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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刺杀的代价
法恩晃了晃身子,摇头醒来,他发现他还在昨晚的院子里,当场脸色就黑了下来,他在赌。赌那个艳名天下的魔域公主轻视他。很显然他赌对了,但有时候命运却如此弄人,仅仅差那么一丝。
法恩挣扎了一下,发现他全裸着被绑在一个椅子上,一条被削掉包皮的肉棒软趴趴地垂在椅子上,龟头跟木质椅子亲吻在一起磕得他生疼。法恩挪了挪身子让肉棒改成趴着的姿势才好受很多。
听见脚步从后而来,法恩脸色连续变换了好几下,看了看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默默换算着暴起的成功率。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和好吧」
丽人未至轻音先行,只是这轻灵的声线里传来的字法恩每一个都听得懂,但组起来却莫名起来。一袭黑裙的少女走到法恩身前,旋身面向法恩,那一刹那旋转起来的裙角透露出一双白嫩的领域令人心醉,少女微笑着背起双手,弓腰看向法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看着男人一脸僵硬的表情,少女略微有点尴尬,貌似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哦。但也没关系,反正她更强,现在他只需要听她的就行,魔界强者为尊。
「我要你当我男人,我们携手跨越万千世界,让所有智慧生物都臣服在我们脚下」
少女一把楼上法恩的脖子,白洁的小额头跟法恩的脑袋碰到一起,呼出的热气直将法恩撩得心头火起,尽管脸色难看,但他的肉棒却非常不争气地开始充血。
「可以啊,放开我,我就当你男人」
听到法恩明显心口不一的回答,戈舞撇了撇嘴,现在放开他?怕不是立刻就一剑刺过来了。随即伸手就运起一团极为古怪的魔法。法恩眼角狠狠一跳,那个魔法几乎不需要任何修为就能施展,哪怕只要拥有一点灵气储备的人都能用,但却极为漫长切难以施展,只要一分心就会失败的魔法——惑乱。
那是魔族魅魔的天赋技能,几乎每个新生的魅魔的子宫里都会附带的魔法回路,但也可以被刻印出来由人来施展,只是极为困难。效果只有一个,就是让人的某个器官敏感度直线上升,本来这个魔法是魅魔自带的时效性技能,只有插进魅魔小穴里才会生效,如果能抵住诱惑当场拔出来就不会有事,但如果由人来施展直接刻印到人类的器官上,那几乎是不死不休的效果,除非施法者主动屏蔽或者将施法者杀死。
法恩还认出了那不仅仅是惑乱,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着魔女在施展混合魔法。
狗屎,法恩当场爆发,几乎只要一点点灵力小干扰就能中断少女的施法,到时候魔法反噬兴许能干掉她自己。铁链锁得死固,但依然透出了一丝灵力,直接猛冲进少女的脑海。
戈舞猛哼一声,顿时五官流血,然而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满脸张狂了起来。
这下轮到法恩惊惧了,这个魔女不惜自残也要完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多一会,戈舞抬起满脸血色的俏脸,一脸兴奋地把魔法回路压进了法恩的肉棒上。
「呃……呃~ 呃呃呃……」
法恩浑身猛然颤抖了起来,上下牙床仿佛裸身跳入冰天冻地的寒泉里一样不停地打着颤。一条条紫色的魔法回路从肉棒根部起缓缓覆盖上整条肉棒,最后汇聚于马眼中心再集体深入,显然连输精管里面也会印刻上。
「哈~哈~ 哈~」
完成改造以后,法恩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口不停地喘气,眼睛死死地盯着朝天暴立的肉棒,两眼维持着最后的清明,眼角四周充斥着疯狂的暴戾。只见一只洁白的小手缓缓伸向那不停流淌着黏液的肉棒,法恩顿时爆发出一阵庞大的空爆,用尽所有灵气储备将她震开,但不一会她又笑着返回来。
白玉般的小手一把握住肉棒并且往下一压,将龟头狠狠地碾压进椅子粗糙的木屑上,男人顿时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吼。
「啊…………」巨量的精液仿佛开闸般狂喷而出,爆射的快感一路摧毁了法恩的所有理性,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直接射精射到昏死过去男人,少女撇了撇嘴,也太不经玩了吧,却根本没想过她的混合魔法到底有多么可怕,法恩在一瞬间就射了一整摊精液。
但转眼看到满地的粘稠精液后,戈舞顿时满脸潮红。哈啊,是这个男人的阳精呢,以前一直想采都没什么机会。
如果法恩还醒着,必然目瞪口呆,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女,纵横万千世界的魔域公主,此时正趴伏着身子,一丝不苟地将地上的精液统统刮起来,一滴不漏地送进口里。她的神态甚至布满了变态一般的满足感。
从地上、椅上、直到法恩的肉棒上,戈舞一丝不苟地舔干净了所有精液,甚至还对着鲜红色的龟头吻了一下当做感谢。少女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关闭魔法回路,不然玩死了就不好了,他还有很多秘密呢。
第二十七章 伊始之诺
晨,法恩再次醒来,一醒来就被身下强烈的刺激直冲脑门。但这次并不是那种极限般的刺激,但也比寻常感觉高了数倍不止。看着身下直挺挺的肉棒,幸好还能忍耐。
还是得先解决身下的问题,法恩回头正视自己紫色的肉棒,目前最好的办法只有提高修行进度,早日把修为提高到高于戈舞的状态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当然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一刀切了。一念至此,法恩立刻蛋疼之极,切是不可能切的,让他当太监还不如去死算了。沉心下去以后却震惊地发现他的修为降低了,原本巅峰黄级的修为现在居然只有上等黄级左右。
法恩望着自己老二下面一摊精液痕迹,缓缓沉默。
「怎么样,我自创的哦」少女轻灵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在他惊厥的目光中拿起一条毛巾缓缓覆盖到肉棒的马眼上。
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频率迅速开始抖动,不多一会被顶成一个小帐篷的毛巾最顶点缓缓湿润,白色的精液就像涌泉一样浸湿了毛巾,却只能增加毛巾的重量加重下压的势能,以至于让敏感的肉棒射的更多,然而涌出来的精液并不腥臭,因为这不是真正的生命精华,而是法恩的灵力所化的灵液,但一样拥有射精的快感。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活过来的啊?」少女咧着小嘴趴在男人的背后,小手搂着法恩的脖子,笑嘻嘻地凑到他的脸上询问,然而后者此时全副精力却是在压制体内翻滚的欲望,根本没空理会她。
戈舞撇了撇嘴,眸子转了一下顿时有了主意,笑嘻嘻地把一只手放在法恩的胸膛上缓缓往下。
「停,我说……」眼看着那罪恶的小手就要握住他的老二,法恩急忙喊了出来,但后者并没有停下,而是掀开毛巾一把握住了挺直的肉棒。
法恩绝望地闭上双眼,然而预想中的惊涛骇浪并没有袭来,只有阵阵舒适的滑动的感觉,她关闭了魔法回路。一只温润的小手开始变换着花样撸动起他的肉棒,阵阵舒适感缓缓冒起。正当他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阵火山爆发般的感觉瞬间直冲脑门,但只有一瞬间,也就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居然射了好几发,但全被一只小手拦了下来,只见少女用掌心接住喷射的精液,随后不停地涂抹到肉棒以及周围的地方,不多一会整个下半身都变得黏黏糊糊的了。
法恩这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要修为一天被压制,那他的生杀大权就在少女的一念之间,只要她想,他的修为随时可以化为精水如泄洪般宣泄而出,而闸门钥匙就在她手中。看着眼前吐气如兰的少女,老二在她温软的小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喷吐着精液,苦修而来的灵力近一步下降。
法恩眼里闪出凝重的神色,若是前世,他会妥协一二,因为他身后的东西实在太过于沉重,但转生之后却都不重要了。重来一次的他无论如何,都不再可能再让任何人拿捏,失败了不就是一死嘛,又不是没死过,只是救了他一命的那个什么欲望之神,对不起了。
他这人从不信什么神魔,莉莉丝救了他一命,那他就会回报她,仅此而已。
看到男人眼里隐隐约约的死志,少女一愣,顿时兴奋起来,哈啊~ 这个眼神,就是这个眼神。
身处巅峰的她,需要维持身为公主的矜持,但所有亲近她的人却都知道她一直渴望着被男人征服,虽然她也很喜欢扮演弱者被雄性玩弄的游戏,但她真正渴望的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能够打服她,打倒她,将她按在王座上肏,让她这个诸天魔域的公主当着所有魔族的面趴在地上当一个吞精含屌的母猪。
一念值此,顿时湿的一塌糊涂。戈舞双手掩面,秀丽的脸颊布满病态般的潮红,尽管上一世以为已经榨干了他的潜力,却不想只不过是时间太短,短短百年而已,他已踏足半步巅峰。若是再来一次,又会怎样呢?
她纵横过无数的世界,杀过无数人,有手无寸铁的百姓,也有执兵百万的雄豪,她会的战技魔法不计其数,她学过的兵器能插满一整座城池,她从来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每一个挑战她的人都死了,只有法恩一个人活了下来。而且似乎还学会了某些,能威胁到她的技术。这是一种尽在掌控中却又会随时失控的感觉,真是令人上瘾。
「你现在打不赢我,就不隐忍一下吗?」一只小手在他视野里摇了摇,看着少女拙劣的安抚技巧,法恩顿时笑了,他可能是这位魔女这一生中第一个安抚的对象吧,还是劝他不要动手那种。
「霍,那你来试试阻止我啊」法恩嘴角扬起轻笑,体内的神力疯狂运转,每时每刻都在转换成灵力。
他并没有储存,以他现在的修为储不了多少灵气,他在疯狂压缩着准备最后一击,这一剑,誓要同归于尽。
「好嘛,我道歉」少女顿时小手一摆,戈舞内心略微委屈,大丈夫能伸能屈方能长久,谁强不就应该听谁的吗?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死脑经的,当她的男人很委屈他吗?要知道诸天魔域里多少青年才俊对她垂涎欲滴,可除了满足欲望,她理都没理过任何人。
「你不知道道歉要露出胸部吗?」说着不知道哪个世界的常识,法恩抬眼轻笑,他现在只想拖,时间越多胜率越大。察觉到男子体内逐渐惊骇起来的灵力气旋,少女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他根本储存不了,一旦爆开必死无疑,当然她也可以跑,她跑的手段多了去,只是她并不想就此一走了之。
见少女居然没有阻止他也有没走的意思,法恩冷笑连连,灵力的压缩即将抵达极限,以他现在的修为很快就要压制不住狂暴的灵气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说再见了,一开始的复仇想法宛如镜花水月般可笑,法恩心中暗叹了一声,随即开始默念最后的剑诀。
感受到身前的少女开始有了动作,法恩内心发笑,现在才做已经迟了,但当他睁开双眼想要嘲笑她的时候却猛然愣住,身下原本只是充血的肉虫猛然绷直,宛如高塔般擎天而起。
那个纵横万千世界的魔女,脸色带上了些许不自然的神情,恍如间似乎是少女般的羞涩,但这绝不可能。见识过魔女淫乱的法恩可不觉得她会表现出这种神情,但戈舞接下来的动作却似乎印证了他荒唐的想法。
戈舞俯身而下,当着法恩的面缓缓将双手伸到后脖颈上,随着她拉开的两条丝带,法恩顿时明白那是什么,少女此时身着的黑裙是系脖漏肩的式样,一袭得体的黑裙全靠交叉过脖子的两条丝带固定,尽管脸色略红,但她却慢慢解开了领带。
少女显然发现了男人火热的视野,但却默许了对方的行为。随着黑裙的掉落,少女幽香的酮体刹那间暴露开来,她甚至没有穿任何内衣。法恩顿时有一种及其不真实的感觉,为什么?她明明拥有绝对的主权,又为什么会听从他如此轻浮的要求?
然而魔女接下来的动作却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戈舞面对着法恩张开秀腿,双手用力扒开香臀后的菊穴,对着他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法恩立刻倒吸一口气,少女的菊穴宛如吞噬万物的深渊般他的肉棒其根没入,层层包围肉棒的软肉似乎拥有独立的生命般开始疯狂地搅吸。直将法恩爽得浑身酥麻,精关不守直接喷射。
不对,他可没有这么敏感,这个魔女在吞入肉棒的瞬间开启了那个变异的惑乱魔法阵,将法恩的敏感度提升数倍不止。
「额……额嗯嗯……」男人的双眸立刻开始充血,他在拼尽全力抵抗脑内汹涌狂暴的射精快感,射精的一瞬间失去了对灵力气旋的控制,然而本该爆开的狂暴气旋此时却宛如小猫咪般温顺。
「你做了什么?」失去最后的反抗手段,即使面临世界末日也依然镇静的男人也不免开始慌乱,他双眼赤红,面若鬼神,爆铮着被铁链绑死的身体对着身前赤裸的少女狂吼,但那根插在少女体内的肉棒却一刻也不停地疯狂射精,巨量的精液逐渐塞满了她的肠道,逆涌而上。
「哈啊……」
她早已无空回应他的吼叫,惑乱是双向的。插进后穴里的肉棒固然被提高了数倍的敏感度,但也将她的肠道敏感度提高了数倍,汹涌奔袭的精液撑大了她雪白的肚皮、塞满了胃袋、顺着气管逆涌而上。
「答应我,不要死……」法恩猛然睁大了血眸,这是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清秀的口鼻立刻就被汹涌的精液占领,随即陷入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但那洁白如雪的四肢依然犹如八爪鱼般紧紧卡死法恩的身体,不给肉棒一丁点滑出体内的机会。
这个魔女,这个征服万千世界的魔界公主,居然为了不让他自杀。就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的灵力导流吗?法恩赤红的双眸猛然闪过空前复杂神情,他想起前一世的那些事,她每一次都打败了他,但每一次都放过了他,尽管代价沉重,但却一直给他留出一丝成长的空间。
但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又杀死他?难道她不知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才抵达她身边吗?难道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对她挥下的剑刃吗?放他走的人是她,要他死的人也是她,最后想要救他的人也依然是她,身处巅峰,就那么好玩吗?
「那就,一起死吧」
仿佛彻底崩断最后一丝弦线,法恩怒吼着将神力转化的速率提升到最大,他确实控制不了灵气旋,但他依然可以控制神力转化速率,原本因为化为精水喷射而逐渐缩小的灵气旋顿时开始飞速暴涨。
戈舞猛然瞪大的黑眸,眼底深处闪过异样的神情,他就这么想死吗?那好,那就看谁先撑不下去,仿佛赌气一般,戈舞直接将法恩肉棒上的惑乱开到最大,这是能将他神志完全淹没的快感,当然,也包括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赤裸的男女同时发出尖叫,宛如雪崩般的快感同时摧毁了两个人的精神,一瞬间双双昏迷了过去,但尽管如此,男人怒挺的肉棒依然在不停地射精,而大着肚子口吐精液的少女,即使昏迷了过去,洁白的四肢也依然死死地抱紧男人。
狂暴性交带来的后果就是两人双双昏迷了数天。
法恩平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炽热的太阳,他的铁链早已解开,但他此时却浑身无力,剧烈的快感冲乱了他的经脉,现在根本连一根手指的动不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法恩依然还是不明白,他低眸看了看趴伏在胸口上的少女,她早就醒了,但明显也动弹不得,一边看着他一边在那傻笑,口鼻里时不时还咳出几团白浊的精液。
「这么说你是被神复活过来重生到这个世界的咯?」少女柔软的脸颊不停地在法恩胸口上磨蹭,那上面布满了她留下的伤痕,明媚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奇异之光。
「啊,是啊」
「所以你还有着唤醒其他神的任务?」少女作死的小心思又开始逐渐活络了起来。
「我来帮你好不好?」法恩一愣,似乎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魔神座下世代传承的神使,摧毁了万千世界的魔女。现在居然提出要帮其他神的神使去唤醒神明来对抗魔神,她脑子没病吧?
仿佛是看出了男人心中的不屑,少女撇了撇嘴,挣扎着挪动赤裸的娇躯,让挺翘的冰乳混着精液在法恩胸口上碾过,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瞬间揽上法恩脖子就开始撒娇:
「让我来帮你好不好?顶多,我不干涉这个世界的魔族了。」
法恩脸皮抖了抖,有点不适应现在的情况,但却不妨碍他认真思考戈舞的建议,不可否认这个建议的诱惑力确实很大,先不提为什么戈舞的修为跌得这么凄惨,就算一路上什么忙也帮不上,但只要对方不参与战争,那对他来说一样是血赚的,前提是他有朝一日能够恢复到曾经的修为,但……
「为什么?」
「因为好玩啊」
法恩看着戈舞,少女漆黑的眼眸明亮而又真实。
见男人沉默不语,戈舞小嘴撇了撇,上辈子不就是捅了你几刀吗至于这么记恨吗?人类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物,随即抬头看向魔神的方向举起一只小手。
「我,戈舞。对魔神发誓,在这个世界里将不再以任何形式伤害法恩一丝一毫,我会全心全力去完成他的任务。」说完的刹那间,法恩瞳孔狂缩,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缓缓浮现来空气中,明明稀少薄弱到似乎随时都会消散的地步,但却散发着吞天噬日般的惊骇气息。
黑气缓缓缭绕上少女纤细的肩脖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缎带,随后慢慢消失,戈舞洁白的脖颈依然光滑,但里面却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
这一瞬间绕是心如止水的法恩也直接愣在当场,那是诅咒,魔神的诅咒。要知道达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是不能随意发誓的,每一句誓言都仿佛印刻进命运里的枷锁,一旦违背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修为暴跌从此不得寸进,严重起来甚至能撕裂灵魂。
也就是说,在小魔女发完誓以后他无论如何捅她,她都只能咬着牙承受。但还没有等他缓和过来,小魔女立刻压紧下半身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夹紧法恩的肉棒,一双修长的玉腿强硬地挤进法恩的双腿中央紧紧地夹在一起,鲜红色的龟头突出两坨挺翘的香臀,被软糯的臀肉来回揉搓,法恩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少女那一副仿佛拥有生命般的粉嫩贝穴在贴着他的肚脐吮吸,酥麻的感觉即可间遍布全身,也让肉棒青劲爆起。
法恩倒吸一口气,刚刚爆射好几天的肉棒根本经不起折腾,被小魔女这样一夹立刻擎天而起。戈舞压紧下半身的同时高高抬起粘稠的上半身,将双手撑在法恩脑袋两边,让布满白浊精液的冰乳垂在法恩视野上方晃悠,小黑眸笑吟吟地盯着法恩。意思简单明了,发誓,跟她一模一样的誓。
「到你了,快点发誓」
开玩笑,法恩双眼一闭直接开始装死,甚至用鼻孔对着戈舞冷笑,你自己作死发了誓,那我还怕你不成?
「不发吗?」少女灵清的嗓音一瞬间变得宛如魅魔般诱惑了起来,法恩察觉不妙,微微眯起双眼。
那个威名天下的魔女缓缓抬起一条秀手,升起的手掌半掩俏脸,露出深渊般的黑眸里闪烁出危险的讯号。
「等等……」
「啊……啊~ 啊~ 啊……啊啊」被夹在香软股沟里的肉棒瞬间开始对天爆射,少女白嫩的小屁股下面探出的龟头就像一个喷泉口一样,将粘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对天喷射。戈舞甚至还恶作剧般扭捏起双腿,给予股沟里的肉棒更多的快感,法恩直接就浑身颤抖爽晕了过去。
显然魔女自创的魔法并不是伤害法恩的魔法,只是迫于誓言其中降低修为的副作用被降低了。法恩强硬了好几天,每一次醒来之后没多久就再一次爽晕了过去,小魔女满脸戏谑地玩弄着法恩胡乱射精的肉棒。再这么下去他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射精爽死的剑修,死于战斗并不可怕,但他不能接受自己死得如此憋屈。
「停停停,我发誓」
再次醒来的法恩面对着69式趴在他身上的苗条少女猛然大喊。近在迟尺的粉嫩贝穴似乎紧了紧,随后缓缓张开一条细微的缝隙,露出里面深邃温暖而又布满粘稠淫液的迷人穴道,只是那穴道里正不停地流出某些白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法恩的脸色。显然那肯定是他的精液,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因为一股酝酿已久宛如火山般的快感已经快要从身下被少女舔舐的肉棒中爆发。
「我,法恩。对天发誓,在这个世界绝不会再以任何形式伤害戈舞。」话没说完,坚挺的肉棒就开始噗嗤噗嗤地射精,但并不是被极度强化的快感,而是正常射精的舒爽感。戈舞把清秀的小脸侧枕在法恩大腿内侧,润红色的小嘴弯起了妩媚的角度,对着朝天喷涌精液的肉棒嗤嗤发笑。
法恩浑身一松,大躺而下享受着那云巅般射精快感,整个人就像喝了几顿酒一样异常松垮。少女嬉笑着放下小屁股,让小穴压着男人的脸摩擦,同时用香软的小舌头舔舐着男人身下那根软垂下来的肉棒。
她就知道,没有任何男人能拒绝她,无论是万千世界里的青年才俊,还是能斩碎星辰的法恩,就算是父皇——也不能。
神恩历年998年,阳光明媚,遍布白浊的院子里,一个污浊但却清秀的少女趴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上,作出了震惊后世数千万人的的承诺。
史称:伊始之诺。
第二十八章 季王殿下
千里之外。
深夜,幼琳挪了挪身子,没有找到熟悉的触感,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醒了过来,挣扎着起来左右寻找着什么。终于眼前一亮,屁颠屁颠地爬起来跑到落地窗前的横椅上,一把扑进了一个香软的怀抱中。
「母皇你怎么了?」
「没,母皇只是睡不着,起来看看月亮。」
抚摸着小女儿那柔顺的秀发,女皇默默哀叹了一声。或许是她们一家人都心有所感吧,这几天幼琳天天跑进她的房间倚靠着她一起睡觉,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小公主的眼眸里不断地酝酿发酵,几乎只要她一找不到她就会惊醒过来。
不多一会,幼琳明晃晃的大眼睛就拉拢了下来,小脑袋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女皇笑了笑,温柔地抱起她的小公主,莲步轻移,将小幼琳慢慢地放进了宽厚的大床上,顺便也一起躺在了她身边。幼琳挪了挪身子,犹如八爪鱼一般抱住了她的腰肢,一个小脑袋不停地拱着她那丰硕的乳房,似乎觉得布料有的粗糙,小手摸索着抓住女皇的睡衣领子往下一扒,一颗硕大的乳球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把小女孩的脑袋蹦了一下。小公主咯咯地笑个不停,双手抱着比她脑袋还大一圈的奶子不停地揉玩,甚至还一口咬住了那个小葡萄。当然,没有任何汁液,女皇早已过了哺乳期。
「母皇,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如果你要是也修炼,现在也能跟着姐姐出去玩了。放心吧,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
幼琳抱着丰硕的乳房把玩了一会,不多一会就沉沉睡去。女皇温柔地环抱着她的小公主,她是幼琳的港湾,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小公主一跑到她身边立刻就会变得无忧无虑,多大的烦恼都会不翼而飞,仿佛天地坍塌,她的母皇都能顶上去一般。
但她又何尝不是她的珍宝,无论治理国家有多么劳累,但只要一看到她的笑脸仿佛一切都值了。抚摸着那润滑的小脸蛋,女皇温柔地帮她拉上了被子,但却没有把胸脯放回衣领里,一直漏着乳房给她抱着睡觉。
视野上抬,银色的月光挥洒而下,给整个房间铺上了银霜。女皇眼眸里一样酝酿着不安,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是皇帝。
半月前,前线侦查队传来不详的报告,横断山脉背面冒起黑烟,疑是魔族部队扎营所致,派出的一队高空侦查小队却一去不回,而最新的报告居然是树林被大规模砍伐的痕迹。虽然暂时还未发现魔族痕迹,但种种迹象表明魔族似乎有意翻越山脉,从帝国腹地掀起战争。
不安的来源,正是她的大女儿格里芬艾琳,帝国的晶雪花,前几天自荐出征,搭乘的浮空艇大队此时应该已经抵达了前线。
作为帝国皇储,艾琳是不应该亲自出征的,但那天晚上,她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骄傲。
一直以来,人们都把帝国的晶雪花艾琳,跟炎阳女武神岚靖视为一对天生的比较对象。从战力,容貌,地位,影响力等各方面评价着两位少女的高低之分。
本来作为帝国皇储,艾琳是不屑于这种比较的,她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资源,背靠着最强大的帝国,挥手间无数人愿意为她肝脑涂地。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诞生这种比较以来,格里芬艾琳一直稳压后者一头,人们基本每次说起这种对比时都会先说帝国的晶雪花,而岚靖就像是附带品一样衬托着后者的光芒。
但这一切在神恩历993年悄然发生了变化。那年,一直平平无奇的少女岚靖,以年仅十二岁的年龄,一人双剑堵住了失守的城门数个小时,成功为王级小队争取到了大量的刺杀时间,自此一战成名,而那年,她才仅仅师级。
然而这并不是她唯一的战绩,五年来,少女一次又一次作出惊人的举动,带领着不同的队伍作着相同的奇迹,恍若巨星崛起一般越发耀眼。她的修为更是坐火箭般迅速拔高,而这一切在今年年初达到了巅峰,那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层次,历尽不知道多少次生死考验之后,那个仅仅才十七岁的少女、炎阳女武神岚靖——晋为王级。而她那骄傲的女儿,帝国的晶雪花至今依然被堵在那道峡口,不得寸进。
不知何时起,每当人们再次讨论起这种对比时,述说的总会是少女那传奇一般的战争故事,一个史上最年轻的王级,而帝国的晶雪花依然还是那个晶雪花,但却只剩下那盛世美颜以及无可企及的皇储地位能让人惊叹不已,就仿佛是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镜中花,水中月。
相比之下,平民出身而又一直为国家奋战的炎阳女武神,更显得真实而又亲近。更何况无论是谁,只要去到那座要塞参加过任何一场战争并且能活下来的话,就能目睹到那活生生的艳丽传奇,这为要塞招揽了无数的兵源以及各种强者。
尽管晶雪花的死忠粉们依然暗中诋毁着少女,口口相传着少女不知羞耻,一脱成名,甩着大奶子战斗的母牛等等,更有甚者还暗搓搓地造谣少女每天晚上都会用身体来招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强者等。当然这话也就敢私底下说说而已,若真说出来怕不是会被当场群殴,无论是在哪个国家,慕名女武神的人都知道那个传奇的择偶标准也同样高到令人绝望的传奇地步。她的身体虽然早已没有了任何秘密,但她却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绯闻。
女皇曾问过她,为什么要亲自出征,回答她的是艾琳那掘强而又骄傲的眼神。
尽管她从未在意过那些世俗间的谗言,但远在天边的那个少女,她华丽的战绩却是实实在在地刺痛了她骄傲的内心,岚靖从小历经战火,而她却从未参加过任何一场像样的战争,她绝不允许格里芬之名受到任何的侮辱。
看着离去的背影,女皇抬起一只手,却又缓缓放下,一直以来她过的确实是太安逸了点。虽然她从未懈怠过自己,但影卫队确实帮她抵挡了很多本该属于她的危险,一直缺少血与火的试炼将会为她的成长埋下巨大的隐患。
所以这次,就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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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距离冰雪帝国凌镜城数百公里的高空上。冰蓝色的浮空艇大队正在云层中破浪前行,在一艘金蓝色旗舰的带领下向着冰镜城靠近。
「听说了吗,那个炎阳母牛又孤军深入刺杀了魔族统领。」
「切,反正肯定又是靠着王级队伍打的。关她什么事,真不要脸往自己身上贴金。」
「就是就是,我们艾琳殿下那么刻苦,现在也不过才刚刚抵达半步王级而已。」
「我跟你说,那头母牛肯定天天晚上用奶子去喂饱了那些王级,才能请得他们出手的。」
「我也觉得是,不过那些王级也好贱啊,这世间女子这么多为什么偏偏要去玩那个贱货啊。」
此时在旗舰附近的护卫舰上,两个女法师莺莺燕燕地说着悄悄话,说是悄悄话,但音量却不小,周围的人几乎都能听得见,但却没人去反驳她们,他们舰队的人几乎都是忠实的晶雪派。
「好了好了,在背后述说着女生的生理缺陷,并不是淑女行为。」此时一声温文尔雅的男音突然在两位法师的身后响起,惊的两位法师浑身一激灵,急忙回身行礼并退下。
躬身退下的期间,两位女法师却一直低着头用余光盯着舰桥上发呆的礼服男子。
「季王殿下还是那么情深。」
「是呀,要是他能看我一眼,我愿意付出我余下所有生命。」
退到礼服男子看不到的位置,女法师一下子抱住了另一个法师调笑到。
「就你?小妮子下面又痒了是不是,明明上个星期才轮过你。」说着就撩起她的法师袍把手伸了进去。
另一个法师火急火燎地拍掉后者作恶的手,娇嗔反驳道:
「你比我更痒吧,我可听说了季王殿下上次根本不碰你来着。」
动手的法师顿时恼羞成怒,在后者措不及防之下用魔法给她屁股后面的袍子上融了一个大洞,伴随着一声惊呼,两坨白花花的软肉顿时吸引了走廊上护卫的眼光。
女法师急忙着给自己施加了隐身术,并和另一个法师打闹着离去。看着离去的法师,护卫咽了咽口水,尽管这种场面经常都可以见到,但每一次见到都是让人热血喷张,他在护卫兵里算非常幸运的了,他被分配到了季王的战舰上。为什么说幸运?
因为他几天前才看到一个刚从魔法师学院毕业没多久的女法师,扭扭捏捏地跑过去找季王说着什么,然后被季王随手烧了身上的法师袍。女法师当场惊叫着开始手忙脚乱地遮掩身躯,哆哆嗦嗦得连一句像样的魔法都吟唱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用手去徒劳地遮掩春光。
季王殿下不急不躁地从她臂弯里拉出一个浑圆的乳房,放在手里掂量把玩,然而还没揉几下就被它的主人扯走并跑开了。她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羞辱,脑袋烧糊涂了光着身子直接就跑了。这一切都被站在附近值守的护卫看得一清二楚,心知她就要倒大霉了,明明是自己去找的季王却敢甩他面子,若她从此消失在季王殿下视野里那还好,但一条船虽说不小但也不会太大,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护卫就看到一坨白花花的肉体在走廊上挪动,尽管脸红耳赤却一丝不挂,尽管羞愧欲死却不加遮掩,吊垂在身下的柔软乳肉随着行动摇摇晃晃,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水嫩得像个刚洗完的水蜜桃,其中修剪成三角形的阴毛在阳光的反射下清晰可见。昨天还高傲得不像话的贵族女法师此时就像条狗一样甩着奶子爬行。
待走进护卫之后,察觉到那从上而下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那快要熟透的小脸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并且半立起身子晃着一双奶子就开始地对站岗的士兵狠声喝令。她可是贵族,皇家魔法师团的团员,她有权命令普通的士兵。
「记住你的职责士兵,若是这艘船上混进任何一个可疑分子,我立马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她没有提自己为什么赤身裸体,也没阻挡士兵那仿佛要将她吃干抹净般侵略的眼神,更没说自己要去干嘛。
她一丝不挂,蹲坐在士兵面前的姿势裸露了全部的性器官,粉嫩的小穴贴着地面,双手垂下夹着晃动的奶子,像条狗一样仰视着士兵。
「遵命大人」护卫腰杆一挺大声回话,但他的眼眸却转都不转地盯着女法师那妖娆的身段。她显然注意到了那侵略般的视野,女法师小脸抖了抖,下意识地就想抬起秀手护住乳房,但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半抬到半空的手腕猛然停顿,继而僵硬地再一次垂放到地面,让士兵能够完美地观赏到她坦露在半空中的柔软乳房。
没错,她现在这幅姿态就是要给人看的,那天晚上,家族里给她传递了绝对不可违抗的命令,既然不给季王看,那就给所有人看吧。
听到士兵回话,女法师脸色僵硬地抬起屁股重新去下一个岗位,她今天的任务是巡查。士兵看到女法师离开,也立刻转过头去看那白花花的翘臀美腿,少女显然注意到了他的视野,她急忙摇起屁股爬快了几分,恐怕只想爬快点远离守卫的视线,但却对裸露的肉穴丝毫不敢加以任何形式的遮掩,任由护卫的目光肆意侵犯。
不得不说,这才是男人的生活啊,就算是那些从不拿正眼瞧人的皇家法师团,在季王殿下面前也不过是条会说话的母狗罢了,空有一身灵力的母狗。
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别看光屁股的女人在走廊上吊着奶子在羞耻爬行,实际上他们之间依然有着鸿沟般巨大的身份差距,她确实是狗,但她却是季王的狗。
只要他敢胆碰后者一下立刻就会招来万钧雷霆,他可以看,如果不怕擅离职守的惩罚甚至可以跟着一路看,但却绝对不能动。
除非,季王把她贬为奴籍,奈何他并没有在后者光滑的脖子上看到任何类似的项圈。无论身前多么高贵的女子,只要一沦为奴隶也不过是一块会动的肉块罢了,别说他一个护卫,就算他是个乞丐都能将其虐待致死,只是要赔钱,而且可能还很贵。
但即使是季王殿下,如果没有正当理由任性地把一个皇家法师团的成员贬为奴隶的话也会引起阶级的动荡。毕竟你能贬一个也就意味着能贬数百个,那贵族体系可就乱套了,这是贵族之间的制衡。
但这不关他一个小小护卫的事,他只知道,跟着季王饱饱眼福已经是他最大的福祉了,若是寻常时刻,那些高傲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他踩死,现在却只能羞红着脸像条狗一样爬过走廊,将她们珍藏了十几年的青涩酮体彻底裸露出来任人观赏。
回忆着那青春靓丽的酮体,当晚他就下到舰船最底层找个安慰桶射了个爽。
第二十九章 艾琳公主
礼服男子挥散几个莺莺燕燕的女法师后,登上舰桥就开始看着舰队最前方金蓝色的旗舰发呆。
那是一艘不同于其他舰船的庞大战舰,金蓝色的船体上描绘着琉璃般璀璨的花纹,船体四周漂浮着八颗巨大的斥力水晶,船头指向正前方的桅杆下雕刻着一座巨大的冰雪女神像,正张开臂膀迎接着呼啸的狂风。尽管没人见过冰雪女神,但人们认为她就应该长那样,庄严肃穆,静怡优雅。这是帝国仅存的唯一一艘的冰雪女神级舰船——荣光号,女皇允许她作为某个人的坐骑首战出征。
季王越过女神像,看向桅杆后面独自凭栏的倩影。若说这世间还有什么女子能让他动心,除了炎阳那个女武神之外也就只有她了。在她周围,凌厉的狂风似乎都温柔了下去,蓝色的青丝飞扬着散开,露出那洁白的脖颈。似乎被那视野所吸引,少女回眸看了他一眼,一刹那间,风声都似乎消失不见,唯有少女那盛世容颜不断地倒映在他的眼眸里。
季王整理了一下衣着,回以微笑。少女点了点头,重新看向舰队的正前方——凌镜城。
还是那么冷淡,季王笑了笑但也不气馁,总有一天,她会对他投怀送抱,他有这个自信。低头间,谁也看不见的位置,季王眼眸里闪过一丝昏暗的红光。
「凌镜城」
艾琳低头看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城池,经过数天的航行她终于来到了这里,这是她的机遇,也是试炼。跨过去,海阔天空,过不去……
突然间,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后脖处传来,艾琳回头看了一眼。哪怕相隔数百米的另一艘船上,她也一眼看到了是谁在看她,后者朝她笑了笑并行了一礼。
回礼性点了点头。光鲜亮丽的背后,她其实已经走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季王在母皇面前暗示了数年的时间,若她不能在18岁之前晋为王级的话,母皇会有很大概率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幕内丈夫。
在民众看来季王殿下身为柱国公爵的长子,而且还在年纪轻轻28岁之际就已经达到了王级的修为,还是目前帝国里最年轻的王级,在外人看来他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她讨厌他,几乎已经达到了厌恶的阶段,世人皆知那位季王的私生活简直糜烂之极。艾琳的专属皇家魔法师团,几乎都与那位季王殿下有染,对方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把她的法师团收为玩物,但法师们却对此趋之若鹜,艾琳并不能阻止她们追求个人的喜好。
艾琳曾亲眼见过她夸赞过的一位法师,第二天就像个奴隶一样光着身子被季王牵去游街,虽然他还算有点理智没有给她带上奴隶项圈,但却反拷了她的双手并把那双沉重的铁链直接锁在那位法师的娇嫩的乳头上,就这么拉着光溜溜的皇家法师去逛街购物,让附近所有人都能来围观少女那羞于启齿的青春肉体。
她上前阻止过,还运起灵力去试图遮掩她的身段,但那位平民出身的法师却说这是她自愿的,还请公主殿下不要干涉她的生活,随即亲自解开了遮掩身段的灵气气旋,这是她身为皇家法师所使用过唯一的灵力手段,却居然是用来解开艾琳给她护上的灵力气旋,让赤裸的身体再一次暴漏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但她那瑟瑟发抖的身体显然说明了问题。
当年艾琳还很年轻,怒气冲冲地拦住了季王当场质问对方,却被他无视而过,甚至还把铁链挂到马车上,她至今还记得那位法师临走前看向她那求助的眼神,下一秒就被马车扯着奶子拉去了下一个城区。
当她怒不可揭地找到母皇准备高发之时,却震惊地从母皇那里收到了季王送过来的婚约书。艾琳当场就撕了,转眼看到母皇那平静的眼神却不寒而栗。难道真的要选他作为她的丈夫吗?那年她也不过才大师级,而季王却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王级,还是帝国里最年轻的王级,潜力无限。母皇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的婚约,毕竟艾琳总归需要一位丈夫的。
虽说她是帝国皇女,但一想到后者那荒唐而又荒淫无度的私生活,她依然毛骨悚然,打死她都不可能在他面前摇臀晃乳,但他是王级,她才大师级,在两人世界里用点强的谁也不会太在意,只会说公主殿下实在是过于娇生惯养之类的。
一瞬间她就想起那个光着身子被扯着乳房逛街的平民法师,虽说季王会顾及帝国颜面不会真的把她脱光拉出门,但私底下就说不定了,毕竟艾琳真的见过那些位高权重的贵族后代在季王的大宅里赤裸地爬行,任何人只要去造访季王的城堡都能欣赏到那些贵族少女的靓丽酮体,甚至关系过硬者还不仅仅止步于过眼瘾。
倘若真的过户之后,艾琳实在无法想象会遭到何种程度的虐待,关键是她还打不过他,根本无法反抗。
从那天起,本来就严厉的训练计划被她自己提高到近乎惨无人道的地步,只要一有空就泡在训练场里磨练自己的实力。虽然是有被炎阳那边那个少女刺激的,但里面有多少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命运,谁也不知道。
修炼的旅途总不会一帆风顺,她已经卡在那道闸口近半年了。倘若艾琳不能冲破那道枷锁,那她也不过是一个更加高级的玩具罢了,她完全可以用药物突破那一层界限,但季王是凭自己的实力突破的,也就是说他完全有可能能继续突破,而艾琳一旦用了药,那这辈子落了个下乘了。艾琳双手突然抓紧了舰船的栏杆。
王级以下,皆为凡人。
「列队……」
霍尔巴尔克整理好空港的欢迎队伍后,静静抬头看向天上的云层。这几天来横断山脉交叉错乱的情报已经把他搞得焦头乱额,他只是想来着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享福的,可真没想到会有战争的一天。毕竟那数千米高的横峰,怎么看都不可能让大部队翻越过来,按理说冰雪帝国应该是最安全的国家。但万无绝对,最近种种迹象都表明魔族似乎即将开展什么大动作。无论是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得逞就是了,但以他的能力可真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霍尔巴尔克摸了摸自己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他老了,只想享享清福享受享受人生。
风声轰鸣,霍尔巴尔克抬眼一看。只见庞大的浮空艇舰队已经突破云层,正在缓缓下降,而在一整队冰蓝色调的舰队最前方的一艘金蓝色旗舰则尤为耀眼,笔直指向斜上方的前桅杆下雕刻着一座巨大的冰雪女神像,正张开臂膀缓缓下降,仿佛真神带着救赎降临世间。
巴尔克心中一禀,那是皇家舰船荣光号,也是帝国仅存的一艘冰雪女神级舰船,它的出现仅代表一种可能——皇室亲征。女皇不可能亲征,毕竟还没有大规模的魔族入侵报告;幼琳殿下则太过年幼,不适合行兵打仗,当然也有可能女皇想要培养她,但可能性不大;可能性最大的依然是最近风头无二的帝国继承人——格里芬艾琳殿下。
舰队一字排开,包括荣光号在内的一半以上的舰队悬浮在半空,仅有六艘舰船离队而出,停靠在凌镜城外的空港上。数纵训练有素的护卫队鱼贯而出,在广场上排列成整齐划一的队伍,随后则是隶属于皇家的法师团,在队伍中间排成一个复杂的阵队。
仿佛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全部都由青春少女组成的皇家法师团开始变化阵型,庞大的列队缓缓向四周扩展,仿佛一朵逐渐盛放开的雪莲一般,一道空间门在花心的位置开始成型。
巴尔克微微眯起双眼,能有这般规格的礼仪,也只有她了,帝国皇冠上的晶雪花,艾琳公主殿下。
一双晶莹剔透的大长腿首先迈出传送门,身着金黄色皇家法袍的少女迎着众人的目光缓步而出,纤腰细腿,雍容华贵,那似乎能让永恒冰山上的雪莲盛放般惊艳的容貌,以及那冰蓝色的眼眸,都俨然跟皇座上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一样的高傲、尊贵、睥睨天下。
在众星捧月般出现在队伍中央的艾琳公主身后,如凹字型步随而出的是以季王殿下为首的三名王级强者,三人站定,如风暴般的气息猛然扩散,仅仅三个人的气息就完全镇压了整座凌镜城。
被狂风拱卫在中间的艾琳公主缓缓抬起冰魄色的眼眸,首当其冲的巴克尔将军心中一突,他被盯上了。
「巴尔克将军,戍守边疆数十年,功不可没。但近年来边疆魔族层出不穷,乃至侵扰境内平民,是你玩忽职守了?还是老而不为了?」
在风声的扩散下,公主宛如审判般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凌镜城。巴尔克低垂的头颅下猛然闪过一丝怨毒,立威?踩着他来立威?这个女人……
但深吸一口气后,抬起脸的巴克尔却是威严肃穆。他对着公主行了一个军礼。
「公主殿下明察,老将我心系帝国,若是我主动放过任何一个魔族进入境内,那这颗脑袋老将我亲自提上帝都。」
「如此甚好」巴克尔指挥着军队让出道路,看着骄傲的冰雪公主与他插肩而过,连个斜眼都不看他一眼。
巴尔克握紧了拳头,但慢慢又放松了下去,因为仅仅只是为了侦查是否真的有魔族入侵的痕迹就派遣三位王级跟一名皇室,这个阵容怎么说都太过庞大,甚至还是帝国继承人。
巴尔克心中一突,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只是个军人,不是军师。
第三十章 拍卖会
「你能自己走吗?」
「不能,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此时法恩一脸蛋疼地承受着路人嫉妒非常的目光一边想要推开身边火热的娇
躯。但却被后者紧紧锁住了手臂不让抽出,此时的戈舞把法恩的左手围在了腰肢上,甚至用小手拉住他的左手不让他抽回去,另只手抚着法恩的胸膛整个人都依靠在后者身上,一边走一边拉紧法恩的左手。
「说好的,我帮你完成任务之前,不准对我出手,我们是同伴。」
法恩脸色僵硬,不太适应角色转变的如此之快,昨天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时却是共度患难的伙伴。那几天后他总是想要挖出自己誓言的漏洞,最终无奈地发现,他不是对任何神发誓,当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誓言居然是对天发的。
若是真对哪个神发誓,不信神的他还真会尝试违背几下,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是对天发誓。法恩黑着脸,无视怀里的娇俏女孩自顾自地往前走,在他的国家里,天就是天,每个人都有天,在那个伟大国家里人人都有的道德底线。
「早泄男,你放松点,你弄疼我了。」
法恩撇了撇嘴,这点程度要是能弄疼你我睡觉都能笑醒。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了很多,至少没有再继续紧绷着身体。突然心有所感,她感觉到怀里的少女急促地想要往前走多几步,当然法恩也感知到了,猛然间邪上心头,笑着用力箍紧少女那纤细的腰肢不让她往前走。
只听啪的一声响起,怀里的少女抖了一下。法恩扭头一看,一个地痞在少女的左边一巴掌拍上了那娇翘的小屁股,边揉边插嘴道。
「妞,既然你男朋友早泄,怎么不来试试爷的大屌?」
怀里的少女嘟了嘟小嘴,但她却没有阻止后者作恶的手掌,任由流氓当街揉搓她的屁股,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法恩,一副小女子被欺负了求保护的形象鱼跃而出。
法恩可不吃这套,搂着少女一直自顾自地往前走,就是锢着她的娇躯让她无法轻易逃脱。
眼看那流氓的手已经顺着大腿摸了下去,似乎是要直接从短裙下进攻少女的秘密花园。戈舞小脸一蹦,心中就开始默念法恩肉棒上的魅魔阵法。
法恩浑身一震,势不得已挥手弹出一阵气旋震开了流氓,因为再不行动,这小魔女真有可能会让他当街射爆。无奈地看向怀里的少女,后者此时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晶莹透彻的黑眸里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讯息。
来呀,互相伤害呀。
「你不是要去找什么神使吗?那你知道有几个神使都在哪吗?」
法恩寻思了那么一会,按照精灵的记载的话。
「精灵记载这个世界上一共有六位神灵降世,有精灵神、炎神、冰雪女神、战神、圣神以及泰坦,旗下自然各自拥有一位神使。」
「先去哪个?说吧伙伴」
法恩一阵恶寒,瞄了一眼兴奋起来的小魔女,你这么快就能代入自己的角色了吗?
「别高兴太早,如果记载属实的话,那么现在现存的也就只剩三位神使了。」
戈舞一愣,着跟她畅游三国不断收集神使的理想差别太大了,只剩三个的话那么不就代表他俩的盟约时间几乎缩短一半吗?小魔女顿时不乐意了。
「那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必须给我找出所有神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法恩整个人都摇了起来,被戈舞抓着手臂扯的,一巴掌拍掉后者作恶的小手。
「那精灵族都死绝几百年了我上哪给你找尸体,泰坦矮人族都隐居五六百年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炎神旗下的女武神更是连个固定的族裔都没,全国随机的传承我上哪给你找炎神神使?」
戈舞那水盈盈的眸子瞬间布满水汽,抓住法恩的袖子仿佛一副要哭的样子。
当然这是装的,这套对法恩卵用没有,但对路人的杀伤力巨大,纷纷指责法恩渣男一个。那眼光如果有杀伤力的话那法恩估计已经遍体鳞伤了,可惜哪怕真有伤害法恩也不会在乎,他早已不要面子了。
说着就来到了某个人流聚集的地方点,法恩抬眼一看,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来到了拍卖会的地点,而且今天刚好是拍卖会开始的时间,反正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通行证」
正要进门的两人被直接拦住,法恩挠了挠头,维姬夫人可没跟他说过要这玩意的啊,还要回去问她拿好麻烦,算了不看了,拉着戈舞转身就要离开。
「哪来的土鳖」
守卫撇了撇嘴,穿的人模狗样居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女人脑子肯定有问题,土鳖配傻子倒也般配。
本来要跟着法恩走人的戈舞顿了一下,骂她男人土鳖?少女回身嫣然一笑,直将守卫看得心情激动,怎么?终于知道老子英俊潇洒的一面了吗?我可不是你身边那个土鳖能比的,守卫挺起胸膛,将印着贵族家纹的盔甲挺得高亮。
然而迎接他的可不是什么温柔乡,下一秒直接天旋地转飞了出去,戈舞一脚踢完扭身甩了一下裙子,扭头一哼,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忍让这个词。拍卖会门前顿时鸡飞狗跳,而另一个守卫楞了会才想起要叫人,因为刚才少女高高抬起的秀腿暴露了一刹那短裙下的禁区风光,随着一声惊呼,搞事的两人就被一群守卫围了起来。
法恩扶起脑袋,你可真会搞事。
「就是他们,抓起来。」被踢进门里龇牙咧嘴的守卫捂着胸口挪出来愤怒地咆哮着,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法恩斜着眼看向戈舞,少女脑袋一扭鼓起了小脸,谁让那个不长眼的家伙骂人。
「土鳖就是土鳖,真是不长眼的土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撒野,老子要在大牢里好好教育教育你两什么叫礼貌」
被踢飞的守卫捂着胸口怒吼着看向前面的两人。随着守卫层层堆叠,法恩两人已经插翅难飞了,一席柔顺黑发的俏丽少女交叠起秀手,用手臂托着胸口一脸睥睨地看着他们,守卫看向少女黑色短裙下光滑性感的大白腿舔了舔嘴唇,真不知道掰开这双腿将她按进泥土里肏的时候,她还会不会摆出现在这幅骄傲的模样。
他要让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越笼
数千公里外,岩镇。赤裸的奴隶少女睡得满头大汗,脑袋里不停地回响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场景。
在人声鼎沸的广场上「咽下去,都给我咽下桀桀桀桀桀……」
在阴暗的地牢里「灌了这么多水怎么还干秃秃的,操你妈」
在明媚的草地上「听见这个就拉出听到了没,拉出来……」
在坚固的铁桩子上「记住这个感觉,下次继续……」
种种种种……
「哈~ 哈~ 哈……」
少女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是梦,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仿佛就像发生在昨日。她换算了一下时间,多久了?自从她被捕奴队抓住并锁上奴隶项圈起,似乎已有一个多月了。呼吸间,玫瑰花的香气涌入,荆纶知道这是什么,从被抓来的那天起人们就一直给她皮肤上涂一种奇怪的精油,久而久之之后,她身上就开始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花香,怎么冲洗都冲不掉,浓郁的花香甚至隔条街都能闻到。
她为此还刻意去滚过泥潭,但依然没有用,花香法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别人都能寻着花香来到她的大致位置,再加上锁在乳房上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就可以精准地抓住她。
荆纶有点喘不过气,因为她是被压着睡着的,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两百斤的重量几乎让她窒息,当然不用说,两个人都是赤裸着紧贴在一起的,男人的四肢犹如八爪鱼般将身下的人偶少女抱得死死,宛如抱着一个嫩滑的丝绸抱枕一般睡得死沉。
男人睡得死沉,但他塞进少女胯间的火热肉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少女悲哀的奴隶身份,身上的男人是今天的擂台冠军。擂台训练赛她一次都没赢过,每天晚上赛事的时候都是她被虐打的时候。因为她是个专修剑技的剑修,被废掉双手整个人就像拔掉了牙的老虎,只剩两条没有修炼过的腿脚,根本打不赢那些精通近战的拳师们。
每一个最后赢得擂台赛的冠军都可以跟少女打一场,赢下的人就可以独霸少女一晚上,但那以其说是比赛,更不如说是一场虐待。身为奴隶的荆纶一直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没有衣服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护体的护甲,仅仅只需要挨上几拳就会倒地不起,但男人们可从来都没这么无趣,就算冠军想快点结束,围观的人也都不会允许。毕竟一个光溜溜的绝色少女甩着小奶子上蹿下跳的样子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因为倔强的荆纶从来都没喊过求饶认输的语句,所以每一次都是她被人以各种姿势肏晕过去来结束比赛的。
每天的冠军都是不同的人,但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少女来说只是每天换个人肏她罢了,每天晚上不是被操醒就是被操晕,断臂的娇躯一旦被制住双腿就失去了一切反抗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肉棒凶猛抽插下体。而她白天清醒的时间更是稀少,白沙时不时就给她注射一种奇怪的液体,并用灵力强制催送到她全身,然后她整个人就会恍惚起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丝毫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很不甘心,每次醒来的身体都仿佛跑了数十公里一样,脑袋更是晕乎乎的嘈杂不堪,似乎有好几种不同的声音在说话。然而就是这样一种糟糕的状态,她依然还要被押着去参加什么擂台赛,面对那些人高马大养精蓄锐的近战高手,怎么可能会赢。
低眉埋怨间,少女浑然不觉,她沦为奴隶之身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一个月前她还是立志复仇的巨剑少女,一个天赋超凡前途无量的战神遗孤。而如今却每天都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仇敌们的嗤笑中被肆意侵犯灌精,而她仅仅只是在埋怨决斗的不公平。
荆纶想挪一下身子,但整个人仰躺着陷入床榻里动弹不得,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子上睡的死沉。她很想挪开他或者挪开自己,但她每动一下都会被胸乳上的硬物磕的生疼,铃铛对男人坚硬的胸膛无奈,紧紧相贴的两具裸体反而把铃铛深深压入少女柔软的乳房里,每动一下都磕的她死去活来。而她唯一能动的器官就是一双秀腿,此时也被睡着的男人用腿夹得死死的,白嫩的小穴里正塞着男人肮脏的肉虫,即使睡着了也没漏出来,可想而知坚挺起来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感受到怀里的震动,男人悠悠转醒。随后半撑起身子细细观察着因为闷热缺氧又作噩梦而大汗淋漓的人偶少女,汗水不可抑制地浸湿了她的肌肤,在白月光的反射中弥漫出点点荧光,让本就极为惊艳的人偶少女显得更加艳丽。
尽管她从未穿过衣服,但每一个夜晚却都是那么的令人心驰神往,其实他独占少女的机会并不多,擂台赛都是需要把实力压到同一个层次比拼技巧的。
他也就赢过几次而已,但每次赢下比赛之后,胜利的果实总是那么地让人垂涎,那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不已,有时候他在想,若少女只属于他一个人那该多好。当然他也知道这纯属痴心妄想,因为每一个进入少女身体的男人都会产生这种错觉。
荆纶脸色微红,雪白的秀发被散开铺成了扇形,一双碎骨的玉手瘫放在两侧,男人火热的视野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来回扫荡,最终集中在那挺着铃铛的小奶子上。
容貌及其出色的奴隶少女在这个在岩镇里有些小特权,在帝都认证官回去之后,已经成为斯科特帝国奴隶册里认证奴隶的少女会被带到各个区域去训练调教,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她是又那么的精致而又漂亮,一丝不挂的赤裸少女被人强拽着铁链拉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她光着屁股晃着乳球,两个奶头上的小铃铛一直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浑身上下散发着让男人肉棒充血的浓郁玫瑰花香,而她脖子上显眼的漆黑项圈也证明她是可以被随时虐待的性玩具奴隶身份。
但少女倔强的小脸蛋却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清冷而又隐约透露着凶光的眼眸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剧烈的反差让岩镇里的居民对少女异常喜爱,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原地发狂直接脱下裤子肏她,但每一个路过少女身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狼爪,轻则摸摸头发捏捏脸蛋,重则会使劲揉捏那白嫩的乳球亦或者大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更有恶劣者甚至会拿着短杖当街捅进荆纶的下体,让那粉嫩的馒头小穴承受毫无准备的暴力抽插。
她当然会反抗,最开始的那几天里她使劲地踹向各种靠近她的男人,师级巅峰的修为一度踢残了不少普通居民,这也让白沙少爷异常不悦,要知道这个小镇是他建立的,荆纶在这里胡闹也就罢了,若是她反抗的消息传出去,必然会引来执法队的窥视,他们额外的任务就是处理掉发狂噬主的奴隶,这事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若是让他们看到荆纶当街反抗公民,到时候就连白沙也不好求情了,毕竟执法队代表着帝国法律。
天赋超绝的少女是他未来崛起的大杀器,他还要依靠荆纶爬到更高的位置,在那之前决不能让执法队废掉少女。所以倔强的荆纶当天就被白沙锁在地上,掰开她的双腿横平绑在两边,让她成一字马状坐在泥土上,然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一脚一脚踩碎了她的腿骨,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响彻整条街。
那天她喊的嘶声裂肺,因为白沙每次踩碎她腿骨就帮她接好,然后用王级的庞大灵力修复她的腿骨经脉,所以她好的很快。而每次好起来之后白沙就会放开少女,然后命人当着众人的面上去肏她的小穴,若是她反抗,就接着打断她的腿骨,然后再接上再继续命人上去肏. 若是她反抗得尤为激烈,就迟一点再治愈她,让她四肢碎骨,经脉全断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被人抱起来,像个真正的人偶一样疯狂肏着身下双穴,让她整个人的体重都撑在两根肉棒上欲生欲死。
整整一个星期,整整撕喊了一星期。在不断的碎裂以及修复中,荆纶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变得分外矫健,其结实程度已经远超她这个年龄以及修为的强度,只是对于白沙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根筷子跟两根筷子的差别罢了,白沙每次都只是治好她的双腿,而对于经脉全断的双手从来不管。一整个星期的血腥调教也换来了初步的成果,虽然少女依然倔强倨傲,但她已经初步学会了隐忍,最显而易见的成果就是被人群围住揪奶捏臀的时候不会立刻踢开身边的男人。
虽然她还是会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就像别人把她弄疼了就会扯开躲远一点,但也就仅此而已。只是总有人不信邪,有个嚣张家伙以为少女已经完全乖顺,拿着一根带有倒钩的棍子每天都跟着赤裸的少女,那棍子的倒钩就一直塞在她小穴里,然后时不时就狠狠往上提起,让轻盈的人偶少女因为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小穴里的那根木棍上,欣赏她垫着脚尖艰难行动的样子。
终于有一次,少女依然一如既往地被拉到别的区域调教,只是这次她早上水喝多了,被他这么一搞直接当街尿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尿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而那个嚣张的男人还不知死活地哈哈大笑,最终恼羞成怒的荆纶直接一脚踢爆了他的蛋蛋,当然之后也被恼怒的白沙再一次打断双腿,甚至将那破碎的睾丸全部塞进她口里强迫她吞下去。
在那之后,一丝不挂的人偶少女依然晃着叮叮当当的乳铃走过人来人往街头,虽然还是有人上来玩弄她的身体,但却很少再有人敢将她彻底激怒,毕竟少女虽然是人人都可以肏弄的性奴隶,但爆发起来却能要人命,那个倒霉的家伙直接失血过多,没几天就死了,那破碎的睾丸甚至被白沙全部塞进了荆纶的肚子里。
而拉着荆纶的拳师往往不会在意这一切,只要这些镇子里的居民不弄伤少女,一切都会让她任人处置。在整个岩镇居民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揉搓拍打之下,少女的乳房已经从原先杏子般大小被强制催长到了苹果般规模,原本仅仅只是覆盖掌心的小丘陵已经成长到能撑起一个成年人手掌的地步,初具雏形的乳球已经可以随着少女的呼吸轻微晃动。
仅仅一个月,这绝非正常的成长速度,荆纶也知道这双越长越大的淫秽乳球是性欲的象征,而她才十五岁,含苞待放的年龄,也就是说这双奶子还可以被继续催大。但她无能为力,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可爱的乳房日被日渐催大。两条经脉尽碎的手臂软弱无力地垂挂在少女两侧,也让赤裸的奴隶少女无法拒绝任何人,每一个路过荆纶的男人都可以肆意玩弄那双挂在少女胸口上的软肉。
回到床榻上,迎着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荆纶略微避过眼睛不敢跟他对视。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赤身裸体的,但每每被人细细打量身子时总会无法抑制地生出羞耻的感觉,她知道羞耻没用,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因为被废了手臂之后她就已经没有任何手段去遮掩赤裸的身体了,但让她彻底放开羞耻挺直身子去让人观赏,那更不可能。
所以一旦没人看管,她第一时间总会摇头打散一头白色秀发披到身上,而来人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把她头发撩开,但却一直没有绑住她的头发的打算,因为每次撩开那秀丽的白发后面就是荆纶红润精致的小脸蛋以及挺翘的滑嫩奶子,撩开头发的过程就像剥开果皮,男人们对此乐此不疲。
身上的男人只是半撑,身体的压力几乎全都集中在双方紧贴的下半身上,荆纶能感觉到,那塞在穴道里的肉虫开始火热、充血、挺拔并逐渐塞满了整个阴道。
「咿~ 咿……」
少女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漏出一点点可爱的哼声,光滑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小尖尖,那是男人宛如香蕉状的坚硬肉棒顶起来的痕迹。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独占少女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天亮以后她就会被拉出去做潜意识训练,而他也需要继续去修炼。少女并不是他的私有物,每天进入她身子里的人根本不计其数,但那阴道的尽头却有一个神圣而又神秘的地方鲜少有人关顾过。她可能记不住他这个人,但她一定会记住这条肉棒,他有一个独特的技巧让荆纶对他记忆犹新。
男人直起身子半跪着,上翘的肉棒插在阴道里把少女的下半身撑的微微滞空,所有的压力全都被集中在两人紧密结合处。少女吃痛,想要用小腿撑起下身,但男人却用双手捞住她的双腿猛然勾起。
「哈……」
少女微微惊呼,双腿上翻压在脑袋两侧,这样整个身子就被压成了横U形,而她也就彻底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男人的肉棒在她毫无防备的下体四处捅动,她知道他要干什么,每次都能让她欲生欲死。
男人抱着她香软的小屁股,用肉棒在温湿润滑的阴道里慢慢摸索着什么东西,女人的阴道里有一个敏感点叫花心,是子宫的入口,一般位于整个阴道的正前方而不是正上方,少女也不例外,所以很多人生操硬捅只能给予少女粗暴的快感。
而他不一样,他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的肉棒能像香蕉一样向上歪曲,而少女的阴道狭隘又短小,别人最多能调戏调戏那敏感的花心,而他如果用点技巧的话,是可以插进去的,有时候疼痛比快乐更能让人记忆犹新。
就在他专心寻找那个感觉的时候,他却没有发现少女的眸目里一直反复不停地闪烁着犹豫的光芒。动手?不动手?动手?白沙这几天出远门了,就算有传送阵也不会这么快回来,虽然一旦被抓住势必会比现在更加凄惨,可是她忍辱负重等的不就是今天吗?她难道真的要做一辈子挨肏的奴隶吗?就在少女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终于找到了那隐秘的花心所在,运了运气一把挺了进去。
「咿……」
少女疼痛低吟挣扎起来,那里是子宫,没有任何快感细胞,里面是婴儿神圣的房间,现在却被男人用龟头肆意玩弄着。少女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男人空出的双手一把抓住膝盖窝狠狠压到身体两侧的床榻里面去,随后用龟头卡主花心带着子宫在阴道里疯狂冲刺。
「啊……疼……」
少女疼呼,若说刚才是疼痛那现在就是巨痛了,子宫被男人的龟头卡主拉到穴口再狠狠顶回去,寻常的肉棒最多就是在阴道里进进出出,但他的肉棒却是带着子宫在阴道里冲刺,拉扯的巨痛中还带有升腾的快感,每次总能让她欲生欲死。
若是寻常还好,但偏偏是今晚,狂暴的性交方式很快就激起了少女的反抗之心,干吧,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一旦下定决心,少女顿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哈~ 啊~ 啊啊啊……」
少女不再抑制的呻吟顿时把男人听的心花怒放,就连冲刺的幅度都加快的几分,要知道少女可鲜少开口的,哪怕被人群轮奸到晕过去也不会求饶,能肏到她呻吟出来都是莫大的成就,只可惜录音魔石不在手不然真想录下来。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纤纤玉足已经缓缓伸到他眼前,那细腻的小脚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着他的脸,每次碰到一下又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回,然后又点一下,就像闹人的小猫一样。男人楞住,连冲刺都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仰趟在床的少女。
夜色正浓,明亮的月光通过敞开的窗户正正照耀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给她本就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静逸辉光,女孩朝他眨了眨眼,浅浅弯起的嘴角在安静的夜晚下显出丝丝妩媚,这与她平日清冷的模样相差甚远,这一瞬间的反差把男人直接看呆。
「继续呀~」
酥软的嗓音惊醒了呆愣的男子,往日静默的少女不复清冽,一双仿佛会说话的褐色眼眸荡涤出水纹,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刺激,少女主动收紧阴部来压迫他的肉棒,一边摇晃起胸部一边轻轻地埋怨。
「哥~ 哥……」
没听错,男人刹那间热血沸腾,她只是个人形肉便器,这副身体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亵玩,但无论何种程度的侮辱,清冷的少女几乎总是一言不发,最多就是因为疼痛而叫唤过几次。
但今天为什么对他如此温情?对了,他可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能肏到她子宫里面去的人,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少女那略带埋怨而又期待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看着他,白玉般的身子轻轻晃动,弄响奶头上的两个小铃铛,甚至还扭起腰胯,用温湿的阴道挤压着他的肉棒,似乎在抱怨他为何还不动。
因为深夜起来的颓靡瞬间一扫而空,男人扬眉奋鬓挺起腰肢就奋力冲刺起来,速度与幅度更是前所未有,肉棒一度把子宫拉出穴口,再一瞬间狠狠捅了回去,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不大的小屁股上,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啪啪啪啪啪的交合之音,每一次都代表着两人赤裸的胯间疯狂撞击在一次的声响。
然而不知何时起,少女流转的凤目不再柔情,在男人忘情冲刺的时候,一双秀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到了他的脖子上。男人毫不知情,他依然沉浸在少女对他情有独钟的幻想之中,在这种无上的满足感中,射精的快感同样无比激烈,心神放松的一刹那,只听咔嚓一声。
大师级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然而已经迟了,他的颈椎骨在他射精的刹那就被荆纶用双脚搅碎,大师级的修为还没爆发就沉积了下去。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冰冷的少女,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眸此时却充满了厌恶。
失去控制的身体软倒,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摔倒在少女那柔软的乳房上,被碾侧过来的脑袋横卧乳房的中央,堂堂大师级强者的生命最后一刻,是看着那个挂着铃铛的奶子被身体射精的快感反复冲刷至死的。
「呵……呵……呵呵……」
荆纶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傻笑,干了,她真的干了。杀人的时候有多果断,现在的荆纶就有多乱,她任由死去的男人趴在她身上足足一刻钟,也射了一刻钟的精液,男人已经死去,但身体却还在努力地想要留下子嗣,拼尽全力压榨出最后一丝精液灌入少女的子宫,这是每一个生物临死前的本能。
尽管灌满了精液的子宫燥热如火,但少女却感觉遍身冰寒。因为这不是杀人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之后剧烈的蝴蝶效应迫使着她前进,这里即将成为地狱,而她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第三十二章静音
整理好思绪,经纶用脚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刚想站起来却被下体拉了一下,少女低头一看顿时脸色铁青。那条该死的肉棒仿佛知道主人必死无疑,一直坚挺地插在她的子宫里不停地射精,拼命地想要把遗传基因传承下去,在少女思绪杂乱期间居然已经射的她子宫都撑了起来。
少女黑着脸坐起来想要硬拔,却被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冰冷的肉棒卡主子宫口把子宫都带出来一截。经纶咬着牙想要用脚拨开,却无论怎么动小脚就是够不到穴口的位置,拔就拔吧。少女下定决心猛然站了起来。
啵的一声,鲜红色的子宫被她自己生生拉拽了出来,原本应该被层层保护的娇嫩阴道现在整条外翻,包裹着子宫吊在少女的胯间,活生生就像一条温湿的大肉虫一样还不停地在涌泄着白浊的精液,看起来就跟男人的那条东西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臃肿庞大,敏感柔软而又温暖湿润,根本挺不起来那种。
但不多一会,子宫就被少女吸了回去,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强大的控制力,但其实她自己也有点忐忑,若是吸不回去该怎么办,这么大一坨肉块吊在身下别说逃跑,就连走路摩擦大腿都能让她腿软,那可不是寻常的肌肤,而是布满了快感神经外翻出来的阴道。
还有,看着宛如三四月身孕一样大的肚子,少女脸色糟糕至极,子宫里面全是精液。总不可能挺着大肚子逃跑吧,随即挺着肚子就往床沿上狠狠按了下去,只听溪溪声响,荆纶的小穴顿时被挤压出一大滩精液,她还特嫌弃地抬起一条光腿像狗狗撒尿一样,只是为了不沾湿自己的大腿。
最后,少女看了一眼自己乳房上的铃铛,这是最碍事的东西。但少女却没有下定决心拔下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一旦硬拔下来势必会撕裂两个乳头,两个黑漆漆血淋漓的洞口顶在乳房上,这对爱美的少女来说依然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但她此时却默默用了别的理由安慰自己,不行,临近行动了如果身上多出两个伤口不停地流血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能不受伤就不受伤吧。
万事俱备,经纶抬头看向门口在火把的倒映下的一个身影。随即撩开头发摇起身段故意把两个奶子上的小铃铛弄响,慢慢走到门口用脚打开那房门,一个睡得正香,另一个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太好了。
「哥哥~ 他睡着了……」少女用眼神挪了挪房间里的那个死人,同时扭捏起光溜溜的身子,粉嫩的馒头小穴在火把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正不停地流淌着浓浊的精液。
门卫顿时心领神会,堂堂大师居然这么不中用,明明赢了比赛居然肏着肏着睡着了。少女歪着头让白发倾泻而下,对赤裸的娇躯不加遮挡,正晃着奶子邀请他,明显是被那人弄的不上不下欲求不满了。门卫看了看睡着的另一个人,你个憨逼慢慢睡哈,随即淫笑着进门还不声不响地地用脚把门带上。
门卫看了看床边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处有一个人背着身子躺着,想必睡的死沉。但姿势有点奇怪,他怎么把脸埋进床榻里?但叮铃铃的铃响打断了他的思绪,转头一看,少女主动摇着身子贴到了身侧,单腿直立靠在他身上,另一条腿隔着衣服撩拨着他的肉棒。男人二话不说脱了衣服站着就要开干,但却被少女扭捏着拒绝道
「别在这里,那……」
男人转头看向那边那个最近新添的家具,顿时淫笑捏着荆纶的小奶子笑道。
「小浪蹄子挺有兴致,好啊,你带我过去」
经纶刚想动,却被乳房扯了一下,一愣,顿时知道那句带他过去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转过身子,面对男人后退着走向那个家具,男人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少女的奶子不离手,随着荆纶后退而慢慢向前,看起来就像少女用奶子拉着男人走一样。
那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圆形转椅,但转椅中间却竖着一根不转的铁芯胶套,正被男人一脚踩下地上的机关不停地喷出润滑液。男人抱起荆纶,较小的人偶少女极为轻盈,把她蜜穴对准胶棒猛然插了上去。少女因为粗暴的动作闷哼了一声,强硬忍下不适,脸色潮红地抬起双腿就想要搭到男人身上,但却被后者淫笑着压回交叉卡到了自己头上,荆纶还没来得及一愣,男人扶着恍若肉棍一样的少女一把旋转起来,但菊花里面那条棍子是不转的。少女顿时就被强烈的刺激弄的浑身发抖,但为了不暴露愣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你不是很想玩吗?来玩啊」男人嬉笑着把持着少女的身体,将她套在转椅上不停地旋转。
还没转几分钟,少女就已经丢了好几次,男人慢悠悠地将她停下,再挺着肉棒一把捅进了那高潮了数次肉穴了,一进去就被温暖的环境刺激的青筋暴起,抓着经纶的小屁股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荆纶高潮得头晕眼花手软脚麻,刚才那数分钟何止转了几十圈,即使是她师级的修为依然被一根胶棍弄丢了数次。硬生生被男人肏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随即慢慢张开双腿用小脚放在不停冲刺的男人的脖子上,随着咔嚓一声,那人无声软到在地,那肉棒直到他脖子断裂之后才朝天射精,一滴都没射进荆纶里面。这人才师级,无论是实力还是反应力都跟床上那人相差甚远,不用白费力气演戏,若非她双手被废,只能用脚。根本不需要被人插到椅子上屌着小穴来完成这操作。
少女把腿放下,接触不到地面,于是双脚合起踩着圆凳边缘想要站起来,但圆凳被喷涌的润滑液弄的何其滑溜,少女腿脚一滑。刚抽出三分之二左右突然失重再狠狠地砸回圆凳上,顿时浑身抽搐,她,又高潮了。
喘息了数下,少女把心一横,弯下腰肢狠狠往上一挺。用腰肢的力量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落地之后还没等铃铛摇响,就猛地蹲下用膝盖紧紧压住两颗乱蹦的乳球,将尚未传出的铃声全部压进乳肉里,迅猛的动作几乎悄无声息。这一个多月来她并不是一直挨肏,尽管浪费了很多休息时间,但她依然暗中磨炼了很多技巧,行动不摇响铃铛是最其中最难的,但她还是学会了。
荆纶无声无息地来到另一个坐靠在墙睡觉的男人身边,缓缓坐下抬起两条秀腿掐住他的脖子,随着咔嚓一身,守卫魂归主神。荆纶咬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拖进房门关上,随即出门看了看方向一跃而去,全程毫无声息。唯有路途中撒下的点点精斑,证明少女路过此处。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荆纶还不曾死心塌地地当一个挨肏的肉玩具,每个人都知道少女必然还会继续反抗,只是没有人想到,她蓄谋已久的反抗竟会是如此激烈。
第三十三章惊雷
一巡逻路过小巷,顿时闻到浓郁的花香,着花香他太熟了,正是镇子里的宠物小荆纶,少爷天天拽着她去犒劳大家,但怎么会在这,那标志性的铃铛声呢?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秀腿从天而降直接锢紧了他的脑袋,随着细微的咔嚓声响,巡逻脖子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赤裸的人偶少女轻巧地从死尸的头上跃下,整个过程毫无声息,若是被寻常居民看到必然会异常惊讶,毕竟日常生活的荆纶无论做什么都会弄响奶子上的铃铛,久而久之也就让人习惯了荆纶人未到而铃先行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依然时不时地滴出几滴白浊的精液,她没法控制,就算憋得再怎么紧,依然有精液从小穴里泄露出来,她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点点滴滴的白浊精液延绵不绝,将她的行动路线完全暴露。少女咬了咬牙,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哪怕有风险也不能在这里停下,荆纶深知自己不可能毫无破绽地越过十几道巡逻,必然需要杀点人,但这样也增加了暴露的风险,乳房上的铃铛尚且有技巧能让它们悄无声息,但身上的花香却是无法抹除的障碍。只是她并不是往镇外冲,那里守卫更加严密并且还有专门寻味追踪的狗。
所以她不能往前,而是往后,这一个多月里她几乎被人拉着走遍了整个岩镇,虽然对于男人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玩弄调教,但她却将这里的地形地貌全部都记在了心里,她从未放弃过。在镇子深处的某一处地方,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花房。
荆纶无声无息冲进花房里,噼里啪啦打翻了数十罐香料罐,全都是用来配置香水的原料,顿时半个小镇都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彻底掩盖了她身上的气味。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喧闹声,荆纶内心惊讶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转念一想猛然色变,是她房间门口两个守卫,两个守卫都不见了的话别人必然会起疑心要去搜查一番,她还是太年轻,着急着走拖进去就没管了,应该把其中一个人摆在门口装作睡着的样子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趁着骚乱还没扩大赶紧离开吧,但转身就看见一个偷偷趁乱准备摸进来偷香料的师级拳师,两者顿时大眼瞪小眼。
「快来……」拳师的呐喊才刚刚响起就被打断。
少女挂在乳房上的铃铛爆响而起,荆纶刹那间率先反应过来,扭身蹬起一腿劈了过去,然而有手的好处此刻立马显现出来,拳师双手交叉往上一挡,乘着荆纶空门大开的时候凶狠地撞了过去,他也不知道少女为何会在这,虽然被打断了呼叫,但独自抓住少女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小母狗……」
看着近在迟尺的香艳少女,拳师淫荡地笑了起来,他的实力很弱战技也不强,所以擂台赛一次都赢过。但那是对阵别的拳师,没有手的赤裸少女简直就是沙包。
他当然也玩弄过少女甚至肏过,但那都是少女被公开调教的时候才有机会玩上一玩,他可从来没有跟少女独处的机会,这是一个好时机,一定要抓住她。
然而势在必得的撞击没撞到,少女站立的小腿一歪整个人就躺到了地上,趁着拳师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刹那,躺倒的少女一双秀丽的长腿犹如旋风般绞杀了起来,拳师一个不察就被绊倒在地,刚想爬起的时候,一阵风压从上往下狠狠压了下来。
「什……」男人话音未落,他致死都没明白为什么那个在擂台赛上笨拙的身影怎么会有如此极致的反应能力以及速度,玩弄少女的一个多月里,他早已忘记荆纶曾是那战神族的最后遗孤,最后的神使。
少女早已在对方摔倒之前就已起身,在这个空挡之际飞身上前,利用体重以及下落的势能,一膝盖碾压向后者的脖子,咔嚓一声,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压断了他的脖子。
少女甩了甩头发,这是她沦为奴隶以后被迫学会的战斗习惯,可以将妨碍战斗视野的秀发统统撩到背后去。她也知道头发是她身上唯一能遮掩身段的东西,撩开之后就只能赤裸裸地正面对手。一直湿漉漉的下体跟因为打斗而剧烈晃动的玉乳几乎让她羞愧欲死,更别提锁在乳头上的铃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一直响个不停。但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对手却会被吸引注意力,甚至因此迟缓了某些动作,尽管很害羞,但却很有效。
镇子里的拳师们分开七个小组,一星期七天之内都有不同的小组比赛。对于拳师们来说只是打一天休息六天罢了,但作为奖品的荆纶却要每天都参加,根本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荆纶每天都会被各个小组的冠军殴打,少女既然没有任何衣服穿,就更别提有什么护甲了,所以她一直都是赤身裸体地挨揍,往往撑不住几拳就会摔倒在地,然后被人掰开屁股狠狠地肏,一些体力上好的人甚至能将她肏上整整一晚上。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高强度的调教让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快速地习惯了很多东西。白天为了保存必要的体力,她甚至默许了附近的人靠近并玩弄她的身体,她一直在隐藏实力隐藏自己,就是为了学习那些人的战术战技以及拳脚习惯。
她是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现在,她不愿承认她其实早已习惯了赤身裸体的挨肏生活。
在擂台上充当沙包荆纶成功营造出了自己柔弱并且逆来顺受的形象,让这个师级的拳师的攻击极为随意,仅仅只在数秒之内,胜负已分,她是师级没错,但师级已经赢不了她了。
因为每一个参加战斗的人,无论有没有跟她打过,她都记下了他们的战斗方式,什么时候出拳,出哪个拳,什么时候出腿,出哪条腿。尽管被掰着屁股肏了一个多月,但她还是那个曾经那个她,战神之子——荆纶。
荆纶看了看方向,就往花房背后的悬崖跑去,那里是她唯一的逃生点,整座岩镇建立在悬崖边的一座巨石上,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但她并不是要跳崖,而是要在崎岖的岩石上走出一条路。
连续袭杀了数道巡逻之后,荆纶终于越过那薄弱的防线抵达了悬崖边上。看向那黑漆漆的万丈深渊,少女腿软了一下,下面可不是水,而是山林碎石,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她必须小心翼翼在山崖间循着石头一步步往下跳。
她回过头看向火光冲天的镇子,无数喧闹的火把在里面奔走相告。她知道人们找不到她完全是因为花房的香味太过于浓郁所致,但这只不过是暂时的,有她胯间撒下的精液引路,人们迟早会反应过来。想到这荆纶不再犹豫,对着悬崖边就要往下跳。
「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沉稳的声响从后传来。
荆纶一惊,差点脚滑跌下悬崖,回首望去,那是镇里第二位大师级强者。惊雷,以出拳惊若雷鸣而得名,而另一位已经死在了她床上。少女看向悬崖,再看向自己的两条手臂,手臂垂挂在身侧,但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抓任何东西,所以她在悬崖间跳跃决不能受到任何一丝打扰,不然一失足必死无疑。
「我现在回去,会怎么样」荆纶低头默默换算自己的成功率。
「大概你的潜意识训练会加快进度,可能会留下点后遗症」惊雷摆了摆手,目光轻佻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月光下的赤裸身段,国色天香的清冷少女天天光着屁股行动,尽管看了一个多月也依然看不厌。
荆纶银牙微咬,果然如此,她一直知道白沙这一个多月来给她打针就是为了训练她的潜意识,恐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身体早已记住某些非常羞耻的东西,就等着白沙一声令下爆发而出。一想到这幅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她不知道的人格,那个自诞生以来就被灌输错误世界观的人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男人们残酷无情的调教下,那个人格用着她的脸蛋,她的身体在她沉睡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做过了什么?学会了什么?
荆纶想想就不寒而栗,这幅身体是她的,哪怕残缺不哪怕全清白不复,那也是她的身子,少女猛然抬起脸颊盯死最后的拦路虎,谁也夺不走。
「那还不如杀了我」少女迅猛暴起,抬脚就对着惊雷的脑袋猛然踹了过去。
如果惊雷在她逃走间施加干扰,那她必然会失足坠崖,所以想走就必须先杀了他。
「我劝你还是别打」看赤裸的人偶少女就这么强硬地袭杀过来,惊雷有些许惊讶,毕竟一个她才师级巅峰,居然真敢对他出手。
惊雷歪头就躲过了少女的踢击。他跟另一名大师不一样,那个蠢货是刚晋级没多久,而惊雷早已在这个领域驰骋多年,甚至还摸到了那个更高层次的门槛,他尚且还需要赢下擂台赛才能临幸少女,但惊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去霸占这个女孩而无需参加什么擂台赛,这就是差距,双手撑住荆纶的胸口一把推开少女道。
「既然你要打,那就公平点,我也只用腿」惊雷慢悠悠地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满脸戏虐。
荆纶咬着牙,回身就是一腿,然而还没抬起的秀腿被惊雷一脚拦下,对方也用腿在跟她搏击,但无论是出腿的力度还是速度都在她之上,师级跟大师级的差距,并不是什么可以随意逾越的沟壑。还没等荆纶出下一条腿,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了过来。
「啪……」
夜空下猛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噼啪声。荆纶胸口异常疼痛,铃铛发疯地响个不停。少女连退数步,精赤娇躯上两颗明晃晃的乳球晃荡不已,乳肉上面逐渐显现出一个巴掌印。少女抬头惊疑不定地望着惊雷,尽管不说话,但愤怒的眼眸也足以表达她的意思,不是说好的只用腿的吗?
惊雷耸了耸肩无视少女,跟性奴隶需要解释什么?他的手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两颗奶子罢了,腿打架关手什么事。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不能说是战斗,少女的每一次进攻都会被男人提前用腿拦下,男人的进攻则往往能踢得少女趔趄不已。而每一次近身战斗,惊雷闲置的双手总会当着少女的面进攻她的乳房,或拍或掌,既扭又拧,甚至拉扯着铃铛上下甩动几下。
他根本没有任何顾忌,因为少女唯一反抗手段被他的双腿治得死死的。荆纶挺翘的的双乳成了这场战斗里额外的玩具,一直被一心两用的男人挥打得上下甩动,这根本不能说是战斗,而是一场赤裸裸的玩弄,少女毫无防备的胸口承受着越加沉重的挥打,乳头上叮铃铃的铃铛一直没停过。
随着一脚重踢,少女被狠狠踢倒在地,她颤抖着站起身来,晃动的胸乳已经红到发紫,显然承受到的攻击比双腿重得多也多得多,荆纶这算看出来了,对方的双腿根本没用过多余的灵力,大半是防御性的进攻,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而且他也一个战技都不用,明显就是想把她打到认输,打她奶子将她打到自己服输 .
看着还能站起来的少女,惊雷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要知道他起码使出了大半的腿力,既没有踢断她骨头,貌似也没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他确实留了灵力没用战技,但师级巅峰的少女硬生生承受了大师巅峰的殴打而没有受伤,也算天下独一份了。
荆纶眼角隐隐泛起些许雾气,公平吗?不公平,她也会战技,但全都是剑技,她一个腿脚功夫都不会,而对方却是精专这方面的拳师。她的上半身毫无防御,乳房火辣辣的疼,刚才被连续击打了数下,而她别说什么抵抗,甚至连揉一揉捂一捂缓解一下胸口疼痛的权利都没。如果她手能动,如果有剑在身……
但并没有那么多如果,看着走过来的惊雷,少女不死心再次一脚踢出,男人嗤笑。
「花拳绣腿」
少女的秀腿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用脚拦下,甚至还挽了一个方向狠狠压向地面踩死。荆纶立马抬起另一条腿迎击,却被男人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这样少女两条腿都被男人踩死在地上,情况极度不妙,少女腰肢往后一弯就想跑,然而男人反应何等敏锐伸手就抱住了少女,这样她整个娇躯就被固定在了男人的怀里。
惊雷双脚踩死少女的双脚,单手抱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后退,在少女杀人一样的眼光中不急不缓解开了裤子,掏出一条狰狞的肉棒,少女一直都是赤身,自然也没有什么阻碍,随即不管少女如何挣扎,对着少女胯下湿哒哒的敏感小穴直接就捅了进去,摧枯拉朽直捣花心,然后就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而毫无变化,不管她的如何隐忍如何爆发,也不管她的计划是多么缜密细致,在最后的时刻他依然可以跳出来阻止她,肆无忌惮地将她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屁股肏着她的小穴,然后肆意射精。
熟悉而又火热的感觉从下身猛然袭来,男人的大手捏紧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不让她后退,然后用坚挺的肉棒狠狠撞击她的胯间,火热的棍子在她粉嫩的馒头小穴里进进出出。荆纶眼角慢慢生起了一丝雾气,她隐忍了一个月,计划了一个月,为了现在明明已经开始拼命战斗了,却还是逃脱不了这种境遇,明明是在进行决胜生死的战斗,但还是像平常一样被人不分场合地肏.
「既然成了奴隶,就别整天想着跑。把奶子挺起来,把屁股翘起来,感谢每一个来肏你的人,懂吗」惊雷嬉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颊,然后一路顺着她赤裸的娇躯摸到白臀上,大力拍打着那光溜溜的小屁股。
少女的脸色随着啪啪啪的巴掌声越加发青,男人的肉棒捅的她双脚微微发软,再怎么下去必输无疑。猛吸一口气瞬间提高力气想要拔出唯一能动的双腿,但却没有丝毫作用。男人双脚踩的纹丝不动,似乎为了惩罚少女的不乖,男人大幅度摆动起腰部肏得更加用力了,而且他也没忍,精液咻咻咻地喷发着浸湿少女那本就温湿的阴道。
「白沙少爷很快就要到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知道你即将面对什么惩罚吗?
」
少女愣住,王级,那就是和平年代里绝对的威慑。哪怕仅仅只是提到这个名号就会让与之对抗的人失去反抗之心。那排山倒海的威能绝不是他们这些师级大师级能对抗的存在,一个眼神就能使用灵力把他们压成任意形状。少女心神震撼之下松懈了不少防御,瞬间就被肏得接近那连绵不绝的高潮,而一旦高潮,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会软弱下去,那也就意味着她彻底失败。
「这么简单就高潮的话,那明天开始你高潮可就停不下来了。」惊雷敏锐地感觉到少女小穴的极速收缩,笑着亲了亲她的小额头。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从这里爬回去,撅着屁股祈求原谅。你前几天做的还挺好的,就是有点缺乏主动,以后见到任何人过来了,就主动跪下去舔肉棒,你依然可以得到怜爱」
男人存心想要击溃少女的防线,配合着语言加大肏弄的速度,肉棒换若攻城锥一般狠狠撞击着少女粉嫩的蜜穴,荆纶愈加绝望,那高潮感觉已经越来越临近了,但她依然拔不出腿,被禁锢的娇躯动弹不得,只能悲惨地站在原地,被肉棒疯狂冲刺着肏弄。
数十下之后,少女终于被捅得哆嗦不已,她高潮了。明明是在最关键的一场战斗,但她却被最后的拦路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硬生生操到高潮。
荆纶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就要往下倒,然而却被男人双手捏住了小屁股不让倒下,肉棒依然插在阴道里不停冲动着,他可没那么容易软,他要让这条不知好歹的小母狗好好认清认清自己的身份。
「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再待在镇子了,搞出这么大的事,少爷不会再放心让你再呆在这里,可能会带着你一起去出任务。」
荆纶一愣,瞬间恐惧的浑身发抖,尽管被肏了一个多月,但几乎都是镇子里熟悉的人在玩她而已。而一旦被一丝不挂地拉出门,那就真的无法回头了,她想起了以前拉着法恩时的那些待遇,哪怕是毫无修为的人都能随意玩弄他的肉棒。
而换做她的话,那恐怕走在大街上被人肏都是最好的待遇了,奴隶是不能反抗的,法恩因为拍飞一把匕首就被绑在广场上被人鞭打了一下午。按照奴隶法案里写的,如果女奴反抗会怎么样来着?
是不是会被砍掉四肢,毒瞎五官以后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被固定在永远解不开的架子上,口里插进深入胃袋营养输送管,听说因为营养均衡甚至不需要什么排泄,而且都是埋头撅臀的摆放方式。来人一眼过去只能看到一整排香艳的屁股,不会再有人介意她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再有人注意她的容貌,甚至不会再有人注意她有多么强大的修为,最多也就是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会感叹她胯下粉嫩的馒头小穴非常耐肏,仅此而已。
因为城市的地下往往会摆上数十排的女奴,没有人会在她那浪费多余的时间,甚至都可能都不会来人,每天都只有肮脏的奴隶挺着肉棒走到撅着屁股的炮架上,给动弹不得的荆纶灌精,让她余生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一个不停生育更多奴隶的苗床。
她再也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任何东西,口舌被铁管插入胃袋灌输营养液,也尝不到任何味道。每天就是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肉棒捅进自己的小穴里射精,然后怀孕生子。
少女心神震撼,如果是那样黑暗的生活,那还不如现在,起码现在的生活也是天天都要挨肏,但起码她能跑能跳,她看得见听得见也闻得到东西,甚至能吃上男人们施舍的餐食。心神松懈的少女被身上的男人再次肏上高潮,肉体跟精神上的双重刺激反复冲刷着她的心房,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给予怜悯,甚至趁着少女高潮的时候加快肏弄的速度,肉棒在润湿的蜜穴里到处冲撞。荆纶的心神逐渐迷离,双目缓缓失去焦距,这就是她余生吗?终生活在奴隶项圈里,当一个卑微赤裸的性玩具,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去讨好每一个来肏她的人?
仿佛水珠滴入平静的湖面,那个悲惨的未来强烈地刺激到了她,在地狱里等待她复仇的族人们,在火雨里消失的父亲,她怎么可以,她不能,她决不能如此沉沦。两行清泪流下,取而代之的是师级巅峰的灵气轰然爆发,这是前所未有而不再有任何保留的爆发,在极度高涨的气息中,她突破到了更高的层次。
「你……」猛然夹紧的阴道让男人的肉棒爽得射精连连。
但惊雷却愣了楞,没想到少女居然临时突破,而且这个过程竟没有丝毫的阻碍,那就只能证明,她早已抵达这道门槛。惊雷顿时浑身紧绷起来以防止少女的攻击,但转念一想她拿什么攻击?而且大师又怎么样?他可是大师巅峰,他腿力还更胜一筹呢,白紧张一把,反应过来之后抱紧怀里香艳的软肉,将她肏得更加带劲了。
这可是大师啊,十五岁的大师啊,少爷真是捡到宝了,带她出去做任务绝对惊爆眼球,如果她肯听话帮忙的话,那完全可以想象少爷的事业在少女的助力下必然蒸蒸日上。
「你真是一个宝贝啊」男人爽得双手捏死少女的白臀,将她胯间紧紧压在自己肉棒上承受精液。
惊雷心情愉悦,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着进入少女的子宫里。他用力把少女整个人都揉进怀里,用脸不停地磨蹭着少女那细腻光滑的小脸蛋,一边惊叹少女香软的身段一边加速肏着她的小穴。惊雷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少爷驯服这条母狗,让她以后晃着奶子做事。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惊雷笑着舔了舔少女的额头。
气焰蓬勃的荆纶青筋暴起,她的双脚被制,双手被废,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肏的上下耸动,一双小奶子带着铃铛更是抖出了韵律。但她还有最后一招,爆发大师级就是为了提高这最后一击的成功率。少女望着洋洋得意的男人,对方的双手也没有在上半身,而是在她跨下正把她的屁股捏成两坨肉饼。
荆纶用力挺起胯间,用小穴将男人的肉棒完全吞没,仅仅只是为了上半身能弯一下腰肢,她把头靠在惊雷胸膛上微微张口道。
「我不想当奴隶。」惊雷一乐,双手用力扒开她的翘臀疯狂撞击她的小穴,喷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荆纶子宫内。
「确实不太好听,我们可以给你换个称呼。母狗?奶犬?厕奴?乳猪?精葫?
或者鸡巴套子?都可以,你想要哪个?」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低头想要亲吻她,但却亲不到。因为她弓起腰部把头埋得更低了,将头靠在男人胸口上的少女喃喃细语貌似在说着什么,惊雷没听清,也更加低头下去想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在那一瞬间,风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灵能暴涨,鲜血逆流,荆纶猛然用尽全身力气,调集所有灵力施展了晋级以来最快的速度,猛然抬起腰肢张口就往惊雷脖子处咬去。惊雷刹那魂飞魄散,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推开少女,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但已经迟了,少女筹备多时的绝招咬死了惊雷脆弱的喉咙,就在他后退瞬间一把拉出一块血肉。
惊雷惊骇欲绝,不知不觉松开了双腿的压制,荆纶没有回退逃开,而是趁机纵身往前一顶撞翻了男人,迅息之间就已经抬起双脚压住了惊雷的双手,两者紧密结合的下体,全程没有分开。
大师级的气息轰然爆发,惊雷脸色一狠,抬起双腿卡住少女的脖子就要拉开,用力之下居然一下拔不起来。他骇然地看着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同样爆发出不亚于他的同级的气息,大师巅峰?怎么可能?若是正常时候,荆纶必然不敌灵力雄厚的惊雷,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她不再需要打持久战,只需要坚持一小会。
精致的人偶少女不复往日灵清,娇俏的小脸蛋此时充斥着疯狂的神色,小口里赫然咬着一条血肉气管,然后被她咀嚼,啃咬,恍若绝世美味般狼吞虎咽地咽下了肚子。一瞬间荆纶就感觉到塞在下体里的肉棒开始疯狂射精,炽热的肉棒顶着她的花心喷吐起巨量的精液。但荆纶非但没有起来,反而把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她知道这样会让精液全部进入肚子的子宫里,但她管不着了。因为攻防的双方,瞬息之间已经转变。
男子脖子处冒出大量的气泡跟鲜血,把他咳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无论如何吸气,都进不了肺部,这种伤势已经超过了大师级能够自愈的极限程度。如果没人来救他,顷刻间必死不疑,他必须离开。他空有一身修为却没来得及施展,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惊雷眼神涌现疯狂,大师巅峰级的气息全力爆发而出,然而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却纹丝不动,她也同样是大师,也同样是巅峰,也同样在拼命。
若是放任他离开,没多久他就会带着白沙杀回来,在悬崖跳跃的荆纶铁定走不远,而白沙会飞,不出片刻就能将她再次捉回来。所以,绝不能让他离开,他必须死。
少女眼底深处散发出疯狂的神色,若是有旁人在附近,必然会被荆纶的行为震惊不已。那个光着屁股天天都要挨肏的肉便器,此时就像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一般骇人惊魂。
两股大师级的气息拼死倾轧,惊的附近的人瑟瑟发抖,有人猜到了是少女,也有人不敢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升到大师级的,平时怎么一点异常的灵力波动都没有?而且明明已经被残虐调教了一个多月,她也早已习惯光裸着身子时不时就要被肏的生活,为什么她还能保留有如此强烈的反抗意志?
终于,其中一道气息弱了下去直到彻底消失,人们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赢了,大部分人都倾向于惊雷赢了,毕竟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惊雷可是镇里除了白沙以外最强的人,没理由打不过一个废掉双手的肉便器少女。
但倾向是倾向,却没任何一个人敢过去仔细查看,开玩笑,那可是大师,少女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赢了惊雷,人们也会恐惧。因为那就是大师,哪怕是废掉双手的大师那也是大师,一脚就能把他们统统踢成残废。
谁也没注意到,传送阵蓝光一闪,一个人影飞速上天。
第三十四章拔牙
月亮已经彻底沉了下去,太阳还未升起,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岩石之地,岩镇之上。拥有一头靓丽白发的赤裸少女颤颤巍巍地从一具死尸的胯间站起来,死尸横眉怒目,死不瞑目,却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他的精子却还没死,少女的胯间同样淅沥沥地往下流淌着浓厚的精液。短短几分钟,惊雷致死级的射精量撑大了她的肚皮,比那个死在床上的大师只多不少。
但她此时却顾不上圆滚滚的小肚子了,少女回头望了望火把通天的岩镇,转身跑向那无边的黑暗中去。
悬崖间的山风吹拂而来,仿佛带来了自由的气息,身体滞空的那刹那,裸身的人偶少女眉目飞扬,她,不做奴隶。
「嘭……」
也几乎在同时,天上一阵暴怒而庞大的灵能爆压而下,直接把少女面朝下狠狠地压在了悬崖边上,白沙——回来了。四肢以一种近乎要被折断的力量牢牢定死在地面,光滑赤裸的背部浮现阵阵波浪,那是狂暴的灵力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碾压着她的身体。荆纶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悬崖,凄惨一笑,明明就差一点,她不甘心,不甘心。
然而哪怕再不甘心,她也依然动弹不得,更凄惨的是,刚刚被精液灌大的肚子被灵力紧紧碾压在地上,在巨大的压力下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从少女裸露的小穴中狂喷而出,从上方看下去,裸身少女的胯间就像多了一条精液构成的喷泉一般,子宫似乎有意识地紧急排空着所有的库存精液,来迎接更多更新鲜的精液。
白沙落地,看到身侧死的不能再死的惊雷,顿时怒目圆睁,但暗中却也心惊不已,惊雷都没法阻止她?那下次他不在的时候还能有谁能压制荆纶?
重新看向被灵力压住动弹不得,但却在持续喷精的奴隶少女荆纶,白沙眼底深处涌现出些许狠戾,看来得下点狠手了,他还是太温柔了点,给她保留了太多攻击手段了。
次日晨
镇子上有关的上百号人全都被集中到中央广场去,此时在那高高的平台上正上演着让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一幕,只见一个容貌颇为精致的白发少女被赤裸裸地吊着双手高高拉起,双脚大张被锁在两个边,整个人成人字形竖在平台中央,两个同样光溜溜的女奴正在帮她清洗着身子。
少女精致的容貌尚存几分稚嫩,但却已经透出国色天香的底子,再有几年必然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少女,但却戴着奴隶项圈,一丝不挂的白嫩身子反射着极为诱人的白光,挂着两个小铃铛的挺翘玉乳被揉捏摆弄清洗得叮当作响,水流顺着浑圆紧致的小屁股跟那严丝合缝的馒头小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少女最常用来遮掩娇躯的白色秀发更是被绑成单马尾垂在身后,再也起不到一丝遮掩的作用。
白沙挥手喝退两个女奴,走到荆纶身前。
「大师级,好威风啊」男人捏住少女的脸颊,让她正视自己。
荆纶浑身一颤,没有回答,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受辱。
「三个小时,仅仅只用双腿跟牙齿就袭杀了两名大师,六名师级跟十几位巡逻」
白沙轻轻念着少女的战绩,轻柔的声音不大,但却把台下的人骇的毛骨悚然。
他们岩镇除开白沙的最高战力一共就两位大师,一晚上就全部被,不对,三个小时之内就被少女杀的干干净净?还仅仅只用腿跟牙齿?那之后白沙不在谁还能制得住她?尽管不说话,但众人心底已经有些发颤,这个少女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肉玩具罢了,但当人们突然发现少女居然拥有轻易杀死众人的实力并且还会付诸行动之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些。
白沙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内心不屑,居然仅仅只是听闻就被吓的手软脚麻,荆纶真是白给他们玩了。但同时他又没有办法放弃他们,毕竟这是他自己拉扯起来的队伍,虽然都是软脚虾,但很多都拥有师级的修为,着实力放在那那些中等势力都是极为可观的,更何况他才发展这个势力数年而已。
假若时日并非有没晋级大势力的可能性,但奈何他最得力的助手惊雷,那个有望晋级尊师级的人,居然被少女活生生咬死,而另一个更是窝囊地死在了少女的床榻上。这样他又要重新招募高阶战力了,一想到少女一下子毁了他数年的计划,他脸色就阴沉如水,他是王级没错,但很多东西仅仅依靠王级是没有用的,他还需要一个势力。
望着平静的少女,白沙怒极反笑,他还是对她太宽容了点。
「很多人都是从背面被偷袭致死的,你是怎么办到的?」
白沙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摇了几下她的身子。少女胸口那对没有丝毫束缚的挺翘玉乳顿时晃动了起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玩弄,荆纶原本一对小巧可爱宛如小杏子般的乳房胀大了好几圈,白里透红的乳球就像两颗小苹果一样挂在少女胸口上摇摇晃晃,颇为吸引眼球,这绝不是正常的成长速度,而是短短一个月被无数男人把玩揉捏强制催大的成果,而她才仅仅十五岁,随着年龄的增长必然会成为一对销魂夺魄的丰满巨乳。
摇晃的奶子扯动乳头上一副精巧小铃铛,正发出一如既往的清脆铃响,铃铛正常工作,而他的手下又都是被偷袭致死,那么只能证明少女自学成才,利用某些极为零碎的空闲时间里学会了高超的潜行技巧,即使摇着奶子走路也不会让铃铛发出任何响声。
真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天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以后不会了,白沙残忍地笑着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并拎出一副更加精巧的铃铛。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非常棒,所有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新玩具,来试试这个」
荆纶瞥了他一眼,继续低眉不予与理会,仿佛这具香艳的酮体不是她的一样。
没有等来回复,白沙也不气馁,随手抚上那对小兔子把玩了一会之后,捏碎了乳头上原来的那副铃铛,给那双可爱的小奶子锁上了新的铃铛。着整个过程荆纶都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清冷的眸子里平静如水,被人随意处置的乳房仿佛是他人的一般。
白沙挂好以后左右看了看,伸手拍了两下,看着荆纶胸前的小兔子晃动起清脆的响铃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些细微的灵力溢出铃铛,让荆纶有些微微侧目,她感觉这铃铛似乎有问题,那两个铃铛里面貌似被铭刻了微型魔法阵,正源源不断地从空气中吸收着游离的灵力,里面的蓄能越来越高。
就在少女疑惑之时,两个铃铛猛然释放出极为高压的电流,少女第一感觉是麻,第二感觉就是痛,两个乳房撕心裂肺的痛,电流涌向心脏流向身体,整个人直接开始痉挛着胡乱颤动,仿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咿啊啊~ 啊啊~ 」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让被吊起的人偶少女发出无法抑制的惨叫。
白沙双手抱胸站定,嘴角扬起轻笑。凄惨的少女被强烈的电流电的花枝乱颤,两个可怜的奶子更是在电击跟身体的双重作动下作着颠鸾倒凤的无规则甩动,两个小铃铛被甩得叮当作响,隔着数条街都能听得见。电击仅仅只有几秒钟,但荆纶就像被轮奸了一整天一样整个人颓废地拉拢了下去,一股热尿淅沥沥地从少女胯下流出,那奶头上传来的电流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她被硬生生电到失禁。
「这幅铃铛会不断充能,每半个小时电你一下,当然入夜以后就不会生效」
白沙伸手摸着他可爱小侄女的光滑脸蛋,轻声诉说着恶魔般的话语。
起初还在喘气的少女,略微迷糊的小脑袋知道听懂之后,真个人顿时脸色狂变,电一下就能让她死去活来,多来几下那她几乎会被电到心脏骤停,但她看到白沙讥笑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话里有话。
「它能蓄能,自然也能释能,铃铛的法阵是开放式的」白沙似乎有意示意,用手拍打了一下她胸口上那对白嫩的乳房。
两颗乳球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玲玲的铃声,一些细微的灵力从铃铛里挥溢而出。
荆纶楞了楞,她低头看了看逐渐停止晃动的乳房,乳头上两个铃铛立刻开始充盈灵能辉光,上面镂空的表面铭刻着极为复杂的微型魔法阵,显然价格不菲。
似乎心有所感,荆纶猛地甩了一下身子,甩动起来的乳房带着铃铛发出叮铃铃的铃声,果然其中刚刚充溢的能量被甩出来不少。她默默松了一口气,但抬头看到满平台炽热的目光时,少女白稚的小脸蛋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刚才干了什么?她居然主动在别人面前摇晃胸部,这种下贱的行为跟苛求着高潮的母猪有什么区别?但仅仅片刻,少女脸色连续变化数下,先是红了然后又铁青起来然后再红了起来。没有手的帮助,半个小时内没有晃动动作的铃铛就会放电,想要摇响铃铛无非只有两个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一个就是她自己主动摇晃身子甩动乳球,另一个就是祈求他人拍打玩弄她的乳房,但祈求求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那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但那样她以后整个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休息时间,她必须不分场合时间人前人后,只要相隔半个小时就要主动摇晃奶子?
荆纶一下子想了很远,想了很多,她已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了,却还要她放弃最后的尊严?让她像条狗一样甩胸撅臀吗?
「满意吗?我派人专门定做的,花了不少钱呢」看着荆纶褐色的小眼眸里闪出挣扎的神色,白沙略微得意。
但白沙没有给少女多少思考时间,狼爪顷刻就抓上了荆纶挺翘的玉乳,开始变换着各种花样揉搓着这对柔软的乳球。
荆纶咬紧牙关,赤裸酮体在男人大力揉搓下甚至出现剧烈的位移,但被绑死在台子上的娇躯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只能默默承受着光溜溜地被玩弄乳房的事实。下一刻小嘴就被白沙猛然撑开,一双洁白的瓷牙反射了晨曦的日光。
「你就是用这张口咬死我最得力的手下的吗」白沙用手指抚摸着那瓷器般顺滑洁白的白牙,语气逐渐不善。
荆纶顿时感到不妙,白沙上一次出现这种语气是在捏碎她手骨的时候,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块门牙被白沙用灵力生生拽了出来。
「啊……」
少女悲惨的痛呼的响彻了整个广场,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白沙一个个念着被少女杀死的人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拔下她的一块牙齿,让她知道杀人是需要代价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最后,少女一口白净的瓷牙被拔的干干净净,津口大张,里面却黑兮兮的空无一物,此时正不停地流淌着鲜血,显得尤为恐怖。
白沙一把松开禁锢,让少女低头喘气,她的每一下呼吸间都呼出一大口的鲜血,嘴唇里翻,异常难看。但白沙自然不会白白糟蹋少女那国色天香的容貌,随即拿出一副假牙,扒开少女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按了进去。
荆纶疯狂甩着脑袋,想用舌头把口里的异物顶出去,但塞进来的假牙貌似拥有生命一般直接跟她流着鲜血的牙孔生长结合到一起,成了她第二幅牙。
少女抬头,含着一口鲜血呸的一声就往白沙吐过去,后者挥手弄散,然后伸着手指就往荆纶口里捅,这次他没用任何灵力。少女脸色一横张口就咬,然而牙齿并没有如想象中坚硬,碰到手指的瞬间就犹如果冻般软了下去,从外面看就像少女迫不及待地吮吸着白沙的手指一样。
「混蛋……混蛋……我咬死你……」
然而无论她如何咬合,那副牙齿就软的跟果冻一样不停地按摩着白沙的手指,白沙全然不顾她的咬合,两个手指自顾自地上下击打着少女的舌头,还一度拉拽出来。
荆纶脸色猛然僵硬,褐色的小眸子缓缓充溢起些许雾气,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前很多人只敢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身体,亦或者掰开她的屁股狂肏着湿漉漉的小穴跟后穴,几乎没有人敢碰她的嘴,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会咬人。但从现在开始,她失去了最后的防御,那一副看似坚硬的白牙,实则软如果冻,白沙当众演示了幅牙口到底有多么的酥软。
少女的眼眶逐渐湿润,果冻软牙似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残酷的现实逐渐击碎了她的心防。说到底她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值芳华待放的花季年龄,今后还有数十年的人生,但那些美好的岁月却跟她再无瓜葛。
她被人强制戴上了奴隶项圈,被剥夺了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平民,一个被灭了族的遗孤,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她出头说理,自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好心到帮她解开项圈。
所以今后数十年的生活,她都得用这个畜生的身份活下去,一丝不挂的娇躯没有任何着衣的权利,自然也没有拒绝任何人的权利,任谁都能一眼将她光溜溜的酮体尽收眼底,不止看,还能玩,甚至能随意在她子宫里播种,哪怕怀孕了也无须在意,因为她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
为了让她失去反抗的意志,人们粗暴地残虐着她的身心,身为剑修的少女被人硬生生敲碎了双手所有的骨头,身为女性象征的柔软乳房甚至被挂上了带电的铃铛,现在,这个男人还将她一口瓷牙全部拔掉,换成了果冻般柔软的假牙,让所有人都能毫无顾忌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口舌里。
以后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亲吻她而无需担心被咬了舌头,伸手指进去玩弄舌头的时候也无需再担心会被咬断。甚至更极端点说,她的口舌以后就是她的第三个穴道了,就算她再怎么眯紧嘴唇。男人的肉棒依然可以直接捅进喉咙,她咬的越用力,男人们就更爽。那副牙齿起不到任何遮拦,甚至还会给男人们的进出增加莫大的情趣,而发达的口腔肌肉更是能给男人们提供巨量的快感,若说捅她下面是为了交配的目的,而玩她上面就是纯粹的侮辱了,未来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她的口舌不再会有空闲的一天,她的胃袋时刻都会充盈着精液。
「高兴吗,叔叔我可是挑了好久,你以后可要专心当好一条忠实的母狗,为主人我生下更多的小狗狗哦」
白沙温柔地抚摸着荆纶的白发,口里却述说着极为恶毒的言语。眼看少女的泪水流淌而下,白沙知道这已经快要抵达少女的极限了,但这还不够,他现在要尝试着超越那极限,随即轻轻地靠拢到少女的面颊附近
「只要你说出战神殿的位置,昨天那些事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男人宛如恶灵般的轻言在少女耳际响起。
荆纶一瞬间浑身僵硬,似要哭出来的表情逐渐变得冰冷,僵硬。泪水已经留下,但眸子里却重新充盈起了茂盛的怒火。白沙笑了,即使死了十几个人也依然笑的极为开心,没错就是这样。怨恨吧,愤怒吧,这样你才不会坏掉,调教才刚刚开始,你要努力挺下去。
「不说吗?那就别怪我了」
满脸怒容但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的白沙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严实的玉石盒子,里面俨然是一条极为丑陋而狰狞的白色肉虫,它在白沙的手上还不停地分泌着黏液挪动着想要逃离。白沙举着肉虫放到荆纶的乳房上,后者感受到细腻的肌肤顿时挣扎的尤为激烈,把荆纶的一个奶子扒拉的晃荡不止。
「说,还是不说」
白沙欣慰地看到,少女不屑地喷了他一口水,他战神族,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坚韧的种族。即使是十五岁的少女,面对如此绝望的境遇依然能保持着旺盛的复仇之心。随即不再犹豫,拿起肉虫一把塞进了少女的小穴里面去。
荆纶脸色一僵,她能感受到阴道里面那条丑陋的虫子一直不停地往深处爬,一路分泌的黏液刺激得她浑身发热,而她对此毫无抵抗力,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虫子的进度。少女闷哼一声,那虫子已经越过花芯,爬进了子宫里。
「额~咿呀啊啊」
痛,子宫宛如扭曲破碎般疼痛。然而她却死死地盯着白沙,她绝不在死敌面前求饶。但她想的没错,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虫子为了把子宫改造成适宜它生存繁衍的环境,直接开始分泌激素改造着子宫的构造以及位置。不多一会感觉就是刺激,就像被人送上了高潮般刺激。白沙看着少女娇躯乱扭,讥笑着拿出一根棍子,对这少女的下阴直接捅了上去。
棍子层层突破,一下子捅穿了那花芯捅进了子宫里面。少女因为粗糙的动作而吃痛,但不一会却又突然脸色铁青了起来。
「发现了吗?你的子宫口已经被转移到正上方了。」
少女脸色铁青,着意味着无论任何人,不,应该是任何东西,无需特殊形状也无需特殊技巧,直接硬捅就可以捅进自己的子宫里。之前子宫口在正前方,很多东西进到阴道的尽头只会被阴道膜拦住,但现在子宫口反而转移到了阴道尽头。
她一直用灵力保护着的婴儿房,以后也会成为男人的玩具。
随便吧,反正这身子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只要不怀孕就行。意外的,白沙并没有看到少女任何难过的表情,明明之前两个小玩意都能让她近乎崩溃,但他最大的杀招怎么一点用都没?或许她还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吧,白沙这么想着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今后无论愿不愿意,哪怕是奴隶来肏她她都已经不能反抗了,除非她想死。
尽管赤身裸体还被强制改造,但少女依然冰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之前崩溃流泪的样子似乎是一种错觉。白沙的笑容缓缓收敛,那双火雨里的眸子一瞬间划过他的脑海,竟让他生出丝丝恐惧的感觉。
白沙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这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白沙亲眼看着他残破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灵力而灰飞烟灭,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也被他捉住并改造成了一条人肉精葫。随即内心给肉虫下令,荆纶脸色狂变,海啸般的感觉从子宫里暴起,从前根本没有任何快感神经的子宫内壁被改造成了快感的地狱摇篮,肚子更是以肉眼可见地飞速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哀嚎顿时响彻天空。白沙转身离去,徒留大着肚子的少女扭曲着被束缚的身子一边喷泄着精液一边狂乱地高潮,香艳的娇躯很快被汹涌的人群淹没,每个人都想玩玩那喷精液的小穴、带着电铃的奶子以及再无任何咬合力的柔软果冻牙。
谁都没看见,白沙背手离去,那长袍下的双臂,竟在微微颤抖。
第三十五章潜默化
「爸爸,你为什么要练剑啊」
「这世界上有很么很多美好的东西,需要我去守护」
「好复杂哦,我不想练了」
「傻孩子…」
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一滴眼泪从荆纶的脸颊上滑下,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赤裸的酮体上,让少女没有一丝秘密可言,她缩了缩身子,慢慢回忆着梦中的温情。
父亲……
突然间,荆纶猛然惊醒,怎么已经是早上了吗,她急忙挣扎着翻身坐起,但已经迟了,两股极为高压的电流从摇晃的乳房上凶猛炸开。
「啊……啊啊啊啊……」
晨练路过的拳师队伍寻声看向少女原本的房子处,说是房子但其实只剩下一片空地,原本的墙壁被拆的干干净净,任谁都可以一览无遗,而原先的家具几乎都在,但没了床,地上还竖起了一根铁棍,连着长长的铁链锁着赤裸的人偶少女,她这段日子都是睡在地上的。
而少女此时的境遇却让队伍纷纷挺鸟致敬,只见电光闪烁间,白发女孩颤抖地瘫坐在地尖叫,一双可爱的小奶子在电流的刺激下抖得眼花缭乱,即使隔着几十米也依然能听得清那混乱交织的清脆铃音。拳师们淫笑着离去,决定等会训练结束后让少女再近距离表演一下。
几秒种后,少女嘭的一声躺回地上,四肢抽搐双目无神。她必须在太阳出来的半个小时之内醒来,不然就会被胸口上的电铃强制性电醒,但每每入夜之后她就会被各种人抱着肏,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所以她总是睡很晚。
不一会,淅沥沥伴随着噗噗噗的声音从身下响起。荆纶小脸一红,她现在浑身发麻根本没法控制,只能仰躺在地默默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屎尿横流。没错,如果她在太阳升起的半个小时之内不及时摇晃胸部的话,那立刻就会被电到大小便失禁的地步,白沙说是半小时,但其实并不是每半小时发动一次,而是铃铛每时每刻都在充能,一旦充满立刻就会爆发出来,只是充满需要半个小时罢了。
但关键的是,胸部一旦开始晃动就会一边充能一边释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未知的进度每时每刻都撩拨着少女的心房,这也促使她哪怕在众人围观淫笑中,都会红着脸颊疯狂摇晃身子,将一对白里透红的乳房大幅度甩动起来。
晨曦斜照在荆纶的身子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荆纶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对裸露的身子感到羞耻了?人们把她房子拆了,她的吃喝拉撒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进一步迫使她压低羞耻的底线,所以她没事干的时候总喜欢躺着,因为每次站起身来总会承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淫笑的目光,但荆纶已经不会再对目光的侵犯产生多大的反应。
仅仅一个月,她忘记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了,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不再是对自己赤裸的酮体产生羞耻感,而是想着快点晃起身子免遭电击,摇奶子的生活逐渐变成日常,仿佛她生来就一直如此一般。
少女的身体也在加速习惯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侵犯。因为以前她清醒的时间很短,大部分都已经是晚上了,只需要去比赛然后快快输掉之后,再接待什么擂台冠军就好。而现在,荆纶扭过头看向不远处操场上训练的拳师们,正好对上他们淫邪的目光。荆纶默默避开了视野,却能感知到浑身上下被他们看了个通透。
白沙不再给她打针,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着的了,但她只有后半夜跟大上午有休息时间了,剩余时间不是在高潮的路上就是在高潮。白沙不再禁止别人碰她,只要镇子上的人有空随时可以去玩她,区别在于能不能抢到位置。只要不是调教的时间,少女就会一直锁在那里,无需任何条件,谁都可以去玩。而白沙还很贴心地给荆纶安排了一个奴隶给她专门清洗身子。
湿润的异物逐渐填充屁股下面的缝隙,温暖的感觉充斥整个胯间,荆纶微红,她知道那是什么。此时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奴爬到荆纶的胯间,少女挣扎的挪开一下位置,只见她直接俯身下去舔舐着那堆排泄物。荆纶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悯,那也是镇里的女奴,过得比她还惨的多。
「别吃了,很脏」
少女轻灵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女奴抬起头看了荆纶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她出生就是奴隶,身子还没长成就被破了瓜,还是被生活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奴隶肏破的,她的生母为了一口肉,将尚且年幼的她送到了另一个身强体壮的新奴口里,甚至还大力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稚嫩的小穴迎接极为粗暴的冲撞。
但女人的习惯是极为可怕的,在那之后她就以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熟悉了男人的肉棒,哪怕被人抱起半个身子肏上高潮,也依然能弯腰趴伏下去抢夺抛放进笼子的食物。她被男人肏了二十多年了,但最近人们不屌她了,因为她年纪大了,下面已经被肏成了两个黑漆漆的大口子,怎么闭都闭不上,所以人们给她戴了个贞操锁一样的内裤让她去做清洁工作。
那个贞操锁是焊死的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她下面才又臭又脏,因为她的屎尿全都拉在里面并溢出来然后被她自己吞了回去,从没洗过。她舔着舔着突然看到荆纶胯间粉嫩紧密的馒头小穴,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你的逼真好看,肉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就算射精了也不会漏出来,大人们肯定爱死你了」
沙哑的声音从胯间传来,几乎让荆纶哑口无言,在她看来能被人肆无忌惮地灌精是一种光荣吗?荆纶看着自己平坦的肚皮,虽然应该还不会有事,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是她根本来不及接受的某件事。
「很痛,还会怀孕,更不知道是谁的」但说着说着,荆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女奴逐渐不满的神色。
「你傻呀,只要怀孕了就能享受大半年,你会有一个独立的笼子,每天都会有固定的食物,不用挨打挨骂,不用日晒雨淋,天冷了会有一个棚子,天热了会有凉水,你甚至不需要去矿场干活」
荆纶顿时瞪大了眼眸,震惊到一下子没找到可以驳斥她的理由,看着她手舞足蹈的兴奋模样,想必是把荆纶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奴隶,当然也确实没错,此时正沉浸入教导怎么当好一条狗的角色模拟里面去了。突然间,她一把拉着荆纶的肩膀,盯着荆纶的眼睛大声说道。
「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天没亮就要被赶起来,全体下到黑乎乎的矿洞里拉碎石头,那脚丫子踩在石路上那叫一个疼,没跑几趟就有很多人断了腿的」
荆纶紧紧皱起了眉头,当奴隶的一个多月她并不是毫无所闻,那些一起来玩弄她的拳师们偶尔会说起悬崖下方的碎石场似乎埋藏着什么东西,进入矿洞深处呆久的奴隶们都会发狂,而修为高深一点的人进去也会心烦意乱。
挖了一年多也没挖出什么,但白沙一直就是要派人往下挖,拳师们自然不会亲自冒险,廉价而卑微的奴隶们则成了最大的替死鬼,女奴尚且还好,本身力气就不大还需要生育,只需要清理碎石就行,男奴们则成了消耗品,每一个都深入过洞穴深处挖掘着碎石头,然后由女奴运出来丢掉。
「你知道吗?只要怀孕就不再需要拉那死沉死沉的碎石车了,只需要跟着矿车捡起散落的小石头,然后看着那些臭婊子偷懒被大人们打得上蹿下跳跪地求饶,你只需要等吃饭就行,多棒啊」
沉思被一瞬间打断,荆纶看着眼前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女奴,她褶皱的肚皮一看就知道生育过不知道多少次,可能子宫早已坏死了。少女摇头苦笑,那些秘密关她什么事,在这一瞬间她突然庆幸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然的话,她估计早就在矿场里撅着屁股拉车了,而且晚上还得跟那些满身泥沙的发狂男奴关在同一个布满屎尿的笼子里。一想到劳累了一整天还要被一群不知轻重的奴隶疯狂轮奸,少女就有些不寒而栗。
晨日的阳光挥洒而下,大字形仰躺在地的奴隶少女静静倾听着另一个坐在身旁的女奴生存经验,两人均戴着硕大显眼的碳钢项圈,浑身不着一丝一缕,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两对大小不一但却同样挺翘的奶子吸引了周围一众拳师的注意力。每每说到情深处,年纪较大的女奴就会拽着少女的乳房使劲摇晃几下,让上面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少女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微笑着低声诉说感谢。
在女奴的口里,镇子里几百号人却有上万的奴隶,男人们来肏她不是什么侮辱而是莫大的荣幸,一旦怀孕立刻就能享受大半年的优待。而荆纶也抽空跟她说过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但在她看来却是获得更多精液以及更多怀孕的机会,荆纶对此只能报以苦笑。
不一会,她已经舔干净了地上的所有排泄物,随即爬过来舔舐着荆纶的下体,舔完前面还把荆纶翻个身子舔她后面。而荆纶只能任其施为,因为她知道排泄物是这个女人余生唯一的食物,她已经没用了,既不会生孩子了也不能服侍男人了,没杀了她去喂牛已经是最大的优待,更别提会给她食物。所以无论是尿液精液还是粪便都是她的菜单,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吃,至于什么时候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而她才仅仅二十多岁,荆纶看着她赤裸而消瘦的身子,只是相比她刚来那会一副快要饿死的样子,她现在已经好多了,那会她骨瘦如柴双眼冒着绿光,但偏偏胸前一对乳房浑圆柔软,仿佛聚集了了她剩余的所有营养,诠释着她整个人生都是为男人服务的真谛。
在荆纶这里她每天都能吃到大量的精液,甚至能吃撑。她从来没有这么吃饱过,即使如此,她只吃这些东西依然是活不过多少年的。但她却毫无怨言,一切穿衣服的人说的话对她来说都是圣旨,男人们让她吃啥她就吃啥,饿死不吃别的。
女奴看没什么吃的了就爬回她的草堆睡觉了,而荆纶则静静地躺在地上吸收着游离的灵力,人们把她的床拆了,为了更方便肏她。以前没人来管她的修炼进度,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旦受到刺激,子宫里那条虫子就会吸食她的灵气,然后转化为像男人精液一样的白浊粘液喷发出来,这个过程不可逆,还会把她搞的欲生欲死。她已经跌到师级了,因为前几天那次狂乱的高潮派对,如果她再不加紧修炼,很有可能继续往下跌,那她的复仇就彻底无望了。
但其实少女再怎么修炼,她也知道自己修行的作用微乎其微,男人可以自行刺激虫子,她的子宫入口被改到了阴道的尽头,而她的阴道本来就短,任何人只要挺进去,用龟头捅几下虫子,它就会爆发,就算肉棒再怎么短的人,只要随便拿条木棍捅她几下依然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这样任何男人都可以一边屌着少女的极品肉穴一边享受着从里往外喷发的粘液冲刷龟头的至极快感。荆纶闭上了眼睛,就算再怎么没用,她也必须要修炼,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挣扎了。
她是荆纶,她不是奴隶,更不是一条听话的狗。所以每每有精液进入子宫内部,都会被荆纶用灵力灭杀其活性,不但如此,她还灭杀自己卵巢里的卵子,就算被强制高潮排出的卵子,也不过是死卵罢了,死卵跟死精是不可能结合的,哪怕沦落至此,她也依然不想认命,若是任由精液淹没卵巢导致怀孕,那一切都完了,挺着大肚子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干不了。
白沙也知道放任虫子乱来那少女必死无疑,不是被屌的爽死就是被吸成人干。
所以前天就关闭了虫子对于外界的应激反应,但对于来自身体内部的刺激依然敏感,通俗点说就是男人们怎么捅都不会捅醒那个虫子,而一旦少女有激烈的动作或者灵力的运转立马醒来。
也就是说如果少女不想修为暴跌的话,以后任何人来肏她她都不能反抗,身体稍稍激烈抵抗一会都会唤醒虫子,更不可能像那日一样奔跑跳跃杀人越镇,因为一旦唤醒虫子之后根本不用男人去抓她。
极速吸收灵力的噬灵虫会疯狂将少女体内的灵力转化微白浊一样的液体,以此同时也会让她强制性高潮,一旦唤醒虫子,悲惨的少女立马就会被白浊的液体撑大肚皮,然后一边喷着精液一边高潮,手软脚麻顺带还降低修为。
所以她已经没多少反抗的手段了,每天的生活就是摇着奶子吸引男人去肏她。
但如果少女真的用她无法反抗的理由去接受男人的精液,然后怀孕生子。日久天长的潜默化影响之下,不管她自己承不承认,她就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性奴了,区别仅在于听不听话罢了。
这才是白沙最大最恶毒的杀招,如果完成,那也就完成了征服的第一步,让她放弃无用的抵抗跟没必要的羞耻,让她光着身子站在车水马龙的喧闹大街也能面无羞愧地让人掰开屁股灌精,让她彻底认清自己只过是一个等待男人精液着床怀孕的母猪罢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凝骨草
「那女人是谁啊?」
坐在厢房里的戈舞把玩着茶杯,凤眼低垂,盯着法恩笑道。法恩戈舞在拍卖场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被一个急匆匆赶来的女人轻巧几句就悄然化解了矛盾,而那个吃了亏的门卫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法恩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人,这些天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法恩面无表情,虽然说是盟友但他并不想天天给她那恶劣的性格擦屁股,至于维姬夫人是在哪认识的,他觉得没必要解释。
这么想着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如期开展,法恩作为参展者自然拥有一份展品的名单,他扫了一眼却没什么想要的,但直到扫到最后一栏草药类后却眼神一凝。
凝骨草,只生长在庞大而聚集的尸骸堆上面的草药,具有修复经骨复苏血肉的神奇疗效,生前等级越高的生物死后尸骨长出来的凝骨草疗效越高,但一般只能作用于低于死亡生物生前等级的人才有极高的疗效,而这次展出的凝骨草是王级,也就是说对于王级以下的人基本等于第二条命。
法恩并不想用那草药,他只是想起了另一个人。
他想起了数月天前,他跳下悬崖得以逃生,但那个巨剑少女荆纶却被抓住了,那双挥舞着巨剑的洁白双手被人生生捏碎了骨头,虽然对于师级来说这并不是致命的伤,但却根本无法自愈。碎骨卡在肉里势必造成每一次的甩动都会形成难以忍受的巨痛。
法恩眼神微眯,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久那个骄傲的小妞怎么样了,作为转生到这个世界遇见的第一个值得纪念的人,他还挺想念她的。记得在悬崖那会,那个女孩被一个王级的家伙硬生生打成残废,如果没人治,估计这辈子都用不了剑了。
那个男人还非常恶趣味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丢进奴隶堆,让她光着屁股承受莫大的屈辱。
哪怕如此,那个捕奴队最后也没放过她,甚至极为恶劣地给她也套上了奴隶项圈,让那个手持巨剑的骄傲少女从此沦为人尽可辱的母狗,现在就算没死势必也过得非常凄惨吧。
法恩曾给她按摩过,那副小身材谈不上诱人,但配合后者那人偶般精致的容貌却能让人兴起极大的欲望。但那时是在帐篷里,而现在那个骄傲的小妞很可能已经被人牵上了大街,赤身裸体的那种。
估计也没人好心到给奴隶穿衣服,一想到那个一米五左右的白发少女板着清冷的表情,较小的身躯一丝不挂地锁在人来人往在大街上,被路人肆意揉奶捏臀,法恩就不可抑制地顶起了小帐篷。
但他觉得不太可能,尽管双手被废,但她依然拥有着师级的高深修为,按她的性子来说若普通人想要靠近她依然还是会被爆踢一顿的,但之后也会被修理的更惨就是了。如果能顺利找到战神一族的神使之后,也可以顺路救一下她,当然有一个王级在,救不到就算了。
「喂,你看啥呢,想好第一个要去找的人了吗?」戈舞整个人攀上沙发,爬到法恩身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少女斜眼看到法恩顶着的小帐篷,顿时嘻嘻发笑。
「你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啊,是什么刺激到你了吗?难不成……」少女歪头看向拍卖会场的台子,上面每个展出的拍卖品,都由数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合力抬出,展台灯光明亮,少女们大大方方扭动着她们精赤的娇躯,希望吸引什么人拍下展品。因为她们的脖子上均有佩戴着沉重的漆黑项圈,她们都是拍卖会场里早已调教好的奴隶,只要展品被拍下就会把自己一起送过去的附赠品。
「你……不……会……吧,这都能把你看硬了吗?」若不是包间隔音姣好,小魔女的尖叫立马就能吸引了周遭所有人的注意力。戈舞一把翻身坐上法恩的胯间,眉眼勾起只见翻腾着惊世的妩媚。
「没,等会……」法恩猝不及防,只见少女双手直接伸进自己的裙角内,从两侧快速拉出两条丝带,那是她内裤两侧的绑带。
「附近应该战神族裔的活动痕迹,找到他们的领头人就可以找到第一个神使」法恩略过少女看向包房门口的警卫,尽管听不见但透明的门玻璃却可以看进来,此时警卫也发现了包厢里香艳的景色,正向法恩投来羡慕的目光。
就在法恩想着该找什么理由推开戈舞的时候,少女一把抽出裙底下的内裤,然后不由分说地按在法恩的眼睛上,并将内裤两边的绑带绕过法恩的脑袋绑在他后脑勺上。
「不准取下」
少女强硬的语气让法恩原本只是半硬的肉棒顿时充血坚挺了起来,那黑丝内裤并不是布料,而是半透明的丝质,所以即使被蒙住了眼睛也能依稀看得见少女双手并用解开了他腰带,将白色长袍一把扯开两边,让那火热的肉棒对天挺立。
看不真切,但他能感受到敏感的龟头上压下两片温润火热的阴唇,就仿佛少女的口舌一样亲吻着马眼。
「停下,今晚还有事……」
「那就明天再说」没给法恩继续驳斥的时间,真空的女孩对着那坚挺的肉棒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让润湿的肉穴将肉棒层层吞没,直到阴唇跟肉棒根部亲密接触到一起为止。
「呵……啊~ 」似乎被那坚挺的火热顶住了花心,少女仰天呻吟,给法恩展示了一个洁白如高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怀中可人儿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法恩也不再推脱,随即挺起腰跨将肉棒上的女孩直接顶到半空,然后再让她径直落下,让那娇嫩的蜜穴狠狠地串在肉棒上。
「哈……上来就……有点太激烈了……慢点……啊啊啊」
她明显是想自己掌握节奏,但被挑起兴致的男人岂会如她愿,串在肉棒上的女孩往往还没落下坐定片刻,就立马被第二轮加速顶上了半空,然后再在重力加速下狠狠落回肉棒上。
女孩双脚摊到两侧沙发上准备撑起自己,但瞬间就被法恩用双手狠狠拉开,整个娇躯重新落入肉棒的掌控。戈舞无奈只能用双手按住法恩的肩膀不让自己的身子左右移动,但套在肉棒上的蜜穴却无法阻止来自纵向的冲击,不大的小包厢响起里啪啪啪的淫荡回响。
门外的警卫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在他视野里只能看到穿着体面黑色丝裙的女孩坐在男人的胯间,被顶得上下颤抖,两条秀腿被男人高高拉起架上去,黑色短裙翻飞间能依稀看到两坨白花花的臀肉,以及中间那另人血脉喷张的秘密花园,此时正被一根肉棒插住疯狂冲撞。
警卫回头看来看台下赤裸的奴隶们,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比包厢里的那个少女相差甚远,看过那天鹅,再看向地上的鸭子,无论如何他都提不起兴趣,若是他也能尝尝那天鹅该多好。
警卫重新看向包厢,肉棒当场充血,在裤子里顶起了一顶大大的帐篷。只见包厢里被内裤蒙住眼睛的男人,双手抚上少女白嫩的香肩,抓住那丝裙的两条吊带往两边一扯,然后狠狠撸了下去,就像拨开香蕉外皮般将天鹅少女的黑丝裙完全剥落到腰跨间,将她光滑柔软的身段彻底暴露出来。
此时她只剩胸口一条小小的抹胸,但也顷刻间被男人拽住撕裂并丢开一边。
尽管警卫只能看到她那顺滑洁白的裸背,以及绸缎般披肩而下的漆黑秀发,但想必黑天鹅般的少女已经在那男人面前没有了丝毫秘密,彻底坦露酮体了。
她高高仰着脖子颤抖的姿态,肯定是被肉棒肏上了高潮了吧,但那个男人还没有停下一直顶着胯间,将她不停地高高顶起再狠狠落下。警卫狠狠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那奶子是什么形状,但此时肯定被抛得上下翻飞,晃得眼花缭乱吧。
「等一下啊等一下啊,你慢点啊,哈……慢点嘛……」
少女颤抖着身子,不停甩着小手臂捶打男人的胸膛,法恩知道她高潮了,但既然是她挑起的兴致那肯定得让她自己好好认错。没给她任何休息时间,法恩一直不停地顶着胯间,让少女娇软的香臀被抛起再下落狠狠串到他肉棒上。
「啊啊……噫啊啊啊」戈舞双手成爪,疯狂拉扯着法恩的手臂,她又一次顶上高潮。
「门外那家伙似乎喜欢你,要不要叫他进来」持续顶撞数分钟后再次被送上第二波高潮的小魔女整个人都酥软了下去,直接趴伏到了法恩胸膛上喘气,但其实蜜穴里依然插着法恩的肉棒,只是顶撞的幅度低了很多,听到男人的调笑,戈舞狠狠地扬起小拳头捶打了一下他,她放下两条高高扬起的秀腿,将香软的酮体就像猫咪一样依偎上法恩的胸膛,让挺翘的乳房压成两坨白花花的乳饼,随即伸出小舌头舔舐着法恩的脖子。
但与那酥软的声线及其不符合的言论,直接让法恩的肉棒更加坚硬了起来。
「我不介意哦,但我怕他的肉棒比你更厉害,到时候大剑圣的尊严往哪放啊?
」法恩脸色漆黑,然后在小魔女骤然夹紧的阴道中精关不守咻咻咻地开始射精,感情她一开始就让着他。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紧密结合的下体一直就没有分开,但每一次戈舞想要拉起裙子的时候都被法恩阻止,男人粗暴的动作直将门外的警卫看得心头火起,那男人的手就没离开过她胸口,一定是在捏玩那柔软的乳球吧,大庭广众的,真不知羞耻,也不知道那个黑发女孩看上了他哪里。
法恩敏锐地察觉到包厢外有人过来了,是维姬夫人跟她的侍从们,想来应该是法恩寄存在她那的精灵茶具被卖了出去,过来交付尾款的。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法恩低头看向怀中少女,她此时已经近乎全裸的状态了,一身清凉的吊带连衣裙被褪到腰跨之间,裸露出少女上半身大片大片白洁的春光,而那小束胸也早被法恩撕碎,任何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光滑赤裸的光洁背部,跨坐在男人胯间的半裸少女,哪怕是个小孩都知道是在做什么。
「呐……」
戈舞肯定也感受到了门外即将进人,但她似乎不介意,非但不介意甚至还扭起腰跨发出及其淫秽的呻吟声,让插着鸡巴的小蜜臀左右挪腾开始渴求继续。
男人自然乐意,三世为人的经历早已教会了他随性而为,及时行乐的重要性。
戈舞感到身上的男人扯下了她给他戴上的内裤眼罩,顿时面露不悦,不是说了不准取下吗?哪怕是法恩,违逆她也不可饶恕。但下一刻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眸,只见法恩伸出手粗暴地卡主她的下巴,然后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那略微润湿的内裤,一点一点全部塞进了她的口舌中。
「唔……你干什么??呜唔……」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从她身下脱下的内裤堵死了她的喉咙,戈舞妩媚的眼眸里顿时闪出潮红色的眉意,她可是诸天魔域的黑玉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除了父皇还从未有人敢违逆过她,法恩若是不知道她身份也就罢了,但既然知道了还敢如此,可真是。
男人及其粗暴的动作唤醒了少女内心深处的记忆,她们公主一脉都是用父皇的精液在孵化池里改造而来,在魔皇星学习成长的日子里无时无刻都要遭受到魔能生物的侵犯,因为整个魔皇星都处于魔皇的魔力笼罩之下,那些不知何时何地就诞生的魔能生物可以视为魔皇情绪的波动化身,而作为诸天魔皇星里唯一的行政人员,皇姬们可就惨了。
诸天魔皇是绝对的存在,在诸天魔域没有任何生物敢于违逆他的念头,哪怕那些随机诞生的魔能生物没有智慧、不懂言语,但他们确实是带着诸天魔皇细微的情绪末支诞生而来,孵化池出生的少女们无人敢反抗。
而作为唯一的公主戈舞殿下,在魔皇星的那些日子里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无论是学习还是修炼,哪怕是在练武的时候都会遭受到突然从空气中诞生的魔能生物,然后宛如八爪鱼般瞬间缠绕上无奈的少女,将她干得颠鸾倒凤。
她如果忍得住,她也可以继续接着干她的事。但其实整个魔皇星没几个少女忍得住,只要魔能生物的肉棒插入她们的小穴,她们就会直接翻着白眼疯狂高潮。
被肏得越多,也就越能表面那个女孩受魔皇喜爱的程度,但其实哪怕是戈舞也知道,整个魔皇星的皇姬们,应该说从古至今在孵化池里诞生的少女们,没有任何一个人真的被魔皇临幸过,她们之中最优秀的皇姬才有资格进入城堡去处理日常工作,但也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人能得到临幸,她们仅仅只有见到魔皇的资格。
自从戈舞脱离皇姬的身份成为公主以后,她就可以离开魔皇星了,也是自从那时候开始,诸天魔域里威名赫赫的黑玉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恐怖存在开始征战四方,她可以号令任何一个魔族势力为她而战,也可以肆意摧毁任何一个世界,她就代表着诸天魔域,代表着魔皇的意志。根本没有任何生物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依然还敢肆无忌惮地侵犯她了。
但法恩敢,他凭什么敢?戈舞没想明白,法恩伸手摸到她胯下,将她褪到臀胯间的吊带裙统统撩到纤细的腰肢处。少女脸色稍稍闪过一丝微红,随着遮住臀部交合处的衣裙被法恩撩开,这样一来她全身肌肤就差不多漏光了,而包厢外的人即将推开房门,这个男人要她在低劣的人族面前光着屁股挨肏吗?
少女漆黑的眼眸翻腾着奇异的情绪,但她却没有阻止法恩的粗鲁动作,跨坐在男人肉棒上的赤裸少女,清秀的容貌塞着内裤口球,缓缓滴下抑制不住的口水。
「怎么?你害羞吗?」法恩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感情的变化,视野对上她灵秀的黑眸。也就在这时房门被一把推开,戈舞眼角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她想拉起裙子,然后被法恩一把拍掉了秀手。维姬也就带着一群人进入包厢内,带喜的维姬夫人看到眼前的近乎赤裸的男女顿时尴尬不已,而她身后的一群仆人则纷纷淫笑了起来。
「法恩大人,我暂且先回避一下吧」
「无妨,都进来吧。」法恩没看维姬夫人一群人,似乎是为了惩罚身上的少女一般反而顶起了腰跨,将龟头狠狠碾压在她极度敏感的小穴花心上。
「呜唔……」被内裤塞住口腔的少女顿时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娇叫声音,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如果诸天魔族此时传送过来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将在场所有人统统抹杀。
维姬夫人尴尬地坐到法恩的对面,而一群仆人则呼啦啦地围到法恩身侧,围观及其清凉的性感少女被肉棒肏得神魂颠倒,各个轻佻地吹起了口哨。
「你看那个女孩还塞着口球啊,是她自己的内裤吧」
「那奶子好润啊,一蹦一蹦的」
「我能把那两条腿摸上一整天」
赤裸着身躯被法恩抱在怀里肏,周遭繁杂淫秽的调戏声纷纷传入戈舞耳际,但她不问不顾,闪烁着高潮般媚态的眼眸紧紧盯着法恩。
「大人,这是您寄存在我这的商品,刚才被拍了出去,票据我就放在这里了,需要钱的时候尽管去提取就行」
见两人若无旁人地交合而根本不搭理众人,维姬夫人很识趣地收拢这群不知死活的仆人,躬身退了出去。
「呵……呵……,我说,你脑子怎么长的?」少女拿出口里湿漉漉的内裤,满脸不悦。
「你自己爬上来的,你自己承担后果」法恩轻笑着歪头躲过了她赌气般撇过来的内裤,欣赏她挺翘的乳球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互相碰撞。
两人温存间,那草药已经被人拍走,法恩本来想拍,但一看到后者拍出了五万多枚的金币顿时咋舌不已,他的精灵茶杯套才拍出了两万多金币而已,看来现在的人都挺惜命的。法恩扫了一眼拍走草药的黑袍人,暗中记下了他的灵魂频率,大师级,棘手啊。
「起来,我们该走了」法恩拍了拍戈舞胯间的香臀,在她分外抛射的白眼中立马站起,让酥软腿麻的少女直接跌落沙发,两个裸露的奶子狠狠蹦了蹦。
法恩率先走出包厢,警卫趁机往里看去,只见已经收拾妥当的少女步移步随地跟着法恩走出去,那及其不自然的步伐能直观地看出少女刚才被肏得有多惨烈,而她那薄薄的真空黑裙更是将胸口处两颗乳房的圆润形状描绘得一清二楚,正随着少女的步伐互相碰撞。
就在路过警卫的时候,小魔女戈舞嘴角轻笑,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警卫在偷看,黑天鹅般的少女缓缓扭身,拉起警卫的手掌塞给他一团轻柔的东西,抬起俏脸露出清秀的微笑,随即直接扭头追着法恩的身影轻快地跑了出去。
警卫顿时脸红耳赤,刚才少女弯腰拉起他手掌的那一刹那,宽松的衣裙领口将少女青春洋溢的赤裸酮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底,他沉浸在那清纯至极的笑容中好一会之后才看向手中之物,肉棒当场绷紧,被勒在裤子里的肉棒噗嗤噗呲地射着浓厚的精液,因为那赫然是少女被撕烂的贴身内衣,丝质的绑带内裤跟小胸衣,显然穿不得了直接送给他了。
拍卖场的后门扬起一阵喧闹,走廊上的工作人员纷纷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多长一对眼睛。只见一个黑发黑裙,宛如黑天鹅般秀丽的女孩轻快地走过长廊,冰肌玉骨般修长的大腿一步三跃,一把扑向那个门口等候的白袍男子,落落大方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法恩顿时感受到周遭一众奇异的目光,他低头看向臂弯中的女孩,她也同时扬起俏脸给了法恩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有顾忌因为自己福利大放送的真空娇躯给法恩带来了多大的关注度。
「怎么啦我的大剑圣?难道这点程度都应付不来吗?」少女歪头靠在法恩的肩膀上,用双手将他的臂弯合拢在自己身前嗤笑。法恩满满一头黑线,他现在不是去旅游,而是去杀人越货,这混蛋是在给他找麻烦啊。
「不准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好玩的,我也要一起~ 啊等等你干嘛啊?」法恩叹了一口气,高调也不失为一种遮掩,那既然选择了高调就要贯彻到底。随即用力抽出少女怀里的手臂,但并不是离开而是立刻环绕上戈舞白洁的脖颈,伸到那丝裙吊带处,最后在周遭一众目瞪口呆的眼光中一把插入少女的衣领内。
「噫~ 噫……噫~ 」戈舞顿时浑身僵硬,她低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真空吊带裙的胸口处,一个火热的手掌不偏不倚刚刚好覆盖到她乳房正中央,立马五指大张捏死了那柔软的乳球,修身的吊带裙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撑大了一圈,隐隐有涨裂开的倾向。
胸口处传来巨大的疼痛让戈舞的脑子有点懵,这可不是什么隐蔽的场所,而是喧闹的大街上啊,没给她多少思考时间,男人架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猛然用力开始压着她脖子前进,不其实更准确地说,男人火热的手掌紧紧拽住乳球的根部,正狠狠拽拉向前顶在黑裙上,顶出了一坨异常坚挺的竹笋形状。法恩赫然在满街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捏着她的奶子将她拉着前行,少女顿时湿得一塌糊涂,哪怕刚刚高潮了两次也依然想继续高潮,年幼时期生活在魔皇星的奴性猛然爆发。
她抬头看向法恩,这个男人无视周遭一众奇异的目光,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远离那个拍走草药的大师级强者,哪怕隔着数条街都一直在锁定着他的位置,即使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也不会忘记主要目标,手掌上的乳球就像一个随意玩弄的玩具一般。戈舞脸色潮红,不再阻止法恩的动作,甚至默默伸手出揽住法恩的腰间,任由他的手掌在吊带裙内肆意驰骋。
所谓的诸天魔域出来的公主们,都不过是诸天魔皇星内可以被随意侵犯的淫乱母猪罢了,只是够资格当她主人的人,父皇算一个,他嘛……勉强算半个吧…
……
少女思维有些发散,法恩知道她的身份,还敢这么做也就意味着他有着极其强大的自信,因为诸天魔域的魔族都很清楚,每一个从皇城出来的少女都代表着她以踏足巅峰领域。若是被他们知道代表着诸天魔皇的公主被低贱的人类如此轻薄,就必定会将他剁碎了拿去喂狗。
但他还是毫无顾忌,依然当街拽拉着她奶子前进,极其粗暴而又透露着强大的自信的动作,让戈舞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他要是诸天魔族该多好啊,她可以每天都让他肏,魔神的祝福会让他飞速提升,这可是诸天魔族用魔皇令才能换来的莫大荣幸。
一直锁定着目标的法恩自然没看到,在他怀里一直被他拽着奶子前进的少女,眼底深处时不时闪出丝丝危险的红芒。她在脑海里思考、构造、演练着一个及其危险的计划,一个……让法恩堕入魔道的计划。
那最初的魔族,就是渊堕而来,依靠自身的意志看过的那深渊转化而来的诸天魔族,只要没疯掉,就能获得远超任何一个诸天魔族的恐怖潜能。
原本就能跟她比肩的法恩,渊堕之后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呢,要经历什么样的绝望才能领他渊堕下去?她很期待。
薄薄的吊带黑丝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任谁一眼看过去都知道脸色潮红的黑发少女那吊带裙下的真空状态,不仅如此甚至还被身边的男人揽住脖颈,大手毫无顾忌地伸入那吊带裙的衣领下,狠狠拽捏着挺翘柔软的乳房,被男人捏住根部甩动的乳球极度充血,坚硬的乳头在吊带裙上透出一个极度显眼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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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我不是让你在旅馆呆着吗?」
法恩脸色不善地盯着眼前精光闪闪的女孩。显然后者作死的小心思又开始活跃了起来,但这次对象可不是大路级别的师级,而是更上一层的大师级强者,在他们现在这个段位,若说依靠偷袭能重创一名师级,那仅靠偷袭是根本不可能打赢大师级的,后者已经可以使用灵力去强化内脏,进一步强化身躯,硬挨几下根本无所畏惧,等反应过来死的就是他两了。所以这次前来他根本就不打算硬抗。
「大师级啊,一拳就能把你屎都打出来,你怎么敢?」
戈舞紧紧拽着两个小拳头,一脸兴奋地看着法恩,这个人生来就是惹事的主。
她见过无数越级挑战的强者,却从未见过敢逾越数个等级就招惹别人的家伙。他是真不把等级差距放在眼里啊,该说是无畏,还是愚昧?
法恩翻了翻白眼,他不是来打架的好不好。没理她转身就翻身入墙巡着阴影往府中去,在他的感知里那到强大的灵魂频率恍若黑夜中的火把一样醒目。戈舞凤目流转,也跟了上去。法恩听见风声,回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到,但附近却有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若非法恩对她的灵魂频率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地步,怕也瞬间跟丢。
越过数道巡逻线之后,终于抵达了府中小宅的位置。但现在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一是法恩根本没想到堂堂大师级为什么会放着大房子不住反而住一个小木屋里,他不闷得慌吗?还有这小屋在哪不好偏偏在府中广场上,周围被火光照的一点阴影都没,不说偷不偷得到了,过不过得去都是问题,一棵凝骨草而已至于看的这么闷实吗?
就在法恩觉得今晚估计是失败了,准备撤走之际。府中小宅突然传来一声爆喝,那名大师级冲天而起。法恩心中一惊,要不是看到对方根本不是往他的方向跳跃,他憋在手里的魔法当场就要释放了出来。只听不一会不远的地方立刻传来打斗的声响,看来今晚来的不止他一波人啊。法恩这才望向小木屋,天无绝人之路。
「贼人,哪里跑?」
但当法恩拿走装有凝骨草的小盒子时,远方打斗的声响顿时一滞,一声爆喝飞速传来,那名大师级直接抛开敌人爆冲而回,甚至还在法恩逃跑的路线前方丢了数个火球,直接封死了法恩的逃跑路线。
法恩这才拿起小盒子认真看了看,才发现后者上面居然铭刻了定位魔法,这还是钢制的盒子。千钧一发之际,空气中突然伸出洁白的小手,直接覆盖在小盒子上,给它也附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气息。
那奔袭而来的气息顿时停滞不前,仿佛突然找不到方向一般。法恩看了一眼眼前空无一人的空气默默点了个大拇指,真有你的。空气一阵波动,哪怕看不见也知道后者大概率可能正抱胸得意着。
来者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的之间的距离仅有数墙只隔。不多一会,法恩就感受到后者冲天而起的火球术,庞大的火墙把包括法恩他们在内的一伙人大范围包围了起来,并且逐渐往圈内燃烧,再过一会就会烧到他们所在的屋子。
第三十七章无畏
「你自己能离开吧?」
「当然可以,那你呢?」
「帮我带回去,下次请你吃饭。」
请吃饭?这是哪个世界的奇怪习俗?戈舞一把接住后者抛过来的盒子,她当然可以走,只要没被人发现,空隐一开就跟空气无二,哪怕王级都有可能看走眼,甚至还可以带他走。
戈舞转头看向走出去的身影,但他似乎并不想要她的帮助。手中的盒子逐渐泛起些许温度,这东西他要拿去给谁用?
格林盯着走出来的男子,不怒反笑,刚才一个大地级来偷他东西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连黄级小儿都敢来掺和一脚,有了点修为就以为自己无所无能了是不是,随即怒吼道:
「东西交出来,饶你全尸」
法恩眼里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波动。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确实不知道盒子在哪,那小妞还算有点手段,剑术需要大量的灵气支持,以他现在的修为用单独剑招对阵大师级必死无疑,只能用魔法了。
「堂堂大师,想拿不会自己动手吗?」
格林怒极反笑,真是什么人都敢来惹他了,真当他泥捏的不成。狂暴的气息轰然爆发,二话不说瞬发数纵火球封锁了法恩的所有路线。尽管怒极而发,但他却尽量控制着在普通人能承受的温度范围之内,毕竟黄级顶多也就是个会用点灵力的普通人罢了,若是烧死了找不到盒子就亏大了发了。
迎着纵射而来的火球,其中蕴含的恐怖灵力每一发都能让他重伤。法恩眼光低垂缓缓伸出双手,他看过那巅峰,又岂会在这里败给这凡人,那扬起的双手开始发出冰色的闪光。
「砰~ 砰……」
火球猛然炸开,但预想中的求饶并没有传来,甚至连哀嚎都没。火焰的温度已经逼近了六十度左右,不见人影,只见水汽,水汽?格林定眼一看,只见男子以飞快的速度在自己周围叠加数层冰晶墙壁,虽然在不断融化,但后者制造的速度更是飞快。怪不得敢来掺和一脚,区区黄级就能施展无吟唱的瞬发魔法,看来是下了一点功夫。
「这就是你的依仗了吗?」
确定男子不会这么轻易死亡之后,格林瞬间提升了火焰的温度,数分钟之内从60度飙升到三百多度。数息之间,冰墙坍塌殆尽,无论法恩再如何努力制造依然冰墙依然赶不上融化的速度,往往一面墙还没出来其他数面已经融化殆尽。
核心温度逐渐提升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还好法恩并非单纯的法师,他也并非只会一种魔法,而有时候物理攻击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现在跪地求饶,我能留你全尸。」格林抱胸冷笑。
但好一会,依然还没有任何声音传出火墙,他皱了皱眉头。该不会烧死了吧,不经意间放松的刹那,数把带着高温的铁剑疾射而来,平平无奇的飞射攻击却带有惊人的杀伤力,因为那是被高温加热成火铁般的铁剑,格林急忙撇头躲过,手忙脚乱间哪里还有大师的风度。
这也不怪他,看到法恩施展的瞬发冰魔法,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个冰法师了,但谁能想到法恩一个法师居然还会这种战士孤注一掷般的掷剑攻击。与此同时在反方向感知到一股狂风从火墙内突破开,冰晶顺着狂风吹出的通道奔袭而去。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似乎是被法恩这离奇的招数激怒,格林不再留手。大声一声,几个横跃避过再次飞驰而出的铁剑,抬手就使出召唤。法恩前进的大地猛然爆发,数纵带着高温的巨石尖刺恍若火山爆发一样从冰晶的下面爆刺而起,仅仅一瞬间,冰晶破碎,一道身影吐血而回。
格林刚要往前,却察觉到一阵细微的风从身边绕过,似乎围着他的火墙旋转了起来,感受到那细微的灵力反应,哪怕再猛烈上数十倍也伤不了他,更何况已经扩大到如此程度的风束,若束缚到分毫之间形成风刃那还差不多。
现在的修行者,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敢同时修炼不同的元素魔法,要知道触及超凡之人,无一不是向着自己专精的方向登峰造极的。
看到法恩才黄级就能施展瞬发冰晶魔法,本来高看了他一眼,结果没想到他占着自己有点天赋就敢修炼风魔法,练也就算了起码都是魔法层次,居然还敢修炼剑技,格林狠狠地唾弃了一口,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走投无路了。
格林缓缓走向半撑在地吐血不止的法恩,冷笑连连,这个黄级的家伙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最后一次,东西在哪?不然我就一截一截砍掉你的四肢,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格林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撑男子。
远方山头上,戈舞看到那吐血而回,在火墙里左冲右突数次却都无功而返的身影,她每每抬起小手,却又放下,但在后者危难之际却又下意识抬起。到底过不过去帮忙?戈舞看向手中的盒子,对方临走前的话语依然缭绕在耳际。
「帮我保管一下,下次请你吃饭」
多么轻松惬意的话,可他现在却快要死了。
戈舞想要过去,但她内心却一直有一道声音阻止她前进,如果此时过去插手了就显得极为愚蠢,但到底哪里愚蠢了却又想不明白。看到男子再一次倒地不起之后,戈舞却反而把小手彻底放了下来,算了,她也不是什么大善人,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又怪得了谁。大概这次是看走眼了吧,本以为是无畏之人,没想到依然是个愚昧之人罢了。
戈舞转身离去,还没开始的盟约立刻就宣告了结束,多好玩的一系列任务啊,没想到居然摊上了个二货。但还没走出两步猛然愣住,在戈舞的灵魂感知里,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缓缓酝酿而起,数息之前还没有的东西,一出生就呈现出指数般爆发增长的能级。戈舞机械版咔嚓咔嚓地转过脑袋,在目瞪口呆的眼眸里倒影着的天空上,俨然生成了不亚于宗师级蓄力一击的狂暴能量。
格林抓着法恩的脖子一把拉了咆哮道。
「东西到底在哪?」
火焰已经灼烧过刚才他们所经过的所有地方,一无所获,显然盒子要不是在男子身上要不就是被他藏了起来。但他堂堂大师,怎么会下三滥去搜身。视野突然昏暗了一下,格林猛然抛开法恩狂退数步,但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不对,空气有问题。
被抛出的法恩摔入大地,浑身骨头都似乎被打断了一样,大师级跟黄级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他已经尽力避免交手了,但泄露出来的细末灵力依然能让他重伤。
但法恩并没有束手就擒,他看着天上的气态球体缓缓笑了出来,王级以下皆为凡人这句话是无可置疑的,但凡人跟凡人之间的差距并非无法逾越,远超这个时代的魔法知识是这场胜负的关键,因为那超越时代的术式,已经完成了。
汹涌的火焰墙被风约束在了一个小范围里不断旋转,热空气大量上升导致底部逐渐被抽空了所有氧气。格林怒极反笑,他以为他一个黄级憋的过他大师级?
可笑至极,但定眼望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趴倒在地的法恩已经半跪而起,那黑色眼眸里隐隐间透露出奇异的目光。
「喂,你知道元素升变吗?」男人半撑吐了几口血,对那个似乎无可匹敌的男人轻声询问。
格林脸色一抽,元素升变?那是什么玩意?只当男子已经被完全烧傻,正欲上前之时却突然感到内心一寒,猛然抬头。不知何时起,被火焰灼烧的高空上,孕育着大量因蒸发升腾而起的水雾,水汽被风约束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不断加热,氤氲之间开始散发出越发惊恐的能级。
这怎么可能,格林惊骇欲绝,一瞬间展开毕生所学的极致身法,想要远远离开爆炸范围,那显然已经达到了他所无法抵抗的,宗师级的狂暴力量,有哪位大人路过看他不顺眼了吗?短短数秒,大师级的修为已经退开了数百米,但在气机牵引之下,无论他左躲右闪,那能量团显然锁定了他,再这么跑下去必死无疑。
能量球轰然砸下。
格林原地站定,生死之间压榨出自己体内所有的灵力,强制压缩到自己前方形成一个灵能盾。
「轰隆……」
一朵白色的小蘑菇云冲天而起,数里开外的特兰城甚至感到强烈的震感,无数人跑出家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闪耀夜空的光芒。
被戈舞救出的法恩远远看了一眼断臂遁走的格林,无奈地晕了过去,梁子是结下了,但这都没炸死着逼,也太特么厚实了吧。
戈舞看都没看遁走的身影,反而关注着怀里昏迷过去的男子。棱角分明的眉目下是她曾熟悉过的人,但此时却又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她卖力把他拉出来,他顷刻间就会化为飞灰吗?
他在火光中大张着双手,宣告着胜利者的姿势。鲜血仿佛从她骨子里开始沸腾,她知道那种滋味,每一次的胜利都是那么的美味。于是她就这么冲了出去,她觉得她必须得这么干,没有任何理由。
不知不觉中,戈舞放轻了跳跃的脚步,生怕惊醒了昏睡过去的人,若是有诸天魔族的人在附近看到这一幕,必然会目瞪口呆。那个威名享誉诸天的黑玉公主,此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似乎是她从未展现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