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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3/12/20 04:08 / 2484 / 30
【小说】邪月神女

序章 萤月月兽
  一缕晨曦升起,映得天空微微发白。阔大的实验室中,数名身穿防化服的人,正在进行激烈的争论。
  「将基因投放到其他星球上,肆意传播,是不人道的!」
  「呵呵,是其他星球的人类,拒绝承认我们,视我们为异类的!」
  「或许,将更多的人变得与我们一样,局面便会好转!」
  听罢,在场的大多数人面露心动之色,眼神交汇,心里隐有想法,要做出影响重大的决定。
  舞厅喧闹,灯红酒绿,人群眸光迷离,吸食过药物,不断晃动自己的身体,陷入了迷乱的狂欢。
  她们容貌秀美,赤裸的娇躯曲线有致,长蛇般扭动的双腿间,竟是同时生有肉棒与花穴两种性器,正与她人紧贴,淫乱媾和。
  舞池正中立着发光的荧幕:主持人面容端庄,身穿制服,神情难看地播报着一则新闻:「据悉,耀光星拒绝了萤月星的外交请求,并且否认萤月公民的人类身份,我们对此提出严正的抗议,将要做出一定的反制措施!」
  一位头发呈玛瑙色,身材娇小,容貌美丽的萝莉目光幽幽地望着这则新闻,悲伤感叹:「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承认我们的身份,难道扶她,真的是异类吗?」
  她娇躯白皙,涔着微微的汗迹,随着震耳的节奏,生涩地扭动,正说着话,身后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部,轻轻摩挲腰间软肉,灵巧的素手逐渐攀上她的胸部,用力揉捏乳尖蓓蕾,充满情欲的声音响起:「别多想了,小妹妹,快加入到这场狂欢之中吧!既然其他星球的人不愿意承认我们,那我们还不如就待在这里自娱自乐,纵情狂欢呢~」
  发声的人是名成熟妇人,留着波浪卷的短发,面容较为立体,烈焰红唇丰润饱满,高挑丰腴的胴体透著明艳的淫光,还未说完话,便猛挺腰部,粗大的肉棒操进窄紧的嫩穴,操得身前女孩娇吟阵阵,美肉乱颤。
  不止此地,这天,萤月星上的大多数地方,都在进行纵欲的狂欢,人们心情低落,不知何去何从,却在隐隐之间,藏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怒火。
  医院,妇产科。美艳妇人长发飘飘,娇靥潮红,宽松的上衣撩至锁骨,露出丰盈鼓胀、蕴着乳汁的巨乳,轻薄的长裤完全褪下,与内裤一同挂住翘起的右足足尖,摇摇欲坠。
  她挺着硕大盈实的孕肚,俨然是一名待产的母亲,丰满如磨盘的圆臀压在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跨间,一手撑着椅面,另一手任由一旁神色痴迷的丈夫牵住,两条美腿并拢蜷曲,搭住桌沿,随着水淋淋的小穴套弄腿间粗挺的肉棒,秀气的纤足四下摇曳。
  学校,大教室。冷艳教师面色严肃,身穿铁灰色的包臀短裙,腿上裹着纤薄细腻的黑色丝袜,小手拿着教鞭,面向学生,点着黑板上的粉笔字,认真讲授课程。
  在她后方,竟有一位扎着高马尾,穿有清纯校服的明媚少女,弯腰半蹲,明眸湿润,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吸吮舔弄恩师嫩白的脖颈,双手紧箍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胯部狠狠上挺,坚硬的龟头生生撞开细薄的黑丝,亲吻骚浪花穴里蠕动收缩的膣肉。
  公园,滑滑梯。留着蘑菇头的女儿笑容灿烂,双手扶住滑梯两侧,白色绣黄花的小裙子撩至腰间,一双纤嫩细幼的美腿裹着纯白的裤袜,蜷曲交放在身前,腿间竟然不着寸缕,颜色粉嫩的小穴裸露在外,微微张开。
  她伸手把住腿弯,美臀轻轻一动,娇小的胴体便一路下滑,冲向下方张开双腿、挺着肉棒等待的母亲,腿心柔软细窄的肉缝受了刺激,紧紧收缩,只听噗呲一声,粗硕的棒身直愣愣地挤开紧致的膣道,享受至亲之人花穴软肉的攀附与包裹。
  三个月后,一年一度的议会投票正式开始。
  议事大厅灯火通明,气氛肃然,参会人端坐在座位上,倾听台上议员的发言。
  这名议员出身实验室,她佩戴着金丝眼镜眼镜,神情冰冷,言语不带感情:
  「经过数月的实验,苍穹实验室已经研究出了名为月兽的有机体,它蕴含着我们的基因,能将其他星球的人变成扶她,计划已经形成,并且汇总成了提案,将在此次议会进行表决。」
  一名白发苍苍的议员在台下暗道:荒谬!她本来认为不会有人赞同这个议案,但是环顾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表情中都含着意动,只有少数像她这样的老年议员,才面色凝重、隐含抗拒,心中不由沉了沉。
  须臾,投票机器声音机械地宣布道:「议案已提交,下面将进行议员投票,由于事件重大,民众投票也会同步进行,选票屏幕实时投影结果,投票时间,三分钟。计时开始。」
  只见投影上,代表议员的蓝色投票条缓慢增长,很快便过了半数。而民众的红色投票条,更是在一瞬间内飙升至百分之八十,并且还在继续增长!
  老议员无力瘫坐在椅子上,面上无光,喃喃自语:「完了,都完了。」她能理解族人的心态,但还是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这么决绝,能够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决定。
  投票结束,机器宣布结果:「计时结束。议员赞同票,百分之八十。民众赞成票,百分之九十五。议案通过,将在一年后投放月兽。」
  一年过后,昏暗的密室内,一座座透明的培养仓整齐排列,里面孕育着各种不同模样的月兽,有的呈触手状,有的呈虫状,有的呈犬状,它们静静沉睡在流动的绿色液体中,身上插着导管,导管中传输着大量的数据。
  旁边显示屏,一排排红色的字体飞速流动。
  「改造身体能力,传输完成!」
  「同类转化能力,传输完成!」
  「意识恶化能力,传输完成!」
  ……
  「母星记忆,传输完成!」
  随着最后一道字体的跃出,屏幕静止不动。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数名身穿防护服的人员,安静有序地将舱内月兽取出,经过道道严密的检查与手续,最终运输到了萤月星的星际发射站内。
  此时发射站停放着成百上千架方形的飞船,工作人员抱着蠕动的月兽,小心翼翼放进飞船舱房,而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萤火计划,启动!」
  庄严的声音响起,搭载着月兽的飞船冒出湛蓝色的焰火,化作道道流光,划破天际,飞往不同的方向。
  一个月后。「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破坏力极强的歼星炮绽出一道光束,射向渺小的萤月星。巨大的星际飞船上,耀光星指挥官原本阳刚的面容变得女性化,胸部丰硕,腿心长出花穴,脸上怒气冲冲,不敢相信地说:「你们怎么敢,怎么敢的啊!」
  萤月星,领袖正进行最后的演讲,她表情庄严,恋恋不舍:「同伴们!我们相依着走来,度过重重难关,熬过漫长寒冬,才有了如今的繁华。我们是扶她,也是人类,可当萤月飞船跨越大气与星河的阻拦,饱含热情,迎向其他星球的人类时,却惨遭凌辱与排斥。我们绝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将举全族之力,播撒荧荧辉光,不自由,毋宁死!」
  底下人潮涌动,民众纷纷举起手臂,齐声呐喊:「毋宁死!毋宁死!」
  在耀光星船的轰击下,萤月星的防护已经减弱了不少,足足承受了十枚歼星炮,防护罩终于咔的一声破碎,一道毁灭性的光束射向这座毫无防备之力的星球。
  领袖双目带泪,含笑望着这道耀眼的、能够毁灭萤月星的光,轻声自语:「
  萤火尚存,萤月不灭!」
  T1039星系,剧烈的爆炸发生,处在星系角落的萤月星轰然破碎,化作道道碎片,从此不复存在。
  耀光星指挥官对着耳麦汇报:「任务完成!萤月星违规使用生物武器,投放变种基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经星际委员会决定,将其毁灭。请求收队!」
  另一边,说话声传出:「准许收队!」
  不知过了多久,虚空之中,一架搭载着蝴蝶形状月兽的飞船,灵活地穿过重重陨石的阻碍,朝着一颗蔚蓝的星球驶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20 04:19:46

第一章 月兽附体,牧月心变
  夜间,明月高悬,灰暗的天际划过一道似有若无的亮光。
  玉桂镇城郊,修建着一座简单的瓦房,江曼歌一家便住在此地。她们在玉桂城内开办了贩卖布匹的店面,但由于地价昂贵,店里没有足够的空间,只好在荒凉的城郊盖房,以求容身。
  这一家人命运坎坷,江曼歌的丈夫意外身亡,留下了年仅十六岁的女儿花千寻与十四岁的儿子花牧月,能够依靠的家族还将她们驱逐了出来。
  她们几经辗转,流落到这座小城,到了衣不蔽体、食不饱腹的地步,最后还是当地的尼姑收留了这可怜的一家,给予了热心的帮助,日子才越过越好了。
  花牧月睡得正香,一阵便意袭来,令他清醒过来,小手捂着腹部。已是深夜,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低不可闻的虫鸣声,借着月色,他打量了房间一番。
  母亲仰躺在床上,身穿着淡灰色的睡衣,丰腴的身子伸得平直,一对弹性十足的丰乳平摊开来,双手交叠,放在纤细的柳腰之间,腿心处有着细微的骆驼趾形状,长腿曲线完美,微微分开。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鲜红湿润的嘴唇微张。
  姐姐则是躺在床的另一头,靠近墙壁,她穿有粉色的睡衣,睡相并不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光洁的手臂紧紧搂住母亲,纤细的美腿也搭在母亲的腰间,裤脚掀起了些,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粉嫩的小脚则是瘫在母亲的腿间,脚趾勾起。
  花牧月叹了口气,两人都睡得很死,看来自己只能一个人去小解了。还好茅房离得并不远,就在卧房旁边,稍稍走几步路便能到。这般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月光皎洁,洒在地面上,明净如水,环境安适。他踏着轻软的布鞋,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迈着小小的步伐,慢慢走到茅房边。站在门外,却是觉得不太对劲,本该漆黑的茅房里居然透出了微白的光芒,传出轻微的嗡鸣声。
  花牧月小脸一紧,下意识想转身逃跑,但他毕竟还是孩子,心有好奇,想着: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便伸手扒着房门,小脑袋趴在门框边,头抵坚硬的木门,一点一点将门推开,顺着逐渐打开的缝隙看去。
  只见房子半空,悬浮着一只拳头大小的蝴蝶,透明的双翅展开,微微震动,翅膀纹路精致,是一颗美丽的、纯白色的星球,坐落在繁星点点的星河中,随着翅膀震动,群星流转,白色星球也徐徐转动。
  蝴蝶的主身也是透明色,一对触须轻轻点动着空气,身体内流动着乳白色的物体,有规律地运作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触须再次点向空气,蝴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翅膀优雅振动,仅仅一瞬间,便飘到了花牧月的面前,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钻入他的额头中。
  「嗯……」花牧月睁大眼睛,不适地捂住额头,只觉眉心有颗粒在流动,化作冰冷的清流,流向全身。整个身子都出现了强烈的排斥感,仿佛天在旋,地在转。
  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才舒缓过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皮肤通红,青色的经脉激突,当中蕴着白色的光点,十分诡异。他身子颤抖,浑身滚烫,无力靠在墙边。
  脑中有画面闪过,心头也同时浮现出了温和的声音,那是一位面色威严,着有黑衣的女子,她立于旷野之上,嘴角带笑,对花牧月说:「小朋友,不要担心,也不要着急说出去,用心接受萤月的记忆,好吗?」
  声音消失后,花牧月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他的身子半靠墙壁,肌肤轻微鼓起、蠕动,细胞内注入了全新的蛋白质,基因中的记忆被替换,身体将以不同的方式生长。
  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花牧月睁开眼睛,哇哇哭叫,小小的身子胡乱扭动挣扎着。一双温暖的大手将裹在襁褓之中的她抱起,轻抚她的脑袋,手的主人是一位长着丹凤眼的冷艳美人,她笑容温和,轻声说道:「好可爱的小家伙!」
  说罢,她将花牧月抱到一名脸色苍白、面容温婉的女子眼前,女子脸上冒着汗水,见了这可爱的小家伙,虽然全身虚弱,但还是用尽全力将她将她抱进了怀中,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是啊,这小家伙,可把妈妈折腾得疼死了,好不容易才生出来呢!」
  花牧月代入到了一位名为梦无尘的人的记忆中,体会着萤月星的一切。在萤月星中,性爱便是最基本的生活方式之一,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人们通过性爱繁衍人口,进行娱乐消遣。
  她才三岁的时候,便被自己的母亲给破了处。当时,母亲还在给她洗澡,给她浑身抹满了泡沫后,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花穴,搅动扩张了一番。她的阴道发育得很快,已经能够容纳下母亲的肉棒了。
  因此,母亲把小小的她搂在了怀中,抱着她的小腰,说道:「我家的尘儿,长大了啊,来,让妈妈帮你破处吧!当初啊,妈妈也是这么给奶奶操的。」说完,母亲粗大的鸡巴便插进她娇嫩的小穴,暗红色的血液缓缓落下,洒在了纯白的浴缸中。
  年仅十岁,她便因为成绩优异,而被保送到了天枢学院就读。在那里,她了解到了萤月星过往惨痛的历史。由于其他星球的人进行了不规范的空间迁跃运动,萤月星的附近产生了一个空间裂缝。
  这个裂缝严重影响了萤月星的环境,扰乱了这个星球的引力流向,使得星球转动轨道偏移,产生了难以吸收恒星光热、海潮暴涨到淹没大部分城市、生物变异袭击人类等种种异常现象。
  这是萤月星最为黑暗的年代,足足持续了数千年,期间人类死伤无数,看不到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只得不择手段地进行生殖,近亲相交、幼女生子、一妻多夫等现象层出不穷,甚至还因基因变异进化出了双性器,成为扶她。
  通过疯狂繁殖来阻止人类消亡的过程持续了许久。人类拼命进行科技研发,寻找解决空间裂缝办法,终于在近百年才飞出萤月星,以整座星球一年能源的消耗为代价,解决这一罪魁祸首。
  学院中的老师和同学也很友好,每次课间,都会把模样美丽的她抱到讲台,让她躺在讲台上,用各自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小嘴和双穴,让她欲仙欲死。
  有人站在讲台上,双腿分开,肉棒顶撞她的喉咙。有人分开她的美腿,撸着她的阳具,时而插入她的小穴,时而插入她的嫩菊。老师则站在一旁,抓住她水嫩的小脚,用柔软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当然,有时则是她操弄同学和老师,或者是全班的乱交。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她便过了十八岁,去到苍穹实验室做研究。萤月星的航天技术进展得很快,探测出了临近一颗有生命存在的行星——耀光星,距离不远,有登上这颗星球的能力。
  抚平了过去的伤痛,萤月星人正视生活,选择积极面对其他星球。她们在征得耀光星的同意后,派遣星际飞船和外交官,登陆对方星球,希望双方能达成合作,也希望坚强的萤月星能够得到认同。
  梦无尘便是外交官之一。那天她心情愉悦,耀光星环境优美,风和日丽,准备的宴席也十分丰盛,在宽敞的候客厅热情接待了她们,还给送来了精致的礼物。
  萤月星向来注重礼尚往来,作为礼节,她们脱去衣物,大大方方地在耀光星人面前展露出美妙的胴体,说出请享用的话,这些人眼睛都看直了,满腔欲火地扑到她们身上。
  梦无尘被摁在了长桌上,雪臀高高翘起,一位身材高大的人挺动着黝黑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嫩穴,她娇躯晃动,眼睛看向周围,便见自己的族人也都被压在身下,或小屄,或菊穴,被长长的肉棒操弄着。席间回荡着娇媚的呻吟。
  过了许久,这份谢礼才被完全收下,梦无尘花穴中冒着浓浓的精液,双腿分开,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想着耀光星人应该很喜欢这份礼物。可是不料,他们变了卦,目光冰冷,指责萤月星人不知廉耻、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同时长着肉棒和小穴,根本就便是人类,将她们赶出会客大厅。
  梦无尘等人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萤月星,拿回的不是耀光星的正式外交请求,而是一份拒不承认她们地位的信函,上面还留有星系委员会的正式印章,并表示会将她们隔离开来,终身不得接近其他人类星球。
  通告一出,萤月星人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黑暗仿佛笼罩着整颗星球。她们明明便是空间裂缝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摆脱迫害,却要遭受指责,仅仅是因为生理和文化的差别,便不被承认为人。这让她们内心极度失望,充满怒火。
  ……
  记忆消散,花牧月眼眸睁开,苏醒过来。她眼神闪烁,有种虚实不分的感觉,接受了梦无尘的记忆,她的思维十分混乱,思维艰涩。她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俊俏的小脸微微发痒,胸口产生了肿胀感,下体更是瘙痒不堪,有难言的疼痛。
  感受到如此异状,她心里不安,心想:我不会也变成扶她吧!抬头一看,又见天色泛白,母亲还没有醒来的动静,她赶紧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井边提了一桶凉水,跑到了澡房中,褪去衣物,一寸一寸地查看着自己的身体。
  果然,她的全身都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凝固并附着在肌肤上。一摸脸颊,手指便沾上了许多白色的死皮,这些死皮沿着她的小手落下,化作飞尘,落在地面上。她不由怔然,心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她心里十分担忧,只好蹲下身子,借着井水在桶里形成的水面,观察自己的模样,披散的乌发间,瓜子小脸俏丽白皙、稚嫩纯真,两弯柳眉清淡细长,下方明眸黑白分明,盈盈含水,鼻梁高挑,琼鼻小巧,樱桃小嘴微微翘起,弧度美妙。
  望着水面倒映出的美人,花牧月不敢相信,小手抚脸,心下暗道:这,真的还是我吗?蹲得双腿发麻,她还没能得出答案,便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而是把小小的身子沉入到水桶中,双膝露出水面,腿弯搭住桶沿,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身上的汗渍和血迹都洗净了不少,染红了清澈的井水,滚烫的身体也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冷却下来。
  她低着头,伸手轻抚自己的胸口,便见乳头边缘出现了淡淡的乳晕,一旁软肉隆起了些,令她整个人愣住了,轻眨眼睛,再三确认,才报复性地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胸口,肌肤都搓得发红,也没有回到原来的状态。
  她惶恐不安。哪怕萤月星的记忆再真实,具有主导权的她也始终是土生土长的唐人,有保守的道德观念,从小便被灌输着自己是个男孩,要顶天立地的思想,如今却是出现了女性的特征,令她实在难以接受。
  花牧月并不死心,双腿分开,尽量俯低螓首,查看自己的腿间,一根白生生的肉棒立在胯部,让她松了一口气:还好,阳具还在。因为她方才的动作,瘫软的棒身在水中轻轻晃动,比起之前,好似变大变长了许多,约有十公分长。
  但她并没太过在意,而是心怀忐忑地伸手摸向肉棒之下,试图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变成了扶她。原本轻易能够摸到的地方,如今却被阴囊阻拦住了,她歪着蜷首,不解轻嗯,小手握住肉袋,细细感受了一番。
  手上的分量重了不少,本来能够一手握住的阴囊,都溢出她纤细的手掌了,而且两颗春丸之间,似乎还有着一颗小小的球状物。她面色难看,指尖轻轻掐住那个物体,细细感受,心里有了猜测:这东西,难道是我第三颗睾丸?
  她全身一颤,白净的小腿晃荡了一下,眸中透着不可置信,黑色的眼瞳骤然放大,接着再度向下摸,竟摸到一道小小的、软乎乎的缝隙,手指探入缝隙,还能感受到难言的快感。
  轰的一声,花牧月的脑袋仿佛被巨石砸中,嗡嗡作响,整个人无力瘫坐在木桶中,一只小手覆住酥胸,另一只手轻触下身肉缝,沾着水滴的小脚也垂落下来,脚趾紧紧蜷缩,状态低迷。
  片刻过后,桶中水波颤抖,她胴体颤动,眼角流出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到水中,嘴里发出按捺不住的哭泣声,声音越来越大,却因不想吵醒母亲,只得捂住伸手,呜呜抽噎。她眼眸光彩暗淡,十分嫌弃自己,也恨极了那只蝴蝶状的月兽,难以面对这既定的事实,甚至有一了百了的念头。
  然而,梦无尘的记忆铺天盖地般涌来,想起性交时的快意,她不禁红了脸,放在胸口的小手滚烫,不自觉地轻轻抚摸了起来,腿间纤指也探入才生长出来的花缝中,细细抠弄,「嗯……好舒服……呜……」快感如潮,她娇吟出声,又因变成扶她而不断,便这么又哭又叫着,抚慰自己。
  她星眸颤动,小手一寸寸地划过白嫩幼小的娇躯,放到了肉棒上,另一只手也在这时停止了动作。「不行,我不能这样。」她自语道,自己一旦沉浸在这种快感下,便会渐渐无法自拔。
  花牧月的螓首靠着桶沿,一头及肩的黑发披散在桶身上,随着身躯的晃动而摆动着。她紧咬红唇,浑身颤抖,正与心中的欲念抗争,可是最终,还是抬起,紧绷着白皙的嫩足,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抠弄小穴。
  「啊……小穴……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美……里面的软肉……夹得我的手指好紧……小穴……也被手指插得……好舒服……」她纤腰上挺,小巧的臀部在水中晃动,溅起阵阵波澜,插入小穴的玉指沾着清澈的井水,打在光洁的阴丘间,啪啪作响,撸动肉棒的小手速度加快,「嗯……肉棒……也撸得……好舒服……包皮……都被撸开了……鸡巴……好涨……呜……」
  花牧月的脑中尽是梦无尘被操弄的场景,一面幻想,一面自渎,双脚轻轻拍打桶身,娇软的小手紧握坚硬的肉棒,撸得啧啧作响,光滑柔腻的小脸饱含春情,浑身肌肤透着红晕,呼吸急促,脑袋迷糊,仿佛要晕过去。
  想到母亲赤裸着身子,给自己洗澡的模样,想起那晃动的肥乳,白生生的大腿,姐姐与她戏耍时,无意中露出的粉嫩小穴,和一双粉生生的小脚,她不禁伸出香舌,轻舔嘴角,声音略显沙哑:「母亲……啊……月儿……操得你……美不美……还有……姐姐……月儿……想要舔弄你的小脚……想用粗大的肉棒……操弄你娇美的花穴」
  她眼神妖异,娇躯剧颤,肉棒发胀,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射在了地上,小穴也紧紧收缩,夹紧她的手指,滚烫的阴精撑开窄紧的甬道,喷溅到手心与木桶中。「嗯……射了……射了……好舒服……」她哼叫几声,银牙紧咬,纤腰颤抖数下,便无力瘫倒,浑身浸泡在浊白的水中。
  「砰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母亲温柔的声音:「月儿啊,你在里面吗,是在沐浴吗?怎么这么早便起床了?」江曼歌起床后,发现儿子不在身边,急忙爬起来寻找,听到了澡房内的动静,赶来确认。
  花牧月正在回味高潮后的快意,猛然遭到母亲一问,不禁轻缩脑袋,心虚回应:「娘亲,我在里面,是在沐浴了。昨晚做了噩梦惊醒出了一身汗,浑身都不太舒服。」她双腿回缩,身子蜷在一起,棒身沾有些许精液,花穴微张,含着淫水与阴精。
  江曼歌不太放心,在外询问:「原来如此,那月儿,要不娘亲进来帮你洗洗,你一个人,怕是洗不干净。」说话间,她推开门,望着泡在桶中的花牧月,他身材娇小,双腿蜷缩,小脸秀美可爱,令人想要伸手搓揉一番,说罢,她伸出小手,捏住睡衣下摆,想要脱去衣物,帮儿子搓背,好好清理他身上的汗水,眼中满是慈祥与爱意。
  「不,不要!」花牧月见母亲推门进来,小手慌乱摆动了一下,眸光游移,焦急道,「娘亲啊~孩儿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沐浴了,不需要您帮忙!」她虽然怀念被母亲的嫩手抚摸身子的感觉,但这时自己长出了小穴,并且才高潮过,水桶污浊不堪,很容易露馅,还好及时用双腿遮住,加上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才没有暴露。
  江曼歌看了眼儿子红润的脸颊,心里有些失落,但她尊重儿子的想法,也只是微微垂头,应了声好,便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她心中暗道:儿子长大了啊,知道害羞了,看他方才羞涩的模样。「她不知道的是,儿子已经变成了扶她,并通过幻想她来自渎。
  花牧月看到母亲离去,松了口气,高潮余韵散去,心生浓浓的后悔之情:不是决定了吗,不能自慰的,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呢?她十分自责,泪珠又顺着眼角留下,思绪烦乱地想了许久,才垂下蜷首,细心地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胴体。
  清洗完毕,她从桶中站起,只听哗啦一声的水响,被月兽改造过的娇躯混着水珠,浮现在眼前。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受了改造,更是如绸缎般光滑,散发著奶油色的光泽。不仅如此,她的五官也变得更加柔美,隐含媚色,俨然是个美人坯子,胸口的软肉此时也微微隆起,蓓蕾红嫩,乳晕小小。腿间肉棒瘫软,足有十公分长,呈玉白色,掀开包皮,里面龟头颜色粉红,阴囊也变大许多,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中间还有一颗新长出来的小睾丸。
  她的肉棒下方还长出了肉嘟嘟的阴丘,花穴颜色粉嫩,裂开一道细细的缝隙,泛着盈盈的水光,阴蒂宛若珍珠,妖艳美丽,镶嵌在玉户间,膣道张开一个小洞,从中可以看到娇嫩红艳的膣肉。
  花牧月踏出木桶,俯下赤裸的身子,探手擦去浓稠的素白精液,又洗了洗手。然而地上还是有很明显的痕迹,她稍作思考,便用双手捧起一汪水,洒到地上,随后跪坐在地,细细擦去地面痕迹,才将这桶污水倒进了水沟中,小脸低垂,望着混有自己诸多体液的井水流走,心情复杂。
  她心不在焉地穿上了衣服,黑白分明的明眸含着淡淡的血丝,想着该如何遮掩自己扶她的身份,有无办法变回原样等问题。不知不觉,穿好衣物,一双湿润的小脚踩在布鞋鞋面上,脚步拖沓,走向门外。
  走动之间,衣服布料刮到乳头,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令她眼眸闪着水光,又想伸手揉捏抚慰。她只得死死按捺住这种冲动,然而双腿摩擦的时候,小穴也会蹭到布料,才高潮不久的骚穴又在发痒,渴望抚慰,冒出粘稠的淫水。
  花牧月面色坚定,暗自想道:我再也不会自渎了!而后迈着小小的、无力的步伐,走出澡房。谁也不知道,这个在一夜之间变成扶她的孩子,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整整一天,花牧月都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难以提起精神。她在母亲店里帮忙,欲念却仿若抑制不住的喷泉,时时刻刻冲击她的理智,令她面目通红,呼吸急促,恨不得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抚慰一下自己的性器。但是作为一名初经人事的孩童,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仍有排斥,她不愿再做今早那种肮脏的事,便这么死死忍耐压制,直到傍晚归家。
  江曼歌是位温柔的慈母,自然注意到了花牧月的不对劲,多次担忧询问,都被花牧月敷衍过去了。受此影响,她也忧心忡忡的,担心自己的孩子,还在交付客人订单时走了神,拿错货物,还好及时反应过来。她暗自思量,想着花牧月是不是因为昨晚太热,出了一身汗,以至于着凉了,摸了摸儿子光洁的额头,却发现与平常无异,只好作罢,暗道:再看看吧。
  吃过晚饭,江曼歌烧了些热水,呼喊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花牧月:」月儿,一起沐浴吧,娘亲帮你擦背。「她还在为早晨没能帮孩子沐浴而感到愧疚,觉得自己没能尽到母亲的责任,此时一脸诚恳,紧盯着花牧月,小手轻轻抓住儿子的手臂。
  花牧月害怕娘亲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急忙拒绝道:」不了,娘亲,你与姐姐去洗吧。我今早已经洗过澡了,身上不脏。「说罢,她不安地并起双腿,相互磨蹭,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粘在幼嫩的阴唇间,十分粘稠,不太舒服。但又不能因此暴露了自己,只好另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清洗一番。
  姐姐也一脸失望地凑了过来,她已经脱去了衣物,露出尖翘如玉笋的乳房,腿间倒三角形的玉户光洁饱满,下方隐现粉嫩小缝。她轻仰蜷首,用肩膀碰了碰花牧月,嗓音清脆:」那我呢?月儿,想不想跟姐姐一起沐浴呀,你求求我~「
  她向来是个贪玩的女孩,只是傲娇得很,每次都要花牧月出声请求,才会故作勉强地答应下来。
  花牧月轻轻一笑,紧盯姐姐晃动的嫩乳,感受到光滑的香肩蹭在身上的触感,还有粉红乳头不经意间触碰胳膊的瘙痒,下身不禁发硬,但还是咬紧牙关,摇头拒绝:」不了,姐姐,月儿不想沐浴。「
  」哼!「姐姐花千寻娇气轻哼,一脸不乐意,小手拍打了一下花牧月的玉臂,扭过头去,气呼呼地说:」既然你不想洗,那以后都不要跟我一起沐浴了,也不准跟我玩水!「
  江曼歌宠溺地看了眼两个正闹别扭的孩子,伸手轻拍花千寻的胴背,说道:
  」好了,好了,快去澡房里,这么快便把衣服脱了,当心着凉。多大的年纪了,还在这光着身子跟弟弟撒娇,害不害躁啊?「
  花千寻红了小脸,小脚跺了跺地面,花穴随着大腿的抬起而露出粉粉的缝隙,弹性十足的翘臀颤颤抖动着,脆生生地说:」我,我才没有呢!「说罢,便迈着细碎的步伐,飞也似地逃开了。
  江曼歌轻揉儿子的脑袋,只觉得他好似更好看了些,语气和缓地说:」月儿,既然不沐浴,那你便去床上休息一下吧!娘亲等下便来陪你。「她端庄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温柔,红唇轻启,柔和的眼眸中尽是花牧月的身影,散发出浓浓的母性。
  花牧月趁着母亲和姐姐沐浴的时机,偷偷盛了一盆水,来到茅厕。她放下水盆,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小手摸向腿心,嗯的娇哼一声后,指尖果然触碰到了淫水留下的痕迹。
  她内心难堪,耳根通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个天生淫荡的人吗,为什么明明不想自慰,摸到自己的小穴时,却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冲动和快感?她使劲摇晃螓首,试图甩掉这些欲念。
  随后她伸手沾了点冰凉的井水,摸向自己的小穴,想要清理掉这些粘粘的水渍。因为是害怕再次勾起自己的欲望,她动作小心,浅尝即止,小手仅仅触碰到阴唇处的柔嫩肌肤,便停止下来。
  这么来回几次,花牧月表情纠结,抿起樱唇。她发现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真将小穴清理干净。想罢,她狠下心来,一手端着水盆,双腿大大张开,将其放到自己跨间,纤腰微微下沉,把小穴浸到凉水中。
  」啊……好凉……「不仅是小穴,连带着阴囊、微微发硬的肉棒,也跟着泡在了水中,冰凉的感觉并不能浇灭滚烫的欲火,花牧月小手颤抖,难以端稳水盆,冷冽的井水波动强烈,不断洗刷着花牧月的下体,带来阵阵快意。
  她终于按耐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揉水嫩的花穴,指腹陷进花穴,感受到了膣肉的柔软,同时受到触碰的阴蒂也传来了瘙痒的感觉,令她加快了动作,手指快速摩擦花穴。
  她双腿晃动,整个人半蹲下来,雪臀浸到水盆中,肉棒和阴囊拨弄得凉水泛起清波,小穴也在手指的摩擦下洗净了水渍,然而又有更多的淫水从中流出,粘住阴唇,滴落在水盆中,反而要比没有清洗时更加粘稠了。
  花牧月美眸含泪,表情可怜,十分无助,这么清理下去,根本无济于事。她坚定的决心微微松动,心想:要不就再做最后一次,要是能发泄出来的话,小穴就不会冒水了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她控制不住汹涌的欲念,伸出小手抠弄自己的小穴,泪珠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膣道蕴着淫水和井水,手指插得其水声不断,滋滋作响,她受了极大的刺激,小巧玲珑的脚趾扣动地面,整个人都舒爽得扬起了头。
  但是随后,一旁的澡房便传出了开门声,吓得她手里水盆掉落,发出砰的声响,双腿紧紧闭合,颤颤发抖小穴夹住自己的手指,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的额间渗出点点细汗,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茅房漆黑寂静,只剩她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母亲果真找来了,敲了敲门,说道:」月儿,你在里面吗?「她这次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让花牧月松了一口气。
  花牧月的小手还放在花穴里面,淫水顺着手指缓缓滑落,又不敢拔出,生怕发出了声音,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肉棒也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二十公分长,闷声回应:」我在里面,娘亲。方才水盆打翻了,溅湿了我的衣服,我想去洗个澡。「
  江曼歌没有怀疑,玉手摆弄着自己湿润的发丝,抖动含着水珠的发尖,柔声说道:」去吧,月儿,娘亲还给你留了些热水。洗完早点回房睡觉,天色不早了,明天店里休息,娘亲带你去妙音庵里散散心,见见你妙音姨。「她心有猜测,想着儿子兴许是在家呆得太久了,心情沉闷,因此想要带他出去走走。
  」嗯……「花牧月应了一声,听得脚步声远去,才敢从小穴中拔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响。她皱着眉头,带着哭腔说道:」现在就这么麻烦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说话语调颤抖,迷茫无助,脸上含着泪花,哭得梨花带雨。
  花牧月很嫌弃这样的自己,成天便想着那样淫秽的事情,花穴和肉棒不时发痒,心里也总是对自己的姐姐和母亲怀有邪念。她并不愿意这样,在她看来,母亲就是母亲,姐姐就是姐姐,人伦关系,不可破灭,自己不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
  于是她下定决心:等会儿冲个凉便去睡觉了,一定不能再自渎了。这么想着,她眸光坚定,握紧拳头,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信心和勇气。
  可是等打了热水,身体泡在温水中,她又忍不住了。借着清洗身子的理由,在烛光昏暗的房中,用散发著热气的小手,轻抚自己蓓蕾充血硬挺的乳房,又缓缓下滑,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动作轻微地撸动套弄。
  忽然,她看到了放在一旁小凳上、母亲黑底黄花的亵裤,星眸微微一亮,想到母亲总是用它来包裹自己的下体,回忆起母亲长有黑色阴毛的腿心,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出了浴桶,嘴角颤抖着拿起了母亲的亵裤,便见其上还沾有点点白色的痕迹。
  她双手捧起亵裤,如获珍宝,放在琼鼻旁,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嗅闻着上面的味道,闻到了母亲桂花般的体香,还有着阴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与尿液淡淡的腥臊味。这对花牧月来说,便是难得的宝藏。
  她的肉棒瞬间坚硬了起来,直指亵裤,想与之亲密接触。她眼神痴迷,嘴里轻轻念叨:」娘亲,娘亲……「便抬起小手,将亵裤放到自己的粉嫩的樱唇边,随后探出了湿润的香舌,竟然直接在亵裤上舔弄起来。
  舌头接触到亵裤白色的痕迹,有轻微的咸味,还有着布料的柔软感,花牧月心情激动,俏脸涨红,鼻间吐出沉重的呼吸,轻轻舔弄几下亵裤,便将其含在嘴里,卖力吸吮起来。
  待到亵裤满是透明的唾液痕迹,她的脑海已然一片空白,肉棒涨痛,只顾着发泄性欲了。她用柔软的亵裤包裹住坚硬的棒身,小手上下撸动,撸得龟头发疼,另一只手则是探进花穴,纤指顺着膣道挺进,每次都插入到初膜附近,才停止下来。
  美艳的少女靠在木桶边,水汽氤氲,熏得她表情妖艳,面颊酡红,粗挺的肉棒套着母亲的亵裤,粉嫩的肉棒随着包皮掀开露出,勾勒出鸡蛋般硕大的形状,素白的小手快速撸动套弄,纤细的玉指插进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插得淫水飞溅,溅湿大腿和地面。
  花牧月幻想着自己将温柔的母亲压在身下,用硕大的鸡巴操弄母亲小穴的场景,浑身兴奋地发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沉浸在性欲中,无法自拔。
  兴起之际,她还将母亲的亵裤穿了起来,母亲的亵裤又小又紧,并不能完全裹住花牧月粗大的鸡巴,因此她只能把鸡巴露在外面,仅仅用亵裤裹住自己的阴囊,感受着母亲的亵裤,幻想她拥抱着自己,便这么撸动肉棒,自我抚慰。
  正当她即将到达高潮时,又有敲门声响起。依旧是她的母亲,打着哈欠,声音慵懒:」月儿啊,还没有洗好吗?娘亲想睡觉了,快点呀!「说罢,她倚靠在门口,摆出一副等待花牧月出来的架势。
  花牧月不得不停下动作,小脸涨得通红,欲火焚身,又无法缓解,只好无奈回应:」马上便好了,娘亲~「随后脱去亵裤,沉进水里,安安分分地清洗身体,待到肉棒瘫软,才走出房门,跟在母亲身后,进了卧室。
  江曼歌搂住自己的儿子,轻轻拍打她的背部,说道:」睡吧,好孩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在花牧月的胸口,没有抹胸束缚,能够感受到小巧乳头的形状。她浑身火热,散发芳香,紧抱着花牧月。还是牢记花牧月的异常,觉得自己是对孩子关心少了。
  江千寻背对着母亲,呼呼大睡。她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雷打不动。而母亲也因为常常失眠,养成了喝下助眠中药再睡的习惯,如今眯起明眸,拍打花牧月的手掌逐渐慢下了来,渐渐停止,合上双眼。
  只留下花牧月一人,美眸瞪大,心头的欲火没有半点消减,难受至极。母亲的长腿扬起,勾住她的腰部,温热柔软。她满心想着如何发泄欲火,正想离开母亲的怀抱,去外面寻个地方解决自己的需求。
  可是念头一转,便想到了自己方才使用母亲的亵裤撸动肉棒的场景。现在自己就在母亲怀中,而且母亲喝了草药,不会轻易醒来。想着想着,她的目光便火热起来,心脏砰砰跳动,产生了大胆的想法。她稍稍退后身子,腾出空间,除去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棒身还沾有她的香津与母亲亵裤的粘液。
  她先是伸出小手,轻轻推搡母亲,见她没有反应,又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小心揉捏。真软,真大,真弹!她面色享受,心中暗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搓揉母亲的乳房,一手将母亲搂住自己的小手拿起,为自己撸动套弄着肉棒。
  啊……真舒服……母亲的小手好软……胸部也好大……好挺……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红着小脸,呼吸急促地操纵母亲的小手,套弄自己青筋突起的肉棒。
  便这么弄了数百下,充分感受过母亲小手的柔软,她又将邪恶的小手伸到母亲的腿间,覆住母亲的阴户,轻轻揉捏,阴丘丰满柔软,搓揉之间,还能隐隐感受到温软肉缝的存在。
  精虫上脑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紧咬银牙,抱紧母亲的丰臀,肉棒捅进弹实紧致的双腿之间,快速抽插柔软的腿穴,充分感受这双玉腿的柔滑,一手掐着母亲的臀肉,另一手则透过腿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
  双管齐下,加上母亲肉体的刺激与之前好几次中途终止的自慰,令她很快便有了射精的冲动。她强行忍耐着,艰难地在母亲怀中转了个身,哼叫一声,将精液射到了地面上,才舒适地叹了一口气,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润湿,粘住了温热的脸颊。
  月色幽幽,女孩下身赤裸,被母亲搂在怀中,肉棒中还喷射着精液,母亲的腿间和小手也沾有淫液。花牧月眼神幽深,心中邪念再难抑制,接纳了月兽,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出于兴趣写的文,目前写了几十万字,前文稍显稚嫩,现在修改一下,分享给大家。本文预计会以一周两更的速度上传,免费、不会提前流出。文中大部分角色都是扶她,小部分的年龄经过修改,往后还有涉及身体改造的内容,接受不了的话,可以不看。最后,还请大家多提建议,多多支持,每条有意义的评论,我都会及时回复。)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4:30:25

第二章 溪边自渎,牧月定计
  次日,天色微亮,淡金色的霞光从天边云彩透下,习习凉风拂过脸颊,天气晴朗舒适。
  江曼歌三人早早起了床。母亲正收拾着东西,往竹篮里放了些上好的丝绸布匹,她青葱般的食指轻轻点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偏着脑袋,一头黑发垂落下来,思考有无遗漏。
  姐姐则轻轻地哼着歌谣,心情愉悦,面色雀跃地挑选着外出的衣物,拿起了一件又一件,在身上比划着,好不容易选上了这一件,眸光一亮,又看到了另外一件,赶忙拿起换上。她倒没有避讳母亲和弟弟,径直在房间里褪去衣物,一遍又一遍地展现着自己幼嫩的胴体,又穿上精心挑选的衣物,如此循环反复。
  花牧月已经将昨日射到地上的精液清理干净,此时看向那个地方,仅有淡淡的白印。她今天穿着一身简便的常服,身上披有白色的、绣着淡黄色云纹的圆领缺袍,头戴蓝色的幞头,柔顺的头发裹在软脚头巾内,裹得严严实实。她的纤腰缠着红绸制的革带,革带上绑着散发桂花香味的香囊,脚上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
  她穿戴整齐后,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没精打采。实际上,自从她接纳了月兽的存在,脑海便如喷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大量的数据,繁复而庞大的知识乱流将她头脑冲得一片空白,她只得一点一点将知识分门别类地整理好,遇上无法理解的,也只好暂时封存起来。
  她用了极大的精力来收集有关自己身体变化的内容,想要了解那天钻入自己身体的蝴蝶月兽会对自己产生何种影响,能给自己带来哪些能力,有何弊端等。
  即便吸收了梦无尘的记忆,她对于月兽还是知之甚少。
  从凌晨到现在,历经许久,她终于把月兽的大致信息整理出来。蝴蝶月兽严格来说,是一种生物,名为万形虫,最大的作用,便是可以吸纳其他物种的蛋白质与基因,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结构。但是这种转化的条件十分苛刻,需要在严寒且空气中含有高氮的情况下,才能够转化成功。
  最先发现万形虫的地方,是在极地的荒漠之中,当时考察人员在地底下挖掘出一批耐寒的甲虫,在实验室里进行分析时,却发现其中两只的蛋白结构与所有甲虫的蛋白结构都不相同。提取出来后,才发现了万形虫这种生物。
  这一发现在科学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万形虫很可能是一种外来入侵物种,是由别的星球投放而来的基因武器。因为它独有的提取蛋白质并且转化为其他生物的能力,和严寒高氮的生存环境,都并不符合萤月星物种生存的条件。
  也是受了这种启发,研究人员将某些特异的基因放置在万形虫中,包括许多拥有特殊能力的生物、扶她的基因、和某些含着记忆的神经元等等,能够极大提高宿主的能力,保障宿主的生存,同时也能够将她人转化为扶她。飞船将月兽搭载到存在高等生命的星球中,主体是不具耐热性的飞船,会随着与大气层的摩擦而消失,月兽则是存在于封闭性较强的密闭盒里,降落地面后便会打开,万形虫的基因会推动月兽去寻找宿主。
  蝴蝶月兽以名为浮空蝶的生物为主体,它能让宿主拥有短暂悬空的能力。万形虫和扶她基因的混合,则是能让花牧月变成扶她,同时具备通过产下虫卵、性交等手段将她人变为扶她的能力,并且能够在有限程度内控制和改造其他扶她的身体,也能改造自己的身体。并且月兽中含有情蝠的基因,它能让花牧月性欲高涨,性器发育加速,充分激发自身的性交本能,以达到将更多人转化成扶她的目的。还有其他的能力,则会随着宿主的身体机能增长而发掘出来。
  花牧月皱着眉头,心想:我居然还能够产卵?这不是虫子的行为吗?好恶心啊……月兽能够提高宿主的性欲,怪不得我昨天老想着自渎呢。竟然还能将她人变成扶她?那我要将谁变成扶她呢?
  江曼歌打断了花牧月的思路,她穿着淡绿色裙装,黄色长衫掩于裙下,身上披着半透明的帔帛,如瀑的黑发用白色玉簪挽成髻,脚踩山水登云履,鞋底很厚,十分适合出游。她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胴体幽香扑鼻而来,而后笑意盈盈地询问花牧月:「月儿啊,娘亲这一身,美吗?」说罢,便将双手交叠放在腰间,俏生生地立在原地,美眸闪亮,等待儿子的夸奖。
  花牧月望着气质温婉、打扮精致俏丽的母亲,心脏砰砰跳动,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心里有着邪恶的冲动:要将母亲变成扶她!我想肏弄娘亲!
  想将娘亲变成我的人!
  她强行压下这一想法,身体却起了反应,俏脸通红,呼吸粗重,白皙的脖颈涔出细腻的香汗,微微隆起的酥胸酥痒饱胀,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直抵长袍布料,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肉棒坚挺翘立,紧抵裹住私处的亵裤,撑出了明显的小包,花穴滋滋喷射出数道淫水,粘住柔软粉嫩的玉门,两条颀长的美腿则是紧紧并拢,相互厮磨,勉强遮掩住此时的丑态。
  看到花牧月的反应,江曼歌明眸发亮,唇角勾勒出饶有兴致的笑意,莲步轻移,缓缓俯身,探手轻抚儿子汗津津的脸颊,柔声说道:「怎么了,月儿,娘亲这么问你,你还害羞了不成?」
  随着娘亲俯身,裙间领口洞开,春色显露,花牧月眼前尽是白皙丰盈的乳肉,浑圆如蜜桃的乳球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隐隐可见乳尖嫣红诱人的蓓蕾。
  她神情痴迷,放在腿侧的小手轻轻扬起,险些按捺不住,径直抓向娘亲乳间,腿间肉棒胀得发疼,几欲顶破撑紧的亵裤,只得诺诺回应:「娘亲太美了,月儿是被迷住了,才有这种反应。」
  好在这时,姐姐花千寻也慢悠悠地晃到了花牧月的面前,浑身装束跟江曼歌相差无几,只不过裙装是较深的红色,头发则用白色系带扎起,足部的登云履上,纹着俏丽的红花。她仰着臻首,白皙的下巴对着花牧月,双手虚握放在身体两侧,期盼弟弟夸奖自己。
  花牧月的心思全放在母亲身上,并没有在意花千寻,她脑中情欲涌动,想将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而且,若是能将她变成与自己一样的扶她,便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这般想着,她的眼眸愈发明亮,下身肉棒微微发硬。
  江曼歌掩嘴轻笑,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愉悦,她走上前来,轻轻抓着花牧月的手臂,柔声说道:「走吧,月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前往妙音庵了。今天庵里休沐,妙音阿姨也有时间陪你。」
  正值初春,树木熬过严寒的冬季,都显露出了浓浓的生机。路上行人欢笑,面色红润,一派太平盛世模样。花牧月被母亲紧紧挽着,走在路上。母亲丰满的胸脯挤出深不见底的沟壑,牢牢地将她的手臂困在其中,手上肌肤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花千寻则是一脸不开心,小嘴微嘟,迈着小小的步伐,小手勾住花牧月的小拇指,也不摇晃,就这么轻轻抓着,跟着花牧月走在前行。她没有得到弟弟的夸奖,心情不好,但又不能做出特别在乎的模样,只能生着闷气,希望弟弟能注意到自己。
  花牧月可顾不上姐姐的感受。她方才绞尽脑汁,苦苦思索将母亲变成扶她的方法,例如直接强上,再慢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或是产下虫卵,令虫卵寄生到娘亲体内,再将娘亲变成扶她等等,却又觉得这样有违母亲意愿之嫌。
  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采取潜移默化的方式,想与母亲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相互交合,再通过自身的能力,将其变成扶她。那该如何将母亲的性欲激发出来呢?她又陷入思考。
  江曼歌路上见到私塾学童,似是受了启发,对花牧月说:「月儿,要不等你年纪大点,娘亲送你去私塾?好教你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再不济,能学到些东西也好。」说罢,她星眸睁大,语速越来越快,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想法十分满意。
  花牧月却是下意识地摇头,她还有关于父亲的回忆,父亲去世之前,经常向她讲述江湖中光怪陆离的故事,还有自身为家族做出的贡献,与著名武林高手的传奇一生。她也曾答应过父亲,要继承他的武艺,在武林之中闯荡,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帮助父亲打败那些望而不及的对手。当时的她双眼发光,奶声奶气地应下来,父亲也爽朗地笑着,将她抱在怀中转圈。
  这样的日子很欢乐,也很美好,她在父亲的庇佑下安心地成长,无忧无虑,感觉世界是那么的安闲,未来是那么的可期。可是那天,她照常在门口苦苦等待着父亲的归来,等来的却是父亲去世的噩耗,和家族之人冷漠无情地驱逐,看到母亲潸然泪下、哭得撕心裂肺时,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自己失去了父亲守护,只觉浑身发寒。
  这件事足足过去了两年,她也从母亲的态度中,猜测出了父亲的身亡可能另有隐情,有可能是他人蓄意谋害,甚至有家族的参与。这让她时刻放在心上,总会偷偷练武,想要查明真相,可是她的天赋并不好,没有取得很大的的成效。但即便如此,为了帮父亲报仇、查清真相,她都必须坚持习武,而不是去参加科举。
  想到这里,花牧月首次表明心志:「娘亲,我要如父亲一般,学习武功。」
  江曼歌听了这话,表情僵硬了片刻,眼神闪动,面上流露出一丝悲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迈出的步伐小了些,眼帘微微下垂,但随后,还是展露出温婉的笑颜,凝视着花牧月,说道:「好~ 你想学武功,像你父亲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娘亲也支持你。到时娘给你找个靠谱师父。」她纤手揉了揉花牧月的螓首,内心柔软。
  孩子说起要学武时,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花子溪。丈夫是个武林高手,但也并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家里的妻儿,也深深热爱着自己的家族,不知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但他出事以后,却是人走茶凉。家族中人非但不护着他的妻儿,反而将她们视为累赘,为了避嫌,还选择将她们逐出家族,甚至有可能参与过谋害丈夫的行动。
  她知道这些事情,也了解过其中的某些内幕,但却没办法调查当中的真相。
  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仅仅有些功夫防身,但丈夫的死是滔天巨浪,倘若当真拍打下来,能轻易将她与孩子都打得粉身碎骨。如果仅仅是她孤身一人,那么她愿意吗豁出一切,排除万难,去找出真相。可她还有丈夫留下的孩子啊,要是因为此事丧身,那孩子怎么办?举目无亲的情况下,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安心。
  江曼歌也时常想念着丈夫,午夜梦回时,总会梦到丈夫与自己、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欢乐温馨场景。她心有愧疚,因为不能帮助丈夫报仇,每每想起丈夫死不瞑目的尸体,便感到浑身发冷,好似花子溪正留着血泪,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报仇。这般痛苦的煎熬,若不是身边有两个逐渐长大、相互依靠的孩子,她未必能挺过来。
  一家人各怀心思,很快便来到了妙音庵前。妙音庵距离江曼歌一家并不远,依着一座山林而建,平时也会做些法事,或者外出行善。这里门户简朴,地上却没有丝毫的落叶和灰尘,清扫得十分干净。
  江曼歌等人走了进去,并没有听到丝毫的喧哗声,反而是清脆的鸟叫声,与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令人心情沉静。此地的尼姑都是带发修行,头上戴有明黄色的帽子,全身也穿着黄色的长袍,她们神色静谧,安静打坐,或是表情专注,颂念经文。看到江曼歌等人时,也会友善轻笑,显然是认识,但却并没有大声招呼,而是喊来一名女孩。
  女孩只比花千寻年长一岁,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晨光下煜煜发光,肌肤白皙如雪,脸上五官立体,正带着笑容,蹦蹦跳跳地走来,亲热地搂住江曼歌的柳臂,小声招呼:「江姨,千寻妹妹,月儿。」她的口音略显生硬,声音却是清脆动听,热情洋溢,听着很舒服。
  江曼歌笑着应了一声,轻抚一下女孩的脸,说道:「琳儿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肌肤那么水灵江姨看了都羡慕呢。」说罢,她轻轻牵起卡琳娜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手心。
  卡琳娜小脸微红,没有挣脱,而是靠在江曼歌的肩旁,眼里含着亲情般的依赖,显然是将江曼歌看作长辈,撒娇般地轻喊了句:「江姨啊~ 」声音柔柔媚媚,挠得人心痒痒。
  江曼歌也不继续逗弄,一手挽着竹篮,一手牵着卡琳娜,往妙音庵深处走去,柔声询问:「妙音住持呢,今天庵里休沐,她应该得闲吧。」
  「妙音姨在呢,她料到江姨要来,特意派琳儿来迎接你们。」卡琳娜一脸认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
  穿过长廊与数座院落,一行人在一座简陋的木屋内见到了妙音住持。她的身披简单的黄袍,胴体曲线曼妙,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她丰腴的身材,只见她前凸后翘,一双丰乳浑圆丰满,小腰纤细,美臀挺翘,撑起圆满的弧度。她相貌温婉,带着江南女子的气息,面上总是含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明眸深邃幽深,平静如水,仿佛能包容一切。
  看到江曼歌等人到来,她连忙起身迎接,声音轻柔:「曼歌妹妹,你来了啊,还有千寻,月儿。」她姿态优雅,礼数周到,为几人摆放好了蒲团,又嗔怪地望了江曼歌手提的竹篮一眼,埋怨道:「都说了,不用带东西来。你看看你,又带了这么多贵重的布匹前来。」
  江曼歌略显尴尬,取下竹篮,放到了妙音的手边,说道:「好姐姐,妹妹也是好心,都带过来了,总不能又让妹妹把东西提回去吧。」她眼神恳切,全无杂念,显然只有赤诚之心,并无他意。
  妙音明白面前人的心意,并未过多推脱,而是仰起娇靥稍作思考,回过身去,从方桌上拿出三串光润的佛珠,递给江曼歌,说道:「礼尚往来,这是庵里开过光的护身手串,能够驱逐邪物,护佑平安。你且收下。」
  江曼歌点点头,将手串放进自己带来的小布包里,接着便与妙音叙旧,谈论家长里短,以及庵里发生的大小事务,还不忘招呼花牧月等人,知道她们并不喜欢坐在这里聊天,让她们自行前去玩耍。
  妙音看了她们一眼,妙眸流转,柔声提醒:「你们还小,不要擅自前往那些危险的地方,知道吗?」这里背靠山林,会有蛇虫野兽等出没的地方,这种地方是万万不能接近的,一不小心便有危险。
  空气清凉,微微发冷,拂在脸上,闲适无比。菜地上立着几个木架,上面爬着翠绿的绿藤,藤上长有饱满的青瓜。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出,轻轻一扭,便将青瓜摘了下来。
  花牧月手捧几根鲜嫩的、含着水珠的青瓜,看着花千寻转动蜷首,在小小的菜园里细细挑选的模样,无奈道:「姐姐,三根已经够了,这些青瓜,可是妙音姨自己种出来的。」
  一旁的卡琳娜也心虚地张望了下四周,附和点头,小手扯扯花千寻的裙摆,小脸泛红:「是啊,千寻妹妹,已经够了,不要再摘了。」她也不是心疼这些青瓜,妙音住持之前便放过话,种出来的瓜果,她们可以肆意采摘,只是觉得多了也吃不完,会有浪费。
  「哼!」花千寻轻哼一声,还在生着花牧月的闷气,不过摘瓜也是为了解馋,听了卡琳娜的话,也没有继续坚持,而是轻轻推了一把花牧月,说道:「你去溪边洗一洗这些话,上面还有好多刺,记得洗干净了,再拿回来。」她语气凶巴巴的,但也暗藏做好这件事情便原谅花牧月的意思。
  花牧月抱着瓜,青瓜的水珠和软刺沾连在她的衣服上,答应了姐姐,便欲前往小溪。
  花千寻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扯住她的衣袖,嘱咐了句:「小心点,月儿,不要下水,离小溪太近,也不要靠近山林深处。姐姐那边等你。」说完,白嫩的小手便指向一旁有着一大片空地的地方,随后牵着卡琳娜的手,兴致勃勃地说:
  「琳儿,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练武的吗?我们快去吧!」
  两名小姑娘手牵着手,活力十足地走开。花牧月则是抱着青瓜,沿着小路朝小溪走去。这些青瓜并不重,只是放在手里,比较占位置。她眉头轻蹙,还在思考要如何征服自己的母亲,想到母亲赤裸裸的美艳娇躯,她不禁吞咽唾液,腹间生出热气,肉棒硬了起来,小穴也在潺潺冒水。
  水声叮咚,溪流清澈见底,还有数条黑色的小鱼正在悠然游动。花牧月俯下身子,放下青瓜,取出其中一根,握住瓜身,认真搓洗了一番,细细的软刺洗掉了许多,鱼儿也遭到惊动,甩着尾巴游开。
  白净的小手搓揉青翠的瓜身,发出滋滋的水声,她洗着洗着,便有了杂念,俏脸发红,肉棒跟着硬挺,撑开了紧紧包裹下身的亵裤,硕大的龟头顶开裤沿,顺着平坦的腹部钻出,里面的软肉甚至挣开了包皮的束缚,紧抵小巧收缩的肚脐眼,马眼还在往外吐出晶莹的春水,感觉异样。
  小穴也在汩汩冒水,黏住亵裤,蹭得阴唇发痒,膣肉蠕动。她眼神迷离,望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青瓜,动作变了味,套弄般地轻轻撸动,愈发觉得它像肉棒,自己则在抚弄棒身。
  想着,她胴体娇软,无力跪坐在岸边,鼻间喘着粗气,眼眸如水,藏着情欲,小脚在靴子里不安分地晃动,略显宽大的靴子根部不小心碰到了地面,脱落下来。
  娇小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气外,肌肤白里透红,踩着草地,蚕蛹般的足趾轻轻扭动,勾动地面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花牧月想到这里人迹罕至,不由心动。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安静得只有溪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她的喘气声,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没有人来,一次,就一次,等我给小穴止了痒,便立即离开这里。
  想罢,她白嫩的莲足踏住地面,支撑身子站立起来,随后火急火燎掀起自己的长袍,褪下自己的亵裤,灵活的小脚在腿上一蹭,便将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靴子和亵裤放在岸边,双足则是踏在了溪水之中,清澈的水流冲洗她的趾缝,令她忍不住抬了抬脚,任由脚面晶莹的水珠落在圆润的小腿上。
  此时的她袍子撩起,粗长坚挺的肉棒和冒着水光的花穴外露,白生生的翘臀一览无余,膣道流出的淫水勾出细细的粘丝,落在清澈的溪流中。她的双腿白皙细长,泛着粉色,诱人无比。
  花牧月感觉十分刺激,心里既有要停止的念头,又有按耐不住的冲动,她小声嘀咕:「一次就好,我会加快速度。」说罢,便蹲下身子,小手前伸,够向才清洗了一半、匆忙放在岸边的青瓜。
  花牧月蹲下身子时,粉嫩的臀缝也完全展现出来。能够看到她粉红的臀沟,分布着细细的褶皱,还有随着因忍耐性欲而收缩的菊蕾,以及微微张开,饱含淫水、点有美丽阴蒂的两片花瓣,硕大的阴囊则是沉甸甸地挂在胯部,上方的肉棒翘立在娇小的胴体间,显得长度惊人,每次抖动,都充满了力度与情欲。
  她蹲下身子,到小腿部位的溪水冰凉,拍打在了她的雪臀,冲洗她的性器,令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踩着石头的小脚打了滑,美臀跌落水中,溅起道道水花。
  她的小穴恰好蹭到了一块鹅卵石,柔软的花瓣受到坚硬石头的磨蹭,带给她既舒爽,又疼痛的感觉,急忙伸出小手,撑在溪中,身子前探,拿起青瓜,而后站立起来。她低头看了眼,脸上表情欲哭无泪,只见她下身水淋淋的,狼狈不堪,小巧的臀部正滴落着水珠,顺着脚踝落入水里,身上的衣物也沾湿不少,还好袍子撩了起来,有所幸免。
  花牧月小手握着硬硬的、带着些许没小刺的青瓜,下身肉棒经过凉水的刺激,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硬挺。她分开双腿,垂下蜷首,望着自己的花穴与肉棒,用自己纤细的玉手握住棒身,轻轻撸动,上面沾着溪水,撸起来会发出细细的水声。
  她又觉得自己的花穴空虚无比,便抿着粉嫩的嘴唇,看了一眼手上的青瓜,青瓜不大,约有两指粗,但是长度惊人,足有二十公分。不过这时的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面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手持青瓜,顺着白嫩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向下游移,直至水淋淋的肉穴。
  青瓜较尖的一头抵住粉红的小穴,她内心挣扎:真的要将这根用来吃的青瓜插到小穴里吗?它看起来好粗、好长……可是,这么粗长的青瓜,插进花穴里一定很过瘾吧!洗洗的话,还能吃的!她也没有要将青瓜扔掉的念头,毕竟这是妙音阿姨辛勤劳动的成果,只是想着洗洗还能吃。
  说服了自己,她轻咬贝齿,小手用力,将青瓜推进了娇嫩的肉穴中。「啊……好大……好粗的青瓜……上面还有刺……弄得我的小穴……好痛……挤得我的膣道……好满……好涨……肉棒也被我的小手……握紧了……撸得……好舒服……」青瓜方一进入,她便扬起小脸,浑身颤抖,纤腰如蛇般摆动,一双小脚也在湿滑的石头上不安分地扭动,差点又要摔倒。
  随着青瓜深入,小穴娇嫩的膣肉也撑得大大张来,上面的软刺剐蹭紧致的膣壁,惹得花穴瘙痒无比,紧紧收缩,狠狠地夹住瓜身,令它难以继续深入。然而花穴紧紧包裹住了青瓜,反而将它的坚硬感受得更为深刻,刮下了更多的软刺,尽数陷进膣壁,难以取出。
  花牧月头脑发昏,小穴又胀又痒又痛,还有淡淡的舒爽,她琼鼻轻哼,情不自禁地又将青瓜推进了一截,顶到了轻薄的处女膜。「啊……青瓜……顶进去了……顶在了我的初膜上……好疼……但是……又好舒服……阴道的软肉……都被小刺刮得……又酥又痒呢……」如此反复抽送几下,小穴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与肉棒被软软的小手套弄的快意相称,令她高声娇吟,有了高潮的冲动。
  忽然间,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吓得花牧月赶紧抽出黄瓜,小小的身子蹲在水里,不敢乱动,心情紧张,不敢呼吸。原来是一位尼姑,种完菜后忘了拿农具,此时沿着小路,想要走回田里,去把农具收回。她离这里并不近,目光也没有朝这边张望,看不到正下身赤裸地蹲在水里的花牧月。
  待到她走后,花牧月深深呼了一口气,浑身紧张得发抖,额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了愈发水灵的俏脸上。方才她的心脏攥得紧紧的,十分紧张,不敢想象要是被人发现她在溪水里用黄瓜插着自己的小穴,会有怎样的后果。
  恍惚之下,她站直身子,心急如焚,想要尽快到达高潮,宣泄情欲,赶紧离开。但她正用眼角余光注意还有没有人,一时不察,青瓜插错地方,撑开了未经人事的雏菊,有一小节插入到了窄小的肠道内。
  「嗯……插错了……我的菊穴……好痛……啊……肉棒与小穴……受到了刺激……要射了……射出来了……射到了水里……呜……腹部好胀……」这番动作令她小脸抽搐,大声呼痛,肉棒和花穴受到强烈的刺激,本就有想要高潮的冲动,此时也径直宣泄出来,分别喷出精液与阴精,射在水中。
  花牧月小手捂住腹部,一手握着深入菊穴青瓜,想要拔出,可是猛然间的高潮,让她激动之下,手上用力,再度推进了一截,放在腹间的手掌都能感受到瓜身的形状了。好在肠道正在狠狠收紧,阻止青瓜继续深入。
  她秀眉紧蹙,气喘吁吁,将水淋淋的青瓜拔出,菊蕾之中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蹲下了身子,溪水冲刷而过,能够看到水中分布着淡淡的、殷红的血液,这是花牧月菊穴撕裂所致。
  她玉容苍白,蹲在水里舒缓许久,泪珠都从眸中流了出来,口中呢喃:「怎么办呐,我的菊穴,好似要裂开了,疼,真的好疼……」她脚趾蜷起,螓首低垂,屏住了呼吸,忍受这钻心刺骨的疼痛。可是才高潮过,刺激的快意也不断从小穴和肉棒处传来,令她又痛又爽,小脸扭曲,表情莫名。
  须臾之后,她凭着月兽赋予的惊人愈合力,逐渐恢复过来,小脸通红,站直身子,稍稍甩干身上的水迹,用亵裤抹去下身的液体,又急忙清洗了下青瓜,心想姐姐她们应该等急了,方才那个尼姑可能还会折返,要赶紧收拾好离开。
  她走时心有所感,妙目一瞥,发现溪流中分布细微的东西,是乳白色的、十分微小的虫卵,正漂浮在水中。她心有所感,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这些虫卵。这么想着,她小腹翻滚,感觉十分恶心,怀着厌恶的心情与微微的思索,离开此地。
  到了约定的地方,便见花千寻浑身香汗淋漓,额上的刘海有些湿润,盯着小溪的方向,望眼欲穿。一旁的卡琳娜也是美眸含忧,直到看到花牧月抱着青瓜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赶忙迎了上去。花千寻望着弟弟,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练了好久的武,都快渴死了。」说罢,便从她怀里抢来一根青瓜,放在唇边作势欲咬,明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等待解释,看上去是抱怨,眼中却含着浓浓的关心。
  卡琳娜观察细致,注意到花牧月衣裳上沾着的水迹,急忙询问:「月儿,你身上怎么沾着水啊,是不是掉到小溪里去了,有没有受伤?」说完,便凑近了花牧月,想要掀开她的衣袍,仔细查看。
  花牧月看到姐姐拿了那根自己插过花穴与菊穴,仔细清洗了好久,都快洗得脱皮的青瓜,放在红嫩的小嘴边,本来想要制止她。然而卡琳娜又凑了过来,让她心虚了,连连退后几步,说道:「我没事,只在岸边不小心摔了一下,没有受伤。」她才高潮过,身上还留着许多痕迹,说不定会被卡琳娜察觉到端倪。
  花千寻也靠近过来,小嘴张开,咬了一口光滑,汁水飞溅,口渴的她还没来得及嚼碎,便立马吞咽进去。她关心弟弟,声音含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不让你去了,笨手笨脚。」说完,又见弟弟呆呆地盯着自己,她不由询问:
  「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花牧月没敢说实话,缩了缩脑袋,小声说道:「没有,是姐姐太美了。」卡琳娜还不放心,想将打湿的衣服掀开,花牧月忙递了手中的青瓜给她,脆生生地说:「卡琳娜姐姐,你们方才是不是在练武啊,月儿也想练!」
  花千寻终于得了夸奖,眉眼弯弯,心情愉悦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小口啃着青瓜,摆着小手,说道:「姐姐当然美了,还要你夸吗,哼。」说完,便偏过小脸,不让弟弟看到自己笑靥如花的模样。
  卡琳娜顺手接过青瓜,听了花牧月的话,心情雀跃,柔声回应:「好,月儿,琳儿姐姐教你!」她在尼姑庵里没有什么同龄的伙伴,只将花千寻姐弟视作自己的朋友,听到花牧月这么说,自然十分乐意,因为这样便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玩耍了。
  傍晚,江曼歌带着姐弟二人回了家。花牧月拖着疲累的身子,悄悄在澡房里沐了浴,而后呆呆地躺在床上,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想到自己在小溪自渎时遇到的惊险一幕,她忍不住红了小脸。
  又想到那一颗颗小小的虫卵,她心里多了一分排斥。她并不愿意产出虫卵,这会让她觉得恶心,感觉自己不像人。好在,查阅过脑海中的信息后,她明白了这种虫卵名为初卵,是在身体改造完成后,为了排除多余的蛋白质,跟着精液与淫水排出的。一般只会在寄生宿主两到三天后发生,并且仅有这一次。初卵的作用十分强大,吸收了此物之人,不仅能够变成扶她,还将拥有抗衰老、延长寿命等特殊的能力。
  想到这里,花牧月念及自己的计划——令母亲心甘情愿地变成扶她。她眼眸一亮,小腹生出火气,终于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幻想母亲最终变成扶她,肉棒插入到自己花穴的场景,她的小手不禁伸向自己的下体。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收回了自己的手。江曼歌带着姐姐,刚出浴的身体水嫩嫩的,冒着热气。她来到床边躺下,搂住花牧月,说道:「累了吧,月儿,听说你今日跟着琳儿,练了一天的武。」
  花千寻躺在母亲后面,伸手轻抚母亲的腰背,说道:「娘亲,我也练了一天的武,你怎么不夸夸我?」她虽然是偷了懒,但是看到弟弟被母亲这样夸奖,自然也想享受这样的待遇。
  江曼歌却是头也不回,淡淡说了句:「你还好意思说呢,不仅偷了懒,还把弟弟派去洗青瓜,也不跟在后面看着,让他摔了一跤。」话音落下,她心疼地抚摸花牧月的小脸,关切道:「月儿,你真没受伤吧?」
  花牧月轻轻点头,说道:「娘亲,姐姐也没犯错,是我自己不太小心,才会摔倒的,你别说她了。而且岸边青草很多,地面松软,我也没有受伤~ 」她为姐姐说话,不想让姐姐遭到责怪,想起花千寻今天吃下那根黄瓜的场景,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
  江曼歌也没有过多责怪花千寻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啊,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娘哪个都疼。只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娘亲不在的时候,姐弟之间,要相互帮衬,不然真出了事,后果难料。」
  花千寻小声回应:「知道了~ 娘亲,我会看好弟弟的……」说着,声音愈发微弱,已经躺在枕头上,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
  江曼歌轻笑出声:「这丫头,睡得真快。」她转过身子,小心为花千寻盖好被子,又转过来,对花牧月说:」月儿啊,你先跟着琳儿姐,了解一下武功,等你长大些,娘亲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师傅,教你练武,明白了吗?」
  花牧月乖巧应答:」明白了,娘亲。「可等了一会,都没有听到娘亲回答,抬头一看,才发现娘亲也已经闭上了眼,沉沉熟睡,不由暗想:娘亲还说姐姐呢,自己不也睡得快吗。
  望着母亲沉静的睡颜,她的心思又变得邪恶起来,小手下伸,脱下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硕大坚硬的肉棒,棒身插入到母亲的双腿间,抵住母亲柔软的小穴,反复抽插了数百下,直到感觉要射了,才小心翼翼地退后少许,用自己的小手撸出精液。
  浓厚的精液喷射出来,花牧月伸手一捞,尽数接住。她一手曲起,捧着精液,另一手食指伸出,蘸了一点,伸到母亲的红唇边,动作轻柔地撬开母亲的牙关,涂抹在湿润的香舌上。手指触碰柔软的舌头,触感一片温软,抽出时,还沾着点点晶亮的唾液。
  在母亲红舌上涂抹了三分之一的精液,花牧月又用手撩开母亲的上衣,一双丰乳弹跳出来,弹性十足地呈现在花牧月的面前。她鼻息沉重,小手先是狠狠地搓揉几下母亲的丰乳,过了瘾,而后又沾了点精液,用手掌把均匀涂抹在娘亲的乳房上,特别关照了母亲鲜红的蓓蕾、乳根部位和两只巨乳中间的乳沟。
  抹得母亲乳房遍布自己的精液,她才将江曼歌的衣物拉了下来,又伸手脱下母亲的长裤,连着亵裤一起褪下,直接伸出那只捧着精液的小手,将掌心放在母亲小穴口处反复地磨蹭,确认精液完全涂抹、小手一片滑腻,又伸出手指,指尖按压玉门,将留在外面的精液顶进母亲的小穴内,最后伸出沾着精液的手指,在柔嫩的阴唇边抹上精液。
  觉得量不太够,花牧月微微沉下身子,肉棒抵住娘亲的小穴,龟头轻蹭母亲两片娇嫩的阴唇,将马眼残留的精液也涂抹在母亲的玉户上。到了这一步,母亲鼻息开始变得粗重,因此她急忙停下了动作,手掌覆着母亲饱满的阴丘,将剩余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而后伸手拉上江曼歌的裤子。
  黑夜之中,花牧月眼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彩。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精液有催生性欲的作用,只要继续坚持,涂抹数次,母亲的性器便会变得敏感,欲望也会高涨,到时候,再动用一点手段,便可以彻底征服母亲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4:39:59

第三章 曼歌春情,母女互窥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一碧如洗的天空上飘着几缕轻烟似的云彩,在明净晨光的晕染下,呈现出金红的色彩。街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步伐悠然,谈笑前行。
  两只拳头般大小的麻雀并肩立于枝头,互相梳理毛发,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从树枝上落下,飞到地上,用明黄色的鸟喙拾捡掉落的米粒,兴奋地扑棱着翅膀。
  这是一家布匹店的门口,内里货架井然摆放,精致的布料琳琅满目,随着吹进来的风儿摇曳,沙沙作响。桂花味的熏香香气袭人,飘出了轻细的烟尘,钻入胸腔之中,沁人心脾。
  再往里面,一位身着白色碎花长裙的温婉妇人坐在木桌旁,小手托腮,一脸漫不经心地翘起美腿,踩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一上一下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如瀑般黑亮的长发挽成云髻,两缕黑发从鬓间垂落,微微蜷曲着搭在肩膀旁,衬得精致的面容更加婉约。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细嫩仿佛用手一掐便能出水,在白日的光亮下泛着莹润的光。
  江曼歌便这么俏生生地坐在这里,姿态妍丽,身姿丰满诱人,一双丰乳将胸前裙装绷得紧紧的,呈完美的半球形,在她用粉嫩的玉指轻敲桌面时,轻微地抖动着,划出美丽的弧线。她娇艳似花,身上散发出的美艳气息将小屋衬得春光满满,美不胜收。
  她手边放着半碗米饭,眼眸水灵灵的,跃动着闪亮的光彩。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圆润的大腿上,轻轻地用青葱般的玉指绕着圈,不时张开成掌,摩挲腿上雪白的腿肉。偶尔有人路过,便会惊得她心虚地收回小手,微微缩着身子。
  江曼歌感受异样,坐立不安,鼓胀的胸部发痒,小巧的乳头半软半硬,直抵抹胸布料,阵阵沉闷的感觉传来,令她呼吸困难,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花穴裹着亵裤,冒着潺潺的细水,阴毛被水浸得结在一起,团在里面,湿淋淋的,十分不适。
  她俏面飞起红晕,晶莹的脚趾纠结地抓动鞋地,膝盖顶在桌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时,会不由自主地带出呜咽般的轻哼,如母猫叫春,勾魂动魄。她的小手轻轻握拳,搁在桌上,指甲颜色粉嫩,长着白色的月牙。
  照看着店面,江曼歌心想:我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适,乳房好胀,想要用力揉捏,小穴也好痒,想要伸手去挠。她轻轻晃动螓首,长发飘舞,屏住呼吸,死死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俏脸靠着玉臂,长哼一声,小手紧握成拳。
  可是才恢复清醒没多久,她便思绪飘摇,又走了神,痴痴地回忆起今早发生的事。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苏醒过来,睡眼惺忪,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里握着个坚硬的物件,随着自身动作而颤抖,拱了她娇嫩的虎口一下。
  江曼歌好奇地探头看去,不由得吃惊地捂住了小嘴,躺在手里的,竟然是儿子粗长挺立的阳具!她心神震撼,感到难以置信,儿子的肉棒居然将自己的小手给撑得满满的,他还小啊!
  惊讶的她眸子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根火热烫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从指间钻出,圆滚滚的煞是可爱。她雪白的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儿子的肉棒,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了?
  又想起这几日他总是避着自己沐浴,江曼歌不禁有了猜测:难道儿子是因为阳具忽然变大,不愿被我发现,才独自一人淋浴的?这么想着,她心中既是释然,又是心疼。释然的是牧月并不是因为嫌弃娘亲,才有意躲避的。心疼的是,牧月身子有了变化,却只能暗自隐瞒,他心里该有多害怕啊。
  她心思复杂,抿着红唇,唇瓣呈现出紧绷的线条,美艳的胴体侧躺着,乳房相互挤压,在胸口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沟中藏着美景,惹人探究。她丰腴的大腿压住了腿心,娇嫩的小穴受到了刺激,微微翕动,冒出细密的淫水。
  气氛变得旖旎,江曼歌酥胸剧烈起伏,乳头蹭到花牧月的手臂,惹得她身子一颤,小手收紧,握实肉棒,莹白的小脚轻轻抬起,搭在了儿子的腰际,美臀前移,轻扭臀跨,想要将花穴抵在阳具上。
  但在这一动作下,花牧月受到惊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巧的琼鼻发出轻微的哼声,要从睡梦中醒来,肉棒涨大了几分,恰巧抵住柔软的花穴,坚硬的龟头顶得饱满的玉户微微下陷。
  江曼歌内心一震,迅速收回了小脚,双腿并拢,小手也移开,放到自己腮边,装作睡着的模样。手上没有了肉棒的触感,令她颇为失落,纤指不自在地勾动着被子。
  她放缓了呼吸,生怕被儿子发现自己方才唐突的行为,不敢动弹。她竖起耳朵,听到了花牧月身子挪动时摩擦被单传来的声音,随后便有一道滚烫的吐息喷射在她的胸口,小穴布料也有被触碰的感觉。
  江曼歌莲足后缩,试图避开,但又不愿被发现,还是停下了动作。好在,儿子什么也没做,只是盯视了自己片刻,灼热的目光令她闭着眼睛仿佛都能感受到,呼吸如同一只勾人的小手,挠动她的胸口,更添一分瘙痒。
  她的花穴也有一根纤指探入,柔嫩的指肚轻轻压住玉户,甚至挤开了自己娇美湿润的缝隙,连带着亵裤一齐按进收缩的膣道。她身体颤抖,夹紧双腿,小手扬起,搭住花牧月的脖颈,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感受到这一动静,花牧月急忙拔出手指,只是因为指尖被美腿夹住,足足抽动了几下,才逃离母亲的美穴。脑袋也退后了,呼吸渐渐远离,翻了个身,背向母亲,不知此时作何反应。
  江曼歌遭受儿子的突然袭击,本来十分惶恐,如今却是又气又笑,睁开亮晶晶的眼眸,紧盯儿子后背,笑嘻嘻地想道: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月儿真的长大了啊。
  她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只是将之归咎于儿子对娘亲身体的好奇。不过小穴受了逗弄,正在紧紧收缩,包裹润湿方才挤进的亵裤布料,向她发送欲求不满的信号,令她很是难受。
  门外鸟儿叽叽喳喳,吃饱喝足后伸展翅膀,身子盘旋一圈,高高飞起,飞上了枝头,翘起尖尖的鸟尾,叫声密集而清脆,显得很是愉悦。
  动静惊醒了江曼歌,令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她的俏脸浮上蜜桃般的红晕,冒着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混着熏香袅袅腾空,放在地上的双腿则是紧紧闭拢,柔软的身子微微挺起,在椅子后留出了一道空隙。
  烈日炎炎,灼烧街道,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稀稀疏疏,眼看是没有客人了。
  她心里生起了别样的心思,张开樱桃小口,打了个哈欠,呢喃自语:「反正都没人了,我也好累,要不就睡一下?」
  这并不是江曼歌往常的习惯,可是念头一起,便无法抑制。她双腿不安收合,圆润的膝盖相互敲打,长裙下的美腿轻轻磨蹭摩擦,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带动亵裤挤压小穴,生出一丝快感。
  她不再等待,立马直起身子,撩至大腿的白裙向下滑落,遮住了洁白的腿肉,迈着款款的步伐,合上店门,随后转头钻开半透明的门帘,走入里屋中。帘珠碰叮当作响,她身姿曼妙,翘臀扭动,裙摆扬起落下间,身子便隐没进去。
  里屋陈设简单,仅有一处灶台和一张床铺。台上才生过火煮过饭,散发着淡淡的柴火味,灶口堆积了些许灰色的余烬。床榻铺有了凉爽的竹席,一块黑色的、塞有安神香料的布枕平放在床头,枕心微陷,沾着几根黑色长发。
  江曼歌扭动娇躯,轻抬柳腰,挺翘的臀部一摆,便坐在了床边,弹性十足的臀肉压在凉席上,深深凹陷下去。她双腿分开,露出一点散发微微湿润的亵裤,眸光涣散,目的不明地呆坐许久,才伸手挑起领口,上下摇晃,放任空气透进来,吹拂酥胸。
  随着她的动作,乳房颤巍巍地抖动,长裙圆领扯开,一抹鲜艳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她小声嘀咕:「天气太闷热了,我还是把抹胸与亵裤脱去,再休息吧!」
  声音很小,含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
  其实正值初春,天气并不炎热,反而凉风习习,裹着花香吹进来,驱散了堆积的热度,送来了特别的凉意。屋外的树影也被吹得摇摇晃晃,投下层层叠叠的黑影,晃动眼眸,令人产生困意。
  江曼歌轻咬嘴唇,小手艰难地钻进本就撑得紧紧的领口,在外凸显出了明显的痕迹。手指勾开抹胸的系带,被束缚了许久的乳房终于挣脱开来,恢复弹性,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弧度,嫣红的蓓蕾直抵裙装,轮廓鲜明,娇艳欲滴。
  白色抹胸在纤指的挑弄下,一点一点移到了精致的锁骨边,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轻薄的布料,微微一扯,便将线条撑开少许的抹胸扯出。她红着小脸,小心将其放在一边,又低下蜷首,抬起双足,绣鞋鞋跟敲击,灵巧一蹬,便将鞋子脱了下来。
  一双肉感十足的白袜小脚展现出来,脚心冒着细细的水汽,带着些许潮意,透出微微的肉色。她双脚踩着绣鞋,前脚掌踮起,拎起了一条美腿,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素净的玉手插入到亵裤与腰间,将白色亵裤扯到脚踝,穿过小脚,滑落在地,又抬脚脱去了另一边,腿心便失去了遮掩,原本闷热的小穴传来阵阵凉意。
  江曼歌捡起亵裤,看到其上残留着湿润的水痕,有浓郁的香味,多是她的体香,还有淡淡的腥臊味。她将亵裤叠在了抹胸上,又捏起裙摆提起,皱着细眉,感觉花穴还是不太舒服,仍有淫水沾连,黏稠闷热。
  她轻轻偏头,细长的黑发垂落在雪颈上,心想:要不,稍微掀起裙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淫水真的太多,还是得清理一下。否则走路之时,都会感觉下身正在冒着淫水,咕叽作响。
  想罢,她立在床侧,脚踩褪下的绣鞋,缓缓俯低纤腰,掀起纹有花边的裙摆,伴着衣物与肌肤摩擦的沙沙声,一双颀长秀美的玉腿完全展露出来,腿肉白皙紧致,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坡度,覆着乌黑卷曲的阴毛,下方花缝若隐若现,透着粉色,冒着水光。
  做完这些,江曼歌明艳的娇靥流露出一丝春意,微风拂过,送来凉意,吹得她赤裸的下身发凉,嘴里发出呀的惊呼,急忙伸出双手遮掩,心虚侧首张望四周,确认没有异样,才放下砰砰乱跳的心来。
  她向来端庄贤惠,难有这种冒犯的举动,此时额间涔汗,轻咬红唇,心生浓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觉酥胸发热发痒,想要挣脱出来,抚慰一番。
  独自呆在房间,又有方才撩裙的动作铺垫,江曼歌变得大胆起来,桃腮泛起两朵红晕,轻轻探指勾下裙装肩带,任由它们顺着光滑的肌肤脱落,露出一双浑圆丰满、阵阵起伏的酥胸,深邃的乳沟盈着晶莹的汗珠,嫣红的蓓蕾缀在乳尖,微微硬挺,表明了主人动情的状态。
  「嗯……好热呀……都出汗了……我擦一擦……」她双眸如水,呢喃轻语几声,说服了自己,便探出光洁的玉臂,一手抚乳,一手弄穴,动作愈发剧烈,摸得忘情,灵巧的指尖不自觉钻开娇嫩的阴唇,试图触碰骚浪的媚肉,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意。
  忽然,刺耳的推门声响起,随后是踏踏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门外传来妙音的呼喊声:「曼歌,你在店里吗?」声音轻柔,如阳春三月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直抵人心。
  江曼歌呼吸一窒,赶紧理好长裙,目光慌乱,又瞥见身边的抹胸与亵裤,急忙伸手撑着凉席,翘起雪臀,跪坐在床边,抓起它们,拖动膝盖,移到了另一边,试图将这两件私密的衣物塞进床沿与墙壁的缝隙中。只是时间仓促,还没完全塞进去,掀动门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转过身,双手搭在腿间,坐姿乖巧。
  来人是妙音和花牧月。今早江曼歌将花千寻姐弟俩送去了妙音庵,那里有卡琳娜作伴,还有妙音这个长辈的看护,比起人流繁杂的长街来说,更为安全和舒适。
  妙音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将鬓间垂下的一缕散发挽到晶莹的耳边,她表情略显无奈,朝江曼歌说:「曼歌,牧月他想见你呢,我将他带过来了,你们母子俩好好温存着吧!庵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说罢,两人交谈了片刻,妙音转身离去,留下了江曼歌与花牧月在屋子里单独相处。
  江曼歌表情嗔怪,素手握住花牧月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拉了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螓首,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月儿怎么了?为何要叫妙音阿姨将你带过来?」她怜爱地搂着儿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肢。
  花牧月进来之后,一双星眸便转动着,快速打量房子一圈。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床边露出的一点白色,垂下了头,眼角收敛。她撒娇般地回应娘亲:「娘-孩儿困了,在庵里睡不着,想要你搂着睡~ 」
  此言一出,江曼歌的俏脸便软化了下来,柔柔地抱紧儿子,令他脑袋紧贴自己酥胸,压得白腻的酥肉下陷。乳房得到宽慰,她的心里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搂紧了几分,细细感受儿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只有薄薄裙装遮掩的胸前的滋味。
  花牧月纤手按住母亲滑腻的大腿,挣扎了片刻,手掌不小心覆在她没穿亵裤的玉户间,触感湿滑,入手温软。手指顺着坡度下移,还能触摸到湿滑的软肉。
  江曼歌受到刺激,娇躯一颤,挪开儿子不规矩的小手,双手抱起了他的胴体,放到腿间,随后小脚蹬地,划出一道圆满的半圆弧度,平放到了床脚,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按着竹席。
  她躺倒在床上,长长的黑发呈扇状铺在床头,一双美腿蜷起,弯出的空间恰巧放下花牧月,慵懒地眯着眼眸,伸直长腿,嗅着枕头中传来的安神香气,声音渐趋低沉:「睡吧,月儿,娘亲搂着你~ 」
  江曼歌思绪混乱了一天,累得头脑昏沉、身体沉重,这时有了花牧月陪伴,感觉气氛都温馨了不少,睡得安心舒适。她卷曲的睫毛闭合着,细秀的眉头舒展,浑身的肌肤都伸展开来,透着放松的气息,才闭上眼睛,便气息均匀地睡着了。
  花牧月双手撑在母亲纤腰两侧,仔细打量她曼妙的娇躯,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丰盈的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嫣红的樱桃娇艳明丽,在裙装间顶出了细微的凸点,压在自己跨间的阴丘柔软,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柔情似水,娘亲劳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难以生出轻薄的念头。想着,她俯下身子,小脸贴着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紧扣娘亲的肉体,睡意渐浓,不久也进入梦乡。母女俩紧紧相拥,在安静的午后,享受着难得的闲静。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周。这七天时间里,花牧月每日独自沐浴,幻想与母亲交合的场面,欲火焚身、难以抑制时,还会偷偷解开亵裤,张开莹白如玉的长腿,用纤纤素手拨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个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着计划,每晚给娘亲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记录和观察她的变化。娘亲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变得愈发美丽,肌肤中的杂质被剔除,愈发晶莹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偶尔看向她时,眸中光彩会变得奇异,一如她望着铜镜,想起母亲时,眼中倒映出的神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习武,一时走神,摆出的动作略有瑕疵,便见梳着马尾、俏脸白净的卡琳娜盈盈走来,曲线有致的娇躯紧贴自己,清幽如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欲念渐起,神情变得不自然,肉棒当即挺立,撑得长裤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没暴露。尽管如此,她也不再专注于练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匀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鸽乳与修长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识到不对,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浑身香汗淋漓,仍然难以压抑内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边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双眸微眯,纤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红,所穿汉服凌乱不堪,莲足后弯,踩住冰凉的石头,绷紧纤细的柳腰,玉指轻轻抽插小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撸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受着白里透红手心的包裹,在娇嫩纤指环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马眼开出一道小口,挤出了细腻的粘液,随着剧烈的动作,流向地面,拉伸变长,形成了一道细细的透明晶丝,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马眼时缠绕上去,钻进手掌与肉棒紧贴的地方,化作了润滑之水,滋滋作响。
  她脑中幻想自己与母亲交合的场景,手上动作逐渐增快,撸得肉棒微微发红,纤腰跟着挺动,胴体微微颤抖,须臾过后,只觉棒身坚硬鼓胀,龟头发烫,即将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紧牙关,美腿上的软肉都发在发颤,发出轻轻细细的呻吟:「啊……娘亲……」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亲的柳腰,用硕大的肉棒与阴囊撞击她雪白的丰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棒身深深捅进到母亲膣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娘亲的花心内。
  一道白色的精液冲开马眼,喷洒到地面的芳草间,凝成浊白的水珠,压得小草摇摇欲坠。忽然,林间传出脚踩落叶的声音,嚓嚓作响,一名尼姑提着水桶走来,目光扫视过来,就要发现半身赤裸的她。花牧月内心极度焦急,急得浑身剧烈颤抖,飞速思考解决的办法。
  尽管如此,那尼姑还是移来了视线,凝聚到了她这里。她一时间万念俱灰,以为要被发现,小手捂住娇靥,美体微缩,指尖还粘连着细细的晶丝,落在脸上,晶莹透亮。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愿被发现的想法,身体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道如梦似幻的斗篷从肌肤中投影出来,笼住她全身,未曾发掘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令她眼里掠过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强忍怪异的感觉,花牧月试探性地直起了纤腰,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赤裸的娇躯,光洁白皙的阴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间肉棒粗长硕大,斜指尼姑,挑衅般地阵阵抖动。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间,脸颊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整齐的贝齿泛着白光。
  她约有十七八岁,尚处天真浪漫的年纪,见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满满的井水溅落出来,化作水花,洒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热情地摆动着,脑后乌黑的马尾摇曳,朝花牧月打招呼:「牧月呀!你在这里做什么?」好奇的她还想要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言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并没发现花牧月的状况。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虚,还是轻声回应:「我正在和卡琳娜她们玩捉迷藏呢,灵姐,你忙着提水吗?牧月来帮你吧。」她以退为进,说罢,便挪动小脚,缓缓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宠儿,平时只有受照顾的份,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干活。尼姑一听这话,慌忙摇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着尼姑远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汉服还没理好,交领打开,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系带零散挂在腰部,两条并拢夹紧的腿间,坚挺的肉棒与娇嫩的小穴清晰可见。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软的布鞋,赤着白皙幼嫩的瑶足,灵巧的小手上下翻飞,依次抛去腰带、亵裤与汉服,屈身放在一旁狭窄隐蔽的石洞间,随后莲步轻移,缓缓前行。
  树林清幽茂密,一名清丽妖冶的幼女浑身赤裸,玉足悬空,穿行其间,乌黑稠密的长发披落腰际,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娇红,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长有淫纹,臀部圆润挺翘,一双美腿纤细修长,腿间吊着粗硕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光洁无毛的耻丘下,花穴粉艳娇嫩,冒着光亮的淫水。
  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与斗篷相关的记忆。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画面释放出来,涌向自己的脑中,靠坐在床头,单手扶额,皱起眉头,十分不适。
  环境复杂的密林中环伺着各种掠食者,它们目光敏锐,动作迅捷,吞食一只只无法反抗的猎物,以求生存。一只七彩的蝴蝶从花瓣间徐徐飞起,振动着透明的双翼,在众多天敌的环绕下,逆风飞起,柔软的羽翼扇动,带起细微的风,拍打蜘蛛织成的密网,打得蛛丝微微皱起。
  这只彩蝶肆意生长,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尽头。一天,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执着镊子,夹住了七彩的蝴蝶。她面容兴奋,心情愉悦地对旁人说:「你们看,这一定是个新物种,具有独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
  这只蝴蝶被送到了实验室里进行各项研究,计算机屏幕跃出一行行数据,最终汇聚成了凝练的话语:幻形彩蝶,拥有变化身体形态的能力,能够折射光线,伪装成猛兽,迷惑捕猎者。它的基因经过提取,可以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较强,相关资料将纳入绝密档案,不可查阅。
  后来,这一蝴蝶的基因被运用到月兽的制作中,用来帮助宿主遮掩身体异样,名为幻形斗篷。
  花牧月目前的了解还很粗浅,仅仅能幻化出迷惑她人目光的形态,如果光线过暗,或是观察者离得足够近,还是能发现破绽。但是有了这一能力,她的部分计划将会更加完美,行事也不必顾及太多。
  第七天的夜里。烛火昏暗,烛光摇曳,洒在木桶水面之上,化成斑斑碎影。
  花牧月动作轻柔地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肉体,而后缓缓抬起了一腿,粉嫩的花缝从腿间显露,在自身动作下,张开了细细的小口,窄紧的花径潺潺冒出淫水,红艳的媚肉若隐若现,正在轻轻蠕动。
  小巧的莲足轻点水面,泛起阵阵柔波,小,似是不太适应滚烫的水温,晶莹剔透的脚趾微微蜷缩,稍作犹豫,才落了下去,水声响起,白生生的长腿在水下折射,跨间阴丘呈现出了诱人的倒三角形弧度。
  滚烫的热水紧裹娇躯,肌肤暖洋洋的,花牧月双手搭着桶沿,舒缓叹气,感觉一整天的疲倦都一扫而空。她双足拨弄水花,后背靠着桶壁,目光迷离地抬起美腿,便见点点水珠顺着腿部腿部曲线滑落,滴在水中,泛出细细的水花。
  门外月光如霜,安静洒在地上,如水草一般,随云波飘摇。阵阵晚风袭来,裸露的肌肤泛起凉意,她不禁抱起光洁的双臂,感到一丝孤寂,红唇轻轻抿起,娇躯下沉,完全入水。
  她的黑发飘浮在水面上,赤裸的胴体在盈盈的水波中闪闪发亮,粉红的乳头秀挺翘立,蹲下的腿间能够看到樱粉色的花缝,细细的水流冲刷膣道,令敏感的膣肉微微收缩。
  水中冒出几个气泡,花牧月小手抓着桶沿,借力起身,带出较大的水花。她的长发搭住桶沿,又黑又直,如铅如墨,发尖蕴着圆润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桶壁滑落,留下了淡淡的湿痕。
  她走出木桶,拿起香皂,双手交合着搓揉了一番,手上便出现了细腻的白沫,随后伸手在身上细细地涂抹均匀,浑身都布满咯乳白色的泡沫。
  她俯下纤腰,胸前鸽乳垂落,小手握住弹软的乳肉,轻轻揉捏,水和白沫混合,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双腿分开弯曲,手指够到花缝,指尖勾出的白色沫痕点住了娇嫩的玉户,柔软的指腹探了进去。
  花牧月青葱般的食指陷在紧致的缝隙中,肥皂的泡沫在插入进去之际被残留在穴口,如同吞食了牛奶,看上去诱人至极。她垂下了头,眼神妖媚,这番场景令她联想到交合过后的情况。
  想罢,她扬起了俏脸,白皙柔软的娇躯靠在了桶壁上,双脚分开少许,一手抚摸粗长硕大、青筋突起的肉棒,另一手覆住水嫩湿软、冒着白沫的花穴。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花牧月并不惊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状,她时刻用斗篷遮掩自己,因此只是轻抬眼眸,注意到自己的母亲穿了睡裙,借着黑暗藏匿身影,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融合月兽之后,她的各种感官都愈发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难以发现的动静,即便江曼歌的动作十分小心,她还是有所察觉。
  她垂下眼帘,思考片刻:这些天里,母亲似乎发现了我身体的部分变化。每天早上起床后,我的肉棒都会传来温润的感觉。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娘亲正满面晕红地侧躺在身边,演技拙劣地装睡,眼角的睫毛都在轻微颤抖。
  每到此时,花牧月都会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或是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娘亲丰满的乳房,或是纤指伸直,探进其湿润的小穴。她第一次这般做时,娘亲还出手制止了,可是到了后来,却是一动不动,甚至红着小脸,双腿并拢,任由儿子抚摸。
  她稍作沉吟,并未选择阻止,而是继续自己的动作,大腿分开,双脚呈一个小小的角度,面向江曼歌张开,滑腻的足背正对着自己的娘亲。
  花牧月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五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按压在棒身上,粉色的马眼微张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满肉红色的软肉,衬得肉棒愈发狰狞。
  她向前迈出一步,更加靠近母亲,而后抬起螓首,余光瞥着江曼歌,小手上下撸动自己敏感的包皮,鲜红的包皮不断翻起落下,肉棒受到刺激,不断涨大抖动,握在手中如同铁棍一般。
  江曼歌玉手捂住樱唇,明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牧月。她倚在院落里的桂树下,小脚无意识地碾动地面的落叶,一手不禁落在了腰侧,压得腰部软肉下陷。
  花牧月小手翻飞,快速撸动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阴囊,感受手里传来的沉甸甸的触感,第三颗春丸已经愈发涨大,逐日赶上原本两颗的大小。
  在母亲的窥视下自渎,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交叠,令她感受欲罢不能,有前所未有的愉悦。她用手指轻轻点动龟头,白嫩的指尖拉出了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此刻眼神妖艳,浑身肌肤透出粉红的颜色,丝丝乳白的热气从肌肤上冒出,融入空气,构建出了旖旎的气氛。她的胸口还盈着水珠,顺着腰腹间一道分明的线条滑落,落在肉棒与手上,起了润滑的作用。
  她的喉间发出轻细的低吟,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娇躯随着剧烈的动作颤抖摇晃,玉笋般的乳房猛烈晃动,乳肉弹动,两颗粉红的樱桃充血挺立,四下乱动,晃出细微的水花。
  花牧月目光扫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方才母亲和姐姐先洗澡,轮到她时,蜡烛都快熄灭了。她突然放开了手,停下动作,转身朝着摆有需要清洗衣物的石桌走去。那里放着一家人才脱下不久的衣物,布料交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翻动了一番,在母亲的注视下,挑出其换下的亵裤。娘亲今日穿的亵裤呈淡黄色,拿起一看,能够发现有些许浊白的淫水痕迹沾在上面。
  花牧月表情兴奋,如获珍宝般捧起娘亲的亵裤,回到正对门口的位置。澡房的门坏掉了,无法维修,仅仅用了半透明的门帘替代,伴着风声发出微微的响动。
  一般江曼歌一家人都是一同沐浴,罕有偷窥的情况,估计只有等到花牧月年纪再大些的时候,才会加装新门。
  她拿起亵裤,注意到娘亲此时站在树前,身子前倾,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却并没有上前阻止,反而面容红润,明眸水亮,不知在想什么。
  花牧月举止大胆,竟然抬起了美腿,脚趾蜷曲,脚面紧绷,将亵裤套进了腿里,小手勾住裤沿,往上拉扯,一直扯到腰间。可以看到肉棒顶得亵裤布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沾有马眼分泌的粘液,与江曼歌的淫水相混,形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她探手拨弄娘亲的亵裤,眯眼品味轻薄布料贴住下体的触感,水淋淋的莲足抬起,勾动着自己雪白的美腿,柔软的足心磨蹭圆润的小腿,沙沙作响。
  江曼歌身材熟美,亵裤松软,阳具顶在上面,不但不觉得紧,反而受到布料包裹,有淡淡的舒适感。尤其是娘亲留下的淫水处,恰巧与吐出淫液的马眼贴合,两股水流相混,令这块地方又软又湿,触感奇妙。
  花牧月身形娇小,穿上娘亲的亵裤会显得宽大,不得不用一手提住边缘,防止掉落。认真片刻,她后退几步,又靠住桶壁,稳定亵裤,玉手在龟头打转,随后再度张开小手,连着亵裤一起,握住自己的肉棒。
  这时她已经放飞了自我,仰起蜷首,长长的头发落入水中,纤细的素手撸动套弄硕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声。龟头在亵裤间顶出了滚圆的痕迹,正对娘亲。
  花牧月控制声音,令母亲恰好能听到,轻声低吟:「嗯……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胀……好想要……被娘亲抚摸……想要……肏进……娘亲……温暖的……花穴里……」
  门外的江曼歌听了儿子这话,娇躯一震,瞳孔猛然放大,俏脸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愤怒,想要转身离去,但随后浑身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手摸向花穴,发现淫水浸湿了亵裤,顺着腿间流下,打湿了干燥的地面。
  她纤手摸上了浑圆的乳房,神色迷离,低声轻语:「月儿……娘亲……也想要……啊……」才抚摸了几下,她便夹紧双腿,一道水箭自急剧翕动的花穴喷射而出,受到亵裤的阻拦,仅仅在腿间激出小小的水花,诱媚的莲足挣脱绣鞋的束缚,用力踮起,似痛苦又似快活,捻动地面,水润的红唇张开,朝外吐出欲念满满的热气,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花牧月看到娘亲高潮,不禁分开双腿,裙间亵裤遭到淫水润湿,泛出明显的肉色,受着撸动的肉棒也把持不住,猛然鼓胀,龟头发烫,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江曼歌的亵裤。
  她双腿发软曲起,美臀跌坐在地,小手无力摊开,赤裸的胸部剧烈起伏,明眸凝视娘亲,含着深深的柔情和无尽的欲望。
  江曼歌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感觉自己有可能被发现了,急忙收拾了残局,不敢正视澡房,不顾腿间滴落的淫水,匆匆转身,落荒而逃,只留下发湿的地面。
  深夜,月色渐深,盈满房间,气氛静谧安适。花牧月本想趁着娘亲熟睡,再度为她抹上自己的精液。今晚她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并没什么动静,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异样,也刻意疏远了,仰面躺着,不像往常一般搂着自己。
  娘亲还没睡着,正在翻来覆去,身子乱动,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四肢不安地动作,不知该放在何处,眼神游移,偶尔触碰到儿子时,又马上收回,显得很是纠结。
  花牧月闭起双眸,面向自己母亲,佯装睡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江曼歌的胴体间,细细的气流顺着其睡裙穿透进去,洒在白皙的肌肤间,惹得她又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避开这种刺激。
  渐渐夜深,花牧月都生出了困意,想要睡去,眼看等不到给娘亲涂抹精液的时候,她又有了动作,缓缓转身,白嫩的小脚忽然碰到了自己的小腿,猛地一颤,又收了回去。
  她面向儿子,温润的小手轻轻捧住那天真无暇的俏脸,手指摩挲娇艳的桃腮,指尖勾动琼鼻,手掌温热,含着情感的温度,一如儿时的模样。
  花牧月只觉娘亲目光灼热,凝望自己,她靠近了些,呼吸声晰可闻,携着清甜的香味,与自己匀称的喘息交叠,相互交换各自的气息。
  江曼歌素手搭在儿子肩上,喃喃轻语:「乖牧月啊~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说罢,她又凑近了一分,火红湿润的红唇印了过来,啵的一声,一点湿滑的唾液留在花牧月脸侧,滑腻动人。
  花牧月心跳加快,扑通跳动,微微闭眼,身子侧躺向着娘亲,静静观察事态的发展。果不其然,看到儿子没有反应,江曼歌的行为更加大胆了。
  她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摸索花牧月的纤腰,没有发现异动,便用纤指拉扯长裤,将儿子粗长的肉棒解放出来。瘫软的阳具呈现在眼前,虽然不是首次看到,但她还是轻呼一声,惊得许久没有动作,小手若有若无地挨着棒身,想摸上去,又感到纠结,僵硬悬在空中。
  花牧月静静等待,听到江曼歌深深吐出一口气息,脸侧秀发贴着自己,细细的发丝挠人,撩动自己的心弦。娘亲的素手缓缓触碰到了火热坚硬的肉棒,停留了片刻,才紧紧收拢,严丝合缝地握住了它。
  随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空气变得更为灼热,花牧月眼眸睁开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娘亲,见其脸颊通红,明眸闪烁,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慌乱掀开裙装,露出雪白的长腿与湿润的亵裤,稍作犹豫,还是拨动小手,脱了下来。
  花牧月内心一动,惊喜感涌现出来,令她暗暗期待,浑身肌肤紧绷,等待娘亲进一步的动作,见她看了过来,忙合上眼眸,肉棒还余留着她手心柔软的触感,自己坚挺的阳具正在猛然挺动,十分有力,即将跃出那只温润的柔夷。
  娘亲忽然发出柔柔的哼声,含着满足的快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是纤指抽插小穴发出的声音,她将裸露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两只小手齐齐动作,一只套弄着儿子的肉棒,另一只玩弄她的花穴。
  遭受如此刺激,花牧月险些闷哼出声,放在背后的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到肉中,细微的疼痛还是敌不过剧烈的快意。
  肉棒受着撸动,硕大的龟头穿过纤细的手掌,顶撞正插入自己花穴的小手,顶得更加深入膣道,江曼歌惊呼出声:「嗯……好深……」
  随后是手掌捂住小嘴传出的闷哼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与小手动作的水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分淫靡,不复最初的平静。
  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与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致,进进出出,带着奇妙的韵律感。
  江曼歌情不自禁,小脚勾住花牧月的纤腰,嫩白的脚趾张开,轻轻晃动。
  才发泄过,母女俩人都有极强的忍耐力,足足过了许久,还是没能到达高潮。
  江曼歌着急了,重重冷哼一声,发脾气似的,放开小手,转过头去,恢复仰躺的姿势。
  花牧月身前猛地一空,粗长的肉棒失去了柔软小手的抚慰,心里十分难受。
  她悄悄睁开眼,望向娘亲,见她美腿蜷曲,柔嫩的足心踩着被单,小手粘着透明的液体,双手虚握放在腰间。
  江曼歌星眸眨动,脸上含着几分懊恼,几分悔恨,几分愧疚,心情极度复杂。
  仅仅须臾过后,她便忍受不住,低声轻呼:「儿子啊……」又转过身来。
  闭着眼睛的花牧月只觉娘亲贴紧自己,腿间小穴迸发出强烈的热意,滚烫到卷起了气浪,喷洒在肉棒间,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温软的红唇吻在脸上,小巧湿滑的香舌轻轻探出,点在自己的腮边。
  不仅如此,娘亲只是稍作犹豫,便摆动着纤腰,用腿间湿润的花缝轻蹭自己的坚硬的肉棒,紧紧收缩的粉嫩阴唇此时张开少许,抵住了亮晶晶的马眼,微微翕动,想将硕大的龟头吞没进去。
  「嗯……好硬……」花穴顶住龟头,江曼歌发出如梦似幻的呻吟声,花牧月感受到娘亲红唇滑动游走的触感,脸上有着湿润的痕迹,是香滑的唾液。娘亲还有顾忌,特地避开了她的嘴唇,令她不能尽兴,感到欲罢不能,恨不得狠狠过这具娇美的胴体,放肆地亲吻嫣红的小嘴。
  娘亲丰满的胸部紧贴她的胸口,乳尖坚挺的小点在胸前磨蹭着,带出了软硬相合的触感,紧致的大腿夹住她的腰肢,花穴轻轻磨蹭肉棒,意乱情迷,肆意感受儿子坚硬龟头的质感,但又有所顾忌,始终不愿深入。
  江曼歌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沾满儿子硕大的龟头,一路流到阴囊下方,润湿了她阴丘与蜜穴,与本身流出的淫水相互交融,共同顺着美腿根部流下。
  花牧月小穴湿滑,滚烫的淫水流过,受到了刺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母亲离自己太近了!近到幻形斗篷可能失效,近到她伸手便能触摸到自己的花穴与肉袋,这样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便会暴露。
  正在此时,娘亲动作忽然变大了些,美臀一沉,花穴吞没了龟头的一小截,紧紧裹住嫩红色的软肉,传来温润而紧致触感,令花牧月心生出莫名的感动,娇躯轻颤。
  江曼歌长吟了一声,声音婉转清丽。她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吞下了花牧月的阳具,似乎惊动了儿子,急忙双手撑住他的腰部,推离自己,呼呼喘气,又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花牧月也冒着冷汗,方才太过大意,差点暴露自己,此时安静闭眸,一动不动。她本以为今晚到此结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可是随即,欲求不满的娘亲又抓起了她的玉手,握住她小而修长的三根纤指,插入到热气腾腾的花穴内。
  唧的一声,滑嫩的阴唇被她细细的指尖挤开,膣道软肉不断收紧,牢牢裹住自己白皙的指腹,指尖继续深入,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前行,直到齐根没入,手掌根部都抵住了娘亲光滑的阴丘。
  母亲温热的大手牵着儿子的小手,温柔地将其带到自己瘙痒的小穴里,肆意抽插抚慰。随着时间的推移,花径中的淫水愈来愈多,浸湿了手指,内里的软肉也包裹住自己的指腹,又软又嫩。
  江曼歌轻声娇吟:「啊……儿子的手指……插到娘亲的小穴里了……啊…
  …插得……好深……娘亲……感觉好痒……嗯……月儿的小手……好软……肏得娘亲……好舒服……膣道的软肉……都收缩起来了呢……嗯……花心……也在冒水……要高潮了……啊……」
  她夹紧双腿,花穴软肉剧颤,到最后已经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高声淫叫,浓稠的阴精喷洒出来,落在腿间,形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浸湿床单。
  江曼歌心满意足,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搂住儿子,长裙掀起,光滑的美腿紧贴他的腰部,腿间一片狼藉,沉沉入睡。
  独留花牧月一人,眼神幽怨,看了看依旧坚挺的肉棒,心里想着:娘亲啊,你是满意了,可我还没满足呢。等着吧,明天月儿一定报这个仇!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4:42:02

(4)
  作者:平行线2022/1/10首发于SIS001字数:18741
  清晨,火红的阳光才将天边飘散的云彩染红了一角,江曼歌一家便起了床。
  今日是妙音庵全面清扫的日子,店里无事,因而她们也会前往庵里,帮助打扫卫生。
  三人所穿衣服素净,脸上洋溢着活力和愉悦,皆是兴致冲冲,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便一同出发了。她们一路谈笑,欣赏沿途的风景,气氛融洽。
  江曼歌昨晚才在欲望的驱使下与儿子亲密接触,此刻表现不太自然,温婉的面容略显僵硬,一双光彩照人的眼眸也躲躲闪闪,避开花牧月的目光。但身体达到高潮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渴望更多,感受到儿子与自己并肩前行,肌肤相触,她的花心竟然冒出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漉漉的,只得夹紧双腿,不敢迈大步伐。
  花牧月也怀着别样的心思,临近她实现计划之际。她心中既怀着激动,有对自己即将达成目的兴奋,又有心虚与惶恐,害怕遭遇什么意外,导致失败。
  她眼神颤动,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肌肤泛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想起昨晚娘亲大胆的举动,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肉棒变得坚硬,抵得亵裤鼓起,紧紧勒住龟头。三十公分的肉棒坚挺翘立,将她的裤子都顶开了少许,手掌都难以将这高高竖起的帐篷给压下去,她不得不用斗篷遮掩身子的异样,防止被发现。
  妙音庵,树木葱绿,庄严方正的建筑遮掩于探出的树枝绿叶间,缝隙中透露出的边角颜色分明,微风吹过,墙上碎影斑驳,轻轻摇曳,衬得流金般的阳光更加明亮。
  远处高大的山脉静静矗立,山顶云雾缭绕,微微流动,与明净的白云一同交缠,彼此分不清晰。山影呈淡灰色,形状模糊地勾勒出清淡的轮廓,宛若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
  庵里人影晃动,来往的尼姑眼中带着喜气,手提清洁的工具,迈动着轻快的步伐,穿梭于长廊、厅殿,清扫积落的灰尘,尘土飞扬,飘落在空中,随着清风拂过,缓缓下落。
  江曼歌一家也在此地清扫灰尘,她们衣着朴素,却盖不住娇美的面容,有所动作时,白玉般的肌肤裸露出来,凸显出曲线有致的身姿,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花牧月穿着淡灰色的胡服,袖袍经过细心的裁剪,在边缘处镶出了精致的花边,针线细密,含着母亲如水的柔情。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皓腕,莹润的雪肤沾有灰尘,混着水珠滑向滑腻的藕臂。
  江曼歌胴体裹着修身的襦裙,裙上纹着娟秀的白花,花儿紧贴着身体,随着舒展的动作微微绽开,当中透出雪白的肉色。她裙下双腿光滑,线条优美,此时蜷曲起来,裙摆压在柔软的腿弯间,微微发皱。
  她们手里拿着浸湿的毛巾,正一脸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处留有尘土的地方,遇到死角,也会想法设法够到,力求尽善尽美。
  此时,花牧月便用白净的小手握住发黑的毛巾,竭力伸向桌台缝隙,四下擦拭,直将地面擦得水光连连,干净如洗,映出她额间涔汗、秀眉微蹙的专注模样,才停止下来。
  江曼歌则是伸直藕臂,手里拿着方巾,够向人像背后的区域,颗颗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溅湿了精致的长裙,伴着因这一动作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她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挤得裙装布料鼓胀,白花花蕾处恰好凸起了微红的小点,娇艳欲滴。
  妙音与花千寻拿着扫帚,清扫地面,扫把尾尖尖的枯草划过,掀动尘土,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四处飘飞。她们柳腰款款,长腿摆动,赤裸的双足晶莹剔透,随着踩动地面微微泛灰,踏出了一个个小巧的脚印。
  四人谈声说笑,各自分工,一同清理这座庞大的殿落,很快,尘土便被抹去,殿内变得干净整洁。她们眼眸亮晶晶的,俏丽的小脸透着欣喜,干活的冲劲高涨。
  只是片刻,便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到了清理首尾的时候,江曼歌与花牧月一同提起了装满脏水的水桶,一左一右提到门口,啪嗒一放,木桶应声落地,水花四处溅跃。
  花牧月明眸一闪,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要将娘亲引到溪边,再利用虫卵进行身体,改造,此时正是良机,心里便是一动。
  趁江曼歌还没反应过来,她独自上前,一手提起木桶,纤腰弯曲,试图用另一手托住桶底,身子却是踉跄了一下,小脚慌乱踩地,好似支撑不住,快要跌倒。
  江曼歌见状,面色一紧,急忙冲了上去,想要抱住儿子,稳住他的身体。结果原本还能维持平衡的花牧月,受到这一触动,手上的木桶当即掌控不住,朝着自己和娘亲倒下,脏水直接泼向两人,淋得她们全身湿透。
  花牧月一愣,望着母亲,见其衣裙绽出点点水花,领口裙装淋湿了一大片,浑圆硕大的胸型显露出来,雪白的乳肉也更为明显,弹软水嫩,乳尖缀着凸起的红色小点,诱人至极,令人想要吸吮一番。
  江曼歌望着儿子呆呆愣愣的模样,胴体娇小玲珑,浑身湿漉漉的,长发黑亮湿润,粘在一起,还有一缕沾在唇角,勾勒出无奈的弧度。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体,但这只是徒劳,反而适得其反,脏水都抹到了雪白的肌肤间,细细的绒毛也沾染了淡淡的灰色。
  她捂住小嘴,噗呲一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一把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擦了擦他脸上的水渍,温柔地说:「好了,月儿,不要擦了,娘亲带你去溪边洗洗。」
  她面容温婉,说话之际没有怪罪,只是藏了一点小心思,若是儿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可顺势而为、趁机摊牌了。
  这几日里她只能每晚暗自抚摸儿子的肉棒,或是晨起过后瞪大眼眸,一面痴痴凝望,一面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不能光明正大的触碰,令她心生失落。她想,若是能与儿子将事情说明白,也许便可与往常一样,在沐浴的时候用肥皂细细搓揉他的阳具吧,说不定还能揉得棒身胀起,在儿子红着脸的注视下,手握他青筋凸起的、微微跳动的肉棒,撸动玉色的包皮,欣赏粉嫩的龟头。
  想罢,江曼歌呼吸一窒,面色红润,眼眸流转,胸部剧烈起伏了几下,颤巍巍地抖动,带得嫣红蓓蕾都挪动错位了。她双腿并拢,交相厮磨,愈发敏感的小穴冒出了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与脏水相混合。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着母亲,只觉她浑身散发着莫名的光彩,肌体在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光,泼洒光辉。她内心产生了愧疚与胆怯,感觉自己如此算计,可能辜负了娘亲的一片柔情,正垂落着螓首,小脚轻轻摩擦地面,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忽地,一阵凉凉的风吹来,凉意涌上心头,令她打了个寒颤。此时鼻间传来怪异的味道,她皱起眉头,仔细分辨,这种怪味很是熟悉,是从娘亲身上冒出来的,竟然是淫水的味道!
  她再度抬眸,又见娘亲浑身散发春情,腿心挤出骆驼趾的形状,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晶莹的水花沿着缝隙挤出,在裙装间形成了一条细微的水痕。她再难抑制内心的情欲和冲动,眼眸弯弯如月,甜甜一笑,牵过江曼歌的小手,说道:
  「娘亲身上也脏了,跟月儿一起洗嘛——」
  清澈见底的小溪徐徐流动,碰撞之间发出清脆叮咚的响声。这里的水流比起下游更加湍急,接近山顶的瀑布。溪水涌过,冲刷岩壁与卵石,卷起了层叠的细流。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来到此地,姿态亲热地挨在一起,光滑的玉臂不时碰撞,肌肤相触又分开,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滑腻。一路走来,身上的衣物都晾干了不少,但脏水中的灰尘依旧沾满全身,没有洗去,伸手一拍,还会有淡淡的烟尘扬起。
  江曼歌拉着儿子的小手,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摩挲着,粉嫩的指尖剐蹭儿子雪白的肌肤,刮出了细细的白痕,身子也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他,轻声说道:「月儿呀,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吧,虽然妙音庵里都是尼姑,但是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她心怀别样的心思,已经想好了,待会要好好为儿子清洗肉棒,用自己素净无暇的小手,握住他硕大的棒身,再撩起冰凉的溪水,轻轻泼洒在粉嫩的龟头间。
  出于这种想法,她不愿自己的行为受人窥视,更不想将儿子粗长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毕竟这是从她小穴里生出来的,独属于她。
  她心里生出病态的快感,双腮晕红,浑身燥热,偶尔拂过的凉风也无法驱散她身上的热度,反而令流着淫水的小穴更为闷热瘙痒。她轻轻舔了舔唇角,舔得红唇湿润发亮,细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如同抹上了一层诱人的蜂蜜。
  花牧月轻嗯一声,对母亲的说法深感同意,想起了她一周前在溪边自慰,险些被人发现的经历,残余的惊惶情绪令她记忆犹新。她美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满了月光,神秘莫测。
  她凝聚心神,调动意志,细细感受此前产下的初卵。初卵由月兽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余能量催生而成,拥有莫大的功效,如同生物一般,能随宿主的意愿生长和移动,还能寄生她人,进行身体改造。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溪边,踩在柔软的草丛间,略高的杂草抵住的圆润的小腿,微微陷进娇软的肌肤。另一侧岸边密林幽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听起来十分骇人。
  花牧月双眸紧盯透亮的水面,内心一动,便发现一颗颗鸟蛋大小的透明虫卵正应着她的想法,逆着水流,飘浮到此。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见,虫卵变大了许多,膨胀到能够发挥功效的形状。它们在水里上下起伏,伸展毛刺刺的触手,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
  虫卵具有隐藏自身的能力,能够完美融入到水中,不被发现,平常也会蛰伏水底,不会主动入侵人体。只有得到了宿主的操控,才会呈现出显眼的乳白色,听从指挥,帮助改造目标的身体。
  江曼歌柔柔一笑,嘴唇抿起温婉的弧度,迫不及待地解开襦裙的系带,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弹软紧实的乳房猛然抖动了一下,颤颤地恢复了硕大浑圆的形状,撑得胸前亵抹胸紧绷,仿佛伸手轻轻一戳便会破裂。
  布料光滑的襦裙顺着起伏有致的娇躯滑落,她线条分明的腰腹,略显湿润的亵裤,以及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裙装堆叠起来,落在圆润的足踝边,她抬起一只踩着布鞋的小脚,身子便无法维持平衡,轻轻晃动了一下,但旋即稳稳立住,足底绷着亵裤,将之褪下。
  很快,她便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着身子,丰乳摇曳,美腿交叠,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探进领口,勾动其中的衣物,想要为他脱去衣物。
  花牧月浑身一颤,微微侧身,避过了母亲,仰起了小脸,含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娘,月儿想自己脱衣服!你先下去洗洗,等下再帮月儿沐浴!」她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一周的布置即将发动,只差临门一脚,此时正是关键之际,不能露出破绽。
  江曼歌轻嗯一声,俏脸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失落,纤细的黑发搭落在秀气的香肩旁,随着她沉重的脚步轻轻摇曳。行走之间,她的双腿分开了小小的缝隙,粉嫩而湿润的臀沟一览无余,褶皱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缩,淫水流下,令她敏感的菊蕾泛着凉意。
  她带着潮意的足尖轻点水面,如蜻蜓点水一般,试探过水温,才探了进去,身体顺势下沉,莹润的肌肤浸泡在冰凉的溪水中,冰凉舒爽。她浑身轻颤一下,适应了水温,便舒适地浮在水中,双臂展开,轻轻扑腾水面,打出晶莹的水花,小脚也轻蹬溪水,踩出了翻滚的暗流。
  花牧月垂着小脸,伸出纤柔的小手,动作轻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美眸闪烁,望着愉悦戏水、不时招呼自己的娘亲,心里闪过一丝疯狂般的迷恋,心下一狠,当即操纵虫卵,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娘亲。
  江曼歌仰面浮水,宛若一条优雅的美人鱼,在水中舒展娇柔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莲足轻轻翘起,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注意力则是集中在岸边,目光痴迷地望着儿子的跨间,只觉有力的水流正冲刷自己的腿心,却比不上昨晚肉棒紧抵花穴的触感。
  只是她未能察觉的是,一颗颗圆滚滚的、四周生有触手的白色虫卵,直直朝她冲来。虫卵旋转着贴近她赤裸的胴体,当中一颗抢占先机,率先逼近微张的花穴,用带着吸盘的触手吸附住了柔软的阴丘,触须弯曲间,虫卵挤开紧闭的花瓣,径直往里钻去。
  江曼歌感受到了异状,腿间传来吸力,一颗圆圆的东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朝着深处挤去。她花容失色,伸出小手,捏住了虫卵,想要将之拿出,但触手十分有力,牢牢吸住了她的阴户,随着这样的动作,令她肌肤发疼。
  她还在努力地与虫卵僵持着,竭力阻止异物的进入,俏丽的明眸垂落间,便看到数颗滚圆的、生有毛茸茸触须的物体,朝自己的身周合围而来。她身子扑动,想要逃开,双腿分开之际,花穴便跟着开出了一道粉嫩的缝隙,虫卵乘虚而入,再度深入几分,挤进了小半颗,剩余的部分也在颤动,试图完整地入侵小穴。
  江曼歌慌乱无比,小脸微微扭曲,眸中泛出晶莹的泪水,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只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虫卵,另一只手也扳动攀附着肌肤的触手,想要将之扯开。随着双手下落,她赤裸的娇躯也无法维持平衡,缓缓下沉。
  这时花牧月也脱去了身穿的衣物,撤去遮掩异状的斗篷,显露出娇美邪异的胴体,与母亲坦诚相待。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着溪流中的美人,心里燃起了深厚的欲念。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晃着坚挺的肉棒,朝水里行去,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张开,暴露在母亲的眼前。花缝中滴落着粘稠的淫水,连成了细细的晶丝,坠在双腿之间,轻轻摇曳。一双鸽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上方蓓蕾充血翘立,点缀在粉嫩的、小小的乳晕间,娇美动人。
  江曼歌身陷困境,听到儿子走来的动静,不禁慌了神,仰起螓首,红唇轻启,尖声喊叫:「月儿,别,别过来!水里有东西!」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儿子身上的异样,美眸顿时睁大,心神一震,失神之时小手不经意间放松,放任虫卵趁机而入,成功钻了进去。
  虫卵又圆又白,啵的一声挤开湿润的玉户,细长的触手弯曲绷紧,撑开了湿滑的膣肉,顺着窄小的花径,向着花穴深处前行。
  「啊……」江曼歌长吟一声,雪白修长的脖颈间凸起了细细的青筋,花穴紧紧收缩,但还是勉强忍耐住不适的感觉,双手划动溪水,朝儿子游去,焦急又担心地询问道:「月儿,月儿,你的身体怎么了?没事吧,来,娘亲看看。」
  花牧月眼神一动,脚步略微停顿,一言不发地前行着,迎着娘亲,跟着下水。
  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发出噗通的响声,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注入到虫卵中,使得四周触碰更加迅猛有力,快速划水,追上了江曼歌。
  江曼歌还在努力游动,身子忽然一颤,蹬动着溪水的纤足一紧,受到一颗虫卵的吸附,只得卖力抖动,想要将之晃开,但这触手却是紧贴足心,纹丝不动。
  虫卵附着上去,灵动的触手四下摸索娇嫩的足心,未能找到合适的入口,竟硬生生地划开娇嫩的肌肤,放任卵身钻入!丝丝血液渗出,混入了清水中,成了淡淡的粉色。好在触须分泌出了具有麻醉性的液体,融入血肉,起到了减缓疼痛有用。
  但即便如此,足底被异物生生破开进入,还是令江曼歌疼痛难忍,眼角流出了泪水,发出了凄惨的痛叫声。她无助地望着花牧月,纤手下意识拨弄水面,还未放弃逃离的念头,声音微弱、一字一顿地道:「月儿……快走……这里有危险……不要过来……」
  见状,花牧月心脏如被紧紧攥住,阵阵抽痛传来,微微别过头去,想要操纵虫卵离开,放弃这可能会伤害到母亲的行为。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自己独自淋浴、抚慰花穴的孤寂感受,黑暗笼罩身周,无人能够倾诉,那时的她只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悲伤。
  她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目光坚定,心里涌上一个埋藏了许久的念头:我不仅要将母亲变成月妖,还要转化姐姐、琳儿,甚至更多的人!这样,月妖便不再是异类了,不会遭到她人排斥。梦无尘的记忆与情感深深地影响着她,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发现,步入萤月星人的后尘。
  她踩着溪底松软的泥土和坚硬的鹅卵石,走到母亲的面前。这里是靠近岸边的区域,溪水仅仅淹没她的胸口。她眸子幽深,盯着自己的母亲,见其娘亲的丰满酥胸间也有虫卵攀附,还有更多则在原地打转,静静等待更好的机会。
  江曼歌两只玉足都有虫卵钻入,传来阵阵不适的感觉,只得用力磨蹭鹅卵石,想要加以减缓,娇躯也随着这番动作而在水里摇晃,漾起水波。
  她一手遮住丰满的酥胸,另一手挡在窄紧的菊蕾,抵挡来自这两面的袭击,不给虫卵进入的机会,使得它们只能伸出触手,轻轻挠动手背,意欲叩门而入。
  看到花牧月过来,逐渐无力的江曼歌一脸可怜,无助地寻求着儿子的帮助:
  「月儿……快……帮娘亲将这些东西拿开……娘亲快支撑不住了……啊……」到了最后,她的小手因为遮挡不住巨大的乳房,被白色的虫卵找到了空隙,粘住了一侧的乳晕,触手拨动柔软的乳肉,想往里钻。阴道内也传出异物钻动的感觉,卵身仍在湿滑的膣肉挤动,直冲子宫而去,惹得她呻吟出声。
  花牧月面无表情,想法不明,洁白的双臂探向自己的娘亲,玉手伸出之际,纤掌缓缓张开,白嫩的手心泛着水光,酥胸微微起伏,在水中倒映出诱人的影子。
  她沉下纤腰,探出手去,放在了母亲的酥胸与翘臀间,轻轻抚摸娘亲紧绷的手背,迎着其毫无戒备的眼神,握住了纤细无力的手指,坚定不移地掰开,突破了针对虫卵的防线,令它们尽数深入到江曼歌的体内。
  江曼歌瞪大美眸,眼里含着困惑、不解与悲伤等情绪,唯独没有怨恨与责怪,到了此时,她想的也仅仅是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责怪他不帮助自己,反而助纣为虐,加以伤害。
  她感到浑身发烫,原本冰凉的溪水也如滚汤一般,令她十分难受,身子不禁舒展开来,艳红色的肌肤间,无数细小的毛孔张开,渗出豆大的汗滴。她的纤足微微抽搐,脚趾翘起,脚心处传来挤压般的疼痛感。花穴与菊穴也有虫卵正朝里钻,圆滚滚的,撑开了她紧致的膣道,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颤抖,疼痛非常。
  花牧月抓着母亲的双手,看着她的身体渐渐下沉,眼里浮现出了心疼与决绝。
  母亲还未完全没入水中,那双凄美的明眸紧紧盯着自己,失去了光彩照人的神光,渐趋涣散。
  她的胸前,触手收合起来,在白色虫卵的前方环绕成尖锐的一圈,如布满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穿透了乳房轻薄的表皮,刺出了细微的小孔,接着整个卵身极具弹性地钻入其中,在硕大的乳房中肆意游动着,改造这对诱人的性器。
  她的菊穴也有几根触手与半颗虫卵残余在外,此时正一点点地深入。粉嫩菊蕾周围的褶皱被生生撑开,紧紧收缩,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溪水顺着菊穴周围的空隙流入,润湿了菊门的周围,令虫卵入侵得更为顺利。
  啵的一声,小巧的嫩菊总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放任虫卵进入。菊穴撑开了一个小洞,正缓缓收缩着,试图恢复原状,一连串的气泡从中冒出,上浮了一阵后悄然破碎。
  花牧月轻仰蜷首,黑发如瀑倾斜而下,披散在纤柔的腰背间。她随手抓起一颗虫卵,看着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间蜷缩,触手收合,抱成一团,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小手合起,用力捏动,虫卵受到挤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化作了细细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顺着手掌缝隙落下,毫无重量地漂在水上,很快便融入了水中,为其他虫卵所吸食。
  望着母亲痛苦的面容,她心里有淡淡的哀伤感,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才让至亲之人遭受了这样的苦难。她皱着秀眉,再度捞起了一颗软软的虫卵,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想与母亲一同体验这种感受,铭记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未经开拓的菊穴被虫卵挤开、钻入,传出撕裂般的痛感,即使有溪水的润泽,疼痛也丝毫不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花牧月双腿颤抖,小手与母亲紧紧相握,柔嫩的肠道被分开,尖锐的触手挤开紧致的膣肉,激得肠道分泌液体,以供润泽。
  江曼歌娇躯下沉,跪坐到了溪底,饱满的大腿紧紧并拢,膝盖磕到了坚硬的鹅卵石,撞出细细的红痕。她螓首垂落,红唇没入水中,最后一颗虫卵缓缓漂来,分开了合拢的唇瓣,用触手撑开了整齐的贝齿,顺着滑腻的香舌一路直下,落入喉间,滑进喉管,进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内。
  她双眸闭合,黛眉紧蹙,虫卵钻入到合适的位置后,便用触手捅破卵身表皮,任由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融入血肉,向身体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用柔和的方式改变着身体的构造。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微微抽动,血肉鼓起又瘪下,看上去十分狰狞。
  花牧月紧紧搂住江曼歌,一手划过她柔美的面容,轻揉那紧蹙的眉心,一手抚过她滑腻的胴背,怜惜拍打,试图舒缓身体改造带来的疼痛。嘴里还在轻声哼唱柔柔的歌谣,满怀心疼。
  渐渐地,江曼歌的身体改造逐渐完成,花牧月伸出晶莹的食指,探进娘亲的檀口,用指尖挑动她的香舌,柔嫩的小舌分泌出了香滑的唾液,舌肉细腻湿滑,摸上去时敏感收缩,下意识般缠住玉指。伸到喉间之时,内里软肉更是紧紧合拢,挤压触觉敏锐的指尖,感觉十分舒适,是极品的口穴。
  花牧月还未来得及探索娘亲的酥胸和花穴,便见她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喉间发出悠长的轻嗯声,因为小嘴被堵住,略显沉闷,而后柔柔的香舌动作了几下,挤出侵入的手指,一双明媚的眼眸骤然睁开,江曼歌突如其来清醒过来。
  这一变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不禁微微偏过头去,脸上含着深深的愧疚,不愿直面娘亲,内心已经做好准备,等待即将到来的诘问与责备,做下此事的胆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惶恐,害怕受到母亲嫌弃甚至抛弃。
  江曼歌眼眸睁开,眸光迷蒙,仿若蒙上了一层轻纱,似山间缭绕的云雾,令人捉摸不透。她脑袋胀痛,充斥着大量零散的记忆碎片,打散了原本残存的思维与理智。她浑身泛着粉红,传出惊人的热量,虫卵钻入过的地方散发出淡淡的瘙痒感,还有清凉的冷流游过。
  此时的她跪坐溪底,浑身基本改造完成,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侧,原本温婉明艳的娇靥平添一分妖冶,一双丰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显得弹性十足,宛若灌满蜜汁,白皙平坦的腹间长有精致的淫纹,修长紧致的双腿交叠蜷曲,上方枕着蜜桃圆臀,腿间阴丘饱满,搭着粗长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
  她紧盯着花牧月,面色紧张,伸出一手,动作轻柔地搂住其喧软的腰背,手指陷入到充满弹性的肌肤间,另一手则是焦急地上下抚摸,摸得雪乳摇晃,花穴冒水,才关切地说:「月儿,你没事吧?娘亲,娘亲好担心你……呜呜……」
  说到后来,江曼歌声音哽咽。她将花牧月搂在怀中,令其俊俏的面容紧贴自己丰润的美乳,乳肉滑腻,香味扑鼻,继续说:「娘亲不怪月儿,月儿这些天受苦了……是娘亲不好……没能及时察觉。」
  虫卵中夹带着花牧月的部分记忆,令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体会到了女儿这些天的感受。自从丈夫离去,她便对花牧月与花千寻视若珍宝,恨不得将她们含在嘴里,心疼得不行。此时了解完事情的大致经过,便愈发怜惜自己的女儿,用力抱着她,挤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压扁,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花牧月靠在母亲怀中,俏脸与柔软的乳肉紧密相贴,红唇触碰到了娘亲嫩红的蓓蕾。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渐趋放缓,眼神变得柔和,含着晶莹的泪水,所有的紧张与惶恐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缓与柔情。
  她阖上了因为紧张而睁大的眼眸,点点泪水挤出,沾住了修长的睫毛,凝成晶莹的水珠。能被娘亲包容的感觉真好,她不再想着那些淫乱的事,只想与母亲相互扶持,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两人这般紧紧相拥,耳鬓厮磨,低声轻语,互相诉说各自的情感。暖和的阳光洒落下来,在水面上铺满了一层碎金,顺着溪水流动,漂向远方。
  江曼歌正与女儿交谈,忽然感到下身一硬,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跨间有着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抵住女儿柔软的小腹,粉嫩的龟头从掀起的包皮中挣出,马眼泌出蜜液,抵住小巧的肚脐眼,将其染得水光淋淋。
  她轻咬红唇,在红润的唇间咬出了细细的牙印,眸中闪过一丝对身体现状的厌恶,旋即又被柔情取代,小手不禁放在女儿柔软的臀间,轻轻掐弄,纤细的柳腰也微微挺动,肉棒顶住女儿的肚脐眼,享受着龟头传来的刺激感。她心神一动,暗自想道:我正在肏弄女儿可爱的肚脐呢。
  江曼歌接受了女儿传来的记忆,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幻想与欲望,内心欲火大增,隐有按捺不住的趋势。这些年经历坎坷,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只想安稳拉扯儿女长大,何况心里本有欲念,又成了月妖,哪怕为了安花牧月的心、满足她的心愿,自己都是千肯万肯的。
  想罢,江曼歌轻舔红唇,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柔哼声,娇躯不自然扭动几下,带得浑圆饱满的巨乳阵阵摇曳,乳尖蓓蕾充血硬挺,跨间肉棒更是由于欲念上涌猛然挺立,直指身前的花牧月,小穴则是淫水泛滥,难以抑制,浓郁的淫液渗入溪流,化作了黏稠的细丝,缠住雪白水嫩的美腿,久久不愿离去。
  花牧月却收敛了情欲,不愿再度伤害与逼迫娘亲。受到撩拨,她俏脸通红,挽在耳边的黑发垂下,落到粉嫩的腮边,一双明眸泛着水光,险些忍耐不住,要将娘亲按在水里,用力操弄。她小手纠结相缠,还是克制住了冲动,轻声说道:
  「娘亲,我们回去吧!」
  说罢,她嫣红的唇角轻轻颤抖,伸手轻推娘亲,想要将其推开,黏密湿滑、沾有汗液的手心收回之际,由于肌肤贴得太紧,还传来了轻微的粘连感。她小脚轻抬,被鹅卵石顶出红痕的足心离开水面,就要转身离去。
  见状,江曼歌微微一愣,领会到女儿的想法后,红唇一抿,绽出明艳的笑容,宛若雨后的玫瑰,蕴着水光,丰润饱满。她反手捞过花牧月的螓首,噙住其红艳如胭脂、又带着幼女特有芳香的樱唇,探入香舌,用力搅动女儿香滑的膣腔,舌尖交缠,发出啧啧的响声。
  她一手握住女儿紧致的大腿,提到自己腰间,柔嫩的纤足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腿,圆润的脚趾轻轻勾动腿上的肌肤。粗硕的肉棒随着这一动作抵住花牧月紧闭的花缝,在轻微的挣扎下,不断摩擦。
  她伸手抱住女儿黑发稠密的螓首,香津浓郁的舌头深入到其小嘴,舌尖甚至触碰到了柔嫩的喉咙,缓缓转圈,惹得花牧月唇角湿润,发出轻柔的嗯声。
  江曼歌满脸怜爱,望着女儿,肉棒坚硬如铁,顶住其粉嫩的花穴,丰乳发痒,令她上下摇晃身体,磨蹭幼小的肉体,借以抚慰瘙痒的乳肉,随后情欲满满地说:
  「月儿,娘亲不想离开,想要你了。」
  说罢,她搂住自己的女儿,将那娇柔的胴体放进溪中,使得周围激了淡淡的水花,长直的黑发如水草一般,微微摇曳,一双白皙的嫩足更是微微上翘,圆润的足趾蜷缩起来,趾甲放光。突然的下落令花牧月双眸迷离,小手勾住母亲的粉颈,双腿搭住她的纤腰,喉咙一动,长哼出声。
  花牧月反应过来,浑身颤抖,心里涌上一股极大的喜意。没想到自己都要主动放弃了,娘亲却是传递出了求欢的信号。她娇靥通红,美眸如水,紧盯身前笑意盈盈的江曼歌,既有受到接纳的感动,又有心愿得偿的激动。
  百感交集的她伸出小手,握住娘亲的肉棒,凑向自己的花穴,耳边细细的流水冲刷而过,清洗红润的耳珠。她探出细嫩的香舌,舔弄娘亲粉白的脸颊,舔出了数道亮晶晶的水痕,才说:「娘~ 快来肏月儿吧!月儿的小穴好痒,想要了——」
  花牧月谋划许久,思考过许多,却没有想过,最竟是娘亲先将自己压在身下,用新生的肉棒抵着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做足了肏弄的准备。
  但是她跨间忽然一空,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含着粘液,顺着自己火热的胴体缓缓上移,娘亲唇角噙着柔媚的笑意,肉棒抵住自己红润的嫩唇,朝自己说:「好月儿,娘亲想让你先用小嘴舔舔肉棒,润滑一下~ 」
  「呜……」花牧月眼神柔媚如丝,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唇瓣,轻叩自己的牙关。她伸出粉红的香舌,轻轻舔弄马眼,贪婪吸食上方滑腻的唾液,又用小手轻轻握住娘亲厚实的阴囊,手指夹住两颗春丸,细细逗弄。
  江曼歌只觉新长出的性器受到女儿玩弄,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她俯下纤腰,美臀坐在女儿胸前,双腿分开,保持半蹲的姿势,踮起的脚趾陷进湿软的泥土,露在外面的美足晶莹剔透。她挺动细腰,肉棒插入到女儿娇嫩的樱桃小嘴,撑得其香腮嫩肉凸起,随着棒身抽出,又恢复了原状。
  她眸光如火,盯着女儿,望着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其口中抽插,白玉般的棒身沾满晶莹的唾液,散发出了淡淡的亮光,龟头挺进喉咙深处,顶得香舌不知放在何处,只能随着猛烈的动作进进出出。
  她双臂放在胸前,一手揉捏自己充盈丰硕的乳房,手掌不能握满乳肉,反而使得它们顺着指缝漏出,另一手则是轻掐自己充血硬挺的乳头,越掐越痒,忍不住用力提起,轻微的痛意传来,手指放开,红嫩的蓓蕾又缩了回去,恢复原状。
  江曼歌肉棒顶到女儿小嘴深处,龟头陷进软嫩的喉肉,享受它们的包裹与缠绕。阵阵刺激感传出,令她阳具插入得更深,鼓胀了几分,撑开窄小的膣腔,同时发出呻吟:「啊……女儿的小嘴……好软……好滑……娘亲的肉棒插进去…
  …感觉好舒服……被细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了……」
  听了娘亲的话,花牧月眸光一闪,双手抱住了她丰满的臀部,手指在粉嫩的臀缝间轻轻抚动,指腹压进娘亲的嫩菊,感觉到了其中分泌的细水,口腔则是用力,紧紧含住娘亲的肉棒,同时轻仰粉颈,使得龟头挺进更深,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香舌环绕棒身,尽力给予娘亲更深的快意。
  「啊……娘亲……忍不住了……肉棒……变得好硬……要射精了……」江曼歌本来只想润滑一下自己的肉棒,好在插入女儿的花穴之时,减缓破瓜的疼痛。
  没想到这柔嫩的小嘴肏起来这么舒适,敏感的菊穴也遭到了突袭,令她忍耐不住,肉棒挺进喉咙深处,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灌进花牧月的小嘴,顺着喉咙流到她的腹间。
  在肉棒肆意的顶撞下,花牧月眼眸微微翻白,嘴里充满了滚烫的热流,意识到这是娘亲射出的精液,她眼神痴迷,急忙合拢自己的小嘴,忍住喉间的痒意,口腔迸发出了吸力,吞下精液,浓稠的精液如牛奶一般,划过食道,一股又一股,撑得腹部饱胀。她维持不了这般动作,香腮鼓鼓,白色的精液自唇角流出,顺着粉嫩的脖颈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江曼歌抽出变得瘫软的肉棒,低头凝望,眼神复杂。她伸手握住这粗长的阳具,体会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原本嫌弃的眼神柔和了不少,毕竟这件东西能给自己带来快意。看着女儿春意满满的面容与含着白精的小嘴,还有快活的神色,她的内心无比充实,十分愉悦。
  花牧月伸手握住娘亲的肉棒,套弄了几下,令它重新变得坚硬,撑开自己的合拢的纤掌,顶在自己鼻间。她贪婪地嗅闻棒身散发出的腥味,沾满浊精的香舌伸出红唇,努力上凑,舌尖触碰到了青筋凸起的棒身,混着香滑的唾液,四下舔弄。随后她张开嫣红的嫩唇,舔弄挣开包皮的龟头,吸吮蕴在马眼的残精,吸得滋滋作响,表情满足。
  江曼歌轻吸了一口气,抬高柳腰,朝女儿下胯间挪去。灵巧的嫩舌令她欲罢不能,激得自己的肉棒剧烈抽搐,再这么下去恐怕又要射精瘫软,难以插进女儿紧致的小穴,为她破处。
  她凑过蜷首,伸出柔软的红舌,轻轻舔弄女儿圆润的耳珠,舔得其娇躯一颤,轻吟出呻,随后垂下眼眸,双手握住掰开花牧月的美腿,再度挺立的肉棒直抵其娇嫩的花穴,蠢蠢欲动。
  她笑意柔媚,轻声说道:「月儿等不及了吗,阴唇都张开了,正在迎接娘亲的肉棒。」她微微挺动纤腰,令自己的阳具挤开紧拢的花缝,小手握住棒身,上下磨蹭,好教龟头沾满细密的淫液。
  花牧月喘着粗气,小手伸到娘亲胸前,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圆搓扁,细细感受。经过改造,娘亲的雪乳鼓胀了不少,乳肉变得更加柔软,手指只需轻轻用力,便会完全陷进喧软之中。手掌覆住乳尖捏动之时,丰盈的形状也会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改变,如水一般流动。
  她轻声回应:「嗯……娘亲的乳房……好软……肉棒好硬……顶得女儿的花穴……好痒……在往外冒淫水……快……快把肉棒……插进女儿的……骚穴里来……」
  说罢,她轻臀一口唾沫,小脚撑地,轻抬嫩臀,浑身弯成拱形,藕臂抱住娘亲粉颈,乌黑濡湿的发丝自香肩垂落,星眸迷离,贝齿紧咬红唇,神情满是渴求。
  江曼歌双手扶住女儿的纤腰,感受它在掌间的扭动,腰间柔嫩的软肉触碰自己的指尖。她胯部再度下沉,肉棒挤压娇嫩的花唇,借着淫水的润泽撞开红艳的膣肉,挺进到柔软的花径。
  须臾,她的龟头受到一层薄薄软膜的阻碍,令花牧月黛眉轻蹙,微微呻吟了一下。她扭着丰满的臀部,细细研磨感受,女儿虽然细薄,但却显得坚韧而有弹性,在龟头的挤压和摩擦下,仍旧维持原状,并未破裂。
  江曼歌狠下心来,双脚用力踩着坚硬的鹅卵石,踩得脚心都散发出了痛意,才借着这股力气,肉棒一挺,顶开了女儿的初膜,挺进其紧致花穴深处。她垂下头,望着身下的幼女,见其受了肏弄,痛叫连连,垂在半空的螓首胡乱摇晃,双手仍旧缠住自己脖颈,不肯放开。
  她只觉肉棒沾满粘稠火热的液体,与稍显冰凉的淫水相混,裹住自己坚硬的棒身,使得抽插更为顺利。她的阳具挤开了窄紧幽深的阴道,突破了复杂细密的褶皱,缓缓进到深处,当中柔软湿滑的膣肉挤压攀附住了棒身,传来极致的快意。
  花牧月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穴被鼓胀的肉棒挤开,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她轻哼一声,逐渐适应了娘亲粗长的肉棒,双腿抬起,盘放在其纤细的腰间,眼里含着万般柔情,直直盯着这温婉美丽的面容。
  她满是淫水的小穴终于得到母亲肉棒的抚慰,细软的美腿微微张开,随着娘亲的抽插而抽搐摇晃,眸中光芒火热,红唇轻轻翘起,放声淫叫:「啊……娘亲的肉棒……涨得女儿的花穴……好胀……嗯……腹部……又疼……又胀……」
  江曼歌伸手掰开女儿的美腿,望着自己粗长沾血的肉棒挤开其娇嫩柔软的花穴,挤出缝隙,使得溪水流进花径,渗出点点气泡。她的肉棒被血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浸透,传来阵阵热度,只觉棒身变得更加坚硬,撑开女儿窄紧细嫩的膣肉。
  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握住女儿雪白的美腿,搭在肩旁,伸舌舔弄其晶莹洁白的小脚,不时将粉红的足趾含入口中,感受它在嘴里轻轻挑弄香舌的滋味。
  她注意到女儿的娇躯正在微微扭动,下方铺有坚硬的鹅卵石,压得娇嫩的肌肤泛红,不禁心疼地搂住她的胴背,双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肉棒抽插嫩穴,阳具太过粗长,只能进入一小部分,仍有长长的一截在外,无法尽兴。
  花牧月轻软的胴体浮在空中,黑亮长发间沾有的水珠落向水面,打出细小的涟漪。她的肌肤被溪水浸润得莹润有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华。
  她双腿夹住母亲的柳腰,洁白的玉臂搂住其粉嫩的脖颈,满面潮红,透露着愉悦的春意。她被肏得蓓蕾硬挺,腰肢摆动,长长的头发四下飞舞,溅起朦胧的水光,留有精液痕迹的小嘴大大张开,轻声娇吟:「啊……娘亲……肏得女儿……要飞起来了……肉棒……顶得好深……快要女儿的小穴了……再用力一点……嗯……」
  听得此言,江曼歌再难压下内心的冲动,抱住女儿娇小的胴体,令她紧贴着自己,双手捧住那粉白的臀部,朝着跨间压去,肉棒骤然顶开花心,直抵孕育生命的幼嫩子宫。
  紧致的触感传来,她心里一惊,望向女儿,细细观察其身体,发现一切如常,并无大碍,肉棒正被柔软的子宫紧紧裹住。她咬牙用力,令自己的棒身再度挺进一截,将花牧月平坦的小腹都肏出了凸起的痕迹。
  她如此肏弄了数十下,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快意,肉棒发胀,享受子宫软肉的窄紧与花径褶皱的幽深,龟头陷进湿滑的膣肉,马眼张开,在女儿孕育生命的膣腔再度喷出精液,呜呜说道:「嗯……娘亲……顶到月儿的……子宫了……好紧……好深……月儿的小穴……好柔软……娘亲的肉棒……肏起来好舒服……啊……棒身……好涨……要射了……嗯……射出好大一股浓精……」
  花牧月浑身颤抖,双腿紧紧夹住母亲的蜂腰,雪白的鸽乳轻蹭那滑嫩的肌肤,蹭得粉嫩的蓓蕾微微发红。花穴深处喷出浓稠的阴精,灼热滚烫,混着大股的精液,撑开了紧致的阴道。噗呲一声,肉棒抽出,她紧致的花穴张开,一股股混合的液体喷出,喷在母娘亲腿间,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肉棒再度瘫软,江曼歌动作轻柔地搂着花牧月,缓缓仰躺下去,将这具娇柔的胴体放在自己腿间,轻抚光滑柔腻的胴背,令那雪白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胯部,同时凑过螓首,亲吻女儿小巧水润的樱唇。
  亲吻之间,花牧月又变得呼吸急促,意乱情迷,她牵过娘亲洁白的素手,与她十指交缠,臀部在其腿间磨蹭,感受直抵自己花心肉棒的长度与硬度,不过片刻,母亲的肉棒又微微发硬,有了硬挺的征兆。
  她再接再厉,轻轻抬起自己的纤腰,腿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点点淫液便滴落在了龟头间,收回的素手小心地握住娘亲的肉棒,混着淫液搓揉了一番,棒身便坚挺到直立的状态,可堪插入,她美臀一坐,花穴便吞没了肉棒,享受到了满满的饱胀感。
  花牧月伸手轻抚娘亲带着疲惫的俏脸,俯低娇躯,看着自己细长的秀发落在其温顺的眉眼间,又探出了香舌,令自己发白的、混着此前残留精液的香津连成细丝,滴到母亲唇边,润湿了艳红的小嘴。
  她娇笑出声,伸出白嫩的手指,用细嫩的指尖轻轻剐蹭娘亲唇瓣的细纹,将自己吐出的唾液涂抹均匀,轻声说道:「娘亲是累了吗?接下来,在该换月儿来服侍你了……」她的尾音略微上挑,恢复了往昔的顽皮与生机,说罢,便沉下自己的腰肢,小穴滋滋作响,将娘亲的肉棒吞进膣道深处。
  她胯下的肉棒受到了刺激,变得坚硬,径直抵在娘亲腹部,棒身沾有的液体涂抹在其小巧的肚脐间,划出道道水痕,混着初夜血液的暗红色。每当花牧月的纤腰落下,江曼歌的小腹便会微微收紧,而当抽出肉棒之时,平坦的小腹又会舒展,显出明显的弧度。
  江曼歌感到身体疲惫,快被女儿榨干,但在听到其挑逗的话语后,还是心头一热,伸出纤细的小手,握住那娇俏的玉乳,探指拨弄挑逗乳尖粉嫩的蓓蕾,逗得胡乱颤动,又张开了手,捏住微微起伏的乳肉,享受手里的滑腻触感。
  她仰起螓首,望着自己的女儿,见其双手撑得自己酥胸下陷,手心按在敏感的乳晕间,纤细的柳腰如蛇一般摆动,腿间肉棒马眼睁大,在自己面前一下下地晃动,向自己示威,柔软的嫩臀拍打自己胯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花牧月控制腰肢摆动的幅度,只觉花穴被肉棒肏得舒适无比,坚硬的棒身好似一只灵动的手,恰到好处地抚慰自己花穴的痒处。她的花心冒出更多的淫水,忍不住将纤腰下沉,再下沉,忽地感到花心传来一阵疼痛感,龟头再度抵住了子宫,令她不敢往下,害怕承受破宫的痛楚。
  她纤细的小手放在娘亲的酥胸间,将其当做支撑点,纤指轻轻搓揉娘亲丰盈柔软的乳肉,掌心深陷其中,享受乳肉包裹的快意。水淋淋的花穴则是受到肉棒充实,令她淫叫出声:「啊……娘亲的肉棒……好胀……将女儿的小穴……都撑开了……嗯……娘亲的乳房……也好大……好软……」
  江曼歌莲足翘起,脚趾浮出水面,足踝泥土在溪水的冲刷下点点洗净,恢复了原先白玉般的水嫩。她敏感的龟头挤开女儿膣道层层的褶皱,感觉到里面有一只只轻柔的小手,正在搓揉抚慰自己的棒身,肉棒挤开收缩的嫩肉,混着花穴处的蜜汁,深入花穴。
  她伸手扶住女儿的纤腰,看着其俏脸粉红,一双泛着艳色的嫩乳在眼前摇曳,美腿蜷曲蹲坐在自己腿边,雪白的玉足踩在圆滚滚的鹅卵石间,不时挪动改变着位置,轻声说道:「嗯……女儿套弄娘亲肉棒的模样……好美……花穴……又窄又进……夹得娘亲的……肉棒……好爽……」
  花牧月俏面通红,酥胸起伏,额间涔着香汗,顺着胴体曲线流下,啪嗒滴向娘亲雪白的肉体。她感到十分疲累,紧贴脸颊的秀发沾满汗水,黏住修长的脖颈,微微俯低纤腰,紧贴娘亲,凑近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亲吻着那嫣红水嫩的唇角。
  她红唇微抿,胸前被娘亲的丰乳紧压,乳间传来乳头蹭动的快意,雪白的臀部被柔滑的纤手搂住,感受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使得肉棒缓缓深入小穴,再次冲破了子宫。她纤腰一抖,失去力量,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身前。
  她轻咬着母亲的唇角,喘息未定,动情亲吻,圆润的臀部也轻轻扭动,如磨盘一般,令粗大的肉棒在子宫搅动,搅得小腹有轻微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小穴里传来的无尽快意。她呜呜直叫,与娘亲唇齿相交,共赴高潮。
  明媚的阳光下,母女紧紧相贴。幼小的女儿趴在母亲身前,双腿分开,腿间娇嫩的花穴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往外渗出血液,看上去十分狼藉。母亲则是仰躺在溪里,搂住自己的女儿,满面红潮,娇柔的胴体受到溪水冲刷,莹润有光,双脚舒张,足趾分开,柔嫩的趾缝中残余着清亮的水迹,脚心冒出点点粘滑的淫液。
  稍稍休息过后,花牧月又兴奋起来,直起了无力的腰肢,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红唇顺着母亲优美的胴体曲线舔弄,粉嫩的香舌探出,流下一道明显的水痕,恰巧与小腹中间分明的马甲线重合,水光淋淋。
  她双手撑开母亲的美腿,俯身细看其娇美的花穴,饱满的阴丘下,两瓣粉嫩的艳唇紧紧收拢,泛着湿润的水光,随着手指掰开,还有细细的淫水自收缩的花径流出,甚至喷向她的小脸,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花穴被分开时,还带着微微的收合力,挤压手指,想要收拢起来。
  这便是孕育自己的地方、心心念念的圣地,此时含苞待放,冒着淫水,正在等待女儿的侵犯。想到此处,花牧月再难压抑熊熊的欲火,伸手握住鼓胀发红、隐隐冒精的肉棒,提枪便欲捅进到娘亲的花穴。只是龟头才对准肉穴,想要挤进,便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挡住,不得寸进。
  她前进受阻,颇为不解地歪着螓首,皱起秀气的眉头,望着明明满面潮红、欲火焚身的娘亲,声音颤抖,强忍拿开这只小手,径直插入的冲动,柔声说道:
  「娘,怎么了?月儿想肏你了~ 」
  江曼歌感觉自己花瓣湿润,淫水落到柔嫩的手心里,黏稠湿滑,手背受到滚烫龟头的顶撞,空虚的花穴传来阵阵止不住的渴望,期待着女儿肉棒的插入。只是身子在水中浸泡已久,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皱,恐怕都被鹅卵石压出了印子。
  想罢,她轻声对女儿说:「月儿……娘亲也想被你肏……很想……但在水里泡久了……身体不太不舒服……我们……能上岸吗?……」她声音轻细,含着浓浓的羞涩,还是首次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意,小脚都微微蜷起,脚趾扭动,泛着娇羞的粉红色。
  花牧月为了娘亲身体的健康,自然不急于一时,匆匆与其上岸,走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下。不想令母亲长期沾水的胴体再受伤害,她穿上了亵裤,遮住自己沾有溪水的肌肤。
  此时江曼歌跪坐在地,眼神痴迷望着自己的女儿。穿上了白色亵裤的女儿下身鼓起一个大包,亵裤柔软的布料被残余的溪水浸湿,紧贴肌肤,透出些许肉色。
  她阴囊硕大,自亵裤开口露出来,春丸沉甸甸的,蕴着浓精,沾满淡淡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
  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下身,忍不住伸手去摸,小双手别摸到肉棒与肉袋,肉棒坚硬滚烫,肉袋冰凉柔软,两者触感并不相同,却都令她着迷。
  隔着亵裤抚摸,她觉得自己正在隔靴搔痒,并不痛快,稍稍犹豫过后,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撕开女儿的亵裤,布帛撕裂声响起,那粗长坚挺、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绷到她的鼻间,打得她娇嫩的肌肤隐隐作痛,一双饱胀的阴囊也完全显示在了眼前,震撼她的心神。
  花牧月感到下身一凉,娘亲亲手缝制的亵裤便被撕开,阳具顶在娇俏的琼鼻间,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她心里不解不解,出声询问:「娘亲,你这是在干嘛?
  亵裤明明好好的啊~ 」说罢,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好教肉棒隔开一段距离,不想顶得娘亲难受。
  江曼歌目光紧随女儿粗壮的肉棒移动,满不在意地说:「娘想看看女儿的肉棒……亵裤勒得太紧了……撕碎了就撕碎了吧……到时给你缝件新的……」
  说罢,她便转过身去,挺起自己的雪臀,双手抱着树干,纤腰扭动,花穴淫水淋淋,饥渴难耐地递向女儿花穴,语气焦急:「好月儿,快插进来……娘亲等不及了……小穴好痒……啊……」
  花牧月从后方望着半趴在树干间,胴体赤裸,摇晃雪臀,向自己索爱的娘亲,再难压制自己的性欲,美眸发红,用力拍打了那丰满的肉臀,拍得臀肉发红,臀浪阵阵,才用双手抱住母亲的胯部,扯向自己,肉棒微微磨蹭数次花穴,本想沾上淫液,提供润泽,没想到竟直接捅入进去,深入到幽深的阴道中。
  她双手揉捏娘亲的雪臀,用力挺动自己的柳腰,低头看着自己粗硕的棒身一节节地挺进到母亲的花穴中,受到摩擦,棒身挤出了细细的乳白色泡沫,隐见艳红蠕动的膣肉。
  肉棒在满是淫水的花径间挺进,娘亲的美穴不同于常人,经过虫卵的改造,里面的膣肉变得十分柔嫩,湿润滑软。坚硬的棒身捅进去后,便被滑腻深厚的膣肉紧紧裹住,还能听到轻微的水声,感觉舒适。
  她夙愿得偿,肉棒终于插进娘亲的小穴,重新进入自己出生的地方,不禁紧紧抱住了那剧烈颤抖的纤腰,眸光闪动,龟头分开娇嫩的软肉,狠狠地捅进花穴深处,顶撞颤巍巍地软肉,若有若无地轻轻蹭动。
  花牧月眼里含着感动,细细感受娘亲的肉体,双手环住其丰满的臀部,体会白皙的臀肉随着自己肏弄而颤动的感觉,伸出娇软的小舌,舔弄那光滑的玉背,只觉自己爱极了娘亲浑身上下每一处,想要细细舔弄和抚摸。
  她呼吸起伏不定,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变化,轻声在娘亲耳边说:「啊……娘亲……月儿……终于肏到……你的小穴了……嗯……好舒服……肏起来……好多淫水……都顺着月儿的大腿……流了下来……月儿……好感动……想要……一直这样肏弄娘亲……娘亲……感觉美吗……」
  江曼歌小手轻蹭大树树干,感受粗糙的树皮摩擦自己肌肤的触感,总是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受到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阳具抽插。她终于与自己的女儿交合,在树下,在溪边,心绪飘摇间,疯狂摆动纤腰,想令女儿的肉棒插得更深,小穴淫水飞溅,滴得地面出现一片湿痕。
  她满面愉悦,抓起女儿的纤手,放在自己腰间,汗水淋淋的胴体向后靠去,肌肤相贴,亲密接触,热情回应:「啊……娘亲舒服……月儿插得娘亲好美…
  …娘亲好喜欢……被月儿肏弄的感觉……深点……再深点……月儿……用力…
  …娘亲想被肏进子宫……」
  花牧月听着娘亲诱人的呻吟声,忍不住贴近其滚烫的身体,一双赤裸的美足分开,紧贴着那踮起紧绷的双腿,坚硬的肉棒肏弄娇嫩的花穴,足有三十公分的阳具只剩下一小截,龟头破开水润膣肉的重重阻碍,即使到了最深处,触碰到柔软的花心,也携着巨力、难以阻挡,撞进娘亲的子宫。
  她死死抱紧娘亲的纤腰,手指抓得她的肌肤出现细细的红痕,快速挺动自己的柳腰,肉棒突破窄小的子宫颈,搅动紧致的膣肉。
  她抓住娘亲瘫软的肉棒,用柔嫩的小手揉捏才从自己花穴抽出的阳具,娇嫩的手心沾有浓稠的精液,青葱般水嫩的手指圈成环状,快速套弄母亲鼓胀的肉棒,包皮掀开间,粉色的龟头不时显露,撸得棒身微微发硬。
  「啊……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舒服……好胀……想射精了……要射在……娘亲的……子宫里了……女儿想将……娘亲的花穴……变成月儿……肉棒的模样……」花牧月断断续续地说,柳腰快速耸动,雪白的胯部拍打那弹性十足的雪臀,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棒也随着充分的抽插而盈满水光,阴囊更是沾满淫水,因自身肏弄而拍打柔软的臀肉。
  受着肏弄,江曼歌呜呜呻吟,小手捂住红唇,满是淫水的花穴正被女儿粗长的肉棒肏弄着,浑身分泌出了豆大的汗滴,声音含混不清,回应道:「嗯……月儿……快射在……娘亲的子宫里……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娘亲的……子宫…
  …好教娘亲……为你……生下孩子……啊……」
  听得此言,花牧月狠狠地在娘亲的花穴捣弄了几下,每次都完全插入子宫里,在最后一次的肏弄后,肉棒最终喷出滚烫的精液,将灌满孕育了自己的膣腔,精液顺着阴道流出,紧裹她的肉棒,棒身如同浸泡在温水中,温暖舒适。
  花穴涌进一股热流,江曼歌高仰螓首,尚有湿意的乌发落在纤白的腰际,妖冶动人,娇俏的面容微微扭曲、春意满满,嫣红的小嘴大大张开,流出香滑的唾液,吐出婉转的淫语:「呜……月儿的精液……都灌进娘亲的子宫了……好热……好多……娘亲的小腹……变得又饱又胀……好美……」
  她双手紧抱大树,丰满圆润的乳房压得发扁,话音方落,纤腰便是猛然颤动,美臀狠狠朝后撞击数下,发出啪啪的闷响,随后饱受蹂躏的膣道剧烈收缩蠕动,花心喷出一道浓稠的淫液,竟是跟着女儿高潮,噗呲一声,淫液穿过剧颤的双腿,尽数打落在地。
  枫树之下,清风拂动,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飘零落下。母亲抱树,女儿抱着母亲,二人全身赤裸,女儿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花穴,胴体交缠,心灵相织,地面落下了大片的水渍,见证她们交合的过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4:57:33

第五章 试着新衣,凉亭改造
  自从江曼歌母女交合后,已经过去了约摸一周。母女俩情欲浓浓,不分日夜地交欢,在各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院子、澡房、小店,然而身体的欲望却没有消减,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情意的加深,变得更加浓郁。
  江曼歌也渐渐转变了自己的看法。原本她感觉变成异人、长出男人的阳具,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碍于对花牧月尊严的维护,还有为了照料其心情,才没有说出来。深究原因,还是在意他人的看法,害怕遭到嫌恶与辱骂。
  可是转念一想,女儿也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在独自变成异人后,不知承受着多大的委屈和落寞,如今有她陪伴,起码不会太孤单。况且有了幻形斗篷的遮掩,这一秘密也难以被人发现,因此她的心里也多了一分认同。
  并且这些天里,除了肉棒不时坚挺,阻碍自己的行动,刺激得自己欲火焚身,也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因为阳具的存在,使得她可以肆意操弄女儿的花穴,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意,与其共赴云雨。
  回想到自己首次主动向女儿求欢的经历,江曼歌便是面红心跳,感到羞耻。
  她当时欲火迭起,又见自己的女儿神情失落、模样娇美,心里涌上母性,想要满足其愿望,还想释放自己的欲火,种种因素影响下,她最终忍耐不住,亲自为其破瓜。
  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她也并不后悔,虽然有悖人伦,但只要母女俩都能享受到愉悦与快感,做这种事情又有何妨。况且两人都成了异人,难道还能受到世俗观念的影响吗?早在丈夫身亡、经历了诸多坎坷后,她便学会了自私,不再关注其他,而是只将家人放在心里,或是报答恩情。
  花牧月也没料到如今的局面。最初她对自己未经娘亲同意,便将其变成扶她,还有愧疚与担忧,害怕自己会受到责怪,甚至在小河边,看到虫卵改造的事情后,心里都十分后悔,恨不得转身离去,怨恨那改变自己命运的月兽。
  但随着母子交流的愈发深入,她也逐渐放开,心底的欲望愈发强烈,无时无刻不想与娘亲交合,甚至还将占有的目光投在更多人的身上,如妹妹、卡琳娜和妙音姨。夜深人静之时,她也曾辗转反侧,质疑自己的想法,谴责自己的贪心与淫乱,可情欲的加深使得她难以自抑,反而进一步地陷进了深渊中。
  江曼歌深感亵裤的不便,清晨硬挺时,阳具牢牢顶着布料,紧绷的不适感会令她猛然惊醒,不得不在女儿身边,伸手解开裤子,赤裸着下身,释放出自己粗长硕大的棒身。在小店里,偶尔欲火上涌,她的阳具也会跟着坚挺,哪怕来了客人,都不能将之按下。那时她便只能红着小脸,借着斗篷的遮掩,强装镇定地与客人交谈,待到事情办好,立马抱着花牧月,走进里屋,扶住其雪白的臀部,好好操弄一番。
  而且花牧月的阴囊硕大,包裹在亵裤中,都能看到清晰的轮廓,经过了改造,还有着三颗春丸,能射出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但这毕竟会影响到行动和生活,这样庞大的肉袋,每每行走,都要用手拨弄一番,调整位置,以免身体不适。
  总之,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江曼歌每日都在抽空研究,凭借脑中有关萤月星的记忆,用店里精致的布料,研制出了许多新型的衣物。还有一款名为茎套的东西,能够缓解肉棒摩擦亵裤,总会不自觉变硬的问题,今日母女俩便决定试穿一番。
  布匹店内,徐徐的清风携着清淡的花香拂过,将春日的气息送入店中,货架上颜色不一的布匹被风吹得微微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衬得环境静谧闲适,落在地上的影子相互层叠,如斑驳的树影,更添一份生机。和风卷着桂花清甜的香气,往里飘去,掀动亲密相偎母女俩黑亮的秀发,露出一双清丽非凡、笑意盈盈的俏脸。
  花牧月与江曼歌坐在木桌旁,莹白如玉的十指相扣,柔嫩的手心相对,因为长时间的相握,含着微微的潮意,相互粘连。两人皆是目光灼灼,盯着桌上软软摊开的衣物猛瞧,眸中带着好奇与跃跃欲试。
  桌上是江曼歌根据记忆与经验裁剪出的衣物。有仅仅能包裹住阴囊的开裆亵裤,有布料轻薄的透明茎套,还有色泽款式不一的精致丝袜,铺在眼前,琳琅满目,相互交叠,透出丝丝淫靡的气息,为气氛增添了一分淫靡。
  花牧月轻扭纤细的小腰,娇俏的雪臀摩擦木椅,弹软的臀肉在坚硬椅面的挤压下略微凹陷。她不自然地将小手伸向腿心,坚挺的肉棒顶得亵裤出现一个大包,鼓鼓胀胀,勒紧了粉红的龟头,紧绷绷的,极为不适。
  她用手指轻轻掐起腿间的布料,想要减缓一点束缚,可是好不容易撑开一点缝隙,随着纤指收回,又啪地一下弹回去,收缩起来,甚至变得更紧,将吐出些许粘液的龟头轮廓都凸显出来,激得阳具弹跳,险些要撑破亵裤的束缚,挣脱出来。
  江曼歌注意到女儿一副不自在的模样,不禁轻轻低头,水灵灵的眸子紧盯那粗长的肉棒。她俯下身去,小巧的琼鼻微微耸动,嗅闻月儿阳具的气味,鼻间滚烫的呼吸喷了上去,令本就火热的肉棒更是散发出惊人的热气,烫红她的小脸。
  她柔柔一笑,嘴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如花一般迷人,随后伸出粉色的香舌,湿润的唾液顺着光滑的舌面滑落,将龟头滴出一片明显的水迹,与马眼原本分泌出的粘液相混,呈现出粉嫩的肉色。
  她小小的舌头如蛇一般,灵巧舔弄肉棒,不断点动绕圈,舌尖缩回时,带出了晶莹的丝线。她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张开了粉嫩的小嘴,红润的唇瓣含住硕大的龟头,一只小手探向撑得亵裤呈现出了浑圆弧度的肉袋,轻轻揉捏。
  花牧月望着娘亲,见其秀发上下起伏,散出淡淡的香气,发丝落在她的腹间与腿上,随着动作磨蹭,挠得她肌肤发痒。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被肉棒撑得大大的,小嘴因为亵裤的阻碍,始终不能将阳具含得更深,只能用舌尖在龟头处浅浅地舔弄。
  湿润的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弄她的肉棒,传出了温软的触感,阴囊处的小手也在灵巧动作,不断玩弄三颗硕大的阴囊春丸,玩得微微弹动,带着疼痛的快意涌向全身。
  她听着娘亲吸舔肉棒的呜咽声,不由兴奋起来,双脚轻轻摩擦地面,脚趾紧扣鞋底,肉棒鼓胀,想要突破束缚,纤腰也跟着抬起,声音颤抖地说:「娘亲…
  …月儿的肉棒……被勒得好紧……娘的舌头……好软……好滑……月儿想要……
  娘亲……脱去亵裤……直接舔弄……月儿的阳具……」
  江曼歌听得此言,恋恋不舍地再用檀口吸吮了几下肉棒,吸得啧啧作响,才抬起螓首,眸光迷离妩媚,小手搂住女儿的纤腰,将娇小的她抱到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令那留有一滩明显水渍的腿心正对着自己,穿着翘头鞋的小脚踩着椅边,背部抵着木桌,整个人悬空而立。
  她与花牧月娇躯紧贴,双腿跨过椅子,压着小脸红晕、喘着粗气的女儿,长裙掀开了少许,圆润的膝盖靠着其粗长坚挺的肉棒,沾上了自己的唾液,酥胸幽深的沟壑夹住女儿的琼鼻,令其嗅闻自己的乳香,轻声说道:「好……好月儿…
  …娘亲这便……将你的肉棒……释放出来……帮你……穿上……娘亲精心裁剪的……亵裤……」
  她这般说着,用温润如水的玉臂夹住女儿娇小的胴体,伸出纤细的小手,拿过粉色的开裆亵裤与半透明的茎套,握在手里,轻轻揉了揉,微微感受了一下柔软的布料,才满意点头,撑着木桌,挪到女儿面前。
  江曼歌歪了歪头,略微思索了一下,眸中含着调皮的笑意,探指勾住亵裤,将之挂在女儿高高举起的肉棒间,另外一只手则将茎套举到花牧月面前,声音娇媚:「月儿,伸出舌头来,娘亲为你做的茎套可没地方放了呢。」
  花牧月乖巧地吐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娘亲的乳沟,舔得乳肉摇晃,又摆动着灵巧的嫩舌,任由母亲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舌尖上,材质透明、布料透气的茎套方一覆上,立马紧贴舌面,泛出粉红的颜色,滴落和渗出细细的唾液,滴湿她胸前的衣物。
  她抬起一条美腿,好教娘亲褪下自己的鞋袜,露出一只莹润有光的美足,轮到另一只小脚时,这只秀足便脚趾蜷曲,紧紧勾着椅沿,足面颤动,带着雪白的小腿也轻轻颤抖,竭力维持平衡。
  江曼歌伸手摩挲女儿的莲足,满面喜爱,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直到其忍受不住,快要无法维持平衡之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两根食指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滑,隔着裤子感受雪白肌肤的滑腻,最终落到女儿的腰间。
  她将手指探入女儿的细腰与裤沿之间,勾住了裤头,扯下碍事的长裤,望着一点一点呈现出来的美艳下身,她不禁喉咙滚动,目光痴迷地吞咽了几下唾液。
  挂住棒身的开档亵裤也随这般动作掉落下来,划过了细长如藕段的光滑美腿,搭住一双白皙的小脚,中间开口处恰巧能够看到十只圆润可爱的玉趾,脚趾轻轻翘起,调皮地摁住了亵裤,将之压在了下面,不断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亵裤被娘亲略显艰难地脱下,花牧月娇躯一颤,微微仰起小脸,长长的头发散落下去,落在了木桌上。她的肉棒从亵裤中猛地弹出,失去了束缚后恢复了本来的形状,胀大著抵住了母亲的额头。白皙的包皮在方才的摩擦中被掀开,粉红色的龟头显露出来,上面散发著淡淡的水光,湿润非常。
  她焦急地抬起小脚,美臀坐在有棱角的木桌边,不顾生疼的娇嫩臀肉,而是将双腿搁在母亲脸旁,用柔软的小腿摩擦其温婉的俏脸,小脚踩住其圆润的双肩,意乱情迷,颤声娇吟:「娘……娘亲……快舔舔月儿的肉棒嘛……月儿的肉棒……好胀……好痒……好想被娘舔弄……想在娘亲的嘴里……射出精液……」
  江曼歌的肩膀被女儿软软的小脚踩着,感受到柔软趾肚的用力按压,冰凉的小脸受到滚烫肉棒的划动,出现道道水痕,糊住眼皮,快要睁不开眼。她笑容柔和,含着难抑的情欲,想要立即含住花牧月的肉棒,狠狠地舔弄一番,舔出浓稠的精液。
  但她忍耐住了,捡起勾住女儿足趾的开裆亵裤,轻轻地握住那坚挺的肉棒,柔声安慰:「乖……月儿……娘亲……先帮你把亵裤……穿上……你试试……怎么样……」她说话间,声音不自然地停顿,小手不自觉地套弄粗硕的阳具,发出了啧啧的响声,龟头马眼吐出的粘液沾满自己的手心。
  她双手抬起了女儿的小脚,令这具娇小的身躯半躺在桌面上,下方雪白的臀肉露出,圆滚滚的阴囊也沉甸甸地垂下。她握住女儿颤抖的脚踝,将开裆亵裤套了进去,布料摩擦肌肤,沙沙作响,亵裤缓缓上移,将腿间溅落的淫水都涂抹干净,顺着细长的长腿往上,包裹住了装有满满精液的肉袋。
  花牧月只觉自己的腿间覆上了一层轻薄的、透气的布料,将原本毫无安全感、甚至被亵裤勒得紧绷的阴囊包裹住,肉棒也被开裆亵裤压住,但留下了伸展的空间,可以让娘亲用小手将肉棒掏出来,张开温软的小嘴,包住硕大的龟头。
  「啊……」她长吟一声,双手撑住台面,晶莹剔透的手指紧紧抓住木桌,抓得指节发白,粉嫩的指甲透出光泽。肉棒受到娘亲软滑香舌的舔弄,尖尖的舌头轻钻着马眼,小小的舌头十分灵活,舔动包裹自己的龟头,经过咯改造,娘亲的舌面能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她的肉棒,滑腻的香津顺着棒身曲线滑下,打湿了才缝制出来的亵裤。
  她小脚发力,用柔嫩敏感的足心踩动娘亲丰满柔软的乳房,在自己的肉棒钻进温润的口腔时,她便无法克制,玉足用力碾动发硬的乳头,晶莹的脚趾勾动乳肉,勾得微微发红,留下了明显的趾印,她不时抬起小脚,粉嫩的足心下,饱受蹂躏的蓓蕾时隐时现,显得淫乱无比。
  伴着娘亲吸吮肉棒的啧啧声,她摇晃蜷首,小脸红晕,红唇张开,纤细的腰间猛然向前抬动,肉棒挤进娘亲的口腔深处,放声喊道:「啊……娘亲……将月儿的肉棒……整个含进去了……嗯……龟头……顶到娘亲喉咙里了……好深……
  好软……」她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婉转清亮,又含着欲念,令人浮想联翩。
  啪嗒一声,一件湿湿的物品掉落在江曼歌头上,粘住她乌黑的长发,她伸手取下,发现这是自己精心设计的茎套,此时粘住自己手心,湿润温热,周围还冒着丝丝热气。这件东西原本套住了女儿的香舌,因其舌尖颤动掉落下来,上面沾满了香滑的唾液,散发著淡淡的清香,是花牧月口中如兰的香气。
  她停下了动作,水灵灵的眸子凝望了茎套一眼,想到其肆意吸食了女儿的香津,目光不由痴迷起来,探过头去,粉红的舌尖钻入到茎套的开口,一经进入便有滑腻柔软的感觉传来,她更加兴奋,将之含入口中,轻轻吸吮了一番,感受女儿的唾沫在自己嘴里流动,与自己的唾液相混。布料质感柔软的茎套放在嘴里,不仅没有影响到她的感受,反而放大了触觉,使得自己口腔中的快感更为鲜明。
  这时,江曼歌看到女儿忍受不住自己这样的停顿,正在挺动肉棒,龟头抵住自己的下巴,欲罢不能地轻抚自己的长发,甚至微微揪起,想要自己继续动作。
  她娇笑出声,轻轻握住了那粗大的肉棒,将口中团在一起的茎套吐到粉色的龟头间,茎套沾满唾液,紧贴阳具,拉伸开了一定的长度。
  她俯下身子,握住女儿阳具的根部,上面十分湿润,握在手中如一根沾满水的铁棍,放上手指,还能接触到饱满的阴囊,也含着些许水迹,黏住了自己的指腹。她另一只手捏住花牧月不安分的小脚,任由那小巧的脚趾在手心里扭动,趾腹光滑细腻,挠得自己的痒痒的。
  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茎套的边缘,坚硬的牙齿触碰到了敏感的阳具,令其轻轻一颤,顶住自己的琼鼻,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她轻轻嗅闻阳具传出的味道,将茎套的开口拉扯到恰好裹住了龟头,随后再度张开自己的小嘴,柔软的唇瓣含住硕大的阳具,螓首猛地俯低,皱巴巴的布料便在自己口中延展开来,裹住了棒身,顺着檀口的下移,攀附住了肉棒。
  江曼歌余光看到茎套并没有完全包裹住肉棒,下方小嘴深入不到的位置,还有一小截。她竭力低头,想用自己柔软的小嘴将棒身的褶皱抚平,坚硬的龟头都顶住了自己的喉咙,上面的棱角剐蹭自己的口腔,丝丝唾液自嘴角流出,却还是没将粗长的阳具完全吞没,她发出呜呜的声音,懊恼地摇晃着自己的美臀,只好伸手握住肉棒的根部,用力套弄几下,完全抚平褶皱。
  半透明的茎套完全裹住肉棒,她想细细感受自己的杰作,也忍受不住,双手捏住女儿雪白纤细的脚踝,分开幼嫩的大腿,张嘴含住龟头,饥渴而迅速地上下吞吐,令坚挺的棒身插进自己喉咙深处,感受着女儿肉棒不断抽插自己小嘴的滋味,唾液越来越多,汇成水流,淋湿肉棒,打湿了硕大无朋、轻微抖动的阴囊,透出了晶莹的水光。
  花牧月小脚被娘亲掌握在手中,无力维持自身的平衡,只得半躺在了桌子上,一手用力搓揉自己的雪乳,捏得一片通红,在掌间无助颤抖,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粉红的小嘴,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感受到了唇角流出的唾液与自己唇瓣的柔软。
  她声音略显沉闷地呻吟道:「嗯……娘亲的小嘴……含得好深……月儿的肉棒……都要捅进……娘亲的喉咙里了……啊……月儿的……肉棒……好涨……龟头……顶在娇嫩喉咙的深处……要射了……嗯……」她双脚用力收拢,挣脱了娘亲的小手,脚心夹住母亲修长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因顶住喉咙而凸起的轮廓。
  「啊……」随着最后一下动作,花牧月檀口咬着自己的手背,咬出了细细的牙印,娇躯快活轻颤,小腹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落进娘亲张开的小嘴,被喷洒而出的精液冲开,相互混合,掉在双腿之间,沿着白皙的长腿滑下。
  江曼歌吞下浓浓的精液,感受小腹的饱胀,心里生出极大的满足感。她的喉咙被肉棒顶住,微微发痒,因此轻轻咳嗽,见女儿宝贵的精液有许多都落在了地面上,急忙心疼抬头,伸手接住乳白色的精液,待其全部落入手中,才媚眼如丝地望着女儿,探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着,不时有精液溅射开来,落在莹白的小手间,凝成水珠。
  她搂住自己的女儿,将其压在桌上,小脸一片红晕,鼻间喘息粗重,眸光柔媚,唇角沾有乳白色的水渍,亲吻花牧月的嘴唇,与其舌头交缠,细细品尝从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声音含混不清地说:「嗯……月儿……也来吃一吃……自己的精液吧……是不是……很香甜呢……呜……」
  两人身体紧贴,花牧月上身衣物撩开少许,露出一双不堪一握的鸽乳,下体赤裸,肉棒无力瘫软,此时已经微微发硬,抵住娘亲因裙摆掀起而露出的美腿,用力厮磨。她们唇齿交流碰撞,发出淫靡的声音,遮掩住了明媚的春光。街上偶有行人走过,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座小小的丝绸店内,有一对母女,正藏在货架后,亲密热吻。
  不过片刻,花牧月的肉棒又坚硬起来,直直抵住娘亲柔软的腿心,将亵裤都撑开了少许,隔着长裙与亵裤,抵住了娇嫩的花缝。娘亲的肉棒也顶着自己,坚硬发烫,将平坦的小腹都顶得微微收缩了。
  她伸手揉捏娘亲的乳房,星眸眯起,眼神如水,俏生生地望去,说道:「娘~月儿……又想要了呢……」说罢,她便抬起纤足,掀开娘亲裙摆,长腿顺势盘上那盈盈一握的腰间,,纤腰一挺,肉棒便挤开了娇软的花瓣,隔着亵裤顶撞娘亲的胴体。
  江曼歌清丽的俏脸浮现出一丝浓重的情欲,娇躯颤抖,想要拉开自己的亵裤,好用女儿的肉棒填满自己空虚的小穴。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发出了咕咚的响声,随后轻轻推开,宠溺劝慰:「好月儿……乖~娘亲先试试新做的丝袜,用自己的肉脚帮你射出来,好吗?」
  说罢,她颤抖着小手,双腿夹紧女儿的肉棒,够到轻薄的黑色丝袜后,便用细细的尾指勾在指间,随后动作轻柔地推开花牧月,挺翘的臀部靠住椅子,轻轻一推,推得后挪一段距离,留足位置,才眸光如水地紧盯女儿,小手缓缓扯开丝袜,任其绷紧拉伸到双臂都无法继续伸展的距离,保持这种状态,拿到腿间。
  她动作轻盈地抬起一条长腿,小脚穿着一只秀美的红色绣花鞋,由于方才剧烈的晃动,鞋子脱落到了脚踝,因此她只是轻轻一晃,便褪下了鞋子,露出白袜包裹的精致美足。
  这时,花牧月双目怔怔地盯着娘亲,见其身姿诱人,脱去鞋子时倚靠着木椅,裙摆掀起,瑶足暴露在空气下,不自然地蜷曲,一双纤细的小腿光滑细腻,令人观后口干舌燥。她直起身子,伸出小手,握住母亲的纤足,轻声说道:「娘~月儿来帮你脱掉袜子吧!」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捏住了娘亲的脚踝,一手缓缓褪下白袜,袜子上沾着些许水痕,这是足底分泌出的淫液所致,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她动作轻盈,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娘亲的小脚,肌肤软嫩细腻,足底含着许多淫液,摸上去水嫩温软,又不会觉得黏密,握在手中,滑不溜手,快从手心溜走。她脸上满是喜爱,甚至俯下身去,火热的呼吸喷在嫩足间,激得脚趾蜷曲,足心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打湿她的手掌。
  江曼歌盈盈一笑,一只赤裸的小脚放在女儿挺立的肉棒间,另一足则是高高抬起,划出一道鲜明的曲线,紧绷的足面套进伸开的丝袜,套了进去,敏感的肌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软,原本只是暴露在空气外,或是受着衣服布料摩擦的美腿,如今受到了轻薄丝袜的精心呵护,令她心里生出了奇异的感觉,放在女儿肉棒上的美足也在轻轻碾动,粉红的龟头正在肆意摩擦自己娇嫩的脚心,顶得纤柔的足弓都出现了微弯的弧度。
  她美腿套进丝袜,略显不习惯轻抬小脚,随后双腿交拢,放在女儿腿间,秀美的纤足裹着细薄的布料,仅仅包裹住了圆润的膝盖,两只并拢的美足将肉棒都踩得微微弯曲,分泌出的液体弄脏了原本崭新的黑丝。
  她轻扭自己的雪臀,声音柔媚地向女儿撒娇:「月儿~帮娘亲穿丝袜嘛~」
  说罢,她的玉指顺势伸进双腿之间,用手轻轻摩擦自己的肉缝,隔着亵裤抚慰水淋淋的花穴。她软软的双脚踩住了坚硬的肉棒,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轻轻收拢,想将肉棒夹在其中。
  花牧月挪动了一下身子,好教娘亲的小脚能够挨着自己的小腹,随后用自己青葱般的小指捏起丝袜,由于穿得过于靠近上方,另一只脚难以套进丝袜的开口,她只得将娘亲伸展的足趾蜷曲起来,令那娇嫩的足心紧贴自己的手掌,随后动作生疏地将丝袜套了进去,一路撩至丰腴的大腿。弹性十足的丝袜才被放开,便啪的一声紧勒住了肌肤,收紧腿部软肉,这双诱人的美腿受着黑色丝袜的包裹,衬出了完美的曲线,尤其是一双柔媚的纤足,沾有淫液,透出肉色。
  她抬起母亲的小脚,放在了自己的肉棒间,令其合拢成娇嫩的足穴,随后双手紧紧握住这双丝袜美脚,轻轻套弄起来粗硕的棒身。透明茎套裹住的坚硬肉棒在黑色丝袜围成的足穴中进进出出,发出沙沙的响声,不时有粘稠的淫液流出,沾满双足与肉棒,十分淫靡。
  江曼歌坐在椅子上,玉背靠着椅背,胸前鼓胀的丰乳正颤巍巍地抖动。她抬起一双诱人的美腿,腿间黑丝轻薄有光,两只精致的小脚紧紧相夹,卖力套弄女儿的肉棒。
  她的双足在改造过后,变得十分敏感,犹如小穴一般,娇嫩的肌肤能够紧绷与舒张,足底还能分泌出有着异香的淫液,有时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小脚粘住了鞋子,如同抹上了黏精。
  她娇哼出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手放在自己压得胸口沉闷的丰乳间,搓揉捏动,腿间的裙摆随着双足的套弄,反复掀开合拢。她试探性地用脚围住女儿坚挺的肉棒上,令坚硬的棒身抚慰自己发痒的美足,足心渗出的蜜液很快沾湿丝袜,甚至浸湿了骨感的脚踝。
  她神情淫乱,琼鼻抽动,缓缓摆动柔足,灵活的足趾拨弄硕大的龟头,感觉到上面有精液黏滑的触感,收回之时,更是带出了细细的粘液。她柔声说:「女儿……娘亲的小脚……美不美?……嗯……弄得你的肉棒……舒服吗……」
  两人都是首次尝试足交,加上江曼歌的小脚分泌出的粘液湿滑,有催动情欲、刺激肉棒的作用,因此仅仅套弄了数次,花牧月的肉棒便再度膨胀起来,撑开了娇嫩的足穴,浓浓的精液顺着张开的马眼喷出,宛若水箭,喷到娘亲的足弓与丝袜间,烫得母亲小脚颤抖,紧紧攀附住了阳具。
  花牧月双手握住娘亲的美脚,细细感受诱媚小脚的柔嫩。她腿间穿着开裆亵裤,露出大半颗美丽的雪臀,亵裤是低腰的款式,可爱的肚脐与平坦的小腹也裸露在外。
  她娇躯颤动,望着娘亲,见其双腿上抬,足间丝袜有大片的湿痕,乳白色的精斑粘住纤细巧的足弓,脚心被肉棒抽插了许久,呈现出明显的痕迹。顺着美腿曲线往上,便是母亲粗长挺翘的肉棒,粉嫩的小穴紧紧闭合,包裹在亵裤下,仅有淡淡的痕迹。
  啪嗒的脚步声响起,花千寻回到小店,她方才被支出去买东西了,为花牧月两人留出了尝试衣物的时机。
  二人皆是心中一惊,花牧月及时展开幻形斗篷遮掩,匆匆爬下桌子,坐在娘亲身旁。看到桌面留有水渍,她面露惊慌,急忙伸手去抹,抹得衣袖沾有淡淡的湿痕。
  花千寻蹦跳走来,表情欢快地轻哼歌谣,啪嗒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后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解地轻歪螓首,闻到空气中的一丝异味,好在熏香气味浓郁,她没有察觉到真相。
  注意到母亲与弟弟都满面潮红、眸光颤动,她不禁伸手轻抚自己粉嫩的脸颊,疑惑询问:「娘亲,弟弟,干嘛都这样看着我?」说话间,她明眸转动,瞧见桌上新奇柔软的布料,急忙伸手抓住,摊了开来。
  这是一件开裆亵裤,是花千寻从未见过的款式。江曼歌看到女儿拿起,小手翻动,正在好奇查看,心下一惊,急忙解释:「千寻……这……这是客户定制的亵裤……娘亲觉得挺好用的,便多做了几件。」
  听得此言,花千寻凑过小脸,面色好奇,想了一想,又将其摆到自己双腿间,比划了一番,注意到这是连自己阴丘都遮不住的开放款式,当即香腮发红,支支吾吾地说:「娘亲……哪里……哪里会有人……穿这样的亵裤啊……」
  她思绪流转,想到自己娇小稚嫩的胴体裹着这件性感的衣物,露出平坦雪白的小腹与光滑洁白的阴丘,甚至连粉嫩的花缝都不一定遮得住,走起路来会有凉凉的风吹进来,不禁含羞低头,小手轻轻抓着亵裤,颇为害羞,但又舍不得放手,想要尝试一番。
  午间日光映照下来,店里春光明媚,映在江曼歌三人裸露的胴体间,她们红着小脸,一同试穿着这些性感暴露的衣物,含羞的笑声婉转,悦耳动听。
  清溪峰,沿途都是人为开辟的小路,蜿蜒曲折,潺潺的溪流则是顺着山峰的曲线流下,流过山间草木,发出玉石碰撞般好听的声响。这座山并不高,位于妙音庵的深处,供人祭祀。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而来,欣赏山间的风景,爬上这座山峰。她们皆是笑意盎然,面上表情愉悦。雨后的道路略显湿滑,她们小脚踩在路上,鞋底陷进松软的泥土,需要费点力气,才能继续迈步向前。
  和风拂面,掀起她们的裙摆,也将山间缭绕的云雾吹得微微流动,如处仙境。周围有着鸟叫和蝉鸣,还有她们轻细的交谈与脚步声,环境静谧,十分舒适。
  江曼歌穿着长及小腿的黄色碎花长裙,乌黑的发丝挽成妇人髻,明艳的娇靥不施粉黛,温婉秀丽,一双桃花水眸含着媚意,勾人心魄,秀气的香肩下,领口微开,露出骨感匀称的锁骨,酥胸浑圆饱满,撑出魅惑的弧度,受着抹胸约束,行步之间微微摇曳。
  她的纤腰妖娆细瘦,缠着白色的腰带,下方则是一颗丰盈柔软的蜜桃臀,臀肉弹性十足,一双颀长紧致的美腿裹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衬托出腿部完美的曲线,娇小玲珑的玉足踩着白色绣鞋,圆润的足踝若隐若现。
  比起自己的母亲,花牧月的装扮更加妖艳大胆。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腰间俏皮晃动,瓜子小脸清丽无暇,鼻梁高挑秀气,嫣红的唇角轻轻翘起,似笑非笑。
  她年纪尚幼,胴体娇小玲珑,裹有一袭素净的短裙,胸前肌肤雪白娇嫩,甚至能够看到微微隆起的玉乳边缘,越过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柳腰,细削光滑的美腿套着黑色的丝袜,隐现肉色,绣有云纹的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双膝,随着主人雀跃的步伐掀起落下,露出臀间开档亵裤难以遮掩的春光,粗长的肉棒未受约束,不时拍打鼓胀的阴囊与光洁的阴丘,发出啪啪的脆响。
  山腰修有一座凉亭,亭子装修简陋,但结构十分精巧,留足了空间。打磨得光滑的石壁上刻着行人留下的痕迹。山顶则是妙音庵的祭祀之地,布有神位,贸然进入是对神明不敬,因此花牧月两人便在凉亭里落脚。
  两人亲热相依,正处于感情火热的时期,她们并肩欣赏山底的风景,乳白色的云雾给地面的碎石和草木笼上了轻纱,透过其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下修建的建筑,在眼中凝成了一个个明黄色的小点,混杂在交映的绿叶间,风景秀丽。
  江曼歌与花牧月少有这样二人同行的经历,此时皆是满面温馨,牵着小手,一同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小脚摇晃,谈笑交流各自的情感。幼小的花牧月靠在娘亲的怀中,纤长的秀发飘落在其脸旁,蜷首紧挨那饱满的酥胸,感受后脑勺传出的温腻柔软。
  江曼歌也搂住女儿的纤腰,手掌轻轻摩挲,揉得衣物皱巴巴的,弹软的肌肤隔着布料抵住自己的手指。女儿的小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间,柔嫩的手心紧贴自己敏感的肉棒,激得棒身发硬发胀,顶得自己纤细的手掌上移。
  她低头看着花牧月,见其面色红晕,明亮的眼眸微微眯起,宛若一只被抚摸着的小猫,十分温顺慵懒。情欲上涌的她主动打破了这片安闲,小手握住女儿的纤腰,发力抱起,细长的美腿随着这番动作短暂僵直了一番,旋即放松下来,分开少许,靠在她的膝前,腿弯柔软,触感如水。
  花牧月受到娘亲突然的袭击,长长嗯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悬空而立,圆润的臀部都无处安放,腿心落在了娘亲粗硕的肉棒间,棒身坚硬滚烫,越过紧拢的花缝,斜斜顶住自己的小腹,散发出惊人的热气。
  她背对娘亲,后背正被一双柔软丰满的胸部抵住,耳边传来娘亲粗重的呼吸,吹得一头乌黑的长发都变得凌乱。她眼眸水灵灵的,垂下螓首,紧盯娘亲粗长挺立的肉棒,不由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任由母亲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抵住自己娇小的胴体,兴许还要进捅进到自己的花穴。想到这里,她一阵意动,呼吸不畅,伸出发颤的小手,紧紧握住布满青筋的棒身。
  她轻声说:「娘亲的肉棒……好长好硬呢……烫烫的……抵住了月儿的花穴……犹如一根烧火的铁棍……是想操弄人家了吗……」她声音柔媚,夹杂难抑的喘息,语调起伏不定,正死死压抑着性欲。
  她双腿收拢,褪去自己的翘头鞋,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响声,赤着一双小巧的美足,轻轻踩上娘亲的膝盖,保持半蹲的姿势,转过身子。随后她伸出小手,探进江曼歌胸前的领口,手指勾开抹胸,一双饱胀的乳房便显露出来,雪峰浑圆饱满,乳肉柔软弹滑,手覆上去都不能抓握完全,细细揉捏,还会变换形状。
  她轻低蜷首,张开红唇,含住娘亲红艳艳的乳头,用柔嫩的香舌舔弄充血发硬的蓓蕾,不时收缩香腮,吸吮诱人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她的小手也在揉捏滑腻的乳肉,揉得乳波阵阵,双手深陷其中,手里触感软嫩,随后指尖轻轻揪住娘亲的乳头,将其扯得微微变形。又调皮地按向红艳的乳晕中。
  随着女儿的这番动作,江曼歌浑身快感跌起,乳房受到肆意的玩弄,只觉花牧月的香舌与素手都有魔力一般,弄得她轻声娇吟,满面潮红,小穴潺潺冒水,足底也分泌出细密的淫液,沾湿了肉色的丝袜,令她颇不自在地扭动小脚,摩擦地面,想要减轻瘙痒。
  她双手搂住女儿纤细的腰背,胡乱抚摸几下,随后探出冰凉的手掌,顺着衣摆伸入,触碰到了女儿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手上立即便有胴体的热量传来,令她按捺不住,小手上摸,摸到微微隆起的酥胸,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幼嫩鸽乳的一点轮廓。
  身体受到娘亲爱抚,传来丝丝凉意,花牧月浑身一颤,不禁狠咬一下红艳的蓓蕾,将咬出一个细细的牙印。她一手捏着娘亲的左乳,因为右乳正被自己的樱唇含住,另一只手只得缓缓上抚,覆住那修长的粉颈,轻轻抚摸,感受到了粉嫩肌肤滑软的触感,还是不太过瘾。
  忽地,她脑中灵光一现,眼里含着无限的柔情,又怀着淡淡的委屈,紧盯娘亲温婉美丽的面容,可怜兮兮地说:「娘……女儿的手掌,都不能全部抓着你的乳房了,玩起来不满足,女儿还想着一面用娘亲的乳房做乳交,一面伸手玩弄乳房,看来是做不到了……」她拉长了语调,撒娇般地说,胴体在娘亲的怀中扭动了几下,说完,又低下了蜷首,一副失落的模样。
  江曼歌听了这话,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随后心里又浮现出了淡淡的惶恐,她一直对自己丰腴成熟的娇躯引以为傲,此时正与女儿浓情蜜意,十分害怕花牧月嫌弃她的身体不够完美,当即伸手捧住其娇嫩的小脸,动作轻柔惋惜,感受手里传来的滑腻触感,轻声说道:「娘亲没办法呀…………月儿……」
  她的声音逐渐低落,恨不得自己能够长三只,四只,甚至更多的乳房,好教花牧月好好玩弄,用手揉,用嘴吸,用脚踩,用肉棒插,只要是女儿想要的,她都可以做。但她实在无能为力,因此只能抱起怀里幼女,小心放在石椅间,随后蹲伏在地,双手捧着丰盈饱满的乳房,弯下纤腰,任由那长度惊人的肉棒捅进幽深的乳沟。
  江曼歌此时心情慌乱,又是初次乳交,技巧生疏,只是仰起明艳的小脸,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女儿,纤掌压得弹性十足的乳肉发扁,紧裹青筋突起的棒身,两颗嫣红小巧的蓓蕾都快碰到一起,性感的樱唇也随身体的起伏,不时触碰冒着粘液的龟头,拉出透明的细丝,黏住了垂落而下的长发。
  她忙活片刻,额间都涔出了细密的香汗,未能得到女儿的反应,心里更加惶恐,又急匆匆地起身,脱去自己的亵裤,撩起裙摆,展现出水淋淋的下身,呼吸急促地说道:「月儿,快来使用娘亲的花穴和菊蕾吧!娘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花牧月坐在石椅间,抬眸望着母亲的模样,见其长裙撩起,卷成一团,开裆亵裤裹住腿心,粗大的棒身套着紫色茎套,柔软的布料衬出阳具粗长的形状,可以清晰看见龟头分明的棱沟。此刻江曼歌面带惊慌,扭动着自己的纤腰,双手伸向腿间,纤细的手指掰开粉嫩的花穴,展露在自己的眼前,红艳濡湿的膣肉正在蠕动收缩,吐出粘稠的淫水。
  见到娘亲这副模样,刻意如此的她不免感到心疼,急忙拉住其温润的玉臂,将其裸露的胴体拉了下来,轻抚那头柔顺的长发,令其螓首靠在自己腿间,肉棒抵住温婉白皙的小脸,轻声安抚:「娘,没事的,女儿有办法。」说罢,她轻轻擦去了母亲眼角滴落的泪水,微抬莲足,翘起圆润可爱的玉趾,抽插其湿软的肉穴,表示出对江曼歌肉体的喜爱与亲近。
  江曼歌歪着螓首,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听到女儿的话语,转忧为喜,面上含着喜意,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身侧,身子下蹲,沉着柳腰,令那圆润的脚趾插得更深,洁白的足面都托起了自己硕大的阴囊,才急切地询问:「什么办法?月儿~娘亲一定努力去做!」
  她俯下身子,一双沉甸甸的乳房压住女儿的膝盖,柔软的乳肉紧贴其纤长的美腿,乳尖蓓蕾坚硬,压得微微下陷。她的乳间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透过小小的缝隙,可以看到自己一片泥泞、正在被女儿小脚玩弄的花穴。
  花牧月长裙撩至腰间,胀大的肉棒顶住掀起的裙摆,腿心春色撩人。她穿着细薄的黑丝,裸露在外的大腿晶莹洁白,袜沿紧勒腿肉,微微下陷,越过圆润的膝盖,小腿紧致细嫩,一双娇小玲珑的玉足相互交叠,足尖微翘。
  她的肉棒套着乳白色的茎套,与精液颜色一致,倒是看不出方才交合过的痕迹,但依旧残余着干涸的精斑,显示出了蛛丝马迹。天蓝色的亵裤裹住她的美臀,此时在石椅的挤压下,挤出了细微的褶皱,硕大的肉袋也垂落在腿间,盖住了含羞合拢的花穴。
  她声音清软地朝娘亲说:「娘,月儿可以给你注射淫液,帮助你改造身体,让你再长出一双乳房的!」说完这话,她娇笑出声,轻轻握住压下自己的肉棒,粉红的龟头在娘亲的雪乳间移动,丝丝蜜液透过茎套的缝隙,沾到了白嫩的雪峰,留下了透明的水痕。稍稍逗弄了一下,她放开肉棒,令其高高耸立,随后轻拍自己白生生的长腿,示意娘亲坐上来。
  江曼歌顺从转身,柳腰摆动,雪白的臀部轻轻摇晃,喧软水嫩、沾有淫液的臀肉便跟着抖动。她面色妩媚,双手抱住女儿粉颈,美臀扭动,找准位置一坐,湿润的花瓣先被硕大的龟头挤开,随后借着淫水的润滑,吞下了裹着茎套的肉棒。
  这番动作下,她的阴囊自动收缩进去,腿间的小穴受着肉棒操弄,没了障碍物的阻拦。她轻扭自己纤细的柳腰,好教滚烫的棒身研磨自己的花穴,同时缓缓沉下美臀,将粗长硕大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放进自己的花穴,享受窄紧花径撑满的感觉,快感如泉涌动,不禁张开小嘴,发出了娇柔的闷哼声,好奇询问:「月儿呀~你就别买关子了……嗯……快告诉娘亲……怎么才能……多出一双乳房来嘛……娘亲用小穴服侍你……帮你的肉棒……泄泄火……」
  她秀眉微蹙,心里有一分无法避免的排斥,但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喜悦。想到自己能多出一对乳房,任由女儿玩弄,胸前快意也能倍增,还能令月儿更加喜欢自己的身体,她便感觉心情愉悦。如今有了幻形斗篷的遮掩,她也无需顾及太多,只想与女儿长相厮守,最好拉上千寻一同淫乱,好教她搓揉自己多出来的双乳,
  花牧月扶着娘亲柔软的腰肢,低头望着自己的肉棒在丰润花穴中进进出出的场景,剧烈的抽插激得敏感的膣肉泌出浓稠的淫水,包裹着棒身,随着抽出向四周喷溅出晶莹的水花。她伸出小手,探进到娘亲粉嫩的臀沟,摸到了嫩生生的菊蕾,手指挤开细密的褶皱,感受着柔软的肠道。菊穴正在母亲纤腰的抬起与落下间,蠕动收缩,挤压娇嫩的指腹,带来难言的快意。
  她轻声回应娘亲:「啊……就是通过……注射淫液的方式嘛……女儿全身上下都可以分泌出……香香的淫液……嗯……娘亲只要吸收干净……便能……将自己改造成……想要的模样……呜……可以多长出……一双乳房来了……」她舒适娇喘,小小的身子被母亲丰腴成熟的身体压在下方,一双微张的玉腿甚至都不能完全容下丰满的臀部,柔软的臀肉挤在大腿两侧。
  她继续用手扣弄娘亲的嫩菊,刺激还未开苞的菊蕾,玩得母亲娇吟连连。不能同时玩弄花穴与菊穴,她十分失望,又想到方才的提议,不禁突发奇想,说道:「娘……女儿也想……改造一下自己……再长出一根肉棒来……嗯……一同操弄娘亲……好不好嘛……」她眼眸闪闪发亮,为自己的这一想法感到兴奋,操弄母亲花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了几分,操进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子宫,龟头受到紧致子宫颈的包裹,传来刺激的感受。
  江曼歌足底不断分泌粘液,小脚都与鞋底相粘,难以分开。她轻摆螓首,如瀑般的长发滚滚晃动,在花牧月的眼前散落。她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想象自己顶着两对乳房的样子,那时女儿的小手也会放在自己胸前,搓揉自己另一双丰乳。
  想罢,她感到十分兴奋,子宫恰巧受到刺激,娇嫩的花心正被女儿粗硕的肉棒猛顶,阵阵快意涌来。她终于到达了高潮,放声高喊:「啊……月儿……娘亲想要……多长一对乳房……还想要你……多长出一根肉棒……操弄娘亲的菊花…
  …为人家开苞……嗯……月儿的肉棒……撑满了娘亲的花穴……龟头紧紧抵住了人家的花心……好美……娘亲……要高潮了……要喷出浓稠的精液……狠狠浇灌到……月儿的肉棒……啊……」
  听得此言,花牧月望着娘亲涔满汗液的玉背与肉浪翻滚的美臀,压抑不住快意,精关一松,跟着射出精液,喷射出的精流冲开了收拢的子宫颈,填满娇嫩的膣腔,撑得江曼歌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了不少。
  她抱住娘亲的纤腰,令其娇躯后仰,螓首靠住其香肩,肌肤紧密相贴,随后便将自己混着淫水的精液射进到母亲的子宫,心念流转,要按自己的意愿改造娘亲的身体,同时轻声娇喘:「啊……女儿也射了……要将淫液……灌到娘亲的子宫里……好教娘亲……能多长出一双……属于月儿的乳房……嗯……」
  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穿过山峰,带出轻轻的回响,不知是否能传进她人耳中。风景绝美的山间凉亭内,身材娇小的幼女紧搂自己的母亲,两人性器相交,淫水四处滴落,打湿了她们的裙装与亵裤,赤裸的美腿相互交叠,透过中间的缝隙,还能看到没有完全插入的一小截肉棒。如此淫乱的场景,便这么暴露在野外,任人眺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07:36

第六章 夜袭千寻,强行肏弄
  夜晚,月明星稀,月光幽幽照映而下,在地上铺就了一层皎白的影子,如水波一般,微微荡漾。
  小院里,娇小玲珑的幼女双手撑着粗糙的桂树树皮,手指紧紧扣住树干,粉嫩的指节都在微微泛白,高高翘起雪臀,随着后方温婉妇人肆意的冲撞,张开樱唇,呻吟连连。
  她黑发及肩,胴体半遮半露,外衣衣襟褪至小臂,微微隆起的酥胸裸露在外,乳肉白皙娇嫩,不时磨蹭树皮,蓓蕾嫣红挺翘,娇艳欲滴,黑色下裤则是褪至双膝,修长玉腿微微分开,腿间花穴受着肉棒撑胀,圆圆张开,滋滋冒水。
  妇人发丝简单盘髻,身穿一袭素裙,玉臂紧搂女儿纤腰,丰盈硕乳在其背间压成饼状,幽深乳沟布满光亮的汗液,诱人至极。
  她裙摆撩起,肉棒坚硬挺立,最后一次用力肏进幼女娇嫩的花穴,将那雪白的嫩臀都撞得发出脆响,抵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随后无力瘫软,呼呼喘气。
  稍作温存,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两人穿好衣物,走入卧房。望着孤零零躺在床上、正沉沉入睡的花千寻,江曼歌面上闪过一丝心疼,爬上床铺,侧着身子,用纤手轻轻抚摸其娴静的面容。她的睡裙还沾着自己的淫水,隐隐透出花穴的形状。
  见到娘亲这副模样,花牧月也在床上,从后搂住其柔软的腰肢,凑向晶莹剔透的耳垂,轻声说:「娘亲,我们是不是冷落姐姐了?她最近总是一个人,感觉很孤单呢!」说罢,她双手下探,分别抓住娘亲丰盈圆满的臀瓣,外搓内揉,肆意玩弄。
  江曼歌轻哼一声,拱起纤腰,好教女儿玩得更加尽兴,回应道:「你还敢说,都是你这坏女儿,整日拉着娘亲交欢,人家的小屄都被肏得红肿不堪了,时时刻刻都含着你的精液!」望着花千寻单薄的背影,她内心一动,揽住其削瘦的香肩,翻过身来,细细凝望那明丽的脸颊,秀发黑亮稠密,肌肤白皙细腻,只是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显得不太安适。
  花牧月一手撩起娘亲的睡裙,一手抚摸她弹实的美腿,而后手掌合拢握住,轻轻抬起,用力挺动自己带着白色茎套的粗长肉棒,硕大的龟头挤开鲜红的阴唇,肏进母亲水淋淋的花穴,面含邪意:「娘亲,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改造一下千寻?这样,我们一家便能亲密无间、团结一致了!」江曼歌红唇微张,吐出一口炽热的气息,喷向花千寻的额头,美腿高高扬起,细嫩的柔足随肉棒的抽插胡乱晃动,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小手探向酥胸,用力揉捏自己瘙痒的乳头,心有意动:「这样做的话,千寻会乐意吗?」她有所顾虑,不愿违背女儿的意愿。
  花牧月倒是眼眸发亮,布满汗迹的柳腰不断挺动,肉棒在娘亲的肉屄内肆意进出,同时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舔面前熟妇修长的脖颈,声音含糊不清:「千寻会同意的,交欢是多么愉悦的事啊!等她品尝过,也会上瘾的。到时我们一家同享天伦之乐,岂不乐哉?」说话间,她香舌四下舔弄,发出细微的水声,留下数道淫靡的水痕。
  肉棒在花穴中的抽插愈发迅速,每次抽送都能带出飞溅的淫水,床头也在微微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江曼歌意乱情迷,双眸翻白,小手急切地探进领口,扯开被丰满乳房撑得紧绷的抹胸,狠狠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顺着指缝漏出,手里满是柔嫩的触感。
  她享受着女儿的肏弄,神情迷离,口吐淫语:「嗯……月儿说得对……啊……好美……娘亲好喜欢……交合的感觉……花穴好胀……肉棒撑满了人家的身体……充实又舒适……呜……这种快意……一定要让千寻也体验一下……啊……花心都被……龟头撞得发疼了呢……嗯……浓浓的精液灌了进来……好烫……娘亲要泄了……啊……」身前美妇娇躯剧颤,窄紧的蜜穴狠狠嗦吸自己正在射精的肉棒,花牧月感觉畅快,一手紧抓娘亲绷成一条直线的美腿,一手摩挲其滑腻滚烫的纤腰,长吟出声,龟头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大力冲击软嫩的花心,随后目光闪烁,娇笑着说:「娘亲……嗯……月儿的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里了……说不定会……教你怀上女儿的孩子呢……」噗呲一声,肉棒抽出,大股浊白的精液洒向床铺,余下一滩散发淫靡气味的水渍。江曼歌转过身子,小脸发红,轻张红艳的樱唇,泌着香甜唾液的舌尖轻轻探出,舔弄女儿娇软的唇瓣,舔出一道缝隙,滑溜溜的肉舌便灵巧地撬开了洁白的贝齿,钻进温软的口腔,肆意搅动,搅得滋滋作响。
  两人红唇紧贴,动情相吻,红嫩的香舌与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雪白的喉咙轻轻滚动。温存许久,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粘住嫣红的唇角,相视之间,眉眼都是含着柔情。
  她们亲热依偎,你侬我侬,细细交谈一番,才起身将熟睡的花千寻挪到中间,一左一右,解开遮蔽幼女胴体的衣物,随后轻轻玩弄那尖翘如玉笋的乳房,玩得乳肉泛红,蓓蕾发硬。
  江曼歌情不自禁探过螓首,檀口微张,含住女儿的嫩乳,红舌拨弄雪肉,不时收缩香腮,卖力吸吮,直至小嘴酸软,才噗地一声吐出水淋淋的乳房,喘息询问:「月儿……想要怎么改造千寻……是跟娘亲一样吗?」她心里隐有担心,害怕花千寻也要承受虫卵钻进肌肤的疼痛。
  初卵只能使用一次,已经改造过了娘亲,花牧月自然没法故技重施。退一步讲,她也懂得心疼姐姐,不会轻易给予伤害,因此眨动眼眸,思索一番后说:「娘亲情况特殊,并不适用于千寻。我看还是采用淫液改造,更加温和,循序渐进。」她侧躺着,乌黑的长发遮住半边娇靥,白皙如玉的小手探出,握住花千寻的鸽乳,轻轻揉捏抚摸,指尖抵住樱桃般的蓓蕾,不断挑拨,美眸闪烁着淫光,轻声说道:「姐姐的乳房,摸起来还真是舒服呢,又软又嫩。只是太小了,牧月想将它们改造得更大,玩起来更美,到时还能裹住我与娘亲的肉棒,进行乳交。」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雪腻琼鼻的喘息渐渐粗重,纤指紧抓花千寻的嫩乳,抓得柔软乳肉四下溢出,无助的乳头更是钻出指缝,微微充血。
  好在花千寻睡意正酣,这般粗暴的动作下,仍旧没有苏醒,只是轻轻砸嘴,低吟一声,洁白的贝齿微微露出,一抹水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直抵圆润的香肩。
  卧房陷入沉寂,仅剩美人的呼吸声,花牧月垂首一看,看到江曼歌坚硬挺立、紧贴姐姐娇嫩小腹的粗长肉棒,当即促狭一笑,知其想法。
  她扬起纤细的玉腿,在空中划出圆满的弧度,落向花千寻的腹部,幼嫩柔足踩住娘亲的肉棒,轻轻碾压数下,白里透红的足心沾染了浑浊的粘液,黏糊糊的,珍珠般的玉趾灵巧蜷曲,磨蹭龟头的肉棱,带去了强烈的刺激感。
  「嗯……」江曼歌娇吟出声,望向对面,注意到花牧月意味深长的眼神,有想法被窥破的心虚感,又舍不得腿间浓浓的快意,便缓缓挺动纤腰,顶撞幼女滑腻的足心,同时垂下眼帘,小声询问,「可是月儿,淫液要从哪里来?我与你整日交欢,早被榨干了。」花牧月秀眉微蹙,撅起小嘴,显然没能料到这个问题,视线游移,挪至床尾,便见娘亲左腿伸直,右腿弯曲,纤足不安分地磨蹭床铺,抹上粘稠的淫液。
  她心念一动,想起江曼歌的纤足经过了改造,足底能够分泌出具有催情润滑作用的淫液,正适合此时的场景,便娇笑着说:「娘亲是在明知故问吗?牧月可是知道,你的淫足每时每刻都会分泌淫液呢。」江曼歌俏脸一红,丰腴的双腿交相磨蹭,沙沙作响,只觉足心瘙痒难耐,淫液粘住肌肤,十分难受,想到自己探足抹向花千寻娇躯的场面,既感到荒唐,又感到期待,含羞说道:「月……月儿……娘亲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美艳娘亲用足底的淫液改造熟睡女儿的乳房,花牧月也是浮想联翩、期待至极,撒娇般地轻扭胴体,裸露在外的乳肉莹白细嫩,盈盈一握的柳腰摩挲光滑的床单,柔声说:「娘亲——姐姐如今孤零零的,早日改造,便能早日摊牌。而且牧月也想看嘛!」江曼歌本有意向,听了花牧月的话,自是顺水推舟,轻点螓首,爬了起来。
  她的睡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媚肉,腿心花穴红肿微张,冒出浊白的精液,汇成大股的精流,自紧致的大腿流向骨感的足踝,极度淫靡。
  她抬起瑶足,足底分泌出湿滑的蜜液,随着这这般动作,在被单上拉出了细细的晶丝,足尖在空中顿了顿后,才轻轻探出,试探性地点在女儿粉嫩的蓓蕾间,而后又似受了惊吓,立马收回,然而此时已有淡淡的淫液粘住挺翘的鸽乳,莹莹有光。
  见状,江曼歌不再犹豫,微微屏息,秀丽的小脚径直踩向女儿的乳房,丝丝粘液顺着足底柔滑的曲线,流遍柔软的乳肉,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
  滋的一声,纤柔的玉足完全踩下,充分挤压雪乳,压得乳肉发扁,发红发硬的蓓蕾直抵娇嫩的足心,陷进小小一圈的乳晕。
  深夜,成熟的母亲双手拈住长裙裙摆,面上表情不胜娇羞,抬起一条颀长的美腿,小巧的莲足踩在幼小女儿赤裸的酥胸间,四下磨蹭,涂抹湿滑的淫液,场面十分淫靡。
  见状,花牧月也兴奋起来,小手撩开柔顺的发丝,伸直粉嫩的脖颈,明艳的俏脸凑向姐姐正被娘亲小脚踩踏的娇乳,方一张嘴,便有粘稠滑腻的蜜液流至口中,入嘴并没有腥臭感,而是带着酸甜的味道,吞进腹间,又有口干舌燥的感觉,浑身都泛起了淫欲。
  她食髓知味,又探出小小的香舌,钻入足心与乳房的空隙,一面吸食淫液,一面享受足底嫩肉与香酥乳肉的柔嫩触感。她俯低娇躯,雪白的贫乳与姐姐的肌肤相互摩擦,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意。
  花牧月伸手覆住娘亲光滑的足面,感受那水润光滑的触感,又顺着纤柔的曲线上摸,抚弄纤细紧实的美腿,指尖则是拢住母亲晶莹的玉趾,任由其俏皮勾动,微硬趾甲剐蹭自己的手心。
  她害怕抢占了改造姐姐的蜜液,贪婪舔弄数下,便不再留恋,而是伸出温软的香舌,扫舔娘亲如绸缎般光滑的脚背。眼底足背十分美妙,弧度诱人,肤色白皙,有淡淡青筋的痕迹。经过改造,这只莲足不复从前的冰凉,散发着热意,握在手中温热舒适。
  在花牧月小嘴与花千寻乳房的双重包夹下,江曼歌敏感的嫩足享受到了神仙般的快意,酥麻的感觉从足心蔓延至全身,令她面含春意,花穴膣肉蠕动,噗呲吐出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她长裙肩带滑落,香肩光滑,一双饱满的丰乳裸露在外,沉甸甸地坠在胸前,正随自身动作颤巍巍地摇晃,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蓓蕾都在微微发痒。她呼吸急促,急忙伸手揉捏。捏得无暇的雪峰出现了数道红痕。
  持续许久,江曼歌感到腿脚酸痛,只好抬起另一只美足,足面紧绷,用柔嫩的足尖朝花千寻的乳间涂抹蜜液。莲足拿开之后,便见挺翘的嫩乳宛若裹上了一层蛋液,散发着盈亮的水光,樱桃般的乳头娇艳欲滴。
  察觉到娘亲的动作,花牧月仰起小脸,看到一只娇小玲珑的玉足悬在空中,足底白里透红,覆着一层晶亮的淫液,拉出了粘稠的细丝,与姐姐的乳房相连。
  她尖细的舌尖仍旧吐露在外,残余着滑腻肌肤的触感,如此淫乱的场景下,自是忍受不住,眼神急切,起身半蹲,握住娘亲的小脚,翻来覆去地吸吮舔弄。
  「嗯……」江曼歌柔声轻哼,温婉的面容浮现出浓浓的情意,望着手捧自己莲足、专心致志服侍的花牧月,心底欲念涌动,只好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抚摸美腿,以作舒缓。
  亲密接触的母女俩之间,花千寻俏脸恬静,睡得昏沉,外衣与长裤皆是褪下,露出幼嫩娇美的胴体,酥胸可堪一握,覆着催情的淫液,红豆大小的乳头受了刺激,微微发硬,腿心阴丘则是光洁饱满,蜜缝粉红紧闭,冒着淡淡的水光。
  欲火平息,江曼歌呆坐大床另一侧,双腿伸直,舒展酸痛的美足,原本时时刻刻分泌着淫液的足心发生了变化,此时仅仅余有花牧月香甜的唾液,珠圆玉润的足趾则是调皮乱动,拨弄夜间发凉的空气。
  此时的她面色幽怨,紧盯身旁的花牧月,小手轻抚花千寻的嫩乳,娇嗔道:
  「都怪你,月儿!舔光了娘亲足底的蜜液,都不够给千寻改造了。」说罢,她纤掌收拢,捏动手中鸽乳,好教残余的淫液能被充分地吸收。
  花牧月讪笑两声,摸了摸仍旧沾有娘亲蜜液的鼻尖,探过身子,讨好地握住母亲无力的纤足,轻轻按压抚摸,话语饱含歉意:「对不起嘛,娘亲——月儿实在太喜欢你的小脚了,一时忍受不住。」她美眸转动,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忽然窥见随娘亲裙摆撩开而露出的骚浪蜜穴,当即灵机一动,满面笑意:「娘——你其实还有淫液的,可以拿来改造姐姐。」江曼歌黛眉轻蹙,感觉踝间传来一股力道,便顺着花牧月的动作挪动双腿,搭在花千寻的腹间,随后垂眸看去,只见自己的睡裙轻薄细致,紧贴光滑的肌肤,腿间勾勒出了花穴与肉棒的形状,还残余着淫液的痕迹,只是经过了激烈的交欢,有虚弱感,显然是被榨干了:「月儿啊,娘亲成天与你交合,哪里还能挤出蜜液来?」花牧月并不应答,而是柔媚一笑,一手撑住姐姐白嫩的肌肤,弯下纤腰,另一手伸直两根纤指,顺着娘亲丰腴的美腿上摸,拨开瘫软的肉棒与硕大的阴囊,挤进红艳的花穴,在柔韧膣道内滋滋抠弄数下,指尖勾出一抹淫液,眼眸弯弯,神情玩味,抹在美妇胸前,抹出一道浑浊的痕迹,轻声道:「娘亲不乖,在花穴里偷藏私货。」她声音娇柔,婉转动听,如一只勾魂的小手,抚动人心,说罢,还将沾有淫液的手指伸到唇边,香舌绕着指尖细细舔弄,舔干净了蜜液,便混着自己口腔分泌出的唾液吞进腹中,又含住了滑溜溜的纤指,卖力吮吸,吸得滋滋作响,明眸柔媚如丝,鼻间哼出轻细的娇吟,双腿交相厮磨,姿态诱人。
  看得眼前场景,江曼歌内心一动,撇过头去,感到娇羞,没能完全适应与女儿的关系。但她立即反应过来,瞪大水灵灵的媚眼,颇不自信地询问道:「月儿是要……娘亲蹲下身子……用花穴里的淫液……喂给花千寻的小嘴?」说罢,她紧紧收拢双腿,下意识守住花穴里的蜜液,不知想到什么,玉手撩开散乱的发丝,香腮浮现一抹红晕,艳唇也是微微张开,轻轻喘息。
  淫液改造需要内外并行,不仅要抹在相应的身体部位间,还需要通过各种方式内服,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的坚持,才能收获想要的效果。
  花牧月感到惊讶又兴奋,她本想要娘亲伸手收集精液,再喂给花千寻,还真没想到小穴喂小嘴这样有趣的事情。想到那样的场面,她便浑身颤抖,内心涌出难抑的冲动,小手扯住娘亲的足踝,迫不及待拉向姐姐脸旁。
  她点动螓首,秀发跟着摇晃,披在纤细的腰间,手指摩挲娘亲白嫩的长腿,面露期待:「娘亲,快将淫液喂给千寻吧,她都等不及了呢!」花千寻正酣睡着,娇嫩的粉唇微微张开,湿滑的香舌探出少许,舌尖颤动,一抹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下。
  江曼歌听得此言,面上泛起浓浓的红晕,犹如天际的红霞,散不开,抹不去。
  她动作缓慢,朝花千寻挪去,双手撑着床面,呈跪坐的姿势,双膝摩擦床面,沙沙作响,移到女儿脸边,便伸出了一只小手,拨开微张的红唇,指尖撬开贝齿,搅动温软的口腔。
  她喘息粗重,起身半蹲,玉手撑在身侧,莲足轻点床铺,伸直一只颀长的美腿,越过女儿的蜷首,撩至腰间的裙摆下,粉嫩花穴圆张,泌出粘稠的淫液,滴在花千寻纯真无暇的俏脸旁,显得十分淫靡。
  江曼歌踮起双足,蹲在女儿头上,花穴正对小嘴,媚肉收缩蠕动,挤出数滴淫液,缓缓滴落下去。她眼帘微垂,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纤腰一沉,便将蕴着花牧月精液的蜜穴对准花千寻的小嘴,紧紧相贴。
  「嗯……」花穴方一落下,她便眯起眼眸,丰乳摇晃,小腿颤动,娇媚的阴唇正被女儿的唇瓣亲吻着,传来阵阵快意。她渴望更多,缓缓放下踮起的足尖,美臀跟着沉下,粗长的肉棒抵住幼女尖细的下颌,轻轻磨蹭。
  她意乱情迷,扭动纤腰,阴唇随着这番动作张开,冒出乳白色的淫液,盈满女儿柔软的嫩唇,顺着唇间缝隙流进口腔,滑入腹中。她伸出白净的玉手,掰开微张的花穴,任由膣壁媚肉缓缓蠕动,张开小洞,挤出更多蜜液。
  江曼歌感觉这样并不过瘾,又探出修长的纤指,夹住花千寻柔柔的香舌,凑向自己的花穴,操纵舌尖,扫舔瘙痒的媚肉,又放进了窄紧的膣道,径直接触淫液。这般动作下,她的快意冲到了最高峰,肉棒猛地胀大,抵住女儿娇嫩的肌肤,粗长硬挺,直抵光洁的额头,一双硕大的阴囊则是覆住了幼女白腻的琼鼻,令其呼吸不畅,面色泛红,雪乳剧烈起伏。
  见状,花牧月急忙俯下身子,拨开娘亲的肉袋,又伸手抚摸坚硬的肉棒,探出柔嫩的香舌,舔弄青筋突起的棒身。她吸取了教训,没有吞咽遗留在舌面间的蜜液,而是将舌尖探进花千寻的口腔,令其吸收干净。
  两人忙活许久,江曼歌睡裙撩起,蜜穴抵住花千寻的粉唇,阴唇夹住软软的香舌,精液混着淫液,源源不断流入口中。花牧月极度配合,小嘴吸吮残留的淫液,和着香甜摸唾液吐进女儿嘴里,不时伸手抚摸母亲的肉棒,忙得脖颈酸痛,气喘吁吁。
  月色撩人,屋里的春光更加明媚。
  暖阳微醺,清风拂面。布匹店内,江曼歌三人气氛融洽,面含笑意,正在交谈说笑。
  花牧月坐在娘亲怀中,衣衫不整,小脸潮红,双手撑住桌面,美腿微微分开,纤细的嫩足在台下轻轻晃动,不时敲击桌腿,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说话的声音压抑着颤抖,美眸如水,故作平常,一面与姐姐搭话,一面与娘亲交欢。
  江曼歌双手扶着女儿的纤腰,肉棒捅进幼嫩的花穴,胯部不断挺动,粗硕棒身在窄紧膣道中缓缓抽送,龟头挤开水润湿滑的软肉,推平了幽深细密的褶皱,受着温热淫水的包裹,传来舒适的快意。
  她美腿裹着黑丝,双足微微点地,丰乳雪肉发扁,紧抵花牧月的胴背,玉手将其长裤褪至大腿根部,握住自开档亵裤钻出的粗挺肉棒,轻轻撸动套弄,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桌上,牵住花千寻的小手,若无其事地揉捏把玩。
  在幻形斗篷的遮掩下,坐在对面的花千寻察觉不到什么异样,只是盯着娘亲与弟弟亲密接触的模样,心里吃味。她神情怔怔,纤指无意识地摩挲娘亲滑腻的手背,显然是有心事。
  她近来很是失落,娘亲和弟弟总是结伴出行,唯独扔下自己。而且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异变,每日起床都会酸痛不堪,胸前乳房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变大,最初仅有小笋般大小,如今形同碗状,一手都抓握不住,还总是有瘙痒难耐的感觉。
  花千寻十分担心自己的情况,不时掀起衣服查看,还会伸手抚摸,动作生涩地自我抚慰。她也会在嬉戏玩闹时故作无意地触碰卡琳娜的酥胸,却发现它们并不如自己的这般巨大,这进一步增进了她的惶恐与担忧。
  她不愿隐瞒,常在沐浴时挺直胴背,朝娘亲展示与自己年龄不符的乳房。但却并未收到回复,她很是纠结,摸不清这到底正不正常,对这方面知识的了解也不多,出于自身的敏感,不敢直接询问,只能怀着心思,整日闷闷不乐。
  江曼歌注意到了花千寻的状态,但她也有顾虑。一是女儿的改造还未完成,不能随意干涉,防止发生变故。二是她对是否转化女儿仍有顾忌,犹豫不决,因此不能做出应对的举措。
  思考之间,她忘记控制力度,纤腰用力一挺,肉棒狠狠撞向花牧月娇软的花心,惹得其娇吟出声,白皙的小手抓住坚硬的桌沿,强忍快意。
  这般动静引起花千寻的注意,疑惑偏头看来,她心里一惊,只好停下动作,但是欲火仍未发泄完全,便轻轻扭动美臀,带着龟头研磨花牧月的花心,以作舒缓。
  花千寻并腿正坐,感觉不太自在,总能听到异样的响动,闻到怪异的味道,因为精神不振,又不敢确定,只得紧盯对面两人,抽出纤手,轻拍娘亲滑腻的玉臂,轻声询问:「月儿,你怎么了?娘亲,店里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你感觉到了吗?」说罢,她胴体微缩,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轻踩地,带着凳子缓缓挪到娘亲身旁,紧挨两人温热的娇躯,寻求温暖与慰藉。这些天里,她总是独处,卡琳娜也不能时时刻刻相陪。她本就因为父亲去世而缺乏安全感,如今心里更加敏感和孤寂,有时还会感到莫名的凉意。
  见到姐姐靠近,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刺激与邪意。她双手撑住桌面,小脚搭在娘亲腿侧,用力抬起圆臀,又携着冲劲重重砸下,浑身涔出香汗,沾湿衣物,粘住了白皙的肌肤。她刻意如此,想要花千寻发现自己与母亲的勾当,好顺水推舟,径直摊牌。
  幼女黑发稠密,披散在微圆的俏脸旁,明媚的眼眸满是春意,琼鼻缀着汗珠,樱唇轻启,吐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凌乱的衣衫下,微微隆起的雪乳铺着一层艳丽的水光,纤腰轻巧扭动,带着娇小圆臀拍打娘亲胯部,娇美的嫩穴不断套弄粗大的肉棒,溅出粘稠的淫汁,打湿了地面。
  随着花牧月与娘亲不分昼夜的交合,原本藏在心底的欲望也渐趋膨胀。她每晚都会握住姐姐的丰乳,细细揉捏感受一番,十分想将这沉沉熟睡的美娇娃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任其婉转娇吟,曲意承欢。
  正享受着交欢快意的江曼歌忽受触动,娇躯一颤,挺腰的动作停顿下来,在花牧月小穴的卖力套弄下,憋得小脸通红,呼吸粗重。
  她双腿并拢夹紧,一手握住花牧月坚挺的肉棒,不敢继续撸动,害怕被发现,另一手轻抚花千寻懵懂的面容,正色说道:「没……没事啊……牧月不小心磕到桌脚了……店里没有异响和怪味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她微微抬起莲足,莹润的足心分泌着蜜液,浸透了轻薄的黑丝,感觉不太舒适,青葱般的纤指轻轻探出,拨弄散在女儿鬓间的发丝,继续说:「千寻,要不你去里间休息一下?娘亲要跟牧月看店。」面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花千寻内心安定,螓首一歪,靠住母亲圆润的香肩,小手搂住其柔软的腰肢,唇角噙着甜甜的笑意,近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看到弟弟也紧盯着自己,感觉自己受了关注,困意袭来,不禁阖上眼眸,沉沉入睡。
  她的呼吸变得轻缓,神情安闲舒适,黑发柔顺披在脸侧,衬得肌肤晶莹剔透,面容清丽可爱。她娇躯与江曼歌紧紧相贴,随着肏弄的动作不断颤抖,纤手依旧紧紧搂住娘亲的腰肢,正被一只温润的大手握住,十指相扣,一如从前。
  江曼歌侧过头去,眼中柔情似水,目光打量花千寻柔和的小脸,又将花牧月搂在怀中,心有浓浓的幸福感,空闲的手仍旧握住那粗硕的肉棒,滋滋套弄,胯部挺动更加有力,啪啪拍打娇嫩的翘臀,春丸翻飞,淫水四溅,有的甚至沾湿了花千寻的衣物。
  此时,意乱情迷的花牧月忽然手撑桌角,微微起身,双足踩住娘亲美腿,高抬幼小圆润的嫩臀,窄紧的花穴发出滋滋的响声,缓缓吐出粗长硕大的肉棒,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淫水,显得狰狞淫靡。
  她紧咬樱唇,艰难转身,一看娘亲温婉的面容,眼里便有淫光闪烁,立马伸手搂住其修长的天鹅颈,凑过螓首,狠狠亲吻上去,肆意吸吮舔弄那红胭脂般的艳唇,撬开洁白整齐的贝齿,紧紧缠住柔滑香甜的嫩舌,雪喉滚动,吞食湿滑温热的唾液。
  花牧月一面与娘亲唇齿交缠,一面看向熟睡的花千寻,见其一手垂在身侧,轻轻晃动,纤指修长细嫩,指甲粉红,便探手握住,覆在自己裸露的娇乳间,用力揉捏,揉得自己淫叫连连:「嗯……娘亲的肉棒……好硬好长……肏得人家的花穴……都冒出了浓浓的淫水……千寻的小手……也好嫩……扭得人家的乳房……好美好美……啊……」言罢,她长吟出声,高仰粉颈,香腮艳若桃花,花心忽遭娘亲肉棒顶撞,龟头撞开紧闭的子宫颈,发红发胀,射出大股浓精。她浑身无力,俏脸埋在江曼歌的乳间,手指抓捏饱满的雪峰,指尖拨弄红艳的蓓蕾,享受着浓烈的快意。
  江曼歌搂住花牧月的柳背,轻抚光滑如绸缎的肌肤,粘稠的精液浇灌女儿的花穴,一双踩着绣鞋的小脚紧绷着,素裙掀开,露出一截穿着黑丝的美腿,丝袜裹住紧致的腿肉,严丝合缝,泛出微微的肉色。
  她纤手上摸,转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纤指插进黑亮发丝的缝隙中,纤腰后挪,缓缓抽离渐趋瘫软的肉棒,噗呲一声,女儿花穴张开,浊白的精液猛然喷出,溅湿她的长裙,在腿间勾勒出饱满阴丘的弧度,轻声娇吟:「啊……好月儿……娘亲的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嗯……又黏又滑……都流到了娘亲的腿间……」值此时刻,花千寻睫毛颤抖,小脚抖动了一下,缓缓苏醒过来,双眸仍旧紧闭,竖起了晶莹的耳朵,偷听到身边异样的淫叫声,内心震撼莫名:娘亲和弟弟,是在干嘛?
  她轻耸琼鼻,闻到一股浓郁的怪味,意识到了不对劲,细细感受,只觉一手正被娘亲滚烫湿润的手掌握住,另一手则是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传来温热舒适的触感。她下意识揉捏了数下,听到了弟弟娇柔的呻吟声,不禁心中一震,又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周围安静得可怕,吓得不敢睁眼。
  方桌一旁,花牧月瞪大眼眸,嘴角含笑,定定凝视姐姐,握住其滑腻的小手,肆无忌惮,任其搓揉的乳房,嘴里发出刻意的呻吟,表情意味深长。
  江曼歌则是面色紧张,屏住呼吸,一双饱满的酥胸正被花牧月的小手玩弄抚摸,黑丝美腿紧紧交并,腿间花穴肉棒沾满淫液,紧盯花千寻不断颤动的睫毛,心里十分担忧。
  好在,花千寻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面对模糊不清的局面,而是决心暗中观察,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熏香散出淡淡的青烟,混着精液与淫水的味道,在这家店面里缓缓飘荡。
  妙音庵,天空灰蒙蒙的,乌云颜色清淡,缓缓流动,洒下零零碎碎的细雨,随着风儿偏斜,落向地面,洗刷了灰尘,挂在葱茏的草木间。
  花千寻今日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清洗过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披在细致的腰背间,娇美的胴体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齐胸襦裙,腿间裹着轻薄带花的白丝,小脚踩着绣鞋,显得活力十足。
  此时的她蹑手蹑脚,正迈着小小的步伐,悄悄行走在路上,虽然竭力闪躲,但她还是淋了雨水,小脸凝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衬得面容清丽非凡,所穿衣物也被沾湿,紧贴莹润如玉的肌肤。
  江曼歌一家今日趁着妙音庵休沐,来到这里散心玩耍。
  花千寻正与卡琳娜玩耍,转头一看,却发现娘亲和弟弟不见了。她早有准备,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一良机,找到理由脱身,随后四处找寻,找到家人的踪影后,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方,强烈的刺激感涌来,令她俏脸发红,心脏砰砰乱跳。
  她靠着长廊间的雕花木柱,一双浑圆丰满的巨乳压着柱身,丰盈的乳肉挤得衣物都快裂开,鼓鼓胀胀,四下溢出。她垂眸一看,内心郁闷,只得侧过身子,探首看去,免得遮掩不住的乳房被娘亲与弟弟发现。
  两人步伐缓慢,美腿交相探出,正朝一处无人供奉、几近废弃的大殿行去。
  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牵着娘亲的小手,特意放缓脚步,不时微微回头,望着姐姐贼兮兮的身影,轻声说道:「我还没下手呢,姐姐便跟过来了,嘻嘻——」说罢,她得意一笑,蹦蹦跳跳走在路上,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披散在纤柔的胴背间,身影娇美,心情雀跃。
  江曼歌面露无奈,没能料到这种情况。她本就处在举棋不定的阶段,不知是否该对花千寻采取实际行动,只想等待合适的时机。
  然而改造还没完成,花千寻便跟在了后面,试图窥探她与花牧月的秘密。母女交欢不为世俗所容,真被发现,她恐怕只能帮着早有预谋的妹妹,推倒一无所知的姐姐了。
  吱呀一声,紧闭的大殿铁门被打开,花牧月拉着娘亲的柳臂钻了进去,刻意没有关严,留出了一道门缝,等待姐姐的进入。
  这座大殿的杂物都腾空了,空空荡荡,没有供奉佛像,仅有几副含着禅理的书画,挂在墙上。地面摆有木椅与蒲团,因为太过沉重,没有搬走,恰好给母女俩提供了交欢的地方。
  花牧月踩在木椅上,仰起娇靥,明媚的眼眸微微眯起,紧搂娘亲,张唇吻去。
  她一面探舌搅动江曼歌温软的口腔,一面伸手抚遍其丰腴的胴体,摸得自己情欲渐浓,喘息粗重,跨间肉棒变得硬挺。
  花千寻紧随其后,小心翼翼透过门缝窥视,正巧看到母女俩相吻的一幕。她浑身湿漉漉的,长发湿透,披在自己的脸颊旁,望上去狼狈不堪,多了一分楚楚可怜。
  此时的她捂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盯着眉目娇柔、显露出幼女俏丽模样的弟弟,见其紧搂自己的娘亲,腿间挺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异物,撑得长裤紧绷。娘亲也是娇哼连连,满面春意,双手抱住弟弟的螓首,专注投入到亲吻中,不时有细长的唾液连成丝,从红润的唇瓣间落下。
  花千寻美眸圆睁,感到不可置信:弟弟为何会是这幅模样?他与娘亲是在媾和吗?她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眼角泛出热泪,顺着娇美的面容滑至雪白的粉颈,雨还在下,打在身上,令她浑身发抖,肌肤冰凉。
  她后悔了,宁可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如今看到这一场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想逃避远离。她嘤嘤啜泣,转身抬足,向远处跑去,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了她的皓腕,握得很近,难以挣脱。
  花牧月心情良好,衣衫凌乱,领口微微下坠,露出精致的锁骨与雪白的乳肉。
  她仰着小脸,望向姐姐,眼里含着邪意,伸出一只魔爪,肆意揉捏其丰满的酥胸,揉得乳肉颤巍巍地抖动,才轻声说:「姐姐这么来这里了,还哭得这么伤心?」说罢,她拉着花千寻步入大殿,完全进入后,殿门便在娘亲的推动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紧闭合。
  花千寻毫无防备,进入到黑漆漆的大殿,手腕生疼,乳房也被弟弟捏得又疼又痒。她狠狠甩开花牧月的手,双手抱胸,表情凶狠:「你,你想干嘛?」对于花牧月,她原本称呼亲昵,态度热切,如今却是发生了巨变,湿漉漉的眼眸含着埋怨与不解,说完话后,便侧首看去,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寻求帮助。
  花牧月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经过月兽的改造后,她的身体素质增强了许多,这时用力将姐姐搂向自己,一手抚摸其纤细光滑的腰肢,一手探至长裙裙底,隔着亵裤揉捏那喧软弹实的肉臀。
  「呜——走开啊!」花千寻还未受到情欲的控制,也持有深刻的道德观念,受到弟弟的玩弄,并无快意,仅有淡淡的恶心感。想到他方才正与娘亲你侬我侬,更是伸手推搡,试图挣脱。
  她面色潮红,神情羞愤,感觉花牧月的手紧箍自己的腰肢,快要喘不过气来,浑圆的乳房紧抵其胸口,丰盈的乳肉四溢,小脚微微踮起,磨蹭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合上殿门,江曼歌也款款走来,从后面抱住了花千寻,俯低俏脸,张开艳唇,探舌舔舐那光洁粉嫩的脖颈,留下沾有唾液的吻痕。她比女儿高了一头有余,小脚微抬,在其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上一蹭,淡粉色的绣鞋便是啪嗒一声落下,露出一双细腻妖媚的黑丝美足,满是淫液的足心缓缓探出,摩挲那圆润弹实的小腿。
  她声音柔媚,呵气如兰,轻声说道:「千寻,你看到娘亲与妹妹的秘密了吗?
  快加入我们吧,你不会后悔的。」
  说罢,她纤腰弯曲,下颌抵住女儿削瘦的香肩,玉手探至其裙底,勾住亵裤用力一撕,便有刺耳的布帛碎裂声响起,白皙柔软的臀肉微微外露,掀起的裙摆下,粉嫩紧闭的花穴若隐若现。
  这般唐突的动作下,花千寻的挣扎更为剧烈,贝齿紧咬红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甚至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她猛然沉下身子,趁着花牧月不备,摇晃着自己裸露大半的雪臀,白丝美腿快速摆动,朝着殿外行去。
  她呼吸急促,小手拉住了殿门的铁环,试图拉开,只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美眸含泪,拉得胴体后仰,绣有花边的裙摆也跟着摆动,也没能开门。绝望的感觉涌来,泪水自眼角落下,流满了她稚嫩的脸颊,滴落在地,形成明显的水痕。
  她的抽泣声愈发急促,话语带着颤音:「怎么会,怎么会打不开?呜呜——啊!不要……」她还没停下动作,便有一双丰润的玉臂搂上腰肢,将她拖往大殿深处。
  江曼歌抱着花千寻,仍到摆成一堆的柔软蒲团间。高挑丰腴的她搂住娇小玲珑的女儿,显得轻松无比,如同抱着一具可爱的玩偶。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兴奋,情欲渐渐涌现,想将女儿压在身下,狠狠玩弄一番。
  花牧月早已在这等待,见了姐姐,便如见到猎物一般,双眸掠过精光,小手伸出,娴熟剥离其襦裙,遇到阻拦,也是不管不问,而是动作粗暴,撕开轻薄的布料,幼女白皙的胴体渐渐露出,铺在零散的衣物间,显得凄美动人。
  江曼歌环伺一旁,视线挪动,看到花千寻裹着白丝的美脚高高翘起,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自是忍受不住,轻轻一捞,将其捞至手中,面含怜惜,一手顺着足踝圆润的弧度上抚,另一手则是细细揉玩娇嫩的莲足。兴起渐浓的她半蹲下来,探过螓首,伸出柔软的香舌,隔着轻薄的丝袜,舔吻女儿娇嫩的足心,舔得津津有味。
  花千寻猝不及防遭遇突袭,后缩的小脚又被娘亲抓住,只得轻扭珍珠般的玉趾,表达自身的抗议。她不常走路,双脚十分敏感,害怕瘙痒,平常与弟弟打闹时,轻轻一挠,便会缴械投降。如今受到娘亲滑腻香舌的舔弄,她忍受不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又藏着凄楚,看起来十分复杂。
  见状,花牧月也觉得有趣,笑意盈盈,伸手轻挠姐姐光洁的腋下,试图激起她更大的反应。花千寻穿的裙子已经半撕半褪下来,仅有细细的布条裹住晶莹剔透的肌肤,一双碗状的硕乳浑圆饱满,一手难以完全把握,蓓蕾宛若樱桃,缀在圆如伞盖的乳晕间,微微发硬。
  上下同时受到袭击,花千寻压不住浓浓的痒意,眉眼微弯,咯咯直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含着哭泣后的鼻音。她娇美的面容上挂着泪珠,这么一笑,便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花牧月压在姐姐身上,一手揉捏把玩其丰盈柔软的乳房,另一手顺着曲线有致的娇躯下摸,享受雪白肌肤的光滑细腻,轻声说道:「好姐姐啊——你这样笑,是觉得月儿不够卖力吗?」说罢,她的纤手滑至花千寻光洁的阴丘,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捏,感受到了紧致弹软的触感。与此同时,她双眸紧盯姐姐胸前,看到那双经过改造、变得丰硕的乳房正随自己手掌的揉捏肆意变换形状,嫣红的蓓蕾与雪白的乳肉不时透过指缝漏出,十分诱人。
  江曼歌捧住花千寻的柔足,舔得上面满是唾液,还不满足,又张大了艳唇,含住晶莹剔透的玉趾,细细滋润舔弄,舌尖沿着趾缝轻轻滑动,体会极致柔软的触感。
  做完这些,她眼眸如水,噗呲一声,吐出水淋淋的足趾,又凑过满是潮红的娇靥,轻蹭女儿小巧精致的莲足,琼鼻抵住粉嫩的足心,嗅闻淡淡的香气。
  受到过这样的玩弄,花千寻已然招架不住,只能轻扭纤腰,竭力挣扎,话语仍不松动:「放开我!啊……不要玩我的乳房……不要舔我的脚呀……」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好紧咬粉唇,一面伸手推拒,一面夹紧双腿,好教花牧月不能轻易侵犯自己的私处,两只白丝嫩足仍在母亲掌控之中,足趾乱动,足弓紧绷。
  时间缓缓流逝,注意到姐姐乳头发硬、花穴冒水,花牧月自觉时机合适,便伸手扯下那勉强挂在幼女腿间的亵裤,掰开柔嫩的美腿,双膝跪下压住,避免挣动。
  她鼻翼翕动,心情并不平静,径直扯下亵裤,露出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随后跪在姐姐双腿之间,龟头抵住那白皙娇嫩、紧紧闭合的阴唇,轻轻一挤,竟是受到了紧致膣肉的阻碍,未能深入。
  花穴正被肉棒顶住,传来异样的触感,花千寻意识到不对劲,纤腰扭动,努力坐直身子,水灵灵的明眸凝视蠢蠢欲动的花牧月,抿起红润的嘴唇,小手无力虚伸,轻声哀求:「不要……月儿……好月儿……姐姐求你……不要将那个奇怪的东西……放进人家的小穴里啊……」性事方面,她并非一窍不通,看到幼小的花牧月挺着粗长的肉棒,直愣愣地抵在自己未经人事的花穴间,自然能够料到将要发生什么。
  只是花牧月并不听劝,心怀痴迷与情欲,呆呆看着姐姐迷人的粉穴,两瓣水淋淋的阴唇正被硕大的龟头挤开,随着缓缓的磨蹭一翕一动、滋滋作响,粉嫩蠕动的媚肉若隐若现,吸吮亲吻着马眼,欲拒还迎。
  这般犹豫不决的动作带给花千寻一丝希望。她面含希冀,艰难半躺,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月儿……不要插姐姐的小穴啊……那是姐姐留给未来丈夫的……求你了……除了这个……姐姐什么都可以做……」她发丝凌乱濡湿,白皙的脸颊沾着乌黑的灰尘,娇躯不断颤抖,说话间,一双白袜小脚仍在挣扎扭动,勾动江曼歌的唇瓣。
  听言,花牧月眼里闪过一抹异芒,笑得不怀好意:「姐姐是说,月儿只要不插进小穴里,什么都可以干吗?」她尾音拉长,一手握住坚硬鼓胀的肉棒,磨蹭姐姐娇嫩的花穴,另一手轻抚其平坦滑腻的小腹,不知在想什么。
  花千寻只想守住贞洁,不愿违背道德,与弟弟乱伦,自是点动螓首,面色柔顺,满口答应:「嗯……好月儿……你只要不插进姐姐的小穴……干什么都行……」说罢,她紧绷的美腿微微放松,腿肉舒张,在细薄白丝的衬托下,显得柔美动人,莹莹有光。
  花牧月面上绽出笑容,双手扶住姐姐的纤腰,动作极快挪动肉棒,顺着粉嫩的臀沟下移,移至那有着细细褶皱的菊穴外,纤腰猛然一挺,龟头便挤开了菊蕾,直直肏进窄紧的肠道。
  花千寻的菊穴十分狭小,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含着强烈的收合力,龟头方一进入,便受到了柔软肠道的挤压,传来一阵阻力,花牧月只得搂紧姐姐的腰肢,卖力扭动雪白的臀部,好教肉棒更加用力挺动,进一步深入。
  肉棒一寸寸地撑开紧闭的肠道,龟头坚硬的棱沟剐蹭温软的膣肉,反遭紧裹与攀附。姐姐的菊穴初经开苞,肠道窄紧,花牧月的肉棒才挺进了一小截,便再难深入,只得在外围抽送,缓缓开辟领地。
  「啊……好痛……」花千寻双眸紧闭,眼泪缀在长长的睫毛间,小脸扭曲,疼到呼吸停滞,惨叫连连,小手紧抓布质蒲团,抓出了深深的褶皱,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手心软肉,留下了明显的指印。
  她浑身冒汗,纤腰抬起又落下,勾住花牧月纤腰的双腿下意识闭合,做着无力的反抗,一双浑圆的娇乳则是随着身体动作不断摇晃,带出诱人的乳浪,娇嫩菊穴饱受粗长肉棒的蹂躏,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暗红色的血液,在力度渐趋加快的抽送下,棒身还会附着红艳的膣肉与软膜,看起来既淫靡又狰狞。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抱住姐姐小脸,舔去上面的热泪,随后顺着粉颈下摸,越过骨感的香肩与精致的锁骨,抚慰揉玩自己不辞辛苦改造出的巨乳,手里满满当当,肉棒仍在抽插菊穴,充实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肉棒又粗又长,捅进花千寻稚嫩的菊穴中,立即便能分开柔软的膣肉,充分享受肠道的包裹挤压。菊道狭窄,尚未充分开发,棒身携着主人的劲力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顶开当中的软肉,撕裂了柔韧的肠壁,殷红的鲜血冒出,起了润滑作用,使得下一次抽插更加顺畅。
  花牧月浑身舒适,望着娇美的姐姐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痛苦哭喊,心底涌现出淡淡的淫虐感,还有藏不住的心疼。她享受着快意,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胯部击打花千寻的美臀,带得长有三颗春丸的阴囊上下翻飞,啪啪作响。
  她情不自禁,张嘴轻轻啃咬花千寻圆润的耳垂,缓声说道:「好姐姐,月儿的肉棒正在肏弄你的菊穴,舒服吗?」花千寻被弟弟压在身下欺负玩弄,身体发疼,内心屈辱,便紧抿着樱唇,伸手推开那可恶的小脸,出言控诉:「你混蛋啊……亏姐姐对你这么好……你不仅不报答……还用肉棒肏弄人家……」菊穴传来疼意,她皱起秀眉,发出惹人爱惜的娇吟,说话之间,双腿又被娘亲捏住,白袜小脚轻轻晃动,随着操纵磨蹭那因裙摆撩起而露出的粗硕肉棒,传来火热坚硬的触感。她十分不安,不愿相信母亲正与弟弟同流合污,便侧过蜷首,轻声责怪:「都怪月儿……将娘亲带坏了……娘亲不要……不要用人家的小脚……做奇怪的事……」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娘亲握住了自己的丝袜美足,围成一个粉嫩的足穴,不断撸动套弄跨间的肉棒。
  江曼歌低头一看,便见自己粗长的肉棒正在女儿的嫩足间抽插,棒身隔着丝袜磨蹭足心,却丝毫不影响快意,反而因柔软布料的摩擦而加深了一分。花千寻足趾微张,留出小小的缝隙,龟头顺势钻入其中,敏感马眼感受到了趾缝的娇嫩。
  她抬首望去,又见花牧月下体赤裸,褪去的长裤卷成一团,挂在匀称的足踝旁,雪臀挺翘,开裆亵裤紧裹腿间,硕大的阴囊覆着薄薄的布料,胡乱晃动。
  花千寻则是双臂上举,小手握拳,娇美的面容含着凄楚与迷茫,一双丰盈的硕乳随着抽插剧烈晃动,白丝美腿夹住花牧月的纤腰,玲珑玉足正在套弄自己的肉棒。
  殿内有着啪啪声、呻吟声、痛呼声、说话声,相互夹杂,此起彼伏,持续了许久,直至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才重归平静。
  花牧月趴在姐姐胸前,小嘴含住一颗粉红的蓓蕾,时而吸吮,时而舔弄,时而轻咬。她手掌握住浑圆饱满的雪峰,合拢又张开,感受柔软乳肉在指缝间抖动的触感。
  花千寻浑身无力,双手瘫在身侧,嘤嘤哭泣。她双腿微张,小脚沾满母亲射出的精液,渗透丝袜粘住脚心,不太舒适,饱受蹂躏的菊穴则是张开一个小洞,膣肉缓缓蠕动收缩,从中流出了浊白的浓精,落在地上,混着殷红的血液,显得十分凄惨。
  花牧月只是稍作休息,腿间肉棒便再度坚挺,重振雄风,抵住姐姐紧致的美腿。她精神一振,手撑花千寻的乳房,借力起身,朝其妩媚一笑,随后搂着那洁白的嫩臀,摆成高高翘起、双足点地的姿势。
  她轻轻拍打姐姐娇嫩的美臀,拍得白皙的臀肉都浮现出淡红的掌印,而后伸手掰开臀瓣,细细打量腿间的风光。
  幼女的雏穴光洁无毛,耻丘隆起一个小包,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两瓣阴唇沾有淫水,湿淋淋的,并未完全闭合,流露出一丝绝美的蜜肉,冒着热气,十分诱人。
  「嗯……」花千寻嗓音沙哑,察觉到弟弟打量的动作,心里又羞又怕,双腿蹬地,小手扒拉蒲团,奋力挣扎,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滋的一声,她浑身紧绷,感觉自己粉嫩的蜜缝间抵上了粗硕的肉棒,当即柳眉一竖,面露恼怒,回首怒斥:「月儿,你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了,不能肏弄姐姐的花穴吗?」看到姐姐黑发凌乱、玉体趴伏的娇媚模样,花牧月忍受不住,不顾斥责,胯部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便挤开了闭合的阴唇,肏进幽深的花穴。这次挺动势大力沉,冲劲很猛,触碰到了薄薄的初膜,也仅仅停滞了一瞬间,随即突破,棒身裹着粘稠的鲜血,捅进无人触及的幼女花径。
  「啊……好痛……」花千寻高仰粉颈,小嘴圆张,柔滑的涎液自口腔中流出,滴在浑圆的雪峰间,原本支撑身体的双臂变得无力,瘫软下去,带动整个上身陷进蒲团,玉柱般的美腿也是剧烈颤抖,显然没法支撑太久。
  好在江曼歌来到了花千寻的身前,挺着粗大的肉棒,轻轻抓住她散落在肩旁的一簇发丝,一手托住她尖细的下颌,一手捏住红艳的桃腮,捏得樱唇微张、香舌外露,随后纤腰一摆,肉棒挤进女儿檀口,长吐了一口气,抱住其螓首,缓缓抽插肏弄。
  花穴与小嘴同时受袭,花千寻双眸圆睁,伸出无力的小手轻推娘亲紧绷的美腿,只是徒劳无功。她又挪动双膝,试图摆脱肏进花穴的肉棒,然而圆润雪臀正被弟弟牢牢握住,面前又遭包夹,难以挪动,纤细柳腰弯成拱形,也无法挣脱。
  她的唇瓣受到硕大龟头的挤压,张得极大,边缘冒出了白沫与唾液,香腮鼓起蠕动的大包。肉棒方一钻入,立马侵略性十足地挤向深处,压得湿滑的粉舌难以动弹。
  几经努力无果,花千寻只得放弃挣扎,眼眶泛起晶莹的热泪,竭力张开小嘴,口腔分泌唾液,减缓粗长肉棒抽动的难受感。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见其美腿裹着丝袜,腿间顶着阳具与肉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娘亲居然长出了肉棒!
  方才的她揭露了娘亲与弟弟的关系,又受了侵犯,心神震动,无暇思考这些问题,此时细细回忆,却发现不仅江曼歌有异样,还有花牧月,腿间也是坟起了光洁的阴丘,若是动作幅度过大,还能窥见粉嫩的花缝。
  娘亲和弟弟是怎么了,为何都成了异人,同时长有两种性器?她们变得好陌生,不仅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还要联合起来伤害我。是嫌弃我、想抛弃我了吗?
  一时间,她心绪复杂,不知作何感想,浑身还有疼痛的感觉传来,相互交杂,冲击幼小的心灵。她眼帘下垂,灵动的明眸渐渐失去了神光,神情麻木,只是丰满硕乳仍在摇晃,啪啪拍打胸前肌肤,平添一分淫靡。
  花牧月螓首微低,胯部猛然撞击姐姐的翘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初经人事的花穴幼嫩紧实,甬道极浅,粗长的肉棒捅进去,不能齐根尽入,总有一大截棒身遗留在外。没有充足的空间,抽插起来并不尽兴。
  但是温软滑腻的膣肉裹着粘稠的初血,紧紧缠住肉棒与龟头,还是传来了极度强烈的快意,更不要说将娇美的姐姐压在身下,肆意冲撞肏弄所带来的心理满足感了。
  听着姐姐嘴里发出的呜呜声,花牧月呼吸急促,俯身下压,脸颊紧贴其泌着细汗的腰背,双手则是下探,抓住那双沉沉下坠、胡乱晃动的丰乳,肉棒挺动数次,在龟头抵住软嫩的花心时,又停下了动作,转而四下摇晃臀部,充分研磨湿滑的膣肉。
  她纤腰摆动,双腿紧贴花千寻颤抖的白丝美腿,足尖因为用力微微踮起,放声浪叫:「嗯……姐姐的花穴……真软……真嫩……紧紧裹住了人家的肉棒……如同骚浪的小嘴……正在吸吮敏感的龟头……呜……」说话间,她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与力度,龟头肆意冲撞花心,甚至隐隐冲破了狭窄的子宫颈,要侵犯幼女孕育生命的膣腔。
  江曼歌也并未懈怠,肉棒捅进花千寻的小嘴,一刻不停地抽插肏弄,龟头深入到了娇嫩的喉咙,享受喉间软肉的包裹。她一手扯住女儿乌黑油亮的秀发,一手抓住其雪白修长粉颈,蜂腰猛挺,阴囊拍打幼女香艳的樱唇,拍得落在外面的唾沫飞溅。
  她坚硬的棒身牢牢压住了柔嫩的香舌,肏弄进去,便会尽情磨蹭湿滑的舌面,享受甜美唾液的包裹。抽出之时,原本干燥的肉棒变得湿淋淋的,表面布满狰狞的青筋,包皮也被掀起,露出敏感粉红的龟头,一颗晶亮的淫液缀在微张的马眼间,淫靡非常。
  身前幼女仰起螓首,发丝零落披于脸旁,泛红的眼角含着泪珠,正倔强地看着自己。她桃腮鼓胀,嫣红的唇角大大咧开,随着肉棒的抽插流出晶莹的唾液,凌乱的衣衫下,丰满的硕乳沉沉下坠,呈吊钟形,两颗娇嫩的乳头发红发硬,划出道道性感的弧度。
  看到这一场景,江曼歌感到口干舌燥,欲火熊熊燃烧,小腹十分滚烫。她双手抱住女儿稚嫩的小脸,猛挺纤腰,肉棒深深肏进湿滑的小嘴,龟头直抵窄紧的喉咙,坚硬肉棱受到喉间软肉的包裹,传来阵阵快意。
  阳具肏弄愈发快速,渐渐深入女儿口腔深处,肏进娇嫩的喉咙,肏得白皙的脖颈都出现了淡淡的凸痕。
  江曼歌眯起眼眸,俏脸浮现红晕,双腿半蹲,美臀晃动,腿间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猛烈拍打在女儿的下颌,微张的小嘴发出娇媚的呻吟:「啊……花千寻的小嘴……好软好滑……里面粘粘的唾液……都包裹住了娘亲的棒身……嗯……龟头顶进喉咙里了……真舒服啊……要射精了……呜……」听得此言,花千寻惊恐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想要出言哀求,喉咙又被龟头顶住,沉闷难言,只得仰起梨花带雨的娇靥,轻眨水灵灵的眼眸,试图博取娘亲的怜悯。
  她努力收缩喉咙,不让肉棒过于深入,腹间不断翻滚,有难受呕吐的冲动,受着压制的柔舌也在用力,趁着龟头抽离,弯曲紧抵过去,然而仅仅阻拦了一瞬,便随着娘亲狠狠挺腰而失手,龟头径直挤进喉头,射出大股浓精。
  另一侧,花牧月双手握住花千寻满是香汗的纤腰,胯部猛然挺动,啪啪撞击圆润的雪臀,抬眸一看,便见自家姐姐胴体裸露,腰背上弯,螓首正被娘亲抱在跨间,小嘴含住肉棒,呜呜出声,唇角溢出浊白的阳精。
  见状,她瞳孔一缩,粉嫩的香舌轻轻探出,舔弄一圈唇角,浓浓的欲念涌来,手掌下意识抓紧,抓实柔软的臀肉,肉棒猛然凿进姐姐红肿的花穴,发出滋的响声,龟头撞击弹软的花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马眼张开,精液灌满膣道。
  「啊……」花千寻樱唇圆张,仰起粉颈,发出一声长吟,饱受蹂躏的胴体剧烈颤抖,前后皆有精液灌注进来,化作一股热流,流转全身,莹白的肌肤霎时浮现出粉红的颜色,脑海涌现出浓烈的眩晕感,仅仅片刻,便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身体的转化仍在继续,随着精液的流转,她的面容变得更加娇美,肌肤晶莹剔透,腹间浮现出了繁复而精巧的淫纹,肉棒和阴囊悄然生长出来,挂在白丝美腿之间。
  废弃的大殿内,一场大战平息。气氛静谧,仅剩淡淡的呼吸声与轻微的娇吟声。
  【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15:25

第七章 千寻谅解,小河淫戏
  废弃的大殿外,雨声淅沥,和风徐徐,柔和的光穿过密布的乌云,穿过微微张开的铁门缝隙,洒向三道曼妙的人影,映出了她们清丽无瑕的面容。
  江曼歌柳腰微弯,跪坐在松软的蒲团间,双手平放膝前,螓首低垂,眼神柔和地望着躺在身前的花千寻,不时伸出纤手,轻轻梳理那散落在鬓间的乱发。
  花牧月则是面对娘亲,姿态随意。她双腿蜷缩,褪下的长裤卷成一团,裹住了圆润的足踝,一双柔嫩纤细的玉足轻轻翘起,俏皮地向着两侧抖动,珠圆玉润的足趾时隐时现,煞是可爱。
  她好奇地俯下身子,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摸索姐姐有所变化的胴体,时而抚膜其胸前白嫩的乳房,时而轻点其平坦的小腹,时而揉弄其光洁无毛的腿心。
  啪的一声响起,江曼歌没好气地拍开花牧月的手,娇嗔道:「牧月,别调皮了。千寻吸收了我们的精液,浑身都有异动,如今还没醒来!」
  她对于花千寻变成扶她的过程既有着好奇,也有担忧,此时寸步不离地守在女儿的身旁,眼神专注,仔细观察其身体的变化。
  花千寻的裙装被撕成了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胸前、腹间与腿心均有大片的裸露,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明媚春光尽在眼前,令人目不暇接。
  改造仍在进行,她胸前弹软的乳肉正轻微地蠕动收缩,变得紧致而有弹性,乳尖蓓蕾也在微微颤抖,颜色更为娇艳粉嫩,小小的乳孔中渗出了透明的淫液,乳晕也变大了许多,呈鲜红色,圆如伞盖。
  花千寻的小腹平坦白皙,此刻微微发红,生长出了粉色的淫纹,先成框架,再缓缓勾勒,有序地构成了一副妖冶的图案。数瓣花瓣紧紧收拢在一起,挤出了深而密的褶皱的小花。花心生有两朵花蕾,皆有浓浓的蜜液冒出,润湿了四处的花瓣,整朵鲜花变得莹润水嫩,娇艳欲滴。
  她腿心处的变化最为巨大,一根粗长的肉棒从无到有,自光洁的阴丘中缓缓长出,与之相伴的,是硕大无朋的阴囊。二者紧密相挨,阳具方一生出,便坚硬翘立,直指天空,足有二十多公分。下方肉袋沉重饱满,春丸鼓胀,孕有浓精。
  见状,江曼歌娇躯一颤,美眸怔怔盯着花千寻,心里涌上种种复杂的思绪,既有命运坎坷之感,又有淡淡的怜惜与迷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她视线挪动,细细打量花千寻的面容,见其双眸紧闭,呼吸均匀,并无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无力瘫坐,看向一旁的花牧月,轻声说道:「牧月,娘亲害怕,害怕千寻醒来怪罪我们,不肯接受这段畸形的关系。」
  花牧月神情痴迷,正在欣赏姐姐此时的娇态,玉手则是急切伸出,贪婪抚摸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触碰到了变化巨大的腿心,指尖轻轻粗硕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内心发热。
  她双颊晕红,美腿交相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花穴冒出阵阵春水,瘙痒不堪,沉浸在满腔的欲念中,只是喘息粗重,纤掌握住姐姐粗大的肉棒,上下撸动套弄了一番,同时微微俯低螓首,张开艳丽的红唇,试图含住那圆滚滚、红艳艳的龟头,怎料还未靠近,削肩便遭娘亲一推,整个人远离来开,心下一惊,猛然恢复了清醒,懵懂道:「月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觉得姐姐一人太孤单,想要拉她进来。」
  听言,江曼歌秀眉微蹙,眸中浮现淡淡的恼怒,定定审视面前的花牧月,看得其面色不太自然、挺腰正坐,又垂下蜷首,任由发丝遮掩侧脸,轻声说道:「
  娘亲知道,成为扶她后,欲望也会变得强烈,无时无刻不渴望她人交合。但你不能放纵自我,将你姐姐当做玩物,而是要尊重她的想法与感受。」
  花牧月知道娘亲是在敲打自己,但出于对姐姐香软玉体的贪恋,还是用手狠狠套弄数下肉棒,才依依不舍地挪开,雪白的喉咙滚动,轻声回应:「是,牧月明白了。待到姐姐醒来,会好好跟她解释与道歉的。」
  她安坐在娘亲身旁,腿间没有衣物遮掩,瘫软着的肉棒沾有浊精,径直暴露在空气下,两瓣粉嫩的阴唇更是微微张开,膣肉收缩蠕动,往外吐出稠密的淫水,在地面落出了一片湿痕。
  江曼歌手托下颌,认真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不作隐瞒,将所有实情都告诉花千寻。毕竟是一家人,不该再行欺骗之事,哪怕真有矛盾或是心结,也可以慢慢化解。
  想罢,江曼歌长舒一口气,眉头舒展,扭头朝着身旁看去,只见花千寻安静端坐,媚眼迷离,泛着盈盈的水波,秀发凌乱,遮住了通红的脸颊,洁白的玉手放在腿上,纤细的玉指紧抓弹软的腿肉,手背都有淡蓝色的青筋鼓起,显然是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欲火。
  看到这一场景,她呼吸一窒,心里浮现出浓浓的怜爱之情,变成扶她后,强烈的欲念便如魔鬼一般,始终徘徊在人心间,侵蚀腐蚀理智,若不及时宣泄,恐怕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怀着顾虑,她挪臀靠近花牧月,在其耳边附耳说道:
  「牧月要是真忍不住的话,娘亲帮你解决,可不要祸害千寻了。」
  花牧月对花千寻历经转化的身体抱有万分的好奇,视线始终不离,若不是娘亲的看顾,想来已经冲了上去,尽情探索与享受了,听了这话,自是不肯,又有先前的教训,只好微微撅起樱唇,娇声说道:「娘亲啊——牧月如今满心都是姐姐,你能不能行行好,放任女儿探索一番?女儿保证,不做伤害姐姐的事。」
  她双手抱着娘亲的玉臂,撒娇般摇晃着,还凑过了清丽的小脸,轻轻磨蹭滑腻的肌肤,乌黑发丝零散披落脸侧,发尖微翘,一双明眸莹润水亮,显露出了楚楚可怜。
  江曼歌最是疼爱女儿,吃不得这一套,平时不分场合的交欢,便是难抵纠缠后妥协的结果,如今自然也是如此,无奈回应:「好,娘亲答应你了,但你不准做过分的事。」
  话音未落,花牧月娇美的面容便绽放出了兴奋的笑意,连滚带爬,整个人趴伏在花千寻腿间,一手抚摸那光洁无毛的阴丘,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轻轻撸动,眼里尽是随着包皮掀合、龟头时隐时现的场景,神情痴迷。
  见状,江曼歌放下心来,收回目光,看向花千寻,见其面容白皙,美艳动人,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唇瓣粉嫩有光,湿滑香舌吐出一点,随着呼吸轻微颤动,唇角分泌出了水亮的唾液,顺着略显圆润的下颌滑落,粘住了粉嫩的脖颈。
  她心下意动,不禁俯身细看,脸上扑来花千寻轻缓的吐息,还能闻到清淡的香味,鬼使神差下,探出了白净的玉手,轻抚那嫣红水嫩的唇瓣,极致柔软的触感传来,仍不满足,又用指尖撬开贝齿,钻入温软的口腔,肆意玩弄柔滑的粉舌。
  在娘亲的动作下,花千寻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哼声,长而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仍未苏醒过来,樱桃小嘴却有两根纤细玉指捅入,胡乱搅动一番过后,又夹住了无助的柔舌,缓缓扯离口腔,晶莹唾丝旋即形成于唇齿间,拉伸变长后猛然断裂,十分淫靡。
  幼女衣衫不整、香舌外露,显出与年龄不符的淫态,身为母亲的江曼歌却没有感到不妥,反而是欲罢不能,原本端正跪坐的玉体愈发下俯,紧裹蜜桃圆臀的长裙裙摆微微掀起,露出莹白如玉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莲足则是压在腿下,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似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升腾的欲念。
  她香腮透红,意识到不妥,便看向女儿胸前,试图转移注意力。撕碎的布条间,碗状的美乳微微摊开,乳肉软嫩紧致,缀有一圈颜色鲜艳的乳晕,两颗蓓蕾如葡萄般大小,正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愈显盈亮、粉嫩。
  江曼歌雪喉滚动,轻吞唾沫,情不自禁凑上前去,探手覆住女儿浑圆饱满的乳房,享受那把握不住的丰盈触感,又将两边乳肉向着内侧推挤,看着红艳蓓蕾亲密接吻,互相渗透蜜液的场景,内心火热。
  如此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上涌的欲望。她睁大明眸,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纤掌挪动,将手中的乳房复归原位,压成弹性十足的饼状,随后分别伸出两指指尖,轻轻掐住乳尖蓓蕾,只听噗呲两声,两侧乳孔竟然同时喷出水箭般的蜜液,洒在自己脸上,散发著微含腥气的香味。
  「呜嗯……」受此触动,花千寻蹙起的秀眉舒展开来,咂了咂嘴,显得十分安适,还在无意识间挺动着酥胸,白皙的乳肉磨蹭娘亲的手心,似是渴求更多。
  感受到女儿的异动,江曼歌轻眨明眸,顾不上那么多,而是纤指用力,狠狠掐弄指间蓓蕾,可惜这次不复先前的盛状,两道孔洞仅喷出了细小的、约有一掌高的水流。
  她俯低了身子,水嫩的唇瓣恰与水流持平,鼻间淫香迟迟未散,仅仅犹豫片刻,便在不知名冲动的催使下,探出粉舌舌尖,如同母猫喝水一般,上下勾动舔弄,掐住乳头的指尖仍未放松,反而更加卖力了几分,好教自己能细细品尝女儿美乳泌出的蜜液。
  淫液下肚,化作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江曼歌渐受情欲影响,眼神柔媚,呼吸急促,手上失了力气,满是淫液的嫩舌轻颤着,顺着缓缓降低的水流舔去,触碰到了自己的手,又随着指尖的松开含住了乳头,腮部收缩,滋滋吸吮起来,喉咙滚动,吞下甘霖般的淫液,握住丰乳的手掌亦是未停,而是收拢张开,将香沁的乳肉揉圆搓扁。
  美艳熟母胴体丰腴,柳腰微弯、双腿蜷缩,跪坐在女儿身旁。她的乳房丰盈饱满,沉沉坠下,乳间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沟,不时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束着系带的纤腰下,玉臀弹软鼓胀,压在大腿之间,宛若水嫩多汁的蜜桃,令人垂涎。
  她黑发如瀑,自光滑的胴背倾泻而下,玉容温婉俏丽,此时却布满了粘稠的淫液,嫣红小嘴更是微微张开,含住昏迷女儿的乳头吮吸,一双纤细的素手不太安分,贪婪揉捏柔软的乳肉,甚至穿过破碎的布条,轻抚那长有淫纹的平坦小腹。
  花牧月趴伏在姐姐腿间,螓首低垂,美眸如水,欣赏眼前风景。花千寻腿心肉棒挺立,顶端包皮因棒身坚硬而掀开,露出了粉嫩的龟头,微张的马眼间蕴有一颗露珠般的水珠,晶莹闪亮,十分诱人。
  「呜……好大……好硬……」她眉目含春,蜷起的双腿交相厮磨,只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嗅闻到肉棒传来的浓烈气息,不禁微微张开小嘴,轻声呓语,缓缓凑过娇靥,磨蹭青筋暴突的棒身,娇嫩的唇瓣不时划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了透明的唾液。
  似是觉得不太过瘾,花牧月又伸出玉手,握住那宛若婴臂的肉棒,细细感受那坚硬滚烫、撑满手心的触感。棒身受到这一刺激,猛然抖动了数下,表面青筋暴起,龟头变得愈发红艳,马眼张开更多,吐出的淫水露珠更加饱满,
  「嗯……」她俏脸微仰,柔顺的黑发垂至背后,露出沾染一丝红晕的脖颈,稍作舒缓,便用双手齐齐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套弄,圈成圆形的玉指间,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包皮掀合,发出滋滋的响声,柔软的指尖缓缓压向圆张的马眼,轻轻碾动,再度抬起之时,便拉出了晶莹的细丝。
  新生的肉棒得到妹妹小手的抚慰,传来强烈的快意,昏迷的花千寻似有所感,琼鼻微耸,发出轻细的娇吟声,诱媚莲足轻轻抬高,磨蹭冰凉的地板,裹有白丝的浑圆足跟沾染了灰尘,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花牧月呼吸急促,全然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反应,蜷首愈发垂落,澄澈的双眸里满是肉棒的倒影,一手渐渐下移,握住了未经充分抚慰的棒身根部,轻轻摩擦,另一手托住了饱满的阴囊,纤掌连同手指一齐灵活跃动,带得椭圆形的春丸都在弹跳颤抖。
  此时,她酥胸剧烈起伏,终于忍受不住,凑过红唇,亲吻坚硬如铁的肉棒,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丁香小舌调皮伸出,蕴着湿滑的唾液,沿着硕大的龟头与粗壮的棒身,四下扫舔,留下数道水亮的唾痕。
  小脸埋在姐姐腿心,鼻间满是肉棒浓郁的气味,再度抬首之时,花牧月早已香腮通红,发丝凌乱。她眼眸水汪汪的,内心欲火旺盛,稍微恢复了清醒,便望向一旁的娘亲,见其沉迷玩弄花千寻的胴体,无瑕理会自己,顿时产生了异样的想法。
  她紧盯着娘亲,小手仍在抚弄肉棒,将粘稠的唾液抹遍龟头与棒身,食指中指并拢,指尖濡湿,绕着鼓胀的阴囊转圈,还划过了光洁的耻丘,若隐若现触碰粉嫩的花穴,同时痴笑着说:「娘亲——你也觉得,姐姐的肉体很诱人吧?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呢。」
  江曼歌正在吸吮女儿的乳房,玉手抓揉白皙的乳肉,留下数道细细的红痕,听得此言,心下一惊,急忙抽出檀口,纤指轻撩鬓间乱发,看向身旁,见花牧月还有分寸,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便没有阻止,维持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眸光重新落到花千寻的胸前,却是带着一抹难抑的欲念,丰盈的乳房宛若倒扣的玉碗,蓓蕾嫣红,乳肉白皙,颇为诱人。她内心冲动浮现,依旧姿态娴雅,缓缓俯身张唇,伸出柔柔的香舌,轻轻舔弄那红艳的乳晕,舌尖扫过的范围渐趋扩大,蔓延至整颗浑圆的乳球。
  得到娘亲的应允,花牧月面含喜意,明眸弯成月牙,打量面前肉棒,如获珍宝,要仔细考虑如何玩弄。思考之间,她湿润的香舌还无意识地探出唇外,紧裹龟头尖端,轻轻蠕动,水嫩的舌尖剧烈颤动,轻钻分泌淫液的马眼,品尝咸腥微甜的味道。
  她手握粗大的肉棒,螓首上下起伏,粉舌一刻不停,将狰狞的棒身仔仔细细舔了个遍,随后张唇含住阴囊,滋滋吮吸许久,直至唇舌变得酸软,才停下了动作。
  「呜……」花牧月娇吟出声,轻抬俏脸,湿滑的香舌缩回口腔,唇角沾有晶莹的唾沫,双眸紧盯姐姐亮晶晶的肉棒,情欲涌动,竟不管不顾,小手扶住棒身,埋首张嘴,含住硕大坚硬的龟头,试图吞进口中。
  她年纪尚小,檀口容不下如此粗大的肉棒,唇瓣撑得圆张,也仅仅能含进半颗龟头,最后只得挪动螓首,同时探舌舔弄周遭肉棱,借着唾液濡湿,缓缓吞进长度惊人的肉棒。
  稚嫩幼女神色淫靡,衣衫不整,趴在昏睡姐姐的腿间,正小心吞吐面前过分粗硕的肉棒,桃腮时鼓时缩,玉手抚摸之间,那清丽无瑕、透着红晕的俏脸也跟着起伏,遮掩于凌乱披散的黑发后,十分动人。
  经过一番润滑,花牧月眸中浮现异彩,含住肉棒,坚定不移地沉下蜷首,显然是要趁势为之,一鼓作气吞没肉棒。然而直到香腮撑出鸡蛋大小的鼓痕、唇角都快张得裂开,也没能完全含进去,而是卡在坚硬棱沟外,难以动弹。
  她心急如焚,眼角都冒出了晶莹的泪滴,握住阴囊的小手也在用力,抓得春丸移位,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再次努力数次,还是未能奏效,只好伸出柔柔的香舌,扫舔龟头,好排解内心的欲火。
  难以如愿,花牧月渐渐产生了躁意,赤裸的玉腿紧紧相夹,厮磨间发出沙沙的响声,蜜裂粉嫩,冒出潺潺淫水,打湿地面,小嘴可怜兮兮含住半颗龟头,吸吮舔弄,喉咙不断滚动,吞咽饥渴的唾液。
  明白事不可为的她想要转移方向,乌黑的眼瞳微微转动,思考解决的办法,感受到腿间瘙痒难耐的淫穴时,顿时有了主意,暗暗想道:既然上面的小嘴难以吞下姐姐的肉棒,那牧月大可换成下面的花穴,说不定还更舒服呢,嘻嘻……
  此时,江曼歌正侧躺背对着花牧月,纤腰微弯,双腿蜷曲,埋首女儿胸前,忘情吮吸玩弄她丰盈的美乳,甚至牵过那平摊身侧的娇嫩小手,轻轻撸动肉棒,欲火高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动。
  见状,花牧月松了一口气,娇媚小脸流露出了狡黠之色,悄然起身半蹲,垂眸一看,便见自己纤细的双腿间,两瓣白皙的阴唇微微张开,沾有晶亮的淫液,蠕动的膣肉形成一道小洞,仍有涓涓细流不断冒出,显得非常淫靡。
  她明眸轻眨,探舌轻舔唇瓣,视线盯紧娘亲,同时伸手撑住地面,踮起白嫩的右足,扬起曲线完美的美腿,越过姐姐跨部后无声落地,最终做出了圆臀悬空、双腿半蹲的姿势,瘙痒的花穴对准油亮的肉棒,噗呲吐露淫水,跃跃欲试。
  花牧月娇靥通红,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感,轻瞥一眼娘亲,随后一手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声音,另一手握住姐姐的肉棒,缓缓沉下美臀,滋的一声响起,柔软的阴唇被坚硬的龟头撑开,窄紧的膣肉紧裹粗大的肉棒,剧烈收缩蠕动,带去了浓浓的快意。
  「嗯……小穴……好美……」她微仰着粉颈,发出诱人的低吟声,臀部圆润白皙,坚定不移地坐向姐姐的跨部,随着这一动作,肉棒操得更深,挤得狭小的膣道都有撑胀的感觉,龟头甚至隐隐顶撞到了花心,研磨阴道最深的痒处。
  如此快意,她自是忍受不住,竟然渐渐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双手撑着姐姐小腹,纤腰猛然摆动,圆臀拍打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花穴不断吞吐肉棒,享受到了暴突青筋研磨娇嫩膣肉的强烈快感。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传来,江曼歌心下一惊,意识到了不对,急忙吐出嘴里乳房,回首看去,果真见到方才表现安分的花牧月有了异动,蹲在花千寻的跨间,违背了与自己的约定,正用花穴套弄肉棒。
  她怒上心头,秀眉紧皱,还没来得及抹去唇角的淫液,便冲上前去,一把扯开花牧月,令其跌落在地,双腿蜷曲,洞开的花穴沾有一抹淫丝。
  她温婉的面容少有地浮现出了恼意,酥胸剧烈起伏,高高仰起玉手,想要抽打花牧月的脸颊,最后还是忍耐下来,冷声喝问:「牧月,你不是答应了娘亲,不可再做过分的事吗,这是在干嘛?」
  花牧月小穴空虚,好不容易才得到姐姐肉棒的抚慰,如今又遭娘亲阻止,满腔欲念无从发泄,心里难受至极,竟分开双腿,伸手摸向跨间,双指并拢,抽插还未完全收拢的膣肉,神情却是羞耻愧疚,低声回应:「呜……娘亲……牧月错了……不该对姐姐做这样的事……可是人家的花穴好痒…………真的忍受不住……
  」
  「嗯……」似是觉得快意不够,她娇吟出声,左腿保持蜷曲,右腿则是微微扬起,搭在姐姐腹间,粉红蜜裂展露在娘亲眼前,两根修长的纤指挤开了娇嫩的阴唇,深深捅进红艳的膣肉内,抽离之时,指腹还裹着细薄的软膜与透明的淫水。
  听到女儿真情流露的话语,江曼歌面色发怔,怒火平息,暗自思考:是了,牧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答应我的事,一定会做到。方才所做所为,想来是因为成了扶她,难以控制欲念所致。
  思量之间,她注意到面前的异动,下意识抬首一看,竟发现花牧月竟摆出了淫乱的姿势,正在自渎!
  白皙的玉体与粘稠的淫液相粘,冲击力十足,江曼歌本就吞入了具有催情作用的淫液,如今欲念止不住地上涌,内心不禁生出邪念:牧月既然想要,那我只要满足了她,千寻便不会受到伤害了吧!
  想罢,她眼眸发亮,呼吸急促,愈发觉得此事可行,便跪坐在地,一手搂过花牧月发颤的胴体,另一手拉直其蜷曲的美腿,俏脸垂低,嘴角微勾:「牧月想要的话,娘亲这便用粗长的肉棒,好好满足你!」
  花牧月自是求之不得,只感受到龟头顶着手背,坚硬滚烫的触感传来,便是浑身发热,柔软膣肉竟是死死夹住了玉指,分泌出稠密的淫液,传来了极度强烈的快感。
  「啊……牧月……好想要……只是听到娘亲的话语……花穴便有了感觉……
  冒出淫液……达到高潮了呢……」她娇躯乱颤,眉眼含春,趁着膣道舒张,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转而掰开淫光闪亮的花穴,螓首微偏,双眸痴痴盯着娘亲,还伸出柔舌舔弄樱唇,暗示性十足。
  年幼的女儿表情痴缠,上衣掀起,露出平坦白皙、长有淫纹的小腹,长裤褪至踝部,一条赤裸的美腿搭在姐姐腹间,另一条则是握在自己手中,纤柔的小手放在腿心,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艳湿润的膣肉。
  看得此景,江曼歌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美臀,狠狠挺动纤腰,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挤开张成一个小洞、还未完全合拢的膣肉,径直操进花穴深处,享受膣壁肉芽的抚弄与揉按,传来了强烈的快意。
  「呼……」她深深吐气,强抑因操弄而带来的酥麻感,纤腰依旧猛挺,双手也在动作,捏住那柔软的臀瓣,指尖探进粉嫩的臀沟,触碰到了长有细密褶皱的菊蕾,随后用力一挤,便钻进了紧致的肠道,感觉又窄又热。
  两面同时受袭,花牧月美眸翻白,仰起了透着粉红的天鹅颈,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左手急切游至胸前,隔着薄薄的短衣,捏住嫣红发硬的乳头,四下拉扯,给予自身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面容潮红,汗水濡湿的黑发粘住了红唇与胴背,迷离眼眸偏向一旁,注意到姐姐依旧挺立的肉棒,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用力套弄,嘴里淫语不断:「
  呜……娘亲操得人家……好美……嗯……肉棒……再用力点……操得深些……啊……」
  母女胴体紧贴,亲密相缠,交合之间发出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惊醒了昏睡的花千寻,她娇吟出声,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
  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腿间传来难言的快意,似有柔滑的小手正在抚慰身体的某个部位,酥麻难耐,腹间更被一条纤细的美腿压住,软嫩小脚紧绷着,时抬时落。
  破处的疼痛感依稀残留,回想起此前发生的事,花千寻瞪大美眸,惊坐起来,抬首一看,便见娘亲背对自己,侧脸微微泛红,长裙沾着汗迹,正用双手抱住妹妹的美臀,挺动腿间肉棒,肆意抽插幼嫩的小穴。在其花穴中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妹妹则是面向着她,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美艳的胴体,娇美的面容含着奇怪的神采,白皙小手探至她的腿间,握住粗硕坚硬的肉棒,快速撸动套弄,看到清醒过来的她,也并没有躲闪,而是轻眨美眸,嘴角带笑。
  花千寻还没捋顺当前的情况,懵然想道:妹妹正在用手玩弄我的肉棒呢!肉棒?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娘亲与妹妹,莫非是在交合?但她们可是至亲之人啊!
  她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不断变化,心绪十分复杂,回忆起娘亲帮着妹妹,强行操弄自己的场面,更有无尽的悲伤与迷茫涌来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江曼歌恰好觉得原先的姿势不太适合交欢,肉棒难以操进花穴深处,不能尽兴,便抱住花牧月的纤腰,将她放到花千寻的跨间,双手抱住那双皓嫩白皙的美腿,继续挺腰操弄。
  花牧月螓首微偏,黑发散乱,只觉快感如潮,娘亲粗硕的肉棒填满了空虚的小穴,小腹变得鼓胀,传来强烈的满足感。
  她神情慵懒,琼鼻轻耸,发出娇媚的呻吟,眸光一移,便见姐姐坚挺的肉棒,心里有了调皮的想法,小嘴凑近,啵啵亲吻棒身,又探出了湿软的嫩舌,舔弄突起的青筋。
  「嗯……牧月……你干嘛呀……」花千寻本想独自静一静,理清纷乱的思绪,怎料肉棒忽遭妹妹红唇亲吻,随后又缠上了温热湿滑的香舌,间有灼热的鼻息喷洒过来,浓烈的快意直抵心头。
  见到娘亲闻声看来,她香腮发红,轻咬粉唇,沾有唾痕与手印的酥胸起伏不定,幽幽说道:「娘亲,妹妹的小穴,操起来舒服吗?」
  听出女儿的埋怨,江曼歌感到尴尬,默不作声,如同发泄一般,更加用力挺动跨部,肉棒每次都能操进花牧月小穴的深处,坚硬的龟头冲撞软嫩的花心,撞得阵阵发颤,仅仅片刻,腰部便是一麻,马眼张开,射出浓稠的浊精。
  高潮过后,她失了力气,原地瘫坐,肩膀依旧挂着女儿的纤足,看着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自己射精微微蜷曲,心里满是成就感,又因情欲得到宣泄,再看花千寻时,明眸含着浓浓的愧意。
  大股精流冲击花心,强烈的刺激感涌来,花牧月同样忍受不住,膣道一缩,便喷涌出了淫液,泄了身。她娇躯剧颤,耳根通红,纤手紧抓姐姐肉棒,仍在撸动套弄,嘴里发出失神的吟哦声:「呜……牧月也去了……嗯……娘亲的精液…
  …与人家的淫水……混杂在一起了……感觉……好美妙……」
  言罢,她白皙的美腿紧夹又分开,在淫水的冲击下,花穴竟是噗呲冒出淫液,打湿腿心。趁着姐姐与娘亲交谈的时机,她强忍快意,张嘴含住眼前硕大的春丸,吸吮舔弄,俨然是要吸出阴囊里蕴着的浓精。
  「啊……牧月……不要乱动……姐姐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才经历过改造,花千寻难抵花牧月的抚慰,惊慌失措中发出娇吟,小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也不顾上再追问娘亲了。
  不过数息,她便紧蹙着秀眉,难为情地偏过头去,肉棒却在柔嫩小手与湿滑红唇的侍奉下,颤抖发烫,马眼一张,猛然喷涌出浊白的精液。
  花牧月早有准备,察觉到姐姐的肉棒出现异动时,便喜笑颜开,抬首抓住棒身,张唇含住红艳的龟头,贪婪吸食滚烫的精液。喉咙的吞咽显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她香腮撑得发鼓,眼眸冒出泪花,仍旧没有放松,反而仰起娇媚的小脸,盈盈看向身旁。
  「嗯……」花千寻并不适应这淫乱的场面,小手掩面,发出羞涩的轻吟,一双诱媚的白丝美足轻轻抬起,玉趾张开,足弓紧绷,僵持许久,又重重放下。
  见状,江曼歌变得心猿意马,埋首于花千寻的胸前,手口并用,玩弄那沉沉下坠、颤颤发抖的丰乳。
  「呜……」花千寻下意识按住娘亲的螓首,不想要她乱动,视线所及,却见花牧月侧身而坐,手握自己的肉棒,神情淫乱,眼神柔媚,伸出丁香小舌,用香滑的舌面扫舔仍在吐露精液的马眼,舔得淫液飞溅,打湿了俏丽的小脸。
  她陷入呆愣,过了许久,才恢复了神智,眉眼媚色消散无踪,冷着脸说:「
  娘亲,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玉体一颤,不再玩弄女儿的乳房,而是抬起蜷首,美眸含着难言的意味,轻声回应:「千寻,此事说来话长,娘亲与妹妹意外变成了异人,不想你一人太过孤独,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花千寻无法接受这种解释,眼眶通红,银牙紧咬,面含痛苦与迷茫,声音沙哑:「我可是你们的家人啊!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吗?为何要瞒着我,还……
  」
  眼看姐姐悲伤抽泣,花牧月自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神色动容,起身靠近,俯身捧住那梨花带雨的娇靥,动情说道:「姐姐,都是牧月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与娘亲都不会变成扶她。」
  说话间,她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凄楚之意涌来,竟抱着姐姐,失声痛哭:
  「呜……不管怎么样……还请姐姐不要责怪娘亲……她也是为了牧月……才做这样的事……」
  年纪幼小的女孩,骤然变成了扶她,怎会不感到迷茫?沉迷于情欲,试着拉娘亲与姐姐下水,也仅仅是不知所措,缓解消极思绪的手段罢了。
  三人坦诚相待,长谈一番。花千寻虽然并未完全释怀,但毕竟心地善良,勉为其难原谅了娘亲与妹妹。
  爱干净的她浑身沾满淫液,夹紧双腿不敢放松,害怕精液流出,带给自己奇怪的感觉,红着小脸忸怩一番,才提出了前去清洗身体的要求。
  河边,流水潺潺,午后的阳光如碎金一般,洒向水面,河岸树木青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颇为静谧。
  花千寻背对娘亲与妹妹,红唇轻抿,神情不太自然,细细清洗浑身的污迹。
  她香肩微缩,白皙玉体暴露在外,微微发颤,察觉到身后炽热的眸光,感觉十分紧张,不敢回头,动作加快。
  视线触及胯间瘫软的肉棒,她眼中浮现一抹嫌弃,依旧俯下身去,捧起一汪清水,握住棒身,轻揉搓洗。龟头沾有浓精,呈现出淫靡的白色,她小心翼翼剥开包皮,用濡湿的指尖轻刮敏感的嫩肉与微张的马眼,试图清理干净。
  受到触动,粗硕的肉棒猛然抖动一下,传来异样的感受,花千寻琼鼻微皱,动作僵硬,稍作适应,才继续下去。
  这一过程中,她不免产生好奇,悄然回首看去,发现妹妹与娘亲并未注意自己,便重新低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托住阴囊,仔细端详一番,暗自想道:这便是男子的性器吗?长得好丑!
  花千寻想到妹妹抚弄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快意,心中生出一丝旖念,急忙摇晃螓首甩去,又将河水洒向棒身与阴囊,小手轻揉,洗得油光发亮。
  花穴与菊穴曾遭蹂躏,此时黏腻不堪,她秀眉紧蹙,双腿分开,手指探入膣道,轻轻抠出里面的浊精,做完这些,还蹲下身子,美臀沉入河水,强忍异样的感觉,任由水流冲刷红艳的膣肉,清洗残余的痕迹。
  另一侧,江曼歌顾忌羞涩的女儿,倒没有立刻下水,而是在岸边与花牧月磨蹭了片刻,才褪去了衣物,准备进河沐浴。
  小脚沾到冰凉的河水,她下意识低头,却见包裹跨间肉棒的轻薄茎套已经不成样子,通体都被精液染白,表面布满细细的褶皱,粘住棒身,极度不适。
  花牧月离得极近,注意到娘亲的目光,面上绽出明媚的笑意,径直半蹲下去,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手轻轻撸动棒身,捋平发皱的茎套,便轻巧脱下,随手扔掉。
  向姐姐阐明事情的原委后,她不再有顾忌,此时欲念上涌,腿间肉棒挺立,心急如焚拉着娘亲滑嫩的玉臂,走向水里,娇声说道:「娘亲,轮到牧月服侍你了。」
  她显然还记得方才突兀的交合,想要报仇,进了河,便伸出环住娘亲纤腰,将其摆成双手撑着草地、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江曼歌未得抚慰,花穴淫水泛滥,滴至河面,溅起阵阵水花。她秀发散乱,遮掩温婉的面容,唇角勾出淫乱的笑意,摆腰晃臀,诱惑身后的女儿。
  苦等许久,都没能等来肉棒的操弄,她面色焦急,抬起裹着黑丝的美腿,轻蹭花牧月的腰肢,声音娇媚:「牧月——怎么还不操进来?娘亲的花穴都湿透了呢!」
  花牧月本在偷窥姐姐美丽的背影,听言回首,看到娘亲丰润圆满、煜煜生光的翘臀,当即忍受不住,手扶纤腰,猛然挺胯,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挤开阴唇,操进花穴。
  她一面猛烈操弄,一面伸手拍打娘亲白皙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手印,出声调笑:「嗯……娘亲……牧月是不是……操得你很美……你的花穴……都紧紧夹住了人家的肉棒……不舍得放开呢……」
  江曼歌胴体轻晃,沉沉下坠的丰乳翻涌出壮丽的乳浪,乳尖轻触草地,带来瘙痒的感觉,臀间更有肉棒操进抽出,鼓胀的棒身撑满了窄紧的花穴,硕大的龟头肆意冲撞,能够抚慰到每一处瘙痒的膣肉。
  受到如此戏弄,作为母亲的她还是感到害羞,发烫的小脸埋在光滑的玉臂间,乌黑的发丝散落香肩与胴背,享受抽插,小声回应:「啊……牧月的肉棒……
  又粗又大……自然能够满足……娘亲瘙痒的花穴……」
  花牧月垂下蜷首,看到自己粗硕的肉棒在娘亲花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挤开丰润的阴唇,挺立了大半截,棒身抽出之时,表面还裹有红艳蠕动的膣肉,快意十足。
  兴致涌现出来,她轻咬着贝齿,双手抓住娘亲艳臀,抓得丰盈的臀肉都在手里溢出,用力将那窄紧的花穴套向自己的肉棒,饱满的阴囊同时拍打紧致的大腿,四处翻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自身诱人娇吟相混:「啊……娘亲……啪……
  牧月要……狠狠地……操烂你的花穴……啪啪……你的小屄……好紧……啪……
  快将人家的精液……榨出来了……」
  江曼歌身材高挑丰腴,此时扭着纤细的柳腰,细密的发丝落在精致的脸颊旁。她朱唇轻启,随着花牧月的操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一双黑丝美腿剧烈颤抖,纤柔玉足踩住鹅卵石,会有轻微的打滑,只是每次将要倒下时,都被女儿用力抓住了臀部,狠狠撞向坚硬的肉棒。
  数百次操弄后,她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小脸微微抽搐,尽是忘情的神色,一手依旧支撑身体,另一手却伸向胸前,抓住那双颤巍巍、沉甸甸的乳房,不断搓揉把玩,抓得乳肉发扁,又掐住鲜红的蓓蕾,扯成长条,才骤然放开,带给自己更深的刺激感。
  交合产生的动静自是引起了花千寻的注意。她正蹲在河水里,本想快速清洗好花穴与菊穴,回家休息一番,平复心情,整理思绪,没曾想,娘亲与妹妹竟然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只得轻啐一声:「娘亲与妹妹,真不知羞!」
  她起初并不想理会,依旧探出细长的手指,借着清凉的河水,小心扣弄花穴膣壁遗留的浓精。然而两人交合的靡靡之音不断传入耳中,她渐渐有心慌的感觉,指尖触碰膣肉,甚至能带来疼痛外的快意。
  异样感受下,花千寻不满蹙眉,抽出小手,转而清洗菊穴。只是洗着洗着,她竟走了神,回想起妹妹将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场景,顿时红了俏脸,呼吸急促。
  她终于忍受不住,转首看去,同时轻声呢喃,好似要说服自己:「我只回头看看,娘亲与妹妹,到底在干什么。」
  言罢,她的视线触及河岸,眼前场景令她心惊,竟没有把握好力度,用于扣弄精液的整根手指都挤进了菊穴,带来异样的感觉。她害怕娘亲与妹妹被惊动,急忙捂住嘴唇,眼眸却是水汪汪的,又羞又恼。
  青草萋萋的河岸边,花牧月身段娇小,胯间却挺着与年龄不符、足有三十公分的大肉棒,正用双手扶住江曼歌的圆臀,卖力操弄。平坦的腹部撞击弹软的臀肉,撞出飞溅的淫水与诱人的臀浪,赤裸的胴体相互交缠,场面当真淫乱至极。
  恰逢此时,花牧月粉颈一仰,娇吟出声,纤腰猛然前挺数次,肉棒深深凿进花穴,又噗呲一声抽出,硕大的龟头喷射出大股的浊流,落到水中,清晰可见。
  江曼歌则是娇躯颤抖,无力瘫倒,白皙胜雪的肌肤涔有细密的香汗,嘴里呼呼喘气,纤细的柳腰下,圆臀布满红痕与淫液,花穴膣肉洞开,仍在收缩蠕动,朝外冒出浊白精液。
  花千寻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场景,竟变得失神了,面容发怔,深陷肠道的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抽送,并未扣出精液,起到清洗的作用,反而如同自我抚慰一般,勾起潜在的情欲。
  幸亏指尖触碰到了伤口,传来疼痛的感觉,令她恢复了清醒。她小脸紧绷,轻咬红唇,回首继续清理,不再去看那激起心里旖念的画面,只是身体依旧起了反应,肉棒挺立,紧贴小腹,还在剧烈颤抖,蠢蠢欲动。
  成为扶她过后,花牧月的体质得到了增长,仅仅休息片刻,肉棒便再度硬挺。她伸手摸去额间香汗,望着娘亲无力瘫软的诱人胴体,内心火热,竟趴在那光滑的胴背上,胯部一挺,重新操弄起来。
  柔嫩媚肉忽遭袭击,立马紧紧夹住肉棒,只是有着精液与淫水的濡湿,龟头很快顶进花心,细细研磨闭合的子宫颈,俨然有破宫的趋势。
  「呜……牧月……不要……娘亲……没有力气了……」察觉到女儿的意图,江曼歌惊慌失措,小手后伸,试图推开那猛烈摆动、撞击自己美臀的胯部,不想在花千寻的注视下,放任肉棒挤进子宫。
  只是她的动作非常乏力,扬起的手反而被花牧月抓住,十指相扣。后背压着幼女娇柔的胴体,花穴又遭粗硕肉棒的操弄,根本难以坚持下去,不过须臾,她便放弃了挣扎,埋着红艳的小脸,任由龟头叩击子宫,甚至微微撅起美臀,以作迎合。
  见状,花牧月呼吸急促,生出了征服般的快意,毕竟又有谁能如她一般,尚在年幼时,便能将丰腴成熟的娘亲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呢?
  她一手仍与娘亲相牵,另一手却平平伸出,摁住面前披有秀发、透着红晕的脖颈,随后猛挺腰胯,大力操弄,龟头轻而易举破开子宫,带着肉棒狠狠搅动窄紧的膣腔。
  「啊……娘亲……牧月操进……你的子宫里了……要在这里……射出大股的精液……好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
  闻言,江曼歌心情激动,丰满乳球压得发扁,却按不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只觉坚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填满了空虚的花穴,抚慰了瘙痒的膣肉。
  「嗯……啊……」她被操得说不出话,端庄的鹅蛋脸不再带有温柔,而是深深的淫乱,红唇圆张,流出晶莹的唾液,汇成细流,滴落到草地上,光滑细腻的胴背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阳光照映下闪闪发亮,十分淫靡。
  花牧月摁着娘亲操弄,忽感龟头周遭软肉收缩,仿若婴儿小嘴,正在亲吻吸吮棒身,狭窄的膣壁也在剧烈蠕动,一收一张,似要榨出精液来。
  「呼……」她深吸一口气,停止操弄,忍耐射精的欲望,怎料又有一股浓稠的淫水自花心喷出,冲击敏感的龟头,带来难言的快意。她终于按捺不住,腰眼一麻,在娘亲的子宫里灌满滚烫的精液。
  「啊……娘亲……牧月射出来了……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嗯…
  …你可要保管好……将来为我生下孩子……」
  听了这话,花千寻难以保持平静,急忙回首看去,果真见到妹妹压着娘亲,胴体阵阵抽搐,显然合乎言语,正往曾生育她的子宫里灌注精液。
  她面色一慌,心有浓浓的荒谬感,下意识回过螓首,试图继续清理身体,只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娘亲与妹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万一真怀孕了,那岂不是……
  想到此事后果,花千寻黛眉轻蹙,顾不上那么多,径直起身,想要前去阻拦,怎料蹲了太久,双腿已经麻木,方一站起,整个人便朝河里倒去。
  好在花牧月收拾了残局,走到了心心念念的姐姐身旁,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抱在怀中,纤手还不安分,握住那粗长坚挺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惹得美人嗔目看来,才放开手。
  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姐姐水嫩的双腿间,花穴肉瓣微微张开,小巧阴蒂充血翘立,显然是动了情,不禁暗暗想道:看来姐姐也并非对性事全无反应,想来只要隔阂消除,再动用手段,便能实现一家同欢的目标。
  一场淫戏过后,花牧月与江曼歌终于平静下来,清理好身体,穿戴好衣物,便与花千寻一同向妙音主持告别,踏上归途。
  途中,斜阳挂在天际,洒下昏黄的阳光。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徐徐行走,姿态悠然。两侧种着高大的树木,兼有清淡的山影略过,风光明媚。
  江曼歌与花牧月走起路来不太自然,小脸泛着红晕,抿起湿润的樱唇,不时将手伸到腿间,拨弄一下。她们脱去了茎套,粗大的肉棒正与轻薄的亵裤相触,随着走动产生摩擦,带来阵阵刺激感,敏感的龟头同样如此,马眼甚至渗出了粘稠的蜜液,粘住腿心,极为不适。
  花千寻也是有苦难言,刚下过雨,地面泥泞不堪,布满小小的水坑,一踩上去,便会打湿鞋履。她只好迈着大步躲避,偶尔还需跳跃,才能完全避开,这般动作牵扯到了饱受蹂躏的花穴与菊穴,强烈的疼痛感令她皱着眉头,走路愈发小心,姿势怪异。
  她穿的襦裙与丝袜都被撕烂,浑身裹着轻薄的衣物,是江曼歌放在庵里、给花牧月备用的。因为害怕触碰到伤口,她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花穴与菊穴,此时尝到了苦果,行步之间,大量精液流出,汇成浊白的精流。
  花千寻自然注意到了此事,面色一变,遮遮掩掩地伸手擦拭。只是精液极多,源源不断往外冒出,糊住腿心,顺着小腿下滑。
  虽有斗篷遮掩,但毕竟走在行人繁多的路上,她还是难以避免地产生羞耻的感觉,总是慌乱看向四周,同时死死收缩膣肉,防止精液流出。
  只是堵不如疏,她一时没忍住,膣道霎时舒张开来,花穴与菊穴洞开,发出噗呲的轻响,喷出大股乳白色的浓精,在地面落出了精斑,显眼至极。
  幼女长发盘成双螺髻,齐眉的刘海下,面容精致娇美,肌肤白皙水嫩,娇小玲珑的胴体裹着轻薄的衣物,此时跟在家人身后,轻抿朱唇,小步行走,气质清纯娴雅。
  只是无人知晓,她幼嫩的小穴,此时正冒出了滚滚浊精,修长交并的双腿间,亦有浓稠精流滑落,甚至染白了小路泥土,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19:02

第八章 初学武艺,树林野合
  傍晚,天空昏暗,细细的雨点从密布的云层中洒落,织成了无边的雨幕。晚风阵阵,吹得院落里的桂树摇曳,沙沙作响。
  厨房内,江曼歌身着轻衣,长发披散,手持锅铲,神色专注地翻炒锅里的菜肴。扑鼻的香气传出,化作袅袅炊烟,自烟囱飘出。
  花牧月与花千寻并坐在灶头前的板凳上,不时回过头去,挑选柴火,往火堆里添去。明亮的火光衬得她们眼眸发亮,肌肤如玉。
  三人面含笑容,轻声交谈,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混着木材燃烧的声音与淅淅沥沥的雨声,愈发凸显出家的温馨与静谧。
  花千寻对今日之事还心怀芥蒂,坐得稍远了些,红唇轻抿,双腿紧闭,忍受自腿心传来的疼痛。
  闭合的院门忽然传出砰砰的敲击声,十分急促,惹人注意。花牧月耳朵一动,轻轻偏头,望了望姐姐和娘亲一眼,自发道:「娘亲,姐姐,有人在敲门,可能是有客人来了,我去看看吧。」
  得了应允,她来到院落,推开了门。看清来者后,她眼眸一亮,兴奋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那人,娇声道:「小姨,你怎么才回来啊,月儿想死你了!」
  这人正是花牧月的小姨,江逸涵。她身穿黑衣,腰佩长剑,脚踩黑色筒靴。
  黑亮柔顺的秀发束成了马尾,高高翘起。
  她肌肤雪白,玉容妍丽,两缕发丝分于额前,额头光洁圆满,一双剑眉微微上挑,透出英气,琼鼻笔直挺翘,衬得五官更为立体,樱唇微薄,湿润红艳。
  江逸涵冒雨前行,衣物沾满雨水,紧贴胴体,凸显出了曼妙的曲线。为了便于行走,她缠了束胸,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乳房可观的轮廓。
  她的柳腰纤细窄小,线条紧绷,充满力量感,下方臀部丰满圆润,宛若蜜桃,水嫩多汁,一双美腿颀长秀美,腿间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诱人的骆驼趾形状。
  此时江逸涵搂着花牧月娇小的身子,将之高高举起,转了几圈,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说道:「我家牧月,又长得漂亮了不少呢!肤白貌美的,快让小姨亲亲!」
  她从小看着花牧月长大,出于玩乐之心,时常将其打扮成成小女孩,如今再见面,也用这话调侃。说罢,她凑过红唇,在那娇嫩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留下了淡淡的吻痕,随后心情愉悦地进了院子。
  江曼歌和花千寻听到动静,也迎了出来。众人稍作寒暄,江逸涵便在姐姐的催促下清洗了身体,换了干燥的衣服,以免受凉。
  客厅,佳肴丰盛,烛火明光,江逸涵转动转动螓首,眼波流转,盯着三位亲人看了又看,玉手托腮,面含思索,不知是否看出蹊跷。
  江曼歌感到不太自在,伸手轻拍妹妹的柳臂,嗔怪道:「瞎看什么呢,去外面瞎玩一圈,便不认识我们了?还不赶紧吃饭!冒着这么大的雨赶路,你一定累坏了,吃完饭好生休息一下,我给你铺床。」
  江逸涵嘻嘻一笑,低头扒了几口饭,腮帮鼓鼓的,声音含糊不清:「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我出去了一趟,你们都变得更美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花千寻,蜷首微偏,疑惑说道:「千寻,小姨看你不太开心,走起路来也挺别扭,是受伤了吗?」她观察力敏锐,一看之下,便发现了诸多异状。
  江曼歌听得内心一惊,摆了摆手,故作坦然地道:「少夸我们了,定是你太久没回来,连家里人本来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才有这种说法。千寻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小伤。你这次出门,是做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害怕妹妹真问出什么来,急忙转移话题,慌乱之下,额头涔出香汗,心脏也砰砰乱跳。
  花千寻粉唇嗫嚅,面含委屈之色,本想回答小姨的问题,见到娘亲率先出声,便住了口。她分得清轻重,并没有想要吐露真相的打算,只是受了欺负,想要倾诉一番。
  江逸涵听姐姐问到外出的事,神色变得严肃,小手一挥,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斟酌着言语,缓缓说道:「我前些日子整理房间之时,找到一件古老的罗盘,上面铭刻着晦涩的密文,字迹很新,是姐夫留下的。」
  她未经同意,便私自翻看了姐夫的遗物,不免心虚地看了江曼歌一眼,见其不动声色、正在细细聆听,便继续说:「我看不懂这些密文,只好前去京城,找到精通此道的人,将它翻译出来。最终发现姐夫之死,竟与高家有关。」
  说罢,江逸涵小脸涨红,难抑愤怒。花家乃是将门,自前朝沿袭而来,在朝廷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花牧月的父亲花晴空,正是花家的嫡长子,本领高强,征战四方,曾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前途无量。
  江曼歌姐妹则是江家之人。江家也不简单,是足有数百年历史的商贾世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代掌漕运之事,在武林与朝廷中都颇有话语权。
  原本花牧月一家都该过上富裕的生活,然而三年之前,一场突然的变故摧毁了一切。花晴空外出执行任务,出现意外,不幸身亡。江家则在不久过后,遭到朝廷命官检举弹劾,定下走私海盐的罪名,将要诛灭九族。
  好在花家家主出面作保,才留下了江曼歌四人的性命。但是经过此事,她们在花家的待遇也愈发差劲,背后没有靠山,又是孤儿寡母、柔弱女子,受尽了排挤。
  江曼歌经历丧夫之痛,别无所求,只想护着孩子长大,仅仅过了数日,住宅又遭袭击,她才下定决心,想要离开花家。
  一家人慌不择路,奔波流离,身后追杀不断,如影如形,全凭江逸涵的身手才幸免于难,只是一路逃来,竟未遇到强敌,最终安全抵达玉桂城。
  往后又是一段节衣缩食的日子,在妙音主持这个好心人的帮助下,她们开设了一家布匹店,逐渐安定下来,直到如今。
  当年的事太过诡异,有着诸多蹊跷,江曼歌本就心存怀疑,但却无力调查,此时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紧蹙,面露忌惮,语气凝重地说:「我知道晴空的死可能与高家有关,甚至还有花家的人参与其中,可是逸涵,你不可继续追查,太危险了。」
  她为人聪慧,知晓更多细节,花晴空外出之时,还有花家不同派系的人随行,他们皆是安然无恙,说明这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针对丈夫的阴谋。
  江家灭族的理由十分荒谬,族内根本无人走私海盐,官员所呈证据更是凭空捏造。她曾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只是背后牵扯太大,尚有两位年幼的孩子等待自己照顾,稍有不慎,便会将一家人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哪怕这时,江曼歌也是强忍心酸,强抑探求的欲望,握住江逸涵冰凉的小手,眼中含着浓浓的哀求,示意她不要继续追查。
  花千寻与花牧月虽对这场变故记忆不清,但亲人死亡的悲痛依旧牢牢铭刻在心,听了两人的话,皆是面露悲伤,泫然欲泣。
  江逸涵察觉自己搅坏了原本和睦的家庭气氛,当即不愿多说,只是柔声安抚、敷衍回应:「好了,千寻,牧月,你们不用伤心,事情都过去了。姐姐也不必多劝,我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否则愧对族人在天之灵。」
  她性情倔强,下定决心的事,便绝对不会反悔。说完了话,她别过小脸,试图挣开正被姐姐紧握的手,不愿面对那凄然的眼神。
  江曼歌察觉到了不对,既然妹妹想要查明真相,又为何要在中途回家,而不一鼓作气?莫非是她触及隐秘,遭到发现与惦记,甚至有人出手谋害,危及性命,才想回来看亲人最后一眼。
  如果是江逸涵,那还真有这种可能。历经当年之事,她便心怀执念,要与凶手誓不两立,如今家庭安稳,没了顾忌,更想放手一搏,做个了断。
  想罢,江曼歌浑身一颤,心情焦急,急忙思考阻止江逸涵寻仇的办法,心念急转间,当真想出能够稍作拖延的主意。她稳定心神,轻声说道:「逸涵啊,牧月说她想要学习武艺,如你一般,闯荡江湖。」
  江逸涵正观察着姐姐的神色,没有发现异状,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听如此言语,星眸霎时发亮,面上扬起笑意,转头望向花牧月,柔声询问:「牧月,你当真要跟小姨学武?」
  她心思明澈,对江曼歌的话非常上心,想在这种时候,再为家人做些事情,而且花牧月当真身怀武艺,起码自保无虞,不必担心仇家上门。
  花牧月轻眨眼眸,不知话题为何突然转到自己这来,见到娘亲悄使眼色,这事又是她想做的,便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牧月很崇拜小姨呢,也想修习武艺,外出游历!」
  这话激起江逸涵的兴致。她饭也不吃,将坐椅朝花牧月那侧挪了挪,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说:「小姨给你介绍一下武林之事,明日便带你去练武。」
  借着江逸涵之口,花牧月获悉许多知识。武道修行分为五个不同的境界:通体、感气、明心、悟道与天人。其中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与圆满四个小境。
  据说武者修至天人之境,便是一方巨擘,掌握仙人之能,抬手便能引动天地异象,呼风唤雨不在话下。可惜后路已断,再无更多境界,无法登天成仙,吸纳灵气。
  而在九州大地,明面上的统治者是高家朝廷,培养了数量极多的军队,招揽了实力强劲的高人。江湖格局则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一宗二派三教,讲的便是开山宗、琼瑶派、明道派、苦禅教、合欢教与通天教。这些势力在武林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团结起来,能与朝廷分庭抗礼。
  讲到此处,江逸涵豪情上涌,一面伸手握住剑柄,想要拔出负于背后的宝剑,一面出声说道:「牧月,小姨修炼的是剑道,也算小有成就,这便教你看看!
  」
  江曼歌轻咳一声,制止这不合时宜的行为,说道:「够了,逸涵,余下的话,吃过饭再说吧,菜都要凉了!」
  吃完了饭,兴致勃勃的江逸涵又揪住了花牧月,甚至想与她同床共枕,细细商谈习武之事,讲述自己的英明事迹。
  好在江曼歌及时出言劝阻,并让花千寻前去陪同小姨。她正欲求不满、花穴冒水,想要女儿粗大肉棒的安抚。
  与此同时,装饰豪华的宫殿中,一名端庄的妇人听了手下的汇报,目光阴沉,不自觉地转动宝石戒指,发出命令:「叫高五等人看好那帮贱人,不得渎职,若有动向,要立即向我汇报。我会写信给玉桂城城主,妥善安排,势必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她容颜绝美,流露出了深深的戾气,宛若冰山一般,令人望而生却。下人退去后,她蹙着秀眉,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几圈,呢喃自语:「江曼歌,花牧月,究竟是谁保着你们,不找出这人来,我心里不安啊!花晴空,不愧是你,即便死了,还要给我找麻烦!」
  说罢,她面色一厉,浮现出熊熊的怒火,乌黑秀发无风自动、飘散开来,美眸霎时变得通红,娇柔玉体散发强大的力量,将足下的大理石都震碎了。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开启了隐秘的机关,走进黑暗的地牢。
  这里关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浑身赤裸,手脚绑着镣铐,白净的肌肤布满伤痕,看似狼狈,依旧流露出了书生般的气质,此时嘴角溢血,抬起蜷首,静静看着妇人,一言不发。
  妇人来到女子面前,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捏开红艳的朱唇,朝里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说罢,她探出纤手,抓住女子玉笋般的乳房,用力揉捏,捏得发青发肿,也不放手。
  女子依旧沉默不语,即使遭遇了这般折磨,也是面无表情,只是收缩的腹部与颤动的小脚,证明了她忍受的疼痛。
  妇人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轻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江逸涵她们,都在玉桂城里。」她双手捧起女子的小脸,认真欣赏那错愕与惊惧混杂的神情,随后轻轻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美好的生命顿时消亡。
  做完这些,她掏出洁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离开了地牢,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很快便会有人陪葬,江曼歌这些漏网之鱼,还有那个花家的余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了床,冲进卧房,要拉着花牧月前去妙音庵,传授武艺。她一是图个新鲜,二是明白自己时间不多,要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完,进了房间,便睁大了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床铺。
  得亏花牧月的斗篷能力随着操了姐姐,得有了长进,能够不露瑕疵地进行遮掩,还能模拟出真实的触感。要不昨天江逸涵紧紧搂着花千寻睡,可能已经察觉出了异样。
  「牧月,牧月,小懒虫,快起来了!」江逸涵风风火火,叫了几声不应,便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开。
  见状,江曼歌面色慌张,竭力压住被窝,阻止阻止。床上还残余着她与女儿交合的痕迹,水迹斑斑,精痕点点,甚至隐有几根蜷曲的阴毛,足以教人发现端倪。
  花牧月的阳具都还插在娘亲的花穴里,随着晨勃而坚挺,直抵花心。她雪白的皓腕不小心探出了薄毯,正被眼尖发现的江逸涵抓住,缓缓扯离,只得红着俏脸,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江曼歌的纤腰,不愿将自己一片狼藉的胴体暴露在小姨眼前。
  斗篷无法遮掩外物,她的肉棒一夜未曾拔出,娘亲的窄紧的花径蕴满了淫水与精液,若是拔出,势必会发出声音,喷出水流。
  两人相互拉扯,谁也不肯松手,花牧月的肉棒也在这一动作下,反复进出花穴,因为力度轻重不一,龟头时而抽至洞口,时而顶撞花心,快意涌来,令她樱唇紧咬,发出了难抑的哼声。
  江曼歌母女俩沉浸其中,雪肤冒红,娇躯颤抖,大有高潮之势,怎料江逸涵忽然松开了手,轻耸琼鼻,疑惑歪头:「姐姐,房里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这话一针见血,花牧月慌了神,忙将胯部贴紧娘亲的翘臀,虽极力忍耐,但却控制不住,精关一松,便朝娘亲湿润的蜜穴灌进浓浓的精液。
  江曼歌额头冒汗,柳腰轻颤,花穴膣肉死死收缩,贪婪吸纳女儿滚烫的精液,同时娇吟一声,呼吸急促地说:「啊!我房间里干净得很,哪有什么味道,你快出去!等换好了衣物,用过了早饭,再去妙音庵里。」
  江逸涵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轻眨明亮的眼眸,担忧地问了一句:「
  姐姐,你没事吧,为何惊叫出声?是不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来帮你看看吧!
  」
  说罢,她便挪至姐姐跟前,垂下蜷首,仔细打量,又皱起黛眉,纳闷道:「
  真是奇怪,那异味愈发浓郁了,不可能是我的错觉啊!」
  江曼歌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女儿的精液灌满花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害怕被发现,恼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脚了,没什么大碍。你快出去!一大早的,便来吵闹!」
  江逸涵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一点光都看不见,确实做得过分了,便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好,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卧室,还顺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四人准备完好,便踏上了前往妙音庵的道路。那里空间大,人少清净,还有妙音住持的看护,确实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间,江逸涵拉着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问:「牧月,你尿床了?是不是?
  我不会闻错的,怪味就是从被窝里传来的。」
  她笑容明媚,眉眼弯弯,贝齿微露,脑后马尾轻轻摇曳。
  花牧月无可奈何,再三辩解:「不是,小姨,我真没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辩,起床之后,因为昨夜太过荒唐,搞得浑身黏腻湿滑,她便又与娘亲前去沐浴,清洗了身子,被江逸涵看到,成了佐证,偏偏不能说出实情。
  众人一同前行,不久后便到了妙音庵,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时有微风拂过,凉爽舒适。她们向妙音主持问了好,得到应允,便带着闲来无事的卡琳娜,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开始习武之事。
  江逸涵原本松散的神色一敛,整个人站得笔直,十分严肃,玉体裹着一件黑色劲装,背后佩着长剑,马尾束于脑后,纤足踩着长靴。
  与昨日不同的是,因为无需奔波赶路,她没有缠胸,一双硕大的娇乳毫无束缚,撑开了宽松的衣物,乳形浑圆饱满,呈半球形挺立胸前,随着动作不断摇曳,翻出乳浪。
  她的双腿也套着轻薄的白色丝袜,只是隐于长裤之中,难以窥见。只有风吹过来,布料紧贴肌肤时,才能隐隐看到一抹诱人的白色。这是她看江曼歌等人穿了,感到好奇,闹着要穿的,轻柔的丝袜裹住长腿,减少了与粗糙布料间的摩擦,还挺舒适。
  花牧月则是黑发披在腰间,刚沐浴过,浑身散发著淡淡的香气,肌肤雪白,莹润有光。她胴体娇小,穿着一套量身定做的胡服,以紫色为底,镶有金色花边,纹着丰润大气的牡丹花。
  接受梦无尘记忆后,她的阅历和心智都增进了不少,与千年的文明相互沉淀,便有了深刻的底蕴,如今言行举止都透着贵气与优雅,只是年龄尚小,还没机会展现。
  她穿着开裆亵裤,粗长肉棒瘫软腿间,纤细的玉腿裹着紫色的渔网袜,密布的网格紧勒白皙的肌肤,十分诱人,只是如此美景受了斗篷遮掩,外人看不出来。
  江逸涵原地站定,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光滑的藕臂,随后伸手拔剑,锐利的剑锋对着白嫩的肌肤用力一划,上面却只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白痕,皮肉都未受伤。
  她随手挽了个剑花,又探出拳头,朝着空处轰了一拳,轰得空气震颤爆鸣,才表情严肃地说:「武道第一境,便是通体之境,需要勤学苦练,练到刀枪不入,拳脚生风,才算过关。身体是基础,是运气之本,传说古人能够移山填海,徒手遮天,这便是人体之能。」
  她缓缓走到花牧月面前,眼神凌厉,逼视这个幼小的孩童,继续说道:「小姨能传授给你的,只有通体境界锤炼身体的经验与方法。余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习武很苦,牧月,你会受伤、受累,若是承受不住,便及时放弃。」
  听得此言,花牧月螓首低垂,沉吟一番。她对小姨坚韧的身体与强劲的拳法,感到惊讶,又想起父亲的身亡、自己的誓言,顿时坚定下来,出声回应:「小姨,牧月知道学武之难了,但我仍然想要强大自身,保护家人,所以一定会不畏艰难,一路前行。」
  余下的人坐在一旁围观,听了这话,皆是神色动容,面露感动。尤其是江曼歌,星眸盈盈含泪,红唇轻轻抿起,娇态动人。自从丈夫身亡,她便十分缺乏安全感,如今花牧月立下保护家人的志向。她自是感动得不行,甚至想要冲上去抱住女儿,张开美腿,奉上自己柔嫩的花穴。
  见状,江逸涵扬起粉颈,轻轻一笑,随后赞许点头,表达认可:「很好,我看到了你的志向!习武之人需要明定本心,还需增长阅历,领悟道理,文武皆不可废,希望你能记住这点。现在进行最基础的训练。」
  说罢,她纤腰一沉,半蹲着扎了个马步,浑身曲线紧绷,丰盈美臀显露,臀沟曲线分明,隐隐能看到凹下去的花缝与菊穴。她额间秀发随风轻动,整个人如一块顽石,雷打不动。
  她接着说:「不要觉得扎马步是一件容易的事,武学招式,大都需要借助地面力,下盘不稳,便无从发力。你先在此地蹲上半个时辰,若是能坚持下去,小姨便教你五禽戏,带你锤炼身体,浸泡药浴,练就通体之身。」
  花牧月乖巧半蹲。她双脚踏着翘头鞋,长裤随着这般动作,往上掀起一截,露出了诱人的紫色渔网袜。她的身体经过了月兽的改造,蕴含无限的潜力,正散发著热气,源源不断地塑造各个部分。
  但疼痛的感受却并没有丝毫的减缓,没撑多久,她的额头便渗出了豆大的汗滴,纤细的玉腿也轻轻在颤抖。她想转移注意力,开口询问:「小姨,那你如今是什么境界啊?」她想将小姨当作追赶的目标,步步前行。
  江逸涵与花牧月相对而立,做着陪练,她的身体依旧稳固,没有丝毫的颤抖,脸上含着得意:「小姨目前是明心后期的强者,可当一派长老,悟道可做一宗之主,天人则是一方霸者。只要明定本心,扫清障碍,我便可以步入明心圆满境界,直指悟道。」
  说到这里,她面含隐晦之色,犹有未尽之言。若要踏入明心圆满,她必须将当年之事查得水落石出,报了血海深仇,只是有花家与高家的阻拦,此事难如登天。
  半个时辰后,花牧月浑身香汗淋漓,衣物沾湿,胴体曲线勾勒出来,非常诱人。她双腿颤抖,腹间滚烫,一股暖流流过,疲乏之感竟是霎时减缓不少。
  不等小姨搀扶,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眼眸明亮,神情坚定:「小姨,快继续吧,我还坚持得住。」
  见状,江逸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迈步上前,搂住花牧月的纤腰,小手拍打那滑腻的玉背,以示鼓励。她修炼有成,没有出汗,只是呼吸略显急促,酥胸缓缓起伏,丰乳挤压在侄女的胸口,送去阵阵柔软的触感,也算是另类的奖励了。
  她轻声道:「月儿,稍稍休息一下吧,待会儿我教你开山拳,它是太古人族开创的拳法,具有启蒙武道的作用,极为重要。」
  两人稍作休憩,便再度相对而立。此时江曼歌带着围观的花千寻两人,先行告退了,不想影响花牧月的习武。
  江逸涵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随后叮嘱花牧月一声,便以极慢的速度,施展开山拳法,拳势并不猛烈,每一变化,皆是暗含天道,带着无法阻挡的气势。
  花牧月眸光流转,动作略显生涩,模仿小姨打拳,起初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渐入佳境后,便觉天地变幻,身心空灵,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
  她意识迷蒙,脑中浮现出了诸多奇特的异象,多是人族逞威的场景,或是纵火焚山,或是狩猎猛兽,或是移山填海。一切都在某一时刻归于平静,化作空洞的虚无,面前仿若出现了一道黑黝黝的大门。
  空灵的说人声响起:「武道之始,在乎兴人族,应变迁,顺天道,明道理。
  」接着便有神光压下,迅速扫动一圈,将花牧月探查了一遍,从里到外。
  声音呆愣了一瞬,随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近乎要将花牧月的意识震散,轰隆如雷:「异人,悖伦理,灭秩序,此方天地不欢迎你,给我灭!」
  随着话语落下,周遭跃出数不尽的鸟兽虚影,地震、台风、海啸等灾难齐齐发生,花牧月裹携其中,神魂九死一生,险些消亡。只是一道人族身影忽然出现,头顶着天,脚踏着地,身周环有红色闷雷。
  这人轻轻抬手,仅仅一指点向兽群与天灾,它们便应这一动作而灭,不复存在。他仰首狂笑,一拳轰向雷光闪动的苍天,轰出一道难以恢复的裂痕,才出言道:「贼老天,你断我人族之路,阻碍我等成仙,还敢妄定秩序,误我后代?」
  人影力量不足,最后回首望了花牧月一眼,面上含着欣赏与认可,缓缓消散。原本遭到压制的话语重现,宣布道:「汝存人欲,不敬天理,将遭问心之劫,灵魂永灭。」
  此言一出,便有数不清的人伦灾祸轮转,花牧月身临其境,或是逆臣欺凌女皇,遭到清算与诛杀,或是儿子强操母亲,落得父子仇视、家破人亡的结局,或是媳妇勾结情人,承受浸猪笼之罚。
  花牧月神智被冲击得凌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这一责问。关键之际,又是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她身穿白大褂,神色淡然,正是萤月星的梦无尘。
  她轻柔伸手,搂过花牧月,紧紧抱在怀中,眼里蕴着浓浓的柔情,随即仰起小脸,抬头看去,淡淡地说:「人类本就应欲而生,欲望是人的本能,顺应欲望,何错之有?」
  那宏大的声音一顿,随后冠冕堂皇地宣判道:「来自异界之人,必会引发天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尔等必要遭受灭杀!」
  说罢,便有奇异的力量流转,纠缠包裹住了花牧月两人的神魂。梦无尘轻笑一声,不屑应道:「可笑,人类本是同根同源,何来异类之说?依我看啊,你才是心怀龌龊,图谋不轨,应该消亡于世间。」
  她双眸一凝,纤掌平平抬起,身前空间扭曲,呈现出了壮观的异象:一道刺目的流光闪过,轰碎了巨大的星辰,数以万计的碎片携着火光,冲向宇宙深处。
  一股悲凉强大的意志涌现出来,凶狠掠去,不知名的存在遭到重创,闷哼一声,留下恶毒的诅咒:「汝必遭受破境之劫、人伦之劫与心魔之劫,只要天道存在,劫难便永远不灭!」
  一切归于平静,花牧月意识朦胧,看见梦无尘的身影正在缓缓消散,她凑过了绝美面容,轻轻吻来,随后探出玉手,似是想要抚摸自己的身体,最终却落入了空处,仅仅剩下道别般的话语:「小姑娘,你很坚强,也很勇敢。突如其来的月兽改变了你的人生,十分抱歉。但我一路走来,见证了你的迷茫、转变与坚定,真的非常欣慰。最后,我将送出一道萤月星的馈赠,希望你能不惧困难,达成心愿!」
  花牧月猛然睁开眼眸,脑中注入了陌生的记忆,浑身也有热流涌动,充满力量,两道清泪不知何时滑过她的脸颊。
  她无师自通,领悟了一部名为极欲魔典的至高功法。它由太古人族创造,需要借助交合之事修行破镜,威能巨大,兼具攻伐、防守、破境、堪妄与续路等等神通。
  不仅如此,还有残余的萤月之力,打通了她周身的窍穴,令她不必忍受淬体之苦,直抵通体后期。
  只是这也有副作用,花牧月的性欲遭到增强,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顺着美腿曲线下滑,浸透了妖艳的渔网袜,仅仅片刻,便尽数洒向草地,形成一滩水渍。
  变故瞬息结束,小姨并未察觉异样,她俏脸通红,急忙伸出一只小脚,踩住亮晶晶的淫水,运转内气,蒸腾一空,只是花穴依旧湿润,散发淡淡的瘙痒感。
  她浑身发烫,身体改造的进度大增,胯间有着异样的瘙痒与胀痛,粗硕的肉棒即便裹着茎套,也难以完全消磨摩擦的快感,须臾之后,棒身坚硬挺立,顶得长裤高高耸立,打拳的动作都变了形。
  进行过了武道启蒙,时间已至午后,江逸涵带着花牧月用过午餐,又练习了许久,直到傍晚,才与江曼歌等人一同回家。
  夜间,卧室床铺,江曼歌蜷曲侧躺,眼里含着柔情,定定凝望着花牧月。她身穿轻薄的睡裙,腰间裹着油亮的黑丝,轻轻探出一只纤柔的小脚,磨蹭女儿腰肢,柔声说道:「牧月,你白天说了要保护娘亲,是真的吗?」
  她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想要亲耳听到、确认一番。说罢,她嘴角噙着笑意,凑近前去,将花牧月的螓首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间,感受那滚烫的呼吸喷洒肌肤带来的异样感,身体紧密相贴,还给她带来一种安闲与幸福的感觉。
  花牧月轻轻点头,手掌抓住娘亲丰盈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时并起双指,掐住娇软柔嫩的嫣红蓓蕾,轻拢慢捻,玩得充血硬挺,理所当然地回应道:「月儿想要习武,最大的动力便是保护娘亲,守护所有在意的人。」
  她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虽说性欲未减,肉棒依旧挺立娘亲腿间,但是交合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想搂住母亲,好好休息一晚。
  听了花牧月的话,江曼歌心里喜滋滋的,如同喝了蜂蜜一般,感觉自己的牺牲与包容都获得了回报,对于母子媾和的芥蒂再度消减一分。
  似水般的柔情缓缓涌出,她小脸发烫,花穴冒水,不禁曲起玉腿,勾住花牧月的纤腰,滑腻的足心轻轻蹭动,蹭上了粘稠的蜜液:「牧月啊——娘亲想要了。」
  花牧月一听,便感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哪管什么休息不休息,肉棒坚硬如铁、阵阵抖动,直抵娘亲丰腴的美腿。她呼吸急促,抱紧娘亲,仰起清丽无暇的小脸,琼鼻耸动,轻嗅浓郁的乳香,胯部猛挺,龟头顶撞湿软的花穴。
  「嗯……牧月……快操娘亲……」江曼歌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吐出如兰的香气,饱满的乳房在花牧月胸前压成饼状,带去弹性十足的柔腻触感,丰盈的美腿四下磨动,配合肉棒顶操的动作。
  花牧月正欲拨开轻薄的亵裤,提枪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凝,迎着娘亲疑惑的眼神,轻声说道:「娘亲——小姨修为有成,感知敏锐,我怕她听到了动静,过来查看。」
  两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避开江逸涵,前去小院外的树林里,共赴云雨。起初江曼歌还感到犹豫与害怕,毕竟母子夜间在外野合,着实惊世骇俗,然而情绪浓烈,难以压抑,最终还是披上外衣,出了门。
  另一间房,花千寻面色复杂,辗转反侧,仍在回忆花牧月的话语。想到妹妹立志守护自己,心里便强烈的安全感,涌上一股暖流。
  她自幼丧父,内心敏感,平常只能故作坚强,掩饰自身的脆弱。到了这时,她仍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昨日的变故,对花牧月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既有感动,又有一缕始终难以消减的埋怨。
  一旁的江逸涵倒是侧着身子,秀发披散,睡得香甜。她的美腿依旧裹着白丝,毕竟这件奇怪的衣物既能凸显自己完美的腿型,又带来了细腻舒适的感觉,因此不愿脱下。
  花千寻转过身子,望着江逸涵沉沉的睡颜,不禁感到奇怪。她记得小姨原本极难入睡,并且睡眠质量不好,容易惊醒。为何外出回归之后,便发生了变化,这样翻来覆去的动作,都没吵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夹杂着轻细的说话声,若非她还清醒,也察觉不到这样的动静。她小心翼翼起身,扒开门缝,看见娘亲与妹妹正姿态亲密地朝外走去,顿时十分好奇,暗自想道:这么晚了,娘亲与妹妹是要去哪?
  她稍作犹豫,还是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跟在后方。夜色撩人,明月高悬,嘈杂的虫鸣不知从何传来,掺杂着细碎的风声,衬出夜晚的静谧与闲适。
  黑暗萦绕着花千寻,带给她淡淡的寒意。看到面前场景,她眼眸瞪大,浑身发烫,悄然藏在树后,探头窥探。
  花牧月耳目清明,已经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朝后一瞥,便发现了花千寻的身影,轻轻一笑,倒没太过在意,而是一面亲吻背靠大树的娘亲,一面扭动娇躯,脱下衣物。
  她肌肤莹白无暇,在月色下闪耀着煜煜的光芒,上身胡服半解,搭住小臂,里面穿的短衣也撩至精致的锁骨,露出娇嫩的雪乳与平坦的小腹,腹间淫纹粉艳妖异,栩栩如生。
  江曼歌与花牧月唇齿相交,探出纤纤玉手,轻抚那纤细的柳腰,指尖方一触碰裤沿,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粗暴下拉,露出幼女纤长细嫩的美腿,褪至膝前,又褪下了绣鞋,抬起白生生的小脚,将半脱的长裤完全踩下。
  她螓首低垂,星眸如水,望向正与自己亲密相挨的花牧月,凌乱的衣衫下,白皙的玉体半裸,粗长的肉棒裹着白色茎套,挣脱了开裆亵裤,直指她的花穴,阵阵发抖,马眼微微张开,吐出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腿间套着紫色的渔网袜,严丝合缝,细细的网格紧勒白嫩的肌肤,大腿弹软紧致,小腿柔嫩细腻,精致的足踝缠着蜷成一团的长裤,柔软的翘头鞋不安分地摩擦地面。
  她轻抬小脚,挣脱长裤,又朝紧挨自己的小腿一蹭,便灵巧地褪下翘头鞋,解放出了一只纤柔细嫩的玉足,径直踩住后方粗糙的树干,随即心急地伸出双手,撩起娘亲裙摆,露出红艳湿润的花缝,手指轻轻搓揉,肉棒受到了这一刺激,愈发胀大。
  江曼歌香腮透出晕红之色,小手握住了肉棒,引向自己瘙痒的花穴。她面向花牧月,蜂腰微微抬起,花穴膣肉蠕动,亲吻硕大的龟头,声音柔媚:「好牧月……娘亲这便将你的肉棒……放进来……让你能好好操弄娘亲的花穴……嗯……
  」
  话音未落,龟头已经挤开阴唇,钻进湿软的花穴,她仰起诱人的天鹅颈,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娇躯剧烈颤抖,双腿抬高,搭住花牧月的纤腰,随着肉棒抽插,一双精致交拢的莲足轻轻摇曳,圆润的脚趾动情地向内收缩,扣住腰间白嫩的肌肤。
  龟头挤开娇嫩的膣肉,阵阵快意涌来,花牧月愈发卖力,紧咬银牙,小手抓住娘亲丰腴的美腿,猛然挺动纤腰,捣弄温软的花穴。
  她双眸含着深深的痴迷,贪恋扫过娘亲明艳的俏脸、剧烈的乳房与丰满的臀部,渐渐地凑近了樱唇,亲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发出啵啵的声音,话语含混不清:「娘亲……牧月要用肉棒……操进你的子宫……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嗯……」
  江曼歌秀发飞扬,糊住涔汗的脸颊与乳房,显得性感妖艳。为了回应女儿的话语,她双足用力,勾动那白嫩的臀部,压向自己跨间,好教肉棒操得更深。不知为何,女儿的阳具如有魔力一般,每次操弄进来,窄紧的膣道都遭撑开,瘙痒的膣肉得到满足,无比舒适。
  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俏脸通红,小嘴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出。她动情至极,伸出双手,撕开胸前的衣物,饱满的雪峰顿时显露出来,随着娇躯的晃动弹跳,翻出诱人的乳浪。
  花牧月看得眼热,急忙凑过樱唇,含住嫣红的蓓蕾,柔腻的粉舌轻轻挑拨雪白的乳肉。她双手撑住娘亲酥胸,压向树干,随后猛挺肉棒,深深操进花穴,每次都能操得汁水四溢,滋滋作响。
  她握住娘亲滑腻的小腿,高高举起,抬至脸颊旁边,张开水润的唇瓣,含住了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脚趾,香舌扫动,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才出声道:「娘亲…
  …牧月喜欢你的每一寸肌肤……想要舔遍你的全身……嗯……娘亲的玉足……好香……好嫩……牧月好喜欢……」
  听得此言,江曼歌娇羞偏头,想要逃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一定,美眸直勾勾地盯住女儿,竭力抬高秀足,配合舔弄的动作,还轻轻勾动了几下脚趾,夹住调皮扫舔的柔舌,含羞带怯:「娘亲……娘亲也喜欢牧月呢……想要牧月舔我……操我……」
  她本与花牧月交合时,仅仅怀有慈母般的包容之情,最多带有一丝难以压抑的情欲。如今在这盈盈月色下,受了种种因素的影响,她竟是首次主动求欢,表现出了媚态,心里满是女儿的身影,挥之不去。
  注意到娘亲的变化,花牧月精神一震,内心涌现十足的感动,双手抱住那肥美的臀部,卖力挺动胯间肉棒,龟头顶撞弹软的花心,如遭小嘴亲吻,舒适难言。
  父亲早逝,她自幼便与江曼歌相依为命,未尝没有扭曲的占有欲。月兽的出现,进一步助推了这份情感,令她能有合适的理由,大著胆子操弄娘亲,并且祈求原谅。
  将娘亲改造成月妖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惶恐,害怕遭到斥责与嫌弃,随着隔阂消散,才敢做更多的事情,表达自身的情感。
  但花牧月十分清楚,母亲愿意满足她的要求,终究还是基于包容与宠溺,并非真正的爱意。正因如此,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奢求更多。
  如今,娘亲紧闭的心房终于打开一道缝隙,她自然是心情愉悦,感觉努力没有白费,对未来充满了期望。
  母女俩交合时,花千寻眸光轻颤,悄然窥视。她胴体娇软,只觉妹妹肉棒每一次朝着娘亲花穴深处的捣弄,都如同捣在了自己心里,带来了强烈的震撼感,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微微厮磨。
  她黛眉紧蹙,双腿轻颤,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干燥的树皮,忍受着浑身上下的异样感受。即使分泌了细腻的唾液,她的口腔依然十分干燥,花穴更有难以缓解的瘙痒,流出浅浅的蜜液,打湿亵裤。
  望着眼前的场景,花千寻不禁想起昨日交欢的场景,妹妹动作粗暴,掰开自己双腿分开,肉棒坚硬挺立,狠狠挤开她未经人事的花穴,顶撞软嫩的花心,一次又一次,操得她娇吟连连,意识模糊,依然不停。
  她本该讨厌这样的事,但是细细想来,却又感到回味,真想回到过去,重新感受一下,甚至暗自想象,如今被花牧月按在树上、用力操弄的人是自己。遐想之间,她伸出双臂,抱紧树干,玉体上下轻蹭,以求抚慰。
  花牧月俯身下压,压得娘亲沾有唾痕的丰乳发扁,肉棒跟着操进花穴深处,仅剩一截裹着白色茎套、青筋暴突的棒身留在外面。这下操弄威力极大,操得面前娇躯剧颤,软嫩的花心冒出滚烫的阴精,到了高潮。
  她也肉棒胀大,精关失守,马眼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猛然冲向花心,又返回来,混着阴精一起,浇灌滚烫的龟头。强烈的快感自身体各处涌现,她檀口微张,高声淫叫:「嗯……娘亲……月儿的肉棒……抵住你的花心了……射出了精液……一大股精液……啊……好舒服……」
  江曼歌浑身香汗淋漓,打湿睡裙,透出诱人的肉色。她酥胸剧烈起伏,裙摆撩至腹间,修长的美腿布满淫液,凝成晶莹剔透的水珠,白嫩的小脚则是无力坠地,带着唾痕与牙印,轻轻抽搐。
  她感到十分满意,双眸眯起,声音娇柔软腻:「嗯……牧月……娘亲的花心里……都是你的精液……胀得满满的……还有好多……都流进子宫里了……将来一定会怀上你的孩子……」
  听言,花牧月神色动容,腹间涌上一股热流,美眸泛起盈盈热泪。她知道娘亲终于接受了这段关系,愿意为了自己违背伦理道德。
  她伸出素手,褪下胡服,随意扔在地上,随后纤足一扬,缠住足踝的长裤也跟着落下,铺成了简易的地毯。她浑身赤裸,精致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缓缓躺倒在地,分开双腿,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娇声说道:「娘亲……牧月也想……
  怀上你的孩子……快来操弄女儿……用满满的精液……灌满人家的子宫……」
  幼女玉体娇柔如水,小手撑在臀下,仰面躺在枯枝落叶之间,抬起一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足,用柔嫩的足心夹住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发出沙沙的响声,足趾精致可爱,轻踩敏感的龟头,带来滑腻细嫩的触感。
  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抚慰,江曼歌只觉阳具一胀,竟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咬牙忍耐,跪坐下来,抱住那双丝袜美腿,蜷曲抬起,胯部一挺,撞击高翘的臀部,龟头挤开红艳的花瓣,操进窄紧的膣穴。
  花牧月胴体翻折,一双诱媚幼小的柔足陈列眼前,趾甲白里透红,足弓滑腻紧绷,随着操弄触碰她的乳房。她将女儿压在身下,便本该纯真无暇的俏脸含着诱惑的媚色,心下一热,猛挺纤腰,轻声询问:「好牧月……啊……娘亲……操得你……美不美……」
  花牧月眸光迷醉,柔顺的长发四处披散,痴痴点头螓首,话语随着操弄出现停顿:「嗯……娘亲……操得牧月的花穴……好美……啊……牧月想要……更深一点……想要娘亲……将肉棒顶进人家的子宫里……」
  她如今身怀武道修为,能够忽视阳具操进子宫所造成的伤害,故作如此要求。说话之间,她又张开水嫩的唇瓣,探出粉红的柔舌,朝外探去,舌尖轻颤几下,湿润的唾液盈盈发亮,十分诱人。
  江曼歌顺势含住了女儿的香舌,滋滋吸吮香甜的唾液,小手解开花牧月的抹胸,轻捏嫣红小巧的蓓蕾,还会张开纤掌,揉动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细细手心滑软的触感。
  直到呼吸不畅,她才吐出嘴里香舌,舌尖拉出晶莹的细丝,粘住骨感匀称的锁骨。她急喘数下,小脸凑近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纤足,红唇微张,啵啵亲吻,留下湿润的水痕,觉得这还不够,又含住了细嫩的足趾,吸吮舔弄。
  花牧月努力迎合著娘亲,纤细的柳腰抬起又放下,肉棒便在花穴操进抽出。
  她双颊泛起了水蜜桃般的红晕,清澈的眼眸蕴着水光,光洁的玉臂张开,轻声吟哦,寻求拥抱。
  她肌肤冒汗,香肩莹白有光,两颗蓓蕾充血硬挺,周围缀有一圈小小的乳晕,十分迷人,纤秀小脚紧紧并拢,放在娘亲的唇边,等待抚慰。她努力收缩花穴,褶皱幽深的膣肉显得更加紧致,肉棒操弄进去,便尽数攀附缠绕上来,紧裹棒身,不断收缩蠕动,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意。
  经过数百次的操弄,她头脑昏沉,浑身飘然,好似飞上云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摆动纤腰,迎合肉棒的操弄,唇间含着一缕乌黑的发丝,淫语娇媚:「娘亲……娘……牧月被你操得……快要去了……好美……牧月想做……
  娘亲的小淫娃……想一辈子被娘亲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嗯……啊……」
  江曼歌索性用女儿的丝袜美足捂住小脸,感受软嫩足心磨蹭肌肤的触感,此处还残留着今日锻炼时留下的汗迹,并没有汗臭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香,能够激发她的情欲。
  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舔弄,只是总有丝袜阻拦,不太过瘾,便张嘴咬出一道缝隙,重新探出湿润的丁香小舌,钻进去细细扫舔,同时低头望着花牧月,看着那娇小玲珑的胴体随着自己肉棒的抽插不断晃动,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轻声回应:「啊……牧月……娘亲……答应你……要你做一辈子的……小淫娃……」
  说罢,她内心浮现出了淡淡的淫虐欲,忍不住轻咬花牧月的秀足,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又卖力挺动纤腰,将肉棒挺进女儿的花穴深处,龟头携着巨力,冲开子宫颈,闯进孕育生命的膣腔,顶得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明显的凸痕。
  剧烈的饱胀感涌来,花牧月美眸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肩膀两侧,窄小的子宫遭遇到侵犯,柔软的膣肉承受不住肉棒猛力的抽插,撕出细小的伤痕,冒出了殷红的血迹,随着阳具的抽出一并流至腿心,甚至沾染到了菊穴,染红了细密的褶皱。
  她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失神片刻,又调整了过来,一手放进小嘴,纤长的玉指肆意搅动温软的口腔,另一只手则是放在胸前,用力揉捏雪白的乳房,纤腰呈拱桥状,隐约可见撑得阴唇圆张的狰狞肉棒,高声娇吟:「啊……
  娘亲的……大肉棒……操进牧月……又小又窄的子宫里了……嗯……虽然好疼…
  …但是牧月还想要嘛……想要娘亲……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江曼歌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握住女儿的丝袜美足,摆成双腿弯曲、膝盖抵住乳房的姿势,露出幼女娇嫩的花穴,红艳的花瓣此时微微张开,渗出淫水与血液,周遭膣肉蠕动收缩,似在迎接将要进入的肉棒。
  她腰部一挺,便将肉棒重新操弄进去,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推动粘稠的淫水,一路撞进女儿弹软的花心,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嗯……好牧月……娘亲……操得深不深……啊……你的花穴牢牢紧紧包裹住娘亲的肉棒……正如小嘴一般亲吻吸吮……好美」
  她低头看去,便见自己尚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在,茎套已经沾湿,暴突的青筋清晰可见,下方阴囊也随着胯部挺动拍打女儿臀部,上下翻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花牧月的身体柔韧性极高,竟是面含媚笑,探出了纤纤素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甚至微微仰起小脸,伸出柔嫩灵巧的香舌,细细舔弄留有娘亲唾痕的小腿,舔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她的花穴正经受着娘亲的操弄,只觉每次插入,肉棒都将紧致的膣肉撑开到了极致,坚硬的棒身剐蹭着小穴,青筋的突起与律动都是清晰可辩。
  肉棒抽出之时,她既有猛然放松下来的轻松感,又有挥之不去的空虚感,小巧的琼鼻缀着汗珠,轻轻耸动,双眸一眨不眨,紧盯娘亲。
  若是娘亲存心戏耍,久久不将肉棒捅进小穴,花牧月则会心急地抬高美臀,迎向粗硕坚挺的肉棒,一双诱人的美足不安轻晃,足趾乱动。
  眼下便是如此,她哀求不得,便用双腿娘亲的粉颈,小手轻招,娇声说道:
  「娘亲啊……快操进牧月的小穴里吧……嗯……牧月的小穴好痒……好想要……
  啊……正在冒水呢……」
  望着女儿挺腰抬臀、花穴冒水的淫态,江曼歌心有触动,美眸发红,双手抱住勾住自己脖颈的美腿,快速挺动胯部,肉棒裹着粘稠的淫水,操弄窄紧的膣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她娇躯涔出点点细汗,滴落下来,此时变换姿势,伸手搂住女儿香肩,将其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随后双足点地,用力蹬动,用尽全力挺动肉棒,操进花穴最深处,紧咬着银牙说:「啊……好牧月……娘亲要射了……要用肉棒顶开花心…
  …将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宫里……嗯……好教你……怀上娘亲的孩子……」
  说罢,她腰眼一麻,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抱着再多享受一番的念头,又挺动了数下胯部,渐趋瘫软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更加深入花穴,随着这一动作,下方阴囊也压住了紧闭的菊穴,微微发扁。
  花牧月只觉自己原本封闭的子宫被肉棒生生顶开,既有深深的疼痛,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眼眸颤动,小嘴圆张,还没来得及呼痛,阳具便再三捣弄子宫,宛若抽插一般,令她犹如攀上了峰顶,浑身抽搐,秀眉轻拧,紧咬贝齿。
  大股精液灌注进来,她终于忍受不住,反手抱住了娘亲,用力搂住那纤柔的玉背,指甲都掐进了细嫩的软肉中,花穴膣肉剧烈收缩,又猛然舒张,喷出大股阴精。
  她轻咽一口唾沫,轻声呜咽,随后便发出了宣泄般的高亢叫声:「啊……娘亲……顶开了牧月的子宫……在女儿花穴的最深处……射出了精液……嗯……射得牧月小腹鼓鼓的……好满足……」
  兴许是肉棒顶得太深,她感到腹部翻滚,不太舒适,但更多的则是浓浓的快意。此时的她纤足抽搐,紫色渔网袜撕开一道破口,玉趾沾着发亮的唾液,自开口处钻出,娇小的玉体完全埋于娘亲身下,只露出了白嫩的双腿与乌黑的发丝。
  皎洁的月色下,母女两人紧密相拥,在昏暗的树林里,静静温存了许久。
  另一边,花千寻从头看到尾,内心的感受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原本的排斥,到后来的好奇,再到如今的沉迷。她逐渐沉浸在了眼前的淫乱景象中,雪臀微翘,双腿夹住树干,轻轻磨蹭。
  她离得并不远,能够清晰听到娘亲与妹妹的对话,对于她们的惊人的言论感到震惊,心下暗道:娘亲与妹妹,居然想要互相受孕吗?这不是乱伦吗,怎么可以?
  理不清思绪,她不再多想,而是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发现尽是愉悦,并没有丝毫的疼痛与不快,更加困惑,明明自己之前遭到操弄,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啊。她又想到了妹妹含住自己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强烈快感,有了猜测:难道真正的交合,并不会疼?
  思索之间,花千寻不禁将腿间的亵裤扒开,好教自己的花穴能够得到更好的抚慰。然而这时,她猛然惊醒过来,注意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紧抱着树干,好似不知羞耻的荡妇,便立即退开,小脸通红,跌坐在地,不知所措。
  她喘息粗重,双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花穴少了粗糙树皮的抚慰,失去了原本的快感,传来无尽的空虚感。她轻咬粉唇,小手摁住自己轻薄的裙子,试图抑制这股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还强行将视线挪至娘亲与妹妹哪里。
  但这这并非明智之举,她神情一怔,看到妹妹的双腿搭住娘亲的肩膀,正在左右摇摆,母亲也一改平时温婉的形象,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操弄娇嫩的花穴。她轻咽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响声,小手不自觉地掀开裙摆,摸向腿间,感受到了花穴的湿润。
  鬼迷心窍一般,花千寻的内心响起一道蛊惑的声音:我的亵裤都湿透了,又黏又闷,只是脱下来,透透气而已。想罢,她双腿分开,轻移玉手,缓缓褪下亵裤,扒至膝前,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花穴。
  她低下了蜷首,望着自己微微张开的阴唇,上面沾有细细的淫水,滴向树叶,闪闪发亮。她明眸微眯,不受控制地探出纤指,触碰花穴,不小心挨到了撕裂的伤口,淡淡的疼痛感传来,又猛然收回。
  她夹紧了双腿,扭头看去,想要返回家里,只是茂密的树林遮蔽了月光,深重的黑暗笼罩了回家的路,吞噬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最终她还是坐在了原地,苦苦抵御发自内心的欲火。
  另一侧,花牧月振作了精神,轻抚娘亲的腿心,又抬起了螓首,观察了一下天色,轻声说道:「娘亲,时候不早了,我们相互清理一下身体,回家去吧!」
  她轻捏娘亲丰满的乳房,感受雪白柔软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又凑过了小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吸吮一番,最后仰起俏脸,满面哀求地提出了大胆的要求。
  江曼歌面露惊讶,含羞垂下眼帘,轻扭娇躯,小声说道:「这样好吗?娘亲感觉好奇怪。」迎着女儿哀求的眸光,她又不忍拒绝,还是心软点头,抬起双腿,迈步走至重新仰躺的花牧月面前,转了个身,与其首尾相对,埋下了香汗淋漓的娇躯。
  她俏脸泛出一丝粉红,面对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小脚,不禁生出一丝欲念,按照要求,纤腰微弯,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液,恰好落入花牧月的嘴里。
  望着娘亲浑圆挺翘的肉臀,花牧月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压向自己,小嘴大大张开,接住滴落的淫液,还伸出了柔嫩的香舌,轻扫水嫩蠕动的膣肉,贪婪吞食浊白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还伸手握住了娘亲瘫软的肉棒,舌尖扫舔几下,便借着唾液的濡湿,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吸吮舔弄。
  她动作不停,一心二用,要么舔弄含着精液的花穴,要么吸吮粗长硕大的肉棒,将二者都清理得一干二净,才喘息着说:「娘亲的肉棒和花穴……吃起来好美味……牧月……好喜欢……」
  江曼歌则是更加温和。她轻轻挽起了鬓间的散发,随后伸出素手,握住了女儿的肉棒,柔嫩的香舌缓缓探出,试探性地舔吻了一番,感觉不错,便低着蜷首,眯起眼眸,快速吞吐肉棒。
  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女儿饱满的阴囊,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腿间传来了花牧月舌头舔弄的快意,自肉棒到花穴,不断转换,堪称享受。
  清理干净肉棒,她又掰开了女儿粉嫩的花穴,细细打量,注意到蠕动的膣肉渗出了嫣红的血迹,蕴着乳白色的精液,便怜惜般地凑过了小嘴,亲吻上去。
  江曼歌竭力探出香舌,抠弄花穴,将藏于膣壁的精液都挖了出来,送入喉间,吞咽下去,不断重复这一工作,双手则是轻抚女儿的丝袜美腿,指尖不时伸进丝袜网格之中,轻轻挑起又放开,发出啪嗒的响声。
  她舌头灵巧,能够挤开幽深的褶皱,发现藏得极深的精液,小手摸够花牧月的美腿,又顺着完美的曲线上摸,摸到那娇嫩的菊穴,便探出指尖,轻轻摁了进去,充分感受柔软肠壁的挤压。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红唇覆住女儿的花穴,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想要里面的精液尽数吸出,臀部同时下压,令花牧月的香舌能够挺进更深,轻声说道:「嗯……好牧月……娘亲喜欢这样……舌头再用力点……清理干净花穴的精液……」
  两人舔得小嘴酸痛,才停止下来,整理好衣物,朝来时的路走去。
  花千寻坐在地上,苦熬许久,又见娘亲和妹妹换了怪异的姿势,正在相互舔吻各自的花穴,不禁俏脸低垂,玉手相纠,内心生出淡淡的嫉妒与落寞,也想有人这样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神色变幻,陷入挣扎,还是没忍住,伸出发颤的小手,用柔嫩的指腹按压敏感的花穴,滋的一声,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半截手指陷了进去,传来一股压抑的快意。
  她仰起螓首,轻声娇吟:「嗯……为何我的花穴……会这么舒服…………啊……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千寻双颊晕红,渴求更多,便将整根手指立起,探进花穴,借着滑腻的淫水,指尖挤开了紧致的膣肉,进到膣道深处,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感。
  不知不觉,她的手指竟是齐根尽入,并且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是她仍有理智残存,不愿抽动小手,真正做出抚慰自己的动作,但在这时,娘亲与妹妹的呻吟响起,解开了心结:既然娘亲与妹妹可以,那我也能这样做。
  想罢,她终于抽动了一下手指,花穴膣肉遭遇到牵扯,传来强烈的快感,令她娇躯一颤,螓首乱摆,长发散乱垂下,落入雪乳挤出的诱人深沟,柳腰也随这般动作款款摆动,无意识地渴求更多。
  然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落到注意力不集中的花千寻身旁,打断了她自渎的动作。她惊慌抽手,抬手望去,便见娘亲与妹妹不知何时结束了淫戏,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忙合拢了双腿,想要藏住流水潺潺的花穴,只是肉棒又是按捺不住,坚硬挺翘,直楞楞地挺在腿间。她感到十分尴尬,小脸通红,双手掩住胯部,站起身来,犹如认错一般,沾有淫水的纤指紧紧相缠,放在腰间,慌乱说道:「娘亲,牧月,我、我……」
  江曼歌一脸讶然地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家长女居然跟了过来,并且暗中观察淫戏、自我抚慰。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想起方才与花牧月堪称疯狂的交合,抵在一起的双腿不禁相互磨蹭,同样感到尴尬。
  花牧月则是早有预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姐姐,知道她已渐渐堕落,品尝到了性事的快意,只要时机合适,便会接受自己,因此不愿操之过急,出言解围:「
  姐姐,你一定与我们一样,是睡不着,才出来散心的吧。该回去了,走吧。」
  花千寻紧抿红唇,不敢看人,小手背负身后,莲足轻轻点地,沉默片刻,才轻轻应了声嗯,发现妹妹是为自己解围、娘亲也没追问,她放下心来,内心窘迫渐渐消散,便这么带着瘙痒难耐的花穴,与家人一同回了家。
  乌云飘浮,遮掩明月,昏暗的光亮浅浅洒向地面,在树影的映衬下,轻轻摇曳。三道明丽的身影穿过树林,走进小院,各自回了房间,长夜依旧,蝉鸣声声,流露出了温馨与美好。
  (说件事情,这是我很早之前的作品,目前写了五六十万字了,出于分享的想法,经过精修发了出来。但我最近要开新坑,精力有限,所以下章开始,不会再做那么细致的修改,只会完善个别错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容!效率提高了,更新速度也会跟上。这本书是肉戏为主,情节不太多,但我依旧很喜欢,一定会完本的,还请放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21:44

第九章 神女恶意,三人淫戏
  接下来的三日里,花牧月皆是跟着小姨锤炼身体,修行武艺,每晚都会浸泡药浴,以缓解疲劳,修复暗伤。深夜之时,她更是会拉着娘亲到树林里野合,共同钻研魔功,如今已是有所成效,初步掌握了。
  晚间,空间不大的浴室内,此地仅仅摆放着沐浴用的木桶与悬挂衣物的木架,一旁的石桌上搁着换下的衣裙与毛巾,燃放着一根细长的蜡烛。烛火明亮,驱散了夜间的黑暗,照出了一片亮光。
  冒着滚滚热气、略显狭小的浴桶中,花牧月与江逸涵相对而立,正肌肤相贴地靠在桶壁上,细细地清洗着身子,不时传出细碎的水声与轻柔的话语声。
  药浴滚烫,花牧月俏脸通红,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她身材娇小,半个身子都没入了水中,仅有微微隆起的胸脯暴露在水面上。
  她正笑嘻嘻地晃动着白生生的小脚,圆润的脚趾分开,拨弄着浅绿色的药液。
  她与小姨挨得极近,洁白的玉臂时而触碰到其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令人心动的滑腻触感。一缕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眸,她伸手将之抚到了鬓间,而后抬起螓首,打量着身前的美人。
  江逸涵神色慵懒,身子放松,双手穿过花牧月的腋下,搂住其光洁的柳背,轻轻抚摸着。一双紧致有力的美腿也抬了起来,弯曲着搭在其纤细的柳腰上,精致的玉足紧紧收拢。
  她面对房门,正眼神幽深地望着面前明暗交织的景象,不由触景生情。在她看来,自己目前待在家中的温馨幸福的生活便是光亮之景,而未来重新踏入江湖寻仇的苦日子则是黑暗之景。这般想着,她感到怅然若失,长出了一口气。
  花牧月还在欣赏着小姨的美貌。其俊俏的面容略显清瘦,胸前双乳虽长期为缠胸所缚,但依然弹性十足,形状饱满圆润,一手都难以抓握住。腿间阴丘则是光洁无毛,腿心的花穴随双腿的抬起而显露出来,能够看到粉嫩紧闭的花瓣。
  她忽地听闻了小姨的叹息,便探出小手,抱住其蜂腰,双眸眨动着询问道:
  「小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叹气?」
  江逸涵回过神来,不愿让花牧月担心,因而说道:「小姨没事,只是太累了,谢谢牧月关心。」
  花牧月一听,便面露愧疚,轻轻抿起粉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姨,是不是教牧月武功,才让你受累了?」
  江逸涵听得此言,心里暖暖的,不由噗呲一笑,轻声道:「小姨教牧月才不累,反而很放松和享受,巴不得牧月多学点。」
  说罢,她便揉了揉花牧月柔顺的长发,接着用生有些许老茧的素手捞起药液,抚在那幼嫩的胴体身上,细细搓揉,帮助清理身体、吸收药力,指尖从粉嫩的脖颈游走到了平坦的腹部。
  花牧月有幻形的斗篷的遮掩,腹间的妖艳淫纹被隐去,令江逸涵察觉不到。
  花牧月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抚弄着,娇笑了一声,轻轻扭了扭身子,说道:「
  小姨,痒~」接着她便也伸出小手,一边在小姨身上揉弄搓洗着,一边道:「小姨,牧月也帮你洗洗~」
  江逸涵轻道了声好,便继续向下清洗,不知不觉洗到花牧月的腿间,手上触碰到小小的棒状物,她愣了愣,低头望去,便见是一根小巧可爱的肉棒,静静地躺在自己手中。
  她面色一红,又颇为好奇地用手指轻巧地把玩着花牧月的阳具,不时掀开包皮,用指尖轻压着粉色的龟头,随着动作,声音起伏着道:「牧月长大了呢,肉棒也大了不少,小姨以前还经常玩弄的。」
  花牧月银牙轻咬,浑身颤动着。有斗篷的遮掩,江逸涵看不清她肉棒的全貌,但其柔嫩的小手却是结结实实地按压着棒身与龟头,眼看着这位女侠用平日的舞剑的小手娴熟地揉弄她的肉棒,她便觉得有阵阵刺激感传来,喉间按捺不住地发出了婉转的哼声。
  她的阳具渐渐硬挺起来,抵在小姨手心中,粗长的棒身穿过其手掌,捅入到那微微分开的白嫩大腿中,甚至顶到了坚硬的桶壁。她报复般地探手玩弄其乳房,娇声道:「小姨的乳房也不小呢,牧月喜欢玩!」
  江逸涵的雪乳被这么一捏,不由小嘴微张,双腿紧紧收拢起来,夹住了花牧月的肉棒。她的内心生出一抹奇特的感觉,身子后缩,紧贴着桶壁,柳腰轻扭,躲避其紧跟的小手。
  又似不肯认输,她的小手更加卖力地撸动着花牧月的肉棒,感受到其在手中有了硬度,便更为兴奋,夹在腰间的美腿收紧了几分,脚趾轻动着,扣弄那幼嫩纤腰间的软肉。她故作淡然地道:「牧月若是喜欢的话,那便继续玩吧!」
  此言正合花牧月之意,她眼神专注地玩弄着小姨的乳房,时而手掌轻掐乳肉,看着其在手中发扁,又在放手后恢复弹性,时而用手指拨弄乳头,将之玩得微微发硬,时而用灵巧的指尖环绕着乳根转动,感受那极致滑腻的触感。
  她将小姨玩得娇哼连连,柳腰也不停地挺动着,在其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抽动着肉棒,抽插其紧绷的腿穴,棒身上方能够触碰到花穴,将粉嫩的花瓣给分开。她的眼神渐渐迷醉,将蜷首前探,粉唇含住乳间娇嫩的蓓蕾。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触碰,江逸涵扬起脖颈,高吟一声,便伸手将花牧月推开,双腿交叠起来,颤抖了几下。
  她眼神躲闪,见花牧月紧盯着自己,便转过身去,声音轻颤着道:「牧月,小姨累了,来帮小姨按按身体。」
  花牧月心下暗笑,又多了几分满足感。她方才将肉棒捅入到小姨的腿间,可以感受到其花穴温热,渗出了淫水,到达了小高潮。
  她不经意间得知了小姨的敏感点,心里的欲火更甚,肉棒涨大了许多,棒身突起道道青筋,龟头轻抖着。她得了便宜,不敢得寸进尺,便乖巧地应了一声:
  「嗯,小姨辛苦了,牧月帮你按。」
  江逸涵脸颊泛红,缓缓平复了心情。她双腿发软,调整了一番姿势,给花牧月留足了空间,便将双手交叠搭在桶沿上,尖细的下巴轻靠手背,柳腰微弯,臀部轻翘,将后背呈现给了花牧月。
  她的花穴轻轻收缩着,尚且存有一丝余韵,心中思量后,对自己先前的举动有些后悔,虽然花牧月还是个孩子,但这般借其身体满足自己快感的行为还是过分了些,还好没有继续下去,要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花牧月眨动眼眸,凝望小姨的背部。其柳背光滑如绸缎,曲线凹凸有致,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有着一道浅浅的刀痕,足有数寸,似是经过处理,呈淡粉色,显得不那么狰狞。
  她往下看去,发现小姨的尾骨处好似纹着一道淡淡的梅花印记,还未来得及细看,目光便被其圆润挺翘的臀部所吸引,臀肉紧致弹软,微微分开的臀沟粉嫩,隐隐可以看见菊蕾与花穴。
  她探手轻压着小姨的柳背,一手抚摸着其上的刀痕,面含心疼地说道:「小姨,你这里怎么有一道伤痕,是怎么弄的?」
  江逸涵听言,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腰背上仿若还残余着疼痛,正轻轻抖动着,她淡淡道:「仇家干的,小姨没事,牧月不必担心。」
  花牧月知道小姨的意思,闷闷地应了一声,又想问那梅花印记之事,可是再度看去,其已然无影无踪,独留光滑的肌肤。她不解地偏了偏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便收了声音,专心为其按摩。
  江逸涵享受着花牧月的揉按,舒服地眯上了星眸,脑袋逐渐变得昏沉,有困意传来,便身体瘫软,放松地靠在木桶旁,说道:「牧月按得好舒服,小姨好像有些困了,要睡着了……」
  花牧月按着按着,见小姨真合上眼眸,呼吸均匀地入睡了。她的肉棒尚且挺立着,散发著滚烫的热度,恰巧拱在其温热的臀部上。
  她的腹部一热,心生不轨之意,又害怕小姨醒来,将自己抓个正着,便试探性地加大力度按揉了一会儿,声音适度地喊道:「小姨,小姨?」
  江逸涵秀发披散在玉背上,一双娇乳坠在胸前,琼鼻轻动,没有丝毫反应。
  花牧月终于放下心来,小手落到小姨细腻的肌肤上,沿着其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摸到其丰润的臀瓣。她感到十分兴奋,这么一个明心境的大女侠便脱光了衣物,趴在自己身前,任由施为。
  这么想着,她双手捏住臀瓣,将之掰开,阳具登时便跳动了一下,直直地顶在花穴口。她轻笑一声,将肉棒拨开,微微俯下了身体,眼眸定定地盯着小姨的圣地。
  其花穴粉嫩,未曾有人探索过,花瓣微湿着张开,其内膣肉柔软,正缓缓收合舒张着,透出了淡淡的淫水,一点珍珠般的阴蒂点缀在上方,更添美丽。
  其菊穴静静立在花穴上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丽鲜花,呈淡红色,周围有着一小圈细细的褶皱,也随身体的放松而舒展开来,可以望见柔软的肠壁。
  花牧月觉得小姨的身体好像有魔力,便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根手指,抚弄挑逗着其菊穴,指尖按压菊蕾,感觉到其正在微微震动。她小手用力,手指便分开褶皱,挤进了肠壁中,菊穴当即紧紧收拢起来,将玉指牢牢包裹住,不得寸进。
  她含着快意地轻声道:「小姨的菊穴,把牧月的手指裹得好紧,是在欢迎牧月吗?」她想到人体发力之时,菊蕾也会收缩,又表情妖异道:「这位女侠,是不是在跟牧月斗法呀,为何菊穴在崩得这么紧?」
  花牧月想要继续发力,深入感受小姨的肠道,但其似乎是受了刺激,娇吟了一声,臀部也猛地抽动了一下。她赶紧抽回手指,低头看去,只见其上水淋淋的,并无异物,依旧是洁白无瑕。
  她顿时兴奋到呼吸一窒,俏脸艳红,轻轻拍打小姨的臀部,将之拍得啪啪作响,水花溅跃,又轻咬牙关,声音颤抖道:「小姨的菊穴这么干净,是不是等着牧月来插啊?」
  最近小姨给她传授武艺,虽然并非太过严格,但也因为某些错误而责罚过她,称得上是半个老师了。此时她却是在拍打老师的臀部,用言语尽情羞辱,这般颠覆的快感,将她刺激得花穴泛水、瘙痒无比。
  花牧月肉棒胀得快要爆炸,渴望着小姨的花穴,她只得伸手握住,用硕大的棒身拍打那弹软的臀肉,看着粉色的龟头在其上涂抹出的道道痕迹。
  她将小手伸入腿心,让那根抽插过小姨菊穴的手指快速进出自己的花穴。指尖剐蹭着软嫩的膣肉,不断缓解着其上的瘙痒,无尽的快感传来,伴随着酸软的感觉,让她鼻间不住轻哼,双腿颤抖。
  足足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双眼一翻,手指齐根而入,插到了花穴深处,猛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才有一阵满足与疲乏感传来,肉棒便坚硬如铁,又有阵阵淫欲涌上心头。她身子瘫软,小手扶住桶沿,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缓了缓后,她才轻咬粉唇,小声说了句:「牧月真贪心呢。花穴高潮过了,肉棒又想要了。」她抓住小姨垂落身侧的素手,放在眼前打量。
  整只手掌柔若无骨、修长细嫩,十指如同玉笋一般,莹润有光,指甲洁白整齐,缀有白色的月牙,掌心肌肤则是白里透红,纹路清晰,指节根部长有淡淡的老茧,是长期握剑所致。
  花牧月凝眸相望,呼吸渐渐急促,想起小姨曾以这只纤纤玉手凝聚内气,持剑杀敌,令不知多少人闻风丧胆,如今却只能躺在自己的手心里,任凭把玩,便有浓浓的兴奋感涌来。
  她面上流露出了痴色,将那沾有水珠的纤指抬起,放入口中,缓缓含弄,灵巧的香舌勾动柔软的指腹,香滑的唾液包裹上去,发出滋滋的水声。
  片刻过后,她噗地吐出水淋淋的手指,小心抬头,看到小姨依旧美眸紧闭、呼吸平缓,便放下心来,想了一想,又将饱受折磨的小手挪向火热滚烫的肉棒,小心摆弄无力的五指,令它们紧紧握住了棒身。
  英姿飒爽的女侠,温柔俏皮的小姨,正赤裸着绝美的玉体,背靠桶壁,沉沉昏睡。乌黑的发丝披散而下,一双丰盈的雪乳垂在胸前,呈完美的水滴状,两条颀长紧致的美腿蜷缩水下,微微分开,露出腿间诱人的春光。
  最惹人兴奋的是,她平日里握剑的小手,此时却握住了自己粗硕丑陋的肉棒,通红的龟头撑在环成圆圈的纤指间,坚硬发胀,玉色的包皮则是挤成一堆,搭住虎口。
  肉棒传来温软的触感,花牧月感到十分兴奋,双眸透出血色,急忙握住小姨纤手,狠狠撸动套弄,卷在一起的包皮伸展又收缩,摩擦龟头,带来更大的快意,掌缘不时触碰饱满的肉袋,打得春丸摇曳、隐隐作痛。
  这一抚慰虽然刺激,但她并不满足,还想趁着小姨疲累昏睡的时机,进一步玩弄,因此仅仅撸动了数十下,便放开了微微发红的小手,转而探身上前,双手环住小姨纤细的腰肢,将硬挺的肉棒缓缓探进紧致的双腿间。
  她调整一番位置,将阳具放入小姨的臀沟中,让它竖着夹在雪白的臀瓣中央,棒身紧贴着其菊穴与花穴,接着便双手捧住臀部,将之往肉棒压去,同时耸动着身体,阳具便这般抽插着丰满的臀部。
  花牧月的身体不住上下动作着,用小姨传授的扎马步的动作,玩弄着其白嫩的肉臀。棒身紧紧压在菊穴与花穴之上,不时分开粉嫩的花瓣,感受其内的温软。
  她看着小姨的身体随肉棒的抽插而动作,背后黑发也微微晃动着,生怕其惊醒过来,便带着这种刺激感,娇吟道:「小姨,你感觉到了吗?牧月正在操你的美臀呢,舒服吗?舒服吗?」
  不过几下,强烈的快感便从肉棒传遍全身,花牧月努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将阳具抽出,对准小姨的花穴,看着浊白的精液从大张的马眼喷出,喷在紧闭的花瓣上,将其染白。
  她压抑着心底的疲累之感,反而用粉色的龟头顶着小姨的花穴,享受着自己的精液射在其上的触感。喘着粗气道:「小姨……小姨……牧月把精液……射在你的花穴上了……牧月应该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吧……是小姨的第一个男人……
  」
  她并不敢将肉棒插入到小姨的花穴中,直接在其内射出精液,因为斗篷的能力有限,若是留下了像精液这样的外物,或是伤到了她人的肉体,则有可能被发现。但此时之事还是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邪恶的种子,直等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
  待到花牧月将浴桶中的精液都清理干净,又清洗了腿心处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后,江逸涵才浑然不知地苏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搂住了才玩弄过自己身体的人。
  花牧月略显不安地靠在小姨的怀中,小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其腰间。她先前已是竭力清理了射出的精液,可还是有些遗漏掉的,为其所吸收,精液有催情效果,她害怕被发现。
  江逸涵醒来之后,只觉得臀部生出一丝疼痛与不适,花穴和菊穴也是有些发痒,并没有一扫疲惫的清爽感觉。她稍稍看了花牧月一眼,见其面容纯真稚嫩,便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轻叹了一声,想道:最近真是越来越贪睡了,身体还时常有不适感,也不知是何原因。
  忽地,她感觉浑身都泛出了热气,将身子烫得通红,口腔渐渐变得干燥,花穴也微微颤动着,有空虚之感,渴望抚慰。
  江逸涵夹紧了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结果花穴的瘙痒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甚了一分,如同浪潮一般,一道接一道,将她侵扰得不知所措。
  她星眸水灵灵的,失去了以往的犀利,反而含着浓浓的春情,下意识地抱紧了花牧月,抬起了精致的玉腿,莲足勾住其腰肢,不着痕迹地用腿心磨蹭着其细腰。
  花牧月早有准备,自是察觉到了小姨的动作。她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将螓首埋在其怀中,秀发乱动,粉唇不时触碰到其硬立的蓓蕾,悄悄地占着便宜。
  这时自作聪明可能会引起小姨的怀疑,她今日已是收获颇丰了,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敏感的腰部传来其柔嫩花心的触感,其美腿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这般亲密的接触让她内心荡漾,快感迭起。
  两人便维持着这种默契,说着可有可无的家常话,借助对方的身体,满足着自身的欲望。直到江曼歌催促之时,才匆匆结束了此次春光四射的药浴。
  翌日,江逸涵一早便面色异样,匆匆道别后便出了家门,不知去向。江曼歌则因有订单需要交付,带着花千寻去店里忙活了。花牧月独自一人去了妙音庵,稍稍温习了一番后,便觉得过于寂寥,去找卡琳娜了。
  参禅殿,殿落宽敞阔大,撑着四根雕纹精致的白玉大柱,桌椅等器具皆为檀木做成,其上摆放着青铜礼器,颇为华贵。
  大殿深处供奉着一座神女玉像,其面相庄严,身着繁复长裙,正倾倒手中宝瓶,洒下流光四溢的神光,恩泽世人。
  卡琳娜跪坐于蒲团上,垂落螓首,双手合十,面色虔诚地祷告着。她的长发细长微弯,呈白金色,如绸缎般铺落在其腰间,散发著莹润的光泽。
  她穿着青黑色的海青,其为圆领方襟,腰宽袖阔的样式,将她细瘦的身子笼在其中。她肩窄腰细,臀部圆润柔软地压在腿上,微微下陷。
  她的玉腿纤细,小巧的莲足上踩着黑色的布鞋,衣袍掀起了一小截,露出了莹白色的小腿与裹着白袜的精致脚踝。
  花牧月不愿打扰了卡琳娜,因而静静地立在后头,水眸闪亮,欣赏着美人如画的背影。
  她身上裹着素色的小裙,凸显出娇小玲珑的身段,胸前雪乳晶亮,沾着娘亲的唾液,仅仅缠绕着一根黑色的布条,将粉色的蓓蕾勒紧。
  她的腿上套着纯白色的裤袜,其上落着大片大片的乳白色的精斑,腿间撕开了一道孔洞,裹着紫色茎套的粗长肉棒从中伸出,软软地耷拉在鼓胀的肉袋上。
  须臾,前方传来窸窣的声音,花牧月见卡琳娜停下了动作,便步伐轻盈地上前,顺势坐到其身边。
  她转动身子,面向卡琳娜,脸上含着盈盈的笑意,望着面前神色惊喜的幼女。眼眸眨动间,她便将其冰凉雪白的小手握住,轻声道:「琳儿,我来找你玩了!」
  卡琳娜玉容妍丽,额头光洁饱满,柳眉清浅,一双桃花眸子水光潋滟,瞳色碧绿,琼鼻小巧挺翘,一点胭脂般的粉唇点缀在瓜子脸上,湿润红艳,即便尚未长开,也依旧是媚态横生,惹人垂涎。
  她感受到花牧月滚烫的呼吸,小脸不自觉地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但并未躲避,而是俏生生地迎上其眸光,说道:「牧月不用习武吗?琳儿好开心啊。」
  花牧月摩挲着卡琳娜的纤手,轻声道:「小姨有事要办,我练了会儿武,便来找你了。」
  见其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她便心情愉悦,又想到此前练出的一道神通,便语调上挑道:「琳儿,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个惊喜。」
  卡琳娜面露疑惑,但还是乖巧地合上了眼帘,卷曲的睫毛如羽扇般轻拢着。
  她歪着脑袋,声音清脆道:「是什么惊喜呀,牧月?」
  花牧月凝神聚气,调动着内气,缓缓地在手中化作了一朵幽蓝色的花朵,将之放到卡琳娜眼前,望着其笼着蓝光的小脸,说道:「琳儿,你睁眼看看吧!」
  此为无工之火,是魔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后,自然显化而成的。其无相无形,若是熟练掌握,便能化作万物,既可施加如烈焰般的焚烧之力,又可赋予如春露般的勃然生机,妙用无穷。
  她将内气灌入火焰之中,想要借其润泽之力,改善一番卡琳娜多病的体质,不过这并不能一蹴而就,反而需要长期的努力。
  卡琳娜抬眸看去,见花牧月张开了柔嫩的手心,其上摆放着一朵幽兰般的火花,便喜笑颜开,想要探手去碰,又害怕被烫到,只得将小手缩在一旁,好奇道:「火焰化成的花,好漂亮,牧月是怎么做到的?」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反应,将手中蓝火往前递去,鼓励道:「这是我用内气显化出来的,并不烫,对人体无害,琳儿可以摸摸看。」
  卡琳娜听言,便小心翼翼地伸出青葱般的食指,轻轻戳了戳火焰,指尖触感温和,好似有道道热气流向身体,颇为舒适,她眯着眼眸道:「真的诶,牧月。
  」
  内气在她经脉中流转,本应滋润其身子,却不知受了何种刺激,横冲直撞,肆意破坏起来。她只觉得有无数只大手在体内搅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袭向卡琳娜,使得她面色一白,身子抽搐着倒在花牧月的怀中。她浑身滚烫,莹白的肌肤通红,血液快速流动着,隐藏在血脉之中的力量被激发,对抗着内力。
  花牧月见势不对,忙收起了无工之火,紧紧抱着卡琳娜,焦急地询问道:「
  琳儿,琳儿,你怎么了,没事吧?」她也猜到是自己的魔功所致,心中追悔莫及,不知如何是好。
  卡琳娜紧咬银牙,不愿花牧月担心,颤声道:「我没事的,牧月,只是不太舒服。」传入她经络中的内气经由几度消磨后,已然消散无踪,血脉之力占据上风,流遍她的躯体。
  一只雪狐的虚影浮现在她的身后,她的身上散发著勾魂摄魄的香气,浑身毛发变白,头上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雪白狐耳,臀后也生出了长而蓬松的狐尾。
  虚影长着妖媚的瓜子脸,五官并不清晰,方一出现,便嗔怒道:「你是何人,有何图谋?竟用魔功内气入侵我的身体!」
  花牧月惊诧于此番变化,视线被卡琳娜媚态横生的粉面与魅惑天成的娇躯牢牢锁住,腿心处的肉棒不自觉地勃起,将裙装顶出了一个大包,将裙摆都掀起了不少。
  此时,上方的神像微微震颤,一道清灵的神光落下,接着便有绝美的身影显化出来,其眉头紧蹙,目光扫动后,便轻抬玉手,将两人带去不知名的地方,独留空旷的大殿。
  通灵秘境。此处云雾缭绕,清光飞舞,数不尽的宫殿楼宇坐落在云彩之间,层层叠叠,难以望尽。抬头看去,便见一颗参天大树撑开了星空,其枝繁叶茂,蕴含无穷伟力。俯身望去,可见陆上人间,苍生皆为蝼蚁。
  花牧月与卡琳娜并肩而立,见其双腿颤抖,身子娇软,便赶紧挽住其玉臂,关切道:「琳儿,你没事吧,都怪我唐突冒失,让你触碰无工之火。」
  雪狐虚影读取了卡琳娜的记忆,知道花牧月是无心之过,倒没太过在意,但也没给出好脸色,扭头说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目光凝定,身后狐尾轻摆,打量一圈周围环境,最后望着悬浮在空中的神女,冷声说道:「没想到我所信奉的神明,竟是一个虚伪无耻之徒。」
  神女发丝晶莹,呈玛瑙红,长至脚踝,柔柔地披落在身上。她身着层叠繁复的黑裙,勾有金边,一双莲足赤裸,踏在空中。
  她肤若凝脂,容貌美艳若仙,透着虚幻感,柳眉弯弯如弦月,清淡幽远,杏眼水灵,瞳孔呈明黄色,神光奕奕,琼鼻小巧精致,绛唇红艳饱满,镶在鹅蛋脸上。
  她的身材颀长,六尺有余,胸前乳房硕大若木瓜,形状浑圆,臀部丰润多汁,仿佛一掐便能出水,腿间隐隐勾勒出骆驼趾的线条,惹人探寻。
  花牧月细细打量着周遭景象,听了卡琳娜的话语,又见这神女正是先前大殿里神像的模样,感到颇为震惊,但因情况不明,便并未多言,心怀猜测。
  灵曦神女听得此言,黛眉紧紧蹙成一团,长发无风飘起,浑身透出摄人的气息,她向前踏出一步,周围云雾变成血红之色,而后朱唇轻启,淡淡开口道:「
  你只是一头苟活的狐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卡琳娜眼波流转,掩嘴轻笑,丝毫不惧地回应道:「那你呢,你又算得了什么?当年天道一战,也不见你这般勇猛。」
  她正欲运转功法,将自己与花牧月送出幻境,却是狐耳一颤,面色变化,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灵气枯竭到了这种地步?」
  神女被戳到了痛处,神色恼怒,此时看卡琳娜反应,便知其想法,嘲讽道:
  「莫说灵气了,如你这般的妖兽,如今在这世间也是异类,十分稀缺。」
  卡琳娜闻言,瞪大了秋眸,感到难以置信,她抬起螓首,无所顾忌地说道:
  「既然妖族都要濒临灭亡了,那你这种苟且偷生之辈,又怎么会有资格活到现在?」
  说着,她又轻佻地端详了神女一番,才把玩着自己雪白的发丝,随意道:「
  看你这副胸大臀肥的模样,长得比我还妖艳,也不是不可能嘛,莫非当年……」
  「够了!」灵曦神女打断卡琳娜的话语,面色冰冷,探出纤手,将其身后虚影捏碎,胸脯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她看向花牧月二人,仿若审判般,淡漠道:「一只狐妖,一个异人,也敢在我神像面前露面?汝等违背天理秩序,将来必定残害人族,我现在便将这异数抹去。」
  卡琳娜身后虚影破碎,身子一颤,呼吸粗重地靠在花牧月怀中,她眉眼含怯地望着神女,紧紧挨着身旁的人,不复方才的风采。
  花牧月则如临大敌,身体紧绷,悄然运转魔功,她不明情况,疑惑道:「你是谁,我们在哪里,为何要对我们不利?」
  神女察觉到花牧月身上气息的变化,轻咦一声,眼眸泛出紫色,施展瞳术,望向这位异人,先前将注意力都放在狐妖身上,此时一看,才觉得奇异。其胸前仅仅裹着布条,腿上套着白色的布料,不知是何物,腿间阳具与花穴并存,穿得不合礼度,不知廉耻。
  更加细看,又发现修炼了荒古魔功,她的红唇不由轻抿起来,心道:这异人得了荒古英灵的看重,若是将之杀害,则会遭受天罚,不如先破其道心,再摄魂炼魄,将神魂印记磨灭,以求稳妥。
  想罢,她轻声开口道:「异人,汝修有人族功法,快将身边狐妖灭杀,以明定本心,求得武道。此为天理神谕,不可悖逆。」说罢,她抬指一点,便有一张玄幻谕纸化虚为实,飘落至花牧月身前。
  卡琳娜听言,面色紧张,但她不相信花牧月会伤害自己,便握住其洁白的皓腕,轻轻晃动着,声音含着哭腔道:「牧月,你不会听她的,对吧?」
  花牧月听得神女言语,又被谕令罩住,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内气缓缓流转着,在手中化出一道炽热的幽蓝火焰,其威力惊人,若是落在卡琳娜身上,会将之活活焚烧至死。
  她内心焦急,不住挣扎着,想要收回无工之火,可原本修来守护身边人的武功却变成了她人的利器,指向了卡琳娜。
  卡琳娜见状,俏脸惨白,水眸凄凄,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滴落,她性格固执,便这么定定地望着花牧月,说道:「牧月,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琳儿的。」说话之间,已是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了。
  花牧月眼见着自己用手将火焰往卡琳娜身上送去,又听其话语,心中涌现出种种复杂感情。她竭力操纵魔功,却得不到丝毫的反应,反而是愈发迅速地朝手心涌去,火光愈发明亮,离卡琳娜越来越近。
  她心急如焚,阵阵无力感传来,令她不知所措,几欲放弃抵抗。眸中满是卡琳娜明丽的容颜,脑海里也浮现出过往的回忆。
  她忽地心念一动,心道:既然所学功法不能护我,那我要它有何用?想罢,她便不带一丝挣扎,猛地将魔功内气逆转,让其顺着经脉流回丹田。
  逆运功法是武林大忌,内气倒涌后,会将经脉与丹田都摧毁,不仅辛苦修来的境界作废,此后也都无法再入武道了,毕竟破镜难圆。
  神女注意到此种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何必如此,即使功法被废,能延缓一息时间,身为凡人的你,又如何抵挡我的谕令?」
  她并不认为结局会改变,反而觉得花牧月废除功法后,再亲手杀害卡琳娜,会更加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因而未作干涉。
  果真,这般动作仅让花牧月身体一滞,手中火焰并未熄灭,反而是紧挨着卡琳娜,将其胸前衣物烧开了不少,露出了一双娇乳。
  她拼尽全力,大声喊道:「走远点啊!」说着,经脉与丹田破碎的痛楚便传入她的脑海中,令她双目赤红,莹白的肌肤透出细细的血珠。
  卡琳娜意识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双腿好似注了铅一般,难以抬起,她转头看了一眼神女,见其面上含笑,方知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牧月杀掉自己。
  千钧一发之际,花牧月猛然感受到身周有着道道气流环绕,其清亮灵动,蕴含力量,与内气截然不同,顺着魔功逆转的方向,涌入她的体内。
  她发现气流流过之处,原本破碎的地方都得到了修复,更为坚固,其流向了丹田,如内气般构成了一道旋涡,驻留在此。魔功更是以某种粗暴的方式,重新运转起来,得了清气的帮助,直直地冲开特殊的经脉,甚至融入血液与脏器中。
  花牧月的武道境界节节攀升,很快便越过了天人之境,到了未知的境界。她双手轻挣,神女的束缚便径直破裂,接着抬眸一看,谕令也崩散开来。
  灵曦神女感受到秘境内的灵气正不断流失,不由神色慌张,急忙翻转手中宝瓶,将灵力吸纳进去,可是为时已晚,灵气足足少了一成有余,她凶狠地瞪着花牧月,说道:「你做了什么,快将我的灵力还给我!」
  秘境失去灵气的支撑,也难以维持原状,露出了真面目。原来是一处云上天宫,花牧月三人便位于宫殿之中。
  没有灵气灌入体内,花牧月也难以继续突破境界,便面露遗憾,她看着站在台阶高处的神女,心生异样:原来所谓的神明,仅仅是一位强大一点的修士。
  她轻笑一声,生出了挑战神女的念头,灵气一动,便催动了魔功,道道乌黑的锁链显化出来,缠绕着神女,将她的身体曲线都缠得更为明显。
  灵曦神女气极反笑,玉手握住一根锁链,厉声道:「很好,很好,居然有人得了些许灵气,便欲反抗神明!」
  说罢,她轻抛宝瓶,其便悬浮在空中,徐徐旋转,瓶身上纹着的神鸟睁开了眉心的第三只眼睛,灵动展翅,欲从瓶中飞出,道道紫光从黑黝黝的瓶口中打出,仅是一道,便打碎了缠在神女身上的锁链,又是一道打在花牧月身上,将之打得口吐鲜血。
  花牧月脑袋昏沉,躯体被紫光打出了数道细细的伤口,殷红的血液将白裙染红。她抬首看去,见那道道紫光连成河流,源源不断地向她扑来,不禁陷入绝望。
  她生怕紫光伤着身旁的卡琳娜,只得挺身上前,双臂上撑,硬挡神女的攻势。她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便该直接逃走,寻找出路。
  卡琳娜见花牧月身材娇小,却是坚定不移地挡在自己身前,承受着紫光的轰击,便想不顾一切地将其拉开,不愿做累赘,可是方才神女的禁锢仿佛还存在着,让她不能挪动,她只好声音沙哑道:「牧月,你快走啊,不用管我!」
  花牧月只当没有听到,艰难地调动着灵气,抵挡着紫光。她的身上已经出现大片大片的伤痕,裙子崩开了不少,露出沾满血液的胴体。
  神女看着这两个小小的幼女,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凝聚神念,让更多的紫光从宝瓶中流出,心道:若是能尽快将之击杀,也能保全一些灵力了。这些灵气都是我辛苦存下,岂容她人染指?
  不料,卡琳娜身后又浮现出雪狐的虚影,其得了灵气的滋润,化作了身着雪裙的女子,正捂嘴轻笑,声音婉转道:「想不到啊,区区人类,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女子眸光轻瞥了一眼花牧月,神色复杂,她在灵曦的一击之下并未陨落,反而是潜伏起来,随时能够将卡琳娜救出。
  她本来想让神女揭露这个异人丑陋的面目,好让卡琳娜对人族失望,踏上寻妖之路,却不想花牧月居然坚持到了现在,并没有放弃自己,还能将秘境灵力转化为荒古灵气,让她也得了些好处。
  卡琳娜见这位女子,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道:「姐姐,求求你,帮帮牧月吧,好吗?她快不行了。」
  女子本就抱着这种想法,因而只是双手抱胸,淡淡道:「你要为我做一件事。」她不愿看到卡琳娜过分亲近于人族,因而态度不佳,打算之后将其带走。
  见卡琳娜干脆利落地点头,女子冷笑一声,接着双手结印,打向紫光,娇笑道:「灵曦,你这糊弄之法,也只对这种小辈有效,看我将其破掉。」
  印记落下后,成片的紫光便只剩下了一道,孤零零地冲向了花牧月。原来这是一种高明的幻术,将一道紫光化作了无数道,若是对方相信了,便会受到结结实实的攻击。
  女子面色如霜地对花牧月说道:「小辈,这神女并没有多大的本事,她既然受了凡人的祭祀,便要调度大部分的灵力,根本无力应敌,你快将她杀了,我好带你出去,再带琳娜离开这一是非之地。」
  她的态度极差,颐气指使,说话之间,身后的狐尾高高抬起。
  花牧月抬手便将紫光破去,听闻女子的话语,再想到自己进入秘境以来的遭遇,不禁心生愤懑。她表情妖异,伸出香舌,轻舔粉唇,吞落下腥臭的血液。
  她遍体鳞伤,灵气乱窜,逐渐地失去了理智,又受雪裙女子妩媚气息的影响,难以压制欲火,便面色一狠,再度将魔功逆运。
  方才逆转魔功后,花牧月脑海中便浮现出一段记忆,若是再度逆运极欲秘典,便会以灵力生成一道极欲领域,身处其中之人,都会勾起原始的欲望,需要与运功者进行交合才能存活。
  她本来心有顾忌,害怕连累了卡琳娜,因而仅仅将此作为最后的手段。但神女的强横令她不快,狐妖的话语令她不安,心中有熊熊燃烧的邪火,只想着将她们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管不了那么多。
  花牧月的发丝渐渐地变成银白之色,身上的伤势也愈合如初,肌肤恢复原先的纯白无瑕。她身上灵力疯狂涌动,几乎要将丹田搬空,境界也层层跌落。
  道道粉色的符文升起,落入到虚空之中,化作一方大阵。落于此阵之人脑海中皆会浮现春宫幻象,耳闻淫靡之音,浑身情欲跃动,难以消散。
  灵曦神女俏脸通红,无力支撑宝瓶,任由其跌落在地上。她双手环抱身体,夹紧了双腿,半蹲在地上,鼻间发出轻轻的哼声。
  卡琳娜桃花水眸泛水,轻扭身体,小手朝腿心摸去。
  雪裙女子趴俯在地上,花穴冒出了滚滚淫水,溅湿了裙子,她知晓此为花牧月所为,因而声音娇柔地喝问道:「你做了什么?」
  花牧月双目微红,收起了幻形斗篷的伪装,腿间肉棒顺着撕开的小裙缝隙露出,花穴淫水泛滥,难以抑制。
  她并不理会女子的问询,而是欲火满满,径直走向了神女。点点淫水从她腿心处滴落,在华贵的宫殿地面上滴出一道清晰的水痕。
  女子见了这一幕,却是美目一转,落到了卡琳娜的身上。她仅剩了一丝神识,受到大阵的影响也最深,但若是附着在其未经人事的身体内,则可以缓解一番。
  虚影跃入卡琳娜体内,接着便俏脸妩媚,嘻嘻笑着,踩着花牧月的影子,一步一步跟着其走向神女,小声说道:「还真是有趣呢,这个小辈莫非要亵渎神明?」
  她的身体里传出阵阵奇异的瘙痒感,便不自觉地摆动狐尾,灵活地轻抚在臀沟处,再度翘起之时,已是沾上了淡淡的淫水痕迹。
  神女正秀眉紧蹙,双腿分开着蹲在地上,小手想要摸向腿间,又生生止住,面上满是不知所措之情,失去了端庄的仪态。
  她听闻到了轻盈的脚步声,抬首看去时,却被一道小小的身影笼住。其顶着一根粗长的肉棒,目光森冷又炽热地望着自己。
  她身子一缩,螓首偏转,避开直挺挺对着自己的阳具,强作镇定地说道:「
  你,你想干嘛?我是人族神明,不是你这异人可以亵渎的。」
  花牧月凝望着身前的神女,其晶莹的肌肤上透出粉红之色,长裙随蹲下的动作而掀开,露出白生生的美腿,身后长发曳地,狼狈不堪,不复方才的神威。
  想着,她报复性地握住了自己裹在紫色茎套下的肉棒,一手捏住神女的下巴,让其强行抬首面向自己,接着便操纵着阳具,拍打其面颊,打得啪啪作响。
  她看着自己将龟头上分泌出的透明粘液摸在神女精致的俏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我想干嘛?我想操你,狠狠操弄你这个发情的神明。」
  被女子操控的卡琳娜瞪大雪眸,表情惊讶地轻声低语道:「这人还真是大胆呢,居然敢这样做。有趣,有趣,我要好好看看。」
  她轻轻拍打着手掌,声音恰巧与花牧月拍打神女脸颊的啪啪声相合,轻盈踏出一步后,便与异人持平,轻瞥其腿间,见肉棒粗长无比,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道:这么大,女子的小穴怎么受得住呐?
  灵曦神女被这般羞辱,顿时怒意横生,伸手握住肉棒,正想运作功法,将此肮脏之物折断,哪知小手落上去之后,却变得无力,反而被牵动着左右拍打自己的脸颊,一腔怒火也化作了娇声嗔怒:「大胆,快放开我!」
  她修炼到高深境界,心中存有一分明镜般的冷静,便细细思量着破局之法。
  忽地灵光一闪,便操纵宝瓶,让其吐出灵气,冲向大阵,想要将之冲散开来。
  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极欲领域得了灵气的补充,便再度具现了几分,有天魔幻象衣裳半解,于阵内盈盈轻舞,吟唱助兴。又生出了桃源溪流,将此地化作了绝美之地。
  卡琳娜戏弄般地一笑,眸光闪亮,轻声嘲讽道:「还神女呢,你看看你,好生不要脸,居然帮着阳具羞辱自己,还将阵法增强了一番,为自己助兴。」
  她极爱看到眼前之景,便兴致满满地上前去,伸手撩开神女的裙摆,看着其内亵裤上沾湿的一大片水痕,娇媚道:「你看,灵曦神女,花穴都冒水了呢?是不是等着肉棒的操弄啊?」
  花牧月正欲提枪上阵,面前却出现了一人阻挠,便伸手将之扒开,冷声道:
  「给我滚远点,不管你是谁,别伤着卡琳娜了。」
  她对于此人身份隐隐有着猜想,本来是想借着魔功报复,没想到其居然与卡琳娜相融,令自己捉襟见肘,难以下手。
  卡琳娜被拨开,娇呼一声,便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眼神幽怨地望着花牧月,探手轻柔大腿,哀怨地说道:「人家只是想帮帮你嘛,你不觉得,有我助兴,会玩得更开心吗?」
  她真如狐狸一般,一面说着,一面轻眨桃花水眸,见花牧月看来,还双脚轻拢,将布鞋褪下了一些,露出了小巧的白袜美足,小手也不住在身体上抚摸着。
  花牧月被这么一激,便没有去管卡琳娜,而是冷冷盯着神女,视线扫过那嫣红微厚的樱唇,顿时有了邪恶的冲动,伸手抓住玛瑙红的秀发,凑近跨间肉棒,在柔软唇瓣间滑动几下,趁着檀口张开、正欲发言的良机,生生挤进。
  敏感的龟头挤开洁白的贝齿,抵达温润的口腔,柔滑的香舌宛若受了惊吓,方与棒身相触,便匆匆蜷起,只是可供逃窜的位置终究有限,粗长肉棒仅仅挤进半截,便将这条柔舌完全压住,肆意搅动,沾上舌面分泌的香唾。
  「呜呜!」神女瞪大眼眸,没有想到自己会承受这样的屈辱,急忙伸出小手,用力推动花牧月的大腿,雪白的喉咙微微滚动,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感受到肉棒在嘴里的抽插,她面露屈辱,不能忍耐,正欲收拢牙齿,狠狠咬下,却遭极欲领域控制,难以做到,反而渐有情欲涌现,染热了小腹,丁香小舌竟然无师自通,轻轻扫舔棒身。
  「嘶!」花牧月倒吸一口凉气,享受着神女小嘴的服侍,既有复仇的畅快感,又有征服的成就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双手紧抓柔顺的发丝,猛然扯向自己的胯部,腰部也配合著挺动,带得肉棒操进口腔深处,挤压喉间软肉。
  神女本该高高在上,受着万民供奉与爱戴,玉体贵不可侵,如今却是跪在自己跨间,清丽俏脸饱含屈辱之色,用来宣读神谕的檀口正被粗硕的肉棒抽插操弄着,发出了滋滋的淫响。
  花牧月情绪高涨,转而伸手抱住神女螓首,频频挺动肉棒,每次都将龟头操至喉咙深处,再缓缓抽出一小截,温软的喉道裹着香滑的唾液,紧紧攀附揉按着棒身,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呜……操死你……操烂你这淫贱神女的小嘴……」她动作加重,继续操弄,操得神女双眸翻白,脖颈都鼓起了龟头的痕迹,阴囊拍打在尖细的下颌间,啪啪作响,肉棒愈发深入喉咙,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隐有射意传来。
  花牧月并不愿意就此缴械,还想奸淫神女骚浪的胴体,便在快要射精之时,抽出肉棒,将胯下的美人扑倒在地,伸手揉弄其硕大的乳房,手中触感柔软,乳肉盈满了手掌,带来了十足的满足感。
  她又凑过了粉唇,隔着黑裙,轻咬一边乳房,声音含糊地说道:「不愧是神女,乳房这么大,这么柔软,怎么样,我揉得你舒服吗?」
  神女本来在暗自运转功法,凝聚灵力,想要袭击花牧月,被这么一弄,灵气直接散开,便只得双手轻推其脑袋,双腿也上踢着,想要摆脱身上压着的人。
  她红发铺落在地上,如地毯一般,不住娇吟着道:「我……才……不舒服…
  …嗯……你快滚开……不然……等我恢复之后……定要叫朝廷灭你九族……让你无法为世间所容……」
  卡琳娜趁机握住神女莹白的美足,轻轻摩挲把玩着,不时将手指插入到趾缝中,感受其内的柔软,她听得此言,美眸闪动道:「你别听她的,只要把这淫贱的神女操服,便没有那么多事了。」
  她又看了神女身上的华美黑裙一眼,嘻嘻一笑说道:「她穿的是无瑕庇体神裙,变换万千,你大可强迫其将这裙子变得淫乱一些,看她还端不端得住?」
  花牧月本来听了神女的话,心中异常愤怒,想要直接将之操弄一番,发泄完怒火后再胁迫其收回话语,保全家人。
  又听卡琳娜之言,她稍作思量后,便觉得此法可行,因而强行停下了动作,捏住神女娇嫩的乳头,命令道:「快将你的长裙变换一下,好让我操得更尽兴。
  」
  神女面露屈辱之色,撇过头去,不作言语。从来都只有她喝令人族的事,哪能听了这小小异人的话?况且即便这么做了,也难逃命运,何必成全了她人快意。
  卡琳娜却是了解神女的心思,见其反应,便抚摸着其圆润的脚踝,语调起伏着说道:「你若是不变一变,我们可有的是手段来折辱你,比如将你扒光了丢到人间去,让你的信徒们仔细看看神女被操弄时的淫浪反应。」
  她知道以神女虚伪的性格,定然不会容许这般状况的发生,接下来只需要等着其妥协,因而又低下头来,玩弄其纤巧的莲足。不知为何,她恋极了女子的美足,一旦见到了,便忍不住要把玩一番。
  花牧月一听,便配合著说道:「别觉得大阵挪不到人间去。你若是不从,那我便依此法而行。」说着,她便真的挥手,挪移着大阵。
  神女轻咬嘴唇,感受着胸前与小脚传来的抚慰感,犹豫了一会儿,又感知到大阵快要移出秘境,便把持不住,轻声道:「我,我答应了。别这样做!」
  说罢,她轻动神念,身上穿着的黑裙就变了模样,有黑色的轻纱铺落在胸前与腿间,透过轻纱,可以直接望到其内的性器。
  花牧月轻挑秀眉,伸手挑开神女胸前的轻纱,便见其内丰乳裹着白色的抹胸,大片乳白色的乳肉从四周溢出,难以遮掩住,一点突起的蓓蕾也缀在乳房上,望上去性感至极。
  她径直将神女的抹胸给扯开,乳房便颤巍巍地弹出,带着蓓蕾翻动起阵阵乳浪,她受了卡琳娜的影响,一面使劲揉捏乳房,一面出言羞辱道:「堂堂神女,还真是厉害呢,居然将人族圣器变得这般淫乱,方便异人的玩弄。嗯,这双乳房也生得很是骚浪,天生便是给人揉弄的。」
  神女从未有过这般境遇,如今已是不知所措,眸中含着晶莹的泪滴了。她轻摇蜷首,小声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话语还未说完,她的红唇便被花牧月堵住。其探出了灵活的香舌,在口腔中不住搅动着,尽情吞吸着自己浓密的唾液。
  这还没完,她的下身也有一只小手探出,拨开了轻纱,挑下了亵裤,抚弄着自己的花穴。她忽地瞪大了眸子,想到了庇体神裙本有守护之能,她若是不愿意,异人便难以破坏裙子,更不可能轻易触碰到自己的兴起。想到此处,她才明白,自己是被狐妖给戏耍了,亲自将自己的花穴献上。
  卡琳娜也知晓这点,她将神女的秀足放到脸上,轻轻蹭动着,感受着足心的柔腻,说道:「发现自己上当了,神女?是你自己将护体圣器变成淫乱器具的,我可没逼你。」
  她不得不以言语和行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以狐族之本性,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浴火,猛扑上去,吸舔渴求那异人的肉棒了。
  花牧月仅仅伸手触碰到神女的花穴,便觉得其如宝玉一般,柔滑至极,水淋淋的,含着难言的触感,她不由起了冲动,想要亲眼看看其圣地的模样。
  想着,她便猛地抬起了其双腿,将之曲折起来,压在神女的胸前,而后俯身低首看去。
  卡琳娜便也紧随着神女小脚,跟着这般动作,被带向了前方。
  神女则是娇呼一声,探出小手伸向腿间,想要遮掩,又见卡琳娜正玩弄着自己的小脚,顿时羞恼得小脸红晕,娇声道:「不要看,不要玩!」
  花牧月并未理会,只是拨开神女无力的小手,细细凝望着其腿心。其阴丘洁白,不生毛发,形状饱满,弹性十足。下方的花穴颜色粉嫩,此时微微张开,冒出涓涓细流,正轻微收缩着,似是娇羞。
  她伸出手指,轻点其上缀着的小小阴蒂,惹得神女浑身都是一颤,花穴更是轻抖一下,张开了不少,其内温软膣肉清晰可见。
  花牧月心中顿生趣味,又抬指抚动花瓣,感受其上沾着淫水的软湿,轻压指尖,便顺着花穴收合的节奏,探入到了花穴之中。
  她轻扣手指,享受其内膣肉的包裹,看着淫水流过手指,流到娇嫩的大腿上。她的腿间肉棒已是一挑一挑的,压在小腹上,快要爆炸了。
  卡琳娜见了神女羞恼的神色,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肆意地轻启红唇,含住了其晶莹粉嫩的脚趾,轻轻吸舔着,说道:「我不仅是玩了,还要舔一舔。」
  她身后狐尾轻摆,心中快感无穷,只觉得舒适无比,更是十分得意,心道:
  这大阵看来是为我所设,可以让我尽情玩弄神女,且附在了这人身体上,异人也不敢下手,我没有丝毫损失。
  花牧月此时也不愿继续忍受,便俯身压住了神女,同时握住了肉棒,将之对准了其花穴,轻轻挺动纤腰,一点一点捅入进去。
  她身子娇小,必须抬起头来,才能看见神女神色。只见其本来正盯着卡琳娜,想要说些什么,又感觉到腿心的异动,便猛地瞪大了美眸,红唇中含着一丝秀发,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插进去,求你了~」
  花牧月想到神女方才的神气模样,心中便生出了难言的快意,她想再多看看这般神色,因而便稍抬柳腰,将肉棒离远了些,见其面色一松,便又将肉棒往花穴中插去。
  这次便是来真的了,她轻推神女丰腴的双腿,不让其有所挣扎,望着其由含着希望再到哀求的神情,感受着肉棒分开柔嫩的花瓣,挤进娇软的小穴中,被膣肉攀附包裹着,直抵一层薄薄的初膜。
  她轻轻扭动臀部,龟头便跟着磨动着花穴内的软膜,神女也黛眉紧蹙,轻声娇吟,不等其出声哀求,她便银牙轻咬,径直挺腰,粗长的肉棒捅破的初膜,深入到柔嫩的花穴中。
  灵曦神女颤声道:「不!」她的小脚猛地一缩,脚趾蜷起,勾动着卡琳娜的粉舌,浑身皆是冒出细细的香汗,脸上渐渐地失去了神采,化作了麻木。
  不仅如此,为神女所庇佑的大唐疆土亦是出现了异象。天空猛地乌黑,浓稠的黑云沉沉压下,青紫色的雷光在云层间涌动,转瞬间便有滚滚大雨倾盆而下,伴着道道威力摄人的雷霆,轰击冲刷着各个地方,尤其是放置神女玉像的建筑。
  每处神像皆是双目紧闭,眼角流出了眼泪,同时从长裙之下也滴落出了点点血液,化虚为实,落到了地面上。众多目睹了异象的人皆是神色惊慌,纷纷猜测道:「神女落泪流血,想来是朝廷不公啊!」
  人间登时便有一场异动,暗流涌动,维持了许久的稳固秩序将要打破。
  再看天上,花牧月正将神女按在身下,狠狠操弄。她轻掐其丰盈的腿肉,将肉棒一下一下插入其密穴之中,每次都顶到花心之中,丝毫不怜悯。
  随着阳具的深入,丝丝殷红的初血与淫水也沾在棒身上,落到长长的红发上。她看着这般景象,含笑说道:「我来用你的初血将头发染得更红一些。」
  神女原本是竭力隐藏自己神色,不愿带给异人一丝快意的。可随着肉棒的抽插,她只觉得花穴被狠狠捣弄着,好似每一下都顶到了自己的心上,脸上的春情难掩,喉间挤出丝丝压抑着的呻吟声。
  她只得轻启红唇,用话语来移开自己的注意力:「你……休要……折辱于我……快放开我……我可以饶你一命……」她眸中暗藏冷光,只等一个反抗的机会。
  花牧月却根本不中计,她看着神女不断摇晃的丰乳,便觉得手痒了,干脆放开了其双腿,任由其搭在自己腰间,俯下身去,双手按压揉弄着乳房,不时掐住红润的蓓蕾,往四周扯动,感受到其正坚硬挺立着。
  她将身子完全压在神女修长的娇躯内,体会着其随自己肉棒抽插的颤动,又伸出香舌,轻舔从乳间分泌出的香汗,说道:「我操得你很美……对不对……对不对……堂堂神女……居然被异人操舒服了……你还要脸吗?……嗯……」
  卡琳娜将神女的秀足都舔得亮晶晶的,又感受到其正剧烈晃动着,坚硬的趾甲时不时刮蹭到自己柔嫩的口腔,并不舒适。她眨动水眸,又生出了好主意,便迈着小小的步伐,走到了花牧月的身后。
  而后她竟是轻推着花牧月的柳腰,让其插入得更深,同时低头看着其硕大肉棒将神女的花穴都撑开了一道圆圆的缝隙,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不由讶然道:
  「这位异人还真是天赋异禀呢,怪不得这么受小姑娘的喜欢。」
  她目光流转,又看到花牧月细细美腿上裹着的白色裤袜,好奇地偏了偏头,探手去摸,轻声道:「奇了怪了,这是何物,为何我从未见过,触感却又如此美妙。」
  花牧月感觉到身后卡琳娜正伸手抚摸自己的双腿,便是花穴一缩,又徐徐张开,喷出了一股淫水,听着其娇呼之声,她眼眸微眯,眼神奇异。
  她伸手轻抚神女绝美的俏脸,探出一根手指,捅入到其红唇之中,玩弄其肉舌,看着晶莹的香津从其嘴角流出,其身为灵体,与常人不同,浑身冒出的体液都是清凉的,喷洒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别有一番乐趣。
  而且其花穴也极度抗拒肉棒的进入,每次插入之时,都会有隐隐的推力,晦涩难言,需要用尽全力,才能一点一点推进去。而抽出之时,便觉得润滑无比,仅仅一动,阳具便顺势出到花穴口中。
  花牧月隐隐有着猜想,觉得这是灵气排斥阳气的缘故,她又想:若是将精液射入进去,会如何?这般异象也有好处,便是肉棒插入缓慢,能切实地感受到花穴处的每一处褶皱、每一次蠕动,带来的快感极深。
  她的肌肤紧绷着,开始发力,不管不顾,用力操弄着神女,阴囊拍打在其跨间,啪啪作响,肉棒甚至顶到了子宫口,每一次拔出之时,都带出了大片的淫水与红嫩的薄膜。
  神女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花穴中的疼痛散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舒适感,肉棒如一只大手,抓挠着她瘙痒的膣肉,让她忍不住收缩着小穴,想要将之留在其中。
  每次肉棒抽出之时,她都会又空虚之感,她的双腿原本失去了花牧月的控制,直愣愣地悬在空中,如今自然地放下,搭在其腰间,满是唾液的小脚收拢着,轻轻拍打其柳腰。
  她被插得嗯嗯直叫,却还端着神女的姿态,故作庄严道:「异人……嗯……
  你快停下……啊……我……啊……」
  话语未尽,神女便浑身颤抖,花穴猛地收缩,将肉棒牢牢裹住。她粉颈轻仰,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接着花心便喷出了浓浓的冰凉阴精,洒落到火热的阳具上,被其堵住和加热,又反冲到花心中。
  快感再度袭来,她不禁紧咬嘴唇,想要收敛声音,可是唇上都咬得出了血,喉咙间还是传出了难抑的婉转吟叫声。
  她只得扭过脑袋,不去看花牧月,肉棒并未停止抽插,反而是挑着她最敏感的时刻,几度进出她的小穴。她的双手也抬了起来,搭在其揉弄自己乳房的手上,轻轻握住其手臂,指甲在其上刻出了淡淡的印记。
  卡琳娜还在花牧月臀后研究着,她伸手在其腿间摸索,摸到其正不住冲撞的肉袋,不由轻握住了它,发现其内生有三颗春丸,便仔细玩弄了一下,才道:「
  真是奇特,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阴囊。」
  她又见了一道细细的蜜裂,手指捅入进去,扣弄了几下,不顾花牧月的盯视,自顾自地说道:「原来这便是异人吗,竟然同时生有两种性器。花穴流出了这么多水,真是好生淫荡呢!」
  被阴精一激,花牧月的肉棒猛地胀大,将神女的花穴撑开了更多,为其紧致的膣肉包裹着,传出了柔软舒爽的感觉。她知晓自己快要射精,便吻住了神女的小嘴,同时双手用力地抓弄着其丰乳。
  不过一会儿,她将肉棒顶进神女的花心之时,便觉得龟头一胀,从马眼处喷出了浓浓的精液,落在稍显冰凉的花穴中。她双手死死地掐住其乳房,将之掐出了指印,红唇也紧紧收合,含住其香舌,吸食着其上冒出的唾液。
  神女小嘴被堵住,只得呜呜哼叫着。她的花穴传来滚烫的感觉,灌入了阳气满满的精液,灵体受了冲击,都虚幻了一瞬间,可马上便更为凝实,有化虚为实的征兆。
  她双腿紧夹花牧月的柳腰,小脚却是不住拍打其腰际,呈欲拒还迎的状态。
  胸前乳房受了蹂躏,轻轻颤动着,乳肉摇曳。香舌被含住,也并未有过多的挣扎,只是微微发力,想要收回。
  花牧月将精液完全灌进神女的花穴,才撑着其乳房,挺直了身子。她眼神如霜,欣赏着神女既有屈辱,又含着快意的小脸,冷声道:「没想到神女被我射了精,反而是享受的模样。你最是看不起异人,可小穴吞了我的精液,便离成为异人不远了。」
  她见其一脸难以接受的模样,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肉棒抽出,望着其花穴张开了小洞,源源不断流出混着自己精液的液体,便不想多管,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卡琳娜上。
  卡琳娜浑然不觉,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用手指轻插着花牧月的花穴,又紧盯其秀美的莲足,口中随意地附和道:「是啊,吞了精液,灵曦神女便乖乖地变成异人吧!」
  花牧月双目一凝,便将卡琳娜小手拨开,而后反身将之压在了地面上,伸手轻抚其娇靥,说道:「你玩够了没?现在该是我玩你了。」
  她觉得既然此时卡琳娜是受了女子操纵的,那索性便一报方才遭到轻视之仇,将这多话的狡诈的狐女也操弄一番。
  卡琳娜被压倒在地,面露惊慌,仅仅一瞬,便遮掩起来,化作娇媚之色。她伸手拍打花牧月的玉臂,轻笑道:「你真敢玩我,不怕伤了那小女孩的心?」
  她并不惧怕,认为花牧月不敢。其先前对卡琳娜便是痴情无比,绝无可能做这样的事。否则她早在大阵开启之前,便可以施展遁术逃脱了,也不敢留在此地凑热闹。
  花牧月则是神情悠然,动手撕扯着卡琳娜的衣物,说道:「你且看看我敢不敢。」说着,她已将其胸前布料扯开,露出其内藏着的娇美鸽乳。
  她心中自有思量,稍后只要不将精液射入进去,不把卡琳娜变成扶她,便不会有太多事情。至于其处子之身与所受伤害,也可用秘术来治愈,可谓是万无一失。
  卡琳娜只觉得身体一凉,胸前的乳房便暴露在面前的幼女眼前,又感受到腿间有一根硕大的肉棒蠢蠢欲动,抵住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虽言行妩媚,但却未曾享受过交合之欢,此刻也慌了神,不想被异人操弄,便娇斥道:「你敢!信不信……唔……」
  花牧月不想听她言语,直接吻住其红唇,伸手在其乳间抚摸着。其乳房娇小,形状圆润,握在自己的手中恰到好处,揉捏之间便可以感觉到一颗小巧的蓓蕾在晃动。
  神女受了屈辱,又听花牧月之言,眸中含着深深的恐惧,她不想变成异人。
  怀着这般想法,她便啜泣着坐在地上,垂下了螓首,小手不住往花穴中扣弄着,想要将其内的精液都清理干净。
  她丰乳通红,甚至混着淡淡的淤青,双腿上残留着精液的白斑,手指在花穴中扣动间,便有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流出,两只小脚赤裸着踩在地面上,足上黏着晶莹的唾液,看上去颇为狼狈。
  花牧月还在继续动作着,她的肉棒早已挺立,正准备梅开二度,好好玩弄一番身前的狐妖。她一手按住其无力的小手,一手探到其腿间,粗暴地撕开遮挡花穴的衣物,便径直将手掌覆在了阴丘上,轻轻揉捏着。
  卡琳娜自是不肯乖乖就范,浑身都在反抗,螓首摇晃,小手挣扎,柳腰轻扭,小脚踢动。她腿间毛茸茸的狐尾也轻轻地拨弄着花牧月的手掌,想要将之移开花穴。
  花牧月却轻笑一声,抓住了狐尾,用其尖细的尾巴挑弄着卡琳娜的花穴,看着其在不断的刺激下收合的美丽景象,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用手指玩弄不好,还给我送来了适合的工具。」
  卡琳娜受了这屈辱,身子猛地一挣,倒是真的将身体翻转了过去。她脚上布鞋脱落,白袜美足踩在地上,借力想要往前挪动,口中道:「我可不是神女那般淫浪之人,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中不知何时少了一分底气,含着些微的喘气声,受了大阵的影响,挣扎的力气愈来愈小,裸露的浑圆雪臀轻颤着,狐尾铺落在臀沟中,遮掩着私处。
  花牧月赶紧握住了卡琳娜的美臀,不让其挣脱,而后操其狐尾轻轻拍打其臀肉,说道:「你摆出的这个姿势刚刚好,那我便从后头操弄你吧!」
  她说着,便将半跪着,将肉棒对准了紧闭的湿润花穴,稍稍挺腰后,龟头便挤开了收拢的花瓣,挤进紧窄的膣肉之中。
  卡琳娜面色一白,娇哼一声,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双手撑住地面,软软地趴着。她面上又泛出粉红之色,桃花水眸微眯着,说道:「你,你真敢插进来,你会后悔的!」
  她身上的衣袍扯开了许多,仅仅遮掩了无关紧要的地方。一对嫩乳垂落在空中,不住摇晃着,双腿颤抖,小脚蜷曲。
  木已成舟,花牧月也不在意卡琳娜的威胁,她双手抱住其柳腰,肉棒一挺,便捅破其初膜,缓缓挤开紧致的花穴,进入到深处。
  她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此番插入的花穴又别有感觉,其淫水连连,进入之后便如水上行船,顺滑无比,但又有着道道波澜,不断刺激着阳具。
  她直直地将肉棒挺进到花心中,龟头触碰到一团软肉,再度有力前顶之时,便听卡琳娜痛呼一声。她又抽出阳具,但这过程十分艰难,花穴牢牢抓住了棒身,往外抽动出每一点都会引起膣肉的攀附与吸咬。
  卡琳娜小手抓着地面,感受到肉棒顶到花心的饱胀感,又体会到其抽出花穴的空虚感,不由娇吟道:「嗯……你……别动了……快放开我……」
  她的口中分泌出了满满的唾液,随着开口,便顺着嘴角流出,连成了细细的丝线,缓缓滴落。破瓜之痛让她双腿颤动,小腹收缩。
  花牧月察觉到卡琳娜话语中的隐意,便径直将肉棒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她将龟头抵在其微微分开的花穴口,轻轻磨蹭着,而后道:「你是想让我把肉棒留在你身体里?还真是淫荡啊。」
  她说着,便探手轻抓着其柔软的臀肉,又握住其蓬松的狐尾,细细把玩着,其上皮毛顺滑,比绸缎还要光滑,摸上去滑不留手,十分舒适。
  卡琳娜感受到小穴猛地一空,方才抚慰了瘙痒的肉棒便直直地抵在花瓣上。
  她轻摆柳腰,身子不做痕迹地往后挪动,想要其插入进来。
  听了花牧月的话语,她微皱眉头,轻吸了一口气,将流出檀口的唾液吸入口中。她有着自己的尊严,不可能承认自己的淫乱,因而淡淡说道:「我对你毫无兴趣,若非你强迫我,我早已离开此地。」
  花牧月见卡琳娜还在嘴硬,便又将肉棒插入进去。其小穴狭窄,难以容下这硕大的阳具,因而每一次横冲直撞,都会撕裂膣肉,带出血迹与伤痕。
  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原本紫色的茎套上沾着两位女子的初血,粗长的肉棒正撑开小小的花穴,徐徐捅进深处,阴囊也在这般动作下轻晃着。
  她双手握住卡琳娜的大腿,轻轻抚摸着,说道:「你的小穴里淫水那么多,分明就是想要了。等我将你操得双目翻白,双腿发软之时,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种话来。」
  卡琳娜渴望肉棒的快速抽插,被这么缓慢的进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她抬起小手,将鬓间垂落的发丝挽起,而后回过头去,脸上浮现挑衅的笑意,说道:
  「就凭你,也配?」
  说罢,她便觉得身后之人加大了力度,将自己操得头发飞舞,视线模糊。她不住娇哼着,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
  花牧月双手握住卡琳娜的手臂,让其身体半蹲着,而后扯动其玉臂,便带动着其碰撞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下又一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浪声音。
  她轻轻撕咬开其背上的一块衣物,露出了其内光洁的玉背,而后伸出粉舌,轻舔着其泌着细汗的肌肤。她感受到其狐尾正随着自己卖力的抽插而缠绕在身上,心道:我这就将你操服,让你不敢轻视我。
  她又将卡琳娜按倒,让其娇小的身子趴俯在地面上,而后便扶着其纤腰,将肉棒捅入到其花穴中,胯部每一次下压,都能感受到其柔软臀部的触感。
  卡琳娜小脸着地,双手放在身侧,随抽插轻颤着。她头上雪发凌乱,沾着汗液,粘在雪白的脖颈上,脑袋上的一对狐耳颤动,煞是可爱。
  她忽地转头咬住一只手臂,声音沉闷地哼叫起来,含糊道:「唔……好舒服……肉棒插得……花穴好美……嗯……」
  被异人用这般屈辱的姿势操弄着,带给她难以忍受的快感,很快,她的花穴便紧紧收缩起来,浑身皆是颤动着,肌肤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上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花牧月见状,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借着卡琳娜敏感的时机,插入得更深、更狠,她将小手伸到其娇乳上,用力揉捏着,愉悦道:「你……还说……我不配……看你……都被操得怎么样了……如同一只小母狗一般……」
  她又见卡琳娜沉默不语,反而娇柔地轻哼着,便生出了征服般的快感,肉棒适时传来一阵刺激感,于是便想要将之抽出,再为其恢复身体。
  出乎预料的是,此时卡琳娜小脸红晕地转过了脑袋,目光纯净地看向花牧月,轻声说道:「嗯……牧月……琳儿感觉……好奇怪……你在……啊……做什么啊?……」
  原来狐妖竟是在这关键时期隐没不见,反而让卡琳娜的意识占据了主导,要以此惩戒一番花牧月。
  花牧月受到惊吓,柳腰一颤,精关一松,竟是就这么在卡琳娜紧致的小穴中射出了精液。她面色一变,急忙抽出肉棒,可是为时已晚,阳具带出了一串精液,涂抹在其娇小的臀部中,花穴也微微张开,往外冒出精液。
  卡琳娜只觉得先前花心一烫,而后先前插入到体内的大棍子也抽了出来,她娇哼一声,又眨动着水眸,轻声道:「嗯……琳儿花穴里好烫……好像有暖暖的东西流进去了……牧月……为什么要把……腿间的大棒子……插到琳儿的身体里来……」
  花牧月面容生涩,难以向卡琳娜解释方才的行为。她只好趴了下去,轻轻搂住其火热的娇躯,说道:「琳儿……是这样的……」
  她话语未尽,便见面前幼女笑容玩味地看着自己,知晓又是狐女附身了,她被摆了一道,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极欲大阵的效果快要消散,还需要处理一番首尾,因而她仅仅冷冷看了其一眼,便走向了神女。
  卡琳娜笑声清脆地道:「怎么了,提起裙子就不认人了?呵呵,我就知道你还要再弄神女的,所以才回来看看。」
  她先前的举动,一是不愿让花牧月将精液射入到体内来,二是想要戏耍其一下,以作报复。
  神女此时面色绝望,看着正在腿心处徐徐长出的肉棒与阴囊。她双手抱膝,将俏脸埋在臂弯中,轻轻哭泣着。她已尝试过许多办法,都无法阻止自己变成异人。
  正伤心着,她忽地感觉到肉棒被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有灵巧的小手分别握住了阳具与肉袋,轻柔揉捏着,短短几息之间,她的肉棒便胀大了许多,占满了自己狭小的视线,甚至就在自己唇边。
  她猛然抬头,果然见了一位幼女小裙破碎、肌体洁白,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她神色冷淡,不愿露怯,凶狠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吧!你杀不了我的,等我摆脱了这座大阵,便是你的死期。」
  花牧月伸出小手,捏动其丰乳,趁着其无力之时,将之推倒在地,而后跨坐在其腿间,将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纤腰一沉,便坐了下去。
  她眼神柔媚,望着神女,轻声说道:「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这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报一下仇,享受一下我的快感。」
  她说着,便晃动着纤腰,让神女的肉棒更加深入小穴,同时轻抬螓首,挑开自己胸前的布条,轻揉自己的雪乳。情欲高涨了这么久,她的性器早已等待着抚慰,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同时她还藏了更深一层的想法。
  神女本来想要挣脱开来,不愿让花牧月达成目的。但新生的肉棒中传来阵阵湿软温润的快感,如有无数小手正按动着棒身,让她生出了一丝不舍。
  她尝试挪开身子,却发现与方才被操弄一样,根本没有气力,被大阵封住了力量。想着,她仅是直直地将双手摊开,撇过蜷首,拒不配合。
  花牧月可不愿让神女闲着,她一面上下晃动着纤腰,让花穴充分感受其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粗长肉棒,一面俯下身子,亲吻舔咬着其丰硕的巨乳,另一只小手在其莹润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
  她身材小巧玲珑,这么落在高大的神女身上,便如娇小的娃娃一般,随波逐流。她的口中也发出娇哼声:「嗯……神女的大肉棒……操得牧月好舒服……啊……神女的乳房……好大……好圆……」
  灵曦神女俏脸粉生生的,听了花牧月的言语,只觉得其真是妖邪之辈,便抬手轻推其脑袋,见推不动,又想用手遮掩自己的翘乳,可纤手方一放上去,便会马上被挪开,尝试好几次后,她才无力地垂下玉手,没有了动作。
  肉棒上的快感愈发强烈,腐蚀着她的内心,她紧咬红唇,不愿发出声音来,可柳腰已是轻轻上挺,配合起花牧月的动作。其娇小雪臀每次落到腿间,皆会传来弹软的触感。
  她的丰盈的双乳被花牧月肆意玩弄着,吸舔得滋滋作响,她仅是微微抬头,便会看到心惊肉跳之景,只得用手遮住了眼眸,眼不见为净。
  花牧月想要看到神女的表情,便握住其小手,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道:
  「嗯……神女是害羞了吗?……还是忍受不住了……为何要用手遮眼……」
  她操纵着其修长的玉手,抚摸自己的胸部,继续说道:「啊……你的小脸…
  …好红啊……嗯……怎么样……我这个异人的身体……舒服吗?……乳房……好玩吗?……」
  她又俯下身体,揉捏着其晃动的丰乳,手中触感柔软,让她爱不释手。
  这时,卡琳娜走到花牧月的身后,小脸上的神色复杂,又含着好奇地低头看着其雪白的臀部,见上方的菊穴粉嫩,正微微收缩着,又低头看了自己硬挺的肉棒,便仿照着其动作,半蹲下去,跪坐在其身后,也将阳具捅进其菊蕾中。
  她只觉得肉棒进入到柔软的肠道中,其正蠕动着挤压着棒身,感觉颇为美妙,便狠狠地操弄进去,而后说道:「小异人,姐姐也要好好操操你!」
  她对于成为异人倒没有什么排斥的,毕竟本来身为妖族,便受人排挤,何况多出了一根肉棒,还能满足情欲,报复面前这胆敢冒犯自己的小人。
  花牧月高亢呻吟了一声,将雪臀往上翘了些,方便卡琳娜的进入,她感受到两根粗长肉棒操进了身体,被撑得满满的,顿时小脸红晕,喊道:「嗯……好美……再用力些……啊……」
  说着,她柳腰快速地扭动着,让两根肉棒在自己的身体内进出着,腿心处淫水疯狂喷溅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地方。
  卡琳娜方才在后头观望了许久,如今一上手,便娴熟地握住了花牧月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她低下螓首,见其裹着裤袜的小脚正轻轻掂动着,不由心里一热,将双脚伸出,踩在其精致小脚上,细细感受其上的触感。
  如此经历是她从未想过的,她将脑袋靠在卡琳娜的肩膀上,望着前方躺在地上、神色享受的神女,不由轻声开口:「灵曦,想不到……我们竟然会……一起操一个异人……」
  神女听得此言,也觉得很是奇妙,她的肉棒还在被花穴套弄着,身上有了一分力量,却并未挣扎,而是将蜂腰抬动得更深,小手被花牧月放到了乳间,已然分不清是自己在抚摸,还是被其操纵着了。
  她轻抿红唇,双腿曲起,口是心非地说道:「我才没有操弄异人……我是神明……不会做出这般违背天理之举……」
  花牧月不管这么多,只顾着享乐。她将身子趴在神女的胸前,双手抱住其丰润的身体,星眸眯起,享受着肉棒操弄的快感,颤声开口道:「嗯……牧月……
  被两根肉棒操了……屁股好涨……啊……要泄了……要上天了……嗯……」
  她说着,花穴便是一缩,冒出滚滚阴精,身子也无力地瘫软在神女的怀中。
  她的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肌肤上,俏脸紧挨着其乳房,将之压扁。
  卡琳娜见状,却是动作未停,想到自己方才这般泄身后,正是最为敏感之时,便抱住花牧月的臀部,挺动肉棒,在其菊穴内狠狠操弄着。
  她见神女呆滞,双手吊在半空中,不禁提醒道:「愣着干嘛,你不想报复一下她吗?操都操了,为何不让自己满意呢?」
  花牧月被这么一弄,娇躯剧烈颤动着,浑身滚烫,透出粉红之色,她娇哼道:「不……嗯……不要操了……牧月不要了……啊……」
  灵曦一看这场景,觉得颇有道理,方才主动操弄花牧月,其是在享受,反而是满足其欲望,可若是现在操,便是在报复了。
  想着,她试探性地挺动了几下柳腰,果然见到身上趴着的异人眉头紧蹙,身子抛动了几下,肉棒上传来了快感。
  她更近一步,捏住其纤腰,用力挺动肉棒,插进其花心中,心道:操死你,用你变出来的肉棒操死你!
  卡琳娜眼眸亮晶晶的,乐于看见此景,她干脆趴在了花牧月的身上,三人交叠着,而后开始大力抽插着,肉棒在其娇嫩的菊穴中抽插着。
  她与神女对视,捕捉到了其眸中的一丝兴奋,便开口诱惑道:「灵曦,我们来配合一番。一起操进去,一起出来?」
  花牧月听言,抬起了螓首,小手轻摆,表情可怜道:「不,不要,很痛的…
  …牧月还小……承受不住……」
  她眸光微动,藏着些许深意,却是不易让人看出。
  神女见花牧月的反应,咬牙道:「好!」说罢,她便应着卡琳娜的节奏,与其同进同出,将肉棒捅进幼嫩的小穴中。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同时进入花牧月的膣穴之中,激得其娇吟连连,汗水成股沿着晶莹的肌肤留下。
  卡琳娜一面操弄着,一面伸出手去抚摸着花牧月的小腹,果真摸到了淡淡的凸痕,她轻轻笑着,道:「灵曦,这个异人被我们操得肚子都凸起来了……」
  神女抿嘴不言,但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她再次将肉棒顶到花牧月的花心中,总觉得意犹未尽,又见其神色紧张,不由再度往前顶了顶。
  花牧月急忙撑住神女的身子,装作无事发生的扭过头去,一双水眸却是快速眨动了几下,显得有些紧张。
  神女察觉到了什么,便握住花牧月的柳腰,将之往胯间按动着,肉棒缓缓冲开花心,将要顶到子宫里去。
  花牧月眼眸水灵灵的,哀求般地望向神女,说道:「别……别插进去……那是牧月的子宫……还没有长开啊……」
  说着,她讨好地用小脸磨蹭着神女的胸口,纤腰上提。
  卡琳娜一听这话,便兴高采烈地说道:「快操进去啊,神女,还犹豫什么。
  」
  神女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终究被复仇之心盖过了,便猛地发力,肉棒挤开了窄窄的腔道,进入了花牧月幼嫩的子宫中。
  花牧月只觉得下身一痛,腹间好似在翻滚,她双脚无力,想要落到地面上,但又因惧怕疼痛,颤抖着维持着掂起的姿势。
  她声音沙哑,白嫩的脖颈上有着青筋凸起,痛苦道:「好痛……不要再进去了……啊……牧月的子宫……被大肉棒撑开了……嗯……」
  神女内心愉悦,便将肉棒再度挺进了一分,开口说道:「就要插……插死你这个异人……」
  后方的卡琳娜笑意盈盈,说道:「这才对嘛,神女就要有神女的风范,我来帮你一把。」说着,她便抬动了小脚,将花牧月苦苦支撑的秀足给踩落下去。
  子宫被肉棒抽插着,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楚感,花牧月不住哼叫出声,浑身通红。
  神女两人却是配合著,再度抽插了几番肉棒。
  看着花牧月艰难支撑的模样,两人皆是觉得十分痛快。忽地,她们的肉棒一胀,马眼亦是微微张开,几欲射精。
  花牧月也感受到这般异动,哀求道:「别……嗯……别把精液射出来……啊……牧月会怀孕的……」她努力抽动纤腰,双手也撑住神女的身体,想要摆脱肉棒。
  神女与卡琳娜对视一眼,皆是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神女握住了花牧月的小手,不让其挣动,同时竭力挺动着柳腰,享受着肉棒在子宫中抽插的快感,轻声道:「别逃啊……异人……」
  卡琳娜则是从后头搂住了花牧月的柔腰,将之按下去,又让肉棒更加深入其肠道中,说道:「我想让你体会一下我的感受。」
  「嗯……」花牧月身子猛地一颤,感觉到菊穴与花穴中都有热流射出,浇灌在自己身体深处,快感十足,她娇声道:「精液……都射在牧月体内了……好舒服……好满足……啊……」
  说着,她运作了功法,瞬间便与神女和狐女建立了玄妙的联系,而后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神女本来在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忽然觉得身体一凉,传来恐怖的危机感,发生了无法控制的事情。她看向花牧月,见其表情异常,便惊颤道:「你……你做了什么?」
  卡琳娜也是后知后觉,觉得花牧月的身影好似多了一分亲切感,知晓自己是中了类似魅术的神通,不由面色一沉,道:「你想控制我?好狠的心啊!」
  花牧月此时瘫软在神女身上,尽情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慵懒地开口道:「
  我只是在你们身上施加了极欲魔印而已,好让你们不能反抗我。」
  她说着,便看向了神女的眉心,其上有着淡淡的月牙印记,又回头确认了一番,见狐女身上亦然,便放下心来。
  她接着道:「是我狠心吗?你们若是在我苦苦央求之时,选择放过我,便不会生出这样的事端了。」
  极欲印记需要完成一整轮的阴阳交合才能够施加,也就是说,若是神女等人不在花牧月体内射精,便根本不会中计。
  这也是花牧月的试探之法,若是自己哀求之下,神女都不愿放过自己,更不用想着摆脱大阵过后,其过自己的家人了。至于狐女,也并非是什么好人,一心想要带走卡琳娜,干脆此次一并处理了。
  卡琳娜心惊,冷声开口道:「我为魂体,仅仅附身在这小姑娘身上,你的印记,怕是无效吧。」她如狐媚一般精明,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此时脑子转动,思考着破解之法。
  花牧月听了,呵呵一笑,淡淡道:「魂体更好,印记直接施加在魂体上,哪怕灵魂磨灭,遁入轮回,也会牢牢跟随。」
  她微微眯眼,轻声道:「好了,你们不用挣扎了,我们来商量一下,应下我的条件,我平时便不会干涉你们。」
  极欲印记并非无解,需要防止鱼死网破之举。她对两人还有更深的算计,自然不会只做到这一步。
  (最近状态比较低落,又拜读了好几部优秀的作品,所以更新比较缓慢。这章没有经过精修,会有瑕疵,还请见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23:24

(10)
  玉桂城,城主府。府邸外观华美,布局庄严方正,中有长廊连接,园林相嵌。
  紧闭的朱红大门旁,静立着两位身着劲装的守卫,目光锐利,紧盯往来之人。
  书房。高大的书架紧贴着墙壁,其上摆放着数不尽的书籍与卷宗。红木做成的长桌上,堆积着如山的案牍。一位宫裙女子端坐于软垫上,正神情专注,细细地批阅着。
  门外忽有翅膀扑棱的声音及下人的吵闹声传来,女子秀眉轻蹙,抬眸看去。
  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口衔信纸,朝她飞来。身后的侍女表情慌乱,正卖力追赶。
  女子见白鸽的额头上纹着一朵紫色的花朵,便站起身来,伸出缠着白色布条的右手手腕,让其停留在手上,将纸条取下。她看了一眼想要开口辩解的下人,轻轻挥手,淡淡道:「并非你们的过错,先退下吧!」
  屏退所有人后,她便走到轻纱帷幕后,双腿并拢着坐在了火红的床榻上,将信纸铺开,逐字阅读着。她的面色愈发凝重,放于腿间的小手渐渐收紧了,最后直接将字条揉成了一团,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女子胸前雪峰起伏,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她再度起身,来回踱步,小脚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沉静思考许久后,她才无奈叹息,坐到了书桌旁,拿出城主谕纸,用朱笔写下了数段谕令。
  她捏紧手里的笔,朱唇紧抿,眼神挣扎,想要将方才写下的文字抹去。几经犹豫后,她还是将其放到了批阅好的奏折旁,抬起螓首,轻捏挺翘的鼻梁,自语道:「哥哥……妙音庵……那个女人……」
  女子额前的黑发散乱,遮住了她柔亮的眼眸,当中眸光如霜,仅仅闪动了一瞬间。她漠然轻瞥正咕咕直叫的鸽子,面露不满,草草拟好一份写着回应的字条后,便交予其送走了。
  经由此事后,她无心办公,躺回了床榻,蜷曲着修长的美腿,眼眸紧闭,呼吸均匀地休憩着。房内的熏香燃着,散出道道轻细的烟尘,化作清淡的幽香,传入鼻中。
  不知过了多久,收拾案牍的窸窣声音传出,其动作极轻,很快便化作了吱呀的闭门声。一阵清风吹来,抚开了雪白的纱帐,女子躺着的床上已空无一人,独留一道浅浅的痕迹。
  昏暗的小巷中,三名身着黑袍的男子坐在石头上,轻声交谈着。他们面掩黑巾,腰佩短剑,身上伤痕累累,气质阴暗。
  其中一人声音沙哑道:「居然让那小妞跑了,不知是何人出手相救。」他露在外面的眼眸不见恼怒,而是一片平静,说话之间,还在轻触着自己的手臂,其上渗出了点点血迹。
  另一人接着道:「不碍事的,我们已经种下了梅花断肠散,先前交手之时已经引动,那个美妞活不了多久,更不可能保住她的家人。」
  第三人则扯下了面巾,露出一张削瘦的脸庞,他轻轻舔舐着嘴唇,语气邪恶道:「那人一家都长得不错,反正都要杀的,不如让她们死前爽一爽,我们也舒服舒服,哈哈!」
  说罢,他面色不满,看向第一人,抱怨道:「主母老是将我们呼来喝去的,落不到半点好处,反而浑身是伤。这些日子,我们真的活得不如狗,该为自己想想了。」
  其余两人听了这话,皆是身子一颤,厉声道:「闭嘴,休要讨论此事!」
  话语刚落,第三人额头便浮现出一道血色印记,其散发出滚滚力量,控制着他的内气,在五脏六腑间狠狠搅动。他痛苦地缩起了身体,浑身渗出了汗水与血珠,喉间嗬嗬作响,惨叫之声回荡于深巷之中。
  他痛得在地上打滚,双眼瞪大,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不住说道:「主母…
  …我错了……不敢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另外二人僵立在原地,表情不忍,却不敢多言。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忌惮愈发浓重。
  直至黑衣沾满灰尘,血液汇成一滩,那人才停下动作,呼呼喘气。他嘴唇发白,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垂下了眼帘,脸上尽是死里逃生后的庆幸。
  泥土小径上,花牧月表情满足,踢动着一小颗石子,步伐轻盈地走动着。她才清洗过身子,换上了卡琳娜的里衣,微风拂过,只觉得清爽无比,内心愉悦。
  想起方才发生之事,她水眸微眯,心下思量了一番。她与神女两人达成了协议,尽可能消弭了此事的影响,并获得了一定的好处。至于卡琳娜那边,她自己没法解释,只能暂且交给狐女,稍作冷却,再作处理。
  她凝神聚气,感受到丹田内磅礴的灵气,野心便不住膨胀。即便用去了许多灵力,她如今的境界也等同于悟道后期,足以横扫玉桂城了。可惜灵气并不能补充,用尽过后,实力便会跌落。
  得了修为,花牧月的野心便不断膨胀,想到了许多事情。她终于有了能力守护家人,并可以着手调查父亲等人的死因。距离强肏姐姐已经过去数天之久,是时候动用手段,让其归心了。
  她脑海中浮现小姨姣好的胴体,不由内心一热,娇笑出声,探手抚摸自己的粉唇,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我的肉棒肏进那娇嫩的小穴中呢。」
  想着,花牧月便到了店里。她媚眼一瞥,见娘亲坐在桌前,花千寻不在,便说道:「娘亲,我回来了。姐姐呢?」
  江曼歌今日打扮清爽靓丽,乌黑的发丝自中间向两侧梳拢开来,在脑后用水绿色凤形簪盘成髻,鹅蛋小脸端庄秀丽,裸露在外的脖颈光洁白净。
  她上身穿着墨绿色绣白莲的衣衫,领口与袖口缀有云纹,秀气的香肩还披着薄透的轻纱,细瘦的锁骨若隐若现,下身则是同色的长裤,零星纹有白色的小花,娇小玲珑的玉足踩在柔软的绣鞋里,露出一截精致的足踝。
  花牧月走进来时,江曼歌正翻看着手里的绸缎,检查质量,听言,便轻抬螓首,柔柔一笑,表情有些异样道:「千寻在里屋呢,说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她仔细看了看花牧月的神情,将之搂在了怀中,轻抚其秀发,叮嘱道:「月儿,你要好好对待千寻,不可操之过急,再伤了她的心。」
  花牧月眯着眼眸,蹭了蹭娘亲的素手,回应道:「知道啦,娘亲。上次是我做得不对,我会补偿千寻,教她明白交合的快意的。」
  江曼歌放下心来,拍了拍花牧月的玉背,说道:「这样便好。已是午后了,等娘亲忙完,就给你做饭,乖!」
  花牧月应和一声,缓步走向里屋。
  柔和的光线透过轻纱透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一名幼女半躺在床上,满头青丝如瀑倾泻,落在清纯的小脸旁,娇美的玉体有所起伏,透着清幽的香气,裹在一袭明黄色的襦裙下,平添一分柔美,两只精致的嫩足则是不着鞋袜,摆在床尾,花瓣般的十趾白里透红,轻轻蜷起。
  此时的她神色迷离,裙带解开,露出白嫩的肌肤,纤细的小手探至腿间,轻轻摸索着花穴,半硬的肉棒沿着裤缝露出,龟头粉嫩,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一点晶莹的粘液,如露珠般缀在上面。
  花牧月见了此景,只觉得浑身血液涌动,便想要冲上前去,将姐姐按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又想到娘亲的话语,她轻吸了一口气,强行冷静下来,轻喊道:
  「姐姐。」
  花千寻本来借了休息的名义,偷偷在屋里自渎,猛地听见人声,便惊得身子一颤,忙抽出了水淋淋的小手,俏面通红地看向花牧月,眼神闪躲道:「月,月儿……你,你怎么来了……」
  花牧月见了姐姐慌乱的模样,觉得颇为有趣,她坐到其身边,握住其白嫩的小手,将之放到脸上摩挲着,回应道:「我回来了,姐姐。」
  花千寻听了这话,面上的抗拒与羞涩稍缓,她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水,便这么直接蹭到了妹妹莹白的肌肤上,不由娇呼一声,急匆匆地想要把手拿开,轻声道:「不要……月儿……脏……」
  花牧月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将姐姐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了嘴里,不住吸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水眸闪亮,直勾勾地盯着花千寻,说道:「嗯……月儿……喜欢姐姐……喜欢姐姐的……淫水……」
  她将姐姐手上的淫水都舔干净后,便按住其削瘦的肩膀,俯下身子,将之按到了身下。她将螓首凑到其圆润的耳垂边,呵气如兰,轻声说道:「好姐姐…
  …月儿错了嘛……你能再给月儿一个机会……让月儿带你体会一下性事的美妙吗?」
  她说着,便用素手轻抚花千寻的肉棒与花穴,极有技巧地隔着亵裤小心地揉捏着,惹得其娇吟连连,欲罢不能。
  花千寻原本还对当初之事心怀芥蒂,经由了时间的冲刷,又听了花牧月的道歉言语,便渐渐释然。她面色放缓,一时间舍弃不了羞耻心,只是轻轻地应了声:
  「嗯……」
  她的俏脸与脖颈上都泛起一抹情欲的粉红,身子随妹妹的抚摸颤抖着,纤腰似有若无地抬动着,一双小脚蜷曲着搭在床面上。
  花牧月得了应允,便探出手指,在姐姐腰间柔嫩的肌肤上轻蹭了一番。她心知不可操之过急,便抽回了手,探首在其粉嫩的樱唇上啪嗒亲吻了一下,便起身说道:「好姐姐……月儿……要给你个惊喜……」
  花千寻正眯着双眼,享受着妹妹的温柔,感觉到其远离自己的身子,便轻抬玉臂,拥住其柳背,想要挽留,又意识到不对,便偏过蜷首,小手掩面,娇滴滴地说道:「好……千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惊喜……」
  花牧月见姐姐侧过身子,似羞恼又似期待的娇俏模样,不由内心一热。她急忙走到了房间一边,找出了娘亲前段时间做好的性感衣物,动作极快地将之穿在了身上。
  花千寻听着身后沙沙的响动声,只觉得浑身冒出了细细的汗水,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双腿夹紧,交叠磨蹭着,小手沿着身子缓缓下移,最终到了腰间,便强行停滞下来,不愿被妹妹发现了自己的淫乱的行为。
  忽地感受到身旁床榻一软,有重物压下,接着便是一条光洁的藕臂,搭在了自己身上。她转过脑袋,见了眼前场景,便惊得小嘴微微张开,娇俏道:「月……月儿……你怎么……穿成这样……」
  花牧月侧躺在姐姐身旁,小手撑住脑袋,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花千寻。她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短裙,胸前雪乳仅有细细的抹胸包裹,露出了小巧粉嫩的蓓蕾以及大片微微隆起的乳肉。
  其裙摆极短,雪白的双腿张开少许,腿间春光一览无余,可以看见从开裆亵裤中露出的粗长肉棒,布料难以完全包裹、溢出少许的饱满阴囊,以及一抹紧闭的泛水的粉红花穴。
  花牧月凑上前去,将柳臂与美腿搭在姐姐的身上,探出香舌,舔弄其白嫩的肌肤,声音含糊着说道:「月儿穿成这样,姐姐不喜欢吗?」
  花千寻享受着妹妹柔舌的舔吻,不禁琼鼻轻动,娇哼出声,她将小手放在其柔顺的黑发间,手指揪住一缕长发,时张时合,回应道:「唔……千寻……喜欢……这样的衣物……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嗯……」
  花牧月逐渐动了情,渴望深入了解娇美的姐姐,她摇晃着纤腰,将硬挺着的粗长肉棒捅入到其柔软的腿心中,坚硬的龟头抵住其粉嫩的花穴,轻拱了几下。
  花千寻受到袭击,双眸大睁,小脚崩得紧紧的,她回想起初次交合之时的痛楚,便心生排斥,玉手撑住妹妹的胸口,将之推开少许,声音颤抖道:「不…
  …不要……」
  花牧月愕然,抬首打量着姐姐,见其小脸苍白,鼻尖透出细细的汗珠,知道自己是过于着急了,便将其颤动的娇躯抱在怀中,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姐姐……是月儿太急了……」
  花千寻靠在妹妹温暖的怀抱中,心情平复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后悔,自己原本做好了接受这些的准备的,不该有所抗拒,便眨动着眼眸,抬起小巧的秀足,蹭了蹭其紧致的小腿,回应道:「月儿……月儿……再给姐姐一点时间……好吗?
  ……」
  花牧月感受到姐姐的心意,便轻柔一笑,心里浮现出淡淡的暖意。她心念转动间,有了主意,便缓缓沉下身子,将螓首落到其腿间,说道:「好姐姐……你的花穴与肉棒是不是渴望抚慰了……牧月……来帮帮你吧!」
  说罢,她轻眨明眸,调转身子趴下,小脸正对姐姐胯部,伸手褪下那保护幼女私处的亵裤,将之脱至紧紧并拢的大腿间,看着挤占了自己视野的巨大肉棒,面露春意,径直凑过了粉唇,含住了粉嫩的龟头。
  花千寻感觉到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进入到湿软的口腔中,被其吞吐含弄着,甚至顶到了蠕动着的喉咙软肉中,不由抱住了妹妹的脑袋,轻缓地将其压向腿间,寻求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未曾体验过这般快感,此前最多仅是回忆着娘亲与妹妹交合的场景,用小手套弄自己的肉棒。她双腿缠住花牧月的柳腰,心口不一地说道:「月儿……不要含住那里……脏啊……嗯……」
  花牧月并未停下动作,而是更进一步,一面吞吐着姐姐的肉棒,一面探出了手指,掰开其娇嫩的花穴,将拇指插入其中,抠弄搅动着,感受其内膣道的窄紧湿滑。
  她余下的纤指覆在了姐姐光洁无毛的阴丘上,细细揉捏着,另一只小手握住其鼓胀的肉袋,轻轻掂了掂,其分量沉重,春丸饱满,她不禁噗呲一声吐出了肉棒,湿润的粉唇沿着粗长的棒身,缓缓下移,亲吻在肉袋上,留下了数道吻痕。
  花千寻扬起秀美的脖颈,黑发披散着落在清丽的脸庞上,她轻咬唇瓣,声音轻轻细细的,好似山间清泉,说道:「嗯……月儿……不要……停……唔……」
  花牧月转动着拇指,在姐姐软嫩的花穴内搅动,剐蹭着当中湿滑的膣肉,指腹处带出了细细的白沫。她用粉色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硕大的阴囊,留下了湿润的痕迹。
  白皙的纤指挤开饱满的阴唇,正在卖力拨弄红艳的膣肉,眼见此情此景,她心有触动,情不自禁探下螓首,伸出泌满唾液的丁香小舌,轻舔柔白的花穴。
  仅仅如此,还不足够,花牧月的舌尖渐渐深入,拨开软嫩的阴唇,寻找到黄豆般的幼小阴蒂,加快速度,上下挑逗,惹得花穴冒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又进一步探进,挤开柔软的膣肉,在窄紧花穴间肆意探寻。
  她伸出小手,握住了粗长的肉棒,用柔软的指尖轻轻按压着马眼,不时上下套弄着棒身,发出滋滋的响声。她声音含糊地说道:「嗯……好姐姐……你是要停……还是不要……」
  屋外,江曼歌听着从耳边传来的轻细的淫言浪语,双腿紧紧交并着,腿间泛出了细细的春水。她轻抬秋眸,望向客人,招呼道:「王姐,你来看看你预订的布料,可还满意吗?」
  一位成熟的妇人接过了绸缎,稍稍看了一眼,便回应道:「江妹妹的手艺,姐姐还是信得过的。」
  说罢,她又轻蹙眉头,偏了偏脑袋,做出细细倾听的模样,疑惑道:「为何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似是猫叫?」
  江曼歌一听,额头顿时冒出些许冷汗,她抚了抚鬓间的乱发,状似不在意地回应道:「是啊,是养了两只发情的小母猫呢,就在里屋。」
  此时,狭窄的里屋中,一对幼小的姐妹正肢体交缠,亲密接触。姐姐仰躺在床铺上,面前是一颗穿有开档亵裤的圆臀,双手紧缩着放在肩膀两侧,莹白的美腿蜷起,裙摆掀开,腿间趴伏着自己的妹妹,其俏脸紧挨自己滚烫的肉棒,张开了樱桃般的粉唇,肆意舔弄自己瘙痒的花穴。
  花牧月抚慰着姐姐,又觉得自己花穴瘙痒,流出了潺潺的淫水,便伸出小手,顺着曼妙的胴体曲线下抚,摸到光滑的臀肉,发出沙沙的轻响,手指探寻到了水淋淋的阴唇,轻轻抚弄。
  她将肉棒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着,香舌随着身子的起伏而扫动着龟头,享受着其填满自己的感觉。她的腮帮被撑得鼓鼓的,说话之间有唾液从嘴角流出:
  「呜……姐姐……你的肉棒……好大……月儿都吃得……小穴冒水了呢……咕呜……」
  花千寻小嘴含住自己葱段般的手指,忍受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眼前是极端诱人的场景,妹妹的美臀莹白有光,正以微小的弧度轻轻摇晃,一只纤白的小手探进粉嫩的臀沟,卖力抚弄冒着淫水、蠕动收缩的小穴。
  她喉咙滚动,吞咽下不住分泌的香津,声音柔媚地说道:「嗯……月儿…
  …舔得姐姐……好舒服……姐姐的花穴……被手指插得……好美……」
  这般快活的感觉使得她逐渐放开,将小手放在了胸前,揉弄着鼓胀的雪峰,见妹妹都快要忙不过来,辛苦得很,便心生愧疚,将小脚抬起,用粉嫩的脚掌按压其水津津的花穴。
  花牧月感到腿心一软,她含着肉棒,兴奋得呜呜直叫,卖力地用手指抽插着其花穴,插得淫水飞溅,指腹上冒着白沫,同时握住了姐姐小巧的莲足,细细摩挲了一番,便抓住一根脚趾,将之捅入了自己的小穴中。
  「嗯……」与手指不一样的感觉让她蜷首摇晃,柔顺的发丝落到了姐姐的小腹上,花穴使劲朝内收缩,夹住了试图入侵的玉趾。
  她将两根脚趾并拢,一同插入到自己的花瓣中,其内传来了浓浓的饱胀感,她浑身一颤,控制不住,轻咬了一口姐姐的龟头,手指更加用力地顶进了其花穴中,不住搅动着。
  花千寻受此刺激,身子向上挺动,腿心处传来了难以忍受的酥麻的感觉,她双眼翻白,粉舌微微探出,舌尖上滴落下点点晶莹的唾液,声音高亢道:「嗯……我……我要去了……好妹妹……啊……肉棒……射出来了……花穴……也好美……」
  她的肉棒喷出浓浓的精液,灌入到妹妹的小嘴中,花心处也猛地喷溅出大股的阴精,洒落到床铺上,成了一滩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水渍。她的小脚上抬,脚趾蜷曲着,扣挖着柔嫩的阴道膣肉。
  花牧月捏住姐姐的莲足,将之往花穴深处捅去,感受到其正凶狠地剐蹭着自己的花径,蹭到了一处敏感的地方,她不禁喉咙松动,吞入了少许精液,更多的则是沿着嘴角流出,化作一道浊白的细丝。
  她只觉得花心一抽,强烈的快意涌遍全身,卖力地咽下了精液,而后身子软倒着趴在了姐姐的腿间,眼神痴迷地握住了肉棒,轻轻套弄着,伸出了香舌,舔弄着从各处留下的精液。
  她腿间肉棒硬挺,含着难以排解的欲火,从花穴中流出了淫水打湿了自己的裤袜,黏黏的贴在腿上,只觉得愈发空虚了。她水眸闪亮,声音柔柔地说道:
  「好姐姐……月儿……月儿……好快活……你呢……」
  花千寻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夹紧了妹妹的天鹅颈,沾着淫水的小脚在其裸背上轻蹭着,不住点头,回应道:「千寻……也好舒服……」
  想到仅仅是妹妹的小嘴,便能将自己顶上云间,她便渴望更多,想要将肉棒捅入到柔软的花穴中,便不安地用小手摸动着自己的雪乳,感受着其上蓓蕾的硬挺,忸怩地说道:「好月儿……姐姐……还想要……更多嘛……」
  花牧月一听,便倏地一下爬起来,双手撑在姐姐身体两侧,盯视着其明媚的小脸,说道:「姐姐……你如果还想要的话……可以趁着晚上……来我和娘亲的房间……」
  花千寻脸颊染上一抹红晕,轻嗯了一声,便羞涩地扭过了脑袋,用小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不太放得开。
  午后时光匆匆而过,晚间,花牧月等人便回了家。
  江逸涵归来之后,便面色有异,沉闷地用过晚饭后,便回房休息了。
  江曼歌看在眼中,却是毫无办法,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若是执意不肯说,即便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深夜,花牧月靠在娘亲的怀中,享受着其轻柔的抚摸。她捏动着其丰满的乳房,长长的肉棒抵在其柔嫩的腿间,蠢蠢欲动。
  江曼歌抱住女儿的小脑袋,用手指缠住一缕秀发,轻轻玩弄着。她望着其不安的神情,轻笑了一声,而后说道:「月儿是怕千寻不守承诺吗?她会来的,你放心吧!」
  花牧月小嘴一抿,便扭动着自己的细腰,摩擦着娘亲的花穴,娇声说道:
  「娘亲啊……月儿想要了嘛……人家的小穴都在流水了呢~ 」
  江曼歌听言,便将素手探入了女儿的腿心处,轻轻摸索了一番,再度抽出之时,手指上已是沾满了浓密的淫水。她将之抹在了其粉嫩的嘴唇上,轻声道:
  「小馋猫……流了这么多水……」
  两人谈话间,门外忽地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花千寻脸上神情忐忑,小心翼翼地探出蜷首,小手扒着门边,打量着房里的景象。
  江曼歌目光柔和,看向花千寻,轻轻勾了勾小手,拍打着身侧的床铺,说道:
  「千寻,过来吧!」
  花千寻放松了心绪,内心的紧张稍缓,轻嗯了声,而后走进屋子,拢上房门,脱去鞋子后上了床榻,背对着娘亲与妹妹躺下,双手并拢着放在身前。
  花牧月眸中浮现一丝焦急,正欲说话,见娘亲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便止住声音。
  江曼歌动作轻柔地将花千寻的身子转向自己,轻抚其不知何时落下泪水的娇靥,宽慰道:「千寻,不用害怕,我和月儿会好好待你的。」
  她知晓距离花千寻归心仅剩临门一脚,需要沉下心来,耐心安抚。说着,她便拥住了其发颤的胴体,小手拍打其柳背。
  花千寻在来到房间之前,其实犹豫了许久,虽然答应了妹妹,要更进一步,但她内心的恐惧并未消弭,生怕这般主动求欢了,便会受到作践,沦为玩物。
  如今躺在娘亲的怀中,又被妹妹关切的眸光注视着,她心中的心结终于解开,化作了浅浅的笑容,说道:「娘亲……月儿……千寻准备好了……」
  江曼歌听言,吻住了花千寻的小嘴,稍作流连后,便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亲吻至其柔软的腿心。
  花牧月则是先行跪趴在姐姐的腿间,伸手扯下其亵裤,便见一根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地指向半空。
  她眸光凝定,认真欣赏了一番,便轻吸了一口快要流出来的唾液,焦急地扑了上去,张大了檀口,想要含住肉棒,却因太过着急,琼鼻撞在了坚硬的棒身上,疼得娇哼出声。
  江曼歌此时也来到了此地,她的位置被花牧月占据,又见其性急的模样,便是噗呲一笑,侧躺在了一边,伸手握住了肉棒,反而是先用小小的舌头,舔在了粉色的龟头上。
  她轻瞥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带着挑衅,又摸了摸花千寻的细腿,柔声道:
  「千寻……先让娘亲和月儿……服侍你吧……唔……千寻的肉棒……好好吃…
  …」
  花牧月见状,小脸都气得冒出一片娇红,她不想用力拉扯姐姐的肉棒,只得可怜兮兮地趴得更低,耸动着琼鼻,含住其硕大的阴囊,轻轻吸舔着其上的软皮,将之吸出了道道鲜明的印记。
  她的小手也并未闲着,而是握住了肉棒根部,用柔嫩的手心蹭动着青筋凸起的棒身。似是觉得不够润滑,她轻抬樱唇,唇瓣蠕动间,便将香粘的唾液吐在了阳具上,而后便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江曼歌看花牧月这般卖力,便起了竞争的心思。她用一只小手握住肉棒,红唇一张,便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接着晃动着螓首,卖力地吞吐着,让其在口中肆意地抽插。
  她的另一只小手则若即若离地拂过坚硬的棒身,柔嫩的指尖在其上轻缓地摩挲着,给予可更加强烈的刺激。纤指触碰上去时,能够感受到火热的滚烫,让她双腿紧并,花心瘙痒,渴望抚慰。
  两人娴熟的玩弄让花千寻快感如潮,眸子水灵灵地半眯着,小手不安分地在身上抚摸着,将襦裙摸得发皱,双腿曲起又落下,娇吟道:「嗯……娘亲……月儿……的小嘴……好软……舔得月儿的肉棒……好爽……」
  她听着淫靡的滋滋响声,还未过去多久,便忍受不住,双手紧抓被单,小脚紧绷,轻喊道:「呜……千寻……要射了……嗯……」
  花牧月正试着将阴囊整个含住,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得含住了一颗春丸,轻轻吸吻着。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姐姐的花唇,用指腹轻压着冒水的花瓣,说道:「不……不要那么快啊……月儿……还没尝到姐姐的肉棒呢……嗯……」
  江曼歌听言,也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尽可能将之含到最深处,又噗得一声吐出来。望着亮晶晶的棒身,她更加兴奋,脑袋一沉,便将龟头吞到了口中。
  她的香腮鼓起,被肉棒撑出了一道明显的痕迹,龟头直抵喉咙,刮得她的喉间软肉发痒,不住蠕动着,牢牢包裹攀附住棒身,挤压与刺激着其上的软肉。
  「呜……」花千寻双眼紧闭,黛眉轻颦,小脚猛地蹬直,圆润的脚趾张开,便觉得马眼一松,喷出了大股的精液,灌进了娘亲的小嘴中,浑身有满足与疲乏感涌来。
  她的花穴随着身体的紧绷而收缩着,柔嫩的花瓣泛着娇艳的水光,隐隐可见当中软嫩的膣肉,颤声道:「嗯……千寻……射在了娘亲的小嘴里……好美…
  …好舒服……」
  江曼歌感受到精液猛地冲刷在喉咙中,挤进了食道内,便瞪大了眼眸,发出咕滋的奇怪声音,而后从檀口中溢出了浓浓的白精,落到了花千寻肉棒的根部。
  花牧月正羡慕地望着娘亲,迫切地渴求精液灌满口腔的感觉,见到此景,便伸出了粉嫩的香舌,舔弄着沿着肉棒流下的精液。
  两人一同清理着肉棒,直到其被舔得一干二净,江曼歌才停下了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花牧月则是用手指挑起最后一抹精液,神情陶醉地将之含入了口中,用力吸吮着,手指抽出后,便娇憨地打了个饱嗝,说道:「姐姐的精液……好吃……月儿都吃饱了……」
  花千寻羞得撇开了头,用两只小手掩住自己的眼眸,长长地嗯了一声。她莹白的肌肤上冒着细汗,如抹上了一层油光,更洁白无瑕。
  江曼歌静静地看着眼前之景,不由嘴角含笑,十分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她忽地眼神一颤,急忙问道:「糟了,逸涵不会发现吧!」
  花千寻晃动蜷首,闷声说道:「小姨……小姨……最近睡得都很沉……连我出去了……都发现不了……」
  花牧月本来绷紧了的心脏一松,俯身玩弄着肉棒,想要让其重振雄风,好抚慰一下自己流水的花穴,这时调笑着说道:「千寻出去干嘛呀……是不是要偷窥我和娘亲野合……」
  花千寻听言,小脸羞得通红,双腿蹬了蹬,抬起了精致的玉足,踢在了妹妹的胸前,娇嗔道:「别……别说了……」
  花牧月狡黠一笑,握住了姐姐的小脚,在其上啪嗒亲吻了一口,接着便觉得手上的肉棒有了硬度,愉悦道:「好姐姐,你的肉棒又变硬了!」
  她嗔怪地看了娘亲一眼,用小手盖住了肉棒,说道:「娘啊……方才你占了好位置……现在该月儿来了吧!」
  江曼歌没好气地笑了笑,搂住了花牧月的身子,在其惊呼声中,将之翻转过来,双手分开其雪白的美腿,点了点流水的花穴,说道:「娘亲还会抢了你的不成?你看看你的小穴,都成什么样了。」
  她抱住花牧月的雪臀,与花千寻螓首持平,转过了头,便眼神妖媚地说道:
  「乖千寻,来,跟娘亲一起教训一下月儿,让你报上次之仇。」
  说罢,她便含住了花牧月的肉棒,轻轻吸吮着,用柔滑的香舌舔弄着坚硬的棒身。
  花千寻星眸闪亮,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她心头猛地有欲火翻滚,但还是轻咬红唇,神情纠结。
  花牧月的肉棒被娘亲的粉舌轻舔着,她娇哼出声,小脚踏在床头,脚趾轻勾,又不甘落后,便掰开了其红嫩的花瓣,探出了灵巧的舌头,细细舔舐着。
  听了娘亲的话语,她摆了摆小巧的肉臀,将秀足伸出,碰了碰姐姐的脸颊,娇笑道:「好姐姐,快来肏我啊,你不是不敢了吧?月儿待会儿,要狠狠地肏弄你!」
  花千寻被妹妹的小脚撩动着,便觉得内心有邪火涌动,腿间肉棒坚硬鼓胀,传来按捺不住的冲动。
  她握住了花牧月的小脚,轻咬了一口,在其上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而后翻过身来,双腿分开,跨坐于其圆润的臀部上,伸手将之打得啪啪作响,说道:「坏月儿……看姐姐……怎么教训你!」
  花牧月吸吮着娘亲的龟头,用舌头在其上一圈圈地转动,臀间被拍打得传出轻微的疼痛,又有粗长的肉棒顶在腿心,便不惊反喜,嗯嗯出声,娇媚道:「好姐姐……快来肏你的……坏妹妹啊……嗯……」
  她话语未尽,便感觉到有一只小手拨开了腿间的裤袜,而后是粗大的肉棒分开了花瓣,顶进了柔嫩的膣肉中,在其内凶猛地肏动着。她用手抓住娘亲的乳房,粉唇大大张开,轻喊道:「呜……千寻插进来了……好用力……好猛……」
  江曼歌正吞吐服侍着花牧月的肉棒,粉嫩的舌尖勾动着其上的冠状沟,小手轻抓住硕大的阴囊,指尖轻捏春丸,猛地察觉到丰乳被用力地捏住,阳具也失去了服侍,便懊恼道:「月儿……你干嘛啊……娘亲的肉棒……好胀……快……给我舔舔……」
  花千寻双手抱住妹妹的雪臀,肉棒穿过白色裤袜处的镂空,捅入到其紧窄的花穴中,一时间快意阵阵,难以自抑。她迅速地抽插着,龟头每次都冲撞到软嫩的花心上,带出细细的淫水与柔软的红膜。
  她的小脚上披散着娘亲的秀发,其躺在自己腿下、妹妹的胯间,吞吐着肏弄过自己的肉棒,这种感觉颇为奇妙,让她逐渐放开,出声道:「嗯……千寻…
  …顶到月儿的……花心里了……月儿……舒服吗……」
  花牧月含住了娘亲的肉棒,小嘴时张时合,舌尖不住颤动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沿着雪白的脖颈流出,声音含糊道:「啊……千寻……好厉害……嗯……比月儿……还猛……肏得人家……好美……」
  她胸前雪乳泛出粉红之色,其上蓓蕾硬挺,隔着衣物,抵在娘亲的丰乳上,交相厮磨,传来柔软的触感,让她不由探出小手,抓捏自己的乳房,以求更深的快感。
  花千寻捧着妹妹的美腿,猛力抽插了几下后,便觉得腰部酸软,双腿无力,开始放缓速度,仔细品味其软嫩的花穴。
  敏感的龟头缓缓分开湿软的膣肉,沿着紧致的花径,进入到花穴深处。其上褶皱幽深,随着肉棒的插入而撑开,挺进之时便传来强烈的阻力,待到完全插进后,棒身上又传来浓浓的快感,令人回味无穷。
  她琼鼻上冒出细汗,动作轻缓,望着妹妹纤细的裤袜包裹的腰身,不禁伸出小手,在其上轻轻摸索着。入手一片软滑,含着裤袜的细薄软腻,又有淡淡的温热与颤抖,十分舒适。
  花牧月被这般肏弄着,便觉得有些煎熬,肉棒在花穴中一点一点地挺弄,难以舒缓她深深的瘙痒。她小手摸上了娘亲流水的花瓣,用手指在其内抠弄着,指尖扣出了透明的淫水。
  她另一只手握住娘亲的乳房,将之当做了抹布,在胸前搓揉抚弄着,又晃动着雪臀,求欢道:「嗯……好姐姐……妹妹……求你……快点嘛……啊……」
  江曼歌伸手抚摸花千寻白嫩的小脚,用纤指挑逗玩弄着其白玉般的脚趾,一手抓住其粗长的肉棒,往花牧月的花穴送去,声音沉闷道:「呜……月儿……娘亲……来帮你……嗯……」
  她说罢,便又含住了肉棒,快速地吞吐着,不时将之含入喉咙中,用其内分泌着唾液的软肉包裹着龟头,发出咕咕的奇怪声响,一双长腿曲起,膝盖夹住了花牧月的脑袋。
  花千寻感到肉棒根部被娘亲抓握着,便顺势加快速度,将其捅进花穴深处,同时轻抿小嘴,娇嗔道:「娘亲……偏心……嗯……」
  她尝试着轻抬小脚,踩住了娘亲的一缕秀发,用圆润的脚趾拨弄着其温婉的面容,娇笑着将尾趾够到鲜艳的红唇上。
  江曼歌握住花千寻调皮的秀足,用娇嫩的手心在其上磨蹭着,又张开了小嘴,含住了小巧的脚趾,轻轻吸吮着。她哼唧道:「娘亲……才……没有呢……娘亲……是想让你……更快活些……」
  她将花千寻的肉棒插入得更深,感受到其正进入到花牧月的花穴中,用自己莹白的小脸,轻蹭着其滑腻的足面,柳腰不住抬起,让阳具更深得插入到女儿的小嘴中。
  花牧月吸舔着娘亲的肉棒,将两根手指插入到了其粉嫩的花穴中,双指稍稍分开,将花径撑开,檀口流出了细粘的香津,沿着棒身流下,流到了饱满的阴囊上。
  她的小嘴被肉棒灌满,香舌被坚硬的棒声牢牢压在了口中,只得呜呜出声:
  「呜……千寻的肉棒……肏得好深……嗯……月儿……要泄了……啊……」
  她只觉得花穴中有粗长的肉棒挺进,龟头抵在了柔软的花心处,还在试图向内肏入,娘亲的小手都触摸到了自己的阴丘。她身子一紧,花径便喷出浓密的阴精,快意如泉,冲刷得自己双目泛白。
  花千寻的肉棒遭受到阴精的喷洒,龟头处便是一烫,死死地抵在了花心上,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冲动与快感,便不再忍耐,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在了妹妹的小穴中。
  她垂下螓首,伸手轻抚花牧月微微凸起的小腹,缓缓地将整个身子都俯了下去,小脸靠着其纤细的小腰,气喘吁吁,肉棒还插在其花心中,享受着其收缩着的挤压,轻声道:「嗯……千寻……射在了妹妹的小穴里……啊……好快活…
  …」
  花牧月本就多处受袭,难以承受浓浓的快感,此时花穴中又有精液的冲击,便觉得肉棒一紧,将柳腰下压,龟头挤进了娘亲的喉咙中,射出了精液。
  她发丝凌乱,垂落在娘亲雪白的腿间,双手随意地在其花穴口抚弄着,小嘴吐出肉棒,娇声道:「嗯……好姐姐……快把精液……都射到妹妹的小穴来…
  …啊……娘亲……女儿……也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小嘴里……」
  江曼歌双颊一鼓,随后又猛地收缩,喉咙滚动,将精液吞入。她挺动蜂腰,将肉棒插入到花牧月张开的小嘴中,在其温润的口腔内抽查着。
  她小脚紧绷,抓住床面,肉棒将花牧月的檀口插得滋滋作响,说道:「嗯……娘亲……要把月儿的精液……都吃掉……月儿……别偷懒……娘亲……要肏弄你的……小嘴……啊……」
  才主动肏了几下,她便柳腰一颤,玉手收合,双眸紧闭,在花牧月的小嘴中射出了精液。
  花牧月想要将娘亲的精液,但她的嘴巴太小,即便张得最大,依旧有许多喷洒在了其腿间,因此便焦急地伸手去捧,将之接住,在探出小舌,将其送入粉唇。
  她吸吮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舔弄着染成白色的手心,娇憨地说道:「娘亲……射出的精液……太多了……月儿……都吃不下了……嗯……好吃……」
  三人便这般交叠着躺在床上,身子紧贴,温存了许久。
  江曼歌舔弄着花千寻的小脚,轻声说道:「千寻……交合之事……舒服吗?
  ……等会儿……你还要来肏肏娘亲……让娘亲……感受一下……你的大肉棒…
  …」
  花千寻星眸微眯,嘴角含着浅笑,心口不一道:「千寻……才……才不舒服呢……」
  花牧月倒是娇媚一笑,抬脚轻踢了一下花千寻,反驳道:「千寻……刚刚……明明很投入……很用力地……在肏月儿……听到可以肏娘亲时……肉棒都硬了呢……」
  花千寻羞恼地拍了一下花牧月的臀部,发出啪的声响,却也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将小脸埋在其腰间,不肯抬头。
  江曼歌休息够了,便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肉棒,说道:「月儿……快让一让……该是……千寻……来肏娘亲了……」
  花牧月闻言,便挪开了软软的身子,双腿并拢着放在身侧,同时靠坐在娘亲的身边,说道:「月儿倒是要好好看看,千寻是如何肏弄娘亲的。」
  花千寻也红着小脸,腿间挺着恢复了活力的肉棒,含着隐隐的期待,望向娘亲。
  江曼歌满面红潮,半躺着靠在床头,双手扶住花千寻的细腰,将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而后伸直了长长的美腿,褪下长裤,裹着紫色茎套的粗长肉棒便抵住了其柔嫩的小腹。
  她抬首轻抚花千寻凌乱的秀发,眼神柔和,看着其清丽的面容,将双腿微微分开,水淋淋的花穴便显露出来,花瓣微张,正对前方。她含着笑意,轻声道:
  「乖女儿……快……扶住娘亲的腿……肏娘亲……娘都等不及了……」
  花千寻眼帘低垂,下意识握住了粗长的肉棒,细腻的掌心感受到其上的滚烫与坚硬,她眼眸闪亮,紧盯娘亲的花穴,其水光连连,颜色粉嫩,方一见到,便让自己内心火热。
  她盈盈点头,小声轻嗯,而后扭了扭细腰,半跪在娘亲的腿间,将其双腿分得更开,便将跃跃欲的肉棒朝其花穴捅去。滋的一声,粉色的龟头挤开了花瓣,钻进了水润的花径中。
  江曼歌身子一抽,双腿便朝前挪动,夹住了花千寻的细腰,一双精致的玉足交并着夹在了其腰间。她小嘴张开,点点残留的精液从中流出,胸部剧烈起伏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哼哼的声音。
  花牧月见状,便急忙按住了娘亲的肩膀,吻住其红润的唇瓣,探出了粉嫩的小舌,吸食着其内的精液。好一会儿后,她才抬起头来,用雪白的皓腕抹了抹嘴角的唾液,说道:「千寻呀,你太用力了呢,连娘亲都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了。」
  江曼歌感受着花千寻肉棒的凶猛抽插,其次次抵到花心,如一只大手,在当中搅动,将窄小的花径猛然轰开,肏得她雪乳乱颤,头发飞舞。
  她握住花牧月的小手,将其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又伸手抠挖着其冒着精液的花穴,一字一顿地说道:「嗯……千寻……好用力……肏得娘亲……花穴都在颤抖……娘亲……好满足……啊……」
  花千寻原本担忧自己用力过度,听了娘亲的话,便心情一震,双手抓握住其柔嫩的大腿腿肉,垂首望着自己白玉般的肉棒进出着其水润的花穴,不住挺动着纤腰。
  她伸出纤手,握住娘亲晃动的肉棒,跟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套弄着,将马眼处分泌的粘液都抹匀在龟头上,亮晶晶的。她香唇含住一抹黑发,颤声道:「啊……娘亲……千寻……要狠狠肏弄你……嗯……」
  花牧月俯下身子,撅起圆润的雪臀,用粉唇嘬着娘亲雪白的脖颈,在其上留下道道红色的印记,抬首一看后,便嘻嘻笑着,又调皮地用小手轻轻抚弄。
  她又将手伸进娘亲胸前的领口,手掌竖直着放在深深的沟壑中,享受其内乳肉的挤压,另一只手则隔着衣衫,揉弄圆滚滚的乳房。
  江曼歌感觉舒爽,双眸轻颤,将双腿曲起,竭力收回到自己的胸前,而后用自己白生生的小脚点动着花千寻的琼鼻,寻求抚慰。
  她转动看着花牧月粉嫩的唇瓣,便伸手搂过其螓首,径直亲吻上去,将口中泛着精液味道的唾液交换过去,不时抽空换气,娇哼连连,说道:「嗯……千寻……好女儿……快帮娘亲舔舔脚……上面痒了……冒着粘液呢……」
  花千寻抓住在眼前晃动的小脚,看着足心中渗出的亮晶晶的淫液,感到颇为好奇,心道:这便是将我乳房变大的蜜液吗?
  她迫切地想要尝一尝味道,将娘亲的莲足凑到嘴边,伸出了灵巧的香舌,舔弄着其上的透明液体。其入口湿滑,有着淡淡的咸味,含着清香。
  她含住娘亲的足心,粉唇在其上吸吮着,琼鼻耸动,嗅闻着其秀丽的美足,直到小嘴红润酸痛,她才喘息着说道:「嗯……娘亲的小脚……好美……千寻……好喜欢……呜……」
  花牧月与娘亲激烈地接吻着,小手不自觉地将其衣衫撩起,露出了弹软的雪白酥胸,其上蓓蕾硬挺,乳晕鲜红,颤巍巍地晃动着,十分美丽。
  她眼馋地很,便抛下娘亲的小嘴,捏住了其乳房,含住红润的乳头,用舌尖灵活地拨弄着。她的小手用力地搓揉着其乳肉,手掌收合间,便有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江曼歌感觉小嘴一空,便见花牧月俯下了身子,吸食自己的乳房。她轻笑一声,用手把玩其晶莹的耳朵,轻捏其被汗水沾湿的脸颊,说道:「好你个月儿……有了乳房便忘了娘……嗯……」
  她竭力收缩着花穴,想要带给花千寻的肉棒更为紧致的快感,小脚在空中晃动着,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
  花千寻看着娘亲的雪峰在胸前跳动,妹妹已经在享受了,便忍受不住,想分一杯羹。她一面挺动着肉棒,一面将手中的美腿朝前弯曲,俯下了娇小的身子。
  她用小脸蹭了蹭娘亲的乳房,便凑了上去,探出细腻的粉舌,吸舔着雪白的乳肉,挑弄着珍珠般的蓓蕾。
  「嗯……」江曼歌抱住了两个女儿的脑袋,内心涌上了浓浓的母爱,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胸前与花穴都被爱抚着,传来阵阵快感,纤腰不时向上挺进,渴求肉棒的深入。
  她的花心忽地紧缩,被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弄,便舒缓开来,传出了舒爽的感觉,接着又开始松动,冒出了股股阴精,喷洒在肉棒上。她红唇轻颤,娇声道:
  「嗯……娘亲……要去了……千寻……的肉棒……顶得好深……」
  花千寻被这么一激,便身子颤动,马眼张开,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娘亲的花穴中。她紧绷的纤腰瘫软,软软地靠在其腿间,感受到有滚烫的液体流到了腿心。
  她银牙轻合,咬住了娘亲的蓓蕾,放在花牧月嘴边的小手被含住,其上有香舌舔弄的触感。她闷声道:「嗯……千寻……也射了……啊……好舒服……」
  江曼歌拥住了花千寻姐妹俩,稍作休息了一番。
  花千寻娇躯酸软,靠在娘亲的怀中,射出了三次精液的她,只觉得肉棒无力,花穴却空虚得很,流出了淫水,渴望抚慰。
  花牧月则是目光灼热,腿间肉棒坚硬,直直地抵在了姐姐的脸边。
  江曼歌也是肉棒鼓胀,内心涌起冲动,想要感受一下花千寻的小穴。她捧起其娇美的小脸,目光柔和,轻声询问道:「千寻,可以吗?」
  花千寻方才肏弄过娘亲与妹妹,不再将性事看得那么可怕,而且花穴已是阵阵收缩,寻求肉棒的进入了。
  她挪了挪身子,襦裙半解,玉体裸露,雪臀微微撅起,面上散发春情,娇声道:「娘亲……月儿……千寻的小穴……好痒……」
  江曼歌与花牧月一听,便兴奋起来,纷纷立起身子,到了花千寻的腿间。
  花千寻眼眸颤动,双手撑在床面上,半靠在床头,任由家人摆弄着,却还是有些害怕。
  江曼歌动作轻柔,抱起了花千寻娇软的身子,在下面挪出了一道空隙,而后给花牧月使了个眼色,让其躺下去。
  花牧月会意,眨动着星眸,躺在了床铺上,让花千寻的胴体压在身上,将其双腿分开,坚硬的肉棒便顶在其菊穴上。
  花千寻感受到自己敏感的菊蕾被坚硬的龟头抵住,面色慌乱,扭了扭身子,说道:「诶……月儿……月儿……为什么要弄千寻那里?」
  花牧月坏笑着搂住了姐姐的腰身,小手在其上的软肉摩挲着,肉棒一挺一挺的,在菊门反复叩动,调笑道:「好姐姐,你已经上了贼船,就让月儿肏一肏你的菊穴吧!」
  江曼歌跪坐在花千寻的腿间,提着其细细的长腿,将其美臀上提,让其花穴显露在眼前,便于肉棒的插入,听了花牧月的话,她轻声道:「月儿,你就别吓唬千寻了。放心吧,千寻,肏弄双穴是很舒服的事情,不会痛的。」
  花千寻的菊穴被这么一顶,也有阵阵瘙痒感传来,她知道娘亲和妹妹不会再伤害自己,倒是安心下来,眼眸微闭,长曲的睫毛轻颤,应道:「嗯……千寻知道了……娘亲……月儿……」
  江曼歌握住自己的肉棒,在花千寻水嫩的花穴口上磨蹭了一番,看着龟头上沾满了细细的淫水,花瓣收缩着,提醒道:「千寻……娘亲……要肏进来了…
  …」
  花牧月一听,便暗中使坏,在花千寻轻轻点头,还未做好准备时,便先行将肉棒捅入其紧致的菊穴中,缓缓向深处挺进,惹得其娇哼一声,双手紧抓床面。
  江曼歌晃了晃蜷首,感到无可奈何,见花千寻并无不适,仅仅张开了小嘴,雪乳起伏了几下,她便跟着肏弄进去,用坚硬的肉棒感受其温润的花穴,同时说道:「嗯……月儿……你又跟娘亲抢……啊……千寻的花穴……好软……」
  花千寻觉得下身鼓胀,两根粗长的肉棒都捅了进来,隔着薄薄的阻碍,顺着自己的小径挺进。她轻哼出声,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指节都抓得发了白,腿心既是舒爽,又是饱胀。
  她轻抬小脚,踩在了娘亲的乳房上,灵巧的脚趾收合,夹住其上的蓓蕾,足心处传来柔软的乳肉的触感。呻吟道:「嗯……千寻……的花穴和菊穴……都好涨……肉棒……好大……」
  江曼歌握住花千寻的小脚,用其在乳房上蹭动,同时挺动着纤腰,让肉棒在其紧致的小穴中挺进。其花径窄小,当中膣肉软嫩,方一进入,便牢牢地攀附上来,不住蠕动着,刺激得棒身快感连连。
  她惊讶地眨动着眼眸,又细细感受时,便觉得花牧月的肉棒也在顶进,不由起了心思,加快速度,想要先一步肏进花千寻的花心上,轻喊道:「啊……娘亲……感受到月儿的肉棒了……好大……千寻的花穴……也好软……好滑……」
  花牧月将双手放在了花千寻的乳间,隔着轻薄的襦裙,搓揉着其内的娇乳,不时握住乳肉,将之向上拔动,又往下压扁,用各种方式玩弄着。
  她的双腿分开,拢住花千寻的美腿,肉棒肏进略显干燥的柔软肠道内,不禁微微晃动了纤腰,让肉棒左右摇晃,感受更深,呻吟道:「嗯……千寻的乳房……软软的……菊穴……好紧……把月儿的肉棒……都夹紧了……啊……」
  花千寻身子酥麻,下身处传来的快意激得她浑身轻颤,小脚紧绷。她觉得身体火热,不禁解开了襦裙,露出了细细的小腰与小巧的肚脐,其上缀着细密的汗珠,十分撩人。
  她的小手放到了胸前,挑开了花牧月的玉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在报复着方才其偷袭之事,娇哼着道:「嗯……娘亲和妹妹……都好会肏……肏得千寻……好快活……啊……」
  江曼歌望着花千寻娇美的面容,心底浮现出灼热的欲火,她抱紧其小小的臀部,时而将之上提,肉棒便随之插入到花心中,时而将之放下,阳具便噗地一声抽出。
  她又躬起了身子,让自己的小脸够到花千寻的玉足,便伸出舌头,轻舔其纤巧的足弓,舔得其微微收缩,说道:「千寻……娘亲在……用力地肏你呢……舒服吗……嗯……」
  花牧月本来正朝姐姐的菊穴深处挺进,猛然被娘亲阻挠,感受到肉棒的抽出,还有些不满,顿了顿后,又感受到龟头挤开菊蕾,迅速朝更深处挺进,便心道:
  还是娘亲会玩。
  她感受着肉棒在菊穴中的肏弄,心知花千寻支撑不了多久,便愈发用力,又用小嘴含住其圆润的耳垂,轻轻啃咬着,并伸出了小手,摸到其柔软的腹间,用指尖玩弄肚脐眼,娇声道:「嗯……好姐姐……月儿和娘亲……在一起肏你…
  …啊……」
  花千寻被肏得眼眸上翻,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忍受着翻涌的快感。她气息不匀,才有肉棒从小穴抽出,便又有从菊蕾插进,两面夹攻之下,不由娇喘连连,叫得声音沙哑。
  在娘亲又将肉棒抽出,花穴猛地一空,而后快速顶进,还未撞在花心上时,她便忍受不住,柳腰拱成弓形,张开了小嘴,发出了长长的哼声,高亢道:「嗯……千寻的花穴……好美……菊穴……好胀……要去了……啊……」
  说罢,她便收缩了花穴,到达了高潮,同时菊蕾紧缩着,将花牧月的肉棒拒之门外。
  江曼歌见花千寻这么快便泄了身,便想要跟着一起射精,趁着其快感最强的时候,再度挺腰肏弄了几下,将其内的滚烫的阴精都推进推出了一番。
  而后她双手紧捏花千寻的美臀,小嘴将其洁白的脚趾吐出,精关一松,便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喊道:「嗯……千寻……娘亲也射了……娘亲与你一同……高潮……啊……」
  花牧月的肉棒抵在花千寻紧闭的菊门中,数次叩动,都不得进入,不由心急如焚,在娘亲身子无力,放开手中雪臀后,接替了上去,握住了臀肉,柳腰上顶,便用龟头挤开了菊门。
  她用了力气,小嘴张开,含进了姐姐的秀发,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继续挺动着肉棒,喊道:「好姐姐……嗯……再让月儿……肏一下……月儿也要……射了……」
  花千寻正是泄身之时,脑袋都晕乎乎的,只觉得飞上了云间,又受了娘亲与妹妹的肏弄,更是快活,小脚乱颤,娇哼连连,含糊道:「唔……月儿……快肏……嗯……千寻……好美……啊……」
  江曼歌抽出肉棒,见花千寻花穴张开一个小洞,往外冒出浓浓的精液,便俯下身子,张开红唇,轻轻含住了花瓣,吸食着其内的蜜液。
  她吸得滋滋作响,喉咙滚动,压在花千寻腿上的身子也随着花牧月的肏弄不住晃动,待到腹间传来饱胀感时,才抬起螓首,诱人的唇角已是浊白一片,沾满精痕。
  花牧月再将肉棒顶进一大截,龟头挤开了软软的肠道,被其死死裹住,猛地传出了刺激的快意,终于忍受不住,浑身一松,便射出了精液。
  她双腿夹紧花千寻的雪臀,又松开,重复了几下后,才将精液完全射出,而后抽出了肉棒,喘息着道:「千寻……好姐姐……月儿……嗯……射了好多精液……啊……」
  花千寻还未缓过来,菊蕾又是一烫,精液化作热流,肆意冲刷着肠道。她双手在空中乱颤,小脚也胡乱蹬动,银牙紧咬,持续了许久,才无力瘫软下来,轻吟道:「嗯……月儿……好厉害……娘亲……也好猛……千寻……被肏得……啊……都快晕过去了……」
  花牧月倒是很有精神,小心地将姐姐身子挪开后,便兴冲冲地爬到了其腿间,说道:「我要看看……姐姐的菊穴……被我肏成什么样了……」
  她分开了花千寻的双腿,将其雪臀扶起,正对自己,抬眸看去。只见原本紧闭的菊穴,撑开了一个深深的洞口,往外冒出了浓浓的精液。
  江曼歌则是脸颊鼓起,含住自己的精液,想让花千寻品尝一番,便走到其面前,侧躺下来。
  她细心地为花千寻理了理凌乱的散发,而后抱住其红润的小脸,吻住其微张的粉唇,便将精液渡了过去。
  花千寻双眸大睁,香舌活动着,细细地扫动着娘亲的小嘴,同时喉咙滚动,将其内的精液吞下。
  直至呼吸困难,她才抽出了小嘴,喘息着说道:「娘亲的精液……好吃…
  …」
  花牧月饶有兴致地探出三根细细的手指,钻入到菊穴中,纤指撑开,剐蹭着肠壁,勾动出许多的精液。
  她本想将之吃下,又觉得腹间饱胀,实在难为,听了花千寻的话语,便灵机一动,将精液都搜集起来,捧在手心。
  她走到姐姐的身边,跪坐在其脑袋旁,而后表情娇媚地用小手挑起一抹精液,放入其檀口中,抹在柔滑的香舌上,轻声道:「那月儿的精液呢,好吃吗,好姐姐?」
  花千寻合上小嘴,香腮收合,吸吮着花牧月指尖的精液,呜呜说道:「好吃……呜……千寻……还要……」
  说罢,还未等花牧月投喂,她便眼眸转动,凑过了螓首,将小嘴埋在了其手中,吸食舔弄着其上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
  三人又收拾了一番床铺,再次并肩躺在床上时,已是深夜。月色幽幽,照落在床面上。
  江曼歌搂住花千寻的细腰,面色温婉,神情柔和,细声说道:「千寻,今夜便在娘亲这里睡下吧,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吧!」
  花千寻有些意动,却是有所顾虑,说道:「可是小姨那边……」
  话语未尽,江曼歌便道:「你小姨那儿,娘亲来说。别担心,睡吧。」
  说罢,她便一手搂住花牧月,一手搂住花千寻,双眸闭合,鼻间吐息均匀,沉沉入睡了。
  花牧月则是眸光闪亮,望着姐姐清秀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忽地见其翻了身,也看着自己,便忍不住扬起嘴角,轻轻一笑。
  花千寻伸出了小手,与妹妹交握在一起,放在娘亲的身前。两人便这么对视着,在静谧安适的夜晚里,渐渐地坠入梦乡。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25:04

(11)
  作者:平行线2023/5/10首发于SIS001字数:14000清晨,花牧月从娘亲和姐姐的怀抱中醒来,感到心情愉悦。小姨的身体不太舒适,想要在家中休息,便让她自行到妙音庵里练武了。她关切地询问了一番,并未问出什么来,只得作罢。
  与往常一样,她先是在妙音庵里温习武艺,而后便怀着别样的心思,去找卡琳娜了。今日并非参禅的时日,因而她手里提着一套精致的衣物,到了其房间内。
  略显狭窄的房间内,仅仅摆放着书桌与床铺,处处干净整洁,丝毫不乱。卡琳娜穿着素裙,莹白的双腿交并,神情专注地阅读着书籍,沙沙的翻书声不时响起,她柔顺的长发也旋即晃动。
  花牧月轻敲门扉,得了卡琳娜的应允后,便腰肢扭动,迈着款款的步伐,坐到了床边。她嗅闻着鼻尖传来的幼女清香,身子舒展,脸上含着浓浓的笑意。
  卡琳娜虽然不太自在,但也是面色舒缓,她此时已然褪去了狐族特征,只是坚硬的肉棒顶在了亵裤上,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她跟着坐在了花牧月的身旁,与之对视,说道:“牧月,你来找我了呀!”
  花牧月握住了卡琳娜冰凉滑嫩的小手,将之捂热,而后拿过了带来的衣物,在床面上铺开,展示在其面前。她轻声道:“琳儿,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新衣服!”
  卡琳娜一脸惊喜,笑容满面地伸手接过,细细翻动了一番,面露喜爱,又看了一眼花牧月,表情为难地说道:“这衣物真好看!可是牧月,我,我不会穿。”
  花牧月带的是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裙,还有淡蓝色的开裆亵裤与茎套,以及粉色的过膝袜,对于卡琳娜来说,确实是未曾接触过的。
  她轻点螓首,探手摸了摸卡琳娜的俏脸,小心询问道:“要不,要不我帮你穿上吧?”说着,她摆了摆细腻紧致的双腿,内心忐忑。
  卡琳娜感受着脸颊上掌心的温热触感,娇羞地垂下了头,一缕秀发掩住了水灵的眼眸,樱唇轻启,小声道:“嗯,牧月,帮我穿吧。”
  她此刻对花牧月的情感复杂,但总的来说是好感居多,并不排斥与之亲密接触。
  花牧月听言,星眸发亮,扶着卡琳娜的纤腰,让其站起身来后,便小心翼翼地脱去其素裙。
  随着衣物的褪去,一截截雪白诱人的肌肤展露出来。精致削瘦的锁骨,微微隆起的椒乳,硕大的肉棒与阴囊,粉嫩的花穴与细长的玉腿。
  卡琳娜身子发颤,面上泛起两朵红晕,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腿心,但粗大的肉棒还是从纤细的小手中漏出来。她含羞道:“牧月,我如今这个模样,是不是很丑?”
  花牧月俯下身子,细细凝望着卡琳娜腹间的淫纹,用手轻轻抚摸。其为艳红之色,是一双小手,将一朵含露的鲜花挤压在手心里,将花瓣压得收合起来,攥出了道道水流。
  她眼神痴迷,又伸手握住了粗长的肉棒,撸动了几下。望着其上粉红的龟头时隐时现,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一点珍珠般的粘液,说道:“才不是呢,琳儿这样,很美。”
  卡琳娜松了一口气,圆润匀称的小腿上挂着堆在一起的素裙,素净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轻轻颤抖,身子收缩。她一手抓住花牧月的手臂,一手遮掩玉笋般的嫩乳,俏脸泛红,轻声说道:“牧月,快帮我穿上衣服吧,我冷——”
  花牧月见了卡琳娜的模样,急忙将纱裙套到了其身上,防止其着凉。轻薄的裙装紧贴身体,透出白玉似的肉色,其胸前蓓蕾粉红,在布料的衬托下朦胧美艳。
  卡琳娜看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在裙间顶出的大包,显得不知所措。她用小手拨弄了一番,却是将其刺激得愈发肿大,几乎要跳出裙摆了,只得可怜兮兮地看向花牧月。
  花牧月笑容妖媚,小脸莹莹发光。她蹲在了卡琳娜的身前,鼻尖抵着粗壮的肉棒,吐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棒身上,轻声道:“琳儿,牧月帮你将这硬硬的坏东西便软吧!”
  说着,她便用双手握住了肉棒,纤细的手指环住棒身,被撑开了少许。她轻轻套弄着,翻动着嫩白色的包皮,望着粉色的龟头,不由喉咙滚动,吞下一口唾沫。
  “嗯……”卡琳娜双腿颤动,小手按在了花牧月的蜷首上,眼神迷离。腿心处传来的快感使得她哼叫连连,又有所顾忌,说道:“牧月,别,别碰那里,脏啊!”
  她望着花牧月秀发摇曳,清秀的面容紧贴自己的腿间,身段柔软地蹲在地面上的模样,感到一丝难言的快意。
  花牧月却是更加卖力,将樱唇凑上前去,用粉嫩的舌头舔弄微张的马眼,将其上粘液舔去,流下了细细的水痕。她的小手握住了饱满的肉袋,手指动作着,轻捏春丸,施以刺激。
  她上身穿着素白的单衣,里头穿着粉色的肚兜。下身裹着薄薄的黑裙,与膝盖齐平,细瘦的美腿上套着浓纤合度的黑丝,隐约可见雪白的肉色。脚上则踩着朴素的布鞋,从圆润的脚踝往下,可以看见点点丝袜小脚。
  卡琳娜享受着花牧月的服侍,渐渐地站不稳身子,红唇颤动,小手扶住了桌角。她的耳边传来了套弄肉棒的滋滋声响,伴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花牧月见卡琳娜的细腿颤抖,便贴心地让其坐在了床边,而后继续撸动着肉棒,看着下方闭合的花穴,又探出手指,揉弄着冒出水光的粉嫩的花瓣。
  “啊……”卡琳娜花穴受袭,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从腿间传出,便绷紧了纤长的玉腿,脚趾蜷缩着,不禁用双手抱住了花牧月的脑袋,将其樱唇都按到了龟头上,颤声道:“嗯……牧月……琳儿……好难受……要尿了……”
  花牧月面色一喜,翘起了唇角,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肉棒忽地一胀,将小手撑开,马眼分开,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她主动迎了上去,张开小嘴,艰难地含住龟头,双颊圆鼓鼓的,喉咙不住滚动,将之吞咽下肚。
  细细清理过卡琳娜的肉棒后,她才放松下来,脸上绽出浅浅的笑容,握住其雪白的小脚,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丝袜与亵裤,说道:“现在琳儿的肉棒安分了,来,牧月继续为你穿衣!”
  卡琳娜小脸通红,放在身侧的双手舒张,配合地抬起了玉足,又用手支撑着身体,让雪臀悬在空中,看着花牧月为自己穿上奇怪的亵裤,又套上了粉色的长袜。
  她看着丝袜一点点套上腿间,享受其紧贴肌肤的触感,便晃了晃美腿,歪着脑袋,眨动眼眸道:“牧月,这些衣物,真好看,穿着也好舒适!”
  花牧月摸了摸卡琳娜的细腿,入手一片软滑,兼有丝袜的细腻。她眼神火热,腿心的肉棒挺立,花穴冒水,十分空虚。
  她怀着小心思,轻声回应道:“是琳儿太美了,衬得衣物都好看了!”
  两人又在房间交谈了一阵,便来到了参禅殿内。
  花牧月牵着卡琳娜的小手,待其祈祷过后,便询问道:“琳儿,今日并非参禅之日,你为何还要来此地祈祷?”
  她看着卡琳娜跪坐着的柔弱身影,藏在臀后的丝袜美腿,便轻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有欲火翻滚。
  卡琳娜眨动桃花水眸,小脸上带着一丝迷茫,与花牧月对视,语气失落道:“因为,因为琳儿不知该做什么。牧月,你会不会觉得,琳儿是个很无趣的人啊?”
  说罢,她垂下了螓首,满头金发跟着垂落下来,落在了胸前与腰际,遮住了娇美的面容。一只放在膝前的小手紧紧捏住裙摆,抓得指节发白。
  她从小被妙音主持收养,因为身世不明,容貌过人等原因,隐隐受到了其他人的排挤,将花千寻姐妹当作了最好的玩伴,历经当日之事,又感觉自己与花牧月有了隔阂,心里患得患失,不知应该如何相处。
  听言,花牧月终于明白小姑娘的情意,当即轻抿红唇,温柔一笑。她轻轻抱住了卡琳娜,将下巴靠在其瘦弱的肩膀上,磨蹭其弹软的脸颊,亲昵地说道:“好琳儿,说什么呢,不管怎样,牧月都与你相处不腻,会陪伴你一生。”
  她自幼与卡琳娜相伴长大,自然珍视这份感情,当日遭到神女袭击,又遇雪狐挑衅,出于种种复杂的心态,阴差阳错地为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开了苞。
  事后,花牧月心有后悔,害怕卡琳娜从此不理自己,又怀着隐隐约约的旖念,想要再次共赴云雨。如今得知对方心意,她松了口气,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大着胆子,有所动作。
  她牵引着卡琳娜柔嫩的小手,将之放在了其娇软的腿心,抚弄着其上瘫软的肉棒与硕大的春丸,娇声道:“再说了,是牧月不够谨慎,将你变成这样的,肯定要对你负责。”
  卡琳娜被摸得发痒,扭了扭身子,轻哼一声,她黛眉轻挑,面色变得喜悦,双腿交并着,夹住了花牧月的玉手,说道:“牧月,你别动嘛,我还要继续参禅呢。”
  花牧月的话语平息了她心中的胡思乱想,让她如吃了蜜糖一般,心里喜滋滋的,甜蜜万分,还悄然改变了称呼,想要拉进两人的距离。
  花牧月眼睛弯成月牙,并没有将手抽出,而是笑意盈盈地说道:“琳儿乖,你做你的祈祷,牧月为你检查一下身体。”
  卡琳娜嗔怪地看了花牧月一眼,却是不忍拒绝,便将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眸,表情虔诚地祷告着,只是蜷曲的眼睫毛会随着腿间小手的动作而不住颤抖。
  花牧月一手环住卡琳娜的纤腰,一手探到其腿心,越过了裙摆,眸光凝聚,神情专注地玩弄着其花穴。
  她时而伸手轻捏阴丘,时而用指肚按压花唇,时而将手指探到花穴口,又立即收回。透过半透明的轻纱裙,可以望见自己青葱般的小手,在挑逗着亮粉色的花穴。
  卡琳娜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只觉浑身滚烫,小脸已经染上动情的红晕。她挺得笔直的柳背不知何时微微弯曲,脑海中不是往日学来的佛理,而是狐女附身时看到的淫乱画面。
  望着身前幼女娇美的面容,花牧月心下欲火涌动,再也按捺不住,便急急地俯下身去,含住那微微张开、嫣红水嫩的朱唇,香舌灵巧扫动,撬开洁白的贝齿,在温润的口腔内肆意探寻,追捕另一条惊慌躲闪的嫩舌。
  “呜……”卡琳娜眼眸瞪大,发出了沉闷的呜咽声,有着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香舌一时躲闪不及,终遭对方擒获,舌面交缠,唾液横流,光洁的桃腮浮现出了舌尖顶出的形状,还有透明的晶丝自润泽的唇角下滑,异常淫靡。
  花牧月一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贪婪抚摸温热柔软的腰间软肉,另一手则是按住小姑娘的螓首,纤指插进柔顺金发的缝隙之间,引出一阵清淡的发香。
  卡琳娜初经人事,经验不足,才亲吻了片刻,便感呼吸不畅,忙用双手抵住花牧月的酥胸,轻轻推开,而后伸手抹去唇角残余的唾痕,美眸如水,一眨不眨,紧盯自己的心上人。
  花牧月虽有失落之感,但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视线游移,注意到卡琳娜蜷在膝前、紧紧并拢的粉袜美腿,还有腿间隐隐透出的诱惑春色,当即喘息粗重,嗓音略显沙哑:“琳儿,牧月想看看你下面!”
  待小姑娘娇羞点头,她便火急火燎地伸出双手,握住那精巧细致的足踝,掰开稍有反抗美腿,露出正被蓝色开档亵裤布条勒住的娇嫩私处,玉指一拨,便将粉嫩的花穴尽数呈现出来。
  真美!望着眼前的美景,花牧月暗自赞叹,光洁的阴丘坟起一道小坡,下方肥白的阴唇紧紧合拢,红艳膣肉收缩成缝,冒出晶亮的春水,娇艳欲滴。
  她忍受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便俯下蜷首,脸颊紧挨腿部软肉,红唇亲吻肥美的花瓣,发出啵啵的响声,吻了数下,又用灵活的舌尖抵住肉缝,轻轻扫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能感受到狭窄膣道传来的吸力。
  “嗯……牧月……你别舔人家下面呀……感觉……好奇怪啊……”阴部传来异样的刺激感,卡琳娜蹙起黛眉,樱唇圆张,吐出娇媚的呻吟,一双小手放在肩侧,紧握成拳,套着粉色丝袜长袜的秀足搭住花牧月的胴背,朝里收缩。
  花牧月置之不理,更加卖力,舌头拨开收拢的阴唇,舔得粉嫩花缝湿漉漉的,触碰到红豆般的阴蒂时,便以舌尖轻轻拨弄,还张开了双唇,紧紧抿住,玩得可怜的阴蒂充血肿胀,才放过了。
  做完这些,她又探出丁香小舌,钻入窄紧的花径,舌尖抵住柔韧的膣壁,肆意扫舔,随后舌面紧绷,宛若一条湿滑的肉棍,挤进花穴深处,又抽离了出来,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娇嫩的膣肉都沾满了自己的唾液。
  经过一系列的动作,她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肉棒坚硬挺立,拱起黑裙,急需释放,便抬起了冒汗的小脸,看向瘫软在地的卡琳娜,见其娇喘吁吁、满面媚态,便知时机合适,因而轻张红唇,出声说道:“琳儿,牧月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卡琳娜身子一软,小手撑住蒲团,勉强坐直。她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了,既含着淡淡的期待,又有着浓浓的娇羞,只得轻声回应:“嗯,琳儿,想玩。”
  花牧月听言,便挪动身子,将卡琳娜抱坐在怀中,让其背对自己,面向佛像,双腿分开着搭在自己的腿间。
  她抬起卡琳娜的雪臀,将压在下面的裙摆掀到腰间,裹着粉色茎套的肉棒便抵在其柔嫩的花穴口上,不断抖动着。
  她双手抱住卡琳娜的纤腰,将肉棒对准了其湿润的花瓣,想要插入进去,在神像前肏弄其花穴。
  卡琳娜忽地挪动了臀部,让肉棒戳在了阴囊上,戳得抖动了一下。她的秀发转为银白之色,周身萦绕着妖媚的气息,探出了素白的小手,抓住了花牧月的手臂,面色异样,轻声询问:“异人,你真要如此吗?”
  她正是狐女,此番化形出来,并非是为了阻止花牧月,而是怀着某种复杂的心思。
  花牧月并未多言,她双目微红,早已按捺不住,便将俏脸埋在卡琳娜的秀发之间,轻嗅着当中的芳香,纤腰一挺,便将肉棒送入洞中。
  “嗯……”狐女浑身一颤,娇哼出声,便用手捂住了嘴唇,匆匆结束了附身。
  卡琳娜意识回归,花穴被肉棒袭击捣弄,便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双手搭在了紧致的大腿上,说道:“嗯……月儿的大肉棒……肏进琳儿的小穴里了……啊……好胀……”
  花牧月的肉棒如进了世外桃源,被蠕动着的、水淋淋的膣肉包裹着,快感连连。她双手捏住卡琳娜的柳腰,将之缓缓下压,让肉棒一点一点沿着花径挺进。
  她伸手环住卡琳娜的小腹,手指触摸到小巧的肚脐眼后,便轻轻地按压着,不时用指尖在周围绕着圈,挑逗道:“嗯……琳儿的花穴……真多水啊……快继续参禅……不得偷懒……”
  卡琳娜紧咬红唇,扬起了粉嫩的天鹅颈,听着下身传来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娇羞地用小手捂住了俏靥。
  听了花牧月的话,她便一面受着肏弄,一面望着庄严的神像,内心诵念着佛经,但很快就变成了淫语,从小嘴中流出:“嗯……月儿……讨厌……就知道……作践琳儿……”
  花牧月嘴角噙着笑意,探过了粉唇,用舌头在卡琳娜修长的脖颈上舔弄,流下了道道水印,下身还在卖力地抽动着,将其肏得淫水飞溅,小脚紧绷。
  她伸出小手,将卡琳娜纱裙的系带解开,露出其洁白无瑕的娇乳,而后手心覆盖在其上,轻轻按压着,感受其上蓓蕾逐渐的硬挺,说道:“琳儿……是不是很喜欢呢……乳头……都硬起来了呢……”
  卡琳娜的花心一次次受到冲撞,传来阵阵舒爽的感觉,莹白的肌肤上冒出了豆大了汗珠,溅湿了纱裙,其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
  她伸手摸向腿间,握住了花牧月的肉棒,感受到其即便顶到了花心中,也还留有一截在外面,便心生恐惧,又藏着隐隐的喜悦,说道:“月儿的肉棒……好大……好长……琳儿都要受不了了……嗯……”
  花牧月一手抬起卡琳娜的下巴,让其正视着神像,一手摸到其软软的肉棒上,细细把玩着。她的阴囊也随着自身的动作拍打着其雪白的臀部,啪啪作响。
  她双手将卡琳娜的玉腿分得极开,从后方可以看到其正紧绷着,小脚搭落在地面上,十根脚趾晶莹如玉,整齐地起落着。她兴奋道:“好琳儿……快看着神像……月儿……要将你送上高潮……”
  卡琳娜听言,便紧盯着以往信奉的神明,其宝相森严,手持玉瓶,但在自己看来,便只能想到当日之景,想到其被肏弄时的淫浪姿态。
  “嗯……啊……”身后的花牧月猛然加快了速度,将她肏得头发飞舞,身子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花穴分泌出极多的淫水,迎合着肉棒的进入,瘙痒的膣肉受到坚硬棒身的捅弄,传来了深深的快感。
  她花径一缩,牢牢地包裹住肉棒,可龟头还是裹携着巨力,冲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迸发出极大的刺激感,激得她浑身震颤,达到小高潮。
  花牧月见卡琳娜身子娇软,便想要欣赏她此时的神情,扶住了其柳腰,将之转过身来,让其大腿搭在自己腰间,面向着自己。
  她双手抱住卡琳娜的红润的俏面,其眼眸水润,琼鼻缀上了点点汗珠,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香舌伸出少许,嘴角流出了细细的唾液。
  她伸手摸了摸腿心,手指沾上了淫水,而后捏着卡琳娜的香舌,将之涂抹了上去,纤腰还在挺动,抽插着其紧致的花穴,口中说道:“琳儿……真淫乱呢……居然在神女面前高潮了……嗯……”
  卡琳娜抱住了花牧月,将脑袋埋在其肩膀,不愿对视,花穴还在收缩着,迎合着肉棒的进入,说道:“呜呜……琳儿……才不淫荡……是月儿……太会肏了……嗯……”
  她眼眸低垂,看到自己白生生的小脚正随花牧月的抽插而晃动着,丝丝缕缕的秀发落在其柔美的腰间,便抬起了秀足,用足心撩动其裙摆,将冰凉的足面贴在其火热的腰肢上。
  花牧月只觉得腰际一凉,便也伸出了纤手,握住了卡琳娜摇晃的美臀,轻轻揉捏着,又用力拍打着臀峰,将之打得啪啪作响,布满指印。
  她的胸前被卡琳娜雪白的乳房磨蹭着,其上樱桃粉嫩,质感略硬,紧紧得挤压在肌肤上,乐趣无穷。她抽插着窄紧的花穴,说道:“嗯……琳儿……你的乳房……好软……啊……月儿肏得你……舒服吗……”
  卡琳娜忘了情,便撑住花牧月的肩膀,用柔情似水的眸光紧盯着其娇俏的面容,而后抱住其光洁的柳背,吻住了粉嫩的嘴唇,将香舌送入进去,交换着唾液。
  她呜呜出声,粉舌扫过花牧月的檀口,在各个地方流连,时而划过洁白的贝齿,时而撩拨娇嫩的小舌,时而钻入柔嫩的喉间。
  许久之后,她才喘着粗气,将樱唇抽出,舌尖上带出了一抹晶莹的细丝,黏连着两人。她眼波流转,轻声说着:“琳儿……亲得……月儿……舒服吗……嗯……”
  花牧月受到了袭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好加快了肉棒挺进的速度与力度,次次捣弄在卡琳娜的花心中。
  她抬眸看着其娇羞的面容,见其气喘吁吁,香舌探出,表情妩媚,不由轻笑一声,说道:“琳儿……真厉害……嗯……花穴会吸……小嘴也……会亲……啊……”
  她说罢,嘴角便浮现出一抹坏笑,双手抱住了卡琳娜的脑袋,螓首前倾,便含住其湿润的唇瓣,细细吸吮着,又将舌头钻入其口腔,在其内肆意搅动。
  卡琳娜被吻得瞪大了眼眸,香舌被动地应和着花牧月的进攻。她小手轻推其胸口,想要将之推开,仅仅一瞬间后,便软倒下来,覆在其乳间,又享受着自己白嫩乳房的摩擦。
  她的视线内尽是花牧月清丽的面容,如远山般的黛眉,水光潋滟的眸子,小巧的秀鼻。她忽地觉得全身无力,只想靠在其温暖的怀抱中,享受其抽插,小脚也跟着下滑了一段,搭在其臀间。
  花牧月浅浅地亲吻了一番后,便想要射出精液了。她双手穿过卡琳娜的腋下,让其半躺着面向自己,轻声道:“好琳儿……月儿要尽全力肏弄你了……你准备好了吗……嗯……”
  卡琳娜柳腰弯曲,水眸紧盯着花牧月,小脸通红,秀发粘着汗水,紧贴在嘴角与脖颈。她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娇乳,美臀下落,次次击打在其胯间,说道:“嗯……月儿……尽情……啊……肏弄……琳儿吧……”
  花牧月一听,便将手掌下移,握住了卡琳娜的细腰,而后大力挺动着胯部,肉棒迅速地挤开窄小的花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中,肏得啪啪作响,淫水直流,肏得汗水淋漓,淫语阵阵。
  她低下脑袋,亲吻吮吸着卡琳娜玉笋般的鸽乳,张大红唇,含住整只乳房,让其在口中晃动,声音呜咽道:“嗯……琳儿的花穴……好软……啊……月儿……撞到你的花心了……嗯……”
  卡琳娜被肏得头脑昏沉,视线晃动,只得伸出了无助的小手,搭在花牧月光洁的手臂上。她花穴冒出潺潺的淫水,一根粗长的白玉般的肉棒正在当中进出,每次抽出之时,都会带出细嫩的软肉。
  花牧月拉住卡琳娜的小手,竭力挺动着腰胯,肉棒便顶在了花心处,受到子宫颈的阻碍。她娇吟道:“嗯……好琳儿……月儿要将……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啊……”
  说着,她便再度用力,肉棒冲破层层阻挡,缓缓深入进去,坚硬的龟头撑开了稚嫩的子宫,其上的马眼一张,便有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进去。
  “啊……”卡琳娜脖颈上的青筋凸起,疼得额头冒汗,小嘴咬住了花牧月的皓腕,咬出了细细的牙印。她的花穴极力收缩蠕动着,挤压着肉棒,想要将之挤出柔嫩的子宫,檀口却张开道:“呜……月儿……肏得好深……精液……像火一样滚烫……灌满琳儿的子宫了……嗯……”
  她说罢,便身子娇软地依靠在花牧月的怀中,享受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身子也随之颤动。她的小脚雪白,渗出了细密的水珠,化作了道道细流,沿着柔顺的肌肤流下。
  神像之下,两位幼女浑身汗迹,娇躯松软地抱在一起。卡琳娜金发凌乱,披散在光洁的额头上,雪白的酥胸上缀满吻痕,花穴中插入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从缝隙中冒出了浊白色的精液。
  花牧月则是神情满足,裹着黑丝的美腿蜷曲着搭在蒲团上,其上沾着点点汗迹,小巧的秀足收缩起来,紧抓着地面,足弓绷紧。
  两人便这般温存了一番,花牧月又腿间肉棒又挺立起来,抵在卡琳娜的小腹上。
  她伸手抚摸其白金色的秀发,用手指轻绕住一缕发丝,细细玩弄着,俯在其耳边说道:“好琳儿……我们靠着神像做……好不好……”
  卡琳娜小嘴微张,呼呼喘气,柔弱的身子饱受折腾,娇软无力,听得此言,不禁轻咬嘴唇,内心意动。
  她觉得自己学坏了,居然想要做出这等亵渎神明之事,又有压抑不住的冲动,便轻轻点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嗯声。
  花牧月当即把握住机会,抱住了卡琳娜娇小的身子,身姿轻盈地走到了神像边。
  两人身材娇小,仅仅能够到玉像腿边,纵然伸直了手臂,也只能摸到其腿心。
  花牧月将卡琳娜放到了神像前,轻轻抬起其雪白的美腿,让其搭在了自己的腰间,而后抚摸其美艳的娇靥,说道:“好琳儿……累了吧……我会换个姿势……让你轻松一点的……”
  卡琳娜伸手勾住了花牧月的肩膀,桃花眸里秋水潋滟,抬起的粉色小脚勾住了其纤腰,丝袜紧勒住大腿,勒出了一道细细的痕迹。她轻声应道:“嗯……琳儿……都听月儿的……”
  花牧月小脸含笑,握住了卡琳娜的脚踝,将其脚上的布鞋脱去,露出一只粉袜包裹下的秀足,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并未脱去,而是半脱半解,堪堪挂在足尖。
  她又探出手去,将卡琳娜的裙装往下脱,脱到了腰间,露出了雪白的不住起伏的小腹,又探手撩起裙摆,同样撩至腰际,这件轻薄的纱裙便成了一道白色的腰带,裹在其柔美的细腰上。
  她抬手轻推卡琳娜的胸脯,将其推得完全靠在了神像上,又握住其青葱般的小手,让其抓住自己的衣摆,娇笑着说道:“好琳儿,月儿让你离神像近一点。你来帮月儿把衣物解开,里面穿着好看的肚兜。”
  卡琳娜感觉到自己身体几近赤裸,全部暴露在花牧月的眼前,滚烫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白玉上,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轻点螓首,乖巧地撩开了花牧月的短衣。
  随着衣服的渐渐撩起,其内粉色的肚兜一点一点显露。其上修着精美的图案,是一名身子娇小玲珑的幼女,趴伏在床上,神情可怜,两只稚嫩的小手掰开花穴,露出柔嫩的膣肉,其内流出点点精液,连接成丝线,缓缓落下。
  肚兜是经过裁剪的,在胸前挖出了镂空,恰巧露出了两颗粉嫩的乳头,如同一双血红的眼眸,窥探着稚嫩的女童。
  卡琳娜一见这图案,便惊呼一声,而后娇羞地掩住了面容,轻声道:“这,这肚兜,为什么会刻着,这样的图案。”
  花牧月却是面色如常,将卡琳娜的小手拨开,让其正视着自己,眼眸转动间,又想到了好主意,说道:“好琳儿,我们要不要,也试试这个姿势?你扶着神女像,让我肏弄。”
  卡琳娜轻嗯一声,刚想转身,身子又忽地一软,失去了力气,软软地靠在花牧月的身上。她娇憨道:“月儿……琳儿被肏得……没有力气了……你抱着琳儿……肏嘛……”
  花牧月玉指点了点下巴,想到一个好主意,便道:“我有办法帮你恢复活力,好琳儿。”
  说罢,她便伸手覆在卡琳娜柔软的小腹上,运转灵气,小心地往其体内灌注。
  卡琳娜只觉得腹间一热,原本酸软的身子重新充满了活力,便自觉地转过身子,双手撑住神像的大腿,挺翘着雪白的臀部,美腿微微分开,将腿心呈现给花牧月。
  花牧月小手轻摸着卡琳娜的尾骨,其上长出了一根雪白蓬松的狐尾,触感柔滑,沿着根部往尾部一捋,便会快速地抚摸个遍,感觉舒适。她抬眸看去,又见卡琳娜螓首上长出了一双毛茸茸的狐耳,发丝也成了银白之色。
  她内心忐忑,轻喊一声:“琳儿,琳儿?”
  卡琳娜娇哼道:“嗯……月儿……怎么了……”
  花牧月见其并非狐女,便放下心来,双手掰开了卡琳娜的臀瓣,朝里看去。
  其内臀沟粉嫩,花穴微微张开,隐隐可见湿润的膣肉,菊穴褶皱幽深,含苞待放,缀着些许淫水。
  她伸手轻触菊蕾,忽地对此地生出了兴趣。腿间肉棒挺立着,不住跳动,渴望着插入到这柔嫩的膣穴中。
  卡琳娜菊穴受袭,缓缓收缩,鼻尖娇哼出声,晃了晃白生生的臀部,说道:“月儿……嗯……想肏那里吗……那里……也可以吗……”
  花牧月紧握住肉棒,轻拍卡琳娜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才挺动纤腰,将龟头捅入到菊蕾中。失去了淫水的润滑,菊道显得异常窄紧,她能感受到肠道膣肉的挤压,以及龟头一点一点挤进去的柔软与包裹感。
  卡琳娜痛呼出声,双腿颤抖,狐尾随之垂下,拍打在花牧月的肉棒上,甚至无意识地勾动着其小手,想要将之拨开。
  花牧月见卡琳娜疼得发颤,浑身冒出冷汗,便俯下身子,拥住了其纤腰,轻声道:“乖琳儿……月儿是弄疼你了吗……抱歉……我把速度放缓一点……”
  说着,她便小心地挺动着肉棒,感受着直肠的蠕动与挤压,其内并不干燥,而是分泌着淡淡的蜜液,愈往里钻,就愈发的多,更加润滑。
  卡琳娜的疼痛稍缓,又为花牧月的体贴所感动,便往后伸出小手,抓住其肉棒,朝菊穴内挺动,说着:“嗯……琳儿……不痛了……月儿……快插进来吧……啊……”
  花牧月手臂环住卡琳娜的小腹,雪臀轻摆,将肉棒挺入到其菊蕾伸出,手摸在小腹上,能隐隐摸到肉棒凸起的痕迹。
  她猛地用力,肉棒便挺进了一大截,原本暴露在空气外的棒身挤进了柔软的膣道内,享受着其内湿软的触感与挤压。
  她将脸颊靠在卡琳娜光洁的柳背上,樱唇轻吻其上的汗珠,用舌头将之舔入口中,品尝着淡淡的咸味,说道:“嗯……琳儿……月儿将肉棒……肏进你的菊穴了……你的肠道……正挤压着棒身……好软……啊……”
  卡琳娜双臂交叠着靠在神像上,螓首靠在手臂上,轻轻晃动着,胸前才露尖尖角的雪乳随肉棒的抽插而摇晃着,点点汗珠落到粉色丝袜上,缀出了艳丽的花纹。
  她的一脚踩着布鞋,足跟脱落开来,脚掌踮动着,时而落下,时而抬起,另一只脚上裹着丝袜,朝后扬起,被花牧月抓住,细细摩挲着。
  她抬首便可看见往日祭拜的神像,汗珠与淫水落在其上,有着亵渎的刺激感。她娇吟出声,说道:“嗯……月儿……肏得人家……肚子都大了……好胀……啊……肉棒在里面……搅动……”
  花牧月垂下脑袋,望着腿间的景象。自己粗长的肉棒撑开了卡琳娜的菊蕾,缓缓没入进去,而后又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余下的一截水淋淋的棒身皆是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此循环反复。
  她忽地觉得花穴瘙痒,冒出了浓浓的春水,难以缓解,便垂下头去,果真看到淫水流了一地,汇成一滩水迹。
  她想要东西来舒缓花穴的空虚,不禁离卡琳娜更近了些,肌肤紧贴,双腿交并着摩擦在其大腿上,难受至极。
  卡琳娜发现花牧月柔嫩的腿心正挤压着自己的腿肉,便扭了扭雪臀,轻声道:“月儿的花穴……嗯……好像在冒水……啊……是想要肉棒的……肏弄吗……”
  花牧月挺动着肉棒,让其在娇嫩的菊穴中抽插着,而后探出了小手,艰难地触碰到花穴,便伸出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插入进去,在其中反复抠弄着。
  她便躬着身子,上身肚兜随身体摇晃而颤动,其上图案栩栩如生,微微隆起的乳房受了汗液的浸润,紧贴在布料上,可以看见娇嫩小巧的蓓蕾。
  她一手扶住卡琳娜的纤腰,一手在花穴上抚慰着,肉棒使劲肏弄着其柔软的菊穴,裹着丝袜的秀足踩在地面上,鞋子不知何时脱落在一旁,喘息着回应道:“嗯……月儿……在用手……肏弄自己的花穴了……啊……有机会……一定要让这饥渴的小穴……尝尝琳儿肉棒的味道……”
  卡琳娜动情地扬起了脑袋,银白色的发丝披落在花牧月的身上,沿着肚兜抓挠在其雪白的肌肤上。她的小手撑着玉像,在其上留下道道湿润的掌印,回应道:“嗯……琳儿……很想……肏一肏……月儿的花穴呢……”
  花牧月将手指用力地捅入到花穴之中,淫水沿着指根缓缓流下,阵阵刺激感从下身传来,敏感的花心招架不住,顿时喷洒出了一道滚烫的阴精,如水箭一般,落在了卡琳娜的腿上。
  她身子颓然,随着高潮而有少许的无力,而后又振奋了精神,在卡琳娜的菊穴中探索着,看着其在神像上留下的手印,笑道:“琳儿……嗯……居然把交合时的掌印……啊……留在了神像上……不知……妙音主持看了……会作何反应……”
  卡琳娜闻言,窄紧的肠壁更是收缩起来,牢牢包裹住肉棒,其上软肉蠕动,挤压在棒身上,她张开了红润的小嘴,说道:“嗯……讨厌……月儿……还不是……将自己的阴精……射在了神女像上……甚至……还肏弄了神女的……花穴……啊……”
  花牧月探出小手,摸向卡琳娜头上的狐耳,对其十分感兴趣。入手一片柔软,耳朵还会轻轻颤动,躲避着手掌的触摸。她翻弄着狐耳,细细查看着,见其内是粉红的颜色,便将手指探入进去,小心玩弄着。
  卡琳娜的狐耳敏感,被这么一玩,身子便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挨在了神像上。她双手抱住神像,寻求支撑,用蓬松的狐尾包裹住花牧月的腰肢,轻声道:“嗯……月儿摸得……人家的耳朵好痒……啊……”
  花牧月被狐尾缠住,感到颇有意思,便伸手在其上摸了摸,又拍打了卡琳娜的美臀,将弹软的臀肉打得颤巍巍的,才说道:“嗯……琳儿……这是何意……啊……”
  卡琳娜将一条美腿抬起,搁在了花牧月的手臂上,眼眸微闭,小脸通红地说道:“嗯……在交合的时候……将尾巴缠在对方的腰身上……代表了狐族的臣服……啊……”
  花牧月用手握住卡琳娜的玉腿,一手抱住其款款摆动着的柳腰,便这么肏弄着其软嫩的菊穴,听得此言后,她调笑道:“可是琳儿……嗯……是在被我……肏弄菊穴啊……也算交合吗……”
  卡琳娜听言,便伸出小手,轻轻拍打花牧月的手臂,面露羞恼之色,嗔怪道:“月儿讨厌啦……嗯……反而琳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啊……你要负责……”
  花牧月感到肉棒上的刺激感猛然增大,知晓自己快要射精了,便不再忍耐,快速地肏弄着,每一次都插入到卡琳娜的菊穴深处,仅留下小小的一截在外面。
  她娇哼道:“嗯……琳儿……是月儿的……琳儿……正在被月儿……提着腿……肏弄呢……嗯……”
  另一边,妙音穿着黑灰色的衣袍,轻轻地推开了殿门。她的眉心紧蹙,思考着心事,等到回过神来,抬眸看去时,眼前之景让她瞪大了眼眸,怒上心头。
  只见花牧月上身短衣撩起,只穿着肚兜与短裙,正抬着身前卡琳娜的一条腿,挺动着腰间粗长的肉棒,肏弄着其娇嫩的菊穴。她的臀间裹着古怪的亵裤,极少的布料仅能包裹住硕大阴囊的一半,一条细细的布条勒在了臀沟之上。
  而卡琳娜腰间缠绕着轻薄的纱裙,裹着了一道布条。头上生出了狐耳,发色雪白,臀部也长出了狐尾。她正抱紧了神像,不住扭动着细细的腰肢,迎合着身后肉棒的抽插,腿上套着粉色的奇怪衣物,将诱人的腿型勾勒出来。
  神像上已是沾满了飞溅的淫水,各处还落上了道道小小的掌印,显得无比古怪。
  妙音还未反应过来,又见花牧月对卡琳娜说了些什么后,便身子一颤,拔出了粗大的肉棒,从龟头上射出一道水箭,喷洒在神女的腿心。
  两人竟是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悔恨之意,反而相拥在一起,脸上尽是柔情蜜意。
  她面色如霜,踏着重重的步伐,缓缓走入殿内,指着两人,呵斥道:“你们两人,竟敢在妙音庵里干这种事,还敢亵渎神像,快给我滚出去!”
  她酥胸起伏,情绪波动极大,冷冷望着花牧月与卡琳娜逃出大殿,忽然捂住低垂的脑袋,娇躯瑟瑟发抖,再度抬头,原本发怒的神情骤然消散,转为平静,嫣红的唇角轻轻勾起,带出一抹诡笑,走至神像旁边,抬手抚摸上方的污迹,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妙音庵的安静被打破,一位宫裙女子带领着一队黑甲士兵,涌向此地,控制了各个地方,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了空地中,严加看管。
  她找到了妙音住持,淡淡地说:“带我去神女殿。”
  妙音神情异样,但在道道冰冷眸光的逼视下,还是只能听从命令,将人带到经过清扫的参禅殿内。
  此地依旧余有交欢留下的怪异味道,惹得女子眉头轻皱,挥动小手,在鼻前扇了扇。
  她盯着一言不发的妙音主持,白皙的玉容流露出了讥嘲,冷笑道:“高妙音,你又何必如此倔强,落到这般境地?”
  等待片刻,并没得到回应,她自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多言,而是摊开了袖间的谕令,严肃念道:“今有前朝余孽、廷间重犯,江曼歌、花牧月等人,需要全力缉拿,以求伏法,恭请神女神力!”
  神像绽放出强烈的白光,妙音主持面无表情,跪坐在蒲团间,任由神光笼向娇躯,乌黑的长发轻轻飘动,洒向优美的胴背。
  神女虚影浮现出来。她气质清冷,容颜端庄,黛眉微微蹙起,轻挥玉手,向高妙音打下一道神光,给出允诺:“可。”
  女子恭敬弯身,直到神女身影消散,才轻勾玉手。
  妙音随着这一动作走来,面色平淡,眼神沉静,在女子的耳旁说了些话。
  女子抓着谕令的玉手一紧,稍作停顿,便朝领头甲士说:“火速调集巡捕,拿下江曼歌一家!”
  卡琳娜被赶出妙音庵后,面色迷茫,紧抓着花牧月的手臂,说道:“牧月,怎么办呀,妙音主持她发现我们之间的事了!”
  她的眸中溢出了泪水,泪滴顺着脸颊滚落,小嘴紧紧抿起,显得十分悲伤。
  花牧月目光沉凝,心中责怪自己过于大意,竟然忘了施展幻形斗篷。
  她内心不安,总觉得遗漏了什么,想起小姨近来的种种异状,更加焦躁,便加快了步伐,宽慰道:“先跟我回家里吧,这事慢慢想办法解决。”
  花牧月回了院落,进了房间,便见娘亲与姐姐焦急地围在小姨的身边,急忙询问:“娘亲,小姨这是怎么了?”
  江曼歌神情担忧,看着花牧月,焦急地说:“逸涵方才忽然昏迷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花牧月朝小姨看去,见其双眸紧闭,英气的面容透出一分苍白之色,呼吸不畅。她细细感受了一番,便知其周身气息灰败,岌岌可危。
  眼下原因不明,也找不到解决此事的办法。她心急如焚,抓住小姨雪白的皓腕,动用了灵气,尝试输送过去,却感经脉阻塞,毫无回应。
  见状,江曼歌轻抿红唇,说道:“月儿,要不我去将郎中找来?”
  花牧月摇了摇头,秀眉轻拧,整理思绪,总觉遗漏了什么细节。她的双眸猛然睁大,想起了当初沐浴之时,在小姨尾骨处看到的梅花印记,再想这些时日,小姨总是感到疲惫,睡得昏沉,心里隐有猜想。
  她双手一动,将小姨翻过身来,令其翘臀正对自己,双手扯住长裤裤沿,便欲褪下。
  江曼歌等人皆是惊呼一声,不明所以。
  花牧月心急如焚,用力将长裤与亵裤一同拉下,直至露出了大片弹软的臀肉与诱人的臀沟,才停下了。
  抬眸看去,便是眼神一凝。其尾骨处果然长着一道小小的梅花印记,此刻正诡异地蠕动着,呈灰白之色。
  江曼歌同样看到此物,出声询问道:“月儿,这是什么?”
  花牧月伸手抚摸印记,它不似肌肤的滚烫,散发出了阴寒之气,刺得手指发疼。她说出了内心的猜测:“小姨可能是中毒了。”
  江曼歌听言,便是面色一沉,说道:“谁下的毒!月儿可有办法解决?”
  花千寻与卡琳娜完全插不上话,但也面含焦急,十分关切。
  花牧月轻声道:“我运转内气,试试吧。”她将手心贴在了印记上,正欲运功,又用神念察觉到有陌生人靠近,便喝问道:“谁!”
  说罢,她便扯过了被单,盖住了小姨的身体,又施展斗篷,遮掩身上的异象,同时运转了功法,防备来人。
  三名蒙面的黑衣人落在了门前,气质阴冷,恶意满满。
  为首一人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江逸涵,沙哑轻笑,出声说道:“终于将这难缠的小妞解决了。”
  他扫视了房间一圈,并没发现异样与威胁,仅有柔弱的妇女与小孩,目光最终锁定住男童模样的花牧月,大手一挥,命令道:“将没有干系的人都杀了,留这个小男孩一命,还有用处。”
  江曼歌一听,顿时面色苍白,上前一步,将花牧月等人挡在身后,说道:“住手!不要伤害她们,有事冲我来!”
  两名黑衣人上前,运转功法,便欲动手。剩余一人则在后方掠阵,听言,也只是嘿嘿一笑,并不应答。
  花牧月小脸冰冷,察觉到这三人不过是明心境界的修为,而她窃取了神女的灵气,运转魔攻,足以轻松御敌。
  她调集灵气,周身气势暴涨,长发化作雪白,无风自动,双眸微微泛红,怒道:“威胁家人性命者,死!”
  话语刚落,她便化作一道虚影,冲上前去,玉手轻挥,打出火红的光华,将前方的两人击倒在地。转眼余下一人,她也不再前行,而是张开纤掌,对准前方,数道红光发散开来,形成漩涡状的招式,直将那名成年男子摄至身前。
  男子遭擒,无力反抗,面巾掉落在地,露出一张干瘦的脸,表情惊讶,连声道:“不可能,不可能!”
  花牧月并不废话,隔着虚空擒住男子,纤白的玉手缓缓收紧,衣裙猎猎,表情冷漠:“快说,我小姨中了什么毒,可有解毒之法?”
  男子听言,眼神疯狂,发出了刺耳的笑声,说道:“没想到,我苟且偷生到了今日,却栽在了你这小崽子的手里!你小姨中了消魂梅花散,只消一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死前将会遭受万毒穿心之苦,无药可医,无药可医。哈哈!”
  他话未说话,枯瘦的面容便骤然一白,整个身躯剧烈颤动,双眸灰白,嘴角流血,竟是气绝身亡!
  京城,装饰华美的房屋中。
  一位面含戾气的女子正靠坐在椅子上,静静闭目,等待着消息。
  她神情恶毒,口中念念有词:“花牧月,花牧月,若是抓到了你,我定要让你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地,尖锐的破碎声响起,女子面色一变,抬头看去,只见三盏燃烧着命火的明灯猛然熄灭,化作一片虚无与昏暗。
  她眸中几乎要喷火,操起一盏灯,便朝地上摔去,其碎成了细细的粉末,发出了极度难听的声音。
  她怒喊道:“废物,废物,我要你们有何用!”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34:50

第十二章肏弄小姨,强留逸涵
  解决了敌人,收拾完首尾,花牧月重回房间。她眉心紧缩,神色复杂,望着昏迷不醒的小姨,思量许久。
  江曼歌观察着花牧月的神情,伸手握住江逸涵的小手,眸中含着清泪,颤声道:“牧月,这毒,当真没有办法解吗?”
  花千寻与卡琳娜也立在一旁,面色担忧,却不敢多言,担心误事。
  花牧月凝神聚气,感受着自身充盈的灵气,眉目含煞,说道:“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
  江曼歌听言,便是面色一喜,急忙说道:“既然有办法,那你便赶紧用上吧。不论如何,能救了逸涵的性命,都是值得的。”
  花牧月轻点螓首,说道:“好。”
  说罢,她便脱去鞋子,露出小巧玲珑的丝袜小脚,翻身上床,翻过小姨身子,褪去外衣与长裤,显露出洁白无暇的胴体。
  此时的江逸涵长发披散,俊俏的脸颊微微发白,凝脂般的琼鼻呼出均匀的气息,修长的鹅颈下,香肩圆润,锁骨精致,一双丰乳随着姿势坠向两边,弹性十足,乳尖蓓蕾鲜红欲滴,缀有小小的乳晕,平坦的小腹隐有肌肉线条,平缓起伏。
  她的美腿纤长白嫩,紧紧相并,腿间阴阜隆起一道小坡,饱满柔软,娇嫩花瓣隐于其间,若隐若现,挺翘圆臀则是宛若蜜桃,十分丰满,顺着腿部曲线向下,越过骨感的足踝,一双精巧细致的娇美柔足紧紧交拢,足趾珠圆玉润,晶莹剔透,透着微微的粉色。
  江曼歌眼眸大睁,见花牧月骑在小姨身上,腿间肉棒高高立起,跃跃欲试,不禁怒气上涌,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说道:“你做什么?不是解毒吗,为何却脱起了小姨的衣裳?”
  花千寻与卡琳娜则是掩嘴惊呼,小脸泛起一抹红晕。
  花牧月纤手放在小姨亵裤间,一时间不敢再动,委屈道:“娘亲,月儿要运转魔功,才有把握解开小姨所受之毒。”
  江曼歌听后,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花牧月,又意识到不对,抿嘴说道:“那你要如何用魔功解毒?”
  她与花牧月同修功法之时,都是以交合为引的,若是如此真要如此,岂不是坏了江逸涵清白?
  花牧月眨了眨俏丽的眸子,说道:“就是娘亲想的那样,月儿需要通过交合之事,才能传渡灵气,还需射入精液,抹去毒印。”
  江曼歌轻叹一声,神色复杂,坐在床边,握住了江逸涵的小手,说道:“那你便先救下小姨,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她又抬眸看向花千寻与卡琳娜,摆了摆手,说道:“千寻,你便带着琳儿,去房间内休息,回避一下此事。”
  花千寻望着小姨,双手紧紧地拧在一起,放在腰间,说道:“娘亲,千寻担心,不想出去,想等小姨解了毒,身体无恙再走”
  她担心小姨安危,即便强忍羞涩,旁观性事,也不愿离去。
  卡琳娜则是面色紧张,可怜兮兮地望着花牧月,才遇袭击,若是没有花千寻的陪伴,她一个人待着,便会感到害怕,只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
  花牧月被卡琳娜这般盯着,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便朝江曼歌说:“娘亲,让琳儿和千寻留下吧,解毒要紧,她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看了,也无妨的。”
  江曼歌一听这话,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看花牧月,又看看卡琳娜,明白两人关系,也不愿继续劝阻,出声说道:“那你便动用魔功吧,动作快些,不可耽误时间了。”
  花牧月点头,双手抱住小姨美腿,掐住弹软的腿肉,微微掰开,又挺了挺纤腰,将肉棒抵在粉嫩的花瓣间磨蹭了几下,便欲提枪刺入。
  江曼歌偏过脑袋,伸手轻抚江逸涵紧蹙的眉心,心道:逸涵,真是苦了你了,是姐姐无能,护不住你。
  她心情沉重,感受一股浓浓的恶意正环绕着自己一家,躲不过,逃不了。没想到自己没躲到了这个偏远的小镇,当初犯下恶行的仇家还不肯放过,千里奔袭,想要赶尽杀绝。
  花牧月一手掰开小姨柔嫩的阴唇,一手握住自己裹着淡蓝色茎套的肉棒,小手一动,硕大的龟头便缓缓陷进柔软的花穴膣肉,受着窄紧膣道的包裹。
  她黛眉轻蹙,感觉花穴没有淫水的浸润,十分干涩,难以进入,便俯下了身子,俏脸埋在小姨腿间,凑过唇瓣,伸出香舌,轻轻拨开两瓣娇软的阴唇,舔舐温热的膣肉,舌尖触碰到了豆大的阴蒂,还颇有兴致地撩拨了一番。
  滋滋的舔弄声响起,她舔得兴起,舌尖挤进未曾开拓的窄紧花径,左右扫动一圈,又用粗糙的舌面抵住了柔韧的膣壁,刮蹭扫舔,涂满湿漉漉的唾液,才抬起了小脸,恢复原先的姿势。
  江曼歌关切地将目光投在花牧月身上,见其短裙裙摆撩到腿间,腿心穿着开裆亵裤,正将肉棒挺进长裤褪下挂于腿上,双腿分开的妹妹的花穴内。
  她暗自叹息,心道:为何这般悖逆人伦之事,要落到自己头上来。
  花牧月用龟头在小姨的初膜上磨动了一番,便用力挺腰,用肉棒捅开软膜,探入到花穴深处。殷红的血液顺着窄紧的花径,流过坚硬的棒身,流至两人腿间,在床上落下了一片血迹。
  江逸涵琼鼻轻哼,放于花牧月肩上的白袜小脚颤动,圆润的脚趾蜷起。
  江曼歌伸手抚摸妹妹的脸颊,将其额间乱发理顺,嗔怪道:“月儿,你动作轻一点。”
  花千寻望着眼前这一幕,神色复杂。她想到当初自己被肏弄,也是在娘亲的看护下,流出了初夜之血。
  她如今已渐渐接受了花牧月,倒没有什么排斥感,反而有情欲上涌,浑身燥热,腿间肉棒微微硬挺,将长裙顶开了一点。
  花牧月闻言,只得更为小心,继续将肉棒肏入小姨的花穴之中。未经开发的花径十分幽深,膣肉又软又嫩,不断蠕动,缠绕棒身,传来难言的快感。
  她缓缓地将肉棒挺进到小姨花心处,便觉有异,当中软肉比起常人来说,要更为紧致,龟头冲撞上去,如有一阵弹力一般,试图反弹回来,排斥异物进入子宫。
  江曼歌又见花牧月动作缓慢,伸手触摸江逸涵肌肤时,已是有些冰凉,便急道:“月儿,你快运功啊,为小姨驱毒。”
  亲人有恙,又遭遇袭击,她心思已乱,如今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把握不住分寸。
  花牧月眼眸水灵,抿了抿小嘴,望着娘亲,沉闷地说了声:“知道了,娘亲。”
  她肉棒抵在小姨花心间,享受着温热柔软的触感,心知解毒要紧,便调动灵气,运转魔功,感知位于尾骨的梅花毒印。
  这般运功之下,果真有了成效,她心念澄澈,便察觉到了印记散出了数道毒丝,牵制住小姨的五脏六腑,剥夺生机。
  江逸涵小手轻动,丹田内气萦绕,开始流转周身,修复损伤。
  江曼歌识大局,见状,便是屏息凝气,双眸眨也不眨,紧盯着妹妹。
  花牧月灵气化剑,想要斩断毒丝,却发现其坚韧无比,融入到小姨的经脉之中,若是妄动,不仅会损伤修为,还会伤害身体。
  她面色凝重,眸中透出深深的寒意,心头怒气翻滚,想道:究竟是何人所为,居然如此歹毒,我定要查明此事,为小姨报仇。
  她垂下眸子,稍作思量,便说道:“娘亲,小姨体内的毒性难以消解,恐怕我要射出精液,将她改造成月妖,才能救下。”
  江曼歌看着花牧月,沉声道:“事急从权,先解开逸涵的毒,等她苏醒之后,娘亲帮你解释。”
  花牧月应和了一声,便挺动柳腰,粗长的肉棒在小姨的花穴内快速抽送,肏得阴唇不断收合又张开,丝丝血液从翻涌的膣肉中挤出,落到她硕大的阴囊上。
  她望着小姨颤巍巍抖动的丰乳,咽下唾沫,眼神火热,便俯下身子,伸手去揉,手中乳房结实紧致,同时不失弹性,能够随着心意变化形状,肿胀的蓓蕾还在紧抵掌心,十分舒适。
  江曼歌正在一旁,见花牧月俯身玩弄妹妹的雪乳,将之玩成了各种形状,便将那不安分的小手拿来,恼怒道:“月儿,你这是干嘛,不是解毒吗?”
  她要将解毒与肏弄区分开,不可让花牧月肆意妄为,乱了规矩,否则江逸涵醒来过后,也不好交代。
  花牧月手里一空,原本握着的乳房便挣脱开来,恢复了浑圆饱满,轻轻颤动着。她讨好般地握住娘亲的玉手,轻声道:“娘,你放心吧,月儿不会乱来的。只是解毒要紧,要有所刺激,尽快射出精液来。”
  她说着,又将肉棒快速挺进抽出,腿间肉袋啪啪击打挺翘的美臀,传来阵阵柔润的触感。
  江曼歌感到十分无奈,却毫无办法,反而帮着把妹妹的衣服撩起,撩至锁骨处,露出了硕大的丰乳,将花牧月的小手放了上去,说道:“月儿,你快射出来,拖得越久,威胁越大。”
  卡琳娜站在一旁,眼见这淫乱的场面,放在身侧的玉手蜷缩起来,搭在了温润的大腿上。她鼻间的呼吸逐渐粗重,腿间肉棒硬挺起来,抵在轻薄的纱裙上。
  江逸涵的美足便挂在了花牧月的肩膀上,随抽插颤动摇晃着,在她眸中划出道道美丽的曲线,几乎要触碰到她的俏脸。
  花牧月小手抓捏着小姨的娇乳,看着那沉沉昏迷的清丽面容,心有邪念,握住挂在腰间的两条美腿,搁在肩旁,狠狠肏弄柔嫩的花穴。
  她表情痴迷,呼吸粗重,将裸露着艳丽胴体的小姨压在身下,挺动纤腰,肏弄花穴,肏得木床都嘎吱作响,很快便觉肉棒一胀,喷洒出了浓浓的精液,不禁娇哼出声道:“嗯……小姨……月儿……射在你的花穴里了……啊……”
  江曼歌轻抚着江逸涵额头上泌出的点点细汗,压抑着内心的情欲,吩咐道:“好月儿,快为逸涵解毒。”
  花牧月用肉棒抵住小姨柔嫩的花心,享受这处地方的软滑,股股精液从撑开的阴唇中流出,混着丝丝血液,显得十分狼藉。
  她探出小手,点向小姨身周穴位,借着那涌动的改造之力,使用雄浑的灵气辅佐,终于冲开了毒丝,恢复了内气的流转。
  看到小姨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她长松了一口气,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浓稠的精液从微张的花穴中流出。
  她握住小姨柔嫩的纤腰,细细查看尾骨之处,象征毒性的梅花印记已经消解,无影无踪。
  江曼歌察觉花牧月的颜色,心底泛出一丝喜意,越过江逸涵的身子,将小手撑在床面上,探目看去,又确认道:“月儿,逸涵的毒,是除去了吗?”
  花牧月嘴角含笑,神色舒缓,身子娇软,趴在小姨身上,将脑袋埋在乳间深深的沟壑中,声音沉闷道:“嗯,月儿已经将毒印去除,到时会去追寻真凶。”
  江曼歌放下心来,又将花牧月的身子挪开,露出江逸涵的腹部与腿心,说道:“月儿,你先让开一点,娘亲要看看逸涵的身体变化。”
  花牧月三人一听,也凝聚目光,好奇地抬眸看去。
  江逸涵的腹间忽地生长出道道淡红色的线条,缓缓地勾勒出生动的图案。总体是一根粗壮的肉棒,捅入到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棒身肏进的花径大大地撑开,余下的部分则是紧紧收合,非常幽深。深处的子宫窄小,含着蜜液,呈葫芦状。
  她的腿间慢慢地生出了粗壮的肉棒,长度七寸有余,龟头硕大,如婴儿拳头般大小。下方又长出了一只饱满的肉袋,外皮雪白,含着两颗椭圆形的春丸。
  花千寻与卡琳娜还是第一次见到此景,感到颇为奇特,皆是伸手掩住张开的粉唇,惊呼出声。看了才长出的肉棒,又觉得花穴冒水,传出瘙痒的感觉,渴望肉棒的抚慰。
  两人方才目睹了活春宫,此刻肉棒都坚硬挺立着,将裙摆撑开了一大片,想要肏入到花穴中,体会交合之欢。又碍于身边有人,只得捏紧了小手,磨蹭着雪白的美腿,给予自己一点抚慰与快意。
  江曼歌见了妹妹腹间的淫纹,便眼神一凝,微微失神,心道:逸涵身上有了这个,便也成了异人了吧。
  花牧月则面容痴迷,伸出小手在淫纹图案上轻摸,想道:这便是小姨的子宫模样吗,好美,月儿想要肏进去,好好感受一番呢。
  见江逸涵睫毛颤动,鼻息不稳,便看向花千寻与卡琳娜,说道:“千寻,你先和琳儿出去吧,小姨已经没事了,乖。”
  说着,她轻瞥两人的腿间,察觉到她们性欲高涨,渴望发泄,却并没有什么表示。花牧月即便要行交合之事,也需有度,不能如此放纵。眼前情况不明,更应审慎行事。
  她探手拉住江逸涵的上衣,手背无意触碰到娇软的乳房,内心便是一颤,有心想要外衣拉下,遮掩春色,又觉得这只是欲盖弥彰,最后种种思绪都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并未动作。
  待到花千寻与卡琳娜离去后,花牧月便乖巧地跪坐在小姨的腿间,紧张地望着那恢复红润的娇靥,有些忐忑。
  小姨毕竟是长辈,又给自己传授武艺,算得上是半个师长,若是醒来之后责怪于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江曼歌看了花牧月一眼,略显冷淡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肏弄娘亲和姐姐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
  她明白此事并非花牧月之过,没法怪罪,但毕竟又新招惹了个卡琳娜,再这样下去,家里估计要乱成一锅粥了,因此需要敲打一番。
  花牧月垂首看着自己瘫软的肉棒,上面沾着精液与血液,又看看小姨的腿间,无毛的阴阜光洁饱满,下方花穴微微收拢,轻轻蠕动,粉嫩的臀沟间,娇嫩菊穴清晰可见,褶皱幽深。
  她被娘亲这般说着,内心一惊,深深反思着自己,应道:“是,娘亲,月儿知错了。”她最近确实是过于放纵了,行事全凭一腔欲火与凭空得来的实力。
  江曼歌轻轻叹息,说道:“你知道便好,你长大了,娘亲也无法强迫你,只得稍作提醒罢了。但娘还是要将告诫说出,勿要伤了身边人。”
  此时,江逸涵幽幽醒来,她的耳边传来了轻柔的话语声,只觉得浑身无力,身子发凉,腿心处有着淡淡的疼痛。
  她睁开了明丽的眼眸,便看到了江曼歌温婉的面容,一双明眸饱含关切,紧盯自己。她黛眉一蹙,回想到自己无故昏迷之事,便猛地坐起身来,看向四周,说道:“姐姐,月儿,你们没事吧?我好像遭人暗算了。”
  江曼歌拍打着江逸涵雪白的玉臂,安抚道:“逸涵,我们没事。你中了毒,是月儿帮你解开的。”
  花牧月将短裙往下扯了扯,身子朝后挪动,将肩膀上搭着的小姨的美腿放下,不敢说话。
  江逸涵听了姐姐的话,又察觉到下身的异动,便抬眸看去。她面色一紧,见自己上衣撩起,长裤褪下,身子几乎赤裸,腹部长出了淫纹,腿心长出了粗长的肉棒与硕大的春丸,花穴冒出了精液。
  花牧月则坐在了她的腿间,腿心挺着肉棒,裹着淡蓝色的布料,沾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下方竟是长有小穴,冒出汩汩淫水。
  江逸涵环顾了一圈,便是无比震惊,小手轻轻颤动,看向了江曼歌,颤声道:“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长出这种东西,月儿又为何变成了这样?”
  她雪乳起伏,忙将上衣拉下,想要穿上长裤之时,却发现它连着亵裤一褪下下,扔在床边,只好轻曲玉腿,并拢双腿,掩住自己腿心。
  江曼歌抱住江逸涵的身体,含着警告地望了花牧月一眼,便轻声说道:“逸涵,你先不要着急,且听姐姐慢慢道来。”
  她细说了先前发生之事,又解释了身体变化的由来,与江逸涵交谈了许久。
  花牧月便跪坐在床位,细长的银丝如瀑垂落而下,落在了曲线优美的腰背上。
  江逸涵眼帘低垂,侧耳聆听,充分了解此事过后,才抬起秀美的小脚,轻踢花牧月的膝盖,面色阴沉不定道:“月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娘亲说。”
  她明白由来后,知晓这等变数还是自己中毒所致,将自己变为了异人,也仅是权宜之计,为了救下她的性命。
  但她无法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从此过后,便不能面对姐姐与花牧月了,便想着与江曼歌道了别,独自去寻仇,来逃避此事,永不面对。
  江曼歌听言,心底缓缓下沉。她朝花牧月使了个眼色,便强行把江逸涵的身子按下,轻声道:“妹妹,你身上的毒还未完全去除,让月儿再帮帮你吧。”
  她先前便猜测到江逸涵有离去之心,因而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若是当真坐实,便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哪怕是动用肉欲的手段,也绝不能放走。
  毕竟今日江逸涵便身中奇毒,有性命之忧,真要去报仇,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花牧月会意,面上浮现一丝兴奋,她探出小手,将小姨一条丰润的美腿抬至肩旁,另一条放在胸前,先将琼鼻贴上白袜小脚,轻嗅淡淡的足香,又张开小嘴,用银牙咬下白袜,露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足。
  她伸手把玩着这只美足,小姨将它保养得十分良好,不肥不瘦,纤巧匀称,抚摸上去时,便有光滑冰凉的触感,如丝绸般柔顺。她将手指插入趾缝之中,轻捏圆润的玉趾。
  江逸涵身子无力,被这么按在床上,又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脚被花牧月握住,不由轻轻挣动,将小手撑在身体两侧,想要起身,看着江曼歌,无助地说道:“诶,姐姐,我可以自行疗伤的,不用月儿帮忙了。”
  她还想继续出言辩解,却不想江曼歌探过了湿润的红唇,径直亲吻了上来,香舌在自己的口腔内钻动,不住交换着唾液。
  她呜呜直叫,眸中全是姐姐温润的面容,那头秀丽的乌发披散在自己的肌肤间,触感瘙痒。未经人事的她在口中灵舌的搅动下,只得节节败退,小脸都被吻得通红。
  花牧月动作不停,将小姨的美足贴在脸颊上,又握住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棒,抵住柔嫩泛水的阴唇,轻轻磨蹭,龟头马眼分泌出丝丝粘稠的淫液,身下纤腰受了刺激,如灵蛇般轻轻扭动,发出沙沙的摩挲声。
  她一挺腰胯,便将肉棒挺进余有自己精液的花穴中,噗呲一声,撑开幽深的花径,一口气挺进到了深处。
  江逸涵被肉棒肏弄,只觉得花穴传来酥麻的感觉,又含着一丝疼痛。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收合又张开,小脚轻轻晃动,精致的玉趾勾在花牧月的脸颊上。
  她的香舌被姐姐搅动着左右乱动,滋滋作响,丝丝香津从嘴角流出,流至布枕之上,流下了道道水渍。
  江曼歌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先用手掌覆住,朝下按压,又将小手成爪,拢住四溢的乳肉,尽情享受温软的触感。
  她的另一只小手抚摸着江逸涵的黑发,手指插入柔滑的发丝间,轻轻捋动,娇躯蜷曲,跪趴在那微微摇晃的螓首间,下身肉棒逐渐硬挺,抵住床面。
  花牧月将小姨的两只小脚并拢着放在肩侧,任由它们轻轻晃动,随着动作,丝丝银色的秀发落在精致的足面上,她的脸颊也紧紧贴住裸足足心,感受到了细腻的柔滑。
  她将肉棒肏进小姨的花穴中,与昏迷时肏弄有所不同,此番抽插起来,当中的膣肉泛出了细腻的淫水,牢牢包裹住棒身,细细蠕动着,传来了十足的快感。
  江逸涵被吻得呼吸困难,丰乳剧烈起伏,小手撑住了姐姐的肩膀,朝外推去。她的花穴有肉棒肏弄着,渐渐地产生了浓浓的快意,膣肉的瘙痒有所舒缓,舒适无比。
  她感到口干舌燥,唾液都被姐姐吸干,慢慢地,又感受到口中香舌渡来的香甜津液,不由将自己的舌头缠绕上去,竭力吞食着,雪白的喉咙滚动。
  江曼歌探手抚向江逸涵的纤腰,心知妹妹反抗之意稍减,便抬起了螓首,结束亲吻,嘴唇相交之处带出一道细细的晶丝,落在了那娇俏的玉容间。
  她琼鼻耸动,呼出滚烫的气息,柔柔地望着妹妹,小手揉捏乳尖嫣红的蓓蕾,说道:“妹妹,先别急着走啊,且让姐姐与月儿为你解毒。”
  江逸涵的小嘴得到空闲,终于可以出声说话,可她被肏得快感阵阵,竟吐出了娇柔的呻吟:“嗯……月儿……不要肏了……小姨的花穴……好胀……呜……”
  她说着,又恢复了些神智,看向江曼歌,说道:“姐姐……嗯……快让我走……逸涵……啊……不需要疗伤了……”
  江曼歌见妹妹眼眸水灵,不复先前的锋锐与英气,反而是如水的媚意,小嘴微微张开着,嘴角黏着光亮的唾液痕迹,便是忍受不住,又俯下头来,用红舌舔弄着残余的水渍。
  可她口腔水润,舌面上水光满满,香津凝成了小珠,愈是舔动,水痕愈深。她一手揉捏妹妹的娇乳,另一手覆在那俊俏的小脸间,探出纤细的手指,玩弄粘滑的香舌。
  花牧月双手扶着小姨的柳腰,又快又猛地肏弄着,龟头每次都直撞在花心上,撞得膣肉蠕动,四散逃逸,又裹在棒身上。她抽出之时,便直直地将肉棒抽到花穴口,带出了嫩红的软肉与水亮的蜜液。
  这般肏弄惹得江逸涵娇吟不已,只觉得肉棒像是顶在了自己的心上,随着身子的摇晃而砰砰直响。她的长腿酸软,美足朝花牧月的嘴边贴去,脚趾捅了进去,挑拨着滑嫩的香舌。
  花牧月肏得痛快,便俯下了身子,将俏脸埋在了小姨的胸前,用粉唇含住那晃动的蓓蕾,舌尖细细地逗弄着。她小手把玩柔软的乳肉,声音含糊道:“呜……小姨的花穴……好软……月儿把你压在身下……肏弄着呢……啊……”
  她将肉棒抵在江逸涵的花心上,与弹软的膣肉较劲,坚硬的龟头随柳腰的挺动,一下一下地用力叩击,想要钻进子宫,无拘无束地肆意冲撞。
  江逸涵花穴受袭,子宫将要被肉棒破开,又听了花牧月的淫语,便将檀口内的手指吐出,说道:“嗯……月儿……你是在……啊……为小姨疗伤……不是……交合……嗯……”
  花牧月心下暗笑,感受到那弹软的美腿缠住了自己的细腰,便知小姨言不由衷,只是想借疗毒的理由遮掩情动罢了。
  毒印在方才便已然解开,自从小姨醒来醒来之后,大家做的便不再是疗伤,而是真正的肏弄与交合。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正是如此,她才能不受娘亲阻拦,随意玩弄这美艳的胴体。
  江曼歌终于放过了江逸涵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吻去。吻过了修长粉嫩的脖颈,饱满鼓胀的雪峰,落在了平坦的小腹上,粉舌滋滋舔弄,留下道道水渍。
  花牧月锲而不舍地将肉棒冲击在小姨的花心上,终于有了冲破阻碍的感觉,龟头陷入到了紧致的软肉中。她双手揉捏那雪白的丰乳,卖力地将柳腰下压,轻声道:“唔……小姨……月儿要进入到……你的子宫里了……嗯……要在里面射精……”
  江逸涵双眸睁大,小手放在了花牧月的背上,粉嫩的指甲轻掐洁白玉背间的娇软嫩肉,小嘴微微张开,不断说道:“嗯……不要……月儿……不要射在小姨……子宫里……啊……”
  花牧月再度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肉棒便拱开了狭窄的子宫颈,进入到了葫芦状的膣腔内。她只觉得龟头破开了弹性十足的嫩肉,才深入了一小段,便又受到一层窄道的阻碍。
  她紧咬贝齿,手掌用力,将小姨柔软的乳肉捏得从指缝中溢出,柳腰挺动,甚至动用了部分修为,才将肉棒挺入进去,钻到子宫深处。
  阵阵刺激感传来,她的肉棒一紧,又传来了舒爽的感觉,便忍受不住,在江逸涵的子宫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将之灌满,将那平坦的腹部都充盈得微微隆起。她喘息着道:“嗯……小姨……月儿……射到你的子宫里了……好舒服……啊……”
  江逸涵双眼泛白,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子,将她冲击着身子颤抖,肌肤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如染上了一层油光。她的子宫剧烈收缩着,既有着深深的饱胀与疼痛感,又有着浓烈的满足感。
  她双手抱紧了花牧月的脖颈,丹田的内气恢复了流转,徐徐运作,吸纳玄妙的灵气,只觉得自己的内气正与灵气相互交融,彼此难以分离。
  种种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觉得自己飞上了云间,沉醉于这般快意,花心喷出了浓密的阴精,射在粗长的肉棒上,便不管不顾,娇吟出声:“嗯……小姨……被月儿……肏得……好美……要去了……啊……”
  江曼歌正用手抚摸着妹妹的小腹,手上摸出了淡淡的凸痕与隆起,便轻笑一声,说道:“妹妹被肏得,肚子都大了呢。”
  她心里发着暗火,只觉得花牧月与江逸涵都不让自己省心,一个个的,净会招惹麻烦,性格又倔,不听劝,便将一通怒火发泄到了妹妹身上。
  花牧月将瘫软的肉棒抽出,望着那圆张的花穴,感到十分兴奋,伸出洁白的玉手,抠弄发肿的膣肉,又伸手握住了小姨挺立的肉棒,想要撸动一番。
  江曼歌此时爬了过来,伸手将花牧月的小手拍开,眸中含怒,说道:“不准碰这个,你去前面,堵住你小姨的嘴,不要让她说话了。”
  她心情复杂,既有翻涌的欲火,又有淡淡的恼怒,又有对江逸涵的愧疚,索性将花牧月赶到前面去,既可以静一静,又可以满足自身欲望。
  花牧月闻言,乖巧地撑着小姨白嫩的身子,爬到床头,腿间花穴还在冒着淫水,在床铺间流出了一道细细的水痕。
  她望着小姨娇俏的粉面与诱人的红唇,又想到自己要用肉棒将其小嘴堵住,棒身便是坚硬滚烫,阵阵抖动,蠢蠢欲动。
  江逸涵星眸微眯,仰视花牧月纯洁天真的稚嫩脸庞,只觉得有些害怕,便撇过头去,用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颊。可她转头的方向恰好正对其胯间,微微张开的小嘴便触碰到了那粗长的肉棒。
  她粉唇上抵着个硬物,便睁开眼眸,见它正是沾有精水的肉棒,散发着滚烫的气息呆愣一刻,便张开了小嘴,想要拿出长辈威严,斥责一番。
  正在此时,花牧月挺了挺纤腰,将肉棒挺进到小姨的檀口之中,滋滋搅动唾液与香舌,感受着口腔的温热与柔软,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娇柔地说道:“好小姨,月儿给你吃些药液。”
  江逸涵猛地被肉棒顶到喉咙,不由挣扎起来,双手轻推花牧月的膝盖,想要将之推开,喉咙间的软肉被戳到,生出止不住的痒意,便呜呜出声,眼角泛出一点泪水。
  花牧月抱住小姨的螓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火,便不断将它朝着自己胯间压去,抽插柔软的口穴。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开了嫣红的唇瓣,肏弄温软的小嘴,她便心生快意。
  江曼歌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间,小手放在其腹间双腿分开,笼住那收拢的美腿,看了一眼冒着浊精的花穴,轻抿唇瓣。她握住了眼前粗长的肉棒,眸中闪过一抹痴迷,轻轻地撸动了一番。
  粉色的龟头在娇嫩白皙小手的套弄下时隐时现,发出轻微的响声。她觉得有些干燥,撸动起来不太顺畅,便俯下身子,探出粉舌,舔弄着肉棒,用舌尖抹去马眼上渗出的粘液。
  江逸涵吞吐着花牧月的肉棒,为了减缓痛苦,便小嘴轻吮,香腮微陷,分泌着黏黏的唾液,包裹着棒身。
  她又将香舌平放着,竭力打开喉咙,让龟头顺畅地深入进去,心道:月儿居然在肏我的小嘴,还肏得那么狠。
  她的下身忽地被柔嫩的小手握住,撸动之间,阵阵快意传来,一条粘滑的香舌轻轻舔舐敏感的龟头,舔得她小脚紧绷,抓住床单。
  花牧月花穴发痒,淫水流出又凝固,黏住了亵裤的布条,极为不适。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将肉棒噗地一下抽出,见小姨香舌跟了出来,显得十分不舍,便笑道:“小姨别急,月儿,换个姿势,让你舒服点。”
  说着,她便抬起秀足,跪趴在小姨面上,稍稍挪动了位置后,便将肉棒对准那湿润的檀口,雪臀撅起,朝向江曼歌。
  江逸涵见花牧月用这样的姿势对着自己,心生屈辱,伸出小手,想要拨开肉棒,抗拒道:“月儿,你莫要折辱小姨,呜……”
  花牧月听从娘亲的吩咐,将肉棒插进小姨的粉唇内,堵住尚未说出的话语。她轻轻晃动着嫩臀,向娘亲展示着流水的花穴,娇柔道:“好娘亲,月儿花穴都冒水了,快帮月儿止止痒吧!”
  江曼歌一抬头,便见花牧月短裙撩至腰间,臀上穿着开裆亵裤,微微张开的花穴冒出了浓浓的淫水,落在了江逸涵的腹间,顺着平滑的曲线流下。
  她吸舔着肉棒,舔得咕咕作响,不肯松嘴了。又不想拒绝花牧月的要求,便心生一计,转过了身子,同样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间,面朝肉棒,翘臀撅起。
  她挪动着柳腰,将自己丰满的臀部对准了花牧月小巧的臀部,细细摩挲,说道:“娘亲,用花穴来抚慰月儿,月儿,舒服吗?”
  花牧月的花穴被柔软的臀肉磨蹭着,便觉得瘙痒缓解,也跟着晃动柳腰,施以更加的刺激,回应道:“嗯……娘亲的臀部……磨得月儿的花穴……好舒服……”
  她的肉棒不住进出着小姨的红唇,肏出了细细的口水声与娇媚的轻哼声。她的双腿跪在那丰盈的双乳间,将乳肉压得微微发扁,腿间饱满的阴囊磨蹭莹润的肌肤。
  江曼歌重新含住了妹妹的肉棒,身子晃动间,花穴也受着花牧月的嫩臀挤压,水光淋淋,润湿了自己的臀肉。
  她一手扶住江逸涵的棒身,上下套弄着,一手握住那饱满的肉袋,挑动着手指,逗弄两颗沉甸甸的的春丸。
  花牧月想要好好感受一番娘亲的花穴,便挪动着臀部,任凭双穴相对,肥厚的阴唇相互挤压,快意阵阵,淫水不断冒出,发出滋滋的响声,坠下的阴囊也在身体的动作下发生碰撞。
  她一手撑住床面,将自己的上衣掀至锁骨,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与乳头,娇哼道:“小姨……嗯……月儿的肚兜……好看吗……月儿的乳头……美吗……快帮月儿揉一揉……好痒……”
  江逸涵闻言,睁开了星眸,紧盯着花牧月的衣物,轻嗯了几声,又扬起了小手,却顿在半空中,没有真正触碰那粉嫩的蓓蕾。
  花牧月握住小姨的纤手,放在自己酥胸之间,感受到那纤细的玉手正在用力,揉捏自己硬挺的乳头。她操纵着自己的双腿,轻蹭膝下雪白的乳房,能感觉到一阵温软的触感。
  江曼歌伸手轻抚江逸涵细长的美腿,不时用修长的手指轻捏大腿上的软肉,将肉棒含得极深,含进了喉咙中,用喉间软肉包裹着龟头。即便含到到最深,也依旧留下了一大截棒身,露在了外面。
  她腮部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受了挤压香舌轻轻蠕动,扫动着棒身。看着自己晶莹的唾液点点滴落到江逸涵鼓胀的阴囊上,便伸手握住,手上有着湿润的饱满触感。
  江逸涵的肉棒上传来阵阵温软的快感,觉得难以忍受。她双眸一睁,龟头上有着极大的刺痛感,棒身一胀,喷出了滚滚热流,射在了江曼歌的檀口中。
  她张开了小嘴,花牧月的肉棒趁虚而入,插入了软嫩的喉间,雪白的脖颈上都有着淡淡的痕迹。她长腿曲起,夹住了江曼歌的螓首,玉足上踩着亵裤与长裤,脚趾勾动着布料。
  江曼歌紧合唇瓣,将滚烫的精液困在了小嘴内,卖力地吞食着。一缕调皮的乱发落下了她的云鬓,她抬起素手,将之挽起。
  精液不住喷洒出来,让她根本来不及吞下,无奈之下,便张开了粉唇,道道浊白的液体猛地喷出,落在了江逸涵的腿间。
  她心疼地用小手捧住一部分,探首一吸,便吞入了腹中,又俯下身子,香舌一动,便将肉棒与阴囊舔得一干二净,甚至伸手扣弄花穴,将残余的精液一同纳入口中。
  花牧月察觉到娘亲腾出了空来,用这般姿势又无法将肉棒插入得太深,便蹲在了小姨的面上,小脚踮起,用硕大的龟头撬开那娇嫩的小嘴,继续肏弄。
  她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臀瓣,拍出清脆的响声,娇媚道:“娘亲,快来帮月儿弄一弄花穴,痒~”
  江曼歌摇头一笑,趴到了花牧月的身后,伸出了莹白的小手,摸索到了柔软的腿心,用手指捅进流水的花穴,轻轻抽动。
  她将花牧月的肚兜撩起,露出一片光洁的柳背,莹白的肌肤缀有点点汗珠,曲线优美。她将手探女儿胸前,纤掌覆住那微微隆起的雪乳上,把玩揉捏着,调笑道:“月儿啊……你的花穴水真多呢……快将小姨的小嘴肏好了……娘亲也用帮你弄弄……”
  花牧月花穴得到了抚慰,眼眸水灵灵的,面颊生出了一抹飞红。她双手抱住小姨的脑袋,身子摇晃着,用力挺动肉棒,肏弄柔嫩的小嘴。
  她的秀足踩在床榻上,踮起又落下,银发披散在玉背上,随身子动作不住飞舞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江逸涵小嘴都被肏弄得酸软无比,肉棒不时插入到喉咙内,强烈的刺激感将她的眼泪都激了出来。她伸出玉臂,遮掩在眼前,不愿让花牧月看到。
  花牧月却是不让小姨如愿,拨开碍事的小手,瘫在那轻颤的蜷首旁,又伸手抚去缀在娇俏小脸上的泪珠,说道:“小姨啊……你都被月儿……肏得流眼泪了呢……”
  江曼歌望着花牧月啪啪击打妹妹胸口的臀部,受触的乳房颤颤巍巍,划出凄美的曲线。她心生想法,便探手捏住一颗坚硬的乳头,又按住女儿的小腰,将蓓蕾塞进了花穴中。
  花牧月会意,坐在了小姨的乳间,阴唇微缩,夹住胯下嫣红的乳头,扭动着细腰,扬起了脖颈,娇哼声声。
  她又一次将肉棒顶进到小姨的喉间,阵阵刺激感传来,便忍受不住,抱住那清丽的面容,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娇喊道:“嗯……小姨……月儿射在你的小嘴里了……月儿的精液……好吃吗……”
  江逸涵的红唇抵在花牧月的胯间,动弹不得,她脸颊鼓起,直到支撑不住,才蠕动着喉咙,将精液吞下。
  花牧月娇躯颤抖,直到肉棒瘫软,才从张开的小嘴里抽出,伸手抱住小姨螓首,温柔平放在床铺间,望着身前美人发丝凌乱、喘息粗重的模样,又俯下身子,亲吻那红艳的小嘴。
  江逸涵嗯嗯出声,全身上下都被肏弄了一番,觉得脑袋昏沉,身子滚烫。她与花牧月香舌交缠,仿佛报复一般,将浊白的精液渡了过去。
  江曼歌趴在妹妹身上,伸手捞过花牧月的一只小脚,随意摩挲玩耍着。
  她面色平淡,内心发狠,决心再问问江逸涵,若是还有离开的想法,那便让花千寻等人也进来,用肉棒狠狠将之肏服。
  等了好一会儿,她便有些不耐烦,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玉背,催促道:“好了,月儿,快下来,娘亲有话要跟你小姨说。”
  花牧月听言,便恋恋不舍地抽出了香舌,跪坐在了一旁,默不作声。她看出娘亲生气了,并不敢招惹。
  此时她身上泌出一层光亮的香汗,俏脸红润,玉鼻耸动,小嘴上沾着乳白色的精液。她的锁骨上沾着银白色的发丝,肚兜与短衣撩起,胸前乳肉微微隆起,蓓蕾粉嫩。
  她的腿间肉棒瘫软,耷拉在小姨的身侧,花穴泛着水光,花瓣闭合着,双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正蜷曲跪坐着,臀部上穿着开裆亵裤,搭在两只纤柔的美足上。
  江逸涵的黑发凌乱,随汗水粘在了洁白的面容上,星眸微闭,眼角残留着泪痕,嘴角的精液流出,汇成白痕,流到了修长的脖颈上。
  她上衣撩起,胸前未着抹胸,丰满的乳房在躺姿上挺立着,上面沾着晶莹的唾液,留着些许掌心与红痕。她的双腿曲起,微微分开,腿间肉棒如白玉一般,龟头呈粉色,马眼处冒出点点精液,下方坠着硕大的阴囊。
  她的花穴微张,流出了精液与血液的混合物,在洁白的床单上落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亵裤与长裤一同脱落在舒张的小脚边。
  江曼歌则坐在江逸涵胸口,她神色冰冷,嘴角含着一抹冷笑,身上衣裙凌乱,起了许多褶皱,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秀美的长腿与玉足。
  她腿心一览无余,肉棒坚硬挺立着,龟头撑开了包皮,显露出了粉嫩的颜色,花穴则莹莹泛水,微微张开。
  她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江逸涵肩膀两侧,轻声问道:“逸涵,刚刚月儿肏得你,舒服吗?”
  江逸涵为姐姐的目光所摄,眼神稍避,心底一寒,却不愿说出真实感受,便说道:“姐姐,月儿是在为我疗伤,没有舒不舒服这一说。”
  江曼歌伸出一手,挑起江逸涵的下巴,直视起闪烁的眼神,说道:“我不管你心里的想法如何,只是想问问你,方才想支开花牧月,与我说什么。”
  江逸涵回想着肏弄时的快意,被抽插小嘴的屈辱,又注意到了姐姐冷漠的语气,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被察觉了,便轻咬银牙,说道:“没,没什么的,姐姐。”
  江曼歌笑了笑,双手抱住妹妹的脸颊,将小脸凑近了,几乎是鼻对鼻,才恼怒道:“你想离开我们,去报仇,去送死,对不对?”
  说罢,她顿了顿,声音含着哽咽,眼眶盈着泪水,高声道:“你今天中了毒,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江家人牺牲性命才将我们保下,你便是这么去报答的,你若是有事,我要怎么向父母交代?”
  她连声询问,点点热泪滴落在江逸涵的脸上,玉容上尽是悲伤,接着道:“我没本事,管不住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你要走便走吧,以后也不用进这个家门了。”
  江逸涵闻言,便抱住了姐姐,伸手抚去那缓缓流下的热泪,轻声道:“好姐姐,我怎么可能舍得走呢,放心吧,我不会去寻仇的。”
  江曼歌眼神一亮,紧跟着道:“你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反悔,更不能打着先拖住我的主意。月儿如今修为足够,你即便离开了,她也有能力将你抓回来。到时候,便不仅仅是疗伤了。”
  她向花牧月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散出灵气,将强大的武道修为展现给江逸涵感知。
  江逸涵面色紧张,眼珠转动,应道:“怎,怎么会呢。我一向信守承诺。”
  江曼歌放下心来,知晓自己是暂且将妹妹留下了。先前让花牧月肏弄江逸涵的原因有三,一是用情欲将之栓住,二是淡化交合之事,三是起震慑作用。三者同时发挥效力,才能将妹妹留下。
  她细细思量着,心道:还是要多行交欢之事,令妹妹知晓人间极乐。毕竟这等事情,连自己都无法抑制地日渐沉迷了,江逸涵恐怕也克制不住。
  午后的房间内,春色动人,气氛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