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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不传秘籍
如此丰满浑圆的美乳屯现在我的眼前,看着这被蕾丝胸罩包裹住的大奶,突现的轮廓与及呈弧形内阔的沟壡,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描述来形容我看到的景象。
特别是在盘束起秀发云髻雾鬟的滕玉江身上,明明该是人妻人母端庄稳重的姿态,却是在一个高中生的面前,大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将自己的乳房暴露出来,剧烈的反差感更是让这种视觉冲击来得炸裂。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在“咕噜”作响,平常阅片无数黄段子随便开,连在妈妈面前我都能“坦然自若”的我,咸猪手竟一时间悬在半空,“玉......玉江阿姨......”
“你这是......”
“喜欢吗,阿姨我特意为你买的,买了好几件都换着穿了好多天了,谁知道某人这些天一直没来”
“喜,喜欢”,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条乳沟,与及从透明薄纱中印出来的那抹嫣红。
滕玉江倒是没有丝毫的避讳,直接拉着我悬浮在半空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面,而她则是轻轻掐了掐我的小脸,“小凡你知不知道你呆呆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弄得阿姨下面都湿了”
说着滕玉江抓着我的手腕,更加使劲地往她奶子上捣鼓。这个时候就很讲究真奶与假奶的区别,若是假奶,太过于粗暴或者胡来就很容易造成里面的硅胶体移位,而且手感也很不一样,假奶的手感有着硬硬的不自然感,而真奶充满弹性和柔软,让人摸着像在摸一团水球,软绵绵地跟掐在棉花糖里面,却又不同于棉花糖那般过于柔软,弹性会使得乳房来回充斥着整个手掌心。
和滕玉江的关系,早已不需要什么拘谨一说,刚刚不过是我被滕玉江的性感美乳迷住了而已。如果说和妈妈相处还需要照顾到妈妈的感受,不敢过于逾越,生怕冒犯到妈妈,毕竟无论怎么说,我都是妈妈的儿子,即使已经超出母子之间的界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肉体关系,可是母子的身份依然还在,终究不可能跟普通女孩子谈恋爱那样。母与子,母是母,子是子,永远都存在着差距。
然而滕玉江就不同了,跟滕玉江的话,我便不用顾忌什么身份差距之类,当然了,滕玉江的身份是李画匠的妈妈,在于我而言,同样是我的长辈。不过不同的是,滕玉江与我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存在跟妈妈那般有种上下级的感觉。在与滕玉江相处时,给我的感觉是平等的,我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恋人情人,没有太多的顾虑,只需要舒服就行。
我的手按压在滕玉江的乳房上,带着薄纱的胸罩表面,明明看似透明到几乎看到里面的小点,可是真实是还隔着一层布在里面,蕾丝薄纱的手感有点像磨砂,托在我的掌心的位置,而我的手指则是已经接触到上半球的乳肉,五指一掐,手指像是陷进了肉里面,先不说体验如何,光是这个观感就足以享受了。
跟滕玉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于如何揉捏她的乳房能让她更舒服,我可谓是早已了然在心。别小看抓奶这一举动,如果能掌握技巧同样能让女性获得更大的快乐,很多男的在和女性做爱的时候,只会凭着自己的欲望乱来,这样很容易弄疼女方的。(作者亲身体验在会所里摸技师的奶子,把技师给抓痛了,然后不给我摸了)
我一开始也很笨拙的,不过在经历过这么多个女人后,我也逐渐掌握了一套自己的技巧。在揉搓奶子的时候,不要用蛮力去抓,而是先轻轻托住乳房的底部,微微在轮廓边缘来回张握,时不时可以用手指尖由外而内,一圈一圈地轻轻刮,刮到乳晕的位置为止,先不要急着去捏乳头,而是继续用手指在乳晕周围刮动,随后又把手掌摊开,从乳房下方环形揉捏,来回几次后,到最后再触碰乳头。
此时女性的身体已经被你撩拨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乳头的敏感度会剧增,在这时再掐住乳头,一边用舌尖去舔逗,一边另一只手用食指在乳尖的位置轻轻逗弄。一边舔完换另一边,在舔的同时,也可以用舌头大幅度甩乳晕,乳晕同样充斥着许多敏感神经。往返几次,足以让女人获得最大的舒服,同时也能让她身体变得更加火热,恨不得立刻原地跟你上床。(作者:不信的书友们可以试一试,这可是我不传秘籍,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看是你们是我的金主爸爸份上,才传授给你们的)
我连滕玉江的胸罩都没有解开,她已经舒服到闭上眼睛,一副无比享受我对她胸部按摩的样子。滕玉江她很清楚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和母亲,在有家庭的情况下,竟还与别的男人出轨。只是在她经过的男人之中,还是第一个光是揉她的奶子就能让她如此舒服的。
相比自己家那位只为满足自己和陈群龙的熟练,眼前这个小男人更懂她,他就好像知道她需要什么一样,她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物质生活,或者说很满足的性生活什么的,当然了如果有肯定更好,她想要的只是可以抚慰她心灵,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温暖她懂她爱她就够了。
尽然眼前的小男人也不能说完全满足,可是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让她很感动,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他的出现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从那一次绝望的那一刻他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她的心里。
滕玉江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她或许会沦陷得比跟陈群龙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彻底,甚至再也出不来的那种。
我的手托住滕玉江的巨乳,在其轮廓边缘轻轻晃动一下,看着白花花的乳肉不停地颤抖的模样,画面简直不要太色情,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场面啊。
在小玩几下后,我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时我的手又换到了沟壡的位置,从沟的地方钻到胸罩里面,硬生生地把胸罩给撑起来,本就十分巨大的罩杯,此刻却是变得无比拥挤,因为多容纳我的手掌。
不得不说,这样子撬开胸罩探进去尽情揉搓奶子的感觉真的很不错,特别是对方还是街道委员会的会长,在她的办公室里面,骑在你的身上,衣衫敞开地任你玩弄,光是想想就已经刺激死了。然而我却是正在经历这一切。
我一只手窜进胸罩里揉搓着滕玉江的大奶,一边拉下她的胸罩,用舌尖轻轻挑逗她的乳晕,我用舌头环绕着她的乳晕几圈后,最终才落到她的乳头上。这一刻,就好像是用鸡巴在骚屄外面撩拨半天后才插进去的感觉,那种被悬挂着终于着地得偿所愿,钓鱼钓半天终于钓到的那一刻。统统都化作了滕玉江此刻的心境。
“喔喔噢~嗯~”
美妙的滋味都散作到这一道呻吟里面,双眼合拢的滕玉江,长长地舒出一道热气。接着又是几道梦呓呻出,因为我居然在咬她的乳头,光是咬还不止,竟还用牙齿在刮她乳头的根部,乳头本就无比敏感的她,这如何能扛得住,当即一阵舒爽感冲上天灵盖,旋即她能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好像喷出一股炙热的东西。
“舒服吗玉江阿姨”
“简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人能光是舔我奶子就让我高潮的,你是第一个”
“做吗?”
“我已经忍不住了”
我的话音才刚落,滕玉江已经贴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的上衣拉上去,湿濡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胸膛脖子处,旋即下落到我的奶头之上。当滕玉江的舌尖接触到我乳头的刹那,我仿佛打了个冷颤,浑身激灵的感觉再现。
相比女人,男人的乳头同样敏感,甚至有可能要比女人的还要更加敏感,尤其滕玉江的主动下,那舌头就宛如有生命一样,不断来回左右地舔弄,在我的乳尖位置逗得我不断一抖一抖的。
然而这并不能让滕玉江满足,适才被我撩拨得她现在是浑身火热得要命,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索取,还有她需要那根大鸡巴来满足自己,已经没有理会这里是不是她的办公室,会不会有人经过进来。
滕玉江的舌头没有一刻是停歇的,在我的乳头之后,她的舌头顺着我的小肚子,落到了我的三角区前。一刻都没有迟疑,直接扒掉我的裤子,好像一点就没有忌讳我是她儿子的好朋友,她是我同学的妈妈的身份。
当我的鸡巴从我的内裤里弹出来的那一刻,滕玉江愣了一下,嘴角竟微微翘起了一道弧度,好像在看一件无比满意的作品,而她则是这件作品的所有人。
滕玉江把脸庞靠近我的肉棒,鼻子微微抽搐了一下,嗅了嗅从中散发出来淫靡的气味。接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轻一点,留下她唾液的印记,借此来印证她是这件作品所有人的证明......
第二百二十章:太灵活了
滕玉江的舌头实在太灵活了,相比妈妈的生涩,尽管妈妈已经进步了许多,可是要与滕玉江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滕玉江的舌头就像是有自住意识的生命一样,湿濡地游走在我鸡巴的每一寸包皮上,而且滕玉江就好像知道我肉棒上面哪里最敏感似的,专挑我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甩着舌苔,用她的舌尖不停地在挑弄着我龟头下的连接处,然即再回到我的马眼,那种酸酸麻麻的滋味,爽到我的鸡皮疙瘩浑然一起。
“天啊,玉江阿姨,你太会舔了.......”
坐在办公椅上的我,双手紧紧地死抓住旁边的把手,摊开的双腿几乎要抻直悬空。然而滕玉江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除了用舌头舔弄我的龟头以外,她还把我半截的鸡巴整个含进嘴腔里,在里面大力地吸吮着,舌头则是在里面表演着搅拌机扇叶的角色,不断地在洗刷着我的阴茎。
骤然,我感觉整个人没来由地一阵无力瘫软,仿佛被握住了什么命脉,丝毫力气都提不起上来,亦然小嘴却是舒服得变成了“o”型。
原来竟是滕玉江捏住了我的蛋,只见她一边吮舔着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抓住我的睾丸,两颗“弱小无助”的蛋蛋就这么被滕玉江握在了手里,她没有用很大力,只是很轻地揉着,即便如此我亦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可我的鸡巴又在她熟练的口交硬到不行,硬与软之间我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两重天,之前就听说过什么“冰火两重天”的描述,我觉得此刻我才更像是冰火两重天,那种感觉无比奇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是明明你好像硬到不行都快止火不住了,但又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像是被套了虚弱光环,变成一条焉了的茄子。只是你又感觉到很爽。
总之就是很奇妙。
或许这就是滕玉江的精妙之处,也是我离不开她的证明,也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想不通她的老公是怎么舍得放任如此娇妻在家放心出差的,还有陈群龙竟会舍得放弃此等尤物。不过如果没有他们,我也没有机会体验到这种极致的享受,陈群龙他们不懂珍惜的,我来珍惜。甚至我心底都偷偷下定决心,即便被妈妈发现我和滕玉江之间的苟且关系,我亦不会放弃滕玉江的,大不了到那时候再想办法哄好妈妈呗。
就在我几乎要射之际,滕玉江却是停下了刚刚的动作,一改刚刚狂热的姿态,变为慢慢嘬着我的肉茎。滕玉江就像是一位水准极高的钢琴大师,每一个旋律都在她的精妙掌控之中,只见她的小嘴轻噙着我的肉棒,为了不刺激到我立马射出来,她的动作放慢了许多,放慢之后又不失让我感到舒服的轻吟。
她的舌头来到我鸡巴的根部,临近睾丸的地带,滕玉江的舌头在此刻宛如蜻蜓点水似的,一点一点地沾染着这里,由于我肉棒的长度,这个地方很难被滕玉江含进嘴里,然而此刻这个地方却是迎来了它的高光时刻。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这个地方的神经线更多,有些人这个地方比龟头还要敏感,恰因为如此,此时的我,在滕玉江灵活的舔弄之下,我已经抑制不住仰头呻吟连连,最可怕的是,滕玉江的小手竟滑到了我的睾丸后面,在肛门和睾丸中间的空白处,用她的手指尖轻轻刮动着,那种刺激,已经不能用激灵来形容。
即便滕玉江没有很快地啜我的鸡巴,到了此刻我亦已经忍不住了。抵住滕玉江盘束起来的秀发,急促地叫唤道:“不,不行了,玉江阿姨,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太,太爽了,我顶不住了啊”
“忍不住了啊,要,要要射了”
似乎也是感受到我马上要射了,滕玉江竟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她嘴里的最深处。
随着我一阵低沉的阴鸣,整个人为之一松,大量的浆液透过我的肉棒直接朝着滕玉江的嘴里面喷射。然而滕玉江不闪不避,一直死死地含住我的鸡巴。
“咕噜~”
伴随着滕玉江的喉间一阵耸动,我便明白,眼前的美妇竟把我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射精后余留的快感足足能让我体会许久。
直到好几分钟后,我才缓缓从射精后的空白中回过神来,亦然,当我睁开眼看到的一幕,我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了吧。
就见一位带着金丝边眼镜框的美熟妇,鼓起的腮帮子,嘴角边缘止不住流出的白色浓浆,还有脸部擦拭而出的透明液体和白色液体的混合,顺着精致的美颈,硕大饱满的美乳胸前,滴落着几滴淫靡的白液,简直淫荡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玉,玉江阿姨,你喝下去了?”
“味道还行,不会很腥,嗯呢呢......”
滕玉江在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后,仿佛还意犹未尽般,舔舐着唇边还有脸庞的液体。“年轻人的精液就是不一般,充满了活力和朝气”
看到这一幕,我着实是忍不住了,一个起身就把滕玉江抱了起来,将其丢到她的办公桌上面,然即把她压到了身下,抬起那双被肉丝油光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出的光泽,简直诱人心弦。
从丝袜中描绘的性感花纹,丝质的质感落到我的手心中间,摩擦出“滋滋”的声音。而被我拉起的套裙下,作为女人最神秘隐私的地带,几乎对我已经不设防。单凭一条单薄的丝袜和里面诱人的蕾丝性感内裤几片小布片,根本阻挡不了我此刻汹涌的火热。
躁动下的我,已经没有了慢慢把丝裤袜脱掉的耐心,只见我干脆把手一横,双手架在滕玉江的阴阜那里,滕玉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打算,正想开口阻止我,“不要撕,待会还得穿回家的......”
“嘶——”
只是她的阻止已经迟了,在她出声叫停我间,我已经大力扯破她的丝袜,露出了里面看上去就无比性感的蕾丝内裤。滕玉江的内裤同样是墨绿色,看上去和胸罩是成套的,虽说并不是丁字裤,可是一样不失性感和情趣。
在薄纱的底布上套着一层蕾丝,朦胧的质地有种透明的感觉,给人一种若隐若现。要说胸罩的朦胧下印出的乳头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话,那么这透明的薄纱下,透出的淫肉更加诱人。
就见在蕾丝花纹间隙中,肉眼都能看到阴逼的小片骚肉凸显了出来,在内裤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水渍,水渍都已经蔓延到了整片阴部区域,可见刚刚在给我揉奶子的时候,滕玉江就已经高潮过一次了,甚至在给我口的时候也发情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一个人间尤物,真不知道她办公室的下属看到,她这个身为会长的,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和一个跟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男孩偷情,还流出了这么大量的淫水,她的下属会怎么想。
滕玉江的下属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不释放我就要爆了,望着眼前美艳的春色,风韵与性感并存的胴体,尽管我很想舔一下那散发着美味诱人的大鲍鱼,可是我的小兄弟却是不允许。
我把着自己雄伟的肉棒,连内裤都懒得脱了,直接往旁边一扯,将其湿漉漉的淫屄暴露出来后,便一个前倾把龟头顶了上去。
粗大的肉棒落到泾渭分明的淫洞前,仿佛亦是感受到我炙热的鸡巴,滕玉江不由得抻了抻身子,摆出一副较为容易迎合我的姿势,在看向我的眼里满是春情,没有一丝作为长辈,我们之间不该做出这样背德事情的愧疚。
也是,我的阴茎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她与我之间早已经超出伦理的界限,和妈妈一样的乱伦。
当即我也没有再犹豫,腰间一挺,瞬间就把我的肉棒送进滕玉江的小屄里,或许是我的鸡巴过于粗大的原因,在插入的瞬间,滕玉江便瞪大了双眼,双手死死地抵住我的胸膛。
“慢,慢点,轻点,不要——”
“噢喔——”
伴随着滕玉江的一阵发自灵魂的长啸,嘶吼之中又带有一丝凄绝和断续,那双精致修长的肉丝美腿只是紧紧地夹住我的后背,“嗯呃哈——”
直到我顶到了她的深处,她才把这一口气抻出来,“你,你这混蛋,你怎么能直接一插到底,你知道你的东西有多粗吗......”
滕玉江倒喘着粗气,适才被我的鸡巴突入的时候,她一口气差点没回过来,噎死过去。幽怨地看着我,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怕不是此刻我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只是还未等她表达完她的不满,我已经趴在她的身上,开始了我冲刺,粗大的鸡巴来回地进出她的小屄,每一下的抽出都带出足够湿润的水光,本干净整洁的桌面,此时在我的鸡巴抽动间,竟带出了几滴水液滴落在桌面上......
第二百二十一章:办公室里
不到一会儿,滕玉江便沉沦在其中,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更是夹着我的腰,在我的每一次抽插下,她的腰都不由得挺了挺,迎合我的深入。
“嗯......嗯啊......”
“慢点......你不要......不要插得这么快......我会受不了的......”
可是滕玉江越是叫我慢点,我抽插的速度却是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因为吴国林的回来,还是因为我的愚蠢引得妈妈的不快,种种的不爽,憋屈,使得我心里面总憋着一股劲没处使,只好发泄在了滕玉江身上。
从来都是由慢到快的我,这次几乎都没什么前奏,直接大力猛插,粗硕的肉棒在美妇娇弱的骚逼里疯狂进进出出。两片娇嫩的小阴瓣差点没被我操翻过去。
饱满丰挺的肥乳,被我两只手揉搓在手里,相比一开始我技巧,这时的我只想发泄心中的暴虐,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过我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弄疼身下的美妇,尽管要比平常粗暴一些,夹带着些许的痛感可以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最重要的还是我的鸡巴,我几乎能感受到我的每一下插入,都顶到了滕玉江的最深处,那里仿佛是阴道的尽头,这里对于很多男人而言或许很陌生,因为没多少男人的鸡巴能插到女人最里面,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的长度足以顶到女人最里面的子宫口,甚至绰绰有余。
亦然,这便是苦了滕玉江了,即便她也不算是什么保守的女人,连背着自己丈夫出轨的奸夫都有两个了,以前她和陈群龙偷情的时候也玩过不少花样,可是似我这样朴实无华地,单纯地大力猛插,尤其是在我这么一根大鸡巴之下,她还是第一次。
要知道现在的我可不比以前,在受伤之前,我的阴茎虽说还行,但也只能算是在普通人里面中等偏上,在几次偷窥陈群龙的情景中,我也拿陈群龙的鸡巴和我的比较过,相差不大,只是陈群龙的龟头要怪异一些,陈群龙的龟头有点像勾子。然而在喝下那老婆婆的药后,我的肉棒就莫名有了变化,开始还不觉得很明显,直到几个星期后再观察,肉眼可见大了好几个度。如今的我可以说,即便是黑人来跟我比,我也是不虚的。
可想而知,滕玉江此刻遭受到的是什么感受。
只见她金丝边眼镜框底下,瞳孔都开始翻起了白眼,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在我大力的肏弄下,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久久才发出一次歇斯底里的嘶吼。就像是忍耐了许久后,倾力舒畅地呐嘘。
“呃呃呃......嗯嗯嗯......啊啊啊......呜呜呜......”
“额吼......额吼......”
连绵几次的压抑后换来一次深深的呻吟。滕玉江差点连呼吸都呼不出过气来,一口气被憋到胸腔没喘过气来窒息死。
明明外面十二月底的天气,就算是在南方此刻也是最冷的时候,南方气候刺骨的寒风宛如魔法穿透攻击,在外面待久一点都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冰凉,即使如此,在这个小镇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办公室里,这位让很多镇民们都有过不爽念头的美妇会长,正大汗淋漓地和一个少年在自己平常办公的桌子上肏屄,那令无数女人都为之羡慕的高耸巨峰上,布满了汗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什么距离运动。
不过也确实是“剧烈”运动,男女之间的剧烈床上运动。只是这个男女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夫妻,而是一位三十好几快四十的熟妇人母,和一位其儿子的同学好朋友,两人的年纪身份天差地别,更别说这位熟妇人母还是这个小镇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竟公然在委员会的办公室做着苟且之事,若是传出去。。。
或许正因为如此,才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疯狂,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窗边掠过两只鸟儿,在寒冷的冬天中,伴随着晚霞愉快地嬉戏。透过它们的视角进入从窗边而入,一知性成熟的美妇,敞开的衣裳,两只肥硕的巨乳正在晃动着,盘束的秀发此刻已经变得些许凌乱,胸前的汗水淋漓,在肉色的油光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光线中反射出来的油光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而杏色的高跟鞋搭配丝袜,更是让人离不开眼睛。
倏而,这一双迷死不知道多少男人的丝袜美腿,此刻正夹着一位少年的腰部,这位知性美妇的细腰更是被少年扶着,仿佛在进行什么舒展运动,嘴里不断地发出嘶吼,时而痛苦时而愉悦,明明听上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随后又能听到舒畅的呻吟,让人捉摸不透。
从窗口延展进去,视角回到屋子里面。
除了阵阵抑扬顿挫的娇吟声以外,便是鸡巴在湿濡濡的阴道里不停进出摩擦后,在淫水的润滑下,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音,还有桌子晃动起来轻微声响,也幸亏这张办公桌是实木做的,不然怕是都承受不住如此激烈地“运动”。
此时滕玉江的套裙已然被掀翻到腰部,整个私密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在肉色的丝裤袜底下,露出的一团黝黑小绒毛,密密麻麻的一大团覆盖在了耻丘上面,加上我没有脱掉的内裤,以及敞开的上衣,微微晃动着的双奶。堂堂自治委员会的会长,若是她看到此刻自己如此淫荡的一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不过此时的她,怕是也乐在其中吧。君不见这位会长大人,在我的一次次肏弄下,不知不觉地坐了起来,整个人搂附在我的身上,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呜”“咦咦咦”“呀呀呀”“啊啊啊”的音节。简直比AV女优还要AV女优,AV里的女优可能是演的,可她却是真的。
“不行了......要泄了......啊......”
“死鬼......冤家......我的好冤家......不要......不要这么大力......我会死掉的......哦哦哦......”
“不来了......不要了......冤家......我的亲亲好老公......我死掉了......我不行了......呃喝......”
“嗯嗯嗯喔......要坏掉了......小屄要坏掉了......要被老公给肏坏了......”
我曾几何时,在看AV的时候,我多少次幻想过,若是能有个像AV里女优做我的女朋友,我也能像AV里的男优一样,把女优肏得淫叫连连,淫靡不堪的样子,那该有多爽啊。而我从未想过,我居然真的有一天做到了,甚至比AV里的剧情更加梦幻,我肏的可是我好朋友的妈妈,同时还是这个小镇上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
像这样在她的办公室里面将其压在桌子上,鸡巴在其小屄里挺进挺出,她搂着我的脖子叫老公的场景,简直比AV还要AV不是吗?
于此,连带的,把我的血液都给沸腾起来了,按着美妇的肥臀,低沉地发出一道怒吼,整个办公室就剩下“啪啪啪啪”的连绵,伴随着我的爆发,滕玉江在一连串的“啊啊啊啊”的叫声里,一道歇斯底里的嘶哑,似乎酝酿着一场激烈的大爆发。
“叩叩叩叩”
就在两人都即将迎来彼此的临界点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霎时间把准备临门一脚的两人给拉了回来,在两人惊骇的眼神中,我亦是停止了动作,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我略显惊慌地看向滕玉江。只见滕玉江在那副金丝边的眼镜框下,同样显得有些慌张,而且还有些不满和不爽,任谁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被人干扰,怕不是连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可是目前的情况,却也容不得两人有片刻犹豫,短暂的慌张仅仅只是维持了几秒,因为门外再次传来了声音,“叩叩叩——”
“滕会长,请问您在吗,我这边有些事需要汇报一下”
“嘶——等——等等——”
滕玉江一把将我推开,粗大的肉棒从她的径屄里拔出,不知道是不是塞得十分紧实,在拔出的瞬间竟听到了“啵”的一声,而龟头更是在抽出后,还黏着一条长长的水丝,整条大鸡巴就像是被水浸泡过的大肥虫,表面布满了水光光的透明液体,也就是现在天色渐暗了,不然都能看到这大肉虫上面油亮亮的反光。
在把我推开后,滕玉江便急急忙忙地从桌子上下来,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把上衣扣上,至于胸罩早已经不知道掉到地板的哪个角落了,而且这种紧急时候也根本顾不上穿什么内衣了,能把衣服穿好就很不错了。
还好刚刚我过于急色,没有把她的套裙还有丝裤袜给扯掉,不然这时候下半身就真的空了。现如今只需要把套裙拉下来就可以了,在她穿衣服的中途,滕玉江连忙冲着我使眼色,让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这个办公室就这么大,除了办公桌外,就一个看似书柜的柜子,透明的玻璃门直接把我想躲进去的念头给消灭了,更别说这个书柜的纵向面积也不足以让我躲进去。
现如今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女下属(水章节)
见我仍杵在原地,正在急急忙忙扣纽扣的滕玉江,亦是望过来,不断地冲我使着眼色,我不是看不懂她的意思,可是也得有地方给我躲啊。不说滕玉江着急,我也着急,万一真被看到我和滕玉江偷情,传出去被妈妈知道,到那时别说我还能不能和妈妈有以后,就连我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一定。
或许是滕玉江也看出我的窘迫,瞬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没什么地方可躲的。就在这慌乱之际,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叩叩叩”
“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滕会长”
这下子简直是把我和滕玉江逼到了绝境,无奈之下,滕玉江一手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到她的办公桌下面。为今之计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了,她用眼神督了督我,示意我躲好一点,别让人给发现了后,便开口传唤道:“好了,进来吧”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较为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打扮上面还挺时尚的,米白色的精致小西装,内搭一件雪白的雪纺衬衫,而棕灰色的小短裙,在光腿神器的作用下,还真让她秀了一波美腿。就是样子上不太敢恭维,先不说和滕玉江有没有得比,光是脸上那厚到不能再厚的粉底也遮掩不住的痘印,就足以让部分男士望而却步了。
而且还带着那种透明白色的全框眼镜,就差一副龅牙就集全了电视里那种很丑的女主形象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衣品这么好,眼镜却是选得如此low,不过就这女的颜值而言,什么眼镜貌似也不是很重要了。
整个自治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并不多,而这种像居委会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汇报来汇报去的,来来去去的想不认识都难,在年轻女子走进来的瞬间,滕玉江便想起她是谁了。最近自治委员会有一批老干部要退休,为了填补空缺,招进来了不少实习生。别以为人家其貌不扬,这批实习生里学历最低的都至少是一线本科研究生。
别觉得自治委员会这个名词看上去很陌生,只不过是因为小镇的特殊性和历史遗留性,所以政府因地制宜创立的行政管理机构,高低可都是一个编制,足以让无数名牌大学生趋之若鹜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没有人看不出来作者在夹带私货吧,嘻嘻)
就是这些名牌大学生,学历工作能力是足够了,就是这个为人处世上面有待提高。换做情商高一点的,在敲第一次门的时候,领导没有让你进来,便说明领导在做一些很重要的事,这个时候就很应该自觉地先离开,待明天或者另外找个时间再来。要明白jiguan(防和谐)单位无要事,就算有要事也不会是让一个实习生来通知。相反的,你一直敲领导的办公室门,若是惊扰了领导的什么“好事”,只会引起领导的反感,对于你的前程是不会有帮助的。
不见这个年轻女子在进来后,滕玉江脸色就没有变过,虽说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若是有熟悉她的人在场,就知道那面若寒霜的俏脸,布满了愠色。刚刚再被那根大鸡巴肏几下,她便能到达高潮,就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偏偏有人来打扰,搞得她现在不上不下的不知道有多难受。她已经打定主意,若是这个实习生没什么要紧事,她会让其在接下去的日子里,过得很精彩的。
“你好,滕会长”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就关于新迁来居民人口普查还有新建公共娱乐设施向群众代表咨询意见的问题,我还有些不太懂的地方,前来向你请教一下”
“嗯,还有吗?”
果不其然,滕玉江在听到年轻女子的汇报后,眼神顿时一寒。也就是体制内有着独特的说话艺术,不然滕玉江的这句话就会换成“就这?你他吗打断老娘跟小情人肏逼,就只是为了说这些?”
看到来人是一位实习生的时候,滕玉江就大概猜到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可是没想到这实习生来找她只是为了请教,像这样的事务随便找任何一位老员工都知道怎么弄,却是偏偏来找她这个会长。她怎么会看不出这小年轻的心思,不就是借着请教的名义和她套近乎,借此来拉近和她的关系,这在体制内是很寻常的事,只是这小年轻太不会做人了,拍马屁也不会挑时候。
从此刻开始,滕玉江心里便已经给这个实习生判死刑了。尽然,即便是她这个会长,都没有权利解雇任何一位工作人员,不过作为这个委员会里级别最高的领导,想要给一个实习生穿小鞋着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就不说她平常的工作怎么样,她的年底评估报告在滕玉江这里就过不了了,然后再在她的履历上写上几个差评,她想转正除非她爸是省chang委其中之一吧。
“还有?哦哦,我初来乍到分配到的工作并不是很多,希望能得到滕会长您的指导”
这时这位颜值不高的年轻女子还一副兴致盎然地看着滕玉江,稚嫩的脸孔充满着年轻人的朝气,看上去就很有干劲。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得罪了她眼前这位女领导,她所做的事也不能说错,毕竟求上进求进步是没错的,错的是她的运气稍差了一些,偏偏在她上门的时候,她的女领导正在和小情人在办公室里偷情,而且还正在兴头上,即将高潮时被她打断。
而她眼前的这位女领导可不是什么大度的女人,整个小镇谁不知道这位滕会长有多不好惹,偏偏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年轻,居然一头给撞上去,找谁不好偏偏找她,你不死谁死啊。
可以预见的,未来这个小年轻的职业生涯可不好走了。
落到金丝边眼镜框底下的滕玉江眼里,眼前的小年轻已经被她视为眼中钉,只是若是就这么把人家打发走,也不是个事。有时候身份也是一种限制,并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这也导致了即便滕玉江很想尽快将其打发走,也不得不宛做一位慈祥的老领导,回应下属要请教的问题。亦然她才稍微展开一下身体,衬衫里面真空的巨乳,其凸硬的乳头就和衬衫微微摩擦了一下,换做平常或许没什么,可是她刚刚身体高潮过一次,变得无比敏感,加上就在触发第二次高潮时又被打断,所有的敏感点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乳头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尽管只是小小的摩擦,可也足以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道细小的“嘤咛”。
“嗯?”,本就等待着令到指示的小年轻,未等来领导的指导,却是等来了领导奇奇怪怪的声音,这难道是领导的什么暗示吗?顿时心里面把这道细小的声音,解读成了好几种意思,揣测里面的深意。
只是她却没看到她这位领导的脸色变换,幸好有着眼镜框的遮挡,不然都能把不自然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也就是滕玉江担任会长多年也算是官场沉浮了,有着很好的表情管理,换成一般人,怕不是羞赧地都要钻到地里去了。即便如此,滕玉江亦是不太敢看向年轻女子的眼睛,生怕被其看出来点什么,只见滕玉江轻微咳嗽两下,道:“小刘啊,有男朋友了吗?”
“啊?哈?”,这被称作小刘的年轻女子愣了一下,显然她亦是没想到眼前的领导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在稍作诧异后,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没,没呢”
“这样啊,你这个年纪不算小了,也该找了啊”
“呵呵,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嘛”
年轻女子谦逊道。却不见她眼前的女领导似乎松了一口气,也没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不然奇怪的就是她了。只见滕玉江拿起了年轻女子递过来的文件,不缓不慢地瞄上几眼,报告做得很不错,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字里行间都是方方正正的。不过对于滕玉江来说,一眼就能看出,这所谓的报告上的问题不过是这小年轻故意留下的,即便不用来请教,想要自行完成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多费些功夫。
而这些故意留下的难题,都是精心准备过的,既不会很难,也不会很轻易,可以让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发现问题,又不会很容易解决的那种。用来请教领导,若是太难领导也不会的话,容易下不来台,若是太容易会让领导看轻你,觉得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恰似刚刚好,既能达到请教的效果,又能使领导有成就感,又不会让领导觉得你很做作。
在看完这份报告后,滕玉江不由得轻轻抬了抬眼镜框,稍稍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年轻,暗忖这小年轻有点东西。看来敢私下找领导请教的都不会是什么蠢人。
就是人啊这个聪明,有时很容易会被聪明误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桌底下的春情
会长办公室里,作为会长的滕玉江,一板一眼地听着年轻下属的汇报,过程中插上几句指导,年轻实习生所请教的每个问题都作出了回应,看不出有丝毫的问题。就连当事人的实习生都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好似一切都很正常,心里还暗忖,整个自治委员会办公室里的人都说她们的会长不对付,很难相处,在她看来也就那样吧,只要找对方法,想要和领导套近乎拉近关系也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嘛。
就在这小年轻心里面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已经上了她眼前这位大领导的黑名单了。实因在她没看到的桌子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正是她眼前这位看上去严肃板正的大领导的情人,在她还没有进来之前,两人正在进行着一场“盘肠大战”呢,恰因为她的打搅,导致她眼前的这位大领导在近乎高潮的时候被强行中断,迫不得已停了下来,忍受着来自下面的瘙痒的同时,还得虚伪地应付她所谓的“请教”。
在她说话间,她眼前的大领导套裙底下,那性感的骚逼还在不停地冒着淫水。两边厚厚的大阴唇一颤一颤地,中间的阴道口仿佛像是在呼吸一样,吐着水渍。看得某个人眼睛发直。
皆因整张办公桌就那么大,旁边还有柜子当着,能放脚的空间并不多,想把一个大男人塞进去已经是很勉强了,然而为了掩饰滕玉江自然不可能把脚往外面放,那样更令人怀疑。所以滕玉江只好把腿岔开,中门大开的春光自是被我尽收眼底。
尽管空间很狭挤,却也让我看到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肉色的油光长筒丝袜,神秘而性感的蕾丝花纹刚好在腿根的位置,在从腿根延伸进去,便是那风情外种的神秘地带,哪个男人在看到女人的小屄不断吐着淫水的场面而无动于衷的,那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太监就是性无能。
而血气方刚的我自是忍不住,不由得伸出手去触摸丝袜美腿的腿根,虽说在桌子底下光线不太好,油光的视觉效果没有出来,可是对于此刻的我,视觉效果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丝袜与大腿结合的触感,光是抚摸着就已经感觉到很舒服了,更别说花纹上面的丝线勾勒的图案,带出来的手感不同于其他地方,我轻轻地用指尖扫过,滑顺的触感直冲我的心头,当即我便再也忍不住,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只见我抱起了滕玉江的一只美脚,舌头在上面滑动,顺着丝袜而上,落到腿根的位置,这一下狠狠地满足了我心里面的丝袜美足癖,简直不要太爽。不得不说,滕玉江的丝袜美腿真的是广大丝袜恋足癖老色批梦寐以求的福音,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俨然吊打短视频平台上面那些开着瘦腿特效的网红,根本没得比,加上带有熟妇独有的美韵,还有与生俱来的气质,那些千篇一律的小网红根本没得比。
然而我控制不住的欲望,可把滕玉江给害惨了。在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心时,她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在讲话的时候差点没叫出来。尽然如此,她呼吸的频率明显地上去了。
在她的俏脸由因我的舔弄而变得再次发红时,她眼前的女下属也是发现了领导的异常,毕竟哪个人突然呼吸起伏变得十分不稳定,时不时还抑扬几下,谁都会觉得不正常的吧。
“玉江会长,你怎么了?”,这个小年轻的小心思确实很野,从一开始叫着的“滕会长”,变成了“玉江会长”,可是代表着某些方面的进一步,也是她的一小步试探,若是没有引起眼前领导的不喜,那么就证明她想要拉近领导关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论在体制还是在职场,这个小技巧蕴含的问道可大着呢,没有把握的可不要轻易学,若不然无法掌握尺度,过于逾越会让人更加反感,造成反效果的。
显然这小年轻好像很有自信,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拿捏住和领导的关系。亦然她的这位大领导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她说了什么,因为她那不安分的小情人奸夫在挑逗她,然而她这个时候却是没什么好办法,而且她刚刚那高潮前被打断施法的小骚逼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这般境地的她,又如何会在乎小年轻的小心思,她此刻最想的就是赶紧把这傻逼实习生打发走,好让她可以得到奸夫小情人大鸡巴的抚慰,让她高潮!!
“没,我没事,你继续讲吧”
滕玉江强装没事道,可是她的眼皮不断地在打转,金丝边眼镜框底下,不经意露出与她严肃的表情不符的样子。事因从腿根和脚踝不停地有着奇异的感觉传来,她知道是她的小情人在作怪,心里一边嗔怪着小情人的大胆,另一边却又十分享受这样的刺激。
当着自己下属的眼皮底下,在她看不到的桌子底下和自己的小情人偷情,这种别样的刺激,使得获得寻时得不到的那种快感,那种偷情的刺激,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嗯嗯,好的,那我继续了”,年轻女实习生虽感到自己的领导有些奇怪,却也没有怀疑有它,毕竟任谁只要是认识滕玉江的,都不会想到如此一板一眼自带气场的女会长,竟会和自己儿子的朋友有一腿,还在自己的办公室乱搞,况且还是当着自己下属的面。
就在年轻女实习生继续说着报告的事项时,她没有注意到,她的领导已经换了好几种表情,嘴巴一直微张着,时不时发出一道很小声的嘤咛,若不是滕玉江反应快,及时开口随便掰扯一些东西掩盖过去,或许已经压制不住了。
尽然如此,在女实习生说完一个要点后,这时滕玉江骤然忍不住呼出了一道呻吟,而且这道呻吟还不是一声,而是连续好几声,这下子想掩盖也掩盖不住了。
女实习生自是亦察觉到了领导的不对劲,而且就在刚刚她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这个味道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很熟悉只是一时间说不来而已。
“怎么了玉江会长?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滕玉江这时看得出已经忍得很勉强,脸上再也不复平常端庄的姿态,她顺着激起自己强烈感觉的方向垂头看去,只见某个小坏蛋居然钻进了她的套裙裙底,还把她的丝袜大腿给强行岔开。这小坏蛋怎么敢的,他居然在这时候舔她的屄,要知道她的下属还在呢,他怎么敢的啊。
偏偏她的身体还因为这份强烈的刺激居然高潮了,刚刚她能感觉到从她的骚逼里面喷出来一股液体,这也是她压制不住叫出来的原因。
如今这小坏蛋竟还在舔着她的逼,还舔得那么舒服,要她怎么忍啊。滕玉江的身体颤抖得十分厉害,好像有什么在一直搅动她的敏感地带,宛如一个柔软的勺子在不断地掏着她的洞穴,把她掏得不能自我,一抖一抖的,身体都变得炽热了起来。
“我可能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先回去有什么不懂的明天上班再过来拿过来吧”,滕玉江压抑着不断传来激灵的肉体,只是也快到极限了,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让女下属看出什么了,如今的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这实习生打发走,不然她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年轻女实习生抱着疑惑地点点头,“是,我会把报告整理好重新呈现给会长您请教的,不过玉江会长您不舒服的话,需不需要我陪您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滕玉江这时说话已经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了,照平时她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在工作上的,不过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甚至觉得这女实习生怎么那么多事,让你走还不走,令她对其的反感更是再进一步。
年轻女实习生似乎也察觉到领导的不耐,尽然她还想多表现表现,可要是引起领导的反感就不好了,只好遗憾道:“那领导您多休息,我先出去了”
说着退出了办公室。
走到楼下回到自己的工位,年轻女实习生放下报告后,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会长的样子好奇怪,难道真的是生病了吗?而且刚刚在办公室里她闻到的气味她感到非常的熟悉,从她一进办公室就有闻到,不过那时还十分微弱,只是后面突然传来一股十分强烈的气味,她肯定她在什么地方好像也闻到过。
而且时间还是在最近,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哪里闻到过的呢?
突兀,年轻女实习生从座位上惊起,她想起来了,上周末她和男朋友约完会后,她男朋友说他家的猫会后空翻,她跟了男朋友去了他的房间,然即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房间里弥漫的不正是这股气味吗?
第二百二十四章:等等她不会是要
难不成?
想到此,从工位上弹起来的年轻女实习生满脸震惊地晃了晃脑袋,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个想法过于惊人,有些不敢置信摇了摇头。
一准备下班的同事大姐,见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由得地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好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那行吧,到点下班了,孩子应该放学了我还得回去买菜做饭,我就先走啦”
“嗯嗯徐姐您先走吧,我收拾收拾东西也下班了”
年轻女实习生点点头客气回应道。望着已经走出办公室的同事大姐,暗忖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怎么看滕会长都不像是那种人,她很难想象那个看上去一板一眼的会长,会在办公室里面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若是说偷情,可她刚刚去办公室也没其他人,难不成滕会长自己用手?
于此,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在做之前说自己多棒时间多长多久,最终气喘吁吁地也就只是让她高潮了一次而已,真是的。
想着想着,年轻女实习生越想越不忿,已经没什么心情去理会自己领导究竟为何了,只想着今晚要如何把自己男朋友再榨干点。
毕竟现在时代的节奏很快,若不是很实锤的东西,即使你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端倪,也不会太过于去深究,只会将其当成一个小趣事,偶尔关注关注还行,要是一直追踪可没那么多精力。况且领导与普通下属之间本就有着一层隔阂,下班以后领导死活关我屁事,最好什么事也不要找我,这才是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常态。
而视角回到会长办公室这边,在年轻女实习生走了好一会儿,确定她不会再回头以后,滕玉江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即把我从桌子底下给拽了出来,一脸怒容地瞪着我,“你这混蛋,刚刚你怎么能......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你是要害死我吗!!?”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玉江阿姨”
“刺激?万一被发现你我就真的刺激了”
“玉江阿姨你不是演得挺好的吗?要不是你后面叫出来,她肯定发现不了”
“你就把舌头伸到我‘里面’去了,你让我怎么忍啊!”
“哎呀,对不起嘛玉江阿姨,谁让你的丝袜那么诱人,而且还正对着你的裙底,你的小骚逼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知道自己做得确实有些过火,看到滕玉江有些生气,我亦是感到不大好意思,便不再嬉皮笑脸的,用出了我在妈妈那里百用不厌的撒娇必杀技,凑到滕玉江的跟前,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靠在她的身上,很不要脸地用脸去蹭她的胸部。
“再说了,玉江阿姨你不也是挺爽的,你看你喷出来的水,我满脸都是呐”
说着我还向滕玉江指了指我鼻子和脸上的水渍,惹得滕玉江一阵揶揄。
看着自己喷出来的水在别人的脸上,这种感觉不用说出口都觉得怪异,自然也少了不少质问我的底气。而且我还附到她的身上冲她撒娇,要知道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她的儿子在很小的时候跟她撒娇过,从儿子长大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滕玉江不知道的是,就她严肃起来看上去就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她儿子李画匠怕都怕得要死,在她面前除了唯唯诺诺也就只有唯唯诺诺了,怎么可能还敢跟她撒娇,至于她老公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老公也怕她,不然也不会经常不怎么回家。
而我冲她撒娇,恰好戳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对于一位女强人来说,没有比这更令她舒服的事了,从她软化下来的语气和嘴角的翘动,就知道滕玉江她很吃这一套。
没见她对我翻了翻白眼,用着很无奈的语气在瞟了我一眼后,道:“下不为例~”
说着滕玉江竟抬起了手,把我拥入怀里,显然她很享受她在怀里撒娇的举动。丝毫不忌讳我用脸剐蹭着她的乳房,一只手还悄咪咪地探到了她屁股的位置,不过也对,还忌讳个啥啊,该做的都做过了,本就是自己的小情人兼奸夫,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好嘛好嘛,玉江阿姨,那我们要不要回去再~再那啥......不然待会又有人来就不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扬着左手趴在滕玉江其中一边胸部上面,隔着衬衫轻轻地揉着,在没有胸罩的情况下,像这样抓着柔软的乳肉,简直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
看着衣服上凸出的小点,真不知道刚刚的年轻实习生有没有看到,她的大领导堂堂自治委员会的会长,上班时间连胸罩都不穿,衬衫上面都露点了。不过真要发现,怕不是会错愕很久啊呐。
我试着隔着衬衫,用手指轻轻挑弄衬衫高高拱起末端凸出的小点,早已经硬凸的乳粒,被我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引得滕玉江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
而在金丝边眼镜框底下,滕玉江瞅着我的眼神一变,趁我不注意期间,小手已经探到了我的三角区,隔着我的裤子,握着我的肉棒轻轻一捏,“回去?我现在就已经等不及了,我告诉你,把我弄成这样,你不好好满足我,你哪都别想去”
“可是,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万一,万一又有人进来怎么办?”
“刚刚在我下属面前舔我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现在惹了老娘还想跑?”
说着滕玉江将我反过来,推到办公桌上,一把扯掉了我的裤子,早已经挺拔不堪的鸡巴当即露了出来,然而这次露出来的阴茎并不是对着滕玉江,而是反着向着办公桌的桌底。
就在我还不懂滕玉江这番操作是为何时,便赶紧到我的命根子已经被人握在了手里,随即我的双腿还被人强行岔开,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了办公桌上。
“玉,玉江阿姨,你要干什么......”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我,也琢磨不清滕玉江究竟想干嘛,人对未知事物都会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我也不例外,不由得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颤栗。
亦然换来的却是一声“闭嘴”,只见在滕玉江蹲下时,紧凑的套裙将其饱满丰腴的翘臀展现得淋漓尽致,性感的曲线简直能迷倒不知道多少的老色批,只可惜此时唯一有机会能欣赏到的人,却被强行摁趴着在了办公桌上,无缘见到此“美景”。
“在有人的时候你不是给我舔了小屄吗?舔得我还挺舒服的说,现在我可不得好好‘回报’你一下嘛”
尽然我还不知道滕玉江想干嘛,可是从她的语气里,那所谓的“回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我现在的命根子已经被抓在别人的手里,即便我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不过我还是想挣扎一下的,只是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浑身失去了力气,一种瘫软无力感浑然袭来,不要说挣扎了,我连摆布一下都做不到了。
而这样的感觉我并不是没有体会过,我知道源头来自哪里,那种感觉无比的奇妙,明明你心里的念头是想反抗的,可是身体却是无比的老实。
随着身体无力感的增加,我已经没了抵抗的念头,只感觉到一只柔荑的小手,在我的蛋蛋上轻轻的拨弄,两颗巨大的蛋蛋宛如被人盘弄的核桃,怪异又很舒服。
不过被滕玉江这样揉捏着蛋蛋,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我还在想难不成滕玉江所说的“回报”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时候,我的后腰的位置忽如其来的一凉,旋即一股强烈的激灵顿感全身。
好像有股电流,在触电的一瞬间游走我的全身,让我有种触电效应般,形容不出来又十分美妙。
随着热意和凉意的交替,我已经猜到是滕玉江在用舌头在舔我,可为什么是后腰,而这还不止,湿热的触感慢慢往下移,直接触碰到我股间最上端时,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
这简直已经不是电流了,剧烈的反应使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给炸起,若是仔细观察必能看到我的汗毛正在一根一根地竖起来。
滕玉江在舔我的屁股,她在舔我的屁股肉,等等她不会是要......
曾经经过一次的我,大概猜到滕玉江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了,不过比起那种未知的悸动,我心里反而有些小期待起来。
然而滕玉江就是滕玉江,她好像反过来猜透我的心思一样,在我以为她要舔我那里时,我却是只感受到从阴茎根部传来的触感,还有我的蛋蛋被咬住的感觉。
虽说同样很爽,但这莫名的失落是怎么回事。
与滕玉江用手拨弄时不同,用口去舔弄的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充满湿热的口腔把我的睾丸整个含住时,那种浑身无力感又再次出现,蛋蛋在滕玉江的口腔里被她的舌头来回滚舔,奇怪的是,明明爽得要命,可却没有一丝想要射精的冲动,就好像斋爽了,可就是没有射精的力气的那种感觉。
第二百二十五章:顶到了
滕玉江一手握着我的鸡巴撸管,一边舔着我的蛋蛋,当她的舌头刮过我睾丸松垮的包皮时,每一寸一厘都是那么的爽。最要命的是,她在舔我的蛋蛋时,还顺带把阴茎根部在环绕舔了个遍,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男人肉棒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龟头以外,根部连接睾丸的位置亦是有着非常多的神经,这里同样能带给男人非常多的快乐。
只是可惜就我的姿势而言,很难能让我尽兴。不过不够的地方,舔蛋已经补回,甚至有所超过,滕玉江不愧是尤物,当她咬着我的蛋蛋,其中一颗被她整个含进嘴里,舌头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贝齿在我的包皮上剐蹭时,我差点没爽到叫出来。
然而在我还没爽彻底的中途,忽然间一道激灵霎时宛如电闪雷鸣击中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我整个人没来由地抖了一抖。
旋即第二道凉意的袭来,虽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可仍然让我大脑都宕机了几秒。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竖得不能再竖了,肉眼可见的我本没啥小肚腩的肚子,竟像抽搐了一般,起伏收缩一搐一搐的。
而这又湿又热的触感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在我的股间来回扫刮着,甚至我能感觉到我的两边屁股被掰开,然即一股力量直击我的心灵。
时隔多日,再次体会到这个感觉,原本的失落感瞬间被填满,失而复得的美好流连在心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感受了。
那柔软的舌头就好像盾构机似的,不断地在冲击着我的屁眼,仿佛不把我的屁股给撞开不罢休似的,而在这个过程中,那湿热的滋味来回地冲刷着我最脆弱的敏感带。
最让我无法忘怀的是,滕玉江的舌头竟在不停地用力拉扯我紧闭的菊花,没错,正是拉扯,宛似想把我的屁眼给撬开,好让她的舌头钻进去。
“噢,噢噢,喔喔,噢喔哦——”
爽到我忍不住叫出了羞耻的声音,而且由于太爽,我几乎叫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噢噢”叫。
若说上一次我还不懂的话,在上一次后我特意去查过“资料”,知道了滕玉江这招,在“学术”名称上叫作“毒龙”。根据论坛的老色批分享,要想享受这样的服务没个几百上千是很难的,还不一定是“真毒龙”,有可能是用果冻含嘴里的那种“假毒龙”。况且即使是“真毒龙”的技师,怎能比得过无论身材样貌都是绝顶的美妇滕玉江,我都不用亲眼目睹,光是靠想象,一位带着金丝边眼镜框看上去正正经经的良家美妇,蹲在你的后面给你舔屁眼的画面,斋想到这个画面,就足以让我刺激死了。
我按压在办公桌上,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的,也幸亏现在没人走进来,不然看到我的态势着实有些羞耻。
这个女人实在太会了,谁能想到在这个小镇上生活的人都认识甚至打过交道的玉江会长,儿子都已经上高中了,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掰着一位跟自己儿子同龄的少年屁股,用舌头去舔人家的屁眼,简直不要太淫荡。
真不知道李画匠看到这一幕会是怎么想,他惧怕得要命的妈妈,跟自己朋友在办公室里偷情口交也就算了,竟然还下贱到舔自己朋友的屁眼。只见他的妈妈,伸着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弄着自己朋友拉屎的地方,还用舌头去顶洞口,一副要撬开钻进去的模样。
不过我此时我可管不了李画匠怎么想了,因为身后的滕玉江居然一边舔我的屁眼,一边握着我的鸡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而是滕玉江仿佛清楚我的全部爽点,在撸了几下后,她换成了捏我的蛋蛋,这也就算了,就见她用的指尖轻轻地刮着我蛋蛋的包皮。
这我真的忍不了,倾即我的精关一下没把持住,一下子喷了出来,而滕玉江还不依不饶地架着我的屁股舔我的小菊花。
“㘃,噢噢,噢噢噢,喔——”
大量的白浆从我的马眼喷出,仿佛一道水柱溅射而出,将原本原木色的办公桌染上了一层沐白,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夹统统未能幸免,幸好有着文件夹的保护,没有沾染到里面的纸张文件,不然怕不是都得报废。真不知道若是滕玉江没发现,将这些带有精液的文件夹交给下属,下属打开后看到一团团湿透的纸张上散发着精液的腥味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刺激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办公室,滕玉江见此亦是皱了皱眉头,没好气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让你舒服,你却给我找麻烦”
说着滕玉江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文件夹上的精液,顺便翻阅了几下,看看里面有没有沾到。一边擦着一边幽怨地冲着我说道:“平时你持久力不是挺强的嘛,怎么这次这么快”
“拜托,玉江阿姨你都不知道你的舌头有多厉害,哪个男人顶得住啊,特别还是舔人家那里,简直比肏屄还刺激”
“别收拾了,待会再搞吧,我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一手搂过滕玉江的细腰,要不说滕玉江简直比模特还要模特呢,除了这对大乳不像以外,无论腰还是腿,都足以比得过国际名模的身材。而且由于因为奶子特别大的缘故,导致身材要比模特多了几分丰腴,成熟的韵味在滕玉江身上真的淋漓尽致,那丰满的曲线哪个短视频女网红过来都得羡慕到流泪。
不说别的,光是被我抱住拉过垂坐到我大腿上时,挺翘的丰臀呈现出来的弧度简直不要太迷人,就连刚出完一波大的我,都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刚刚被中断了,想必玉江阿姨你也很难受吧,我这就弥补你的空虚”
“说是弥补我,还不是要我主动,你这混蛋,刚刚就不该让你爽的”,见我瘫坐在椅子上,挺着个大肉棒,明显就是要她主动坐上去,于此滕玉江亦是白了我一眼。
迎着滕玉江的白眼,我一副没有任何羞耻地摊开了双手,“没办法,刚刚射完精,身体总有种懒洋洋的感觉,好像用不出力气”
“还说射精呢,等下你不把我的桌子擦干净可别想走”
滕玉江一边说着,一边身子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慢,按着我的肩膀,一手拉起自己的套裙,露出羞人的耻丘,一葺黑黝黝的绒毛就这么展现在我的面前,而她好像并没有在意似的,而是扶着我的肉棒,直到顶到她洞口的位置后,熟练地坐了下去。
“哦......嗯......”
伴随着一道冗长的呻吟,亲眼所见的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没入到滕玉江的身体里面,狭窄的径道一下子就把我包围,我眼前景象的视角就好像我化作了我的鸡巴,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充满皱褶的肉壁,紧紧实实地将我包裹,不留一丝缝隙。甚者,周边的皱褶贴着我的肉棒表面时仿佛在蠕动一般,不停的在摩擦着我的敏感神经,使得原本刚射完精的我,敏感神经才刚刚松懈下来的我,瞬间又再次紧绷了起来。
“哦.......嗯哦喔......天啊,好大好粗......顶到了天啊......”
直到我的肉棒没入了大半,仿似到了终点的位置顶到了什么,让滕玉江不由得发出惊呼,纤细的水蛇腰一挺一挺的,胸前的巨乳几乎突到我的脸前,靠着不断起伏的呼吸,才终于让她勉强保持理智。
刚刚我的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竟然高潮了。这也是为什么她金丝边眼镜框底下的脸颊一脸的潮红和羞赧,她暗忖什么时候高潮变得如此简单了,而她的丈夫这么多年给予到她这种感觉的次数寥寥无几,即便是那个人让她到达高潮也没有这么容易啊,为什么一碰上眼前的少年,她就很容易获得高潮,是因为眼前的少年鸡巴比以前大了吗?可那个人的阴茎也不小啊,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的身体仿佛很容易受到眼前少年的牵引,从而轻易地获得以前很难获得的快感。
就像是她们之间天生就该注定搞在一起似的,从身体到灵魂的契合,这么一想,她之前还真的错过了几个亿,明明命中注定的就在身边,她偏要兜了好几个圈,当时还为其伤心了好久,要知道她认识眼前少年的时间可比那个人早多了,早在眼前少年搬进来这个小镇时,她便与之认识,并且她的儿子与之成为朋友后,更是经常来她家,然而她却是完全忽略了眼前的人,从而投进了另一个少年的怀抱。
若是她能早点醒悟,岂不是就不用为了那个人伤心这么久,掉了那么多的泪了。
不过我要是知道滕玉江的想法,只会嗤之以鼻地笑笑,拜托,早几年我连对我妈的感情都没意识到呢,而当时的滕玉江对我来说,简直要有多不对付就有多不对付,隔着几条街看到滕玉江这个女人,我都得远远避开着走呢,生怕碰上。
第二百二十六章:野种
即便是我自己都没料到有一天会和我曾经最不对付的女人上床,换成几年前的我,心思单纯到脑子里就学校里那几个长得漂亮一点的小女生,整天想着如何骗人家去校外开房,或者晚上偷偷溜进学校小树丛里面干些“坏坏的事”。
那时的滕玉江对我来说,不对付和反感是一回事,更关键的是,她还是我好朋友李画匠的妈妈,我的长辈呢,谁能想到几年后,我居然会在我这好朋友妈妈工作的地方办公室里面,抱着她把鸡巴插到她生孩子的通道里,而其不仅仅没有任何反抗,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玉江阿姨,你的屄好紧,我的鸡巴都被你夹痛了呢”
“嗯哦......天啊......你轻点......不要这样顶......一直这样顶我的里面......我......我会受不了的......啊......”
我的双手搭在滕玉江的丝袜美腿上,我肆意的摩挲亵玩,丝袜的质感搭配滕玉江修长的美腿,与之其她女人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让我心里面感到无比的刺激。多少男人能在我这个年纪,亵渎玩弄自己的长辈,没别的,光是一想到她平日里的趾高气昂的模样,与及她作为这小镇自治委员会的会长身份,就足以触及到我的爽点,更别论,她还有一个人母的身份,自己好朋友的妈妈。
或许这么表达没法展现出有多刺激,换个说法,打个比方,你有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几乎是可以一瓶饮料两人喝的那种兄弟,你经常和他一起玩。然而你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上了他的母亲,在人前人后时,你的好兄弟的妈妈蹲在地上舔你的生殖器,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跟个淫荡的母狗一样求你肏她,你的阴茎插入的是你好兄弟出生的地方,你龟头顶到的子宫,是把你的好兄弟从无到有孕育出来的起源。
当你的精液射入到你好兄弟的妈妈骚逼里面时,你的精液很有可能会使得你好兄弟的妈妈怀孕,从而怀上一个你的野种,然而你的好兄弟却不知道,在生出来以后只会当成自己的弟弟照顾,却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弟弟,竟是自己兄弟播的种,还是自己妈妈自愿的那种,背着自己的爸爸偷情搞出来的。
如此一想,是不是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兽血沸腾,可想而知我此刻心里面有多刺激,说句不好听的,其实肏滕玉江的身份比肏她这个人还要让我爽。这不是在贬低滕玉江,只是基于我的心里那层特殊的爽点而已。
看着自己的鸡巴不断地在自己好朋友的妈妈骚逼里面进进出出,亵渎着自己好朋友出生的地方,那种奇异的爽点是外人体会不到的。
而中门大开,两只肥硕的大乳随着滕玉江身体的动作在跳动,我顷刻一手一只,将其握在手里揉搓。我甚至还比平时用力了些许,眼里多少有着暴虐闪过,我承认我是有些变态,以前我都没曾察觉,亦然在和滕玉江的一次次偷情中,我开始发现,我似乎爱上了这种feel,肏自己的妈妈和肏好朋友的妈妈是两种感受。
如果说肏妈是因为我畸形的恋母情结,那么越来越喜欢肏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则是我心里面另类欲望因子,而且我好似越发地爱上这种感觉,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我仿佛开始理解陈群龙为什么总是盯上有家庭有孩子的美妇。
先和对方处成朋友,再搞上对方的美母,那种滋味是真的很让人着迷。
而我现在便是沉迷在这样的快感之中。
搂着美妇的细腰,那金丝边眼镜框加职业装的打扮,成熟知性之中又带有熟妇的风情,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而言,没有什么比之更有诱惑力了。就算是AV里也找不出几个能和滕玉江相提并论的女优美妇,别说滕玉江这样级别的,换成将AV剧情变成现实,我真真切切只是一个高中生男主角,和一位AV女优发生关系,同样也会经受不住其中的诱惑,彻底沉迷其中。
随着性与欲的白热化,光凭滕玉江的女上位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只见此时画面一转,滕玉江已经背身向我,一只丝袜美腿踩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子的靠背,翘着熟妇的大屁股迎接着我大鸡巴的抽插。
“啪啪啪——”
我一手架着滕玉江的大腿,粗大的鸡巴飞快地捅着她的骚逼,淫水滋滋不断往外冒,在滕玉江的私处周围早已经是湿哒哒泥泞一片了,几缕芳草被淫水打湿后混成一团一团的黑毛,肉眼可见的淫屄,被我的肉棒给撑成了我的形状。
“哦哦哦......好舒服......天啊......你慢点......这样的抽插速度我会......我会......”
“嗯啊嗯......不要......噢噢嘶......又粗又硬的肉棒......磨得我的淫屄好爽......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
“啊......啊啊......”
只是我又怎么会理会滕玉江的求饶,因为我也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伴随着滕玉江的一道惊呼,她下意识地把我推开,扶着办公桌不断地在抽插,小屄里的淫水哗哗地往外流。丰满挺翘的美臀一抖一抖的,似乎已经到达了某个巅峰。
她这下是爽了,只是我还没射,当即也不管她是否还沉迷在余韵中,再次双手扶住滕玉江的大屁股,将鸡巴怼进去。可怜堂堂玉江会长都还没缓过气来,便再次陷入到激烈的性爱之中,不过这次非常快,毕竟我亦到了一个界限,只是剩下最后的一次刺激而已。
在我的一生低吼中,我躯干没来由地一挺,把我的生命精华一股脑地全往滕玉江的小屄深处送去。而滕玉江趴着姿势,两人就好像公狗和母狗交配后,最后发情的公狗把精子射给母狗的样子。
感受着来自体内,一道一道炙热的冲击,滕玉江在高潮未散之际再次来了个极乐,倾即翻了个白眼,差点没因为这个刺激而爽晕过去,不过在金丝边眼镜框底下,可以看到她的瞳孔溃散,跟被肏晕过去也没什么区别了。
在射完这一发后,我也是瘫坐到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滕玉江更是直接整个人瘫软在办公桌上面,一对大奶正好印在我先前射出的精液的区域,只是她这个时候应该也没空搭理这个了。高潮的余温让她舒爽到整个人都宛如得到了升华,她只想沉醉在里面多一会儿。
窗外的晚霞逐渐褪去,在太阳落入西方的边际,天色也暗沉了下去。房间内本就开着灯,倒是不会显得一片漆黑。
这会房间内的两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从高潮中回过魂来,正在收拾着她们干的“坏事”的残局。
当滕玉江站起身来低头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乳房上沾染到的乳白色液体时,加上桌面还有一大滩的精液,顿时冲我来了一记卫生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要怎么擦啊”
“额,你这是怎么来的?”
“你说呢”,说着滕玉江目光指向自己的办公桌桌面。
我瞬时了然于心,不过看着那硕大饱满的丰挺巨乳上,沾染着自己的精液,尤其是眼前的人还是这个小镇的管理者会长,那充满知性严谨的脸庞下,竟会是如此淫荡的一面,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心血澎湃了。
介于和滕玉江现在的关系,我早已经没了以前面对她时的那种拘谨,只见我嘻嘻一笑,“玉江阿姨,你这样看着好淫荡啊,不如我们下去试试射在你的奶子上怎么样”
“在浴室里可以试试,别的地方擦起来太麻烦了”,滕玉江一脸平静地讲道,仿佛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似乎跟我做这种事在她看来是个很平凡的事情,最大的顾忌就只是怕弄脏衣服,在外面不好清理,会很麻烦而已。
不过也正常,毕竟滕玉江跟我连屁眼都给我舔过了,已经没啥好顾忌的了吧。
“不如把它吃掉呗,或者拿来涂抹,网上不是说男人的精液可以护肤养颜吗?反正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精液”
“你是不是黄色小说看太多了,这些话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精液除了含有精子可以使卵子受精成为受精卵以外,也就只是一团蛋白质而已。再说了你刚刚都射在桌面上,谁知道上面有多少细菌,太不卫生了”
( ̄ー ̄)
我愣了一愣,射在桌面上的精液不干净,难道我的鸡巴直接对嘴射的就干净又卫生了?出厂直接进肚,这倒是没有任何中间介质,这么说起来还真是诶。
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虽然但是啊,你一个做人家母亲的,有着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和自己儿子的朋友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偷情也就算了,可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竟说得有条有絮的,会不会有一丝不太好呢,你好歹也娇羞一下啊,你这让我很没用成就感诶。
果不其然,滕玉江还是那个滕玉江,即使是与我有了非一般的关系,仍是会让我感到无奈,不过以前的我或许会觉得跟她格格不入不对付,现在的我,却是欣然一笑,心里面不自觉地温暖。
第二百二十七章:陈群龙的害怕
滕玉江弯身从旁边的抽屉了拿出了一包湿纸巾,将自己胸部和桌面的精液都用湿纸巾擦了一遍,再用干纸巾擦。动作十分的熟练,似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她身体上的还好,就是桌面的文件夹也沾染到了,让她有些苦恼,不由得仔细查看有没有沾湿里面的文件。
待她弄完后,我才敢伸手去拿湿纸巾,毕竟滕玉江桌面的文件是被我搞的,我不太好意思开口。只是我刚伸手抽了一张湿纸巾擦一下鸡巴的时候,滕玉江却是先我一步蹲到我面前,将我掺杂着精液和淫水的阴茎,一口含到了嘴里。
那种湿濡的气息再次袭来,顿时使得我才刚射过的鸡巴,又来了感觉。而且因为刚刚射过精的缘故,龟头变得格外敏感,只是被滕玉江的舌头一舔,肉棒就不自觉地跳了起来。
“呵呵,这么精神,才刚射完又硬啦?”
“玉江阿姨......”
只是这次滕玉江的目的不是让我爽,而是帮我清理而已,只见她伸出的舌头,把我肉棒上沾染白色的透明的混杂液体都嚼进嘴里,然即吞咽掉,这一幕看着就让我无比激动,这也太,太太太骚了吧。
就连我的蛋蛋也没放过,统统舔了个遍。不过这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帮我清理“干净”,便没了后续。且这个“干净”,虽说没了精液和她的淫水,可整根阴茎都是她的口水,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干净”。
我倒是没有强求,虽说我知道若是我要求,滕玉江必定愿意继续给我口的,但没必要,又不是只有这一次,况且现在天色很晚了,待会整个自治委员会办公楼都没人,唯独会长的办公室亮着灯会略显显眼,万一又有人上来查看就糟了。
“玉江阿姨,不如我也帮你清理吧”
我瞟了一眼滕玉江的下体,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酵,射在滕玉江小屄里的精液不断地在流出,都快渗透到丝袜里面去了。
这时滕玉江也低头看了看,笑着摇摇头,“不用了,你射出的量你自己不知道啊,现在擦了待会还是会流出来的,不过我有办法”
说着她用湿纸巾讲流出来的擦掉后,再从放湿纸巾的同一个抽屉中拿了一包卫生巾,抽出一片贴在自己的阴部上,然即再穿上内裤。
这一套操作看得我的目瞪口呆,暗忖这也可以,没想到这卫生巾还能这么用。
既然这里我帮不上忙,不过帮滕玉江整理衣服我还是可以的,这次滕玉江并没有阻止我,反而很是享受我的服务。
不得不说,滕玉江的身材是真的顶,即便只是帮她拉了一下套裙,和扣上衬衫的纽扣,亦是别有一番感觉。看着眼前浑圆饱满的乳球被一点一点地塞进胸罩,后一点一点被扣进衣服之中,望着那道丰挺的乳沟逐渐消失,当即我恨不得再次把滕玉江推到在桌子上,撕开她的衣服再来一次。
我拉着滕玉江坐到我的大腿上,她亦是很顺从地趴在我的肩膀,任由自己挺拔的大奶贴在我身上,我们感受着彼此的气息,轻轻诉说着这段时间的思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和滕玉江做完爱后,都会跟对方温存一段时间。这便是滕玉江给予到我跟妈妈很不一样的地方。
妈妈是我的亲人,我与妈妈的爱本就掺杂着血脉亲情,这是我与妈妈逃脱不掉的,是情人又是母子,相处了十多年的潮起潮落,陪伴早已经深入到我与妈妈的生活。
滕玉江则是不同,我跟滕玉江真正的纽带,除了她是管理着这一片自治委员会会长以外,就只是我好朋友的母亲,没有任何血缘联系的情分。所以我对她产生的爱意,就是很单纯的男女之间的情感,滕玉江在于我而言,才更像是情人爱人。
滕玉江和我的关系发展到至今,早已经不能用肉体关系来形容了,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渗入到我的内心深处,几乎要和妈妈平齐的地步。而且滕玉江也值得,值得我付出的这一份爱。
这个女人,若只是表面的认知,会觉得她很讨厌很让人不爽,可一旦跟她变成男女关系,她真的是全天下所有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情人,无论是床上,还是情绪上,都是无与伦比的那种悸动。
看着自己怀中的美妇,虽说看不出她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可岁月留在她身上的沉淀,散发而出的熟妇风韵,举手之间便是成熟的风情,这是有着再年轻的样貌都无法掩盖的。
金丝边眼镜框下,知性优雅的严谨,明明年纪都能做我妈了,可却仍旧肆无忌惮地趴在我的怀中,眼里缠绵出丝丝爱意,让人无法割怀。也让我因其而触动,即便知道她和陈群龙上过床,还是自己好朋友李画匠的亲生妈妈,我仍旧控制不住地爱上了她,甚至都想过要是被妈妈发现我和滕玉江的奸情后,要怎么和妈妈解释,虽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什么好办法,但她竟让我在妈妈和她之间的抉择,并没有放下她,可想而知她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仅次于妈妈一点点,甚至这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还得加上我和妈妈十多年的母子亲情在里面作为筹码相比较。
以前我无法理解,为什么陈群龙会舍弃滕玉江这么好的女人,与及他为什么在得到一个女人的芳心和身体后,又会狠心地将其抛弃。
虽说我不知道陈群龙玩过多少女人,可是从我在他手里找到的记录来看,应该少不到哪里去,而且照看他找的标准,就我知道的就有滕玉江,还有郭瑞的妈妈,还有他盯上却没得逞的目标-我的妈妈来看,无一不是绝顶极品的美妇,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是一顶一的存在。
或许他之前找到的没有比得过滕玉江,妈妈这样的极品美妇,毕竟像妈妈和滕玉江这种开着华人大数据去筛选也找不到几个吧,可即便是稍逊一筹像是郭瑞的妈妈那种都绝对可以让男人垂涎三尺。然而这么多倾心于他的好女人,陈群龙竟可以说放弃就放弃,换做是我或者别的男人都不一定保证敢说能做得到吧?
倏然,到现在我好像知道陈群龙为什么会这么做了,因为他在害怕,他害怕会真的爱上这些倾心于他的女人,人心都是肉做的,他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无情无欲,若是他真的能做到无情无欲也不会招惹这些女人了。只是能被陈群龙视为目标的女人,身材样貌先不论,性格绝对不差,不然也不会忍受自己在婚姻内受到的委屈,默默为了家庭付出,以至于有个能打动她们的人出现,她们才会那样死心塌地。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男人同样也是,即使再铁石心肠,一个倾心为你付出的女人,日以继夜终有打动你的时候,到那时你心动了,又该如何割舍呢?又然陈群龙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在一个树上吊死的想法,面对自己会产生的心动,唯有离开和决绝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陈群龙总会在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和肉体后,又狠狠地抛弃的原因。他并不是想这么做,而是必须这么做。或者这么说他确实是个混蛋,但他又没有否认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不停地招惹女人,还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妻美母类型的女人,招惹了后又舍弃,然后又找新的,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就只是纯粹为了玩弄女人为乐吗?
要知道招惹一个女人所花费的心思代价可谓不少,花这么大量的时间心思得到,在得到以后过一段时间又放弃,单纯地为了玩弄女人为乐大可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从他对妈妈做出的事情来看,他做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少了,要知道那可是犯法的,那次由于为了救妈妈太过于着急,并没有得到什么指向性证据,而且他安排的都是他的两个小弟在行动,他作为受害人在其中,单纯靠我的一面之词是没办法让他入罪的。
但这种事情或许你做一次两次,多了总有栽跟头的时候,就单纯地为了玩弄女人,应该不值得走上犯法的地步吧?陈群龙应该还有他更深层次的目的,只是我还没发现而已。
而我,做不到像陈群龙这样狠心,也达不到陈群龙这样的境界,可以面对滕玉江这样极品的美妇,完全割舍掉这份感情。我选择了接受,陈群龙是贪婪的,他玩弄过很多的女人很多的人妻,很多的人母,我做不到这样,我选择知足,能够拥有妈妈和滕玉江,已经很令我幸福和满足了,再来更多的女人我也吃不消。况且我的心是有限的,能够分给妈妈和滕玉江,已经是极限了,多余的空间根本不足以容纳第三个女人了。
摩挲着滕玉江的后背,与之紧紧相拥,秀发淡淡的清香和从滕玉江身体里传来的芳香,让我迷恋不已,此等美妇,我是何等三生有幸能够拥她入怀,如果这样都还不算幸福,那么怎么样才能算是幸福呢?
第二百二十八章:玄关上
温香软玉在怀,作为一位成熟充满风情的美妇,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不少热血少年扯旗,别说拥其入怀。感受着来自熟妇熟肉的诱惑魅力,又是联想到了家里,因某个人的出现引出的一堆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霎时间心里面作出了一番决定。
“玉江阿姨,我今天可以去你那里过夜吗?”
“嗯?啊?”
本是很享受靠在我肩膀上的体会的滕玉江,在听到我的话后顿时抬头,略有不解地望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作出这样的决定。
虽说我并不是没有在她家过过夜,可那会儿是迫不得已,照我当时的伤势,回家肯定会被妈妈看出来,随即免不了一顿问责。在之前的话,那时我和滕玉江都还只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单纯的去朋友家玩,玩太晚后留宿一晚而已。
可如今我再去留宿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以我和滕玉江现在的“关系”,我去她家就是真的奸夫上门,不是偷情也是偷情了。况且李画匠也在家,我明目张胆地去他家偷他妈,貌似也太刺激了一点,而且我不回家,我妈妈肯定要问起的啊。
“可以是可以,可你不回家,夜卿那边要怎么说?”,滕玉江同样是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只是我连提起那个人的名字都欠奉,然是叹口气,“我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怎么了?和你妈妈吵架了?”
“是,也不是吧,我是跟我妈妈吵架了,不过我不想回家是因为另外一些缘由”
滕玉江见我沉吟的样子,知道我应该是遇到些什么事了,不过她没有急于追问,而是抚了抚我的脸庞,本应是严肃古板的面孔,此时却是多了几分温柔。
或许这就是有过岁月沉淀的女人,和不韵世事的小女孩的区别吧,年轻女孩子遇到事情只会无理取闹打破砂锅问到底,而熟女则是善解人意,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给予男人最大的尊重。
“那走吧,再不走,可能就会有人上来询问了”
毕竟现在天色已黑,若是整个自治委员会办公楼就只有会长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总是会有人上来检查,万一没有人在,只是会长本人忘记关灯了呢是吧?总之都是会引人注目,然而她这个会长在办公室里私会情人,还是个年龄能当她儿子的小情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尽量能低调就低调呀。
我来的时候是偷偷摸摸,走的时候自然也不能走正门,这么大一个活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女会长办公室,事先没有任何人知道,任谁都觉得有猫腻。
自然还是那个小门,还是旁边的侧道,从中我悄悄探头而出,看了看附近没什么人经过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不过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在走出来之时,仿若偷偷摸摸在干什么坏事一样,也幸好附近没什么人路过,不然肯定把我当成小偷抓起来。
在另一边正门,滕玉江走出来可比我正常多了,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表面十分云淡风轻,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在办公室翘着屁股跟个母狗似的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做过苟且不如的秽事,甚至还与一些刚准备下班的下属点头示意若无其事打招呼。
相比之下,我就显得有些猥琐,在走出侧道时,我在想那个时候陈群龙是不是也是在这里进入到滕玉江的办公室,和滕玉江这个熟女会长偷情,然后又从这里出来的呢?
当然了,这些已经是无从考究,我也不可能去问滕玉江这种事,作为现任去问自己女朋友,她的前任是怎么跟她肏屄的,那已经不是情趣,而是情商低了。(书友们自勉吧,除非你女朋友太在乎这方面,但凡心里面保守一点的,你问这个就是找死,别怪我不给你们点小经验啊,嘿嘿。)
夜幕降临后,原本就悠哉安逸的小镇,就显得更加安静了。走在道路上只听到从间间屋子内传来嘈杂声外再无其它,如此安静祥和的小镇夜晚,或许就只有像是庆典那般活动时才会热闹几分吧,不过这般安静的环境,也恰好迎合了我此时的心境,我正好需要这些“安静”来洗涤一下我纷乱的内心。
我没有和滕玉江一起走,这也是滕玉江安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给出的理由是,按照她先前的性子和习惯,很少有人和她一起同行,除非是她儿子,然而以小镇的大小,附近的居民基本都是认识的,滕玉江她自然不用说,作为管理这个小镇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小镇居民想不认识她都难,而知道她的人大略都见过李画匠。至于我,从我和妈妈搬来这个小镇后也开了好几年便利店,即便是没怎么打过招呼的邻居也大概知道我是谁。若是我突然跟她一起走会显得很奇怪。于是便有了我和她分开走的安排,只不过我倒觉得这样更加欲盖弥彰,但我并没有反对她,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走一走也好......
巴掌大的小城镇,环绕走一圈都不一定需要一小时,而自治委员会的办公室本就离李画匠家不远,虽说我绕了些路,不过我还是比滕玉江先到了。
在她家门口,遥遥地看到对方,我与滕玉江眼神对上后相视一笑,十分有默契地一同走进去,两人的关系已然不用多说,仿佛都已经心有灵犀似的,不得不说,还颇有奸夫淫妇相的,我和滕玉江。
“玉江阿姨,李画匠在家吗?”,跟随着滕玉江一起开了门走进去,玄关处,我凑近到滕玉江的后面,悄咪咪伸手捏了那翘起的大肥臀一把。
感受到我的作怪,尽然已经熟悉了和对方的关系,可在自己家的玄关门口,滕玉江仍然有些不太适应。看上去严肃的面孔下,浮出几片不自然的神色,点点头,“今天没有补习班的安排,这个点应该在家”
“是嘛,既然这样......”
我忽然坏坏一笑,伸手一把搂过滕玉江的细腰肢,盈盈可握的小蛮腰,简直太作弊了,哪家三十多快四十的女人,小腰会这么纤细的?更别说我的手搭在前面的小肚肚上,一丝赘肉都没有,平坦到让人不可置信。
要知道滕玉江可不是那种看上去瘦莽莽的类型,她的胸部和屁股可一点都不小,挺翘的丰臀和那双迷死人的大长腿,在油光的丝袜包裹下,就算是用AI美颜都不一定能P得出来。
加上她今天这一身工作装的打扮,与我相对下,胸前的饱满顶起的衬衫,气鼓鼓的宛如要爆开一样。从我的角度看下去,白皙的肌肤从脖子延伸而下,带着的项链环绕在凸起的锁骨周围,使我眼睛一刻都离不开。
“小凡你怎么......”
在滕玉江一脸愕然下,我已经将其按到了玄关走道旁边的墙上,我的咸猪手不由自主地游走在滕玉江的屁股和大腿之间,还未等滕玉江从错愕中回神,我便吻住滕玉江那可爱的小嘴。
“等会儿......小凡你不可以......嗯嗯呢......”
“嗯嗯嗯噢......”
才没一会儿,我的魔手已经顺着她的西装外套,悄然地钻进到她的衬衫里面,一边摩挲着滕玉江的后背,一边接近她丰挺而起的峰峦。
我从很久以前在看完某些AV里的剧情就幻想过,有一天要是能试试体验一下AV里的感觉该有多美妙。然而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我居然会有一天,在自己好朋友李画匠家门口,搂着他的妈妈一边摸一边亲,要知道这可是滕玉江啊,曾几何时,我几次和李画匠来他家玩的时候,见到过的这个女人都是那副古板让人不爽的模样,多少次因为她的训斥,导致我和李画匠打的游戏中断,不仅扫兴还得挨一顿批。
然而有一天,我居然按着这个女人在墙上亲,虽说一开始她还有些抗拒,随着我的舌头搅动,滕玉江也迎合起了我来,仿佛都忘了自己是个母亲,她的儿子还在房间里面呢,而她竟毫不廉耻地和儿子的好朋友在玄关亲亲搂搂的,真不怕她的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
不仅亲了,还舌吻了。
舌头相互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看着我那副不甚正经的样子,滕玉江皱了皱眉头,“你疯了吗?小匠在家呢,万一被小匠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了就看到咯,大不了就坦白告诉他,我上了他的妈妈,他妈妈是我的女人,给他来个现场直播,让他看看他妈妈在床上到底有多骚”
听到我的话,滕玉江竖起白眼瞟了我一眼,跟我现在无比了解滕玉江一样,相处了这么久,滕玉江亦是十分了解我的性格,别看我现在骚话连篇,若是她的儿子真的走出来,怕不是我躲得比兔子还快。甚至有可能都不用李画匠真的出来,但凡现在发出点风吹草动,我恐怕都避之不及了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熟妇和小狼狗
看着自家这个小男人在夸夸其谈,滕玉江是一刻也听不下去,抬起柔荑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拍了拍,笑道:“我看你也就趁着小匠不在吧,但凡小匠现在出来,怕是你都不知道躲哪里去才好”
“玉江阿姨你在挑战我啊,怎么?真来试试?在李画匠面前,我这个好朋友是怎么‘孝敬’他妈妈的”
说着,我还故意挑起一根手指头,点在滕玉江的那高耸入云的峰峦顶端,动作十分轻佻。仿佛像是街边调戏良家妇女的小黄毛,只不过影剧里演良家妇女的都是年轻女孩子,而这带着金丝边眼镜框,一身工作装打扮的美妇的,反而更像是在拍某些小电影的剧情。
毕竟正轨电视剧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是会反抗会叫的,哪像滕玉江,不仅仅没一丝抗拒的样子,相反在我用手指勾动她的奶子下方时,她还挺了挺胸部,那饱满硕大的双峰更是抖了一抖,除了对我的行为有些翻白眼以外,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能从一板一眼严肃凌厉的滕玉江身上,见到她翻白眼的样子,还真的有种人活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到的赶脚。
“妈妈,是你回来了吗?”
这时从楼上传来了李画匠的声音,原本还一脸轻佻的我,霎时间慌了起来,连忙松开搂着滕玉江小蛮腰的咸猪手,脑袋左顾右盼,似乎在找地方躲。
真应了刚刚滕玉江的话,我也就是趁着李画匠不在作威作福,但凡有些什么风吹草动,怕不是躲都不知道往哪里躲好。
见我晃着头,仍然慌不择路的样子,滕玉江没好气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慌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你之前是怎么样的就怎么样就好了”
“是哦”,我顿时一拍脑袋,我在慌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李画匠家了,刚刚不过是调戏了几下滕玉江,又没有脱衣服什么的,我只要跟平常一样就好啦。
滕玉江正了正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框,“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在我儿子面前对我干什么来着”
“......”,我(๑¯ ³ ¯๑)就差没把囧字写在脸上了。
“妈妈你回来了?”
“嗯,刚刚下班,你朋友来找你了”
“诶,吴一凡!!”
李画匠刚刚走到一楼,听到她妈妈的回应,本还想问是谁,可当他看到玄关的我时,有些兴奋地叫出来。虽说李画匠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看似有些内向木讷,可当有朋友找他玩时,他都会无比高兴。若是在以往我同样也会很高兴,不过现在嘛,在面对李画匠的兴高采烈,我感到有些羞愧,毕竟我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搞他妈的。
“吴一凡你怎么来了?”
“我家里发生了点事,我不想回家,就过来找你玩咯”
“那还等什么,快来我房间啊,额,妈妈......”
李画匠本是喜出言表地准备拉我去他房间的,可这时他这才想起来他妈妈还在旁边,顿时脸就垮了一半,要知道他最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妈妈滕玉江,平常他敢在他妈妈面前说到“玩”这件事,肯定免不了一顿说教的。他刚刚高兴过头,差点忘了他妈妈还在旁边。
只是李画匠他不知道的是,要是以前肯定是如此,但如今的他妈妈早已经是某人的胯下之人,甚至刚刚还在办公室里胡搞乱搞了一波,正好不知道怎么找借口把她的小奸夫留在家里过夜呢,又怎么会阻止他和她的小奸夫一起玩呢。
果不其然,滕玉江先是装腔作势地说教一下,让李画匠不能忘记自己的学业,要完成当天的作业后才能做别的事,接着交代几句一会下来吃饭后,便没有再说些什么了。说教的时候,还摆出一副严母的姿态,一板一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是为了儿子好。
只有我才知道,滕玉江这严肃模样的背后,到底有多骚。明明就是把奸夫带回家偷情,竟搞得像是她儿子在做坏事一样,而她则是没有任何关系,真不愧是滕玉江,官场做派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见我投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滕玉江自然看得出来我在想什么,即便是滕玉江也有些着不住,不过她也是不甘示弱,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超级小声道:“不是说要在小匠面前对我做什么吗?小匠就在前面喔......”
“我......额......”
“吴一凡,你和妈妈在说什么吗?”
“没,没什么,我们先上去吧”,说着我越过身边的滕玉江,一把拉着李画匠跑上楼。
身后仿佛传来滕玉江的笑声,我的脚步跑得更快了。
而在后面的滕玉江则是笑了笑,在严肃的俏脸上,付出一片笑意。眼里多了几片莫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些幼稚的行为,她竟觉得还挺可爱的。而她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每次调侃我时,我那陷入窘境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虽说不是滕玉江刻意去比较什么,可是有得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我代入和陈群龙相比之中,我没有陈群龙那般很了解她的心思,总能高情商的懂得她的情绪,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在与她的关系中,陈群龙总是处在一个较为成熟的位置,反而她显得比较稚嫩,仿佛两人的年龄调换了过来。
而我,说我成熟吧,总是会做出些幼稚的行为,说我幼稚吧,又总是在关键时刻触动她的心。真要比较的话,陈群龙更像是一位成功人士的丈夫,他的爱带着权衡和谨慎,好多时候滕玉江自己都不知道,她爱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然而我则像是青春年少时朦胧的初恋男女,尽然有着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这份感情来得真实,她能够捕捉得到握得住在手里。
况且,在我的身上,滕玉江似乎将她没有安放在李画匠身上的母爱,终于找到了绽放的途径。已经没有比我在于滕玉江更好的情人了,在床上能无限满足她,床下又像男友又像儿子,对于一位将近四十的美妇人母来说,无疑是最心动的存在。
简单地说,就是熟妇和小狼狗。现实中很难出现乱伦的关系,可是熟妇和小狼狗情人的故事屡见不鲜,毕竟又有哪个大龄妇女能拒绝得了年富力强的壮男呢,是吧?
这也是为什么陈群龙在攻略像滕玉江这个年纪的美妇时,总能无往不利,在有了潜在条件以后,加以一些手段,一点一点地侵蚀你的内心,什么女人能抵挡得住。尤其是滕玉江这般年纪的女人,别看她们有着自己的家庭丈夫孩子,实则她们的内心早已经无比空虚,多年一成不变的婚姻生活,早就磨平了她们心里面对爱的憧憬,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家长里短,就算是机器人都变麻木了。一旦有人再次勾动她们的内心,她们沦陷得比年轻女孩子还要彻底。
李画匠房间里。
没有滕玉江的目光威压,在关上房门的瞬间,李画匠就像是卸下了几百斤的负担一样,一把抡坐到地上,这时的他才有了些许神采,不然有他妈妈在的地方,他可都是唯唯诺诺连大声点说话都不敢呐。
“吴一凡,你怎么和我妈妈一起回来?”
“本来就是想来找你,没想到会在门口撞见,便一起进来了咯”,我对于这些小谎言,早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了。“怎么?很奇怪吗?”
“嗯嗯嗯”,李画匠狂点了几下头,“你以前不是很怕我妈妈的吗?每次见到能避则避,不能避也会尽量减少存在感,刚刚你居然和我妈妈站在一起,而且今天我妈妈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对你说了些什么”
“啊哈,你,你想太多了”,我眼皮不由得往上挑了挑,适才还波澜不惊的我,顿时眼里多了几分心虚。虽说李画匠不可能会把我和滕玉江扯上什么关系,毕竟一个是他好朋友,一个是他妈妈,两人的年龄辈分差天和地,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将我和滕玉江结合到一起联想到歪处的。
可做贼心虚的我,依然免不了慌张,看来以后还是得更加隐蔽一点才行,不然终有一天被李画匠抓到什么端倪,真的把我和他妈妈联想到其他方面去,那可就糟糕了。
“你妈妈能跟我说什么,我觉得你妈妈之所以看我,应该是因为我来找你玩吧,怕不是担心我影响你的学习,我一个学习成绩班级里二十名开外的家伙,来找你一个数一数二的,试问哪个做妈的会愿意自己的孩子靠近我,我猜此时你妈妈心里面骂了我不止一两次了吧”
“额,好像也是,每次你来我家找我玩,我妈妈好像是挺不爽的”,李画匠点点头,他想起了他妈妈每次看到他打游戏时的眼神,几乎能把他杀死。不过他妈妈看吴一凡的眼神也是一样的吗?他回想起刚刚的时候,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
第二百三十章:打游戏时的走神
李画匠从他的柜子里掏出两个游戏手柄,对于这东东我并不陌生,毕竟李画匠去买的时候还是跟我一起去的呢。只见李画匠将游戏手柄接入他电脑主机的USB接口,我接过李画匠递过来的其中一只手柄,有些忐忑道:“我说你就这样打游戏真的没问题吗?话说今天老师可是布置了不少作业诶”
“放心吧,就那点作业我一回来半个多小时就做完了,高一的课程我早就自学完的了,上星期我刚把高二上学期的课程自学完,预计到期末之前我能把整个高中的课程全部过一遍”
“少学一天两天问题应该不大”,李画匠一脸淡然说道,仿佛他只是在说一件不足以称奇的小事。
只有我在暗暗咂舌,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只能说学霸的世界我不懂。虽说我在认识李画匠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成绩很好,尤其是数理化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但没想到这么牛逼,难怪认识他这么久,他的成绩就没有掉出第二名过,大部分都是年纪第一,偶尔的第二不过是语文作文差了几分。
“额,既然你成绩都这么好了,干嘛还要去补习班啊”
“唉,还不是我妈妈,只能怪我运气不好,每次我在打游戏的时候都被她撞见,久而久之在她看来我放学放假在家就只知道打游戏,为了不让我玩物丧志,然后就给我报补习班了”
李画匠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可以拒绝的嘛,我觉得你好好跟她沟通,她应该就会知道你并没有漏掉学业”
“我哪敢啊”,听到我的话,李画匠顿时面露难色,一直以来他妈妈凌厉肃穆的形象早已深深埋在他的心里,别说去反驳他妈妈了,光是跟他妈妈说话不战战兢兢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还好,只要我好好完成作业,和去上补习班,我还是能有时间玩的”
我吧了吧唧嘴,对此我已经不知道该说啥才好。或许也就是李画匠这样的性格,所以他才有这么好的成绩吧,毕竟赤子之心,无论干嘛都强。
也得亏李画匠是这样的性格,我才能继续维持着和滕玉江私底下的奸情,不然换成我这样的,早就发现自己的妈妈不对劲了吧,就像是当初我发现妈妈和陈群龙的端倪一样,若不是我察觉得早,现在保不准妈妈已经在舔陈群龙的鸡巴了。
“嗯......那啥,待会你的作业让我抄一下呗......”
我可不是李画匠,平常光是课堂作业就足以让我绞尽脑汁一整晚了。尽然我答应了妈妈要好好学习,努力考上镇上的大学,照道理我不该这么做的,但今晚事急从权嘛.......况且今天我也没啥心情做作业了,不光是因为家里那档子事,还有身处在李画匠家,一位动人知性,有着丰满曲线的美妇在楼下,斋是想到我的心就静不下来,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学习呐。
至于李画匠,我抄他作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的时候我经常这么做,就是在答应了妈妈以后,我便没有再抄过了而已。在李画匠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我这次抄他作业,并不是为了跟他愉快地打游戏,而是为了去肏他妈逼......
一想到滕玉江那一身媚肉,我下面的鸡巴便不自觉地颤动起来,一时间都忘了我是在和李画匠打游戏了,以至于挂掉都不知道,使得李画匠连连抱怨,“吴一凡你在做什么,我们就一条命啊,要是不通关就得重来,刚刚我们过的关卡全都白费了”
“sorry,sorry,失误失误,刚刚走神了,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肯定可以的”
“这么紧张的时刻你怎么能走神呢,我们再来一次,你认真一点啊,这款游戏我可是期待了很久才买到的,特意等你来跟你一起玩的”
“放心放心,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嘛”
就这样,我和李画匠打了快半个多小时,直到滕玉江叫道我们下楼,李画匠才意兴阑珊地暂停了游戏,不情不愿和我一起走出房间。
相比李画匠,我倒是来足了精神,换成以前的我,表情应该也会像李画匠那样子。自从有了妈妈和滕玉江以后,以前感兴趣的事物都开始变得兴致缺缺。相比游戏,还没有“好朋友的妈妈”几个字来得吸引人呢。
话说我以前也是有过女朋友的啊,那时的我为啥仍然对游戏感兴趣呢?深究起来,或许是像我这般年纪的小女生不够诱人吧。毕竟和妈妈,滕玉江这般集气质和成熟魅力的女人,将其对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像妈妈和滕玉江这般举手之间,那股女人的魅力和诱惑,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没有比这更有杀伤力的了。
一颦一笑之间,都令我深深地着迷。游戏?什么鬼游戏比得过自己的妈妈,和朋友的妈妈,光是想一想都足以让心头火热。
也许,就如同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的成熟往往就在某个瞬间,某个时刻......
而我的成熟,则是在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和朋友的妈妈到底有多香的那一刻......
当我与李画匠一同下来到客厅,这时的滕玉江已经做好了饭菜,并端到了餐桌上。最先走到餐桌旁边的李画匠,首要关注的是他妈妈到底做了些什么菜色,有没有他喜欢的。而我却是在第一眼,便投放到不远处的滕玉江身上。
高高盘束起的秀发,在后脑勺绑成一团,类似甜甜圈的形状。左右零散的鬓角,散落在耳后的眼镜架之下,金属材质的眼镜框比之沉重的黑框多了几分时尚感,然而落到滕玉江身上,却是增加了几分优雅和知性。一向古板单调的职业装,落到别人身上早就被贬得一文不值,可在滕玉江身上,妖娆的曲线和前凸后翘的身材,即便是再古板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那样的性感诱人,比那些美剧里衣着性感的秘书都还要来得让男人心动。
尤其是在职业装基础上套上围裙,从背后看去,紧凑直筒的套裙,再与围裙相结合下,延伸出的性感丝袜美腿,油光的丝袜和居家拖鞋的搭配,想必看过小黄片的都知道,这究竟是有多诱惑。而且这可不是只存在电脑里的AV女优,而是真真实实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象。
我有时候都有些搞不明白,滕玉江这个女人。她在工作时处理事情有条有絮,认真干练负责,虽说性格不讨喜,可是没人敢否认她的工作能力,令人觉得她会是一位女强人。就是这样的一位女强人,在家的时候,却又能展现出她贤惠的一面,在丈夫常年出差,经常性半个月不回家的同时,把家里打理得整整洁洁,即便是李画匠都屈服在她的淫威下,不敢违逆她的命令,触其虎须。
只是只有我知道,想要做到这般境地,不仅仅需要强大的能力,更是需要强大的心理。往往女人要强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脆弱的心,正是因为自己的脆弱,才需要武装自己,不敢表现出来让人看见。可这样长久以往,即便再坚强再坚韧,也终究是会倒下的,毕竟人不是机器,会累,不止是身体,心里更累。
然而恰恰李画匠的爸爸的工作又是一份需要全世界跑的工作,在滕玉江内心需要休息的时候,在她想要有个能依靠的肩膀的时候,她的丈夫往往都不在身边,她只好依靠自己硬抗。
或许这便是滕玉江在人前人后差别这么大的原因吧,在床上的滕玉江之所以这么淫荡,并不是她人格分裂,而是她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在宣泄,看似很极端,可长期的压抑,一旦得到释放将会爆发多么恐怕的能量......
“快坐过来吧”,滕玉江放下了碗筷,示意我和李画匠找位置坐下。
我也没有客气,和李画匠分别坐在餐桌的两头,像这样经常到邻居家里做客一起吃饭,换做别的地方或许有些不符合常理,甚至有些尴尬,但在这个小镇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前文就有提到过,这个小镇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中式文化和日式文化的交汇,产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文化习俗和习惯。
小镇上几个相熟的邻居间,他们的小孩若是很玩得来,就会经常到各自的家里吃饭,宛若一家人一样,而大人也会将其视为自己的孩子,无差别对待,仿佛就像是几个邻居家之间一同抚育他们的孩子一般。
其实这样的习俗习惯在国内也不少见,以前很多乡情浓厚的同一条村子里,孩子们吃着百家饭长大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到了这个小镇,只不过是掺杂了一些别的文化进来后,进而有了少许的变动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以前我和滕玉江有多么不对付,我仍然敢到李画匠家过夜的原因,再者就是只要我跟妈妈说一声,我妈妈同样也会同意,不会有什么异样的原因。因为这个小镇的居民都将其视为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