙子看来,便是如猪狗一般。能有这样的活计,已应感恩戴德啦。”文君苦笑了一下说道,瓮内几个赤裸女人一刻不停的高抬美腿用力踩踏着草药。在如此憋闷的环境下,聊天说话似乎成了唯一消遣的方式了。
  “嗯啊~!就是炼气修为的,也可以找一个像样的宗门潜心修炼啊!”莫漓轻轻呻吟着说道,竭力踮着赤裸的双腿,两手勾住高高的木架。当初她被欧阳衍寻得时便是炼气期的修为,然后在五玫山潜心修炼的。
  “唉~!你真是你饱人不知饿人饥。你可知晓,如今的筑基丹需要多少灵石一颗?而好像我们这些灵根不纯的女子,又需要多少筑基丹方能成功呢。”文君见莫漓那秋水般纯洁的美眸,一副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模样,心中就有些气愤的讽刺道。
  “和她说这些有何用,人家从小便被包养。犹如被圈养的灵兽般,吃喝不愁!自然晋升极快,只是在被屠杀那一日痛苦一下!怎么能懂得我们这些散修的苦呢。”黛君也见莫漓丝毫不懂修仙界底层的残酷与凄苦,心直口快的她不屑的说道。
  “你……,休要胡言!唉~”莫漓听到有人嘲讽自己,连忙想反驳。但是又是词穷,觉得对方说得虽然粗鄙但又无法反驳。当年自己二十岁便筑基成功,虽然只吃了一颗筑基丹便筑基成功了,但那时师傅欧阳衍和大师姐石青胭足足给自己准备了十颗筑基丹。自己也确实没有因为滋补药物上出现短缺而修行受阻,一直平坦的修炼到了金丹期。莫漓时常以往自己的金丹修为,是因为自己的极品水灵根加上刻苦的努力,可听到这几个女子的陈述似乎并非如此。
  于是无力反驳的莫漓只能夹紧臀瓣用力的踩踏着身下的草药,似乎想将身上的憋闷一股脑的发泄在那流满了莫漓汗水的破烂叶子上去。只是她反驳的最后几句话,声音越说越小,犹如蚊鸣。
  “我们可没有胡说,如今中土女子修炼有多难。可也不是资质好就可以了,让你黛君姐告诉便是了。”文君见莫漓虽然沉默不语,但还翻着白眼明显有些不服,就接着说道。
  “你们又要我出丑,罢了,既然是给这不知人间疾苦的齐侯妃说,那我就说说好啦。告诉你们这些被包养的女子,在这中土女子修真有多难。”黛君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木桶上扭动,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闷热的环境说道。
  “我可是有着中品灵根的女子,出身在内方郡也算小的修仙世家。从小亦是家族与父母的希望……”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昂着流汗的美颈说道。
  “后来我加入了荆州的名门大派黄门殿,可谓是前途锦绣了。也在几次与师兄弟的巡游中获得了换取门派筑基的本钱,我不足五十年便筑基成功了。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黛君一双松弛的美乳上下摇晃着,只不过这个已经经历过美好时代的女子似乎特别显老,她的眼角和美颈上已经有很多皱纹了。
  “我上面有个姓冯的金丹老祖,为了让他的家族后人能筑基成功,便诱骗我给他做侍女。然后逼我吞服春药,最后让他家的后人对我进行采补。那几日我被铁链拴在床上,被人整日采补,那个资质远不如我的男人最终筑基成功,而我却跌落了境界。为了保持那老祖的清白,我又被诬陷在外勾引相好,原本是要将我贬为娼籍。但我的父母用了全部的积蓄,赔偿那金丹老祖,最终保住了我的名节。可惜那时我已经被吸纳得只剩下炼气二层了,已经到了无可采补的地步。或许这样他们才会放过我吧!”黛君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是莫漓却听出女人在平淡的语气后,那不甘的炽烈情感。
  “回到家族,我因诬陷败坏了名声,亦被家里人歧视。便是连修炼的草药都缺斤少两,那时才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啊。最亲近的父母也因寿元将至,加上知我被诬陷而无力反抗,于是在十年内都陨落了。后来家族竟然让我嫁给一个筑基修士的凡人后代,以换取家族多一份护佑。我气不过,当夜我便支开看管逃了……”黛君双眸暗淡的说道,作为一个曾经高傲的筑基期仙子,怎么能忍受境界跌落后与一凡人结婚呢。
  “从此我便成了一名散修,与那些男修士厮混在一起,有时候能可被他们采摘也只为了一颗丹药或者一件法器。就这样我又修炼到了炼气期九层,你可知道如果被采摘跌落的境界再想通过修炼补充有多难吗?”黛君深深地看了一眼莫漓说道,她的语音有些颤抖。
  “如今容颜老去,我大概也只剩下不足十年的寿元了。却在熟人的推荐下谋得了五玫宗的好差事,一个月十二颗下品灵石。再积攒两年我便可够得一枚筑基丹,然后我会拼尽全力筑基,再次成为那时的我自己。”在这一刻黛君俏脸盛辉,似乎又回到了筑基期仙子的那种高傲。若是她筑基成功,那寿元可以翻倍,而且筑基时的洗精阀髓也会让她重现青春。只不过,境界跌落后再筑基,可是难上艰难了。
  “而你却说这流汗做眼药引的活计,就是女奴都不屑去做?你可知道,一月十几块灵石,是多少女子渴望的,又有多少资质极好的女人,仅仅被男人所害,便被榨干惨死在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族手里。”黛君最后轻蔑的瞪着莫漓一眼,即有嫉妒也有鄙视。
  “……”莫漓沉默了下来,一直在五枚山中做小师妹的她,怎么知道如今的修真界竟然如此残酷。至此,瓮里的女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赤足踩踏药叶的“吧唧”声。
  “这里每个女子都有自已悲惨的故事,便是说也说不尽的。小漓你不算最幸运的,也不算最惨的。”在瓮内沉默了一会,文君对着莫漓说道。
  短暂的沉默让莫漓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已的赤足上,那十个铁环硬生生的套在了女人纤细的脚趾上,互相还在挤压,弄得莫漓脚趾酸痛如同上刑。但是恰恰又需要脚趾上铁环的硬结来碾压那药叶,同时又需要女人的赤足脚踝不停的扭动,将那一片片粗大的叶子碾碎挤出汁水。
  这可苦了莫漓,女人此时双臂高举搭在木架上,直挺挺的站着得不到休息,全身赤裸,奶子、肉穴等所有女人羞臊的部分一目了然。而且还要不停的高抬大腿,用力踩踏。戴上禁灵环后,莫漓的体力仅比寻常女子略强,这样的闷的地方流汗劳作,很快莫漓就没有精力去听这些婢女的聊天,她不停的娇喘着。
  “叮铃!”终于在巨瓮外面响起了铃铛的响声,里面正在踩踏的女人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黛君更是粗鄙的喊道:“小婊子们,下钟啦!”接着莫漓眼前出先了一片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这些女人跳出木桶,便蹲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将赤足上的铁环摘下来。而更让莫漓接受不来的是,黛君的脚趾因为长年带环,都已经变形了。
  莫漓跳下那木桶学着其他婢女蹲坐着拔下脚趾环,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感觉自已的脚丫又酸又麻,即使踩在地上也如同在云端一般飘飘荡荡的。若不是文君搀扶,恐怕就得四肢爬行了。
  “没事,第一日都是如此,刚开始时我还不如你呢。”文君扶着莫漓,让她的丰乳靠在自已的小臂上。此时的齐侯妃也不考虑赤身裸体的羞臊了,就这样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到巨瓮的门口。
  厚门推开,一阵新鲜的空气灌入,但莫漓赤裸的身子却觉得寒冷,她感觉自已的大腿不停的打着颤。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闷热的环境,如今走出去反而觉得不适了。那柳昭训也在外面等候着,生怕这个刚刚被贬的齐侯妃出了什么差错。当她见到莫漓光着身子,摘掉铁环的脚趾都被磨出一道红痕,脚趾不自觉的蜷曲着的时候,这个女人笑了。她知道女人一旦干上着活计,便没有精力折腾了。
  穿上涣药司的干净的碧绿衣服,连带着里面的肚兜和亵裤,这是莫漓在被纳兰燕和玄魂道士击败后,第一次穿上了女人应有的内衣裤。而此时莫漓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胡乱的吃上几口婢女饭食的馒头和咸菜便摇摇晃晃的走向卧房。
  那卧房更是十人一排的土炕,莫漓想也不想,外衣也没有脱,倒在自已的位置上就睡了。
  “哎,小漓,一会还要听木堂讲道呢!”文君吃饱喝足了走过来说道。
  “罢了,罢了!这妖女,不折腾我们就行了。以她的修为还听什么讲道啊!”柳昭训看到莫漓几乎已经陷入昏迷的说道,此时的柳昭训也是暗中叫苦,希望这个被贬的齐侯妃不要在这里出什么事端就好。
  睡梦中,莫漓似乎听到小四正在自已的识海里唱着儿歌。自从没有姝妲以后,这个炼淫瓶的器灵便大为活跃了起来,整日在识海内翻云覆雨。而莫漓知道,这修行近万年的幻魔妖蛛早在成为器灵时便抹去了记忆,如今的小四就好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小四,我都要累死了,你便不能消停一些吗?”莫漓的神识睁开眼睛,看着围着炼淫瓶蹦蹦跳跳的红袄小女孩说道。
  “没想到,大虫子被抓了,你这食饵竟然留了下来。小四将你的识海基本修复了,只是暂时还不能使用姹女诀哦。你这食饵还不感谢我吗?”小四瞪着纯洁的大眼睛说道,那睫毛一闪一闪的十分可爱。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我都要累死了!”莫漓的神识瞪了小四一眼,然后就要闭上美眸休息了。
  “小四才要累死了呢。若是你的识海被毁,那你就死定了。我可是耗费大量的蛛丝,才把它们黏在一起呢。”小女孩用力揪着莫漓神识的乳头,小嘴里吐出一丝白色的蛛丝,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啊,痛死了!小心我揍你!”莫漓疲惫欲死,又被这小女孩欺负,顿时美眸一瞪学着姝妲平日里吓唬她的模样说道。
  “你若不到元婴,便是连反抗我欺负的能力都没有。可惜,可惜,这天魔随想诀如此玄妙,而你这食饵,却就是学不到。”小四再次揪着一下莫漓的耳朵,然后笑嘻嘻的逃到炼淫瓶里了。如今失去了姝妲,莫漓的识海受损,就是连基础的姹女诀都施展不来,否则也不会在瓮里这样的辛苦了。
  “我定会晋升元婴,然后让纳兰燕那个贱人永远成为我的奴隶!”莫漓的神识对着炼淫瓶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回应的只有小四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知她是因莫漓的雄心壮志而开心,还是因她的大话而嘲笑。
  至少还有上古秘宝炼淫瓶,以及连姝妲都惊叹的天魔随想录,自己还不算输得一无所有。想到这里,莫漓心中稍安,竟然稳稳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漓却被外面争吵的声音弄醒。同时一股尿意传来,莫漓连忙翻身起床,却看到文君,黛君在自己的两侧睡得正香。推开房门,外面的争吵声更大了起来。
  “从我们涣药司成立以来,便没有被退回来的药液和丹药。为何你们将我昨日辛苦制成的万花丹,返给我们,还让我们重新酿制?”柳昭训站在院落里,对着几个飞扬跋扈的宫女质问道。此时天色刚亮,院子里还没有几个闲人。
  “纳兰夫人说了,这药有一股骚气!吃不得。”一个身穿头戴花翎,穿着北狄小衫的宫女,指着那一车的丹药说道。看着宫女的打扮,一眼就知道来自于纳兰燕的青鸾院中,是纳兰燕在北狄带来的小丫鬟。
  “怎么会有骚气,这里的婢女都带着塞子干活。再说我们木堂检药素来严格,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若是有一丝尿液秽物掺杂进去,我这昭训便送给你做!”柳昭训似乎还没有明白,那宫女话里有话,她竟然真的以为那丹药里参了某个婢女的尿液。
  “木堂的丹药,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这几日,你们涣药司里,可是妖气冲天啊!柳昭训,弄不好这骚气便是‘那位’留下来,也说不定啊。”那头戴花翎宫女,美眸撇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莫漓,然后向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巴说道。
  “我不管什么妖气,又是‘那位’的。我们涣药司的药就是没有问题,便是纳兰夫人亲自到这里也我也敢与之对峙。你们也少来欺压‘那位’,她都已经沦为婢女了,你们还想怎样?我这就去找杨公公评理!”让莫漓没有想到的是这柳昭训居然十分护犊子,不但没有出卖自己,反而对那宫女大发雷霆。
  “那,那好吧。若是药品没问题,那我就拉走它。”那头戴花翎的宫女似乎也没有想到这柳昭训这般泼辣,而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忙立即命人将着一车的丹药拉走。这个宫女前倨后恭的态度,显然不是纳兰燕指使的,她只是想在纳兰夫人面前邀功,否则也不会被柳昭训几句话打发了。
  可是她的态度却表明了,纳兰燕依然恨莫漓入骨,定是在这些丫鬟面前狠狠地骂过莫漓。
  “借着纳兰夫人压我?那纳兰夫人何等聪明大肚的人,怎么会像你们一般,日日都使小性子,欺负我们涣药司!”见到那车走远了,柳昭训依然掐着腰肢,对她们吐着口水喊道。而这柳昭训看到莫漓,顿时板着俏脸走了。
  “多谢昭训解围,莫漓不敢忘记。”在走过这柳昭训走过莫漓身边时,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飘飘万福的说道。
  “哼!这些日子你别出我们院子,小心那些想拿你邀功买赏的小人!”柳昭训冷哼的一声说道。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15:05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晃就过了近一个月,这也是莫漓自从到了五玫宗最安静的日子了。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每日六个时辰都在那瓮里踩药液,累得根本就无心思考。而纳兰夫人的侍女也几次三番的找涣药司的麻烦,却都被柳昭训骂了回去。
  在一个月圆的深夜里,莫漓看着自己已经被磨出血泡的脚趾,黯然催泪,这种婢女的生活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和装作娼妓与成为船奴不同,那个时候虽然危险但却还有着希望。可是如今,虽然每日吃喝不愁,但是却成为了卑微的婢女,被日累得要死,还被关在着叫涣药司的地方。连一个熟悉的人也见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姐们都怎么样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人,他还会想着自己吗?想到这里,莫漓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花。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叹气,这个赤足的女人,忙用白布将自己发红的脚趾包裹住,穿上布鞋,推开房门走在夜色下的院落中。远处的巨瓮还在冒着白气,一股股药味在清冷的小院内飘过,莫漓知道此时也有五六个裸女在这巨瓮中劳苦着。
  而柳昭训竟然坐在院子中间,身后站着两个绿衣的侍女,她提着一壶清茶仰着俏脸在欣赏着即将变圆的月亮。这个来自五枚山的女子,见到莫漓走出房门俏脸上顿时泛出一丝笑容,说道:“坐下吧,陪姐姐饮茶,你看看脚都磨破了!这瓶玉春膏每日涂抹,可生肌去腐,保你的小脚恢复如初。”
  “多谢柳昭训,若我有一日重新掌权,定不会忘记姐姐的恩惠!”莫漓挑了挑如细月的黛眉,然后感激的说道。
  “咯咯,若是前几日,或许我还会嘲笑你的天真。不过现在嘛,我却知道你或要时来运转了。”柳昭训放下手中的清茶,撇了莫漓一眼,似乎被莫漓不屈的模样逗笑了。然后她不敢与莫漓对视,望着那月亮说道。
  “难道是他,他有旨意!”莫漓美眸一亮,她的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那双秋水般的灵秀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柳昭训问道。
  “你也太急了,若是有旨意,那我现在还敢在你面前坐着饮茶吗?不过齐侯的心里却是惦记着你的。”柳昭训依然看着那盘银月说道。
  “既然没有旨意,那昭训为何这样说,是有什么消息了吗?”莫漓快走了几步,坐在了柳昭训的身边,美眸凝视这她那张熟女般卖弄的脸庞,恨不得立刻问出个究竟。
  “宗主痴情可是中土出了名的,前有紫媚夫人和那猪妖交配大着肚子也被收纳入宫。看来,后面又有你这被夺舍的妖女,也要翻身做主子了。”柳昭训轻叹一声说道,似乎此时她又多愁善感起来。
  “究竟是何消息,大姐休要戏弄我。我在此处受苦,就是一日也不想多待下去了。”莫漓的纤纤玉手伸出了袖子,晶莹的玉指搭在柳昭训的香肩上,指甲微微用力的说道。
  “我们涣药司位于内宫西南,虽说景色宜人,但大多都是宫女休息之地。而宗主却要在本月十五,到璨月亭来赏月,你说奇不奇怪。那亭子就在我们涣药司不足百米的地方,宗主恐怕不是赏月,而是赏人来的吧。”柳昭训垂下头,对着那晶莹的白瓷茶杯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幽怨的说道。似乎在责怪欧阳衍过于念旧,而看不到眼前的那些美好女子一样。
  “我能,我能去看看他吗?”莫漓搭在柳昭训香肩处的玉手,一下攥住了女人丝绸衣料,紧张的问道。
  “不能。”柳昭训微微摇头的说道。
  “可我偏要去!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他给我的机会!”莫漓咬着银牙说道。
  “若是出了门,你便不是涣药司的婢女了。不过我亦不会派人守着你,来去由你便是了。”柳昭训再次望着那轮即将变圆的月亮,端起清茶说道。
  “好,我知道了。多谢,柳昭训。”莫漓似乎主意以定,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光着屁股,流着香汗,戴着脚环踩一辈子药叶呢。
  “咳,若是情况有变,可是回到这里,我还会护佑你的。”看到莫漓这冲动的样子,柳昭训嘴角上扬,再次补充的说道。
  “多谢昭训,若是我莫漓再次掌权,别的不说,定让昭训缔结金丹!”莫漓端起桌上为她准备的清茶,一饮而尽的说道。
  “那就多谢,齐侯妃的吉言了。”柳昭训向她摆了摆手说道。
  那一夜,莫漓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日,在莫漓脱光入瓮前,涣药司竟然将这些婢女都召集到了一起。柳昭训竟然派出了十几名粗壮的婢女,到璨月亭附近配合打扫。但她并没有说谁要来,而只是说宫里有贵人要在此处赏月。
  这璀月亭虽说也是雕梁画栋,但内宫里十步一景百步一园,比这亭子景色宜人的比比皆是。但那贵人偏偏到此处来,也让这些涣药司里本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婢女们怨声载道,因为她们休息的时间也被占用了。
  而莫漓也更加相信昨晚柳昭训的话,他定然还没有忘记自己。若是能去想见,他知道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定会伤心自责的。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都是为了他啊。还有万淫大会,与极乐妙境,欧阳衍怎么会放弃自己呢。
  不过莫漓的嘴巴很紧,她即使光着身子踩踏药叶子的时候,也没有将这事告诉已经和她厮混熟悉的文君和黛君。不过莫漓心中想着,若是自己重新掌权,那定会给她们每人足够分量的筑基丹的。
  终于熬到了月圆之夜,前一夜莫漓几乎都没有睡好,她紧张得全身发抖,心中想着自己见到他时要怎么诉说自己的悲苦。如果他那样问,自己怎样回答,若是他斥责自己,又要怎样辩护……“昭训命你今日不用去瓮里了。”早上吃饭时,一个女子对莫漓说道。这柳昭训面冷心热,总是默默地在帮着莫漓。
  今日的天公作美,那月亮如银盘一般映在天上,便是一丝云彩也没有。莫漓连晚饭都没有吃,她不停的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原本婢女只能梳双丫发髻,而莫漓则偷偷的改成了复杂的飞仙髻,那是曾被自己夫君夸奖过的发髻。一朵鲜艳的蓝色小花,代替了发簪别在发髻之上。
  莫漓更是向其他婢女,借来的胭脂,轻轻扑在自己的俏脸上。生怕自己一个月来艰辛,让脸色变得难看。柳昭训知道莫漓在打扮自己,竟也不管,由她出去进来的借东问西,若是婢女没有的她便帮忙借了。
  “我说莫漓呀,你这般打扮在月光下男人也看不出好坏的。”柳昭训见莫漓患得患失的洗了脸,又开始重新打扮,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的脸色有些发黄,若是弄得太白也不好!”莫漓就好像一个要见情郎的女子,生怕自己的相貌不是最好的说道。
  “唉,你便是收拾得再美,想让他扭转心意的话。还得靠那个!”柳昭训痴痴一笑说完,便走了。
  “也是,若是能和他……,那定要比月下赏花更好了。”莫漓想到这里,俏脸一红。她竟然解开了自己碧绿的宫女衣服,将肚兜和亵裤统统脱下,然后仅仅穿上外衣,那裙摆下竟无一物的走出了涣药司。
  门前竟没有太监把守,似乎柳昭训早已经打点过了。坊门推开一角,一个身材曼妙的女衣女子灵动的跳了出来,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犹如笼中飞出的百灵,向着不远处的璨月亭快步走去。
  女子腰间的木牌的身份是婢女,自然只能走在这直直的甬路上,只要她稍不注意就会触碰禁制,便是路边的灵花灵木,这绿衣女子都接触不得,即使她折断一只花朵也会受罚。此时那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她的地位恐怕连这些灵树都不如……璨月亭位落于涣药司坊市不足百米处,那里四周都是种植着龙蛇草的药园,在一处土坡处修建了一个由黄玉柱、梨木梁、琉璃瓦组成的亭子,后来又在亭前挖了池塘,几桌假山在宁静的水面上矗立着。因圆月时,那月色会映在池塘上,对观景的客人来说是天上水中两轮明月,顾叫璨月亭。
  不过莫漓在早上打扫此处时,却对这亭子嗤之以鼻。因修建得偏远,这里时常空着,修建这的匠人也不太用心。而这种天水一体的美景,在漓波宫内比比皆是。不过即使这样,以莫漓的身份也根本就无法进入这璨月亭。
  她如今不过是下女中的婢女,能保持三餐睡眠便是极大的恩惠了。不过她也算被借调清扫庭院的女婢,只见莫漓逃出木牌,在这亭前不远处的假山旁一晃,禁制打开,莫漓闪身走进了这璨月亭的小园内。
  “什么人!”“大胆!”两个身穿锦衣的太监,见禁制里出现一个绿衣宫女连忙呵斥道。手中凝起法器,就要进攻。五玫宗内宫禁制极严,一步走错恐怕就会惹得杀身之祸。
  “且慢,宗主让她进来!”颖儿的声音在亭子内响起,莫漓心中一紧,既然是颖儿在,那么他定然也在了。柳昭训没有骗我,是他,他就在那亭子里。
  也不知为何,想到欧阳衍就在那里,莫漓外衣内的乳头也直挺挺的凸起,便是腿间的肉穴竟然主动的泌出了滑腻的淫液。在这夜色下,恐怕要比紫阳宫那简陋的云床上更让女人兴奋,那是一种偷情般的约会。
  璨月亭的小院不大,甬路饶过几座假山便能看清亭子里屹立的男人。在银色的月光下,莫漓看到男人正在仰望月空,那让莫漓朝思夜想的紫金冠,以及素白色的蟒袍就穿在这英姿挺拔的男人身上。
  莫漓三步并作两步,但在亭前却又走得极缓,这个身穿婢女宫衣的女子似乎有些患得患失。还好亭内只有欧阳衍一人,颖儿等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莫漓迈开美腿走入亭中,此时的她倚着亭内黄玉柱盈盈而立,优美的身段宛若天成。当看见欧阳衍背对着自己时,莫漓秀美的容颜露出一抹惊愕之色,随后眼波流转,美目低垂,将脑袋微微的偏向一边,如画的俏脸仿似水墨一般晕开了一抹羞涩的嫣红。
  仔细看去,这个清秀的女人明显花了妆,脸上画着精致而淡雅的妆容。那细长的娥眉如诗如画,高挺的琼鼻宛若悬胆,迷人的媚眼如一泓秋水微微颤动,在月光下荡漾着点点醉人的波光。
  淡红色的眼影点缀在眼帘上,如淡淡的水墨在四周晕开,使得莫漓妩媚的双眼更多了几分撩人的妖娆。娇嫩的红唇涂着唇油,两片水嫩的唇瓣鲜艳欲滴,泛着湿润而性感的光泽。
  一袭淡绿色的婢女长袍包穿在莫漓玲珑曼妙的身材上,紧窄的衣裙在两侧勾勒出两道女人性感的曲线,轻薄的布料十分紧身,如第二层娇嫩的肌肤光滑紧致,又像一条绿色的肌肤包裹着她的胸腹部,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雪白的美颈修长优雅,嫩滑的肌肤光泽动人,一对没有肚兜包裹肥没的丰乳高高的挺于胸前,将贴身的布料撑的紧绷欲裂,隆起一道火辣曲线,犹如巍峨的山峦跌宕起伏。
  “是漓儿吗?”欧阳衍虽然背对着莫漓,但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微微颤抖的说道。
  “夫君,你还要我吗?”昨夜想着的千般辩驳,如今只变成了一句简单的话语与两行热泪。
  欧阳衍没有说话,身形却一下漂移至莫漓的身边。将莫漓那颤抖的身子搂在怀里,左手竟然顺着衣领伸入到莫漓赤裸的乳房前,右手刺啦一声将女人的绿色宫衣撕碎,双手抓住莫漓的双乳用力的来回搓揉,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哦,喔,夫君啊,喔!”莫漓新中一惊,但旋即又充满了甜蜜,这种直接的侵犯似乎省却了千言万语的情话,也是最直接的爱。想到这里,莫漓只是用力推了男人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动情的呻吟着。
  在莫漓销魂蚀骨的呻吟下,欧阳衍似乎越来越兴奋,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透过她残存的上衣的领口可以看见自已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两团白皙浑圆丰满的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乎要将其捏爆揉破,画面淫靡而刺激,直让男人看的一阵新跳加快。
  “啊,夫君啊,嗯啊。你这样玩弄我,就是想要我了吗?唔,用力,用力蹂躏漓儿吧!”莫漓媚眼如丝,淫浪的呻吟着。手直接蹂躏双乳,让女人的快感更加真实,在加上之前一个月的婢女生活,让莫漓身体已经久旷很久了,男人略微粗暴的玩弄不仅没有疼痛,反而加快了快感的蔓延。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莫漓感觉自已的乳房连同新脏似乎都要被捏碎了,但那迷醉的快感却更加强烈,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又能叫你夫君啦!”莫漓见自已这几次呼唤男人夫君,他都没有持着自已,于是新里有了底气,更是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落幕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娇没的身躯随着男人的玩弄淫荡的扭动着。
  “知道错了吗?看为夫不好好惩罚你!”欧阳衍似乎很满意的看着莫漓春新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淫荡的话语随着低沉沙哑的声线冲击着她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新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莫漓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蜜穴里的嫩肉微微颤抖,溢出股股灼热的蜜汁,高窜奔腾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夫君,人家知道错了。以前的漓儿太骄纵了,从今日起,只要夫君让我重回漓波宫,漓儿定会用心辅佐夫君。”莫漓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说完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献上了粉嫩的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着自已的夫君索吻。
  莫漓的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欧阳衍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这个受了足月苦楚女人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在银色的月光中,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一阵冷风吹过,两人才分开,莫漓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柔和的月光洒下,泛着迷人的橘红。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妩媚的大眼不胜娇羞,眉目低垂间妩媚动人,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那媚魔真的已经离开你的身体了?”月光下欧阳衍柔柔的看着她,语声轻柔之极。
  “确实已经离开了,不信夫君可以潜入我的识海查看。”莫漓羞涩的娇嗔一声,夫君的关新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欧阳衍以及他头上的紫金冠,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欧阳衍回过神来,低声轻笑,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乳头来回捏弄的说道:“不必了,任何媚魔也做不成漓儿这样羞臊的表情。”
  男人的声线沙哑而低沉,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新间,瞬间点燃了莫漓蠢蠢欲动的火焰。此时那做婢女的苦楚日子已经消失,而女人却还需要男人更多,更炙热的爱。
  “嗯啊,夫君这样信任我,漓儿无以为报啊,只能……”莫漓新神俱颤,激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诉说着相思之情。
  “只能什么?漓儿快告诉我!”舌尖慢慢钻进莫漓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新的魔咒再度传入了女人的耳朵,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像让你,嗯啊,带我回紫阳宫啊!”在璨月亭内,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就被自已夫君挑逗得快要抓狂了,在男人的怀抱里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莫漓知道这里是四面漏风的亭子,但她新中越是羞臊,快感就越是激烈,娇嫩的小穴颤抖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汁,羞耻的快感连同酥麻的瘙痒在公众场合下放大了无数倍,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空虚渴望的身体。
  可是此时男人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灼热湿润的气息直达心迹,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残着双乳。莫漓久旷的娇躯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崩塌。
  “他是不是在试验我,若我表现得过于淫荡,会不会……呜!”一声低沉的娇呼,莫漓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在男人怀抱中的半裸女人双拳紧握,肌肉绷紧,一双美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下身的裙摆本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部和大腿,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漓儿,你还真是淫荡。看来那媚魔没少在识海里调教你啊!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穿婢女那样的衣服呢?”看着不停颤抖的女人,欧阳衍停下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刺啦”一声欧阳衍将莫漓的裙摆也撕扯下来,让女人乳房和腿间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除了腰肢上的几条布片几乎全裸。而欧阳衍的指尖穿过莫漓柔软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裂缝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触碰了一下。
  “呜,夫君啊!”莫漓羞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暖流随之而来。
  欧阳衍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随后手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夫君,嗯啊,不要这样激烈啊!”莫漓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在男人怀里的赤裸女人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亭子的座椅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咕叽,咕叽!”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欧阳衍俊美的脸庞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漓儿,听到了么?”
  莫漓被这番话问的面红耳赤,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看着月光下自己湿漉漉的大腿,羞的不敢看他。
  “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欧阳衍继续挑逗她,舌尖轻柔的舔抵着她柔嫩的耳珠,声线淫靡而性感。
  “夫君啊,不要,不要问人家,这,好羞人啊!”莫漓脸色通红,羞的无地自容,小穴里淫靡的的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让她羞耻不堪,但快感却是那么强烈,如同火山的岩溶一汩汩的向上喷涌,让她浑身如火在烧。
  “说啊,你这个贱婢!”欧阳衍找到勃起的阴蒂快速的拨弄着,依旧轻柔的声线却有了几分命令的口吻问道。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19:54

第一百六十章
  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事隔了一个月身子久旷,或许是心中思念欧阳衍,莫漓再也没有了当初应付了事的感觉。她感到玩弄自己的男人身上充满了魅力,自己愿意用一切来换取他的愉悦。就好像姬琼华说过的:“对于女人来说,权利才是最好的春药吧。”
  “啊,嗯!”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莫漓赤裸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急促的呼吸混乱而粗重,对欲望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心头的羞耻,顺从的呻吟道:“是,夫君玩弄,嗯,玩弄漓儿小穴的声音。喔,夫君,漓儿那里好痒,求你怜惜啊!”
  看着身下女人骚浪的媚态,头戴紫金冠的欧阳衍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指尖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微微用力滑了进去。
  “啊~!”莫漓瞟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她嘤咛一声,被扒光的身子绷的笔直,双手紧紧的抓着欧阳衍的衣襟。潮湿紧窄的蜜穴感到外来的入侵,条件反射性的强力收缩,四周的嫩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不停蠕动,似乎要将指头完全吸纳进去。
  欧阳衍亲吻着这个落魄女子的耳垂,手指慢慢向里深入。随着越来越深,肉洞也越来越紧,每一次的前进都要穿过一层层肉环的包裹,如果不是有着充足的淫水,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完全插进去。
  这个拥有绝对权利的男人亲吻着莫漓的耳垂,轻声道:“漓儿的那里好紧,连指头都要被咬断了。是不是那媚魔给你洗精伐髓过,让你的骚屄变得如此迷人呢?”
  莫漓的肉穴不愧是名器“春水玉壶”,不仅穴口狭窄柔软,而且淫水异常的充沛,配合里面一层层的肉环,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之洞。欧阳衍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四处转动,刮摩着敏感的肉壁,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子宫深处流出,发出“吧唧吧唧”淫荡的声响。
  “啊,啊!夫君,媚魔的事,将来我会向您澄清。现在,现在,嗯啊!”莫漓秋水般美眸羞臊得微闭,双唇紧咬着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襟,几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
  在四面漏风的璨月亭内被夫君玩弄是如此刺激,而欧阳衍的问题也让莫漓的神经敏感了数倍。莫漓脸色潮红,不停的颤抖着,在极度的紧张中,舒爽与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袭来,瞬间将她淹没。不过莫漓也知道此时不是解释姝妲的时候,她现在急需与夫君发生关系,好脱离婢女的苦役。
  莫漓的肉洞越来越滑腻,欧阳衍似乎为了惩罚这个不说实话的女人而将中指也插了进去,缓缓拨弄了几下后便快速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淫荡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接连涌出流出,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淫靡。
  “不行啊,夫君啊,不可以再加入手指了,那里被撑开了。嗯啊,漓儿不是因那媚魔而淫荡,只是喜欢夫君才这样的。”另一根手指的加入使得肉洞的紧迫感更加强烈,摩擦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莫漓银牙紧咬,看着不远处走动的宫女与太监,这个曾经的齐侯妃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在心中浪叫着,但她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免发出爽快的浪吟。
  “可是肉穴被插好舒服,哦,里面好痒,夫君,夫君啊,我想要您好好宠爱我啊!漓儿要受不了啦!”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涌来,听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而发出淫荡的咕叽声,莫漓羞耻交加,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园林中的璨月亭里,女人纤细的腰肢如蛇扭动,肥嫩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抽插抛送迎合,紧紧的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啊,再快点,再用力啊!”莫漓在心中大声的叫喊着,臀部起伏跌宕,抛送的越来越快,完全将男人的手指当做了肉棒般的迎合,小穴处一阵阵淫荡的扑扑声如春药般令她愈加疯狂。
  看着怀中的女人如发情的母狗激烈的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强烈的成就感让男人十分满足,手指抽插旋转,扣动挖弄,直弄得莫漓欲仙欲死,娇喘不止。
  “唔!”莫漓突然一口咬住欧阳衍的胳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颤动的身躯绷的笔直,臀部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手指。紧接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男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灼热的蜜汁的强度,以及阴道里剧烈蠕动收缩的嫩肉。
  “夫君啊!”莫漓双眸紧闭,眉头舒展,享受着淫水喷薄的快感,身体随着高潮的颤抖而阵阵抽搐,淫荡的蜜汁顺着大腿和亭子里的凳子缓缓滴落。
  “滴答!”一滴淫水滴落在璨月亭下的水池里泛起了一缕涟漪。
  莫漓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她知道男人还没有满足,于是她用力的岔开美腿,高高地撅起肥臀,双手扶在凳子上,等待着夫君肉棒的恩宠。
  一阵清风吹过,让莫漓那湿漉漉的肉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莫漓的背后再无生息,除了池塘里的蛙声,似乎整个璨月亭只有一个光着身子,撅着肥臀,幻想着被宗主肏弄的婢女。
  “这又是哪家的女子,在璨月亭里这般放肆啊?”就在莫漓等待着欧阳衍肉棒的时候,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哦!”莫漓只觉得浑身一冷,仿似在无尽的春梦中被冷水泼醒一样。她扭过俏脸,却发现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太监躺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刚刚被夫君扒下来的衣服也不翼而飞,让莫漓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一点遮掩也不能。
  一个赤裸的婢女,一个太监,以及婢女腿间那亮闪闪的淫液,似乎这一切都不必解释了。
  “不啊!明明是宗主,怎么会!我要见宗主啊!”莫漓几乎要把自己那秋水般的美眸瞪裂,她看着几个太监如狼似虎的冲向自己,而一身白衣的北狄圣女纳兰燕则坐着辇上,纤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光着屁股的莫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而在纳兰夫人的身后,杨公公那对三角眼也冷冷的看着莫漓。
  “杨公公,我就说这女子魔性难消。这不,才几天,就跑出来偷腥了。这种修炼媚功的女人,可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纳兰燕的美眸撇了一眼杨公公,似嗔似怪的说道。
  “奴才该死!”杨力士无奈的看了莫漓一眼,那瞪着的三角眼似乎责怪她太过愚蠢,但还是弯下了腰对纳兰夫人赔笑的说道。
  “回禀夫人,那太监已经死了!”几个一看就是北狄人的宫女架着赤裸的莫漓跪在纳兰燕的辇前,而另外几个宫女则将躺在莫漓撅起肥臀后面的太监拖了过来说道。
  “怎么死的?不如,嗯,烦劳杨公公去探探?”纳兰燕眯着美眸先是打量了一下莫漓一双颤抖的丰乳,恶狠狠地白了惊慌失措的莫漓一样,然后装模作样的对着身边的杨公公说道。纳兰燕虽然掌权,但她只是欧阳衍的妾,还没有姬家册封的齐侯妃的名分。所以面子上她虽然是主子纳兰夫人,而实质上她还是和杨公公共管内宫。
  “奴才领旨!”杨公公托起浮尘走到那尸体面前,他先是对站在太监身旁赤裸的莫漓冷哼了一声,吓得这个无助的裸体女人跪坐在地上。然后这个白面的阉人双指按在那尸体的脖颈上,闭上了三角眼。杨力士有着元婴修为,本不用这样做作,但他还是好像一个江湖郎中一样,在那尸体的大穴上注入灵气一探究竟。
  “此人是被吸纳光了灵气而死,他的丹田已经空了。”杨公公三角眼里寒光一闪的说道。
  “妖女,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纳兰燕看着跪在地上,但却因为惊恐、愤怒以及刚刚高潮的愉悦,而肥臀颤抖的莫漓问道。
  “你才是妖女!我要见宗主,我要见夫君,他定会给我做主的!”莫漓俏脸胀得通红,她看着四周这些人无情的神色,她剧烈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高喊着。
  “混账!你身为五玫宗的婢女怎么可以擅闯璨月亭?此为一罪。你与这太监私自约会,如今赤身裸体犯了淫戒,此为二罪。你用修炼媚功采阳补阴,将这太监害死,此为三罪!我看你这婢女也做不上了,做个掩面女奴去做苦役吧!”杨公公瞪着三角眼对莫漓呵斥道,宫内婢女做出这样的事,作为大内总管杨力士也是有责任的。
  “是她们害我,让我以为是夫君来……”莫漓听到杨力士的话,心中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瞪着美眸说道。
  “我记得宗主早已经把你这被媚魔夺舍的贱人给休了,你还敢叫他夫君。夫君这两个字,你也配叫吗?杨公公这女子竟敢称呼宗主夫君,是不是要罪上加罪啊!”纳兰燕那灵动的美眸不屑的看了一眼莫漓说道。
  “纳兰燕这贱人,你好狠毒!”莫漓银牙紧咬,怒发冲冠的娇呼道。不过她的呼喊却是如此的无力,如今高高在上的纳兰夫人似乎一个手指就会把莫漓碾死。就是连杨公公都觉得此时莫漓不应该继续激怒纳兰夫人了,只不过杨公公还是想到了当初在北狄落魄的紫媚。或许那个时候她和眼前的莫漓一样凄苦无助,任人宰割吧。
  “唉!当初一杯鸩酒你不喝,却偏偏要受尽羞辱。唉,齐侯有口谕,若是纳兰夫人想要处死这妖女,需有他的法旨才行。”杨公公厌恶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莫漓,看着她那赤裸的娇躯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看着她臀缝间那湿漉漉的淫液,杨公公长叹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杨公公你起来吧。唉~!齐侯念旧是他过于宅心仁厚,我这做夫人的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好了结了这十恶不赦的妖女,但需将这她交给我好好调教,以备万淫大会所用!”纳兰燕美眸一眯,也看不出她是喜还是嗔的说道。
  “不,不啊!杀了我吧,我才不会跟着你走啊!”纳兰燕那不紧不慢的话,让莫漓脸颊一阵苍白,胸前的丰乳也如海浪般的急促起伏着。莫漓知道,若是落入纳兰燕的手里,那恐怕会受比姬琼华幻境中的苦楚还要更酷烈十倍。
  “一切听从纳兰夫人吩咐!”杨公公再也不理会莫漓的求饶,他一甩浮尘走的纳兰燕的辇车下面,眼观鼻的坐定不说话了。他如今也算是完成了宗主欧阳衍的嘱托,只是那莫漓太不争气,自己跑到璨月亭来被擒。不过杨力士多少也知道,这个重情的女子肯定无法逃脱这种圈套的,于是只能轻叹一声让莫漓任由纳兰夫人处置了。
  一个月过去了,那原本尽显江南建筑妙处,白墙黑瓦的漓波宫已经彻底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犹如神庙般的宏伟宫殿,贞女堂。那漓波宫的牌匾被砸成了几块,就那样堆砌在这新建的红砖白瓦的贞女堂前,宛如没有清理的垃圾。这贞女堂似乎就是宣扬女德的地方,堂内清净肃穆,那高大的建筑让人只要走进了就会新生畏惧。
  在这高大的红色建筑前,一辆华丽的辇车似乎刻意经过了这里,四个身穿华丽五彩宫衣的侍女,彩带飘扬的抬着这半悬空中的辇车。一身草原白色盛装的纳兰夫人,宝相庄严的盘膝坐着辇上。然而在纳兰燕的手里却牵着一个满是符文的狗链,而那狗链的尽头却拴着一个全身赤裸,表情痛苦的清秀女人,这个裸女不能行走,而在被锁链牵着如同母狗一样撅着肥臀随着辇吃力地爬行着。
  莫漓拼命的抵抗着纳兰燕强灌入自已体内的母犬诀,在没有姹女诀抵抗的情况下,莫漓一边逛荡着双乳摇晃着肥臀被迫爬行,一边她寻常的经脉就已经被纳兰燕的母犬诀阻塞。纳兰燕作为北狄圣女,御兽的功法可不是当年在仙岛上的拓跋黄鼠可比的,在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莫漓身上的七八处大穴就已经被阻塞住了。
  如今即使女人想站立起来,恐怕也难以做到了。莫漓此时彻底恢复成了在仙岛见到王凌志前的状态,只不过女人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或许是纳兰燕刻意为之,她就是希望那个不可一世的齐侯妃看着自已好像母狗一样的爬行,最终彻底沦为母畜。
  而每次莫漓想运功抵抗时,她的肉穴都会一阵抽搐,淫水喷涌,让她欲罢不能,在她爬行的地砖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脚印。此时莫漓的美颈被锁链拉扯,让她羞臊得想捂住俏脸都做不到。在无数宫娥才女面前,这个曾经内宫的主人已经光着屁股,变成为了一只母狗。
  就在莫漓恨不得马上到青鸾院的时候,车辇却停了下来。不用爬行的莫漓发出了一声呻吟,无力的趴在了车辇的后面,低眉顺眼的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声。
  “妖女,本夫人特意绕路,就是要你看看的原来漓波宫变成了什么样子!”纳兰燕似乎刻意将莫漓牵到着高大的红色建筑前,然后嘲弄的说道。不过在莫漓面前除了那碎成几块的漓波宫牌匾,哪里还有半分原来的样子。
  “纳兰燕你好狠,等我掌权了,定不饶你!”莫漓看着面目全非的漓波宫,一种莫名的悲哀让女人秋水般的美眸变得暗淡了下来。夫君休了自已,而原来的家也已经没有了,那自已还剩下什么呢?母狗一样的赤裸身子吗?还有那金丹顶峰的修为,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
  “来人,带她上去,给女德的天云上师画像磕几个头。”纳兰燕似乎觉得羞辱莫漓还不够,她媚笑了一下吩咐下面的侍女说道。纳兰燕并不想上到庙里参拜,或许是因为她曾经用骚屄套着铁笔写女德,所以内新排斥这个崇尚女子贞洁的德庙吧。
  “我就不上去了,看到女德我就烦。不过妖女,本夫人倒是要给你第一个礼物呢。”纳兰燕厌恶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女德庙,她一抬手,一根银针飞出,想莫漓的小腹飞来。
  “嗯啊!”莫漓还来不及捂住自已的腹部,那银针便刷刷点点的,在莫漓的小腹处纹了心型的淫纹。原本莫漓小腹也有淫纹,但也需要在释放姹女诀时才能一闪而逝。而纳兰燕为了让莫漓妖女身份着实,竟然在女德庙前给这个赤裸的可怜女人纹上了淫纹。
  “不啊,纳兰燕,你这北狄妖女啊!”莫漓被两个宫女拉开双臂,跪在地上眼看着那银针在纳兰燕的念力下,细腻的在莫漓的小腹处耕耘着。一个谈不上美丽的粉色淫纹渐渐成型,一滴滴鲜红的血珠和女人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流入到她的臀缝间……淫纹过后就是强迫爬行!
  “噼啪!”“妖女,快点爬!”北狄侍女早先见到过莫漓对待纳兰燕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如今那怨气都发泄在抽打莫漓肥臀的皮鞭上。即使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用力爬行,但那皮鞭依然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裸背和臀部。更有几下,是从下向上撩打在女人的阴户上,打得莫漓痛苦万分,纤细腰肢上的淫纹扭动,那湿漉漉的肉穴更是在几次抽打下不争气的喷出了淫水。
  此时在红色大殿的阶梯上,一个浪叫的赤裸淫妇,小腹处泛起了淫纹,美颈拴着铁链被宫女拉扯着,被皮鞭抽打着,一边浪叫一边淫水四溅的攀爬着。在两旁那些手持女德书卷的娟秀女子雕像间,那光屁股女人淫荡的样子和那些贞洁烈女成了鲜明的对比。
  倒不是莫漓真的淫荡,而是她全身的经脉刚刚被纳兰燕封闭,女人此时本能的想用灵气突破那阻塞。可是越是这样,性欲就越强,在莫漓彻底适应母犬诀的状态前,她得高潮泄身几次才行。不过在这女德的大殿里泄身,这让莫漓也羞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
  在点滴的淫水尽头,那大殿的身处,刚刚被纹身和鞭笞的赤裸女人,娇喘连连地跪在一副脚踏仙鹤,手持利剑的女子画像前。莫漓依稀记得,画像里的女人就是被姝妲成为叛徒与贱人的天云上师,她也是姬无极的妻子,中土女德学说的编撰人。
  “你这母狗,还不在天云上师前磕头赎罪!”一个提着皮鞭的宫女,恶狠狠地说道。
  “我有何罪可赎?秀云派的七朵金花如今还在妓院里接客,难道所有的罪都要我莫漓来赎不成!”莫漓听着宫女的呵斥,看着这幅画,新中就莫名的火起。当初袭击秀云派,是五玫宗上下的事,如今却要自已替整个五玫宗赎罪吗?
  “噼啪!”“你这顽劣的妖女,还不磕头赎罪!”这些北狄宫女才不管莫漓的争辩,举起皮鞭就对着女人赤裸臀瓣间的缝隙抽打过去,直打的女人肥臀上肉浪翻滚,莫漓心中一急,母犬诀再次发作肉穴一阵蠕动一股阴精喷出。这曾经高贵的齐侯妃,居然在女德庙里泄身了。
  “嗯啊!嗯啊!”但是纳兰夫人的宫女可不管莫漓泄身时全身的颤抖,她们依然举起皮鞭抽打着扭动着淫纹的裸女。莫漓忍了几下鞭笞,但是心中却涌起一片绝望。她看着四周这些穿着保守宫装的女子,还有她们带着的黄铜、白银腰牌,显然这些女子都是上女。而自己又是什么?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而已,没有人会保护自己,而且如今还光着屁股,在母犬诀的作用下连站立都不能了,而且一股股淫欲正在摧毁着自己的理智。
  想到这里,莫漓知道自己那卑微的地位,是否磕头已经不再重要了。
  “唉~”随着一声无奈的长叹,女人咬着朱唇,对着那画像咚咚的磕头起来。在这一刻,莫漓却是有些后悔,要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姝妲夺舍来得舒服呢。就算自己被姝妲那个贱人炼化成淫魔,也好过让纳兰燕这个贱货折磨得好。
  “母狗,随着我说!”见到莫漓屈服,北狄宫女不屑的一笑,拿出一面宝镜对着莫漓,另一只手提着皮鞭的命令道。
  “我莫漓淫乱兖州,迷惑齐侯,修炼媚功。跟着我念!”宫女抬起皮鞭笑着说道。
  “不,不!我,我都是……”莫漓听到宫女这样说,知道是让自己认罪。但此时女人心中委屈,也知道若是不说又要受到惩罚,但是高傲的自尊心却让女人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噼啪!噼啪!”那些宫女皮鞭无情的抽打在莫漓的肥臀和裸背上,但是莫漓就是闭着美眸,一个字也不说。女人紧紧的闭上秋水般的美眸,抿着小嘴,只是在鼻腔里发出呻吟声,这或许是莫漓作为曾经的齐侯妃最后的尊严了……
  “你如今母狗一样的女子,说了这几个字便饶过你。甚至纳兰夫人会开恩,让你去外面的坊市接客享受。而你却不识好歹,硬生生的在这里讨鞭子打。是不是天生淫贱啊!”那只有筑基期的宫女,一边抽打莫漓,一边劝慰般的说道。
  “是这贱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宁愿在天云上师画像前受罚。我们打得越重,这个天生的婊子就越欢喜呢。”另一个宫女抢过鞭子继续抽打的说道。
  “我不说。你这贱婢,懂得什么!”莫漓在皮鞭的抽打中,用牙缝说出了这几个字。
  “快说!我莫漓霍乱是修,好酒淫乐,污蔑女德,不配为人!”宫女抡起皮鞭抽打着莫漓白嫩的肌肤说道,而这几鞭子却都打在了女人的臀缝间,痛得莫漓全身颤抖,小腹的淫纹更是因为扭动而泌出了血珠,让女人更是无力地趴在了那画像的前面。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24:05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们抓了那么多的女囚,明明是为了万淫大会,如今却都推诿在我一人身上。你们好狠毒啊!”莫漓被打的俏脸嫣红,秋水美眸被泪水淹没如雾似水,她赤裸的娇躯匍匐在地上,一双纤手捂住了自己的臀瓣高喊道。
  “你若再不说,外面的纳兰夫人等得不耐烦了,她可要狠狠地惩罚你呢。”宫女额头上也泛起了汗珠,她再次狠狠地给了莫漓几鞭,发现女人除了本能的颤抖外似乎就是不认罪,于是宫女劝慰的说道。
  “若是夫君亲自到来让我赎罪,让我一人承担罪过,我便怎么样都行。”莫漓咬着朱唇,对举起皮鞭的北狄宫女喊道。因为她知道,欧阳衍是不会这样做的。
  “不必抽打她了,我自有办法!”外面纳兰燕的声音飘来。
  “纳兰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这样羞辱我,你可做不到。不过若是杀我,夫君定不会饶你的。”莫漓也听到了纳兰燕的声音,她扭过俏脸看到一袭白衣向自己走来,原来纳兰燕已经下了辇走上了女德庙里。只是莫漓看到这一身白衣,心中就燃起无法抑制的怒火,她不屈的说道。
  “妖女,我本来想一剑杀了你的。但我的夫君既然想留你狗命,那我便要慢慢的收拾你,让你有一日后悔没有那么痛快的死去呢。”纳兰燕轻轻提起莫漓那满是符文的狗链,一股火热瞬间在莫漓的小腹凝起。
  “呜呜,你好狠毒!纳兰燕,你这个荡妇,无耻,下流,啊!”莫漓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即将高潮一样,肉穴不停的抽搐着。如今她体内的灵气完全被纳兰燕控制,一股股无法抑制的淫欲在莫漓的小腹燃起。不过莫漓冷冷的盯着纳兰燕,她宁可咬破嘴唇也在苦苦忍耐着。
  “很好,还知道反抗的女人我最喜欢了。不过我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莫漓才是荡妇,都是你莫漓我们五玫宗才乌烟瘴气。而你这母狗,最终我会好好调教你,等到万淫大会结束,我便把你送到草原里去,让我的族人们把你的骚屄肏烂!到时候就算夫君让你会五玫宗,你也没有脸回来啦!”纳兰燕似乎很满意莫漓那不屈的样子,她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似乎若是莫漓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一切都任她摆布,反而会让这个草原圣女失望一样。
  而在母犬诀的作用下,莫漓匍匐在那画像前高高地撅起了肥臀,她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看着那画像,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冰冷的地面,一副情不自禁的骚浪模样。莫漓身子用手伸到自己的腿间,而纤手反而被皮鞭抽打缩了回去。
  “母犬诀、乳牛诀和烈马诀,乃是我们北狄三大御兽诀。不过我如今强迫你学的,可不仅仅是母犬诀那么简单,这可是我们另一种御兽的法诀,母猪诀呢。那是一种专门羞辱中土女修士的功法。”阻止了莫漓自慰的意图,纳兰燕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戏谑说道。这个北狄圣女低沉的声线迷人而性感,但却多了几分对莫漓自作主张的不悦。听到母猪诀,莫漓嫣红的俏脸惨白了一下,她在杨公公的经历时听到过母猪诀,当初杨家最有潜力的女子就被迫修习母猪诀,最后被榨干了修为在草原的部族里哀求杨公公杀了她。
  而纳兰燕就喜欢让自己的女囚,在自己手中挣扎,喜欢女囚在淫刑中欲求不满的模样。莫漓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都让纳兰燕可以放肆地将各种淫刑施加在这个落魄的女人身上。但是她现在却不着急,她可有很多时间慢慢地消磨这个女人所谓的傲气。
  “啊,啊。好痛!”莫漓缩回了小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鞭痕,她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哭泣起来。但是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却在轻轻的摇摆,即使是远处的宫女也看到了这赤裸女人臀瓣间那泌出的晶莹汁水。
  “这母猪诀,取了三大御兽诀的短处。虽然对于战斗毫无益处,但是却可以让修炼的女子肌肤白嫩,奶头肥美,喜欢被淫虐。嘻嘻,我在想啊,当夫君再次看到修炼母猪诀的你,他定会气的胡子都撅起来吧,哈哈!”纳兰燕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复仇火焰,她的纤手抚摸着莫漓柔软的臀瓣,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纳兰燕火热喷张的欲望。
  “他定不会饶你的!”莫漓感觉自己的肉穴里就好像抽插着一根火热的肉棒,整个经脉都紊乱了起来,但是此时的莫漓却因怕生怒,她扭过俏脸斜着美眸瞪了纳兰燕一眼说道。
  “啪!”一声脆响,纳兰燕的黝黑纤手拍打在莫漓白嫩的臀瓣上,击出了一道淫靡的红痕。
  “我们的夫君虽然念旧,但他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如今你一人身败名裂,总好过整个五玫宗沦为邪宗的好。我们囚禁了王女姬琼华,让她光着屁股在水牢里被男人肏弄。这种仇恨,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的。而你,这个高贵的齐侯妃,是再好不过的人了。”纳兰燕嘴角荡起迷人的笑容,略显黝黑的手掌再次击打在莫漓的白嫩之极的臀瓣上。
  这看似调教的打屁股,其实却含有母猪诀在里面。看似抽打莫漓裸臀的一下,却让她体内苦苦压制的淫欲彻底爆发。
  “啊~!”莫漓虽然心中无限的羞耻,神情却已经陶醉无比,舌头都吐出了红唇,那舌尖耷拉在嘴角处,一副即堕落又享受的骚浪模样。莫漓连忙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臀部,但是手指却不经意的滑入到了自己的肉穴里面,这一次纳兰燕没有阻止莫漓,她就这样看着那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堕落。
  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涌来,听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而发出淫荡的淫水声,莫漓虽然羞耻交加,却又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女德的庙里,天云上师真人的画像之前。此时莫漓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肥嫩的圆臀前后摇晃,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淫欲了。
  “这修炼母猪诀的女子,即会好像母犬诀一样被主任瞬间吸纳灵力;和烈马诀一样任何的痛楚也会变成淫欲;而阴道里分泌的阴精也会变成其他母畜上好的修炼养分。当年无论多么贞烈的女子,修炼了纳兰族的母猪诀后,没有一个不沦为堕落母畜的。”纳兰燕纤手提着莫漓的狗链,继续操控她体内的灵气,顺着母猪诀的周天行走着。
  “呜呜,你这样对我,夫君定不会饶你!”莫漓疯狂的摆弄着臀部用剩下的理智喊道。此时女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穴处扣动着,但依然无法缓解肉穴里酥麻难耐,淫水源源不绝的从肉缝涌出,不仅将大腿内侧完全浸湿,就是这肃穆的殿堂里也滴滴答答的形成了一个水洼。那腿间饱满的阴唇花瓣在女人纤指的拨弄下翻卷着,花瓣中一条凹陷的湿漉漉的细缝清晰的跃入纳兰燕的眼帘。
  “没错,当你骚得只知道男人的肉棒时,他定会责备我的。但我对他更有用,没有我,你们连极乐妙境里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即使我受罚了,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个时候谁又会在乎你呢?”“啪!”纳兰燕再次伸出纤手,对着莫漓摇晃的肥臀抽打了一下。然后她的纤手没有抬起来,而是贪婪地抚摸着莫漓白嫩浑圆的臀部,纳兰燕的手指和莫漓的手指一起摩擦着女人柔软而湿润的花瓣,不过纳兰燕的手指似乎更加轻柔而富有技巧。
  “若是你,在此处磕头认罪,我便饶了你。只是把你幽禁起来,不会让你成为母猪,也不会让你成为极乐妙境里那些异兽的诱饵。”纳兰燕低笑一声,看着因自己的挑逗而淫荡张开的粉红湿润的花瓣,右手啪的一声再次抽打在莫漓迷人的肉臀上,粗暴的蹂躏着,左手的指尖来回的划弄着湿润的裂缝说道。
  “啊,你这混蛋,不要,不要再扣了。嗯啊,我认罪,才,才会变成母猪!呜呜!”莫漓激动的呻吟着,羞耻的蜜穴里异常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花房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肥美的丝袜美臀淫荡的摇摆扭动,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出性爱的信号。但是莫漓却不傻,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认罪了,那么她的价值也将没有了,到时候纳兰燕怎么收拾自己都看她的心情了。
  “嘻嘻,算你聪明!”纳兰燕在莫漓耳边喃喃低语,甚至调皮的吹出一口热气。
  “嗯~!”可是纳兰燕吹出的热流透过莫漓的耳朵直达心间,如轻柔的细沙流淌过火热的心脏,引来灵魂深处酥麻的颤抖。此时莫漓俏脸嫣红,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无力的哀求道:“别再折腾我了,嗯啊,不如杀了我啊!我是不会认罪的!”
  看着不可一世的齐侯妃如今光着屁股扣屄那骚浪发春的模样,纳兰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从小就喜欢看着女人因自己的挑逗和折磨而放弃心中羞耻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而在自己的调教下,她知道莫漓身为女人的羞耻和自尊已经所剩无几了。
  “咯咯咯,你如今是否认罪已经不重要了。”一身白色草原盛装礼服的纳兰燕低声轻笑说道,缓缓站起身来,让身下的裸女继续用纤手扣弄自己的肉穴。然后她拿过宫女刚才一直在照射的宝镜,提过宝镜放在自己的额头前,纳兰燕嘴里吟唱着什么。一会又接过一卷玉简,最后这个美丽的北狄女人嘴角上扬,将玉简递给了莫漓。
  此时莫漓美颈上的禁灵环已经扯下,莫漓正闭着美眸享受着自己手指摩擦阴蒂的快感。见到递到自己鼻尖前的玉简,莫漓的神识本能阅读着。一副会动的画面出现在了莫漓的脑海里:
  一个小腹镶嵌着淫纹的女子,画着浓妆,涂着红唇,俏脸上带着放荡而堕落的笑容。女人光着屁股,在女德庙宇前不停的磕头。在宫女的带领下, 女人每爬上三个台阶,就跪下磕头,而磕头的同时着美艳女人肥臀轻颤,肉穴蠕动,当额头触地时,女人的骚屄里总有一股淫水喷出。
  在不知道喷出多少淫水后,这个美艳的女人俏脸上的装都花了,额头上也磕出了红痕,眼角的泪水把眼影冲刷黑,在女人的脸颊两侧形成了黑色的泪痕。终于女人娇喘连连的爬到女德庙的顶端,她双乳微颤,乳头极度的凸起着。当她看到天云上师的画像时,女人妩媚的俏脸变成了惊恐,她连忙好像母狗一样爬过去,不停的对着画像磕头。
  “罪女莫漓,齐侯妃,屈从于媚魔的调教,勾引五玫宗宗主,淫乱宗门。导致宗门与中土姬家不和,如今见到天云上师画像,心中惭愧,愿在宗内为奴为畜,以洗刷罪孽!”那女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于此同时女人浪叫一声,肥臀一撅一股阴精喷出。似乎女人已经废了,她连磕头都会泄身高潮。
  “不啊!”看到玉简中自己这幅模样,莫漓崩溃的嚎叫着。看来纳兰燕居然还有通过入梦诀修改玉简里画像的能力。莫漓急促的喘着气,她感受着小穴被自己手指贯穿的感觉,充实的灼热与坚挺弄得她浑身发软。而自己最后坚守的经脉居然在这种绝望的刺激下,彻底崩溃,与此同时难言忍耐的高潮袭来。
  莫漓本就被挑逗的高涨欲望随着玉简里自己淫荡的认罪画面而终于攀上了爆发的沸点,莫漓高呼一声,撅着的肥臀高高扬起,娇美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子宫深处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涌而出,冲刷着火热颤抖的阴道。
  “畜生啊,那些都不是真的!”莫漓媚眼紧闭,双颊潮红,身体随着高潮的宣泄剧烈颤抖,妩媚的脸庞满是羞愤。
  “当然是真的,你这骚母猪,还不是和玉简里一样高潮了!”纳兰燕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说道。
  “来人,把着玉简复制一千份,宗门里长老以上的,以及中土中等以上的门派都要发送一份!”纳兰燕叫来了宫女,将那修改过的玉简递到宫女手中,吩咐道。
  过了半晌,莫漓才睁开双眼,只见纳兰燕略带戏谑的样子看着自己,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对着纳兰燕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应该弄死你!”
  说着攥着粉拳想搂着纳兰燕白色皮甲下的小腿,一副气不过还想咬她几口的凶恶模样。只是女人高潮后的样子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莫漓母猪诀发作时的淫荡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气急败坏,反而好像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纳兰燕看得竟有些看呆了,只是北狄圣女笑着腰肢一扭,让愤怒的莫漓扑了空。
  “好啦,虽然那玉简中的女子改得并不完美。但也足够蒙骗那些中土义愤填膺的卫道士了,希望他们能在姬家的劝慰下不去干扰万淫大会!至于你嘛,带到青鸾院里,和那七只母畜一同调教吧!”纳兰燕的眸子深邃而漆黑,透着令人着迷的魔力,特别是媚眼那灵动的神情,就是一副天生领袖的素质,让人难以拒绝她的召唤与命令。似乎和当初飞扬跋扈的莫漓相比,纳兰夫人更得人心一些。
  “不啊,我要见夫君,哦,见宗主啊!”莫漓听说自己要如同母畜一样的调教,连忙娇呼着。
  “不是见不到宗主的,即使你们只有一墙之隔,你也不配看到他的样子,不配听到他的声音。你只配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最后在极了妙境中成为里面异兽的‘食物’!”纳兰燕捉住莫漓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这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女人美眸对着美眸的说道。
  “不,不会的。”莫漓再次对上纳兰燕那双让她厌恶的眸子,深深的望着这个玩弄自己的女人,娇声道:“还有师姐们,她们不会看着我被你这样欺负、折磨!”
  说到最后莫漓不知所措的羞愤表情再次表露在脸上。
  “哦,我都忘了,还有她们。你是有机会看到她们的,就在……。嘻嘻!”纳兰燕说了一半,却媚笑着停了下来。
  “就在什么?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莫漓看到纳兰燕有恃无恐的样子,急忙追问道。难道自己的师姐们也都和自己一样被扒光了衣服,好像姬琼华的幻境里一样受虐吗?不可能,夫君欧阳衍不会让纳兰燕这样做的。
  “在草原遇到旱灾的时候,母羊会刻意饿死小羊,好让自己活下去的。你这种生在蜜罐里的蠢女人怎么会知道人性的残酷呢?我现在都有点可怜你了呢!”纳兰燕轻抚着莫漓美丽的脸庞,讽刺的话语却温柔得如风缠绵。
  “你这个恶婆娘,师姐们才不会……!”莫漓盯着纳兰燕的俏脸,话语却越来越弱,最后只能低下脸颊。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感,充斥着莫漓的心。五玫宗本是她最熟悉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她的师姐,还有弟子。可是在刚才的那一刻,莫漓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成为船奴,准备要被东夷人吃掉一样。自己在熟悉的地方,看着熟悉的脸庞,但是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夫君,而她们也不再是自己的师姐了……
  那金丝楠木打造的辇再次被那些妩媚的宫女抬起,而莫漓依然光着屁股美颈上拴着狗链跟着搭在着纳兰燕的辇车爬行。一路上宫娥才女对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指指点点,在这一刻,她们对于齐侯妃最后的尊重也消失殆尽了。
  青鸾院本被莫漓改造成江南水乡的模样,湿热的空气让里面的女人十分难受。而如今,不过一个月,这青鸾院再次变成了一片青翠的草原,几个粉白色的毡帐和毡包,好像绿色海洋上的小岛一样浮现出来。
  “不,不!”好像母狗一样爬行的莫漓看到那北狄的景色,女人不停的摇头,似乎那姬琼华的梦境再次让莫漓深陷其中。她知道过不了多久无数的淫刑就会被施加在自己的身上,这美丽草原却成了女人的地狱。只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姝妲给她解惑,也没有师姐陪着她受虐了。只有她一个女人承受了纳兰燕的全部恨意。
  纳兰燕身份何等高贵,她到了青鸾院里就将莫漓交给了一个面色狠厉的嬷嬷,然后回到温暖的毡帐里了。似乎她带回来的这个光屁股女人,就是一头她刚买回来的母猪一样,甚至连一点交接的话都没有。
  “呜呜,你们要带我去哪?我要见宗主,我要和纳兰燕那个贱货说话啊!”那嬷嬷也有着筑基期的修为,拉扯着灵力被禁锢的莫漓,如同老休戏顽童一样轻松。
  青鸾院极大,规模仅比曾经的漓波宫小上那么一点。而在结界法阵的作用下,这青鸾院刻意弄成北狄的风格,就是那草地上刮过的寒风都让莫漓赤裸的娇躯瑟瑟发抖,特别是腿间还未干涸的淫水,让那冷风好像小刀一样割着莫漓最羞臊的部分。
  “呦,师妹们,你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当年擒获我们,威风八面的齐侯妃吗?怎么和我们一样光着屁股哩!”当嬷嬷牵着莫漓走到一个木篱笆围城的“猪圈”时,里面一个泡在浑水里的女人,突然向前爬了几步,满是泥浆的双手把在不高的木篱笆上,对着赤裸如母狗爬行的莫漓娇呼道。
  那女人和莫漓一样赤身裸体,长时间被污水浸泡以及总是爬行,让女人的裸背和小腹不是一个颜色。不过这个女人的俏脸铺着红粉,发髻也梳成了特殊的双丫髻,那两个丫髻弄得很尖,就好像狗耳朵一样。那女人表情十分的夸张,她长大了嘴巴,一副狂喜般的模样。爬行的莫漓定睛一看,这关在木篱笆里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秀云派的女掌门,郑凌云。
  只是此时的女人,趴在泥水里,一丝不挂,凸起的乳头上还穿着沉重而粗糙的乳环,在她抬起肥臀时,莫漓还看到了她那被肏得肥腻的阴唇也穿着环子。而且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裸体,她抬起曼妙的上身,似乎没有羞耻的嘲笑着莫漓,并和她打着招呼。
  而莫漓的母狗却定在郑凌云的肥臀上,上面原本的娼字已经消失,只有一个用烙铁烫出的母畜两个字,两个母畜大字的下方居然是一串编号烙着:甲金十一,是个丑陋的小字。莫漓知道,郑掌门已经不需要名字了,甲金十一就是她现在作为母畜的名字。
  时隔不到两个月,在郑凌云的俏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出她作为中土女修第一大门派掌门时的威严,甚至连女人应有的那点娟秀也消失不见了。她那夸张的笑容,美眸里泛出的欲望,还有那已经扭动的腰肢,莫漓心想恐怕就连坊市里的老婊子都要比她端庄几分。
  “进去吧!若是敢弄坏篱笆,我就打断你的狗腿!”那嬷嬷用念力打开了木头篱笆的小门,她解开了莫漓的狗链对她说道。在莫漓面前的是一圈由高不过膝盖的木篱笆围城的窝,窝里是个齐膝的坑,里面满是黄色的泥水,也不知道是下雨还是刻意灌入的。就在在十米见方的窝里,横七竖八的撅着几个裸女,她们都惊讶的盯着莫漓那张让她们又恨又怕的俏脸,以及高出泥水面上肥臀上烙印的母畜印记。
  “不,我不要在这啊!”莫漓吓得面如土色,这里面的女子正是月前自己擒获的秀云派七朵金花。这七个女人名义上是专修女德秀云派的长老,实际上早都已经破处了,而掌门郑凌云更是坐起了吸纳娈童的丑恶勾当。如今这七个女子都在被纳兰燕调教,要将她们调教成最好的母畜……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37:28

第一百六十二章
  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看着七个原本如花似玉的靓丽仙子,如今却如同母畜一样光着屁股趴在污水池里。女人们的目光有些呆滞,似乎早已经对任何事物失去了性趣。只是在郑凌云看到莫漓时的一声高喊,这些被折磨的母畜眼眸才略微泛出光彩。
  首先映入莫漓眼帘的是两个肌肤白嫩,腰间系着红绳的裸女。竟然是秀云派的白衣李嫣云和蓝衣周冰云,当然她们所谓的白蓝衣服早已经被扒光,如今两女咬着银牙爬向莫漓过来。这两女是唯一腰间系着红绳的女子,而她们的肥臀上也明晃晃的用墨笔写着篆字:“甲娼”两个字。
  “你这妖妇想不到也有今天,每次我在受刑时都恨不得将你生吃活剥了!”李嫣云瞪着美眸,咬着银牙对着同样沦为赤裸母畜的莫漓说道。李嫣云算是七朵金花里比较纯洁的,她沦落到这种地步完全是被莫漓迫害的。
  “嘻嘻,妹妹勿急。我就说,这女人定会没有好下场,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周冰云有些疯癫的笑了一下,一双满是污水的纤手搭在了莫漓的香肩上。
  “我们把她一口一口的咬碎,我恨不得……”曾经的掌门郑凌云恶狠狠地瞪着莫漓说道。
  “闭嘴,你这个贱畜,土十二!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到那边撅着去!”李嫣云虽然也四肢爬行,但听到原来的郑凌云说话,还是俏脸一冷的斥责道。
  而此时莫漓才看到,除了李嫣云和周冰云,其他的秀云派五朵金花腰间都没有系着红绳,而她们露出水面的肥臀上都赫然的烙印着“母畜”两个字,而且在那母畜的旁边,还有一行羞辱般的名字,郑凌云的肥臀上正写着土十二。
  果然在李嫣云的斥责下,曾经高傲的郑凌云犹如一只被踢了屁股的母狗,她臊眉耷眼的轻叹一声,和其他的五只母畜挤在了一起,然后高高的撅起肥臀,让肥臀上那羞辱的烙印露出水面。
  “我,我还是婢女,你们这些低等女子不可以对我动粗!”莫漓的四肢也侵入那污水里,女人能感觉到纤手和赤足下面的一个个柔软的“泥块”,这个享尽了五玫宗荣华富贵的齐侯妃,没有想到有一日自己会沦为母畜,还和自己曾经抓到的女囚关在同一个“猪圈”里。
  “我才不管你是婢还是齐侯妃,到这里来就得听我们姐妹的。看到我腰间的红绳了吗?那是水堂长老冷秋生的信物,我可是他的私奴呢。”周冰云伸出纤手揪了揪自己白嫩腰间唯一的红绳,然后对着这个惊恐的女人自豪的说道。仿似成为五玫宗长老的私奴,这种让中土女子羞耻到足以自尽的事,对这个曾经秀云派的女长老来说是无比荣耀的权利。毕竟在五玫宗内律法森严,女子便是大上一级都可以随时玩弄对方,何况是甲等娼妓和最低等的母畜呢。
  “师姐,哦,不!周婊子!你忘了,当初我们成为私奴还是这位做的呢!”李嫣云还是多少知道羞臊的,她趴在水池里,丰乳的一半侵入污水中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荡漾在胸口,女人美颈都羞红了说道。
  “是我把你们赏赐给冷秋生和冷秀山的,我不求你们感激我,但别收拾我就行!”莫漓紧了紧鼻子哀求的说道。这水池设立在草原的一边,池里污水也不流通,发出一股让女人难以忍受味道,莫漓很难相像这些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泡在污水里,而污水池边只有膝盖高的栅栏,让着都有着金丹修为的仙子不敢跨越,只能在这泥泞的水池里苦苦忍耐着。
  “咯咯咯,是啊,我们定要好好感谢齐侯妃呢。”听到莫漓这样的说辞,周冰云的俏脸上再次泛出了疯狂的神色,母畜般的折磨让这些曾经高雅富贵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承受。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可以这样,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叫啦!”莫漓见到在周冰云的呼叫下,那五只地位更低的母畜将自己围了起来,每个裸女都呲着白牙,她们起伏的胸口处偶尔能看到粉红的乳头上穿着粗糙的乳环,撅起的肥臀间,两片肥厚的阴唇上也穿着同样的阴环。
  “把她按住,在我们尊敬的齐侯妃被肏烂骚屄前,我要尝尝她的咸淡!”突然听到齐侯妃三个字,莫漓顿时羞耻得如被雷电击中,心中亦荡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她曾经是可以决定这些女奴命运的齐侯妃,仅仅是不经意间把这两女送给长老当私奴就可以让她们免于沦为母畜的惩罚,但如今纳兰燕那个贱货居然把自己调教成了母畜,还和曾经的仇人关在一起,这种羞辱的感觉一下爆发出来,让莫漓的脑子如缺氧般产生了强烈的晕眩感,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两个母畜架着莫漓的香肩,两个母畜抱住莫漓的大腿,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只能高高的撅起臀部。此时的女人剧烈的挣扎了几下,而她的俏脸却被叫做土十三的郑掌门一下按入了污水里。
  “再敢挣扎,我就憋死你!”郑凌云如今混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了,她把自己的耻辱一股脑的发泄在了莫漓身上。这个曾经的女掌门,坐着污水里,将自己唯一还拿得出手的曼妙上身裸露出水面。她揪住莫漓的秀发,不停的将女人的脸按在水里。在被周冰云呵斥后,又将莫漓的俏脸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
  就在此时,莫漓感觉到自己的臀缝间有一条热乎乎的柔软划过。女人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当那柔软舔过莫漓的阴唇时,女人的肉穴居然蠕动了几下,心中的羞辱也渐渐变成了一种淫欲在释放着。莫漓扭过俏脸,却发现腰间只系着一根红绳的周冰云,正伸出香舌在自己的臀缝间舔舐着。
  也不知道周冰云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调教,让这个高傲的秀云派长老,如今可以做出这样下贱的动作来。
  “嗯,啊!”敏感的肉穴突然被周冰云的口腔完全包裹,莫漓只觉脑子里仿似一下炸开了。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阴唇就被香舌拔到了两边。湿热的气息与绝美的快感瞬间而至,令莫漓忍不住羞臊的浪叫起来。
  啊!自己正在被一个沦为娼妓的金丹期仙子,亲吻,亲吻自己的肉穴。在以女人和女人特有的方式,进行着亲密的口交……
  想到身后淫荡的画面,莫漓顿时身躯直颤,咬紧了自己的红唇,被其他母畜按住的手脚剧烈的挣扎了两下,水中的手指脚趾都紧张的弯曲在一起,芳心如触电般激起了无尽的酸麻。莫漓不想这样,但是五个裸女将她禁锢住,按住她俏脸的郑凌云也将莫漓的小脸按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里。
  挺翘的鼻子被软肉包裹,一阵阵窒息与狂乱的快感席卷而来,犹如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她性欲的神经,转眼就从肉穴扩散到了敏感的子宫,又从子宫激荡到了全身各处,让莫漓的大脑变得滚烫炽热,肉穴也更加瘙痒酥麻。
  “啊,嗯啊!你们,要做什么,嗯啊!”销魂的快感是如此美妙,莫漓秋水般的媚眼微闭,双眉舒展,张开红唇舒服的浪叫起来。两条被禁锢住的性感美腿如抽搐般阵阵颤抖,翘臀也情不自禁随着舌尖的舔弄上下摆动,似乎沉醉在了如梦似幻的口交刺激之中。如今莫漓已经被纳兰燕所擒,天下之大再也没有女人可以容身的地方,或许明天莫漓就会被酷刑折磨得疯掉,而这一丝快感对于绝望的女人来说就宛如酷热沙漠中的绿洲。
  “咸的,是咸的~!”周冰云才没有刻意讨好这个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她只关心女人淫水的味道,在尝到了咸味后,这个曾经虚伪的女仙子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嘴唇大力吸吮,舌尖来回卷动,不知疲倦的舔吻着莫漓敏感的肉穴。之后他的手指也伸了过去,找到女人勃起的阴蒂,轻柔的旋转搓揉。
  随着周冰云纤细的手指也加入了战团,莫漓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强烈,肉穴与阴蒂的双重快感正在慢慢地摧毁了莫漓的意志。体内母猪诀无法控制的运行着,几乎已经到了第一层大圆满的境界了。而莫漓又绝望的知道,当自己母猪诀到第一层时,这种专门羞辱中土女修的功法,将跟随自己一生。
  “啊哦,你停下来啊,我要不行啦。什么咸味啊,我不咸啊!要泄身了啊!”莫漓被郑凌云揪着秀发,仰着俏脸嘴巴贴在郑凌云的丰乳上,痛苦而激动的呻吟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颤音,没有任何犹豫便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感受和疑问。然而很快她就忘记了羞耻,忘记了一切,只想追寻那美妙的快感。似乎为了追逐这种快感,即使成为母畜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在沦为贱婢后,无数个夜晚莫漓都是孤身一人,但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修炼媚功的女人,她要比其他女子更容易感到空虚,更容易感到寂寞。她无时无刻的不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然而璨月亭的手指挑逗仅仅是打开了莫漓欲望的大门,她还远远地没有满足。
  “让我也尝尝呀!”李嫣云看到周冰云舔着莫漓肉穴的模样,这个曾经矜持的纯洁仙子,如今也变得放荡起来,她一下挤开了周冰云,双手把住莫漓的肥臀,香舌上下舔着。而李嫣云舔了不到几下,周冰云又挤了过来,两女的香舌一只舔着莫漓的肉穴,另一只竟然奔着女人的肛门袭来。
  听到在自己臀部位置两个娼妓的争抢,莫漓却被舔得高声浪吟,身心仿似在两女的舌尖舔弄下飞向了浩瀚的高空。两条泡在污水里的性感的美腿阵阵颤栗,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曲下去,但莫漓肥美的肉臀却越撅越高,一边情不自禁的起伏摆动,一边迎合着两女舌尖的亲吻舔弄。
  当舌尖钻进莫漓那空虚的肉穴时,莫漓再次如被雷电击中,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那快感的冲击,浑身的力气迅速消逝,最终眼前一黑,俏脸贴在了郑凌云的肥乳上。
  “啊,啊!”莫漓大叫一声,肉穴剧烈的蠕动了继续,一团团粘稠的淫水喷出,正在舔舐的李嫣云顿时被喷了一脸。和莫漓相像的不同,李嫣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媚笑了起来,她舌尖卷曲用力的将莫漓肉穴里喷出的粘水吞入嘴巴里,这个似乎的李嫣云已经完全没有淑女形象,她满意的吧嗒着嘴巴,就好像一条吃食的母狗。
  “又酸又咸!”周冰云舔着李嫣云白嫩的脸蛋,然后逛荡着穿着粗糙乳环的美乳,心满意足的说道。
  “疯了,都疯了啊!”此时的莫漓依然被几个沦为母畜的秀云派长老抱着大腿跪在水池里,她不得不高高地撅着肥臀,一双美乳完全浸入水中,而为了呼吸女人也不得不伸长美颈,将脸颊贴在另一只母畜的肥乳上。
  “呜呜,你这妖女莫要笑我们,若你半月不吃一粒盐巴,恐怕也会变成这样。该死的纳兰夫人,竟然用这种下作的土办法折磨我们!”李嫣然多少还有些理智,她将大部分莫漓泌出的淫水吞入后,对于盐水的渴望下降了一下,羞耻的说道。
  “哇哇,我没有取笑你们啊,哇哇!别舔了!”在腰间系着红绳的两女撤出后,以女掌门郑凌云为首的母畜,才开始了真正的舔舐。这些肥臀印着母畜的秀云派女长老,不仅舔着莫漓的骚屄,就连她泌出汗水的裸背和美颈都被舔舐着。
  而曾经的女掌门郑凌云,更是闻着莫漓醉人的芳香,曼妙的裸体和分泌的汗水刺激着这个女人最后的理智。郑凌云大叫一声,竟然抱着莫漓狂热的亲吻着,双手在莫漓滑腻的肉体上不停的抚摸,并且大口大口吸吮着莫漓嘴里略带咸味的津液。
  “当当当!”“你们这些母畜婊子们,出来放风啦!”那个把莫漓关入污水池的嬷嬷,拿出一个破锣敲打了几下。那些缠着莫漓舔舐她白嫩肌肤的“母畜”们立刻停了下来,包括李嫣云和周冰云在内,七只母畜在栅栏门口排成了一排。
  这些曾经高贵得对中土寻常修真男子不屑一顾的女仙子们,如今都跪坐在污秽的水池里,将曼妙的上身裸露出来,而且双手抬起,放在双乳两侧。更让莫漓无法接受的是,这七名女子竟然都张开朱唇,吐出了粉嫩的舌头,宛如一只听话的母狗一样。
  “你们怎能毫无女人的气节!”莫漓显然不想和她们一样,这个曾经的齐侯妃瞪着秋水般的美眸鄙视的说道。
  “闭嘴,小心受罚!”李嫣云算是七女中最善良的,她也吐着香舌对莫漓使着眼色。
  “你这母畜,竟然不知礼数,是否讨打!”只有筑基初期的嬷嬷提着皮鞭指了指莫漓说道,而其他女人都抬起纤手吐出舌头,双乳荡漾在胸前,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她们的美眸妩媚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就是纳兰燕也不敢这样说我!”莫漓咬着银牙的呵斥道。一个筑基期的嬷嬷,如果在以前莫漓一个手指都可以碾死。
  “哦,我差点忘了!你这妖女在猪圈里休息,如今已经沦为母畜居然还这样嚣张,看我不打死你!”嬷嬷冷笑了一声,她打开了栅栏门,七个女人兴奋的呻吟着爬出了那个让她们作呕的污水池。而李嫣云和周冰云更是光着屁股,香肩扛着一个木枷过来,然后吐着香舌围着这个嬷嬷爬行着。
  “还是你们两个娼妇听话,一会给你们开个小灶!”嬷嬷慈祥的笑了笑,她用念力将莫漓举起,然后让这个曾经权欲熏天的齐侯妃的双足放进那木枷中。此时的莫漓只能裸背贴在地面上,一双美丽的赤足被木枷卡住,如红玉般的足跟和柔嫩的足弓对着碧蓝色的天空。
  “啊,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娼妇也不是母畜,你没有资格惩罚我啊!”莫漓无奈只能搬出五玫宗的律法来了。在五玫宗里,下女分四个等级,打杂干活的婢女、用骚屄满足客人的娼妇、全身的性器官都归属于宗门的女奴,以及连人格都被泯灭的母畜。如今莫漓还是婢女,她却是有权利要求青鸾院的嬷嬷不可以这样羞辱自己。
  然而事在人为,莫漓的话还没有说完,嬷嬷的硬皮鞭就抽打在莫漓的足弓处。不得不说,鞭笞赤足对于中土女修十分的奏效,不仅仅是因为搭在脚底板上确实痛楚,而且在心里上抽打这些以赤足为羞耻女修的足弓,更有可以击碎她们脆弱的自尊。
  “你是什么,还不是纳兰夫人一句话的事。我告诉你,在这里屁股上什么也没印的女人,就连母畜都不如呢!”嬷嬷举起皮鞭再次抽打在莫漓的另一只赤足上,打得这个赤裸的女人全身颤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瞬间溢出泪水,她并不是第一次被鞭笞赤足,上一次还是自己装作妓女在坊市妓院门口被打。然而那一次莫漓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所有受的苦都是权宜之计。然而这一次,却再也没有能救自己的人了,姝妲此时恐怕比莫漓还惨,而五玫宗最终也成为了莫漓受苦之地。
  “嗯啊,我要见纳兰燕啊!”几下鞭笞足底后,莫漓还是忍不住那种钻心的痛楚和心中的绝望,她无奈只能哀求着。
  “纳兰夫人何等尊贵,岂能是你这种婊子都不如的光屁股妖女想见就见的!”那嬷嬷娇笑一声,继续抽打着莫漓的赤足说道。而莫漓心里也憋屈得很,她本以为纳兰燕得逞后,不得把自己在这青鸾院里千刀万剐了吗。即使不这样,也得刻意想出什么淫刑折磨自己。然而纳兰燕甚至都没有多嘱咐这个嬷嬷一句话,就把自己和那秀云派的七朵金花一起调教了。
  让她这恰恰是最大的羞辱,仿似莫漓连让纳兰燕多思考一刻钟的时间都不配。如今的莫漓支配光着屁股和被自己抓到的七朵金花一起在污水里打滚……
  不过那嬷嬷似乎也有顾忌,她只是抽打了莫漓五六鞭,在这个曾经高贵女人彻底崩溃前就收了木枷,然后对莫漓说道:“你这妖女,我们来日方长,看我不好好的熬你!”
  说罢对着那七个排成一列的光屁股母畜说道:“今日放风,需四肢着地奔跑二十里,否则没有饭吃!不过今日有了新的母畜进来,便让你们先欢快一下吧。说你们谁愿意做公狗?”
  “我!”“我啊,亲妈妈啊!”七个女人听到嬷嬷这样说,立刻美眸亮了起来,纷纷伸长了美颈,用自己最美丽的媚笑娇吟着。也不知道这些女子在这里受了多少苦,才变成这幅泯灭人性的骚浪模样。
  “嗯,我看嫣儿和冰儿最乖巧,还是你们俩玩她们吧!”嬷嬷看着李嫣云和周冰云腰间的红绳,她再次慈爱的笑了笑,然后从储物袋里丢出两根双头肉棒后就走了。
  “你们都疯了吗,这样讨好她!她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老女人啊!”莫漓蜷缩在地上,忍着脚心的刺痛,见到那嬷嬷走远了才说道。
  “闭嘴!你若是每日被殴打和奸淫,嗯啊!就不会这样说了!”李嫣云扭动着赤裸的身子,将那双头肉棒插入自己的骚屄里,然后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假肉棒的另一端在莫漓的眼前晃动着说道。
  “齐侯妃身娇肉贵的,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婊子的苦楚呢。是我先来还是你先来?”周冰云冷笑着说道,然后抛出一个媚眼的问道。
  “当初这个妖女让我坐木驴,自然是我先来了!”李嫣云咬了咬银牙,但美眸却泛起一丝妩媚的说道。
  “咯咯咯,坐木驴对于现在的我们还算什么大事吗?妹妹,这个理由可不行呢。”周冰云一手扶着李嫣云的香肩,笑得双乳颤抖,肉穴里更是因为女人的娇笑而喷出了一缕尿液。显然这些被频繁奸淫的女子,几乎很难憋住尿了。
  “我,两位姐姐让我来啊,我和这个妖女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的恨啊!”郑凌云爬过来说道,而她的肥臀上还烙印着丑陋的“母畜,土十三”
  “土十三,我们娼妓说话,哪里轮得你这母畜插话!小心我和嬷嬷说你口吐人言,让她给你的舌头重新戴上两斤的铁环!”周冰云厌恶的看着自己曾经的掌门郑凌云说道,吓得这个曾在秀云派生气凌云的女掌门一吐香舌,连忙缩回身子和其他四名母畜挤在了一起。
  “周冰云你不过是成为了长老的私奴,就将我们同门的姐妹真的当做畜生对待了吗?”一个眼眸泛红的母畜不满的说道。
  “火二十一,现在你还好意思说同门的事了吗?看看你的奶头和骚屄上的环子,你觉得自己还配用以前的姓氏,还配做是一个女人,还算一个人吗?”周冰云抢过地上的双头肉棒,恶狠狠地插进自己的骚屄里,然后更加凶恶的说道。
  “唉~!煊师姐,我们不是不顾同门之宜,只是着郑凌云做掌门时也在修炼邪功,导致我们秀云门如今有灭门惨祸。周师姐只是气不过她罢了!唉,谁能想到……”李嫣云连忙打圆场的说道,只是此时众女都光着屁股,臀部烙印着娼妓和母畜的印记,实在是羞于提起往事了。
  “还不是这个妖女!看我怎么收拾你!”周冰云咬着朱唇,似乎刚才的吵架让这个女人重新羞臊起来。她爬到莫漓身边,快速调整姿势,将这个妖女的美腿用力的分在两边,挺起坚硬的假肉棒赤裸裸的贴在了她肥嫩的阴唇上。
  “啊~哦!不是,我不是妖女,唉!”双头肉棒将两人的阴道紧密的连在一起,两个沉沦的裸女都颤抖着娇躯,心中的羞愤无法言喻。不过周冰云很快就从情绪中走了出来,开始激动的挺动着曼妙的腰肢,双头肉棒大力摩擦着莫漓湿润而滑腻的肉穴,羞耻般的快感冲击而来,很快犹如爆发的山洪冲破莫漓的矜持。
  “嗯啊,不要啊,不可以这样玩弄我啊!”双头肉棒摩擦的淫水声淫靡作响,坚硬的肉棒贴在敏感的阴唇间,不断挤压着女人勃起的阴蒂与肉穴。莫漓在羞臊的放声抗议,但双手情不自禁抱紧了周冰云白嫩的背脊,两条美腿也缠在了女人系着红绳的曼妙腰肢。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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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2:46:44

第一百六十三章
  那双头假肉棒乃是北狄秘法,用牛股制成中间镂空。周冰云的肉棒在莫漓的肉穴上摩擦着,只是短短片刻,母猪诀就让莫漓有了感觉,肉穴里瘙痒难耐,空虚至极,莫漓羞人的蜜汁与周冰云的淫水在假肉棒镂空的缝隙里交织在一起,一起变成了互相摩擦的润滑剂。
  “啊哦,不行了,这肉棒上有春药呀!”莫漓浪叫起来,母猪诀带来的灼热的情欲来的是如此的猛烈,酥麻的快感更是比自慰强烈了好几倍,莫漓动情的挺动着肥腻的翘臀,脸上呈现出瑰丽而妖艳的潮红,性感的红唇半开半合,不断发出甜腻而诱人的销魂娇喘。
  很快那种研磨的酸麻又变成了无尽的瘙痒,两个女人屄里的嫩肉也开始痉挛收缩,滑腻的蜜汁如潺潺的小溪在双头肉棒的镂空中汩汩流淌,很快就将两个曾经高贵的女人的下体弄的一片湿滑。
  莫漓的样子七朵金花都看在眼里,她们更觉得眼前的女子就是修炼媚功的妖女,怎么对付她都是理所应当的了。七女在宗门内都受过严酷的调教,如今已经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母畜,她们当然知道莫漓淫荡成这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女子了。
  “吧唧,吧唧”的摩擦声不停作响,莫漓媚人的呻吟回荡在耳畔,让身边的七个可怜女人的情绪也亢奋到了极点。周冰云更是媚笑着一下抬起身子,握着坚硬的加肉棒就顶在了莫漓湿透的骚屄上。
  垂眼看去,只见莫漓腿间一片光滑,饱满的阴户肥美而丰隆,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湿淋淋的沾满了甜美的蜜汁。湿润的光泽阵阵闪烁,犹如一个娇嫩欲滴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周冰云并非喜欢女人,但是在残酷的淫刑中,这个带着假肉棒的女受虐狂经常把自己幻想成雄性的施虐者。
  “齐侯妃殿下,贱奴可以插进来吗?咯咯咯!”周冰云戏谑的说道,这个腰间系着红绳的娼妇握着假肉棒兴奋的滑动着,鹅蛋般硕大的牛股龟头上下摩擦着莫漓湿润的阴唇,很难相像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以贤良淑德而成名的仙子。每当周冰云挺着牛骨龟头顶在莫漓的骚屄上时,两片肥厚的阴唇都会被龟头挤向两边,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似要将她的假肉棒吞没进去。
  在肉棒不停的刺激下,莫漓更加难以自控,肥美的肉臀阵阵颤栗,并不断向上迎合着肉棒的摩擦。莫漓的动作似乎就已经回应了周冰云的刚才的问题,引得秀云派其他女子一阵娇笑。她们从来也没有想到过,那个指挥五玫宗飒爽妩媚,又拒人千里的齐侯妃,如今竟然失势,而且失势到沦为母畜般的女人,光着屁股被她们这样下贱的女囚戏耍肏弄。
  “真是一个贱货!你就应该烂在猪圈里!”看着莫漓如春水玉壶般诱人的骚屄,想着自己绝望的未来。周冰云媚眼赤红,心口狂跳。随后她的臀部猛然一沉,将牛骨假肉棒的另一端用力的挤进了莫漓的肉穴中。
  “啊,哦!”随着双头牛股肉棒的强势进入,两女几乎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莫漓的俏脸猛然后仰,空虚的骚屄立即被粗硬的肉棒填满了一半,硕大的牛骨龟头上面满是催情的符文,摩擦着阴道的肉箍就挺进了莫漓早已经被挑逗得发情肉穴,同时引起了母猪诀的运行,在女人的体内激起了一股令人震颤的快感。
  莫漓陶醉的闭上眼,性感的朱唇骤然大开,赤裸的娇躯紧紧的绷着,每一根经脉都在母猪诀的刺激下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不仅是因为肏屄的快感,还有那个刺激到了极点的堕落感觉,莫漓知道这一刻母猪诀已经刻入到莫漓的骨髓里再也无法与她分离。
  “嗯啊!爽啊!”同样修炼母犬诀的周冰云也因为那符文假肉棒而激动得快要崩溃了,这个还算美丽的女人此时流着口水浪叫着。
  莫漓那春水玉壶般的肉穴紧致湿滑,牛骨龟头刚一进入,那湿滑的软肉就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如同一张蠕动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粗壮的假肉棒。滑腻的淫水多的吓人,将那符文缝隙里的春药全部浸泡了出来,而且这法器也能刺激女人体内的灵气,让她修炼母猪诀事半功倍。
  然而女人并不想修炼那让她堕落的母猪诀,这一切都是北狄人多年积累的调教手法,让一个好好的中土女仙子,如何快速的沉沦,最终在性欲中无法自拔,在内心人性的挣扎与对性交欲望的妥协中彻底崩溃。
  同样被迫修炼母犬诀的周冰云也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美眸紧紧的盯着两两女结合起来的牛骨假肉棒,她柔媚的裸体不停的颤栗着,似乎那母犬诀也正在她的体内完成大周天。过了一会周冰云才缓过劲来,激动得如同恢复了自由身一样,兴奋的大叫道:“我的母犬诀突破第二层啦,嘻嘻,哈哈!”
  只不过其他秀云派的母畜听到周冰云这样说,美眸都暗淡了下去。
  说完周冰云晃动着肥乳俯下身子,结实的臀部用力一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牛骨制成的大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不留一丝余地的滑入了莫漓的体内……
  “啊,哦~!”莫漓再次大叫一声,赤裸背脊都因为阴道里剧烈摩擦而弓了起来。这一下空虚的肉穴已经被牛骨肉棒完全填满,硕大的龟头穿过柔软的阴道直达宫颈,又从宫颈顶进了她敏感的子宫,进入到了女人最柔软最羞臊的地方。
  这一刻无数的画面浮现在了莫漓的脑海中,在北狄幻境中所受到的淫刑折磨:有从自己被俘被扒光衣服、有在马厩里看到那双满是五色纹理的小腿以及赤足上嵌入的铁蹄,有到在洛京城里游街被羞辱,最后定格在一张女人堕落的笑容上,只是那个女人从绝美灵动的姬琼华变成了有着秋水般美眸的自己。
  想着那母猪诀将成为自己主修的功法,想着自己的修为永远在难有寸进,想着自己在青鸾院里如母畜一样受虐。在母猪诀的作用下,一股强劲的淫欲和刺激快速的聚集,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风暴,摧枯拉朽般冲击着她兴奋的子宫,她亢奋的大脑,她全身的经脉,将女人在礼法中压抑了的欲望一下轰然引爆。
  “啊,不行啦!”莫漓痛并快乐的红唇大开,高声浪叫,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绷,翘臀也用力的挺了起来,让两女肉穴中插入的假肉棒结合的更为紧密,随后她的身子便剧烈的抖动起来,向着母猪诀第二层瓶颈冲击而去。
  母猪诀的无尽快感爆炸开来,犹如山崩地裂,轰然震动,又如火山爆发,岩浆喷涌,在她寂寞的子宫里猛然炸开。
  莫漓亢奋的仰起俏脸,一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用力紧抓了身下的嫩草,灼热的阴精从子宫里喷涌出来,犹如崩裂的水坝肆意奔涌,顺着两女假肉棒的镂空中喷出,将她这月来压抑的情欲全都发泄了出来。
  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草地上,但是李嫣云却爬了过来,伸出香舌将莫漓喷出的淫水再次卷入口中。李嫣云舔着莫漓的大腿内侧,居然美眸一亮,再也不顾最后的女人形象疯狂的舔舐起来。
  “不错,看来你这妖女的母猪诀也快要第二层圆满了,竟然能在阴精里主动溢出大量的灵气,真元!”那北狄嬷嬷提着皮鞭笑着说道,显然修炼母猪诀的女子,即使不用采摘也会慢慢泻出真元,成为其他人的进补。
  其他母畜听到嬷嬷这样一说,都发疯的爬了过来,虽然无法占据莫漓腿间的有利位置,但也时不时的舔上一口。她们沦为母畜后,便再难有修炼提升的机会,而且每日灵气都在外泄,能吸吮到莫漓的淫水阴精,对她们来说亦是最好的进补了。
  不过这时候莫漓却还在高潮泄身的兴奋中,她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灵魂仿似遨游在无尽的虚空,又仿似进入到了无法言喻的美妙天堂,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快感层层包裹,每一根经脉都在高潮的冲击下闪烁跳跃,即使大量的真元倾泻而出,都变成了一个难言言语的快感。
  这绝对是莫漓一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你真是个婊子,土十三修炼了足月母猪诀第一层都没有修炼到,便是肏你几下便修炼到了第二层!”看着莫漓夸张诱人的高潮姿态,和莫漓的肉穴连在一起的周冰云嘲弄的说道,她扭动腰肢想把那双头肉棒拔出来,但却发现那肉棒如同长在阴道里,再也拔不出来……
  “我让你们结束了吗?”老嬷嬷拿起皮鞭说道。
  “亲妈妈啊,小母狗这就继续肏是她!”见到嬷嬷的冷笑,周冰云嘴角颤抖了几下,然后激动的欲火狂燃,她再次兴奋的压在莫漓曼妙的裸臀上,结实的臀部前后挺动,一个劲大力的肏弄起来。
  “好啦,都跑起来,今日二十里,谁若是慢了,不仅没有吃食,晚上还有坐木驴!”嬷嬷的皮鞭在空中虚打一下,然后命令道。
  包括李嫣云在内,六个因为修炼北狄母畜功法的女人,连腰肢都无法直立只能屈辱地爬行。她们绕着广大的青鸾院,四肢并用,肥臀翘起的爬行起来。
  “还有你们俩,肏屄时也要爬!”嬷嬷看着正在用力交欢的莫漓和周冰云的两女,似乎没有同情,反而举起皮鞭抽打了周冰云的裸背。此时周冰云正趴在这原本高傲的齐侯妃身上,臀部扭动,牛骨假肉棒在两女的阴道里摩擦滑动着。
  “爬啊,要不我们都得受罚!”周冰云被皮鞭打得急促的喘着气说道。她双眼灼灼的紧盯着莫漓骚浪的脸庞,假肉棒快速抽动,一下下大力贯穿着莫漓紧致而湿滑的肉穴。
  无奈,刚刚高潮过后四肢无力的莫漓,只好驮着双手扶自己在臀部的周冰云,艰难的在草地上爬行着,而周冰云的双腿也在随着莫漓的前进而膝行这。两个用假肉棒链接在一起的女人爬得行很慢,直到嬷嬷跟了过来,几鞭从下向上的撩打在莫漓的肥乳上,这个被肏的女人才应激般的快爬了几下。
  奋力的爬行,以及在假肉棒强有力的抽插下,修炼媚功的莫漓很快就再次被勾起了熊熊烈焰,女人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光着身子做船奴划桨的日子。她媚眼如丝的望着爬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艳丽的脸庞满是醉人的潮红,张着红唇无奈的呻吟道:“不行了,一边肏屄一边爬啊,嗯啊,你轻点,又顶到我那里了。”
  听着莫漓淫荡的呻吟,周冰云则兴奋的热血沸腾,激动的说道:“快点爬,现在这法器把我们俩的骚屄锁在一起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肏你?”说完周冰云肥臀猛力一挺,将牛骨假肉棒再次全部插入了莫漓的体内。
  “啊~!哦!”敏感的花心被牛骨大龟头顶的凹陷进去,子宫都仿似被推进去了一截。莫漓大叫一声,身心俱颤,几乎无力的摔倒,但是畏惧嬷嬷的鞭子,只能玉臂和大腿颤抖着继续爬行。酥麻的快感激射,令整个肉穴都激起了一股强烈的酸麻,并在母猪诀的作用下迅速扩散到了全身各处。
  因为莫漓的爬行,将周冰云身下的假肉棒抽出了大半,这个腰间系着红绳的女子再次臀部用力,随着身下妖女的爬行而富有节奏的开始来回抽插,每一次都只抽出短短半寸,深入浅出的享受着曾经齐侯妃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肉穴。
  在莫漓爬行了几十步后,周冰云嘴角上扬,却将肥臀上插着的大肉棒奋力下沉,狠狠地贯穿了莫漓肥嫩的骚屄,并顶住女人柔软的花心用力研磨起来。
  “啊,啊!不行了,又顶住了!嗯啊,求求你停下来啊!”在四肢辛苦爬行以及身上周冰云富有技巧的抽插下,魔力何曾经历过这种刑罚,顿时秋水般的美眸变得迷离,口水都从嘴角里流出,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
  “你这妖妇,可曾想到有今日啊!”周冰云似乎在莫漓身上发泄着心中的怨气说道。她本是秀云派长老,若是在做几年便会嫁给梁州世族,两家早已定下婚约。可是遇到了齐侯妃后,她只能光着屁股伺候男人,别说嫁给世族了,便是穿上衣服做一个正常女人都已经成为了奢望。
  “唉,我若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嗯啊,就应该,唔,把你们都杀了!”莫漓咬着银牙说道,她想到自己的柔弱导致给了纳兰燕机会,或许自己就应该听姝妲的用强力手段压制五玫宗,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就在莫漓悔恨的时候,那周冰云肉穴里伸出粗壮的牛骨肉棒将莫漓填的严丝合缝,没有在肉穴里留下一丝多余的缝隙,满涨的感觉让莫漓空虚的肉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还有大肉棒的抽插也极具技巧,一遍遍浅浅的抽插迅速撩起了她肉穴的瘙痒与渴望。
  似乎作为对莫漓恶毒言语的回应,而当肉穴的瘙痒感越来越强时,周冰云的假肉棒又凶猛的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激起一股无与伦比的超爽快感,不仅缓解了她肉穴的瘙痒,同时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烈淫欲。
  可以说在五玫宗久经调教的周婊子每一次抽插都挠到了莫漓的痒处,将九浅一深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而此时周冰云的假肉棒又顶住了莫漓的花心,犹如磨盘一般研磨着她敏感的子宫,时轻时重的力道更是弄的人心花怒放,浑身发软,屄芯子都要被火热的牛骨大龟头融化了……
  “你这妖妇,还敢恶语相向。你如今已经沦为母畜,还不逆来顺受?”周冰云略带癫狂的说道。
  “嗯啊,我才不是母畜,我还是……,嗯啊,还是……”莫漓刚想辩解,却发现每次在她说道关键词时,周冰云的假肉棒就会狠狠地搅动自己的花心,让那齐侯妃三个字变成了一声声淫荡的浪叫。
  “认命吧,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宗门里的母畜,将来有着无尽的痛苦淫刑等着我们。”周冰云疯癫的神色略显暗淡,这些女人从被俘的那一日起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即使五玫宗被中土灭掉,自己作为娼妓淫奴,也不会被家族认可,最终只能沦为其他中土世家大族的淫奴,继续裸露着骚屄的活着。
  “定会有人来救我的!嗯啊,停下来啊,那里要被你磨化了呀!”莫漓刚说了一句狠话,就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不停的浪叫哀嚎着。
  “谁会来救你这修炼母猪诀的女人,我们的功法都废了,只能这样活着啦!”周冰云再次挺动肥臀,深深地抽插了几下莫漓的阴道说道。
  “嗯啊,我还有四个师姐呀!她们……”两女淫荡的对白刺激着彼此的性欲,周冰云在绝望中可以肏弄莫漓已经让她激动不已,白嫩的肥臀更加用力的旋转起来,那牛骨双头肉棒时缓时急,张弛有度,绕着花心不停的摩擦顶弄,直顶的骚屄收缩痉挛,淫水潺潺。
  两女依然在爬行着,虽然比其他母畜慢一些,但是还在嬷嬷的忍耐范围内。只不过在青鸾院美丽的草地上,北狄的丫鬟们穿梭不已,将白色的丝绸铺在大门口,又架起了烤炉,几只肥美的羊羔即将被宰杀,似乎纳兰燕有客人要来。
  不过这些赤身裸体的母畜只是贴着青鸾院的围墙爬行,而这些丫鬟对她们早已经见怪不怪,早就不把这些秀云派的长老当人了。任由这些母畜浪叫着,娇躯被晒得香汗淋漓,撅着肥臀爬行。只有几个北狄丫鬟,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边爬行一边被肏的莫漓,她们知道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就是曾经欺负她们的齐侯妃。
  “啊,别再磨我了!”莫漓浪叫着,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想纳兰燕的宴会。此时的莫漓激情澎湃,媚眼如丝,一边爬行累得眼前发黑,一边被周冰云粗壮的牛骨假肉棒研磨的欲仙欲死,骚屄花心如同着火了一样,一个劲的往外冒着淫水。而得到充分润滑的假肉棒,符文缝隙里的春药已经完全溶解,搅动莫漓的骚屄起来也更加顺畅,并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这些响声传到那些北狄丫鬟耳朵里,让这些女人发出了银铃般嘲笑的声音。那个高傲的齐侯妃,那在五玫宗内蔑视一切的女人。如今和那些母畜一样,光着屁股,瞪着秋水般的美眸,被肏得淫水四溅,浪叫不已了。
  听着莫漓骚浪的呻吟,周冰云狂燃的欲望越来越强,她扬起巴掌对着莫漓扭动肥臀就抽打了一下。随后周冰云逐渐加快了速度,享受着假肉棒穿过自己肉穴和莫漓骚屄的滑腻快感。肥腻的臀部上下起伏,引得白嫩肌肤上的甲娼两个字扭动不已。
  “啊,嗯啊!别看我,别看啊!”随着假肉棒快速的抽插,莫漓虽然被肏的身心俱爽,浪叫不止。但是当她看到这些青鸾院的宫女丫鬟都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一边光着身子爬行,一边被肏的样子时,莫漓还是摇着头哀求着。
  看着这些围观的宫女,莫漓似乎觉得骚屄里的牛骨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了,将她饥渴的肉穴撑得无比充实。硕大的牛骨龟头快速穿梭着,上面刻着的符文不停刮弄着里面的骚肉,一根根骨头肉棒的凸起也摩擦着屄里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无尽的酥麻。而且那法器十分阴损,似乎锁住了莫漓的耻骨,每次那东西即将滑出肉穴时,都被硬生生的用念力卡在耻骨上,摆脱不得。
  “你这母畜,被人看到是不是更兴奋了呀!”周冰云故意的挺着双乳,用手揪着乳头上的环子故意给那些宫女看,然后再嘲弄身下莫漓的说道。
  “没有,我不是母畜啊!嗯啊,你别再用力啦,那里都被顶坏啦!”狂暴的快感连绵不绝,淫荡的对白也加剧了快感,不远处观望的宫女丫鬟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莫漓神色陶醉,如痴如醉,已经进入到了极度亢奋的状态。在这要命的时候,就是自己的夫君来看,也无法停下来了。
  莫漓兴奋的呻吟着、爬行着,伸出舌尖不停的舔舐着嘴唇,雪白的玉臂在青草间舞动,肥嫩的大翘臀不停的上下挺动,迎合着假肉棒的奸淫肏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从女人的喉头传出,与下面的肏屄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刺激人心的淫堕乐章。
  “参见石长老!”“参见石堂主!”就在此时,莫漓听到了远处几个侍女行礼的声音。在高潮将至前女人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快爬到青鸾院的正门,而一个穿在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的黄衣雍容美妇人,正扭动着腰肢向里面走去。
  “你们两个小家伙,还叫我石长老吗?”那女子嘴角上扬,狭长的美眸瞪了瞪,似乎对着两个宫娥调笑的说道。
  “恭喜石夫人!成为宗主的妃子!”两个北狄丫鬟立刻媚笑着改口的说道,说罢膝盖微微蜷曲,做了个中土女子才会的万福大礼。
  “呜啊,大师姐啊!”莫漓对着那黄衣美妇人浪叫一声,但爬在她肥臀上的周冰云再次加大了肏弄的力度,粗壮的牛骨肉棒上下猛捣,写着甲娼的肥臀飞快起伏,一下接着一下大力肏弄着莫漓紧致而湿滑的骚屄。
  “啪啪啪!”“啊,啊啊!”肌肤碰撞的声音几乎与莫漓的呼唤同时传入到了石青胭的耳中,让这个刚才还眉飞色舞的雍容女人黛眉紧促了一下。这个女人狭长的美眸一扫,却发现在不远处两个裸女正在奋力的交欢,一名女子有力的胯部撞击在另一个女人的臀部,发出阵阵沉重而嘹亮肏屄声响,两女肉穴间粗长的牛骨肉棒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每一下都顶到了两女阴道的最深处,犹如一把锋利的长剑反复贯穿着女人紧致的阴道。
  “哪里来的母狗?”如今的石青胭身材微微有些发胖,特别是一双肥乳更是撑得衣服高高的鼓起,甚至两根凸起的乳头都能透过那华贵的衣服出现。石青胭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墙边草地上两个裸女交欢的丑态,然后扭过头对着那诚惶诚恐的北狄丫鬟厌恶的说道。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3:03:06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啊,啊。大师姐啊,我是莫漓啊,我要被肏死了,大肉棒顶得子宫,要被肏化了啊!”听到莫漓的呼唤,身后的周冰云怎么会给她机会,连绵的攻势凌厉而犀利,莫漓张着红唇娇喘连连,那激烈的快感的简直快要说不出话来,对石青胭的叫喊也变成了性奴般的浪叫。
  那强劲的牛骨假肉棒刚猛有力,将莫漓被挑逗得如饥似渴的骚屄撑的没有一丝缝隙。它激烈的抽插着,猛烈的肏动着,牛骨龟头的菱角快速刮弄着屄里的每一次嫩肉,每一次撞击也仿似狠狠撞在莫漓的心里,给这个女人带来无比的酥麻与销魂的快感。
  此时青鸾院的宫女提着皮鞭走了过来,对着莫漓和爬在莫漓肥臀上的周冰云劈头盖脸的抽打,似乎因为莫漓的一句大师姐,坏了那石长老、石夫人的心情。这样放肆的母畜,怎么能不被鞭笞惩罚呢。
  莫漓刚想抬头,一鞭子就抽打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只能抬起满是泥浆的纤手捂住自己的俏脸。被假肉棒连在一起的周冰云,因为趴在莫漓的臀部,更是上身的双乳被皮鞭抽打得噼啪直响,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了刺耳的叮当声。
  皮鞭的抽打把莫漓从无法抑制的高潮边缘拉扯回来,这个光着身子骚屄里插着假肉棒的女人,她双手捂着俏脸,心想自己的大师姐是否会因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而愤怒。莫漓知道自己曾经折磨过石青胭,也曾经宽恕过她,并且让她继续做堂主。此时的莫漓不求石青胭将自己完全解脱,她只希望大师姐看到自己的师妹如母畜般被人蹂躏而阻止这种暴行,哪怕她没有权利但过问一下也是可以的。
  北狄的丫鬟不停的呵斥着,那语气就好像在抽打一头发狂的家畜一样。然而在皮鞭抽打香肩和裸背的同时,周冰云也在吃痛挣扎,女人的扭动将骚屄相连的牛骨肉棒互相拉扯,这淫具反而变成了另外一种刑具,随着皮鞭的抽打,不停的搅动着莫漓的阴道,拉扯着女人的耻骨,痛得她不停的呻吟。
  劈头盖脸的皮鞭终于结束了,两个受刑的裸女痛苦的娇喘着。莫漓松开捂着俏脸的纤手,她本以为是石青胭终于认出了自己,而阻止了这场鞭刑。然而当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四下张望时,她并没有看到那个一身黄衣雍容典雅的大师姐,而只是在远远的看到了一群北狄丫鬟如众星捧月般黄衣背影……
  “大,大师姐!”莫漓看着大师姐的背影心中一股酸楚袭来,她多么希望石青胭走过来,哪怕打她骂她,可是自己即使被鞭笞,那个从小照顾她的女人依然选择了无视。就好像莫漓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奴般,不配被石青胭怜惜,即使她哭泣哀嚎,也不过是青鸾院里的一道风景线而已。
  石青胭甚至没有回头多看莫漓一眼,她径直的走向纳兰燕的白里透粉的营帐,然后在轻笑声中消失在了那里。难道如今自己已经失势到被人无视的地步了吗?不,一定是大师姐有苦衷,即使自己曾经狠狠地调教过大师姐,她也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她还有媚功的把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望着消失的黄色身影,痴痴的想着。
  而鞭刑虽然结束了,但是肏屄爬行的淫刑依然还在继续。趴在莫漓身上的周冰云此时低下头含着莫漓的耳珠,舌尖快速舔弄着她敏感的耳孔,急促的喘息道:“看吧,宗门里哪怕是个侍女也不会把我们当人看的。你的大师姐躲你还来不及,你居然还喊她,让她丢尽了面子。你这个贱货,让我也替你受了鞭刑呢!”
  “啊,啊!我和你们不一样啊!”心中的耻辱与那女人口中湿热的气息直透耳孔,加上肉穴里继续抽插的肉棒,各种复杂的感情在母猪诀的作用下让莫漓激起了无尽的酸麻。一时间莫漓忘记了羞耻,只觉下体的快感更为强烈,被粗壮的牛骨肉棒肏的如登仙境,舒服的简直无法言喻。发情的肉穴阵阵痉挛,在淫言的刺激下又涌出了一大股温热的蜜汁。
  母猪诀不亏是纳兰族驭女精髓,那女子越是羞耻越是孤独无助,情绪越是波动,那种淫欲就越发的强烈。大多数的女子最终都会沉迷在这种情感的转化上,沦为真正的性奴母畜,再难自拔。即使被中土世族赎回,重新打通经脉,也会变成一个淫荡的女子,终身不停的泻出元阴,修为也再难寸进。
  而那牛骨假肉棒,也是配合母猪诀的法器,不仅形变得又粗又大,完全适合莫漓的阴道,而且上面满是催情的符文,那缝隙中也涂抹着媚药。可以让两个女人在那种高强度的抽插中,在母猪诀的加持下淫欲连连欲罢不能,扭动的腰肢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无尽的快感不断涌来,简直比和壮男交配还要厉害几倍,让被迫修炼母猪诀的可怜女子享受到难以抗拒的快感。 莫漓一边爬一边舒服的呻吟着,美丽的娇颜呈现出骚浪的迷醉之色,几乎忘记了刚才石青胭的漠视带来的羞愤,发情的骚屄也兴奋的夹紧了体内的牛骨肉棒。两条性感的美腿间滴露着饱含元阴的淫水,随着两女爬行的轨迹摇曳出一串诱人的水痕。
  此时的画面是如此的淫荡,两个美艳的女人赤裸的爬行着,她们叠加在一起,肉穴里连着牛骨肉棒,肥嫩臀部和柔嫩的小腹也在互相撞击,不时地发出啪啪声,一根全完契合女人阴道的肉棒法器,正野蛮的插在两女的骚屄里激烈奸淫。
  那法器牛骨肉棒畅快的抽插着,将两女的两片娇嫩的阴唇肏的来回翻卷,粗壮的棒身淫光闪闪,粉嫩的蜜穴蜜汁横流,摩擦着两女的生殖器,发出“咕叽,咕叽”湿滑的声响,随着牛骨肉棒的肏动闪烁着耀眼而淫靡的光亮。
  但随着时间的持续,似乎两女也适应了这种爬行肏屄的方式,那原本已经十分快速的牛骨肉棒竟然在两女的互动下再次提高了速度,在她们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着。
  此时正好爬到青鸾院大门时,莫漓被肏的连连大叫,雪白的肉体剧烈耸动,两颗肥硕的丰乳如激烈的浪花在胸前波涛汹涌,摩擦着大门地面上的理石。周冰云纤细的腰肢扭动,让那粗壮的假肉棒每一下都结实的砸在莫漓的腿间,小腹与臀部碰撞发出一声有力而嘹亮的声响,凶猛的法器牛骨肉棒随着声响全根没入,两女的四片阴唇摩擦在一起,并从两个紧致的骚屄里挤压淫靡而湿滑的蜜汁,融汇在一起。
  “啊,不要啊。这里是大门啊,别人都看见啦!”莫漓看着青鸾院门口熙熙攘攘、穿梭不停的宫娥,作为女人最后的羞耻心哀求着。可是很快巨大的快感如滔天巨浪冲击而来,巨大的羞耻莫漓感觉自己的全身的经脉都快爆炸了,在母猪诀的作用下每一根周天的经脉都在迅速的膨胀。
  即使在青鸾院的大门口莫漓也在疯狂的呻吟着,脸上满是陶醉与满足的神色,赤裸娇躯的肌肉如弹簧般绷到了极致,赤足的脚尖也呈九十度兴奋的翘了起来,并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似乎在人越多的地方,那种做爱的情欲就变得越大。
  “嗯~!啊!”一声几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莫漓抬起的小腿和赤足的青鸾院华丽的大门石砖上,随后整个身子都用力的弓了起来。一股奔涌的阴精夺宫而出,顿时将她的脑子冲击得一片空白。
  “哼,果然是妖女!”看着身下莫漓销魂的高潮神色,感受着阴精顺着镂空的牛骨肉棒对自己阴道的冲刷和快感,周冰云终于达到了自己目的,让这个仇深似海的女人在人多的地方高潮泄身,周冰云看着四周那些略带惊讶的宫娥俏婢,肆意的大笑起来。仿似是一只绝望母畜对这些高高在上女人的一种愤怒的嘶吼!
  不过周冰云没有忘记身下浪叫的莫漓,她蔑视的看着四周衣冠楚楚的仙子们,然后抓住莫漓诱人的肥臀继续快速抽插,用五玫宗母畜的方式疯狂的寻欢着。
  就在此时,远处一个如剑般的女人缓缓走来,她穿着一袭白衣,背后却背着一把银光璀璨的长剑。女人一双如剑的眸子,厌恶的打量着青鸾院门口的两只母畜般交配的女子。那女人俏脸如霜,当她看清楚那被压在地下女子面容的时候,原本苍白的俏脸上更是没有了血色。
  如剑般的女子垂眼看去,只见莫漓那肥熟的肉臀被周冰云肏的啪啪作响,丰腴的臀肉在一次次碰撞中跌宕起伏,如同激涌的浪花层层翻涌。而那粗壮的牛骨肉棒则将莫漓娇嫩的蜜穴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环。莫漓那娇嫩的小屁眼也在臀缝间映入眼帘,臀缝间粘着的淫水让那小肉洞呈现一股朦胧的诱惑,细小的褶皱呈放射状点缀在上面,宛如一朵美艳的菊花诱惑着如今般女子的眼球。这个如剑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莫漓的二师姐,金玫仙子金明曦。
  “唉~。妖女!”看着眼前淫乱般肏屄的画面。金明曦剑眸一眯,当她看到莫漓腰肢上的淫纹时,这个如剑的女子身形晃动了一下,那淫纹扭动随着高潮来袭时女子小腹的抽搐而好像一张笑脸一样嘲笑着这个如剑的女人。她几次想抽出身后的庚金剑,但那停在半空中的苍白纤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二师,唉!”莫漓不敢和金明曦对视,她知道这个如剑般的女人一直守护着她,但是如今她在二师姐身上再难看到那无坚不摧的锐气,反而更多的是小女子优柔寡断的柔情。
  “恭请金长老赴宴!”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北狄丫鬟走的金明曦跟前,笑吟吟的托起一个玉盘说道。
  “怎地?害怕我一剑杀了你们的纳兰夫人吗?”金明曦看到那玉盘,剑眉一挑的说道。
  “既然请金长老来,夫人自然不怕。夫人只是想看看,金长老用肉炉温养的宝剑罢了!”那北狄丫鬟虽然只有筑基修为,却完全不怕元婴期的金明曦,瞪着美眸大胆的问道。
  “哼!”金明曦那如利剑的美眸,听到肉炉时,瞬间变得妩媚起来。她拿起自己的庚金剑,有些不舍的放在白玉盘子里,然后随着丫鬟走了。却是和石青胭一样,连眼尾都没有扫那边正在交欢的莫漓一眼,仿似她就是青鸾院门口的母狗一样。
  只不过走了一半,金明曦突然回头,她深深的看了被肏得浪叫的莫漓一眼,银牙将朱唇咬破,一缕鲜血流了下来。不过那眼神十分复杂,既有痛惜也有愤恨,更多的则是一种无奈。
  “快爬,尔等母猪,进入纳兰夫人设宴款待,别在这里交配坏了客人的心情!”嬷嬷提着皮鞭抽打着,而趴在莫漓臀上的周冰云纤细的腰肢大力挺动,粗壮的肉棒激烈肏弄,牛骨龟头肆意冲击,猛烈撞击,一下下爆肏着莫漓肥嫩多汁的春水玉壶,大肉棒每一下都一插到底,全根没入,狠狠的顶进了莫漓柔软的子宫,激起嘹亮淫荡的撞击声响。
  “轻点啊,我爬不动啦!”莫漓无力的趴在地上,全身酥酥软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撅着淫熟的肉臀任由周冰云如肏着母狗般大力的奸淫自己。
  “快爬,要不还会有人看到你那骚样的!”周冰云似乎发泄了心中的怨气,但是那母猪诀的淫欲也让她根本就停不下来,腰肢本能的扭动着。
  感受着身后女人更加狂野的力道与冲击,莫漓羞臊得一边爬行一边连连大叫,最后的一丝理智让这个女人低垂下了俏脸,不让更多的人看出她就是曾经高贵无比的齐侯妃。
  “屁股撅高一点,快点爬!”“噼啪!”嬷嬷的皮鞭时不时地从下向上撩打在莫漓的小腹和肥乳上,打得莫漓在快感与痛苦间来回徘徊。女人此时全身香汗淋漓,就是乳头上也滴落着汗水,腿间更是泥泞,那淫水在摩擦下都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而不停的分泌着。
  二十里一般肏屄一边爬的苦刑,终于在日出当空的时候结束了。当莫漓围绕着青鸾院爬行了一周后,女人就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和周冰云相拥在一起,肉穴里依然连着那牛骨肉棒的躺着猪圈的水里,除了娇喘就只剩下骚屄里流出的淫水了。
  嬷嬷口中法诀一念,那牛骨肉棒一下脱出两女的肉穴,带出了女人阴道里翻腾的嫩肉,然后湿漉漉的回到了嬷嬷的手中。
  “多谢亲妈妈!”周冰云有气无力的说道,然后就靠在猪圈的边缘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她们每日都有受此酷刑,爬下几圈下来,女人们早就累得饿得连什么尊严都顾不得了。
  莫漓也不过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嬷嬷,然后有戴着惊恐的看向了她手里的肉棒,最终认命似的闭上了美眸。这才是第一天,还不知道纳兰燕那个贱货还有什么办法收拾自己呢,可是自己已经受不了啦。要不要爬到纳兰燕的帐篷里去,向几个师姐求情呢。
  “嬷嬷,我要见纳兰燕,见纳兰夫人啊!”想到这里,莫漓觉得自己一刻都没法在这满是水的猪圈里受苦了,她恢复了一些精力后,睁开秋水般的美眸哀求道。这个刚刚受刑的女人,心中依然还有着那么一丝的希望。
  “正好,纳兰夫人也心念着你,还准备了首饰送你呢。”那嬷嬷恰好领命走过来,见到莫漓纤手把着栅栏,赤裸的娇躯泡在水里的哀求着自己,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
  “呜呜,你们干什么!哇哦!”几个北狄的小丫鬟也随着那嬷嬷走了过来,她们手里拿着香油瓶子,先是用念力将莫漓大字型固定在半空中,然后将瓶中的香油倒在手掌间,涂抹在莫漓白嫩的肌肤上。最后那嬷嬷拿出一个黑皮头套,将莫漓的秀发打乱,再给这个全身都泛着油光的女子戴上头套,秀发变成马尾状在脑后溢出,而一个圆形的口枷也被塞进了莫漓的嘴巴里。
  那黑皮头套制作得十分精美,甚至就是按照莫漓的脸型做的,正好将女人的俏脸包裹住,只露出圆形的口枷和秋水般的美眸。就连莫漓挺翘的鼻子,尖尖的下巴都被呈现出来。
  美颈上锁着铁链,莫漓就这样戴着黑皮头套,光着屁股被北狄丫鬟们笑吟吟的拉扯着向纳兰燕的营帐走去。而莫漓的肉穴早因为那牛骨肉棒被肏成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肉洞,那翻开的阴唇让这个黑皮头套的女子就好像一个被肏熟了的淫奴,咿咿呀呀的被拉扯着继续交配一样。
  纳兰燕那粉白相间的营帐旁,早已经是杯盘罗列,一边的篝火上放着黑色的大锅煮着羊肉。这次宴席是完全按照北狄的风格,那边的烤池中几个丫鬟裸着上身,正在烤着一整头羊羔。空气中顿时飘着一股肉香味,弄得饥饿的莫漓忍不住在口枷里流出唾液。
  在这忙碌的篝火边,莫漓就好像一只无助的羊羔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似乎很快就要被宰杀一样。这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双手被高高吊起,而赤足被一根木棒岔开捆绑,让女人全身的性器官都无法遮挡,只能在柱子下面微微扭动腰肢,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
  而在这篝火的上风处,一条有着华丽花纹的白色毯子扑在碧绿的草地上,一张楠木圆桌摆放在上面。无数的美味佳肴,被盘罗列在上面。几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坐在那圆桌前,畅饮着。随着莫漓的目光,那为首的女子,一身草原盛装,虽然肌肤黝黑但自然有一股飒爽之气,这人正是纳兰夫人,纳兰燕。
  而其他的女子则让莫漓绝望,竟然是自己的四位师姐,以及徒弟巧儿,这分别身穿黄、白、蓝、绿、红代表五堂的女子,如众星捧月般的对纳兰燕频频敬酒,纳兰燕也尽显北狄女子的豪迈,一杯杯的将女子们敬上的美酒喝入腹中。
  “今日能邀来给为宗门内的仙子,真是痛快!”纳兰燕将一杯灵酒一饮而尽,而余光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黑皮头套裸女,被牢牢的捆绑在木柱子上,然后豪迈的说道。
  “夫人能除去宗门妖女,是在可喜可贺,下属再敬夫人一杯!”一身华丽黄色长衣的石青胭盈盈站起,提起一杯美酒媚笑着说道。
  “以后都伺候宗主的姐妹了,青胭何必这样客气,还称自己为下属呢。我纳兰燕可不喜欢中土那套虚情假意,大家都是被同一个男人看过身子姐妹,叫我燕儿妹子就行。”纳兰燕举起纤手将石青胭举起的就被按下,然后微醺的说道。
  “纳兰夫人统领宗门后,却是让我们一扫那妖女淫靡之气,可喜可贺。”莫漓的徒弟周曼巧媚笑着一下提起酒杯恭维道。
  然而当巧儿提起那妖女两个字时,石青胭、金明曦、林远香和朱昧真的俏脸上都不自然起来,一时间竟然出现了冷场。
  “大家只是喝酒吃肉定然觉得无趣,可别小看了我们北狄宴会的风格,自然还有助兴的节目。今日我在北狄换来一只中土母畜,长相十分难看,但有着极品的水灵根,又有着金丹顶峰的修为。我打算让她练成母猪诀,以备和那七朵金花同在极乐妙境中作为上等的祭品。”纳兰燕嘴角含笑撇了饭桌上的众女一眼,然后抬起纤手指了指那边捆绑着戴着黑皮头套的莫漓说道。
  这些五枚山的仙子,早与莫漓相处几十年,便是看一眼女子那秋水般的美眸也知道是谁。顿时饭桌上的气氛更加凝重,除了石青胭和周曼巧还在媚笑外,其他的女子都呆呆的看着这个浑身涂抹精油的裸女,看着她微微扭动的腰肢,还有那被肏得翻腾的肉穴。
  “你!”金明曦剑眸一闪,就要发作,却被石青胭抬起纤手按住了香肩。
  “呜呜!”而林远香看着莫漓这幅样子,更是美眸中流出了泪水。
  “哼!”朱昧真更是冷哼一声,扭过俏脸不再去看那戴着黑皮头套的莫漓。
  就在此时,北狄的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过来,那托盘上竟然放着四个粗糙的铁环,上面还冒着白气,显然是刚从铁匠炉中打造出来的。
  “这母猪诀乃是我纳兰族的秘法,一旦修炼到了第二层,下身便会难以抑制的流出淫水,而那淫水中亦有宝贵的元阴,所以此法正是吸引极乐妙境中魔物的不二法门。若想获得夫君的渡劫草,就必然要将母猪诀修炼到第三层以上的女子为饵!”纳兰燕嘴角上扬,指着莫漓的腿间,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
  而此时恰好有一滴晶莹的淫水滑腻的滴落下来,顺着那全身涂抹精油的裸女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最终滴落在撑开女子双腿的木棍上……
  “为了讨一个好彩头,今日不仅品尝美食美酒,还希望各位宗门肱骨,给这母畜穿上乳环、阴环。也算你们为饲养诱饵母畜,尽了一份心意啦!”旋即纳兰燕的俏脸转冷,这个北狄的圣女,眯着眼睛对饭桌上的众女说道。
  “穿环,那得多痛啊!”林远香捂着嘴巴,绿色彩衣下巨乳翻腾的说道,而在她的美颈上悍然镶嵌着禁灵环。
  朱昧真更是盯着那粗糙的铁环,她双腿夹紧,似乎这种环子对她并不陌生。
  金明曦则提起一壶酒来,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而在她的小腹处居然渗出了鲜血……
  周曼巧盯着那黑皮头套的裸女一会,眼神一阵暗淡一阵锐利,似乎也在做着心里斗争。
  “咯咯咯!原来竟然是这种喝酒助兴的方法,果然是有心意。青胭愿做第一个游戏之人!”石青胭拿起一个铁环说道,那铁环还未全部闭合一边留着锋利的豁口。说话时石青胭那柔媚的表情销魂蚀骨,甜腻的撒娇声勾人心魄,显然是姹女诀再有进展的表现。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3:05:41

第一百六十五章
  莫漓凄苦的看着大师姐石青胭,这个身穿淡黄色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的雍容女子。莫漓觉得即熟悉又陌生,石青胭那熟悉的狭长双眼中却泛着陌生的眼神,那熟悉的脸颊上却露出云雨过后含羞带怯的嫣红色彩,还有那熟悉的丰腴身段却大幅度的摇摆着,那是一副刚刚激烈云雨过后的身子。
  想着纳兰燕刚才与石青胭的姐妹称呼,莫漓似乎知道是谁把自己的大师姐肏弄成这个样子了。莫漓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想到那个在五玫宗拥有最高权利男人的肉棒,想到自己曾经的高贵与现在的卑微全是那人所为,莫漓就恨不得向他祈求倾诉自己的苦楚。让那个冷酷的人知道,他的妻子如今正好像母畜般一丝不挂的吊着,而且还等待着残忍的穿环呢。
  “呜呜~!”看到石青胭走的眼前,莫漓轻轻呻吟了几下,她的香舌伸出圆形的口枷外,微微蜷曲着,似乎是对自己命运的不满,和对大师姐的嫉妒。想到自己夫君的绝情,莫漓那露在黑皮头套外面,如同秋水般的美眸瞬间委屈的流出了眼泪。
  石青胭与这个自己照顾了多年的小师妹对视着,这个丰腴女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于欧阳衍的云雨中,平日里隐藏在心中的多种情感不自觉的流露出来。她那狭长的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但却一闪而逝,最终变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你这淫奴,可想过也有今天呢?”石青胭用一双纤指捏着那开口的乳环,手指间婴火一闪,立刻将那粗铁乳环烧红,然后在看看莫漓那涂满牛油的白嫩丰乳,以及上面粉嫩凸起的乳头残忍地说道。
  “呜呜,不要啊!”莫漓看着那发红的乳环,立刻本能的摇头。心想这石青胭真是狠毒,竟然将那乳环烧红了折磨自己。那环子穿过最敏感的乳尖已经十分痛了,何况还是烧红的。
  “当你被我亲爱的夫君接到五枚山时,你这极阴之体女子只剩下了半条命呢,你还记得自己骨瘦如柴的悲惨模样吗?是我石青胭如同母亲般照料你、呵护你,每日喂你吃喝陪你说笑。当年你要凝结金丹,是我到东海深处,为你采集的水灵草我险些被妖兽突袭断了一条腿。”石青胭夹着那被她婴火烧红的乳环,在莫漓挺翘的鼻尖不远处轻轻晃动着,然后如数家珍的说道。
  “大,师姐啊!饶了我啊!”莫漓虽然戴着口枷,但也能勉强吐出几个字来。
  “后来你失踪了三年,却突然出现。我派苏仙仪去救你,虽然让你吃了些苦头,但若不是我,你也会葬送在冷氏兄弟之手。可你是怎么对我的?”石青胭狭长的美眸中原本的热情渐渐冷却,最终恶狠狠地看着莫漓。
  “你竟然在漓波宫里当众让我脱光衣服,那里插着蜡烛给你当烛台!然后有强迫我修习媚功,把我送到坊市妓院里,和那些婊子们一起接客!又在幻境里剃光我的秀发,让我裸着身子去伺候小猪妖,在无情的奸淫中抹杀我的自尊。”石青胭越说越气,但俏脸上却泛起了更多的红霞,似乎这段回忆唤醒了女人的春情。
  “都是,都是!那媚魔!”莫漓无奈,只好把这一切都怨在姝妲的身上,也确实是姝妲让她用雷霆手段制服石青胭的。若不是被纳兰燕翻盘,石青胭也将会是莫漓最好的仆从和奴隶。
  “罢了,我让你沦为娼妓和船奴也有我的私心。那是因为我无法容忍除了师娘外的其他女人成为师尊的正妻,就算师娘师妹疯了,那么下一个妻子也应该是我!我爱他,爱得发狂。可是你,莫漓!你有什么?你不过是在阵法里失去了处子之身,师尊就要娶你。那我呢?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我得到了什么?我难道不应该比你得到的更多吗?就因为你背后有姬家的支持,我们就不得不推举你为齐侯妃,你也配!”石青胭狭长的美眸泛出了姹女诀的粉色光华,似乎修炼这种媚功的女人性格都变得十分的乖张极端,在莫漓作为齐侯妃时亦是如此。
  “我,我也喜欢,爱他!”莫漓感受着石青胭炙热的情感,以及鼻尖处也感受到被她婴火焚烧几乎融化的乳环。但莫漓还是吐出舌头,勉强地坚持着,在对欧阳衍的爱上,莫漓从来没有退却过。
  “所以你那样折磨我,我并不恨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的,甚至做得更狠。”石青胭深吸了几口气,纤手一只纤手扶在胸口缓了一会,然后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性的说道。
  “可是,你不应该杀死我和夫君的孩子,石可卿!她虽然没有灵根,但也不应该杀死她!所以我恨你,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石青胭说罢,狭长的美眸泛起了一丝杀意,然后将那烧红的乳环开口插入到莫漓那粉嫩凸起的乳头上。
  那石可卿就是莫漓在探寻古墓时,羞辱折磨莫漓的凡人女子。后来被莫漓送给了外水堂的堂主,让他把这女子送去做纤奴,没想到这个女子居然是石青胭和欧阳衍的女儿,难怪欧阳衍对自己颇有不满。不过那外堂主说过,在他那做纤奴的少有能活过两年的女子,或许那个叫石可卿(前文叫秦可卿)的女人,可能早就被折磨死了。
  “滋啦!”“啊,嗯,我没有,嗷嗷,好痛!”莫漓刚想辩解,却因为撑开嘴巴的口枷让她很难说出完整的话。紧接着一股白烟升起,乳头一阵剧痛,吊在木架上的莫漓立刻闻到了皮肉烧开的糊味。乳头上的那种痛楚刚开始还可以接受,但很快被婴火烧红的灼热感就从乳头传入到莫漓的经脉中。持续的剧痛,让莫漓涂满油脂的肌肤瞬间泛出了汗水,除了浪叫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莫漓娇喘着,她亲眼看到那烧红开口的乳环穿过了自己柔嫩的乳头,然后在石青胭洁白手指轻轻一捏下,合并成了一个封闭的圆形,最后在自己乳头被灼烧得冒着白烟和伤口泌出的血水和油脂中渐渐冷却变成了一个粗糙之极的铁环,再也无法打开。
  看着乳头上那粗糙的乳环,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绝望的浪叫着、哀嚎着。不仅全身的痛楚让莫漓难以忍受,还有那自己美丽的肉体好像性奴一样被穿了环子,以及石青胭冰冷的眼神给女人带来的绝望。莫漓知道,自己不仅不可能翻身,而且会在五玫宗里被纳兰燕和石青胭玩弄很久,这两个恨自己入骨的女人,会慢慢折磨自己,几十年,几百年……
  远处的纳兰燕巧笑嫣然的看着那个曾经无比高贵傲慢的齐侯妃,被自己的大师姐穿上的乳环。当初她本想一剑斩杀了这个修炼媚功的女人,可是多情的宗主却下了命令不许杀她。如今纳兰燕却不想杀死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要慢慢的击碎莫漓的自尊,将这个女人的矜持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碎。今日纳兰燕召集莫漓的师姐和徒弟,就是要让这个女人放弃希望,让她体验一下沦为母畜的苦楚,让这个女人在极乐妙境中做出最后的贡献。
  就在莫漓扭动着腰肢忍受着乳头那婴火的灼热时候,一身白衣的女子走的这个吊着木架上宛如母畜女子的跟前。那女子表情淡然,只是一双如剑般的美眸上下打量着莫漓那涂满油脂的赤裸身子,还有那红肿乳头上刚刚被石青胭穿上的乳环。
  “二,二师姐啊!”莫漓口枷里吐着香舌,哀求的看着那个时时刻刻都在用剑保护自己的二师姐金明曦。不过在这个白衣女人身上,莫漓闻到了及其浓重的血腥味,那是身受重伤的表现。
  莫漓本以往二师姐会骂她打她,但让莫漓意外的是,这个如剑的女人居然微微蹲下,一只没有血色的纤手伸到了莫漓被木棍撑开的腿间,用金明曦那细腻却锋利的手指剥开了莫漓两片被肏得肥厚的阴唇,径直插入到女人的肉穴中,并且在莫漓那滑腻的阴道里肆意的搅动着,又时而激烈的抽动着。
  “啊嗯,二师姐,你……!”莫漓的肉穴如春水玉壶般的肉穴最是敏感,被二师姐的手指搅动后立刻有了反应,呻吟出声。莫漓那黑皮头套下被灼热乳环痛得满是汗珠的美颈,再次红润了起来,如秋水般的美眸也浮现了本不应有的媚态。
  “果然还是一个淫妇、妖女!看来莫漓的精魂已经被你吞吃得差不多了,即使本尊被驱赶,剩下的分身也寄生在我师妹的精魂里。”金明曦站了起来,但就这一个动作似乎也牵动了她伤口,让她俏脸一阵惨白,黛眉微蹙,而胸口处的白衣也泛出了鲜红的血渍。
  “不,我不是!”莫漓不停的摇头,似乎想告诉嫉恶如仇的二师姐,自己还是那个怕她爱她的五师妹莫漓,而不是媚魔的分身。然而在口枷的作用下,女人只能吐出香舌,说出几个字。那看不到表情的黑皮面罩,总是给人感觉这个母畜般的女人欲求不满的求欢。
  “不过既然是我师妹的肉身,我也不忍毁掉。我看你的肉穴饱满肥厚,不如去我金玫岛上,做一名肉剑鞘的剑奴吧。用你女子的肉穴温养庚金剑,让我的痴魔剑法再上一层,省得我为了你还被钟泰森那家伙打成重伤!咳咳~!”金明曦剑眸一闪,对莫漓露出了师姐般的微笑说道。
  “唔嗯!”莫漓看着金明曦的眼神,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戏谑,就好像自己在五枚山的时候经常被金明曦欺负的样子。二师姐还是没有变,她只是没有能力救我,但却用了另外一种方法帮助自己而已。
  “忍着点,穿阴环了。不过当了肉剑鞘后,可比穿阴环苦多了。你需要在阴道和子宫里温养宝剑,每日淫水横流,其实与被人采摘无异。不过这样至少还能让你活下去,有尊严的活下去!”金明曦修炼到了元婴期后,全身都可以如同剑一样的锋利,她捏起那粗糙的铁环纤指一扫,将那开口的钝尖切开,变得更加锋利。然后居然戏谑的一笑,双指夹住莫漓左侧的阴唇,小手指轻轻一动,那环子径直插入到女人柔软的阴唇上,因为过于锋利而且避开了女人肉穴上的血管,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啊,啊!”莫漓只觉得肉穴一凉,紧接着左侧阴唇就有了一丝拉扯的感觉,莫漓想低头去看,无奈丰乳挡住了视线,只能本能的扭动臀部,轻轻呻吟。
  “别动!”金明曦下压翻涌的气血,手指再在铁环的切口处一滑,那环子顿时成了封闭的圆形,而且在金明曦剑气的催动下,粗糙的铁环竟然打磨得十分光滑,让莫漓的阴唇也不必忍受被粗糙铁环摩擦的苦痛。
  “二师姐!”莫漓还想哀求什么,却发现金明曦挺直如剑的腰肢,几个闪动便回到了那饭桌前。
  而纳兰燕见金明曦竟然没有当场发作,举起酒杯向这如剑般的女子敬去。
  “我看这淫奴灵根精纯,水灵根恰好温养金法器,不如送我做肉剑鞘如何?我想纳兰夫人不会拨了在下的面子吧!”金明曦提起自己的白玉酒杯,与纳兰燕的酒杯轻轻碰撞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俏脸微红的飒然说道。
  “咯咯咯,若是平日里,慢说让那淫奴做你剑鞘,便是本夫人也可替你温养利剑呢。不过嘛,万淫大会在即,那极乐妙境中有何物你们也都在玉简中知晓了,这些可都是我们北狄人和姬家藏书中总结出来的。如今就是需要这淫奴般的女子,先去引开那怪树才能获得渡劫草!当然若是这淫奴命大,得以苟活,到时候我定会将她四肢切断,装入品种送于金长老的。”纳兰燕怎么会将莫漓送人,于是表情装作难办的样子,几句话就把金明曦的请求顶了回去。
  “你……!”金明曦被纳兰燕拒绝,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女子一摸身后却发现庚金剑早已经放在了青鸾院的门外。
  “二师妹,回去好好修习剑道。这些宗门里的小事,何必动了你的剑心呢?”石青胭狭长的美眸一眯,看似关心的将纤手扶向金明曦的胸口,那里正是女子重伤所在。
  金明曦双手下压,想阻止大师姐的偷袭,然而却牵动了伤势,嘴角竟流出了鲜血。而石青胭的纤手犹如一条土蛇,竟柔软的避开了金明曦下压的双手,轻抚在这如剑女人的伤口上。
  金明曦脸色瞬间惨白,然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林远香挺着巨乳坐着金明曦的一旁,见状连忙解开储物袋拿出一粒丹药,送入到二师姐的口中,而一双美眸则幽怨的看着大师姐石青胭。
  “二师妹却是伤势严重,没想到寻常比试那钟泰森竟然下此毒手!你瞪我干嘛,我正在替她疗伤哩!你还不去给那淫奴穿环,在这里捣什么乱!”石青胭纤手在金明曦的胸口处,狭长的美眸满是关心的说道。看到林远香瞪着自己,连忙呵斥了回去。
  一身绿色宫装的林远香,那身绿色上衣似乎被改过,不得不让这个保守的女子裸露着香肩和三分之一的巨乳,将女人那水滴状丰满巨乳和幽深的乳沟凸显出来,而女人的美颈上还戴着禁灵环,似乎在众多仙子中只有她和莫漓才是罪人。林远香看着吊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以及全身肌肤上涂抹的油脂,和莫漓朝夕相处多年的三师姐,不用神识扫过就知道那就是莫漓,于是有些感同身受地怯生生的走了过去。
  “三师姐~!”莫漓看到林远香的装扮和美颈上的禁灵环,秋水般的美眸再也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没事!在你被纳兰燕带走后,我杀了那炼药坊的柳昭训。她们竟然合伙来害你!”林远香走的莫漓跟前,两个柔弱女子同病相怜的说道。
  “谢谢,三师姐!”莫漓听到林远香的话,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哭得更惨了。她敬大师姐石青胭,又有些怕二师姐金明曦,只有这个温柔善良的三师姐林远香和莫漓最亲近。两人更是一起练功,一起晋升修为,更是无话不谈。
  “后来,我去了紫阳殿,为你求情。那叫颖儿的贱婢居然挡住我,被我抽了个嘴巴!而我看到了师尊,只不过他……,他……!唉~!”林远香眼圈一红也流出了眼泪,然后指了指自己美颈上的禁灵环。
  “呜呜!”莫漓听着林远香的温言软语,心中却是凉了一半。三师姐最是温柔,她定然不会将与欧阳衍争吵的内容说出来。但是她美颈上的禁灵环似乎就说明了一切,定是顶撞了宗主欧阳衍才获罪的。只不过她作为宗主的徒弟,还是木堂之主,才可以自由行走。或许再过几日,林远香和众多师姐再求求情,或许这禁灵环也就拿掉了。
  “小师妹,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五枚山时吗?你最喜欢吃我们木玫山上的沐瓜,我们俩在那瓜还没熟时便去偷偷采摘,然后没少被大师姐和二师姐责罚呢。”林远香拿起一根铁环,但嘴里却说着让两个女人都甜蜜的回忆。
  “沐瓜,没熟,会拉肚子!”莫漓戴着口枷,也跟着迎合的呻吟道。无论是齐侯妃的那个显赫的时代还是如今沦为母畜的悲惨生活,莫漓都很怀念五枚山的那个时代。在那时,大师姐还没有那样功利,师尊也十分儒雅,似乎整个五枚山都充满着欢声笑语。
  “嗯啊!”莫漓突然感觉到阴唇一痛,林远香配药十分有天赋,但是给女人阴唇穿环却是笨手笨脚的。在莫漓的浪叫下,一滴鲜血在女人的肥厚阴唇中溢出,同时溢出的还有粘稠的淫水……
  “哦,对不起,对不起!”林远香被莫漓肉穴的状况吓得连忙道歉,然后手忙脚乱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粒丹药来,涂抹在莫漓的阴唇上。
  “啊,啊!这感觉!”莫漓只觉得阴唇一阵火热,竟然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师妹勿要害怕,刚才我都是装的。我知你在纳兰燕这里必会被人采摘,所以这三粒药丸,我会塞进你那里。在被人采摘前,塞进肉穴里可保证你几次真元不泄~!”此时的林远香虽然看起来手忙脚乱,但是却将三粒红色的药丸塞进莫漓的肛门里,然后再次装作惊恐的样子。
  “呜呜,谢三师姐!”莫漓扭动着身子,微微抬起的大腿正好挡住了纳兰燕她们的视线,让林远香可以将那药丸顺利的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只是这样做后,莫漓和林远香都觉得羞臊,没想到堂堂五玫宗的女修士,竟然要用这种办法自保。
  可是莫漓此时却苦不堪然,那三粒被林远香挤入肛门的药丸,居然在女人的肠腔里慢慢的融化了。别说是等到被采阴补阳的采摘时拿出,就是现在也早已经化为粘稠的药汁,在莫漓的肛腔里翻滚。
  “呜哇!三师姐啊!”莫漓轻轻的扭动着腰肢,一股股肛门里一股股火辣辣的感觉让女人涂满牛油的娇躯更是泛出了汗水。很快那火辣辣的感觉,就在母猪诀的作用下变成了一股股难言抑制的快感,让莫漓恨不得一根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用力的摩擦。
  “定是三师姐拿错了药,她怎会害我!”莫漓口枷里溢出口水,但还是没有想过林远香会害自己。
  回到饭桌,看着林远香诚惶诚恐的样子,石青胭不悦的说道:“三师妹,你可是木堂的长老,整个宗门的药品皆出自你那里。怎么给一个淫奴穿个环子,就错落成这样。你们木玫岛试药的女奴最多,难道师妹平日里都不用她们试药吗?”
  “不,不!回禀大师姐,是这禁灵环,让我无法使用灵力,刚才却是有些唐突了!与,与那淫奴无关!”林远香挺着裸露三分之一的巨乳辩解道,只是说到那淫奴时,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小。
  “原来是禁灵环啊!纳兰夫人就在这里,你不如求她让宗主免了你这处罚!”石青胭提了一杯灵酒顺水推舟的媚笑说道。
  “石姐姐说笑了,你我如今都是宗主的侧妃,你说我说不是都一样吗?”纳兰燕瞧了一眼林远香的样子,然后压下石青胭的酒杯媚笑地说道。
  “虽然都是宗主的侧妃,但我这就是一个暖床倒茶的,和您这种统领宗门上下的纳兰夫人可是天差地别呢!”吃了一个软钉子的石青胭继续媚笑说道。如今她刚刚正式被封为侧妃,每次被纳兰燕称为姐妹,这个等了很久名分的女人还是如沐浴春风般的欢喜。
  “对了,我听闻林师妹的功法特殊,早就想尝尝那可使人恢复法力的乳汁,不知道林师妹可赏脸否?”纳兰燕和石青胭对视了一眼,然后黛眉一挑的说道。
  “还不快给纳兰夫人些奶水,或许明日你的禁灵环就摘下去啦!”石青胭挽着林远香的玉臂说道,似乎害怕这个女人生气跑掉一样。
  “我,我……!”林远香立刻羞臊得俏脸通红,倒不是女人舍不得奶水,而是在五玫宗乃至中土或者北狄,给人乳汁的皆是下女身份。有些更是天生的乳牛母畜,从小便喂食催乳草药,然后成为世家大族的专属母牛……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姐妹,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就在此时,一直喝着闷酒的朱昧真突然吟唱起来,声音温婉,大意也是寄人篱下受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3:15:15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朱昧真平日里的隐忍与沉默,在今日灵酒、赤裸如母畜般的小师妹和林远香的刺激下终于爆发出来。听到朱昧真的歌声,金明曦喷了一小口鲜血,而林远香也跟着应和着。只有石青胭和莫漓的徒弟巧儿,脸色难看,却不好阻止,毕竟酒后吟歌乃是中土贵胄之风,只是歌词意思却是让人臆想连篇。
  林远香看着得势的纳兰夫人和新进的石夫人,这个有着美丽乳房的女人摸了摸美颈上的禁灵环,又看了看那个头戴黑皮头套,吐着香舌的小师妹。林远香凄然一笑,接过纳兰燕手里的酒杯,然后将那本就不高的领口用力扯下。
  一只巨乳如同小白兔一样钻出狭窄的领口,然后在女人的胸口微微颤抖着。修炼天魔哺后,林远香的乳头没有好像哺乳过的女子那样深红发黑,反而如玛瑙般更加嫣红。那雪白的美乳上更是柔软无比,上面白嫩之极,再加上美乳上的殷红一点,更是让女人的巨乳宛如珍宝般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既然纳兰夫人想要我的奶水,拿去便是!”林远香一改柔弱,她美眸一翻,一手将那酒杯放入自己美丽乳头下面,一手托起巨乳用力挤压,同时内体运转天魔哺的功法。
  一滴泛着白气的乳液滴落在酒杯里,那酒杯里原本还有半杯灵酒,与那一滴乳汁融合后,顿时酒香与乳香飘逸出来,就是相隔十几米的莫漓都闻到了那股醉人的香气。而且仅仅是闻上一口,便会觉得灵台清醒、仿似醍醐灌顶。
  林远香的纤指托着巨乳,那手指都被丰满的乳肉包裹起来,林远香的美乳和大多数的中土女子不同,不是中土女子的那种圆锥状,而是饱满的水滴状。看起来就让人恨不得舔舐几下,特别是那嫣红的乳头,更是让人眼前一亮,流连忘返。
  随着林远香手指在乳肉上的舞动,肥大的巨乳喷出了更多的乳汁,将纳兰燕递过来的半杯酒完全填满。灵酒与美乳交融,宛如传说中的玉液琼浆,竟然冒出了一丝一缕的白色灵气。
  “不亏是天魔哺,可惜不是每个女子都可以修炼,要不我定要让修炼乳牛诀的性奴们也来修炼此法。”纳兰燕看着那青铜酒杯里的乳汁,一把在林远香的手中抢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最后舒服得眯着美眸的说道。只是在语气中,依然把林远香与那些专门产乳的女奴相提并论起来。
  “咯咯咯,以后若是纳兰夫人喜欢,姐妹我会经常带着三师妹来,给夫人助兴的。”石青胭挽着林远香的玉臂,看似如最亲密的姐妹,然后媚笑着对纳兰燕说着。仿似此时的林远香已经变成了一个有趣的商品,可以随时被人使用。
  “林妹子既然将乳汁都与本宫品尝了,那你从此便是我纳兰燕的人啦。我一会便去紫阳宫,求夫君将你的禁灵环拿下。今后好好在木堂做长老,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姐妹!”纳兰燕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在回味着那乳汁与灵酒混合的美味说道。但纳兰燕也知道如何恩威并施,于是又把话拉回来说道。
  “三师姐,你这下可飞黄腾达了呢。能成为纳兰夫人的母牛,将来进补的药品材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呢。便是十年内晋升元婴也成可能呢!只是不知纳兰夫人,是否需要暖床的丫鬟呢?我朱昧真有着极品火灵根,也愿意好好伺候伺候您呀!”朱昧真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显然这个嗜酒如命的女人已经喝醉了。而她的话明显是反话,不仅嘲讽了林远香,还暗自说出纳兰燕收买人心的险恶。
  “师妹你还不快去给那淫奴穿环!少在此风言风语,纳兰夫人可是对我们极好的!”石青胭作为大师姐立刻给与这个师妹还以颜色的说道。
  “罢了,罢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将来落得那样的下场!”朱昧真抢过旁边北狄丫鬟的酒壶,对着自己的檀口猛灌了几口,竟将自己的红衣胸口都浸湿了。隐约间可以看到朱昧真胸前的两粒凸起,这个火玫仙那红衣下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的。
  没想到朱昧真竟然站起身来,晃悠悠的走的林远香跟前,竟一把拉扯下这丰乳师姐的低胸衣襟,将自己三师姐的肥乳再次暴露出来。
  “你做什么?”林远香娇吟一声,就想捂住自己的裸露的巨乳。
  “纳兰夫人吃得,我这做师妹的怎么吃不得。快点挤出一些,让我这每日无酒不欢,无男不欢的贱婊子也欢快一些。”朱昧真借着酒劲将那壶灵酒塞进林远香的手里。
  “我!”林远香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立刻美眸圆瞪就要发火,然而她却看到自己四师妹的美眸瞟了一下远处的莫漓,似乎若有所指。
  “你若不挤出奶水,让我尝尝,我便不给那淫奴穿环子啦!”朱昧真威胁道,不过谁都知道在修炼了姹女诀后,这个美艳的女人更是嗜酒如命,整日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甚至在自己的宅邸里,整日一丝不挂的饮酒作乐,然后就和几个相好的男修士彻夜交欢。什么五玫宗里齐侯妃的变故,纳兰夫人的重新掌权似乎都和这个女人无关。
  “罢了,你这酒鬼!”林远香咬着朱唇,既然巨乳已经裸露,她只能托起肥乳,将乳汁一缕一缕的挤入到那酒壶里,一股醉人的奶香味再次弥漫开来。
  “咕嘟,咕嘟!”“真是人间美味啊,你们修仙有何用,不如向我一样。夜夜笙歌!”朱昧真先是自己豪饮了两口,然后打了一个嗝媚笑着说道。
  莫漓看着一身红色劲装的四师姐摇摇摆摆的想自己走来,她那飒爽俊俏的脸庞上满是酒后的嫣红。四师姐的身材更是不亚于姬琼华,红色的紧身衣将她性感的身姿凸显出来。若是四师姐不那么任性,她定可以嫁一个公子王孙,甚至地位不会低于齐侯妃。
  “我看你也渴了,我们多久没有喝酒了,来喝一口!”朱昧真走到莫漓赤裸的身前,举起那抢来的酒壶就将里面的灵酒倒入莫漓的口枷里。
  “住手!母畜不得饮灵酒!”朱昧真身边的北狄丫鬟立刻阻止的喊道。那灵酒中有着进补的草药,还有林远香的乳汁,作为莫漓作为女奴,可没有资格享受纳兰夫人赏赐的灵酒。果然只是几口灵酒入肚,莫漓就感觉到四肢百骸无比的温热,刚刚泄身时溢出的真元也在慢慢的修复中。那天魔哺的乳汁,如同浇灌大地的春雨,将莫漓滋润着莫漓干涸的丹田。
  然而这或许是莫漓得到最后的进补了……
  朱昧真虽然被丫鬟抢走了酒壶,但那壶里酒水和林远香的乳汁却十有八九喂给了莫漓。看到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再次焕发出了亮光,朱昧真痴痴一笑,然后她伸出纤手提起莫漓黑皮头套的下巴问道:“你这妖女,竟然告诉我假的姹女诀,害得我如今每晚春梦连连。”
  当初朱昧真修习姹女诀是从漓波宫宫女可儿那边得到的,而那种姹女诀是姝妲修改过的,修炼的女子最终会被淫欲折磨,最终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莫漓回来后,才交给众师姐真正的姹女诀,只不过朱昧真修炼太深,即使更正过来也难以自持了。恐怕这个有着极品火灵根的女子,终身都无法突破元婴。
  “呜呜!不是啊!”莫漓奋力的辩解着,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朱昧真那张红得垂涎欲滴的俏脸。
  朱昧真美眸微微眯起,不听莫漓的辩解,性感的嘴唇也狠狠地吻在了这个黑皮头套女人的口枷里。而莫漓无奈也主动献上香舌,热情的回应着四师姐朱昧真的亲吻。
  莫漓的香舌柔软湿滑,敞开的檀口里芳香怡人,朱昧真的舌头如游鱼一般四处游窜,不停的挑逗着莫漓的香舌,嘴唇则贪婪的吸吮着莫漓口枷边缘香甜的津液。莫漓鼻息激烈的喘着气,朱昧真高超的吻技弄得她十分舒服,再加上朱昧真的纤手正在揉捏着莫漓的右乳,让莫漓不停的呻吟着,那快感让女人似乎忘记了羞耻的一切。木架上曼妙的赤裸娇躯不停的扭动,迎合着四师姐的挑逗,激烈的呻吟声在两女热吻的口中回荡,通过不断扭动摩擦的身体传导着。似乎那愉悦的感觉,让四师姐最终原谅了莫漓的苦衷。
  “听我说!先活下去,师尊不会忘记你的!像畜生一样的活下去,才有希望!”朱昧真的朱唇离开莫漓的口枷时,四师姐那厚厚的嘴唇上还黏着莫漓的口水,她快速的说道。然后用力揪了揪莫漓右侧乳头上的铁环,让莫漓再次发出一声呻吟。
  不知什么时候,朱昧真在莫漓享受亲吻的愉悦时,早已经将那铁环穿过了莫漓右侧的乳头。
  “呜呜,四师姐!”莫漓看着朱昧真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自己,心中却有了一丝温暖。看来师姐们还是没有抛弃自己,她们正在用自己的方法帮助自己。
  此时莫漓已经如同那些性奴一样,双乳穿上了环子,两片阴唇也穿上了环子。更让莫漓羞耻难言的是,这四个环子竟然是最亲的四位师姐亲自给自己穿的。这种耻辱足以让一个正常的女人彻底崩溃沦丧,然而此时没有人理会莫漓的呻吟和哀嚎,酒桌上继续推杯换盏,进入了下一个小高潮。
  林远香见到莫漓喝到了自己的乳汁,那紧绷的俏脸上终于泛出了一丝笑容。在大师姐的要求下,林远香俏脸微红的和北狄丫鬟走入了帐篷中,不一会溢出女人乳香味的几摊美酒便摆放在众女的饭桌上。
  “今日林长老虽未杀敌,但却是首功一件。这天魔哺的乳汁与灵酒混合,却是可以增强修为。若是让那些处于瓶颈期的弟子引用,定可事半功倍!”纳兰燕赞美的说道,然后提起一杯乳汁与灵酒的混合液,再次一饮而尽。
  “二师姐,你有伤在身,要多喝啊!”林远香的香肩碰了一下木讷的金明曦说道。
  “哦,我刚才走神了!”金明曦心中烦闷,她本就孤傲,如今小师妹受辱她的内心依然还在矛盾挣扎中。被林远香提醒连忙提起一杯酒水喝掉,很快金明曦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似乎胸前的创伤正在快速地愈合。
  “我这二师妹若是没有了庚金剑,那变像失了魂魄一样!”石青胭看到纳兰燕有些不悦的看着金明曦,连忙打圆场的说道。
  “哦,怎么能让剑修失去手里的宝剑呢?还不快把庚金剑给金长老拿过来!”纳兰燕此时才如梦方醒的说道,连忙吩咐手下丫鬟去取回庚金剑。刚才在青鸾院门口,金明曦的宝剑被丫鬟扣下了。倒也不是金明曦不能把庚金剑吸纳到体内,只是那痴魔剑法极中剑形,修炼后需要在肉穴里温养……
  很快丫鬟便将放在托盘里的庚金剑递到纳兰燕的身边。失去金明曦法力的庚金剑,不过如同小臂大小,因为修炼痴魔剑法后,那剑鞘上泛着淡紫色的纹理。
  “呛!”纳兰燕也不客气,拿起那庚金剑拔出了剑鞘。剑心通明的金明曦瞬间有了感应,她想坐起来可香肩却被石青胭的纤手按住,让这个身受重伤的剑修动弹不得。
  “竟是一把钝剑?颇有深意。”纳兰燕抽出庚金剑后悠悠地说道。那庚金剑本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剑芒四射,而是一把如铁棍般的钝剑,乌黑得毫无光泽。很难想象当这把庚金剑握在金明曦手中时,那能刺瞎人双眼的锋利白光,还有那修长华丽的剑身……
  “还我剑!”金明曦虽然坐在椅子上,被石青胭控制着体内的经脉。但当庚金剑被纳兰燕把玩时,金明曦还是俏脸一红,仿似有人抚摸她的身体一样不安的说道。
  “对了,刚刚金长老不是说要接这淫奴用作肉剑鞘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我们便试试?”纳兰燕美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
  “不,不必了。”金明曦看着远处赤裸的莫漓,剑眸瞬间泛出了复杂的情感说道。坐着的身体也羞臊的扭动起来,但语气却再也硬不起来。
  “哎~!金长老何必客气。若不是要进入那极乐妙境,您开口时我便会将这淫奴断去其四肢,给她全身喷洒香料,再装入瓷瓶中让她香喷喷地给金长老送去了。”纳兰燕微笑的说道,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丝的威胁。
  “你……!”金明曦剑眸泛起了一丝恨意,但旋即无论的垂下了眼帘。
  “巧儿?用那淫奴的骚屄去炼剑吧!”纳兰燕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曼巧,然后呼唤的说道。这周曼巧乃是莫漓的徒弟,在五枚山时便和莫漓朝夕相处。
  “是的,师傅!”周曼巧纤手拿着那沉重的庚金剑,然后乖巧的说道。显然这个曾经的巧儿已经背叛莫漓,成为了纳兰燕的记名弟子了。这似乎也不能怪巧儿,自己的师傅是个妖女,但凡是个伶俐的女人也要另找门户了。
  “呜呜,巧儿,你要做,什么!”莫漓看着巧儿穿着碧蓝华服,摇曳着腰肢的向她走来,连忙不停的摇头问道。她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弟会这样无情的抛弃她,不仅是抛弃还要助纣为虐的折磨自己。
  “来人,把这淫奴架到那边去。我要给几位长老一个惊喜!”周曼巧根本就没有理会莫漓的哀求,她甚至不敢和莫漓对视就命令守在这赤裸女人身边的几个北狄丫鬟说道。
  “咕嘟,咕嘟!”一口大锅正在炖着肥美的羊肉,而在那大锅上方一条木棍横穿过去,而一个戴着黑皮头套赤裸女子,被捆绑在木棍上,另一根木棍捆绑在女人的膝盖上,让她的双腿无法并拢。锅里蒸腾的白气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飘过,留下一粒粒的水珠。有些水珠凝聚在一起,划过女人的肥乳和腿间的臀缝,滴落回了那炖着羊肉的大锅里。
  这个裸女就是莫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自己最狠毒的不是纳兰燕也不是石青胭,而是自己心爱的徒弟周曼巧。看着这个女人冰冷的眼神,她恨不得将莫漓放入锅里煮熟,这样她就没有了这个妖女的师傅,这样她就不用背负那么多的骂名了。
  黑黝黝的庚金剑在周曼巧的念力作用下慢慢飞到了莫漓岔开的腿间,在念力的控制下,庚金剑的钝尖在莫漓的肉穴上摩擦了几下,让这被捆绑的女人发出一声羞耻的浪叫声。然后念力一动,那钝剑一顶,只能“咕叽”一声,那黑黝黝的剑身就插进了大半,而莫漓再次发出了一声浪叫。
  剑身慢慢的抽出女人的肉穴,带出了一些淫水滴落在身下的羊肉锅中,就在莫漓以为可以长出一口气的时候,那庚金剑却再次用力一顶,那如同小臂般长的剑身便已全部插进了莫漓那骚浪多汁的嫩穴里。
  “哇,嗯啊!”阴道被完全撑开,让莫漓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在母猪诀下很快那痛苦就变成了满足而陶醉的浪叫声。
  莫漓只觉那二师姐的庚金剑如男人的肉棒一样火热坚挺,粗壮的剑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钝剑的顶部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花心一阵酥麻,一股莫名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竟然让莫漓产生了性欲。
  “哦,啊!”而坐在饭桌上的二师姐金明曦竟然也浪叫一声。这个剑心通明的女人只觉得自己的本命法宝被一条滑腻紧窄的东西包裹,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庚金剑,在加上那软肉间滑腻的淫水,庚金剑就如同泡在柔软多汁的棉布里,竟然让金明曦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原来这肉剑鞘竟有这样的妙处?明日我送金长老几个水灵根的女奴去,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纳兰燕看到金明曦的样子,怎能不知道这女子的感受,连忙媚笑一下说道。
  而在那边木架上的莫漓刚刚被肏得火辣辣的肉穴再次被粗糙的庚金剑身摩擦,戴着黑皮头套的俏脸也看不出女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莫漓闭着眼眸,口枷里的香舌吐出,赤裸的娇躯在木架上不停的挣扎,香肩抖动、腰肢荡起,就是那一双赤足也是脚趾时而扭动时而绷起。
  那庚金剑似乎尝到了女人肉穴的滋润,根本就不再用周曼巧的念力,就开始主动地前后抽插起来,粗糙的剑身摩擦着女人肉穴里的肉箍,钝尖则时不时地盯着莫漓的花心。莫漓的阴唇翻卷,那剑身和阴唇上的铁环相撞发出轻微的叮叮声,而每次庚金剑抽出,都带出莫漓的一股淫水喷射到女人身下的大锅里,和那些翻滚的羊肉、羊汤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啊,受不了啦。比肉棒,还难受啊!”不一会莫漓就开始淫乱的叫喊着,庚金剑那火热的剑身剧烈的摩擦着女人柔软敏感的花径,再加上有力的钝尖冲击着柔软的花心,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在母猪诀下空虚瘙痒的小穴被庚金剑粗壮有力的剑身插的欲仙欲死,淫水四溅。
  五行中金能生水,在加上母猪诀本就会让女人元阴倾泻。在莫漓淫水的滋润下,那庚金剑在莫漓的肉穴里左突右冲、上下猛捣,粗长的剑身疯狂的奸淫着莫漓那春水玉壶般的肉穴。莫漓被捆绑在木架上,下面是羊肉锅蒸腾的热气,让女人不停的娇喘。而那粗黑的庚金剑悬浮在半空中,不停的肏弄着莫漓的肉穴,女人那娇嫩的裸体随着庚金剑的勇猛冲刺而上下耸动,胸前的那对刚刚穿着铁环的美乳也激烈的荡漾着,在袅袅白气中划出阵阵眼花缭乱的乳浪。
  “啊,庚金剑?呜啊,被二师姐的法器插了?嗯啊,又顶到那里了!喔,做肉剑鞘原来是这样?额,好用力,顶得好痛,钝尖啊?不行了,我要不行,又要高潮了,嗯啊!”莫漓在被穿环时就已经在极度的羞臊中欲火高涨了,师姐们的无情与无奈在母猪诀的作用下都变成了炽烈的性欲,莫漓现在就是渴望与男人做爱交欢。可是虽然肉穴被撑开摩擦,但那东西却是二师姐最宝贝的庚金剑,那种求而不得的奇怪情感,让莫漓很快就濒临到爆发的边缘。
  “啊,啊!刚才的进补都喷出去啦!” 随着庚金剑的狂猛冲刺,令人疯狂的快感终于登上了爆发的巅峰,莫漓发出一声滑腻的尖叫,捆绑在木架上的赤裸娇躯狂抖。肉穴和肛门一阵抽搐,而花心深处更是一大股阴精猛的涌出,浇灌在二师姐的庚金剑上。莫漓顿时感觉到高潮的到来,她在师姐和仇人面前无奈地高声呻吟,发出女人高潮时应有的喊叫声。
  随着莫漓高潮的到来,女人那肥美多姿的肉穴紧紧地抽搐收缩,将金明曦的庚金剑夹得死死的。而坐在那里的金明曦更是和莫漓一样发出了一声低吟,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庚金剑被滑腻的嫩肉夹的十分舒畅,一股股的水系灵气滋润着剑身,特别是顶在女人花心的钝尖,更是如同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一般。那剑心通明的强烈快感刺激得金明曦浑身舒畅,就连胸口渗出鲜血这个和剑感同身受的女人都不知道。
  而金明曦更是娇喘几次后,心念再起,命令庚金剑顶在莫漓那淫水泛滥的骚屄口处,然后在痴魔剑法的催促下,一用力就将粗大的整个剑身再次插入到高潮女人的骚屄里,并且贪婪的抽插起来。
  “啊,又来?二师姐,怎么又插进来啊?让我休息一会,喘几口气啊!喔,不行了,我要吃不消啦!”捆绑在木架上的莫漓高潮还未结束,金明曦的庚金剑就又插了进来,顿时让这个修炼母猪诀的女人兴奋的裸躯狂抖。
  “哦啊,停不下来,它要肏烂你!对不起了,小师妹。”此时的金明曦宛如喝醉的朱昧真一般,胡言乱语起来。这个如剑的女人剑眸泛红,心中欲火未懈,那庚金剑更是被莫漓的肉穴挑逗得难受,一刻也不能没有骚穴的包裹,当即提起一口气,庚金剑疯狂的进出着莫漓骚浪多汁的蜜穴。
  粗糙的剑身和女人柔软粉嫩的性器剧烈的摩擦,和着润滑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庚金剑柄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臀缝间,娇嫩粉红的阴唇随着粗壮的剑身不停的进出,而翻进翻出,勾出一副淫乱的画面。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剑身滴落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然后顺着大腿上那白嫩的肌肤滴落到女人身下的沸腾的大锅里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3:30:17

第一百六十七章
  “啪!”的一声,原来徒弟周曼巧的皮鞭抽打在莫漓肥美的翘臀上,惹来这个被横吊在木杆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甜美销魂的呻吟。
  “你这妖女,被金长老的法器肏竟然还能舒服,真是下贱无比。如今你只配受苦,怎么轮得到你享受!”周曼巧在石青胭的示意下瞪着美眸,丝毫不念旧情的举起皮鞭抽打着。这个机灵的大眼睛女人也不是频繁的抽打,每当她看到莫漓的屁眼抽搐几下时,就知道女人又要高潮了,连忙抽打让莫漓持续在高潮的边缘无法发泄。
  而在饭桌上的金明曦听到了莫漓被鞭笞的呻吟,却兴奋得不可言语。已经达到剑心通明的金明曦,那庚金剑便是她,而如今那粗大的庚金剑被莫漓被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花心不时含咬着剑尖。给这个剑修带来阵阵性交般的快感,再加上小师妹销魂蚀骨的呻吟,以及痴魔剑法的另类修炼都带给这个如剑般的女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捆绑在木架上的莫漓,却早已经在庚金剑的凶猛抽插下勾了另一波春情,即使是周曼巧的皮鞭也无法驱散女人心中的淫欲。而且二师姐的庚金剑如她的性格一般是那么的简单粗暴,而动作也是那么认真用力,狠狠的抽插着自己那已经沦为母畜般的骚穴,似乎要将自己的小穴肏烂肏穿。莫漓承受着庚金剑凶猛的攻击,骚屄更是淫水潺潺滴滴答答的流入到身下沸腾的羊肉大锅里,而女人更是被一柄宝剑肏得快感如潮,每次那钝尖剐蹭女人花心时,那种快感简直要让她窒息身亡。
  在噼啪的皮鞭抽打声中,莫漓却放浪的呻吟着,木架上赤裸身躯狂乱的摇摆着的喊道:“二师姐,嗯啊!痴魔剑法?肉剑鞘?就是用骚屄磨剑啊!可是好舒服,嗯啊,这种感觉,比宗主的肉棒都舒服,啊!用力肏吧,小师妹的骚屄永远都是二师姐的剑鞘啊,喔喔!骚屄都要被肏得融化啦!”
  淫乱的言语,在师姐们面前裸体肏弄肉穴的刺激,莫漓似乎沉迷在了被庚金剑抽插肉穴的肉体快乐中,尽管金明曦的法器并非男人的肉棒,但是那种撑开阴道的感觉,那种顶在花心上的压迫,还有瞟着金明曦那妩媚的目光,都让沦为母畜的莫漓感觉格外的刺激。
  想着这庚金剑就是二师姐的身体,莫漓的骚穴里就异常火热,修炼媚功的女人一日骚屄里都不能离开肉棒,如今的莫漓早已经忍耐很久了。而肉体的快乐再加上精神的愉悦,构成了不可言喻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此时莫漓如同被惊涛骇浪击打的小船,完全迷失在了交欢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不过当莫漓说道庚金剑比欧阳衍的肉棒还舒服时,在座的纳兰燕和石青胭显然都黛眉一皱,两女自然知道莫漓说话的意思。于是频频给舞动皮鞭的周曼巧示意眼色,让这个莫漓曾经的徒弟,不停的挥舞着皮鞭抽打在女人的翘臀上。
  “噼啪!”“嗯啊,打得好!巧儿,用力打啊!把我这个骚婊子打死好啦!还要,喔,二师姐,我还要,用力的肏啊。庚金剑不要停!再深一点,让小师妹的骚屄好好给二师姐磨剑!”虽然被不停的抽打,但是莫漓却神色越发痴迷,已接近疯狂,口中不知羞耻的疯狂的呻吟着,肥美的臀部翘的高高的,随着鞭笞并不停的摇摆扭动,淫水潺潺的小骚穴饥渴贪婪的吞吐着金明曦的那粗长的庚金剑,淫乱的蜜汁随着乌黑剑身的抽插不断滴落,流入到那翻腾着羊肉的大锅里。
  就连纳兰燕也没有想到为什么突然间莫漓会这么激动,不堪入耳的淫言不断吐出,这和刚刚还在求饶的柔弱女子判若两人。即使被皮鞭不停的抽打,却依然甘之如饴……
  而林远香看着莫漓那如痴如狂的状态,突然娇躯巨震,连忙从兜里拿出一粒药丸,这个失去法力的女人将药丸放在自己鼻子上嗅了嗅,立刻花容失色起来,不停的嘟囔道:“这竟然是给淫奴的催情药丸,而我却把这塞进了小师妹的那里!真是该死,程知秋定是你给我换的,欺我戴着禁灵环……”
  林远香一边说着,就要拿出解药来。却发现石青胭坐在了林远香的身边,一双纤手按在女人的膝盖上媚笑着说道:“三师妹,你竟然也用这种手段来向纳兰夫人邀功。都以为你只知道炼药,没想到你也有逗弄人的心思,竟然将催情的药物偷偷塞进那淫奴的后庭里去,还骗她这是防止被人采摘的灵药!”
  “不,我不是!是……”林远香被石青胭按着,无法起身但却惊慌失措的说道。可是石青胭的声音极大,就是在远处的莫漓也听到了。莫漓心中一沉,当时林远香给自己那里塞进药丸时,女人就觉得不对,哪有如腔即化的,而且那火辣辣的感觉充斥着经脉。
  “三师姐,我恨你啊!”莫漓被皮鞭抽打得扭动腰肢,但女人还是喊了出来。如今自己心爱的徒弟正提着皮鞭抽打自己,那个照顾自己的大师姐恨不得将自己一片一片的剐了,有着夫妻情感的欧阳衍知道自己受苦却不闻不问。那么那个三师姐又会怎么样呢?她难道不会变吗?
  想到这里莫漓心中更是凄苦,这偌大个五玫宗自己的家仿似变成了专门囚禁自己的淫狱,而这些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姐们却都变成了冷漠的帮凶,甚至比陌生人还严酷的折磨自己。
  可是那种绝望的失落感,却使母猪诀的周天更加猖狂的在莫漓体内运行着。这母猪诀本就是纳兰族不传的秘法,专门对付这些高傲的中土女子。和北狄传统的不停下崽的母猪诀不同,这种纳兰族的母猪诀却是女子越发绝望,便会越发堕落的功法。在不停的泄身中,渐渐迷失自己。即使最坚定的中土女子,修炼几年后估计连自己的父亲都会忘记了,只知道在男人面前摇动赤裸的肥臀,祈求肉棒的肏弄。
  而那边的金明曦却浑身泛出了白气,她的胸口已经渗出了大片的鲜血,然而这个如剑的女人却发了疯一般调动全身的灵气控制着庚金剑肏弄着莫漓的嫩屄。那粗壮的乌黑剑身随着金明曦手势的旋转不停的变换着角度,狂野而凶猛的摩擦着女人淫荡里面的嫩肉,钝尖更如雨点般击打在花心上。随后金明曦猛力一挺让庚金剑肏到最深处,用那钝尖的顶住了火热的子宫。 “这种感觉,怎么会!额啊!”坐在饭桌上的金明曦后仰着俏脸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脸上呈现出欲仙欲死的陶醉神色。纳兰燕和石青胭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俏脸上羞臊的红润,金明曦的表情明明就是男人射精时的样子……
  而木架那一边更加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莫漓在母猪诀的作用下舒服得嘶声呻吟,快感如潮,令人崩溃的高潮在凌辱和被法器奸污的双重刺激下来了一次又一次。莫漓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似乎在那一刻,莫漓又看到了一个曼妙的赤裸身体和自己一样正在淫刑中挣扎,那个女人大字型被捆绑在木架上,前后两条皮鞭不停的抽打着女人的丰乳和肥臀,让女人的裸躯前后荡漾着。这个裸女的相貌极美,即使因为吃痛不停的浪叫着,她依然妩媚动人,让人恨不得用更加残酷的方法对她肆虐。
  女人的一双美乳上挂着镶嵌着符文的乳环,乳环上的静心铃铛的叮当声,让这个女人无法聚集起来一丝灵气。在女人那摇晃的满是鞭痕的丰满肥乳下面是曲线般缩紧的腰肢,精致的肚脐眼下是两条美丽的马甲线,只不过女人的小腹被汗水浸得宛如涂了一层油脂般亮闪闪的,这无尽的前后鞭笞恐怕在坚强的女人也无法忍受。
  那美丽的马甲线下,竟然纹着复杂的淫纹,只不过在那枝繁叶茂的淫纹中间,却缺少了一块宛如女人子宫形状的图案,就好像大树失去了根基一样让这华丽的淫纹只泛出了淫荡的紫色光华。
  和女人纤细的腰肢对比强烈的是她那蜜桃般的肥臀,让女人那赤裸的身体不仅曼妙而且丰腴,皮鞭抽打在肥臀上也让臀部的肉浪荡漾,呈现出一种被人肆虐的美感。而随着前后皮鞭有节奏的抽打,女人那宛如玉器的赤足在镣铐中也时而蜷曲时而绷直,涂层粉红色的脚指甲也在乌黑的镣铐中摇曳舞蹈着。
  “姝妲姐姐!”莫漓高喊一句然后捂住了嘴巴,生怕那施刑的人发现自己。
  “痛死啦,哇哇!你能看到我,嗯啊,痛!说明,说明你也高潮了!你别自己享受,快来救救我啊!嗯啊,嗷嗷!”姝妲扭过俏脸与莫漓对视片刻,这个绝美女人的美眸泛出淡紫色勉强压制住了鞭刑的痛楚,但她面前说出了几句完整的话后,就再次陷入鞭笞的痛楚中。
  “我现在自身难保,已经沦为纳兰燕的母畜,我要怎么救你呀!”莫漓也绝望的说道,她本以为姝妲会好像上几次那样轻描淡写的解除自己的危机,然而姝妲却比自己更苦。那皮鞭是一个个铁环组成,而且专打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痛得姝妲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就在莫漓和姝妲对视的片刻,那前后的皮鞭都足以抽打了十余下。最残酷的刑罚,往往以平凡的刑具施刑。单单这鞭笞之刑就让这个在淫欲中受苦万年的女囚,完全抵抗不住,除了浪叫只能浪叫。
  “别打了,我愿意说出姹女诀的心法啊!嗷嗷!”姝妲对莫漓眨了眨眼睛,然后哀嚎着说道。
  果然在女人的哀嚎声中,前后舞动的两只皮鞭停了下来,然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这媚魔,若是再欺骗我,只求得暂时的安息,我便再加一鞭专门抽打你的骚穴!”
  “不敢,不敢!小淫奴以前真的忘记了,如今在主人的惩罚下居然下贱的想起来啦,嘻嘻!”鞭笞过后的姝妲虽然一双美乳和蜜桃臀都被打成了粉红色,但是这个绝美的女人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自己的新主人腻声说道。
  “还不快说,第二层以后的心法是什么!”苍老的声音呵斥道,丝毫没有因为姝妲的妩媚而带有感情,宛如把这个赤裸的女人当做猪狗般对待。
  “化欲为念、化阳为元、惑物格己、如梦似幻……”姝妲那滑腻的声音不停的说着,将姹女诀前四层心法全部说出。只是这绝美女人一边说,一边不时的瞟向莫漓的方向,似乎要这个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也能记住一样。
  “嗯,不错。我这几日就让她们修炼一下,若是有错,便将你的骚屄打烂!”苍老的声音说罢,就消失了。然而那两个皮鞭再次舞动起来,继续开始抽打姝妲的丰乳和肥臀。
  “啊, 啊!我已经都说了呀!为何还要打我啊!嗷嗷!”姝妲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说出了姹女诀,但那酷刑却依然继续。那皮鞭这次专门抽打姝妲的乳房下缘和肥臀与腰肢的嫩肉,这些都是女人最痛的地方,打得姝妲好像母兽一样的嚎叫。
  “和你这妖女还要讲什么信用吗?桀桀!”苍老的声音怪笑一声,然后飘然而去。
  “还看什么?喜欢看奴家被这样羞辱折磨吗?滚吧!”姝妲被打得浪叫脸连,心中也是越想越气,看到偷窥的莫漓,愤怒的叫喊道!
  “唉!我来帮你挨几鞭吧!”莫漓看到这个曾经无比高贵的上古女修这般让人这样践踏,连做人的基本信誉也被那个主人玩弄,心中有些不忍,顿时想起姝妲几次救自己的经历。
  精魂连忙飞到被抽打的姝妲赤裸娇正面,然后搂着姝妲的美颈,乳房和姝妲的丰乳挤压在一起的拥抱起来。而本应该抽打在姝妲乳房上的铁鞭,就这样抽在了莫漓精魂的裸背上。
  “噼啪!”“呜~”那铁鞭非同寻常,仅仅是一鞭子抽打在莫漓的裸背上,就带走了一块血肉,痛得莫漓发出了一声悲鸣。
  拥抱着莫漓的姝妲感觉到对面女人柔软的裸体一抖,显然是替自己挨了一鞭。姝妲娇媚的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感激的神色,听到莫漓的惨叫声姝妲似乎要比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还要激动,连忙伸出美颈嘴唇对着莫漓湿润的唇瓣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噼啪!”“呜!”下一鞭很快袭来,而莫漓嘤咛的闷哼一声,搂着姝妲就热情的回应起来,小香舌也羞涩的探出嘴外引诱着姝妲的舌尖。 感觉到莫漓的热情,姝妲心中火热,小嘴一张就激动的含了进去。在激烈的皮鞭声与让人发狂的痛楚中,两女都贪婪的品尝着,用力吸吮着互相檀口中甜美的津液。姝妲那湿滑的香舌好似果冻般柔软,每一次搅动都带着香甜可口的芬芳。诱人的呻吟不断从女人的唇齿间溢出,甚至盖过了铁鞭抽打在两女肌肤的声音,呻吟与皮鞭的声响如催情的魔音回荡耳畔,刺激着莫漓越来越高涨的欲望。 姝妲赤裸的身躯如火,香舌主动的与莫漓纠缠在一块。一时间两女紧紧的搂在一起,唇舌交缠,肆意缠绵,两条饥渴的舌尖在彼此的嘴中来回搅拌,贪婪的汲取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吧唧吧唧”淫荡的声响。 莫漓似乎沉浸在姝妲的吻中,虽然裸背不停的承受着皮鞭,但是莫漓却有种搂着最亲近人的感觉。那是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一种无法分离的感觉。
  一吻既罢,姝妲急促的喘着气,娇艳的俏脸越发明媚动人。反观莫漓却是俏脸苍白,便是精魂都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你吸纳我的魂魄!”莫漓此时才感觉到姝妲的小心思,就在刚才的热吻中,自己的地魂又被这个女人吸纳了不少。气的莫漓连忙抓住姝妲那被铁鞭抽打成粉红色的肥乳用力揉搓,她本想帮助这个上古女修,反而着了她的道。
  “我也要活下去啊!你若再这样看我,我定会把好看的双眸挖下去!不过姐姐我也不白吸纳你的精魂,回去找小四,她知道母猪诀的解法。当年的母畜诀,可都是那帮虫子教给北狄先祖的。嘶,你若再揉我的奶子,那里可就被你揉化啦!”姝妲先是恶狠狠地警告莫漓,旋即噗嗤一笑的说道。
  说罢姝妲轻轻吹了一口气,让莫漓的精魂飞出。很快姝妲就收起了笑容,被铁鞭抽打得如同母畜一样的哀嚎起来……
  莫漓睁开美眸,刚刚高潮的快感还沉浸在自己的小腹中久久不能散去,而身下煮着羊肉的铁锅里也已经泛起了白色的泡沫,不知道自己多少淫水流到了里面。
  而此时几个北狄的小丫鬟走了过来,将这融着莫漓淫水的大锅里,连肉带汤的盛进铁盆里去,然后端到饭桌上。
  大师姐石青胭看到这沁着莫漓淫水的羊肉锅上来后黛眉一皱,显然这个雍容的女人平日里对食材极为严苛,觉得有些恶心;二师姐金明曦就好像一个刚刚射精的男人,靠在椅背上轻轻娇喘着,她的剑眸再也没有刚才那样犀利,似乎对眼前的美味也丝毫不感兴趣;三师姐林远香心中有些愧疚,毕竟是本为小师妹准备抵抗采阴补阳的药丸居然被人替换成了催情的淫药,林远香的美眸时而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羊肉锅时而瞟向那被庚金剑肏得吐出香舌的小师妹;四师姐朱昧真最是喜欢这些花样,她看着那锅里滚烫的水,想着里面有小师妹的淫水,顿时俏脸微红,纤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腿间;徒弟周曼巧也有些失态,她作为背叛莫漓最深的女人,似乎也很难接受引用曾经师傅的淫水……
  纳兰燕见到主菜终于上来了,也看到了在坐各位女子不同的表现,这个北狄圣女俏脸上挂着奸猾的笑容说道:“各位长老,切勿觉得肮脏厌恶。这灵水母猪诀乃是我纳兰部不传的真术,与外界相传的下崽母畜的母猪诀截然不同。我们是让修炼的女子即使不通过采阴补阳也在一次次的交欢中主动泄身,所以着羊汤里虽然比不上林长老的天魔哺,但也是绝佳的进补灵药。毕竟这羊汤里,有那妖女,哦,那淫奴的灵气呢!”
  石青胭别的都可以接受,但是素有洁癖的她还是难以下咽自己小师妹的淫水。于是石青胭那狭长的美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放在眼前的小碗就是不动筷子。其他五枚山的女子见到大师姐石青胭不动,也不能动。只有朱昧真毕竟焦急,一双性感的美眸不停的瞟着石青胭,似乎在说都已经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
  “定是你们中土礼节森严,对于这种淫水勾兑的羊汤,不管多美味心里定然还是过不去吧。”纳兰燕美眸一弯有些不悦起来,就在此时一个北狄侍女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卷玉简。那北狄侍女也不理会在座的众女,将朱唇贴在纳兰燕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那媚魔竟然将姹女诀后半部分也招供了?我定要亲自感谢玄魂道人,你去给我安排几个颇有姿色的性奴,晚上我便要去感谢黄长老!”纳兰燕接过那玉简,大声对那侍女说道,让在座的女子都听到了那玉简中是多么宝贵的物件。
  果然无论是石青胭还是朱昧真,就连对功法不甚关注的林远香都美眸一亮。姹女诀对于这几个女子修为的进步难以言语。特别是朱昧真,原本被欲火融毁的道基,就要靠姹女诀的后几层来重铸了。
  有了新的筹码的纳兰燕美眸闪动,似乎又有了当年北狄圣女驾驭化神期孔雀的气势。这个一身草原白色盛装的女子扫了一眼,饭桌上的众女子,也不再遮掩的说道:“如今我五玫宗要有大事发生,我知道众位长老都是宗主在五枚山时期就带过来的,也并非质疑各位的能力。不过如今开陈出新,我还是希望各位长老能给我纳兰燕一点薄面,根据明日的宗门人事安排各行其是,好生修炼。待到夫君渡过那重八天劫,就是我们五玫宗东山再起、威震中土的日子。”
  石青胭见到纳兰燕这样说了,连忙端起那碗羊汤喝了一大口媚笑着说道:“全听纳兰夫人调遣!”
  “石夫人,我知你刚晋升夫君的妾氏。但这磐土堂主的位置还得继续做啊。我可没有人替你!还有内宫的主事你也得替妹妹做呀!”纳兰燕看到石青胭喝了那羊汤,犹如撒娇般的说道。
  “多谢纳兰夫人提携!”石青胭将手里那沁着莫漓淫水的羊汤一饮而尽的说道。
  “金长老!你坐下,我知你有伤在身,也敬佩你人如利剑般的爽快。不过金长老在处理锻金堂的时候也如剑般有去无回,颇为耿直。不如金长老专心练功,让钟泰森这个全身腱子肉的家伙替你打理。这样也可以让你早日炼成痴魔剑法,若是能晋升大修士,可是我中土几年前内第一个修成黄天无极的剑修大修士呢。”纳兰燕先抑后扬的说道,然后那刚才还在莫漓阴道里摩擦的庚金剑交换给金明曦。
  “罢了,罢了!不过小师妹,不,那个淫奴可不能让她死了。我的痴魔剑法需要她来做肉剑鞘!”金明曦拿过自己的庚金剑,嗅到上面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顿时俏脸一红,嘴角更是流出了鲜血,显然是刚才过于激动而旧伤复发。
  “有没有命,就要看这小淫奴的福气了呢。不过我若她能在极乐妙境中活着出来,我定然会给你送去。在此期间,我会让五名水灵根的金丹女子去你那里,给你磨剑,嘻嘻~!”纳兰燕端起羊汤递到金明曦的嘴边,看似关心,但只要金明曦喝了含有莫漓淫水的羊汤,那么在天劫之前大家就是一伙的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20 03:36:16

第一百六十八章
  金明曦此时好像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庚金剑与莫漓的云雨中耗尽了,而且她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实在无力反击。金明曦虽然如剑般宁折不屈、一往无前,但她也并不傻,于是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纳兰燕一眼,然后轻叹一声端起那羊汤一饮而尽,最后说道:“我就要她,若是她死了,我定不饶你!”
  “待到宗主渡过天劫再做定夺吧!”纳兰燕见到金明曦不情不愿的喝尽了含有小师妹淫水的羊汤,然后接过那小碗说道。纳兰燕即没有答应金明曦保住莫漓的性命,当然也没有直接反驳她,而是把这事拖到了极乐妙境之后……
  旋即纳兰燕又端着小碗来到了林远香面前,看到林远香一副委屈的神色,纳兰燕噗嗤一笑亲昵的搂着这个丰乳女人的香肩说道:“平日里林长老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还有此妙用,是我纳兰燕小看你了。”
  “不,没有!”林远香看到纳兰燕如此亲昵的搂着自己,而戴着黑皮头套的莫漓也在冷冷的盯着自己。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这样的举动似乎更让小师妹误会自己真的将催情药塞进她的后庭里,就是为了向纳兰夫人表忠心了。于是赤裸的香肩一抖,将纳兰燕的纤手甩掉,然后好像一只受惊的小羊一样,跳起来摇着头说道。
  看到林远香惊恐的样子,纳兰燕笑得更开心了,一副吃定她的模样。先是给了吊在横木上的莫漓一个冷眼,然后再次搂住林远香的腰肢说道:“我知你拿的就是催情药,就是要那贱人受苦。只是毕竟相处多年,这样做多少有些绝情,所以才表现得患得患失罢了。不过林长老的大义灭亲,我纳兰燕算是领情了。”
  “不啊,我不是!”林远香听到纳兰燕如此热情的说道,俏脸更是惨白,端着那羊汤不停的摇头。
  “还不快把这热汤喝了,一会我就牵着你的手到夫君那给你求情。然后再把我们纳兰族的炼药纲目给你看,以后巨木堂的工作就交给程知秋这个家伙。我们的林长老就好好炼药,炼出更烈的春药,放荡死那个小妖女!”纳兰燕亲昵的搂着林远香的腰肢说道,那表情就好像多年的好姐妹一样。
  林远香此时进退两难,为了摆脱纳兰燕的拥抱,只能浅浅地抿了一口包含莫漓淫水的羊汤。那汤汁入口,却十分鲜美,而且一股滋补的水灵气直入心肺,让戴着禁灵环的林远香差点没有呻吟出来。然而这个单纯的女子突然想到,那灵气就是在小师妹的淫水里流出的,顿时俏脸一红默不作声起来。
  纳兰燕再次提起一碗羊汤,走到已经醉醺醺的朱昧真面前。这个草原圣女也不说话,径直把羊汤的小碗递到这性感女子的面前,然后就这样巧笑嫣然的看着她。
  “明火堂的堂主我早就不想做了,让耿翰林这个杀猪屠狗的人来管吧!不要搅扰了我的春梦!”朱昧真不用纳兰燕指点,接过羊汤吸吮了几口,就丢在了地上,然后半梦半醒的说道。
  “朱长老怕是被那妖女的媚功焚毁了道基,不过也不是没有挽回的方法。你先试试这姹女诀的后几层功法,若是还不行,我倒是听说在极乐妙境中有一灵草可重塑人的根基!”纳兰燕轻轻拍了拍朱昧真的肩膀,将这个醉生梦死的女人再次拉回到无情的现实说道。
  “我恨她,但我也不喜欢你!”朱昧真睁开迷离的美眸,先看了一眼远处赤身裸体的莫漓,再盯着纳兰燕说道。
  “我也不喜欢你,但你是夫君的徒弟,我就不得不维护你!”纳兰燕撇了撇嘴巴说道,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想收买我们姐妹,休想!”朱昧真还是将今日众女的心声说了出来。
  “想让我纳兰燕收买的女子,恐怕也就只有姬琼华了。不过她当初得罪过我,我还是要好好调教她几日的。我就不信,我们北狄的御兽之道不能让这个王女屈服!”纳兰燕眯着眼眸轻蔑的说道。
  “我们不是要和姬家结盟吗?你为何还不把王女好好供养起来!”朱昧真听到这话,顿时酒醒了一半问道。不过听说姬琼华也在被调教,似乎莫漓被这样玩弄也不那么让朱昧真惊讶了。
  “姬家又不是她姬琼华一人的!如果姬家有人出价更高,我倒是可以一起合作。我可不希望那个和我有过节的女人,最终成了姬家的家主呢!”纳兰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笑吟吟的说道。
  “恭贺师傅,统领五玫宗,我们上下无敢不从!”莫漓原来的徒弟巧儿,主动乘上了羊汤,然后媚笑着走的纳兰燕的身边,举起小碗恭敬的说道。
  “巧儿真乖!不过水堂还是还给冷秀山兄弟吧。不是为师偏薄,而是你修为太低,都是那妖女想要利用你,你还是在我身边好好修习,待到金丹期再施展拳脚吧。不过你放心,修炼的一切资源我都会给你,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弟呢?”纳兰燕接过羊汤,喝了几小口,然后低声对巧儿说道。
  “巧儿知道了!”周曼巧乖乖地站在纳兰燕身后,一副丫鬟般的模样。
  “对了,从此之后巧儿便是我的记名徒弟,哪个再敢说她和那妖女有什么关系,可要以妄语的宗法处置!”纳兰燕继续严肃的说道,那巧儿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感激。
  一碗饱含齐侯妃淫水的羊汤就重新改变了五玫宗的格局,不仅压制了原来五枚山的众女,而且还让那些外来势力得到了平衡。纳兰燕作为北狄圣女,从小就被教育如何驭人,岂是齐侯妃莫漓能比的。只是此时被吊在横木上,肉穴里淫水淋漓的莫漓,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莫漓那碧波滔天的识海里, 粉红色的炼淫瓶浮在水面上。灵器小四梳着双丫髻,穿着红色的小花袄,赤着嫩足正围着巨大的炼淫瓶边唱边跳,那儿歌的声音如黄莹般动听:“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莫漓的神识睁开美眸,瞬间就被着歌声吸引,仿似自己又回到了在五枚山的童年时期。不过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和林远香一同唱儿歌时,瞬间又想起这个三师姐在自己的后庭里塞入的催情药丸,顿时心中烦闷,居然冷哼了一声。
  “你这母畜,怎么还有脸回到这里来呢?早早被那些聪明人采摘干净,然后魂飞魄散多好!也省得众叛亲离,最终死无葬身之地呢。”小四那快乐的歌谣被莫漓的冷哼打断,顿时掐着小腰不屑的说道。
  “你……!”听到小四的话语,莫漓顿时气得俏脸通红,今日沦为母畜,被师姐们欺辱最终淫水四溅的滴落在羊汤里,这种难以启齿的羞辱足以让莫漓心中愤怒,如今又被一个小孩子教训,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是一只小虫子,早就被那些大虫吃掉啦。竟然还有脸觉得愤怒,在我们的世界里可没有弱者的愤怒哦!”此时的小女孩却仿似一个大姐姐般,用小手戳着莫漓的裸背说道。 “姝妲说你有克制母猪诀的方法,快告诉我!我快要被那些人折腾死了!”莫漓也懒得与这个身高不到自己腰胯的小女孩争辩,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母猪诀?就是那个让你不停泄身的功法吗?”小女孩的小手拄着下巴,明知故问的说道。
  “嗯,哎呀,看你的笑容,明明你就知道,还想羞辱我吗?”莫漓被一个小女孩欺负,心中的羞愤已经抵达了顶点的抱怨道。
  “哦,看你母猪一样的表情,我似乎知道了。那个母畜的低阶功法,居然被北狄人用在了你的身上,还真有趣呀!”小四走到莫漓的跟前,对着女人的丰满的双乳和腿间的肉穴用力的嗅了嗅,然后点头说道。
  “太好了,你有破解之法?我都要被这母猪诀折磨死啦!”莫漓的神识大喜说道。
  “不要小看这母畜的功法呀!你看夏季里的那些树上的毛虫,除了吃就是睡,跑也跑不快,真是又笨又蠢。然而吐丝产茧后,却可以破茧为蝶!没想到祖母大人交给北狄人的这种奥妙功法,最终居然被他们用来调教女人了,真正既愚蠢又有趣呀!”这小女孩般的妖兽瞪着可爱的小眼睛,话语却有些老气横秋的说道。与炼淫瓶的结合虽然抹掉了这妖兽大多数的记忆,但因为莫漓的修为有限,所以在这妖蛛还在母亲身边时的刻骨记忆还是没有完全抹去。
  “那还不教给我,若我变成了母畜,你也再难有所进展了。”莫漓连忙抓住着小女孩的肩膀,双乳荡漾的半威胁半哀求道。
  “咯咯咯!我们妖兽可不像你们人类需要口口相传,我们有更加效率的传功方法呢!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呢?”小女孩的媚眼一飘说道。
  “这有何不敢,我便是母狗母猪都做了!”莫漓的神识黛眉一皱说道。
  “啊不!”就在莫漓刚刚答应后,那小四欢喜的一笑,然后小女孩瞬间化作一个巨大的肉色无骨虫子包裹住莫漓赤裸的娇躯。那肉乎乎的虫子轻轻的蠕动泛起一阵阵肉浪,表皮的颜色就好像是被扒掉毛的猪皮一样细腻,但又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组织,那肉虫光滑却没有温度的包裹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子。 而对于莫漓来说她就好像盖着一片肉毯子,她的香肩和巨乳挣扎着在外面,其余的身子都被那肉虫子吞在嘴巴里。而那肉虫子额头部戴着一个黄金面具,面具上有一个独眼,一个像眼球一样的东西在转来转去。
  莫漓时轻时重的浪叫着,那肉虫子将女人赤裸的身体吸入体内。莫漓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肤都被无数的蠕动的吸盘吸吮着,而更多的吸盘触手在女人的腿间不停的试探着。一根触手似乎找到了女人的肛门然后毫无顾忌的插了进去,而另一根则分裂成更多的触手扒开女人的阴唇,却不插入而是挑逗着女人的阴蒂,还有更阴损的一根触手竟然顺着莫漓的尿道向上蔓延着。
  身体上的挑逗对于已经被调教麻木的莫漓来说不算什么,最让女人恶心的是那肉虫子的嘴里有无数的肉触角在轻轻舞动着,触角的尽头都是如同小孩拳头大小的吸盘,两根最粗的吸盘紧紧的吸住莫漓的乳头,将女人的双乳用力吸扯着。
  莫漓的俏脸在肉虫子的蠕动下越来越红,乌黑的秀发都黏在脸颊和虫子粘稠的肉皮上。莫漓似乎有些后悔了,她奋力挣扎了一下,双臂撑开虫子的大嘴,让女人那被虫子触手抽插的肉穴和肛门暴露出来。因为用力,莫漓的骚屄急剧的收缩,如一张小嘴紧紧的咬着虫子的输精管。很快女人在一波波销魂的快感中再次变得无力,双手也被触手牢牢的拉扯住,莫漓的身体也再次回到刚才被吞噬的位置,只露出俏脸痛苦并快乐的浪叫着。
  在莫漓碧波滔天的识海里,一只巨大的肉虫子包裹着女人的神识。那肉虫子全身都在蠕动,无数触手间的隐约见到女人裸体,莫漓忍受了一会,恢复了一些气力连忙扭动身子继续开始反抗起来。披散的秀发因为虫子的粘液和女人额头上的汗液而黏在虫子和女警的额头上,在缕缕长发中可以看到莫漓那高挺的鼻子和不停闪动的鼻翼。
  “呜呜!混蛋,屁眼啊!”扭动中的莫漓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娇呼,女人似乎无法抗衡体内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顶点。可是让莫漓纠结的却是,那被肉虫子触手包围的身子里那流着淫水等待肉棒的骚屄依然空虚的被触手挑逗着,反而那火辣辣的肛门里却插入了一根粗大之极的东西。 “你这母畜,想修习我们天蛛的功法还吃不得苦?不要反抗呀!你要知道当年有多少北狄处女祈求这样的传功恩惠呢!别急,一会还有虫油射进的小肚子里呢,可要用你的小屁眼好好的伺候你的小师傅啊!”肉虫子的黄金面具里传来了小女孩细腻的声音说道,似乎女人发狂的挣扎对于小四来说不过是一场性感的艳舞而已。
  “啊,哦,哇哇!饶了我吧,不是要告诉我功法吗?就插屁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莫漓似乎感受这肉虫子的粗大肉棒在自己肛腔里慢慢抽插的那种奇妙感觉,她双眼微闭,双唇紧咬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在虫子那无骨的触手间荡漾着,指甲都插入虫皮上,几根手指更是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没有血色的苍白。
  此时莫漓的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的汹涌而来。可是全身的性器都被挑逗,却只是让女人最渴求的骚屄空虚着。感受着自己肛门被肉虫子的肉棒插入,整个肛腔都被巨大而粗长的肉棒给撑满了。多亏肛门里都是虫油,起了润滑作用,否则莫漓真的怀疑自己的肛门会被撑裂。
  女人的肛腔本能的缩紧,可不仅仅是肛门,肛窦,就是连里面的肠道都被肉虫子的粗长肉棒插入。莫漓的肠腔在剧烈的蠕动着,而在虫油的润滑下的肛洞越发软嫩柔腻,收紧后,仿似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虫子的肉棒,在上面来回舔动着。 “嗯啊,太大力啦,不行啊,这样吸吮奶头要掉啦!”莫漓刚刚适应肛门里虫子的抽插,但很快乳头上的痛楚又让女人哀嚎起来,那吸盘将女人的乳晕包裹住,然后发狂似的吸吮着女人的乳头,那吸盘里还有很多如倒刺针一样的研磨器官,正在撕咬研磨着女人柔嫩乳头上的嫩肉。很快被肉虫包裹的女人裸体就开始起伏跌宕,扭动得越来越快,似乎在迎合着肉虫肉棒的抽插,肉穴里更是喷出了一缕缕的粘稠的淫水,飞溅得虫身和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还真是个废物!和王虫交欢都会这样!我看你啊,就好好做北狄人的母畜,最后修为被榨干,身上的血肉也都变成乳汁被人榨取,最后剩下皮包骨被烤着吃掉算了。”肉虫子头上的黄金面具里再次传来小女孩不屑的呵斥,只不过她本身却是人情味,所以话语听起来也十分渗人。
  不过小四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当年多少中土女修士真的就是这样被北狄人榨干身上的修为和血肉,最后剩下的枯骨都被当做篝火的材料。
  “不啊,我要学!为了活下去复仇啊!”莫漓咬着银牙说道,虽然女人已经接受了这种传功的方法,但她还是本能的手脚在肉虫子的压制下磴踏着,赤裸的娇躯不停的抽动,一双丰乳更是被有吸盘的触手吸吮得有些红肿了。莫漓的一只美腿终于弯了起来,让膝盖把肉虫子沉重的身体顶出一道缝隙里,却见到莫漓的肛门被虫子的肉棒撑开,每次拔出肉棒时,都露出鲜红的嫩肉,然后在被肉棒硬插入进去,让女人感受到无法想象的痛苦与欢愉。莫漓的肛门夹得越紧,痛楚也就越发的强烈,而肛门里充斥着的淫油却也在抽插中渗入肠道的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去。
  “啊,嗷嗷,求求你,小四啊。先拔出来,停下来啊,让我休息一会,再这样做我就会疯掉啊!”在肉虫的包围中莫漓伸着美颈,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呜咽。在扒开虫体下面腰肢绷得笔直,臀部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抽缩几下。紧接着在虫子一次深深地插入肛门后,女人的肉穴一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小女孩扑哧一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莫漓那阴精的强度,以及阴道里剧烈蠕动收缩的嫩肉。只是那阴精都被虫子的触手一滴不剩的吸纳着,而虫体也变得渐渐晶莹剔透起来,宛如莫漓出的阴精。
  “啪!”真是没用,被肏了屁眼就泄了身子,你是怎么修炼到金丹期的呀。那肉虫子抬起一根触角狠狠抽打在莫漓的臀瓣上,那带着一丝气劲的痛楚,深入骨髓,打得女人已经松弛的肉穴再次收缩,也打断了她不断的高潮。在高潮的天堂中跌落痛苦地狱的莫漓,自然极为不满,她嘤咛一声,红唇张开,香滑的小舌头耷拉出来,在虫子的包裹中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莫漓的高潮硬生生的被打断,这让女人更加不安起来,在稍微的喘息过后,她丰满的居然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乳肉在含在触手吸盘里荡漾不已,水灵妩媚的大眼睛充满了情欲与哀求的看着那肉虫子。莫漓朱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羞耻的垂下了俏脸。不过聪明人都知道,莫漓是期望小四不要打断自己的高潮,可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随着虫子那粗大肉棒的进出,莫漓的肛门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似乎那流出的虫油慢慢渗透到女人嫩肛的结果。这恐怖的虫子虽然只有一张单人被褥大小,但插入女人肛门里的肉棒却也粗大得是成年男子的二倍,而且更是三倍于男人肉棒的长度。那虫子似乎已经适应了莫漓那温暖滑腻的肛门,它全身的触角都轻柔的舔舐着女人洁白的肌肤,肉棒本能的毫不费力的插入进女人的肛门。随着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将撑满肠道的虫油,再一次次的压入肠道的深处,肛肠的蠕动更是促进着女人肠道对于虫油的吸收。
  然而在肛门里肉虫子的抽插下,莫漓的魂魄却在被缓缓的改变着。莫漓感觉自己就变成了那大虫子,一阵阵的饥渴让她发狂,和母猪诀与母犬诀一样,这种可怕的功法将女人天魄全部封闭掉。只留下宛如牲畜般的其他魄,最可怕的是女人还需要保持着理智看着自己的精神和肉体慢慢堕落,最终在疯狂的挣扎中变成真正的母畜。
  然而对于低阶的肉虫来说,却是不需要什么思想,只需要最原始的欲望即可。当这种原始的欲望彻底满足时,就是化羽为蝶的开始。这或许才是当年天蛛们对于自己信徒们的教化,但那个掌握传承的部族已经消亡,如今生活在北部大草原的北狄人只学到了皮毛,而这种母畜的功法让他们对驯服女修得心应手。
  在莫漓的脑海中,自己似乎化作了一只毛虫,然后浑浑噩噩拼命的吃睡或者交配,甚至连身边的天敌都不理会,只是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无数的同伴在自己的身边被吃掉死去腐烂,最终化作尘土。当原始的欲望达到极致时,莫漓觉得全身时而如被烈火焚身般的痛楚时而又沉沦在欲望中不能自拔。
  就在此时,那种痛苦与欢愉似乎被一根链接着莫漓的地魂吸纳,而很快就传来了姝妲痛苦的声音:“这又是什么啊?莫漓,不要再给姐姐添加刑罚啦!额啊,这种感觉!哇哇,停下来啊!”
  在远处姝妲的哭喊声中,那痛苦与欢愉变得微乎其微,可以渐渐被莫漓克制,而当这种感觉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时,女人却感觉自己吐出了白丝,化为了茧蛹,此时女人的心中一片宁静,仿似那原始的欲望都是过眼云烟般。而另外一种欲望则慢慢充斥着自己的心间,那就是对于这个世界的渴望,渴望突破这青天白日的束缚,飞向更加深广的天空。
  当莫漓的神识睁开美眸时,那肉虫子早已经化作一团清水,顺着莫漓的乳沟和腿间缓缓流下,就连插入女人肛门的肉棒也变成了清水在女人的屁眼里流出。而出现在莫漓眼前的却是小女孩那欢喜的俏脸。
  “小看你了呢,没想到你能在与王虫的交配中没有发疯!”小四喜滋滋的说道。
  “你是说刚才的传功是有危险的了?”莫漓秋水般的眼眸一眯问道。
  “当年北狄人给我们的祭品中,也不过三五个女子获得了这种传承呢。”小四有些尴尬的说道。当年北狄人的祭品女子何止千万,那概率几乎就是万中无一。
  “你这是在害我!”莫漓咬着银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