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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妖音魅影江中渡 杀气暗藏舫上春
千墨摸着阵阵发热的水珠,心里暗骂“靠!刚高兴三分,倒霉事就撞上头来。
最近是不是冲了啥,回头得去庙中烧烧香,消消霉运。”
犹豫了一下,一想可能有无辜之士正被人害去性命,若视而不见终究良心不安。
“罢了罢了!谁让我赶上了。”千墨一拍大腿,抬头四顾,仔细观察起来。
这一地段已经到了水城中比较繁华的街区了,岸上酒楼茶坊杂货典当一家挤着一家,人流在两丈来宽的旱路上络绎不绝,边上一条水路到对岸足有百米,已经不能称为运河,更似一条内江。
江上船来舟往,离这十多米处有一条大舫靠在岸边。
这巨大花舫足有百米长短,三十米宽,船上如金字塔般叠着五层长方阁楼,楼墙檐角雕龙画凤,薄雾纱窗透亮,红彤彤的灯笼挂满檐下栈道,映得江面灯火通明。
巨舫停在近水,船身甲板和岸间搭着一条五丈多宽七八丈长的红色木制拱桥,十个美女穿的花枝招展在桥上站成两排,短裙白腿雪臂飞扬,莺声燕语的招呼着来往的游客,船上三楼正中一块大匾【温柔舫】,原来是个春楼。
果然这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就算在这中洲的凡人世界,男人也是本性难改,喜欢寻花问柳,夜夜笙歌。
千墨略一沉吟“这凶手专采元精,只怕藏在这春楼中几率大一些。”向着花舫走去,指下水珠温度果然慢慢升高。
拱桥排头两个花枝招展的短裙美人正顾盼间,发现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踱了过来,眼中一亮,立刻黏了上来,娇声细语“哎呀,这位公子好俊的人品,是本地人士还是远来游玩啊?”
“唔,这个……”千墨略一沉吟,肩头“啪!”的被一折扇敲了一下,转头一看,一个白衣白裤、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正展开一把水墨纸扇边摇边微笑着走来“看公子样貌举止,肯定与小生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赴州赶考,旅途劳累,到此放松一下,”白衣公子眼中狡黠一笑“是不是呀兄台?”
千墨正考虑编个什么身份,听见此言,顺口一应“喔,不错,千某家在河州,听闻州府科举在即,不远万里,前来应试。”
两位美人闻言,眼中更是欣喜,一人抱着一位公子胳膊,便往桥上牵去“远来是客,两位公子又是秀才,我们温柔舫最欢迎公子这种人品俊雅的恩客啦,快往楼上请,所有消费,全打一折!”一个美人一边拽着千墨前行,一边冲舫上娇呼道“二楼备客,远方贵宾两位!”
“收到啦!”楼上有女应声。
千墨瞅着舫上奢华的雕饰,心道“我身上这点银子,只怕还不够给身边这位美女小费的,这二楼,肯定贵到没谱,说是一折,只怕是营销手段。”
突然脸上一湿,夜中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势倒是不大,在美女软胸臂拥中,反倒凭添三分暧昧。
千墨眉头刚一皱,“啪!”却是肩上又被白衣公子敲了一扇,清澈的眸中笑意一闪,“雨露夜寒,相逢即缘,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正好与兄台结伴,今晚只管放心大胆痛快耍,所有开销都算小生的!”
千墨本来目的查凶,心底对这抚仙城中顶级烟花销金之窟更是一片好奇,一听这位口气就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大义私心之下,那还跟他客气啥,“兄台豪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由着身边美人抱臂贴胸,一路过桥上舫去了。
“在下千墨,兄台贵姓?”千墨问道。
“小生慕容晓。请!”
“请!”
这花舫五楼是普通狎妓之处,只要交够钱,你就可以选个美人领进房间办事;四楼是亲朋好友相聚同欢之所,招不招妓请自便;三楼主要是贵人商贾聚会谈生意,买卖一成,自然不吝钱财,点上歌舞美姬,想做什么由着你来。
千墨和白衣公子被俩美人一路半拥半领着上楼,看着装潢一层比一层奢华,走到二楼梯上,已经是镶金带银,千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子今晚只怕要大出血,万一他付不起钱想溜,我得盯着点,可别让他牵了驴,我给拔了撅子。”
余光一瞅,却见慕容晓手摇折扇,步履潇洒,目不斜视,施施然一路上楼。
心下一安“看来是道中老手,倒是我多虑了。”
二楼檀香木门一开,两美人屈身一礼,便退了下去,门口一个宫装丽人躬身柔声道“两位公子请脱靴入内,空桌即是。”
千墨脱了靴一进门,眼前豁然一亮。
眼前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宫殿,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殿顶嵌着几十颗碗大的夜明珠,映的大殿中亮如白昼。大殿四周围满奇异花草,几只仙鹤漫步其中。殿正中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乳白色的泉水中浮着片片绿萍,雾气氤氲,白壁般的荷花茎上生着几朵晶莹花蕊,十几条尺长的黄金锦鲤,背生双翅,长须飘飘飞在洁白花萼中,时而吮吸花蜜,时而钻入水中追逐嬉戏。
八张两尺来宽两米长短的透明水晶桌子一字排开固定在泉水池边,桌上琼浆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氛如仙。
桌旁一个紫檀卧榻,榻上设着软玉抱香枕,铺着白纨鹅毛绒,叠着蚕丝金锦衾,六个二十多岁服色各异的青年正每人占着一榻,一边银箸夹着着玉盘中的精致小菜,一边举樽互相邀酒,靠里面有两张空榻晶桌,酒菜齐备,想来就是给千墨和慕容晓预留的。
就算千墨两世为人,也没想象过如此奢侈场面,如今有人做冤大头,心下一阵激动,抱拳向慕容晓说声“慕容兄,请!”慕容晓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殿中众人见有人来,一起欢声大笑“齐了齐了!”“就等你们俩了。”“兄弟速速上坐,人齐美人们就开始啦!”
千墨一拱手“在下千墨,见过诸位兄弟!”
第一桌一个书生朝千墨和慕容晓一拱手“云州田逍!”第二个青衫青年一拱手“河州刘浩!”第三个“铭远!”“某城市游人一个,无名无姓。”“刘一鸣!”
……
千墨一路拱手过去,与众人互通了姓名,兴奋的坐在软榻上,举樽起箸开吃。
慕容晓却是嘴角含笑,不声不响坐到尾桌,拂袖扬臂,优雅的自斟自饮。
千墨坐在榻上,腿一伸便能探入温水池中,几只金鲤飞过来贴着千墨光脚轻轻啃咬,还把一个个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微痒微痛,十分舒服。
突然殿中几缕古筝响起,众人喧哗一静,水池对面“咻!”的缓缓垂下一帘轻纱帷幕,接着一个曼妙绝伦的女子姿影印在幕上,慵懒魅惑的侧卧着,纤手支肘,托着脸颊,修长的玉腿微曲,尖细的高跟皮鞋,身上披的薄雾轻纱都清晰的影印在幕,透过温泉氤氲雾气,美人如仙,似在画中。
画中仙子檀口微张,一丝袅袅的呻吟缠着一道幽幽的箫声似有若无,慢慢沁入众人心坎,如慕如恋,如欲如欢。
千墨听的心里一荡,箫声渐响,女子渐吟,声音渐趋渐亮,接着厅中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弹在众人心间,伴着女子如歌如唱的呻吟,都是一阵心思恍惚,似乎看见那氤氲中有一拨琴五指,都抚在女子玉峰溪间,只闻靡靡,不见其身。
突然箫声一顿,女子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殿中绕梁,久久不绝,如欲海潮来,似咻乎潮去。
千墨不知不觉间听的心潮澎湃,面红耳赤,小弟弟硬硬的在裆中顶起一帐篷。
忽听得耳中传来一缕清音,有人传音入密“呆头鹅,这是海妖魔音,气守丹田,神酝五内,莫被其破了心防!”
千墨一惊,神识微清,侧目看去,却见旁边慕容晓面上茫措,眼角余光却似瞥着自己,手上握着金足樽,白嫩的食指尖抚玩着樽身花纹,明显未受靡音影响。
千墨低头透过水晶桌面看着自己裆中高高的隆起,面上微红,心下佩服“这慕容晓好强的定力!”却不知人家天生抗性就好。
千墨一瞅旁边那几位,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面颊酡红,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水晶桌面下一个个裤子翘的老高。
那无名氏拍桌大喝一声“叫的好!”旁边人亢奋的附和“吟的妙!妙哉!”
“真乃仙子伦音也。”“爽!叫的老子差点就射了!”“河州专出快枪手,只怕兄弟已经射了吧。”“放屁!”
千墨暗暗腹诽“她是仙子叫床,尔等牛嚼牡丹!”
众人正在美人余韵中嘈嘈杂杂,突然池中十几条黄金锦鲤受惊般振翅四散逃窜,池中“哗啦啦!”一朵朵白色水花迸起,十六个身姿妖娆,只着红色抹胸亵裙,穿着过膝肉色丝袜的泳装美女,从乳白泉水中纷纷飞起,一个个在空中轻轻旋转着缓缓落下,一条丝袜美腿曲起,一条丝袜长腿脚尖轻点,立在一片片翠绿浮萍上,雪臂曲在空中,随着涟漪身姿轻轻浮动,好似水面突然盛开了十六朵千娇百媚的美人花。
一丝悠悠的箫音响起,十六个美人纤指微动,蛮腰轻扭,身姿妖娆如蛇一般舞动起来,同时檀口发出低沉的靡靡吟唱,香肩裸背,肚脐雪白,丝腿摇曳,载歌载舞,摄人心魄。
“呆头鹅,小心啦,这是海妖摄魂舞,若被迷惑,今晚可要射个精尽人亡的。”
千墨早已收摄心神,默运玄功,只是少年气血健旺,眼前一群衣着暴露的美女诱惑呻吟着翩翩起舞,裆中小弟弟怎么也软不下去。
听见耳中传音,忍不住运气凝音回问“慕容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你一个未凝神的呆头鹅竟能传音入密,真气够精纯啊!”
“这家明显是个贼船,你拉我上来,到底是何居心?”千墨现在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眼前不是一个凶手的问题,只怕这一船都不是好人。
“哼!你拿着五行八卦盘,不就是来查凶手么,我的目的跟你一样。”
“问题是,咋俩双拳难敌、这么多手啊!”
“黄金神卫的快船离这不远,但是我需要拿到确凿证据才可以联系神卫抓人,待会你虚与委蛇,无论她们做什么顺着点,若是反抗,神卫没到咋俩就挂在这啦!”
“还要什么证据!这一看就不是好人,赶紧立刻麻溜呼叫援兵吧”
千墨等了半晌,不见声音传来,偷偷一看,慕容晓正一脸入神的看艳舞呢。
千墨没法,也只能按兵不动。这时池中美人两人一组,做出各种交欢求媾的暧昧姿势,在池水中缠绕翻滚,口中呻吟更加淫靡。
千墨没想到办那事竟有这么多姿势花样,一时大开眼界,虚心学习。
眼前池中美女此时摆出最普通的老汉推车之法,后面美女腰肢挺动不断顶着跪伏在浮萍上的美女翘屁,“哎呀!”声声娇呼中,一个个美人被顶的钻入乳白温水,咻乎不见。
千墨正看的入神,突觉脚腕间一紧,透过桌面看见两只白嫩小手握住自己两个脚踵,两条美腿从水中探出,肉色蕾丝裹着的两只秀足贴着自己腿上肌肤,向裆中一路抚来。
“落汤鸡,别乱动,神卫未到,若暴露身份,咱俩都得撩在这!”
千墨耳中听到警告,心中一动,他第一眼看到白衣公子时虽然面目陌生,但那对剪水双瞳总感觉似曾相识,听闻“落汤鸡!”三字,脑中灵光一闪,扭头看去,却见慕容晓缩足团在榻中,水中那对丝袜长腿在桌下一阵摸索,却什么都没摸到。
千墨正想盯着慕容晓双眸仔细看个明白,“喔!”的一声闷哼,胯下突然一阵酥麻,两只嫩足已经隔着裤子夹住自己小弟弟,用力一搓。
千墨本能的一缩双腿,却被两只小手儿紧紧攥住脚腕,裆中丝足夹住肉棒用力来回搓磨,千墨本来肉棒未软,这下更是被搓的硬如铁杵。
千墨想着救兵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桌下丝足一阵舞动,娴熟的解开了腰带,足尖一拉,肉棒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水晶桌下看不见那美女上身,只有一对肉丝美腿伸出水面,一只丝足弓起,将肉棒踩在另一嫩足背上,先是缓缓揉动,接着慢慢用力,夹的越来越紧,搓的越来越快,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裆中逐渐涌起的快感,心里实不愿被旁边那人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狎玩下体,若他真是“她”,不知会不会鄙视自己。
扭头一望,那白衣少年似乎酒力不胜,醉卧在榻上靠里,一只白手还握着倾斜流酒的金樽。那桌下美人摸索一会捞不到东西,便又游回池中,与叶上众美人继续翩翩起舞,一时无人再去打扰慕容晓。
纱窗之外细雨菲菲,温泉池中一溜半裸美人且歌且舞,水晶桌下美腿丝足肆意挑逗众人,大殿中一片春色,香艳绮旎。
“喔!”“哇!”“啊呀!”
那些青年客人心神不知不觉中被摄魂舞所乘,精关根本无法锁住,被肉丝小脚儿狎玩一番,顿时轮番泄身,个个都成了快枪手,爽的大声喊叫。
这时桌下美人似乎发现千墨始终没有交货,玉足伸直,将肉棒合在脚掌之中,脚跟夹住龟头嫩肉,只听池水“哗!”的一颤,美人在水中缓缓全身旋转起来。
千墨只觉肉棒被嫩足夹的越来越紧,尤其龟头敏感嫩肉,清晰的感觉到美人脚跟裹着的蕾丝细腻摩擦之快美,美人全身如陀螺一般,在水中搅起小小漩涡,丝足旋转越来越快,整个杵身被丝袜摩擦的一片灼热,巨大快感瞬间涌上下体,千墨苦着脸暗骂一声“这tm是丝足毒龙钻么!”
突觉软肉被玉足脚跟用力一挤,千墨手一紧捏的金樽变形,闷哼一声,终于锁精不住,下体阵阵甘美袭来,阳精一股股劲射而出。
美人觉得脚上烫热,知道少年终于泄了身,心下却恼他费自己半天功夫,旋转不停,待的少年射意稍歇,玉趾一夹龟头,另一玉足夹着阳根旋转着往上一捋,千墨“啊!”
的一声,忍不住又射了十几股出来。
待的喘息了几口粗气,往水晶桌下一瞅,那双美腿已没入水中,水花一阵翻涌,一张如花娇面从漪中浮起,仰躺水面张着樱桃小口从桌下直探过来。
千墨只觉软肉一阵温柔湿腻,已经被那香檀一口叼住,一阵紧窄含裹传来,开始鱼吮吸髓,被水寖湿的抹胸兜着白乳顶着桌面,挤出粉嫩两点红樱,随着口舌咂弄,身姿摇曳,两个乳尖在桌底面划出一圈一圈的水痕。
这香艳绮旎之境,刺激的千墨小腹邪火上升,刚止泄的肉棒瞬间又被吮的蠢蠢欲射,两手抓紧桌沿,勉力忍耐,越看越觉得桌下的娇面眼熟,突然美人隔着水晶朝自己媚目一嗔,纤手握着脚腕一紧,香舌嫩尖在马眼深深一刺,狠狠一吮“噗嗤!”一声,一汩汩阳精全都爆射在樱桃小嘴中。
“啊~”千墨爽的长叫一声,阵阵快美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下一惊,这不就是那个海族妖女含彤么!
这时水池对面纱幕缓缓落下,一个妖冶至极的身姿从侧卧中慵懒的站起身来,只见美人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一头乌黑长发微微卷曲,黑色丝袜一直裹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镂空的蕾丝纹边在光洁大腿上性感夺目,玉手掩口轻轻呵欠,花颜转来,正是那个妖冶淫邪的虞夫人!
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大吃一惊“糟糕!这次真的进了贼窝啦!”
第十五章、柔夷无情虞美人 精关难锁爽翻天
身陷贼船,千墨心神略慌,精关一时未能紧锁,那湿热的小嘴儿箍着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狠狠吮吸,白浆伴着快感,一簇接一簇直射的千墨腰眼微酸才停歇下来。
略微喘息几口粗气,千墨觉得裹着阳具的湿窄一松,低头一看,含彤正仰着脸隔着水晶娇媚的望着自己,张开的樱桃小口吻上透明桌底,湿糥糯的口舌间满满盈盈的盛着一汪白色牛奶。
千墨看着那红唇一合,白皙的小喉蠕蠕动动,咕嘟嘟的缓缓咽了下去,“一时不察,竟让这小妖精采了这么多去!”
千墨忆起卧龙湖边那些海族妖女淫虐采补俘虏时花样百出的手段,这个身材娇小相貌甜美的含彤榨死男俘时绝不留情的狠毒,心下暗道“这些草菅人命的妖女,邀请这几位公子青年到二楼来肯定没安好心,他们个个家境遥远,只怕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正心里嘀咕,那湿衣薄透的含彤顺着大腿爬上了软榻,娇小的身子侧坐在千墨怀里,雪臂搂住千墨脖子,嫩胸贴着挨挨擦擦,娇声媚笑“公子~,您好厉害呀,射的人家小嘴儿都满了,彤儿刚才的服侍,您还满意么?”
千墨温香满怀,嘴里应付道“满意满意,彤儿妹妹用心了,喔!”嘴上敷衍,肉棒一美,却是含彤丝腿一并,将杵身紧紧夹住,臀部摇摆,轻轻磋磨起来。
千墨本来射完已经半软,一搓一磨间肉棒不听自己使唤的迅速硬起,从含彤美腿肉丝缝隙间探出红肿的龟头,肉杵感受着丝腿交错磨搓的快感,软肉玲口颤颤着一点点吐出透明的腺液,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寖入肉丝揉成滑腻一片。
含彤察觉腿间热烫的肉棒已经又粗又硬,花心早已饥渴难耐,正准备一鼓作气提臀纳入一口吃它个美美,突然水中“哗啦!”一响,一个美人从水花中窜了出来,越过桌子直接落在榻上贴在右边抱住千墨。
“含莹,你什么意思,抢食吃呀?”含彤秀眉一儊,搂紧千墨,小嘴儿往慕容晓那边一努“小骚蹄子,你的在那边!”
“少来!”含莹看都不看一眼,“刚才他的阳精化入蓄阳池,香味全都沁了出来啦,高阶的元阳可不多见,想独吞那?”含莹俏眼一瞪,嫩藕一抱千墨臂膀“没门!”
“你!”含彤气急,搂着千墨脖子往怀里一拉,紧紧护住“我先来的!”
“哎吆!”千墨被拽的一头撞在含彤胸口,脸被恰在挺弹玉峰山谷,眼前湿衣透白,口鼻陷入一片软腴滑嫩间,呼吸的都是女孩身上甜腻幽香。
这边含彤和含莹拉拉扯扯,那边大殿中早已是一片淫声浪语,那几个公子青年都脱光了衣服,各自拥着美人卧在榻上交媾狂欢,有的将美人压在身下叠股猛干,有的互相搂抱观音坐莲,有的跪在榻上老牛推车,有的侧抱娇躯胯间急耸,一时间肉体交缠拍击声“啪啪”作响,众美人娇吟浪呼此起彼伏,内里夹杂着男人射精时“呜哇”的痛快喊叫,众人泄身间隔似乎都极其短暂,一会功夫每人都射了数次出来。
含彤拉扯间趁含莹不注意,臀部一抬一坐,想来个霸王硬吃鸡,含莹玉手一握肉棒一偏,“哎呀!”千墨痛的一声惨叫,整个肉棒被臀肉压的别在腿上,忿忿然道“我看不如这样好啦,你们把我小弟弟折成两半,一人玩一截可好!”
两个美女争执间却是渐渐露出了凶淫的妖女本性,含莹玉手一伸,用力攥住住千墨两个睾丸,含彤却是素手狠狠一掐龟头嫩肉,同时娇斥一声“你闭嘴!”
“啊呀!”千墨又痛的一声惨叫,苦着脸道“小弟错啦,我不说话了行吧,求两位姐姐下手轻点,弄坏了都没得玩啦!”
两个妖女吵架争执间千墨余光一撇,『醉卧』榻上的白衣公子不动如山,心下急道:“慕容兄啊,这火都上房了,你这求救信号到底什么时候发啊”
这时殿中淫声荡语的春色喧哗忽然一弱,“咯嗒!咯嗒!”一声声清脆的金玉敲击之音从池边传来,含彤和含莹也忽然安静下来,抬头望去。
千墨得这稍缓暗吁一口气,感觉到殿中气氛似乎突然一变,循着声音转头一瞅。
那个倾城祸水虞夫人正顺着温泉池边缓缓行来
随着覆在曼妙身上薄如蝉翼的红纱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的美腿交错,光滑黑亮的高跟皮鞋修饰着秀美的香足,细腻的黑色霓丝长袜从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直套到修长浑圆的大腿根部,黑色镂空纹边衬在晶莹的大腿肌肤上,醒目性感,妖冶至极。
雕花的黑色亵裤遮掩着那片神秘之地,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方,一对秀挺的双峰似欲裂衣而出,黑色蕾丝间露出丰腴的雪乳沟壑,精致的锁骨,白洁的天鹅长颈,红嫩双唇,琼鼻雪颊,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一头乌发带着微微的卷曲,从锁骨一侧滑下如瀑,烟视媚行所经之处,本来正抱着美人纵情狂欢的男子们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倾城绝色缓缓踱过榻边,凝固的空气中只留下一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随着香步摇曳,足有八寸长短又尖又细的黑亮鞋跟踏在白色玉砖上,发出“咯哒!”“咯哒!”的清脆叩音,看似随意,内含某种魔功韵律,一声声的仿佛敲在众人灵识深海,神思恍惚中心防松动,暗叩精关。
红纱抚动,虞夫人缓步徐徐,妖娆的身姿飘过哪个卧榻,榻上呆呆注视的男子就是突然一声闷哼,腰部一阵抽搐,立射出来,身边的美女趁机一个翻身骑在男人身上,腰肢挺动狠狠榨吸精元。
那鞋跟点地之音每次叩响,都激的千墨心下一荡,不知不觉被那只黑色高跟皮鞋吸引了目光,千墨盯着越来越近的美足,周围一切似乎静了下来,神思慢慢恍惚,下体的肉棒随着鞋跟叩击玉石一勃一勃的颤动。
这时旁边不远慕容晓耷拉的手中酒樽突然滑落在地,千墨耳中“叮当!”一声,脑中一震,回过神来,心下暗道好生厉害,连忙闭目,玄门真气一阵周转,再睁眼时,已经清醒过来。
虞夫人香步挪移,路过千墨榻前,盈盈水目一睨千墨清澈的双眸,声音妩媚温柔“哦?这个资质倒是不错,带他上一楼来。”
待得虞夫人薄纱一角消失在楼梯间,含彤忍不住冲含莹埋怨“都怪你捣乱,不然我这会已经多吃两口啦!”
“算啦,没的吃啦”含莹怏怏的站起来一拉千墨手臂“走吧,夫人看上你啦。”
千墨心想“傻缺才去那!”伸手一把抱住含彤的娇躯“好姐姐,我就喜欢你,咋就在这里玩耍,别去一楼啦?你看可好?喔哇!”
手腕一痛,半身一阵酸麻,俩个美人一边一个拿着千墨腕间脉门,拥着臂膀往楼梯走去,含彤嘻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啦,夫人看上的东西,我可不敢抢。”
含莹突然伸手捏开千墨嘴巴,喂进一药丸,入口即化。
“咳咳!”千墨咳嗽几声,只觉一股热气从喉中直冲小腹,心下一惊“你给我吃的什么?”
“傻瓜,这是为了你好。”含莹一笑,“夫人魔功深不可测,身下男人可从无活口。”
含彤眼中一亮“还是含莹你聪明,这小子气血健旺,资质上佳,喂粒海元丹,说不定今夜能苟活一命,到时咋俩还能吃点残羹剩饭。”
千墨听着两个小妖女毫不掩饰的谋精害命之言,心下惊怒,奈何脉门被制,却不能动弹,张嘴冲慕容晓大喊“救~”
话未出口,腕间一阵剧痛,两边脉门被狠狠一掐,整个身子都酸麻起来,被两个美人嬉笑着一路架着上了楼梯。
楼门一开,将千墨往里一推,“咣!”的一声,身后大门关紧。
千墨一头扑在地上,身子发麻,一时缓不过劲,努力挣扎半天,才跪坐起来,抬头一看,心下顿时忐忑不安。
这个五丈大小的房间倒是个装饰奢侈的女子香闺,既有梳妆胭脂镜台,也有美女裸露屏风,只是看起来少了三分暧昧春色诱惑,反多了七分淫邪让人筋骨发凉,粉漆彩妆的墙壁上挂满的都是皮鞭蜡烛钢针铜环等种种调教拷问刑具器物,金碧辉煌的屋顶垂下来数根黑沉沉的铁链锁铐,闺中间一张白色鲸皮覆盖的光滑大床,四周还探出四个圆环钢扣,整个香闺透着一股阴森淫亵之意。
体态妖娆的虞夫人正坐在厅中一长条铁凳上,一对修长的丝袜美腿交叉叠在一起,翘着一只纤细小腿,黑色高跟皮鞋裹着的丝足轻轻摇曳着。
千墨这一前扑爬跪起来胸口正好对着翘起的一只美脚,虞夫人一只白皙的玉手握着蜷成一团的蛇皮长鞭,轻轻敲打着另一玉手白嫩的掌心,水目盈盈凝着千墨,霓丝纤腿微抬,光滑的鞋尖在千墨胸口轻轻划着圆圈,脸上妩媚动人,柔声问道“小家伙,你混上温柔舫,干什么来了?”
千墨看到闺内阴森布置,心下早就怂了三分,听到虞夫人单刀直入,心下一惊,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夫人,小生河州人士,特地进城参加科举,刚才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夫人恕罪。”
两人离的甚近,一股幽幽的女人体香沁入千墨鼻翼,呼吸之间,胸肺开始燥热,一抬眼,虞夫人粉纱下一片雪肤嫩肌,薄透的诱惑亵衣立刻映入眼帘,晃的千墨一阵神思恍惚,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心里想到待会这蛇蝎美人定要拿自己采补练功,余光一扫房内布局,暗中急急思索脱身之策。
“喔?听了魔音,看过摄魂舞,还能在奴家的海魔凌波中保持清醒,你这书生,可真不简单啊。”虞夫人笑吟吟的拎着皮鞭,拍着白嫩掌心,发出轻轻的“啪啪”声,踩在地上的鞋跟轻点,叩出一声声“叮叮”的敲音,每次响起,都敲的千墨心神一荡。
千墨强笑道“夫人说笑,小生怎么听不懂啊。”
“呵呵,还装蒜,你对抗魔步时真气内行,目湛神光,骗得过神侍,可逃不过我的法眼,这份精纯的玄门真宗,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虞夫人性感的玉足抬起,坚硬的鞋尖轻佻的挑起千墨的下巴,娇媚一笑“莫非,你是昆仑弟子?”
尖尖的皮鞋顶在下巴微微发痛,千墨勉强一笑“夫人,我可不认识什么昆仑弟子。”
“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肯说实话咯。”虞夫人脸上妖艳妩媚,美目似含春水“你是自己乖乖到床上躺好呢,还是我把你锁上去。”
“这个,不劳夫人麻烦,我自己躺上去就好,还请夫人待会手下留情啊。”
千墨脸上一副认命的沮丧表情,弯腰爬起,起身瞬间突然一拳砸向虞夫人雪颊。
千墨跪坐地上磨蹭半天,真气周转,这一拳暗暗蓄力甚久,待的虞夫人图穷匕见,令自己上床,毫不犹豫,一招猛虎出柙,带着虎虎风声砸了过去。
两人相距甚近,一拳瞬息就到,却见虞夫人笑盈盈的伸出一根白皙葱指,后发先至,轻飘飘的点在千墨千钧重拳上,拳指相交,瞬间静止,千墨瞳孔一缩,虽然早想到这妖女魔功深不可测,但一指相交,无声无息的化解一拳之力,既不前行,亦不迫退,力道瞬息判断近乎完美,真气操控炉火纯青,还是大大出乎千墨预料,俩人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记。
可这要命关头,也想不了那么多,大喊一声“看暗器!”啐的一口唾沫吐向妖女花面,同时左掌运劲一拍。
“咯咯!这么急着喷水啊。”虞夫人娇笑一声,侧头闪过,顺手一拍,“啪!”
的一声,两掌相交,千墨借力一个倒纵,朝着早就瞄好的最近一个纱窗窜了出去,“喀嚓!”一声,撞破窗阁,身子还未越出,“唰!”的喉间一紧,整个人被条皮鞭拽着脖子拉了回去。
千墨“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刚弹身而起,肩膀一痛,已被一只玉手紧紧扣住肩井穴,半身酸麻,压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后背一热,虞夫人整个人都贴在少年身上,千墨只觉两团温软丰腴紧紧压着后背,一只滑腻的小手儿顺着衣襟伸进来轻轻抚着胸膛肌肤,一根纤指轻轻挑弄着小乳,阵阵快感袭来,乳头顿时硬起,胸口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耳孔一阵热气烘来,虞夫人眉目含春,红唇吻着千墨的耳朵,淫声调戏“小家伙,别急着喷水,一会就让你下边射的死去活来,上边流着眼泪哭泣着向我哀饶。”
千墨肩井穴被一只玉手牢牢扣死,动弹不得,心下焦急却也无计可施,耳孔一阵湿热酥痒,却是丁香小舌钻进来一阵舔弄,肌肤上的柔夷一路抚着肌肤向裆中探入,腰带本来就被含彤解得松松垮垮不曾系紧,被灼热的小手儿轻易的侵入腿间,肉棒一紧,五根纤指圈住男儿杵身,温柔的揉抚起来。
千墨吃了颗海元丹,经过这一番打斗,气血极速运行,大补的药力完全散纳全身,肉杵涨的发疼,被那柔夷轻轻一抚,忍不住美的呻吟了一声,那纤纤五指似乎孕有魔力,抚套间阵阵热力侵入,肉杵变得十分敏感,被嫩手捋套的快美难言,听见虞夫人在耳边轻佻一笑“乖乖的射吧。”
灼热的五指圈住杵根一紧,向上一抚一挤,肉棒一阵勃勃跳动,“噗嗤噗嗤”
白浆一股接着一股的怒射出来,精液蹿出擦起的快感,不同以往任何一次泄身,千墨眉头皱起,爽的腰肢颤抖,每次射意稍弱,那要命的小手儿只需轻轻一个抚套,肉棒就又激射不停,千墨钢牙紧咬,拼命想锁紧精关,在那嫩手刁责下,总是力有不逮,射了一股又一股,激爽的千墨腰打摆子,尾椎颤抖,觉得这妖女打算就这样榨死自己时,纤指一松,终于放开肉棒,叩着肩膀的玉手一推,千墨腿根一软,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稳住身形,一脸惊恐的转过身来。
只见虞夫人百般妖娆的俏立对面,玉手横托,发出宝石般的莹莹红光,嫩掌心上凌空悬着一团鸡蛋大小的白浆,虞夫人红唇微启,白浆拉成一条长长的白线,全都吸入檀口之中。
千墨惊惧的看着那只玉手散发的宝石光泽,心知刚才这妖女定是用了采补魔功,让自己射不能停,看着虞夫人吞尽阳精,香舌舔着红唇走近两步,连忙抬起双掌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虞夫人妩媚一笑“怎么,我只是榨点开胃小菜,你已经射的腿软啦。”
千墨被她逼的连连后退,却见虞夫人花颜绽放,百媚千娇“你乖乖的主动躺到床上,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今晚就好好享受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美妙滋味。”
千墨喘着粗气,两掌封门,见那妖女步步逼近,大喝一声,冲上去拳打脚踢,虞夫人伸着一根葱指,随意格挡,轻松化解着千墨的攻势,如同猫戏老鼠一般。
千墨大喊一声“暗器!”啐的一口唾沫,右拳提前一封,虞夫人侧头闪避,指肚点住那封面一拳,媚笑一声“还敢私自喷水!等下罚你射的爽晕两回。”
眼前突然亮光一闪,一把拇指大小菜刀从千墨衣袖中闪电飞来,正是一招袖里乾坤,千墨左手掐个变化决,菜刀咻的一声涨如板斧,向着虞夫人脖颈砍去。
虞夫人实没想到少年绝境之中还能反手一攻,又被那句“暗器”迷惑大意,两人贴身格斗,相隔甚近,菜刀暴涨三尺,刃口增长间已经刮到了脖上肌肤。
虞夫人急切间蛮腰向后一折,大菜刀从头上直飞过去,“嗤”
的一声,雪颊被刀刃划了一道小口,虞夫人已经百多年未曾受伤,惊怒之间回身一掌,千墨双臂一格,借着虞夫人一掌之力,腾云驾雾一般撞碎了檀香木门,穿回了二楼大厅之中。
第十六章---第十七章、金风玉露不恨相逢 刀光剑影误谁终生
“喀嚓!”一声巨响,檀门炸碎,千墨双臂护着头颅,穿过四散迸飞的木屑碎片,一路飞回了二楼大厅,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嗵!”的一声,跪砸在温水池边,胸腹间一阵气血翻涌,俊脸一抬,“噗!”的喷了一口鲜血。
“啪!”肩头突然被人一拍,转首一瞧,却见白衣公子慕容晓一手掐着含莹喉咙,直拖了过来,眨巴着一对黑白灵动的眼睛,瞅着自己,脸上一片惊奇“咦,你怎么出来啦?”
“哗啦啦”一阵香步杂乱,一片丝腿森林逼到眼前,围上来一圈衣衫半露的美女,脸上带着怒色。
原来千墨被押上楼后,含彤和含莹回转厅里,勾起的一腔淫欲无处发泄,便把主意打到了“醉倒”的慕容晓身上,含莹这回抢先一步,刚把小手摸到慕容晓两腿之间,胸口一甜,毫无防备的就被印了一掌,暴起的慕容晓一把拿住了受伤的含莹咽喉,与含彤对峙起来。
本来在池中艳舞的众美人已经聚到榻上,开始轮奸泄的浑身酥软的男人们,这时见变故陡生,纷纷围了上来,榻上剩下的美人依然不管不顾,骑着已经哀叫求饶的男人,腰肢上下挺动,毫不留情的狠狠榨吸着。
含彤和含莹是虞夫人的贴身侍从,身份地位高出一截,含莹落入人手,众美投鼠忌器,一时拿慕容晓没什么办法,虞夫人此时正在楼上亵玩千墨,含彤岂敢拿这种小事去打扰夫人开心,大厅中顿时僵持了起来。
千墨突然落到厅中,反而打破了僵局,含彤走前一步,寒着俏脸,一手叉着蛮腰,一手指了过来,娇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跑到温柔舫撒野来了,还不把人给我放开!”
含莹自从跟了虞夫人,纵横南海水域,所见之人在自己面前都是眼中带着畏惧,毕恭毕敬,平时尽欺负人了,哪丢过这么大的脸,被慕容晓胁迫在手,随意拖来拖去,气的肝都炸了,嘴里恶狠狠的道“臭小子,等会落到我手里,看姑奶奶不活活玩死你!额~”
慕容晓手上用力一掐,含莹顿时失声,脚尖一踢千墨“喂,要不要紧呀,虞大美人没活活玩死你吧?”
“我要再不出来,真就活活死里面啦!”千墨运功周转,一边努力平复被虞夫人一掌震乱的丹田真气,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嘴里的救援这回应该到了吧?”
慕容公子白了千墨一眼“真是个呆头鹅,这么多半裸美人围着,眼都看花了,我哪有机会发信号出去!”
“什么?还没发!”千墨心下一凉,
却见众美人突然分开一条路,“咯嗒!咯嗒!”一阵金属高跟叩玉之音响起,一个轻纱拢覆的曼妙酮体迈着黑丝长腿,缓缓行来,千墨看着虞夫人妖冶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脸上顿时一白“这下被你害惨啦!”
虞美人玉手一抬,拈起一根纤长小指,轻轻抹过雪颊上细细的血痕,美目盯着剥葱嫩指上沾着的一粒晶莹血滴,微微喃道“一百多年了,想不到,竟是你这个小家伙让奴家见了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一舔手指,冲着千墨花颜一绽,百媚横生“你可要负责哦。”
说着纤指一勾,妖魅一嗔“主动乖乖的过来受罚,不然,奴家会让你后悔做男人的~”
千墨看着那娇面如花,媚目中却酝酿着一片冷电冰霜,如同爆发前的火山,想着刚才在那可怕柔夷下无助的崩溃狂泄,要是落到她手里,还不知会受到何等折磨,只觉得心底发冷,跨下发麻,哪里还敢吱半声。
冷不防肩头被人往前一推,窜出一步,吓出一身冷汗,转头一看,却见慕容晓一脸正色道“人家喊你过去呢,不声不响的,太没礼貌了吧。”
千墨缩回身来,低声忿道“你怎么不过去,自打上了船,我就感觉你一直在坑我,如今可如何脱身!”
慕容晓“噗嗤”一笑,低声道“呆子,我又打不过这虞美人,你不好好在里面拖着她让我暗中行事,把人带了出来,还想脱身,我看这回咋俩得死成一对啦!”
转身不再理他,大大方方冲虞夫人一颔首“见过大名鼎鼎的南海神使虞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虞夫人见这白衣少年竟然识得自己身份,众敌环伺,深陷包围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只怕有些来历,美目一凝,在慕容晓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倒是奴家走了眼,你这小家伙又是何人?跑到温柔舫上,意欲何为啊?”
慕容晓手右手一摆,压的含莹矮下身去,左手一拱“久闻虞夫人倾国之色,在下慕名已久,苦于缘锵一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唔……”慕容晓沉吟一下,一脸惋惜“这怎么被人破了相!”
千墨见虞夫人团着长鞭的玉手一动,覆身粉纱无风而起,似欲动怒,心下一寒,连忙凝神戒备,却见慕容晓左手张开,连连摇摆“哎~ 慢来慢来,切莫急着发飙,虽说夫人长的美,可若在抚仙城里明目张胆的杀人,破坏六宗盟约”慕容晓微微一笑“海神宫主面前,夫人只怕不好交代吧?”
虞夫人酮体上扬起的薄纱慢慢降了下来,娇面上似笑非笑“抚仙城里,奴家自然不敢,不过,盟约明示,卧龙湖东,为我海神宫所有,别说杀个把人,就是把这一船人都丢到湖里喂鱼也不违盟约,你又能奈我何!你看看船到哪啦!”
“什么?!”慕容晓脸上勃然变色,拖着含莹急行到窗户边,众美人纷纷让开,慕容晓往外一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望无际,哪里还有抚仙城的丁点影子,这船行驶竟如此神速,无声无息的早就出了水城。
虞美人一只玉手团着长鞭,轻轻敲着另一嫩掌,轻佻一笑“呆会把你两个小家伙剥光了跪在池边,比比哪个射的多射的远,输的人就罚你被大厅里所有侍女轮一遍。”众美人纷纷荡笑调戏起来。
淫声秽语中,“吱!”的一声,一道火光从慕容晓衣袖中窜出窗户格缝,直飞天上,“嘭!”的一声,夜空中炸开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花,火光变幻,化成一条蜿蜒巨蛇,映的一片湖面都亮了起来,千墨见状大喜,众美人顿时愣成一片。
虞夫人俏脸一寒“好个小子,恁的奸滑!”娇躯弹起,雪臂一扬,“唰!”
的一鞭凌空抽了下来。
慕容晓把手中人质往上一抛,同时向后一个翻身,碎窗而出,那边千墨更是不傻,刚才一路紧跟慕容晓身边,趁机蹭出了人圈,火花绽开的巨响声中,果断跃起,钻出另一纱窗,比慕容晓还快了半步。
虞夫人长鞭卷住含莹,向旁边一甩,朝窗外凌空拍出一掌,含莹摔在地上,痛叫一声,一路滑去,“噗通”落到了池中,惊的黄金锦鲤纷纷从水中震着双翅飞了出来。
虞夫人娇躯落地,粉面含冰,恨恨的道“给我逮住这两只小老鼠,要活的!”
“是!夫人!”
众女见主子震怒,都是心中一凛,有的越窗而出,有的下楼堵截,一起追去。
千墨落到三楼,触瓦一弹,毫不停留,瞬间又跃下一层,扭身钻进一扇半开着的木窗,隐入一个屋内无人,墙上挂着灯笼的雅间。
千墨忽听身后风声一响,转身立掌便欲击出,却见白影一闪,慕容晓紧跟着钻了进来,一边整理着碎裂的衣服,一边嘴里埋怨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不上不下的。”
千墨一愣,指着他道“慕容兄,你的脸……”
慕容晓一摸脸皮,才发现裂开了一道缝,隙间露出颊上一抹凝霜赛雪的肌肤,惊叫一声“哎呀!那虞夫人好生了得,隔空一掌,把我脸上面具都震碎了”声音也突然变得悦耳动听,“算啦算啦,累累缀缀的好不难受。”
说着轻轻一个旋转,一道薄霓红绫从袖中钻出好似灵蛇,绕着身周徐徐飞舞,白衣片片碎裂,布帛如雪花般散开,遮掩了旋转的身形,待得雪花落尽,身姿骤停,一个淡紫衣裙的妖娆少女俏然而立,皓臂长腿,冰肌玉骨,盈盈一握,似柳折腰,轻纱覆面,剪水星瞳,秀发飞扬,清丽无双,正是那河边谪仙般惊鸿一现的少女。
那日一见,千墨不知不觉间心内已种下一缕倩影,常常思之,这时再见真人,一时好似做梦,喃喃道“果、果然是你……”
却见少女秀眉一憷,眸中隐含笑意,嗔道“呆头鹅,都什么时候啦,还发呆。”
伸出晶莹剔透的小手儿在千墨脖上轻轻一斩,“还看!一刀砍死你!”
千墨回过神来,感受着那肌肤触碰间的刹那温柔滑腻,似乎从脖子一直酥到了脸上。
少女疑惑道“你内伤很重么,脸突然这么红。”
“没、没有。”千墨嘴上突然结巴
“呆头鹅,咱们躲到这,接下来怎么办?”
“慕、慕容……”
“我叫紫玫。”
“紫玫,哎吆!”千墨痛叫一声,却是脚尖被少女跺了一脚。
“叫这么亲热,我们很熟么!”紫玫美目一嗔。
“慕、慕容姑娘,我这地可不是乱选的”千墨吃这一痛,彻底回过神来“咱们这层楼,进可攻,退可守,上可窜,下可逃,且看敌人如何来犯。”
忽听到窗外阵阵女声娇斥“这两个小贼钻进窗户了,楼上楼下堵住楼梯走廊,你们截住后门,别让他们上窜下跳,暗器从窗户招呼,逼他们出来!”
千墨听得目瞪口呆,紫玫转身一掌拍在墙上,雅间木壁刻着隔音法咒,本身却不厚实,一掌推去,顿时塌下半边,玉手一伸,握住千墨“还愣着干嘛?逃啊!”
一把将他拉进了隔壁。
身后暗器穿破窗格的“嗤嗤!”声惊心动魄,深陷险地更有性命之忧,千墨此时全都不萦于怀,只觉掌中柔夷软若无骨,握着甚是受用,飘飘然好似要被拉入白云之间,心底酥酥麻麻,欢喜难言,对这趟危险之旅,感激之余再无一丝后悔。
突然耳中“啊!”的一声大叫,吓的千墨一激灵,凝神一看,厅中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后面坐着一个油光满面的富态商贾,正发羊癫疯般的一边浑身哆嗦一边直着眼睛瞪着着自己,张着大嘴“啊、啊、嗬、嗬”个不停。
千墨看他被自己穿墙而出吓的癫痫都犯了,心下愧疚,正待温言安慰几句,手里香软儿一松,慕容紫玫已经走上前去,千墨看的心里一暖“真是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只听见慕容小郡主声音清脆动听“住嘴!收声!再敢哼唧个不休,本小姐宰了你们!”千墨脸上一僵,只听“啪!”的一声,紫玫玉手拍在桌上,“咔啦啦”一阵碎响,桌子立马散了架,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跪俯在那商贾两条黑毛胖腿间,脑袋还在起伏个不停。
慕容小郡主脆生生的恶声恶气“说你呢,跪着的那个,立刻住嘴!”
却见那个胖贾吁了一口气,肩膀一矮,终于不再哆嗦,刚才吃这一惊,差点没泄个半死,回过气来,小心翼翼的谄笑着“两位好汉切勿动怒,不知要钱还是要人啊?”
那跨下女子转过头来,酥胸半露,嘴巴鼓鼓的一脸惊恐之色,突然“呀!”
的一声尖叫,一口白浆全喷了出来。
紫玫连忙向后一避,耳边一声“小心!”香肩被千墨一拨,登时踉跄在一边,只听“叮”的一声,一枚细针从白浆中飞出钉在墙上。
千墨“呼”的一招蛟龙探首,一拳砸了过去,那女子横掌一格,千墨拳锋被阻顺势一个曲肘,点在她胸口檀中,手臂一收,那女子立时昏晕在地。
紫玫双瞳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千墨几眼“你怎么知道她要袭击我?”
千墨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曾被蜂妖舌底针暗算,害的最后光着屁股逃窜狼狈如狗,连忙解释道“这女子早就听见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却一直吸完了阳精才面带惊恐的转过头来,凡人女子碰此状况,只怕早就大声尖叫,违反常理,必然有诈。”
紫玫眉眼含笑,秀气宛然“你这呆头鹅,除了当鱼饵,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千墨苦笑道“敢情你邀我上船,就是让我做鱼饵来着。”
“不然你以为呢?”紫玫黛眉一挑。
忽听得“喀嚓”“咔嚓”几声,门板迸飞,天蓬碎裂,几个女子持剑攻进门来,天花板上同时落下数个女子千墨和紫玫举拳立掌,立刻乒乒乓乓斗成一团,吓的那商贾赶忙爬到了床底。
“郡主啊,咱们现在被包围了,这下一步怎么走?”千墨躲开一剑,张口问道。
“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我们只需躲开那个虞夫人,就能拖到救兵来援。”
紫玫抬手一掌打的面前女子口喷鲜血,撞在墙上一直穿到了隔壁“喔,敢问救兵何时能到?”千墨伸手拿住一腕一扭,夺下一柄利剑,顿时如虎添翼,剑花一抖,面前两个女子身上血花绽开,仓促后撤。
紫玫玉手一扬,红绫一抖,逼开身周一圈女子,娇笑一声“你听到没有?”
千墨手上剑招不停,嘴里发问“听到什么?”
“鹤鸣啊!呆头鹅。”紫玫娇躯一弹,穿窗而出“我们出去。”
千墨急忙挥舞几招,逼开敌人,也跟着窜出窗户,落到楼瓦之上,一看慕容紫玫窈窕而立,正仰首望天,千墨抬眼一瞧,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夜空掠过,几乎遮蔽了半个明月,千墨眼中一亮“是那只入城时所见巨鹤!”
一声裂金鹤唳响彻云霄,无数丈许大小白鹤从空中巨鹤身上极速掠出,俯冲而下,待飞到近处,千墨看清,每个鹤身都有一个黄金神卫背负长剑傲然站立,月光下金锦流苏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天兵天将。
密密麻麻的鹤群绕着船舫盘旋飞舞,却无一鸟嘶鸣,只听空中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清晰震耳“御!”
鹤上神卫同时拔剑,动作整齐划一,空中汇成一道巨大利剑出鞘之音,久久不绝,肃杀之气弥漫空中,只待天降雷霆。
“攻!”
无数鹤上神卫同时凌空跃下,如同金色暴雨,落在船舫之上,响起一片噼啪瓦裂断木之声,船舫上的海族女修也纷纷从楼内现身,与黄金神卫斗成一团。
千百个修真大战的壮观景象,令置身其中亲眼目睹的千墨心中震撼,突然手中一软,被紫玫拉着向上跃去“这有什么好看的,到楼顶去。”
两人几个起落,上了楼顶,紫玫玉手一指“看那边!”
千墨抬眼便看到西南半空中有一团如墨乌云,云中电闪雷鸣,云外悬有一男一女,相隔略远,看不清容貌。
女子粉红衣裙,双腿修长,身姿曼妙,脚下踩着一条玄铁锁链,随着锁链扭动,裙角摇曳,娇躯微微沉浮。
男子青衣布衫,脚踏长剑,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玉树临风,颇有几分仙意。
千墨看的眼中一热“驭剑凌空!师傅说过,只有结成金丹,才能踏剑飞行,海阔天空,御剑天下!”
突然耳孔一热一酥,紫玫侧着蛮腰隔着面纱在耳边调皮的吁吁吹气,“呜嘟嘟,吹法螺,结了金丹就想纵横天下,那是我左叔叔,他乃是化神之境!”
千墨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厉害!”盯着那空中剑仙一样的男子,眼中顿时一片倾慕之色。
那粉纱短裙女子似有所觉,转头往这边望来,突然素手一扬,一段乌沉沉的锁链从她白嫩裸足下的长索上脱离飞出,朝这边闪电般疾掠,千墨心下一惊,手上柔夷一紧,却听紫玫说道“别动!”
那锁链“咻”的掠过千墨头顶,只听后面一声惨叫,千墨回头一瞧,身后两丈远处,一个海族妖女胸口透个窟窿,鲜血狂喷,惨叫着倒了下去。
千墨刚才心神激荡,竟未注意身后有人偷袭,掌中滑嫩小手一拉自己“机会难得,专心的看,有左叔叔在,谁也伤不了我们。”
千墨看着那段玄铁索飞了回来,绕着俩人身周慢慢盘旋护侍,不由问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那是我姐姐,我警告你啊,最好离她远点,她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玫看着胸前悬空盘旋的铁索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那空中粉纱短裙女子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嘴角一笑,千墨此时还在心里暗暗感激刚才援手之情,却不知被个绝色女魔头就此盯上,从此情海无涯,波折迭起,回头无岸,痛不欲生“轰隆轰隆轰隆!”一道道沉闷的惊雷之声从那团数里方圆的乌云之中不断传来,雷霆电光闪烁,刹那耀眼间映印出云中两个缠绕激斗、咻乎来去的身影,搅的墨云翻滚涌动,似有龙蛇游走其中。
千墨努力凝神在目,却始终看不清云中虚实。
“里面一个肯定是虞夫人,另一个是我宗萱长老”紫玫笑吟吟的道“我们邪宗功法跟雷霆正气天生相克,她们两人遁身雷云之中,不仅需要彼此争强斗法,还要抵挡雷电噬体,借天地之威以分高下。”
千墨听得炫目“以肉体凡胎挡雷霆之怒,这虞夫人竟如此了得!”想起自己竟然能割她一菜刀,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虞夫人妖冶的身姿、柔嫩的小手儿揉抚肉棒强令自己射精时难以抵挡的快美,暗道“她能不能抗雷我不知道,但小爷是肯定抗不住她小手一弄的,这回趁她大意逃了出来,这虞妖女修为如此高深,下次耍小聪明只怕没这好运。”
“也没那么厉害啦!”紫玫见千墨脸上似有后怕之意,怎么说也是自己骗他上船以身犯险,宽慰道“天上云收雨歇,只剩得最后一片雷云,威力十不存九,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惧怕她。”
“谁说的,我才不怕她呢,下次见到,给她脸上再剁一刀,让她左右对称!”千墨怕人家漂亮姑娘以为自己胆小如鼠,厚着脸皮嘴上逞能。
紫玫嘻嘻一笑,黛眉秀目间一片揶揄“这海族人最是记仇,睚呲必报,你砍人家一刀,我看她这辈子都惦记上你,真不怕?”
“自然不怕!”千墨胸脯一挺,心底却打定主意,以后碰见那虞妖女,有多远躲多远。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的整个船舫颤抖,海中一道巨浪翻起,浪头汹涌,越升越高,化为一条数十丈长白色蜿蜒水龙,鳞甲惟妙,四爪峥嵘,张着獠牙龙口,“呼!”
的一声破云而入。
乌云一阵激涌,先是“嘭!”的一声巨物撞击,似乎听见一声闷哼,接着一团黑云蓦地鼓起炸开,一个宫装丽人从云中倒退冲出,双掌前封,被那条扭动挣爪的白色水龙顶的一路后退,龙首上立着一妖娆女子,俯身扬臂,指掐法决,控着水龙拼命撕咬前行,正是虞夫人。
那宫装女子娇喝一声,双掌运力一推,龙首一震,微微停顿间宫装女子已经翻身脱离了开去,看上去未分胜败,略处下风。
紫玫拉着千墨走前两步,欣喜道“快看!左叔叔要出手啦!”
千墨闻言精神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空中驭剑男子,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精彩场面。
只见那男子似乎潇洒一笑,两指并决,随手向前一指,脚下电光一闪,长剑瞬间消失,隔空几十丈,瞬息现形,已经钉在水龙之口,剑身震颤,嗡嗡作响,男子两指一曲,一道凝若实质的黄色剑罡从剑身“咻”的探出数丈长,水龙触及罡气,犹如冰雪消融,“哗啦啦!”的化为一片晶莹水花,四散崩溃,从空中洒落如雨。
虞夫人功法被破,气血一阵翻涌,瞳孔一缩,眸中电光一闪,一柄寒光冷剑咻乎之间已近在眼前,仓促间腰肢一旋,扬起身上轻纱,一个缠绕,紧紧裹住锋利剑身,这薄如蝉翼的粉纱竟是一件宝物,但只听“嗤嗤”剑气穿帛之音连绵不绝,轻纱一个呼吸间已经裂成无数碎片飘散开来,弥散破空的无形罡气将旁边的乌云穿的千苍百孔。
法器被破, 虞夫人又是闷哼一声,但是借这一缓,已经抽身离开,向湖面疾速投去,嘴里娇叱兀自传来“你们车轮斗法,我不服!下次碰见,定要你们好看!”
“嗵”的一声,浪花一现,已经遁入水中。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看的千墨心旷神怡、意犹未尽,想不到那个深不可测的虞夫人被左前辈几剑逼退,心下一片惊羡赞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如此剑仙般修为。
船舫上海族女修死伤惨重,姹女宗这次有备而来,以有心算无心,打了海族一个措手不及,剩下还在顽抗的女修看主子已撤,纷纷找机会跳入湖中逃遁,她们先前死战不退,不惧身殒,倒不是勇气可嘉,而是海神宫御下森严,神侍若敢弃主,下场生不如死。
不一会,船舫已经彻底被黄金神卫控制,那些被刀光剑影,鲜血横流的大战场景吓的缩头躲藏的客人们,在黄金神卫的解释安抚下慢慢惊魂稍定。
这些商人富贾很多都是长年行走海上,与海族有生意往来,温柔舫做他们营生确实是为了采点阳精、赚些钱财,倒不是要害他们性命,但是被邀到顶楼的5 6个外地青年男子那是确确实实逃了一条小命。
这时战事已结,空中三人落了下来,立在楼顶,紫玫小手儿一拉千墨“走!咱们过去吧。
奔到近处,紫玫松开千墨,跑上去拉着男子手臂欢声道“左叔叔,你来啦。”
男子微微一笑,看着紫玫,脸上略有宠溺“恩,玫儿,这次你可帮了大忙。”
那宫装丽人萱长老接口道“不错,这虞夫人仗着海神宫神使身份,出入抚仙城,暗地里却图谋不轨,这次拿到她在我宗内暗害人命毁坏盟约的真凭实据,以后便可以拒她入境,那物只要还在抚仙城中,哼,她便无法染指。”
紫玫秀眉一皱,即使隔着面纱,也知道她在撅嘴“不过就是一块玉嘛,那北极老人.”
“住口!”萱长老脸色一寒“此密事涉宗门未来,若再敢当众议论,就算你是小郡主,我也要罚你面壁三月!”这萱长老看着三十五六许,相貌甚美,只是眉眼有点凌厉,俏脸一板,甚是冷艳,瞅着让人心底发寒。
紫玫生性活泼慧黠,一听面壁三月,立刻怂到极点,连忙小头一点“是是是,萱萱姐儿~,下次不敢啦,您、您可别生气。”
“你...”萱长老主管司法,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严,平时手下见到她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稍喘,和紫玫的关系可不咋亲近,这时却被紫玫故意拉着长音的一句萱萱姐儿叫的有点气场不稳,余光瞅见周围候着的几个黄金神卫都是想笑不敢笑,发火也不是,斥责几句也无从下口,哼了一声“刚才大战一场,耗了不少真气,本宫要回鹤上楼调息。”
紫玫眉眼间笑吟吟的一指千墨“那虞夫人被这千墨小哥砍了一刀,跟萱长老一番大战,又被左叔叔赶进水里,实在辛苦长老啦!”
紫玫这回不提萱萱姐,故意加重语气说萱长老,先提砍一刀,后提赶进水,倒好似中间大战一场的萱长老最没用。
萱长老美目扫了扫那“砍中”虞夫人一刀的千墨,袖子一拂,冷哼一声,飞到空中,踩着一只仙鹤白背,往那空中飘着的巨鹤飞去。
左护法看着微微摇头,这萱长老修为高深,心胸却略显狭窄,未来成就只怕有限。
紫玫小手儿掐着小腰,得意一哼“让你吓唬我!”又转过头来秀眉一儊,瞪着抱着千墨一条胳膊的粉衫女子“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刚才千墨随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着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极渴盼与之结交,千墨虽然修为不高,却也能看出这位左前辈剑罡浩荡,真气刚正不阿,练得同样是玄门正宗,只不过修为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两人同是用剑,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只怕受用不尽。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着紫玫跟左前辈亲切交谈,突觉脸颊上一阵热气拂面,耳边有一柔柔软软的声音“小弟弟叫什么呀?”
千墨一转头,嘴上湿软,一口亲在一对水嫩红唇上,眼前一对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间睁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无防备,顿时脑袋一晕,一时没转过弯,盯着那对诡橘变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如渊潭底有声呼唤,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细看,唇上一凉,却见那个姐姐退后两步,白皙晶莹的小手捂着小嘴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千墨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烧,嘴里嗫嚅“这、这个,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软,被一根白嫩葱指按住了双唇,那个长的千娇百媚的姐姐低声柔柔的嗔道“讨厌,不准说,你想让人家的妹妹听到么。”
千墨窘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刚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还没告诉人家叫什么那?”凌若水雪颊微红,嗔怪着少年,心底却暗自窃喜,刚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间,已将一丝魅心之惑暗种在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千墨刚说完,那漂亮姐姐已经抱住自己一条胳膊,低声细语“放心好啦,不会告诉妹妹你刚才偷亲人家的。”
只觉臂膀触之一片弹软,千墨仔细一看,这个叫凌若水的姐姐穿着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着香肩美腿雪乳沟壑,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着那酥胸挺翘,可是人家话里话外,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可又总觉有甚不妥之处,一时半身僵住,只觉得一点酥麻从那胳膊软腴处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飘飘荡荡。
这时紫玫气跑了“萱萱姐儿”,一回身看到亲姐儿正抱着千墨胳膊一脸媚态,虽然知道姐姐向来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何,心下有点生气,素手掐着蛮腰嗔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千墨连忙挣脱开来,嘴里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心里哭丧着脸“这个没法说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过问问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凌若水身影一闪,飘到紫玫身边,搂着妹妹脖颈低声暗笑“玫儿这么紧张,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声“就他?差的远啦!连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有!”
千墨听到紫玫话语,心下蓦地失落到难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这辈子都没戏了。”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权重,才貌双全,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惨淡,一时连跟左前辈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凌若水却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转,正色道“左护法,紫玫,萱长老已回鹤楼静养,这船上还有很多海族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如今船舫既毁,如何安置她们,还需我们三个仔细商量下。”转头对一个黄金神卫道“碧落,你送这位白少侠到鹤上楼休息,他今晚帮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碧落啜唇发出一声哨响,天上盘旋的白鹤瞬间落下两只,碧落踏上一鹤,伸手一邀“白少侠,请。”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鹤背,脚下一沉一轻,两只白鹤已展翅腾空,向空中浮着的巨鹤飞去。
千墨踏鹤飞起时腰间衣襟扬起,露出挂着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盘,左护法神目如电,正好一扫千墨,看到木盘眼中不由一动。
须臾之间离那巨鹤越来越近,硕大无朋的双翅横贯空中微微扇动,月光下玛瑙一样的丹顶荧光溢彩,圆桌大小的鹤曈映着天上明月,当真是个绝世神兽。
千墨虽然两世为人,不过都是16、 7岁的少年心性,见那奇异的紫背白肚鲲鹏一样的巨鹤,不由渐渐好奇心起,伤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处,发现鹤背上竟然矗立着一座三层精致楼阁,千墨暗暗叫绝“这等空中房车,端的绝妙无伦啊!”
仙鹤落停,千墨踏上巨鹤紫背,脚下齐整如坪,根根巨羽坚硬似铁,踩上弹劲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刚要引千墨入楼,却见一楼门口转出两个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来站定,面无表情的道“萱长老有话问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带入即可。”
碧落闻言略一犹豫,那侍女不耐烦的道“怎么,你区区一个黄金神卫敢违抗执法长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刚刚帮贵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长老,应该不会蛮不讲理,找我麻烦。”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随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驾鹤离去。
那两个侍女模样俏丽,一直冷冰着脸,一前一后将千墨夹在中间,引着他进了阁楼。
面前一道三丈长两丈高一丈宽的铜壁铁道长廊,尽头一道钉满碗大铜钉的钢门。
侍女推开钢门,手一摆,示意千墨入内。千墨也没多想,抬腿就迈,只觉眼前空间一阵恍惚,光影变幻,定神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牢,内里空间,远远大于楼外所见,一排整齐的铜炉冒着红光,火焰熊熊,里面插着烙铁红签,牢顶垂下来数十条铁链锁铐,在火光下闪着乌沉沉的光。
千墨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影一闪,小腹胸口连中几指,身上一阵酸麻,丹田顿时空空荡荡,真气瞬间全被封住。
萱长老冷艳的容貌出现眼前,冷冷的道“就这点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说,你混到慕容郡主身边,有何图谋?”
千墨没想到堂堂长老,竟然偷袭自己,心里惊怒交集“你、你为何偷袭我?”
身后两个侍女大声娇斥“大胆,长老面前,跪着说话!”抬起脚来一踢千墨膝弯。
千墨真气被封,四肢虽然能动,却是跟普通人无异,腿弯吃力一软,顿时跪在地上,两个侍女拿住千墨两条胳膊,将他牢牢压住。
萱长老弯下腰来,盯着千墨的脸,美目间一片冰冷“就凭你也能伤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细,使这出苦肉计,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图谋,说!”
千墨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奸细!”
突然胯下一痛,却是一个侍女从千墨屁股后面将手一直伸到裆下,探入内裤一把攥住蛋囊,粗鲁揉捏起来,另一个侍女也矮下身来,一手将千墨胳膊折在身后,一手伸到裆中握住肉棒,剥开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龟头软肉。
“啊!啊!”两个美貌侍女下手阴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躏,痛的千墨眉头紧皱,不断叫出声来。
“竟敢对长老言语无礼”侍女用力一攥软蛋“还不向长老认错!”
“啊!好痛!”千墨觉得那小手儿
越来越紧,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刚才的怒气早吓到九霄云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下气的连连求饶“长老饶命,啊!长老饶命!啊!小的知错啦!手下留情,啊!额!”
千墨一认怂,胯间的两只小手突然温柔起来,萱长老纤指一弹,腰带断开,裤子一滑,千墨胯下一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肉棒在两个美貌侍女小手儿刻意温柔下颤颤巍巍挺起头来,渐渐粗大。
一个侍女一边抚套着肉棒,一边戏谑着“真是个贱骨头,被人这么摁着玩,肉棒也能硬起来,说,爽不爽?”
另一个侍女小手儿一紧,娇斥道“问你话呢,贱骨头,爽不爽?”千墨蛋蛋吃这纤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时被一阵狠狠套弄,痛爽难辩,只好小声嗫嚅着“爽..”只觉羞辱难当。
两个美貌侍女深愔拷问之道,见少年认怂,并不紧逼,手上却一阵紧似一阵,玩的千墨射意阵阵上头,却始终不让临门一脚。
萱长老一直冷冷看着,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 突然问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何图谋?”
千墨忍着下体迅速涌起的快感,苦着脸“嗯!额!长老,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啊!请您相信我,额!额!”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宫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萱长老花颜冰冷,阴森森的道“吊起来!”
千墨拼命挣扎,奈何真气被封,毫无还手之力,被两个美貌侍女拖着手臂硬拉到两根乌黑吊索之下,“咔嚓!”“喀嚓!”手腕一紧,只觉皮肤阵阵冰寒,已经被两个镣铐牢牢锁住,一个侍女转动把手,铁链收缩,将千墨双臂拉直,双脚勉强踩地。另一个侍女过来,纤手挥舞,几下就把千墨衣服撕个精光,见胯下肉棒已经吓的半软,嗤笑一声,纤手圈住肉棒张口含住,一边裹狎含吮套弄,一边小手托着阴囊肆意揉搓,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她粗鲁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转眼间又挺翘起来。
萱长老站到千墨面前,轻轻脱去身上宫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丰乳细腰,除了一双修长美腿套着长长肉色丝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萱长老瞅着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样貌,实是个绝色妇人,只是脸上始终冷冷冰冰,看着让人忐忑。
“波”的一声,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经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条三米长的黑色皮鞭,和另一个拎着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后成犄角之形。
萱长老肉丝嫩足一抬,脚尖踮在千墨右脚背上,另一只性感的丝足长腿高高抬起一弯,紧紧扣住千墨熊腰,一条雪臂搂着吊着双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龟头软肉轻轻榨吸,冰冷花颜终于有了一丝淫媚之意,盯着千墨被这诡异场面吓得苍白的清秀脸庞,眯起美目,香舌舔着红唇,阴冷的道“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只听铁牢内“噼啪”两声,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空中炸起两朵鞭花!
第十八章、【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 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铁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千墨被锁链吊直了赤裸裸的身躯,圈着手腕的镣铐冰凉刺肤,想起另一个世界电视中虐待俘虏凄惨哀嚎的场面,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之囚,任人宰割。
转头又看见那两个美貌侍女从牢壁上摘了两条长长的黑色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鞭子好似两条长蛇,拖在地上,吓的千墨脸色一片苍白。
千墨忐忑中见萱长老抬起一条修长性感的美腿,高高翘挺着一只肉丝嫩足,绕到腰后,弯膝一扣,牢牢锁住自己腰肢,一只柔夷伸到身下,扶着肉棒向上一抬,软肉被两片肥厚湿腻的肉唇紧紧贴住,好似蛤口一般,阵阵榨吸。
这萱长老身姿丰腴,样貌姝美,实是绝色,只是千墨如待宰羔羊一般被随意摆弄,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弱着声音,苦苦解释“萱长老,我、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萱长老盯着千墨清秀的脸庞,暗地里丹田真气疾行,邪功运转,蜜穴内膣肉蠕蠕而动,淫汁汹涌,感受着身下蚌口含吸中粗大的龟头,香舌舔着红唇,美目中渐渐升起一丝淫亵肆虐之色,阴冷的道“闭嘴,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两条黑色长鞭咻的甩在空中,只听铁牢内“噼啪”“噼啪”两声,空中炸起两朵鞭花,狠狠抽在千墨裸臀上。
千墨只觉得两瓣屁股好似毒蛇噬肉,两道鞭印瞬间红起,火辣辣痛彻心扉,“啊~”的一声狂嚎,条件反射般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一片泥泞逼仄间,萱长老冷艳的脸上美目微眯,邪功暗催,膣肉群起蠕动,一圈圈绞紧肉杵,肉棒只插进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紧紧箍住,再难寸进。
千墨只觉敏感的龟头被紧逼的肉壁摩擦的一阵舒爽,还未来得及回味,两个侍女小手在空中一抖一转,“噼啪!”“噼啪!”两声脆响,千墨“嗷!”的痛嚎一声,两瓣屁股又各吃一鞭,屁股一挺,被膣肉绞紧的肉棒却只进了半厘,摩擦间却美得软肉一阵酥麻。
萱长老暗里继续催动邪功,搅缠着蜜穴中粗硬的身杵,冷艳的脸上却面无表情,睨着千墨不知痛苦还是快美的皱眉双眼冷冷的道“贱骨头,你的小贱根何时插到底,何时停鞭!”
两个侍女小手不断兜转扬起,长鞭轮番甩尾,此起彼落,“噼啪”抽在千墨光屁裸背上,那长鞭不知何物所制,抽在肌肤,火辣辣灼入骨髓,千墨只觉痛不欲生,“啊!”“啊!”的咝嚎着,拼命挺起肉棒,只盼赶紧一插到底,免受皮肉之苦。
但那膣肉死死绞住杵身,肉棒挣扎了大半天,难以寸进,反磨的龟头酥麻肿胀。
千墨阳具被嫩垒柔瓣牢牢箍住,阵阵射意涌来,后背鞭子却催命一般抽打不断。
两个侍女似乎见千墨半天插不进去,手上渐渐加重,人在极端环境中往往动物本能占了上风,千墨痛苦情急中腰部一退一挺,肉棒一抽一插,这次居然多钻进蜜穴三分。
背上鞭子一缓,侍女下手一轻,千墨缓了口气,受到鼓励,拼命挺动屁股抽插起来。
绝色妇人见少年终于开窍,冷哼一声,闭上美目享受起来,一双雪臂搂紧千墨脖子,一条丝袜美腿扣紧熊腰,一条肉丝长腿踩着少年脚背,随着抽插,曼妙的身段前后摇曳,丰腴的胸乳紧贴少年,两团粉桃红樱在千墨赤裸胸膛上滑来抹去,磨的少年舒爽莫名,小乳发硬,一道真气从美妇踮着的嫩脚侵入,顺着大腿游走到下腹阴囊之间,激起一阵淫欲,穿过肾脏,暗催精气,真气游到后骨锥尾,又被腰间盘着的丝滑长腿吸了回去,来来回回,真气周转不息,千墨喘息渐重,肉棒慢慢涨到发疼。
这个姿势是姹女心经中一个采补法门,据说上古时代,一条强大无比的先天玄蛇跟一仙龙缠绕争斗,最终制服并榨干了神龙,她的后代睹其惊世身法创出了这个玄妙的附龙吸髓决,因其功法过于阴毒常被用作刑罚拷问虐待囚犯。
千墨真气被封,纯靠体力难以持久,那层峦叠嶂间抽插十分困难,几百下后,龟头始终未曾触底,额头慢慢见汗。
两个侍女虐待俘虏手法纯熟,见千墨身形渐缓,鞭子立刻加重,下手狠毒,抽的“噼啪!”作响,千墨吃痛,立刻加速抽插;倘若用心用力,鞭子便好似蛇游虫啄,打的不痛不痒。
两个美貌侍女,鞭法刁钻,心思恶毒,整治的千墨服服帖帖,拼命前后挺动着腰肢,被迫着进出那可恶湿窄小穴,讨好搂住自己的美貌妇人。
又奋力抽插了两百多下,千墨累的满头大汉,仍然未曾触到花心,每到蜜穴根部,美妇就膣肉紧收,夹的千墨会阴处酥酥麻麻,精意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要越过临界,蜜穴深处就往玲口中渡进一丝诡异的灼热真气,顺着肉棒一直深入堵着精管,令千墨欲射不能,肉棒肿胀欲裂,苦闷异常。
萱长老慢慢睁开美目,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自己寸止之技炉火纯青,早就射的一塌糊涂,见少年憋的双眼通红,累的呼哧直喘,觉得火候已经十足,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足弓起,同时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见状心领神会。
千墨又一次抽出湿腻腻滑亮亮的棒身,机械的再次插入,龟头突然一紧,蛤口变得极度紧窄,扭动几下,都是插之不入。
只听后面两个侍女娇叱一声“大胆,谁让你停住不动!”“竟敢怠慢长老!”
千墨听见身后长鞭“呼呼”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子,这一下怕不得抽得自己皮开肉绽,惊慌下不论如何用劲,都钻不进那缩如蚁孔的蜜穴。
“啪!”的一声鞭响,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股沟瞬间升起,却是被一鞭抽在了臀缝菊花上,千墨脆弱之地被袭,痛的惨叫一声,蜜穴忽然一松,正拼命前挺的肉杵在羊肠小径中一插到底,龟头一路撑开层峦叠嶂,一头撞在娇嫩花蕊正中,美的妇人“嗯!”的一声淫叫,内宫张开一含,牢牢卡住龟头肉棱。
瞬息之间千墨前面摩擦快美难言,后面吃鞭痛的菊花一紧,突然又一条长鞭从后庭强行探入,如蛇一般扭动着钻了进去,鞭身一路擦过前列腺,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千墨“嗬!”的一声张大嘴巴,突觉花心宫壁叼住龟头狠狠一吮,一股吸力从马眼直透精囊,“啊~~~”千墨狂吼一声,阳精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无休无止的射入美妇体内。
千墨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吸的腰打摆子,浑身颤抖,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啦哗啦”挣的直响。
千墨一连射了几十股还不停歇,嘶哑着嗓子求饶“长、长老,饶、饶命!饶命啊!”
侍女小手儿一抖,长鞭一又是“噌!”的一阵刁钻游走,扭动磨擦,千墨只觉后庭内一阵快美直透腹下。
美妇脸颊浮上红晕,美目中却依然一片冰冷,阴毒的全力运起媚功,子宫内蕊再次死命一吮,“噗嗤!噗嗤!噗嗤!”,千墨只觉得马眼好像变成了水龙头,难遏难止,射的两眼渐渐翻白,后庭内长鞭如蛇“嗤嗤!”的又是一阵爬搔,粗粗的鞭身来回钻弄无视缩紧的后门,蜜穴内再狠毒一吸力透阳根,三游三吸,千墨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身子一软,铁链哗啦啦一紧,射的爽晕过去,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八卦图印“嗡!”的一声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下篇】 柳暗花明又一春
萱长老强迫少年连续高潮三次,那真是穴下无情,吸的阴毒狠辣,射的酣畅淋漓,子宫内采精纳阳,整个小腹热热烘烘,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高阶货,眼里现出满意之色。
忽的怀里一软,见千墨头一垂昏了过去 , 终于放开少年,又听见“嗡嗡”一丝异鸣传来,蹲下娇躯,循声朝他跨下看去。
只见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的金色八卦图案不断闪烁,既似胎记,又像纹身,眼里不由疑惑“这是何物?”伸出一指轻轻点上,指尖微热,试探着渡出一缕真气,发现竟然受阻,侵之不入,好似一个阻隔阵法。
萱长老心想“大概是他亲人或者师傅之类怕他被人采阳补阴,纹的一个护身符,不过刚才自己附龙吸髓,阳精涌出,丝毫未觉阻滞,想来设印之人修为有限。”遂不再放在心上,站起身来,玉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拍打少年脸颊。
千墨过了半晌才悠悠醒来,只觉手腕被镣铐拽的甚是疼痛,连忙挺起双腿,不料大腿根一阵酸软,身子一跌,又拽的手腕一阵疼痛,几次发力,才勉强站直了身躯。
下巴被一只玉手捏着抬了起来,睁眼一看,萱长老正俯视着自己,美目里似笑非笑“小贱货,爽不爽呀?”
千墨背后鞭痕火辣辣的一片,实在怕了她的手段,心里一瑟,示弱的嗫嚅着“爽、爽。”
萱长老玉手向下一伸,握住少年鸡巴轻轻揉弄,冷冷一笑“服不服?”
千墨被捏的胯下一酥,苦着脸“服、服啦,萱长老,求求您饶了我吧。”
“那本宫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萱长老,我、我真不...”
胯下玉手一紧,阳具顿时又酥又痛,“喔..”千墨忍不住呻吟,见美妇俏脸一寒,凤目眯起,喉中威胁的“嗯?”了一声,连忙改口“是、是是,我是奸细,我是奸细!”心下却想“若不承认,只怕还要被她连番虐待,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混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脚上一沉,只见萱长老踩了上来,美腿一抬,又扣住自己腰间“既然你自认奸细,那就乖乖的受罚吧。”
“啊?”千墨苦丧着脸道“承认了也要受罚啊?”
“你以为光受罚就完了?”美妇冷哼一声“本来本宫打算活活吸死你,不过见你身负高阶元阳,还有点用处,就贬做精奴,以后本宫会慢慢调教你的。”
“我不做精奴!”千墨来到中洲十多年,可是没少听过精奴的凄惨传闻,那是完全剥夺了做人的尊严,据说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迫着射精。
“这可由不得你了。”萱长老阴森森一笑“呆会你会跪着求我做精奴的。”
“我、我不要!”千墨心急之下,拼命挣扎起来,挣的铁链哗啦直响,美妇搂着少年脖子,丝腿牢牢扣住腰间,好似睨着小老鼠一般,看着千墨无助的反抗。
冰冷坚固的镣铐让千墨渐渐绝望,腰间小腿一紧,美妇正要再次强行采补一番,却听的“吱嘎!”
一声,牢壁开了一门,一个二十多岁的粉衫美女走了进来,边走边笑吟吟的道“怪不得哪里都找你不到,原来跑到这里跟萱长老玩,小弟弟,玩的开不开心呀?”
两个侍女一起躬身行礼“见过凌郡主!”
千墨转头一瞧,发现是紫玫的那个漂亮姐姐,顿时希望骤起,准备大呼救命,嘴巴张开,却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呀,痛死我啦~~”
原来萱长老伸手到下边狠狠一握千墨的肉蛋,眼中满是威胁之意的一瞪,放下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腿,转头道“原来是凌郡主,我正在拷问奸细,不知郡主有何事啊?”
胯下玉手攥着阴囊,紧捏慢拢,千墨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五指传递的胁迫之意,不敢再吱声,眼巴巴的瞅着漂亮姐姐,好像看着真主降世,救赎之光。
凌若水一瞄千墨好似松鼠一般缩着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盼着自己,心下暗笑“不让你这小家伙身陷绝望,如何能对我满怀感激。”
花颜上却是一片惊诧之意“你说他是奸细,不会吧?”
萱长老微微一笑“经过本宫拷问,他已经承认了。”手上一紧,眼中阴冷的盯着千墨“说,你是不是奸细?”
千墨支支吾吾,心想“这回打死都不承认”
,但是要害被捉,却也不敢出声否认,生怕这阴毒美妇下手狠辣,立马废了自己。
“哎呀呀!”凌若水雪白的嫩手掩口一笑“萱长老的能耐,水儿还不知道么,天底下有哪个人受的住。”
凌若水迈着短裙下一双凝玉般的长腿,慢慢踱到两人之间,萱长老只好收回手来。
凌若水妩媚一笑“萱长老只需略施手段,莫说让他自认奸细,就算让他说自己是小乌龟,他也得乖乖承认。”说着伸出一根剥葱嫩指,曲起在千墨脑门一弹,右眼偷偷朝他一眨“告诉萱长老,你是不是小乌龟呀?”千墨看到若水冲自己打眼色,心中老大不愿,不过此时性命攸关,闷声闷气的道“唔,是,我是小乌龟。”
凌若水“噗嗤”一笑,百媚千娇“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要不然,萱长老怎么会是我宗执法,掌管刑司呢。”
萱长老冷冷的道“郡主的意思,是本宫把这小乌龟屈打成招了?”
千墨心里骂道“你才是乌龟,你这个老乌龟,啊,不对,那岂不占了我小乌龟的便宜,啊呸呸,我又是什么小乌龟了,人家又何止占了你便宜,简直占的死去活来,不能再多占一点啦。”
凌若水温柔一笑“影卫已经确认过啦,他名叫白千墨,两岁就在抚仙城入了官册,来历清清楚楚,再说这可不是屈打成招,是执法长老修为高深,手段太过玄妙,这小子骨头太软,一下都挺不住。”
说着凌若水玉手一拂,“叮当”“叮铃”两声,镣铐打开,千墨被吊了半天,受了鞭刑,又被榨个半死,手腕一松,一下软坐在地。
凌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都软成这样啦,简直是个没骨头!”脚尖一踢千墨大腿“还不起来,走啦。”
千墨闻言忙不迭的爬起来,凌若水小手一握,拉着千墨就走“那人我就先带走啦,萱长老就别送啦。”
看俩人出了牢门,两个侍女不甘心的上来说道“长老,这个高级货,就这么放他走么!”
两人存着私心,若是长老带他回宫做了精奴,以两人贴身侍女身份,自然有机会享受一番高阶元阳,如今眼睁睁见他跑了,心下暗道可惜。
“闭嘴!”萱长老阴沉着脸,“宗主近来越加不理事务,一切都交给她这长女打理,将来大位只怕就要落在这大郡主身上,此女外柔内刚,手段城府甚是了得,现在得罪她,十分不智,今日之事,休得再提!”眼中却是阴晴不定。
千墨被凌若水拉到了一个女子香闺之中,脱离了险境,心下一安,便窘迫起来,红着脸问道“凌姐姐,你这里可有男子衣服么?”
凌若水转头一看,少年赤身裸体,一手捂着下面,一脸窘态,掩口一笑“这里没有,等会给你找一件来,你先躲到床上,姐姐还有事跟你说呢。”
千墨拨开轻纱爬上床榻,钻到锦被之中一躺,略一吸气,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麝体幽香立刻沁入胸肺之中,闻着浑身舒畅,忍不住又偷偷深呼吸几口,却又怕被发现,微微转头向纱帐外偷望,发现凌若水正睨着自己,花面似笑非笑“姐姐被窝香不香呀?”
千墨老脸一红,支支吾吾。
“那你屁股痛不痛啊?”
刚才心急脱离苦海,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听凌若水一问,顿时觉后背火辣辣一片,尤其被鞭子通入的后庭柔嫩之地,更是疼痛难忍,苦着脸“痛啊,痛死人了,那鞭子是什么鬼,打在身上,怎么这般疼?”
“哼,疼死你这小色鬼!”凌若水娇嗔一声,侧身坐在床榻,两条修长美腿叠起一翘“你知不知道中洲北方有一片蛮夷之地。”
“这个我知道”千墨眼中一亮“蛮荒是兽妖的领地,师傅说上古浩劫时,兽妖一族最惨,千百个各族兽神连同无数雄性兽妖都死绝了,留下了无数寡妇,她们为了延续香火,每年秋末都组队入侵人族领地打草谷,抢劫钱粮,掳掠男人回去配种,如今,北境的合欢宗,幽冥府,慈航静斋跟兽妖已经打了几万年啦。”千墨瞅着若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异样“师傅还说,姹女宗不顾大局,暗地里总拖合欢宗的后腿,害我人族无数男儿被抓去做了性奴。”
“呸!”凌若水花颜一嗔,啐了一口“我们跟合欢宗是万年世仇,不共戴天,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不顾大局?幽冥府和合欢宗暗地里那才是真刀真枪,互相暗捅,慈航静斋道貌岸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数万年前同是正道联盟,昆仑如今为何与之老死不相往来。”
“不管如何,拖后腿总是不妥,大大不妥。”千墨大摇其头。
凌仙子一弹千墨脑门“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
“喔,姐姐你接着说。”
“蛮夷之地靠西北处有一数万里的沼泽,里面藏着许多上古留存的奇珍异兽,其中有一种双头奇蛇,名曰缚骨。”
凌若水顿了一顿,见少年脸上茫然,显然未曾听说,接着道“这种缚骨蛇皮会分泌一种毒液,捕食时牢牢缠住猎物,猎物皮肤被毒液渗入,会变得敏感十倍,同时产生剧痛,你想想,皮肤敏感十倍,剧痛也变十倍,猎物緾的久了会活活痛晕过去,毫无反抗的被蛇吃掉。
曾有人不小心被缚骨缠住,逃回来后连续痛上七日七夜,一日痛甚一日,到第七日痛入骨髓,脑袋不住撞墙,只有把手脚捆起来,才能防止自尽,所以此蛇被称为缚骨。”
千墨感受着背上一阵阵的抽痛,脸上有点变色“那我岂不是要疼上七日七夜!”
“不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忍着就行了,熬过七天,自然没事。”
千墨听凌若水这么一说,似乎背上尤其菊花真的越来越痛,苦着脸道“姐姐,这个,只怕很难熬呀。”
“好弟弟,放心吧。”凌若水坏坏的一笑“到时候我会帮你捆起来,就算你大喊大叫,求我杀了你,我也不会理会的,保你熬过七天。”
千墨脸色有点发白“这个,凌姐姐,有没有什么解毒法子,可以不受七日之苦啊?”
“有啊。”凌仙子见少年果然上钩,心里暗笑。
千墨精神一振,连忙道“好姐姐,快告诉我,是何法子?”
凌仙子纤巧的香足一翘一翘,蛮腰微侧,美目睨着千墨“在蛮夷兽妖中,有一蛛族名曰黑火,她们喜捉缚骨,食其蛇肉,不惧蛇皮之毒,因为她们所喷蛛丝天生能解缚骨蛇毒。”
“姐姐,不知哪里有那蛛丝?”千墨急急问道。
“萱长老腿上穿着那双就是咯”凌仙子俯身下来,薄衫胸口乳白深沟晃的千墨眼睛一花“若要解毒,须得金丹期以上修为以真气灌入激活蛛丝,摩擦鞭痕,你有没有结金丹?”
“没有,差的远了。”千墨闷声道。
“喔!”凌仙子抬起头来,美眸一转“那不如把你送到萱长老房里,我求她帮你解吧。”
“不行!”千墨往被子里一缩“落到她手里,毒没解完,人先被她弄死啦。”
“唉!那就没法子啦!”凌仙子叹一口气,娇躯立起“只好姐姐辛苦一下啦!”
千墨从香被里探头望去,却见那个漂亮姐姐正侧身对着自己,弯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夷拉开床头暗格,拎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翘着纤巧秀美的裸足,豆蔻一弓,探入镂空纹边袜口。
随着涂着红色指甲的剥葱十指细挑慢抹,黑色的薄丝一路套上了晶莹如玉的大腿肌肤,一直覆到粉色短裙之内,接着又翘起了另一条玉腿。
千墨不由自主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香艳之景,觉得心内有一丝黑暗的野望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肉棒硬硬的涨了起来,将被子顶出一圆隆起。
凌若水暗运心经,举手投足,魅意四散,勾诱着千墨,与其心田中那丝魅心之惑遥相呼应,助其壮大。
千墨喘着粗气,看着凌美人穿好了丝袜,突然转过头来,娇嗔道“好看么,小色鬼。”
千墨脸上一红,却见仙子突然妖娆立起,皓臂微扬,踮着脚尖轻轻转了个圈,粉红短裙旋起,露出丝袜上一段浑圆莹润的大腿,黑白相衬,肌肤如玉,没有半点瑕疵,接着香步微移,姿态撩人的踮上床来,嫩指尖绕着一缕秀发,贝齿咬着红唇,美目似含春水,睨着千墨“好弟弟,你看,姐姐美不美?”
千墨只觉她一投足、一扬手、一扭腰,一凝眸,无一处不美的摄人心魄,怦然心动,脱口而出“美,简直美若天仙!”
“那~”凌若水美眸一转“姐姐跟紫玫哪个美?”
“唔,这个”千墨认真想了想“我没见过紫玫面纱下的样子,不知你们姐妹哪个更美。”
若水心里暗暗嘀咕“没见过样子就敢说我不一定比她美,看来这臭小子是真喜欢上紫玫了。”想不到这小妮子单身十六年,如今竟然有个少年爱她,不由微生嫉妒,娇哼一声“还不趴好,让姐姐给你解毒!”
嫩足一撩被子,千墨“哎呀!”一声,连忙转身趴过,直愣愣的肉棒晃悠着抡在下面,屁股摆了好几个姿势才把粗长的肉棒斜着别到一边。
凌若水全都看在眼里,媚眼如丝,
一只嫩足抬起,踩着千墨后背用力一顿,整个人都陷在绵软锦褥中,另一只丝足踏在光屁上,拇趾抚着菊花肉褶,咬着水嫩红唇,芳心暗里恨恨的道“我让你喜欢小妮子!”香足用力一捅,拇趾侵入。
千墨一声惨叫
“哎妈呀!”
第十九章、何人比翼双飞去 何人诉衷痴儿女
千墨痛的惨叫一声“姐姐,你、你轻点!”
“姐姐没用力吆,轻着那”若水小嘴儿温柔,裹着黑丝的脚趾儿却依然没轻没重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使劲钻来钻去。
羞禁之地,就算平常被如此粗暴对待,也会痛楚,何况柔嫩肉褶间被缚骨蛇皮鞭游了数回,蛇毒沁润,敏感增了十倍。
千墨后庭胀痛难忍下肩膀一挣,本能的便欲起身,若水左足用力一顿,牢牢踩住背脊,将少年死死摁在软绵被褥间,娇嗔道“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若不快点把毒解了,后面几天还不活活疼死你!”说着真气暗行,顺着黑丝足尖灌到菊花之内,在腺上轻轻一击,“喔啊啊啊!”
千墨只觉肠内好似电噬,一股诡异难当的快感顺着尾椎直透腹下,肉棒一阵勃勃跳动,浑身一僵,差点就泄了身子。
“乖乖的,毒解了就没事啦。”
若水语音柔柔,魅魅的蛊惑,两只纤巧的嫩足弓起,踩着少年背上红肿的鞭痕,轻轻的揉搓起来。
丝足所滑之处,抽痛的肌肤好像被一股热泉沁入,立刻疼痛锐减,一片温温畅畅,千墨舒服的喉中“嗯”了一声。
若水感觉足下身躯一软,抵抗骤弱,心里暗笑,将黑丝嫩足在少年背上轻轻的来回抚搓揉抹,真气透过丝袜,缓缓渡了过去,肿起的红印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
“舒不舒服呀?”若水话音柔中带媚。
“嗯~”千墨吟了一声“姐姐这么一揉,一点都不痛了,果然有效。”趴在床上的少年却没看到美人坏坏的一笑,踩在臀上的丝足悄悄滑到股间,拇趾撑开菊花用力向上一挑。
“哎吆!”千墨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姐姐,别、别弄那个地方啦,痛死了!”
“不行!”若水本性邪魅,看着少年哀哀呼痛,心下就十分舒爽,裹着薄丝的纤长拇趾进进出出,无视肛肉一缩一缩的夹紧,嘴里却正色道“痛就说明毒性未清,你给我老实点!”
千墨从未开发过的禁地被强行侵犯,敏感十倍的嫩肉被丝袜进出摩擦,连那细腻的柔丝纹理似乎都触感清晰,痛楚中夹着一丝异样抽送快感,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只小脚儿一阻,只觉掌中金莲一片软腴。
“好哇,姐姐辛辛苦苦给你解毒,你却跟姐姐捣乱。”若水娇嗔一声。
千墨侧头一瞧,仙子姐姐一双柔夷伸到粉红纱裙内,拉下一条镂空花纹的黑丝亵裤,妖娆折腰,接着两只手腕一紧,擒在背后,被那条透明的三角小内交叉着牢牢绑在一起。
“看你还调皮!”若水花颜得意,娇媚一哼。
千墨腕间被锢,心里一热“姐姐竟、竟用那个捆住我!”
后背一沉,若水黑丝长腿弯起,跪在千墨裸背上,纤细的小腿一边肌肤厮磨,一边趴俯下去,红唇贴近千墨耳边,运起心经,将含着一丝魅心之惑的靡靡之音轻轻渡入少年耳孔“姐姐这样弄,弟弟舒不舒服~?”
千墨耳中酥麻,脑中一晕,背上一片温香软滑,心内的黑色欲望蓦地腾起,肉棒硬挺勃翘,别在身下发疼,不由自主的弓起了屁股。
一只小手儿贴着小腹顺着躬起的空隙探入胯下,纤指一圈,牢牢握住火热的肉杵,轻轻一套,美的千墨“喔”的闷哼,耳边一声嗔怪“坏弟弟,姐姐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你却硬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诚心讨姐姐便宜。”
“不、不是”千墨脑袋晕晕沉沉,矢口否认,棒上小手儿一阵狠狠抚套,美的千墨呲牙咧嘴“都硬成这样,还敢狡辩”娇媚御姐强词夺理,嫩手儿不依不饶“我问你,是不是对姐姐有坏念头?是不是想射出来?”
“唔..”千墨脑袋晕沉,没听出美人话里的语病,精意上头,只想一泄为快“嗯、额,是、是的!”
“好啊你!”若水站起身来,嫩脚一撩,将千墨翻了个身,一杆红樱长枪硬涨似铁,斜直向天,还没威武半分,就被一只骨肉匀称的黑丝香足踩倒,摁在肚皮上狠狠搓动“果然心里对姐姐图谋不轨!”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搓着很舒服,想射在姐姐黑丝袜上?”
“唔、是!”千墨晃晃脑袋,晕晕乎乎。
一只丝足顶到少年跨下,另一只黑丝将 肉棒踩在嫩足背上,来回揉搓“你这软骨头是不是夹着很爽,想射在姐姐美丽的丝足上?”
“啊!啊!是!”千墨喘着粗气,被精意刺激的两眼通红。
美人底下的小脚向前一探,长长的拇趾强行捅进柔嫩的后庭,又痛又爽,少年清秀的眉头皱紧,张口大喘,只想一泄为快。
“你这下贱的猪猡,是不是被姐姐一边插着屁眼,一边还爽的妄想射在姐姐高贵的黑丝美腿上?”
千墨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感到深深的羞辱,咬着嘴唇闷声不吱,肉棒被肆虐的嫩足牢牢控制着精关,欲射不能。
若水贝齿咬着红唇,雪臂一扬,两只柔夷五指张开,运功一吸,千墨两腿飞起,纤指一合,紧紧攥住脚腕,用力一拉,少年胯下大张,接着凌仙子运气在足,纤长拇趾如蛇一般伸长关节扭动着钻入后庭,趾甲在那腺体上刁钻一噬,同时嫩脚掌间用力狠夹,搓的肉杵翻来滚去,樱口娇叱“你这贱骨头被人一边操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是不是特别爽?!说出来就让你射!”
千墨心底的魅心之种蓬勃疯长 ,淫欲烧的脑子发昏,嘶哑着哀求“爽!姐、姐姐让我射吧!” “听不见,给我大点声!”
千墨大喊道“我、我好爽!”
“不行!给我大声完整的喊一边!”仙子丝足肆虐。
千墨被精意憋的如欲癫狂,不管不顾的大喊“我这下贱的猪猡被姐姐一边操着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好爽啊!啊~”
刚喊完大气刚喘了半口,嫩脚把持的精关一松,酣畅淋漓的白浆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辱一股股的激射出去,直射的千墨泪流满面,臀部抽搐。
凌若水极工淫巧,籍着言语羞责和射精控制破开千墨心防,将那魅心之种彻底扎根发芽在千墨心田之间,心底冷冷一笑“从此以后无论自己怎样玩弄这个少年,他都生不起怨怼之心,每次肌肤相交,魅种都会茁壮成长,到最后连他情感亦能控制,对自己爱慕无比,言听计从。”
欲望发泄之后千墨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大口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望着凌美人,脸上兀自挂着的一滴晶莹泪珠还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无尽销魂。
若水从头到尾一直在算计千墨,这时大局已定,静下心来仔细瞅瞅,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小乌龟长的倒俊!”鼻中闻到喷在丝袜上浓郁的上品精元阳气,心里一喜,躺到千墨身边,挨着嫩藕一搂,妩媚一笑“有那么舒服?都爽到哭啦?”
千墨把头转到一边,不去搭理,想着刚才被御姐言语肆意羞辱,射的狼狈不堪,心底想要生气,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气不起来,闷声闷气的道“我感觉我着了你的道,说好解毒,却、却来欺负我..”脸上一红,却是说不下去。
“唉~”若水脸上叹了口气,水目中却是一片坏笑“黑火蛛丝虽能解缚骨蛇毒,但是蛛丝本身却含火蛛淫毒,其毒之烈,可排到天下四大淫毒第三。”
美目一睨,见千墨耳朵动了动
“那萱长老穿着黑火蛛丝袜,用姹女真气将蛛丝淫毒渡入你精囊肾间,我又用蛛丝帮你解缚骨之毒,淫毒交叠,深入体内,若是一两个时辰内不发泄出来,就会破坏精丸,从此阳痿!”
千墨听得心中一颤,转过头来“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龟头紫黑,余毒未尽,只怕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变成太监啦。”
千墨心中一急,用力一挣,却不知缚着腕间那条薄丝小内也是黑火蛛丝所织,极为坚韧,挣之不断,急切道“帮我解开。”
若水哼了一声“错怪人家,歉也不道,姐姐偏就不给你解!”
千墨只觉龟头涨涨的甚是难受,与平常射完精后感觉大异,只怕所言不虚,惊慌的坐起来“好姐姐,弟弟错怪你啦,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也没用,你自渎不出来,蛛毒只有我宗姹女真气能解,要不然,我们没事穿这些衣物干嘛?”
说着娇躯一转,就要起身“你就躺在这乖乖的等着变太监吧。”
千墨想拉,手却被亵裤绑在身后,慌急中扑到若水娇躯上一压,口不择言“好姐姐,弟弟知错,麻烦您老人家救我一救!”
“混账小子!”若水娇嗔道“你喊谁老人家那?”
“是是,不、不是”千墨趴在若水娇躯上,眉眼间一片哀求之色“好姐姐,我不想做太监,求你帮帮我吧。”
凌仙子水目转了转“帮你也行,你亲亲人家。”说着闭着眼睛,掘起樱桃小嘴。
千墨在那红唇上一亲,眼巴巴的瞅着仙子花颜。
若水半晌睁开美目,气道“这就完啦?!”娇躯一挣“我看你还是做太监去吧。”
“别别别!”千墨死死压住美人酥胸“再给次机会,就一次,一次!”
“好!倘若这次还是跟鸟啄一样敷敷衍衍,不情不愿的,哼哼”
“不会不会”千墨忙道,却看见身下美人眯着美目,柔夷拉着胸口两边薄衫一分,香肩滑裸,坚挺的丰乳双峰矗立眼前,看的千墨咕咚咽了口唾沫。
再看那樱唇微启,呵气如兰,无声相邀,如画眉目,倒与紫玫有五分相似,不由心中一动,啜嘴吻去。
千墨双手反缚,身子一倾,无处支撑,赤裸的胸膛结结实实压在那弹乳酪肉上,微微一扁,便将少年身子弹起。
千墨脑海中把那眉眼幻化成紫玫面纱上的轻嗔薄怒,动情的使劲亲去,压的乳峰复扁,肌肤厮磨,美的若水娇嗯一声。
千墨嘴上一触水嫩,四唇相就,舌头探去,一条丁香咻的伸进口来,搅缠一起,两条黑丝长腿搭在腰间,纤细小腿交叉在屁后一扣,紧紧锁住千墨腰肢。
凌若水床上何等手段,立刻感受到少年果然身心投入,爱意无穷。
凌若水贵为姹女宗门郡主,自懂事以来就被娘亲赋予重任,处理天下大事,动辄间决定千百人生死。从小就在宗内见惯了冷血无情,勾心斗角,养成极深城府。对待手下恩威并施,对待敌人心狠手辣,所见之人要么对自己恭恭敬敬,要么心下敬畏远之,要么恨己入骨,除了娘亲妹妹,从无一人敢与自己敞开心扉。
索吻本是戏耍少年,谁知在魅心之种的心灵感应中,完全神受了少年那一见钟情,这一吻之深。
如泣如诉,控君之苦;
如恋如慕,愿以命付!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灵肉交融的奇异滋味,生平从未尝过,不由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用尽全身力气的攫取贪婪着少年的口中甜津,口舌相就,抵死缠绵。
只可怜魅心种魔虽是天下无双的诡异功法,在复杂的人心面前,亦只能画其形难断其魂,倾国倾城的凌仙子只感受到少年心中毫无保留的爱意,却不知其心中所爱另有她人。
正所谓,多情总被无情误,无情终被多情伤!
第二十章、美人刁难吸髓吮骨 玄阳护主暗端倪
这一吻如痴如醉,难舍难分,丁香小舌肆意搅缠来去,香津渡的千墨口中一片甜腻,呼出的气息被那小嘴儿一丝不漏的全部吸纳过去,好似无底洞般索个没完没了。
随着颈上一双嫩藕搂的越来越紧,那对滑腻的坚挺乳峰死死顶贴着千墨赤裸胸膛,压的腔中空气只进不出,渐渐胸口发闷。
千墨窒息中唔哼几声,便要抬起头来,盘在腰间的两条黑丝美腿立刻蟒蛇绞杀欲逃猎物般本能一紧,丝滑游动,肌肤摩擦,肋骨“咯吱吱”一响。
“哎吆!”千墨挣起头来,痛叫一声。
“波”的一声,四唇分开,美人檀口微张,呵气如兰,粉舌和千墨唇间还拉着长长一缕晶莹的香津。
千墨扭了扭腰,两条美腿纹丝不动,喘着粗气,哭丧着脸“若水姐,你要夹死我了!”
长长的睫毛一颤,媚目睁开,瞳孔凝了凝,若水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松了长腿,暗地一吐小舌,刚才忘形下,腿上没轻没重,险些给少年肋骨绞折。这魅心之种培养甚耗神识,绝非朝夕之功,若是不小心夹死了少年,前功尽弃不说,以后可没法气小妮子了,这事可马虎不得。
美人心想,这臭小子傻乎乎的任自己摆布,现在随便找个借口就能上了他,吸个死去活来还得感激我替他解毒,只是自己身具玄蛇血脉天生媚骨,加上魅种惑心,要是把他爽过了头爱上了自己,那可大大不妙,得让他先跟紫玫好上,然后再把他抢过来,到时候看你个死妮子还跟我拽!
“有魅心之种,这小子就是瓮中之鳖,逃不出我的手心,只是现在可不能让他太美,免得坏了我的计划!”若水心里有了计较,美目一转,两条美腿夹紧一兜,蛇腰旋扭,便将少年颠了个,翻身骑在千墨大腿上,那根粗长的阳具直愣愣挺立在若水雪白的小腹之前,美人嫩指曲起,狠狠一弹龟头。
“啊吆!” 千墨苦着脸“好痛!”
“痛说明还有的救”美人一笑,百媚千娇
“你看这龟头紫黑肿胀,倘若再木无知觉,那就是淫毒漫入膏肓,也不用费劲治了”抬掌在杵根一斩“干脆割掉做太监了事!”
千墨两手被紧紧反绑,压在身下使不上劲,便努力伸长了脖子看去,发现龟头肿成鹅蛋大小,果然又紫又亮,听若水一吓,似乎真的木乍乍起来,心里一惊,这下可真急了,哭丧著脸道“好姐姐,求求您发发善心,千万救小弟一救啊”
“那...”若水略一沉吟,嫩白的手儿握住肉棒,轻轻抚套几下,美的千墨腰间一颤“你想让姐姐就这样用手给你弄出来呢...还是...”美人颔首伏胸,两手扶住坚挺高耸的丰乳,粗长的杵身顿时隐没于雪白沟壑,美人含笑,纤腰起伏“还是像这样,让姐姐用美乳帮你弄出来呢”
千墨看着紫亮的龟头在雪肤山峦中一进一出,忽隐忽现,感受着软肉来回摩擦着软腴娇嫩,快感迭起,顿时口干舌燥,“咕咚”咽了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就、就这样弄出来吧!”
“哦~是这样么?”美人唇角含嗔,两手一挤丰乳,蛮腰快速起伏“舒服么?”
“唔!唔!”千墨只觉裹着铁棒的乳肉弹嫩惊人,摩擦间爽的连连点头“嗯!嗯!舒服!”
若水蛮腰再次加快,上下抖动,马眼被夹的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着龟头在丰乳间进进出出,带的淋淋漓漓,美人胸前滑腻一片,淫靡不堪。
随着乳波乱颤,千墨被夹的尾椎渐渐发酸,喘着粗气“姐、姐姐,好像快、快要出来了!”
若水早暗暗打定主意绝不会让千墨太过舒服,闻言缓下身形,控制着少年精关,柔夷悄悄松开双乳,抓住少年脚腕抬起向后一拉,千墨两条大腿穿过美人两边腋下,小腿搭在若水娇躯后,屁股却坐在美人大腿上。
那双峰坚挺惊人,没了双手扶持,依然将杵身紧紧裹在深深嫩壑中上下摩擦,美的千墨云里雾里,胸膛突然一阵舒爽,原来两条黑丝长腿从两边撘了上来,丝足玉趾摁住小小的乳头一阵厮磨。
“嗯..喔!” 千墨爽的闷哼出声,余光看到若水玉手张开,床上那条被解下的薄丝文胸咻的飞入掌心,几下缠绕,脚腕一紧,小腿已经被交叉绑在美人身后。
若水得意一笑“这下你想逃也逃不掉了,咱们来好好玩一玩!”说着一只嫩足顺着胸膛一路伸到少年嘴前。
若水花颜一绽,美的不可方物,千墨却本能觉得她不怀好意。
“姐姐,你、你想做什么?”
千墨此刻双手双脚都被女孩私密的亵衣亵裤缚住,动弹不得,一股被支配的异样快感不由得从内心升起,却见那只纤巧的黑色丝足在眼前一晃一晃,香气扑鼻,一个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声响起“给姐姐舔舔!”
千墨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辱,但此刻有求于人,却不敢说不,紧紧闭着嘴巴,只做没听见。
“哼!”若水腿根微微一拱,将少年屁股抬起临空,一只小手儿从底下探过去,尖尖的中指轻轻抚着菊花,嫩足玉趾点在少年唇间,媚声微冷“你舔不舔!”丰乳却依然不停抖动,夹着肉棒抚套不休,快感连连,削弱着千墨反抗意志。
千墨闭着嘴巴,鼻翼扇动,闻着一阵阵的都是香足馥郁的气息,射意阵阵涌上跨下,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突然菊花一痛,两根纤长的嫩指破开肛窦刁钻的一路直插“啊唔!”千墨刚张嘴,被香足趁机侵入,一声痛叫全堵了回去,“咕噜”喉结一动,一颗丹丸被趾尖送入了喉中,却是若水怕他被连番榨吸,坏了身子,趁机喂了一粒补气丹。
千墨咳嗽几声,却已经顾不得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屁眼疼痛难忍,纤指肆意抽插,被蛇毒寖过敏感异常的肛肉清楚的感觉到那指节进出刮擦,痛的千墨弓起屁股,肉棒一挺,从乳沟间长长的探出肿胀的头来,却不知这一下正好羊入虎口。
若水颔首红唇一张,紧紧含住软肉,小嘴儿狠狠一吮!
肉棒“噗嗤噗嗤”的一顿激射,千墨后门痛楚,嘴巴被丝足塞着,喉咙中“唔嗯唔嗯”的闷哼听不清楚,只能看到少年两眼突起,弓起的腰肢一连抽搐了几十下,才蓦的瘫软下来。
这一日连番泄身,先被含彤足交,后被虞夫人手撸,侥幸逃了出来,又被心肠阴毒的萱长老吊起来性刑拷问,榨个死去活来,早已到了强弩之末, 若水怕坏了他的根本,施以丹药补肾,饶是如此,玄蛇媚骨天生催精,为了泄出淫毒,若水这运功一吮小嘴儿可没留情,千墨精元本就接近竭泽,先天玄阳为了保护宿主,本能的冲出府海,一丝元阳左冲右突,脱离了八卦封锁,融入千墨肾脏精囊之中,潜化滋养起来。
幸好这一缕玄阳被八卦锁阳阵层层削弱,出来后其质其量已是微不足道,但先天异数,混在精囊之中,已经稀薄的精水被玄阳一润,仍然非同小可。
若水鹅颈微动,吞下阳精,只觉胸腹间一股灼热的气息忽的腾起,散于五脏六腑之中,引的丹田中姹女真气蠢蠢欲动,神识一品,发现这股精元比之高阶还要纯了五分,不由惊咦一声“糟糕!难道玩过了头,把他本命精元吸出来了!”
若水刚才与千墨深情一吻,魅心两印,连她自己亦未察觉,一丝莫名情愫已经籍着魅心之惑种在少年心田,随着魔种开枝散叶,那丝情愫亦会不知不觉茁壮成长,到时真不知谁作茧来谁缚谁。
这时本能的芳心一慌,急忙将小脚儿从千墨口中抽出,香足连连拍打他的脸颊“喂喂!你没事吧?臭小子你可不准有事啊!”
千墨这一射爽不可言,半晌才幽幽回过神来,哀哀的道“姐姐,麻烦您下手轻点,不然真要痛死啦!”
语气略有疲惫,中气却是十足,本源显然丝毫未损,若水不知少年身负奇宝,只心底暗赞“瞅这样子再玩个三五回也无大碍,臭小子身子骨倒好!”
芳心一安,顿时生起气来“叫你半天不答应,莫不是装死吓唬姐姐,该罚!”香足抬起,“啪”的甩了千墨一耳光。
“哎吆!”千墨痛叫一声,自己也不知为何突然精力充沛,谄笑道“我可没装死呀,是姐姐太厉害,让我爽的说不出话来!”
若水嗔怒“好哇,姐姐辛辛苦苦帮你解毒,累的腿软脚酸,你倒爽的死去活来,让你给姐姐揉揉脚却磨磨蹭蹭!”
千墨心道“那也没有用舌头去揉的道理啊!”待要张口,脸上一痛,“啪”的玉足又是一耳光,把话全搧回了肚子里。
一只骨肉匀称的黑色丝足贴在千墨嘴上,若水贝齿咬着红唇,将食中二指狠狠插进菊花,冷冷的道“你舔不舔!”
“啊!”千墨惨叫一声,只觉两指撑的菊花似欲裂开,连连求饶“舔舔舔,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急忙伸出舌头,还未触到香足,已经被嫩趾隔着丝袜一下钳住,使劲一扭,同时又添了一根纤指插进屁眼,三指一撑,千墨菊花欲绽,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舌头被丝足扭来扯去,口不能言,喉咙闷哼,脸上凄凄惨惨。
“以后对姐姐的话,还不敢不敢推三阻四的!”说着葱指一分,千墨痛的眼角泪花迸出。
“呜呜呜!”千墨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脸上现出哀求之色。
嫩趾一松,放开舌头,若水得意一哼“还不快舔!”
千墨实在怕了凌仙子的手段,不敢再当做耳旁风,乖乖的伸着舌头,在柔嫩的足身上舔来抹去,丝袜上的淫毒伴着馥郁的足香,不断寖入口中,胯下的肉棒颤颤巍巍的顿时又硬了起来。
若水媚笑一声,左手一握长枪,上下抚套“看来余毒未尽,还得继续射!”
千墨心下愤愤的道“什么余毒,明明是刚舔进去的。”嘴里却不敢出声,脸上稍有表示,后庭立刻一痛,美人俏脸一寒“小狗狗,你说是不是呀。”
千墨连忙点头,伸着舌头,被几根嫩趾逗弄,倒好似真是条小狗一样,脸上一副羞辱的表情,却又不敢不舔。
美人得意一哼,长长的中指强行探入肠内,按住腺体上狠狠摩擦。
千墨双脚被交叉绑在娇躯身后,无处可逃,被庭内快感刺激,难耐之下腰肢弓起,仙子如法炮制,樱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玉手握住肉棒肆意套弄,内外交攻,上下夹击,千墨腰眼蓦地一阵酸麻,忍不住张口叼住香足苦苦忍耐,臀肉一阵抽搐,又是一阵怒射。
那要命的小嘴儿不依不饶,吸的马眼一股股白浆迸出,射的隐隐生疼,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心底哭丧著脸“这样吸毒解毒,何时才是个头哇!”
第二十一章、半美半痛半浮生 仙人指路各不同
随着甘甜的白浆不断‘咕嘟咕嘟’的鱼吮入腹,纯净的阳气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化开,姹女真气如同猫儿闻腥,不由自主的追逐吞噬,丝丝缕缕的阳气被擒入百脉四肢,凌若水只觉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受用无比,境界也隐隐有了松动之意,不由心下大喜。
自己停留在金丹初阶已久,为了巩固境界,锤炼神识,迟迟未去冲境。修仙问道,本是逆水行舟,讲的是机缘,若未水到渠成,强行过岸,势必会在神识中留下隐患,修为愈高,破绽愈显,想不到今天这少年精纯的元阳竟成了自己的破境契机,惊喜之下,不由得的运起心经,尽情采补起来。
千墨隐隐觉得身前的酮体突然变得媚意四散,肌肤接触之处分外软庾,连皮肤似乎也有了快感,那小嘴儿更是死死的裹住龟头软肉,吸个没完没了。
千墨不知凌仙子已经运起媚功,只觉得那小舌尖顶着马眼这么一钻,小嘴儿嫩壁一阵蠕动含吮,精关怎么锁也锁不住。
千墨更不知自己身体已经被先天元阳小小滋补了一番,肾脏蛋囊中精水十足,心下只是一片惊慌“这么个射法,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嘛!”
被凌美人吸的射了一簇又一簇,直射的腿根发软,难耐的扭动着腰部,只是脚腕被绑在美人身后,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小嘴儿的强行裹挟,待要求饶,略一张口,香足却更深的塞了进来,只好‘呜呜’的呻吟着,竭力忍受着那一股股的酸麻冲顶快感,慢慢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千墨急切中彻底放开精关,借着小嘴儿的又一次狠狠吮吸,一边痉挛着臀肉,一边顺势用力屁股一挺,大肉棒一下插到若水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凌美人颤抖着娇躯,一只柔荑握紧肉棒,恼火的抬起头来:“要死了你!”抬眼一看,不由一愣,只见少年张着嘴巴,两眼翻白。
原来千墨为了自救,奋力来了个深喉,直接激射在美人喉咙里。
腔道被异物入侵,若水本能的运功一箍,肉杵从头到尾吃这一夹,顿时美的千墨飘上天去,马眼一阵怒射,呛的若水直咳嗽,正想斥骂几句,一看少年两眼翻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肉棒还直愣愣的激了一股白浆,热热的飙在自己酥胸上。
若水捂着嘴巴“噗哧”一笑,回过神来,刚才忘形下没轻没重,使上了媚功,这下吸的可够他受的,暗地一吐小舌“虽说不能让他太美,可过犹不及,若是让他从此怕了厌了自己,那可大大不妙,须得赶紧补救。”
若水连忙解开千墨手脚上的丝质亵衣,扶着他在榻上躺好,卧在千墨身边,神识微动,察觉阶限隔阂已经明显有了一丝裂隙,接下来只需闭关两日,籍着采到的阳气炼化破镜即可,这么一想,看着少年的清秀的脸庞更是顺眼,一只柔荑宠溺着轻轻抚着少年胸膛。
“嘶~”过来了半晌,千墨才顺过气来,睁眼看见凌姐姐正唇角含笑,躺在旁边支肘望着自己“喂!看你爽的,有那么舒服啊?” 千墨缓过神来,顿时忿忿然:“什么舒服不舒服,毒本来都解了,你却还没完没了的戏弄于我!”
“哦?”若水侧过娇躯,伏在千墨胸膛上笑吟吟的道:“姐姐这么辛苦帮你解毒,你不说声谢谢,反倒怪姐姐喽?”
一只柔荑悄然顺着胸膛向下,握住还半挺着的肉棒,轻轻上下捋套“那弟弟你到底是舒服呢?”说着柔荑一紧,射完后还敏感异常的肉棒顿时一酥,美的千墨“嗯”的一声呻吟,“还是不舒服啊?!”
千墨想起刚才欲仙欲死拒之不得的香艳解毒,说不舒服,那是违心,要说舒服,看美人姐姐了然于胸一副我懂你的得意模样,遂了她的意又感觉十分不爽,却又不敢命令她放开自己小弟弟,怕惹的美人恼羞成怒,再蹂躏自己几回,闷声闷气的道:“总之,姐姐你不是好人。”
“好心当作驴肝肺!”若水娇哼一声“实话告诉你,刚刚不光给你解毒,这也是对你的考验!”
“考验?考验我什么?”千墨心里奇道‘难道考验我能射多少?唔!这么一说,好像我确实变得越来越能射了,难道是潜力被开发了..’
“你知不知道,我和紫玫都身负玄蛇血脉。”
千墨正胡思乱想,忽听到紫玫两字,不由问道:“那又如何?”
“你没听说过么,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若水一笑,百媚横生:“玄蛇一脉,天生媚骨,做我们姐妹的男人,就算每天亲亲嘴,也会早夭的!”
千墨顿时垂头丧气:“那不用担心了,紫玫又不喜欢我。”
“经过姐姐亲身确认,你身躯强健,肌肉匀称,爆发十足,龙具粗壮,元阳精纯,虽然有点银样镴枪头,不过看你床上没什么经验,这种事是可以锻炼的,总体算得上天赋异禀,勉强配得上我妹妹了。”
“唉...人家又看不上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没出息!”若水长长的葱指一点千墨额头“她哪里看不上你了,你们亲过嘴,上过床了?她嫌你阳痿早泄了?”
“那当然没有,啊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千墨脸上一红“你都亲耳听紫玫说了,我连他左叔叔十分之一都赶不上,左前辈那么了得,唉。”
“左户京成名数百年,这天下间能跟他相提并论的男子凤毛麟角”凌若水美目上下扫视千墨“你这小子何德何能,我妹妹才见你一面,就敢拿你跟左户京比!”
“你的意思是....”千墨犹豫道
“不错!紫玫不提对你印象好坏,不提你人品俊丑,偏偏说你境界不如左户京,你才多大,让你修炼个两三百年,难道你就一定比左护法差了!这小妮子对你,肯定不对劲!”
千墨心中一喜,豪气顿生:“若是修练个三百年,我自然敢跟左前辈比比!”
凌弱水心想‘我和紫玫尚未破卵时,一同在温水宫中润养了几百年,早已血脉相连,连母亲也没我对妹妹了解的深。紫玫生来从不对左户京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刚相识就肯跟你手拉手,小妮子就算还没喜欢你,也肯定对你另眼相看.我们姐妹生来什么东西都共享,却跟我说男人各找各的,哼!我偏偏就睡你的男人,看你能怎样!’若水睨了千墨一眼,暗道:‘臭小子,我一定帮你跟紫玫好上,要不然,我这一番心思可就白费了。’
若水脸色一正“喂,笨蛋,我问你,若是紫玫喜欢你,你想不想跟她谈恋爱?”
“想!”千墨脱口而出。
若水见千墨答的毫不犹豫,虽是如她所愿,仍然醋意大生,握着肉棒的玉手一紧,上下套弄起来,恨恨的道:“那姐姐就帮你把小妮子追到手!”
千墨苦着脸道:“凌姐姐,咋们讨论追你妹妹这么严肃的话题时,能不能麻烦您先把手放开,于情于理,十分不合啊。”
“哎吆吆~”千墨痛的一声惨叫,那手儿又紧了三分不说,大拇指也摁到了马眼上狠狠搓磨起来。
“少废话!你给我听好了!”凌美人一边狠狠的蹂躏肉棒一边说:“待会我们去见左护法和紫玫,会有人来打报告,你看我眼色,见机行事。”
“唔!嗯!”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肆虐的玉手“知,知道啦!姐姐,你,你轻点!”
“我偏就重点!”五指紧紧握住杵根往上一捋,“噗哧!”马眼被强行撸的射了一发,细嫩的拇指指肚摁住马眼一搓,千墨屁股一颤“想和紫玫睡觉!”又一搓,千墨哎吆着大腿发抖,“就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再一搓,“噗哧!噗哧”白浆从指肚下迸了出来。
“哎吆!”“哎吆!”千墨不敢再说话,一脸凄惨,抽搐着臀肉。
若水放开少年,站起身来,伸出小舌,舔着手上的液体,香足一踢千墨屁股,恶狠狠的道:“还赖在床上,告诉你,姐姐可没吃饱,再不起来,信不信现在就上了你!”
千墨一听赶忙一骨碌爬起来,他现在可信了紫玫那句话,这妖媚的姐姐吃起人来只怕真的不吐骨头哩。
凌若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套衣物来,往千墨身上一扔。
“待会机灵点,要是搞砸了,哼!看我不收拾你!”
千墨正穿着衣服,冷不防一只玉手伸到裆下一握,是又痛又酥麻,美人哼道:“听到没有!”
千墨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暗暗腹诽“你帮别人泡你妹子,倒是上心,紫玫有你这样的姐姐,真不知是好是坏!”
胯下一痛,只听凌美人冷冷的道:“看弟弟你的表情,怎么,有意见?!”
千墨连忙摇头。
“真的没有?”
玉手一紧,千墨痛叫一声,“啊!没意见没意见!”
“量你也不敢。”
千墨心下大叫“谁有你这样的姐姐,岂止是坏了,简直大坏特坏,倒了血霉啦。”脸上却一副讨好的神色“那个,姐姐,要是射在裤子上,只、只怕不大好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玉手放开肉棒,屈指在龟头一弹“跟我来。”
千墨屁股弓起,痛的两手一捂裤裆,不过想到有机会追紫玫,心下一热,苦着的脸也舒展了三分。
紫玫十分烦恼,船上的黄金侍卫不时的就来请示自己,那些普通青楼女子如何安置,有些女子想要继续卖笑营生,该安排到哪个坊间,有些想从良回乡,该发多少钱财;有些客人打斗中不小心被误伤,是否应当赔些银两,伤重不同,分别该赔多少。
这些琐碎民事,黄金神卫自己本能处理,只不过暗中受了大郡主命令,轮着番的来请示紫玫,把她烦的不行,可是看着那些被带到面前诚惶诚恐的凡人女子,又不忍心撒手不理。
紫玫平时虽然不大理宗门之事,但小时候跟姐姐一起作为掌门传人接受专人授业,她本就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对事务可不是一窍不通,耐着性子,一一询问处理,殊不知姐姐此时正在天上鹤楼和千墨‘坦诚相见’,顺便摸摸千墨底细‘长短’,美的不行。
这会儿千墨跟着凌若水在走廊中东转西拐,这个表面不大的楼阁内含乾坤,各色花房客厅,温泉浴池,一应俱全,别有洞天,看的千墨啧啧称奇。
凌若水来到一扇紫漆木门前,伸手轻轻一推,一股茶香忽然扑面而来,千墨精神一振,不知何等异茶,光只闻到就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好奇下连忙跟着走进。
一个四丈方圆的厅屋,石壁石地,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只正中生着一棵七八米高的奇异小树,手臂粗细、色泽金黄的树杆卓尔不弯。杆上只有两根金色枝丫,一枝向东,一枝去西,倒好似一人两臂,佼佼挺立,指点方遒。
十几片碧玉般的叶子稀稀疏疏的生在枝丫上,如同一个个小孩拳头卷起,只叶尖微微凸出,好似伸着一根手指,莹莹的忽闪忽闪,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
千墨见那金色的树根盘绕纠结,牢牢扎入岩石地面,看那纹理,这可是真正的花岗石,心下一阵惊异,就算没喝,他也听过茶界脍炙人口的传说。
“上古遗株,仙人指路!”千墨脱口而出。
“不错,天下只此一株!”若水接口一笑,“算你运气好,咱们来蹭茶喝。”
猎奇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如此大名鼎鼎的神话之物,千墨顿时精神振奋。
树下卧着一块方形顽石,地上几个稻草蒲团,石上一个白玉茶壶,几个玉杯。
这石室简陋,一目了然,千墨不知为何第一眼竟没察觉有人,此时凝神一瞧,才发现一个青衫男子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
男子三十许,面如冠玉,正单臂端着茶杯,闭着双眼闻着茶香若有所思,正是左户京左护法。
杯中热气蒸腾,左户京入定般悠悠呼吸几不可闻,千墨看着却是瞳孔一缩,那茶汽被吐纳一呼,化为寸寸白烟小剑,似有灵性般在室中追逐嬉戏,划出一道道水雾,不时有寸许小剑交击湮灭。
这小小陋室无声无息,仔细一瞧,竟然一片刀光剑影。
一只小剑好似对千墨产生好奇,绕着飞了两圈,突然向千墨眼中刺来。千墨伸手一捉,掌中微痛,摊开一看,已经化作一片水汽。
凌若水驾轻就熟的拉开一个蒲团,盘膝坐下一笑:“左叔叔,你又在喝茶,不知这回可曾有仙人指点,晓得路在何方啊。”
男子睁开双眼,室中顿时剑消雾散,只余茶香怡人。
左户京微微一笑:“世间无仙,何人与某指路,脚下无方,唯心不盲。”
千墨上前两步,拱手道:“晚辈白千墨,见过左前辈。”
左户京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一邀:“是贤侄啊,坐。”
千墨虽然仰慕这剑仙般的男子,也没什么拘束之感,好似平常待客般,大大方方的盘膝坐下。
要知道一个金丹高手,在尘世间便可以呼风唤雨,称霸一方,何况左户京化神之境,举世罕有,在凡间那是真正仙人般的存在,普通修士见了自己无不毕恭毕敬,没想到这个小小筑基少年在自己面前却是收放自如。
左户京数百年人间阅历,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少年举手投足丝毫无伪,绝不是故作潇洒,所谓修道者必先修心,单只看少年这份率性胸怀,便不知高出自己平常所见高手几许,眼中流露一丝欣赏之色,将一杯茶轻轻推到千墨面前:“相见即缘,便请贤侄品品这一杯仙人指路。”
凌若水眼中现出异色,这仙人指路枝上只有十二叶,十年摘一片,摘一片才会生一片,珍贵无比。自己和紫玫虽然常跑来蹭茶,可很少见到左户京亲口请人,连八大长老也没这待遇,心道:“紫玫和左户京均是蒲一见面就对这小子另眼相看,难道他真的与众不同!”不由得多看了千墨几眼,想起刚才自己略施小计便玩的他死去活来,哀哀求饶,除了阳精真的好吃,实看不出这小子高明在哪里,却忘了自己一见面就把一生一次的魅心之惑种在了他心田,更加莫名其妙。
千墨骨子里藏着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就算对紫玫出身高贵有一丝挫折之感,但那也只是心陷爱恋患得患失,可不是真的心里有了尊卑之分,前世今生,深信众生平等,就如吃饭喝水一般,那是深印千墨灵魂里两世为人根深蒂固的信念。
紫玫和左户京都是极度渴望自由之人,何等自由最潇洒,那自然不在五行之中,超脱人间之外,而千墨本就来自另一个世界。
灵魂感应虚无缥缈,属于另一个维度,难以用语言描述,但紫玫一见千墨另眼相看,绝非无缘无故,无的放矢,一切缘法皆有因!
“那就多谢左前辈啦!”千墨也不客气,他也不懂什么茶道,两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股茶香顺着喉间直寖心间,回味无穷,但也未觉有何特异之处。
“用心品。”左户京微微一笑。
“唔~”千墨应了一声,念了个清心咒,沉下心神,正准备再品味一番,突然“吱呀”一声,似有金玉裂帛,三人心有所感,不由自主抬头一望。
只见一片碧玉般的叶子,从金黄色的枝丫上脱落,忽忽悠悠飘荡下来。
左户京眼中微动:“仙人指路,缘者得之。”
转头对千墨喝道:“贤侄,快用杯接茶!”
千墨闻言举起茶杯,看着那碧玉似的晶莹叶片慢慢落到杯中,叶一沾水,本来淡绿的茶液突然变得一片碧色。
若水一脸羡慕嫉妒:“仙气转瞬即逝,还不快喝!”千墨闻言连忙举杯一饮而尽,左户京和凌若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千墨,似有期待。
千墨身体先前被先天玄阳沁润,这时茶液入体,一股难以名状的奇异气息纳入血脉,和残留的玄阳之气融在了一起,千墨只觉身体经脉一阵燥热,脑中一晕,顿时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二章、美人带妆红尘间 少年负剑莫等闲
“轰隆!”一阵巨大的轰鸣传来,将千墨惊醒。
“唔~”千墨感到血液在沸腾,浑身热似火烧,呻吟着睁开双眼,蓦地睁大眼睛“这、这是?!”
千墨站在一座山顶,眼前的景象如同末日,无数破碎的陨石拖着燃烧的尾巴,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像红色的火雨纷纷坠落,火光中蘑菇烟尘四处腾起,大地一片苍夷!
千墨周围,无数金色的枝干在簌簌颤抖,茂密的碧色一望无际,这一整山竟然都是‘仙人指路’!
“师傅!”一声哭音传来,千墨猛的转过身去,一棵足有二十丈高的金碧辉煌的巨大茶树矗立山头,粗大的树根上跪着一个梳着双髻的青衣丫童,脸上划着两道晶莹的泪痕,望着一个白衣男子。
男子立在金色枝干上,乌发披肩,衣袂飘飘,仰首望天,长袖中两指掐决,偶有陨石砸向茶山,便好似撞上无形界限,“轰”的一声巨响,炸成无数碎片,震的山头颤动,茶树碧叶纷纷飘落。
千墨震撼无语,抬头一望,有一角峋石从乌云中缓缓探出头来,挤的云层翻滚,四散退避。
峋石渐渐现出形来,千墨不由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一座如山般灼烧着的巨陨,横贯了整个天空,大大小小的石块从岩浆涌动的山体上脱落,呼啸着砸向大地。
“师傅!怎么办?!”丫童哭着问,一脸恐惧和绝望。
白衣男子一脸漠然,无悲无喜,将一巴掌大小的布袋扔给童子:“带着种子,到东海去。”
“师傅,那您呢?”
“劫冲吾来,吾走不掉。”男子抬手轻轻一划,一个白莹玉壶凭空而现,将童子吸入壶中,童子两手扶着透明壶壁,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片哀婉之色。
“吾以茶入道,茶即吾命,千万勿使其绝!”
千墨连忙伸手喊道:“喂!这位前辈,我能搭个便车嘛!”
白衣男子恍若不觉,两腿一曲,一弹暴起,向空中迎着巨山闪电而去。
一圈劲气从他脚下迸向四周,如同飓风狂骤,刮的树木倾斜,碎石乱飞,千墨本能的抬臂脸上一挡,却发现石屑碎木穿过自己身体,毫无阻碍,仰头朝空中一望,男子掌中玉壶已化作一道流光,向东飞去,一道声音兀自传来:“跟着极光走!去蓬莱!”
“轰隆隆隆隆~”一道震动天地的撞击如同九天惊雷,千墨眼前白光一片,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眩晕。
“啊~”千墨大叫一声,突然肩膀一紧,喘着粗气睁来眼来,满头大汗,一只白玉般的小手儿正抓着自己肩膀。眼前薄纱覆面,黛眉下一对如水清眸盯着自己,一声娇嗔传来:“喂,鬼叫什么那!”不是紫玫却是谁!
千墨缓过神来,四周环顾,茶室宛然,一片僻静,刚才竟是南柯一梦! 眼前茶几一张,杯中白气蒸腾,两个美人,一个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这大呆瓜运气倒好!”紫玫收回手来,“仙气盈满,茶叶自落,而且这仙人指路只有第一次喝才会有异像感应。”
“你刚才发了半天呆,连我进来都没发觉。”紫玫眼中一片好奇,“你都看到什么啦?说说。”
千墨突然见到紫玫,心下十分惊喜,欲待说话,却看见凌若水媚眼冲自己一眨,小口微张,香舌在嘴角一舔,舌尖一探,千墨想起刚才在美人嘴下欲仙欲死,本能的马眼一酥,脸上一红,心里暗道:‘解毒乃不得已而为之,这事却不能让紫玫知道了。’
“快说呀!”紫玫秀眉一蹙,催促道。
不知为何,千墨脑中回忆只有一片白光,皱起眉头,苦苦思索半天,突然“啊!”的一声:“我想起来了!”
“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问道。
“有一个白玉茶壶,”千墨肯定的道:“还有人说了一句‘去蓬莱!’”
“去蓬莱...去蓬莱..”左户京左手端着茶杯,呢喃了几句,“传说浩劫余仙避难蓬莱..莫非确有其事。”
“前辈说的是上古浩劫么?”千墨接口道。
“贤侄,我们今日能聚于一桌,便是缘分。”左户京微微一笑:“你既然与紫玫同辈相交,便也喊声左叔叔吧。”
“是,左叔叔。”千墨本十分敬仰左前辈,能拉近关系,自然求之不得,立刻从善如流。
“贤侄既然知道上古浩劫,令师当不是无名之辈。”左户京问道:“不知尊师是?”
“我师傅名叫左楚涯。”千墨心里现出一副好吃懒做混喝等死的邋遢样子,跟这玉树临风的左叔叔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计,脸上不由赧然:“我师傅本事不行,不过走南闯北,见识还算广博。”
千墨想着师傅天天茶余饭后闲着无事唾沫横飞的样子,心想:“师傅吹起牛来,不知真假,但总不能实话实说,落了自家威风。”不由偷偷扫了慕容紫玫一眼。
左户京两指拈着茶杯轻轻旋转,暗道:‘本事不行,只怕未必,以筑基修为,竟能伤及虞夫人,教出这样的徒弟,令师只怕自有高明之处。八十年前,昆仑有一二代俗家弟子因触犯门规,被废去修为赶下山去,宗族也将其逐出家门,从此不知所踪,据我所知,此人便是名叫左楚涯。”
左户京身为宗门护法,天下大事只要有心自然唾手可知,当年被师门明遣下山,实为暗弃,落于姹女玄宗,虽然时过境迁,随着岁月流逝,修心养性,怨怼之意已淡,不过毕竟一身修为出自昆仑,这些年一直或有或无的关注着昆仑上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
左户京看着千墨,眼光略有复杂,虽然俗家弟子不在内门,自己不曾与令师相识,但若真的曾为同门,这一声贤侄,你自然当得起。
“贤侄不必过谦。”左户京笑道:“你既知晓上古浩劫,那这事分说起来就容易的多。传说世上本有四洲,月牙大陆以前也不是这般形状,而是饱满如月。浩劫之后,三洲尽毁,陆沉于海,只剩一洲,劫后余生,残如月牙。”
左户京抿了口茶,微微思索,接着说道:“传说蓬莱仙境所在叫东胜神洲,幸存的仙人为躲避浩劫聚于蓬莱,集众仙之力破碎虚空而去,从此世上再无仙人。东洲陆沉之后残留处处,所以东海之上,岛屿密布。蓬莱仙境遭遇浩劫只怕凶多吉少,若有遗址,也定在东海某处。”
紫玫叹了口气:“世上无仙,就算找到遗址又有何用。”
“可是里面有仙人遗宝啊!”若水妩媚一笑,柔夷自然的往千墨大腿一按“千墨弟弟,你说是不是呀。”
千墨不动声色的两腿盘紧,若水顿时按在千墨膝盖上,千墨心想:“开什么玩笑,这时候让紫玫看到你和我动手动脚,可就彻底凉凉了。”嘴里却道:“仙人走前想来是有一件半件宝物留下的,只是若要达到目的,须得好好计划,不能胡来。”
若水自然听得懂千墨话里之意,哼了一声,放开手来:“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提示,比如蓬莱地处何方,有什么明显地标,怎么走之类。”
千墨仔细想了想:“唔,没有,一片白光耀眼,就记得去蓬莱三个字。”
左户京摇了摇头道:“仙人异宝,岂是易于之物。如今世上不过留存数件,皆是各宗镇派之宝。这蓬莱之中不止有遗宝,更可能会有上仙秘典,甚至成仙之道,不知便罢,若是现世,只怕会惹得一片血雨腥风,从此世间再无安宁,不知其处未必不是好事。”
紫玫嘻嘻一笑:“就左叔叔你与世无争,心里一潭死水可不是好事,你呀,得去红尘里滚一滚啦。”
左户京微微一笑,抿茶不语。
千墨想起刚才初见左户京,吐纳间茶汽牵引自然而生的剑气,心道:‘一潭死水只怕未必,相由心生,若是真的古井无波可不会引动如此凌厉的剑气。’
“我当年去东海办事,偶然在一岛屿火山口的石崖上发现这颗上古遗株,便连一整块火岗岩一起挖了回来。”左户京放下茶杯,悠然道:“这仙人指路,只有新摘的茶叶第一口喝才会异象陡生,当年我茶一入口,便看见有人在云中随风舞剑,舞毕耳边有人喝了一声‘破’,从此茅塞顿开,剑法大进,不过这些年来,对剑舞之人总是记不真切。”
紫玫笑吟吟的接口道:“我第一次喝,发见自己正从漄间坠落,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怪石嶙峋不断一晃而过,吓得我大声喊叫,忽然发觉手里握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蛇,那蛇开口跟我说话,说了什么都忘了,醒来后只记得一句‘不离不弃’,所以现在我的浑天蛇绫用的出神入化。”
若水捂嘴一笑:“吹吹吹,妹妹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紫玫哼了一声:“仙人指路,缘者得之。更多的人那,喝完后除了神清气爽,啥事没有。”
若水无语,心下怨道:“这不都怪你这死妮子,那天你怂恿我来偷茶,当时喝完没事,晚上回去就欲火焚身,梦见跟一个男人缠绵悱恻,死去活来,醒来后床上血迹斑驳,自己已经用指头给自己破了身,当时还是小姑娘,这种事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没的让人取笑于我。”
左户京叹了口气:“这茶叶十年一摘,当时你们姐妹俩已经懂事,非要摘个新鲜叶子尝尝,不愿再等上数年,我不许,晚上便溜进来偷叶子。这仙人指路效果殊异,未成熟时对人体是否有副作用我亦不知,结果害的你姐姐浪费了点化的良机。”
左户京心想:“15岁成人礼后,若水对采补便开了荤般乐此不彼,而且格外喜欢凌虐男人听其惨叫求饶,只怕与此有关。”
若水心想:“那仙人指路不仅没浪费,我的姹女心经反而一日千里,修为精进,没用几年,就远远的将妹妹甩在身后。”
若水美目掠了千墨一眼,‘醒来后那梦中的男人面目模糊,记不清楚,只记得精元甜美无比,倒与刚才吃这臭小子味道极为相似。’
千墨余光看见若水睨着自己,眼中似有媚意,还砸吧砸吧小嘴儿,本能觉得没什么好事,连忙正襟危坐,只做不知。
这时,“吱嘎”一声,木门推开,一个相貌甚美,身材高挑的黄金神卫走了进来,躬身跪倒:“碧落参见两位郡主,参见左护法。”
紫玫哼道:“姐姐,你手下越来越没规矩,进来门都不敲。”
“若有急事,自然可不拘小节。”
若水问道:“出了什么事?”
碧落回道:“禀大郡主,刚才影卫飞鸽来信,八卦门出现妖魔作祟,已经出了人命。”
凌若水正色道:“八卦门可是纳税大户,不可怠慢,可有派人去查案。”
碧落低头道:“黄金神卫派人过去几番探查,都毫无头绪,王门主已经闹上了州府,说宗门无能,任妖魔作乱,周围其他的玄宗小派都惴惴不安,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属下无能,求大郡主责罚!”
凌若水还未说话,左户京却开口道:“这半年多来,似乎群妖云集抚仙城,怪事频发,人口失踪陡增,黄金神卫眼中素来只盯着修真中人,却总忽略凡人安危,须得加派人手,多在人间巡逻。”
碧落脸上为难道:“最近确实事故频发,加上刚才和海族一场大战,死伤不少,抚仙城里黄金神卫有点捉襟见肘,只怕得从别处调派人手。”
若水一脸正色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别的城中未必就人手宽裕,凡人可怜,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紫玫心想:“我这姐姐外柔内刚,行事颇为心狠手辣,一向盯着合欢宗和另几个敌对宗门,什么时候关心过凡间疾苦了,难道代了掌门之责,果然处事有所不同。”
若水见左户京站起身来,心里一急,若是左护法亲自出马,还有你臭小子什么事,只是左户京修为深湛,不能在他面前传音入密,正要给千墨打眼色,却见千墨已经挺身而起,两拳一抱,朗朗说道:“小子不才,微末所学,却专擅寻妖诛魔,愿意助一臂之力。”
若水心下一喜:‘小笨狗倒不傻,要再不吱声,看我回去不活活榨死你。’
左户京抚掌笑道:“其实我正有此意,我见白贤侄腰挂五行盘,显然精于驱妖朮法,你既愿意悬壶于民,再好不过。”转头对紫玫道:“玫儿,你和叔叔一样,讨厌羁绊,向来不愿参与宗门事务,不过我辈修道一生,不能空怀屠龙之术,民间疾苦,还是要管一管的,你便与千墨一道同行,去红尘中历练一番。”
紫玫看着千墨,眉眼含笑:“你一个宗外人,倒是心系黎民,我身为宗门郡主,更不能落了下乘,也罢,你我便一同凡间走一遭,来个诛魔擒妖。”
千墨刚才挺身而出,倒没想这么多,这时见紫玫愿意与自己结伴同行,登时喜出望外,心下回过味来,莫非这便是凌姐姐制造的机会。
左户京伸出手来,托着一薄薄的青皮书本,冲千墨一递笑道:“虽胸怀天下,亦不能出而无功,这本游龙惊鸿决,乃我多年心血所结,紫玫和若水不能修习,你我同为玄门正宗,却是剑道互通,收好了!”
千墨想着左户京傲立云间,举手投足修为惊天,心头一热,这真是好人有好报,双手接好,郑重道:“小子定认真修行,不负前辈所赠!”
“又忘了,喊声叔叔即可!”
“多谢左叔叔!”
话不多表,千墨在鹤楼中休息一宿,若水安心炼化元阳,这一夜却是未来骚扰千墨。
第二天一早,凌若水送他和紫玫来到楼外,千墨才发现,巨鹤早已停在抚仙城中,紫玫和千墨踏上一只丈许大小的仙鹤,向南飞去。
眼前白云悠悠,大地景色秀丽,千墨和心上人共乘一鹤,只觉天上人间,妙不可言,正是美人带妆红尘间,少年负剑莫等闲;
无杯无酒人自醉, 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二十三章、风雨欲来八卦山庄
“轰!”一道浪头拍在岸边石礁,迸成无数白花,细碎的泡沫被湖上的狂风刮的四散飞扬,这个涯岸地形三角,狭窄反凹,处于风口,长年风浪侵袭,舟船难近,人迹罕至,此时却有一个人影攀爬在礁石岩壁之间,忽走忽停,似在寻找什么。
这人名叫海三,家中排行老三,是抚仙湖边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今年刚满二十。渔人生活不易,到了二十便需分家,生活自理,这是海子独立自撑的第一年。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海三本来也从家里分到了一条小船,但村里人平时却很少看见海三驾舟出湖捕鱼,老人们平常议起纷纷摇头,暗道这老海家的三小子从小痞赖,这分了家自管自饱,本以为会长进些,谁知道依然好吃懒做,又纷纷叮嘱家里姑娘离他远点,不准沾上这个惫赖货。
海三对这些风言风语嗤之以鼻,这些顽固不化的土老冒,眼里就盯着村里村外的一亩三分地,哪见识过大城里鲜衣怒马的风光。
摸过了楼子里那些嫩滑的小手,躺过那水光光的皮肤,老子还能把那群土里土气的村姑蛋子放在眼里么。
海三只穿着一条灰色皮犊裤,晒得黝黑的背上挂个青色竹篓,在巨大的礁岩间上下攀爬跳跃,小心的躲避着拍到乱礁上的浪头,身姿矫健,不时停下身子,从湿漉漉的礁石上摘下一个黑色钩子状的贻贝,反手扔到篓子里。
海三转头冲篓里一看,大半日的忙活,已经装满了半篓。海子美滋滋的一笑,村里老人常叮嘱,这鸦子嘴地形险恶,巨浪潮涌,暗礁漩涡极多,舟船难近,常有人不小心在此送命,不准村里人靠近,要不是那天小船触了暗礁,被迫靠在了这鸦子嘴,还真发现不了这十里险涯竟藏着一片鹰嘴贻的栖息地。
这贻贝味道鲜美,滋阴补阳,效果极佳,稀罕难寻,拿到抚仙城里这么一卖,供不应求,价比黄金,今天这一篓子,够老子在闻香楼里潇洒几天了。想到小娇娇那滑不溜秋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这么一拱,小舌头在身上这么一舔一滑,海三的裤裆不由自主就拱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小弟弟:“别急别急,明天咋爷俩就去城里痛快去。”
一个巨浪涌来,拍在身后巨石上,破碎扬起的水沫溅了海三一身,掂了掂背上沉甸甸的篓子,海三心想:‘今日收获差不多了,忙活这半日也够累的,回去前找个干净地休息下。’
海三站直身子左右一看,发现今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鸦子嘴的深处,略一琢磨,便顺着一条礁缝间隙往涯上摸去。
顺着裂隙走了十多丈,豁然开朗,眼前竟然是一片百米方圆的绿色平坦草地,周围无数巨石耸立如森林环绕,海三心下大喜,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一片桃源圣地,平时怕村里人发现自己的秘密,采完贻贝都是直接奔去城里,来回甚是疲累,有了这好地方,以后就可以在这落脚扎营,那可方便不少。
海三摘下竹篓顺手在旁边一放,往草地上一倒,青草厚实,好似地毯,海三伸了个懒腰,伸手从篓里取了个贻贝,揭开外壳吃着鲜嫩的汁肉,眼睛一眯,心想:‘真他娘舒服,待会老子先睡他一觉,此刻怀里要是有个妹子,那就更美了。’
外面浪潮涛涛,此地几不可闻,眼前蓝天白云悠悠,在那石头上,还有个妹子望着我。
“咦?妹子?”海三双手揉了揉眼,仔细瞅瞅,石头上还真有个女人。海三咕噜一下翻身而起,定神一看, 在那十多米外的一块青色圆石上,可不是一个年轻女子正露着脑袋盯着自己。
海三暗骂一声:‘晦气晦气,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鸦子嘴的秘密,想不到别人也知道这里了。’
海三平时混迹城里赌坊勾栏,倒也有些豪气,想了想,迈步上前,两手抱拳,边走边说:“在下八盘镇南李村的海三,不知姑娘是哪个渔村的。”
待的走近,海三不由一愣,那女子从石上缓缓探出半身,只穿着着个红色蕾丝胸罩,长发乌黑,面容十分俏丽,肌肤光滑细嫩,毫无风霜之色,简直比楼子里的红牌还要漂亮三分,完全不像个渔人家的女孩。
女子面色俏寒,居高临下,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到这里来。”
海三是附近土生土长的混混,闻言微怒,如此一个娇弱女子也敢跟自己装模作样,痞气顿时露了出来:“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臭娘们,你管的着么!”
左右一看,四周十分僻静,这美丽女子貌似独身一人,“嘿嘿”狞笑一声,出言恐吓道:“再大声跟老子嚷嚷,信不信本大爷强奸了你。”
那美貌女子见海三出言无状,眼中微有愠色,娇面上却意味莫名的一笑,身子缓缓抬起。
海三心想:“一提强奸,这美人就变了脸色,显然是怕了我,此地如此险恶,常人难近,瞧她细皮嫩肉,不似本地人,说不定是不小心从船上落了水,困在此地,孤身一人,又怕我是歹恶,先跟我虚张声势,不然怎么老子态度一硬,她就软了。”
见那女子雪白的小腹也慢慢探了出来,立在石上袅袅冉冉,好似随风拂柳,海三看的心下一热:“小娘们好细的小腰,好挺的胸,这地儿如此僻静,这女子身上只穿个胸罩,多半是意外落水,脱了外衣利于游泳,最后困于此地。”
海三心思一转:‘这鹰嘴贻的秘密须得守住,此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待会奸了这美人,她出去后羞于启齿,自然也不会把这里的事胡乱宣扬,这财富之密也就守住了。’
这么一想,海三看着女子的眼光就带了些邪念,随着女子身子逐渐探起,底下的裤裆也是越顶越高。
“嗯?”海三见女子左右妖娆着身姿躯线,光洁圆润的肩膀越升越高,好似有什么不对劲,“这美人怎滴生的如此高。”
海三往她身下仔细一瞅,女子腰肢摇曳,缓缓露出石外,那挺翘的臀下并非神秘的蚌肉、合拢的双腿,而是蜿蜒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尾巴,细密的鳞片红彤彤的反射着阳光,阵阵刺眼。
“妈呀!”海三吓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妖妖妖怪啊~”
听的身后女子冷笑一声:“想跑!”
“啪!”的一声,海子还没爬起身来,脖子蓦地一紧,已经被甩来的尾巴死死缠住,整个人好似鸡崽一样被轻松提在空中。
女子将海三缓缓转到面前,冷冷的问道:“你说谁是妖怪?骂谁臭娘们?”
“不、不、不、不是!”海三脖子上肌肤接触,鳞片冰凉,吓的牙关咯咯嚓嚓,脸色一片苍白,口不择言:“我、我、我骂别人。仙、仙姑饶命!”
女子娇媚的脸上似笑非笑:“你刚才说,要强奸我?”
海三被提的两脚离地,脖子上的尾巴一收,顿时一阵窒息,双手扒着光滑的细鳞,声音细微,努力求饶:“小人不敢!仙、仙姑饶命啊!”
脖子间微微一松,海三连忙大口喘息,见那女子雪白的手臂伸到下面,胯下一凉,犊皮裤整个被脱去,接着下体一热,已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五根纤指轻轻摩挲起来。
海三受制于人,犹如待宰羔羊,又突然见到女人半人半妖的样子,心里惊悚,哪里还有半点淫欲,那话儿早已吓得萎缩一团,但那嫩指好似富有魔力,随着动作娴熟的揉抚,阵阵灼热透入阴囊,阳具不可抑制的挺了起来。
女子眯眼瞅了瞅,冷冷讥讽道:“瞧你生的倒是健壮,下面却是不够看,这半大玩意,也想强奸我。”伸指在顶端狠狠一弹,痛的海三一声惨叫,阳具上下晃动。
“仙姑饶命啊,我、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啦!”海三哭丧着脸,下面突然一紧,女子玉手再次握住阳具,十分粗鲁的套弄起来,酥麻的快感一阵席卷,阴囊却被另一只手托住,两个卵蛋在玉掌中被狠狠的来回裹挟揉动,痛的海三屁股乱颤,偏偏肉棒快感连连,越来越硬。
女子动了动尾巴,将海三提到面前,秀美的脖颈伸到海三脸旁,红唇贴着他的耳朵冷冰冰的讥笑:“刚才不是打算强奸我么,怎么样,被人凌辱的滋味好不好受啊?” 胯下的一对玉手更加粗鲁侵犯,痛的海三死去活来,眼角泪水流出。
“啊!好痛啊!”海三惨叫着,两脚刚踢腾几下,就被红色的鳞尾从上到下圈圈缠绕,将手脚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
女子催动真元,十指红光阵阵闪烁,全都渡入阴囊之中,阴毒的竭泽催淫,冷笑道:“这是我新学的功法,你这条乱闯的人族贱狗,爽不爽啊?”
说着张开小嘴吻住海三的乳头,一阵细腻噬咬,小小的乳头立刻肿胀起来,激的海三胸膛一阵抽搐。
随着半妖女子上下粗暴熟练的玩弄,海三的肉棒又肿大三分,坚硬似铁,勃翘颤动,阴囊阵阵发胀,眼里血丝渐渐涌起,嘶哑着嗓子:“啊!好、好难受!”
女子玉手一握卵蛋,阴恻恻道:“答错了,贱狗,我是问你,爽不爽?”说完用力一捏。
海三惨嚎一声,尾巴下露出的脚趾一阵扭动,大声哭叫:“爽!爽!”
女子冷笑一声,将尾巴提高两尺,红唇对着肉棒张开,裹住龟头用力一吸,海三早已箭在弦上,吃这一吮,龟头一麻,顿时弓断腰折,“噗嗤!”一声,射的一塌糊涂。
“咕咚咕咚咕咚!”半妖女子喉中用力吮吸,吞咽不绝,海三只觉生平所射从来没有如此持久,如此销魂,半晌女子才“波”的一声将小嘴松开,粉红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将溢出的白浆勾到嘴中,尾巴一松,“噗通”一声,将海三仍在绿草地上。
刚才一阵怒射直射的海三两腿发软,腰眼阵阵酥麻,肉棒好似中咒,丝毫软不下来,跪在地上望着这个手段淫邪粗暴的女妖,心中又惧又怕,可怜巴巴、小心翼翼的道:“仙、仙姑,小人能走了么?”
海三虽然身子健壮,却毫无修为,又长期浪荡在青楼中,阳气略有稀薄,女子脸上甚不满意,甩了甩尾巴,那红色的鳞尾足有两丈多长,从臀往下,越来越细,好似鞭子一样,拍在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响,蕴力惊人。
“走?”妖女一对雪臂伸到背后,解开胸罩顺手扔在海三头上,森森冷笑:“不把本命精元交出来,你这条废物贱狗还想离开!”
海三虽不是修真中人,却也听说过人要是没了本命精元,那就小命不保,头上挂着红色的内衣,香气扑鼻,海三却吓得色胆欲裂,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不断求饶:“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妖女看着海三狼狈不堪的样子,眼中不屑,脸上却妩媚一笑:“好!本仙子就给你次机会。”
女子长尾蠕动,缓缓盘起,妖娆的身躯软躺在青草地上,玉手向着海三一招:“过来,你上来强奸本仙子,只要你在我身上再泄三次,或者先让我高潮,我就放了你。”
海三也无他法可想,虽然妖女手段刁厉,倘若只是射三回咬咬牙倒还能抗的住。
站起身来,只见面前女子丰乳细腰,肌肤似雪,半人半妖的娇躯,躺在青色幽幽的草坪上,秀发铺地,散发着异样的媚意,格外魅惑人心。
女子眯着美目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想活命还不快点。”
海三看着女子挺翘的玉乳咽了口唾沫:“仙姑,小人找、找不到那个洞。”
“嗤~”女子妩媚一笑,雪腹微挺,蛮腰和鳞片的交界一片光滑,腹下却有一处略微鼓起,只听“吱”的一声裂开一条半指宽的竖缝,女子长长的睫毛一合,闭着眼睛道:“上来,要是敢糊弄本仙子,看我不弄死你。”
海三盯着那条肉穴,只见里面粉红嫩肉层峦叠嶂,肉垒间黏液涌动,水光粼粼,一看异状就非人间之物,只是此时被逼上梁山,性命攸关,只能进不能退。
不过海三在青楼妓舫厮混,倒也不是胸无点墨的赳赳武夫,见那肉穴无声示威,知道若是立刻提枪上马,只怕没几个回合就得溃不成军。
海三心想,若想险中求胜,须得先挑起她的情欲,女人是感性动物,若是心里情动,再挑起身体的欲望就容易的多,那她的心肠说不定也会软一些。
海三暗暗扫了眼女人妖异的红尾,心里一滞:‘唔,虽然是半个女人,起码也能有一半效果吧’,见到身下娇面似乎有不耐之色,连忙硬着头皮俯身在美人娇躯上,一手握住乳根,张嘴含住乳头轻轻咂吸,一只手握着另一只玉乳轻轻抚摸,只见美人眼皮微动,吟了一声,海三心想有效,连忙加紧含怡,手上忽轻忽重,企盼激起美人情欲。
口舌攒动,手上揉夷,海三努力半天,见美人除了吟了那一声,脸上始终怏怏的没什么反应,于是把手伸到美人腹下,正想将中指插进肉穴刮弄一番,却见美人突然睁开眼来,恼火的娇叱:“废物,磨磨蹭蹭到甚时候,还不把你那根狗东西插进来!”
海三哪知这妖女心里只想榨干他的本命精元,哪有真想跟他做爱,前戏捣鼓半天,终于惹得美人生气,吃这一骂,海三吓的浑身一哆嗦,慌慌张张道:“是是是,仙姑勿恼。”
扶着美人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咕吱”一声插了进去,这一下慌忙起营,先动而无谋,却是犯了兵家大忌,只觉下体骤烫,那温度紧致绝非正常人类所有,慌张间一路孤军深入,处处肉墙围堵,龟头酥麻一阵紧逼一阵,阳具尽没却还未探到穴底。
环环相扣的肉壁箍紧杵身,小穴深处的子宫忽然主动探出,堵到龟头用力一吸,一阵快感汹涌,“噗嗤噗嗤噗嗤!”这一抽未及一插,已经一败涂地,海三趴在那赤裸娇躯上,一溃千里,“啊!啊!”的叫着起不来身,只看到背后臀部阵阵抽搐,小穴牢牢箍着阳具,怎么也拔不出来,子宫口吃到阳精,更是毫不松口,海三觉得马眼都被吸的张开三分,一连射了几十股才停下来,一股烫热的黏液却被子宫射入了马眼之中,尿道中顿时火辣辣的一片,肉棒硬梆梆的丝毫软不下来。
海三不知刚才已经被吸出了一小部分本命精元, 只是觉得四肢瘫软无力,趴在妖女酮体上呼呼喘气, 见身下美人舔了下红唇,眼中似乎意犹未尽:“怎么不动了?”
“没、没劲了。”海三苦着脸虚弱的道,“仙子那里太紧,小人拔不出来。”
“哼!”妖女冷哼一声:“真是废物。”
抬起尾巴“啪啪”在海三屁股上狠狠抽了两记,顿时红肿,痛的他眼泪横流,强忍着不敢吱声,生怕恼怒下打杀了自己,一痛之下却是将肉棒拔了出来。
妖女放松了穴中吸力,尾巴缠紧海三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冷冷的道:“还有两次,你这贱狗若不想死,就赶紧动。”
“啪!”屁股上又吃了一记,海三忍着疼痛将肉棒插进蜜穴,长长的尾巴摇摆甩动,鳞光闪烁,缠着海三身子前后晃动,帮助手脚酸软的海三在狭长的肉穴中来回抽插,渐渐磨的龟头红肿胀大,带的一片汁水淋漓。
海三觉得自己在那韧劲十足的尾巴中好似一个玩具,被肆意的摆弄,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体味着妖女小穴无情的责难,“嗯啊”闷哼忍着下体酥麻紧裹的摩擦快感,时而屁股上又被抽上两记,哀哀呼痛,只盼赶紧熬过剩下的两发,逃离这片苦海。
“嘻嘻,素苑姐,你玩的好开心啊。”突然有人出声说话,海三泪眼模糊中余光一瞅,旁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一身青绿衣衫,若不出声,简直跟周围草色融于一体。
叫素宛的半妖女子只顾控着尾巴甩着海三腰部抽插的“啪啪”作响,头也不回的道:“青苑,你怎么才,东西拿到了?”
青苑拍了拍腰间的布袋,得意的道:“两大瓶还阳丹,还一堆银票金锭,那老王八的儿子倒没骗我们,可惜那东西却不在,想来老王八早就收走了。”
青衣女子眼睛滴溜溜一转:“二姐,大姐可明令禁止私自带男人回来,免得节外生枝,暴露了我们的藏身处,你这是?”
“哼这只老鼠自己闯进来,正好被我撞见,自然不能放他离开。”
“啧啧啧,那他可够倒霉的。”青苑伸手向海三卵蛋摸去,想看看还有多少余货,却被素苑一巴掌拍开:“一边去,没你的份。”
“抠门!”青苑撇撇嘴,“喂,他快被你操死啦!”
素苑一瞧,男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不由厌恶的道:“这些凡人毫无修为,不禁折腾,操几下就像死狗一样!”
玉手一摆将海三牢牢压在地上,同时圆润的尾巴尖端狠狠往男子菊花里捅入。
海三后庭欲裂,痛的大叫一声,两眼有了一丝亮色,素苑趁机将纤细的蛮腰直上直下,快速起伏,紧窄的小穴套弄的肉棒“咕叽咕叽”水声作响,海三本来已经被操的意识模糊,后庭被一阵疼痛刺激,犹如回光返照,神志略微清明,立时体味到前后一起抽送又痛又爽的异样快感,素苑腰肢高高抬起,“啪”的狠狠一坐,子宫咬住龟头狠毒的一吸,“噗嗤噗嗤”声中,海三觉得自己美的好似从云端飘落,飘飘悠悠毫无重力感应。
青苑皱着秀眉,眼中却是有些幸灾乐祸:“二姐,你总是这么粗鲁,结果精元没吸干净,他就挂啦!”
素宛顺着尾巴立起身来,扔掉手里的尸体,恼火道:“废物!不禁操的凡人贱种!”
青苑摆了摆手:“好啦好啦,二姐莫要生气,凡人就是这么脆弱。我已经拿到了这些东西,那八卦门的小王八,就没什么用了,咱们可以回去,找他好好乐一乐。”
素苑扬起尾巴,“嘭”的一声,在地上抽了个大坑,将海三的尸体仍了进去,然后尾巴一扫,这百米的青草丛丛,竟是以人为肥,不知底下又埋过多少他人的尸体。
此时的白千墨和慕容紫玫,正乘鹤向八盘镇八卦山庄而来。
第二十四章、祸起天上 意外中招
素苑草草的处理了尸体,如蛇般高高立起半身,扭动着腰肢,拖着长长的红尾,一路蜿蜒前行,压的青草纷纷折腰。青苑见二姐眼中冒火一脸的欲壑不甘,心中暗笑,疾行两步,与她并肩向草地深处走去。
两个妖女绕过几块重叠的巨石,一个两丈方圆黑森森的洞口突兀的出现眼前崖壁下。
两人显然对此地熟捻之极,一声不吭,进入石洞一路前行,洞内先是狭窄静敝,随着两个妖女逐渐深入,洞内渐行渐宽,青色的洞壁上垂下一根根钟乳,有的石乳凿空,里面灌满奇异的黑色油物,顺着钟乳石上凿出的空隙窜出灼灼的火光,本应阴冷湿漉的洞窟竟然被烘的温暖如春,干燥舒爽。
两人一直走了几百米,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个几十米方圆的巨大石厅,四周奇形怪状的钟乳环绕,大大小小的黑色洞口错综复杂,大厅正中间生着一堆熊熊的篝火,火上架着一条三丈多长的奇异大鱼,烤得油脂四溢,落在焰中嗤嗤作响,一股奇异的肉香萦绕在整个厅中,5 、6个青衣半裸女子围着篝火,拎着明晃晃的刀子,从柔软的鱼腹上切下一片片香喷喷的肉来,一边享用一边莺声燕语的谈笑。
这群女子一眼看去个个生的俏美如花, 鱼香馥郁,秀色可餐,望之令人垂涎,只是仔细一辨,有的女子臂上覆着一片青色鳞片,有的耳朵尖锐突起,有的眼中竖着一对绿瞳,有的指甲细长锋锐,直接从鱼上撕肉而噬,令人不寒而栗,这些席地而坐的半裸女子,竟然都是些半人半妖的精怪。
一个妖女突然站起来怒视着另一个正撕肉大啖的妖女道:“老九,你走路眼瞎?踩到我尾巴啦!”说着“唰”的一声,将臀后细长的黑色尾巴抽了回来,团成一团。
另一个妖女“呸!”的一声将嘴里鱼刺吐出,转身抬臂张开尖利的十指,唬唬对视:“怎么,想打架?!”
底下立刻有人笑嘻嘻的起哄:“打打打,闷的很,凑个乐子也好下饭!”
两个妖女越靠越近,气势汹汹,互不相让,眼看就要动手,旁边突然一声清脆怒斥传来:“闭嘴!坐下!”
两个妖女闻言气势一弱,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一副算你运气好的脸色悻悻矮身坐了下去。
循着喝声一看,旁边一张铺着黄纹虎皮毯子的宽大石椅上,正慵懒侧卧着一个二十七八许的美人,一手支肘,一手擎着一本薄玉雕刻的书本,皓腕间还缠着一条黑色皮鞭,瞥着两女,一副冷艳清贵:“只知道争强斗狠,一点人样不像,十四比你们都小,修为心境却远甚于你们。不成器的东西,你们俩给我待在洞里,没我允许不准出去。”两个妖女一听被禁足在洞,顿时有点焉头耷脑,但却不敢出声争辩,显然椅上美女积威甚深。
美人脸上生气,却难掩过人姿容,头上青丝盘绕,插着一只飞凤簪,妖娆的上身只穿着黑色皮胸罩,一对丰满坚挺的白乳间深邃诱人,紧致的纤腰、翘臀裹着超短的黑色皮裙,在烈烈的篝火映照下光滑黑亮,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裙下更显白皙圆润,一条曲在虎皮上上,一条美腿斜斜的伸出椅外,雪白大腿上纹着一条缠绕的黑色腹蛇,一直游到纤细的小腿,蛇口欲噬,栩栩如生,冷艳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女王的气息。
一个浑身赤裸浑身鞭痕的青年跪坐在椅前,正两手捧着秀美的嫩足伸着舌头努力的不断舔舐,发出啧啧的舔声。
男子两个脚腕和膝间被四个铁镣牢牢禁锢在石地上,只能保持跪坐姿势难以动弹,一个青衣半裸女子却伏在男子胯间,两手抓住男子大腿,一头青丝不断快速起伏,男子突然瞪大眼睛,张口结舌,喉中“嗬嗬”几声,腰臀一阵抽搐,那女子已经抬起头来,嘴里鼓鼓囊囊,嘴角还溢出一丝白浆,满意的起身退了下去。
围着篝火的一个半裸妖女站起身来,一边走近一边淫笑着:“王公子,又轮到我啦!”说完小嘴一张,低头叼住男子的乳头轻轻厮咬,一手捏着另一只乳头揉扭刺激,男子额头汗水淋淋,气喘吁吁,望着椅上卧着的黑裙美人一脸哀求之色,女子却已经低头凝视玉籍,另一只玉手却一抖将腕间黑色皮鞭扬起,脸上冷艳无双,下手却极狠辣,“啪”的一声狠狠抽在男子裸背上,一道鞭痕立刻肿起,冷冷斥道:“贱狗,谁让你停的!继续舔!再敢私自偷懒,割了你的狗舌头!”
男子痛的“唔嗯!”一声闷哼,却强忍着不敢出声,鞭痕交错的背上显然已经吃尽了苦头,捧着美脚伸长舌头可怜的继续来回舔弄,细嫩的足上肌肤随着男子软滑的舌头揉搓刺激,缓缓渗出一层粘稠的白色液体,男子仔细的不断舔吮进口中,连趾缝间也不敢漏下,用舌头不断的钻入扫舐。
随着黏液入口,男子胯下的长枪迅速勃起,美人足上分泌的,竟是效果极强的催淫媚毒。
青衣女子见男子已经硬起,放开叼责的乳头,淫笑一声,俯首含住龟头吞吐起来,男子跪坐在地,一边舔着嫩足一边忍受着下体吮吸的酥麻快感,背上鞭痕火辣辣的又是时时抽痛,喉咙呻吟着一脸苦痛之色。
青苑和素苑正好走进洞里,青苑见状嘻嘻一笑:“这修真之人就是耐操,凡人要是尝了乌寰姐的足津,早就七窍流血,泄的一命呜呼了,这王公子倒是享受的很。”
椅上的乌寰美人抬起头来,本来冰冷的脸上见到两人露出一丝笑意:“二妹,四妹,你们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青苑摘下腰间的布袋,晃了晃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两瓶还阳丹,还有大把银票钱物,可惜那东西却不在地下暗库,想来已经被王不七收入了内府。”
素苑接着道:“大姐不必担心,十四已经潜入了八卦山庄,伺机而动,十四妹年龄虽小,却是机灵的很,定能把东西搞到手。”
“且不可大意!”乌寰正色道:“虞神使说了,只要交上此物,不仅可入海神宫学习剩下六层欲神诀,我们还可以在南海上任选一处千里岛屿赐为封地。从此,我们姐妹再也不用藏在这湖上做水盗了。”
素苑眼中一亮,蛇尾忍不住一摆:“有了封地,岂不是生杀大权在握,到时候看上哪个男人就带哪个回家,哪个长的帅气健壮就令哪个晚上侍寝,再也不用躲着黄金神卫偷偷摸摸捉男人,辛辛苦苦修炼了。”
青苑脸上虽有喜色,却是十分冷静:“乌寰姐,你说,那个东西到底有何珍贵之处,海神宫竟然肯下如此大的本钱,虞神使修为如此高深,自己为何却又不来。”
“只知道是北极老人的遗物,与仙人有关。”乌寰冷笑一声:“海神宫的人修炼功法,杀了人,手脚又不干净,露了相,坏了规矩,虞玄姬已经被黄金神卫盯上了。
五行门虽然是下三门,却是盗门鼻祖,行事隐秘,欺上瞒下,自有一套,姹女宗还不知道那东西落到盗门手上,还被他们在黑市转卖。虞玄姬若是亲自出马,只怕姹女宗立刻会察觉事情有异,横生枝节,所以只能委托我们这些地头蛇,暗中伺机行事。”
这时旁边跪着的男子“哎吆”一声哼叫,浑身哆嗦个不停,又被吮的泄了身子,他胯间的女子抬起头来,咕噜一声吞咽干净,舔舔嘴唇接口道:“大姐,干嘛那么费劲,让王不七拿那东西换他儿子不就完了,这小子射的也快废了,全靠大姐淫毒顶着,留着也没用了。”
“不行!”乌寰断然道:“王不七还不知道我们的真正目的,也不知道那东西的由来,若是指名去要,岂不是明摆着告知他此物异常,若是他拿给黄金神卫查看,那便大事不妙。”
青苑眼珠一转,抿嘴笑道:“乌寰姐,即是与仙人有关,得手后且不忙交出,咋们姐妹先参详参详,若是....嘻嘻”
“这是自然。”乌寰会心一笑,“海神宫肯下如此本钱,此物自然非同小可,若是我们能窥得其中之密,呵呵呵!”
几个妖女一起低声轻笑。
青苑转头一看,发现跪着的青年正弯着腰,一脸疲倦的偷偷看着自己几人,嘻的一笑:“大姐,这一趟我可累的很呢,我想借你这条小狗,练练那欲神诀第五层心法。”
乌寰蜷回修长的美腿,伸个懒腰,捂嘴呵了口气:“这小贱狗听了我们的秘密,自然不能让他活着,四妹这趟辛苦,就好好享受下吧。”
男子一听,吓得浑身颤抖,带着哭音道:“我、我已经把我管的地下钱庄都告诉你们了,你、你们不能这样!”
青苑一边脱衣服一边戏谑道:“是呀,正是五公子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所以你才没用啦。”
说完脱的一丝不挂的青苑站到吓的浑身哆嗦的男子面前,叉开赤裸的双腿,抓着他的头发摁到两腿之间,温柔调笑道:“你想舒舒服服的死呢就乖乖的给我舔,不然,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素苑长长的尾巴在男子屁股上狠狠一抽,叱道:“还不舔!”
“啊!”男子痛的一声大叫,泪眼中透着绝望和害怕,却又不敢反抗,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被那双小手儿强摁着渡到了一片湿腻之中。
此时万米高空,风平浪静,一只丈半大小丹顶仙鹤,不紧不慢的搧着两只白色羽翅,拖着两只红色的长脚,在白云薄雾间悠悠的忽隐忽现。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从那万里河川之上,袅袅白云间传来,好似仙子伦音,格外动听。
一对少年男女,一左一右坐在仙鹤背上颈侧,少女紫衣短裙,轻纱覆面,一双藕臂向后撑在鹤背上,纤直秀美的小腿搭在鹤身之外,十趾豆蔻轻轻划动着脚下一望无际的白色云海,带起一道道轻柔妩媚的烟尘,正是慕容紫玫,一双美目笑盈盈的看着千墨唾沫横飞的胡扯。
“ 有对特别知书达理的夫妻,结婚后不久怀孕了。他们想让孩子出生后成为世界上最懂礼貌的人。每天就不停的胎教”
千墨咳嗽几声,装出一副老人家语重心长的样子:“孩子啊,你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最知书达理得人啊,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听懂了,也配合着父母的声音动。但是满十个月了孩子没有出来的迹象,一年、两年、三年、一直到了七十年孩子还是没有出生,但每时每刻都不停地在母亲肚子里动。老两口一合计:“我们九十多岁了,马上要入土的人了,总不能把孩子也带走啊”最后决定刨腹产子。结果到医院刨开肚子一看,只见两个白胡子老头不停的向对方作揖,嘴里也不停的说:“大哥您先请!”“大哥您先请!”
“哈哈哈..”紫玫笑的花枝乱颤:“你讲的笑话都好奇怪,可又觉得好好笑,哈哈~咯咯”
千墨见逗的紫玫开心大笑,心想,这世界的人笑点真低,随便划拉个段子都能逗的紫玫笑不自禁,于是得意的道:“那你有没有听过章鱼放屁的故事。”
紫玫笑吟吟的道:“少来了,章鱼只会吐墨汁,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好骗。”
千墨嘿嘿一笑:“话说有只章鱼和一只小乌龟形影不离,活了很久很久,有一天,章鱼举着八只爪子看来看去,小乌龟不解,就问它‘你看什么呢?’章鱼说‘你说,咱这八只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
千墨捏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问紫玫:“你知道章鱼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么?”
紫玫摇摇头:“这人家哪知道,明明都一个样。”
千墨捏着鼻子嘿嘿笑道:“小乌龟一言不发,转身冲章鱼放了个屁。章鱼立刻捂着鼻子道:‘你干嘛?’ 小乌龟笑的直捂肚子说:‘笨!捂着鼻子的就是手,没动的就是脚啦!”
“哈哈哈哈~”紫玫捂着肚子,笑的跌成一团,“这样也行,小乌龟好聪明啊!哈哈哈~咯咯咯~”
紫玫笑了半天,见千墨只捏着鼻子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句‘小乌龟笑的只捂肚子,章鱼捂着鼻子’,笑意渐渐止歇,秀眉蹙起,慢慢松开双手,突然捏着拳头没头没脑向千墨锤去,:“你这混蛋,竟敢骂本郡主是小乌龟,打死你打死你!”
就算幼年向道,不萦世事,但紫玫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被千墨逗的开怀大笑下,童心难泯,一时忘形,跟千墨扭打成一团。
千墨哈哈大笑左右躲闪阻挡着紫玫白嫩的小拳头,紫玫喊着“臭章鱼烂章鱼,打死你!”胡闹中俩人自也不会运起真气,于是小小的鹤背上,窈窕的少女渐渐落了下风,被少年捉着手腕压在身下,直到一抹青纱飘然而去,悠悠逝于云海间。
紫玫正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努力挣脱腕间有力的双手,誓要捶死这个臭章鱼,突然发现千墨呆若木鸡的俯视着自己。
“你、你怎..”少女疑惑道,面前少年那双清澈见底的眸里透着一抹惊艳,一分迷离,一盏沉醉,一片情痴,还有一张,清媚无伦的倾城绝色。
“啊呀!”少女惊叫一声,挣开少年早已无力的双掌,一对玉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绝色容颜。
蓝天白云,山河过隙,久久静谧,只有缕缕清风轻轻滑过鹤背,拂过单薄的衣袂裙角,好似欲语还休。
似乎过了好久,又似顷刻之间,千墨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道:“很、很要紧么?”
半晌,少女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你都看到了?”
千墨忐忑的点点头:“唔~”
“唉~”绝色少女一声叹息,随着玉手渐渐滑下,秀眉远黛,琼鼻朱唇,无双绝色缓缓在面前清晰,少女慢慢睁开星辰般深邃的双眸,喃喃道:“以后,你可不要怪我..”
千墨正一片懵蒙状态中,并没听清,问道:“紫玫,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压到我什么时候!”紫玫没好气的道。
“哎哎!”千墨连忙让到一边,紫玫蜷起身来,一双藕臂抱着双膝,笔直光滑的小腿并在一起,侧着如玉般莹润的脸颊,神色复杂的盯着千墨看了半天,终于迟疑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
千墨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道:“怎么可能,你生的这么美,看着怎么会不舒服。”
“唉~跟你说不清楚。”紫玫恼道:“你中了我的蛊啦!”
千墨奇道:“看到你的脸,就会中蛊?”
“我修炼的心法,初入境时会种下一魅蛊,名曰控心,第一个仔细看清我相貌的男人就会自动中蛊。”紫玫怨道:“都怪你那个破笑话,害我没有及时发现掉了面纱,除非杀了你,不然你这一生一世都无法脱蛊了。”
千墨听的心下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问道:“会、会有性命之忧么?”
“不会。”
“会缺胳膊少腿么?”
“不会。”
“唔,会变成什么奇怪的样子么,比如不男不女什么的?”
“不会。”
千墨拍拍胸脯吁了口气:“那还好那还好,那这蛊干嘛用的?”
紫玫羞恼的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心下却想,以后你会神志渐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成为我练功的专用傀儡,说出来,不得吓死你!唉,你这人不错,为何偏偏不知轻重的揭下了我的面纱。算了算了,回去后问问我娘,看可有破解之法。
千墨道心自照,真气游走全身,实在察觉不出身体有何异样,心想说不定是紫玫气不过揭了她面纱故意编个故事吓唬自己,看着紫玫撅着樱桃小嘴儿抱膝而坐,身姿妖娆,美的不可方物,越想越是可能,便不再放心上,反而为意外看到了心上人的绝世容颜沾沾自喜。
紫玫一睨千墨神采飞扬毫无担心的样子,心想:‘若是终无破解之法,岂不是就得拿他练功了。最近入定,时时觉得心魔暗起,依娘之言,寻个炉鼎迫在眉睫,这时却被他抚去了面纱,莫非一切都是天意。’想到这,脸上不由微羞。
紫玫看着千墨微笑问道:“你那些笑话,稀奇古怪的,都从哪听到的。”
千墨见紫玫脸颊微红,眼中含笑,更加笃定她刚才纯属吓唬自己,一高兴顺口调侃道:“这个嘛,都是靠老司机带路啊,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百里横行 师姐师弟
这时仙鹤双翼微收,突然一头钻入云海, 千墨脚下鹤背一倾,身子略微一斜,连忙俯下身子气沉丹田,真元在四肢兜转,牢牢抓住仙鹤颈背。
眼前氤氲弥漫,云中少女曲线玲珑看不真切,只有悦耳动听轻笑响起:“老司机,小心脚底一滑,掉下去摔成八瓣章鱼!”
片刻之后,仙鹤破云而出,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脚下青翠山川起伏跌宕,河流曲折蜿蜒如蛇,天地景色尽收眼底!
仙鹤并不展翅,一路斜掠滑翔而下。
耳畔疾风呼啸,千墨好似章鱼一般,牢牢攀附着仙鹤颈背,侧头一看,紫玫背负双手一派云淡风轻,一对裸足纤巧如玉,轻轻袅袅沾在羽背之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并拢毫无缝隙,短裙袂角摇曳飞舞,一抹淡紫的亵衣在裙底忽隐忽现,连翘臀上镂空的蝴蝶花纹也扫到一二。
“唔吆!”千墨脑中一热,手上一软,险些掉了下去,连忙收摄心神,不敢再看,两人挨的本来就近,千墨余光中一抹暧昧紫色始终时隐时现挥之不去。
紫玫生怕千墨一个恍惚真的失足,小手悄悄握住腰上的紫绫,心底暗暗嗔道:“不知死活的臭章鱼,中了控心蛊还敢贼眼兮兮的。”
仙鹤疾滑了半刻钟,展开双翅盘旋几周,落在一个山头之上。
“到啦!”紫玫跳下鹤背,向山下一指,“喏,山下就是八盘镇,镇中心那片最大的建筑群就是八卦山庄。”
千墨站在地上,脑中那只蝴蝶还忽忽悠悠飞来飞去,扰人心绪,顺着手指往山下一眺,眼中不由一亮:“咦!这个八盘镇有点意思!”
山下的八盘镇方圆十多里,靠湖而建,如同抚仙城般一半建在陆上,一半延伸水中,镇中所有的建筑无论大小皆围绕山庄呈螺旋状缓缓展开,从山上望下,便如八卦中阴阳两鱼衔尾缠绕,镇中心矗立着一黑一白两座巨大石塔,为太极之眼,镇中河道密布,呈九宫之形纵横交错。
“ 阴阳交融似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千墨啧啧赞叹两声,“好胸襟,好气度!建这镇子的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不错!”紫玫点头道,“太极八门也曾是闻名天下的大派,太极弟子遍布天下,浩劫之后太极弟子修炼艰辛,日渐式微。直到数千年前太极巽门出了个惊才绝艳的传人王山下,建了八盘镇,企图以九宫阴阳阻隔天地至阴。”紫玫摇了摇头,“可惜收效甚微,不过此人终其一生绞尽脑汁与天地相斗绝不妥协,确是个了得人物。”
“这么厉害,怎么庄子里却会出事?”
“太极八门,巽门传承断绝,子孙不肖呗。”紫玫小手一挥,迈步下山,“走,咱们进镇。”
“喔。”千墨跟在紫玫身后,看着那对白嫩的巧足在绿草尖上袅婷而行,好似凌空微步一般,轻笑一声:“紫玫,你这个样子可不行。”
紫玫转头过来,美目间一片疑惑:“什么不行?”
“庄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目前还不清楚,此行必然得明查暗访,你生的这么美,一颦一行这么仙,实在招摇,引人注目。”千墨故作沉吟,“唔,不如这样,你乔装一番,咱们扮作夫妻,然后再深入虎穴,大展神通!”
“呸,谁要跟你这臭章鱼扮夫妻。”紫玫娇嗔一声,不过心里觉得此话倒也有理,念了两句咒语,两根葱指并决,轻轻挥舞起来。
紫玫腰上的绫带随着指尖的指挥,好似灵蛇一般,顺着纤腰上下一圈圈缠绕起来,须臾间整个酮体被紫绫箍的凹凸玲珑,曼妙毕现,看的千墨眼睛都直了。
一阵炫目的莹光闪烁幻灭,紫绫化作了淡紫的衣衫长裤薄履靴,将肌肤似雪的皓臂玉腿嫩足都遮掩起来,一头秀发也扎成了马尾,若是不看那绝色羞靥,活脱脱一个邻家少女。
千墨看了半天,回过神来:“这个,脸不用蒙了么?”
“反正蛊都喂给你一个人了,成天遮着脸你以为很舒服啊。”紫玫俏眼白了千墨一下,手上不知从哪掏出把白纸折扇,“唰”的一展,“听好,我现在的身份是黄金神卫南洲名捕百里行,你是我师弟兼搭档百里归。”
“且慢!师姐武功盖世艳名远播,自然行的很!不过师弟我~“千墨单掌一摆,表情一片严肃,“那是坚决不跪滴!”
“混账!艳名远播是什么鬼!”紫玫合起折扇,在千墨头上狠狠一敲,抬脚就走,“不愿跪呀,那就躺着吧。”
“哎吆!”千墨痛叫一声,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叨咕着,“百里躺百里趟地,这名字也不咋地。”抬头一看紫玫已经走出老远,连忙追了上去,“哎~紫玫紫玫,咱们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话说这八盘镇方圆不过十数里,从建镇到如今数千年已过,镇上建筑历经数十代,早已非最初模样,虽然遵守祖训没有改变街市布局,不过曾经墙壁街道上铭刻的符文箓咒早就随着房屋翻修重建和风吹日晒雨淋渐渐消失不见,只有镇中心两座黑白石塔因为材料坚硬耐磨,还大致保留着原貌。
千墨紫玫走在古镇街道上,虽然古镇阵法已经失效,不过两人依然感觉镇中天地元气要稍稍浓于镇外。
元气浓则百物兴,八盘镇周围湖中盛产鱼鳖虾蟹,渔船来往频繁,古镇虽然不大,人员流动倒是非常复杂,每日里生面孔很多。
两人朝着两座高高的石塔一路直行,走了半天来到两扇高大的铜钉木门前,两座丈高石狮坐卧阶旁,门上横匾四个大字“八卦山庄”!
“咣!咣!咣!”
千墨抓着门上的铜环,用力敲打。
“吱嘎”一声,大门上开了一个小窗,一个青衣家丁探出头来,看着两人一脸不屑的道:“干什么的?”
千墨两手一抱拳:“我和师姐奉命前来查案,麻烦小哥通禀一声。”
那家丁上下巡视千墨几眼,“嘴上毛都没长,也能查案?等着!”“咣!”的一声关上小窗。
紫玫身为郡主,何曾见过有人敢对她如此怠慢,跺脚气道:“这厮好生无礼!竟然敢给我闭门羹。”
千墨从小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却是见多识广,连连摆手:“师姐切勿动怒,这些大户人家都是当地土财主,跟官府一向交好,横行霸道惯了,这些下人狐假虎威,我要不说前来查案,只怕他得伸手跟我要俩通行费先。”
紫玫气呼呼的道:“简直岂有此理,难道就这么算了?”
千墨嘿嘿笑道:“这些下人见过什么世面,跟他生气那可是自己吃亏,一会主事的出来看我替师姐出气。”
紫玫哼道:“你要不说,我刚才一脚把他大门踹成两半!”
过了一会,只听“嘎吱吱”一阵厚重的摩擦声响起,大门缓缓向两旁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那个家丁踱出门来,脸色不悦:“又来了两个,是哪两个?”
旁边的家丁猫着腰上前两步,指着千墨和紫玫向那男子一脸讨好之色:“吴管事,就是这两人,也说来查案。”
那吴管事身形消瘦,有点尖嘴猴腮,干瘦的手指捻着嘴上一撇八字胡,上下打量千墨几眼,当看到紫玫绝色容貌后不由一愣,迟疑的道:“怎么瞅着比里面的那俩还年轻,州府里可没见过你们,真是查案的?莫不是也来吃白食的吧。”
紫玫还未发火,千墨已经伸手指着那吴管事鼻子大声骂道:“你这瞎了眼的奴才患了失心疯吃了粪坑里的烂豹子才敢如此狗胆包天混不吝的对本官口出狂言如此不逊,我先把你拿回衙里治你个以下犯上揍四十大板打的你屁股开花让你在大牢里躺上十天你信不信!”
吴管事被千墨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两手捏着胡子僵在当场瞠目结舌,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你...”
家丁一看苗头不对暗暗猫到管事背后,一声不吭。
千墨把指头一直戳到了那管事的鹰钩鼻头上,眼睛一瞪:“你什么你,本官大老远的不辞辛苦几百里外赶将过来正准备断案杀人,你这不上道的混球不事先准备好几万两银票孝敬本官不说连杯热茶也不奉上,是不是想小爷现在就拔刀砍人!”
吴管事被千墨张口几万两银票吓的手一抖把半撇胡子薅了下来,疼的一抽搐,垮着脸道:“大~”
千墨眼睛一瞪张口打断:“大什么大!大人我一说前来查案你这混账东西一脸抵触十分不愿分明心中有鬼显然与府中命案有不可告人千丝万缕的联系,大人我破了案子便罢,破不了便拿你回去严刑拷打定要让你一五一十的招供然后判你个秋后问斩一刀喀嚓!”
吴管事官场商政跟形形色色之人打过不少交道,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蛮梗无理的愣头官差,被骂的晕了半天,突然醒过神来,这愣头青意思是破不了案就抓自己回去屈打成招拿自己顶罪啊,脸色立马一换,猫腰一躬,“啪啪”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两个嘴巴,谄媚的道:“哎呀呀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呀,都是小人御下无方不识大人威严那!”
转过头去看那家丁正缩着脖子好似 鹑鹌一般,一把抓住衣领揪了过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个大嘴巴子,大声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大人也是你这个破落户能顶撞的么,惹闹了大人抓你回去一刀剁了你,就算庄主认识州府老爷也不会替你做主的!”
吴管事看千墨紫玫年纪轻轻,不像有何真本事,只怕是靠着家里关系混上官差,府里这个命案甚是诡异,要是他俩束手无策,少不得要抓个替死鬼回去。
吴管事话里话外暗暗提醒这蛮横的官差大老爷,都是这家丁得罪您老,抓他回去顶罪是没人做主的,自己身为王府管事可是有人做主的,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老人家要抓替死鬼就抓那家丁好了。
紫玫见千墨在那装模作样一套一套,唬的那管事家丁战战兢兢,捂嘴强忍半天,终于“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千墨看美人开心一笑,目的已达,见吴管事在面前点头哈腰,遂伸手摸摸他的头嘉许道:“你这管家还算懂事,罢了罢了,还不头前带路,本官可是来为民解忧的。”
俗话说恶人还得恶人磨。
吴管事弯着腰,被千墨一抚头顶,倒好似抚摸狗子一般,谄笑道:“是是是。”转头一脚踢在家丁屁股上,“还不快滚,让厨房准备好酒好菜,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哎哎!”家丁吓的屁滚尿流而去。
吴管事弯腰伸手讨好的道:“两位大人里面请!”
千墨偷偷传音入密:“我的郡主大小姐,这下您出气了吧!”
“哼!”紫玫娇俏的白了千墨一眼,清媚无比,施施然抬步上阶。
“不知两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吴管事边走边看似随意的问道。
他蒲一出门见俩黄口小儿心存轻视,接着又被千墨唬的不轻,这时才想起来还不知两位官差姓名,官居何品。
千墨咳嗽一声,脸色郑重道:“你且站稳了,告诉你,我师姐乃是烟霞神龙逍遥子,双掌开弹常去风,流星赶月夜剑影,八步赶蝉、赛专诸、踏雪无痕、独脚水上飞,双刺盖七省百里行是也!我是她师弟百里横!”千墨心想,这太岳四侠的名头全按一人头上,唬不死你。
吴管事被这一连串高大上的头衔绕的头晕脑胀,不明觉厉,心想,妈的人如其名,怪不得这二人这么横,干笑道:“久仰久仰!想来两位大人事务繁忙,平时很少回州府,小人常在州府走动,可从来没见过二位大人啊。”
千墨斜着眼睛盯着吴管事,冷笑一声:“怎么,你对我们神宗名捕百里横行有意见?!”
“不敢不敢!”吴管事连连作揖,眼中却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问之色。
紫玫随手仍给吴管事一枚小小令牌,吴管事连忙接住,手中顿时一沉,摊开手掌仔细一看,竟然是纯金所制,令身遍布繁复冗杂的符纹,中间刻着一个(神)字。
“黄金神卫!”
吴管事心中一惊,正了正脸色,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回。
黄金神卫直属姹女宗门,可不受州府衙门管辖,能入神卫者,皆是修真有成之人,绝不可从外貌断其年龄,想起自己先前对二人无理,额头不由起了一阵冷汗,走路更是小心翼翼。
这吴管事能做这诺大的一庄管事,不仅需要处理闲事杂务,更要时常跟州府高官交往打点,绝不是真的酒囊饭袋之徒,心思机灵自有过人之处。先前以为二人不学无术,便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熟悉的下人讨好角色,这时见二人乃货真价实的修真之人,脸上立刻毕恭毕敬,尊敬之色似乎由心而发,连那一丝谄媚也消失不见,吴管事处事圆滑,察言观色,言语行为颇擅投人所好。
千墨可没注意吴管事那些花花肠子,一双眼只盯着那一抹灿灿金光,心想,这可是好东西啊,有了这身份证,在姹女宗境内那是通行无阻啊!
见吴管事双手递来,连忙抢着接过,捏着令牌向紫玫晃了晃,意思这个归我了,收入自己怀里。
紫玫压根毫不在意,左户京把游龙惊鸿决都传给了千墨,与之相比,一个神卫令可算不了什么,况且千墨现在正为宗门办事,也算半个门人。
三人渐渐深入庄中,这八卦山庄地处八盘镇中央黄金地段,占地方圆数里,庄内花园亭台处处,假山怪石嶙峋,人工河流环绕楼阁,景色十分宜人,只是到处透着一丝土豪奢靡之气。
三人走到一个拱桥之上,面前是个幽深碧绿的宽广池塘,莲花盛开,浮萍朵朵,池中一南一北矗立着两座石塔,数丈方圆,百米高矮,正是千墨在山上所见的黑白双塔。
池塘四周楼阁围绕,吴管事指着其中一个两层木楼道:“庄主就在那里,二位大人请随我来。”
话音未落,突然“哗啦!”一声,一条半米多长大眼玲珑的金鱼从水中跃出,在三人头顶一划而过,落在拱桥另一边的池中,迸出一朵浪花。
千墨笑道:“这么大的金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吴管事抱拳道:“大人,这是蓬莱海中的帝龙金鱼,是风水鱼。”
千墨奇道:“风水鱼?!寻龙定穴,我也略通一二,这池中双塔乃阴阳鱼眼,河道活水化作灵脉,阴阳调和,浑然天成,一金乱入,反坏五行。”
千墨指着湖中那群游戈的大金鱼嗤笑道:“这是谁教你们的,还风水鱼,是来驱风逐水的吧,我看不如炖了吃了。”
吴管事见千墨煞有介事侃侃而谈,一时搞不准他是真的懂风水还是想找个借口炖条尝鲜,支吾半晌没有作答。
紫玫睨着千墨一脸不信:“我看你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金鱼馋了吧。”
千墨哈哈一笑,正要说话,一条金鱼凌空跃起,两只大眼瞪着千墨,尾巴一甩,扑了千墨一脸水花。
千墨伸手一捞却抓了空,那鱼一扭尾巴,已经噗通一声落入水中,千墨气急,抹了把脸扒着拱桥栏杆向下一望,那鱼在水中砸着圆润的嘴巴还冲千墨吐来一股口水,千墨低头一躲,还是被水珠洒了半身衣服。
千墨大怒,指着那金鱼对吴管事道:“今晚就炖这条来吃!”
吴管事苦着脸道:“这池塘是活水,通着地下暗河,那帝龙金鱼甚通灵性,你这明目张胆的说要吃它们,只怕这会全都溜到地下了。”
千墨转头一瞧,果然碧水池中群鱼无踪,一条鱼影不见,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千墨扯着衣服弹着身上的湿痕,忿忿的道:“别让我逮着你。”
紫玫笑吟吟的看着千墨吃瘪:“嘻嘻,既然没的鱼吃,那还是先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