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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郑炳华微微将车窗降下一点,像鹰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一百米外的车站旅馆,这是一栋三层的建筑,老郑依稀记得自己当年刚刚发配来杨家湾派出所时这栋房子才建好,算一算也有十来年了。旅馆的外墙面已经陈旧了,墙体上贴的瓷砖也斑斑落落,有些瓷砖掉下来的地方都已经长上了青苔,令这栋颇有些年头的违章建筑越发颓败不堪。
老郑看了看手表,然后举起手里的对讲机:「现在是八点五十二,我们八点五十五分开始行动,老李带小张八点五十五下车,五十八分控制住旅馆外面水果摊负责望风的那个小个子;大斌带杨洛九点整控制住旅馆前台,注意下手要快,他们桌子底下有一个暗铃,不能让她按起来,剩下人中,我带小方、冯燕从二楼最左边开始搜查;李强带小李、裴丽从三楼最左边开始搜查。一定要先把人控制住,尤其注意不能让人狗急跳窗!收到回复!」
「收到!」对讲机里传出老李嗡嗡的声音。
「行动!」老郑一声令下,前后两辆警车,五名警察四名辅警下了车,趁着夜色掩护,慢慢往车站旅馆摸过去。
旅馆门口外大约七八米处有一个水果摊,水果摊是一对三十岁左右的贵州夫妻的生意,平时这对夫妻一边向车站广场来来往往的人群兜售着水果,一边贼兮兮的眼神四处巡视,他们夫妻俩也是车站旅馆这个杨家湾镇最大的卖淫团伙的外线望风人员,一有风吹草动,水果摊就会按响他们那个平时几乎不用的高音喇叭大声兜售水果,而旅社内前台的人就会按响按铃,二楼三楼一共十个房间内从事卖淫嫖娼的人员就会飞速收拾好房间,反正只要裤子提好,就算被警察抓住了,打死也不认账,警察也拿这里没办法。现在水果摊上只有那个又黑又瘦说话很横的贵州男人坐在椅子上,冬夜,又是下雨,车站早已寥寥落落,那个贵州男人闲得无聊就掏出手机开始看起了视频。而平时一直和他坐在一起的他那个三十多岁的皮肤白皙颇有些姿色的老婆大约十分钟之前领着一个穿雨衣的男人进了旅馆了,旅馆里生意好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会进去参与一下,顺带着赚点钱,她的龟公男人丝毫不在乎老婆就在身边干着卖淫的勾当。
老李是一个老警察了,整个派出所里就他年龄大,但是因为以前犯过错误,又没有文化,平时也没什么立功表现,所以到现在也只是个一毛三。老李带着辅警小张悄摸摸地绕到了水果摊后,然后给小张使了个眼色,小张就绕到了另外一边,老李披着雨衣摸进水果摊,那个躺在椅子上正在哼着小调看手机的男人看见有人一声不吭就闯进了水果摊,顿时又惊又怒,起身正要怒骂,老李冷笑着一把掀开盖住头脸的雨衣帽,那个男人一见老李的脸,顿时惊慌失色,他跳起正要去按旁边高音喇叭的开关,另一边的辅警小张早已一脚将高音喇叭踢开,老李小张一拥而上,将男人立刻控制了起来,这一瞬间,还不到十秒钟。
大斌是刚刚从旁边镇派出所调到本镇派出所的新人,在当地属于陌生面孔,不像老郑、老李这些面孔只要一亮相人家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斌带着辅警杨洛,就像兄弟两人走进了旅馆,旅馆前台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阴鸷的眼神在大斌和杨洛身上扫了一圈,没有说话。但是眼睛一直很警觉地盯在了大斌的身上。「老板,住一晚上多少钱?」大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金丝猴,抽出一支递给了旅馆前台的男人,趁着男人伸手接烟的那一刻,大斌用手死死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拽,毫无防备的男人一下子被拖上了高高的前台台面,杨洛机灵地直接跨上了前台,在那个男人拼命挣扎要用脚点踩桌底的按铃前将男人推出了前台。大斌用膝盖死死控制住不停挣扎的男人,歪着脖子对藏在衣领内的对讲机吆喝一声「搞定!」
「动手!」郑炳华一声令下,两辆车内所有人全部快速出动,往凄风冷雨中的小旅馆直扑过去。小小的旅馆内顿时传来了警察的呵斥声、女人的惊叫声……
老郑直奔二楼,整个旅馆的楼梯在中间,楼梯两边各有四间房间,老郑上了二楼后直奔左面,右手指向右边,跟在老郑身后的辅警冯燕和小方立马就明白了,直接扑向右边的第一间房间,老郑一脚踹开二楼楼梯左手的第一间房门,房门虚掩着,房内一片漆黑,老郑马上就明白扑了个空,马上又跑过去踹开了第二间房门,房门为了节省成本而安装的粗劣门锁那里经得住老郑这一腿猛踹,直接就被踹开,里面顿时传来了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破口大骂,「警察!」老郑冲进房间,一声大吼,然后也不顾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赤裸身躯,直接将椅子上的衣服全部抱起冲出门从二楼往下扔了出去,他这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控制卖淫买淫双方,那其他几个房间的人早就穿好衣服销毁证据了,把衣服扔掉也就不怕这对男女穿上衣服往外窜逃了。老郑马不停蹄又冲到了左手第三个房间,又是一脚踹开房门,如法炮制再次扔出来一堆男女衣服,第四个房间,老郑一脚踹开房门,一声大吼「警察」就冲了进去……
房间里床边坐着一男一女,看见老郑身着警服大吼一声冲了进来,两个人顿时都抬起头,惊恐地望着老郑,女人双手正在身后手忙脚乱地扣着乳罩搭扣,短头发,一身白润的好皮肤,正是旅馆外面负责望风的贵州男人的那颇有姿色的老婆,而男人,衣服还在身上穿的好好的,看样子还没有来得及脱,他抬着头,用惊恐乞怜的眼神望着一身威严警察制服的老郑,老郑看着他,顿时愣住了,他反应很快,马上转身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郑所,这次一共抓了十八对,哦,不对,三楼有个房间里有两男一女。」
李强兴冲冲地对旅馆门口找了张椅子坐着抽烟的老郑说。老郑回了回头,看着里面一堆赤裸着身体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男男女女,摇了摇头,对李强说:「先拍照取证,然后让他们穿好衣服,男女分开。」老郑接着走到靠在门口若无其事抽烟的老李面前,「老李,过会儿你辛苦了领他们回去,还是老规矩,男的全部罚五千,女的罚一千,旅馆老板和门口放风的全部放掉。」老李掐掉手中的烟头,点了点头,「今年的罚款任务总算顺利完成了。」老李叹了口气,老郑看着老李有些意气消沉的脸,苦笑着没有说什么。
老郑看着找来支援的中巴车开了过来,待所有人上车后,老郑拍了拍大斌的肩膀「辛苦了,大斌,这次你控制鸡头及时有效,这是头功!」大斌憨厚地笑了笑,摸了摸脑袋。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儿事,后面的事情你们听老李的安排。」老郑朝队友们挥了挥手,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自己又走回了旅馆,径自上了二楼往左手最边上的客房走去。
老郑推开房门,此前那对即将进行性交易的男女正蹲在床边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老郑先看了看已经穿好衣服的女人,他突然发现这女人的的眉眼居然与自己的媳妇颇有些相像,再仔细端详了一下,别说,还真的很像,就是比自己媳妇稍微胖了些,老郑低下头跟女人说道:「你回去吧,这次放过你了,你男人关一晚上明天应该就能回家,跟你男人说一声,以后记得要配合警方工作,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女人忙不迭地点着头。
「你先走吧!」老郑威严地呵斥了一句。
女人马上站起身,弓着腰亦步亦趋地走了出去,高跟鞋跟打地的声音急匆匆地远去。
老郑仔细听着女人的脚步声远去,然后转过头,看着床边蹲着的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羞愧难当的男人,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外面的雨已经停歇了下来,老郑靠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金丝猴,抽出一支递给了坚持着不肯坐副驾驶而是要坐在后座的男人,男人有些犹豫,颤颤巍巍最后还是从老郑手中接过了香烟,老郑用打火机帮男人点着香烟,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香烟,氤氲辛辣气味直冲鼻腔胸腔,让这十一月寒冬的彻骨寒气顿时消减了不少。老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这才晚上八点一刻,老郑一打转向灯,继续沿着山路向山里驱驰而去。
后座的男人抽完香烟,心里的惶恐不安仿佛稍微平静了些,他嗫嚅着,想要跟前面开车的老郑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老郑通过车内后视镜看见了后座男人的样子,心里不禁也有些难过。
「爸,你别担心,今天这个事情没人知道的,也没人会说出去的。」老郑轻声安慰着后座的男人。
「……唉……」老许听完老郑的话,心里的大石头仿佛落了地,他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为了不打搅女儿女婿,自己难得从山里下山一次去医院配点药,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干了这种事,居然还被自己的女婿在现场逮了个正着,虽然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但是与自己的大女婿在这样的场合碰面,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难当,他感觉自己特别对不起死去的老婆,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女儿,对不起女婿,对不起外孙女和外孙……
「爸,安心安心,保证没事的。」老郑继续柔声安慰着自己的岳父。老郑的这个岳父呀,真是一个这辈子都难得遇到的好人,二十年前,老伴因难产去世,老许独自带着十四岁的大女儿和六岁的小女儿独自生活,从未考虑过续弦,就是担心娶了后妻会对两个女儿不好,在当地这极其重男轻女的风俗下,老许对自己两个女儿比对别人养儿子还要尽心,省吃俭用也要给两个女儿读书,给她们创造他尽所有力气才能提供的最好的生活,甚至在老郑十三年前去上门提亲时,面对着当地普遍的二十万打底的超高彩礼,老郑战战兢兢拿出自己所有积蓄的五万元时,老岳父只是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前这个浓眉大眼小心翼翼的年轻人,然后从五扎钞票中抽出一张当做大女儿的彩礼,待大女儿风风光光出嫁时,老许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不是当地惯例的四床被子,而是彩电、冰箱、洗衣机以及他倾其所有的五万元现金……
老许家的两个女儿是老许村里有名的两朵清纯靓丽的姐妹花,在女儿出嫁前,不知道有多少媒人拎着大包过来提亲,里面都是整叠整叠崭新的人民币,要是按村里普遍的收彩礼风俗,老许光嫁出两个女儿收彩礼就能收大几十万,有大几十万在手上,完全可以从深山老林里搬出来,到镇里甚至县里买一个小洋房,娶个干净整齐的女人,甚至保不齐还能再生养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但老许就是没有这样做,「我不能卖女儿呀,我只想我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以后好好的生活。」
老许是这个穷乡僻壤中极其少见的好人,给郑炳华这个北方退伍过来的,且又犯了错误被贬到派出所的年轻人最大的安慰,对郑炳华这个父母早早已经因病过世的人来说,老许,不仅仅是自己妻子的好父亲、自己的好岳父、自己女儿的好外公,他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亲!
老郑不会因为岳父老许出现在卖淫嫖娼的场所里就鄙视厌恶看不起自己的这位老岳父,「食色者性也」——这不是以前哪位古人说的名言嘛,男人,又不是太监,你要是有老婆了还出去花钱乱搞,那被警察抓到拘留罚款那是活该,可是岳父是一个孤寡老人呀,他为了两个女儿操劳了一生,就是想找个女人慰藉一下孤独的身体和心灵,那又怎么了?!
没错,老郑是警察,警察就不食人间烟火吗?警察也是人呀,警察也有心、有欲望的,今天,今天如果不是所里统一安排的抓嫖行动,如果不是有其他的警察和辅警在旁边,老郑闯进门时看见岳父和那个卖水果女人在一起,老郑想都不想肯定就会直接说一句「对不起,走错了,你们甭管我」,然后自己就看在门口,绝不允许其他人路过来打扰,怎么着也要让老岳父至少爽一次吧。
唉,说什么嫖娼犯法呀,老实人畏畏缩缩花一次钱去嫖一个女人就是嫖娼,那有钱人有权人包养一个甚至好多个女人天天嫖那就不是嫖娼吗?远的地方不说,就说自己这杨家湾镇镇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了,镇里如老郑这样消息灵通的人谁不知道,他就把镇里一对母女俩都包养了下来,三十六岁的妈妈和十七岁的女儿,母女两人同时被包养四五年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呢?这不算嫖娼吗?
再有,县卫生局的侯局长,整个万平县谁不知道这个侯局长就是一个大淫棍?县医院、县儿童医院、县中医院以及下面各个镇乡卫生院所里,但凡颇有些姿色的女医生女护士,侯局长都会软硬皆施想尽办法勾搭上手,有些女医生女护士有门道的会想办法调走或者辞职走人,也有些女医生女护士会上访举报,但所有的上访举报都会被转给县卫生局由县卫生局自己处理解决,于是上访人举报人会接受再一轮疯狂报复,降职降薪调离工作岗位,有些甚至安排调动去偏远山村的卫生所里,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在侯局长淫威之下被迫屈服,不得不献身给侯局长,甚至还被侯局长拿去送给更上面的领导去享用……
太多太多了,对比这些人,那些拿着几百块钱来这里胆颤心机嫖娼的男人真的能算违法犯罪吗?自己的岳父老许这样的老好人能算个坏人吗?
真的不算!
好人,怎么能难为好人呢?
好人,怎么就不配有更好的生活呢?
二
许静给女儿盛了一碗米饭,然后又从蒸锅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丈夫,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米粉,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围坐在饭桌边吃起了晚饭,今晚就是普通人家的家常菜,一个藜蒿炒腊肉、一个红烧豆腐、一个虾皮小青菜,再加一锅排骨冬瓜汤,热腾腾的饭菜加上头上的灯光,让这个小家庭显得格外的温馨。平常的晚上,一家人的主食一般都是一样的,只有周末空闲时间比较多的时候,每个人才可以挑选自己最爱吃的主食,所以北方人老郑一般都会要几个大馒头,许静会给自己准备一碗从小就爱吃的米粉,而女儿茜茜对主食无所谓,不过她一般还是会选择最普通的米饭。
许静给埋头吃饭的女儿夹了一大块排骨,女儿嘟着嘴不太想接过来,十二岁的小丫头,以前还是又乖又听话的,自从去年早早来月经后,心思就开始在臭美上了,觉得她自己太胖,要减肥,每次吃饭都要连哄带骗,许静觉得自己这个年龄时每天还要忙着割草、喂猪、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哪有小丫头这么多的心思呀,唉,这女孩子家,真的是越长大越让父母操心呀。
老郑抬起头看了噘着嘴嘟囔着的女儿,微微一笑,哪个成年男人不是个女儿奴呀?茜茜这丫头,在老郑这个当爹的心里,那就是心肝宝贝,从小到大就没勉强过她,她提的要求老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许静歪着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丈夫,她觉得最近这些天丈夫好像有些心事,往常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出来捣捣浆糊活活稀泥,把女儿哄开心,但是这几天他的话好像少了不少,「会不会年底了,上面压下来的任务太大了没完成?」许静心里暗自嘀咕着,作为一个警嫂,许静自然知道作为镇派出所所长的丈夫每年都会承担不小的罚款任务指标,确实不容易的。
「妈,给我两百块钱。」茜茜拗不过妈妈,还是无奈地接过了大排骨,她漫不经心地对着骨头啃着,眼珠转了转,憨声憨气地对许静要起了零花钱。
「不是刚给过你一百了吗?」许静听着女儿的话顿时不高兴了起来,这孩子,现在不仅不听话了,还学会要钱花钱了。
「你上次给钱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茜茜不开心地说着,嘴巴又撅了起来。
「你要钱干嘛?你现在又不吃零食了,要是买书买资料把书名告诉我,我给你去买。」许静对孩子的零花钱管理一向是比较严格的,不过也能理解,她们这个小家庭,就一个当警察的丈夫和一个当小学教师的妻子,现在学校管理严格,许静也不接家教了,丈夫和其他的公务员比较起来,算是个非常廉洁的警察,除了工资和年终奖,也有偶尔有些罚款小收入作为抽烟喝酒的零花钱,小家庭钱挣的真不多,就图一个和平安宁,晚上睡觉睡的踏实,所以花钱起来,那是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哼……」茜茜听到妈妈这个话,心里就知道肯定是要不到钱了,她埋下头,狠狠往嘴巴里扒了两口饭,眼珠子转了转,看妈妈起身帮爸爸去拿馒头了,连忙用脚轻轻踢了踢旁边埋着头啃骨头的老爸。
老郑看了看桌下,一只白净的小脚丫正踩在自己的拖鞋上摩挲着,他微微笑了笑,速度飞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在桌子底下递了过去。
茜茜伸出两指,飞快地从老爸手上接过钞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自己的睡裤口袋里,偷偷给老郑做了一个口型「我爱你爸爸」。
「你们俩鬼鬼祟祟地在干嘛呢?」许静给老郑递过来两个热腾腾的大馒头,狐疑地望着父女俩,父女两人相视一笑。
晚上十一点,许静洗完晾好今天的衣服,把家里收拾干净后爬上了床。老郑躺在床上看电视,已经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了,这人呀,三十五岁之前还是龙精虎猛,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要压着老婆颠鸾倒凤暴风骤雨一番,怎么一到快四十岁的年纪,就感觉身体精力都疲倦了好多。老郑将刚刚上床的妻子搂入怀中,昏黄的台灯光映照在妻子那白皙清秀的脸庞上,老郑依稀仿佛看见了几天前那个慌慌张张急着要扣上乳罩扣的和妻子非常相像的女人,他摇了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睡意和脑海中的回忆都驱离了出去。
「最近怎么了?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许静依偎在丈夫宽厚结实的胸口,关心地问着。
「还好,上周搞了一次活动,今年上面安排的罚款指标已经达成了。」老郑轻轻用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妻子的头发黑亮柔顺,和那个卖水果女人最大的差别是,妻子的头发是过肩的长发,而那个卖水果女人的头发是刚刚及颈的短发。
妻子的头发在丈夫粗糙的大手摩挲下散发著好闻的夹杂着飘柔洗发水的发香,老郑心中刚刚被自己强制压制下去的欲火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那你这两天心事重重的怎么了?」许静把脸贴在丈夫的胸口,耳朵传来了丈夫那雄浑的心跳声,这让她格外的感觉到安逸。
老郑没有说话,他一只手紧紧将妻子苗条的身体搂在自己怀中,另一只原本摩挲妻子头发的手慢慢顺着妻子的脸庞往下伸到了妻子的睡衣里。许静的乳头被丈夫用手指夹住,大拇指轻轻对着乳头捻动起来。许静脸颊顿时绯红一片,她星眸迷离,唇见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老郑轻轻吻着妻子的眼皮、鼻梁和红唇,强烈的男人荷尔蒙让三十四岁的女人体内的性激素彻底激发了出来,许静微微喘着气,主动抬起头,用嘴唇和牙齿轻轻扣咬着丈夫的刮净胡茬的脸……
老郑抱着瘫软如泥的许静,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卖水果女人扣乳罩扣的样子,两指的红色乳罩背带将女人那洁白的背部肌肤勒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老郑心里在想,若是自己当时晚个十几分钟进去,或者岳父能早个十几分钟被那女人带进房间,别说那女人身上的乳罩,恐怕就连她身上穿的内裤也都被扔在了床头,而女人的双腿可能就已经被岳父扛起用力在她丰腴的下身耕种播种了。老郑的鼻息也逐渐粗了起来,他一手轻轻撩起了许静身上的棉毛衫,许静顺从地举起了双手,任由老郑将棉毛衫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许静晚上刚刚洗过澡,棉毛衫内没有穿乳罩,两坨白净的一手可握的乳房颤颤巍巍抖落了出来,老郑俯下身,对着许静那虽然早就停止奶水分泌但依然带着乳香的乳头轻轻叼住……
「啊……」乳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许静顿时全身机灵了一下,全身的皮肤里面好像都有着小小的虫子争先恐后往外钻,全身所有神经都处在一种不可描述的麻痒状态中,她忍不住还是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呻吟。
老郑用牙齿轻轻咬住许静的乳房,舌尖轻轻触点着乳头,妻子的乳房让老郑已经迷恋了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半点厌倦过,他知道乳头一直就是妻子的性敏感带,经常用轻咬妻子的乳头就能把她送到高潮。
许静用力咬着嘴唇,丈夫经验丰富地在自己的乳头上的撩拨已经让她快无法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欲火了,她用手死死揪住丈夫的头发,希望他能停止在自己乳头的撩拨,又希望他能继续撩拨下去,最好能更加狂野一些。
老郑抬起头,望着面红耳赤精神迷离的许静,低声说:「叫爸爸!」
「……爸……嗯……」许静迷迷糊糊中差点儿顺着老郑的要求叫了出来,但是那种天生的印刻在女人的传统和保守中的印记马上让她从激情状态中清醒了一些。
「叫爸爸!」老郑又催促了一声。
两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派出所里平安无事,老郑在所长室里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他摸了摸脸,正准备要去派出所二层小楼后面的厕所去交个水费然后抽支烟提提神,正好听到了警员李强对着几个女警和辅警正在胡天海吹,所里都知道血气方刚的李强刚刚在镇卫生院里找了一个比他大十二岁的医生女友,趁着所里几个年纪大的老警察要么在午睡要么出去了,李强正在绘声绘色地对所里的女警和辅警描述着他和女医生的性生活,杨洛是辅警的这群小年轻中年龄最大的,不过也就是二十岁出头而已,见李强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怎么厉害时好奇地问了一句,「强哥,你女朋友在床上叫你什么呀?」
「当然喊爸爸呀!」李强不屑一顾地说。
「啊!」小辅警们面面相觑,只有女警冯燕和裴丽掩着嘴巴吃吃笑了起来,毕竟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闺女了,在无聊的派出所里,各种黄段子那是听的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旁边偷听的老郑听到李强说他女友在床上对他叫「爸爸」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身着警服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的冯燕和裴丽,这两个女人会不会晚上在床上时也会对着她们的男人撒娇一般喊「爸爸」呢?老郑的心不自觉地猛跳了起来。
当天晚上,老郑殷勤地对着许静各种献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静自然明白丈夫的用意,晚上好不容易等茜茜睡觉以后,老郑直接把许静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这么多年的惯例,许静在到达高潮之后,基本上就属于全身瘫软,任由老郑发落且格外温柔顺从,老郑此前就是利用这招,将许静先搞到高潮,趁着她格外顺从时让对性爱格外保守只能接受唯一的传教士性爱姿势的许静先后接受了后入式以及口交,但是这次当老郑欲火万丈要求许静对自己喊「爸爸」时,许静当时就翻了脸,一把就将老郑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后面老郑尝试过好几次,虽然许静的情绪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激烈了,但是许静绝对不会听从老郑的安排对他喊出「爸爸」。
「叫爸爸!」老郑又一次充满期待着对许静提出要求。
「……老公……」许静轻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如老郑的愿。
老郑看着妻子紧锁的眉头,知道今晚再要求下去也没戏了,他叹了口气,不再做坚持了,双手顺着妻子滑腻的肌肤下滑,准备去脱下她的内裤。
许静双手将丈夫的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部,她摇了摇头,对着丈夫抱歉地说:「对不起,今晚来大姨妈了。」
老郑一仰头,一声哀叹。
「怎么你们娘俩都同时来月经呀!」
许静一脸纳闷地看着老郑,老郑见说漏了嘴,马上解释说:「刚刚你洗澡的时候,茜茜非得到我床上赖了一下我才知道的。」
许静闻言噗嗤一笑,「所以呀,以后每个月这几天你都要把我们娘俩照顾好,明天早上你负责做早饭。」
老郑紧紧抱着妻子,「保证完成任务!」他心里对着高高翘起的小弟弟一声抱歉,今晚害它勃起了两次,结果一次荤都没尝到,实在抱歉了。今晚许静进浴室洗澡时,穿着睡衣的茜茜推开房门,眉开眼笑地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正在看电视的爸爸,一溜烟就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女儿从小就喜欢和爸爸腻歪在一起,以前都要挤在爸爸妈妈的被窝里睡熟后才能由老郑抱着送回她自己房间的被窝里,直到女儿去年下半年早早来了初潮后,许静才不许茜茜继续跟爸爸妈妈睡在一起了,但是茜茜还是经常趁妈妈去洗澡时偷偷溜过来和爸爸一起睡一会儿。茜茜就和一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缩在老郑的怀里,老郑轻轻将女儿搂在怀里,用手在女儿那穿着睡衣单薄的背上轻轻抚拍着,而茜茜就学着小猫一样发出呼噜的声音,老郑拍着拍着女儿的后背,突然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隔着睡衣留给老郑手感上是和妻子一样的细细的乳罩带的感觉,他轻轻用手隔着睡衣摸了一下,果然是乳罩,而不是女儿此前一直穿的学生胸衣,老郑好奇地问女儿:「茜茜,你要睡觉了怎么还穿着内衣呀?」
「嗯嗯,我怕咪咪会下垂。」茜茜鼻孔发声憨声憨气地说着。
「噗嗤!」老郑忍不住笑了起来,女儿才十二岁,虽然没看过她的乳房,但估计小丫头的乳房估计还没自己的胸肌发达呢。
「笑什么笑嘛。」茜茜听见爸爸的笑声顿时就不高兴了,虽然从去年开始爸爸已经开始注意和自己保持距离了,虽然妈妈也私下里跟自己说过爸爸是男生茜茜是女生,男生女生之间还是要注意保持距离的,但是茜茜毕竟是爸爸从小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的,在茜茜心里,爸爸不仅仅是爸爸,更是茜茜的男闺蜜,茜茜直起身,当着爸爸的面直接讲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在爸爸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自己那穿着前开扣的蕾丝乳罩的的前胸骄傲地亮了出来。
老郑被女儿大胆的举动当场惊呆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怼在自己面前的小乳房,虽然并非赤裸,而是被乳罩兜着,但是单薄的不带海绵垫的乳罩依然能让里面嫩红的小乳头依然凸起可见,老郑的第一反应并非是阻止女儿,更不是捂住眼睛,而是下身小腹部突然就燃起了一团滚烫的欲火,让自己胯间的小弟弟顿时勃立了起来。老郑顾不得自己的小弟弟,赶紧把女儿塞进了被窝里,然后手忙脚乱要给女儿套上睡衣。
茜茜见爸爸紧张地手足无措,笑嘻嘻地一下子紧紧抱住了爸爸。老郑身体被女儿禁锢住,只能一只手抱着女儿怕她滚落床下,另一只手在被窝里盲摸来寻找被女儿不知道用脚丫踹到哪里的睡衣,结果右手不小心就摸到了女儿的两腿之间,薄薄的一条小内裤兜住了女儿那光滑的小屁股,在她两腿之间老郑明显感觉自己摸到了内裤中一个厚厚的东西,正好护住了女儿的股沟和前阴。
「茜茜你来月经了?」老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着女儿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嗯!爸爸给我揉揉肚子!」说起来月经,茜茜顿时愁眉苦脸了起来。
「啊……这……」老郑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女儿已经来月经了,虽然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娃娃,但是这让爸爸来做这个事情明显的不合适呀。
「我给你去冲一杯红糖水。」老郑慌张了起来,他明显感觉自己勃立的小弟弟已经快要顶到女儿的两腿之间了,于是连忙要推开并远离女儿。
「哼,我就知道你只会说这句话!红糖水我刚刚已经喝过了。」茜茜被爸爸推开很不高兴,嘟着嘴从被窝里爬出来,今晚在爸爸被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了,如果被妈妈看见只怕自己又要和爸爸一起挨骂了,于是借机爬出了被窝,就穿着内裤和乳罩抱着双臂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卧室。
老郑对着自己勃立的小弟弟,轻声安慰了一句「没事没事,一会儿咱们在她妈妈身上好好发泄一下。」
许静虽然身体对性接触很敏感,但是她的内心对于所有的性活动都是很保守的,和丈夫做爱可以,但说污言秽语不行!口交在自己高潮后也可以,但只能用嘴巴吹舔几下,而且一年最多只能有三次,要来个深喉口暴那是想都别想;至于肛交,两人结婚十多年了,在丈夫无数次哀求之下,许静只给过老郑一次机会,只让老郑塞进了龟头许静就觉得肛门都要被撑爆了,哭喊着坚决要求老郑退出来,在此之后,就再也没有给过老郑任何机会了。所以呀,今晚虽然老郑被女儿和妻子两次撩拨到欲火焚身,但是赶上妻子来大姨妈,也只能哀叹一声自己去浴室里用冷水对着小弟弟冲了一番降火之后愁眉苦脸回到了被窝。许静有些歉疚地搂抱着丈夫,其实今晚她也很想要,但是毕竟来月经了,实在不合适做爱,只能让丈夫自己苦苦忍耐了。
「爸爸……」老郑耳边突然听到了像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
「嗯?」老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连忙低头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妻子。
「爸爸……」许静抬起头,面颊羞红,不知道是刚刚高潮余烬未了还是因为对着丈夫喊出了这样羞耻的一句称呼。
老郑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第三章
「唉,最恨星期一了。」茜茜早上被妈妈从被窝里拖出来,闭着眼睛洗漱完毕,然后坐在饭桌旁,看着面前的蛋糕牛奶,忍不住还是哀叹了一声。
「刚刚过完周末还不满足呀!」许静瞪着眼睛呵斥了女儿一句。换来了女儿更大声的一声叹气。老郑笑嘻嘻地往嘴巴里塞着包子,眼神瞟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穿长筒靴的妻子,这时的许静又恢复成杨家湾四方湖小学语文老师许老师的端庄严肃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昨晚在床上喊自己「爸爸」时羞答答的模样。许静斜睨了丈夫一样,看着他脸上笑嘻嘻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顿时心里一荡,忍不住狠狠用眼神剜了他一下。
「我先下去热车,你看紧茜茜,让她赶紧吃完早饭。」许静拎上包,开门下楼了。
「你别催我,我最烦别人催我了。」茜茜眼见爸爸正要说话,连忙用手阻止他说话,然后一手拿起蛋糕、一手拿起牛奶,左一口右一口大口吃喝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全部吃下了肚子。
「早这样吃完不就不劳你妈妈唠叨了嘛。」老郑帮女儿背着书包,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
茜茜换上保暖靴,笑嘻嘻地对老郑说:「妈妈这个人,你每天不让她唠叨两句她肯定不快乐的。」小丫头一蹦一跳出了门,转过头对着老郑说:「我刚刚让你不要催我你别生气哈,我没拿你当外人才这么说。」然后从老郑手上接过书包,一溜烟地往楼下跑去。
老郑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儿下楼,回到房间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和厨房,幸好去年一咬牙给妻子买了一辆小赛欧,这样她们娘俩早上就不用去挤公交了,女儿早上也能多睡个一刻钟,至于自己,有警车呀,上下班还是很方便的。
七点半不到,按照惯例,老郑提前了半小时到了派出所,今天是周一,自从所里的指导员老陆请了长病假后,老郑就是所长指导员一肩挑了。老郑所在的万平县杨家湾派出所是万平县最偏远的一个派出所,管辖下面一镇三十五个村,其中有三十个村都是在深山里面,以前去村里巡查都要爬山的,现在好多了,所有村都通公路了,开车过去也方便了很多。派出所里现在除了老郑这个所长外以及长期病休的指导员老陆外,下面还有五个警员和四个辅警,虽然杨家湾镇是整个省里最穷的乡镇之一,但是民风还好,虽然有些当地人才知道的不为外人所容的风俗,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老郑的职责就是带着自己手下这几个兵,管好这一镇三十五村,不要出大案子,然后完成上级交办的各个任务和指标就行了,七点四十五,所有人都准时到岗,老郑立刻开会安排了本周的工作,所里一共有三辆车,本周轮到老郑带着辅警小张、大斌带着辅警杨洛分别下村去巡视,老李坐镇所里负责接洽和联系,其他警员和辅警依照正常部署工作。老郑刚说完,辅警小方怯生生地举起了手,「所长,我可以跟你一起下村吗?」
老郑看着扎着长发一脸青涩的小方,挠了挠头有些为难,本地嘛,都是关系社会,大家都懂的,除了警员是必须要考进来且要有编制的,辅警基本上都是当地关系塞进来的,小方就是镇党委副书记的侄女,爸爸更是县财政局的一把手,整个万平县里那是相当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小丫头虽然有些背景,但是还算是个比较乖巧听话的小女孩,高中毕业就被叔叔塞进来做辅警,虽然拿不到多少钱,不过她这家境也压根就不在乎这点儿工资,但在当地呢,能有个吃官家饭的工作其实是一个跳板,以后肯定能运作到编制内的更好的岗位上。其实小方的要求也不算什么,因为虽然有规定女警一般不出任务,但是没有规定女辅警也不出任务,而且下村巡查一般也不算出任务。老郑安排工作时都会安排一个辅警跟随,这样有啥事情也好有个帮手,小方这小丫头工作积极听话,倒也是个工作中的好帮手,只是这下村嘛?老郑是有些担心的,本地不是沿海地区,经济封闭保守落后,居民村民的收入都不高,但是当地规矩彩礼可是高的令人咋舌,要娶本地的女子,一般人家不倾家荡产是不可能的,而倾家荡产也付不出彩礼的更不是少数,尤其在深山老林中村子里,所以就因此产生了不法的贩卖人口生意,前些年当地拐卖人口尤其是拐卖女性的行为是相当的猖獗,人贩子不是单个出动,而是团伙作案,一旦遇到落单的女子,从十来岁的幼女到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人贩子就采取或欺骗、或下药、或直接抢上车等各种手段将女子拐走,女人一旦落入了人贩子手中,就会马上被隐蔽转移,转移到他们的据点后就开始对女人采取惨无人道的轮奸,来摧毁她们的羞耻心,然后再将她们转卖到各地穷乡僻壤远离人群的山村中,留给那些可怜的女人们的只有无休止的强暴以及作为生育工具给男人们生儿育女。一开始这些人贩子都是针对的普通人,比如山里没见过世面的村妇、或者无知的幼女少女,后来这些人胆子越来越大,连女公务人员也开始下手了,十多年的时间里,万平县有超过两百名女医生、女护士、女教师、女公务员、女交警等失踪,直到多年后才解救出部分人员,但是被解救的人都身心严重受创。后来省里市里县里责令刑警大队成立专案组进行破案,为了破案,刑警大队甚至出动了多名经验丰富的女刑警担任诱饵,虽然前期连续抓获多名人贩集团成员,但是也激怒了势力庞大的人贩集团,对县公安局进行了血腥报复,短短一年内,县公安局先后损失了十多名优秀的女警官,其中也包括了当时在县刑警大队工作的郑炳华的前女友……这几年来,随着全国打击贩卖人口的力度加大,曾经嚣张一时的人贩集团也已经多年来销声匿迹了,但是当年人贩集团嚣张将八名失踪女警察被凌辱后的裸体照片以及八条女性内裤寄到县公安局让老郑对于所里女警,哪怕是女辅警出外勤也是格外小心谨慎的,不过这几年貌似社会安宁了很多,老郑琢磨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他原准备带出去的辅警小张,小张扬起眉头正准备要说话,看见小方恶狠狠地朝他扬了扬小拳头,顿时头就缩回去了……
今年老郑的行程安排是要去偏远的袁河村和乔家村,上车前老郑犹豫了一下,把乔家村改成了整个万平县最偏僻的百灵村。「好咧!」小方乐呵呵地就像一条被关在家里很久可以出去放风的小狗一样,乐颠颠地打开车门爬上了驾驶座,老郑一脸懵地看着坐在驾驶位上忙不迭调整座位的小丫头,「你咋坐我的位置呢?」
「郑所,你是领导,你就安安心心坐副驾驶就行了,今天我给你当司机秘书兼保镖!」小方嬉皮笑脸地说着,杨家湾派出所一共也就这么点人,指导员常年休病假不在岗,老郑又是全所人都知道的面严心和的老好人,只要不违法,老郑对下面这帮人一直都是特别宽厚的,所以下面人,尤其是小年轻们对老郑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你开车行吗?」老郑将小包夹在胳膊内,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有点儿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我拿驾照虽然才两年,但是好歹也开过两三万公里了。」小方不屑一顾地说,虽然这里是偏远的国家级贫困县,但是人家小姑娘家家里可不差钱,老郑去年才咬着牙给媳妇买了辆小赛欧,人家小姑娘两年前家人就给她买了宝马X6,这人比人可是羡慕不来的。
小姑娘虽然才二十出头,但是开车确实很稳当,在城关镇里开过几个红绿灯,老郑就放心下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正要点上,突然想起今天旁边可不是所里那群大小爷们了,赶紧又要把烟收起来。
「郑所,要抽就抽呗,没事,我开着窗户不影响。」小方瞟了一眼旁边的老郑,笑眯眯地说着。
老郑尬笑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摇下了车窗,还是点燃了香烟。他瞅了一眼身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专心开车的小方,这丫头今天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辅警服,辅警毕竟不是正式编制,且不说待遇什么了,就连身上这身制服也都不是量身定制的,这套衣服以前是所里已经辞职回去休产假的一个女辅警的,比小方的身材至少大两个码,小方就穿着这身松松垮垮的破制服每天也依然乐呵乐呵的,这倒是让老郑对这小丫头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老郑掐灭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然后关上了车窗,毕竟十一月中了,开着车冷风呼呼往里刮确实不好受。
「我前段时间和你叔叔一起吃饭,听他说想让你去镇政府上班,那里可要轻松舒服多了,你干啥不去呀?」老郑清清嗓子,今天这一路都是无聊的山路,忍不住跟开车的小丫头聊了起来。
听到老郑说起这个事情,原本一直乐呵呵哼着小曲的小方顿时脸就拉下来了,她鼻孔哼了哼,然后瓮声瓮气地说:「不去!我就喜欢待在我们所里。」
老郑顿时哑然了,毕竟两周前和方副书记吃饭,他还拜托自己做做他侄女的工作,看这样子只能慢慢来了。
「我看所里小李好像一直在追你,你们是不是在谈朋友?」老郑挠了挠头,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哈哈哈。」小方听见老郑这么说,原本拉下的脸顿时又充满了阳光,这小丫头,年轻稚嫩,长相并不是很好看,但是非常耐看,皮肤特别白皙,尤其笑起来两眼就眯成了两弯好看的弯月一样。
「你笑什么吗?」老郑被小丫头笑的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小李是所里最年轻的一个正式警员,比小方还小两岁,按照正常程序肯定是没法进编的,但是人家有一个市委常委、市政法委书记的老爸,那就谈什么正常程序?老郑也不明白背景这么深厚的孩子为啥要来杨家湾这个穷乡僻壤来吃苦,后来琢磨了一下总算搞明白了,有两年基层工作经历,再加上读个在职大学,工作经历和上学时间放一起那可节省了好几年时间呀,等拿到大学毕业证书后可就前途不可限量了,好在这个孩子背景很深,但是基本不胡来,至少明面上没见他胡来过,而且对老干警们也很尊敬,这让老郑倒也放心了下来。
「郑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你要保证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小方一脸诡秘的笑容,悄咪咪地跟老郑说。
「什么神秘的事情呀?」老郑皱着眉头,一脸警觉地看着身边的小方,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所里一共就这么点人,除了病休的指导员老陆有点儿不合群外,其他人基本上都还是比较阳光的,老郑从不觉得下面这群人能搞出啥违法的事情,只要不违法,各自家里的私事,老郑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干警察快二十年了,哪些事情该管,哪些事情不该管,哪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哪些事情自己知道但装作不知道就行了,这些老郑心里敞亮着呢。
「小李呀,追求我只是个幌子,他另有追求对象!」小方看见老郑点了头了,就放心说了出来,不过这不省心的小丫头最后关头还是卖了个关子。
「谁呀?」老郑顿时一头雾水了,所里跟小李年轻合适的也就小方这个小丫头了,难不成小李在外面搞对象了?
「你猜!」小方继续笑眯眯地卖关子。
「你要是再来卖关子,以后你就不要跟我出来,去打扫所里厕所!」老郑对这小丫头恨的牙痒痒了。
「我说我说……」一听说明天要打扫厕所,小方顿时求饶了起来。
「赶紧的,叔听了还要补补觉。」老郑不满地摸了摸下巴。
「小李呀,现在同时追求冯姐和裴姐两个人。」小方压低声音悄咪咪地说着。
「啥?!」老郑顿时惊呆了,追求冯燕,还有裴丽,两个人!
「这怎么可以?」老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方,作为一个基层工作多年的老警察,各种事情见得多了,但是自己身边出现这样的事情,老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太能接受。
「切!都没有婚姻家庭的,她们愿意你郑所能管得着吗?」小方不屑一顾地说道。
「额……」老郑摸了摸额头,确实,裴丽比小李大六岁,二十三岁的姑娘没有嫁人没有男友,冯燕比小李大十三岁,离婚已育的单亲妈妈,也没有婚姻约束,小李和她们俩谈恋爱,除了一男追两女说不过去外,其他的老郑确实不好说太多,而且,就小李那家庭背景,人家不惹自己老郑就谢天谢地了,自己哪里敢去找不痛快呀,反正人家小伙子已经来半年了,再待个一年半肯定要调回市局去工作,只要顺利平安度过这一年半,老郑也就阿弥陀佛了。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方和小李年龄相近,两个人平时也经常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导致老郑误以为他们俩在谈对象,所以小李的情况小方应该是知道比较多的。
「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老郑本该装作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但是好奇心和八卦之魂还是让他憋不住又问了起来。
「上个月,小李已经拿下了冯姐。」小方嘿嘿一笑,把自己憋在心里想说但又找不到人说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
「啊!」老郑闻言真的惊呆了,他前面以为小李只是从市里调动来杨家湾,一个小孩子在这里太无聊了,借着追求同单位的两个大姐姐来解解闷罢了,老郑并不觉得冯燕和裴丽会答应他的。冯燕和老郑一样,也是退伍兵转业的,她是通信兵,运气相当不好,县政府给她安排工作时正好赶上她怀孕了,最后没有编制,只能来杨家湾派出所当辅警,五年前因为老公出轨,冯燕毅然带着才六岁的女儿离婚,这期间老郑和许静也帮助给冯燕介绍过好几个男人,但是都因为冯燕带着个女儿没有谈成,本所里的民警李强也和冯燕谈过,两人都同居准备结婚了,结果因为冯燕身体原因不能生育最后没成,冯燕都已经打算孤身终老了,实在没想到小李过来才半年不到,居然把她搞上床了。
「真的假的呀?」老郑忍不住质疑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小李都给我看过冯姐的内裤和奶罩。」对于郑所的质疑,小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好不容易找机会把憋心里的秘密说出来了,居然郑所还不相信?
「这这这……他为什么给你看那些东西呀?」老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哼……这你就别打听了。」小方小脸顿时一片晕红,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和小李玩真心话大冒险,自己把自己的乳罩内裤都输给小李好不容易赢了小李才看见小李从他包里掏出了冯燕的乳罩内裤。
「我不信!」老郑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出了不信。
「不信就不信,哼!」小丫头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哼了一声。
「那……李强知道这事儿吗?」老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毕竟李强也是所里的正式民警,他比冯燕小六岁,两个人在谈了差不多有两年时间,同居也有一年多时间,两人就差领证了,结果还是没成,这要是让李强知道自己的前女友被所里另一个小年轻搞上床了,老郑真担心会不会闹出事情来。
「切……郑所你这是老古板了。」小方不屑一顾地说道。
「怎么说?」老郑闻言一头雾水。
「第一、人家李强可想的开了;第二、李强现在和唐医生恋奸情热着呢;第三、小李追冯燕还是李强帮他出谋划策的。」小方的话让老郑顿时目瞪口呆。
屁大点的地方,每天就那么十来个熟悉的人,除了偶尔出去抓嫖收罚款来完成上级交代的罚款任务,其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邻里纠纷,一潭死水里终于冒出来小李这么一条活鱼,多有意思呀!当然了,对老李这条每天沉在水底的大鲶鱼来说,水上面发生再多事情,也和自己无关,自己每天只要静静趴着,想自己所想就好了。「老婆女儿热炕头」,老李想着老婆许静昨夜那娇羞的模样,顿时心神一阵荡漾起来。
四
许静上完自己班的第一节语文课,夹着课本和教案,抱着学生作业正准备往年级组办公室走去,刚迈进门口,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办公室已经挪地方了,不禁有些尴尬地退了出来,转身往回走到了图书室旁边的角落里一个很隐秘清净的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也就大约二十平米左右,以前是退休的老校长霸占着做退休校长办公室的,后来县教育局约谈了一次老校长后,老校长就再也没来学校里指手画脚了,办公室也被清退了出来,上周总务处通知许静搬来了这里。
许静推开门,小小的房间里暖融融的,电热油汀在早上清洁大姐打扫时就已经打开了,现在房间里特别暖和,这种暖和比年级组大办公室里对着照小太阳要舒服多了。办公室里有一个大窗户,朝南向,正对着外面一个湖面,特别清净,阳光也能完全晒进来,两边两排柜子,中间面对面摆了两张办公桌,靠近门口这边还摆了两张长真皮沙发,中间放了一个茶几,一个电烧壶正在茶几上咕噜咕噜地煮水。
许静关上房门,脱下身上的大衣挂在了门口的大衣架上,然后抱着作业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将作业放在办公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脱下了脚上的长筒靴,换上了拖鞋,星期一她的下一节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中间还有两节课,此间除了批改作业外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换上棉拖鞋,上课一直站生疼的脚顿时舒服了很多,以前在年级组办公室时,许静也在课余换下脚上鞋穿上拖鞋,但是年级组里人来人往实在太驳杂了,就今年上半年时间许静就丢了两双脱下来放桌底的高跟鞋和丝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偷拿走的,许静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去追查,后面也就不敢在办公室里换拖鞋了,自从搬到这间两人间的办公室,除了课代表来,基本就没有其他人来骚扰了,所以许静也就安心换上自己的拖鞋了。
「许妈,给你的!」坐在沙发上正在冲泡热腾腾香喷喷奶咖的女人端着一杯奶咖走了过来,一张白皙的宜笑宜嗔的极其艳丽脸蛋带着笑容将手中的奶咖递给了许静。
「谢谢!」许静朝着舒畅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了奶咖。这间办公室是许静和舒畅两个人独享的办公室,准确来说,是舒畅的个人办公室,但是应学校音乐老师舒畅的强烈要求,把六年级语文老师许静也安置进这间办公室。
舒畅走回沙发那里,躺在了沙发上,拿起已经分了一半在许静办公桌上还留一半在身边的茶几上洗净的车厘子吃了起来,房间里很暖和,早上许静还在教室里上课时,舒畅来办公室后就换了衣服,一件特别靓丽的真丝连衣裙,露出了白净修长的小腿,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搁在真皮沙发上摇晃了起来。四方湖小学这种贫困县乡镇小学,所谓的音乐、美术、体育老师等基本都是养老的,一个班一周也就一节音乐课,即便如此,也被语文数学等主课老师轮流陪着笑早早借走了,所以舒畅每天上午来学校里报个到,中午就回家了,如果不是想每天和许静聊聊天,她不来学校露面,学校领导也不会说半个不字的,乡下地方,有背景的人,你就不要谈什么公平不公平,你看不惯?可以!忍着!忍不了?请你滚蛋!
舒畅和许静一样,是万平县本地人,不过比许静要小十岁,她们俩可不是在四方湖小学一起上班才认识的,两个人认识已经有十多年了,十四年前,许静从师专毕业分配到四方湖小学教书,带的第一届学生里就有当时才十岁的稚嫩的小姑娘舒畅,舒畅家境贫寒,小姑娘长得特别白净秀气,但是学习成绩一般般,不知道为什么,许静第一眼看见舒畅就仿佛看见了十年前的自己,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理,许静对舒畅特别关爱和照顾,这也让年幼的舒畅对比年长十岁的老师许静充满了感激和热爱,从那时开始,舒畅一直称呼许静为「许妈」直到现在还是这么称呼。舒畅上了中学后依然和许静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许静与老郑结婚时,舒畅甚至逃课过来给许静当伴娘,后来舒畅也上了本地师专,等她毕业后基本上已经不太可能来已经对入职教师要求至少本科学历的四方湖小学,但是依然有人利用背景关系将舒畅送了进来,以前的师生从此成为了同事,但不变的还是那种比家人还要亲的闺蜜关系。
舒畅是个超级大美女,万平县虽然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但是好山好水也让这个县城的城乡养育许许多多的姿色出众的美女,许静也是个非常漂亮且耐看的美女,而舒畅不仅仅是漂亮耐看,更是让人一眼望去就会产生惊艳感觉而且一直难忘的大美女,自身底子出色,加上又会修饰打扮,再加上又很有钱,现在更加处在二十四岁的女人黄金年龄,让身边的所有男人无法不得不对其充满了仰慕,舒畅目前未婚,但是大家都知道,舒畅是有男人的女人了,还是已经生育过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年轻妈妈。许静一边小口啜着散发浓浓香味的奶咖,一边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躺在沙发上无忧无虑吃车厘子的舒畅,作为也许是最了解舒畅的人,许静完全知道这个明艳照人的女人经历了些什么,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毕竟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不是吗?
「许妈,我周末要去香港,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舒畅转过头,望着许静笑眯眯地说,右脸颊处随着笑容顿时显现出一颗全天然的小酒窝,更加给这个女人增添了不少姿色。
「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缺,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自作主张给我买哈,我和老郑就这点儿工资,你把我养成用好东西的恶习了,以后老郑可养不起我的。」许静连忙摆摆手,舒畅差不多每一两个月都要去一次香港,然后就会给许静带回一堆好东西,漂亮的衣服、昂贵的化妆品、首饰、电子产品,许静不要嘛,舒畅也没其他人可送,毕竟她的亲戚人人都准备了一份,许静收下嘛,价值又特别昂贵,总是拿人家东西这怎么好意思呀,给舒畅钱呢,她一来死活不肯要,二来以老郑和许静这点儿工资,哪儿经得起这么折腾呀。
「许妈,你和我之间,真心用不着这么客气的。」舒畅盯着许静,烟波流转,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叹了口气,低沉地说:「我知道的,学校里,还有小区里,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个不要脸的小三,这世界上只有你把我诚心当成朋友、当作家人的。」
许静放下手中的奶咖,汲着拖鞋连忙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她用手在舒畅娇艳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没事没事,这世上谁家没有点自己的事情呀,你不用搭理他们的,过好自己就好。」她轻声安慰着情绪有些低沉的闺蜜。
「没事没事,我早就不在乎了。」舒畅莞尔一笑,用手拈起一颗大车厘子,喂到许静的口中。
「你姐最近在干嘛呢?」许静一边咀嚼着车厘子,一边轻声发问,车厘子真甜呀,不过也真心贵,许静爱吃水果,但是这个节气,也只有两块钱一斤的红富士才能舍得吃了,车厘子这种五六十块钱一斤的高端水果,只有过年时才能舍得买个两斤给父亲和家里的孩子们尝个新鲜。
「她前段时间去广州了,胎儿好像有点儿问题,去大医院找医生看看。」舒晴是舒畅的同胞姐姐,比舒畅大四岁,原来是镇卫生院的护士,七年前结婚嫁给了镇政府一个小办事员,前几年丈夫被调动去县里进了县政协,已经做到了副科级,自己也进了本县新开的一家民营妇幼保健医院美丽佳人妇幼保健医院做了院长,两年前刚刚生下了一个女儿,今年中秋前后又怀孕了,舒晴舒畅以及她们姐妹俩的小妹舒瑛都和许静比较熟,不过也能理解,杨家湾镇带上下面的三十五个村加一起也不过二十多万人口,地方封闭保守,基本上牵扯来牵扯去要么就是远房的亲戚,要么就是彼此都有很熟悉的朋友。镇里很多人都舒晴和舒畅的态度,至少内心的态度,是相差极大的,她们看不起妹妹舒畅,觉得她不结婚就生了两个孩子,长的漂亮跟个狐狸精一样,就是个被富翁包养的小三,而姐姐舒晴则不然,人家长的不仅好看,能干有本事,还嫁了个能干的老公,就一个普通的小镇出生的小伙子,凭自己本事赢得县里大领导的赏识一路提拔去县政府(当地人可分不清县政协与县政府的区别)当领导干部了,还把老婆弄进民营医院当院长,听说就舒晴每年的收入至少五六十万,现在人家夫妻俩生了女儿了老婆又怀了二胎了(舒晴舒畅姐妹都是少数民族畲族,政策允许生育多胎),妥妥的杨家湾镇上等家庭了。但是只有极少数人,当然也包括与舒家姐妹都很熟稔的许静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舒晴的丈夫并不是有人提携才去县政协的,而是有人用钱和仕途买通了他,而他付出的则是自己的家庭和妻子以及一段用来掩人耳目的婚姻;舒晴也不是丈夫动用关系把她弄到民营美丽佳人妇幼保健医院做院长的,而是她的情人专门给她开设了这个医院;至于舒晴的女儿以及现在肚子里的二胎,自然也不会是她与名义上丈夫爱的结晶,而是那个神秘男人的骨肉,而那个神秘男人,同时也是舒畅的一儿一女的亲生父亲,直白地说,也就是舒晴舒畅这对同父同母的姐妹花,都委身于同一个男人,也都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安置包养,甚至无怨无悔地给他生儿育女。
虽然姐妹两人都委身同一个男人,但是舒畅对姐姐并无什么怨言,按照舒畅的说法「万平县平均下来娶个老婆要三四十万的彩礼,有多少光棍汉娶不到婆娘呢,没钱没本事的只能守光棍,有钱有本事的能多占几个还能让他不多占吗?」舒畅十九岁还在读师专时就未婚先孕了,她的父母当知道了二女儿还在上学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后顿时怒不可遏,但当得知搞大舒畅肚子的男人是谁后,顿时整个家庭都陷入了沉默,几天后,男人坐着迈巴赫来到了舒畅家里,和舒畅父母一番密谈之后,舒畅父母就默认了舒畅和男人的特殊关系,舒畅临产前,身为卫生院护士的姐姐舒晴去舒畅家中帮忙照料妹妹,虽然舒晴已经是男人事实上的「大姨子」了,但是贪恋美色的男人对送上门的漂亮小少妇并没有客气,利用暴力手段,强行剥光了大姨子的的全身衣服抱进了卧室,舒晴面对「妹夫」的强奸,并没有做太多挣扎,在男人的权势、金钱面前,女人的各种挣扎最终也是让男人在享用女人肉体时多几分别样的乐趣罢了。
在妹妹舒畅的默许下,姐姐舒晴半推半就也成了男人的秘密情人。姐姐本来的想法倒也很简单,她不愿过多介入妹妹和男人的已经得到父母默许的准家庭,自己只是做一个男人用来解闷的情人就好,当然了,男人如果能够利用他手中的权势和金钱给自己和家庭多一点扶持那就更好了,但是男人就是男人!这世界上没有男人在面对女人时是不贪婪的,男人不仅仅占有了姐姐舒晴的身体,他还得陇望蜀地要求姐姐也和妹妹一样,给自己生儿育女,这下子就难办了!毕竟舒晴和妹妹舒畅不一样,舒畅未婚,未婚生育最多也就招人白眼而已,而姐姐可是有婚姻有家庭的人,她有自己的丈夫!但是,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男人先花钱安排了一个姿色不弱于舒晴的美女,三下五除二就勾搭上了舒晴在镇政府底层艰难维持生计的丈夫,然后男人亲自出马,与舒晴丈夫一箱啤酒一顿撸串就谈妥了交易,一周后,舒晴丈夫接到县政协调令,扬眉吐气离开了饱受欺压的镇政府,带着新的女伴去县城上班了;几天后,舒晴羞羞答答搬进了男人给妹妹舒畅准备的豪宅的楼下一间同样大小同样户型的豪宅,大约半年后,一笔来自外地的大额投资投到了杨家湾镇政府,双方公私合营了杨家湾美丽佳人妇幼保健院,并聘任二十六岁的舒晴女士担任保健院董事长兼院长,半年后,大腹便便的舒晴女士披头散发哭喊着被送上了本院的产床……
什么叫闺蜜?闺蜜就是两个人可以一边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聊着同一件事情,许静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改学生的作业,而舒畅则躺在沙发上吃着车厘子刷着手里最新的iPhone 6 plus,两个人做着各自的事情,同时又聊着身边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
「许妈,我先回去睡一觉哈。」舒畅毫不避讳地当着许静的面换上衣服,然后披上貂皮大衣,踩着高跟鞋,跟许静打了个招呼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我去香港给你带。」
许静苦笑着答应了下来,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时间过得好快,马上就要上午最后一节课了。许静赶紧换上长筒靴,准备好课本和教案准备去上课了。
郑茜茜看着前面掏出一个新的iPhone向身边男同学炫耀的同班女同学校花沈丽君,鄙夷地往旁边轻唾了一口。
「嘻嘻,你嫉妒人家了?」茜茜旁边窜出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黑瘦矮小的带着近视眼镜的小脑袋,她叫徐娇,是郑茜茜在班级里的好朋友,也算是茜茜肚子里的一条小蛔虫,茜茜那点儿小心思都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捉摸透了。
「呸,她就是不要脸。」茜茜很不屑一顾地看着用新苹果手机成功吸引了男生注意力的沈丽君,其实徐娇说的也没错,茜茜心里确实有些妒忌同学沈丽君的,她虽然成绩不如自己好,但是自己成绩在班级里也是中等偏下没什么可拿出手的,可是人家个子比自己高,皮肤比自己白,身材也比自己好,夏天穿单衣就更加明显了,起码比自己的奶子要大一个号,更重要的是,全班女同学私下里都已经知道了,沈丽君十月底时去了一趟县城,成功卖处了,才十二岁零八个月,卖处卖了六万八,这不,回来后就开始在女同学间显摆她买的Dior香水、iPhone 6土豪金手机,这让零花钱捉襟见肘只能靠向父母撒娇索要的茜茜心里颇有些嫉妒。
「喂,上周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考虑好了吗?」捕捉到茜茜眼神中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羡慕的徐娇在茜茜耳朵边悄声问着。
「去去去!那么点钱,想都别想!」上周四茜茜去徐娇家一起写作业,正好赶上来大姨妈了,就去徐娇家厕所里换了卫生巾,带着小姑娘鲜红血迹的卫生巾吸引了徐娇爸爸,也是镇东菜市场卖蔬菜的和女儿徐娇一样又黑又瘦的老徐头的注意,色胆包天的老徐头居然让女儿徐娇向茜茜传话,打算花两万八千块人民币买仅仅十二岁零两个月的郑茜茜的处女苞。
在万平县城乡,历史上常年以来的贫困和封闭,给这个小地方带来了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也难以为外人理解的,但是在当地却是当地人普遍默许的一些怪异习俗,比如女儿家出嫁索要巨额彩礼、再一个就是幼女来初潮后就可以自由卖处,茜茜和徐娇沈丽君所在的四方湖小学六(3)班中共有学生六十二人,其中女生三十六人,在一年半之前,也就是茜茜她们还在上小学四年级时,班级里个子最高的、发育最早的女生王真在十岁零九个月,也就是月经初潮后的第三个月,就被邻居家的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叔叔用一万元买走了她的处女苞,这也是茜茜班级女生中第一个卖处成功的女生,在后面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班级里先后已经有十名女生先后卖处,这种发生于当地中小学里的女生卖处,一般流程都是男人看中了哪个女生就会托人向这个女生询价或者开价,价格谈妥之后,就会约好时间地点,一般会去男方家里或者去县里酒店开个房间,小女生就会在课余时间,一般是周末,洗净身体换上衣服,揣着惴惴不安的又有些激动的心情单身赴约,一番激烈的床上开苞破处,小女生那未经人事的阴道内就会被人生第一个男人插入,直至滚烫的精液灌满稚嫩的子宫,落红以及污渍沾染上小女生的干净内裤,然后男人抱着刚刚已经从幼女变为小少妇的小女生去洗澡,小女生用沾满污渍与自己落红的内裤、乳罩(胸衣)来换取男人谈好的钱财,双方再共用晚餐,后面就分道扬镳了。这种风俗在万平当地已经延续了很多很多年了,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了,就算学校老师知道了这个事情,也无非是找女生单独聊聊劝她不要做这个事情,然后……然后也就仅限于此了。就连茜茜班级的班主任,三十岁的教数学课的姚莹姚老师,大家都知道她十三岁就卖处给哥哥凑彩礼,结果被人一炮搞大了肚子,被迫十四岁产女,现在才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了。
「我们家穷嘛,我爸也拿不出更多的钱了。我爸活了这辈子就一个开苞个处女的念头了。」徐娇耸了耸鼻子,替自己爸爸辩解了两句。徐娇的爸爸家里很穷,年轻时怎么也凑不齐娶媳妇的彩礼,结果到五十多岁了,才从街上捡了一个外地来的四十多岁的寡妇搭伙过起了日子,谁也没想到老树开花,结果这个四十多岁的外地寡妇居然还生下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女儿徐娇,徐娇爸爸虽然为老年得女而开心,但是一直为自己这大半辈子没能开一个处女苞而倍感失落,所以这次才瞄上了女儿的同学。
「哼,你干嘛不卖个处呀,这样你爸不就有钱了吗?哎,你也可以直接把处卖给你爸呀,这不是省钱了吗?」茜茜不屑一顾地说道。说实话,一方面当地因为有卖处的习俗存在,另一方面现在的女孩子家基本上也都接触了一些男女性爱方面的常识,对这个事情也不如其他地区那样深恶痛疾。
「可是……我……我还没来月经呀……」徐娇推推鼻梁上的大黑框眼镜,一脸无奈地说。
「你先别说了,我妈要下课了,我得赶紧开溜了。」茜茜看见前面六年级(6)好像要下课了,赶紧撇开了徐娇,转头就跑。
「强强,要是我妈问你,你就说我去你妈那里吃饭了。」茜茜在自己班级门口一把揪住一个个子超过一米七,白白胖胖、一脸憨厚的小男生,叮嘱一番后从教学楼另一边一溜烟逃了下去。
「大姨,你别找了,茜茜让我转告你,她中午去我妈那里吃饭了。」范强强站在正在放学孩子人头中寻找女儿踪影的许静面前,瓮声瓮气地说道。
(5-6)
镇派出所下村巡查其实倒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多事情,作为地方派出所,日常工作其实就是东家西舍家长里短,跟居委会村委会大爷大妈差不多,真有什么重大案件发生,也都是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出马,派出所最多也就做做维持现场次序、安抚受害人家属、帮忙调查信息等基础性工作,虽然杨家湾镇地方穷、人口少、但是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都处于山区,几十个村子像撒芝麻一样洒落在大山里面,还是需要派出所固定时间去巡查一下,和村支书、村委会主任、治保主任等一起坐下来聊聊天,传达一下上面的精神、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仅此而已。
小丫头方晓敏虽然是第一次开着警车下村,但是一路上开的又快又稳,颇得老郑翘起大拇指赞扬了一番,八点半两人一车从镇派出所开出来,不到十点钟,就已经到了袁河村村口,村委会书记、主任和治保主任都已经在村口迎接老郑了,老郑来杨家湾镇派出所工作已经有十几年了,和下面这些村里的干部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双方按照惯例一阵握手、寒暄、然后互相递烟,最后走进村里头找个地方摆会儿龙门阵,等两杯热茶下肚,基本上该传达下去的精神也都说完了,村里反馈的状况小方也都乖巧地拿小本本记录好了,老郑坚决拒绝了对方热情的约饭,领着小方往村口停车的地方走去,快要走出村口时,老郑看见村口有一个卖熟食的店,想了想,就去买了两只烧鸡、两包卤牛杂,然后乐呵呵地上了车,「走,去百灵村!」
从袁河村去百灵村的路就不像从镇里去袁河村那么好走了,百灵村是整个杨家湾镇,也是整个万平县藏在山里最深处的一个村子,当然了,也是老郑媳妇许静的娘家所在,幸好前年省里拨了一笔交通专款好不容易打通了通往百灵村的公路,也开通了公交,但是这个村子基本上还是处于与外界隔绝的情况,除了本村人返乡外以及一些政府部门因为公事来这个村子外,其他人几乎没有人会去这个村子的。大约快到十二点左右,小方终于擦了擦头上的汗,把警车顺利停在了百灵村村委会门口,下了车,小方好奇地望着这个自己几乎都没怎么听说过,从小到大更从未来过的深山老村。听见外面车喇叭声,百灵村村支书兼村委会主任兼治保主任老莫书记赶紧一路小跑了出来,看见了老郑和小方,赶紧将粗糙的大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然后热情地握住了老郑和小方的手。
「可算等到领导过来了,来来来,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了我再跟领导汇报工作!」老莫书记热情地领着老郑和小方往自己家里走去。
「百灵村算我半个家了,还没到过年呢,村里能有个啥工作可以汇报的?」
老郑笑呵呵地拽住了老莫书记,「这样呀,我这里带了点菜,老莫书记你让你邻居婆娘炒两个蔬菜,你们陪着我们小方同志一起在你家吃个午饭,我去探望一下我老岳父,好不好?」老郑将手中拎着的一只烧鸡和一包油纸包扎好的卤牛杂递给了小方,然后朝他们摆摆手,自己拎着另一只烧鸡和牛杂往村里头晃晃悠悠走去。
小方看着郑所这么把自己扔下来了,当时有点儿懵,但是马上就想起了郑所媳妇就是百灵村人,顿时就释然了,小方虽然是个姑娘又年轻,但是脾气爽直的,也就毫无芥蒂地跟着老莫书记往他家里走去了。
老郑站在院子门口,停下了脚步,今天下村的这一路上,除了一开始和开车的小方瞎聊八卦了几句外,老郑一直装作假寐,其实脑海里一直在回味着昨晚和妻子许静在床上的对话。说实话,老郑昨晚只是随口提了一嘴让许静喊自己「爸爸」,以他对自己妻子的了解,许静只要不在床上翻脸,那就是对自己很客气很客气了,绝对不会听从自己的要求的,但老郑怎么没有想到,或许是自己已经对妻子提起过很多次同样的要求了,也许是昨晚妻子看见自己有心事又因为来大姨妈无法满足自己而有些内疚,老郑昨晚的要求居然就成了压倒许静内心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觉得脸色羞红发烫,虽然觉得特别的尴尬不对味,最终许静还是缩在老郑的怀中羞答答地对他喊出了「爸爸」,而且还不止喊了一声,在老郑的再三恳求之下,许静又连续对老郑喊了好几声「爸爸」,这让老郑顿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你以前为什么不愿喊我」爸爸「呀?」老郑搂着妻子,好奇地问。
「……你不要问嘛……我不是喊都喊了嘛……」许静鼻子哼哼着,不太想回答丈夫这个疑问。
「喊都喊了,都老夫老妻了,说说也没什么嘛!」老郑不死心,还是想继续追问。
「……就是……就是……就是觉得喊你爸爸,就感觉自己跟自己爸爸躺一个被窝里一样……」许静有些不好意思,憋了会儿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老郑的脑海「嗡」的一下瞬间掀起了狂风巨浪,这些天来,也就是抓嫖抓到岳父的那天开始,自己始终觉得有个奇怪的、听不懂说些什么的声音在自己脑海里不停嘀嘀咕咕,仿佛要求自己做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自己又不太明白那声音到底在说什么,听了妻子许静扭捏的话语后,他顿时明白了,脑海中那一幕幕景象一瞬间仿佛撕开了浓雾笼罩一样全部展现了出来:岳父老许和卖水果女人一起坐在床边、卖水果女人双手在背后忙乱地要扣上乳罩扣、卖水果女人那酷似妻子许静的脸……这些真实的景象一幅一幅从老郑脑海中快速闪现,然后又逐渐模糊了起来,最后在妻子刚才那羞涩的「爸爸」的呼喊声中,老郑的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幅幅新的幻想出来的景象:妻子许静和岳父老许一起坐在床边、许静一件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许静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扣,那熟悉的白皙的乳房随着乳罩的脱落袒露了出来、许静弯腰拉开长筒靴侧边的拉链,然后将长筒靴脱了下来、许静脱下了长裙,然后背转身拉开被子收拾床上、老许站起身来,从许静身后一下搂住了女儿裸露的腰肢、许静瘫倒在父亲的怀里,粉面含羞、老许一把将女儿拦腰抱起,然后扔到了床上、老许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全身衣裤,赤裸着身体,下身阴茎高高翘起爬上了床、许静被爸爸压在身下,臀部微微翘起,任由爸爸顺利将自己身上的黑色厚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许静和老许都赤裸着身体,袒露相对,许静张开了双腿,将自己成熟少妇的阴部全部对爸爸敞开、老许将女儿白嫩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用手轻轻拨开女儿的阴毛,挺起自己勃立的阴茎,对着女儿的阴户插了过去、许静一声诱人的惊叫,然后就是一声无比动听的「爸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许静不能被她爸爸骑在他的胯下承欢受精呢?
静静会下定决心沉默着走到她亲生爸爸的床边吗?
岳父老许会亲手解开女儿的衣扣,一件件褪下女儿的衣裙吗?
静静会接受自己将要和亲生爸爸由父女关系升级为男女关系吗?
岳父老许会亲手解开将女儿身为一个女人身上最神秘地方紧密掩盖住的乳罩和内裤吗?
静静会亲手帮着亲生爸爸也宽衣解带吗?
岳父老许会将自己已经颤抖着脱下全身衣裤的女儿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吗?
静静会顺从地对自己的亲生爸爸敞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吗?
岳父老许会下定决心扶着自己勃立的阴茎一点一点送进女儿的阴户吗?
静静会对着自己的亲生爸爸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吗?她还会对他喊出「爸爸」
吗?
岳父老许会将女儿翻转身体过来,让她跪坐在床上,然后从她身后狠狠刺入,双手前伸紧紧抓住女儿垂荡下来的双乳吗?
静静会在自己亲生爸爸猛烈地冲击下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吗?
岳父老许会忍耐不住,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毫无阻碍地全部射进女儿的阴道和子宫吗?
静静会毫无抗拒地承接亲生爸爸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吗?
……
静静会挺着大肚子脸上充满了母爱地告诉自己亲生父亲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吗?
静静会捂着饱胀的肚子痛苦地被推进产房,经历几个小时的痛苦后,产下自己肚子里那由父亲精子和女儿卵子结合孕育的孩子吗?
静静会面色慈爱地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袒露乳房,给怀中这既是自己儿女,也是自己弟妹的婴儿哺乳吗?
人,总是偶尔会冒出一些奇特的念头,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后就如同燎原之火一样,快速燃烧起来,你甚至只能无奈地接受念头焚烧你一切的理智。
老郑此刻仿佛别无选择,只能伸手推开院门,正好看见岳父老许端着一碗热腾腾米粉准备坐在院子里的小木桌上吃饭,老许看见女婿站在门口,顿时一脸茫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女婿会突然出现在他这里,再看见老郑身上笔挺的警察制服,顿时手一哆嗦,将只在碗里撒了一点明显是剩菜的辣椒酸豆角的热汤洒到了手上,顿时烫的龇牙咧嘴起来。
老郑连忙扔下手中的卤菜,冲过去从岳父手里接过汤粉,放到了木桌上,然后又将扔地上的卤菜捡了回来一起放桌上。
「爸,我今天下村来百灵村,就顺道来你这里吃个午饭,我买了点卤菜,你去炒两个素菜,咱们爷俩难得有机会坐一起喝一点。」老郑说的这个话,顿时让心里惴惴不安的岳父老许放心了下来,他赶忙在身上擦擦手,扭头回厨房去炒菜了。其实老郑这个话倒也是没错,百灵村在大山深处实在太过偏远不便了,一般只有节假日,如春节、清明、端午、中秋、国庆,许静才能带着女儿回来,寒暑假也会抽时间回来住一周,而老郑嘛,毕竟是人民警察,每到节假日不是值班就是加班,也就只有假期稍长的春节和国庆可以回来陪岳父一起喝两杯,能和岳父一起喝点酒的机会还真不多。
趁着岳父去炒菜了,老郑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楼老许的房间,家里的酒都放老许房间的橱柜里,老郑是北方汉子,又当过兵,酒量那是没话说的,五十度白酒差不多有一斤半的量,而妻子一家都是南方人,岳父老许和妻子许静也能喝点儿白酒,但是白酒的量差不多也就是二两左右,平时家庭聚会他们一般喝的是自酿的十来度左右酸酸甜甜的米酒,倒是小姨子许雯颇有些酒量,差不多能陪着老郑喝半斤多白酒。老郑掂量了一下岳父封坛的自酿米酒,还是放了下来,他顺手拿起了自己以前过节时带过来的两瓶五十度的白酒,今天他要趁着跟岳父单独喝酒的机会,好好套一套岳父的话,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将心里藏着的一些东西不自觉地吐露出来,就算说错了什么话,也可以借酒遮脸的。
「真香!」老郑对着木桌上两盘刚刚端上来的热腾腾的菜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都是家常菜,一盘青辣椒炒南瓜丝,另一盘苦瓜炒蛋,再加上老郑带来的一只烧鸡和两斤卤牛杂,两荤两素,再配上安静的小院、深秋下午和煦温暖的阳关,简直是太完美了。
老许递给女婿筷子和碗,老郑则给岳父递上差不多二钱左右的装满了白酒的酒杯。老许看着白酒,微微皱了皱眉头,当地人真的不太习惯喝这个东西,太烈太呛了,不过女婿都已经递过来了,老许也没多说什么就顺手接了过来。
一杯烈酒下肚,口腔咽喉胃里乃至肺部都暖洋洋的,老郑撕下一条鸡腿递给了岳父,自己则满满夹起一筷子南瓜丝塞进嘴巴里,辣的畅快、鲜的勾人,「爽!」
老郑忍不住赞叹了岳父的手艺。
「时间过的好快呀!当年我在水井边种下的这棵桂花树都已经长到二楼那么高了。」老郑放下酒杯,环顾了一圈这个小院子,忍不住感慨了起来,七八年前老郑和许雯一家一起出钱将老屋推平在原地重建了一幢两层的小楼房,再加上这个三四十平米的小院子,这一转眼间,就过去了很多年了。
万平县是全国出了名的贫困县,杨家湾镇又是万平县里最穷的一个镇,而百灵村又是杨家湾镇三十多个村中最偏远最穷的一个村,但若是外人来到百灵村则未必会这么认为,因为整个村子一大半都整整齐齐盖着和老许家一样的两层小楼。
有楼房不代表不穷,而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偏僻太穷了,年轻人都熬不下去下山打工了,但是挣到钱后都会存起来凑起来,就是为了能在百灵村盖一幢楼房,给埋在山上的祖先们看看,也给后世的子孙们看看,这里,就是百灵村人的根呀。
「是呀,多亏了你和小海呀,没你们,这里还是茅草屋呀!」小海是老郑小姨妹许雯的前夫,两个人已经离婚四五年了,但家里人对这个范海感觉还是挺好的。「你和静静要不跟他们俩再说说,能不能复婚?」对小女儿婚姻的破裂,这一直是老许心里的一个痛,他做梦都想让小女儿与女婿破镜重圆。
「说过好多次了,他们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矛盾,现在也挺好,就是没法继续做夫妻了。」老郑苦笑着干了杯中酒,然后给岳父又满满斟上一杯。
老许默默喝下杯中酒,这么多年了,大女儿家庭幸福和睦,就是小女儿让他默默操碎了心,唉……一阵山风微微拂过小院,给这布满阳光的院落里带来了一丝丝萧肃的感觉。
老郑看看酒瓶,一斤装的白酒大概还剩个二两多,自己和岳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他自己约莫已经半斤酒下肚了,那岳父差不多也喝了有二两多了,也到了岳父日常的酒量上限了。老郑再看看岳父的脸,岳父的脸满是黑红,明显的已经有了八分酒意了,他正在用筷子夹已经热过三次都已经凉透的牛杂,筷子抖抖索索,没有刚开始的利落了,老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试探着来摸摸岳父的底了。
「爸……」老郑装作漫不经心地夹了一根青辣椒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然后瞅瞅岳父,低声问了起来:「你上次……是怎么跟那个女人进旅馆的?」
老许闻言全身颤抖了一下,他低下头,缓缓放下手中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唉……我……我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呢?」
「爸,没事没事,你别难过,今天咱们爷俩就是坐一起瞎聊聊,没人知道的。」
老郑怕岳父被吓着了,赶紧安慰一句,趁势又给老许斟满一杯酒。
「我……我一开始也知道她不是好人,就是……就是看她长得挺像……挺像静静的,就……就……」老许今天确实酒喝够量了,八九分的酒意已经让他失去了平时的自制,在老郑的循循诱导下忍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唉,爸,你也该找个老伴了,或者找个一起搭个伙过过日子的也行呀。」
老郑的心砰砰猛跳起来,他表面依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强压着早已翻江倒海的心理叹了口气说。
说起找个老伴,老许苦笑着摇了摇头,低着头没有说话,前几年老许也不是没找过一个搭伙过日子的女人,但是没想到许静极力反对,最后也就不了了之,老郑也不明白妻子为什么当时那么激烈反对,后来许静自己也出马要把老许接出百灵村再给他找个老伴,但老许以外面过不惯为由摆手拒绝了女儿的建议。不过一个老人家孤身生活在深山老林交通极为不便的山村里,确实让外面的子女不放心呀,前年老许上山挖笋就摔断了腿,他怕女儿担心就忍着不说,最后还是老莫书记看不下去给老郑打了电话,这才急急忙忙开车接他出去治疗,老许住了两个月医院,期间又赶上老郑被组织安排外出学习,这两个月就全靠两个女儿轮流照顾着,也确实不太方便呀。
「爸,我说真的,你身边真的需要个女人的,就算不能每天陪着,每个月能来村里几天陪陪你还是有必要的。」老郑强压着猛烈的心跳,进一步诱导着老许。
「唉……」老许端起酒杯,酒未饮先长长叹了一口气,女婿说的话谁说不对呢?自己老伴自从二十年前难产去世,自己养育着两个女儿,一把屎一把尿把她们拉扯成人,当时自己还年轻,家里又有两朵以后可以换巨额彩礼的金花,哪怕身在百灵村这个穷乡僻壤里也有女人看上自己的,但是自己就怕两个女儿受继母欺负,所以就宁可自己艰难一些,也孤身一人,现在人虽然老了,但是……但是……
谁不想能有个暖暖被窝贴贴心聊聊天的女人呀。
老郑轻轻咬着筷子,他仿佛坐在这个院子里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好像自己每次遇到这种即将发生的强烈刺激事情时自己这心跳都会不争取地狂跳起来。他欲言又止,然后反复斟酌了一下,最后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爸……你看……要不以后让静静来陪陪你?」
「啊?!」老许听到女婿的话,顿时愣住了,他抬起脸木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婿,他不明白女婿说的这个「陪陪」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是说……我是说……」老郑看见岳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顿时心里也有些慌张了起来,他像做贼一样四下里看看,一个人都没有,再看看桌子上,估摸着就算岳父操起盘子砸过来自己应该也能躲开的。
「爸,我是说,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让静静来陪你睡觉。」老郑屁股微微抬离凳面,好方便快速躲避对面岳父的暴击,然后咬着牙低声将自己潜藏于内心深处的话说了出来。
「你说啥?」这下子老许总算听明白坐对面女婿说的话的意思了,他的脸顿时又羞又臊又恼胀得几乎要滴血了,但是倒也没有老郑预料的暴跳如雷起来。
「爸,先喝酒喝酒。」老郑紧张地看着岳父,看他没有如自己预料的最差结果那般暴跳起来,连忙拿起酒瓶又给岳父慢慢斟上一杯酒。
「唉……」老许看着面前的酒杯,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六许雯正在语气轻柔不紧不慢地给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接受自己按摩的熟客介绍新到货的肌肤护理产品时,就看见店外低着头垂头丧气一步一踢踏往自己店里走来的外甥女茜茜,她抿着嘴笑了起来,对坐在一边对着电脑整理库存的店长小萍招招手,小萍马上就起身过来从自己手里接过活。许雯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微笑着隔着大落地窗看着外面马路上朝着自己门店一步一步走来的茜茜。
茜茜心情有些沮丧地走着走着就不知道怎么又走到学校外小姨开的克丽缇娜门口,虽然她是经常中午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溜过来蹭小姨店里的饭吃的,但是今天她还真不是很刻意走到这里来的。对于茜茜自己来说,能算得上自己可以说说知心话的基本上也就只有小姨一个人了,妈妈呢太凶,管自己总是和管她们班学生一样,让茜茜面对妈妈时心里总有点嘀咕;爸爸呢,可以算是个80%的男闺蜜吧,从小到大爸爸就从来没有凶过自己,自己但凡有事情想找他聊聊他也从来不推辞,更不会用爸爸或者警察的派头来教育自己,网上看到过的,女人总要有那么一两个男闺蜜,自己班级里的男同学个个就跟小孩一样幼稚不懂事,相较而言还是爸爸能让人放心些,至于班级女同学里也就徐娇还能平时一起经常玩一玩,但是要说知心呢,好像真的还算不上。所以,每次只要茜茜心里有些不开心的时候,她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来小姨店里转转,和她聊聊天,心里顿时就会开心很多的。
茜茜轻车熟路地过了马路,走到克丽缇娜门口,推开门刚走进去,就看见了穿着一身淡蓝色克丽缇娜制服的小姨正笑眯眯地站在前台看着自己。每次茜茜看见小姨,都会特别特别的……羡慕,虽然和妈妈是亲姐妹,但是妈妈是小家碧玉类型的,身高一米五六,体重也就八十斤多一点,肯定没到八十五斤,三十四码的小脚以前还经常和女儿换鞋穿,妈妈面庞清秀,眉眼细长,温文娴雅,过肩的长发经常会挽成一个发髻,或者简单扎个马尾辫,在这遍地美女的万平县里倒不算一个特别显眼的美人,而小姨则完全不一样了,在茜茜眼里,整个杨家湾镇,唯一能和小姨媲美的,或者说能略胜小姨一筹的估计也就学校里妈妈的闺蜜舒老师了,舒老师那是属于绝对的九尾狐狸精级别的,无论大大小小,只要是个男的,几乎没有不对舒老师动心的,而小姨则是容貌长相略差舒老师一凑,但是身材可能还会更加胜过舒老师,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刚刚过百的体重,肤白貌美,眉眼如画,一头蓬松垂下直至腰间的大波浪长卷发,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细又直,更重要的,小姨的身材那可真的是一绝呀,前凸后翘,要奶子有奶子要屁股有屁股,茜茜和妈妈以及小姨一起都泡过澡的,小姨的奶子比起妈妈来那简直大了不止两个号呀,沉甸甸肥嘟嘟的,又白又嫩,就和菜场卖的嫩豆腐一样,稍微动动身体就会颤颤巍巍抖动个半天,别说男人了,就是茜茜作为一个小女孩,都羡慕的直流口水。茜茜不快的心情,恰恰就是对自己的身体的不满意,以前作为一个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茜茜从未对自己的样貌和身材有过任何的自备,但是自从……
自从去年自己初潮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茜茜突然一下子就自怨自艾了起来,尤其对自己的身材、皮肤、长相容貌等等等等全部都一万个不满意,茜茜悲切地内心哀怨着,就算不能长的像小姨这样一个大美人,走哪里都让所有人侧目相看,哪怕长的像妈妈一样也可以呀,做不了狐狸精就做一个小家碧玉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可偏偏自己为什么没有遗传妈妈白嫩的皮肤、精致如画的细长眉眼,却遗传了可恶的爸爸的基因,眼睛大又圆,眉毛黑又重,皮肤也不是特别白,和班上女同学,尤其是那个可恶的沈丽君比起来皮肤要黄了不少,「不开心!反正就是不开心!」茜茜一想起自己的身材皮肤相貌就忍不住要恶狠狠地吐槽贬低一下自己。
「什么事情又惹我们茜茜不开心了呀?」许雯笑眯眯地问茜茜,然后一边拿起电话拨打了旁边家常菜饭店的电话,「我是克丽缇娜呀,麻烦中午帮我加一个辣炒肥肠、一个黑椒牛肉粒。」今天茜茜过来吃午饭,许雯就习惯性打电话加了两个茜茜最爱吃的荤菜。
「不要嘛,小姨,吃那些会更肥的。」茜茜咽了口口水,抬起脸,一副不坚定的表情语音飘荡着说。
许雯忍不住哑然失笑了,这个小丫头,真的不知不觉就长大了,当年她刚出生时,还是小姑娘的自己还亲自抱过这个只会哼哼唧唧的小肉团呢,好像还被她尿了自己一身,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大姑娘,变得爱漂亮起来了。作为开美容院的老板,许雯其实跟茜茜说过很多次了,茜茜更多遗传自她爸爸,但是她爸爸可是个帅气的中年大叔,基因底子可是非常优秀的,等到茜茜再长个几年模样长开后,这小妮子肯定是眉眼英挺,肌肤如冰眉目如画的一个绝色大美人,当然了,这些都是要靠身体慢慢发育来的,这小妮子恨不得一晚上就变成一个大美女,许雯这个小姨除了帮她洗洗脸做做按摩外,也就只能每次见面用语言来好好安慰她了。
「来来来,茜茜,小姨给你做做皮肤护理。」许雯知道这个时候跟小孩子讲道理基本上都是没用的,还是做做护理糊弄一下更有效果。一听说小姨帮自己做嫩白肌肤护理,茜茜顿时就开心了起来,放下书包连忙就上楼往护理室跑,只留下身后小姨那银铃一般的笑声。
「慢点吃慢点吃,多吃点牛肉粒。」许雯贴心地给茜茜碗里舀了一勺牛肉粒,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茜茜对着她最爱的辣炒肥肠大快朵颐的样子。在许雯心里,茜茜始终是一个特别深刻的印象在自己面前的投影,她发自内心的喜爱这个时而鬼灵精怪时而铁憨憨的小姑娘,当年茜茜出生的时候,许雯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五个月后她就生下了自己的儿子,在许雯的心里时不时会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自己如果还能再生一个这样的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该有多好呀。
「强强在学校怎么样?」许雯拿起手绢给吃的满头大汗的茜茜擦擦额头汗,笑眯眯地问了起来。
「他呀,学霸学霸,总是年级第一,班级第一,话少的可怜,除了我,基本上不跟任何女生说话。」茜茜埋着头一边扒饭一边嘟囔着。强强就是许雯的儿子,也是比茜茜小五个月的表弟,和茜茜同一个班级。这孩子从小就闷声少语,乖巧听话,进了小学后,成绩那是所有老师都啧啧称奇的,每次考试结果出来,只要有人拿茜茜的成绩和强强的成绩做个对比,那对茜茜来说就是一场要死死捂住耳朵的噩梦,因为语数外三门课,强强就算少考一门课也要比茜茜的总分要高一大截。如果不是在同一个班级,如果不是每次不开心都能踮起脚来狠狠揪一下他耳朵出出气,茜茜真不希望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让自己不得安生的表弟呀。
许雯叹了口气,幸好不是因为自己和孩子他爸离婚导致孩子闷声不语的,否则许雯真的要为自己儿子愧疚死,自己也曾经带儿子去省城儿童医院看过心理科,结果找了个专家仔细检查后说这个孩子一切正常,就是有点儿偏内向,属于很正常的情况,只需要加强体育锻炼长大后就好了,这样才让许雯安心了不少。许雯是六年前和前夫范海和平离婚的,离婚原因很普通,就是从小就是个花花大少的范海接受不了婚姻的束缚,他就是觉得反正自己这辈子难得投胎到一个有钱人家,老头子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也舍得给自己花,自己又喜欢年轻的女人,虽然自己老婆许雯在万平当地也属于被男人们垂涎欲滴的大美女,但是一朵花再香再艳,也比不上躺在一大片大花园里天天享受不同颜色不同样貌的鲜花呀。许雯和丈夫范海其实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范海其实还是姐姐许静的初中同班同学呢,当年也就是个愣头愣脑的街溜子,但是家里很有钱,其实许雯以前和姐姐的这位初中同班同学也没有什么接触,十三年前,姐姐许静和妹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姐夫结婚,心碎欲裂的许雯偷偷找到姐夫,她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礼物,也就是自己保留了十三年的处女童贞作为给姐姐姐夫的新婚礼物送给姐夫,但是即将于心爱女人结婚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年轻的人民警察的老郑哪里敢接受小姨子这么宝贵的礼物呀,连忙好生安抚了这个小丫头,眼见自己要送出去的最宝贵的礼物姐夫不肯收下来,许雯就想着按照本土人尽皆知的风俗——卖处,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操卖出一个好价钱来送给姐姐姐夫做新婚礼物,她也知道姐姐姐夫都在发愁怎么筹钱来买房,这笔钱对许雯来说,失去的会很大,也永远也无法找回,但是对姐姐姐夫来说,也将是非常重要的一笔钱。许雯刚刚做出了卖处的决定,那个觊觎许静许雯这对姐妹花很久的范海就出面了。
当年许静为了为了救母不得不卖处,范海得知消息后连忙找自己老爹借钱准备买下校花许静的处女,他做梦都想着能亲手脱下身为校花也是范海梦中情人的女同学许静的内裤,在她婉转呻吟声中拿下她处女头血……结果谁知道自己那个不要脸的老爹在看见许静的姿色后居然抢在了自己儿子的前头,面对同伴男生同学爸爸递过来的厚厚几沓钞票,十四岁的许静不得不咬牙含泪答应了下来……懊悔多年的范海这一次绝不肯再失手了,他一出手就砸出了八万八,瞬间就将许雯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丫头砸晕了,在钞票的巨大威力之下,范海终于如愿抱得美人归,将十三岁的许雯抱到床上一夜贪欢尽情采摘了这朵无比娇艳新鲜的处女花。
按照万平当地的规矩,处女只有第一次卖处女苞才能卖出一个大价钱,一旦被开苞破身之后,毕竟都是小姑娘家,也不是专业出来卖的妓女,后面就不会再继续和男人有纠缠了,该回学校学习的学习,该回家的就回家,当然了,如果一夜生情,双方都想着继续交往的那自然也可以,这就属于谈恋爱搞对象了,谁也不会说任何难听的话。因为当地自古传习下来的卖处风俗,所以当地人对于小姑娘家卖处也是格外的宽容,男婚女嫁也不会因为女方以前卖过处就会减少彩礼什么,基本上卖处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家庭需要而出去卖处的,这样的女孩子家,虽然叹息但也是值得尊敬的,破身为家,舍身为家,谁好意思多说什么呢?不过呢许雯卖处遇到范海,这就不是一锤子买卖了,第一是许雯虽然年幼才十三岁,但是哪怕只有十三岁,许雯也是年龄也无法遮掩的大美女胚子呀,绝色之身加床上被范海压在身下破身时的娇柔呻吟,让范海哪怕扔出去八万八也暗呼「太值了!」
所以,一周后,范海就开始了砸钱追女的套路,本想着卖处过后就和范海一刀两断的许雯哪里经得住范海这不停钱砸、奋力死追的套路呀,只过了一个多月,在范海的死缠烂打之下,许雯第二次又上了范海的床,这一次之后,两个人就差不多算是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虽然许雯年幼,但是当地历来都是早婚的习俗,少男少女十四五岁就在家人安排下订婚,后面就可以同居在一起了,小姑娘家十五六岁就怀孕的,然后给计生办交一笔罚款,就能先把孩子生下来,等年龄到了就去办结婚证上户口,或者有些有背景有关系的人之间就改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上年龄,早早就扯了结婚证的,也都是不稀奇的事情,许雯就是和范海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一个月后,就迎来了孕吐,看木已成舟了,两家人还能说些啥呢,一起吃个饭就把亲事定下来了,所以,当二十二岁的姐姐生育女儿郑茜茜仅仅五个月后,十四岁的妹妹就紧接着生育了儿子范强强。
前夫范海虽然是个心花渣男,但是对许雯还是不错的,花钱出大头将百灵村岳父家拆建了两层楼房,就算离婚了,也送给了许雯一个每年轻松能赚个三四十万的克丽缇娜美容店,以及两个商业街租金不菲的商铺和一个五室三厅的三层豪华小别墅,另加两百万现金,这也让许雯离婚后基本上还能轻松保持一个白富美的女老板形象。
「明天中午强强会过来吃饭,茜茜你也一起过来吃饭吧。」许雯叹口气,离婚时儿子判给了前夫,但是儿子强强每周二和周五中午会来店里吃午饭,每个周末强强也会去许雯的别墅里去住,虽然已经六年级了,但这个孩子还是话不多,像个闷葫芦一样。
「不行不行,我今天是没跟我妈说就直接偷偷溜过来的,今晚我妈肯定要好好收拾我一顿的,明天中午只能乖乖陪着她吃午饭,否则……唉……风云变色,天下大乱呀!」茜茜想起今晚回家后一进门必然又要接受妈妈的一番风雨洗礼,忍不住摇头晃脑叹气了起来。
「你还会怕你妈?」许雯斜乜了一眼这个小丫头,对她的鬼话自己才不会相信呢。
「我倒是习惯了我妈的风雨洗礼了,可我怕我妈训我时连带着就把我爸也一起训进去了,这个男人呀,啥都好,都是有点儿怕老婆。」茜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许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胸前饱满的两团乳肉在紧身制服的压迫下依然能够欢快地随着女主人的笑声上下抖动着。
茜茜羡慕地看着小姨饱满的胸前,要是自己也能和小姨一样胸前有这么丰满的两坨肉,那还不得让全班女同学,尤其是那个小骚货沈丽君羡慕死呀,就算她有苹果新手机有什么了不起呀,苹果……新手机……茜茜顿时心情又有些低沉了起来,她也很想买一部属于自己的苹果新手机,现在手腕上戴的这个小天才儿童手表时时总是提醒她「你还是个小朋友」,她很想买一部属于自己的手机,最好是苹果手机,哪怕不是沈丽君手中那部新出的昂贵的iPhone 6,不是上一代的iPhone 5S也可以,或者能有一部iPhone 4S或者塑料壳的iPhone 5C,茜茜就很满意了,当然了,茜茜目前手里所有的积蓄,加上昨晚从爸爸那里搞来的两百块,也只有两千不到,距离自己的梦想还差的很远呢。
「哼,沈丽君这个小骚货,她凭什么卖处能卖那么高的价钱呀。」茜茜鼻孔里微微哼了一声,毕竟是一扎扎的毛爷爷红票票呀,能买最新的苹果手机、能买好看的衣服鞋子内衣,还能帮妈妈也买好看的衣服,还能帮爸爸买帅气的真皮夹克和皮鞋。
「有钱,多好呀!」茜茜眼里充满了羡慕的光芒。
「茜茜,过来,我送你个好东西。」许雯想起了什么,笑眯眯地对茜茜招了招手。
「什么好东西呀?」看着小姨一脸诡秘的笑容,茜茜狐疑了起来。
第七章
一过秋分,白天就一天天的变短,晚上就一天天的变长了,这还没四点,斜阳已经映照着院墙给这个小小院子里拖出了影子。
老郑和岳父老许就坐在院子里,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一下午酒了,第一个瓶子已经喝空了扔到了一边,第二瓶白酒也已经喝了一半了。老郑差不多有七成酒意了,老许今天居然也酒性大发,这约莫有将近半斤白酒下肚了,居然反而人变得精神起来了。
「你这孩子,尽说些瞎话!」老许接过女婿递过来的金丝猴,叼在嘴巴上凑过去让女婿帮自己点燃。出乎老郑意料之外,对于老郑下午提出的让妻子许静来伺候岳父、陪岳父睡觉的建议,岳父并未雷霆大怒,他可能只是将这当成了女婿尽一片孝心而说出的酒话、荒唐话。自己就算是个失去老婆二十年的鳏夫,是一个还馋着女人身子的老头子,那能让静静陪自己睡觉?静静是谁?静静是自己的大闺女呀。镇里小学的正经老师,丈夫是派出所所长,有丈夫有女儿的,怎么能来深山的村子里用女儿身给自己暖脚暖床?老许想想就噗呲笑了起来。
老郑在岳父刚刚听见自己献妻的建议露出惊怒表情时假借喝酒岔开话题,对于后面翁婿两人继续友好沟通下去起到了关键作用!后来老郑也在闲暇时考虑过,如果这个下午,如果岳父老许在自己试探着提出建议时就气愤地掀了桌子,那又会是哪一种结局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人生最大的不可预测就是人生没有如果。
「你今天一个人过来的?」老许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了,毕竟刚刚女婿说的话实在让人太过尴尬了,自己都懵的更加发晕了。
「还有一个同事,我让她去老莫书记家吃饭了。」老郑也有些胆怯了,他也不知道后面该如何继续接下去,所以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事情。
说起老莫书记,老郑顿时心中一动,好像还能再继续接下去。「爸,老莫书记家的女儿现在还经常回来吗?」他压低声音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问。
「村里见过好几次,基本上一两个月都会回来一两次。」说起老莫书记家的事情,老许有些不自然,他这辈子基本上没有背后说过别人家的闲话,现在跟女婿私下里聊起这个事情,老许有些不太好意思。
「哦」老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他看着岳父有些迷迷瞪瞪了,就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都已经下午四点十分了,今天也差不多了,于是就站起身来,「爸,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哦,你喝了酒,路上不要开车。」老许今天真的是喝多了,人站起来都有些迷迷糊糊了。老郑连忙走过去搀扶着岳父,将他扶回屋子里床上躺下来,临走前,他忍不住回过头,对着床上迷迷瞪瞪的岳父又说了一句。「爸,今天下午我跟你说的静静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老郑已经走了,老许躺在床上,头脑突然清醒了起来,女婿,他说的,是真的?老许顿时有些呆住了。
今天下午这顿酒虽然喝了有一斤,但是老郑非常清醒,今天下午借着酒劲将心里的想法对着岳父说出来,而岳父没有断然拒绝,这就让老郑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走在路上,回头看了看自家的楼院,心里有点儿充满了期盼,那个院子里,会不会不久之后,就会按照本村的古老风俗立起一根长长的竹竿,而竹竿的上面,飘扬着妻子许静的内裤?老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想起这个,整个胸腔都像燃起了一团炽烈的火,让他兴奋地想要呐喊出来一般。
老郑一路走一路想,很快就走到了老莫书记家的院子,「老莫书记、小方。」
老郑站在老莫书记家院门口,先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对着院子里就喊了起来。
「嗯?」屋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儿声音,老郑从嘴巴上拿下香烟,往院子里走去,刚走到院子中间,老郑就看见了老莫书记家大门门口的椅背上晾晒着辅警的黑色制服和裤子,旁边的地上还摆着一双黑色的Ugg雪地靴,靴子的靴面上还晾着两只小小的花棉袜,这是今天小方穿着的衣裤和靴子呀,老郑是有很明显印象的。老郑顿时心慌了起来,从中午与小方分开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小时了,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可能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老郑顿时酒就惊醒了一大半,他惊骇地立刻扫了一眼院子,生怕院子里哪个角落里立起一根长竹竿,上面挑起一条少女穿着的蕾丝内裤,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意味着小方这个小丫头的子宫阴道里此刻只怕都已经满满被男人灌饱了精液了。
幸好!幸好!老郑最害怕看见的东西没有看见,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应该也没有发生。
百灵村作为一个深山老林中的村子,距离旁边最近的村子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距离杨家湾镇开车也要两个半小时以上,近乎于与世隔绝,带来的直接恶果就是,村里的年轻人、中年人基本都离开了这里外出去谋生了,虽然这里还是他们的祖先栖息之地,是他们的根,但是除非年老思乡,真的不会有人愿意再回到这个偏僻的村里了,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村里人口的严重老龄化,目前整个百灵村人口一百七十多人,除了二十个左右的儿童、三十个左右的四十多岁左右的青年人,其他基本上都是五十以上的老年人,一百多个的老年人中,老年男性有将近一百人,换句话说,也就是有七八十个的老年男性都是和老许一样过着丧偶的鳏居生活,早些年社会比较乱的时候,也会有些外地打工整了些钱的子女同情家里独居的老人,会偷偷地或买或拐一些外地女人送到村里来伺候家中老人,后来一阵严打枪毙了几个人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买卖人口了。可是村里人口老龄化以及老年男性缺乏配偶或者说是性伴侣的情况一直就没有改善,同样的情况不止是百灵村,其他的几个在深山老林中的村子也有同样的问题。就算不是为了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哪怕就是满足性交这一人类最基础的需求,那些对女人充斥了渴望的老男人也是什么都有可能干的出来的,前年隔壁镇因为镇里人手不足,新调来的书记不了解当地情况,就贸然安排了两个镇政府的女同志开车下村去传达工作,结果两个女同志就这么失踪了,她们开的车子倒是在山路的草丛里找到了,人却没了踪迹,镇书记急疯了,连忙请求县公安局出面调查,县公安局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发动全县以及周边县一起侦查,终于在十五个月后才在深山村里一户七十多岁的看护林场的老人在自家山里里挖的地窖里找到了两个失踪的女人,四十二岁的女副镇长已经生育一胎且再次怀孕,而二十二岁的镇政府女办事员正怀着八个月的肚子待产中……
老郑真的害怕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到自己的身上,他拔腿冲进了老莫书记的屋子里,先是直接一脚踢开了老莫书记和老伴居住的楼下房间,里面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老莫没有暂停,马上就往二楼冲上去。待老郑猛地推开二楼的一件房间的房门,往里面一看,小方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甜睡正酣,雪白的小脸带着酒劲粉红粉红,床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的女人,老郑看了看女人的脸,有点儿印象,应该是村南头那个老顽固老莫头的大女儿,也是她家隔壁的老江家的儿媳妇,老郑眼睛又扫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睡的香甜的小方,然后就眼光狐疑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她好像喝多了,老伯急着想去打牌九,正好看见我了,就让我来这里帮忙看一下。」中年女人看见老郑穿着警察制服,喘着粗气,眼光凶狠地盯着自己,连忙结结巴巴解释了起来。
老郑没有说话,径自走到了床边,将盖在小丫头身上的被子一把掀了起来,被子下面,小丫头身上的棉毛衫棉毛裤都齐全整齐,只有两只洁白的,宛若小孩一样的小脚丫子蜷缩着,让人看见忍不住就想亲一亲。这下子老郑才算放心了下来,他朝着床边女人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幸好幸好,没人乱来,否则要是小丫头出事了老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方估计中午酒也喝了不少,老郑拍脸都没拍醒她,最后老郑无奈地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四点三刻了,天都快要黑了,再不回去就麻烦了,他跟床边女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自己一把将小丫头从床上拦腰抱起,下楼往村口的警车走去,中年女人拎着小丫头的衣服和鞋袜跟在了老郑的身后。
方晓敏这个小丫头真的和老郑的妻子许静身材颇为相似,都是约莫一米五六左右的身高、八十斤左右的体重,身体强壮的老郑抱着这个小丫头宛如无物一般,老郑望着这小丫头带着甜美笑容的睡脸,忍不住心里一阵荡漾,「要不……」老郑的念头刚刚冒出来,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个离谱的想法赶紧从脑海中驱离出去。
老郑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将小方横着放躺在车后座上,然后从身后的中年女人手中接过小丫头的衣裤和鞋袜,放在了座位底下。「麻烦你了,谢谢你!」老郑习惯性地要摸烟出来递给对方一根表示感谢,突然发现对方是个和妻子差不多大的女人,赶忙尴尬地把烟又收了回去,女人抿嘴笑了笑,虽然脸色憔悴,但是笑起来也颇有些好看呢。
「唉,出来时还说帮我开车呢……」老郑调好驾驶位,回过头看着躺在车后座上依然睡的香甜的小丫头,忍不住叹了口气。突然他又注意到小丫头裸露在外面的洁白的小脚丫,想了想,转身用小丫头的衣服将她的脚丫包裹了起来。然后一脚油门,离开了暮色中的百灵村。
天色已经快速黯淡了下来,老郑开着车大灯,在崎岖盘旋的山路中小心翼翼地开着,这要是一不小心发生了车祸,那除了等死是休想能有人看见来救援自己的。老郑哼着小曲,眼睛死死盯着车窗前被灯光照亮的路面,把车速限制在五六十的时速左右,往镇里方向开去。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老郑看见山路旁边有个厕所,于是靠边停了车,下车后慢悠悠走进去交了水费,然后捏着鼻子走出来在厕所门口欣欣然点燃了一支香烟,山风一吹,一身酒意顿时全消,老郑远眺着被黑暗笼罩着的山头,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很陌生,又感觉很迷茫,但是迷茫中又有一种刺激……
掐了烟,用力用鞋底将烟头彻底捻灭后,老郑走到了警车车边,拉开车门,刚要进去,就发现后座上刚刚还在熟睡的小方正盘着双腿抱着她的衣服坐在后座上,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郑。这黑暗中两只亮闪闪的大眼睛吓了老郑一跳。
「我要喝水!」小丫头倒也不客气地指挥起自己领导了,老郑赶忙从手套箱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扔给小丫头,小丫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将一整瓶水喝下了肚。
「给我支烟!」小方毫不客气地伸手过来,老郑从没见过这丫头这个样子,「你抽烟?」他难以置信地问她,看她坚定点了点头,就掏出口袋的香烟扔给了她,顺带着把打火机也一并扔给了她。
小方熟练地抽出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眼圈。「老莫书记家的米酒真好喝。」她砸吧砸吧嘴巴,仿佛还在回味中午和老莫书记一起喝的米酒。
「你这笨丫头,那米酒酸酸甜甜是好喝,但是后劲比白酒还大,你一个人跑陌生地方就随便喝酒还喝醉了,就不怕出事情。」老郑鼻孔哼了哼,往常这小丫头在派出所里就是鬼灵精怪而已,也从未看到有什么恶习,但是今天居然头一次看见了她又喝酒又抽烟的样子。
「嘻嘻,没事没事,有你郑所在旁边,有坏人我也不怕。」小方抽完一支香烟,整个人仿佛回魂了一般,又瞬间回复到以前的鬼灵精怪状态。
老郑叹了口气,忍不住还是跟这个小丫头嘱咐了一句。「我在身边也不行的,女孩子单身在外面千万要注意的,千万不要靠别人,任何人都没有自己靠得住。」
『哦,好的。』小方趁着老郑车速不快,从后座窜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幸好这小丫头又瘦又小,否则这破桑塔纳都能把她卡住。
「郑所,你是北方人?」小方抱着膝盖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车里没有收音机,除了发动机的轰鸣什么也听不到,车窗外也是一片漆黑,小丫头无聊了起来,于是就拉着开车的老郑闲聊了起来。
「是呀,北方人,不过来万平这里也有十多年了。」
「郑所,你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些特殊的风俗吗?」小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头,一边百无聊赖地和老郑聊着天。
「什么风俗?」老郑接着话,但是注意力依然全部放在了被车灯照亮的山路上。
「你知道我们这里有小姑娘来初潮后会卖处吗?」小方漫不经心地说着,这种隐秘的事情和一个中年男人聊着,小丫头没有任何的不习惯。
「额……我知道一些……」老郑闻言有些尴尬,现在这些年轻孩子呀,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平日在所里他们聚在一起聊天时就无所忌讳,今天和自己这个所长在一起也能毫无忌惮地聊着这么私密的事情。
「所里裴姐是外地过来的,她应该没经历过,冯姐是杨家湾蒲山村人,她以前也卖过处的。」小方从后面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指甲钳,一边磨着边缘有些粗糙的脚趾甲,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这……你怎么知道的呀?」谈着身边女同事的私密事,有点儿不太好,幸好这是在车里,也就两个人聊天。
「我们聊天时冯姐自己说的呀。」小方就当和平时的小伙伴一起聊天一样,丝毫没有在意老郑的年龄和身份。
「这么私密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告诉你呀?」这种事情,你要说男人听见完全不好奇,那就是瞎说,老郑是个男人,所以好奇心也是难免的。
「九月初,冯姐的女儿来初潮了,结果就有人来买她女儿的处了。」小方波澜不惊地说着。
「这……冯燕也能答应?!」老郑倒是有些吃惊了。要是按照国家刑法规定,这个肯定是犯了强奸幼女罪了,哪怕女方也是主动同意的,但是只要女方未满十四周岁,只要发生了性关系,男方都构成了强奸罪。但是,老少边穷地区,法律是要让步于当地民俗的,比如云南边境地区,很多十来岁出头的少男少女早早就吃了禁果,甚至结婚生子的,你有见过当地警察去管吗?这种事情在本地,基本都属于大家都默许的民俗,民不告官不究的,但是女孩妈妈如果知道了有存心不良的男人在对自己未成年的女儿下手,估计也不会轻饶了对方吧。
「冯姐有点儿犹豫。」
「犹豫?」老郑听到小方这么说,顿时有些愣住了。
「人家出手大方,冯姐你知道的,心大钱包浅。」小方不在乎地说。
「人家开了多少钱呀?」老郑早就知道当地的这个风俗了,虽然知道不应该八卦这些事情,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一个月一万块,十二万六。」
「啊!这……」老郑顿时哑巴了,冯燕对来买自己女儿处女的人开价居然还会心动,这让老郑颇有些鄙夷,但一听这个价格,我的乖乖,在杨家湾,十二万可不是一笔小金额呀,能买一个两居室了。
「为啥一个月一万块呀?」本地买处一般都是一锤子买卖,老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月一付款的。
「哎呀,人家要包养她女儿一整年呀。」
「冯燕答应了?」老郑砸吧砸吧嘴巴,忍不住问了句。
「她有些纠结,她很想要那个钱,但是又不想卖给那个人。」
「为什么?」老郑有些好奇了,卖就是卖,不卖就是不卖,有啥纠结呢?
「嗯,冯姐说要买她女儿处女的男人就是以前买走她处女的男人。」老郑听了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禽兽!」已经破了人家妈妈的处女苞了,居然十几年后又盯上了人家女儿的处女苞。
冯燕是杨家湾镇蒲山村人,蒲山村也是在山里,只是不在深山里,比百灵村要好很多。她父母都是村里老实巴交的种田人,冯燕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冯燕十二岁时比她大六岁的哥哥谈了外村的一个姑娘,但是二十万的彩礼难倒了这家人,于是,就和万平这里许许多多家庭一样,无数万平男人热闹幸福的婚礼都是建立在男人姐妹溅落在别的男人床上的处女落红之上的,村里和冯燕父母年龄一般大的村支书雪中送炭给冯家送来了八万块钱,代价就是十五岁的姐姐和十二岁的冯燕手牵着手被父母一起送进了村支书家里,两姐妹是被自己父母亲手脱光衣服推进了村支书的房间里。冯燕懵懵懂懂中被平放在趴在床上哭泣的姐姐身上,然后被村支书用从姐姐下身抽出来的还带着处女点点落红的黝黑粗壮的阴茎一点点硬捅进了她的阴户,在她的哭喊哀求声中被村支书破掉了处女苞。姐姐破身一年多以后嫁到了山外的村子里,冯燕读书不错,嗓子也很好,后面部队招兵把她招走了,退伍后回到了家乡,本来如她这样退伍回来的,组织上都会给她安排有编制的岗位,结果就在她在家等通知时,她舅舅的儿子看中了她,两家一合计,冯燕就被父母瞒着送到了舅舅家表弟的房间里,冯燕拼命反抗,奈何舅舅舅妈亲妈一起上阵,就连她贴身穿的内裤还是自己亲妈亲手扯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后,冯燕表弟就得意洋洋地依照深山里的风俗,将表姐的内裤用长竹竿撑起高高挂在了院子里。当晚,冯燕就被迫与表弟喝了交杯酒进了洞房,等到政府安置冯燕的通知到来的时候,冯燕已经怀了七个月的身孕了,于是她的岗位就被一些虎视眈眈的人找关系趁机顶掉了,最终她生下女儿后也就被安置来杨家湾镇派出所里当了一名辅警。
老郑听完小方的一番述说,忍不住一阵唏嘘,毕竟冯燕和自己一样都是退伍兵出身,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女人经受了这么多的不堪经历,唉,不同人不同命呀。
「你……也卖处过吗?」鬼使神差地,老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着窝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小方问了这句话。
「当然啦!」小方毫不介意地很干脆就给了老郑一个回答。
老郑顿时惊住了,小方在所里就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一样,感觉和自己女儿茜茜差不多大小,她居然也……卖过处了?
「你肯定很好奇是谁买走我的处女的吧?」小方笑嘻嘻地歪着头看着老郑。
「额……你不想说就别说。」老郑心里颇有些痒痒,但是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跟你说没关系的。我初潮来的迟,十四岁才来,有不少男的想来买我的处,我又不差钱,就算我开个价,他们也出不起。」小方耸了耸小鼻子,不屑一顾地说。
「后来我身边的女闺蜜女伴都卖处了,就剩我一个了,我就想想,反正我也不差钱,干脆谁对我最好,我就免费送给他了。」
老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保持沉默,静静听下去会更好的。
「谁对我最好?肯定是我爸呀!」小方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却如同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一样在老郑耳边炸响。
第八章
老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刚刚走进两步,就发现了客厅的饭桌上,许静和茜茜母女俩板着脸面对面坐着,气氛非常紧张,老郑眼珠在母女两人的脸上快速扫了一圈,然后果断地打了个哈哈,「你们吃过晚饭了吧?我先出去扔个垃圾。」
未等母女俩回复,就放下胳膊上夹的小包,拎起门口的垃圾袋,赶紧关门下楼。
许静大部分时候那是真的温柔如水,不过如果发起脾气来,老郑心里也是颇有些发怵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办公室里李强和女同事发生争执时经常摇头晃脑地说这句话,自己这家里,唉,女子也有,小人也有,老郑除了缩头躲起来,暂时还真没更好的办法呢。
因为今天突然发现了女儿的书包里居然藏着两套新的非常性感的蕾丝文胸和内裤,许静大吃一惊,连忙将吃完饭后正准备写作业的女儿拎出来好好盘问了一番,原来是妹妹许雯送给女儿茜茜的,小姨给外甥女买内衣没啥,许静也知道妹妹很喜欢自己家里这个小活宝,不过毕竟这小丫头才十二岁呀,送给她这么性感的完全不适合她这个年龄穿的半透明蕾丝内衣干嘛呀,不过妹妹毕竟一片好心,许静也不方便说些什么,就是让女儿改天自己把内衣送还给她小姨。茜茜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开心了,又不是自己要的,而是小姨硬要送给自己的,凭什么不能要呀?虽然是那个什么了一点,不过是贴身穿的,又没有其他人能看见,凭什么不能穿呀?要送回去你自己送回去,我才不干呢……于是就这么着,母女俩就谈崩了,气氛也就顿时紧张起来了,好巧不巧,这时候老郑开了门回家了,原本心气就不顺的许静闻到门口一股酒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晚饭不回家吃也就算了,电话也不打一个,还在外面喝了这么多酒,许静转过头正准备好好拿丈夫撒撒气,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居然看出苗头不对,借口出去扔垃圾飞快地转身关门,跑了……许静一脸茫然地扭过头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女儿,看见女儿正捂着嘴巴嘿嘿笑起来了,自己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算了,算了,你把衣服留下来吧,不过夏天不许穿哈,衣服半透的,到时候人家看见里面的内衣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你呢。」
「好嘞,我听妈妈的话!」茜茜看见妈妈让步了,赶紧借坡下驴,笑嘻嘻地溜回房间写作业了。
老郑扔完垃圾,看了看手表,现在还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那「女子」与「小人」不知道消停了没有,自己还得在外面多待会儿回去才能安全一些。老郑四下看了看,找到小区中心花园的小亭子那里坐下来然后悠悠然点了根香烟。酒后是不能开车的,老郑身为警察当然明白了,不过交警查酒驾都在镇里查,镇外尤其山区路上谁会犯傻设卡查酒驾呀?保不齐喝一晚上冷风冻个半死也查不到一辆,所以老郑就带着小方开车到镇外一家老胡家饭店停了下来,然后给辅警小张打了个电话,先问一下他喝酒了没有,待确认他没喝酒就让他来镇外的老胡家饭店帮忙开个车。就在等小张过来时,小方机灵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鞋袜,虽然跟所长是完全清白的,但是这要是让小张过来看见自己衣衫不整赤裸着双脚,那明天保不齐所里会传出什么风流话呢。
万平这里的女娃娃不仅长得漂亮水灵,性格也很泼辣直接,可能是习惯了吃辣椒的原因吧,不管是小姨子还是冯燕还是小方,个个都是敢说敢做的,老郑也完全没想到今天就带这小丫头出个门,居然能听到所里几个女人包括小方自己在内这么多劲爆的内幕,看来以后还是要经常带她出来,比那个闷葫芦一样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的小张要有趣多了。可能在方晓敏心里,所长老郑是个很能让自己放心的而且也通过自己考验的大叔,老郑半路停车下车去交水费前,其实方晓敏就已经醒了,看到所长突然停车下车了,她心里其实有点儿发慌的,因为眯着眼看着车窗外面,黑黢黢的就知道车停在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路里,自己躺在后座上,如果郑所拉开车门上了后座自己怎么办?方晓敏当时心里好一阵小鹿乱撞,她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性,但是好像唯一可行的除了主动拿出自己包包里的避孕套递给所长请他轻一点外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没想到这个健硕的汉子只是下车去撒泡尿顺便抽了根而已,完全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意思,方晓敏顿时就放心了下来,所长这个男人呀,一个字,靠谱!
方晓敏的爸爸是县政府财政局的局长,比老郑大八九岁,家里除了晓敏这个女儿外,还有一个比晓敏大四岁的大女儿晓月。大女儿晓月从小就学习成绩优异,基本就没让老爸操过心,十六岁就考上了北京的中国传媒大学了,倒是这个小女儿让她老爸头疼了,晓敏爸爸是县里的财神,位高权重,家里自然不会缺钱的,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那是肯定的,晓敏爸爸在晓敏五六岁时就和老婆离了婚,后面找了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后妻,怕女儿与后妻不和睦,所以自己家里安置在县城,给女儿就安置在杨家湾镇,可能出于对女儿疏于照顾的愧疚,晓敏爸爸对女儿,尤其是自己这个小女儿那可真是富养女儿百般呵护呀,晓敏从小就不差钱,别的男人想用金钱来买这水灵灵小姑娘的处女就难了,若是晓敏和姐姐一样专注于学习,那也还好,考出这个封闭的小县城自然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但是晓敏不爱学习呀,身边又是一帮子和她年龄差不多大但是家庭条件远不如她的闺蜜,所以晓敏才十五岁就发现自己身边的闺蜜们都已经不再是少女,拿着或多或少的金钱卖掉了宝贵的处女身,晓敏自己想了想,觉得与其便宜了其他臭男人,还不如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最疼爱自己的老爸呢,于是趁着爸爸特意赶回来给自己过十五岁生日,当天晚上晓敏就赖在爸爸的床上,当喝了红酒半酣的晓敏爸爸伸手在被窝里摸到女儿那稚嫩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肌肤时,先是犹豫了一下,后面试探着伸手往女儿两腿间摸了摸,结果晓敏嘤咛一声就扑到了爸爸身上,晓敏爸爸不差钱平日里花钱买过的比女儿还年幼的处女苞自己都数不清了,哪里还能忍得住许多,趁势一翻身就压到了女儿身上,晓敏就这样在自己爸爸的胯下呻吟声中结束了自己十五年的处女生涯,白色小内裤上的片片落红成为了她给爸爸最好的礼物……
老郑听完晓敏的自述后心里百感交集,自己就是因为看见岳父遇到和自己妻子很相像的女子去嫖娼,就想着撮合妻子和岳父这一对父女,通过看到血缘关系的父女交媾来满足自己内心那黑暗的渴望,但是没想到这种事儿在自己身边居然真的还不少,那貌似自己的黑暗想法,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
老郑抽完两支烟又在小花园里兜了好几圈后看看手表,差不多也过去半小时了,于是就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去。寻常百姓人家,晚上一家人团聚着吃了饭,然后也就是收拾家务(写作业)、洗澡洗衣,然后就上床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没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更没有那么多的激情澎湃,如同白开水一样,平淡平静,但是无比的安宁。
老郑洗完澡躺在被窝里,靠着背后的靠枕,用遥控器将电视按到静音,漫不经心看着电视上的肥皂剧,眼睛是不是瞟向屋里书桌上开着台灯正在认真批改学生作业的妻子许静。许静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睡衣,背对着老郑一丝不苟地批改作业,屋子里显得格外静谧和宁静。许静将过肩的黑发挽成了一个发髻,露出了洁白的如同一只白天鹅一样优雅动人的脖子,老郑看着,经不住如痴如醉。
老郑对许静是一见钟情的,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未来人生的伴侣。老郑是许静的初恋,但许静却并非是老郑的初恋,老郑少年时在自己家里求学阶段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初恋,对方是他的同学,比老郑大一岁,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躲避着老师、同学、家人靠近在一起,也早早就偷吃过禁果,后来因为不可告人的原因,老郑不得不与初恋女友分手,后来老郑应征入伍当了兵,在青海当了两年武警之后,退伍本该回到自己家乡,无奈当地退伍兵实在太多无法安置,最后当地武装部领导很为难就给远在异土他乡的万平县武装部工作的老战友打了电话,老郑考虑到自己父母双亡,家乡除了一个还在读书的妹妹外也没什么其他亲人了,就听从安排来到了千里之外的万平县,因为身材条件优秀,就被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要过去了,在刑警大队,老郑有了第二段恋爱,那是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女刑警,老郑和女友感情进展很快,都已经快要结婚时因为一起办理一场大案而失去了女友,自己也被贬到了杨家湾镇派出所做了一名普通民警,老郑第一次和许静见面,还是因为许静的妹妹许雯,当时许静刚刚毕业来四方湖小学当一名年轻教师,当时十二岁的妹妹许雯上街玩耍时遇到了人贩子,不懂世间险恶的许雯懵懵懂懂就上了人贩子的当被人贩子拐走了,若非同在长途车上的老郑警觉,许雯这后来的当地名列前茅的大美女可能就是另外一种人生了。老郑果断出手,拿下了人贩子,解救了吓的哭成泪人的许雯,当接到派出所电话吓的花容失色的许静急急忙忙跑进杨家湾镇派出所时,正好遇见了正在做笔录的老郑,老郑抬起头,就看见了面前一个肌肤白皙眉眼如画的瘦瘦小小的年轻姑娘,那时,正好是春天,花开心动。
老郑是发自内心深爱着妻子许静,他这一生只睡过三个女人,除了两个之前的前女友外,许静是他结识后睡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了,这些年来,老郑或多或少都遇到过不少主动靠近自己的女人,甚至有些女人的姿色身材都还在妻子之上,但是老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和抵制了所有的异性诱惑,要说守身如玉,老郑虽然是个臭男人,但也能算是一块玉吧。
你要是说老郑深爱许静也不见得,从老郑有了撮合许静与她亲生爸爸的念头开始,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人呀,真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物,无法理解。比说说吧,小姨子许雯夫妻俩,许雯是谁呀?那是杨家湾镇乃至整个万平县都出了名的大美女,能和她属于同一个级别的大美女也就许静的闺蜜舒畅等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罢了,家里有这样一个让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大美人,但是范海依然在外面勾勾搭搭女人不停,你要是说范海不喜欢许雯吧,那两个人离婚时范海主动给许雯的分手费各种加一起肯定有千万了,唉,这世界,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许静快速批改完作业,在脸上手上抹了点润肤霜,然后就关上台灯,直接钻进了被窝,将冰冷的双手紧紧贴在老郑暖和的光肚皮上。她紧紧抱着老郑,就和年幼的女孩紧紧抱住自己心爱的玩偶一样。老郑微笑着将妻子紧紧搂入自己怀中。
「今天为什么跟茜茜发火呀?」今天下午和岳父一番畅谈之后,老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在岳父心里埋下一颗种子了,那么后面就要在妻子的心里想办法破开冻土埋下同样一颗种子了,直接说,那肯定是不行的,这种事情,只能迂回进攻!
「唉,许雯给茜茜买了两套内衣。」许静想起这事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嗨,许雯有钱,她也喜欢茜茜,两套内衣能有多少钱呀,你要是不开心,明天把钱转给许雯得了。」这才多大的事儿呀,老郑不禁哑然失笑。
「哪里是钱的事情呀,关键是许雯给茜茜买的内衣压根就不适合茜茜这个年龄的小女孩去穿。」看丈夫不以为然的样子,许静有些郁闷。
「不适合茜茜去穿?」老郑挠挠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也就是半透明的、带蕾丝的、半罩杯的那种,我穿都不好意思的。」许静这么一说,老郑顿时就明白了,这个这个,好像让才十二岁的小学生穿,是有那么一点不合适哈。
「算了算了,让茜茜天热时别在学校穿。」老郑琢磨了一下,自己这小闺女,正好处在叛逆期,又特别爱漂亮,你越是不让她穿呢她肯定越逆反,这反而会更麻烦的。
「嗯,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许静看丈夫和自己意见完全一致,顿时心情平和了下来。
老郑抬起头,仔细按照妻子描述的想了想女儿茜茜的新内衣,这要是女儿穿着又赖到自己的被窝……老郑全身机灵了一下。
「你怎么了?」许静感觉到丈夫全身机灵了一下,纳闷地抬头望了望丈夫。
「嘿嘿,我在想明天我也去县里给你买几套这样的内衣……」老郑用手抚摸着妻子穿着普通内裤的屁股,嬉皮笑脸地说。
「哼,臭流氓!」许静对着丈夫鼻孔哼了哼。说实话,一向个性保守的许静真没有和女儿新内衣这样性感诱人的内衣呢,如果自己也穿上这样的内衣,站在丈夫的面前……许静的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老郑看着妻子的脸突然发烫羞红了起来,顿时就明白妻子应该是进入了性奋期了,他低头对着许静的红唇轻吻了一口,然后压低了声音,用诱惑的声音说着:
「叫我……」
许静全身微微颤抖了起来,她马上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过一会儿采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叫什么?」
「叫我爸爸,静静,叫我爸爸!」老郑急不可待地乞求着。
……
「爸爸……」许静头埋在老郑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如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
「等我的静静大姨妈走了,爸爸好好来干你好不好?」老郑已经轻易剥掉了许静上身的棉毛衫,双手肆意把弄着妻子胸前那一双不大但是洁白嫩滑如同二十岁小姑娘一样的乳房。
「好……静静……静静……想要爸爸……」
万事开头难呀,老郑花了好久才终于撬开了许静的嘴巴,听到她对自己喊出了渴望很久的「爸爸」,那后面就简单多了,只要把许静的情欲挑逗上来,刺激足够了,许静也就对这「爸爸」的称呼不至于太过敏感和忌讳了。
老郑口干舌燥了起来,他突然间觉得,也许,让许静宽衣解带袒身露乳钻进岳父老许的被窝里,主动向她的亲生爸爸献上成熟的美味诱人的少妇肉体,好像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静静,想让爸爸来搞你吗?」老郑故意将「爸爸」加重了读音。
「嗯……想……」许静只是性格保守,又不是性冷淡,更何况又处在三十岁出头的性欲正旺盛的年头,她此刻完全沉浸在丈夫用手指和话语勾挑起的情欲之中,哪里注意到丈夫言语中的微弱差异。
「要不要……」老郑没想到事情进展这么快速,他顿时兴奋了起来。
「嗯……」许静瘫软在老郑怀里,只有鼻孔发生微微的哼声来回应着丈夫。
「要不要下周末……」
「嗯?」
「我们回百灵村?」
「好……」
「我给你买性感内衣……」
「好……」
「静静到时候穿上我买的性感内衣……」
「好……」
「我们晚上住一晚?」
「嗯……」
「晚上,静静你去亲亲爸爸……」
「嗯……」
「然后脱光衣服……」
「嗯……」
「上他的床……」
「嗯?……」许静听着听着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
「让爸爸狠狠来干你好不好?」
「好?」许静从狂热的情欲中逐渐苏醒了过来。
「静静……」
「嗯……」许静有些放宽心了,她觉得自己刚才可能误解了丈夫老郑话中的意思。
「以后你就做许长发的情人,陪他睡觉,好不好?」老郑急切地望着许静,连话语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你说什么?!」许静瞬间清醒了,原来,原来自己并没有误解丈夫老郑话里的意思呀!
「你这个变态!」
「啊……」老郑觉得腰间肌肉传来一阵被狠狠一拧的剧痛,顿时惨叫了起来。
(9-10)
虽然已经到了盛夏的季节了,但是树叶草木都笼罩在一片黄色之中,据说人梦中的回想是没有彩色的,要么黑白要么黄色。郑炳华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眼睛一直瞟着坐在自己左前方的一个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小姑娘,她叫杨梅,很好听的名字,听说是南方的一种很甜的水果,郑炳华从未去过南方,也只是听杨梅依偎在自己怀里时说起过那种只有南方才有的红色的没有壳不需要剥皮的水果很甜很甜,十五岁的小青年没有尝过水果杨梅的甜味,但他在两个月多前就已经亲口品尝到女生杨梅红唇的甜美、粉红色小小乳头的甜味以及那按耐不住激情偷吃禁果听到她轻柔呻吟的那种宁可焚身以火也在所不惜的刺激畅快的感觉。农村的晚自习只上到晚上九点,今天晚上只要慢慢拖延到其他同学都放学回家,就可以拉着杨梅钻进树林里再去畅快淋漓地品尝一次她身体的甜美以及她沙哑的呻吟,郑炳华的心都陶醉了。
放学时,郑炳华给杨梅使了很多次眼色,但是杨梅都木然着没有任何回复,她麻木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就急匆匆地出了门,郑炳华正要追上去拽住她,就看见了学校门口,杨梅的爸爸老杨头正背着双手一脸怒色地站在教室门口,杨梅坐在她爸爸的自行车后座上走了,完全无视郑炳华那伤心欲绝的眼神。
郑炳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难过,很显然,自己和杨梅的关系已经被她爸爸发现了,老杨头那是出了名的倔老头,他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前两个女儿都是要了巨额的彩礼给自己的大儿子二儿子风风光光办了婚礼,最小的儿子以后结婚那肯定也是要靠现在才十六岁的小女儿以后婆家送上来的巨额彩礼才能过去的,可是自己家,爸爸早已因病去世了,妈妈也是身体很不好,家徒四壁,只有一个还小的妹妹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拿不出来了,这让已经两情相悦并拿走了杨梅处女身的郑炳华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杨梅!」郑炳华想着想着决定要去看望一下杨梅,他害怕杨梅会挨打,想着自己虽然没钱,但也该为心爱的女友做些什么。郑炳华调转车头,疯狂踩着破烂的自行车往杨梅家奔去。
郑炳华轻车熟路来到了杨梅家院子外,杨梅家在村子边上,与其他人家隔开了半亩多高粱地,杨梅家的院子门紧闭着,但是杨梅房间的灯光还亮着,郑炳华悄悄地翻过院墙,偷偷摸到了杨梅房间窗户下面,窗户缝隙很大,郑炳华透过窗缝看见了里面让他一直深深铭刻于脑海的一幕。
杨梅躺在床上,用毛巾被捂着自己的脸在哭泣,而女友的父母围在窗边低声咒骂着「不知羞耻、破身烂货」的女儿,看来杨梅的父母已经知道了杨梅已经失身了,在当地这传统老旧的乡下,女儿家出嫁前被人破了身子那绝对是一家人无法控诉的羞耻,明明自家女儿吃了大亏,为了自家的面子还不能去找肇事者去索取赔偿,这让杨梅的父母实在是怒不可遏,郑炳华躲在窗台下,看着女友被父母辱骂训斥,心里实在难受,就在他准备翻窗进去承认自己的错误时,杨梅的爸爸骂出一句「你这么贱,这么想要男人,我就让你要个够」,然后居然拽住床上捂被痛哭的女儿双腿,一把将她拖到了床边,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郑炳华躲在窗外,看着屋内发生的事情,禁不住目瞪口呆。十六岁的女友也躺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爸爸脱光衣服压在了她的身上,嘴里还不停地污言秽语,而一边的女友妈妈先是愣住了,眼见拉了丈夫两下没有拉住,居然摇着头转过身离开了房间,还紧紧地关上了房门。六月份的晚上,床上的杨梅仅仅身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和小短裤,脚上也就两只白色棉袜而已,压在小姑娘身上的老汉一边喋喋不休地骂着「贱货」、「骚货」,一边双手不停地去撕扯女儿身上的衣裤,没一会儿,女儿的小背心都被老汉从她身上扒了下来,小姑娘双臂捂住自己刚刚发育的乳房,低声向自己身上的爸爸哀求着……
「达达,不要,俺是你小闺女呀……」小姑娘的哀求声凄婉动人,却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老汉的欲火更加炽热了起来。
「你这个偷汉子的小贱货,本来还想着过几年把你嫁出去多收点彩礼,现在破烂货都没人要的,你还不如拿身子好好伺候你爹。」老汉对于即将到手的彩礼飘走了愤慨不已,他打算要从女儿的身上找补一些回来,他一把拽开女儿护在胸前的双臂,从床头拿起女儿的丝巾将手腕捆在床沿上,然后起身顺着女儿洁白浑圆的臀上撩起小内裤,顺着小姑娘光滑白皙的双腿往下脱……
「达达,俺是你闺女呀。」杨梅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从勾起的脚尖上狞笑着取下了自己的内裤,此前她还一直以为爸爸只是生气了要吓唬一下自己,现在她是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也真正害怕了起来。
「小贱货,难怪去偷男人,身上就是一股子骚味道。」老汉将女儿的小内裤捂住鼻子深吸了一口,然后用小内裤直接塞进了女儿的嘴巴里。
「呜呜呜……」小姑娘全身扭动着,被堵塞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老汉脱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内裤,下体那根黑粗丑陋的阴茎如同一根铁棍一样翘立着,他一把抱住女儿的双腿,轻轻抚弄了一下女儿腿上那白皙的肌肤,然后如同给大葱撕皮一般,将女儿两只小脚丫上的白棉袜扯了下来。
老郑的初恋女友,此刻已经全身一丝不挂袒露在她亲生父亲的面前,老汉放肆地抚弄着女儿如同新剥鸡头肉一般的小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双腿,以及那一双可爱动人的小脚丫,「这再养个几年,嫁出去了得收多少彩礼呀,唉」老汉叹息着分开了女儿的双腿,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下身提起,用脚往她翘起的臀下塞进了一个枕头,然后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拼命扭动身躯,妄图挣扎着脱离着这即将到来的不堪时刻。
「小贱货,别懂,达达轻一点,慢一点,你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老汉双手抱住女儿的两只大腿,将她臀部微微上提,然后全身就往女儿的两腿之间深处压了上去……
「啊……」小姑娘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
老汉的阴茎对着女儿的阴户凶狠地破门而入,不顾女儿的呻吟、颤抖,以及含糊不清的哀求,丝毫不留情面地继续往女儿那破瓜未久的阴道深处插进去,「乖,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了,你大姐、你二姐结婚后回娘家都在你这床上伺候过你达达的,别动……」
几分钟后,老汉喘着粗气,上身俯下去,用嘴巴衔住女儿红嫩的乳头,用舌头撩拨着女儿那稚嫩白皙的乳房,下身开始缓缓耸动起来……
老汉解开绑缚女儿双手的红领巾,将泣不成声的女儿搂在了怀里,让她两腿分开坐在了自己的胯上,下身对着女儿的下身用力地抽动着……
郑炳华躲在窗外,从女友的父亲骑在她身上时,他的内心先是完全不可思议的震惊,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女友的父亲会他的亲生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看到女友的父亲骑在女友身上疯狂撕扯她的上衣时,老郑顿时怒火中烧,他真的很想翻过窗户将这个无耻败伦的老汉狠狠暴揍一顿,在他心中,自从初恋女友杨梅将她纯洁的身体交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其他男人来侵犯自己的女人,但是当老汉剥下女儿的内裤时,老郑心里最深的地方仿佛冒出来一种奇怪的氤氲,将满腔的怒火瞬间转换成了更加炽烈的另一种火……
欲火,当他看着屋内床上女友呜咽着呻吟着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屈服着接受男人的插入,那一刻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老郑目不转睛地望着屋内床上的女友父女两人完成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活动,心中的饥渴、愤怒通通被这种窥探带来的激情满足冲淡了,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好像此刻这样作为一个旁观者要比亲自提枪上马更加能够满足心中的渴望。
老郑醒来的时候,脑海里依然是曾经的经历,他摇了摇头,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二十三年前的亲身经历又一次浮现了老郑的梦里,杨梅后来退学了,约莫大半年之后,老杨头用十七岁的杨梅和邻村的一户人家做了换亲,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将自己十多岁的女儿送到了老杨头家,然后娶走了杨梅,再后来就看见杨梅腆着大肚子回娘家,再后来杨梅生了一个儿子,每当年少的老郑看见杨梅和两个姐姐抱着孩子申请木然地回娘家时,他心里都默默清楚,晚上女儿们都会躺在床上接受老杨头的凌辱,再后来,郑炳华参军入伍,就再也没有年少初恋的消息了。
昨夜当老郑趁着妻子许静沉浸在情欲中时一步一步诱惑她与岳父许长发媾和时,许静听见了「许长发」这个名字顿时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她原本面色晕红,一刹那间晕红消退变成了冰冷的白色,细长的眉毛马上锁成了一团,老郑顿时就知道坏事了,自己以为快要水到渠成的事情压根就是个狗屁,连第一锹土都没下铲呢,还水到渠成?老郑在被窝里背许静暴打了一顿,甚至差点儿被她踹下了床,老郑这次知道自己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立马就缩到床边上一声不吭了。一夜血脉贲张的旧梦之后,老郑醒来就迷茫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管怎么样,都要面对愤怒的妻子的。
许静已经做好了早饭,板着脸正在给已经背好书包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妈妈生气的茜茜整理身上的衣服。茜茜一转头,看见小心翼翼地脸上陪着一脸贱笑的爸爸从卧室里探头出来,顿时就明白了,看来,惹妈妈生气的,另有其人呀!
「我先下去开车,你别磨蹭,赶紧下来!」许静理都没理老郑,冷冰冰硬邦邦地对茜茜吩咐着,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你完了!你惨了!你要倒霉了!」茜茜对着爸爸摇着头,幸灾乐祸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老郑。
老郑陪着尬笑,这小姑奶奶比许静还更能搞事情呢,她要是在里面挑拨一下,吹吹风点点火,自己估计到过年都没好日子过了。
「说吧,你想不想我帮你摆平妈妈?」茜茜一边换鞋一边老气横秋地问。
开玩笑,除了像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老郑还能干啥呢?对,还有用期待乞求的眼神看着女儿。
「五百块,我帮你摆平妈妈!否则,哼哼……」茜茜伸出右手,费劲摘下手套,对着爸爸用大拇指食指中指做了一个搓钱的动作。
老郑瞠目结舌,一个堂堂的人民警察、派出所所长,居然在自己家里,被以郑茜茜这一黑恶势力敲诈勒索了!
「自己真的是个变态吗?」老郑坐在办公室里,左手托腮,右手拿着铅笔在面前的白纸上瞎画着。
昨晚,妻子许静就恶狠狠地把「变态」这个标签贴在了老郑的额头上!老郑当时眼见妻子的表现与自己原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呀,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就想讪笑着借口「开个玩笑」鸣金收兵。
许静被老郑昨晚挑逗情绪,原本快乐幸福到激情四射,结果突然一下发现自己被带进沟里去了,而且还是一条亲父女乱伦的大阴沟里,哪里肯轻饶了这个坏东西!于是,卧室被窝里,一场人民教师针对人民警察的恶狠狠的、惨烈的刑事询问开始了。
「你把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许静死死揪住老郑的耳朵,恶狠狠地要求他把刚刚床上勾引她的话再说一遍。
「疼疼疼……我真的就是开个玩笑……」这个时候老郑打死也不敢再说出来,否则自己保不齐会光着屁股被妻子赶出家门的,那明天,杨家湾镇派出所所长光屁股蹲在家门口会成为整个万平县公安系统最大的惨剧。
「你为什么要让我和我爸干那个事情?」许静才不会相信老郑的说词呢,哼,「开玩笑」,班级里哪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干坏事被抓到了不是找这个借口?
「……」老郑这下子傻眼了,老婆这句话问的又稳又准又狠,一下子就将枪口抵在了他的喉咙口,这可让他怎么回答呀。
「其实……其实我没那个意思……」老郑眼珠一转,打算继续捣浆糊妄图蒙混过关。
「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许静的一声怒喝让老郑听在耳中分外耳熟,好像自己也经常讲这句话,是在哪里经常讲的呢?老郑顿时有点儿失神。
「你不讲是吧?」许静的话语变得寒气十足,老郑顿时全身打了个冷颤。
「那个……那个……」老郑眼珠乱转,脑子高速运转紧急编写作文。
「你想瞎编是吧?」许静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全然不顾老郑捂着耳朵发出的哀嚎。
「我说……我说……」老郑赶紧求饶了起来。
「说!」许静一声冷喝,老郑额头的汗都给吓出来了,原来兴奋怒挺的小弟弟也吓得缩进了裤裆里。
「你能不能先松松手?」老郑还想先谈个价钱。
「那你就别说了!」许静声音冷酷,完全不理会老郑的乞求。
「我说,我这就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郑可不傻,反正也不是编假话,那就实话实话了呗,岳父老人家就对不住你了,老婆严刑拷打之下,自己只能把老人家你嫖娼的事情交代了。
许静松开了拧着老郑耳朵的手,她面色铁青,毕竟夫妻一场十多年了,老郑那句话是瞎掰那句话是真的,许静一听就清楚的。爸爸去嫖娼,遇到了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女人,车站卖水果处有个女人和自己长得很像,这个许静是知道的,然后丈夫所里为了完成上级交代的罚款任务去抓嫖,结果抓到了爸爸,老郑徇私放走了爸爸,又可怜和担心爸爸,所以今天借着下村去找爸爸聊天了,爸爸说之所以跟着那个女人走进旅馆是因为那个女人……很像自己……所以……老郑这才有了让自己用身体去满足爸爸需求的想法……
许静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丈夫这猪脑子怎么会想出这么下流的点子,别说自己压根就不会考虑和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就算自己有这个想法了,也不会考虑自己的爸爸呀,那可是自己的亲生爸爸呀,自己用身体去伺候爸爸,怎么伺候?就满足他一次吗?
老郑的想法是:这种事情属于只要自己不说外面人谁知道呀,以后每个月安排一个周末,让许静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陪老许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回来。
出嫁女子回娘家,谁能说出什么闲话呢?
许静听老郑说完,头脑一阵嗡嗡作响,他这馊点子居然还想的很完备,比如许静今年三十四岁,爸爸老许今年五十七岁,都还是身强力健的时候,许静用自己的身体慰藉爸爸,十来年后,等许静差不多绝经了,老许也到了快七十岁了,也就基本上不再有对女人性的需求了,父女两人就可以结束这段不完美的但是也不留遗憾的不伦感情,老郑在许静的严刑拷打之下,乖乖将自己内心的罪恶想法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了出来,当然了,他内心深处还潜藏着最隐秘的内容,也是最令他感觉到刺激的想法他还没有交代出来,不敢!肯定不敢!说出来只怕自己这幸福温暖的小家庭就真的要破裂了。
许静肺都要气炸了,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为什么自己丈夫的小脑袋里会冒出这种龌龊阴暗的想法,她一方面对老郑气得不打一处来,另一方面又暗暗庆幸自己幸好提前发现了这厮的阴谋诡计,自己要是傻乎乎的全无察觉,被这个坏家伙一步步地真的带进坑里,会不会哪天自己在百灵村的家里,醒来后才发现噩梦成真,自己真的被这个坏东西送到了爸爸的床上,到时候生米一旦做成了熟饭……
「恨死你了!」许静恶狠狠地又死命掐了一下老郑腰间的赘肉。
十老郑中午出来准备去买饭时正好看见了来给民警李强送爱心午饭的镇卫生院的女医生,两个人缩在角落里,头碰着头对着饭菜吃的正香,杨家湾镇不大,老郑又是干民警的,镇里的人很熟悉了,李强找个这个女医生女友老郑其实认识的,人长的白白胖胖的,脸上有点儿雀斑,三十六岁,杨家湾镇乔家村人,离婚七年了,带一个十三岁的女儿一起生活,李强是五月份因为大腿根处皮疹去镇卫生院里配药,正好就遇到了这个女医生,李强这小伙子挺怪异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倒没什么兴趣,唯独对三四十岁的少妇一直情有独钟,以前老郑想撮合一下他和所里的女户籍警裴丽,毕竟两个人年龄就差了一岁,裴丽未婚长得又好看,结果李强对她毫无兴趣,却偏偏喜欢所里比他大六岁的离异少妇冯燕,一顿疯狂苦追,没过半年,冯燕就被李强追上了床,两个人当时在所里那叫一个火热呀,整天腻歪着,幸好指导员老陆不在,否则以他那刻板脾气非得劈死这两人不可,两个人后面都在准备要结婚了,冯燕已经提前准备备孕了,结果婚前体检发现冯燕卵巢和输卵管异常且手术无法矫正,这就意味着冯燕不可能再生育了,在李强妈妈哭诉阻拦下,这对鸳鸯被迫含泪分手了。两人分手没有多久,通过上面关系新来杨家湾镇派出所的民警小李就趁机对冯燕下手了,小李比李强还要小七岁呢,小伙子和李强可不一样,李强是喜欢少妇,奔着搞大少妇的肚皮然后结婚生育去的,小李则是单纯地想在少妇,尤其是对有一些特殊身份的少妇身上打样集邮罢了,别看小伙子年轻,据说早就征服过数十个良家女子了,不管少女还是少妇,都有的是手段,冯燕哪里是这个小伙子的对手呀,还没个把月,就乖乖向小李献上了自己的贴身内裤。
李强追这个女医生还挺费了点力气,女医生一开始觉得这个年轻小伙子放着身边那么多年轻的小姑娘不追来追自己这个离异带孩子的少妇肯定居心不良,但是李强就偏偏好这一口,软磨硬泡了小半年,九月中旬才正式拿下了女医生那一身白花花惹人喜爱的嫩肉,这一次李强老娘没有哭着反对了,因为不用做婚前体检了,李强开枪第一炮就把女医生的花芯打中了,现在两家人家已经在筹备婚礼了,明年六月差不多就能把女医生送进产房了。
老郑笑着摇了摇头,出去找派出所门口的面馆叫了份牛肉板面,吃完面后,又溜达了一圈,买了包烟回到了办公室,最近这几天感觉天下太平,别说小偷小摸了,连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之间争风吃醋都少了很多,这也让忙活了快一整年的派出所格外的宁静下来。
今天方晓敏一早就来请假了,据说要去省城里看朋友,需要休两天假,老郑琢磨着所里也没啥事,就大手一挥让她出去了,晓敏蹦蹦跳跳上了派出所门口停放的一辆车牌一看就知道是县财政局方局长专车的黑色雅阁,车子一溜烟就开走了,老郑看着车子远去,脸上微微笑着。
下午,老郑闲的无聊正在窗口晒太阳打盹时,李强溜进了老郑的办公室。
「郑所……」李强憨笑着用手摸摸腮帮子。
「有事?」老郑有些纳闷地看着李强,毕竟有着十几岁的年龄差,要说有代沟肯定过分了,但是有点代差还是正常的。
「我和小唐下个月十八号结婚,请郑所你和嫂子过去参加婚礼,顺便给我做个证婚人。」李强递过来红色请帖,还有一包红色的伴手礼。
「哎呦,你小子,动作快的嘛,恭喜恭喜!」老郑连忙双手接过请柬,这可是所里的大喜事,所里一共就这么十来号人,平日里相处非常和睦,日常工作中也是性命相托,所以遇到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大家都会喜气洋洋的,那是真心的感到高兴。
「小唐明年六月份预产期,不能拖了,所以就想着早点儿把婚礼办了。」李强说起已经把唐医生搞大肚皮的事情来,就忍不住的自豪,说话都格外带起了三分豪气。
老郑悄悄对李强竖了竖大拇指,说老实话,三十六岁的女人,被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小年轻搞上了床,一炮就打停了月经,然后就乖乖地给男人做小女人生儿育女,那可是真心不容易呀。
李强对所长向自己翘起的大拇指格外看重,有些人看不惯自己这专门喜欢吃少妇的胃口,有时说话就憋不住的阴阳怪调,但是所长就从来不会说半句让自己听着不舒服的话,他能从所长的语气语调中真正感受到所长对自己的祝福,这种祝福没有丝毫的虚假,充满了真诚。
老郑递给李强一根香烟,然后指了指桌子前的座位努了努嘴,「坐下聊聊吧。」
李强接过香烟,掏出打火机先帮所长点燃香烟,然后才坐下自己点燃香烟,李强呀,属于心直口快的小伙子,没有半点儿城府,跟大家也混的非常熟,所以呀,心里有什么事都会和你坦诚地倒出来,哪怕是自己和未婚妻之间的私密事也不隐瞒。
「李强呀,唐医生比你大十二岁呢,你咋想的呀?一点不怕家里父母反对?」
老郑对李强的婚姻是很赞同的,别人不管怎么觉得配还是不配,但是只要两个人你情我愿,年龄差大一点又能怎么样,就算有血缘关系了又能如何?方晓敏今晚在省城的酒店里,肯定会跟她爸爸颠鸾倒凤一番,老郑心知肚明,只是一样不说罢了。
「郑所,你不知道……」李强听老郑这么问,脸上藏都藏不住的喜气洋洋,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李强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人生,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在和比自己大十二岁的唐医生拉拉扯扯中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然后就是牵着羞答答的唐医生给自己表情怪异的爸爸妈妈敬茶,李强的老爸年龄不小了,今年已经五十好几了,但他老妈年龄不大,十七岁就生下了李强,说句老实话,李强青春期时可是真没少对自己那美艳诱人的老妈意淫过,或许就是当他青春萌芽刚刚萌发时就在自己家里经常目睹自己老妈换衣服时不慎裸露出来的诱人身体,导致李强对年轻女生没有太大兴趣,反而对年长少妇特别感兴趣,这或许就是有人说的「恋母情结」吧。
当李强告知父母自己找的女朋友只比亲妈小五岁时,李强爸妈都快疯掉了,前面好不容易拆散了李强和大他六岁的冯燕的关系,现在又冒出一个比冯燕还要大六岁的女人,又是离异又是带娃,李强父母坚决反对,但是李强执意不听而且告知他们自己的女朋友已经怀孕了,这下子李强父母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冯燕不能进门就是因为不能生孩子,现在的这个都已经怀孕了还怎么阻止呢?夫妻俩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接受了这一现实,等到李强带着害羞的新女友去拜见自己父母时,这下子又搞出了更大的乐子,唐医生的妈妈与李强的外婆居然是亲姐妹,也就是说唐医生其实是李强未出五服的表姨,李强爸妈顿时觉得不妥,但是无奈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又能怎么办?唐医生得知了这段亲戚关系后也很茫然,但是李强用自己的坚持彻底打动了唐医生,最后,身为表妹的唐医生乖乖向身为表姐的李强妈妈端上了茶,羞怯地喊了声「婆婆」。李强的激动在于,他不仅把自己的表姨变成了自己的媳妇,还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乖乖以后给自己生儿育女,还把自己的表妹(唐医生的女儿)变成了自己的女儿,听她亲口喊自己「爸爸」。
老郑看着李强眉飞色舞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替他高兴起来。不过,老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唐医生比你大不少哦,再过个十几年你还年轻气盛,她已经衰老了你可不要对不起人家哦。」
李强表情有些怪异地瞅了一眼老郑,看得出来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极力屏住了,不过这小伙子这辈子估计也憋不住心里的话的,他凑近老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已经提前下定金买了唐医生女儿的处女苞了。」
老郑闻言瞠目结舌。
李强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老郑说出的这个顾虑,前些日子在唐医生与李强亲热过后,唐医生也曾怯怯地提出来过,毕竟女人的年龄在这里摆着,很快就奔四十过去了,李强现在贪她的身子,那十年后呢?李强自然是一万个保证,十万个安抚,女人思前想后了很久,终于找李强要他给自己转两万块钱,李强不知道唐医生突然要钱是个什么意思,迎娶唐医生的彩礼二十万自己早就给过了,为什么她还要两万块?不过李强不是那种磨叽人,很爽快地就给唐医生卡里又打了五万块。唐医生收到钱后,才终于下定决心跟李强说了起来,李强打过来的钱,就是未来唐医生女儿卖处的订金,等唐医生女儿唐晓斐来初潮后,李强就可以来亲自收取唐医生女儿的处女苞和落红,这样就等于给李强一个额外的补偿,当然了,如果李强能让唐医生女儿很快乐和舒服的度过破处夜,而且小姑娘也很愿意,唐医生也不介意和女儿一起在床上伺候李强。这就等于李强娶了个大龄媳妇,但实际上却得到了一对母女花,这份子艳遇,让老郑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
「中午唐亚琴给我送午饭过来,偷偷告诉我唐晓斐昨晚已经来初潮了,她跟女儿已经说过了卖处给我的事情,唐晓斐已经答应了,下个月十八号晚上,我要跟她们母女俩一起洞房。」李强憋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当心点,虽然这是咱们当地的习俗,但毕竟也是违法的事情,你别搞出事情出来了。」老郑皱着眉头训诫着李强,这种的确属于刑法管辖的范畴了,但是毕竟特殊地方特殊情况,基本上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就不会出事,就怕没有说好,最后对方突然闹起来了,那就是大事情了。
「郑所,你放心吧,这是咱们这里几百上千年的风俗了,没谈妥肯定是不敢干的,谈妥了就没事了。」李强自然知道其中轻重,但还是解释了一下。
「那就恭喜你了。」老郑忍不住拍了拍李强的头,心里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李强洞房夜那晚唐医生和女儿一起跪在李强胯下,一边都喊着「爸爸」一边拿温柔软糯的小嘴舔着李强的坏东西的样子,唉……
「哎……」眼见李强笑眯眯地正准备溜出去,老郑鬼使神差地又多问了一句:
「你是怎么追到唐老师的呀?」老郑心里确实挺奇怪的,毕竟以前李强和冯燕在一起嘛还能理解,两个人的年龄也就差了六岁,虽然女大男小这六岁的年龄差也不小,但毕竟冯燕也才三十出头,皮肤也不错,一点儿也不显老,而且两个人又是同事,天天在一起耳鬓厮磨产生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唐医生可是要比李强年龄整整大了一轮呢,这也能被李强追到手确实蛮稀奇的。
李强心里觉得自己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的成熟女人彻底征服,这小子从十二三岁时在自己家里被他那迷糊的老妈领着一起洗澡时就对成熟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性趣,这些年来,李强不仅手脚不干净地偷偷摸摸吃过不少次老妈的豆腐,甚至还有好几次趁着自己老爸不在家,老妈喝醉熟睡时偷偷摸进过老妈的卧室,要不是畏惧那与生俱来的「母子伦理」的限制,谁能搞得清楚当初李强会最后干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所以听到老郑遮遮掩掩的八卦,李强顿时就憋不住一二三四五全部将他怎么追求并拿下唐医生的路数全部倒了出来。
「郑所,这女人呀,只要你能坚持一磨二泡三追四黏五舔,没有女人搞不定的。」李强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大言不惭地说了起来。
五月份李强去镇卫生院去配皮疹的药时,正好是唐医生给他看的病,六月的天气大家都知道的,已经很热了,再加上镇卫生院条件很差,诊室里连空调都没有配置,本来就微胖怕热的唐医生不得不挽起袖子撩起裙子给病号看病了,本来对年长女性就兴致满满的李强看见女医生那白嫩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大腿,勾人魂魄的脖子以及胸前那惊人的乳峰,顿时就陷了进去,配了药后,李强就死缠烂打要了女医生的微信,本来唐医生是不愿给病人自己的微信号的,但一来李强坚持要,二来他又是个警察,还是让人比较放心的,所以唐医生最后也就交给了他自己的微信号。后面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李强那是只要有空闲时间就往镇卫生院跑,微信上一直邀约要请唐医生吃饭,一开始唐医生觉得这个小警察跟自己套近乎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想找自己帮忙,但慢慢地品着品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小伙子貌似是想要追求自己呀。唐医生又不是一个老处女,毕竟是结婚生女又离过婚的中年女人了,马上就觉得小警察对自己的追求不靠谱,可能只是想要睡自己,所以对李强的态度顿时由此前的友好转变为冷脸面对。
对于能把自己的房事都能对同事说出来的李强来说,被追求的人冷脸面对,那能算个什么?李强就是一直磨一直泡,泡到唐医生心里那层坚硬的保护壳真的就这么被真心给泡软泡化了。
「你年轻,长的又很好,工作又很好,不用追都会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来倒追你的,你干嘛缠着我这个离过婚还有个孩子的老女人干吗?」唐医生面对这个锲而不舍的小伙子,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所以她也就单刀直入直接问李强了。
「我知道,因为我们俩年轻差十二岁,你比我大很多,你又离过婚还带着孩子,就会觉得我只是想找你玩玩的。但我真的不是这样,我追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与你的年龄、工作、婚姻状况、带不带孩子都没有关系。你是个好女人,别人不懂你,所以才不会珍惜你,但我能看懂你,我能看得出来,你就是那种只要别人真心对你,你就能更加真心对别人的女人。」李强一把握住女医生滚烫的双手,诚恳地说着。
「可是……」三个月了,唐医生用自己的冷脸一直对着李强,但李强的热情温度却没有半分冷却,这令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内心其实还是很感动的,但她毕竟不是未婚的少女,还是有很多的现实问题不得不去考虑的。
「我知道,你担心你的女儿不会接受我,也担心我的父母不会接受你。」李强早就胸有成竹了,唐医生的女儿唐晓斐,李强早就跟这个小丫头混的熟都不能更熟了,这也是小丫头后面很干脆爽快地答应卖处给他的原因,至于父母,李强通过前一段与冯燕的恋情早就摸清了自己父母的底限了,自己是独生子,只要自己坚持,父母最终肯定会让步的,同时,若是女朋友肚子里怀上了自己老李家的孩子了,那他们估计反而会求着自己和女友尽快结婚的。「你放心,这些是我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给我一个月时间,如果你女儿和我父母都搞不定,我就不再纠缠你了。」李强胸有成竹地告诉唐医生。
唐医生确实是被李强最后的这句话感动了,在唐医生这样的女人心里,男人最大的价值就是他们敢于主动承担自己的责任并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也还是一个女人,当一个女人开始为男人动心的时候,她也就能做到抛开一切为男人赴汤蹈火了。唐医生当时低下头,默默思考了一会儿,等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原本清澈平静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温柔和爱恋。这个晚上,唐医生主动挽住了李强的胳膊,九月的夜晚,暑气依然弥漫,这两个年龄相差十二岁的少妇少男,在杨家湾镇的街道上走着走着走了很远,最后,在路过李强的父母给李强准备的、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的三室两厅的婚房时,李强试探着拉了一下唐医生,唐医生低着头,没有抗拒地随他一起上了楼。
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丰腴的勾人少妇默默地陪着自己上楼,进了家门,李强终于按耐不住,将少妇压在墙上,放肆地吻了过去,品尝了女人滚烫的唇、温柔的舌,轻吻了女人的眼睛、耳朵、脖子,让女人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
李强拦腰就将女人抱了起来,唐医生五十多公斤的体重对身强力健的李强来说,真不是一个难题,他轻松抱着女人,径直往卧室走去,卧室的床,就将是这个女人未来的归宿。
「坚持!坚持!坚持!」老郑暗暗咬了咬牙,李强就是一直坚持,最终才能得到了唐医生母女。自己也要咬牙坚持下去,就不信自己这根铁棒磨成针了,会磨不动静静那顽固不化的心思,现在对老郑来说,就算把妻子静静的闺蜜舒老师和小姨子许雯都脱得一丝不挂地摆在自己面前,也不及妻子许静羞怯地爬上岳父的床,呻吟声中妻子的内裤从床沿慢慢滑落跌在地上来的刺激。
「老子一定要搏一把!」
十一
「叫你每次都考一百分、叫你每次都考一百分……」郑茜茜像一只发怒的小狗骑在比自己高了快两个头的范强强的背上,用小爪爪狠狠敲打着一直憨笑的表弟用兜帽紧紧护住的聪明大脑袋。范强强笑嘻嘻地趁骑在自己背上的表姐不注意,一下子将她扔到了美容店宽大的皮沙发上,在茜茜的惊叫声中,拎起自己的书包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唉,强强那大个头每次都像一只小狗熊一样被你暴打。」许雯看着高大壮实的儿子强强时不时就被外甥女按倒一通暴揍,总是啼笑皆非,这两个小家伙,要是论身高论体力,强强把茜茜按倒在沙发上能让她动都动不了一下,结果自己家的这个傻小子,看见茜茜就跟老虎看见武松一样。
今天郑茜茜中午又又又来小姨店里吃午饭,赶巧平时很少来吃饭的范强强也在,吃饭时聊天许雯随口就问了一句期中考试考了没?茜茜颇为高兴地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卷子,语文70分,数学62分。语文70分也就罢了,但数学62分那可确实让茜茜很开心的,毕竟对于数学渣的郑茜茜来说,日常数学考试都是在30-40分晃荡,这次居然考及格了,哪能不高兴?由于许雯平日里完全不需要关注儿子强强的学习,就好奇地问了句「是不是这次数学考试比较难呀?」
她的本意是想安慰外甥女,将成绩不高的原因推到试卷难度大上面,茜茜闻言立刻点头如小计啄米一样,没想到坐旁边闷不吭声的强强来了句「我觉得考试卷太简单了。」这下让心情刚刚好一些的茜茜闻言大怒,立刻将这个语文数学考了双一百的胖家伙狠狠暴揍了一顿。
郑茜茜坐在教学楼后面树林的长条凳上,双手托腮呆呆地看着脚下的小蚂蚁在忙忙碌碌,最近这段时间茜茜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主要原因在于……茜茜收钱没办成事!最近这段时间家里爸爸妈妈之间的关系突然冰封了起来,茜茜本以为是爸爸妈妈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于是机灵的她马上敲诈了爸爸五百块准备摆平这个事情,于是她各种取悦妈妈,比如作业认真做、上课认真听课、在家早睡早起,甚至早上偷偷早早爬起来给爸爸妈妈熬了一锅烧焦的粥,在茜茜的百般努力之下,爸爸妈妈之间的冰封关系貌似大有解冻趋向,但是往往好势头没几天改天就又一次陷入了冷战之中,这让拿了钱没办成事的茜茜颇有些尴尬,给爸爸退款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茜茜给自己买苹果手机辛辛苦苦攒的资金,不退款嘛,又确实搞不清楚这两个老大的人了整天跟个小孩一样搞冷战是个啥意思,不会老爸老妈也想玩玩闹离婚的新潮吧?那怎么办呀,老爸老妈要是真离婚了自己跟谁呀?
关于父母离婚后自己跟谁,茜茜还真的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肯定不能跟老妈,老妈管自己学习生活可凶了,而且老妈以后一旦再婚了,自己跟一个陌生的继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要是哪天背着老妈摸到自己床上怎么办?还是跟老爸更放心些,老爸要是娶后妈了怎么办?哼哼,自己不点头老爸敢往家里领别的女人?他要是真的想要女人了,大不了,大不了自己晚上陪她睡觉,除了老妈外,哪个女人能在老爸心里比得上我茜茜大人?就是……就是这样的话,妈妈就可怜了……
茜茜的小脑袋瓜一如既往地在学校里胡思乱想着,而同处一个校园里的许静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活宝女儿居然思前想后地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自从上次丈夫老郑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让自己陪自己亲爸爸睡觉的建议以来,许静已经横眉冷对老郑快两个月了,本来以为老郑就是床戏时过过嘴瘾,但是没想到后面老郑还趁着女儿晚上洗澡两个人床上单独相处时正式向自己提出了要求,许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丈夫为啥会有这种变态想法,不是说男人对女人都有独占欲望吗?不是说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吗?为啥老郑会想着把自己的老婆推倒别的男人床上怀里呢?
许静心里隐隐有一个担忧,她怀疑老郑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是不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或许是良心不安,或许是坏了良心了,于是就想把自己推给自己的爸爸,如果真的是这样,许静心里真的有些发慌了起来。
这几天当晚上老郑去洗澡时,许静就不动声色地偷偷拿过来老郑的手机,在手机上自习查询起来,老郑工作时基本用警务通,他从来不用QQ,手机上只装了微信、支付宝、淘宝、百度地图、高德地图以及两个麻将软件,许静仔细查阅了老郑微信上所有的聊天记录,其实老郑微信上的联系人也很少,基本都是同事,里面基本上也都是一般闲聊而已,貌似什么问题也看不出来。
「老郑,我问你件事。」晚上老郑洗完澡躺在被窝里玩手机上的麻将,许静躺在一边轻声问。
「你说。」
「你是不是喜欢雯雯?」许静双目炯炯有神盯着丈夫,期望着能从他脸上肌肉表情的细微变化看出一些端倪。
「哪个雯雯?」老许懵懵懂懂地放下手机问。
「许雯,你小姨子。」许静轻声细语地说。
「废话,我小姨子我能不喜欢吗?」老郑还没意识到这是妻子布置下的一个坑,没心没肺地说道。
「那……我跟雯雯说说?」
「跟雯雯说什么?」老郑一头雾水地问妻子。
「让雯雯做你情人?」许静死死盯着老郑的脸说道。
「啥?你疯了吧?」老郑闻言大惊失色。
「你不喜欢雯雯?」
「废话,我喜欢雯雯只是因为她是你妹妹。」老郑曲起拇指狠狠敲了敲许静的脑壳,恶狠狠地说道。
看来,是许静自己猜测错了,老郑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才想出这样的主意的,那如果自己跟学校里其他男教师发生关系了他能接受吗?老郑坚决摇了摇头,坚决不能接受!那他为啥一定要让自己去陪自己的爸爸睡觉呢?他不知道许长发和许静是如假包换的亲父女吗?老郑则很认真也很严肃地跟自己说,他是为了尽孝,因为自己结婚时穷小子一个,岳父不仅没收自己彩礼反而还帮助了自己的小家庭很多,所以他想给岳父尽孝,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岳父就是最真诚的尽孝,当然,这个最宝贵的东西莫过于自己的枕边人许静了;老郑的理由让静静笑懵了,这是理由?这是尽孝的理由?让自己的老婆跟她亲爸爸乱伦这叫尽孝?
老郑也继续给许静讲事实摆道理:第一、岳父年龄越来越大了,身体也比不上年轻时候了,他又孤身一人住在山里面,身边没个贴心的人照顾着,倘若发生点什么事情,岂不是会让许静许雯姐妹懊悔一辈子?第二、把岳父从山里接出来住在自己家里或者许雯家里不是不可以,但是老人家生活不惯呀,一定要自己住在山里你说怎么办?第三、岳父还没到六十岁,确实有对女人肉体的迫切需求,这一次幸好遇到自己抓嫖拦住了,如果以后遇到个坏女人或者身体不干净的女人怎么办?第四、给岳父找个老伴,但是就那百灵村里那么多鳏夫老汉,有哪个女人愿意去给岳父做老伴呀?所以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许静去给岳父做这个老伴角色最合适。许静听完怔怔了半天,丈夫这一番话倒也不能说一点儿道理都没有,而且,许静对自己父亲现在孤身生活在山村里也确实心有内疚的,几年前,若非自己一意孤行坚决反对,也许父亲身边早有老伴可以慰藉他老人家了。
「要不……」许静思考了一下,抬起头望着老郑,斟酌着想说出来。
「不可能了!」老郑知道妻子想说什么,他朝她摇了摇头。八年前,岳父老徐给许静和许雯打电话让她们回村一趟,姐妹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电话里听父亲说话又是有些喜气洋洋的样子所以也没多心,只是觉得可能父亲心情好想看看姐妹俩和孩子,于是选了个周末姐妹两家人带着孩子一起回了百灵村,待到回到家里,许静发现自己的姑姑许金莲居然也在家里,她顿时心里有些忐忑了起来。许长发自幼失去父母,自己带着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妹妹,也就是许静许雯姐妹的姑姑生活着,许长发待妹妹如同父母一样,许静两岁的时候,许长发没收一分钱彩礼,反而准备了一份虽不丰厚但也倾尽全力的嫁妆让从未卖过处的十五岁的妹妹风风光光嫁出了百灵村,虽然妹妹出嫁兄妹俩分隔两地,但感情却越发深厚,许静和老郑结婚后第二年,姑丈因病去世,姑姑的两个女儿也先后出嫁,因此姑姑也成了一个独身的寡妇,孤寡兄妹俩经常你来我往互相探望,热心肠的老莫书记看着这兄妹俩,就动起了撮合他们俩搭伙过日子的念头。
老莫书记先是找老许谈了谈,老许大吃一惊,连忙摆手摇头,自己一个快五十岁的深山里的老头还能有几天活头?妹妹那可是自己亲妹妹,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不到四十岁,这个年纪的寡妇在山里头还是老男人们争着抢的对象呀,自己跟妹妹做了几十年的兄妹了,怎么能睡同一张床搭伙过日子呀?这万万不能!老莫书记也没想到老许会这么固执,于是就单独找许静姑姑聊了聊,打小就爽气直率的姑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金莲姑姑从小就是哥哥一手带大的,对哥哥的感情极深,对于哥哥中年丧妻带着两个幼小的女儿她一直就深感痛心,其实在更早些年,也就是许静还在读书的时候,金莲就想过要么自己假借被人贩掳走实际自己藏身个一年两年好给哥哥给老许家生育个儿子,要么就是拿自己的已经来月经的大女儿萍萍送给她舅舅……
那年头,村里能有几个普通农户人家的丧偶男人能有这种送到床上的艳福?
三十岁不到的亲妹妹、刚刚十三岁的亲外甥女,只要老许愿意,都唾手可得,但是金莲的几番苦心都被哥哥老许拒绝了,老许这个人,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活了大半辈子,除了干了一件大错事外,哪有做过半件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许金莲对于老莫书记的乱牵红线倒是毫无意义,现在自己丈夫已经病逝,女儿也都嫁人了,要不是自己这个老实的憨哥哥当年脑子就是一根筋,自己送上床了都坚决不肯逾越这山里人没办法在意的兄妹亲情,说不定自己早就给哥哥生养儿子了,可能现在都要去学堂里上学了……自己按照山里习俗和自己的亲哥哥搭个伙过日子怎么不可以呢?没害着任何人,怎么就不行呢?自己还不到四十岁,如果哥哥不在意,自己兴许还能帮着给老许家生个男丁留着烟火,免得兄妹两家四个闺女没办法传递烟火,姑姑的爽快答应让老莫书记大喜过望,老许面对着妹妹的想法也有些心动了起来,毕竟老许家的基因还是很强的,妹妹从小就是百灵村里的一朵花,现在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风韵犹存,村里很多鳏居的老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没想到她居然能完全抛下兄妹有别,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活甚至愿意要给自己补上此生没有儿子继承许家香火这一最大的遗憾,老许坚决拒绝的心态还是动摇了起来,眼见老许心理有些动摇了,老莫书记就趁热打铁,准备晚上就给这兄妹俩办拜堂,但是考虑到双方的四个女儿对此事都一无所知,于是就先简单地主持了老许和妹妹结亲的简单仪式,等双方子女都到场确认以后再做正式拜堂成亲。老莫书记哈哈大笑着喝下了新人给自己敬的酒,掩上房门就回家了,把屋子留给了老许兄妹。老许激动地牵着妹妹的手,这天晚上,兄妹俩阴阳合卺终成鱼水之欢,云歇雨罢,老许兴奋地拿起床边放着的从妹妹身体脱下的内裤准备按照惯例挂出去宣示自己对女人的正式占有,许金莲羞红着脸拽住了他,说等孩子们回来确认后正式拜堂成亲了再挂出去,老许憨憨一笑就答应了下来。许静许雯以及姑姑家两个女儿看着老许兄妹俩顿时就明白了老两口的意思,许雯当然是拍手称快,姑姑家的两个女儿脸色有些不渝,但人精一样的二女婿范海立刻拉着两个女人嘀咕了一番估摸着利用自家的财力给与了不少的补偿,姑姑家的两个女儿顿时面色就好看了很多,眼见大家都没啥意见了,所有人把眼光瞅向了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许静。
「我反对!」许静大声说了出来,反对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因为他们是亲兄妹!说实话,老郑到现在都一直不明白妻子为什么当时态度那么坚决那么激烈地反对岳父兄妹俩的亲事,确实,他们是亲兄妹,这是乱伦行为,但是在这深山之中的村子里,乱伦这种外面深恶痛疾的东西真的没有几个人当回事,但许静就是坚决地毫无半点妥协地反对,完全不顾父亲和姑姑的面如死灰,完全不顾丈夫老郑在旁边快要眨抽筋的眼睛,也完全不顾妹妹以及两个表妹在一旁的瞠目结舌…
…
许静的极力反对,让老许和妹妹金莲不得不分开了,后面的日子里,老许依然孤身一人生活,而姑姑也回到了自己村里孤身生活,因为此事,姑姑家的表妹也于许静结下了梁子,不再往来,一个多月前老郑私下里也偷偷打听了一下许静姑姑的情况,才知道姑姑已经罹患乳腺癌晚期,估计没有多久就要离开人世了,看来老许和妹妹这对不应该聚在一起的鸳鸯只能在人间分手了。
许静从丈夫那里听说了姑姑的情况,她的心里曾经潜藏多年的一块坚冰瞬间融化了,然后对父亲和姑姑充满了内疚,如果当年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地坚决拒绝,也许……也许……也不会让姑姑郁郁寡欢身患恶疾,而父亲也能更加幸福生活到现在。但是,即便心中有再大再多的懊恼和悔恨,许静也做不到代替姑姑来以身饲父,她毕竟是教书育人的老师,知道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哪里能因为内心的愧疚以及丈夫的意愿而去做违背人伦大防的事情呀。想起这些事情,许静的心顿时烦乱不堪。
老郑看着妻子烦躁不安的样子,心里误以为妻子的烦躁也许只是怕自己会反悔,于是连忙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郑炳华对天发誓,撮合许静和岳父许长发的事情是我一心所为,我决不会反悔来推卸责任,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许静心里烦躁时又遇到身边的猪队友来这么个乱七八糟的发誓,搞的好像自己已经答应和爸爸上床了一样,顿时怒从心头起,提起玉腿,狠狠一脚向老郑踹去,老郑一声怪叫,从床上跌落床下……
「畅畅……」许静心不在焉地批改着学生作业,斜睨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正在用指甲锉细心打磨手指甲的舒畅,她今天心里特别不舒服,早上老郑出门都没跟自己打招呼,就给自己留了一张请帖,是他们所里的李强婚宴的请帖,今晚在镇里的金都大酒店设宴办理婚礼,本来这种事情作为所长的老郑肯定会特别开心的,一定会喜滋滋拉着妻子说个半天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居然连话都说不上一句了,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答应他的非分之请吗?他的要求真的是非分要求吗?她很想找个人好好聊聊。
「嗯?」舒畅抬起头,露出那张令男人垂涎令女人失色的漂亮脸蛋。
许静放下手中笔,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看外面,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于是她关上房门,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畅畅,你姐检查怎么样?」快两个月前就听说舒畅的姐姐舒晴因为肚中胎儿不稳去广州检查了,算算日子,舒晴差不多春节前应该到预产期了。
「嗯,检查了一切还好,再过几周就到预产期了。」舒畅眨巴眨巴大眼睛,温柔地说道。
「那这段时间杨秋平可不能再出差了,你也要辛苦搭把手了。」许静看着舒畅,心里忍不住暗暗叹息了一声,舒畅是个超级大美女,她姐姐舒晴虽然比不上舒畅,但也是个大美人儿,任何男人能得到这姐妹俩当中的任何一个,都算积了八辈子福了,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能把姐妹俩全吃下去了,不仅全吃下去了,而且还能让这姐妹俩心甘情愿给他生儿育女……
「那肯定的,阿瑛也会过来帮忙搭把手的,顺便也先体验一下产房。」舒畅笑眯眯地说道。
「啊?!」许静惊讶地叫了出来,马上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上上周四是阿瑛十五岁生日,原本我们商量好是等阿瑛十六岁生日了再安排,那天想想赶早不赶迟,秋平就直接把阿瑛收房了。」舒畅漫不经心地说着,抖露出杨家湾大名鼎鼎的舒家一桩大事情。舒家不仅仅有舒晴和舒畅这一堆姐妹花,还有一个比舒畅小九岁的小妹妹舒瑛,和两个姐姐一样,也是艳传杨家湾,只是年龄尚小只有十五六岁,还在读县中专,没想到名动四方的桂安集团总裁杨秋平不仅仅先后拿下了舒畅和舒晴这对姐妹花,连三姐妹中最小的舒瑛也不出预料之外地落入了他的手中,真是个好艳福的男人呀。
十二
「你……你们家知道这个事情吗?」许静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还是憋不住问了出来,一来是舒家三朵娇艳的鲜花都被一个男人采摘了,别说男人听见了会嫉妒,就连许静这个女人听到了都忍不住心生嫉妒;二来舒家三姐妹中的小妹才十五岁呀,舒晴和舒畅两个姐姐的态度也就算了,她们都跟了杨秋平这个男人多年了,甚至都给他生儿育女了,就算心里反对也不会表露出来,那她们的父母不会有意见吗?
「他们?他们能有什么意见?每天只要有好吃好喝有麻将打就行了。」舒畅撇了撇嘴。
许静心里暗暗叹息了一下,想想舒畅的父母,她内心突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受,自己的爸爸真是太好了呀,如果自己的爸爸也是和舒畅父母一样的人,估计自己早就踩进火坑里万劫不复了,也许……
「畅畅……」许静看着波澜不惊的舒畅,欲言又止,有件事情,她知道,但是一直也没有找舒畅问过,其实就是担心自己只是满足好奇心但是会揭开好闺蜜隐藏内心深处的伤疤,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老郑向她提出的这个非分的要求,令许静忍不住还是想和舒畅好好聊聊,也许,也许她能用她的人生经历给自己一个指引。
「许妈,什么事?」舒畅看出许静今天有很重的心事,看她今天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经不住好奇了起来,平常的许妈可不是这个满腹心事的样子呀。
「你……你能跟我说说你和杨秋平的事情吗?不过不过,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别说,我就是随口问问。」许静有些慌乱地说,生怕惹自己的闺蜜不开心。
舒畅脸上先是一脸纳闷,随即便如同突然绽放的花朵一样笑了出来。
「许妈许妈,我跟你说件事情哈,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告诉我姐姐。
」电话里,十八岁的舒畅神神秘秘地许静说着,话语里流露出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喜悦。
「又有男生给你写情书了?」许静笑眯眯地说着,这个小丫头,自从考上中专后整个人都活泼了很多。
「哎呀,收到的情书我的抽屉都装不下了,已经扔了很多了。不是这个事情,是另一件事,嘻嘻,好事情。」
「什么好事情呀?说来听听,让我也开开心。」许静还真有些好奇了。
「你还记得我年初时跟你说过,我家有个远房表哥来我们省里投资了,是个大老板,特别特别有钱。」舒畅的欢乐仿佛能从电话听筒中顺着电话线传输到许静的听筒里。
「哦哦哦,对对,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个事。」许静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个事情,年初放寒假时舒畅来学校找许静聊天特意跟自己提起过这个事情,当时舒畅的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现着亮闪闪的小星星,充满了无限的憧憬。许静毕竟也是个经历过人生社会的而且已经成家生育过的女人了,她当时很想提醒一下舒畅,让她不要太理想化,但转念想想舒畅家的家庭背景,甚至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自己送她的,连她的乳罩和内裤都是手工缝制的,粗糙且难看,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人生出现了一丝光芒,自己凭什么只是靠自己的个人猜测去打破她的梦想?
那个男人叫杨秋平,非常年轻,和许静居然是同龄人,但是人家确是大名鼎鼎的桂安集团总裁,也是舒畅爸爸的堂哥的表弟家的孩子,关系有点儿远,但好歹也有那么一些些的亲戚关系。桂安集团是前年来本省投资地产、能源等业务的,规模非常大,杨秋平也是经常上省市电视台的优秀青年企业家,没想到他会主动找来本地寻亲,而且也主动联系上了舒畅,这让在读中专的小姑娘开心坏了。
「秋平哥下周要带我去香港澳门去玩哦,许妈,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去帮你买。」
「啊?」其实说实话,许静当时还正在发愁茜茜的奶粉,那年全国都知道的三鹿奶粉事件让所有人都对国内奶粉失去了信任,大家一窝蜂地挤着去买国外的奶粉,当然也包括香港的奶粉,但是代购费用太贵了,想着茜茜已经六岁了,干脆一咬牙就把孩子的奶粉给断了吧,但是如果,如果能有便宜的香港奶粉,那许静当然不舍得给孩子断奶粉呀。不过想到舒畅毕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她哪能让小姑娘为了帮助自己去求人借钱帮自己买东西呀。「畅畅,不用啦,我们家什么都不缺的,不用帮我们带的。」
「真的不用我帮你带东西吗?郑叔和茜茜也不要吗?」舒畅有些郁闷了,这是她难得能为比自己亲妈对自己还要好的许妈做点事情的机会,结果人家却不需要。
「真的不用的!不过……」许静仔细想了想,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畅畅,就你和你秋平哥两个人去吗?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对,就我们两个,秋平哥说以后再带晴姐和阿瑛去玩,我爸爸妈妈都知道的,秋平哥亲自帮我办的证件。」
「……你……」许静听着小姑娘欢快的声音欲言又止。
「怎么了?许妈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哦,毕竟……唉,我说的意思你应该懂的……」许静不知道怎么开口将意思直接说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话筒里传来了小姑娘大声的笑声。
「嗯?」许静都被小姑娘笑糊涂了。
「许妈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秋平哥名义上是我的远房表哥,但他实际上是我的亲哥哥。」舒畅快乐地说了出来。杨秋平确实是舒畅父母的亲儿子,当年舒畅父母剩下儿子后因为家庭实在贫寒,经亲戚介绍将儿子送给了一直未能生育的亲戚家,舒家儿子自小就特别聪明,养父母家经济条件也好很多,十六岁就考上了名牌大学,在大学里认识了他的妻子,也是桂安集团的创始人和董事长,大学毕业后就加入了桂安集团,因为聪明伶俐且才华横溢,没几年就升任到集团总裁,这次回来就是寻亲的,老舒家凭白捡了个大富翁亲儿子,顿时喜不自胜,舒畅凭白多了个高大英俊温柔多金的亲哥哥,更加开心了起来。听到舒家这个关系后,许静顿时将自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畅畅,玩的开心点哦,多拍点照片带回来给我看看香港哦。」许静乐呵呵地向舒畅提出了唯一的一个要求。
一周后……
「许妈,我们到香港了!」
「许妈,香港实在太繁华了,啊啊啊,怎么有这么好的地方!」
「许妈,秋平哥带我去逛街,一路上给我介绍各个品牌,然后不停试衣服试鞋子,啊啊啊,买的太多了,秋平哥雇了两个高大帅气的小哥专门跟在后面帮我们拎东西,秋平哥可真是太好了。」
「许妈,我们这两天去海洋公园去玩了,还去了迪斯尼乐园,你知道吗?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米奇和米妮……」
「许妈,我有点想你了……」
「许妈,我不知道怎么了,心情有些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舒畅去了香港后,每天都通过QQ将自己的欢乐传递给远在杨家湾镇的许静,许静通过QQ与小姑娘分享了她的欢乐,也感受到了她莫名的烦恼。
「许妈,我,我好像真的爱上秋平哥了!」许静下班前收到了舒畅发来的一条QQ信息,她顿时急了,正要和她发起语音通话,QQ上舒畅的小头标突然黯淡,她下线了。许静焦虑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好几圈,然后很用心地、仔细斟酌着给舒畅发了一条长长的留言,无他,就是希望舒畅不要迈出这错误的一步。
一周之后,许静突然收到从香港发来的一大箱几十桶进口奶粉,但是舒畅杳无音讯了,她忍不住亲自去了舒畅所在的中专,才知道已经有人过来帮舒畅办理了休学,许静又找到舒畅的姐姐,镇卫生院护士舒晴,舒晴告诉她,妹妹给家里父母打过电话了,说她很好,现在在澳门帮秋平哥做些事情,过段时间就回来。
当许静在大半年之后再一次看见舒畅时,舒畅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光彩照人但衣衫破旧的小丫头,全身名牌服饰,且气质上也完全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小姑娘了,许静没有注意舒畅的衣服首饰,她只注意到小姑娘那明显隆起的肚子……
「畅畅,当初发生了什么?」这是许静这么多年来一直想问,但又害怕伤害到舒畅而无法问出口的话。
「我爱上了秋平呀,你想想,我一个乡下的小姑娘,第一次去香港,住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吃各种世界美食,买的衣服鞋子首饰堆到我数都数不清,去好玩的各个公园去玩,身边还有一个高大英俊又温柔多金的男人陪着,这个乡下的小姑娘怎么能不动心?」舒畅看着许静,语气平静地说。
「可……你就算爱上杨秋平了,没有考虑过他是你亲哥哥吗?」
「亲哥哥?首先,这世上除了秋平,我真的看不到第二个能这么对我好男人;其次……没有其次了。许妈,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规定的,也不想知道,更不在乎,只要秋平能对我好,那就足够了。除了他,还能有哪个男人能对我好?我爸爸,呵呵,他不是许妈你的爸爸,当初为了还打麻将欠下的赌债,晴姐十三岁就被他拿去卖处卖了四万块钱,我才十二岁还没来月经也被他拿去卖处卖了八万块钱,如果不是秋平回来,我没上中专之前他就会用六十万彩礼把我卖掉给一个比他年龄还大的老头做小老婆,你说,我该怎么选择呢?」舒畅的话语很平静,但是平静的语调中隐藏着难以抑制的忧伤。
「可是,你不走这条路,杨秋平也是你亲哥哥,他也会……」许静忍不住又说了起来。
「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为一个女人付出,如果没有什么回报,那个男人他,真的会甘心吗?要是谈回报,我除了给出我的身体,还能有什么能让他看得上呢?」舒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伸出手握着许静冰冷的手,低声说道。
许静瞬间呆住了。
李强的婚礼办的很热烈,整整二十桌酒席,老郑作为新郎的单位领导坐在了主桌上,许静带着女儿茜茜坐在旁边新郎边的酒桌上,酒桌上的菜在杨家湾镇绝对上档次的,澳洲大龙虾、大青蟹,这种高档海鲜在万平县这个远离海边的山里那是不容易搞到的,每张桌子还大方地摆上了两瓶五粮液,这个这个,哼,又便宜了老郑了,「茜茜过会儿你去盯着你爸,他要是敢酒喝多了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他!」新郎虽然只是个小警察,但父母家底还是颇为殷实的,估摸着新郎父母也对这个想法很是离经叛道的儿子头疼不已,总算结婚了,虽然新娘……那个,年龄大了点,还有点血缘关系,甚至还差了辈分,但儿子就是喜欢怎么办呀,再说了,把人家女方肚子都搞大了,还能说啥呢?
新娘子唐亚琴是镇卫生院的医生,比许静大两岁,她的前夫还是许静学校的同事,夫妻俩有一个比茜茜大一岁的女儿,本来教师和医生的夫妻组合中是关系最稳定的组合,但是唐医生和她前夫关系一直不太和睦,当然主要跟她前夫喜欢在学校里勾三搭四有关系,学校里好几个年轻的女教师以及发育比较成熟点的女生都有向校长投诉过唐医生这位前夫的性骚扰恶行,最后搞的一地鸡毛,被迫离婚辞职,据说跑去外地了,后面也一直没有了消息,没想到夫妻俩离婚了八年之后,唐医生又一次披上了白婚纱,而且看她这肚子,刚刚显怀,估摸著明年夏天前就要生孩子,李强这个小伙子才二十好几,人也长得高大帅气,家境也很不错,就是为啥会找个比他大了一轮的二婚女子呀?而且还带着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儿,这这这……不过看新郎倌这样子,感觉特别开心和高兴,难道真的是和比他大十二岁的唐医生产生了真正的爱情吗?
老郑坐在主桌上,座位右手边就是新娘子的十三岁的女儿唐晓斐,小姑娘穿着一套崭新的和她妈妈一样的大红的旗袍,黝黑闪亮的头发被盘成了一个小发髻,还插了一根长长的银簪子,让小姑娘的年龄感觉长了好几岁。老郑忍不住偷偷多瞅了两眼身边这个小姑娘,他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小姑娘要和她妈妈一起进洞房了,李强这小子,别人都以为他犯傻娶了比他大十几岁的唐医生太吃亏了,没想到还能在洞房花烛夜收到唐医生十三岁女儿的破处大红包,这是亏吗?这是大赚特赚了!老郑生怕自己的眼光被别人看见产生误解,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饭桌上,老实说,这一桌酒菜确实令老郑咂舌,李强这小子大家都知道他家有钱,看来没冤枉他呀,主桌这菜就不说了,光酒就是两瓶五粮液加两瓶茅台,老郑看着摆在桌子中央的白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正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后颈被一只小小的柔夷轻轻捏了捏,一转头,看见了女儿茜茜那笑嘻嘻的小脸,「
妈妈说了,今晚你要是敢喝多了,回家跪一晚上搓衣板!」望着女儿那突然变冷的小脸,老郑全身一阵哆嗦,这这这……奶奶的,这闺女跟她妈一样越来越有杀伤力了,这哪像个女儿呀,你看看自己旁边的那丫头,年龄差不多一样大,人家今晚是主动脱下内裤让「爸爸」开苞破处,你这小丫头连自己亲爹喝点老酒都要管,唉,这日子呀……看来还是要继续磨许静,把老婆磨投降了精力放到岳父的床上了,自己在家里也就减少一个紧箍咒了。
晚上,老郑坐在被窝里靠在床上,这个时间,闹洞房的小年轻们都已经撤场了,洞房里只剩下李强和唐亚琴唐晓斐母女了,估摸着李强应该快马加鞭先喂饱唐医生,现在应该正在把她女儿拖上床了吧,今晚婚宴上,唐晓斐已经娇滴滴地当着众人面喊也就比她大十一岁的李强「爸爸」了,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爸爸」就要亲手去脱「女儿」的内裤了,想想就真的真的特别过瘾,不知道李强插进唐晓斐的处女阴道时她会不会哭喊中也会叫「爸爸」?老郑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的初恋情人杨梅,她被自己亲爹奸污时也一直哭喊着「达达」,还是亲父女做爱更过瘾呀,要是静静以后上了岳父的床,她会不会在岳父插进她身体后也会哭喊着「爸爸」……
「你在想什么呢?」许静穿着睡裙钻进被窝,发现丈夫靠着床一脸遐想的样子觉得很奇怪,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李强这小子,艳福不浅呀!」老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嗯?什么艳福不浅?」许静闻言一呆,难不成丈夫对新娘子唐医生有性趣?他什么时候喜欢胖胖的女人了?
「静静,你知道为什么李强今晚特别开心吗?」老郑看妻子狐疑地望着自己,忍不住把自己藏心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废话,谁结婚不开心呀?」许静朝老郑翻了个白眼。
「你不知道了吧,今晚,新娘子可不只是唐医生一个人哦……」老郑朝许静眨眨眼睛,放低声音悄咪咪地说。
「今晚还有谁结婚呀?」许静被老郑的话搞的更加糊涂了。
「今晚,唐医生要和她女儿一起进洞房!」老郑知道许静的脾气,卖关子可以,但要是卖关子太多估计自己屁股要挨踢的,于是马上就主动揭晓了答案。
「啊?!」许静眨巴眨巴眼睛,顿时就明白了老郑话语的意思,「你是说…
…」
「是的,今晚唐医生把自己女儿的处女苞卖给李强了!」
「唐亚琴疯了吧?唐晓斐是她女儿哎,李强以后就是唐晓斐的后爸了,她就算卖女儿的处女,怎么能卖给自己丈夫?他们现在已经是父女了!」许静被老郑的话真的惊到了,这世界怎么会疯狂成这般模样?
「人家父女都能做,静静你不考虑考虑吗?」老郑望着许静,忍不住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准备自己再一次在惨叫声中被踢下床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许静没有暴力收拾老郑,她轻轻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背对着老郑躺下睡觉了。
第十三章
许静彻夜未眠。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单独属于自己的创伤,也许这种创伤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当心情黯淡或者心有所触时自然这种潜藏极深的创伤就会突然从心底冒出来。
卖处,就是许静内心深处的几个创伤之一。
卖处,是万平县的几乎不为外人所知的本地乡俗之一,由于万平县大部分区域地处山林之中,当地的风俗传统历来就比较怪异,再加上经济落后,居民普遍收入微薄,所以这里的大部分的女生,往往会在初来月经之后的几年内通过卖掉自己的处女换取一大笔金钱,来给自己困窘的家庭或者为了自己的个人欲望来解决问题。
万平县的少女卖处风俗据说来源自唐朝末年黄巢乱天下时期,当时万平兵荒马乱,万平当地有一户人家父亲早亡,母亲病重,家中十余岁的少女为了救母依然上街以自己的处女之身来换取母亲的救命良药,后来到了大宋朝时,朝廷为了表彰孝女还专门在万平当地给卖身救母的少女建立了一座石塔,千百年过去了,石塔早已不见了踪迹,但这个风俗却一代一代在万平保留了下来。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卖处这样的当代看来颇为诡异的风俗,许静是一个从小就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子,她从未考虑过通过卖掉自己的处女来换钱,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书中写的那些才子佳人一样,在新婚之夜将自己最宝贵的处女交给自己最爱的、愿意与之相伴一生的丈夫,但是,愿意往往只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是那般的残酷。
许静十三岁来的月经,差不多刚来月经没多久,许静妈妈就怀上了一个孩子,这也是许长发这个老实人老好人的第三个孩子,虽然计划生育很严格,但是对于深山老林之中,只要你不去报户口给政府添麻烦,基本上也没多少人去会找山民的麻烦。老莫书记见村里的老许家婆娘又怀孕了,一向与人为善的老莫书记还花钱找人托关系偷偷给老许老婆做了个B超,天可怜见老许家将要断绝香火,腹中胎儿竟然是个男孩。但是就在胎儿生产前四个月时,老许媳妇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不得不送到县医院检查后发现孕妇严重功能性贫血,不仅腹中胎儿有生命危险,甚至就连自身有生命危险,而治疗,对于老许一家来说,那就是一笔巨额开支。
许静眼见爸爸凑出了家里能拿出的所有钱,爸爸甚至在县城里恨不得每天三十六小时做牛做马打工来赚一点微薄的收入,但是这点儿钱,面对巨额的治疗费,依然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
许静也想尽办法去筹钱力争挽回妈妈和未出生弟弟的生命,她课余帮同学抄笔记写作业来挣一点微薄的收入,但是这点儿钱杯水车薪哪里能够妈妈救命的巨额费用,于是许静独自去了县城的舅舅家里,希望找自己的舅舅来借钱救母,舅舅一听说外甥女来借钱,哪怕他早已听说了姐姐病重,但依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双手摊开哭穷,许静跪在了舅舅面前苦苦哀求,舅舅当着舅妈的面依然冷面无情地赶走了许静,但是在出门时他偷偷告诉许静,让许静下午待舅妈出去上班后再来家里,许静以为舅舅并非无情,而是碍于舅妈才装作无情,实际上还是愿意借钱的,顿时心中大喜,下午许静远远观察待舅妈急匆匆上班离家之后,再一次敲响了舅舅的家门,舅舅眼见许静再次敲门,连忙开门将许静拽入房间内。许静以为舅舅或多或少总能借些钱给自己,没想到舅舅却偏偏一定要拉着她陪自己喝点儿酒,碍于舅舅的面子以及对舅舅有所乞求,许静不得不陪着舅舅喝了几杯白酒,谁知道几大杯高度白酒下肚许静开始晕晕乎乎时,舅舅却一把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人面兽心的舅舅哪里愿意借钱给外甥女去救自己姐姐的性命,但是看见外甥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于是兽心大起……许静被舅舅一把扔到床上,顿时惊醒了过来,她拼命反抗,却哪里是身强体壮的舅舅的对手,很快就被舅舅扒下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捆住手脚扔到了床上,就在舅舅狞笑着脱下衣服准备上床准确一举拿下正值豆蔻年华的外甥女的处女嫩苞时,对自己丈夫早有警觉的舅妈及时回家,将许静从舅舅的胯下解救出来,险而又险地保住了许静的处女之身。
许静哭着从舅舅家里跑出来时,小姑娘整个人都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之中,在舅舅拼命劝她喝酒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隐隐不安,但想着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倒也并未太过在意,但当舅舅将她一把搂住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时,许静当时完全吓呆了,她的整个思维都在一瞬间宕机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待到舅舅将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上来开始撕扯自己身上衣服时,许静才明白这不是舅舅,这是一个衣冠禽兽,但是反抗能有用处吗?且不说她被灌酒灌到整个人昏昏沉沉嘞,就算自己滴酒未沾,也完全不是一个强力壮男的对手呀,身上的衬衫、裤子、布做的胸围、内裤、甚至连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都没逃过舅舅的毒手全部撕扯了下来……
「你哭什么?!」舅舅拿着床头早就准备的绳子在捆扎许静的手脚时,狞笑着呵斥她。
「知道你妈为什么从来不带你来我家吗?知道你爸干嘛不来找我借钱吗?」
那刚开始听起来还是感觉很亲切温柔的男声慢慢变得阴险起来。
「你三岁时,你妈带你来我家走亲戚,那天晚上我就把你妈扛到这张床上睡了,要不是你妈要死要活地闹着要回去,我非得把她肚子搞大了再送还给你爸不可。」
许静全身颤栗着,她没想到自己的亲舅舅居然真是一只衣冠禽兽,他不仅现在要性侵自己,而且在十几年前就曾经强奸过自己的妈妈,难怪妈妈病成这个样子了爸爸妈妈都完全不考虑找他借钱,偏偏,对此一无所知的自己却一脚踩进了陷阱。
「你这小妮子,长得真像你妈,不不不,比你妈还要俊俏……」舅舅一脸淫笑着抚弄少女那从未有男人脏手触及过的娇嫩乳房,一边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床上呜咽着的少女。
「没事没事,不急不急,舅这就给你开了处女苞,前面有点儿疼,你先忍忍,过一下就舒服了,会让你舒服的再也离不开舅了。」舅舅狞笑着从床上站起来开始脱他身上的衬衫。
「过了今天下午,你就是舅的女人了,以后你就跟舅过日子。舅在县城里有栋小房子,你舅妈都不知道的,你以后就住那里,舅中午晚上会经常过去的……
你这小妮子,真是越看越水灵、越看越勾魂,别哭别哭,一会儿你见识到舅的本事了,你就爱死舅了……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舅的那个小房子,你舅妈不知道,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百块钱,哦,不,八百块,等明年你表弟要去市里上学,你舅妈也会去市里陪他读书,舅就每晚陪你睡觉……哎呀,这奶头粉嫩的……明年你就乖乖给舅怀上一胎,舅可疼女人了……」舅舅厚颜无耻地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语言不停勾引调戏着许静。
「王八蛋,你在干什么?」就在舅舅脱光衣服正要骑在许静身上时,舅妈一声怒吼冲进了房间。
……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你知道了你这个舅舅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穿上我的衣服,给你五百块钱,拿着走的远远的,永远永远也不要再来我们家了!」舅妈翻出几件自己不要的旧衣服塞到赤身裸体战战兢兢站在衣柜边的许静手上,然后用冷漠地话语直接赶走了穿好衣服的许静……
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不堪的打击以及惊险的许静不得已只能走上了她万般不情愿的卖处道路,她找了自己身边几个卖过处的女同学,想托她们帮忙打听一下愿意掏钱来买走自己处女的有钱男人,结果反而让同班同学范海听到了,早就垂涎校花许静美色的范海立刻找到许静愿意掏钱来买她的处女,许静咬着嘴唇被迫答应了下来,范海去找他有钱的老爸借钱,而许静正在焦急等待范海拿钱过来救命时,没想到来到她面前的不是男同学范海,而是范海的有钱老爸,没错,这个又有钱又好色的老头听儿子说要借一笔钱来买同班女同学的处女,他就好奇地自己过来看了看,却当场被许静的美色吸引了,于是这老头毫不客气地甩开自己儿子,亲自找许静来谈处女买卖。
许静虽然十万个不情愿,但望着老头递过来的几叠厚厚的人民币,不得不低下了头,当天晚上,许静含着眼泪上了范海爸爸的轿车,去了一个很远地方的一个豪华酒店里,那个酒店,许静已经刻意从自己的心里逼着自己遗忘了。许静含着眼泪被推进酒店客房的浴室,她将自己的身体上下仔细擦洗了干干净净,然后换上范海爸爸递过来的性感内衣和丝袜,摇摇晃晃地踩着高跟鞋走出了浴室……
「怕啥?你就当我是你的野男人。」老头涎着脸走过来一把搂住浑身颤抖的许静,然后饥渴难耐地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伯伯……求求你……我是范海的同学,我妈妈病重了急着用钱我才……我才出来的……求求你,可不可以就当这个钱借给我的,我保证,以后我一定加倍还给您……我……我现在还小……」就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头发被染黑带着一头油腻的老头兴致勃勃从许静臀部扯下时,许静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哀求了起来。
「呵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范大坤看中的女人,谁能从这张床上逃下去?」
老头呵呵淫笑着,双手毫不留情地用力分开了许静紧闭的双腿,将少女那此前差点儿被她亲舅舅插入的阴户袒露在面前。
「嫩!」老头只看了一眼,就急不可待起来。
「丫头,别哭别哭,你今天既然上了老子这张床,就别想着不交出你的处女苞就能下床,老子的这张床,嘿嘿,就连老子的女儿,也就是范海的姐姐几年前都乖乖在这里被老子开苞过……」
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那滚烫又坚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的阴户,整个人的下身都仿佛被劈开了一样,剧痛中带着无比的羞耻,许静忍不住大声哀求呼痛了起来……
就在身下清纯少女的呻吟哀求声中,老头得意洋洋地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毫无保留地插入了少女的阴道,只留下殷红的血从两人下身交汇处慢慢渗了出来……
「就……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处女之身?」许静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个肥腻的老头用力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心中无可奈何地悲鸣着。
「不管怎么说,我也许能救我的妈妈……」
「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我的良人……」
许静献身卖处换来了一大笔钱,但是很遗憾,这笔钱也没有救赎回妈妈和未出生的弟弟的生命……
第二天,许静坐在和闺蜜畅畅独享的办公室,望着窗户外面的阳光,整个人进入了呆滞状态。
许静很纳闷为什么昨晚自己自己没有生气,没有一脚把老郑踹到床底下去,自从老郑第一次跟自己提出让自己陪爸爸睡觉的请求后,这家伙只要两个人在床上时总会拐弯抹角地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导,令许静又气又羞,忍不住就会对他使用暴力,但是昨晚她不是忍住了,而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生出要踹他下床的感觉,或许,或许是自己已经快麻木了吧,他爱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说吧,不过,不过按照他说的,家人之间父女之间的这种事情真的有这么多吗?好像,好像自己知道的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也不少呀,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呀?不是国家越来越好,经济越来越好,社会越来越进步越来越发达吗?为什么这些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反而会越来越多呢?许静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想了,但是越这么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却越总是想起来,怎么这么纠结和矛盾呢?
「畅畅,你和杨秋平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现在只要空闲时间,许静就会锁紧办公室房门,然后和舒畅两个人脱下鞋盘着腿坐在沙发闲聊。
舒畅双手捧着热腾腾的茶杯,氤氲雾气重明媚的眼睛一眨一眨,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在香港的那段日子里。
「畅畅,做我的女人吧?」
「……秋平哥,我也爱你,可是……可是我们是兄妹,是亲兄妹……」
「亲兄妹等你结婚了我们也会分开的,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你也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嗯……」
「畅畅,我们做爱吧!」
「……嗯……」
「愿意吗?」
「……愿意……」
「给我生四个孩子吧,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肯定会和我一样高大强壮聪明,女儿一定会和你一样善良美丽温柔。」
「……四个……四个孩子……太多了……」
舒畅的被秋平哥拥吻着,全身的意识都已经迷离了,十七岁的少女面对着比自己大十岁的经验丰富的男人的勾引,已经毫无抵抗能力。杨秋平一颗一颗解开了舒畅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乳罩……
「你想给我生几个?」
「……两……两个……」
「好,那我们就先生两个孩子。」
舒畅被推到酒店客房的落地窗旁,她双手撑着落地窗的厚重玻璃,窗外,则是瑰丽善良的维多利亚湾。杨秋平抱着妹妹的臀部,轻轻解开了包臀裙的暗扣……
「畅畅,今晚之后,你既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妻子,以后还会是我们孩子的妈妈,好不好?」
「……好……」
「我给你办休学,你就别回去了,去澳门,好好准备怀我们的孩子吧」
「……秋平哥……我怕……」
「不怕不怕,我们爸爸妈妈你不要出面,我来通通搞定,你只管安心给我怀上我们的宝宝就好。」
杨秋平轻抚着舒畅如丝绸一般丝滑的背部肌肤,他的妻子是一个干瘪黑瘦的广西女人,无论身材姿色皮肤哪有半点能比得上自己这个来自同一血脉的亲妹妹,从托人找关系找到自己亲生父母家的所有资料开始,他就震撼了,没想到自己的三个妹妹居然个个都赛过电影电视明星,把她们搞上床、把她们搞大肚子、把她们全部收进自己房内让她们乖乖给自己生儿育女……这才是杨秋平真正的梦想!
「……秋平哥……我……我爱你……」当自己的乳罩被身后的秋平哥解开拿下之后,少女的娇乳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粉嫩的乳头散发出丝丝诱人的少女幽香。舒畅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意识的控制。
「畅畅,我也爱你!我来爱你吧」男人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的手伸入了面前少女的内裤里,然后顺着她笔直顺滑的双腿将这薄如蝉翼一般的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倾世倾城的美少女,就这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的袒露在自己的面前,她,不仅仅是一个倾世倾城的美女,更是与自己身上流淌着完全相同血脉的亲妹妹,而此刻,她就要顺从地,向自己张开美丽的双腿,奉献上她那无比诱人的蜜穴……
「畅畅,你和杨秋平……你们……你们做爱时有没有禁忌的感觉?」许静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她以前曾经在图书馆看过一本介绍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书籍,她惊讶地发现历史上人类王朝中居然中有血亲之间彼此通婚生育的情况,她始终无法理解,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到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亲姐妹、自己的女儿挺起阴茎,将男人的阳物毫无顾虑地插进血亲女人的生殖器里肆意播撒自己的种子,而一个女人,在被自己的儿子、兄弟、父亲将他的生殖器插入自己的阴道时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们、她们,不会觉得恶心或者无法接受吗?
「哈哈哈哈……」舒畅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令任何人看见都会我见犹怜,「许妈,你想多了,那一刻,没有什么亲兄妹,只有男人和女人,男人会很享受,女人,也会很享受……或许,还会更刺激……」
许静闻言痴了,这这这,这明明是带着什么都割不断的血缘联系的男女,发生夫妻或者情人之家才会有的亲密接触,怎么会一样呢?还……还更刺激……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许静有些茫然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静的手机突然想起来了,她失神地拿起手机,电话号码是老爸的,她马上提神按了接听键。
「静静吗?你……你方便回来一趟吗?唉……你……你姑姑要走了……」老许带着哭音在电话里跟女儿说道。
十四
许静没有赶上金莲姑姑的最后一面。
当许静和老郑急匆匆开着车赶到姑姑家所在的肖里村时,姑姑家已经搭好了灵堂,两个表妹穿着白色的孝服跪在灵堂门口,灵堂中间摆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火苗在冬季的寒风里随风摇曳,宛如姑姑那平淡又飘摇的一生。
许静低垂着头,牵着丈夫的衣角缓步往灵堂走去,心情与灵堂门口传来的表妹们的哀号之声一样悲伤和黯淡,走到了堂屋里,和丈夫一起屈膝跪在姑姑那表情平静无忧无喜的黑白遗像前,许静的心犹如装满水的气球被戳破了一般,仿佛一瞬间那冰凉的水带着难以言喻的忧伤、懊悔、痛苦的情绪从头到脚倾泻了全身上下,让许静跪在地上,跪在姑姑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老许坐在堂屋旁边的一个矮小的木板凳上,面色死灰且惨淡,整个人都呆滞地望着墙上妹妹那音容宛在的遗像以及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的女儿,从亲眼看见妹妹在床上痛苦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起,老许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活力和生命,他怎样都没办法想象,这个曾经身体火热滚烫,对自己充满了爱的女人,就这样和她过世多年的嫂子一样,撒手人寰离开了自己。
夜已经深了,哀戚之声也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根据当地乡俗,过世的人需要在自己家里停留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能在家人的护送下送去火化下葬,老许带着许静许雯在上半夜守灵了半夜,在外甥女的再三劝说下,在村里挤出来的空房间里,许静和老郑找了个单间睡了下来。虽然姑姑去世老郑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心里也很难过,但老郑第二天毕竟还有工作,所以没敢懈怠,安抚了一下妻子,老郑就扯了点被子盖在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许静蜷缩着身体睡在床边,耳边传来了丈夫一阵又一阵的鼾声,这鼾声以往只会像催眠曲一样催促许静入眠,但今天这鼾声格外刺耳,也让许静愈发难以辗转发侧难以入眠。
一九九七的春节是一个气候偏暖格外适宜的春节,虽然身处大山最深处,但随着鞭炮声响,硝烟飘起,所有在外面务工、学习、生活的村民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老家,焚香点火、燃炉起灶准备这一年一度中最重要的节日。村东头的老许家也忙活了起来,老许许长发的老婆自从三年前怀着儿子分娩遭遇重病一尸两命之后,后面这几年间整个家里都是死气沉沉一片惨淡,也全靠村支书老莫书记念着乡里乡亲的情分帮忙照顾一下,老许这家里总算慢慢有了些起色,老许家的大闺女自从去年九月份考上了县师范学校后,老许家这状态总算好了不少,往年过年老许沉默不语地领着两个女儿简单扫扫院子,然后一家人窝在漆黑的茅草屋里摸黑吃顿饭早早睡觉。今年除夕一早,老许就微笑着领着两个女儿打扫房间和院子,然后准备晚上的年夜饭,中午还没到,老许那出嫁到肖里村的妹妹金莲拎着一大袋东西来到了老许家,老许望着笑眯眯的妹妹,顿时吃惊不已,不知道为啥妹妹会一个人来自己家里过年,但十七岁的许静和九岁的妹妹许雯看见最爱的姑姑拎着好多年货来陪自己过年,顿时开心不已,嘁嘁喳喳地欢叫了起来。
老许看见除夕这天妹妹居然独自一个人跑来自己家里过年,心里又喜又忧,除夕新年时谁不期望阖家团圆幸福美满?自从妻子三年前去世,除夕夜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中年汉子带两个女娃娃,心里怎会不酸楚,今年对自己来说既是妹妹又像长女一样的亲妹妹跑过来陪自己过年,自然是喜不自胜。但是别的日子妹妹来自己家里探探亲没啥,这大过年的日子她单身一个人跑来过年这……难道是妹妹妹夫闹矛盾了?否则她还有两个女儿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来哥哥家过年呀,老许心里的担忧直接就压过了心里的喜悦,但当着妹妹和两个女儿的面,又不便问出来。
不得不说,这家里呀,真的得需要个女人操持才行,老许本来以为带着女儿把屋子里掸掸灰,擦擦桌子灶台差不多就行了,这妹妹一过来,顿时脱下棉袄,烧了两大锅开水,然后领着老许和老许两个女儿用热水把家里擦擦地干干净净,尤其是门窗这好几年没动过都堆满灰尘的地方擦的那叫一个窗明几亮,等家里都收拾干净了,妹妹将带来的年货各种花生糖果水果装盘放在桌子上,又拿出带来的两套新衣服,给许静许雯姐妹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换了漂亮崭新的衣服,让两个小丫头搂着姑姑开心跳了起来。
打发两个小丫头去村里老莫书记家看电视后,老许和妹妹在厨房里准备起年夜饭了,老许忧虑地望着乐呵呵地切菜备菜的妹妹,忍不住还是问了起来。妹妹这才注意到老许眉眼之间藏不住的担心和忧虑,顿时笑了起来,经过她一番解释,老许这才放心下来,本来嫂子去世那年,妹妹就担心起哥哥和侄女了,就想着带自己女儿来哥哥家过年,无奈自己的男人死活不同意,两人争了起来之后男人终于妥协了,答应等三年后老许家死人晦气散尽后才允许她来过年,但是呢还是只允许她一个人过来,不许带女儿过来,去年夏天时,金莲偷偷带大女儿萍萍来看望过哥哥一次,在哥哥家住了两个晚上就回去了。今年过年金莲又一次跟丈夫提起了过年要回哥哥家过年,金莲丈夫本身不太乐意,但是今年过年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要给金莲那十二岁的小女儿卖处,金莲丈夫担心妻子怜惜小女儿太过年幼不舍,于是就没阻拦妹妹来哥哥家过年了。听到妹妹这么一说明,老许那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待听说妹妹要住到正月初三才回去,那更加开心不得了,自从妹妹十五岁出嫁到肖里村,这山路相隔了六七十里,这还是十五年来妹妹第一次回娘家过年呢,那老许自然发自内心充满了欢喜。
当暮色渐浓,村里村外陆陆续续燃起了劈啪作响的鞭炮时,沉寂了一年的百灵村顿时充满了酒香饭香,夹杂着鞭炮烟花燃烧后散发的硝烟味道,这才是百灵村人年年盼望的除夕之夜。按照惯例,年夜饭之前都要先拜祭祖先,老许将祖宗牌位擦干净后恭恭敬敬摆在了堂屋中间的方桌上,然后恭恭敬敬地摆上贡品,点燃檀香,最后跪在牌位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姑姑领着两个侄女站在旁边,望着哥哥孤零零地给祖宗上香磕头,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自己自从出嫁之后就已经不再算许家人了,自然没有资格在这里磕头,两个侄女以后也都是别人家的女人,按照村里规矩也是不能磕头的,家里除了一家之主的男人外,只有老婆和儿子才有资格一起向祖先牌位叩拜,可惜的是,嫂子和即将出世的侄子都不幸离世了,所以这最重要的程序,只能依靠老许自己一个人去孤零零完成了,很多年以后,待哥哥离世,许家尘归尘土归土,终究还是要香火断绝呀。
家里无论再怎么穷,年夜饭也是不能有一丝一毫含糊的,风干野鸡、红烧鱼、土猪肉、让围坐在餐桌前的一家人大快朵颐不亦乐乎,姑姑给许静许雯姐妹俩开了一大瓶果汁,然后又给哥哥老许开了一瓶白酒。
「姑姑,你干嘛给我们果汁里倒白酒呀?」许静一脸纳闷地望着往自己果汁杯里倒白酒的姑姑。
「没事没事,难得今天过年,就当陪你爸喝一点。」姑姑先是往许静的倒了大半杯果汁的杯子里掺了一些高度白酒,然后又往许雯的杯子里也倒了一点。
「你给她们倒白酒干嘛呀,她们又不会喝。」老许也被妹妹的举动闹糊涂了,忍不住劝了一句。
「没事没事,过年一起喝点酒,大家都开开心。」姑姑率先举起了杯子,许静和许雯迟疑着闻了闻杯子,还好还好,貌似杯子里并未倒多少白酒,只是依稀有些白酒味,浅尝一口,感觉白酒完全被果汁的香甜味盖过了,于是都放心举起了杯子。
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果汁掺酒还是太坑人了,年夜饭刚结束,许静许雯姐妹俩都小脸红扑扑起来,说话走路都开始踉踉跄跄了。「你们先回房里去睡吧,厨房我来收拾。」看着还在挣扎想帮着收拾厨房的小姐妹俩,姑姑连忙贴心地安排她们先回自己屋子里睡觉了。老许嗔怪地瞪了一眼妹妹,刚要说些什么,结果妹妹塞过来两瓶白酒,「你送去老莫书记那里,人家帮了我们好多,过年去给人家拜个年。」老许顿时愣住了,想起自己妻子去世后火化安葬确实老莫书记帮了许多忙,自己还真的没有回礼,于是不好意思搓搓手接过白酒,「你也别忙了,碗筷什么的等我回来我来洗,你自己先洗洗也去睡吧。」他望着还兜着围裙拿着抹布忙前忙后的妹妹,感激地说。
「嗯嗯,没事,就顺手的事情,我一会儿就忙完。」妹妹递过来棉袄,让老许穿上然后将他推出了屋门。
老许拎着两瓶酒给老莫书记来拜年让老莫书记开心不已,老莫书记连忙让回家过年的大闺女去厨房再炒两个菜,切一盘牛肉,然后死活拉着老许再喝几杯,老许实在拗不过,只好坐下来陪老莫书记继续推杯换盏起来。
老许陪着老莫书记又喝了三四两白酒,估摸着老莫书记要回房爬床上去照顾他那个小娇妻了,于是就起身告辞回家。进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看来妹妹和女儿都早早洗漱好去睡觉了,老许摸着黑去厨房从灶头里舀出热水洗脸洗脚,然后摸黑进了自己屋子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和以往冰冷潮湿散发着怪味的被被窝不同,今晚的被窝格外暖和,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特别好闻的味道,老许舒服地一伸手,就摸到了身边一个温暖的身体……
「啊?!」老许惊的顿时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嘘!」床的另外一侧传来了妹妹金莲的一声低嘘。老许的床是当年和老婆结婚时老许亲自上山砍的老花梨木做的大床,以前和老婆两个人睡觉很宽敞,后来女儿出生后,夫妻俩带着女儿一起同睡一张床都很宽敞。没有灯光,但听声音,老许能听见妹妹是在床的另一侧,那……那这床上两个人中间的这个身体是……
谁?
「妹,你怎么睡在这?」老许听见妹妹的声音,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安稳了下来,妹妹肯定不会坑害自己的,这一点老许是深信不疑的。
「我睡这里不是等你回来嘛,没事,我一会儿就去侄女那屋去跟雯雯去睡,不会打搅你的好事。」妹妹没有起床,但能感觉她侧了下身体,让脸转向了老许。
「床上是谁?」老许突然想起了刚刚摸到的那个身体。
「能是谁?给你准备的女人!」妹妹没好气地顺着被窝挪动身体向老许靠了过来。一只滚烫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了老许的粗糙大手,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身体硬是拖了过来,兄妹两人的身体在同一个被窝里紧紧贴在了夹在他们身体中间的一具温暖绵软的,散发着无比好闻香味的女人身体。
「怎么是静静?」老许被妹妹拽着手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女人身上摸索了一下,马上就认出来这是自己十七岁的大女儿许静。
「哥,你听我说!」妹妹语气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嫂子已经没了好几年了,你身边怎么能没有一个贴心贴肉的女人?我要帮你买一个,你怕花钱,又怕找个后妈会欺负静静雯雯,对不对?」
听到妹妹的话,老许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前年就找你谈过几次了,你怕花钱怕找后妈欺负静静雯雯,我说要不找个机会,我出村去办事你把我掳走,就当我装到人贩子被拐走了,我伺候你两年,看看能不能给你生个儿子,也好过以后过年只能你一个人拜祖宗排位,等你走了以后许家都断了香火了,你说什么都不肯,说我有男人有女儿有家,不能耽误了我的幸福。」
老许还是一脸苦笑,妹妹说的这些话虽然传到外面会让人惊掉下巴,但是在深山老林里面,兄妹姐弟之间配个婚留个种能是多稀奇的事情呢?父女和母子之间拜堂成婚的也不是没有呀,妹妹是真的一片苦心,但老许怎舍得让三十岁不到的妹子舍弃自己的丈夫女儿家庭来给自己生养儿子呀?
「去年夏天我大闺女萍萍来月经了,我跟你说我这个许家女儿欠了许家这么多,你心疼我不舍得让我用身体来还,我让我女儿用身体来还,她爸那里我来负责说服,你还是舍不得,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呦!」
那是去年九月的事,妹妹带着她大女儿来探望自己,老许看见妹妹带着外甥女过来很是欢喜,结果晚上,妹妹抱着她十三岁的大闺女上了老许的床,老许被妹妹的举动吓呆了,妹妹告诉他刚过年时大女儿萍萍就来月经了,自己老公忙不迭地找了肖里村有钱的七叔公,卖了个好价钱让七叔公收了萍萍的处女苞,这次过来特意赶着萍萍受孕期,让萍萍的大舅舅把萍萍的身体收了,以后萍萍就留在百灵村替自己妈妈给舅舅生儿育女,妹妹也不在乎喊自己女儿一声「嫂子」。妹妹把萍萍全身衣服脱得光光塞进了老许怀里,你要说老许没心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老许还是放弃了,他不能害了妹妹以后的人生,更不能去害妹妹女儿以后的人生呀。
「过了年,静静就十七了,嫂子十七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怀上静静了,我十七的时候都已经生下萍萍了。既然我你也不要,萍萍你也不要,那你自己的女儿你总不该嫌弃了吧?」
「哥,你怕啥?你怕今天晚上,就不怕以后你老了身边没个女人来照顾你?
你就不怕你死了以后许家就彻底断了香火了?」
「静静三年前她娘去世前就已经卖过处了,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有什么好愧疚的呢?你要是怕对不住静静,那你以后就对她好一点,比对她娘要更好一点。今晚你就跟静静先做成夫妻,明天一早我去找老莫书记,咱们大年初一就把拜天地进洞房办了,以后你就好好对静静,你们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许静静静躺在爸爸和姑姑之间,她没有睁眼没有吭声,但是激烈起伏的胸脯显示她好像并没有沉睡。
「哥,我求你了!今晚,你要不把我的内裤挂出去,要不把静静的内裤挂出去,你今晚不能做许家列祖列宗断了香火的罪人。」妹妹一声悲鸣,掩盖住了老许内心的挣扎。
那天晚上,许静一直是醒的,当姑姑把她抱到爸爸的床上时,她就醒了,她刚刚睁开眼睛要问姑姑,就被姑姑平静的声音直接打断了。
「你知道你爸把你和你妹养大,把你送到县里读书花了多少劲?」
「你知道你读书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你爸每个月去县里卖菜加卖血给你凑出来的?」
「你都十七了,在百灵村里十七岁的姑娘家谁不出嫁给娘家换一大笔彩礼,你还有多久才能换彩礼回来?你妹妹长大不要花钱吗?」
「今晚拜祖宗你没看见吗?你爸现在只有一个人拜祖宗,等你爸死了以后,他断了你们许家的香火他就是祖宗的罪人,他死了以后都没脸去见你妈,去见他的祖宗!」
「你对得起你爸吗?」
「你对得起你死了的妈吗?」
十七岁的许静泪流满面,她爱自己的爸爸,但她在姑姑没有毫不掩饰地说出来之前根本不知道爸爸承担了这么大的压力。
「姑姑对不住你了,今晚让你爸爸来决定吧,今晚我们姑侄俩一起躺你爸爸床上,我们俩都是女人,我们俩都能给他生儿育女。他要是选了我,明天一早,你和你妹妹就喊我叫」妈「,我豁出一切也要帮你爸生个儿子出来;他要是选了你,明天一早,你就跟你爸拜堂成亲,以后雯雯就喊你叫」妈「,我喊你叫」嫂子「,你还年轻,肯定能给你爸生个儿子出来的。好不好?」
许静泣不成声,在姑姑的逼迫下,被迫微微点了点头,她闭上眼睛,全身笔直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任由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滑落,一直等到,等到爸爸回了家关上门,等到爸爸在厨房里洗漱,等到爸爸脱了衣服上了床。
爸爸在姑姑连珠炮一样的攻击下彻底沉默了下来,但许静通过姑姑强迫他那按在自己乳房上那只粗糙的颤抖的手知道他在痛苦挣扎着。姑姑叹了口气,「我知道静静雯雯都是你的心头肉,你舍不得她们,这样吧,还是我来吧!」
姑姑躺在了许静身边,在被窝里脱她自己的内衣内裤,「哥,没事的,这个事情,我愿意的,我不在乎的……」她从被窝里拿出刚刚从她身上脱下的乳罩递给了老许,「哥,你的女人的内裤只能男人来脱。」
「妹……你……不要……」老许忍者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他没有从妹妹手中接过她递来的乳罩,一翻身,骑在了女儿许静的身上。
今晚许静身上棉毛衫棉毛裤里就是一套姑姑今天来特意送给她一套崭新的很漂亮的女式内衣,对于因为家境贫寒从未穿过乳罩的许静来说,她今天本不愿含羞穿上这她内心其实渴望很久的漂亮内衣,但是姑姑一直鼓励,她最终还是穿在了身上,结果没想到,这第一次上身的新内衣,将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来将它从自己身上脱下。
许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的棉毛衫棉毛裤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抖抖索索脱下,然后一只粗糙的大手插入自己的背部,背后的乳罩搭扣在姑姑的帮助下顺利解开了,许静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双臂,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乳罩顺着胳膊取了下来。
「先尝尝静静的嫩奶子。」姑姑感觉到哥哥拎着从女儿身上脱下的乳罩还有些畏缩发呆,就在一边低声提醒了一下。
许静只觉左乳头一紧,被一张滚烫的还带着扎人的胡子茬嘴巴轻轻咬住了,她不禁想起了,想起了三年前她卖处破身的那个夜晚。
「静静,你上次月水什么时候来的?」姑姑伏在许静耳边低声问着。
「大概……大概半个月……」这是今晚许静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你还愣住干嘛?」姑姑不满意老许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于是又催促了起来。
当自己颤抖着双手摸到女儿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遮掩物内裤时,老许无可奈何地只能继续往下走下去了,带着蕾丝边的三角内裤被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女儿的臀部剥了下来,当老许举起拎在自己手上的、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的、还带着女儿诱人体温和体香的白色小内裤时,他自己禁不住再次呆住了。
「哥,我替你挂出去,你先好好办事吧,我就不打搅你了。」姑姑喜滋滋地从老许手中接过还带着许静体温的内裤,一溜烟地出了房间,临出门前,她往后瞟了一眼,看见被窝中的哥哥已经伏下了身体。「唉……」姑姑心里顿时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酸楚,若是嫂嫂没有过早离世,自己又怎么会……她暗暗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门,顺手还掩上了房门。
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在含苞待放的十七岁花季少女诱人的赤裸身体上收手驻足。老许是一个痴情的丈夫,慈爱的父亲,但他也依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吗?
(待续)
第十五章
腊月初五,是姑姑头七的日子,不需要老许给两个女儿打招呼,许静许雯两家主动开车来肖里村,和一大早就赶过来的老许一起在姑姑坟前给姑姑做了头七,中午,姑姑的两个女儿不咸不淡地要挽留老许这一大家人吃饭,老许摇了摇头婉拒了两个外甥女的邀请,于是两辆车六个人一起开车回到了百灵村。
进了自家屋子,许静许雯姐妹俩脱下脚上的长筒靴换上棉鞋,然后就手脚不停地一个去厨房准备午饭,另一个勤劳地楼上楼下打扫房间,强强本想去二楼阳台处搬个凳子写作业,结果被茜茜拎着耳朵拽到后山去玩了,老郑搬来两把椅子放在一楼院子里,然后拉着老岳父坐了下来。
「爸,你也别太难过了,你要保重身体呀,否则静静雯雯都过不安心呀!」
老郑看着精神明显颓丧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很多的老岳父,心里不免有些黯然,毕竟,岳父失去的不仅仅是从小就相依为命的妹妹,更是差点成为了他的女人的妹妹。
老许默默地从女婿手中接过香烟,这一周来,他几乎就没有和人说过话,白天无论看见什么,他的眼神都有些恍惚,而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老许躺在自己的床上,总是想起和妹妹生活的点点滴滴,父母临终前将妹妹稚嫩的小手交付在他手中、妹妹怯生生地跟在自己身后去邻居家里讨点残羹冷炙、十三岁的妹妹想去卖处补贴家里被自己严厉呵斥拒绝、十五岁的妹妹哭着被自己嫁出家门、老妻去世妹妹跪在老妻灵前哭晕过去、妹妹把自己的大女儿许静灌醉塞进自己的被窝、妹妹脱光衣服钻进自己的被窝逼着哥哥占了自己的身子……
妹妹金莲的猝然离世,让老许的心痛到了极点,更甚于自己老妻的离世,自己这命呀,为什么就这么苦呢?幼年父母双亡,中年时妻子又早早离世,现在自己人世间最重要的亲人又撒手人寰,也许,也许自己也该去阴间寻觅老妻和妹妹了……
看着岳父呆滞地抽烟,连烟都快燃到手指还不自知,老郑连忙从岳父手中夺过烟屁股,自己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塞到了岳父手中。
「岳父这样下去不行呀」老郑愁眉苦脸地看着面色如同阳光下唯一阴影一样的岳父,眼光一瞟,瞟到了门口靠在墙边正在晒着太阳的两双长筒靴,心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中午时分,许静简简单单准备了两荤两素一个汤端了出来,许雯收拾完家务也从后山将正在撒欢疯跑的茜茜强强揪了回来,一家人坐在饭桌前默默无言地吃饭,丝毫没有临近年关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时欢天喜地的气氛。老郑看了看岳父和妻子,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厚着脸皮拿瓶酒,这时,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哎呀,他们说在村头看见了你郑领导的车,我还不信呢,果然这一大家子人都回来啦!」人还没进门,老莫书记那熟悉粗豪的大嗓门就先传进了屋子里,许静许雯姐妹俩纳闷地看了看眼睛正滴溜溜乱转想着怎么打开话头去拿瓶白酒的老郑,就连表情一直呆滞的老许老许也抬起头往门口看去。
老莫书记披着他女儿给他买的红色羽绒服,着急冒火地跑进了老许家的院子,一看见坐在饭桌旁举着筷子的老郑,连忙就冲了过来。老许老郑许静许雯连忙站起身来,老许老郑正要开口邀请老莫书记坐下一起吃一点时,老莫书记一把拉着老郑的胳膊就往外拽。
「老莫伯,这是怎么了?」许静一头雾水地连忙问。
「大侄女,我们村委会有点麻烦事要找郑领导去拿拿主意,你们先吃,他一会儿忙完了去我家吃饭。」老莫书记应该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急匆匆解释了一句就硬拽着老郑走了出去。
许静放下手中的碗筷望着老郑远去的背影,此前从来就没见过老莫书记这么着急上火过,估计村里应该是出啥大事情了,她有些不放心,于是拿出湿巾擦擦嘴,站起身来跟许雯说:「雯雯,我过去看看,你盯一下爸爸和茜茜吃饭。」
于是,回房间穿上大衣也出了门。
村子中间的村委办其实是一间已经全家早已过世多年且也绝了香火的人家的老屋子,收拾干净以后装上电灯这就成了百灵村的村委会办公室,平日里这里除了老莫书记和村治保主任偶尔过来晃悠晃悠搬把椅子放门口晒晒太阳外,也没其他人过来,但是今天这里门口就被人头堵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老郑跟在老莫书记后头好不容易才挤进了这个村委办,进去以后,里面顿时就宽敞了很多,老郑被老莫书记拉到屋子正对着大门的四把椅子中的一把那里按住坐下来,他正要婉拒,无奈老莫书记坚持要他坐下来,老郑无可奈何只得坐了下来。
屋子中间男男女女站了好几个人,老郑对村里人不熟,基本不认识,不过有个人他倒是一眼认了出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比许静年龄大的少妇,也就是此前老郑带着方晓敏来百灵村,晓敏和老莫书记喝酒喝醉后被老莫书记喊来照顾方晓敏的那个少妇,老郑四下看了看,然后朝老莫书记尴尬一笑,身体往椅子背后靠去,尽量让自己缩在那张宽大的太师椅阴影之中。
估计老莫书记跟所有人打过招呼了,眼见老郑坐下来了,屋里的几个人叽叽喳喳就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老郑支起耳朵听,听着听着就摸着自己冰凉的耳垂,今天这个事情呀,果然是有点麻烦。
百灵村有两个大姓,莫姓和许姓,村南有一个莫姓的老莫头,性格孤僻脾气坏,除了和老莫书记还能说上几句话外,和其他邻居基本上都没什么话。老莫头早年丧妻,但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和一个瘸了一条腿的宝贝小儿子。
本土乡俗,现在娶个媳妇彩礼那是万万少不得的,老莫头家小儿子又是个瘸子,没钱谁家肯把女儿嫁到他家里呀,于是老莫头对自己两个女儿的彩礼要价那是特别高,还不容讨价还价,百灵村的女子嫁出去彩礼一般要个二三十万就很不错了,但老莫头两个女儿都咬死了分别咬五十万彩礼,这么高的彩礼,就是王母娘娘家的仙女也没办法呀,于是老莫头家大闺女(也就是老莫书记请来帮忙照看醉酒的方晓敏的少妇)从十六岁就一直耽搁到二十多岁了还没嫁出门,都成了整个百灵村的大笑话了。
五年前,老莫头眼见大女儿一直嫁不出去,居然灵机一动,主动找上了隔壁家邻居老江要求换亲,老江顿时就懵逼了,换亲一般是两家都有儿子女儿,在付不起彩礼的情况下,干脆两家人儿子娶对方姐妹,女儿嫁给对方兄弟,这样既是亲上加亲,又能免掉一大笔彩礼开支,倒也算是皆大欢喜,不过,江家只有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没有女儿呀,既拿不出昂贵的彩礼钱,也没有女眷可以换出去,面对着对方的一脸茫然,老莫头没客气就直接指了指老江的媳妇,老江的媳妇是老江二十多年前去广东打工结识的一个四川女子,人白白净净也很贤惠,而且年龄也不大,她给老江生下儿子时也才十六岁,所以这一年也不过就三十五岁,拿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媳妇去给儿子换亲娶媳妇,老江是舍不得的,不过老江五十多岁的人了,家里虽说不至于揭不开锅,但想给已经成年的儿子在当地娶个媳妇,就那天文数字一样的彩礼钱,老江和媳妇那是想都别想,夫妻俩关上房门抱着头哭了三天,最后还是打开门答应了老莫头的换亲要求,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一阵鞭炮噼里啪啦响起,在全村人的见证下,老江儿子背着自己的披着红盖头的娘走出自家大门,哭着将娘送到了隔壁老莫头家的屋子的床上,然后,老莫头亲自背着自己的大女儿,送进了老莫头家的屋子里。
半夜里,老莫头家和老江家院子里分别支起了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分别是一条红色和白色的女人内裤在上面飘扬。
村里人第二天还在唠叨着说老莫头拿自己二十多岁的闺女去换老江家三十多岁的连生下的儿子都娶媳妇的女人是不是太亏了些,这时才有知情人偷偷曝光出来,昨夜睡了老莫头家大闺女确实是老江的儿子,但是睡了老江媳妇的可不是老鳏夫老莫头,而是他十三岁的小儿子,当时老莫头牵着自己小儿子进屋让小儿子揭开老江媳妇的盖头时,老江媳妇顿时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今晚要和自己圆房的居然是这个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慌忙拒绝接受,老莫头立刻冷脸站了出来,明确告诉她她要是不答应,自己马上就去江家把自家的大闺女拖回来。
老江媳妇垂头而泣,终于还是失去了反抗,老莫头小儿子趁机将这个自己喊了多年的「婶婶」按倒在床上,在她的哭泣声中,轻易解开了她的衣裙,抖出了她那白嫩肥硕的奶子……
当村里人还在私下里偷偷讨论老莫头和老江谁赚谁亏时,老莫头总是嗤之以鼻,老莫头观察江家这个四川媳妇多年了,就觉得这个四川女子奶大屁股大,肯定是个好生养的,果然给老江生的头胎就是个儿子,后面给老江还怀过两胎,老江躲躲藏藏还是被计生委抓到去做了流产,据说流掉的那两胎也都是儿子,老江还曾经在家门口喝醉了大骂过计生委和村委会的人,骂他们生儿子不长屁眼,把自己两个儿子硬是给做掉了。换亲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能给儿子娶上媳妇?给儿子娶媳妇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儿子生个孙子传宗接代,江家媳妇是个好生养的又有宜男的好命,再加上虽然年近四十了,但是白白净净看起来跟村里二十多的小媳妇也差不了多少,老莫头觉得自己这桩买卖,做的值!
几个月后,两个女人的肚子就和约好一样都大了起来,眼见木已成舟,无论是以泪洗面的老江、不情不愿的江家媳妇、默默无语的老莫家大闺女都接受了这个现实,尤其是过年时江家儿子带着大肚子的媳妇来老莫头家拜年,同样大肚子的江家媳妇对着自己儿子含羞带愤喊出「姐夫」时,这门错乱姻缘就这么定了下来。
再过几个月,瓜熟蒂落,老莫头家儿媳先进了产房,三十八岁的高龄女人居然顺产分娩了一对双胞胎,居然两个都是带把的儿子,就在老莫头家欣喜不已而老江家充满期待时,老江家儿媳也在第二天进了产房,但一番苦苦挣扎居然生育的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小闺女,这下子老江如丧考妣,而村里人顿时对老莫头的眼光佩服不已!
老莫头管不着隔壁老江家的情绪,趁着儿媳生了双胞胎的喜气,老莫头那才十七岁的二女儿也给推上了相亲的舞台,吃了大闺女要价太高最后便宜了老江家的亏,老莫头把更加鲜嫩的二女儿的要价降低到了三十万,结果一如既往,见的多谈的多,愿意掏钱的一个都没有,就在老莫头彻底懵逼时,山外村里有一家请了个特别能砍价的媒婆来说亲了,老莫头与媒婆口水直喷大战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老莫头让步了,双方以十五万成交。
谈成以后老莫头是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毕竟二女儿可还是个连处女都没卖过的黄花大闺女,居然只卖出个这么低的价格,老莫头实在是气血上涌,于是老莫头为了找补回自己的损失,头脑一发热,在二女儿出嫁前一天的半夜里,偷偷摸进了二闺女的房间,在二闺女「阿爹阿爹」的苦苦哀求声中,老莫头硬是剥下女儿的内衣,破了亲生女儿十七年的处女瓜,第二天婆家迎完亲,当天半夜里就打上门来,老莫头理屈词穷没了办法,只好退了彩礼把二女儿接了回来,眼见女儿已经被破身的丑闻已经传遍了整个村里村外,老莫头知道想在二女儿身上再捞一笔的愿望已经彻底落空了,于是破罐子破摔的老莫头心一横,就强行把自己被退婚的二女儿收了房。
十七岁的姑娘家,就算没了名声那也不能跟自己亲爹过日子呀,二女儿当然是十万个不情愿,但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别说一个没读过书没文化的小女孩儿家,就是有些读过书也有体面工作的女儿家在家长的压制下也得乖乖接受。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夜,结果一番闹腾,新郎居然成了自己的亲阿爹,女儿家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接纳了自己亲爹的收房,第二天,迎着全村人复杂的眼光,老莫头自豪地拿出前一夜那条沾上了二女儿处女落红的白内裤,撑在竹竿上高高挂了出来。
这场发生在四五年的事情虽然当时沸沸扬扬,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也逐渐平息了下来,但是老莫头和老江两个家庭却从此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这五年里,老江媳妇以四十岁左右的高龄居然给自己的小男人先后生了三胎,除了首胎的双胞胎儿子外,后面又先后生下了一儿一女,而老莫头的二女儿,被老莫头收了房之后,老莫头宝刀不老,居然也让这二女儿给自己先后产了两胎,两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而江家的儿媳,也就是老莫头的闺女,来江家五年了,也生育了三胎,头胎是个女儿,二胎还是个女儿,三胎居然是双胞胎女儿,老江顿时怒了,眼见隔壁老莫头家子孙满堂,自己家居然丫头开会,红了眼的老江就不管不顾找老莫家要个说法,老莫头的说法是你自己儿子没本事生儿子关我们家屁事,老莫头完全不搭理,两家差点因此动了刀子。
村子里吵架那是天天有的事情,动刀子那可就是大事了,老莫书记不能不管,可是这两家这五年来积怨已深,老莫书记也没得法子说服两家,今天眼见老江家和老莫头家又来村委会闹腾,老莫书记一拍脑子,把戴大盖帽的老郑请来当救兵了。
镇里的居民见识的事情多了去了,只要没干违法违纪的事情就算警察找上门来也没有丝毫胆怯,但是这穷乡僻壤信息闭塞的深山老林里,老郑虽然没穿警服,但是他这乡派出所所长的身份还是令村委会里所有人都敬畏的,眼见搬来老郑这尊大神的威严压制住了老莫头的强硬和老江的不依不饶,莫书记赶紧又一次抛出来自己和稀泥的解决办法,也就是老江出两万元,从老莫头家租借莫家儿媳妇(也就是自己以前的媳妇)三年,期间将江家儿媳妇(也就是老莫头的大闺女)抵押在老莫头家,三年内如果莫家儿媳妇能给老江儿子生出一个儿子出来,则合约结束,两家儿媳妇各返各家,如果三年内莫家儿媳妇不能生育或者生出女儿,则老莫头需要将自己的媳妇(也就是老莫头的二女儿)无偿租借三年给江家为其生育儿子,这三年老莫头媳妇如果不能给江家生育或者无论生出男女,则合约到期终止,两家各安天命,从此以后不许再有寻衅滋事。
不得不说,老莫书记还是深谙这深山老林的规矩呀,一番话铿锵有力,说的老郑,连同下面已经不再闹腾的老莫头和老江都低头沉思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都点了点头,这件对于外界来说也许是荒诞至极的事情就这么拍板定了下来。
「那就这么说好了,趁着郑领导今天在,今晚村里乡亲搭把手,今晚就把喜事先办下来!」老莫书记威严地一拍桌子,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