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晴空万里 / 2023/12/26 15:27 / 10398 / 170
【小说】沉舟侧畔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23 15:40:52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纷至沓来
  岳府之中,后宅之内。
  厢房之内,薄纱床帐之下,一个成熟美妇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乱,面上飞满红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岳池莲心神荡漾,眼见外甥彭怜如此大龟,心中渴盼不已,只是欲拒还迎,使些女子寻常手段罢了。
  彭怜衣衫半解,硕大阳根裸露出来,双手勾着美妇岳池莲腿弯正要入港,他身负玄功,却听见外面忽有脚步声传来,随后娇喘声声,听着像极了自己母亲。
  他与岳池莲又说几句话,听外面那人驻足不动,更加笃定便是母亲来寻自己,是以假装不知,与岳池莲调情一回,挺动阳根缓缓而入。
  身下美妇像极了母亲,只是容颜略略清减,也不如母亲那般秀美绝伦,她此时衣衫半裸,露出一对圆硕乳儿,被丝绸襦裙簇拥着,更显白腻可人,一双雪白长腿裸在外面,露出腿间一团美肉来。
  岳池莲年岁不小,牝户却粉粉嫩嫩,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儿一女模样,彭怜心知肚明,大概池莲姨娘便与母亲一样,天赋异禀,又守寡多年,这才如此粉嫩多汁,媚人至极。
  他如今年纪渐长,胯下阳龟也比当初与玄真初尝禁果时变化不少,粉红龟首变得紫红,看着威风凛凛,极是迫人。
  此刻那紫红龟首蛮不讲理分开两瓣粉嫩蜜唇,将一股白腻汁液顶回洞中,随即便有一股滚烫火热从龟首传来,让人心旷神怡、舒爽不已。
  彭怜快活无限,只觉妇人阴中紧窄异常,竟似不弱于寻常处女,其中火热滚烫之处,更是别样不同。
  尤其岳池莲与母亲容貌酷肖,此时又主动求欢让自己叫她「娘亲」,仿佛自己正在肏弄亲生母亲一般,彭怜逸兴遄飞,一上来还能缓缓突进,到底之后,第二次抽送便大开大合起来。
  「好儿子……轻着些……娘受不住……太厉害了……不行了……」岳池莲自己伸出手来握住脚踝,方便外甥用力抽送,只是十几下,便爽得头皮发麻、耳目森然,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正迷茫沉醉之间,忽听有人大喝道:「岳池莲,你做的好事!」
  岳池莲唬了一跳,勉力撑起身子去看,却见自家妹妹挑帘进来,她慌得不行就要挣扎逃开,却被彭怜箍着纤腰,根本动弹不得,惊慌失措之下,连忙扯了一旁锦被遮住身体,大惊失色说道:「三……三妹……你……你怎么……来了!」
  岳溪菱叉着腰站在一旁,冷笑说道:「你倒做的好事!白日里才初见怜儿,晚上便勾搭他成奸!亏你还是长辈,怎么做得出这种丑事来!」
  岳池莲本就潮红的面色阵红阵白,心慌意乱之下不知如何辩解,张口结舌之际,却发现彭怜自顾挺动,竟是毫不在意被亲娘捉了奸,她冰雪聪明,瞬间便猜到其中另有玄机,便试探问道:「三妹何必如此动怒?唔……我这身子空着也是空……留给怜儿享用……他又吃得什么亏了?」
  岳溪菱见她如此,便即一愣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和怜儿勾搭上的呢?」
  白日里过来拜访,岳溪菱一直冷眼旁观,无论是彭怜与陆生莲眉目传情,还是儿子挑逗姨母,她都看在眼里,却不知何时岳池莲竟也动了心思,当着自己的面便与儿子约定了欢好之期。
  「唔……太深了……」岳池莲被彭怜耕耘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说道:「好孩子……你轻些……让姨娘与你娘说话……」
  彭怜把玩着岳池莲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说那些作甚?」
  他转头去看母亲,解释道:「表兄在时,姨娘便与他眉来眼去,此事陆生莲早有所觉,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呜呼!你只道姨娘痛失爱子方才如此,其实其中另有别情……」
  岳溪菱闻言恍然,岳池莲却一惊问道:「生莲?你与生莲竟已——这却是什么时候的事……」
  彭怜低头在岳池莲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简单说了一番经过,期间不忘挺动,将那美妇姨娘弄得娇躯瑟瑟媚叫连声,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了,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顺姨娘的,便由甥儿弥补便是!姨娘可喜欢甥儿如此么?」
  岳池莲媚叫连连,娇声嗔道:「姨娘都已被你这般轻薄,哪里……唔……哪里还不喜欢呢……」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热,眼见爱子并无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道:「你二人在这里欢好便是,我却要去前院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却听爱子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娘亲既来了,便多看一会儿,看孩儿如何征服姨娘!」
  岳溪菱本就春心萌动,此时被他一拽后揽在怀里,不由娇躯酥软,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她面色羞红,双手遮住面颊,一时羞赧无限。
  岳池莲心中快美,却也发觉不对,一边媚叫一边说道:「原来溪菱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呢!」
  她呻吟媚叫,不住声浪叫道:「鹏儿那般不堪……我这做娘的都……不是他实在不解风情……只怕……唔……」
  「怜儿这般出众……溪菱倒是狠心的……换了姐姐我……只怕早就……唔……美死了……早就自荐枕席了……」
  岳池莲一番言语发自内心,岳溪菱听在耳里,这才明白自己只道长姐是因为痛失爱子这才如此憔悴,此时看来,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无处安放,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长姐守寡多年,许家又财雄势大,她身单力薄,自然不敢与人偷奸,一腔春情着落在自家儿子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谁像你如此厚颜无耻……」岳溪菱满面娇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却想起自己当初与爱子在山中彼此暧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脸红了起来。
  姐妹俩彼此争锋,彭怜却怡然自得,此时美妇阴中火热腻滑,已不如初时滞涩,他猛力抽送,一手搂着母亲纤腰,却已不安分起来,他手臂修长,环过母亲细腰,还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团硕乳,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肯再忍?
  盛夏时节,岳溪菱穿得轻薄,里面一件亵衣,外面只有一件轻纱,此时被爱子拥着,心中慌乱之下,似乎极为渴盼,却又有些心惊肉跳,很是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
  彭怜早就摸过母亲圆硕美乳,只是当时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觉,不解其中真味,此时他熟谙风月,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一只大手自然伸出,轻轻握住那团饱满结实乳肉,入手沉甸甸、厚重浑圆,比之诸女实在强出甚多。
  在山中时,他所接触过的唯有玄真明华,不知世间女子如何风月无边、风情过人,其时觉得玄真已是人间尤物,母亲更是秀色可餐,师姐清纯秀美,可谓各擅胜场;而后步入红尘,先有应白雪曲意逢迎,后有练氏母女极尽风骚,又与栾秋水母女尽欢,再受柳芙蓉痴心迷恋,他感受过世间女子无穷妩媚,再看母亲,只觉清纯滞涩,虽是三十许年纪,却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说容貌,只说那双乳儿,明明将自己哺育长大,如今握来,却依然紧实饱满,如此硕大尺寸之下,却仍能傲然挺立,丝毫不显低垂姿态,单是用手握着,便有无穷无尽的快美之感。
  「好娘亲,怎么这么结实!」彭怜一声惊叹,忍不住要去亲吻岳溪菱。
  岳溪菱被爱子揉得娇躯酥软,登时乱了分寸,见他径自要亲过来,更是乱上加乱,拒也不是,迎也不是,愣怔之间,火热香唇就被爱子啄在口中,细细品咂起来。
  仿如烟花凭空在脑中炸响,彭怜只觉入口母亲香唇甜软腻滑,竟是从所未有的快美难言,他却早已忘了,当初虽与母亲一番缱绻,便连下体阳龟都被母亲含着舔弄,两人如此唇舌相接,却是首次。
  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将亲嘴一事看得如何,尤其与母亲早有肌肤之亲,这般亲热本道稀松平常,谁料此时将母亲绝美容颜揽在身前,近在咫尺亲近亵玩,尤其母亲被自己亲的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吐出香舌来任己品尝,那份美丽香艳,竟是从未经历过的浓郁。
  母子阔别年余,彭怜阅女众多,姿色绝伦者如洛家姐妹,风骚妩媚者如应白雪、柳芙蓉、练氏,端庄自持者如栾秋水,他每日亵玩,却都不如此时此刻这般激荡人心、惹动情欲。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亵玩之人,竟是自己亲生母亲,那份无与伦比的禁忌之感,让他直接忽略了,此刻身下压着的妇人,却是自己的至亲姨娘,便连与柳芙蓉那般舅甥之乱,也相形见绌许多。
  闺房之乐,便是与洛家母女同床,与应白雪母女尽兴,都不如此刻与母亲轻轻一吻,尤其爱母在自己怀中娇柔婉转扭动不休,那份妩媚娇羞,让他瞬间神智尽失。
  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怜而言,身边娇娥众多,与母亲阔别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样,惹得母亲留书出走再难相见,所以他步步为营,宁肯等母亲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过分侵扰,平日里除了嘴上占些便宜,竟是对母亲秋毫无犯,除了眼神肆无忌惮些,便与平常母子毫无区别。
  在岳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日里深思熟虑,已经将其中道理想得通透,自她从玄真那里得知爱子身边红颜知己众多,整天莺歌燕舞乐不思蜀,心中虽然有些吃醋,却也多少放下心来,待到见到爱子带着应白雪前来,便想着与爱子一番前缘倒是可以搁置一旁,以后母慈子孝,自己将来含饴弄孙,倒也各得其乐。
  谁料后来得知,爱子阳精竟有容颜永驻神效,那应白雪年届四十容颜却如二十许人一般,并非天赋异禀,而是后天爱子施为所来,她自然便又动了心思。
  那日夜里与应白雪促膝长谈,她已大致明白,爱子受玄真教导,修的那个甚么男女房中之术,竟对女子有大补奇效,便连应白雪、栾秋水这般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起死回生,其间神妙,实在匪夷所思。
  有了这般心思,她那份对爱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难遏制,回归尘世所激起的伦理纲常束缚再也难以束缚那份禁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岳溪菱今日才一反常态,既已猜出长姐行为有异与爱子有关,却并未置若罔闻,反而毫不遮掩直接过来捉奸,心里多少便存了借机成事的心思。
  她心知肚明,爱子若要偷了长姐,其实便是因为自己而来,否则以彭怜身边众女姿色,但是应白雪就比岳池莲强出不少,柳芙蓉更是犹有过之,他又何必招惹旁人?
  只是这份心思,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怜与她母子连心,初时听到脚步声响,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亲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捉奸,心中便已笃定,母亲并不是表面那般云淡风清。
  以彭怜所见,母亲能受得自己亲近应白雪等熟媚妇人,也能受得自己得手舅母柳芙蓉与表嫂陆生莲,但自己对许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凡母亲心中还有别样心思,就不会允许自己如此轻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动心思,唇舌却你来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怀,彭怜更是兴发如狂,早已忘了身下这位熟媚妇人却已多年未经人事,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直将岳池莲弄得魂飞魄散、承欢不住。
  「好孩子……亲儿子……不要弄了……姨娘丢得狠了……已经睁不开眼了……唔……求你……又要丢了……」
  岳池莲有气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动情,却是无人注意到她。
  彭怜兴发如狂,整个人如堕梦中,仿佛正与母亲亲热,岳溪菱被爱子亲得迷醉,更是如痴如醉,哪里在意得了别人。
  「好孩子……放过姨娘……姨娘不行了……」岳池莲语音微弱,显然已至极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许是她命不该绝,忽而外面脚步声响,有人推开院门轻声叫道:「三姨娘!溪菱姨娘!」
  彭怜耳力卓绝,自是悚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岳池莲已经不堪挞伐,眼看便要精元耗尽,连忙默运神功,哺了许多真元给她,待妇人面色由白而红,这才松了口气,对怀中母亲说道:「表嫂来了。」
  岳溪菱意乱情迷,此时犹自茫然,听爱子如此一说,仍是沉醉未醒,轻轻「哦」了一声,良久才回过心神,面色惶急起来。
  「我们在这里!」彭怜大声一喊,随即轻轻抽出阳物,仍是抱着艳母,看着来人方向。
  珠帘轻挑,陆生莲款款而来,看到屋中景象,登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她赶忙回头去看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带上房门回来,心有余悸说道:「亏得是我来叫姨母,若是旁人,岂不撞破了此事?」
  她早注意到床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岳池莲双手犹自握着自己脚踝,双腿大开,一副淫靡下贱模样,哪有平时端庄矜持模样?
  岳溪菱轻轻挣脱爱子手臂,娇嗔说道:「你与怜儿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来,旁人哪里想得到我们在这里?」
  陆生莲浅浅一笑,福了一礼说道:「姨娘教训的是!谁让他们二人白日里那般明目张胆,媳妇看在眼里,自然要来瞧上一瞧!」
  岳溪菱转头看了爱子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瞧见没有,便是陆生莲这般心性豁达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
  彭怜无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陆生莲平素里起居简朴,于外物毫无执念,如非与自己有关,她却不会这么明火执仗而来,没来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来如此,自古富贵人家妻妾争风吃醋,男主却无可奈何,大概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贵贱先后?
  岳溪菱轻啐一口,对陆生莲说道:「生莲既然来了,便与你娘一起,好好伺候怜儿,我却要去前院了……」
  彭怜刚才险些得手,此时哪里容得母亲离开?他一把抱住岳溪菱纤腰,对陆生莲说道:「嫂嫂过来躺下,让小弟服侍你们婆媳可好?」
  陆生莲俏脸一红,随即蚊声说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间,妾身随你折腾,此刻……此刻毕竟婆母在旁……」
  她既来捉婆母的奸,便是有意将把柄握在手上,哪里肯轻易将把柄交予旁人?她自知比不得岳溪菱身份,却不想输给自家婆母,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床榻之上,岳池莲悠悠醒转,静听良久,此时忽然笑道:「小淫贱材儿!那日雨夜你二人一番绸缪,为娘就已经在窗外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呢!」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23 15:53:41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虚前席
  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如此一来,便只能施展手段拉拢,一念至此,柳芙蓉嫣然笑道:「如此也好,若是有事难决,雪儿不妨直言相告,我这做舅母的,总要尽一份心力才是!」
  应白雪起身福了一礼笑道:「多些舅母提点,妾身谨记在心。」
  一旁众女窃窃私语,应白雪一一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她既肯以如此年纪委身彭怜,便早已做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准备。
  「雪儿姐姐——不对,得叫雪儿嫂嫂才是,」许冰澜年岁不大,心性极是跳脱,见应白雪随和可亲,便最先问道:「你说你家中还有女儿儿媳,那你年纪岂不是……」
  应白雪莞尔笑道:「妾身如今三十有八,只怕比你娘还要大上两岁……」
  「怎么会!」一旁岳凝香惊呼出声,很是难以置信。
  叶青霓也摇头说道:「看着实在不像……」
  柳芙蓉一旁却道:「雪儿并未说谎,她确是与我同龄,只是生辰小些而已。」
  应白雪点头笑道:「我那儿子若是活着,今年怕也二十了……」
  听她说起亡故爱子,众女顿时沉默起来。
  仍是许冰澜打破沉默说道:「雪儿嫂嫂,你与彭怜哥哥成亲,你儿媳和女儿该怎么办?」
  应白雪笑道:「她们也是相公妾室,只是还未与婆母敬茶,不算有名分的。」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岳溪菱瞪了一眼应白雪,却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了。
  应白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懂得岳溪菱此举深意,随即说道:「相公天纵奇才,女儿家对他心动本就稀松平常,假以时日,只怕两位小姐也要动心呢!」
  岳凝香俏脸一红,许冰澜也嗫嚅说道:「我才不会呢……」
  她自己说的都不坚决,众女一听,自然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彭怜入府认亲不过两日,与凝香姑嫂尚未谋面,与冰澜却已见过两次,只是仅仅一面之缘,许冰澜便如此作态,已能证明应白雪所言不虚。
  应白雪心中笃定,自家相公若肯,桌上众女便没人能逃出他手心:自己自不用说,柳芙蓉已是相公禁脔,婆母岳溪菱怕是今晚都躲不过去;许冰澜有母亲嫂嫂拉扯,下水不过早晚之事;岳凝香早就被母亲暗自定下要许给彭怜,至于为妻为妾还不可知;至于那岳树廷之妻叶氏……
  「天色不早,先散了吧!」柳芙蓉意兴阑珊,吩咐众人散去,自己先行一步,离了前院。
  众女各自散去,应白雪扶着岳溪菱回到所住侧院,婆媳二人一路窃窃私语,显得极是亲近。
  「婆母今夜可要留着窗户,一会儿相公回来,必要去探你的……」
  「讨打!」岳溪菱俏脸晕红,轻推了应白雪一下,随即说道:「他在大姐屋里欢愉良久,怕是已经尽兴,哪里还会惦记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的那般委屈,叫你声婆母你还当真了?哪里就老婆子了呢?」
  她低声附耳说道:「相公不止一次在床上一边叫着我『娘亲』一边肏弄,每每都弄得人家魂飞魄散才能尽兴,真被他得手,怕是婆母该担心被他揉碎了才是呢……」
  岳溪菱想起之前所见长姐池莲欲仙欲死模样,不由心中惴惴,扯住应白雪手臂说道:「好雪儿!好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她这时作态,哪里还有婆婆的样子?
  应白雪不由好笑,拍拍岳溪菱手背笑道:「相公是你生出来的,怎么做难道还要人教?」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与怜儿父亲就欢愉几日,之后十数年,都是与玄真在磨镜子,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何施为?」
  应白雪见她诚挚,便笑笑说道:「婆母放心,今晚若相公有意去探你,儿媳便随他同去,倒是床上帮你分润一二,好过你一人独木难支!」
  岳溪菱撇嘴说道:「我与怜儿洞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且不去,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奇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这才回到自己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胸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相公色心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也算奇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心里自然心心念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心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奇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23 16:02:32

第一百一十三章 暂且归去
  七月初八,院试放榜。
  应白雪早早起床,先是服侍彭怜洗漱,这才同到岳溪菱房里问安。
  岳溪菱神情萎靡,显然昨夜并未睡好,应白雪看在眼里,也不敢与她对视,行礼过后便站在一旁,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彭怜施施然在母亲身旁坐下,笑着说道:「今日院试放榜,一会儿孩儿要与看榜,雪儿也要回去那处宅院等着,若是中了,怕是要有报喜的……」
  岳溪菱眼眶发黑,看着爱子便有些愤愤,听他说起正事,便无奈说道:「你尽管回去便是,以为娘心思,那边住着倒比这边好些,每日里倒也能安心读书,省得如此三心二意,胡思乱想!」
  彭怜回头看了应白雪一眼,见她低头不语,便只能无奈说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也是这么想,这两日便住在那边,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岳溪菱没好气说道:「为娘能如何意下?你这般大了,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是!」
  「娘亲可愿与孩儿同去?」
  「不去不去!小门小户,为娘住不习惯!」岳溪菱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彭怜一愣,随即苦笑说道:「如此也好,那孩儿一会儿过去辞别舅母,这几日便在那边住下用功读书了。」
  岳溪菱一愣,随即娇嗔说道:「什么?你要在那边住到乡试以后吗?」
  彭怜自然点头,「当然!好男儿当以学业为重,那边清净的很,孩儿正好用心读书,备考乡试!」
  岳溪菱心中气苦,忽然看到应白雪垂头不语,隐隐心有所悟,随即淡然笑道:「吾儿如此上进,倒是一件好事,为娘断无不支持之理!如此也好,你且去用功,有雪儿一旁照料,为娘倒也放心!」
  「乡下农庄莲华小玉无人照看,为娘这些日子也去乡下暂住,左右等你乡试过后,为娘再来看你不迟。」
  彭怜闻言一愣,没想到母亲竟然以退为进,将了自己一军。
  应白雪一旁听着母子二人斗法,想起彭怜昨夜所言,不由暗暗好笑。
  彭怜昨夜归来,床笫间与她耳鬓厮磨,说起母亲苦等,彭怜却说不急于一时,他与岳池莲婆媳一番绸缪,若是就此便与母亲成了好事,一来不够庄重,二来略显单薄,总要一番蜜里调油之后再成好事,才显出母亲与众不同来。
  应白雪不以为然,却也不肯拂了丈夫心意,只是劝说彭怜,婆母非是一般女子,怕是不那么容易任他拿捏。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两个会和,岳溪菱便识破彭怜心思,随后以退为进,让他诸多算计尽数落空。
  彭怜无计可施,见母亲默然不语,只能告辞出来,才对应白雪埋怨说道:「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就在那里坐着看我笑话么!」
  应白雪掩嘴轻笑:「你们母子二人神仙打架,妾身凡夫俗子,可不敢随便掺合,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怕是两边得罪、落不下好!」
  彭怜自知理亏,恼羞成怒说道:「哼!牙尖嘴利!看我晚间怎么收拾你!」
  应白雪拍着雪白胸脯,娇声说道:「奴奴好怕!好盼望被达达收拾呢!」
  她一番作态,惹得彭怜哈哈大笑,心中块垒顿消,这才携手出门。
  彭怜送走应白雪,自己来见柳芙蓉,到了后院正房,却见柳芙蓉正与管家岳诚谈事。
  彭怜静候一旁,等岳诚告退,这才过去说道:「甥儿见过舅母!」
  等岳诚去远,他才上前一步,探手轻轻把玩柳芙蓉红唇,笑着说道:「芙蓉儿昨夜可有想我?」
  柳芙蓉娇媚张开檀口,一边看着院门,一边吞吐彭怜手指,间歇说道:「妹妹日夜都思念爹爹,哪里只限夜里?」
  她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其中娇媚婉转,实在无以言表,便是一旁美婢采蘩听了都心惊肉跳,彭怜首当其冲,自然情动不已。
  夏日衣衫轻薄,彭怜心念动处,粗壮下体自然便撑起衣衫,显出好大一团凸起。
  柳芙蓉看在眼里,自然心神一荡,吐出情郎手指,媚声说道:「怎的爹爹昨夜在池莲房里竟是未曾尽兴的么?」
  彭怜唬了一跳,随即问道:「怎么我与池莲姨娘偷欢一回,倒像是人尽皆知一般?」
  柳芙蓉失声一笑,「这偌大岳府,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妹妹?妹妹不过指使下人去给你送些瓜果,你既然不在房里,不在池莲房里还能去哪?溪菱久久不归,生莲更是一去不返,这些合在一起妹妹若是还猜不到,岂不蠢到家了?」
  彭怜抬手在妇人俏脸上轻拍一记,佯怒说道:「就你精明!你们都精明,就我一个傻子!」
  「爹爹!」柳芙蓉媚叫一声,说不尽的风骚妩媚、婉转多情,她探头看了眼院门,冲采蘩使了个眼色,随即委身在彭怜面前跪下,探头钻进他道袍之下,将那根粗长阳物擎了出来,随即细心舔弄侍奉起来。
  采蘩一溜小跑来到门边,站在台阶之上,用身形挡住房中景象,来人到了院门,远远望来只能看到自己,细看里面却因为阳光明媚看不真切,要想看清,总要走上前来才成。
  她回头看去,只能看见彭怜宽大背影,柳芙蓉身形苗条,被他完全遮住,除了脚边道袍抖动,竟是全无端倪。
  彭怜怕柳芙蓉憋闷,便将道袍撩起一块,随即轻抚妇人发髻,轻轻呼气说道:「谁能想到,岳府上下敬若神明的柳夫人,此时竟在为自家外甥舔弄阳物呢?
  柳芙蓉扭动娇躯撒娇不依,却不肯吐出阳龟,仍自舔弄不休,显然动情至极。
  彭怜还要外出看榜,便轻轻拍拍美妇肩膀吩咐道:「好舅妈!你快起身趴着,甥儿要入你的美穴了!」
  柳芙蓉闻言,含着肉龟轻轻点头,依依不舍将其吐出,随即娇柔抬手,擦去唇角涎液,这才缓缓起身,轻轻伏在案头,将翘臀高高撅起,等着外甥情郎垂爱。
  彭怜爱极她妩媚温顺,尤其想到平日里柳芙蓉在岳家说一不二作威作福,此时却如同一匹胭脂马一般任自己驰骋摆布,心中更加志得意满之下,随手撩起妇人衣襟,露出一条白色绸裤。
  他双手握住妇人裙摆,用粗长阳物挑开绸裤,随即龟首破开肉唇挺身而入,快速抽送起来。
  「以后我在府里时便不要穿着裤子,非穿不可的话,就在中间破个洞,方便相公随时用你!」彭怜箍着妇人翘臀,一边肏弄一边吩咐。
  「嗯……妹妹知道了……」柳芙蓉一手撑在案头垫着下颌,一手探手身后,主动扯住裙摆,「好爹爹……快些弄……一会儿怕有人来……」
  彭怜纵横捭阖,丝毫不怜香惜玉,只将柳芙蓉弄得浪叫连连,这才得意说道:「为夫一时半会过不出精来,且让你乐上一乐,这几日我有事出去,白日里怕是无缘相见……」
  「好……爹爹喜欢就好……唔……妹妹要丢了……」柳芙蓉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哪有心思细加思索,只觉阴中一阵酥麻,竟是颤颤巍巍丢出一股阴精来。
  彭怜耳廓轻动,外面传来脚步声响,身后采蘩已经迈步下了台阶迎了过去。
  「夫人可在么?南城林掌柜家的带人来了,给姑奶奶和小姐们量量尺寸好做秋衣裳。」一个仆妇声音响起,态度恭谨至极。
  「夫人在与家里表少爷谈事,还请林夫人稍候片刻。」采蘩言谈举止极为得体,回头看了眼厅中,仍是只见彭怜背影,这才放下心来。
  那林夫人连忙笑道:「不忙不忙,等岳夫人得空便是。」
  彭怜听得一清二楚,身前柳芙蓉自然也知道外面来了人,只是她正在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就此结束?
  柳芙蓉回归头来,轻声哀求说道:「好爹爹……求你再快些……妹妹又要丢了……」
  彭怜也是箭在弦上,自然更加加快抽送,弄得妇人淫汁四溅,不多时柳芙蓉娇躯剧烈颤抖,这才丢出阳精,很是哺了不少真元给她。
  「啵」的一声轻响,柳芙蓉顿觉阴中空虚,她勉力转身,瘫坐地上,手捧着情郎阳物,将其上自己淫液与情郎浓精舔净,这才回过神来仰头问道:「爹爹这几日要去哪里?」
  彭怜捧着妇人面颊爱不释手把玩不住,又将手指插进妇人红唇把玩香舌,随意说道:「今日放榜之后,若是侥幸中了,自然便要用功读书,准备下月乡试,到时入泮读书,怕也多有不便。」
  「再者那处宅子有些不净,如今师父不在,我便要自己动手做法,总要做些准备才是……」
  柳芙蓉闻言一惊,「其间可有风险?若是事情难为,哥哥可莫要逞强才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家中资财自有,倒不必为此冒险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芙蓉儿不必担心!」
  柳芙蓉由着彭怜托起做好,莞尔笑道:「好哥哥,做戏做全套,要与妹妹行礼拜辞呢!」
  彭怜爱她娇媚,轻轻摸了摸美妇面颊,微微点了点头。
  柳芙蓉这才朗声说道:「你且去吧!每日里可要用心读书,莫要心有旁骛才是!」
  「甥儿谨遵舅妈吩咐!」
  彭怜躬身行礼,与柳芙蓉会心一笑,这才转身出门。
  门外众人赶忙闪到一旁,那林夫人偷偷抬头去看彭怜,见他一表人才,竟是一下子看痴了。
  采蘩强忍笑意轻咳一声,与彭怜对视一眼,邀请众人入内叙事。
  彭怜站在院门廊下,远远看着柳芙蓉居中高坐,与那林夫人居高临下谈天,他眼力卓绝,在这里却看得清楚,只见柳芙蓉抬手轻轻拭去嘴角一滴白烛汁液,神态从容淡定,谁又想得到,如此贵妇,方才却在为自己吹箫?
  彭怜心中志得意满,大踏步出了岳府,缓步来到府学门前。
  一众学子早已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众人摩肩接踵,挤得好不热闹。
  彭怜不打算和众人挤到一起,远远找了一株大树,觑着四下无人,一跃而上坐在一根粗壮枝桠上,静静看着远处人群。
  他自小修习道门心法,天性中自然有一股冲淡之意,院试结果如何其实心中并不如何在意,只是既然参与其中,总有善始善终,若是这次不中,明年大概便不考了,到时去向如何,再做打算不迟。
  不一会儿,一声鸣锣响起,府学大门洞开,几名衙役擎了一副大榜出来,将其贴在门口石壁上。
  那石壁原本光滑平整,只是贴了多年圆榜,早已斑驳不堪,彭怜目力卓绝,远远看见自己名姓正在内圈十八位,与自己内心所想相差不大,这才轻吁口气放下心来。
  他一跃而下,便离开府学回到与应白雪所居小院。
  应白雪已将屋舍收拾干净,此时正在整理床铺,见彭怜推门进院,连忙迎上前来关切问道:「相公看过金榜了么?」
  彭怜面色沉重,轻轻点头说道:「内圈十八……」
  应白雪轻笑说道:「没中也无妨的,相公今年连试连捷,已经强出同辈很多了,院试这关难过,明年再考便……」
  彭怜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顺势在院中石凳坐下,随即在她粉脸上轻啄一口笑道:「想什么呢!内圈十八,全省便是第十八名!已是中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娇嗔着轻捶彭怜胸膛说道:「相公坏死了!人家还以为你面色不好竟是没中呢!」
  她随即笑道:「奴倒是忘记了,从前泉灵父亲在时,不止一次说过这科举之道,只是内圈外圈之分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应白雪忽然问道:「奴记得每年院试都要比试三场,为何今年相公只考了一场便即中了?」
  彭怜点头道:「今年乃是乡试大笔之年,提学大人要去别府主持院试,省城这边就去繁就简,只考一场以抡才选士。」
  应白雪搂着彭怜脖子,娇媚说道:「奴也不懂这些,只是以前听亡夫说起过,他故去的早,只得了个秀才身份,考了一次乡试也没个结果……」
  彭怜轻刮美妇鼻尖,笑着问道:「雪儿也盼着为夫金榜题名么?」
  应白雪轻轻摇头说道:「奴只盼相公长命百岁,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小门小户,油盐酱醋,平常日子才是最好……」
  「奴此生最快活的时光,就是与相公相识至今,若说此间最安心的日子,便是这些日子在此居住,」她深情款款目视彭怜,柔声说道:「奴只盼着若能与相公在此长相厮守一生一世才好,若真的相公高中金榜,只怕便要忍受相思之苦……」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不会的,无论为夫身在何处,都要将你这小淫妇摔在腰上,不时揉搓把玩,岂容你平白荒废?」
  「相公!」应白雪娇嗔不已,纤薄衣衫之下,荡起阵阵乳浪。
  彭怜被她勾得情动,撩开美妇裙摆,挑出阳根刺入美穴也不动作,只是那般抱着亲密交谈。
  应白雪心中快美满足,紧紧抱着彭怜脖颈,娇媚问道:「相公这些日子真要在此住下么?」
  彭怜轻轻点头,「院试既已中了,再有一月便要乡试,无论如何,总要精心准备才是,中与不中,我都不会再考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点头说道:「嗯,奴支持相公,不考便不考,咱们手上这些钱财,便是在省城定居也尽是够用了,到时精打细算些,总是不愁吃穿的。」
  「这些都是后话,」彭怜把玩应白雪丰臀美乳,随即说道:「那处宅院既已买了,总要收拾出来才是,便不去住,也要着手清理。」
  「一会儿我去采买些东西,晚上便去开坛做法,这几日你在这里左右无事,便着手收拾吧!」
  应白雪娇声笑道:「相公读书要紧,哪里能去做采买之事?一会儿相公写下都要买些什么,奴亲自去买便是……」
  「让你这般每日抛头露面,为夫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彭怜伸手轻抚美妇俏脸,脸上现出疼惜之意。
  应白雪莞尔笑道:「平常人家妇人每日里抛头露面不是稀松平常?也不是谁家都能请得起管家丫鬟!奴自由便穷苦出身,与相公这般朝夕相处,便是如此操持才心中快活……」
  彭怜捉起她玉手笑道:「这白嫩手掌都快磨出茧子了,每日洗洗涮涮,你不心疼为夫还要心疼呢!」
  应白雪随他动作,轻声笑道:「等今夜相公去了那宅院污秽,明日妾身将那里清理出来,到时再买些丫鬟回来,便不用再做这些事体了……」
  她附耳过来,在彭怜耳畔吹气说道:「到时奴便将手掌心养得软软的、嫩嫩的,以备相公平时享用……」
  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美妇阴中还夹着彭怜阳物,情动时挺弄几下,而后便继续说话,你侬我侬,直到日上中天,院中炎热起来,这才一起进屋。
  榻上欢愉良久,应白雪勉力承欢,终于哄出情郎阳精,这才勉力起身整备午饭。
  搬来此地时日不断,应白雪已熟能生巧,几样饭菜很快做好,两人甜蜜蜜吃了,应白雪又给彭怜沏了茶水,这才换了男装出门而去。
  她先请人捎信回去告诉家中诸女彭怜高中的喜讯,又到市集上买了彭怜写明要用之物,最后又去伢行定下了几名仆役丫鬟,这才回到家中。
  走到小院门前,应白雪看着并不高大的院门,想着此处便是自己与彭怜的「小家」,心中一时甜蜜满足至极。
  「相公这般胸有成竹,不知今夜会如何施为呢……」
  想着那处宽大宅院,应白雪心中开始期待起来。
  【未完待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09 02:32:27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阴阳有别
  夜色如水。
  云州城内,一片寂静祥和。
  彭怜一身平常道袍,手上拿着一根桃枝,背上背着一个背囊,在长街上缓缓而行。
  应白雪随在他身旁,手上拿着宝剑,却是一身劲装,将美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
  「相公,我看寻常道士做法,都要开坛祭天,怎么你就要这一点东西就行了?」应白雪白日里采买了几样东西,却与自己之前所见过的开坛做法不太相同。
  彭怜摇头笑道:「不过市井之中欺世盗名之举罢了,那日你看恩师做法,可有那般繁文缛节,诸多琐碎?」
  应白雪想起当日玄真所为,果然毫无准备,便点头说道:「当时玄真师父以天地为坛作法,那般气度恢弘,实在让人心折……」
  彭连笑道:「有机会雪儿倒要与恩师比拼一下,看你们两个在床上谁更浪些?」
  应白雪娇媚一笑说道:「比别的奴自信不如玄真师父,但若比床上骚媚,奴可是当仁不让的!」
  彭怜哈哈一笑,「你倒是自信得紧!」
  应白雪骄傲说道:「那是自然!便是对上倾城姐姐,奴也平分秋色,玄真师父便大胆些,也不会强出倾城姐姐太多!」
  彭怜微微点头不语,随即轻声说道:「一会儿进去,你便用我教你的心法,默念心诀,抱元守一,为我一旁护法便是,轻易不要近前。」
  应白雪问道:「相公放心,奴定护得你周全!」
  彭怜笑道:「护法不是护我,而是不要被生人靠近,倒不怕伤到我,而是怕我作法时伤到无辜的人。」
  见应白雪不解,彭怜解释道:「道门开坛作法,乃是接引天地神灵之力,或开方便之门,或行雷霆手段,其实妖风肆虐、鬼气盎然,凡夫俗子受了只怕有损寿元,若是不小心再被天雷殛体,只怕这份因果倒要算在为夫头上。」
  应白雪懵懵懂懂,只是装作懂了,促狭一笑说道:「奴不管那许多,只在旁边站着,谁要靠近,无论生人还是走兽,俱都一剑杀了便是!」
  以她如此年纪故作娇憨之态,非但不让人反感,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彭怜心中喜爱,轻轻摸摸美妇头顶,随手握住应白雪臂膀,一起走上那宅院台阶。
  之前白日里来,二人翻墙而过,应白雪被彭怜抓住手臂,以为他要故技重施,谁料彭怜竟走上门去当头一脚,直接将那两片门板踹飞。
  「相公这是为何?」应白雪又是一头雾水。
  「降妖除魔讲究师出有名,此处宅院即为你我买下,有了官府房契文书,那便是昭告天地万方,」彭怜神情郑重,肃然说道:「为夫此来,自然要堂堂正正,大义凛然!」
  应白雪掩口轻笑说道:「那也不必踹门呀!奴手里有钥匙的……」
  彭怜面色一红,嘴硬说道:「踹便踹了,恁多废话!」
  应白雪低眉顺目,强忍笑意躬身一礼说道:「相公踹得好!相公踹得妙!相公神威盖世,奴心里景仰至极呢!」
  彭怜也不理她,信步朝着内院而去。
  夜色深深,宅院广大,天上月明星稀,正是绮丽长夜。
  只是盛夏时节,门外时还暑气逼人,一进门来,便觉寒气浸人骨髓,应白雪打了个冷战,赶忙潜运心法默诵口诀,这才觉得心神稍定。
  夜风呜咽,宛如人言,应白雪环目四顾,却并无任何异常,她心中嘀咕,连忙快走两步,随着彭怜进了后院。
  宅院年深日久,一砖一木皆是深藏古韵,便是拆了异地重建,怕也是价值不菲。
  彭怜大步而行,竟是毫不停顿,当先到了后院正房,随即便在庭中将背囊解开,将其中香炉点燃,又取了烛台立在身前。
  应白雪也将背上行囊解开,取出内里黄纸朱砂等物,彭怜神情肃穆,她也不敢胡言乱语,心中只是好奇,为何玄真随意便能做法,自家相公虽然不必开坛,却也要摆弄这些东西在此。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彭怜轻声说道:「神明在上,其目如电,供奉香火,却需厚积薄发,这些东西,乃是超度亡魂所用。」
  他一挥桃枝,随意说道:「我内功深厚,道法修为却比不得恩师,多少还要借助外物,雪儿且退远些,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要靠近我身边三丈之内。」
  应白雪点头答应,随即远远推开,一阵夜风拂过,她只觉身躯一阵冰冷,连忙再运玄功抵抗森然冷意。
  彭怜左手戟指成诀,右手桃枝挥舞不住,虚空之上,夜风忽然沉静下来,天地间再无声响。
  在他头上,一道璀璨金光凭空而显,随即一闪而逝。
  彭怜转过身来,又用桃枝在身后虚空勾画,片刻过后,又是一道金光一闪而逝。
  他如是施为,连画八道金符,只是每道金符所需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一道竟是花了半柱香功夫方才画好。
  应白雪看得目眩神驰,如此神迹,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哪里肯信?但想到先有彭怜让自己起死回生,后有仙师玄真以天地为坛作法驱邪,她便又心中释然,若非如此,自己又如何会这般死心塌地誓死追随自家相公?
  最后一道金符画就,彭怜随手扔去桃枝,随即跌坐在地,双手各捏法诀,轻声吟道:「天地为坛,乾坤借法,敬奉东岳大生天齐仁元圣帝,赐我开辟地府,一窥生门!」
  随他声音落地,一道深沉叹息响彻云霄,天空中现出一团飞云,忽聚忽散,时放时收,最后竟变幻成手掌形状,朝着彭怜所在位置轻轻拍下。
  彭怜仰首望天,定定看着那云团掌心,眼见飞云便要及体,忽而阵风吹来,那团飞云幻成的手掌倏忽不见。
  应白雪看得清楚,却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她猛然摇了摇头,那团飞云早已消失不见,却见彭怜仍旧仰首望天,默然无声。
  应白雪正自好奇,忽然觉得额头一湿,仰天看去,不知天上何时已经飘来一团乌云,一粒雨珠轻飘落下,又打在了她的眉梢。
  夜风骤起,乌云越聚越多,不过片刻之间,便将天空完全遮盖起来,只留下一道淡淡月光,洒在二人身侧。
  应白雪从未见过如此奇景,彭怜身处光圈之内,他身外却昏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那股冰冷寒意骤然浓烈起来,任应白雪如何催运玄功默诵口诀都无济于事,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开始担心起来。
  光圈之内,彭怜不再仰天注目,转而看向那内宅正房,朗声说道:「天地两分,阴阳相隔,轮回大道,天威难测!生如夏花,死如秋叶,前尘往事,难分难舍!尔等缠绵在此,所求为何?」
  无边黑暗之中,忽而探出个头来,那人一头乌黑长发,肌肤如玉莹白,面容精致,眉眼如画,唇红齿白,竟是个美貌女子,她娇滴滴对彭怜说道:「公子如此英俊,不如与妾身做个长久夫妻如何?」
  那女子神态妩媚,言语间风情无限,应白雪看在眼里,便似看见了自己一般。
  她被那阴寒侵蚀入骨,脑中开始浑浑噩噩起来,眼前泛起诸多幻象,有逝去的父母,还有亡故的丈夫,还有那些死在她剑下的亡魂,不一而足。
  「咄!」彭怜轻声一喝,却如炸雷一般在应白雪耳边响起,她凝定心神,眼前幻象便即烟消云散。
  「我好心超度于你,若是不知好歹,便休怪小生无情了!」彭怜右手向前,食中二指遥遥点向那座烛台。
  清亮金光之中,那烛台无火自燃,先是一灯如豆,而后火光大作,将周边照得一片通明,便连应白雪也被囊括进来。
  应白雪只觉周身一暖,那份阴寒再不存在,心中佩服彭怜之余,不由暗自嗔怪自家相公,怎么不早点用这个手段。
  周遭黑暗褪去数丈之远,空地之上却留下几道轻烟,应白雪清楚见到几道孤影被烛光驱散,正不明究竟,却听彭怜又道:「圣明烛火,以示惩戒,若再冥顽不灵,莫怪小生无情!」
  那女子幻想身上面上冒出徐徐轻烟,却若无其事掩嘴笑道:「还以为公子是个体己之人,谁曾想竟这般心狠手辣!几条孤魂野鬼,伤了也就伤了,当真以为这些旁门左道,能伤的了本尊么?」
  她话音刚落,忽而周遭阴风四起,狂风呼啸呜咽,将屋舍砖瓦门窗吹得噼啪作响,一时间天地喧嚣,吵闹不已。
  其中仿似有人哀嚎大笑,又有人低声咒骂,不时还有小二啼哭,鸡鸣犬吠,各色声响,不一而足。
  随着声音越来越响,风声越来越烈,那光圈竟被周遭黑暗压了回来,应白雪有心躲到彭怜身边,但想到他命令自己不得近身,便无奈硬着头皮重新步入黑暗之中。
  那股阴寒之意千百倍浓烈于前,只一瞬间,她便被那股寒意侵入心肺,而后深入骨髓,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萤火之光,也与皓月争辉!」彭怜冷哼一声,手指轻轻引动,从那微弱烛火之中分出八道璀璨金光,分列之前他画符位置。
  火光映照,八道金符同时凭空浮现,随即「嗡」的一声,地上光圈重新扩大开来,又将应白雪囊括进来。
  彭怜眼皮低垂,轻声吟唱:「天意昭彰,接引八荒。万古长明,浩浩汤汤!」
  随他吟唱完毕,一道璀璨月华自天而降,在其映照之下,那八道金符骤然张大,随即推向八方!
  「轰!」天空中一道闪电横贯云霄,随即一声炸雷轰然而响!
  无数哀嚎声瞬间响起,随即便烟消云散,之前呼啸肆虐的夜风骤然停息,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一滴雨珠坠落尘埃,溅起一片泥点。
  又是一滴。
  又是一滴。
  倾盆大雨瓢泼而至,暴雨之中,那烛台竟长燃不灭,便连那坛中香火,也是缭绕不绝。
  应白雪周身尽被大雨淋湿,夏衣纤薄,露出其下美好曲线,她随手抹去眼前雨水,手搭凉棚看着远处彭怜。
  彭怜身周大雨滂沱,丈许方圆之内,却是干燥如初,一滴雨珠也未落下。
  暴雨之中,八道金符渐渐消散,光圈随即消失,天地间重新黯淡下来,只留下一点烛火自在燃烧,竟不随狂风摇曳。
  黑暗之中,那女子重新浮现出来,只是她面容枯萎,再不是之前那般明丽可人、风情妩媚。
  女子跪伏在地,无边雨珠落在她身上,冒出呲呲水汽,她哀声求道:「仙长饶命!小女子知错了!求仙长放我一条生路!」
  彭怜轻身站起,沉声说道:「你等违背天意,在此窃据人宅,已是干妨大道;而后恃强凌弱,致人死伤,更是有损天和!我乃天地公认此间主人,便是直接镇杀了你等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天地生养万物从来不易,其中悲悯之情不可不察,你若真心悔改,不如就此归去,重入轮回,再世为人如何?」
  那女子悲声哭道:「小女子与此间宅院旧主成亲,而后所托非人,便于此间投井身亡,其后百余年间懵懵懂懂,而后神智忽开,又与此间主人之子人鬼绝恋,其后那人远走,独留我一人在此凄凉惶恐,这才有此悲愤之举,还请仙长明察!」
  「儿女情长,人鬼殊途,你既已心生悔意,那便就此放下,重入轮回去吧!」彭怜叹息一声,随即戟指成剑,遥遥指向东方,随手勾画起来。
  「且自归去,步履匆匆。且自归去,万事皆空。十方化号,普渡众生!敬奉太乙救苦天尊,急急如律令!」
  他话音刚落,东南方向满天乌云忽然洞开,一道青色天光播撒下来,天地间忽然响起一声深沉叹息,随即道道光影,循着青色天光飞腾而去。
  彭怜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横陈胸前,仰望天边盛景,心中感慨万千。
  应白雪仰头去看,天上云收雨散,不过片刻,便又是晴空一片。
  地上水洼犹在,一切若非亲眼目睹,谁肯相信如此神迹?她轻轻迈步越过两处水洼来到彭怜身前,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大手一伸,将美妇揽进怀里,叹息说道:「人鬼殊途,尚能痴情如此,世间之事,实在匪夷所思!」
  应白雪被他紧紧抱着,心中彻底凝定下来,她仰首望天,喃喃说道:「那女子倒也可怜,先是被人辜负,后又遭人抛弃……」
  彭怜轻轻一勾她的秀美下颌,笑着说道:「雪儿倒不必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为夫贪花好色,却非薄幸之人,做不出那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之事来!」
  「哼!」应白雪娇俏挺了挺鼻子,此时四下里无人,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方才明明有那般玄奇的招数不用,害得奴寒意入骨,差点就失了心智!」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一时迷乱罢了,你身上杀伐之意甚重,寻常鬼物根本不敢近身,不是那女鬼修为身后,怕是根本影响不了你分毫!」
  应白雪好奇问道:「相公知道她修为深厚,却是一点都不怕的么?」
  彭怜笑道:「我们真金白银买下此处,便是天地公认的此间主人,她修为便再如何深厚,终究是鸠占鹊巢,名不正言不顺;再者为夫又有真灵护佑,任她如何修为深厚,又如何能伤我分毫?」
  「不是知道你杀气浓郁神鬼不敢近身,为夫也不会带你来为我护法。」
  听彭怜如此解释,应白雪大致明白了些,随即娇嗔说道:「奴也没护得什么,倒是淋了个落汤鸡!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等相公回来了!」
  彭怜听她这么一说,才发现朦胧月色之下,美妇人衣衫尽湿,此时纤毫毕现,竟有别样诱惑之美。
  「既然湿了就莫要再穿了!」彭怜戟指成剑随手一划,美妇衣衫便应声而断,露出其下魅惑身躯。
  应白雪年届四十,本就是熟透了的身子,生死之间受彭怜滋养,机缘巧合之下,竟有返老还童之相,此时肌肤白腻嫩滑吹弹可破,若非亲眼所见,谁人肯信她已是不惑年华?
  眼见彭怜将自己衣衫划断褪下,应白雪只是娇嗔不已,心中却雀跃不已,她心中爱极彭怜,便是舍身赴死都无所畏惧,如此暗夜宣淫,更是丝毫不在话下。
  「好相公,真要在这里么……」应白雪娇躯滚烫,眼波流转瞥了情郎一眼,随即转过身去双手扶住腿弯,将丰臀高高翘起,嘴上说着疑问,身体却已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眼前美妇肌肤白腻光滑,身形曼妙多姿,尤其应白雪每日习武练剑,身躯强健远胜常人,一双修长美腿结实有力匀称修长,此时绷得笔直,望之便引人垂涎。
  彭怜撩开道袍引出腿间阳物,也不多做前戏,便将粗壮阳龟送入妇人阴中,直顶到尽头,这才停下说道:「诸神护佑,鬼祟已然尽去,你我敦伦一二,正好播散生机,满天神魔注目之下,才知此处乃是我家!」
  应白雪被他粗壮阳根入体,本就无比饱满欢愉,闻听丈夫此言,不由更是喜上眉梢,她媚笑回头,深情注视彭怜,叹息说道:「好相公……好哥哥……就被你这么一说……奴便险些丢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09 02:44:02

第一百一十五章 隔墙有耳
  七月十五,中元节。
  鸡鸣阵阵,窗外渐渐喧嚣。
  应白雪披衣起身,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
  「相公……」美妇娇嗔一声,已被丈夫拉入被中,免不了被彭怜又是一番轻薄,她丢了两次身子,这才相拥耳语。
  「起这么早干什么?」彭怜搓揉着美妇一双圆乳好奇问起。
  「今日新宅动土,奴想着早些起来给相公准备早饭,到时早点过去,新请的管家看着麻利,奴怕他中看不中用……」应白雪额头挂着香汗,背靠在少年情郎怀里,面上满是慵懒神情。
  「说到中看不中用,雪儿觉得为夫这根宝贝如何?」彭怜扯过美妇玉手,让她握住半软不硬阳根,戏谑起来。
  「相公这宝贝看着就好,用着更好!奴每日爱不释手,恨不得长在上面呢!」应白雪娇媚一笑,转过头来在丈夫唇上轻啄一口,轻笑说道:「好达达,奴真的要起来了!早些将宅院收拾妥当,好将家里姐妹们接来团聚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倒是辛苦雪儿了,这般每日奔波,可是清减不少!」
  应白雪媚笑起身,毫不在意圆硕双乳沉甸甸显露出来,只是笑着说道:「只要相公欢喜,奴辛苦些又何妨呢?天色还早,相公再睡一会儿罢!」
  彭怜斜靠床头,看着美妇人梳妆打扮,轻轻摇头笑道:「今日中元节,母亲托人捎信来,让我随着舅舅下乡祭扫,一会儿吃过早饭便有车来接了。」
  应白雪半裸身子对镜梳妆,闻言一愣,随即回头笑道:「如此一来,相公不是又能与舅妈耳鬓厮磨了?」
  彭怜哈哈一笑,起身下了床榻,走到应白雪身后,探手到她一间握住一团椒乳把玩不住,笑着说道:「前日夜里过去岳府,先去拜会了舅母,又去姨娘房里与她们婆媳亲热了一番,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最后在舅妈房里睡下,晨起临走又疼了她一回,想来这些日子,她都不会再惦念为夫了。」
  应白雪娇声笑道:「相公没去探望一下婆母大人么?」
  彭怜摇头苦笑,「那日之后,母亲便回乡下去了,哪里能轻易见到?为夫弄巧成拙,只怕还有的等呢!」
  应白雪拍拍丈夫揉搓自己椒乳的大手,安慰道:「等新宅修好,便将婆母大人接来同住,每日里晨昏叩首、早晚问安,慢慢消磨,总有得手机会,相公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彭怜点头说道:「雪儿说得有理,正好这些日子用心功课准备乡试,左右府学那里舅舅已经打过招呼,乡试不中再去读书不迟,为夫倒是有大把的光阴与你们朝夕相处!」
  夫妇二人缱绻良久,这才各自忙碌。应白雪备好早饭先出门去了,彭怜简单吃了几口,等来柳芙蓉派来车马,这才出门上车,赶赴城外乡下农庄。
  彭怜好整以暇坐在马车上观赏路边景象,想着与母亲阔别多日,一会儿便能见到,心中自然期待起来。
  路程不远,马车行得不慢,彭怜出门又早,巳时一刻左右便到了岳家农庄。
  岳元佑等人早已到了,门口停满车马,庄内莺莺燕燕站了一群,显然便是柳芙蓉身边随行。
  彭怜下车入院,早有下人迎了上来,将他请到转为岳元佑与柳芙蓉留出的上房。
  岳元佑夫妇居中而坐,岳池莲岳溪菱姐妹两个坐在一侧,右边坐着一位年轻男子,剩下女眷俱坐在后面墙边,见彭怜进来,除去几位长辈外,其余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如今他是秀才身份,自然便高人一等,又是岳家后人里少数几个男丁之一,自然身份显贵。
  柳芙蓉居中而坐,指着坐中男子说道:「怜儿快来见过你表哥!树廷,这位便是溪菱姑母家里的彭怜了!」
  「小弟见过树廷表兄!」
  彭怜拜倒在地欲行大礼,那岳树廷赶忙过来将他扶起,朗声笑道:「早听姑母说起表弟一表人才,如今一见才知,盛名之下无虚士,表弟风流倜傥、俊秀不凡,便是为兄见了也要心折不已!」
  「今日祭扫,树廷特地赶了回来,不然还不知何时能相见,」岳元佑拈须微笑,叮嘱说道:「你二人兄弟亲近,以后可要守望相助!尤其怜儿学业上若有不解之处,尽可向树廷询问,他学问渊深扎实,倒是颇有借鉴之处!」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省得!以后还要多多请教树廷表兄!」
  岳树廷摆手笑道:「表弟文采,为兄已见识过了,三试连捷,文声卓越,日后咱们多多切磋便是,请教二字,实不敢当!」
  柳芙蓉满面春风,笑着说道:「你兄弟二人就不要客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爷说的对,守望相助便是,其余都是废话!」
  她素来泼辣,便连岳元佑都惧怕三分,更不要说岳树廷这个做儿子的了。
  闻听母亲发话,岳树廷赶忙恭谨答应,笑着说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谨记在心。」
  一旁岳溪菱笑道:「嫂嫂总是这般,好好的话说着说着又成了教训人了!」
  柳芙蓉白了她一眼,自嘲一笑说道:「从我嫁入岳家便是如此,溪菱莫不是今日才知道?」
  见两人隐有针锋相对之意,一旁岳池莲打起圆场说道:「嫂嫂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这些都是为了小辈们好……」
  她转头对彭怜慈和说道:「怜儿既然已经到了,不如抓紧时间开始,莫要耽搁了时辰才是。」
  彭怜冲她轻轻点头,游目四顾,堂上三女,除了母亲之外,柳芙蓉与岳池莲俱都与自己有染,两女已是自己胯下之臣,此时却堂而皇之,端庄持重,哪里有床上那般淫媚模样?
  看着身旁母亲,彭怜心中暗想,不知母亲与自己有了男女之实后,会是何等美好景象。
  一众妇人留在家中闲话,彭怜与岳元佑父子一同出门,到岳家坟茔祭扫。
  一应事宜皆有下人筹备,岳诚身在岳家多年,俱都安排得周到,倒是不必主人操心。
  岳元佑带头,领着两个晚辈将新熟稻谷敬奉摆好,又开了一坛好酒倒满瓷碗,一番忙碌过后,终于祭扫完毕。
  回来路上,他对二人语重心长说道:「祖父开枝散叶,到我这辈却仍是一脉单传,如今树廷成婚日久,身下却无子息,怜儿又不肯归入岳家门庭……」
  他对岳树廷说道:「你娘深明大义,为我纳了几房妾室,如今你二姨娘已然有喜,为父老怀甚慰。你夫妇二人如此两地分别也不是长久之计,为父已经上下打点,大概不到年底,你便能调回省城,到时大小任个闲职便是,还是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为主。」
  岳树廷恭谨行礼,眼中闪过不以为然之色,却被彭怜看在眼中。
  岳元佑又对彭怜道:「怜儿既然不肯归入岳家,总也要抓紧考虑终身大事,眼见乡试将至,待考过之后再定行止不迟。」
  他遥望天边浮云,叹气说道:「我岳家诗书传家,便是祖籍那里,也是文风厚重,到了你们这一辈,树廷还算争气,总算有了个官身,怜儿也要厚积薄发,乡试之后,再考会试,我岳家总要出一个进士才是!」
  彭怜恭谨行礼,笑着答道:「甥儿自当用功读书,用心科举,竭尽全力光宗耀祖!」
  岳元佑心怀舒畅,拈须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回到家中,众人已将酒菜瓜果备好,都是自家田里新收的时令佳品,岳元佑与柳芙蓉居中而坐,彭怜随着岳树廷坐在左侧,岳池莲岳溪菱二人坐在右侧,其余小辈妇孺坐在下手,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
  柳芙蓉拈起一根去皮冰镇细条胡瓜随意吃着,笑问彭怜道:「怜儿新宅子修得如何了?方才我与你娘还聊起这事儿……」
  她转头对丈夫说道:「溪菱也是有福气的,怜儿不但学业争气,娶个媳妇也是生财有道,那应白雪年岁虽长些,经营一事却是顺手拈来,怕是比妾身还要强些呢!」
  彭怜笑道:「舅妈抬举,甥儿倒要转告应白雪才是。新宅子今日破土,将几处残破院墙修葺一下,再补一补房舍屋瓦,添置些家具就能住了。至于大兴土木,还要待甥儿考过乡试再做定夺。」
  柳芙蓉指点彭怜,笑着对岳溪菱说道:「瞅瞅!我就说怜儿持重,果然名不虚传吧!」
  岳溪菱掩嘴笑道:「嫂嫂说的是!不过以我之见,不论乡试如何,这宅子都该修得,大不了以后省城与兴盛府两头住着,到时我与嫂嫂每日亲近,怜儿也能早晚问安不是?」
  她话中有话,柳芙蓉哪能听不出来?她神色如常,笑着点头道:「确是这个道理,不如我这做舅妈也出些钱,怜儿把房子好好修着,我也偶尔过去住住如何?」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求之不得!倒是不必舅妈破费,些许银钱,甥儿还是拿得出的!」
  岳池莲笑道:「怜儿就是孝顺,不怪你舅妈疼你!」
  柳芙蓉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怜儿这般懂事,咱们做长辈的,自然都疼爱有加,你说是不是?」
  岳池莲终究脸皮薄些,微微绯红面颊,笑着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彭怜每次过府偷欢,都先到柳芙蓉房里,与她尽兴欢愉之后才去找岳池莲婆媳,双方彼此心知肚明,虽过往因为许鲲鹏有些龃龉,如今看在彭怜面上,也就再不去提,若非如此,岳池莲如何肯与柳芙蓉相见同来祭扫、共度中元节?
  用过午饭,众人各自歇息,岳元佑昨夜当值晚归,这时有些犯困,便去里间躺下小憩,留下众人厅中闲谈。
  柳芙蓉看了眼彭怜,见他轻轻点头,便对岳树廷说道:「吾儿一路舟车劳顿,便领着青霓先去歇息一会儿,到走时为娘再差人叫你便是。」
  岳树廷却是也有些困倦,便向母亲和两位姑母行礼,与彭怜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他这一走,许冰澜也嚷嚷着困了要去午睡,便扯着岳凝香一起去了。
  柳芙蓉冲岳池莲使了个眼色,见她懵懂不解,便回头看了采蘩一眼。
  采蘩心领神会,过来拉走岳池莲随行丫鬟,又将岳溪菱身边丫鬟小玉叫走,只留下柳芙蓉与岳池莲姐妹和陆生莲,还有彭怜五人在厅中闲坐。
  岳池莲这才明白过来柳芙蓉眼色何意,俏脸不自然泛红起来,她探头看了眼里间,听见自家哥哥鼾声大作,这才小声问道:「嫂嫂这是……」
  柳芙蓉俏脸泛起红晕,轻声说道:「前夜怜儿来时便说,今日祭扫,要与我等偷欢一次,当时我意乱情迷便答应了他……」
  岳溪菱瞪了爱子一眼,娇嗔说道:「你们几个淫娃荡妇要陪他胡闹,却不必非绕上我!我有些倦,先去睡了!」
  岳池莲一把拉住妹妹,谄媚笑道:「好妹子!你是诗眼,又是压轴,这草台班子若没了你,这出戏码还怎么唱的下去?」
  陆生莲一旁笑意盈盈,她与自家婆婆一样,并不知道彭怜与柳芙蓉有这番计较,此时只是深情看着彭怜,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取悦情郎。
  她与应白雪差相仿佛,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是此时被休出去留在彭怜身边做个粗使丫鬟,怕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丝毫不在意身份名节之类俗务。
  珠帘掩映,门外只有知了阵阵鸣唱,更显寂静非常。
  夏末秋初,正午时分依旧炎热非常,好在厅中备着冰块,不至于过分炎热。
  柳芙蓉看姐妹俩在那里拉扯,便笑着说道:「这里终究有所不便,咱们只是坐着说话便是,也不能真个如何……」
  她轻盈起身,款步走到彭怜身前,态度恭谨蹲跪下来,撩开彭怜长袍下摆,将那阳根显露出来,随即含在口中,细细吞吐不住。
  之前她还是端庄持重的大家贵妇,此时却做出如此卑微下贱之事,身份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岳溪菱早知自家嫂嫂与爱子有染,却是初次见到柳芙蓉如此卑躬屈膝服侍彭怜,想着嫂嫂平日里泼辣狠厉,此时却温顺如同绵羊,她于是明白,为何爱子能对驾驭柳芙蓉如此负有信心。
  彭怜背对卧室,身后便是自家舅舅,此时却被舅母含住阳根,其中刺激无与伦比,他轻轻招手,陆生莲自然应召而来。
  陆生莲款款在彭怜腿边坐下,听任他搓揉抚弄自己妩媚娇躯,她口中轻轻吟哦,主动揽住彭怜大手,将其手指含进嘴里,极尽取悦之能事。
  岳池莲看得眼热,也走到彭怜身边,扯开衣衫露出一团美肉,挺着紫红乳首送进彭怜嘴里。
  三女有姑嫂有婆媳,身份迥异,此时却都不约而同降低身段取悦彭怜,或细心服侍,或曲意逢迎,媚态各出,惑人心魄。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然便尴尬起来。
  世人便是如何奇思妙想,也无法想见,这方寸之间,竟有外甥与舅母姨妈通奸,叔叔与表嫂通奸,还有慈母一旁观看。
  正因如此,彭怜才有恃无恐,也觉得刺激非凡。
  他早就想过要与柳芙蓉等人大被同眠,只是苦无机会,便想借着这次机会尝试一二,便不能真个尽兴,总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柳芙蓉含弄良久,只觉双腮酸麻,随即吐出阳龟,仰首看着情郎,目光深情一片,手上轻轻撸动,媚笑问道:「好爹爹,要不要在此疼爱一番妹妹淫穴?」
  她称呼叫得奇怪,众女俱是一愣,彭怜却道:「过去撅着臀儿,我要从后面肏你!」
  柳芙蓉乖巧起身,乖乖匍匐在桌案之上,双手拽住裙摆,露出白生生腻滑滑的肥美臀儿来,娇声说道:「好爹爹!妹妹求你怜惜则个!」
  她裙下不穿寸缕,竟是赤条条光着的,岳池莲与陆生莲对视一眼,俱都暗暗留心起来。
  每日彭怜过来探望,都要先到柳芙蓉房里,而后才来找婆媳二人,其后更是还要回到柳芙蓉房里过夜,从前婆媳二人只觉得柳芙蓉淫威犹在,彭怜只是畏惧于她方才如此,今日一见才知,柳芙蓉自降身段不提,期间妩媚风骚,实在另有过人之处。
  柳芙蓉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显然便是投其所好,期间区别看似不大,其实暗藏玄机,婆媳二人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彼此心意,比起柳芙蓉所作所为,二人确实还差得很远。
  彭怜松开婆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抱住美妇两瓣肉臀挺身而入,咕叽声中,柳芙蓉一声轻叹,随即扯出香帕自己堵住了嘴巴。
  她双手把住桌案边缘,身体向后不住迎凑情郎抽弄,喉间发出沉闷呻吟,显然舒爽难当。
  两瓣肥美肉臀被彭怜撞得噼啪作响,声音虽小,在这寂静午后,却显得格外清晰。
  岳池莲婆媳起身凑到彭怜身边由他亵玩,柳芙蓉却扯下口中香帕,回头央求说道:「好爹爹!你且莫动,由妹妹伺候你便是!」
  彭怜微笑点头,却见柳芙蓉不断向后挺凑肉臀,竟将进退拿捏得恰到好处,每每不及肌肤相接便即停止,却是除了淫水「咕叽」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柳芙蓉动的极快,不多时便瑟瑟丢了身子,而后轮到岳池莲,彭怜便将她摆在椅上,勾着一双玉腿前后耸动起来。
  妇人身子酥软如泥,容颜却又酷肖母亲,彭怜心中爱极,回头去看亲母,不由精神恍惚起来。
  陆生莲袒胸露乳,从后面推送情郎以为助力,一时淫秽莫名。
  「咳咳……」卧室内一声轻咳,岳元佑翻身坐起,迷茫问道:「芙蓉儿!你们姑嫂怎么还没散么?」
  众人俱是一慌,柳芙蓉却镇定下了桌案,随意放下裙摆,走到卧室门口站定,挑开珠帘笑道:「说了会儿体己话,还不觉得困,老爷怎么这么早醒了?」
  「有些口渴,所以醒了。」
  「妾身给你倒水,老爷稍坐。」柳芙蓉挑帘入内,为丈夫倒了碗水递上,有意无意挡住外间旖旎光景,这才笑道:「老爷不妨再睡片刻,左右中午炎热,等午后天凉快了咱们再走不迟。」
  「嗯,这几日夫人也劳碌辛苦,不妨也休息片刻。」岳元佑眼角余光望去,珠帘之外,彭怜面对自己站起身来,神态颇是恭谨,一旁两位妹妹俱都笑吟吟看着这边,自然丝毫不起疑心,随即重新躺下。
  他却不知,此时此刻珠帘之外,半裸外甥媳妇陆生莲躲在彭怜长袍之下,正含着另一个外甥的阳物温柔舔弄,一派祥和景象之下,竟是如此淫靡……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09 03:00:05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有千结
  正厅之中。
  彭怜撩开衣摆,免得陆生莲憋闷。
  年轻妇人额头渗出含住,却仍旧卖力舔弄,眼中蒸腾雾气,显然情动至极。
  眼见岳元佑重新睡下,柳芙蓉这才挑帘出来,凑到彭怜耳边小声说道:「好爹爹,这般终究不是了局,若是还不尽兴,不如今夜我将池莲婆媳请来,到时你来我房中,随你怎么折腾呢!」
  彭怜点头小声笑道:「只是要芙蓉儿在舅舅面前服侍为夫罢了,既然已经尽兴,倒是不必继续冒险。」
  他低头轻拍陆生莲面颊,笑着说道:「表嫂辛苦,今夜小弟必然前来陪伴,倒是莫要怨我才是!」
  陆生莲莞尔一笑,乖乖任彭怜拉起,在他耳边耳语呢喃:「哥哥喜欢便好,奴心里怎么都无所谓的。」
  众人又亲热一会,这才各自散去。
  彭怜扶着母亲岳溪菱朝住处行去,举手投足之间,不时触碰慈母胸前硕乳,倒是动作隐蔽至极。
  岳溪菱看了半天活春宫,早已娇躯酥软乏力,只能任爱子搀着,见他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轻薄自己,不由娇嗔说道:「坏孩子!这里人多眼杂,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她不怪儿子悖逆伦常,只是担心被人看到,心思如何已是昭然若揭,彭怜听在耳里,自然乐在心头,只是笑道:「母亲放心,庄里人大多都已睡下,如此炎炎烈日,谁没事来看你我母子二人?」
  「你今日便是故意的,要与你舅母姨妈表嫂在为娘眼前眼这出活春宫?」岳溪菱抬手拧了儿子一记,却并未如何用力,便似调情一般。
  彭怜痛得咧嘴,表情夸张至极,嘻嘻说道:「此其一也,主要还是想着,如何弥合舅母与姨妈的嫌隙。」
  「哼!巧言令色,油嘴滑舌!你那点心思,为娘还不清楚?不过是想着在你舅舅面前玩弄柳芙蓉更加快活罢了!偏要说得这般动听!」
  她此时含嗔带笑,哪里还有长辈威严,不过是寻常女子争风吃醋相仿,只是对象不是情郎,却是自己所生儿子罢了。
  「再者说了,你那舅母不是省油的灯,鲲鹏之死,与她有莫大关联,大姐可未曾冤枉了她!只是如今看来,大姐教子无方,到头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倒也难辞其咎。」
  她大言不惭,述说自家姐姐教子无方,却浑然忘记了,自己正被自家亲生儿子亵玩团团硕乳,实在是可笑至极。
  其实岳溪菱心里明白,不是爱子自小受玄真教诲,只怕任由自己娇惯溺爱,未必能比那许鲲鹏出息多少,但她毕竟阅历有限,此时还想不明白其中窍要,只是觉得自家儿子懂事出息,与那许鲲鹏自然天壤之别,自己天资聪颖,自然比之长姐要厉害一些。
  夏末时节,妇人身上衣衫纤薄,亵衣之外一层薄薄襦衫,加之岳溪菱双乳硕大浑圆饱满结实,彭怜沉甸甸坠在手中,便与直接握着毫无区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彭怜亵玩不够,岳溪菱也只觉这段半里路程实在走的太快了些。
  「今日所见,嫂嫂已然爱你成痴,有她珠玉在前,姐姐婆媳只怕对你更加用心,」岳溪菱微微娇喘,放慢脚步不肯就此结束这番旖旎时光,皱眉问道:「你之前招惹陆生莲,又将姐姐哄上了床,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彭怜笑道:「能存着什么心思?表嫂独守空闺,姨母寡居多年,孩儿既然犹有余力,让她们快乐便是,还能存着什么心思?」
  「当然,姨母与您酷肖,弄她时想着是在弄您,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彭怜俯首到母亲耳边低语,顺势含住了母亲耳垂吸吮片刻,弄得岳溪菱迈不动步子,这才得意松开,继续说道:「孩儿也想这般孝顺娘亲,只是娘您心狠,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是属猪八戒的么,这么善于倒打一耙?七夕那日,为娘……为娘都已想好了,要……要将这身子,谁知……谁知苦等了半宿你都未来!」岳溪菱满脸羞意,娇嗔说道:「是你非要玩什么『欲擒故纵』戏码,怎么这时候倒怪起为娘狠心来了?」
  彭怜汗颜说道:「母亲容禀,孩儿确实不想这么快便成了男女之事,只是其中因由,倒不是母亲所想那般……」
  岳溪菱转头看着爱子,疑惑说道:「你且想好了再说,若干随便糊弄为娘,小心我今夜便再留书出走!」
  彭怜唬了一跳,连忙箍住母亲细腰,生怕她真的就此再不告而别。
  岳溪菱很是满意儿子所作所为,点头笑道:「你且说来听听,为娘倒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彭怜放下心来,说出心中想法。
  「母亲辛苦将我养大,一十六载含辛茹苦也不必说了,孩儿虽垂涎娘亲身子,但也不是不孝之人,一心想着与您共享云雨之乐,」彭怜扶着岳溪菱到了那棵老柳树下坐好,自己走到母亲身后假装为她揉肩,其实两手都伸进母亲衣襟,握住了两团硕大美乳,「只是那夜得了姨妈之后,儿子忽然觉得,姨妈也好,舅母也好,她们都曾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母亲为了生我养我,却从来没受过这些……」
  岳溪菱本来被儿子揉的神魂颠倒,这会儿却一下子明白过来,一双玉手握住爱子手腕,媚声说道:「所以你的意思,要与为娘先柔情蜜意,而后八抬大轿将为娘娶回去?」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说道:「只是有这般心思,到底如何安排,孩儿还没想好,这事一直压在心里,也没想过要对您说,只是今日说起,才不得不直言相告。」
  岳溪菱叹息一声,转过头来看着爱子俊秀容颜,抬手上去轻轻摩挲,爱怜说道:「傻孩子!为娘若在乎什么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还生下你干什么?你有这份心思,为娘心里便知足的很了……」
  她话音一顿,随即面颊羞红起来,蚊声说道:「便即是将来要娶为娘,也不必这般干等着呀!为何不……不先成了好事,再慢慢计较呢?」
  她轻轻拧动香肩,娇嗔说道:「你每日里不是舅母姨妈便是应白雪陆生莲,为娘只能孤枕难眠冷清煎熬着,还自夸孝顺,你就这么孝顺你娘的?」
  彭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歉然说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他转过身来,跪倒岳溪菱身前,将慈母双手握在掌中,深情说道:「不如母亲今夜便随孩儿回去,有雪儿一旁相伴,见证你我母子二人新婚如何?」
  岳溪菱心神荡漾,强忍心中悸动笑道:「左右这些年都等了,还差这三五日么?不是说新宅这几日便能入住了么?到时你来接为娘,是否龙凤红烛,全凭吾儿心意便是……」
  彭怜闻言点头,心中也是深以为然,他如今与母亲早已捅破了那层窗纸,成就好事不过早晚之事,两情既是长久时,自然不在朝朝暮暮。
  「如此娘亲便再等几日,等新宅修好,孩儿便来接你回家!」
  听爱子说的庄重,岳溪菱心中酸楚,竟哭了起来。
  彭怜唬了一跳,赶忙为母亲擦去泪水,关切问道:「娘亲怎的苦了?」
  岳溪菱微微哽咽说道:「为娘不知你在雪儿家时如何,也未住过你兴盛府的新宅,听你说接为娘回家,心中实在骄傲的紧……」
  「十六年前,为娘怀着你离开岳家,只觉天地虽大,竟无咱们娘俩容身之处,漂泊多日,才想起你玄真师父……」说起往事,岳溪菱心中更是酸涩无比,「时至今日,为娘还记得抬手敲那山门之前心中如何惴惴,若是你师父当时拒绝接纳,为娘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便是后来借居山中,而后下山回到岳家,为娘心里从未有过安定之感,始终觉得寄人篱下,从无归属之感……」岳溪菱抬手深情抚摸爱子面颊,喜极而泣说道:「直到与吾儿重逢,知道你科举顺利,知道你竟能自立自强,置办下偌大家业,为娘心里……心里这才有了底!」
  「嫂嫂只道为娘仗着是你生母才敢对她不假辞色,却不知即便你二人没有奸情,为娘也会理直气壮,」岳溪菱骄傲挺胸,将原本就傲人的胸脯挺得更加高耸,「她有个好儿子,我岳溪菱的儿子,只怕还要更强些!」
  听着母亲表白心迹,彭怜终于明白,为何母亲会有这样的变化。
  十六年颠沛流离,便是恩师玄真如何善待,岳家如何宽厚,终究不过是寄人篱下,时至今日,自己母子二人,才真真正正有了自己的家。
  彭怜感同身受,也是悲声说道:「母亲放心!孩儿一定好好用功,乡试之后便苦读三年,到时赴京赶考,定要金榜题名,为娘您争光!」
  岳溪菱不住点头,连声说道:「好好好!是为娘的好儿子!只是科举之事不必强求,只盼吾儿身强体健长命百岁,早日生下一儿半女才是正途!」
  彭怜忽而促狭笑道:「不如娘您给孩儿生个孩子如何?」
  岳溪菱俏脸骤然通红,轻轻捶了爱子一拳嗔道:「说说就没个正行!你娘这般年纪,如何还能生子?」
  「孩儿身负玄功,已为雪儿与水儿起死回生,母亲不过三十出头,莫说这般年纪,便是比您年长些的,受孕生子也再所多有,只要您想,便不妨试试!」
  见彭怜说的认真,岳溪菱不由心动,只是心中犹豫,便随口说道:「这事从长计议,倒不必急于一时……」
  母子二人一坐一跪,彼此十指相扣,絮絮说了许久体己之话,浑然不觉时光飞逝,白日西斜。
  「哟!瞧瞧这娘俩,可真是贴心呢!」忽然远处有人说话,母子二人转头看去,却是柳芙蓉领着一众随行婢女走了过来。
  天色将晚,西边骄阳映照,天边浮云幻成晚霞,道道阳光散落人间,高大垂柳再难遮挡。
  彭怜这才发觉,自己与母亲竟在这里坐着聊了一个时辰还多,他身负玄功,便是这般跪着也不觉得累,母亲那么坐着,听着自己说起别来诸事,却也不觉辛苦。
  岳溪菱也恍然回过神来,笑着对彭怜说道:「不知不觉竟坐了这么久,快起来罢!」
  彭怜轻轻起身,对着走过来的柳芙蓉躬身行礼,笑着说道:「舅妈一番好睡,可是休息好了么?」
  丫鬟们站在不远处,柳芙蓉只带了采蘩过来,二人做戏做全套,她笑着说道:「从没睡得这般香甜,不是采蘩叫我,只怕还要再睡一会儿呢!」
  她又低声说道:「不是哥哥浇灌的好,妹妹如何睡得这般香甜?」
  岳溪菱见她表里不一,不由笑道:「嫂嫂这般低三下四,妹妹若非亲眼所见,只怕实难相信呢!」
  柳芙蓉不以为忤,笑着说道:「溪菱生了个好儿子,四下里无人时,我也不与你争,任你拿捏便是……」
  不等岳溪菱得意,柳芙蓉又道:「只是等你做了怜儿枕边之人,你我二人便又是姐妹之亲,到时候我却不会让你。」
  岳溪菱一时语结,柳芙蓉所言,虽未必尽然,但她如今仗着自己是彭怜生母颐指气使,有朝一日自己也做了爱子妻妾,哪里还有资格与柳芙蓉居高临下?便是怜儿爱自己多些,又如何抵得过柳芙蓉这般曲意逢迎?
  从前她不知柳芙蓉如何奉承爱子,今日亲眼所见,又听长姐不止一次说过,彭怜对柳芙蓉着实高看一眼,原本还以为她是趁着平日余威裹挟爱子,如今才知,柳芙蓉床笫之间,实在颇有过人之处,莫说别的,便是今日这般白昼宣淫,换成自己与长姐池莲,怕是都不易做到。
  一念至此,岳溪菱灿然一笑,对柳芙蓉温柔说道:「好嫂嫂!自小你便疼我,如今有了怜儿这层关系,咱们姑嫂只怕更是亲如姐妹!以后同床共枕陪伴怜儿,咱们姐妹可要好好相处才是!」
  柳芙蓉见她识相,便不再多说,只是笑道:「怜儿身边美女娇娥数不胜数,便是那应白雪,便是女儿儿媳一齐上阵,更不要说还有什么栾秋水洛行云练氏众女。咱们岳家这些女子,本就自重身份拉不下脸子来,若是在彼此争风吃醋内耗下去,怕是敌不过她们……」
  柳芙蓉并不避讳彭怜,当着他面对岳溪菱说道:「怜儿这般年纪便已如此,以后只怕桃花更多,你我姑嫂若不同心协力,就不怕被人后来居上么?」
  岳溪菱明白柳芙蓉用心良苦,看了眼一脸苦笑的爱子,轻轻点头说道:「嫂嫂教训的是,小妹谨记于心。」
  柳芙蓉随即莞尔,拉着岳溪菱玉手问道:「三妹乡下再住几日,怜儿新宅子修好了便搬回去罢!眼见就要入秋,乡下终究寒冷些,以往怜儿不在也就罢了,如今就在身边,你也莫让晚辈难做才是!」
  柳芙蓉所说乃是持重之言,岳溪菱也不辩驳,笑着点头应道:「小妹省得,嫂嫂有心了!」
  柳芙蓉又对彭怜说道:「哥哥今日可一同回去么?」
  彭怜笑着说道:「我再耽搁一会儿,与母亲说说话,天色晚些再回去不迟。」
  「嗯,那也好。」柳芙蓉不再多言,只是对彭怜说道:「哥哥今夜若是过来,妹妹便请池莲婆媳过来同住,方便哥哥大被同眠……」
  彭怜笑着点头说道:「一切全凭舅妈安排便是!」
  柳芙蓉白了他一眼,随即轻轻点头,「那妹妹今夜便等着哥哥过来。」
  远处车马喧嚣,有丫鬟过来请柳芙蓉上车,柳芙蓉这才由着岳溪菱母子相送上了马车。
  随手放下车帘,柳芙蓉对一旁岳池莲笑道:「大妹晚上过来与我同住,你我姑嫂好好说些体己话才是……」
  岳池莲一听就明白了她话中深意,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车上众女,只有陆生莲明白姑嫂二人言外之意,心中自然期待起来。
  之前半晌偷欢,只有柳芙蓉得了快活,婆媳两个倒是岳池莲被彭怜抽弄了几回,她最后只落得个口舌侍奉,心中多少有些欲求不满,此刻听闻柳芙蓉相约婆婆,却没有提及自己,不由有些急切起来。
  「冰澜若是无事,不如也一同过来,晚上咱们一起赏月谈天如何?」柳芙蓉并不邀请陆生莲,转过头去邀请起许冰澜来。
  许冰澜浑不在意说道:「舅妈相请,冰澜不敢推辞,只是不知道,凝香表姐来不来?」
  柳芙蓉不由莞尔,转头去看爱女说道:「香儿觉得如何?」
  岳凝香摇头笑道:「女儿夜里睡得早,可比不得你们!冰澜你要去便去,何必非绑上我呢?」
  许冰澜吐了吐舌头笑道:「你还没发现么?母亲与舅妈年纪相当,生莲嫂嫂与青霓嫂嫂年纪相当,你若不去,我便是最小的那个,免不得要被她们这些大人教训的!」
  她说得有趣,众女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笑道:「不来便不来,这般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学的谁!」
  她又对陆生莲说道:「今夜树廷在家,青霓倒是不便过来,你左右无事,也过来一起,你婆母不喜欢别人服侍,怕是离不开你呢!」
  见她如此不着痕迹,就将几位外人剔了出去,陆生莲心中暗自佩服,连忙点头答应。
  岳池莲一旁冷眼旁观,却知道柳芙蓉话中别有深意,若非女儿婉拒,只怕今夜冰澜便是彭怜胯下恩物了。
  想起自己婆媳上阵,柳芙蓉却纤毫未损,她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不如冰澜今夜与凝香一同过来,你们表姐妹聊些体己话,困了便一起去睡便是!」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09 03:07:45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夜色撩人
  天色将晚。
  应白雪一身女装,双手拢在身前,看着眼前一番忙碌景象。
  新购置的宅院经彭怜作法驱邪后,再也没有了那股阴森恐怖之感,接连几日晴天暴晒,院中湿气尽去,原本无论如何也晒不干的地皮,重新变得干爽无比。
  庭院中杂草尽去,一些碎石也都收拾干净,几个苦力正将崭新的石板换上,远处正堂房顶,几人正在更换屋顶碎瓦。
  一个灰衣男子快步过来,躬身对应白雪说道:「回禀夫人,西边跨院清理出来了,里面竟有张紫檀木雕花大床,看着颇有些年头,成色很是不错,您要不要去看看?」
  应白雪轻轻摇头,「前后两进,共计五间院子,你就给我剩一张床么?」
  男子闻言一愣,随即问道:「夫人这是何意?」
  应白雪莞尔一笑,「我雇你担任管家,本事看你伶俐懂事,没想到你欺下瞒上中饱私囊,这府里财物,被你侵吞不少吧?」
  「夫人这可冤枉了小的!小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呐!」男子一脸苦相叫起屈来。
  「初九开工,当天你便去张家铺子当了十几件首饰,这里是明细,」应白雪随手扔过一本账簿,「初十那天,你先买了一个铜订,又卖了两件金器,喏,账本上都写明白了,样式如何,价值几何……」
  「十一,十二,十三……直到今日上午,你还先先后后卖了不少,」应白雪笑意盈盈,丝毫看不出怒意,只是说道:「你眼光倒是不错,这些东西卖的价格倒都合适,有几样还卖了高价……」
  「不过十三那天夜里,你去右邻家里与人偷情,将从这宅子得的一块玉簪子送与了那刘姓妇人,那玉簪子价值几何,我却没法估算,」应白雪一脸玩味看着男子,笑着问道:「如何?要不要我去报官,请官府来定夺定夺,你到底侵占了主家多少银钱?」
  男子面色阵红阵白,忽而厉声说道:「哼!你既然知道了,我倒不妨告诉你,这些财物本就是我应得的,便是工钱,你也还要照付,若是少了一分,看我如何摆布你!」
  应白雪抿嘴一笑,淡然说道:「我家相公说我杀孽太重,让我不可擅动刀兵,若是从前,我自然是不听的,只是如今我既已过了门,自然不敢稍有违逆……」
  「你以为我一介妇孺毫无还手之力,如此没有识人之明,其实也是取死有道,只是你运气好些,赶上我家相公宅心仁厚,」应白雪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走来两名官差,笑着说道:「这次算你命大,只需要到府衙捱上几十板子便能侥幸逃脱,倒是不必为财而死了。」
  男子也注意到官差到来,登时面如土灰,指着应白雪想要破口大骂却又不敢,最终垂头丧气,任那官差押着出门去了。
  院中一应苦力见雇主走了,看着应白雪便都敬畏起来,谁人想到,眼前女子真的是发了善心,否则那男子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了。
  「为夫真没想过你能忍住不出手,」 彭怜远远负手而来,他左看看右瞧瞧,颇有耳目一新之感,「这才几日光景,变化便如此之大,雪儿居功至伟,请受为夫一拜!」
  看彭怜戏谑自己,应白雪掩嘴轻笑,娇嗔说道:「若不是相公吩咐,奴方才随手便掐死了他!依王朝律,家奴私吞主家银钱百两,便是乱棍打死也无妨的!」
  「随意毁伤人命有伤天和,他有过错,扭送官府便是,杀伐之事,如非必要,倒是不可随意为之。」彭怜环住妇人纤腰,毫不在意被人看见。
  应白雪更加毫不在乎,轻轻靠在丈夫怀里,笑着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奴使了些钱给县太爷,总要让他吃些苦头,奴才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你呀!」彭怜刮了刮美妇鼻尖,笑着问道:「还要几日才能完工?」
  「钱多好办事,这几处宅院都收拾出来了,这几日粉刷一遍,再晾晒三五日,便能住人了。」应白雪转头仰视丈夫,好奇问道:「相公不是不急么?怎的今日突然又着急起来了?」
  彭怜简单说了下午与母亲促膝长谈的经过,随即说道:「母亲有命,为夫这做儿子的,总要尽尽孝心才是!」
  应白雪连连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既然这样,明日妾身便再加雇些人手,争取一天粉刷完毕,晾晒一两日便住进来,稍稍留心些不蹭到便是!」
  见彭怜点头,她又说道:「左右乡试之前,只有咱们三人在此居住,便是乡试之后相公留在省府,其余几间院子也够住了。」
  两人牵手并肩而行,穿堂过院来到后园,应白雪抬脚在松软干土上勾画说道:「相公且看,此间宅院东西长近两百步合一百丈余,南北八十步合四十丈,前后两进院子,一进厅堂书房,一进四所宅院,只占去中间部分地方,将来无论是沿街扩建,还是南北扩建,俱都是大有可为。」
  应白雪秀外慧中,虽是在土上作画,局势却极是清楚明白。
  「前面一进,东院是书房客房,西院是马厩和仆人居所,」应白雪胸有成竹,此时双手负后,酥胸自然高耸,更显胸有成竹,随意勾画,一一指点介绍说道:「后院并排四间院子,每间都是五间正房六间厢房的大院子,宽敞明亮,装饰奢华。」
  应白雪又道:「每间房舍挑高约有十五尺上下,形制与众不同,奴心中着实好奇,当年这宅子究竟是何人所有,省城寸土寸金,竟能占下如此广大地盘!」
  见她如数家珍随口道来,彭怜心中爱煞,一把拥住美妇,狠狠在她面上亲了一口,随即笑道:「大概便是什么前朝遗老、达官显贵所有,否则哪里会用得上这么大的地方建宅子?」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相拥继续在院中游览,远处工匠正在糊着窗纸,见二人过来,俱都躬身行礼。
  应白雪吩咐众人继续干活,说了晚上定了酒席给大家享用,惹来一阵欢呼。
  彭怜见众人对她又敬又怕,知道方才官府前来拿人的消息早已传开了,便笑着说道:「雪儿治下有方,为夫实在敬佩不已!」
  应白雪娇媚一笑,「相公是要做大事的,就不要来打趣奴了!」
  她指着最东边一处宅院说道:「这处院子在正院东边,适合婆母居住,奴细心收拾过,里面家具都换了新的,到时正好用来做相公与婆母的婚房……」
  「中间两处宅院,却都与前院相对,想来当时设计便有所考虑,大概原主人家竟有两位妻子?」应白雪不敢确定,只是说道:「西边一间跨院,大小倒也一样,这么一来,相公住一间,姐妹们住两间,倒也是住得下的。」
  彭怜心中盘算,能随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应白雪母女二人,洛行云一人,加上翠竹彩衣等人,这些房舍倒是确实够住了。
  「至于将来扩建,奴倒是还没细想过,若是只为住的舒服,便在后园建个小楼,若是想进些银钱,奴看东西两家都临街开了铺子,咱们依法施为,倒是一笔不小的进账。」
  应白雪考虑周全,彭怜便放心由她操持,只是笑道:「先把眼前这些忙好,至于其他的,乡试后再定不迟。」
  应白雪笑着点头,随即问道:「相公今日祭扫,一切可都顺利么?」
  彭怜点点头,笑着说了日间与柳芙蓉等人宣淫之事,最后说道:「今夜舅妈请了姨母她们过去同住,夜里为夫大概不会回来,雪儿却要独守空闺了。」
  应白雪轻哼一声,娇嗔说道:「也不是守了一回了,便再多守几回又如何?奴还敢有怨言不成?」
  彭怜哈哈一笑,随即心中一动,笑着说道:「不如今夜雪儿与我同去如何?」
  应白雪一愣,随即犹疑问道:「奴与相公同去合适么?莫要被舅母姨妈笑话奴不懂事才是……」
  彭怜摇头笑道:「若论辈分,她们自然比你尊贵;可若论入门早晚,她们可都要叫你一声姐姐!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吃过晚饭,为夫做做功课,你先休息,夜深时咱们一起过去!」
  应白雪见丈夫说得坚决,便即展颜笑道:「奴谨遵相公吩咐便是!」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亲昵,在院中游玩良久,这才一起回到所居小院共进晚餐。
  吃过晚饭,彭怜灯下读书,应白雪筹谋新宅诸事,直到亥时三刻,二人才携手外出,直奔岳府而来。
  夏末初秋,晚来风凉,天地间万籁俱静,不时有几声虫鸣犬吠,更添静谧之感。
  夫妇二人携手而行,很快到了岳府后院。
  彭怜自己过来偷见舅母已不是一次两次,早已轻车熟路,尤其他轻功高绝,牵着应白雪玉手搂着她纤细腰肢飞舞跳跃纵横来去,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不过片刻功夫,便翻墙过院,进了柳芙蓉所居院子。
  岳府上下早已睡熟,便是柳芙蓉房中,也已灯火希微,应白雪细看过去,大概只有厅中燃着一盏孤灯,想来便是为彭怜所留。
  彭怜轻身过去,随手一挥,那窗扉便轻轻抬起,他冲应白雪摆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进去。
  应白雪翻身而入,却见一张床榻映入眼帘,床上落着纱幔,看不清里面情形。
  身后轻响,彭怜带上窗扉,信步走到窗前,一把撩开床幔,笑着说道:「芙蓉儿可睡着了么?」
  床榻之上,五位女子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环肥燕瘦,柔光四射,惑人之至。
  五名女子俱都轻纱覆面,只露出赤裸身躯,一时竟难以分清各自是谁。
  应白雪看得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丈夫也是一头雾水,便知道连他怕是也蒙在鼓里。
  「相公……」应白雪娇声呼唤,话音刚落,床上众女却有了反应,显然众人没有料到,彭怜竟会带了小妾前来。
  彭怜轻轻摆手示意应白雪不要说话,他从左向右看去,大手随意抚摸那女子腰肢玉腿,笑着说道:「为夫为你重新介绍一次,这位便是生莲表嫂,她乳儿浑圆坚挺,腰肢纤细,一双长腿格外媚人……」
  「叔叔……」陆生莲娇媚一叫,语中满是荡气回肠之意。
  彭怜摸了陆生莲乳儿一把,这才到第二位女子身前,轻轻抚摸她圆润美乳笑道:「这位双乳浑圆,肌肤滑腻,乳首却出奇大些,阴中毛发稀疏,却是池莲姨母!」
  岳池莲娇媚浪叫说道:「坏孩子,等得姨妈好是辛苦!」
  彭怜随手扯去妇人面上轻纱,与她轻吻一口,这才继续向前,对着那第三位女子笑道:「这位肌肤滑腻犹如凝脂,腰肢如此纤细苗条,臀肉却这般饱满,胸乳浑圆大小恰到好处,不是我亲亲舅妈又是谁人?」
  「哥哥……怎的来得如此之晚?」柳芙蓉自己扯下面上轻纱,深情注视彭怜。
  应白雪取了火种点亮灯烛,屋中瞬间明亮起来。
  彭怜夜能视物,如今又灯烛相佐,看得更加清晰起来,他看着面纱下隐约面容,不由惊讶说道:「这位可是凝香表姐、冰澜表姐?」
  岳凝香年方十八,许冰澜小她一岁,彭怜又小许冰澜一岁,只是彭怜年少老成,身形又高大健壮,平日里看着远比二人年长得多,几次相见,只是点头之交,并未有过深谈。
  彭怜心中疑惑,不知为何二女今夜竟能参与进来,他转头去看柳芙蓉,面上自然露出探询之色。
  柳芙蓉蕙质兰心,连忙坐起身来抱住彭怜手臂,娇媚笑道:「哥哥容禀,回来路上说起今夜之事,本来妹妹与池莲娘俩都已定下,今夜在此一边赏月一边等哥哥前来……」
  「后来说着说着,池莲便有了别样心思……」她转头看了小姑一眼,笑着回头对彭怜说道:「池莲说我偏心,她们婆媳两个都随了哥哥,妹妹却什么都没做,一来二去,我们两人便争执起来……」
  「到了最后,谁也不服气谁,又怕惹得哥哥不快,所以便定下赌约,各自说服自家女儿,定要今夜一起侍奉哥哥……」柳芙蓉轻轻叹息,转头看着一旁蒙着轻纱的秀丽玉体,女儿凝香便挨着自己躺卧,「冰澜那边如何妹妹不知,凝香这里,妹妹只是试探一问,她便口吐心声……」
  「娘!」紧挨着柳芙蓉的岳凝香扭动娇躯,显然要被母亲说破心思,着实有些难堪,总是轻纱蒙面,也是难以自处。
  柳芙蓉轻拍女儿膝盖,继续说道:「自你娘回府,凝香便留心于你,每日里听妹妹与你娘说起你的事情,心中便有了别样心思;而后听你连试连捷,更是心中景仰;待到后来见到,自然被哥哥倾倒……」
  「只是你身旁有雪儿这般美妾相伴,她便有些踟蹰不定,不是妹妹总提着要将她许配给你,只怕就此绝了这份心思……」
  「才没有呢!」岳凝香身旁许冰澜忽然自己扯下面上轻纱,笑着说道:「表姐每日里吟诗作画,心中想的念的都是彭怜表弟,这几日伤春悲秋、饮食无味倒是真的,舅妈您说她绝了心思,我却不信!」
  「冰澜!」饶是轻纱覆面,彭怜仍能看到岳凝香面色羞得绯红,只听她娇嗔一声,很是用力推了一下许冰澜,直将少女双乳推得乳浪轻摇。
  彭怜仍是大为不解,「便是两位表姐对我情有独钟,却是如何能轻易接受你们……」
  他言外之意很是明白,青春少女怀春钟情合情合理,但又哪里能这般容易便接受了自家母亲与情郎乱伦,便是当初泉灵知道他与应白雪奸情,还曾怒气冲冲前来责问,为何岳凝香与许冰澜如此轻易便即接受了?
  柳芙蓉看了眼岳池莲,示意她来解释,岳池莲见状起身,也依偎到彭怜身前,仰头笑道:「怜儿不知,冰澜这里,她素知我这些年守寡孤苦,知道我与生莲同你成了好事,只是微微吃醋,倒并未如何在意,她心中与你有意,自然觉得你是世间最好的男子,被我们婆媳喜爱,本就应当应分。」
  岳池莲笑道:「冰澜自小性子古怪,不止一次说过不肯与我分开,如今有此机缘,正好给你做个妾室,咱们一家亲上加亲,倒是其乐融融……」
  「至于凝香,」岳池莲看了眼自家嫂嫂,笑着说道:「嫂嫂既然已经阴差阳错拔了头筹,她要么断了与你的心思,要么认了这事,不然的话,没有嫂嫂居中主持,她又如何能与你双宿双飞?」
  彭怜听到这里才算明白过来,柳芙蓉与岳池莲心存龃龉,二人争执不下,又怕触怒自己,便各自说服自家女儿前来献身,只是两位表姐虽对自己有些情意,但此中到底多少心甘情愿,只怕尤未可知。
  一念至此,彭怜揽住柳芙蓉岳池莲两位美妇,笑对凝香冰澜二位表姐说道:「凝香表姐,冰澜表姐,非是彭怜不知好歹,男女之事非同一般,断不可如此轻率……」
  「今夜既然有此良缘,小弟愿与两位表姐共效于飞,只是若两位表姐心中稍有不愿,小弟自然不敢勉强!」
  他说得恭谨,一双大手却在柳芙蓉与岳池莲身上逡巡抚弄,许冰澜闻言便要发作,岳凝香却猛然坐起,对彭怜竖眉说道:「便是母亲之前有威逼利诱之意,我们如今已经脱成这样,你还在那里装什么清高!」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20 01:00:47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愫暗生
  柳芙蓉卧房之内,瞬间落针可闻。
  岳凝香素来都是恬淡清雅的性子,何曾见过她这般发火?便连柳芙蓉这做娘的,也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大动肝火,她以前只道女儿性子温和随便拿捏,这会儿才有些醒悟过来,自己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个温吞性子?
  日间回府之后,柳芙蓉与岳池莲相持不下,便将女儿叫到自己房里,母女两个促膝长谈,几乎是无话不谈。
  柳芙蓉简略说了与岳元佑如何夫妻床笫不谐,又说了当初与彭怜如何误打误撞做成好事,之后才发现竟是自家外甥,而后又说起如何全力争取要与岳溪菱结成儿女亲家,最后才无奈说到,彭怜已经心有所属,正妻之位,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一番话说出来,便连柳芙蓉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心中惴惴之下,却见女儿并无多少异样,一问之下才知,原来岳凝香心性沉稳,腹有诗书,平时寡言少语,却将岳府一切都看在眼里。
  柳芙蓉忽然大开方便之门,先后为岳元佑纳了三房妾室,这般大度,与她之前所作所为实在大相径庭,岳凝香看在眼里,便知母亲已经对父亲彻底失望,而不是什么忽然开窍。
  尤其后来柳芙蓉将院中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采蘩一个贴身丫鬟服侍,如此异常举动,旁人不觉如何,岳凝香这个做女儿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原来只道母亲有了相好的,是偷偷挖了地道或是别的什么办法,能夜里入府与母亲偷欢,根本未曾想到,有人能翻墙登高?、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更加没有猜到,母亲的相好情郎,竟是自己的意中人,三姑母家的彭怜表弟。
  如今母亲与自己坦承心迹,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岳凝香心思聪慧,知道母亲此时张口,此事便已再无转圜余地,自己若不肯从,以母亲平素雷霆手段和此时对那彭怜如何死心塌地,莫说与彭怜再无机缘男欢女爱琴瑟和谐,便是被母亲随便打发出去嫁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岳凝香与母亲素来亲厚,感情却不甚笃,在她心中,母亲既然敢对自己明言,便有十足把握,自己要么同意,要么装作不知,断然不敢揭破此事,真要到了那步,便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她是断断不敢的。
  她这番心思,柳芙蓉自然洞若观火,她既然敢说,自然便是颇有把握,这却与岳池莲大为不同。
  柳芙蓉心中,女儿既然不能嫁予彭怜为妻,只能退而求其次,嫁予情郎做妾,虽说以岳家身份不该如此,但为了自己能与情郎长相厮守,此事倒也说不得了。
  既然有此定见,考虑到将来岳元佑必然极力反对,柳芙蓉早就想过,要将女儿与情郎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丈夫即便反对,却也无力回天。
  正因如此,岳池莲有此动议,柳芙蓉才肯接招,不然的话,她又哪里在意,岳池莲究竟如何心思?
  一切一切,不过顺手为之,既将女儿推入情郎怀抱,又引许冰澜入伙,如此一来,岳家众女,便都入了彭怜掌心。
  与别人不同,柳芙蓉心中早有远见,彭怜先与应白雪相识,而后应家母女婆媳三人俱都随了彭怜,后来又有洛行云亲母亲妹加入,这五人自成一派,尤其洛潭烟已得彭怜属意,已确定为正妻人选。
  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之下,自家这边几乎便是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还有岳溪菱这个彭怜亲母压住阵脚,只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寻常男女成奸,断无如此争风吃醋的道理,但彭怜身负绝世玄功,能令女子白骨生肉、返老还童,应白雪这活生生的例子便近在眼前,更不要说床笫之欢让人醉生梦死,若是从未试过其中极乐也就罢了,既已受过,哪里又肯轻易割舍?
  于世间女子而言,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的诱惑远超一切,柳芙蓉不肯错过彭怜,自然用尽手段,要在彭怜身边搏个一席之地。
  有此见识,她才对彭怜奉若神明、予取予求,丝毫没有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之意,席间娇媚风骚,远比风尘女子尤甚。
  只是此刻女儿凝香少见发怒,柳芙蓉不由好气又好笑,轻推彭怜一把笑道:「她们两个孩子已经脱得精光,肯躺在这里等你便是千肯万肯,哪里还会不愿?」
  一旁陆生莲也笑道:「叔叔来前,我们这几人躺在这里也大半个时辰了,初时尴尬,而后说起叔叔勇武,香儿澜儿可是神往的紧呢!」
  许冰澜俏脸微红,颇为大胆看着彭怜,岳凝香双臂横陈,也面色绯红注视彭怜。
  彭怜叹息一口,转头对应白雪笑道:「本以为今夜与你等大被同眠,没成想,竟是洞房花烛之夜!」
  应白雪抿嘴笑道:「舅母一片深情厚意,相公却之不恭,便收下了罢!」
  柳芙蓉冲她微微一笑以示善意,随即仰望彭怜,娇声说道:「哥哥是先与我等尽欢,还是先为香儿澜儿破瓜?」
  「她二人初试云雨,想来不能久战,便先为她们破瓜,而后咱们再尽兴欢娱吧!」
  彭怜也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了,松开舅母姨妈,探身过去将岳凝香许冰澜抱在怀里,感受二女肌肤娇嫩,心中渐渐火热起来。
  岳凝香许冰澜青春少艾,俱都是花样年华,又承继父母相貌,俱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秀美动人。
  岳凝香气质淡雅从容,身形高挑纤细,一双乳儿并不甚大,却因着纤腰翘臀,显得极是动人,她肌肤白腻光滑,像极了柳芙蓉天赋异禀,便是面容上,也与柳芙蓉有七分相似,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秀美动人之外,别有一番沉凝气度。
  相比之下,许冰澜便又是别样之美,她身形同样高挑,只是骨骼明显壮些,双肩宽阔,容颜秀美,单看相貌,便与许鲲鹏颇为相似,与母亲岳池莲倒是相似之处不多,只是胸前一双硕乳,却是沿袭了母亲,配上细腰丰臀一双长腿,颇有北地女子秀美之风。
  许冰澜与陆生莲姑嫂两个俱都身形高挑,二人高度可谓不相上下,只是陆生莲身形纤细,却长着一双丰乳,纵比许冰澜尺寸小些,却因为身形趁着,显得她的乳儿更加大些。
  岳凝香个子却与母亲柳芙蓉相仿,不如陆生莲姑嫂高挑,却也匀称纤细,既有江南女子风韵,只是乳儿不如母亲那般圆硕,比之陆生莲更是不及,只是身段苗条,映衬之下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彭怜一手一个,握住两位表姐身上乳儿,细细感受指间不同,早有柳芙蓉从后方伸手,为他将长袍脱下,露出内力健壮身躯。
  两位少女嘤咛一声,俱都瘫软下来,她们苦等良久,此时美梦成真,自然心如鹿撞。
  彭怜转身躺下,拥着两女入怀,随即左拥右抱,调笑起来。
  「小弟与凝香表姐相识至今,还未私下里见过,每次远远一见,只觉表姐清冷难近,若是早知表姐心意,小弟只怕夜里早就去探望姐姐了!」
  岳凝香娇羞一笑,垂头蚊声嗔道:「不是母亲做主,谁又肯跟你如此……」
  一旁许冰澜却道:「那可未必,只要表弟来了,你断无拒绝之理!」
  彭怜转过头来笑道:「早知如此,当日去偷姨妈表嫂时,便该顺便去拜访冰澜表姐才是!」
  许冰澜努嘴嗔道:「我倒没凝香那般钟情于你——不过你若真来了,我也不会怎么拒绝就是。」
  彭怜爱她娇憨,探头过去亲住少女小嘴,细细品咂起来。
  许冰澜从未经过这般阵仗,立时便意乱情迷,不知所措起来。
  少女红唇香舌温凉软腻,彭怜含在嘴里只觉快美难言,忽而身下一凉,随即阳根被一团温热包裹起来,他回头看去,却是陆生莲蹲伏腿间,含住了硕大阳龟。
  柳芙蓉坐在女儿身旁,一双美乳随意垂在岳凝香臀上,探手到彭怜身上轻轻抚摸,娇声笑道:「妹妹这拔步床实在还不够大,睡下这些人,倒是有些挤了!」
  应白雪靠坐床边,举起彭怜脚掌,将其塞到胸前,将一颗殷红乳首塞进丈夫脚趾之间,不住用胸乳搓揉彭怜脚心,闻言笑道:「舅妈倒是提醒了我,新宅到时新建屋舍,定要做个大床出来,才好方便姐妹们欢聚!」
  岳池莲见她动作风流别出心裁,便也有样学样,将彭怜脚掌抱在怀中,用肥硕美乳侍弄起来。
  彭怜被众女围在当中时候,登时快美无边,身前陆生莲首当其中,她口中阳根瞬间饱胀,直将她撑得呛咳起来。
  「好叔叔……这般硬了……」年轻妇人面色微红,眼中泛起浓浓水汽,显然情欲恣肆上涌,有些情难自已。
  柳芙蓉一旁推了陆生莲一把,笑着说道:「白日里都得过恩泽了,这会儿便再忍忍!哪怕过会儿头啖汤由你先吃呢!」
  陆生莲娇媚一笑,委屈说道:「人家也没说要如何呀!舅妈冤枉人!」
  众女俱是一笑,彭怜对柳芙蓉说道:「表嫂不过是双眼放光而已,咱们论迹不论心,宝贝舅妈放过她吧!」
  众人又是大笑,柳芙蓉笑吟吟起身过来,让彭怜枕在自己腿上,吩咐凝香冰澜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岳凝香许冰澜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许冰澜率先说道:「我与表姐早就商议过了,她年长她先来,我年幼我收尾!」
  「鬼灵精怪!」柳芙蓉娇嗔一声,对女儿说道:「那便香儿先来!」
  一旁陆生莲取来一张洁白锦帕铺在岳凝香身下,随即顺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感叹说道:「凝香身子真滑!」
  岳凝香面色羞红,却仍死死抱着彭怜不肯松开,柳芙蓉见状探手过去,轻轻抚弄女儿秀发,劝慰说道:「香儿莫怕,哥哥身负玄功,可令女子破瓜时不觉疼痛,一会儿你试过便知!」
  她叫得亲昵,岳凝香听着却倍觉刺激,母亲叫表弟「哥哥」,自己又该如何称呼才是?
  彭怜翻身而起,揽过柳芙蓉让她凑到身前含住阳根,随即俯身下去,与岳凝香专心亲热起来。
  初次亲吻,少女明显紧张异常,只是彭怜手段了得,不过片刻,便已娇喘吁吁,春潮翻滚。
  岳凝香轻舒玉臂揽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好弟弟……你怎能如此厉害……」
  彭怜看了眼腿间妇人,笑着说道:「自然是你娘教得好了!」
  身下柳芙蓉轻轻捶他大腿一拳,却继续卖力舔弄,神态柔媚至极。
  彭怜此时左腿跪在岳凝香修长玉腿中间,右腿弯曲撑起,上身附在少女身上,一边把玩一团玉乳,一边与岳凝香唇来舌往吻个不休,在他身下,柳芙蓉紧挨着女儿躺着,双臂撑起身子,努力去含弄情郎阳根。
  「好弟弟……唔……」岳凝香意乱情迷不知如何自处,只是紧紧搂着彭怜脖颈,将臻首埋在他肩头不肯再与他亲吻。
  彭怜见惯了身边妇人万种风情,少女娇羞之态已是久违,他身边女子众多,上一个如此娇羞诱人的,还是在洛潭烟身上,他心中爱极,轻轻探手出去,从少女身下穿过,将岳凝香腰肢轻轻勾住,随即轻轻用力,与她亲近搂抱起来。
  说来奇怪,方才如此亲热,岳凝香只是羞羞怯怯,此时被彭怜只是搂抱,却登时娇躯轻颤、微微低吟起来。
  「好弟弟……抱得好舒服……嗯……」岳凝香彻底迷醉,心中仿佛绽放千百声呐喊,男欢女爱竟能如此快活,实在是她从未想过的。
  彭怜微微一愣,随即抽身而起,将阳物脱离柳芙蓉红唇,又将怀中少女紧紧抱住,将粗壮阳根送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感受其粗壮火热。
  岳凝香被他弄得心神荡漾,双腿不自觉扭动起来,动作之间,腻滑腿肉将那阳根揉的来回动弹,钻头露脑,好不狼狈。
  彭怜只觉阳根触感滑腻,其上一片温凉,偶尔触碰少女蜜唇,便有丝丝缕缕滑腻袭来,其间火热滚烫,惹人想入非非。
  「好哥哥,香儿已想得很了,开始吧!」柳芙蓉坐在一旁看二人亲热,见时机已至,便出言提醒。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撑起身子,低头深情注视表姐凝香,挺动阳根,便要入港。
  只是他身躯高大,阳根粗壮,岳凝香初经人事,哪里知道如何配合?那粗壮龟首左冲右突良久,仍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将凝香撞得心乱如麻、手足无措,口中更是娇吟阵阵,不知所谓。
  柳芙蓉盈盈一笑,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随即凑到女儿阴中,另一只手挑开两瓣软腻蜜唇,引着龟首对准蜜穴入口,这才说道:「好哥哥,可以了!」
  她深情望着彭怜,无意中却看到女儿正朝自己看来,便转头过去,与凝香相视一笑,随即低声说道:「好孩子,人间至乐,不过如此,之前你或许对为娘心存怨恚,今日之后,你方知为娘用心良苦……」
  岳凝香目光痴痴傻傻,此时她脑中一片混沌,哪有闲暇思索母亲话中深意,只是迷茫点头,随即目视彭怜,眼中一片深情。
  眼前男子俊秀过人,身躯更是强健结实,那腿间铁杵一般的物事,正顶在自己腿间最柔软之处,片刻之后,便要将自己变成妇人,一念至此,岳凝香只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身躯一阵酥麻,竟是小丢了一回。
  彭怜懵懂不觉,只是默运玄妙秘法,宝杵猛然前出,瞬间突破女子阴中屏障,旋即一股紧密包裹快美之意从龟首传来,宛如惊雷炸响,又似红日东升。
  彭怜毫不迟疑,绝顶玄功澎湃而出,自少女阴中弥漫周身窍穴,为她压制痛楚,催生快美。
  只是一瞬间,那股撕心裂肺剧痛便消失不见,随之而来,便是一股又胀又麻、让人心慌意乱的充实快美,岳凝香忽然猛烈摇头,仿佛自己置身梦境之中一般难以置信。
  饶是彭怜温柔至极,抽送来回极其缓慢,少女仍旧觉得自己腰肢仿佛便要断了一般,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仿佛过了千百年之久,她不住吸气,随即大口呼出,竭力缓解腿中那份饱满肿胀之感,只是收效甚微。
  彭怜玄功神妙,将那剧痛消弭无形,只是人生天地之间,自有其独特之处,虽有外力压制,但那份本应存在的痛楚之感却无法彻底消除。
  「好弟弟……好闷……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岳凝香气喘吁吁,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不等彭怜回答,柳芙蓉过来说道:「好孩子,觉得闷就喊叫出来,本来此时你剧痛之下,就是该大声叫唤的……」
  她挺起胸乳抱住彭怜手臂,媚声笑道:「好哥哥,既然用玄功压制住了破瓜之痛,不如你便用力动动,让香儿快美些罢!」
  彭怜微微点头,知道自己过于小心了,便立起身子,箍住表姐腰肢,加快抽送起来。
  「唔……好怪……痒……麻麻的……好美……就是那里……唔……」
  岳凝香婉转娇啼,很快面上便泛起春情,她抬手掩住红唇,星眸半闭半睁,喉间呻吟不住,很快便颇得其中真味。
  柳芙蓉放下心来,献上香吻与彭怜亲了一口,神态骚媚至极。
  一旁岳池莲也凑了过来,轻轻推着彭怜后背为他助力,嫣然一笑说道:「凝香倒是像极了嫂嫂,也是天生的风流坯子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20 01:03:42

第一百一十九章 齐人之福
  听小姑打趣自己,柳芙蓉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嫣然一笑,继续与彭怜亲吻。
  「好弟弟,抱我!抱着姐姐弄……」岳凝香渐渐舒缓,开始沉浸于闺房之乐,她忽而睁开秀美双眼,伸出双臂求彭怜抱她。
  彭怜自然成人之美,将少女紧紧抱在怀中,继续抽送肏弄不休。
  柳芙蓉让出身位,斜身跪坐一旁,轻轻擦去嘴角口水,神态淫媚至极。
  应白雪看在眼里,取了一块香帕递上,笑着说道:「舅妈母女,一个叫相公『哥哥』,一个叫相公『弟弟』,倒是颇得其趣呢!」
  柳芙蓉笑笑不语,接过香帕擦去嘴角湿痕,忽而问道:「雪儿母女,床笫间又与怜儿如何称呼?」
  应白雪笑道:「相公情浓之时,最喜欢灵儿叫他『爹爹』『父亲』,灵儿自幼丧父,倒也叫得心甘情愿……」
  「媳妇洛行云倒是什么都叫,开始叫着『哥哥』『相公』居多,后来请了相公为她母亲诊治,母女三人同床共枕之时,倒也不时和灵儿一样叫起了『爹爹』……」应白雪嫣然一笑,「至于妾身,只随相公喜欢,『达达』『爹爹』『哥哥』都是叫过的,有时相公喜欢,便是『儿子』也都叫了……」
  柳芙蓉轻轻点头,神情一如平常,心中却是一动,应白雪母女果然内媚至极,自己一直将其高看一眼,如今看来倒不是杞人忧天。
  一旁陆生莲笑道:「相公初来时也叫我姐姐,后来便换了称呼,叫他相公还不行,认亲之后,却只让我叫他叔叔了!」
  岳池莲也道:「那日初次欢好,便让我叫他『儿子』,想来果然是对溪菱念念不忘,才动了心思来坏我名节!」
  柳芙蓉撇嘴一笑,「便是怜儿不去,你就不会主动来投了?」
  岳池莲正待辩解,却听女儿问道:「怎么怜儿表弟对溪菱姨妈也……也……」
  柳芙蓉笑笑点头说道:「他母子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溪菱姿色出众,怜儿人中俊杰,咱们相识不过数月便已如此倾心,他二人朝夕相处这许多年,如此这般倒也稀松平常!」
  许冰澜结舌说道:「可……可这……这是……」
  「乱了伦常?」柳芙蓉眉毛一挑,随即笑道:「除了你们姐妹两个,在座这些,随便哪个不是乱了伦常?」
  许冰澜只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倒是应白雪笑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只要不伤人害己,自家人关起门来做事,何必在意旁人如何闲言碎语?」
  相比之下,她最早与彭怜相识,也最早触碰伦常界线,每日里殚精竭虑便是如何自欺欺人,一些劝慰话语自然信手拈来。
  「更何况我辈中人又不是凡夫俗子,相公更是天神降世,些许世俗伦理纲常,岂能为他所设?」
  她一番歪理邪说,直将许冰澜说得频频点头,若是彭怜平平常常,自然能娶到众女中随便一个也就算是烧了高香了,不正因他天赋奇才,自己这些出众女子才会如此纡尊降贵尽心服侍么?
  她这边心中豁然开朗,另一边彭怜已将岳凝香弄得魂飞魄散,单是大丢就丢了两次。
  少女面容惨淡,仿佛便要香消玉殒一般,许冰澜看得心惊胆战,其他几女却都若无其事,便是柳芙蓉母女情深,也只是轻轻抚弄女儿面颊汗珠,并不如何担心。
  「舅妈,表姐她……」
  「不妨的,哥哥心里有数。」柳芙蓉转头去看彭怜,眼中满溢深情。
  许冰澜与母亲对视一眼,见母亲也若无其事,这才放下心来。
  忽而彭怜一声大喝,随即猛烈抽送十余次,随即将身体紧紧压在表姐身上,抽动片刻,再不动弹。
  两人唇舌相接,岳凝香面色明显红润起来,待到最后,竟是白里透红,粉嫩欲滴,比之从前还要娇媚许多。
  彭怜缓缓睁眼,抽出半软阳根,看着凝香甜甜睡去,这才笑着说道:「凝香表姐体内几乎毫无污秽,这番调养,怕是有事半功倍之效!」
  柳芙蓉扯过被子为女儿盖好身体,这才凑过来,将情郎沾着女儿体液的阳根舔弄干净,最后仰头笑道:「哥哥可喜欢妹妹女儿的淫穴么?」
  彭怜笑着勾起她的下颌,点头说道:「嫩软紧实,其径幽深,果然与芙蓉儿一脉相承,竟能看看容纳十之七八,宝贝舅妈养的好女儿!」
  柳芙蓉欢喜不胜,点头说道:「哥哥喜欢便好!」
  她转头对岳池莲笑道:「大妹还不过来服侍哥哥,好让他收用你家冰澜?」
  岳池莲冷哼一声,随即笑道:「你不让开地方,我又如何上得前来?」
  柳芙蓉不与她一般见识,笑着亲身与彭怜亲近一下,随即退到一旁,专心照顾女儿。
  岳池莲凑上前来,先与彭怜亲嘴,随即叫过女儿,对许冰澜说道:「澜儿与为娘一道,为相公舔弄阳物吧!」
  许冰澜瞪大眼睛,只是点头说道:「娘你先来,女儿好好看看!」
  岳池莲凑了过来,有样学样含弄其彭怜阳物,只是她虽年长,比起柳芙蓉来实在差得太远,不但动作生涩,面上神情更是逊色太多。
  许冰澜看了片刻,随即嗔道:「娘您就别教我了,看您这个样子,就知道您这些年没怎么习练过这事!您跟舅妈比起来实在差得太多了!」
  岳池莲面色一红,随即说道:「为娘这些年守着你爹,夫妻之实早就荒废了大半,你爹去后,更是一直孤苦,哪里有机会去习练这些?再者说了,娘与你爹相敬如宾,何曾试过如此卑贱之举?」
  柳芙蓉不由莞尔,笑着说道:「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贵贱之分?便是我与老爷敦伦,也不时为他舔弄一二,大妹若是早些懂得这些道理,只怕……」
  她住口不说,岳池莲却听得明白,若是自己床笫间有些风情,大概丈夫便不至于饮酒贪杯遭了横祸。
  往事已矣,多说已是无意,眼前倒有一根好大阳根,看着诱人至极,岳池莲倾力舔弄,很快便让那宝贝重振雄风。
  她心中淫心荡漾,却也知道此时该让与女儿,便笑着说道:「澜儿过来好好服侍相公!」
  许冰澜正被彭怜抱着轻薄,闻言蹲下身来,仰头看了表弟一眼,低头看着那根硕大宝贝,想着方才便是它让凝香表姐那般快活,不由更加期待,娇媚仰头说道:「好弟弟,一会儿你也要像刚才对凝香表姐那样对我可好?」
  彭怜揽过池莲姨母与应白雪,左拥右抱看着眼前少女,笑着点头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拽什么文呢!」许冰澜轻轻张开檀口,勉力将那阳根吞入口中,只觉入口极软,含弄起来却又极硬,直将她嘴角塞得生疼,却仍是无法尽数含入口中。
  应白雪笑着说道:「不要一上来就想着全部吞下,先试着含入一部分,用力吸裹,再用舌尖拨弄……」
  许冰澜聪慧过人,稍微试了试,便掌握了其中窍要,她一边舔弄一边仰头去看彭怜,见表弟微笑点头示意肯定,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应白雪轻推彭怜,笑着说道:「相公与姨母冰澜欢好,怎么将生莲妹妹冷落一旁了?」
  彭怜笑道:「不过要比较一番你二人乳儿孰大孰小罢了,你既不肯,便去一旁候着吧!」
  应白雪不由莞尔,将陆生莲推到丈夫怀中,随即笑问道:「却不知奴的乳儿与姨娘比起来如何?」
  彭怜笑道:「池莲姨妈乳儿大些,也更加酥软,雪儿饱满结实,却更加厚重……」
  陆生莲偎进他怀里,挺起一双嫩乳,娇媚问道:「叔叔看看,嫂嫂这对乳儿如何?」
  彭怜哈哈大笑,握住陆生莲椒乳,细细把玩说道:「嫂嫂比姨母小些,比雪儿软些,秀外慧中,乳如其人!」
  「叔叔!」陆生莲娇嗔一声,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彭怜爱不释手,将一对婆媳细细把玩,不时挺动身体,亵玩许冰澜处子红唇。
  许冰澜本就勉强侍奉,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很快便一脸凄苦,呛咳不住。
  「好孩子,澜儿毕竟年少,莫要难为她了!」岳池莲母女连心,为女儿求起了情。
  一旁柳芙蓉也道:「好哥哥,春宵苦短,姐妹们可都还等着,且抓紧些,给澜儿破瓜吧!」
  彭怜从善如流,点头笑道:「倒是我鲁莽了!」
  他放开池莲婆媳,将许冰澜轻轻抱起,只是那般跪坐着将她双腿分开,挺着粗壮阳根,笑对表姐说道:「冰澜表姐,小弟可要来了!」
  许冰澜双手撑在身后,俏美容颜泛起娇羞,眼中却闪过跃跃欲试神色,她勇敢看着彭怜,轻声说道:「还请哥哥怜爱……」
  与凝香不同,许冰澜虽年长彭怜一岁,却自降身段,主动叫起了「哥哥」。
  果然彭怜被她叫得情动,阳物更加勃大起来,龟首摇头晃脑,直奔少女腿间。
  岳池莲早得了之前柳芙蓉的教训,忙伸手过来扶住外甥阳根,一旁陆生莲也主动上前,双手分开小姑双腿,露出粉嫩淫穴。
  被母亲嫂嫂如此服侍,许冰澜俏脸晕红,身躯更加滚烫起来,她娇喘吁吁,轻声说道:「嫂嫂……你的手好凉……」
  陆生莲转头笑道:「一会儿等相公阳物入体你便美了,到时怕是巴不得嫂嫂的手凉快些!」
  「怎么……啊……」许冰澜正要说话,忽然腿间剧痛,却是彭怜已然趁她分心,猛烈刺了进来。
  只是那剧痛来去无踪,许冰澜叫声未落,便已发觉不再疼痛,反而一份异样感觉自腿间升腾而起,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只恨用什么物事掏弄一番才好、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股饱胀快美传来,却是彭怜挺身向前,轻轻将阳物送到花心前面,顶住阴中美肉,细细研磨起来。
  「唔……好哥哥……好麻……美死人了……」
  许冰澜婉转娇啼,一旁岳池莲陆生莲拥着彭怜,婆媳母女三人围成一圈,将彭怜围在正中,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彭怜轻轻抽送,暧昧烛光之下,却见一滴殷红血迹显露在洁白香帕之上,他心中悸动,想着今后余生,眼前少女便是自己禁脔,要疼她爱她一生一世,不由更加疼爱起来。
  他揽住少女纤腰,轻抽慢插,极尽温柔能事。
  岳池莲一旁挺起硕乳任其品咂,轻声哼道:「好孩子……可喜欢澜儿美穴么?」
  她这一问,自然与之前柳芙蓉遥相呼应,彭怜吐出姨母乳首,笑着叹道:「凝香表姐紧窄温热,冰澜表姐却是软腻湿滑,春兰秋菊,实在各擅胜场!」
  应白雪掩嘴娇笑,陆生莲一旁也笑道:「叔叔油嘴滑舌,倒是谁都不肯得罪!」
  「本来就是如此!嫂嫂忒也无趣,这般错怪小弟,一会儿可要罚你!」
  陆生莲挺起酥胸,妩媚笑道:「但凭叔叔处置便是!」
  彭怜细细挺动,玄功催运至极限,不过百余下,便将许冰澜弄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丢了身子。
  他依法施为,又为许冰澜固本培元、涤荡经脉,如是良久,才起身离开少女身子。
  岳池莲正要去为酣睡女儿盖上被子,却被彭怜一把揽过压在身下,粗长阳物蛮不讲理挑开肉穴,径自贯入其中,肆意肏弄起来。
  「好儿子……轻些……怎么这么猴急……」岳池莲欲拒还迎,不过三两下,便淫汁淋漓,娇滴滴浪叫起来。
  彭怜扯过陆生莲,让她在婆婆身边趴好,又唤来柳芙蓉,让她在岳池莲身侧趴好,于是一边把玩两妇肉臀,一边猛力肏弄自家姨母。
  应白雪主动过来环住丈夫腰肢,随他前后动作,献上香乳磨蹭不休。
  「叔叔……轻些……嫂嫂好喜欢……唔……呜呜……」
  「好儿子……弄得为娘好美……求你……快些……再快些……」
  「好爹爹……亲爹爹……便是用手,都让妹妹如此爽利……」
  一时间屋中淫声大作,柳芙蓉尤其叫得肆意大胆,仿佛她才是那个正被阳根肏弄的人一般。
  应白雪也在彭怜身后轻声哼唱,其间绮丽,不可言表。
  不过片刻,岳池莲便不堪挞伐,瑟缩丢了身子,彭怜见状,也不与她温存,一把扯过陆生莲,让她跨坐在自家婆母身上,仍旧对着妇人丰臀,猛力冲撞起来。
  「好叔叔……亲达达……弄得嫂嫂好美……达达……爹爹……快些……儿媳要来了……唔……丢与爹爹了……」
  陆生莲叫得欢快,白日里未曾满足,一直悬着的淫心欲念,此时终于落在实处,她回手身后掰开两瓣肉臀,方便情郎肏弄得更加爽利。
  应白雪上前趴下,回首看着彭怜,娇媚说道:「相公龙精虎猛,今日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彭怜将她与柳芙蓉两团臀肉我在手里,得意笑道:「阴差阳错,一饮一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柳芙蓉也媚笑说道:「好爹爹与我等姻缘天定,日后琴瑟和谐,自然便是百年好合!」
  彭怜爱她娇媚,又喜应白雪之心,扯着两妇手臂将她们拉起,左边亲亲,右边亲亲,美得不亦乐乎。
  柳芙蓉与应白雪会心一笑,两妇美艳红唇凑到一起,俱都伸出香舌,彼此相交,与彭怜一同亲吻起来。
  彭怜双手抱着陆生莲纤腰猛烈抽送,上面却与二妇唇舌缱绻,其中快意,实在人间极乐。
  柳芙蓉应白雪年龄相仿,姿容亦是相当,尤其难得脾气秉性相差无几,只是机缘各异,如今俱是熟透年纪,身下有儿有女,可谓娥皇女英,平分秋色。
  两女俱是玲珑剔透之人,彼此唇舌相交,双乳相对,自然搂抱亲热起来,加之彭怜当面,其间曲意,不一而足。
  彭怜与二妇亲昵良久,浑然忘了身下还有表嫂陆生莲,忽而只觉阳根一热,这才醒觉过来,陆生莲又是大丢了一回。
  「好爹爹……儿媳不行了……求你怜惜……」陆生莲耳目森然,再也屋里承欢,勉强回手轻拍彭怜手背,面上尽是哀求神色。
  在她身下,岳池莲悠悠醒转,却被儿媳压得翻不过来,勉力转头,看彭怜与柳芙蓉应白雪亲热沉醉,知道自己终究稍逊一筹,就此彻底熄了与嫂嫂争风的念头。
  彭怜松开陆生莲纤腰,在她臀上轻拍一记,随即抽身后退,「啵」一声退出阳根,转头对二妇笑道:「你们二人,谁个先来?」
  柳芙蓉应白雪对视一眼,不由会心一笑,柳芙蓉先道:「雪儿在先,妹妹在后,便如当日山中进香一般。」
  应白雪也不客套,只是说道:「奴与舅母方才唇齿相就,只觉甘甜可口,香软难当,颇有些回味无穷,不如我们二人对面躺下,相公随意亵玩如何?」
  彭怜鼓掌称赞,得他准许,应白雪走到柳芙蓉身前,轻轻抱住妇人随即二人一同躺下,应白雪在下,柳芙蓉在上,四瓣肉臀交叠一起,两朵娇花并蒂而开。
  彭怜分开柳芙蓉双腿,只见妇人阴中淫水潺潺,其中一线缓缓而下,与应白雪肥美光洁美穴上的淫液黏连一起,显得分外淫靡。
  他挺身向前,粗壮阳根贯入爱妾美穴,随即便大力冲撞起来。
  应白雪媚叫连连,却都被柳芙蓉香唇堵在嘴中,两妇双乳厮磨,俱是娇喘不已。
  柳芙蓉只觉翘臀被情郎从后不住冲撞,虽未真个欢好,却也快活至极,仿佛彭怜正在大力肏弄自己一样,裸露淫牝阵阵酥麻,心神渐渐迷乱。
  彭怜心中一动,又抽二三十下,忽然拔出阳根,对着柳芙蓉美穴贯入进去,而后一上一下,竟是不分先后肏弄起来。
  他天赋异禀,身体又极是强健,每次全根抽出,相隔不久便有全根而入,与柳芙蓉应白雪而言,与平常欢爱实无分别,尤其每次大开大合,反而更加快美。
  两妇齐声浪叫,再也无分你我,彼此浑然一体,仿佛天生便该如此。
  「唔……」彭怜快美难言,一个忍耐不住,精关弃守,一股澎湃阳精便要喷薄而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20 01:07:43

第一百二十章 新桃旧符
  春宵苦短。
  便是彭怜如何懵懂不觉,也早已知道,应柳二人表面和睦,其实背地里颇有竞争之意,相比之下,姨母池莲与柳芙蓉之间,倒没那么重要了。
  此时两妇蜜里调油,便是彭怜见了心里也极为欢喜,只是他此时要过精出来,先丢在谁身体里都不合适,仓促之间,他竟失了方寸。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二妇相视一笑,于是一同起身,一左一右跪坐床边,仰头看向彭怜,其意已是昭然若揭。
  彭怜心中畅快,只想大喊大叫,积蓄许久的阳精澎湃而出,挥挥洒洒淋了两妇满脸,虽则多少各不相同,却是并无大碍。
  应白雪面上一片白浊,对面柳芙蓉亦是如此,两妇相视一笑,彼此舔弄起来。
  彭怜看着二人将自己泄出阳精一一舔弄干净,虽是心中清楚,两妇不可能因此便放弃竞争之心,却也颇为喜欢二妇如此和谐,于是凑身过去,将二人抱进怀里,躺卧下来。
  池莲婆媳凑上前来,一起将彭怜下体清理干净,便也依偎过来,一起闲谈说话。
  柳芙蓉隔着情郎问应白雪说道:「新宅收拾得如何了?」
  应白雪答道:「明日重新涂刷一遍,晾些日子便能住了。」
  柳芙蓉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差人打听过,那处宅子占地广大,后面园子大的不像话,这些年左邻右舍不少人惦记,到最后却便宜了哥哥……」
  应白雪摇头笑道:「别人便是买去,怕也驱不走院中恶鬼,不是相公买来,那宅院便是白送,怕也无人敢要。」
  柳芙蓉不由好奇问道:「果真有鬼魂在世么?妹妹却从未见过……」
  彭怜笑道:「若依圣人之言,怪力乱神只需敬而远之,只是以道门相传,天生万物,精气化神,机缘巧合之下,孕育一二精灵鬼怪,倒也不是难事。」
  「那宅院百年前有一女子投井自尽,恰巧其时井中灵气充盈,她那魂魄便滞留不去,而后沧桑百年,周遭孤魂野鬼俱都依附过来,渐渐成势之后,寻常人等便再也镇压不住……」
  「若非之前人鬼绝恋,那家人怕是也要因此家破人亡,」彭怜满脸悲悯之情,忽然心中一动说道:「芙蓉儿既着人打听了,可知那宅院是何来历?」
  柳芙蓉摇头说道:「倒是未曾打听这些,哥哥却是何意?」
  彭怜抬手比划,笑着说道:「不知芙蓉儿可曾知晓,那宅院东西百丈,南北却只有四十丈,如此比例,实在匪夷所思。」
  应白雪对此早已耳熟能详,也是点头说道:「左邻右舍,皆是南北四十丈左右,东西却也不过二三十丈上下,像这般东西长达百丈的,实在绝无仅有。」
  柳芙蓉随即明白过来,寻常人家宅院,只是前后进数多些,少有左右宽阔的,便是岳府因为自己将罗府买下横向宽了一些,与彭怜新宅相比,却仍是有所不及。
  「能否是当初这宅子主人也如妹妹一般,将两旁人家买了下来,方才有今日规模?」
  彭怜轻轻摇头,应白雪一旁说道:「不大可能,那宅院格局奇特,左右两边俱是南北直通的花园,房舍后面也是一个小园子,真若是谁买了如此广大的宅院拆了做花园,实在是不可理喻,那宅院南北之宽,便是建个九进宅院都绰绰有余……」
  「那……」柳芙蓉微微沉吟,随即问道:「哥哥日后如何打算?可要在此兴建屋舍楼宇?」
  彭怜抱紧美妇香肩,见陆生莲早已困得睁不开眼,便抬腿碰了碰她,笑着说道:「嫂嫂困了便睡罢,你看姨母,都已睡着了。」
  众女去看,果然岳池莲不知何时已枕着彭怜小腿睡得熟了。
  陆生莲嫣然一笑,随即打了个哈欠说道:「妾身不困,听着你们说话便是……」
  彭怜抬了抬腿,让陆生莲躺在自己腿间,将脚舒服抬起放在她身前,脚趾夹住娇嫩乳首,吩咐说道:「再不肯睡,一会儿便再弄一回!」
  陆生莲仰头看他一眼,随即柔媚说道:「叔叔喜欢,嫂嫂哪里能拒绝呢?」
  言罢,张嘴便将情郎半软阳物含进嘴里,眯着眼笑了起来。
  柳芙蓉应白雪也是一笑,却听彭怜说道:「左右一个月后便要乡试,到时若侥幸中了举人,便必然要大兴土木,将来赴京赶考,你等也不能随我同去,将大家安置在芙蓉儿身边,为夫倒也放心些……」
  「若是没中举人,直将兴盛府云儿她们接来,如今这些屋舍倒也够用了,到时将花园好好修葺一番,每日里与你们花前月下,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应白雪笑道:「花园只是年久失修荒废了些,稍稍收拾点缀,倒是不费什么功夫。」
  彭怜点头道:「园中那几棵大树长得枝繁叶茂,若是就此砍伐了,倒也着实可惜。」
  三人絮絮闲谈,终于各生睡意,俱都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彭怜醒后又与众女一番绸缪,只是略去了凝香冰澜两位表姐,随后领着应白雪早早离开,免得被人撞见。
  之后接连数日,彭怜每日白天读书,夜里便携着应白雪去与柳芙蓉偷欢,偶尔凝香过来母女同欢,有时彭怜去探岳池莲母女婆媳,应白雪便干脆留在柳芙蓉房中等他归来。
  一来二去,两女情谊日深,倒是更加惺惺相惜起来。
  七月二十三这天,应白雪禀明彭怜,终于房舍修缮完毕,二人雇了马车,一同来到向下农庄迎接岳溪菱。
  岳溪菱换了一身华服,有丫鬟小玉扶着,领着彭怜师弟莲华,众人一起欢欢喜喜乘车来到新家。
  马车驶入巷子,岳溪菱挑开车帘,看着一栋宅院大门上挂着偌大牌匾,上书「刘府」两字,不由感慨说道:「这家宅院形制如此,家中可是出过大官的?」
  应白雪一旁笑道:「婆母见识不凡,刘家祖上确实出过京官,不过倒不算如何显贵,后代人善与经营,这才有此家业。」
  马车向前缓慢而行,不一会儿高墙改换形式颜色,雪白墙壁灰色墙瓦,其后林木掩映,绵延一直向前。
  走出老远,才见一处崭新门楼,上面牌匾空着,门上红漆耀眼,铜帽泛着亮闪闪的黄光,看着气势非凡。
  「娘,这里便是咱们的家了。」彭怜当先下车,伸手接过母亲玉手。
  岳溪菱与爱子相视一笑,玉手被彭怜捏着,自然心中一荡,随即抬腿下车,看着眼前高门大院,不由感慨万千。
  她转头看着身旁爱子,倏忽十六载过去,儿子如今长大成人,竟赚得偌大家业,自己余生有靠,心里岂能不安乐满足?
  一想到最快今夜便能与爱子共效于飞,岳溪菱俏脸微晕,定了定神问道:「刚才为娘所见,这高墙绵延过来皆是树木,难不成这一路下来都是咱家?」
  彭怜看了眼应白雪,笑着说道:「母亲一会儿入内便知!」
  应白雪也笑而不语,与小玉一起扶着岳溪菱缓步入内。
  「好叫婆母得知,如今府里雇了些仆役,丫鬟仆妇却还没请,」应白雪拥着婆婆,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若是有心以妾室身份与相公朝夕相处,便要从长计议,让家人们从开始便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岳溪菱面色一红,转头看了眼儿媳,随即看了眼前方爱子,低声说道:「一切……一切雪儿安排便是!」
  应白雪点头笑道:「那妾身就着手安排了。」
  进了大门,入内便是第一进庭院,东首门楼一侧,一排门房绵延回抱,便是佣人住所。
  西首边上开着一扇小门,应白雪见岳溪菱看去,便笑着说道:「马房轿房还未布置,这里有一道小门相隔,倒是看着清净许多。」
  岳溪菱轻轻点头说道:「这般布置,想来原主也是大户人家。」
  穿过外仪门便进了二进庭院,相比头一进,却是宽广许多,院中几棵古树长得郁郁葱葱,遮蔽漫天,留下一片荫凉。
  东西两边厢房门都关着,屋檐高挑,雕梁画栋,虽年代久远,却仍古韵古香,望之不是凡品。
  正面厅堂更加气派非凡,四根大柱撑起五间正堂,此时高门大开,照得亮亮堂堂。
  居中一幅巨大中堂,上面画着写意山水,其上一块硕大匾额,上书「诚毅堂」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非凡,与那山水画中辽阔之意交相辉映,显然有了年头。
  应白雪一旁介绍说道:「妾身粗通古物文玩,找人过来鉴赏过,单是这副山水,价值便上千两银子……」
  她转头看向丈夫,眼中泛起崇拜神色,笑着说道:「若非相公出手,这些古物,只怕仍旧难见天日。」
  岳溪菱早就知道此间不洁之事,转头看向爱子,犹疑问道:「吾儿可是已将此地彻底清理干净了?莫要留下头尾才好……」
  她久在山中,与玄真情投意合,对这些驱鬼祛病之事所知甚详,相比应白雪崇拜爱子,她却知道爱子与玄真之间差距甚大,生怕爱子修为不够,没有彻底清除此间污秽。
  彭怜不由好笑,点头说道:「孩儿虽道法远逊恩师,修为却要略强一些,取长补短,倒也马马虎虎,娘亲放心便是!」
  岳溪菱白他一眼,随即说道:「左右有你在此住着,便是有些污秽之物,也不敢兴风作浪。」
  她心中明白,爱子承继玄真衣钵,道法本就精深,加之受了玄阴百年修为,如此年纪这般道法修为,可谓世间绝无仅有,加之玄真不止一次说过,爱子气运之强,寻常鬼物连见他一面都不能。
  应白雪不明究竟,见状也不多问,引着岳溪菱继续朝后院走去。
  「前院宽敞明亮,看这形制,大概只是建了个轮廓,两边厢房后面,又各有两个跨院,一个用作书房会客,一个用作客房待客,」应白雪一一介绍,等众人穿过回廊来到夹道,这才又道:「后院算是第三进,并排四个院子,俱是正房五间厢房三间的大院子,以妾身心思,婆母便住东边正房,西边正房将来留与潭烟……」
  彭怜笑道:「雪儿母女婆媳住在西边跨院,东边跨院便留给池莲姨母。」
  岳溪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意思是冰澜、泉灵纳为妾室,所以各居一院?那凝香呢,该住在何处?」
  彭怜笑道:「暂时还没考虑如此长远,以孩儿所想,凝香表姐未必能轻易与我做妾,此事来日方长,从长计议便是!」
  岳溪菱嗔道:「你都坏了人家贞洁,还计议什么?难不成凝香还能另嫁旁人?以为娘心思,不如早做打算,建好了房子等人,可不能人等房子!」
  彭怜笑笑点头,算是答应了母亲吩咐。
  众人来到岳溪菱住处,只见窗明几净,屋中陈设简朴淡雅,与寻常大户人家并无区别。
  岳溪菱挑帘入内坐到卧房榻上,摸着簇新被褥,看着眼前雕花大床,微笑问道:「这一切都是雪儿的心思?」
  彭怜笑着点头,「雪儿用心布置,倒是娘亲房里这些,费了她好大心思。」
  岳溪菱牵过应白雪玉手,柔声说道:「难得你这般用心,我可要谢谢姐姐!」
  应白雪笑道:「婆母言重了!」
  二人称呼古怪,一旁小玉听得一头雾水,彭怜却心知肚明这是为何。
  岳溪菱天性清淡,不喜欢繁复之物,所以应白雪一番布置,只求淡雅,不求奢华,自然深得其心。
  又因母子二人有逆伦之情,近日便要新婚燕尔,是以屋中陈设诸物都是新近购得,其中深意,外人却难明究竟。
  见岳溪菱满意至极,应白雪又道:「屋中陈设只是备了些必须之物,一应杂物,总要婆母住进来后,再凭喜好慢慢添置。」
  岳溪菱连连点头,转头对爱子说道:「你娶了个好媳妇,为娘也跟着有福了!」
  彭怜笑笑点头,趁小玉不注意,笑着在母亲身边耳语道:「等孩儿娶了娘亲,您才是真的有福呢!」
  岳溪菱面色一红,轻捶了儿子一拳,却甜甜笑了起来。
  众人稍坐片刻,应白雪才道:「婆母若是休息差不多了,不如同去后园看看,相比之下,后园才是别有洞天!」
  岳溪菱早就好奇,连忙起身,由着应白雪扶着,一起朝后园而去。
  出了院门向东而去,推开夹道尽头角门,映入眼帘便是一座石桥,一条蜿蜒甬路延伸开去,两旁垂柳依依,草木青翠,鸟语花香,亭台楼榭,万千气象,尽收眼底。
  岳溪菱欢喜不已,转头对夫妇二人说道:「如何这里藏了这么一座精致园林?」
  应白雪见她如此喜欢,终于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这里年久失修,亭台楼阁多有破败,一时半会难以修葺,倒是草木繁盛,鲜花似锦,妾身找人很是收拾了一番,这才有此景象。」
  经她提醒,岳溪菱细细去看,果然那座小亭缺了一角,石桥栏杆也断了一处,路边杂草,明显才刚刚修剪过,此刻正草香扑鼻。
  岳溪菱轻笑说道:「仓促之间,能收拾成这样,雪儿居功至伟,倒是不必吹毛求疵,来日方长,慢慢收拾便是。」
  彭怜也道:「十年之计,莫如树木,园林之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雪儿莫要心急才是。」
  园中草木深深,其中一片蜿蜒假山,竟是占去好大一块地方,众人拾级而上,应白雪指着山上一块空地说道:「这处平整一场,想来原主人便想在此兴建楼阁,只是后来不知因为半途而废,只留下几行地基,如今连柱基都腐朽了。」
  岳溪菱走过去一看,果然假山之上有柱基痕迹,便笑着说道:「到时咱们便也在此起个高楼,如此一来,园中风光便能尽收眼底……」
  她感慨说道:「这家原主人倒也是个雅致之人,只是不知后来因何变故,如此大兴土木,轻易便半途而废,实在是令人惋惜。」
  那假山山势蜿蜒,远处高绝之处,竟有三四丈高,只是有林木掩映,看着并不突兀。
  众人游目四顾,登高远望之下,花园景象尽收眼底。
  一条曲水环抱东南,其间空地长满青草,隔水相望,便是脚下假山,再向西去,又是一片宽阔平底,曲水穿梭其间,两岸花红柳绿,又有竹亭一座,风光又是别样不同。
  应白雪指着东南角那处空地说道:「以妾身拙见,将来便在此兴建园舍数间,倒是不必拘于前院形式,只求与此间相处和谐,留着夏日避暑暂住便可。」
  见岳溪菱轻轻点头,她又指着西北边上那处空地说道:「此地依山傍水,周围又有林木遮掩,地处花园正中位置,便在此建个大屋,以供平常游乐休憩。」
  彭怜一旁笑道:「偶尔在此大被同眠也无不可!」
  应白雪娇嗔一声,随即笑道:「倒是建个大铺便是,随相公怎么折腾呢!」
  「至于新来姐妹,妾身也考虑过,便在西南角那里新建一排房舍,远离街巷,中间空出地方,留着日后这边繁华起来,再建成临街商铺,多少有些进项,也不怕后世子孙坐吃山空。」
  岳溪菱笑道:「你倒想得长远,这番心思,可谓细致周到,这些事体,你们夫妇二人研究定下便是,不必问过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笑道:「婆母比我还小着几岁,您若是老婆子,该让儿媳如何自处?」
  两女相视一眼俱是会心一笑,彭怜游目四顾,忽然说道:「那边是赵府吧?有人在窥探咱们呢!」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8/20 01:08:33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个中不同
  一烛高燃,灯花爆响。
  一个华服男子合上书卷,抬手揉了揉了酸涩鼻梁,出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二更天了。」一个白衣女子从旁边伸手过来接过书卷,媚声说道:「时辰不早了,爷可要上床歇息?」
  男子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发间狠狠吸了口气,无奈说道:「便是老爷我想睡,也得能有这份福气才是……」
  果然门外脚步声响,随即有人轻声说道:「启禀王爷,魏大人到了。」
  「叫他进来吧!」男子吩咐一声,在女子胸前抓了一把,低声说道:「你且去床上等我,今晚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小妖精!」
  女子嘤咛一声,留下无尽风情妩媚径自去了。
  男子重新端坐,一抖袍袖,端起身旁茶盏,轻轻喝了一口。
  「下官拜见王爷!」房门轻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锦绣官府推门而入,随即拜倒在地,行了大礼。
  华服男子微微抬手,笑道:「这么晚了把你找来,怕是扰了你的清梦,来,坐吧!」
  等丫鬟上了茶水,男子才道:「皇兄派你巡视江南,这几日便要出京了吧?」
  魏姓男子欠身点头,「后日便要动身,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皇兄要向北用兵,这事你是知道的,江南赋税重地,乃是天下国本,此番巡视,便是看重你为人端方持重,有意让你整肃江南吏治,这些你也都清楚,」男子又道:「今年乃是大笔之年,江南士子多有俊杰,你去时不妨多探看一二,有那灵秀之辈,不妨收入门墙细细栽培起来……」
  「王爷……」魏姓男子眉头一皱,有些吃不准对方心思。
  男子笑道:「你是知道的,孤昔年渡江落水伤了身子,身下并无子息,我与陛下兄友弟恭,若是真有觊觎之心,哪能如此明目张胆结交忠臣?」
  魏姓男子失笑一声,「王爷说的是,倒是下官过于小心了。」
  「我今日找你来,倒是有件私事拜托给你。」
  魏姓男子眉头一皱,眼前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潢贵胄一般尊贵之人,竟有何事,过来拜托自己?
  「你且附耳过来……」
  两人窃窃私语,一旁闺阁之中,那白衣女子正褪去衣衫,细听之下不明究竟,这才继续脱起衣服来。
  ***  ***  ***
  千里之外,云州府城。
  一户高门大院之内,一个年迈老者正左拥右抱,看着身上娇娥勉力动作,他接过旁边侍女喂来樱桃,细细嚼着咽下,这才问道:「一切可打听清楚了?」
  「回老爷的话,打听清楚了,这家主人是个少年人,据说是兴盛府人氏,不过二十许年纪,今年来省应考,如今已是秀才了。」
  纱帐之外,灯火通明,一个中年男子卑躬屈膝立在帐外,正偷眼看着纱帐里面那几名美貌女子。
  「秀才?这倒是麻烦了些……」老者身躯一抖,猛然起身抱住身上少女,用力耸动几下,随即瘫软下来。
  两旁侍女不待吩咐便主动起身,将那少女搀起,又各取了香帕过来,为老者擦拭干净。
  其中一个凑上前来,将那软塌阳物含在口中全部吞下,也不动作,便只是那么含着,似乎别有深意。
  「乡试是八月初十?」
  「是……是八月初十……」夜风扰动,吹拂纱帘,帐内春色撩人,偶尔春光乍泄,看得帐外男子目眩神迷。
  老者踩在两名侍女胸前,任她们为自己揉捏腿脚,叹息说道:「你可打听过了,那秀才学业如何?若是被他乡试中了得了举人身份,咱们怕是再动手脚就麻烦许多……」
  「这……」男子面容一苦,「那酸丁每日里深居简出,就是这些,还是小人打点他府上干活的工人才探听出来的,至于学业如何,莫说他们这些苦力,便是小人,也……也说不清楚啊!」
  老者冷哼一声,随即问道:「可曾查出他们请了何处高人过来作法?」
  「小的仔细打听过了,方圆五百里的几家名山古刹都差人问过,并未有哪个名家来过,」男子随即笑道:「老爷也不是不知,若真有那道行高深的,咱家怕是早就请了来,哪里轮得到他捷足先登?」
  老者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这处宅子老夫惦记多年,不成想竟被这小子拔了头筹!难不成真有哪位神仙被老夫错过去了?」
  男子沉吟半晌,随即摇头说道:「前些年老爷也不是没请过道士和尚,便是小的亲自登门去请的,怕也有不少了,可又有哪个济事的?那些江湖术士也就罢了,真有道行的来试过都说,宅中鬼物修行百年,又聚拢了本省不少冤魂,平常修行之人根本无力回天呀!」
  见老者点头不语,男子又试探说道:「以小的愚见,莫不是那鬼物到了年头,或者修成了正果,或者自己想通了走了?」
  老者沉吟不语,那夜天地异象,大雨滂沱,众人第二天都听说了,随后便见那宅子破土动工,一直忙活了半月有余,却是再也没出过一桩怪事,也无人在发急病,如今想来,如此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此事暂且不去管他,眼见八月将至,总要乡试之前,逼他们写下买卖文书,」老者翻身坐起,随意将腿间含弄阳根少女踢开,等两位侍女为他披上衣衫,这才起身说道:「你且先去安排,明日我见过刘家老爷后再做定夺!」
  ***  ***  ***
  数墙之隔。
  一个中年男子手捧一方古砚凑到灯前细细把玩,头也不回问道:「赵家有动静了么?」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坐在椅中,手中把玩着一对文玩,笑着说道:「赵老爷子有些坐不住了,前日他那孙子过来探我口风,被我随便糊弄过去了。」
  「省城寸土寸金,这户人家不知道是何来头,竟能将那宅中鬼物清除干净,只是如今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如此招摇过市,自然引人遐思呀!」
  中年男子轻轻放下砚台,似乎摆的不够整齐,便又微微调整一二,仔细端详半晌,这才心中满意,在书案前款款坐下,拎起一支狼毫,在砚台上微微比划,似乎怕上面无墨伤了古物一般小心翼翼,随后闭目凝思,面上现出愉悦之情。
  「大哥说的是,」年轻男子轻轻点头,随即皱眉说道:「只是那房契文书都已写就,赵家便是有心要抢,却不知会从何着手?」
  中年男子笑道:「房契之上,只有房屋几何,哪有占地多少只说?相比那百丈花园,那些房舍又算个甚么?」
  「赵家所能不过三策,上策高价强买,中策用计巧取,下策便是豪夺了,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年轻男子沉吟道:「那咱们……」
  「咱们静观其变便是,」中年男子笑道:「四叔如今还任着官身,年底致仕还乡,总要新起座宅子,等他们两家斗得两败俱伤,咱们将那处宅子收了便是!那般占地广大,正好新建个园子给四叔养老,左右不过几千两银子,难道咱们出不起么?」
  年轻男子一愣,随即笑道:「赵家只想着占些花园土地,兄长却想着将那整个院子都得了!这番胸襟,小弟实在佩服,佩服!」
  ***  ***  ***
  岳府之中。
  柳芙蓉对镜而坐,身后婢女采蘩耐心为主母梳头。
  硕大铜镜等身高度,柳芙蓉端坐镜前,看着镜中妇人面色白里透红,肌肤吹弹可破,望之实在不似年近四十之人,她左右摇头端详良久,这才抿嘴笑道:「采蘩你觉得我这肌肤是不是变好了?」
  采蘩油然艳羡说道:「何止是好了,简直就是太好了!便是奴婢现在都不敢多看夫人,多看一会儿便惊心动魄,心里胡思乱想,比看见我爹还慌些呢!」
  「油嘴滑舌!」柳芙蓉笑着骂了一句,随即说道:「今日你爹住进新宅,夜里大概不会来了。」
  采蘩拢起柳芙蓉秀发耐心梳弄,看着镜中白裙美妇笑道:「昨夜我爹来时不是说了,今夜要与三姑奶奶成事,肯定不会来了……」
  想起昨夜旖旎,柳芙蓉心神一荡,摇头笑道:「瞅我这记性,午间还与凝香说呢,这会儿便忘了……」
  采蘩失声一笑,「夫人言不由衷,明明是想我爹想的厉害,哪里是记性不好呢?」
  「讨打!」被丫鬟揭破心思,柳芙蓉也不生气,只是嗔了一句,随即问道:「老爷最近宿在哪房里多些?」
  采蘩止住笑意,正色说道:「这几房里,老爷每日轮流都住的,不过奴婢听说,老爷每日回来,都要到晴芙姐姐房里坐上一会儿,然后才会去别人房里过夜……」
  柳芙蓉嫣然一笑,抿嘴说道:「晴芙小心谨慎,从来不会胡言乱语,尤其她随我多年,自然熟悉老爷喜好,比起那几位一味撒娇献媚,不知道高明多少!」
  「夫人明鉴,晴芙姐姐受您调教,所谓近朱者赤,她将您一身本领学了不少,用在老爷身上,自然手到擒来!」
  生受了婢女吹捧,柳芙蓉看着镜中采蘩问道:「如今你也年纪不小了,我抬举你做个老爷偏房如何?」
  采蘩唬了一跳,看柳芙蓉言笑晏晏并无别意,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说道:「夫人莫要吓唬奴婢,奴婢宁愿随在您身边伺候,也不愿去做什么如夫人!奴婢可舍不得您,每日里若见不到您,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
  柳芙蓉撇嘴笑道:「就你嘴甜!我看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舍不得你爹才是真的!」
  「嘻嘻!」采蘩咧嘴一笑,厚着脸皮说道:「任谁受过我爹那般疼爱,怕都舍不得吧?莫说夫人和奴婢,便是凝香小姐,平素那般清冷的人,这些日子里来夫人这里可少了?」
  柳芙蓉点头笑道:「谁说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忽然转了性子,知道孝顺我这当娘的了呢!今日知道哥哥不来,你看她可来看我了么?」
  主仆二人笑谈一回,采蘩服侍柳芙蓉躺下,见柳芙蓉并无困意,便笑着说道:「夫人若是不困,便由奴婢再服侍您一回如何?」
  柳芙蓉面色微红,随即轻轻点头说道:「左右哥哥今夜不来,那我主仆便再乐一回罢!」
  采蘩连忙答应,从柜中找出一根双头龙来,随即钻入纱帐褪去衣衫,匍匐到美妇身下,为她舔弄起来。
  「夫人这里好香……奴婢好喜欢……」采蘩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出声赞叹。
  柳芙蓉拿过双头龙来,含在口中轻轻舔弄,半晌后只觉浑身燥热,便将其递给婢女,轻声说道:「差不多了,开始吧……」
  采蘩连忙起身接过,将其中一半塞入自己体内,这才对准柳芙蓉蜜穴,将另一半塞了进去。
  那双头龙乃是白玉制成,温润清凉,戳在阴中别有一番情致,尤其长短适中,被两女蜜穴各自吞下后便消失不见,随着采蘩动作,便与柳芙蓉淫穴相接,细细磨蹭起来。
  「唔……」柳芙蓉皱眉低叫,轻轻喘息说道:「虽也爽利,终究不如哥哥的宝贝粗壮结实……」
  采蘩双手撑在身后,努力去磨蹭柳芙蓉美穴,闻言娇喘笑道:「二者天壤之别,别人不知,夫人还不清楚?只是我爹身边美人众多,便是夜御十女,总也有个先后之分,如此一来,夫人这法子倒是合用……」
  柳芙蓉舒爽不已,轻声说道:「也是那日与……唔……与应白雪一起服侍哥哥,我才……啊……我才心有所感……」
  她撑起身子,吩咐采蘩停下,随即慢慢后退,将那玉石宝杵退出美穴,这才伸手拿起,将一端含在口中,细细吞吐起来。
  看她如此痴态,采蘩也是心旌摇荡,不由说道:「早知妇人如此喜欢,便让我爹寻来这宝贝时在上面刻些字来,每日夫人想起我爹时,便可这般细细把玩,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柳芙蓉闻言神情一动,随即笑道:「你这骚蹄子倒是别有新意,这倒是个办法呢……」
  ***  ***  ***
  一盏孤灯突然亮起。
  「娘,您可睡了么?」一个娇媚女子一身襦裙,手持烛台缓步上楼。
  「还没睡着,怎么了云儿?」
  洛行云放好烛台,走到母亲床边,撩开床帏入内,靠坐在母亲脚边,轻声说道:「只是思念哥哥,有些难以入眠……」
  「是啊……」栾秋水轻声一叹,「为娘这几日也心神恍惚,昨夜里还做梦,梦见……梦见哥哥中了举人,回来接咱们娘仨……」
  洛行云听出母亲话到嘴边有所迟疑,一声「哥哥」却叫得她心神一荡,想着母女三人同侍一夫,都叫那少年「哥哥」,她便心中火热,身子也酥软起来。
  栾秋水却浑然不觉,只是问道:「哥哥前些日子捎来喜讯,院试已是中了的,左右再有月余,乡试便该有个结果了吧?」
  她叫得自然,洛行云深呼了口气,心中那股悸动减轻不少,这才说道:「大概不及一月,便能有个一定了,到时是去是留,总好过这般苦捱。」
  「娘亲可曾想好,到时如何自处?」
  栾秋水轻轻摇头,秀美容颜绽放一抹和煦笑容,「左右这命都是他给的,随他心意就好……」
  洛行云轻轻点头,知道母亲心意坚定,便似婆母应白雪一般,既然生死间走了一遭,那便与前尘往事一刀两断,一腔深情,尽皆系于彭怜一身。
  「到时哥哥迎娶潭烟,母亲常伴女儿左右,倒也说得过去……」
  「便是说不过去,你父便当为娘死了,他如今身边也不缺红袖添香,到时省得看为娘碍眼。」
  栾秋水语调平常,若是从前,一想到丈夫与丫鬟露水之欢,便是没有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会如此云淡风轻,仿佛说的事情与己无关。
  「母亲如今身体尽复,姿容更胜往昔,若是您肯稍假辞色,父亲又岂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有您这般美妻,父亲又何必惦记旁人?」
  洛行云心知肚明,母亲心思全在彭怜身上,病愈之后,想尽办法躲避父亲,如今更是长住在自己家里,便连家都不回了。
  只是苦了小妹潭烟,每日里两处奔波,倒是折腾得很。
  栾秋水被女儿说得面容一红,娇嗔说道:「你若是来为你父说项,倒是大可不必,为娘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人,这份心思,再也不会留给旁人的了……」
  「女儿将来定要将娘亲此言转达给哥哥!」洛行云嘻嘻一笑,随即说道:「女儿不是为父亲说项,只是母亲若想与哥哥做个长久夫妻,如今便该从长计议了……」
  「婆母与泉灵,自然便会一直追随相公,鞍前马后,天涯海角,女儿无牵无挂,自然也要如此,」洛行云心中顾虑,此时娓娓道来,「便是小妹,将来嫁予哥哥,自然有名有份,只是母亲您……」
  「父亲尚在,女儿与您相距不远,还能偶尔过来小住,若是山水相隔,岂不无缘再见?」
  「那依云儿之意,为娘该当如何?」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9/24 00:57:31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新婚燕尔
  彭府之中。
  应白雪服侍岳溪菱用过晚饭,随后便打发小玉与莲华休息,挽着岳溪菱在院中散了散心,便一起进屋,对坐闲谈起来。
  彭怜每日夜里都要用功读书,今日也不例外,吃过晚饭,他便去前院书房温习功课,有应白雪陪伴母亲,他也能够放心读书。
  二更刚过,彭怜温书已毕,便也从前院回来,到岳溪菱房中问安。
  推门进去,却见房中燃着两簇龙凤红烛,将室内照得灯火通明。
  新糊窗纸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便连床上帷幔,都换上了金丝红底的薄纱,一双银钩挽在两旁,露出其下火红被褥,还有一位霞帔妇人。
  那妇人红纱覆面,依稀可见俏美面容,一身大红吉衣,双手交错身前,此时握得指节发白,显然有些紧张。
  应白雪一旁俏立,那妇人自然便是岳溪菱了。
  日间来时,此间屋子还是平常样子,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如此变化,彭怜自然惊奇无比,笑对应白雪说道:「怪不得你非要我今日也去读书,原来存了这个心思!」
  应白雪笑道:「左右你与婆母两情相悦,相公有心让婆母感受新婚之乐,婆母又急于共赴巫山,两相权衡,你二人各让一步,今夜先草草洞房花烛,至于大婚之礼,来日再补不迟!」
  听她说得自己不堪,岳溪菱抬手推了应白雪一记,娇嗔说道:「雪儿……」
  应白雪身负武艺,任她用力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今夜你我身份不同,你叫我声『姐姐』倒是实至名归!」
  「哼!便让你得些便宜!」岳溪菱娇嗔一声,随即柔声道:「姐姐!」
  「嗳!」应白雪笑着答应一声,随即取出意见大红长袍,对彭怜说道:「相公也换了身衣服吧!一会儿与溪菱妹子拜过天地,便算是正经夫妻了!」
  彭怜爱她知心,连忙褪去身上道袍,由着应白雪为他穿好吉服。
  应白雪又将岳溪菱扶起来到厅中,让她与彭怜相邻站好,这才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笑着说道:「以潭烟那里来说,奴也算个长辈,今日便权宜行事,受了你二人一拜便是!」
  彭怜笑而不语,岳溪菱却催促道:「快些个吧!这红纱闷的人心慌!」
  应白雪掩嘴娇笑,「怕不是心慌,而是等得心焦了吧?」
  「就你话多!」岳溪菱恼羞成怒,娇嗔道:「便是等得心焦了,好姐姐,求你快些!」
  见她直言不讳,应白雪赶忙耐住笑意,大声说道:「一拜天地!」
  彭怜不明究竟,岳溪菱也是未嫁徐娘,应白雪只能提醒说道:「转过身去,冲着外面影壁墙跪拜便是!」
  母子二人应声转身,随即跪拜在地,算是礼告天地,母子今日便要成婚。
  屋外忽而风雷大作,应白雪吓了一跳,岳溪菱也吓得不轻,转头去看爱子,迟疑问道:「怜儿……莫非……莫非……」
  彭怜轻笑摇头,伸手将母亲夫妻,淡然说道:「天意难测,却不在意母子成婚,你们担惊受怕,只是觉得伦理纲常如此……」
  见两女疑惑不解,彭怜又道:「天生万物,无拘无束,所谓伦理纲常,不过后世之人强加而来,用以教化世人……」
  他转身面对应白雪,继续说道:「彭怜事母至孝,俯仰无愧天地,果然天意昭彰,只怕不止这阵阵风雷……」
  应白雪眼中,自家丈夫神采飞扬,与窗外狂风骤雨竟是相得益彰。
  「此时风雷,不过是为我与溪菱新婚喝彩!」彭怜一无所惧,泰然自若之意,让二女安心不少,「雪儿继续便是!」
  应白雪也是果决之人,便又大声喊道:「二拜高堂!」
  彭怜与岳溪菱伏地叩拜,直到二人起身,窗外依然雷声隆隆不绝于耳。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随即高声唱道:「夫妻对拜!」
  彭怜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娇柔美母,心中荡起万丈豪情,莫说天地无意反对,便是天地相隔,自己也要与母亲双宿双飞、生生世世!
  岳溪菱眼中也现出决然之色,十六年孤寂,终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此时爱子近在眼前,便是天意难违,她也毫不在意。
  「送入洞房!」
  应白雪一声高唱,随即过来扶起岳溪菱,将二位新人送入洞房。
  灯花轰然爆响,室内现出璀璨光华,彭怜忽而闭目凝神站立不动,如是良久,方才睁开双眼。
  婆媳二人担心至极,却听彭怜笑道:「不知为何,师父知道今夜我与娘亲成亲,也不晓得用了什么玄奇妙法,竟与我千里传音,祝我与娘亲百年好合!」
  岳溪菱有些难以置信,「这……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应白雪只觉自家丈夫身负玄功,果然能人所不能,心中更加崇拜,却也颇为好奇。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当日分别,师父曾经有言,便是相隔千里,也未必便不能沟通心意,只是她究竟用了什么秘法做到的,我却实在不知……」
  应白雪笑道:「玄真仙师道法玄奇,其中机杼,将来细问便知。如今春宵苦短,你夫妻二人何不先入洞房,去赴那巫山云雨之约?」
  听她说得暧昧,母子二人俱都心旌摇荡起来。
  岳溪菱渴盼多年,男欢女爱早已依稀淡忘,与爱子重逢至今,却不止一次见过彭怜大逞淫威慑服众雌,每每旁观之际想入非非,熟透了的身子早已渴盼非常。
  于彭怜而言,慈母是他自幼记事时起便深存于心的浓浓眷恋,十六年朝夕相对,母亲将他带到世间赋予他生命,也将他含辛茹苦养大成人,待到他心智渐开,每每长夜之中,与母亲执手闲谈,其时温热甜香,至今依旧萦绕于心。
  彭怜至情至性,与众女欢愉,无论是谁,他都真心相待,但时过境迁,便只是偶尔思念,心思全倾注在眼前人身上,唯一例外,便是母亲岳溪菱。
  每每或长夜孤灯用功读书,或怀抱佳人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云雨绸缪,彭怜都会偶有想及,母亲此时正在何处,可曾睡下,可曾美梦正酣?与女子欢愉,心中便细细琢磨,此人与母亲相比,乳儿可大些小些,腰儿可粗些细些,手儿可嫩些软些,穴儿可滑些香些……
  他对病中应白雪那般骨瘦如柴青睐有加,便是自此而来,而后相识诸女,或乳儿大些,或腰肢细些,或性情相似,或语声酷肖,他都因此更加疼爱。
  尤其柳芙蓉,虽则她床上风骚浪荡任他予取予求,彭怜因此爱她至极,但更多时候,都是因为她是母亲长嫂,自小到大,这位「舅母柳芙蓉」,便是彭怜与母亲夜话时最多提及的人物,每每与柳芙蓉一起,他都会想起母亲,越是如此,也就越疼爱柳芙蓉。
  时至今日,这份深沉情思终于修成正果,美母当前,今夜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岳溪菱端坐紫檀雕花大床之上,俏美身形将那龙凤呈祥红被压出道道细纹,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她也心情激荡起来。
  应白雪一旁递来一支碧玉如意,笑着说道:「春宵苦短,还请相公为新人掀去盖头!」
  彭怜接过玉如意,轻挑母亲面上轻纱,露出岳溪菱绝美面容。
  眼前美母凤冠霞帔,一团乌黑秀发盘成双飞髻,上边簪了一支金枝步摇,一枚翡翠祥云发簪,映得俏美面容有如娇花绚烂。
  岳溪菱面上涂了淡淡脂粉,眉毛浅画,腮红两点,樱唇红艳欲滴,凤眼水波横陈,此时深情望着彭怜,眼中满是火热。
  「娘……」
  「嗳!」
  母子二人深情对望,彭怜动情不已,未等他如何动作,岳溪菱已然飞身而起,直接扑到了爱子怀中。
  一旁应白雪掩嘴娇笑,她与岳溪菱相处时日不长,却已知道,自家婆母性情中人,敢爱敢恨颇有古人遗风,此时先入为主,倒也不算奇怪。
  彭怜软语温香抱了满怀,只觉怀中美母娇躯软嫩滑腻一片火热,火红纤薄吉服之下,竟是不着寸缕。
  「娘!」
  「嗯……」
  岳溪菱娇吟一声,她双目紧闭,任凭爱子紧紧抱着,忽觉胸前衣襟伸进一只大手,随即左乳便被那大手团团握住。
  「唔……」要害被夺,一股颤栗油然而生,其上酥酥麻麻,心中一阵悸动,岳溪菱深情目视爱子情郎,媚声问道:「好儿子……喜欢吗?」
  彭怜不住点头,随即扯开母亲衣带,火红吉服之下,美妇白腻身子若隐若现。
  自上而下,母亲饱满双乳各露一般,而后便是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下便又奇峰陡起,一双翘臀突兀显现,直将吉服衣襟撑起,再又向下,一双修长玉腿笔直匀称,正自卓然而立,秀美动人。
  一点梨涡盘桓妇人平坦小腹之下,淡淡毛发掩映腿间无限春光,细细看去,一滴清亮淫液挂于毛发之上,随着岳溪菱轻轻扭动,便缓缓滴下,拉出一道长长细丝。
  彭怜伸出双手探进吉服衣襟,双手箍住母亲细腰,热情吻在岳溪菱红唇之上,他深情目视母亲,直将怀中美妇看得闭上眼睛,这才得意含住母亲送来香舌,细细品咂起来。
  忽然身上一轻,随即身下阳根进入一处温润所在,彭怜不用去看便知是爱妾应白雪为自己褪去衣衫,在用口舌为自己舔弄不休。
  应白雪一旁跪着,牵过丈夫阳根细细舔弄,直将其舔弄得油光锃亮,这才轻轻吐出,娇媚笑道:「春宵苦短,相公快些吧!溪菱儿已等得心急了!」
  彭怜一手环住母亲纤腰,一手在她两乳上轮流把玩,同时不忘与岳溪菱唇齿相就热情亲吻,正自爱不释手浑然忘我,闻言这才松开母亲,笑着问道:「溪菱儿可等的着急了?」
  这称呼暧昧有趣,便似「芙蓉儿」一般,非是体己之人不能叫出,此时爱子叫来,岳溪菱听得浑身颤栗,却甘之如饴媚声道:「好孩子……好哥哥……你的溪菱儿等了十六年……你说呢……」
  彭怜情动至极,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母亲放到床上,随即撩起母亲一条修长玉腿,便要剑及履及,一亲芳泽。
  「好儿子……好哥哥……让为……让溪菱儿抱着你……」岳溪菱满脸红晕,眼中却无比期待,她伸出左手握住爱子硕大阳根轻轻套弄,右臂撑起身子,等着儿子来抱。
  火热阳根饱胀结实,被母亲温凉小手握住,便有无限快美洋溢心中,彭怜从善如流,弯腰俯身轻轻抱住母亲纤腰,两手揽着母亲秀美身躯,看着那青葱玉臂引着阳物凑近花丛。
  「好相公……溪菱儿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岳溪菱语声娇柔,双眼朦胧,香舌轻吐,神情妩媚风流至极。
  神龟滚烫,触到一片清凉,其间腻滑无限,宛若山溪奔流,两岸草木丰茂,一道深峡横亘其中。
  「好哥哥……溪菱儿每日朝思暮想,就盼着它来重归故里……」只觉腿间两瓣蜜唇被硕大龟首分开,岳溪菱娇吟不住,眉头不住蹙起舒展,却是又盼又怕。
  那龟首只进了一半,却已将岳溪菱腿间蜜穴撑得大开,她娇呼不已,握着爱子阳根的玉手已经松开,轻轻推住彭怜小腹,娇媚求道:「好哥哥……稍停片刻……容娘缓缓……」
  彭怜心中情切,却并不着急,只是依从母命,俯身过来,与岳溪菱深情亲吻。
  又过片刻,岳溪菱只觉渐入佳境,便又抬手,轻轻握住爱子粗壮阳物根部,用力收紧,轻声说道:「好相公……再动动……」
  彭怜听话施为,稍一用力,只觉龟首突入一处软腻嫩滑所在,无数道细致嫩肉翻滚而来,直将阳龟搓弄得晃头愣脑、晕头转向。
  岳溪菱美得不行,檀口张得大开,垂在床边的左腿刚收拢回来,本就曲着的右腿又忍不住伸了出去,此时只觉腿间凭空多出一物,又胀又麻,又酸又涩,腰肢便像折了一样,竟是丝毫力气都用不出来。
  「呼……呼……」她大口大口吸气,忽然想起眼前此景,仿佛便是当年爱侣玄真为自己接生一般,那是自己也是如此,便连姿势都这般酷肖。
  一念至此,她想着眼前将自己撑得又酸又麻之人正是当年所生爱子,那份禁忌之情与母子深情和男女之爱混杂一起,瞬间满溢身心,整个人都欢畅起来。
  「好达达……当年溪菱儿便是……便是这般将你生下……十六年后……吾儿便用这根大家伙……重新来将为娘填满了……」岳溪菱满眼深情,娓娓诉说心中所想,她向后仰起头来,露出一片秀美脖颈,娇媚求道:「好哥哥……溪菱儿是你的了……求你疼她……」
  一股澎湃深情在心中轰然炸响,彭怜瞬间迷醉,所有情绪、念头瞬间消散,眼前天地,只有自己与母亲,彼此心意相通,情欲交融。
  他再不迟疑,双手箍紧母亲纤腰,随即缓缓向上,虽慢却极是坚决,誓要直达母亲蜜穴尽头。
  硕大肉冠破开重重褶皱,无数丝缕细纹舒展开来,肉壁上渗出点滴淫液,全数被龟首肉伞剐蹭下来,一滴不落送到妇人蜜穴深处。
  饱胀充实,无边快美,酥痒酸麻,诸多感觉纷至沓来,岳溪菱仰头媚叫,随着爱子的每一寸推进而欢呼不已,瞬间便有一股阴精丢了出来。
  「好儿子……好哥哥……只这一下……你的溪菱儿就丢了身子……」
  美妇娇躯轻颤,手臂却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躺倒下来,美目紧闭良久,半晌才缓缓睁开。
  彭怜见状,重新抽弄起来,他俯身上前,掀开吉服衣襟,握住两团硕乳,调笑说道:「好娘亲,刚才可美么?」
  岳溪菱痴痴点头,抬手握住爱子手腕,随他揉搓乳儿,媚声说道:「叫我溪菱儿……」
  「溪菱儿!相公的溪菱儿!」彭怜把玩母亲美乳爱不释手,口中不住声的呼唤起来。
  「唔!好相公……好哥哥……」岳溪菱被爱子叫得心乱如麻,又觉阴中无比充盈,一时间娇躯酥软,已是快美难言。
  彭怜伸手勾起母亲双腿,将其架在肩上,随即对着母亲美穴丰臀,快速抽送起来。
  「唔……好哥哥……慢些……娘受不了……」岳溪菱花枝乱颤,臻首左右轻摇,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将她冲得神魂颠倒,俏美面庞阵红阵白,显然无法承受爱子如此猛烈求欢。
  「相公,溪菱儿虽曾剩余过,终究十余年未曾欢好,相公又这般本钱雄厚,还请慢些才是……」一旁应白雪冷眼旁观,早看出岳溪菱虽然秉性纯真天生媚骨,却终究十余年未曾云雨,初次欢好便遇上彭怜这般宝贝,自然有些招架不住。
  彭怜回过神来,放缓抽送速度,垂头在母亲额头一吻,歉然说道:「溪菱儿如此诱人,为夫实在是没忍住……」
  岳溪菱缓过神来,伸手过来与爱子十指相扣,媚声说道:「相公威猛,妹妹实在受不住了,不如一会儿请雪儿姐姐与妹妹一起服侍相公也好?」
  她不再自称「为娘」,称谓变化之间,心境也随之不同。
  彭怜未置可否,应白雪一旁却道:「今日是溪菱儿大婚之日,姐姐如何能喧宾夺主?只让相公慢些,你二人慢慢缱绻便是!」
  彭怜却道:「你二人倒都言之有理,不过为夫心中,早想将你二人摆在一起比较一番,不如雪儿你也躺在母亲身边,由为夫一起把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