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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戈舞也想试试
数天之后,数十公里之外的小村庄。戈舞终于消磨掉钢盒上的追踪印记,这下不用担心被人跟踪了,至于为什么不打开盒子。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瞎操什么心,起身拍了拍裙子转身回了渔村子。
「戈姐姐,药换好了」
一个尚且稚嫩的小姑娘奶声地寻呼着戈舞,少女接过脸色通红的小姑娘手上绷带,笑嘻嘻地摸了摸她的头,至于为什么脸色通红。戈舞转头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法恩,后者全身重度烧伤被包的跟个粽子似得,但唯独下身那条大肉虫被漏出绷带透风,显然小姑娘换药期间瞄了不止一眼。
「你快点醒过来啊,我要无聊死了。」
戈舞缓缓趟在了附近的躺椅上,慵懒地挪了挪身子,然而小脚却很不安分地撩拨着法恩软软的肉虫。但不多一会,脚足底下的嫩软肉虫逐渐坚硬了起来,戈舞一愣,整个人腾的一下扑到后者的胸膛上。后者顿时疼的呻吟了起来:
「下来,我喘不过气了」
「好呀,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
戈舞笑嘻嘻地挪了下来,瞄了一眼后者朝天挺立的肉棒,一弹指蹦了过去,看着法恩浑身颤抖但却动弹不得的样子嗤嗤发笑。法恩几欲抓狂,要不是浑身疼的要死立马就想揍她一顿,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打不打就是一种态度了。闹腾间,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额,我昏了几天,这是哪?」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显然他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戈舞照顾他的起居饮食的,而且,似乎也是少女把他救出来的,不然他必死无疑。然而少女并没有回答他,反而躺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法恩的脖子旁,支着小脑袋扬起了危险的笑容,果不其然,另一只手直接抓上法恩的命根子撸了起来。
「那天你好厉害哦,大英雄?大剑圣?还是该叫你大魔法师?元素升变是什么?怎么做到的啊?」
少女吐气如兰,黑色的秀发倾垂而下,热火的娇躯俯卧在男子的身旁,温柔的像似服侍新婚丈夫的新娘子般侍奉着。但男子非但没有丝毫感动,甚至还闭起眼睛想要装死,不多一会就装不下去了,少女每一次撸动都细微提高了一点铭感度,法恩可怜的命根子在少女的手中越发坚挺,眼看就要忍不住了。
「好吧,我说……」
一开口就知道要遭,少女只想听到他的求饶,但却根本没有打算停下,在男子一阵哆嗦中撸出了白浊的液体,这还不算,这该死的小魔女居然给还在颤抖的肉棒套上了一个疯狂振动的软胶魔法套并把固定带锁死在腰上,仅凭法恩那双包成粽子的双手,是根本不可能独自解开的。做完这些之后,戈舞笑着附身亲了一口不停冒着冷汗的法恩,随即转身离去。徒留根本无法行动的男子在床上悲催地受虐。
「我离开几天,你记得按时帮他换药,对了不要拆开他下面的东西,不然我就给你套上知道了吗?那是我对他的惩罚。」
戈舞临走前笑着嘱咐着换药的小姑娘,尽管面带笑容但却说出了恶魔般的语言,小叶子匆忙点着小脑袋,生怕戈姐姐真给她戴上那奇怪的东西,接着小叶子偷偷朝屋子里瞄了一眼,只见大哥哥抓狂地挥舞着绑成粽子的手臂徒劳地想要拔出振动的粉红色套子,套子中间还不停咻咻咻地喷射着白色的东西,把大哥哥下半身全都染成了白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羞人啊,小叶子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但却偷偷张开两条缝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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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
「还没找到?你们全都是吃屎的吗?给我扩大搜索范围,一切卧床不起的人都给我翻出来。」
独臂的格林暴怒地喝退前来报告的探子,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那个该死的人仿佛消失了一般不知所踪。一想到那个恐怖的混合魔法他就心惊不已,断臂的处的肉糜已经结巴,但却一直隐隐作痛,那照亮夜空的蔚蓝色湛光,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那晚若不是他拼尽全力竖起盾牌顺着狂暴的气爆遁走,恐怕早已化为飞灰。
但即使如此也依然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这种攻击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个区区黄级小儿能施展的出来的,但后者最后那微妙的笑容却又历历在目如芒在背。最关键是东西丢了,少主可需要它来疗伤的。一想到如果东西丢了找不回之后接踵而来的手段,他就不寒而栗。
「大人,换药的时间到了」
不一会,一队穿着清凉的侍女缓步而进,慢慢靠近格林开始拆卸他断臂上的绷带,接着换上新药。这个过程中,格林看了一眼右手旁新来的侍女,漆黑的头发犹如黑色的瀑布般倾垂而下,精致的小脸画着淡淡的妆容,察觉到他的视野后,少女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羞红着避开视线,但手上却一丝不苟地配着新制的药物。也不是所有人都无可救药,起码招人的家伙眼光还算可以。
唯一尚存的右手隔着服饰就一把抓上了少女的胸口,粗暴地揉搓起来,轻薄的侍女裙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柔软的乳房在大手的蹂躏下直接透过衣裙显示出那浑圆的外观,少女没有穿任何胸衣之类的内衣。
「自己脱了」
侍女身体一颤,敞开衣襟露出胸乳,让他随意捏玩那羞人的玉乳,少女小手顺着男人的手臂缓缓抚上了他了胸膛,媚眼如丝的瞬间,双手猛然爆发出一阵炽热的魔法波动。
轰的一声,一道身影倒飞而出,硝烟消散之后,倒飞而出的不是残疾的男子,反而是那新来的侍女。侍女从瓦砾中爬起,俏脸对上大堂上火把的亮光,俨然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蹦迪的戈舞。
「真当我是傻的不成」
格林讥笑着咳嗽地捂着伤口走出房间,虽然早有防备,但依然被少女伤了一下,自从被法恩阴了之后他就一直处于某种创后应激症中,所有没见过的生面孔都会留意几分,真就逮到鱼了。
「都退下,我自己来」
戈舞看到随手喝退护卫走过来的格林,揉了揉小手站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奶子放回衣领内弄好。刚才那下,法恩就是那样用的啊,为什么威力这么低了?
想不清楚,但前面黑影爆闪而至,戈舞心中一惊急忙避让,呼的一下险而又险地躲过了直冲而来的拳头,但后者却变拳为掌一巴掌扇了过来。只听啪的一下,少女立刻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拍飞,直撞到了庭院的柱子上才停下。戈舞双手捂胸卷缩起来,暗暗对着乳房揉了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才那一下对方明显是瞄着她胸部打的。
戈舞有些生气,但她忍住了。她有数种能临时提升实力的秘法,但她并不想这么干,法恩在黄级都能干到事,那她也可以,必须可以。
虽然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戈舞内心里却有着自己的一套标准,她是完美的,她不允许有任何人超越她。显然,那个直面死亡的男人把她刺激到了。
挣扎着起身,轻薄的侍女裙经不起折腾,只听织的一下,胸口上的布料直接裂开了个口子,没有穿任何内衣的秀乳顿时在裂口处露出诱人的乳沟。戈舞低头看了一眼,暂时没啥事,最多也就能看到一点北半球而已,但接下来男人的话语却极尽轻薄之意。
「你是自己脱了,还是我帮你脱」
戈舞轻唾了一口,身影逐渐模糊起来「空隐」。格林眉头一皱,少女的位置在他的感知里直接消失不见,这是什么技巧,或许等捉住她之后多加拷问才行。
刚要进一步行动,背后传来嗖嗖嗖的破风之音,格林回首挥散了来袭的魔法箭,但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却差点原地起跳,是冰箭。
他现在但凡遇见了个使冰的都心惊肉跳。再次击散几发冰箭之后,讨厌的水汽逐渐升腾而已,跟数日之前一模一样。格林脸色难看到极致,随即不再留手,大师级的气息轰然爆发,轰的一声,庞大的气爆从他体内向四面八方爆开,附近半空中的空气发生了隐约的扭动。
原来在这,格林残忍一笑,瞬发的火球一瞬间填满了戈舞附近的所有空间,轰然震爆的炎球中,一个狼狈的身影跳跃而出,身上带着零星的火苗子。
少女就地打滚了好几下,依然扑不灭身上的火苗,眼看火势越演越大,急忙给自己抛了个大水球,这样一来火是灭了但裙子却湿透了。戈舞起身看了自己裙子一眼,脸色难看。
长裙早已完蛋,一双凝白的大长腿沾染了不少灰尘,残破的小裙摆轻飘飘地覆盖在下半身的位置,随便动一动都能飘起来,仿佛随时会漏光的布料吸引了周围一众守卫淫邪的目光。戈舞本来有穿内衣的,只是扮演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女想要混进来上药的时候,被检查的人强行扒掉所有内衣。
润湿之后的小短裙紧贴肌肤,还算不太丢脸。但上半身却是彻底完了,上胸的裂口进一步扩大到近乎赤道的位置了,更何况被水润湿之后的布料仅仅贴着肌肤就已经把一双水滴形的胸乳展示的清清楚楚,粉白色的乳头更是把布料顶出一个小尖尖。
格林看着浑身湿透的狼狈少女,眼角扬起残暴的神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刚要上前只时却突然眼皮直跳。只见少女双手大张而起,一冰一火。
格林眉头一皱,又是一个双修的?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的吗?然而少女双手一合,嘭的一下就将冰火合到了一起去,格林惊骇欲绝,那天晚上的阴影重现心头,他转身就要跑。但却什么都没发生,冰火还没碰上就已经彻底消散,冰融火灭。
黑发少女呆愣了片刻,不是这样的吗?
格林缓缓转过身子,脸色阴沉如水,他竟然被这种小把戏吓退?
「呵呵~ 呵~ 呵呵……」
冷笑自嘲间,格林身形暴起,盛怒之下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分,少女看得真切,但修为低下的身体却跟不上灵魂的反应,砰的一下就被轰击了出去,格林没有使用他骄傲的火焰魔法,他要生生打残这条敢胆戏弄他的母狗。
疼疼疼,好久没这么疼过了,戈舞捂着小肚子爬出瓦砾,地级跟大师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中了,但为什么法恩那个家伙打起来这么轻松啊?大家都是重生之后的,明明他更弱好不好。
在心里诅咒这某个骗人的混蛋,抬头就看到一脸戏谑地走过来的格林。少女捂着小肚子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微红,胸口处的布料已经彻底完蛋了,裂痕完全扩大到胸口以下,一双挺翘的美乳绝大半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水滴形的乳房因为沾水打滚还粘染上了不少灰尘,非但没有任何瑕疵反而透露着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而衣裙的布料现在仅仅只能掩盖一点南半球,反像是托举着两个奶子展示给人看一样。戈舞急忙拉起衣裙,然而扩大的裂口根本合不上,只要一松手就往下掉。
「还在担心衣服呢?你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戈舞一惊,还没来得及后撤,一鞭腿已经横扫到眼前,脑袋嘭的一声硬挨一脚,顿时头晕目眩,然而还没飞出半米就被格林一把抓住玉足,硬生生拉了回来直往地上砸。
戈舞脑子嗡嗡作响,睁开的眼睛看到的景色就像被数十道龙卷风肆虐一般模模糊糊。龙卷风?风?一瞬间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但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就被下半身传来的刺痛压的死去活来。只见少女狼狈地仰趟在地上,轻薄的侍女裙已经破破烂烂,凝脂般的肌肤却不复洁白,到处沾染着污泥。
一双诱人的小乳房透出侍女裙朝天挺立,下半身的短裙甚至都已经从中间裂开一道大口子,少女那茂盛的丛林即使在黑夜下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然而娇嫩的下体没有迎来任何温柔的对待,只见男人一脚狠狠地踩了上去,甚至还加大力度碾压。
「啊~ 啊啊啊啊~ 松开啊……」
戈舞疼的飞起,双腿紧紧夹住那碾压而下的脚掌,腾的一下直起身子双手握住格林的小腿就想要拔起来。然而修为的差距此时却被无限放大,男人几乎纹丝不动,甚至只要轻轻松松上下挪一下,就能让已经全力以赴的少女痛彻心扉。
格林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靠在他大腿上不断挣扎的少女,仅存的右手缓缓抬起了她的小脸,后者清淡的妆容已经卸掉大半,显示出一副清秀的小脸蛋,此时正因为巨疼而略微扭曲。
「疼啊?以后就不疼了。」
拿来拉车倒也不错,一瞬间格林已经安排好了少女以后的生活路线,就斩掉那双敢胆戏弄他的小手,锁在马车前给他拉车吧,倒也不会浪费她地级修为。松开脚,一手紧抓后者的脖子提起来直接丢给属下。
「斩了她的手」
他讨厌见血,然而还没离开却感到一丝微弱的魔法气息升腾而起,这小妞还没放弃?格林回头看向凄惨的少女半坐在地上,小穴口甚至直接跟大地亲密接触在一起,但她此时对裸露的娇躯却已经不甚在意了,她急促地想要验证心中想法。
双手翻腾间,仅存的灵力再次化为一冰一火。格林心中嗤笑,还要来?然而这次却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同,少女在合起来的瞬间,用浓密细风把两个相斥的存在包裹了起来,甚至还压榨出方才恢复的细微灵力来加大了冰火的密度。
不仅仅是包裹,如果就这么简单是不会发挥出那么骇人的力量的,冰跟火无论以何种形式碰撞的最后结果都是消融,但如果用风作为引导呢?在紧密包裹的风球里,一冰一火水火不容,但自从加入了风元素隔绝开后,两者却开始缓缓旋转了起来,戈舞眼前一亮,有进展。
格林不明所以,身处旁观者的位置并不知道两次同样的招数有何不同。然而仅仅一瞬间,那密封的能量球里传出了那么一丝奇异而又熟悉的气息,格林刹那魂飞魄散,顷刻间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脚就往少女的下阴上踢了过去。
「嘭……」
刚刚酝酿而起的气团应声消散,他这次没有任何收力,直接把少女踢飞并击穿了数道屋子才停下。格林飞速跟上,他自己动手,不管她在研究什么鬼东西,斩了她的手之后她就什么都不需要想了,然而追来之后却感到那么一丝不同寻常,濒死的少女衣不遮体地仰靠在瓦砾上,秀腿大张低头喘气,破碎的裙角已经彻底完蛋,完全裸露出来的粉嫩小穴正不停滴喷吐混合着破碎脏器的鲜血,显然刚才那下踢碎了她不少内脏。
但这个奇怪的女孩此时非但没有任何绝望,反而透露着欣喜若狂的神情。她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自始至终都在尝试着复制法恩的魔法来战斗,所以她才被打得如此凄惨。但也刚才那濒临一刻,终于让她摸索到了法恩那个混合魔法的那么一点点门槛。
她笑了,即使被打成残废也依然开心得像个孩子。她是最完美的,她不允许整个大千世界拥有比她天赋更高的人,哪怕是法恩也不行。
第三十九章试试就逝世
被打傻了?也没关系。格林邪笑着走近动弹不得的少女,此时那赤裸的娇躯在他眼里俨然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随着步伐的临近,他看到少女的眼眸逐渐泛起赤红色,那黑色的头发配合赤红的眼眸在夜空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就连那清秀的小脸也似乎扬起了丝丝神秘的感觉。粗糙的手掌抓着少女的下巴抬了起来,格林直视着那血红的眸子,就仿佛是璀璨的红宝石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疯狂玷污。
「你可真漂亮,打打杀杀的太浪费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格林一手卡死她的脖子,将她按死在瓦砾上。剧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戈舞难受地扒拉上他的手指想要稍稍挪开,但修为的巨大差距注定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徒劳,男人挺起肉棒对准她流血的下阴,猛地捅了进去。
「呃啊……」
少女刹那瞪大了眼眸,一点都不爽,破碎的阴道被肉棒强制性捅入的后果就是让剧烈的痛觉胜过快感数倍。但男人可不管这些,战败的俘虏就要好好认清自己的地位。
「疼疼……停……哈啊啊啊停下啊……」
剧烈的窒息跟无上的痛觉双重袭来,被按死在瓦砾上疯狂肏弄的赤裸女孩开始胡乱扭动四肢,但却只能让身上的男人越加狂暴。格林死死扣紧少女的脖颈,不让一丝空气渗入,同时大力摆动腰肢,火热的肉棒每一下都能将她的下阴捅得鲜血如注般喷涌。
「呃……呃……呃呃」
在窒息跟刺痛中,一股隐藏在的快感越演越烈,甚至逐渐压过了一切的感觉。
戈舞逐渐泛起了白眼,愈加昏暗的视野里是男人依然阴笑的眼眸跟不停耸动的身子。
「嘭……」随着爆响,身上的男人猛然松开她,让濒死的少女获得一丝丝喘息。但却也让她疑惑不已,她这次出来没有带任何人,而且她也没发送什么求救信号,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等等,突然间一个人影晃过她的脑海。
不会吧?似乎迫不及待地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少女挣扎着扭头看向硝烟处,即使浑身遍布伤痕也依然笑了出来,因为那里传来了她无比熟悉的灵魂气息。
轰隆隆的爆炸从门口传来,与此同时数道人影直接飞回砸进了院子里,其中一道不偏不倚飞向正在爽着的格林,男人眼里直接闪过一丝阴狠,操你妈又是谁啊,挥手间直接砸开人影,扭头一看他们都是自己的守卫,都是被打飞之前就没了声息。
一声爆鸣,院子的大门被直接打爆,硝烟中传来滴答的脚步声。格林猛然撇开重伤的女孩,阴笑着迎了上去,因为从那该死的气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耍阴招炸掉他一条手臂的人,他要让这个狗贼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
然而等硝烟散去,男人狂妄的笑容直接凝固,白袍男子从弥漫的硝烟中缓步而出,平举身前的能量球照亮了他容貌,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足足四个。
格林脸色狂变,他疯了吗?虽然不知道那晚上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但仅仅一个那样的球就足以炸平这里,更何况足足四个,若是四个一起爆开,这里没有任何人能活下来,也包括他自己。
「你,你疯了吗?」尽管脸色凶狠,但任谁都能看出格林此时色厉内荏的神色,他甚至忍不住开始随着法恩前进的脚步慢慢后退,虽然他知道如果爆炸谁都活不下去,但却根本不敢上前。
「是呀,我疯了,你来打我呀」法恩笑着向前,同时平举着一个能量球推向格林,后者惊骇欲绝连着后跳了几米远。
路过瓦砾地,法恩斜着瞄了一眼瓦砾上重伤濒死的女孩,她衣不遮体,浑身上下布满撕裂的伤痕,血肉模糊的胯间甚至还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但她却在笑,清秀的小脸扬着莫名其妙的笑容,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那样,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这个女孩失去笑容。
法恩有些迟疑,他是不是来早了一点,若是再迟点她可能真的就被这个人打死了,说起来可能让人嗤笑,但法恩却觉得魔女此时笑得很好看,就像,天真无邪一般,但噬人无数的魔女又怎么可能天真无邪,法恩摇了摇头。但最终,他还是从戒指里拿出一件新的衣袍遮掩她秀丽的酮体,就当报答那晚她救了他一次吧。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冷喝从前方传来,法恩抬起脸,发现格林已经退至百米外,这个距离就算能炸到他,也炸不死了。但无妨,法恩走上前,将四个能量球高高举起,然后猛然向四个方向疾射而开。威胁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没用了,所以他这次来,是来真的。
格林瞳孔狂缩,该死?扩散开的四个能量球一边飞一边闪烁出越加危险的气息,法恩不止想引爆,还想扩大爆炸范围,炸不死就飞近一点炸,一个炸不死就来两个。
眼看最强方向着他两边飞过来的能量球,格林暗骂一声混蛋,猛然狂退,自然他也看到了法恩抱起那个女子后退,原来是一伙的吗?格林目眦尽裂,但却说什么都不敢过去,因为飞过来的能量球已经越加失控。
而且就算冲过去,那边也有两个差不多快要爆的能量球跟他们的方向一起飞,也罢,四个一起爆的话就他两那点修为必死无疑。一念至此,格林脚下不停疯狂退后。
随着爆鸣轰破天际,一个狼狈的身影从冲击波中狂笑着跳出,这次虽然受了点伤,但同时承受两个可比那晚承受一个能量球的结果好得多得多,然而当他狂喜着看向法恩所在的方向,却什么都没看到,没有冲破天际的蘑菇云,也没有能削人骨肉的冲击波,跟着法恩飞的能量球闪着闪着就消失,那两个是假的。
「操你妈」发现自己被戏弄的男人朝天猛然怒吼,顿时不顾伤势对着千里开外的法恩疯狂追去,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挫骨扬灰。
然而当追到一半时,狂躁的格林猛然惊愕,那两个消失不见的能量球猛然从追击路线中的地下冲出,对着他猛然怼了过去。
那不是假的吗?这是格林最后一丝念想,大师级在极近距离挨中宗师级的一击是必死无疑的,更何况是两枚。随着两声爆鸣从那片院子里响起,法恩抱着重伤的戈舞匆匆从树上跳下,冲击波将两人掀得七零八落。
「他死了吗?」轻柔虚弱的声线中透露出一丝丝的期待,又有一丝丝狡谐,法恩低头看向怀中重伤的魔女,此时的她安静的就像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少女,一闪一闪的眼眸散发着天真的询问。
法恩回头放出灵魂感知,当感探到某个扭曲的尸体后才点了点头。
「死得不能再死了,除非神把他复活」
少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神怎么会随随便便复活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啊。似乎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体内严重的伤势,她仅仅笑了两声就开始咳嗽,惨白色的嘴唇咳出丝丝鲜血。
「如果你想死就多说点,我随便找个坑把你埋了」尽管说着极为无情的话,但法恩却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柔的动作极尽温柔。这里并不安全,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她体内的伤势已经快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碎裂的内脏导致大出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戈舞拉了拉身上的白袍,尽管衣服仅仅只是简简单单地披在身上而已,却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她跟常人不同,就算跟魔族也不一样,她是皇室,自孵化池诞生以来就拥有成熟妖艳的身躯,身负魔神祝福的黑玉公主,所遇见的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将她吃干抹净,而在这里,她遇见了第一个主动帮她穿衣服的男人。
她抬头看上去,疾行在黑夜中的男人棱角分明,剑眉下的眼神警惕地扫描着四周,生怕有任何潜在的偷袭,然而他的步履却异常轻柔,生怕加重了怀中少女的伤势。
她救他,他救她吗?一丝潮红缓缓浮现在戈舞惨白的脸颊中,她咧嘴笑了笑,歪头睡了过去。
第四十章诸天魔域来人
法恩活动了一下把身上最后一点绷带拆了,灼烧没有给他的身体留下任何伤痕,不过更准确的说是因为那个人所使用的魔法位阶还不足以给他留下创痕,若换成巅峰的戈舞,非得留下几道疤不可。不过说起戈舞,法恩转头看向房间里另一张床位,即使隔着被子依然能看那让人热血张喷的身体曲线,此时正捂着被子睡觉。
数日前激烈战斗让本就重伤的法恩更是伤上加伤,但那些伤势对于小魔女戈舞来说却几乎是皮外伤,她一个大地级居然偷偷摸摸一个人跑去挑衅人家大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结果当然是被人家抓住一顿痛殴,被打裂了浑身内脏不说,甚至被人当众剥光,拽着脖子按进瓦砾里肏,若是法恩再迟一点去到,她甚至可能都插着肉棒被人掐死了。当然法恩也有自我反省,真的应该去迟一点的。
法恩穿上白袍走到熟睡的少女床前,嘴角扬起邪笑,堂堂魔域公主你也有今天。猛地掀开并丢掉了少女的被子。映入眼前的是极为香艳的赤裸酮体,少女受凉摸索了一下,然后突然惊醒并急忙捂住身子嗔怒道
「你想死了是不是?」
呵?法恩眉头舒展,就这么站着欣赏她无力抵抗的样子。少女刚回来那会他就探查过了后者的伤势基本集中于盘骨一带,也不知道怎么伤的反正下体附近的内脏全碎成了肉泥,正透过下体的穴口不断流出,着伤势换成任何一个王级以下都必死无疑,高阶魔族生命力可真顽强。虽然休养了几天已经不流血了,但里面估计还是碎的一塌糊涂的,无论如何她这十天半个月别说下床了,翻个身都难。
任其怎么遮,依然透出绝大部分的春光,下体那茂盛的阴毛更是掩都掩不住,掀了她被子之后她看她还怎么遮。少女紧紧护住羞耻处,但好一会之后法恩依然没走,就这么盯着她看她什么时候放手。少女气急,猛地召唤出一套冬衣覆在身上这才好受很多,然而才没一会立马被法恩掀开并丢掉,不大的房子里顿时回响着少女愤怒的嗔叫:
「法恩………」
戈舞柳眉倒竖,若不是动不了当场就想蹦起来把他打个半死,你别以为我动不了就奈何不了你了。随即再次召唤出一套冬衣覆盖在身子上,这次是眼睁睁盯着法恩等着他掀。男人迟疑了一下,觉得做太绝也不太好,但转念一想就这么走就太对不起他爆射了好几天的痛苦。随即不再留手一把掀了少女的衣服,他可打定主意趁她病要她命了。
「啊…………」
少女惊叫了一声,这是法恩逼她的,双手一下子摆开,让赤裸的酮体彻底暴露。法恩嘴角含笑了片刻立刻愣住,只感到一阵冲天快感从身下暴虐而起,少女直接提高了他小弟弟的敏感度,百分百那种。
肉棒猛地冲天而起,从下到上一路划过白袍爆射。法恩一把撕了身上的袍子,但却抑制不住肉棒不停地朝天挺立,即使仅仅接触空气就已经射了好几次。而少女则彻底放开了手臂,即使好几发精液射到了身上擦都不擦,就这么让香艳的酮体暴露开来诱惑着法恩。眼看那火山爆发般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法恩红着眼抬头看向小人得志的戈舞,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承受吧。
法恩一把扑到了赤裸的少女身上,戈舞神色一呆显然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急忙关闭了惑乱增幅,然而已经迟了,男人挺着肉棒就捅进了她的小穴直接开始喷射精液,戈舞一下子疼得撕心裂肺,猛然挣扎了起来,然而重伤无力的身躯根本不敌早已痊愈的法恩。
白嫩的胸脯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成了两坨白花花的肉饼,一双小手被合拢抱死,大腿更是被彻底分开,空门大开的小穴口被法恩的肉棒一捅到底喷射不止,粗大的肉棒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当,不让任何一丝精液泄出。
少女的肚子肉眼可见迅速鼓胀了起来,破碎的阴道拦不住汹涌喷射的精液,而本应该成为收容所的子宫早就破成了烂袋子。法恩的精液没有丝毫阻碍全部涌进了少女的肚子里,甚至还冲破了不少刚修复的伤痕,让少女这几天的休养功亏一篑。
戈舞的伤势顿时雪上加霜,剧烈的疼痛让戈舞直接扭曲了小脸,那些精液都是用法恩的修为转过过来的,根本无法吸收。眼看精液已经淹没胃袋就要顺着食管逆流而上,而法恩已经爽的彻底失去理智,只顾着锢紧她疯狂射精,戈舞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该不会会被精液活生生灌死吧。
就在戈舞想要不顾伤势强行整开法恩的时候,空间突然泛起一阵的涟漪,一名黑衣魔族破开虚空无声无息地降临到戈舞身边,他的气息是如此平淡,甚至宛如空气一般。
戈舞看清来人的时候顿时瞳孔狂缩,怎么这个时候来。而来人也恰好看到了趴在少女身上的法恩,眼眸里顿时闪过一丝愠怒。低等生物岂敢如此冒犯,想到做到的魔族抬起手就准备抹杀掉这个低劣的人类。
「等等,不准杀他」少女千钧一发只见之际阻止了魔族的行动,但后者依然动了手,只是没再下杀手,法恩被一把抛开狠狠撞击在凝实的空气墙中,直接昏迷了过去。
戈舞喘着粗气唤出一条裙子遮在身上,她查看了一下伤势之后脸色极为难看,果然,精液全都顺着伤口涌入了她的五脏六腑里面去,这下她真的是整个人都泡在精池里了。
黑衣魔族面无表情地走到戈舞身前,盯着她裙子下狼狈的赤裸身子讥笑。
「公主殿下既然有如此兴致,为何不多给族人们一点机会?」
「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们管」
戈舞脸色不好看,刚要开口驳斥却也咳嗽了好几下,在黑衣人越发讥笑的表情里咳嗽出好几口散发着浓厚气味的白浊液体,显然精液已经顺着伤口涌进了肺部里,若再迟一点就会淹没她的肺部。
黑衣魔族也不跟她废话,毕竟公主这个身份是什么东西,在家族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忽悠忽悠那些平民还差不多,对于他们这些古老的诸天贵族来说可就不够看了。
黑衣魔族随即掏出一枚魔力令牌,漆黑的令牌上雕刻着一个硕大紫黑色的皇字,尽管早已猜到黑衣魔族的来意,但真正看到令牌开始闪烁的戈舞依然脸色剧变。
「怎么?公主殿下都忘记自己是谁了吗?」黑衣魔族似乎格外喜欢欣赏少女此时窘迫的神情。
「不,没有」
连续变换了好几次脸色的少女,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整了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表现得更加美丽更加恭敬一点,双手抓住自己刚披上不久的衣裙停顿了一下,戈舞抬眼看向黑衣魔族,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停下,顿时面露戏谑。
「多日不见,公主殿下能耐了啊?」他拎着牌子晃了晃,让紫黑色的令牌在少女眼眸中来回荡了几下。
戈舞小手顿时捏紧衣裙,她咬着牙拉扯着仅仅披在身上的衣裙,眼眸里尽是不知所措。但最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不再留念,一把掀开覆盖身上的衣裙,也引来了黑衣魔族轻佻至极的口哨。少女挺起浑圆的奶子爬起床榻,玉腿直立稍稍敞开,她撩起黑发并将双手交叉在后脑,将自己白洁的傲人肉体完全裸露。
如果法恩还醒着,此时必然会万分惊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诸天魔域公主,此时就像见到了什么至高无上的恐怖存在一样缓缓跪下。在那个黑衣魔族面前,她浑身一丝不挂,小腿敞开两边竖直大腿,将流淌着浓精的翘臀高高扬起,柔软的腰肢挨着大腿弯下,整个人除了高耸的屁股以外紧紧贴着地板呈Ω状,白嫩的酥胸压成两坨雪饼,乳头贴着地板,乳肉挨着膝盖,将自己白洁的脑门贴在地上。
紧挨地板的四肢却高高扬着粉嫩的香臀,将身为女性象征的下体双穴最大视觉化突出,这是一个具有相当难度但却极度屈辱而又代表着身心都臣服的淫荡姿势。
「诸天黑玉公主戈舞,见过魔皇令」
「贱人,你可知罪!」黑衣魔族一改之前的轻佻语气,抬腿一脚剁上少女的脑袋来回碾压,将她的清秀的小脸按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戈舞看到魔皇令没有第一时间跪下,戈舞知罪」
「站起来」少女闻言,带着恭敬的表情撑起四肢站立而起,挺直玉乳岔开双腿。看到大名鼎鼎的黑玉公主真的如此听话,黑衣魔族顿时发出不屑的笑声,但当他认真看清戈舞的容貌时却勃然大怒,猛然一巴掌扇了过去。
戈舞看得清楚,但她并不敢躲,并不是不敢躲这个男人,而是不敢躲魔皇令。
「啪……」空挡的房间响起清荡的掌掴声,少女清秀的脸颊缓缓浮现一个硕大红润的巴掌印,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异常显眼。
「贱人,你封印了自己?」少女点了点头,体内繁杂至极的封印镇瞒不过他,那是将她容貌、实力、魅力等统统封印的封魔大阵,还是她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想要解开并非一时半会就可以完成的,如果想要强行解开,那魔皇令的时效早就过了。
黑衣魔族似乎知道事情无法挽回,狠狠地唾弃了一口晦气,要知道身处诸天魔域时候的黑玉公主那可是万人瞩目般的存在,她绝世的容颜几乎能领诸星暗淡,那巅峰的修为亦能熄灭恒星,只有那样的她才有使用魔皇令的价值。而现在的她看起来就比个村姑稍稍好看那么一点,修为更是低劣至极。
似乎有些懊恼自己的心急,循着公主的灵魂频率过来就直接使用了魔皇令,他可是等了很久才轮到的,居然就这么浪费掉也太可惜了。知道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挽回了。魔皇令已经用了,他总不可能直接扭头就走,要知道无论公主成什么样,她的作用依然是不变的,魔神的祝福亘古衡存。
想清楚后就准备动手,但看到少女浑身污浊,下体甚至流淌着低劣人族的精液,黑衣魔族再一次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可不想跟低劣的人类共用一具肉体。
「贱人,抬起你的腿」少女点了点头,单腿站立,将自己另一条玉腿朝天竖直起来,吧粉嫩的蜜穴最大化张开给他看。
一颗水球凭空凝实,将赤裸的少女瞬间吞没。她愣了愣,在水球里无法呼吸,虽然她的耐性很好……尚未想完突生异变。水球里的清水立刻开始大幅度扭转,庞大的激烈冲刷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咕……噜噜……」戈舞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她手忙脚乱地滑动着四肢想要脱离水球,然而悬浮其中的娇躯没有一丝位移,她只是甩动着四肢作着滑稽的无用功。
激流开始撬开她的嘴唇,汹涌的水流涌入她的体内,少女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似乎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果不其然,下体嫩红色的双穴突然被什么东西爆撑而开,雪白的肚皮似乎被什么东西逐渐填满了一般鼓胀了起来。
黑衣魔族负手而立,嘴角弯着不屑的弧度,血红眼眸里倒影着公主殿下的滑稽动作。赤裸的少女在水球里上下颠倒随意翻转,她滑稽地四处摆动着四肢,雪白的乳球被水流拧成麻花状,小香臀被大大掰开疯狂拍打,上下三穴承受着高速水流的清洗,平坦的小腹一会鼓起一会又被压扁。
数十分钟后,水球凭空消失。戈舞猛然跌入床榻上,她急忙侧撑起身子咳嗽,但却咳不出任何一丁点水花,要知道她本就重伤之身,刚才那粗暴的清洗让她体内的伤势不减反增。那布匹般柔顺的黑色秀发披肩而下,没有一丝潮湿的感觉,她半抬起俏脸看向床榻上的男人,清秀的脸颊透露着弱气的神情。
男人的肉棒狠狠跳了跳。少女侧躺,交叠的双腿将蜜穴微微遮挡,黑色秀发半掩清容,她缓缓伸手半撑身子,但手臂却有意无意略微遮挡了秀乳的春色。
戈舞尽管已经封印了绝大部分的魅力,但她依然是公主,那不经意间泄露出的无尽妩媚依然让这个黑衣魔族心动不止。
他想了想,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没多少人能享受到如此懦弱的公主殿下。随即抛弃掉那些遗憾的想法,魔光一闪,男人精壮的肉体瞬间显露出来,古铜色的肌肤上爆撑着钢铁般的肌肉,线条分明而又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胯间一条杀人般的肉棒甚至带有细微的倒钩,若是寻常女人被插上的瞬间立马就会脱阴而死。
「贱人,趴下」
戈舞翻身趴下,像狗一样往后高高撅着屁股,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她现在的模样,只需要让他发泄掉就好了。
果不其然,男人的手掌捏紧了她的两瓣屁股,然后开始向两边大力掰开,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胯间撕裂一般,一条散发着高温的粗大肉棒顶住了那蜜穴门户,戈舞深深吸一口气,她可是皇族,即使是重伤的身体也比正常魔族要强韧数倍,更别提这具肉体生来就是为了残暴的交合而设计的。
男人没有任何废话,粗腰一挺,将那火热的肉棒尽数没入蜜穴,铁棍一样的肉棒宛如骑兵冲入步兵战阵般在紧密的蜜穴里冲出一条严丝合缝的穴道。
「咿呀……」尽管早有准备,但戈舞依然被火热的肉棒刺激得高高扬起俏脸,黑眸里尽是絮乱的情意。
但这还没完,那肉棒可是带有细微的倒钩的,随着男人开始毫无怜悯的粗暴抽插,娇弱的少女没几下就被弄软了四肢,俏脸一栽就陷入床榻内疯狂淫叫。
「贱人,爽不爽?」男人一巴掌拍向那香臀,果冻般反弹过来的手感让他热血沸腾。
「……%#……%
「什么黑玉公主,还不是个淫荡的母猪,老子操死你」
魔族男人血眸爆睁,铁手卡死公主殿下的腰肢不让她的屁股有任何位移,铁跨每一次撞击在那软糯的香臀上,就会响起宛如铁板拍打肉臀的淫荡响声,肉棒冲刷在那极端紧密的穴道,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被宛如拥有生命的蜜穴紧紧贴合吮吸,即使抽插了十几分钟也依然紧密,没有丝毫放松的穴道让男人异常舒爽。
「……霍~ 啊啊~ 啊,咿啊啊……」
赤裸的少女在床榻上手舞足蹈,但无论如何移动都逃脱不开那宛如野兽般的粗暴交合,屁股一直都被男人抓到手里,蜜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物理意义上的空间移动,被禁锢在半空中承受着高速的冲撞,她已经丢了好几次,但男人依然没有射精。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的时间悄然而过,浮在半空中闪耀的魔皇令闪过最后一丝暗光,随后就像失去了能量一样直接掉落,躺在地上的牌子就像个毫不起眼的暗铁令牌而没有丝毫出奇。沉浸在激烈交合中的男人没有察觉,但被肏得神魂颠倒疯狂高潮的少女却察觉了。
气氛在这一瞬间发现了变化。
「我说,你为什么还没射精?」少女一改媚态的冰冷语气让男人血眸里闪过一丝不悦,这个贱人怎敢如此说话。但突然间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的魔族男人猛然扭头,看向掉落地板的暗铁令牌,漆黑的令牌上再无任何闪光,男人一瞬间遍布冷汗,时效什么时候过的,他居然没有任何察觉。
「我在问你话,谁给你的胆子东张西望?」戈舞冰冷的语气让魔族脸色猛然一变,在这一刻他无限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魔皇令的时效已经过去,但此时说什么都迟了,他双手颤抖着离开她的腰肢。
跟男人的谨慎不同,少女惬意地用软绵绵的双腿撑起屁股,吞着肉棒的胯间贴着男人的身子缓缓旋转,将自己整个身子翻转,翻过来以后双腿一松直接瘫下,让胯间就像衣服挂上衣架一样套在男人的肉棒上。
「哈……你刚才卖力的样子搞的我很舒服,我原谅你了,现在射精吧。」戈舞单手抚上秀乳,轻声发笑,浑身软糯的少女瘫软在床,但娇嫩的蜜穴却高高挂在火热的肉棒上,整个人呈颠倒状。
少女再一次显露的妩媚让男人脸色一喜,她单手玩弄着自己的挺翘的奶子,潮红的脸颊布满了欲求不满的神情,公主什么的果然是头母猪而已,只要把她搞爽了干什么都行,如此想着的男人双手就要再一次攀上她的腰肢。
「我让你射精,我让你动了吗?」少女骤然冰冷的语气让他即将攀上腰肢的双手直接僵死,男人顿时感到跌入无尽深渊般的冰冷,因为一圈漆黑的气旋缓缓缠绕上了他的脖颈。
那是神器,魔神赐予诸天公主的祝福之一,拥有除了诸天魔皇以外,对一切诸天魔族绝对必杀的神器,无可救药,无视修为,无视范围而无条件发动。
在深入灵魂的寒冷面前,男人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他终究认识到了诸天黑玉公主的可怕,并非是虚妄的传说。就像戈舞惧怕魔皇令背后的东西,只要魔皇令开始闪烁就会不顾一切地趴下一样,他也一样惧怕着黑玉公主背后所代表的一切。
「遵命,公主殿下。」男人一改之前傲慢的姿态,妥协地背负起双手,高高挺着腰跨,让公主的蜜穴能够完全吞没他的肉棒,随后精关一松直接喷精。
「哈……」少女黑眸里的冰冷瞬间冰消雪融,潮红色的媚意再一次填满了她的俏脸,她胡乱扭着大张而开的雪白秀腿,仿佛带有生命般的小穴紧紧咬死那根肉棒开始疯狂吞食着精液。
一滴滴冷汗从男人的额头上冒出,公主冰冷的语气让他明白,这一次射精是不能用修为去制造精液的,射出去的全都是他的生命精华,里面每一滴都能在那些优秀的母体上诞生出强大的诸天魔族,但现在就像美味的食物一样统统被公主的小穴吞没消化,转化为她的营养。
连续数分钟的喷射,即使是修为高深的魔族也依然扛不住了,他猛然咳嗽出几口鲜血,缓缓停下了生命精华的喷射。
「好没用,这就不行了吗?」少女剐起男人咳在身上的鲜血,送进嘴唇里缓缓舔舐,妩媚的眼眸里闪出嗜血般的红光。
「退下吧。」
「属下遵命」男人如获大赦般猛然拔出肉棒,只听波得一声,心急拔出的肉棒连带少女的子宫也一块拔了出来。鲜红色的阴道包裹着子宫翻转出少女的下体,就像一条肉虫般吊在少女身下。
感受到灵魂深处那细微的提升,魔神的祝福落实了下来,男人喜上眉梢,但也略微有点慌张地爬出床榻。魔光一闪穿戴整齐,捡起魔皇令的一瞬间停顿。这块令牌就是生死牌,而现在他再一次握住了权柄。
「怎么,还想来一次吗?我不介意哦」男人额头瞬间青筋暴起,他回头看向裸身的少女,她正眼都没再看他,正拿着手指甲轻轻剐弄着自己外翻而出的子宫,每剐一下就浑身颤抖一下,然后发出嗤嗤轻笑。
明明站在她前面的男人拥有着再一次将她贬入泥泞的权利,却也根本不甚在意,少女就像一个与世无争的存在,无视一切条理约束而又活的肆意张狂,她承受着完美的代价,也享受着无尽的权利。
最终,男人沉默着收起令牌。每一块魔皇令都拥有独立的次数,用完就没了,而他的家族仅有这一块令牌,因为公主身上的魔神祝福每半年才会生效一次,而他刚刚已经用过了,再用一次就没有丝毫作用了。若是让族人知道他因为怒上心头而使用了两次,第二次甚至没有丝毫作用,那他的族人可能会生生撕碎他。
「属下尚有战事,暂且告退,祝公主旅行愉快」
「滚……」
法恩昏睡了一下午,一起来腰酸背痛。对了他是怎么晕过去来着,依稀记得貌似少女又用了那邪恶的魔法,法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一摊白浊的痕迹,哑言失笑,不是貌似,而是事实。抬起头看到少女卷起被子休息,似乎感受到他醒来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法恩笑,还硬?随即起身一把掀了少女的被子,里面依然还是一丝不挂的香艳娇躯。
「你……」
少女眉目瞪圆,然而却不再敢发动惑乱,生怕法恩失去理智再来一次。那修为转化的精液可根本消化不掉,少女双手合拢把身子遮起的严实,内心疯狂诅咒着法恩。
「反正天气不冷,你就别盖被子了」
法恩戏谑着再次扯开少女召唤出来掩身的裙子,让对方赤身裸体躺着养伤。
他很记仇,被强制射精的感觉可不好受,要不是没有什么手段他真想让少女也试试什么叫强制高潮,但即使如此也依然不能让她好过。法恩深知如果此时彼此的身份交换过来,如果是他躺在这里的话,那估计他的肉棒一刻都不会停下射精。
她是救过他命没错,但恩怨分明嘛。
「吃饭啦……」
小叶子很不合时宜地推门而进,乘着食物的食盘哐当一下就砸在了地上。法恩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小姑娘一手捂着大张的小口,一手不断地指着他两个人,随后一声惊呼跑了出去。也难怪,法恩环视了一下狼藉的房间,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他射的。
四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自从法恩好了之后戈舞的起居饮食都是法恩来照顾了,小叶子每次来搬食物过来都脸红耳赤不敢进房,放在门口就走了。但却偷偷地在门外偷看,只见白袍男子轻轻地抱起瘫痪的少女,把她放在臂弯里温柔喂着煮熟的肉粥。
这本是温柔的一幕,如果少女不是一直赤身裸体的话,不知为何大哥哥总是不允许戈姐姐穿衣服,说是影响她康复,小叶子虽然不懂,但看到戈姐姐一身洁白倒也知道肯定不关伤势的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也到了求知旺盛的年纪,几乎每天一有空就过来偷看。
戈舞靠在臂膀里,咽下法恩喂过来的肉粥,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只不过是为了早点康复。但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来遮在胸脯上,另一只手也搁在了下阴上。无奈至极,想她堂堂诸天魔域的黑玉公主居然穿不得衣服,要是让那些魔族知道岂不是笑死。每次她召出裙子遮掩的时候,法恩就过来一把扯掉,重伤的少女还扯不过他。
这几天的一幕若是让诸天魔族的人,必然会震惊地满地找牙,那个大名鼎鼎的诸天黑玉公主,此刻却满脸娇羞地躺在一个人类的怀里,赤裸的娇躯不挂一丝一缕,让他肆意玩弄。
少女吃完就躺下休息了,法恩收拾东西坐回床榻修炼,这几天没有打扰让他进步神速,已经逼近了地级的门槛,这时法恩偷偷抬起半只眼偷看戈舞。少女的床榻可没什么被褥,她双手一直搁在身上阻止法恩的偷窥,但遮掩也很累,所以很多时候,少女会趁他不注意偷偷放下来歇一会,发现他偷看之后又会遮起来,法恩乐此不疲。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圣女莲华
【你搞好了没有!】
【如果连等待女人穿衣服的时间都忍耐不住,那你凭什么脱人家衣服】
房间里传来的娇笑调戏惹得法恩一头黑线。
数分钟之后,大门缓缓打开。听见声响,法恩回过头看向痊愈出门的戈舞,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只见少女身穿一字肩的黑色丝裙款款而来,如瀑布般的黑发被束成一根大马尾,显得既干练又清爽,洁白的小脸蛋眉目轻扬,给她清秀的容貌带上了一些妩媚。而下是露出大半旖旎风光的冰色肌肤,珍珠般的小肩跟一双锁骨凸显在外,戈舞不复当日跳脱,行走间反而散发著端庄大气的风格。
法恩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这个跟她打了一个多世纪交道的魔族女孩,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公主来着。
少女走到身前,看了看有点呆愣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虽然说只法恩知道她的身份,但她却鲜少透漏出皇室的气质。但她并非那些传统的乖巧公主,她把手偷偷地伸到胸前,趁走过男人身边的一瞬间,靠着他往下看的视野突然拉开了一字肩的领子。
【嗯?】
前一刻还端庄大气的公主突然甩出奶子,刹那间透露出的剧烈反差散发著令人心悸般的性感,也让法恩瞬间挺鸟致敬,还没等看清,少女就已经狡猾地松开了手并迈开大腿离去,甚至还回头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法恩尴尬至极,少女并没有用那魔法,他是本能反应。
明明疗伤的时候看过那么多遍,为什么现在还这么有感觉?法恩养伤这几天,突破到了地级,但少女伤好的那几天,却顺利突破到了大地级,不知是不是法恩的错觉,修为的提升貌似给她添增了一些妩媚的感觉,也是从那会开始法恩再也扯不动她的衣服了。他们这次离开没有惊动小渔村,只给那个淳朴的小姑娘留了一枚金币。
【大哥哥,大哥哥你们能把小叶子一起带走吗?】
法恩两人即将动身之时,回身看到气喘吁吁的小叶子急匆匆地向他们跑来,满脸焦急的小女孩显然及其不舍得法恩他们离开。
小叶子一下子扑到法恩的白袍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袍子不放,泪水在小眼眸里打转,仿佛一松手法恩就会不见一样。
戈舞顿时抿嘴一笑,侧身让开负手而立。看着法恩有些手足无措地应付着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法恩满脸不知所措,面对满脸泣容的小女孩,他无法说出一去不复返的事实,那对小女孩来说确实太过于残酷,但她仅仅只是一个无法修炼的普通人,这一路的危险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涉足的,待在与世无争的小渔村更合适她,只是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看着法恩如此木纳,戈舞嬉笑着摊了摊手,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不懂得拒接,她走过来弯腰拉开小叶子,笑嘻嘻地摸着她的头。
【当然,我们肯定会回来,到时候就带小叶子去外面去玩】
【呜啊啊啊啊~~~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听到不能带她离开之后,小叶子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
【唔,等小叶子长大了就可以了,胸有戈姐姐这么大的时候,我们就差不多回来了】
戈舞弯下腰肢笑着摸了摸小叶子的头,当着她的面拉开自己的衣襟,一双水滴形的俏丽玉乳一下子蹦跃而出,两团凝脂般的乳球摇晃间散发著惊人的魅惑。
小女孩缓缓停止了哭泣,她看了看戈舞弯腰吊在胸下凝脂般雪白的乳球,再摸了摸自己仅仅略微凸起的胸脯,用力捏紧拳头点了点头。她扭头抛开戈舞扑向法恩。
【嗯,那就说好了,等小叶子胸脯有戈姐姐这么大的时候,大哥哥你要回来带小叶子出去玩】小叶子抬头看着法恩满脸期待地说道。
法恩脸色僵硬,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一头黑线地看向一旁鬼灵精怪的戈舞,她嬉笑地捏住自己的奶头,就像拎着两袋柔软的水袋般将奶子放回自己的衣领内。
法恩跟戈舞要回特兰城,作为斯科特帝国的商业中心,那里的市井消息最为灵通,法恩需要得到战神族跟那个三叉戟奴隶队的消息。他挥了挥手让小叶子回去,但她坚持站在村口目送法恩两人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
法恩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的几天之后,一伙没有携带任何标识的搜查队搜到了渔村的位置,得知了法恩两人的大致情况后,直接开始屠村。
仅仅来迟数天的圣女莲华一行人队伍看到的是一片人间炼狱,一整个小渔村被人屠杀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村口附近的河流上竖立着两根木棍,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小女孩及其凄惨地被双手双脚拉开绑在上面。十几岁的小身子不着寸缕,稚嫩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残虐的伤痕,屁股下面拖拉着布满白浊精液的惨白色大肠,胸口处两个血淋漓的大洞,一双尚未长成的乳房被人硬生生揪拔而出。
更凄惨的是她的下身有一条浮动的浮木,浮木上伫立起一条木棍,生硬地捅进女孩的下体里,不,更应该说女孩是被人活生生抱起来,然后残忍地套下去的。
浮木被不停运动着的水车从下往上疯狂击打着,浮木每次被拍打之后就会带动上面固定死的木棍,狠狠地捅进女孩的身体里,然后又会因为重力的原因落下,而水的浮力则刚好让浮木上的木棍没有滑出小女孩的身体。
每次被水车拍打之后的浮木,上面的木棍都能直接捅到女孩的肺腑左右,娇嫩的小穴早已被捅的血肉模糊。尽管早已死去多时,但凄惨的女孩一身青春的肉体依然被赤裸裸地绑在水车前面,随着水车的拍打被木棍操得上下耸动,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几天。
莲华轻轻放下她的尸体,从她快要裂成两瓣的下体处取出一枚金币,洁白面具里透出的眼神冰冷而可怕。她想起了一年前的战神族裔殇,那个传说中的神之族裔,被人从内部破开禁秩,一夜之间屠光了整个族群。
圣女并不是温室的花朵,若是正常的屠杀也不至于令她有多大的触感,但那根本就是一场虐杀,用人类的生命完成的一场欲望的盛宴。当年也是她带队前往遗址调查的,尽管过了这么久,但每每回想起那满眼白花花的战神遗址,那些平时受人尊敬的战神族裔们,全部都被屈辱地处死,所有人死前无一例外都遭受过莫大的耻辱,那宛如肉畜处理场一样的血腥场面,时至今日依然会让她心惊肉跳。
突然间,圣女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这种残忍的手法会不会是同一群人做的?一念至此,莲华浑身发冷,有一股强大到足矣颠覆国家的力量正在暗中汹涌。
莲华叹了口气,伸手摸上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将她流淌着血泪的眼眸缓缓合上,不知道她在等谁,但可以知道的是,她至死都在等待的救援,并没有到来。
莲华纤细的手指紧紧拽握,洁白的面具下散发著极为可怕的气息。国家层面的博弈并不是她能管的,但那群嗜血的狂徒,千万祈祷别让她找到什么踪迹,她一定会把这群混蛋挫骨扬灰。
莲华沉默了片刻,目前赶紧找出神使才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兴许这也是一个破局契机。合手祈祷了一会,埋了小姑娘之后就开始细细打量着手中的金币,总算找到一个实物线索了。
三个多月前神使在白昼城降临,可惜他们并没有找到,翻遍了城市都找不到,唯一能验证预言的就是充斥了半个城市的神力反应,然而也就仅仅持续那么一瞬间而已,教皇震怒,关了她一星期禁闭。自从放出来后她就满世界找神使,都快找魔怔了,差点就要不顾禁令公开宣传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特兰城最近检测到超大范围的神力反应,虽然仅仅只有一瞬间,与此同时,城外那几乎三四公里外都能直接用肉眼看见那升腾而起的蘑菇云。莲华二话不说带队前往,被特兰城外几十米大的深坑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是有些兴奋,因为天降的神使最起码都是宗师级以上的实力,二是线索全部中断,原本在这里的一个小型势力被炸的七零八落,而寻找到的剩余尸体,则几乎都是被一刀砍死。
这不可能是神使做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真的有另一伙动机不纯的人在寻找神使。
莲华盯着手中的金币有点犹豫不决,跟教皇陛下那燃烧生命的精准预言不同,她也有预言能力,但非常微弱而且代价庞大,会让她的灵力在一星期内互相排斥大幅度降低修为。效果也经常不尽人意,若是凭空预言那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但有实物就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手中的金币是否来自神使,但特兰城方圆十里都搜遍了,只有这个小渔村被屠,手法跟那个爆炸坑附近死的人一模一样。而这个小女孩是唯一被特殊对待,她被人操的半死不活之后,再被人残忍地绑到水车前,让水流带动的水车拍打的木棍生生捅死,而她破烂的下体里塞着的一枚金币。不敢相信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对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下如此狠手,只有可能是对金币持有人绝对的恨意的人才会如此残暴。
她要赌一把,如果放任那伙动机不纯实力不明的势力先找到神使那后果不堪设想。原本出行在外如果一星期用不了灵力那必然会导致非常不利的结果,莲华回身望去,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圣骑士团里不乏大师级的骑士。
光在少女的手心里形成并包围了金币。那团光芒明明灭灭开始闪出画面,莲华一喜,看来赌对了,她看到了两个模糊的人影沿着大路离开的小镇。
莲华一喜,预言是对的。就在她想要控制光团更进一步,想要看看男子长什么样的时候,光团骤然激荡。圣女愣了愣,一股刺痛从灵魂深处袭来,少女噗地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周围的骑士顿时面露惊讶,急忙想要上前查看,却被少女摇了摇手阻止。
她虚弱地爬起,预言的恶果已经降临,但少女看向破碎的光团却欣喜不已,拥有神力的使者若是能被如此轻易窥探到那真是贻笑大方了。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圣袍,这是唯一可靠的线索,先找到他再说吧。
莲华盯着某一条路,那是光团破碎后定格的画面,神使大人离开的方向。
【我们该走了,去特兰城】
骑士们听见少女轻灵的呼唤,然后看着小步快跑的时候差点绊倒自己莲华,顿时相视一笑,但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圣女已经卸下了武装,他们将承担最后也是唯一的屏障。
第四十二章 猎
人小村
一行人追着踪迹行走,暂时失去灵力的莲华此时心急不已,这一路纷纷杂杂的魔兽脚印透露出一个越加恐怖的事实,这一带的魔兽再一次狂躁并集结了起来。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莲华懊恼地加快了坐骑的速度,神使大人沿着大路前进,必然会抵达前方不远处的特兰城,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兽潮之前抵达。
就在这时,探路的圣骑士远远跑来报道
【圣女大人,我们发现那群魔兽改变方向了】
莲华顿时一喜,只要魔兽群没有沿着大路前进,那就不会遇上神使大人。
圣神在上,保佑神使大人一切安好吧。莲华打开地图后却直接愣住,因为那群魔兽改变之后的前进方向,赫然是一个小村子。
在这一刻,她犹豫了,青色的眸子闪过挣扎的神色,是继续按照神谕追随神使,还是调头去保护村子,一个打猎维生的村庄在兽潮面前不会有丝毫抵抗力,顷刻间就会被夷平。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腰际的纯白色光剑,她并不怎么会用剑,她是个圣法师,但这把剑是世代圣女传承的信物之一,早已脱离了战斗而变成了礼仪剑一样的存在。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神使】
这是在教皇陛下面前发过的誓言,但在她接过圣剑成为圣光女神的使徒之前,在她成为白昼教徒之时,她还曾发过另一个誓言。
【烈阳白昼,圣光永存。如果黑暗吞噬大地,那我将化为最后的火种,守护身后一切】
十年前,在纯白色的广场上,对着烈阳下神圣雕像的铮铮誓言依然回荡于耳,那是白昼圣教每一个正式的教徒入教之前都要发的誓言。
【所有人调头,我们去猎人村】
轻灵的嗓音在骑兵队最前方响起,引起了身后队伍的一众欢呼。最终,圣女决定遵循自己最初的誓言,抱有坚定信念并为之日复一日而奋斗的圣洁少女,身边不知何时起拥护上了一群带有同样信念的队伍,圣女并不是依靠权力去命令他们,而是她崇高无上的信仰。
她最后一次回头看向神使大人前进的那条大路,不知道这一次错过又会拖到哪天才能见面,但没关系的,她已经知道他去了那个城市,总会遇见的,现在的她有更紧急的任务,随即不再眷顾神使,扭头勒马急转而去。
圣骑士大队长霍尔雷格看向最前方急促而行的白袍少女,圣洁的脸孔完全不掩饰地透露出焦虑的神色,青色的发丝飘洋而起,轻盈的身形里透露出絮乱的灵能,她的修为因为预言而大幅度降低,但依然选择去拯救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民。
那些誓言不过是随口而过的话语罢了,有的人不屑,有的人选择遗忘,但也依然有人选择坚守,十年过去了,青涩的小女孩早已长大,但她却从未忘记曾经的自己。
【加快脚步】
霍尔雷格捏紧了手中的马缰回头大喝,让队伍加紧前进包围合拢住那个急切着想要去救人的女孩。匆忙飞奔向前的少女有着一刻救苦渡恶的善良之心,这颗善良的心纯白洁净而又忠坚不滞,她尽管去坚守她的本心,圣骑士会组成她强壮的羽翼。
******************
而同样在数个小时前,在丛林里瞎逛的法恩两人终究是无奈地承认他们迷路了。
【你不是说你认路的吗?路呢?】
法恩看向树梢上尴尬四处张望的黑裙少女,似乎是为了给自己不妥的行为赔罪般,短裙的黑发少女一直站在法恩斜上角的位置,只要法恩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短裙下的迤逦风光,两条冰肌玉骨般修长的秀腿分岔而立,将少女双腿中间的秘密完全坦露,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穿着一条极为贴身的黑色小丝裤,紧贴肌肤的黑色丝质料将少女挺翘的臀尻描绘得一清二楚,就连屄穴的形状缝隙都完全显露,仿佛没穿一样。
【这个嘛~~哎嘿嘿~~】
戈舞有些尴尬,是她死缠烂打说要吃新鲜肉的,也是她拍着小胸脯保证绝对能找回去的,结果两人现在在大森林里乱逛了好几天,甚至一度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而本来显眼的大马路早就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了。
【别生气嘛别生气嘛,反正我们又不急,就当散散步好不好啦】
鬼灵精怪的少女纵身跳下树梢,强大的惯性导致轻飘飘的连衣短裙完全飘扬而起,将少女妖娆白嫩的光滑身段暴露出大半,但她不甚在意,笑嘻嘻地依靠着法恩办了个鬼脸。
法恩按着她的脑袋将她一把推开,要不是她一直拉着他往前走,他早就原路返回了,但兜了好几天之后,他也无奈地承认他做的标记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所以,他也迷路了。
【哎哎哎有人啊有人啊】
不等法恩说话,又似乎是不想再维持如此尴尬的气氛,魔界少女突然欢呼雀跃地往前跑去。这下轮到法恩楞了,但仅仅延迟半秒钟他也发现了那个猎人的存在。
半秒的差距,也是两个人灵魂强度的差距,更是以后巅峰修为的的半步之遥,看着前面那个欢呼着终于能脱离大森林的黑发少女,法恩缓步跟上,那低垂的眉目间闪过一丝金光。
猎人樊木最近有点不好的预感,森林里已经好几天没见过猎物了,无论是猛兽亦或者那些温顺的食草动物通通都不见了。
村子里的人饿肚子事情是小,毕竟还有很多存粮,只是这种情况往往预示着一件更加不好的事情,今年的魔兽暴动又来了。
魔兽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抗的存在,往往只有最资深的猎人才能跟那些修行低下的魔兽周旋,最高不过地级,一旦遇见超过地级的魔兽而没有任何防御工事,那怕来多少普通人都是送菜。
樊木屏息静气缓缓拉开了木弓,在他正前方有一只兔子正在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在兔子低头准备吃草的瞬间,樊木猛然松开弓弦,木箭带着刺破空气的速度疾驰而去。
也同一时间,一个黑发短裙的少女突然扑向小兔子,将那个措不及防的小兔子一把拎起。
【危险,走开】
樊木霎那魂飞魄散,那个女孩什么时候走到距离那个兔子这么近的距离的?
他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箭矢飞速疾驰而去,不偏不倚正正射中了那个女孩的头颅,少女头一歪转了一圈。
【完了完了完了,射到人了,这可怎么办?】
然而当满头大汗的樊木跳出来准备查看她的伤势时,少女看似即将倒下的娇躯,却突然轻灵地回旋了一圈,黑色短裙飘扬而起,一双冰肌玉骨般的修长玉腿让人目眩神迷,她回身笑颜如嫣,嘴里叼着他射出的箭身,柔顺的秀发就像黑色的丝带般环绕在她身边。
宛如精灵。
匆匆而来的樊木看呆了,他楞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神轻缓地走近他,然后将那箭矢交还于他,他甚至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从小在近乎与世隔绝的猎人村庄长大的孩子,何曾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
【喂喂,你知道附近的村子怎么走吗?你知不知道怎么出这个讨厌的森林啊。】
【知道,往那边走一个小时就到】
樊木呆愣住,下意识地就说出了村子的位置,然后看着她高兴地欢呼了一声然后就飞跃而去,那速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企及,是修行者了。
【等等】
樊木一下子惊醒,他居然如此轻易地将村子的位置完全透露给了根本不认识也不知深浅的修行者,如果她是坏人怎么办,要知道村子里都是些老弱病残,青壮年都出去打猎了,而且就算有男人在也根本拦不住她。
就在他异常懊恼的时候,森林里也慢慢走出了一个黑发白袍的安静男子,行走间似乎跟森林融为一体,根本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似乎看出了樊木的担心,他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此行的目的。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路过问个路,顺便补充一下粮食】
不给樊木搭话的机会,黑发男子也往村子的位置走去。樊木想追,但看似行走的黑发男子速度却快得离奇,眨眼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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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法恩与戈舞就走完了常人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了猎人村子门前。
【什么人?】
村子木墙上的猎人立马拉弓对准了两个奇怪的人,毕竟村子处于大森林里,干净整洁的白袍男子以及光腿超短裙的黑发少女组合,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人。
【嗨你们好,我们是问路的】
戈舞嘴角含笑大声向木墙上的守卫们打招呼,但却前跃数步一下子蹦到了木墙上面,把围观的一众猎人惊得纷纷拉满弓弦。
十几支尖锐的箭矢泛着冷色的寒光,纷纷对准了木墙上看似毫无自知之明的黑发少女。
她脑袋一歪,顿时发出轻灵的笑声,交叉而立的修长玉腿透露炫目的白光,仅仅遮到大腿中段的超短裙让人兴起热血沸腾的兽欲。
【戈舞,下来】
木墙下响起冷喝,众人看到清秀的黑发少女顿时撇了撇嘴,极度不情愿地纵身跳下,返回白袍男子身边。
猎人们纷纷咽了咽口水,衣着清凉的少女仅仅一个跳跃就跳上了数米高的木墙,若是真想开打,这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得过她。但还好她似乎很听那个男人的话。
【抱歉惊扰各位,我们只是路过问个路,想在村子里补充点粮食就走,若是不方便,请告诉我们如何离开森林,我们这就走。】
法恩瞪了一眼回来的戈舞,后者顿时委屈,要知道她走路可从来没被人拦过的。
数米高的木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数个弓箭手走出大门,对着法恩行了个斯科特帝国的通行招呼礼。
【兄弟这是哪里话,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旅客迷路在这大森林,我们早已司空见惯,请进吧,无论是地图还是粮食,村子里都有】
法恩扯了扯还在抱胸生闷气的戈舞,如此简单就放他们进去,暂且不说隐藏如此之深的村子为什么每年都会迎接到迷路的旅客这点,打猎为生的村子为什么要造出数米高的木墙也是疑点。
【那就打扰了】
暂且抛下那些疑问,法恩跟着高大的男人进入了村子里,因为法恩现在确实需要确定目前的方位,自持实力与眼界,他并不担心这一群普通人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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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这是我们村子自己酿的酒,请尝尝】
樊森抱着一大坛子酒咚的一声摆在法恩面前,发出爽朗的笑容。迎接法恩的高大男子叫樊森,是这个村的代理村长,村长前些日子过世了,现在大家还没选好谁当村长,暂时就由他代理一下。
【那就谢谢了】
法恩同样笑着拿起酒碗,灵力流转其中,并未发现什么有任何毒素,只是普通的酒,但即使如此他也没喝。
【不知从这里启程,最近的城市在哪】
法恩把玩着酒杯,灵魂探知能力完全覆盖了整个村子,这里面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探知里。
【哦,那就是特兰城了,你正门出村,往东走三天就能抵达】
樊木高大的身材一把坐下,把整个桌子都震了一下,他急不可耐地打开另一个酒坛子,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碗猛灌而下。
【啊~~爽,客人你可尝尝,这可是待客的酒,没客人都不能开呢】
一碗下肚,樊森顿时耳红面赤,显然着酒及烈,他再一次摸上酒坛子给自己倒,自己喝了起来。
【那自然】
法恩的探知已经搜索完了整个村子,除开那高大的木墙以外跟正常的村子没什么不同,戈舞在村子正中心抱着一个小女孩跟一群小孩子嬉笑着打闹,秀丽的容貌以及清凉的衣着吸引了一众大人小孩的注意。
一切都是如何和平。
自顾自喝酒的男人顿了一下,猛然操起法恩面前的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碗猛灌下去。
法恩愣了愣,顿时自嘲一笑。显然他害怕被下毒的小心思被这个胆大心细的男人注意到了,他自己灌了一碗以证明着酒没毒。
确实,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都是恶意满满的家伙,鲜少遇见像樊森这样心思纯真的人,他一直用恶意揣度他人实在非常不礼貌。
【失礼了,我不客气了】
法恩双手拿起酒碗,对着高大的男人敬了一杯,是用他上上世,曾经所在的那个伟大国度的古老礼仪,然后全部喝了下去。烈酒入胃,如火过喉,只是普通的酿酒罢了,但他却很久没有这么放下戒心地跟人喝过酒了。
樊森看不懂法恩的礼节,但也爽朗地喝起了酒,一切都似乎是如此平静。
【快来人啊,樊木受伤了】
大门传来的高喝瞬间打破了着和平的环境,樊森脸色猛然一变,摔下酒碗破门而去。法恩缓缓放下酒杯,也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血人被众人抬进大门,双脚血流如注,拉弓的右手其肘而断,正被人用白布包裹着。
【怎么了怎么了?】樊森一把推开众人,看着血肉模糊的人影顿时一脸怒容。
【兽……兽潮...】担架上的人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词,然而这句话却让在场所有人脸色猛然惨白。
【别说了别说了,医师呢,医师快来啊】樊森一把跪在担架上,高大的身躯却发著颤音呼喊。
法恩站在很远处,目光闪烁,那个担架上的男人是森林里给他指过路的男人,想是这么想,但他最终依然没有过去。
避过吵闹的人群,法恩回头看了看开始喧闹起来的小村庄,在兽潮的冲击下,这小村子顷刻间就会覆灭,几乎没有悬念。
他低了低头,略微回味了一下嘴里的那口浊酒,独自走向城门的方向,前一刻还感觉这座小村庄像是围困自己的陷阱,此时却又觉得自己如此可笑。
【我去看了看,哇那兽潮规模还挺大的,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魔界少女非常不合时宜地从空气中串出来,一步一跃地跟上了法恩。清秀的脸颊露着雀跃的笑容,然而说出的话语却寒冷无比。
别看她跟小村庄那群小孩玩得很开心,一旦有什么生命危险她第一时间就会抽身而退,她可是魔族,永远以优先保存自身为第一前提,那些低劣的生命关她什么事。
法恩侧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嗯,现在走。】
【好呀好呀,嗯???】
戈舞前一刻还欢呼雀跃,但发现离开的方向不对之后小脸一歪,侧过头盯着法恩,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
【你想救这个小村庄?呵呵呵呵,别逗了,你才认识他们多久啊】
戈舞伸手拉起法恩的手臂,将自己柔弱的身姿涌进他的臂膀里,法恩却只是缓缓往前走去。
【喂喂喂,你想清楚了哈,就你一个地级的修为,你最多只能自保哦...
........】
猎人村还沉浸在风雨欲来的氛围中,没有发现两人早已依偎着远去,村子往年都是去大城市雇佣修行者来守卫村子的,但这次的兽潮来早了两个月,以至于根本没来得及寻找修行者。
【找到他们两个人了吗?】
【没有,不见了完全不见了?】
【我就说嘛,他们肯定不安好心,一定是不小心引起了兽潮的注意力,然后想要依靠我们村子当掩护逃跑,拿我们当挡箭牌呢】
【他们不是那样的人,不要说了】
说是这么说,但樊森此时也是依靠代理村长的威严暂时压下了这次的争议,没有修行者驻守的村落想要在狂暴的兽潮下坚守何其艰难。更别提这次是早早提前了两个多月的兽潮,根本没有太多的准备。
他满脸着急地看向村子唯一的屏障,一圈木质的围墙,那粗大的木头在他眼里几乎摇摇欲坠,提前的危机让他们毫无准备,即来不及去城里请修行者也来不及准备防御物资,至于传送阵这种极度奢侈的东西更是他们这些小村子想都不敢想的。
第四十三章 骑
士队;冲锋
【就是这了】
【你想怎么办?】
【分流兽潮】
法恩两人行至村子前方千米外站定,这里是兽潮冲击村子的必经之路。法恩双手猛拍向大地,轰鸣中,一个三角形的大型泥墩缓缓从地面升起,足有三米高,这种魔法很简单,但很消耗灵力,托精灵神术的福,让法恩拥有了远超常人的灵力恢复速度,也就可以放开手脚改造地形。
魔界少女戈舞交叠双腿端坐在三角泥墩上,三角形的尖角正对兽潮来临的方向,那些毫无理智的野兽看到平地升起的尖锐屏障,自会分开两流从三角的两边流走,那样三角形后面的村子就安全了,但怕就怕.............
【要是有兽群里有魔兽,你准备怎么办啊?】
少女跨起二郎脚,用纤细小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法恩开始埋设陷阱,对付的正是那些直冲而来的疯狂魔兽。
【帮我一次,以后你遇见麻烦了,我也帮你一次】
少女接住法恩抛投而来的铁弓,是从村子那买来的货,她放在手里掂量掂量熟悉了一下弦力,顿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就这啊,你还欠我一顿大餐,现在你又欠我一次哦】
戈舞笑着拍了拍小裙子站起来,弓腰拉出一箭满弦月,蹦地一声射飞了出去,箭矢没有携带任何灵力,却依然射中了千米外飘落的树叶。
戈舞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像那个只会耍剑的憨憨,她可是诸天魔族近几百年以来,在孵化池里走出来的天才,代表着诸天魔域未来最高进化方向的标杆,全领域精通的天才。
闲聊间,远处逐渐响起轰鸣声,那是暴动的兽潮逐渐靠近。法恩缓缓睁开双眼,从空间戒指里拿出自己剩余不多的制式铁剑,这一百把铁剑差不多被他消耗光了,不是他不爱护剑刃,而是他所经历的战斗强度往往不是普通的铁剑所能承受。
冲天的气息猛然爆发,那并非多么巨大的的灵气,而是被法恩精确地控制压缩成一条直线的灵气冲天而起,宛如坐标般明显。
同一时间,追逐兽潮想要赶在兽潮抵达村子前阻止或者偏移兽潮行进路线的圣骑士团也感受到了,策马跑在最前面的神圣少女抬头看向闪烁天际线的灵气,小脸顿时一喜。
【看来有人在帮助我们,大家快跟上】
而在大后方的猎人村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樊森满脸紧绷,死死盯着前方翻腾出森林上空的尘埃。从尘埃的高度就多少可以预见到这次兽潮的凶猛程度,他尚且还好,被他组织到木墙上保卫村子的猎人们早已煞白了脸。
因为那尘埃的高度一度冲出树梢十几米高,那就意味着,这次兽潮必然有魔兽存在。
【撕………………】
法恩一剑刺向那风魔狼的兽核,铁质长剑瞬间贯穿血肉,将那控制灵力的核心刺得稀巴烂。
他抽身一扭,另一头风魔狼大吼着撕咬过来,被刺中核心的风魔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下去。
而那扑上来的另一头狼甚至没有摸到法恩的身影,他卸力而退的空挡,一只裹挟着狂暴灵力的风矢瞬间填补了法恩身前的空挡,撕碎了追击而来的风魔龙。
早一瞬就会射中法恩,迟一瞬就会略过魔狼,他感觉自己的闪避已经天衣无缝了,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少女的箭矢根本就是见缝插针。
法恩抽空瞄了回头看了一眼泥墩上的戈舞,持弓的少女激荡起全部的游离灵气,化为狂风裹挟在满弦箭矢上,每射出的一箭都带有大地级的灵力,都能精准缓解法恩的压力。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并肩战斗,但打起来却犹如行云流水般畅快,若是有人在附近观赏到这一场堪称艺术的战斗,必然会被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舞台剧所折服。
两人厮杀过几十年,对彼此一招一式之间早已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地步。甚至根本不需要去看对方,只要根据时局事态的变化就能推测出彼此要使用的招数。
似乎感受到了法恩的偷窥,少女嘴角上扬,激荡的狂风在她的控制下,围绕她修长的光腿猛冲而上,漆黑的小短裙霎那间像花瓣般盛放开来。
法恩在少女的调笑声中面无表情地扭回了头,这淫娃今天穿了一条堪堪盖住小穴的丁字裤,修剪整齐的小森林被全部收拢进小布条里,却调皮地露出几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如此。
法恩看得不是那个,只是男人的本能罢了,他真正在意的是戈舞同样拥有极其快速回复灵能的手段,这些射出的箭矢上面裹挟的灵能早已远远超出了大地级的储能。
然而她却在微笑,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压力一般再一次拉满了弓弦。
法恩毫厘之间避过一条飞蛇喷射的毒液,剑刃反掠而过,蛇断核碎,强大的灵魂能力让他那怕置身混乱的兽潮中心依然安然无恙,那仔细到毫米间的灵魂探测让他对现场一切的飞禽走兽了如指掌,闭着眼睛都能战斗。
这才是顶级强者的倚仗之一,上一世跟戈舞崩天裂地的战斗中,他只是棋差一着,少女越打越猛,灵力就像不要钱一样疯狂挥霍,而他则因为逐渐枯竭的灵能,最终选择搏命而死。
而这一世重生,精灵们泥补了他最后一块短板,届时再打一场,安能辨雄雌。
心有所感,似乎是激烈的战斗,也似乎是被身后少女所刺激,执剑的男人猛然加快了厮杀的速度,一人一剑砍出了一条鲜血淋漓的死路。
兽潮尚未抵达三角分叉口,就已经撞上了一尊死神。
他不再优雅,飞溅的血液逐渐染红了他的白袍;他不再轻柔,原本只需要刺破核心的魔兽,被他逐渐大开大合起来的剑法大卸八块。
明明是兽潮冲击,他却像个杀神一样顶着兽群杀了进去。
而随着积累的杀意越发浓重,似乎是抵达了某个顶点一般,他横劈一剑撕裂了半米内所有生物,剑芒汹涌。
一瞬间将后续而来的兽群们吓得连滚带爬逃离了原本的行进路线。
少女逐渐送开蓄力的箭矢,短裙适时飘落,覆盖了白洁的小腚。她已经不再需要了继续射箭了,那个男人单人单剑站在血路的尽头,兽群在他面前自动分开两纵,从他两边狂奔而过。
这冲天的杀意刺激了兽群里最强大的那个存在,刚角地龙。
这种魔兽虽然修为普遍不高,但因为带有龙的血脉所以格外难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一身足矣媲美金属的坚硬皮肤,修为越高的刚角地龙就越硬,这种魔兽还像头牛一样特别容易红眼。
而现在,他已经被法恩完全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血红的双眸锁死法恩,刚角前倾对着他直线冲了过去,一旦被这种怪物撞上,即使是法恩,这个修为也非死即伤。
少女深吸一口气,及其全身灵力汇聚到箭矢处,就等着法恩行动,而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也已经举起了剑,灵能化为线条汇聚剑锋,散发出光剑般的锋芒。
就在这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一声充满神圣之意的娇喝打断了这肃杀的氛围。
【光耀圣骑,冲锋】
几乎没有给那条地龙任何反应时间,一队全身白铠的骑士团,在带队少女的祝福声中直接化为一整个冲击光体,从侧面猛然撞上了直线冲锋的刚角地龙。
【吼~~~~~】
一时间尘埃爆破而开,两个庞然大物的撞击直接轰散了剩余的最后一点兽潮,而撞击的结果显然是骑士团们更胜一筹,刚角地龙被直接撞飞了出去,翻滚着跟头犁出了一片狼藉泥土。
法恩跟戈舞对视一眼,纵身追了上去。
【尊敬的修行者,感谢你坚守到圣骑士团的到来,现在你可以去休~~~~哈!!!】
骑士团撞飞了地龙之后,那凝实的光团顿时崩裂成一个个圣骑士,而最前方的圣袍少女则毫无停歇地策马到法恩面前,原本以为是一整个队伍在坚守这里,却没想到仅仅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组合。
两个人也并不奇怪,毕竟强者大多喜欢独行,然而当莲华下意识放出灵力探测到法恩的灵能强度时,顿时吓出了惊喝,惊吓过度的少女甚至差点因为手忙脚乱而摔下马匹。
地级?居然只有地级?
法恩甩了甩铁剑上的鲜血,坑坑洼洼的剑刃显然用不了多久了,做完之后他才抬头打量这个差点把自己摔下马匹的滑稽女子。
圣袍披身,无脸白面具,洁柔的气质以及比她自己还高的权杖。他见过这个女孩,三个多月前的在白昼城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女孩走进过锁着他的马棚里找什么东西。
但法恩并不会蠢到打招呼,毕竟当初自己刚刚转生过来,一身伤痕累累不说还被人当成了奴隶,跟她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她也不可能认出法恩。
看着看着,法恩一下子将目光锁定到了少女腰间的纯白色的佩剑上面,即使是以他专业的目光来看,那也是一把相当不错的剑,可比他手上的好得多得多。
但看归看,他还做不出抢别人小女孩的剑这种下三滥的行动,他只是自顾自擦拭着自己的铁剑,毕竟还没了解了那条地龙呢。
莲华相当敏锐地察觉到法恩锁定的目光,当他看到自己的佩剑时整个眼神都变了,少女不留痕迹地侧了侧身子挡住了法恩的眼光。
【这位修行者,这边很危险,请你们尽快去避难】
听到莲华的劝告,来到法恩身边的黑发少女跟法恩两人齐齐给她丢了个斜眼,这让莲华分外尴尬,难道不是吗?他们一队大师级的圣骑士,她本身甚至是大尊师级的强者,只是迫于预言的负面效果降低到了大师级而是。
但哪怕如此,这样一队精锐的圣骑士团让两个师级都不到的人去避难难道很不妥吗?
【吼~~~~~~】
几人交谈间,那条刚角地龙也终于翻过身来,刚才的撞击只不过是把它撞飞,对它毫无伤害,猩红的三角龙眼盯死了几人,呼吸越发狂躁。
女:【如果现在离开,这条地龙恐怕会移平这片地区吧】
男:【那我们就去杀了它】
女:【喂,杀它可费劲了,你要请我吃一顿大餐】
男:【一言为定】
莲华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结伴冲向那条怒吼的地龙,要知道刚才硬吃了圣骑士团的短距冲锋都毫发无损的地龙,防御力是多麽逆天,这两个师级都不到的家伙想去送死吗?
黑发少女率先拉开弓箭,两秒内就聚满了全身的灵力,这一击足以耗尽她身为大地级的全部灵力,但那根本不可能有用,莲华眼睁睁看着黑发少女一箭射出去,精准命中了那条地龙两眼中的眉心处,毫无意外地直接弹开,要知道头颅可是刚角地龙最硬的地方,她居然还瞄着头射过去?
反观那个黑发的男子看起来则靠谱很多,直接闪身到它身下一剑砍向它的脚踝,但却直接折断了剑。
大地级的少女耗尽灵气,地级的男人直接砍断了剑。两人一瞬间陷入绝境,这让莲华气急,这算什么?
【圣骑士,集结】
拥有极高行动力的骑士团一瞬间蜂拥而上,盾骑在前枪骑在后组成了新的冲锋整列,即使被两人无视,但她也依然选择冲上前去救人。
但她还未行动,场上的情况再一次发生急剧变化,刚刚站起来的地龙似乎有些四肢不温,轰隆一声再一次倒地不起。而一支蕴含大地级全部灵力的浑厚箭矢再一次射中了地龙的眉心,毫无意外再次弹开。
一声大喝凭空传来。
【骑士团,困住它】
【是】
圣袍少女下意识大声应了一声,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这里没有比她军衔更高的指挥官,那声充满了无可置疑的声音是从地龙脚下传来的。
只见血色染红的白袍男子不知何时起拿到了一柄新的铁剑,铁剑裹挟他全身的灵力,不再是劈砍而是一剑捅向那条地龙的大脚,一瞬间气爆剑碎,但也产生了他想要的结果,那条脚被炸得直接失衡,虽然对地龙毫发无损,但却让它不再稳定。
这还不算,就在气浪暴起一瞬间,法恩已经挪到了地龙另一条支撑的脚上故伎重演,气浪再一次爆炸,地龙四条脚失衡两条,庞然大物顿时倾覆。
莲华一瞬间明白了那个男人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显然可以一直让地龙起不了身,却无法阻止它翻滚,如果地龙持续翻滚滚到别的地方,那他毫无办法。
【圣骑士,盾阵】
平均等级大师级的精锐圣骑士团此刻发挥出了他应有的专业水平,每个人都掏出自己身后的巨盾,围着地龙组起了一个移动的巨型盾,只要地龙想要翻腾逃脱,立刻就将它撞回原地,然后由法恩将它再一次撂翻在地。
【吼~~~】
气急败坏的地龙再次倒地,翻滚间被骑士团撞来撞去,一直在原地翻滚,莲华狠狠握了握小拳头,有效,仅仅是有效,现在是困住了这条地龙不让它乱跑了,可是要怎么杀它?要知道她的骑士团甚至无法攻破它的防御。
【咻~~~】
一只裹挟着灵力的箭矢划过她的眼角,一瞬间没入了那翻滚的尘埃深处。莲华眼皮子跳了跳,突然间惊愕地扭过头看向那个从一开始就毫无存在感的黑发少女。
她还在拉弓?
蓄满全身灵力的箭矢一箭接着一箭,几乎没有太大的空余就会重新射出下一箭。在莲华越发惊悚的目光中,少女重新拉满了弓弦,每一发都蕴含了自己大地级全身的灵力,下一刻却又重新蓄力起新的一发疾射而出,她哪里来的灵力?
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刚刚站起的地龙再一次摇摇欲坠,莲华目光一喜。
【圣骑士团,结阵冲~~】
【回五步,左侧防】
被法恩提前毫不留情打断了指挥的圣袍少女脑壳一懵,她是指挥还是他是指挥啊,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龙尾巴狂甩了一圈才摔倒在地。
莲华瞬间沉默,缩着脑袋像小鸟一般乖巧,如果刚才骑士团真的听她号令直接冲锋,百分百会被那条尾巴扫中防御薄弱的侧翼,她的圣骑士措不及防下甚至会受伤。
她承认,她没怎么指挥过这种对魔兽的战斗;她承认,她也没有学过相关的知识。但即使如此。那个人怎么可以打断她,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抢她的小队指挥权,就不能建议建议吗?没有素质、没有礼貌、粗俗、暴躁、不懂交流。
知错服气但却非常不满的莲华圣女嘟着嘴,像只炸了毛的猫头鹰一般鼓着小脸蛋,内心给那个血袍男子起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映像。但却没有再次发言让圣骑士团贸然冲锋,甚至在队长霍尔雷格频频望向她的时候,她都点头默许了那个男子的指挥。
而在另一边疯狂射箭的少女也再一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早就发现了黑发少女每一发的箭矢都精准无误地射中了刚角地龙的眉心处,无论地龙如何翻滚挣扎,射出去的箭矢就像长了眼一般丝毫无误。
莲华认识很多这样的高手,但个个都是练箭几十年,成名已久的一方强者,而她前面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过二十岁,打从娘胎起练箭都不可能练不到这种水平。
更加可怕的是,这名天赋超绝的女孩甚至有一手超速充能的办法,大地级的灵力说用完就用完,下一刻又及其神奇地充满了。
莲华如果还处于大尊师级,那她自问有信心做到这位女孩这种充能的速度,然而这个黑发少女本身才大地级,如果她以后升到更高的段位依然还能保持如此高昂的充能速度,那简直就是同级内无可匹敌的存在。
最好的证明,就是那条尊师来都感到棘手的刚角地龙,在少女一箭接着一箭精准无误的箭矢中,嘶吼得越加疯狂,它开始感到疼痛,及其久违的疼痛,来自眉心中央,被少女连续射中的地方,越发肿紫。
【汀~汀~~咔嚓】
地龙猛然朝天爆吼,在场所有人顿时都露出了笑容,显然少女箭无虚发的射击真正显露出了威力,那大师级都无能为力的皮肤在她连续的射击下出现了以点破面的奇迹。
【这真是~~太神奇了】
一直在旁边没啥作用的莲华忍不住发出了感叹,她无论是作为小队长的指挥还是祝福的圣礼都根本没有排上用场。
圣骑士团们在那个血袍男子的指挥下犹如他的左臂右膀一般,他让骑士团往什么地方撞,龙就一定会往那个方向倒过去,久而久之也就根本不需要她这个圣女在旁边指挥了。
就在莲华少女感叹他们一群大师级的人居然能狩猎到尊师级都感到棘手的刚角地龙的时,场上徒生异变。
【吼~~~~】
全身发红,被围着群殴了半天的刚角地龙被困以来第一次站稳了自己的身子,它青色的肌肤因为愤怒充血而泛出暗红色的光芒,显示它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一般这种状态的地龙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它会不惜一切摧毁眼前的一切生物。
【谁有多余的剑?】
莲华循著有些焦急的声音错愕地看向地龙身下,血袍男子一拳轰到地龙前腿上,然而那条粗壮的腿根本纹丝不动。
他为什么改用拳头了?难道是他觉得剑刃不好用了?那不可能,那么只有第二个答案,他的剑全部都断没了。
没有再管身下叮咬的蚊子,地龙失去理智的血眸死死盯住了那个一直拉着弓箭的黑发少女,戈舞苦笑着缓缓松开手中的箭矢,她准备跑路,显示以现在的修为正面扛地龙的亡命冲击根本不可能,坑娘咧。
地龙缓缓前倾,愤怒状态下的身体素质提高了几乎一倍,根本无视身边集体撞过来的骑士团,对着戈舞就开始移动,速度逐渐提高,一旦被它提起的速度撞击到,那怕是戈舞也会凶多吉少。
千钧一发之际,莲华再也顾不得自己配剑的使用权,猛然拔出那柄纯白色的长剑,朝着血袍男子一把掷了出去。
【给你,接着】
莲华拔出白剑的那一刻,有两个人瞬间做出了反应,黑发的少女重新拉开了弓弦,放搭上了五只箭矢。血袍男子反手在自己身后构起了一面土石形成的泥墙。
【圣骑士,集结】
霍尔雷格看着那个一直担当着输出的黑发少女居然顶着冲向她的地龙重新拉开了弓弦,顿时大惊失色,那女孩纤细的身材仿佛能被风吹跑,怎么可能顶得住冲击,她不要命了吗居然还敢站着拉弓?
若是让那个柔弱的少女死在发誓拯救众人的骑士团面前,那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脸面再去面对那位神圣的少女。但以骑士团的速度却也根本追不上提起速度的地龙,失去理智的地龙誓要碾死那条小虫子,就在霍尔雷格目眦尽裂时,一束白光从旁边飞驰而至,那是圣女大人的配剑。
巨大轰鸣声从众人身后响起,那个远远落后的血袍男子从空中猛然越过了集体冲锋的骑士团,霍尔雷格惊愕地抬起头看向太阳下的身形。
他脚踩土石形成的泥墙,火焰的爆鸣在他身后闪烁,越到最高点的男子一把抓住了那柄白剑,霎那间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直视的白光,男人在半空中腰身一扭,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直接落地,冰雪在他脚下蔓延出一条晶莹的跑道,借住身后制造出的狂躁巨风。
他就像破浪前行的风舟,一瞬间就远远抛开了冲锋的骑士队伍,追上了那条狂躁的地龙。
第四十四章 发
生了什么
【吼~~~~】
刚角地龙哀嚎着倒地,强大的势能让它庞大的身躯甚至朝前滑行了数十米才停下,激荡起漫天尘埃。
骑士团缓缓停下了追逐地龙的脚步,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撼目光。
身着纯白圣袍的青发少女大张着小口,圣女的一切素养在此刻被抛得不知所踪。
黑发少女本身仅大地级,却以根本不可能的速度凝聚起了五发蕴含大地级全部灵能的箭矢,五箭连珠直接射爆了那条地龙的头壳,狂暴的灵能将那条地龙的脑子搅得支离破碎。
而更加离谱的是,明明是个剑士的男人,却同时掌控五种魔法并且熟练运用,以更加不可能的魔法组合速度杀到了那条地龙面前。
踩着用炎爆助推的泥板升上天空,借助冰雪形成的晶体当做额外的跑道,狂风在他身后咆哮,光线在他剑刃聚集。
行云流水~~
五光十色的魔法毫无干扰,各司其职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直接让地上的莲华看花了眼,她也是一个魔法师,但她是专精圣光魔法的,虽然也会其他系的低级瞬发魔法,但她可是个实打实的大尊师级别。
那些组合哪怕是大师级的魔法师都做不到,更别说千钧一发中毫无错误的瞬发。
尽管法恩用出了异常华丽的瞬发魔法组合,但在场所有人都毫无异议,他并非是什么天赋异禀的魔法师,他是个真正的剑士。在他升到最高点接住那柄白剑时,原本平平无奇的男人变了,自信、狂傲、神采飞扬。
人们没有真正看清他到底用了什么剑法,只知道当他带着一路光刃杀到那条疯狂地龙前方时。
地龙直接咆哮前滚了起来,伴随着漫天激荡而起的烟尘逐渐落下,人们才发现那条地龙早已命丧黄泉。
莲华感觉自己这辈子学到的知识在这一刻被全部推翻,她呆滞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路不停,缓缓滑下到黑发少女身前。
戈舞半佝娇躯,脸色苍白,微微喘着气,拉弓的右手轻微颤抖,纤细手指滴下鲜红的血液。即使是她,在超短时间内压榨秘法还是受到了反噬,只是相比成果而言,这点反噬不算什么。
【你受伤了?】
戈舞嗖地一下把自己的右手藏到身后,她居然没发觉?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随即扬起笑脸看着面前的男人。
【嘻嘻,被你看到了。不小心被弓弦划了一下而已啦。】
【拿来~】
法恩强硬拽过少女拙劣藏在身后的右手,开始给她仔细清洗伤口并包扎起来。戈舞低着头,小脸不知何时起泛起了微红,明明只是小伤,最多一两天就能自己愈合,但她此时却不想这么快抽回自己的手臂。
而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圣袍少女莲华顿时双眸发光,眸子里发出了羡慕不已的闪亮星光,这就是爱情吗?浴血的男人平安归来,给一直守护自己的女人包扎伤口。
最让她心动不已的则是,这一对爱人对彼此深入骨髓的熟悉。莲华是实打实的大尊师,刚才只有她真正看清发生了什么事。
在她拔出圣剑准备支援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同时开始动了,黑发少女毫不犹豫拉开了弓弦开始蓄力,如果那条角龙不停下,又或者男人支援不到位以至于它甩头躲开箭矢,那射出箭矢之后脱力的少女是绝对必死的,她对那个男人付出了百分之一千的信任。
而另一边,那个血袍男子接住圣剑滑到那条地龙面前,宛如庖丁解牛般沿着它的前腿划开肌肤,分解骨骼。吃痛反应过来的地龙不再死盯着戈舞,而是第一时间就想用头上的刚角去撞法恩,他近在迟尺绝对躲不开。
但也就在那一瞬间,少女五箭连珠的致命攻击挨着男人的衣角穿射了过去,五箭及其精准地射入了那之前就已射开的伤口内,早一瞬就会错过那道伤口,迟一瞬就会射中法恩。
这种默契,无需言语,无需交流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的对视,莲华投出白剑仿佛就已经预示到了结局,两人各自奔赴自己力所能及的战场,并且都相信彼此一定能够抵达。
这已经不是出生入死就能达到的默契了,两人到底在一起经历了多少才能形成如此深厚的羁绊?
圣袍少女双眸发光,看着战斗之后互相依偎的两人直接犯起了花痴,直到圣骑队长霍尔雷格走到了身边都不自知,后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低声咳嗽了一下提醒圣女大人注意形象。
【咳咳~~】
莲华愣了一下,扭头就看到围住自己正低声憋笑的圣骑士们,少女光滑的小脸蛋刹那飞起一抹绯红,还好有面具挡着没有这么丢人,莲华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安慰自己。
不要羡慕别人,她的男人可是神指定的救世主,是真正的神使,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她完全没必要羡慕别人。
莲华整理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庄重一点,这才缓缓走上前去,这一次她并没有骑马,而是下马而行,尽管那对情侣两人的修为连师级都不到,但那充满默契的战斗赢得了她的尊重,对法恩刚才抢她指挥权的不满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但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不得不说。不得不做的事。
【两位,你们的战斗宛如艺术,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代表白昼圣教邀请你们去前面的猎人村落稍作休息,相信他们一定会盛情欢迎,拯救村落的英雄们】
法恩跟戈舞两人面面相觑,戈舞率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英雄?她是英雄?
好怪哦呵呵呵呵。而另一边的男人没理会低声憋笑的魔女,他知道戈舞只是为他而战罢了。
【谢谢你,我们还有别的事,就此别过吧】
【等等,我代表白昼圣教对两位发出由衷的感谢,请问两位应该如何称呼~~~】
【我是法恩,她是戈舞,你刚才说你能代表白昼圣教?你是谁?】
法恩原本就想走了,但听到圣袍少女的祝福突然脚步一顿,他想起了那个白昼圣教也有一个神使,是那个教会的圣女来着。
莲华刚要笑着说出自己圣女的身份时突然警觉,她想起了出门前教皇陛下的教诲,这一路都不许宣扬寻找天降神使的任务,黑暗在暗中汹涌,如果被黑暗势力提前发现并摧毁神使,那这个世界将万劫不复。
【我叫华心,是白昼圣教的高阶修女,我够资格代表圣教了吗?】
看着毫无破绽应付过来的少女,法恩脸色有些微微失落,但他也不会妄想天上突然掉下一个圣女给他契约这种大好事,毕竟唯一一个没有太大难度的神使线索就是荆纶那一条。
但认识了高阶修女也不错,起码能跟白昼圣教搭上话。
【华心修女的好意我心领了,话说你认识圣女吗?】
【请问法恩阁下想要找圣女大人什么事呢?华心可以帮你带话】
【不,现在暂时不需要】
法恩看着目光清澈的面具少女顿时大汗,他总不能说要过去跟圣女签订神契,然后给她带上项圈吧,届时怕不是整个斯科特帝国都要追杀他了。
虽然,圣女是一定要抢到手的,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等实力更强一点再说吧。
【等等~~法恩阁下真的不考虑去村子休整两天吗?村子里的人一定会非常欢迎守护了村子的英雄的。】
看着法恩转身就要走,莲华顿时急了,连忙甩出了个蹩脚的理由。
法恩疑惑地回头看向那个奇怪的面具少女,后者纯白的面具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及其扭捏在一起的小手完全暴露了她的心情。
【不了,我们真的还有事。如果他们无法放下的话,那就帮我谢过那个叫樊森的人,就说,他的酒很好喝。】
法恩挪了挪嘴,回味了一下那混浊的酿酒。
【等~~等等~~~】
莲华差点就要气出心脏病病了,真的就差一点,她说这么多那个该死的男人还听不出来吗?
【剑,我的剑,还给我啊~~】
戈舞顿时抱腹憋笑,她早就看出来了。法恩这才看向手上的白剑,纯白的剑刃在他手上就像浑然天成一样,微微闪着荧光的剑刃似乎对刚才畅快淋漓的战斗表示雀跃。法恩随后转过身来,非常认真地看着圣袍少女。
【能不能送我?】
送你?莲华藏在面具后的小脸瞬间呆滞,足足呆了一秒钟,这个人居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居然敢问她要那把剑?他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着边际的鬼话吗?先不说那白剑的神圣意义,一上来就问别人要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少女对法恩建立起的好感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然而作为圣女的修养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她强憋着自己的怒气撑出一个相当僵硬的笑脸。
【当然~~~不行~~】
法恩顿时流露出不舍得表情,这把是他重生以来遇到得最好的剑,但不舍是不舍,他堂堂剑圣还真做不出抢别人小女孩配剑这种事。
少女接过剑柄铮地一声插回自己的剑鞘,随即扭过头看向再无任何留恋的两人胡闹着逐渐远去,黑发少女兴高采烈地拉着男人的手狂甩,后者直接将她拥入怀里止住她的胡闹。
这是一对多么令人神往的惬意存在,如果,只是说如果。她的神使大人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只是如果神使大人能稍稍跟那个男人的性格多接近一点,那该多好啊。
白昼圣教的圣女作为侍奉神明的祭品,她们从来都是孤独终老的,她们并不能像正常的少女一样去选择自己心仪的男人。
但上一届教皇预见到了世界的毁灭以及救世主的降临,更改了圣女一脉的守则,让圣女不再守寡,虽然她们依然无法去选择别的男人,但却可以去追随降临的救世主了。
莲华并不知道她寻找已久的神使是什么样子的,她把这世间最美好的想象都给了那位救世而临的神使大人。
法恩出于顾虑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自然也没透露身份,莲华出于警觉也没透露出自己的来历,两个命中注定的人再一次错过了彼此。
【圣女大人,我们教会没有叫华心的高阶修女啊】
圣骑士霍尔雷格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圣女背后,打断了少女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幻想。
【那就加一个进去,以后我行走在外就是华心修女,白昼圣教的高阶修女华心,知道了吗】
被打断了幻想的莲华顿时没好气地戳了霍尔雷格一句,后者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
【喂,你们快过来看】
分散开的圣骑士有了新发现,莲华带着霍尔雷格随即循着惊呼声走过去,翻开杂乱的树枝丛林,少女猛然瞪大了青色的眼眸。
一条血淋淋延绵十几米的死路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数不清的残肢断臂遍布其上,冲天的血气昭告着众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极其惨烈的厮杀。
莲华沿着尸体看向血路的尽头,一个三角形的土墩耸立其上,说明有某个人曾执剑站在那里,然后迎着兽潮一路杀了上去。
【风魔狼、羽毒蛇、角牛、瘴毒螂~~~】
随着清点出的魔兽种类,圣骑士们越发沉默~~~~
第四十五章错过
【你说什么?】
法恩揪着花了三十多枚的金币买来的老鼠情报贩子,战神一族,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人灭族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不能外宣的秘密?
法恩沉吟着走出喧闹的地下酒吧,门口围了了一些人群挡住了法恩的去路,他侧头一看。
原来是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少女低笑着靠在酒吧门口,背靠双手踢着光滑的小脚丫,清纯中带着魅惑的少女,自然招来了一群狂蜂浪蝶。
一个清凉的少女靠在酒吧附近是做什么的简直显而易见,一群形形色色的男人猥琐地围在少女身边询问她的价格,甚至恨不得把脸直接埋进少女的胸口里。
戈舞却对此不甚在意,虽然没有答应任何人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只是一味地浅笑,露着小乳沟的连衣裙单薄而清透,勾勒出少女妖娆魅惑的身段。这让周遭的男人们越发按耐不住心中的龌龊之意,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行动时,法恩推门而出。
原本谁也不理的少女眼神一亮,一把抛开众人,一路小跑扑向法恩的怀里撒娇。
法恩往后看了看密集的人群,那已经不是捶头顿足,甚至有人脸红耳赤准备上前理论理论了。
法恩低头看着小恶魔的低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法恩眉头狠狠抖了抖,带着戈舞赶紧离开了这片地带。
【哈?战神族灭族了?】
戈舞听到可能又少了一名神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她为了这次愉快的旅行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怎么可以这么快结束?那岂不是跟法恩相处的时间又短了吗?
法恩想了想,虽然好几个情报贩子都给他一模一样的答复,战神一族已经完完全全被人屠光,没有任何人幸存。
但他并不这么认为,起码,荆纶那个小妞,就是战神族。那么情报开始收束,要么就是有一小群战神裔躲过了屠杀,另寻地方繁衍生息。
要么就是,全族只剩下荆纶。希望不是后者吧,法恩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法恩并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战神族虽然并没有被屠杀干净,但其实这就只剩两个人,身位战神神使的荆纶以及战神族最后一位王级白沙,当然法恩并不知道这么详细的事,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荆纶是战神族的,法恩要去找她。
他刚才心血来潮顺便打听了一下三重剑标志。没错,那正是近些年崛起的势力,本来根基尚浅就敢做人口买卖跟捕捉奴隶的生意就极度的胆大妄为,但你奈何不了人家有一个王级在那镇场子啊。
作为人类巅峰的战力是拥有许许多多的特权的,一般只要他不作死捕捉大势力的嫡系子弟,就没人管的到他们头上。甚至私底下还默许了这种行为,毕竟三叉戟调教出来的光屁股少女们并非是那些只会服侍男人的性玩具,她们有一定的战斗力,甚至可以代替护卫甩着大奶子去战斗。
三重剑就是捉住了那些大势力的小心思,私底下接各种活给他们带去各种各样的奴隶少女,甚至还敢接那些互相敌对势力的单子,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人知道是他们做的,而王级正是拥有着这种资本,这也是他们近些年发展迅猛的原因。
如果战神裔真的只剩下荆纶一个人的话,那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走那么一趟,去岩镇救人,去面对一个成名已久的王级,那肯定是打不过的他的,但可以想点别的办法绕开一下,得需要一些灵石~~~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但戈舞轻松愉快的心情却在不断下跌。听着法恩自言自语般的分析,戈舞瞳孔微缩并逐渐张大了红润的小嘴,不知不觉中停下了脚步,直到法恩叨叨碎碎地走出了大老远。
她在那巅峰呆的实在太久了,以至于她从未在意过那个不断向她挑战的身影,在无声无息中,他已经完完全全走到了她的前面。不是将来的修为,而是心境,无所畏惧而又永不停息的心境。
戈舞停下看着法恩缓缓远去,他并没有发现戈舞没有跟上来,他还在碎碎念念计划着如何救人,神色里外依然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犹豫。他现在才地级的修为,而他要去招惹的不再是什么大路货色,而是处于人类战力巅峰的——王级。
他就不怕吗?
戈舞神色复杂,王级,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去应付,修为的差距已经扩大到根本不是经验所能填补的。她是来旅游找刺激的,不是来找死的。法恩凭什么就敢去招惹那些根本无法战胜的存在?
戈舞想了想自己,若她向父皇发起挑战会怎么样?这种念头冒起的一刹那,似乎就被冥冥中某种存在所感应到,一双没有瞳孔的渊黑之眼缓缓投向虚空中,遥遥望向那敢胆僭越之人。
目光瞬息间穿过星穹、穿过莽荒、降临到少女身边,黑发少女猛然感到周身冰寒。
【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是的,~~父皇您听我说~~】
黑发少女脸色骤然苍白,黑亮色的眸子大大扩开,直视着半空中的尘埃,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少女却像见到了恐怖的本身,浑身上下颤抖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嘭得一声吓得路人纷纷远离,只见那个衣着清凉的少女突然发疯一样五体投地趴伏下去,光滑的小额头甚至用尽全身力气重重撞击到地面上,飞溅出鲜红的血液。
【不是~~不是~~,戈舞不敢僭越,请父皇明察~~明察~~~】
以头抢地的少女颤声求饶,甚至带上了哭腔。周围的路人顿时摸不着头脑,几个胆儿特肥的人走近少女,想要看看她在向什么求饶,然而这些凡胎什么都看不到。
光是一块令牌就足以让万世尊贵的黑玉公主乖乖撅起屁股挨操,更别提是被直接凝视,那空气中的尘埃缓缓移动,在半空中慢慢形成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那眼眸形成的一瞬间,黑发少女四肢骤然发凉,围观的路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趴在地上的少女尽然开始漏尿了,淅沥沥的尿液瞬间浸湿了她的小内裤,沿着光滑的大腿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潭。
这里可不是什么偏僻无人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干道上,清秀的少女毫无顾忌地开始当街撒尿,甚至像条狗一样趴着撒尿,但周遭的路人却极为反常地慢慢散开,开始做自己先前要做的事,没有人在意少女的羞耻行为,不,更应该说,她明明就趴在那,却仿佛从世界上消失了。
那双眼睛所注视到的一切,都在正常运转,除了那个惊惧到无与伦比,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开始哗啦啦失禁的黑发少女。空气中的元素开始汇聚,在那个强大的意志下,逐渐形成了一条旁人根本看不见的紫黑色的触手,但戈舞却极为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父皇,戈舞~~戈舞没有僭越~~戈~~~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触手并没有听她任何哀求,对准她尻穴猛然怼了上去,触手上面附带的神秘符文发绽放光芒,让性耐性极高的少女一瞬间翻着白眼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然而那触手根本不停,沿着戈舞的肠道径直穿透她整个身体,从口舌中猛然串了出去。
【呕呕~~~哦~~噢噢哦~~】
伴随着戈舞的凄声惨叫。触手往上一扬,将她整个人直接串上了半空,若是还有路人清醒,看到着诡异的一幕必然会惊恐万分,一个四肢狂甩的少女没有任何助力缓缓漂浮在半空中,要知道那可是王级强者才能涉足的领域,哪怕是法恩也要借助风元素亦或者炎爆才能短暂地在半空中滑翔片刻。
那清透的黑色连衣裙寸寸破碎,裸露出少女妖娆傲人的身段,然而她早已无暇顾及,被触手插着尻穴顶在半空中的少女就像被钓上了岸的鱼一样无助,上下贯通的娇躯颤抖着挣扎,白花花的肉体肆意散发著惊人的魅惑。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浮在半空中翻着白眼疯狂高潮,但其下往来的人群却对此熟视无睹,甚至被淫液喷洒到也根本不在意,这一幕显得极其诡异而又异常淫秽。
【呜呜呜~~~】
被触手卡着口腔的少女根本说不出任何话,那眼眸浮在半空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某些东西。不多一会,眼眸缓缓闭上,不知不觉消失在了半空中。
少女心中极为庆幸地叹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突遭异变,她的右手跟左腿突然间被直直地掰开,少女直直瞪着亮黑色的眼眸,眸子里闪出惊惧,因为她的两肢就像钟摆的时针分针一样就开始沿着躯体顺时针摆动了起来。
咔嚓~~~~
环境一瞬间变回了原样,那意志彻底消失,触手也同时不见,人群开始按照自主的意识行动,唯一不同的就是,人群上空一米高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清秀少女,毫无意外直接摔入人群中。
【喂喂喂你看,有个骚逼在裸奔呢】
【你特么没见过女人吗?我操极品】
戈舞脸色苍白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运起灵力检查自己的身体,右手跟左腿粉碎性骨折,体内多出贯穿伤,着又得躺好几天了。
但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皇并没有施加多少的惩罚也没有勒令自己回去受罚,只是简单地警告了她一下,要知道敢胆有这种念头的魔族几乎都已经被铲灭了整个家族。
父皇果然还是宠溺她的啊,少女幸福地站起来,这才发现她早已被路人围观了许久,光滑的娇躯一丝不挂,父皇走了也不跟她说一声。
【怎么这样?】
戈舞撇了撇嘴,召唤出一条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她爱玩是爱玩但可不是暴露狂,随即垫着小脚丫一瘸一瘸地追着法恩走去,一路轰飞了不少前来搭讪的流氓。
至于见到法恩后,后者那极为精彩的表情,那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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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岩镇。
【她是怎么咬死那个惊雷的?】
莱安拉开小口,用肉棒顶着她的果冻牙齿插进她的津口里,也不是很深,就是放在她小舌头上就开始射精,白浊的精液逐渐射满了荆纶的口腔,香软的小舌头就像精海中伸出的礁石般无助。
荆纶用牙齿咬死人之后,她一口瓷牙全部被拔了,然后换上了一口果冻般柔软的胶牙,这让她的口腔再无任何威胁性,很多人都喜欢扯着她的头发,然后在她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到肉棒上,让坚硬的肉棒一把捅入那极度柔软的口腔,压入喉咙深处疯狂射精。
她咬也咬不住,吐也吐不出来,只能默默忍受肉棒插进喉咙里疯狂射精,那双残废的玉手无力低垂,让少女赤裸的酮体毫无威胁。
她现在就被卡在一块木板里,头前臀后地卧放着,这种姿势虽然难以进行三明治式的双穴交合,但却大大方便了人们进出她的津口。经过数天的玩弄,人们逐渐发现了拿肉棒操少女的口舌喉咙比下面的双穴要爽多,无论是犹如果冻般的凝胶牙齿,还是上下躲闪的舌头,以及异常紧致的喉咙,都比下面要有趣的多。
更别提操那口穴的时候,可以一边欣赏人偶少女倔强强硬而又极度厌恶的眼神,但却被迫吞咽着白浊的精液时,别提有多爽了。
但前提是少女子宫里的虫子没有醒来,如果虫子醒来,拿肉棒顶着喷涌的精液逆冲而上,操进子宫里的感觉也依然是无上的体验。
【他啊,他抱着母狗操的时候靠太近了,那会她的牙齿还没被拔掉的,就被她一口咬掉了气管。还有另一个大师被她用腿绞死,你说可不可笑。】
在少女下半身的男人似乎格外钟意她那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尽管口中述说着少女惊人的战绩,但此时的他却看不出丝毫的顾忌,大咧咧地把那双绞杀过师级甚至大师级的玉腿高高架起摆放在自己肩膀两侧,灵活的小舌头对着光滑的小腿一顿舔。
同时男人的下半身也没停过,亲吻少女小脚丫的同时,粗黑的肉棒也对着少女毫无遮掩的馒头蜜穴疯狂抽插,没有任何技巧任何温情,就是粗暴地捅进去,然后再狠狠拉出来。时不时还故意错位,插进那菊穴里玩几下,然后又拔出来插进蜜穴,操的没有丝毫犹豫,玩的不亦乐乎,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类,而已带有温度的自慰器一般。
赤裸的人偶少女没有任何一天休息过,下体双穴几乎每时每刻都会遭受到操弄,早已数不清被多少人多少肉棒操过,但男人每次捅进去都依然如处女般异常紧密,紧密却又不粗涩,肉穴里面每一丝淫肉都无时无刻分泌出润滑的淫液,让男人的肉棒被肉穴吮吸得异常酸爽而又进出无阻,这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
少女白皙的身子就像猪肉一样被赤裸裸地摆在木板上,男人剧烈的抽插将她撞得上下耸动,全身唯一能自由运动的器官就是胸前一对挂着奶铃铛的柔软奶子,此时在身体的带动下正带着铃铛有规律地甩动,男人每撞一次就往上甩,拔一次就往下甩,荆纶没法控制水袋子般柔软的两颗乳球,叮叮当当的铃声不绝于耳。
莱安半抬起荆纶的脑袋,少女的眼眸里平静的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他的睾丸下传来轻微的鼻息,他都有点不确定少女是不是早已死去。他是白沙新招募进来的大师级,修为也不过是新晋大师罢了,跟那个被荆纶用腿绞死的大师不逞多让。
随着修为的提升,他越发知道大师的极限反应到底有多么恐怖,而那个惊雷可是抵达了大师巅峰,半步尊师的人。白沙站的太高了,不以为意,那些师级站的太矮了,不明所以。
也只有莱安通过听闻结合自身情况推断而出,少女临阵突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可以施展出超越大师巅峰的速度,以至于快到让那个半步尊师级的惊雷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少女咬掉了气管。
若是荆纶正常状态,他打得过她吗。莱安脸色凝重,他不确定,他听说少女还是个练剑的,被碎骨的双手挥舞的巨剑能以一当十,废掉了双手的她就已经能够袭杀超越自身等级的人,若是挥舞剑刃岂不是更加恐怖?
莱安把少女的脑袋压正,用睾丸不停拍打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视野只能看到那条粗壮的肉棒。他有点不太敢正视这乘精的肉壶,但另一方面,他的肉棒却硬的发紫,无论她有多厉害,现在也依然是个可以被随便操的肉便器。
他把肉棒拔出一点点再斜着插进少女的牙槽,一边宣泄着精液一边捅遍了少女的整个口腔,就像用牙刷给她刷牙一般。肉棒是牙刷,精液是牙膏。
口水混着精液不停地从口舌中溢出,在荆纶的下巴处拉出数条长长的丝液,显得极为淫荡。长时间的玩弄让她的下巴有点脱臼,但她只能祈祷人们快点结束,人们光顾她嘴巴的次数比下面只多不少,甚至有些人操下面操到快要射精就立马拔出,然后把她头硬生生拉过来,捅进她的喉咙里给她灌精。
难道玩一个空荡荡的口腔比插进温暖潮湿的蜜穴更舒服吗?荆纶有时候不可抑制地兴起了这种念头,但少女却没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坦然地无视了别人随意进出她的身体。
【别玩了别玩了,少爷有令,要带母狗出门遛弯了】
来人拎着一条水管过来,显然想要冲洗荆纶白浊遍布的身体。但说出的话却让荆纶浑身一抖,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自从她逃跑失败之后,白沙就有近一个星期没出门了,放任少女被整个镇子的人无休止地轮奸。但她知道白沙不可能一直不出门,而出门也不可能再放任她独自留下。虽然有噬灵虫的保护,但疑心重重的白沙依然有非常大的概率,会带她出门。
荆纶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心中凄惨一笑,她其实知道。自从被奴隶认证官把证件录进法务部之后,她这辈子都已经没救了。只是她内心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就算脱了着项圈,一旦走出去被任何一个调阅过她资料的人认出她,看到她没有带着项圈身边也没有什么类似监护者的存在,立马就知道她是个逃奴。
那她之后的人生几乎就不能用凄惨来形容,捕奴队并不缺逃奴,当荆纶上次逃跑失败后,人们就把她扭送到逃奴房去关了一段时间,男人们淫笑着拉上小荆纶游览架子上一个个缚死在小格子里的肉便器,一边操着她的屁股一边给她讲解那些逃奴是如何逃跑又是如何被抓回来的。
当一个个五官尽毁四肢全无的人棍肉壶摆在少女身前时,荆纶只感到四肢冰凉,思维呆滞而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她甚至不记得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了,眼眸里全是那些被终生只能待在架子上,撅着屁股等待肉棒插入射精给她们,然后生下新的奴隶,这就是她们往后人生唯一的任务也是唯一的价值。
只是在那之后,少女反抗的程度直线下降,毕竟两全之害取其轻,在那个被作为逃奴对待的黑暗未来下,当一个能跑能跳能见到阳光的奴隶,似乎也没有那么无法接受了。
荆纶用着那蹩脚的理由继续压抑着自己的反抗之心,她不知道这样会越陷越深,那反抗之心甚至会逐渐消失,这也是白沙的目的之一。
赤裸的少女被人拉出木板,鼓胀的小肚子颤了颤,里面并不是肉虫制造的精液,而是被人从口舌生生灌满精液的胃袋肠道。来人狠狠地按压着荆纶的肚子,白浊的精液噗地一声从少女胯下涌出,等把精液都强制排空出来后,来人再拿出三根水管,荆纶愣了愣,男人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由分说地一把捅进她嘴里以及下面两个穴口,然后立刻打开水龙头给她灌水。
【呜~~~呜唔】
把少女灌的像个皮球一样鼓胀然后在放开任由其痛苦地排泄,来回好几次之后,排出来的液体总算不那么粘稠了,荆纶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食物都是精液,所以她也根本没有任何粪便。
被冲洗完了之后,少女被人随意搁置在地上,来人拿起刚毛刷对着那娇嫩的肉体就狠狠地刷了起来,挺翘的胸乳跟敏感的蜜穴统统都一视同仁,甚至还把刷子捅进了那敏感至极的穴口里面刷。荆纶一下子疼的弯起了腰肢,但马上又被人按着四肢压回地上,赤裸裸的娇躯就像待宰的肉畜一样被人强制洗刷着。
当最后一桶水冲洗完,荆纶散发出被精液掩盖了数日的醉人花香,一下子让周围的人食指大动,但白沙的命令是把她清洗干净,即使再怎么诱惑也得压着。
况且来日方长呢,虽然不能操,但过过手瘾少爷肯定是不会介意的。荆纶冷眼看着男人的手掌伸到她胸口,对着自己裸露的两颗乳球又抓又拽。
荆纶吃痛,但身体却没有再本能地扭开男人的淫爪,等男人过完了瘾,乳房弹跳着复原成翘挺挺的模样,粉嫩的乳头一直挺立着等待下一个人的光临。
拳师打开一个小盒子,拿出一个铭牌锁在荆纶的项圈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拉起她项圈上的铁链。
【母狗,我们该出门逛逛了】
拳师淫笑着故意猛拽铁链,极度不情愿的奴隶少女只能甩着奶子跌跌撞撞跟上。
白沙听见铃声响起,回头看向缓步而来的美丽少女。柔顺的白色秀发宛如瀑布般披肩而下,随风飘荡间散发著极为醉人的玫瑰花香,如人偶般精致的容貌依然是那么的清冷,褐色的眼眸里透露着平静的目光,她拥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魅力,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沦陷进去,若荆纶正常行走在大街上,那必然会成为无数少年心目中的那个她。
但白沙继续往下看去却是一幅能让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平静的少女目视前方想要尽量无视众人火热的淫秽目光,因为她除了无视也做不出任何抵抗了。
那漆黑显眼的奴隶项圈下,是芳华少女初有长成的白洁娇躯,诱人的酮体没有挂上那怕任何一丝布料,光滑赤裸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无论是平日里羞于见人的乳房还是少女的秘密贝穴,光裸洁白的背部曲线到两瓣绷紧挺翘的小屁股,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而她一双凝白的手臂也低垂在两侧,对暴露的性器官不加以任何遮掩。
两颗雪梨般大小的乳房上还挂着一副精巧的铃铛,正随着少女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仿佛在刻意呼唤着周围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少女胸口那白里透红的奶子上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反差,正是锁在荆纶脖子上的一副碳钢项圈。无论她生前是什么身份,无论她表现的再怎么平静再怎么清冷。在戴上这项圈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在是人了,她不再拥有人身自由权、财产权、人格权、以及受法律保护权。在这项圈下面的只不过是一个能听懂人话的移动肉畜罢了,帝国苛刻的奴隶法典会让她明白,就算站在街头被人操大了肚子也决不能有丝毫反抗。
白沙看向荆纶脖子项圈上吊挂着的铭牌,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白家淫奴,母犬荆纶】
少女原本不甚在意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闪过一丝感情,是怨毒。没错,战神族都姓白,她的叔叔也姓白,她也姓白,但她已经放弃了那个名字。
【放屁~~】
少女低眉细语,说着连风都听不见的驳斥,她不是挨操的性奴,她现在叫荆纶。
别人听不见,但白沙听得见,他静静看着他可爱的侄女,他看出了少女眼眸深处不经意间闪过的倔强,那一双绝望的眼神顿时浮现脑海,白沙眼神微眯,一巴掌拍向少女的胸口。
【哈哈~~哈哈哈~~】
周遭的男人们顿时哄笑了起来,各自原地站定围观不听话的奴隶少女被她的主人掌掴奶子。赤裸的奴隶少女脸色闪过一丝扭曲,上半身那两颗光滑的乳球左右飞跃互相碰撞,发出及其清脆的铃铛声,但也掩盖不住那乳球碰撞时发出的及其淫秽沉闷声。
白沙依然静静地看着她,确认少女除了露出厌恶的神情以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那双褐色的眼眸一如既往,但它的主人早已沦陷。随即转身放心离开。这下轮到荆纶错愕了一下,无缘无故打她一下就走了?这人什么意思?
荆纶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一下是及其残忍的测试,而她毫无意外完美通过了。十五岁的少女赤裸裸地站在人群里,光着屁股坦着小穴而面无羞愧,被男人大力拍打奶子也仅仅只是厌恶了一下而已。
在白沙的阻止下,从未有任何人教过少女要怎么当一个性奴隶,三个多月来,荆纶每天醒来,就是被无数不认识的人拉到镇子各个地方去进行疯狂轮奸生活,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仿佛从未穿过衣服,毕竟无论日出日落亦或者刮风下雨都一直光着屁股行动。
她虽然极少遵循过男人们的羞耻命令,她觉得这是她的底线,但她却已经默许了男人玩弄她光裸的酮体,这不是谁的意志,而是她自己被操了三个多月后,无法抑制形成的习惯。
在日复一日地被肉棒插入内射后,她慢慢地形成了不差这一次的恐怖思维。
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就算她自己不承认,她其实也早就已经是一个可以随便操的性奴隶了,她已习惯了男人们的虐待,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而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才是白沙最罪恶的调教,没人教过她,而是让她自己去习惯,不停地习惯,在男人的肉棒下,不断压低自己的反抗底线。从一开始对赤裸的酮体遮遮掩掩,不断撕吼着踢打任何接近她的人,到现在面无羞愧地上街裸奔,被人捏着奶子掰开屁股灌精。
白沙知道少女还没有臣服,但没有关系,时间还长。现在只是完成了调教的第一步,她依然有反抗的念头跟独立的思维,只是深深埋藏了起来。而现在白沙要把她带出去,验证他的想法。
如果少女反抗,那自然可以进行更加残酷的调教,如果少女不反抗了,那更好,那代表着她反抗的念头被她自己埋得更加深沉。
有的时候,埋得越深往往不是更加易爆,而是代表她越加减少那启动反抗的念头,久而久之,那反抗的意愿就会无形之中慢慢消失,少女根本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有男人靠近她就会自觉地岔开双腿崛起屁股,仰头晃乳地等待玩弄。
随着传送阵的蓝光亮起,对白沙的计划一无所知的少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得跟过去的人生说再见了。无论之前被人如何残暴地玩弄,她都只不过只是镇子里的奴隶罢了。
但就算法务部的奴隶证件再怎么多,只要她走出去,那无人知晓的人偶少女仅仅只需要几天的时间会被传遍大街小巷,她是那么的年轻而精致,娇小洁白的赤裸酮体里甚至蕴含着师级巅峰的强大修为。
她的信息也必然会被无数人来来回回地翻阅,只为求得能从白沙手里把她买走,毕竟单单就一个15岁的师级奴隶,就已经极为惊爆眼球,更何况她的容貌,在以前她最骄傲的精致容貌,今后只会成为最大的精盆。
蓝光一闪,队伍消失在传送阵里。而以此同时,乔装打扮的法恩跟戈舞也跟随着商队辗转反侧来到了岩镇,美名其曰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奴隶。
第四十六章 上街
远方,斯科特帝国王城,硕大的城市四周有零零散散的卫星城市,这些都是护卫着王城的屏障,宛如一个个堡垒般巩固着王城的防御。
距离斯科特帝国王城附近的护卫城传送阵蓝光一闪,提前得到消息的护卫兵们顿时排成两行来欢迎远道来客,传送阵闪烁过后,白沙一马当先走了出来,他往后看了看后面蓝色的传送光团,狠狠绷直了手中握紧的铁链。任何人都不得直接传送进王城,这是为了王城的安全也是为了给王城留出反应时间,即使是王级的白沙,也是需要通过护卫城来间接进入王城的,直接传送进王城很容易引起各种不必要的误会,毕竟谁知道你是来偷袭的还是来搞强袭的。
护卫兵们目视着白沙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在拉着什么,居然需要王级的大人物亲自看管。
但之后跌跌撞撞被强硬拉出来的美少女让在场所有的护卫们顿时发出惊叹的吸气声。一个根本不似人间的绝色美少女,那精致的小脸蛋明明还很稚嫩,但却隐隐透露着倔傲的神色,就连表情都散发著生人莫近的清冷气质,令人一眼就能看出荆纶她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大小姐,一头闪亮的秀丽白发齐腰而平,恍若白色的丝绸般柔顺,再往下看,却让迎接的众人胯下肉棒纷纷充血。
因为那王级强者手里拉拽的铁链,赫然直连向那大小姐的脖颈,认真一看,众人这才发现,在那女孩清冷的脸容下,竟然戴着一个漆黑的碳钢项圈,也就是说,她居然是个卑贱的奴隶,要知道如此精致优雅而又美丽的少女是个奴隶的话,那她岂不是……
白沙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顿时满意,跨步往前的同时也不忘记将荆纶完全拉出传送阵,伴随着少女踉踉跄跄发出的叮铃铃声响,周遭顿时响起一片片的惊叹声。少女非但是个奴隶,甚至还是个性奴隶,被完全拉出传送阵的性奴隶少女瞬间发出及其致命的吸引力,无他,因为这个性奴隶少女跟众人想象中的奴隶一模一样,并没有因为她精致的容貌倔傲的气质而有什么区别对待。
没错,她依然如同大街上那些卑贱的奴隶一般光裸着身子,哪怕她有多大的出身多深的背景,她此时此刻依然如同那些泥泞里哀嚎着高潮的母狗们一般赤身裸体,细腻光滑的肌肤肆意反射着太阳的耀光,裸露着光溜溜的奶子,修长如玉的白腿分立两侧,胯间粉嫩粉嫩的无毛馒头小穴更是一览无遗,无毛白虎,让小穴的形状根本没有丝毫保护。
随着她主人用力拉扯她脖颈上的项圈,赤裸的美少女顿时踉踉跄跄地走下传送台,不动的时候恍若艺术品的少女就已经让人心头热火,这一动起来顿时让众人胯间异常坚硬,挂着两个铃铛的奶子随着失衡的动作摇摇晃晃左右甩动,发出叮铃铃的诱人声响,令人恨不得将那对奶子捧在手心里狠狠揉捏。大步大步跨开来稳住身形的双腿修长白嫩,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更别提胯间那再也毫无保护的小嫩穴,即使双腿开开合合也依然紧闭如缝,若是把肉棒插进去一定是无上的享受。
众护卫直盯着白沙拉着那个绝美的奴隶少女缓缓走过整个队伍,目光从前往后,咬死荆纶那扭动的小屁股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那绝美的少女显然被调教得相当出色,即使被众人围观赤裸的酮体也依然面不改色,双手低垂两侧,不对裸露的性器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裸露着自己的奶子以及馒头小穴。队伍半刻过后才恍然惊醒,他们是来欢迎白沙到来的。
众人哗啦啦围上去,将白沙两位围在中间,起目光当然没有任何移动,就连走在前面的护卫们都时不时回头看荆纶几眼。
毕竟也不怪他们,能在外面走动的奴隶90%都是歪瓜裂枣,浑身肮脏污浊不说,整个脑袋永远都充满了屎尿一样令人呕吐的味道,就连那9%的奴隶,也是因为有各种作用才会有人照顾他们的卫生情况,而剩下绝无仅有的那1%,就是荆纶这种精美的艺术品,她们一般都不可能在大街上见到,因为这种程度的美少女奴隶都是被锁在屋子调教,招待贵客或者自家人享用的。
传送阵的光幕消失,被拉着走了好一阵子的荆纶这才反应过来,周遭鼎沸的人声言语似乎突然传入脑海,有吆喝着买卖声、饭馆里的大喝声、拉着人住店的招人声,市井小巷的景色跃然脑海。人偶少女恍惚间回到了三个多月前,她身披斗篷背着巨剑,拿着刚接到的新委托走入人海的样子。
【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天然呆,迎着众人火热的视野,后知后觉自己处于什么地方的少女脸色猛然通红。这剧烈的反差让少女全身肌肤骤然绷紧,心脏咕咚咕咚地发出激烈的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心房一般,她觉得她早已习惯,但其实她根本来不及适应,不为别的,就因为少女十五岁青春靓丽的酮体此时根本寸缕不挂,她是光着屁股进的传送阵,自然是光溜溜地传送过来。
她急忙摇头打散一头白色秀发,然后弓腰把自己半个身子藏进秀发里,但赤身处于人声鼎沸的地方依然让她脸红心跳,浑身颤抖。这时几声嘘声从两边传来,一直关注着荆纶的护卫们因为看不到她惊艳的容貌而感到不满,怎么回事,她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这条母狗犯了什么病怎么突然不给看了,但众人扭头看向那位王级强者,却什么都不敢说,那毕竟是人间帝王般的存在,哪怕是一条狗,那也是王级的狗。
但荆纶可没想这么多,低头当起缩头乌龟的少女,眼眸里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自己两颗毫无束缚,伴随着脚步肆意晃荡的乳房,因为白沙时不时拉拽的原因,那两颗乳球一直颤颤抖抖地发出持续不断的叮铃铃声响。
一滴滴冷汗径直流下,荆纶脸色逐渐苍白,她知道这样只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不要不要不要,她不想引人注意。
但柔软如水袋般挂在少女胸口上的乳房根本不听她使唤,本就晃动的乳房,甚至开始随着少女抑制不住的颤抖身子加大了颤抖的幅度,那挂在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没完没了的叮叮当当铃声。
【从刚才开始就很香啊,你有没有闻到,而且哪来的铃声?】
传送阵的卫兵捅了捅跟他一起站岗的另一个卫兵,后者挪了挪位置。
【别捅,老子闻到了】说是闻到了,但也不知道着香味是从哪里来的,但有铃声传来,卫兵抬头四处张望,循着细微的铃声,扭头看向传送阵里步行而出的白沙一群人,顿时瞪大了眼眸。
【喂喂喂,看那里】
【草,你轻点,哪里啊?哇好白的小母狗。】
被反向捅了几下的卫兵恼怒地拍掉了他的手掌,但当他发现荆纶的时候,也震惊地张口大喊而出,但其实他们已经迟了,少女早已低头当起了缩头乌龟,这些人也只能看到少女那光滑的赤裸酮体,以及毛发遮挡不到的粉嫩馒头小穴,没有看到那精致的脸容,几人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白沙拉了拉手上的铁链,往迎接的队伍走去。说实话他还不想这么快让荆纶出来,但上头需要看看他最近的成果,实在是没有办法推脱了。
荆纶的副人格还不太稳定,前几天刚刚从一条只会追着肉棒跑的母狗演变成三四岁小孩的样子。在她的副人格能完全稳定并独当一面地出来之前,白沙都不想让荆纶出去,毕竟那可是王级种子,再怎么小心都不会过分。
但走了一段发现路边行人的反应不太对,以荆纶的姿色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他牵荆纶出门其实是有点炫耀的小心思的,但周围的人最多也就驻足观看了一会而已,平淡的有点出乎他意料。白沙回头望去,顿时哑然失笑,怪不得路人的反应如此平淡,荆纶又成缩头乌龟了。
只见赤裸的少女再一次重复着刚成为奴隶时的那副样子,摇头打散了一头稠密的白色秀发,完美遮掩了整个上半身的春光,但她齐腰的长发也仅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一双凝脂般的秀腿裸露在外不说,开开合合之间迫使那紧密无毛的美鲍小穴亦若隐若现,光溜溜的小屁股自然也无遮无掩,来回扭动摩擦的水蜜桃令人遐想不已。但尽管如此也没有人表现的太出格。白沙笑着回头继续走,知道原因就行了。
少女最恐怖的杀伤力并不在那赤裸苗条的身段,而是那倾国倾城的清冽容貌。说实话她的身材并没有好到哪去,这些王城附近的人见惯了太多蜂腰肥乳的妖娆女奴,对于一个裸着下体女奴来说最多也只会品论一下她的屁股多么圆润挺翘,大腿光洁纤细,来人总得把肉棒捅进她的蜜穴才会知道她下面有多么销魂。
白沙并不想加速荆纶的奴隶化认知,她自己逐渐放开那是最没有后遗症的,总有一天她会认清现实,认清她不过是一条等待怀孕的雌畜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她已经习惯了摇着奶子的生活一样。
听着周围鼎沸的喧闹声,荆纶精致的小脸蛋久违地露出了少女般羞涩的红润,就像青涩的少女第一次被人剥开了所有秘密。荆纶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想要压下这羞涩的心情,因为这种表情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三个多月的性奴生活,每天都泡在精液里的荆纶早已不是什么被人看光身子就会羞涩的雏鸟,但若是让那群可恶的男人知道她还会露出这种青涩的表情,指不定会施加多少更加难以忍受的惩罚。
荆纶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留有极度的敏感,但其实她没有猜错多少,如果男人们看到一条绝色美丽的光屁股性奴小母狗居然还会有脸红的神色,那一定会一拥而上,将她操得神魂颠倒,思维涣散。
毕竟那种情绪是不允许存在的,身为一条挨操的小母狗,不允许穿衣服也不允许拒绝任何人,荆纶见到男人第一时间起就应该挺起乳房张开双腿摇屁股,用粉嫩的小穴大力吮吸插进来的任何肉棒。从戴上项圈开始,那光溜溜的身子今后就是给人看给人玩的,哪怕被人捏爆的奶子操到怀孕也不允许有任何拒绝的举动。
她把头压低,精致的脸蛋完完全全埋入秀发里,还把头发打散披到身子上去。她不知道这是哪也不打算过问,多亏前来迎接白沙的队伍隔开的喧闹的人群,以至于没有什么无聊的人来撩开她的头发。
但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她知道她依然不着寸缕。数道甚至数十道视野打量着她毛发遮不到的肚脐下面,那粉嫩的馒头蜜穴以及光溜溜的粉桃小蜜臀,那些贪婪而淫秽的视野恨不得生生捅进去。荆纶脸色通红,残疾的双手低垂而下,根本无从使力。
【你们看那边那个女奴,小屄白白净净的】
【是呀,粉红色的,像两块小面包一样凸出来,插进去一定爽死】
【要不要过去玩玩?】
【你真瞎还是假瞎?没看到那整齐的队伍吗?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路边摊位的人随意坐在路边吃着饭食,对路过的白沙一行人里面唯一的奴隶评头论足,但他们也仅限于头口说说,毕竟拱卫着白沙的一群人一看就不好惹。
荆纶则被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泥土里,她现在甚至有点感激前来迎接白沙的队伍隔开了人群,她害怕若真有人当街玩弄她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若帝国奴隶公然反抗公民会怎么样来着?荆纶不自觉地回想起前些日子,被人按在书桌上边操边给她念的奴隶法典,里面各式各样的刑罚令荆纶浑身冒冷汗,相比而言,现在敞着身子走在大街上也不再那么的恐怖了。
【你的铃铛快要溢满了哦】
走在前面的白沙时不时关注着荆纶,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到铁链紧了一紧,但他却没有丝毫顾忌呆愣的少女依然自顾自地往前走去,直接把荆纶拉的一个趔趄。
不多时,白沙听到后面传来断断续续地铃音,没有手的少女要是想弄响挂在乳头上的铃铛,除开求人玩弄她的奶子,也就只有大力摇晃起自己的身子一条路而已,而且那样做的话,她的头发最多也就只能挡住她的脸了,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声,王级强大的感知已经感受到周围逐渐火热起来的目光,这才是他最可爱的荆纶应该有的待遇。
【哎哟哟,你们看那条母狗发情了】
【真的耶,这么小就学会摇奶子邀请男人了啊,我赌她出生就是条母狗,被人从小操到大的】
【不像,若是从小为奴那她身子怎么会这么白净,你看那小奶头跟骚穴都还是粉红色的,肯定没挨多少操】
被驳斥的路人脸上挂不住了,顿时反驳道
【就是身子白净点罢了,关了灯还不是都一个样,兴许长得跟个歪瓜裂枣似得也说不定】
驳斥人顿时摇头笑了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能被这么多人围着的大人物岂会牵着一条歪瓜裂枣?那肯定是一条有修为的母狗,修行者的容貌可不会差到哪里去。估计刚刚沦为奴隶没多久,还没脸见人呢,这种情况啊,只需要把她绑到街口让人操上个三天三夜,她就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了】
白沙听得分明,笑着回头瞟了荆纶一眼。荆纶把小脸埋在浓密秀发之下 ,谁也看不到的程度。路人毫不客气的品头论足之语一句不落地传入荆纶的耳朵里,把她的小脸染的通红。
因为那路人的淫秽之语非但没有任何错误,甚至精准得可怕,荆纶确实是修行者,甚至是这些路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师级巅峰,他们一辈子都无法抵达的强者领域,而且她也确实刚刚成为奴隶才三个月,随便吧,只要不看到脸就好了。
残酷的现实再一次压低了荆纶的羞耻下限,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一般猛烈地摇晃起身子,两颗毫无束缚的奶子顿时左右疯狂甩动了起来,她知道仅仅只靠摇晃身段的程度是不够的,她以前曾试过一边走路一边让乳房随着步伐颤抖,但那样仅仅只是让电击延长了半个多小时罢了。想要卸掉充溢的灵力,就必须是狠狠地甩起来的那种。
叮铃铃的铃声顿时吸引了半条街的注意力,就连拱卫着白沙的队伍也全部转过头,只见那光溜溜的小母狗低着头,容貌被秀发遮住看不到什么,但赤裸的身子却猛烈地摇晃,甩动起一双柔软的小乳鸽,秀乳被甩的左右纷飞,扑扑扑地相撞在一起,连带着上面吊着的铃铛也一并传出激烈的响声。
竹节般的白嫩手臂没有任何阻碍,就这么跟随着摇摆的身子胡乱甩动,看上去就像小女孩要不到糖就乱发脾气一样。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路人们都淫笑了起来,想必这条母狗太久没被操了,那些维持队形的护卫也不免有些絮乱,想着等会完成任务了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这条当街蛊惑男人的母狗。
第四十七章 调教
不多一会,白沙一行人就已行至护卫城中央城堡前面,一路跟着围观赤裸少女的的行人也逐渐散去,看不到脸属实有点遗憾。护卫一行人也站定,他们的护送任务到此为此,但每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沙手里的铁链,期盼着他能把少女丢给他们打理,一般拜访的人拉着肮脏的奴隶进城堡是对其主人极为不敬的表现。
母狗们自然需要跟畜牧们锁在一起的,他们完全可以代劳。
但白沙显然让他们失望了,男人并没有像护卫一样停下脚步,而是拉着铁链直接进了城堡,徒留一群脸色姗姗的护卫兵在门外。一路走来不免经过数道禁秩,然而似乎那些守卫都认识白沙一样默默放行,不多一会就已经行至内堡门前。
门前喧闹,聚集了不少人,每个人都拉着一个赤裸的奴隶,显然是准备参加着什么聚会。
【这不是白沙少爷嘛,这次又带什么得意之作来啊?】
身形未至,饱满的嗓音已传遍中庭。白沙黑着脸不应此人,死胖子的修为远远达不到王级,他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但他却是一个大势力旗下的嫡系子弟,掌管着奴隶买卖的业务,跟他有着生意上的冲突。甚至还一直想着取代他在主上这里的地位。
【少爷?白沙少爷?上次你带来那个战奴似乎有些不太行,她现在怎么样了?】
白沙并不回话,心中不免冷笑,要知道主上看中的根本不是他的奴隶事业,但年年都拿不出什么亮眼的奴隶,年年垫底确实也非常的不好看,所以今年他准备玩个大的 。荆纶还不太听话,但他有的是办法。
【不说话?是不是又带了个雏来装模作样?】
贝尔吉莫特转头看了看白沙后面拉拢着一头秀发的少女,披散而下的头发几乎将她半个身子都掩盖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就只能看到毛发下面晶莹的小缝隙。
手贱的贝尔吉莫特伸手就要往荆纶身上摸过去,毕竟单看那白嫩的肌肤就几乎已经能确定是个非常美丽的的少女了。但手还未升起,白沙冷眸一转,贝尔吉莫特只好脸色姗姗地放下手,只是一条母狗而已,犯不着跟王级的强者正面起冲突,但并不妨碍他攻击白沙的狗,因为那毕竟是条狗。
【嘿~你手段不行啊,这条小母狗连人都不敢见】
荆纶听到这里浑身抖了一下,生怕白沙直接掀开她头发,那纯白色的毛发里传来叮铃铃的铃声,但白沙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冷冷望了贝尔吉莫特一眼,不做回复。
这让贝尔吉莫特分外尴尬,但也再一次看低了白沙几分,王级又怎么样,捕奴靠的是势力,你一个人单独独斗又能如何 ?看个人实力的年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是权势的天下。他这次带来的可是冰雪帝国的冰法师,绝对能包揽全场目光。
【不说就不说嘛,贝儿,今天给主人拿个冠军回来,今后一个星期都有肉吃】
【真的嘛?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被称作贝儿的冰雪帝国女奴长得相当清秀,她也同样不着寸缕,但胸前两颗大奶子滴着奶水不说,乳型也有些奇怪,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改造过后再强制催奶而形成的恶果,胯下的蜜穴虽然说不上黝黑,但却有被人明显漂白的迹象,早已失去了粉嫩的颜色。
她原本有气无力地站在贝尔吉莫特身后,双手摆在肚脐上托着自己的乳房,身为修行者的气质早已被丢到九霄云外。
但一听有肉吃,她那颓靡的双眼立刻发出骇人的绿光,马上跪下挺拔的身姿,用两颗圆滚滚的奶子贴死贝尔吉莫特的大腿就开始上下摩擦,一时间奶香四溢。身为冰雪帝国皇家法师的她早年也有着冰雪帝国独特的骄傲与凌冽,但自从被人敲闷棍拐到斯科特,沦为一条人尽可操的母狗以后,那些骄傲早已伴随着高潮飞向了无尽高空。
【给我拿个冠军回来再谢我。】
贝尔吉莫特假惺惺地抚摸着贝儿的头发,满脸愉悦地享受着她巨乳的摩擦,同时也不忘记得意地嫖了白沙一眼,还眯着眼神往荆纶挪了好几下,那意思不言而喻,老子的奴隶调教得多好,你看看你那条母狗什么玩意。
白沙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不做声,他有他调教的路子,那个贝儿的资质底子也不错,但依白沙来看却被弄废了。他回过头看向荆纶,少女依然缩着头不肯见人,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就像个鸵鸟一样可笑,但白沙却知道少女那埋藏心底的火焰有多么旺盛,有朝一日,她必定可以惊艳整个世界。
喧闹间,大门缓缓打开。众人鱼贯而入,白沙一马当先拉着荆纶就走进内堡,男人抬头一看,如往年一般。庞大的内堡中央空地早已清理的干干净净,中央搭建起了一个庞大的擂台,城墙附近是逐步提升的座椅,错错落落地坐着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斯科特帝国的王公贵族。
斯科特之奴,赢得比赛的奴隶将会获得这个称号 ,但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用,只不过是让其主人更加脸上有光罢了。参加这个赛事的队伍没有一个普通人,均是斯科特内的各个捕奴队以及奴隶贩卖商,赛事的排名直接影响他们在各大王公贵族之间的合作深度,一个优质的奴隶能直接体现你拥有一个完美的团队,如果白沙想要继续往上爬,单靠他一身修为确实是不太可能,他必须证明他也拥有优秀的团队,能够捕捉并调教出优质的奴隶。
【从现在开始,直到比赛结束,如果你一直表现的温顺听话并赢下比赛的话,我就治好你的锁骨】
荆纶身子一抖,这是她心底里最深沉的伤,如果她的双手完好无损,那她能做的事几乎多得多 。尽管只是治好锁骨,但如果一直听话会不会帮她治好余下的地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条救命的稻草。
【当真?】
少女的嗓音依旧轻灵,但却不复往日倔强,带着一丝丝的疑问,一丝丝的恐惧,一丝丝的渴望,白沙咧嘴一笑。
【以灵魂起誓,若我有半句假话定当被魔神吞噬】
少女猛然沉默,有点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回复,那我就当你默认了。现在,我想听听我的铃铛有没有坏掉】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但又似乎相当漫长。不多一会,荆纶浓密的白发里传来一点点轻微的铃声,她开始主动晃荡起身子,少女一下子就感觉到周围的视野全部都集中到铃铛发声的地方去,但因为被毛发遮掩看不到什么,视野纷纷下移去打量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荆纶脸色红润,她刚在门外晃掉了所有储蓄的灵力,现在根本不需要再继续摇晃奶子 ,少女顶着众人的目光停顿了好几秒,似乎是少女最后的倔强。但最后,她依然选择继续摇起了身子,哪怕被人盯着打量她赤裸的身体也依然开始甩动那挺翘的乳房,就像一个真正的性奴隶一样,在主人的命令之下摇胸晃乳。
【真乖~~~】
白沙眼角含笑,无论是他还是她,都踏出了重要的一步,自从她成为一条母狗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命令她,她也是第一次听从命令。若不是众目堂堂之下,他还真想多玩一会。
但目前来说还是赛事要紧点,白沙目光盯住上空魔法屏幕上随即的分组,今年来参加的人数略多,分出了四个组,每个组都是一对一往上爬,你打赢了多少回合,你的下一个对手也同样打赢了多少人,不存在什么消耗战,而且一对一中还需要把修为压到同一层次之后再进行战斗。
相对公平,但其实也就相对,若是那些修为低下的人,仅仅只是打几回合就会把灵力消耗殆尽,尽管赢了之后会得到补充,但精力不会得到这么快的恢复。
所以说个人的修为,无论在哪都是敲门砖。
赛事很快就开始了,没有那么多赛前赛后的条条框框,这仅仅只是王公贵族挑选合作伙伴的舞台罢了。白沙看了看,荆纶是第三组,她需要打赢两人才可以。
第一天轮不到荆纶,两修为低下的杂碎打架没什么好看的,白沙直接拉着荆纶回了休息间。
【这次赛事你需要注意的对手只有几个,一个是那个来自冰雪帝国的婊子,她的魔法能冻结你的行动,需要快速解决。】
在豪华的休息间里,只有白沙一人坐在椅子上说着什么,而唯一的听众,则是跪在他身下含着肉棒不停吞吐著的荆纶。
白沙承诺治好她的锁骨,代价是比赛期间好好听话。
少女浑身发热汗流浃背,已经持续前后摇晃了两个小时的脑袋,然而白沙那坚硬的肉棒不像她含过的任何一条肉棒,简直就像是带有温度的铁块。而白沙还有额外的要求,少女必须紧闭下巴,每一次的吞吐都要让肉棒感受到龟头突破牙齿深入喉穴的快感。这让少女苦不堪言,若是平时她断然不会听从这种命令,但白沙发过誓要治好她的锁骨。
【还有另一个是来只北海的海上之奴,听说他被抓来之前还是个称霸一方的海盗,总之需要小心。可以了放开吧】
白沙低头看去,只见香汗淋漓的少女把脑袋从肉棒上抬起,几缕发丝倾垂而下,沾染在她目光迷离的脸颊上,口水从那微微张开的殷桃小嘴流出,拉丝而下。
荆纶抬头看了白沙一眼,默默低头,温顺的样子让男人的肉棒跳了跳,白沙内心愉悦,她知道荆纶一直在用各种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但万事只要有一就会有而,然而演变成无数,他有的是办法让少女以后都乖乖听令。
【继续含】
荆纶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含义不一样,但她别无办法,刚刚自由的小嘴再一次含上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但这一次仅仅只是用口腔含住了龟头的程度,她在等。果然,不一会肉棒开始振动着,一股散发著骚味的液体从口腔爆开,荆纶赶忙松开喉咙吞咽着迅速溢满口腔的液体。
【忍一下,治好手臂,以后才有机会跑】
少女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一切都是为了恢复手臂,她是怎么安慰自己的,但穿过喉咙充盈胃袋的炽热液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少女,她在吞尿,吞咽着男人肮脏的排泄物,还是她自愿的。
白沙尿的起兴,坐在椅子上尿尿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无需担心什么后果,自有一尿盆帮他接住了所有液体,一滴不漏。白沙摸着荆纶柔顺的白发,看着她满脸痛苦死死闭着双眼,但口舌却含着龟头将他那腥骚的尿液全部吞咽干净。剧烈的反差让白沙心头愉悦,若是你以后都这么乖该多好,他就会立刻治好少女的手臂,作为战神族最后仅存的神使,她还有很多路要走,随即起身前往床铺。
【去洗洗睡觉吧】
等荆纶在水池里扑腾完之后,看到的是脱光的白沙仰趟在床上,一条坚硬的肉棒一直不曾软下。少女脸色变了变,默默找了个墙角就想躺下睡觉。
【过来........】
荆纶无奈,避不过去。随即慢悠悠地爬上了床,白沙那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想操她,但少女看了看男人那条直直挺在肚皮上的肉棒,她双手残疾,扶不起来,这种角度根本插不进去。但白沙显然无动于衷,沉默意思就是让荆纶自己想办法。少女咬了咬牙,她知道有一种办法,但极为屈辱。
她张开腿慢慢跨坐上男人的腰间,抬眼就看到了白发略带鼓舞的眼神,她立刻侧目躲闪,着貌似是白沙第一次操她,以前似乎从来没碰过她来着,一想到这里荆纶就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把她调教成了人尽可操的肉便器,但却似乎对她的肉体从未上过什么心。
难道她不够漂亮吗?还是这个身子太小了引不起他的兴趣?要长高长大一点吗?少女心里想着她从未想过的奇怪念头,连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少女暖暖趴伏到白沙宽厚的胸膛里,柔软的奶子瞬间被压扁,乳头上两个坚硬的铃铛,入夜之后就停止储灵,但却磕得少女生疼,男人的胸膛坚硬的不像肉身,反而像铁块一样。荆纶张开双腿支在两侧,把晶莹无毛的小缝隙压紧在男人的肚皮上,穴口对准肉棒。
【不错的点子,滑下去吧】
白沙双手合拢,将娇小的人偶少女搂在身上,细细感受着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少女银牙一咬膝盖瞬间用力,带着整个身子把小穴狠狠地压向肉棒的位置。
然而事与愿违,可能是荆纶把小穴压的太低了,坚硬的肉棒顺着少女湿润的股沟一路滑了上去,龟头带着半截肉棒直直地挺在少女的小屁股上面,异常滑稽。
【似乎没进去呢】白沙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嗤笑。
荆纶脸色不变,再来一次,这次她没有压那么低,但第二次的结果则是身子太高了,整根肉棒顺着蜜穴划了过去,龟头狠狠划过了整个阴唇,强烈的刺激搞得少女浑身一颤。
【还是没进去呢?】
少女深吸一口气,再来。但之后无论少女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她的蜜穴太紧了,若没有正确的方向很难直接捅进去,而她的手又带有残疾,悲惨的少女俯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上下滑动,视图让自己紧闭的蜜穴套住那条调皮的肉棒,一双可爱的奶子早以被上下摩擦的铃铛磕的肿紫遍布,但无论她重复多少次,扭动的小屁股依然犹如素股般带着肉棒上下翻飞,就是插不进去。
白沙的双手一直放在少女光滑的洁背上,怀抱着香软的少女,让她赤裸的肉体在他怀里上下滑动,哪怕一直没有插进去,但少女赤裸柔软的酮体在身子上上下滑动的爽快感依然让他异常享受。
但滑了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少女依然在撅着屁股滑,她的蜜穴一次都没有套准方向。
最后白沙实在看不下去了,若放任少女这样搞那明天就真的不用打了。随即抬起手越过少女的腰肢压住肉棒不让它上抬,荆纶脸色微微闪过一丝红润,再一次把蜜穴压紧在男人的肚皮上,猛地滑了下去,这次有白沙的手扶住之后,肉棒没有滑上股沟也没有划过蜜穴,而是对着蜜穴直接捅了进去。
【咿~~~~】
荆纶嘤了一声,感受到阴道里那条火热的肉棍,这才放松早已疲劳不堪的双腿,支起身子坐在肉棒上,顺便缓解一下被铃铛磕的生疼的乳房,那两颗奶子布满清淤,都是刚才她把上半身压在白沙胸膛上摩擦的后果。
喘息片刻后,少女开始上下耸动自己娇小的身子,白沙则双手背负脑后,嘴角扬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欣赏赤裸的人偶少女甩着奶子上下蹲起,粉嫩的小穴套着他的鸡巴,正努力着上下滑动。
【直上直下可出不来】少女没几下就已经满身大汗了起来,但白沙并不准备放过着好不容易得来的调教机会,他单手撑在脑后一脸玩味地看着荆纶生硬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放在荆纶皎洁的大腿上抚摸。
荆纶闻言停了一下,一些奇怪的知识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来的,她确定她没学过,但却会用。少女随即开始极为生疏地扭动起腰跨,一边扭一边上下耸动去套弄肉棒,争取每一次的套弄就扭向不同的方向,让里面的龟头能360°碾压向穴道的每一个地方。
【你学得很快,继续保持】听到白沙的称赞,少女冷哼一声。但却也并没有停下腰跨的动作,她还无师自通地发现了男人喜欢看向她摇晃的乳房,乳球每跳一次就会让肉棒坚硬一下。
于是她就一边扭动腰跨套下去的时候,就大力甩动一下乳房,让两颗雪梨般丰润的奶子不止上下跃动,也会作着非自然的左右甩动,联合起来就变成了两颗奶子各自甩着不规律的圆圈,时不时就狠狠碰撞到一起,作着水乳交融般淫秽动作疯狂刺激男人的眼球。
荆纶并不知道,她刚刚居然因为完成了男人的一次命令而感到松了一口气,她居然努力了大半天仅仅只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能顺利进入她的身子里,这也是白沙第一次操她,还是她自己自愿的。
这在以前是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事,但为了恢复手臂这蹩脚的理由之下,这些事被她忽略了。
第四十八章 曝光
第二天,赛场上
冲过来的人影被荆纶一脚踢开,正中太阳穴,来袭之人一下子就倒地不起。
那人才大地级,荆纶当然也需要把修为压到大地级,然而她的速度跟眼光都是无与伦比的。同样是大地级,普通的修行者在她眼里浑身都是破绽。
【干得好】
无视白沙的夸奖,少女默默站到了他的身后,一头柔顺的白发哪怕是激烈的战斗都没有飞扬起来,场上之人最多也就只能看到少女上下纷飞的奶子而已,至今尚未有人能看到荆纶的容貌 。白沙不想命令少女把头抬起来,这是属于她为数不多的尊严,若是简简单单一个命令就能做到,那之前的调教简直毫无意义。
要让她沦陷,就要让她自己抬起头来,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看清靠近她身边的男人,无论长什么样有什么地位实力,都可以让他们揪起奶子使劲操她的小穴,这才是一条小母狗应有的素养。
下一场的人依次上场,是一个火系法师跟一个土系法师。白沙看一眼就知道谁输谁赢了 ,果不其然开场不到三分钟。土系的那位男法师直接土石包裹肉身撞得女法师头昏眼花,把那赤裸的肉体屁股朝天锁进泥柱里,硬生生操到她认输。
而这个人是荆纶的下一场的对手,失去双手的荆纶攻击力大大降低不说,她要如何打赢一个肉盾?白沙沉吟了片刻,决定还是传授她一些知识,虽然她以后一定会自己学会,只不过是提前一些罢了。
【荆纶,还记得战神诀第三层里的剑风刃吗】
荆纶身子一颤,那是她最最美好的童年里,白沙教过她的剑技,那年里她还是族人的掌上明珠。
【你还会用吗?】
荆纶低头不语,她当然会用,可是没有剑要让她怎么用?她有一部分的思维被白沙带进了小时候的年代,此时略微有些发愣。
【剑并非全都是剑,什么都可以是剑,剑也可以是任何东西。】
白沙轻轻叨念这战神决里的术语,他知道沉默不语的少女已经听了进去,天才如她早已将战神诀背得滚瓜烂熟,但低微的修为让她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但白沙知道,而他也准备让少女也知道。他摸着荆纶的头发,一丝丝细微的灵力穿过她赤裸的酮体,中途调皮地抖了抖她的奶子,死死拽紧那软弱的肉洞,惹得少女浑身颤抖。但在她的感知里,那丝灵力汇聚到她的脚踝处,然后猛然迸发。
少女倒吸一口气,她岔开双腿看下自己光裸的胯间,刚才她脚踝站定的位置上,赫然有一道明晃晃的剑痕。
少女愣愣地抬起头,惊艳的容貌顿时引的附近的人倒吸凉气,绝美的存在。
然而她此时眼里只有那个铁块一样的身影,背影依旧,语气宛如当年。
比赛很快开始了。
【小妞,抬起脸让爷瞅瞅】
站在擂台上的荆纶依旧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不以面示人,但头发遮不到的下体处,裸露的粉红色馒头小穴滴滴答答地滑落着淫水,显然刚刚才被什么人操过,这模样就已经足够让她的对手血脉贲张。
这超极品的奴隶少女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他也要好好尝尝。
见少女不做任何回应,土系男子眼角含煞,也好,反正失败的奴隶不会被多重视,只要不玩残就好了,男子打定主意要把少女操的死去活来,甚至准备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这么快喊认输。
开场直接土石化,肉身化成泥墙朝着荆纶狠狠撞了过去,若是撞结实了荆纶不残也得残。荆纶腰身一扭,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春光大泄,扬起身子踩着男子直接飞跃了过去,在略过男子头顶的一瞬间,荆纶朝下看到依然是被土石包裹的脑袋,少女纤脚一甩,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
落地之后的荆纶咬了咬牙,刚才白沙灵力走过的痕迹似有似无,说是这么说,但用脚来释放剑技真的可能吗?肉体怎么能当剑刃,这不是开玩笑吗?突然心生不妥急忙避开,原地硬生生突起了数条石棍,显然是想从她身下直接捅进她空门大开的蜜穴里,用石棍将她固定在原地。
少女连续蹦跶了好几圈,她一直在尝试怎么用脚释放剑技的空挡里,无数的石棍从她下身突刺而上,甚至有一次硬生生擦着她的股沟滑过去,激荡出一阵稠密的水花。
场边围观的奴隶头子们顿时发出淫荡的笑声,一直低着头躲避石棍的少女没有发现她激烈的动作导致头发飞扬而起,虽然依然遮住看不到的容貌,但赤裸的娇躯已经再无秘密可言,两颗明晃晃的奶子伴随着少女激烈的闪避扑通扑通地碰撞在一起,散发出及其淫秽的声响。
荆纶脸红耳赤,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每一次的进攻总想着捅进她下体,一个翻滚之后起身回旋踢一脚踢碎了来袭的石棍,抬起脑袋就冲他怒吼。
【混蛋,你够了】
话刚出口,全场静谧。荆纶似察觉到了什么,急忙低下脑袋,然而已经迟了。少女惊艳过岁月的容貌一晃而过,无数坐在观赏台上的王公贵族纷纷目瞪口呆,就连坐在中央座位上那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也微微直了直身子,数年不见,她居然已经如此沉鱼落雁了吗?
场下的白沙面露微笑,他可没命令,是她自己不小心暴露的,可不关他什么事。
他的对手看的最真切,也是荆纶惊艳的容貌冲击下震惊得最为持久的几个,他那土石化身的下半部突然崩溃,裸露出男人最大的弱点,然而那根肉虫此时却坚硬的恍若铁块一般,还在一跳一跳。
贝尔吉莫特目瞪口呆,继而双手掩面,他输了,无论他带来的奴隶拥有多高的修为,在那绝世的容颜之下依然输的彻彻底底。但同时,他内心也升起一股狂躁的掌控欲,她只不过是个奴隶而已,谁都可以买下她。而这么想的人,满场都是。
荆纶趁着全场呆愣的瞬间,一跃前到土石男子身前,抬起秀腿就往那条大黑鸟上踢了过去,男子反应不可谓不及时,瞬间合拢双手挡住了荆纶的小脚。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了,那赤裸的脚踝上,赫然闪耀出白洁的剑光,黑色的血液瞬间从男子身下爆开,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感觉到蛋蛋一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响彻全场,重新把脑袋埋进秀发里的荆纶一把跳下擂台就往白沙跑去。然而这一次她不再是无人关注,无数炽热的目光盯着那个光着屁股的白发少女跑回她主人身边。
若不是比赛还在进行着,怕不是真有人立刻跳下去询问起少女的价格了,在这一刻白沙的势力也算是真正进入到了上层的眼光里,荆纶的资料被瞬间调阅出来,传阅不止。毕竟那可是无数大势力都未必能拥有的绝色女奴,更何况,她看起来还不弱。
白沙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往后估计会有更多的人来跟他做生意,得早日把往后的计划提上日程了,随即高兴地摸了摸小荆纶的白发毛发
【感觉怎么样】
荆纶面对众人火热的目光缩了缩身子,白沙的手臂也顺势将她揽入身侧,手掌没有撩开她遮掩面容的秀发,他给足少女认清自我的时间,但那手掌却毫不客气地撩开了垂下的发梢,将少女不着寸缕的奶子完全裸露在众人的视野里,掌心不偏不倚覆盖到少女那雪白乳球上,下一刻就若无旁人地开始大力揉搓。
【不~~不怎么样~~~】
少女吃痛,但没敢躲开,任由白沙捏着她的乳头将一双挺翘的乳房拽出秀发,坦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男人随性的动作惹起了大多数奴隶商贩之间的唾弃,想来都是暗暗诅咒白沙走了狗屎运才能碰到如此美妙的少女。
白沙看了看比赛,下一场已经开始。是一个从冰雪帝国里抓来的奴隶法师,她似乎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一直扭着双手习惯性想要释放起手魔法,却又因为主人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而不得不边施法边开始摇胸晃臀,那变形的动作因此显得极为滑稽可笑。
潮红的肉体上布满了残酷的鞭痕,像必是经过了及其残酷的奴化调教后才送到这里来参加奴隶比赛。她跟一个不知道的男子对垒,结局猜都猜的到。
【要不要看看那个冰法师擅长哪一类魔法?】
躲在毛发里的荆纶摇了摇头,白沙的提点让她受益匪浅的同时战斗力也大大提高,她自信在同级里已经没什么对手了。然而就在白沙两人准备回房之际,场上徒生异变。仅仅一开场,不知名男子就直接硬生生顶着冰刺冰凌冰爆等各种魔法,恍若冲破战壕的坦克一般朝着那个奴隶法师撞了过去,法师惊叫着,双手闪耀起危险的魔法气息,然而就算全部轰下去都毫无作用。
男子身上缠绕着及其复杂的噬灵阵法,轰击上去的魔法仅仅闪耀片刻就暗淡了下去,显然他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男子几个闪身就飞速接近了手忙脚乱的女法师,她明显想要闪身逃,但身子还没动就先甩了甩滴着奶水的大奶子,那是她主人贝尔吉莫特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早已深入脑海,也就在着晃奶子的片刻,她错失了最后逃跑的时机,那个男人飞跃过来,一脚鞭甩向她的头颅。
【操你妈这头死母狗,跑都不会跑吗?你是没有腿吗?】
随着一声空爆以及台上气急败坏的贝尔吉莫特,赛前被许多人看好的女法师一头栽倒在地,头朝下滑出数米远,一路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赛场上顿时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嘘声。尤其是那个一开始意气风发的贝尔吉莫特此时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丝毫不觉得自己给自己奴隶定下的行动模式有什么错误。
男人走到大字型仰趟在地法师身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捞起那两条软糯的大腿大力掰开,挺起肉棒就对准了那湿漉漉的蜜穴。
法师似乎醒来,她双手撑起自己上半身似乎有点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被高高架起的双腿以及胯间雄伟的身影,再加上一根根本无法忽视的火热的肉棍顶住了她蜜穴门口,她哪怕再楞也知道此时什么情况了,女法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双手挥舞起各种瞬发魔法朝着身上的男人疯狂砸去。
【就是这样,你这头母狗给我轰死他,你要是输了,老子立马砍了你的腿把你丢到猪圈里生猪崽。】
场下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场上被人抬着屁股操的女法师惊慌不已。如果输了就让她给魔兽配种,给那些非人的东西生孩子?绝对不行也绝对不要。
【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各种绚烂的灵能闪光顿时爆鸣而起,开阔的比赛场地顿时风尘弥漫起来。荆纶眯了眯眼,她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侧的白沙却摇起了头,这声势浩大的攻击可没什么用。
【呃啊啊】
一阵阵娇喝从烟雾里传出,随着魔法的逐渐停歇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从烟雾里传来。荆纶偷偷歪了歪头,从毛发缝隙里看了出去,看清场上香艳的景色后顿时脸色僵硬。
那人居然顶着那个冰法师狂轰滥炸的魔法,用双手死死抱托着那女人的屁股,硬生生操了她数分钟,女法师迅速耗空的灵力再加上男人死命的撞击,她很快就被操到双目失神,尖叫着高潮晕了过去。
【操你妈,气死我了】
不管台下的气急败坏的声音。男子抛下软糯的肉块,挺起肉棒走到台前。全场沉默,这居然是个黑马,显然事前没人看好的人居然是一个禁魔法师,这种人把灵力禁锢到自身,能将打击而来的魔法中和掉,随着年龄修为的提升自身的禁魔中和灵力的程度也越高,这是魔法师最不愿意遇见的敌人之一,更何况这种法师之耻还常常练武,最常见的招数就是顶着狂轰滥炸的魔法跑到法师身前用那坚硬的肉身把法师揍个半死。
当然这种人也很容易对付,随便找个同级的战士就能把他揍得半死不活,毕竟本质而言还是个法师,必然打不过苦修战技的同级战士们。
男子对着靠在白沙身边的白毛少女狠狠地比了一个手势,然后大拇指缓缓向下。全场哗然,显然没想到男子身为奴隶居然如此嚣张,但他嚣张的对象也是一个奴隶,倒也不好说什么。白沙咧嘴一笑,有刺头?正好调教调教,白沙揉着少女胸口的手掌顺势拍了几下,让荆纶的奶子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
【回应他】
被当众拍打奶子的少女并没有感到什么问题,但当白沙让她回应那个挑衅者时,少女埋在秀发里的小脸顿时发红?回应?怎么回应啊?
半响过后,众人肉眼可见,少女原本冰肌玉骨般得肌肤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她默默转过身、弓腰、翘臀、将光滑紧绷的小屁股对着那人高高撅起,油亮油亮的美臀反射着太阳的耀光,两掰蜜桃将中间粉嫩的馒头蜜穴挤到众人的视野里,对着台上男子来回摇晃的数圈,其寓意显而易见。
禁魔法师的肉棒狠狠跳了跳,明明没有接触到任何媒介,但就是这么涌泄出了股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马眼沿着肉棒一路流下去,汇聚在睾丸处缓缓滴落。
第四十九章 屈辱的胜利
回到房间的白沙一下子收到了数不尽的邀请函,但话里话外均是询问他卖不卖荆纶,多少钱,还有没有更多这种姿色的女奴,有些势力更是想要直接买断少女的生源地。而那个一直瞧他不顺眼的贝尔吉莫特更是顺着赛事的便利直接跑到了他的房间门口等着他回来。
【少爷,恭候多时,方不方便进门一叙】
白沙嘴角含笑,荆纶的杀伤力不分年龄,但可惜他不准备卖,这可是他的王牌,未来的王级奴隶。清退一系列恼人的狂蜂浪蝶之后,白沙进房看向依然犹如缩头乌龟一样缩在房间角落里的白发少女,笑着坐下询问。
【你脸今天也被看光了,还准备一直藏着吗】
荆纶低着头默不作声,她知道那些看台上的人肯定都把她的资料从法务部里调出来看的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抬不起头,每次抬起头她都会感受到脖子上沉甸甸的项圈,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不着寸缕的身子是可以被人随意插入内射的。
白沙见她默认,倒也不打算加以阻拦,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让少女自己认清自己是最好的。
【去洗洗睡吧 ,明天决赛了】
白沙盯着少女赤裸的身子走进池子里扑腾,白沙并不是什么纵欲之人,他只对荆纶有兴趣,那是夺走他一切的人,也是即将用后半生来回报他之人。
第二天,荆纶不负众望打进了决赛,半决赛的凶险依然没有让她抬起脑袋,仿佛昨天那惊鸿一蹩不似存在一般,而她最终的对手赫然就是浑身布满禁魔法阵的矫健男子。
【给你一次机会,抬起头来】
禁魔男子低声喝到,昨天那副倾国倾城般的容貌在他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了一晚上,挥之不去。
如此惊艳美貌的少女,若她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爵那也就罢了去,他也死了这条心,但她偏偏是个可以随便操的性奴隶。初有发育的身子不被准许穿着任何服饰,刚有所长的奶子坦坦荡荡,紧翘的小屁股光裸洁白,无论刮风下雨都得赤身裸体,那粉嫩的蜜穴亦不能拒绝任何人,也包括他。
越是这么想,禁魔法师的肉棒就越发火热,盯着那赤裸的白发少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地上疯狂操射。
荆纶缩了缩身子,但其实她是在思考白沙的教诲。剑技并不是精巧的魔法,不会被他吸收,所以应该能奏效,但其实她心底也没底子,对方爆发出来的气息是尊师级的,只是迫于规则硬生生压到了师级巅峰而已。而且对方是个禁魔法师,为了能够在近身战斗中压制法师,那必然拳脚功夫不会弱到哪里去。
荆纶心里暗暗发苦,为什么她总是要对上这些近身缠斗的人啊,若果对方是个正儿八经的魔法师,那她还真有信心打。
比赛开始,禁魔法师没有等到回复,顿时心下火大 ,他可是尊师级的强者,自从沦为奴隶以后,从没有任何人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看,但就连一个奴隶也不给吗?你以为还是高高在上的人吗?
战斗一触即发,被激怒的禁魔法师一马当先奔袭而至,然而中途突然变道,荆纶身形微动,那是她即将躲闪的方向,被提前一步压死。荆纶憋屈至极,只能临时变招转向为攻,一侧身就猛踢了过去 。
禁魔法师看的分明,那腿还带上了剑术的招式,腿风呼啸间隐隐传出剑刃的锋鸣。那不是魔法,是剑技,若是他挨上几下也受不了。禁魔法师眼角含煞,他是挨不了几下,但只要挨一两下就好了。
荆纶势大力沉的一脚抡了过去,本以为法师会躲开然后留给她后退的空间,然而猛扑而上的黑影打乱了少女的所有计划。只听黑影闷哼一声,硬生生挨了少女一记剑风刃脚,腰间顿时就被踢出一条深入肋骨血肉淋漓的伤口。
【你~~~~】
荆纶猛然一愣,他为什么不躲开?而禁魔法师抬头狂笑,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近身的一瞬间,右手越过少女的脖颈,左手卡住右手搭在荆纶的脑袋上,瞬间把荆纶的脖子锁住,锁喉绞杀,成型。
项圈尽管沉重,但并不宽厚,根本挡不住男人的手臂把娇嫩的脖子压死。法师双手成锁抬着荆纶的脑袋就站了起来,他两米高,而荆纶只有一米五。一时间,满脸痛苦的荆纶开始胡乱空蹬着秀腿,但大开大合胡乱摆动的玉腿却够不着任何东西,反而像邀请着男人过来操少女胯间那光溜溜的馒头蜜穴般诱人。她残疾的双手有心使力,却断筋低垂低垂。
白沙捏了捏拳头,形势骤然转变,变化之快令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白沙知道战斗往往只在一瞬间,她还是太嫩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条下贱的母狗罢了】
绕到荆纶身后的法师低吼着,那搭在荆纶脑袋上的左手用力拽住她的秀发,这让荆纶感到一阵惊慌,要知道这里围观着她丑态的贵族们都可以随意调阅奴隶的资料的,一旦曝光脸容,那她这辈子将再无任何希望可言,今后出逃再也不能以脸示人,毕竟她知道她的容貌有多么出色,一旦被人看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在男人的淫笑中,怀中被锁着喉咙的少女顿时开始剧烈挣扎,光滑赤裸的娇躯就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贴在他身子上扭动,带来极其舒爽的体验,而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他的肉棒够不着少女的屁股,他把这条小母狗拉得太高了。男人并没有给少女多少时间,她那可笑的尊严,可笑的防御在她戴上项圈的那一刻早就灰飞烟灭。男人不再犹豫,左手一扬,把荆纶一头浓密的秀发统统撩到身后去,将昨天那惊鸿一蹩的容颜再一次显露,这次是完完全全曝光开来,少女精致的容貌再一次惊艳全场,不少王公贵族甚至都忘记礼仪开始直愣愣地盯住荆纶的俏脸,一个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少女被人锁着喉咙吊在半空中,接下来是什么结局已经完全可以预见了。
而这突然的曝光也让少女脸色苍白,她知道完了,尽管她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但她还没做好准备,还没做好这幅脸蛋,今后都属于性奴隶那个事实的准备。但少女并没有发现她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多么巨大的抗议,她仅仅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已,毕竟在岩镇的三个多月里,镇子里的人早已将她浑身上下研究了无数遍,她早已毫无秘密可言。
【小母狗?大师很厉害是不是?我现在就要操你了哦。】
禁魔法师身心愉悦,显然这是他经历过的阶段,然而他贵为尊师,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奴隶的事实,着母狗居然还敢顶着这种不认命的表情?
她以为还会有人来救她不成?少女脸色发紫,全身的重量被集中在脖子处,已经被勒的有点窒息了。就在这时,一根坚硬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美尻的菊穴,把少女直接顶了起来,有了支点的荆纶顿时大口大口的喘气,然而悲哀的是支撑她呼吸的支点居然是男人特意弯腰插进她屁股里的肉棒。
【你昨天是不是这么邀请我的?摇啊,继续摇起你屁股啊,你昨天做的这么好今天怎么不继续了?】
绝色的赤裸美少女被人卡主脖子吊在半空狂操,落针可闻的中庭里回响着啪啪啪的淫荡之音。少女憋红了脸,双腿猛然用力反蹬起身后的男人,踩着他的腰肢瞬间反弓起赤裸的酮体,一双锁着铃铛的乳鸽蹦蹦跳跳地朝天致敬,这充满张力的画面让周围的王公贵族纷纷顶起了小帐篷,一些不太爱面子的小贵族甚至当场解开裤子让身边的奴隶解决了起来。
【一条母狗你还心高气傲了是不是?抬起头来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
这个姿势相当不受力,男人稍微扭一下身子就可以让少女的双腿失去受力点自己砸下来,然后被他的肉棒继续操。更何况荆纶一直被锁着脖子,窒息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模糊,荆纶扭动挣扎得身躯逐渐安静了下来,就像一条肉色的破布般挂在男人身前。
【倔~~你继续倔~~~】
男人的嘶吼传来,就在她即将窒息昏迷之际,屁股一痛,一根肉棒硬生生支起了她的身子,一口氧气猛然冲进心肺,少女咳嗽着想要再吸两口。
【想继续呼吸吗?那就把屁股撅起来,母狗】
禁魔法师怀抱着香软的美少女嚣张至极,火热的肉棒再一次捅进蜜穴,顶着少女的娇躯以至于不让她窒息而亡,强烈的窒息让荆纶不敢再胡乱挣扎,为了那么一口氧气开始学会撅着屁股以让身后的男人更好地使力,让那射进的肉棒捅得更深好把她再抬高一点点。
【就是这样,再绷紧一点臭婊子。】
男人淫乱而又无可回避的事实句句直击荆纶的心房,少女脸色苍白过后继而铁青 ,被上下卡死的赤裸娇躯,就像被钓上了岸的鱼无从使力动弹不得,即将高潮的精致脸蛋被强迫向上面对着这个帝国里半数左右的高层。
男人还没操上几分钟,少女悬空的秀腿一阵痉挛,荆纶高潮了,被人卡着脖子吊在半空顶着无数人的视野被人操到高潮。
【你主人给你奶子挂了两铃铛,真好。但怎么没见过摇过,摇啊,摇起来啊。】
禁魔法师松开左手,仅仅只靠右手巩住少女的脖子,左手顺着少女光滑的肌肤摸索而下,抓着荆纶的其中一个奶子就开始甩,把乳头上的铃铛甩的叮叮当当的响。头顶炽热的太阳照得荆纶睁不开眼,少女的感官很敏锐,她感觉到此时正有无数双视野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再往下把她一副被禁锢着侵犯的身子看了个通透。
下一轮的高潮即将来临,少女自嘲地放松了身子,无所谓了脸蛋的曝光之后,她依然打不赢,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大意就被人锁起来操,说实话实在是太丢人了。刚刚学会的风刃脚是她目前最大的攻击手段,然而窒息高潮着的时候根本用不出来。
想要治好锁骨就这么难吗?荆纶绝望地闭上眼。
【左倾,左腿卡他左脚,右甩腿,全力】
风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传音,若不是对这幅嗓音恨之入骨,荆纶甚至都以为是幻觉。荆纶艰难地转了一下眉目,人群之中的显眼的白沙面无表情,仿佛台上之人跟他无关一样。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死心认输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带上了着项圈这辈子就别想着脱下来了。】
禁魔法师肉棒紧紧顶住那光滑的屁股,噗嗤噗嗤地射着精液,浑身舒爽不已,这种绝色的女子今后难能一见,他现在甚至有点不想她这么快认输,让他再好好玩玩。
荆纶内心逐渐演算完毕了白沙的指导,恰好听到了男人的嘲笑,少女的倔傲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才不会期待什么人来救她,她要自己救自己。
【可怜】
法师没听清,着母狗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可怜】
然而这次少女轻灵的声音稍微有点修为听力的人都听得见了。禁魔法师顿时怒发冲冠,着臭婊子还被他卡着脖子操呢怎么敢说这话,一下子高高扬起左手就准备往荆纶的奶子上劈过去,这一下要是劈实了怕不得肿胀好几天。
然而也就在男人怒发冲冠的一瞬间,荆纶的左脚立刻缠勾上他的左脚,有了着力点的身子立马使力左倾,一下子脱开了男人仅仅只靠肉棒跟右手将她固定的位置。
【你~~~】
法师眼角一煞,还没来得动作就感觉到身子一歪,原来少女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到他的左腿的位置,绊得他一斜。禁魔法师右手猛地向下就想要抓住左倾而下的娇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秀腿从他眼前扫过。
他是尊师级,他看见了,然而被禁锢成师级的身子跟不上,刚刚抓到下面的右手根本来不及回防,眼睁睁看着那带着剑风的刃腿一刀劈中了他的脖子。
噗~~~~~
法师喷血倒下,鲜血给赤裸的少女染上鲜红的颜色。一瞬间空气中就浮现出一堆人围着那个禁魔法师就开始治疗,少女那一下没能劈断他脖子,但却劈开了他的气管,若是救治及时也无伤大雅。
胜负已分。
禁魔法师脸色阴沉地站起来,他妈的,一不小心就被着条小母狗阴了。他抬眼望去,看到撅着屁股爬起来的少女,后者望过来,正好对上了目光。少女缩了缩脑袋,慢慢把微红的俏脸低垂埋进秀发里,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羞涩,少女背过身,对着他弯腰撅起光尻,拿屁股冲着禁魔法师的肉棒继续摇了数圈,那粉嫩的蜜穴甚至还挤出了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无声的回应,却极具侮辱。
禁魔法师顿时怒发冲冠,猛然爆发出尊师级的庞大气息,但下一刻立马被人抓着头砸进了泥土里狂砸,将他硬生生砸晕过去。这里是王都附近,一个奴隶也想闹事?但那人转过头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
【你,抬起头来】
荆纶身子一颤,她知道掩饰已经没有多大的必要了,若是不想再挨打最好就乖乖听话,随即慢慢抬起了那副惊艳的俏脸。
国色天香,这是周围人最真实的想法。若是少女是个正常人,那绝色的美少女就算没什么地位也怕轮不到他来追。但现在大可不必考虑那些有的没的,那人盯着少女不着寸缕的身子,目光逐渐淫邪,然而还未走到少女身前就被另一个强大的身影所阻挡。
他,同样是王级 。
荆纶抬头看着这个背影,突然感觉有点陌生。那个从小教导她剑术的宽厚背影,那个屠杀她族人的背影,那个羞辱她的背影,跟现在这个站在她前面的背影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