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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3/12/26 15:27 / 10398 / 170
【小说】沉舟侧畔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9/24 01:12:04

第一百二十三章 龙凤呈祥
  正房之中,一室皆春。
  应白雪却出奇婉拒了彭怜要求,只是一旁观看,并不过来凑个热闹。
  她笑着解释道:「今日溪菱儿大婚,便是如何有意品玩奴与溪菱儿,总要先让她丢过身子快活尽兴了再说,哪有这时便由奴喧宾夺主的道理?」
  彭怜也不勉强,笑着指了指妇人,随即低头对母亲说道:「宝贝溪菱儿,可喜欢为夫这般肏弄么?」
  岳溪菱呢喃道:「往日里只是见着雪儿与嫂嫂她们媚叫连连,如今自己试了,才知其中难捱之处,实在让人苦闷难当……」
  应白雪一旁笑道:「不过浅尝辄止,尚未苦尽甘来罢了!且容相公多疼爱你一会儿,倒是丢得欢畅,便觉得这一路隐忍,可是极为值得的!」
  「雪儿经验之谈,母亲不可不察也!」彭怜哈哈一笑,随即撑身而起,将母亲扯将起来,换成双手撑在窗沿,背对着自己站定,这才重新挺身而入,继续缓慢抽送起来。
  「嗯……好哥哥……这般感觉又怪些……好美……弄得好深……」岳溪菱高高踮起脚跟,用力撅着臀儿,不住迎合爱子抽送,口中顿时媚叫连声,心绪又慌乱起来。
  「唔……亲达达……好相公……怎的这般麻痒……娘受不住了……要尿了……要尿了……」
  美妇高高踮着脚跟去相就爱子,不是臻首轻摇回头来看,眉眼中满是渴求之意,凤眼不时眯着,更增一抹情趣。
  一旁应白雪笑道:「夫君床上神勇,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此时早就运起神功,将她送上极乐了……」
  「不过此时对着的是溪菱儿,相公心中贪恋,只怕要亵玩尽兴了才肯罢休呢!」
  彭怜笑笑点头,一边冲撞慈母丰臀,一边笑道:「知我者雪儿也!母亲臀儿肥美,乳儿浑圆,穴中多汁,媚肉腻滑,仿佛千百双手抓挠一般,用着着实爽利,实在让人轻易割舍不下!」
  岳溪菱媚声低叫,只觉阴中又满又胀,充盈盈的快活不已,闻言回头嗔道:「坏孩子……娘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彭怜诚挚点头,笑着说道:「若论阴中肥美多汁,母亲稳居前三甲,孩儿身边众女之中,大概只有倾城与雪儿比你强上少许!」
  岳溪菱眉开眼笑,展颜说道:「这个什么倾城娘没见过,雪儿如何骚媚为娘却早就见过,若是只逊色于她,我倒输的心服口服呢!」
  彭怜箍紧母亲细腰,猛然突入,直将岳溪菱撞得浪叫一声,这才笑道:「倾城起于风尘,身上天赋异禀,又练过媚功,自然不是寻常可比;雪儿天生媚骨,又受孩儿玄功重造,禀赋自然不同,母亲比她们二人弱些,倒也合情合理!」
  岳溪菱皱眉回头,看着爱子恩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心中激荡之下,不由娇声问道:「那为娘……唔……溪菱儿比起你那……芙蓉儿……如何……」
  彭怜哈哈笑道:「舅母秉性风流,床笫间曲意逢迎,极尽取悦之能事,风骚妩媚之处,与倾城雪儿一时瑜亮,只是相比母亲,却是骚浪有余,娇憨略逊,其间情意不同,更是不好做比!」
  未等母亲发作,他已俯身向前,双手交叉握住母亲吉服之下饱满硕乳,含住岳溪菱柔嫩耳垂低声说道:「母亲在孩儿心中独一无二,无论如何,都是您生我养我,疼我爱我,又何必自贬身价,与他人做比?」
  岳溪菱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仍翘着臀儿回过头来,不住在爱子脸上轻啄,娇声嗔道:「娘今后做了你的妾室,自然要与姐妹们争风吃醋,若是时不时卖弄下作婆母的威严,岂不是胜之不武?」
  「为娘也要做怜儿的淫娃荡妇,也要让吾儿心中觉得,溪菱儿才是最骚最浪最淫最贱的那个!」
  岳溪菱此番言语,却是显露出她本来心性来,她自幼争强好胜,天性烂漫之外,颇有些男儿习性,无论何事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到最好,此时心属爱子,自然便要与那一众儿媳莺莺燕燕争个长短出来,如此才是她的本事。
  越是儿子将她高看一眼,她越想脱颖而出拔个头筹,花阴本是天成,木已成舟自然无可奈何,至于床上风骚妩媚,却能后天磨炼,她既不甘人后,自然要努力向前。
  彭怜感动莫名,将母亲香甜唇瓣含入嘴里,细细品咂起来,手上柔情蜜意搓揉美乳,腰肢耸动肏弄蜜穴,一时情意缠绵,更有别样快美。
  「好哥哥……好夫君……」岳溪菱推开儿子,张口叫道:「且放心肏弄便是,奴受得住爹爹大肉棒儿……」
  只一瞬间,便仿佛玄真、应白雪、柳芙蓉诸女在她身上重现,无论眼中娇媚、体态风流,还是媚叫连声、称呼不同,岳溪菱都将诸女大成,在身上一一显现。
  彭怜被母亲叫得一愣,却觉得胯下阳根被不住包裹挤压,显然母亲正在默运媚劲,用力搓揉宝杵,他一时快感无边,竟是忘记了继续动作。
  「好相公……亲爹爹……怎的不动了……求你肏你的溪菱儿……只管用力……将她肏得心服口服才是!」
  彭怜回过神来,抱住母亲细细腰肢,猛然加速肏弄起来。
  「唔……好儿子……亲儿子……弄得为娘美死了……」
  「夫君……亲相公……用力着些……顶在最深处……磨着奴的花心子……」
  「哥哥……亲哥哥……妹妹的亲哥哥……这一抽将妹妹的心都抽走了……哥哥忒也狠心了……」
  「爹爹……亲爹爹……弄死女儿了……女儿美死了……要丢与爹爹了……」
  如是天生媚骨,又有十五年与玄真耳鬓厮磨,此时岳溪菱忽然心性大开,诸般淫媚风流、楚楚动人杂糅其中,竟是无比和谐,宛若天成。
  莫说彭怜被她诱得心荡神驰再难自已,此时快速冲撞已是兴发如狂,便连应白雪这般女子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都觉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阴中淫水一汩汩泌出,也是情动至极,渴慕难当。
  应白雪褪去衣衫凑到彭怜身后,用一双美乳磨蹭丈夫脊背,在彭怜耳边低声媚叫喘息说道:「好相公……好达达……婆母叫得好骚……奴听了都心慌慌的……」
  彭怜状若疯癫,只是双手隔着大红吉服紧紧箍住母亲纤腰,仿佛要将那团美肉撞碎一般,不住冲撞而去,大开大合,不止不休。
  忽而红色绸缎衣摆被他带动飘落阳根之上,又随他前冲裹挟向前,边边角角丝丝缕缕竟被顶入母亲美穴之中,一份异样丝滑摩擦传来,彭怜心神一荡,精关便松弛开来。
  「好爹爹……亲哥哥……什么东西这般古怪……奴要丢了……娘不行了……求你……丢与为娘……丢与溪菱儿……」
  岳溪菱也明显感到异样不同,本来便阴中麻痒酥爽,忽被衣物剐蹭,一份怪异美感袭上心头,再也坚持不住,随着爱子再一抽送,一股澎湃阴精,大肆涌泄出来!
  一波清亮汁液自阴中劲射而出,饶是彭怜阳根顶至极处,那汁液依然余势不竭,淋得彭怜小腹一片湿滑。
  「唔……怜儿……娘死了……」岳溪菱再也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便向前倒去。
  彭怜早就经过柳芙蓉被自己弄得如此泄身,此时箭在弦上,却不肯轻易拔出,只是继续用力抽送,追逐无边快美,只盼就此丢精。
  岳溪菱身躯酥软,被爱子如是抽送,只觉本就饱满充盈的蜜穴之中更加充实,胀得臀儿隐隐发痛,体内阴精更是仿佛决堤一般喷泄而出,竟是全无休止之意,她快活得头目森森,只觉就此便要香消玉殒,身登极乐。
  彭怜只觉阳龟被母亲阴精一番喷淋,摇荡精关再也固守不住,一股股滚烫阳精猛然滂湃而出,与母亲狂涌阴精汇合一处,将妇人穴中蜜壶灌得满溢充盈,便连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他射的极是爽利,身躯抽动良久,这才放松下来,回头与应白雪轻轻一吻,这才上床抱住母亲,仍旧私处相接,运起玄功秘法来。
  彭怜所学双修之法,平时可用,欢好之后亦可用,只是感受不同,功效也不相同。
  他如今身边姬妾众多,每日男欢女爱,有的是机缘琢磨其中不同,相比当日与玄真一同摩挲懵懵懂懂,到后来与练倾城相互印证取长补短一知半解,如今他百炼成钢收发由心,早已掌握清楚这玄功秘法如何使用、功效如何。
  男欢女爱,引动天地阴阳二气,寻常凡夫俗子自然一无所感,他天赋过人,自幼便修习道法,又有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筑基,天人感应之强,世间可谓绝无仅有,每每欢爱之机,引动天地灵气增长修为,其间玄妙,实不足与外人道也。
  众女之中,最佳道侣自然便是玄真,二人本是师徒心意相通,玄真又身负精深道法,与彭怜长短互补,可谓得天独厚、梦寐以求。
  其次便是练倾城,她身负媚功,又天赋异禀,一身修为驳杂不堪,受彭怜救出水火,竭力逢迎之外,却也默契十足、相得益彰。
  第三却是明华,她有道门根基,虽修为弱些,却与彭怜青梅竹马,彼此情意相知,若非聚少离多,怕是早就琴瑟和鸣、改天换地了。
  与之并列的却是应白雪,她追随彭怜最久,身上又有习武弟子,原本内功修为不强,如今后来居上,内力修为渐渐初具规模,每日里受彭怜滋补、助其练功,自身也是进益良多,只论内功强弱,却比明华强了一些。
  其余如洛行云、栾秋水、洛潭烟、柳芙蓉以及岳池莲母女婆媳众女,皆是彭怜付出多些,一起双修同进,却是少之又少,每每彭怜将她们弄得心荡神驰、神魂俱醉、狂丢不止,便将真元反哺回去,涤荡经脉、补益身心,以求容颜永驻、青春常在之效。
  如今看来,见效最卓著者便是应白雪,她近乎死而复生,变化也是极大,如今明明年届四十,肌肤娇嫩容颜俊美,望之如二十出头青春少妇,谁信她育有一儿一女,已是不惑之年?
  其次自然便是栾秋水,她也是生死关头被彭怜救回,而后便枯木逢春、花开二度,年轻貌美之处,便是与两个绝色女儿站在一起,也是难分轩轾、不相伯仲,其容颜秀美、体态风流、成熟妩媚之处,却是犹有过之,别有韵味。
  至于练倾城,年纪更大,却因修炼更早,容颜更加青春,年届五十却仍如三十岁左右,便是如何遮掩,也难隐去璀璨光华。
  洛行云、柳芙蓉等女,又都各有不同,或肌肤更加娇嫩紧致,或身上暗疾悉数尽去,或气色更加妩媚动人,如洛潭烟陈泉灵岳凝香许冰澜等年轻女子,虽并未如何显著变化,潜移默化之间,却已与从前大不相同。
  以彭怜所见,双修之法,若于事前运用,可助女子调理气血、疏通经脉,虽也令人心旷神怡,却终究差些火候,当日他与应白雪便是如此,虽也成效显著,却终究难竟全功。
  若是与行房过程之中运行,则最能提振修为,积蓄真元,尤其道侣是玄真这般修为精深之人,更是事倍功半、进展神速,便是与练倾城同修,也能受益良多,进步不小。
  若在男女欢好之后运行,则只有女子一方受益,只是彭怜催运功法,却能千百倍放大男女欢爱快美,其间极乐,无论女子心智如何坚定不移,只要尝过,便再也割舍不下,彭怜身边众女,便是明证。
  是以如非必要,彭怜如今轻易并不运用玄功,只凭过人体魄与女子欢爱,如此更能体会其中求索之趣,偶尔用玄功助兴,已是甜头一般,只有女子讨其欢心后方才给予。
  只是如今怀中抱着的却是亲生母亲,此时此刻,他只想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悉数献上,哪里还能敝帚自珍、吊亲娘胃口?
  尤其他早有心意为母亲调理经脉、疏通气血,此时岳溪菱情欲弥漫、花心大开,正是最好时机。
  彭怜从后抱住母亲纤腰,与美妇唇舌相交,随即催运真元,使其从阳龟离体,而后哺入母亲花房,随即潜入妇人经脉,周行周天之后,再从唇舌回转,如是往复循环轮转,呼吸之间,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与众女相比,岳溪菱体质明显又有所不同,她方才泄出阴精,初如柳芙蓉一般失禁,随即狂丢不止,美得头晕目眩,后被彭怜阳精浇灌,更加酥麻快美难言,不是彭怜见机得快,只怕真要伤了根本。
  只是这般一来,她只丢一次,却如应白雪一般,仿佛周身窍穴皆因出生入死而尽数大开,此时被彭怜倾力浇灌洗濯,所得功效竟是远超他人。
  不过片刻,一股淡淡腥臭弥漫开来,饶是岳溪菱十数年来饮食清淡,体内淤积之物亦是不少,此番被彭怜涤荡出来,自然有些味道。
  岳溪菱心荡神驰,只觉花心被那千丝万缕细致真元冲刷得酥酥麻麻快活无比,所得快美竟是比之前丢出阴精还要强出千百倍之多,其中心旷神怡、心满意足之感,更是犹有过之,仿佛身登极乐,便是就此长眠,却也心甘情愿。
  忽而阵阵温柔触感将她从沉醉中唤醒,美妇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却是爱子俊美容颜,岳溪菱娇媚一笑,正要说些娇柔话语,忽然闻到一股奇特味道,不由皱眉说道:「好孩子……这是什么味道……」
  彭怜笑而不答,一旁应白雪却道:「好叫溪菱儿得知,这是相公为你涤荡经脉疏通气血排除的污秽气息,相比之下,却比奴当初干净得多呢!」
  彭怜点头笑道:「母亲这些年饮食清淡清心寡欲,自然沉郁之处少些,经脉舒畅,气血充盈,倒是不费多少功夫……」
  他轻轻爱抚母亲俏脸,笑着说道:「为夫的溪菱儿天生媚骨,这次大丢,便如雪儿一般脱胎换骨,日后容颜永驻,怕是比雪儿还要青春貌美呢!」
  「人家本来就比她小些,更加青春貌美不是理所应当?」岳溪菱可爱皱起眉头,哪里像个三十几岁熟媚妇人?说她是眼前少年慈母,却又谁人肯信?
  彭怜轻轻耸动腰肢,笑着说道:「宝贝溪菱儿可休息得好了?为夫雄风又振,咱们再乐一次如何?」
  岳溪菱唬得一跳,连忙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亲达达……亲爹爹……宝贝相公……求你饶了为娘罢!下面穴儿都肿了,可当不得你再弄一次了!」
  看她如此娇憨媚态,彭怜不由疼爱至极,爱不释手把玩慈母一双硕乳,促狭笑道:「一下子叫出这么多称呼,到底想叫我什么?」
  岳溪菱主动在爱子面庞轻啄一口,娇笑说道:「便是吾儿喜欢,你要为娘如何叫你,为娘便如何叫你……」
  她抬手在爱子臂上勾抹,呢喃说道:「叫你儿子,乃是因为你我天生如此;叫你哥哥,便是像嫂嫂一般,兄妹相称,方显得青梅竹马;叫你达达,却是偷欢情侣,淫贱过人;至于爹爹……」
  见彭怜好奇听着,岳溪菱掩嘴娇笑,花枝乱颤说道:「奴也不知道为何,只是知道你喜欢,娘便叫了……」
  「从今日起,你便是娘的相公,总要百般顺着你心,时时取悦,刻刻相思,唯有如此,才是为人妾室的本分……」
  岳溪菱说得动情,忽觉腿间更加饱满,知道自己惹动了彭怜情欲,便笑着求道:「好哥哥……求你……去疼雪儿吧!让为娘歇歇,一会儿再陪你可好?」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9/24 01:26:47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母慈子孝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咣咣!」
  街上更夫声音渐远,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天地间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内宅一室通明。
  屋中榻上,两具白嫩女体横陈榻上,一个年轻男子耕耘期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细把玩,与两女亲昵不住,正是彭怜与母妾同欢,共效于飞之乐。
  彭怜跪坐应白雪腿间,粗长阳根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腻淫汁,一旁岳溪菱侧身而卧,既方便爱子把玩自己美乳,又就近亲吻应白雪红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应白雪本就不是彭怜对手,此时又被母子二人夹攻,自然早就败下阵来,这会儿已连丢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荡神驰,已不知身在何处、魂在何方。
  彭怜见她已至极限,便不再过分挞伐,补了不少精元过去,这才抽出阳根,要与母亲梅开二度。
  岳溪菱正轻薄应白雪,哪里想到儿子竟又朝自己动手,顿时唬得一跳,双手掩住腿间,哀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还没缓过来,再……等等可好?」
  彭怜挺着白腻腻阳根无奈说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儿颇不中用,您若不帮我,孩儿却该如何是好?」
  岳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来便拉扯雪儿花心,这才多久,便将她弄得丢了魂魄一般,你当为娘看不透你心思么?」
  彭怜讪讪一笑,他与应白雪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想法,是以一上来便用出绝技,不过三五十抽,便拉扯得应白雪丢了身子,神龟贯入美妇花房搅扰良久,毫不费力便将应白雪弄得魂飞魄散,为的便是早些来寻岳溪菱欢好。
  「好儿子,你就当心疼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岳溪菱不敢用强,今夜自己不是母亲,却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悦丈夫已是大错,岂能再自恃身份一错再错?
  彭怜莞尔,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亲坐上来,由孩儿抱着说说话,一会儿母亲自己想了,咱们再欢好如何?」
  岳溪菱稍一琢磨,这倒是个办法,便硬着头皮说道:「为娘不许,哥哥可不能乱动!」
  「不动,不动!宝贝溪菱儿快些坐上来吧!」
  彭怜躺倒一旁,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着母亲自己动作。
  岳溪菱俏脸晕红,勉力起身过来,一手扶住爱子坚挺阳根,双腿半跪半蹲,随即缓缓坐下。
  彭怜盯着母亲秀美下体,眼中仿佛冒出火来,只觉阳根没入一处温热所在,这才叹气一声,颇是心满意足。
  岳溪菱早褪去了大红吉服,此时赤身裸体,一双硕乳被纤腰衬着更加硕大浑圆,随她俯身过来,正落在彭怜嘴边。
  彭怜一把含住,一手握着把玩,直将母亲弄得娇喘吁吁,这才吐出乳首笑道:「母亲这奶子,儿子总是把玩不够……」
  岳溪菱娇嗔说道:「打小你便嘴馋,一直快到三岁才肯断奶,不是你师父拦着,怕是要吃到七八岁呢……」
  彭怜抱紧母亲,好奇问道:「孩儿小时候便喜欢这对乳儿么?」
  岳溪菱俏脸更红,娇嗔说道:「那时年少,喜欢也只是贪嘴,和如今……并不相同……」
  想起自己身为母亲,却与自己养大的儿子乱伦,岳溪菱终究心中难堪,羞赧说道:「你六七岁时还要握着它们入睡,后来渐渐大了,为娘怕你胡思乱想,这才不让了……」
  「原来如此……」彭怜想起旧日山中岁月,心中怀念起恩师玄真来,随即笑道:「不知师父现在身在何处,若是她在,将她与娘亲摆在一起,看着你们两对大乳彼此切磋,倒是一桩美事……」
  「你师父云游四海,再归来不知何年……」岳溪菱悠然一叹,随即笑道:「不过雪儿这双乳儿却是可观,为娘看着,可比你师父还要大上不少,便是与为娘相比,也已差相仿佛了!」
  彭怜点点头说道:「雪儿双乳饱满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虽比不得娘亲硕大浑圆这般绝品,与其他人相比,却也是胜出一筹了。」
  他身边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岳溪菱,其次则是练倾城,再次则是应白雪,泉灵略逊乃母,而后岳池莲母女与儿媳陆生莲各擅胜场,接着便是恩师玄真与舅母柳芙蓉,其后则是洛潭烟、洛行云与栾秋水母女差相仿佛。
  至于岳凝香、明华诸女,只是与身形相衬,尺寸虽也傲人,终究不是得天独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逊半筹。
  听爱子说出一番品鉴,岳溪菱听得入神,最后笑道:「你这孩子弄了这些桃花,以后不妨挑个日子,让为娘好生见见!」
  彭怜勾起美目下颌,微微笑道:「她们要入孩儿家门,自然要拜见母亲,以前难得相见,如今却是不同,等过些日子将她们接来,再行献茶之礼如何?」
  岳溪菱将一双硕乳压在爱子胸前,媚笑吐出香舌舔弄彭怜手指,神态淫媚乖巧,竟是无师自通,见彭怜意动,腿间又是一胀,连忙收拢心思,笑着说道:「真要如此变好了,到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好过为娘一人冷冷清清……」
  应白雪不知何时悠悠醒转,转头看见母子二人上下叠卧,嘤咛一声说道:「你们母子蜜里调油,却将奴这红娘冷落一旁,实在忒也狠心了些!」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彭怜伸手过去,将美妇揽入怀中,这才笑道:「就你无端吃些飞醋,为溪菱儿置办行头是你,如今拈酸呷醋还是你!」
  应白雪娇媚一笑说道:「若是不偶尔吃些酸醋,这日子还有何趣味?若是不争不抢,如何显得出相公人见人爱?」
  「一嘴歪理邪说!」
  应白雪撇撇嘴,随即笑道:「溪菱儿倒是果然天赋异禀,能这般吃下相公宝杵的可是不多见呢!」
  经她一说,彭怜这才发现,母亲趴在自己身上,竟将整根阳物吞入穴中,再想之前欢好,自己次次尽根而入,果然只能残留极小部分在外,多数时候,都能尽兴而返。
  岳溪菱懵懂不觉,好奇问道:「这却是何意?」
  应白雪笑着解释道:「便以奴来说,相公如此雄伟,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龟首顶入花房,若是寻常女子,便要被龟首冲撞花心,虽酥麻爽利,却也愁苦难当,尤其相公难以深入,自然不易尽兴。」
  「溪菱儿如此幽深,寻常男子极难触碰花心,如此一来,你便极难泄身,天长日久,自然闺怨重重,而后夫妻不睦,房事不谐,诸般恶果,便即层出不穷……」
  岳溪菱闻言咋舌,彭怜忽而问道:「好娘亲,我比我父亲如何?」
  岳溪菱侧过脸去不敢与儿子对视,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这般雄伟,只是倒也又粗又长,那些日子……那些日子为娘也很快活……」
  「孩儿却从未听您说起过父亲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与孩儿说说如何?」
  岳溪菱忽然转头怒视儿子,娇嗔说道:「你我母子如此这般,再说这些陈年往事,你觉得合适么?」
  彭怜心有不甘,却知母亲倔强,她不肯说,自己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只是他犹不死心,猛然抱住母亲丰臀挺耸起来,促狭问道:「哪里如此?如何这般?母亲在说什么,孩儿却不知道!」
  「唔……坏死了……不要……好美……顶到了……嗯……」岳溪菱被他偷袭得手,瞬间迷醉起来,爱子阳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时挣脱不得,登时便全盘失守。
  「好哥哥……轻着些……就这样……顶着那里……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肉臀上下提动,仿佛是将一件宝贝套在阳物之上独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问道:「好溪菱儿!叫我!叫我!」
  「哥哥……达达……相公……官人……爹爹……老爷……亲亲……」她每叫一声,彭怜便耸动一次,随着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怜便越来越是用力,越来越是迅捷,到了最后,已是风驰电掣一般,将美母抛送得有如风中落叶一般。
  岳溪菱何曾受过这般肏弄,瞬间便迷醉不已,阵阵快美蜂拥而至,无边情欲袭上心头,当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发抖猛烈丢起精来。
  「好达达……亲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丢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随着彭怜阳根抽出半截劲射而出,便连一旁应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湿了一条玉腿,彭怜首当其中,更是湿的彻底。
  他已有经验,连忙挺身而入,将那股液体顶在美母穴中,随即翻身坐起,与岳溪菱相对而坐,由他双手抱着美母纤腰,继续耸弄不休。
  岳溪菱双乳摇荡,双手抱着爱子脖颈上下套弄不住,仿佛那根宝贝要突破桎梏将自己贯穿一般,她媚叫连连,盼着爱子再被自己哄出精来。
  彭怜之前丢过一次,与应白雪欢愉半晌,正在兴头上便戛然而止,被母亲美穴包裹至今,终于将要得偿所愿,此时美母娇羞,阴中紧致收缩握力强横,他有意放松心神,只觉一股朦胧快意渐渐强烈,随他用心体悟,终于精关一松,一道浓精破开重重枷锁,猛然劲射而出。
  相比之前,这次阳精更加充盈丰富,直将美妇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彭怜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抱住美母,与她唇齿相接,运起玄功来。
  面对母亲,彭怜毫无保留,体内真元倾泻而出,借着岳溪菱窍穴大开至极,为母亲培元固本、涤荡身心。
  无边无际强烈快美袭扰而来,岳溪菱心神皆醉,只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与爱子彭怜,二人携手同登极乐,仿佛腾云踏雾,仿佛白日飞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缓缓分开,彼此相视一笑,竟是从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怜早有体会,他与恩师玄真,爱妾应白雪以及练倾城、柳芙蓉都有过这般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仿佛对方一切喜怒哀乐自己皆能尽收眼底一般,其中神妙,不可言传。
  此时与母亲也是如此,两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领神会,彼此默契深爱脉脉传情,却是羡煞旁人。
  岳溪菱探身过来主动献上香吻,却正与爱子探头过来碰个正着,二人倾心热吻,已是蜜里调油。
  彭怜志得意满,这才翻身躺下,岳溪菱正要随他一同躺下,却见应白雪已凑到爱子腿间,将那半软阳物喊到嘴中,细细舔弄起来。
  她看得眼热,凑过去媚声说道:「好姐姐,让我也试试如何?」
  应白雪媚然一笑,「自然无妨!」
  她后退些许,让出一块地方,看着岳溪菱有样学样含住丈夫阳根,笑着一旁讲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领。
  岳溪菱天资聪慧,身具媚骨,学起来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时便已掌握其中窍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将儿子伺候得直呼快美,这才一脸得意,心满意足依偎到彭怜怀中。
  彭怜搂着两妇,一时间只觉无比满足,竟似再无所求。
  三人闲谈絮语,不时娇笑声起,拂动夜色万千,已是人间盛景。
  直到五更鼓响,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将明,彭怜才与应白雪一同离开。
  岳溪菱忍着腰间酸痛和胯下麻木将二人送出门去,回来看着屋中一切一如昨日,仿佛昨夜一切全是梦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间异样,只怕真就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一场。
  应白雪手脚麻利,早晨又有彭怜帮忙,一应吉庆之物收拾得极是快捷,只是那大红吉服昨夜被爱子扯破了几条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于那凤冠与金玉首饰,应白雪都留了下来作为纪念。
  想起爱子与应白雪笑言,过些日子众女入门,要将自己也混在其中,行个跪拜之礼,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岳溪菱心中一荡,不由万分期待起来。
  正自愣神,却听房门轻响,住在厢房的小玉与莲华早早起床,过来与自己问安了。
  「岳姨娘,你屋子里有股奇特的味道!」莲华俊脸粉雕玉琢,虽是穿着男童装束,却与女童无异,他津津鼻子,闻得极其认真。
  岳溪菱俏脸微红,仿佛随意说道:「这宅子年头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门窗开了!」
  小玉连忙去开了门窗,过来帮着岳溪菱熟透,看着镜中主母气色红润,便笑着恭维道:「姑奶奶今日气色倒好,看着好像都年轻了不少!」
  岳溪菱揽镜自观,也觉得自己面容粉嫩莹白,眼角那隐约几道细纹竟都消失不见了,面容手臂肌肤俱都白里透红,却比从前还要更加滑腻了些。
  想起昨夜种种,岳溪菱俏脸微红,笑着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乔迁之喜,神清气爽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爷果然人中龙凤,这般年纪便能赚下如此家业,姑奶奶今后可是有福了呢!」小玉见微知著,知道彭怜并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己出来开枝散叶,将来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谓不可限量。
  岳溪菱回头看她一眼,这才对着镜中婢女笑道:「我已与嫂嫂说过,今后你便过府来住,以后叫起怜儿,却不可再叫『表少爷』了!」
  小玉又惊又喜,连忙说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奴婢叫少爷便是!」
  岳溪菱笑着摇头说道:「不对,要叫老爷的!」
  「啊?」
  岳溪菱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云英未嫁便有了怜儿,如今他已立业,来日便要成家,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们一应小的,自然要叫他一声『老爷』才是!」
  小玉明白过来,只是苦着脸道:「如此一来,岂不要叫您『老夫人』?您这般青春年少,如何当得一个『老』字呢?」
  听她说得有趣,岳溪菱掩嘴娇笑道:「惯会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春年少,总也是怜儿的娘,怎么就当不得一个『老』字了?」
  岳溪菱摇了摇头,叮嘱说道:「如今府里,怜儿用心功课,他一个大好男儿,也不会在意府里诸事,一应事体,都要应白雪经管,你随在我身边,她必然格外看重些,只是你却不可恃宠生娇,狐假虎威,到时惹出不快反而不美……」
  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晓得,哪里敢那般胡作非为呢?便是您不说,奴婢看着夫人的时候,明明她那般和颜悦色,心里也怕怕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呢!」
  岳溪菱笑道:「这便对了!雪儿当年与怜儿一同离乡,也是能上阵杀敌、取人性命的,岂是我等寻常女子可比?莫说你见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见了她,只怕也要心中凛然、退让几分呢!」
  小玉闻言有些难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却听岳溪菱又道:「怜儿身边,尚有不少奇女子,将来都要入府里来相处,你是我身边丫鬟,虽说格外不同,却也不可自恃身份,必要与人和睦才行……」
  小玉努起嘴来,嘟囔说道:「与应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对谁都是如此,如何显得老夫人身份来?」
  岳溪菱呢喃说道:「你又知道什么,万一将来我也……」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9/24 01:34:33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耳鬓厮磨
  云州地处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时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气渐凉,夏日单衣便有些穿不住了。
  彭宅后院,应白雪一身白色劲装,手持宝剑当庭起舞,寒光凛冽,衣袂飘飘,神采飞扬,绚烂夺目。
  岳溪菱坐在檐下藤椅上,轻轻啜饮茶水,笑着与爱子彭怜说道:「雪儿这身武艺从前只是听说,如今亲眼看了,才知是名不虚传!」
  彭怜放下书卷,笑着说道:「娘亲所见极是,雪儿这段日子与孩儿同练内功,如今已颇有了些根基,此时内外交融,却比从前还厉害许多。」
  岳溪菱看了眼远处少年莲华,见他正与小玉逗弄黑狗,便蚊声说道:「每日里被你这般浇灌,便是为娘,都觉得身轻体健,仿佛都能飞起来似的……」
  彭怜挤眉弄眼说道:「还是浇灌的少了,母亲心境冲淡,不如也开始练练道家心法,终归有些好处的。」
  岳溪菱摇头笑道:「你师父劝了为娘十六年,为娘也没学进去什么道法!从前尚且如此,如今……」
  「如今什么?」
  彭怜转头看了一眼小玉与莲华,抬手在母亲脸上轻抚一下,手指顺势便递到了母亲唇边。
  岳溪菱张口含住吸裹舔弄片刻,这才吐出嗔道:「你说呢?坏哥哥……」
  她语声娇媚,神情又极风骚,哪里还有母亲的端庄矜持?母子两人新婚燕尔,每日便都是如此难舍难分,彭怜如今便是温书写字,都要到母亲房里,时而岳溪菱将小玉打发出去,二人便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彭怜心中一荡,轻咳一声笑道:「溪菱儿这般风骚,老爷我可有些生受不住呢!」
  应白雪剑舞作罢,缓缓收起宝剑,款款来到二人身边,笑着说道:「你们母子又在偷吃呢吧!」
  岳溪菱媚然一笑,「就说了会儿话,没有你在,妹妹哪敢偷吃相公?」
  此「吃」非彼「吃」,应白雪心中明了,嫣然一笑说道:「吃便吃了,倒是不用在意奴呢!」
  彭怜伸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大手伸进美妇衣襟握住一团椒乳把玩起来,笑着说道:「雪儿如今可比从前强多了,这般舞剑,竟然一点汗都不出的!」
  「还不是相公调教的好!」应白雪搂住丈夫脖颈,毫不在意一旁还有外人,只是亲昵说道:「如今舞剑,只觉得后劲绵绵,宝剑如臂使指,很多从前想到却用不出的招式,都能用得出了。」
  「你们公母俩白日宣淫,这般卿卿我我,到底演给谁看呢!」岳溪菱一旁娇嗔不已,「好歹我还是你们长辈,这般当着我面亲热,真当我没脾气的么!」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不由莞尔一笑,说道:「小玉那边,相公不如早些收了,不然每夜都要将她支走,实在是多有不便。」
  彭怜笑笑点头,「小丫头年纪还小,再养一两年也好,只是莲华那里,却是毫无办法……」
  岳溪菱笑道:「莲华那里,为娘还想与你说呢!如今既然你师父不在,何不你教他一些学问,先为他打下基础,不然等你师父回来这段日子,岂不就白白荒废了?」
  彭怜点头笑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这孩子看见我便躲得远远的,还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学道呢!」
  岳溪菱道:「这个为娘来想办法,你如今忙着应考,倒也不用事必躬亲,指点他读些书籍便是,为娘若得闲暇,也会教他识字读书。」
  彭怜点头答应,岳溪菱忽然问道:「哥哥这两日可去府里看过嫂嫂大姐?」
  未等彭怜作答,他怀中应白雪笑道:「相公白日里缠着婆母,晚上又搂着溪菱儿入睡,哪里有心思去看旧人?」
  岳溪菱俏脸一红,想起自己白日里扮做庄重矜持,夜里却与儿子放荡风流,心中酥酥麻麻,自然如痴如醉,只是说道:「总不过去也不好,尤其你新得了凝香冰澜,不多过去探看,别让她们心里有了怨言……」
  彭怜点点头道:「孩儿心里明白,这几日陪过母亲,挑个晚上过去看看便是……」
  他把玩应白雪美乳,一双眼睛却都落在母亲胸前,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心思,「这两日与娘亲新婚燕尔,总要厮混够了才行!」
  岳溪菱娇媚白了爱子一眼,嗔道:「每日里便在为娘面前这般亲热,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只是始终盼着天黑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依我看,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
  她说得娇憨有趣,彭怜与应白雪又是会心一笑。
  应白雪先道:「说得那般可怜,晨起时相公可是没少疼你,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想着了?这倒也是不难,待我将他二人带走,你们母子再欢娱一番便是。」
  岳溪菱连忙摇头说道:「我可谢谢你了!下面如今还肿着,我可没失心疯,真个不要命了么?只要你二人不时时刻刻这般胡作非为,我又何必在这里干瞪眼?」
  应白雪哈哈一笑,连忙起身做到一旁,收拢衣襟遮住潋滟春光,笑着说道:「好婆母,等你也学我入了门做了妾,便也能每日如此这般与相公亲热了……」
  为着岳溪菱母嫁之事,应白雪至今仍未在后宅添置仆妇丫鬟,每日三餐皆是她亲自动手烹制,为的便是不让外人知道,岳溪菱真实身份如何。
  岳溪菱知道她用心良苦,第一日早晨便带着小玉一起帮着应白雪生火做饭,她在山中早就做得习惯了,与小玉同居乡下时,也是每日自己动手,是以这时做起来,倒也不觉如何辛苦。
  只是应白雪究竟如何布置,岳溪菱并不知情,也没打算去问,不知为何,她对应白雪无比信任,只觉得将任何事交给她去做,都不必担心成败,这份轻松写意,便如当年对着玄真一般。
  只待彭怜乡试过后,一切便见分晓,岳溪菱如今每日里与爱子缠绵悱恻,过着蜜里调油一般的甜蜜日子,哪里还有心思忧心其他,有时被彭怜弄得魂飞天外,便想着如此便也极好,何必还要费那心力,去搏什么俗世功名?
  三人又闲谈一会儿,便又到了准备午饭时间,应白雪与岳溪菱携手离去,到后院厨房忙碌起来。
  小玉极是懂事,早就觑着这边,将主母起身,便过来服侍,应白雪看在眼里,也是轻轻点头。
  莲华懵懂顽劣,扯着大黑狗耳朵追着小玉而来,被岳溪菱呵斥两句也不着恼,便又领着大黑狗跑去后院玩耍了。
  只剩彭怜自己,他干脆来到前院书房,提笔练起字来。
  雪白宣纸上浮现团团锦簇文章,彭怜笔走龙蛇,心里却想起了洛家母女姐妹三人。
  洛行云家学渊源,文采虽然不差,比及亲妹潭烟却着实远逊,母女三人,栾秋水大家闺秀,洛行云秀外慧中,唯独潭烟,文采飞扬,犹胜自己,若是她来参加院试,只怕便不是案首,也该是前三的吧?
  想起少女明媚笑容,彭怜心中暖意融融,暗暗下定决心,乡试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将潭烟母女拐到身边来,若能明媒正娶最好,不然的话,便深夜将那母女二人拐走,左右死无对证,老师也不能将自己如何。
  他这里正胡思乱想,忽听脚步声响,却是岳溪菱来到前院,此时倚门笑道:「臭小子怎么跑来书房写字了?为娘房里不是有你的文房四宝么?」
  彭怜放下笔,走过去将母亲抱在怀里笑道:「这边空旷一些,孩儿还是喜欢在这里写字。」
  岳溪菱乖巧将臻首埋在他胸前,轻声说道:「你呀!饭已做好了,雪儿正在炒菜,快过去吃饭吧!」
  「溪菱儿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岂能轻易放过了你?吃饭之前,先吃了你罢!」彭怜勾起美母下颌,在那樱唇上轻啄一口,只觉满嘴留香,甜腻无比。
  「唔……」岳溪菱身躯一软,索性有爱子抱着,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怜脖颈,娇声嗔道:「每日里这般贪吃,怎么就像吃不够似的!好哥哥,溪菱儿下面还肿着,莫要弄了好不好?」
  彭怜笑道:「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到晚间不还是主动求欢?便是肿着,为夫也有办法为你消肿止痛!」
  「坏……」岳溪菱撒娇不依,娇嗔说道:「好相公,溪菱儿给你吃些胭脂,咱们便一起去用饭可好?雪儿小玉都等着,咱们若耽搁久了,该被人发觉了……」
  彭怜摇头笑道:「宝贝溪菱儿主动送上门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胭脂要吃,这穴儿也是一样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让孩儿服侍娘亲……」
  岳溪菱心中一荡,哪里还拗得过爱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双手撑在身后,深情看着彭怜。
  彭怜分开母亲裙裾,将下面银丝绸裤褪下,露出白生生一双腿儿,随即覆手其间,按住一团热气腾腾所在。
  「溪菱儿还敢嘴硬,这里明明早已流水潺潺,还说你不想么?」彭怜搓揉勾抹,仿佛拨弄琵琶古琴,将美母弹奏出道道轻吟。
  「好哥哥……莫说你与雪儿那般亲热……便是只这么看着你……奴下面便热乎乎的……」岳溪菱大胆示爱,娇媚说道:「来时路上,娘心里便想,你这坏人不会轻易罢休,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彭怜深情一笑,「娘亲来时便已想到孩儿会如此轻薄于你,所以欲盖弥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样!」岳溪菱一脸娇憨,哪里是眼前男儿母亲模样?她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娘时刻都想见着你,一时半刻见不到心里便发慌,便不能耳鬓厮磨,真个欢好,只是这般看着你,为娘心里也是喜欢的……」
  彭怜点头说道:「孩儿心里明白,因此这两日才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
  他握住母亲一只玉手放在胸前,深情说道:「宝贝溪菱儿,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不肯片刻分离!」
  岳溪菱心中甜蜜至极,乖乖撅起红唇,主动献上香吻。
  彭怜连忙含住,与母亲纵情热吻,同时手上不忘继续勾抹,直将美妇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住。
  岳溪菱情欲翻涌,以为爱子便要提枪上马,谁料彭怜却弯下腰去,将头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弄起来。
  「好儿子……好哥哥……不要……那里还未洗过……」岳溪菱试图拉起爱子情郎,却因娇躯酸软无力未竟全功。
  「都是娘亲的味道,孩儿喜欢的很!」彭怜仰头说了一句,随即继续将那粉嫩美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岳溪菱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来。
  「好哥哥……舔得妹妹好美……便是那里……含住……唔……比你师父还会舔……不得了……溪菱儿好美……哥哥……爹爹……」
  彭怜只觉母亲双腿将自己紧紧夹住,随即便又松开,唇齿间一片甜腻汁液,显然自己所作所为,正是母亲心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卖力舔弄起来。
  他此时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于女子身体熟悉程度,只怕比岳溪菱自己还要强些,此番一边舔弄一边抠挖,极尽挑逗之能事,不过片刻光景,岳溪菱便已酥软倒下,整个人瘫在案上,便如一团肉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舔了……为娘想要……给我……求你……好哥哥……求你……」
  妇人淫心渐炽,彭怜却好整以暇,一边抠挖一边笑道:「好叫溪菱儿得知,为夫惦记你这淫穴可非一日两日了,今日必要亵玩品尝个痛快,却是没那么快给你快活满足的!」
  「坏儿子……为娘会被你玩死的……唔……不要……这里好麻……麻得妹妹心慌……呜呜……」
  彭怜找准位置,一番猛烈搓揉,却见慈母忽然身躯绷紧,一股清亮汁液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在不远书案之上,将那纸上墨迹冲刷得一塌糊涂。
  美妇依旧颤抖不休,彭怜停下手来,很是心满意足,他看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母亲,终于得意笑道:「孩儿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娘亲与舅妈这般容易失禁……」
  「好哥哥……抱着娘……」岳溪菱酥麻快美,却觉得无比空虚,不由伸出双臂,渴求爱子拥抱。
  彭怜俯身抱住美母,才又说道:「女子阴中有块奇异所在,舅母与娘亲都是明显凸出,是以才极易喷尿,等过些日子珠儿过来,孩儿再验证一次,大概便能确认了。」
  岳溪菱被爱子抚慰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媚声说道:「这般失禁,实在丢死人了……」
  彭怜却道:「这般虽与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却非尿液,孩儿细细观察过,那些汁液却是从淫穴中激射而出,却与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轻捶爱子一拳,娇嗔说道:「你又何时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怜哈哈笑道:「自然是从雪儿那里看来,那日舅母这般,孩儿也让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确认的来源不同……」
  「坏孩子……每日里胡思乱想琢磨些什么……」岳溪菱娇媚不已,随即说道:「快些扶为娘起来,雪儿她们大概都等急了……」
  彭怜摇头笑道:「孩儿尚未尽兴,怎能轻易就走?母亲淫兴已起,若不欢好一次,岂不有负良辰?」
  岳溪菱娇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让人等得心焦!」
  彭怜见她并不矜持避讳心中所想,便笑着打趣道:「却不能轻易就遂了溪菱儿的心意,你却要叫些好听的,将为夫哄得喜欢,才肯与你共效于飞!」
  「坏人……」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媚声叫道:「好爹爹……亲爹爹……亲达达……亲哥哥……亲亲宝贝相公……求你了……快来疼爱你的溪菱儿吧!」
  彭怜被母亲叫得情动不已,仍是强自忍耐,只是撩开道袍露出粗壮阳物,却并不急于求成挺耸入港。
  「爹爹……奴的亲爹爹……溪菱儿的亲达达……求求你……溪菱儿的骚穴渴盼得紧……求你将大鸡巴插进来……成全了奴奴吧……」
  「好达……亲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愿为相公生个儿子……」岳溪菱意乱情迷,已是有些词不达意,却不自觉说出心声。
  话一出口,便连她自己都愣了起来。
  彭怜被母亲一番媚叫弄得情动如火,却也被这一句话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亲,在美妇脸上轻啄不住,随即手握阳根,对准美母骚穴一挺而入。
  「母亲此话当真?真的愿意为儿子生个儿子?」
  他话说得古怪,岳溪菱此时意乱情迷,却没觉得如何一样,此时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难收,便一边媚叫连声一边说道:「只待……唔……只待雪儿安排妥当……奴……奴自然要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顶着那里……磨着奴儿的花心子吧……」
  她媚叫连声,彭怜却欢喜异常,身下动作勇猛,手上却柔情缱绻,一手勾住美目脖颈,一手推握一团硕乳,同时肏弄不休,只觉爱意无边无际。
  岳溪菱快活无比,勉力抬起双腿勾住爱子腰肢,娇媚连声浪叫,间或柔声求道:「好儿子……今日不妨便将精丢在为娘花心子里……让娘为你孕育麟儿吧……」
  【未完待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2:36:04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枕畔相思
  时光如梭,飞驰而过。
  转眼便到八月初八,彭怜辞别母亲小妾,前去参加乡试。
  云州初秋,江山一片金黄,他出门走出不远,随即沿河而行,看着远近美景,不觉心旷神怡。
  这十余天里,彭怜每日不是温习功课,便是与母亲尽情欢愉,偶尔深夜外出,到岳府探看柳芙蓉等女,除此之外,竟是从不出门。
  不过旬余光景,天地已然变色,原本翠绿远山泛起道道金黄,便是蜿蜒河水,上面也浮着一层秋叶,翠绿之中片片金黄,别有一番萧瑟气象。
  乡试共有三场,头一场初八开考,第二场则是十一日入场,第三场十四日开始,每场三天,答完机即出。
  乡试考场与院试不同,倒是临近府学,建在城市东南,上面一块蓝底匾额,上书「贡院」二字。
  彭怜走到队伍后面,直到轮到他了,这才搜检全身,核对户籍与互保文书无误,这才拎着考篮入内。
  相比院试,贡院考间大了不少,却仍是有些狭窄,尤其彭怜身形高大,自然更加伸展不开。
  好在他身负玄功,倒是比常人耐性强些,等他坐下不久,忽而外面锣声响起,不一会儿考卷发下,彭怜舒展身心,细细思索起来。
  栏外日落星移,场间一片寂静,不时有人轻咳两声,更显周遭静谧。
  入夜后天气渐凉,临近考号有人燃起炭火,传出阵阵粥饭甜香,彭怜不避寒暑,此时也不觉饥饿,只是渴了喝几口水,答得极是专注。
  半夜时分,有人蜡烛燃尽,低声牢骚抱怨,却被监考官喝止,彭怜借着依稀星光与栏外烛火,依旧奋笔疾书。
  有人敲门交卷,有人长吁短叹,他一直写完最后一字,这才吁了口气,拿起试卷仔细吹干墨迹,轻轻敲了敲门说道:「交卷!」
  待考官收走卷子,彭怜收拾好随身物品,起身来到龙门,不多时又有人交了卷,龙门处聚了十余人,这才有衙役过来开了门锁,放众人出去。
  彭怜头顶漫天星光缓缓而行,他心中凝定非常,知道自己与治学一道并不如何天赋异禀,只是他记心极佳,自幼又饱读诗书,有这番厚重底蕴,才能县试、府试、院试连试连捷,小小年纪便能参与乡试。
  「若是潭烟在此,大概会比我考的好些吧……」彭怜心中幽幽一叹,想着那聪慧少女,心中泛起阵阵柔情。
  他自在而行,却并未还家,而是绕道而行,径自朝着岳府走去。
  他走得极慢,直到四更鼓响,这才到了岳府后墙,随即轻身一跃进了院子,又几个起落,轻车熟路来到后院绣楼。
  他轻身跃上二楼,随手撩开窗扉翻身而入,无声无息来到榻前。
  床榻上帷幔低垂,帐中有人呼吸匀称,彭怜细耳一听,却是眉头一皱。
  他轻轻挑开床幔,却见宽敞床榻之上横卧两人,依稀星光之下,他却看得清楚,除了凝香表姐外,竟还另有一人。
  他今日应考思念洛潭烟,想起众女之中只有岳凝香喜好读书,举止气度、文采诗情都与潭烟相似,这才不肯回家,径自来寻表姐。
  谁料凝香却不是一人独住,彭怜早就看得清楚,那床上相伴之人,却是表姐冰澜。
  他心中苦笑,一会儿两人醒来,只怕冰澜便要嗔怪自己,只来疼爱凝香表姐,却不肯去寻她。
  两女睡得香甜,彭怜也不打算将二人叫醒,只是抬手轻轻碰了碰凝香表姐秀美面颊便要离去,谁料岳凝香睡得并不深沉,竟是立时便醒了。
  她毫不害怕,只是温柔看着彭怜,笑着说道:「好弟弟,你怎么来了?」
  她语声轻微细不可闻,便是彭怜都听得不够真切,他笑着回道:「乡试考完出来闲逛,就想起表姐了。」
  岳凝香轻轻起身,伸手勾住彭怜手臂,由他拉着下了床榻,这才小声说道:「晚间冰澜过来与我闲谈,还说起你今日赴试,不知道近况如何,不成想你晚上便来了……」
  两人到外间椅子上坐下,彭怜将表姐抱在怀里,笑着问道:「冰澜表姐怎么宿在这里了?」
  岳凝香乖巧任他抱着,面色微红说道:「白日里她便来了,与我又是刺绣又是读书,到头来却是想撺掇我去求母亲,求她安排去你府里小住几日……」
  「这有何难?一会儿我便去找舅妈,这几日你们就过去小住便是!」
  岳凝香笑着摇头道:「你这几日忙着考试,哪里有时间招呼我们?冰澜也是想你想的紧了,不然不会出此下策……」
  彭怜抬手勾住少女俏美下颌,打趣问道:「那凝香有没有想我呢?」
  岳凝香面色晕红,微微点头,害羞说道:「奴日夜思念,也是想着哥哥的……」
  彭怜爱她娇媚,在少女俏脸上轻啄一口,随即叹息说道:「那日浑浑噩噩与两位表姐有了肌肤之亲,事后思之,便如梦境一般,小弟何德何能,竟得你们如此青睐!」
  岳凝香柔情款款轻舒玉臂抱住彭怜脖颈,娇媚说道:「奴也觉得像是做梦一般……那日母亲与我说起,她竟与你有了苟且之事,其时我心中既是鄙夷又是惊惧,待到母亲相邀,更是心中五味杂陈……」
  「其间心路不必细说,倒是相好之后,奴才知道其间至乐,实在非是言语可表……」岳凝香将俏脸埋进彭怜胸前,低声说道:「非是奴与冰澜水性杨花、天生淫贱,哥哥这般出众,母亲与溪菱姑母时时提起,奴心中早就暗自在意,及至被哥哥得了身子,才知世间女子竟有如此极乐,母亲爱你成痴,倒也不难理解……」
  彭怜笑道:「只是表姐身份贵重,小弟却不能给你一个正经名分,心中着实愧疚难当。」
  岳凝香嫣然一笑,「母亲那般人物,便也心甘情愿为哥哥做个淫妇,凝香不过是年纪轻些,又哪里贵重了呢?奴早就想明白了,便是母亲不将我献于彭郎,早晚也要将我嫁入富贵人家,哪里能轻易遂了我心,圆了那才子佳人美梦呢?」
  彭怜轻轻点头,确实岳凝香所言不虚,以柳芙蓉为人心性,自然不肯自家女儿去嫁个落拓书生,若非自己捷足先登将其征服,莫说自己乡试未果,便是真个中举了,怕是也难入舅母法眼。
  「如今倒好,哥哥夜来相会,既是腹有诗书,又得母亲青睐,深夜私会,柔情缱绻,正是奴心中所盼……」岳凝香抬头深情目视彭怜,夜色浓稠,她有些看不清少年面容,便抬手轻抚,喜爱至极,「哥哥能不时前来看我,奴便心中欢喜,至于名分如何,倒是无足轻重……」
  彭怜轻轻一笑,心说又是个被才子佳人话本耽误了的,怀中表姐,便如师姐明华一般,怀春年纪看多了才子佳人,便也想着亲身体会一番,如今误打误撞,自己反倒成人之美了。
  他探头过去,在少女脸颊轻轻一吻,小声说道:「小姐深闺苦等,小生实在怜惜,此刻春宵苦短,你我共效于飞如何?」
  听他说的有趣,岳凝香娇羞笑道:「奴与哥哥未有婚约,如何便能私定终身?若是被娘亲知道,岂不将奴打断双腿?」
  彭怜哈哈一笑,探手少女襦裙之中握住一团椒乳,稍稍挺动身子,笑着说道:「好姐姐,小弟如此难捱,还请姐姐心疼一二!」
  「这般贪花好色,却不是正经书生!奴可是要反悔了!」她笑意盈盈,却微微分开玉腿,将那隆起之物架在腿间,其中风情,竟是不逊乃母。
  彭怜清晨赴考,此时方归,一日一夜光景未近女色,于他而言,已是空旷许久,此时情动似火,自然受少女引动,再难自已。
  岳凝香见他气喘吁吁,不似寻常从容模样,心中暗自欢喜,只是抱紧情郎,娇喘说道:「好哥哥……怎的今日如此急色……」
  彭怜扯开少女绸裤,将自己那肿胀阳根掏将出来,便要送进少女腿间蜜穴。
  岳凝香却盈盈起身,脚踝带着褪下绸裤,挪动两步转身趴跪一旁罗汉床上,翘起白生生一对臀儿,回头媚笑看着彭怜,低声说道:「好哥哥,从后面轻些进来,莫要吵醒冰澜才是……」
  她修长玉腿绷的笔直,粉雕玉琢的翘臀高高撅起,此时回眸一笑,已是百媚丛生。
  彭怜连忙过去,扶着阳根缓缓对准少女牝户,随即挺身而入。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与母亲应白雪别样不同,彭怜爱她青春未艾,伸手抱住表姐纤细腰肢,细细抽送起来。
  比之母亲,凝香自然不能尽数容纳自己,彭怜也不强求,只是温柔抽送,将那少女蜜穴一一开垦出来,精耕细作,不肯马虎。
  岳凝香回头看着夜色中依稀少年,感受着腿间饱胀充盈,只觉淫液汩汩而下,其间酸痒酥麻,却是百味杂陈,不一而足。
  她不敢浪叫出声,生怕吵醒表妹冰澜,便将衣袖根部咬在嘴里,一副回头望月景象,神态娇媚,我见犹怜。
  忽而阴中一热,一股快美袭上心头,随着男儿动作,交合之处竟发出「咕叽」声响,于此寂静长夜,竟是分外清晰。
  床上传来辗转反侧之声,随即许冰澜挑开床帐探出头来,睡眼惺忪说道:「你二人偷吃便偷吃了,为何还要扰人清梦!」
  岳凝香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在意她如何发觉,听见表妹竟是醒了,便再也不压抑呻吟,纵情媚叫起来。
  「好哥哥……好相公……奴受不住了……下面好麻……要丢与哥哥了……」
  少女娇躯瑟瑟发抖,随即猛然一颤,双腿便紧绷起来,翘臀抽动两下,直将彭怜夹得无比舒适,如是良久,这才瘫软下来。
  彭怜并不着急动作,又箍着少女翘臀抽送两百余下,将岳凝香弄得又丢一次,这才将她轻轻放下,起身来到榻前。
  许冰澜怀抱床帏,仿佛便吊在上面一般摇摇欲坠,她此时睡眼惺忪,朦朦胧胧以为自己只是做梦,见彭怜走近,仍是懵懂不觉,只是问道:「好弟弟你不是在考试么?怎么突然到表姐绣楼来了?」
  彭怜将她身子掀起,也如凝香一般背对自己,随手褪去绸裤,便即挺身而入。
  宝杵上沾满凝香淫液,许冰澜胯间又微微湿润,彭怜入内毫不费劲,只是紧窄滞涩,倒是略胜表姐凝香。
  「唔……」腿间快美肿胀真实无比,许冰澜双手吊着床帏,这才回头看着彭怜嗔道:「我还只当自己是做梦,原来真的是你!」
  彭怜大力耸动,撞得少女前后摇荡,连带着床帐也摇晃起来,阵阵波纹映衬之下,更显许冰澜婀娜多姿。
  彭怜心有所感,扯过一条床幔将少女双手缠住吊起,随即箍住许冰澜纤细腰肢,恣意肏弄起来。
  「唔……好弟弟……顶得这般用力……麻死人了……好爹爹……亲达达……入死姐姐了……」许冰澜风骚淫媚,颇不似这般年纪少女所有,被彭怜这般亵玩,登时便淫叫连连。
  彭怜却知道这位表姐惯读杂书,相比凝香那般满心书生夜奔、才子佳人臆想,许冰澜心里却更想着痴男怨女、一枕风流。
  自己先偷其母再偷其嫂,却是正中少女下怀,尤其身负玄功和天大本钱,更是比玄奇还要玄奇,比志怪更加志怪。
  仿佛自己便是话本中人,许冰澜沉浸其中,口中骚媚浪叫,浑然不似青春少女,尤其她颇有自知之明,母亲守寡,长兄亡故,身边无依无靠,将来断然躲不过与人做妾的命运,此时彭怜这般人物近在眼前,若不尽力抓住,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便连舅母那般人物都沦陷其中,自己不过寻常女子,何必自顾矜持,平白错失机缘?
  自家嫂嫂那般心高气傲之人,都对彭怜如此曲意逢迎,自己自问姿色才华俱都不如陆生莲,想要争得一席之地,自然便要别出机杼。
  许冰澜这番心思,彭怜并不一清二楚,他只觉得这位表姐却与凝香不同,时而古灵精怪,时而风云过人,每每出人意表,让他新奇不已。
  「爹爹……亲爹爹……顶着澜儿花心子……对……唔……要命了……不行了……再磨人家要疯掉了……啊……爹爹……」
  许冰澜瑟缩发抖,阵阵娇躯轻颤,已是先丢了一波。
  她爽得快美难言,彭怜却犹有余力,相比之下,两位表姐初经人事,便是加在一起,怕也不如柳芙蓉应白雪,想要哄出自己精来,却是并不容易。
  忽而身后一暖,岳凝香附耳过来,含住自己耳垂媚声说道:「好哥哥,何不脱了衣衫,今夜与我们姐妹乐个尽兴再走?」
  彭怜轻轻点头,便觉少女主动为自己解去道袍,随即便有一副火热身子凑上前来,一双软嫩乳儿贴着自己后背,不住磨蹭搓揉起来。
  彭怜被身前少女紧致蜜穴夹着阳根,身后被表姐凝香温柔磨蹭,一时软玉温香,可谓享尽齐人之福,他心中快意,一天应试疲惫一扫而光,纵横捭阖,仿佛要将表姐冰澜刺穿一般,记记深入,下下着肉,直将许冰澜弄得呜呼大叫狼狈不堪,竟是连着丢了四五次阴精。
  绣楼并不隔音,只是独门独院,倒是不虞被旁人听到,倒是岳凝香贴身丫鬟住在楼下,听见她如此纵情欢呼,自然便被吵醒,噔噔噔快步上楼,到了一半,却又回去躺下了。
  两女情欲熏心,自然不清楚这番变化,彭怜却分心旁骛,听得一清二楚,想来那丫鬟荷香早已知道自己与凝香有染,之前只是猜测,此时大概确认了正是自己过来偷香,这才连忙下楼回去。
  历来小姐身边贴身丫鬟,成亲后都要随嫁出去,到时填房固宠,不至于与主母争风吃醋,大户人家从来如此,岳家也不例外,柳芙蓉更是精挑细选,选了这么一个玲珑剔透的丫鬟陪伴女儿身边,思虑长远,考虑周全,却非寻常可比。
  荷香见微知著,早知自家小姐别有相思,至于是谁,却从未打探,她与凝香一起长大,彼此尊卑有别,却也心意相投,知道早晚便能知晓。
  彭怜心中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己不但与凝香有染,还有她主母柳芙蓉勾搭成奸,却不知该如何作想,又该如何自处。
  终于许冰澜叫得声音太响,便连岳凝香都有些看不过眼,转过身来赤身裸体抱住表妹,随手捡起衣物将她檀口塞住,娇嗔说道:「这般惊天动地,生怕旁人不知道你在偷人么!」
  「好姐姐!相公如何勇猛你不是不知……啊……小妹哪里忍得住……唔……唔唔……」
  她嘴巴被岳凝香彻底塞住,倒是省了浪叫之声,只是闷叫连连,似乎更加尽兴了。
  岳凝香失笑不已,起身偎进彭怜怀中,与他深情热吻,半晌才娇喘劝道:「好哥哥,时辰不早,便不要守着精关了,抓紧过了精出来,然后搂着我们姐妹二人说会子话,马上天就亮了,你还得趁黑回去呢!」
  她思虑周详,所言极有道理,彭怜知道情势如此,便点头答应,让岳凝香也学许冰澜一般趴在身前,随即又抽送两百余下,这才捉住一抹快意,精关一松,阳精喷泄而出。
  他在许冰澜体内射了许多阳精,又留下不少,抽身送入岳凝香体中,而后才长出口气,抱着两位表姐躺下闲谈起来。
  三人说起彭怜赴考经过,各自说了一番学问,眼见窗外渐白,岳凝香忽道:「却不知哥哥何日再来,奴心中想着,要求你收了荷香那丫头才是,不然日后怕是多有不便……」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2:46:47

第一百二十七章 久别重逢
  天色将晚,彭怜走出龙门,转身向北,沿河朝家中走去。
  最后一场考完,彭怜文思入泉涌,竟是早早交卷,而后信步出来,终于一身轻松。
  他与功名利禄全无贪念,只觉一番辛苦,如今已是告一段落,无论中与不中,他都已是无愧于心。
  无论是老师洛高崖,还是舅父岳元佑,都盼着他乡试得中,而后再进一步,金榜题名,若是今年未中,总要再学三年,而后再考,毕竟他年纪轻轻,还有大把韶华可用。
  彭怜心里却并不如此认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腹有万卷诗书,治学之道却也讲究天赋才情,从前他尚且觉得自己天赋出众,待到院试时便即明白,天下英才辈出,总有人更胜一筹,等到乡试时,竟有人比他提前半夜交卷,其间差别,可谓判若云泥。
  考场之外,已有十数名考生早早交卷,此时各与家人亲随寒暄,各自离去。
  却见一位俊秀书生,从远处树下牵来一匹老驴,一直走到贡院大门百丈之外,这才抬腿坐上驴背,倒着仰躺下来。
  天色晦暗,那老驴却走得轻车熟路,也不用人指挥,便径自朝前而去。
  驴背上别无长物,只挂着一具考箱,那书上双手枕在脑后,竟然躺得稳稳当当,神态潇洒,气度非凡。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几个行人见到这般奇事,便即驻足不前,而后指指点点,那书生却恍若不闻,只是闭目假寐,渐渐便行得远了。
  彭怜只觉此人无比熟悉,一时却想不起何处见过,笑笑摇了摇头,转身朝家里走去。
  这段路程,几日下来他已走得熟了,此时归心似箭,却比寻常走得快了许多。
  这几日赴考,他都是清晨便起,半夜方归,几次宿在岳府,与两位表姐或姨母表嫂缱绻,昨夜更是与柳芙蓉单独相处欢好半宿,如今夜这般提前回来,却是绝无仅有。
  彭怜仍是翻墙而入,大门闩着门闩,已是许久不开。
  如今府里只有母亲应白雪几人,因为自己有意纳亲母为妾,应白雪原本买来的仆役丫鬟俱都未用,一直等着乡试结束再做安排,是以府门平日里总是紧闭,从不轻易开启。
  府中一片寂静,彭怜想着母亲,便朝着这边宅院而来,隔着老远,却听有人轻声笑语,他心中疑惑,随即翻身而入,走到门前却不推门而入,只是静立门前,细听屋内动静。
  屋中笑语不绝于耳,却听母亲说道:「雪儿这番心思,我却毫不知晓,便是怜儿怕也被蒙在鼓里,你们能来,等明日怜儿回来,只怕心里要高兴得很呢!」
  却听一女笑道:「婆母说的是,相公只道我等要在乡试放榜之后才能相聚,若是见到我们前来,怕是也会惊喜万分呢!」
  「可不是么!」
  「正是如此!」
  屋中莺莺燕燕笑语不绝于耳,彭怜心中一热,早听出那女子便是洛行云,不想众女竟何时到了,随即推门而入,却见厅堂之上摆着一张圆桌,母亲岳溪菱坐在主位,一旁应白雪相陪,而后便是其女陈泉灵,在母亲右侧,却是栾秋水潭烟与洛行云母女三人依次而坐。
  在他身前不远,却有一黑衣女子,她身形挺拔匀称高挑,只看背影便觉媚人至极,此时笑吟吟回过头来,不是练倾城是谁?
  彭怜喜出望外,一把抱住练倾城,对众女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他竟是有些词不达意,众女不由哈哈大笑,应白雪掩嘴忍住笑意说道:「奴自作主张,想着相公乡试后再无别事,便将姐妹们都接了过来,好给相公个惊喜!」
  彭怜抱住练倾城深情热吻,又搂过洛行云姐妹亲昵不住,口中不住声说道:「确实惊喜!实在惊喜!」
  众女之外,各自贴身丫鬟也都带了过来,此时莺莺燕燕站在当地,看着彭怜也是眼神热切不已。
  彭怜抱住栾秋水,与师娘岳母亲了个嘴儿,好奇问道:「她们也就罢了,水儿与潭烟是怎么来的?」
  栾秋水当众被他抱着,神情颇有些娇羞难耐,却主动伸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这些日子,妾身一直住在府上,雪儿捎信回来,说不妨过来小聚数日,到时再偷偷回去,倒也无妨……」
  「妾身思念相公,便也不顾廉耻,与女儿们一起来了……」栾秋水娇羞无限,却说着火辣情话,其间深情,便连一双女儿都感动莫名。
  彭怜与她亲昵一会儿,抱来将泉灵抱在怀里在桌边坐下,由着少女为自己夹了口菜,笑着问道:「灵儿多日不见,倒是清减了一些!」
  泉灵眼角湿润,灿然笑道:「女儿只是每日思念爹爹娘亲,胃口便不怎么好……」
  「这可不行,若是饿小了这对乳儿,小心你爹生气!」洛潭烟一旁促狭一笑,众女各自落座,她与泉灵年纪相仿,早就情同姐妹一般。
  泉灵冲她撇了撇嘴,转头含住一块香芋,俏生生喂给彭怜,娇媚说道:「爹爹才不会生我气呢!」
  彭怜刮她鼻子一下,故作生气状道:「你将自己饿着了,为父自然生气!」
  众女又是一笑,彭怜这才转身问练倾城道:「倾城怎么竟也来了?」
  练倾城笑而不语,却是应白雪一旁解释道:「那夜我与倾城姐姐一起唱过『后庭花』之后,彼此便约定了联系方法,此次将大伙接来,奴怕途中不宁,这才央托倾城姐姐过来相送一场。」
  彭怜闻言明白过来,暗道应白雪心思缜密,练倾城武艺犹在应白雪之上,她身后更有神秘势力相佐,有她护佑,自己倒是真能放心。
  心念至此,彭怜探手练倾城胸前,笑着说道:「倾城辛苦,今夜这头筹便由你先来吧!」
  妇人与她心意相通,早已自己解开衣襟,将情郎大手迎了进去,待其肆虐揉搓把玩,方才笑道:「奴不过略尽绵薄之力,当不起相公这般感激之情,不过这头筹嘛,奴倒是真要抢先呢……」
  彭怜神情一动,随即问道:「可是内功有了不稳迹象?」
  练倾城轻笑点头,「这几日心慌意乱,夜里辗转反侧,一直思念相公。」
  她说得轻描淡写,彭怜却知道,练倾城身上隐疾受自己治疗,虽已基本痊愈,却极其依赖自己玄功为其炼化驳杂真元,初时驳杂真元众多,倒是见效极快,而后便越来越慢,若要根除,却需久久为功。
  彭怜轻轻点头,伸手握住练倾城玉手,与她十指相扣,随即左右环视一眼,笑着问道:「小玉莲华又去了哪里?」
  岳溪菱笑道:「彩衣那丫头与小玉投缘,刚才带着莲华一起出去逗狗了!」
  彭怜头疼不已,随即说道:「时辰不早,大家舟车劳顿,不如早些歇息吧!」
  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笑道:「只说你久别胜新婚便是,说什么舟车劳顿……」
  众女隐约都知道彭怜与乃母之事,只是相见至今,尚且不算熟悉,一时不知其中深浅,此时见岳溪菱如此言语,心中便已笃定,自家情郎果然与婆母有染。
  众女各自起身,几个丫鬟留下收拾残局,彭怜左拥右抱,与众女到了西院。
  西院与岳溪菱所住东院一墙之隔,只是两排厢房背对而立,院落之间倒是远些,应白雪当前一步,与众女介绍说道:「东院住着婆母,这边院落将来便留给潭烟,她是正妻,本该如此,水儿姐姐与云儿便也在此居住。」
  她遥指西边跨院方向,笑着说道:「我与泉灵还有倾城姐姐便在西院,两处院子邻着,平时来往走动也近些……」
  练倾城挎着情郎手臂,闻言笑道:「雪儿考虑周全,只是我等人数众多,平日里若学一般人家每夜轮流服侍相公,只怕不知道要等多久,何不弄间宽敞房屋,彼时大伙同乐岂不快活?」
  应白雪笑道:「小妹也有这番计较,只是新屋未起,尚且不及布置……」
  屋中宽敞明亮,床榻虽大,却是容不下如此众多女子,众人正自失望,却听应白雪笑道:「不过这院子厢房却别有洞天,姐妹们与我过来一看便知!」
  出了西院正房,应白雪走到西首厢房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锁,随即挑灯而入,点燃屋中烛火。
  众女随后进入,却见三间厢房极其宽敞,屋中除了几根大柱,竟是别无长物。
  居中摆着一沓棉被,厚重宽大,便是躺个十五六人也能宽松容下。
  洛行云眼尖,最先发现不同,笑着问道:「这里与西边跨院的东厢房是相通的?」
  应白雪冲儿媳点头微笑以示嘉许,得意说道:「这两处厢房共用一堵墙壁,我便着人将其拆了,只留下四根柱脚,简单装饰一番,权且先用着,等明年园中建起来小楼便恢复原状。」
  「只是却苦了云儿与灵儿,不过她们姑嫂两个素来相得,夜里这般睡着,倒也和从前差相仿佛。」
  洛行云闻言拥住婆母手臂笑道:「儿媳巴不得与灵儿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呢!这般布置却是极好,省却了哥哥来回奔波之苦,婆母用心良苦,实在让人佩服!」
  彭怜也过来抱住应白雪,在她额头亲吻一口,笑着说道:「雪儿辛苦,待我疼过倾城,便来好好疼你!」
  应白雪柔媚一笑,随即摇头说道:「奴整日随在相公身边,已是占尽了便宜,哪里还敢再来掺和!相公且与倾城欢好,我去带着几个丫鬟收拾妥当再来!」
  彭怜放她离去,拥住练倾城躺倒在锦被堆里,细细亲热起来。
  栾秋水手足无措,却被女儿潭烟拉着一旁坐下,洛行云也凑过身来,坐在那里看彭怜与练倾城调情。
  练倾城天生媚骨,一身媚意平素便盎然而出,此时与情郎重逢,更是千娇百媚,无以复加,她绞紧双腿,只是紧紧抱住彭怜脖颈,任其在胸前亲吻不住,呢喃求道:「好达,奴心中情欲似火,早已忍耐不住,求你不要调情,速速插进来罢!」
  彭怜从善如流,一旁洛行云早已闻言动手,帮助情郎褪去衣衫,露出茁壮下体。
  众女俱都看得呼吸一滞,彭怜却毫不犹豫,挑起练倾城修长玉腿,随手撕开绫罗绸裤,阳根猛然前出,贯入妇人美穴。
  「呼……」练倾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随即主动前后耸弄起来。
  两人并排相对躺卧,彭怜尚未动作,便被练倾城主动套弄起来,他干脆顺水推舟,搂抱练倾城翻身躺下,任美妇在上套弄不休。
  练倾城武艺高强,这般动作自然难不住她,尤其她临近崩溃边缘,此时得见生机,自然全力施为。
  美妇阴中原本便握力极强,此时全力施为,没一下进出便仿佛与女子破瓜一般,尤其蜜穴中千百道嫩肉纷至沓来,直将彭怜美得无以复加。
  练倾城动作极快,她身负武艺,非是寻常女子可比,又用上青楼秘术,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哼唱淫语更是荡气回肠,直听得身边众女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好达……哥哥……这般粗壮……弄得奴儿美死了……好美……夜里难眠,醒着念它,睡着梦它……如今终于……啊……」
  妇人淫媚风流,可谓冠绝群芳,当时彭怜仅是街中匆匆一晤,便心神不属追随而至,而后一段佳话,便是由此而来,如今倾心以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彭怜首当其中,只觉阳根被服侍得极其快美,进出之间,几是人间极乐。
  他如今神功大成,与寻常女子欢好,已是极难尽兴,肉身抚触,快美已不如从前,每每丢精,都是靠言语烘托,比如与凝香冰澜姐妹二女欢娱,便不如与柳芙蓉一人欢好来得尽兴。
  只是练倾城却不是寻常女子,她身负媚功,天生又是媚骨,起于勾栏,惯弄风月,勘破世情后钟情彭怜,浓情蜜意不在话下,诸般手段纷至沓来,却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好达……奴奴不行了……丢了……丢了……唔……丢与爹爹了……」
  练倾城娇媚欢叫,终于疲不能兴,彭怜翻身跃起,将其压在身下,随即奋起神威,狂猛抽送起来。
  他此前快美连连,与众女重逢,心中喜悦便无边无际,又被练倾城所诱,情欲千百倍攀升至极限,又想着为练倾城疗愈身心,此时便已濒临极限,不过匆匆百余次抽插,便顶在美妇阴中,汩汩泄出阳精。
  练倾城美腿修长,身形更是高挑,此时被彭怜将双腿架在肩头,白皙粉嫩,光洁诱人,谁人肯信她已年近五十?以她如此年纪,望之却与栾秋水相当,便是比起洛行云应白雪,却也不遑多让。
  只是如今栾秋水起死回生,也如应白雪一般,焕发了第二春,面容娇艳欲滴,除了面容依旧,却是再无丝毫衰老迹象,便连眼角细纹都已消失不见。
  彭怜俯身下去,与练倾城唇舌相接,随即催动真元,借着男女欢爱快美、窍穴大开之际运起玄功。
  练倾城体内金纹玉壶重现,将彭怜真元悉数吞入,而后反哺而回,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忽而彭怜意动,一粒不黑不白凝珠突现,随即高速旋转起来,将那丝丝缕缕真气重新吸纳,而后凝珠渐大,竟是隐泛金光。
  彭怜自与恩师别后,却是第一次仅靠自己便凝成混元金珠,此时金珠虽不如与恩师所得那般饱满充盈、浑然天成,却也玲珑剔透,精致无比。
  那金珠旋转极快,将练倾城体内驳杂真气吸去不少,那些灰白杂气已然飘飘渺渺,于气海中隐隐约约,不去细看,却是难以发现。
  彭怜心中却知道,正是这些丝丝缕缕才最难祛除,若是练倾城不随在自己身边,只怕早晚,还要再次发作。
  他缓缓收拢功法,练倾城心有灵犀,睁开双眼与情郎相视一笑,这才伸出双臂揽住彭怜脖颈,主动奉上红唇香舌,媚声说道:「好达……奴儿真想这般死在你怀里……」
  她深情告白,彭怜却皱眉故意说道:「莫要胡言乱语!既然美了,便去一旁候着!」
  练倾城嫣然一笑,又在情郎面上轻啄一口,这才笑道:「快去疼爱姐妹们吧!坏达达!」
  她天生妩媚,这般作态,便是女子看了都心旌摇荡,众女被她弄得俏脸晕红,却听「啵」一声轻响,彭怜半软阳根不知何时竟有硬挺起来,昂然立在那里,却是威风凛凛。
  「下一个谁来?」
  练倾城勉力坐起身来,修长美腿被锦被衬托,更显晶莹洁白,她附到彭怜身下含住阳根舔弄几口,将自己淫汁与情郎精水舔弄干净,依依不舍放开宝杵,见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无主动之意,便笑着说道:「雪儿不在,便以年纪大小,先由水儿妹妹承欢可好?」
  众女纷纷点头,栾秋水身份贵重,又是洛行云与洛潭烟亲母,由她承欢,最能服众。
  栾秋水面色红晕,正不知所措间,却被女儿潭烟推了一把,她站立不稳,恰好跌在彭怜身前,仰头所见,正是那根日思夜想的伟岸男根。
  洛潭烟一旁蹲跪下来,笑着说道:「娘亲莫再矜持了,您再不快些,女儿可等不及了呢!」
  少女火辣热情,已抬手握住粗壮阳根,将其递与母亲。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不止一次一起陪伴情郎,如今日这般聚众淫乐却是首次,尤其练倾城乃是初见,她心中多少有些难堪,此时有小女襄助,总算放下心来,伸手握住女婿阳物,垂头撸动起来。
  「好水儿,抬起头来,看着为夫!」彭怜伸手勾起美妇尖尖下颌,笑着说道:「宝贝水儿,可想我了么?」
  栾秋水点头不已,却听彭怜又道:「一会儿你欢声叫着『爹爹』,将你达浓精哄出来,全数泄在你嘴儿里可好?」
  听他说起闺中秘语,栾秋水心中一荡,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仰头娇媚笑道:「女儿只盼爹爹喜欢,只是爹爹浓精,女儿却想用骚穴承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2:53:12

第一百二十八章 畅叙别情
  彭宅之内,莺歌燕语。
  应白雪领着几位丫鬟收拾妥当杯盘碗筷,这才拜别岳溪菱,领着几个丫鬟一起来到西院厢房。
  路上翠竹拥着应白雪,小声说起别来家中诸事,彩衣与珠儿识趣坠在后面,也是窃窃私语。
  三女都是陈家旧日的丫鬟,对应白雪敬如神明,自非常人可比。
  「……夫人走后,少夫人打理家中诸事,一切倒都井然有序,」翠竹谨小慎微,一点不因为应白雪在彭怜面前如何自矜而有所轻慢,虽说如今彭怜身边女伴众多,应白雪显得不那么得天独厚,但她是自家主母在先,如今得彭怜看重主持中馈,却比从前还要重要得多,「洛家夫人开始还隔三差五就来住上些日子,到后来干脆就住下不走了,惹得潭烟小姐总要两头奔波……」
  应白雪轻轻点头,随即笑道:「女子心有所属,大概便都如此。陈家那头,可有什么消息传来么?」
  「倒是没听说甚么,夫人定计,将中途全家溺水的消息传了回去,想来陈家不至于再出来探寻了吧?」
  「以后与陈家再无瓜葛,倒是不必担心……」应白雪沉吟不语,随即推门入内。
  却见厢房之内,屋舍正中间那块叠了数张大被做成的床榻之上,彭怜正与栾秋水母女交欢,左拥右抱洛家姐妹,只将栾秋水顶在身前,挥戈猛进,攻城略地,威风十足。
  听见门响,一旁斜躺练倾城回头来,对应白雪招手道:「雪儿快来,看这娘仨服侍相公,倒也是一桩盛景!」
  应白雪随手褪去衣衫,只着亵衣迈步上了床榻,歪着身子坐在女儿身边,将泉灵拦住怀里为何梳理秀发,笑着说道:「灵儿怎么不上前去凑个热闹?」
  泉灵俏脸晕红,摇头说道:「爹爹给倾城姐姐调理过后,便轮到洛家伯母上前,这会儿爹爹忙着,女儿不想上去添乱……」
  应白雪心中爱怜,口中听着栾秋水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叹气说道:「灵儿可怨恨为娘?若是选个平常男子长相厮守,倒是不必受这份凄苦……」
  泉灵摇头笑道:「娘亲自己甘之如饴,如何倒为女儿不值了?世间女子,有几人能遇到爹爹这般人物?女儿三生有幸,还要谢娘亲一番辛苦张罗呢!」
  练倾城也道:「灵儿说得不错,世间男子多有,找个庸碌之辈夫唱妇随平庸度日倒也不可厚非,只是试过相公这般奇男子,怕是旁人就再难入眼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随即点头说道:「倒是我这当娘的想岔了,吾儿稍等片刻,相公威猛,栾姐姐撑不得太久的!」
  却见彭怜隔着栾秋水身上薄纱捉住她一双乳儿,已是急速冲撞起来。
  栾秋水美得神魂颠倒,哪里在意身旁还有别人,只是不住声朗叫道:「好儿子……亲爹……达达……好哥哥……弄得奴儿美死了……妾身受不住了……好爹爹……求你……求你过了精……都泄与淫妇罢!」
  彭怜快活无限,与潭烟热情亲吻,又与洛行云耳鬓厮磨,忽然精关松动,顶在栾秋水花心出,猛烈丢起精来。
  栾秋水被他阳精一烫,只觉周身无不暖意融融,瞬间便慵懒沉寂下来,只是娇喘吁吁,仍是方才媚人模样。
  洛潭烟后退寸许,挣开彭怜唇舌,娇嗔说道:「姐夫一对上娘亲就要弄得呼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洛行云一旁拥着彭怜腰肢,闻言笑道:「母亲外表端庄矜持,内里却又骚又媚,一浪起来便倾情忘我,相公最是欢喜这般女子,自然热情一些……」
  彭怜丢得爽利,这才伏下身子抱住岳母师娘,将栾秋水抱在怀中仰躺床上,分开美妇玉腿,露出斑斑淫迹,又伸手过去,不住揉捏美妇穴上美肉,笑着说道:「你娘心里热情如火,表面上却惯于云淡风轻,每每快活起来便不管不顾,淫媚风流,比起倾城雪儿也不遑多让!」
  栾秋水随他摆弄,只是面上娇羞不已,却丝毫不肯反抗,将那犹自含着女婿情郎阳根的隐秘私处暴露给众人看,竟让她心中更加快美。
  洛潭烟看着母亲淫靡美穴,情不自禁凑过去请舔一记,笑着说道:「是姐夫的味道呢!」
  洛行云也凑过去,顺着情郎阳根,将母亲美穴上下舔了几口,这才抬头笑道:「也有母亲的味道……」
  一旁应白雪笑道:「看见了吧?这娘仨同心,咱们谁又能比得过?」
  练倾城应声附和:「谁说不是!水儿又骚又媚,两个女儿国色天香,这般珠联璧合,我等实在甘拜下风!」
  洛行云回头冲应白雪笑道:「婆母谬赞!儿媳跟您也是一边的呢!」
  应白雪展颜一笑,「为娘倒忘了这茬!」
  众人玩笑一回,彭怜扯过洛行云笑道:「今日依年齿先后,下一个便是云儿了!」
  洛行云摇头笑道:「婆母在此,哪里轮得到儿媳造次?」
  应白雪却轻推儿媳一把,娇笑嗔道:「我每日里都吃得够了,你们却比我不得!相公有意,云儿就莫要推辞了!」
  洛行云也不过分谦让,只是点头笑道:「如此,儿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日交欢,既已练倾城开头,栾秋水次之,其次便该是应白雪,而后洛行云,潭烟,泉灵,依次排开,至于几位丫鬟,倒是不算在内的。
  应白雪将自己摘了出来,洛行云也不过分客套,毕竟都是自家亲人,何况自己确实思念相公,方才看了半天彭怜与练倾城和母亲的活春宫,这会儿春潮上涌,自然忍耐不住。
  她起身躺倒彭怜身边,耳语说道:「好哥哥……云儿求你怜惜呢!」
  彭怜正亵玩栾秋水不够,闻言笑道:「如此也好,水儿先下来,让你这长女给为夫来个倒浇蜡烛!」
  「坏爹爹!」洛行云娇嗔一句,扶着母亲下来,自己跨坐上去,将情郎阳根引渡入体,登时只觉充盈至极,那份饥渴春情,便瞬间变成了恣肆情欲。
  彭怜左边抱着洛潭烟,右边抱着岳母栾秋水,被母女两人滚烫娇躯贴在身上,一会儿亲亲女儿,一会儿逗逗母亲,更有洛行云身上套弄摇动不休,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好爹爹……亲达达……这般粗壮……顶得人家心都碎了……唔……女儿摇不动了……要爹爹来弄……」洛行云终究体力有限,娇躯又极是敏感,只摇曳了不过二三十下,便丢得腰酸背痛,软瘫下来。
  她连着丢了三次,却始终离着极乐之境相差稍许,此时软语相求,只盼彭怜为她一解相思之苦。
  彭怜坐起身来,抱住年轻妇人上下抛动,直将洛行云弄得迷乱不已,这才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蹲跪身子,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行云娇躯敏感,之前总是小丢,却难以畅快泄身,此时被彭怜大力冲撞,不过十几下后,便觉阴中一股澎湃热流汹涌而至,一股无边快美袭上心头,只觉头昏眼花、耳鸣不已,竟是瑟缩大丢了起来。
  彭怜毫不停歇,继续大开大合冲撞不休,乘胜追击,又是极快三百余下,直将洛行云弄得花枝乱颤,连着猛丢了四次,粉面阵红阵白,显然已至极限,这才停下动作,将吸纳阴精尽数炼化反哺回去,将她体内宝器补得充盈外溢,这才收起玄功。
  洛潭烟凑上前来,从背后抱住情郎,媚声说道:「好姐夫,一会儿你也要这么疼我!」
  彭怜抽出阳物,一把抱住娇俏少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烟儿可想我了么?每日里我都想你,考试的时候更想……」
  洛潭烟被他深情感动,心中春情更炽,却忽然问道:「姐夫姐夫!你乡试时却是出了什么考题?」
  彭怜一愣,半晌才道:「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洛潭烟眉头一皱,呢喃说道:「这题倒是不难,只是难得别出机杼,不知姐夫如何破题?」
  彭怜又是一愣,随即说道:「『寒门贵子,更需德才兼备,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而后牧守一方,遗泽于世』……」
  「平是平了些,不过以姐夫文采,如此也算上佳,只是还要看文章起承转合……」
  少女沉吟不语,浑然忘了眼前旖旎春光。
  彭怜回头与众女面面相觑,先是栾秋水摇头苦笑,而后洛行云笑着叹气,应白雪练倾城却笑而不语,几个婢女丫鬟强忍着笑,想笑也不敢笑,珠儿更是干脆把头埋进被子,忍得极其辛苦。
  洛潭烟便是未来当家主母,她们几个丫鬟身份,哪里敢轻易嘲笑。
  栾秋水软软撑起身子,轻轻推了推女儿嗔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光景,这会儿论什么诗词文赋!」
  洛潭烟随即恍然,俏脸更加通红起来,嗫嚅说道:「女儿一时好奇嘛!」
  她随即仰躺下来,分开双腿说道:「好姐夫,快来吧!」
  彭怜被她弄得极是无语,却也从善如流,俯身过去将少女轻轻抱住,柔情蜜意亲热起来。
  洛潭烟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细心撸弄,引着凑到蜜穴之前,媚声求道:「好姐夫,你像与母亲姐姐那般肏弄烟儿便是,我受得住!」
  彭怜挺身而入,只觉紧窄非常,随即把玩洛潭烟双乳笑道:「烟儿总是这般好强,姐夫心中疼你,倒是不必心急!」
  「唔!好胀呢!好姐夫!你一边动着,一边与我说说,五经题都是什么……嗯……」
  彭怜身负道家玄功,之前与众女交欢,一滴汗水都没流下,此时与洛潭烟相交,一两句话,便让他汗如雨下,他抱住少女腰肢,笑着说道:「事后咱们细谈不迟,这会儿久别重逢,烟儿莫要胡思乱想别个才是!」
  洛潭烟勾住情郎脖颈,嘻嘻笑道:「谁让姐夫不用力疼爱烟儿,让人家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彭怜想不到她竟然倒打一耙,便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潭烟媚叫起来,终于再无闲情逸致去思考科举文章,她伸出长腿勾住彭怜腰肢,随他抽送摇曳配合,默契十足之处,竟比母亲姐姐还要强上稍许。
  「好哥哥……亲哥哥……姐夫……达达……用力些……再用力些……刺穿了烟儿罢!丢与姐夫了!」
  母女三人都是娇躯敏感,只是细微处却又别样不同,栾秋水身体久病,于男欢女爱最是敏感多汁,此前与彭怜一番绸缪,大大小小丢失十五六次,不是彭怜身负玄功,只怕便要上了根本;洛行云比母亲强些却也不多,遇上彭怜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弄,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之前丢了七八次,这会儿已是昏昏欲睡。
  相比之下,洛潭烟自小活泼好动,耐力自然上佳,尤其年轻体健,此时与彭怜默契十足,虽然男女之事经验不足,竟也云雨和谐,相得益彰。
  彭怜心中快活,连日来无尽思念转化成此时浓稠情欲,他心中弥漫无尽深情,将洛潭烟弄得大丢一次之后,竟是渐渐放缓频次,温柔摇荡起来。
  洛潭烟心神俱醉,自然感受到了情郎的浓情蜜意,她与彭怜深情对视,也温柔回应情郎抽送,两人默不作声,只是这般四目相对亲热不已,彼此心意相通,却是比寻常欢爱快活许多。
  众女看在眼里,俱都露出艳羡神情,便是应白雪眼中也现出一丝羡慕,她与彭怜每日绸缪,偶尔也会如此深情不已,只是彼时自己身在其中不觉怎样,如今一旁观看,才知其中美好难得。
  「爹爹对潭烟姐姐好深情呢!」泉灵感叹一声,少女心思便有些吃起醋来。
  应白雪听得清楚,便握住女儿玉手笑道:「你爹也很疼你,只是不一样罢了……」
  泉灵轻轻点头,知道实情如此,彭怜与洛潭烟志趣相投,彼此情投意合之处,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相比之下,彭怜对她疼爱有加,更像是父兄长辈疼爱女儿妹妹,尤其她平时都称呼彭怜「爹爹」,更是将这份深情异化,变成了父女之情。
  洛潭烟与彭怜亲热良久,其间已是连丢了数次,她却无声无息,比之方才纵声浪叫,实在天壤之别。
  二人蜜里调油,仿佛便要如此天长地久下去一般,忽而洛潭烟轻推彭怜脱开情郎亲吻,娇媚说道:「好相公,还有灵儿等着你疼爱呢!」
  彭怜犹自不舍,便又低头亲了一口,这才撑身起来,来到应白雪母女身边。
  他将母女两个揽入怀中,在泉灵额头轻吻一记笑道:「灵儿等得心急了吧?」
  泉灵面色微红,轻轻摇头说道:「没有,女儿看着爹爹大逞神威,心中也觉得快活呢……」
  见她言不由衷,彭怜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随即笑道:「一别多日,灵儿可想着为父么?」
  听他如此自称,陈泉灵娇躯一颤,只觉腿间更加湿润起来,颤声说道:「好爹爹……女儿无一日不在想念爹爹……」
  「爹爹每天也在想你,每日看到你娘,就会想到你。」彭怜抚弄泉灵硕乳,与应白雪美乳凑到一起细细把玩。
  应白雪一旁笑道:「为娘给你佐证确实如此!相公每天都要念叨几句『灵儿如何』……」
  陈泉灵喜极而泣,哽咽说道:「女儿谢谢爹爹疼爱……」
  彭怜在她额头深情一吻,笑着说道:「谢什么!真要有心,不妨坐上来伺候为父!」
  陈泉灵羞答答说道:「是!女儿知错了……」
  她坐起身来跨坐在彭怜身上,主动扶着那粗壮阳根对准蜜穴,娇滴滴说道:「好爹爹,请您享用女儿骚穴……」
  话音未落,少女已然缓缓坐下,粉嫩宝蛤将那硕大阳龟缓缓吞入,随即将那粗长阳物,一点点纳入腿中风流所在。
  「啊……」少女仰头媚叫,显然舒爽至极,她双手向后撑在情郎膝盖上面,随即轻轻扭动腰肢,蜜穴犹如檀口,不住吞吐起来。
  「灵儿下面又热又紧,夹得为父好舒服呢!」彭怜把玩应白雪美乳,看着身上少女扭动摇曳,长长松了口气说道:「这些日子用心学业,今日总算能放下心来,雪儿知情识趣,此时能与大家团圆,实在让人快活!」
  应白雪妩媚一笑,轻声说道:「只要相公欢喜,奴便心满意足了!」
  彭怜呵呵一笑,吩咐道:「雪儿过来坐着,你与灵儿亲嘴,将淫穴凑过来,让相公服侍你一回!」
  应白雪媚叫一声「相公」,受宠若惊说道:「奴陪你这么躺着便是,何必那般辛苦?奴忙活了一日,那里只简单洗过,怕有些不好味道,莫要污了相公脸面才是!」
  彭怜抬手在她丰臀上猛击一记,喝道:「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知道自家相公最喜欢你的骚气么!」
  他语气严厉,说得却是深情话语,应白雪娇媚一笑,随即撑起身来,面对女儿跨坐彭怜身上,将两瓣软嫩蜜唇,递到丈夫面前。
  彭怜一把含住,细细舔弄起来。
  应白雪天生腿间无毛,淫穴粉嫩白腻可人,病体痊愈后,更加淫媚惑人,每每彭怜与她尽兴,便要含着舔弄,正因如此,应白雪每日晨起睡前都要澡牝,便连谷道都用秘制精油清洗,只为情郎舔弄爽口,不至坏了情致。
  她紧紧抱住女儿,母女俩四乳相对,肌肤相亲,更加情浓似火,应白雪更是主动伸出香舌,与女儿亲在一起,手上细细搓揉女儿腰肢,喉间也是阵阵低吟浅唱。
  彭怜舔弄良久,只觉身上少女渐渐疲不能兴,这才翻身上马,要去斩将夺旗。
  应白雪却一推女儿,将泉灵压在身下,自己高高翘起臀儿,肥美淫穴与女儿蜜穴紧密贴着,回头来看彭怜笑道:「好相公……好达达……奴也想得紧了,不如像那日与舅母一般,将奴母女一起弄着如何?」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2:58:41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邪风不止
  窗外更鼓声响,屋内一灯如豆。
  彭怜与应白雪母女欢爱一回,将母女二人叠在一起,效仿当日与柳芙蓉时那般同时肏弄二人,直将母女弄得浪叫连连狂丢不止,又与几个丫鬟欢好一回,将彩衣翠竹弄得娇躯酸软,将珠儿弄得尿了半床,这才心满意足,搂着应白雪栾秋水说话。
  练倾城将彭怜半软阳根纳入体中,向后躺着默运内功,按照彭怜为她查漏补缺所定下的心法默默引导真气。
  仿佛浩瀚烟海旁边一个水洼,练倾城拼尽全力,却也只能从彭怜体内吸出丝丝缕缕真元,相比于旧日与男子欢好,每每便将对方吸得真元大损,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洛行云姐妹与泉灵早已困倦不堪沉沉睡去,几个丫鬟不敢与主母争抢,俱都穿衣起身离去,翠竹只留了门边一盏灯烛,便即掩门而去,留下彭怜几人絮语闲谈。
  彭怜把玩栾秋水美乳,听她小声叙说别情,又问了老师近况与家中诸事,这才笑道:「如今乡试已毕,只等出个结果,中或不中,小婿都要回去向老师提亲,若是他不肯,我便将烟儿弄大了肚子,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栾秋水妩媚娇笑,轻轻戳了情郎一记,娇嗔说道:「哪里就那么不堪了……他心中器重于你,若是知道你与烟儿已经私定终身,便是气些只怕也无可奈何,何至于弄大了烟儿肚子?」
  她忽然面色一红,转头看了眼与情郎下体相接的练倾城,入目所及只有美妇一双修长美腿,便小声说道:「只是奴心里倒想着……想着虽然年纪大些,如果……如果真怀了哥哥骨血,奴……奴也想生下来呢……」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水儿此话当真?」
  栾秋水轻轻点头,「自君别后,相思入骨,每每深夜难免,辗转反侧,只觉无依无凭,心中万点相思,最终着落,还是想为相公做些什么,除了生儿育女,奴实在也做不出什么……」
  「倒是不必如此,只需问你本心,喜欢才好,确是不可强求。」彭怜又道:「这般年纪若再生儿育女,只怕有伤根本,水儿随缘即可,倒是不必勉强。」
  一旁应白雪听得清楚,低声笑道:「水儿与奴年岁相当,只是略小了几个月,相公也曾说过,便是平常人家女子,这般年纪再生也是寻常,只要相公允准,赐姐妹们个孩子,不是稀松平常么?」
  彭怜笑着说道:「道家自有秘法,可以炼精化气用以避孕,至于生儿育女,倒是做不到一蹴而就,既然你二人都有此心,待一切砥定,为夫便赏你们个孩儿便是!」
  他随即挠头说道:「只有一桩,雪儿寡居倒是无妨,如今已行了纳妾之礼,便是生儿育女也无人置喙,水儿毕竟是我岳母师娘,如今与老师已无肌肤之亲,如何还能生儿育女?」
  应白雪掩嘴娇笑道:「这个相公倒是不必担心,左右婆母那里也要安排,正好一起都处置了便是。」
  彭怜不由好奇,「雪儿如此胸有成竹,却不知到底如何布置?这些日子我问你几次只是推说时机未到,这般藏着掖着,小心为夫家法伺候!」
  应白雪一挺酥胸,任丈夫抓得更加实在了,这才媚笑说道:「相公饶命,奴可怕死了你的大肉棒子,三五下戳来,奴便要死要活了呢!」
  彭怜指着她冲栾秋水笑道:「看看这淫妇!实在是被我宠坏了!」
  栾秋水掩嘴笑道:「谁说不是呢!」
  三人笑闹一回,练倾城练功完毕,起身跪在彭怜腿间,将那粗壮宝贝含在嘴里,娇媚说道:「相公方才突然硬挺,可是被两位妹妹勾动了情欲?」
  彭怜被她含得极其爽利,对栾秋水笑道:「水儿不妨与倾城讨教几招,她这般口技,实在是你们姐妹之冠!」
  栾秋水看着入迷,却见练倾城含吐舔弄,果然与常人不同,其间淫媚痴迷,风骚浪荡,便连自己见了都心荡神摇。
  她闻言不住点头,小声与彭怜说道:「奴日后闲暇,定要多向倾城姐姐请教,只是天性愚钝,总是不如姐姐这般丽质天成,相公莫要嫌弃才是……」
  忽觉腿间一麻,原来彭怜大手已至,竟将她美穴自下而上勾住,起落之间,弄得栾秋水心乱如麻。
  「哥哥……夜深了……莫再逗奴了……」栾秋水含住情郎耳朵舔弄,哀羞之态,我见犹怜。
  应白雪也被他这般勾着,弄得身上奇痒难耐,强忍心中悸动劝道:「相公辛苦了这半夜,便是阳精都丢了四五回,就算有玄功护体,也不能过于沉湎房事,且与姐妹们说说话,左右倾城姐姐含着,不至于过分难熬。」
  彭怜从善如流,不再逗弄二女,却听应白雪又道:「这几日相公专心应考,家中出了一事,奴却未敢搅扰相公……」
  彭怜眉头一皱,问道:「出了何事?」
  应白雪轻声说道:「乡试前两日,夜里相公去探舅母,奴听着后园有响动,出去看时,却是东边赵府院墙下来十数人在院中挖掘……」
  原来八月初六晚上,应白雪一人独居,正要入睡时,忽然听见窗外有人惨叫一声,她情知有异,便擎了宝剑出门,四处探看一番,才知是花园里来了贼人。
  她艺高人胆大,也不惊声叫喊,静悄悄来到后院,却见十几人正搬着石头过来在园里挖出深坑,将那石头埋在里面。
  「奴一旁悄悄看着,一旁听了良久,也没听出端倪,只知有个人下墙来时摔断了腿,不是他惊声喊叫,奴怕是也难发现他们这般动作。」
  说起当夜所见,应白雪语调平缓至极,「奴当时看过,那条石不小,若非如此,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他们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天色将明,这才收拾利索回去……」
  彭怜皱眉说道:「平白无故跑咱们院子里埋什么石头?你当时为何不直接制止?」
  栾秋水一旁说道:「雪姐姐一介女子,他们十几个人,她不去制止,倒也情有可原的。」
  应白雪笑道:「十几个苦工罢了,若不是相公平时教诲,奴便将他们一剑杀了,夜半擅入民居,杀之无罪!」
  栾秋水这才回过神来,拍着胸脯笑道:「奴倒忘了,雪姐姐武艺高强,却非奴这般手无缚鸡之力。」
  应白雪摇头笑道:「奴不出去制止,便是想以静制动,看看对方到底是何居心……」
  那些人去后,应白雪便悄悄跟随过去,只是她轻身功夫不如彭怜,丈许高墙无法一跃而过,隔着墙壁听了许久,却始终未得要领。
  考虑彭怜乡试在即,应白雪便没与丈夫商议,第二日晨起便找了买来仆役,到后院去挖那些条石。
  那些仆役都是应白雪买来,不是因为岳溪菱有心以母嫁子,此时早就进府伺候主人了。
  一众仆役不敢怠慢,齐心协力挖了一根条石出来,应白雪不看还不知究竟,一看便明白过来对方居心何在。
  「那条石上刻着字,大概便是何年何月何日,赵家破土动工,于此筑起院墙,四方护佑之类……」应白雪媚笑一声,继续说道:「大概便是建房垒墙筑基所用条石,上面字迹斑驳,倒不是新近所刻的。」
  彭怜眉头一皱,有些难明究竟,「条石不是新的?」
  应白雪点头道:「上面锈迹斑斑,只怕当真是埋在土里二三十年了,以奴家猜测,大概便是从哪片屋舍围墙下面现挖出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彭怜仍旧莫名其妙,一旁栾秋水与练倾城对视一眼,却都已明白过来。
  练倾城吐出情郎阳根,皱眉问道:「白日里雪儿说这宅子东西百丈有余,南北四十丈有余,只是这房舍却只有东西三十丈、南北十二丈,这般说着不甚明显,真要落到纸上,才知道相差如何悬殊……」
  应白雪点头说道:「倾城姐姐所言有理,这宅子占地广大,这些屋舍已是不小,相比其余土地,却实在天差地别。」
  栾秋水一旁说道:「如此广阔地方,只被咱们一家独占,省城寸土寸金,自然被人觊觎。」
  练倾城笑道:「便如幼子怀抱千金行于闹市,相公初来乍到根基浅薄,坐拥如此宝贝,自然引得歹人垂涎。」
  彭怜这才明白,原来赵家竟是图谋这花园土地,不由皱眉说道:「那他们便要这么明抢么?」
  练倾城笑笑说道:「不过巧取豪夺而已,且听雪儿再说!」
  应白雪点头说道:「当天下午,便有坊中长者前来,说赵家有意回购从前被这宅子旧主所占土地,一应价格都好商量,便是三千五千两银子也都使得,奴既然看破了他们心思,自然不肯认账,只说买房时房契写明,并不知什么旧主所占土地,那长者们讨了个没趣便去了。」
  「相公去乡试第二日,他们又来,只是这次不说花钱赎回之事了,只说东边园子有二十八丈是赵家所有,要咱们早日归还,否则的话便要去告官。」应白雪款款而谈,语调平和之至,「奴只说家里相公做主,如今在贡院考试,等相公回来商议之后再说,便将他们打发了……」
  「到了第四日上下,他们又来,这次却是明火执仗,喊打喊杀,几十个家丁堵在门前,吵嚷了两三个时辰,奴一人擎着宝剑站在门口,说谁敢进来便取他性命,他们这才怕了,眼见僵持不下,最后就散了……」
  她说的平淡至极,众人却听得惊心动魄,这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大概也只有应白雪做得出来,若论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便是练倾城武艺高明许多,怕也是不及她的。
  应白雪杀伐果决,手中擎着宝剑,说要杀人便是真要杀人,那份杀心起处,却是连傻子都分辨得出,那些家丁倒是见机得准,不然只怕真就要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了。
  「奴一直记着相公的话,不能轻易毁伤人命,尤其日后咱们要在此长久居住,若是坏了名声,岂不得不偿失?所以一直忍着没有真个动手……」
  彭怜紧紧抱住美妇,爱怜说道:「这般天大之事,为何独独瞒我?你一人承受,为夫实在心里又疼又愧!」
  应白雪柔媚一笑,轻声说道:「相公专心科举,若是中了举人,这些鱼虾,随便抬手就都碾死了,兹事体大,哪里容他们过来搅扰?奴没别的本事,仗剑杀人倒是不在话下,如此能为相公分忧,倒也心中快活!」
  栾秋水艳羡说道:「谁说不是呢!雪姐姐这般英姿,实在是我们女子也要羡慕!」
  练倾城也道:「便是让奴这般震慑宵小,怕也不如雪儿这般举重若轻。」
  彭怜亲了一口美妇,又问道:「之后呢?」
  应白雪甜甜与他一吻,继续说道:「第七日时,他们便告到官府,传唤文书当日便下到府里,竟是毫不耽误!」
  练倾城轻轻笑道:「怕是早就买通了本县父母,就等着咱们入彀呢!」
  栾秋水也道:「若非如此,平常应诉,不拖个十天半月不会升堂,这般邻里纠纷,哪能如此迅速便要升堂问话?」
  应白雪说道:「就是如此,奴仍是一般答对,只说相公参加乡试不能见官,他们若是实在情急,不妨去贡院延请相公。」
  栾秋水却笑道:「便是给那县官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大笔之年去贡院拿人,相公如今是秀才身份,乡试之后,说不得便要鲤鱼跃龙门,哪里是这些衙役敢轻易得罪的?便不中举,有个秀才身份在,县里太爷也只能问话,不能轻易处置。」
  练倾城笑道:「这般邻里土地纠纷,断个分明也就罢了,还敢动刑不成?」
  「奴早使人打听过,这县里太爷姓贾,一贯贪财好色,官声不显,三年大考将近,只怕便要贬黜,如今正急着用钱上下打点,赵家投其所好,他收人钱财,自然便要为赵家张目。」应白雪细细分析其中原委,又说道:「这姓贾的大概不知相公与岳家这般关系,如若不然,便不堪舅老爷面子,凭借舅母柳芙蓉与州府几位贵妇的亲近,怕是也不敢这般随意过来掺合。」
  栾秋水一旁说道:「不如修书一封,请烟儿父亲出面,他在州里故旧不少,总有能说得上话的。」
  彭怜摇头说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州中之事,舅母处置起来,只怕比老师方便许多。」
  应白雪附和道:「奴也是这般想的,昨日便与婆母一起去了岳府,与舅母说了此事,她说今日托人打点一番,明天大概便有消息了。」
  彭怜问道:「屈指算来,这赵家便是算着我这几日应考,故意趁此机会生事,为的就是我应接不暇,他们好能成事?」
  应白雪沉吟不语,练倾城熟谙人心险恶,皱眉说道:「只怕不光如此,他们选了这个时机来生事,只怕居心叵测,还有意搅扰相公心境,让你不能称心如意,高中金榜!」
  彭怜眉头一皱,随即明白过来,只怕对方当真如此想法。
  栾秋水点头说道:「倾城姐姐说的有理,若是相公不中,便只是个平常秀才,自然容易拿捏的多,只要今科不中,三年之内,总有法子可想,若是不然,他们便再如何财雄势大,对新科举人却是无可奈何。」
  「历来官场官官相护,中了举人相公便是有了官身,那县太爷再如何贪财,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因为这点小事得罪同僚,尤其相公年岁尚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赵家生怕相公得志,有此祸心倒也极有可能。」
  「想来便是如此,这般一石二鸟之计,未来图谋,只怕不仅仅只是花园子呢!」练倾城也道:「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相公身边竟有雪儿这般妙人儿,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竟将相公瞒得如此彻底!」
  彭怜自责说道:「这几日我专心应考,确实心无旁骛了些……」
  「相公不必自责,事情总有轻重缓解,如今乡试已毕,咱们再细细绸缪不迟。」应白雪忽而笑道:「他们却是打错了算盘,莫说有舅老爷与亲家公做靠山,便是真惹恼了奴家,夜里过去他府上,屠了他满门就是,看他还如何兴风作浪、颠倒黑白!」
  见美妇被触动刚烈之心,彭怜笑着抚慰应白雪,劝道:「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天下之事,总有解决办法,真要到时诸事难为,咱们便远走高飞就是!」
  练倾城不由莞尔,「雪儿这般刚烈,倒是被相公冲淡心性弥合不少,只是话说回来,相公将舅老爷与洛老爷当做靠山,却怎么都睡了人家妻子,送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呢?」
  众人不由一愣,随即轻笑起来,尤其栾秋水,想到自己竟躺卧在丈夫的学生怀里,将来还要将女儿嫁给情郎,不由心中又痴又醉起来。
  她早已心性通达,此时只当再世为人,心中竟是一点歉疚也无,闻言只是觉得好笑,竟是别无他想。
  众人笑了一回,应白雪又道:「左右还有两日闲暇,谁也料不到相公今日便能交卷,这两日咱们细细筹谋,好好考虑个对策便是……」
  「如此说来,我倒要小心些这赵家才是,」彭怜心中计议,稍假思索便道:「明日我便去舅舅府上面见舅妈,看看此事究竟该要如何了局。」
  应白雪连连点头,练倾城却忽而笑道:「左邻右舍,却不可只防着这赵家,雪儿不是说过,隔壁那刘家累世为官,不也声势迫人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3:14:00

第一百三十章 别出心裁
  窗外清脆鞭声阵阵响起。
  柳芙蓉对镜梳妆,看着镜中熟媚妇人粉面桃腮、眼波横流,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不由心中得意,笑着问道:「如今府里司着时辰醒鞭的,可还是岳安么?」
  采蘩找出一直纯金簪子来扎在妇人发髻左侧,见柳芙蓉左右端详片刻觉得满意,这才笑着说道:「夫人贵人多忘事,岳安多大年纪了,早就不做这事了!诚叔将岳安那个徒儿提拔起来,每日里负责醒鞭的事,到如今已经大半年光景了!」
  采蘩又取了一支嵌着珍珠的纯金凤尾步摇出来,左右看了良久,这才簪在柳芙蓉发髻一旁,她随着柳芙蓉久了,自然眼光独到,每每切中主母心思,若非有这般察言观色本事,怕也不会得柳芙蓉如此欢心。
  只是这次柳芙蓉却轻轻摇头道:「金子太多了,换个翡翠的罢!」
  采蘩连忙点头,轻轻取下金簪子,从首饰匣子里取出一枚翡翠如意步摇,依旧簪在那处,笑着说道:「夫人这回觉得如何?」
  柳芙蓉转头仔细端详,良久才满意说道:「你爹喜欢美玉多些,你看他送的那些东西,不是翡翠便是玛瑙白玉,又有几个金质的?」
  采蘩笑道:「夫人细心,奴婢却没想过这些……」
  她稍一琢磨,彭怜送柳芙蓉那些器物,果然美玉多些,真的没几件金银器皿。
  「我爹昨夜没来,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
  柳芙蓉摇头笑道:「昨日考第三场,只怕又要到后半夜才能出来,一会儿去大姑奶奶房里问问,看他夜里是否去了那边……」
  采蘩笑着答应,忽听门外有人说话,主仆二人相视一愣,想象不出谁这般大胆,敢在柳芙蓉院中喧哗。
  不过片刻,却听脚步声响,房门开启,却是彭怜与应白雪一起走了进来。
  「甥儿见过舅妈!」彭怜躬身一礼,一旁应白雪也道:「妾身见过舅奶奶!」
  柳芙蓉探头一看,见他们身后并无旁人,便笑着说道:「又没外人看见,这般兴师动众做什么?」
  不等她吩咐,采蘩已经去了门外站着,只是与彭怜擦肩而过时偷偷看了彭怜一眼,其中百态,不一而足。
  彭怜在婢女臀上摸了一把算是回应,这才走到罗汉床边坐下,等柳芙蓉款款过来,便将她抱在怀里轻薄起来。
  「好爹爹……别弄皱了……一会儿妹妹还要去见知州夫人……」柳芙蓉心中喜欢,却拉住彭怜大手,不让他继续动作。
  「可是为了我那园子的官司?」彭怜住手不再侵袭舅母酥胸,只是抱着她深深闻了一口,脸上满是戏谑之意。
  柳芙蓉转头看了眼应白雪,见她轻轻点头,这才笑道:「雪儿说要瞒着你,不想坏了你的心境,免得误了乡试,妹妹才没跟你说的……」
  彭怜笑笑摇头,「我又不是怪你,只是雪儿将此事托付给你,却是办得如何了?」
  柳芙蓉皱起眉头,轻声说道:「那云城县令为官三年可谓怨声载道,眼见便要初考,只怕便要贬黜还家,正是上下钻营,广需钱财之时,想来那赵家在他身上下了大力气,妹妹送了件贵重饰品给知州夫人,今日便要过去问她事情办得如何了。」
  一州之中,知州便是最大,若是走通了这条路,自然诸事顺遂,彭怜见她如此上心,心中自然感激,在柳芙蓉殷红唇上啄了一口笑道:「如此倒要芙蓉儿费心了!」
  柳芙蓉被他叫得身躯酥麻,旋即笑道:「妹妹能为爹爹分忧,心中也喜欢得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总要拖个三五七天,等到乡试放榜,若是爹爹未中,奴便使些银子,便是赵家如何势大,总大不过知州大人!若是爹爹中了,那倒是省了这笔钱来,给姐妹们做些首饰头面也是好的。」
  彭怜刮了刮美妇鼻翼,笑着说道:「何必如此费尽心思?千金散尽还复来,该使银钱就使,要用多少,芙蓉儿说与雪儿便是。」
  柳芙蓉摇头笑道:「妹妹为爹爹办事,哪里用得着爹爹出钱,只是平素与知州夫人交好,平白无故送她重金,倒显得咱们低三下四了……」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爹爹有意,妹妹倒是有个省钱的上好法子……」她附耳过来,与彭怜低声耳语道:「那知州夫人却是知州老爷续弦,年方二十七岁,也是个大户人家出身,体态妖娆,极擅风月,不如妹妹为爹爹引荐,到时便能省了这笔银子,还能结下知州大人这份善缘……」
  彭怜在她臀上狠拍一记,笑着骂道:「小淫妇!你当谁都是你一般淫浪么?莫说我与知州夫人不熟,不能轻易结交,便是若被她知道你我之事,岂不损害自身?」
  柳芙蓉媚笑看了眼应白雪说道:「过几日她操持延请,妹妹便将爹爹带着,到时只说是家中小厮,以爹爹相貌才华,她只怕心中千肯万肯,等真成了好事,再揭破爹爹身份不迟……」
  「至于妹妹与爹爹的情意,又不是非要说与她知,她便能猜得到一二,又如何敢出去乱说?」柳芙蓉见彭怜无意瞒着应白雪,便也落落大方说道:「有了这个情分,便是她不知道爹爹身份,只怕也会上心出力的!」
  彭怜很是惊奇,「怎么听你说来,官宦人家妻室豢养小厮,仿佛极是寻常一般?」
  柳芙蓉掩嘴娇笑,媚声说道:「爹爹又不是不知,当日若非遇见了爹爹,妹妹只怕早就养了个小白脸了……」
  想起晨起时问采蘩的话,柳芙蓉心中也是感慨命运无常,想那岳安刚进府时,自己可是极为上心的,不是后来阴差阳错有了彭怜,只怕如今……
  此事她当然不会告诉彭怜,此时说起,也只是闺中情趣容易。
  见舅母毫不避讳她水性杨花风骚一面,彭怜捏了捏柳芙蓉俏美面颊笑道:「宝贝芙蓉儿命里就该遇到我,就该如此自称『妹妹』却叫我『爹爹』!今后却是小心了,可不许你乱七八糟、胡乱勾搭旁人,若是被我知道,小心真的打断了你的腿!」
  柳芙蓉乖巧至极,不住点头说道:「试过爹爹的好,别的男人便味同嚼蜡,莫说旁人,便是你那舅舅,妹妹都不许他多看一眼的……」
  柳芙蓉素来威严,如今在府里,一个眼神便能将胆子小些的下人吓得尿了裤子,便是在府外也是威名昭著,从不与人稍假辞色,谁又能想到,如此名声在外,竟会对一个十五岁少年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知道就好……」彭怜轻呼了口气,知道此时不是欢好时机,便道:「芙蓉儿且去,我去姨母房里厮混一会儿,等你回来再走。」
  柳芙蓉勾着情郎脖颈,眼波流转笑道:「妹妹实在舍不得爹爹,不如你便扮做妹妹随行小厮,到时见机行事可好?」
  彭怜看了眼应白雪,「这样合适么?莫要出了什么幺蛾子才好!」
  柳芙蓉自信说道:「能出什么事,便是出事,还有妹妹担待呢!」
  应白雪也笑道:「相公但去无妨,便是真出了什么事,舅奶奶也自然能化险为夷。」
  她素知柳芙蓉为人,不是有十成把握,断然不会拿彭怜冒险。
  彭怜见舅母笃定,心中倒也好奇,便也答应了。
  柳芙蓉心中大喜,吩咐采蘩准备车马,不一会儿采蘩进来通禀,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柳芙蓉出门。
  柳芙蓉与彭怜一起到了前院上了车,采蘩这才招呼众人起行。
  彭怜坐在车上,依旧将那柳芙蓉抱在怀中,二人窃窃私语,倒是不虞被外面车夫听到。
  一路缱绻,彭怜诉说考试诸事,柳芙蓉说起知州夫人趣闻,不过盏茶光景,马车便驶入一处宅院。
  柳芙蓉领着采蘩与彭怜一起入内,进了一处富丽堂皇宅院,早有丫鬟通报进去,不大一会儿,便请柳芙蓉入内来到一处偏院花厅。
  彭怜随在柳芙蓉身后,看着美妇步履婀娜,想着这般人前贵妇,车中竟是那般媚态,心中不由暗暗得意。
  他游目四顾,只觉此处花园虽小,却也格外精致,尤其亭台楼榭,显然都有些年头,其中雅致,实在不是寻常所在。
  一路行来,他早听柳芙蓉说了,知州夫人自己在此独居,倒是有些日子没回州府衙门去住了,这处宅院不大,却紧邻着大河,最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
  据柳芙蓉所言,这宅院本是前朝巨富所建,后来被征为官邸,历来都是知州大人别苑,这一任知州大人到任两年有余,又将此地翻修新建,为的便是讨好这位知州夫人。
  进了后院,几人又穿过一道回廊,却来到一处花园,远处大河涛涛水声犹在耳畔,园中溪中流的却是活水,虽已入秋,园内仍有几片绿木,看着仍是郁郁葱葱。
  溪水环绕之处,凭空起了一座二层绣楼,那楼背水而建,楼前一片宽敞空地,用白石垒砌一座戏台,曲调悠扬,正有戏子登台唱戏。
  彭怜远远望去,却见厅中坐着一位年轻妇人,此时正吃着香瓜子,看着院中戏台子上一男一女唱戏。
  那妇人年纪不大,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金丝绸缎襦裙,上面坠着件银白夹棉直帔,一头秀发端庄梳着,裹着一团金丝鬒髻,左右簪着几枚金质发钗,面上薄施粉黛,唇红齿白,两腮晕红,两点星眸秋水横波,鹅蛋脸庞娇俏多姿,眉间隐隐一抹轻愁。
  她姿容秀美,身段亦是苗条,整个人端庄贤淑,却因鼻尖一颗小痣,显得别具风情,若非一身华服掩映,只是看她面相这般平易近人,大概无人敢信,她竟是身份贵重的知州夫人。
  一州之地,知州手握一州民政大权,民间俗语称其为「百里侯」,虽有言过其实之处,却也大差不差,便连柳芙蓉这般倨傲之人,也要仰其妻妾鼻息,其中威势,如此便可见一斑。
  岳元佑不过一府通判,离着知州差着好几层,因此柳芙蓉细心巴结,倒也其来有自。
  柳芙蓉恭谨走进厅去,冲那妇人道了万福,这才笑着说道:「夫人好雅致呢!这般早便看戏了!」
  那知州夫人娘家姓白,见柳芙蓉来了行礼也不答话,神情淡淡的却并不生疏,显然两人已是熟悉至极,她已不怎么在意这些俗礼,闻言只是恹恹说道:「每日里这般干坐着,院子里花花草草也都败得差不多了,不看戏还能干些什么?」
  她随手将面前盘子推给柳芙蓉,探身过来小声说道:「我还想着,不如这几日筹划筹划,趁着秋日景色正好,咱们叫上黄知府那位小妾,一起出去秋游可好?也不走远,便在城北那片竹林走走可好?」
  柳芙蓉点头笑道:「秋日渐老,竹林叶黄,想必风景是极好的,此事妾身着手安排便是,夫人就等着消息便是!」
  白夫人展颜一笑,神情活泼不少,说道:「还是姐姐贴心!且一起看戏吧!这出戏我看了几十遍都不腻的!」
  她远远看着一位俊俏高大少年门外站着,便与柳芙蓉低声问道:「这便是你那外甥么?」
  柳芙蓉笑道:「正是外子的外甥,今科参与乡试,昨夜才考完交卷回来,家里上下那事都瞒着他,昨夜里知道了,今早便火急火燎来求妾身,实在被他央求得没法子,只得带了来面见夫人!」
  「不是我说,你家这个外甥也是个不省心的,那赵家财雄势大,一贯交好本地士绅,便是老爷都不愿轻易得罪,他招惹上这家人,实在是忒也不小心了些!」
  柳芙蓉莞尔笑道:「夫人误会了,妾身那侄儿乃是读书之人,哪里会去轻易招惹旁人?只不过他新得了个宅子,恰好便在这赵家西院,赵家垂涎那园子广大,这才用了些手段出来,若非如此,也不会想要麻烦夫人与知州大人说项……」
  白夫人轻轻摇头说道:「昨日我与老爷说起此事,他却说这事不该他管,自有云城县令处置,他是一州之长,无端去过问一县之事,实在有些师出无名……」
  柳芙蓉心中腹诽,心说他管的还少了,不过嘴上却笑道:「着实不敢麻烦老父母为这事兴师动众,只是妾身这外甥有些资财,倒是也肯使钱的,只是不知该如何打通关节,所以来请教夫人……」
  白夫人只是看戏,偶尔偷眼看看彭怜,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让他进来罢!」
  柳芙蓉里面招手,彭怜款步入内,拜了一礼说道:「小生彭怜,见过夫人!」
  待他走到近前,白夫人这才细细去看,却见眼前少年身形高大健壮,面容俊俏风流,更难得眉宇间一股冲淡自信神情,顾盼之间,便有无尽风流。
  她看得入神,忽听柳芙蓉轻咳一声,连忙收摄心神,笑着说道:「彭公子请坐,总听你舅母说起你来,如今看来,倒是一表人才。」
  彭怜躬身谢过妇人夸奖,以为还有下文,哪知那白夫人竟只是安静坐着听戏,却不再与他言语。
  彭怜正自莫名其妙,柳芙蓉却递了个眼色过来,随即只说腹痛出恭,只留下彭怜与白夫人在厅中对坐。
  等柳芙蓉去了一会儿,白夫人仍不说话,彭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白夫人吩咐道:「茶水有些凉了,去着人换些上来款待公子。」
  见她将贴身丫鬟支走,彭怜心知柳芙蓉看人极准,侧头看了眼室外戏台,知道外面难以看清屋内,便虎着胆子伸手出来,轻轻去摸白夫人玉手。
  白夫人只是看着外面戏台上两人,竟似毫不察觉一般。
  彭怜继续伸手向前,却见白夫人忽然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他那伸在半空中的手,仍是神情平淡,不悲不喜。
  彭怜心中有些犹疑,自己身边美人众多,虽然眼前妇人貌美如花,便与柳芙蓉相比也不相上下,尤其身份贵重,更是惹人遐思,但若因此坏了自己前程,甚至影响岳家气运,那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但他忽然想起柳芙蓉方才递来眼色,相信柳芙蓉这般持重之人,若是没有一定把握,怕是不会如此轻易冒险,一念至此,他暗暗咬牙,随即伸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妇人玉手。
  入手白腻嫩滑,微微有些泛凉,彭怜注目看着妇人,柔声说道:「夫人的手好凉……」
  白夫人转过头去,两腮飞起红晕,故作镇定拿起一颗香瓜子吃着,浑若无事问道:「可是柳芙蓉让你如此色胆包天轻薄于我的?」
  彭怜小声笑道:「只是小生见到夫人美貌,心猿意马之下才有此唐突之举,还请夫人莫怪!」
  「你就不怕我禀明老爷,治你个不敬之罪么?我是朝廷三品诰命,你一个小小秀才,当得起这份罪名么?」
  她说得平淡如水,其中却隐含深意,若依王朝律法,庶民猥亵官女还要徒刑五年,彭怜虽是秀才,这般轻薄三品诰命妇人,只怕刑罚还要重上许多。
  「能与夫人一亲芳泽,小生便是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此时骑虎难下,彭怜只能硬着头皮说起豪言壮语了。
  「哼!巧言令色,口舌如簧!你我不过初见,说这些山盟海誓话语何用!你当我是三岁小儿,还是无知少女,这般随意哄骗,当真欺人太甚!」
  白夫人勃然变色,竟是怒意上脸,轻轻一拍桌案喝道:「小小年纪,便敢如此肆意妄为,你那圣贤之书,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今日我便替你老师教训教训你着登徒浪荡子!」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0/29 03:23:52

第一百三十一章 梁上君子
  花厅之内。
  白夫人勃然变色,眼看便要大声叫喊。
  若是旁人,只怕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彭怜却恍若平常,仍旧把玩妇人玉手,笑着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小生身负玄功,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更有一桩妙处,能为女子脱胎换骨,可收容颜永固之效……」
  他早已看出白夫人不过是虚张声势,无论她如何严辞厉色,终究手上脉搏骗不了人,自己初上手时她便心跳不已,这会儿明明发怒,心跳反而舒缓下来,其中古怪从何而来,彭怜虽不甚明白,却也知道必然有异。
  他稍假思索便明白其中关键,今日有舅母柳芙蓉带着,他才有机会当面相见,若真要与白夫人勾搭成奸,白日里却哪里有更好机会?
  知州别苑人多嘴杂,便是如何小心谨慎,终究也难免走漏风声,那白夫人明明对自己情动不已,这会儿却虚张声势,仿佛动了真火,却并未真的大喊大叫去,其中矛盾之处,实在别有深意。
  既然猜到了妇人心中所思所想,彭怜便干脆指明厉害,说了自己如何天赋异禀,引得白夫人动心,才好继续勾引于她。
  果然白夫人神情一动,忽儿笑道:「忒也胡言乱语,世间哪有如此荒唐之事!你当真以为我愚昧无知,随意便能欺瞒么?」
  彭怜情知,若是这般拖延下去,只怕将话说死了反而不美,心中一动,随即说道:「夫人若是不信,不妨由小生展示一番如何?」
  白夫人不置可否,彭怜便从桌上拿起一个玉盘,随即纵身而起,直直跃上房梁,他双脚轻轻落在房梁之上,踩下几粒微尘,将那玉盘放在横梁之上,才轻身跃下,一如平常。
  白夫人看得目瞪口呆,哪里肯信世间竟然真有这般玄妙轻功,她不住摇头闭眼,半晌才仰头看着房梁上那翠玉盘子惊道:「这却不是白日做梦么?怎么能跳得如此之高!」
  此间绣楼乃是专门为她所建,一楼花厅挑高一丈六尺有余,当日建成时,自家老爷还因此自矜,说一州之内,大概不会有比这楼更高的了,此事历历在目,白夫人却是记忆犹新。
  眼前少年不过随意一跃,便能高居梁上,看他这般写意从容,只怕全力而为,还能跃得更高,这般看来,果然如他所说,竟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那岂不是……
  她心中意动,却依然不假辞色说道:「今日我已倦了,一会儿柳芙蓉回来,你便告诉她先回去罢!那事我会用心去办,要她不必再来搅扰与我!」
  彭怜笑着拱手作揖:「如此,小生恭送夫人!」
  待白夫人出门,他才一跃而起,将那翠玉盘子取下,仍是安稳放着,悠闲自得看起戏来。
  白夫人出门不久,柳芙蓉便急匆匆赶了回来,她在彭怜身边坐下,关切问道:「如何?」
  彭怜简略说了期间经过,最后笑道:「她去时轻扣了桌边三下,大概便是要我三更前来,左右夜里无事,我便过来看看!」
  「妹妹就说她闺中寂寞,只是碍于名声,又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才投奔无门,不然只怕早就红杏出墙去了……」
  两人来时路上早有计议,柳芙蓉与彭怜说了知州夫人轶事,这白夫人年纪轻轻嫁予达官显贵做了填房,老夫少妻,自然便要欲求不满,她这般锦衣玉食,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宝贝得很,自然便要饱暖思淫欲,若非如此,何必每日里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柳芙蓉见人极准,那知州夫人初来乍到便被她小心笼络住,这两三年相处下来,彼此早就熟悉至极,若非如此笃定,她也不敢让情郎亲身涉险,此时彭怜如此轻薄于白夫人,她却只是虚张声势,又留下暗语,此事怕已是成了大半。
  柳芙蓉与彭怜一起还家,路上小声说道:「今夜爹爹过去,便是她并不心甘情愿,爹爹也要将她生米做成了熟饭,她这般思春年纪,试过爹爹手段后,自然便任由爹爹拿捏!」
  「这许知州还有三年任期,将她拢在手里,咱们便能无往而不利,日后好处多多,爹爹不可不知!」
  彭怜见她说得急切,懊恼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我别你这淫妇用了一出『美男计』么?」
  柳芙蓉妩媚笑道:「妹妹心中虽然不舍,这美男计倒是真的用了的……」
  彭怜探手妇人裙间,捉住一条媚肉捏揉不住,轻笑骂道:「小骚蹄子,这么大方将你爹献了出去,不怕羊入虎口,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么!」
  柳芙蓉娇媚一笑,腻声说道:「妹妹心里有数,笃定了爹爹爱我风骚浪荡,断不肯轻易舍了妹妹的!」
  她言语轻佻风骚,不住自称「妹妹」,却只叫彭怜「爹爹」,其中奉承讨好、曲意逢迎之意,实在冠绝群芳,便连练氏应白雪比之都犹有不及,兼之她身份尊贵,又是亲生舅母,其间刺激非凡,实在让彭怜难以割舍。
  正因如此,在他得了母亲岳溪菱之前,每每十次到岳家,倒有七次八次是专程来看柳芙蓉,偶尔几次看过岳池莲母女婆媳,夜里还要借口早些回去,却偷偷跑到柳芙蓉房中,与风骚舅母梅开二度,叠股而眠,方能一解相思之苦。
  岳池莲母女婆媳已是人中龙凤,便是比之应白雪母女婆媳也不遑多让,尤其岳池莲外骚内媚,陆生莲清热如火,许冰澜跳脱活泼,母女婆媳三人绑在一处,竟是仍不及柳芙蓉一人,其中深意,倒是只有彭怜与柳芙蓉知晓,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便是这两日得了母亲新欢,他仍不时挂念柳芙蓉,若非如此,也不会今日柳芙蓉稍作提议,他便随兴而来,其中深情厚意,柳芙蓉心中一清二楚,彭怜自也明白。
  是以「为他人作嫁衣裳」之语,不过是两人调情戏谑,此时彼此心意相通,彭怜心知肚明,亲亲宝贝舅妈,怕是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自己了,于他而言,也再也割舍不下这位淫媚风情骚浪的至亲舅母了。
  彭怜与柳芙蓉盘桓半日,回到家中陪众女用了晚饭,又与栾秋水母女三人亲热直到二更时分,这才托辞去应白雪房里,换了件玄色道袍出门去了。
  夜深人静,街上空空荡荡,偶尔几个醉酒归人狂叫几声,此外再无人声。
  彭怜穿屋过巷,高檐陡壁于他犹如平地,一路飞奔而行,只怕比日间马车行走街上还要快上不少。
  他有时心中暗忖,单是凭自己这身轻功,做个梁上君子怕是也能大富大贵,到时再偷采个花什么的,倒也不难。
  如此一想,那富贵功名倒也确实可有可无。
  只是彭怜心知肚明,若是自己一人吃饱便全家不饿,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便是只有应白雪一人,他或也可以自在逍遥,但随着栾秋水母女、柳芙蓉以及岳池莲母女等人加入,他便再也难以自在逍遥、任性妄为。
  越入红尘,牵绊便越多,美人恩重,温柔乡虽是快活,却也不是毫无代价。
  彭怜急奔而行,几个起落便来到日间所至知州大人别苑之内。
  他跃上高大门楼,游目四顾,却发现前院耳房住着数十兵丁,后院也是丫鬟仆妇众多,此时二更刚过,后院那座绣楼上,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彭怜不敢托大,小心翼翼从院墙附近绕过正院,随即从绣楼后方借着花园树木山石来到绣楼边上,轻身一跃上了二楼房顶,小心抽出一片屋瓦,探头看向里面。
  却见绣楼闺房之内一片灯火通明,光是白烛就燃了六丛,每丛八支儿臂粗细的上品白烛,此时璀璨燃着,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室内装饰得富丽堂皇,梁上画着精致图案,上面人物栩栩如生,桌椅俱是古色古香、精雕细琢,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便是其上茶具,也都是上品官窑。
  彭怜与应白雪折腾过一段那些凭空得来的古物文玩,对此倒算是有些见识,眼前这绣楼看着不大,里面却是琳琅满目,单是各类官窑瓷器就摆了不少。
  二楼上共有五间房舍,格局与一楼相当,仍是中间一厅两边各是书房卧室,此时厅中摆着一桌宴席,六道珍馐佳肴做得极是精致却几乎未动,一男一女坐在桌旁,正在说话。
  「……那魏大人这次领了钦命巡按江南,这次只怕来势汹汹,老爷可需小心提防才是!」说话之人,便是日间所见那白夫人,她此时停箸不食,只是拎着酒壶,为一旁那中年男子倒酒。
  男子年近五十,相貌堂堂,身形却是不高,面皮白净,面上蓄着髭须,眼角数道皱纹,此时眉头轻锁,隐见一丝老态,却又别具威严。
  「老夫到云州不久,便是他魏博言有备而来,真查出些事体来,却又与老夫何干?老夫堂堂一州父母,一不折腾百姓,二不搜刮地皮,便是到时通考,朝廷也该奖我一个『廉』字!」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态度虽是不屑,眉宇间却难掩忧色。
  彭怜看在眼里,知道此人便是本州一方父母,云州知州江涴。
  这江涴知云州将近三年,不显山不露水,却也搜刮得好大一片家业,不说别的,单是绣楼里这些东西便价值不菲。
  不过千里为官只为财,他堂堂三品大员,如此已算是谨小慎微、两袖清风,在任这几年里只是休养生息,从不劳民伤财大兴土木,倒是很受百姓好评。
  这江涴一不贪财,二不好色,只是喜爱古物文玩,柳芙蓉投其所好,通过白夫人送了不少宝贝给他,是以岳元佑极受知州大人器重,才在一府通判位子上坐得稳如泰山。
  这些彭怜都是听柳芙蓉说起,此时一见,这人倒是真的名副其实。
  「老爷与那姓魏的素来不睦,总要防着他一二才是。」
  「哼,老夫为天子牧守一方,又怕他何来?」一说起那姓魏的,江涴便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们二人一榜进士,便是不能守望相助,能井水不犯河水老爷也便认了,他竟还上本参我!若非如此,老夫如今只怕早就是吏部天官了!」
  「他那人读死了书不知变通的,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到现在才是个从四品,」白夫人又给江涴倒了一杯美酒,笑着说道:「老爷莫要与他生气,等他来时,妾身投其所好备些笔墨纸砚,老爷与他叙叙同年之谊,左右这云州不是老爷久留之地,何必与他过不去呢!」
  「哼!便宜他了!」江涴虽然嘴硬,却也知道娇妻所言确实有理,无论旧日如何,如今那魏博言是代天巡狩,自己断无怠慢之理,官场之中,若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就枉自为官了。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那白夫人见自家丈夫心情转好,便笑着道:「日间那岳家夫人又来了,还将那外甥带了来,妾身看了,是个温和守礼的好孩子,妾身不懂学问,只看着他倒是顺眼,这般温文尔雅之人,断然干不出那强占邻人的恶事来……」
  「孔门弟子,饱读圣人之书,便是真要如此,也会曲径通幽,哪里会如此明抢明夺?」江涴冷笑一声,「那赵家不过是仗着财雄势大,买通了陈孟儒与李正龙,这事明摆着,就是欺负这小子人微言轻、毫无根基,谁料他竟然有岳元佑背后撑腰?若是早知如此,那姓赵的怕是会掂量掂量,不敢轻易动手。」
  白夫人掩嘴笑道:「岳元佑不过一府判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又撑得甚么腰了!」
  江涴也笑道:「他那七品通判,属实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只是他卡在这里,别人上不来,他又不下去,属实难受了些。只是他那夫人柳芙蓉,却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如何倾力结交于你自不必说,这州中大小官员家中命妇,哪个不与她交好?若不是有这么个八面玲珑的厉害夫人,他岳元佑何德何能,以七品品秩任个六品通判?」
  白夫人也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若不是那柳芙蓉实在举足轻重,妾身也不敢拿此时麻烦老爷。」
  江涴点点头答应道:「明日你与她传信,叫那个什么外甥过来拜见于我,再将这消息传出去,那陈李二人多少要给我几分薄面,这事便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妾身可要谢过老爷!」白夫人喜滋滋起身冲丈夫福了一福,她虽与柳芙蓉说事情难办,不过是想着多要些人情,其实她也清楚,只要自家丈夫肯办,这事其实并不甚难。
  那江涴点点头,随即说道:「那柳芙蓉与州中官员家室交往甚多,你要与她多多亲近,巡按驻在期间更要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小心些总是不错!」
  「妾身明白!」白夫人连连点头,喜滋滋答应下来。
  夫妇二人又闲聊片刻,白夫人唤来丫鬟收拾杯盘,又吩咐打来热水,亲自侍候江涴洗脚净面,将近三更,两人才一起上床入睡。
  厅中烛火灭了大半,两个丫鬟放下床帏,一起回到外间榻上躺下,锦榻之内,很快响起阵阵鼾声。
  白夫人朦朦胧胧正要睡着,忽听帐外响起三声轻响,她夜里尿频,便喜欢睡在外侧,此时心中有异,便轻轻起身,才撩开床帐,便见到那白日里所见少年彭怜正堂而皇之坐在桌前,手上轻扣蒙着绸缎的紫檀木桌,发出闷闷轻响。
  白夫人吓得心胆俱裂,转头看了眼帐内自家老爷,见他酒意上涌睡梦正酣,这才心有余悸看了眼帘外西屋,知道两个丫鬟听不到这边声响,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俏脸煞白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声音极轻,便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真切,那少年却仿佛听得清楚,指了指窗扉微微一笑,却并未说话。
  白夫人扫眼过去,却见窗扉木闩不知怎的竟开了,此时只是虚掩,不知何时开的。
  她心中惊悸不定,又回头看了眼丈夫,见那江涴睡得极沉,知道他今夜多喝几杯,这会儿酒意上涌,自然睡梦正酣,这才放心下来,挑开床帐下地,在彭怜身旁坐下,小声说道:「你这孩子忒也大胆,怎的半夜里闯到我这闺房里来?此时无人发觉,速速离开罢!」
  自家老爷就在帐中睡着,若是弄出响动,自己只怕便要身败名裂,白夫人此时不敢端着三品命妇的架子,只是好言相劝,希望彭怜速速离去。
  彭怜却道:「夫人自己暗示于我,让我三更前来,怎的这会儿却又不认账了?」
  白夫人闻言俏脸一红,想起白日种种,当时自己确实有这份心思,想着若果然如少年所言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能深夜前来与自己相会,那倒是好事一桩;便是他不识得自己暗示,或者并不如他吹嘘那般厉害,以后有柳芙蓉居中隐见,慢慢绸缪便是,左右看在柳芙蓉面上,这个忙总是要帮的。
  谁料到丈夫今日忽然道来,说是心中憋闷,不想独居府衙,要与自己饮酒说话,事出突然,她又如何能捎信彭怜让他不来,一夜心中惴惴,直到躺下这才放心下来,不想彭怜竟已到了。
  她自然不肯直言说出其中曲直,只是脸红说道:「休要胡言乱语!谁与你暗示三更相见了!」
  彭怜如今已久历花丛,自然知道妇人言不由衷,便不与她言语纠缠,只是起身过来,将白夫人一把揽入怀中,笑着说道:「长夜漫漫,小生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好夫人,且从了我罢!」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1/02 12:02:10

第一百三十二章 温润如玉
  锦室之中,罗汉床上。
  白夫人见彭怜过来,登时心慌意乱起来。
  眼前少年一身玄黑道袍,深秋时节夜晚天气已凉,他却穿的如此轻薄,行走之间,胯下昂扬挺翘,撑得道袍一团凸起。
  「不要过……」话只说了一半,她便被少年一把抱进怀里,酥胸便被那撑起道袍的物事直接顶住,白夫人只穿了绸缎常服,也是薄得不行,只这一触,便觉出火热坚硬异常,将她后面话语生生堵在了嘴里。
  彭怜握住妇人玉手,将其放在昂扬下体之上,随即抬手勾住妇人下颌,低头亲了上去。
  入手又热又硬,虽是隔着衣衫,却仍是极为慑人,白夫人握在手里,更是心惊肉跳,心虚烦乱之机,便没注意到少年已经亲了过来,一时失守,被彭怜含住樱唇,肆意亵玩起来。
  少年鼻息清甜似乎带着草香,唇齿之间津液更是清凉温润,白夫人瞬间迷醉,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彭怜捧着美妇俏脸亲吻不休,身下腰肢轻动,就着白夫人玉手挺动抽送。
  平心而论,白夫人姿色远逊母亲岳溪菱与洛行云姐妹,便是比起舅母柳芙蓉与应白雪都略有不如,只是她年纪不大,身材相貌俱是上乘,更难的是那份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气度,却是彭怜前所未见。
  日间相见,便连舅母柳芙蓉都对眼前女子服服帖帖,便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其中曲意逢迎,便是对上自己也不过如此,想想柳芙蓉平日里如何威风八面,彭怜便对收服这白夫人,愈加上心起来。
  他此时手段尽出,一来便是要满足心中那份征服欲望,二来他知道眼前妇人贵为知州夫人,若是将她抓在手里,日后自己也好,舅舅也罢,只怕都要收益良多。
  有此心思,他自然便细致体贴,一上手便用出过人手段,要将白夫人生米煮成熟饭。
  那白夫人年纪大出彭怜不少,却终究仍是年纪轻轻,更兼之嫁了个年纪堪比父亲的丈夫,哪里受过这般风月?相比彭怜受过练倾城柳芙蓉等女磨炼的高超手段,她几乎是一个照面,便即败下阵来,彻底迷醉在眼前少年所带来的无边风月之中。
  便如亲嘴,平日里与丈夫敦伦,不过是彼此唇齿相接,偶尔舌头品咂,丈夫唇舌哪会如此灵活,口气又如何能这般清新?每每那阵阵异味令她作呕,一来二去,便连她自己都不愿意与丈夫口齿相交了。
  再入这般抚弄乳儿,丈夫不过是搓揉几下便即算了,何曾这般隔着衣服便能玩出这许多花样?轻拢慢捻抹复挑,把自己弹奏得初为霓裳后六么,若非此时实在不便,只怕白夫人早就叫出声来了。
  尤其少年强着自己用手隔着道袍去握住那根粗壮物件,明明已是将自己轻薄至极,偏偏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可隔着那般纤薄的衣物,便如同亲手握着一般,这般云里雾里,遮掩暧昧,却又更加动人心魄。
  更关键处,此时丈夫便在数步之外榻中安睡,挑帘出去不过两三丈远便是两个丫鬟,无论吵醒了谁,于自己都是滔天大祸,这少年非但本领高强,色胆更是包天,白夫人心中惊惧,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是握住少年阳物的瞬间,下体便已淫水潺潺,湿润不堪了。
  彭怜却不觉如何,他艺高人胆大,身边美人众多,于白夫人并不如何动情,这女子姿色大概只与泉灵明华相当,清纯俏丽却又相差甚远,不是她是知州夫人,怕是他根本不会这般轻易动心。
  白夫人被他弄得娇躯酥软,不过盏茶光景,已是心荡神驰不可自拔,她娇喘吁吁,已是用双手努力握住少年阳物,其中渴求之意溢于言表。
  彭怜心知时机一到,便放开夫人臻首,高高在上问道:「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服侍么?」
  他口中一滴清亮唾液此时恰好滴下,好巧不巧落在美妇微张口中,那白夫人俏脸一红,只觉羞辱难当,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觉浑身酥软燥热,内心渴求无比,便轻轻点头,美目微微闭起,脸上泛起红霞。
  彭怜看得意动,心说果然世间女子各有风月,这贵妇此时样子,真个让人情动如狂,他觉得好玩,便有吐出一滴口水,任其坠落妇人口中。
  白夫人何曾被人这般羞辱亵玩过,只是此时木已成舟、势成骑虎,尤其这般恶心举动,若是旁人做来,哪怕是自家丈夫那般身份贵重,她也会恶心至极,偏偏眼前少年做来,她却只觉得顽皮可爱,这般年纪少年天性便该如此,不但不觉得厌恶,反而心中有些喜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女子爱屋及乌在所多有,白夫人亦不例外。
  「夫人若是有心一解相思之苦,何不张口求求小生?」彭怜心知妇人如今已落入自己掌心,随她把玩搓揉,便如软泥一般,要她圆便圆,要她方便方。
  果然白夫人张开秀目,一脸哀怨之色说道:「你这冤家如何这般磨人!好孩子,姐姐求你,疼我一番罢!」
  「你叫我一声『好夫君』,我便如了你的心意,如何?」彭怜挺了挺身下阳物,正好撞在妇人椒乳之上,只觉绵软酥柔,不亦乐乎。
  「好夫君……」美妇俏脸晕红,乖乖凑到彭怜耳边连声呼唤,间或伸出香舌舔弄少年耳廓,竟是别有风情。
  彭怜欢喜不已,轻轻推倒白夫人,将她丝滑绸裤褪下一半,撩开自己身上道袍,随即抱住一双修长玉腿,挺着粗壮阳根向前,不住冲撞妇人腿间蜜肉。
  他阳龟硕大,偏又故意这般横冲乱撞,直将美妇撞得双眼翻白,兀自不肯罢休。
  白夫人心中渴求,却又怕他粗大,正忐忑不安,却被少年撞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由好气又好笑睁眼看着彭怜低声嗔道:「只道你熟谙风月,原来却仍是个莽撞孩子,这般乱撞如何能成事?」
  彭怜假意羞愧,央求说道:「好姐姐,好亲亲,求你怜惜小弟则个,送它入港吧!」
  白夫人娇吟一声,探手过去握住少年粗壮阳根,与之前隔靴搔痒不同,此时真个握住,那宝贝又粗又长,火热滚烫却又坚硬无比,此时蓬勃硬着,单是一握就让人心里酥个不行,想着一会儿此物便要深入自己穴中,不由更加心荡神驰。
  「这般小小年纪,如何养了这么一条大龟,日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女子坏在你这孩子手上……」白夫人娇羞软语,手上却不住套弄,片刻之后,手指环成一圈,勾着那龟首,从到自己穴口前面,她强忍羞意,这才柔声说道:「好弟弟,便是这里了,你轻着些,姐姐怕痛……」
  彭怜被她玉手紧紧箍住龟首,只觉阵阵快活,心中暗叹一样米养百样人,不是亲身经历,谁知道这白夫人看着不算出众,枕席间却有这般风情?
  那白夫人却是心惊肉跳,她拇指食指合拢却仍旧难以勾住肉冠下缘,粗略估计总要余下三分之一无法环住,如此巨物深入穴中,莫要被他撑坏了才是。
  彭怜抱住美妇双腿,随即奋勇向前,硕大阳龟破开汁水淋漓两瓣肉唇,缓缓贯入妇人花径之中。
  白夫人穴中淫浆饱满,却仿佛被刮刀刮净一般,所有淫汁都被肉冠推回体内,随后新汁再生,重新将那阳根包裹起来。
  妇人阴中汁液淋漓,蜜肉火热滚烫,竟是比之栾秋水也不稍逊,彭怜心中惊喜,心知遇到宝了,连忙细细抽送起来,享受妇人穴中美好。
  那白夫人只觉得双腿仿似被一根木棒捅开,整个淫穴被极限撑大,几个进出之间,便似将她魂儿抽走了一般,她双手死死抓住锦被,檀口大大张开,双眼却蹙眉紧闭,鼻中屏住呼吸,竟是半晌一口气都没喘过来。
  直到彭怜第四次抽出将要贯入,她才长出口气说道:「好弟弟……你要弄死姐姐了……」
  妇人阴中瑟瑟收缩,彭怜知她小丢了一会儿,便笑着将她被绸裤束缚住的修长玉腿压到榻上,对着肥美臀儿顶耸不已,凑上前去在白夫人脸颊轻吻一口,笑着问道:「夫人可喜欢小弟如此么?」
  白夫人被他摆成奇怪姿势,双腿并叠一起放在罗汉床边,臀瓣中间淫穴暴露出来,被少年自上而下抽送,她上半身侧躺着,臻首却面向少年,却是她从未享用过的体位。
  「喜欢……好喜欢……撑得人心里都酥透了……」白夫人婉转娇啼,伸出双手勾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耳语道:「好弟弟,只这几下,就将姐姐的魂儿抽走了……」
  彭怜心中得意,缓缓加快抽送速度,身体不住冲撞美妇丰臀,发出噼啪响声。
  白夫人唬得一跳,赶忙伸手推住彭怜小腹,央求说道:「好弟弟!轻着些!莫吵醒了他!」
  彭怜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只觉饱满结实,虽然比起小些,终究也算有些规模,握在手里倒也别具趣味。
  「姐姐小声求我,欢声叫着『好夫君』,小生便轻着些,不弄出这些响动来!」彭怜故意逗她,仍是肏干不休,却已不再下下着肉,臀肉撞击之声自然断绝,只剩下淫水咕叽作响,却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白夫人俏脸本就晕红,此时更增一抹羞意,「你这冤家,怎么这许多花活!便是与老爷敦伦,姐姐也未曾这般称呼过他!市井妇人才这般称呼,弟弟莫要为难姐姐可好?」
  彭怜笑道:「便是那市井淫妇才自得其乐,便似姐姐这般高高在上,又岂能真个快活?」
  见他称呼自己「淫妇」,白夫人心儿一荡,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夜里偷人,便与那市井淫妇何意?自己平日里外表端庄矜持,暗地里却苦心孤诣要寻个风流男子做情郎,说是市井淫妇,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如此一想,自己嫁与江涴多年,虽然锦衣玉食,却终究难以快活,如今观之,大概便是少了这份凡俗之欢罢?
  她心中一动,随即媚声羞赧呼道:「好夫君……亲爹爹……你弄得奴儿心都碎了……可喜欢奴儿这般叫你么?」
  彭怜不住点头,欢喜说道:「喜欢!喜欢!就喜欢姐姐这般浪叫!你且欢声叫着,待哄出你达阳精来,让你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
  白夫人羞不自胜,却惊奇问道:「如此快活,竟还不是世间极乐么?」
  彭怜得意说道:「好姐姐一会儿便知!你且细心服侍你达,一会儿叫你心服口服,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我!」
  白夫人媚声叫道:「好夫君!亲亲夫君大人!便是现在这般,姐姐也一生一世离不开你了!」
  彭怜心中得意,笑着问道:「小弟只知道姐姐姓白,却不知芳名如何?」
  白夫人娇嗔一眼,媚声叫道:「都已做了露水夫妻,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好叫达达得知,奴家小名玉儿,闺名却叫玉箫……」
  「白玉箫?好名字!」彭怜心中得意,一边快速抽送,一边笑着叫道:「玉箫儿!宝贝玉箫儿!达达的亲亲玉箫儿!」
  白夫人被他叫得筋骨酥麻,只觉阴中阵阵瑟缩,少年抽送之际,带出团团淫汁,忽而脊骨一痛,一股澎湃阴精忽然倾泻而出,竟是大丢了起来。
  「好爹爹!不得了!这次丢了好多!美死个人了!」一声高亢媚叫情不自禁出口,幸好彭怜警觉,白夫人只叫出了「好爹爹」二字,其余话语,都被彭怜捂了回去。
  白夫人美得一塌糊涂,哪里还在意得眼前如何危险,有彭怜遮掩,她叫得更加肆意,不多时便美得浑浑噩噩,就要昏晕过去。
  彭怜哪里容她轻易逃脱,瞬间催动真元,阴阳双修功决驱动之下,玄阴师叔祖修炼百年的凝练真元喷薄而出,千条万缕掠过妇人花心,随后散发开去,宛如江海横流贯入万道沟渠,将妇人奇经八脉涤荡不休。
  白夫人美得昏昏沉沉,她泄了不少阴精,此时正疲惫不堪,眼看正要睡去,忽觉阴中一阵快美酥麻,其爽利千百倍于之前大丢,一身疲乏却一扫而空,只觉仿佛正被冬日暖阳映照,全身仿佛瑞雪一般悉数融化,暖意融融之中,瞬间如临仙境。
  那份快美无法言说,那份闲适不可描述,仿佛周身千百道毛孔都在欢呼一般,只为此时欢好极乐。
  这般极乐,莫说这白玉箫与丈夫房事不谐,便是应白雪练氏柳芙蓉这般常伴彭怜身边的女子都承受不住,每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正是因此,彭怜才轻易不用,只将其作为奖惩手段,间或用上一次两次,不是如今要拢住白夫人之心,他也不会一上手便用如此手段。
  白玉箫美得沉醉,此时深情注视彭怜,只觉得便是此刻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其中火热痴情,已是溢于言表。
  「好夫君大人……美死奴儿了……果然这般极乐,不是寻常男欢女爱可比……道家秘法,竟是神奇若此!」
  彭怜稳守精关,一笑说道:「只要姐姐喜欢便好,以后夜里,小生便时常过来探看,总要让姐姐时时刻刻享受此间极乐才是!」
  白夫人被他彻底征服,不住点头说道:「好弟弟,姐姐盼你时刻伴在身边,只要你来,任是什么要求,姐姐都肯答应!」
  不待彭怜说话,白玉箫又道:「日间所言之事,姐姐已与他说了,他说明日便将你请来过府叙话,到时消息传将出去,便可一解危局。」
  彭怜点头笑道:「方才我在屋顶已经听见了,姐姐心中记挂此事,小弟还要谢你呢!」
  白玉箫不由赧然,小声说道:「姐姐之前所想,只是图着你那舅母感念恩泽,以后老爷有事用她,也不至于过分推诿,此时所言,却只是你我二人情分,不掺杂丝毫功利之心的……」
  她忽然神情一动,随即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好夫君,你方才这般动作,为何还未过精?若是不够尽兴,不妨再弄一回,姐姐受得……」
  彭怜摇头笑道:「姐姐何必逞强?初次承欢,如此已是极致,若要竭泽而渔,只怕有伤根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达要将阳精丢在你这淫妇身子里的!」
  白玉箫娇羞一笑,随即说道:「淫妇儿最喜欢爹爹,渴盼着有朝一日,能让爹爹在淫妇儿穴中尽兴而归……」
  两人正自亲热,忽听床帐之中有人轻声喊道:「夫人?」
  白玉箫唬了一跳,连忙定了定神,坐起身道:「老爷醒了?妾身在此!」
  「给我倒杯水来。」
  「嗳!」白玉箫答应一声,静悄悄起身下床,到圆桌边擎着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床帐中说道:「老爷小饮一口润喉便好,夜里天凉,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她言语温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她方才还与奸夫山盟海誓、言语深情?
  「夫人被中冰凉,可是起了好久?」江涴言语平常,话语中却暗藏深意。
  白玉箫不以为意,柔声笑道:「妾身口渴起来喝水,回来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怕吵着老爷,这才到罗汉床上坐了一会儿。」
  任那江涴如何多疑,也决计想不到妻子竟会在卧榻之侧与人偷欢,莫说此处高约丈余、外间睡着丫鬟,便是楼下与院外住着自己亲信随从,外人根本无机可乘。
  江涴心中自信,自己官居三品,若是真有人不开眼来勾搭自己夫人,便是取死有道,死不足惜了。
  是以他心中只是疑心夫人夜里不睡另有别情,却毫不担心,自己头上已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虽是如此,他仍是挑开床帏,吩咐说道:「叫丫鬟预备恭桶,我去如厕。」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1/02 12:12:00

第一百三十三章 横生枝节
  江涴话音未落,白玉箫便心中暗惊。
  室内虽说占地不小,却是琳琅满目,摆满了各色古玩器物,彭怜那般高大,根本无处可躲。
  她心中惊慌,面上却从容淡定,笑着说道:「夜里头凉,老爷稍坐片刻,等丫鬟们备好恭桶再起不迟。」
  她动作轻柔挑起床幔用银钩挂好,这才转身吩咐道:「思琴,若画,过来服侍老爷如厕!」
  外间丫鬟早就听见了里间老爷夫人说话,闻言赶忙起身过来,将屏风后面恭桶打开,里面盛放甘草香料等物,一切布置妥当,这才过来扶起老爷前去如厕。
  恭桶放在外间厅中,由一道屏风相隔,江涴随着丫鬟扶起,环目四顾,周遭全无异样,这才放心下来,到屏风后面如厕。
  白玉箫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也四处观瞧,除了罗汉床上自己躺过那处有一滴水痕,床上褥子有些褶皱外,屋中竟是全无彭怜痕迹,便连那窗扉木闩,都不知何时竟闩好了。
  想起方才迷醉,此时犹有余波,白玉箫心中又甜又醉,只觉满满盈盈,便似被少年阳物填满蜜穴一般充实之至。
  她腿间一片淫靡,却并不担心丈夫发现,两人夫妻情意甚笃,却早已没了房事,江涴年届五十,便是还有些心思,却因为怕惹她不快,已是甚少过来招惹她了。
  白玉箫越是通情达理不以为意,江涴便越是心中愧疚,若非如此,也不会对她如此宠爱有加。
  妇人心中隐有愧疚,却也只是闪念而过,看着丈夫初现老态,心中油然而生厌烦之情,却是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等江涴如厕归来上床躺下,白玉箫这才躺下,她心中甜蜜满足,想着彭怜英俊模样与床上雄姿,不过片刻便即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白玉箫着人送信与柳芙蓉,让她转告外甥彭怜过府来拜见知州大人。
  柳芙蓉一听,便知事情多办成了,连忙安排下人到彭怜府上传信。
  二人早知此事必成,这般做作倒是有意为之,等彭怜接到传信,这才收拾衣冠,乘着柳芙蓉派来的马车,直奔知州大人别苑而来。
  彭怜通报入内,到了绣楼花厅来见知州江涴。
  江涴一身居家常服居中坐着,手捧书卷细细研读,等彭怜行了大礼参拜,半晌才头也不抬问道:「听夫人说,你是本科考生,那五经题,你是如何作答的?」
  彭怜没想到他一见面就问这个,连忙恭谨将自己当时所答简略重复出来,等他说完,江涴又沉吟片刻,这才说道:「见解不算别出心裁,倒也中规中矩,只怕不入高云岫法眼,得个中上不难,这个解元,倒是不用想了。」
  彭怜见他先抑后扬,这才展颜笑道:「老父母抬举晚生,能中已是侥幸,却不敢奢求解元名头。」
  江涴终于抬起头来,细细看了彭怜一样,这才微微点头说道:「这般务实自矜,倒是极为难得,你今年还不到十八罢?」
  彭怜拱手笑道:「老父母明鉴,晚生年方十六,只是生的高大些,看着有些老成。」
  江涴拈须微笑说道:「以你如今年纪便能中举,将来专心科考,前途却是不可限量!夫人夸你温和厚重、知礼守礼,却是名不虚传!按理说放榜之前,本官牧守一方,不宜接见考生,不过那高云岫秉性正直,倒是不必担心什么,日后你出去不妨与旁人说,老夫与你家长辈有旧,这才请你过府一叙,可记住了?」
  「晚生谨记在心!」彭怜连忙行礼,终于放下心来,有江涴这句话,未来这几年,自己在云州便有了倚仗。
  「老夫还有公务要忙,一会儿夫人要见你,你再稍坐一会儿吧!」
  江涴起身离去,只将彭怜自己留在厅中,他等江涴去远了,才放松坐了下来,后背已是出了不少得汗。
  他自幼修行道法,又有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筑基,心境可谓圆融,便是如此,对上江涴这般三品大员仍然有些紧张,便是江涴语调和蔼,那份淡淡威严却仍让他震慑不已。
  昨夜在其卧榻之侧淫其爱妻,彭怜只觉着江涴不过是个平常老者,此时与他正面相对,才知世间人物从无幸至,能坐到这般位置,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从不敢小瞧天下英雄,只是如今方知,无论何人在何事上专精一道有所成就,都必然有自己值得仰望学习之处。
  彭怜坐在厅中,只觉松了口气,又过半晌,才又丫鬟端来茶水,他一边喝着一边好整以暇四处打量,又过片刻,才听楼梯声响,几人走下楼来。
  当前一人衣着华贵,头上簪着金银首饰,身上一件白色襦裙,外面罩着件金丝直帔,面上薄施粉黛,画着淡淡红唇,眉间浅浅含笑,行走间注目彭怜,眼中满是深情,面容却淡淡的,正是知州夫人白玉箫。
  彭怜对此早有经验,做戏便做全套,连忙起身拱手作揖行了一礼,朗声拜道:「晚生彭怜,见过夫人!」
  「公子免礼,快请坐罢!」白玉箫暗赞少年小心谨慎,却不知他已与那柳芙蓉做惯了这般虚假文章,等两人坐下,她才又问道:「公子已与老爷说过话了?老爷都问了些什么?」
  二人方才言语,白玉箫在楼上听了个七七八八,此时问起,不过是没话找话,她心中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丫鬟当面无法亲近,只能这般闲聊罢了。
  彭怜简单说了江涴所问话语与自己对答,随即笑道:「今日这事,多亏夫人居中引介,这番恩情,小生便是倾身以报也难偿万一,这里一些小小心意,还请夫人笑纳。」
  两个丫鬟粗鄙无文,自然没听出彭怜所谓「倾身」有何深意,白玉箫却听得清楚,耳垂瞬间红透,听他说要献礼,便笑着说道:「贤侄倒是不必客气,我与柳芙蓉交好,帮她一帮倒是理所应当的!」
  她口称贤侄,便是做实了江涴与彭怜的关系,被丫鬟听去,再被有心人打听,只怕不用两日,整个云州便都知道,彭怜与江涴有旧,与他寻衅,多少都要琢磨琢磨了。
  彭怜从袖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枚鸡血石印章,此物乃是应白雪从那些古玩中挑选出来,此时拿来送礼,正是恰如其分。
  「此物小生不知该如何使用,还请夫人转承知州大人帮着鉴定一二,」他又取出一支纯金凤钗,上面凤凰振翅欲飞,口中却叼着一串金质流苏,「此物虽不如这方玉章一般雅致,却最是富丽堂皇,最能映衬夫人之美!」
  那凤钗金色十足,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尤其做得精致,富丽堂皇至极,却又不过分厚重,平时穿戴最是衬人,只是远远望着,白玉箫便喜欢非常,她稍微客套一番,便让丫鬟接过,笑着说道:「倒是叫贤侄破费了,以后若是无事,倒可时常过来坐坐,老爷公务繁忙,便常来我这边走动……」
  她话中有话,彭怜自然心领神会,一番认真对答,二人又闲话良久,白玉箫才找个由头,将两个丫鬟打发出去,与彭怜窃窃私语起来。
  花厅中门大开,天光正自明媚,便是让世人想破了头,怕是也难以相信,这孤男寡女早已勾搭成奸,此时虽然正襟危坐,说的却都是男盗女娼。
  「昨夜夫君大人走得匆忙,姐姐却并未看清,你竟是如何出去的……」说起昨夜之事,白玉箫面色微红,娇笑说道:「当时我还担心,等他起身如厕的时候,却见窗闩都插好了……」
  彭怜得意笑道:「便是旁人不懂,玉箫儿还不知道家秘法玄奇么?却不知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听他称呼暧昧,白玉箫自然又羞又喜,点头说道:「昨夜躺下便即睡着,今晨起来,只觉身轻如燕,竟是从没睡得这么香甜过……」
  「以后每日欢愉,容小弟为姐姐疏通经脉洗去污秽,到时延年益寿、容颜秀美,怕是都不在话下。」
  「还能有这般奇效?」白玉箫虽难以置信,却也知道彭怜功法神奇,便是昨夜那般快美便已值了,若能另有奇效,只怕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来日方长,姐姐试过便知,倒不可全信了小生的话。」彭怜面带促狭之意,冲妇人挤眉弄眼,他转头看了眼外间,见四下里无人,便飞身而起一跃来到白玉箫身边,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便重新坐回,动作迅疾如风,便连白玉箫都未反应过来。
  「弟弟坏……」白玉箫半晌才回过神来,风情无限白了彭怜一眼,随即说道:「若非亲眼所见,姐姐实在难以相信你有这般神功,以后夜里可要常来,莫让姐姐孤枕难眠,相思蚀骨!」
  彭怜笑着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外面脚步声响,便收起随意神情,恭谨答道:「小生日后定当常来拜会、早晚问安,只要夫人不嫌弃就好。」
  「我听柳芙蓉说起,你有个妾室平日里负责照料起居,想来她平日辛苦,这里有些都是别人送的珍惜面料,你且拿回去与她做几身衣裳,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番心意。」白玉箫方才以此为由支走两个丫鬟,此时自然要做戏做足,将两匹绸缎赏与彭怜,算是有始有终。
  彭怜本来不以为意,接过来时才觉那面料果然精致的很,与寻常市面上买到的绸缎竟是毫不相同,心中赞叹,便真诚说道:「晚辈代妾室谢过夫人!」
  白玉箫趁着两个丫鬟站在身前无法回头不注意,与他抛了个媚眼,意思自己有些吃醋,嘴上却说道:「以后有机会不妨将她带来,认清了门也好常常走动!」
  她说的举重若轻,彭怜却知此事非同小可,自己能入后宅与知州江涴叙话,这本身便已是件难得恩遇,若是应白雪小妾身份还能常来知州别苑走动,那亲近之意却比如今还要深厚许多。
  彭怜心知肚明,昨夜受了自己恩惠,白玉箫只怕心思早已全在自己身上,这般主动示好,倒也合情合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彭怜告辞出来,坐着马车便来到岳府。
  入内来见柳芙蓉,妇人正在厅中与岳诚说话,见他进来,柳芙蓉便端起茶盏说道:「今年的佃租便如此安排,涨与不涨,都是老爷的恩德,莫要被宵小们在中间上蹿下跳,没来由咱们吃了大亏,倒成全了别人名声!」
  「老奴省得如何处置了,还请夫人放心。」岳诚起身告辞,过来与彭怜见礼,这才施施然离开。
  彭怜早已等在一旁,恭谨与岳诚行了一礼,他是家中老仆,便连母亲都格外敬重,他态度恭敬,倒也其来有自。
  岳诚去远,彭怜走进厅中,采蘩早已走到门边站定,只是竖耳听着厅内主母与情郎说话。
  只听柳芙蓉笑着问道:「爹爹此去,一切可还顺利?」
  听着自家主母学着自己叫彭怜「爹爹」,采蘩会心一笑,心说果然主母曲意逢迎,知道彭怜喜欢女子这般自贬身价,竟也拉的下脸,叫得这般亲昵。
  只听彭怜笑道:「与那江涴说了会儿话,又与白夫人说了几句,她……」
  后面语声渐低,采蘩便听不真切,忽而彭怜又道:「她还说让我可以带雪儿过去,以后时常走动,不可断了来往。」
  柳芙蓉一愣,随即笑道:「这却是不容易了,这般通家之好,却比什么都强了!」
  「嗯……」忽而一声娇喘,采蘩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家主母此刻定然已被情郎抱在怀里轻薄起来,想起少年腿间昂扬物事,俏丽婢女心中也火热起来。
  「好爹爹……亲达达……不要……莫把人家衣服弄乱了……看一会儿有人来……不要……啊……都进来了……奴都湿透了……达达……哥哥……爹爹……就喜欢这么折腾人家……啊……美死了……好哥哥……叫我……叫我名字……」
  屋中淫声渐浓,采蘩听得双腿发软,她很想此时转身进去,一把扑进情郎怀里求欢,只是她心中只能臆想,却不敢真个如此,不识好歹便算了,敢与主母争宠,怕是真的活腻了。
  天光大亮,日挂中天,屋中舅母外甥肆意宣淫,媚叫声声传出,便如响雷一般,道道在婢女采蘩心头炸响。
  她微微回头,用眼角余光看去,却见庭中一角,主母柳芙蓉被彭怜按在椅边,裙裾撩到腰间,臀儿高高翘起,正不住向后挺凑,侍弄少年彭怜阳物。
  妇人双手撑着茶桌,此时勉力回头,媚眼如丝目视情郎,不住声朗叫道:「好达达……亲夫君……亲爹……喜欢妹妹这般服侍么……好哥哥……又不行了……芙蓉儿又要丢了……」
  屋中忽然响起一阵疾风暴雨一般臀肉撞击声响,采蘩继续偷看,却见彭怜箍住柳芙蓉纤腰,短暂瞬间便抽送两百余下,直将柳芙蓉肏弄得彻底无声无息,又过片刻,才身子一抖,顶着柳芙蓉臀儿泄出精来。
  她正看得心荡神驰,忽听院外脚步声响,一个中年仆妇快步进来,遥遥对着采蘩说道:「夫人可在么?」
  采蘩心中气血翻涌,闻言有些慌乱下了台阶,对那妇人说道:「刘嬷嬷这般急匆匆何事?夫人在与彭家少爷说事,你且稍等片刻!」
  「我的姑奶奶哟!可等不得哟!」刘嬷嬷扬了扬手中名帖,「外面来了许多车马,说是要求见老爷,管家不敢做主,让我快来传信!」
  采蘩一愣,随即接过名帖,吩咐道:「你且在这里候着!」
  她疾步入内,里面柳芙蓉已收拾好衣衫居中端坐,彭怜却躲在里面角落里收拾,他平素里只穿一件道袍,今日去拜见江涴,却是一身襦衫,脱起来麻烦,穿起来更是不易。
  柳芙蓉面色绯红,神情淡定问道:「刘嬷嬷什么事这么急?」
  采蘩看着自家主母一脸风韵无边,心中也是一动,赶忙递上名帖,等柳芙蓉展开阅读,她才忽然想到,若是彭怜刚才丢在主母阴中,这会儿这般坐着,岂不……
  自柳芙蓉与彭怜有染,盛夏时节裙下便不着寸缕,即便此时入秋,白日里她也这般穿着,若是平常女子,如此只怕早就生病了,可柳芙蓉却是不同,她有彭怜每日浇灌,体质早强于常人,虽不能如彭怜一般不避寒暑,却也能比凡人耐冷抗热了。
  彭怜这般丢精,于柳芙蓉固然大补,只是若这般随意坐着,岂不将精水外泄,湿了裙摆?
  采蘩心中担心,便小声问道:「夫人可要穿上绸裤?」
  柳芙蓉正看得入神,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微红,看彭怜过来,便甜甜仰头问道:「爹爹你说呢?」
  彭怜笑道:「不穿便不穿,你且夹紧了便是!」
  柳芙蓉乖巧点头,哪里还有雷厉风行的主母样子?只是她低头去看那名帖时,面上神情却又变得不同。
  「到底出了何事,竟能惹得芙蓉儿如此?」彭怜看柳芙蓉神情珍重,便伸手过去,却不是要那名帖,而是让妇人含住自己手指舔弄。
  柳芙蓉乖巧舔了几口,俏脸扬起深情目视情郎,眼中满是谄媚之意,面上更是风情无限,她含的深入,香舌也灵活至极,如是良久,这才吐出情郎手指,媚笑着将彭怜大手握住贴在脸便,神态亲昵至极。
  她神情轻松无比,知道情郎有意借此为自己舒缓压力,便笑着媚声说道:「好叫爹爹得知,池莲家里,也就是许家,来人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1/02 12:18:42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知理亏
  岳府门外,四辆马车,十数名骑手,将门前空地堵得水泄不通。
  六七名男子站在台阶之下,看着岳府高大门楼窃窃私语,为首一人眼眉低垂并不参与其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忽而中门大开,门内一行人簇拥着一位贵妇走了出来,她一身孔雀蓝绣金花锦绣绒裙,头上簪着一支翡翠黄鹂发簪,耳垂上坠着两串金丝吊坠,面上妆容浓郁,却难掩秀丽风情,随她走动偶尔露出手上一支翡翠玉镯,更显藕臂洁白如玉。
  门口众人来势汹汹,却都被这妇人气质所慑,那七八个男子立即噤声,有的更是向后面躲了躲,为首那男子微微回头,脸上现过一丝鄙夷之色。
  「哟呵!早晨起来就见屋里的海棠开了,妾身还以为今天有什么喜事,原来应的是亲家们到了!来来来,快快请,快快请!」柳芙蓉落落大方一团和气,任谁都跳不出毛病来,此时中门大开,她又亲自到门口迎接,这份礼节,已经堪称厚重了。
  本来许岳两家门当户对,便是许家家主来访,开中门迎接便已尽到礼数,柳芙蓉虽不是岳家家主,却实在是岳家真正的当家人,她亲自出来迎接,可谓面子里子都给足了许家来人。
  为首那男子憋了一肚子的严辞厉色,一下子没有了着力的地方,他蓄积了半天力气,这会儿全无发泄之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拱手说道:「在下许耀光,见过岳夫人!」
  「一家人何必这么客套,快快请进!进去说话!」
  柳芙蓉将众人让进大门,一路与许耀光嘘寒问暖,什么时候动身的,路上走了几天,舟车劳顿可还辛苦,来了能否多住几日,问的细致入微,仿佛有说不尽的家长里短。
  许耀光一一作答,有些吃不准这柳芙蓉到底什么做派,怎么似乎与传言中那般心狠手辣不太一样,除了美艳些风韵些,似乎与平常人家妇人并无不同。
  到了厅堂坐下,柳芙蓉等丫鬟上了香茶,这才笑着说道:「我家老爷今日当值,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倒是怠慢了诸位,还请海涵则个!」
  许耀光连连摆手,谦和说道:「也是我们来的仓促,未曾事先知会,本就失礼在先,不敢怪罪夫人。」
  柳芙蓉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妾身已经吩咐准备酒席,先与诸位叔叔接风洗尘,待晚间老爷来家,再与各位赔礼!」
  「哪里哪里!」
  「不必不必!」
  岳元佑好歹是七品命官,干着六品的通判,在这云州官场也举足轻重,江涴可以看不起他,柳芙蓉可以送他一顶绿帽子,但相对于平民百姓,岳元佑这七品官却是神祇一般的存在,任他们如何来势汹汹,也当不起岳元佑的赔礼。
  「诸位此来,大概能住上些日子吧?今年乡下农庄丰收,谷穗长得饱满,各种瓜果应有尽有,等走时候可要捎些回去,给诸位奶奶们尝尝鲜!」
  众人无不腹诽,你家农庄丰收,谁家还没有个农庄么?千里迢迢的,难道来你这里打秋风不成?
  「这秋天里景色倒是不如盛夏,不过西山黄叶也还有些看头,趁着天气不冷,进山去猎些野味来吃,倒也是一桩消遣,诸位若是有心,妾身可以安排猎户向导……」
  「书局里新出了一本书,写得那是极好,才子佳人,催人泪下,妾身看了一会儿,眼睛都哭肿了……」
  柳芙蓉絮絮叨叨,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问众人来意,她言语轻快,相貌又极是出众,这般滔滔不绝,看着赏心悦目,听着也让人舒适,只是她妙语连珠,众人根本插不上话,那许耀光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已经别的脸色涨红。
  「夫人,我们这次来……」
  柳芙蓉只喝了口茶水,随即说道:「叔叔们这次来可要多住些日子,你们也知道,我们家里没什么亲戚,这大门好几年都没开过一回……」
  她接过话茬,又是一阵滔滔不绝,直说的口干舌燥,这才要喝水。
  许耀光找准机会,连忙说道:「我们此来是为了许鲲鹏横死之事……」
  「难得你们能来,这许家和岳家这些年都不如何走动,这次来了,可以多盘桓些日子,回去时再捎些礼物回去,算是我与外子聊表寸心……」
  「夫人!」许耀光有些忍耐不住了,大声说道:「我们来是为了鲲鹏侄儿横死之事!」
  柳芙蓉被他喝得一愣,随即眼眶泛红说道:「叔叔你有话好好说便是,何必这般喝骂妾身?你们远来是客,若是妾身有礼数不周的地方,你们直言不讳便是,却又何必这般欺辱妾身一个妇道人家!」
  她这般娇柔作态,许耀光一肚子邪火再也发泄不出来,憋在那里吭哧半天,这才说道:「在下失礼,言语不当之处,还请夫人海涵。」
  他平常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这次被推选出来到岳家来,也是众望所归,只是众人商议了一路,预想中岳家严阵以待的场景并未出现,柳芙蓉这般礼数周到,实在让他无从发作。
  柳芙蓉泫然欲泣,捏着香帕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抽噎问道:「叔叔说什么,鲲鹏横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随即哭叫起来,「我那苦命的妹子哟!这般年纪便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她哭的极是认真,眼泪却一滴也无,许耀光看在眼里,重重咳了两声道:「夫人!还请将池莲嫂嫂请来叙话!」
  柳芙蓉哭声戛然而止,目光炯炯看着许耀光问道:「你说谁?」
  「岳家长女岳池莲,小弟那寡居嫂嫂!」许耀光强自咽下一口恶气,故作平静说道:「嫂嫂举家搬迁至此,据说便住在岳府里,还请夫人将嫂嫂请出来相见,小弟有几句话问她!」
  「『据说』?哪个『据说』?据谁说的?说的什么?」柳芙蓉一双凤眼瞪得极大,便显得有些狰狞起来,「叔叔说池莲回来了,可有人亲眼见到?这般捕风捉影,兜头便是一个屎盆子扣下来,妾身可接不住,砸死人不说,忒也恶心了些!」
  「你!」许耀光一时语塞,当日岳池莲带着家资离乡,族中诸人虽然并不同意,但那时许鲲鹏尚在,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来,如今传来消息许鲲鹏死了,自然就有那有心之人,惦记上了许鲲鹏一支的广大资财,便没有那些金银财宝,族中祖产,许鲲鹏手上那一份也极是可观,正是因此,众人才商量一番,一起来岳家兴师问罪。
  柳芙蓉一看那名帖就猜到了大概,这会儿见对方撕破了脸,知道此事难以幸免,便笑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叔叔可不能只凭着『据说』二字,就拿着人命官司来我们岳家兴师问罪!岳家小门小户的,当不起这般罪名!」
  宛如一只猛虎展露獠牙,不过寥寥数语,柳芙蓉便已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普通妇人,言语之间,便将许耀光拿捏得死死的。
  她言外之意倒也明显,岳家不是小门小户,不是许家可以随意拿捏的,便是许家在当地财雄势大,但在这云州,不过是个外人,想要这般兴师问罪,却是差了点意思。
  许耀光知道不能硬来,便强忍怒气说道:「夫人容禀,这事是真是假,只需清楚池莲嫂嫂来对证便是,倒是不必咱们这边吵来吵去!」
  「说得莫名其妙,谁与你吵来吵去?你等来时,妾身礼数周全,不是你强人所难,妾身如何会失了礼数?」柳芙蓉叉腰坐起,柳眉倒竖问道:「一直说让我请池莲出来,刚才便说了,你可曾有人证物证,证实了池莲回了岳家?」
  许耀光莫名其妙道:「当日嫂嫂离家,便说了要回来省亲,便是……便是……」
  他嗫嚅良久,终究没说出来自己曾派人跟踪岳池莲,亲眼见他们一行人进了岳府,此举终究见不得人,所以话到嘴边,许耀光生生咽了回去。
  「妾身与大妹自她初嫁至今,已是二十余年未见,今日你们既然来了,倒是正好借此机会,请你们捎信回去,将我那大妹送回家中,到时凭她心意,若肯再嫁,我这做嫂子,总要成全了她才是!」
  许耀光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自己过来兴师问罪,料想最差也能从岳池莲娘三个身上得些银钱,何曾想反而被柳芙蓉反将一军,不但不承认许鲲鹏早夭,便连岳池莲回家省亲都不认了,更甚者还倒打一耙,找自己要起了妹妹来!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嫁与不嫁,又与你们岳家何干!」许耀光怫然怒喝,已是动了真火。
  「你不是说鲲鹏甥儿夭亡了么?」
  「我没说!」
  「没说你来问什么?」柳芙蓉一脸莫名其妙,「所以鲲鹏到底死没死?」
  「你问我,我去问谁!」许耀光差点气死,绕老绕去,自己反而成了被诘问之人,明明许鲲鹏死在岳家,怎么反倒自己朝自己兴师问罪起来。
  「妾身那甥儿生下来便不曾见过,不问你又该问谁?莫不成你们许家图财害命,将我那甥儿偷偷杀了,又害了我那可怜大妹,而后又来我岳家兴师问罪、栽赃嫁祸?」柳芙蓉冷哼一声,冷笑说道:「岳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却也不是谁都可以任意拿捏的小鱼小虾!」
  「你……我……」许耀光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他素来伶俐,只是遇上柳芙蓉,却全无发力机会,从见面开始,就被柳芙蓉牵着鼻子走,这会儿终于恼羞成怒,拂袖说道:「夫人强词夺理,在下也不与你争辩!若是夫人仍是不肯清楚池莲嫂嫂来,那说不得,在下就要先礼后兵,亲自动手搜检一番了!」
  柳芙蓉冷眼扫了一眼厅中诸人,冷笑说道:「就凭你们,就敢在我岳家用强?王法昭昭,岂容你们肆意妄为!你且搜一个试试,我倒要看看,你许家有多少条人命肯填在这里!」
  她话音未落便扔了手中价值数两银子的官窑贴花凤纹茶盏,「喀喇」一声脆响,庭院当中涌出四五十人来,各个手执刀枪兵刃,神情彪悍至极。
  云州民风悍勇,岳家自己就蓄养了不少看家护院,之前柳芙蓉顾左右而言他,便是为岳诚调人腾出时间,此时摔杯为号,堂下聚拢四五十人,妇人心中底气更是十足。
  许耀光看了眼堂下众人,倒是面色不改,淡然说道:「这般庸碌之辈,便是再多些又有何用!裘大侠,请现身罢!」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人从屋顶房檐落下,身轻如燕,手执长剑,也不多言,直奔庭院中为首一人而去,手起掌落,便将那人从台阶上击飞,显露出一身不凡武艺。
  许耀光极是得意,拈须微笑说道:「在下此来,除裘大侠外,还有不少高手就在门外,夫人这些护院虽然勇悍,只怕不是对手!」
  柳芙蓉秀目微闭,忽然轻声笑道:「莫说官军一会儿便到,想来你们也不至于与官军为敌,便说这习武的高手,你当我岳家没有么!怜儿!」
  「甥儿在!」
  一声轻喝响起,又一道人影从屋檐飘下,只是相比之前那人,他落得更慢,便如红毛对比秋叶,高下立判。
  院中众人齐声喝彩,旁人不绝如何,这些练家子却知道厉害,尤其那随许耀光同来的裘姓男子,心中更是惊惧非常,眼前少年,便是从自己藏身位置下来,自己刚才在屋檐上蹲伏许久,竟是根本没发现他,稍一思索,心中惧意更浓。
  彭怜轻身落地,随即同样递出一掌,旁人眼中其势平平无奇,那裘姓男子却如临大敌,仓促之间避无可避,硬着头皮举掌相迎,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已是手臂断折,受了重伤。
  「你……」裘姓男子吐了口血,指着彭怜难以置信问道:「你小小年纪,如何有这般修为!」
  彭怜随意一笑,「巧合而已,你不服气么?」
  裘姓男子叹气一声,踉跄走到许耀光身前说道:「这里有高手,二爷快走吧!」
  许耀光不甘心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深深惧意,知道事不可为,便要就此离去,却听柳芙蓉忽然笑道:「叔叔远来是客,妾身总要尽到礼数,这般兴师动众大肆搜索只怕不成,不过若是叔叔几人四处走走,看看我岳家风光,倒不算什么大事……」
  柳芙蓉看着情郎挫了对方锐气,这会儿却退让一步,笑着说道:「天色尚早,几位叔叔不妨在府里随意走走,妾身着人陪着,若是真个发现了池莲妹妹的蛛丝马迹,妾身也想与她见上一见呢!」
  见她如此坦然,便连许耀光都含糊起来,莫不是手下人看错了,或者岳池莲回了岳家,却没住多久便走了?
  许耀光心中懊悔,若是当初自己亲自送嫂子回门省亲,如今也不至于全无对证,此时见柳芙蓉退让,连忙拱手笑道:「夫人宽宏大量,在下感激莫名!请夫人派人领路,我等在府里游览一番便好!」
  柳芙蓉叫来岳诚,要他安排下人随行,直将许家人都打发出去了,这才坐下,等丫鬟重新上茶,这才边饮边对彭怜说道:「亏得怜儿在此,若是不然,今天这事只怕不能轻易过去。」
  彭怜看着厅外众人,对柳芙蓉笑道:「舅妈天机妙算,这番布置,倒是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柳芙蓉微不可察冲他飞了个媚眼,随即笑道:「也是机缘巧合,不是这几日池莲搬去与你娘同住,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四处搜检。」
  「若是被他们看到姨母表嫂她们所用之物,倒也是一桩麻烦……」
  柳芙蓉摇头笑道:「池莲归家时便轻车简从,随身衣物、金银细软本来就带的不多,这次搬去你那里暂住,这些东西只怕都收拾走了,哪里会留下什么来?」
  「再者刚才诚叔已经派人去收拾过了,等他们去罗府那边转一圈回来,只怕便是中午了,这么久还收拾不好,那诚叔派的人可真是取死有道了!」
  彭怜点头称是,心中暗道:姨母家中三人这次搬走,只怕是再也不肯回来与柳芙蓉同住,无论自己如何弥合,柳芙蓉涉嫌谋害岳池莲爱子却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如今姑嫂二人能这般表面和谐,其实已是颇为难得。
  「不过此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过些日子乡试放榜,你便将冰澜与陆生莲纳入房中,到时只剩池莲一人,许家便是有通天本领,也轻易找不到她。」
  彭怜与柳芙蓉坐得不远,他侧过身子凑到舅母身前小声说道:「雪儿别有手段,不如到时候也让池莲姨母改名换姓,也纳进房里来算了……」
  柳芙蓉凤眼横波,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倒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剩下我们娘两个该怎么办?」
  彭怜无奈挠头,许冰澜无根无凭,纳为妾室倒是顺理成章,可岳凝香毕竟是岳家长女,将其纳入房中做妾,只怕便是岳元佑那一关都过不去,便是柳芙蓉心中同意,面上也不好轻易答应。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归有解决的办法,」柳芙蓉看他犯愁,便宽言软语说道:「左右凝香心中对你死心塌地,却是非你不嫁,到时候你舅舅不过生气些日子,也不会如何的……」
  正说着话,外面脚步声响,许耀光一行人回到厅中,那许耀光神色晦暗,一来自然是没找到岳池莲母女婆媳的蛛丝马迹让他沮丧至极,二来这一圈走下来才发现岳府占地广大,这般财力雄厚,之前自己种种,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
  他歉然拱手说道:「在下鲁莽,却给夫人添乱了,既然嫂嫂不在府中,我等这边告辞,若有叨扰之处,还请夫人海涵!」
  柳芙蓉掩嘴一笑,轻声说道:「来都来了,不如多待些日子!总要妾身备些瓜果蔬菜,与叔叔们带回去才是……」
  她妙语如珠,又将开始那些絮絮叨叨话语重新复述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