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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论补刀的重要性
眼见滕玉江已经朝着我的方向跑来,二甚都想行讲辞,该怎么去解释了。
一只手臂突兀地出现在她脑后,一把扯住她的秀发,顿时整个消防工具室的气氛都安静了。
我亦是瞪大了双眼,只见男人一手捂住裆部,另一手则是抓住了滕玉江,死死地把她按住,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
"臭婊子,居然敢踢我"
"本想仁慈一下下的,这是你逼我的"
说着男人一手把滕玉江又在扇回了原地,然而这还不算完,趁着滕玉江跌倒在地,双腿岔开的缝隙,男人眼里暴虐着凶狠,简直如同一只受了伤后噬人的猛兽,"踢我是吧,踢我是吧"
男人一脚朝着滕玉江的两腿之间而去,下一刻,同样是一道,心鬏的痛哭声,滕玉江披头散发地垂落在地,
别以为只有男人被踢到小弟弟"云欲生死,女人同样不例外,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同样也是阴部,或许女人的阴部由于括对保护,很少会伤害到,不像男人那边蛋蛋都是暴露在外面的,可是要是被正正踢中,那疼痛感可一点都不输给男人。
男人的这一脚,正正踢到了滕玉江的阴户,如果说滕玉江的尖头高跟鞋是个大杀器,由于男人是工作人员,正常都是穿着运动鞋,或者马丁靴。而恰恰马丁靴的鞋头可都是硬硬的皮革,加上男人的力气,可想而知滕玉江此刻的痛楚。
然而男人似乎踢一脚仍然没有解恨,因为他感受到自被滕玉江这一记重重的撩阴腿后,他明显地发现他的肉棒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适才被滕玉江撩拨起来的坚硬,此刻变得软趴趴的,而他心里面那种有心无力感,更是让他一阵无名火起。
他不由得想到,他以后很有可能会不举!!
于是乎落入男人眼里的滕玉江,尽管衣衫褴褛的美妇胴,无论匙是哪个男人看了无不会感到心跳加速,血液澎湃。亦然在男人的眼里,因为他竟然没有再硬起来。
越想越怒,顷刻抬起脚,便是一记接着一记,一边踢着,一边在变态地笑着,这种暴虐的肆欲,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只是滕玉江就惨了,在男人的施暴下,滕玉江根本无从反抗,甚至激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双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男人的残暴对待,她能做的就只有无言兼且撕心裂肺的惨叫。
黑色蕾丝点缀的内裤之中,居然渗出了一抹漆黑的水渍,不到一会,地上居然流出一摊的血,我看到这一幕,心底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双拳紧紧握住。
锥心。
宛如尖刺般,刺入我的心脏,从适才开始,我就在忍耐,我知道以我的身板冲出去不过是送人头,根本救不了人。可是在见到滕玉江的阴部被那家伙踢出了血,我的心情同样难受到顶点,紧握的双拳指甲几乎插入我的肉缝之中,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滕玉江的惨状,我的心些唯受,但是我知道,我忍不下去了。无论是为了什么,也不管我心里面怎么想,自己朋友的妈妈被这样对待,就算是个畜生,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吧。
就算是死,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
我当时大脑一空,也不知道何来的勇气,冲进去后下意识随手拿起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猛然地对着男人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震彻整个空间之中,男人被我这一击偷袭垂倒在地,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随手拿起的东西,居然是一张凳子,而且还是那种铁支架凳教的那种凳子,中间的木板当场在拍到男人的瞬间,碎成了几瓣。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适才的偷袭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手中的铁支架顿时滑落掉在地上,"KingKing哐哐",铁支架与地面的碰撞声把我唤回了","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我适才的"成果"
男人趴倒在地上,不会是死了吧。
不过我已然没有想太多,连路到玉江的身边,看见她似乎已经被踢到昏迷了过去,我轻轻地摇了摇她,"玉江阿姨,玉江阿姨"
"你醒醒啊,玉江阿姨""你还好吗"
滕玉江只是一时被疼晕过去而已,在我的摇晃刺激下,她很快醒转过来,双眼朦胧睁开,或许是适才被男人的粗暴对待,使得滕玉江有些应激心理,在她睁开眼瞬间,下意识害怕缩成一团。
"玉江阿姨,是我啊,你不用怕,我来救你了"
这时滕玉江的意识才渐渐清醒,看清楚了我的面孔,眼里还未干的泪水再次滑落,"小..... 小凡......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你不是做梦,的确是我,没事了,我来救你出去,"嗯......嗯呢......呜鸣..."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其他的,于江婆娑的泪珠泊泊而出,嘴里更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骤然,靠在我肩膀上的滕玉江抽泣戛然而止,双目瞪得老大,她抓着我的衣衫,疯狂地摇晃着,可惜她受伤过重,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是很无力地抓取着,我有些不解,"怎么了?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还以为是滕玉江得救后太过于激动和喜悦,只是我背对着,一道身影屯然站起,滕玉江瞪大的双眼,嘴里"呜呜"地叫喊着,她的脸被扇肿了,激动之下触痛了她脸部神经,使得她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继续摇晃着抓取着我的衣服来提醒我。
亦然我都浑然不知,随即一道疼痛从我的右边传来,接着我些个后背似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样,整个人被直接踢得往前把滕玉江压在了身下。那的,和柔软瞬间传遍了全身,只是此时此刻的我却是没有丝毫的心情去考虑这生
我这时才转头,看到那被我偷"相倒此"更人居然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额头乃至他的右脸都被鲜血给浸红了。
"哪来的臭小鬼,敢来坏老子的好事,妈的"
说着他捂着流血的头颅,径直地向我走过来又是一脚,强劲的腿风可见这一脚的力气有多么巨大,顷刻之间,我的瞳孔一阵收缩,下意识想要闪避。可是滕玉江却是在我下面,若是我闪开,这一脚就会踢在滕玉江的身上,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由不得我犹豫,我也没有犹豫资格,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去保护滕玉江了。
"砰"
这一脚又再踢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力量冲击得我有些翻涌。疼痛使得我不由得抱紧滕玉江,一声闷哼忍了下来。
而被我保护的滕玉江,亲眼目睹着我为了保护男人的攻击,只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泪水从那荡秀精致的脸庞环环不断地倾洒,原本失去光亮的瞳孔,此刻露出一丝疼惜与不忍和感动,以及望向男人那股仇恨,比之适才更甚,甚至有些恐怖,宛若那些电影里即将黑化的反派。
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借助男人这一脚的力量,我顺着将滕玉江推远了一些,我径直起身悍然反击,与男人殴打在一块。
比之男人,我的力量要逊色太多,毕竟人家干的可都是苦力活,我一个瘦弱的高中生,怎么和人家比。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心里提着一股劲,就好像滕玉江变作了妈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砰"
说是殴打,其实是我单方面被揍,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脸上已幻桂了几个彩,不过作为男人,自然要比滕玉江抗揍得多,或许是平时我也经常帮忙在;妈店里练搬抬抬的,力气也不算小,只是相比这工作人员来说,相差甚远。
"你不是英雄救美吗,敢坏老的事,当我不弄死你"
"操你妈的,你这种社会的流我看你妈做鸡的时候和哪个野男人把生下来,所以才有你这个杂种的吧"
虽然我打不过,但是打嘴炮我可不会输。"似你这种垃圾,想必当初你爸做你妈的嫖客的时候,应该把你射在墙上,而不是射在你妈那个臭逼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男人的眼皮微微一挑,那眼神宛如野兽一般,尽管男人的身材看不上一点都不高大,可是此刻在我眼里,简直像是一个魔鬼。凶厉的神色朝着我而来,一把地抓起了我,我的挣扎使得他没办法很好地压制我。
于是乎,他把我按在一旁的储物柜上,一阵巨大的声响炸裂,然而我亦没有服输,反手一拳 锤在了他的脸上,但也把他激怒得更加彻底,他连续几下把往储物柜上砸,两面而来的撞击力把我撞得晕头转向的。
滕玉江在一旁急得泪水哗哗直流。
第一百二十四章 猪脚的悲鸣,出乎意料的一击
说起来,我与这家伙的身材差不多,身高下面"微比他高那么一点,可是力量上就差得太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一个干粗活的,我一个文弱高中生怎么跟人家相提井论,没被一拳揍趴下.证明的身体素质还算可以了。
一抹冰凉的感觉从我的脑门上窜出,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侧脑勺,手指浸满了鲜红的血液。
屯然,这一幕亦是被滕玉江看到,她当即冲到了我的跟前,抓起我的手指,再看向我还在流血的头,眼泪不断地狂飙着,哽咽着哭腔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冲出来救我...... 我又不需要你救"
我没有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男人,男人亦是冷冷一笑,"小子,不是要呈英雄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不弄死你"。
说罢,男人又走上前,准备动手,然而这一次滕玉江居然挡在了我的前面,她的下体还在流血,但此刻她似乎忘记了疼痛,拦在了男人的前面,"够了,你想报复我,就报复我一个好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
"
只见男人一把抓起了滕玉江的头发,凑到了她差验道:"臭婊子,你以为你算老几,你还以为你能命令我吗?对你做什么。做开我还多少有点兴趣,你他妈把老子下面踢得硬不起来了,我做你妈逼,现在不想做了,就想看到你绝望,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子被我打死的场景"
男人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因被我偷袭头上渗出的鲜血落到他的脸庞上,显得更为恐怖,一副血淋淋的模样。
旋即他欲要一脚踢开滕玉江,幸好我眼疾手快,电光火石之间把滕玉江拉到了一旁,趁着男人踢空的瞬间,从侧边补上一脚,男人毕竟身材不算魁梧,在我这全力一脚下,亦是有些踉跄。
男人甩过头狰狞地笑着,"好,很好,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还没吃够苦头是吧"
我依然没有回应他,其实我并不是不怕,反而我心里面已经后悔死了,看到男人那狰狞的样子,即便我已经经历过妈妈被绑架的事情,还有之前被郭瑞威胁,我都没有此刻心里面的惊慌,毕竟这些其实我都没有受到过什么实际的伤害,我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可是眼前这个变态,可能真的是会把我打死的。
我心中在暗暗悔恨,干嘛要多管闲,滕玉江又不是什么对于我很重要的人,我干嘛要站出来救她。妈的,要是老子今天真交待在这该怎么办,妈妈该怎么办,而且我和妈妈的关系才刚刚进了一步,好不容易妈妈成熟香艳美体的滋味,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我可不想挂在这里....
只是刚刚滕玉江居然挡在我的前面,若是不知道滕玉江受了什么伤害还好说,恰恰因为几乎全程我都看着,我知道滕玉江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亦然如此,她都毅然决然地站在我前面去求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放过我,
妈妈,滕玉江,两个女人交替地出现在我脑海,乱七八糟的思绪把我整个人都给弄得好乱,或许在我不经意之间,内心深处的某块柔软被触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吧。面对袭来的男人,我居然同样往前冲,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在想什么,一直以来只有在关乎到妈妈的时候,我才会有这样的决然,即使是我自己都觉得,只有为了妈妈,我才会不顾一切。
可是此刻,我的身体却是作出了同样的决然,大汉工作出判断,身体就先一步往前了。此刻,霎时之间我亦是没有退,算死卫得迤着这家伙一起死。
倏而,很显然我还是自信了点打过人家,现在自己也残血了,怎么可能会是人家的对手。都没到两回合,我的手"就被死死地钳住,旋即男人的一脚踢在我的小肚子上面,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整个浑然一空。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便被男人按倒在地上,四肢都被压制住根本没法反抗对方,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男人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一脚把我踢到了储物柜前,整个左侧与储物柜来了个剧烈的碰撞。
当刻我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都没来由的一阵剧痛,更可怕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到我的跟前,或许是刚刚滕玉江那一记断子绝孙腿着实有点狠,把这家伙踢到连走路都不大正常了。而且我适才开始那一记偷袭也不是没有用处的,男人看似凶狠的眼神中多少带了些浑浊,时不时地晃了晃脑袋,看得出伤得也不轻,看上去若是我能再给他一记先头的重创的话,或许就能将其击倒。
只是这家伙的力量太大了.我在他面前就跟小孩一股,反抗做不到。这种毫无技巧光靠力量压制你,更加难已抵抗。
我的头部和嘴角的血水己经沾在一起,男人很轻易就把我甩在了地上,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死死地压住我不给我反机会。就在男人又想迈开大腿给我一脚的时候,一阵剧痛使得他的动作滞停在半空中,马上又再次收了回来,连忙捂了捂下半身。
已经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汗水的额头,男人猛然抬起眼懿,看向滕玉江,露出森然的笑容,"紧张这小子吧?话说你们不会有一腿吧?"
滕玉江泣涕停滞,眼神不由得微微一愣,还未等滕玉江要反驳的时候,男人已经笑出声,"要不然就是这小子喜欢你吧,你的年纪都能做他妈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变态"
"你说,我把他废了,你会怎么样"
男人越说越兴奋,说着脚已经落到了我裆部的上空,看到这一幕滕玉江连忙摇着头恳请道。
"不要,不要啊,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他,他还是个孩子,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那我说,我就想废了他呢,我就想看到你亲眼见到我废了他。会是一个什么表情,想必一定很有趣吧"
"不要,不要啊"
在滕玉江一片惊惧和痛苦的眼神中,男人抬起了脚,猛然就要往我的裆部而去,而我明明察觉到这一幕,同样亦在拼死反抗,可是四肢却是被男人用一张桌子,一脚踩在桌子背后,死死地压制住,我挣扎着,反抗着,仍然没有作用。
"呲,呲,呲"
只见男人闲庭信步般单脚踩在我的肉棒上面,那股巨力使得我的肉棒仿佛被什么砸到一样. 那种男人至痛兼且无力痛吟的感觉,脖子的青筋亦是被痛得暴起,眼珠暴凸。
被我推到后面的滕玉江,阴部的疼痛使得她难以站起身来,可是在见到男人在我的所作所为,她的怒火,她的绝望,她没有顾及她下半身的痛楚,毅然冲了汁来想要推开男人对我的"摧残"。
可是滕玉江怎么可能推得动男人,男人直接大手一就把滕玉江给曳到一边去了。
整个人撞向了储物柜,臀部以尺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带动了适才被男人踢到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又在出血,难以忍受的痛苦使得滕玉江闷哼一声。
亦然她好像忘记了一般,依然站起来冲向男人,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已经痛到撕心裂肺的地步了,可是她仍然搀扶着一件物件站了起来。
甚至连此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在坚持。
滕玉江仍然没有放弃,她闭上了眼睛,她仿似没有了别的想法,唯一的,就只有想阻止男人,对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视角里面,挑破了自己创建的爱情幻想,整天一副装高明的样子,实则傻的可爱到不行的小家伙,自己稍微露一下点,想看又不敢看的扭扭捏捏,好像自己熟睡的时候还被他偷偷占过便宜呢....
..
这一次,她没有再无功而返,在她回过神来时,男人居然倒了地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愕然地抬起手,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何时,她手里居咚着一他消防工兵铲,这时她才会想起来,适才她最后被男人甩开的时候,好似就飞着工兵铲站起来的,然即她便随手一抓冲了上去,她本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么不顾没有打到人,胡乱地挥舞一通。
没想到错有错着,男人也没料五江会拿到工兵铲这东东,他都忘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原本以为只要故技重施,用手甩开滕玉江就行,由于工兵铲加上滕玉江手臂的距离,可比他手伸直的距离要远多了,他一时不察之下,就被打到了。
而且要命的是,正好打到了后颈的命门上,也就是电视剧里常常被人用手打晕的地方,
乱拳打死老师傅,或许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到男人昏迷在了地上,亦然滕玉江并没有要停手的打算,抓紧手中的铲子,继续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滕玉江的金丝眼镜早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个角落了,没有了眼镜框的限制,本应该清秀细腻的面孔,此刻竟化作了残忍的神色,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那冷酷的样子,也幸好我没有看见,不然怕是这辈子在滕玉江面前都硬不起来了。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男人后脑勺怕是都被开了瓢,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怕男人又在醒过来,这次滕玉江可谓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敲。直到最后,滕玉江手中的工兵铲掉落到了地上,一道清脆的响声。
"King哐"
只见滕玉江双手不断地在颤抖,整个人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然不知几何,看到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滕玉江眼里惶恐的神色才渐渐收敛,
她有些不敢置信她的"杰作",她居然把男人打成这副模样,对于之前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的事情的她而言,同样也是一番冲击。
待得她回复情绪,第一时间她没有去看男人的死活,而是反应过来,旁边同样倒在地上的我,连忙拖着伤痛的身体冲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虽说适才被揍得很惨,但不至于昏死过去,我只是虚弱地抬了抬手,"我没事,小伤而已,噢,噢噢噢~"
我话才刚说完,似乎是触碰到了某些地方的痛处,马上痛到叫出声来。
"怎么了?"
"嘶一一,我没事,只是碰到了刚刚被踩到的地方"
"什么?"
滕玉江听闻,马上紧张地就欲要查看,这我哪能让她看啊。我顿时不由得缩了缩,"没事的,只是还有点痛,我们先回去吧,万一在这里他再醒过来,我们两个都跑不掉".
"嗯嗯",听到我提起男人,滕玉江花容顿时失色,略显苍白了起来,马上点了点头。
这时候若是有别的人在,怕不是会汗颜,就你刚刚那副往死里砸的狠劲,就算是某个用头硬接"佛怒火莲"的勇者来了也扛不住啊,你还不如关心他会不会就此挂掉。
于是,我与滕玉江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消防工具室,有了滕玉江在,我倒是不会再迷路,很快便离开了走廊,直接从会场的后门走出。
骤然,我却是停了下来,一旁的滕玉江不由得愣了愣,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滕玉江如此温柔的样子,我有些不是很习惯,只好不自然地把头移过了一边,故作咳嗽的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顺着我眼神所指的方向,这时滕玉江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那个家伙撕得烂烂臭臭的,适才走廊阴暗,手机的灯光对着前方并没有注意到,如今走出了会场室内,一墙之隔外面的路灯灯光已经照耀了进来,残留在滕玉江身上的衣服就差没有变成布条了,怎么可能遮挡得住里面的春光。
丰腴有致的曲线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要知道滕玉江的胸前此刻是真空的,那对硕大饱满的肥乳,只有几条布条垂落,然即再把布条撑起,那嫣红的点点在布条的飘动下,来回闪烁。搭配滕玉江那盈盈可握的腰肢,延伸至下半身,油亮光泽的丝袜美腿,尤其是在套裙也被撕的烂戎戎的情况下,隐于其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薄薄的薄纱显现而出黑色幽丛。
即使滕玉江浑身血迹斑斑的,可是我敢保证,就算是全裸都不一定有此刻看到的诱惑,况且此刻滕玉江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想着想着,裆部刚被踩到的地方又发出剧烈的疼痛。
而滕玉江则是下意识有些惊慌,连忙想用手遮掩一下的,但看到我侧了侧身子揶揄的模样,她暗暗笑了笑,她哪里还猜不到我的小心思啊,顿时抬起的手再次放下。
"算了,后门这条路本就没什么行人,再说了我现在这副模样谁还会看我啊",滕玉江凄然地笑了笑,示意没什么关系。
我却是没有继续走,而是迈开一步到滕玉江的前面,微微躬了躬身子,"上来吧玉江阿姨,我背你,这样一来你趴在我后背上,加上这时候天色阴暗,别人应该看不到了。"
"不用了,你还受着伤呢,我都这把年纪了,被看到就被看到,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 滕玉江这时脸上亦是出现了一丝讶异和一丝慌然,或许是她从来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霎时间一脸认真道:"你是李画匠的妈妈,同时也是我的长辈,我怎能视若无睹,况且玉江阿姨你的玉体宝贵,怎么可以随便让宵小占了便宜"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番话,在讲完后我才反应过来,什么叫让宵小占了便宜,岂不是意思是我就不算宵小了?更进一步的意思不就是只有我能看,别人不能看。这话说出来玉江阿姨不误会才怪,难堪的还不止这些,我竟在前面说什么李画匠的妈妈,长辈的话,连起来的意思,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这不就妥妥的岐义吗。
果不其然,滕玉江听到我的话后,亦是不由得一-愣,随即诧异,再后脸上浮出两片红晕。
原本我以为她会训斥我-下,又或者不说话默默走开,然而事实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滕玉江居然默不作声地悄悄跃上我的后背。
这算什么! ?这是默认了我的话的意思吗?
不能....
直到两团软肉压在我的背后,那柔软的触感,与及我扣紧滕玉江双腿时,触及到的丝袜的光滑,我才渐渐散开心中那不真实感。
"真的没问题吗? ...你下面那里好像也受了..."
走出了不远后,滕玉江露出担忧的眼神,问道。她可是很清晰地记得,男人那一脚踩得有多么用力。
..没问题...
我咬着牙缝,坚韧地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在滕玉江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怎么可能不痛,妈的都快痛死了,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撕裂开了一样。只是既然都要逞英雄了,干脆就演到底呗,不然前面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以滕玉江的精明,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在强撑,要知道男人那里可比女人脆弱多了,她的下面也被踢了两脚,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何况是作为男生的我。不过她并没有揭穿我,我背着她走得很慢,一向心急火燎的她亦没有催促,反而她的内心中不知为何,竟有点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越长越长....
滕玉江靠在我的背后,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都很安宁。没想到小家伙小小年纪,后背还挺宽敞的,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舒服和心安。若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现实,这段路走得并不久,毕竟小镇就这么大,原本离得就不远,幸运的是这-路回来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或许此时此刻都在会场那边吧,那里今晚可谓是"热闹"了。
滕玉江家我来过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一手开了灯后便把滕玉江背上了她的房间,"李画匠不在家吗?"
"嗯,今晚我要去会场主持工作没时间管他,以他的性子肯定待不住在家里,指不定跑到哪里去野了"
"那我要不要把他叫回来照顾你啊"
"不要,千万不要,今晚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说到后面,滕玉江的情绪忽然低落,毕竟今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如果可以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的窘态。
"拜托了,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小匠"
见到滕玉江目光如炽,我只好点头应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她的,可是你现在怎么办,流血的伤口要马上清洗消毒,不然容易感染的"
"我又不是很方便,但一个人我又不放心...不放心那就你来帮我清洗伤口呗"
我话才刚讲完,滕玉江便脱口而粗,而且还是笑吟吟的。
我顿时懵然,"啊?"
"今晚还有什么你没看到过的?再说了刚刚背我回来,你也碰了.再看多几次碰多几次,有什么区别?"
"....."
尽管此刻滕玉江浑身衣衫槛褛,左-块黑青右-块流血的,看上去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可是底子还在,隐而欲见的春光,片屡布条下的曼妙,那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仅仅只有几条布条盖在....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作为过来人的滕玉江,尤其是还跟陈群龙有过-段时间的苟且,对于我这个年纪血方刚少年人的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只是她也没有拆穿,甚至还给我提供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来帮你吧
见到我的神色有所意动,滕玉江暗暗一笑,在此之上再添了一把醋,"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吗?"
我的样子?
我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只见我浑身脏兮兮的,之前被那家伙按在地上的时候,与地上的灰尘来了个近距离的摩擦,加上我受伤的地方流出来的血,与尘土浑浊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掉进了什么煤坑里,然后跟别人干了一架。
若是我这样子回去,让妈妈看见,怕不是又是一顿劈头盖脸,虽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引起妈妈的怜悯,使得妈妈原谅我,让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但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就是雪上加霜,妈妈的性格或许不会对我怎么样,可我宁愿她说我骂我打我,也不愿她跟我冷战啊。
这段日子我的煎熬已经够我受的了,我可不敢赌另外的百分之五十。
见我良久都没有说话,知道我在犹豫,这个时候滕玉江嘴角扬了扬,轻轻拉起我的手走进浴室。
"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因为如此而害你被你妈妈训斥,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先在我这里冲洗一下身上的污渍,换过一套干净的衣服再回去,这样就算你妈妈看到你受伤也不会知道你伤得多严重"
"再说了,你伤口还在流血,不冲洗一下万一受到感染就不好了"
我仔细一想,貌似滕玉江说得挺有道理的,虽然我被揍得不轻,可伤势都在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只要滕玉江不说我不说,最多就是以为我摔到了哪里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仿佛是找到了劝服自己的理由,于是便放下了芥蒂,走到水池旁边打开了水龙头,开始用清水擦着自己的身体。
亦然我却是忘记了这个浴室里还有一个人,这时我因为清水冲刷过伤口,剌辣辣的痛感使得我猛然抬起头倒吸一口凉气。痛感还没消退,我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珠子竟然就此定住
一道曼妙的身影落在了浴室前,这主人房的卫生间是我见过的里面最大的,厕所与浴室连在一起,仅仅用几道玻璃门相隔,旁边还有一个大浴缸。与我见过的浴室不同的是,这浴室的玻璃居然不是磨砂的那种,而是完全透明的。
那绝妙的身影,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脱下身上已经快成布条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且到裙子的脱落,一具完美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前。由于此刻这道身影是背对着我,那臀沟之中仅剩的一条黑色布料,宛如一片雪白之中的导火索,饱满圆润的肉臀一摇一摆,我的眼睛同样也被带动着一摇和一摆。
走到浴室的时候,腿上的丝袜在同一时间被拉了出来,接着一个转身,我的眼睛同样跟着瞪大,一堆肥硕沉甸甸的厚重物,犹如两团吊钟的球体"duang"的一下出现在我的眼帘中,白皙Q弹的肌肤,完全违反重力定律的坚挺,却又因为红肿的巴掌印,而感到无比的痛惜,忽然觉得自己过于胆小谨慎,若是能早些出来,会不会这对"上天尤物"就不会遭受如此毒手,毕竟我纠结了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差点被干掉。
然而我的目光忽然戛然而止,对上的则是滕玉江莫名深意的微笑,顿时我便像做了坏事被抓住小尾巴的小豚鼠,立马低下了头,继续用水冲洗伤口,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然而清水冲刷过伤口的刺痛,霎时痛得我龇牙咧嘴的。
抬起的头却是又再与滕玉江的目光接触到一起,使得我跟炸了毛似的陷入了窘境
最关键的是,我的裤裆貌似有什么正在崛起,然而却又因为一股另类的无力感,伤处与内裤摩擦了一下,顿时痛到我差点叫出声。虽然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还是让滕玉江察觉了。
只见她眯着眼睛很艰难地向我看过来,做贼心虚的我自然十分留意着滕玉江的一举一动,我这才想起,滕玉江貌似有高度近视,此刻没有戴眼镜,看我的视角应该是一片模糊的。这就解释得通.....个屁啊.
滕玉江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样在浴室,她家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想必没人比她更清楚了,那她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几个意思啊。
想不通的我,就欲要离开此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等"
或许是见到我的身影准备走出浴室,后面的滕玉江追了出来拉住我。我当即差点没有晕厥过去,滕玉江直接是赤身裸体的跑到我面前,那巨大的肥乳一弹一弹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当我被拉住转过身的时候,那对硕乳就怼到我的脸前,一股淡淡的乳香当场就沁入我的鼻梁,我感觉我的整个人在这一刻都呆了。
"你光是靠用水冲洗是洗不干净的,而且你身上那么脏,还不如直接洗个澡"
"没事的,我先冲一下伤口,等会儿再......"
我本想说等会你洗完后我再洗的,亦然我话都未讲完,滕玉江直接就把我拉进来浴室里面,不由分说地就帮我脱衣服,"我来帮你吧"。"可是""你才多大个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我捂住裤裆暗暗忖道,我想说,李画匠跟我同年,你会这样直接扒拉他的衣服让他跟你一起洗澡么?
或许是滕玉江高度近视的原因,她不太看得清,在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TM的我一个男的,竟有种良家妇女被调戏得羞赧难当的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但诡异的是,我竟然不会有抗拒的感觉。我撇过了头,强行挤出了一滴眼泪,戏精上身的我慷慨就义暗忖,妈妈,真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阿姨太迷人,且太主动了。
很快我便被滕玉江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平时没怎么锻炼的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肌肉,但 本身瘦弱的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赘肉,白白条条多出一分秀气。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睁睁地注视着滕玉江落到我的腰部位置,我发现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
霎时我竟有种胜利的感觉,哼哼,终究还是害羞了吧,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从我背着滕玉江回来开始,我就好像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如今终于见到她捉襟见肘的样子不禁给我一种扳回一城的渴望。
不过我预想中,滕玉江抱羞后,强忍着羞意骑虎难下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见她动作变得轻盈,似乎是怕碰到我的伤口。
我想过很多,我救了滕玉江后会怎么样,我从来未想过在我印象一向眼高于顶趾高气扬的女人,竟然会因为怕碰到我的伤口,而变得如此温柔。我霎时间连同心里都沉默了,同时我似乎有些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见到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脱下我的内裤,那一刻,我心底深处某一块柔软的地带好像被触动了。
滕玉江就蹲在我的肉棒前,此刻我的鸡巴软绵绵的,就像一根大肉虫吊在我的腰部下面。没有勃起,是的,自从被那男人踩了几脚在我肉棒上面,每当我感受到刺激的时候,总是伴随着一股无力感。我很害怕,我不会是阳痿了吧,我浑然一惊,不是吧,不会的吧,我这辈子完了?
当然,我就跟许许多多的普通人,在遇到这种事,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不可置信,再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然后抱有一丝希望,明天去看医生,或许不至于那么严重......
只是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无法勃起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看见了,而且还是她亲手脱掉的的内裤,思绪到了这里,其实更多的念头是了却余生,不想活下去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此。
在我万念具焚的时候,我却是没看见滕玉江眼角的那一抹心疼,在看见我肉棒的那一刻,她愣了一愣,倒不是跟别的小说描述的那般肉棒大得让她诧异,而是她看到我阴茎根部的黑青,整整一整左半部分的根部全黑了,蔓延至我的阴囊下面,蛋蛋都有一部分是黑青的。
见此,她如何猜不到这淤青的来由,只是她没想到居然会伤得这么重,于此,她眼角不由得抹泪,她这辈子除了她丈夫,她儿子,还有因为陈群龙落过泪以外,她从来没有为别的男人落过泪,她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因为这些臭男人而流眼泪,却是在此刻没忍住。
作为过来人,她最清楚这个地方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如今伤成这个样子,以后还能不能用都很难说。明知自己打不过对方,仍然为了救他而站了出来,即使是伤成这个样子,都还要为了不让自己的清自受损,把自己背回来...
..
相比之下,曾经自己所深爱的男人,又为自己做了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浇冷水
"哗"
滕玉江打开了花洒,从花洒里喷出的水直接溅在我的身上,或许是碰到了伤口,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抗揍的原因,又或许是内伤表面看不出来,我身上更多的是磕到碰到以及擦伤,水浸过了我的伤口,引起伤口的剧烈反应,强烈的痛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滕玉江自然是发现了我的举动,同时在见到我身上的伤痕,暗暗黯然,旋即却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过来吧,我帮你冲洗一下前面"
"额...玉江阿姨,要不你让我自己来吧,我有些....有些不习惯.
...."
"啊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姨有什么没有见过"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害羞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哥",况且这种场面在山上的时候与妈妈不知发生过多少次。可就是很奇怪,好像我过往的所有经验统统都是假的.心脏跳得飞快,那种欲羞又难耐的悸动,这种莫名的悸动感,似乎...似乎在那一晚,妈妈与我坦诚心扉,冲动之下吻我的时候出现过.....
滕玉江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此刻亦是赤裸的一般,饱满的酥胸在水流中,从那滑嫩无瑕的肌肤中淌落,狭窄空间里,水蒸气渐渐在弥漫,那雪白的胴体多出了几分粉色,
连带的,我的呼吸都变得吸气少呼气多,频率不断上升,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手好似着了魔似的,悄然地向着滕玉江探了过去,刹那后,竟是接触到一团惊人的弹物,亦然我却是没有满足,这次我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过去,直接搂住了那仅可一握的盈盈腰肢,慢慢地慢慢地往上,轻轻地在滕玉江的后背摩挲着。
滑嫩的质感令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滕玉江的双眼亦是变得迷离,她修长的手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背后,那宛如电击般的激灵传至我全身。
只见滕玉江的手指尖顺着我的后背,一路轻轻沿着我的椎骨左右两侧幽幽而落,直至插入我的臀沟。顿时我不由得发出一道低吟。
一个"o"我发出了三个音调,这种奇妙的刺激,一种我从来未有过的刺激,似乎比妈妈会多了,她似乎非常了解我的内心,知道此时我想要些什么一样。
激灵过后,我整个人也变得奇怪,大脑宛似不受控制,任由这团粉色的迷雾侵蚀,眼前的景象好像都变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滕玉江那充满诱惑的胴体,眼神逐渐迷离,身体开始追沉欲望,我那可笑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面对这无限风情的美妇,尤其是每一寸肌肤的摩擦,欲望噙满了我全部。
我轻轻吻在美妇的脸庞,这一刻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我噙到滕玉江的嘴边的刹那,滕玉江亦是放开了小嘴,与我迎合到了一起,我的手在滕玉江的身上疯狂摸索着,滕玉江的双手则是在我的身上摩挲,两人都痴迷地互相索吻着对方,仿佛都想把对方含进嘴里。
直至,我把滕玉江按在浴室的墙上,抱起了其中一只雪自修长的大腿,欲行最后一步时,却是浑然发现自己好像无法插入。
这时,我与滕玉江同时低头,一条硕大的肉虫,看得出来若是勃起必定雄伟惊人,可这时却是软趴趴地垂落着,犹如一根吊在身上的大香肠。
顷刻,我宛如一盆冷水浇下来,眼神微微一凝,原地愣了好几秒。当即松开了滕玉江,打开了浴室门,冲了出去,
而滕玉江在与我一同低头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见我不顾一切地跑出去,而且表情十分不对劲,当下也不管自己是否光着身上,一同追了出来。
在我跑到一楼玄关,拉开门准备要跑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
"小凡"
"很晚了,我该回家了,玉江阿姨很谢谢你能收留我,可我觉得我还是回家的好"
"小凡你别冲动,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万一被夜卿看见她会怎么想"
提及妈妈,顿时我冷静了许多。
见到我似乎沉着了下来,滕玉江便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不想面对任何人,可是你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我会对你负责,直至你康复为止"
"再说了,你看看你身上一丝不挂的,跑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别忘了现在网络很发达,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说到这,滕玉江故意往下看了看,意思是什么就很明显了。如果是我是雄赳赳地跑出去,被看见了以我的本钱还能自豪一下,那么现在的我跑出去,怕不是被笑死。
当下我便如梦初醒,可是经过刚刚浴室的窘境,留下来我又该如何跟滕玉江相处?若是刚刚顺理成章地与滕玉江发生关系还没什么,可是在关键的时候,我却是萎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的打击,我现在就恨不得直接死去。
这时重新换了副新眼镜的滕玉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进退两难,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眼镜框下,那双睿智的双眸化作一个月儿,走过去把玄关的门关上后回头盈盈笑道:"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意气用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先回去我的房间,你之前的衣服全都是灰尘和血泥,我给你拿一套小匠的衣服穿着先"。
好温柔
滕玉江此刻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却是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在滕玉江推着我的后背把我推着走的感觉,我不由得有些出神,好像在我的记忆中,就只有妈妈给到过我这种温暖,暖和到包裹住我整个心扉的感觉,
尽然我仍窘于男人的羞耻心,但我已经没有太过于抗拒,几乎是半推半就借坡下驴。
我回到滕玉江的房间,还没坐下,滕玉江就拿着一套衣服从外面走进来,没有了遮掩和束缚后,那对巨乳着实太过于亮眼,挺拔得丝毫不见下垂,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位都能做我妈的女人,肌肤紧致光滑得就像婴儿,腰肢纤细得就像是十八岁少女,加上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在双腿之间那团延伸而出的黝黑,并不像我在AV看到过那般杂乱丛生,而是十分工整占到一小片的地带,与平坦的小腹一同。
虽然我很不解为毛滕玉江有时间去换上新眼镜,却是没时间套个睡衣,但我也不会不识趣地去问这个问题,毕竟目前来说受益人是我不是吗?
"这是小匠的衣服,你们的身高差不多,应该穿得下,放心吧都是洗过的"
我点点头,我当然介意的不是这些,况且李画匠的衣服我又不是没穿过,整天来他家玩,甚至又不是第一次留在他家过夜了。
接过衣服后,我掖着头默默地钻进了卫生间。见到我的样子,一旁的滕玉江亦是"噗呲"一声用手捂住笑意。于是我就更加难为情,脚步走得更加地块,连下面的痛感都被我困窘遮盖了。
待我换好衣服后,重新走出卫生间,发现滕玉江的身影已然不见,就在我准备走出去的雨候,门口与滕玉江撞个正着。就差没有撞到滕玉江的身上。"玉江阿姨,不好意思,我刚出来没见你,就想下楼喝杯水,不曾想差点撞到你"
"没事,不也没撞上吗,要说也是我不好意思才对,都忘了给你倒水了,你稍等下"
"啊,不用了,我不渴了",其实我只是找个理由借口搪塞而已,不然在人家家里乱跑,尤其是在还撞见了主人,
一时间场面便冷了下来,我与滕玉江对视了一眼,气氛有些尴尬。片刻,滕玉江先开了口,"我刚刚去拿了医药箱,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吧",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箱子。
"噢"我宛如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我也不懂我为毛会这样,或许是此刻滕玉江的气质与妈妈十分的相似,让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与妈妈在一起的惯性。
回到房间里,这时我才发现滕玉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了一件白色长衬衫,尽管已然没有适才那般香艳,可是那单薄的衬衫时不时透出的里面白皙的肌肤,以及胸前高高凸出的弧度,甚至能看见两点突出来的凸点,最重要的是,滕玉江是没有穿裤子的,也就是说除了身上这件白衬衫以外什么都没有穿,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一直在我的面前摇曳,把我的视角差点满满都是腿影。
滕玉江坐到了我的旁边,似乎忘记了刚刚在浴室里差点发生的事情,十分亲近地靠在我左侧,
探出柔荑的小手,就欲要撩起我的衣服。
滕玉江无所谓,可我却是还没法接受,毕竟在今天之前我和滕玉江还只是很普通的关系,顶多是因为陈群龙的事情相互之间有了一些牵连。虽说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差点就与其发生了关系,若不是我的鸡巴没法勃起,或许此刻我与滕玉江已是另一副光景。[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肿成这么大的么?
可没有发生就是没有发生,如若没有浴室的事情还好,但两人之间迈出了一步,却又没有一步到位,这种情况是最尴尬的,欲进不能欲退不行。
如此状况下,我在面对滕玉江的时候,总有种无法言喻的窘迫。
我不知道为什么滕玉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她就没有一丝作为人妻人母,跟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待在一块,甚至还差点酿成大错的羞愧感的吗?结合她以前和陈群龙的事情,滕玉江如此表现也算是合理,毕竟之前都能与陈群龙偷情,那么再不知廉耻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么认为就算了,可是一路走来,我算是最清楚滕玉江历程的人,宛若她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当初就不会为了陈群龙几乎伤心欲绝,要不是我在旁边,怕是已经做出傻事了。
如果滕玉江不是那样的人,那么此时此刻她的表现是为什么呢?不成是我英雄救美一次,她就爱上我了吧?要是滕玉江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年恋爱脑上头或许还有可能,可滕玉江都为人母,儿子都跟我一般大了呐,况且她前不久才被陈群龙伤害过,想必短时间内很难再爱上任何人了吧,
而且我自己也不敢有这个幻想,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可谓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视为大敌的女人.
念头稍瞬即逝,我暗暗按捺下内心的胡思乱想,下意识地抓住滕玉江的手,制止她继续脱我的衣服,"玉江阿姨,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就好"
见到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滕玉江却是亲切一笑,"就让我来吧,你后背也有不少擦伤,刚刚洗澡还碰了水,还是尽快消毒为好,要是感染了我可就罪孽大了。"
我原本还想推辞,可是在看到滕玉江的笑容的刹那,不知为何我欲想吐出的话被堵在了喉咙。滕玉江一向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尖酸刻板,盛气凌人的,可我从未想过,滕玉江她在露出笑容的时候,竟是如此的美。
眼睛弯弯的似月牙儿,金属眼镜框带给人的感觉不再是厚重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一种知性的美,婉婉的笑容出乎意料的亲切可蔼,与妈妈充满母爱的温柔不同,滕玉江的温柔更多地 是体现在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温柔。
我不禁痴了。
若不是碘伏接触伤口,微微的刺痛让我回过神来,我都还沉醉在其中呢。我这才发现,我竟一直盯着滕玉江看,到了如今的境地,滕玉江作为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份,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毕竟浴室里差点就插进了人家出生的通道里,这是一个好朋友能做的事情吗?不过畜生也不止畜生这一回了,早在更早之前,我
就偷偷偷奸过一次,或许我早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
或许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不太敢面对滕玉江的缘故,心里总是不自觉的心虚。
这时滕玉江一个抬头,与我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顷刻我便面红耳赤地帅过头。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被滕玉江看穿我内心的龌龊。此时我的脸庞红彤彤的,耳朵就跟被烧着了一般,滕玉江此刻与相距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顿时她靥容一颤,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笑意渐浓。
"真可爱呐"
"?"
"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就跟小匠小时候一样,小脸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额",这下我羞赧得差点窒息过去。我暗暗鞭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往都是我调戏女人,怎么如今被女人调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连在妈妈面前我都没有这么羞窘过,简直太羞耻了。
"好了哟。我撒了药粉上去,这几天可不能碰水"
这时滕玉江放下了棉签,"淤青的话只能先喷点云南白药,等到伤口好了后再用药油擦一擦"。
我宛如被驯服的小鸡,乖乖地点着头。我突兀想起滕玉江似乎也受了不轻的伤,可是她却是只想着给我擦药,却是没有想到自己,我霎时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玉江阿姨,你好像也受了伤,不如我来帮你吧.....
"
说完,我便后悔了,我在说什么啊,帮滕玉江擦药,岂不是又要接触她的身体,浴室的事情已经说不清了,又来的话我该如何应对?
原本我以为滕玉江会委婉地拒绝,但令我大跌眼镜的是,只见滕玉江愣了一下后,展现出那亲切动人的笑容,直直地看着我,轻轻点点头,"嗯呐,可以哦。"
"帮我把衬衫脱掉吧"
"额",这下我彻底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要我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滕玉江身上就这一件衬衫,我伸出了双手,可静止了空中,进退两难。
滕玉江就这么与我面对面地坐着,微笑地看着我,我的双手停在她胸前一寸,宛如帕金森一般的手抖,证明着我的内心是多么颤颤巍巍。这时,滕玉江一把抓住我的手,将其放到了她的领口上,同时亦压在了她那鼓鼓的胸脯上,
把我拉了过去,轻声地对我道:"你到底在害羞些什么?你以前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偷看我自慰,又偷偷奸淫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喔"
"我的身体,你不是早已经看光了吗......"
她果然还记得,顿时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你...."
滕玉江指引着我的双手,几乎是她手把手地主动脱掉她的衬衫,下一秒,衬衫滑落到了床边,露出了丰满雪白的裸体,高耸的美乳第一个映入我的眼帘,当即我满世界都是那曼妙的成熟胴体。
滕玉江靠到了我的面前,淡淡的幽香夹带发丝的清香,沁入我的鼻梁,我喘着粗气,暗暗强忍下心中的欲望,快速扫视了一眼滕玉江的胴体,仅仅也敢撇过一眼,生怕多一眼就会克制不住。脸色憋得通红,似乎忍得十分辛苦道:"玉江阿姨,你伤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
"我身上的擦伤很少,都是比较轻微刮到,较为严重的就是头被那个混蛋磕几次,可能肿了,还有乳房被他打了好多下,最痛的就是下面被他踢了几脚,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啊?哈?"
这时我才想起来,当时那个工作人员是打算强暴滕玉江来着,所以大多伤害的都是她的隐私处,外伤都是没多少。倒是我参与进去,被那个男人拖着在地上摩擦暴打又撞柜的,才会满身淤青擦伤,在被暴打的时候,我还用手脚蜷缩保护了自己,所以大多都是皮外伤,反而没怎么伤到内里。
倒是滕玉江,在我没有冲进去之前,遭受到的凌辱都是比较隐私那种,我进去后男人的伤害大多都在我身上,没怎么顾及到滕玉江,顶多受到点波连。最严重的应该就是男人踢滕玉江阴部的那几脚,那可是真的踢啊。男人的力量连我都遭不住,踢在滕玉江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这如何承受得住,可是滕玉江硬是忍住了疼痛,而后还挡在我的面前保护我,如今又为我擦药,想到此,我不禁百感交集,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我是为了救她,可是滕玉江的表现,却是让我感到了值得。在这一刻到了妈妈,我那么用尽全力,差点连命都交出去了,但是受到的待遇却是不及脉山上回来后,我可谓是受尽了妈妈的冷眼。虽然我大概猜到,妈妈井不是真的生气,或许一开始的确是,后面更多的是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以后不敢这么放肆。
可是人心肉做的,就算我再怎么爱妈妈,此刻遇到另一个与妈妈相比丝毫不差的女人,又遇到同样的境遇,可是得到的结果完全不同,我也是一个人,心里面多多少少总会有些落差。
于此,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下那雪白的双乳,只见我才触碰到了一点点,滕玉江便颤了颤,我能看得出滕玉江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疼痛。
"痛吗?"
"还好,这本来都是肉......"
尽管滕玉江表面说着还好,我还是看到她的眼角抖了抖,顿时不禁有些难受。胸都都是肉都这么痛了,下面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得有多痛啊。
这时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我在目睹的时候,还有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念头。如今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心境似乎出现了某些变化,
"玉江阿姨,你这胸部,是肿成这么大的么?"
"噗呲,是肿的还是原本就这么大的,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瞅我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这样的傻话,滕玉江亦是不禁莞尔。不过在听到我夸她的胸大,她也无法免俗地昂首挺了挺胸,这不关其他,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与及对自己身材的极端自傲。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涂药
或许是触景情怀,滕玉江忽然缅怀起了之前与滕玉江相处的场景,不过她找遍了她所有的回忆,似乎都找不到这样的感觉。这时她才发现,好似她在与陈群龙一起的时候,亦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然即她越发觉得,她与陈群龙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长期丈夫不在身边,缺乏陪伴的她,在陈群龙出现在她世界那一刻,她觉得陈群龙点亮了她的世界,同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因此她更害怕失去,更害怕失去这能填满她心灵空虚的食粮。
而陈群龙的年轻,年龄的自卑更让她感到不安全感,她为了能拴住这个男人,她一直都是属于感情输出的部分,她甚至为了陈群龙,放弃了家庭,放弃了她的亲生儿子,更是放弃了她的尊严.....只是都未能挽回那个男人,说抛弃就抛弃,到最后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丑,玩腻了就扔罢了。
到了后面她才醒觉,她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原本她还以为有了陈群龙这个前车之鉴后,她应该不会对任何男人再有涟漪,没想到在她最难过的日子里,眼前这小家伙却是出现了,他不像是别的男人,会对她有什么企图,相反他好像对她还很避讳,每次见到她就仿佛晦气一般,恨不得她看不到他。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感到有趣。
他不像陈群龙那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很有浪漫的感觉,做每件事都好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与陈群龙相处,她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小女人,任由她玩弄与摆布就好。他也不像是跟陈群龙那般有种神秘的魅力,女人会不自觉地对其产生好感,从而渐渐爱上他。
尽然如今想起来,陈群龙与她的每一次相处都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样,她宛如剧本中的人物,不经意之间便被陈群龙拉进了他的剧本里,按照他的剧情来走。
而眼前这邻家大男孩般,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他与他妈妈刚搬来小镇不久,那时居委会恰好很忙,她作为居委会的会长还亲自上阵接待了他们两母子,办理了居住证等 事宜。后面他与小匠成了好朋友后,就经常地来她家玩。但那时她与陈群龙正打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大男孩。
这个大男孩,他没有陈群龙那般有种令女人不自觉着迷的魅力,亦没有让人看不透提不住的朦胧不真实感。但与他相处却是很舒服,虽说与阳光大男孩的形象还是有不少差异,有点小心机但不多,基本大多都摆在脸上。与陈群龙阴翳的气质不同,眼前的大男孩有点傻气,甚至每每都能引得她芳心乱颤,他欲拒还迎的时候简直与网上过年时收利是,说不要却是打开口袋往里塞一模一样,可爱到让她总忍不住想要逗他。
每次遇见他,她不知为何都觉得很开心,不仅仅是他总能被她挑逗得脸红羞窘的样子很可爱,更是跟他在一起,她是意外的心安,如果说曾经陈群龙是粗暴地闯进她的心里,强行填满了她的空虚的话,那么眼前的大男孩就是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在不经意之间把她的心房包裹。
强制总会有撑爆的一天,而温柔,却是能浸透每一丝缝隙,再无遗漏。
今晚,消防工具室里面,她可以说是她遭遇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刻,在她都要绝望的刹那,那个大男孩跑了出来,在那一道电灯筒照耀出来的光芒中辉映的身影,击穿了笼罩在她心灵 上面的黑暗,给她的世界带来了点点的光明。尽然这点光明很快消逝,但残留下来的印记却不会消失。
其实浴室里面,她并不是无意的,在把他拉进浴室的瞬间,她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给他的准备,她不知道她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会不会再一次遭受到背叛与抛弃,可她仍然毅然决然拉进他的手走进浴室。不过就冲他忍受着下身的痛楚也要把她背回来,他就值得她赌这一回。
纵使赌输了,她也无悔。
回到现实,滕玉江的一句话把我卡在了半空,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眼睁睁地盯着那饱满的肥乳,脸色一会黑一会红的,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我此刻竟没有丝毫色念,有的只是心痛与怜惜,把如此柔软的乳肉打到一碰就痛的地步,这得多残暴啊,滕玉江当时是遭受到何等的对待。枉我当时居然在眼睁睁看着,若我能早点走出来,会不会滕玉江就不用受到如此伤害?我不知道,我此刻只恨我当时太过于谨慎,若不是我最后还是决定站出来,过后或许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玉江阿姨,对不起,都怪我,如果我当时......."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怪你,若不是你,可能我已经惨遭毒手了"
滕玉江摇摇头。可我却是尽是哽咽,我很想告诉滕玉江,其实我一开始就站在了门外,目睹那个男人对她的施暴,可是我的懦弱使得我不敢走出来。但是话到一半,滕玉江却是打断了我,看到滕玉江真诚的目光,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猜出来了,毕竟我突兀出现,在男人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袭击,怎么可能会是刚刚好"撞见".
或许,有些东西不用太过于透彻,如今滕玉江与我都没事好好地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玉江阿姨......"我嘴唇抖了抖,冲着滕玉江轻呼了一声。滕玉江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抚摸过我的脸庞。而我的心,就好像随着这温柔的接触,从而被紧锁.....
我低下了头,目光落到了滕玉江的阴处,这一次我再次掰开滕玉江的双腿,却是不一样的体会亦然在我接触到那幽暗的地带瞬间,滕玉江竟顺势往后一倒,对我的冒犯充耳不闻。
稀疏整齐的阴毛,仿佛被修葺过一般,只占据一小块。洁白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那纤细的小蛮腰,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位快四十岁的母亲。一马平川的干洁,只有一簇黝黑的毛丛格外醒目,在我的角度下,滕玉江躺下后,双腿一张,那令无数人向往的肉屄便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时光在这一刻仿佛倒流回了那一个寂静的夜晚,同样也是在这间房里面,透过月光下,我所能看到的有限。当初我偷偷摸摸宛如做贼一般,才能见到的美屄,如今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圈接着一圈的皱褶,粉嫩与嫣红的混合,大阴唇仿似被摊开,与小阴唇贴合在一起,整体就像一只肥美的大鲍鱼。与妈妈的外阴唇不显不同,玉江阿姨的小屄就好像连同外侧的阴唇肉都算在内。缝隙微微张合,一抹涟液泛起了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一口的冲动。
只是,原本能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我此刻却是兴奋不起来。
肉眼可见的小屄两侧,没有阴毛的覆盖本应干洁无暇的轮廓,却是一块黑一块红,外表皮还有一层擦伤的痕迹,就连那"鲍鱼"的内测也有着血丝,此时我才注意到,那一抹泛出的晶莹里面闪烁着红光,可能而知男人的下脚到底有多重,都已经到了内出血的地步。
我捎起脚旁边的药箱,就想着给玉江阿姨上药,却是被玉江阿姨拦住。
"不要用双氧水,那里不太好用这个......"
滕玉江低着头道.不过我还是懂了她的意思,可是不用双氧水那要用什么清洗伤口咧?
"你去倒一杯清水,然后那边的抽屉里有专门用在那里的清洗液,你倒一些进去"
"这样就可以了么?"
我照着玉江阿姨的吩咐,弄来了清洗液。滕玉江微微颔首,咬着下唇,"你轻点......",表情像极了女生第一次跟男朋友开房的模样,却又不同于小女生的气质,少妇的风韵小女生的表情,娇羞之余不失动人。
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没有想别的事情,一心一意地拿起棉签,在沾了沾清洗液后,小心翼翼伸进那裂开的缝隙里面,
"嗯......",这时感受到加紧的阴道,突兀被一根异物捅进来,不知为何在眼前这大男孩她的阴道竟变得异常敏感,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一般,甚至能"感受"到棉签在她的阴道里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玉江阿姨?弄疼你了么"
"没,没事,你继续吧"
"哦,哦"
我细心地卷动着棉签,一点一点地帮擦洗着伤口上面的血迹。此时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的头凑得里那阴道仅仅一尺之遥,就差没有整个上去了。
"啊~",这时滕玉江皱了皱眉。
我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不,不是,不关你的事,女人那里很敏感很脆弱,稍微一些小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我知道你已经尽量很轻了,但棉签的木棍太硬碰到还是容易作痛"
"那,那该怎么办?"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你用手吧
"那,那我该怎么做?"
"你,你用手。。 ....吧。。。。。。。"
滕玉江把头一侧,声音断断续续,甚至有些颤抖。 尽管滕玉江知道她在我的面前早已经没有秘密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她一个都当妈的女人竟然让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大男孩去摸她的民,即便是她亦压抑不住那强烈的难以为情。
"哈?啊--"
滕玉江的声音很小,可是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听不到。我顿时瞪大了我的王八眼,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可是滕玉江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真的,
"手指有肉比棉签要软,用手的话对阴道的损伤可以降到最低"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误会什么,滕玉江紧接着还补了一句解释,我的嘴巴张大就没合拢过,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都要我去用手摸了,其余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真的要用手吗!!?
我咽了咽口水,尽然貌似我不是第一次摸滕玉江的小屄,可是我就是觉得两者已经不一样了。当时我只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能吃多少豆腐算多少,但如今,再面对滕玉江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
就算是面对妈妈的时候,我都没有跳过这么快过,不,好似和妈妈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我的心跳也是这么快。。。。。。
可眼前的女人不是妈妈,而是我一直以来都较为不对付的滕玉江。 此刻我倒是没有联想到那么远,只是仍然在纠结该不该去用手去碰,用棉签还能说是为了擦药,可是用手算什么?
这个moment,我的大脑早已经宕机,或者说当局者迷,若有个旁观者,就能解除我的疑惑了。男孩子只有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一些海王海后在恋爱中总是占据上风位置,只不过是她们没遇到喜欢的人而已,别说什么海王海后不会有真正喜欢的人,都是屁话,只不过是没有让他们遇到令他们归心的人罢了,真的遇到的时候,你看看还会不会嘴硬,无数她们的 "前辈"已经验证过这一点,多少渣男渣女海王海后最后还是栽了。
心里面天人交战了数十秒,我才艰难地伸出手,比之刚刚拿棉签的时候还要帕金森的手指。滕玉江在解释完后就一直悄悄注意我的动静,我的纠结,我的战战兢兢,我的天人交战,最
终我的欲拒还迎她都收在眼里。
暗暗吐了吐舌头,哼,假正经,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我是个女人都没纠结你一个男人纠结什么,早晚都得伸手的,难不成你还能直接丢下我跑了? 倒是战战兢兢的时候,还挺可爱的,怪不得网上那些小说有那么多调戏小正太的剧情,真的实在太有意思了。
我的手指轻轻点在那中间的小洞,不知为什么,就很习惯性地直接想要往那裂开的小洞而去。一抹湿濡的触感从我的指尖传入我的大脑,肉眼可见地一圈又一圈环绕的小洞,淌出几缕透明的液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适才我涂的阴道清洁液,可是摸了一会儿后,越发不对劲,清洁液怎么这么粘稠,
湿滑的感觉逐渐浸透我的食指,这根本就不是清洁液了,如果不是清洁液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玉江阿姨湿了。。。。。。
而且这淫水貌似并不是刚刚分泌出来的,也就是说刚刚的时候,滕玉江已经有感觉了。是。。。。。是因为我吗? .....
我甩了甩头,摒弃掉大脑多余的想法,把清洁液倒在手指上,轻轻往玉江阿姨的阴道上涂抹。专注给滕玉江清洗伤口的我,竟然没有一丝猥琐的念头 ,事后连我自己都很诧异,可我此刻真真确确,只想帮滕玉江清洗伤口。
"嗯嗯。 ...鸣鸣唔。。。。。"
虽然我没有邪念,可是不代表滕玉江的身体没有,随着我的手指接触,揉动阴户的外阴肉时,滕玉江的两腿雪白美腿不由自主地架了起来,整个盆腔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我竟奇迹地没有注意到这些,满脑子都是对玉江阿姨周侧的伤痕感到心痛怜惜,然后更加专心地揉动着玉江阿姨的小屄,却是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手势跟AV里的男优给女优抠逼是一致的。
滕玉江的小民好嫩,虽说不是粉嫩粉嫩的那种感觉,但是我说的那种嫩,是整个阴部的位置。在滕玉江小屄上面一点点的阴阜,修葺整齐的阴毛,滑顺得来丝毫不扎手。而在淫洞周围更是在淫水渗出,浸湿了以后,简直一个水嫩,我手指抚摸其中那叫一个Q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剥过生蚝和鲍鱼,刚从壳里刨出来那一刹的触感,就是我此时的感受。
"哦。。。 ...哦哦哦哦。。。。"
开始滕玉江还能忍耐,只见她闭着双眼,靓丽的俏脸多了几分红晕,鼻孔中呼着热气,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开,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娇嫩的屄肉里渗出的水渍与清洁液浑浊在一起,整个小民变得滑溜溜的,手指的动作亦变得无比顺畅,直到我接触到一颗豆豆般的凸起,顷刻滕玉江整具胴体都弯曲了,那纤细的水蛇腰与贴在床上的后台弯成了一个"弓"型。
于此同时,滕玉江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瞳孔微微收缩,小嘴微涨成了 "o"型,一道冗长的呻吟从中而出。"喔一"
一道无色的水柱喷射而出,刹那间宛似山洪倾泄般止不住地消出,把我的手掌,连同手臂浸湿了,整个就像是刚洗完手似的。
这一切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发生,似乎是受到这哗啦啦的水流影响,我竟一边被这场景惊吓住,一边手指继续摩挲那小民的豆豆,而越是摩擦,那透明 的液体就越是止不住地淌出,没一会儿,我面前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甚至若是拿去拧,能拧出不少的水出来。
这下就算我再怎么心无旁骛,一心只想给玉江阿姨擦药,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适才只是因为我没把心思放在其它方面罢了。 看着我满手臂的水渍,甚至还在往下滴的水滴,心里暗暗忖道,嘶该咦呐,这水流量一点都不输给妈妈诶,
只是,这样一来,性质不就全变了吗,我本单纯只是为了擦药的,这擦着擦着把玉江阿姨"擦" "高潮了,这算个什么事嘛。 尽管我的本心并不是这样的,可是这湿透的床单,我滴着水的手臂,还有还在泛着水液的小屄,与及都是水渍的整个盆腔部位和大腿,是个人都不会相信我
苍白的解释。
若是以前我不会觉得什么,反而有可能还会因为占到便宜而沾沾自喜,但我此刻却是感到难为情,生怕滕玉江会看不起我,以为我趁人之危,把我当成那种玩弄女性的渣男,担忧因此对我的感官变差,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我会如此在意滕玉江对我的看法,我亦不知道,也不愿去想,我只是知道,我很不愿被滕玉江看低。
焦灼了一会儿,我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滕玉江的大鲍鱼屄有些出神,然而那淫水好似无穷无尽似的,竟然还在流淌而出,嫣红之中带有一丝娇嫩的黝黑,原本仅仅合拢的裂缝,如今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的径道,不同于年轻女性的小屄,滕玉江的小屄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与及对我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看着看着,我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仿佛有着一团火在我小腹燃烧。就在我不由自主地往滕玉江凑了凑,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滕玉江的大腿,于此场景,任谁都会觉得我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扑上去,狠狠地肆虐这副美艳的胴体。
然而我却是松开了手,头颅晗得低低的,仿佛一只泄气的公鸡,眼里突兀闪过一丝绝望。果然。。。。。
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么
妈妈。。。。。。。
想起妈妈,我就更觉得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得到了妈妈的心,走出那关键的一步,原本以为我能给予妈妈幸福。如今就我这个样子,还谈何给妈妈幸福。。
。。
一段男女关系中性关系有多重要,我怎么能不知道?!
刹那间,我感觉到我的世界的灰暗,幸福? 难不成让妈妈守活寡?
有人可能会说,你妈妈都守了这么多年了,又不是没熬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以妈妈的性格,以我对妈妈的了解,我知道妈妈不会在乎,可是我不愿意。
妈妈已经为了我坚守了这么多年,别人不了解,与妈妈相依为命的我难道还不了解吗,正是因为了解,我才不能自私,也许没了我,妈妈才能更好地迎接她的新生活吧。。。。。!!
我垂低下了头,眼里已经不止一次闪过晦暗的死志。 再次抬起头时,我的目光已经投向了窗外,就在我正准备站起身离开时一
一只洁白的玉臂突兀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腕。。。。。。
[未完待续]
第131章 触及灵魂的痛
在我意志消沉了无生趣,就欲要堕入悬崖之时,一只手臂拉住了我,我不由得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滕玉江已经醒转过来,还坐起身来,脸色晕红地看着我,不知是因为适才高潮的余韵未退,亦或者是别的原因。
“玉江阿姨………”
“没事的哟”,滕玉江把我拉回了床边坐回她的身旁,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轻轻抬起了她的柔芙小手抚过我的睑颊,温柔地笑道。
弯弯的月牙,轻颤的睫毛,温暖的微笑,好似有一种力量,沁透我的心灵,把笼罩在我心脏上面的乌云破开。
“玉江阿姨,我已经……”
我宛似得到了倾泄口,顿时就想把我所有的难过倾诉出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停住了。
作为一个男人,那两个字着实无法说得出来,但我的表情已经道明了一切。
我眼角红红的,自搬到小镇后,除了妈妈以外,我从未把如此脆弱的一面表露给外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李画匠也一样。
但面对眼前的滕玉江,不知为何我却莫名地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曾经不对付打从心底感到抗拒的女人,如今我竟犹如妈妈一样的不自觉贴近…………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呐,放心吧没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得好的,再说,或许还没坏到那个地步”
“先让我看看吧”
“可是。”
滕玉江刚说完,也不等我同意与否,直接就上手探向我的裆部,搭在我软绵绵的肉棒上面。
我从未料想到滕玉江竟如此大胆,几乎都没反应过来,我话音才说到一半,滕玉江的手已经握住我的鸡巴了。
在滕玉江握住的瞬间,我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已经被抓住了命脉 ,就算夹起来也没用啊,霎时陷入了一小窘境,似乎看出了我的紧绷,滕玉江笑了笑,“不用这么害羞,阿姨又不是没见过,再说刚刚你不是也帮阿姨检查过‘小屄’,吗?”
“啊这………”
听到滕玉江丝毫不避讳适才的事情,居然干脆利落地讲出来,如此一来,我还能怎么反驳,原本就因为玩弄了人家的小屄而感到不好意思的我,就更加缄口不言了。
然而我还在纠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滕玉江已经把注意力落到了我的下半身,只见她握住我的大肉虫,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我,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爽,过往有女人帮我含过口交过,甚至用脚撸过的都有,但都没有像滕玉江般精细地拎着我的龟头,上下翻看我的整条肉棒,就好像是我的鸡巴被人拿着做研究一样,那种感觉无比的怪异,一度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可又没法说出些什么来,难受极了。
“本钱不错,没勃起就有这么大呐”
“是,是吗”,听到滕玉江的夸赞,找平常似滕玉江这样的美妇说我鸡巴大,作为男人简直就是一种至高的荣幸,可此刻我倒没多大感觉,反而只想赶紧结束。
似乎是看出我此刻的不自在,滕玉江的嘴角扬起一道笑谑,仿佛在说,让你刚刚让我出丑,天道可是会轮回的,尽管刚刚她潮吹的时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畅,但她却并不想让“某个人”这么早看到她如此淫荡的一面。
然即滕玉江继续拉起我的龟头,看着即使软趴趴,仍旧硕大的大家伙,暗暗亦是有些吃惊。
她适才的话倒是一点都没说错,一条宛如西北腌制的大香肠般,虽说软绵绵的看似没什么魄力,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般尺寸,即便是她丈夫年轻鼎盛的时候,亦不如其二分之一,要知道这还是没有勃起的状态,真要勃起想必更加惊人。
“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以前还真是瞎了眼,明明有座宝藏在身边都看不见,不过嘛…………现在知道倒是还不晚,以后做他的女人”
想着想着,滕玉江适才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的脸颊,再次浮起一片红晕,而且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往自己的两腿之间而去…………
“玉江阿姨,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没什么”
由于滕玉江是非常小声的嘀咕,所以我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到她盯着我的肉棒犯嘀咕,我还以为我的肉棒出了什么大问题。
于是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滕玉江再次开口,“这里有感觉吗?”
只见滕玉江抓住我的龟头末端,轻轻用指甲刮了刮,那种如同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蔓延至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我的感受,只能用点头来回应滕玉江。
旋即滕玉江又拉起我的肉棒,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环着我的龟头刮了好几圈,每一圈都让我感到酥酥麻麻的,全身遭受电击的感觉。
然即这还不算完,滕玉江顺着我的肉棒而下,当她的指甲触碰到我龟头下衔接处的凹地带时,顿时我的菊花猛然一紧,滕玉江的手指就像在我的鸡巴上跳舞一般,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每当刮到我龟头末端的时候,我后腰背简直要弯成拱桥型,舒服到甚至想要发出一道呻吟。
“呀~”
尽管我已经极力忍耐,可是至终仍是抵受不住轻轻唤出一小声的梦呓,由此可见我此刻的感受。
“这下面呢,有感觉吗?”正在欲仙欲死中的我,听到滕玉江向我问出的一句,我只想说我都舒服到往后仰了,你说呢,当然了,这种话我不可能说出口,只是极力忍受装成漠然的样子点点头,“嗯”,不知道是不是得到我的肯定后,以后这样做很有作用,瞬时我感到我的蛋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
男人最最最脆弱的地方,在滕玉江刚抓住的时候,我整个人不由得一软,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然而只是一下子的功夫,我便气喘吁吁的 ,上气不接下气。
滕玉江竟然… …把我的睾丸当肉棒那样刮,在我充满褶皱的肉皮上 ,尽管刺激的感觉肯定不如龟头,但却别有一番享受,就好像……好像… …算了,我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滕玉江把玩了一会儿我的鸡巴,突兀没了动静,不过我仍然闭着眼睛,停留在适才的余韵里面。
就在我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骤然,一股更强烈的感觉来袭。
但这次不再是肉棒,而是…… .
湿濡的美妙触感,使得我缓缓睁开眼睛,霎时直接滕玉江的秀发,淡淡的发香沁透而来。
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此上面,只见滕玉江正匍匐在我的胸前,竟然,竟然在舔我的奶头…………
由于此时我恰好半仰着上半身,只用双手作为支撑,刚好正正看到滕玉江的脸颊,以及她伸出的小舌头,正在搅动我不知何时硬凸的乳头,灵巧温热的舌头好像包裹住我的奶头一般,左右两边来回交叉舔弄着,丝毫不输于适才用指甲刮龟头的触电感,甚至犹过之。
因为滕玉江不仅仅只是舔我的奶头,她居然又用起了她的指甲武器,轻轻地刮我的全身,那种酥酥麻麻酸酸痒痒的感觉,我还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直到滕玉江拉起我的双腿,刮过我的屁股,我才知道前面只是开胃菜。
我敢肯定若是我此刻是勃起状态,怕不是已经射了,尽然这般刺激,但滕玉江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温热的小手再次抓起我的鸡巴,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青筋,而她的小嘴则是重新把我的乳头含住,在滕玉江的口腔内,我怀疑我的乳头经受了十八般“折磨”,舒畅到我只想肆意低吼,这些技巧滕玉江一个普通妇女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不会是陈群龙调教的吧?
尼玛的也太幸福了吧那混蛋,一想到曾经陈群龙经常享受着这样的服务,我简直妒火中烧。
亦然我闭着眼睛沉沦其中的时候,却是没有发现,我被滕玉江握住的命根子,正在一点一点的竖起来,原本软趴趴的大肉虫,好似在逐渐觉醒,最先察觉到的人自然是滕玉江,毕竟我的鸡巴就在她手里握着,只见她双眸划过一道喜色,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无用功以后,她更加卖力地掏弄起我的鸡巴来,甚至她已经不局限于只舔我的奶头,开始舔我的其他地方…………
就在滕玉江以为会就此越来越好,我沉沦在忘我享受中的时候,猛然一阵剧痛传来,霎时我瞪大了眼睛,痛得我惊呼出声。
“怎么了?是我太大力弄疼你了么?”
“哦--”
我痛到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只是看到滕玉江一脸紧张的神色,我却什么也不敢说,只好低头查看。
只见原本软绵绵的鸡巴已经重新再立雄风,雄赳赳地傲然起立,未等我为此感到高兴的时候,然而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肉棒自然也跟着一起晃了晃,顿时痛得我龇牙咧嘴。
连身子都缩了一团,佝偻起来………
第132章 睡在一起
原本还舒服得半仰着的上身,霎时缩成了一团,整个腰背都佝偻得颓了下去,可见痛得有多厉害。
一旁的滕玉江惊忧地凑近过来,想要查看我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一接近,那浑圆的大乳直接突到我脸前,淡淡的乳香与及她刚洗完澡带有的沐浴乳的芬香,一时间我不由得又醉了,几乎忘记了疼痛,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鸡巴要么不起反应,要么起了之后就没消停过。
在感受那柔软的巨乳扑面,肉棒不由自主地再次起了反应,顿时我又再次痛到差点扑倒在地。
“小凡,小凡”
滕玉江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把我按回了床上,她的眼神中亦有些慌乱,她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同时她也很害怕是因为她不小心弄通了我,才导致我痛成这样的。
照道理应该不会这样的,要知道以前她在帮陈群龙如此服务的时候,次次都让他爽到翻天,每射个一两次都很难收场,只是她没想到同样的“手法”,放到我的身上会变成这样。
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本就是因为她才导致我硬不起来,如今又令我痛到翻来覆去的模样,即便她担任了自治委员会会长这么多年,遭遇过无数的人和物,可从未有过让她如此措手无措的时候,就算是以前和陈群龙相处的日子里,都没有现在这般紧张过,慌乱过。
“让我看看吧”
滕玉江安抚了我一会儿,我也静心了下来,总算下半身的痛感逐渐安定下去,我才缓缓平和地睁开眼,然即冲着滕玉江点点头,如今只有滕玉江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也只能信任她了。
于是滕玉江再次落到了我肉棒前,看着那勃起的擎天大柱,恐怖狰狞的青筋宛如青龙盘旋,紫色与红色的血丝覆盖整个龟头,肥大的龟头似一个超大号的双汇香肠末端的样子。
与适才软趴趴的大肉虫完全是两个物体,刚刚还是大肉虫的时候,她就觉得若是勃起的话,必定会非常惊人,可没想到真的看到勃起的时候,比她心目中预估的还要惊人了一些。
她不由得在心中将其与她见过的男人家伙事儿做对比,她直接跳过了她老公,她老公那条简直弱爆了,唯有陈群龙的才能与之有一比之力,甚至眼前的比她曾经见过的陈群龙那条东西,还要肥硕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肿的………… 虽说这条鸡巴是从她手里面搓大的,可是她刚刚也没注意去看。
这时她强压下心里面一些别的“小心思”,认真地观望起我的鸡巴,发现果然比之软的时候,多了几分颜色,是青肿的颜色,特别是龟头和睾丸,刚刚还没那么明显,如今勃起后,血丝暴露了出来,才真正看到有半边黑青了一块,肿大的龟头,现真的变成了“肿大”。
蛋蛋同样也是,软的是都是褶皱,很难看到皮层下面的颜色,如今硬起来后,褶皱也撑开了,才看到上面果然有些红青,还有阴茎一部分也是,也难怪我一勃起就会痛得撕心裂肺,肿了这么多地方,这又是男人最脆弱的地带,勃起带动的皮肉海绵体拉扯,不痛才怪。
“观望”了好一会儿后,滕玉江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那条肥粗的柱状体上面移开,表情有些怪异。
见此,我还以为我是不是出什么大问题了,霎时间紧张地问道:“玉江阿姨,我不会有,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的,只是肿了,你勃起的时候拉扯到所以才会痛,后面只要消肿了就没事了”
滕玉江已然没了适才的怪状,再次寻回了开始的笑容,“呵呵,你看,我就说没事的吧,我看啊,一开始你无法勃起,应该也是肿块压到了某条神经而已,然后更多是你的心理作用”
“真的吗?”
听闻我鸡巴还能用,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明明滕玉江不是医生,但不知为什么得到她的判定,我却是安心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无形中我貌似对滕玉江亲近了许多。
“当然是真的了,恰好我知道一个老中医,医术很厉害,之前我老公找过他…………”
突然滕玉江的话戛然而止,好似是触及到了什么,眼神略微闪躲了一番。
我直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却是听见滕玉江话锋一转,“明天我帮你去找那位老中医,开点药应该很快就能消肿了”。
我点点头,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滕玉江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我亦识趣地没有问,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况且事关人家的老公,太过于八卦可不是一件好事。
尽然,我也很好奇就是了。
“明,明天吗?”
“怎么了?难不成你想现在就去么?都几点了”,滕玉江呵呵一笑道。
似是知道我的顾虑,晶莹的眼眸眨了眨,继续道:“放心吧,过一会儿给个电话给你妈妈,告诉她一声你在这里过夜,我也可以帮你打掩护的”。
“可是待会李画匠回来,我该怎么向他说明今晚的事情?”
“确实不好解释”,提及到李画匠,即使是滕玉江亦不由得一阵沉吟,“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就留在这里睡别出去了,至于到了明天再进一步打算”。
“这里?在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再看向滕玉江,确认她不是在调侃着我玩。
“有什么问题吗?”,滕玉江露出一个吃味的表情,金丝边的眼镜框底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熟妇的风情与韵味浮出了表面。
尤其这美妇还是赤裸状态,到这我的心就跳得飞快。
赤裸…………我这才反应过来,此刻我与滕玉江都是“坦诚相对”,就我们刚刚做过的事情,别说一起睡了,就算是………… 想到这,原因为鸡巴无法勃起而 down下去的心情,突然有了上升的趋势,而且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要和滕玉江睡在一起吗…………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声剧烈到,即使没有细心去聆听,亦能在耳边回响。
肥硕的巨乳会不会贴在我的身上,或者是那丰满的大屁股怼在我脸上,还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架在我的身上,一想到接下来和滕玉江睡在一起的各种旖旎画面,足以让我遐想翩翩了。
只是,每当你十分得意的时候可要注意了,一般乐机可就会生悲的。
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幻想到下一步,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
“啊——”
一道嘶哑的惊叫过后,我连忙捂住下半身躬身垮在了床上。
就在我眼前的滕玉江,自然也是看到了,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紧张了。
而是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含笑道:“以你现在的状况,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噢——”
“噢”,还特意被滕玉江拉长了音节,眼里的笑谑几乎止不住,她好久没有试过这么快乐过了,没想到今晚她一次又一次,再次感受了这种特殊的“快乐”。
良久,我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静静地等候着这阵痛感的过去,可是我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哪是那么容易能够软下去的,这怕是我生平第一次这么不想自己持久力太强。
这时滕玉江的脚步声再次接近,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那道令我欲罢不能的曼妙美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再次忍不住心动,好不容易软下去一点点的肉棒再次勃起,我相信绝大部分的人体会过这种痛感绝对不会想体验第二次,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最恐怖的伤痕,甚至会是一生的梦魇。
“噗呲”
从外面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的滕玉江,看到我闭着眼睛一副极力假装睡着的样子,不由得噗呲一笑。
本有心再调侃一下我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现在有着“伤残”在身,而且还是关乎男人一生幸福的地方。
毕竟这“幸福”以后会不会有她的一份,还说不准呢。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睡,起来先把衣服穿上,虽说现在天气不算很冷,但夜间风还是很凉的,而且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光着身子睡觉容易着凉的”
听到此,被拆穿的我自然也不好继续假睡,缓缓地坐起身来,可是我的眼睛依旧不敢看向滕玉江,只是靠着眼角的余光拿起一旁的衣服,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只不过由于我的眼睛不敢全开,靠着眯眯眼来穿衣服着实有些踉跄,这时一双柔荑的小手出现,帮助我把衣服套了进去。
而作为一个人类的自然反应,会下意识地防备,于是我的眼睛亦只好全部睁开转头看向“袭击”我的人。
虽说这房子里就我和滕玉江两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会是谁,可是人类的本能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是人类大脑的一种反馈机制,自我防备的一种意识,只要我还抱着一丝侥幸,不能百分百去肯定是一个信任的人的时候,这种防备意识就会启动。
第133章 明奶奶
只见不知何时滕玉江身上多了一件白色长衬衫,裁剪完美地把那惊艳的身材恰到好处的笼罩其中,尽管胸前那块的纽扣紧绷得差点要爆开,但终究是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只是凸起的两点是认真的吗?
特别是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看得就让人想犯罪,若不是我…………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那么诚实,我心里面才刚开始遐想,下半身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若是我继续意淫下去,怕是刚刚的悲剧再次重演。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道诱惑的身影,同时心里面把我知道的佛经都念了个遍,才勉强止住了我的邪恶心思。
我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离我近在咫尺的滕玉江,不过她也没有拆穿我,只是微微一笑。
我躺在被滕玉江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大床上,感受着枕头上独属于某动人美韵的发香,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众多叠加在一起,无论我的身还是心都已经十分疲累,待我身心一放松,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梦中,滕玉江居然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身下,然而还未等我高兴多久,忽然一道身影冲入了房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
在见到我与滕玉江所行的苟且之事,妈妈瞪大了眼睛,泪水从眼眶里迸出,那深深的幽怨,与及那痛恨的双眸…………
只是仅仅看上一眼,便把我惊醒,这时我才发现外面好似天亮了,白纱般的帘子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飘扬,白炽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耀进房间,使得房间明亮无比。
刚感受过梦中妈妈眼神的惊悚,我一时间亦没了睡意,刚想起身时,却是发现身边好似不止我一个人。
我这才低下头望去,依旧是身处昨天那纯白色长衬衫的滕玉江,竟靠在我胸口上,手臂夹在我的身上,那对饱满的乳肉正好顶着我的小肚。
见此场景,这下何止是没了睡意,就连我的呼吸都窒息了一分钟,大脑一阵嗡鸣,顷刻间我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似滕玉江这样的美妇睡在身边,怕不是做梦都得美死,可是我却是感到一阵唏嘘。
诚然,不可否认的是,我同样也是感到很高兴,只是更多的是彷徨。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如果我还说与滕玉江不对付,那就太过于虚伪了。
如果说昨天之前,我对于滕玉江还能欺骗一下自己内心,可昨天之后,若是还说对滕玉江没有一丝丝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怎么办,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我最爱的女人是妈妈,也只会是妈妈,可滕玉江却是猝不及防地闯入了我的内心,打破了我长久以来的纯情专一的自我欺骗的幻想。
难道我根本就没有那么爱妈妈?
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爱上别的女人,可是我很清楚,我仍旧是爱着妈妈的。
只不过我在深爱着妈妈的同时,似乎对滕玉江有了一分别的心思…………
再结合先前的珍姨…………
或许我根本上就是一个渣男,见一个爱一个,只是先前我活在了我为自己编织的人设里面罢了。
如今滕玉江的出行,使得我彻底认清了我的真面目。
因此,我才感到无比的彷徨。
又或许,我不是一个渣男,只是一个伪君子,毕竟要是旁人能接触到似妈妈和滕玉江这样的美妇,又同时与她们产生交际,再回看我,只会说我是在凡尔赛,幸福的烦恼。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甚至于我未来的路,竟有了一丝迷茫。
我轻盈地爱抚玉江阿姨的脸庞,那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容颜,明明岁数大了将近两轮,然而岁月却是没有在其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看向顶在我小肚上的高耸,暗暗忖道,那里好似也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
清风拂过,帘子轻轻晃动,点点光斑不时地闪过,这时滕玉江亦幽幽睁开了眼睛,我下意识略过一丝慌乱,左顾右盼后连忙回正闭上了眼睛装睡。
亦然我的装睡技巧着实拙劣,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差没有告诉别人我在装睡了。
而刚刚醒来的滕玉江,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衬衫底下露出的细腰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而她这时也看到了我,似乎对于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甚至相拥而眠并不感到意外,当她看到我那颤抖的眼皮时,嘴角惑然一笑,媚,而祸众生。
倏然,滕玉江一个俯瞰,从我的身上掠过,那对饱满的胸脯,在真空没有约束下,直接垂落下来,透过纯白的布料,依稀能看到里面的乳肉,凸起的点点几乎能看到整颗乳头的轮廓。
“噢——”
一道惨叫从滕玉江的身下传来,果不其然,我又杯具了。
只见滕玉江盈盈地看着我,被识破了的我,自然也没法装了,再说,下半身原本就因为晨勃岌岌可危,再来几次我可受不了。
“玉,玉江阿姨…………”
我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冲着滕玉江尴尬道。
“醒了?醒了就下楼吧,我去给你做早餐吧”
“等等…………”
我忽然叫住了滕玉江,滕玉江不解地回头道:“怎么了?”
“我,我就这么下去吗?李,李画匠,被他看到的话…………”
“你怕了?昨天你吃我豆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小匠”
“啊,这…………”
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啊,要是被李画匠知道我昨晚一整夜都在他妈的房间里,还跟他妈搂在一起睡了,李画匠怕不是要杀了我。
“算了,不逗你了,你就在房间呆着吧,等下我把早餐拿上来给你,待会儿小匠还有补习班要上,到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老中医那里”
“哦哦”,我宛如小鸡吃米般乖巧地点点头。
旋即又有些奇怪,为毛我要对滕玉江言听计从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妈妈,我都没有处于夹缝过,在滕玉江面前,我仿佛被压制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昨晚我一整晚没有回家,妈妈会不会担心,相比于妈妈的担心,我更怕她生气。
本来妈妈都还没原谅我,万一又升级了,我可就凉凉了啊。
幸好因为小镇庆典的缘故,放了三天假,连同周末有五天,不然就学校那边,要是旷课被老师打电话给妈妈,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希望能在这段时间内解决我鸡巴的问题吧,不知道滕玉江说的中医是否真的有用。
时间在我杂乱的思绪中一点一点地过去。
这时滕玉江走进来,“小匠出去补课了,我刚刚和诊所那边联系过,你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就过去”。
“嗯,好的”,我没有客套什么,如今我能依靠的也只有滕玉江了。
过了一会儿,我下来了客厅中,路过李画匠房间时,总感到一阵心虚。
麻蛋的,要是真做了什么,心虚就心虚吧,可我昨晚啥都没做到,却有着对不起李画匠的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噢不对,也不算什么都没做,滕玉江昨晚那个服务…………
下身一阵痛感传来,中止了我的回忆。我这才悻悻然地眨着眼睛,好似,跟真的做了也没啥区别了吧那样子…………
随后,我便跟着滕玉江来到一间私人的诊所,与其讲是诊所,还不如讲是一间小院子,位于小镇的古城区,一处很深入的巷子,若不是有人带领着,怕是谁都不会知道这会是一个诊所吧。
不知道是否真如滕玉江所讲的那般厉害,当我真正见到滕玉江说的老中医时,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会是一位老者,而是一位老奶奶。
在讲出我的症状还有伤势的由因后,那位老奶奶只是点点头,旋即示意我进去躺在床上,把裤子脱掉。
只见老奶奶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包包,里面放置着各种银针,忽然老奶奶的眼神一变,掏出一支银针就冲着我过来,我下意识一惊,连忙有收缩的反射动作,只是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好像控制不了四肢,一阵酥麻的感觉在麻痹着我的神经,使得我全身酥软,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知道我被戳了多少针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我明明看到老奶奶一直用针戳我,但我却没有一丝感觉,只感觉到一道道软流从我全身流转而过。
待得全部结束时,我才慢慢收回对身体的掌控力。
“明奶奶,他怎么样了?”
我踉踉跄跄地随着老奶奶走出屋子,在外面守候多时的滕玉江匆忙迎了上来,紧张地问道。
老奶奶眼里闪过一丝疲惫,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了放心吧,只是淤血堵塞了那里的经脉,我已经给他疏通了经络,后续敷几天药,把淤血清除干净就可以了”。
“太好了,谢谢你明奶奶”
“我和你父亲的交情,既然你都求上门,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倒是这小伙子,既然能为了你差点连命根子都不要了,而且刚刚我帮他行针时,发现这小伙子精血旺盛,那里的本钱更是难得一见,比你爸年轻的时候还要大,要是我年轻个五十岁,说不定我都要动心,你可要把握住了”
“你说什么呢明奶奶,他只是我一邻居家的小孩,我跟他差了那么多岁呢,只是因为他救了我,所以我才把他带过来你这里的”
第134章 高档的黑丝
当我和滕玉江回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与之早上出门时的心情不同,此刻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许多。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部位有多重要,甚至要超过自己的命。
“谢谢你,玉江阿姨”
“谢什么,你这本来就是为了我而受的伤,你不怪我就已经很好了”
我与滕玉江相视一笑,随着微风轻轻飞扬的发丝,金丝眼镜框下,明明没有一丝变化,但又好像不同了一般,忽然发现我以前看待事物还是太狭隘了一点,不然怎么会觉得这般漂亮的美妇,心生反感。
“你看着我做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一时间盯着滕玉江入了神,被滕玉江察觉到,不由得问道。
而被挑破的我,自然有些窘然,用假笑来掩饰我的尴尬,正过脸道:“没,没什么,是了,玉江阿姨,我记得你不是也受了伤么,怎么不让那位老奶奶一起给你看看”。
“我的更多偏向内伤,明奶奶有帮我把过脉,不过她那里的药材不齐,所以她给了我方子,待会我去镇上的大药房配就行”
“哦哦,我见到那位老奶奶拉着你说了什么,我还以为你的伤会很严重呢,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只是聊了一些事而已”
滕玉江没有细说,我亦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我没看到的正面,滕玉江金丝眼镜框下,那莫名闪烁的眼神,与及其时不时用余光悄悄撇向我时,坦露出来的意味。
老奶奶的话再次回响在滕玉江的耳边,滕玉江蓦然一笑,暗忖道,我可不是因为年龄的差异呢,我爸他碍不开道德的束缚,但我不会。
明奶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遗憾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的,我喜欢的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曾经因此赌错过一次,不过我觉得我这次应该不会再输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足不出门地待在滕玉江的家里,幸好这些天李画匠不是去补习班就是跑去庆典里玩去了,不然我躲在滕玉江家里肯定会露馅,毕竟一个家就这么点大,就算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有遗漏的时候。
再者就是多亏了李画匠他爸爸没有“恰巧”地刚好出差回来这种狗血情节,我很幸运地躲过了三天,就是妈妈那边就是难解释,就算我是在李画匠家里,可是任谁家儿子跑到别人家里面住了好几天不回家,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
我能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些天,亏得我和妈妈的“特殊关系”,加上她还在生我的气,尽管心里面很不爽,但嘴上碍于面子还是不会这么快理会我。
就是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可就有得慢慢“享受”,来自妈妈的“关爱”了。
毕竟这些天每次打电话回去告诉她不回家,虽说妈妈好似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语气中的阴翳,看似平静,却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搞得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唯一能安慰我的就是,自从被那位老奶奶针灸后,我发现疼痛减缓了许多,即使是无意间勃起,也没一开始那么痛了,加上药物的调理,肿痛也在慢慢消退,相信再过调理几天,大概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那位老奶奶还真的是神了,就是不知道滕玉江是如何认识这位神医奶奶的。
只是,有个小小的问题,这几天我总觉得莫名的燥热,肉棒经常性时不时的勃起,可因为上面还有些肿痛,我自己又不敢过分地撸动,只能任由其硬着。
若是单纯只是如此还好,但别忘了,我这几天可是跟一位成熟风情无限的美妇“同住”在一起…………
只有我与滕玉江在房间的时候,她几乎不把我当成外人,很多时候穿着真丝睡衣里,胸罩都不带,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你们猜的没错,这些天每晚我都是跟滕玉江睡在一张床上,若是我“正常”的话,我会觉得这是我的福报。
可暂时性我作为男人的功能根本用不了,而滕玉江在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是喜欢往我身上靠,那淡淡的体香,与丰腴的美体,时不时裸露出来的白皙丰弹,可想而知对我而言,会是一种何等的折磨。
原本喝了那些药后,一直燥热的身体,一位丰腴成熟的美妇就躺在你的旁边,各种搔首弄姿的睡姿,多少次我差点就没克制住。
我怀疑我再这么下去,即使不被焚燥的欲火烧死,也会因为我憋得憋出内伤而死。
晚上,我取出电热壶里自动加热的中药,倒在了碗里,这些天白天滕玉江早上便出门了,庆典还没结束,作为街道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她自然有很多的工作要跟进,于是这些中药她都是一次性熬好一天的量后,放进了电热保温壶,待我起床后看着时间服用。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二天滕玉江便借故带人去消防工具室,想要抓住那个工作人员,除此之外也有担心他挂掉的缘故,毕竟滕玉江最后那两下可不轻。
只可惜在滕玉江带人去到工具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不知道是被人带走了还是,其自己清醒过来后离开,后面滕玉江找了工作人员的承包公司,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身份信息,并没有其他,这种事情她亦不敢报警闹大,只好作罢。
感情深一口闷,中药的苦涩,相信是品尝过的人都不想体会第二次,只是我的五天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无论怎么样明天都得回家,要不然即使我躲在滕玉江这里,妈妈也会杀上门来把我拖回去的,毕竟对于中国的父母来说,没有什么比孩子的教育更重要。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发现都已经十一点了,滕玉江和李画匠居然都没有回来,这个点庆典早该结束了才对啊,不会是又出什么意外了吧?
我露出了忧色,毕竟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没过几天呢。
我移步到了滕玉江房间外的窗台,望着外面的街道,此刻外面已经夜深人静,我却是没有发现,我居然在担心一个人,一个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
外面的夜色渐深,夏日未曾褪去的蝉鸣,已经瑟瑟吟鸣。
我的心里面越发的不自在,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稍微踟蹰后,就准备下楼出去找寻那道美妇的身影。
亦然,我刚走到一楼,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我连忙跑回滕玉江的房间。
半响,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一位OL都市丽人打扮的美妇推开门走了进来,洁白的雪纺西式小衬衫搭配紧凑的西装套裙,领口用黑色的蕾丝点缀,小开一颗纽扣下,浅漏的锁骨都让人感到惊艳。
更别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掉的“汹涌波涛”,宛如塞了两个巨大的圆形物体进去般,把整个衬衫撑得就要膨胀开来。
衬衫的衣角被收进了裙子里,泱印出那妖娆的细腰,与之修身的套裙所衬托出的翘臀,肥硕得来又恰到好处的与之整体相配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凸显。
高挑丰盈的体态,最亮眼的自然就是那对踩着白色高跟鞋的丝袜美腿,高档的黑丝和某拼夕夕上面的丝袜最大的不同就是,高档的丝袜纤维,让人看上去浑然一体,严丝合缝没有一丝衔接的痕迹,油光的美感可以更好的呈现,把整条美腿辉映得丝滑无比,一种高贵优雅的性感。
喝完药后的燥热,被此刻灯光下的晃动的黑丝美腿挑动下,心脏开始激烈而疯狂的跳动,我没有察觉下,瞳孔里眼白的部分多了几分血丝。
甚是艰难地压下内心的躁动,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地挤出一丝笑容,道:“玉江阿姨,你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这次庆典虽然有些小意外,但还是圆满结束,镇上面搞了个庆祝的饭局,所以晚了一些”,滕玉江带着些许疲倦的语气说道,似乎她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应酬饭局。
“你喝了酒?”
“嗯,喝了一点点,这种饭局躲不掉”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我去接你…………”
“我把小匠带了去的”
滕玉江知道我在担忧什么,还未等我先问出,她便提前回答了。
这时她轻轻用她纤细的指尖抬了抬眼镜框,那精致靓丽的面容,仿佛在这金属眼镜框动了动的刹那,熟妇的风韵成熟的魅力得到升华。
“怎么?你是在担心我吗?”
美,好美…………
我那不争气的小心脏跳得跟打鼓一样,被我强制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撺掇起来,不知为何前几天喝完药后,虽说也感到燥热,可是都没有今晚这般强烈,总觉得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我…………不是,我…………”
我支支吾吾地有些踟躇不知如何回答。我很想回答说是,只是那又会显得我过于直接,滕玉江又不是我的谁,这么直接实在太令我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