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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阴谋
荆纶被白沙扯着走进内堡里,听说胜利的冠军有赏什么的,但这不关她的事,赏也是赏白沙。荆纶在走廊尽头的大门前独自诽谤着那个男人,他把连着少女的铁链铨在了旁边的栏杆上,毕竟带着奴隶进去见贵客是非常不礼貌的,所以他独自进去面见什么人去了,徒留着光溜溜的少女在门前守门。
不,也不算独自,少女的身边依然围着一群奴隶头子,他们一直等在大厅门前等着贵人前来,他们带过来参赛的奴隶都没有资格进到这里来,但冠军的小荆纶却可以。
少女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反射着耀眼的白光,宛如亮丽的白色宝石般引人注目。
等待是无聊的,在一群穿戴考究的奴隶商人之中,唯一一个光尻的美少女,荆纶自然而然地逐渐吸引了人群的目光,她是那么精致而又完美无瑕,独自站定的少女目光平静如水,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如绸缎般披肩而下,倾城般的容貌没有一丝表情,散发著生人莫近的清冷气息。
但在那莲花般清冷的气质下,她脖子上却佩戴着硕大而显眼的漆黑碳钢项圈,表明着她是可以被肉棒随意抽插内射怀孕的性奴隶身份,那初有长成的十五岁酮体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光滑赤裸的肌肤没有一丝遮掩,白洁的香肩下就是挂着铃铛的挺翘胸乳,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冰肌玉骨但却分外矫健的修长玉腿,更别提那双大腿此时正微微岔开在两边,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能毫无保留地将少女一直湿哒哒滴落着淫水的粉嫩馒头小穴一览无遗。
不光是目光上的刺激,玫瑰般的浓郁花香无时无刻地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缭绕这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心房。荆纶抬头看向众人火热的目光,低垂的脸色闪过一丝微红,她也不想,但时间真的不多,这么多次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次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少女已经预见了待会要承受的侮辱,但她别无选择,随即在满场火热的目光中,缓缓摇摆起自己的上半身的乳房,清脆的铃铛当即响起,那柔软的乳房左右甩动互相碰撞,逐渐发出混乱交织的淫荡交响乐。
她再不摇一下乳房,乳头上的铃铛就是爆发,然后将她电得当场失禁,但这群人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认为这条母狗小屄痒了,想要男人们给她解解馋,所以就开始甩动奶子吸引男人们了。
场上的呼吸声顿时粗重了不少,还没摇几下的人偶少女就被人群包围了进去,少女默默停下摇摆的身子,心中叹息果然如此,接下来就不需要她自己摇了,而是担心她自己还能不能站稳。
少女不肯承认,但她其实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跟一个性奴隶没什么两样了,光着身子而毫无羞愧,摇着奶子吸引人群接近,被人捏起乳房拍打屁股,甚至被肉棒顶进子宫内射都面无表情。
【话说你们知道白沙那个家伙,到底从哪捉来的这么极品的奴隶的吗?】
一个男人率先犯放下了矜持,作为同时捕奴的势力,承认他人的奴隶优秀简直是赤裸裸地打脸,但在少女的诱惑下,他觉得稍稍赞赏一下也无关紧要。随即抬起荆纶的脸颊向众人问道,少女精致的容貌让他分外妒忌,更别提她一身修为以及高超的战斗技巧,简直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隶。
【嫉妒就直说,怕是一问出来你立马带队去血洗了那个地方吧】
另一个男人不屑地笑道,但他的手掌也非常不老实地摸上荆纶滑溜的肩膀,那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手掌很快就滑到了荆纶的胸口上,捏住少女敏感娇嫩的乳头就开始左右拉扯,用手里的一个乳球将少女另外一个乳球撞得颤颤巍巍晃动不止。
【我倒是知道她从哪来,但你们想从她出生地那里再捉到这么极品的女奴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一个男人站在外围,双手抱胸淫笑地看着赤裸的少女被人捏着奶子拍打屁股,但其发言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还未等他接着说话,另一个人就已经抢过他的话题继续说了起来。
【装什么逼,谁不知道她来自大名鼎鼎的战神族】
听到别人堂而皇之地说出她的来历,荆纶浑身一颤,脸色开始逐渐发白。尽管被人拽着奶子羞辱,但自身的身世被人一语道破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居然如此显得如此卑微而无助,身心里里外外再也任何秘密可言。
【什么?她就是那个叛族唯一逃脱的家伙?这么快就被捉住了?】
有人抓上荆纶的头发,将她的脸蛋狠狠拽了起来,尽管早已看过不少次,但少女精致的容貌再一次惊艳了在场的男人们。
【看起来抓到的时间还不短,你看都给调教好了】
一个男人用手托起少女胸前的奶子,放在手里颠了起来,坚挺柔软的乳房就像水袋般被抛投成各种形状,少女的乳房并不算大,仅仅只是成年女人的大小而已,但放在才堪堪十五岁并且只有一米五的小荆纶身上却格外地显眼。
而光溜溜的人偶少女则紧紧闭上眼睛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她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白沙的灵力时刻围绕在她身边,让她不敢有丝毫的举动,被人捏着奶子评头论足的少女此时就像个藏头露尾的鸵鸟一般自欺欺人,自然也引起了男人们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丝丝苍白逐渐布满了荆纶的脸颊,男人们说的没错,她来自一个投敌造反的叛族,战神族,传承千年的战神一族居然造反,说出去简直贻笑四方,但自从荆纶逃出去以后,社会上上下下都开始流传起战神族的造反情报,有其中一些甚至说的头头是道,这也让逃出去的荆纶越发不敢露面,自然也更加不敢向任何人求助。
有人拿着手杖轻轻碰了碰荆纶大腿内侧,荆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人二话不说直接捅入她毫无防备的蜜穴,少女痛苦地暗闷了一声。手杖顶部带着硕大的红宝石及其坚硬,头大身小的手杖宛如攻城锥般层层突破直阴道深处,还没等荆纶适应就开始快速地抽插。
【嗯~~~额~~】
被调教成随时都能发情的肉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少女蜜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淫液,虽然让她不再感到难受,但激烈的高潮也瞬间接近。
【啊~~~】
在少女无法抑制的低吟中,男人快速抽插十几下后猛然拔出湿漉漉手杖,只见赤裸的奴隶少女立刻夹着大腿疯狂颤动,滴滴答答的淫水从她胯下涌出,颤抖的酮体带着奶子发出叮叮玲玲的淫秽声音。
【你们家性奴有这么淫荡的吗?被手杖插几下就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着冰冷冷的手杖插十几下就能高潮了,那用肉棒岂不是一插就翻白眼高潮?就在一群男人兴高采烈地围观少女原地高潮的时候,正主终于姗姗来迟,男人们一把抛下荆纶呼啦啦地涌了上去。
【踏~踏~踏~踏~】
轻微而又有韵律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带着一队卫兵走过折角,一群奴隶主们呼啦啦地围上去想要尊贵的男人发表一下自家奴隶的看法,然而统统都被卫兵挡开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接近大门,一眼就看到了被锁在门前的少女,没有人看管的荆纶立刻摇头打散了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重新当起了缩头乌龟,赤裸裸的身子被秀发了小半,伫立原地的少女有一对冰肌如玉般的玉足,以及大腿中间湿漉漉蜜穴,粉红色阴唇就像两片小面包一样紧紧夹在一起,湿润的下半身一看就知道刚刚才被人强制高潮过。
男子嘴角弯起笑容,然后在一众奴隶主愕然的眼神中笑着走近重新当起缩头乌龟的少女,他撩开荆纶的长发,伸手扶着她的光滑的下巴缓缓抬起。
映入眼眶里的是那惊艳过岁月的精致容颜,一双躲躲闪闪的褐色明眸俨然跟以前一模一样,这个美丽的女孩即使被玷污了数个月也依然如珍珠般闪耀。男子眼角闪过一丝惊艳,还有一丝不忍,但却瞬间烟消云散。
【幼儿,好久不见】
荆纶躲闪的眼神猛然瞪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个陌生的男人,这里除了白沙不会有第二个人认识她,更不可能会叫出她曾经的名字。
幼儿,白幼儿。是荆纶曾在战神族当神使的名字,那代表着她最美好的一段岁月,然而曾经的一切早已支离破碎。所以现在的她不再叫什么幼儿,她长大了,她叫荆纶。
少女很快冷静了下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阴柔的男子,她确实没见过这个人。
【也是,好多年没见了,我是斯科特劳伦,你很小的时候我们见过的,记得起来吗】
电闪雷鸣般的感觉瞬间轰击过少女的心房,荆纶不可抑制地张大了小口,她没见过这个人,但她却知道这个名字,荆纶从小就被父亲许配给三位王子的其中一位,许诺过她,以后谁登基为王就会娶她为妻。帝国第二皇储斯科特劳伦殿下,这个男人本应成为她的丈夫,但她一直以为那是是父亲善意的谎言。
一个,欺骗她快快长大,快快变强的谎言。
【啊~~不~~不是~~~】
仿佛来自远古的记忆瞬间激起荆纶那早已消失到殆尽的羞耻心,裸身的少女在卫兵们淫笑的目光中惊叫着转身就想跑,然后立马就被锁在栏杆上的铁链蹦了回来,两颗奶子上顿时激荡起花一样的轨迹,连带着乳头上的铃铛都甩起了欢快的铃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来回荡漾。
一群围观的奴隶主们轰然大笑,虽然不知道那个尊贵的男人跟那条母狗说了啥让她反应这么大,明明刚才被人揪着奶子强制高潮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条卑贱的小母狗。
知道走不掉的荆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身子缩进泥土里。二皇子静静地看着她甩着奶子在做出各种滑稽而无用的抵抗,等她彻底安静下来以后用双手撩开她的秀发,抱着她的脑袋让她直直地站着,开始上下欣赏她洁白如玉的身段。
【你长高了,也长大了,漂亮了很多,胸部也挺起来了,屁股也翘起来了,逐渐像个女人了】
荆纶的脑袋顿时像个蒸汽机一样腾腾腾地冒着热气,她被无数个男人打量过这幅身子,她以为她早已习惯,但直到今天,这个本来应该成为她未婚夫的人,对着她初有所长身子的述说着数年不见的变化,语气间满满都是旧识相逢的惊叹感。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幅青梅竹马相逢相见的画面。
然而事实却是,皇子依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少女却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女孩。她被锁上象徵着肉畜的项圈,失去人权的酮体根本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能挺着奶子光着美尻任其打量,光滑的手臂低垂而下,不做任何掩饰。
她甚至都不是什么锁屋里供私人享用的的深闺性奴,她自从成为奴隶开始,白沙就完全没有阻止过任何人接近并侵犯侮辱她,甚至让人带着她四处走动,让她天天被不同的人狂操,而她一旦有什么反抗的动作立刻就会被打得半死。
羞耻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荆纶的脑海,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二皇子会在这里 ,二皇子依然还是那个二皇子,权势滔天的二皇子,但她已经沦为了吞精饮尿的肉便器,她甚至不记得到底被多少根肉棒插入过蜜穴里内射灌精。
【你真漂亮~~】
但男人似乎根本不甚在意,他只是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将她垂放在胸前遮羞的毛发统统撩到身后,让一双雪梨般坚挺的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二皇子火热的目光将少女胸前的小白兔尽收眼底,默默跟记忆中那对小贫乳作着跨越时空的比较。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眼神甚至透露着对少女无尽的思念以及欣赏,对她容貌的迷恋,对她酮体的眷恋。这一切都让荆纶逐渐陷入了一种虚妄的局面,二皇子依然对她有感情,而且皇子总比白沙这个叛徒要厉害得多,一定可以拯救她。
少女浑然不觉,似乎她依然还是那个冰清玉洁身负神命的使者,依然还是他此生唯一的婚约伴侣。
【二皇子殿下~~】
迎着少女期盼的语气,劳伦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按着她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荆纶要说什么,那是不可能的。项圈一旦戴上就没必要再取下来了,同样,他也不可能娶一名奴隶。随即就转身开门进去,荆纶前一秒还沉浸在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乡里,下一秒却被突然抛弃,突然兴起的希望黯然消失,让她顿时慌了神。
【殿下~~二皇子殿下~~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是你们皇子的.~~·啊..】
荆纶匆忙地想要追上劳伦继续求情,但却被跟上来的卫兵们一把抱住了赤裸的娇躯,她瞬间脸红耳赤地挣扎了起来,白沙此前的调教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找回了原本身份的少女同样找回了羞耻之心,她不再是什么可以任人操的母狗。
【哎哟哟,你是我们皇子的谁?你能是谁?一条母狗除了是个肉便器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守护皇家子嗣的卫兵们实力都不俗,才师级的少女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尽管她急躁羞愧地挣扎想要逃离卫兵们的淫荡的魔爪,但依然被人毫不留情的抱住了赤裸的娇躯。
【不要碰我,走开,走开你们】
但那里有人会听少女的求饶,卫兵们七手八脚匆忙地伸向荆纶浑身上下的肌肤,被皇子看了好几眼的胸乳自然首当其冲,顿时被好几双手掌抢夺拉拽,少女的奶子就像玩具般被人肆意玩弄拉拽。更有人鬼叫一声,趁乱一巴掌拍上她的小屁屁,果冻般柔软的蜜桃翘臀顿时抖动出一阵阵肉波,她还在激烈地挣扎想要逃脱,但当男人的手掌顺着她的蜜臀间摸到她胯下,一把勾住她的蜜穴时。
【噫~~~噫噫~~~】
荆纶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赤裸的酮体瞬间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白沙的调教也不是没有任何效果,至少一旦被什么东西插入蜜穴就会浑身发软这点上,少女被迫学得近乎完美。
【放开~~呜唔~~放开我~~】
但还好,卫兵们是保卫皇子的,他们要跟随着劳伦往里走,而赤裸的肉便器少女,自然被强制羁押着一起进去了,她一路不停地挣扎想要逃离卫兵追上最前面的皇子劳伦,但一路都被卫兵们拍打着摇晃的奶子并抠弄那裸露的蜜穴,路上甚至被强制抠高潮了一次。
白沙看着劳伦走进大厅,自然也看到了被边押送边玩弄进来的小荆纶,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他低下头恭敬地回了一声。
【主上】
被卫兵推搡着走进来的荆纶刹那间呆愣,她愣愣地看着二皇子步上那大厅主座缓缓坐下。为什么白沙会叫二皇子主上?她不傻,反而还很聪明。一丝恐怖的念头从她脑海里闪过,为什么那晚孜然一身的白沙能够拉来数个庞大势力数位王级强者来围攻族裔,为什么持续了一整晚的杀戮却没有迎来任何救援,为什么她独自逃了出去之后外界甚至都没有掀起什么波浪?
族裔甚至被灌上了私藏叛徒密谋造反的罪名,被帝国带兵先一步镇压这种荒唐至极的说法,这种手段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大势力所能抵达的权能,这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荆纶看着主座上盯着她冷笑的劳伦,一种极为可怕的猜测开始浮现,那是她从未敢想过去的方向,但一旦想过去,一切的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荆纶被人猛推一把倒地在地,双手残疾的少女没有缓冲,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以头抢地高撅屁股的淫荡姿势,少女胯间粉嫩的馒头蜜穴毫无防备,卫兵们淫笑着解开腰带的声响窸窸窣窣地传来。
但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主座上的男人揭开了尘封多年的秘密。
【你猜到了?没错,都是我做的!】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荆纶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主座上的男人,那个本应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阴沉的脸孔扬着戏谑的轻笑,仿佛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翻倒手掌般轻松,然而撒下的云雨却殃及了整个族群。
为帝国效力并传承千年的族群,一夜之间就被屠杀得干干净净,甚至被安上了密谋造反的罪名。
【为……为什么?】
荆纶愣愣地看着主座上的男人,他是皇子,权势滔天的皇储。但那样就可以一句话决定数百人的生死吗?那可是守护皇室上千年的战神族裔,最后的最后却只能迎来了凄惨无比的结局?
【因为你们谋反,嗯我说的,你们族人,谋反…】劳伦单手举起酒杯,透过酒红色的红酒倒影着他戏谑的表情。
少女呆愣原地,雾气逐渐溢满了褐色的眼眸,她是神使,她知道族里的一切秘密,族人根本不可能谋反,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阴谋。
少女逐渐理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但她完全不知道皇子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将效忠皇室的战神族一夜之间屠杀殆尽,但这不妨碍她瞳孔深处越发蔓延出而出的疯狂血色。
【你这个,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
一切的理智再也没有必要,一切的隐忍烟消云散,幕后的仇敌宛如笑话一般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师级巅峰的气息轰然爆发,裸身的奴隶少女发疯似向主座上的男人狂掠而去,然而下一秒就被二皇子带来的亲卫队镇压而下,守护皇储的亲卫队里每一个都有着远超荆纶的实力。
【杀了你~哈~啊啊啊~~杀了你】
癫狂的美少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压着脑袋强制按死,修长有力的玉腿被横向粗暴地拉到两边,拉得笔笔直直,一个卫兵得意地走到少女的身后,看着少女那挺翘的光尻因为奋力挣扎而疯狂扭动,充血樱红,活脱脱就像一个摇来晃去的水蜜桃般诱人,而且别看少女如何嘶吼,她胯间那粉嫩粉嫩的蜜穴依然毫无防备,那软糯的肉洞甚至一直湿润。男人解开裤子,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刺入她体内,一插入就以一种想要屌死荆纶的狂暴力度开始冲刺。
【杀~啊~~咿~~~杀啊啊啊啊】
劳伦撑起一只手掌,静静地欣赏那个癫狂的女孩朝他疯狂尖叫着复仇的词语,她的脸颊是如此精美,褐色的眼眸被愤怒的火焰充斥,小脸蛋却又失去了一切的理智,像野兽般嘶吼嚎叫。光看她的表情似乎觉得她此刻正真战场上厮杀,但其实她香软的身子不着寸缕,仅存完好的双腿被人强制拉开两边,有人从她身后抓住她整个光尻,正挺着肉棒疯狂撞击着她的蜜穴。
【恶魔~~恶魔~~啊啊啊啊啊】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还是甩着头发嘶吼着要向他复仇,眼眸里满满都是疯狂的杀戮,真有趣,劳伦微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静静欣赏这个女孩被人捏着奶子狂操,但却在疯狂嘶吼着复仇。
【杀~~呵~~哈哈哈~~杀杀啊】
持续数十分钟的撕喊,持续了数十分钟的剧烈高潮,逐渐冲淡了她的嚎叫,隐藏幕后多年的仇人终于浮出水面,然而她现在却什么都做不到,赤裸的身子被十几双手臂按得死死,没有办法复仇,甚至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她只能被迫大张着秀腿,被十几个男人轮流插入她的体内抽插,一根接着一根的肉棒冲进她的穴口射精,连绵不绝的剧烈高潮冲散了她的灵气,也冲掉了她的血性。
【杀~~sa~~哈哈哈呵呵呵呵】
少女嘶吼声逐渐减弱,眼泪流过精致的脸孔,族人拼死把她送了出去,却只能让她堕入更加深沉的黑暗,庞大浓郁的黑暗彻底覆盖了她的内心,复仇?向帝国复仇?可笑之极。那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扛得动的责任,她散去灵力,被抑制的狂暴快感立刻凶猛而上。
【喔啊啊~~啊~~】
被抓着屁股狂操的少女立马发出了高潮般的尖叫,如果她此时双手还能动,她甚至可能会手舞足蹈起来。
逃出去的那一天她曾想过立马找当地的镇守求救,但她在进入镇守府之前忍住了,从此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那会的她心底里其实还留有一丝希望,希望帝国是被蒙骗的,希望皇子们能帮她复仇。然而残酷的现实硬生生击碎了她心底深处那可笑的希望。
皇子也是同谋,杀戮她族人的同谋,那就是说帝国也是。
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整个斯科特帝国,哪怕攀升到超越凡人的王级都没有丝毫可能。眼泪从荆纶的脸颊滑下,她不再抑制自己的感情,尖叫着任由高潮淹没她的神经,她只不过是个肉畜罢了,为什么要去想那些复仇的事。她笑了,似乎折断了心中最后的理性,少女主动扭起腰肢去迎接精液。
【哈哈哈.....哈..........】
白沙看了少女一眼,心中不满,这不是他的原意。但劳伦殿下做的事他也不敢反驳。在他的计划里是让荆纶一步步沦陷,而不是猛推一把让她陷入深渊,这样做很可能埋下不可控的风险,但她的意志确实已经崩溃了,接下来就是调教了。
有朝一日,荆纶必定会震惊世人,因为她是个王级,有史以来第一个带着项圈的王级强者。
【无聊~~~】
劳伦看了看少女,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淫荡的母狗他可看太多了太多了,本来还稍稍期待荆纶能多抗一会,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精神崩溃了。
劳伦挥挥手让卫兵们随便,男人们顿时一喜,被操高潮了好几次的少女瞬间被拉扯了起来,但他对荆纶却已不再投去任何目光,他本不对这件事有多大的上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那个掌管着兵权的背影,帝国内呼声最高的顺位继承人,他的亲哥哥,斯科特奥斯殿下。
他是那么的完美,耀眼,无懈可击。如果没有任何动作,帝位必然是他的,就算逼得劳伦使劲那些下三滥的动作,都觉得他宛如铁壁般毫无破绽。但他并非真的毫无弱点,在他戍守边疆的时候,劳伦暗中污蔑战神族举族谋反,快刀斩乱麻般将整个族群屠戮殆尽。
那个骄傲的大皇子,他只知道战神族谋反了,也知道他唯一的心上人畏罪潜逃了,但他却回不来,边疆战事拖住了他的步伐。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战神族裔早已沦为废墟,一切罪人都已经处死,罪证罪论在时间的流逝下根本不可考证,只剩谋反的罪名被彻底钉在了帝国历史的耻辱柱上。
当然,那个畏罪潜逃的女孩也逃不了多远,他命令白沙带队将她抓了回来,本应跟大皇子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女,被人当众剥掉了衣裙,殴打、轮奸、灌尿喂屎,甚至给她戴上了畜牧般的奴隶项圈。等他回来就会发现,他最深爱的女孩早已沦为千人操万人屌肉便器,大著肚子裸身爬在喧闹的街头。
劳伦知道这一切根本不足以击溃他,但却是他的弱点之一,若是在某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不经意间发现这一切都是被污蔑的,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他的眷族战神一族是冤枉的,但却被虐杀到灭族,他最深爱的少女也是清清白白的,但每天都光着身子过着畜牧般挨操挨屌的的悲惨生活,兴许在他知觉的那一刻,那个少女依然还在谁人胯下哀嚎呢。
也不知道那个临崩泰山于前都无动于衷的奥斯殿下,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表现,他会癫狂吗?会发疯吗?若是兴兵那就再好不过了。
劳伦举起高脚杯,嘴角含笑,战神一族是个死脑筋,虽然拥有着神的传承,但众神沉寂之后也不过是个普通势力罢了,在最后的时刻虽然诞生了一名王座级,但有胆量站在他哥哥那边,可就怪不得他的。
【好她妈搞笑,你想杀谁啊?嗯?你再说一次啊】
一丝怪吼打断了劳伦的思维,劳伦寻声斜眼望去,只见他的卫兵们开始殴打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少女。
【啊啊~~~疼啊~~啊啊】
男人一只手捏住荆纶奶子上的两个铃铛,不顾少女痛苦的求饶声粗暴地提着她的奶子将她提离地面,少女仅仅才一米五的小身材即使惦着脚尖也够不着地面,被人抓着奶铃提在半空中的少女,赤裸的酮体宛如白花花的猪肉般任人宰杀,下一刻,毫不留情的拳脚就像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噗~~呃啊~~啊】
一拳接着一拳残暴地轰击到她肚子上,让她发出难以忍受的凄惨呻吟。残疾的双手无力垂下,甚至无法固定她被打得左晃右甩的身子,仅仅依靠被男人提在手里的乳房极为艰难地承受着全身的重力,几近撕裂的边缘。
【你啥都干不了,含着我的种乖乖怀孕吧母狗】
男人挺起肉棒对准她的蜜穴,一只手提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火热的肉棍跳了跳,二话不说立刻捅进了那湿漉漉的馒头蜜穴。
荆纶闷哼了一声,残疾的双手吊垂而下无法做出抵抗动作,惦着脚趾头都够不到地面的秀腿绷直在一起,只能任由毫无防备的蜜穴承受男人新一轮的强奸,那男人甚至为了不让荆纶毫无着力点的身体像沙包一样被撞后退,那捏住她小屁股的手掌猛然用力,将她按了回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在她胯下进进出出,被人捏着屁股的酮体无法移动,甚至被反向压到肉棒上,操得兴起的男人甚至弄起了三快一顿的抽插频率,快速插三下然后再狠狠顶住一下,紧密而又温湿的蜜穴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进去,任何如何操都咬死不放,这个卫兵直接爽得飞起,不多一会就开始大量射精,白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塞满了荆纶的子宫。
被拽着奶子提在半空的人偶少女浑身发抖,她连躲都没法躲,被提在半空中的精赤酮体只能屈辱地挨操,男人火热的肉棒在她胯下进进出出,两人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交合都狠狠地撞击到一起,这让她几乎无法停下那剧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而更加可怕的是,身后有人挺着肉棒对准了她的菊穴,似乎准备开始三明治般的夹攻。
【嗯啊~~呃啊啊~·啊啊~~~】
劳伦收回眼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唯一可惜的就是。荆纶,确实拥有着被奥斯青睐的资本,仅仅才十五岁就已经出落得花容月貌,再长大一些岂不是倾国倾城?想起那倾倒众生的容颜居然便宜了那些世俗樵夫...........
......
他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些挥之不去的小疙瘩,若是他能名正言顺坐上帝位,战神族就不会被灭族,那个身为神使的女孩也应该是他的,她未来的实力容貌,乃至家世,都能稳稳当当地承担起帝国之母的称呼。
【哼~~~】
劳伦冷哼一声,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因为劳伦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实现。无论是声望能力亦或者统帅甚至是治理,他的大哥都比他优秀数倍,他不可能名正言顺地迎娶未来那个闪耀星辉的少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毁了她。
他要成为帝王,哪怕是用上不光彩的手段,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人们永远只会记住帝王,而不是败寇,一个一无所为的二皇子不出百年就会被淹没在历史的车轮中,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现,劳伦之名必须伴随着斯科特帝国的传承成为无数人熟知的历史。
人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失去什么。想到最后,想着那失去的东西无法挽回,他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劳伦愤然起身,扭头拂袖而去。
精锐近卫们发现主子离开,慌慌忙忙穿好衣服跟上劳伦殿下一并离开了城堡。
荆纶啪叽一声软倒在在大殿上,但她那精致容貌上的眸子却不复往日灵动,仿佛对世界万物都已不再在意,宛如一具真正的人偶一般死气沉沉。白沙走到少女身边半蹲而下,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有任何反应。
自从想清楚最大的幕后凶手是皇室之后,荆纶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念想。复仇?真是可笑至极,就连底蕴深厚的战神族都在一夜之间被虐杀得干干净净,凭她一个小女孩,还能干得了什么?把自己脱光光送上去?撅着屁股给族人的仇人们生孩子吗?
白沙看着她血红的眼眸逐渐流下一滴滴泪水,他知道此时的她是最空虚的阶段,只需要稍稍推一把。
他俯身抱起荆纶,轻言诉说出一句及其不可思议的话语。
【战神族不会灭亡】
荆纶猛然瞪大了眼眸,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向白沙。那个钢铁般的男人,白色短发下的眼眸透露出坚不可摧的意愿。
【皇室的意志不可违背,你的父亲站错了位置,但我不会。战神族不会在我手中没落,在合适的时间,我会重现战神族的地位】
荆纶呆呆地看着他、她的叔叔、她的血亲,战神族最后的男性血脉也是最后的一位王级,白沙依靠背叛获得了皇室的支持,如果白沙决心重振战神族群,那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白沙。可明明他才是屠杀族人的凶手之一,为什么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着重振族群的弥天大谎。
【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少女眼眸赤红,声线甚至带上了哭腔,她看着白沙缓缓升起一个手掌,猛然挥下。
【啪~~~~】
荆纶刹那间呆愣,她扭过头直直地看着白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她,精致的小脸蛋缓缓浮现一个巴掌印。
【你是战神族最后的神使,如果你死了,那战神族就失去了神的传承,战神一族也就不配再拥有战神这个名字】
少女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往下流,但她很想哭,但她哭不出来。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么重的担子丢到她身上,她怎么可能振兴族群。
【你的父亲视你为最后的希望,他致死都在捍卫战神的荣耀,而他的女儿却一心求死】
荆纶早已泪流满面,对她确实想死。复仇已经毫无希望,她活在这个世上毫无意义。
【我白沙说到做到,战神族绝不会在我手中没落,而你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必须给我好好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战神神使的传承就此断绝在你身上,那你的父亲致死都不会瞑目】
【不要说了~~不要~~不要说了~~】
少女终究崩溃放声大哭,嘶声揭底的哭喊回荡在大厅。
【呜啊啊~~`啊啊~~~】
白沙静静地看着她痛哭,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罢了,承受到现在才崩溃的意志力早已超越同龄人无数倍,他很欣慰,但此时却不能心软,因为调教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等少女哭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手摸上她的头发,人在崩溃以后,会抓住所有看得见的希望,哪怕这个希望是虚假而又虚妄的。
【傻孩子,重振族群的事情不需要你出面,我会搞定一切,你只需要跟在我后面,努力活下去就行】
极为温柔的声音让荆纶有些受宠若惊,沦为奴隶以后从没有任何人对她如此温柔过,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温和的男人,她最后的亲人,年幼时温和的白沙叔叔重现心头,在这一刻所有的仇恨仿佛烟消云散。
【真~~真的吗】
白沙眉眼狠狠一跳,这是荆纶从未流露过的软弱,他知道快要成功了,但此时还急不得,男人盘坐而下,温柔地把少女从地上抱起,丝毫不介意她污浊的身子将她横放在膝盖上。
【当然,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会让你比谁都出名,比任何女子都要耀眼,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来自战神族】
男人温柔的眼神加上坚定不移的话语,让少女开始动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半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那能不能解开荆纶的项圈~~咿~~~】
话没说完,白沙狠狠地弹了弹荆纶粉嫩的小乳头,少女裸露的奶子顿时晃动不已,挂在上面的铃铛发出了悦耳的铃声。
【不乖,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以后,你要为我生下更多的小母狗,我会在你的后代里挑选出最优秀的一个,作为神使的传承】
荆纶脸色刹那间通红一片,奴隶的孩子也是奴隶。这个人,这个人不止要重建战神族,还要重建战神族的神使体系,他要让以后所有的战神神使,都跟她一样当一个赤身裸体的母狗,每天甩着奶子撅着屁股上街挨操?
【你~~~】
荆纶震惊到无以言语,她没有发现,男人回避了能不能解开她项圈的问题,而是抛出了更加惊人的方向,让她震惊在他的计划里,而忘记了她这辈子都要当一个可以任人操屄的肉便器这件事。
【呜~~咿~~~】
少女发出可爱的闷哼,因为男人宽大火热的手掌顺着女孩白浊遍布的酮体一路往下,分开她白嫩的大腿,把手指逐根逐根塞进了那无毛的馒头蜜穴里。
【这~~这是不行的,~~神使~~怎么可以是奴隶】
【怎么不行,只要从小教导的好,神使就可以成为荣耀,只有最淫荡的小母狗才能获得的最高荣耀】
荆纶泪眼娑婆,可奇怪的是她却对眼前温柔的男人再也兴不起任何一点反抗之心,随着被抠弄的蜜穴传来越加凶猛的潮汐。随便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少女满脸潮红,绷直着身子期待着高潮,可是男人却在最后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再动一下啊,再一下就能高潮了,她急忙睁开眼看向白沙,甚至主动扭起身子祈求着男人的手指再抠弄一会。
白沙站了起来,任由躺在他膝盖上的女孩滚落地板,等她抬起潮红的脸颊看上去的时,却愕然地看到白沙胯下垂软的肉棒。男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荆纶看了看自己布满白浊的身体,凄然一笑,她抬起肮脏的身子,视野对上男人的肉虫,缓缓亲吻了上去。
成了,真的成了,这个骄傲的女孩终于肯放下复仇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狗了。
白沙激动得几乎想要朝天怒吼,但他强制镇定了下来。缓缓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发, 等荆纶完全含住他的龟头。
白沙尿关大开,一边尿一边摸着荆纶的头发说道
【等我重振战神一族之后,我会让所有人都认识你,你是我白家最优秀的母狗】
尿液的喷射噎了她好几口,但她依然尽最大努力尽可能地吞咽所有射入口里的尿液。她控制不住的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流淌,她知道这不对,但她无所谓了。爸爸妈妈,对不亲,荆纶真的承担不起,把这一切都丢给叔叔吧,只需要跟着他,就什么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了,每天只要撅起屁股等待高潮,那种生活该有多么惬意啊。
第五十一章饥饿
自从认清自己母狗的身份后,荆纶的双眸就失去了亮光,仿佛神色都被人抽走了一般,只剩下躯壳。双目无神的荆纶被人拉回了岩镇,进门之后却不是去经常锁住她的那个小房间,她抬头看了看,发现是去上一次逃跑的那个花房方向。
几个人一路不停,拉着白发少女的项圈铁链一路来到她曾经被镇压过的那个悬崖。山崖悬崖没有任何遮挡物,崖间吹拂而上的山风缭过同样赤裸酮体,让娇小的人偶少女打了一个寒颤。
【嘿嘿嘿,小母狗还认不认这里啊?】一个拳师邪笑着拽拉起荆纶额头上的秀发将她小脑袋拉起来,强迫她的视线看向中间的墓碑。
那墓碑简简单单就写了某个大师级死在这里,荆纶愣了愣。一瞬间,她想起了那个逃跑未遂的晚上,那个高她整整一个阶级的男人几乎全方面碾压她,最后踩着她的脚掌将她锁在怀里狂操着射精的景色。
荆纶低眸不再看向墓碑,因为他早已死去,因为大意被她咬掉了气管,但少女却因为回忆起那被强暴的景色,下体因此而开始流淌淫水。
几个人搬动一根三米长的铁棍走上前,开始合力将铁棍垂直打进墓碑所在的地面,直指将铁棍尽数钉入地下,只露出数十厘米长的一小小端而。
这时间并不短,足有半个小时长,荆纶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几个人捶打铁钉,看样式估计是想把她拴在这里了,以她的力量想要拔出三米长的铁棍简直是痴心妄想。
几根手指强硬地塞入她的小穴就开始抠弄,人偶少女抖了抖不为所动。还有两个人悠闲地站在她左右,一边看着几个人奋力捶打铁钉一边搂着奴隶少女上下其手。
【少爷将你带出去几天,我们可想死你了】
荆纶撇了撇嘴不作回应,想她?想操她把。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抚摸慢慢上去,五指大张细细感受着粗糙手指碾过光滑细腻肌肤的爽快感,顶住柔软的下乳快速来回搓弄她的乳球,让滑出手掌的凝脂玉乳在半空中弹跳甩动。
人偶少女很快就感觉到小嘴被人撬开,软胶牙齿防不住任何东西的进出,粗大手指夹着她香软的小舌头强硬拽了出来,放在小嘴上肆意玩弄。而身边另一个人似乎很喜欢她的小屁股,五指紧扣将两团白里透红的小臀揉来捏去,时不时还五指成锥一把捅入她的小穴。
被两人搂在中间随意亵玩的女孩静静站在原地,精致的俏脸毫无表情,低垂眉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出色,每个男人都是如此,只要接近她都会想着玩弄她的身体,但她逐渐火热红润起来的酮体却证明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前戏。
打桩的几个人终于打完了,但还不能停,随即走进花房满身大汗地搬出好几尊放着大量熏香的台子。浓郁的花香顺着空气涌入少女的身体里,她挺起小鼻子闻了闻,顿时浑身燥热,本就被扣得淫水直流的馒头小穴更加敏感,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张开又紧紧闭合,似乎在期待着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队伍将她拉倒墓碑旁的铁棍上,不出所料将她拴在了上面,确认少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以后,几个人头都不回直接离开。迷离的人偶少女愣了愣,小脑瓜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不应该是上演的大型轮奸吗?她小穴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这群人为什么不上来操她?
尽管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个肉便器的身份,然而让她主动喊出那些羞耻的话语又有些太羞耻了,少女只能寄希望于旁边的两人,刚才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弄她的身体,少女早已闻到他们裤子里散发出的浓郁气味。
看着这个骄傲的女孩视野里隐隐约约的情绪,两人相视一笑,尽管裤子鼓胀但却头都不回地离去,甚至没有再看发情的少女任何一眼。眼看花房的后门完全合上,傲娇的人偶少女终究没有喊出主动求操的话语。
随着花房后门完全合拢,那两人真的没有来操她,白发少女颓废地瘫坐在地上,湿漉漉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淫水将她下半身完全染湿,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少女抬头看向周围越发浓郁的花香,山间的吹拂的山风似乎完全停顿。
她并不知道,高空上的白沙起手构建了一个少女看不见的避风屏障环绕在她周围,既不让山风吹进来,也不让花香散出去。调教已经开始了,白沙知道这个女孩哪怕已经死心塌地当一个奴隶,但她内心深处依然保有些许骄傲,一直被男人们围着玩弄着的少女,不知不觉形成了独特的价值观。
她似乎觉得她自己很有魅力,只要出现在大街上就会获得众人瞩目,只要往床上一趟张开大腿就有人来操她,如果是一个月前的白沙,对于少女此刻的心理兴许会很高兴,但现在的他早已不满足于此。他要摧毁她这种奇怪的骄傲,作为一名奴隶来说,她一直以来过得实在太过于安逸了。
镇里那怕是那些专门培养成花瓶的性奴隶,都是需要每天都去学习怎么更加讨好男人的,而其他奴隶就更不用说了,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地工作,浑身邋遢肮脏不说,每天也只有一顿饭而已。
哪会像荆纶这样一日三餐,每天既不需要去费心学什么技巧,也不需要卖力去干活,甚至每天都有专人来清洗她的身子,她只要乖乖躺着挨操就行。但以后没这么舒适的日子了,从现在开始,白沙要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多么特别的一个奴隶,她享受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人们赋予她的赏赐,随时可以剥夺。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人来送饭,也没有人来送水,围绕在少女周围的只有浓郁成雾的催情花香。赤裸的少女双脚大张躺在墓碑旁边,双腿中间粉嫩的馒头缝隙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已经在她胯间形成一个小水潭。少女双眼有些迷离,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叫唤着,可是周围什么吃得都没有,再加上一整天的发情,润湿的小穴无法控制,一直在排泄淫水就已经让她开始有点脱水了。
【有人吗?】
空荡荡的山谷回响少女的呼声,没人回应,荆纶失望的低下头去。
突然一阵声响传来,人偶少女惊喜地翻身而起,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拒绝她身体的诱惑,然而却发现那响声是花房上飞走的一只小鸟,禁闭的大门没有丝毫打开的趋势。荆纶有些颓然,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咕噜声,饥饿缺水再加上强烈的催情发情,让少女无法抑制地升起快点有人进来的想法,哪怕这个人是进来操她的,她也不介意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度过着难熬的催情环境。
时间过的飞快,第二天也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有任何人进来,没有人送饭,没有人送水。发情的少女更加虚弱,原本红润的小嘴开始出现一丝丝裂纹,那是身体重度缺水的体现,在这么下去她会被自己发情流水的身体搞渴死。在发现真的不会有人进来之后,绝望的少女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积累在石缝里的淫水,她知道这很不对,那堆淫液本就是身体排泄出的淫毒,喝下去只会加剧身体的负担,然而重度缺水已经让她有些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喝水。
少女缓缓俯身下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就开始舔舐,白嫩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潮红,原本已经有点干涸的小穴在更加激烈的刺激下重新压榨出身体开始分泌淫水。
第三天,依然没有任何人进来送水送饭,浓郁的花香散不出去,在小小的范围里形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致命雾气,任何人进来只要吸一口就会硬上一整天,而呆在里面的奴隶少女已经整整三天了。
白沙打开魔法水晶,镜子里传出的香艳画面让他微微愉悦。三天不吃不喝的虚弱少女却一反常态,潮红的身子浑身大汗,面朝下狗趴在墓碑侧边,将圆润的奶子狠狠压在地面上疯狂摩擦,同时高高撅起小屁股把小穴压在墓碑边缘上来回滑动,甚至为了更好地使力,跪俯在地的秀腿将墓碑紧紧夹紧。
那个男人生前没有享受到少女的服侍,死后的墓碑却成了女孩尽情释放的用品。白沙知道这时候随便叫个什么人进去,荆纶都不会有任何反抗动作,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白沙要这个女孩知道,他白沙的狗可不是任何一条母狗都能当的。
【差一点~~差一点~~哈~~哈~~啊啊~】
被熏了三天的少女无法抑制自己开始寻求高潮的快感,但光滑的墓碑注定无法给予少女多少快感,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而荆纶依然还压着身子向墓碑耸动屁股摩擦小穴,她似乎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压在身下的乳头上暴起,因为长时间蓄能而没有及时摇晃出去的灵能化为强烈的电能凶猛暴起,一下子将少女电得花枝招展。
【哇~~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白沙扶着下巴盯着魔法水镜发笑,被电到胡言乱语的人偶少女打着颤疯狂扭动着娇躯,激烈的电流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秀腿痉挛着紧紧夹住墓碑,潮红的小屁股不停地喷泄出粪便,黑褐色的污物在墓碑下积累了好几大坨。
【主~~人~~】就在白沙准备关闭水镜的时候,镜子里传出细弱的哀求声,男人眉毛一扬,重新看下去。凄惨的奴隶少女面朝下压在地面上不肯见人,但赤裸的身子却高高撅着小屁股喷屎。
【主~人~~~,荆纶知错了……呵呜~~放荆纶出去吧……荆纶会好好听话的……干什么都可以……】
白沙一把关闭水镜,坐在椅子上发笑。有效果,饥饿能让人失去理智,人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能放弃,只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放她出来的时机。
第四天,躺在花香里的女孩几乎已经挺不起身子,原本精致的俏脸开始凹陷下两个小窝,干裂的嘴唇散发著惨白的颜色,然而跟凄惨的容貌相比,较小赤裸的酮体却异常鲜红,那是被过度催情的后果。
她斜着眼看向花房的后面,没有人,没有任何人会推开门的迹象。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胸口传来,她已经快要抵达极限了,再不吃点什么真的会死,可是这附近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就连花香都不是花散发出来的,而是那几个台子上的熏香,而且就算是熏香,她也够不着,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
不,还有,唯一一个能吃的,绝望的少女缓缓扭头看向墓碑,那里堆着几坨她这几天排泄的粪便,那是唯一她能咬得动的东西。已经在极限边缘徘徊的重饥少女舔了舔嘴唇,褐色的眼眸闪出青光,想不到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一旦想到那东西是唯一可以被吞下肚子的,荆纶瞬间无法再抑制自己。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饿了四天的少女挪动起自己,额头撑地跪着双腿一步一步往墓碑爬去,每爬出一步都尽量让乳头贴着地面掠过去,让锁在奶子上的铃铛因为剐蹭地面而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自然也刮得她乳头生疼,但这是她能想出最省力的泄能方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剧烈摇晃奶子甩动铃铛泄能了。
饥肠辘辘的少女撅着屁股爬到自己的粪便上,一头栽了下去……
...
第五天,一场磅礴大雨倾盆而至,被锁在墓碑旁边五天不吃不喝重度发情的少女发疯似地大张着秀口迎接天降甘露。大雨只下了一小会就停了,但这根本缓解不了重度缺水的女孩,她直接俯身下去吮吸地面石缝上的水珠,在她铁链能移动到的整个圆圈里的水珠都被她吸得干干净净。
她并不知道这是白沙制造的人工造雨,要深化荆纶心中的奴性,就不能让她知道有任何人在这里帮过她,她能活下来完全就是老头眷顾了她一次,如果还想继续活着,那就得学会撅起屁股求人赏赐。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艳阳,第八天之后。岩镇里的人似乎终于想起了后山还锁着一个国色天香的人偶少女,几个人打开大门前来查看荆纶的状况。
一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的奴隶靠在墓碑旁边,几个人走近细细查看了一番,剧烈凹陷的脸蛋根本看不出曾经的美貌,干裂的嘴唇咬着她自己的一条左手吮吸,曾经纤细的手臂已经出现好几个伤口,伤口深可见骨但却没有任何一丝鲜血。
今天的她真的已经快要死了,她开始撕咬自己瘫痪的手臂,若不是人恰好在这个时候进来,她真的会将自己的手臂里的血液全部洗掉。
拳师看了看她根本没有任何咬合力的牙齿,到底是怎么咬开手臂肌肤的?他抬头看了看墓碑上的血迹顿时恍然,荆纶用墓碑割开了手臂就开始吸自己的血。
但她的手还有用,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废掉,一个拳师上去一脚踢开她的脑袋,宛如破布般的手臂无力垂下,挂在她肩膀上甩来甩去。
少女原地愣了愣,但慢慢地又俯身而下开始啃食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有点分不清虚幻现实了,刚才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踢了自己,毕竟这几天已经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幻觉。
但当第二脚踢掉她嘴上的手臂之后,重度虚弱的少女之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来了。她扭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几个真实而又模糊的人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汹涌而上。
【啊啊~~啊啊啊~吃,给我吃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给我一点吃的~~】
重度虚弱的少女哀求着扑向几个人,若是数日之前,几个人还会欣喜地迎接少女的主动,但现在却纷纷嫌弃她沾满屎尿尘土的邋遢躯体,各自后退了几步看着被拴住的少女疯狂挣扎,她俯身甩动着奶子哀求喂食,但她那双凝脂玉乳早已不复洁白,坑坑洼洼布满了各种划痕的乳球不复任何美感,甚至还有点塌陷了下去,那是极度缺乏营养的表现。
她散发著青光的双眼再也看不到曾经任何一丁点的轻灵与骄傲,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进食欲望。
【别嚎了,再叫一下今天都没的吃】
真有吃的?似乎不太敢相信,但却又带着强烈的希冀,虚弱的奴隶少女闻言立刻安静,那邋遢毛发里传出两道泛青的目光紧紧盯着男人手里的木桶。
来人放下木桶,捂着鼻子慢慢掀开盖子,极度冲鼻的气味冲天而起,就像腐烂的肉块放在太阳底下焖了好几天一样。几个人纷纷远离木桶好几米,然而荆纶却蹲在木桶前面一眨不眨地盯着木桶,若不是绷直的铁链锁住了她的项圈,她甚至会直接扑上去。
男人皱着眉头拿出勺子伸进木桶,那是几乎已经蒸发掉所有水分的浓缩精液,数十个奴隶的精液完全粘稠在成整块胶状的恶心物体,此时正散发著极度腥臭的味道,白沙前几天就开始吩咐榨取矿场上发狂奴隶们的阳精,收集起来的精液放在木桶里面发酵,硕大一桶精液甚至榨死了好几个奴隶。
拳师用力挖出一勺,捂住口鼻向少女抛出,那坨恶心的稠糊状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原本以为清冷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会吃这种东西,然而他们低估了饥饿的力量,已经八天没吃饭的少女连自己的粪便都吃,怎么会在意在意眼前的是什么东西,只要能下嘴,只要能消化,她就什么都会吃,少女扭身直追着那坨散发著恶心气味的浓精而去。
【啊~吃的,吃的是吃的。】
少女猛然扑了到在地,消瘦的脸蛋全部埋入粘稠的精块里,开始大口大口吃着那不知道放了几天,已经凝成胶块状的腥臭精液。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还有曾经骄傲的战神使者模样,仅仅几秒钟,那拖腥臭到连闻一下都会呕吐的浓精就被荆纶完全吞下肚子,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严重干裂的嘴唇,泛着青光的双眼期待地继续盯着拳师,不,应该是他手里的勺子。
【还想要吗?】人偶少女快速点起小脑袋,一点东西下肚非但没有缓解饱腹感,反而剧烈增加了饥饿感。
【要,还要,还要~~~】
【蹲下,双腿撑开】
男人淫笑着甩起手里的勺子,他来着的目的就是调教这条曾经不听话的小母狗,只见荆纶却立马原地蹲下,然后大大撑开自己的双腿,将被熏香催情成潮红色的馒头小穴完全坦露。
哪怕被操了三个多月都一直不肯听从任何命令的奴隶少女,在严重饥饿的情况下第一次听从这些羞耻的命令。
【很好,保持住】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勺起一摊精液伸到她嘴边,重饥少女立马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但被绷直的铁链禁锢了她的脑袋,只能疯狂伸着小舌头想要尽量够得到那勺精液。
【吃~~吃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着急吃饭的少女猛然升头过去,但男人脸色一冷,直接移开勺子,直到少女重蹲下,摆好张开双腿坦露小穴的狗蹲动作以后,才满意地把勺子伸给她。
另一个人拿来一根底部带有勾状突起的棍子,伸到少女大大敞开的胯下小穴前面。两人对视了一眼,拿着勺子的人把精液凑到她脸上,少女顿时狼吞虎咽了起来,而另一个人趁着她进食的时候把钩子对准那馒头小穴。
要知道饥渴的少女不止八天不吃不喝,也被催情的熏香催了整整八天,这幅身子早已重度发情,任何一丁点刺激都能让她陷入地狱般的高潮,只不过现在是被更加剧烈的饥饿感压下去了而已。
【哧溜~~嗯~~刺溜~~滋溜】少女大口大口吮吸着勺子上的粘稠精液,丝毫不知道胯下即将会发生什么。
男人看她吃得挺开心,淫笑着用力一提木棍,木棍底部粗糙的U型钩子尽数捅入那馒头小穴,下一刻又立刻抽出去。
【噗~~啊啊~~啊啊~~】
狼吞虎咽的少女顿时倒地惨叫,剧烈的反胃感甚至连带吃进去的精液都呕吐出来不少,肮脏不堪的身子在石地上僵硬地绷直,两条腿像上了岸的鱼一般紧紧扭捏在一起,夹着大腿中间的馒头小穴疯狂颤抖。
她高潮了,被强制催情了八天的少女已经在极度敏感的边缘,哪怕仅仅只是简简单单地捅一下小穴,就能迫使她强制高潮,这副身体早已在潜默化的改造中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起来,不然我们就走了】
【哈啊~啊啊,别走~~别走别走~~啊啊啊,起来,荆纶起来啊~~~啊啊】
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冷酷声音,人偶少女顿时慌乱,连忙压榨出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赶紧爬起来,但赤裸的身子却无法停止剧烈高潮。
男人踮起手里的勺子淫笑,欣赏赤裸的人偶少女一边疯狂高潮,颤抖不止的身子却挣扎着再次蹲下,然后再撑开发抖的大腿露出干涸的的潮红小穴,她即使高潮也排不出淫水了,因为她的身体严重缺水。
【真乖~,抬头…挺胸,奶子露出来】
男人再度勺起一摊精液凑到她嘴边,然后又嬉笑着远离,直到少女摇头甩开一头蓬垢脏发,把略微干瘪的乳球彻底坦露在几个人面前,那两个奶子沾满了尘土与汗渍,就连曾经的那一份美润都因为长期的饥饿,而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脂肪,显得略微低垂干瘪而没有丝毫美感。
但男人们却不是欣赏,而是一种态度,要让少女知道以后想要吃饭就得挺起胸膛露出奶子。
男人们嬉笑着发出一个又一个淫秽不堪的指令,或是额头撑地撅着屁股转圈;或站立一字马原地弹跳;又或是脑勺撑地反弓腰肢,不停地向众人提跨扭腰,拳师们嬉笑着拿起木棍对准她的小穴,时不时就往穴口狠狠捅进去。看着她惊恐害怕又不敢躲闪的样子一棍捅到底,重度发情的少女自然翻着白眼疯狂高潮。
但她依然拼尽全力去完成男人们口里淫荡之极的调教任务,因为每完成一次就能得到一勺子精液。
一桶精液不多也不少很快就见底了,男人抛出木桶,邋遢的少女立刻回头追上去,趴下就开始舔舐木桶里残余的精液。男人抛出木桶的方向极为有心,趴伏在地的赤裸少女,那后撅的小屁股俨然对准几个男人,沾满屎尿的胯间尽管污秽不堪,但中间那鲜红的无毛小穴依然清晰可见,即使外阴沾满尘土也能想象出那小逼有多么紧致。男人顿时心生一计,解开裤子掏出肉棒。
【母狗,过来】
一桶浓精下肚,荆纶似乎精神了不少,听到有人叫唤回头就看到男人胯下的肉棒,少女被压抑数天的情绪猛然爆发。要知道她不止被饿了八天,还被熏香催情催了八天,一旦满足了些许饱腹感,无尽的欲望顿时汹涌而上。
邋遢的奴隶少女直直盯着那条肉棒,顿时挣扎起挪动虚弱的身子爬向男人的胯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似乎是第一次主动向男人们胯下爬去,就像一条真正的性奴隶母狗一样渴望着那肉棒给予的解脱。
然而可笑的是,荆纶第一次主动了,那几个男人却开始后退,就像一开始就算好了一样,少女的铁链只有三米长,他们恰好站在距离少女三米一的位置,那根能给她带来无上解脱感的肉棒就这么竖在她脸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一点~~再过来一点~~】
【什么过来一点?说清楚。】
男人淫笑甩起身下的肉棒,看着这个曾经骄傲的少女开始同步移动着小脑袋追逐着那根肉棍移动,那龟头距离少女的鼻息最近不过数厘米,剧烈的雄性腥臭气息几乎引爆了荆纶体内压抑了数天的情愫。
似乎觉得她过于吵闹,拳师抬腿一脚扬了过去,将她踢倒在地。几个男人纷纷开始解开裤腰带,将肉棒对准少女就开始撒尿,尿液宛如几条水柱般喷射向荆纶。
她愣了愣,眼眸子顿时大亮,急忙张开口迎接着来之不易的水源,甚至还极为聪明地找到了几条尿柱的交汇点,跪在那里大大张开口吞食着他们的尿液。
【咕噜~~咕噜~~】
男人看着跪坐而起的少女纷纷笑了起来,白沙少爷的调教方法很有效果,这个女孩吞精饮尿的少女为了那么一口吃个俨然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
尿完,几人裤腰子一勒扭头就走。
【求求你们了,放荆纶出去吧,荆纶知错了,荆纶再也不会跑了,放荆纶出去吧,求求你们了。】几个人即将出门的拳师顿时相视一笑,回头看向那个曾经打死都不求饶的女孩。
只见人偶少女半瘫坐在地上,大大张开秀腿露出中间馒头状的名器小穴,因为补充了些许水分,早已干涸好几天的缝隙重新溢出淫水。似乎觉得还不够,荆纶扭起消瘦的腰肢,让挂着铃铛的奶子对着几个人摇晃起来,叮铃铃的奶铃不绝于耳。
【荆纶会好好听话的,你们让荆纶干什么荆纶就干什么,以后绝对不会跑了,放荆纶出去吧,求求你们了】
听着少女近乎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传来,几个男人异常窃笑,但却没有理会她,大门哐当一声闭上。
【啊~~啊~~啊啊啊啊~~·】
第五十二章下限
就这样过去了一段日子,白沙重新回到岩镇,在满脸邀功的拳师们面前看到的是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少女。
【少爷少爷,她就在下面】
白沙放眼望去,王级的恐怖灵能瞬间从了数百名奴隶一起工作的硕大矿场大地上,找到了正憋红了脸努力拉着矿车的小荆纶。虽然都是赤裸的奴隶,但跟曾经光洁耀人的她想比,此时的荆纶显得更加凄惨,工作得大汗淋淋再沾染矿场里纷飞的尘土,使她的体表看上去就跟正常的矿奴一样,浑身上下乌漆墨黑还布满了一条条汗渍形成的尘路,整体看上去显得极为污秽不堪,混杂在一群同样肮脏不堪的矿奴里根本一模一样。
她那残疾的双手被收拢反绑到后背,使她从正面看上去就像一条光溜溜的双脚羊一般,让少女胸前本就不是很大的双乳一下子成为了视觉焦点,但就算汗渍尘土再加上各种男人们的手掌印,少女那双奶子依然比下半身干净许多。肉眼可见,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里肯定塞满了各种奴隶的精液尿液,即使她绷紧了身体在努力地拉着矿车,那黄白浑浊的液体依然从她屁股下不停地涌出,让她整个下半身都散发著令人皱眉的冲鼻气息。
很显然她已经许久没洗过澡了,每天下了矿场也得不到任何休息,跟其他矿奴们关在一起,以至于每天晚上都被那些发狂的奴隶掰着双腿狂操着入睡,最开始她还是非常不愿意的,虽然没伤害人但一直蹲坐在角落里合著双腿不让那些奴隶碰她下面,甚至还用双腿压着自己的乳房,师级的实力也让那些矿奴根本掰不开她的双腿。毕竟天累了一整天了还要被拽着奶子强制高潮,即使是个肉便器也有气。
但很快拳师们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在某天夜里闯了进去给她注射了强烈的魅药,只要几滴就能让普通矿奴硬上一整天的魅药,男人们给荆纶注射了整整四支药剂,两支扎在她的双乳奶头上,一支扎在她的脖颈上,一支扎在她小腹子宫的位置上。
几乎只有一瞬间,少女的娇躯猛然变成粉红色,馒头小蜜穴直接充血开始滴滴答答的地流淫水,就连双乳都胀大了一圈,奶头直挺挺地竖立起来渴望着男人们玩弄。狂躁的计量让原本沉默的少女一下子成为了发情的母猪,但拳师们反而死死压住了她,用铁链把她双腿绑在地上,将她脖颈处项圈处的铁链绑到房梁上,让她整个人呈现人字形站在原地。
最后拿个铁笼子将她罩住,让她在里面发情哀嚎了数天之久,失去理智的发情肉便器一直在笼子里甩着奶子摇屁股流水,刺激着每一个干完活返回牢房里的矿奴,但即使他们肉棒硬到炸裂,那铁笼子依然牢固,即使最强壮的奴隶拼了命伸出手也距离少女的奶子起码几个指节的长度。
这一幕对于奴隶们来说能看不能吃,极为难受,但也仅仅难受而已,他们依然还有其他关在一起的雌奴们能够发泄。但对于少女来说却几乎是堪比地狱般的折磨,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高度发情的赤裸娇躯面对笼子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掌,那些手掌后面就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奴隶,即使少女放下一切矜持摇着流水的屁股,也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安抚,那宛如地狱般的景象深深烙印进了少女的心灵深处。
就这样,等药效过去之后,被解放出来的小奴隶就成了这群矿奴们人人争夺的新宠,毕竟一个身材娇小却又前凸后翘,还有及其强大修为的少女却心甘情愿岔着双腿任他们一群畜生玩弄,对于他们这群不见天日的矿奴们来说简直就是天降赐福。
但拳师们也是有考虑的,为了不让荆纶过于惊艳的容貌影响到其他奴隶,很贴心地给她盛世容颜锁上了一副铁面具,只露出一副精致的下巴,毕竟那软绵绵的小口也要作为肉穴来使用的。
而白沙现在看到的情况就是,那壕沟里庞大的矿车重达数吨重,往往需要十几个奴隶一起拼命才拉得出矿洞,而身为师级巅峰的荆纶其实一个人就拉得动一车矿石,但拳师们没有这么安排她一个人干活,毕竟母狗也是需要跟畜牧们生活在一起的。
那十几个奴隶被安排成三人一排,从前往后一共四五排的样子,一根根硬木锁横向锁在三个人的脖子上,将三个人活生生锁成一排,互相之间挨得极近,肩膀挨着肩膀,那也意味着肢体接触在所难免,而这群矿奴可没什么衣服穿,随着工组头子的命令拼命挪动拉扯着沉重的缰绳,集体赤裸的躯体就像爬虫一般互相挨在一起,无论男女都毫无秘密可言。
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哪怕是异世界的人都懂,那四五排奴隶的中间往往都是雌牧,基本都是给两边拼命拉矿车的矿奴闲暇间用来放松的,而荆纶恰好就被安排在最中间一排最中间。
肉眼可见,少女赤裸的娇躯并没有多少空闲,数个不知道哪来的手根本没有在用力拉拽缰绳,而是一直按在少女那赤裸的娇躯上偷懒,少女下身几乎没有什么空闲,只要一有空位就会有一只手掌伸到她胯下揉捏,没什么防御的少女自然被直接捏住了那柔嫩的馒头小穴,被人抓在手里来回搓弄。
而双手残疾又得张开双腿拉拽矿车的小荆纶自然对这群矿奴毫无办法,只能自顾自埋头用力拉车,尽力无视来自胯下的刺激。
【快拉,你们这群爬虫,再不快点,全体都没饭吃】
听到这组长的怒吼,荆纶所在的那一组矿奴顿时面露惊慌,要知道一天可就那么一顿饭,如果今天没得吃就得撑到第二天,就整整两天没东西吃,再加上这么高强度的干活,几次下来就得死人。
好几个把手放到荆纶娇躯上揉捏的矿奴顿时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双手拉扯缰绳开始卖力干活。而刚刚有口气歇息的白发少女再次咬紧牙关开始拉车,毕竟作为关注点中心的荆纶一旦被壕沟上的监督们看到她偷懒,下一秒立刻就会挨上好几鞭。
少女双手残疾自然没法拉拽缰绳,而一旦把缰绳绑到荆纶的身上什么能够使力的地方,身为师级巅峰的少女一个人就能将这一车矿石拉走,那其他奴隶可就舒服了。
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奴隶能够这么舒服,也为了能让小母狗更清楚自身的卑微身份,男人们极为险恶地将那缰绳分解成一条条纤细的结实小绳,然后通通绑到荆纶胸前两颗奶子上,那软绵绵的乳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逼着少女每天都拼了命般将全身灵力全部输送到自己两颗奶子上,不然顷刻间就会被数吨重的矿车硬生生拉断那双可怜的柔软乳房。
而男人们自然也警告过少女,如果身为性奴的少女没了供人玩乐的奶子,那她就没什么价值了,今后乖乖趴在架子上生孩子吧。那恐怖的未来尽管还没有发生,却已经将荆纶唬住了。
所以其他奴隶都在拉着缰绳面朝前挪动,唯独小荆纶一个人背朝前倾斜60°,正激发著全身灵力憋红了脸拉扯着自己的奶子,那两颗圆润的乳房甚至被拉拽成尖笋状,明亮的灵力在那乳肉上快速流动,一直在阻止那柔软的奶子被沉重的矿车扯断。
白沙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随着矿车抵达卸矿点,组长这才允许奴隶们可以休息一个小时,自然包括的午饭时间。
【跑起来跑起来,你们这群死猪,今天就准备了十个人的饭,谁抢到就是谁的】
一听到这话,荆纶这组的十几个奴隶顿时面露惊慌,显然这注定有人今天没饭吃的。十几个奴隶顿时麻溜地解开自己身上的麻绳,迫不及待地奔向那桶放在地上黏糊糊的流食,唯独留下满脸着急的小荆纶在原地不停地蹦跶。
双手残疾的少女可解不开自己奶子上的纤绳,而那纤绳并不长,不足以让少女坐下抬起双腿解开。在男人们淫笑中,没有得到任何帮助的少女只能单腿站立原地,抬起自己另一条秀腿用力解开自己奶子上的绳子,那过程一直大大张开着胯间那被扣得淫水直流的蜜穴。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少女很快解开了自己乳房上的纤绳,虽然落后了一两分钟,但显然一两分钟只能让那群奴隶围住食物,还不足以吃完,只要没吃完就行,荆纶身为师级强者的高超身体素质终于发挥了她应有的作用。
少女一步三跃,快速跨越了十几米的距离,一头扑进那群散发著恶臭的乌黑奴隶肉堆里,身为性奴的少女可没衣服穿,那群矿奴自然也没有,但光溜溜的少女却毫无羞涩,她像一条鱼一样快速挤进了人群,那圆润的奶子一路不知道压过多少人的肉体,最终快速抵达了那桶流食上,张口就开始吮吸。
那是用玉米小麦碾碎之后,混入不知道什么液体一同组成的粘稠食物,反正荆纶吃到了精液尿液的味道,但能吃饱就行管它是什么。
而被少女几乎用蛮力挤开的人群顿时不满,但不满也没有办法,没有修为的奴隶们可挤不过少女,但他们自有报复的办法。撅着屁股吮吸地面流食的少女浑身光裸,下一秒立刻被奴隶们压了上去,光滑的秀腿被大力掰开两边,光溜溜的小屁股也被人七手八脚地拧捏,甚至那压在地上的玉乳都被人拉出来揉拽,其中一个压在荆纶身上的奴隶甚至还抢到了特别好的位置。
【嗯...........】
少女闷哼一声,有个压在她身上的家伙挺起肉棒就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挺腰抽插了,那火热的肉棒一进一出剐蹭着少女极为敏感的穴肉,几乎没操多少下就将敏感至极的少女送上了高潮。
看到这一幕的白沙对此感到非常满意,那个裸身挤进奴隶堆里的少女俨然放弃了一切的尊严与羞耻,为了一口吃的甚至愿意撅起屁股任人操弄,哪怕被操到高潮也依然努力尽力趴在地上抢夺那么一口糟糠,这也是他的意思,被猪狗操过之后的荆纶,今后的生活哪怕再面对任何人也可以坦然接受他们的肉棒了。
被猛然推入深渊的少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白沙现在可以开始尝试一些更加强硬的手段了。
【滚开滚开,你们这群猪狗,把她给我拉出来】
在拳师们的怒骂鞭打中,一群压在荆纶身上寻欢作乐的奴隶鱼惊鸟散,显露出被围在中间操的小荆纶,仅仅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原本浑身污浊的少女此时就像穿上了洁白的婚纱,一身从上到下被白浊精液染成的婚纱。
【起来,少爷要见你】
拳师们拉着少女脖颈项圈上的铁链将她一把拽起来,然后拿出钥匙解开了少女脸颊上紧固的面具,围在旁边的奴隶们原本都射了不少,此时都拉拢着肉棒看戏呢,但伴随着少女面具的落地声,所有围观的奴隶们一下子傻愣了,那拉拢的肉棒更是刹那间朝天充血,开始一耸一耸地流着透明的液体。
那个白发的少女似乎有些无法适应一下子开阔起来的视野,正微微眯着双眼适应强烈的阳光。丝毫不知道她此时的容貌杀伤力有多么强大,一想到这赤裸的肉便器每天都毫无在意地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被人拽着奶子射精还能安然入睡的面具少女,居然有一副美若天仙的容貌,那些进入过荆纶身子里的奴隶眼神全部都开始逐渐发红。
几个女奴拉着水管上前,开始清洗空地上的荆纶,尘沙汗渍随着清水逐渐被冲刷干净,被各种肮脏的液体掩盖了数日之久的躯体显露出原本该有的光彩,人偶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太阳底下,任由身边几个女奴用力揉搓她的裸体。
一旁红了眼的矿奴们还在妄想今天晚上的盛宴,但那已经不可能了。白沙这次来就是来带走荆纶的,下限突破已经足够了,现在开始新一轮的调教。
计划跟不上变化,既然荆纶的精神状态早先一步抵达了目标,那他也要及时作出变化才行,白沙决定先不回岩镇了,他要带荆纶直接去圣城。
她逃亡的那几年一直被一个叫荆刺花的佣兵团保护着,据小道消息得知那个佣兵团的团长受过她父亲的恩惠,所以才让她待在团里,让她改名换姓从新生活。
白沙知道荆纶还稍稍混出了点名堂,在完成了不少艰巨的系列任务以后,荆纶逐渐成为了荆刺花佣兵团越发闪亮的对外名片,以至于圣城那些大大小小的佣兵团一提起荆刺花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一头靓丽白发的人偶少女,较小的身材挥舞着毫不相称的漆黑大剑,往往能发挥出超越她自身等级的战斗力。
高强的实力不俗的容貌,再加上言行举止间颇有大族风范,尽管年龄尚小,但荆纶依然吸引了许许多多人的追求,这让荆刺花的大团长烦恼不已,顶不住压力对外宣布荆纶并不是他的私生女,想要劝退那些追求名利的虚伪之人,结果没想到引来了更多的追求者,甚至连他的儿子也加入了追求荆纶的队伍里。
但两年来,孤独的少女谁也不曾理会,她只是在那里单独地挥舞剑刃,单独地修炼,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毅力去提升着自己。这种怪异的行为非但没有减低她的吸引力,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宛如花蕾绽放般越发耀眼的少女,逐渐成为了圣城佣兵界里无数人的理想对象。
强大、清冷、优雅、美丽而又遥不可及,一头白色秀发的少女每天都扭头甩掉追求者的模样逐渐成为了她在圣城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但很遗憾,这种日常一去不复返了,她现在有了新的日常生活,那一袭白色秀发的女孩现在早已没有资格拒绝任何人了,精赤少女新的日常就是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去挨操。
拳师残忍地拉拽着手中的铁链,将已经洗干净的荆纶跌跌撞撞地被拉扯过来交给白沙,她惊艳的容貌不减当日,强大的实力以及清冷的气质都被保存完好。
往下望去却是另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人偶少女那娇小酮体从上到下根本不着寸缕,开始发育的小乳房没有丝毫遮掩,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轻微晃动,宛如两颗明晃晃的大雪梨般引人注目,奶头上吊着淫荡的铃铛,摇晃间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纤细的腰身毫无赘肉,绕过少女挺翘的蜜桃小臀,可以看到身下冰肌玉骨的秀腿分立两侧,肆意暴露着少女胯间绝密的领域,那馒头般的小蜜穴哪怕经过了清洗也依然不停地往外渗着白浊的精液。
赤身站在人群里被仔细打量的小母狗现在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带上了项圈的奴隶少女不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荆刺花,花儿依然艳丽非凡,但那花枝却再无任何伤人的荆刺,曾经骄傲的战士已经沦为了人尽可辱的性奴母狗,也不知道她以现在这幅姿态看到曾经那些追求过她的人,会是什么表情呢?
白沙很有兴趣知道,让荆纶重新走过自己曾经熟悉的道路上面对的那些熟悉的人。当然,白沙自然不会给荆纶穿什么衣服,母狗要什么衣服,那是给人穿的,她只是回去跟以前的生活道别罢了,这一路上无论遇到的人是她的谁,有什么过去有什么恩怨,身为母狗的少女该摇奶子的时候就得摇起奶子给人玩,该撅屁股的时候就得撅起屁股被人屌。
一个人想要快速适应自己新的身份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直接面对过去的事务,无论是人还是物,这样能让她更加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条卑贱的小母狗罢了。
【走吧,我们去一趟圣城】
听到目的地,原本脸色淡然的少女愣了愣,清冷的小脸在周围一圈男人的淫笑中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的红润色,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知道白沙想要看到什么景色。
【怎么?你在害羞吗】
白沙站在荆纶身前,托起她发红的小脸略微严厉地询问。她已经突破了为人的下限,白沙不会再给她多大的自由空间,所以羞耻心这种东西已经不允许再次出现在她脸上了,虽然他以前也没怎么给,但以前更多是处于放养让她自己习惯的状态。
白沙把手生伸向荆纶的胸前,对着那裸露的粉红色小乳头狠狠一蹦,被迫抬头的少女看不到身下,被突然到来的羞辱毫无准备,荆纶吃痛嘤地一声,下意识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白沙的手指。
【如果害羞的话,那我就再把你把关回后崖】
被抬着小脸弹奶子的少女脸上极为罕见露出惧怕的神色,人只要退让过一次之后,就会一直退让下去,在白沙残忍的笑容中,少女缓缓挺直腰身,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再一次送回白沙的手里,那锁着铃铛的敏感乳头毫无保护,任他蹦弹玩弄。
【等一下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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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阵蓝光一闪,被毫不留情拉出传送阵的荆纶顿时小脸煞白,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喧闹甚至熟悉的人在一瞬间扑面而来,这两年来她无数次完成各种超出她能力水平的悬赏任务,在人们惊讶仰慕的眼神中走下这个传送阵。
离开不过短短三个月,被稍稍打扮了一下的少女重新走下了这座传送阵,她惊艳的脸容并无变化,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被收拢成单马尾的形状,为了不让她再披头散发当个缩头乌龟,残疾的双手也被收拢束缚在后背,避免拉扯而出现不必要的损伤。
而所谓稍稍的打扮无非就是将这个曾经高傲清冷的女子脱得干干净净,让她即使置身人来人往的喧闹街头也依然没有一丝布缕可以遮挡洁白的娇躯,然后给她天鹅般的脖颈处带上一个了漆黑的奴隶项圈,表明这个坦胸露乳的赤裸少女是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畜牧。
拳师可不管少女什么心理,淫笑着狠狠拽起铁链【快走,你这条淫荡的母狗难道想爬下去吗】
开在传送阵边上的花店里,一个寸发的平民正用双手托着脑袋看着玻璃窗外的传送阵发呆,他叫克莱夫,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普通人,守着祖传的家业混吃等死就是他唯一的生活目的,但就算这样,他也比那些乡下的野小子好得多,最起码有一间祖宗传下来的花店可以让他在城里安身。
等老了,就到乡下随便找个女人组个家庭,然后生个孩子继续守着这家花店大概就是他今后的生活规划了吧。但克莱夫也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两年以来,传送阵总会时不时走下一个白发的绝色少女,修为高深而又背靠着城里最大的佣兵团,跟他这种人几乎就是天壤之别。
克莱夫也知道跟她几乎没有任何可能,但谁都不理睬的清冷少女每每总会在走下传送阵之后,驻足在他的花店片刻之久,克莱夫也知道少女应该是在欣赏店里的那些艳丽花朵。
躲在一旁默默看着少女的克莱夫并不敢上去搭话,毕竟社会地位的已经注定了他们鸿沟般的差距,但至少,只要每天都能看到那个少女绝美的侧脸,克莱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已经至少三个月没来了,克莱夫无聊地站起身来拿着抹布擦拭玻璃,没有了那位少女作为生活的调味剂,克莱夫一下子感觉生活都失去了味道。
此时一抹靓丽的白色秀发闪出传送阵,克莱夫激动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毕竟城里白发的人相当稀少,而克莱夫也仅仅知道一位,那就是那个经常来他花店看花的绝色少女荆纶。
传送阵是个高台,位处传送阵下方花店里的克莱夫朝上看去往往只能看到行人们的头,但克莱夫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绝色的脸容就是荆纶,只不过是将一头秀发挽成了马尾,一切都没变。
随着前面的行人逐渐走下高台,荆纶也跟着队伍慢慢往下走,台下的克莱夫越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时刻三个多月再一次看到内心深处的梦幻少女,尽管与她有着鸿沟般的差距,但克莱夫只要远远看到她一眼就会高兴。
有点奇怪的是,荆纶面前的那个人已经走出了传送阵,但他的手里怎么拽着一条铁链?
随着荆纶逐渐走下传送阵,暗怀着激动心情的克莱夫也同步张了嘴巴,因为荆纶前面那个人手里的铁链,赫然链接到荆纶的脖颈处,而少女脖颈那里居然有一个漆黑显眼的碳钢奴隶项圈,要知道奴隶在帝国的地位形同猪狗。
它们.................克莱夫还没想清楚,一股邪火就已经从身下暴冲而起,被勒在裤子里的肉棒一瞬间充血暴起,直接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少女斩杀过无数魔兽的标志性巨剑不见了,她时常披着的斗篷衣也不见了,他一直偷偷暗恋的那个梦幻少女逐渐暴露出全部身形。
克莱夫想象过许多种见面的情况,但没有任何一种是这样的,那个永远从容坚定的清冷美少女,此时正一脸煞白地挪下高台,很明显能看出她并不想走,而是被人强制拉拽下来的,因为在那显眼的奴隶项圈下,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女根本不着一丝一缕。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这么强大?到底是怎么沦为奴隶的?她为什么不反抗?难道她也怕死吗?对了,肯定是怕死,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给她戴上了奴隶项圈,但只要戴上了,帝国苛刻的奴隶法典自然会教会她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那些此时都不重要了,克莱夫眼神发红,一眨不眨地盯着逐渐走过来的奴隶商队,那个赤裸的奴隶少女显然发现了他,也认出了他,一丝微红闪过她洁白的小脸,少女直接扭过头去不敢跟他相望,但那有什么用?她充满怪力的双手被死死束缚在身后,对胸前摇晃的裸露乳房做不到任何遮掩。
等等?摇晃?克莱夫顿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死死盯着荆纶胸前的奶子,被禁锢在背后的双手让少女整个上半身显得极为苗条,让少女胸前一对摇晃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而又丰润。
等等?丰润?克莱夫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没错就是丰润。少女三个月前的胸口即使穿着常服也不过一点点小凸起,穿上皮甲就直接平整下去了,哪有像现在这样居然能撑起整个手掌?
随着牵着荆纶的拳师狠狠拉拽,措不及防的少女被拉得一个趔趄,一直盯着少女胸口的克莱夫也被突然上下飞跃了一下的奶子激得浑身一抖,受到强烈刺激的肉棒顿时开始在裤子里噗嗤噗嗤地射起了精液。
这个可怜的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暗恋的对象被人赤裸裸地拽进了城里,其实如果他敢上去喊一声荆纶,拳师们甚至会很乐意地让荆纶给他服务服务,但他不敢,他只是自认平凡的可悲男人,那条可悲的肉棒也只敢勒在裤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光屁股的美少女走过他的身边,然后噗噗噗地射满了一裤子。
荆刺花大团长拓尔思今天很烦躁,他默默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张陈旧的画像,上面是一个笑容爽朗的男人,他肩扛着一把漆黑的巨剑站在一条地龙的尸体上大笑,那是拓尔思的好兄弟,他们曾经一同当过很久的佣兵,但某一天他突然跟他说他要回去继承什么家业,不能再当佣兵了。
那一刻拓尔思的脸上极为精彩,谁又能想到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年的兄弟居然是某个大族的嫡系继承者?但好景不长,他在某一天突然收到了那个大族举族谋反的消息。
拓尔思是第一个不信的,然而帝国的行动异乎寻常地快速,仅仅一晚上就将整个族群全部屠杀灭净,让后续想寻找证据的人对着一片废墟无从下手,叛乱的罪名也就被盖棺定论。
拓尔思一拳头狠狠砸向桌柜,他没能跟他并肩作战,甚至连他的女儿也没看好。两年前,他找到了在外流浪的白柔儿,将她安抚在佣兵团里休养生息,并让她改名换姓重新生活,之后她要选择什么路就让她自己选择,但起码在她还没成长起来前,他要保护好她。
但却没想到的是,就在三个月前,那个族群唯一的后裔,那个男人最后的血脉,居然硬生生消失在他的感知中,等他赶到时,入目所及皆一片狼藉,唯有地面上被撕碎的布衣斗篷显示少女凄惨的遭遇。
门外传来喧闹声,被打断了思绪的拓尔思皱起眉头看向急匆匆赶来的手下们,虽然他们经常吵闹不休,但直接闯自己的房门还是挺少的。
【荆纶,荆纶回来了】
拓尔思滕地一下站起来,惊喜之意毫无掩饰,但当他询问荆纶现在在哪里的时候,手下脸色一下子尴尬了起来,甚至有些拧捏不知道如何回答团长的话。
【废物,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拓尔思怒骂了一句,自己走出去寻找那道影响中一直冷傲的巨剑少女,然而营地里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不止如此,那些佣兵们交头接耳纷纷往外跑,看到他这个大团长甚至有些尴尬地避开。
这倒是让拓尔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荆纶回来了不先回营地跟他报个平安,还能跑哪里去?他看向营地外人群聚集的地方,也默默跟了上去,兴许那个小娃是被人群堵着了,她一直如此。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往圈子里挤,但那些所言所述却都让拓尔思越发迷惑。
【我记得她胸以前很小的啊】
【你傻啊?都过这么久了,天天被人捏,就算是坨史莱姆都能长大啊。】
【也对,都被人操这么久了,那小屄居然还是粉粉嫩嫩的,唉还是个极品白虎,小馒头一样的逼耶,插进去一定爽死。】
【曹尼玛别说了,那臭小妞还甩过我,老子特么一定操死她】
三三两两集群的人匆忙往圈子里挤,等拓尔思不厌其烦地也挤进圈中心,等看到圈子中那淫秽的一幕顿时失望,其实一开始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就知道应该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少女了,进来一看果然不是。
只见一群奴隶贩子被人围在圈中心,而在贩卖的奴隶中有其中一个女奴格外引人注目,那女奴撅着屁股对准拓尔思,让他看不清容貌,但却能看到无数人拥挤着想要靠近她,摸上一摸那赤裸白嫩的酮体,少女裸露的性器官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基本都是从一个人手里被抢到另一个人的手里,雪梨般的奶子被拽得不成样子。
拓尔思失望之极,一个女奴有什么好看的,就在他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那个被人扣着蜜穴强制高潮的美少女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呻吟,那声音让拓尔思极度熟悉,回过头的拓尔思团长看到那一席飘逸而下的白色秀发。
【………………】............
宗师级的气息汹涌爆发。
【滚开你们这群渣滓】
轰鸣声中,怒发冲冠的拓尔思愤怒地震开了所有围在荆纶身边的人,无可匹敌的气浪甚至将密集的人群硬生生轰开一个大口子,数十人哭爹喊娘。
而被气浪用心保护着的赤裸美少女却毫发无损,狂躁的灵力甚至没有吹动她任何一丝秀发,显示出拓尔思及其精准的灵气控制能力。
失去男人们支撑的赤裸美少女啪叽一声啪坐在地喘息,洁白的酮体上布满了青肿的手印痕,两颗裸露的乳球更是通红一片,但被不知道多少人死命揉捏过的乳房依然坚挺如初。
浑身散发著气焰的拓尔思缓缓走到荆纶身前,看到少女脖颈上佩戴着的碳钢项圈,气焰越发蓬勃,但目前首要任务却不是复仇。他缓缓解开上衣,披到荆纶身上,让后者猛然受惊。
【不不不,荆纶不需要这个】
少女猛然抖落覆盖在身上的布料,白沙早就警告过少女,如果她敢胆向他人寻求遮身衣裙,就将她一头秀发全部剃干净,为此甚至还亲自找了个长发的女奴过来当场剃光给她看,那光秃秃的形象让荆纶感到深深的恐惧。
然而这一幕却让拓尔思感到痛心,他蹲在荆纶身前,深深注视着这个挚友的后人。
感到周围突然开阔了起来,略微有些疑惑的荆纶缓缓抬起头,当她看到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是顿时两眼一黑,她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她依然没做好该怎么面对他的心理准备。
【拓~~拓尔思叔叔】
面对着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真心对她好的人,荆纶一时间浑身冰冷,震惊得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语言。
【喂喂喂,你干什么,那是非卖品】
几个拳师当然也发现了异变,毕竟拓尔思弄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但当他们几个想要上前阻止时,却纷纷骇然地发现,那个半蹲在奴隶少女身前的恐怖男人,赫然散发著宗师级的惊人气息。
完全扩散开来的宗室气息引来了全城强者的注视,这里并不是什么犄角疙瘩城,这里是斯科特圣城,白昼圣教总部所在,无数的强者无数的势力驻扎在这里,一时间无数的强者纷纷将视野投注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但拓尔思对这一切都不问不顾,他的视野里只有那唯一的人。
【荆纶,跟拓尔思叔叔回去】
荆纶愣愣地看着拓尔思,眼泪霎那间涌泄整张俏脸,太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当若尔思伸出手时,少女却猛然一躲,撤腿跑向刚才那几个不敢过来的拳师身边,几人顿时淫笑地拍打起荆纶圆润的双乳骂她识相。
但这一幕却让拓尔思越发愤怒,他直直盯着那个不敢面对他也不敢跟他对话的赤裸背影,却心甘情愿地任人侮辱。
【荆纶,别怕。跟拓尔思叔叔说,是谁做的,他们吗?】
拓尔思眼角终于扫过这一群奴隶贩子,目光所及之人无一不感到死神降临般寒冷,尤其是那几个捏着荆纶奶子的拳师更是偷偷摸摸放下了手。
宗师级虽然极为可怕,更是能一脚剁死他们这一片,但让他们放走荆纶那更加不可能,因为看管少女的人,远比宗师级可怕得多。
几个拳师推推搡搡,终于选出一个冒死者,他有些磕磕巴巴地走到荆纶身前,对着气势全开的拓尔思颤颤抖抖地递出了证件。
【这位大人,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捕奴队拥有皇家证件,是合法合理的,这条母狗是帝国的奴隶。】
自从荆纶赢下斯科特之奴的比赛后,三重剑就获得了二皇子劳伦的承认,但尽管拉扯起了斯科特帝国,说话的人依然心惊胆颤,毕竟帝国虽强,但却救不了他,如果这位宗师强者真想强杀,那没人可以救得了他,而且之后对他的惩罚估计也会不了了之。
【帝国~~~】
拓尔思眼神一凝,那证件居然是皇家捕奴队,这让拓尔思分外愤怒,但他毕竟是佣兵团的团长,如果在帝国境内抵抗帝国组织,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买下那个女孩,没意见吧】
拓尔思双手抱胸,既然来不了强的那就按规矩来,他们无法拒绝的,拓尔思相信买个奴隶的钱他还给得起,哪怕是天价。
【对~对不起大人,她是本次的展览品,不卖】
站出来那人低声下气,斟酌语气却说着让拓尔思越发愤怒的语句。
【非卖品,好一个非卖品,那我今天就要将她买下来,你们开个价吧】
拓尔思低头爆笑,双拳捏紧,骨骼咯吱咯吱发响,那个拳师再说任何一句不字,他立刻就出手。
【拓尔思叔叔,住手】
形式已经刻不容缓,千钧一发,荆纶终于扭过身来,满脸着急地看着愤怒的拓尔思,白沙就在这群人里隐藏着看她,如果他真的爆发起来必然打不过身为王级的白沙,更是有一个抵抗帝国组织的恶名,在有心人造谣下甚至会演变成叛乱组织,那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对她好的人也将被她所连累,荆刺花佣兵团甚至会一夜之间被除名。
【荆纶,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不用怕,跟我回去】
拓尔思叔叔就在眼前,他强大的实力环绕着赤裸的荆纶,宛如着两年来一如既往的保护,这让荆纶越发悲伤。
一切都太迟了..........
阁楼上看戏的白沙笑了笑,手指轻点桌面,他那细微的灵力很快钻下,沿着泥土遁到荆纶的脚底,然后顺着秀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爬而上,尽数涌入少女的子宫内,缓缓唤醒了那条沉睡的噬灵虫子。
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的白发美少女突然闷哼一声夹紧双腿,那毫无寸缕的酮体迅速染上了粉红色。即使双腿紧闭,人们依然发现少女胯下粉嫩的馒头小蜜穴开始缓缓涌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女颤抖着小高潮的时候,逐渐将她整个下半身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草,好特么淫荡,她肚子里居然能藏这么多精液吗】
【不好说不好说,我见过有人将奴隶的肠子全部挖掉拿来装屌的】
【哇,这么重口味吗?那她岂不是连马吊都塞的进去?】
拓尔思愤怒至极,抬手就要轰开这一片说闲话的渣滓。
【拓尔思叔叔不要】
拓尔思愕然回首,只见满脸潮红的少女不知何时起已经抬起了头,但那褐色的眼眸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坚毅,反而透露着柔弱于惊慌。
【荆纶,立刻跟我回去........】
拓尔思再也抑制不住愤怒的气焰,朝着赤裸的少女怒吼,显然荆纶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让他愤怒至极,她知不知道她的父亲对她抱有多大的期待,她肩膀上的担子根本不允许她如此沦落。
【哟哟哟,吼什么吼,大早上的,吵到花花草草了】
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开两拨,一小群人走了过来,首当其冲的刀疤男背着把长刀,一脸戏谑地看着脸色漆黑的拓尔思,但当他看清一旁带着奴隶项圈的赤裸美少女时,表情瞬间错愕、进而玩味、再到淫邪,最后甚至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不是冰清玉洁的荆刺花大小姐荆纶吗?这大白天的怎么光着屁股在外面跑?难道你是暴漏狂?喜欢给别人看你光溜溜的身子?】
一眼就明白事态的刀疤男顶着拓尔思杀人的目光走到荆纶身边,伸手就抬起了人偶少女那精致的小脸,但眼神却故意略过那显眼的奴隶项圈,转而死死盯着少女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上下扫视,刀疤男甚至挑衅般靠近荆纶的脑袋,挨着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开始询问起及其下流的问题。
【荆大小姐,你是不是暴露狂啊?】
被大声询问本名的少女脸色殷虹,因为这个人不是在玩弄一条挨操的肉便器母狗,他下流之言里的那个人名,是少女心目中最后避风港的象征,是荆刺花佣兵团的大小姐荆纶,是他咬牙切齿了十几年的老对手名下的团花,显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荆刺花佣兵团的机会。
【刀疤,放开你的狗爪..........】怒喝暴起,一旁早已怒发冲冠的中年人眼看就要动起手。
【小母狗,你可别逼我下手哦........】细微的风声带来了白沙的警告,也让被羞辱的少女脸色剧变,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知道白沙动手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少女急忙扭头向拓尔思大喊。
【拓尔思叔叔快住手,我喜欢这样...............】
走过来的中年人极度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她,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骤然喧哗了起来,显然没人想到那个一直独立独行谁都不理的荆刺花大小姐居然有这种癖好。
【荆纶,你............】
楼上的白沙倒上一杯酒,嘴角扬起计划得逞的笑容,那个倔强的少女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心防,今后的她将再无任何留念跟依靠,可以安安心心当一条小母狗了。
在白沙的感知中,楼下那个被众人围观的赤裸少女浑身颤抖,但倔傲的小脸却逐渐对上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恩人拓尔思,用出了全身力气朝他怒骂了回去。
【你老糊涂了吗?我说了我喜欢这样,还需要我重复多一次是不是?】
【跟你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荆纶才不回你那个可怜的小兵团呢 。】
拓尔思猛然拽进双拳,虽然不知道荆纶到底经历了什么,但......
【还不走?难道你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也在暗中窥私着你兄弟的女儿是不是?虽然我很漂亮也很喜欢,但你是真的下流无耻。】
赤裸的美少女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张开双腿,让胯间吐著白浊精液的馒头小穴正对着拓尔思,然后挺起上半身摇晃起双乳,被男人们揉大了好几圈的乳房顿时扑扑扑地开始互相碰撞,让两颗乳头上的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淫秽声响。
那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大小姐此时不仅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奴隶身份,甚至还极为自豪地开始摇胸晃乳地卖弄起身姿,这及其色情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男人都顶起了小帐篷,当然也包括拓尔思,但他面对着少女越发讥讽的嘲笑,脸色逐渐铁青。
【随便你吧。】顶着一众嘲笑的眼神,拓尔思愤然离去。徒留下一脸得意的少女,没错是真的得意,她保护了那个兵团,即使代价是她自己。
【真他妈看走眼了,原来是条欠操的母狗】
【你以前还疯狂追过她呢】
【追尼玛逼,看老子不上去打死这条闷骚的逼货】
闹事的走了,但眼看红了眼的人群又要围上了,拳师们不得不尽快展开下一步的调教,一个拳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木牌子,走到荆纶身边一把挂在她的脖子上,那牌子并不大,但却非常明确地标注上了三千金币的字样。
三千金币,围观的人群顿时咋舌,不是说贵了,看着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少女荆纶重新恢复淡然的脸色,那清冷的小脸跟三个月前的荆刺花别无二致,然而跟曾经众星捧月但却谁都不理睬的美少女想比,现在的她却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距离荆纶最近的刀疤脸色一喜,三千金币并不少,那些围观的人群一时间还有些犹豫,但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趁着城里别的势力还没到。刀疤快步上前一把扯下荆纶胸前的木牌子,顺势拉起了少女脖颈上的铁链。
【三千金币,我买了】
看着那个绝美的赤裸少女被男人拽进怀里狠狠揉捏奶子依然面不改色,被抢先一步的人群们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就算借钱吃土几个月也应该买的,荆纶可拥有着不弱的修为啊。
【买了?我们有说我们要卖她吗?你仔细看看那牌子写的啥】
刀疤一愣,拿起手上的牌子认真看了两眼,顿时才发现醒目的三千金币右下角还用小字体写了租赁二字,日期为一天。
租赁?三千金币?一天?
【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这个佣兵头子被坑,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了隐晦的笑声,但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笑,毕竟能跟荆刺花佣兵团对垒的刀疤也拥有着宗师级的实力。
【我....日你妈.......】
刀疤男脸色闪过一丝肉疼,很明显三千买下荆纶那当然是大赚特赚,但如果是三千仅仅租一天..............刀疤脸色僵硬地挪到身侧,看着那个淡然的赤裸少女顿时怒上心头,捏着她奶子的手掌霎时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柔软的乳肉硬生生捏爆一般。
既然三千一天,那他可就要好好回本了................
第五十三章潜入
几天后,岩镇里探索得差不多的法恩一行人终于混进了外来的商队,都是准备买一批奴隶的那种。
【不不不 ,有没有更好点的,比如那种】
商队负责人摇头遣退了一批奴隶护卫,尽管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手握精兵,但显然着并不符合他的审美观,随即对着拳师挤眉弄眼。拳师心领神会搓了搓手,意思不言而喻。收到商人的几颗金币的小费之后直接带着法恩一行人前往另一个区域。
【探查过了,那个白沙不在镇子里】
空气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法恩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没有王级在场就好办多了,最起码戈舞的空隐,就绝对没人看得破 。虽然这里不乏师级大师级的高手,但只要没打起来,就绝对不会有人能察觉到附近扭曲的空气。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天生的潜行帝王,大白天谁都看不见的隐身技巧几乎独步天下。法恩并不知道的是,此时被空气包裹住的戈舞丢给了他无数个白眼,她堂堂诸天魔域公主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使唤过。
说话间,队伍已经行至另一间奴仓。大门一开,里面酒肉池林般的景色扑面而来,空气一阵波动,传来一声轻啜 。法恩感知到戈舞转身离去,看来她似乎对里面的情况不感兴趣,她只是负责探查地形以及各种禁秩的,而法恩则负责询问奴隶。
莺莺燕燕的声音把法恩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原本聚集的人群轰然爆散,开始围绕起那些锁在柱子上的女奴评头论足了起来。而更多明显卖不出去的年纪稍大点的女奴则游走在众人之间为客人们介绍场内情况。
但无论是被锁住的还是游走在人群的奴隶,她们浑身上下除开项圈外毫无寸缕,那光裸着的酮体或是高挑成熟、或青涩诱人,而且任人亵玩。法恩越过一个被锁在柱子上的少女,她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移不开眼了,显然是非常希望法恩买下她,但其实她现在正被另一个人抱着屁股操得浑身乱颤。
法恩摸了摸鼻子默默巡视了一眼,尽管这里的奴隶虽多,但却没有任何一个拥有着灵力的修为,按理说三重剑做这么大,不可能不涉及到修行者这一块的。
他慢慢摸到仓库最里面,果然这里还有一道门,有两人在把守着不让闲人进入。照样金币开路,付了十几枚金币之后法恩才得以进去一探究竟,法恩有点心疼,一个门票抵三个他,他刚转生那会才被卖了六个金币来着,这也间接形成了他的价值观,看什么东西都用多少个他来衡量一下。
移步下楼梯,下面是比上面小的多的密闭空间,但这里被锁住的奴隶质量却明显更胜一筹。一拳师看到法恩单独一人下来,顿时感觉可以宰一顿,快步跟上献媚道
【公子一人?那不妨买个拥有修为的奴隶护身左右如何?】
法恩眉头一挑,想什么来什么,他刚好烦恼怎么找荆纶,若是按照这人的说法那他大可一路挑上去。说着就给他甩了十几枚金币,那可相当于一张昂贵的门票了,其实法恩卖精灵茶具的钱已经被他挥霍得所剩不多了,但样子还是必须装到位的。
【你们著有没有那种实力高强的】
【那公子你可来对地方了,着方圆数百里可就我们一家能做这种生意,别家的母狗还会反噬呢,我们的绝对不会】
拳师异常兴奋,但却强忍着没表现出来,看来是钓到大鱼了。顿时恨不得把腰弯到九十度,说话间就已经带着法恩来到了一被锁住的赤裸少女身前。
【来看看这匹牧马,从小常年更塞外牧马们一起生活,练就一双腿上功夫,若买她回去您的马车都不用再管理马匹,把她锁车子上就能带您游行四方,不但如此,遇险的关键时刻甚至能以一当十】
拳师抬起少女矫健的腿脚给法恩看。但法恩额头却青筋暴起,这是实力高强的吗?这奴隶虽然是个修行者但也才堪堪黄级,以一当十?当十个小屁孩吗?拳师看到法恩脸色不善,不太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呵呵干笑了两声努力掩饰着脸上的尴尬,看来确实做的有点过分,收了人家十几个金币就介绍个黄级是有点那么不妥,说着顿时转身带着法恩来到另一个柱子。
柱子用铁链铨着一个高挑的奴隶女骑士,她脸容姣好,目光呆滞但却没有失去亮光,显然还保留着一定的理智以及战斗技巧,法恩往下看去,发现女骑士的四肢都穿戴着整齐的白昼圣教的铠甲,手甲以及腿甲统统完好无损,但也仅有手甲跟腿甲。
无论是作为骑士所最需要防御的致命躯干、还是作为女人最羞耻的性器官来说,统统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从女骑士脖子上的奴隶项圈一直往下到大腿内侧统统都不着寸缕,被改造得溢乳的丰硕肥乳到结实平坦的健康小腹,再到下面湿漉漉的杂乱森林全部都无遮无掩。
但她却极度反常地佩戴了四肢完好的铠甲,让人一眼就能知道她是个可以甩着大奶子冲锋陷阵的奴隶骑士,战斗完毕立刻就能趴下撅起屁股挨操的肉便器。
【已经调教好的白昼城圣骑士,地级修为。无论是为你披荆斩棘亦或者吞精含屌全都不在话下】
拳师一把托起那女骑士胸前一对膨大的巨乳,拽着乳头对准她自己,当着法恩的面猛然一捏,女骑士那浓郁的奶水顿时滋了她自己一脸,但她反而开张开小嘴大口大口迎接着。
然而当拳师得意洋洋地准备向法恩炫耀时,却看到他脸色乌黑,法恩刚想着怎么跟白昼圣教搞好关系,还想着通过那华心修女跟圣女见一见呢。这就带个赤裸的圣骑士奴隶出去,尽管不知道是谁抓的,但肯定是他法恩买下的,那白昼城绝对会活生生撕了他,他法恩又不是什么大势力子弟。
【我要那种,背景不大的】
听到法恩逐渐不耐烦的语气 ,拳师脸色姗姗地放下女骑士的奶子,显然这人不太好骗。圣骑士虽好但在斯科特帝国确实难以出手,因为白昼圣教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他们偷偷抓来的女骑士一般都是卖到国外去的,就像冰雪帝国的皇家法师也一般高价卖到这里来一样,但这一路运费又贵又难走,所以如果不是大量的话往往得不偿失。
拳师于是收起宰人的小心思带他前往下一个房间。法恩也就耐着性子跟了下去,他一走进就发现了,这个房间里的奴隶全都是修行者,而且统统都是地级以上的,有一些甚至达到了大地级甚至师级。
法恩眼眸闪过一丝亮光,看来是来对了,荆纶这个时候应该才师级。
随着法恩的视野扫过,那些赤裸的女奴纷纷搔首弄姿起来,甚至其中一个师级的女奴看到法恩直接给他表演了一下上千度高温的高压火球,那火球被束缚到三四个篮球左右的大小,散发出来的温度也仅有两百多度,显然确实是个能够实战的奴隶。
但她明明拥有着强者的力量,但却毫无强者的尊严,赤身裸体也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之态,一双丰润的乳房晃晃荡荡地摇起来想要继续吸引法恩的视野,岔开的双腿裸露出滴着白浊精液的小森林。法恩看了看她项圈下的牌子,拜火教嫡系子弟,从小被拐成奴隶已有十几年时间,那个教派恐怕早已将她列入死亡人员而无需担心。
这是一个早已被调教好的奴隶,而价格也不过才一千多金币。法恩算了算发现他买得起,在那一瞬间他其实是有那么点心动的。他现在才地级,若是拥有一个师级的奴隶那能做的事可就多的多了,远的不说近的起码能跟法恩合力把戈舞打个半死,让她解除那刻印在法恩肉棒上该死的混合魔法。
尽管女奴异常妩媚且拥有相当战斗力,但法恩依然还是略了过去。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最起码不能单单看眼下。师级虽是很强,但这个女人已经快三十的了,显然潜力早已被榨干。
而他的修行速度是一日千里的,普通的奴隶最多只能帮他一点点时间,然后就会沦为累赘。这个世界能跟得上他修行速度的,除开那几个神使,也只有戈舞那个变态了。
想着已经走到另一个房间,这里的奴隶也是修行者,但却不再是担当战斗方面的修行,她们的灵力全部都是用来取悦男人的。法恩侧眼看着身旁路过的一个光溜溜的半精灵小奴隶,如果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说她已经成年了,但对于精灵来说却是个幼儿罢了,这样的半精灵奴隶非常受欢迎,最起码的一点就是保质期极为漫长,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这个半精灵依然保持着宛如人类萝莉般的幼小身材。
她还没走几步,立刻被人毫不费力地抄了起来,一把托着光溜溜的小屁股抱在怀里,那人直接就解开裤子掏出漆黑的肉棒,成年人的肉棒对于幼儿体型的半精灵来说简直就是凶器,那肉棍几乎有她半个屁股这么粗壮,肉棒的长度足以捅到胃部。
但双方对此似乎都毫无自觉,男人托着小萝莉的屁股开始对准,那半精灵小萝莉也一脸期待地抱着男人的头壳,将自己荷包蛋一样的小胸口贴在他脸上,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早已习惯成自然,那个被人抱在怀里小萝莉甚至开始用那微薄的灵力开始刺激自己仅有荷包蛋大小的小奶子,下一刻就被人抓着屁股按了下去,几乎被肉棒捅穿的半精灵小萝莉立马仰头翻着白眼喷起了乳汁。
法恩暗暗咬了一口舌头,略微清醒了一下自己。他知道不能再在呆久了,他并非真正想要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他也救不了这个将行就墓的世界。
那些观赏性玩乐性的性奴隶价格不过才几十到几百之间浮动,他完完全全可以买一个玩玩就丢。法恩不是个好人,他只是做不出亵渎人命的事情来,他也不是圣人,无法阻止这个世界黑暗的暴行。
【就没点别的了吗?比如人族那些年轻点的,修为高点的,背景又不大的那种?钱不是问题,就怕你们没货】
拳师挠了挠头,以为是条鱼,但貌似不太好骗啊,这人眼光怎么这么挑剔的啊,哪有这么好的事,突然灵光一闪。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奴隶不是刚刚好吗?虽然说少爷可能不卖,但用来应付应付这个人倒也完全可以啊,最起码不会让他以为自家没货这种怄气的情况。
【那肯定有,但她现在不在这,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她的资料如何】
获得法恩点头允许之后带他前往另一个房间,这里没有任何女奴,柜子上摆放着的是一堆奴隶证书的拓印件,她们因为各种原因不在这个镇子里,但却是隶属于三重剑的奴隶。法恩一看就看到被摆放在最中间的那个柜子上面一个醒目位置上的奴隶证书拓印件——正是荆纶。
法恩拿起那本拓印件,时隔数个月,他再一次看到了荆纶的消息,上一次她还是个威风八面巨剑开道的雇佣兵,而现在她则成了任人亵玩的赤裸奴隶。法恩翻看着这本拓印件,上面详细描绘了荆纶的各种人生。
战神裔遗孤,双手被废,芳年15,师级强者。法恩翻阅了好几遍,那的不着寸缕的身子骨,吊着铃铛的小奶子 ,以及屎尿横流的肮脏下体,无一显示着那个清冷少女此时此刻悲惨的命运。法恩确认了她是在这个镇里还未卖出去,只是刚好被人带了出去罢了,但这本拓印件上却没有标注价格。
【我看上这个了,多少钱】
拳师眼观鼻鼻观天,就是站着不说话 。法恩眼皮一抖,脾气还有点大,他刚才的挑挑拣拣惹得他不太爽了?趁四下无人再一次塞了几枚金币给他,这次多塞了几枚,他的脸色这才好看很多。
【这个不卖,她还没调教好,而且我们少爷也很喜欢她,不可能卖的。】
套到情报走出仓库的法恩脸色不太好看 ,他没想到那个白沙居然如此重视荆纶,甚至还有把她培养成王级的打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无异于虎口夺食,在这之后他也必然要正面迎击王级的怒火。
自始至终法恩心里就没想过要更改计划,修行的道路坎坷而艰难,若是遇见强者就避其锋芒总想着以后再打,那他大可不必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直接回家种田不更好?他现在是打不过王级,但也没人说过一定要打。空气中隐约传来少女的嗓音,是戈舞。
【破解了,但白沙的房子里什么都没,只有一把巨剑,至于你说的什么奴隶证书,估计在他手里】
法恩顿时一脸蛋疼,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并非一无所知,起码法恩知道像荆纶这样的奴隶肯定是有奴隶证书的,一旦拉着她出去被人认出来又拿不出奴隶证书的话。
法恩可能会被判个偷盗罪,荆纶可就没这么好的下场了,作为逃奴的少女妥妥会被人砍掉四肢,只剩下光秃秃的人棍被人丢在地下室里生育,看来拉着光屁股的巨剑小妞出门逛街终究是一场妄想。
法恩收回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扭头看向戈舞刚回了的戈舞。
【那你有没有打探到她平时都锁在什么地方】
【有,在东北方的训练场中央有一些露天摆放的家具,都是些不需要使用手的家具,估计就是她平时呆的地方】
【那就开始布置吧】
第五十四章奉我为主
【我再问一句,你确定白沙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废话,我特意去打听的,他这次去的北海】
【传送阵锁得怎么样,确定不会被他搜索到吧】
【你放心,我办事,特靠谱】
法恩丢了个白眼,戈舞也给他丢了个白眼,两个人像两个傻子一样互相丢着白眼。说实话若是荆纶一直被锁在那个大广场上还真有那么点不好下手,但花了几枚金币得到的可靠消息称,她今天换了个地方,这两天她会一直待在镇子的公厕里。
法恩随着情报走到那所公厕,然而还未行至那条街就已经被被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法恩内心无奈,荆纶人气这么高的吗,那他怎么下手,众目睽睽之下抢人吗?
随着夜幕临近,人群也逐渐散去,公厕被封锁起来仅仅只留下一些奴隶在清理着日间溢满地板的白浊精液。法恩遁着阴影闪进厕所一把打晕了那几个清洗的奴隶,但他一进来就捏紧了鼻子 ,冲天的骚味溢满了整个房间,熏得他眉头直皱。
而平静的空气一阵波动,一个狼狈的倩影破空而去,显然在这种环境下她根本不想呆。好吧,棘手的事他做就是了,法恩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走进了厕所,他很想踩点干净的地方,但整个地面全都是男人那些恶心的白浊液体,每一脚下去都是黏黏糊糊的。
终于,法恩在厕所的尽头找到了那曾经清冷的巨剑少女,仅仅时隔三个多月,法恩却差点没认出来。印象里的她永远站的笔直,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不符合同龄人的平静,无论面对任何人都永远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巨剑少女。
法恩很难把印象中的那个荆纶跟现在这个瘫坐在洗脚池里的…东西相结合在一起,只见凄惨的少女浑身遍布白浊,但依然掩盖不了皮肤上青紫纵横的伤痕,白嫩的乳房更是一大一小,大的那边是被人生生捏肿捏大的。
往下看去是仿佛孕育七月般巨大的小腹,法恩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怀孕,精液池淹没了少女的下体,然而在那大大敞开的双腿中间的白浊液面上正不停地冒着咕咕的浓泡,显然是少女的肚子禁不住压力一直在往外排泄着什么。
法恩忍住拍一拍荆纶脑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那白色的毛发吸收的精液不比她大肚子少,法恩盯着少女的脸颊仔细打量了一会,确实是荆纶没错,然而那副俏脸此时却早已失去了神色,白浊的液体甚至从那暗淡无光的瞳孔里流出,有人顶着她的眼睛射精,射进了她眼皮里面去。
【荆纶,醒醒……】
法恩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少女的瞳孔闪过一丝辉光,转眼间又沉寂了下去,今天被轮了一整天,她实在太累了,不管是谁,自己动吧,这么想着的少女很快又歪头睡了过去。法恩随手释放了一个禁音结界,确保声音不会传出去。
【喂,你就这么喜欢呆在这鬼地方吗?】
被再次吵醒荆纶终于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影,有点熟悉,但不知道是谁,她跟法恩相处的日子不过数天罢了,然而女孩对于第一次总是非常敏感的,无论是什么第一次,很快她就认出了法恩,那是她的第一个奴隶。
少女眯了眯眼,好让眼眸里的精液溢出去,她想认真看清楚一些法恩的身影,似乎想要说话,但话没出口先咳嗽了好一会,粘稠的液体不可抑制地从她口角间流下。
【是你呀………那,真……咳咳……对不起,你没死……咳咳……太好了】
法恩愣在原地,她都被人弄成这样了,居然还在担心他吗?
【你还记得我,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呢,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出去。】
法恩继续晃了晃手,确定她依然还有神志,也认出了他,但却依然瘫坐在原地,似乎还在傻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法恩脸色黑了下去,她该不会被操坏了脑子吧?法恩想了想,随即解开了一直背在身后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重物。咚的一声,漆黑的巨剑直直地插在少女前面,黑色的纹理跟池子里白浊的精液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少女的内心泛起些许波澜,那目无焦点的瞳孔慢慢集中到那黑色的纹理上。纹路扭曲繁杂,若是寻常人只要看一眼就会头大,但有一个人告诉过她那是什么意思,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的循循教导。
那是稻米,那是地薯,那个是小麦,这边的呢,这是五谷....
父亲,一滴眼泪缓缓从润湿了少女的眼眶,然而流出来的只有白浊的精液。
那是神陨剑,在她独自逃亡的岁月里唯一陪伴她的伙伴,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它了。荆纶抬头,看向那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那个人,她妄想过有人来救她 ,或许是父亲生前的朋友,或许是那从未见过面的帝国皇储,更或许是在她流浪的岁月里窥视过她的那些人。
然而残酷的现实生生击碎了她的妄想,不会有人来救她,就连她的未婚夫都是杀戮她族人的同谋。在最后的最后,居然是她的奴隶来救她吗?多么可笑,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是吗?你是来救我的吗?呵呵呵呵………谢谢你……】
荆纶对着法恩仰头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面对着那恍若整个世界的恶意,她早就被压垮了。崩溃,流泪,陷入无尽的绝望,在那一天晚上,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她这辈子注定是一个吞精含屌摇胸晃尻的奴隶了。
【………】
见她一个劲傻笑,精赤的酮体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法恩皱了皱眉头,难道真的是被玩坏了?那现在只有是第二个方案了。
【你喜欢呆在这也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战神神使,他在哪?】
既然带不走她,那就问出神使是谁也好,法恩想得很好,毕竟身位战神族残存下来的一员,荆纶一定知道那位神使的下落。
【你找战神神使?我就是啊】
然而荆纶的答复却差点让法恩咬了舌头。
法恩的脸色有一瞬间闪过一丝精彩的神色。他上下巡视着傻笑的女孩,流淌着精液的精致俏脸,吊着铃铛的红肿乳球,以及遍布全身的淤青,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精液撑大,瘫坐在精液池子里心甘情愿被人操的肉便器奴隶少女,居然是身负战神之力的神使?
【神使?你?】
【嗯?不信吗?】
似乎察觉到法恩的诧异,少女肮脏的脸容流露出某些纯真的气质,她一个劲地傻笑着,似乎对那神使的身份颇为自豪。
【………】
法恩迅速沉默了下去,最开始遇到的人,居然是神安排给他的人,命运有时候真可笑,如果他能早一点察觉,事情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但很快法恩就发现了不妥,他肯定是唤醒了荆纶,那个做不了假的神色也证明她认出了他,但为什么她还是无动于衷,瘫坐在池子里的少女打了一个饱嗝,流淌精液的小嘴对着他傻笑。
【我们要走了,起来】
随着少女一个劲的傻笑,法恩的内心缓缓沉了下去,他要救的是一个仗剑天涯的剑士,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只会渴求着高潮的母狗。若是带着这样一个累赘上路,那他宁愿不要,反正这个世界上仅存的神使已经够少的了,再少一个也无妨,他只要完成任务就好,神的事就让神去操心。
但他还不想放弃,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法恩低头看着她,说道。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似乎是强烈的语气触碰到了她,荆纶抬头对上法恩认真的眼睛,凄然笑了起来。
【如果你执意要我跟你走也可以,但你要帮我杀一个人】
法恩想了想,这个低魔低武的位面无法抵挡今后全胜状态的他,杀一个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这个人有多么强大的修为都无所谓。
法恩随即慎重地点了点头,他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虽然他的修为还没恢复,但并不妨碍他先答应下来,日后再行。
看到这个可爱的男人真的认真思考了大半天,居然真的在思考她这个肉便器提出的条件,他居然还答应了。
【咯咯咯………】
白发少女荆纶一下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惹得她胸前一对白兔蹦蹦蹦跳了半天。
【如果我说要杀的人,是这个帝国的皇储呢】
笑声过后,少女言出之人却让法恩脸色漆黑,皇储?那岂不是得跟一个人类国家不死不休?
法恩眼眸深处闪出无数的验算,是直接扭头就走吗?但那样就有些对不起那个救了他的欲望之神了。但要是答应她,就得跟斯科特帝国为敌。
他不惧国度的战力,也不怕那人有多么强大的修为,但皇储不一样,杀了之后就会跟一个国度为敌,如果面对铺天盖地的复仇者,就势必牵连更多无辜之人的性命,法恩虽然不是圣人,但也绝不会滥杀无辜。
【………】长久的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法恩艰难的抉择态度态度,赤身裸体的少女突然间久违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好好思考自己建议的感觉了,让她……有种不再是肉便器的感觉。
【做不到吧,做不到就……】
【可以,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签订神契,那我就帮你杀人,但你要给我一些时间】
被突然打断的白发少女直接愣在原地,她抬起头直直看着法恩,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可是帝国皇储……
但法恩可不管这些,他左右衡量之下,拐走她之后肯定也会跟一个王级不死不休的,反正都要跑路了,债多不压身。至于皇储,完成任务之后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袭杀之后立刻就走,复仇者都找不到他,自然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呵呵呵呵呵】
荆纶顿时咯咯咯地傻笑了起来,笑得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这人居然还想杀王储,凭什么?凭他一个小地级?呵呵呵呵呵。少女扭动起污浊的双乳。
【荆纶答应你,大人您是想用上面还是用下面,都可以.....】
少女没说完,但两行白浊的眼泪已经诠释了她的想法,她不信,她才不信呢,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身位皇储,身边拥有各种各样的高手,就连白沙那种人间帝王级别的战斗力都得乖乖听他的调遣,可想而知他身边有多少王级,甚至…可能…还会有王座级………
法恩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他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法恩这副认真跟肉便器契约的态度逗笑了,少女也欢快地点起了小脑袋,傻笑着张开小嘴就往法恩胯下伸过去,等表演完的下一步就应该开始尿尿了吧。
没管少女傻乎乎的举动,法恩缓缓闭上眼睛,他眼里只注意到了那么一件事,那就是少女答应了他的条件,她认他为主,他帮她杀人。
那么,契约成立………
无色的气息霎那间扩散,让精池里的少女顿时扩大了眼眸,在她眼里,那个平凡到丢进人海转眼就看不见的男人突然变了,法恩灵能流转间,流水般的光华带动起体内隐藏已久的另一股神秘力量,名为欲望女神的力量。
手掌对准少女的脖颈,腥臭的公共厕所里,神力呼啸而起……
不远方在清点阵法材料的戈舞瞳孔一缩,她感觉到法恩的灵能强度呈跨越式飙升而起,地级、师级、大师级、尊师级……她扭过头愣愣地看向那道寻常人根本看不见的纯白色光柱,那个男人不知道干了什么,灵能等级一下子跨越了别人十几年的修炼路程,任何人短时间内接受如此庞大的力量,唯一的后果就是爆体而亡,但他不是正常人...........
戈舞俏丽的小脸直愣愣地盯着那道光柱、神力汹涌其上。
而在光柱里最受震撼的却是那个躺在精液里的少女,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身边的光芒。
【这是~~什么?】
白色的光芒逐渐将她包裹进去,荆纶瞳孔睁大。一个温暖的力量涌入她体内,熟悉而又陌生,那力量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一直沉睡在她体内早已跟她融为一体一般,那光芒逐渐浸透了她漆黑的项圈,将其逐渐染成了纯白。
就在那项圈完全变白的瞬间,神力洗礼骤然开始,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从四肢百骸爆炸般狂飙而起。
【哈~啊啊啊~】
少女激烈的哀嚎瞬间扩散。
法恩急忙加固了禁音结界避免漏出声响,随后扭头看向荆纶在精液池里来回扑腾,神力的光芒开始洗礼着她身上的伤痕,几乎从头到脚开始撕裂她的身体组织,但那新生的碎肉却又顷刻间修复着那些伤口,当然这一切并没有什么麻药的效果,绝对疼得死去活来。
法恩放在背后的手默默将碎骨草收回了戒指里面,原来神力契约会修复她的身体吗,那他累死累活躺了半个多月不全白费了?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
神力开始集中到少女那双残疾的双手上,碎骨吐出肉糜,扭曲的经脉被白光摆正修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少女几乎崩溃。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神力完完全全修复了少女身上已有器官的所有伤痕,当然少女已经失去的器官似乎无法修复。
荆纶倒在白浊池子里大口喘气,突然间。她愣愣地抬起自己一双一直泡在精液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这双手,居然还能用?】
荆纶抬起脸看向法恩,褐色的眼眸透露过完全不可置信的目光,她知道那是什么力量,那白色的光芒里,流露出跟族中祠堂灵牌里一模一样的力量,那是,神之力。
【你,是谁?】
少女震惊地看向那个白袍男子,明明曾经见过,那个锁在街头被她用六枚金币买下来的奴隶,此时却越加扑所迷离。众神沉寂距今已有数百年,神力早已从世人身上消失殆尽。
他,哪来的神力?
法恩没有理会呆滞的少女,他扭了扭脖子适应了一下拔地而起的修为,黑色的瞳孔深处流露着隐晦的金芒,久违的力量没有任何失控,反而在他体内奔腾欢呼。
不知道那还好,现在知道了契约那些神使还能极大恢复他的修为,那么为了早日回到那巅峰,这个世界剩下的所有神使,那怕来强制的手段也要全部契约下来了。
欲望之神莉莉丝吗?虽然不知道她的权能是什么,但以法恩曾经的知识来判断,并没有这种能够极速提升他人修为的权能,兴许是一个极为古老又或者新晋的神明,只不过无论是哪种,法恩都得再欠她一个人情了。
法恩逐渐适应了身体内的力量,早已干涸的江道迎来了新的溪水,让法恩诞生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力量的愉悦。
他低头就看到了傻愣的小女孩,顿时笑了起来。
【你的新主人……】
荆纶的暗淡的双眸缓缓闪出点点辉光,她低头看向自己完好的双手,不会有错的,那力量是神力,跟族中典籍里记载的一模一样,这世上不可能还存在神力,除非是一个新的神,一个还活着的神。荆纶突然抬起头看向法恩,那么这个人是,界外之神派来的使者吗?新神的神使?
法恩迎着荆纶不可置信的目光,目光如炬,契约已经定下,但有些事该说的,还是必须得说出来。
【奉欲望之神莉莉丝之名,战神神使荆纶,跟随我前往世界的终央,启动锚点唤醒众神。】
火光摇曳此刻,天负神命的男人对着他第一个使者发出了邀请,这一刻无论少女是什么身份、无论她是尊贵亦或者卑贱、无论她是富贵还是贫穷。
接受契约的这一刻,她就是神的使者,战神神使荆纶………
荆纶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欲望之神?新的神?无尽黑暗的世界里仿佛打开了一扇窗户,透着一丝丝遥不可及的光芒,尽管可能抓不住,但她还是想尽力伸出了手。
再努力,最后一次吧。
【荆纶,知道了……】
少女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拉开自己胯下的小穴口,一手捅了进去。
法恩眼皮子抖了抖,这个女孩居然拿手硬生生掏出自己的子宫、翻转、挤压,然后将最里面那个附着在子宫内的噬灵虫活生生拔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少女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要知道如果一直带着这个该死的虫子,那她就没有丝毫战斗力。
看着她灼灼目光,法恩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但他不会带上一条只会摇胸晃臀的母狗,他要的是一把剑,一把杀人的剑…
【证明你的价值】
荆纶抬头看着法恩,伫立的男人面无表情,剑眉下的眼神里传出不可置疑的命令。她扭头看向伫立的在池子上的神陨剑,漆黑的剑身反映着她布满白浊的赤裸酮体............
点点星挥从那棕色的瞳孔深处闪烁,在那反射的人影中,她看到了她曾经的样子,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不知道,如果没人来告诉她,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滴眼泪缓缓从脸颊滑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力伸出去的手掌,那残疾了三个多月的手臂显得纤细而孱弱,却带上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气。
她是谁?暗夜漆黑,无人作答,但冥冥中却听到了模糊的答案。
少女靠着墙慢慢走了出去,她边走边按压着自己鼓胀的肚皮,浓厚的精液随着步伐噗嗤噗嗤地从胯下喷出,那被她自己掏出来的子宫垂在胯间晃荡,边喷着精液边缩了回去。
惨白的月光照耀在荆纶身上,跟白天被人拽着项圈拉进进厕所时相比,较小的人偶少女依然不着寸缕,光裸酮体行走间习惯性地摇晃起柔软的玉乳、晃动的奶子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声,粘稠的精液从下体喷涌而出,将这一路沾染上腥臭的雄性气息。
一切都似乎跟以前一模一样,戴着纯白色项圈的少女依然不着寸缕,浑身布满粘稠的精液,仿佛时刻都准备着挨操的精葫芦。
但却又有哪里不一样,她那吊垂在身侧的纤细手腕,那本该经骨全碎的小手,此时此刻居然五指紧握,紧紧抓着这把倒立在地的漆黑色巨剑,拖行间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声。
背对着荆纶的男人缓缓挽起双臂,吹进黑暗的风带来了变化的信号。随着逐渐适应痊愈的双臂,曾经被丢弃的东西被一一捡起,她踏过地面,折射出来的气质越发锋芒。
法恩抬头看向神力光柱,不知天上的神明是否会关注世间,但对于法恩的经历来说,期待的救赎从来都不曾存在,他也只会认可不屈命运的人,也就在少女持剑行出的那一刻,法恩决定带上了她。
第五十五章生死逃亡
拳师的宿舍里,一名乳控的拳师正要拉灯睡觉,突然听见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肉棒当场就硬了,这声音他太熟了,因为全镇子只有那个没穿衣服的小妞会佩戴如此淫荡的奶铃,她的奶子是如此柔软坚挺而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以至于他每天都会专门抽出点时间去找寻满镇子挨操的肉便器少女,尽管围在她身边的人每时每刻都不会少,但他依然能找到机会接近她身边,朝着毫无防备的少女胸前伸去,对着她那裸露的奶子死命宁捏起来,可以说荆纶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就胀大了好几圈是有他的功劳的。
每天都是如此,他不上去捏几下拍几下就会浑身不舒服,那一双奶子被他掌掴起来的时候响得更加疯狂。
想着想着,拳师就硬了起来,然而他却有点疑惑,谁把那小妞带到宿舍来玩了吗?刚回过头,一阵剑风闪过,他的视野黯然落地,最后看到的场景是光着屁股的少女逐渐远去,发生了什么?
警报声拉响了整个镇子,火光冲天而起。无数的拳师飞扑而上想要阻止那个白发少女,然而还未行至十步却都身首异处,奔袭中的少女依然不着寸缕,扭动的小屁股绷紧光裸,大开大合间让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那小馒头般的蜜穴甚至还一直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快,快来人抓住她,按住她的人重重有赏】
【该死,她太能跳了】
数不尽的拳风奔纷而至,但都被她见缝插针般闪躲开,少女瞬间弹腿踢飞一个侧面飞击而来的拳师,高高扬起的秀腿将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肆意暴露而毫无在意,光洁的脚踝再重重践踏向地面,扭转跳跃带动起她的身子发挥出了及其不可思议的速度,裸露的奶子在辗转腾挪间时发疯似地摇摆碰撞,让每一个直面少女的人都被她那散发出的极致魅惑而牢牢吸引,然后丧命。
【救命啊............】
【她又杀了一个】
在混乱交织的惊慌声中,拳师即使用出了曾经命令的语气也引不起少女的任何反应了,相反的,她那流畅的剑法根本没有丝毫停顿。随着一个个头颅的飞起落地,四溅飞舞的血液中拳师们这才发现,她那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似乎开始笑了起来…………
笑得如意芳霏~淋漓酣畅~~
法恩没有告诉她答案,但少女自己找到了答案。火血飞舞的街道,拳师们终于发现那个女孩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再软弱亦不再妥协,挥舞的剑刃带着肆意凌厉的剑风,她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血与火宣誓着复仇的烈焰。
她仿佛从未被驯服,灵能带动的锋刃划过熊熊燃烧的火焰,带走了无数脆弱的生命。
恐惧也是一种情绪,是情绪就会蔓延,拳师们近身往往还没出招,就被她一刀砍下,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训练场上演练过的招数早已被荆纶学得通透,施加在荆纶身上残酷的调教,反而成为了她的武器。
她在人群中挥刃旋舞、氤氲艳华............
那是杀戮的舞蹈,赤裸的娇躯不再是约束她手脚的羞耻来源,反而成为了她最为致命的恐怖武器。隔三个多月,她却仿佛从未生疏,那些刻在脑海里的招数记忆,尽管沉默却从没遗忘。重生的的手臂纤细而又洁白似玉,挥舞着巨大的剑刃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剑舞,靠近之人,擦着即残,碰着必死。
莱安戴上了他的铁铠手套,凭他大师级的实力自信能压制她。
但当少女看到他时,后者艳丽的舞蹈出现了一丝停顿,下一刻腥风血起,当他真正跟完全体状态的荆纶正面交手时才骇然地发现,他非但打不过才师级巅峰的少女,甚至还被她压制得寸步不前。
他引以为傲的拳法死活打不出来,巨剑的每一次挥舞都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招式一般,劈砍之间将他逼得连连后退,她甚至还有力气分心去杀人,眼看一时半会杀不死莱安,转头就冲进人群去疯狂残杀着那些侮辱过她的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莱安脸色发苦,若是扭头就跑他自信能跑,但事后白沙铁定会让他生不如死,那些渣渣死了就死了,若是他眼睁睁放跑荆纶那他真的可能要以死谢罪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被招募而来的大师看了看顿步不前的拳师莱安,直接给他抛了个轻蔑的眼神,赤裸裸的藐视流露于表面,似乎是说莱安你个怂蛋,一条母狗都不敢上。
莱安并没有回应他,他是拳师,一双铁甲手套挥舞之间组成的防御荆纶短时间是砍不破的,然而前去那人却是个魔法师。
果不其然,他的魔法还未升腾而起的时候,就被极速彪射而来的巨剑捅了个透心凉,那个速度看的莱安浑身冒冷汗,他甚至没看清楚。
娇小赤裸的人偶少女纵身跳到了尸体上想要拔出巨剑,但她的身形却突然踉跄了好几下,似乎是早已计算好的距离被什么东西带偏了一样。荆纶胸前一对大雪梨般的奶子因为剧烈的跳跃而上下飞跃,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响。
杀心上头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回忆起了曾经的动作,她从未忘记铭刻在心里的那些剑招剑术,但她忘记了自己沦陷的这些日子里,正值青春发育期的身体被男人们疯狂玩弄,以至于起到了地拔苗助长般的成果,身体某些部位的长式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年龄段的少女。
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使用过剑术了,尽管她从未忘记,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15岁少女胸前小巧玲珑的小乳鸽,被男人们疯狂拉扯揉捏拽玩以至于胀大了好几圈,早已变成了两颗白花花明晃晃令人无法忽视的大白兔,虽然并没有大得特别离谱,但在一米五的小人偶身上,却像两颗大雪梨一样挂在赤裸的胸口上,只要她随便动一动就会开始胡乱地甩动。
整日整日被人掰着屁股操的荆纶没有意识到这点,如果一下子放开手脚激烈地战斗,那胀大的乳房甩动间立刻就会拉扯她的身姿,尽管影响很小,但也依然让她某些需要精确控制距离的动作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变形以及破绽。
而她是三个多月以来再一次挥舞起剑柄,她还没有习惯战斗时,那两颗疯狂甩动的乳房带给她的影响,奶子即是她致命的武器,也成为了她致命的缺点。
被乳房拉扯了身姿的人偶少女露出了一瞬间的破绽,是机会,莱安眼神一凝就要往前冲,然而就在少女的奶子胡乱摇摆时,她褐色的瞳孔却扭向莱安,时机不偏不倚而又恰到好处,那眼神宛如深寒冬夜般冰冷,莱安一瞬间冷汗如雨,被乳房影响的身子,是装出来的吗,她装了整整一晚上就为了现在?
他猜不透,他犹豫了,这一刻的犹豫也注定了输赢。
少女抬起身姿,拔出的巨剑单手挽了个剑花,将粘稠的血液甩飞出去,一步一步走下尸身的少女,火光在她身后照耀,那抬起的俏脸面无表情,惊艳的容貌不减当日,然而那曾经无神的眼眸此时却布满了点点星芒。
再一次拥有了目标的少女重拾了那似乎遗失殆尽的战斗意志,人偶般惊艳的脸蛋布满了冷峻的神色,侧握身旁的漆黑剑刃流淌着数不尽的鲜血,她就像是地狱走来的索命死神一般。
她依然佩戴着奴隶项圈,时刻都要准备挨操的肉体不着寸缕而又任人肆意观赏,冰肌玉骨般的玉腿迈步间裸露着胯下粉嫩的蜜穴,蜜唇紧闭挤压出白浊的精液,随着步伐摇晃的双乳就像两团雪白的凝脂一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上面甚至还遍布着男人们粗暴的手掌印,极致的反差也让她散发出极致的魅力。
莱安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尽管是在生死决斗,但他的裤裆却硬得生疼,火热火热的肉棒几乎要撑破裤裆。在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为什么白沙少爷如此沉迷这个女孩,那荆刺花一样的少女是如此的致命而危险的存在,但又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魅力。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要操死这个她,将她按在地上用肉棒狠狠狠狠地操进那淫荡的馒头小逼,拧着她的奶子让她在肉棒下发出癫狂的尖叫。
火光依旧,被鲜血染成鲜红色的秀发披散而下,被少女伸手撩拨到身后去,她的动作自如流畅,妖娆而致命。不再介意任何人欣赏那光滑靓丽的赤裸酮体,正面向着莱安缓步而去的少女逐步显示出惊人的气息。
而随着少女白玉般修长的大腿每前进一步,莱安就会后退一步,明明她昨天还被操得神魂颠倒,那湿漉漉的馒头小穴还喷吐著不知道谁的精液,没有丝毫束缚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内就被拔苗助长般拉扯膨大了数圈,挂在奶子上的铃铛沾满了鲜血,摇摆间发出宛如死神到来的响声。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
莱安脸色猛然一变。到底是谁,是谁治好了她的手臂,莱安此时心底里咒骂着某个人祖宗十八代慌乱迎战,尽管早有准备,但他依然心如死灰,拿上剑的荆纶跟踢腿的荆纶,战斗力几乎是天差地别。
她一直在学习,哪怕被操了三个多月也未曾放弃。
荆纶没有一天休息,不是说她每天都被男人掰开腿操屄这件事,而是她自己没有任何一天放弃过学习。少女每天都会羁上擂台去承受侮辱般的比赛,但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在台下,无论被摆弄到什么程度,哪怕被人按着脑袋强制操到高潮,她也依然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观察拳师们出招套路的机会,这里每一个人的一招一式,甚至包括他莱安,她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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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恩返回传送阵准备布置阵法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一声哈欠,想了想他貌似没得罪过谁,除了抢了那个大师级的草药跟现在这个白沙,没想出个理所然来,法恩摇了摇头,他现在有更加紧要的事情。
法恩抬头看向近在迟尺的魔界少女戈舞,缓缓流露出异样的笑容,而一身黑色大衣的摩羯公主却极度反差地缩了缩身子,甚至不知觉地往后退一步,这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界公主来说显然极为反常。
【那~~个,你回来拉?】
【嗯!】
气氛一瞬间僵硬了下来,戈舞看着静止不动的法恩,小手紧张地捏在了一起,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迈步开始走向法恩,而随着少女的缓步接近,男人的嘴角缓缓勾了微不可查的弧度。
【怎么?你不怕我?】
【我们……说过………不许互相伤害的,你也发过誓……是吧....】
戈舞笑容有些僵硬,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但依然伸手抱住了法恩,在这一刻她完全感受到了法恩体内汹涌澎湃的灵力,尊师级。
两人曾经同为巅峰级的存在,戈舞在法恩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如果他违抗自己的誓言,目前优势的灵能等级立刻就能将她斩于刀下,重生的戈舞一切都要重修,她现在才在大地级,所以她只能赌,赌她看中的这个男人并非宵小之辈。
法恩伸手摸上她光滑的俏脸,低头俯视她黑亮色的眼眸,少女浑身贴紧法恩的身体,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能感受到少女妖娆的娇躯有些微微发抖,但她依然用力抱紧了他,撤去所有的灵力以显示自己无条件的信任。
法恩目光微闪,手掌顺着戈舞光滑的脸蛋滑到香肩,指尖闪出凌厉的金耀色锋芒,他能感觉到少女的酮体霎那间绷紧了起来。
现在摆在法恩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寻找神使,直到完成誓言。
而另一条...........就是趁着现在巨大的优势立刻杀了她,以绝后患。
风声呼啸,夜色浓重,法恩同样漆黑的目光深处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另一只手重新抚摸向戈舞的脸颊。只是,那手掌却在缓缓地用力,手指夹捏着脸颊上的软肉,让她的俏脸微微变形,戈舞黑亮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色,因为法恩执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只要她有稍微动弹那么一点,立刻就能洞穿她的身体。
她有些害怕,但她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明明是这辈子最大的仇敌,她却依然用那纤细的小手倔强地怀抱着法恩,抓着他的白袍不肯撒手。
男人的手指继续移动,又从香肩挪到少女的胸口,那锋芒一路划过娇嫩的肌肤,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并非无害。
随着戈舞绷紧的呼吸,少女上半身的衣料发出滋滋作响的音声,那是衣裙被剑刃切开的声音,少女的呼吸伴随着逐渐裸露的娇躯而变得越发沉重。
戈舞明明用力抱着法恩,但她的胸前的布料就是被切开了。她能感觉那能削肉断骨的剑芒贴着她的胸脯滑动,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将她胸前的内衣全部搅得粉碎,只剩下两条带子挂在脖子上。
如果此时拥紧在一起的两人送开怀抱就会发现惊人的一幕,男人的衣袍毫发无损,但少女结实的大衣却从脖颈到肚脐处破开了一条大口子,让少女那美丽的胸乳完全暴露的巨大裂口。
这及其惊人的微操能力,完全能将她一瞬间削得骨头都不剩。戈舞有点害怕,也有点紧张,那略微发凉微颤的娇躯骗不了人,但她没有松手,甚至还用力抱紧了法恩,主动用娇嫩的乳房贴死法恩的灵光剑,那是黑玉公主对她的爱人表示最大的信任,她相信法恩、相信他的气量、相信他的誓言。
法恩目光闪烁,低头盯着这个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就是不肯放手的女孩,为什么?害怕了就松手啊,远远逃开,然后继续去嗜血杀人去。法恩内心闪过一幅幅场景,跟她交手的场面犹如昨日,她带领的军队残杀了无数的世界,但看着眼前可怜楚楚又带着点倔强的女孩,法恩有些无法相信她是前世那个狂傲天下的魔女。
他们都没变,那到底是什么变了?法恩也说不清楚,但最终,法恩只是狠狠捏了捏少女的俏脸,充满弹性的肌肤被肆意揉搓得胡乱变形。
【松手,还有活】
男人的气息缓缓收敛,最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知道……】
戈舞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突然明亮了起来,仿佛重获新生一般透露出无尽的喜悦,少女一把送开怀抱,转而伸出双手搂住法恩的脖子就开始撒娇。
【法恩……你最好了,我爱你一辈子……】
【别闹,快去准备阵法…】
看着欢呼雀跃撒手跑掉的少女,仿佛赌赢了整个世界一般根本没有掩饰任何欣喜的感情。她甚至没有再重新换上一套新衣服,法恩给她精心剪裁的漏胸黑衣似乎成了她此刻最漂亮的衣服,少女露着晃悠悠的冰乳蹦蹦跳跳地离去,一路上甚至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少女那溢于体外的快乐。
法恩缓缓放下了另一只手,那金耀色的剑芒逐渐消失,他手指上酝酿的剑势足矣贯穿她的身体,撕裂她的灵魂。但法恩终究没有发出来,并非是那些可笑的回忆或者是少女精湛的演技。
法恩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无尽的星空,在那里,在根本不知道多么遥远的星空深处,存在着一个伟大的国度,尽管他早已离开百来年,这些年来挣扎求生的日子里,他放弃了许许多多,但他依然怀有骄傲。在他出生的那个地方,在那个伟大的国度里。
天,是最高权能。
他流浪过的每一寸土地,无人知晓天为何物。无人知晓,不代表她就不存在了,她一直存在于那里,从古至今,恒古不变。作为那里出来的人,作为她骄傲的子民,对天发过的誓言,法恩绝不会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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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火光依旧,然而那盛焰中嘶喊的嚎叫却已经逐渐平息。
浴血的人偶少女回头看向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奴隶们,那些肮脏的畜生们也曾残虐过她的身子,在动弹不得的日子里,吼叫着扑到她身子上疯狂抽插射精。
但她刚刚抬起的巨剑却又缓缓放下,算了,一群可怜无助的虫子罢了,她也一样。荆纶扭头向法恩走去,契约完成之后她的项圈就变成了白色,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位置,想必他也一样。
她并没有突破,依然还是师级巅峰,但那些大师级的人都在她剑下居然都不敌十招,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却能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无比高昂,那怕是尊师级……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战胜。
她想起了那场奴隶比赛,她也打赢过尊师的禁魔法师级,而法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是尊师初级的水平,若是能杀了他,那她是不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在她沦陷的黑暗日子里,法恩的出现无疑是和她打开了一扇窗,有光从外面照了下去,但里面沉沦的少女却再也无从适应那刺眼的光芒,杀戮唤醒了她的骄傲,实力给予了她勇气,她心中的黑暗逐渐翻涌而上,越发接近那透露着光芒的窗户。
万籁俱静,风声鹤起……………
赤裸的少女拖着巨剑走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每个人都是一剑致死,在那些耻辱日子里,她熟悉过每一个敢胆迎击而上之人的招数,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拳击,什么时候会出脚踢,她一清二楚。
她走过一个死不瞑目的法师,他的胸口贯穿了一个硕大的洞口,肆虐的灵力将他的内脏搅得干干净净。他没用他骄傲的瞬发魔法,而是托大原地蓄力,致死都没明白那个天天翘着屁股挨操的鸡巴套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极速。
她走过一个分成数瓣的尸体,他的双手戴着一副铁甲手套,然而已经被生生斩碎,他生前很喜欢用精液给她果冻口腔刷牙,所以她将他削成了人棍,最后拿起大剑对着他的嘴巴,在他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一剑捅了下去,也让他尝尝被硬物刷牙的滋味。可笑的是,他死掉以后,胯间就开始流淌白黄浑浊的肮脏液体,这家伙在最后被吓得精尿横流。
杀戮重新唤醒了荆纶内心深处的骄傲。少女踏过炽热的鲜血、跨过撕裂的尸首、走过火海,走向那最后之人。
她是荆纶,战神之子。
法恩布置好传送阵之后,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只见赤裸的人偶浑身沾染鲜血,毛发不复洁白,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妖艳而异红,仿佛地狱最深处里绽放的红莲一般鲜艳。少女抬起低垂了三个多月的头颅,褐色的眼眸里滑过一丝莫名幽光,盯着法恩一步步走来,拖行在地的神陨剑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之音,她面无表情,气势却在逐步拔高。
【哟,你还挺厉害的嘛】
迎接他的是越渐凛厉起来的铁屑之音,见少女不回话,法恩倒也不介意。当了三个多月的光屁股性奴,天天都被人捏着奶子操的肉便器依然还能散发出如此气势,她已经很出乎法恩的意料了,这证明荆纶还有得救。
无视逼近身前的冰冷气势,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转身就欲走进传送阵,铁链猛然绷紧,却纹丝不动。
他回头看去,黑色的巨剑带着凌厉的剑风横砍向他的脖子……
法恩眼皮狂抖,低垂的另一个手掌猛然竖起两根手指,指尖散发出金耀色的剑芒。
然而战斗并没有真的爆发,少女的剑刃停留在距离法恩脖颈数十厘米之外的地方,显示出少女极佳的操控性。
法恩指尖的剑芒缓缓收敛,但脸上的笑容却逐渐转冷,视野上抬对上她沉默的瞳孔,手上用力,蹦直了那条锁在她项圈上的铁链。
夜晚喧嚣的风带来了血的味道,也见证了无声的僵持,白袍的男人拉着她的项圈铁链,光腚的性奴隶举剑威胁着他的生命。
僵持并不持久,不多一会,荆纶慢慢放下了巨剑,她一个人,是逃不出这里的,白沙庞大的感知能直接锁定她的位置,就算有传送阵的存在,传送阵的另一头也必然是另一个城市,只要一踏出传送阵,她立刻就会被城防卫队抓住并处刑。
更何况她还远远未到王级,解不开项圈的少女,终究不过是一个任人宰杀的肉畜,那些木架子上四肢全无的肉畜画面再一次闪过荆纶的脑海,让她四肢有些发冷。
荆纶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奴隶,那些残酷的调教几乎成为了少女心底的烙印,所以她才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主人,如果没有主人带领下,她就是个逃奴,逃跑的奴隶没有任何好下场。
见少女先一步示弱,法恩也就不再客气,他猛然拽起铁链,将赤裸的荆纶用力拉近身前后,低头直视她那平静的褐眸。
人偶般娇小的奴隶美少女抬头看向她的新主人,空洞的瞳孔深沉如水,几乎看不出任何感情,被治好的纤细手臂健康而有力,但此时却习惯性垂摆在身体两侧,赤裸的身子抬头挺胸,让她新主人上下巡视的目光能够巡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法恩盯了她好一会,确认她没有再动手的意图之后才放松了警惕。她在最后收了力气没有真砍过来,不然法恩会让她知道,剑到底是怎么用的。
他原谅她的冒犯,这证明她还留有战斗的意志。法恩不想要一个无用的累赘,荆纶确实不错并且还有相当巨大的潜力。她很强,也很有潜力。但法恩要让她知道,有些事她还没有资格做,起码现在没有。
【第一次向我挥刀,我原谅你,别有下次】
【是】
少女维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低垂着眉目应了一声。法恩冷哼,转身离去,荆纶低头呆愣了一会,他没有拉铁链吗?但少女依然迈步跟了上去。
【哟,小奴隶闹脾气了耶】
空气一阵波动,身着黑色大衣的戈舞从空气中跳了出来,那黑色大衣从中裂到肚脐处,暴露着少女上半身绝大部分的春色,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少女胸口甚至没有任何掩饰,一双调皮的奶子赤裸裸地露出衣裳,正晃动着到处吸人眼球,原本存在的胸衣,却仅剩下两根带子倔强地垂在两个乳头上方,就像极为色情的行为艺术一样随着晃悠悠的奶子四处飘荡。
但戈舞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甚至还很不合时宜地调笑起脸色难看的法恩。
见法恩不理她,倒也不气馁,歪头就看向法恩后面的小奴隶,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法恩这么冒险,但当她看清少女后,瞬间发出了姨母般的尖叫。
【哇哦哦哦~~~好漂亮啊】
超级漂亮的小脸蛋,但却拥有冰冷的眼神、嗜血的杀气以及那淌精的赤裸酮体,无一不直接戳中了从魔界出生的少女,小荆纶此时的气质一下子就让戈舞感到无比的亲切。
戈舞一把抛下法恩,欢呼雀跃地飞奔向荆纶,看到高举双手向她跑过来的黑衣少女,荆纶愣了愣,下意识就举起剑柄防御,然而那蝴蝶般的身影轻灵地绕过了她的巨剑,一下子撞进了她的怀里就开始疯狂亲吻她的脸颊。
【法恩法恩,她是我的了,我就要她】
【随意】
见法恩同意,戈舞顿时兴高采烈地抱着小荆纶上下抚摸,裸露的秀乳直接撞上荆纶同样裸露的乳房,四颗奶子顿时水乳交融般交缠在了一起,戈舞丝毫不介意荆纶身上的精血与污垢,见她甚至还要亲上自己的嘴巴,荆纶眼里闪过一丝抵触,虽然荆纶早已不再反抗别人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就是想狠狠地恶作剧一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接近自己。
少女含了含自己口里的精液,那些都是男人们射出的肮脏精液,当戈舞的小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时,荆纶眼里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她一下子把含在口里的精液一股脑全部送了出去。
这就是你随便碰我的后果……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了小荆纶的意料,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黑衣少女满脸享受地吞下了她口里的精液,甚至还反过来吮吸她口里剩余的精液。
【唔~~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她是变态吗?被抱着脑袋疯狂亲吻的荆纶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戈舞的怀抱,但娇小的身子根本挣脱不开,而这个人显然是主人的同伙,也不能用灵力蛮力挣脱,而戈舞原本怀抱着荆纶腰际的双手自然而然地下垂,一手捏住了那柔软的臀肉,另一手直接插入荆纶的屁穴,用力将她勾了起来。
【呜···呜呜~~~】·········
被勾着屁股深吻的性奴少女顿时浑身发热,随着戈舞越发长久的深吻,一丝丝奇妙的情绪从她心底深处涌现了出来,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甚至还是另一个看上去差不多的花季少女,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讨好这个男人,但对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滋~~~~滋滋~~~~嘣】
戈舞狠狠亲了一口小荆纶,然后放开她满脸口水的俏脸,对方原本布满脸颊的精液甚至全被她舔得干干净净,荆纶顿时满脸羞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脸红,面对戈舞火热的目光,甚至低下眉目不敢看过去。
【啊,你这个小淫猫居然还知道害羞的吗?真是太棒了】
戈舞越看越满意,她低头看向荆纶胸口上布满各种颜色的肮脏乳房,对比荆纶那一米五人偶般的小身材来说,这两颗雪梨般坚挺的奶子稍微大了些,显得并不怎么可爱,却格外吸引眼球。
上面布满了男人们肮脏的体液,黄浊的尿液白浊的精液污垢的血液甚至还有飞扬的尘土,搞得两颗形状优美挺翘的乳房脏兮兮的污浊不堪。
戈舞低头瞄了一眼自己也漏在衣服外面晃悠悠的奶子,小眼一亮顿时有个奇妙的主意。少女的双手立刻立即攀上了荆纶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运起水元素清洗,两个柔软的乳球就像面粉团般被捏来捏去,上面的污垢很快就被搓掉干净,露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戈舞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就走向传送阵,法恩早已在哪里等了大半天了。
【目标完美完成,准备~开溜~~】
荆纶不着痕迹地出了口气,终于完事了。跟着戈舞缓缓走向传送阵,她突然有点梦幻般的感觉,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人救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小脸猛然一红,赤裸的身子跟那些低贱的性奴毫无差别,肮脏、邋遢、沾满了精液血液以及飞扬的尘土,像穿上了一身污垢形成的衣服一样龃龉不堪,这本应令人高兴,起码不会有人再觉得她有什么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戈舞却唯独将她挺翘的乳房完全清洗干净,光洁细腻的两颗奶子在火光下反射出耀眼的肉光,荆纶觉得自己早已习惯一丝不挂,但这泛光的乳房跟一身肮脏的尘土的反差实在过于巨大,就像……就像……
就像穿着一身尘土组成的脏兮兮外服,却唯独在胸口破了个大洞,裸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在外面晃荡一样,显得淫荡无比。
她低垂着眉目偷偷瞄了瞄戈舞,发现穿着整齐的黑发少女同样裸露着一双挺翘的玉乳,那柔软的乳肉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拥抱而沾染了不少男人们肮脏的体液,也显得有些肮脏。但她非但没有任何自觉,甚至还觉得这是她最大的宝贝一样高傲地挺着脏兮兮的奶子往前走。
她明明不是奴隶啊,荆纶有些不知所措,她做不到戈舞表现出来那么高傲的姿态,但其实她也不逞多让,因为少女纤细的双手早已复原如此,但她却没有抬手去遮挡那些调皮的性器,无论是溢出精液的馒头小穴还是胡乱晃悠的乳房,都任由其在空气中肆意裸露。
两个少女前后走在一起,她们两个都穿了一身不同衣服,但却都裸漏着奶子在外面晃,显得极为妖娆魅惑。
两人踏入传送阵,各种坐好,荆纶看向阵法中央自始至终都在调整状态的男人,那是她今后的新主人。他明知道有一个王级在看管她,依然铤而走险地来救她,甚至给予了她莫大的惊喜,一个足以复仇的希望。
荆纶很有自知之明,在放下剑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选择,在还没有成为王级之前,她都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那怕换了个新主人也一样,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被人随意玩弄。
少女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剑刃。只不过是换了个新主人罢了,她依旧是个性奴隶,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法恩给予了她希望,一个能够亲自手刃仇敌的希望,那是白沙无法给予的,那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为什么不启动充能远远离开这里】
荆纶朝前问了问,没人回答她,戈舞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深夜的冷风吹拂过荆纶遍布血迹的娇躯,她微微缩了缩身子,有点冷。对了--手。
荆纶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缓缓地甚至有些尴尬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三个多月了。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温度,荆纶坐下卷缩起双腿,双手抱膝把自己的小脸埋进膝盖里。
轻微的哭泣声缓缓从少女的毛发里传出来,法恩不留痕迹地瞄了她一眼。
没人发现这个小细节,法恩就已经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丹田,在那里,汹涌澎湃的灵能正按照早已规划好的路线有序地奔涌。
【你说,我现在跟王级碰一碰,能不能行?】
戈舞脑瓜子一歪,看著有点实力就自信心膨胀起来的法恩顿时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也是你这个等级,咱俩联手的话未必不能碰一碰,现在还是省省力气吧。】
法恩摇头笑了笑,他并不认同戈舞的观点,诚然来说,他们两如果都是尊师级并且联手的话,确实能跟王级碰上那么一碰。
但是……法恩想得并不是这个。男人眼眸低垂,眸子里暗金色的剑芒像繁花般绽放……转瞬即逝。不知为何,法恩突然想起那华心修女,如果她腰间的佩剑能再借他用用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未必不能碰上那么一碰。
那不是虚妄膨胀的自负,而是重生以后的自信………
熊熊燃烧的城镇冒出噼噼啪啪的炸裂声,时不时伴随着房屋倒塌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极为刺耳。
两人的声音很低,没有传到荆纶的耳朵里,如果被肉便器少女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定会认为他们两个疯了。
荆纶慢慢抬起眼泪婆娑的小脸,微微用余光看向前面闭目养神的男人,冷静下来之后少女却突然开始害怕,法恩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这可是一位王级的势力,他居然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那可是王级,翻手云覆手雨,那生生不息的灵能甚至能永久性地改变一方地貌,像他们这样的凡人,哪怕聚集成千山万个人一拥而上,也不会有丝毫的战果。
荆纶浑身冰冷,等白沙回来,绝对会把他挫骨扬灰,而荆纶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会受到何等惩罚,可能以后连自主意识都不被允许保留了。她看着那个并不宽厚的背影,闭目养神中的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安。
明明他才尊师级,但却散发著一种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气息,他凭什么?
悬崖边缘呼啸的狂风缓缓平静了下来,摇曳的火焰仿佛净化人间的业火般持续焚烧着这座城镇,那噼啪的木柴爆燃声也在逐渐平息,安静………万籁俱静…
……
似乎连风都在缓缓沉寂……
在微风中漂浮的三叉戟旗帜慢慢拉拢了下去,但在下一瞬间却又猛然朝着反方向飞荡而起,闭目养神的法恩跟戈舞同时爆睁双眼。
【启动充能,阵法准备】
荆纶愣愣地看着两个突然紧张起来的两人,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突然心有所感,应该是白沙回来了,一念至此,荆纶宛如堕入冰窟,刚刚修复的双手再也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王级,超脱凡人的存在,仅凭肉身即可撕裂虚空,是他们这些凡人绝对无法抵抗的存在,哪怕她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师级巅峰,荆纶看着两个忙前忙后充能传送阵的人,突然感到一丝丝的可笑,这两人一个尊师一个大地。
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才会信这两人能在王级的手里逃跑,更何况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充能直接走,非要等到白沙快要回到了再充能。
法恩没理那呆愣的傻妞,他抵达过那个层次,也知道那层次的力量有多么可怕。白沙对自己的传送阵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若是他在别的传送阵附近发现岩镇的传送阵解开了封印并且开始充能之后,立刻就能直接越过禁秩靠着王级的庞大灵力撕开空间裂缝,循着信标直接冲过来,到时候他们几个就真的成瓮中之鳖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封锁传送阵,让白沙在别的传送阵那边找不到信标,放弃传送直接飞回来。
误判他们几个是直接逃走的,没有传送阵信标的白沙,就只能传送到附近的城镇自己飞回来,到时候依靠王级庞大的感知也依然能锁定靠着双腿走不远的法恩一行人。
这是极为正常的逻辑,几乎天衣无缝,任何一个凡人在让一个追杀自己的王级接近到这种程度,几乎就已经必死无疑了,王级的探查远超凡人,就像鹰抓老鼠般容易。
但是法恩一行人并不是靠着双腿逃跑,而是白沙放弃传送阵之后再启动充能,在他飞过来的这段时差里,启动传送阵传送走,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如果早一点就会被白沙察觉并直接从传送阵里冲出来,如此迟一点就会被冲到眼前直接撕碎,凡人的探测范围根本不足以知道白沙到底抵达了什么位置。
但法恩戈舞并非正常人,那逆天级的灵魂探查范围哪怕是白沙这王级都望尘莫及。这也是法恩跟戈舞的依仗,也是眼下唯一能逃走的机会,王级实在是没有任何手段能应付。
【传送阵已经达到最低能值,随时可以走】
在极为遥远的地平线上,突然涌现一团绚烂的光芒,那是排山倒海的灵力潮汐,在某个暴怒王级的控制之下正如潮水般奔袭而来。戈舞咽了口口水抓着法恩的袖子喊道,嗓音久违地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恐惧。
【不急,让传送阵再充一会】
法恩看了看传送阵,再看了一眼越发临近的灵力潮汐,那潮汐之上暴怒的白沙,散发的能量在黑夜中恍若太阳般耀眼。说没压力那是骗人的,如果真被逮住,想求死都是奢求的妄想吧。
法恩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事件主,顿时不满了起来,明明是被救的那个,为什么一脸轻松?
没心没肺的赤裸少女抱着巨剑不说话。她是这三人里最没心理负担的,她本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性奴隶,就算被抓住了也不过是重新回去当一个挨操的肉便器,继续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来操她小逼罢了。
她一开始就对这两人没信心,一个尊师一个大地级敢来救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现在居然还妄想着逃过王级的追杀,可笑。
荆纶把温热的神陨剑抱紧,锋利的剑刃似乎认主般没有对她裸露的肌肤造成任何一丁点的割伤,但很快就要说再见了。
天地都仿佛在咆哮,少女却把脑袋压进怀抱里对着巨剑作着最后的告别,跟大地亲密接吻的蜜穴开始湿润充盈并流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尽管沦陷至今只有三个多月,但这副身体已经彻彻底底沦为男人们发泄的玩具。
那裸露在外的肉体被残酷地调教成了一个完美的肉便器,无论她在干什么都好,一旦被什么东西插入小穴立刻就会浑身发软。
到后来,她甚至都不需要肉棒插入小穴了,她只要看见男人的肉棒或者一想到要挨操了,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乳头会充血坚挺起来等待揉搓拍打,蜜穴会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淫液来等待肉棒凶猛的抽插,就连小穴上的阴蒂都会冒出来期待着玩弄,酮体散发的花香也会更加浓郁,浑身上下都仿佛在期待着男人们的蹂躏。
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肉便器,即使项圈被解开,她也早已回不去了。
一分钟,亦或者只有几十秒,法恩眼皮狂抖急忙升起阵法。那王级之人明明还未到,庞大的灵能压迫却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他抵达过王级,知道那力量有多么恐怖,但身处低处时再感受一次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砰砰~~~~砰~~~】
灵能冲突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响声。庞大的灵力化为压力,把阵法压得吱吱发响,最外围的中品魔石最先开始承受不住,寸寸崩裂,随着白沙的越发临近,空气中开始浮现各种爆压,炸的阵法摇摇欲坠。
【有点顶不住......】
一滴滴冷汗从法恩头顶流下,仅仅片刻,法恩急忙撑开双手,开始用自身的灵力去补充阵法的消耗,尽管他的灵力近乎无限,但尊师级的灵能传输速度却远远跟不上王级的破坏速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那人明明还远在天边,空气中的灵气却已经能被精准地模拟出各种钻头,那不是任何的战技亦或者魔法,而是用灵力做最粗糙的模拟,模拟各种大小的螺旋钻头开始入侵阵法的各个节点。
强大的压力逐渐激起了他沉睡的凶性,法恩低喝一声,撑开的双手骤然握紧成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崩击到一起,一时间伴随着狂暴的气浪,以肉眼可见一圈巨大的灵能风暴从法恩身上暴起,刹那间击破了所以来袭的钻头,暂时护下了防御阵法的完整性。
荆纶看着那个站在阵法中央艰难抵抗着王级恐怖灵压的男人,突然间有些细微的感动,除了父亲,还从未有人肯为她拼过性命,那些男人一个个都只不过是贪婪她的容貌身体罢了。
但压力并没有伴随着灵能风暴的扩散而消失,反而越演越烈。蹦的一声,就连高品魔石也开始破碎了,法恩脸色如煞,传送阵还未达到他理想的能值,现在走的话根本走不了太远就会被追上。
戈舞小脸煞白,她现在才大地级的修为在这种程度的对撞中毫无作用。颤抖的小手打着传送的信号,若是再有什么不对她立马就挥下去。
【我说,我们快点走吧,真的顶不住了啊】
听着戈舞发颤的声音,随着高品魔石寸寸破碎,法恩一咬牙,确实撑不住了,传送阵的充能还远远不够理想的传送距离,但不能再继续下去。
望着越来越破的防御阵法,法恩不再留念,双手顺势下压。改变计划,定向传送改成随机传送,这样消耗的灵能更少,传的更远一些。目标更改越远越好。
随着传送阵的蓝光亮起,还远远未到的白沙顿时目眦尽裂。他有一万种办法压爆那个传送阵,但却没把握在那盛怒之下的灵能是否可以保证荆纶不受到伤害。
他知道荆纶的容貌有多么的出色,也知道她的潜力有多么恐怖。若是放任她离开,那在帝国境内她绝无丝毫容身之处,下次再见面或许她就已经不是她了。
而他的调教计划才刚刚开始,他决不允许荆纶出任何意外。毫秒之间他已作出决策,白沙原地急停掏出一物,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掷向传送阵。
被灵能携带的物体以及怒吼一瞬间穿过了遥远的距离。
【下次再见的时候,她要是缺胳膊少腿了,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物体带着白沙的怒吼冲破残破的阵法,在蓝光消失的那一瞬间也一并传送离开。
第五十六章不明之地
不知名的山头上,狼狈的三人被一个残破的传送阵喷出,传送阵闪了闪,彻底残废。
【哈哈哈哈,我果然是神赐天福】
迎着突破夜空的晨辉,戈舞兴奋得手舞足蹈了起来,在生死边缘游荡的感觉实在太棒了,谁能想到一个尊师带着两拖油瓶居然真的逃脱了一个王级的追杀,放出去绝对惊爆眼球。
随即目光灼灼地盯着最前方的男人背影,着盟约定的太棒了,要是她自己玩根本找不到这种事。
另一边,白毛的少女盯着山下绿意盎然的森林,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逃出来了?就这么,逃出来了?荆纶回头看向那个残破的魔法传送阵,那残破的灵石怎么也不可能再次点亮,也就是说这个传送阵再也不可能发出地理信标了。
而没有信标,白沙想要再找到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清晨的阳光洒向她的身体,体表升起的温度给她带来了极为虚幻的真实感,荆纶没来由地噎了一口气,娇躯一瞬间冒起了根本无法控制的激动,真的逃出来了。
【哈~~~~~~~~~~~】
宽阔的天地冲入视野,让少女腿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她明白自己真的逃离了那个无尽淫欲的地狱。
【哎?你怎么了?你可别死啊喂~~~~~~】
突如其来的惊呼,她扭头看去,却发现那个黑头发的少女一下子扑到法恩面前,而后者却朝着地面直直栽倒了下去。
戈舞一脸紧张地将法恩翻过来,赫然发现后者腰身上有一片血淋淋的伤口,一本坚硬的书籍插进了法恩的肚子里,深可见骨头。
【哇,这什么鬼东西啊?你等等我帮你处理一下】
看着戈舞手忙脚乱地开始处理法恩的伤口,而那个男人则双目紧闭死死咬着牙关,显然身受重伤已经完全顾不上任何东西了。
荆纶驻着巨剑站起来,但赤裸的身体却在逐渐后退远离着两人。戈舞回头看了她一眼,小脸顷刻间冷峻了下去。但后者却不问不顾,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各种肮脏的恶心体液,她受够了每日都要被拉掰着屁股操的残虐日子,她要跑。而现在那个少女仅有地级,法恩虽然是尊师级但现在明显身受重伤而根本没法行动。
身为大师巅峰的荆纶,现在走的话,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能力阻止她远走高飞,而这广袤的森林想要藏一个人何其简单。少女后退几步,扭头直接朝山下飞奔而去,而后面的两人果然没追她。
【这血怎么止不住,这荒郊野岭的上哪给你找医师。】
荆纶脚步一顿,依然埋头往前跑,她要远远地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独自修炼,然后抵达王级撕了项圈。
【啊怎么又冒血了,你等会你等会,别晕啊你起来】
来自身后的呼声越来越小,但身后的情况似乎也越来越差,朝山下狂奔的少女把整个脸埋进秀发了,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狂奔的脚步却逐渐慢了下去。
【血啊~~,你怎么这多血冒出来啊~~】
荆纶缓缓站定,在她身前是条河流,只要跳下去就能彻底离开身后的两人,也彻底听不到那声音了,而她的前面就是自由,只要跳下去就能彻底远离世俗,她可以重新开始,十年后没有谁知道她是荆纶,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曾经是个性奴隶。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哇~~~】
少女作势往前跳,来自身后最后的呼声却没来由地让内心一揪,荆纶抬起头,秀发下的小脸显露出极为挣扎的神情,最后。她死死捏着自己的拳头再最后看一眼河道,眼里满是眷恋与不舍,然后扭头回身往山上跑去。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项圈哐哐哐地砸在她的锁骨上来提醒她回去之后的身份,那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未来,每天都要被人牵着铁链,拉扯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出门,只要谁看上了眼就可以来随意玩弄她赤裸的娇躯。
但她非但没有停下,往山上飞奔的步履甚至比下山还要快速了一倍有余,那传来的呼声已经越发微小,不是救治好了就是他已经……,不会的不会的,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事。
飞跃山崖的少女浑然不觉,焦急与不安堆满了她精致的俏脸,此时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曾经的场面,那个男人张开大手挡在她前面,为她阻挡了来自白沙的怒火,就像曾经的父亲一般。
【我来帮忙~~~】
白发的赤裸少女跃上山崖,跑向了那个为法恩手忙脚乱地包扎伤口的黑发少女,因为她非常显然根本没有为他人疗过伤的经验,一丁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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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躺在一旁闭目养伤得法恩被一阵阵低吟吵醒,他扭头看过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是个重伤员,两个少女却在一旁快活了起来。
【小淫猫,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只见草地上两个早已清洗干净的少女激烈地缠绕在一起,一头黑发的少女明显占据了主动上位,那碍事的黑色大衣被她自己从肚脐处往下撕开,跟荆纶一样裸露着光溜溜的小穴,此时正插着一根狰狞的黑色肉棒玩具。而那根狰狞的玩具不偏不倚,正直挺挺地插入了人偶少女的小穴内部,硕大的玩具肉棒齐根没入,此时正带着攻城略地般的凶猛姿态疯狂抽插。
【噗~~唔~~呜呜呜呜~~~~】
被压在身下操的荆纶四肢胡乱甩动,明明拥有高于戈舞的修为,但人偶少女双手双脚却只敢在草地上四处狂甩发泄,大大敞露着羞人的酮体任其玩弄,没有丝毫防御的柔嫩小穴被一根黑色的假鸡巴从早上插到晚上,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不敢了不敢了,~~呜唔~~让我休息下吧~~~】
被高潮冲刷得神志不清的少女嘴里开始求饶,但哪怕是那求饶的语句也根本说不清楚,因为今天荆纶的逃跑而有些生气的小魔女双手正捏着荆纶的小脸蛋,揉捏着的同时也一直吮吸着她的小嘴,荆纶仅靠鼻息的呼吸跟不上剧烈高潮的身体消耗,早就处于缺氧的边缘了。
但戈舞可不管这些,她要狠狠教训这条小狗狗,费时费力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出来,居然敢头都不回地跑掉。
所以她现在整个人骑在荆纶的胯间的少女,以双乳压着荆纶的双乳作为支点,双手卡着少女脸颊深吻的同时,也不忘记疯狂耸动着自己的小屁股,被紧紧夹在蜜穴里的双头龙肉棒每一次都高高拉起,然后迅猛地捅插下去,每一下都能将身下的人偶少女捅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
荆纶的意志很强,一般不会叫得如此凄惨,很显然,法恩昏迷的这一天里,戈舞可能压着小人偶少女,将她狠狠操了一整天的时间。而且她是魔域黑玉公主,断不会像那些无趣的男人一般只顾着自己爽,戈舞每一下都精准地捅中了荆纶穴内的敏感点,一整天下来,没有进食也没有休息,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荆纶也早已被操得花枝乱颤,整个身子软成了一坨烂泥,别说跑了,现在站不站起来都是个问题。
【噫噫~~~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随着戈舞假鸡巴的疯狂加速,再一次被强制高潮的荆纶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眼泪鼻涕口水纷纷往外吐,小脸扭曲成了高潮崩坏的样子,而纤细的四肢抓着草皮,把这一片草地都犁了一遍。
戈舞也适时一把挺腰顶死荆纶的蜜穴,但却双手抓死她的脑袋,在荆纶翻着白眼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松开那吮吸的小嘴,任其四肢如何甩动也没有放手,就像吮吸着绝世美味一般,同时下半身也没停,一直插在荆纶穴内的假鸡巴等到少女高潮绝顶的瞬间,立刻开始新一轮迅猛的抽插,让她喷水高潮的小穴得不到任何休息。
【呜唔~~~噫噫噫~~~~】
【真是欠调教,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良久以后,戈舞终于放开的荆纶沾满体液的俏脸,松开她任其软绵绵地躺倒在草地上,戈舞岔开双腿,缓缓抬起自己的胯间,拔出插在自己穴内的那根假鸡巴,如果此时荆纶看到,必然会震惊得双腿发颤,原来那根插在戈舞穴内的双头龙比插在荆纶穴内的更加粗大,足足大了一倍有余。
只是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抬头去看了,小荆纶四肢大张仰趟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散发著高温的蒸汽,汗滴遍布赤裸的酮体,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反射着水光。
双眸早以神志不清,尽管插在穴内的假鸡巴只有正常人的尺寸,但在戈舞高超的技巧下,每一下都直捅到她的敏感点,往往没插几下就会丢掉一次,然后戈舞操了她整整一整天。
【再睡睡,没得饭吃】
戈舞一把拔出荆纶下体那恐怖的双头龙,简单的动作依然让躺在地上的小人偶颤抖了好几下。荆纶很累,很想睡觉,但香喷喷的烤肉香味传来时,瞬间唤醒了荆纶记忆深处那恐怖的饥饿调教。
【肉~~是肉~~】
没有香味还不觉得什么,但饿了一整天的荆纶再加上被戈舞操了一整天,她的身体早就抵达了极限,只是被高潮冲昏了脑袋而不觉得有多饿而已。
小人偶一翻身坐了起来,激烈的动作甚至让胸口上的湿漉漉的奶子狠狠荡了好几下,发出叮叮当当的铃声。但她只是一个劲盯着戈舞手里的烤肉,不多一会就开始流口水。
【想吃吗?爬过来!】
戈舞坐在树下摇着手里的烤肉串,见小荆纶真的趴下四肢,像条小狗狗一样缓缓爬过来,戈舞小脸顿时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像条听话的小狗狗嘛,刚刚才过完瘾的小穴又开始发痒了,小荆纶一脸迫不及待的神情真是太合她心意了。
【来,趴到我腿上我喂你】
戈舞玉腿一伸,脚趾朝上直接对着荆纶,少女脸色红了红,但依然极为听话地俯下身姿,沿着戈舞修长的大腿爬了过去,少女吊垂身下的双乳一路划过戈舞敏感的大腿,让戈舞恨不得再一次将这条小淫猫操翻在地。
【好,趴下】
直到少女爬到某个位置后,戈舞才发出下一个指令,但这个位置很是不妥,如果荆纶此时坐下,戈舞那纤细的小脚丫正好不偏不倚绝对插入她那毫无遮挡的小穴内。荆纶显然知道,但趴在戈舞玉腿上的小人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坐下,随着滋溜一声,湿润的小穴毫无阻碍地吞没了戈舞的小脚丫,少女胯间整个蜜桃般的翘臀完全成了戈舞的暖脚器。
【哈哈哈哈好乖好乖啊,来起来,张嘴呵呵呵】
戈舞愉悦着拍了拍荆纶的脑袋,一边扣起灵巧的脚趾享受着那温暖的蜜穴,一边撕下手里的兽肉喂给人偶少女,经过一整天的亲吻,她早就发现了荆纶那小嘴里的牙齿根本什么都咬不住,格外好玩。
【呜唔~~~~】
看到到嘴上的肉片,荆纶口水直流,情急之下小嘴一张直接就咬了上去,但戈舞嬉笑着不放手,荆纶只能大力吮吸,甚至将戈舞的手指都吸进口里企图吞下那肥美的肉块,她实在太饿了,而且也太久没吃过肉了,自从被男人们拔掉了牙齿以后她再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食物。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戈舞时不时就从少女口里拉出那块肉,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的口水都溢出了不少,沿着她停止的娇躯滴溜溜的流下去,同时脚丫也毫无停歇地抠弄着少女的小穴,这让白发少女即使双手撑地也无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上身挺直着高潮的姿态,让胸前诱人的小白兔颤颤巍巍,挥洒着了汗水与口水。
【喂,给我点啊】
见两人吃得特别开心,法恩顿时按耐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现在很饿。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戈舞顿时回头看向清醒过来的法恩,重伤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两个,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啊?哈哈哈?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荆纶快去给他一点,嗯你怎么?】
饶是魔界公主,此时也依然有些尴尬,刚准备指使荆纶去给法恩一点吃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的少女状态有些不对。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荆纶早已泪流满脸。那双纤细有力的双手颤抖着支撑着自己极度敏感的高潮酮体,但口里却死死地吞噬着戈舞给的肉块,肉块汁水横飞,荆纶咽了咽口水,含住,一下子吞了下去。
肥美的肉汁划过久逢甘露的喉咙,进入那早已沦为精袋的胃部。人间的香味唤醒了舌尖的味蕾,荆纶一条一条肉块全部囫囵吞枣地吞下去,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
看着她貌似一辈子没吃过东西的模样,让戈舞一下子乐了起来,另一只小手张开就朝少女身下晃悠悠的乳房抓过去,入手一阵滑溜,宛如剥开的熟鸡蛋般细腻柔软,见这小淫猫只是一个劲地吃肉,顿时令戈舞玩心大起,少女挺直的双乳犹如两坨史莱姆一样被滑来滑去,
【喂,给我点啊】
眼看着荆纶就要把最后一只兔子都吃干抹净,法恩实在是顶不住了朝荆纶喊了一声,这人怎么就没点自觉。荆纶刚把最后一只兔子撕开送进口里,听到法恩的声音顿时一愣,脸色闪过一丝粉红,但转瞬即逝。
【看把你馋的,快去快去,你主人等急了。】
戈舞嬉笑着松开少女的乳房,临走时还顺势拍了几下,让那两坨柔软的水袋子开始胡乱摇摆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音。
挺着乳房被拍打的奴隶少女对此并不感到有何不妥,她只是满脸不舍地松开了送到口里的肉块,她自然早就听到了法恩的叫声,只是这烤熟的肉块实在太香了,长久以为都仅靠吞咽腥臭精尿为食的少女根本经不住诱惑。
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擦了擦自己的小花脸,起身拿着戈舞给的肉送到法恩口里,但就在肉即将送到他口里时,少女突然想起这肉她刚含过,她知道她嘴有多么脏。
【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法恩一口咬下肉块咀嚼着吞咽了下去,荆纶脸色僵硬了一下,一会青一会红。然而她没说什么,继续一条条撕下肉块喂给法恩吃。
一条肥肉下肚,法恩一下子感觉身体好了不少,此时另一条肉也送到了嘴边,男人自然张嘴继续吃。
受伤的男人躺在地上享受着少女的喂食,扭头就开始欣赏15岁少女近在迟尺的靓丽酮体,戴着奴隶项圈下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跪坐在法恩身侧的少女双腿岔分两侧,完全敞开被操得发红的馒头蜜穴,顺着柔软无骨的纤细腰肢看上去,那挂着小铃铛的双乳直挺挺地翘在法恩的眼前任他欣赏。
男人阅览了少女无暇的身姿,最后定目到少女的脸容上,那精致的人偶面无表情,绝色的小脸看不出任何羞涩不妥,一如三个月前准备的行李的那个倔傲少女,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撕下一条条的肉条,动作自然流畅。
少女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也极为明锐地察觉到男人身下逐渐膨胀起来的帐篷,一点点涟漪泛起在褐色的瞳孔深处,少女胯下馒头状的小蜜穴开始滴下淫水,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了,身体也做好了准备。
喂完最后一条肉,少女没有离开法恩身边,转而拿起男人身边的那本精装书籍。
【主人........】
既然自愿跑了回来,她也就做好了以一条淫荡的雌畜身份度过余生的所有心理准备。但接下来的话语却依然让少女目光闪烁,因为手上的那本书赫然就是她的奴隶证书,精美的磨砂手感证明了这就是正真的真件。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沙会在这最后一刻把珍贵的证书送给法恩,但并不妨碍一件事实,那就是书在谁手上,谁就是她的主人,如果她保护不力以至于这本证书损毁,那她连雌畜都做不了了,只能躺在架子上当个没手没脚的人棍苗床。
最终,脸色恢复平静的少女看着法恩,缓缓递出了那本能决定她生死的证书。
【嗯?】
法恩接了过去,他知道这是奴隶证书,不然它绝对冲不破法恩拼死加固的阵法,只是没想到上面附带的的动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要不是阵法最后阻拦了一下,恐怕当场就能就将他拦腰截断了。
人的习惯真是强大,法恩看着赤身裸体而面无羞愧的少女,再看了看她手里递出的精美证书,她三个月前倔强的形象跃然脑海,法恩缓缓弯起了嘴角。
【这是什么东西?】
听到法恩略带揶揄的语气,荆纶小脸僵硬了一下,她偷偷瞄了瞄法恩的脸色,想要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无论真假,少女依然面色不变地说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奴隶证书.......】
【谁的?】
【我的.........】
披着一头白发的绝色美少女浑身一丝不挂,端坐在法恩身前的姿态亦没有遮住少女任何一寸肌肤,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某些残酷的事实。
法恩顿时乐了,这小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啊,一脸平静的模样俨然跟三个月前一模一样的清冷神色,要知道三个月前仅仅只是因为法恩待在她帐篷里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而她现在的平静的神情丝毫看不出这三个月有什么变化。
但没有变化那都是她自己骗自己的,法恩一脸玩味地盯着荆纶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还有什么话说,可是他要失望了。少女也察觉到了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从她的俏脸开始一路向下,那目光用三个月前的记忆与她如今的身姿作着羞耻的比较,可是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哪些残酷的调教早就让她习惯了赤身裸体,断不会因为这点侵略视线就会脸红。
【荆大小姐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照顾啊。】
荆纶眼眸稍稍挪了一下,这些嘲笑的话语她也免疫了大半,短短三个月的残酷调教,让毕竟荆纶早已从身心深处知道了自己此生往后都是条卑贱的小母狗这件事。
见法恩似乎还不想放弃,少女沉默了片刻,从原本趴坐的姿态改成跪姿,竖直腰身挺直双乳,双手反抱交叠在背后,把挂着铃铛的两个乳房高高翘起,学着那些男人教过她的奴隶的语气。
【荆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话刚出口,荆纶脸色闪过一丝鲜红,这是她沦为奴隶之后说的第一句自认为奴的下贱之语,大声说出来反而更加羞人。这下轮到法恩诧异了,他盯着少女那惊艳的容颜,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了,这个倔傲的女孩原来也会脸红的吗?这是法恩第二次看到荆纶脸红,第一次是在悬崖上她被脱得半裸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现在,刚来到这世上那会她还拉着赤裸的法恩,而现在情况却完完全全反了过来。柔顺的白发像瀑布般倾泄而下,遮掩了她光裸的洁背,看似浓密的秀发,实则却是她身上唯一的遮掩物,那挺翘柔软的乳房,纤细光滑的腰肢,还有少女晶莹的蜜穴跟挺翘的美尻统统不着寸缕,也不准被着寸缕。
奴隶没有财产权,若身着衣服那也必定会被认定为偷抢而来的东西而受到刑罚,当然高档一些的性奴通常也会身披暴露且绝不会影响突然插入的轻薄衣裙,但那都是有主人在身边赏赐的,所以其实绝大部分奴隶正常情况下都跟荆纶一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基本都是赤裸裸地过日子的。
法恩目光集中到她胸口的小乳房上,因为这是她全身上下变化最大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法恩依然还记得当时在帐篷给她按摩的时候偷看过,那才仅仅只是手心凸起般可爱的小尖尖。
三个月不见,那杏子般小巧可爱的小尖椒乳,被拔苗助长残暴地催长膨大了数倍,成为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宝藏,宛如两颗沉甸甸的成熟果实一般,挂在少女的胸口上摇摇晃晃,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少女赤裸的生活的日子里,那娇嫩的小乳房肯定每一天都遭受着及其残暴的拉拽。
法恩抬手就往荆纶胸口上抓过去,他现在是病号,速度很慢,正常人都能躲开。荆纶看得分明,却抬起身子把腰杆挺得直,让法恩的手掌能准确无误地抓上她的奶子。
入手一阵柔软,顺滑的乳肉在手心里流淌,随着法恩的手腕变化着各种形状,油光滑亮的乳肉反射着篝火的微光,宛如奶油般柔嫩。这是法恩第一次抚摸她的乳房,以前在小帐篷里看过却没动过。
【感觉怎么样?】
法恩脸色玩味,捏着荆纶裸露的奶子一边欣赏她红润的脸蛋,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的情绪,但她却没有任何想要逃开那狼爪的举动,任由自己裸露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法恩揉了一会就开始使力,柔软的乳肉逐渐被拧成螺旋状。少女吃痛,交叠背在背后的双手互相抓紧,但她依然没有逃开,反而还压紧背部迫使身子挺直让法恩更好地玩弄。
似乎是法恩的力道确实太大了,少女眼眉终于挪了一下位置,微不可察。
但男人却早已不松开了手,那只乳房弹跳着蹦回原样,乳头带着铃铛不停地在他的手心里转着小圈圈,显示出那极佳的弹性柔软性。法恩对于荆纶来说也不过是相处过几天的陌生人罢了,但她裸露的乳房都被法恩捏成竹笋了也依然无动于衷,自始自终都表现出一副极为平静的样子,哪怕被捏疼了也没有逃开。
仿佛她生来就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短短三个月居然能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法恩并不知道荆纶经历了什么,但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她肯乖乖跟在他身边一起抵达世界的终央点就行,这样顺从的少女反而更好控制一点。
法恩收回了手,拉乖乖女下水这种事他做得出来,但教母狗重新做人还是算了。
【还不错~~~】
法恩收手缓缓闭目养神,荆纶愣了愣,这就完了?她都小穴已经充分潮湿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可是他却不继续了?也没有叫她自己主动坐上去,也没有让她离开,那她现在要干嘛,荆纶眼眸不可避免地投向法恩的胯下,是硬起来了啊,为什么不操她,她不好看吗?
如果情绪能够具象化表达,那么这个白发少女的头顶一定漂浮着好几个硕大的问号,此时在她心里可能已经开始疑问这个新主人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但无论如何,少女依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看着闭目养神的法恩,跪坐在一旁的荆纶有些坐立不安,她应该离开吗?亦或者是应该干点啥?
【荆纶是吧,你过来过来】
另一旁传来娇喝,荆纶回头看去,发现斜躺着的黑发少女开始招手呼唤她过去,荆纶扭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法恩,确定他没有睡着,而且也没有拒绝她过去,那就是默认咯?
【来来来,坐这】
荆纶顶着戈舞邪魅的笑容一脸不安地跪坐在她前面。
【现在法恩也醒了,是时候重新介绍一下了。我叫戈舞,是你主人这辈子的女人,也就是你女主人,以后他不在就要听我的,知道了吗可爱的小母狗】
荆纶扭头就看向法恩,发现他并没有反对,他肯定听到了,但却默许了她的行为,应该,没有问题吧,得到默许的少女看向魔界公主,缓缓点了点头。
【女主人~~~】
侧卧草地的黑发少女顿时笑意连连,单手撑起自己的秀脸,凤目流转间的眉角蕴含起惊人的魅惑,小手缓缓挪开了下身撕裂的裙摆,诱人的春光随着拉起的裙角逐渐暴露,两条玉腿宛如白蛇缠绕般上下交叠在一起,略微遮挡的秘密森林却又调皮地显露半分,尽显妩媚。
【舔~~】
荆纶咽了咽口水,身体仿佛自由行动般挪了过去,精致的小脸径直贴到了戈舞的胯下,伸出舌头就卖力寻找森林中的那条粉嫩的缝隙、戈舞的魅力男女通杀,荆纶很确定她喜欢的是男人,但自从被无数男人强暴过后,她居然觉得身前的黑发少女是如此美丽,而一想到她能将自己操上一整天不带停,少女就浑身发软。
【嗯哼~~继续,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女主人了,我允许你以后叫我小舞姐姐】
被舔得舒舒服服的魔界少女双腿一扬,直接夹住了荆纶的脑袋,将她死死压在自己胯间,一直到颤抖着高潮,当然高潮也没有松开,一边高潮一边喷水,强迫跨下的荆纶将喷涌的淫水全部喝下去。
【好好服侍我,我承诺你今世无忧】
被压在胯下的奴隶少女并不知道,黑发的魔界公主一脸轻松说出的承诺到底有多少重量。只是天空都觉得看不下去了,逐渐下起了小雨。
戈舞看了看天空,这才想起他们这里还有个重伤员,顿时起身去把法恩挪到大树底下避雨。法恩盯着天上很不合时宜下起的小雨,如果被大雨淋湿伤口,那他这几天都别想好了,随意看向跟随而来的小人偶。
【荆纶,你去砍几棵树盖个帐篷】
荆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但依然点了点头,少女挣扎着身形站起来,天旋地转的感觉汹涌而来,但她依然一瘸一拐地提起了神陨剑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甚至都不需要插入,她哪怕自己用双腿稍稍磨蹭一下自己就能原地高潮,被操了一整天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
法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疑惑,这人怎么这么乖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第五十七章无言的感恩
半夜,效率奇高的荆纶不仅盖好了木房子,还偷偷在外面高潮了好几次,这才脱力地回到临营地,这时候法恩早已完全睡着,靠在他背后树木睡觉的是半裸的魔界少女。
熟睡的黑发少女侧躺在树根,安静得的脸容宛如精灵,但若是继续往下看则会立马发现少女跟圣洁的精灵完全沾不上边,戈舞厚实的大衣从中间乳沟开始,越过柔软发亮的小肚子一直竖直往下到修剪整齐的小森林,呈一条支线整齐撕开,从领口直达裙底。
胸衣被法恩割掉了,内裤被她自己脱掉了,少女就像披上了超大的外套,里面却完全真空赤裸,大大咧咧敞开衣襟熟睡的少女,对正面光裸的酮体根本不屑于遮掩,她一手放在肚皮上盖着小肚脐,一手低垂身侧睡得正香,玉腿合拢交叠侧摆,但依然能看到那修剪整齐的茂盛森林,更别提上半身那突出衣裳,那被篝火照得油光滑亮的水滴嫩乳。
看着几乎赤裸的黑发少女,同样不着寸缕的荆纶也不知怎么得莫名其妙感觉到一阵心安,她偷偷摸摸地对比了一下熟睡的少女,用她的身材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同样纤细的身材,但戈舞比她高;双乳差不多大小,戈舞是水滴形的荆纶是碗状的;她下面有黑漆漆的毛,粉嫩的蜜穴隐藏在整齐平滑的小森林里面,小荆纶则是光溜溜的白虎,突出耻骨的的阴阜就像个小馒头一样可爱。
荆纶在岩镇里的那段日子,男人们闲来无事的时候总喜欢把手伸到她光溜溜的胯下,抓着那两片小馒头细细把玩,当把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就像被两块面包紧紧包夹住的火腿肠一样,既有视觉上的冲击也有无上的肉感体验,她明明就跟人偶一样娇小,但身下光裸的小穴却充满了极致的肉感,这也导致了男人们...
......
【等等等等..........】
荆纶脸颊再一次闪过一丝丝微红,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只是一个肉便器罢了,这副身体越完美就代表着更多的欺凌,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自豪,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人偶少女默默退开几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自己的内心。就在她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甚至把那精致的小脸蛋都疼得扭曲了起来,她知道那是啥,因为她被救出来之前就是个纯粹的肉便器,肠胃里灌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尿液,她几乎就没吃过男人体液以外的东西,突然之间吃下一顿肉,肠胃肯定受不了。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肠道在接受到绞痛的信号之后,以荆纶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挺翘的小白臀突然开始发出扑扑扑的沉闷声响,伴随声响而来的是剧烈的排泄感。
【扑~~扑扑扑扑~~~】
污物喷出菊穴,湿滑温热的物体沿着大腿哗啦啦地流下,赤裸的少女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站着就开始拉屎,爆炸性喷发的屎块甚至染黄了她白洁的小屁股,而来不及反应的少女自然也来不及张开双腿,任由喷洒的污物沾染了自己整个下半身。及其离谱的一幕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等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肠道里已经排得干干净净了。
山林间的冷风吹过,将营地旁的奴隶少女吹得一哆嗦,她浑身不着寸缕,带着硕大的碳钢项圈光裸着娇躯,挺着粉嫩的双乳站在原地就开始噗噗噗地喷屎,白嫩的上半身跟污浊的下半身形成剧烈的反差。
直到过了好一会,少女依然盯着自己脚下的粪便神色呆愣,脑子里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看了看熟睡的另外两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没有惊醒他们,荆纶偷偷庆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摘了点树叶迅速而果断地处理了所有的痕迹,去小溪那边洗干净自己的屁股。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等收拾完毕之后荆纶才送了一口气,少女默默坐下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听她使唤了一样,怎么会这样?虽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母狗身份,但让她当街拉屎她还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因为她从来没做过,仔细想想,她突然发现除了被乳铃电麻了身子不可自控地排泄外,她貌似从没主动排泄过,肚子一直都是空的。
但刚才那种感觉,就像做过了成千上万次一样,肚子有反应的一瞬间,身体就自动把脏东西全部排了出来,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完全绕开了她大脑的控制。
荆纶呆愣了一会,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明明是大夏天却仿佛身置冰窟般寒冷。为什么她没学过的羞耻动作却会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脑子里,为什么她从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却做的异常熟练,为什么她从未做过的羞耻的行为这具肉体却做的干净利落。
荆纶双手捂上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地透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在那个镇子里,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天睁开眼就是不同的亦或者相同的人在做相同的事,无非就是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然后将她强制性操到性高潮,以至于她以为她被操晕了又被继续操醒。
【难道说~~~~】
一丝恐怖的猜想逐渐浮现,假如她晕过去的时候,却有另一个人醒过来了呢?结合那个死掉的惊雷说过的话以及白沙的种种行动都指向一个事实。
荆纶的手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不会错的,她的脑子里有另一个人,另一个能够主宰她这具身体的人格,一旦她晕过去立刻就会激活。
那个人格,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用她的身体学会了很多很多东西,甚至烙印进了灵魂一般,即使她沉睡了,她学过的那些东西依然通过这具身体影响着荆纶的行动。
深层的夜幕下,少女用双手抱着自己,手指深深陷入发丝。褐色的眼眸透出无尽的恐慌,这具身体是她的,无可置疑,谁也抢不走,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再迟一点被救出,如果再给那个新生人格更多的时间,荆纶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她取代。
一条忠诚且听从各种命令的母狗跟一个只会躺着挨操的肉便器,孰轻孰重随便一看便知,更何况那个人格从学会认知开始就被灌输错误的价值观,赤身裸体才是她正常的姿态,追着肉棒期待高潮是她每天的日常,在男人们残酷的调教下,她异常熟练地岔开双腿就拉屎,甚至因为男人们夸奖她没有弄脏身子而开心地甩晃着奶子。
她用这具赤裸的肉体去服侍男人绝对比荆纶熟练成千上万倍,那荆纶能做的她完全能做,而且做得更好。
荆纶愣愣地盯着熟睡的法恩,内心突然涌现出无尽的感激,如果再迟一点,她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个人代替,那一切的复仇就宛如镜花水月般可笑之极,她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吵醒受伤之人,也没有向任何东西述说那激烈的情感,夜色如旧,怀着无法平息的心境,赤裸的少女缓缓陷入了梦乡,只有那宁静的月光见证了少女精致的俏脸上,逐渐松弛的神情以及嘴角不知不觉扬起的微笑。
若是白沙在此,必然会惊为天人,那个未来必然会震惊天下的肉便器少女此时居然露出了如此迷人的微笑,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神情。
第二天,食物的香味弄醒了沉睡的法恩,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还未睁眼,荆纶玫瑰体香已传到身侧,法恩睁开眼就看到赤裸的奴隶少女拿着树叶递到嘴边的溪水,法恩看了少女一眼,她浑身晨露汗水淋漓,清晨的露水沾满了少女光滑的酮体,在太阳的光照下显得极为耀眼。
少女显然太阳还未升起就跑去做起了准备,奇怪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
法恩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然后吃着少女喂过来的食物。
【你盖好棚子了?】
少女轻快地点了点脑袋,然后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法恩,将他的手臂绕过肩膀当做受力点,让那冰丝嫩滑的赤裸肌肤紧紧挨着法恩,男人垂下的手臂仿佛极为自然般一把拍到了少女的胸口上,下一秒五指紧扣,丝滑柔软的乳肉顿时像团面粉一般被捏出了乳花,敏感的小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惹得奴隶少女浑身一抖。
一旁也准备动身的小魔女见到这一幕眼睛一亮,顿时一股脑钻到法恩的另一边臂膀内。
【法恩,你现在是病号,不要乱动】
少女嬉笑着抬起法恩的胳膊,也学着荆纶那样绕过自己的肩膀,但男人的另一个手掌是被她强行按在她裸露的乳房上面去的。
法恩舒服地躺下,木床上居然还铺了好几层干燥的树叶,躺起来一下子就感觉肚子貌似也没有那么疼了。法恩本来只是想让荆纶盖个挡雨的棚子,没想到行动力点满的少女直接起了个小木屋。
法恩转头看了一眼赤裸的白毛少女,她还没有走开,双手交叉扭扭捏捏似乎想要说什么。法恩眉头一扬来了,他就知道一早上就这么殷勤肯定有事。
荆纶竹节般白嫩的双手缓缓交叠在胸下,把一双圆弧形碗状的翘乳托举起来,手臂移动间没有挡住胸乳任何的春光。
她不能挡,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无论有没有人在身边,男人们残酷的调教让荆纶知道自己身为性奴隶,这副身躯是必须随时供人发泄的,但乳房上面挂着的两个混账铃铛,就不是必须的了。
【主人,荆奴,能不能取掉这双铃铛】
话刚出口荆纶羞的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说过一次了,那继续说也无妨。法恩扶着脸玩味地看着她,他早就发现了那铃铛里刻有微型魔法阵,在两个小核桃大小的铃铛里雕刻着充灵电击的魔法,这手笔挺大的,想必这铃铛也极为昂贵。
至于她为什么迫切地想要取掉,当然是因为它极为吸引眼球。
男人的视力都是动态的,荆纶的乳房本就不是很大,只要注意节奏的就可以做到静止不动地移动。这样她的吸引力就会呈直线下降,通俗点说就是存在感降低。
然而挂上一副根本无法控制的铃铛那难度就大了很多,更何况只要一丁点晃动它就会发出叮铃铃的烦人响声,时时刻刻吸引着周围的人注意奴隶少女白嫩的胸口上有一双稀世珍宝,可以任人取摘。
【为什么要取掉,挂着很配套不是吗,以后不准用手摇】
荆纶脸色一僵,法恩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她,想来也注意到她私底下偷偷拿手捏着铃铛狂甩乳房的小动作。本来她已经准备今后都用手抓着铃铛来摇了,起码看上去没有那么色情,这下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荆纶并不知道,自从昨天戈舞告诉了法恩少女有逃跑的意愿之后,法恩就一直用灵魂笼罩着她了。
今早察觉到光溜溜的少女借着出去打水的借口,在溪水边憋红了脸拽拉自己奶子上的小铃铛无果之后,只能一脸无奈地抓住乳根用力摇晃起柔软的乳房时,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但也同时决定了少女以后都不准用手摇的残酷规定。
毕竟比起双手抓着乳房,少女放开手脚依靠摇晃的身姿来甩动乳房的一幕更加另人血脉喷张。
【荆纶知道了.......】
【那就出去看看周围环境,等过两天就走】
法恩摇了摇头吩咐她出去侦查一下周围的情况,少女脸色姗姗地看了男人胯下一眼,确实顶起了帐篷,但为什么不操她?难道她没有魅力吗?
见荆纶离开,法恩抬手就唤出一团绿色的光团,精灵魔法,动物之心。不多一会,一只小鸟飞了进来,落来法恩的手上叽叽喳喳地述说着什么,动物的智慧极为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总结就是,这里是大森林,飞呀飞呀飞呀都是大森林,见过跟法恩差不多的动物,不是黄灿灿的就是黑漆漆的。
那是猴子跟黑猩猩,不是人类,但算了动物智商也不高。情报有好有坏,起码他知道白沙不可能追过来了,这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连见过精灵地图的法恩都不知道在哪,白沙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位置。但也有坏消息是,这原始森林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头绪,起码吐他们出来的那个残破传送阵就绝对是智慧生物所为。
不会有人闲得蛋疼在荒郊野岭弄个传送阵的,用的魔石还是上等的再充能魔石,等康复了回去那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吧。对了他不是有个听话的奴隶吗,倒可以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先。一想起那个骄傲的巨剑少女整天晃着奶子在他眼前荡悠,法恩肉棒就硬得离谱。
但身体还有伤不能动,过几天一定好好惩罚这小妞才行,居然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刀子不说,费心费力救她出来居然还敢跑,不过她能发现什么吗?
法恩再一次怀疑起她的智商,完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个她跟以前那个主动而又果断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现在的荆纶给人的感觉就是脑子里全都是精液,被人操坏了一样根本不会主动做事了,一切全凭吩咐那种感觉。
法恩摇了摇头,若是能说动戈舞一起去就好了,不过她为什么还不换衣服,那条破大衣要穿到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脑海里回放起黑发少女带着清扬的笑脸却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的模样,法恩再一次可耻地硬了。
第五十八章 谁调戏谁
极为遥远的斯科特帝国皇城,皇储劳伦的行宫之外的大院里,艳阳高照气氛却掉入了冰点,一群人缩在一边低下小声说着什么,但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偷偷地瞄着院子另一边,独自站在原地,浑身散发出极度冰寒气息的男人。
白沙,将二皇子完美无缺的计划打乱掉其中一环的男人,明明是个王级强者,做事居然这么不靠谱,居然能让人把那苗子给劫了。
打乱是打乱了,但也没人敢上去触白沙的眉头,毕竟哪怕把事情搞砸了,他也依然是一位王级的强者,天上的帝王。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那个一头短白发的男人缓缓侧过半个身位,斜眼瞄了一眼人群,后者顿时宛如被狼盯上的羊群一般集体缩了好几步,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白沙怒火中烧。
【你们谁是尊师初级,让我看看你的灵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沙并没有将怒火洒向在场的任何一人,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想提点提点?
一丝丝火热的小心思在众人心底蔓延,毕竟白沙除开现在这个罪臣身份外,还是一名极为强大的王级强者,而且还是年纪轻轻,修为就宛如火箭般飙升起来的天才,能得到这种强者的指点,哪怕一起担当罪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毕竟失去的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铁山道尔,请白沙少爷赐教】
一位喜上眉梢的中年人率先忍不住诱惑,一把站了出来,刚一站出来就运起浑厚的灵力传输到自己一双铁铠手上,那双手顿时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
他已经卡在尊师初级整整三年了,再不得寸进,这辈子也就这样的地位了,所以他不甘心。
【我靠不要脸,这个人居然一上来就用全力】
【不,那可是王级强者的指点啊,不用全力你是想死吗?】
不理会散开人群的细语,白沙对着那个中年人点了点头,抬手运起灵力,没有用任何战技或者魔法,就是用灵力模拟最简单最粗暴的螺旋钻头,一如当晚。
咻.........
没有任何开场白,白沙指挥着灵能钻头对着那个中年人急速彪射而去,那速度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追踪速度。而首当其冲的铁山道尔眼睁睁盯着那个飞驰而来的钻头,一瞬间冷汗直流,白沙居然没有任何留手,中年人电光火石之间作出决策,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必然只能硬接下,说不定还有奇迹发生呢。
噌......滋滋滋吱吱吱吱......
碰撞仅仅在一瞬间,那个中年人闷哼一声鲜血狂吐,来自双手中间的钻头毫无意外地破开了他穷尽全力的防御,直接削掉了他一个手掌跟另一整条手臂,好好一个尊师级从此残废。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沙冷眼盯着那个倒地哀嚎的人,缓缓转过身去,人们这才发现后者并非真心实意想要指导某人,而是借刀杀人,顿时再也无人敢胆议论白沙任何一句,只有快快把那倒霉的家伙拉走,兴许止止血还能维持住那尊师初级的境界,只是这辈子再也别想上进了。
没人发现,面对着城墙的白沙眼底深处涌现的疑惑,尊师初级有这么弱吗?
从小被天材地宝灌大的白沙,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而升到王级之后动辄毁天灭地的力量更是让战斗的频率直线下降。
那天晚上劫走荆纶的人,虽然看不清容貌,气息也因为过于遥远而有些模糊,但那尊师初级的灵能波动是骗不了人的,只是如今再次对垒一个尊师初级,却又发现后者实在弱得有点离谱。
因为当天晚上,他并不是用一个钻头,而是铺天盖地的灵能威压以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钻头,但那个尊师初级的男人却统统挡了下来,不止挡了下来甚至还一度清空了他的招式。
白沙眯了眯眼,如果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那他就是隐藏了真实的修为,想让白沙误判他就是尊师初级,也难以追查,这种判断更加真实一点。
大院的门缓缓打开,白沙内心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随后步入大厅,一把跪在主座之前,尽管贵为王级,但他却不敢起来。
无声的寂静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而白沙也一直跪了半小时。
【你说,你把她丢了?】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眼里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噬人绿光。座下的白沙低了低头,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破解他设下的禁秩,少女是离不开禁秩的,只有王级才能强行带她离开。而同样的在王级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赶得回来,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白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侵蚀这种东西,魔神赋予了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蚀万世万界的漆黑气旋。
【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做出补偿。这座皇城的地下,关押着很多等待播种的母狗,你下去为帝国的新生力量做点贡献吧】
白沙拳头骤然紧绷,地下都是些没有手脚的人棍肉便器,她们又瞎又聋不说,每天都漏着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后怀孕,这种事随便哪个奴隶都能做,而白沙贵为王级强者,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要下去亲自播种?
【是........】
白沙脸色铁青,起身承诺一声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个人监督你,确保每个都怀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种再贡献出一个荆纶把。】
白沙身形顿了顿,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但依然无言退去,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劳伦能给他的,一样能夺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这才敢行入宫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汇报着计划的进展,而一队衣着精美,但却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从另一侧行入,举着酒器优雅地给宫内贵族们倒酒而丝毫不在意被肆意轻薄的柔嫩娇躯。
这酒肉池林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劳伦多大的感觉,他举着红酒杯,酒杯却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丝裂缝,荆纶的逃走有点惹怒他了。在他的计划里,荆纶虽然说不上不可或缺,但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引子,激怒奥斯的引子。
况且,她还拥有着能够达到王级以上的优超凡潜力,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居然跑了。劳伦的神色逐渐阴沉,先不说是谁劫走了她,若是能捉她回来,定要她会后悔作为女性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废了她的修为那是绝对不行的,那砍了她一条腿?或者应该让她一直怀着行动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怜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劳伦的计划里,那个逃跑的少女已经被判下了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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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不知名的大森林里,法恩悠悠转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缝,既给微暗的木屋带来了晨光,也给屋里养伤的男人带来了新一轮的生机。
法恩一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上伤口,几天的时间而已,那几乎将他拦腰折断的伤口就已经结疤,虽然里面还是有暗伤,但起码已经没有流血了,这让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修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搁在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地级,怕不是要躺上一个月。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头飘逸长白发的少女逆着光推门而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豁然开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肤反射中,给屋子带来了无限的生机,精美的少女双手托举着荷叶上的溪水,就像画中踩着阳光降临的纯洁精灵一般美丽。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突然明亮起来的环境,这才看向那所谓的纯洁精灵,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时非但没有了任何纯洁感,反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淫秽之际的暗示。
精致的小脸蛋上依然是那处事不惊的清冷神色,一如既往就像三个月前的战神族大小姐般透露着高傲而不可侵犯的气质。但散发出如此气质的美丽少女,那15岁的青涩酮体却不允许拥有任何秘密也不被允许披着任何布料,因为佩戴上奴隶项圈的美丽少女,早已不是什么高贵的战神族大小姐。被迫光裸着娇躯行动的少女,还来不及适应今后这羞耻的生活,就被残酷的社会鞭打成了肉便器,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被迫学会了残酷的奴隶法则。
少女行走世间不仅仅赤身裸体,甚至还不准遮掩任何性器官,吊着铃铛的小乳房必须时时刻刻挺起来,摇晃着准备不止何时而来的抚摸亦或者掴打;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摇一摆,只要看到人就得张开双腿,如同打招呼般露出自己的小穴,让那别具一格的的馒头小穴接受所有东西的随意插入。残酷的调教让她知道了自己这具光滑的肉体是可以被所有人随时随地享用的肉便器。
被少女带进房间的阳光刺到了法恩,自然也让突然从白亮到暗黑环境的少女一下子看不清东西,等她稍稍适应了着屋子里的环境,再看向法恩时,褐色的小眸子里顿时布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目光,托举着荷叶不小心翻腾而下,溪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少女没管倾泄的溪水,一扭身直接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在外面打小兔子的戈舞。
【戈舞姐姐,戈舞姐姐,他醒了...........】
法恩眉头一皱,这疯疯癫癫的小妞怎么一惊一乍的,但他没有自觉到自己的恢复速度有多么惊人,若是这个几乎将他拦腰截断的伤势搁在荆纶身上,少女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一袭黑色的倩影扑得飞袭而至,在瞪大眼眸的男人身前硬生生停下身子,若是她强行扑过去,那法恩刚刚结疤的伤口妥妥崩裂。
【你醒了?快给我看看,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躺好几天呢】
法恩脸皮抖了抖,难道他痊愈快点不是好事吗?魔界公主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下一刻就开始手忙脚乱都撕扯起法恩腰际的缠带,但因为动作过于粗暴,几乎让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因为那伤口看似好了但其实里面还是一塌糊涂。
【走开,我自己来】
法恩随即自己动手解开绑带,因为没有现成且专业的绷带,那都是魔界公主空间戒指里慷慨牺牲的丝质柔软布料。但解着解着法恩逐渐发现了有某些违和的地方,等他解除了半身的长袍,显现出流线型的半身肌肉时,终于发现了不妥,法恩瞬间抬起头看向身侧的少女,这才发现这个淫荡的魔域公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身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戈舞每天除了欺负欺负不会反抗的小荆纶就几乎无事可做了,憋了好多天的戈舞可终于等到了法恩痊愈的这一天,小穴穴都快要结出蜘蛛丝了。
【不行,我伤还没好。】
法恩嘴角一咧,要知道戈舞的魅力可是核爆级的,一旦做上了绝对忍不住,最后只能继续拖慢痊愈的速度的,毕竟他的身体只是看起来好了而已,没真的好。似乎看出了法恩的拒绝,也知道他身体状态不怎么好的戈舞小嘴直接嘟了起来,但看法恩浑身汗渍,小黑眸一转顿时来了注意。
【捏.........你看你好多天都没洗澡了,身子脏兮兮的,我来帮你擦擦好不好】
法恩刚拆了绷带就想拉上长袍,不听还好,一听到戈舞说起他几天都没洗澡这件事,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一下子拉着自己的白袍就往里看,脸色有眼可见逐渐发黑。
而这时,奴隶少女小荆纶也适时捧着荷叶打来了新的溪水,知道计划得逞的小魔女顿时掩面轻笑,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说有洁癖,但每天雷打不动洗一次澡,法恩什么习性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躺着几天估计难受死了吧。
【来嘛来嘛,好脏的,脱了我帮你擦擦,就擦擦】
戈舞不由分说地再一次双手按上法恩的衣襟,这次男人没有再阻止她的行动,毕竟白袍确实跟身体粘黏在一起,异常难受。
但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为行动经常超乎法恩的预料,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做那事了,但戈舞扯着他的衣袍不是往下脱,而是像个几十年没见过肉的痴女般用上灵力往两边大力一扯,法恩宽大的白袍顿时像两条破布般朝向边撕裂而去。
【完蛋】
法恩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大意了。凉飕飕的下身意味着自己没穿内裤的肉棒已经完全暴露,盘踞在双腿间的肉棍足有巴掌大小,早些时候被割掉的包皮也因为修为的上涨而修复,此时正趴伏在床榻上,就像随时准备抬头的巨龙般狰狞,
房间里的两女呼吸顿时发沉,小恶魔公主嘴角扬起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眼眸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期待着它能抬起头来,而一旁托着荷叶的奴隶少女荆纶则吃了一惊,她以前见过法恩的肉棒,就是在三个月前刚刚遇到法恩的那段日子里,她偷偷打量了好多次,但此时再看到却又感到浑身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的下体早晚有一天会被这条巨龙捅进去。
【看够了没有?毛巾拿来我自己擦】
【这怎么可以,亲爱的你还有伤,坐好我来】
然而小魔女的下一步却让男人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戈舞不再紧盯着下面,而是抬起水盈盈的看向法恩,清秀的小脸蛋逐渐泛起邪魅的笑容,少女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连衣裙的衣领,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摸索了起来,摸摸索索中,少女挺翘的胸型开始变形,随着戈舞拉拽出来的淡紫色布料而逐渐上衣。
很显然那是她束胸的胸衣,但魔界公主对法恩没有任何避讳,拉扯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没有停顿,修身的衣裙将少女一双圆润翘乳被拉扯的全过程都极为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挺翘的冰乳被高高拉起,在胸衣被拉扯出来并崩断的那一瞬间,失去束缚的双乳狠狠坠入衣裙内,透过修身的连衣裙荡出心惊动魄的巨大弧度。
而一旁的奴隶少女荆纶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开始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主人下身那根本没有掩饰而缓缓抬起的肉龙,荆纶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戈舞,她仅仅只不过是从连衣裙里拉出了胸衣罢了,只是轻薄的衣裙将少女挺翘的双乳描绘出浑圆的形状而已,她甚至都没有漏出什么肉,但法恩确实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为什么............
荆纶低头看着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遮掩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奶子挺立在半空中,锁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弄起叮叮当当的响声,只要法恩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将她的乳房全部阅览眼底。比起此时戈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乳,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这双时时刻刻都裸露在外面晃悠的乳房不会差多少,甚至更深一筹才对。
难道她没有吸引力吗?荆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视野却不知不觉被法恩那匍匐在床榻上的肉棒吸引了过去,没办法那巨龙般的肉棒实在太有冲击力了,而荆纶的胯间同样裸露着光溜溜的无毛馒头小穴,一想到这玩意会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没有拒绝权的少女就浑身开始冒起蒸汽,她知道自己的穴道有多么浅显,那仅仅只需要依靠目测就能知道,法恩那盘踞的巨龙根本不需要硬起来就能塞爆小人偶的狭短阴道。
没有理会一旁臆想着被肉棒穿插的荆纶,戈舞斜眼瞄到法恩半抬起的肉棒,少女媚眼顿时水艳涟涟。
她单手拿捏起贴身的衣物,转身放入荆纶托举的溪水中浸湿。小魔女一开始就没准备用什么毛巾,她是用自己的贴身的胸衣来给法恩擦身子的,而且还是当着男人的面刚刚脱下的贴身内衣。
她侧身站起,双手拿着胸衣放进荆纶怀里的溪水润洗,修身的衣裙本就极为轻薄,而润湿胸衣之后更是直接弯下腰肢,垂下的衣领顿时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数暴露,只要男人稍稍转移一下视野,立刻就能通过垂下的衣领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收眼底。
然后才开始将那柔软的布料按在男人布满伤口的上半身肌肉上,轻柔地擦拭了起来,刀耕剑划所留下的所有伤痕全部一一沾洗过去。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阵阵清爽的感觉从被擦拭过的地方传出,法恩索性放下双手任由少女施为,转而看向一盘的荆纶,这才发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皙的身子居然泛着微红的颜色,人偶少女那精致的脸容出现了异常的微红色气息,褐色的眼眸从一开始就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不曾移开过。
法恩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肉棒,眉头扬了扬,然后才看向荆纶光裸的酮体,少女身下泛滥的淫水早已侵染了整个胯间,那显然不是刚才打翻的洁净溪水,因为那干净的胯间非常清楚就能看到,数条粘稠的丝线从那突出胯间的馒头状小穴开始,一直拉扯到一双冰肌大腿的内双侧上,显得极为淫荡。
几个月前还是蛮正常的一小妞,现在这荆纶难道只是看到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开始发情了吗,而很显然他猜对了。
他在看我,他要插进来吗?现在吗?
被主人仔细打量下体的奴隶少女感觉呼吸都开始发热了,男人挺着着肉棒仔细打量她的裸露的下体,那侵略性的目光就像带有实质性伤害一般。
少女光滑的阴阜当着法恩的面突然挤出一滴淫液,然后随着重力垂下,在少女的胯间拉出一条笔直的拉丝,垂在双腿中间晃悠。
一个弯腰晃着奶子的小魔女,以及身侧疯狂拉丝的光裸少女,虽然说不想做那事,但被少女用贴身内衣擦拭的法恩依然且毫无意外地硬了起来,狰狞的肉棒就像缓缓苏醒的巨龙,从原本半抬直到完全坚挺,在男人跨坐的双腿间慢慢抬了起来,缓慢而又极具视觉冲击性,而他可不屑于遮掩,就这么当着两女的面挺起了肉棒,毕竟这是她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两女几乎同时发现了男人身下的变化,戈舞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憋了一个星期终于开张了,但还得忍一会,少女强制性不让自己去看男人身下巨大的肉棒,将视野专注在法恩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你说你,为什么不把你身体修复一下,着剑戳刀砍的伤痕很不好看啊】
法恩顺着戈舞的衣领瞄了一眼少女的身子,透过那诱人的雪白冰乳看进去,少女洁白的酮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因为那伤痕并不是法恩想弄就能轻易弄掉的。
少女显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显然也发现了男人一直明目张胆地看着她裸露的乳房,但那就是故意给他看的,所以她依然笑嘻嘻地用手上的胸衣仔仔细细地擦拭过每一道伤痕,有穿心而过的剑痕,有砍断肋骨的刀痕,有轰破心肺的爆痕,也有捏碎脊骨的抓痕。
没错,这里的每一道都是她留下的伤痕,那巅峰级的恐怖杀伤力给法恩的灵魂都带上了伤痕,那是几乎不可修复的痕迹,刻印在灵魂里的伤势,只有当他跨越到更高的层次才能被消除掉。
而一边的奴隶少女荆纶可不知道这么多细节,她看着戈舞异常专注地清洗着那些恐怖的伤痕,也强忍住自己的情欲从法恩的肉棒上挪开了视野,但当她认真看清法恩的伤势后,小手一抖就把捧着的溪水全部打翻,惊骇的说不出话,以前法恩还是个气息微弱的奴隶时,身为佣兵的荆纶偶尔也会匆匆看过他的身体几眼,但对那恐怖的伤势却没有太大的关注。
然而此刻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少女这才惊骇地发现,那上面每一道伤痕都足以致死,而这么多累计起来的致命伤,哪怕是王级的强者都会顷刻间陨落。
自从发现了这可怕的事实,荆纶赤裸的酮体就开始了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一双没有任何遮掩的奶子也顺势一起抖了起来。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经过那恐怖的伤势之后,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存活下来,而他不止活了下来,甚至还摆出惬意的姿态。
荆纶低下头颅不敢继续直视,界外之人,根本没听说过的欲望之神的神使,抵达世界的央末点唤醒众神?众神怎么了?这个世界难道正在发现剧变吗?
少女想不明白,但很快就释样了,因为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个性奴隶,她只知道一件事就好了,法恩给予了她复仇的希望,那么她将至死不渝地跟随他。
另一边,勤快的戈舞终于搽干净了法恩的半个身子,就在她准备抬起身子缓缓时,男人大手一伸就按在了戈舞的脑袋上,在她错愕的表情中,将她那泛着邪魅的清秀小脸朝着肉棒一把按了下去。
面对视野中极速扩大的巨龙,少女措不及防,急忙张口迎接着攻城锥般的肉棒,法恩几乎没有遇上任何阻碍,火热的肉棒就一路攻城掠地深入了喉穴深处,在少女纤细的脖颈处顶出一块硕大的突起。
【法....呜唔..........呜呜呜呜呜..........
】
感受那顷刻间塞满整个口腔的肉棒以及碾压着舌头的强硬肉感,黑发的少女楞了好一会,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笑了,黑眸深处翻腾起惊世的妩媚,灵活的小舌头瞬间反客为主,攀附缠绕上法恩的肉棒,温润的口腔也一并开始吮吸,就像肉壁一般压紧压实了那条巨龙。
【撕..............】
法恩顿时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就像没入了深不见底的渊洞,那黏糜的洞口深处伸出一条灵活的触手,拉扯缠绕肉棒的,四周粘稠的洞也不忘一起挤压过来。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女抬起黑眸盯着法恩,眸子里传出妖媚的笑意,然后突然后仰起小脑袋加大了吮吸力度,吞没的时候直接将舌头伸出小嘴,让法恩的敏感的马眼顶着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入喉咙深处,从那疯狂抖动的肉棒来判断,少女显然做得极为出色。
剧烈的快感也让法恩深憋了一口气,他避开少女笑吟吟的水眸,妖娆的魔界公主正跪坐在他胯间奋力吞吐那条巨龙,黑色连衣裙勾勒出那令无数诸天魔族垂涎欲滴的珍白肉体,一直坐以待毙不是法恩风格,他伸手摸到戈舞的后背,在戈舞稍显惊讶的目光中,抓住她的裙子逐渐拉高了起来,让那令人欲血沸腾的嫩滑靓丽肌肤犹如被逐渐剥开了香蕉皮的丰满果实般显露无遗。
戈舞深咽了一口,她察觉到自己骄傲的身躯暴露出来的瞬间,喉咙里的肉棒硬了不少,少女微眯凤眼,内心的得意更盛了几分。
少女贴身的连衣裙被直接拉拽聚拢到脖颈处,暴露出大段大段靓丽的春色,男人的双手顺着少女的秀发摸下去,抵达锁骨时左右分开,顺势滑入少女吊垂的胸乳,对那两坨毫无防备的凝脂玉乳狠狠搓弄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路滑过冰原般光滑赤裸的背脊,抵达了少女最后一条遮身的小裤裤,但身下的淫娃非但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甚至在法恩摸上去的时候,直接翘起了小白臀。
法恩反手撕碎了那条紫色小内裤,双手掰开少女两掰丰臀,指尖顶住戈舞胯间两片最敏感的阴唇外部,然后就停了下来。
【呜唔~~呜呜呜~~】
身下的少女含着肉棒说不出话,但那激烈扭动的小屁股足以表达她的迫不及待,快点继续啊。
【你说什么?你怎么听不懂?】
法恩恶趣味地拿着指尖在少女蜜穴周围画着小圆圈,就是不碰那条敏感至极的肉缝。惹得少女从原本跪坐的姿势,逐渐撑起了自己秀丽的双腿,双手撑着法恩双腿,弯腰含着肉棒的少女急剧反曲起腰肢,柔软纤细的腰肢往后呈九十度后弓而起,让垫着脚丫子的双腿撑起整个下半身,把那白花花的小白臀尽可能地送到法恩的视野里。
法恩原本是看不到少女那条肉穴的,但随着戈舞急剧张力的姿势逐渐成型,那条蕴含无限秘密的粉嫩蜜穴逐渐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少女俯身含着肉棒的同时居然能垫着脚丫子反弓腰肢,将整个屁股挪到他视野里,这及其淫荡的姿势也让法恩的肉棒硬的飞起。他不再客气,扬起手掌立刻就狠狠拍了下去,少女丰润的白臀顿时像坨果冻般飞舞了起来。
啪................
戈舞笑吟吟的小眸子突然扩开,法恩并不是拍一下,而是伴随着少女每一次吞咽都加大力度,狂暴的巴掌声,短短几下就将那白嫩的光臀打开了花,粉红色的臀肉不到片刻就布满了鲜红的手掌印。
而吞咽着肉棒的少女反应过来以后,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愉悦地将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摇晃起来期待着法恩的拍打,小白臀很快被拍得水花四溢,那蜜穴中的淫水伴随着拍打快速飞溅出去。
啪~~~啪~~~啪~~~啪~~~
两人激烈的性爱让一旁的奴隶少女看呆了眼,尽管沦为奴隶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但她根本没学过任何服侍的技术,毕竟自持惊艳的容貌,绝美的奴隶少女仅仅只需要往人群那一站,光裸的酮体立刻就会吸引来无数人的玩弄,根本不需要她去做什么,下身紧密的双穴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插入的肉棒榨干抹净。
可是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跟主人欢爱,少女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真正的做爱竟然如此激烈,那不是单纯一个人的付出,而是两个人的都在大力探寻着对方敏感的性爆点。
如果说刚才只是看着法恩的肉棒发情,那么现在看着她的男女主人激烈性爱的少女,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戈舞努力吞咽那条巨龙的同时承受着来自屁股的高频拍击,荆纶忍不住合起双腿,若是换成她在那个位置的话,这么想的少女无意识地用大腿肉稍稍加夹一下胯间那粉红的小馒头,却没想到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海啸般的前奏瞬间袭来。
不会吧,荆纶瞬间瞪大眼眸,赶紧分开双腿避免摩擦,但那已经迟了,看着法恩戈舞性爱的奴隶少女,双唇紧闭死死咬着一双胶牙,分岔直立两边的纤细双腿绷直发颤,双腿中间突出耻骨的小馒头扑扑扑地喷着小水花,仅仅只是摩擦一下大腿就引来了小高潮,粘稠的水花一下子喷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小奴隶死死咬着自己的胶牙不想发出声音,她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呢,以前被肉棒抽了好几个小时的经历都有。但无论傲娇的小荆纶多么驳斥自己,那赤裸裸的娇躯确实迎来了高潮是骗不了人的,一丝不挂的酮体清楚无遗地展了少女胯间一边喷水一边颤抖的可笑姿态。而引来小高潮的奴隶少女非但没有任何解脱,看着自己男女主人激烈性爱,她反而越发饥渴。
【停一下............】
另一边,似乎终于想起来的要养伤的法恩突然拉开了戈舞,但后者显然非常不愿意,张着小口伸出小舌头想要再吸一口,垂下的粘液不偏不倚滴落法恩的马眼处,引起后者一阵狂吸,因为这粘液几乎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一阵发抖然后挤出一滴浓精,但也仅仅只有一滴,其他全部给法恩深吸一口气全憋了回去。
【唔...................】
被拉开的小魔女满脸不悦,黑眸深处红光一闪,立马就发动了铭刻在法恩肉棒上的魔法,敏感度直接拉满百分百,这样法恩的肉棒即使是接触空气也会直接射精,她要看这个骄傲的男人哀嚎着跪地,陷入狂暴的射精快感里,现在马上立刻。
然而预想中的景象并没有到来,那个男人既没有任何色变,那条肉棒也没有任何爆射的迹象,更别提白浊的精液了,戈舞歪了歪头疑惑不解,于是又再度发送了一遍指令,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戈舞伸手挠了挠头发,但当她抬眼看向法恩,看到后者戏谑的表情时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以火箭般的速度提升过修为,现在已经是尊师级了,那邪恶的魔法肯定被他自己偷偷解除掉了,还是瞒天过海没有让她有一丁点发觉的那种。
少女一瞬间就察觉到不妙,她可非常清楚地记得自己修为比法恩高出一头的时候,对这个男人有多么肆意妄为,而现在的法恩的修为可不止高她一个头,那简直到了一只手就能碾死她的地步。
【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又是谁调戏谁
感到不妥的戈舞一下子站了起来,尬笑着往后退,被法恩拉到脖颈处的连衣裙也因为少女的站起而适时盖下,将那火热的娇躯尽数遮掩下去。
【公主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法恩看着一边后退还一边做出防御姿态的戈舞,嘴角扬起了细微的轻笑。虽然因为要养伤不能跟戈舞做,但离开怀抱的戈舞依然令他有些难受,法恩就算再怎么冷静也必须承认着魔女的技巧当真独步天下,尤其是完全硬起来之后的肉棒一抖一抖得颇为难受。
当发现主人的目光移过来时,白发少女浑身一僵,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搂着赤裸的小人偶将她抱进了怀里,当然并没有插入,少女被迫倚靠在在法恩的身体上,那条火热的巨龙高高挺起,就像素股一样正好压着少女的馒头小蜜穴。
荆纶脸蛋火红火红地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她直直盯着自己身子下面,视野里全都是突出胯间那条火热的肉棒,此时正抖动着不停拍打着她敏感的小馒头,肉棒每抖一次就带着少女都抖一下。
尽管搂着玩具般凉凉的小人偶领他的身体温度逐渐下降,但法恩的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戈舞,就像蛇盯着他的猎物。
【法恩,你............】
拥有诸天魔域第一公主之称的戈舞何时受过这等气氛,无论在什么时世界的她都是进攻的那一方,就算是被人强迫着性交,那也是因为她内心自愿同意并且保留有反制能力的情况下。
【我怎么?】
法恩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他那带有灵魂探测的视野从上到下开始扫视起戈舞,甚至不单单是粗暴的扫视,要知道法恩的怀里可瘫坐着一个赤裸的肉玩具呢,他居然一边看着她,每看到什么地方,那双狼爪子就捏到那个肉玩具对应的地方。
看着戈舞的脸蛋,就摸摸荆纶的小脸、看脖颈的时候就拽一下少女的奴隶项圈,看向胸部的时候就狠狠弹一下荆纶的小乳头,视野滑下去的时候就掰开小人偶的双腿,压下肉棒用双指毫不犹豫地插入荆纶毫无防备的馒头小蜜穴里面去,一边看着戈舞小裙子里面的小森林一边扣了起来。
戈舞内心不悦,她知道自己一身衣裙毫无作用,法恩的视野根本就穿透了过去,她就像光溜溜地站在原地,被这个男人打量着,将魔界第一公主的尊贵娇躯跟一个千人骑万人屌的可笑肉便器做起了比较。
被法恩盯着的戈舞,突然发现她仅依靠自己似乎根本无法摆脱这种气氛,戈舞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气氛,就像浑身上下都被人看破了一样,这简直就是煎熬,但还不等她适应现在的气氛,地面突遭异变,一条润湿的藤条突然破土而出,戈舞反应不可谓不及时,猛然一个后撤步就要夺门离去。
但作为曾经大半辈子的对手,半步巅峰的法恩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到手的鸽子飞走掉。那破土而出的树藤瞬间缠绕上少女的双腿,沿着光裸的小腿骨转着圈一路缠腰上去,扯得她差点摔倒。
【休想】
戈舞眼眸一狠,双手扬起漆黑的雾气立马按了下去,那是可以腐蚀万界万物的神器,诸天魔神的祝福。
呲..............
剧烈的腐蚀声从树藤上响起,然而效果却出奇的弱小,戈舞瞳孔猛然一缩,这个男人找到了对付黑气的方法,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只见那树枝上居然裹挟了极为巨量的灵气,黑气一边腐蚀,但源源不断的灵气却又顷刻间冒了出来,阻止着黑气进一步深入。
这需要多处好几倍于黑气的灵能才能够达到的效果。简单、粗暴、但却极为有效,法恩上辈子可不会这么奢侈地浪费灵力,但转生之后,体内深不见底的神力以及精灵们神力转化灵力的神术加持下,还能受制于他的,仅仅只剩修为的最大灵力输出极限罢了。
怎么会....
见自己纵横天下的黑气居然被如此简单地破解,戈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要知道起码得比她高出四五个境界的修为才有可能用如此庞大的灵力去淹没黑气,而身处巅峰的魔界公主可从没遇到过比她还厉害的修行者,比她还厉害的都不叫修行者了........
但偏偏,怎么就遇到了法恩这种奇葩。
她还想加大黑气的输出,毕竟想要阻止魔神的祝福也只有指数级别的灵力才能做到,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那树枝缠腰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顶端的树藤死死捆住一条大腿后,沿着大腿内侧猛然上抬角度,粗糙的树皮压着少女早已失去防御的敏感小穴狠狠擦了上去。
【噫噫噫.......................啊啊啊...
..】
压着双手的戈舞一下子泛起白眼叫了起来,树藤没有朝她想象中插进蜜穴,而是用那粗糙的滕皮贴着敏感的蜜穴一下子狠狠滑了起来,剧烈的摩擦再加上蜜穴内部空荡荡的空虚感,一下子让魔女浑身发起抑制不住的颤抖。
撕拉~~撕拉~~
地面再次串出数根藤条,纷纷串入戈舞的裙底,从下往上沿着少女的酮体缠绕上去,戈舞撕得一声,那身昂贵的黑色连衣裙被从内部尽数撕裂,尽管不能说全部撕碎,但仅剩几根残碎的布条,想要继续履行包裹酮体的任务是不可能了。
再一次被迫裸露酮体的魔界公主被拉着双手高高拽离了地面,她惦着脚尖想要支撑地面时,那纤细的双腿下一刻又被狠狠拉开两边,但并没有停,而是左右沿着弧线一直往前往上拉上去,将她左手连左脚,右手连右脚捆到了一起。
【噗.............】
剧烈的扭动让戈舞直接张开了小嘴,仰天痛呼着开始深呼吸,要不是她的身体有柔软度堪称世界级的,这一下差点就能扭断她的腰。
【等下..等一下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察觉到树藤还没有停止,少女一下子慌了,急忙朝着床榻上的男人开口求饶,只是那求饶里有多少水分就知道她自己知道了。而她的鬼话法恩自然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低头开始调戏浑身散发著蒸汽的小人偶呢。
【错了?哪里错了?】
【我不该给你下禁秩..哦哦哦哦哦】
因为双腿是朝前被拉起然后拉到两把的,所以戈舞现在是朝着法恩高高撅着小屁股漏着小蜜穴,而树藤从后面一下顶住她的腰肢就开始逐渐施加往前的压力,而另外两条树枝则绑住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往后拉。
要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可是被绑死的,原本弯着腰蜷曲的娇躯被逐渐顶直之后,无处可去的腰骨互相挤压,直把少女挤得两眼死死上翻。
【喔喔~~~啊啊~~~~】
但魔界公主的身体素质真不是盖的,哪怕被这样子残虐也没有断掉,而是抵达了某个临界点之后突然蹦弹了出去,boog地一声,少女原本卷缩着朝前扬起的小屁股不见了,现在成了四肢朝后高高吊起,那小屁股往后扬上去了,而在法恩的视野里,戈舞一双娇翘的奶子则俏生生地挺拔了起来。
【禁秩?什么禁秩啊?】
法恩贴着荆纶的小脸,发现她似乎有些紧张,法恩的双手已经将小人偶的奶子都揉成面团了,但少女垂在身边两侧的小手依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但戈舞那边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一条刚刚破土而出的润湿藤条,贴着戈舞的奶子滑动几下后,对准那粉红色的敏感乳头一下子狠狠劈了过去。
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
被吊在半空中狠狠抽打奶子的魔界公主顿时叽叽喳喳地乱叫了起来,一边狂喊着对不起一边死命扭动着光溜溜的娇躯,仅剩几根布条的连衣裙别说阻挡藤条,反而将小魔女那胡乱扭动的娇躯衬托得格外淫贱了几分。
【你够了哇】
见道歉了还没有得到原谅,被捆束着鞭打的少女眼眸瞬间发红,浑身爆发出漆黑色的气旋朝四面八法扩散出去,这是要连带周围一起侵蚀掉的气势。
如果有任何一个诸天魔族在这里,看到着疯狂扩散的黑气一瞬间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因为那是对所有诸天魔族都拥有灵魂层面压制力的魔神祝福。
但也幸好没有任何一个诸天魔族在场,毕竟接下来的一幕绝对惊掉所有人的大牙。只见一条裹挟着巨量灵能的藤条,宛如划破黑夜的流星快速划开了黑色气旋,精准无误地鞭打在魔界公主的乳房上,一下子将那圆润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自然也让公主疼地死去活来。
【呃啊~~啊啊~~别打了别打,要裂成四瓣了啊啊啊啊~~~】
仿佛没有听见任何哀嚎,法恩怀抱着小荆纶,一边抚摸着少女嫩滑的肌肤,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丝金芒,超负荷输出的灵力将那一条条普通的藤条化为尖兵利器,将浑身散发著极度危险的侵蚀气息的魔界公主打得花枝招展。
那不是一条,而是四五条一起抽打,法恩也没有刻意瞄准她什么地方,对着那四肢吊起的少女,就像抽打着一块新鲜粉嫩的肥猪肉一样四散飞舞起藤条。
【噗嗤,咿啊疼疼疼~~别打了啊 啊~~~】
戈舞显然完全没想到法恩会真的下此狠手,刚刚组织起来的些许防御顷刻间就被劈打抽飞,被藤条反向吊起来的四肢将赤裸裸的娇躯完全暴露不说,面对着那挥舞而来的藤条,戈舞居然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它的接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枝条对准自己娇嫩的蜜穴抽击而来。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男人怀里的荆纶早已被吓得浑身冰冷,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主人被法恩倒吊起来疯狂鞭打着,少女娇嫩的性器官甚至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保护,那藤条就像是要把她小穴劈开一样狠狠地抽打。看呆的少女直到被男人抱起来,托着小屁股一把套在了肉棒上这才惊醒过来。
【主人..啊....】
法恩歪头看了看她,但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下一刻就松开了托举的双手,让少女依靠自己的体重,瞬间把自己的柔软子宫套在了那条巨龙上面。
斯~~~~
荆纶倒吸一口气,肉棒宛如铁柱般一下子穿透了整条阴道,在小肚子上清晰地显透出一条笔直的棍状突起,那是法恩从小穴口一路插到子宫的肉棒,少女最柔软的育儿袋就像个套子一样套在了法恩龟头上,子宫颈卡得死死的。
法恩略微有些疑惑,应该插不进子宫才对的啊,然而他并不知道荆纶的子宫早已被一条噬灵虫改造过了,不但改造成了适合虫子生育的育儿袋,也将子宫入口的位置挪到了阴道的尽头那里去,任何人只要能捅穿荆纶的狭小的阴道,立刻就能突入那温暖的子宫里,享受着紧致的子宫颈亲吻。
不得不说,真是绝了,法恩抱起少女的双腿,让她以插着的肉棒为支点转了一个圈,从背对自己变成面朝自己,这剧烈的动作让荆纶一下子绷紧了双腿,死死扣着小脚丫来抵御旋转的快感。
法恩抱着荆纶往后一仰就倒入了床榻里,至于一旁被吊着半空中的小魔女实在太吵了,一条树藤一下子缠住她的小口,勒进了口里分开了她的上下唇,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的奇怪声音了。
见那个肉便器居然比自己先一步享受到法恩的肉棒,戈舞一下子不干了,但那条该死的树藤勒在她口里让她啥都说不出来,而更要命的是她刚刚适应了鞭打,那树藤居然就不打了,转而开始轻轻地撩拨起那敏感的娇躯,没错就是撩拨,树藤沿着乳房滑动就是不碰乳头,身下甚至能感受到偶尔蜻蜓点水般触碰小穴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
没管开始发狂的小魔女。法恩抱着小人偶开始抚摸她的柔顺的白色秀发,一米五的小人偶身材很小,站起来堪堪达到法恩的胸口,但抱在怀里的时候却感到些许意外,蛋羹般嫩滑的肌肤居然体现出了前凸后翘的体感,顺着腰肢能摸到高高翘起的完美臀部弧线,匍匐在胸口上也能感受到那压成两坨面团的胸乳,对于十五岁初有长成的少女来说,这身材分外有料。
【两个多月前,你我第一次相见,那会就因为我看了你身子,你就把我一脚踢出了帐篷】
荆纶眼神一下子开始躲躲闪闪了起来,法恩明显感觉到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迎来了一阵搅吸。爽得他一下子捏紧了少女的小屁股,等搅吸过后,法恩抬手就抓上了她挂着铃铛的小乳房,放在手里捏玩,少女低着头喘气,小声应答着法恩的话。
【那会荆纶还不懂事,请主人不要责怪】
【那你现在懂事了?】
荆纶小脸红了红,没有躲开法恩的狼爪,反而把双腿大大张开盘在了法恩的腰间,让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蜜穴里,而这也让一旁被树藤拉起四肢的少女挣扎得分外厉害,可惜被树藤卡主口腔说不出任何有组织的语言。
【除了主人给的东西或者主人交代的东西,荆奴不准也不能碰任何东西,否则轻则仗责重则砍手】
荆纶抬眼瞄了法恩一眼,发现他没有驳斥,于是继续说下去。
【荆纶没有人身自由,任何人只要不伤荆纶的性命都可以随意玩弄荆纶的身体】
【荆纶走路不能垂首丧气,奶子要挺起来,屁股要翘起来。不能丢了主人的面子】
【荆纶....】
【停停停...........】
法恩越听越熟悉,他满头黑线低头看去,白发少女不知何时起已经抬起头看着法恩,那褐色的小眸子闪出一丝调皮的情绪。没错,这些话都是她对法恩说过的,在法恩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她教育过法恩身为奴隶的那些规则,她都记得,她是在复述着之前对法恩说过的那些话,只是话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
【记得挺清楚的啊,我还以为你脑子坏掉了呢】
法恩扬起手掌,啪得一声狠狠拍到少女的光腚上,巨大的力道不止打得那果冻般的小臀肉浪迭起,强劲的力道甚至直接传遍了少女整个臀部,跟男人插在少女体内的火热肉棒产生了共鸣,一下子爆发的内外共鸣颤动,让荆纶直接睁大了双眼,双腿绷紧带起小蜜臀一抖一抖地高潮了起来。
法恩闭起眼睛细细感受着怀里那个猫咪般的少女匍匐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着高潮,直到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少女抬起屁股,有点艰难地把法恩的肉棒从自己小学里拔出来。随后侧躺在法恩身边,低头看着她主人那条巨龙般的肉棒,荆纶咽了咽口水,伸手上去,有些紧张地握住了那跟火热的肉棍。
尽管天天被人操,但她其实还保留有这个年纪少女的某些纯真,比如,这是她第一次用手握住男人的肉棒。
法恩皱了皱眉头,那不是握住,那是抓,力道太大了。那小手生涩地褪下包皮,根本不知道如何使力,一会大力一会又松了劲道,甚至只会无聊地上下撸动。法恩侧眼看过去,少女明亮的双眸死死盯着他的肉棒,心无旁贷,一脸严肃。
不会吧,她第一次帮男人手淫吗?
法恩没有阻止她,看到她这么认真地去做某件事的样子莫名其妙就觉得仿佛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她。终于,肉棒一抖一抖地喷出了不少白浊的精液,尽管手艺生疏不已,但荆纶对男人射精前的抖动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白毛少女身子一扭就俯身下去,在肉棒射精的前一刻就含住了整个肉棒前半段,男人一抖,顿时射精不已。等到射完,少女即将起身的时候,男人一把按住了她的头。
法恩身子颤抖不是因为射精,而是因为荆纶那一副凝胶果冻牙咬上他肉棒那一瞬间。他终于知道在厕所里看见荆纶的肚子为什么会有七八个月身孕这么大了,那绝对不是被人插着屁股灌肠所致,而是被人抓着脑袋口爆,无数人口爆灌入的精液,硬生生灌满了她的整个肚子。
不对,那一池子的精液可能都是贯穿她身体,然后从后穴喷出来的也说不定。
【含住,别吞,继续】
荆纶刚要吞咽下去的动作瞬间停止,是要她含着满口的精液继续口交吗?这对正常女子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口舌交合之间为了避免牙齿咬到肉棒是会留有空隙的,吞吐之间不一会就会把精液全都撒掉。但她的牙口不一样,她可以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事。
其实她也看出了法恩不耐烦她的手技,但却依然耐着性子射精,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荆纶咬紧了牙关,果冻牙紧紧贴合著肉棒不出留出丝毫的缝隙。随后带着满口的精液就开始上下滑动着脑袋,每次吐出都刮走了肉棒上沾染的所有精液,直至龟头,然后又狠狠地压下直达深喉,让口腔的精液重新润湿整根肉棒,上下纷飞之间,灵巧的舌头滑过肉棒的每一寸,或顶,过缠,或刷,每一次进入都是不同的体验,她的身体被改造成了男人的玩具确实没错,但她却从未主动使用过这具玩具。
在荆纶认真的口交攻势下,男人直接躺平了身子,这简直是极致的体验。刚刚射精的肉棒瞬间坚挺。白浊的精液在荆纶的口腔里快速爆发而开,精致的小脸蛋一下子就鼓了起来,法恩还没开口,那她就不能吞也不能吐。
压力爆炸的精液只剩最后一个出处,沿着气管的两端疯狂倾泄,精致的小鼻子噗嗤一声直接喷出两道白浊的精液,少女双手上翻直接接住两道精液,但这还不算停,小鼻孔仿佛成了精液池的泄精口一样咕噜咕噜不停地冒着白浊液体,少女精致的脸颊此时鼓着脸腮从鼻孔处噗噗地喷着精液,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但这还不算完,气管可是有两个出口的,另一端就是肺部。与此同时法恩深入喉穴的半截肉棒顿时感到一阵全所未有的吞吸,爽得他一把按住荆纶的脑袋,不让她的小脸脱离自己的肉棒,直到好一会之后,爽完的法恩这才低头看向荆纶。
少女的俏脸已经憋到发紫了,仅仅几十秒是不可能憋成这样的,精液沿着气管,一段冲出鼻孔,而另一段则冲进了她的肺部,庞大的精液量进入肺部惹得少女疯狂地打着咳嗽,但每一次都被她生生忍了下来,化成紧迫的吞咽给予男人更大更爽更舒适的快感,硬生生憋到满脸通紫。
【可以了,吞下去吧】
【咳~咳咳~咳~咳~~】
话刚说完,荆纶头一扬就把口里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然后就开始疯狂地咳嗽,一边咳一边喷出肺部里的精液,仿佛要把肺部都咳出来一样。等到好不容易咳嗽完了,少女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白嫩,她开始像小猫一样趴在法恩肉棒上面,将咳嗽出来以及从鼻孔喷出的精液统统涂抹到那条巨龙上,然后像条小猫咪一样开始伸着小舌头就舔舐了起来。
【唔uuuuuuuuuuuu...........】
而一旁的戈舞已经气疯了,她憋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的精液居然被这肉便器捷足先登了,被树藤戳到发红的娇躯疯狂扯动,只可惜被吊得死死的酮体仅能引起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器官,一双划着圆弧状弹跳的奶子。
【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用口吧】
法恩摸了摸荆纶的头发,在这一刻他万分感谢那个白沙,把荆纶调教的这么好。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少女第一次用心去服侍人,这具身心虽然已经无可药救,但她依然还残存着某些骄傲,扭曲的骄傲。
【主人,荆奴求您一件事】
【恩?】
法恩低头看了看荆纶,少女下巴贴在他的睾丸上,用精致的小脸蛋支撑着发软的肉棒不让它彻底倒下,此时双眼正一闪一闪,一副想要说什么又不太敢说出口的样子。
【可别太过分哦】
荆纶张了张口,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性奴隶请求主人就已经极为越线了,但这个问题她无论如何都想问出口。
【荆奴,此生甘为您做牛做马,希望主人....】
【?】
【希望主人能取掉荆纶的项圈,荆纶不会逃跑,这辈子都是主人的奴隶】
刚一说完,荆纶一把低头将法恩的肉棒含住,紧紧吮吸了起来。法恩嘴角一列,小家伙想的挺好啊,看来记忆也没什么问题,估计她早就看出法恩已经取掉了项圈,因为他才当奴隶几天,取掉也不会有人认出他曾经是奴隶,所以早就默认他有取掉项圈的办法了。
若是那个碳钢项圈,他自认没什么办法,毕竟是王级才弄得开的东西。
但自从契约之后,那项圈的材质已经完全被神力渗透,他还真有解开的办法。但此行麻烦够多的了,他已经不想再揣测别人的心思。
【当然可以,下辈子。】
法恩一脸微笑地说出了极为残酷的事实,他一瞬间就感觉到吞咽肉棒的喉咙涌出一阵搅吸,但赤裸的少女始终静默不语,不一会,法恩感觉到胯间一阵温湿,她哭了。但仿佛是不想让法恩知道她哭一样,少女猛然开始大幅度上下抬头,紧紧咬住肉棒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就开始激烈的口交。
尽管法恩看不见,但荆纶知道她的眼泪打湿了他整个腰跨,她的感情骗不了任何人。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法恩明确的答复击碎了她心里最后的一丝期盼。她本就不该奢望那些早已不属于她的东西,随着肉棒一抖一抖地射精,荆纶紧紧咬住开始吮吸并全部吞了下去。
这辈子好好当条挨操的母狗,好好听着个人的话,服侍好这个人,让他帮她的族人复仇,其他什么都随便了。
而似乎也为了佐证少女的想法,男人一把捞起人偶少女,掰开她的双腿就开始凶猛地操了起来,湿漉漉的馒头蜜穴每一次都将火热的肉棒完全包裹,就像两块面包夹着火腿肠一样给予男人极大的快感,更别提尽数没入之后,突破那紧密的子宫颈也给法恩带来了冲破处女膜的爽快感,每操一次就能突破一次,所以法恩将荆纶硬生生操了半宿,剧烈的高潮也让少女彻底放弃了重新当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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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来,经过昨晚疯狂云雨以及自我清楚的认知之后,荆纶明显察觉到法恩开始对自己娇翘的身子有兴趣了,少女表面上虽然依然表现出毫无所谓的清冷姿态,但当着法恩的面背起双手甩溢着乳铃的蓄能时总会下意识地多甩几下,好让男人的视野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并为此偷偷地欣喜着。
就像现在,养好了伤的法恩准备重新启程了,荆纶弯腰捆绑着小木屋里的东西时就听到了来自身后平稳的脚步声,要知道性奴少女此时正撅着光溜溜的小腚,往后露着毫无防备的馒头蜜穴。
一双宽厚的大手攀附上少女的腰肢,抚摸起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但身下的肉棒也同一时间猛然捅入少女的蜜穴里。尽管听到脚步声起就开始准备,但弯着腰看不到后面的少女面对小穴突如其来的插入,依然瞬间软塌了下去,男人一开始搂住她的腰肢成了娇躯唯一的受力点。
【主人,荆纶站不住,荆.........咿........】
没理会乱叫的少女,随着男人一把站起,软绵绵的少女屁股朝上顿时呈∩型状被男人捞了起来,而作为最高点的小屁股正好套进了法恩的肉棒里面。木屋里的东西根本无关紧要,法恩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肉棒上就往前走,只有一米五的小人偶被抱着腰肢捞起来后,她即使惦着脚尖也够不着地面了,而双手也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被操着蜜穴的少女自然直不起腰肢。
戈舞走出来后看到的是一幅及其色情的淫秽景象,双手双脚都垂向大地的人偶少女,以屁股作为最高点的娇躯呈现出∩型的淫荡形象,而光溜溜的小屁股正被法恩双手卡主,死死按在了他的肉棒上,少女整个人就像条破布般挂在法恩的肉棒上,支点正是她的蜜穴。
【咿.............】
法恩开始往外走,四肢朝地但却够不着地面的少女顿时发出了微弱的哀嚎,虽然她早已习惯了被人突然插入,但这种颠倒的姿势却是从没体验过,一米五的人偶少女娇躯那一丁点的重量对于法恩来说基本等于不值一提,少女柔软赤裸的酮体颠倒在法恩身下,就像超大号的飞机杯一样套在法恩的肉棒上。
随着他的步伐开始增大,而充当了飞机杯的少女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急忙用垂下的双手收拢自己披散到地面的白色秀发,让那秀丽的长发不至于绊到法恩的脚,但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就是让她的主人可以放开双脚行动,放开顾虑大力撞击着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肉棒其根拔出,然后又其根没入,力道之大甚至在几步之外都能听到肉体于肉体的剧烈撞击声,这种从上往下的抽插,是荆纶从没体验过的,而没体验过也就是说没有适应性。
【咿~~咿唔~~~唔~~】
一身鞭痕的戈舞不知死活地揣着小猫步靠近法恩,弯腰低头欣赏着起男人胯下的少女表情,笑眯眯的黑眸子里全都是小人偶死死咬着胶牙忍耐性冲击的滑稽画面,当然里面有没有妒忌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第六十章是谁的过往,又是谁的未来
夕阳将近,法恩一行人找到了小河,调查过传送阵的方向之后,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一条河,而且河流的流向跟阵法的方向是一致性的,沿着河流一定能走出去。
搭建营地的时候戈舞瞬间消失不见,说要去打猎弄点吃的,法恩看着一堆风干的肉块,不需要打猎的吧。
没管戈舞,法恩转头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后者此时正趴在地上整理着今晚要休息的床铺,用树叶跟兽皮做成的床铺虽然不会太舒服,但在什么都没有的荒郊野岭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了。
法恩显然没有关注这些,他盯着趴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后者正对着法恩,少女显然也发现了主人一直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蛋闪过一丝丝红润的血色,尽管她无意遮掩赤裸的娇躯,但那一丝不挂的酮体却被浓密的秀发尽数垂下,遮掩了她不少美好的身段,导致法恩没能看到什么景色。
他扶着下巴想了想,着头发有点碍事啊。
一个小时后,法恩带着荆纶下河洗澡。荆纶数次想回身,但都被法恩制止了,索性低头看水。荆纶此时正坐在法恩的怀里,那根火热的肉棒当然毫不客气地捅在她的尻穴里,但只是单纯插着没动,就像将她固定在原地的肉棍子一样。法恩的双手正抱着她的脑袋打理着她一头柔顺的秀发,这事她自己就能做。
【再动动,今晚没饭吃】
荆纶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放在水里转着小圈圈。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她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这是沦为奴隶以来第一次被人伺候,尽管只是打理头发。在岩镇的时候虽然也被清洗过身子,但都是奴隶来打理的,而且那些奴隶欺负她双手残疾,整个过程又抓又挠几乎苦不堪言。
男人温暖的手掌穿过她的秀发,她能感受到法恩似乎想给她换一个发型。荆纶脸颊开始泛起微红,身为肉便器的少女早就清楚自己不应该再保有这种羞涩的神情,但她忍不住,因为除了父亲以外,还没有人帮她整理过发型,一个随时随地都要撅着屁股挨操的肉便器哪需要什么发型,就算有也会被立刻打乱掉,要不是觉得她的长秀发好看,那些男人甚至恨不得将她剃光了头。
荆纶看着水面倒影的太阳,还没天黑,铃铛就快要生效了,如果现在发作必然会电到法恩,但法恩也不让她动身子,早前也说过不准她用手去摇奶子,怎么办?
荆纶的小脑袋冒着热气,慢慢抬起自己的两个小脚丫,这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屁股里的那根肉棒上了。
但赤裸的少女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她用左脚脚捏住自己的右乳头狠狠往下一拽,拽到拽不动为止再突然松开,柔韧性极强的乳房顿时带着小铃铛瞬间弹跳了起来,叮铃铃的声音包围了主奴两人。荆纶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但手上没停也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咯?于是荆纶继续用脚丫子捏着乳头往下拽,用乳房的弹性开始甩起了铃铛。
戈舞在河的另一边,看着温馨的主奴两人顿时轻呸了一声,啊这人怎么回事嘛,居然帮一个肉便器梳理头发。想她堂堂魔界公主都没着温柔的待遇,要是回魔界她说一句想要洗头,估计围过来的魔族能堆满皇城,不过她也不敢走过去打扰法恩的兴致,浑身上下的鞭痕还没退散掉呢。
不一会,法恩总算忙完了。拍了拍荆纶的脑袋让她自己看看,少女听话低头看着水面身上的自己,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眸,好漂亮,一头白色的秀发两鬓至顶部被分成两大股,梳成对称圆环垂挂在两侧,背后少数余下的白发则通通垂直于身后,将她本就惊艳的容貌再次衬托得极为出尘,就像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仙女。
荆纶双手摸着自己的两边的发环,有些不敢置信,原来头发也可以挽得这么好看,她从来没有想过仅靠几根树藤就能完成的发型居然这么好看。
荆纶的手仿佛着迷一样顺着秀发往下摸,直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沉重而冰凉的项圈,精致的小脸顿时失去了笑容,但仅仅一小会却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反正这辈子都是条母狗了,与其继续自叹自哀还不如感激自己遇上了一个对的人,他不止对她好,甚至还给予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一个复仇的希望。
法恩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的时候,少女突然靠了过来,冰滑的背部紧紧贴着法恩的胸口,然后后仰起小脸蛋,那倒映着夕阳的褐色眼眸弯起了惊艳的弧度,她笑了,发自真心的笑容,坐在他肉棒上的少女后仰着脑袋看着他,倾国的容貌笑艳了时光。
法恩的肉棒狠狠地跳了跳,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荡起点点涟漪,因为这个笑容跟某个人很像,很像很像。
法恩双手怀抱上荆纶,带着让后者受宠若惊的温柔眼神看向她,真的很像,只是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法恩缓缓闭上眼睛,那绝望的一幕宛如潮水般涌来,他以为他能忘记,以为能重新开始,但被触及的记忆却在嘲笑着他的可怜。
【等~等一下~啊】
荆纶狗啃泥一般一把头朝下一把摔入水中,她急忙撑起双臂让自己的脑袋露出水面,因为法恩直接抱起了她的下半身,抱着她的小屁股就狠狠地操了起来,肉棒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再凶猛地捅入,动作幅度前所未有的大,直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发响,半条河都听得见。
【咿~~~】
撑着双臂的少女发出可爱的呻吟,她高潮了,不止高潮还在持续地高潮,但双手哪怕再软她也不敢放手,法恩已经完全抱起了她整个下半身,架着她的双腿开始激烈的冲刺,如果她双手一松立马就会砸进水流里。
但这不顶用,强烈的高潮催软了她全副骨肉,不一会,荆纶的双手就开始发软,整个上半身瞬间就砸进了水了,顿时开始强烈地挣扎咳嗽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法恩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狠狠地拉到了了水面上。
疼疼疼疼,荆纶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肉棒跟头发身上,不是在高潮就是痛,一边爽一边痛。
人偶少女的身体就像横串在肉棒上的飞机杯一样,随着法恩每一次顶起都向前跃去,然后又被抓着头发拉回来。少女双手双脚在水里胡乱地划着水花,愣是碰不到任何东西,白花花的身体就像被固死在滑轨里的滑块一样只能前后移动,被肉棒顶向前的,又被拉着头发强硬地拉扯回来的。
扑扑扑扑扑......
【噫啊啊啊~~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少女被这极端的性交搞得跌宕不已,发疯似晃动着无助的四肢,她不知道怎么了,但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荆纶越来越痛,仿佛头上的头皮都要被法恩扯烂一般,精致的小脸已经疼到扭曲了起来。
法恩终于射精,一把抛下飞机杯少女,任由其砸进水里。荆纶手忙脚乱爬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双宽厚的臂膀揽紧了怀了。
【安静一会】
身后传来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哀伤的语气,世界都停止了下去。
全身潮红的少女刚喘过气,听到法恩近乎哀求的语气瞬间屏住了呼吸,在这一刻甚至不敢继续喘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男人的请求甚至是哀求。虽然经常被人抱,但都是那种仿佛想要吞了她一般的索求。
而现在她却明显能感觉出来,这次不一样,男人的手臂从后往前将她拥进了怀里,即使冰凉的河水也掩盖不住那宽厚的胸膛里的温暖。就像,就像一个男人在拥抱着他最心爱的女孩一样。
荆纶的神色僵硬,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局面,以前她没有喜欢的人,自然没有抱过人,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成为奴隶之后她也永远失去了这种资格,每一个拥抱她的男人都不过是为了固定她的身子,好让这个乱晃的炮架老老实实呆着不动,让肉棒不至于冲出她的穴口。
荆纶咽了口口水,挨操的日子里只需要承受撞击等待高潮,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她不知所措。
然而男人并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只是将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而已,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荆纶感受到了悲伤,是非常重要的爱人永远离去的悲伤。
荆纶低头看着抱紧自己身体的手臂,那上面遍布了无数刀砍剑刺的伤痕,就连他的身体也是。尽管曾经共处过几天,但荆纶突然发现,她不知道这个人,他是欲望之神的神使,叫法恩。然后呢?他是谁?他来自哪?他有什么故事?他又要到哪去?
太阳彻底落下,月亮已经半挂夜空,霜色银光照亮了川流不息的河水,却照不亮河边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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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回来啊?】
法恩看了一眼躲在阴影处的戈舞,虽然她不是凶手,但却是一切悲剧的幕后棋手,只是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实力的埋怨宛如跳蚤般可笑。
法恩没理她,转身就躺在兽皮制成的简易床铺上翻身睡了过去。戈舞的脑袋顿时冒起各种问号,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冷漠了这么多?但让她热脸贴冷屁股这事她做不出来,刚好看见荆纶也回来了,看着她头上的头发顿时眼前一亮。整个人从阴影处蹦出来拉着不明所以的荆纶就走到一边。
【这个怎么弄的】
荆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两个小圆环还好好束着,刚才激烈的性交都没有打乱实在是太好了。但面对戈舞的星星眼顿时尴尬,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法恩全程让她不要动。
看著有些手足无措的荆纶,戈舞顿时撇了撇嘴,好吧这人估计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自己研究研究。随后伸手就要解开荆纶的头发,然而却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奴隶少女却突然像护食的小猫一样双手上抬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头发,说什么都不让戈舞碰。
【啊,松手,保证给你恢复,一模一样的】
荆纶猛然摇着小脑袋,双手死死捂住头发,她师级巅峰的修为让戈舞根本无计可施,只要她打定主意护住脑袋那她别说研究,看都看不到那发型的构造。
【好吧答应帮你做一件事,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的事情,我破例答应你好吧,就让我研究研究,保证给你恢复】
戈舞无奈插着腰看向小荆纶,对方修为高过她,她无计可施。
荆纶继续摇着脑袋,她不需要别人帮她做什么事,法恩不解开她的项圈那谁都解不开,而且就算真的解开了她也是一个逃奴,被人认出来就会被砍去手脚扔进永无天日的下水道,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被强制灌精怀孕生子。
那还不如好好待在主人身边当一个挨操挨屌的光尻肉便器,起码能走能跑还能继续修炼。而且法恩也答应了帮她复仇,她这辈子没什么欲望渴求了。
【你想要的话,请叫主人帮你梳】
少女声线细弱,却透着绝对不给摸的态度。
戈舞顿时气结,这小淫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啊,看着小奴隶油盐不进非常无奈,一个奴隶罢了居然还敢拒接别人的要求,这是要放在城里非得被人打个半死,着主奴两人怎么一个脾气。
戈舞看着小奴隶双手抱头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知道没什么机会研究那没见过的发型了,法恩怎么会挽女生的发型?还挽得这么别致而漂亮,戈舞打量着荆纶那副精致的小脸蛋,配上那别致的发型确实挺好看的,属于那种一眼过去就能令人过目不忘的超级美少女,然而往下继续看去却又是另外一幅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戈舞笑着伸手抓向荆纶的裸露的奶子就捏了起来,高举着双手防御脑瓜子的奴隶少女自然无法阻挡戈舞的调戏的狼爪子,但哪怕没有高举双手她也不敢躲,因为她的奶子就是要挺起来给人玩的。
【好好好,我不摸了】
戈舞拽着荆纶的乳房一把拉长,然后松手看着它狠狠弹回胸膛疯狂晃动,而荆纶只是身体颤了颤,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叫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任由戈舞对自己翘挺的乳房胡乱施为,而她可悲的身子甚至还湿了,戈舞往下瞟了一下荆纶滴着淫水的小蜜穴顿时咩嘴笑了,真是条可爱的母狗,随便捏一捏奶子都能流水。
随后扭身回去睡觉去了,当然是霸占着法恩的身侧拉。
深夜后,荆纶偷偷瞄了瞄两人,觉得应该没啥问题了,垫着脚丫子走着不弄响铃铛的步伐偷偷拿走了神陨剑,然后捂着胸口往密林深处跃去。
她以为她走的很隐秘,但她不知道两人的灵魂强度都是非人类级别的,不用搜索都知道她在哪,然而她确实也没走多远。法恩微微眯起半个眼,略微感知了一下,确定荆纶不是再次想要逃走,她在距离一百多米外停了下来。法恩顶着王级的压力才将她救出来,若是她敢跑非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行,随即侧过身继续睡觉,怀里的黑发少女似乎觉得夜晚的温度有点低了,吧了吧嘴翻个身卷缩进了他怀里。
百米外的草地上,在这里已经不用担心摇晃的铃铛声会吵醒两位主人了,荆纶缓缓拔出巨剑,漆黑的剑身开始折射出霜色的月光,随着少女的起舞划出一条条圆弧状亮银色的剑光,巨大的剑刃漆黑而凌厉,赤裸的少女白洁而清冽。较小的身材挥舞着巨大的剑刃在草地上划出狂暴的剑风。
【破军】
剑舞刹那间被打断,密不透风的的剑光里突然砍出一道半米宽的剑气,巨剑光连续砍断了数条粗壮的树木才消散不见。荆纶扶着巨剑大口大口喘了几口粗气,刚才那一下足以伤到尊师境的人,而她仅仅才师级巅峰的修为,剑法果然神奇。
荆纶抬起身子握了握手,只要再给她些日子,她自己就能修炼到王级,到时候不需要法恩帮忙,她自己就能砍了白沙,用他的脑袋祭祀族人,然后再去砍了那二皇子劳伦。
少女那原本平静的眼眸子不知不觉中已经闪烁起点点星火,被围殴偷袭致死的父亲,被肆意屠杀的族人,请你们再等等,荆纶给你们报完仇就下去陪你们。
不等剑风平息,赤裸的人偶少女再次抡起巨剑开始练习剑术,白天要一直待在法恩身边,也只有晚上等他睡下之后才有机会练习,至于逃跑?她再也没有想过了,世界确实很大,但已经没有肉便器的容身之所了。
月耀森夜,光着腚的少女拼尽全力去挥舞着巨大的剑刃,每一次大幅度的甩动都将胸前一对小兔子晃得上下飞跃,挂在乳头上的小铃铛没有片刻安静,叮叮当当的乳铃声响彻了整个晚上。
命运从不会垂青于堕落者,唯有在这汹涌的潮流中持剑逆行的人们,才有资格塑造世界未来的模样。
她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介意,她只知道法恩需要一把杀人的剑,那她就做好这一剑,挥剑、挥剑、挥剑..........
第六十一章 凶兆
救出小荆纶之后,法恩一行人又在森林里沿着小河流走了几天。
【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看大半天了】
小魔女走到法恩身后,少女冰凉的娇躯贴近男人的后脑勺,双手搭着法恩的肩膀俯下身去。
【这书,有问题】
法恩拿着一星期前荆纶给他的书籍,那是逃离那个白沙时,后者倾力投掷过来的奴隶证书,上面详细描绘了战神族大小姐荆纶曾经为人时的经历,众星捧月般出生、如公主般长大过珍贵的十年、然后因为举族谋反而叛逃天涯、隐姓埋名当个雇佣兵,有图有文,也不知道是谁调查得这么清楚,把荆纶的过往写的明明白白。
法恩一页页翻过小人偶曾经光彩耀人的幼年时期,然后翻开了屈辱而淫荡的少女时期。流浪的少女终究被捉拿,帝国没有因为她的族人叛国而判她死刑,而是让她用肉体与余生来承受叛国的余罪。
从那以后,被强制戴上了奴隶项圈的少女,一夜之间就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沦为人尽可肏的肉便器。在法恩翻过的页面中,荆纶全裸的娇躯再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象征性的遮掩。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羁押着爬行的队伍里、车水马龙的人流里、鼎沸喧闹的斗技场上,被弄废了双手的少女都是赤裸裸地出镜,而那画面没有丝毫避讳,以至于那粉嫩的小屁股永远都是沾满了白浊精液,甚至某些画面会出现屎尿横流的一幕。
法恩放下书籍抬头看向前方放风的少女,小人偶驻着比她自己还要高的漆黑巨剑站在石头上,一头秀丽的白色长发跟漆黑的剑身形成巨大的视觉差。法恩突然愣了愣,拿起书籍反复对比了眼前的小人偶。
有点奇怪,最终经过反复对比画面与现实中的少女,法恩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一个星期以来一直看到肉色的少女在他眼前晃悠以至于他忽略了某些事,奴隶书籍里,画面中的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污秽不堪的形象,披头散发的全裸少女混杂着一身屎尿,哪怕闻不到也依然能从那些冲击性的画面中感受到刺鼻的气味。
法恩非常确信这几天的射精可没少涂抹在她身体上,然而法恩现在抬头望去,少女尽管扭着小脑袋四处警惕,但那依然全果的酮体却正向面对着她的主人,让法恩随时都可以欣赏到少女白嫩的娇躯,无论是一直高挺着的雪白秀乳还是可以随时插进去射精的馒头小蜜穴,从头到尾就是白白嫩嫩的,数天来,那冰滑的肌肤似乎没有沾染上任何污垢,她就像一座玉石雕成的少女一样伫立在石头上。
要知道无论是戈舞还是法恩,一旦夜晚到来之后就会将她玩的浑身飙水,沾染了草地上的泥土怎么都不可能这么干净,但明明晚上玩得很嗨,第二天法恩睁眼醒来,看到的永远都是一身白洁的全裸少女,甩着奶子发出叮叮玲玲的声音来提示他太阳已经生起。
【我说,你都看半天了,你在看啥啊】
戈舞柔软的胸乳一下子压到法恩的脑壳上,一边来回碾压一边发出不满的声音。没去细想荆纶为何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得这么干净,法恩放下书籍刚要解释这书的奇怪之处的时候。
在法恩手里的奴隶证书突然抖了抖,闪出一丝微光瞬间钻入地下消失不见,这奇怪一幕让两人当场停住,法恩率先反应过来,一滴冷汗当场就流下了额头,这事大条起来了。
没有任何耽搁,抛弃书籍的一瞬间,气运丹田、双手成锤猛然砸向地面,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尊师级力量,圆一公里的地面随着一声爆鸣集体爆裂开来,高强度的震荡延绵不绝,让方圆这里再也没有丝毫藏身之处。站在石头上的少女措不及防之下也被瞬间抛飞,咿咿呀呀的慌叫从空中传来。
法恩与戈舞所站立的地方是唯一完好的地区,一对黑头发的男女两人背靠着背,庞大的灵魂却犹如飓风般扫过每一寸纷飞的泥土,最终在一棵飞起的树根后面找到了那丝闪光。
【在那里..】
随着戈舞的娇喝,法恩一脚跺向大地爆冲而上,指尖闪出剑光对着那光点横向劈了过去,后者顿时惊厥,千钧一发之际猛然拔升高度,仅有尊师级的男人不可能在半空中再一次迅速改变方向,就在它以为能逃出生天之际,一支浑厚的箭矢如流星般划过天际..........
嗙~~~
玻璃破碎般清脆的声音自天空撒下,放下弓弦的小魔女一扭头甩起清扬的黑色秀发,动作干脆利落而又没有丝毫留情。
法恩踏步跃下,脸色却非常不好看,戈舞缓步上前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黑眸里传出了同样不安的情绪。
【敌人~~敌人在哪?】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直到两人完事之后,这才从半空中跌落泥土的小人偶一翻身跃起,后知后觉地轮着巨剑360度不知所措地转了起来,将一双小奶子甩得叮当飞响,因为在她视野里找不到任何一个威胁性的东西。
没管那个可爱的小人偶,法恩弯腰捡起地上的奴隶证书,书籍不复这几日以来的光泽,变得就像一本平凡正常的书籍,这才是它原本的模样。
【你说,刚才那个~~东西,会不会一直在发送我们的地理信标】
戈舞拉着法恩的白袍,即使身为魔域公主,但低下的修为依然让她的声线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些许颤抖,毕竟一直追杀他们的人,是一位王级的人。
一想到他们欢声笑语地度过了无忧无虑的一星期,那个杀神却在暗中不停地飞速接近着,至今已经不知道接近到什么程度了,戈舞就不可避免地泛起一身冷汗。
【是的,只是情况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传送的距离应该已经远远超出了王级的最大探测范围,即使是拥有信标,他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法恩拍了拍戈舞的小手,那纤细的手臂透露着一丝冰凉。姑且安慰了一下小魔女,法恩这才看向罪魁祸首,那个直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性奴拉着巨剑走过来,那精致的小脸依然一脸懵逼,她甚至还不知道法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这一片地区全部犁翻。
法恩看着少女那疑惑不解的神情,无奈地把手伸到她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真是天真无邪的好年纪啊,如果没有察觉,他们继续这么走下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白沙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就遁着信标撕开空间裂缝降临此地。
荆纶摇着脑袋主动磨蹭着法恩的手臂,主人没说原因,那她还是不要多问了,只是法恩那略带怜悯的眼神让她微微不适,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照顾了,这让她分外尴尬,毕竟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合格的战士来着。
小姓奴背起双手主动摇晃起光裸的娇躯,微微甩动着柔软的冰乳发出细微的铃声,低着脑袋带着有些软软的语气朝着法恩说话,就跟小猫咪撒娇一样。
【主人,如果有什么需要荆纶去做的,请尽管吩咐】
【好~~】
看着非常想表现自己但却不知道怎么表现的全裸性奴少女,法恩笑了笑,手掌顺着少女光滑的小脸蛋径直往下,将她那柔软的奶子尽数揉进手心解压,刚才真是太险了。
【可是我们,似乎并没有传送多远啊........】
就在法恩觉得已经可以安心继续赶路时,一盘的小魔女颤抖着说出了极为惊悚的话,法恩猛然扭过头,看向戈舞颤颤巍巍地指向的某一棵被折断的树木,因为被犁过的大地而不知道从哪飞过来的断木,那主树干上雕刻着一把小小的剑状标志,那剑柄上还划了三道细小的抓痕。
看到那道标志,前一刻还笑着揉捏翘乳的法恩,下一刻骤然堕入冰窟,冷意如天幕般披散而下,在这一刻他感觉四周再无任何一丝安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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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回一个月前,法恩于戈舞因为抢夺了凝骨草而养伤的那个小渔村,告别的小叶子后踏上了前往特兰城的森林大道,因为路途遥远的缘故,不想一直吃肉干的小魔女就拉着法恩偏离了大道,走进了荒无人烟的大森林里狩猎新鲜的肉。
而为了不迷路,法恩一路上都在做着返回的标志,那就是刻在树木上的一个剑状标志,戈舞觉得好玩偶尔也会附带上自己的信号,那就是在剑柄上留下三道抓痕。
虽然后来两人越发深入森林,以至于找不到了返回的标志被迫进入猎人小村问路,那就是前集回顾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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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间返回现在,看到那个熟悉的标志,法恩戈舞两人非但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意,反而感觉到寒冬腊月,因为出现那个标志也就意味着,他们真的没有传送多远,随即传送似乎把他们全都坑了,这里是特兰城外的原始森林。
【我们确实没有离开太远,这里距离那个岩镇.....】
戈舞的小黑眸频频闪烁,她开始计算王级的最大探测范围以及那个光点的信号发送距离,还有这一星期以来的路程,而法恩则直接得多得多,他捡起一颗树木猛然掷向天空,随后一跃而起踏着树木垂直飙升上去,在高空的视野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之前不用这个来探查是因为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紧急,法恩第一次感觉事态超脱了自己的控制。
高空凌冽的狂风让他姿态越发不稳,升到数百米后,树木的动能逐渐降低,在几乎完全停顿的时候,法恩猛踏一脚树木,巨大的炎爆从他脚下迸发而出,借助完全爆碎的树干,法恩得以再一次拔升高度。
这一次他来到了近乎千米的高空,这里已经是王级的领域,从这里俯瞰大地,一切都宛如玩具般弱小。但他并没有沉迷这片风景,因为他曾经踏足并且跨越过这境界。
法恩在天空逗留的时间极其短暂,但强大的灵魂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它应有的作用,短短一瞬间法恩就将这一片地带尽收眼底,很快就在东南方向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似乎还在冒烟?
然后他就坠了下去,荆纶在地上目瞪口呆,看着她的主人从天空中踏着炎爆一步步走下来,他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踏足了属于王的天空?然后又安然无事地走了下来?
【东南方向,全速前进的话应该能在一天之内抵达】
【我们在特兰城经过了五次传送才抵达岩镇传送阵,每一次的传送平均时间在四十五秒左右,也就是说岩镇距离特兰城的水平距离超过了五百公里,王级的探查并没有这么远,时间应该还足够,只要我们赶在白沙之前抵达特兰城,然后传送离开就安全了】
戈舞适时地报上了准确的数字,也让落地的男人再一次安心地点了点头。荆纶从头到尾一头雾水,但她不傻,听到戈舞快速说出的情报再结合法恩的行动,不难猜出问题,那就是白沙一直在追杀他们,而且似乎已经找到了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
荆纶看着快速规划着路线计划的两位主人,那计划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细节能够允许她参与进去的,但她却是整个计划的核心。
荆纶咬了咬牙,他们大可不必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因为荆纶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罢了,只要交出她,那么以这两位的才华以及实力,天下之大没有什么地方去不了的。
【愣着干嘛,还要我去抱你吗】
一声冷喝打断了荆纶,她惊愕地抬起头,法恩向着她伸出了一条手臂,而在男人的另一边,法恩挽起的手臂上坐着黑发的少女,此时正乐呵呵地搂着法恩的脖子,似乎危机已经离她而去。
荆纶看着法恩那条手臂,她能坐上去吗?她也有资格坐上去吗?没有响应思维的意志,那白洁的娇躯鬼使神差地走向了男人的臂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法恩点了点头,他此刻的修为远超两位少女,所以带着她们赶路才是最快最优解的。
这是他的想法,但被男人抱在怀里的白发少女显然并没有想得这么简单,尽管已经坐上了主人的手臂,但荆纶依然浑身僵硬不止,戈舞搂着法恩的脖子看到近在迟尺的小荆纶不知所措的样子顿时乐了起来。
【小淫猫,如果你等一下尿了你主人一身,小心他揍你哦】
荆纶愣了愣,半响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毕竟最高只抵达过大师巅峰级的少女,根本不知道天空的模样。
法恩双手往自己身前缩了缩,将两位少女如同猫咪般抱近了一点之后,左膝微微弯曲、下一刻猛踏大地。
圆弧状的爆裂波纹从大地崩碎而开,男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般轰鸣跃向天空,这一跃就是数百米的高度,撒下一路兴奋亦或者哀号的鸣叫。
【丫霍................................】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鹅鹅鹅鹅鹅鹅饿鹅鹅鹅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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