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疏离的父女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
七月,很南的南方S城,热得一塌糊涂。
S大。东操场,旁边是被铁网隔开的两个篮球场,再往东隔着条绿荫校道,正对着大礼堂。
篮球场边树下,靠背木椅上,坐着个高大的男人,深俯着身子、双肘撑在大腿上,十指交叉团握顶着下巴,茫然的眼神在篮球场、大礼堂间游移。
“王初,王教授连发两封邮件,这可是千难缝的机会,国内首屈一指海归博导!”
“得分王,王初!”
“本届校园十大歌手冠军得主,王初!”
“最佳辩手,王初!”
“……,王初!”
“王初!”
“……”
导师截住他,兴奋溢于言表……
主持人略显夸张的抑扬顿挫唱名通过扩音器在大礼堂里轰轰作响,它们一遍遍在他耳边飘荡,每一遍唱名【王初】、他绞握的指关节泛起一阵青白……
青涩的大少年一次次走上大礼堂侧面台阶,腼腆的浅笑里暗藏恣肆的底色……
篮球场、足球场上,得分后与同学撞胸、击掌,脸上绽起比这盛夏阳光还晃眼的笑,甩了甩头,汗滴滑过他俊削的颊颏线……
“王初!你!你会后悔的!”导师气得指向他的食指抖点个不停,终一声长叹、转身扬长而去……
远处一背着小双肩背包的女生朝他走来,夏阳给纤瘦的女生渡了层青春明媚,也提醒了他,此刻、当下,离那些场景,已、经年。
王初站了起来,和女生一起往校外走去。
——————
这个城市,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步履似乎都不怎么从容,不管早、中、晚,赶公交、地铁、电梯,卡着时间点上学、上班、回家、赴约……
一对男女拐进会展中心地铁站A口,走得有点不紧不慢,与周遭急匆匆、张扬着蓬勃生气的氛围格格不入。
虽已近傍晚,生硬扑面的冷气,骤然、剧烈的温差让两人微微蹙了下眉,更显露出与周遭的疏离,细看,就连两人间也是疏离的:
隔着半个人身的距离,慢慢走着,没有语言、眼神任何交流,除了身边偶有毛燥的赶车人蛇型冲跑经过时,本似正神游天外的男人总会第一时间将手搭向女生后背的小背包护一下;
真叫人猜不好他们的关系,兄妹?年龄差有点大?情侣?两人间疏离得连冷战期情侣的边都够不上;父女?年龄差又过小,且和前面几个趁着暑假带一家大小出游的父亲和女儿的亲热活络实在天壤之别;
女生不时注视着他们,揣摩那一家子奶奶、爷爷、爸爸、女儿们的表情、背后和谐的关系,清冷的眸眼里似乎意味纷涌。
男人很高,细拎单个五官或组合起来看,都周正得近乎完美,疏离的气质平添了份俊漠,刚刚好让过于俊帅的眉眼脱却掉电光油腻;稍拾掇下说是明星胚子也行;
只是,他,整个人、颇灰朴颓沉,见过停产多年、还背着几千个工人社医保的厂区?或者年轻人都迁走的老旧小区巷弄?他就仿佛那般,朝气活力、蓬勃昂扬,这些词眼,无法安在他身上。
身边的女生也似缺了些同龄人的活力,尤其着装:
晴纶套头衫、及膝七分牛仔裤,连平台低价暴款都靠不上,像从市场、巷弄头摆着两个铁架子、或面包车掀起后尾门的衣摊上买的,及颈的短发用粉色发带拢扎着,像支小刷子,严重拉垮了她的气质;
总算走完长长的台阶,进入过检大厅,从没有地铁的十八线小城过来的女生,终于活络了些,纤长的手指在售票机屏幕上触触点点;
男人在旁边等着,待她从取票口掏出两个小小的绿色圆型磁票,将手中的湿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抹试指尖,过检后,男人将传送带上女生的小背包拎起来,提在手上。
上一趟车刚呼啸而过,站在候车黄线前,两人间隔得更远、足有一个半人身距离,像两条候车人龙中的一员。
与女生总注意着人家父女、一家老小不同,男人的眼神定在不远处两个高高大大的少年身上:高瘦的身子、爽朗如秋阳无忧无虑打闹说笑着。
记忆里,最美好、舒畅的时光,那个最活力四射的他……
“你论文提纲搞定没?”左边的男生捶了下右边更高一点男生。
“王初,你论文……”他又走神了,尽管从S大出来后,又转到会展中心逛了塑机展,王初依然不时沉进校园回忆里。
缓缓收回眼神时,从隔离玻璃门镜面,看到一双不知注视他多久的眸眼。
这眼神,十几年来,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贯穿她整个童少年、从小学到高中,他为她辅导作业时,她便经常这样或专注、或呆懵、看他。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你倒是看书!”
或者,再久远前,他喂她吃饭,她也这样看他,那时他好像说过: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菜?你倒是吃啊!
句式、语气,像所有家有熊孩子的炸毛家长一样无奈,当然,语气不算恶劣,毕竟,单亲爸爸面对白白纤纤瘦瘦的女儿,再怎么烦燥也凶不起来。
同样,十年来,年复一年接送放学、做饭、辅导功课,单亲爸爸不烦燥那不是普通男人、是佛!王初不是佛、他觉得他是被压着随时想眦目冽嘴无名火万丈的罗汉、金刚。
终于察觉,她透过隔离玻璃门镜面注视他、被他发现了,她并没调回眼神。
两双有许微相似的眸眼、都看向隔离玻璃门镜面里的【对方】,眼神对上几瞬,他先转过头,余光能感到,她的眼神好几瞬一动没动后、视线干脆从隔离玻璃门游移到他身上。
嗯、她就是这样,清冷、沉静外表下,是令他头疼了十几年莫名的执拗、任性……
对,他、这个女儿,应该算、颇熊?不是打架叛逆少女那种坏,而是、有点蔫坏的熊?!
从小学到高中,几乎每个月都要挨一回“喊家长”,原因五花八门:考试突然交白卷、帮同学作弊、上课写同人科幻小说所有老师全未能幸免被抓到火星上生孩子……
班里每回闹早恋、作弊、小团伙逃课午休溜号总有她的事儿,她帮人望风、传讯,甚至出谋划策,“没事,不怕喊家长,我爸随叫随到。”想像不出吧,纤弱的她,是个蔫坏学生头头。
……
整天蔫坏搞事、成绩忽上忽下的她,人生关键一役、竟甩出个高分,真够蔫的,他简直怀疑她一直故意让分数像过山车般起伏迭荡、频频被叫家长,是想看他紧张、看他无奈和出糗。
扫了隔离玻璃门镜面里的她一眼,依然专注看他的她、在镜面中留给他一个玲珑起伏的侧脸:
长睫、小巧的鼻头唇瓣、微微翘的小下巴,所有侧面小突起部位、在毛糊糊的玻璃镜面里显得格外可爱、漫妙……
心头被这些小突起部位挠了一下——仿佛从空调室内骤然迈向高温室外、第一缕风不是扑脸而是挠在心头?热轰轰,并不舒服、好受。
他这一眼怔怔然、扫得、有点儿久,久到她察觉异常转过脸也看向隔离玻璃门;
镜面里侧影晃动,他倏的别过头。
轰隆隆声响由远而近……
身后倏的一片哗啦啦人潮涌动……
他刚想回头看,轰轰声中地铁列车从左手边呼啸而至,隔离门向两边滑开,乘客下车的同时,站在最靠近车门的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汹涌的人群推挤上了车;
混乱中他只来得及将被挤懵了的她拉过来紧紧护在身前,从纷涌人群中奋力挤到车厢壁边:
她背靠着车厢壁,他两手撑在她身侧,使劲为她撑起一片不被别人挤蹭到的空间。
太挤了!简直能将人挤怀孕!
他庆幸,刚才把她拉过来窝在身前——她背后便是车厢壁,纤弱的她不会被任何人挤撞到!
车厢里的空间几乎被填满,这时,他才发现【庆幸】的衍生物:他被后面陆续上来的乘客挤搡推撞着往前,原本使劲撑出来的半个人身宽的空间已无法维持,将她挤在他与车厢壁之间的小缝隙里,父女俩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随着列车开动,后面、左边、右边乘客的挤撞推搡,他频频挤蹭着她,首当其冲是他宽硕健壮的胸膛,正贴蹭着她胸前那对暖暖、软软的……
2、父女车厢挤蹭
随着列车开动,后面、左、右两边乘客的挤撞推搡,王初频频挤蹭向身前的女儿,首当其冲是他宽硕健壮的胸膛下缘,正贴蹭她胸前那对暖暖、软软的胸乳!
如果只是贴紧不动还好,要命的是周遭失去平衡乘客不时的挤撞,他宽硕的胸肌便不时隔着薄薄的衬衣从左到右、又从右至左压着她的乳胸磨蹭来去,他几乎能感知、估出她的乳形、大小……
不时又被撞得直直挤压向她,估计她的胸衣都被他压变形了?是那个裸色的?
发现自己的思绪落点诡异而不恰当,他晃了晃头。
一丝凉风透进他胸前,衬衣前襟两颗扣子被蹭开了,上胸缘似蹭到她嫩滑的脸颊?
这种情形下肌肤直接触碰,令他绽起一阵鸡皮疙瘩。
下午一直走神,不觉在塑机展逛到了傍晚,于是赶上了地铁第一波晚高峰,偏会展中心站还是中心区五条地铁线的换乘中枢。他暗骂了个F开头的单词。
车厢里虽极为拥挤、气味憋窒,好在冷气足够,化解掉乘客大部分烦燥心理。
——上了一天班疲累的人们,理性得连发泄几句都懒,各自以高难度的动作、将手机抬搁在胸前、垂头刷屏;这对父女被挤在车厢壁前,成了无声默默承受的一员。
被挤得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此时、连同心理,暗潮涌动……
衬衣扣子被蹭开后,他使劲弓起腰背,以拉开胸腹和她的距离,但高大的他这个动作令身后的乘客很不满,两叁个人合力反弹性推挤他,他被挤得更压向她……
她窝在他身前、严格说——窝在他怀里,他的身子连同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像港湾,将拥挤、窒杂的气味、甚至连同过冻的冷气一起阻隔掉;
只有他混合着成熟男人的体汗味、醇烈的壮年男子气息暖烘烘的扑向她唇鼻间,顺着呼吸往上向前额、天灵盖,往下向喉底、心房、被紧贴的乳胸小腹等乱窜,它们甚至像钻到她紧紧并拢的腿间私处,窜誜出一股暖流、向棉质内内裆部渗泄……
在家里父女俩难免也会挨得较近说话,她也曾在他午休时赖躺在他身边努着嘴说老师又喊他过去,他的体味、气息,她是熟悉的——从很年轻时,带着少、青年阳光味道,到壮年当下、夹着烟草味雄浑浓烈……
他们从没这般胸腹紧贴过!
她艰难的吞咽口水,她怀疑他、甚至身边挤着他们的几个乘客应都能听见她咚咚咚如鼓擂的心跳和比平时微重的呼吸声?
没人将眼神分到他们身上,此时分挤车归家的人们,疲累得忘了姓甚名谁,神情比窗外的幕色还苍茫两分。
当他的衬衣扣子被蹭开时,带着微微汗湿的胸肌蹭过她的脸,她愣了愣,随即她便眼睁睁见上面漾起层鸡皮疙瘩,很快消逝,回归紧致、光滑……
白皙的小脸胀起红晕,唇角却翘起一抹蔫坏、得意的小勾,好在她半垂搭头、前额抵着他的胸锁骨,她想他应没见着?
她侧过脸、像只小喵、“安静”的将脸颊枕在他裸露的胸前,其实、她正用尽力气、平复自己的悸颤、轻喘:
在亲见那层鸡皮疙瘩漾起的同时,她体感到、她和他紧贴的下腹间、他暖烘烘的胯下、鼓囊起来……
少女体味、熟悉的洗发水味在他鼻息前萦绕,他眉头紧蹙,喉结滚了滚,随着两人紧贴着各种磨蹭,他尴尬了!
胯下那坨鼓鼓囊囊、渐成明显条状物!
该死!有人在地铁上因人多拥挤,挤蹭女儿、蹭得硬起来么?人渣!王初!
他眉头蹙成个川字,越思索这个该死的问题,下面越蓬勃……
使劲弓腰往后顶,但后面堆满了乘客,他退无可退,反而被后面两个暴燥壮小伙又挤撞得往前挤——
——他宽硕的胸挤着她的乳胸,两人下腹严丝密缝紧贴!
【叮咚、科技园站到了……】
车门外是一点不比会展中心站短少的蜂涌人龙!
新上车的乘客挤得他越发紧贴她,胯下那根东西已完全勃起,硬硬的矗立在他内裤里!硬硬的梗立在父女俩下腹间!
他的硬物,一面紧贴自己的下腹,一面紧贴她平坦的小腹,正如他能感知估摸她乳形大小,这样紧贴下她也能体感他完全勃起阴茎的硬、长度?
第一回、性器极度的硬梆梆与粗长并没带给男人任何自豪与骄傲,而是让他颇为羞耻……
在这么拥挤的车上,一般来说,少女会用手遮挡胸乳、用挎包挡在腹部,以阻隔身体过份接触,可、她正全无阻挡、安静的【贴】在他身前,是天真、不懂?还是基于对父亲的完全信任?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还好,似没察觉什么不妥?她乖巧、无辜的窝在他身前,许是车里空气憋窒,她鬓边有层细汗,白嫩的颊上披着层红晕,他急急抬眼。
被挤在他与车厢壁的小缝隙间的她,似极不舒服扭蹭了蹭。
那根憋胀得硬疼的玩意迎来几缕清晰的过瘾、舒服,马眼似鼓出一大滴兴奋的湿液?他几乎想不管不顾蹭磨下去……
该死……
——十几年没拍拖恋爱、成家,没规律的性生活,一旦升旗冒头,火有些灼烈……
随着她在他怀里的扭动,一股灼暖的少女气息更往他鼻息里钻;
“别动!”原本低沉不失清润的声音压抑、暗哑,语气不耐烦得就像在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答案啊!】
瞥了眼挂在肘上的小背包,他很想把它塞在他和她紧贴的小腹间。
不过,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欲盖弥彰?
她又在扭动,暖烘烘平坦的小腹蹭磨过他胯间硬物,青筋似乎在兴奋的颤跳、鼓突,他再次垂眸看她,“别动啊!”——语气更不耐烦了。他胯下要冒火了!
“后面、有条横杆子。”唇瓣贴着他的胸肌上缘小声的说,喷出的热息激得他一颤,那根玩意儿更憋胀两分,下腹几乎先于脑子行动的紧贴她的小腹,压碰出一缕小舒爽……
视线往下看,她腰后果然有一条不锈钢横杆,眼往上抬时、定在她白皙的颈颊间,他哑着声道,“还有几个站。”
她唇瓣努了努,随着低声开、闭合词组“好吧”,柔嫩的唇瓣抿扫过他的胸肌……
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呃……”,几不可察的胯间突挺蹭了她两下……
喉结频滚、喉底泄出沉重的喘息……
眸眼半眯,眼睛依然定在她白皙得能看见几条细细青色小血管的颈侧,她小耳廓有一层极细可爱的绒毛,顶端有颗黑色的小痣、小斑诶?少女一切漫妙而美好……
他眼神渐向迷惘,垂眸看着她吹弹可破的颊、颈侧,上面泛起粉菲红潮,他撑在车厢壁上的手指诡异的动了动;
又一次停靠站,父女俩都没听清广播里的报站;他频频被身后上、下车的乘客撞搡得一下、一下挤压向她、蹭磨她:
胯下硬物便时而撞向她的小腹、时而紧贴着她的小腹、时而在她平坦的小腹来回磨蹭……
虽不过是隔衣骚痒,对憋胀的阴茎来说,却也极过瘾……
它们每一回碰触后的分开、及再碰触,他都能感到,乖巧、安静的女儿全身发僵、悸颤,给他蹭磨的生理舒爽添上一层心理微妙、禁忌冲击……
——他比她高不少,之前驼起腰背想拉开距离,可因此降低了海拔反而让两人下腹精准紧贴迭合:他的阴茎根部应顶着她的阴阜顶端?他的大龟头直达她的脐间?
她平坦、暖暖的小腹深处是?……,紧致的……,湿润的……,幽长的……,不管多紧、都能容纳这根……,?
一声哑咳、轻叹在她头顶绽开,她重重、不耐烦扭了一下、身子往后退。
“别动……”,暗哑的声音无力了些,一个几不可闻的【乖】,下腹再一次先于脑子行动、一个诡异的追胯、挺胸挤贴向她……
大脑袋从她头顶无力垂挂至她颈窝,漫美的少女体味啊……
再一次停靠站、几个急于下车的乘客剐向他,胯间贴着她小腹蹭了好几蹭,最重的那两下,似乎把她蹭得双脚离了地?那根憋胀的玩意儿似隔着裤子布料挤开了某两片……
抖颤、轻叹……
醉人、撩人的少女气息拢罩着他,那不止是体香?似还夹杂着能撩暴男人勃胀阴茎、跳突青筋的臊甜汁液的味道?
他垂眸看她,似瞟到她因挤蹭变形的领口、罩杯内半个嫩嫩的乳坡、一半浅粉小乳晕,眼神怎么也无法从她的领口移开,舔一下、那浅粉的小乳晕会更娇艳欲滴吧?他嗓子似也冒了火,阴茎紧贴着她的小腹小幅轻颤、像某种律动……
她就这么无辜、而乖巧的被他挤窝在怀里、不时被磨蹭着胸、乳,泛着红潮的侧颜比适才在隔离玻璃门境面里清晰、更玲珑漫妙……
……
【下一站是:S大,请下车的乘客……】
他倏的抬头,拽起她的手臂走向车门。
车厢空了许多。
门柱边的大姐似笑非笑瞟了他们一眼。
车门向两边滑开,他拽着她逃命似的驼着腰跑出车厢——离S大站还有两站时,车厢里便没有那么拥挤了,他们、依然保持着那诡异贴在一起的姿势?
验票出闸后,“我去洗手间,在这等我!”他把她的小背包别扭的挡在胯腹间,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在这等!别走开!”
“你要去买桔子?”
扫了她一眼,他疾跑向卫生间,飞快闪进隔间,拴门,解开皮带、钮扣,拉下拉链、内裤一气呵成,一根粗长玩意弹了出来!
3、“我不管,你就得过来陪读”
女儿若看到,估计会吓一跳?极粗长、柱身青筋缭绕,大龟头紫红嫩亮,马眼周湿濡濡、翕张喷着热息和臊烈味儿……
王初大手熟练握住还在弹动的柱身,撸向大龟头,手指顺势沾了点湿液,一手撑着门木,一手飞快撸弄……
眼前不停晃着那张白皙、乖巧窝在他胸前的小脸、那少女体香、那若有若无的甜臊味、平坦的小腹、撩人无限猗思的半个乳坡、半个浅粉乳晕……
对许久没碰过女人的他来说,这滋味简直像吃了人参果?他一遍遍回味那虽如隔衣骚痒蹭磨的舒服过瘾……
如果说刚才车厢拥挤蹭磨女儿而硬了是完全被动、此刻的回味就特么太超乎伦常了……
操!他暗骂,使劲屏蔽掉所有纷菲臆想,环握阴茎的手撸得飞快、并不算舒服、甚至因急燥和憋胀而虐疼着……
气味扰人,门外乱糟糟,不时有人敲门,一时并不容易撸射,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越急特么越撸不出来!
“操!”他闷哼,也不知在发泄什么……
马眼不再渗出湿液,这么干撸,柱身、包皮都有点灼疼,他干脆停下撸弄,微重的捏了下紫红透亮的大龟头,疼得喉底发出一一声重重的闷哼。
毫无情欲舒解、苦闷的这些年,他没少这么折腾这“孽根”。
前额抵着撑着门的小臂,喘着气,待它缓软下去……
——————
他在洗手间时,女儿王芊站在闸口,一家子游客路过她时,唧唧喳喳吐槽着今天玩的景点,收回紧跟人家的落漠眼神,他是不会带她去玩的。
高颀的他终于小跑过来,衬衣扣子矫枉过正的连最上面那颗也扣上了,她扬了扬眉,他不知这样莫名的规瑾更欲?
“桔子呢?”她接过他手中的小背包。
他:……
挑了挑眉,她。
并排走向出口,依然走得不紧不缓。
“明天回去?”走过志愿咨询台处张贴的旅游地图时,她问。
——她的声线微沙,倒也不是难听,和她白皙纤弱外表很不搭,人们都说以为她声音秀怯娇糯。原本应该是的?小时尖叫、厉哭多了。她以为能把每回离家的他喊、哭回来……
“学校也看过了,回去吧。”他声音回复了低沉磁性,哪怕平常语调,他的微信语音信息也能让人耳朵怀孕。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
他停下脚步,看她。
——一周前,查成绩。
她说她成绩够报S大时便说了这句话。当时,他说:“你、熊也得有个度!”
他极少对她说重话,这句算是极重的!
父女俩对视了两瞬,他先转开头,喃喃给她做思想工作:大学是人生自由飞翔的起点,你们学校有几个家长去陪读?食堂、宿舍配套齐全……
她看着他,油盐不进、执拗得可怕。
后来说到,她想过来看看学校,他想就算趟毕业出游吧?请了年假陪她过来,父女俩便有了这趟出行。
他计划以陪她过来看学校,搪塞掉她无理的陪读要求。
没想、又来!可,刚在车厢里……,在洗手间里臆想着她撸管,他莫名的心虚了虚,那句重话无论怎么也溜不出口。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她重复。
他终于半眯着眼看她,不烦耐的道:“你知道,这边租房多贵?知道我得辞职?没找到工作前,社、医保挂靠哪?”
她点头,“学校西门靠近城中村,那边便宜点,800两房一厅能租得下来,押二付一,社医保可以先挂人才市场。不到两万块就能先撑大半年,你有两万块存款!不止!”
他:……
“我不管,你得过来、陪读!”她再次重复,“要不我就填报家门口那个职校”,顿了顿又道:“或者蓝翔?”执拗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说笑的意味:她说到做到!
他:……
————————
回到酒店,王初到前台询问:还有没有房间?
答复和他刚才在团购平台查到的一样,只剩商务大床房,标价598,比团购平台上还贵。
王芊清冷的眼滑过一丝冷嗤意。
他们住的是迷你标间,寸土寸金的S市,便捷酒店房间袖珍得好笑,十平米大小,并排两张一米二的小床,中间隔着条半臂来宽的小缝,198一晚。当然,城中村里有更便宜的。
昨天舟车劳顿,父女俩一进房间洗漱完倒头就睡倒也没觉怎么;就是今天早上,王初猫在被窝里降旗时尴尬了点。
今天回到房间,房门一关,两人挤在玄关处,近在分寸间,体味气息缭绕……
逼仄的空间里蒸腾起颇尴尬的小难堪。
想起在车厢里一幕幕……,他急急先挤进去,坐在床边,想躺下缓歇,觉得不太合适,屈着大长腿僵坐在那,垂眼看着墙脚的装饰线。
空间实在小,她经过他身边上洗手间,膝盖擦过他的小腿、手臂撞到他的肩膀、带过一阵熟悉的少女体香味……
她小号大珠小珠落玉盘窸窸窣窣声响清晰得就像落在耳边,在心头、在他妈的胯间……,下午那档子事实在太……
此刻、他身体还有沉不下去的燥乱。
就不该在那个时间段搭地铁!
他小号时,声音是不是也这么清晰可闻?连最后抖两抖,几滴散兵游勇掉下去她也能听得见?
想什么乱七八的!
他刚想点烟,洗手间传出含含糊糊的“过来帮我!”
4、他就知道,今晚得再开个房间
放下烟包,王初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女儿王芊俯在洗手盆上洗头,一大团泡沫糊在眼皮上,像只可怜的白呼呼小兔子。
他先抽了纸巾帮她擦掉泡沫,“毛巾呢?”
“忘拿!”
到窗前拿来晾晒的毛巾,水龙头太短,她后颈全堆着泡沫,他看不过去,拿起毛巾浸湿帮她抹掉。
那截像白玉般的颈脖,总透着孤清、傲娇矗在她瘦削的肩上,令她像只小天鹅般形体气质漫妙,此刻被暖黄的灯光晕染上一层暧昧,可爱、娇糯了几分,他不自觉舔了下门牙和薄唇,像头想伸出獠牙咬一口的、狼?
大拇指不知何时跑到毛巾外面,抚着她的颈侧,许是痒?光滑的肌肤上漾起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被暖水流冲走,又让他的拇指腹带了回来……
可她竟没吱声?
他怔怔然一手抓着柔绵的毛巾、一手拇指腹从她腮下、沿着玉颈滑至肩头、又滑上去,手感细滑,水流在光滑的肌肤上蜿蜒,不时放大漾起的鸡皮疙瘩、不时放大那片连毛孔也不见的玉白细嫩……
周遭安静得只有水流、和他渐重的呼吸声,重得把他自己给吵醒了,他怔了两瞬,扫了眼洗手盆上镜中的自己,灰颓、阴翳的脸上似蒙上了层什么?猥琐与欲色?
王初!你够了!
将毛巾塞到她手里,“别俯身太久,小心头疼,”不敢多看她、镜子中的自己一眼,急急逃出洗手间。
她挑了挑眉,【别俯身太久】?!家长呐?!男人呐?!
披着刚洗过的头发,她暖暖香香湿湿的出来,从他身边经过,膝盖依然擦过他的小腿,手臂撞到他的肩膀,带过一阵熟悉的少女体香味……
还有两滴似带着她体香的水滴溅到他脸上?
她又走过来,站在离他一臂远玄关处全身镜前吹头发,镜里的小脸比平时嫣粉了些?眸眼似蒙着水气?唇色也重了些?他轻移开眼——水滴从她玉白光滑的后颈钻进她宽松的家居服领口;
他莫名倏的深呼吸,又轻咳了下,眼神总不听话的瞟向她领口那段玉颈,放在膝盖上的拇指、食指奇怪的搓了搓,小房间里的尴尬难堪似被嗡嗡嘈杂的吹风筒电机声遮敛掉,可又似与他心头的暖燥燥通感上了;
关掉吹风筒,重归安静,她拉了缕发丝到身前看,嘟着嘴,“我要剪头发。”
他跟着扫了一眼,她宽松的家居服胸前两个小突点……
倏的起身,他钻进洗手间扑了几把冷水脸。
他就知道!今晚应该再开个房间。
王初、做个人!
把马桶盖放下,他蹲在上面数小绵羊;数到一万只,他才出来。
蜷着身子假睡的她,从睁开的小眼缝中看到,他坐在床上刷了会手机,起身从大背包里翻出衣服裤子进去洗手间。
出来时已换上一身齐整的浅烟灰衬衣、黑西裤,站在玄关全身镜前整理衣领、头发,衬衣下摆被束在裤子里,转身时可见最上面叁颗扣子没扣上,透出一小截精壮的胸骨,略随意、而性感……
这件衬衣像从没看他穿过?这西裤也不似他平时穿的那般没形没款,显得高颀的他更修长、挺拔,浅烟灰色很衬他疏离俊漠的气质,像和解了疏离、又依然隔膈着。
他真是衣架子。
特地穿上这套好看的衣服,他要去哪?
听到【卡嗒】的关门声,她掀开被子,起身,吸了吸鼻子。
刚才还觉得逼仄的空间,此刻在深夜里,空寂极了……
她抱着自己被冷气沐得冰凉的手臂,左边的睡眠灯将她的影子投在右边的墙面上。
道理她都懂,只是、为什么孤寂的影子那么大?
没有什么夜色如水、繁星煜煜,苍淡的灯光下,一个孤寂的少女,时而吸吸鼻子、时而瘪起脸……
时而拿起手机,在拨号和微信聊天界面来回切换……
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对他,感情完全跑偏?
打开相册,调出那几张百看不厌的相片和一段小视频……
——————
那是叁年多前吧。
5、怎么喜欢上他的呢?
那是叁年多前吧。
——————
社区空降了个见习主任林英,年轻、漂亮、能干,民众都知道,不过是到基层溜一下水,再调任别处、打开上升通道。
林英接了个任务,既非传统、也非纪念节日的社区联欢晚会,没什么人买账,几个四处凑起来的蹩脚节目,差点让她甫一上任便出了糗。
去王初单位动员时,遇见大学研究生同学,“王初!”她差点喊成救星!
但凡和王初大学同学过,都领略过他各种才艺高光时刻,他是那一届的传奇。
有一层同窗情谊在,王初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晚,把桌上的糖果吃完,观众都想跑了,被同学拉来的王芊在多功能厅外听同学八卦英语老师竟也来了?还带来个老外……
突然,谢梓跑过来对她喊:“王芊,你、你爸要唱歌了,帅呆了!”
她爸哪会唱歌?连口哨都没听他吹过!她白了谢梓一眼。
“哎!”谢梓跺脚,“你不听、我进去了,你看、溜号的都回来了,”说着径自跑进去。
几个扫荡完糖果准备出去跳广场舞的阿姨们转了回去,王芊小跑进去。
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小少女的心一圈圈酥、酸、苦、涩的涟漪荡开去、荡开去,从此,再也收不回来……
简单的舞台上,一年轻男人一身白衬衣、牛仔裤,抱着个大吉它坐在立凳上,半俯侧的脸被灯光氤氲得有些失真:
是白衬衣?还是几缕散在前额的流海?半垂的眼皮、泛着白光的长密睫让他整个人透着从没走出过小城的她、所不懂的文艺式忧郁帅气?
平时他、并不文艺,他总是疏离而俊漠着,此的时他,在钢琴前奏中,文艺、又半暖半苍凉着……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比平时、华彩太多了……
那年,他叁十一?那应该是男人壮年的起始?如日照充足的葡萄、开始散漾出轻成熟味儿?
轻成熟中又混着奇怪的游离于成熟繁复之外的纯粹感?这使得他似披着一层格外迷人的气质外衣,有些混撞、神秘,和难得?小少女喜欢的一切模样,似乎他刚刚好都有……
舞台暗下来,只留一束光打在他身上,颊颏渐向下巴削收弧线完美的侧俯脸、周正如雕刻的五官清确了起来,确实是她爸,一如既往俊帅,又不太像,她爸颓沉沉的,这个男人坐在那由内至外发着光,哪怕那光有点偏沉郁……
几个扫得不疾不徐的和弦后,进入主歌部分,站在她身边、大她一年谢梓的哥哥谢辉说:你爸这吉他专业八级!
她转头迷茫看向谢辉,她知道谢辉在学吉他,已能弹小星星和生日歌……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磁性、低回的声音响起,【呼……】台下一阵骚动,也有人撇了撇嘴,咕囔装什么叉唱粤语歌。
谢辉:“这粤语也专业八级!”连几个大多数人最常出错的【ION】尾音都极标准着。
谢梓拧了她一下:“肯进来了?”又白了她哥一眼,“帅也是专业八级,你不换身皮,练到这样也没用。”
谢辉张了张嘴,又闭上,确实真他妈的帅!从气质腔调到嗓音、咬字;不练琴了,练个屁……
她没听着任何人的喧闹、也感受不到谢梓的掐拧,连同多功能厅、周遭嘈杂的人都隐匿了,整片天地只剩下被罩在那束圆光中的男人,这个男人牢牢吸附住她的眼光、她的心跳……
心头小鹿乱撞、呼吸疾重的她小腹重重、胀胀,似有股什么在往下渗、往下坠……
他自始自终没抬头,半俯侧着脸、磁性略带苍桑、娓娓、低回浅唱,极适合这首歌抒缓苍郁的旋律;
她听不懂、其实大部分人听不懂歌词时,也不防碍欣赏,但她想知道他为什么选这歌,想知道他唱得动情时眼中为什么似隐有水光?
她不舍的将眼光从他身上剥离、转投向他身后的大LED屏的画面字幕。
不管这首歌原作者想表达什么,知道他部分从前过往、和他相处近七年了的她几乎第一时间抓住了某些文眼:
【……伤口应要结疤……谁都只得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前尘硬化像石头……,……人活到几岁算短?……,归家需要几里路谁能预算,忘掉我跟你恩怨……】
她就这么怔怔的站在台下,一句句抓住他可能最想渲泄的心声?
他的困局?
恩怨、委屈?不甘?无法放下的过往?无法展望的前程?
他的怨,都因她而起吧?他至今无法接受她的由来?!
她想、她懂他所有平时不曾言语出来、此时夹杂在歌词里的模糊意味……
只不过,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是另一个境界的事……
眼神余光看到爷爷、奶奶和伯伯们摇摇头出去了。
他们不在她的天地里,她重新把眼神放回他身上,他应该和她一样,周遭的一切都不在他此刻的世界里,嗯,还包括她……
“她们说,那是你爸?”穿着小短裙的校花难得的过来和她打招呼。
她点头。
“品味真好,唱得比沿江路的酒吧驻唱好太多,真、真帅。”校花看向他的眼,闪着媚光。
她转过头,看向舞台,他拨弦的右手拇指、食指、尾指各戴着枚做旧宽面铜戒,浅色做旧牛仔裤、右裤腿自大腿尾端至膝盖处一片破洞丝缕处理,相比前面浓妆、发胶、亮片演出服的其它人,他全身只这两处装饰,却仿如点睛:
文艺不太文艺了、俊漠不太俊漠了,那身白衬衣因此无一丝商务味、那破洞牛仔也不太随意了,甚至由并无浪荡气质的他穿来,去谈个生意也行?
原来,他【品味真好】?——她看向自己身上他置买的没型没款的小套头衫——是的,他品味不是不好,只是没用在她身上……
副歌虽不是大高音、歌也不算当下大热门歌,但低敛饱富感情的自弹自唱还是让观众中途鼓了会子掌,坐主桌的林英笑了,领导刚才问她,这是哪挖来的高手?预算不够吧?
王芊听见林英跟身边的人夸张谈笑:那可是校园十大冠军诶!
原来,他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这诡怪的女人反而清楚?!怔怔然望着舞台的她,和他相似的眸眼里、也有水光……
一个扫弦收尾,他似看向台下林英,绽开一个略腼腆的浅笑,两人眉眼隔空交会,属于成年人的、蕴着些她不完全懂、又十足能领会的意味……
酸重重的小腹一个小绞,下体似渗出一小股湿流,她提阴、并拢腿,用手背抹了下鼻子,快速跑向洗手间,褪下内裤后,她看到裆部一大滴血迹,眨了眨眼,例假迟迟没来的她、在这个晚上迎来初潮……
小慌乱之后,她给谢梓打了手机,让谢梓给她送片卫生巾来。
从洗手间跑出来时,她看到他已换回洗得发白没形没款的卫衣,和林英站在一起说笑,似在推辞林英递给他的信封?演出费吗?为什么要推辞?
他看到了她,似垂了下眼眸,他没想她会来。
她向他们走过去,盯着林英手上的信封。
“我女儿,芊芊。”他介绍她时眼神落在林英脸上?然后才转向她,低声问她:“不舒服?”
林英明显愣了愣:知道他单身带着女儿过和活生生一个半大少女摆在眼前,感觉还真不一样!
“爸爸,我痛经。”她将刚刚才从谢梓嘴里听来的名词大大咧咧用上了。
林英又一愣,惊奇的看向这个纤弱的小少女。
他懵了一瞬,倏的垂眸看她,苍白的小脸上,两抹小卧蚕添了青灰色调。
极快缓过来的林英不自然的搐了搐唇角。
“我们、先走了。”他微讪的点头道别。
“诶,这个……”林英再次奉上信封。
她接了过来,用手捏了下厚度,撇了撇嘴。
他提起脚下的背包,讪讪和她走出多功厅,俯身问她:“真的、来事了?”
她点头。
“疼不?弄、弄到裤子没?”他尬尬的问,视线有点不知往哪放。
“有点。”
他打开背包,拎出个薄款运动服,给她披上。
宽大的运动服把她整个人包了起来,像个及膝的戏袍。
“用不用背你?”他看她。
她瞥向还在往他们这边看的林英,点头。
他没理会她这些小动作,贴着她的小腿、背对她蹲下,反手拢到她的膝窝,背起她、朝旁边的便利店走去。
目视这对父女走远,林英也撇了撇嘴,彻底放下这个男人。——虽看上他的长相、名校背景,如果能走到一起,也愿意让家里帮他考个好单位,未婚、基层仕途已打开,真犯不上将余生和那个搞事的小鬼头捆绑在一起。
买完卫生巾,他背着她往家走,趴在他背上的她,有满腹的话想说:比如,你吉他怎么弹得那么好?教教我?哪天我们去沿江路唱K?那几枚戒指是铜的?好好看!给我也整一枚!教我唱歌!
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看着地上的影子:他颈侧探出个扭来扭去的小脑袋;这小脑袋就这么长大了,他最近一直想是不是得带她上医院瞧瞧,怎么快十五了还没来月事,心头大石终于落地。
这是王初,离一个相对比较完美的对像、最近的一次。——两个重逢的同学,算有那么点意思,就这么被王芊的初潮整黄了。
——————
凌晨,两点,王初还没回来。
听了无数遍那首歌,看了无数次那几张校花转给她的照片,无法入眠的王芊登陆了QQ小号,点开那个叫“浑沌”的男人的头像。
紫色女人:“睡了吗?”
【浑沌正在输入中】
清冷的眼瞳孔幽敛,男人?!臭男人!
6、爸爸和“女网友”深夜暧昧聊天
——你喜欢什么姿势?
——站着
(接上章)
紫色女人:“睡了吗?”
【浑沌正在输入中】
输入的也特么太久了吧?是要打篇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散文?王芊瞪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摇两下,摇出几行字。
她几乎耗尽耐心、想再发句什么过去时,聊天界面弹出个语音信息框,不长,6秒。
【没呢,你怎么这么晚没睡……】低沉、磁性略带慵懒,又不失清润,通过手机扩音、在深夜中听来,像根小羽毛,直挠向人心头,哦,不、不只,王芊紧紧并拢腿,像要阻止那小羽端与最娇嫩的私处接触……
特别是最后略拉长音的【睡】字,像活了起来,想挠人一起钻进被窝、碎觉觉羞羞……
这臭男人长得好看、声线更好听!
她几乎能笃定,这男人现在肯定瘫靠在哪?唇角挂着慵懒,发着自知撩拨杀伤力有多重的语音信息……
清冷的眸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紫色女人:出差,生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诶……
——王芊打开聊天变声软件,也发了条语音,夜深人静中略带性感睡意的成熟婉转酥嗲女声,将那声【诶】演绎得极富遐思……
这款专供秃头大叔秒变熟女音、萝?音的变声软件像美图神器般得劲,破锣嗓也能美化成狐魅音。
聊天界面静止了几瞬,【浑沌】正在输入中……,又中断,又正在输入中……
等得不耐烦的紫色女人加大火力:一年出没聊,没想我?还是在和别的女人聊骚诶?
浑沌:陪女儿高叁备考,只和你聊,你出差?可惜了,我在S市。
——【只和你聊】可以解读为简单的陈述句,但由那么磁性的声线说来,别有意味;【可惜了】尾调也似夹了一声小长的叹息。
——怎么?想面基?王芊半眯了眯眼,小唇儿抿了抿。
紫色女人:那你现在干嘛呀?
浑沌:没干、嘛啊——诡怪的断句,尾调似蕴上坏坏的浅笑,顿了顿才接下去——刚才和人喝酒去了。
——原来穿那样是喝酒去了?
紫色女人:男女?他乡艳遇?嗯?——聊天变声软件把这个【嗯】美化得极有、韵味,一听就有美女撅着嘴的画面感。
浑沌:男女都有,你、这、笑得我、也笑了。
——王芊楞了楞,直觉这个断句不对劲,她迅速微信夜猫子谢辉,叁言两语描绘了一番,谢辉哈哈大笑,小芊儿,我可以告你性骚扰我伐?王芊:说!要不剪了你的小JJ,谢辉:呃,你不挺聪明的嘛,这就是断句后的答案;那男人应该是说笑得、他硬了!
她想起今天车厢里,他那根硬硬的玩意儿抵着她的小腹……
浑沌:人呢?干、嘛呢?睡了?
紫色女人:没,睡不着,这床、好、硬、硌着我了……,——硬字加了既酥又软的重音,这款变声软件还有关键词智能识别功能?
聊天界面又静止了,良久——
浑沌:硬?硌着你哪了?——那坏坏的浅笑意似更浓了。
紫色女人:你说呢?——王芊一边手忙脚乱搜索些撩骚技巧,妹的,都太骚了吧?什么湿了、想要,天呐,什么跟什么?但她又心痒痒的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这些?
浑沌:你先说说什么姿势?
——王芊:这臭男人?!她哪懂得什么姿势硌不硌?
紫色女人:你喜欢什么姿势?——王芊怒火万丈,腔调却越酥嗲,教材上说要让男人酥软了腿、硬了中腿。
几瞬后——
浑沌:站着
浑沌:对,站着。——紧接一声短促的叹息。
浑沌:不早了,快五点了,睡吧,晚安。
连续几条信息后,浑沌的头像灰了,那是《情书》里中山美穗在雪地里的剧照,本来就只有黑白两色调的图片,灰下来后,透着怪怪的不祥感。
把输入框里的“晚安”删了,晚安个屁,王芊锁屏,把手机扔在一边。
对话里很多意味,其实她并不很清确。她只是觉得生气和受伤……
臭男人!臭男人!
——————
在【紫色女人】发出QQ聊天信息【睡了吗?】时,酒店,一楼,小小的大堂角落,沙发上,一个俊帅男人孤独的靠着软垫,手里握着手机打字、删掉,最后发了句语音:【没呢,你怎么那么晚没睡……】
夜已深,酒店前台小姐姐正在打盹,这便捷酒店大堂不足六十平,他压低了声量说,显得更为低沉磁性。
随着聊天内容被对方带向奇怪的方向,从傍晚在车厢里和女儿磨蹭、到出门前诡异轻抚她的颈侧、觑到她胸前突点、一直没压下去的身体燥热再度涌了上来。
——他其实不常这样,平时早上降完旗,可保一天安康,就是看点小视频也不容易起势,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如传说中上了30岁便猛走下坡路。
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保洁阿姐借他的毛毯披在胯间,大手在毛毯下解开皮带、扣子、探进去,隔着内裤覆在那一大坨话儿上,顺着她的话拐了两个骚点,脸上挂着浅浅的坏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揉胯间鸡儿阴囊。
尽量让自己精神集中于和这个认识叁年多、从前聊得还算投契的女人的对话里,把自己从今天的混乱中解放出来。
那坨软肉并没被【紫色女人】那句暗示意味极浓的【好硬,硌到我了】撩硬,他的大贼手对胯间物的揉弄更多是心理层面的慰抚,今天这兄弟憋了一大通,到现在还没舒解。
直到对方性感酥软的声音问出【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安静的大堂轰的一声响,使劲屏蔽的混乱影像又跑了出来,那个纤弱的小身板执拗得像千年藤蔓……
【随着乘客不时的挤撞,他宽硕的胸肌便不时隔着薄薄的衬衣从左到右、又从右至左压着她的乳胸磨蹭来去,他几乎能感知、估磨出她乳形、大小……
【她窝在他身前,被挤在他和车厢壁之间,他频频被身后上、下车的乘客撞搡得一下、一下挤压向她、蹭磨她:胯下硬物便时而撞向她的小腹、时而紧贴着她的小腹、时而在她平坦的小腹来回磨蹭……
……
【最重的那两下,他似乎把她蹭得双脚离了地?那根憋胀的玩意儿似隔着裤子布料挤开了某两片……】(上述磨蹭见第2章)
他神差鬼使的答:【站着】
【嗯,对,站着】
他硬了!性器脱离他大贼手的抚覆,探出个大龟头来,将内裤头都顶开了个小缝。这玩意真够长、大!
匆匆道别下线。
他有过【站着】的欢愉经验吗?没有!或者有?傍晚和女儿车厢里这一茬?算不算?
锁了手机屏,将手机窝在胸口,盖着小毛毯、靠着软垫、手里拿了根香烟在鼻子下嗅闻,消化着从傍晚一直压滞到现在的身体燥乱。
身上的衬衣已没有刚出门时的清爽,染了层从包厢里出来的烟、酒和女人的脂粉味。
终于缓到六点,他出去买了两碗咸骨粥,走回房间。
—————————
是的,【浑沌】就是王初。
叁年多前,那次晚会后,想起王初和林英那个隔空交会的属于成年人间的眼神,王芊注册了个小号【紫色女人】,趁和他换手机时添加了好友。
【紫色女人】是本地人、在南方工作、叁十出头、有个读小学一年级儿子的单亲妈妈设定,头像是将头发盘起来、又故意散着些凌乱发丝在玉白颈侧的温婉女人侧脸。QQ签名:【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不倾国,不倾城,却倾其所有的爱。】打下这句话时,王芊鸡皮疙瘩暴绽,真茶!
第一次打招呼,是刚开完家长会,父女俩回家,各自坐在直角沙发的一角刷手机。
面对陌生女人发来的微笑表情,王初回了个“你是?”
紫色女人:不是你加的我吗?上回我问你头像是《情书》剧照?我说更喜欢《四月物语》,我吐槽辅导孩子功课好难,快被气死了,你还安慰我呢。
王初蹙了下眉,他真没印像了,刚换了手机,聊天记录一片空白,他回了个【哦】。
几分钟后,王芊刚想退出小号登陆,手机QQ收到一条信息:你孩子读几年级?我有些教材也许能帮到你。
后来紫色女人经常在睡前找他聊两句,紫色女人夸儿子贴心(抄谢梓姑姑朋友圈桥段)后,问浑沌,你女儿怎样?
【熊就一个字】。
王芊气得想砸了新手机。——其它家长吐槽自己孩子熊时,大概都带着七分假、叁分真,所以倾听者一般都不能真的附和,最好礼貌性的夸对方孩子聪明。
但王初不一样,他就是在表达她“熊”!他说:那些朋友圈晒孩子可爱的,我敬他们如佛。
紫色女人发出一串杠铃似的笑。
浑沌:你笑得、真善良。
王芊咬着后槽牙:那是熊在笑,嗷呼!
————————
王初轻轻推门进来,把早餐放在小书台上。
看了眼熟睡的女儿,他脱下衬衣扔在另一张床上,走进洗手间洗漱。
衬衣上飘来的烟、酒、呛鼻的劣质香水味,让王芊皱起了眉。
——晚上,在酒店洗手间里数了一万只小绵洋后出来,王初刷了会同学群,毕业十出年,同学大部分混得风声水起。
回老家后,昔日最亮的星、最骄的仔选择彻底蛰伏,大家多少知道他现在混得很不怎么样,但不知差到哪个份上。
他联系了当时随导师过来开工作坊时认识的工场主管丘元。如今小工场已鸟枪换炮,创业板上市,丘元已成了个在炒股软件上查得着名号的高管。
到帝豪包厢时,拿着保时捷手机、抽着雪茄的供应商老板、高管们早已在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省城Z大硕士,学生会干部,从前在学校可牛了,出来都是往大公司跳,不把我们小工场放眼里,不像我,大专毕业,读了个鸡校MBA。”丘元夸张的大笑,“不过,我现在还不是两套房,两辆车,王总,他们说你失联了,现在混哪啊?”
王初不失礼貌笑笑。
“你好像很会唱歌?给我们唱一个?”丘元指点服务小姐点歌,“点完过来敬王总酒。”
一袭紧身短裙的美女扫了王初一眼,走过来,手搭在王初左肩上,“王老板,敬你一杯。”
王初伸出左手拿酒,不露声色卸掉肩上的玉手。
敬了丘元一杯后,王初讪讪的说了来意。
“你想在这边找工?还不想去城郊?想在S大附近?找工还要挑叁挑四?!”丘元挑了挑眉,忍下狂笑叁百声,真是山水轮流转,当年在工作坊,导师就差把王初捧上天,“过来我这边,也不是不行。不过销售嘛,你形象可以,性格应该不合适,来做售后吧,你英语可以?有中级职称?酒量呢?”
“英语没问题,高工,大概工资多少?”王初忽略掉丘元肆意评论他的性格。
丘元眼睛一亮,高工证相当值钱,公司人力满街悬赏都找不到,这竟自送上门了,他克制住兴奋,“别人嘛,大概八千,我给你一万,不过职称证得挂我这。”
王初拿出手机看时间,千元老土机让丘元摇了摇头,这人确实混得极不屌照,衣服虽然还算齐整,那双鞋可真够丢人。
丘元老神在在吊起了胃口,“你回去考虑一下也行,你一直在老家,都荒废了,这价格、哦这工资也就是我才会开。这两包软中你拿回去抽。”
“我没抽烟。”王初把丘元塞到他怀里的烟放回茶几上,“行,我考虑下。”
站在路边,掏出包小喜仔,点了一支,深吸一口、长长呼了口气,看了眼脚上丘元频频打量的廉价板鞋,他带了衬衣西裤,但没多带一双皮鞋。
受了番折辱,了解了下行情,王初打车回酒店,不想上去吵醒女儿,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刷手机。
——————
钻在被窝里的王芊,露出一小截细细白白的手臂,半遮着前额,偷偷看向洗手间隔断玻璃墙:
此时被一整面卷拉布帘遮住,自然看不到里面正在洗漱的人,她半眯了眯眼,突然、发现布帘边缘似有一条巴掌长的小缝,从小缝里竟、能看到她爸紧致的腹肌?半条大长腿?
她吞了吞口水,下面的小穴口似暖呼呼的……
————————
这章,时间线打乱了,她爸出门——去见老相识被折辱一番——回来在大堂和“女网友”聊天——买早餐回来,上来洗澡。
噢,一章真粗长……
7、他掀开布帘细缝,觑看熟睡的女儿自慰?
走进洗手间,把长裤和内裤都脱掉,王初扫了眼内裤裆部两点小浊斑,在车厢上确实欲动得厉害,泄了点精液出来?
半俯着身,他先把内裤洗了,双手用力搓洗带起饱满又不过份贲张、流畅健美的肩背、肱头肌,下身修长健实的大长腿直插胯间,连着八块沟壑起伏的小腹肌和两道人鱼线,茂密乌黑的耻毛,昭示着欲望的蓬勃。
这些年,他什么都拉下,唯健身、跑步还坚持着,倒不单纯为了健康和体型——晨间,一个人插着耳机听些公路音乐或喜欢的电影原声慢跑、做几组自重运动,那时分,所有社会属性压力都远离,唯剩多巴胺愉悦。
自由、美好得像回到了校园。
这时的他只是王初,不是一事无成、不时还得上学校听老师训、每晚得守在书桌旁辅导功课的王芊家长王芊爸爸。
把洗好的内裤晾在排气扇下吹干,随着走动,大阴囊、足有半掌来长的软肉条沉甸甸在胯下晃动,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兜头兜脸冲洗,淋浴间玻璃门映透出极性感的壮年男人身影。
哗哗的水流冲洒过他宽硕的肩膀、紧致流畅的小肌肉群,一半沿着大长腿而下,一半渗进胯间耻毛,流向鼓鼓沉沉的大囊袋和软肉条。
甚邪门,今天每一缕水流都在添惹燥痒,像小虫滑过胸肌、腹肌、大腿内侧等一应敏感处,以及那既相当脆弱又极度肆野的性器,本应挺舒爽的凉水澡并没想像中的爽。
他胡乱搓了下胸腹、肩臂,拽起软肉条仔细冲洗褶皮、顶端的包皮和马眼周,这玩意儿极干净,冠沟粉嫩,柱身褶皮深肉色,从规模来说,相当壮硕,就颜色来说,不像根久经沙场的老枪。
虽然自己的手毫无淫弄意味的搓洗,软肉条也肥了些许,放下阴茎,他抓弄两把大阴囊,连同腿缝也仔细搓洗干净,才从热烘烘的淋浴间出来。
抓了条毛巾,站在淋浴间门口,正对覆着卷拉布帘的玻璃隔断墙抹身,伸出手撩开布帘边沿,本意是想看看女儿醒了没,但瞧到被子上那段白白细细的小臂、和藏在小臂下一小片白嫩微红的颊肌、半努着的小唇儿,他一应动作、包括呼息都滞住了……
心燥咚咚的响,身体因燥乱再度升温、胯间阴茎抬了抬头……
他将布帘边沿再撩开至足有近个巴掌长,贪婪的觑看被窝中隆起的长细条儿:可以判断最末端是她纤细的小腿、可爱的小脚丫,再往上是微突起的小屁胯儿?她应侧卧着?嫌室内光线渐亮?把小手臂伸到被窝外遮在额前挡住光线?
他就像周先生笔下批判的那种见到一截小白臂便联想到万千淫事的——此时他没能见着她身上其它裸露的肌肤,但他已联想起,在车厢里垂眸便见到的她潮红的小脸、领口胸衣内半片白嫩的乳肉和浅粉的乳晕……
昨晚睡前她家居服里没穿胸衣?藏在被窝里的嫩乳肉、乳晕什么样?平坦的小腹呢?那处他的阴茎根部紧紧抵贴过的阴阜呢?长了小毛毛没有?
他从没见过她这些部位裸露的样子,想、看,想、摸,想、舔……
他呼吸粗重了起来,又把自己吵醒觉了……
疯了吧?
一个父亲怎能这样臆想、亵思自己的女儿?
昨晚他能扑几把冷水脸,蹲马桶上数小绵羊平复心头的燥乱,此刻刚洗过冷水澡,水珠被蒸发后,身体由内至外的燥热变本加厉……
性器已抬起和小腹成九十度,在自重和持续勃挺作用下,晃动抖擞着。
——此时正是清晨,平时应正是晨勃时分,他没和女人亲密生活过,不知道性器官成熟的女生,清晨时分是不是也会欲念灼腾?
她会吗?是什么样子?小脸潮红?乳房微胀?夹着腿感受下体欲潮涌动?
倏的,她小臂动了动,小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盘在被子上,宽松的半短家居裤被撸卷上去,一小截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在窗口斜照进来的晨光中泛着白嫩……
他灼切的眼贪婪的定在她白嫩的小腿、大腿上,好想那截家居短裤能再往上卷一点?想看到更多、更多,最细嫩的大腿内侧、覆在内裤里那两瓣模样?
不不不、这样就够了,不能看再多!
但身体总先于他的思识反应:鸡吧倏的、抖立起来!紧贴小腹昂立,他几乎能听到它弹向小腹时发出闷沉的“啪”一声?这家伙真够粗长勇猛……
大贼手将布帘边沿的小缝儿拉得更大了一些,足有一巴掌出了,他贪婪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将醒非醒间、似带着起床气在蠕动着?
俊眼灼灼盯视外面床上的女儿,他一手撩起布帘,一手抓住自己勃硬、灼烫的大鸡吧,缓缓撸弄,往上撸时,虎口精准卡在冠沟、食指顺势朝上撩了把大龟头系带区域,撸弄渐由缓至快、沉闷的卟卟声在狭小的洗手间压抑着……
时不时,他会停下,大手成环握状不动,硕美的健腰与臀胯有力挺动、让阴茎抽插自己环握状的虎口,这时他没敢盯视外面床上的女儿,垂眸看向自己撸弄的手,眼神迷离、微微焕散,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臆想着——
——他在抽插什么?
——他将他的大性器正对那条布帘细缝!
那条缝也有点太宽了吧?这时,如果王芊醒了,一眼瞟过来,应该能瞧见——他赤裸的身子?乌黑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大囊袋?勃起的、极粗长、狰狞的大鸡吧?马眼上挂着大颗清液紫红透亮的大龟头?
他五指环握疾速撸弄、挺胯操插自己虎口的模样?
他被欲望、被原始欲能支配着的丑陋、灼急于舒泄的表情?
他觑看亲生女儿边自慰的丑恶、猥琐?
她是那么娇小、纤弱,美好漫妙,而、他……
或者、他就是要她看见?!他下身正正对着这条巴掌宽的细缝!
此时的他,那一身子灰朴沉颓皆消散,他眸眼滑过兴奋的红丝,像头饥渴、霸健的头狼……
是的,她瞧见了!
从他进房间,她就醒着。
8、父女俩隔空觑看对方自慰,同步高潮……
——她、要跟她爸同步自慰……
王初扔在床上的衬衣泛起的呛鼻女人香水脂粉味让女儿王芊很是不爽。
他进去洗漱,她睁开眼,伸出小手臂遮住脸装睡,看向洗手间玻璃隔断墙,乱糟糟的猜想他衬衣上的香水味是怎么沾上的?
倏的,她半眯了半眼,她、发现从布帘边缘的小缝竟、能看到她爸紧致的腹肌?半条大长腿?
她爸夏天在家从不光膀子,连背心都不穿,使劲套着T恤,文明极了,她一直想订面锦旗送给他。
原来脱衣身材这么暴?不亚于游泳运动员?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
她吞了吞口水,小少女还没和他爸吃过荤味,没能看到他爸的好身材便来反应,还心想可惜是她爸,要不偷拍发给谢梓,让谢梓也流流口水?她中二的瞟了眼床头几上的手机。
中二的把眼神兴奋、花痴的再扫向那布帘缝儿,等等、长腿边黑呼呼一片、紫红透亮的一个又是什么?
那个?
……
她和谢梓偷看过小网站、传说中男人那根和女人玩OOXX的玩意儿?他爸的那个?……
她全身打了个哆嗦,车厢里抵着她的那根、硬硬、长长、暖呼呼的……
光看这到这根玩意儿,她还没起多剧烈的身体反应,只是惊奇着她、竟偷窥到他爸的、大、鸡鸡?!
直到联想的翅膀扑扇,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鸡皮疙瘩消逝时,全身漾起层酥暖——
——在车厢时,窝在他怀里、脸颊枕在他胸肌上缘,他身上混合着成熟男人的体汗味、醇烈的壮年男子暖烘烘的气息扑向她唇鼻间、他被挤得一遍遍蹭磨、挤压她的胸乳,这根玩意儿紧贴她小腹时的既僵紧、又酥软的感觉,倏的、排山倒海袭向了她!
它们和在车上一样,往上向她的前额、天灵盖,往下向喉底、心房、乳胸小腹等乱窜,它们甚至钻到被窝中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个娇嫩的私处,窜誜出一股暖流、向棉质内内裆部渗泄……
她大腿并得更紧了,上面的小嘴艰难的吞着口水,下面的小穴口暖乎乎渍渗出湿意……
心跳加速、咚咚咚如鼓擂,呼吸急重、微喘,她既有点羞于觑看、又简直是目不转睛从遮在前额的小臂间,紧紧盯视那根玩意儿——阴茎?大鸡吧?紫红透亮的大龟头足有鸡卵大小?
就是这根玩意儿在车厢里紧贴她?抵蹭她?其实、她有点搞不清楚当时她全身酥软得似要瘫颓下去,是因这根硬如棍的东西紧贴磨蹭她的小腹、还是他壮硕胸膛蹭磨她的乳胸?还是因她窝在他暖灼的怀里?
应该是所有感觉的复合?昨晚他帮她洗头时、手指抚弄到她颈侧时酥痒痒的感觉也跑了出来……,她颈侧应该顶敏感?这时光回味,她身下又汩出了暖流,隔着被子都能闻到那股令人羞臊的腥甜味了……
她顺着身体本能夹紧腿间蠕蹭,一股舒服而微微刺激的酥麻从下体蒸腾而起……
内裤裆部湿溚溚,她无师自通提阴吸搐,想阻止一再流水,竟发现此时蠕蹭加提阴,穴口到花蒂似被轻轻牵扯了一下,那股酥麻似加了一档,她忍不住轻吟……
将小腿伸出被窝,两腿间夹着另一只小手,她轻轻挺胯磨蹭……
在这个清晨,沉浸在突然而至的情欲里的她,又眯了眯眼,她发现、她爸握着那根玩意儿的手在、动?越动越快,他在?
传说中的自慰?撸管?
她爸竟在自慰?!
自慰时的他长什么样?她抬起眼、顺着那条细缝看向他露出来的半张脸:他下巴微抬起,薄唇时而轻启似在舒喘、时而紧抿压抑,眉峰微蹙、额角似鼓出了青筋,渗出几缕大大的汗滴,小臂因用力肌肉群暴突,性感得一塌糊涂……
似有两声闷喘从洗手间传了出来?
这样的他、她也喜欢!充满压抑、力量、无穷尽的性魅力……
被窝里的手,轻抚过她爸那根玩意在车厢时贴紧抵蹭的脐间至阴阜顶端,中指倏的抵在阴阜顶端、缓缓顺着花唇缝伸探进去,抵着一直散着酥麻感的花蒂,她、要跟她爸同步自慰……
想想都刺激,她全身燥热了起来,兴奋得似要喘不过气,虽没什么经验,但身体感受是最好的引导,不远处那极具性感张力的画面更是诱导剂,她两腿夹紧、蠕蹭,中指抵着花蒂,由缓至疾抵晃……
她耳边萦绕起凌晨时他爸和【紫色女人】暧昧聊天时那磁性略带慵懒又不失清润、像根挠心挠穴小羽毛的腔调,回想起车厢里的蹭磨、他帮她洗头时抚弄她颈侧的酥暖触感;透过小细缝盯视他爸越来越急的撸弄——
——触、视、听觉叁重助兴刺激下,她中指抵晃得越来越快、她几乎能清确感受到花穴口有暖流在汩汩往外冒,内内裆部越来越湿……
一波波酥麻由浅至重、至几乎无法承受的过激、她双腿猛的夹紧,咬着唇全身僵紧、哆嗦时还不忘死死盯着小缝里隔断玻璃墙后面她爸的胯间:王初,快点,我、我到了……
他听到了?还是感应到了?
那个大龟头似又胀了一圈?撸弄的大贼手快得起了晃影,马眼里突的汩喷出一大股白色的浊液,喷向隔断玻璃墙……
他似疲累的将额头抵在玻璃隔断墙上,她身体这才松了下来,重重舒了口气,微微拉开夹紧的腿,让湿哒哒的裆部晾晾……
父女俩各自隔空觑看对方自慰,同步高潮了……
高潮后的王芊,小腹依然微胀,似还有什么没舒泄出来;虚空、苍茫、悲伤、幽恨,又有些儿高兴。高兴是因为,她分析,他昨晚去喝酒时应没跟女人胡来?不可能在外面搞一通没尽兴,回来撸管自慰吧?
悲伤和幽恨是因为,他大概是和【紫色女人】暧昧聊天起的欲望?
不管是车厢里的蹭磨——当时,若不是挤得都快没站脚的地儿了,她会酥软得颓倒下去——或者是帮她洗头时他手指不经意的抚弄,她酥痒得鸡皮疙瘩直绽,他都没任何感觉。
虽然这个【紫色女人】是她塑造的,理论上来说,也就是她,但他会跟【紫色女人】聊《情书》、说及和人喝了酒,却不会跟她说这些,哼。
这个从鼻息里喷出来的哼,并不是气恼恼那种,而是悲伤、寂寥、幽恨的,他喜欢她塑造的熟美女人,他烦她带给他的麻烦和羁绊……
不管她费尽心机,熊喔喔毁掉他多少次相亲,都没用……
倒是会背其道而行?毁掉他越多正常、幸福生活的可能,他们之间越疏离,越怨恨交加。
不管如何,她都要缠他过来陪读。
9、从A到C;“你、恋爱没?”
王初拿纸巾抹掉玻璃隔断墙上的精液,又匆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看了那两碗粥,有些沱了。
他把女儿喊起来,“洗漱,先垫点粥,一会去商场买点东西,下午的高铁。”
王芊掀开被子,蹙了蹙眉,空气中升腾起一股臊甜味。
但她爸似没什么反应,屈着大长腿蹲在那收拾行礼。——他应该只对成熟女人的味道有反应?她白了白眼,走进洗手间洗漱。
父女俩围着小书台安静的吃着微沱的粥,王初挑了几块咸骨给她,看了她一眼,小脸连玉颈都微红,“不舒服?”
她淡淡摇头。
王初带王芊到商场买了点手信给父母大哥大嫂、侄女侄子,又给王芊的班主任老师买了点保健品后,直奔叁楼的女装内衣区。
走了一圈,他停在一个品牌店前,指着促销牌对王芊说,“那个打五折后198元的,你进去买两个。她们会教你怎么穿、买什么码,挑好了开票拿来,我去付钱。”
“买这么贵?”她又白了白眼,“租房子还要花钱”。
他对她认定就是要他陪读租房,极无语。
“去!别挑深颜色的,夏天穿薄衬衣时不合适。我在这等你。”
——她的外衣,都是单位大姐哟嗬同事凑单时,他参了一份,在市场口那摊子买的。内衣一直买的商场品牌货。外衣穿好、孬没啥要紧,据说胸衣一定不能太差,会长副乳、影响胸型,广告、科普文都这么说。
这几年总照第一回带她去买的号码买,昨晚突然想起,他错了!她个儿在长高、胸也在长大。
王芊还是挑了两个98元的。
他看了眼小票,抬眼看她,她抬头看天。
他闷闷的付了钱,一路琢磨32C比原来那个32A相差可不少?
————————
尽管给王芊选了靠窗的座位,还准备了靠枕,她还是总往王初的肩膀上靠。
苦了王初,她头顶的发丝总扫过他脸颊、唇鼻间,痒得直想打喷嚏,熟悉温香的少女体味气息近在咫尺,顺着他的呼吸钻进心头,对,还直达胯间,他坐立不安,想趁着停站下车抽烟,这小家伙抓着他的手臂,叭唧嘴睡得香极,不用沾料直接能拎起来吃了。
她怎么这么香?他不时垂眸看她。
最后,她神清气爽、他顶着两个炯炯有神的黑眼圈下车。
转高铁专线回到市区,小城实在小,从客运站过一条立交桥,就是新东区,往西十几分钟车程就到老市区。
父女并排走着,小城悠闲多,绿荫、晨风都柔和了半拍。
客运站对面新开的妇产科医院挂着大红条幅,大喇叭闹轰轰宣传着无痛人流、试管婴儿……
他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她,突然问:“你、恋爱没?”
她白了白眼。
“那医院肯定是资本系的,无痛人流不等于没有伤害,恋爱美好,难免、动情,措施很重要。”他努力思索措辞,“中招是一瞬间的事,伤害跟随一辈子。”
她撇了撇嘴,她就是中招、伤害的附属物,知道他趁机带爹味在跟她讲人生道理,她偏作对,“那要怎么办?难道要女人因噎废食?不能做爱爱?不能享受身体、情欲的美好?”
【做爱爱、情欲】等字咬着诡异的重音。
他眉头皱紧。
“男人应该结扎,不结扎想要做爱爱的割以永治,拉去剪掉小JJ。”她扭晃着脖子小脑袋望天。
他:……,扶额,有点鸟疼;
“是不是,王初同学?”她凑到他面前伸两出剪刀手、作咔嚓咔嚓状,冷清的眸眼眨着幽光,仿佛、下一步那双纤长的剪刀手就要冲他胯间下手了。
大鸟泛起股酸麻,他差点在大街上捂住JJ使劲摇头。
“王初同学怕了,”她绽开如闪灵杰克尼克尔森般的狞笑,“王初怕被剪掉小、哦、不大唧唧?”
他无语看她,一付你怎能这样跟你爸说话的爹式无奈表情。
她撇了撇嘴,扭着脖子,在绿荫里数着步道砖蹦跳,嘴里蔫坏咕囔:王初同学木有小唧唧……
王初:……
“哦,他有大唧唧……”
王初严重扶额,鸡儿有被呼唤感,颇想抬头应答。
看着她蹦跳的纤瘦背影,王初唇角不自觉扬起,掏出烟包,点上一支、将勾起的唇角压下来。
他们也有不太疏离的时候,只不过不太多……
路上,王初接到母亲的电话,听着像在说着相亲安排,他抽着烟嗯嗯哦哦应着。
王芊脸色微变,手上的纸巾团朝他扔了过去,他侧身躲过,看了眼她松垮T恤的大圆领,自己俯身捡起纸团丢进路边垃圾桶,这小家伙一听他要“相亲”秒变小恶魔。
一年多前,这片老市区沿街铺面、院子墙面终于刷上几个硕大的【拆】字,给这里隐隐刮来些拆补财富风,当然,远无法和一平十万加的S市比。
离真正实施拆改还远着,不过却让这里嘈乱了许多,拆改办、中介、开发商、投资考察的、还有想在旧房子里捡漏的扒手等混迹其中;
于是,放学时分,路口几乎雷打不动站着一提着两小袋青菜肉食高大男人身影,那是王初在那等着接女儿回家。
拐过两个巷口,一个半旧院子,是他们父女俩的家。
踏进院子、客厅,二十几年前的软硬装风格,陈述着主人远落后于社会进步的经济状况;
只有最简单的生活必须品,毫无绿植、装饰品等的存在,又出卖了主人情致的枯槁、丧缺,不过,倒是一尘不染,毫不邋遢。
颇空的大客厅,正中突兀的摆着一张大方桌,上面还堆着厚厚的课本、练习册,晚饭后,正对门、侧对门位置,便坐着对父女俩。一直到今年高考结束,十年如一日的手把手辅导才画上句号。
到家后,放下行李,王初到厨房煮面,青菜汤面、加个煎蛋,大鸡腿,是王芊的,他自己青菜汤面、大馒头,就着酱菜。
当然,王芊颇不满除了吃面就是吃面,但她从不说。她爸整个人都灰沉沉的,怎会讲究吃的。她一惯你买啥我吃啥、穿啥,就是要你为我张罗。
回到这来的王初,有重重的躯壳上身感,在S城时的燥动已完全消逝,仿佛那只是因在它乡异地而起的莫名驿动,是场意外;在这个樊宠里,他又恢复了死水无波,灰朴颓沉。
收碗筷起身时,他扫了眼大方桌,可以撤掉了吧?晚上去跑步、在巷口和人下棋?反正,做什么都比重复十年如一日的好。
他突然真希望明天就到了报到日,送王芊上飞机,哟嗬,撒花。
【老王奶奶】:两个都见呗。
【皮皮妈朱瑶】:当然两个都见,小姐姐长得好、脾气更好,另一个离异的老板开了几家店了,要能看上小叔,年底就把能事儿办了。
【大王】:老二是得有个自己的家和孩子了。
一直盯着【老王家】群里乱嘈嘈聊天的王芊冷嗤,说得她好像不是王初的孩子似的?她和他爸的家就不是家?
她爸是她的!
王初蹲在墙边整理手信,不时拿起手机瞄一眼,群里的聊天应他该都觑见了?一会就要送手信过去奶奶那边了……
“我可能不报S大了,我要去读职校。”她发了条语音给谢梓。
相距不过几步,他当然听见这特地说给他听的话,他毫无反应,连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滞一秒。
走过去,蹲在他跟前,“怎么说?”她单刀直入的问。
10、爸爸的妥协:为她离开、为她回来
王芊走过去,蹲在她爸跟前,“怎么说?”单刀直入的问。
没头没尾,王初就是听得明白!他把手信分装入袋,缓缓抬头看她,“你说我能怎么说?”
能说让我过两年自由的日子吗?
能说知道S市区基本没有厂区?适合他的岗位基本都要频频出差吗?他怎么放心她一人住城中村出租屋?
怎么跟爷爷奶奶伯伯提?他们会怎么想?
说了会听?他用无奈看她的眼神代替叙说……
当然不会听他的,她志在必得。
他放缓口气,类乎苦口婆心,“你先住校,我……”
“不行!”不待他把话说完,她打断了他。她不在这,没法搞黄他的相亲!他年底就会结婚!“一起走!一起!”
他看着她,她唇瓣紧抿、铁青脸倔倔瞪他!
像头小狮子、小斗士,“你不用说任何,求我也没用!”
“对,求你也没用!”他冷嗤。
父女俩的冷嗤,都是同一个清冷寡漠路数。
——不是没有求过她。研二,他蹲在她跟前握着她的小手:柔嫩的手腕上一个用大头针扎成的血痂手表……
他疲惫的揽着她哭,“芊芊,再给爸爸两年?不考博,工作两年攒点钱,爸爸就接你出去。”
那时,她也是这样,铁青着小脸,倔倔、恨恨瞪他!
“芊芊,乖一点,就两年,爸爸发誓,接你出去!”但凡这里有个像样点的工厂、公司……
皮皮妈大伯母说,你爸好像要去实习了?毕业后读博嘛最少又是个四年?又是放假才回来,工作嘛就没个尽头了,春运买不到票还回不来了,小芊儿,哎,你比我们家欢欢皮皮确实苦命多,父母都不要你,嘿呵……
“不!”她怒吼:“啊!”她冲他的肩膀就是一口,血锈味渗进她紧咬的牙关,她咬紧不放!
她握着小拳头呜呜嘶吼。——她受够了!受够他放假才回来,开学又走!为什么每个人的爸爸都在身边,就他!绝不能让他毕业了不回来!那年,小学二年级,她一次次的交白卷,老师和她谈心,她只说老师你喊我家长来……
他搂着她的小脑袋瓜子,泪眼迷蒙呆滞的前望,老师同学都冲他喝彩,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前程担着个小孩、一片灰茫茫。
他的毕业像一条生死时间线,嫂子生了双胞胎,父母、哥嫂、女儿都在盯着。
“不!”她再次低声嘶吼,“一起!要不我就报读职校!”
“芊芊!”
报读职校威胁不了他?她怒喘几下,平复了下语气,“王初!”小脸凑靠近他,幽幽瞪视他,“你不过去陪读,我、在大学找个男生,搞、个小孩出来!”像你一样……
“你敢?!”他倏的捏住她的小下巴,浑身兜头一阵冰冷,气得薄唇轻颤,敛紧的眸瞳里有幽火熊燃,他怒喘着重复:“你敢?!王芊!”——另一只手团成拳用力得震抖,似乎下一秒就会挥出来?
颓沉的他散发出从没有过的危险气息!
父女俩近得呼吸喷在彼此唇鼻间,诡异的身体反应、情愫在各自身心深处涌动,只不过,谁都没空细究,表面剑拔弩张。
她轻喘迎视他,要打人吗?努了半天嘴,她被迫抬着小下巴、却毫不畏惧瞪他:“家暴男!”
家暴男?什么鬼?他瞬间有点破功,松开她的小下巴,上面已有一小圈红肿,他蹙了蹙眉,指腹轻轻揉捻。
她打开他的手,吸着鼻子咕囔:“你臭男人!我要去找我妈!”
“去吧,让你妈去陪读,我臭男人,你妈是小仙女。”嗯,养不熟,很好!他是真气了,瞥了她一眼,起身,拿起烟包,走出院子吸烟。
“我说到做到!你别后悔!”她带着哭腔低吼。
“我高兴,当下最年轻的外公!”他站在门口,吐着烟雾。
“你就是想去结婚!”她嘶斯底里瘫坐在地上瘪着嘴哭。
“我为什么不能结婚?我也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也想有个家,回家有人说话。”他扔了烟头,又点了一根,“我就叁十五了!王芊同学!”
父女俩隔着半掩的门,话赶话的吵。
她用手背不停的抹着泪,脸瘪蹙得皱巴巴抽噎着,可怜极了……
他背对着门,什么也没看见,看着了又怎样?他跟他们一样,也是觉得结婚再生的孩子才是他真正的孩子!和她的家不算家!
她抱着自己蜷瘫在地上呜呜……
他深吸一大口烟,缓缓呼出,心头的杂闷并没随烟雾舒泄出来,心刺疼极,她很久没哭闹了吧?从他回来后。
想起从前她的哭闹法,真让人瘆得慌:小拳头团紧、全身发颤,先是尖叫、厉声大哭到嗓子沙哑、从气声到无声嚎啕,憋成紫白的小脸上全是涕泪……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住即将开学、坐车离家的他,小手捏紧他颈侧、肩膀上的肉,“不要、不要走!”
他狠起心将她推给老妈,头也不敢回……
无数次听她在电话里嚎啕:回来、你回来!
哪怕婴孩时,她也没像其它小孩般装哭卖萌,全是实打实放声大哭,连真哭都没法要到她想要的,惶论假哭?包括婴孩时最渴盼、最需要的妈妈的味道,她从不曾哭要得来,可嗓子就这么坏了。
提前交论文初稿的那天,正美滋滋的他,接到她班主任的电话,【留级】两字直窜他的耳膜!
听不太清老师说了一堆什么,他呆呆望着校训石,论文拿优又如何?考了博又如何?他女儿竟小学就得留级?她将来怎么办?这债他似乎、欠不起?
十年前那个王初,对导师鞠了一躬,无限留恋望了眼留下他无数高光时刻的校园,颓然回老家,从五百强实习单位跌进一个半停产、靠转让专利和商标维持的老厂……
十年后的王初,扔了烟头,到沙袋旁水龙头下洗手,走回客厅,女儿蜷缩在地、满脸泪痕、眼神呆滞滞的样子、直直撞入他的心扉……
那么无助、纤弱,执拗,像深冬里使劲冒出蕊的小蔫花儿……
从能记事起,她没见过她妈吧?刚才那句【要去找妈妈】应该也就如当初哭着要找他一样罢了,和养熟不熟无关……
刚才她蜷缩在这想什么呢?想妈妈?
抱起她,放到沙发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见过份灼烫,他扶起她靠进臂怀里,喂她喝润喉冲剂,她咬紧牙就是不喝!
“明天收拾行李。”他看着她,缓缓道。
泛红丝的泪眸滞了一瞬,倏的抬起、定定看他!
他点头!
“喝,晚上我去跟奶奶说。”
她抱着杯子,咕噜喝完,也没接他递过来的纸巾,用手背狠狠抹了下嘴。
——她赢了,但并不开心,她悲伤、不爽!小时候,她靠哭闹留不住他,长大了靠威胁他要和男生搞个孩子出来才逼得他和她一起走……
她恨他!林林总总……
可、可是!她又喜欢他呀!现在喜欢,就、就先冲?冲啊,王小芊……
会、有一天,她不再喜欢了,时她就狠狠抛弃他!踩着他的、大唧唧抛弃他!
她靠在他怀里思绪跳跃奔腾,红肿的眼眸闪烁不定,他垂眸、蹙紧眉看她,搞不清楚此刻这小家伙想什么想得这么神色斑驳?
“我有八千块零花钱,过年压岁钱还有这次高考爷爷伯伯奖的。”她突然说,在他臂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嗯?”他不太自然的往后退了退,拿起软垫放在她背后,将两人隔开。
“给你付房租。不要这个”,她扯走软垫,直接靠进他怀里,“没事,你慢慢找工作,我也找家教,我们在S城的小日子会很好的!
小日子什么鬼?
心头酸楚,没和她妈搞出事前,成绩从没下过年级前叁、意气风发的他,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竟窝囊到女儿对他说找家教来补贴家用?
“用不着!你四、六级趁早给我过了!”他扶起她躺平了,略驼背走回去整理早已整理好的手信。
——满脸泪痕、我见犹怜的她,太特么撩了,香香、软软、美美在怀,他升旗了。
“王初!你爹味这么浓,娶不到老婆的!想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别想了。”她嗷呜。
王初:……,“我就是你爹!少没大没小!”
——————
王芊不知道的是,包括王初也没料到,这时分提出离家,老大并没任何牢骚,只是摆了他一道。
王初的大嫂朱瑶趁机提出叁处面临拆改院子的归属。
“你们住的那个院子,小叔回来时已过了户,当然是你的,当时我们住的这,面积较大,所以落的是爸爸和老大的名,这也合理。”她长着张小圆脸,亲和又讨喜,多年从事美容服务行业,更练就不气不亢脾性。
王初闷闷听着,当然明白合理这个词,在她那有双关意。
“现在是新东区那边,爷爷留下来的一个废院子。”老大接话,夫妻俩唱起了双簧,“当时,小芊儿那边那么闹,爷爷气得脑溢血,要不是这事,爷爷也不会……,妈额角也被小芊儿的外婆砸了个包,后来阿瑶天天给抹芦荟汁,疤才消退了些……”
“你们直说怎么着吧。”王初眉头紧蹙,那件事什么时候能彻底过去?
“爷爷明说,他的东西不留给老二的吧?”老大转向父亲,后者闷闷喝了口酒。
爷爷说的是不许给王芊任何,没说不给他;但这话很没意思,王初没出声。
“小叔,你读书那些年,都是老大照顾爸妈,当然,爸妈也帮你带孩子,这几年我忙着店铺,都是你帮着看顾爸妈,老大这些年都没带过爹妈理疗拿药,现在你离开几年由我们来照顾爸妈也是合理。”
“虽然这拆迁也不知拖个几年,先清确下来也好,你走之前,爷爷那个院子咱们几个去公证下吧,归爸、妈和我,爸妈的那份百年后你没有继承权……”
“行!”王初打断了他们夫妻红脸白脸的唱戏,“但我住的那边,已落我的名,全权由我处置,不得干涉我是否留给芊芊。”
“老二,你别傻!你要留给自己的孩子。”老妈摇头长叹。
“当初不是有做亲子鉴定了?”王初突然有些明白,那些年,孩子为什么那么盼他回来了。
“你爷爷当时说的是家里任何不许给王芊!”老爸拍桌子。
“算了算了,这话也没落字。”老妈出来打合。
朱瑶笑得眉眼如勾月,看着王初,一派得意。
人生,每一步,都算数!王初读本科时,她在帝都学美妆美容,瞅准这里比大城市慢了半拍、美容美甲刚兴起的商机,和同学过来开店,现在已有叁家分店;
她生双胞胎,王初研究生将毕业,她窜誜王芊狠闹王初回家,让公婆全心给她带孩子;
王初回家时,她趁机提出,她的孩子太小,王芊实在太熊,把小院子给二叔他们住、顺便落户吧;解决了两处院子的归属;
现在,拆改关键时分,王初竟要离开?她再次拉老公出手……
吃对行业风口、家产分配,她每一步都对!
这个名校硕士,每一步都错吧?
她亲自送王初出来,“小叔,你偷了六年多的逍遥,陪小芊儿去上大学也应该。我理解你。”
偷?!
11、小手指像游走在他心头、敏感地带边缘
这两天,王初开始洗被床单、收拾行李。
王芊压住满腔快要溢出来的高兴,靠躺在她爸床上,晃着脚丫欣赏她爸劳作:不时的起身、蹲下、抬臂带出T恤下紧致、健硕的腹肌,和短袖间鼓起的肱头肌……
不禁想起在S市酒店时偷窥到她爸流畅健美的胸肌、腹肌,小脑袋随着他爸起身、蹲下张望来去,想趁机窥看更多,这么好的身材怎么就穿得这么密实?哪怕穿个健身背心都好啊?飒死了!
难免顺着想起她爸挺着勃昂的大鸡鸡勇猛又陶醉自慰的亚子,此时、她爸虽大短裤T恤齐齐整整,但在她充满意淫的心眼里,和没穿差不多:
她知道哪里是八块腹肌的尽头、人鱼线的终点,哪里有一丛茂密的黑森林、两个沉甸甸大囊袋,大龟头马眼喷出浊液、他脸上隐忍又喷薄着情欲:色情、性感……
她浑身燥热热胡思乱想起来:
他每天都需要那样吗?撸啊撸?
自慰时有假想对像吗?谁?能不能问问他这个问题?——怎么问?比如:王初同学,你的性幻想对像是?
她越想越抓耳挠腮灼痒:这是个非常有必要搞清楚的问题!
“你在我这干嘛呢?”眼神余光注意她很久的王初倏的出声,“你不用收拾?”
正动坏心思的她吓了一跳,像被抓包了小脸通红,抓起他的小薄毯盖住半张脸,心虚的磕磕吧吧:“我、我不用、收、拾……”
他扫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酡红的耳尖尖上,想什么呢?耳朵这么粉?像朵小桃花?
若无其事收回眼神,继续忙活。
她那些没型没款的外衣,确实没有带过去的必要,重买吧,大学得穿齐整些,想着又扫了她一眼,会有什么样的男生追她?她到时会喜欢什么样的?恋爱时,男生会揪她粉粉的小耳朵玩儿?他手指莫名动了动……
心头颇不爽,给她下达指令:“纸箱拿去,装两件羽绒服大绵衣棉裤秋裤毛衣、秋夏各两身能当家居衣穿的,内衣、一两身换洗的夏衣装随身背包。”
“哦!”她不舍的放下薄毯,薄毯上有他身上的男人味。
赶走她,他关上门,拎起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微不可察的淡香,他又深呼吸,才不舍放下。
他也只收了些衣服和两床干净的床单薄毯子枕套放进收纳袋封紧打包,明明未婚,被迫学会思虑这些、学会哄小孩,陪小家伙啃了遍小学至高叁的课程,楞是把那她送上了大学……
其它的还真用不着带了,网店重买都比托运费划算些,他抬头看向书柜上的书和墙角的哑铃、拉力棍,还有书柜上尘封已久的吉它,这些有点舍不得。
折腾完一身汗,冲了凉,躺着刷手机看租房信息……
“带哪个羽绒服?款式都好难看,穿着像大娘。”王芊拎着两件羽绒服推门窜了进来。
“黑色。那边倒春寒雨季蛮长的,雨天穿耐寒耐脏。”他抬头看了一眼说,以为她转身就出去了,结果她蹲到床边,小脸趴在床沿,巴拉看他。
磁性轰轰能直达人性器、将人撩湿的声音,“怎么了?”见她头上有根羽绒,他伸手拿下来,却吹向她脸上。
她一咕噜起身,侧躺下,瘪着小脸看他,小手去抓弄他的唇瓣,“睡不着。班长已查到在阅状态了,数学科代表预录取了,我会不会挂了,你说过S大动作很快的……”
他拉下她的手,她又抓他的耳朵,看起来挺烦燥的,他便由着她去,痒得打了几个颤,抓过薄毯盖向自己腹胯间,半屈身侧卧,又往后挪了挪,两人间拉开近一臂距离,“这不还没到时间。”
不高兴他老往后挪,她身上有臭味吗?她明明洗过澡,一点也不臭,她看着他说:“我身上很香。”
他:……,我知道,你很香,香得可口、诱人,这明明不在他乡异地,怎么也驿动纷涌……
“如果、S大没要我?要去西北了哦?你喜欢西北吗?”
“你这话问得有点晚了吧。”
——她就是要他陪读,不管去哪,所以选在志愿填报前闹。她耸了耸肩,超投档线小40分,应该稳的,据说省前一千名还有奖金。
其实,她最想去的是他的母校,想去他吃过的食堂、走他走过的校道,但问不出来,那像他的自留地,并不打算让任何人涉足。
天下只有这个爸爸不跟女儿说他就读的大学吧?王芊也不跟其它人打听,没意思。
父女间有最深的血脉联结,有日常的亲密,也有非一日寒的疏离和心结。
他上学时,放假回家对她很好,经常带她去公园、爬山、去看他打球,这使得她更想要他回来;真正回来后,那个好爸爸反而不见了,再也不曾带她出去玩,千里迢迢去躺S市,真的看完学校就回来,什么景点都没去,和钱无关,哪怕看看传说中的免费灯光秀都好啊……
旧家居大T恤被洗得严重变形,塌向一边的大领口边露出一小圈深紫色牙印,那是她咬的,血锈味似乎还在唇齿边漫漾……
“你、厌恨我,是吗?我一直、很熊。”她转成仰卧,“你说你就35了,我搞黄了你很多次相亲,让你到现在没有自己的孩子,还让你辞职陪读……”
恨?不致于,厌?他半眯了眯眼,但凡,她肯乖一点,他能在外面工作两年……
按情理,这时他应说:爸爸怎么会厌恨女儿呢?你就是爸爸的孩子……
他什么也没说,缓了片刻,也转成仰卧,父女俩安静的躺着,看着天花板……
只有胸膛沉沉起伏……
对他来说,陪她去读大学,不过是现行生活的延续?他并不具备更多的工作、时间自由,依然要掐着时点回家做饭,工作选择必须考虑加班、出差频率等因素……
不过是肩上的担子,再背四年?思虑让人疲累,“回去睡吧。”
窒闷的沉默太压抑了,她又转成侧身面对他,食指沿着他眉间轻抚他挺拔的鼻梁至鼻头,“其实,你挺年轻的,看着也就25,眼角也没皱纹,也没秃头。”
他轻嗤,拉开她的手,“我答应你就说话算数,不用拍马屁。”秃头是什么鬼?
中指尖又轻抚他的侧颜线,从鼻头往下走、至唇瓣,捏着玩一玩,往下走,捏揪他的下巴,去S市后的他又会怎样?更疏冷?
抚走至他的肩头,指尖不敢往小坡度的胸肌走,转向微微隆起的肱二头肌,至小臂、手腕、手背,他骨骼大,所以肌肉不特别夸张也显得体魄甚好看,腕圈一个顶她俩?偷窥他自慰那天,小臂肌肉健突?自慰需要用那么大力气?
那么,是不是说OOXX时这玩意也需要很猛?本就有些醺灼的小脸倏的一片酡红,指尖也带上了热度?
他小臂颤了颤,轻呼了口气,夜深人静的房中,两方呼吸莫名重、疾起来……
指尖游走至他的虎口,要命的是他手指也很修长!她歪了歪脑袋、暗暗估计环握圈围大致多少?
好大哦!她腿间倏的并拢,穴口有点发紧?穴疼?
那玩意儿真能进得去吗?她自己小小的中指都进不去的诶?想着下面热呼呼、酥麻麻汩出了些湿意,她脸红、耳热得想逃跑回房间,小淫芊,这想像过份了!
这似乎是她第一回这么大胆、直接想到他、关于进入、她……
她手指轻颤,事实上,她脚趾僵翘,大腿夹紧得也在震颤……
思绪暧昧、意念却是更清晰了!和他合为一体、要他……
那小手指像游走在他心头、敏感地带边缘,他握住她频频作乱的手,从后槽牙挤出了一个:“痒”……
手怎么这么烫?小手被团握在大手掌内,几瞬后才放开……
他转过脸看她,她清冷的眸眼似漫无焦点,想着什么?小脸红醺醺的,小耳尖粉嫩嫩,他又想起【恋爱时,男生会揪她粉粉的小耳朵玩儿吗?】神差鬼使的伸手揪捏了下她的小耳垂,又烫又嫩,手感真好……
她似极轻的嘤咛轻颤?晃了晃小脑袋,努着嘴轻瞪他,倏的捂住耳朵——耳朵很敏感,不能碰!
指尖暗暗搓了搓,像要掩饰什么,他转回慈父频道,“手这么烫?冷?”
12、“爸爸,你最近一次DIY幻想
——关于男女之间情、爱、性……
都想和你聊说、和你经历一遍……
王初抓过小空调被给女儿盖上,恍然觉得不太对,应该让她回房间去才是,给她盖被子的手怔在她肩上,父女俩有点相拥而眠的味儿……
他急急抽回手,刚给她盖好被子,就赶她回去,又好像有点神经质?
她缓了缓心绪,在被子里的两腿微张开,晾晾湿意,想起什么似的从家居短裤兜里掏出几张打印纸,“我搜了些这个。今天去皮皮妈店里打印的。我充了会员,上面都有联系方式。”
他接过来,把枕头往上提,她凑过来,小脑袋和他挨着枕靠不大的枕头一起看,“这两个特别漂亮,还便宜,比别处便宜了一大半。个人房源,还不用中介费。”
他翻了翻,有一大半是骗子、不实房讯,“越繁华的城市房子越不愁出租。商品社会哪有这么好的便宜捡?10%的差异算正常范围,便宜一大半就要打个大问号了。”
她眨着眼思索,像他辅导她功课指出她的错误时那样,他也就缓缓讲说,“第一种骗局,手上其实连房源也没有,忽悠你人在外地、骗订金。对比其它房源,你对这几张便宜的清雅软装照片念念不忘,怕被人先下手,实在喜欢,咬咬牙!订金就订金吧。
第二种,以便宜的房源引流,你打电话过去问,这套肯定已租出去了,带你去看另一套……”
闷闷的把小脑袋搭拉枕在他肩上,她打印的大都是远低于市价的房讯,也就是说里面大部分都不是真实房源信息?就算不受骗,也会浪费很多时间。
颈窝边的发丝散发着淡香,他略一低头、下巴在她发际蹭了蹭。
“也就是说,综合时间成本、风险因素,在纷杂的信息中应该锁定正常、有用的讯息,躲开陷井,安全、迅捷完成一件事?不因贪便宜耗时间、心力辩、躲坑?特别是人生地不熟时?规避穷更倒霉?”她抬头看他。
他垂眸看她,绵密的眸睫在下眼睑、卧蚕上投下一小圈弧影,随着雕刻般纹路清晰立体的双眼皮放下、抬起,小弧影时而消失,时而闪了出来;
她边说边看着他眸睫扑颤,像扑颤在人心湖上,涟漪一圈圈的荡……
他看着她小唇启启合合,吐气如兰,香软在怀,有点走神的点头。
“我是不是很聪明?”她舒舒服服靠着他,肩膀蹭了蹭他,“王初同学?”
“少没大没小。”
见她找的都是规整的两房一厅,他突然微蹙了蹙眉,“你、介意爸爸和你的房间,中间只是一面不太隔音的隔断板吗?”他两手艰难比划着作补充说明,大意就是一不大的房间,被隔成两小间。
她摇头,不明白为什么要介意?突然脸红了红,小唇角勾起了坏坏的笑,抬头看他,“是爸爸介意吧?”
小脸上又露出微微邪恶的笑、清冷的眼眸半眯、幽肆看他,“爸爸、怕DIY时不方便?”
什么跟什么!
他:……
父女俩在床上、靠得这么近、气息交会,哪是聊DIY的好时节?不是,什么情况下父女俩都不适合聊DIY!
——由于诸多疏离原故,父女俩平时一个极少自称爸、一个极少喊爸,偏这时一口一个爸爸喊得欢……
他心跳微快,刚才她指尖在他脸上、手臂上作乱引点的燥乱刚压下去、被这不该出现的话题又撩了起来。
她终于想起,她不是来问带哪个羽绒服、也不是来说还没查到结果,她是来寻机问这个问题的,“爸爸,”她抬起上身、手撑着枕头、手臂蹭着他的肩膀,小脸离他只有一掌距离、幽幽盯视他的俊眸——
——气声哑哑的问:“爸爸DIY时、需要幻想对像吗?谁啊?”
他几乎是被半强迫垂眸看她——离得这么近面对面,还能看向哪?——素来清冷的眸眼此刻灼燃着小幽野,灼灼眸湖倒映着个眼光闪烁不定的壮年男人……
“王芊!”他咬着后槽牙:“这种问题是能随便问男人的吗?谁教你这些?!”
她无辜的晃小脑袋,“你从没教我什么不能问!要不、爸爸列出哪些问题是不能问的?”
还狡辩?明面上他定定幽幽看她,似威严家长,其实心跳加速看着她、作妖……
喜欢这略越线的话题、被越线话题撩起的身、心燎灼感……
聊深些、细些……
关于男女之间情、爱、性……
都想和你聊说、和你经历一遍……
“要不、爸爸、你就告诉我嘛、最近一次DIY时幻想谁?好嘛?”本想装幽幽、野野到底,奈何不是情场高手,最后两个字破了功,成了讨好、告饶、撒娇式的【好嘛?】
软软、娇娇的语气,很是、要命!
香喷喷的气息在他鼻息间缭绕,他打了个颤,胯间微热。要命!
很不巧,回来后,冲澡时撸了一回便是想着车厢里那一幕、想着眼前这头小熊妖射的!要命!
他应该把她推出房门,明天再找时间好好和她聊聊,不能在男人床上和男人聊这话题!但他也破功了,半嘶着气,颇像在坦白?解释?“爸爸、并不常DIY……”
解释他并不重欲?坦白他在性事上的洁身自好?向她,他既熊、蔫坏、又娇软,纤弱的女儿。他喜欢的小少女。
她撇嘴,“才不是吧,酒店……”
——呃,她急急捂住嘴。
他脸色骤变!
那次、她真的看见了?他有史来最放纵、舒爽的一回,竟真的被……
当时那种就想让你看见的勇猛全成了、惊吓尴尬,胯间那坨可察的缩了缩。
王小芊,你好笨!她真想买块豆腐砸死自己;赶紧靠着他躺好,迅捷把话题圆回来,“所以,既然、爸爸不常DIY,也就不介意喽,我们就住那种房间好了。”
他闷闷的迅速复盘:那天有没有喊出她的名儿?从那条细布帘缝应该、没能看到太过份淫诲画面吧?
她十八了,应该知道身体需求并不可耻的道理,他狼狈、尴尬、难堪,又想挽尊?“就、就那回……”
她转了转眼珠子,又抬起头来,半眯着眼问:“所以、那回想着谁?”
他垂眸看她:你!——我的女儿,想着你、疯狂撸弄!想着你撸、特别舒爽……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闹。”——声音灼哑。
她就势钻进他臂怀里,“谁了啦?”
“睡!别说话!”他紧了紧臂怀。
她怔了怔,今晚在这睡吗?和他、她的爸爸一起睡?
13、压着她睡醒来……
王芊心又咚咚咚,如鼓擂,腿间似又暖酥呼呼的……
头顶有什么暖暖轻抚、磨蹭她?他的大手?脸颊?
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男人DIY是很、正常的事。”
安静了一小会儿,声音又响起,“会有诸多不便,比如两人都在家时,换衣服只能到洗手间,比如有时想和小伙伴打电话,隔音不太好,比如起夜时、比如夏天在家不能穿得太随意……”
这都是些什么烂比如?她就想和他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的呆着!她更希望他一直“比如”下去,静夜里,他的声音性感得恍如前戏?
他的臂怀暖而坚实,成熟体味气息醇烈好闻,她既泛起酥灼的情欲浅潮、又沉沉欲睡,真奇怪,对她来说,他实在就像片温暖有力的港湾、可港湾里流淌的却是能灼化她的叁春情潮,像爸爸、像成熟男人、像……
她抬起头,看他,刚好,他垂眸——
——四眸相对……
眸眼里映出彼此的样子,眸眼相似,神情界于清辙、迷离间,专注又似有心事、略游移的,对视……
颇长久的,久得忘了时间?
忘了她正靠在他怀里,他们在他床上。
恍惚间,两张脸在渐渐靠近、近得鼻尖将要碰上,鼻息打在彼此脸上,小嘴儿轻启,仿佛……?
他垂眸看她轻启的娇唇、她仰头看他近在分寸间的菱形分明的薄唇,安静的深夜里,只有父女俩呼吸重如微喘……
他突然倏的转头,她垂眼唇角搭拉;小脑袋靠在他肩上,刚想开口说什么,“王初同学,是……”
“别说话,睡,乖!”
她听他的话,乖乖睡着了。
睡着的她,香软极了,他就这么垂眸看着、看着,不舍得把她抱回房间去。
本以为会因香软在怀,憋胀得睡不着,他竟很快睡着了,大手搂着她的腰背……
日上叁竿,醒来时,从来自认睡姿规整的他,满头黑线怔懵住!!
他趴着,一半身体紧压着女儿,几乎可以感到壮硕胸膛下被他压走形的胸衣,而、他的大贼手伸进她的家居衣,紧紧拢抱着她的腰背——大贼掌下手感光滑细嫩……
我去!
卧槽,他暗骂……
所幸!——他一半身体趴在女儿身上、一半身体趴在床上的别扭睡姿、精准确保了那根晨勃得非常彻底的大阴茎一丝、一毫都没碰着他的女儿!
看来,睡梦中的他,还是有极强求生欲的……
他稳了稳情绪,才缓缓抬起头,迎上一双应该醒了蛮久毫无睡意的美眸……
我去!他再次差点原地爆炸!
她醒了多久?
他不敢看她,垂眸却对上她微努的小唇瓣,失了会神,怔怔颓颓搭拉下大脑袋,颊肌刮过她嫩滑的脸颊、两个耳朵挨贴着,他如触电般轻悸,身下的她、似乎也是?
他应该疾速起身,但他舍不得——或者?当迷糊睡个回笼觉吧?他保持姿势,继续趴着——大脑袋微微上下蹭动,大耳朵便极轻、若有若无的蹭着那小耳朵……
一声细碎、婉转的轻吟倏的响起,小耳朵撤开了一点,他胯臀疾速微微抬起,消化大鸡鸡突然飞窜的刺激,微微滞楞间大耳朵行动先于意识贪婪追蹭了过去,紧贴着更灼烫了些的小耳朵……
他实在喜欢她的小耳朵,嫩嫩、烫烫的,喜欢她身上独有的淡淡体香、掌下滑嫩的手感……
装死够了!王初!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勉强维持住若无其事、风清云淡、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从女儿身上挪下来,将大贼手从她衣服下抽回,指尖扫抚过她的腰侧,两人都打了个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