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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缱绻多情
刚进四月,天气已然炎热起来,晨曦更早,天色更长。
彭怜晨起枕席上与婆媳欢好一回,与三女一起吃了早饭,这才由着应白雪服侍穿衣。
「府试比县试难考,相公却比当初轻松多了……」应白雪取来衣衫为情郎披好,环住彭怜腰身为他系好衣带。
洛行云一旁辅佐,也是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县试前连着几夜难以入眠,便连我等都被冷落了,相比之下,近几日夜里可谓『夜夜笙歌』,早晨起床还不放过人家婆媳……」
「不是灵儿这几日来了月事,只怕早将咱们娘仨又凑到一起玩乐了!」应白雪娇笑不已,为情郎整理好衣衫,却见彭怜身材挺拔气宇轩昂,俊俏面庞上满是自信神采,不由心中更是爱极。
「以前过于敬畏天下英才,如今虽不敢小觑,却也不再担心,」彭怜抱住应白雪轻薄半晌,才又说道:「便是恩师所言,我如清风明月,亦如江河湖海,天地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天地便是!」
应白雪美目现出崇慕神采,躬身一礼笑道:「妾身便祝相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洛行云也欠身一礼说道:「奴奴也祝相公连试连捷、金榜题名!」
泉灵一旁收拾妥当考备考诸物交给彭怜,也笑着说道:「女儿也祝爹爹文成武就、鱼跃龙门!」
彭怜抬手一勾少女下颚,笑着说道:「被你每日这般叫着,早晚将我叫成老头子!」
众女笑声之中,彭怜信步出门,直朝考场而去。
天色尚早,街上行人稀疏,偶有一两个书生装扮男子走过,大概便是一同赴考之人,彭怜与其相视点头致意,算是心照不宣。
兴盛府中县府两试乃是同一考场,区别只在考试时开放区域多寡,考场临近县学,与府学相去。
相比县试,府试人数更少,广场上稀稀落落,四周围栏亮着灯笼,显然并没有熄灭的意思。
彭怜排队领了号牌,唱保之后随着队伍来到自己考棚坐下,卯时三刻发下试卷,卯正正式开始答题。
有洛高崖点拨指导,又有洛潭烟一同切磋琢磨,彭怜制文精进不少,第一场经帖细细琢磨片刻,提笔开始行文。
第一场考过,彭怜与众位考生一道出了考场,出龙门时忽觉仿佛有人正在注视自己,循着目光探看过去,却并无旁人。
彭怜心中讶异,倒也不放在心上,此时天色已晚,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少不得与应白雪诸女一番欢愉缱绻。
翌日清晨,彭怜早早起床来到洛府拜谒洛高崖,与洛潭烟一起在前院书房聆听教诲。
彭怜本就身具过目不忘之能,尤其自己所写文字,更是毫无滞涩轻易背出,一旁洛潭烟笔走龙蛇,竟是写的一般迅捷,洛高崖静静听着,良久彭怜背诵完毕,才微微点头评价道:「开题朴拙,立意深远,行文流畅,以你这般年纪来说,能作得如此文章,已是殊为难得,只是府试相争激烈,这篇文章在别处或能争个案首,在兴盛府只怕前十名都要勉强。」
彭怜点头附和,一笑说道:「学生考过县试之后,已是有了自知之明,自有博览群书,却未专门学过如何应试行文,若非月余来老师细心点拨,烟儿与我切磋,只怕还达不到这个水准……」
县试前彭怜自信与自卑并存,县试后却已明白了自身真实实力,尤其与洛潭烟对比之下,他更加明白自己这般自在读书与洛潭烟这种名师指点出来的差距多大,因此对府试更加重视,对名次却也更加看淡。
「若是姐夫这篇文章都进不得前十的话,那案首文章该是何等优秀?」洛潭烟双臂撑在桌案,娇憨看着父亲询问。
洛高崖拈须微笑说道:「不说文采如何,只说这案首录取,行文必然规整,字迹必也出众,更重要者,其实是背后推手……」
「兴盛府文脉之盛冠绝西南,便是省府云州比之也要略逊半筹,历年来英才辈出,不知出了多少高官显贵,有的更是位极人臣,」洛高崖点出其中关键,「他们本族弟子赴试,说不定考官与考生还是师出同门,若是文章相差不大,选个亲近之人做案首本就寻常!」
「国家纶才大典,岂能如此儿戏?」洛潭烟小嘴一瞥,很是不以为然。
洛高崖不理女儿惺惺作态,继续说道:「怜儿文才通过府试并无难度,为你前程考虑,为师才请辞避嫌,至于案首花落谁家,却与你并不相关。后面两场,且自小心答对,不急不躁,顺其自然便是。」
「谨遵恩师教诲。」彭怜恭谨答应,与洛潭烟一道送洛高崖离开,这才一起来到后院书房。
「怎的当着老师面前就敢叫我姐夫?」一进书房,彭怜便将洛潭烟拥入怀里,少女发间幽香扑鼻而入,他便有些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开始揉搓起少女娇躯来。
洛潭烟身子一软,伸手抓住少年手腕,轻喘说道:「你与姐姐成就好事……自然……自然叫你『姐夫』……不然还能叫你『师弟』么……」
「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我又最后入门,被你叫声『师弟』也算实至名归。」彭怜并不强求,只是不住亲吻少女耳垂秀发,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纤薄春衫下硕大阳根已顶在少女腿间磨蹭起来。
洛潭烟哪里经过这般阵仗,被他磨得身躯酥软,身上没了力气,心慌意乱之下,被少年觑准机会,一只大手伸进衣襟,恰恰隔着纱襦握住一团椒乳。
「唔……」洛潭烟彻底酥软下来,再也兴不起抵抗之心,只是喃喃叫道:「姐夫……不要……」
彭怜细细体会掌中少女美乳,只觉饱满充实,比之栾秋水洛行云都要大上一些,虽不及泉灵那般丰满圆润,倒也尺寸可观。
「烟儿倒是生了一对好乳……」彭怜细细揉搓少女,小声说道:「那日被师娘冲散,还未来得及体会烟儿檀口,今日春光尚早,不如再续前缘如何?」
洛潭烟娇羞无限,却也轻轻点头答应。
彭怜见状,便抱着她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少女在自己腿间蹲下,为自己解开裤带放出硕大阳根,眼见少女娇靥如花、羞红满面,不由心旷神怡、快活至极。
洛潭烟姿容出众,相比姐姐洛行云毫不逊色,性子活泼好动,又受洛高崖多年教诲,更是秀外慧中、气质特异,尤其她心思灵动、见事极明,有时便是洛高崖有事难以决断,还要听听她的看法,是以有时她做出小女儿神态,洛高崖都不肯轻信。
终究未曾经过风月,此时面对少年尘柄,洛潭烟仍是难免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睁大滢滢美目羞怯说道:「姐夫,烟儿若是做得不好,你可莫要着恼……」
彭怜赶忙摇头说道:「烟儿垂青彭怜,我怎肯着恼于你?你且随意施为便是……」
洛潭烟展颜一笑,双手叠起箍住粗长阳根,感受掌中滚烫,不由轻呼说道:「这般长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女子身体如何承受的下?」
彭怜笑道:「女子牝穴便连婴儿都能诞下,容纳此物自然不在话下。」
「姐姐能将此物全部纳入么?」洛潭烟睫毛扑闪,好奇问出心中疑惑。
「云儿未曾生育,大概只能容纳十之七八。」
「嗯?」洛潭烟冰雪聪明,瞬间捕捉到彭怜话语中的深意,好奇问道:「姐夫试过曾生育过的妇人?」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果然言多必失,不由苦笑说道:「确实如此,云儿前后,我都与别个女子欢好过……」
洛潭烟长「哦」一声,态度并不明朗,只是问道:「她们可美么?比我姐姐。」
彭怜笑道:「有的能和云儿差相仿佛,有的便要略逊,只是世间女子各有不同,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眼下我与姐夫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夫,只是未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吟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夫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夫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酸呷醋,不想竟然这般胸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摇头,「母亲多年病重,父亲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眼里。这些年父亲不理府中杂事,母亲体弱多病,我们姐妹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凌……」
「母亲病愈不久,便为父亲连纳两房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母亲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色沉凝若水,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亲母亲相敬如宾、相爱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夫结交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夫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夫多绸缪些美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亲回来时便偷偷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共事一夫……若非我亲口答应,她怎会去与母亲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奇问道:「你与我素昧平生,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高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高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爱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吸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挤眼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亲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生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妹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含住龟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帮子酸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舔弄,也没见她嘴巴撑大,」彭怜笑着捏了捏少女脸蛋,柔声说道:「若是怕撑大了嘴儿,只用舌头舔弄嘴儿亲吻便是,不必非要含进嘴里。」
洛潭烟倔强说道:「姐姐都能,凭什么我做不到!」
她这般不服输,彭怜也不好再劝,只是任她施为。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如是反复,良久之后,洛潭烟终于找到窍门,得心应手侍弄起来。
彭怜更觉舒爽,只是若要就此丢精却是难为,这般享受一会儿,才将少女拉起来抱在怀中,低声说起情话。
「姐姐床上可风骚么?」
「咦?这她都叫得出口?」
「唔……那我岂不也要随她叫你『爹爹』?」
两人柔情缱绻,一直到午饭时分,这才浓情蜜意离了书房来到栾秋水房里一同用了午餐。
栾秋水那日夜里被彭怜试了后庭花,虽不及寻常欢爱快美,却也觉得将处子之地献给了情郎,心中更加在意彭怜,每日朝思暮想,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只是这几日府试在即,倒也不愿分了情郎心思,此刻见了彭怜,自然眼中满是掩饰得极好的深情。
「我听老爷说,怜儿的文章写得不错,府试大概便无妨了吧?」
「回师娘,后面还有两场杂文策论,总要考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洛潭烟在边上,彭怜自然态度恭谨。
「嗯,这倒也是……」栾秋水轻轻点头,笑看小女儿说道:「上午又在书房温书了?」
「娘!」洛潭烟俏面绯红,娇嗔说道:「您就不能不说这事儿?」
「不说不说!」栾秋水饶有深意看了彭怜一眼,又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停箸不食。
等两人吃饭,栾秋水只说有事要问彭怜,便将女儿和丫鬟婢女打发出去,等彭怜确认众人走远,这才扑入彭怜怀里,娇声问道:「昨日我与老爷说了,不能等到相公中了举人再定婚约,到时相公名声在外,谁知会出些什么变故?」
「老师可答应了?」彭怜拥着美妇坐在内间桌旁,探手妇人衣间捏住乳首亵玩。
栾秋水娇喘吁吁,搂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老爷未置可否,只说不必心急,以我观之,只怕仍是不肯轻易答应……」
「昨夜我与烟儿闲谈试着问她心意,她只是害羞不答……」
说起洛潭烟,栾秋水有些吃不准女儿心思,却听彭怜摇头说道:「烟儿倒是无妨,若非府试牵扯心力,只怕早就与我成就好事,今日与她亲热才知,云儿竟然早就将此事说与她知晓了,只将你我瞒着……」
栾秋水不由一愣,随即笑道:「这姐妹俩自小便是这般,若果然如此,倒不妨先私定了终身,到时相公高中举人自然万事无忧,便是不中,由我出面去与老爷分说,总要成全了你们二人好事才是!」
「岂止我们二人?到时岳母与云儿烟儿都成了为夫胯下禁脔,岂不阖家团圆、共效于飞?」彭怜探手妇人臀间,抠弄臀缝谷道,「岳母师娘这几日将养得如何了?今夜小婿便来再摘岳母大人后庭花如何?」
栾秋水被他抠的身体发热,听情郎说得如此露骨,不由嗔道:「好相公……奴每夜都用热水盥洗干净,想着相公喜欢,便是饮食都吃得极其清淡……」
「岳母这般贴心,小婿如何能不喜欢?」彭怜抱紧妇人亲昵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告辞出来,又到书房与潭烟亲近片刻,这才离开洛府回到家中。
当日夜里用过晚饭,彭怜在洛行云房里闲坐,抱着妇人笑问其潭烟所言,洛行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烟儿便连这些都与哥哥说了,只怕早已芳心深许、不肯更易了!」
「妾身妹妹自小便眼高于顶,寻常男子从不入眼,不成想才几月光景,就对哥哥这般看重,」洛行云听任情郎肆意亵玩,只是笑道:「既是如此,不知相公打算何日收用小妹?」
「白日与岳母商议,大概便是府试之后,只是老师那里如何处置,却仍是毫无头绪。」
「父亲因我守寡之故,对小妹婚事有些矫枉过正,看他如此看重相公,想来不难说服,」洛行云轻声喘息,却与白日里栾秋水差相仿佛,「只要潭烟愿意,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只是到时却不便在洛府行事,毕竟人多嘴杂、耳目众多,」洛行云说出心中定计,「不如由妾身将母亲妹妹请过府来住些时日,到时我与母亲居中撮合,相公与烟儿成了好事,在趁热打听,将母亲之事说与她听,好过日后被她发觉!」
「若真与她说了实情,只怕她难以接受。」每日相处下来,彭怜深知潭烟性子外柔内刚、极有主见,怕是不易轻易说服。
「那倒不妨,」洛行云轻声在彭怜耳边说道:「只要她试过相公神勇,再由相公为她洗涤身心,而后请婆母和练家姐姐现身说法,有此容颜永驻之效,我再与她说母亲宿疾只是治标尚未治本,她怕不是也会如我一般,要荐母枕席……」
第八十八章 洛家英雌
四月二十七日,府试放榜,彭怜果然名列十名开外,与洛高崖分析并无多少不同,好歹算是通过了府试,只待七月参加院试便了。
于彭怜而言,求取功名乃是恩师玄真所盼、亲母岳溪菱所想,他自己其实并无多少心思,以他如今所想,眼下已是神仙日子,既有佳人为伴,又不缺吃穿用度,若能长久如此,其实倒也算是美事。
洛高崖免不了又是一番点拨鼓励,彭怜谨记在心,自然不在话下。
洛行云托彭怜传回书信,说新宅花园里群芳吐蕊、百花盛开,邀请母亲妹妹过府暂住,母女二人欣然而往,彭怜便也托辞与潭烟切磋,不再到洛府读书。
三月初二,一辆双辕马车载着栾秋水母女七拐八绕进了彭府,如今彭怜是洛高崖高徒,又是府学生员,门前牌匾上已然挂了「彭宅」匾额,陈家母女婆媳已是摇身一变成了彭怜妾室,一脉相火算是彻底断绝。
在门内下了马车,洛潭烟随着母亲一道进了厅堂,后院诸女早已得报迎了出来,为首一人正是洛行云。
天气渐热,洛行云只穿着一件火红纱裙,里面裹着粉色抹胸,大片白腻胸脯隐约可见,腰间玉带缠得纤腰毕现,便是远远观瞧,也是惹动人心。
洛行云身后两女,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年轻秀美,也俱是一般浓艳打扮,尤其那年长女子,胸脯高耸,肌肉莹白,一身淡紫薄纱掩映,更增一抹艳色。
那年轻女子一身白纱,倒是清纯不少,只是胸前太过奇崛,终是过于惹人遐思,清纯顿减、妩媚渐生,便是女子看了也要心跳不已。
「娘,烟儿!」洛行云笑着迎了上来,随即与妹妹介绍说道:「这位便是婆母应白雪,这位便是小姑泉灵。」
「潭烟见过姨母,见过灵儿姐姐。」
应白雪笑着回礼,与栾秋水笑道:「早闻潭烟小姐大名,今日才得相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栾秋水母女只是穿着绸缎直帔,虽也纤薄蔽体,却不如彭宅三女大胆,众人客套一番,这才同到后院绣楼。
「相……怜儿呢?」栾秋水险些口误,连忙掩饰过去,笑着问起彭怜去向。
应白雪笑道:「知府大人设宴,公子前去赴宴,还不知何时能回。」
众女在绣楼落座,应白雪母女陪着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即告辞离开,栾秋水见长女行云悄悄给自己递了颜色,便称困上楼,只留下姐妹二人在楼下闲谈。
既有往日教训,此次过来探亲,栾秋水便未带贴身丫鬟,女儿潭烟更是自小独来独往,有个丫鬟也从不带在身边,母女俩轻车简从,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绣楼早已布置妥当,二楼内外两间各自摆着床榻,知道小妹要来,洛行云早就央托应白雪买了一张簇新大床摆在外间给潭烟居住,到时她与彩衣在一楼住着,彼此倒也方便。
洛行云支开彩衣,却听潭烟好奇问道:「姐姐家中婆婆小姑怎也如此大胆穿着?」
洛行云早知此事难以瞒过小妹,便是如何遮掩,以她聪慧只怕早晚看穿,因此便与应白雪商议竟是毫不遮掩,此时闻听潭烟问起,笑着说道:「倒是不必瞒你,我们婆媳三人,早早便随了彭郎……」
洛行云一一说起当日关节,最后说道:「说来倒也好笑,当日婆母一番绸缪,最后竟是为你做了嫁衣!」
洛潭烟神情变幻,沉吟半晌说道:「姐夫当日便已如此招惹桃花,如今做了生员,过些时日再做了秀才、举人,岂不更是惹人瞩目?难怪母亲这般着急,因着婚约之事,与父亲吵了不止一次……」
洛行云闻言一愣,问起经过,听小妹说起,才知母亲此来,自己书信相邀只是其一,还有一番因由,便是父亲不肯同意早定婚约,母亲一怒之下这才出门探亲。
洛行云摇头叹息,随即轻笑说道:「那你可知此次来家,只怕便是羊入虎口,再难回头?」
洛潭烟俏脸嫣红,蚊声说道:「那日姐夫已与我说了,只为在此方便,若是心中不肯,我却如何肯来?只是因我之事闹得父母不快,心中实在难过……」
洛行云摇头笑道:「不过意见相左,爱你之心却是别无二致,其中因由虽是复杂,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只在此间安心住下,两月后相公赴省院试,到时再定行止不迟。」
洛潭烟情知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
姐妹俩自小感情便是极好,尤其母亲重病在身,彼此便颇有相依为命之感,若非如此,洛行云也不会心心念念成就小妹与情郎,她与应白雪一样,早已铁定了心思一生一世追随彭怜,情郎娶谁做妻做妾本就从不放在心上。
「你与彭郎已亲近过了罢?」洛行云促狭笑着看向小妹,难得见她脸红,打趣问道:「却是到了什么地步了?」
洛潭烟哪里经得起姐姐这般询问,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不肯言语,半晌才蚊声说道:「你……你何不去问姐夫……干嘛……干嘛要来问我!」
「相公脸皮厚过城墙,我问他何如看你这般娇羞?自小到大你便好强争胜,何曾这般羞赧过?」
闻听姐姐此言,洛潭烟虽仍羞意无限,却还是抬头说道:「哼!把你得意坏了!那日我为他口舌舔弄,而后脱了裤子,用双腿夹着那活儿,服侍他丢了一次……」
看小妹红透脸颊说出如此不堪之事,洛行云更是笑不可支说道:「原来我家小妹还有如此手段,姐姐佩服之至!」
「哼!不理你了!」洛潭烟拧过身子佯装生气,样子娇憨可爱,实在我见犹怜。
洛行云伸手扳过妹妹身子,笑着劝道:「这才说了几句便值得生气?晚饭时我便与娘亲多饮几杯,今日夜里便叫你姐夫去寻你,到时成就好事,岂不两全其美?」
洛潭烟羞不自胜,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洛行云又叮嘱一番,说了女子初次承欢一应事项,竟比亲娘还要细致,直将洛潭烟说得面红耳赤心荡神驰才算作罢。
母女三人在绣楼用了午饭,小睡片刻后又在花园里赏花看水,春风拂面,亭中阵阵清凉,母女三人饮茶谈天,其乐融融之处,倒也闲散舒适,比之洛府实在放松不少。
「我看府里下人比从前似乎少了,这却是为何?」栾秋水问起女儿。
「前些日子府里辞退了不少人手,丫鬟婢女只留下了原来带过来的几个,再有就是后厨留了几个做饭的粗使丫头,」洛行云不知究竟,也并不关心,只是说道:「婆母只说彭郎不久便要赴省院试,此间早晚便要空着,因此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麻烦。」
「院试乡试皆在省城,相……想必怜儿高中不难,他自己前去应考便是,难不成你等皆要陪同?」栾秋水悚然一惊,若是果然如此,自己日后与情郎岂不再难相见?
「若依婆母意思,只怕真要如此……」洛行云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母亲心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具体如何到时再做定夺,眼下倒是不急于一时……」
洛潭烟只在一旁静静听着,看着园中花草,想着自己心事。
栾秋水一时无语,念及不久后便要与情郎永别,不由心中难过。
母女三人各怀心事,一时竟然沉默起来。
「老爷回来了。」洛行云婢女彩衣一旁伺候,远远看见花园门口进来一日,便即轻声出言提醒。
母女三人移目望去,果然远处一人洒脱行来,身形高大,气宇轩昂,一袭青色道袍,步态潇洒,神情淡然,行走间顾盼风流,正是少年彭怜。
彭怜远远看着亭中三女,只觉栾秋水成熟娇媚,洛行云妩媚风流,潭烟娇俏可人,心中欢喜快意,借着淡淡酒意朗声笑道:「岳母大人驾到,小婿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则个!」
他步履轻快,此时施展功法,几步便到亭前,轻身一拜赔礼,又对潭烟说道:「烟儿也来了!」
栾秋水竭力压下心中情思,伸手虚扶笑道:「怜儿不必拘礼,快快坐吧!」
洛行云问起赴宴情形,彭怜大致说了,最后才道:「席间倒有一桩奇事,据知府大人所言,有人文章做得花团锦簇,最后却涂了名字交卷,若非如此,只怕本科府试案首便要换个人了……」
「竟有这等奇事?」栾秋水闻言一愣,她嫁予洛高崖多年,于科举一道耳濡目染,早已深知其中窍要,随即问道:「若是知府大人肯查,怕也不难查到此人是谁吧?」
「若是严查自然不难,只是知府大人爱才,认为此人如此做法,怕是有些难言之隐,因此并不严查,只将此人文章纳入本科府试辑录以为流传后世罢了。」
洛行云也是蹙眉问道:「既有这般才具,为何不矢志求取功名?若无此意,却又何必来考呢?」
洛潭烟一旁笑道:「兴许便是有些难言之隐,又想展露才华,又不肯求取功名,这才小试牛刀,写了文章涂了名字……」
栾秋水神情一动,笑着看向小女儿,轻声问道:「府试那几日,烟儿也曾出去游玩,莫不是做了那小试牛刀之人吧?」
彭怜洛行云俱都一愣,齐齐看向洛潭烟,眼中满是惊异神色。
「女儿只是出去游玩,哪里又能赴试呢!」洛潭烟眼神躲闪,面上却极是镇定。
彭怜难以置信说道:「入场时须得搜身,烟儿这般女儿之身,如何瞒过众人?」
洛行云也是不敢相信,只是念及小妹秉性,如此做派倒也合情合理,也自好奇问道:「果然那人便是你么?」
见小女儿不肯承认,栾秋水又道:「有此奇文,知府大人必然要请你父亲过目,你那文风字体,你父亲岂能分辨不出?此事早晚瞒不过去,吾儿不如早些承认,为娘与你姐姐也好为你早做绸缪。」
洛潭烟闻言一愣,随即低头捉起裙角,半晌才嚅嚅说道:「那日……那日偶然听见有人售卖县取之名,女儿一时意动,便……便出钱买了下来……」
「至于搜检之时,我只将胸用力束缚,又在脸上点了几处麻痕,那搜检差役自然看不出我女扮男装……」洛潭烟一吐舌头,见母女姐姐彭怜都是一脸惊异,不由讪讪说道:「谁料……谁料竟能被知府大人如此看重……」
厅中一时寂静,良久过后,栾秋水才出声说道:「曾闻有人售卖府取之名,不想竟还有人售卖县取之名?你倒也胆大,若是被人抓个现行,不怕牵连你爹与怜儿么?」
「所以女儿才涂了名字的嘛!」洛潭烟娇笑一声,凑到母亲身边挽住母亲胳膊,犯愁问道:「若是父亲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女儿?」
「处置什么?他高兴还来不及!」栾秋水笑了起来,抬手抚弄女儿秀发说道:「你父亲此生最大遗憾便是未曾生个儿子继承衣钵,如今你虽胆大包天,终究为他挣了脸面,即便此事不能宣之于众,他也必能喜乐开怀!」
洛行云也道:「一番责骂自然是跑不掉的,只是父亲必然心中欢喜,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只有彭怜一旁郁郁说道:「不成想竟是烟儿,这么一比,我岂不成了笑柄?」
洛行云赶忙抱住情郎手臂笑着劝道:「哥哥天纵英才,倒也不必因此挂怀,你习练制文这才多久,比不过烟儿不也正常?」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心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白雪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熟,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美乳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心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毛发疏淡,酥胸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胸乳,竟是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美目时睁时闭,口中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春情翻涌,色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白雪美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心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心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
第八十九章 蝉也雀也
四月春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床榻之上,厚重床幔之内,彭怜正要提枪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春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床三年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艳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日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胸怀大度,我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日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日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
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交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日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
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务,全由那贱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日益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妻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妻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贱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裸,面上却满是决然神色,「父亲于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只是母亲亦有养育之恩,身为人女又岂能眼见她命赴黄泉?」
「当日母亲既然自己决定要与姐夫双宿双栖,我做女儿的,自然视如不见,」洛潭烟说出心中所想,这才又道:「尤其每日里看到母亲花枝招展、喜上眉梢,我心里真的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如今想来,几次发觉母亲看姐夫神情有异,当时只道自己胡思乱想,如今看来,果然便是母亲情难自禁所致……」
彭怜听她一番剖白心迹,不由更是又爱又怜,紧紧抱住少女娇柔身躯轻声说道:「岳母初时并未如何动情,只是行了男女之事,为她双修诊治,只是男女之事大概历来便是如此,这般亲近之举,日久生情本就早晚之事……」
「头几个月里,每日夜里我都要偷进洛府为她疏通经络血脉,只是最近忙于应试,她身体也已全好了,只是隔三差五去上一夜,略解相思之苦而已……」
两人一番言语,浓郁情欲减弱不少,彼此情愫却增加许多,尤其说起彭怜与栾秋水情事,洛潭烟更是情动非常,轻轻抱着少年腰肢,絮絮闻着细节,比如母亲喜欢如何称呼彭怜,如何取悦姐夫,如何婉转承欢,如何白日宣淫……
如是良久,洛潭烟终于再难隐忍,扭动娇躯蚊声求道:「好姐夫……人家想要你……要你像疼爱母亲姐姐那般……疼我……」
彭怜也是情动异常,闻言再不隐忍,又将少女压在身下,挺直阳龟对准少女蜜穴缓缓而入。
少女羞红面颊瞬间变得煞白,两滴清泪猛然迸出,洛潭烟双手紧紧抓握床榻锦被,竟是丝毫不肯发出声响。
彭怜缓缓推进,他尺寸远超常人,便是熟媚妇人都要渐渐适应,洛潭烟新瓜初破,岂是那般容易承受?
只是少女心志坚定,显然对此早有预见,虽是疼痛难忍,却仍是以极强心志压抑疼痛,强忍着不肯哼叫出声。
彭怜暗暗催运功法为洛潭烟纾解疼痛,一边寸进一百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夜你娘被我得了后庭花,便也是你这般双手抓着锦被不敢喊叫……」
听他说起母亲,洛潭烟不由眼皮一跳,紧闭双眼睁开来定定看着彭怜,呢喃说道:「母亲……后庭那里……紧吗?」
彭怜回味栾秋水奉献后庭时的娇怯悲鸣,心情为之一荡,笑着说道:「紧致自然紧致,只是不得其乐而已。」
「唔……那为何……」
彭怜心有灵犀,知道洛潭烟要问什么,笑着答道:「她与雪儿心思相同,只是觉得不能将处子之身给我,总要流血吃痛、献个无人问津所在来才心中快意。」
当日与练倾城、应白雪试过后庭花,彭怜便与栾秋水提起,果然栾秋水也心中动念,想要献出后庭来取悦情郎。
相比之下,练倾城后庭别具美感,她也能乐在其中,彭怜倒是颇为喜欢,相比之下,应白雪明显吃痛不已,他就对此没了太多兴趣,若非栾秋水执意相求,彭怜怕是再也不会动念寻求这般风月了。
「世间女子痴情概莫能外……」洛潭烟呢喃低语,只觉阴中火辣辣疼痛消减不少,一股酥麻快感袭上心头,「好哥哥……怎么……怎么不那么痛了……」
「我运起神功为你隔绝经脉痛感,自然比方才要好受一些……」
「神功竟还有此奇效?若是如此,彻底隔绝疼痛岂不更好?」疼痛锐减,洛潭烟说话都流落起来,想着腿间竟然包裹着情郎粗壮阳根,更加心旌摇荡起来。
「隔绝痛楚,也会隔绝快意,真要全部禁绝,只怕便是味同嚼蜡一般了。」
洛潭烟细细品味,果然阴中酥麻感觉淡去不少,于是娇羞伸出玉手去摸腿间情郎宝贝,娇声说道:「姐夫还剩下这许多没进去么……」
「便是你娘和云儿,也只能吞下十之六七,烟儿初次承欢,如此程度已是难得,倒是不必过于强求……」
彭怜说得确是事实,众女之中,除却练倾城与恩师玄真之外,再无女子能将自己全部容纳,应白雪借助花房吞下龟首,勉强能容下九成以上已是极限。
「既是如此……姐夫不妨快意动作……烟儿能忍得住……」
彭怜感她乖巧,不住亲吻少女额头笑道:「烟儿新瓜初破,倒是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你已知晓了我与你娘之事,今夜便到此为止,一会儿我去里间陪伴师娘便是……」
洛潭烟却倔强说道:「若是姐夫惦记娘亲……不放一会儿再去……或者干脆将娘亲请来……只是在那之前……却要由我略尽……妻子的本分……」
彭怜心中爱怜,缓慢抽送挺动之间柔声劝道:「实在是我尺寸过人让你难捱了些,何必如此执拗,你我来日方长,不必在意一朝一夕……」
洛潭烟只是摇头不肯,眉头轻皱说道:「姐夫只管放开功法,让小妹感受其间痛楚酸麻,也好铭记此生此刻,留下刻骨铭心回忆……」
彭怜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慢慢放开功法,眼见少女脸色由红转白,良久渐渐红润起来,这才继续方才动作。
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对处子并无多少执念,有时甚至觉得麻烦,主要便是因为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除了当时与恩师玄真一番欢愉有秘法加持算是尽兴外,每次与处子欢好并不尽兴。
之前为泉灵破身,虽是当时爽利,事后泉灵却恢复良久,再收用小丫头珠儿时,彭怜便极为小心,几乎便是点到为止,留待珠儿康复后再循序渐进,效果却比泉灵好了不少。
如今洛潭烟也如此要求,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再用功法隔绝痛楚,转为轻怜蜜爱缓抽慢插,极尽疼惜之能事。
洛潭烟此刻痛楚难当,自然不知情郎心中想法,她只觉双腿仿似被一根粗壮木棍猛然撞破,便如同突然要长出一条腿来一般,极尽鼓胀撕裂充实之能,疼痛肿胀酸麻之下,整个腰肢都仿似断折一般无法用力,只是软瘫一团,任由彭怜予取予求。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更加难得汁液丰盈,彭怜动作之间只觉滑腻异常,交合之处竟有「叽叽」响声,心旷神怡之下,他有意松动精关,遍寻快意感觉,只求尽早丢出精来。
「哥哥……姐夫……好疼……」
洛潭烟泫然欲泣,只觉阴中快意渐生,男子拉扯之间仿佛一股热浪被吸裹一般不住向外涌出,无边剧痛相伴之下,便似有无数双手在蜜肉上抓挠,让她撕心裂肺、抓耳挠腮亦不能解。
「好哥哥……你快些……下面好怪……」
彭怜握住少女两团椒乳,低头含住洛潭烟唇瓣吸裹,下身挺动速度渐渐加快,耳中听着少女喘息呻吟,忽而精关一动,一股澎湃阳精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了少女阴中花心之上。
十六年空寂花房骤然喧嚣,又被滚烫阳精淋了个正着,一股奇特美感弥漫全身,洛潭烟猛然睁开秀美双目,檀口大张,半晌无声无息,腰肢左近仿佛被钉在床榻上一般,身躯上下同时痉挛弓起,便以彭怜魁梧都压制不住。
彭怜知道少女阴精将些,连忙催运双修秘法,无数道真元丝缕贯入少女花房,剧烈冲击之下,直将洛潭烟洗刷得直上云端!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床榻,浑身瘫软下来。
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身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中啧啧称奇,闭目内视之下,却见少女小腹之中幻出一座纯白玉鼎,细看之下才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
栾秋水便是白玉之质,洛潭烟与母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同,她这玉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
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内精元充盈鼓荡,身心俱是欢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身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郎擦拭下体,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是你那玄妙法门么?」
彭怜轻笑点头,躺下身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美……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玉手, 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心中一动,忽然笑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
洛潭烟神色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母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欢好,有你这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爽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心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道:「母亲……母亲可喜欢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心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欢?」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心。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心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床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母女三个床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母女花么……」洛行云春心一荡,双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母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脱了奴奴裤子,插在淫妇穴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裤,挺着粗壮阳根贯入洛行云美穴,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身体强健,洛行云又身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美貌妇人弄得花枝乱颤、媚叫轻啼,便连彩衣都被她吵醒了过来。
婢女背身过去偷笑不已,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郎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身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日月如梭。
彭怜也觉心中快美,如今小楼之中四女,除去栾秋水母女便是婢女彩衣,四人皆是出自洛府,楼外又是整座花园,此时既已吵醒了彩衣,他便再无所虑,肆意施为起来。
来到二楼,他轻呼一声「烟儿」,便抱着洛行云往里间行去。
洛潭烟床幔中应了一声,披了一件小衣趿着鞋子跟了过来。内间床帐一动,片刻后一张俏脸探出头来,正是美妇栾秋水。
栾秋水听着女儿呻吟媚叫,不由面红耳赤说道:「夜里也不让人安生,吵吵闹闹什么样子!」
彭怜笑而不语,闪身让出身后少女,栾秋水一见小女儿不由一愣,她只当彭怜所抱乃是潭烟,所以出言遮掩一番,谁料竟是两女同至。
妇人冰雪聪明,瞬间便心有所感,果不其然,只听洛潭烟娇嗔说道:「娘您与姐姐做的好事!为何独独瞒我一人?」
第九十章 花开堪折
长夜将尽,天色即明。
彭怜高卧榻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子,看着胯下美妇舔弄吞吐,一时沉醉不已。
洛潭烟新瓜初破不能承欢,他便将心思全用在了栾秋水洛行云母女身上,先是抱着洛行云在地上肏弄良久,又到榻上将母女三人摆在一起翘着臀儿一同亵玩,将洛行云弄得丢了身子,再到栾秋水身上驰骋,最后丢出浓郁阳精,又为她洗涤经脉窍穴,这才云收雨散,闲谈起来。
洛潭烟受姐姐指点,与洛行云一起左右陪伴彭怜,此时已困倦至极,很快便躺在情郎怀里睡着。
洛行云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母亲舔弄彭怜阳根,不由笑道:「娘亲口技却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栾秋水面上泛起红云,却舔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只听彭怜说道:「师娘入门虽晚,却也后来居上,云儿可莫要大意,小心被你娘超过去了!」
洛行云撒娇说道:「相公若要似疼娘亲那般疼我,每日夜里都来奴房里欢好,还怕奴被娘亲超过去?」
「我给岳母治病,这你都要拈酸!」彭怜箍住妇人翘臀小声低语,转头去看洛潭烟,见她睡得极是香甜,竟是丝毫不觉。
「一会儿师娘一会儿岳母,相公倒是得了天大便宜,得了母亲一人,竟有这许多妙处!」
彭怜轻声一笑说道:「谁说不是!方才你娘叫我『相公达达』,动情时还叫了几声爹爹,若以此论,只怕云儿辈分都叫乱了呢!」
「奴可做不到灵儿那般,平日里都能自然叫出『爹爹』来,」洛行云也是娇羞无限,附在彭怜耳边连叫了几声「爹爹」,这才续道:「床笫之间叫着倒是颇有情趣,每次一叫……奴的心都醉了……」
「闺阁情趣,自然如此,」彭怜抱紧洛行云,轻声说道:「灵儿遗腹所生,自小便未见过父亲,虽说长兄如父,终究差着一番境界,何况陈泉安英年早逝,有此种种,她才爱我成痴,内心里真个将我当成了继父看待……」
洛行云与陈泉灵相处日久,自然知晓其中关键,点头默然,良久才道:「刚才浓情蜜意,却未问过烟儿,她却是如何知道相公与娘亲之事的?」
「烟儿聪慧,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彭怜大略复述了洛潭烟的话语,这才说道:「水儿总是这般含情脉脉,烟儿与她朝夕相处,岂有不能发现之理?」
彭怜抬起腿来,用脚趾夹住栾秋水乳首亵玩,栾秋水胸前吃痛,嗔怪着瞪了情郎一眼,却仍是含着阳龟不肯轻易吐出,只是换了个姿势躺着,更方便情郎亵玩逗弄。
「枉我自诩了解小妹心思,如今看来,实在是过于自信了些……」洛行云叹息无语,却又说道:「如此算是好事,倒是省去不少麻烦,以后每夜我们母女姐妹三人便这般相伴相公,不也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不及彭怜言语,栾秋水终于舍得吐出龟首说道:「只是相公若要搬去省府,奴……奴岂不是……」
彭怜摇头笑道:「一切还是未知之数,水儿师娘倒是不必过于挂怀,若真要到时不得不定居省城,你便寻个由头过去住着便是……」
洛行云也道:「父亲如今娶了两房美妾,娘亲还惦记什么?等到小妹嫁了过来,您便搬来与我们姐妹同住,家里财产家业如何,却又与您何干?」
栾秋水闻言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她与洛高崖几无情分,若非惦记一双女儿,只怕早就撒手人寰去了,如今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如死后重生一般,哪里还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她心里一直坠着此事,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起身匍匐趴在情郎身上,乖巧献上香唇任情郎品咂。
母亲柔媚婉转,女儿妩媚风流,彭怜与母女两人又是一番温柔缱绻,这才相拥而眠。
自此日起,栾秋水与洛潭烟便住在彭宅,日里赏花闲坐,夜里尽情欢愉,一时毫不得意。
彭怜仍是每日里读书写作、习练文章,与洛潭烟彼此切磋、雕琢文采,或三日或两日到洛府拜谒,由洛高崖指点学问、斧正文章。
洛高崖文坛宗匠,又将彭怜当成未来女婿,自然倾尽全力毫不藏私,彭怜身在其中,有时难免心生愧疚,只觉自己亵渎师母、淫人妻女,实在大逆不道。
偶尔将此心思说与栾秋水母女,却被三女一同嗤之以鼻,栾秋水羞涩矜持只是笑而不语,洛行云却说彭怜与母亲相遇在前拜师在后,自然算不得数;洛潭烟却说自己与彭怜两情相悦,彭怜与母亲又有救命之恩,哪里称得上一个淫字?
世间诸事大抵便都如此,身处境地不同,所见自然不同,尤其利益相关之后,自然不肯轻易更正。
有日夜里欢好过后,栾秋水依偎彭怜怀中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只劝彭怜莫要胡思乱想,既是为人弟子,便行弟子本分,用功读书,求取功名,而后光耀师门,到洛高崖百年之后,为其养老送终、守墓尽孝,如此便已足够。
至于她与彭怜之间,不过女婿孝顺岳母、弟子相救师娘,如何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不过细枝末节、无关紧要,不过「各行其是,各奔前程」而已。
彭怜于是豁然开朗,心中羁绊尽去,于洛高崖更加恭谨尊敬,与栾秋水母女却也更加彼此相得、尽兴欢愉。
他每日醉心文字、沉溺花丛,享尽应白雪母女与栾秋水母女齐人之福,其间练倾城来了一次,与彭怜夜里欢愉一番,略解相思之苦,略去旧疾之厄,倒也不在话下。
六月十七这天,艳阳高照,暑热氤氲,小暑刚过不久,太阳底下便已站不住人,前日下了一场大雨,不过两天光景,路面便又晒得干了,一有车马走过,便会荡起微尘。
彭怜出了洛府,坐进来时所乘马车返回家中,一进府门,就见管家徐三躺在门房里面床板上打着瞌睡,鼾声隆隆,不绝于耳。
如今府里下人们都被限制在大门及正堂活动,后厨只是准备饭菜,取用皆由翠竹彩衣珠儿三人伺候,其余人等便连内院夹道都不许进,若是需人打扫,便由徐三领着众人挑一日专门入内清洁。
听见马车声响,徐三猛然坐起,却见彭怜已经下了马车,不由脸色一白,连忙趿着鞋子小跑过来赔罪说道:「小的不知老爷回来,有失远迎,老爷恕罪!」
彭怜年纪不大,却是应白雪心尖宝贝,徐三知道应白雪手段,自然对彭怜百般奉承,尤其听闻他当日与匪徒鏖战也是丝毫不惧,手上也收了十几条人命,更是不敢怠慢。
徐三深知,以应白雪之能,尚且对彭怜如此看重,想来眼前这位相公将来必然大富大贵,以他身份阿谀奉承家主本就应当应分,于是更加小意谨慎,从不肯有一丝一毫懈怠。
彭怜笑着摆手:「如今府里人手不够,倒是苦了徐管家,左右没什么事,且去睡吧!」
徐三哪里肯听,随着彭怜进了内院月亮门,这才绕到后厨吩咐备下饭菜,自己一旁盯着,不肯丝毫松懈。
彭怜自不知他如何小意,回房里换了件灰纱道袍,这才信步穿庭过院来到花园。
花园中百花盛开,一条曲径蜿蜒至花园中心,几座假山掩映,其间一座凉亭搭在流水之畔,水声之中,一阵清风拂过,几条柳枝摇荡起来。
凉亭之中,家中诸女正在纳凉,众人或坐或站,明媚天光下,与美景相映成趣。
应白雪头发梳成高椎髻,上面戴着一副金丝(髟狄)髻,两片白嫩耳垂上吊着两支金镶紫玉坠子,身上一袭紫色抹胸,也不穿白纱,只是随意斜身坐着,酥胸半裸,下身一件挑线镶金纱裙,堪堪遮住裙下一对鸳鸯凤嘴金丝点缀白绫高底鞋,正与栾秋水相邻而坐,侧身去看水里游鱼。
栾秋水一件银丝水蓝色对襟衫,肩头披了条浅绿色薄纱,下身穿着条光绢挑线裙,一双玉腿裙下翘着,俏生生露出一支穿着白绫鞋的小脚来,正双手叠握团扇轻摇,与应白雪笑着说些什么。
亭中一旁,洛潭烟却正与泉灵下棋,她一身银白襦裙,直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浑不似母亲与应白雪那般清凉,只见她手捧书卷,尚能分心二用与泉灵对弈,显然两人棋力相差悬殊。
洛潭烟对面,陈泉灵一身粉色罗裙,一双雪白藕臂裸露在外,一旁婢女珠儿捧着一卷淡粉薄纱,正与翠竹窃窃私语。
亭外树影之中,洛行云一袭天青色抹胸襦裙,也解了披纱,与婢女彩衣正在一张长几边上忙碌。
彭怜信步过去,绕过柳荫,笑着说道:「云儿还在捣鼓这些瓶瓶罐罐?」
听见说话,洛行云回头笑道:「相公回来了!奴酿的这些花蜜脂粉就要成型了,现下天气炎热,若不早些制备妥当,赶上梅雨天怕是要发霉的!」
「这般活计,你吩咐彩衣去做就是,何必亲力亲为?」彭怜过去抱住妇人轻吻一记,笑着说道:「树影里也不算凉快,莫闷着中暑了……」
洛行云甜蜜一笑,偎进情郎怀里笑道:「彩衣粗手粗脚的,奴怕她弄乱了……」
彭怜看彩衣嘟起了嘴,也将她抱过来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几声,直将少女弄得轻笑不停,这才将她松开。
「娘亲婆母她们在亭里纳凉,相公快些过去吧!奴收拾妥当了便也过去……」
彭怜笑着点头,又抱了抱洛行云,这才信步走出树荫来到亭中。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张檀木棋盘,一旁摆着冰镇瓜果,见他过来,亭中诸女纷纷起身相迎。
彭怜笑着摆手,走到陈泉灵身后笑道:「灵儿还是不肯服输么?烟儿也是,明知灵儿不是你敌手,为何还要与她对弈?」
洛潭烟笑而不语,一旁应白雪却笑着说道:「灵儿不服输,总是缠着烟儿对弈,这倒怪不得烟儿!」
彭怜身后抱住陈泉灵,在她俏美脸颊上轻轻抚摸说道:「弈棋一道,非是一朝一夕之功,灵儿不必过于苛求,慢慢学习就是。」
「女儿只是想着趁潭烟姐姐在家与她多学几招……」陈泉灵捧住情郎大手在脸颊上磨蹭,只是双眼仍盯着棋盘,琢磨黑白形势。
「也是烟儿好性子,被灵儿这么缠着也不着恼,换做是我,怕不早就翻脸了!」应白雪一旁笑着为女儿遮掩,她心里明白,自己生的女儿性子也差相仿佛,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
弈棋一道最讲究天分,彭怜自小学习,也比不过洛潭烟天赋异禀,便是洛高崖那般人物,三四年前也已不是女儿对手,相比之下,陈泉灵更是差的远了。
彭怜笑笑不语,轻轻伸手摩挲了一把泉灵头顶,又在洛潭烟脸上轻啄一口,这才坐到应白雪栾秋水中间,将两位美妇拥入怀里,笑着说道:「雪儿这即刻柳树移植的倒是得宜,不然盛夏如此酷热,只怕这花园都待不住人。」
两妇均是衣衫纤薄,细腻肉感触手可及,彭怜年轻气盛,自然身体便有所反应,应白雪一旁首当其冲,心中一荡探手情郎袍间握住硕大阳根,吃吃笑道:「终究还是低矮了些,早春时移植的二十几株松树只活了七八棵,这园子想要有一番景象,只怕没个三年五载都不成……」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随手解开道袍,露出内中赤裸身体,接着牵过栾秋水玉手放在阳物之上,笑着说道:「水儿也来摸摸女婿这根宝贝……」
栾秋水被他揽在怀里,本就羞得面红耳赤,这会儿见彭怜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大胆,不由更是羞赧无限,她眯起双眼,顺从伸手过去,与应白雪一道握住情郎阳物,彼此默契配合套弄起来。
「相公这般不避寒暑,实在让人羡慕至极……」应白雪干脆撩开情郎袍袖,用半裸胸脯凑到少年身旁,只觉彭怜身上温润平和,丝毫不见暑热之意,不由啧啧称奇,情不自禁在上面舔弄起来。
妇人这般大胆,倒是将亭中诸女羞得面红耳赤,只有泉灵沉溺棋局未曾发觉,其余女子俱是羞不自胜,想看却又不敢看。
亭外脚步声响,洛行云信步进来,一眼便看见彭怜与母亲婆母白日宣淫,不由嗔怪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不怕被人撞见么?」
应白雪抬头笑道:「怕谁撞见?内院前后门都锁着,不是咱们传召,谁敢随便进来?」
彭怜倚靠栏杆,双手在栾秋水应白雪身上逡巡,也笑着附和道:「你两位娘亲都在这里,云儿岂能独善其身?过来给为夫舔舔!」
洛行云面色一红,吩咐说道:「翠竹珠儿,你们去后厨吩咐准备酒菜,老爷回来还没用饭呢!」
翠竹与珠儿掩嘴窃笑离去,路上将收拾花蜜脂粉的彩衣也叫走了。
支走三个婢女,洛行云才到彭怜身边款款跪下,手捧情郎阳物,细细舔弄起来,她一边挑动唇舌勾抹肉龟,一边去看妹妹与小姑对弈棋局,半晌才笑着说道:「灵儿棋艺果然长进不少,只是若要胜过烟儿,怕是难以一蹴而就……」
洛潭烟放下书卷,笑着对自家姐姐摇了摇头,看着洛行云舔弄情郎阳物,面色渐渐红润,眼睛却看得直了。
陈泉灵恍然不觉,又下了一会儿,终于投子认输,抬起头嘟着嘴说道:「这也太难了!怎么下都下不会!」
彭怜正与栾秋水亲嘴儿,闻言松开美妇笑道:「烟儿与老师对弈尚能略占上风,与我和云儿对弈更是手到擒来,你与我伯仲之间,如何是烟儿对手?」
洛行云也自笑道:「灵儿天赋又不是弈棋,何必自讨没趣?母亲和妹妹还没见过灵儿天赋异禀,不如这边展示一番如何?」
泉灵闻言豁然开朗,盈盈走到彭怜身前跪下,从嫂嫂手中接过情郎阳物,双手恭敬捧着,柔声说道:「爹爹学业辛苦,女儿为您品箫!」
栾秋水面色羞红,此刻也睁开美目看着少女,见她如此神态,心中颇为惊讶。
洛潭烟双眸雾气浓郁,看着眼前场景,心中也是雀跃异常,她与陈泉灵一般年纪,如今也试过多次与母亲同侍一夫,床笫间少不得学着姐姐叫几声「爹爹」,但如泉灵这般自然而然,平日里也能随意宣之于口,实在是难以为之。
却见少女张大檀口,勉力含住肉龟之后,不断向下低头,随着臻首低垂,少女不得不站起身来,弯腰向下,直将彭怜阳物全部含入喉中。
栾秋水母女俱都惊得目瞪口呆,二人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尤其栾秋水与彭怜欢愉无数,早知女婿情郎阳根如何雄伟,便是自己蜜穴也无法如此全部容纳,眼前少女却只凭口腔便能全根含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泉灵喉间不断蠕动吞咽,丝毫不见异样,如是良久,才因彭怜怕她受伤将其推开作罢。
彭怜左拥右抱舒爽至极,却见一旁洛行云闲来无事,将自己鞋袜脱了下来,双手捧住一只脚掌,架在半裸酥胸上,低头含住一只脚趾舔弄起来。
洛潭烟一人独坐,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看泉灵仍在不住含弄吞吐,便也学着姐姐样子,捧住彭怜另一只脚舔弄起来。
眼前五女,应白雪风骚,栾秋水娇羞,洛行云妩媚,泉灵痴情,潭烟灵慧,各具风流、各擅胜场,彭怜享尽齐人之福,心中不由意动,微笑说道:「雪儿水儿云儿烟儿过去趴好,为夫今日与你们开一场无遮大会!」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满目芳菲
彭宅后厨。
翠竹领着两个年轻婢女笑闹着进了厨房大门,却见管家徐三正与自己浑家说话,她连忙收敛笑意,故作矜持说道:「三爷也在呢?」
徐三见翠竹三女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可不敢当翠竹姐姐这么称呼!我琢磨着老爷大概没用过午饭,所以过来吩咐厨房备了酒菜!姐姐们可是过来取饭菜来着?」
翠竹点点头笑道:「我们几个也还没吃,老爷夫人倒是不急,先与我们几个盛些酒菜吃着罢!」
徐三不明就里,却也不好询问,连忙吩咐厨房仆妇整治几道小菜,端到后厨正房摆好,请三人用饭。
等仆妇走了,珠儿过去带上了门,这才小声问道:「翠竹姐姐,少夫人让咱们来取饭菜,为何咱们还要先吃呢!」
翠竹看了彩衣一眼,见她笑而不语,便低声笑骂道:「傻丫头!咱家老爷天上神仙一般,便是几天不进水米也不怎的,你真当少夫人打发咱们过来取饭菜么?」
珠儿毕竟年少,隐约猜到了事情真相,却还是难明究竟,她在陈府长大,与翠竹自然交好,便撒娇说道:「好姐姐!你便告诉我嘛!」
翠竹笑道:「洛家夫人小姐来府里住了月余,与咱家老爷的事儿你也知道,平素里见惯了夫人少夫人和小姐一起陪着老爷荒唐,你可曾见过洛夫人与洛小姐与咱家几位夫人一起侍候老爷?」
珠儿俏脸晕红轻轻摇头,「老爷与几位夫人一起欢好我也没见过呀!都是你告诉我的!」
翠竹也是面色一红,笑道:「你随在小姐身边,每次夜里小姐过来夫人房里你都睡熟了,自然不知道!」
「嘻嘻!我可不如姐姐,每日里守着夫人,不知多得了多少老爷恩泽!」
「就你嘴碎!」翠竹啐了珠儿一口,笑着说道:「老爷今日铁定了要与几位夫人小姐白日宣淫,你我自然要在此多盘桓一会儿,若是回去早了,反倒惹主母们不快!」
一旁彩衣点头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会儿吃了饭,说不得要喝口茶打个盹儿呢!」
珠儿无趣摆弄碗里饭菜,嘟嘴说道:「我都没看过老爷与夫人们一起欢好!这次岂不又要错过了!」
翠竹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要是肯说老爷如何为你开苞的,我便带你去花园里偷看老爷夫人们欢好,如何?」
珠儿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扔了筷子说道:「我……我哪有被……被老爷开苞……你们不要……不要胡说!」
「那几日你走路姿势都不对劲,咱们都是过来人,谁又看不出来?」彩衣笑着说道:「那之前我就听我家小姐跟老爷提过,说是若再不将你收用了,怕你心生怨恚,没过多久你就那般走路了,说没被老爷开苞谁信?」
「呜呜……」珠儿羞愤欲哭,干脆垂下头去不肯说话,良久才道:「那夜……那夜人家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就被老爷……抱到了小姐床上……然后就……就又疼又麻的……最后……最后尿了小姐一床……晚上……晚上小姐还是在外间床上睡得……」
翠竹与彩衣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只听翠竹说道:「初夜欢好便能尿了一床,小珠儿定然极得老爷欢心!」
珠儿羞不自胜,只是蚊声说道:「总之老爷若是宿在小姐房里,夜里……夜里总是要弄我几次的……」
「那都尿在了哪里?」
「自……自然都是在我自己床上……」珠儿羞得不行,最后才道:「好姐姐!我……我既与你说了,你带我去看看老爷夫人们可好?」
「且先吃饭,一会儿带着饭菜过去,便是被老爷夫人撞见,咱们也有话说!」
三女絮絮低语,话中人却懵然不觉,花园之内,彭怜看着眼前五朵娇花齐齐绽放,已是心荡神驰、不能自已。
五女排序时还有个小插曲,若论年纪自然应氏为长,若论身份贵重自然栾秋水为尊,若论家中地位,自然又以洛潭烟为大,众女彼此相让,最后还是彭怜拍板,由洛行云身处正中,左边便是应氏母女,右边则是栾秋水母女。
洛行云紧挨婆婆母亲,而后才是小姑妹妹,如此布局,自然方便彭怜享尽齐人之福。
只是众女也都明白,五女之中,洛行云实为联系两家纽带,她既是应氏儿媳,又是栾秋水女儿,虽是自居妾室,地位却别大妇还要关键。
五女并排站立,俱都弯腰扶着亭边栏杆,身高差相仿佛,只是环肥燕瘦、身形各异,尤其翘起臀儿后,竟是各有不同。
洛潭烟身形高挑,臀儿自然浑圆,一旁应氏相比之下略微矮些,臀儿却更加圆硕。
与二女相比,洛行云臀儿却要小些,更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栾秋水则与长女相仿,只看后面,实在难以分清母女二人。
一旁陈泉灵臀儿却比嫂嫂丰满一些,只是略逊母亲半筹而已。
彭怜身上道袍垂落两旁,露出身前大半肌肤,翘挺阳根突兀显露在外,站在众女身后仔细欣赏,良久才吩咐说道:「云儿既在正中,便由你开头,将裙子掀了吧!」
洛行云双腿交叉站着,闻言回头娇媚一笑,双手握着裙裾一抖便将裙摆掀了起来,露出裙下一条粉白绸裤。
彭怜上前扯下妇人腿上绸裤,露出一双修长嫩滑美腿,他情动至极,也不调情亲吻,挺着阳根顶到洛行云腿间,稍稍用力,便即缓缓推入。
「好哥哥……美死奴了……」洛行云双手抓着栏杆,贝齿轻咬唇瓣,娇声媚叫起来。
「雪儿也掀了裙子吧!」
彭怜一声吩咐,应氏本就注视情郎,闻言娇媚一笑,随手撩开裙摆,顺手解开裤带,露出一双白生生柔腻玉腿,娇声说道:「好相公喜欢雪儿的骚屁股么?」
彭怜抬手轻拍美妇肉臀,点头笑道:「雪儿总是这般深得我心!凑过来些!让为夫好好疼你!」
肉臀噼啪作响,应氏媚叫连连,彭怜志得意满,一边抽插洛行云一边拍打应氏肉臀,又吩咐说道:「水儿也把裙子掀起来吧!」
栾秋水本来臻首低垂,闻言不由身子一颤,转头看着彭怜,脸上现出央求神色,只是轻轻摇头,不肯掀起裙摆。
「这都不肯,莫非岳母师娘不爱我了?」彭怜故意逗弄栾秋水,探手到她下颌勾住亵玩。
栾秋水面色红透,半晌过后才无奈回手一点点抓起裙裾,随着她手上动作,一双光洁小腿裸露出来,紧接着便是白生生一双大腿,随后一朵殷红菊蕾悄然绽放出来。
妇人腿间毛发稀疏,一滴白腻体液垂垂欲滴,双脚之间却已多了一片湿痕。
「水儿竟是没穿裤子么!」彭怜看得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为何栾秋水不肯掀起裙摆。
栾秋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闻言泫然欲泣说道:「不……别……别说……」
洛行云身躯快美,见状呻吟说道:「大概……母亲想着……相公随时用她身子……所以……啊……才不穿……啊……不穿裤子……」
「死丫头!不要说……」被女儿揭穿心思,栾秋水更是羞意难耐,竟是嘤嘤抽泣起来。
彭怜心爱不已,连忙急速抽送七十余下,将洛行云弄得狂丢不止,这才赶忙抽出阳物,挪到美妇身后,直将阳物贯入栾秋水蜜穴细细怜爱起来。
被那犹自带着女儿淫液的阳根侵入美穴,栾秋水又羞又喜,不由呻吟浪叫起来:「好相公……亲夫君……奴心里装的都是你……只想讨你欢喜……还求你不要笑话奴家……」
彭怜纵意抽送,笑着说道:「水儿心中有我,为夫感激还来不及,如何肯笑话你?且夹紧些!让女婿送你先登极乐!」
「不……不要……先去……先去疼雪儿她们……」栾秋水被情郎女婿弄得酥麻爽快不已,不多时便已语不成声。
一旁应氏笑道:「妹妹这般用情至深,我们母女稍等片刻也是应该的!」
彭怜心中快意,看洛潭烟回头笑看自己,便伸手过去将她一把拉起抱在怀里亲吻起来。
洛潭烟与母亲同侍情郎已非首次,此刻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却也乐在其中、食髓知味,直被彭怜吻得心神荡漾娇喘不已,这才小声说道:「姐夫可要人家也撩了裙摆露出臀儿来给你看?」
彭怜连忙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烟儿也去,一会儿疼完你娘便来疼你!」
洛潭烟娇羞一笑,点点头重新趴好,轻手轻脚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随后一手撑着栏杆,一手伸过来轻抚母亲手臂,眼中迷离痴然,显然期待无比。
少女双腿修长,臀儿翘起时高度可谓诸女之冠,尤其匀称笔直,看着别具一番美感。
彭怜并不恋战,双手箍着美妇腰肢全力施为,不过片刻便将栾秋水送上极乐,眼见妇人丢了身子,这才抽出阳根顶入洛潭烟蜜穴之中。
少女阴中早已淫水潺潺,此时被硕大阳根填满,不由低声媚叫连连,她阴中饱满,火热多汁并不逊色母亲,被情郎如此抽送,身躯敏感之下,无边快美阵阵袭来。
「姐夫……好姐夫……太美了……烟儿耐不住了……丢给姐夫了……」
栾秋水母女三人俱都身躯敏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便都先后泄身。
彭怜志得意满,抽身来到应氏身后,双手抱住美妇丰臀细细把玩,笑着说道:「雪儿久等了!」
应氏回头妩媚笑道:「水儿烟儿远来是客,奴家本就该尽些地主之谊。以后烟儿做了家中大妇,妾身左右服侍,如此更是应当应分……」
「就你口舌便利!」彭怜抬手轻拍妇人肉臀,吩咐一旁泉灵说道:「灵儿也把裙子掀了吧!」
「是,爹爹!」陈泉灵本就媚笑看着情郎,闻言赶忙答应,双手伸手身后抓住裙摆轻轻掀了起来,露出下面一条白丝绸裤。
「裤儿也脱了!」
「是……」陈泉灵答应一声,将裙摆叠在腰间,竭尽全力恭下身去不让裙摆掉下,随即双手握住裤带轻轻解开扯下,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玉腿。
少女腿中毛发稀疏,两瓣花唇轻轻翕动,此时面容羞红,双眼却饱含深情,柔声问道:「爹爹喜欢女儿这样么?」
彭怜挺动阳根贯入应氏美穴,笑着点头说道:「灵儿如今已有了你娘七分神韵,假以时日,只怕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泉灵得意一笑,轻声说道:「女儿才不要胜过娘亲呢!只要爹爹喜欢便好,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
应氏娇声媚叫 ,只觉阴中饱胀快美,尤其情郎纵横捭阖毫不留情,不过片刻便即三百余插,直将她弄得魂飞魄散、身躯酸麻。
忽然阴中一阵酥麻,花心又被那阳龟猛然突入,随即一番搅扰牵扯,应氏爽得头皮发炸,耳目森森再也难以发出声响。
「好达……弄死奴奴了……不要……求你……」
泉灵一旁看见母亲如此神态,情知无碍却仍关心说道:「爹爹……娘亲她……」
彭怜轻轻摇头,继续抽插扯动,又过片刻,这才停下身来深深呼气。
应氏面色煞白,身躯狂抖不住,道道澎湃阴精猛然泄出,无边无际快感弥漫开来,双腿瘫软无力,若非被彭怜抱着腰肢,只怕早就晕倒在地。
如是良久,妇人才醒转过来,有气无力闭目说道:「好夫君……你去疼爱灵儿吧……奴站得住……」
听应氏如此言语,彭怜才将她松开,过来抱住泉灵,阳根对准少女牝户挺身而入。
阴中骤然饱满,泉灵媚叫一声,回头笑着问道:「爹爹每次都将娘亲弄得死去活来……女儿旁边看着都心惊胆战……」
彭怜快意抽插,闻言笑道:「你娘阴中肥美,花心竟能吞下阳龟,比起你这嘴儿也是毫不逊色……」
一旁应氏有气无力笑道:「你爹就喜欢将为娘弄得欲仙欲死,咱们娘俩一擅口技一擅媚功,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呢!」
泉灵婉转娇啼,闻言轻声求道:「求爹爹莫要怜惜女儿……女儿也要像娘亲那般欲仙欲死……」
彭怜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欲仙不难,若要欲死,却是难度不小!」
洛行云一旁笑道:「相公一会儿可还有意疼爱我们母女?若是就此作罢,我们要起来坐一会儿了!总这般撅着,忒也累人了!」
彭怜快速抽插,闻言说道:「若是累了便坐下歇歇,只是今日天光明媚,时辰尚早,岂能草草了事?为夫想着先让你等快活一回,而后再慢慢亵玩,总要不负这大好风景才是!」
洛行云笑着点头,拉着母亲起身坐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取了竹席被子铺在树荫地上,何必在这亭中局促?」
彭怜笑笑点头,随即朝远处大声喝道:「几个丫头偷看也够久了!去取了竹席锦被来!一会儿老爷也要肏弄你们几个!」
远处花丛后面一声惊叫,随即三个美婢红着脸走了出来,远远冲着凉亭行礼,随即一起嬉笑跑开。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贴身坐着,见状不由更加面红耳赤说道:「这几个丫头在那边看了多久了?相公竟是如何知道的?」
未等洛行云言语,彭怜笑道:「水儿师娘撩裙子的时候她们就来了,小婿耳聪目明,寻常人百步之内挠痒之声也瞒不过我,何况她们几个小丫头这般粗声喘息?」
应氏也站起身来,随意解开衣裙,身上只批一缕轻纱凑在情郎身后,轻喘絮絮说道:「相公身负神功,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便是枕席间这抽送之迅捷,也是远超寻常男子呢!」
栾秋水俏脸羞红,她与应氏初次这般共侍彭怜,从未想过妇人竟能有此风情,此刻见应氏自己先脱了衣衫,曼妙身体上只披一条轻纱,无形中更增一抹艳色,竟也看得心荡神驰、艳羡不已。
尤其应氏母女身上美乳浑圆硕大,竟是自己从所未见,此刻母女二人相伴彭怜尽欢,床笫风情实在是自家母女无法相提并论。
栾秋水心中暗忖,若非长女行云还有些风月手段,自己与烟儿只怕早就被亲家母给比下去了。
彭怜自然不知妇人心中所想,此刻他箭在弦上,已是到了关键时刻,情浓之际一把揽过应氏与她口舌相接,下身迅猛耸动,追逐无上欢愉快美。
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应氏身上薄纱,拂去众女身上暑热,心旷神怡之间,彭怜猛然向前,粗壮阳根全根尽入泉灵花房。
那陈泉灵早已不堪挞伐,众女之中数她承欢最久,此刻已连丢了两次身子,被彭怜最后关头猛烈冲撞,浑浑噩噩又狂丢起来。
情欲浓稠,快美无垠,少女花心骤然盛开,彭怜一突之下,神龟竟然巧之又巧顶入少女花房。
相比应氏花房软腻肥美多汁,少女泉灵花房更加鲜嫩柔软纤薄,一股别样吸裹紧致传来,彭怜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澎湃阳精挥挥洒洒尽数贯入少女花房之中。
「啊……爹爹……好疼……」陈泉灵痛呼一声,面色骤然煞白起来,仿佛从极乐之巅跌入无边深谷一般。
只是阴中被滚烫阳精一淋,那份痛感仿佛便烟消云散一般,一股极致憋闷之感弥漫全身,仿佛令她彻底窒息一般,正手足无措之际,却听一旁有人小声说话,陈泉灵细细分辨,却是母亲声音。
「灵儿不必害怕,只将生死交给你爹便是,他要你生你便生,他要你死你便死,只是放松身心,将生死托付给相公由他处置……」
陈泉灵平静下来,扭头回看彭怜,面色苍白却满是欢喜说道:「好爹爹……肏死女儿了……」
第九十二章 闺房之乐
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日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荫。树荫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上面铺着几床棉被,挡住地上潮气。
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
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裸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裸,薄纱掩映之下,更是妩媚风流。
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搓揉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舔弄阳根,不由笑道:「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阳根,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
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舔净才肯冲洗擦拭呢!」
彭怜笑着骂道:「小淫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日怎么这般缠人?亭中泄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弄许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师故交,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日便要启程?」
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不过剩下七八日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友故交,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日光景能到,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日光景,如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
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了事!」
「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
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便是我伴读书童了!」
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铺床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日如此恣意欢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床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而后操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
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粗大阳物根部轻轻箍住,同时将滚烫俏脸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
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唇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阳龟,细细舔弄起来。
美妇娇躯半裸,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色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光乍泄,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行此淫乱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受怕,却也觉得刺激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撩开妇人身上薄纱,抚弄一双丰腴软腻肉臀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臀儿如今却如此丰满,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阳根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吞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相公既已做了母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
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看着淡褐色菊蕾和软嫩美穴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日恰逢其会,不知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肛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日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欲试,到头来虽也欢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阳龟,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这许多人呢……」
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
彭怜笑道:「那日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日演给你看,可要看仔细了!」
彭怜扯去栾秋水亵衣,只留一件白纱覆体,见她不肯起身,便将她按在原地自己起来绕到妇人身后,伸开双腿坐下,手捧栾秋水一双丰臀,挺着粗壮阳根对准妇人美穴,笑着吩咐说道:「水儿岳母缓缓坐下罢!」
那栾秋水双手并拢面前遮住面颊,羞得身躯轻轻颤抖,双腿并排跪着,一双椒乳顶在膝盖前头,听见情郎吩咐,无奈缓缓向后抬起肉臀,只凭着腿间触感找到少年阳龟,随即便缓缓坐下。
她早被彭怜肏弄几次,方才情浓至极,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初时微微滞涩过后,动作便顺畅自然起来。
栾秋水本就心中爱极彭怜,这会儿早已情动至极,一将阳根纳入体内便即情欲如潮,那残存些许羞窘矜持瞬间便即烟消云散,只觉着腿间火热滚烫、酥麻爽利不绝,动情之际,也不遮掩面容,只是呻吟娇喘不住,媚叫低哼渐起。
耳畔有人吃吃低笑,自然便是那府中婢女,其中彩衣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旁有人触碰自己手臂肌肤,虽隔着薄纱,栾秋水却知道那是小女儿潭烟;身后传来啧啧亲吻之声,她心中猜想,方才长女行云在自己身旁,大概便是她正与情郎亲热?
枕席旁边传来阵阵呻吟媚叫,栾秋水偷眼望去,却是应氏母女正反相对,应氏在上泉灵在下,彼此亲吻对方性器,正玩得不亦乐乎。
阴中快美骤然无限放大,仿佛一朵烟花在小腹处绽放开来,无边热浪席卷周身,将每一处窍穴都冲刷干净,便似汩汩热流泌出一般,周身暖意融融,猛然便登极乐之境。
「爹爹,娘亲好敏感呢!」身后长女声音响起,却宛如远在天边一般,栾秋水再也无力动作,身躯彻底绵软下来,眼皮沉重难睁,直想就此昏睡过去。
「你们娘仨都是如此,个顶个的敏感多汁,」身后情郎语调轻薄,栾秋水听在耳里,身躯一阵痉挛,她出身名门之后,幼年命途多舛,却侥幸嫁予洛高崖这般儒学泰斗,伦理纲常早已入心入脑,何曾想过这般与人白昼宣淫,对象还是女儿情郎、未来女婿?
禁忌之中,自有绝伦快美,尤其历经生死之后,栾秋水早已放下一切牵绊,果然便如重获新生一般,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耳鬓厮磨至死不渝,哪里还在意夫妻情意、三纲五常?
妇人心念电闪,周身酥软之际,忽觉一双脚掌被人紧紧握住,随后轻轻抬起,她便只以膝盖触地,臀儿生生抬了起来,一对椒乳自然垂落膝前,全身只有双膝与额头着地。
未及她有所反应,却听身后彭怜笑道:「……你娘也是这般三寸金莲,看着实在爱煞个人!」
栾秋水身躯颤抖,只觉阴中阳物渐渐抽离,而后重又回返,进出之间带起阵阵淫浆,如麻快美之下,不由呻吟媚叫起来。
「好相公……容奴歇会儿……累死人了……」
彭怜哪里肯听,只是双手握着妇人脚丫继续挺动抽送,身前妇人娇躯瘫软宛如一摊美肉,此时亵玩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身边五女之中,应氏床上风骚淫媚,浪荡不羁,对彭怜情根深种,从不肯轻易违逆于他,偶尔拈酸呷醋,却并不惹人反感,尤其年纪不小却总有小女儿神态,极得彭怜欢心。
洛行云年纪较彭怜略长,却是外冷内热性子,平素里淡然平和沉迷花草胭脂,到了床上却也不拘于物,每每与婆母争春,也能各擅胜场、不落下风。
泉灵年纪不大,内心深处却是个痴情种子,与彭怜定下终身之后,整颗放心便全都系在情郎身上,日思夜想、心心念念便是如何取悦彭怜,既有对父兄那般孺慕之情,又有柔情蜜意男女之情,体现到枕席上,便是任其予取予求,从不稍有违背。
洛潭烟年纪与泉灵相仿,然而她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见闻广播却远远胜出不少,其与彭怜先是日久生情,情到浓处方才水到渠成男女尽欢,虽与母亲姐姐同床共侍一夫,淫媚之中却始终别具一番深情,与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栾秋水与应氏年纪相仿,与彭怜之间浓情蜜意其来有自,先是长女引介,后又得小女首肯,众女之中,唯有她一人丈夫仍然在世,尤其洛高崖本是文坛泰斗,她这般偷情自家未来女婿,所承受压力便是众女之最,再如何心意坚定,却也难免纠结反复、瞻前顾后,平常娇羞矜持、欲拒还迎,皆是由此而来。
如此一来,彭怜对她深爱之心便更加浓炽,每每多日不见后栾秋水相思成灾,便即抛下矜持顾虑曲意逢迎,而后连日欢愉解去相思之苦,便又担惊受怕、欲拒还迎,反复之下,其中情趣竟似比之当初还要强烈。
彭怜手握妇人脚掌快意抽送,便与洛行云亲吻边道:「你们姐妹也这般趴卧,一会儿先让你们美了,我再去疼雪儿灵儿!」
洛行云娇羞点头答应,与妹妹潭烟对视一眼,在母亲身边柔顺趴下,看着母亲星眸半闭、浪叫连连,心中不由更加渴盼。
洛潭烟学着姐姐在母亲身侧趴卧下来,面色娇红说道:「人家可做不来母亲这般柔软身姿,一会儿姐夫可要轻些呢!」
彭怜哈哈一笑,又是快速抽送七八十下,听着栾秋水欢呼「夫君」不绝,觉着妇人阴中泌出汩汩热流,知道她已登顶极乐,便也不再恋栈,抽出阳物挪身来到洛行云身后,挺动阳龟贯入妇人美穴,快速抽弄起来。
栾秋水母女俱都娇躯敏感,其中栾秋水为最,当初彭怜为她施治,还要洛行云打个头阵才行;其次便是洛行云,每每勉力承欢,常常独木难支,不是后来有了母亲妹妹助阵,怕是根本难以独力承欢。
相比母亲栾秋水、姐姐洛行云,洛潭烟虽是新瓜初破不久,床笫间却耐力绵长,虽非习武之人,却与应氏差相仿佛,有她一旁相佐,栾秋水洛行云才敢略微争宠,偶尔邀请彭怜夜里宿在母女三人房里尽情欢愉。
心中闪念,彭怜身体前倾,托住洛行云一双美乳笑道:「好云儿!你且浪叫着爹爹,求我也送你丢了身子罢!」
「爹爹!好爹爹!亲爹爹!」洛行云媚叫连连,并不似母亲那般遮遮掩掩,她床下云淡风轻,床上却从不故作矜持,此刻浪叫欢呼不住,只求彭怜将她送上极乐。
身前妇人花容月貌、人间绝色,偶然回首间香汗津津、面色红润,彭怜心中爱极,听着洛行云欢声媚叫,自然尽心尽力肏弄不住。
「水儿也叫与小婿听听!」
「爹爹!亲爹爹!」栾秋水舒缓过来,也凑过来欢声叫个不住。
彭怜心头别离之情更浓,频频抽送不住,直将洛行云顶弄得支撑不住,忽觉妇人阴中一阵痉挛瑟缩,一股火热淫汁喷薄而出,兜头淋在阳龟之上,不由爽利万分,险些精关松弛就要丢了阳精。
他连忙屏气凝神,强忍无边快美,吐息良久这才笑着骂道:「小淫妇忒也会夹,险些被你哄出精来!」
洛行云舒爽无比,闻言回首娇媚说道:「公公最是偏心,只想着去疼妹妹,便是直接丢在儿媳阴中又有何不可?」
听她如此自称,彭怜笑而不语,栾秋水却心中一动,转头去看应氏,不由轻声笑道:「这般胡乱称呼,岂不为娘也被亲家公……哄上了床……」
话说一半,便连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只听应氏娇喘笑道:「若是亲家公果然如相公这般勇猛绝伦,怕是姐姐我也要自荐枕席,与你做个至亲姐妹呢……」
两女以洛高崖为由调笑,洛行云不觉如何,洛潭烟却眉头轻皱,只是不及多想,便觉纤腰被人握住,回头一看,正是彭怜。
彭怜知她心中不喜母亲与应氏如此谈及生父,便笑着说道:「闺中之乐,到不必过于苛求,那日你娘劝我所言,我事后深思,觉得颇有些道理……」
洛潭烟身躯火热,只觉阴中被一物猛然撑开,瞬间饱胀充盈快美袭来,不由呻吟问道:「却不知娘亲与姐夫说了什么?」
「水儿过来,与烟儿说说你当日所说!」彭怜甩手过去,在栾秋水美臀上轻拍一记,不待荡起臀浪便将那瓣丰臀握在手里亵玩起来。
栾秋水轻叫一声,随即双眸若水看着小女儿娇羞笑道:「那日……那日相公说起来内心愧对你父,为娘……为娘便劝他,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异,不如恪尽学生之道,学业精进,仕途有成,光大门楣,而后你父百年之后,再与他养老送终便是……」
「为娘已失了人妻贞节,虽说有生死之由,终究已是铸成大错,既不肯一死了之,自然便要背负不贞恶名,」栾秋水语调幽幽,淡然说道:「事已至此,便做个相公身旁实实在在的淫妇便是,乐此不疲,却也乐在其中……」
洛潭烟微微点头,母亲如此一说,她便已然明白,总是如何有愧,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珍惜眼前,做好其余诸事,于彭怜便是专心学业仕途,于母亲便是夫妻和睦不生龃龉,于自己与姐姐便是相夫教子、传承香火。
「那……」少女眼波流转,就着阴中快美,在母亲俊俏面庞上轻啄一口,也是腻声说道:「女儿便与娘亲,一起做了相公的淫妇便是……」
第九十三章 隔墙有耳
天光明媚,风和日丽。
夜里一场骤雨,晨起时便停了,长街上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
延州省城,岳府门前,府里小厮来旺开了角门探出头来,他年岁不大,看着极是伶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拎着一条扫帚出来,先是扫净了门廊下刮落的几片树叶,又爬到门口石狮子头上摘掉两段树枝,这才跳着脚躲着积水回到府里。
府里下人们早都起了,虽是一片忙碌,却都寂静无声、井然有序,来旺自然不敢大声喧哗,一路小跑着到了府里二管家岳福面前回了话。
「二叔,小的刚看了府门口,没有刮断的树枝!」
岳福正指挥家人收拾院里残枝落叶,闻言点头,随即说道:「府门前你盯紧了,那里是咱们岳府的脸面,必须时常打扫,今日夫人和两位姑奶奶一起外出上香,要是被夫人看见了一丝脏乱,小心你身上的皮!」
来旺心里一慌,连忙说道:「小的明白!万万不敢马虎大意!二叔放心!」
他心里明白,近几年老管家岳诚身子越来越差,夫人便有意栽培岳福,说不定过个几年这岳府大管家之位便要易主,是以对岳诚的吩咐多少有些阳奉阴违,对岳福却是不敢稍有违逆。
「二管家!夫人找你问话!」
内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粉裙女子闪身出来,手上拎着一抹香帕,脚上白纱平底布鞋,踩在湿漉漉的青石面上,不时露出一双白色绸裤来,行走间便如春风摆柳,竟是如此婀娜多姿。
「这就来了!」岳福答应一声,回头吩咐众人收拾好院中枝叶,随即疾步而行,与那粉裙女子一同朝内院走去。
来旺与身旁一个府里仆役问道:「哥哥哥哥!那姐姐长得像画中人一般,可是府里小姐么?」
那仆役斜乜了他一眼,哂笑一声道:「什么小姐!那是夫人房里的丫鬟!」
「丫鬟便如此美貌么?」来旺心如鹿撞,想着听人说起,有那大户人家,要将身边丫鬟婢女许给下人,心中不由幻想,若是自己能娶了这位姐姐,便是死在她身上怕也心甘情愿。
那仆役看来旺如此色授魂与神态,不由更加不屑,小声说道:「见了她你便如此神不守舍,若是见了夫人小姐,怕不是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见来旺一头雾水,仆役笑着说道:「你来府里不久,自然无缘见到夫人,更不要说深居简出的大小姐了。我在府里七年,也才只见过夫人几次,那年还是少爷大婚,管家命我往内宅搬少夫人嫁妆,我才有幸偷偷看了眼大小姐……」
「那年大小姐也才十三四岁,在夫人身边站着,便像一个模子里刻的一般……」仆役说得沉醉,手中扫帚都停了下来,「从前只觉得夫人美若天仙,待见了小姐,才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
「夫人那般年纪,纵是有些姿色,又如何称得上美若天下?」来旺掐指一算,府里少爷都是做了官府老爷,夫人有这般大的儿子,再好看只怕也年老色衰,哪里还称得上美若天仙?
仆役扫视周围一眼,撇嘴小声笑道:「要不说你没见识呢!夫人出身显贵,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岂是你所见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如今三十许年纪,仍是美得如同画儿一般!年前收拾厅堂,我还远远看了一眼,那叫一个美……」
「嘻嘻!我可听说,府里哥哥们都眼馋夫人身子,莫不是哥哥你也……」
「你他妈小点声!」仆役吓得一跳,赶忙捂住来旺嘴巴,心惊胆战四处扫视,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心有余悸说道:「你小子想死也别拉着我!这话是敢在这里说的?你活腻了吗?」
来旺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好奇问道:「怎的府里哥哥姐姐们都怕夫人怕成这样?」
「夫人好看是好看,心狠手辣可也毫不含糊!不说莫名其妙死掉的送官的,单单是犯了错被乱棍打死的就好几个!万一你方才这话被夫人身边丫鬟听去了,最轻也要打断你一双腿!」仆役挥动扫帚轻声喝道:「一边闲着去!别耽误我干活!」
来旺赶忙闪躲一旁,悄悄冲那仆役做了个鬼脸,正不知该向何处去时,却听内院小门又响,几个年轻女子嬉笑着出来,手上捧着各色香炉团扇、金银漆器,个个年轻貌美、体态风流,直将他看得目瞪口呆、色授魂与。
一个年长婢女见来旺看得入神,远远呵斥说道:「哪里来的孟浪孩子!站在那里傻看什么呢!」
「说不说的,倒还挺俊俏的呢!」
「可不是!只是这会儿年纪还小,再过两年,说不定便是个风流种子呢!」
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笑个不停,来旺终于醒过神来,脸色通红转身就跑。
「来旺!吩咐马夫整顿车马,夫人提前出门了!」没跑几步,便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来旺不用回头也知是二管家岳福,连忙加快速度冲到跨院马房通知马夫。
一阵慌乱过后,两辆四轮马车套好辔头牵到头进门前,那几个年轻婢女将一应器物放好,便都在车边站着窃窃私语,来旺不敢过去,只是远远看着,盼着能一睹夫人美貌。
又过半晌,内院中一声鞭响,来旺知道是让众人回避的讯号,便在一旁躲着,悄悄去看后院仪门方向。
不一会儿,后院仪门大开,几个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位华衣妇人款款行来。
那妇人居中而行,身上穿着一件素白通袖罗袍,下身一条金丝百叶裙,腰里束着一根掌许宽碧玉女带,裙边挂着两块莹白玉佩,头上戴着一顶金丝(髟狄)髻,只簪了一支翡翠珠钏,却也金玉相衬、华贵至极。
那妇人衣着华丽,面容亦是精致无比,只见她粉面桃腮,两道柳叶弯眉之下,双目秋水横波,顾盼间神情自若,举手间满是风情,檀口不时微张,嘴角总是含笑,尖尖下颌被一条珍珠项链衬着更显肌肤莹白似雪。
来旺何曾见过这般人间绝色,不由看得目眩神驰,不多时那妇人上了车子,后面又有几女先后出来,也俱是他不曾见过的花容月貌。
他这边看得目眩神迷,车中柳芙蓉却是一无所知,她居中而坐,脸上满是闲适淡然,只是静坐想着自己心事。
岳府惯例,每年七月初一要到观中祈福进香,往年只她一人领着女儿前往,如今岳池莲借住府中,岳溪菱独居乡下,倒是比从前热闹许多。
「夫人,可以走了。」
车窗外有丫鬟低声请示,柳芙蓉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自岳元佑纳妾之后,她便总是这般不苟言笑,虽仍嘴角含笑,却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开朗洒脱。
「三姑奶奶这几日身体抱恙,我遣人看过,送了些滋补之物过去;自表兄去后,许家姑母便不肯轻易出门,这次进香,儿媳过去请了几次,只是说身子不适不肯出门……」柳芙蓉身前,一个年轻女子轻声打破沉默。
她一袭白色襦裙,身上珍珠环佩,面容亦是姣好,只是装扮素雅,却与柳芙蓉华丽富贵迥然不同,正是岳家少夫人、岳树廷之妻叶氏。
在她身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面容轮廓与柳芙蓉差相仿佛,身上也是素白衣衫,容颜秀丽绝伦,不施粉黛、不饰珠玉,竟比也是还要质朴淡雅,正是岳家小姐岳凝香。
柳芙蓉看着身前两女,不由薄嗔说道:「你们姑嫂俩个顶个的这般素雅,倒显得为娘浓妆艳抹了!」
岳凝香微笑不语,只是挑起窗帘看着车外,叶氏见状笑道:「母亲天生丽质,凝香素来淡雅,不施粉黛也是秀美绝伦,却是继承了母亲美貌,岂是儿媳能比的?媳妇只是心笨手懒不懂打扮,却不是非要什么素雅……」
「哼,就你嘴儿甜!」柳芙蓉颇喜叶氏知心,尤其儿子在外为官,留下儿媳独守空房,婆媳间并无寻常人家那般龃龉,想到儿子,便出言问道:「近来树廷可有书信捎来?」
不待叶氏回答,一旁岳凝香头也不回笑着说道:「母亲忒也糊涂,便是兄长有信写与嫂嫂,她又如何肯与你说?若是真有此事,兄长娶了媳妇忘了您,母亲岂不徒增烦恼?」
柳芙蓉白了女儿一眼,见叶氏笑而不语,便也笑道:「想来树廷不至于如此偏心,真若有书信回来,多些几行文字又耽误他什么事了!」
叶氏笑道:「这是自然,每每相公捎了书信回来,都是写与二老,于妾身不过寥寥数语,何曾单独写信?」
柳芙蓉轻轻点头,心中无奈叹气,她早就听闻儿子有些惧内,如今看来,其中只怕另有别情。
「若是树廷不能再进一步,说不得也要在那边购置田舍宅院,总好过这般两地分隔、难见一面才是。」柳芙蓉看着儿媳如花美颜,想起自己心中静夜之思,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婆媳二人絮絮闲谈,不多时便到了城外道观,下车之前,柳芙蓉吩咐女儿说道:「许家姑母回来省亲,如今又没了儿子,你们作晚辈的,要与她们多多亲近,尤其冰澜年少,不可过分疏远……」
岳凝香笑着点头说道:「女儿也并非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只是冰澜性子跳脱,许家嫂子性格寡淡,再如何亲近也是话不投机,女儿又有什么办法……」
「你呀!总是这般心高气傲,便不拒人千里之外,却也不会好到哪去!」柳芙蓉知道女儿心思细腻又极有主见,性格脾气均是像极了自己,轻易难以说动,便也干脆不理。
柳芙蓉当前一步,领着自家女儿儿媳和许家两女一同进了道观。
王朝崇道佞佛,民风自然追随,道门香火之盛,自然远超佛门。
今日天光明媚,道观中香客不少,柳芙蓉襄助了许多香火钱,待遇自然不同,知她今日要来,观里早已安排下专人接待,一行诸女从边上侧门进入,穿过一条幽静长廊,来到正殿院中。
院中闲杂人等早已屏退,知客道人接过柳芙蓉随从所奉香烛一一点燃,随即引荐众女在殿中跪拜祈福。
柳芙蓉澄心净念,心中暗自祈求儿子官路亨通、早生贵子,又祈求自己早遇良人不再受情欲煎熬,良久后跪拜叩首,这才起身出来。
一行人出了大殿,随着知客道人来到后院山居静室稍作休息,待知客道人离去,柳芙蓉推开窗扉,看着远处山峦起伏,不由轻声说道:「若能长居于此,倒也是一桩福分。」
一旁陆氏笑道:「舅妈平常诸事繁杂,自然喜欢清静,只是若在此住得久了,怕也早晚便会生厌……」
许冰澜正缠着岳凝香下棋,闻言也是笑道:「这山居陋室,哪里比得过万丈红尘?真要让我在此居住,只怕半个月我便疯了!」
岳凝香摆好棋子,笑着说道:「依你性子,只怕三日便要疯了!」
「那是自然,若是表姐在此,只怕住个三年五载才疯!」
许冰澜反唇相讥,岳凝香却笑而不语。
「你们且先歇着,为娘去院中走走。」柳芙蓉心中烦闷,随手挥退丫鬟,自己孤身一人离了静室,闲庭信步起来。
道观远离喧嚣,却是占地广大,为了方便原来信众,便在山后建了许多这般院落,专供富贵人家眷属落脚歇息,有那愿意暂住几日体验避世生活的,也有个落脚托身之所。
院落之间只以小路相连,围墙只是竹篾编制,院门更是简陋,柳芙蓉不愿抛头露面,便只在院中散步,看着远山含黛、云遮雾绕,一时心情疏淡不少。
忽然脚步声响,两个年轻男子随着一位知客道人进了旁边院子,只听那道人说道:「公子道法精深,且在此少坐片刻,稍后观主得空,再请公子一晤。」
「道长请便,小生二人在此静候便是。」那男子声音宏亮动听,虽是隔着竹席,却也听得极是真切。
知客道人告辞离开不久,只听院落那边柴门轻掩,那男子轻笑说道:「这几日来回奔走,见的都是长辈贵人,这膝盖都跪得软了,雪儿过来与我揉揉!」
却听一女子笑道:「相公这几日里日间拜访洛家故交,夜里温书写字,难得今日有闲,却偏要来这道观来进香,奴问你因由也不肯说,怎的这会儿……呀……」
那女子声调娇柔软糯,听着便让人筋骨酥软,柳芙蓉想及刚才所见,原来竟有一人女扮男装?她听着那女子骤然惊叫,随即压低声响细细娇喘呻吟起来,不由面红心跳起来。
「据母亲所言,每年七月,家中妇孺便要到此上香还愿,」那男子声音低沉,显然触动心事,半晌又道:「刚才来回探看,却并未看到娘亲身影,却不知为何缘悭一面……」
又听那女子娇喘吁吁说道:「好达……既然知道婆婆姓氏,何不在城中访查?如此……嗯……如此奢望偶遇,岂不大海捞针一般……」
那女子话语断断续续,声调濡湿软腻,便是隔着竹席,那媚意也扑面而至,柳芙蓉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暗想这对狗男女竟是如此好色贪淫,白日里就敢当庭欢好,实在是羞煞个人。
她暗啐一口,却听得更加入神,只听那男子说道:「母亲有命,要我三年后功成名就再去寻她,如今不过一年光景,我哪里敢冒然去找?只是若偶遇到了,那便不是我故意去寻,自然便怪不到我头上。」
「相公……竟是打着这番心思……难怪……啊……」那女子沉吟低语,突然轻叫一声,只听她又道:「好达……又顶进花心子里了……美死奴奴了……不得了……又丢了……」
柳芙蓉听得心惊肉跳,心说这女子这般大声浪叫,竟似不怕被人听到一般,又说什么「又丢了」,这才不过片刻光景,竟是能连丢两次?还说什么「顶进花心」,这男子如何雄伟,竟能顶到女子花心?
「小淫妇,小声些!」那男子低喝连连,妇人阵阵低沉媚叫声中,只听他小声说道:「叫得这般响亮,生怕别人不知你这淫妇白日宣淫不成!」
「夫君这般勇猛……奴美得都快死了……哪里还在乎得别人如何……他们喜欢……就由他们听去……奴只要夫君疼爱便好……好夫君……再拽几下……奴又要丢了……」
那妇人娇啼不休,声音倒是小了些,只是言语间媚意盎然,便连柳芙蓉听了都心旌摇荡,一阵山风拂过,她只觉腿间阵阵凉意,竟是不知何时流了许多淫液。
「且夹得紧些……欢声叫着『夫君』,一会儿丢精给你补益身子!」那男子低声吩咐,同时一阵噼啪声音响起,显然是他用力撞击妇人身体所发声响。
柳芙蓉夹紧双腿,幻想着被人从身后亵玩抽插下体,仿佛便是那男子在肏弄自己一般,贝齿轻咬红唇,美目流露春情,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蓬勃爆发起来。
丈夫纳妾之后,床笫间更是不济,尤其知道丈夫在小妾床上如何春风得意之后,她更是心灰意冷,已是数月未曾与丈夫同房。
她原本还惦记着寻个英俊小厮满足自己虎狼之欲,只是先有罗家大妇被人捉奸在床,后有吴守备小妾与管家偷情暴露被人双双杖杀,桩桩件件都让她不敢轻涉险地,只为一晌贪欢葬送半生心血。
心中胡思乱想欲念纷乱之际,忽见竹席缝隙处一道湛然目光射来,却听那男子声音近在眼前响起道:「夫人偷听如此之久,可是有意过来共襄盛举?」
第九十四章 对面花开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岳府门前灯火通明,两辆马车缓缓入内,府里丫鬟仆妇早已备好马凳,柳芙蓉款步迈出车门,扶着丫鬟采蘩的手下了车来,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这才款步而行回到内院房里。
丫鬟们早已备好热水,忙而不乱服侍柳芙蓉沐浴更衣,不多时,柳芙蓉褪去内里绸裤脱了亵衣坐入浴桶,由着采蘩倾注热水、播撒花瓣,看着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那衣裤你亲自去洗,不可交予旁人。」
「是,夫人。」采蘩追随柳芙蓉日久,晴芙升为妾室后,便被柳芙蓉倚为心腹,尤其她受柳芙蓉指使害了许家少爷与婢女甘棠,自然更得柳芙蓉看重,便是西城私下里购置宅院之事也不曾瞒她。
采蘩方才服侍柳芙蓉更衣,已注意到主母腿间湿滑一片,她聪明伶俐,自然将其收好,此刻听柳芙蓉吩咐便即明了其中深意,连忙答应,若无其事洒完花瓣,又到柳芙蓉身后为她取水濯洗身子。
柳芙蓉闭目不语,采蘩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柳芙蓉赤裸身躯,暗中艳羡不已。
柳芙蓉育有一儿一女,长子岳树廷已然大婚两年有余,便是女儿岳凝香也到了谈婚论嫁年纪,以她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只怕已做了祖母,很少还能如柳芙蓉这般丰姿冶丽、艳色逼人。
莫说柳芙蓉相貌美艳绝伦,便是这身体,平日里华服遮掩无人知晓,采蘩却是一清二楚,她也是女子,自觉也算姿容出众,这身体比起夫人来,却还要逊色不少。
柳芙蓉肌肤滑腻如脂,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岁年纪,胸腹竟毫无赘肉,每日里饮食清淡调理得宜,保养得却是极好。
采蘩年少老成,眼见自家老爷得了小妾晴芙后便有意冷落了夫人,虽然心知肚明柳芙蓉过于严苛,老爷才雄风不振,却也难以理解,为何岳元佑偏偏青睐晴芙,却疏远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
她已过豆蔻之年,于男女之情已是了然于心,只是府里男子除了老爷少爷,其余皆是下贱仆役,各个粗鄙无文,自然不入她慧眼,尤其有了晴芙做妾先例,她自然便也动了心思。
只是岳元佑惧内,晴芙升为妾室后名为主母,每日里战战兢兢过活,却比从前在柳芙蓉身边受宠相差太多,采蘩看在眼里,自然不肯步她后尘。
若是不与岳元佑做妾,自然最好便是嫁予树廷少爷,只是进来细细观察,才知那岳树廷竟也有些惧内,思来想去,念及自己未来归宿,不由心神恍惚。
柳芙蓉亦是心神不属,哪里知道小婢走神,心中只是想着日间所见男子,泡在浴桶里的身躯重又火热起来……
日间那男子与那同行妇人欢好之际,竟忽然来到竹席隔断附近,戳出缝隙偷看自己,柳芙蓉偷听别人云雨被人抓了正着,本该落荒而逃,只是她毕竟见多识广,不肯如此落了颜面,便故作从容与那男子答道:「你等白日宣淫,我不过偶然撞见,如何便说我偷听了?」
那男子隔着竹席,双目竟是炯炯有神,闻言笑道:「我与贱内闭门自乐,便是白日宣淫,也与夫人无碍,夫人在此站立良久,若非有意偷听,难不成是在看风景么?」
柳芙蓉被他目光审视,心中不由惴惴,面上却故作从容说道:「自然便是看风景,山风浩荡,云卷云舒,你二人在此胡乱叫喊,却着实有些煞风景了!」
那男子闻言笑道:「夫人国色天香这般美貌,不想辞锋竟也如此锐利,小生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过来稍坐片刻如何?」
「男女有别,岂可轻易相见?」柳芙蓉走上前去,对着竹席说道:「你偷看我如此之久,却又有何话说?」
见她反客为主,那男子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倒是小生孟浪,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你且后退两步,让我也看看你们!」柳芙蓉俏脸微红,大着胆子说出心中想法。
那男子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贱内衣衫不整,倒让夫人见笑了,若是夫人不嫌污了视听,不妨细细观之!」
那竹席之后人影果然淡去,柳芙蓉凑过去单目观瞧,却见院中一番布置与这边差相仿佛,只是略微局促了些,院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近竹篱这边,一个穿着男性装束的女子半裸身躯双手撑在石凳上,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侧对着竹篱,此时正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自己。
女子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撩起衣襟,腿间坠着裤子,正在那里对着妇人臀儿挺动。
那女子一身男人装束,却也貌美如花,比之自己竟也毫不逊色,尤其眉宇间英气十足,此刻春情弥漫俏脸,香汗遍布额尖,秀美不时微蹙,檀口阵阵翕张,鼻翼扇动,兀自喘息不住。
那男子身形高大,裸露双腿肌肉虬结,一双大手正箍着妇人纤腰,对着一双丰满肉臀耸动不休,柳芙蓉抬头望去,才注意那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面容俊朗清秀,原来年岁并不算大。
柳芙蓉轻啐一口,不由嗔道:「还道你二人已然完事,如何还在做此勾当!」
那男子抽送不住,闻声笑道:「贱内颇不中用,极难哄我丢出精来,夫人既然恰逢其会,不知可否出手相助?」
柳芙蓉嗔道:「我是正经人家女子,岂能与你做这偷奸之事!」
「夫人何必如此绝情?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当时夫人便未曾离开,这会儿见了我二人仍不肯转身离去,想来心中已然意动,只是顾虑人言,才不肯过来相就吧?」
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是好奇而已!」
院中少年自在耸动,笑着说道:「夫人口是心非,倒也合乎人情,小生从不强人所难,只看夫人心意如何便是!」
柳芙蓉不明就里,却见那少年伸手在妇人臀上拍了两下,随即抽身离开,挺着一根好大阳物朝着竹席走来。
那少年离竹席本就一两步远,不及她有所反应便来到身前,柳芙蓉吓得一跳,后退半步惊声问道:「你……你意欲何为?」
那少年并不言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下面竹席又破了个洞,少年食中二指伸了过来,随着少年不停动作,那洞口越张越大,不多时便已有一拳大小。
柳芙蓉正自莫名其妙,却见一个紫红色浑圆之物循着洞口探了出来,须臾之后便长长探出许多,不是别物,正是男儿阳根。
柳芙蓉羞得面红耳赤,却见那阳根龟首硕大浑圆,龟棱显赫,饱满结实,其后棒身粗壮匀称,竟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些,即便有竹篱相隔,显露长度却已让她触目惊心。
她虽天性好淫,却从未试过丈夫之外男子风月,这时见了少年阳物,早已丢了魂魄一般,想要拔腿便跑,却又哪里舍得?
她正心如鹿撞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少年说道:「夫人若是有意,不妨到近前来细细看看,若觉得小生禀赋尚可,便就此用用也是无妨。」
柳芙蓉默然片刻,回头看了眼远处正房,见有厢房山墙遮挡,又有花丛掩映,此处轻易无人过来,便虎着胆子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那根男儿尘柄。
只见那宝贝上面青筋遍布,笔直匀称,粗壮堪比儿臂,长度更是惊人,尤其那龟首便如蘑菇一般饱满结实,只是这般看着,便已让人心旌摇荡,若是真个欢好,不知该是如何快美。
「夫人不妨摸摸,且看看是否合用?」
少年语声低沉,话语中满是诱惑,柳芙蓉此时仍旧不肯转身离去,反而凑到近前,心迹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心念至此,柳芙蓉再不矜持,轻抬玉手缓缓握住那物,只觉火热滚烫,坚硬如铁,不由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好硬的宝贝!」
话已出口她便骤然惊觉,随即面红耳赤羞赧不已,手上却再也不肯放开少年阳物,又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上下叠握,却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
柳芙蓉心痒难搔,胯下更是淫水潺潺,双手把玩着少年阳物爱不释手,以她爱洁心性,竟是毫不在意上面湿滑粘腻全是方才那妇人淫液。
「小生与夫人萍水相逢,我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夫人也不知我根底究竟,若是夫人觉得小生宝贝尚可,不如就这般纳入体内,你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少年言语轻薄,却直接说中了柳芙蓉心思,两人在此萍水相逢,柳芙蓉深知不曾出门半步,墙上凭空长了个宝贝出来,她便受用一番,却又有何妨碍?
「只是快活这一次,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便是,又担心什么?」柳芙蓉心中自欺欺人,其实早已千肯万肯,口中却道:「公子天赋异禀,妾身心向往之,只是……只是若结下这番露水姻缘,还请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才是……」
「萍水相逢,能有缘一亲芳泽已是难能可贵,小生自然不敢得陇望蜀、苦苦纠缠,」少年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夫人若就此食髓知味、割舍不下,小生却乐得多个夫人这般红颜知己,不过此乃后话,眼下还请夫人自主施为,与小生共赴巫山去吧!」
柳芙蓉心如鹿撞,不及深思熟虑,情欲驱使之下,伸手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高高踮起脚尖,引着那宝贝便凑到双腿中来。
那阳龟触到腿间芳草之时,柳芙蓉心中便是一动,自此时起,自己便不再是贞节妇人,便再也对不住家中丈夫,心中愧疚之际,忽然想起丈夫与那晴芙耳鬓厮磨情话绵绵景象,虽是未曾亲见,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不由心中一冷,贝齿轻咬唇瓣,决然将那龟首送到蜜穴边上。
她已许久不曾与丈夫同房,阴中空虚寂寞许久,如今这般雄奇宝贝在前,自然再也忍耐不住,脚尖轻抬,纤腰一扭,便将那硕大龟首纳入大半。
一股从未有过的饱胀之感瞬间弥漫全身,周身无数窍穴仿佛茅塞顿开,无声欢呼着雀跃着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活,柳芙蓉再不隐忍,脚跟一落,那粗长阳物便隐没在双腿蜜穴之中。
「唔……美死了……」她娇吟一声,双手握住两旁绑缚竹席的木桩,檀口微张喘息许久,这才小声说道:「从未试过这般充实……美死人了……」
那少年声音响起,「夫人且站稳了,待小生服侍夫人快活!」
柳芙蓉闷哼一声,未及答应,只觉那体内阳根已然快速抽出,随即缓慢又送了进来,她媚叫一声,娇嗔说道:「轻着些……奴许久未曾欢好……有些承受不住……」
她阴中充盈饱胀,便是隔着竹席,也被少年阳物刺入蜜穴深处,尤其少年快抽慢插,每次进入便仿佛熨斗烫平衣物一般,将花径中无数褶皱悉数撑开,虽然缓慢,却亦快活无比。
「怎么这般会弄……奴的心都要散了……太美了……唔……」柳芙蓉身躯轻颤,口中低吟浅唱媚叫连连,显然快活至极。
那少年竟毫不急色,只是缓慢动作,耐性极佳,柳芙蓉乐在其中,早忘了此间何处。
「好夫人,把舌头伸过来,与小生尝尝可好?」那少年言语轻佻,若是寻常遇到,只怕早被自己乱棍打死了,这会儿听来,却仿如佛语纶音一般,柳芙蓉听话伸出香舌,从那竹席上面空洞送了过去,毫不在意洞口毛刺戳痛舌根。
只觉舌尖被人唇齿含住轻咬吸吮不休,柳芙蓉情欲更浓,闷声哼叫呻吟不停,不觉淫心更炽,一股瑟瑟麻痒从腿间泛起,忽被少年轻轻一咬,舌尖微痛之际,娇躯猛然颤栗,竟是直接丢了身子!
少年挺动更快,吐出柳芙蓉香舌说道:「妇人也撑住了,叫几声好听的,哄着小生也丢了精吧!」
柳芙蓉快美无边,此时再不矜持,美穴被少年撞得愈加爽利,自然千肯万肯,浪声媚叫道:「好人儿……好哥哥……亲哥哥……求着你……快些丢与奴儿罢!」
「再叫几声!」少年喘息声起,显然也到了极限。
柳芙蓉阴中快美如潮,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浪叫道:「好相公……亲相公……亲夫君……弄死奴奴了……穴心子麻死了……又要丢了……呜呜……又丢了……」
少年濒临泄身,抽插频率极快,与之前缓抽慢插相比,却又别样不同,柳芙蓉何曾受过这般阵仗,无边舒爽之下,竟又丢了一次。
「好达……奴站不住了……求你快些……快丢与妾身吧……」柳芙蓉无暇思考,只想快些哄出男儿阳精来,她此时身躯酥软,随时便要软倒在地,口中欢呼浪叫不绝于耳,只盼少年将阳精丢在自己穴中。
少年被她淫媚所引,方才与同行妇人欢愉已是濒临极限,这会儿一番云雨,便也不再忍耐,一次全根尽入后,抵在柳芙蓉阴中猛然丢起精来
柳芙蓉快美难言,被少年这番猛烈冲撞,险些便要第三次泄身,她知道此番快美已是人间极乐,正要脱身逃离,忽觉阴中一阵热流澎湃袭来,仿佛无数道春风拂过消融冰雪一般,一股绵柔快美掠遍全身,第三次泄身竟随后而至,虽不如前两次那般剧烈,却绵长细腻、迁延不绝。
她原本双腿酥软力不能支,忽然便似大梦初醒一般,浑身仿似充满了力气,尤其阴中阵阵舒爽酥麻,身躯仿佛骄阳笼罩暖意融融,之前疲惫一扫而空,便是再欢愉几度,怕也不是难事。
「好人儿……这是怎么回事……奴好舒坦……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柳芙蓉语调柔媚,哪里还有平日里雷厉风行、狠厉果决模样,柔情款款、妩媚娇羞,竟是说不出的柔顺乖巧。
「相逢即是有缘,小生便与夫人双修一次,为夫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少年声调轻柔,竟是说不出的动听悦耳。
柳芙蓉身体快活通透,心中亦是暖意融融,闻言娇声说道:「妾身谢过公子大恩,只是这般竟似比方才还快活些……」
未等少年言语,却听对面有女子声音响起道:「试过相公这般手段,妹妹只怕割舍不下,不如约定时辰,到时相公去访你如何?」
柳芙蓉一惊,这才想起少年同行女眷,心说方才自己心智迷乱,想来这女子便一直在旁偷听,一念至此,不由心慌意乱羞窘难当,只是妇人话语颇有些道理,试过少年如此雄奇,以后只怕寻常男子再难入眼,若是就此错过,岂不抱恨终生?
柳芙蓉沉吟半晌,良久才道:「妾身姓柳,本是豪门贵妇,家中庭院深深,只怕公子来访不便……」
「好叫公子得知,奴在西城锣鼓巷有处宅子,墙上长着葫芦的便是,若是公子不嫌妾身粗鄙,明日午间还请公子前来,妾身备下酒席扫榻相迎……」
「夫人这般美貌体贴,小生自然不嫌,明日午间不见不散便是!」少年言语欢快,显然乐在其中。
柳芙蓉心中甜蜜,却听少年又道:「只是分别在即,总是有些不舍,不如夫人委屈委屈,为小生舔弄干净如何?」
「这……」柳芙蓉倒是与丈夫干过这般勾当,只是她素来爱洁,何曾舔过沾着自己淫液之物?若是丈夫如此相求,只怕她立马便翻脸了,此刻对面少年问起,她却难生拒绝之心。
「夫人若是为难便算了……」
少年语中略有失落,柳芙蓉再难矜持,连忙说道:「妾身不为难……公子……公子稍待片刻……」
她连忙踮起脚跟脱出那半软阳根,随即蹲在地上,捧着粘腻阳物舔弄起来。
那男儿阳根上面满是自己淫液与男子阳精,阵阵异味扑鼻,柳芙蓉勉强含进嘴里,想着方才便是此物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极乐之境,心中热爱之下,竟不觉有丝毫恶心……
「夫人?夫人?」声声呼唤将柳芙蓉从美好回忆中唤醒,她缓缓睁眼,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浴汤有些凉了,奴婢怕夫人着凉,这才……」采蘩看着面前美妇艳光四射,竟有些难以直视。
「不妨的。」柳芙蓉淡然一笑,随意站起身来,水声阵阵中,一双美乳傲然耸立,丝毫不像育有一儿一女的成熟妇人。
「一会儿你知会下去,明日我去小院一趟,一切便按之前布置行事。」
第九十五章 何处鹊桥
夜阑人静,偶有几声犬吠,更显无尽清幽。
岳府内宅,廊檐灯笼高挂,阵风吹过便轻轻摇晃起来。
柳芙蓉端坐床边,身上只着一件轻纱,看着窗外浓稠夜色,正自愣怔出神。
那日间所见少年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更难得本钱雄厚,那般雄伟阳物,实在令人魂牵梦萦,看他言谈举止,大概便是读书之人,不想却身负玄妙之法,在床笫间令人欲仙欲死,倒是一桩异数。
那少年看着不是奸邪之人,但能与同行女伴白昼宣淫,发现自己偷听便敢直接勾引,想来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柳芙蓉心中暗自后怕,若是当时被人撞见,只怕自己清誉受损,更严重些,怕不是要身败名裂?
只是她却毫不后悔,若说当时一步步落入少年彀中,先是眼见而后触摸,其时尚有一些纠结顾虑,最后一番云雨,虽未彼此相见,却是她从未经过的快活爽利,尤其最后一次,那少年用玄功将她弄得第三次丢了身子,而后便一直徘徊在极乐之境,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做出那般羞人之事,竟肯舔弄沾着自己淫液与男儿阳精之物。
「若是重来一次,只怕还会如此吧……」柳芙蓉心中暗忖,轻声叹了口气。
她见惯世态炎凉,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若是被那少年知道自己身份家世,万一生出歹念,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从前,她未曾经历如此快活,自然毫不犹豫斩断情丝,只将其当成露水之欢,再也不去涉险招惹。
只是她空寂许久,心中早就满是怨恚之情,骤然遇到如此可意之人,哪里便肯轻易舍弃?
柳芙蓉自诩姿色过人,若是寻常男子,她只需抛个媚眼过去,便能色授魂与任她摆布,但今日所见那少年却别具不同,虽对自己见色起意,却并未如何乱了方寸,尤其他身边通行女伴,便是男装打扮,姿容竟也丝毫不逊于自己,这便让她有些不自信起来。
「他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自然便是喜欢我的,只是总不如平常男子那般,若是他贪财,便舍些银子给他,总要将他笼络住,才好做个长久良伴……」
「万一他并不贪财,我又该如何笼络?若是他心生歹意,只当我水性杨花,竟是不肯满足做个露水夫妻又该如何……」
柳芙蓉斜靠床榻,如此患得患失良久,却仍是毫无头绪,想着明日便能与那少年重逢,到时自然免不了一番欢愉,又想着若那少年竟不肯前来赴约,岂不就此错过,便又更加惆怅起来。
她自记事以来,何曾这般为谁纠结反复过?不过一晌贪欢,便将那少年全部系在心头,实在从所未有。
不知何时她终于沉沉睡去,梦里那少年竟对自己痴情一片,亲自来到自己床前要与自己再续前缘……
她猛然睁开双眼,却见帐外天色将明,漫漫长夜竟已过去了。
「夫人,您醒了?」外见丫鬟采蘩小步进来,见柳芙蓉坐起身来,赶紧挑开纱帐笑着说道:「婢子听您方才叫了几声,以为您是说梦话所以没敢过来打扰,夫人可是做噩梦了么?」
想起方才梦里荒唐,柳芙蓉不由面庞一热,摇头说道:「倒是做了个梦,你可听见我说什么了么?」
「夫人声音不大,婢子到没听清说的什么,」采蘩取来中衣为柳芙蓉穿好,服侍她起身用了恭桶,这才唤人进来取走,随后又打来热水,侍候柳芙蓉净面洗手,梳洗打扮。
「老爷来了!」
门外有人轻声传话,接着便听一众莺莺燕燕不住叫着「老爷」,随后房门轻启,岳元佑推门进来,脸上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笑着对柳芙蓉说道:「芙蓉儿昨日进香可曾顺利?我与提学大人宴饮归来的晚了,不敢搅扰夫人,夜里便宿在晴芙房中……」
柳芙蓉对镜梳妆,头也不回笑道:「相公喜欢便好,晴芙不称心的话,府里丫鬟有那中意的,不妨再纳两房便是……」
岳元佑刚要坐下喝水,闻言吓了一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看着镜中妻子笑意盈盈不似着恼,不由好奇问道:「夫人何出此言?有你相伴已是足够,晴芙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再纳妾室,又……又如何应付得来?」
采蘩见他过来早已让开,闻言不由好笑,她强忍笑意垂手立在一旁,心中也自好奇,夫人如何竟转了性子,还要给老爷再纳妾室?
她想起昨夜夫人所言,不由更加好奇,难道夫人何时竟有了心头之好,自己终日与夫人相伴,却不知竟是何时成就的好事。
便是她想破头去,也自然无法猜到,柳芙蓉竟能与人隔着竹席偷欢,不过旦夕之间,已是今非昔比。
柳芙蓉不知小婢如何忖度自己,只是转过身来对丈夫笑道:「妾身此去进香,却是心有所感,大概便是福至心灵?如今岳家香火不盛,老爷就树廷一个儿子,妾身年纪又大了,自然难以生养,倒不如多纳几房妾室,也为家中添丁进口、旺盛香火……」
「便是青霓那里,寻个机会,妾身也要与她说说,西边宅院早已收拾停当,树廷早晚也要自立门户,不妨趁着树廷年轻多纳几房妾室,也好为岳家传宗接代……」
岳元佑心中窃喜,面上却故作不悦,拂袖说道:「夫人何必如此故作试探?为夫心意你又不是不知,如今纳了晴芙已是勉强,再添新人进房,岂不有愧你我情意?」
柳芙蓉早就将丈夫心思看得通透,掩嘴轻笑说道:「相公莫要口是心非,妾身身边丫鬟,若有那中心中意的,不妨便提出来,左右都是府里用惯了的,也不陌生。若外面有合心合意的,也不妨花些银钱娶了回来,总归相公欢心,岳家香火绵延,也算妾身尽孝了。」
她看着丈夫强捺欢喜之色,心中忽然生出厌烦,却又想到一会儿便要见到那英俊少年,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柳芙蓉转过身去掩饰面上神情变幻,吩咐采蘩过来继续为自己梳妆,随即说道:「妾身今日要去西街选些布匹绸缎珠宝首饰,相公若是公务不忙,与妾身同去如何?」
岳元佑连忙摆手说道:「院试在即,提学大人请我参与督考,这几日怕都要抽不开身,夫人若是不想独去,不如叫上凝香她们陪伴……」
柳芙蓉轻轻摇头笑道:「凝香素来喜静,哪肯去那市井买卖场所?妾身一人独去便是,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夫妻俩闲言几句,下人们送来饭菜,两人一起用过早饭,岳元佑出门离去,柳芙蓉静坐许久,这才吩咐采蘩备好车马准备出门。
马车缓缓出府,不多时到了城西大街,柳芙蓉下车领着采蘩等丫鬟仆妇走了几家裁缝铺、珠宝店,又采买了几样胭脂水粉,这才进了一家古玩铺子。
那古玩铺子里就一个老仆看店,货架上只有寥寥几件赝品,见柳芙蓉采蘩进门,那老仆便起身上了门板,只留一块空着,也不言语,只是拎着水壶给众人倒了茶水,这才退到柜台后面继续坐着。
那店铺后面别有洞天,一条过道向后深入过去,先是一间小屋,里面摆着矮榻桌椅,墙上挂满字画,大概便是会晤贵宾场所;接着便是一间卧房,显然便是老仆居所;再往里则是一间厨房,面积不大却也样样俱全。
过道尽头却是一间静室,房间不大,内里却陈设雅致,摆着一张矮榻,上面枕席洁净纤尘不染,显然有人时常打扫,西向高高开着两扇窗户,一道天光照射进来,倒也不显幽暗。
南面墙上挂着四幅竖幅山水,风景各异,飘逸出尘。
柳芙蓉在屋中榻上躺下,听采蘩吩咐众位随从各自休息,等她回来关好房门,这才坐起身来。
采蘩走到其中一副画卷前面,探手到画卷后面扯动一根细绳,只见那画卷徐徐卷起,露出后面一扇暗门来。
那暗门墙壁浑然一体,若不细看极难发现,尤其门上光滑无物,毫无着力之处,采蘩抬手轻推,那门便向里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柳芙蓉接过采蘩递来提灯,轻抬莲步进了暗道,略走了几步,便来到一处木门之前,她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走出暗门,赫然便是一间卧房,窗外天光明媚,院中一株桃树,上面已结了不少青果。
这古玩铺子本是她买下罗府之后所购,专门用来出售罗家所得古玩字画,后来字画卖的差不多了,本来便要关了店面租赁出去,她有心布置个偷情场所,便花费重金将此处宅院买了下来。
那古玩铺子坐西朝东开门,与此处宅院仅有一墙之隔,平日里她出来逛街采买,便也时常在古玩铺子里打尖歇息,随从丫鬟仆妇都习以为常、不疑有他,无人知道她竟暗度陈仓到了此处与人偷欢。
若非昨日与那少年偶然得见,柳芙蓉只怕还要寻觅良久,才能得遇可心之人在此偷欢,想到那少年便如天赐一般,她不由一阵心神恍惚,看着自己身后那道也是挂着画卷的暗门,只觉如梦里一般。
屋内收拾得极是整洁,柳芙蓉很是满意,那炭炉上的水壶竟还冒着热气,她心中暗自赞许采蘩心细如发,想着亲近丫鬟留在古玩店静室内为自己把风,便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在罗汉榻上斜靠着,去看窗外云卷云舒。
这处院子面积不大,只有正房三间左右各两间厢房,坐北朝南,卧室在东侧,西侧是个书房,中间是间小厅,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天色尚早,想来那少年大概不会立即就来,柳芙蓉放松身心,偶然看到书架上那支铜铃,想着自己与采蘩约定,若是有事发生便拽动铜铃示警,那边采蘩拖延时间,自己抓紧过去,倒也算思虑细致。
想及为了便于与人偷情,自己苦心孤诣一番布置,柳芙蓉没来由心中好笑,男女之事竟能有此奇效,引得人赴汤蹈火却也在所不惜。
想着一会儿那少年来了便要与他亲热,妇人心中自然火热起来,只是又想着那少年万一爽约,自己岂不空欢喜异常,便又患得患失起来。
她昨夜纠结半宿,此时仍是毫无头绪,既贪恋那少年勇猛,又始终放心不大,心中忐忑之下,便连那窗外悦耳蝉鸣也觉厌烦起来。
柳芙蓉心中烦闷,喝了一口温热茶水仍自难解,干脆下了床榻,款步来到院中散步。
庭院收拾得极是整洁,想来采蘩已按照自己吩咐,请了专人每日定时洒扫,她闻着院中阵阵果香,烦躁心绪这才渐渐凝定下来。
将近午时,那院门已然悄无声息,柳芙蓉走到墙面听了半晌,又小心翼翼打开门扇探头出去,却见巷弄中空无一人,远处大街上阵阵喧嚣,更显得此间空寂。
仔细看了眼墙外葫芦藤蔓,确认自己当时所言不错,柳芙蓉心中失落,那少年此时不到,想来便是爽约了。
她心中郁郁,锁好门扉回到院中,仰头看那桃树,只见上面结了不少青果,有些已然泛红,估计再过些时日便能吃了。
柳芙蓉随手摘下一颗泛红青桃,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酸涩微甜,精神竟是为之一振。
她忽然失笑一声,自己竟如那怀春少女一般患得患失,那少年既然不来,自己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此时梦醒,倒也算是省却相思之苦。
柳芙蓉心中豁然开朗,随手扔了青桃,转身就朝卧房走去,却只迈出两步,便听身后轻轻一响,一阵微风吹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手持折扇飘然而至,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柳芙蓉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少年轻摇纸扇笑道:「这般丈许高墙,小生轻轻一跃便能翻过,未曾叩门求见,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柳芙蓉心如鹿撞,方才那般豁然心境早已烟消云散,想着少年果然前来赴约,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年显然聪慧无比,走上前来一揖说道:「小生俗务缠身,倒是来的晚了,有劳夫人就等,还望夫人恕罪!」
柳芙蓉面色一红,掩口轻笑说道:「公子能来便好,妾身不敢见怪,还请屋中稍坐……」
少年合拢纸扇,上前一把抱住妇人,轻佻笑道:「有劳夫人久等,便让小生抱着夫人进屋如何?」
柳芙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勾住少年脖颈,一手轻捶少年胸膛嗔道:「公子抱都抱了,何必再问人家……」
少年哈哈大笑,大步抱着妇人进了卧房。
两人昨日隔着竹席亲热,柳芙蓉只远远看过少年相貌,此时鼻息相闻,近处细细观瞧,只觉少年面容清秀俊朗,肌肤细腻光滑,胸膛手臂却极是结实,抱着自己快步而行竟是毫不费力。
她心如鹿撞,身子早已酥软下来,只是双手勾着少年脖颈,痴痴看着那俊俏面容,想着将要发生之事,心中甜蜜至极。
两人进了卧房,少年却并不将她放下,只是随意坐在床边,搂抱着柳芙蓉便要亲热起来。
柳芙蓉心中千肯万肯,之前顾忌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女子天性总要故作矜持,便伸手拦住少年嘴唇不让他亲吻自己,娇声说道:「公子且慢……妾身还不知你家乡何处、姓甚名谁……」
少年轻声一笑,淡然说道:「小生与夫人已有夫妻之实,这会儿再叙年齿岂不晚了?天色不早,若是夫人有心,不如一边欢愉一边闲谈如何?」
言罢,也不管柳芙蓉如何回应,直将她红唇吻住,一只大手探到妇人衣襟内握住一团椒乳,肆意亵玩起来。
柳芙蓉本就心志不坚,哪里抵得过他这般手段,不多时便即娇喘吁吁,情动不已。
她今日假做出门逛街,身上装束便穿得简单了些,并不似昨日那般华丽,只是妆容却比昨日用心许多,看着更加美艳动人。
「公子……且慢些……容奴脱去衣服……莫要弄皱了……被人看见不好……」柳芙蓉软语央求,哪里还有豪门贵妇颐指气使样子?
「夏日衣衫,便有些褶皱也不易察觉,」少年色心渐炽,哪里肯就此停下,仍是抱着柳芙蓉软腻娇躯揉搓不住,笑着说道:「夫人昨日锦衣华服,撩了裙摆露出臀儿迎凑小生,那般风情实在让小生难以忘怀,当时便想着若能与夫人相对拥抱,便是立即死了也值得,如今美梦成真,却不知夫人可否重现昨日光景?」
柳芙蓉羞不自胜,想及自己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便与眼前少年白昼宣淫,撩起裙摆撅着肉臀主动求欢,其中淫浪放荡、妩媚风流之处,此时想来仍是不免面红耳赤,羞窘不已。
夏衣纤薄,身下那根宝贝早已膨胀起来,将她硌得心慌,心中情欲涌动之下,柳芙蓉轻舒玉臂勾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公子这般作贱奴家,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么……」
见她如此妩媚娇羞,少年也是情动至极,随手将妇人抱着放在身前背对自己站定,三两下脱去衣衫裤子露出昂扬下体,一撩柳芙蓉裙摆,便将硕大阳根顶入美妇蜜穴之中。
事起仓促,柳芙蓉不及反应,只觉阴中骤然充实,不禁「啊」的惊叫一声,她双手被身后少年捉着,此时已是挣脱不得,花心被那滚烫阳龟冲撞研磨,更是美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
相比昨日竹席相隔,今日两人肌肤相亲,那少年身体强健,次次冲撞坚实果决,一双臀瓣被撞得噼啪作响,阴中水声啧啧,柳芙蓉快美无边,不由轻声浪叫起来。
「好哥哥……亲哥哥……这般粗壮……撑死奴了……好美……好快活……」
「夫人喜欢便好!」那少年见她不再挣脱,遂松开了柳芙蓉双手,一双大手只箍住妇人腰肢,纵情抽插起来,「倒要说与夫人,小生姓彭名怜,家住兴盛府,此来省城求取功名,能得夫人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啊?」柳芙蓉身躯迷醉,听到少年姓名,竟是大惊失色。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夙世因缘
古玩店内。
采蘩倚门而坐,听着门外仆妇丫鬟窃窃私语,不时响起阵阵轻笑,知道一时半会儿无事,干脆起身到榻上躺下,便要小睡片刻。
她看着墙壁上那幅竖幅山水,猜测着柳芙蓉究竟与何人偷欢,一时竟是难以入眠。
此地是她受柳芙蓉之命一手布置,设计精心巧妙,实在费了她不少心血,只是建成以来,柳芙蓉从未用过,她每日里随在柳芙蓉身旁,便连便溺之事都一清二楚,如何竟不知柳芙蓉何时勾搭了谁?
柳芙蓉甚少与人独处,便是有时会客密室议事,也要开着门窗,只是命自己远远站着听不见便是,绝不肯瓜田李下招惹非议。
采蘩思来想去,始终不知柳芙蓉究竟密会何人,她心中实在好奇,看着午时将至,便想好了由头,起身打开暗门,悄悄来到宅院这边来偷看。
那暗道只是打穿了两面砖墙,算上两边两道暗门,总计不过四尺左右,采蘩脚步轻盈来到对面,附耳木门之上,果然听见里面响起阵阵男女欢好之声。
「好夫君……亲哥哥……美死奴奴了……顶着深些……奴又丢了……」木门并不厚重,里面女子欢叫之声不绝于耳,采蘩听得心中一荡,知道那声音便是自家夫人,平日夜里老爷与夫人欢好时,大概便是如此声音,她早已耳熟能详。
只是与平常同自家老爷欢好不同,夫人此时叫得极其响亮,言语间媚意无限,语调更是犹如癫狂,哪里还有平日端庄矜持模样?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轻轻推动暗门,就着门缝向内看去。
只见卧房床榻之上,一个健壮男子背对这边跪坐着,柳芙蓉正斜躺榻上,被男子撞得臻首左右摇摆,口中浪叫不住。
采蘩不止一次听过自家老爷夫人墙角,却从未见过柳芙蓉如此痴狂模样,平素端庄严厉的岳家主母,此时檀口翕动含着两根手指,媚眼时睁时闭,面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散乱开来,看上去淫媚至极,便连采蘩这般女子见了也是心动不已。
「好舅妈!且欢声叫我,哄着甥儿丢精给你,让你再试试昨日那般爽利!」男子动作渐快,身体前后动个不停,采蘩从未见过男女欢好,往日听老爷夫人床脚也只是远远偷听,何曾见过这般活春宫,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男子说出这般话语,不由便狐疑起来。
此人叫自己夫人舅妈,大概便是几位姑奶奶家里少爷,只是许家少爷已然暴毙,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还在山里读书,难不成竟是二姑奶奶家里少爷?
采蘩于岳家几女情况知之甚少,这会儿心绪慌乱,一番胡乱猜测根本毫无头绪,只听里面柳芙蓉已然媚叫喊道:「好哥哥……好外甥……没成想舅妈竟与你成了好事……果然苍天有眼……求你……好人儿……好哥哥……丢与舅妈……再让舅妈飞一次……求你……哥哥……」
采蘩暗啐一口,夫人身份贵重,竟能叫得这般如此淫贱,比之与老爷欢好时表现,实在是天壤之别,她心中暗忖,难道这男子竟比自家老爷强出许多,才令夫人如此不堪?
「叫我!连声叫我!」男子虎吼连连,双手撑在柳芙蓉臻首两侧,动作迅捷无比,疾风骤雨一般疯狂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中柳絮、浪里浮萍一般,无依无凭随波逐流、随风摇曳,她额头发丝被汗水沾湿,胸前双乳泛起潮红,娇躯不住颤抖,口中连声媚叫,欢呼「夫君」「哥哥」不绝,早已失魂落魄,不堪挞伐。
男子迅猛绝伦,一番猛烈抽送,最后一次挺身而上,死死压住柳芙蓉,再不动弹分毫。
采蘩看得双腿酸软、阴中湿热,知道两人事毕,生怕被夫人发现自己偷窥,连忙小心翼翼后退回去,躲到古玩店静室里平息心意。
卧房这边,少年彭怜与美妇柳芙蓉纵情尽兴,此时彭怜运气双修功法抚慰妇人身心,良久过后方才轻舒口气,抱着妇人侧卧躺下。
柳芙蓉心神俱醉,此时睁开朦胧双眼,含情脉脉看着身旁少年,抬手轻抚彭怜面庞,语调痴然说道:「早听你娘说起过你,不想竟是如此相见,实在……实在天意难料……」
她心中疑虑顿消,如今眼前少年便是自己日夜思念惦记的岳溪菱的私生子子、丈夫的亲外甥,再不是无名少年,更不需担心他图谋不轨作恶多端,一切烦恼迎刃而解,天意昭昭,实在待自己不薄。
彭怜也是惊喜莫名,他方才进入柳芙蓉身体,随口说了自己姓名,见柳芙蓉面色大变,一问之下,才知自己竟阴差阳错睡了舅母,两人萍水相逢,初次见面便勾搭成奸,此时明白彼此身份,却是木已成舟,伦常刺激之下,竟是更加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想着怀中美妇便是亲生舅妈,彭怜自然曲意奉承、尽心尽力,一番疯狂肏弄,而后又用上双修秘法,直将柳芙蓉美得神魂颠倒、快美难言,此刻两人相拥而卧,竟似相识许久一般。
彭怜笑道:「舅妈美若天仙,不成想却便宜了甥儿……」
他苦寻母亲良久,不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与柳芙蓉相识,方才尽兴欢好不及细问,这会儿连忙问道:「却不知我娘现在何处?」
「你娘回来之后,便在乡下结庐隐居、为父母守孝,只是逢年过节接她回来团聚,平时都在乡下农庄独居,如今算来,倒是有日子没见了。」
「这次进香,本来也派人去请她了,只是这几日身子抱恙,所以才未同去。」柳芙蓉媚眼横波,探手少年腿间握住那根昂扬宝贝,吃吃笑道:「若是溪菱去了,只怕舅妈就吃不到这根宝贝了……」
彭怜抱着妇人肩膀轻笑说道:「舅妈若是喜欢,不妨再亲亲它,若哄得它欢喜,再服侍您一场也是平常!」
柳芙蓉抬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娇嗔说道:「舅妈下面都肿了,便是它再如何可人,今日怕也承受不住了……」
「不过你若喜欢,舅妈倒是心甘情愿给你舔弄一会儿……」柳芙蓉神态娇羞,动作却极是大胆,裸着身子贴着外甥身子向下挪移,最后将双乳垫在彭怜膝盖处,双手捧住那根又硬挺起来的阳物,细致含弄舔吸起来。
柳芙蓉天性风流,闺中情趣与丈夫早就试了七七八八,只是岳元佑天赋不佳,并不能满足她诸多喜好,此消彼长之下,她自然疏于练习,床笫之间风情无限,技巧其实远远不如彭怜身边众女。
若她如练氏母女那般每日里生张熟魏迎来送往,经常琢磨切磋,以柳芙蓉天性,枕席风月只怕早就冠绝群芳、艳压群雌了,只是她素来谨慎,轻易不肯涉身险地,自然毫无机会勤加练习。
昨日在道观中她鬼使神差受了彭怜蛊惑,倒也并非她定力不够,当时情境特殊,彭怜先征服了同行女伴应氏,已是先声夺人,不过须臾光景便令应氏强丢三次,她不知其中究竟,自然只当彭怜天赋异禀、悍勇绝伦。
而后她被彭怜撞破偷窥勾当,少年竟然直接捅破竹席,窥见自己相貌身材俱是上乘之后,竟是当场动了色心加以勾引,山居清净,四下无人,柳芙蓉当时虽仍是纠结,却也动了心思,就算无缘与少年欢好,言语挑逗一番也是好的。
谁想彭怜胆大妄为,竟将竹席捅了个大洞,将那硕大阳根送了过来,此举天马行空、出人意表之处,便连柳芙蓉这般心窍玲珑之人也叹服不已,尤其那根宝贝近在眼前,无论形状色泽尺寸规模,皆是她从未想过的诱人。
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待她被彭怜言语蛊惑上前握住,那份火热滚烫坚硬结实,实在是超出丈夫太多太多,而后情欲涌动主动献上美穴求欢,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司空见惯了。
以柳芙蓉平素谨慎,若非遇到彭怜,怕是也难以如此成就好事,她昨夜辗转反侧,想起彭怜所作所为,也是心中暗自佩服欣赏,当时她不知这少年便是丈夫外甥、自家晚辈,只觉得彭怜率性而为、胆大心细,兼又相貌英俊、体态风流,尤其天赋异禀、身负玄功,这般妙人儿如此相遇,果然天意昭昭、待己不薄。
一念至此,柳芙蓉双手握住外甥阳根上下撸动,探出香舌在空处舔弄不休,半晌过后张开檀口勉力含入阳龟,依着以往与丈夫欢好经验,细细吞吐舔弄,极尽谄媚之能事。
「舅妈舔得甥儿好美!」彭怜身边众女各个风情无限,相比之下柳芙蓉却是逊色许多,他原来只道柳芙蓉被自己轻易得手,昨日竟能那般与自己欢好,想来定然是个水性杨花之辈,只是方才一番云雨,柳芙蓉丝毫不像见惯风月模样,如今她为自己品箫,动作滞涩不得要领,若非眉眼俊俏可人、体态婀娜多姿,神情更是风流无限,只怕彭怜早就不耐烦了。
柳芙蓉受他鼓励,舔弄得更加卖力,她天生一股淫媚风流,只是平素无缘宣泄,自然被端庄容貌遮掩,寻常人难得一见,便是自家丈夫,轻易也难窥究竟,如今得了彭怜这般如意情郎,尤其知道他竟是自家外甥,无比可心可意之下,自然便全数释放出来。
与彭怜身边众女不同,柳芙蓉天生崇慕强壮男性,若是丈夫岳元佑天赋异禀、勇猛非凡,只怕她早就乖巧听话做了个贤惠妻子,哪里会有后来悍妇骄横、威凌夫婿之事?此刻对着彭怜伟岸身躯,便展露出天性中对强者的妩媚顺从来,双手捧着外甥阳根,便如捧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一般,细细舔弄、竭尽心力,竟是丝毫不肯怠慢。
彭怜见她如此妩媚,不由色心又起,他新得了柳芙蓉如此美艳新欢,哪里肯一次云雨便草草收场?心念一动,抬手轻拍妇人脸蛋,吩咐说道:「舅妈舔得甥儿够了,不如坐上来梅开二度如何?」
柳芙蓉早将手伸到腿间抠摸起来,闻言不住点头,吐出少年阳根娇声道:「好怜儿,舅妈给你舔这一会儿,下面早就有些馋了,你若再不相邀,舅妈怕也要主动求欢了!」
妇人说得淫媚,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伸出握住柳芙蓉两团椒乳,轻声笑道:「只看舅妈这般风流,寻常人定然以为您已见惯风月,甥儿却知,您只是天性如此,怕不是甥儿是您头一个入幕之宾吧?」
彭怜早听母亲说过,这个舅妈嫁入岳家后孝敬公婆友爱同辈,计谋百出、手段高明,早将岳家上下笼络在手,若非如此,她只凭床笫间欲求不满,如何能压制岳元佑成了一家之主?如今他察言观色相互对照,这才有此判断。
柳芙蓉左腿弓起,右腿跪在少年身侧,双手扶着外甥阳物对准粘腻美穴,入手滚烫结实,已是心神俱醉,稍稍用力,便将那硕大阳龟吞下大半,随即双手撑住彭怜胸膛,缓缓坐了下去。
「呼……」妇人尝尝舒了口气,半晌之后才将那粗长阳物吞下大半,而后不敢稍动,只是静静体会那份饱满充盈,随即开口笑道:「你那舅舅虽不中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舅妈春情难捱,却也别无他法,家中小厮不敢招惹,毕竟都是奸佞小人,若被他们得了好处,岂不后患无穷?」
她俯下身来,将一双白腻乳儿压在少年胸前,主动献上香舌给彭怜品咂几口,这才一边耸动肉臀一边说道:「舅妈也不瞒你……唔……这宅子建成半年多了……却一直未曾用过……」
「若不是昨日在观中遇见了你,只怕不知何时才能一解心中空寂……」柳芙蓉娇喘吁吁,阴中快感绵绵,说话渐渐不连贯起来,「其中甘苦,日后舅妈再与你详谈不迟……」
妇人娇媚容颜近在眼前,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一边亵玩美妇双乳,一边说道:「也是天意如此,甥儿竟与舅妈有此奇缘,自今日起,您再不必苦苦求索,有甥儿在,定不让您再空虚寂寞!」
「好怜儿……好哥哥……舅妈信你……呜……好美……撑死个人了……」
柳芙蓉媚声低叫,眼中满是深情,眼前少年未曾谋面时她便心中惦记,只盼着彭怜既是个风流种子,又不是许鲲鹏那般纨绔之人,到时结下良缘成就好事,便是上上之选;若彭怜不堪大用,说不得要找个落魄书生,自己花钱养着,时时偷欢,也可一解心中饥渴;下下之选则是在府里挑个伶俐小厮,到时细致安排,总要纾解心中欲念才是。
如今先遇彭怜,只当他是英俊书生,当时想着便是一时露水姻缘,若是机缘得宜,便可长相厮守,这才邀请他到此地私会;而后发现意中人竟是自己惦记许久的至亲外甥,自然更加满意,心满意足之下,心中便再无杂念,尽心竭力取悦情郎,曲意逢迎之处,竟是此生从所未有。
「好夫君……亲哥哥……叫我……喊我名字……叫我芙蓉儿……求你……奴要来了……喊我……」
「芙蓉儿?」彭怜好奇一叫,只觉妇人娇躯骤然一紧,便轻声笑道:「芙蓉儿竟是这般敏感,只被叫着名字便能如此喜乐么?」
「哥哥……哥哥……叫我……叫我……」柳芙蓉体力有限,此时已是极致,那快美近在眼前,她声嘶力竭不住央求。
「芙蓉儿!宝贝芙蓉儿!」彭怜连声叫着舅妈名字,双手箍住妇人肉臀为她助力,起伏之间,只觉阳根渐渐深入,几次触碰柔腻花心,直将柳芙蓉顶的花枝乱颤、浪叫不止。
彭怜不明究竟,只是叫个不停,双手抓握妇人滑腻肉臀,助她上下起伏,攀登极乐。
柳芙蓉媚叫连连,口中以是语不成声,只是咿咿呀呀浪叫不住,如泣如诉之间,倏然娇躯凝滞浑身绷紧,接着抽动两下,彻底瘫软下来。
彭怜抱着美妇翻了个身,埋头在她颈间,双手箍着柳芙蓉纤腰,继续肏弄起来。
妇人身躯绵软柔弱无骨,便如一摊烂泥一般一动不动,美目闭紧檀口微张,喉间呻吟不断,却丝毫不见方才那般淫浪,只是软软瘫着,任少年予取予求。
彭怜毫不怜香惜玉,俯首妇人耳边不住声叫着「芙蓉儿」,同时腰肢猛烈摇动,阳物迅捷抽送,直将柳芙蓉弄得魂飞魄散、快美连连,到后来已是全无声息、瘫软如泥。
彭怜不敢挞伐过甚,他对此早有经验,及时哺了些真元过去,随即一番尽力抽送,两百余下后放松精关,顶在妇人美穴尽头泄出道道浓精,随后运起秘法,助她洗涤身躯、固本培元。
柳芙蓉早已美至极点昏死过去,这会儿受他阳精一激,又被双修秘法梳弄花心,阴中快美绵延不去,只觉浑身舒爽闲适,竟又醒了过来,她无力睁开双眼,勉力抬手抚上少年面庞,娇嗔说道:「你是想将舅妈弄死么……」
彭怜见她妩媚可人、风情无限,心中已是爱极,在妇人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甥儿想着要让舅妈彻底爱上了我,所以才竭尽全力放手施为,方才这般欢好,您可喜欢么?」
「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一直在飞,飞了好久,就想要不就这么一直飞下去吧!可一转念,又有些舍不得你,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怎么都落不下来……」柳芙蓉妩媚诉说方才所感,竟似思春少女一般娇柔。
「好哥哥!芙蓉儿的好哥哥!」柳芙蓉春心荡漾,感受着阴中那阳物半软不硬,知道彭怜收了功法,便主动送上香吻,不住声叫着极乐时才肯说出的称呼,媚声说道:「好夫君!舅妈的亲夫君!经了你的风流,奴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得别的男子……奴只求你,偶有闲暇便来相聚,莫要累奴苦盼……」
「芙蓉儿这般可人儿,甥儿自然心疼,亲亲倒是不必担心……」彭怜被她软语相求弄得心猿意马,那阳根竟在妇人体内又充盈起来,看着柳芙蓉花容失色,他笑笑摇头道:「今日已是够了,天色不早,舅妈倒要早些回去才是。」
柳芙蓉情知他所言有理,却仍任性摇头说道:「舅妈舍不得你!芙蓉儿舍不得哥哥!」
彭怜握住妇人下颌,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道:「芙蓉儿若是不舍,一会儿还家澡牝更衣,甥儿晚上再来陪你!」
「府里门禁森严,哥哥如何能轻易进来?」柳芙蓉心神痴醉,不由皱眉说道:「不如奴安排下人给哥哥留门……」
彭怜哈哈一笑,「芙蓉儿可是忘了,之前我如何进的院子么?」
柳芙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说道:「那……那奴这便起身还家,夜里房中备下酒菜,愿与哥哥共度春宵!」
第九十七章 引为臂助
古玩店静室之内。
采蘩百无聊赖,方才听了一会儿活春宫,回来后躺在榻上夹了会腿,春情略微缓解,不知何时竟是睡着了。
「采蘩?」
听见有人叫她,采蘩猛然坐起,却见自家主母正从暗门里迈步出来。
「夫人回来了!」她赶忙起身过来扶着柳芙蓉到榻上坐下休息。
只见妇人面色红润,鬓角上犹带湿意,媚眼春水盈盈,肌肤白里透红,虽仍是旧日容颜,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和妩媚之意,便是采蘩见了,也觉怦然心动。
柳芙蓉妆容早已花了,秀发也有些撒乱,好在来时便未梳的过于繁琐,这会儿简单束起,倒也看不出明显不同。
「午时已过,夫人您没回来,婢子也没敢开门叫她们送饭,您看是吃些糕点,还是吩咐她们备菜?」采蘩取了梳子为柳芙蓉梳头,小心问起午饭安排。
若是依从前样子,柳芙蓉小睡片刻,便即醒了也不肯轻易开门,房里备着瓜果糕点,总要待到天色将晚才肯离去。
只是以往柳芙蓉都在静室内闲坐,午饭时采蘩开门叫人送饭也不觉如何,今日柳芙蓉过去宅院那边,采蘩不敢随意开门,自然便有些不同。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如花美貌,想着方才无边快美,心中满足至极,笑着说道:「不吃了,也不觉得饿,一会儿吃几块点心,收拾收拾回府去吧!」
见她如此和颜悦色,采蘩心知肚明,自家主母如今心满意足,心情自然上佳,便也笑道:「也是,时间还早,回府去吃晚饭也好。奴婢先为您梳头,等您消了汗再走不迟!」
柳芙蓉面颊微红,知道此事瞒不得贴身婢女,便微微点头,随手拈起一块玫瑰酥馅饼来,正要放进嘴里,却忽然想起方才欢娱过后,被彭怜将那污秽阳物塞在自己嘴中清理,虽已漱了口,这会儿口齿间却仍有一丝异味。
她心中一荡,细细回味方才旖旎,就着那股男儿浓精气味吃了馅饼,胃中有了食儿,想着夜里还能再见情郎,不由心旷神怡,满心欢喜不已。
采蘩为柳芙蓉梳好头发簪好发钗,又仔细整理了一遍衣服,这才打开房门出去,吩咐众人说夫人醒了准备回府。
一路无话回到岳府,柳芙蓉由采蘩扶着回到卧房,换了居家常服后闲坐喝茶,这才忽然心头气血翻涌、周身酸疼起来。
昨日种种恍如梦境,今日却是众目睽睽之下与人偷欢,想及其中曲折,柳芙蓉心旌摇荡情难自已,尤其四肢疼痛腰肢酸软,显然便是欢好时用力过度,加之未进午饭,自然酥软无力,疲惫至极。
她唤来采蘩将自己扶到榻上,躺下不久便即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这才缓缓醒来。
柳芙蓉定了定神,缓缓坐起细细听着,知道是丈夫回来去了晴芙房里,方才吵醒自己的,便是丈夫岳元佑。
她下床走到窗前借着半开窗扉遮挡,只听秋云小声吩咐仆妇取来酒菜,说老爷与二夫人要在房里用饭。
若是以往,柳芙蓉早就妒火中烧,便不肯发作,怕也生起了闷气。
如今却是不同,她只是轻笑一声,随即回到榻上坐着,愣怔良久才将采蘩唤了进来,吩咐说道:「吩咐厨下备几样小菜,再筛一壶好酒,夜里……夜里有客来访,到时你一旁伺候。」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夫人如此言语,便是与自己毫无隔阂,原来遮遮掩掩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此时直言相告,怕不是其中另有深意?
她不敢胡思乱想,连忙点头答应,出去吩咐厨下准备酒菜,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回来服侍柳芙蓉梳洗。
「方才老爷回府,听说您在休息,便直接去了二夫人房里……」采蘩耐心梳弄柳芙蓉秀发,只觉入手光滑如丝帛一般,便笑着讨好说道:「夫人这头秀发真是让奴婢羡慕,又光亮又顺滑!」
柳芙蓉左右转头,细细看着镜中美人,心中也得意至极,只是笑道:「二夫人体贴温柔,有她陪伴老爷,我也放心,你看府里丫鬟,还有谁能抬举着做个三房?」
「这……」采蘩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听柳芙蓉又道:「你若有心,便抬举你做个三房也无不可!」
采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急切说道:「夫人明鉴!奴婢心里只有夫人,从来不敢胡思乱想!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回身笑道:「好好说会儿话,干甚么就跪下了!瞧你吓得那样子,赶紧起来,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我就那般吓人么?」
采蘩哪里敢说实话,只是站起身来,垂首不语,她双手搓着裙摆,知道生死祸福近在眼前,一个应对不当,说不定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柳芙蓉白日里刚和人通奸,晚上要与人私会,这些隐秘之事只有自己知晓,若她果然有心抬举自己做个三房小妾,怎会将底细交托自己?此时以此相许,不过是试探自己忠心,若是自己拎不清利害关系,只怕杀身之祸便近在眼前。
心中念头电闪而过,采蘩小声说道:「小婢本事女子,蒙夫人赏识,才在府里风光体面,虽不说呼风唤雨,比那小户人家妻子可要威风的多。晴芙姐姐追随您年头不断,却没看清府里形势,如今做了二房夫人,开始那几天忘乎所以,后来才收敛了些……」
「婢子自知福薄,从不奢望飞上枝头变凤凰,心中所思所想,只是服侍夫人一生一世便已心满意足,此番心意,日月可鉴!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轻轻点头,失笑说道:「说得这般郑重,倒好像我要把你怎的似的!」
她看着眼前婢女,上下打量许久这才问道:「你今年十九了吧?」
采蘩连忙答道:「夫人记心真好,婢子今年正是十九岁。」
「你可知为何我善妒名声在外,身边丫鬟婢女却俱都各有姿色?」
听柳芙蓉问的突兀,采蘩不由一愣,想了片刻说道:「婢子不知,以前倒是想过,却是毫无头绪……」
「道理其实很简单,一来美貌女子便如那美味珍秀、珍贵玉器一样,谁都喜欢,谁都爱看,我天生爱洁,身边丫鬟太丑了,我自己看着也糟心……」柳芙蓉转过身去,自己从首饰盒里挑了根碧玉簪子穿在发上,看采蘩上来为自己装扮,这才松散坐着继续说道:「二来么,也是备着不时之需,老爷纳妾,若是纳个外人进来,整日里与我对着干,不是气死人了?自家府里养大的丫鬟,便似晴芙一般,纵有比天高的心气儿,也不敢过分跳脱!」
「便是老爷不用,遇上机缘合适,送与显贵人家结个善缘也是好的,」柳芙蓉低头打量指甲丹蔻,轻笑说道:「寻常人家蓄养如此之多美人娇娥自然鸡飞狗跳,在我这里倒是不难,有那心思阴沉、敢于作贱犯上的,轻的打发出去,重的卖入青楼,再严重些直接打杀了便是……」
采蘩手上微抖,柳芙蓉积威厚重,原因便在于此,她自己手上还有许家少爷和甘棠两条人命,遑论柳芙蓉持家多年,光是明面上杖毙的家奴就不知凡几。
她自然不敢说出心里想法,强笑说道:「夫人治家有道,阖府上下都是交口称赞的!」
柳芙蓉轻轻摇头,继续说道:「我将你引为心腹,任是何事都不瞒你,若你果然愿意一心追随于我,今日倒是有一番机缘分润给你……」
妇人略去与彭怜相识经过,只说无意中结识三姑奶奶家少爷,今日便是前去私会,大概夜里彭怜又来,到时少不得要采蘩把风,待以后从长计议,便与她分一杯羹也非难事。
柳芙蓉最后说道:「彭家少爷年轻有为,我看着比树廷也要只强不弱,你随我一起,即便每个名分,也能尝尝人间极乐,到时你我主仆贴心,不说别的,这荣华富贵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你家中父母尚在,还有个兄弟未曾娶妻吧?」
「劳夫人惦记,家中确实如此……」采蘩连忙躬身谢礼,她心头气血翻涌,知道夫人有意拉自己下水,话说到这份上,已是容不得自己反对,莫说那少年自己已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雄壮威猛,便是如何不堪,此时箭在弦上,若是自己应对失当,只怕早晚便是杀身之祸,一念至此,连忙说道:「奴婢身家性命全是夫人您给的,您如何处置,婢子都毫无怨言,一切但凭夫人做主,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柳芙蓉满意点头,笑着说道:「有你这番话,便不枉我疼你一回,一会儿陪我用饭,到时吩咐锁好院门,早在歇息便是。」
采蘩一愣问道:「夫人不是说,晚上……」
柳芙蓉抿嘴一笑说道:「彭郎天赋异禀,身上又有神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你且吩咐锁好院门,只留着窗户虚掩便是!」
采蘩心领神会,领命而去,果然吩咐府里下人晚上仔细锁好院门,领着仆妇送来酒菜,与柳芙蓉同桌吃过晚饭,又闲坐了一会儿,眼见天色不早,便即熄灯就寝。
柳芙蓉妆容精致,却只穿了一件月白中衣,她斜靠窗棂,听着厢房不时传来低语,知道丈夫与晴芙还未睡着,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看着天上繁星点点,一时愣怔出神。
「夫人不如先躺下休息一会儿……」采蘩取了件披帛为她披上,轻声劝道:「彭公子便来,总要天色晚些,您不如好好休息,也好……也好积蓄体力……」
「啐!」柳芙蓉轻笑一声,回头小声骂道:「你一个黄花闺女,又知道积蓄体力了?恁的胡言乱语,小心被人听去笑话!」
采蘩娇憨一笑,大着胆子打趣道:「白日里夫人回来,面色虽是慵懒满足,却也憔悴的很,回府后更是睡了一个多时辰,显然便是累坏了!依着奴婢心思,那彭相公说不定太过累人,所以夫人还是不要这般守着苦等才好,不如上床去躺着睡会儿,等彭家少爷来了才好尽兴!」
「你这丫头心思灵动,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柳芙蓉抬手轻戳婢女额头,笑着说道:「我白日里却是疲累,一会儿说不得要求求彭郎,顺手收了你这小浪蹄子!」
「夫人!」采蘩娇羞不已,扭身跑回了外间自己榻上。
柳芙蓉轻笑一声,虚掩了窗扉,真的回到榻上和衣而卧,听着窗外蛙鸣蝉叫,不知何时竟迷糊睡着了。
屋中香炉轻烟袅袅,帐外不时几声蚊鸣,柳芙蓉睡得香甜,浑然不知窗扉轻启,一道身影翻窗而入。
彭怜一身玄色道袍,面上覆着黑纱,蹲在窗下阴影里仔细打量房中陈设,只见屋内宽敞雅致,北向靠墙摆着一张雕花拔步大床,东墙位置摆着一张罗汉榻,上面一张小几,摆着瓜果茶水;自己身旁一张檀木梳妆台,靠在窗户边上,对镜梳妆时开了窗子便可见院中景象。
西向开着一道木雕月门,门楣上挂着串串珠帘,中厅屋中微弱烛光透过珠帘投射进来,影影绰绰之间,满是安静祥和。
屋中地上铺着青色石砖,一块厚重地毯满屋铺着,一直绵延到月门珠帘之下,帘外悄无声息,只有婢女酣睡之声不时传来。
屋内摆着各色花瓶瓷器、古物文玩,墙上挂着几幅画卷点缀,富贵中透着淡淡清雅,并不是寻常富庶人家,彭怜观瞧良久,这才去看床榻,却见一张雕花紫檀拔步床上,淡黄轻纱笼罩,一个美貌妇人侧卧而眠,她头上发髻未解,面上妆容未去,一身月白中衣,一手枕在脸下,一手托于腰间,睡得极是香甜。
眼前女子便是自己娘舅之妻、舅妈柳芙蓉,彭怜从小便不时听母亲说起,说她手段狠辣、处事果决,八面玲珑、能屈能伸,心机智计皆非凡俗之辈,谁料自己阴差阳错,未曾访到母亲寻到岳家,竟先与自己舅母有了不伦之情。
彭怜于此倒并不在意,他连亲娘都要亵玩,哪里在意柳芙蓉一个舅母,只是他自小便对柳芙蓉耳熟能详,无意中略施手段小试牛刀,当时只是看着柳芙蓉实在秀美绝伦、风骚妩媚,心念一动便顺手为之,成与不成皆是无伤大雅,谁料被自己轻易得手之人,却是母亲娘家举足轻重之人。
有柳芙蓉指引,他夜里寻到岳家宅院自然不难,来到内院正房,看到柳芙蓉窗外果然放着约好的一盆秋海棠,彭怜翻窗而入,一切自然手到擒来。
盛夏时节,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道袍,随手解开脱下,赤裸身子悄悄钻进纱帐。
他动作轻盈,却还是惊醒了柳芙蓉。
那妇人猛然睁眼,忽见一个赤身裸体男子爬上榻来,借着昏暗灯光一看,正是日间厮混之人,不由又惊又喜,娇嗔说道:「怎的这晚才来,奴都睡着了……」
彭怜侧身在妇人内侧躺下,将其抱在怀里小声说道:「此时刚过二更,正好窃玉偷香,舅妈自己睡着了,却如何怪我来的晚了?」
柳芙蓉被少年紧紧抱住,身躯自然酥软下来,只是娇笑说道:「原来才过二更,奴方才睡着了,还道睡了许久,倒是奴错怪了哥哥……」
彭怜解开妇人衣襟,笑着说道:「舅妈这般年纪,这声『哥哥』却叫的如此自然,实在美死个人!」
柳芙蓉任他施为,看着少年伸手在自己胸前揉搓亵玩,娇媚笑道:「别说眼下还未相认,便是认了亲戚,到了床上你也是天,也是奴的哥哥,至于舅妈外甥,不过白日里彼此称呼,如何能当的真?」
「当真还是要当真的,哥哥妹妹自有情趣,舅妈外甥却也刺激非常呢!」
柳芙蓉娇笑点头,「哥哥说的是,与平常人偷情,叫声『哥哥』『夫君』便也罢了,与自家外甥交欢,倒是叫声『外甥』刺激些……」
「好外甥……这般晚了来舅妈房里,万一被你舅舅知晓,可该如何是好?」
彭怜见她娇俏可人蕙质兰心,心中不由爱极,三两下除去妇人身上衣衫,勾起柳芙蓉一条玉腿,斜着从后面便捅了进去,缓抽慢插亵玩起来。
柳芙蓉早就被他弄得服帖,这会儿也是渴盼异常,自然毫不反抗,回手勾着少年胳膊,在情郎脸上不住亲吻,媚叫连连,轻呼不已。
夜里寂静,听她叫的骚媚,彭怜小声提醒道:「好舅妈轻声些,我听外间睡着丫鬟,莫被她听去了!」
柳芙蓉娇喘吁吁说道:「听去便听去,早晚哥哥也要收用了她,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一会儿便将她叫了过来,哥哥为她破了身子可好?」
彭怜左手捧着妇人腿弯,右手从柳芙蓉颈下穿过握住一只美乳,一边揉搓一边肏弄,闻言笑道:「舅妈若是不堪挞伐,叫她过来助阵倒也寻常,只是若要破瓜的话,不如这会儿便叫过来,一来耳濡目染春情涌动,二来也好为你我助兴!」
彭怜床上悍勇绝伦,柳芙蓉早已领教过了,这会儿自然千肯万肯,便娇喘着出声唤道:「采蘩!别装睡了,过来服侍你爹!」
大户人家指着老爷夫人叫爹叫娘本是寻常,此时柳芙蓉故意如此称呼,更多是想奉承彭怜而已。
「是……」片刻之后,外间有人轻声答应,接着珠帘响动,一个年轻女子掀开纱帐爬进床来。
那女子眉眼如画粉面香腮,皮肤莹白透亮,一头秀发散落开来,身上只穿着亵衣绸裤,倒也身材曼妙,容貌可人。
「倒要叫哥哥知道,这是奴房里……丫鬟采蘩,最是知情识趣、乖巧懂事,以后……你我要做长久夫妻,居中传话掩人耳目还要倚仗于她……啊……好哥哥……好外甥……要丢了……」
柳芙蓉阴中插着粗长阳物,身后情郎动作从未停顿,快美无边之下,说话断断续续,最后一句说完,已是语不成声,如泣如诉,只被亲近婢女看了一眼,竟是羞意难耐,直接丢了身子!
第九十八章 情到浓处
长夜未尽,一灯如豆。
采蘩和衣而卧,一边听着主母房中二人窃窃私语,一边听着窗外动静。
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姿势躺着,只觉腿间仍是一阵胀痛酥麻,想起方才场景,仍是羞意难耐。
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自己新瓜初破,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端的酥麻充实快美无边。
难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后判若两人,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哪里还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初尝云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母渴盼经年,自然更加难舍。
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试过这般好处,便是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辞。
两人欢娱一度,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根本,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这会儿正与主母柳芙蓉低语闲谈,说着体己话语,具体说些什么,却实在难以听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与彭怜交颈叠股赤身裸体相拥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一抹浅笑,就着外间影影烛光,更增一抹妩媚。
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欲,更是言语风流、风情无限。
「……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父亲多些……」柳芙蓉一手抚摸少年阳物,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她侧身趴在情郎胸前,痴痴说道:「奴日夜思念,始终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实在出人意料……」
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满,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而后购置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几乎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
柳芙蓉如此,却并非她情迷心窍,妇人聪明灵秀,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成就露水姻缘,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辩解,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性杨花之辈,尤其彭怜得她欢心,两人辈分有别,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干脆推心置腹、交浅言深,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足了。
彭怜天性洒脱风流,便是练氏母女那般欢场中人都不嫌弃,对上舅母柳芙蓉,便是她真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却也并不放在心上,又因她床上风月略逊,听她如此坦诚,便已信了十分,他本钱雄厚又身负奇功,自然不怕柳芙蓉见异思迁,夜里前来偷欢,主要还是认清门户路径,也是打铁趁热之举。
听妇人说起母亲,彭怜不由心中一动,胯下自然便有了反应,他怕柳芙蓉察觉,赶忙问道:「舅妈可知我生父是谁?我小时曾问过母亲,她却从未跟我说过……」
柳芙蓉禀性聪慧敏锐,笑着说道:「你母亲那年与人私定终身,懵懂之下有了身孕,任是老爷如何逼迫,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姓名,最后受逼不过留书出走,这一去就是十四年,你若都问不出来,那只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
见彭怜沉吟不语,柳芙蓉笑吟吟问道:「怎的一提起你娘这里便硬了?莫不是……」
妇人掩口轻笑,彭怜尴尬不已,只是掩饰说道:「甥儿在山里一直与母亲同榻歇息,后来渐渐年长方才分开,只是有时毕竟私下独处,心中便会胡思乱想,是以……」
柳芙蓉不疑有他,少年男子仰慕女性本就无可厚非,彭怜与那岳溪菱山中独处,这般青涩年纪,如此本就平常,便笑着说道:「你那树廷表哥,十三四岁时便也如此,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发觉,这才央求你那舅舅为他说了亲事,有了妻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
「舅妈说的是,甥儿如今有了舅妈,自然不会再对娘亲胡思乱想!」彭怜就坡下驴,捧住妇人俊美面庞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只是舅妈这般风情无限,树廷表哥无缘亲见,实在是为他可惜!」
「胡言乱语!」柳芙蓉娇嗔一句,随即笑道:「以后要再欢好,怜儿若是喜欢,不妨叫我『娘亲』,奴便叫你儿子,如此也算一桩乐事……」
「好娘亲,何必还要以后,不如这会儿便这般试试如何?」彭怜被她媚人之态诱得情动,胯下阳物自然硬挺起来。
柳芙蓉花容失色,连忙摇头说道:「好人儿……奴只是说说,哪敢还跟你求欢……奴下面白日里便被你弄得肿了,晚上又弄一次,这会儿稍抬抬腿就疼的厉害,只怕明日都下不了床,可不敢再来了……」
彭怜知她所言不虚,便也不再强求,只是佯装不满说道:「舅妈这般败兴,不知打算如何补偿于我?」
「奴将身子都给了哥哥,哪里还有什么能补偿给你?」柳芙蓉眼波流转,随即笑道:「奴身边还有几个体己之人,不如一并荐与哥哥如何?」
彭怜摇头说道:「莫说她们姿容不如舅妈这般艳丽,便是床上风情也是远逊,尤其舅舅尚在,若是无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还不如与舅妈抱着说会儿话呢!」
柳芙蓉听他考虑周全,心中暗暗钦佩,点头笑道:「也是今日欢娱过甚,日里被你弄得肿胀酸麻,夜里奴又贪着求了一回,这才弄得狼狈,这两日将养一二,怜儿安心备考,院试后奴再陪你尽兴便是!」
柳芙蓉新得了彭怜这般爱侣,自然也不愿与人同享,若非彭怜枕席间实在勇猛无俦,采蘩又实在是她近身之人,她如何肯让采蘩插手进来?终究采蘩年轻貌美又是处子,便是比不过自己,却也大小是个威胁,以柳芙蓉善妒之心,若非迫不得已,哪肯如此委曲求全?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所想,闻言点头说道:「院试于别人难如登天,于我却并不甚难,提学大人与老师有同门之谊,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得个生员资格想来不难!」
柳芙蓉面容一动,赶忙说道:「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这几日里也说在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日里你过来拜见,到时有他相助,岂不更加稳妥?」
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不由觉得刺激,笑着说道:「舅妈这般裸裎相对说起舅舅,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
柳芙蓉媚眼横波,娇嗔笑道:「奴是为哥哥着想,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
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挺动几下,笑着说道:「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若是院试前认亲,只怕反而不美……」
柳芙蓉稍一思索,知道却是此理,便也说道:「哥哥说的是了,要是试前认亲,以你舅舅那执拗性子,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他一个七品通判,却比提学大人还要方正,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
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满是怨恚,如今得了外甥情郎,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说道:「相公那里,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左右评卷另有其人,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
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阳龟尽数顶在妇人腹上,只觉绵软滑腻,竟也别具美感,出言调笑说道:「你在叫谁相公!」
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娇媚笑道:「奴错了!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只叫哥哥相公如何?相公!好相公!你轻些顶,被你弄这几下,奴这心都醉了!」
妇人玉臂横陈,双手叠握少年阳根不住套弄为他助兴,言语间满是风流浪荡之意,彭怜心中爱极,便央求说道:「好舅妈,你且忍忍,将甥儿阳龟纳进穴里暖着,甥儿不动便是!」
柳芙蓉心中为难,她下体肿胀疼痛,心中却也渴盼异常,此时被彭怜惹得情动,便也有些跃跃欲试,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媚然笑道:「相公若是实在难捱,便轻轻插弄进来,让奴用贱穴含着哥哥棒儿便是……」
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随即将她双腿分开,一手扶着粗长阳根,缓缓顶入妇人阴中。
柳芙蓉下体果然肿胀未消,只入了半个阳龟,便已疼得轻蹙眉头,见彭怜停顿下来,她才皱眉说道:「相公不必怜惜妾身,长痛不如短痛,且全都深入进来,让奴快美着些,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彭怜连忙答应,缓缓挺动腰肢,将大半阳根贯入美妇阴中,直到龟首顶在一处软腻湿滑所在方才停下。
柳芙蓉又疼又美,阴中饱满充盈,却又阵阵火辣疼痛,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喜,似哭似笑,竟是变幻不住,让人忍俊不禁。
彭怜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笑意,感受着妇人阴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一时倒也快活不已。
柳芙蓉慧眼如炬,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抬手轻捶少年胸膛不已,娇嗔说道:「奴都疼的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想笑便笑罢!」
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不住声呵哄起来,「好舅妈!可人儿!哥哥疼你爱你,哪里舍得不怀好意!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心里疼痛万分,哪里笑得出来!」
明知他是花言巧语,柳芙蓉仍极为受用,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开心说道:「还算你有些良心!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
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心中爱意盈盈,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便也不再强求,默运双修秘法,催动道道真元,为她镇痛活血。
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蜜意中迷糊不已,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阴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惊奇万分问道:「相公又在运功了么?」
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荡身心。
柳芙蓉阴中阵阵酥麻快美,此时感觉却与泄身后双修另有不同,她心中惊讶,好奇问道:「虽不如欢好时那般快美难言,却也极是舒爽,好哥哥,不如你今夜便宿在这里,奴想这么睡一会儿……」
彭怜笑着点头,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而后贯通天地之桥,运起真元循环起来。
他方才心念闪动,忽然明白过来,柳芙蓉阴中肿胀,自然便是气血淤堵,便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塞都能疏通治愈,柳芙蓉一时肿胀,自然不难消除。
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真元轮转之后,妇人体内气血顺畅,那些肿胀竟是尽数消散。
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养尊处优惯了,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两日来尽情尽兴接连纵欲,竟是始终未得舒缓,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只觉眼皮发沉浑浑噩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彭怜放手施为,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几个周天过后,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上面横列数条赤色金纹,玲珑精致,好看至极。
道道乳白精元灌入其中,化为浓稠精气,不久便即满溢,流出阵阵白汁。
彭怜心知功行圆满,便即缓慢收功,看妇人仍沉睡未醒,便仍抱着她吐纳半晌,忽觉困意上涌,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窗外远远一声鸡啼,彭怜轻轻睁眼,却见美妇侧脸靠在自己胸前,仍自睡得香甜。
窗外天色将明,外间灯烛早就熄了,卧房里一片昏暗,彭怜目能视物,却见柳芙蓉面色平淡如水,嘴角含笑多情,一滴口水淌在自己胸前,忽而一声呓语,却不知说的什么,略抬了抬头,竟是并未醒转。
彭怜看得心动,身下阳根自然有所反应,那阳物便是闲时也粗长硕大,夜里留在柳芙蓉阴中未曾退去,这会儿渐渐充盈,便将妇人蜜穴重新填满。
两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彭怜只觉妇人肌肤滑腻如水,爱不释手把玩不停,难耐之下轻轻挺动阳根开始亵玩起来。
天色将明,柳芙蓉睡得不沉,阴中忽然饱满充盈,初时只当做了春梦,低声欢叫几句,忽然便醒觉过来,睁眼看见彭怜双手箍着自己纤腰耸动不已,便娇羞说道:「哥哥醒了便不老实……」
眼见妇人醒了,彭怜便不再收敛,伸出双手抓握两瓣肉臀提在手上,不住向上挺动抽弄。
柳芙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觉自己仿似一团软肉被人挂了起来,自下而上一根铁棒一样阳根在穴中戳个不停,她纤腰以下膝盖以上全部悬空起来,阴中淫汁滚滚,穴口泛起道道白浆,也是情动至极,舒爽不已。
「好相公……亲哥哥……弄死奴了……这般弄法……将奴的花心子都扯碎了……」
「哥哥……亲哥哥……美死奴奴了……好深……轻……轻些……美……不行了……丢了……哥哥……奴丢了……」
妇人叫的骚媚,彭怜弄得爽利,百余下抽插后,粗长阳物顶在妇人美穴深处,抵着那绵软滑腻花心搓揉不住,直将柳芙蓉顶弄得花容失色、肌肤阵红阵白,接着便狂丢不止,泄出无数阴精。
忽然龟首一阵滚烫,彭怜心中一动,猛然抽出阳根,却见一股清亮汁水喷射而出,直接洒了彭怜一身。
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心中虽也好奇,却受情欲驱使,待妇人淫液流过,又将阳根顶入穴中,继续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流柳絮一般,被他半吊空中亵玩不住,再经百余十下,被彭怜顶着花心研磨少许,便又是一股淫液澎湃而出。
彭怜这次学了个乖,并不将阳根全部拔出,只留半个龟首塞在穴口,待那淫液淋完,这才猛然拔出,便听「啵」的一声,一股淫浆哗的流下,又洒了他一身。
只是这次淫浆比上次少了许多,看着也粘稠少许,彭怜握住妇人美臀便要再弄,却听柳芙蓉瘫在自己耳边无力央求道:「好相公……莫再弄了……奴都要美死了……求你……求你快些丢了精罢!」
彭怜提着妇人肉臀重新套上阳根,一边搓揉捏弄一边笑道:「想要哄出甥儿阳精来倒也不难,舅妈且好生服侍,嘴里欢声叫着『夫君』!」
柳芙蓉勉力耸动腰肢套弄不休,娇喘吁吁说道:「好夫君!亲夫君!奴身子柔弱,哪里伺候得起?夫君切莫忍着,尽早显出威风来,可意将阳精丢给奴罢!」
彭怜受她激励,起身坐起将妇人摆在身前,双腿跪着向后坐着,双手捧着柳芙蓉翘臀吩咐说道:「舅妈这般向后坐着便是,一会儿待你力竭,我再冲刺一番便是!」
柳芙蓉身躯酸软,闻言无奈点头,双手撑着床榻,娇柔无力不住向后套弄,不过二三十下,便已累得气喘吁吁起来。
她力不能支,直接瘫软下来,回头娇媚看着彭怜低声央求:「好夫君!你且自己动罢!奴实在没力气了!天色不早了,求你快些丢了精早点离去,不然一会儿下人们起了便走不脱了!」
彭怜被妇人提醒,自然知道厉害,伸手箍住柳芙蓉纤腰,快速冲撞抽弄起来。
此时天色将明,窗外远处已有人声,柳芙蓉被他弄得媚叫连连,只是用被子捂住口鼻,不敢放肆叫喊,生怕被人听见。
忽听窗外吱呀一声门响,随即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外间采蘩窗下小声说话。
柳芙蓉情欲迷乱,自然毫不知觉,彭怜却听得清楚,有人在问采蘩说道:「夫人可醒了么?老爷已起了,要来看望夫人!」
却听采蘩说道:「夫人昨夜睡得不甚安稳,这会儿还在熟睡,你且去回禀老爷,一会儿夫人醒了我过去通传。」
而后脚步声响,采蘩这才过来,隔着珠帘小声说道:「夫人,公子,老爷已醒了,一会儿没准便要过来,还请……还请夫人快些……」
彭怜箭在弦上,竟是毫不停歇,伸手将柳芙蓉脖颈勾住抱起,双手自她腋下伸过用力抓住两团椒乳猛烈肏弄不休,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致,显然已到极点,便附耳在美妇耳边说道:「芙蓉儿!芙蓉儿!你那丈夫就在外面,一会儿就要来看你!若被他看见你这般淫荡,不知该如何思想!」
「唔!」柳芙蓉秀目圆睁,阴中一股浓精忽然泄下,无边快美之下,只觉那粗壮恩物也跳动不休更加饱满,知道情郎也泄了身子,无边沉醉之下,她回手抱住少年脖颈,转头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说道:
「看见便看见了,奴奴是哥哥淫妇,哪里在乎他如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