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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百鬼夜行 祸事骤发
千墨问吴管事道:“听说你庄子里死的人甚是诡异,到底怎么个古怪法?”
紫玫见吴管事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一笑,“你看我这师弟生的玉树临风江湖人称断案圣手,出马从不落空,不管有何魑魅魍魉,是一定得捉个什么回去交差的,不然很没面子,所以你得好好配合我们,不然...”
吴管事见紫玫一张羞靥言笑晏晏,眼里一副你的处境甚是不妙之意,连忙点头颂词如潮:“那是那是,小的愿为两位大人鞍前马后,两位大人一看就身手不凡,自然马到成功!不过这事说起来确是诡异,让人一想心里发毛,具体得从五日前说起,两位大人咱们边走边说。”
话说五日前,正是中洲玄月历二月十二,阴阳通,地府开,百鬼夜行,按民间习俗,这一日合家团圆,祭祀祖先。
二月里通常晴空万里,风平浪静,可当日晚上,风雨交加,极其罕见,八卦山庄处处灯笼摇晃,阖府通明。
祀灵堂中却依然一派祥和,厅正中放着一张红木大圆桌,周围有男有女正襟端坐着十多个人,厅中丫鬟侍立,桌上布满各色酒菜。
堂上靠北是个梯形供桌,上面一层层密密麻麻摆着灵牌,一个头大腿短,身子矮壮的四十多岁男人正拿着长嘴酒壶往供桌上的瓷杯里挨个斟酒,嘴里念念有词:“最近王家诸事不顺,各堂商库总是莫名被盗,还有家奴接连逃走,列祖列宗在上,请保佑我王家平平安安,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斟到最后一个牌位前的酒杯时,男子顿了顿,伸手擦了擦灵牌,叹口气道:“夫人那~您劳苦功高,一口气给我王不七生了七个儿子,可惜夫人操劳过度去年就撒手而去,我心里想念夫人每日里是茶饭不思呀,大夫劝我莫忧伤成疾,所以我这一年里娶了八房小妾,企盼慰慰心思,可不是对不起夫人那~”
忽然“咔嚓!”一声霹雳响起,一阵阴风刮来,厅中烛火一阵摇曳,阴暗恍惚中桌上灵牌“咣啷啷”一阵作响,王不七心里一慌手一抖,酒壶滑落地上“哗啦”一声摔成了碎片,酒水洒了一地,王不七连忙双手扶稳牌位弯腰颤声道:“夫、夫人莫怒夫人莫怒,那、那八个都是妾,可没人坐正夫人的位子呀!”
“咳咳咳!”吴管事在旁边咳嗽几声,低声道,“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王不七回头一瞧,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推开大厅正门,披着一身黑色蓑衣倚门而立,外面暴雨大作,阵阵狂风夹着雨滴刮进厅中,吹的众人身上凉飕飕一片,一道雷电闪光在夜空曲折划过,将青年身影印在门前地上拉的老长,滴着雨水的笠帽下面容阴暗晦涩,正是他的大儿子王魁。
王不七骂道:“这王八犊子,出去半月不着家,我还以为你死在花楼哪个女人肚皮上了!”王不七抚了抚胸口,暗吁一口气:‘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是那妒妇显灵了。’
吴管事嘿嘿一笑,打个圆场:“老爷,大公子向来不拘小节,大事上却是不含糊的,您看,这不,祭祀夜就回来啦!”
王不七最小的儿子王云才五岁,坐在桌上最南端,被冷风一吹,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哆哆嗦嗦的道:“大、大哥,外面冷的很,你、你把门带带呗。”
吴管事赶上几步,走到王魁身旁一边替他脱下蓑衣一边低声道:“少东家,您的座位一直留着那,赶紧入席,喝杯热茶,驱驱寒气。”抬头一瞧,不由一愣,只见王魁脸上一片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却是红的发紫,眼神涣散,似乎神不守舍,吴管事犹豫问道:“少东家,您没事吧?”
王魁木然转动着眼珠,眼神游离半天,渐渐有了三分清明,也不说话,抬步间踉跄了一下,缓缓踱到桌边,在一张空椅上坐下。
吴管事极擅察颜观色,看着王魁举动大异平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问为妙,免得出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把厅门随手一关坎好,悄立一旁再不说话。
王不七不悦的瞪了长子一眼,走到正位坐好,举起酒杯道:“今日列祖列宗和王家后人共聚一堂,同享天伦,愿祖上护佑,王家繁荣昌盛,子孙绵长!来,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那群小妾起箸来吃,席间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不断,有的小妾抬袖遮挡间,还有人偷偷冲王不七的某个儿子抛个媚眼,王不七浑然不觉。
王云正流着口水跟一道拔丝枇杷较劲,突然胯间一痛,“哎吆”一声,不知被谁的小手伸到自己裆里捏了一把,又酥又痛,王云生气的左顾右盼,便欲开口问问哪个姨娘作弄自己,耽误自己吃糖,突然“呀!”的一声尖叫在席间突兀响起,吓的王云把话咽回肚里,抬头一看,新过门那个漂亮的八娘捂着嘴巴正指着大哥一脸惊慌之色。
王魁浑身发抖,伸直了右臂,掌中的酒杯捏的粉碎,“咯吱吱”声中,瓷片酒水混着血迹簌簌的落下,把桌上铺着的金色锦布寖出了血红的一块,莺莺燕燕顿时变成一片惊叫。
王不七惊问道:“魁儿,你怎么啦?”
王魁两眼发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左手按着桌面,浑身衣服起伏不定,似乎某些物事藏在其中正欲裂衣而出。
王魁抖的越来厉害,带的整个桌上的餐具都“哗啦哗啦”的颤响起来。
王不七“霍!”的站起身来,身形一闪到了王魁身边,伸手握住他的右腕,正待探探脉象,王魁大吼一声,左手一掀,将整个桌子翻在空中,燕环肥瘦,惊慌躲避,杯盏纷飞间,王魁“呼”的一掌向他爹王不七打去。
王不七怒叫一声:“魁儿,你疯啦!”伸掌一挡,一股大力涌来,王不七被震的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进堂上供桌,木屑迸散,灵牌碎裂无数。
王不七扒开碎木,坐起身来,嘴角淌着血迹,惊怒交集中夹着一丝疑惑,魁儿虽然同为筑基,可毕竟日浅,修为不如自己深湛,何故变得如此厉害。
众小妾缩成一团,发出一片惊泣之声,王不七凝神一看,脸上亦是惶恐失色,只见王魁四肢关节反转,诡异无比,好似动物一般,在墙壁上四肢交错,越爬越高,脖子伸的老长,脑袋后仰,望着众人,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唬的厅里众人心惊胆战。
“雨~雨~桀桀~雨~”王魁嘴巴张的老大,音调忽高忽低,似哭似笑,王云惊吓之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躲到一个姨娘怀里。
这时王魁已经爬到了屋顶正中,苍白的脸上一阵扭曲,似乎有物在皮肤下钻动游走,一阵骨节摩擦声响,下巴关节咯嗒一声松脱耷拉下来,“嗬嗬”声中,一个巴掌大黑乎乎的东西从王魁嘴巴中扭动着钻了出来,“呼”的张开双翼在厅中飞舞起来,头部光滑尖锐,嘴里寒光闪闪,竟然是一只尖牙利齿的蝠翼生物。
“嘭!嘭!嘭!嘭!”
王魁身上衣服鼓动不休,一只接一只的黑色妖物撕碎布帛钻了出来,瞬间大堂之中蝠影重重,有丫鬟凄惨尖叫:“啊!它钻到我皮肤里啦!”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挥舞着双手尖叫着低头躲避,王不七的二儿子慌乱中跑去厅门,摘下木坎逃了出去。
王不七暗渡一口真气,咬牙压下肺腑伤势,瞄准墙上挂着的一柄圣武长剑一跃而起,伸手握住剑柄“蹭”的抽出,空中斜身一投,一道寒光闪过,由口而入,“叮”的一声将王魁钉在屋顶。
王魁四肢一软,整个身子全都耷拉下来,口中黑色污血顺着长剑汩汩流出,再无声息。
宿主一死,那群妖物似乎受到惊吓,发出“吱吱”的尖叫,从开着的大门纷纷夺路而逃,众人不知那妖物是否离去,猫在堂中各种犄角旮旯里不敢动弹,大厅中渐渐静了下来。
王不七看了看屋顶上软垂的尸体,眼中含泪,喃喃道:“魁、魁儿~”抚着胸口喘了口气大声道:“没事了,妖物跑光了,现在都随我出去!”
“喀嚓!”一道霹雳电闪,映亮了雨中众人湿漉漉的身影,王不七站在门外,看着厅内地上躺着的两个丫鬟和一个侍妾脸色乌黑的尸体,扑满雨水的脸上抽搐了两下,面无表情的吩咐旁边浑身哆嗦的吴管事:“把祀堂大门和所有窗户全部用桃木钉死,但凡有缝隙的地方,全部钉上,不可有一处遗漏,准备马车,天一亮,我就去见林府衙。”
“哎呀!现在想起那日之事,心底还凉飕飕慎得慌!”吴管事拢着双手,将当日之事尽可能详细的一一叙述,千墨眯着眼睛,却是脑补出了许多可能发生,吴管事却未曾注意到的细节,转头一瞧,紫玫小手拇指掐着中指,似乎默默估算,一副若有所思的认真可爱模样。
千墨用胳膊肘一拐紫玫蛮腰,偷偷道:“师姐,您这是算命那?”
紫玫葱指一张,顺手掐住千墨胳膊一块小肉,美目一瞪:“我正用宗门秘法卜算吉凶,这事没那么简单,此行呐~”,小手狠狠一拧,“大凶!”
第二十七章、偶遇熟人
“哎吆吆~”千墨疼的龇牙咧嘴,哆嗦着用手连连抚摸痛处,“凶凶凶,太凶了,师姐你对自己人都下得了手,简直比凶手还残忍!”
“滚!”紫玫娇俏的白了他一眼,仰着小巧的下巴负手施施然前行。
吴管事见两人行为举止,不像修真断案的化外高人,倒似邻家少男少女打情骂俏,心里不由又犯了嘀咕。
面前池塘不大不小,过了拱桥顺着塘边走了半刻钟,来到一座高大的双层阁楼前,吴管事双手一推木门,躬身对墨玫二人道:“两位大人请,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千墨跨过门槛,左右一扫,大庭内一个两丈高青石人像举着单掌,面容清朗,雕工精细,雕塑脚下木案供着瓜果畜肉,香烟袅袅;一个身材五短,矮壮微福的中年男人正盘膝坐在案前,手里敲着木鱼念念有词:“王山下祖显灵,护佑我王家平平安安,邪魅难近...”
大厅角落两个年轻姑娘坐在木椅上,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吴管事上前几步,在中年男子耳边耳语几句,男子精神一振,睁大眼道:“黄金神卫来啦!终于来两个管事的!”连忙放下木鱼爬起身来,抬眼看到千墨不由一愣,待看到身旁的紫玫年华二八更加年轻,止住脚步低声问道:“老吴,你确定?不是又来两个吃白食的吧,别是府衙那里又来糊弄于我..”
紫玫耳尖,早听到男子在那嘀咕,走上两步问道:“你是庄主?”
男子见这少女姿容绝色,芳龄瞅着不过十五六,本来心有轻视,此时往自己面前随便一站,气场隐隐、渊停岳峙,心中一凛,脸色恭敬道:“是,在下此中庄主王不七,见过百里行百里横两位大人。”
紫玫正色道:“王庄主,你放心,既然我和师弟来了,定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王不七躬身道:“多谢大人!”
紫玫问道:“你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以前有什么仇家?”
“这个....”王不七沉吟半晌。
“嘿嘿!”千墨凑上来道:“我看你是得罪的人太多,记不清了吧,就说我吧,小时候曾和师傅到镇上卖符,不肯交过路税,就被你府里的家丁赶了出去。”
王不七脸上一滞,干笑道:“有、有这等事!你告诉我是哪个混账,我打断他腿!”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时小爷还小,哪里记得。”千墨指着他道,“你这老小子政商一把抓,既是庄主又是镇长,既收田税又敛商税,巧取豪夺,镇上的人都暗地里叫你王扒皮,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王不七没想到这少年小时候在镇上住过一段时间,还得罪过人家,脸上十分尴尬:“大人,我虽然有些好财,平时得罪人不少,可是镇里都是乡里乡亲,庄子里是有规矩底线的,可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实在想不起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人!”
“一年取了八房妻妾,修真之人不一心向道,却贪好铜臭耽于酒色财气,堂堂太极八门之一堕落至此,”千墨把他一顿臭骂,“难怪邪魅找上门来束手无策!”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王不七连连擦汗,一脸窘态。
“喂喂喂,你、你不是那个白小哥么?”里面坐着的两个姑娘本来愁眉不展,这时突然迎了过来,一脸惊喜的打招呼。
千墨早看着她俩眼熟,见两人一喊顿时想起来,这不就是收阳税的曼御姐那两个手下小蕾小兰么。
想起那大长腿的“制服空姐”假公济私,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吸了又采,射的死去活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掏出令牌迎了上去。
“你叫白、白白..”两个小姑娘还在亲热的往上凑呢,千墨大喝一声:“不错!我就是黄金神卫烟霞神龙逍遥子,双掌开弹常去风,流星赶月夜剑影,八步赶蝉、赛专诸、踏雪无痕、独脚水上飞,双刺盖七省百里行的师弟百里横!”
两个姑娘被一长串不明觉厉的名头唬的一愣,不知道这俊小哥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黄金神卫百里行,还是小蕾反应快,捅捅小兰低声道:“微服查案,伪装身份!”
千墨二话不说,“梆!梆!”伸手给二人每个头上来了一下爆栗,“你们那个曼姐呢,叫出来,我要好好审审她!”
“哎呀!”小兰缩着脑袋,“曼姐不在这,你....”
“你该不会要找曼姐的麻烦吧!不行不行!”小蕾捂着脑袋拨浪鼓般连连摇头。
“混账!我堂堂黄金神卫,难道收拾不了她一个税吏。”千墨举着令牌道。
“曼姐是执法长老的侄女,你找曼姐麻烦,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嘛,而且,曼姐回去后对你念念不忘,好像很喜欢你哎~”小兰揉着脑袋道。
“执法长老是谁?很了不起么?”千墨冷笑道。
“就是萱长老,你见过一面的。”
紫玫用折扇在千墨肩膀一拍,把他拨在一边,但她可不知道千墨曾被萱长老抓起来好一番淫刑拷打。
千墨现在听见‘萱长老’三字就像老鼠见猫,心里一个激灵,脑袋一缩:‘这大长腿后台竟然这么硬。’
紫玫白嫩的小手儿握着纸扇,轻轻一摇,人美如画:“上面就是派你们两个来查案的?”
“唉~我们本是来收阳税的,”小蕾闻言一脸委屈,嘘声叹气的道,“谁知道庄子里出了命案,司里飞鹰传书,让我们顺便破个案才准回去。”
“我只会含萧弄棒,催催阳精刮刮地皮我倒擅长,”小兰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让人家来断案缉凶,这不是故意难为人么!”
“真是胡闹,”紫玫生气的道,“回去我得问问是哪个糊涂官下的命令。”
‘只怕你查不出来,还不是你姐姐搞的鬼,制造机会让我来泡你。’千墨在旁边一缩,心道,‘怪不得这吴管事出来没啥好脸色,家里死了人官府却派两个收税的来糊弄,这事搁谁都得一肚子气。’
千墨想了想,走过去对王不七道:“王庄主,麻烦你把庄子里的人都叫出来,到出事的那个祀堂前集合。”又对吴管事道,“你去庄子里找些小孩取两大碗童子尿,一会我要用。”
“是!”两人不知千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几日一筹莫展,此刻碰见个拿主意的立刻一头雾水的下去照办。
紫玫这边正问两个姑娘:“你们在庄子这几天,可曾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有有有!”小蕾和小兰好似两只鹌鹑,一起点头,面露异色,“我跟你说,这庄子确实有不同寻常之处。”
“奥?”一个脑袋从紫玫肩旁探出头,却是千墨,“有何不同寻常,赶紧说说!”
小蕾左右看看,竖起一只小掌在嘴边,凑上来神秘的道:“我发现,庄子里的黑白双塔有聚气化阴之效,这庄子里的人产的阳精比外面的人香的多!”
“嗯嗯嗯。”小兰砸吧砸吧小嘴,一脸回味之色,“阳气既纯,浓度又稠,实在香的很!”
“梆”!“梆!”
“哎吆!”“哎呀!”
小蕾小兰捂着脑袋委屈的道,“你干嘛打人!”
千墨举着爆栗忍无可忍:“哇呀!果真是两个吃白食的,你们在凶案现场呆了这些天,就发现这些个没用的?该打!”
“人家就擅长这个嘛...好痛奥!”
小蕾小兰一起揉着脑袋。
紫玫握着折扇敲了敲小掌,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儿沉吟着:“不应该啊,册档里写着八盘九宫阵年久失修,威力已失,莫非还有余效残留...”转头对千墨道,“你别小看这九宫阵,王山下初建八盘镇时虽不能阻断天地至阴,但九宫八卦聚阳凝练甚是了得,镇中男人普遍变得元阳精纯,引的八方邪魅汇聚,惨案频发,不得已才托庇于姹女玄宗,归了我宗管辖。”
千墨挥了挥手:“饭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咱们先去看看作案现场,再研究其他的!”举着拳头冲两个丫头一亮,“吃白食的,还不头前带路!”
两个姑娘捂着脑袋慌忙躲避:“别打别打!带你们去就是了嘛!”
祀堂之前,人头攒动,足有百十号人,吴管事把全庄上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喊了出来。
王不七周围莺莺燕燕围了一群女人和他的几个儿子,矮壮敦实的五短身子旁偎依着一个身材苗条的美貌女子,旁边牵着小儿子王云的手。
千墨和紫玫走了过去,王不七拱手道:“见过神卫大人!”
千墨无所谓的摆摆手,一抬头却见依偎着王不七的美貌女子睁着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千墨一时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
“咦,莫非是混血...”千墨沉吟道,见那美人睫毛一抬,白了自己一眼,千墨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咳嗽几声,对旁边的吴管事道:“东西准备了么?”
吴管事连忙跑上来,递过一个小木桶:“备好啦备好啦,都在里面了。”
千墨拎着木桶掂了掂,随口问道:“你没偷喝吧?”
吴管事心里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才喝呢,老子灌童子尿败火么?’,脸上却一片谄笑,“不敢不敢,都给您老人家留着呢。”
千墨眉毛一耸:“吆喝~占你小爷便宜呢。”手指往祀堂大门一指,“你,去!用斧子把大门劈开!”
“啊?!”吴管事苦着脸道,“大人,我去啊?!”
第二十八章、灵堂诡事
“废话!这种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事,当然得交给你这种庄子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干!”千墨从旁边柴堆上拎起一把斧头,往吴管事手里一塞,左手用力一挥,“你劈开大门,碰见什么妖魔鬼怪随便拿个斧头一通乱砍,在庄子这些废物面前显显你大管家的威风!头功就是你的,不用谢我。”
“不、不、不好吧!”吴管家哭丧着脸。
千墨拍拍吴管事肩膀,一脸嘉许,“放心,我会在后面掩护你的,绝不抢你风头!”
“大、大、大、大人!我、我、我看您还是抢抢的好!”吴管事结结巴巴的道。
“少他妈啰嗦,赶紧去!”千墨伸手一推。
吴管事一个踉跄,无奈之下,哆哆嗦嗦的拖起斧头,两腿发颤的朝祀堂大门走去,侧头一看那家丁王小春正缩着脑袋猫在旁边偷瞧自己,眼珠轱辘一转,腰杆一挺,紧走几步,一把揪过来,斧头往他手里一塞,大声道:“你,去,把大门劈开!”
王小春顿时脸如土色:“啊?!管、管、管、管家,我去啊?!”
吴管事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都是你这泼皮一见面惹恼了人家,这种光宗耀祖的事你不去难道本管事去当炮灰么!”
王不七早看的不耐烦:“好了好了,别争了,你俩都去,”伸手一指,“你、你还有你,一起去,人多办事快,有两位神卫大人在,你们怕什么!’”
被指到的人都是脸上一垮,但是庄主发话,又不敢不听,众人不情不愿的纷纷拎起斧头铁锹往大门走去。
“梆当!” “喀嚓!”
噼里啪啦,硬物凿门的声音开始响起。
王不七扫视一圈,看看家人老小都在,唯独少了老二,转头问旁边一个红衣侍妾:“王武呢,这臭小子死哪去了?”
“二公子自从那天出了事跑出祀堂,人就没影了!”红衣侍妾回道。
王不七瞪起眼睛:“蒂娘,你当我老糊涂么,他没回来找过你?”
那侍妾闻言咬着嘴唇,低头扭着衣角:“没...”
王不七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我平时睁一眼闭一眼由着你们,指望着你让那小王八收收心,没想这多事之秋你竟然不看住武儿,还让他跑出去鬼混,过几日我就把你休了卖到窑子里,让他天天跟你厮混!”
红衣侍妾脸上顿时一白,那锦衣美人嘻的一声,松开怀里的王云,藕臂一搂王不七胳膊,柳腰轻摆,半露的酥胸挨挨擦擦,柔声道:“老爷,您别生气嘛,二公子从小就野惯了的人,这次又不知跑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怎么能怪二娘呢~蒂姐,你放心,人家才不让老爷罚你呢。”
王不七闻言脸上复而调笑,短粗的两指一捏她白嫩的下巴,眼里一片宠溺:“就你会疼人儿,那就看沫儿的面子,饶她一回,今儿晚上你可得遂了我的意。”
那红衣侍妾眼眶含泪,一脸感激的矮身下去:“多谢八娘求情。”
那叫沫儿的美人握起小拳轻柔的一锤王不七胸口,低声娇嗔:“什么饶不饶的,你把蒂娘卖到花楼,到时候人家一问缘由,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二儿子和二夫人有一腿,”沫儿葱指一掐王不七的胖脸,白齿咬着粉唇,腻声道,“你这大脸盘上很光彩么~人家好心好意维护你,你却不识好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全听到了!”
冷不防一声突响,几人吓了一跳,转头一瞧,发现‘百里横行’二位大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紫玫纤纤素手摇纸扇,悄然而立含笑不言;千墨探头探脑的收回竖在耳边的手掌,两根手指搓着下巴自言自语,一脸若有所思:“唔,根据我百里横大人以前看过无数狗血连续案的剧情分析,越是看起来毫不相干的飞来横祸,越有可能是祸起萧墙。”千墨握拳一锤掌心,气势凛凛,“哼哼,凶手只怕不是外人,就在庄内!”
千墨冷目如电,在二娘脸上一扫:“二子争嫡,其中又夹杂着不伦之恋,为了财产女人,暗地里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最后老大中了暗算一命呜呼,老二最后关头想起跟大哥童年点滴良心发现悔不当初,离家出走从此浪迹天涯!”
王不七一脸尴尬之色,干笑道:“百里横大人,小点声,小点声。”
“不可能!”
蒂娘突然抬头脱口而出,吓了王不七一跳,蒂娘话一出口才回过神来,脸一红,缓缓低下头,但还是小声接着说了下去,“武儿平时喜欢游山玩水,一心想着云游天下,最讨厌族训家规庄中琐事,你让他做庄主,比杀了他还难受,怎么可能去跟大公子争。”
千墨听她叫老二小名却喊大公子,语中对王五隐含亲近颇有回护之意,心想:“这种情形还能不顾自己出声维护,她倒真心喜欢王五。第二个过门,结果王不七又连娶六个,显然她是失了宠,闺房寂寞,难怪跟继子搞在一起。”
千墨暗暗忖道,‘这王五连他爹的妻妾都下得了手,不是色胆包天的纨绔子弟,就是别有用心想利用二娘达到特殊目的,但是如此那就不会得手后又出去鬼混伤她的心。枕边人察颜观色最问心,看她样子不似作伪,王五应该未曾流露过争嫡之意,此路不通不通。”
千墨摇摇头,突然发现紫玫小手儿握着折扇,张着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脸惊佩的看着自己,奇道:“紫...师姐,怎么了?”
紫玫折扇一合,在白皙的掌心一敲:“哦~你记得我刚才不是卜算过一卦么,用的是宗门秘法玄姹心经,意随阴阳脚踏九宫,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走到八门之杜心里有忽所感,小指微颤!”
千墨接口道:“此地恰好为巽,杜门不开,戾气藏于内而阴阳不忌, 梼杌暗伏,凶物多半离庄不远,甚至就在庄内。”
“我本来不太确定,你倒看的比我准,原来你不止擅长油嘴滑舌的讲笑话,有些真本事,我倒小看于你了!”紫玫清澈的眸中眼中意味复杂。
“那是,师弟我聪明绝顶,身上还有更多优点,师姐你会慢慢发现的。”千墨冲紫玫显摆的一眨眼睛。
‘瞧你没心没肺的样子,聪明有什么用,’紫玫叹了口气,心里幽幽的想,“中了控心,迟早变成呆头呆脑的哈巴狗,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有趣好玩的人,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趁着你现在蛊惑不深,意识还清醒.....”
王不七用胖乎乎的手擦了擦额头,不安的道:“大人,这凶物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兽?您这么明摆着指出它就藏在庄里,那它知道了岂不溜之大吉,以后再卷土重来我这一庄上下老小可怎么办那。”
千墨冷笑道:“ 梼杌者,贪婪残暴,不死不休!是人是妖不知道,只知道目的未达,凶物绝不会善罢隐忍。”
王不七一愣:“什么目的?”
“我要知道还站在这里陪你唠家常?”千墨没好气的道,伸手拎起木桶,“师姐,咱们该去灵堂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鬼玩意!”
“唔~”紫玫随口一应,心里打定主意,待此间事了,一定要趁千墨意识清醒问问他心中有何未了夙愿。
祭祀祖先的灵堂自从出了那件诡异祸事,所有门窗缝隙都被家丁用辟邪的桃木板子层层钉死封牢,不敢有一丝遗漏。
一开始,王不七还命令家丁拿着武器周围巡逻查看,但是牵着的狼狗一靠近灵堂便发疯似的狂吠不止,撕咬着拼命挣脱绳索逃之夭夭,似乎堂中藏着什么凶煞,唬的众人战战兢兢敬而远之,诺大一个香火不断的灵堂,从此孤零零的矗在那白幡招展,人迹冷清。
这回庄子里的人听说,府衙里派了修真的高人前来降妖除魔,立刻群情汹汹,百十号人聚在祀堂前,人多壮胆,大家不再胆战心惊,兴奋的七嘴八舌议论着等着看稀罕。
被桃木钉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大门,这会随着斧头铁掀轮番砍凿,碎木块屑“噼里啪啦”的落将下来,大门渐渐摇摇欲坠。
紫玫合起折扇,踱到门前,负着双手,看千墨拎着尿桶胸有成竹,黛眉稍拧脸上微嫌:“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千墨嘿嘿笑道:“不确定!不过,我三岁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庙里乱七八糟的藏书典籍又多,哎,师姐,我跟你说~”
“哎哎哎~”紫玫见千墨拎着桶子亲热的凑上前来脸上变色连连惊呼,一双薄履金莲不住后退,用折扇抵着他胸口一脸嫌恶,“你、你、你拿桶离我远点!”
“吱嘎嘎嘎嘎~咣当!咣当~”一阵厚重的沉闷砸地声响起,灵堂大门终于架不住斧砍锨磨,“噗~”的一声倒在灵堂厅口,震的烟尘四起,遮掩了堂中情形。
堂前百十号人鸦雀无声,王不七抽出宝剑,小妾们拥在一起,妇人抱着孩子,老人拄着拐杖,汉子伸长了脖子,众人脸上既有惶恐又有好奇,隔着老远纷纷往门内瞅去。
大门刚倒,吴管事和几个机灵的家丁早就扔下工具溜到人群里,只有一个心眼直愣的还站在门口傻头傻脑的东瞧西望。
飞扬的尘土缓缓散去,那家丁偶一抬头,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妈呀~~~”歇斯底里的一声破锣嗓子掀起了人群阵阵骚动,“嚎啥呢!”“狗子,你看到啥啦?”“什么玩应啊?”
狗子手脚并用,在地上屁滚尿流的爬了回来,一脸惊恐的指着祀堂大门,牙关打架、磕磕巴巴:“你、你、你、你们看!”
尘埃落定,从丈半宽的大门望进去,堂内地上一目了然,远处供桌破损,令牌木片碎了一地,厅中一张大桌侧翻在地,破碗碎碟衣服帛片凌乱不堪,杂物中躺着两具骷髅。
骷髅!两具衣衫褴褛、血肉淋淋的骷髅!
那骷髅架子纤细,骨盆相对宽大,一看就是女子,尸骨好像被什么动物啃过,浑身上下到处裸露着白色骨头和红色血肉筋膜,地上还残留着尸体被拖拽的黑色血迹,碎肢断指零零碎碎,空气中散发的却不是腐烂恶臭,而是诡异的腥檀香气。
千墨站到门口,捂着鼻子,看着黑洞洞的眼眶,心里一阵恶心,险些作呕,喃喃道:“太他妈残忍了,不是有四具尸体么,那两具呢?”
临尿桶而变色的紫玫对尸山血海却是从小随宗内长老亲身历练,这时反而远比千墨镇定,面色微动,默不作声,纤指往屋顶一指。
“嘀嗒!”一滴液体落在地上,溅起一小滩粉色水光,千墨顺着轨迹抬头一看,瞳孔立刻一缩。
果然如吴管事所述,王魁的尸体大张着嘴巴,一柄长剑由口而入,牢牢将其钉在屋顶,污血顺口流下已经干涸,黑色玷污了剑刃,遮住了寒光。
王魁的尸体干瘪发皱,衣衫破破烂烂,裸露的肌肤黑洞处处,四肢软垂,全靠那柄长剑挂在堂顶,然而,诡异的是~一个一丝不挂、肌肤粉嫩的女人正搂着王魁的脖子口舌相就一动不动,两条浑圆的大腿緾在王魁腰间,翘臀粉滴溜圆,栩栩如生哪里像具死尸,从下望上,正好看见那黑瘪直挺如同硬木撅子的阳具插在那蔚蔚芳草间一抹红脂蜜洞里,晶莹的汁水缓缓淌下干瘪的阴囊,将阴毛粘成一缕一缕,既淫邪又诡异。
“嘀嗒!”又一滴淫液顺着阴毛滑落,溅在那一小滩粉色水渍上。
“血虓!”千墨捏着鼻子,脸色苍白,“真的是血虓,究竟什么人这么歹毒!”
“虓蛊!”紫玫脸上凝重起来,扫了几眼女尸,“那不是幽冥界的手段么!”
千墨看了看地上两具筋肉模糊的骷髅,抬头盯住那具生气勃勃的赤裸女尸,松开鼻子,嗅了嗅空中的腥香气,渐渐沉下心来:“同类相噬,胜者为蛊。它吃了地上两具同类的尸体,又采补了王魁残余的阳气,我闻这腥味,只怕快进化成蛊主了。”
“现在怎么办?”紫玫比千墨更了解幽冥魔道的淫邪残忍,脸色越加凝重。
“吱嘎吱嘎吱嘎~”好似关节生锈的生涩摩擦响起,那赤裸女尸被门口微风带来的新鲜空气一激,好似突然活转,缓缓扭过头来。
它浑身肌肤水润粉嫩如同生人,面上却是一片乌黑死气沉沉,瞳孔血红晶莹,骨碌碌的偶尔转动,嘴角流着污血,臀部开始轻轻起伏,套弄着蜜穴间干瘪的阳物,妖艳又诡异。
“恶心死了,吃的血肉模糊,害的小爷差点吐一地!”千墨呸了几声,看那血虓蛊尸睁着血瞳向自己望来,张口骂道,“看什么看,要成蛊就是还未成蛊,小爷怕你么!”
蛊尸乌黑的嘴唇张开,“桀桀桀桀桀桀!”一连串尖锐刺耳的笑声忽高忽低的响起, 唬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纷纷后退,王云只看了一眼,便吓的“哇!”一声扑到沫娘的怀里,沫娘搂住他一双小手儿轻轻拍着后背安慰着自己最小的继子,王不七手一抖剑差点掉在地上:“四、四娘尸体咋变这骇人模样!”
“我靠!你还敢笑!”千墨拎起木桶,对紫玫道,“师姐,你且退下!看我收拾它!”
泰山崩于前、见诡尸而无动于衷的紫玫小郡主忽见千墨扬起桶来,立刻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闪身退出大堂。
“桀桀桀桀桀桀!”艳尸诡笑着,搂紧王魁尸体,上下耸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枯槁肉杵快速进出着粉色膣腔,汁水“咕吱!咕吱!”的迸溅,蛊尸的关节控制身体协调似乎越来越流畅自如。
千墨恶狠狠的道:“我让你笑!小爷请你喝童子尿!”跃起身来,手一扬,一桶清汤淡酒全都泼在艳尸身上。
第二十九章、淫虓艳蛊
疾冲的微黄液体水流劈头盖脸“噗”的一声冲在艳尸身上,一头黑发顿时寖个透彻,湿漉漉一缕缕粘打在粉嫩的肩背,清臊的味道随着艳尸浑身倾泻的淡黄污水散发开来。
“yi~”退到堂外的紫玫连忙又躲远几步,葱白的小指捏着鼻尖,清媚的小脸全是嫌恶“玄宗的驱妖手段,真是恶心死啦!”
“咕咚”的一声,木桶滚到一边,千墨落回地上,乾指艳尸大声喝道“还不给小爷现出原形!”脚下却忙不迭的连退数步,生怕童子尿溅到身上。
“桀!桀桀桀!嘻~”艳尸咕噜噜转动着血红的眼瞳,对浑身污浊似乎浑然不觉,搂着王魁的尸体只顾上下抖动翘臀套弄个不休,不止机械生涩的关节动作越来越圆滑流畅,连诡异的笑声里似乎也渐渐含了一丝生人的情绪气息。
“见鬼!怎么没反应!”本来信心十足的千墨见蛊尸泼了一身尿液却毫无表示,依然干的热火朝天,不由犯了嘀咕“不对呀,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书里是这么写的,我没记错呀!”
“喂!你到底行不行呀!”紫玫捏着鼻子远远的问。
千墨并着两指身子一僵,心里骂道“不靠谱的老家伙,什么蛊神遗密,全他妈骗人,本来想着在美人面前露上一手耍个帅,这下被你坑惨了!”
“桀桀!嘻!桀桀桀!”艳蛊的笑声里情绪的意味越来越鲜明,刺耳的音调慢慢变得平滑悦耳,更渐渐酝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妩媚诱惑。
“师傅你个死牛鼻子,回庙里小爷就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破书都烧了!靠!”千墨暗骂一声,一边两脚慢慢往祀堂门口蹭去,一边盯着虓蛊全神戒备,忖道“血虓蛊成凶险淫恶,所到之处,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非人力能挡!妈的!最好书里这句也是骗人!紫玫修为深湛,我俩联手,不知打不打的过它!”
还未退到大门,肩膀“啪”的被人拍了一下,千墨吓得险些双脚跳起,转头一看,原来是紫玫。
本来瞅千墨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紫玫打算远远的掠阵,突然发觉情况似乎不对,担心千墨一人应付不来,顾不得其他,飞身过来,看着千墨一脸凝重的问道“喂!虓蛊非同小可,我看那童子尿好像不管用啊!”
“哎,这个~”千墨正想该如何解释,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童子尿!糟糕!这吴管事该不是把童女尿也渗一起了吧!”
千墨一拍大腿,却被紫玫突然用食指在嘴上一挡“嘘~别说话~”紫玫小巧下巴微努,握着折扇悄悄向上一抬“你看...”
兰花纤指抵着唇间,千墨鼻下一阵幽香寖来,低眉盯住那涂着淡紫美甲的无暇玉指,耳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诱人的呢喃,心里一荡,本能的张唇含住,用力一吮!
“啊~”湿暖紧裹,十指连心!修炼了十几年姹女心经却未采补过男人的紫玫突然被千墨深深一吮吸的心间一颤,樱口微张,轻呼一声,纤指弯起,在裹紧的舌间轻轻一挣。
血虓四肢紧紧缠住男尸忘情的起伏套弄着,乌紫双唇一开一合,原本刺耳生涩的桀笑声随着入蛊渐深全都化作了诱人心魂的床笫呻吟,不断印入两人耳中。
千墨心神一阵恍惚,只觉嘴里那根葱笋香甜滑腻嫩的似欲化开,在舌上这么一勾无尽挑逗,从舌尖一直痒到了心间儿,小腹一阵燥热,伸臂在紫玫纤腰用力一揽,另一只手就往少女腿上抚去。
紫玫受蛊音所惑,心神不稳,腰间一折,已经整个被搂在千墨怀里,犹豫是否给他一巴掌,突然玉腿一热,惊呼一声,已经被一只男儿的大手紧紧握住,充满力感的触摸顺着大腿向上用力一抚,所到之处顿时一片酥软,眼中神识一浊。
祀堂地上那滴积的小小一滩淫水在艳蛊欢爱呻吟中忽然蒸腾起一片粉色浓雾,堂中顿时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初始还有诱人犯罪的呻吟不断传来,渐渐呢喃寥寥,无声无息。
那诡异粉雾不仅隔形,更似隔音。
堂外人群汹汹,百多个脖子伸的老长,往堂里瞅去。
小蕾捏着衣角张着小嘴惊慌道“完了完了,看不见了!”
小兰急道“白小哥该不会被那艳尸吃了吧,这、这可怎么办呀?!”一想那清秀可人的小哥儿自己还没口上一口,就被那蛊尸在肚皮扒拉个洞,嘴里叼根血淋淋的肠子拉的老长,不由眼中含泪,急得连连跺脚。
小蕾转头看见王不七握着长剑正踮着脚尖往堂里凝神观望,急忙道“王门主,情况危急,要不你进去看看?”见王不七好像没听见,跑过去伸手捅了捅他。
王不七好似木头桩子一般,任小蕾连捅七八下,愣是不言不动,小蕾气道“亏你还是一门之主,竟然如此胆小!” 王不七只作不知。
小雷小兰刚刚筑基,双修姿势解锁不少,修为却还不及王不七,见他如此怯懦,两人只好抽出贴身短剑缓缓向堂口逼去。望着祀堂里粉雾叠瘴,不知哪里就会窜出个妖魔鬼怪,想着地上毛骨悚然的血肉骷髅,这几步走的是哆哆又嗦嗦。
体态娇媚的沫娘怀里搂着王云,睫毛微垂,淡蓝色的眸中暗藏一丝不屑,嘴角微撇,嘀咕道‘呸!还黄金神卫呢,这么轻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王云睁大眼睛,抬头问道“八娘,您刚说什么?”
沫娘微微一笑,俯下娇靥,红唇贴着王云耳朵悄悄道“娘说,今天晚上呀,要和云儿偷偷做个好玩的游戏~”
少年童真,并不能完全感受到场间的诡异紧张气氛,王云眉开眼笑,踮起脚尖贴着继母耳朵低声道“好呀好呀,云儿最喜欢玩游戏啦!”
“那你得听娘的话~”
“嗯嗯”王云连忙点头,小声道“云儿最乖了!”
沫娘附到王云耳边悄悄述说着,轻声道“小声告诉娘,记住了么?”
“记住啦!”王云搂着沫娘脖子悄悄道。
“云儿最聪明啦”沫娘在王云脸颊轻轻一吻,美目微眯“今儿晚上,娘就和乖云儿做个世界上最好玩最好玩的游戏~”
粉色氤氲里,虓蛊蜃音忽远忽近,飘来荡去,千墨眼里爱欲横流,满脸潮红,搂紧紫玫纤腰,低头往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亲去。
千墨练的是玄门正宗,元气浩荡,涤邪驱魔,对邪魅蚀神有天生克制;姹女神功是邪宗正统,同道相遇,力强者胜,紫玫修为可着实不弱。按道理,两人绝不应该这么轻易着了道!
俗话说,月有圆缺,万物有瑕!
好死不死的,千墨不小心拉下了紫玫面纱,中了控心密蛊!
控心者,心向往之。被饲者对蛊主肉体毫无抵抗之力,随着时间推移,魅蛊茁壮,最终神智被夺,浑浑噩噩,每日里只知向饲主渴求交欢,贡精献阳!
对千墨而言,紫玫本就是朝思暮想的梦中女神,就算没中控心,让他跪倒在石榴裙下那也是千肯万肯心花怒放,虓蛊异香绝非下乘淫毒,催发的是人心潜能暗藏欲望!
紫玫练了十几年的姹女心经,却从未行采补之实,早已偏了神功修炼之道。最近一年闭关尝试破境金丹初阶,数次心魔失控,欲火焚身,险些走火入魔。结金丹者可御器飞行,紫玫却从不敢飞的太高,生怕心魔作祟,从云中摔将下来。
其母早就看出她心境中存在破绽,所以才千叮万嘱紫玫这次下山,定要找个男人破身,炼化心瘴。
紫玫亦不知自己身体有何特殊,从小就极度厌恶男人,却也明白事关修道,只是不愿去想结果罢了,好死不死却撞见了千墨这个打心底里不讨厌的呆头鹅,阴差阳错还对他种下控心。
家传密经明言,控心者,精奴也,肆意辱之!那意味着,只要自己继续修行,迟早要跟千墨行那床笫之欢,潜意识里已默认此事。
这血虓惑人前,浑身汗腺散发异香,但这血虓极为诡异,稍有修为者用心一品,便能辨出此香无毒无害,对身体似乎毫无影响。
千墨和紫玫破门而入时,祀堂已经闷了数日,里面腥檀馥郁,两人虽闻异香扑鼻,真气周转下,却无任何异样,千墨读的蛊书又是残本,未尽其详,不知此香作用,两人毕竟年幼,虽聪慧过人江湖经验略有欠缺,乍见下被地上血肉骷髅惨状和堂顶诡异欢爱艳尸分散了注意,所以也没分神戒备这无毒无害的香气。
此时虓蛊蜃音一起,吸纳肺腑的香气顿时异变,两人猝不及防遐思迭起。千墨渴盼慕恋交欢,紫玫心魔孽障渐起,这都是源自心境破绽、莫名深藏之欲,两人本立深渊之涯,血虓如同背后之手,汝既想堕,吾只需轻轻一推。
紫玫被千墨拦腰一抱,小腹紧贴,一个硕物灼硬如铁紧紧顶住脐下,大腿根被那灼热大手用力一握向上一抚,紫玫如遭电击,浑身一阵酥麻颤抖,柳腰好似无骨,一下软倒在男儿怀里。
千墨身负玄阳,体息精纯,紫玫鼻翼憨动,腔里萦绕的全是男儿怀中浓烈的阳刚气息,脑中一阵混乱,“嘤咛”一声,已被低头吻住。
事情照此发展下去,千墨得偿所愿,和女神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不定事后还要给血虓烧香拜佛,跪谢玉成好事。
幽冥蛊榜排名第四的血虓可绝非做媒的善男信女,吸精嗜血才是淫蛊本色!
血虓鼻中一边发出摄人心魄的诱惑呻吟,一边拼命的耸动腰肢套弄王魁僵直干瘪的阳具,摩擦的窒腔汁水泛滥,淋漓流下的淫液滴到地面化作氤氲蒸腾而起,雾中异香馥郁越来越浓。
艳尸血莹莹的双瞳看到猎物已然入彀,忍不住伸出粉红舌头在王魁尸首上一舔。如同细蛇的两尺长舌从胸口蠕动着一直扫到脸上,如同刷子一般,将沾满王魁肌肤的尿液全都扫到了口中。
血虓砸吧砸吧嘴唇,乌沉沉的脸色突然一变,挺动的粉嫩娇躯顿时僵停在半空。
血虓张开嘴唇,下巴关节如同生锈,开合间只发出“吱嘎吱嘎~”的生涩摩擦,粉色迷雾中的靡靡之音顿时消失。
紫玫毕竟修为远高千墨,没了蜃音摄魂,浑浊眼神一阵挣扎,突然清醒过来,睁大美目一看,一对欲望骇人的瞳孔近在咫尺,唇上湿暖被紧紧吻住,口内还有一软物和舌头绞缠一起拼命索取着。
“啪!”
千墨颊上布着红红的五个指印,懵懵的看着面前一脸羞忿的绝色少女,另一只手还在软腴挺翘的臀后揉捏几下。
紫玫挣了挣,慌乱下浑身酥软却是挣不开腰间禁锢的胳膊,平坦滑嫩的小腹反而将顶着的硬物一阵摩擦,美的千墨嘴角一阵抽搐。
紫玫自然懂得脐间是何硬物,虹晕瞬间渲染了雪颊,撑着男儿胸膛的小手一酥险些软倒,拼命向后折着纤腰,红润樱桃小口里颤抖着羞怯慌乱伦音“你、你、你、你还不醒醒!”挣扎中本能抬起长腿在千墨胯下一顶。
幸好紫玫此时浑身酥软,慌乱中想不起运功发力,圆润腿肌又弹嫩可人,绕是如此,男人天生脆弱之处被突然撞击,其痛也是妙不可言。
“啊呀呀~”千墨两手捂着裆部一蹦老高“妈呀!疼死我啦!”
“闭、闭嘴!屏息,运气!”一道清脆声音响起。
千墨跪在地上双手连连揉着那话儿,闻言一惊,本能闭口,四周一扫,眼前粉色雾瘴重重,境况大变,身边一倩影窈窕纤细,仔细一辨,正是紫玫。
“紫玫,你没事吧?”千墨顾不得蛋蛋还在隐隐作痛,却先关心心上人安危,粉雾里紫玫脸上神情朦朦胧胧,只见那柔美身段一僵,顿了顿后羞愤的嗔骂传来。
“臭章鱼、烂章鱼!下流!无耻!”
虓蛊蜃音香气淫雾都是催发心底欲望,并非夺人神识,千墨清醒之后对刚才发生之事其实也记得八九不离,此时回过神来,只觉唇齿留香,忍不住舔舔嘴唇,搓搓手指,回味那抹儿弹嫩软腴,心里一阵激动暗爽,却是不敢接口吱声。
粉雾虽浓,两人相隔却近,紫玫余光将千墨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下羞忿难抑‘呜...竟然想在这么恶心的地方跟我、跟我那个....幸好我换装时穿的长裤,这要穿的短纱裙还不让这下流胚子摸了个遍!”这么一想,腿根被大手捏过的地方又是一阵发酥。
大敌当前,可容不得分心。紫玫屏了口气静下心神掐决运功,发现入体雾气并未阻碍经脉真气周转,也未察觉有甚危害,踏前半步,举起掌来,恨恨的道“该死的血虓,我现在就打的你形神俱碎!”紫玫恼它害己丢好大个人,一腔羞怒无处发泄,跃起身来,一记劈空厉掌朝屋顶艳尸印去。
“等下!”千墨急喊一声,却来不及阻止,一道劲气从紫玫玉手脱掌而出,在雾中化为两尺掌印,呼啸而去。
血虓从屋顶顺墙“咻”的滑下,那记劈空掌印“噗”的击中王魁,“砰”的一声,炸成数块碎尸,残肢乱飞。
“干嘛?!”紫玫转头俏眼瞪着千墨,气不打一处来“你玄门正宗的童子尿又不管用,干嘛不让我动手!”
“打碎血虓幼盅会破体而出四散飞逃,处理起来很是麻烦!”千墨盯着蜷缩墙角的血虓全神戒备,指间夹着数张火符“最好是用火烧了它!”
紫玫纤纤玉指一阵繁复结印,右掌一翻一扬,“呼”的一声,金色烈焰覆掌腾起。
千墨盯着玉掌眼中一亮“厉害!焰色如金,凝炎化实,师姐的火云掌比我这火符可高明多啦!”
“少拍马屁!先收拾了它” 紫玫咬着被吮的红嘟嘟微肿发麻的嘴唇,抬起薄履小靴恨恨的一跺千墨脚趾“再收拾你!”
“哎呀!”千墨痛的缩脚,眉眼一苦,本来想分散美人注意,让她忘了刚才之事,这下看来南州名捕‘百里横行小师姐’不能善罢甘休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至极的嘶叫突然骤起,千墨紫玫都是耳膜一痛,心中一惊,不知那血虓又要发何大招,连忙真气御耳抵御,睁大眼睛伸掌凝神暗防。
只见墙角的艳尸张大嘴巴,一边痛苦的蜷缩翻滚,尖尖十指在青石地面“嗤嗤”的抓出道道深痕,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雾中嗡嗡的音波道道肉眼可见,搅的粉雾涌动,刺的千墨耳膜生疼,心神震颤。
千墨两手捂住耳朵,面色却是一喜“童子尿发功啦!”
那桶童男童女乱掺一起的尿液成分不纯,泼在艳尸身上作用十分缓慢,由毛孔渗入后血虓皮肤慢慢灼热起来,但是虓蛊神智未开,全凭本能设陷猎食,对肌肤异状毫不理会,刚才长舌一扫,吞了好大一口童尿入体,一阵灼痛由喉入腹,有点禁受不住,片刻后腹腔内孕育的敏感幼蛊被尿液淋体,顿时挣扎撕咬起来。
这一下,血虓腹痛难忍,再不能发出捕猎蜃音,疼得满地打滚嘶嚎。
“趁它病要它命!”千墨见机会难得,大喊一声“太上借火,破!”伸手一甩,指间符箓化作一只三尺红色火焰狼头,张着獠牙巨口噬去,所经之处,粉色香消雾散。
“哼!”紫玫暗嗔一声“符箓化形,臭章鱼倒还有点货!”见那血虓虽在地上扭动挣扎,威胁来临,仍然本能躲避,“噌”的一下,跳到墙上,狼焰一口咬在青石地板,“澎”的迸起一片火花碎石。
紫玫左手将折扇往纤腰一插,瞄准艳尸,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拍七掌,七道金色火云闪电而去,隐隐封住血虓退避四路。
那血虓艳尸行动似乎纯靠本能,四肢交错,扒着墙面疾速窜动,每每间不容发之际,粉嫩娇躯便如同动物般关节翻转于常理不可能间诡异躲避,只见墙面“蓬蓬蓬蓬”火光石屑乱飞,紫玫这招颇有威力的七星连珠,竟然全都落空。
“好个虓蛊!”紫玫打出了火气,踏前一步小靴一顿,“嗖”的跃在空中,玉掌相对,十指结印,娇躯连旋三周,掌心拉出一条丈长金色火蛇,蛇目红光湛湛,似有灵性,绕着酮体徐徐盘旋,紫玫指尖一引一送,娇叱一声“我看你怎么躲,去!”
“呼~”火蛇“嘶嘶”鸣叫着朝艳尸凌空飞速掠去!
第三十章、蝠谍魅影
血虓见火蛇袭来,四肢一弯一曲,在墙上“蹭”的横移半丈,火蛇如同一只金色利箭,“嗤”的一声扎进墙面,却是扑了个空,火尾闪电般一甩,“啪”的抽在艳尸肩头。
一声凄厉的嘶叫响起,血虓“咕噜噜”的从墙上滚到地上。
“打中啦!”千墨大喜,双手掐决连挥,指间符箓连射,连续化成数只红色狼头,张着獠牙巨口狼奔豕突而去,吼道“这次还不把你烧成灰!”
那血虓在地上蜷缩着连打几滚,突的手脚展开一撑,尖尖十指插进青石地板,四肢伏地而峙,粉嫩肩头一道红色灼痕深陷肌肤,还在“滋滋”冒着白烟,看着触目惊心。
虓蛊四肢撑地,血瞳中透着痛楚,张口冲千墨和紫玫大声嘶吼,尖锐虎牙探出唇角,情绪中充满刻骨怨毒之意。
几头红色狼焰瞬息即至,血虓口中突然黑影窜动,钻出数只巴掌大黑色怪蝠,“吱吱”叫着纷纷和狼焰撞在一起。
“噗噗噗噗”数团火光腾起,千墨幻出的数头狼焰全都被面相怪异的蝠蛊撞得燃烧湮灭,只余一股鸟羽灼烧的怪异烬香弥漫。
千墨双臂一摆,俩眼瞪的溜圆“我靠!烤家雀!这他妈也行!”
火蛇刚才一击即中,紫玫却片刻没有放松,两指并决,轻轻挥动,火蛇扭动着细躯钻进墙面消失不见,只余一个小孔冒着蒸腾热气。
千墨火符无功,血虓峙伏在地,娇躯颤抖,小腹嫩肤下诡异起伏不断,似乎有物欲破体而出,血虓面上痛苦,朝二人不断威胁呲牙嘶吼。
紫玫暗运心经,火蛇在石中蜿蜒前行如同刀切豆腐,无声无息,可见这手凝炎化实着实了得,紫玫见血虓痛咝中只顾戒备眼前自己二人,指尖一曲,暗念一声“起!”。
“嗤”的一声,火蛇从血虓脚下破地而出,脖子一甩缠住纤细的脚腕,一路紧箍着缠绕而上。
“啊~~~~”血虓凄厉至极的刺耳嘶鸣响起,千墨耳膜嗡嗡作响,连忙死死捂住,紫玫却是运气凝神强行抵御,小嘴念念有词,纤指只顾掐决遥控金焰灵蛇,要把血虓禁锢炙死。
这虓蛊艳尸雪肤莹润粉嫩,被火蛇紧紧缠绕玉腿一路爬上,炎腹火鳞所到之处,肌肤“滋滋”作响白烟蒸腾,一股股烤肉香气飘起,痛的血虓一边打滚挣扎一边凄厉惨嚎,其情其景,看的千墨也是暗暗心惊“这血虓看起来细皮嫩肉,肉体竟然如此强悍,这蛇焰凝炼几近化实,寻常修士触之非死即伤,这血虓竟能肉身硬抗,幽冥蛊道果然邪门!”
紫玫却是不为所动,见火蛇已经缠住血虓全身,小手张开,五指缓缓虚握,蛇目湛湛放光,蛇躯游动,越箍越紧,只听一阵“咯吱吱”肋骨绞动响起。
血虓终于禁受不住,唇口大张,一股股粉色液体夹杂着一个个黑乎乎的物事喷将出来,刚落到地上,那些黑色物体便从黏液中纷纷挣扎扭动着张开双翼“扑棱棱”飞将起来。
有两只黑蝠在空中煽动几下蝠翼,张着尖牙利口朝千墨俯冲下来。
千墨召出袖中小剑,轻轻一挥,化作三尺青锋,手腕一抖,剑花一绽,那两只头部尖锐的黑色怪蝠顿时被劈成数块。
千墨抬头一看,血虓不知吐了多少幼蛊,顷刻之间,空中已是黑压压一片蝠影闪动,有的顺着先前紫玫火云掌在墙上打出的窟窿钻了出去,更多的往大堂门口窜来。
千墨跃到门口,右手一柄长剑舞的风雨不透,撞上剑网的蝠蛊纷纷殒命,左手一扬,几道火符将钻洞欲出的几只蝠蛊烧死孔中,嘴里急道“紫玫,堂外人群密集,别让这些幼蛊逃出去伤及无辜!”
紫玫闻言,秀眉微皱,权衡之间,指决一变,火蛇放开血虓艳尸“呼”的飞上半空,怪蝠触之立燃成烬,纷纷“吱吱”叫着振翼躲避。
紫玫急速默念秘诀,玉掌“啪”的一合一开,娇喝一声“爆!”
“砰”的一声,火蛇蓦地炸开,无数金色炎鳞射向四面八方,只听得空中“吱吱吱吱”幼蝠惨叫络绎不绝,无数燃烧的金色蝠雨坠落而下。
紫玫闪身挡在千墨身前,两指竖在前胸,默念玄咒,射来的鳞炎未及触体,纷纷幻灭。
“轰”的一声响起,千墨急喊道“糟糕,它逃啦!”却是那个血虓趁着紫玫守护千墨之机,四肢窜动,爬到屋顶,撞碎通风口密封的木板逃了出去,只是攀爬间娇躯被金色火鳞瞬息射穿了几十处,浑身“嗤嗤”冒着白烟,滴落着粉色血液,痛苦嘶嚎着在建筑屋顶间狼狈跳跃一路逃窜。
待的群蝠尽灭,鳞火烟消,紫玫才收了术法,跟着纵身上了屋顶,一道娓音传来“我追血虓,你善后!”
堂内满地蝠蛊残血污浊,炸裂的火蛇把大堂犄角旮旯全部点燃,火焰“哔哔剥剥”的势起,千墨瞅瞅四周,摇了摇头,收起长剑,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省的我放火烧堂了!”
取出腰间五行八卦盘,蹲下身去,伸指在一只幼蛊的残尸上沾了点污血,抹在土行璃珠上,然后背着手踱出堂来,却见堂外人群趴在地上黑压压一片,却是鸦雀无声,一见千墨从粉瘴中走出大堂门口,一百多个脑袋一起抬头眼巴巴瞅着他。
千墨心下大奇,一看小蕾小兰也趴在离大堂门口不远处,走到她们身前,弯腰问道“你们趴在地上做甚?刚才有没有看到蝙蝠似的东西飞出来?!”
小蕾小兰见千墨低头瞅着自己,一脸好奇,似乎毫发无损,呆了一下,一起吁了口气,爬起身来。
小兰小手拍拍胸口,一脸庆幸“还好还好,没出事就好,大堂里全是雾瘴,什么都看不见,又无声无息的,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小蕾拍拍身上灰尘,一脸后怕“刚才大堂外墙突然炸开几个窟窿,接着有几只蝙蝠飞了出来,恶形恶状的,一看就不好惹,吓得我大叫一声,赶紧卧倒躲避。”
小兰吐吐舌头“我被她叫的心里一慌,看她一倒,我脑中一懵也跟着趴在地上,谁知道后面这群人全跟着趴了下来。”
“哦~盲目从众嘛,原来如此,可以理解!”千墨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直起身右手高举一挥,大喊道“没事啦没事啦,都起来吧,平身平身!”
众人见千墨一副满不在乎模样,丝毫不知千墨其实在堂内经过一番恶战,顿时放宽下心,“轰”的一声纷纷爬了起来。
沫娘怕自己鹤立鸡群引起注意,刚才不得已跟着众人卧在地上,这时恨恨的站起身来,心下暗骂“混账!害的姑奶奶跟着一起吃土!臭小子差点着了血虓的道精尽人亡,还在这装云淡风轻,哪个混蛋宗门跑出来的,心可够大的!”
千墨倒不是真的心大,只是从小到大被师傅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锤炼,什么状况都是见怪不怪,按老不修的说法,苦中作乐才是人生真谛啊。
小兰正扑打着衣襟上灰尘,突然手臂一僵,睁大眼睛捂住小嘴“啊!我想起来啦,你是两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你师姐该不会、该不会被艳尸吃了吧!”
紫玫不在身边,千墨说话间毫无顾忌,伸指在小兰额头用力一弹,斥道“嗷,师姐被艳尸啃了我还没事似的在这跟你唠闲磕,我看你是吹箫多了脑子吹傻了吧!”
“她就是傻吹嘛~”小蕾眉开眼笑,伸手去抱千墨胳膊“喂,人家吹的那才叫舒服,小哥儿你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咩~”
小蕾修为不精,一兴奋,额头两端顿时窜出尖竹笋样的小角,说话间也夹杂了源音。
“去去去!”千墨两指捏着角尖将小蕾拨在一旁“两个傻妞儿,别耽误我办正事!”
见王不七和她一众妻妾几个儿子刚爬起身来,千墨踱了过去,笑眯眯的问道“王庄主,你老婆孩子,都没事吧,有没有人被蝠蛊伤到?”
王不七抱拳倒提长剑,仰头道“没事没事,倒是大人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千墨随口应道,一手背在身后,捏着五行盘,拇指在土珠上悄悄摩挲。
王不七转了转眼珠,脸上略带一丝谄意微笑道“百大人,刚才我似乎看那蛊尸从屋顶后逃走,不知...”脸上神情未尽之语,似乎在说大人是否您没本事降服妖物,让它跑了。
“哦~你眼神倒不错,看到那血虓逃了。”千墨背着手在王不七和他妻妾儿子周围绕来绕去“我这招叫引蛇出洞,你要知道抓到血虓无济于事,须得把幕后下蛊之人捉拿归案才能斩草除根,我师姐追着血虓踪迹而去,来个顺藤摸瓜,到时候我和她里应外合,一网打尽...”
千墨嘴里唠唠叨叨脚下踱个不停,掌中五行盘上的土珠摩挲下毫无反应,千墨心想“看来这下虓蛊的家伙跟王不七身边这群人没甚关系,可是他大儿子王魁...”
王不七等十几个脑袋也随着‘百里横’大人转来转去,突然百大人脚下一定立住身形,脸上似有决断,王不七等人脸上一肃,正待大人有何吩咐,人群中“轰”的一阵喧哗传来,有人大喊“不好啦,小春子吐白沫啦!”
千墨闻言心中一动,“蹭”的窜了过去。
人群中已经散开好大一圈,千墨跃到人群中一看,家丁小春子躺在地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已失去意识。
千墨掌劲一吐,小春子衣扣绷飞,胸膛顿时敞开,黑色胸毛缓缓耸动着,皮肤下隆起一物正从胸口往小腹钻去。
“让开!让开!瞎眼的狗奴才,没看见庄主大人过来嘛!”人群中让开一缝,吴管事推搡斥骂着引着王不七一众主人疾步走了进来。
王不七一见小春子异状,大惊失色“百大人,他、他这是被蝠蛊钻进肉啦!”人群一听,“轰”的一声又退开几步。
千墨抓着小春子肩膀将他拉的全身立起,沉声道“没事!男虓传女化蛊,女虓传男化精!他中蛊不深,还有救!”
另一掌缓缓按在小春子后背,待的那肤下蝠状凸起爬到肚脐处,千墨双目一凝,丹田运气,掌力一吐,“噗”的一声,小春子脐眼如同喷泉,迸出一片血雾,喷了探头观看的吴管事一头一脸。
沫娘牵着王云站在王不七身后本在冷眼旁观,见状心中蓦地一惊!
千墨这一掌隔山打牛,蝠蛊被暗劲震成一片血雾从脐中喷出,小春子五脏六腑却丝毫无损。玄门真气浩荡素来光明正大然不擅诡道,这少年一掌竟能如此阴柔,显然不仅真元凝炼精纯,真气运用更是妙到毫颠。
沫娘心下戒备暗增,收起了先前轻视之意。
“好!”一声清脆喝彩响起,千墨转头一看,却是紫玫不知何时现身人群圈内,一边走来一边“啪啪”的连拍几下小手,赞叹道“这一招隔山打牛刚柔并济,师弟,我跟你同境时可使不出这一掌啊!”
“过奖过奖!师姐修为惊天动地,师弟是甘拜下风的!”千墨摆摆手一番谦虚,问道“那血虓呢?”
“跟丢了!”紫玫答的干脆,小脚一跺“这该死的血虓,本郡...本捕头本来将它打的重伤难逃,结果它一头钻到池中,里面地下河道错综复杂,我跟了一会它就没影了,简直可恶!”
千墨见紫玫越说越气,转头冲王不七骂道“这事都怪你家,闲的修什么风水池,惹我师姐生气!”
王不七见二人一番彼此吹嘘,妖物逃走最后恬不知耻怪到自己头上,不由张口结舌,脸上抽搐几下,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来“那、那这接下来咋办?”
眼前突然升起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吓了王不七一跳,定睛一看,却是吴管家。
吴管事被蝠蛊的血肉残渣喷了满头满脸脸,哭丧着道“大人那,我、我脸上这些血,有没有毒哇?”
“废话,虓蛊又不是做善事替人补血,当然有毒!”千墨把小春子往吴管事怀里一推。
吴管事腿一软,抱着小春子“扑”
的坐在地上。
千墨“哼”了一声,突然五指成爪,闪电般欺身向沫娘脸上袭去,沫娘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尖叫,爪尖未及触到花靥,突然一沉,怀里一空,王云已被千墨擒走。
沫娘急促呼吸,酥胸起伏,心脏“碰碰”直跳,这可恶少年行事如同羚羊挂角,毫无常理可循,若不是刚才被他一掌震碎幼蛊之威所慑,自己心下有了戒备,猝不及防下,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千墨两手握着王云肩膀,提到吴管事面前一站,冲小蕾小兰一招手,两个小姑娘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
王不七一愣,见王云嘴一瘪就要号啕大哭,却被千墨在喉间两指一搭,发不出声,急忙上前两步问道“大人捉住吾儿,这是何意?”
“莫慌!”千墨回道“这血虓幼蛊血含淫毒,吴管事和小春子又是凡胎,毫无真气抵御,时间稍久,会神智尽失,变成血虓的精饲,须得童子尿立刻解之,时间紧迫,借你儿子一用!”
“只是借云儿之尿么。”王不七心下略宽,见‘百里横’大人对小蕾小兰道“解开王云裤子,点他促精、固阳二穴。”
两个丫头应了声,蹲在王云身前,给他宽衣解带,裤子顺着童子小腿褪下,鸡鸡顿时裸露,白嫩光滑无毛,两个蛋蛋晃晃悠悠,煞是可爱,小蕾忍不住舔舔嘴唇,习惯性张口欲含。
小兰慌忙伸手捅捅小蕾腰间,小蕾抬头一望,千墨正横眉斜眼瞪着自己,右手握拳,似乎随时准备给自己头上来那么一炮儿狠的。
小蕾慌忙低头闭上嘴巴,运劲指尖,拇指在王云会阴催精穴上一摁,轻轻揉捏。
王云被千墨提来提去,抹了哑穴惊恐下正无声哭泣,泪流满面,突然一阵酥麻酸爽,一股尿意从尾椎传来,小兰食中二指在王云睾根固阳穴下一抬,将精气全都阻在睾丸不得而出,王云身上一阵颤抖,面上红潮涌起,一股淡黄尿液“嗤”的射了出来,全都浇在僵卧着的小春子张着的大嘴里。
成分纯净的童子尿果然好用,小春子白眼往下一翻,“嘎”的一声回过气来,神识还未清醒,“咕咚咕咚”又喝了好几大口,砸吧砸吧嘴巴,撇嘴骂道“这他娘的什么酒,太他妈难喝了!”
千墨冲吴管事说道“想啥呢,再不喝没啦!”
吴管事正扶着小春子发愣,闻言突然醒悟,一把将他甩在一边,张大嘴巴接去,刚灌了一口,王云一个哆嗦打了个尿颤,顿时云收雨歇。
“啊!啊!”吴管事大张着嘴巴,再没丁点落下“小祖宗哎,再给点呀!”
“没啦!”千墨拍拍王云肩膀,摆摆手“自己寻去。”
吴管事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往人群里疾冲,大喊道“谁家有娃娃!谁家有娃娃!”
众妇人瞅他脸上血淋淋的一副要吃人模样,唬的纷纷抱紧娃子躲避!
千墨冲吴管事背影大声喊道“童子尿,不是童女,记住是童子!”
只听人群里吴管事声嘶力竭的喊“谁家有男娃!一碗尿一两银子!谁家有!”
“我有娃!”“我家也有!”人群呼啦一声又围了上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三旬壮汉光着膀子双臂一分,人群立马东倒西歪,汉子怒吼一声,脸上横肉直颤“他奶奶的都给俺闪开!俺还没娶媳妇,俺有一大桶!”大汉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大吼“他奶奶的俺现在就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第三十一章、幕后妖现
这一桶忘年童子酒不知能换多少两银子,场间众人一片喧哗嘈杂,都被那大汉吸引了注意,纷纷眼红,不由自主围了过去。
王不七和他的妻妾自然不愿被这等恶俗之事污了双目,都驻足在千墨四周不动,倒是小蕾对那大汉颇感兴趣,眼睛一弯,便要抬脚,“哎吆吆”一阵叫唤,小耳朵已被千墨揪住。
王不七开口问道“大人,应该没有小儿的事了吧,您看吾儿....”
千墨左手做了个噤声手势,右手拉着小蕾耳朵一起蹲在王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朋友,你看,这位姐姐好不好看?”
小蕾正疼得直皱眉头呲牙咧嘴,王云一见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哦~”千墨松开小蕾耳朵,狡黠一笑“那这位小姐姐,摸的你舒不舒服呀?”
王云刚才被千墨提来提去吓得不轻,白嫩的小脸上泪痕未干,小蕾见王云往自己瞅来,连忙做出一副温柔可爱表情,冲他摆摆小手,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儿。
王云见那姐姐这么一笑倒是可爱,想起刚才尿的酣畅,红着脸,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你记不记得,头几日也有别人这样摸过你?”千墨轻轻拍拍王云肩膀,一副人畜无害表情。
“呃...”王云咬着手指,一脸茫然。
“云儿,你忘了么?”千墨伸手一指远处祀堂,嘴角含笑“那日你们全家聚在大堂吃饭,有人偷偷在桌下摸你,后来,你大哥就发了疯!”
千墨眼睛一瞪“你说不出谁摸的你,你大哥今晚就回来找你算账!”
沫娘轻轻以袖掩口,心下暗哼一声,眼中略有得意。
“啊!”王云脸色一变,身子一哆嗦“我、我记起啦!四娘!是四娘摸过我!”
“你可记清楚了?是四娘么!”千墨摇摇王云肩膀“记错了,你大哥半夜可要爬你床头!”
“记、记清楚啦!”王云声音颤抖,似乎又要哭出来“八娘正帮我夹拔丝地瓜,四娘就在旁边偷偷摸我小鸡鸡!”
“四娘是哪个?”千墨放开王云站起身来,右手握拳,冷目如电,在王不七身边妻妾脸上一扫。
“百大人,四娘就是中了虓蛊那个,刚从大人手里跑了的...”王不七眨巴眨巴眼睛,恭敬接道。
紫玫一脸疑惑,不知千墨在弄何玄虚。
“哦~原来她就是四娘!”千墨吁了口气,见众人都莫名其妙看着自己,呵呵一笑“是这样,那王魁被人下了蛊,按道理神智已经受控于人,下蛊之人让王魁回家显然是有所图谋。”
千墨指间轻轻敲敲五行盘“血虓精饲始蛊血脉进化肉身极为稳定,直到幼蛊成型噬体而出,但我听吴管事说,王魁坐下没多久握着酒杯神色大变,接着就开始发疯乱窜,所以我怀疑是有人趁其不备,往王魁酒杯里弹了童子尿,逼的幼蛊提前破腹逃跑。”
“桌上只有王庄主你一家几口”千墨一指王不七的三子四子,“你这两个儿子面色苍白气虚体弱,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那席间众人,就剩王云一个童子之身!”
紫玫走前两步“哦,我明白了!那四娘是从王云那取尿驱蛊,但这说明她跟下蛊之人不是一路,是否心存歹意尚不可知,而且”紫玫疑惑道“她既能辨出虓蛊,显然不是对修道一窍不通的凡人,定然心有戒备,结果破了蛊自己却中招,这与理不合!”
王不七挠挠头“不会吧,四娘过门快一年,我可从来没发现她会武功啊!”
“虓蛊异变,幼蛊乱飞,说不定是她运气差,正好中奖!”千墨踱到王不七面前“总之四娘非下蛊之人,是否隐藏修为心存何念并不重要,这当务之急嘛~”千墨拍拍王不七肩膀“是你很不妙啊!”
王不七心下一紧,抱拳道“大人,有话请明言!”
“嘿嘿,这血虓未及成蛊就落荒而逃,神识不清,行动间纯靠本能。它要寻找精饲采阳补阴修复伤势,你是它生前老公,我怕它旧情难忘,不知不觉间就爬到你床头来吓你一吓!”
“啊?”王不七心下一慌“大人,我看它不会吓人,怕是直接要我老命啊!”
“知道就好!你把我和师姐安排在你住房旁边,这几日让你老婆孩子躲远点,免得受你牵连。”千墨用力一拍王不七肩膀“我们以你为饵,来个守株待兔!”
王不七被拍的浑身一哆嗦,心下对做饵十分不愿,却也知血虓要是回来自己多半不妙,正沉吟间旁边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啦!祀堂起火啦!”
王不七转头一看,祀堂四周浓烟滚滚,堂顶哗啦一声,塌了下去。正欲喊人救火,紫玫在旁边阻道“别费力了,我一招金蛇解体,祀堂里早已千疮百孔,再说里面全是蛊血污迹,还是烧了干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让下人把周围走廊木梁拆了,免得火势蔓延。”
“是!”王不七心里发苦,暗道这是祖宗祀堂,哪有以新换旧一说,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抬头大喊道“吴管家!吴管家!”
“哎!”吴管事脸上血迹斑斑,擦的不干不净,一溜小跑的过来,一张嘴打了个嗝,满是骚臭熏的王不七直皱眉头。
王不七捏着鼻子吩咐吴管家去安排庄人,拆掉那些建筑,阻断火势,自己领着千墨紫玫二人去楼阁歇息,又把妻妾儿子安排在庄子僻静安全之处,让家丁周围驻守巡逻。
这些琐事,暂且不表。
却说那血虓从地下河道一路潜游,水中鱼虾天生趋吉避凶,纷纷躲闪。
血虓四肢划动如同水獭,突然一滞,脑中一阵诡异叮咚之音响起,似乎有某种物事忽远忽近的呼唤自己,心下对那诱惑既似向往又似抗拒,血虓十指抓着脑袋僵持一会终于忍受不住,“咕”的吐出一串气泡,扭身钻入暗河支道,循那声音而去。
抚仙湖畔,离八盘镇十里远有一个三角石谷,两边石峭陡立,十分隐蔽,小河在谷间冲出了一片沙滩,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正斜倚在一处沙丘上。
紧身皮衣凹凸有致,勾勒出丰乳肥臀诱人的曲线,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一只黑色的高跟长靴一上一下的翘动,背后一对黑色蝠翼轻轻煽动,微风带起地上滚动的细沙,显得女子妖媚又诡异。
“噗咚!噗咚!”
女子手中握着一根白色骷髅颈骨,颈上顶着一只白色骷髅,眼窝里探出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色骨头小孩手臂,随着女子纤手轻摇,白骨小手不断拍打着骷髅头盖,好似拨浪鼓般,发出“噗咚!叮噗!”的诡魅槌音。
女子斜倚着沙丘,一边揺着骨鼓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
白色沙滩上七八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捉对厮杀,打斗间传来的不是女子娇叱而是如同动物般“吱吱”的嘶鸣吼叫,周围站着十几个木头般的赤裸男子,眼睛痴痴呆呆,胯下阳具又肿又涨,挺的老高。
沙滩上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男有女,尸体干瘪缩皱,身形小了一圈,女尸更是大多肢体不全,白沙滩上残肢处处,污血遍地,看起来惨不忍睹。
一个女子将另一个女子死死压在地上,一口咬住她脖颈,底下女子痛的“吱吱”惨叫拼命挣扎,扒的细沙四溅,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转瞬间皮肤干瘪下去,被吸光了血液,渐渐僵直不动。
那女子放开怀里干瘪的女尸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伸着鼻翼嗅了嗅,突然跳起来将一个男人扑倒在地,两手紧紧握住男人脖子,臀部一压,蜜穴已经将直挺的阳具连根吞入,上下套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随着身上女子起伏越来越快,男子痴呆的眼神渐渐流露出快乐的意味,突然喉间“嗬嗬”的嘶哑几声,在女子身下一阵抽搐,身子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竟是被那女子吸干了精元。
那女子再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抖擞,呲牙看着周围打斗的女子跃跃欲试。
“唉~无聊,始蛊身上的虓种都附身些什么闲杂人!”沙丘上蝠翼美人打了个呵欠“这些血虓肉体虽然强横,却只知蛮干,白瞎这些精饲了!咦?”
蝠翼女子似乎察觉什么,眼中一动,坐了起来,望向滩下湖面。
“轰!”一道水柱突然炸起数丈,如同一朵巨大水花盛开,一个四肢纤细的身影从空中一掠而过,“砰”的一声落在沙滩中央,看那粉嫩苗条身形,正是逃出庄子的‘四娘’。
本乱斗一团的血虓“呼”的一声纷纷散开,依照本能行动的它们隐隐察觉这个闯入的同类非同小可,竟然全部停止了撕咬,凝视着‘四娘’喉中发出呜呜的低声恐吓。
蝠翼女子看这血虓娇躯伤痕累累,四肢伏地却遮不住浑身散发的强横气息,眼中一亮站起身来,喜道“王魁那个修士傀儡与蛊鼓失联,莫非就是你吸了他的始蛊精元!”
一扫四周血虓正低吼着慢慢后退,似乎知道‘四娘’极不好惹准备逃之夭夭,蝠翼美女娇笑一声“冥使大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炼成了你们这窝虓种,可不能浪费了!”
手腕一扬,手中白骨骷髅“噗咚噗咚”的疾速敲击,带着某种诡秘的韵律节奏。
“啊!”“啊!啊!”血虓们两手捂着耳朵嘶叫起来,一只血虓忍受不住鼓音催命,“噌”的跳在空中,往‘四娘’扑去,还未落地,‘四娘’四肢一曲,闪电般跃起,一头撞在那只血虓腰间,瞬间撞的它腰肢折拱,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凌空飞起。
“嘭”的一声再次落下,那只血虓浑身瘫软,四肢低垂,‘四娘’四肢伏地,将它脖颈叼在口中,唇角“汩汩”冒着淡粉鲜血。
“哈哈哈哈!”蝠翼美人双翼煽动,沙土飞扬,徐徐浮起,大声娇笑“打啊!吃啊!喝光众虓浓血,吸尽精饲元阳,血虓之王只有一个!啊哈哈哈哈~”
放纵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在“噗咚噗咚”骨槌声中,血虓们彼此冲去,混战一团。
“你们出去吧,今晚老爷不在,小少爷就留在我这照顾吧。”
“是!八夫人!”几个侍女躬身退出,沫娘跟在后面探头往走廊瞅了瞅,嘀咕道“老王八,恁的怕死,和两个神卫待在一起,终于不来烦本姑娘了。”
待的侍女走下了二楼楼梯,沫娘轻轻掩上房门,长长睫毛抬起,淡蓝色的水目中已是一片媚意轻笑一声“小宝贝儿,我来了~”
一路穿过屏风,转到内室。
王云正坐在凳子上玩着小木马,看见沫娘走来,举起小木马嘻嘻笑道“娘,云儿今天乖不乖?”
沫娘纤指拈着肩头衣襟轻轻向两边一拉,本来半掀的领口更是春光乍泄,粉色束胸遮不住饱满如瓜的乳廓,随着莲步轻移,颤颤巍巍,旗袍高开的叉间,大腿裹着的肉色丝袜忽隐忽现。
王云眼中一呆,只觉今天姨娘出奇的好看,似乎比平时多了数分诱人,又似乎有些陌生,隐隐让人有些害怕。
“云儿今天好乖~”沫娘指尖在王云小脸微微一搔,越过他一直走到榻边,抬臀坐在红色锦褥上。
“云儿真聪明,娘教你的话,说的半点不差,把那小哥哥骗的团团转!”
“嘻嘻,娘怎么知道那小哥哥要问我那些话?”
沫娘柔媚一笑,两腿叠在一起,大腿根的蕾丝薄边从叉间裸出一抹“因为娘跟云儿一样聪明呀~”
“嘻嘻,娘说的都照做啦,云儿要奖励!”王云放下小木马,蹦蹦跳跳来到沫娘面前“娘答应的,做游戏!做游戏!”
沫娘微微一笑,柔荑轻挥,一条条粉色轻纱从屋顶无声无息的垂下,室内顿时粉色朦胧,透出一股暧昧春色。
王云看着条条细纱,喜道“姨娘,我们是要捉迷藏吗?”
“捉迷藏有什么意思~”沫娘粉红小舌轻轻舔舔嘴角,水目盈盈扫过王云两腿之间“娘问你,今天那两个姐姐摸你那里,舒不舒服啊~”
王云虽然幼小,却也本能的觉得害羞,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舒、舒服的很~”
‘小色鬼,年纪小小就跟你老子一样好色!’沫娘咬着下唇,露出晶莹玉齿,脚尖一抬,轻轻一震,王云腿间衣物已化为一片碎帛,簌簌的落下,沫娘肉丝裹着的嫩足抵在王云胯下,足弓顶着光溜溜的卵蛋轻轻一揉“那两个小姐姐,是这样弄你的么?”
丝袜细腻的质感一阵摩挲,一股异样舒爽直冲尾椎,王云呼吸渐渐急促“不、不是的,姨娘,小、小姐姐用的是手,不、不是用脚~”
沫娘另一只嫩足抬起,两脚一搭,将小鸡鸡合在薄丝嫩趾之间,来回摇曳好似挟笔磨墨。
“那是小姐姐的手儿舒服,还是姨娘的脚儿舒服呀?”沫娘身子软倚在床榻锦被间,一手撑着俏下巴,一手轻轻拉开旗袍,一条曲线诱人的肉丝美腿全都呈在继子眼前。
“哈~哈~”王云张开嘴巴,脸上红晕一片,沫娘感受着趾间渐渐翘起的硬直,睨着他好似猫儿睨着爪下的小鼠。
“哼~”沫娘嗔怪一声,丝趾微微用力,将小小包皮剥的露出小龟,拇趾摁住马眼轻轻一旋“乖儿子,还没回娘的话,到底哪个舒服呀!”
“哎吆~”王云稚嫩的龟头没有经过任何打磨,敏感无比,一剥一摩一痛一酥,腰眼一麻就要射将出来,带着哭音道“娘、娘的脚舒服!娘的脚好、好舒服!”
睾袋底下弓起的脚趾轻轻舒展,拇食二趾张开在阳根精管用力一夹,本待激射的初精全都憋了回去。
王云屁股抽搐了两下,马眼空空什么也没射出,童子懵懂无知,只是难过的哭出声来。
“乖儿子,好不好玩?”沫娘妩媚狡黠一笑。
“呜呜~娘,娘,云儿好难过~呜呜”
“那还要不要玩?”嫩足夹着硬硬小杵继续来回搓揉。
王云两腿间酥酥麻麻,腿根发软,险些站立不稳,红着眼睛嗫嚅着“要、要玩~”
沫娘突然松开双脚,缓缓躺倒在塌。
王云满脸哀怨难耐,来回挺动着腰间“姨、姨娘....我要~”
“脱光光的,爬上床来~”沫娘支起一肘,斜倚在塌,美腿酥胸半遮半掩,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王云手忙脚乱的脱下衣物,光溜溜的爬到塌上,可怜巴巴的瞅着沫娘。
“跪好!”温柔话语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命令口吻“手背到身后!”
王云听话的老实跪在塌上,床笫间突然垂下几条粉色丝绸,沫娘坐起娇躯,手脚并用,将王云双手反缚,又在全身绕来绕去,结结实实捆吊起来。
王云下面又涨又痛,难受的不行,脸上甚是害怕“娘儿,你干嘛绑云儿?”
“娘怕你待会乱挣乱动,就不能好好做游戏啦~”沫娘曲起一条美腿,抚着腿根,轻轻褪下一条丝袜,在掌中团成一团。
“云、云儿很乖的~”王云看着沫娘锦袍叉间露出的莹润玉腿,只觉说不出的诱人馋涎,若不是被牢牢捆住,便想扑过去抱住亲亲摸摸。却见沫娘坐在塌上,那条修长玉腿抬起,拇食两个脚趾缓缓张开,对自己媚声道“乖儿子,来,把你那没用的小鸡鸡,插到娘的趾穴里!”
王云听着挑逗的话,半懵半懂,脸上发热,连忙膝行几步,垂下的粉纱顿时拉的绷紧,王云努力的挺起小屁股,把挺翘肉杵插到沫娘豆蔻趾间。
沫娘见少年送上门来,美目一眯,嫩趾一夹,顺着劲道用力一剥,包皮顿时一撸到底,粉嫩的小小龟头瞬间裸露,王云痛的张嘴便要哭喊,嘴里一香,闷哼一声,一团细腻的丝袜塞得舌间满满当当。
“嗯哼~”沫娘伸出小舌舔着红唇,眼中微现贪婪,脚趾夹住龟头小小肉棱,好似拔萝卜般用力一撸,冷媚一笑“娘要好好玩玩你,哭也没用奥!”
第三十二章、一夜风雨
“波”的一声,小龟从趾缝里脱滑而出,王云痛的闷哼一声,小屁股本能的向后一缩便想逃离,沫娘白嫩的小脚儿拔完‘萝卜’一退一进,“咻”的一下又张趾夹住龟下肉棱,媚笑道“小云儿,不是要和娘玩游戏嘛,怎么又想逃走了~”说完“波”的一声又是一拔儿。
王云喉中“唔”的一声屁股一阵颤抖,膝盖连连后挪,企图离那没轻没重的玉足远些,沫娘“嘻”
的一笑“这调皮的小龟杵,是要跟娘的脚趾儿躲猫猫么,来,娘陪你玩!”
裹着肉色薄丝的美腿一抬,脚尖抵住王云小腹用力一推,被垂着的丝带吊绑的童子向后一飘,顿时在榻上荡了起来。
王云浑身一轻摇到高处,低头一看八娘斜倚在红棉锦浪间,酥胸半掩香肩裸露,身段柔美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旗袍叉间裹着丝袜的美腿半曲半抬,丝足舒展对着自己下体,身子一沉还未回过神来,已经荡了回去,挺翘的敏感软肉一阵丝滑摩擦,已经插在姨娘薄丝趾穴间。
王云又痛又美,却见姨娘眼中故作惊喜“哎呀!不小心被娘抓到啦!”
沫娘一对水目慢慢眯起,眼中盈盈让王云隐隐害怕“游戏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吆~”
美足一动,趾间收紧,夹住继子的龟头突然疾速撸动,趾间丝袜一个硬硬的凸起极速忽隐忽现。
丝足虽然柔嫩细腻,未经人事的龟头软肉依然禁不住这般突然蹂躏,王云张嘴便要大哭,小嘴里露出的却是一团香气喷喷堵的严严实实的薄丝袜。
沫娘听着继子喉咙里传出“呜哼呜哼”的泣声,看着稚嫩的小脸一副痛美交加的难耐表情,心里淫兴渐涌,纤细的脚趾将小杵夹紧撸来撸去,戏谑道“乖儿子,娘的游戏好不好玩!”
见王云小屁股一阵抽搐,知道他已经忍受不住要泄了身,阴媚笑道“这可不行,惩罚还没结束呢~”
脱掉丝袜的那只裸足在阳根动作娴熟的一抚一夹,阳精全都堵回精管中,王云在空中小腿一阵蹬踏,沫娘只觉嫩足上一阵湿热传来,一股透明腺液瞬间打湿了趾间。
“呜呜!呜呜!”王云射意汹汹欲求不得,不知平时温柔体贴的姨娘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面上痛美难当,泪眼婆娑,露出哀求讨好之色,沫娘却是不管不顾,足上不停,舔着嘴唇,眼中淫媚“乖乖忍着,娘再催熟一会儿,就让你射个痛快!”
待的足上丝袜寖的滑滑腻腻,趾间小杵又涨大了三分,沫娘曲起美腿,在王云小腹用力一蹬,将他高高荡起。
王云腾云驾雾般飘在半空,远远望去,姨娘脱下了旗袍,雪肤凝肌上只余半透蕾丝亵衣和一条肉色丝袜,柔荑撑在身后床榻,美腿高高擎起,一对毫无瑕疵的美足合在一起,冲自己娇嗔道“乖儿子,把小鸡鸡藏好啦,再让娘的足穴捕到,爽到你死去活来吆!”
身子“咻”的荡下,王云看着那充满诱惑又慑人心魄的嫩足窒缝越来越近,既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神秘快感却又隐隐害怕,唔唔的闷哼着扭动着屁股。
一摇一荡不过瞬息之间,紧张中心神却高度集中在了龟头软肉,让那方寸之地神经敏感成倍递增,懵懂少年哪懂采精妖女这些淫思巧计,沫娘足弓微张一合一夹,“咄”的一声,肿胀的肉棒在全身重力加持下插进足穴一犁到底,一对美足飞速交错揉搓,快的只看见一片趾影。
酝酿许久的快感好似江河决堤,“噗嗤噗嗤”的糜音在足间连绵不绝,王云激射中爽的翻起小小眼白,浑身过电般抽搐个不停,带着奶香的白浆一股一股从足缝间满溢而出。
王云是阳年阳日阳时出生,虽然年幼元阳却纯度罕有,沫娘对这可口的小点心觊觎已久。自过门来王不七那老王八整日缠着自己,今日趁着庄中大乱终于逮着机会,还不由着性的肆意榨取,只可怜这无辜少年,在足虐下射了一簇又一簇,等到肉棒射的软倒,已经爽的晕了过去。
木楼外的天空只余最后一个斜阳挂在地平线上,乌云聚起,天色慢慢变得深沉,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天幕,“轰隆隆”的雷声滚来,大雨倾盆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一阵舒爽的快感刺激,王云呻吟着醒转过来,睁眼一看,姨娘正慵懒斜倚着,一只小手揉捏着自己睾丸,一只小手玩弄着一团湿漉漉的丝袜,嘴里空空应是堵着自己嘴巴的那条被取了出去。
肉袋上小指夹住小丸轻佻的玩弄几下微一用力,一阵挟持的疼痛传来,王云嘶嘶吸着冷气连忙张开胯部,小脸上泪痕未干“娘...娘,饶了云儿吧...”
沫娘将无毛的卵蛋在柔荑中裹来裹去,看着小腿上斑驳的精浆渐渐吸收入肤消失不见,戏谑道“饶什么呀~云儿又没犯错。”
胯下又是一阵难耐的爽利痛楚,王云咧开小嘴“娘、娘这样弄好难受!”
沫娘托着睾丸四指搓揉,拇指在龟头软肉绕来绕去,小鸡鸡竟然又慢慢翘了起来,沫娘一手极工淫巧的挑逗,另一只葱指玩弄着继子的乳头小粒,娇媚一嗔“小色鬼,刚才娘的脚穴插的舒服么?”
王云在继母柔荑下毫无抵抗,胯下的小棒终于不知死活的完全勃翘硬起,微喘着嗫嚅“舒、舒服...”
“那还要不要继续呀?”
王云见姨娘美腿一曲小脚一动,顿时心惊胆颤,小头摇的拨浪鼓般“不要!不要!”
沫娘张开樱桃小口,伸着粉红小舌在继子胸口一亲,王云乳头上一阵快美,被湿烫的小舌拨来拨去,浑身一软,鸡鸡却是更加硬挺起来。
“娘~姨娘~”王云喘息着,沾着泪痕的小脸又潮红酝起,下身胀的发痛“云儿,云儿不做游戏了~”
沫娘却不应声,湿乎乎的小嘴儿将乳头吮的红彤彤一片,慢慢向小腹下移去。
那又暖又糯的小唇离腹下鸡鸡越来越近,刚被催熟开发泄了初阳的王云猜到姨娘要做什么,本能觉得害怕,双手捆绑身后不能动弹,小腿却挣扎踢动起来。
“娘!娘!云儿不玩了,饶了云儿吧!”
沫娘将那只湿漉漉的丝袜套在手上,然后抓住脚腕一拉,将少年两腿穿过两边腋下牢牢夹住,王云顿时被固定身形,挣扎间,只有床顶吊着的丝绸颤了几颤。
这下王云的跨间正好对着沫娘花靥,张开樱口伸出粉舌贴住阳根用力向上一舔,鸡鸡美的一阵抖动“不乖的小孩儿可要打屁股吆~”沫娘抱着王云屁股,裹着丝袜的柔荑探到后庭中间,纤长中指轻轻摸着菊花,张口一含,小杵连根裹进檀口。
灵活小舌咻的插进包皮肉缝,绕着笨拙稚嫩软肉这么一转,王云顿时美的上天,浑身一阵酸软,“唔嗯”一声再难出声哀饶。
沫娘花靥促狭,得意摇摆螓首,淫媚啜吸起来,硬硬小杵在湿暖唇瓣间被强迫着吞吐抽插,发出“咕吱咕吱”的糜音,射意不可遏制的再次迭起。
沫娘蓦地抱紧少年屁股,纤指扒住臀肉,喉中用力一吸,王云拉着泣音一声尖啼“娘~~~”
舌间箍紧的肉棒一阵抽搐跳动,灼热的精浆一汩一汩激射在柔嫩腔中,被沫娘贪婪的吞咽。
王云泄身快感中忍受不住,“yi”的一声,屁股疾缩,沫娘裹着丝袜的纤长中指在稚嫩屁眼狠狠一插,王云“啊!”的一声痛叫,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沫娘阴媚一笑,唇瓣紧紧裹住杵根,运起真气,喉中用力一吮!
“啊~”少年美的两眼直翻,带着奶味的白浆“噗嗤噗嗤”的迸出马眼,在口腔中到处蹿射,沫娘胳膊牢牢抱住少年,螓首伏在腿间,丝袜中指来回抽插着紧窄后庭,嘴中不依不饶,一头乌黑长发前后跌宕起伏,直吸的继子腰眼抽痛,泄个没完,爽的是死去活来。
窗外雨势渐大,屋顶条条垂下的轻纱上亮起道道符箓荧光,少年的哭泣哀音全被纱阵阻在室内,雷霆风雨中,竟是无一人知道王不七的小儿子正被他继母肆意淫玩采补蹂躏着。
王不七早早用完了晚膳,正躺在床上闷头大睡,窗外雷霆大作都不能惊动他分毫。这段日子如芒在背,没有一晚能睡个好觉,生怕有何意外祸事突发,熬的是身心疲惫。
今晚却大为不同,自己把百里横行两位大人一左一右安排在卧室左右厢房,三人房间正门并排挨着。
有这两位神卫护法,自己还不趁机补补睡眠,好好养养身骨,略为不美处是不能怀里抱个美娇娘,要是让两位神捕听见自己在房里搞三搞四他们却在辛苦戒备,只怕糟糕的很。
千墨画了张又细又长的耐火符,正飘在头顶慢慢悠悠烧着,借着火光,坐在床边翻看着一本簿册,封面四个小篆——《游龙惊鸿》正是左户京赠予他的那本剑诀。
这本书自从放到怀里,还没功夫看过一眼,此时不免略有兴奋,默默念个清心咒,轻轻翻开封面,里面几行小字映入眼帘:剑若游龙入九重,气若惊尘返鸿蒙!
千墨敲敲书页,啧啧赞叹“瞅瞅、瞅瞅,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顶级功法,哪像师傅那个老不修总跟我糊弄鬼子,不是扔一堆破书告诉我此乃上古秘籍,就是逼我练那横扫八荒六合毁天灭地无敌神功大法!”
千墨撇撇嘴角,伸指捻住页角一翻,朗朗读道“身聚四者,五气归一;虚非全然,开合有致;练气归神,虚实清楚!唔~咦?”
千墨瞪大了眼睛,往下看去,接着又连翻几页,后面什么力从府海,气由脊发;阴阳开合,从心所欲;一气股筑,罔不如意!....
“这、这、这~”千墨张大嘴巴“这不就是横扫八荒六合毁天灭地无敌神功大法么!”
千墨目瞪口呆,一直翻过书中小半,只见一行注语“练气化神,昆仑九重决!”
千墨挠挠头皮,这心决叫昆仑九重决,怎么与师傅教我的大法一模一样,老家伙平时对昆仑派一副不屑模样,难道他老人家自己倒是昆仑山跑下来的!
“不会吧!以后回山我得唬一唬老家伙,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千墨摸摸鼻子,又往下翻去。
后面是一套惊鸿剑诀,却是千墨从未见过,字里行间标着各种小篆注解,有些还经过反复改动,想来是左前辈的剑法心得,千墨心下一喜,凝神观看起来。
左户京数百年修为,可谓惊天动地,书中剑招玄妙处直夺天地造化,看的千墨心旷神怡,悟到兴起,忍不住招出长剑随意挥洒。
一路向下读到‘敛气势散,心无含蓄,身意散乱,务使气敛入脊骨。呼吸通灵,周身罔间,吸,为何为蓄;呼,为开为发。盖吸则筋脉自然,运呼则气沉丹田,收发自如,谷泉涌起,此是以意运气,以气御剑也!....’
千墨顺着口诀挥舞长剑,真气不知不觉顺着经脉游走,身上穴眼间似乎“咯嘣咯嘣”响起暗音,某些隔膜界限遇气即溶,纷纷打通,剑尖“嗤”的一声窜出一尺金色剑芒,挥动间,床头无声无息被斩下一角。
“咯噔”一声,木角掉在地上,吓了千墨一跳,握着长剑转过头来,看着剑尖“嗡嗡”颤动的金色罡气,楞在当场。
未结金丹,不出剑罡!这是修行常识,若是强行御气,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道消命陨!
“祸事了祸事了!”千墨唬的脸色煞白,忙把长剑扔在一边,盘膝运气,闭目自照,只觉丹田稳固,经脉畅通,感觉不到丝毫走火入魔之险。
“见鬼了,这剑气怎么莫名其妙就练了出来!”千墨盯着书本思索半天,始终未曾发觉身体有何异样,刚才气随心至,剑罡立出毫无征召,似乎一切水到渠成。
“要不要过去问问紫玫。”千墨嘀咕道,“这时候只怕她已经睡了,瞅着我身体好像也没甚大碍,还是明天再说吧,先睡一觉,这书有点邪门,不能再练了。”千墨合上本子仔细收好,仰头一趟,开始收心静气。
紫玫此时正在床上辗转反侧。
姹女心经修炼有其独到之处,休憩时可以心经自然周转,神识内敛,于半睡半醒中入定,梦中会选择性修炼自己不足之处。
比如某招不甚熟练,梦中就会反复修炼重复这招;剑法笨拙,梦中就会挥剑练到汗如雨下,醒来后神识印记加深,再练时事半功倍,这样修炼不辍,等于比别人多练一宿,常此岁月累计,修为自然神速精进。
刚入房时紫玫便盘膝床上开始行功,谁知神一入定,自己竟然不是单独练功,面前有个容貌模糊的男人陪着自己喂招。
两人拳来腿往,你进我退,一直练到香汗淋漓,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紫玫一掌打去,那个男人侧身一躲,伸掌在自己大腿一捏。紫玫腿根一阵酥麻,转身欲打,腰间一紧却被男人搂在怀里。
胸乳在男人胸膛一挤,一阵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脑中顿时昏昏沉沉,一只大手插到两腿之间,一路抚摸上来。
紫玫心下一阵羞怯慌乱,两腿紧紧夹住那只作怪的大手,阵阵灼热顺着腿根沁入心里,身上顿时酥软如水。男人趁机俯下头来,嘴里喷着热气寻索求吻。
紫玫无力的撑着他胸膛左右躲闪,终于嘴上一热,吻的自己浑身酸麻,心底渐渐不再抗拒,待要沉沦下去,男人脸上缭绕浓雾突然散尽,一边亲着自己小嘴儿一边露出一张可恶笑脸,眉眼促狭好似在说“小乌龟,亲死你!”
“臭章鱼!”
紫玫羞愤一嗔,奋力推开男子胸膛,眼前一切烟消云散,紫玫蓦地睁开眼睛,呼呼娇喘,酥胸起伏,浑身香汗透衣,卧在床上。
腿间夹着一个枕头,静了静神,忽然心里一阵委屈红了眼眶“死、死千墨,梦里也不忘欺负人家!”
嘴上嗔怪,心里却明白,刚才一瞥间看清千墨脸庞却是救了自己,否则神识堕落肉欲之渊,立时就会走火入魔!
紫玫夹了夹枕头,只觉腿根那里湿腻腻一片好不羞人,坐起身来拢了拢凌乱青丝,咬着嘴唇忖道“魔欲心绽越来越重,白日里又被血虓蛊惑了心神,勾的心魔难遏,已经迫在眉睫,须得采补点男人阳精,缓上一缓!”
紫玫赤着双脚轻轻下床,足不点地毫无声息的来到千墨房门之外,心道“是你先在梦里惹的我,现在可不要怪我奥。”
在门外蹑手蹑脚踱了几步,觉得这理由实在牵强,难道要跟千墨说,哎呀,臭章鱼你在梦里把人家摸了又亲,亲了又揉,人家现在报仇雪恨来啦!这鬼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如何令人信服!
紫玫呜咽一声,脸上羞的发烧,低头往自己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心里忽想“下次心魔发作怎么办,只怕没这么好运!不行!”脚下一定,又转了回来,廊上窗外一阵电闪,门上映出一道左右为难神思不定的妖娆身影。
紫玫发了会呆,忽然握着小拳秀眉一皱心里发狠“你中了控心,就是本郡主的精奴,既是精奴,小姐我想怎样就怎样,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玩!”
“对!就是这样!”
“咔嚓”雷声响起,紫玫小牙一咬,伸手推开房门,雪白裸足一抬,轻轻踏入。
第三十三章、无眠之夜
闺房中条条垂下的轻纱微微摇曳,屋外惊雷偶响,纱上诡异符箓印记便依次轻轻亮起,雷声传入室内几不可闻,但纱阵也将孩童的哀泣遮掩,无后顾之忧下任妖女尽情玩弄。
“嗯...娘...嗯...嗯...云儿、云儿好难过...”王云小脸上泪痕宛然,泛着异样的潮红,眉眼疲惫神情却透出一股格格不入的亢奋,如同回光返照一般。
绑在身上的丝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王云两只小手抱着沫娘的螓首,两条稚嫩的小腿却穿过两边雪颊,搭着圆润精致的锁骨,软软垂在姨娘曲线玲珑的赤裸香背上。
沫娘一对藕臂环绕,牢牢抱住骑着自己肩膀的少年屁股蛋儿,花靥藏在继子跨间快速起伏着。
“咕唧咕唧”的黏稠水声连绵不断,让人一听便联想到香津牵漓的唇舌间是如何的淫腻不堪。
“嗯....嗯....娘...云儿...嗯....云儿不、嗯.....不玩了...”
少年这一哀求,下体娇嫩温柔的双唇突然用力裹紧,螓首快速起伏,“咕唧咕唧”的糜音急促响起。
“啊!...娘...别...”王云忍耐不住哀泣一声,小腿在香背上踢踏起来,只是这个姿势下肉棒完全被继母所掌控,一对藕臂一收死死抱住屁股,肿胀异常的肉杵被强迫着进进出出那无底洞般可怕的小口,敏感龟头在樱唇舌蕾间一阵摩擦,酸麻快感从尾椎汹汹而起,少年挣了几下就瞬间失了力,两脚翘在半空颤抖着。
“呜~嗯...娘...哈啊..哈啊..云儿..嗯...不动了..哈啊...求、求娘...嗯...嗯...轻、轻点玩云儿...啊!..”
沫娘见继子放弃了抵抗,喉中阴媚的“哼”了一声,娇躯向上一震,将骑在肩上少年颠的又靠近一些,“哈姆”一声将小杵连根带卵蛋一口含住,运起邪功,喉中用力吸吮。
一股吸力隐隐从马眼透入直入阳根,香舌托住睾丸一阵疾速颤动,被蹂躏酝酿许久,王云下体好似阀门一开,一股难以遏制的快感从会阴窜起,十指一曲用力插进继母云鬓,张大嘴巴“啊”的一声惨叫“娘~不要...啊!”翘在空中的小脚好似抽筋般上下抖动不停,被沫娘强行口爆毫不留情玩射出来。
“咯...咯...唔嗯...”王云一边抽搐一边闷哼着,面上的红晕似乎都随着精浆射了出去,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终于“yi”的一声,小脚软垂下来,搭在继母香背。
“波”的一声,沫娘吐出半软的小杵,粉舌伸出唇角一舔,刮走溅出的一点白星,美目含媚“乖儿子,爽不爽!”
王云浑身好像抽去了骨头,软软抱着继母螓首,不知娘的游戏竟是如此让人又美又怕,两眼失神的反复念叨着“不、不玩了...娘...不玩了...”
沫娘纤纤十指粉甲尖轻轻搔滑着继子臀肉,戏谑媚笑“娘的游戏,好不好玩~”
王云臀上被指尖萦绕挑逗,皮肤好似过电一般阵阵舒爽,忍不住呻吟一声,沫娘长长的中指一直滑进臀缝,一边在紧缩的小菊间轻轻试探,一边香舌舔着弹着睾袋小卵,美目中不怀好意“好儿子,娘这样玩弄你,舒不舒服?”
“嗯...嗯...”王云小丸下托着湿湿柔柔嫩嫩弹弹,忍不住美的呻吟出声,只是刚才被漂亮姨娘好一通蹂躏吮的死去活来,他又不傻“舒服~娘...嗯...云儿真的不想玩了,嗯...嗯....云儿好累,想睡觉...”
“哼”沫娘见王不七的这小龟儿子竟然学乖了言语中没有上当,大为不满,娇嗔一声“娘为了催熟让你快快长大,刚才可耗了不少真气,不想玩游戏呀,那娘可要罚你!”
说着中指用力,挤开稚嫩的雏菊一插而入,王云面上吃痛,还未反应过来,无名指也跟着塞入,这下又撑又涨痛不可遏,“啊!”的一声惨叫“娘~啊!好痛!”
王云运动臀肌拼命张开屁眼,刚舒缓几分,两根葱指深深探了进来,肠内某个地方被指肚摁住嫩嫩一搓,一阵异样快感电噬,屁眼“咻”
的缩紧,牢牢夹住指根,又痛又爽,眼泪簌簌而下。
“爽不爽!爽不爽!”
沫娘一行编贝咬着红唇,抬眼睨着继子脸上难耐表情,虐心暗爽,手指没轻没重,无视着肛窦阵阵缩紧来回进出揉按扩张着。
少年泪流满面,哪敢顶嘴“爽!爽!哈啊~哈啊~姨娘、姨娘饶命!”
“玩不玩游戏?!”美人嗔道!
“哈啊~哈啊~玩!玩!”
沫娘嫩指肚在前列腺上娴熟催揉,得意的看着眼前半软的肉棒慢慢抬起头来,硬硬的杵在自己唇间,娇叱一声“还不求娘!”
“啊~哈啊~求、求娘做游戏,嗯~哈啊~别、别玩云儿屁屁啦”王云抱紧继母螓首,哭泣求饶“好、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乖!”沫娘伸出小舌,在红肿的龟头软肉一舔,一股香甜的透明黏液涌了出来,“前走液都泄了这么多,好儿子,看娘不口的你欲死欲仙!”说着不顾少年哀泣,“啊唔”一声张唇吮上。
远离后眷僻阁的四层主楼中,借着一道雷霆余音,紫玫悄无声息的摄进屋中,轻轻掩上房门,转过身来,好似做贼一般悄悄靠近床边。
檀香榻上纱帘两边搭起,千墨躺在薄褥正中,一道清冷月光从窗格透入,洒在千墨脸庞,月疏朦胧中更显眉清目秀。
紫玫从小一心向道不萦凡尘,见到男子爱慕眼光便十分反感,曾有一次随门中长老例行巡境暂住一个宗下所属小派山门,门主儿子装作无意碰及自己衣角,本能下一剑斩断了对方胳膊,吓得那小派一山上下战战兢兢。
身负采补神功却对男子如此天生厌恶大违常理实属殊异,连紫玫母亲也不知是何道理。
世间事表面无理可循却往往命中注定,不知为何紫玫面对千墨道心却无丝毫抵触,从入抚仙城不小心把千墨浇成落汤鸡却将自己一眼逗笑,到骗他做饵陪己大闹海族温柔舫,再到两人结伴一鹤同行嬉笑打闹,随着熟稔渐深越觉这少年大异自己生平所见任何一人。
他心无城府如清澈井水一眼赤诚,却又总觉得身上藏着某种神秘让人欲一探究竟;谈吐风趣幽默让人如沐春风,有时却又时常口出惊人其意难以琢磨。
紫玫不知千墨躯中之魂本是异乡来客,好奇害死猫,二八少女一颗道心入了红尘却比那猫儿更加不堪,此刻站在榻前的不是一位修为了得的修士,却是一只脸红心跳举着两只小爪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拨弄绣球的小猫儿。
气息稍微一重,千墨顿时察觉,眉毛一耸,低喝一声“谁!”便欲翻掌而起,紫玫慌忙一指点在千墨额头,嘴里发出一道梵音。
“哞嗡~”繁复沧古的音符徐徐响起,抵着千墨额头的指尖发出一道金光,紫玫吟道“控心控心,欲由我心,念奴桥下,生死不禁!”
纤指收回,“啪!”的打个响指,只见千墨睁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被催眠般意识全无。
“成了!”紫玫吁了口气,拍拍胸口“第一次用控心蛊咒,手忙脚乱的,还好起作用啦,要不半夜三更让他看见我潜入房中,还、还以为人家是采精妖女呢~”
紫玫小嘴嘀咕几声,突然雪颊似火般烧热起来“我、我这般过来,好像跟采花贼也没、没甚区别!”
偷眼一看千墨,躺在床上纹丝不动,两眼一片无神,胆子不由壮了些,小手握着拳头装模作样咳了几声“你、你坐起来。”
千墨呼的一下坐起身来,吓了紫玫一跳,娇躯一缩掩口轻呼一声“你、你想怎地?”
却见千墨直愣愣的坐着两眼平视不言不动,紫玫静了静神,伸出小手儿在他面前晃了晃,千墨瞳孔扩散毫无焦点,完全视而不见。
“这控心蛊还真厉害!”紫玫心下稍安,心思转了转,努力回想幼时和姐姐一同在御奴殿学习,长老欲奴娇教诲的饲奴之术。
“要先用皮鞭或者刑具让精奴痛苦万分,知道自己生死完全握于主人之手。”紫玫沉吟顷刻,嘻的一笑“看在师姐弟一场,皮鞭就免了,你到地上去。”
千墨表情木然动作僵硬的依言下了床榻,紫玫夜晚入定时嫌长裤麻烦,已经变化了一条超短纱裙,这时在榻边一坐,两条美腿一叠,纤细小腿一翘,优美曲线玲珑毕露,雪白小脚儿一荡一荡诱人馋涎,映在千墨眼帘,无神的双眼竟然微微一动。
“践踏精奴尊严,让其知道低贱地位跟主人高贵身份差距...”紫玫捂嘴一笑,美不可言“你这精奴,还不跪下来吃主人的脚脚~”
千墨“咚”的一声跪在地板上,张大嘴巴伸着舌头,随着晃悠的白嫩美足转了转,“嗷呜”一声好似狼狗一口叼了上去。
小巧香腴的脚儿只剩一个圆润弹嫩的足跟露在嘴巴外面,紫玫黛眉蹙起痛吟一声,泪花迸现“臭、臭章鱼,你咬疼我啦!快、快松口!”
控心蛊刚种还未稳固根基,千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紫玫雪肤凝肌的大腿,显然神志不清,与听从命令相比,欲望却占了上风,嘴里含着香足“呜呜”
的哼唧几声,却是毫不松口。
“怎怎么不听话了~”紫玫因为讨厌男人,从未想过用控心蛊惑个异性回家,所以控心咒法指决平时疏于练习,这时见控心蛊好似失了效,慌乱中一阵心虚羞怯,生怕千墨醒过神来。
挣了挣足上一痛,却是叼的更加紧了,紫玫一只嫩足被唇舌箍的严严实实,羞慌中见千墨直勾勾一直盯着自己短裙下,喘息几声,下面一条美腿曲起,将那无暇晶莹曲线尽量在少年面前绽放开来,语声柔柔哀求道“好、好师弟,你松松嘴儿,人家让你摸摸腿儿....”
千墨好似得到提醒,本来直溜溜垂着的两手咻的抬起,两手一合,将紫玫半曲的圆润美腿圈在掌中,上上下下抚摸起来,嘴里不仅没松,长舌反在脚心一勾,舔的紫玫脚心一痒,整条腿筋都酥麻起来。
“你、你、”紫玫水目一盈险些哭了出来,被千墨又舔又摸心慌意乱下心魔似乎又在蠢蠢欲动,腿根那里一阵滑腻湿热,慌乱中紫玫空着的那只美足抬起一下顶在千墨跨间,大腿越抚越上眼看要探入短裙的大手突然一僵,紫玫得这一缓,美目一睨,发现千墨脸上露出舒服神情。
脚心烫热小舌一动,一阵酥痒,紫玫啊呀媚哼了一声,连忙勾起雪足,白玉一般精致的五根脚趾娇羞蜷起,茭白弓背抵住千墨那话来回磋磨几下,见他一阵呲牙咧嘴,口舌果然松了几分。
紫玫受到鼓励,略带稚拙的嫩足又顶实了些,上上下下摩掻起来,娇娇细喘“舒、舒不舒服~”
足上一硬,一根棒槌突的勃如翘茄,狠狠弹在小巧弓背,紫玫正用柔足磨着他,连续被棒槌敲打数下,心慌慌中全然忘记了自己身负武功,只心底里羞怯怯泣些狠“呜呜~你、你等本郡主脱了困,弄、弄死你~”
千墨贪图那嫩足滋味,胯下一耸,将怒龙顶在软嫩脚心来回剐蹭。
紫玫呜咽一声,认命的顺着他心意拨抚龙头,美腿暗曲香艳旖旎,也不知道是谁采了谁的花。
趾间突然微微湿了湿,一股甜纯阳气飘了出来,原来是千墨舒畅下,马眼流了透明黏液出来寖湿了裤子。
紫玫丹田真气如同久旱逢甘霖,神功不能自控的轰然周转,透明的精致趾甲晕起淡紫的柔光,将那稀薄的前走液如饥似渴的吸纳到五趾雪肌中。
经脉中一股热气从足间温温畅畅一路通到丹田,紫玫浑身暖洋洋好似泡在温泉之中,美的娇吟一声“好、好舒服~”
腿上微一用力,“波”的一声,嫩脚从千墨早已无力的嘴巴抽了出来,紫玫下唇被贝齿咬的嘟入嘴中,一手抚胸微微喘息道“小色鬼,这次你可是真的惹到我啦~”
一对光洁柔软的皎足挤进腰带拨开内裤,全都探入了千墨裆中,轻轻贴在坚挺的肉棒之上,用力一夹,千墨美的屁股一缩咧开嘴巴,紫玫“啪”的打个响指,眸中紫光一闪“控心控心,欲由我心,不准乱动!”
千墨浑身立刻一僵,裆中小脚儿牢牢夹住杵根,用力向上缓缓撸动,硕大龟头上马眼吐出一大股粘液,顺着粗壮杵身流到嫩足十趾之间,待的双足捋到龟头,紫玫两脚用力一阵交错揉搓,柔趾勾抹,将那粘滑黏液涂满整个肉茎,滑滑腻腻淫靡淋漓一片。
“御奴道第一重~足上生花!”紫玫粉面生晕,心思荡起涟漪,水目莹莹闪烁,对元阳的渴望让她脑中完全记起了曾学过的东西,十根粉红甲趾依次舒展开来,拉的黏液丝丝牵连,“咄咄咄咄”一根根嫩趾此起彼伏,轮流敲在马眼之上,千墨的眉头也跟着不断舒展蹙起,神情时而舒畅时而痛紧。
两个圆润的足跟夹着粗杵上下揉抚,一松一紧,将那精管中的先走液一股一股全都挤了出来,紫玫姹女真气运到足尖,哪个趾肚敲到马眼,透明趾甲上便是紫光微闪,一道真气从马眼渡入尿道之中。
千墨两眼失神的张着嘴巴,下身感觉越来越是肿胀,紫玫十趾握住杵根向上用尽脚力一捋,十趾蓦地张开,趾肚从马眼拉着一道道淡紫真气,如同一朵郁金香在龟头盛开。
“噗嗤!”一道白浆窜出马眼,接着“噗嗤!噗嗤!”一道道精浆争先恐后的射了出来,紫玫水目一阵欣喜,运起心经,嫩足肌肤用力吸收着,腿中经脉道道元阳游走如海汇丹田,舒畅中差点娇吟出声。
“臭章鱼竟然能出这么多!”紫玫吸纳半天,将小脚丫抽出千墨裆下,看着覆满了灼热白浆的不堪玉足呆了半晌,“这、这怎么吸的完嘛!”
低眉一睨千墨胯下湿漉漉的粘在肤上,一根硬杵将裤子顶起老高,看着更加狼狈不堪。
紫玫从头到尾裆里作业,没好意思亲眼目睹那条怒龙,偷睨了两眼,见千墨一脸爽利表情,顿时颊上羞红,忖道“你这死精奴,倒似比主人还开心。”
却见千墨突然浑身一颤,浑浊眼神一阵凝动,似乎要回过神来。
紫玫惊慌失措“这、这控心蛊怎么回事,时灵时不灵的~”伸指在千墨额间一点“不准醒,躺、躺下!”
千墨仰身徐徐躺倒,眼神仍在挣扎闪烁,似乎随时要醒转过来。
紫玫顾不得嫩趾上湿腻腻的一片碍脚,柔荑遮脸,嘤咛一声拧身出门落荒而逃。
千墨神识心田中一根黑色妖娆虚幻植物正花枝招展跟一植紫色虚幻幼苗缠在一起撕打。
原来却是凌若水种下的魅心之惑,看着角落里的控心蛊种籍着外面主人勾诱千墨泄身,在那吸收欲望不断成长,但见她吸个没完没了,眼看生的要比自己还高。
这新来的小三莫非要鸠占鹊巢,顿时不乐意了,张牙舞爪的跟她缠了过去。
紫玫可从来没让过姐姐,控心也不是好惹的蛊,两株一番恶斗,控心蛊哪有闲心再去魅惑千墨,结果害的紫玫一惊一乍。
“哎吆喂!这什么破床,也忒他妈凉了!”千墨呻吟一声,坐了起来,环视四周,眼睛一瞪“我草!小、小爷怎么睡到地上了!”
觉着胯下湿漉漉的又凉又难受,伸手一摸“我、我去!还梦遗了!”
第三十四章、血虓出世
僻静闺房之中,屋顶一条条坠下的丝纱无风自动摇摇曳曳,随着稚童哀泣哭音渐渐衰弱,纱上此起彼伏诡异亮起的符箓纹理也渐渐沉寂下去。
王云骑着沫娘两抹儿锁骨,身子软软搭抱着继母螓首,小脚顺着秀发垂在赤裸香背上,随着樱桃小口一吮一吐的舒爽一抽一搐的律动着。
“咕吱咕吱~”沫娘舌根的甜腻越来越是稀淡,用力吮了一口后,“波”的一声吐出了小杵,往胯下一瞅,儿子的那话儿好似脱了虎口的绵羊,一番掳掠后怕的瑟瑟缩缩越来越小。
“嗯哼~”沫娘娇吟一声,伸出粉舌贴着小睾顺着尿管用力向上一舔,王云身子微微一颤,小杵抖了抖萎成了小小一粒蚕豆。
“唉~”沫娘目中媚意盈盈意犹未尽,“毕竟是催熟的小苗儿,经不得人家一吸半吸,两个黄金神卫在这碍手碍脚,又不好采尽了小家伙本命元阳,惹起怀疑误了正事,那大姐可饶不了我。”
沫娘将王云轻轻柔柔的放在塌上,见他闭着双眼,呼吸虚弱无力,伸出一根纤指在缩成一团的‘蚕豆’上逗弄几下,王云毫无反应,依然一副混混沌沌的奄奄样子,沫娘素手掩口轻笑一声“这一遭也够你受的,该!刚勾起兴致你却吊的娘儿不上不下,损了元阳坏了根基,长大只怕也是个阳痿,也罢,省的跟你爹一样变老色鬼。”
沫娘蜷着双腿蹭了蹭,蜜穴里溢出不少淫液,大腿一搓黏嗒嗒的,浑身香汗津津也是好不难受。
“这样可没法入睡,须得清清身子~”沫娘撩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下榻踱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角,美目一睨,远处楼梯口两个家丁怀抱木棍,背靠背坐在那睡的正香。
沫娘掩上房门,悄悄支起窗户,纤腰轻轻一折,已经从二楼翻身跃下,轻飘飘落在地上不溅半点烟尘,左右巡视一圈,四下寂静无人。
八卦山庄主要建筑全部是利用水池周边自然地形而建,小池套大池,池与池活水相连。沫娘赤脚前行,走了不远便到了一处池畔大理石阶上,伸出足尖探入水面轻轻缭绕,划了几个涟漪。
初夏雷雨此时稍歇,池水清澈温凉,沫娘花靥微露惬意,柔荑褪下肩上轻纱,一对玉腿缓缓滑入水中,水刚汲胸,只听“咻呼” 一声轻响,整个酮体潜入水下,化作一条半米长短金色锦鲤,即使乌云密布夜色深沉,鳞甲依然一片晶莹剔透,柔美尾鳍欢快一摆,瞬息不见踪影,只余池面一道白色水线徐徐散开。
话说这边厢千墨站起身来,裤子湿漉漉的贴在胯下,千墨拽着裤腰带拉起一缝低头往裆里看去,小弟弟在那昂首挺胸龟头却是又红又肿好像被人暴揍了一顿,摇摇屁股肉棒上下晃动软肉还残留着一丝酥麻快感。
千墨挠挠头皮,总觉得哪里有甚不对,朝床边挪了几步,湿裤蹭来蹭去又黏又腻简直难受的要命。
“见鬼!”千墨觉得整个下身都是一股罂粟味,“梦遗也不用搞得这么夸张吧,肾亏了怎么办!”
千墨走过去推开窗户,抬头一看天空黑云滚滚,偶尔一道闪电还在云中蜿蜒窜动,大雨却是停歇了。
“这湿乎乎的可没法睡,趁雷阵雨停赶紧洗洗。”千墨伸手一搭窗格抬腿翻到楼下,一边朝水池小跑一边手忙脚乱脱下衣物,远远的将一团污衣扔到池中,两脚一并,一个鱼跃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嗵”的一声钻入了水中。
楼上一个微抬窗格悄悄放下,紫玫背靠着墙,小手儿拍拍挺翘胸口,吁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洗澡去了,看来没有察觉异常~”
白玉一般晶莹的五根嫩趾弯曲蜷起,趾缝里还滑腻腻黏的羞人不已,紫玫小手儿托住烫烫的雪颊,睫毛微颤,盯着弓起的美足咬着红唇发起呆来“竟然能喷这么多,难怪那里生的这么、这么...又蠢又大~”
千墨浑身脱的溜光泡在风水池中,哼着小调,一只手伸到胯下又搓又磨,把精斑灰垢都揉搓化到水中,“小爷我一身玄门正宗功夫,产的豆浆那是至纯至阳,童叟无欺,助你王家风水兴旺,祛阴化阳,可不是占你便宜。”
待洗的浑身畅快,转头一看,水面的那团衣服正载浮载沉,旁边还“咕嘟嘟”冒出一串水泡。
“须得把衣裤洗洗,烘干了,明天还得穿。”千墨嘀咕道,划了几下,游过去抓住裤子一捞,手上一沉,似乎重量不对。
“咦?”千墨心下疑惑,用力一提,伴着“哗啦啦”的水声,一条半米多长身形柔软的金色锦鲤被拉出了水面。
原来刚才沫娘化成鱼形,顺着池底暗道正游的的畅快,突然闻到一丝精纯玄阳香气,她被王云勾起了馋虫,又吃的不够尽兴,吊的不上不下,不由自主的循着那股罂粟香味游去。
千墨一拎衣裤,沫娘正好在那团衣物里拱来拱去,化成妖形后护食本能大增,以为有人抢食一口咬住衣裤,结果被拎出了水面。
“啊?”千墨吃了一惊,仔细一瞅,那锦鲤一双眼睛又大又圆,长尾拍了拍,见千墨盯着自己,瞳中现出一丝慌乱之色,松开叼住的裤头,张嘴喷出一股水柱,浇了千墨一头一脸。
“啊呀!”千墨一抹脸面水珠,怒道“我想起来啦,昨天入庄,就是你这家伙吐小爷一脸口水!”见那锦鲤“噗通”一声钻入水中,甩尾而逃,大喊一声“哪里走!”憋了口气,潜水衔尾追去。
沫娘暗暗恨道“这混蛋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洗甚凉水澡!”
一鱼一人一前一后,在池底绕来追去,沫娘打算耗尽千墨肺里空气然后从容逃脱,游到双塔座间,只翻来覆去引他兜着圈子。
千墨一口气渐渐浑浊,心里骂道“好狡猾的大鲤鱼,跟小爷玩这套!”鼻翼“咕噜噜”的喷出一串水泡,丹田真气奇脉逆行,一口真气续到肺中,浊气顿时一清,正是一招龟息内行。
沫娘快速左右摆动着尾巴,估计这小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得意的侧头一看,吓得险些跃出水面。
千墨两眼大睁一脸贪婪,似乎正盯着一盘美味,四肢拼命划动穷追不舍,哪里像是要出水换气模样,一只手已经堪堪摸到鱼尾透明鳍花。
沫娘鱼身急忙一弓一弹,震的水流迸射,躲开千墨近身一抓,尾巴一阵拼命摆动,瞬间拉开一段距离,钻进了池底一条暗道。
千墨追的上头,脚掌一蹬,紧跟着钻入那黑洞之中。
地下暗河潜流交错,那锦鲤三扭两扭没了踪影,千墨瞅着头顶一丁微暗亮光蹬腿寻了上去。
“哗啦”一声,千墨浮出了水面,左右一看,却是一个七八丈的小水池,背靠一楼,四周院落僻静,一个女子一丝不挂斜倚在池边石阶,骤然看见自己冒出水面吓得一脸惊慌,张口欲呼。
这半夜三更四下无人,女子一声大喊还不把人都招了来,闲杂人等倒不在乎,让紫玫看见自己和一女子赤身裸体待在一起,那可糟糕至极。
千墨情急之中身形一闪,欺到女子身前一把将她顶在阶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搂住纤腰,低声道“别叫!”
千墨收势不及,几乎将那娇躯完全揽在怀里,赤裸胸膛顶着那对微翘碗形酥胸,触感丰腴,臂弯里腰肢软若无骨一般,千墨尴尬间略微松了松手,向后微仰,低声道“我现在放手,你不准喊。”
那女子眼中惊慌,轻轻点了点头。
月牙大陆日有三阳,夜有巨月,天气诡变莫测,这时雨滴淅淅沥沥的又开始落下,乌云密布的天空反而露出道道缝隙,占满半个夜幕的圆月漏出道道月光。
一道清冷月光正好洒过小池,千墨缓缓松手,低头一瞧怀中女子,年约二十,一张瓜子脸庞,眉眼如画,樱桃小口,皮肤细嫩,苗条身材宛如江南女子,妩媚可人,腰肢柔韧,正是那个八夫人沫娘。
千墨身子慢慢退开,那沫娘却扶着千墨胸膛,淡蓝色的大眼睛里瑟瑟害怕,低声泣道“大人贵为神卫,位高权重,半夜潜来奸辱奴家,奴家亦不敢反抗,只求大人不要先奸后杀,害了奴家性命。”
说着张开两条美腿在千墨腰上一夹,藕臂搂住千墨脖子,闭上双眼侧过头去,靥上凄凄,一副认命模样。
千墨被紫玫一对小脚儿搞了半天,并未泄到彻底,他又不明就里,心下本来就憋着一丝欲火,刚才一番运动血流加速,这时看见沫娘娇喘吁吁酥胸起伏,一副任君采摘玩弄样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一阵血脉喷张,胯下阳具顿时勃翘而起,结结巴巴道“夫、夫人误会了。”
沫娘樱口微张娇娇细喘,借机掩饰自己一路逃累,眼角余光却瞥见少年胯下巨杵筋脉缠绕,龟头粗硕,相貌狰狞,一阵眼热心跳,脚跟在千墨臀后交叉一锁,娇靥却哀哀泣道“大人,还请怜惜奴家身子骨弱,不要、不要插胀死了奴家~”
千墨听着美人露骨哀求,胯下邪火一涌,险些顺势插了进去,哪里还能思考那条‘死鱼’下落。
千墨臀后脚跟一紧,龟头软肉一阵烫热湿腻,千钧一发间伸掌抵住沫娘酥胸,却正好握住一对白兔,五指下一阵弹嫩舒爽。
千墨连呼几口大气,拼命压下焚身欲火,臂上使劲,用力撑开腰间双腿,喘着粗气道“夫、夫人,我并无歹意,这是、这是误会,我是追着条鱼来的!”
“大人~”沫娘眼角泪花溢出,嘤嘤一泣“您要淫辱奴家,又何必找些子虚乌有的借口,您若无歹意~”柔荑向下一握巨杵,“那这又作何解释....”
“唔~”千墨闷哼一声,那只小手儿不仅圈住龟头软肉,还用力套弄几回,一阵快美,好似无声责问自己。
沫娘指间一腻,却是少年漏了一丝前走液来,心下一喜,知道他已箭在弦上,只需再勾诱几分,这只巨杵还不堕入自己彀中。
千墨握住那对玉兔,用力擎起沫娘无骨娇躯斜着一掼,沫娘惊叫一声,身子一轻,“噗通”一声被扔在池中,待直起酮体,四面一顾,少年已不见踪影。
沫娘玉手五指叉着头发,用力向后一捋,露出一张如花娇靥,用力一拍水面,水花四溅,恨恨骂道“没色胆的怂货,竟然逃了,硬成那样,也不怕回去憋死你!”
千墨一边顺着暗河落荒而逃,一边暗暗骂道“这东方女子碰见强暴多半抵死不从,这混血娘们倒好,生了一副东方面孔,性子却像西方一样开放,我若要干你,你倒真肯张腿。妈的!小爷要是多待一时半刻,只怕真就忍耐不住,跟这妩媚人妻行了苟且。”
千墨划了几下,游动间下身直愣愣胀的难受,转头看见一群尺长灰色草鱼跟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胯下虎视眈眈,大概以为那摇晃摆动的肉杵是条肥美虫子。
千墨双脚连环踹去,嘴里咕噜出一串气泡“咕咕咕!(滚滚滚)”鱼群受惊,顿时一哄而散。
雨势停了半个时辰再次增大,山谷之中,蝠妖玲珑立在土丘之顶,一对宽大蝠翼遮在头顶,豆大雨点滴在黑色光滑翼,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翼角倾泻而下。
玲珑用尖尖小指挖挖耳朵,盯着湖滩上略有无聊的道“化茧都一个时辰了,也该成型了吧!”
山谷上泄下的河水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冲走了滩上的残肢断臂,洗净了沙上的污血秽痕,在那湍急洪流中,赫然立着一只圆形肉色巨茧,任浪头层层冲击,依然扎在滩上巍然不动。
仔细一看,那巨茧竟然是一群赤裸男人四肢交错腿股夹叠构成的人肉球形,原来血虓四娘咬死吸干了其它所有同类,便将四周幸存的精饲集中,如同编织蚕蛹一般做成一个活人巨茧,将自己包裹起来。
此刻茧身一胀一缩好似某种巨型活物,构成茧体的那群赤裸男人却肉眼可见的皮肤干瘪下去,即使这群精饲已经意识全无如同行尸走肉,依然此起彼伏发出刺耳的痛苦嘶鸣,小小谷间回荡着渗人惨嚎,玲珑却是笑吟吟的如同欣赏美妙音乐。
随着精饲肉体缩皱,巨茧渐渐变小肉色变灰,精饲们嘶嚎渐息,终于沉寂无声,玲珑也渐感无聊。
“咯嗒咯嗒~”好似某种瓷器裂开脆音缓缓响起,巨茧上干瘪男躯突然裂开道道细纹,一路崎岖蜿蜒蔓延,玲珑眼中一亮,双翼一振,喜道“要出来了吗!”
雨势越来越大,“咔嚓~”一道雷霆震响夜空,巨茧“轰”的一声炸成无数碎片,一道黑影咻的闪过,玲珑眼前一晃,已经多了一个女人。
女子一丝不挂,身姿高挑,前凸后翘,腰肢纤细,长腿一动,转过身来,看那脸蛋,正是血虓四娘,只是一举一动自然毫无生涩,比先前柔媚十倍不止。
玲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半天,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血虓抬起一只手,低头盯着那五根光洁如玉的纤指,表情略有茫然,但片刻之后,便抬起头来,眼神已经清澈如水。
“我是四娘~”血虓微微一笑,竟然百媚横生“你呢,你又是谁?”
玲珑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主人玲珑!”
“主人?”四娘笑得更是甜媚。
玲珑举起白骨小鼓,刚要开口,眼前一花,一股劲风扑面,玲珑低喝一声,身躯疾退,同时左掌运劲一封。
“啪!”的一声,两掌相交,血虓巧笑倩兮间突然偷袭,玲珑猝不及防连退十数步,一脚踏空,向洪流中坠去,双翼一张,“呼”的浮在半空,面上不怒反喜“幽冥使的手段果然厉害,虓王初成,修为竟然不弱于我!”
血虓四娘指尖卷起一缕头发轻俏拨弄,长腿侧曲妩媚一笑“你这个主人倒是不怎么样嘛,我看,不如~让奴尝尝你的血,品品是不是跟你一样差劲!”
“放肆!”玲珑娇叱一声,举起白骨蛊鼓,叮叮咚咚摇摆起来。
“啊~~~”血虓四娘面色一变,双手捂住耳朵痛吟一声,脑中如同万针钻刺,身躯却似万蚁爬搔,只扛的几个呼吸,就痛的满地打滚,一路滚下土丘,“嗵”的落到河里。
玲珑擎着拨浪骨鼓摇个不停,一朵朵水花伴随着刺耳欲裂的尖叫从浑浊洪流中轮番炸起数丈之高,一条条死鱼翻着白肚浮出水面,鱼眼震裂流出红色血浆。
玲珑暗暗心惊,皱眉运功抵御着刺耳虓音,手上虓鼓却是摇个不停。
“啊~~~”血虓四娘声嘶力竭的大叫一声,从水中跳了出来,落到土丘上双膝跪地拼命磕头,嘴里哭叫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玲珑手上一收,冷冷的道“跟主人动手,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啦!不敢啦!”四娘一边拼命磕头一边痛苦求饶,小巧耳廓中流出两道粉色血迹。
“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以后再敢违抗主人,哼哼~”玲珑阴冷的道。
“不敢啦!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四娘四肢蜷缩,瑟瑟发抖。
玲珑擎起蛊鼓,“血虓听令!”
“虓奴在!”四娘跪起娇躯,两耳血迹斑斑。
“我要你到八卦山庄中寻找一件玉器,你开了灵窍,修为高强又熟悉山庄,比王魁那没用的傀儡强的多。”
“是!主人!”四娘蔫蔫的道。
玲珑哼了一声“你不用这副样子,你灵智既开,完成这次大功,日后回到幽冥府中亦可获得一官半职,到时你我同殿为官,你自然再非奴仆!”
四娘眼中一亮,身子伏低欣喜道“是!主人,虓奴定会完成任务!”
四娘俯身低头,眼中却隐含一丝阴郁怨毒之意。
玲珑看着她忖道‘这血虓之王初成阴蛊便如此了得,若是假以时日,修为定远超于我,日后同殿为官,岂不踩到我的头上!待的事成,我须想个法子将她除掉!’
玲珑心里转着念头,面上不动声色,接着道“我给你描述一下那块玉的样子,你潜入庄后须得仔细查探。”
“是!主人!”
第三十五章、血虓吸精
玲珑将玉的形状大小详细描述一番,又对四娘郑重说道“因王魁出了异状,我已耽搁数日之久,事不宜迟,你立刻动身入庄,暗中行事,不得有误!”
“是!”血虓四娘抬起头来,一副低眉顺眼羸弱模样,玲珑却看的仔细,四娘那白皙耳垂上滴着的粉红血流戛然而止,小巧耳孔中冒出一股股粉色轻烟,显然被鼓音催裂的脑膜耳道正飞速痊愈。
‘好强悍的肉体!’玲珑暗暗心惊,魔使传蛊时曾再三嘱咐于己,虓蛊乃幽冥四蛊之一,血虓之王极淫极厉,如刀之两刃,务必小心反噬其主,绝不可在其面前露出势弱之意!
玲珑心下警惕,靥上却是轻描淡写,右手握着骨颈,左手抚在蛊鼓骷髅惨白头盖,五指依次交错轻轻敲击,发出此起彼伏的微微闷声,冷冷的道“记住,倘若出了岔子,耽误了本主大事,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滚吧!”
“是!主人!虓奴这就动身!”四娘声音微微颤抖,面上露出惧意,纤腰向后一折,翻身投入洪流之中,“嗵”的一声,浑浊水花迸起,转瞬之间又被浪头涌起吞没。
遮在头上的黑色双翼缓缓张开,玲珑仰头向天,漫天雨丝落下,化为细流顺着桃花娇靥娟娟而下。
“想不到,我蝠妖玲珑,堂堂血魔传人,竟要担心一只刚醒的蛊妖!”粉色的舌尖探出唇角,舔着雨水的苦涩,美目中尽是不甘之意“魔道无边,弱肉强食!倘若、倘若我练成血魔神功第九重,莫说小小一只血虓,就算幽冥使者,不!就算幽冥之主,我也不惧!”粉舌越伸越长,竟从烈焰红唇间一直探出了三尺长短,在雨夜中舞动如蛇,随着双翼煽动情绪波澜起伏,滑腻舌身乎粗乎细,诡异莫名!
张牙舞爪间,突然察觉自己有些失态,粉舌“咻” 的一声瞬息缩回入口,玲珑左右巡视一番,确定周围无人听到自己近乎忤逆之言,才安下心来,暗暗忖道“自从得知《血欲魔经》藏在第十八狱,我便投靠了幽冥宫,隐忍多年积功升职,这次完成任务,定能受赐入狱钥匙,绝不可因小失大,出了纰漏!”
“呵呵呵....连冥主亦不知《血经》的真相!”玲珑唇角带着得意的阴笑,五指贴着黑色紧身皮衣轻轻滑动,抚过丰硕的胸乳,越过紧致的小腹“等我炼成神功,就反出幽冥,回到北荒,重建血宗!”
“第十八狱中不仅藏着血经,还囚禁着冥主搜刮天下得来的顶级炉鼎,到时可以尽情享用修炼...呃~~~”玲珑咬着红唇,眯着美目,好似已经功成名就,沉寖在迷醉梦中,柔荑抚到胯下,长长的中指拨开皮裤隙缝,用力一插,鼻翼中发出一声如欲醉酒的淫靡长音~神洲世界白昼时长24,晚上亦有16辰,千万年来,大陆之上各色生物早进化出了适应昼夜交替的作息规律。
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亦不例外,因为白日太过漫长,再忙碌的人白天也会睡个午觉来养精蓄锐,而到了晚上,则是另一番景象。
穷苦大众会忙到很晚,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富贵之家却没那么多活计劳累,长夜漫漫,人无法睡如此长久,又得打发时间,所以娱乐行业十分发达,烟花柳巷赌馆酒肆随着入夜渐渐热闹起来。
这几日八卦山庄鸡犬不宁,吴管事天天被王不七栓在左右,随叫随到,已经许久未曾好好放松过,恰巧今晚神卫大人住在庄主隔厢,又把家眷和自己一干人等赶的远远的,得这空闲,终于自由一身,机会难得,太阳刚一下山,吴管事便溜出庄子潇洒去了。
吴管事原名吴大,小时因长的干瘦,显得脑袋大,外号大头,是个好赌之徒,当初就是输光了家底没法子才卖身八卦山庄为奴。
吴管事凭着机灵过人,又擅察颜观色溜须拍马,在八卦山庄从家奴一路爬上,到如今已做了七八年的管家,大权在握,钱来的也快,早就习惯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俗话说赌场忘形!吴大进了赌坊就好像回到了童年兴奋莫名,满口粗话,完全剥离了大管家的身份。
此刻吴大赌上了兴头,光着膀子,满头大汗,一手拎着瓷壶灌了口酒,一手指着骰蛊,跟周围闲杂人等一起大声喊叫“大!大!大!”完全没了平时山庄管家的威严。
但他也怕下人看到自己这副泼皮模样,有损威信,所以出来潇洒从不带跟班,孓然一身。
“买定离手,开~~~”
骰蛊一开,“唉~”的一阵叹息嘈杂,吴管事“砰”的一拍桌子,大骂一声“他奶奶的!又是小!”
“小!庄家通吃!”
吴管事摸了摸腰上口袋,空空如也,刚才一局已经输的精光。
那揺蛊的人瞅了瞅他,敲敲桌子道“您要是输光腚了,就让让,给后面的兄弟腾个地儿,别站着茅坑了!”
吴管事本输的一肚冤气,被催了两句,很没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借着酒劲,把瓶子一摔,“哗啦”一声,骂道“草!老子经常来这条街耍,可从没见过你这贼眉鼠眼的小子,连开二十七局小,世间哪有如此道理,你当我是羊牯么!”
周围人也输的急眼,顿时轰的一声,纷纷指责庄家出千。
“嘿嘿!你没见过我,我可认识你!”掌骰的青年大拇指冲鼻尖一抬,冷笑道“吴大头,愿赌服输!没见过我?告诉你,爷爷大名梁上飞,挂的五行门,跑这撒野,就算是王不七,也得掂量掂量!没钱那~赶紧混蛋!”这青年长的比吴管事还瘦小三分,气势却是十足,说完胸口一敞,露出一个三木栽地成门,金水火绕柱的五色纹身,冷冷扫视一圈。
一听‘五行门’三字,起哄的顿时纷纷收声,缩了回去,这些三闲五汉可惹不起道上混的。
王不七一庄之主有家有业,更不会跟这些江湖亡命之徒死磕,何况自己一个管家。
“呸!”吴管事心下郁闷,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你等着,下次老子连本带利,赢得你妈给你缝裤子!”
那青年嘿嘿冷笑几声也不回骂,吴管事无可奈何,兜里输的干干净净,五行门下的赌坊又不准赊账,只得转身离去。
脚一踏出大门,整理好了衣裳,吴大气质一变,似乎又成了那个城府颇深的吴管事,只是喝的有些微醺,脚下有点踉跄,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半夜,雨还未停,淅淅沥沥的,刚才赌的热火朝天,来时拿的油纸伞早不知被哪个混球顺手牵羊,只好抬袖在头上一挡,闷头往街上低头走去。
他不恨那个偷伞的贼,嘴里嘀嘀咕咕只咒那个摇骰的梁上飞,出老千、生孩子、没屁眼。
走了半柱香,雨势渐渐变大,吴大浑身湿透,初夏不寒,毕竟夜雨性阴,吴管事又非修士,反而容易感冒,一哆嗦,打了个喷嚏,酒意醒了三分,抱着胳膊心想,庄门太远,再走下去只怕淋出病来,这离庄后较近,不如到木屋住上一宿。
突然看见前面巷子转出一团白色光晕,却是个提着灯笼擎着纸伞的书生,心下顿时大喜。
吴大赶上几步,在那书生肩膀“啪”的一拍“书生,你且留步!”
深更半夜的有人突然有人拦路,谁知是否歹恶,那书生吓了一跳,转身顿了顿道“这位兄台,不知拦于某何事?”
吴大清了清嗓子,尽量做出一副甚有威望模样“咳咳,我是八卦庄里的吴大管事,想借你雨伞灯笼一用,明日你可到庄里领些银两,绝不亏待于你。”
书生抬起灯笼在吴大脸上晃了晃,吴大身材天生精瘦,毫无有钱人家满面油光的富态,这时浑身上下被雨水浇透更是一副穷困潦倒落汤鸡样,那书生瞅了两眼,哼了一声“不借!”扭头就走,嘴里还在嘀咕“满嘴酒气,哪里跑来的骗子!”
吴大今夜赌场失意,又被庄家羞辱,没想到连个书呆子也敢顶撞自己,心下大怒,借着酒劲劈手去夺他手中雨伞,五行门老子惹不起,这些镇里的书生却是无权无势,抢了他的伞,他又能如何。
那书生急忙躲避,肩膀在吴大胸口一拱,吴大酒只醒了三分,脚下发飘,顿时摔了个仰八叉。
吴大怒不可遏,挥舞着四肢爬起身来,便要好好教训这书生一顿,却看见他“哒哒哒哒”的一路小跑,踏的雨水四溅,拐过了前面墙角,大骂一声,连忙拔脚追去。
追过墙角,却发现街上四面无人,一棵高大的酸枣树下遗着一把纸伞正滴溜溜的打转,灯笼摔在雨中冉冉燃烧,瞬息后又被大雨浇灭,人却没了踪影。
吴大左右看看,巷陌两边空空如也,骂道“龟儿子,跑的比兔子还快,算你运气好!”弯腰伸手捡起纸伞,嘴里喷着酒气,昏暗夜色中却没注意头顶三尺远处,枣树茂密枝干下悬着一对湿透的布靴。
吴大骂了几句,抬腿向北踱去,空中垂着的布靴抽搐挣扎了起来,却被雨水倾打枝叶的“哗啦”声遮掩严实,“咻”的一声,好似被某种物事提着,双脚拉入了茂密枝叶中消失不见。
吴大又走了一柱香,到了八卦山庄后。
山庄建筑本是因势起地,绕山围湖顺河而建,此刻面前立着一道围山的两丈围墙,吴大取出钥匙,打开墙上一铁门,进去后是一片园林,等于回了庄,实际却离自己住处还远的很,想回家里,还得绕过面前一座土山。不过吴大在赌坊里耍到半夜又走了一路,已经十分疲累,此刻心下另有打算。
这林园围着土山,十分狭长,园子深处藏着三间木制大屋,以前吴大做家奴时,便住在这里,给庄里风干腊肉猎些野物,后来吴大做了管事有了权势,跟夫人们的贴身丫鬟眉来眼去搞在了一起,为徒方便就找个借口把这里重新修葺一番,平时不准下人靠近,倒成了他幽会私通密所。
这时吴大穿过林子,到了木屋前,两边较小的屋子仍放着杂物,中间的大栋却是床榻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今晚便打算在这住上一宿,待天亮精神养足再回庄里。
这大屋为了防人窥探四面无窗,除了顶上有个通风 ,只有一铜皮包覆的厚门。
吴管事刚走近,便发现铜门虚掩,门缝透着一丝亮光,还传出阵阵女人呻吟声,在夜雨哗哗中断断续续。
钥匙藏在门下暗格知人甚少,能进屋的女人铁定跟自己有一腿,最近跟自己来往幽会的就两人,不是醉香便是含蓉。
吴管事悄悄贴门一听,诱人的呻吟娇喘顿时声声入耳。
“呃....呃....用力...啊...好舒服...哦....你的舌头好长...呃..再深一点...啊~~~”
女人骚媚放浪的叫床听的吴大浑身骨头一酥,裆里顿时硬了起来,暗暗骂道“这是哪个闷骚丫鬟,竟然趁着雨夜僻静背着老子在这鬼混,待会捉奸在床,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敢玩老子的女人!”
吴大蹑手蹑脚的拉开铜门,门栓一转,仍然发出青涩的“吱嘎”一声,但屋里‘奸夫淫妇’干的热火朝天浑然不觉,女人呻吟娇喘此起彼伏。
“呃....啊...你这公狗...啊...啊...舌头好有力...奴家也帮你含含...咕...咕噜...哎呀!你这公狗好没用,口一下就射了,嘻~”
吴大血脉喷张,鸡巴将湿漉漉的裤裆顶的高高,他本打算将那奴才揍一顿赶走,听到他被口一下就泄了身,又改了主意。
吴大悄悄关上铜门反锁起来,又听到里屋女人酥媚入骨的调笑响起“哎呀~奴家只用舌尖在你马眼钻了钻,你这公狗怎么又射了,嘻嘻~”
吴大听的小腹邪火一阵上涌,暗骂道“口一下就射,这奴才真废物!叫的这么骚口活又好,多半是含蓉这个小荡妇,待会让你相好的跪在床边,看老子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吴管事忍着下体硬胀,伸手掀开门帘,一边踏入一边大声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看我吴大管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吴大气势汹汹的进屋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一个青年和女子呈69式头股交错,赤身裸体抱在一起。那青年双脚离地一丈,两手抱着女子翘臀,脸庞被一对玉腿牢牢夹住圈在胯下,只露出眼睛惊慌失措的瞅着自己;那女子粉嫩酮体背对自己,双手抱着青年肩膀头下脚上,一头乌发笔直垂落,大腿夹着男子脑袋,小腿弯曲勾住横梁,随着女子腰肢扭动蛇一样来回摇摆,脑袋探在男子跨下起起伏伏,秀发上下跌宕,显然正给青年口交。
吴大见那酮体娇媚的女人只凭纤细优美小腿就将两人挂在梁上,还能收放自如,口的青年胯下“咕吱咕吱”的发出粘腻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好、好厉害的腿功!”
吴大深知自己相好的几个丫鬟可没这一双绝世美腿,不由自主开口问道“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那脑袋夹在圆润大腿根处的青年,口鼻伏在翘臀中只露着一双眼睛冲自己不断打眼色。
吴大瞅他眉眼有些面熟,正要开口询问,女子似乎察觉青年在打颜色,突然娇哼一声“多事!”
青年垂着的双腿一阵抽搐,眼睛瞬间吊白,发出“嗬嗬”嘶哑之声,显然又是口了一发。
“咕噜~咕吱~”女子几声吞咽,嘻的一笑“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刚才好心给你留把雨伞,这么快就忘啦~”
吴大本来瞅着那青年面熟,这时女子松了松大腿,青年喘了几口粗气,吊白的眼睛翻了回来,露出整个脸庞。
吴大仔细一看浑身一震“你!你是刚才那个书生!”嗜赌之人,大多胆大,吴大本能觉得今晚之事十分诡异,这时酒又醒了三分,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腥檀香气,呼吸之间,小腹欲火阵阵上涌,鸡巴更是硬的发疼。
吴大忍住欲望不敢多言,转头就走,只听头顶“呼”的一声,那女子夹着书生在空中连转数周,“咄” 的一声落在帘前,堵住了吴大的退路,这一次却是变成青年头下脚上背对自己了!
吴大险些撞在两人身上,连忙止步,只觉头皮发麻,浑身酒意都化成冷汗冒了出来,颤着声道“女、女侠!小的就不打扰两位寻欢作乐了,小人这就离开!”
女子嘻嘻媚笑道“你这死鬼,当真不记得奴家?你抬头看看我是谁!”说着玉手轻轻掰开青年大腿,抬起一张妩媚可人的娇靥。
吴大乍看这美人妖里妖气,似乎并不认识,青年那根肉杵还硬硬的顶在美人唇旁嫩颊,戳出一个坑来,吴大突然发现坑里还有一棵细如针尖的美人痣,心神巨震,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带着哭音道“四、四夫人!您、您不是死了么!”
这美人正是血虓四娘,她被蝠妖玲珑逼的再次入庄,但她灵智既开,却明白庄中那对少年男女修士极不好惹,不愿与其照面,途中正好碰见赶路的吴大,心想他是庄中管家,便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血虓再世为人,性格大变,回想生前记忆,等同看着另一个人,但这不代表她忘了过往。
四娘红唇微启,伸出香舌在龟头轻轻一舔,娇哼道“四夫人,叫的好不生分,吴大头,以前你趴在奴家身上耸动时,可是开口闭口小四娘、小骚货的~”
吴大看着四娘生动妖媚的表情哪有一丝死气,脑子里闪过的却是灵堂里残缺不全的尸骸,她抱着王魁干瘪尸体起伏的诡秘场景。
吴大呜咽一声,四肢伏地,“碰碰”磕起头来“夫人、不、不!四娘!四娘!您、饶了我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后来有了几个臭丫鬟便把奴家抛在脑后,今日看见你奴家可是欢喜的紧那!”四娘阴媚一笑,香舌嫩尖在龟头饶了几圈,突然狠狠刺入龟头,只听胯下青年一阵悲鸣,“嗤”的一声射了一股白浆,四娘张口接住咀嚼回味几下,将青年“啪”的扔在地上,玉足一抬,头也不回向屋里走去,冷媚的声音传来“都爬进来!”
那青年在吴大回来前,已经被这妖女带回屋里蹂躏了半天,被迫吃了许多下体催情淫液,被口爆五六回,只是淫液顶着性力大增,还没被榨出本命精元,但已经被玩的服服帖帖,听见命令,连忙手脚并用,跟着屁股爬了进去。
吴大掂量掂量自己和她之间差距,实在不可以道里计,咬咬牙,硬着头皮跟着爬了进去。
吴大不敢站起,一直爬到了里屋,四娘美腿交叠坐在床榻,一只嫩足翘在半空,那书生跪在脚下,看着眼前美足呼呼喘气。
墙上红烛随着燃烧芯苗渐渐变大,屋里变得亮堂起来,吴大与书生并排跪坐,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这死而复生的美人会不会兽性大发生吞活剥了自己。
两人不敢稍动,四娘也不说话,翘起的美足在空中轻轻缭绕,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粉红薄雾不断从趾缝里散发飘到空中,两个男人跪在脚前离得甚近,每次呼吸都带了一丝薄雾入肺,一会功夫两眼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青年被四娘口了数发,欲望发泄了数分,吴大却是进屋一直憋到现在,裆中阳具青筋胀痛,好似要裂开一样,欲火焚身下,两眼通红盯着那五只性感粉红趾甲在面前不断划着圆圈,好似被催眠般渐渐头脑发昏,终于忍不住喉中“咕噜”一声,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向足底舔去。
舌尖一阵滑腻,已被两根葱趾
夹住,四娘嘴角阴媚一笑“你这条新来的公狗胆子不小,奴家让你动了么?”趾间用力一拧,玉足用力一拉,娇叱一声“拔了你的狗舌头!”
吴大舌头一阵剧痛,顿时被那玉趾拉的老长,痛呼着探头过去,脑袋完全清醒,眼中一片哀求之色。
四娘似笑非笑的道“主人面前,还不敢不敢乱动!”
吴大呜咽着连连摇头,四娘复活为虓,非人非妖,对人的痛楚哀求毫无怜悯,粉嫩性感玉足再一拧一转,阴狠的媚笑“这狗舌头,你还想要么?”
吴大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点头。
“那你说,这狗舌有何用?”四娘玉手撑在身后,白皙美腿抬起,嫩足五趾依次轻轻舒展,松开了吴大舌头,美目一瞪“说不出来,就拧了它!”
吴大看见四娘美腿并着举起,然后缓缓张开,露出了下体如花般蜜蕊,看着那窒腔缝中诱人犯罪的一抹粉色,险些射了出来,哪还不明白妖女的循循善诱,忍着丝丝疼痛的舌头颤声道“狗,狗涩头阔、阔以让主因开心,给主因舔!”
四娘脸色一阴,粉靥含煞“那还不滚过来!”
吴大如奉伦音,“嗷”的一声扑到美腿之间,一股甜腻腥香直溢鼻腔。
只听“咕唧”一声腻响,好似某物插入黏液池管,四娘娇吟一声,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力往腿间按去,一只美腿伸到男人裆下隔着裤子用力一踩,吴大痛的一声闷哼,条件反射般舌头用力,更深的插进那无底窄洞。
四娘美的仰头嘶鸣,秀发飞扬间,一对尖锐虎牙“咻”的探出唇角,饥渴中玉足一阵冷酷碾动,丝毫不顾龟头软肉脆弱,吴大尾椎一麻,屁股一阵抽搐,又好像痛苦得到了释放,“噗嗤噗嗤”的射将出来!
第三十六章、妖女难测
墙上一掌铜盏托红烛,“哔哔剥剥”忽闪忽闪,映的室内粉雾缭绕忽明忽暗。
那被擒来的书生浑身赤裸胆颤心惊跪在一旁,闻着粉雾香气四肢发软只有那话儿依然坚挺,低头一看胯下,也不知是先前被这妖女小嘴儿吮的还是室内诡雾侵蚀,龟头紫涨吓人硬邦邦的甚是难受。
书生侧头偷看,这妖冶少妇正放浪形骸嘶声娇吟,一双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力讲他口鼻摁在美腿间,一只玉足踩着他裤裆没轻没重的碾压搓磨,一股股白浆渗出了裤子,不知射了多少。
这书生是八盘镇土生土长之人,平时对八卦山庄这些盛气凌人的家丁走狗们可没少唾骂,若是平时见这吴大头倒霉自然拍手叫好,只是此时自己跟他同为案上鱼肉,看他屁股不断抽搐,在美人腿间“呜咽呜咽”的挣扎,想起刚才吊在房梁,被小嘴儿榨个没完没了的难受劲,顿时感同身受,心里翻来覆去的只是紧张叨咕‘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这妖女玩腻了,别再捉自己过去...’
“咕叽咕叽”的粘腻舔舐靡音不断传入耳朵,渐渐带了一丝痛意,书生偷偷一看,薅着吴大头发的十根玉指如同春笋开锋,细长尖甲肉眼可见的生长,越来越长一直探入吴大头发扎入头皮,只听吴大痛叫一声,抱着美人翘臀闷声闷气的拼命求饶“主、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四娘抬起一条玉腿,小腿一曲在吴大脑后一扣,将他牢牢锁在胯下,戏谑道“你这公狗,又不是剥你的狗头,鬼叫什么!”美臀骑在吴大脸上用力厮磨几下,斥道“狗舌头再深些!”
只听“吱”的一声,不知胁迫下舌头伸到了哪里,只见四娘仰起花靥“嘤”的长长一声娇吟荡人心魄,虓音摄魂震的书生耳膜“嗡嗡”直响,头昏脑胀下龟头一阵勃勃跳动,“嗤”的射了一簇精浆出来。
等书生回过神来,看见四娘正骑在吴大脸上蛮腰扭动秀发飞扬,皓腕抬起一只玉手横着划过娇靥,半遮半掩间只余一双媚眼勾着自己,粉红香舌贴着葱指一路舔舐,滑过细长指甲在舌尖拉出一道黏液,烛光下泛着淫靡之光。
粉舌尝到了甲尖的一丝血迹,那双眸底蓦然一变,如同尝到猎物美味,一对尖细锐利的玉牙无声探出唇角,如欲择物而噬,当真似妖非人!
四娘美目盯着书生,粉舌在沾着血珠的甲尖又是一舔,眸底毫无掩饰如饥似渴的贪婪让书生心底一颤,阴恻恻道“过来~”
书生闻言一慌,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弹,四娘微微一笑,小舌在锐利犬齿一绕,媚眼含春“看来奴家刚才没把小哥伺候舒服呢~这倒是奴家的不是了。”
皓臂轻舒,玉手向书生腿间伸去,足有一尺长短的五根指甲探到会阴,甲尖贴着阴囊轻轻骚动,黑色阴毛“簌簌”的落下,那指甲似乎锋利如刀,书生生怕割破囊袋,吓得一动不敢稍动,只觉的下体丝丝酥麻入骨。
四娘指法纯熟,咻乎间就将卵袋毛发剥光,一边玉甲撩拨,一边嘻嘻直笑“小书生,舒服么?”
阵阵快感划过会阴好似过电,书生觉得两个卵蛋绣球般被撩来拨去,沉甸甸的感觉越来越重,长时间的呼吸淫雾,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逐渐迷醉在快乐之中,可是阴囊渐渐胀痛起来,忍不住低头一看,吓得一声大叫,脸上顿时变色。
只见两个卵蛋已经肿成两枚鸭蛋大小,囊上血管鼓起脉动,指甲每次滑过阴囊,都划出一道粉色印痕,瞬息又化为肤色吸收不见,书生虽是凡人,读书人却有些见识,哭丧着脸道“这、这是什么毒,涨、涨死我啦!”
四娘一边撩拨不休,一边得意戏谑“爽不爽!嗯?爽不爽!待会砰的一声,炸个豆浆四溅,包你爽上天!”
书生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下体胀痛,连连求饶“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四娘戏谑道“这会记得叫主人啦,主人这手春秋指法,玩的你这公狗可还爽?”
“爽!爽!”书生灵慧贯通,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狗被主人玩的死去活来,简直爽的上天!还请主人发发慈悲,饶狗奴一命!”
“哼!算你识相!”四娘玉腿圈着吴大脑袋,蛮腰一折一扭,将他甩在塌上,分开圆润大腿,雪臀一沉,骑了上去,左手小指在书生马眼一探。
细长指甲两边蜷起,瞬间变成一根中空的玉质针管,插进了马眼。
书生只觉头皮发麻,抓住美人手腕,大叫一声“别!”马眼一痛,强硬的插入顺着尿道一直通进前列腺中,美人阴媚一笑,小指冷酷一挑,刺痛中难以名状的蚀骨快感从前列腺中涌起,书生“啊!”的一声惨叫“不、不要!”便两眼翻起了吊白,浑身过电般抽搐个不停。
甲尖已经探入腺中,余在马眼外的吸精骨管却仍有一尺半长,半透明的玉质中清楚的看到精液涌出马眼顺着吸精玉管一路到达尾指飙到了掌心。
“呵呵呵呵...”四娘得意的冷笑,粉舌伸出在玉掌中勾抹舔舐,啧啧有声。
吴大本被美人摁在臀下,没头没脑拱在那腴润粉嫩间舔的昏天黑地,舌头抽插酸酸麻麻,膣腔中浆儿水儿伴着馥郁津香腥气一股又一股涌进嘴里,头发薅着,脖子被玉腿圈着,无处躲避只能大口吞咽。
血虓阴水非同小可,吴大越舔越是欲火焚身,龟头主动在足底蔵来蹭去,正痛快间,又突被玉腿夹着翻到了塌上,茫然的脸上黏液凝糊白沫浊浊,躺在那一根细屌好似旗杆向天硬如铁杵,气喘吁吁还没缓过神来,龟头一阵烫热舒爽,“啊!”的一声,已被四娘张开蜜穴齐根套入。
翘弹粉嫩的雪臀跨坐在身这么一摇,腰肢扭动似蛇,“咕唧咕唧”的水声响起,一片烫热滑腻,又紧又暖的膣腔嫩肉不停律动套弄,紧致快感美妙绝伦,吴大本被阴水淫毒灌的头昏脑胀,大脑空白几无思考,此时竟美的呻吟一声,连糟糕处境都忘了个干净,眯闭着眼睛,伸掌在四娘翘臀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喔~你是几房的丫鬟,这小屁股扭的,够劲~”
四娘生前和吴大有过一腿,后来因他怕老爷发现,又和几个丫鬟勾搭,便疏远了自己。血虓本就属于阴怨血厉之蛊,这时见他竟把自己认做丫头,以前老爷冷落独守空房,吴大和丫鬟在面前眉来眼去的点滴往事顿时涌上心头,勾起了一丝戾气,心底杀意一起,柔嫩的阴道蜜肉顿时缓缓绞紧,靥上反而更媚了三分。
四娘左手小指指甲在书生马眼不断抽插,其余四根指甲缠在他的腰腹大腿,防止书生无力跌倒,右手按实了吴大胸肌,修长圆润的大腿夹紧了精瘦的腰腹 ,雪白娇躯上下起伏,指甲在男人乳头一拨,腻声道 “奴家这小穴,滋味如何?可还入的大管事的眼~”
“喔!喔!”吴大只觉的小屄内嫩垒层叠,湿湿润润从根部一直夹到龟头,无一处不紧致,无一处不火辣,套弄的他闷哼连连,夹捋的他神志不清。
眯缝的眼里看见胸前一对粉红嫩樱嵌在一对大而坚挺的白乳尖上下抖动,划出阵阵诱人的乳波,不由自主的伸手握去轻轻抚玩,嘴里嘀咕道“丫鬟们可没这挺翘的手感~”
四娘听在耳中更是怨怒,酮体起伏渐渐加快,吴大忍不住嘶声道“夹的太紧了,你这丫头,轻着点~”
四娘怒极,本想将男人精意再积累一番,登时改了主意,用力一坐,“啪”的一声,肿胀龟头一路撑开阴道突顶在凸起的子宫颈口,花心一扩将龟肉吞了进来,一圈细密肉齿咻乎张开一合,牢牢吮住肉棱。
四娘撑着吴大胸膛用力一提雪臀,将吴大头的屁股都拔离榻面“你这该死的公狗,我让你爽!”
吴大肉体凡胎,哪禁得住血虓全力一击,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从马眼直透入体,积攒的精液好似黄河决堤,“噗噗噗”的伴随快感窜出马眼。
欲念随着一波波精液通通射了干净,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吴大被吸的腰眼生疼,好长一番功夫终于缓过神来,抓握美乳的双手顺着细腰滑到酮体后伸手托住双臀,有气无力的道“夫、夫人且住,再、再吸就要了我的小命啦!”
“哎呀~大管家醒啦!” 四娘跨坐在吴大腰上,右手抚着他胸口,娇靥一片温柔体贴“刚才舒服么?奴家这小洞的滋味,比你那什么醉香啊,小蓉啊,莲心呀可如何?”
四娘靥上越是温柔妩媚,吴大心下越是战战兢兢,一笑直比哭难看“四、四夫人,啊,不不,主人这仙姿,岂是那几个丫鬟凡胎可比!刚才简直吸的奴才欲仙欲死!”
“呵呵呵~是么。”四娘香肩一动,旁边“啊!”的一声痛叫传来,吴大吓了一跳,顺着四娘横伸的左臂一瞅,那玉手五指指甲长的吓人,还插在书生龟头马眼中来回抽动,一簇簇白浆顺着指甲榨吸上来,在四娘手心团成一团,带着一丝血丝。
‘这哪还是人,分明是个妖怪!’吴大心里哭道。
四娘媚笑道“既如此,那奴家让你在神仙洞里再爽爽!”右手一拨,将吴大托着粉臀的双手打到一边,蛇腰舞动,下体疾速起伏,好似打桩机般“啪啪啪”的撞击在男人跨上。
龟头每次探入花心,子宫口附着的绵密肉齿都蠕蠕缠绕着滑过软肉透根一吸,吮的吴大魂飞魄散,毫无抵抗的泄了进去。
很快吴大觉得浑身发冷,下体每射一簇精液,快感都比先前强了数倍,吴大虽非修真中人,却也知道这是本命精元泄漏的征兆,勉励振起精神求饶道“主、主人,看在相、相识一场,饶、饶奴才一命!”
四娘花靥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翘臀冷酷的挺动,榨的绝顶快感随着泄身阵阵涌起,吴大绝望的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吴大呻吟着睁开了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连个指头也动弹不得,耳旁传来女人娇喘叫床和男人粗喘呼哧声,勉力斜眼一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塌上,那书生正趴在四娘娇躯拼命起伏着。
一对纤美白皙的小腿穿过书生腋下,两只春笋玉足交错牢牢锁着男人屁股,一只皓臂搂着男人脖子,一只玉掌拍着男人屁股,娇叱着“你这没用的公狗,再用点力!再快些!”
书生屁股蓦地加速,发出“啪啪”的声响,还没动上十下,屁肉一阵抽动,显然泄了出去。
“废物!谁让你停的!”
屁股被玉掌“啪啪”拍的通红,书生呜咽一声,接着耸动起来。
吴大听了两声,一阵头晕眼花,又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发现那两人正两面相对,观音抱莲搂在一起,四娘骑在书生大腿,腰肢起伏,翘臀套弄,书生浑身无力软在美人怀里哀哀求饶。
“闭嘴!你这公狗,今天非把你精血都榨个干净!”
书生被蛇蝎美人搂着脖子,玉腿缠腰翻来覆去的榨吸玩弄着,赤裸背上到处都是指甲抓痕,若非淫毒强撑,早就射的精尽人亡,饶是如此,也到了强弩之末。
四娘子宫颈口突的窜入一股精纯阳气,心下一喜,知道这书生精关已开,张开樱口,尖锐犬齿在男人脖颈一刺,只听“啊!”的一声痛叫,男人脖上一阵异样刺激,本命元阳在蜜穴中顿时汩汩泄出。
血虓四娘优美小腿牢牢锁住怀中猎物,一边拼命翘臀套弄,一边口中吮吸,甘美血液伴着花心元阳同时享受,简直是人间至乐!不枉自己化身为妖!
吴大看着书生在妖妇怀中挣扎扭动,身体如同风干一般渐渐缩皱,吓的再次昏死过去。
千墨从沫娘那狼狈逃回,在池中拾回衣物,回房用火符烤干,往身上一套,只觉裆中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裤上破个窟窿,小弟弟正探头探脑露出头来跟自己打着招呼。
想来定是那大鲤鱼拱来拱去把裤子叼了个洞,千墨又是一通咒骂,发誓下回要捉住它做成一盘红烧鲤鱼。
往床上一躺,这后半宿,千墨都未曾睡的安稳,总觉得今夜有甚不对。天蒙蒙亮时,多年养成的习惯令千墨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来,迎着紫气盘膝运功清心去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窗格,照在床前地板,千墨偶一睁眼,缓缓合上,接着蓦地睁大双目,跳到地上,低头仔细查看,脸上勃然变色。
千墨想了想,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窜到紫玫房前,“笃笃”轻轻敲了几下。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紫玫倚着门框,小手在嘴上轻轻一呵,琼肌玉貌,皓齿明眸,纤腰长腿,仙骨冰姿,容光照人,看的千墨一呆。昨夜祛除心魔,睡的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紫玫打个呵欠,慵懒的道“起这么早,我还没睡够呢~”
千墨回过神来,手挡在嘴边,小声道“出事了!”
紫玫顿时眼中一清,气势凛然三分“血虓来了!?”
“不是血虓”千墨转身冲紫玫招手道“你跟我来。”
紫玫疑惑的跟着千墨步入房中,只见千墨关上房门表情凝重的道“紫玫,事情不妙,有高手藏在庄中!”
“什么高手?”紫玫莫名其妙的眨巴着弯弯睫毛。
千墨搓着手,脸上涨红,原地踱着圈子,紫玫一双眼睛也跟着他转来转去。
千墨踱了半天,终于立定嗫嚅道“昨、昨夜有人潜入我屋里,还、还、还采了我的阳!”
“你、你怎么知道!”紫玫心下一慌,一丝红晕上了雪颊,眼神闪烁极不自然的道,“会、会不会是血虓?”
千墨只道她一个清纯仙女,乍听到采精有些害羞,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本不想告诉紫玫,但是昨夜潜入房中之人实是非同小可,绝非自己能敌,这样一个强手,绝对不能让紫玫毫无防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这丢人之事坦白。
“绝对不是血虓!这种妖物潜入身边,我定会察觉!”千墨蹲下身子,指着地上一处道“这里有几个白浊污迹,阳光一折,足印清晰,阳气厚重,定是沾了我的、我的阳气。”
千墨偷眼看看紫玫,见她并无嫌恶讨厌自己之意,放下心来,顺着那足印走了几步,接着道“足印到这便隐去行迹,这女人不知遇上何事,离去匆忙,气息不转便自然御空而行,修为近似金丹,在我之上,不弱于你!”
紫玫指尖扭着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千墨指着那斑驳污迹道“你看这足印,五趾紧并秀美玉润,弧形惊艳完美无瑕,几不可多肥一分少瘦一厘,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玉足!”
紫玫小鞋往身后悄悄缩了缩,心下却莫名开心,柔声道“你又知道了?你见过几只玉足,你只不过在温柔舫中领教过几个虞夫人的侍女...”说着不由“嗤”的一笑。
千墨脸上一红“总之,足如其人,她不仅武功不弱于你,只怕这妖女之姿,亦是倾国倾城!”
紫玫听着,顿时有些吃味。
千墨中了控心,等于做了自己精奴,心里便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人;昨晚一对儿绝世小脚儿,玩的他胯下翻云覆雨,等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臭章鱼懵然不知,紫玫心里却是更进一层亲昵。
这时听他夸赞足印主人貌美,虽然那也是自己,可千墨并不知道足印是自己所留,这岂不是夸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跟自己一样好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要是见了面,那还了得!
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心儿难以琢磨,便如此时神洲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飘忽来去,乌云蹙上了眉头,紫玫冷冷的道“你是说我没她好看?!”
千墨抬头一看,清媚绝伦的脸上阴云密布,心里顿时“咯噔”一紧,暗道不妙,情急之中话头一转,语调顺滑毫无生涩“那~~~也得看跟谁比!”千墨咳嗽两声,“跟小蕾小兰这种比起来,此妖女自然倾国倾城,但要是往师姐您面前这么一站,嘿嘿~”
“怎样?”紫玫素手掐着细腰,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千墨。
仙女就是仙女,生起气来玉容风霜,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看的千墨怦然心动!
“貌若无盐!”千墨一脸严肃的道“就是我老家那边一个丑到不行得女人!”
“哼!”紫玫冷哼一声。
‘吾真乃老司机也!’这番急中生智,千墨心下暗自得意,脚背一阵剧痛,已被紫玫狠狠跺了一脚,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美也不行,丑也不行,女人心海底针,这美若天仙的,更比凡人难伺百倍!’千墨满脸悲色,看着紫玫气哼哼的转身而去,一边抱着跳脚,一边痛的嘶嘶吸气,倘若他知道女神飞的竟然是她自己的干醋,更要瞠目结舌,仰天悲呼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三十七章、借酒足奸
这时“吱呀”一声,千墨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却是庄主王不七穿着一身白色睡袍一边张开两条短粗的胳膊,一边张着大嘴打着呵欠慢悠悠踱了出来。
“哈额~~~~~~咦?”王不七看见千墨正抱着脚在自己门前金鸡独立,龇牙咧嘴眼神诡异,王庄主不由嘴巴一合,两手一收,在小肚腩上抚摸几下,奇道:“百里大人,您这是~~~~啥功夫啊?”
千墨揉了揉脚趾, 没好气的道:“想学呀?我教你呀...” 放下腿去,顺脚在王不七脚趾头一踩,然后一瘸一拐往廊里跟去,“哎~师姐,你等等我啊....”
“哎呀....”王不七疼的一裂嘴巴,双手抱脚原地直跳,“嘶....踩脚趾啊,小孩子打架才用这招!”
客厅正堂,丈许大小的一张圆桌上满满摆放着十几碟丰盛菜肴,王不七擎起酒杯,脸上堆笑:“两位大人出身高贵,出行自是锦衣玉食,王某这小庄小户的,只能准备些粗茶淡饭,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才好。”转头看看小蕾小兰这两个吃白食的,皱皱眉头,“你们两个也请。”
小蕾小兰这几日在庄里无所事事没少遭人白眼,伙食也是被庄里各种糊弄,这时看着满桌酒菜,两个小姑娘苦着脸对视一眼,吐吐舌头,厚着脸皮端起饭碗。
紫玫金丹已结,常年辟谷,况且人家贵为姹女玄宗小郡主,偶尔打打牙祭,那也得是飞龙地虎奇珍异草天地精华,入得腹去化为元气皆是有助修行,这等鸡鸭鱼肉俗不可耐之物怎能入得法眼,拈着一杯淡茶微微一笑,示意众人请便。
千墨可不管那个,按老牛鼻子的话说,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跟着师傅常年粗茶淡饭可没少吃苦,道声:“请!”大鱼大肉那是胡吃海塞,毫不客气。
紫玫在山上修炼,身边来往皆是化外之士, 虽说姹女玄宗也是采阳补阴的邪宗一脉,但是修道有成之人举手投足自然不带人间烟火,哪见过千墨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满嘴流油的真人吃相,不由看的十分有趣。
小蕾小兰吃的一阵,便本性暴露,“大人”大、“小哥”小的开始往千墨碗里夹菜,紫玫心里顿时有些吃味,见千墨吃的香甜,忍不住揶揄道:“百里横大人,你该不会是饿死鬼投胎吧,修真之人抵不住口腹之欲,怎么求仙论道!”
“师姐,这你就不懂了~”千墨啃了一口鸭腿,“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我师傅说,人死~咳咳咳”千墨平时和师傅吃饭,桌上但凡有块肉,师徒二人定然大打出手,刀来剑往,只有强者才能有口肉吃,这回饭菜如此丰盛,又无人争抢,千墨吃的酣畅,险些把那‘人死屌朝天’顺口而出,好不容易噎了回去,连忙灌了口酒,接着道,“人死无大事,修道者本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者当更懂何为顺应天道!今日好肉在前,我想吃而不吃,那便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那便是道心蒙尘!‘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道心自在、道心通明,何惧酒肉哉”
紫玫闻言缓缓放下茶杯,脸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正者以奇进,奇者以正道之,如此才能刚柔并济,阴阳调和。”紫玫想到这不由暗暗点头,“我见你吃的香出言调侃却不知你是真的吃的香,倒是我落了下乘。”
少女脸色一正,小手抱拳:“师弟,受教了!”然后随手挽起袖口,露出赛雪般纤细手腕,拾起一双竹筷,举箸开吃。
王不七见这二位吃个饭都能论个道,不由目瞪口呆,心想不愧为黄金神卫,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千墨这吃货随口一番长篇大论,想不到竟唬的心上人愿意共进早餐,心下暗爽,连忙殷勤的站起身来,夹起一块红烧肉牵到紫玫碗里:“师姐,你尝尝这个,这个好!”余光再瞅到王不七几人便有些碍眼:‘倘若这几个货没在边上多好,我和紫玫便可以二人世界了!’
樱口张开,贝齿轻咬,那一口肉汁在红唇间勾抹几下,便化开不见,紫玫香舌在唇角随意一舔,这一口竟是娇中带媚不可方物,看的千墨眼睛一直,嘴里的鸭腿都不香了。
紫玫笑吟吟的一边小口吃菜一边心里想着:‘本郡主想采得你精借以去除心魔,却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好肉在前想吃而不吃,岂不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岂不是道心蒙尘!’少女娇媚的一睨千墨,贝齿一咬,那块红烧肉入口即化,‘本小姐当顺应本心,我看现在两个小妖女喂你吃的挺爽啊,等到了晚上我不采你个死去活来!’
千墨不知少女心结一解,此刻‘道心通明’,自己很快要‘大难临头’,还在那殷勤的夹肉夹菜,心里嘀咕着找个什么借口把王不七和小蕾小兰这几个电灯泡支出去,结果还没等他开口, “吱呀”一声木门一开,又走进一人来。
千墨不悦的转头看去,一个身姿妖娆的旗袍美人举着木盘托着一青花白玉瓶和几个乳白玉碗躬身进来,酥胸半露,魅蓝眼瞳,千墨顿时一呆,正是昨晚曾与自己赤裸相对的八夫人沫娘。
“好酒来啦~~~”沫娘低首含笑,扭着蛮腰袅袅婷婷踱上前来,肉丝美腿在叉间忽隐忽现,擦身而过时,以袖遮掩,偷偷冲千墨抛了个媚眼,千墨连忙转过头去。
王不七一见这玉瓶脸上肥肉顿时抽搐几下,冲沫娘直打眼色。
沫娘视而不见般凑上前来,把白玉瓶往桌上一放,揭开红布露出封口,蓝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微颤:“夫君,您让我准备上好酒菜招待两位大人,奴家把咋们镇庄之宝拿来啦,让大人们开开眼!”说着以袖掩口,媚眼冲千墨一瞟,千墨只做不知。
紫玫看见王不七那肉疼模样,微微一笑,指着玉瓶问道:“王庄主,这镇庄之宝,又是何物?”
王不七心底暗骂:‘这败家娘们,老子让你上好酒,没让你掏家底啊!’见‘百里行’大人问起,牙疼般的“嘶”了一声道:“这是好酒!”
“嘿嘿!”千墨拍拍瓶口,“只有百年以上佳酿,才需要在瓶口刻上符箓封印酒气,不用你说我等也知是好酒,王庄主,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今日既然露了相,那它可就跑不了了!”
王不七苦笑一声:“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数年前,我无意中在庄里发现一个密室,乃是祖上王山下打坐练功之所,传说祖上一生嗜酒如命,那天我进入密室之中,既无奇珍异宝亦无功法秘诀,只有一个蒲团,三瓶好酒!”
“你老祖宗王山下所留,那这是千年好酒啊!”千墨眼中冒光,“还有两瓶那?”
“玄武古酒三千载,货真价实!”王不七看了眼玉瓶,叹了一口气,“大人,您可真够贪心的,此等奇宝,我小小八卦山庄岂敢独占,一瓶送到了州府,一瓶献给了贵宗,我这只余一瓶,本打算留作传家之宝!”王不七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我借着两位大人福缘,献出这瓶千年佳酿,也跟着享点口福吧。”
千墨冲紫玫挤挤眼睛,那意思‘你们家里还有一瓶。’紫玫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这酒如此珍贵,谁知道会不会半道被哪个长老扣了或是喝了。
虎活万载,方称玄武,其骨窖酿三千年,珍稀程度,远胜 ‘仙人指路’ ,毕竟茶叶泡了树上还可再生,这虎骨酒封印一开,一万三千年历史入肚,世间可就永远没了。
想到此处,连紫玫也勾起了好奇之心,小蕾小兰更是口水都要流了下去,千墨迫不及待将酒瓶拎过,郑重放在桌子正中,手一摆,正色道:“师姐,庄主,咋们虽非酒中道友,不必沐浴更衣虔诚以待,但是如此稀世奇珍,却也不能草率。这瓶口封印乃是上古秘法道炁符, 师姐你修的是姹女玄功,真气阴柔,倘若师姐你来破符,则阴气入瓶,酒浆中多了一丝酸味,颇为不美;庄主你修为低劣,元气杂驳不纯,你来破符,只怕灵符未解,瓶子先裂!”
王不七好歹也是一庄之主,在百里横大人口里如此不堪,险些一口噎着:“我...”
千墨低头一看旁边翘首以待的小蕾小兰,“你们两个,算了...如此大任,只能本名捕出马,舍我其谁,首当其冲...”
紫玫小手儿握住竹筷,在碗口“叮叮”一敲,娇嗔道:“啰嗦!还不动手!”
“得令!”千墨深吸一口,两手抬起过顶,随着双掌缓缓下压,一口浊气徐徐吐出,神识一收,浑身真气周转,口中念念有词:“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每念一句咒,千墨便伸指一划,在空中留下一道元气真迹,“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
印一结成,这道元气构成的符咒“嗡”的一声亮起,紫玫看的仔细,千墨划的这道箓古意盎然,在半空一闪一闪散出浩然威压,与瓶口封印隐隐交相呼应。这种上古符箓十分偏颇晦涩难懂,道炁符乃上古封妖秘法,不知数千年前哪个酒鬼散修大材小用拿来封酒,自己对此符只是略有耳闻,这臭章鱼却随手符成,区区筑基之境不仅真元精纯、刚柔并济远胜同阶,功法涉猎居然也如此之广,紫玫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千墨沉声喝道:“急急如律令,去!”抬手一指,那元气符箓好似活了起来,如同一张网般“咻”的一声张开覆在瓶口,又“咻”的一缩,与那刻印化为一体,果然分毫不差。
瓶口符印被元气附身,那玉瓶好似突然注入了灵魂,通体亮起,瓶口“咔哒咔哒”的机关枢纽之音依次响起,露出一个圆润小巧幽幽瓶口,一股白烟从中袅袅升起,氤氲变换,似乎虎头虎脑之形,隐隐传出虎啸之声。按理说此时室中应该立刻酒香四溢,但是千墨盯着那股乳白雾气,嗅了嗅,鼻中却无丝毫酒意。
千墨和紫玫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里震惊,这团酒气凝练化形,竟无丝毫酒香外泄,绝非凡俗之物。
“仙气!”二人异口同声道,千墨紫玫同时运功,鼻翼鲸吸,那团白雾虎形忽的一分为二,化为两条细长白虹,被吸入二人鼻孔之中。
要知道酒仙残谱流传世间甚广,书上第一页只有两句话:‘琼浆为躯气为神,神化三清开混沌!’在天地至阴未曾荼毒的上古时代,据酒仙残谱所载,仙级美酒必酝先天元气,其醇不仅冠绝天下,喝之更能延年益寿精进修为!
待得王不七反应过来,这团酒中‘仙气’顷刻之间已被二人分食殆尽,悔的他暗中只拍大腿,连忙抓过细长瓶颈仰头张嘴一倾,小蕾小兰看着“啊!”的一声惊呼,王不七用力抖了抖 ,却是一滴酒水都未流出,眼睛凑到瓶口一看,发现瓶底已经空空如也,连点虎骨渣滓都未留下。
这真是全给他人做嫁衣,连点酒味没沾上,王不七心疼的脸上横肉哆嗦,拎着空瓶拉着苦脸,看着闭眼回味的二人可怜巴巴问道:“两位大人,好喝不?”
吸入这团‘仙气’,千墨初始只觉一阵清凉酒意由喉入腹,如同春风化雨,瞬间融进身体血脉之中,浑身上下通体舒泰,砸吧几下嘴巴,似乎意犹未尽但也未觉有何特异之处,待得这么稍一回味,千墨突然脸色一变,神识中一股无穷无尽的酒海如同海啸一般奔涌袭来,那一线无边无际的白色浪头化为无数张牙舞爪的白色斑斓猛虎汹涌而过,瞬间便侵袭了千墨整个道心识海。
“他、他妈的,”千墨脸色一白,瞬息之间又升起一坨火红,摇摆着原地转了个圈,“波”的打了个酒嗝,骂道:“好酒!” ,整个人直挺挺醉倒,后背一片温香软玉,早被冷眼旁观的少妇沫娘候着一把接在怀里。
千墨这个酒嗝一打,透着先天元气的酒香顿时弥漫满室浓的几不可化开,王不七、小蕾、小兰这也算尝到了酒味,闻之立倒,“噗通”“噗通”的纷纷栽在地上。
沫娘却是早有防备,屏住呼吸,双臂环抱少年,小手在千墨结实的胸膛轻轻一抚,得意一笑:“毕竟是两个小雏儿,仙酒真元也敢一口闷!小郎君,你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姑奶奶这回吃定你了~”
“你...你在说什...”一个微弱女声响起,吓了沫娘一跳,她转头一看,发现那位‘百里行’大人竟然还未醉倒。
要知道这可是先天酒元,土龙兽嘬一下也得醉上三天三夜,这清媚少女竟然能一口不倒,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沫娘暗暗心惊,小心翼翼回道:“我见百里横大人醉倒,怕地上凉,想扶他进去歇息。大人,您~没事吧?”
沫娘此话于理十分不合,要知道她老公王不七正趴在地上打鼾,她抱着别的男人去歇息,简直狗屁不通。但此刻紫玫醉意上头,坐在椅上摇摇晃晃一手支肘,一手托着额头,神识里酒潮翻涌,思绪一片混乱,已经辨不出黑白道理,但本能觉得不能让千墨被人带走,闭着眼睛小声嗫嚅道:“坐...坐着....”接着嫀首一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紫玫袖中一道紫绫“咻”的飞出,在室内展开,紫光闪烁,化作万千,贴着墙壁如同游蛇飞舞,穿插布阵,瞬息之间便将整个厅堂包裹的如同一个紫色灯笼,将醉倒的众人护在其中连弥漫室内的酒气也被紫绫纷纷吸附驱散。
沫娘俏脸一沉,自己进屋前特意支开了周围的家丁侍女,便是打算趁着众人醉倒把千墨偷偷掳走,然后回来伪装现场嫁祸血虓,自己则躺在地上一起装醉,继续潜伏庄中完成大姐交代的重任。至于这小郎君,自然是关到山洞囚作精奴留待以后慢慢受用,可谁知这该死的少女竟然未一醉就倒,让自己露了相,虽说仙品级酒醉后此段意识多半空白,但主要问题还不在这。
“仙级法阵!”沫娘眼神死死盯着紫玫腕间缠绕的一抹紫色神绫,在器主失去意识时能自主护持主人,而且布设法阵变化万千有条不紊瞬息成型,分明器灵已开,此等仙级法宝非一宗之主决不能有,再想到少女一口仙酒不倒之修为,沫娘脸色一片难看:‘此女不是姹女宗主女儿便是她亲传弟子,自己若想破阵而出倒也简单,趁她睡倒杀了阵法自解,但是这种郡主级别身份之人,身上多半有宗主种下的血脉秘法,倘若有人暗害,便能通过秘术重现死前场景找到仇人,这是保护一宗未来最有效之法。跟姹女宗主成为死敌, 除非你是其他五大邪宗之主,否则跟找死有何区别!’
沫娘想到这少女杀也杀不得,困在屋里出也出不去,不由抱着千墨在椅子上颓然一坐:“该死的,本来自己打算完成大姐交代的任务后把这瓶仙酒一起偷走,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那道仙酒元气在奇经八脉中完全化开,千墨浑身燥热,连肌肤毛孔中渗出粒粒汗珠都晶莹剔透酒香四溢。
沫娘就算屏着呼吸,也嗅到了那股摄人心魄的异香,美少妇抱着少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小郎君都腌入味了,等到酒劲一过,再吃可就没那么香了...呜呜~”想起昨晚水池中,在少年内裤里吃到的残留精元是那么香甜,此刻仙酒入体,那精元该是何等美味,沫娘心里一热,忍不住把手伸到了小郎君的裤裆里。
小手儿握住那肉杵轻轻套弄几下,出乎沫娘意料,肉棒忽的一下在手中膨胀起来,沫娘奇道:“怪哉,仙级神酒就算地龙也得醉的那话儿发软,这‘小弟弟’竟然还能雄起!”
千墨小弟弟里存的是玄阳之极,跟仙酒元气同样都是先天,大家同阶兄弟,自然不受影响,岂能软倒?
沫娘上下捋套,那肉杵迅速充血,如同铁棒一般挺了起来,凶巴巴的顶在嫩手心里,美少妇握住肉棒,感受着手里的火热坚挺,心里一酥,大腿中间也湿腻起来。
沫娘扫视一圈,看着众人醉躺的东倒西歪,紫玫也是趴在桌上人事不知,一咬香唇:‘不管了,就算醒来发现异样,姑奶奶也要把你办了!’
沫娘本是抱着千墨后背坐在椅上,此时淫情济济下,连姿势也来不及换,把旗袍往边上一撩,踢掉布鞋,两条修长的肉丝美腿抬起,大腿夹着千墨两边腰部,纤美小腿抬起,大母脚趾夹住腰带,两只丝足用力向下一推,将裤子褪到脚跟,露出千墨白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块补丁,正是自己昨晚化作鱼形时一口叼出来的窟窿。
沫娘“噗嗤”一笑,蓝眼睛狡黠的转了转,伸手抓住内裤“嗤”的一声撕了下来,团成一团塞进自己抹胸乳沟里藏好。
然后沫娘从背后抱紧男儿身躯,小巧的下巴探出搭在千墨肩膀,美目顺着胸膛往下一睨,那肉棒正直愣愣抬首向天,沫娘荡笑一声:“昨晚上儿让你溜了,今天看你躲哪里去!”肉丝小脚儿一抬一合,将那狰狞龟头夹在脚心,狠狠磋磨几下用力向下一剥,龟头肉棱便整个露了出来。
“唔...”醉的人事不知的千墨竟然呻吟了一声,见少年有了反应,沫娘淫兴更盛,一手托着千墨下巴让他转头对着自己,裹着镂空纹边丝袜的性感大腿牢牢夹住男儿两边腰侧,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少年的表情,小脚儿将剥出的龟头软肉合住轻轻交错摩擦,千墨果然眉头一皱。
“嘻~”沫娘淫笑一声,叭的在千墨嘴上一亲,“怎么,小郎君,舒服啊?”
千墨自然无法回答,却不耽误这鱼妖少妇自娱自乐,张开樱桃小口“嗷呜”一声将耳朵含进嘴里,小香舌在耳孔里钻来钻去,一对儿丝足前后来回交错,速度逐渐加快,怀中男儿鼻翼呼吸逐渐急促,一股透明粘液从马眼渗了出来,沫娘小脚儿一停,伸出芊芊食指在马眼一沾,含住指头一嘬,上等精元的甜美中透着馥郁酒香,熏的沫娘脑中一晕。
“这、这也太好吃了!”沫娘眯着眼睛仰头娇吟,美的险些哭了出来,昨晚吃的继子王云的童贞精元跟这一比,简直成了破烂垃圾。
沫娘忘形下有些妖化,内心兽欲发作无法遏制,舌头从口中伸出了一尺多长,“啪”的一声撬开千墨嘴巴扭动着钻了进去,丝足一紧,裹着肉棒上下飞速撸动起来。
待到四唇相对,千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受神色,沫娘那长长香舌不仅一圈一圈将少年舌头环绕缠紧,舌尖还一直探到了喉咙深处,在食管里抽插舔舐。
千墨虽然失去意识,身体却神经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少妇从少年两边腋下伸出的美腿立刻夹的更紧,一对肉丝细腻的嫩脚儿没轻没重上下疾速套弄,透明前列腺液一股一股从马眼争先恐后的溢出,将丝足浸湿浸透,肉色丝袜变得透明滑腻,粉红色的趾甲晶莹可见,性感勾人,又随着丝足勾抹将粘液涂遍了肉棒全身,一片淋漓。
感到足底肉棒已经在勃勃跳动,“波”的一声,沫娘抽出了长长舌头,舌尖拉着长长的唾液,美少妇妖媚的吟道:“小宝贝,射吧!”细长的香舌“咻”的一声,钻入了千墨耳孔之中,肆意舔弄,千墨浑身一阵颤栗,“噗嗤噗嗤”的怒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