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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我心悠悠
一顶青呢小轿抬入县衙大门。
吕锡通一身便服,老神在在袖着双手走下轿子,随意问衙署师爷道:「我去这半日,县里可有何事发生?」
那师爷年纪不小,恭谨答道:「衙里风平浪静,却是无事发生。」
吕锡通抬手捋了捋胡须,「我这左眼皮跳得厉害,倒是有些古怪。」
一旁管家笑道:「老爷财运亨通,自然左眼皮跳的厉害!」
「胡说八道!」吕锡通心中喜悦,笑着骂了管家一句,径自朝里面走去。
管家随主人日久,自然毫不在意,一旁陪着笑脸跟上,等师爷离得远了,这才小声说道:「回禀老爷,县学彭教谕上午来了,这会儿正与夫人在中堂叙话。」
吕锡通脚步一滞,随即不动声色问道:「彭大人所来何事?」
「这个小的却是不知,只是差人扛了两担礼盒,如今都在房里,其中装了什么,小的却不知道。」
吕锡通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他径自朝后院中堂走去,隔着老远便看见爱妻樊丽锦在主位坐着,彭怜在下首端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闲谈。
樊丽锦最先看到丈夫回来,连忙起身迎谒,彭怜见状也反应过来,起身恭谨行礼。
吕锡通心中满意,微微点头致意,走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对彭怜道:「老夫今日出门访友,倒是不知彭大人要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彭怜贴着椅边坐下,笑着摇头说道:「大人何必与下官客气!今日却是下官冒昧,只因昨日听僚属说及大人家中千金已然成亲,下官却未及送上贺礼,因此冒然前来,却与大人失之交臂。」
吕锡通心中释然,心中暗赞彭怜识趣,他转头看了眼妻子,这才对彭怜笑道:「彭大人有心了!小女早有婚约在身,如今远嫁京城,倒是去了老夫一桩心事,只是这婚期,倒是还要些时日……」
彭怜微笑点头,心中倒也明白,云州地处西南,距离京师怕不是千里之遥,吕家小姐身子羸弱,一路车马劳顿,路上便要走大半个月,赶上阴天下雨,一两个月也稀松平常,如今趁着天寒地冻雨水未至出行,倒也算是思虑周全。
只是吕锡通好歹也是七品县令,如此狼狈嫁女,只怕对方身份非比寻常。
丫鬟奉上茶水,吕锡通正要端起喝上一口,忽然见到桌下一片碎瓷,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樊丽锦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才笑着说道:「方才妾身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盏,大概芝儿打扫时落了一片未曾收拾。」
吕锡通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意,面上却云淡风轻,随意说道:「原来如此……」
彭怜识趣,起身便要告辞,吕锡通也不留他,两人客套两句,自有下人送彭怜出去。
吕锡通坐下喝茶,眼角余光扫见妻子裙角有团湿迹,便即提醒说道:「夫人裙角如何湿了?」
樊丽锦面色一热,情知那裙角乃是沾上了彭怜阳根带出的自家淫液,急中生智解释道:「想来是茶盏打翻时溅的茶汤,不是老爷提醒,妾身还没注意呢!」
吕锡通点点头,「且去换一件吧!莫要着凉才是!」
樊丽锦点点头,这才起身行礼离去,她迈着婀娜步子出门,转过弯来知道丈夫再也看不见自己背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阴中还含着少年情郎的阳精,绸裤更是被情郎划破,若是被丈夫发现,登时便是天大的劫难。
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快意,想着方才情郎那般风狂雨骤肏弄,心中更是如痴如醉。
整整一天,樊丽锦都有些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入夜便早早上床睡下。
吕锡通忙完手上公务,披衣回到卧房,见妻子已然睡下,不由松了口气,他解去肩头衣衫递给丫鬟芝儿,由着她服侍上床躺下,等丫鬟收拾妥当离开,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相公……」
樊丽锦轻轻低语,吕锡通唬了一跳,故作从容问道:「夫人还未睡着么?」
他故意拖到这会儿回房,存的便是躲过妻子求索的心思,哪里想到妻子竟仍未入睡,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妾身……」樊丽锦语声一滞,随即说道:「妾身本已睡熟,只是被相公搅醒而已……」
「倒是为夫的不是,案头公文太多,忙到现在才算告一段路,搅扰夫人清梦,实在罪过罪过……」
「哼……」樊丽锦娇哼一声娇嗔道:「妾身便那般吓人么?」
「相公都多久不曾在这榻上疼爱妾身了?」
吕锡通身子一僵,随即皮笑肉不笑说道:「夫人说哪里话,为夫……为夫怎会怕夫人呢……昨夜不是才刚刚有过一次……」
樊丽锦哼道:「昨夜那是妾身主动索求……相公主动宠幸妾身,还是去年冬月十七,眼下年都过了,相公怎能如此狠心?」
吕锡通一脸苦相,「其中究竟,夫人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高明,便是年轻时为夫也不堪为敌,如今年纪渐长,身体大不如前,哪里经得起夫人旦旦而伐?」
樊丽锦娇嗔道:「怎的听老爷如此一说,妾身倒似淫妇一般需索无度?世间女子,又有几人两三个月才与丈夫欢好一回?」
妇人泫然欲泣,悲声说道:「妾身自知年老色衰,再也不似当年貌美,老爷若是嫌弃人家人老珠黄,便……便去再觅新欢就是……」
吕锡通赶忙抱住妻子肩膀安慰说道:「夫人谬矣!为夫非是贪花好色之辈,也从未与谁家女子藕断丝连,此心日月可鉴,别人不知,夫人你还不知么!」
见丈夫情急如此,樊丽锦破涕为笑,娇嗔说道:「若不是知道老爷从不好色,妾身还道老爷外面有了相好才冷落人家呢!」
吕锡通苦笑一声,「实在是夫人太过厉害,老夫难堪匹敌,自然不敢轻易招惹,到时败下阵来,岂不自讨没趣?」
樊丽锦闻言正色说道:「夫妻之间敦伦,何来胜败一说?妾身乃是老爷发妻,侍奉枕席本就应有之意,老爷何必如此在意妾身是否满意?」
世间男尊女卑本就习以为常,许多男子不善床笫之道,却也不耽误寻花问柳、勾三搭四,只是吕锡通却非是此类,他与爱妻相敬如宾,与男女之事毫不热衷,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偌大年纪,却只有一个女儿。
素来男子惧内,多数便是床笫之间阴阳失调、夫妻不谐,吕锡通多年来受夫人辅佐,官路顺遂,床笫间勉力服侍妻子倒也差强人意,只是如今年纪渐长,每次自己丢盔卸甲,妻子却才初入佳境,一来二去心中渐生怯意,慢慢疏远冷落发妻,才有今日之事。
那樊丽锦昨夜偷得了彭怜这般美味少年,白日里也曾白昼宣淫,正是恋奸情热的当口,只是她夜里辗转无眠,想及夫妻深情厚意,还有那远嫁京城的爱女,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这一番言语。
妇人心思摇摆,吕锡通却并不知晓,听见爱妻如此深情言语,自然感动莫名。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你……」
樊丽锦心中幽怨无限柔声安慰道:「老爷操劳公务,这几日也是倦了……」
「唉!」吕锡通叹了口气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边爱妻。
樊丽锦轻声问道:「老爷一直忧心高家之事,等这事忙过去了便好了……」
吕锡通无叹气说道:「高家如今一团乱麻,那高文杰连出昏招,竟派人去截杀彭怜,若是事成倒也罢了,结果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不说,便连留的后手都杳无音信。」
樊丽锦神情微动,却不动神色说道:「那彭怜乃是江涴嫡系,高家这般不择手段,只怕此事殊难善了……」
「谁说不是呢!」
「那冷香闻一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左右已经定成铁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还能如何打算?」吕锡通无奈至极,「高家多少龃龉龌龊,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过去,等京中调令下来,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掺和这个烂摊子了!」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吕锡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闻一案,虽有可疑之处,却也被老爷办成了铁案一桩,人证物证俱在,为何刑部批文迟迟未下?」樊丽锦侃侃而谈。
「京里不是传来消息,因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务延迟么?」
「以妾身观之,此事绝不寻常,」樊丽锦轻轻摇头,「若是高家太爷不死,老爷借着高家东风更进一步并不甚难,只是如今高家二爷勉力自保,未曾回乡丁忧,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响,这高文杰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奇怪……」
吕锡通点头道:「还是夫人当年真知灼见,为夫才未与高家走得太近,只是如今之计,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樊丽锦揽过锦被遮住腰肢,她幽幽一叹,颇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只是轻声说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爷不妨早做打算……」
樊丽锦低声絮语,吕锡通不住点头,夫妇二人计议良久,终究吕锡通年长体衰,耐不住浓浓睡意,当先沉沉睡去。
樊丽锦也困倦已极,心中无奈叹息,辗转反侧良久,不知何时才堪堪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床帏轻动,那樊丽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来。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时惊醒,只道彭怜又来偷奸自己,只是左右寻觅,哪里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举动,只是吕锡通终究难堪大用,将妇人朝着淫乱之路又推一记,樊丽锦此时心中饥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怜紧要关头,若是情郎此时来到,该是何等欢欣鼓舞?
妇人寻觅良久,终究未得少年身影,她无奈一叹,翻了个身便要继续入睡。
忽而一双大手将她肥硕圆臀轻轻握住,樊丽锦一惊,强忍呼叫之心,顺着那手臂蜿蜒抚摸过去,身后那人鼻息清冽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不是少年彭怜更是何人?
「相公!」樊丽锦低声娇呼,未及如何,便觉阴中骤然一涨,她回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情郎,只是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来人面貌。
那阴中饱胀结实却清晰无比,妇人因此确信,来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贞洁的县学教谕,只是为何他此时前来,偏又这般直接,真个让人难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床厚重结实,饶是少年如此抽送,仍旧纹丝不动,偶尔吱呀声响,却也不引人注意,樊丽锦面对丈夫,饶是阴中快感无限,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她紧捂口鼻,喉间不住蠕动,只是娇喘吁吁,心中迷醉万千。
还好吕锡通侧身背对樊丽锦,此时鼾声如雷,倒也不至于听到妻子轻声娇喘。
樊丽锦正美得六神无主,忽而娇躯被少年雄壮身躯压住,她情不自禁回头,便被彭怜一把叼住樱唇含吮。
妇人美得心花怒放,一时情难自禁,忽而丢了一股阴精出来,阴中自然因此痉挛紧缩,将那男儿阳物牢牢箍住,不让其随意进出。
彭怜登时错愕,试了几次仍是纹丝不动,这才松开妇人樱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锦儿淫穴竟有这般妙用,怎能夹得如此紧实?」
妇人快美难言,勉力侧过身子,与情郎面庞相贴,娇滴滴附耳说道:「奴天生穴中紧窄,情动至极偶尔便会如此紧锁穴口,老爷年轻时数年能得一见此番景象,与相公这才第二日,便……便让人如此不堪……」
彭怜紧闭双眼,胯下阳根倏然暴胀,龟首触感千百倍放大,只觉阳龟所及,竟有无数凹凸肉粒,此时随着樊丽锦情动起伏宛如波涛,阵阵袭掠阳龟,随即便有无边无际快美传来。
那穴口紧握犹如妇人玉手,吸裹却又胜似女子檀口,阳根不得进出,龟首又被那团凹凸美肉包裹搓揉,如是奇异快美,当真平生仅见。
彭怜对此一知半解,却也曾听练倾城言及,世间女子花径万万千千,其中自有天赋异禀之人,那美穴生得与众不同,或让男子一触即溃,或能与人久战不休,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难能可贵。
早有好事之人将女子蜜穴品鉴分类,定出「七大名器」「十大名穴」称呼,花样繁多,种类各有不同,练倾城对此却嗤之以鼻,以她看来,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大多养在深闺人未识,寻常男子便是整日眠花宿柳,又能得见几人?名器种类,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此时彭怜身处其中,才知名器之说名不虚传,昨夜与樊丽锦偷欢,许是妇人紧张害怕,未能放开身心,日间白昼宣淫,终究惊鸿一瞥,自然难以尽兴,到此时自己深夜来访,妇人终于敞开身心,这才展露绝艺。
「好达达……便这般插着……莫要试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
彭怜连着试了几次想要抽拔阳根,却见妇人花容失色,哀求不已,这才熄了一分高下之心,只是来回扭动腰肢,体会妇人阴中软腻。
樊丽锦本就情动至极,哪里受得他这般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大丢一股阴精,穴口却锁的更加严实了。
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阴中蜜肉揉搓得阵阵酥麻,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尾椎处阵阵酥麻,眼见精关便要失守,他从未试过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败下阵来,只是如何坚持都已无济于事,妇人阴中滚烫火热,偏又蠕动收缩剧烈,眼见便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却不知,樊丽锦阴中媚肉这般天赋异禀实在已是万中无一,寻常男子遇上,只怕呼吸间便要缴械投降,彭怜能坚持半盏茶光景,已让樊丽锦快美无边、心悦诚服了。
想当年那吕锡通年轻时也是风流种子,眠花宿柳、吟风弄月端的一把好手,成亲之后也曾与妻子樊丽锦抖过威风、逞过豪雄,只是偶然试过樊丽锦这般奇美淫穴,便再也对其他女子生不起兴趣,而后伉俪情深、夫妻和谐,俱都因此而来。
只是如今吕锡通年纪渐长,床笫间渐渐力不从心,那樊丽锦又年届不惑、爱女远嫁,此消彼长之下,自是别有幽愁暗恨渐生,恰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宿命使然。
眼见便要抵挡不住,彭怜索性松开精关,道道阳精携带猛烈真元澎湃而出,双修秘法催运至极限,无边无际绵密快美袭掠樊丽锦花心嫩肉。
樊丽锦本就美得神魂颠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顾、意图同归于尽之举弄得心防大开,情不自禁便媚叫起来。
「夫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 话说当面
长夜漫漫。
溪槐县令吕锡通这几日殚精竭虑,为高家之事上下奔走,本就心神俱疲,夜里又被爱妻需索一次,此时本已睡得深沉,谁料梦中忽闻妻子樊丽锦惊叫,他初时只当自己做梦,半晌才回过神来,果然妻子真个在胡乱叫喊。
吕锡通悚然而惊,连忙起身推了推妻子肩膀,关切问道:「夫人!夫人!夫人醒醒!可是做噩梦了?」
耳听樊丽锦不住呓语,吕锡通撩开床帏放进些许光来,回头却见爱妻臻首左右摇摆,额头几滴汗珠,面上阵阵潮红,显然犹在噩梦之中,他心中关切,又把住妻子双肩猛力摇动,连声呼唤不止,如是良久,樊丽锦才终于醒来。
「老爷,你这是……妾身可是魇语了?」樊丽锦睡眼朦胧,脸上满是疲惫之态。
吕锡通点头道:「夫人可是做了噩梦?方才惊叫不已,将为夫吵醒,连声唤你,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夫人醒来!」
「妾身梦见老爷被人……」樊丽锦泫然欲泣,起身偎进丈夫怀里,外间残烛余晖照来,将她一身白肉显得莹白胜雪。
「莫要胡思乱想,为夫谨小慎微至今,从未行差踏错,哪能那般轻易便身遭不测!」吕锡通抱紧爱妻,在她脊背轻轻搓揉,入手滑腻濡湿,心中不由暗自感动,妻子为自己殚精竭虑,夜里噩梦竟出了这许多汗水,实在让人心疼至极。
「夫人还是穿了中衣再睡,夜里寒重,莫要着凉才是。」吕锡通找来妻子中衣为她披好,又柔声抚慰几句,这才重新躺下。
樊丽锦穿好中衣,招呼外间丫鬟端来茶水,自己饮了一口,这才放下帷幔躺下入睡。
那吕锡通年近五旬,一旦被人吵醒,便再也难以轻易入睡,他仰躺榻上闭目假寐,辗转反侧良久却仍旧难以入眠。
「芝儿,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的话,刚响过四更鼓不久……」
吕锡通闻言干脆起身,挑开床帏穿鞋离榻。
「老爷不再睡会儿么?」樊丽锦语声娇柔软糯,天然带着一缕淫媚之情。
「睡不着,干脆起来,日间困倦再打个盹便是!」吕锡通回头看了妻子一眼,关切说道:「夫人噩梦初醒,不妨再睡一会儿,为夫去书房看书,当不至于搅扰夫人。」
「书房夜里寒凉,老爷便在这里看书便是,有老爷在旁,妾身才能睡得安稳……」樊丽锦撑起身子,娇滴滴与丈夫深情软语。
吕锡通心中一荡,有心做些什么,却又力有不逮,暗自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为夫便在窗下读书,夫人睡罢!」
他披衣下床,吩咐丫鬟点起灯烛,自书房取了本典籍,专心翻看起来,很快便被书中文字吸引,竟是心无旁骛,专注至极。
十数步外,床帏之后,妇人樊丽锦却已掀开锦被,将下面藏着的情郎放了出来,她心中惊怕,却又觉得快意非凡,只是偎进彭怜怀里,贴在情郎耳边关切问道:「相公被中闷了这许久,奴心里担心死了……」
彭怜压低声音小心说道:「我有内息之法,闭气个把时辰却是不在话下,倒是锦儿急中生智,如此妥当处置,实在让人佩服!」
「都怪相公太坏,弄得奴心花怒放,一时情不自禁,险些惹出大祸……」樊丽锦面色绯红,玉指轻舒在彭怜胸前点划,娇嗔说道:「奴从未试过这般爽利,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一般,真想就此死在相公胯下……」
「亏得我用了绝招,若是不然,总被劲儿这般锁着,不知何时才能解脱……」彭怜探手妇人腿间,隔着绸裤按压樊丽锦美穴,调笑说道:「锦儿淫穴如此媚人,须得挑拣个良辰吉日,让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奴听相公吩咐便是,」樊丽锦娇躯绵软,骑坐少年大腿之上,在他耳边娇声软语说道:「偏偏相公喜欢这个调调,非要在奴家相公身边亵玩,虽说快意十足,终究难以尽兴,且挑个合适日子,等他不在,奴再与相公曲意尽欢才好……」
彭怜笑着点头,在妇人樱唇轻啄一口,随即按着她臻首向下,示意樊丽锦为自己品箫。
樊丽锦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仰头娇媚看了情郎一眼,随即乖乖趴伏榻上,含住情郎阳根舔弄起来。
布幔之外,便是妇人丈夫、自家顶头上司、七品县令吕锡通,彭怜淫人妻子,心中正是无比快活,尤其樊丽锦天生媚骨、淫媚风流,让他自应白雪、练倾城、栾秋水、柳芙蓉诸女之外,又得一位风流美妇,其中快意,实在无以言表。
他读书万卷,自有成竹在胸,为人行事与同龄之辈截然不同,只是终究年岁不长,心中仍有少年习性,此时眼见樊丽锦品箫娇媚风情,情难自禁之下,便将妇人推得趴卧床榻之上,扯开妇人绸裤,重又欢爱起来。
樊丽锦有心拒绝,却又哪里抵得过情郎力气?尤其丈夫便在床帏之外,若是弄出声响,只怕更加危险,她无奈撑起身子,跪着靠进彭怜怀里,软语低声求道:「好哥哥……轻着些弄……若是弄出声响……被他发现反而不美……」
彭怜点头微笑,在妇人耳边耳语道:「我定然小心谨慎,只是锦儿也要咬紧牙关,莫要弄出声响才是!」
「坏相公……你那般取用奴家……人家哪里能忍得住……」
「若是被大人发觉,少不得我要用些手段,送他阴曹地府走上一遭了!」
樊丽锦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少年言笑晏晏,仿佛玩笑一般,她却心知肚明,真若被丈夫撞破奸情,以彭怜显露之能,只怕丈夫绝难幸免。
她心中一时纠结,若是真个如此,自己身居其中,却该如何自处?是与情郎狼狈为奸,害了丈夫性命,还是拼死也要保全丈夫性命,不受情郎毒害?
妇人心中纠结难断,却被一根粗壮阳物插入体内打断思绪,樊丽锦只觉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推着自己向前趴跪,她无奈双手撑着床榻,翘起丰腴肉臀,迎接身后情郎抽送。
彭怜阳根粗壮,尺寸远超常人,此时从后向前,自然更加深入,他双手把玩美妇两瓣丰臀,不住用力揉搓,显然享受至极。
樊丽锦不敢叫唤出声,只是将檀口深埋枕席被褥之中,喉间低吟浅唱,却是半丝声响也无。
彭怜阳根粗长,本就难以全根深入,是以绝难撞到妇人丰臀,倒也省去皮肉撞击声响,如此一来,二人一个深深耕耘,一个细细体会,倒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床帏之外,吕锡通手中书卷读罢,不由掩卷遐思、神游物外,想起上古先贤无上风姿,不由心向往之,陶然不已。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床帏轻轻摇动,他微微皱眉,只道自己老眼昏花,遂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床帏,果然不再摇动,这才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心中却也淡淡凄凉起来,如今空有娇妻在榻,自己却无能为力,其中无可奈何,实在难与人说。
吕锡通起身要去书房再寻一本书来,忽而听见一声若有若无呻吟之声,他身形一顿,转头去看床榻,却见爱妻樊丽锦探头出来,冲自己娇声问道:「老爷可有困意?不如上床再躺一会儿如何?」
眼前妇人面容娇媚含笑,肌肤白里透红,看着让人情欲暗生,吕锡通心中一动,有心回榻上再与娇妻亲热一番,只是想及昨夜不堪,不想再次自取其辱,只得无奈摇头,故作从容说道:「夫人自睡便是,为夫并无困意,眼看天就亮了,倒是不必睡了。」
樊丽锦面上闪过一抹幽怨之意,无奈说道:「若是如此,妾身便也不睡了,左右天要亮了……」
吕锡通无奈点头,抬腿出了卧房,才走几步,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毫无头绪,他索性摇头不再去想,径自入了书房。
卧房之内,床榻之上,彭怜抱紧樊丽锦腰肢将她扶起,双手伸进丝质中衣之内握住两团椒乳把玩搓揉,与妇人调笑说道:「锦儿果然急智!你真不怕他就此进来与你同榻而眠么?」
樊丽锦也到紧要关头,仰头靠在情郎肩上,不住低声媚叫,吐气如兰哼道:「不过声东击西、欲擒故纵之计,他若真个肯来,奴定然不会如此相邀……」
「锦儿生了这般名器,倒也难怪吕大人这般怯懦,寻常男子,怕不是锦儿一合之敌?」
彭怜快意抽送,只觉妇人阴中愈来愈紧,每次阳龟进出,便被一道凹凸有致肉壁包裹吸吮,饶是妇人阴中淫液淋漓,却也渐渐难以抽出,他心知肚明,妇人缩阴异能便要重现。
樊丽锦回手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娇声哼道:「奴只与老爷和相公试过云雨,哪里知道寻常男儿如何?只是老爷昔年自诩风流,被奴偶尔夹住,当夜便连丢了七次、透支过度,而后三日三夜不得下床,自那以后……唉……」
妇人言犹未尽,彭怜却心知肚明,任谁试过被樊丽锦这般夹住吸裹丢泄七次阳精,都要心中阴翳,不敢轻易招惹,那吕锡通敬爱妻子,实在是樊丽锦生财有道、熟谙官场人心,于他辅佐良多,至于畏妻子有如蛇蝎,却是因此而来。
彭怜暗忖,之前若非自己过精之时运起玄功,樊丽锦阴中受激不过狂丢不止,如此一来才逃出生天,被妇人那般锁着,阳龟被樊丽锦阴中蜜肉肆意搓揉挤压如是良久,纵不似吕锡通一般不堪,只怕也要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以樊丽锦而言,倒也从未想过如何羞辱丈夫,只是她体质特殊,情到浓时便难以自控,若非得遇彭怜,只怕此生与男欢女爱再也无缘。
彭怜勉力抽插,只觉阳物进出更加艰难,终于一次长根而入之后再也抽拔不动,妇人阴中仿佛千百颗天星陨落,宛如春雨沁润万物一般,播撒于饱胀阳龟之上,无边快美瞬间弥漫开来,彭怜轻轻呼气,险些叫出声来。
樊丽锦心神皆醉,阴中收缩痉挛皆是自然而发,她此时神智迷乱,不过短短两日,便反复经历如此绝美快意,神魂颠倒之下,再也顾不得眼前一切,便要纵声浪叫起来。
外间传来脚步声响,彭怜耳聪目明,自然知晓厉害,连忙扯过妇人亵衣团成一团,将她檀口用力捂住,将那一段荡气回肠娇吟浅唱堵在妇人喉间。
樊丽锦咿唔呻吟不已,已是美得魂飞天外,哪里在意一幕之隔、数步之遥,便是自家丈夫去而复返。
彭怜也丢得爽利至极,只是紧紧捂住妇人檀口,将阳根顶在妇人花径尽头,肆意播撒滚烫阳精,只听外面吕锡通轻声说道:「夫人且先安睡,外面天光大亮,为夫出去走走。」
樊丽锦终于回过神来,压低声音回道:「老爷且去,妾身也睡不着,这也便起了!」
吕锡通不置可否,脚步声渐渐远去,帐中二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樊丽锦娇躯酸软,等彭怜躺下,这才偎入情郎怀中,与少年亲昵温存片刻,这才委身而下,为情郎舔弄阳根。
彭怜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朦胧天光之下妇人淫媚之态,忽而笑着问道:「我其实早就来了,你们彼此商议如何与高家划清界限以图自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樊丽锦一愣,随即苦笑道:「相公倒是好本领——你既已听去,奴也不敢瞒你,那高家此时危如累卵,相公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彭怜颇为不解,好奇问道:「锦儿如何觉得,高家已是日薄西山?」
樊丽锦一边吞吐摆弄情郎阳物,一边说道:「奴自打随着他来到这溪槐,便对高家看不入眼,若是细说起来,一时倒也不知从何说起……」
妇人沉吟片刻,这才说道:「高家大树参天,可谓枝繁叶茂,云州一省之地,比高家兴盛者寥寥无几,自古盛极而衰乃是天地至理,高家想来也不例外,此乃其一。」
彭怜摇头笑道:「这番道理,颇有些牵强了些。」
樊丽锦白他一眼,继续说道:「高家太爷刚愎自负,次子虽在京中位居显要却有才无德,长子更是无才无德,族中子弟每有仗势欺人之举,高家子孙个个不肖,家风已然倾颓,便如大厦将倾,覆亡不过早晚之事,此乃其二。」
彭怜笑着点头,「这倒是一番道理,高家家风不正,早已埋下祸端。」
樊丽锦欣慰一笑,似乎彭怜首肯极是重要,继续说道:「高家太爷此番强纳民女为妾,最后命丧妇人之手,偌大家业后继无人,更是将京中高二陷入不忠不孝之境,他费尽心机丁忧不归,将来仕途因而葬送,如此一来,高家内无柱石,外失强援,倾覆之危,便近在眼前,此乃其三。」
樊丽锦此言鞭辟入里,直让彭怜刮目相看,他猛然坐起身来,将妇人一把揽入怀中,感慨说道:「吕大人得了锦儿这般贤内助,却只做到七品县令,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樊丽锦柔媚偎进情郎怀里,素手仍旧握着那根昂扬宝贝,骄傲说道:「不是奴有意压着他,如今怕是五品知府也能做得了……」
彭怜不由好奇,「这却是为何?」
樊丽锦侃侃而谈,淡然说道:「世人只知出仕为官,便能手握大权生杀予夺,却不知一入官场便身不由己,愈是位高权重,愈是惊险无比,稍微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为官之道,素来讲究『德才兼备』,至于如何为『德』,如何为『才』,却是见仁见智,」樊丽锦成竹在胸,语速却是不慢,「为民请命是德,阿谀谄媚也是德;欺上瞒下是才,鱼肉乡里却也是才,想要为官一任,必然要有些过人之处才是。」
「老爷无心害人,却又贪恋权财,志在平步青云,却又自矜身份,不肯折节谄媚上官,」樊丽锦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以他这般性子,做个七品县令已是极致,若是再往上爬,早晚便有杀身之祸,正是因此,奴才不肯为他上进使用银钱,若是不然,如今只怕早就做了五品知府了!」
彭怜随即了然,不由笑道:「锦儿如此用心良苦,却不知大人可否服气?」
樊丽锦哂笑一声,「最初自然是不服气的,一次两次之后,慢慢也就服气了……」
彭怜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锦儿言及高家倾覆在即,可还有其他思量?」
樊丽锦掩嘴娇笑,随即言道:「那江涴一不贪财好色,二不沉溺俗物,为官勤政爱民,素来政声卓著,以奴观之,他必然所图非小,不是登堂入室,便是青史留名,此人如此志向高洁,云州任上却碌碌无为,若非高家从中作梗,他又何至于如此不堪?」
「好巧不巧,高家刚一出事,他便遣相公前来溪槐担任教谕,奴之前还不觉如何,如今试过相公手段,再想那江涴其人,以他心机深沉,辅以相公之能,如此窥伺之下,高家岂有幸免之理?」
彭怜轻轻点头,半晌才缓缓言道:「只是高家在云州经营多年,亲朋故旧遍布州中,岂是那般容易,便能被连根拔起的?」
樊丽锦伸出莹白素手撩开床帏,凝神听了半晌,确认周遭无人,这才附耳彭怜耳畔,低声耳语说道:「奴有一桩隐秘,从未与人说过,如今献于相公,也算你我姻缘一场……」
彭怜不由错愕,好奇问道:「锦儿何事如此小心谨慎?」
樊丽锦只是低语说道:「高家行事似有反迹,奴早有察觉,才不让老爷与高家过于亲密……」
彭怜悚然而惊,不由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高家竟有反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