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精奴
炎灵儿跨坐在齐皇腰间,面对着齐皇奋力扭动腰肢,小嘴儿之中不断发出短促的娇吟,香汗淋漓。
小腹处的奴印正亮,显然是已经进入了状态,高速蠕动的小穴宛如不断高潮一般夸张,挤压吮吸着可怕的阳物,誓要榨干齐皇每一滴精水。
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哪怕是齐皇命令她停下来也不会遵命吧?当然了,正享受着征服这个美人宗主的齐皇自然不可能下达这种命令。
玩弄炎灵儿让齐皇寻回了追求最原始肉欲的感觉,齐皇觉得二人性器真是天作之合。
两只手抓着炎灵儿浑圆的乳球,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溢满手掌,些微用力就能让美人宗主痛得叫出声来。
“你这奶子是真骚啊!朕已经让人调制药物了,你服下后不用生育就能产出香甜可口的乳汁。”
至于味道当然是根据齐皇的口味来调控。齐皇偏爱甜味,将来炎灵儿产出的乳汁自然鲜甜,回味无穷。
“真是等不及想看看炎妃你涨乳的样子,到那时朕一捏你的乳头就喷出奶汁,真是期待啊。”
齐皇一边奋力耸动阳物,一边揉着玉乳。将近完全拔出后,又一插到底,让狰狞的龟头全力撞击子宫,大开大合的奋力鞭挞让炎灵儿有些吃不消,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诱人吐息。
“啊……啊……”
炎灵儿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身子都快被这个狗皇帝撞散了,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比升天还舒服。
她的体液本就浓厚,下面的花穴流起水来更是像水帘洞一般源源不绝,灼热的爱液烫得男人舒服得哼哼唧唧的,胸部遭人进攻,被抓揉得肿胀难消,像是充了气一般涨大了不止一圈儿。在奴印的效果下快感翻倍,竟是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渴望齐皇的怜爱,恨不得把自己的子宫打开迎接齐皇的肉棒。
听到齐皇要用药物给自己催乳,心中不情愿也难以违背他的意愿,只好婉转开口道:
“别,嗯……要是涨奶了……疼……我的奶子就走形了……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齐皇酷爱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应当不会舍得破坏这么漂亮的胸型。
炎灵儿有着自信,在天下女人之中自己的美乳都是数一数二的。
谁知道,齐皇却是哈哈一笑,回答道:
“你不必担心,到时候朕每天都会把你的乳汁喝个干净,保管你的奶子不会走形。”
想象齐皇如婴孩一般吸自己的乳头,自己像是母亲一般喂奶,炎灵儿心中就是一阵恶寒。
在她心中奶水是给将来的孩子吃的,是传承的营养,不是给男人取乐的东西。
可是自己还有未来吗?如果自己将来生下孩子也是齐皇的贱种吧?
真有那么一天还不如亲手掐死那个孩子算了。
见无法违抗齐皇的意志,炎灵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用自己紧致的花穴上下套弄齐皇的肉棒。
体液交织,黏糊糊的,炎灵儿心中觉得恶心,齐皇却相当享受这种黏糊糊的性爱。
“嘻嘻。”花艳紫看着台上推销着知性美妇的高梦云,突然轻声笑了出来。
声音不大,却能够落入每个人心里。
顾雪翎被花艳紫极富侵略性的小手摸的面红耳赤,脑子晕乎乎的,先前怎么也想不到世上有人光是摸摸脸颊就能把女人摸得不上不下的。
有些羞耻,环顾一周,看见两个男人的眼神飘了过来,却没有开口,似乎由自己来问最为合适了。
“姑奶奶,你为何发笑啊?”
“台上那小丫头还使诈,偷偷泄了身子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花艳紫笑着回复道。
原是台上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刚刚借了个角度掩饰自己的高潮,这也是她第九次被玉阳物送上高潮,依照约定高潮满十次可就要为他人产子了,看得出来她也不情不愿才会偷偷用些小动作,可这种小动作自然难逃花艳紫的法眼,相信底下精通奇技淫巧的异人多如牛毛,肯定还有人能注意到这个小动作。
“这小丫头的腿真是好看,陛下也舍得让这样的绝色为他人生个孩子?”花艳紫调笑道。
齐皇撇了撇嘴,停下操弄怀中美人,盯着台上的“腿精”悠悠开口道:
“她有异心。”
其实齐皇知道他手下很多女奴都有着自己的想法,顺从自己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像是曲鸿燕和自己的侍卫就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自己也就不可能彻底信任这个雁门女侠,只把她当成一个精盆。
而高梦云也不过是一个高级精盆罢了,只要不耽误使用,被谁操大了肚子也不碍事,反正这个极品尤物最大的精华就在那一双笔直的美腿上,说不得怀有身孕之后能更加带劲儿。
“那就物尽其用,好好奉献一场淫宴好了。”花艳紫语气轻松地说道,笃信这个拍卖场不会自砸招牌。
……
……
“那么就来介绍下一个拍品!”
台上高梦云正卖力吆喝,穿着一身炽金花纹的紧窄旗袍,银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至腰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只造价昂贵栩栩如生的凤钗插在头上,鼓鼓涨涨的胸部,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和爆裂般的臀部组成了诱人的圆润曲线。在高叉旗袍的下摆之下是两条笔直而修长的美腿,两条美腿之间是一根突兀的硕大假阳物,此刻嗡嗡作响,已经摇摇欲坠,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只是腿上遍布着水光,脚下也有了一汪春水。
除了呼吸微微急促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才偷偷高潮的事情。
“且慢!”
台下一粗犷男子暴喝而起,却是一脸木然的表情,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继续说道:
“小娘皮刚才偷偷泄了身,不打算给咱们一个交待吗?”
“真的假的?”
“刚才好像是有点不自然。”
……
……
一石激起千层浪,竞拍者们热烈地讨论起来。老实说高梦云刚刚动作极其隐蔽,可以说在这个众目睽睽的台上屏蔽了所有人的视线,被高潮冲昏的头脑也只有片刻宕机,根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只是事情的真相真的重要吗?群众的力量只会让“真相”走向对他们有利的地方。
短暂的激烈讨论之后,除了几只舔狗所有人一同佯装出生气的样子,一同声讨台上的拍卖师。
高梦云没有丝毫慌张,她知道这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脸上挂笑说道:
“这位兄弟有什么证据吗?大家伙可是一直看着梦云主持拍卖会的哦?!”
本就有恃无恐,拿不出证据也就无法继续指责自己。没错,高梦云打算硬撑到底。一边背靠大靠山,有着一副花容月貌,又艳名远播的自己;一边是一个地方权贵,她真不认为自己会被拆穿。
“你刚刚高潮的时候骚水儿都要把玉阳物冲出来了,你悄悄摁住玉阳物,让你的骚水儿顺着腿心流出来,是不是?”
“嘻嘻,”高梦云轻笑,心中舒了一口气,继续应达道:“谁不知道梦云是个十足的骚货,水多的能淹死人,我固定一下我的宝贝有什么不对吗?”
“你刚刚阴蒂胀大突出,随着高潮跳动,小骚屄也跟着收缩,是也不是?”男子继续质问道。
高梦云心中倒是有些佩服此人的眼力,不过心性却不够成熟。此刻故作一副骚浪的表情,扭着两条白的炫目的美腿,说道:
“梦云被各位大人们折磨得一直欲仙欲死的,早就恨不得吃上十根八根大肉棒,早就准备好挨操了。”
气氛有些反转了,众位竞拍者们暗道可惜,只当这人是胡搅蛮缠。
男子一副羞恼的样子,脸色涨红却又说不出话来,显然已经是理屈词穷。
默默将此人变化看在眼里,高梦云自觉胜券在握,顺势说道:
“梦云知道哥哥喜欢梦云,故意跳出来想让妹妹注意哥哥,不过占用大家的时间就不好了。”
“你,你敢不敢发誓!!?”似是下不来台,男子梗着脖子,红着脸喝道。
见其不依不挠,像是块儿烂骨头惹人嫌,高梦云心生不喜,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好,梦云向大家发誓梦云没有偷偷高潮而不告诉各位竞赛者们。”
极其敷衍,高梦云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此人继续胡搅蛮缠就让拍卖所把他赶出去。
听闻此言之后,男子脸上所有表情尽皆消失,又恢复到如同人偶一般的木然,拿出一张纸契悠悠开口道:
“你敢不敢对着这张神魂契约起誓?”
混蛋!!!被阴了!!
高梦云脸色一沉,万万想不到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能拿出这等宝物。
神魂契约乃是由天地祝福过的一次性神鬼契约,只具备吐真的效果,天玄境之下的修士在此契约面前无法说出一句谎言,产量极少,平常也只会用在那些嘴极硬脾气贼臭的探子身上,用在这里相当浪费。
而这张富有大道气韵的纸张一看便是真货,做不得假。
高梦云可以赌这个男子舍不得将这种宝物用在这种荒唐的地方,竭尽全力地审视男子脸上的每一处肌肉变化,可令她失望的是,这个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如同一个木偶一般。
这人一步一步让自己麻痹大意,明摆着就是想让自己下不来台……
要是死犟嘴被拆穿的话,就彻底完了,拍卖场背后的人也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承认地话,名誉扫地,但最起码还能补救……
急的冒出了冷汗,思考作何选择让这个贪婪的女人无比痛苦。
“小娘皮你还敢嘴硬吗?”
声音无比刺耳,却被架在火上烤。哪怕是让人把他轰出去,也无法堵住接下来潮水般的质问。
个人声誉扫地总比拖累拍卖所下水好吧?
反正自己早就是个破鞋了。
拍卖所会折辱女人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没见过。
在众人一同质问的声音中,高梦云痛苦地开口道:
“妹妹甘愿受罚。”
眼见左右逢源的美人尤物低头,欢乐却是战胜了被蒙骗的愤怒。
这种重大事故,拍卖所怎么着也得让这个尤物铭记终生……
“我相信拍卖所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留下轻飘飘地一句话,男子缓缓退至众人之中,却是被众人当英雄一般围在中心。
不过在花艳紫的心中这个走运的小子已经是个死人了,在乖乖奉上所有宝物之后就会孤零零地找个角落自断筋脉。
高梦云幽幽叹气,祈祷同僚们能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对待自己。
不一会儿管事便领着一群人抬着一个透明的宽大浴缸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皮肤黝黑如炭的昆仑奴。
与其他器大活好的昆仑奴不同,这几个昆仑奴显然都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一个个赤身裸体不着片缕,下面粗长的东西晃晃悠悠的,足够让九成男人无地自容。最为特殊的就是他们的子孙袋,一个个肿大无比,鼓鼓囊囊地像是个圆球,下缘垂至膝盖处,一个球都有一个人头那么大。
高梦云张开小嘴儿,心想:
真是过分了吧??!
用眼神询问一直是自己忠犬的管事,却见他隐晦的示意那个最大的包间,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心中却是不无酸楚。
只是她注定是误会了。因为上位的目光不曾注视着她。
包间内正被花艳紫一双魔手肆意揩油的顾雪翎看见几个昆仑奴身子却是一颤,显然是领教过这些昆仑奴的厉害。
“倒是挺有意思。你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也试试。”
顾雪翎头马上摇的如同筛糠一般,噤声不语。
准备工作迅速做完,高梦云被三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如炭的昆仑奴围在中间,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让人心生恶念。
“这几个昆仑奴都是精选出来的,各个器大活好,那东西如大家所见有男人手臂那般粗长。”
高梦云心生悲凄,却不得不假意挂着笑颜向大家介绍一会儿炮制自己的手段,望了望最大的包间后她继续开口说道:
“筛选出这些昆仑奴之后第一步就是彻底摧毁他们的神智,让他们沦为射精机器。”
三个昆仑奴神色木然,本以为只是呆呆的,却不想可怜至此。只是没有人会为这些下等的奴隶发声,因为绝大部分人都只把昆仑奴当成是野兽罢了。如果有昆仑奴逃跑的话,也不会有人愿意花功夫一一辨明正身,只会一同杀了,就地烧了尸身。
“然后我们会逐步改造他们的子孙袋,让他们能存储更多的精水。为了防止他们的精水泄露平日里就会用术式勒紧他们的输精管,经过长达一年不断的药物催精之后,精奴便调教好了。”
高梦云素手抓住一个昆仑奴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因为存储的精水过多,皮肉勒得紧紧,上面遍布血丝,就好像一个快要涨破的皮球一般,一经对比之下倒显得家伙事小了许多。
湿湿热热的,恶心死了。高梦云心中暗骂。
虽然早就习惯了挨操,可她一直讨厌这种肮脏而粗暴的野兽。
“吼吼吼!”
胀大的子孙袋被女人的小手抚摸过,久违的快感让这个被迫禁欲一年的可怜家伙舒服得吼出声来。只是神智已经被完全摧毁的他也只能遵循着本能而动罢了。
因为要供给足够的营养给胯下那东西,三个昆仑奴几乎被榨干成了空架子,四肢都有些萎缩退化,显得相当不协调,甚至就连站着都相当勉强,先前也是被几个管事合力牵上来的。
失去了一切尊严,就连野兽也不如……
台下早就被挑起了欲火,骂骂咧咧地等着好戏开演。
高梦云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扶着柔软的子孙袋,一股腥臭的男人气味儿不断侵犯她的鼻腔,骚气逼人的独特味道甚至都熏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强忍着不适,这位长腿美女说道:
“那现在梦云就要解开封印了。为了方便我们对这些精奴都是即用即编号,这个就称为黑一好了。”
“吼!”
劣质封印被破解,这个昆仑奴又痛又是舒爽,只能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哀嚎。
近在咫尺的肉棒迅速充血放大,包皮翻开,露出里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微微开了一条缝,里面迅速渗出几滴前列腺液,变得更加腥臭。
单单论肉棒的品质来说,眼前这根无疑是上品中的上品,肌肉分明,线条明朗,淫邪却又颇具美感。
握住肉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沿着输精管上涌,高梦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这个过程。
这种精奴只要一解开束缚,稍稍刺激就会如同喷泉一般不断喷出精液。
“为了向大家道歉,梦云就先表演一个口爆好了。”
无视来自于底下的喧嚣,高梦云咽了咽唾沫,决定专心对付眼前的对手。
“啊呜”一口,高梦云凶狠地含住黑一的肉棒前端,柔软的丁香小舌灵活地舔舐龟头,重点照顾藏污纳垢的冠状沟和马眼。
就算是只剩下本能的昆仑奴此刻脸上也多了一抹销魂之色,追求刺激的欲兽当下只想毫无顾忌地射精,想要抱住这个女人的头颅让鸡吧插的更深,却悲哀地发现好久不用的手只是微微抽搐两下,这个精奴如今唯一的意义就是给众人取乐罢了。
喷出的精水来势汹汹,灼热腥臭的浓精如瘟疫一般在高梦云的口腔之中扩散,也幸亏高梦云长了心眼儿,早有准备,不至于被这股浓精呛到。
“嗯,嗯……”
美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嘴巴迅速如同松鼠一般鼓了起来,口腔之中存满了男人恶心的精水,让她痛苦万分。
“吼吼吼!!!”
欲望的野兽只懂得追寻本能,任是谁都想象得到他此刻一定爽翻了!
“呜?呜呜!!!”
一连射精却不见颓势,精水来得依旧滔滔不绝,甚至比起先前还要更加凶残,高梦云吞下去的速度都比不上黑一喷射的速度。
“噗哈”一声,肉棒从高梦云精致檀口之中滑出,带飞一大片浓精淅淅沥沥地洒落到身边。
刚一张开嘴巴就吐出了一大口浓精,又是一股浓精照着俏脸喷射而来。
腥臭灼热的精液射在鼻梁上,被水压打得有点痛,精水挂在脸上黏糊糊的。
失去了控制的肉棒,一边喷着精液一边上下摆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竟然是精准地浇在了美人头上。
黏糊糊的精液落在雪白的银发上,头发变得异常厚重,又成片成片的糊在一起,高梦云下意识地拿胳膊去挡,却听见台下有人在喊叫。
“不许挡!!!”
“拿脸接!!”
……
高梦云闻言心一横,闭上美目迎着不断喷着精液的鸡吧而上,甚至用手扶稳肉棒主动用脸去接。
就当洗脸了。
决心洒脱,玩得开的高梦云无疑让大家更加兴奋了。
火热的精水喷在额头上,黏糊糊的相当恶心。高梦云不断调整着位置,让精液喷的更加均匀。
不知道射了多长时间,高梦云的脸都麻了,脸上更是糊上了几层黏糊糊的精液,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鼻孔都被堵住。
上半身的衣衫都被浸透,胸口更是湿乎乎的,又黏又滑,恶心至极。
看来第一波是结束了。别看射出来的精液不少,可黑一的子孙袋也不过是缩小了一圈儿而已。
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勉强睁开眼睛,却还是有些精水进到眼睛里,一张开嘴巴就有浓精顺着人中流了进去。
“呸呸呸!”吐出精液后,高梦云继续说道:
“刚才仅仅是演示,接下来梦云就会躺进浴缸里,挺起屁股让他们射大了肚子。”
这些精奴的精液早早都成了死精,即使内射也不必担心怀孕,这些怀有生命力的精水反而能让女人内里的软肉更加紧致富有弹性。
这些精奴的生命也会随着精液一同流逝,一旦解开术式,射光了精水之后这三个昆仑奴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他们最后的意义只是为大人物们上演一场好戏罢了。
高梦云脱下鞋子跨进透明浴缸之中,仰躺好,两条又长又结实的美腿分开。
几个侍女一同过来,几个去帮助笨重的昆仑奴调整好姿势和位置,为首的则是来到了高梦云的身边。
她负责的是辅助这个女人迅速发情,方便昆仑奴们插入。可一直被玉阳物祸害的高梦云早就已经流水潺潺,是个男人就能提枪就上。
为首的侍女气质阴冷,五官端正,留有一头短发,明显是一个干练美人。干练美人名唤朱红,和躺在地上的高梦云有过一小段过节。
朱红居高而下,俯视一副不成样子的高梦云。高梦云此时凄惨无比,像是刚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样,上半身已经湿透,一头靓丽银发被腥臭的精水糊成一团,脸上还遍布着要干未干的黄白之物,又是恶心又是淫靡。
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朱红提起了高梦云的高跟鞋蹲下身子对她说道: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高梦云看不上她,因为今天过后她还是大人物的高级精盆,比起这种货色地位高出太多太多。
看着一言不发的银发美人,朱红不羞不恼,信手撩开旗袍下摆,露出里面正吃着玉阳物的粉穴。
毫不费力地拔出正嗡嗡作响的玉阳物,看着一时没有完全合拢的红色嫩肉,朱红嘲讽道:
“你可真骚啊,下面水都止不住了。”
朱红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放进嘴巴里用口水润湿,带着拉丝的唾液揉弄高梦云肿胀凸起的阴蒂。
女人最懂女人,何况朱红早就练得好手艺,聊聊几下就把高梦云挑逗得七上八下的。
朱红将高梦云的高跟鞋拿在手里,端详片刻后,说道:
“真是漂亮的鞋子,也只有你那一双骚腿才配得上这样的鞋子。”
鬼使神差般的靠近鼻子,闻了闻味道,清新而隽永,带着一股奶香,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
用尖锐的鞋尖刮蹭高梦云的阴道口,不时还会让鞋尖探进去。坚硬的鞋尖刺得小穴生疼,本能地抽了抽,花穴像是有生命一般开合呼吸。
“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一定操的你哭天喊地的。”
“红姐好了吗?”
“来了!”
留下一个怜悯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朱红施施然离开。
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心,高梦云等待着一会儿第一根肉棒。
好在没有让两根肉棒同时插进阴道。她心想。
一个小侍女操纵着黑二,用手扶着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在手中还一跳一跳的,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跟烙铁一般,吓了她一跳,暗想:也不知道高梦云扛不扛得住。
小侍女是视觉动物,对于一切美的事物都有着天然的好感,可能也是少数几个担心高梦云的人。
高梦云早就身经百战,迷死人的肉洞早早就变成了肉棒的形状,早被粗壮有力的肉棒操服过,肉穴强度没得说,容纳这根吓人的东西也是轻轻松松。
让人吃不消的是精奴们惊人的射精量,估计一会儿三个精奴射满了能让浴缸里的精水没过自己……
昆仑奴的脸很近,近的能让高梦云看清楚每一处细节,但她还是认不出来这是哪一个,在她眼里这些精奴都是一个样子,说不定看肉棒辨认人的效率更高。
肉棒抵在洞口,龟头马眼已经黏糊糊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只管往里插,肉穴就自然地一点一点包裹住龟头,疯狂蠕动着,像是要主动向肉棒求欢一般。
这一切都被小侍女看在眼里,只是在心里暗想:高姐姐又美又骚,真是上好的炮架子。
逐渐插入深处,小穴像是陷阱一般骤然收缩,死死咬住肉棒,绝不松口。内里凹凸不平的皱褶真是极尽刺激,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其实高梦云小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紧,而是软。里面软烂软烂的嫩肉和皱褶可能刺激度相对来说不会那么强,可给男人的享受却是一等一的,最适合找个时间慢慢享受。是最为适合初学者用的肉穴,最适合慢玩。
可再好的逼对精奴来说也是浪费,追逐本能的欲兽接触了封印之后唯一会的便只有射精,不断的射精,徒劳无功地将死精射进女人的阴道深处,妄图延续自己的生命……
都不需要施展什么功夫,也不需要刻意迎合,黑二的精液就一股一股地喷淋进阴道内部,激烈地冲刷着阴道内壁。
“嗯……啊……”
滚烫滚烫的精水在阴道里晃荡,实在是难以忽视,爽得高梦云不自觉地用两条美腿缠上了黑二的腰。
被插的也很有感觉,可很快就有一个重物坐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让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呼吸变得短促,高梦云扭动着纤腰,似是想要逃离这个重物。
黑三被操众着来到高梦云的肚皮上,挺立的肉棒对着高梦云藏在衣服下的两团酥胸。
高梦云的旗袍本就是精心设计过的,为了方便使用这两团美肉,胸口下面开了一个镂空的小洞。
这个设计此时便起了作用。黑三将肉棒从缝隙之中插入,布料的摩挲和丰盈雪乳的触感完全不同,刺激感自然不能与几个小穴相提并论,可这点刺激也足够让朝生夕死的精奴好好射上一管精了。
胸口被喷上浓白的精水,藏在衣服里的雪乳沾染粘稠的灼精和衣服粘在一起,湿乎乎的糊成一片,煞是难受。
自然不可能让小嘴儿闲着。
算好了位置,在前面放上一小块垫板,让黑一把胸口靠在上面,下面则是精准地插入高梦云绣口,几根阴毛戳进了鼻孔之中,又痒又恶心。
此时考验的是她深喉的功底,一整根粗壮的阳物完美的塞进她的小嘴儿里,直接抵在喉咙深处爆发,精液直接顺着喉咙灌进去,最是难受。
堪比窒息的痛楚让高梦云不断挣扎,可惜满身大汉的她注定一切都是徒劳。
黑一黑二黑三三兄弟都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地方射精,比赛般的争先恐后射出自己的精子。
这黑与白,肉体交织的视觉大戏让观众直呼过瘾,可事后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铛!铛!铛!”几声巨响,只见三男一女肉体交织的上空出现几个实况画面。
尽是一些特写,栩栩如生,让人不得不赞叹拍卖所的手段通天。
已经有一些具备商业头脑的淫客们想到:若是能把这些画面保存下来,专门拍一些仙子女侠,将来卖出去,那不得赚个盆满钵满?
几个机位特写当真是把大家想看的都显示出来了,众人直呼过瘾。
“快看!!快看!!”
“喷了喷了!!!”
看着看着,几个人突然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激动地指着画面大声叫喊。
高梦云的肚子早就被黑二射的满满当当的,一边被内射一边流出精液,精液早就顺着两条大腿根流了下去,屁股处早就汇成了一滩精水,屁股泡在里面油光发亮。
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可想而知黑二的精量有多么可怕。
起先肉棒牢牢堵住了肉穴,二者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后来腹内精液越来越多,已经存到了临界,许是高梦云一挣扎,沾满精液淫水的小穴又太滑,二人性器间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精液便如同大坝决了堤一般一泄如注。
这可比潮喷带劲儿多了,而这一副画面又被捕捉下来,高梦云凭此便足够“流芳千古”了。
黑二对着小穴射个不停,高梦云被射烂的骚屄不断抽搐,一股一股地对着喷出精水,当真是难得一见的淫荡奇景。
“呜呜呜……呜呜呜!!”
高梦云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嘴巴里不断发出“呜呜”地呻吟声,只可惜黑一还在用着这张小嘴儿,一股一股地精液直接喷淋进喉管,光是精液都够高梦云喝饱了。
“看!!!那婊子不行了!!!”
“真骚啊!?”
“看的老子都硬了!!!”
第二个失守的是嘴巴,高梦云实在是难受,心生抗拒之下嘴巴里存了口精水,肚子里的精水又逆涌而上,和黑一射进来的精液打了个对冲,她的嘴巴本就小,口腔容纳有限,流不进肚子就只能从嘴巴出来了。
高梦云这一下子可就不美了,嘴巴里吐出一大口黄白精液,就连鼻子里面都喷出来精水,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不停地咳嗽。精水从整张脸流下,脸上都糊了厚厚一层粘稠精水。
精奴可不会理会你的状态,从嘴巴里滑出来的肉棒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顿喷射。
至于胸口?
早就被射得满满当当,胸口脖子都存了好大一滩精液,流下去的却是更多,高梦云身下都凝出了一滩精泉……
老舔狗管事人冲着一旁的上司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梦云没事吧?要不要叫停啊?”
上司却是摆摆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没啥事,出不了人命。”
他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罢了。要是高梦云的命真的没那么硬,就委托给蜡像师把她制成一个栩栩如生的人肉蜡像。
反正这个女人观赏价值远远大于使用价值。那一双美腿务必得保留下来。
“已经可以了吧?别真把梦云玩坏了。”
“怕个什么玩意?出了事不还有我呢吗?客人正尽兴呢,你冲出去给人叫停?”
……
包间内花艳紫饶有兴致的观看这出好戏,她只喜欢和有价值的男人欢爱,永远不可能屈尊和这种不懂得欣赏她美丽的怪物昆仑奴做爱,却不耽误她喜欢看别人挨操。
“还真是挺拼的。陛下真的舍得?”花艳紫随口说道。
齐皇斜眼瞟过来,回答道:
“你要是有兴趣就给你了。”
齐皇自然能一言定高梦云的命运。
“妾身要她也没什么用。到了如今陛下可以直说为了什么而来了吧?”
清辉神女是近些年公认的第一美女,美则美矣,却不至于让他特意亲自前来一趟。
齐皇犹豫了片刻,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之后才开口说道:
“前些日子月神宫突然开启了守宫大阵,一连三日,三天后却又一切恢复正常。”
月神宫与焚火宗不同,乃是真真正正的庞然大物,历史悠久,与那个老魔更是关系不同一般,说不得有多少隐世高手。
能逼得月神宫开启守宫大阵,个中原因值得玩味。只是此事已经严密到除此之外连一点风声都没有的地步了吗?
“据下人汇报,有人看见一个少年和清辉神女走的很近,甚至清辉神女隐隐有奉他为主的意思。想来月神宫应该是出什么大事了。”
嗯……
……
……
装修得精致而豪华的房间内,一少年放松地躺在宽阔的秀床上,手中还翻弄着一本书。
书页却是如同金属一般坚硬,少年所看的那一页却是栩栩如生地画着一个绝代风华的裸女,旁边还有着小字。
少年刻意读给身边的美人听,抑扬顿挫地念道:
“栾书萱,甲下等,前后非处,于六月初八在月神宫主殿开苞,口爆一次,内射两次;六月初九在月神宫宫主月秦慧月床上开苞后庭,肛门内射一次。……”
师妹……
少年翻了一页书,书页上是另一个裸女,他继续念道:
“戴香彤,甲下等,前后非处,于六月初九被爱剑捅破处女膜……”
美人已经怒不可遏,少年却是不管不顾,仍自说自话道:
“这本书可真是个宝贝,把小爷我怎么玩你们这些月神宫的婊子写得一清二楚。只可惜小爷我实力低微,还没能解锁地玄境的修士。”
“不过有了几个母狗相助,近几日小爷进步神速,相信很快就能操到你的好朋友了。”
“你放过她们吧。有什么恨的话就冲我来吧!”
“小爷对乱伦没什么兴趣,这点姐姐你放心好了。”
但小爷会让你身败名裂!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清辉神女
少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了手中的宝贝。这本书虽然是一本月神宫的名册,上至月神宫宫主月秦慧,下至外门杂役的名字均在此书之上。
这二百零九页纸张上的便是月神宫二百零九名成员。
与寻常名册不同的是此书每页一面是栩栩如生的画像一页是她们的详细信息。
画像真实程度如同是把人吸进画册里一般,不论是神态和色彩都如真人一般,更妙的是人竟然可以拨弄书中的美人,让其摆出种种姿势,所有该看不该看的隐私之处都在书页中毫无保留。
用手指戳弄画中人物也会同步反映在现实之中,敏感程度更是翻了数倍有余。
譬如少年现在不怀好意地戳戳画中一名裸女的嫣红乳头,就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月神宫中一名勤勉修行中的少女羞红了脸。
如果注入大量玄力的话,便可以强行操纵对应者的身体,却不会影响其神智。
只可惜少年修为平平,只能强行操控青玄修士。
写着详细介绍的那一面更是事无巨细地写着此人的一切实际,只需要平心静气将手放于书页之上便能查询到关于此人的一切过往。
哪怕是圣洁如同月神的清辉神女多久会自我排解一次寂寞这种事情也是无所隐藏。
而书中的人都不能用任何方式伤害书的主人,人人闻之色变的月神宫在少年眼中已然成了他的后花园。唯一不美的是,地玄境之上的高手们有着护贞术式,上次强行想要插进月秦慧的粉穴内反而差点把下面那根肉棒搅碎。最后还是把血淋淋的肉棒插进了那个婊子的嘴里狠狠出了口气。
「我可是无比期待姐姐你在台上大放异彩啊!」少年淫邪地笑道,唯有这个女人他绝对不能放过。
月梦影无可捺何地长叹一口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姐弟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如果可以的话她万万不想看见自己的弟弟走上绝路。
「收手吧。」
月梦影叹息道。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自己的弟弟已经无法回头了。经年的仇恨只会慢慢发酵愈发彻骨铭心,当年的真相也已经毫无意义。只为仇恨而活的他已经变不回当初的少年了。
只是这一切只是她们之间的恩怨,无论如何都不该扯上月神宫。
「哼!你个贱人求饶也没有用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杀了你的亲朋好友!」
以少年的微末道行不可能抵得过任何月神宫一个弟子,哪怕是外门的杂役……可手握名册的他已经有了月神宫的生杀大权。
只要将书页扯下撕碎,对应的月神宫人就会遭受盐化之罚,神魂俱灭。
月神宫上下皆为国色天香的美人。莺肥燕瘦各有千秋,行走世间皆为争相追捧的天上谪仙,甚至每一个人都以舔月神宫弟子为荣,若是侥幸能够娶到月神宫人便能成为吹嘘三辈子的资本。
当初为了杀鸡儆猴,少年忍痛选了两个自己不那么感兴趣的美人当着全月神宫人的面处以盐化之罚。望着两个活生生的美人儿痛苦地变为一捧盐砂,惧怕的有,痛心的有,仇恨的有,自责的也有。
而月梦影深知仇恨因自己而起,为了不牵连大家便假意虚伪与蛇。
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扮过母狗,当过人肉地毯,嘴巴改成了他的指定尿壶…
…可以说种种羞辱自己的法子都用过了。
好在还顾忌着人伦,没有要了自己亲生姐姐的处女元阴。
……
……
高梦云显然已经被三个精奴射得神情恍惚了,整个人都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都挂满了浓精,浊臭逼人。
透明浴缸中的精液已经没过了她的身子和头顶,爽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打起最后一分力气将下巴搭在浴缸边沿上微微喘息。
她挺想找个人带班的,可显然东家们没有这个意思。
朱唇微启,却是先吐出一口浓精,接着才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家伙能原谅梦云了吗?」
底下自然是喊「能」和「不能」的一半一半,一一扫过台下观众的表情,高梦云暗暗庆幸,索性算是过关了。
这时来了几个干事把三个奄奄一息的精奴抬下去,毕竟这个场合死人不吉利。
哪怕是地位与猪狗无异的昆仑奴。
三个可怜人爽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尽管早就习惯了吃男人的肉棒,喝男人的精水,可高梦云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一股异味儿,恶心死了。
全是上下都散发着男人的精臭味儿,让她难以忍受。
幸好东家没脑子发昏到让她继续以这幅样子主持接下来的拍卖会……
余兴节目还没有完,一个侍女将便携水管放在地上,固定好,拧开阀门,边有一股水流自下向上喷涌而出。
此物乃是出自那个创建了齐科院的奇女子之手,或者说现在市面上的新鲜玩意儿都是出自于她之手。
这东西拧开阀门便能喷出水来,端的是好用,只可惜固定了便不能在移动了。
哦,对了,那个女人还给这东西取了「水龙头」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
东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接下来要让自己以最骚的姿态在观众面前洗个澡……
只可惜现在全身都酸软无力……
在此之前还有一个最想回避的问题要解决,强打起精神,高梦云皮笑肉不笑,却是声音娇媚道:
「刚刚梦云一共被射高潮了三次,老规矩抽选两位观众指定时间让梦云上门拜访;再选出一个幸运儿,由他指定何时要梦云为他产子。」
这会是她的第一次生子。对于上位者们的残酷她此时已经深刻领会到了。
「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管事们处理了!梦云现在要清洗一下身子了。」
这水龙头方便却也不方便,出水稳定迅猛,水流却是固定的。
最先是洗了一把脸,用水冲净了精水之后,脸蛋反而比先前更加水嫩光滑了,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了许多。
心疼自己的秀发,美丽的银发却是被粘稠的黄白精液沾到一起去相当难洗。
不雅地蹲坐在水龙头前,下面红肿吐着黄白秽物的小嘴儿都被人看光了,那里形状极美,不少人心动不已。
用手接取一些清水泼到身子上,水冰冰凉凉的,身上黏糊糊的精水稍稍稀释了一些,却相当难以洗掉。便稍稍用力了一些,借机卖骚,嘴里发出轻微撩人的呻吟。
「嗯……嗯……好难洗……」
「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好妹妹洗着身子这一幕在一些人看来比她挨操还要诱人,这种淫魅入骨却又有一丝楚楚可怜的姿态看得不少人很有感觉。
用力搓洗,直到本来雪白的皮肤发了红才罢休,又着手清理起了下半身。
纤纤玉手拨弄诱人美腿,被她演出了一股欲拒还迎的骚浪感。
素手沾了沾水,在私处抹了两把,油光水亮的。二指掰开小穴,让红肿的两片阴唇微微打开一条夹缝,一股白浊的粘液缓缓流出。
看得出来,高梦云有意识地在控制着内里的软肉,不断地让其律动着将精液排出。
「唔……射的好深……」
「到最里面去了……」
意识到这样是不可能将小穴清理干净的。高梦云做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
只见她跨开双腿,两脚分立在水龙头两边,二指掰开美鲍鱼,让阴道口对准了水龙头,缓缓坐了上去。
「哦…!!!」
「啊啊啊!??」
水流湍急,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料。小穴刚刚吞下水龙头,一股水流直冲小穴深处,冲刷着子宫口,在狭窄的阴道内四处冲刷。
伴随着剧痛和头晕目眩之感,高梦云只觉得又痛又舒服。
或许会上瘾?
尤其是这种子宫被冲击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爽!!!」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高梦云脸颊绯红,精神也为之振奋了起来。
小腹剧烈颤抖,腰肢本能地抽搐着,可惜没过多长时间,阴道内便装满了流水,不得不把肉壶里的水倒出来再继续。
刚一起身,二指扒开小穴,一股白色浊流飞流直下,先前满满当当的精水也稀释了不少。
只是高梦云小穴内里褶皱较常人多出数倍有余,层峦叠嶂,层层相扣,藏污纳垢的本事自然高强。
而且子宫里也被灌了不少死精。
被水流冲的很有感觉,高梦云素手揉揉肿胀的阴蒂,指甲拨弄着阴唇内里的软肉以让自己更有感觉,让子宫口打开。
「真骚啊!??」
「一个水龙头都能玩的这么花?」
「这女的干脆把自己拍卖了得了!」
台下的淫徒浪客们不断地发表意见,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梅开二度,这一次有了准备,感觉远远没有第一次那般刺激,不断调整着上身的角度以求让水流冲刷各个深处的角落。
「嗯……嗯……」
「哦……」
「舒服得子宫都打开了……」
一连几次之后才把小穴冲的干干净净。只不过下面美鲍鱼更加充血,肉蚌显得更加红肿了。
菊花同样是重灾区。为了让大家能够看得清楚,高梦云转过身去伏下身子,跪在地上,一对玉乳紧紧贴着地面,玉碗因挤压而变形,格外淫靡。
撅起了纤纤细腰,两手掰开臀瓣,让粉嫩的菊花面对着大家。
腹部发力,菊花里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一点一点吐出羊肠里的黄白浊精。
因其菊花过于紧窄,一些干涸精液混着浓精过于粘稠,菊花偶尔还会吐出一个气泡,让高梦云着实有一些害羞。
菊花是她身上最为紧致窄小的软肉,也是她最有感觉的一大性器,这次动作格外轻柔,缓慢地用屁穴套上水龙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心头,同时菊花收缩,用快要把水龙头夹断的架势紧紧咬死水龙头。
湍急的水流在羊肠小道里横冲直撞,激得她不由得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哦!!!!」
「好爽…!!」
「屁股好有感觉!?」
不同于以往半真半假,这一次她完完全全被快感所俘虏,嘴巴里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语句。
这等真实且淫乱的样子自然更能受到大众喜欢,笑骂「骚货」的人也越来越多。
离开水龙头,放水……
「快看!?高梦云爽得连屁眼都合不上了!!」
有眼力好的大哥兴奋地叫出声来,又引得不少人一同大呼小叫。
「先前爷就觉得她的屁眼太紧了,夹人肯定疼,反而不美了,现如今倒是正好。」
「等她上门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给她通一通屁眼!」一个先前被选中的幸运儿如此说道。很快就遭到身边好友嫉妒的笑骂,直到他承诺和友人一同会会这个小淫女才勉强维护住了这段表面情谊。
一连冲洗了几次之后才把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拍卖会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只是这段流程内的拍品却是平庸了许多,为了防止让竞拍者们疲惫,偶尔还会穿插着一两个精品,可以说策划者刀法极佳,让各个阶层的观众们都有了一股参与感。
时光飞逝,在倒数第二组拍品以理想价格拍卖出去之后,即使是极具经验的高梦云也有些累了,联想到本次大会的压轴角色她又兴奋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大戏了!」
连底下的竞拍者们都能从这位拍卖师的声音中捕捉到一股激动的情绪,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
「什么样的天仙能力压寒冰仙子和雪美人?」
「怕不是把绝色榜上前五的美人抓过来拍卖了!」
「嗬!这种层级的女人只会被当成是贡品,咱们连见一眼都是奢望。」
「可别说了!嗡嗡嗡的吵的老子烦死了!」
……
「父皇知道这压轴的美人是谁吗?」
唐康斟酌着,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自己此生最为敬佩的人。经历了长时间的盘肠大战,唐康此时仍抱着怀中的娇小可人儿,那东西却是已经疲惫的软了下去。
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父亲,连番征战之下依然金枪不倒,一根如烙铁般的肉棒把炎灵儿操得淫雨霏霏,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摇头晃脑一心求欢。
「知道。」
齐皇只用了两个字打发儿子,可怜唐康还在反复揣摩父皇的一字一句,他只当一国之主的话自然是金科玉律,字字都蕴含深意。
却不想齐皇正沉溺于炎灵儿会吃人火热的小穴。湿热湿热的美鲍却是越插越带劲,抽送之下竟是停不下来了,忘却了所有技巧,一心追寻男欢女爱之间的极致快感。
「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包间之内,不过这点响声比起炎灵儿的淫词浪语却是不值一提了。
齐皇本就有着天下一等一的肉棒,一等一的技巧,操起女人来甚至能让她们发疯。加之炎灵儿小穴处的奴印加持,齐皇龟头和炎灵儿的子宫口每一次碰撞对炎灵儿而言都不逊色于一次高潮的快感。
经过一系列针对精神肉体的折磨,这个天玄境的女人正处于最为虚弱的状态,肉体的虚弱又会导致精神的脆弱,在这极致快感面前炎灵儿一直绷紧的神经线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呜呜呜……又要去了!!!」
哭喊着,脸上挂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复杂表情,炎灵儿如是浪叫道。
「不要……用力!!!艹死灵儿吧!!!」
焚火宗的无上宗主在齐皇胯下也只能一边喷水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火热的小穴自己便能不断收缩套弄男人的肉棒,层峦叠嶂的软肉层层吮吸之下让齐皇爽到了骨子里去。
陷入这种迷离状态的炎灵儿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最适合酣畅淋漓的大战,也难怪齐皇对之爱不释手。
眼见得英明神武的父亲专注于操弄女人,苦苦等着下文的唐康不由得哑笑,冲着花艳紫说道:
「不知这压轴大戏由何人来唱?」
回忆起往日里的惊鸿一瞥,花艳紫笑道:
「是一个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名角就是了。要是将来修为高了,补上一抹道韵,说不得能把奴家都给比下去。」
「我可不信,在我眼中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唐康心中震惊,却又马上深情地凝望着这个绝代风华的女人说出了不知羞耻的话语。
听到儿子露骨的话,齐皇也不会追究儿子僭越之事,反而心想:
若是能够拉拢到这位超级高手,便是真的把皇位传给他又如何?
唐氏之所以能够长久不衰地统治齐国就是因为皇室手握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
当初自己拨乱反正就是呈了这些人的情,唐康若是能够驯服这些桀骜不驯的天玄高手,即使他不争,这些人也会把他推上去。
「奴家可不是说笑的。」
明明是一张笑颜,可花艳紫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唐康也是了解花艳紫的。这个女人一向以她的容貌为傲,也从未开过这种玩笑……
她是认真的。唐康心想。
花艳紫不入世俗,也就声名不显。否则绝色榜榜首之位必然属于她。单说那一抹神韵便足以使人发狂,只要见过她的仙颜便会永世难忘。
「那我倒是想瞧上一瞧了。」
花艳紫心中冷笑,自然不会给这个羽翼尚未丰满的清辉神女后来居上的机会。
先占据高位的人对后来者有着肆意宰杀的权力。这位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清辉神女也只会步了她前辈们的后尘。
「嚯!」
望见台上缓缓走来的神女,唐康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
高梦云眼见得炒热了氛围,继续高声说道:
「话不多说,请大家尽情享受这一淋漓之时!」
她自知世间一切赞美言辞对清辉神女来说都是附庸而已。
噔噔噔地走到幕后,高梦云可不想被当成衬托红花的绿叶。
来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只要她一出现四周都布满了璀璨星辉一般,连空气都为之焕然一新,甫一出现便是震惊四座,鸦雀无声。
月梦影神色肃穆地缓步走上台前,这一天上谪仙便足以代表整个时代!
银雪秀发如同月华,随性散落,不需任何装饰便美得如同浩瀚星河。五官精致如同精心雕琢一般,双眸熠熠生辉,摄人心魄,深邃如同星河自带威仪;皮肤细润如温玉,梦幻如月华;樱桃小嘴儿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小巧琼鼻如刀锋,香腮玉颜比花娇;佳人伫立便是遗世而独立,如同皓月当空使天地失色。
然而如此佳人却是不着片缕,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任何一处装饰,如此精致玉体便是造物主的最高杰作。艳而不妖,淫而不糜,反倒让台下衣冠楚楚的人们自惭形秽,恨不得把脑袋都塞到裤裆里。
赤身裸体才是对女奴的终极考验,衣物饰品可以掩盖身材的缺陷,使其臻至完美。而月梦影却是不需要,她身材极致匀称,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即使要修饰也不知从何下手。胸部大小恰到好处,不显得沉重臃肿,也不会显得贫瘠,色泽更是诱人,玉乳形态更是完美无缺,尤其是两个嫣红的乳头,比那天下间最名贵的红宝石还要摄人心魄,甚至让人舍不得含在口中,生怕破坏了这一美感。
锁骨分明,足可养鱼。纤纤玉臂如藕节般美丽,手若柔荑肤若凝脂。腹部平坦,毫无赘肉,如同画笔勾勒,寥寥一笔竟是如此。肚脐显得无比小巧精致,可爱至极。
再往下望去便是耻丘。这里由两条大腿勾勒出三角形的轮廓,光洁如新,肉厚肉薄分寸把握得完美至极。最为要命的是倒三角的底端还透着一抹诱人的红色,如同点缀一般彰显着存在,却又格外吸睛。
两条美腿笔直而立,秀腿水润匀称,大大方方地漏在所有人眼前。线条极致完美,仅仅这一双美腿便足以封神。
下面纤足雪白,一尘不染。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浑然天成。足弓弧度圆润而优美,颇具美感,足趾粒粒分明,趾头显得圆润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下。如同手指一般涂着蓝色的指甲油。
此女只应天上有!这就是天下女人最完美的模板,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
不少人连呼吸都一块儿停滞住了,他们甚至下意识地觉得连呼吸都是原罪,个个脸憋的快要发紫也未有发出一音来感叹。
有人只是见了一眼便觉得身边女子索然无味,甚至原先喜欢的不得了的美人如今见了都觉得烦躁,更有甚者差点吐了出来。
还有人心生悲凄,一想到此世都无法同这般人间谪仙说上一句话便觉得异常苦涩,甚至动了早早投胎的念头。
包间内花艳紫冷意更甚,到如今这清辉神女似乎已经有能力在容貌上同自己平分秋色了,想来她已经突破到了天玄境,补上了那一抹玄而又玄的道韵。
唐康被迷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怀中的紫儿嫉妒地望着台上足可以代表一整个时代的尤物,心情苦涩。
顾雪翎先前不过远远见过这绝代风华的美人,当时便已经惊为天人,如今更是艳羡到无以复加。若不是摸着自己脸颊的一双玉手微微使力,怕不是魂儿都被勾走了。
甚至觉得这女人比姑奶奶还好看……
这也不怪她。毕竟花艳紫一直以假颜示人,为了不引起一些麻烦或者生起事端她一般都会像如今一般以假面孔见人。
或者说自从她带着唐暗从千年蛊中杀出来之后她就不曾以真面目示人。
如今竟然让她有了一种想和台上的妙人争奇斗艳的想法。
只可惜此人已经进入天玄境,否则当个备用身体也不错。嗯,还是这个后辈好。
先前在顾雪翎玉背上所刻画的图案与其说是术式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这种咒术可以极其猛烈地榨干被施术者的潜力迅速达到巅峰,可作为代价,顾雪翎这辈子的修为都不会再有大的突破了。
摸着顾雪翎的脸蛋而愈发爱不释手,花艳紫心情再度愉悦了起来。
齐皇都有着片刻停滞,震惊于清辉神女的美貌。十分艰难地按压住心里滋生的心思。
虽然大齐王朝可以稳胜月神宫,却不能不考虑代价。有些事情市井小民可以做得,身居高位的他却做不得。
无论何种情况,只要皇室碰了这位清辉神女事情就变了味儿了。
在各种势力的碰撞之中,哪怕是齐皇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可祸水东引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太子,收起你的心思。」
不需要说些其他话语,齐皇相信他这个儿子绝对会收起他的爪子,哪怕再怎么不舍。
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唐康已是兴致寥寥。
一瞬之后才找补似的对花艳紫说道:
「我还是觉得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月梦影美则美矣,却无法撼动少年年少时最初的那一分悸动。初见花艳紫的感觉即使是现如今也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抹神韵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清辉神女第一次出世吧?」齐皇询问道,片刻失神之后又投入到了淫玩炎灵儿的大业之中。
「没错呢。这是月梦影第一次出月神宫。」
事情,蹊跷的很啊!齐皇暗想。
花艳紫自认对月神宫有些了解,月神宫一开始不过供那老魔淫玩的美人殿,经过千百代的洗白和不断联姻之后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而那老魔想来是留下了不少后手,哪怕自己当初以阴阳雷法诛杀了他之后也不敢保证把他的后手彻底荡平。
那个礼崩乐坏年代的天玄高手可是个顶个的肮脏。将各种术法玩出花来了。
譬如她把一手凭依之术练得如火纯青,天玄之下都可以瞬间夺走身体的绝对控制权,强大的意识甚至足够支撑她一人成军!就算是圣王暗那傲慢的家伙也懂不少术式。
那老魔最擅长的就是借尸还魂之术,自己当初多次用雷法将他打得神魂俱灭还多次让他成功借尸还魂,这一次沉寂了这么久,花艳紫觉得应该是他的术式出了问题。
其实放在那个时候她的术法水平也不过勉强跟上第一梯队,大浪淘沙之下,活到如今她才成了此世术法顶尖之人。
……
「今夜的压轴拍品便是我们的清辉神女月梦影!」
高梦云躲得远远的,在一旁朗声道。
「嚯!」
全场发出了整齐的惊叹之声,这才回魂一般。
「月神女一出场果然使天地万物黯然失色啊!」一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妈的!先前我还以为什么天下第一美人都是吹出来的!」一粗犷男子不断扇着自己的嘴巴,粗糙的手掌把一张老脸扇的通红都不肯罢休,显然一副相当后悔的样子。
「我这见一眼月神女都觉得此生无憾了,不知道什么王八蛋能好好尝一尝神女的滋味!」
「滚!你个胭脂俗粉滚远点!别耽误老子看月神女!」
某个小屋子里,少年狞笑着看着书页,书页上正好是月梦影堪称完美的玉体,不怀好意地点点胸部。
月梦影胸部传来异样的快感,心知有人使坏,养气功夫不错地她还仍然游刃有余,俏脸不羞不红,看不出一点儿异色。
少年全身心投入到了戳戳点点之中,脑海中似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断盘旋。
「来吧,做你想做的,有此重宝,月神宫的一切都是你的。」
「让这个看不起你的女人好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身败名裂。」
少年魔怔一般喃喃自语道:
「月梦影,我要报复你,杀死父母的仇,我一定要报。」
……
月梦影不适感愈发强烈,这种不知何时在何地的攻击最为难受,屁眼又是被戳了一下,让她不由得提了提肛,精致可爱的菊门也因此变得更加紧致。
不过从正面看却是看不出一点异样。
「直接开始竞拍吧!不论多少钱我们王家都一同奉陪了!」王家子弟忍不住大喊道,同时飞速运转小脑袋瓜思考些名目,如何才能从家族获得更多的支持。
「赶紧开始吧!」又是一等不及了的竞拍者高声催促道。
这一场注定是大人物们的厮杀了。他们的想法更是出奇的一致。如此出尘不染的绝色用来满足兽欲真是再可惜不过了,最佳用处就是细致地养着作为讨好的礼物。
不过平时还可以用用小手儿小嘴儿或者走走后门。
「诸位误会了!」站在边角的高梦云扯了扯嗓子,继续说道:「本次拍卖的不是咱们的清辉神女!」
台下马上就炸了锅了,先前有买断的有拍卖使用权的,多少都能肆意玩玩美人,如今你把我们吊着是什么意思?
月梦影抿着嘴唇,未像彩排的那样开口解释,一则是铁了心对抗弟弟的淫辱,二则是她怕一开口就会透出些呻吟之声。
高梦云焦急地看着佳人,有些担忧台下的暴徒会不会冲上来把自己撕了,眼见月梦影不肯开口,这才开口说道:
「看来咱们的月神女有些害羞啊!那就让梦云给大家解释解释好了。」
「下个月初九便是咱们月神女的诞辰!为了答谢大家对清辉神女的厚爱,月神宫将会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风华大典!」
「在这风华大典之上所有月神宫人,哪怕是月神宫宫主月秦慧也会一同出席!
为所有月神宫的处子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开苞大宴!按令牌上数字排序,令牌数字为一的贵人便可以第一个挑选美人,可以操到一滴精都没有为止。只要你手持令牌,就算是乞丐牲畜也能随意指名一个月神宫弟子开苞灌精!」
「而本次拍卖的便是这块儿第一顺位的令牌!」
众人一同难以置信地望向月神女,好似只有她点头才会相信这般荒诞之事一样。而月梦影面色复杂,却被操纵着木然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会场内发出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比之以往更甚。
因为月神宫三个字在天下人眼中的分量太重了。这个非绝色佳丽不收的清雅宗门足够让所有人心驰神往,又处处神秘与世隔绝,越是藏着掖着的东西便越叫人抓心挠肝。
虽然对月神宫都算不上了解,但也知道那里的女子各个圣洁如同月光,怎么想得到有一日会大开淫宴,公然招人淫玩女子,倒是同那青楼一般。
「屁啊!我还以为月神宫是个天上仙宫,不曾想是个连青楼都不如的腌臜之地!」有人气不过,不知是梦想破碎而迁怒于之。
「他娘的!小爷一定要收到一块令牌,早晚都要上那月神宫领教领教这群骚货!」
大多数人都气愤难平,许是想象不到这象征世间一切美好的仙地竟然如此不堪,都有一种信仰被玷污之感。
月梦影想要开口解释,却也只能徒增一股无力之感。事到如今月神宫的名声已经臭了,今后这次风华大典怕是要成为公然招嫖的代名词了。
现在人们不知道的是这件荒唐事竟然为无数青楼打开了大门,纷纷效仿起月神宫各种巧立名目举办大型活动,只是却又不得要领。
月神宫受到追捧是因为其门下弟子各个出水芙蓉般美丽,已经成为了一块儿金字招牌,而那些凡俗女子?
一精壮青年身穿青衫,此时却是突然开口道:
「敢问小神女不知那月秦慧有没有为某家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啊!」
声音洪亮如钟,其人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却又偏偏透着一股子淫邪之气。
「是他啊!」
「谁啊这是?」
「你连小淫王赵邪思都不知道?」
「你说他是……」
有好事者议论纷纷。
这赵邪思最为出名的事迹就是他差一点就夺了上代月神宫新月神女月秦慧的处子红丸。若不是舔狗报信,他早就品尝到朝思暮想的人儿的滋味了。
月梦影比起月秦慧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在所有人之中唯独他对月秦慧念念不忘,倒也是一股清流。也因此他称呼月梦影为小神女。
月梦影自然知道这一段过往,含怒凛然开口道:
「你不怕死?」
「某家怕什么?怕你师徒二人用骚屄夹死某家吗?」
话音刚落便是哄堂大笑。月梦影极具深意地盯着这个男人,已然将这个男人的相貌记入脑海之中。
所有机会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风华大典是弟弟琢磨出来淫辱月神宫的法子,鱼龙混杂的那天同时也是月神宫反败而胜的机会。
「呵呵呵,」高梦云娇笑,手握一份卷轴开口道:
「这个问题梦云就替月神女回答好了。月神宫已经把处女名单交给我了,宫主月秦慧的名字可是排在第一位的,稍后梦云就把这份名单抄录下来结合画像传阅天下。」
「那某家便在此放下话来,这月宫主的处子红丸某家势在必得!」赵邪思目光坚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时间倒也震慑住了众人。
包间内抓着炎灵儿臀肉努力耕耘的齐皇抽空侧着头冲花艳紫说道:
「有机会就找人把他那些奇技淫巧全套出来,之后就杀了挂到城门上面去。」
齐皇显然是眼馋这位天下闻名的淫贼的藏技了。在他看来让赵邪思这等人参加完这场拍卖会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这种人骨头虽软可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想抓住也不容易。」
「哼。」
大会继续进行,花艳紫乐呵呵地看着这块儿令牌以坐火箭般的速度不断升值。
最终以天价为王家所得。只希望王家能守得住这块令牌吧,不要反而要他成了催命符。
哼,我王家同这四州世家同气连枝,些许宵小还入不得王家的眼。王家子弟如是想到。
「大家伙也不必灰心,为了给神女诞辰预热,从下月起每天月神宫都会于京城由月神女领头举办大秀,具体行程稍后便会传阅天下。」高梦云如是说道。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黑蛟化龙
虽然从理论上来讲根源可以越过炼狱直达现世,但实际上是不可行的。因为根源是一片浩瀚无边的虚无,没有坐标想精确地降临现世也无异于天方夜谭。
炼狱之门前,一身着白底十六色单衣的小女孩浮于半空,下半身的两条美腿因为很少使用而显得无比纤细又有种病态的美感。望着面前姑且可以称得上是同伴的家伙,小女孩开口道:
「这几个人类真的可以信任吗?」
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无邪孩童一般奶声奶气的。只是这话当着面讲多少让相钧有些尴尬。
心中也是早有准备,可这些妖王们对他们这些人类的信任感真的是一点都欠奉。
如今的田语燕已经恢复了自我,刚要开口却又被领袖拉住,只得撅起嘴巴闷闷不乐。
「可不可信去探一探不就知道了吗?」慈细声细语地说道。在妖界之中她的定位有一些像是一众妖王之间的调和剂,八面玲珑,依据着种族优势让所有人都不讨厌她。
可以说这位少女妖王可以说是最适合此次探底行动的人物了。无他,只因在这十妖王之中唯有她以探知能力见长,实力在这强者无数的妖界之中也足够排的上前五。
要知道,在十妖王出世之前,妖界之中一直信奉的是三大顶。三大顶顾名思义便是此世最强的三位大妖,而少女妖王赫然在其之中。
现世对妖族来说凶险万分,只要派重兵把守炼狱之门,哪怕是妖王也只能成为瓮中之鳖,在人族高手的围攻之下憋屈而死。整个妖界也只有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要是力有不敌就尽量选一个人口最多的地方自爆。」慈如是说道。话语有些不尽人情,可自爆这种玉石俱焚的手段在少女妖王的手中仅仅只是一种消耗的手段罢了。
因为她是从妖界万物的情绪之中诞生的妖怪,只要妖界尚有生灵,她便不死不灭。依照妖界现在的水平来看,不出十年她便可以再度满血复活。
因此即使是孤军深入也能大有作为。考虑到种种情况便有了以拯救现世残存的妖族为名进行一次探底。毕竟这些人奸的口述并不可信。
「那余便去看看现世的繁华。」
「我们也会在炼狱于正面给足人类压力,为你创造机会。」
妖王很少参战,因为炼狱讲究兵对兵王对王,贸然让妖王参战的话,天玄境之间的战斗难以控制余威,也只会凭白消耗双方的战力罢了。猝不及防之下五位妖王率领几个天妖参战一定可以打痛人类。
「以我等的立场来看,我等就不参加了。」
几位妖王看了看五人,本就没打算让他们参战。留下一个四时环便跃进炼狱之门。
相钧幽幽叹了一口气,暗想:「留下一个四时环镇压我等,看来我等还是没能获取他们的信任。」
……
今天乃是那黑蛟化龙的日子,多日来勤勉修行也是为了今日而准备,带回了令妙妙(冷妙竹化名)之后他一夜未眠,打磨玄力,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刀一般锋芒毕露。
花艳紫接近天亮了才回来,一回来就钻进了卫齐的屋子,见到卫齐坐在地上吐纳,暗暗点头。
「你昨晚带回的姑娘呢?」花艳紫开口问道,一开口便如山涧清泉一般使人振奋。
卫齐也没多想,只当这位手眼通天的绝世大修无所不能,直截了当回答道:
「我帮令姑娘开了一间客房,令姑娘应该正在休息吧?」
令姑娘?哦,想来是冷家女存了个心眼。
「跟我来吧,奴家带你去观望观望这黑蛟化龙的大场面。」
卫齐心中不无激动,道了一声「好」便跟了上去。
至于太子和齐皇自然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叙一叙父子间的话。齐皇没让唐康参与这些事,自己又没兴趣看这黑蛟化龙,全权交给手下处理就好了。
父子正喝茶聊天,却有个不开眼的奴才一脸激动地闯进门,一进门便跪在了地上,双手奉上一纸信笺,道:
「陛下!炼狱加急!」
「呈上来!」
齐皇展开信笺,草草阅读,脸色阴晴不定,大骂道: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高手连守关都做不到吗?!!李光呢?」
「陛下!大将军李光战死了!」
齐皇吸了一口冷气,冷静了不少。连大将军都战死了,还能怎么问责?当务之急还是亡羊补牢,增强兵力。
「通知信王,让他来抓住这个溜进现世的小老鼠!」
「是!」
尽管面上藐视这只小老鼠,心眼却是不少。能让这么多天妖一同为之创造机会的天妖显然不是什么花架子,必然是心存死志,来做什么大事。
交待完毕后,齐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对着唐康道:
「太子,你随朕去往周边的各州去看看民风人情,马上就走。」
……
徐州这场黑蛟化龙的盛会可真是不同凡响,各个顶尖权贵世家重要人物都来了个七七八八,不少人却都一脸疲惫,像是昨晚熬了个夜?
在花艳紫亮明身份之后自然是畅通无阻,很快的卫齐便见到了那一条黑蛟。
身子粗壮,浑身遍布着闪闪发亮的黑色的鳞片,四只爪子张开显得无比狰狞。脑袋像马,却有角,被牢牢锁在池子中央,任是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
卫齐第一次见到这等妖物,心中渍渍称奇。本以为这黑蛟定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却不曾想被锁了这么长时间的黑蛟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这些人每天都会喂他大把大把珍惜药材,就是怕他折在了化龙这一步上。
」
似是看出卫齐心中所想,花艳紫开口解答了他的疑惑。
这下子卫齐反而觉得这黑蛟可怜了。很可能在还未化龙之前黑蛟的一切都被各个势力划分好了。
但很快他就变了脸色。因为他看见那个人。
一大汉左右各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正是刃牙和他的双胞胎。
「花艳紫,你来的够早的啊!」
刃牙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眼睛却是早就开始打量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了。
淫邪本性毫不掩饰。
显然没把花艳紫身边的卫齐放在眼里,或许早就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走近了,刃牙才后知后觉一般地问道:
「这个小白脸儿是谁?身上玄力还不错。」
「混蛋!」想起仇恨,卫齐咬牙切齿。
花艳紫退了一步,留下空间让两个男人针锋相对,她则是掩面偷笑,摆明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被人骂也不恼,刃牙反而捂着下巴陈思,喃喃自语道:
「有点面熟啊?」
「焚火宗。」花艳紫掩面轻笑,适时提醒。
这才恍然大悟!刃牙光记得焚火宗两位美人儿水润的身子了,对于其他杂鱼倒是没什么印象。经此提醒才想了起来还有一个窝窝囊囊的弟子来着。
「哦!你就是那个绿毛龟啊?叫什么来着?」
卫齐怒不可遏,经历过成长的他却还有一丝理智,咬牙切齿道:
「卫齐。今日我一定要手刃了你。」
「不对啊?我记得你不过青玄境而已?怎么?」
眼见场面差不多无法控制,花艳紫这才站了出来,掩面道:
「现在还不是你们冲突的时候,等到这仪式十拿九稳之后奴家就给你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场子,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如何?」
「有架打何乐而不为?」
为战而生的男人自无不可。于他而言一切前因后果皆不重要,只要有架能打,有女人能玩就够了。
而卫齐想起花艳紫对他的种种照顾,沉默着点点头,却是寻了个僻静的角落闭目打磨玄力。
刃牙想起了什么似的,邪魅地舔舔了嘴唇,说道:
「那我不是很亏?」
言语露骨,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美人倾城一笑,让周围男人的心脏都为之停滞了一瞬,觉得这女人比天仙都美。可这天仙下一秒却说出了让他们心碎的话语。
「如果你能赢的话,奴家就陪你一晚,如何?」
刃牙的眼睛里泛着淡粉色的雾气,像个傻子一般连连说着「好,好,好」。
毕竟这是连那坐怀不乱的大师也要为之破戒的该死魅力,这个女人肚皮上的风流鬼如何能够抵挡?
色字头上一把刀,此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花艳紫心想。一个这样的东西和一个前途无量的九玄体,这样的选择题谁都会做吧?
人员陆陆续续进场,跟随着现场世家子的安排卫齐等人就地盘腿而坐,虽然花艳紫卫齐和刃牙同为皇系一脉,但刃牙走的是皇城特使的名额,而花艳紫卫齐走的是求道人的名额,分配的位置虽近却不相挨,也算是暂时避免了争斗。
刚一落地卫齐便凝心静气,调和心态,尽全力压下负面情绪。
「你的玄力紊乱了。」花艳紫开口调笑道。
笑意盈盈的眼眸煞是好看,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而卫齐已然不是当初的卫齐,不论是实力还是平和心态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即便是深仇大恨也能暂且压下,一心一意地打磨自身玄力。
「我会平复好心态的。」卫齐应达道。
「不错,像是个能担事的男子汉了。」
花艳紫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理应是无悲无喜,淡然漠视苍生的绝世强者,而不是死死咬住仇恨,最终沦为扑火的飞蛾。
又过了一段时间人员就位之后,代表本土世家出面的一个俊秀青年站到了困住蛟龙的水池前,清了清嗓子,讲道:
「首先感谢诸位的捧场,小子是王家三公子王宇,相信站在这里的各位也都是圈内之人,小子话也就不多说了,且看我们徐州世家如何控制住这只畜生。」
徐州世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阵营的后生自然得捧着,一时之间掌声雷动,除了几个天玄尊者外无一不给他面子。
卫齐闻言眉头一挑。自信当然是好事,可这年轻人言语之间已然不把这黑蛟当一回事,这就不是什么好的信号了。
「长得挺俊的,底子也不错。」花艳紫随口称赞道,慵懒至极。
饶是如此,莫名激发了一股子妒火的卫齐却是不爽地咂咂嘴。许是他一直有些大男子主义,上过了床心中便认定了花艳紫是他的女人,看到这个美人称赞别的男人自然会激发一股胜负欲。
「可惜,注定命不久矣。」
?
这么一句没来由的转折弄得卫齐有些发懵,可这位手眼通天的前辈所言必中,好奇至极之下便问出声道:
「何出此言啊?」
沉默。
许是权衡些什么,花艳紫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望着东方。
远方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妖力飞速向这边袭来。其目的也再明显不过了。
可惜这俊后生还在为出风头而洋洋得意,殊不知有一位妖界大擎正携复仇之火而来,这位天妖不可能放过如此践踏妖族尊严的家伙。
只是这种自杀式潜入除了使妖界损失一位天妖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吗?
「没什么。」
「奥。」
不一会儿便有三位衣着光鲜亮丽的三位修士围着黑蛟摆成三角合围之势,从其身上强横的玄力来看必是天玄尊者无疑。
要知道这天玄尊者放眼世界都难得的很,大齐九州之地国土何其辽阔,在册的天玄尊者也不过一二百名,加上隐藏的也不会超过三百之数。徐州在册的天玄尊者不过八名,如今有三名结阵控制局势,两名在一边警戒着皇城来客,又有不知多少高手明里暗里的埋伏,手笔不可谓不阔绰!
黑蛟化龙便难免丢了半条命,如此阵容对付新晋天妖也是绰绰有余,倒也难怪王宇自信满满。
「好好看,好好学。」
不必花艳紫说,卫齐也不会放过这次学习机会。
只见三位天玄尊者起手便是一百一十四道翻飞花印,结印速度快得如同闪电,甚至空气中都留有残影。几人显然是术式大家,玄力运行无比精准,未见一丝一毫的泄露或者浪费。片刻之后,阵成,三道陌生的玄力却能如此和谐的交融,形成一道盘旋在水池外周上下翻飞腾挪的金龙。
「以金龙之威镇压黑蛟最为合适。」
点头如捣蒜,卫齐如痴如醉地看着这阵法,受益良多。
「不过这阵法你不用学。」花艳紫继续说道,这一次不等卫齐发问,她便开口解释道:
「因为除此黑蛟之外世间已经没有龙种了。」
此龙种即为龙及其亚种。
「龙强大而神秘,呼风唤雨吞云吐雾无所不能,其亚种也各有神通,这样的生命怎么会消失呢?」
卫齐表示难以相信,在他的心中,龙即为强大的代名词。君不见,哪怕是那大齐皇室不照样以那龙族之王五爪金龙为图腾吗?
「强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如此优异的血脉自然也会遭人觊觎,早在几千年前龙族便被屠戮一空了。」
此等秘辛自然不可能为大众所知,卫齐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遇到不懂的事都想弄个明白,当下便打破砂锅问到底。
「何人有能力将龙族亡族灭种?」
花艳紫脸上难得地挂上了一丝为难之色,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灵动的眼睛之中也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斟酌片刻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
「很久很久之前,圣王为了对抗日后必然卷土重来的妖族秘密实行了创造完美体的计划。一种主流想法是将人类的种种血脉天赋融于一人之身,构造出属于人类的完美圣体,也称为千年蛊。」
就如同开发到了十玄体的圣王一般。
「另一种离经叛道的想法便将主意打到了与人类截然不同却又暧昧不清的妖族身上,也就是妖化。为了筛选出与最天才的修士相匹配的妖族,圣王开启了人造妖神计划,最初的选种也就是龙族。」
「为了人为的创造最完美的妖族,圣王采取了以形补形的方式。」
说及此处,花艳紫眼神明暗。卫齐也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难看。
「以形补形?难道?」
「你想得没错,就是,吃。圣王为了匹配当时最为杰出的天才选取了雷龙族中一只最为强大的母龙,让她吃掉了其他全部的龙种。」
让其同族相残,甚至可能包括那只雷龙的血亲,卫齐很难将此等狠辣角色与传说中人类的最终救世主圣王结合到一起去,心神激荡,却又沉迷于花艳紫修饰过的故事,见到花艳紫停顿,便马上追问道:
「结果呢?」
「那只雷龙一身妖力变得无比强横,距离天堑也只差几线,却也变得无比狂躁,难以控制,单说人造妖神从妖力上讲勉强算得上是成功吧。计划也顺利进行,只是那个绝代风华的修士却深陷其负面情绪之中,持续了长达百年的暴走,人类死伤无数。」
回想往事花艳紫不无唏嘘。
「只可惜这两条取巧的道路皆与大道相悖,都终究无法跨越那道天堑。仙人之威能又岂是凡人所能掌握的?」
卫齐张张嘴巴,心中一知半解,觉得花艳紫好像是在缅怀过去,只是不知她所扮演的是何种角色。
此等远古秘辛与他来说都有一些太远了,难免有些不真实之感,在花艳紫言语间倒是有他更为关心的事情。
「吸收血脉和妖化都是错误的道路吗?」
卫齐发问,有些委婉,心中也有些委屈。
你明明知道妖化是错误的道路还要我吸收了黑龙?
花艳紫明媚一笑,显得如此骄傲而伟大,那一抹风华无人不会为之动容。她说道:
「追求天堑是绝代天骄们的事情。你的天资还算一等一的好,可与那顶尖天才唐暗顾晓花之流你还差得远,也难以突破极壁,用这种讨巧的方法增加实力又快又稳。」
好比是一个用百年时间才能突破地玄的修士,再给千万年时间也未必能够证道天玄,若是能用取巧之法在十年内突破地玄,且比一般地玄修士强横数倍,哪怕以后再无寸进,不也是一种性价比很高的方法吗?
何况前人们已经证明了此种方法可以成就世间的顶尖战力,于九玄体来说也是一条可走的路。
事关仙途,卫齐也不得不慎重。又有哪个修玄者不妄想冲击那至高天堑呢?
眼见卫齐如此纠结,花艳紫心中宽慰,这代表这人还有一股子锐气,漫漫修玄路最不能少的就是那一股锐气。别看花艳紫培养卫齐是别有所图,可她付出的成本可是一等一的,即使是铁石心肠也会有一种亦师亦友的感情。
「好好思考总是没错的。」花艳紫宽慰道。
暗想:谁不是纠结着过来的呢?迷惘将使人变得更加坚强。
仪式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又有几个徐州各个大族的地玄境修士口吐玄奥咒语,暴怒中张牙舞爪的黑蛟马上便痛苦地哀嚎打滚,浑身抽搐,一环又一环的金色光圈自漆黑的鳞片上剥落。
卫齐心中暗道难怪这些徐州世家能言之凿凿地肯定黑蛟今日便能化龙。原来是这黑蛟早就到了化龙的分水岭,只差临门一脚,不想被这些个恶人用术式封印了妖力打落了境界,待到准备万全之时再解封,让黑蛟继续化龙。
这可怜的黑蛟当真是被人类算死了,怕是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仪式怕是十拿九稳了。前辈……」
花艳紫撇了他一眼,也知道这小子想说些什么,无非是复仇心切。莫名看卫齐有些不爽,她幽幽开口。
「这黑蛟怕是难以撑到化龙,必死无疑了。」
「为什么?」卫齐不解。
因为不速之客将要到来,凭着那些天玄小子,拦不住那位,必然能杀到这里。虽然说就算是罗武亲至,在如今这个时代也难以逃脱,怕不是要同黑蛟一同陨落。可哪怕胜券在握,徐州也不可能想同时面对两个天妖的,毕竟性命相关,又不得不慎重。
因此,在不知名的天妖同黑蛟会面之前,徐州就会动手杀死黑蛟。
就算他们多么不舍得也会这么做。
因为后果他们可能承担不起。
「先回答奴家一个问题好了。卫齐你是如何看待妖族的。」花艳紫随口问道,似是试探,似是考验。
经过漫长岁月,一辈辈的耳濡目染,代代传承之下,卫齐张口便来:
「人族与妖族仇恨不可化解,自然是除魔卫道,誓死捍卫到底。」
卫齐如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只是经历了最近一些事情后,他心中也有了一些怀疑。
毕竟他所亲眼见到的是人类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摆弄生命,黑蛟如同一盘美肉一般,不待斩杀便已经被瓜分得干干净净。他倒是有些害怕此等不该有的傲慢最终会使他们自食恶果。
果然吗?花艳紫知是如此,却又继续问道:
「若你不敌,当如何?」
「权益行事,若不可躲,那便以身殉道,护卫正道气节。」
倒是比飞蛾扑火强一些。现在来说的话还是让他离这些大场面远点好了,花艳紫心想,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看来此次黑蛟化龙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了,我便做个见证,你同刃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当真?」
「自然当真。」
两处地方离得相当近,花艳紫左手搭在卫齐肩膀上,右手搭在刃牙胸膛之上,竟然也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便口念短暂咒语。
卫齐眼前一黑,只觉瞬间失重,片刻之间再睁眼之后便来到了一处陌生之地。
此处倒是说不出来的怪异。阳光充足明媚,可这光线却有一层淡粉色的滤镜一般,不真切,再看那恶汉脸的刃牙,此时面上竟也如同少女娇羞一般映出了一抹绯红。
奇怪的不只是光线,整齐的房屋也怪异得很。各个屋子都透着一股可爱的清新之风,如梦似幻的,如同童话。
这世界倒是充满了少女之感。
「欢迎来到奴家的一方净土。」花艳紫张开双臂,如同少女一般的感觉看得卫齐很是新鲜。
吃惊地望望周围,卫齐心中满满的惊诧。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实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测,竟然能开辟出如此一个广阔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当真是如同造物主一般。
要知道一方净土乃是天玄顶峰修士才能获取的能力。况且开辟出的世界大小精细程度完全与开辟者的玄力挂钩,如此世界堪比一州大小,想来消耗也相当恐怖。
「姑奶奶。」顾雪翎俏生生地喊了一句,像是撒娇一般,声音如同那黄鹂鸟一般清脆悦耳,让人心痒痒的。
眼见如此一位冰肌玉骨如梦似幻的俏丽美人立于一旁,壮汉刃牙用舌头舔舐嘴唇,恶劣地吹了吹口哨。
顾雪翎雪颜天成,一袭白衣将身材曲线勾勒得完美,一身气质清冷中又透着一股子骚媚,端的是不伦不类奇怪无比,可卫齐却是有些看呆了。
无他,只因顾雪翎此时的穿衣打扮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傅无异,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位外冷内热的师傅一般。
可大梦初醒,卫齐紧了紧拳头,决心要杀死这个玷污了完璧无瑕的师傅的恶人。
「奴家这个后辈也是个苦命人,你们两个生死恶斗也该有个彩头。这样吧,我这后辈也是个残花败柳,你们谁赢了就收作性奴,看得上就给了妾的身份,看不上就玩玩得了。」花艳紫开口说道,轻佻无比,却无法让人讨厌。
顾雪翎听见姑奶奶如此说自己,心里也是难受得很,却又不敢有所违背,只得偷偷望一眼英俊的小哥,希望他能获胜。
却又觉得自己比他年龄大上些许,修为反而有所不如,空有姿色,被收作妾室应是最好的选择了。
没办法,一个剑目星眉一身正气的帅哥总是更讨女人的喜欢。何况刃牙长得高高大大,又一脸凶神恶煞的,尤其是见了美女胯下那玩意便顶到了裤裆,粗略估算之下那东西大得很,这等恶汉想来行那淫事便粗暴无比,自己也未必能吃得消。
比起被这种臭男人硬上,她还是更喜欢主动去侍奉这种翩翩玉公子。
「本大爷本来就对所有战斗来者不拒,现在又有个添头,真是走运。」刃牙大大咧咧地笑道,一咧嘴倒是更显得恐怖了。这等武痴本就好斗,文斗武斗生死斗来者不拒,如今打架女人他这人生两大爱好都能兼具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卫齐更是复仇心切,见了师傅似的美人,更是怒火难消,当下便冷笑道:
「哼!只要能手刃此贼便可!」
花艳紫笑意盈盈地点点头,只觉应该对看好的卫齐多一些照顾,当即说道:
「那么接下来奴家便粗略介绍一下这里的特殊之处。这里的每一处都是由奴家的玄力组成,奴家也设立了一些个规矩。」
「你们两个对奴家的一方净土造成的所有地形损害都会扣除你们的玄力,也就是说破坏得越严重,玄力流逝地便越快!」
刃牙马上用拳头检验一番,用拳头敲碎一块儿石头,玄力果然随之流失了一小点儿,虽然不多,可积少成多之下也挺要命。
撇撇嘴吧,嘟囔道:
「真是不爽利,麻烦得很。」
卫齐同样检验一下程度,暗暗记在心间。感激得望望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他知道这条规矩很照顾自己。因为刃牙一看就是招式大开大合破坏力极强的类型,而自己则是冷兵器技术流,对环境破坏微乎其微,这一规则让他把持久战变为可行。
还算你有良心。
「那么此处便随你们开心了。」
留下一句话,花艳紫留下顾雪翎神隐而去。
身上姑且还有人类护道人的责任,她还要躲在暗处,偷偷观望那来者的实力,谋而后动。
就让其他天玄小辈去试试招好了。
……
牛二本是徐州城一小小无赖,除了有一个好体格,身上并无任何战力傍身,在这璀璨的时代里显然也只是浩瀚星海中的一粒沙而已。
最近乡下的小侄子来做客了,虽然小侄子啥都不懂啥也不会又缠人,可牛二偏偏喜欢这个小家伙。
原因亦是再简单不过了,他格外喜欢吹嘘,而这个白纸一般的傻小子他说啥就信,最近他都有点沉迷于这种吹嘘的快乐了。
小侄子又腼腼腆腆的,街上见到个女人都得脸红上半天,这幅处男姿态让人见了真是忍不住调笑一番。
「牛叔带你去个好地方啊?」牛二憋着坏笑,冲着小侄子打趣道。
这么腼腆可不行,男人最终都是要娶妻生子的,这般不爽利将来不得让女人骑到头上拉屎拉尿?别到时候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小侄子见牛二不似好笑,心底里也有点儿发怵,可一想到尊敬长辈便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切,这哪像个大男子汉!小虎子,把头抬起来,巷子里上了新货了,牛叔带你玩玩男人该玩的玩具。」
云里雾里的,小虎子也只能跟着牛叔走。眼见得牛叔七拐八拐地领自己进了一个拐角,按理来说这地方相当偏僻,却不知道为何早早就排起了队。
叔侄二人自觉排到队尾,小虎子便眼见牛叔自来熟一般的同前面的人攀谈起来。
「咱来的算早的算晚的?」牛二开口问道。
被问的人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书生,显然没什么功名傍身,要不然早早就有人愿意让位置给他了。
书生此时却满脸红光,一脸兴奋地说道:
「咱们来得算早的了,还没几个人用过,听说这次上的货可是真不一般。」
「书生,讲讲,讲讲,怎么个不一般法?」牛二听见这可就来了兴致,他知道以往的货都是些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们,那皮肤细皮嫩肉的,水灵水灵的,和家里的黄脸婆简直不能比。尤其是那屁股蛋子,又香又软,骚屄也没那股子骚味,还发甜呢。
可即便如此,天下女人也都一样,便是仙子神女也是两个屁股蛋子一个肉穴一个屁眼,能有多不一般?
「好,到底是没读过书的,书生我就好好给你讲讲。」
切,读过再多的书不也就是个酸儒,咋不见你考个功名?
牛二对这些个读书人嘴上不在乎,心中却是酸的很。读书写字多好啊,学会了即使是帮人代笔也能活的不错的,何论是考一个功名,做个文官?到时候天天青楼睡个遍还有余钱吃个花酒。
面上还是一副狗腿子的表情,牛二蛮期待书生接下来的话的。
「这女人可不得了,昨天夜里三更开始挂牌,那些个老色鬼没一个能撑的过一炷香的,据说那骚屄里冰凉冰凉的,骚屁股动起来夹的人是欲仙欲死的。」
「这么邪乎啊?那些老色鬼都走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那爷这点儿微末道行怕不是要秒射?神色难看的抽了抽小侄子,牛二生怕在小孩子面前丢了份。
「那吴老狗知道吧。」
牛二闻言连连点头,这吴老狗的鼎鼎大名他自然听过。此人胯下的东西硬如钢铁无坚不摧,上次差点儿把那京城小妞儿的子宫捅穿了,更是曾经一发狠把那落魄的桃花女侠捅的阴道破裂,后面的人再用一个个都血的呼的,桃花女侠都没能撑的过当晚,半夜就死了。
「那吴老狗的家伙事坚硬如铁,却被这寒冰小穴来了个以柔克刚!一夹一卷一收一缩就让人爽到天上去,把那吴老狗爽得红了眼,抱着屁股蛋子就往里挺,本来挺大的家伙事拔出来的时候缩的跟蚯蚓似的。」
「还得是读书的,说话我就是爱听!」
「吴老狗还放言说碰到这种极品名器,定要回去做足准备,再酣畅淋漓的战一次。」书生一脸向往地说道,他的东西也像其人似的,文文弱弱的,掏出来都没面子,羡慕的很,羡慕的很。
「这草逼有啥好准备的,脱裤子就干呗!」牛二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后面却是传来了一声笑语。
「能准备啥,嗑药呗!」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后面也排了不少人了,排在后面的还恰好是个好相识!
「牛二!你不怕你老婆了?」李家小哥望见牛二便是开口笑道。
牛二羞得老脸一红,不想提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压着嗓子回道:
「这是我乡下来的小侄子,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哟,乡下来的,这次可是开了眼了,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都见不到这么好的屁股了!」
小虎子早就羞红了脸,头压的像鸵鸟似的,不敢言语。心却扑通扑通地跳着,心里啊,却隐隐有些期待。
毕竟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对于女人遮掩的雪白肉体有着无限的向往。
经历了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前面的书生也进去了好一会儿了,可小虎子依然是红光满面,一脸振奋,眼睛里也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又是一会儿,穷书生提着裤子走出巷子,一脸舒爽,恰如老树开花,小虎子觉得这人肯定是满意极了。
「小伙子,这一次也足够你吹一辈子了。下辈子你也找不到这么好的逼,渍渍渍。」
嘴巴里发著怪声,像是感慨像是唏嘘,穷求生仰着脑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活像是中了举人一般。
后面也是充斥着「咋样?」「给俺们讲讲」的愚问。
进了拐角有一个破筐,两个红光满面一看就燥热得不行的管事人冲着破筐努努嘴,意思也是在明显不过了。
啊,还要钱吗?小虎子可没有这么多钱,也只能眼巴巴地瞅着牛叔。而牛叔轻车熟路地把钱扔进箩筐,钱币相撞的声音让牛二听得如痴如醉,觉得天下再没有更悦耳的声音了。
花了钱就是爷,牛二趾高气扬地说道:
「咱们叔侄一起的,这大子一个不少,那咱们就进去了。」
「去吧,去吧!」管事的不耐烦地挥挥手,似赶苍蝇一般,若不是有差事在身,他们两也想扔几个钱好好爽一把。
进了拐角,小虎子见到了一个女人蜜桃形的屁股,不知怎的就让他心神都为之牵引。
「叔先洗洗这骚屄,一会儿叔教你怎么操女人!」
第十七章 壁屄
在清洗这个挂着黄白浓精的美臀之前,牛二忍不住上手抹了一把。这雪白臀肉跟雪似的,白花花的,刺得人眼睛疼,肌肤纹理细致而诱人,散发着使人迷醉的魔力。这手感更是不得了,柔弱无骨一般,粗糙的爪子一抓,臀肉上便出现了明显的凹印,臀肉溢满指缝,又隐隐有一股正合适的力量相对抗,弹性更是极佳。牛二发誓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样的屁股!
家里那个黄脸婆简直不能比!不愧是修炼过的女人,连屁股都练得这般完美。难怪那穷书生出来时腿都软了,要是自己死在这女人肚皮上都愿意!
“咕噜,”小虎子咽了咽口水,这声音却是格外引人注目,涨红了脸直勾勾地盯着这屁股说道:
“叔,这女人的屁股真是好看。”
牛二被人这么一打岔才回过神来,看着沾染了其他男人的精液的手大声叫骂:
“操!恶心死了!”
连忙洗洗,一连洗了好几次才罢休。
其实白衣霜的屁股早早被人射了个痛快,肉穴和屁眼里都满满当当的,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也被人用肉棒涂染上了精水。那穷书生本来也爱干净,见了这臀型完美的屁股和一双美腿连清洗都忘了,脱下裤子抱着这肉臀便是操弄,一边操还一边鬼叫。
只可惜这穷书生身体到底算不得精壮,一套下来把这白衣霜搞得七上八下的,吊着她,偏偏无法高潮。
“好看吧?一会儿叔给你洗干净了,你摸也得摸回本来。”
不甚在意的拿着周围盛满水的木桶,“哗”地一下泼到了白衣霜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泼了一盆水,而这女人的下半身微微抽动一下以此证明这还是个活人。
顺手抄起一边的特制小刷子,沾上些水,对着小虎子卖弄道:
“你看好了,这是齐科院发明的专门用来洗女人那里的刷子,毛都是特制的,软得很,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把女人那里刮坏,可好用了,好像叫啥试管刷?”
市井小民尤其牛二这种人最喜吹嘘卖弄,自己一知半解却能在小辈面前讲得头头是道的。他也不知道这东西发明出来是干什么的,甚至连齐科院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好使就完了。
“嗯嗯。”
小虎子崇拜的目光使得牛二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也是他喜欢这个侄子的原因。
当细密而柔软的刷毛触碰到女子最为敏感的地方时,这雪白的美臀明显抽动了一下,粉嫩的屁眼软肉开合,阴道的小缝骤然收缩,即使不少次被人如此对待,白衣霜也依旧无法适应这种感觉。
牛二心头兴致正高,由不得这女人反抗,一手强硬地扒开肥厚阴唇,强迫其露出内里紧致的腔道,牛二继续说道:
“小虎子,你看好了。这有两个小洞,大一点的那个,就是这个叫逼,就是我们男人操的地方。这个小点儿的洞就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就是想插也插不进去。”
“嗯嗯!”小虎子红光满面的连连点头,此时对这叔叔崇拜到简直不能再崇拜,他本就是好学的孩子,对这让人牵神挂肚的知识更是渴望得不得了。
刷子抵在洞口,牛二微微旋动刷柄,刷头便像是钻木取火一般缓缓探了进去。
只是刚刚进去便步履维艰,这骚屁股也甚是不配合,肉穴紧的要命。
“你来揉揉这骚屁股。”
紧张兮兮地靠近了一步,小虎子不由自主地屏息望着这美臀。
这屁股也就是屁股,小虎子也只是晓得这臀型更加圆润,臀线更加优美一点,如此怎也能让人如此迷恋?
小虎子爱死这迷人的曲线了,颤颤巍巍地将手攀上这臀肉,便感觉有一股电流说着胳膊直冲头顶。
软,太软了。
这种感觉真是生平仅有。仅仅只是抚摸便让人爱不释手。温柔地又抓又揉,感受臀肉溢满指尖的美妙手感,用手指细细摩挲光滑的皮肤,这一刻他好像有些懂得女人的美妙了。
他也不由得想起了一起玩儿的青梅竹马,曾经玩闹时不小心隔着衣裤摸到过她的裤裆,软软的,温热温热又鼓鼓涨涨的,即便是什么也不懂却也涨红了脸。
“放松点儿,随便摸,反正也摸不坏。”
有了叔叔的担保,小虎子稍稍放肆了不少,更加用力地去抓这臀肉,细细品味这充满弹性的丰盈雪臀。
可片刻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女人的下半身如此美妙,自己又怎么能只沉迷这一处呢?
又向下摸去,一双小手游走于大腿,这女人大腿上却穿着他没见过的衣服,黑黑的却又透着一股肉色的光泽,摸上去滑滑的,分外好摸。而且这衣服紧紧的,将这女人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更加完美,又是好看又是好摸。
足可使人上瘾!
“这衣服真漂亮。”小虎子边摸边赞叹,他已经彻底沦为了这一丝袜美腿的俘虏。
牛二搜肠刮肚,他也没见过这种好看衣服,结合着传闻,不懂装懂地开口说道:
“这衣服叫,叫,对了,叫丝袜。也是齐科院发明的!”
牛二心里打鼓,面上却是一副笃信的样子,也由不得天真的小虎子不信。
对于市井小民来说这齐科院属实是一个神奇的地方,那奇女子当真是了不得,成果频出,搞出了不少新奇古怪的玩意,不少升斗小民也因此获益,感激着她们的恩德。
遇事不决齐科院就对了。牛二倒也没想到他这随口胡诌竟也歪打正着。
这丝袜确实是由齐科院流出,只是这个幅员辽阔的大国人才何其之多,能人异士无数,各种魔改品迅速推出,最先受到影响的便是风月场,一个个穿着各色甚至雕花丝袜的长腿姑娘搔首弄姿,有谁能顶得住?
只是这些人却是默契地封锁了这一服装,使之无法下传至民间。虽然这昂贵的造价也流传不开就是了。
而白衣霜此时所穿的虫衣更是不一般。无数细小衣虫不眠不休地撕咬,注射着淫药,不疼却撩拨着人。
像是得了爱不释手的玩具似的,小虎子摸便了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若不是有牛二在抹不开面他怕不是早就上嘴亲了。
突然白衣霜小腿发力绷得紧紧的,黑色的虫衣紧紧包裹着美腿,小虎子被吓了一跳,却又听到了叔叔的笑声。
“哈哈哈!这骚婊子竟然捅几下就尿了!”
小虎子闻言看去,那无比撩人的粉嫩蜜穴之间果然多了不少明亮的水,甚至顺着刷子喷到了牛二的手上。牛二不避也不讳,他也算得上一把色中好手,操尿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将沾着尿液的手送至鼻尖轻嗅。
“咦?一点骚味都没有,清甜清甜的。”
真是一点尿骚味儿都不见,伸出舌尖品品,味蕾仿佛爆炸一般愉悦,精神更是为之振奋,心中暗道一声“好逼”!下一刻却是在小虎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之中把脸印上阴唇,变态般地猛闻,又不过瘾般地上嘴去舔舐。
甚至“吸溜吸溜”地作响,让小虎子好不尴尬。
这小逼一碰就尿了,不错不错。
这注定是他的自作多情了。毕竟他也难以想象墙的另一面是何种光景。
墙的另一面,只见白衣霜甄首为一黑色面罩紧紧裹住,甚至能从黑色面罩一一辨清其五官,脖子更是被绸缎吊着,窒息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再度失禁。
“可惜了,从面上看肯定是一个美人,看不着真容让爷我心里痒痒的。”
一身着像样衣衫的中年人遗憾道。
墙的这一面自然也是接客的,这一面主打的就是白衣霜柔荑般的小手和开发得肿胀无比的豪乳。
不过从她遍布精斑的上身来看,用她腋窝和秀发的人也是不少。
“也不知道这脑子有包的管事为啥不让用嘴巴。”
一边咒骂着,中年人一边用肿胀的肉棍拍打白衣霜被死死裹住的脸蛋,极尽轻佻。
这一面除了发泄兽欲还有另一个主要用途。那便是通过肆意殴打这些有名的侠女仙子来让客人获得凌驾修士的简单快感。
只见中年人右手为掌,掌风凌厉,毫不怜惜地扇在了白衣霜脸上。
脸上自然火辣辣地痛,心上的痛却是更甚。
这短时间内,她挨的拳打脚踢不少,虽为天玄修士,此时却无半分玄力护体,被些凡夫俗子打得七荤八素,虽不至伤,脑子却昏昏涨涨的。
却又口不能言,也无法反抗,只能出闷声缓解不畅。
“唔”
雪腮被人捏住,“砰”地一声,中年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白衣霜面门。白衣霜只觉鼻子微酸,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却只能“呜呜”哀嚎。
“呼,你这贱狗真是抗揍,这一下小爷手都有些发麻了,你才哼哼两声?”
“唔!”
叫声凄惨,白衣霜敏锐地感知到有一人正拿着刷子暴力刷洗自己的肉穴,毫不知怜惜,整个牝户都火辣辣地痛,刷毛即使经过特殊手段软化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像是上千把小刀子慢刀割肉一般痛苦,比那千刀万剐也不遑多让。
“呜呜呜??!”
本就勒紧面庞的面罩再度缩紧,痛苦地面容如同印在黑色面罩上一般狰狞可怕。可这在中年人看来却只能使其平增暴虐。
不远处一隐蔽茶室内,洛仇正伴着炊烟袅袅,熏煮一壶好茶。与这雅间不相符的是洛仇此刻却是一脸淫邪的笑容,一只手还摸着空荡荡的裤裆聊以抚慰。
他将这墙壁两面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寒冰仙子被折磨得越惨他便越是开心。这个可怜的残缺之人也只能用此法来慰藉早就升天的二弟了。
一手抄起美人油添至茶中,闻闻茶香便精神振奋。
当初他拼尽全力终是擒住了当初将他生阉的女侠,各种酷刑轮番而上,最终用一根烧红的烙铁从其下面插进去狠狠搅烂了她的下体,不过让他倍感可惜的是这女人死的太快了。
不过不久后他有抓住了一个长相风格都与之无比想象的女侠,吸取了经验的他这次采用的是慢刀子割肉的方法淫虐她。
用文火烤制,缓缓烤出她身上的香油,用以配茶便是浓香无比,这一下便是数年,至今这位女侠还被锁在地下室为洛仇产出美人油。
“妙啊,妙啊!”
洛仇呷一口茶,无比舒心。
……
牛二当着小虎子的面将白衣霜的肉穴和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从中灌入放出的水也变得清澈无比。本来粉嫩无比的可爱玉洞因牛二的暴力洗刷而变得微微红肿,更加娇艳欲滴起来。
“啪嗒”一声,松开裤带,穿的麻布裤子也是应声而落,草草扯下脏臭的内裤,一个高昂挺立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从这秽物的状态来看显然是早早就进入了状态。
牛二听说这骚屄的邪门,也是不想在侄子面前丢了份儿,掏出一枚小巧的绿色药丸。
这枚药丸可不便宜,效果也是一等一的牛,以往哪次不是把自己黄脸婆顶得连连求饶,呲哇乱叫?牛二一向珍惜得很,可美逼当前,用在这里显然再合适不过了。
“咯嘣”一声,在小虎子听来像是糖豆一般,正遐想着这东西的味道,却突然听见了牛二的呻吟。
“哦,哦,唔!”
这药丸一吞下效果便是立竿见影。牛二觉得全身血液都开始往下面那根是非根涌去,肉棒又热又胀,简直坚硬如铁,人也是难受死了,就算面前是头母猪牛二此时怕也忍不住了。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难受指了指自己胯下微微渗出前列腺液的肿胀龟头,炫耀道:
“小虎子,你看你叔大不大?”
全然没有了半点大人该有的廉耻。
“咱俩的鸡鸡咋不一样啊?”
“哈哈哈,你放心,等你长大了那里就也跟着大了。”
其实牛二就是中人之姿,磕了药才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出类拔萃,此时的他正洋洋自得,意满无比。
“小虎子,你牛叔教你怎么操骚屄!”
牛二粗糙的手指找上白衣霜早就因陷入情欲而肿大的阴蒂,这小豆豆在牛二看来煞是可爱,又挤又揉,这屁股也舒服得跟着微微抽搐,跟着挺了挺臀瓣,似是期待来者照顾一般。
“这叫阴蒂,女人一发起骚来这儿就变大!咱一揉女人就叫唤!”
手指主攻女人阴蒂,反复拨弄挑逗白衣霜早就被虫衣折磨得无比脆弱的神经,失去了控制的下半身竟也无耻地开始迎合牛二的戏弄。
甚至主动扭动起屁股,想让自己的肉穴吞进这根调皮的手指。
“呵!这女人可真贱!摸两下水就出个没完。小虎子你记住了,一定要把女人玩出水了再操,否则女的痛的嗷嗷叫不说,你自己的家伙事也磨的生疼。”
小虎子点头如捣蒜,自然不会违逆自己的叔叔。
其实白衣霜可不需要挑逗,她的情欲早早便调动了起来,下面的小嘴儿更是流水潺潺,随时欢迎男人的奸淫。
牛二抽回沾满爱液的手指,嫌弃地甩了甩手。虽然他知道这些修玄的骚婊子们怎么操都不会染上性病,可心里就是看不起这些落魄的女人。
“这就差不多了。”
在小虎子屏息注视下牛二手扶肉棒,用龟头去轻轻磨蹭湿滑的阴道口,多少次二人性器相接,就算这肉逼早早就张开了小口,欲要吞下肉棒,或是不小心滑了进去一小点儿,牛二也没完全送入龟头,反而玩味似的挑逗着这女人。
甚至向后稍稍退了一小点儿,看着这肉臀不管怎么努力向后挺,却也都够不到这根肉棒的滑稽表现。
小虎子可难受了起来,试问正值性启蒙阶段的他要如何面对一个骚臀在眼前晃来晃去?
“牛叔……”
被欲火烧红了眼睛,小虎子此时下面胀的有些痛,怎么揉也解不了这股邪火。
“瞧你那点儿出息!”牛二笑骂,终于给了白衣霜一个痛快。
“啪”的一声脆响!肉棒畅通无阻,直接整根插入,只见两个肉袋紧紧贴着女人的耻丘,飞溅出一汪淫水儿,甚至还有一小点儿溅到了小虎子的脸上。
脸上凉凉的,心却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这种刺激的感觉甚至险些让小虎子晕倒!
“哦!爽!嗯?”
牛二没等细细品味这肉穴,却又惊讶地发现这骚屄跟活过来了一般,层层凹凸不平的壁肉死死绞住肉棒,有些不明真身的小小圆珠带来的刺激尤为强烈,磨的肉棒爽翻了。
“呼,这逼真是邪门!”牛二赤红了双眼吐着热气,狰狞道。他这肉棒一插进去便拔不出来了,甚至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这逼肉咬的太死,还是他自己根本不愿意拔出来了。
进去有着一插到底的爽快,想出来却是千难万难。眼见得自己硬拔出肉棒,连带着这女人死死咬住肉棒的嫩肉一点点被带出,真是邪淫至极!
不过男人喜欢挑战!或者说牛二就喜欢这种紧若处子的骚屄!
“哦!舒服!”
“啪啪啪”的声音回想在空荡的小巷,惹的排队的人也是想入非非,个个面红耳赤,更有甚者已经不要脸面开始明晃晃的自摸。
爽是爽,就是看不到这大屁股的主人脸上是何等美若天仙多少有些遗憾。从这白嫩如玉的身子来看此女必然如同那些个成名仙女一般漂亮,说不得自己还听说过她的故事呢!
“啪啪啪”牛二大力挺着腰,打着摆子似的耸动阳物,看着黝黑黝黑的阳物出没于白里透着点红的美鲍之中,真是恨不得把蛋都送进这肥美的骚屄里去。
“真骚啊!才操了这么几下,这骚水儿就一直喷,根本就没停过!”
一边操弄着美穴,又一边用手掰开臀瓣儿,用两手拇指抚平菊花的细纹,偶尔还会将手指微微插入其中翻搅豁弄,反正是怎么爽怎么来。
牛二沉溺于升天似的极致快感,这种感觉当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
大力用小腹撞击着白衣霜的屁股,力气之大,让二人每一次相撞都把白衣霜的屁股怼进墙里似的,响声震天,把本来如雪般白皙的耻丘都撞的发红。
玉液飞溅,不要钱般地肆意挥洒。光是顺着流下来的就足以把二人的下身完全打湿了。
不过是几十下,牛二就被这充满魔性的肉穴夹的快要缴了械,一根肉吊是越战越烫,几乎快要喷薄而出。这白衣霜的寒冰小穴本就属于得天独厚的极品,非有天资之人无法消受,牛二一个市井小民磕了药也是难以忍住这股蚀骨销魂的快感。
“啪啪啪”
牛二精关将近,却是操红了眼,口中“叽叽哇哇”的,拼了命挺腰摆臀卖力抽送,抱着个肥美的屁股不停操弄着肉壶,一心一意去追逐男人最为极致的快感。
小虎子看得痴了醉了,任由两腿扭得跟麻花似的也解不了下面的火气,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二人交合之处,机械地望着牛叔是如何把肉棒捅进女人的逼里,心神却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幻想着自己操弄着这屁股的情景。
“艹死你个骚屄!”怒吼着,咆哮着,牛二死死抓着白衣霜白嫩的臀肉,手指紧紧陷入臀肉不肯松开,粗长肉棒呆在白衣霜的蜜壶里肆意喷吐着浊精。
小虎子眼见着牛叔的肉根一圈儿一圈儿地运送着生命的精华,煞是淫靡。
抱着白衣霜的纤细腰肢射了足足十余秒的时间,牛二才缓缓把疲软了的肉棒拔了出来,心满意足道:
“真是个绝世好逼,干上就停不下来了。以往老子连射五六次都不在话下,今天才射了一次鸡吧就软了。”
小虎子也不懂,只是期期艾艾地说道:
“牛叔我也想草逼。”
甩甩肉棒,将残余的精水涂在白衣霜的雪臀之上,感觉自己真是一滴都没有了这才退位让贤,说道:
“小虎子,叔怎么操的你看清了没?”
“看清了。”小虎子早就跃跃欲试了。
扶着腰,微微活动活动身子,牛二心里也是纳闷:
我就射了一次咋就这么累呢?
他所不知道的是,墙的另一面,任人随意揪着奶子,扯着乳头的白衣霜却是喘了一口气。
当初在皇宫里面曲鸿燕对这个修为远超自己的弟子可谓是倾囊相授,各种淫媚取悦男人的功夫无一不教。虽然不涉及任何采阳补阴的法门,白衣霜却是根据这些基础房中术自创了一门采补男人精力的功夫。
白衣霜悄悄试验过,这奴印效果虽然霸道,却只是将玄力锁于子宫内,却无法左右体外玄力。以此法提炼出的玄力虽然杂乱,但好在不必过体,也总算是于这绝望之中创造了一丝脱困的希望。
当然了,先前她是不敢在齐皇等高手面前搞这种浅显把戏的,可此时天高皇帝远,也用花穴评判这些淫徒都是些不入流的凡夫俗子,这才放心大胆的提炼玄力。
面罩紧紧包住仙子头颅,密不透风,汗水眼泪鼻涕口水也是交杂在一起,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白衣霜感受着提出的微末玄力,也只能苦笑。
这点玄力要想脱困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却也聊胜于无。
说起来有些可耻,但这个寒冰仙子此时却是希望多些男人来操自己。
屁股有些痒痒,有人摸自己的屁股,很轻很柔,手有些小,应该是一个孩子。
视听受限也使得白衣霜的触感无比敏锐,这种瘙痒的感觉却是不同于往,这种不痛不痒的感觉竟让这个精神疲惫的女人稍稍松了口气。
“唔嗯”叼着口球,不能言语,也只能发出些无意义地呻吟,不过看管白衣霜的人都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毕竟这骚婊子嗯嗯啊啊了一个晚上了。
白衣霜羞耻到不行。她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男人给内射,骚屄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些精水,甚至现在花穴口还不断吐着白精……
没有经过任何清洗,却被一个孩子抚摸着……
白衣霜对于小孩子总有着一股没来由的宽容,一想到一个小孩子要把那发育不完全的小鸡鸡插入自己残花败柳之身中便是觉得五味杂陈。
也不去想出现在这里的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吗。
“唔嗯……”
自己的小豆豆被人用龟头顶住了,无比敏感的阴蒂被龟头反复拨弄也让白衣霜一时意乱情迷。
“嗯……嗯……”
谢天谢地,不知过了多久,这孩子总算是放过了自己敏感的小豆豆。
龟头转而摩擦着自己的裂缝,刚刚被内射过的花穴甚是敏感,微微一碰,白衣霜便觉得自己小穴深处涌出了一小点儿水,情到动时花瓣儿微微开合,夹杂着浊精的淫水儿缓缓流出。
控制着屁股稍稍向后,主动出击,小穴竭力张开一条小缝,两片唇瓣稍稍夹住龟头。
少年被吓得一躲,肉棒就远离了微微渗着寒意的小穴。
接触时间虽短,却足够让白衣霜得知她想要的信息。
现如今小虎子的肉棒大体形状硬度都被白衣霜估摸得大差不差。倒是没想到一个小孩子肉棒却是如此可怕……
童子身……
少年元阳对女子乃是大补之物。这小孩子的肉棒也是上品,其精液也必然蕴含着极大的活性,也正是白衣霜此时最为需要的极品精液……
一人足以顶百人之力。
要白衣霜对付那些臭男人,榨干他们的精水她也不觉得过分。可对一个童子她却是有些不忍心了……
也罢,如今我也身陷囹圄,顾不得许多了。
只希望不要把这小孩子吸成废人就好。白衣霜暗想。
……
牛二瞪大了眼珠子,惊讶道:
“你怎么这么大???!!!”
其肉棒威武如鸡吧中的将军,昂首挺立,一见便知远非凡品。不仅如此,更是有其神异之处,小虎子的肉棒沟壑无比分明,龟头奇大无比,棒身更是粗壮无比,磨着白衣霜潺潺流水的淫穴,肉棒一抖一抖的,散发着惊人热度。
这种层级的肉棒本非凡品,出现在一个乡村孩童身上只能说是奇迹了。
牛二羡慕到无以复加,要是自己有这根肉棒,怕是要流连青楼,玩遍美人都不用付钱。不得把这骚屄操的开了宫?
小虎子满眼都是这个无比诱人的美臀。他一心迷恋这雪白美肉,连带着刚刚被其他人内射过的骚屄也是毫不嫌弃,现在哪怕是要他去舔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回想着刚才牛叔的做法,小虎子一板一眼地复刻着,他在心中已是决定要给这个女人最完美的欢愉。
小虎子手扶肉棒,龟头扣在花穴口,只能一点一点挤入其中,来自两片肥厚阴唇的夹击无比舒适,哪怕是疼痛小虎子亦是甘之如饴。
明明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湿,想塞进如此可怖的肉棒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小虎子一改先前急躁,自认是掌握了对付女人的技巧,慢工出细活,也是渐入佳境。
“呼……”
手动掰开美逼,终是把龟头塞了进去,小虎子舒爽得长舒一口气,也是湿了眼眶,自觉已是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
龟头在紧窄的腔道内缓缓而行,小虎子被夹得有些疼,却是感觉这花穴微微撑开了一些,已然适应了自己的肉棒。
闭着眼睛细心品味着这湿滑小穴的每一道沟壑,每一道肉褶,美人腔道凹凸不平,遍布着圆形的小疙瘩,刺激感极佳。扶着棒身,上下左右旋动以图打开花穴,小虎子倒也不急着一插到底。
“逼里面真舒服。”小虎子不由得发出感慨,看得牛二更酸了。
只是插入一小截肉棒,来回开垦,带来的极致快感便已经让小虎子流连忘返。
可人总是贪心的,尤其是小孩子,他们的欲望更是无穷无尽。小虎子终是忍不住继续向里深入。
感受着与自己对抗的阻力,小虎子不惧千难万险,在缓慢而坚决的挺腰提臀下终是整根插入。
这一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了。先前这花穴之中微微有些寒意,可小虎子肉棒本就比常人更加火热,这点儿清凉只能让他稍稍冷静,却来得不爽利。整根插入之后,小虎子也不知道肉棒插到了何处,他只知道自己无往不利的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无法再前进半步,这里倒是开阔了不少,颇有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之感。
此处寒意更胜,又泥泞多汁,清清凉凉的爱液抹在肉棒上,冷热这么一中和,让小虎子爽得魂儿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向外拔时却是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阻力,层层肉褶紧紧咬住肉棒,想拔出来更是千难万难,像过筛子似的,一道一道关卡关关难过。
小虎子是真的觉得这花穴有自己的生命似的,会自己收缩放松,会自己吮吸挽留肉棒,对自己要离开的肉棒依依不舍,不少红嫩软肉也被带翻出来,说不出来的淫靡。
“叔没骗你吧,这草逼是天下最爽的事!”牛二看着小虎子松弛的脸卖弄道。现在倒是有了一副好长辈的样子。
“叔,太爽了。”
“啪啪啪”
小虎子学着牛二的样子抱着肥美的大屁股挺腰提臀,前后耸动阳物,肆意奸淫白衣霜。肉棒又是火热难忍又是冰凉舒适,端的是冰火两重天。
“哼……哼……哼……”
小虎子闷头哼哼唧唧地操着美人,端的是一点技巧不讲,全凭先天一副好身体。
“哎呀!哎呀!傻孩子,你别操那么急啊!”牛二见状便是痛心疾首,暗道侄子不懂男女之乐,也是酸自己没有这样一根肉棒。
“你别那么实诚!三浅一深!三浅一深!”
“牛叔,我忍不了啊!”
“哎呀!哎呀!五浅一深,九浅一深也行啊!”
牛二气得拍大腿,见此暴殄天物的行径恨不得取而代之。
要不怎说是年少有为?小虎子的腰端的是无比有劲,运作起来虎虎生风,近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每一次插入都让白衣霜一踉跄,小穴亦是被操的红肿难消。
“啪啪啪”
“啪”兴致一起,小虎子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雪白臀肉之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又迅速如春雪消融一般散去。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作出如此举动,许是觉得这骚屁股迎合起来的样子淫贱无比?又或是情绪到了,总该做点儿什么?
白衣霜被这天赋异禀的少年操的腿都软了,颤颤巍巍地直打颤,纤腰撅成了一个淫靡的弧度,屁股更是投怀送抱似的不断向后耸动,端的是一副淫贱象。
小虎子一边奋力操弄,一眼便是看上了白衣霜两条纤细美腿。
两条美腿笔直修长,裹着黑丝端的是要人性命。回忆起先前的丝滑触感小虎子双手顺着纤腰两侧环住两条大腿内侧,又迅速抓住两条美腿。
黑丝触感无比丝滑,腿肉薄厚适中,不会纤细见骨影响手感也不会过于肥厚显得油腻,美肉又弹性极佳。
让他想象不到的是,这美人竟然竭力回应。两条美腿大腿夹住小虎子的腰,两只美脚在小虎子背上互相勾住。
说实话这个姿势让小虎子体力消耗倍增,也难以发力,可小虎子却无比兴奋。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操到仙子心里去了,把仙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份自我人认同吗?
小虎子反倒是越操越勇,动作大开大合,二人交合处更是淫液飞溅。其实白衣霜一直被操的喷水喷得停不下来,差点儿心神不稳,无法运转淫功。
“我把精液全射给你!”
一边反复怒吼着,一边快速抽插,小虎子如疯如魔,无比吓人。牛二却是懂得这种感受,感同身受似的点了点头。
“吼!!!”
小虎子怒吼着,将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到花穴深处。滚烫的精液在腔内肆意冲刷,霸道至极。
白衣霜连忙闭合穴口,提炼玄力。
为了不让人起疑,吸收一些便是佯装绝顶高潮一般用小穴喷出一批精液。
射过精后,小虎子便全身泄了力,连抱着白衣霜大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跌坐在地上,怅然若失。
“走吧。”
“走吧。”
“回神了!”
“走吧!”
“哦。”
牛二领着侄子向着管事的打了个招呼就算是结束了,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小巷。
排队的人见叔侄二人互相搀扶,调笑的有,吹口哨揶揄的也有。
“小伙子咋还干急眼了呢?”一人假作关心道。
其实刚才小虎子鬼哭狼嚎的这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羞红了脸小虎子脚步加快,拉着牛叔想要逃走。
牛二却是还嘴道:
“一会儿你草上那骚屄怕不是魂儿都得被吸进去!”
“真的假的?”
“哼!”
即使脚步虚浮,牛二还是傲然离去,留给大家一个背影。
……
茶室内,青烟袅袅,好不高雅。
洛仇的位置将白衣霜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身有些个固定器具还好一些,下半身却是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那里,还不时抽搐着从小穴里排出一股精液。就连小穴喷出的精液有多少气泡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什么寒冰仙子,女人都是贱种!
“美啊!美啊!这样子才是女人最美的时候!”
眼见得下一人进入小巷,用脚去踹那雪白臀肉,洛仇更是开心,抄起一块儿美人血糕信手送入口中。
“我说那……”
却是唱上了戏曲。
……
……
无愧为妖族三大顶之一。面灵气一路畅通无阻,无数青玄地玄顺手便是覆灭,飞行这一路便是屠杀十万余人,也幸好她所经之处皆为地广人稀之地,若是经过繁华都城,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人类自然不可能对这移动天灾不问不顾。地玄上了就是送菜,甚至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就是天玄面灵气都一连斩杀了十人,各个天玄又都在路上,偏偏此天妖敌感知能力更是一流,轻而易举地便在所有术式生效之前便避开,一时间除了等待以外可谓是束手无策。
高速飞行中的面灵气突然停下来脚步,只因面前出现了一个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强者。
王室宗族近卫大将立于天地之间便让人觉得无法匹敌。
“就是你杀了老夫的儿子?”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徐州之殇
面对这股足以冻结万物的玄力这个身着白底华彩衣裳的女孩儿面不改色,反问道:
“你就是人类的守护者吧?”
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少女一般的娃娃音。靡靡却又带着一股魅惑。
宗近眉头微皱,自己的杀意无法左右这个天妖,这个天妖却反而可以通过声音来影响到自己!
“哼!”
一声闷哼之后,这个老人抓住自己象征着宗室近卫大将身份的白色衣衫一举撕碎,露出内里一副精壮的身子。明明已然是白发苍苍,上身却遍布着狰狞爆裂般的肌肉,眼下还正在不断地跳动,一个深呼吸之后上身肌肉才平复下来,不过却比先前又胀大了一圈儿。
宗室近卫大将乃是自愿舍弃了名字以及一切荣耀自愿继承宗近的名字和保护齐国宗室的重担的皇室中人。是同左近卫大将右近卫大将齐名的大齐三柱将之一。
眼下他要做的是保全他那个侄儿的性命,保证大齐不会因国殇而陷入乱境。
“老夫是宗室近卫大将宗近,报上名来吧!鼠辈!”
看来不是人类守护者了,但宗室近卫大将听起来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吧。面灵气心想,她是妖族之中少有的能够口吐人类语言的天妖,却远远算不得精通,词汇量掌握少的可怜。她不明白宗室近卫大将究竟是什么,但从对方一身玄力来判断应当是一个值得击杀的对手。
“三大顶之一,面灵气。”
原来的妖界三大顶都因这个称号而自豪。即使进入了十妖王时代他们依然会使用三大顶这个称号。毕竟三比十听起来要更厉害一些。
面灵气来之前便被灌输了少说少错的做法,同狡诈的人类比起来,妖族的思维简单的可怕,指望着套话也不尽现实,倒不如减少交流,免得把底透了出去。
身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双腿,下巴搁到了膝盖之上。面灵气改变了姿态,气势也为之一变。
本来还想拖拖时间的宗近知道一场恶战难免了。
妖族尖牙而厉齿,论起身体素质可谓是倍杀人族。可这个天妖却不一样,柔弱无比,甚至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什么明显的肌肉,比那人族少女还要纤弱不少。
面对这种妖族却更是大意不得。因为妖界野蛮,恃强凌弱,就像一个绞肉机一般不停地厮杀。因此欺善怕恶的本事深入其心,这种一副柔弱样子的妖族便是最鲜美的猎物。能活到现在的女性天妖在天妖之中必是佼佼者。
宗近手指虚空一点,便变出了一只简单的土色凤蝶。土色凤蝶躲在一旁翩翩起舞,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总之先记录下敌人的各种能力吧。也是为后来者铺路……
“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你的儿子,就让你自己来辨认吧。”
面灵气精致的脸蛋上覆上一张白底紫纹的邪异面具,散发出的浩瀚如海般的妖力逐渐凝为实质,化成千余人,这些人穿着齐国远征军制服却身子残破,难以想象经历了何等可怕的战事,又都带着同款面具,常人已然难以辨别出身份。
可宗近却是不同,他本就眼力远超常人,又同那大将军李光有那一份舐犊情深,仅仅是一眼就从军士中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军士中李光的铠甲已被打烂,肢体亦是残破不堪,却依然挺起背脊,在凛风中如同末路的孤狼一般凄厉。宗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痛苦地闭上眼睛,再带张开时却是念头通达了一般,大喝道:
“好!吾儿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了守护家国而捐躯,父亲以你为荣。”
声音慷慨而激昂,一张老脸如同坐蜡无悲无喜,可手却已经攥成了拳头,指甲深入血肉。
“父……亲……”李光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勉强说出了他深埋在心中几十年不曾唤出的称呼。
父子为将,无有亲情血脉,皆是信奉着铁血信条。自李光成人之后,这是宗近第一次以父亲自称,也是他第一次以父亲呼唤他。
“玩弄生命,玷污英魂的妖族,这笔账老夫一定会叫你血债血偿!”
宗近做好架势,放空了一切思绪,拔出宝刀便是含怒跃起重重劈下,其气势一往无前,足以震慑百万大军。
“父……亲……不要……被她……激怒……”
李光如何看不出这浅显的把戏?这天妖将自己从冥土拉回无非就是想乱了宗近的心境,以此来占据优势。
宗近听闻儿子的关切,心中只得苦笑。
他明白要想战胜这个可怕的敌人只能依靠奇迹。他此刻需要的就是愤怒!足够让他忘却一切勇往直前的愤怒!
敌人必然不善肉搏,只要能突破她的防线……
为面灵气的面具所奴役的军士们支起残缺的身体,纷纷向面灵气那边涌去,用无数身子构筑起一道人墙,最先面对宗近的就是李光。
对不起了,吾儿……
宗近已然决定斩断一切,哪怕是面对最为愧疚的儿子,他刀势不减反而愈发猛烈,心存哀意,当真是战无不胜。
在这位顶尖天玄境高手的朴刀面前,些许残破尸身如同纸糊的一般,连片刻阻拦都做不到,光是刀势余威都搅烂了成堆尸首。
然而,这饱含哀意的全力一击却没能取得什么效果。
“叮!”的一声宛如天雷一般的巨响,朴刀斩在了面灵气又一张黑底红纹的面具之上,即便是用尽全力也未能在上面留下哪怕一丝痕迹。
一击不成便是飞速倒退,拉开距离,宗近微微活动活动发麻的手,紧张地望着面前的强敌。
娇小的少女却是连身子都未曾挪动,显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张开朱红嫩唇,开口道: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面对自己的儿子都能如此狠辣无情。”
对手可能比想象中更加难缠。自己必须将她留在这里。
面灵气伸出素手指了两个方向,靡靡道:
“这边,和那边有几个很强的家伙,他们是人类守护者吗?”
“哼!”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脸上已经形成了一张红脸面具的虚影。
调整好架势后,宗近再度暴怒出手,一柄朴刀舞得虎虎生风,气势凌人又一刀强过一刀,斩在面灵气巨大面具上火花四溅,却难以造成任何有效损伤,反而却几次被巨大面具砸飞出去。
对付这种孤立无援的敌人,只要周旋消耗其体力便可。宗近拼上全力组织的攻势在短时间内竟也能缠住这个不凡的对手。
宗近也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他已经记录了这个天妖的好几种能力。
就在二人激烈交锋之际,一带着天蓝色流光箭矢划破空间,转瞬之间便贯穿了少女的心口。
面灵气双目一闭,身形便是穿越空间一般退到几十米后。
青色羊纹面具一转,这个华服少女便焕然一新,状态好似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同前方喘着粗气的宗近对比鲜明。
“看来你的援手只有一个啊。”
看上去游刃有余的面灵气如是说道。
千里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来者片刻之间便抵达了战场,眼见攻击并未取得理想效果便缓缓来到宗近的不远处。
宗近皱了皱眉,如果心存战意的话,与自己互成前后或者左右夹击之势才更合理吧?而且,这种对手不来上几个顶尖天玄强者是无法战胜的。
来者身着黑色短衣短裤,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留着一头短发,显得有些离经叛道。
唐瑶望着这个亦是师傅亦是族老的男人酝酿好情绪缓缓开口道:
“传陛下旨意,宗室近卫大将不可拦截妖族。”
宗近眉头皱紧,拧在了一起,似有怒气却未有一言发出。
“哼哼,看来你们人族也不是铁板一块儿。”面灵气对这种情况见的实在是太多了,趋利避害乃是生物的本能,自己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自然没有必要与自己血战到底。
她能够分辨得出来,这伙人同自己先前击杀的天玄强者不是一路人。
这两人同宗,又是一个路子炼出来的,显然是一个家族出来的强者。
“那公主你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传达消息通过千里传音即可,确实没有必要如此。
“余了解您,您必然不肯放任妖族滥杀无辜,特此来回收宗室近卫大将玉符。”
唐瑶敬佩宗近的为人,他也是个无可挑剔的宗室近卫大将,只可惜,他拦了自己的路。
宗室近卫大将只能有一个,宗近不死的话,唐瑶永远无法爬到那个位置。
“唔”
宗近发出一声闷哼,心中满是悲凉。眼一闭,却决意走上绝路。
“余会照顾好您的家人,请老师为了瑶儿的前程赴死!”
也罢,了此残躯,这正是最合适的时候。
从口袋中翻出一枚翠绿玉符,头也不回地甩给了自己的弟子,说道:
“老夫可不是为了你的前程赴死。”
“撇去了宗室近卫大将之职,老夫再出手也算不得抗旨了。你有能力也有野心,必然能担得起这个职位。滚远些吧!小心不要被战火波及!”
宗近回神哑笑,这弟子未等他说完话便早就远遁千里了。眯起眼眸凝视这个不详的少女激烈道:
“让你久等了,来吧!畜生!与老夫战个痛快!”
看来是一枚弃子了,刚刚那个女人逃跑的能力倒是一流,指望用这个人钓鱼的计划也算是付之东流了。那也不必再拖延下去了。
“暴怒之面!”
少女脆声响起,宗近头上赤红之面瞬间成型,紧紧覆于其脸上。
只是宗近此时已经看破红尘,无喜无悲,这等挑动情绪之伎俩效果微乎其微。只见他一手硬生生将面具连带着面皮的血肉一同扯下,怒道:
“你还以为老夫是你能左右的人吗?”
嘁,这种心智坚韧之辈是面灵气最为讨厌之人。
只能用实力来杀掉这枚弃子了。
略带点婴儿肥的小手捉住一张少女小面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戴上了自己的本体少女之面之后的她妖力再度暴涨,已经是无比接近于那道天堑。此时便以妖界三大顶之一的完美妖力驾临人间。
宗近觉得齐皇怕是要为自己的小算计付出代价了。他知道齐皇想要排除异己削弱九州强化皇权,可面对这种堪称移动天灾的对手唯有联手抗敌才是正解。
刚逃出不远的唐瑶感受到身后的无边妖力,竟是冷汗湿了一身,又惊又惧,连连开始传音给其他高手。
这种层级的妖物唯有那些老怪物才能对付。
“宗近大人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
……
一方净土内
卫齐同刃牙激烈交锋,你来我往倒是势均力敌,不同的是不断招架化解刃牙攻势的卫齐面色却是如墨一般难看。
论起玄力水平来说无疑是卫齐占了上风,也是由卫齐先手进攻,却是几个回合之后便被刃牙化解,两极颠倒过来,变成了卫齐防守,刃牙进攻。
“痛快!痛快!”
刃牙招式大开大合,拎起宝剑劈砍是力大势沉,每次交锋都把卫齐震得手臂发麻。也幸好在欧阳家补给了一波宝剑用作消耗。
卫齐修行的是金玄力,玄力灌入手中长剑,便可使宝剑变得无坚不摧锋利无比,同时大幅提高耐久。对拼起来绝对不能算是吃亏。
对于武器状况的把握卫齐更加敏锐,又是一连激烈碰撞之后,卫齐骤然发狠,手中宝剑银光大放,一剑挥向敌方剑刃缺口,刀兵相碰“叮”地一声脆响,卫齐竟是斩断了刃牙手中的武器。
层层铺垫皆是为了这一瞬间的优势,卫齐把握机会乘胜追击,从空间中又抽出一把宝剑,栖身上前,怒刺一剑,其意直取敌方心脏要害。
只能说刃牙无愧于天玄境高手,面对这等困境也不慌不忙,仗着自己的身体优势,双臂交叉手臂肌肉暴涨青筋暴露护住身体要害,同时暴退几步欲要拉开距离,
“噗呲”
一剑刺进了刃牙右臂,可在敌人一身强健肌肉的保护下刺得却不深便减了威势。卫齐怎么可能紧紧满足于此?当下便是灌注了全部玄力,宝剑蜂鸣,片刻间便爆炸开来。
爆炸声势浩大,哪怕是卫齐也被炸飞了几十米开外,因破坏一方净土而扣掉的玄力也是不少。
评估着得失,卫齐自认是赚的。
卫齐紧紧盯着爆炸位置,待到烟尘散去,刃牙模样无比凄惨,右手更是血肉模糊,剑伤深可见骨,差一点儿就把这只胳膊废了。
刃牙却不复先前游刃有余,阴郁道:
“好小子,几十回合就伤了爷爷我。”
刃牙心中愤怒,却在原地休整气势,觉得这小子能力古怪无比。
先前第一把剑发出光芒斩断了自己的宝剑之后便化为了沙尘,第二把剑爆炸了却没有任何一片剑刃飞出,亦是化为了烟尘。
想来是可以把武器的力量在一瞬间完全解放,使之成为一次性用品的能力。
卫齐所用的欧阳家铸剑虽然用材上等,却算不得神兵利器,量产形宝剑却能发挥出如此功力也当真不一般。
再度抽出一把宝剑,卫齐觉得先去拜访欧阳大师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我会让你为辱我师门付出代价。”卫齐发狠道。
刃牙吐了一口唾沫,不甚在意,笑道:
“你师傅和焚火宗宗主真是骚得很,那骚屄一夹真是无比享受。”
卫齐经过了成长,自然不会被如此简单的激将法所激怒,紧了紧剑身,默默汇聚玄力。暗想:
接下来敌人可能不会同自己近身战了。
“嘁!这小鬼成长得真快。”刃牙觉得有些棘手了。
但我本来就是为战生为战死的男人。
刃牙调整好架势,他本就不以剑法为主,如果一瞬间绷紧全身肌肉的话,他有自信硬朗下冲击。
接下来刃牙再度冲锋,以一双铁拳再度同卫齐交战。卫齐到底是个水货,战术战法上都同刃牙有着极大差距,可他也不怕,只要稍有劣势便引爆宝剑,强行分割开来。
顾雪翎躲在一边,忠实地帮花艳紫监督这一场战斗。
而花艳紫则是躲在异次空间深处悄悄研究面灵气的招式。这种棘手的敌人不送上几盘菜帮她探清敌人深浅,她都不会出手。
她倒是没想到宗室近卫大将竟然不到百招便被打败,尸身也为敌人所用。不过这种小伎俩还远远说不得多高明,花艳紫有信心在一瞬之间让面灵气所有俘虏顺间倒戈。
狗皇帝想借着这天妖之手重创地方势力,让自己悄悄保下皇室势力袖手旁观。
只是这次的敌人可不同寻常哪,要是真刀真枪打起来少说都要打烂一个州。
……
冷妙竹躲在卫齐的房间内调息吐纳,她受的伤可不轻,怎么都要好好调理一阵子。
“碰碰”
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到门口,袖中藏刀像个猎人一般伺机而动,捏着嗓子用一种粗犷的声线问道:
“谁啊?”
“卫齐师兄在吗?我是小六,宗门有急报!”
“呼。”冷妙竹哑笑,嘲笑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
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门外面的是一个尚有些稚嫩的小伙子。
“你是?卫齐师兄呢?”
小六神色略有紧张,他比对过卫齐留下的暗号,确信卫齐师兄住在这里无疑,可卫齐师兄房间内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在?
不太好解释,但编个合理的故事糊弄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还是很容易的。
多费了一番口舌后,冷妙竹看着桌上的密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三日后,那股霸道不容忽视的妖力终是驾临了黑蛟化龙池的上空。
这位天妖王硬生生从术式结界外面撕开了一道口子,进到结界里面无异于是狼入羊群。
最为激动的当属那黑蛟,动用了所有力气挣扎着嘶吼者想要冲破束缚,也是向这位不知名的天妖传达自己的态度。
“大人,救救我!”
妖族语言晦涩难懂,又不实用,至今在人间已是近乎绝迹。也因此两个妖物可以放心大胆地交流。
面灵气缓缓摇了摇头。
黑蛟愣住了。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自己所处之地不是妖界,就算是逃能逃到哪里去?
面灵气一眼便可看出这个可怜虫的身世来历。
龙种已经灭绝了。可仍然有着不少携带者龙种遗传因子的其他妖族或者动物活着。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大量繁殖,选出最为接近龙种的良种,代代返祖之下竟然使传说中的黑蛟再度回到人世。
这黑蛟说是黑蛟却同那以前的黑蛟大不相同了,血脉稀薄得可怜,进化潜力也接近透支完了,即便能够蜕变为龙,也注定不会成为什么妖族强者。
这是人为创造的龙种,仅仅是活着就是再给妖族抹黑。
“自裁吧!”
“您,说,什么?”
黑蛟一张脸上流露出一副人性化的错愕表情,呆呆地问道。
而面灵气毫不掩饰对黑蛟的厌恶之情,冷冷地开口命令道:
“自裁吧!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身为妖族的荣耀。不要给那些妄图染指你血脉的小人任何机会。”
“您不是来救我的吗?”
许是心存侥幸,许是想逃避,黑蛟仍不死心。
“我是来为你报仇的,替你向那些奴役你的家伙们复仇。”
这种把妖族当成家畜一般饲养的方式无疑已经激怒了这位高傲的妖王,决心要让这些傲慢的家伙付出代价。
但是在此之前要先泯灭了妖族的耻辱。
七张花纹不同的白色面具迅速飞向池中黑蛟,结成一道妖阵,各个面具一同喷出磅礴妖力。最终乳白色妖力缓缓填满了妖阵。
“快阻止她!我们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畜生的血脉!”
王家小子高声喝道!可周围的几个高手却各个懒得理他。
就算是面灵气不动手,他们也会强行发动深埋于黑蛟脑袋中的禁制。
在一众人的无视中,以黑蛟为中心开始了连环爆炸。黑蛟凄厉的哀嚎自然是无人在乎,场面也可以说得剑拔弩张。
也没人注意到一只玉手悄悄顺走了黑蛟的妖核。
完全没有要救这黑蛟的意思,看来这个天妖很自信啊!
冷漠地瞥了一眼周围那些围而不攻的家伙们,面灵气清楚他们想要干什么。
无非是想拖延到其他人到来,以多欺少罢了。
冷眼数着天玄的数量,一些隐藏暗中的天玄高手也都走了出来,如今场上的天玄高手竟是不下十八位。
来吧,来吧!高手来得越多越好。
哪怕敌人很强,望着周遭的众多兄弟,一众高手也没那么心慌了。人多就是有底气!
君不见当年十八个天玄高手不是把那妖王罗武都给掀翻了吗?
面灵气望着底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建筑,当真是如画一般美好,这幅景象在妖界是不可能出现的。她也不得不承认人类在某些方面要远胜于妖族。
这是独属于人类的繁华,也是他们智慧的凝结。
这样的人类,妖界真的能够战胜吗?
她自己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害怕?嫉妒?亦或者是都有?但她明白自己的立场。
不能再给人类时间了!必须要毁了他们!既然妖族无法从深渊中爬出来,便拉着人类一起下地狱好了。
百张千张各色面具一同飞出,在面灵气身边上下飞舞,毁灭般地不详妖力也是一同酝酿着。
感到威胁而害怕的修士们一同发动了攻击,大大小小的招式一同向空中的面灵气使出,可后者却是不躲也不避,任由这些术式将自己的身体打得破烂。
嘴角挂着邪异的笑容,说道:
“就以一州之地为我妖界的宣战信号吧!”
匿于虚空之中的花艳紫深呼一口气,暗想:幸好没一股脑地站出去,否则最轻也是个重伤。
隐去所有痕迹,花艳紫遁入了更深的虚空,同时疯狂展开意识不断拉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进到一方净土之中。当然包含了冷妙竹,这可是她都眼馋的冷家女。捎带脚也拉了一手正挨操的白衣霜和她瞧得上眼儿的美人,这些尤物们无辜死了就太浪费了。物尽其用嘛。
那一天的九州大地都为之撼动,将近整个徐州都被这一场湮灭波及,化为一片不断翻滚着的流土,一州之民瞬间化为血雾,哪怕是天玄强者也不例外。
不过在这场湮灭到来之前倒是有不少消息灵通的人逃走了。
……
……
京城又久违地热闹了起来。为了冲洗徐州带来的伤痛,月神宫决定召开一场阴阳合欢探讨大会,由月神宫宫主月秦慧来亲自主持。这件事像是一个炸弹扔到了京城深水中,不少人远赴京城只为了瞧瞧这大名鼎鼎的月秦慧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京城一时间人来人往,难得的热闹了几分。
虽然是突然召开,但也算不得突兀。因为不少人惦记着风华大典早早便来到了京城,消息突兀却还是来了不少人。
人满为患之下即使是宽阔道场也显得无比狭小了。免不得有人分不到蒲团只得站着听。
身着简衣道袍的月秦慧盘腿坐在高台上闭目养神,也是为了少看几眼这些个淫徒免得污染了凤眼,可偶尔听到些污言秽语还会皱起眉头来。
赵邪思从先前放出必要夺取月秦慧处子红丸的豪言壮语之后便被江湖人称作是天下第一淫贼。他在从拍卖会离开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奔向京城,本是打算在京城以逸待劳狙杀第一令持有者,听到月秦慧要向天下人讲解合欢大道之后就占据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保证他朝思夜想的神女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月秦慧对此人恶心至极,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
她一身简朴道袍,完美包裹住精致玉体,却藏不住其女子天生的媚意。要是掀开了道袍下摆就能看见她浑圆的两个臀瓣正疯狂地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淫手正在揉弄她柔软的屁股蛋子似的。
她知道这并非幻觉,也知道幕后那个淫邪少年打得是何主意。
那少年根骨不佳修为平平,破不了自己的守贞术式,便用了这借刀杀人之计。等到把自己的处女阴血涂在名录上时,自己就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嗯……”
两个屁股蛋子被人掰开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那恶童必是在观赏自己的花穴和屁眼。
这种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被怎样淫玩的刺激感倒是让这位美女宫主身体敏感了好几倍。
其实少年正淫玩着月神宫弟子。左拥右抱不说,腿上还坐着一个俏丽的小丫头。旁边还得有一群美人环绕伺候着。
这些美女弟子都是他完全驯服了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允许那些无法完全掌控的修士在自己几十步内。
享受着可爱小丫头的口舌侍奉,两手一手揉捏一只乳球,两只酥胸大小形状硬度各不相同,倒是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终究还是有高下之别,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他的个人喜好。
戴香彤的胸小一些,却极富弹性,也更敏感一些,适合把玩;栾书萱的胸要大上几圈儿,香软香软的,使劲揉捏无比解压。
他还是更喜欢栾书萱的奶子。
“呀!”
少年的手恶狠狠地揉弄栾书萱硕大的奶球,揉的粗暴无比,痛的美人皱起了眉头,疼的抽搐也不敢违逆少年的意志。反而还要挺胸方便少年的淫玩。
“栾师姐舒服得连腿都打颤了!”用小香舌舔舐肉棒的小丫头眯起月牙儿般的眸子说道。
这哪是舒服得,明明就是疼的。不过她和栾师姐感情不错,身为姐妹就是要关键时刻拉她一把。
少年闻言松开手,乳球已经变得红中见青了,可见少年多么用力。
“要是我也有像是栾师姐那么大的奶子就好了,到时候我就天天给哥哥打奶炮!”
少年春风得意,见此笑摸狗头,向后仰躺去,冲着前面局促不安的小美女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虽然有着名录在,可少年总也记不住这些弟子们的名字。眼下正用脚玩弄着美人宫主的屁股,也懒得翻了。
“回主人的话,我叫李湘涵。”
一个一看便是大家闺秀的黑长直。明眸皓齿,一脸端庄,左眼睑下还点有一颗泪痣。是一位即使说是公主也没有半分违和的美人。
李湘涵是月神宫长老的掌上明珠,只是可惜这位长老是个短命鬼,否则少年此刻就能品尝一下母女盖饭的滋味了。
这种有着独特气质的尤物少年还留有印象,此刻却是装作不认识一般,嘴角挂笑,问道:
“挨过操吗?”
这话又粗又直,臊的美人脸颊微微发红,支吾着回复:
“先前得主人临幸过一次。”
“我有些记不得了,把当时的场景描述一下。”
少年一脸玩味的笑容,纵使是傻子也明白他打得什么主意了。无非是要羞辱对方一番。
只是,修为算不得高的李湘涵却无法反抗。
“我当时正在殿前做早课,主人一眼就从众多弟子中相中了我,把我摁在地上当场开苞破处。还说,还说……”
“说什么了?”
“说我的骚屄太紧了,夹得主人生疼,要我回去用棍子好好通通骚屄。”
说着话,李湘涵羞得头都要埋进胸脯里了。
这小美人美得冒泡,就是可惜下面的小嘴儿难用得很。又窄又紧通道又浅没什么韧性,还没什么水份,也是他年幼无知不懂得这名器的玩法,否则多少也会赏个近侍的职位。
不过这小脸蛋看着就有欲望,放着也太可惜了……
“我想起来了,那爷我就发发善心,在身边赏你一个尿壶的位置。”
“啊?”
李湘涵错愕,顿了一下后才跪下来把头伏在地上谢恩。
这尿壶就是让李湘涵用嘴巴去承接语录,忘着这张正经脸,少年就很有感觉。
“唔嗯……”肉棒被死丫头紧紧含在口中吮吸,嘴巴里的嫩肉死死裹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少女的小嘴儿又湿又滑,一进一出都是极大的享受。
“好妹妹放心好了,你的小嘴儿才是爷的专用鸡巴套子,她充其量就是个尿壶。”
得到了保证后她舔的更加起劲儿了。
勾勾手指,示意李湘涵过来说话。待到李湘涵爬到面前,少年一手成爪,停在她胸口面前,淫邪道:
“猜猜爷要抓你哪边奶子?猜对了就赏你一泡精。”
猜错了下场绝对会很惨。
李湘涵飞速运转小脑袋瓜。主人明显是在刁难自己。要是自己开口说左胸,这魔爪必然狠狠蹂躏自己的右乳,要是回答右胸,左边必然遭受袭击。
不若说个俏皮话好了。
心下有了决定,李湘涵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眼见少年微微皱眉之后才一把扯烂胸口的衣物,同时露出两只小兔子,一手托住一只玉乳,眼中含媚道:
“我这两只奶子这么漂亮,主人肯定挨个揉揉。”
“哈哈哈!说得好啊,这么漂亮的奶子爷我肯定要挨个玩玩!”
当天大殿外面都听见了李湘涵的淫叫声,不少弟子都唾骂这个没骨气的骚婊子。
呸!长得这般端庄,挨了操比那窑姐儿还骚!
……
时辰到了,月秦慧也知道是拖不下去,美人双目缓缓睁开,便有万种风情。一双紫色眸子晶莹而剔透,凤眼含春威不露。多少人一见面便溺死在这双含情凤眼之中了。
欲开口,这话却有千斤重。她知道今天一开口这一荡妇的便签便要伴着自己一辈子了。
“感谢各位玄友捧场,本座乃是月秦慧,为了冲冲喜气特在此办了场论道会,本座对这阴阳合欢之道也小有了解,这就说出来请大家斧正斧正。”
月秦慧只字不提月神宫,就是为了少让月神宫挨些骂名,只是她注定失望了。她月秦慧已经成为了月神宫的图腾,所作所为都是月神宫的表率。她若为荡妇,月神宫便成了窑子。
脸颊发烫,羞得不行。
“那本座……”
“且慢!”
月秦慧刚要开个头就被一声暴喝叫停。定睛一看,这位美人宫主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无他,正是赵邪思这个给月秦慧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淫贼。
“滚……”
“来者是客,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
月秦慧刚要开口便被一旁早就被少年奴役的女弟子抢了话。对这个没有骨气的弟子她此时也只得怒目而视。
“你要做什么?”月秦慧冷着脸对着赵邪思说道。声音冷漠得好像万载不融的坚冰一般。
赵邪思无惧也无畏,缓缓起身开口应对道:
“这阴阳合欢大道乃是男女之事。神女还是处子吧?处子怎么能讲得好这奥妙大道?”
倒也是这个理。月秦慧即使讲得再透彻也难免是纸上谈兵。
“本座修为高深,又阅历丰富,对阴阳大道自然也不陌生。”
“非也非也,阴阳大道可并非旁观便能体悟。我御女无数,甚至一根指头三息之内便能抠喷一位处子,如此我都不敢说是精通此道。我很怀疑神女的水平啊!”
“你是何意?”
终是图穷匕见之刻,赵邪思邪笑道:
“我要同神女比赛一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用说月秦慧都知道这狗东西肯定是想变着法子占自己便宜。
“比什么?”
你!!!
月秦慧倒是没想到来自于弟子的背刺。她这才想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折辱自己而设的局。
在这个局中,她只是一个提线木偶罢了。只能任少年喜好搓扁揉圆。
“神女应当知道龙凤颠倒吧?你我二人以此体位比赛一场,先高潮者便是输了,如何?”
荒唐!
“可以!”女弟子应答得无比爽快。
赵邪思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喜这个女弟子,可眼下这人却是同自己一条阵线。当下死死盯着月秦慧,追问道。
“神女你呢?”
望望弟子,望望周围无一不一脸色相的人们。月秦慧觉得此刻面对的就是全世界的意志一般。
“可。”
声音微小,却能让所有人听得清。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颠鸾倒凤
赵邪思一溜烟的功夫就跳上了道台,眼中有淫光闪烁,面带淫笑道:
“我保证让神女体验到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站在月秦慧面前的仅仅是一个面目丑陋的欲兽而已。
眉头微促,自有忧愁怨恨生。美人皱眉的样子看得道台下不少人心都要碎了,一个个破口大骂淫贼无耻。兴奋的也不在少数,不过更多的却是在原地捶胸顿足,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听着台下纷纷扰扰的声音,赵邪思得意到了极点,甚至张开双臂做出了自认为是英雄凯旋般的姿势,不过迎来的却是台下不绝于耳的唾骂声。
骂吧,骂吧,你们越是跳脚爷就越兴奋!
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赵邪思伸出一只粗暴的大手,对着月秦慧淫笑道:
“穿着衣服岂不碍事?爷这就帮神女宽衣。”
然而,这只魔掌却迎上了一只素净小手。月秦慧伸出一指,仅仅是一根食指便拦住了赵邪思,赵邪思入赘冰窖一般,全身气机尽皆被冰封,不论这淫贼如何使力也难以动弹分毫。
就好像是提醒着他,如今的月秦慧已经不是那个闯荡江湖的愣头青,而是天下间修为通天的一方大佬。
“不必了。穿着衣服也是无妨。”
被拒绝后,淫贼赵邪思倒也不沮丧,无论这美人如何修为通天也只是一个雏儿,只要摸到她下面的肉穴就能瞬间掌握主动权,他有那个自信。
摇摇头,他随便道:
“神女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秦慧舒了一口气,至少情况还没发展到让她下不来台的地步。
“那神女咱们怎么做?”
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月秦慧淡漠道:
“你躺下。”
看来神女是想在上面了。赵邪思如是想着。他久经花丛,在上面在下面都轻车熟路的。自己在上面玩的爽快,在下面享受美人侍奉也别有风韵。
乖乖照做,没想到月秦慧再度发难。
“你掉个头。”
一会儿要采取颠鸾倒凤的姿势来比拼胜负,按他现在的角度,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和小穴岂不是要被一群人看光了?
赵邪思再度照做,懒洋洋地躺在道台上,一脸玩味地盯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开口调笑道:
“请神女上马吧!”
拖也拖不得,赖也赖不掉。月秦慧利落地走到了这汉子身边。两脚分立于这淫贼腰的两边,缓缓地跪坐下去。柔弱无骨的丰盈美臀不偏不倚地坐在了赵邪思的肚子上,还随着赵邪思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微微晃动着。
调整好姿势,月秦慧上身伏在了这淫贼宽大的身子上,崩起了纤腰,屁股也送到了赵邪思的面前。
抬头便是台下呜呜泱泱的人群,这些人无一不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让她有些焦虑。
这个颠鸾倒凤的姿势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羞耻。她这才想到一会儿自己的表情岂不是要被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
台下的人可谓是人生百态,也不乏各种三教九流。暴露在这些人面前让她有些心慌。
台下有一白衣俊秀书生,拿着一张木制画板,持着笔,瞪大了遍布血丝的牛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宫主,势要捕捉下这个名满天下的月神宫宫主每一个精彩瞬间。
这个人月秦慧也听说过,是一个坊间有名的画师。与寻常的画师不同,此人追求的就是真实。尤其擅长画人物,月秦慧见过他的作品,当真是栩栩如生,画中人物有血有肉,神态跃然于纸上,与那真人无异。
一想到自己的艳画要流传于世间月秦慧就觉得浑身恶心。
还有坊间有名的说书先生,穿得干干净净,却一副皱着眉头沉思苦想的样子,想来是想着如何把这故事编的入木三分。不用想也知道这种艳事必然会成为市井最受欢迎的书目。
看着台下的人月秦慧就觉得头皮发麻。
“神女你的屁股真美。”
一句让人恼火的赞美把月秦慧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这个面目可憎的恶贼竟然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屁股,当真是可恶至极。
所有机会必将之碎尸万段!!
赵邪思见过无数美人的臀部,却无一人能与此相提并论。
他面前的是一个浑圆丰盈如桃子般形状的美臀,臀瓣又大又软,隔着道袍都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丰腴而不肥腻,软而不塌,温润至极。
用手去一一确认其形状,其轮廓,当真是一大幸事!
赵邪思嘴上不饶人,却将胜负看得很淡。因为无论输赢他都可以尽情享受这朝思暮想美人的玉体。他反而期望延长这场香艳的比试,慢玩这月神宫上任神女的玉体。
而美人宫主月秦慧却是不同,她身负任务,要是无法顺利完成这场论道大会,自己和宫内弟子还不知道要承受怎样的非人折磨。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月神宫在自己的手中沦为男人的玩物!她要的是不能输,要速战速决。然而月秦慧是知道自己斤两,论起这男欢女爱的本事她比这淫贼差得远呢,只能竭尽全力。
暴力脱下这恶贼的裤子,这淫贼的东西如今软趴趴的,不过即使是疲软的状态也足以秒杀那些凡夫俗子就是了。
同记忆中那条狰狞的恶龙倒是有些不同。当初她就没见过这淫贼肉棒有软着的时候!
“神女你也太心急了。”
无视。
男性气味直冲鼻翼,腥臭中又有一股骚味,却让这美人宫主觉得有些怪异地舒服,仿佛勾动了她心底的某种情愫一般,让她心跳加速。
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女人本就追求着这种气味的感觉。
素手拨弄着赵邪思的子孙袋,又搓又揉,小手儿的侍奉舒服得赵邪思快眯起了眼睛。
“哦……神女的手还真是软啊!不过这样还无法让本大爷勃起。”
身后传来那淫贼令人恼火的声音,让本就不爽的美人有些心烦意燥。
吐了些口水用来润滑,纤纤玉手握住软趴趴的肉棒,轻轻撸动,可撸了好一阵,也不见这狗东西硬起来。也好在这赵邪思也没有开始进攻。
赵邪思享受着美人的手交,爽是爽了,不过刺激还不够,与他的目标还相距甚远。就凭这点刺激只要他不想撸一辈子也别想让他硬起来。便出口调戏道。
“就这点儿刺激还不够,神女得上点儿真本事。”
用胸吗?还是用嘴巴?月秦慧有些纠结,可一想到宫内的弟子,心一横便下了狠心。
左右不是第一次吃这腌臜玩意儿了。
那少年用不了月秦慧的肉穴,却能享用她的嘴巴。每次给宫内弟子破处之后,这厮都要把肉棒插进月秦慧的嘴巴里让她舔的一干二净,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肉棒清洗器。
“哦……竟然直接用嘴巴,神女,你真骚……”
“闭嘴!”
即使是圣人也该恼火了,更何况是走的至情路的月秦慧了。
“神女都这般卖力伺候了,那爷也该让神女快乐快乐了。”
话音刚落,月秦慧便觉得屁股一凉。素白道袍被人随意拨开,内里的小裤也被人扒下,本来正恼火的美人于众目睽睽之下竟是红了脸颊。
神女情动,那一抹风情真是妙不可言。
淫贼赵邪思见过无数女人的性器,却也觉得这月秦慧的蝴蝶逼可爱至极。尤其是这月秦慧身材丰满体态丰腴,两瓣屁股又挺又翘,衬得下体无比诱人,自有一股子香艳风情。
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堵住月秦慧菊花的那枚血红宝石吸引了。
天下间认得这枚血红宝石的不多,赵邪思恰巧是其中一个。这枚宝石乃是月神宫历代神女所持之物,是由历代神女日夜运养的秘宝。当年赵邪思生擒月秦慧的时候见过一次,为了保住这东西她甚至可以自愿扒开美逼扮做一条美人犬供他取乐,可如今……
不对啊!此物只能交由当代神女蕴养,这宝石如今应当在那月梦影身上才对!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少年有眼无珠,偏要作贱这月神宫,将此秘宝嵌入宫主月秦慧的屁眼里……
“这宝石……”
“不关你的事!”
嗯?
“爷就喜欢你的傲气。”
食指抵在宝石之上,仅仅是轻轻推动就让月秦慧闷哼出声来。可这宝石却无法推进分毫。
月秦慧必不会允许宫中重宝落入谷道之中。
赵邪思回忆起以前的月秦慧,仅仅三两下就被玩的洪水泛滥,春潮涌动,如今可真是成长了。
美人檀口湿滑湿滑的,舌头也软糯,一边抚慰着卵蛋一边舔舐着龟头,端的是舒爽至极。
不经意间,月秦慧好像看到那有名的画师笔锋动的飞快,想来是争分夺秒地记录下此刻绝景。
“你这口活可比几十年前好太多了。”
或许是近日里用的频繁的缘故吧。
“唔唔唔?”
这淫贼肉棒突然之间如雨后春笋一般长势惊人,在月秦慧小口侍奉之下终是熬不住硬了起来,一瞬间便把她的锦绣小嘴儿塞的满满当当的。
“舒服,舒服。”赵邪思向来不会吝啬对美人的赞美,权当是对美人卖力侍奉的小恩小惠。
好歹是舔硬了……月秦慧如是想道。
“你看!这月宫主笑得多开心!”
“要不怎么说是月神宫的婊子呢!见到大鸡吧比谁都开心!”
“骚,真骚!”
台下的人未免有些太过聒噪。
“哦……神女……你的骚屄一开一合的,真贱!”
精致花穴一开一合,俨然他赵邪思一个人的人间绝景,眼睁睁地看见美人粉色裂缝微微渗水更让他无比兴奋,连连叫道:
“真不愧是骚母狗,骂你贱你就流水了。”
毫不理会,月秦慧专心吞吐着肉棒。
“啊呜……噗……啊呜……噗……”
口舌并用,赵邪思如登极乐世界。
“啪啪啪!”
这是淫贼刻意用两只手掌轮流拍打淫臀的声响。
明明不想理会,可这骚水怎偏偏越流越多?
“嗷呜!”这是淫贼张开贪婪大口去吻住月秦慧花穴的声音。
“哼嗯!”
月秦慧终究不是石女,要害被袭也会如寻常女人一般呻吟。
早知道命中有此劫难就学习灭情欲的路子了。月秦慧悔不当初。
殊不知当初多少斩得相思心如铁石的处子都被这淫贼玩成了摇着屁股求欢的婊子。尤其是赵邪思的指上功夫,几息内能让石女叫春。
“啊……嗯……”
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月秦慧甚至羞耻地发现自己甚至能用小穴分辨出这男人的每一处纹理细节。
“吸溜……”
“嗯……”
阴蒂被吸住了,这狗东西着实可恨,逮到了阴蒂便不放了,非要把它吸的肿胀不堪,把自己逗的流水潺潺才肯罢休。
看着月秦慧不堪的样子,赵邪思自觉还能玩很久很久。
在要射精前就用指功扣喷这个美人宫主,非要扣的她在众人面前向自己哭着喊着求饶不可。到时候好好臊一臊这神女的脸!
对月秦慧情况端的是相当不妙。自己本就不擅长这房中术,对于阴阳合欢之道走的又是清流路子,叫她挨操时候运转个功法还行,这种局面是一点儿用没有。也就空有个好皮囊,只能刺激刺激人的欲望。而这赵邪思就不同了,这花丛老手采花大盗的功夫自己早早就领教过,万万不是其对手。
既然硬实力比不过,那就只能打打场外了。
偷偷求饶也好过众目睽睽之下被玩的高潮迭起吧?
要是运作得好的话,说不定可以行那驱虎吞狼之计。
而且那名录记载也只论迹不论心。
含住了滚烫的阳具便不动了,月秦慧便以这根鸡吧为媒介对其隐秘传音。
“我有事欲找你相商。如果同意你便拍我左臀,拒绝便拍我右臀。”
???
要不是熟悉月秦慧的声音他还以为见了鬼呢!赵邪思四处望望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便想道:
这种传音方法倒是闻所未见,姑且看看神女能给我什么好处。
“啪!”
“嗯……”
这一下真的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单是一下便把美人嫩臀打得见了粉,月秦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收敛起杀意,如今毕竟是有求于人。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刚修炼不久的小鬼,事成之后我便自愿给你玩儿上一个月。”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想这月秦慧什么人杀不得?一个刚刚修炼的小菜鸟也要委托我?赵邪思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在把这美人宫主操爽了之前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哪怕有事情也求不到自己头上。
犹豫……
这也是月秦慧实在没人能找了。那少年对她戒备极深,严格管控她的接触人群,那名录又神通广大,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难以逃脱记载。加之那少年极其谨慎,不见任何对其可能造成威胁的人,或许也只有风华大典他正志得意满之际才有机会刺杀他。还必须要选一个身法极佳速度极快的人出手一击毙命,否则那少年必会临死反扑拉月神宫陪葬。
正好此恶贼有理由参加风华大典,自己现在能接触到的也只有他……虽然驱虎吞狼极有可能变为引狼入室,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如果你愿意出手,我月秦慧便退出月神宫,甘愿于你胯下日夜承欢。”
反正说的都是无边之言。
赵邪思有些犹豫,他知道这月秦慧可能有难言之隐,这件事也有可能是个坑,可她给的饵有点香。
“啪!”
被打的有些见了红的臀肉抖了抖,这也代表着他同意了。
虽然这淫贼不太靠得住,但也只能如此了。月秦慧觉得无比心累。
“神女你这嘴上功夫还不行啊,改天爷高低得给你调调。”
知道此人正得意,想过过嘴瘾,月秦慧也由他去了。
“啪!”
“嗯……”
月秦慧的美臀再次挨了一巴掌,突然遭袭让这位美人宫主下意识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神女,把你的小屁股摇起来!”
“你别太过分了!”压抑着怒火,月秦慧如此说道。
可换来的却是臀肉一疼。原来这厮掐住了一把雪白的臀肉毫不留情的一拧,接着又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蹂躏着美臀,像是上瘾了一般。
“嘤……”
唔!!!
赵邪思两手掰开阴唇,娇嫩的小穴被强行扒开,甚至还有一道拉丝变为了淫液沿着耻丘缓缓流淌下来,定睛一看,月秦慧的处女膜果真还在。
这种耻辱的感觉对于任何一个要强的女人来说都算不得美妙。
这是神女为我守身如玉的证明!赵邪思如是想着,自打上次擒住这尤物他就把月秦慧当成了他的女奴!
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一根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正缓缓豁弄着美人嫩屄,吓得月秦慧马上开口怒喝:
“你要做什么!”
哪个男人会惧怕一个任自己肆意玩弄其下身美肉的女人?面对月秦慧的怒喝,赵邪思只觉得是一种调教女奴的情趣而已,仅仅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神女不必紧张,爷只是随便扣扣而已,神女的处子红丸爷必然要在风华大典上风风光光地夺走!”
对于这狗东西的话月秦慧半个字也不信。
“到那天爷肯定把你操的汪汪叫,再给你配上一副狗鞍,扯着神女的头发,骑在你身上绕着月神宫转上几圈儿。”
“真是……不知羞耻……”
“哈哈哈!到那天不知羞耻的是神女你啊!”
这未经人事未修淫功的仙子女侠们真是不禁玩弄,才约莫十几息的功夫,月秦慧就被这根指节挑逗得几近高潮了。
喘着粗气,嘴巴里不断发出压抑着的甜美呻吟,面红耳赤的月神宫主当真是诱人无比,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一口这绯红的脸蛋儿。之前被挑起了情欲,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不断,可她还能保持内心清明,然而现在的月秦慧可没有什么从容可言了。
想躲闪这淫贼的玩弄,却怎也变得像是故意摇动屁股勾引男人似的。本来仅仅闭合的处子美穴如今也微微开启了一道小缝儿,隐约可见内里的嫩肉,正从内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儿。这味道勾引着人动情,引着人堕落,或许就是女人味儿。
“别碰那里!”
赵邪思对玩弄女人的身体有着充足的经验。对付小小一个处子必定手到擒来。月秦慧的阴蒂比起寻常美人的阴蒂要大上不少,这种女人更加容易情动,也更加容易泄身,是上好的调教素体。他专攻这阴蒂,粗糙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加上正正合适的力度变成了最大的杀器。拨弄,按压,揉捏,有时还会用嘴巴去叼住,吮吸,用舌头去舔舐。一套组合拳下来打得月秦慧溃不成军,身子抖的跟筛糠子似的,一副随时都要高潮的样子。
没办法了,只得耍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断了。
吮吸着这根都快要吃吐了的肉棒,月秦慧隐秘传音:
“让让我,别让我下不来台。”
哦?赵邪思挑挑眉,却不理她。
这狗东西!月秦慧知道这淫贼是想坐地起价,耐着性子继续传音:
“风华大典那天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赵邪思嘿嘿一笑,他不会这么高深的传音功法就只能以这嫩臀为纸手指为笔写字。
“可。”
又思索了半秒。
“你得告诉我月神宫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果然吗?月秦慧知道这淫贼聪明得很,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一部分实情。她也有她的顾虑,她真的怕引狼入室,要是这么一个淫贼进了美人成群的月神宫会发生什么用屁股想都想得到。
犹豫再三,她传音道:
“好吧。”
月秦慧告诉这个家伙的是一个添油加醋修饰过的故事。有经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达成共识,赵邪思放缓了攻势,又淫玩了美人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底下众人见到如此结果义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么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还真有两把刷子,讲道精彩至极,甚至有大道异像托生,绝对是一场高水准的论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么好听众,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看这月宫主来一段精彩的演绎……
大家伙以为能听听天上仙子开黄腔,迎来的却是一场清谈,虽然够精彩却也有些扫兴。大众且不论,说书的画画的青楼的却是过了年一般。说书的自不必多说,一张妙嘴编起故事来惟妙惟肖,把大众想听得都给讲了出来,给月秦慧编排了不少故事,赚足了银子。画画的该画的不该画的都画了出来,甚至当夜就有一册月神宫宫主被采花贼干成母猪的画集流传于市。青楼的不少窑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学着月秦慧说话,扮起了月神宫主,一个比一个正经,不过伺候起恩客的时候却叫的一个比一个浪。
……
……
“他们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着底下遍体鳞伤却依旧缠斗在一起的卫齐刃牙二人冲着身边同自己有过一场欢好的冷美人顾雪翎问道。
她两倒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了面。不过有过一次美妙经历,二人对这情爱之事看得又淡漠,相处起来也不算尴尬。
“打了三天了。”目不转睛地做好花艳紫交待的记录工作,顾雪翎抽空敷衍着这个小美女。
“他能赢吗?”
不用冷妙竹指,顾雪翎都知道她说得是谁。毕竟刃牙这种身上自带着一股淫邪之气的恶汉在女人这里直接就是负好感。可二人功力修为都近似,战斗经验也差不多,冷妙竹预见不到的事情顾雪翎也预见不到。然而顾雪翎却有一个好姑奶奶。
微弱地摇摇头,顾雪翎缓缓开口说道:
“很难。”
回想起花艳紫对她说得话,顾雪翎有点五味杂陈。她还是希望卫齐这样的正道翩翩公子能赢,毕竟花艳紫和那恶汉都不是什么好人……
冷妙竹见二人打成这样还要继续战斗便知道这两个天玄强者打出了火气,这是一场生死缠斗。她自然不希望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贵公子埋葬于此。
“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吗?”冷妙竹开口发问。
顾雪翎木讷地摇摇头。
“那个女人能帮帮他吗?”
冷妙竹想起那个足可使天地日月黯然失色的绝代尤物便不寒而栗。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事实也是如此,硬着头皮强攻却被对方当成玩具一般搓扁揉圆。
这还是一个放得下身段的高手,恬不知耻地以大欺小,捉弄了自己这么久……
像是有仇似的……
“不知道。”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你一口一个姑奶奶不是叫得挺亲的吗?
冷妙竹觉得这雪美人有点呆呆的,一问三不知。
“那个女人去哪了?”
“训狗。”顾雪翎如此回答道。
“哪有什么狗?”
“美人犬。”
冷妙竹:……
花艳紫这次卷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各大世家财富和地下拍卖所的好东西几乎全被她卷走了。自从圣王暗闭关不出,她感觉日子越过越爽,行事也就大胆了不少。
甚至违抗人皇的命令也不在乎了。那面具妖兴风作浪也没尽到任何人类守护者的责任,反而暗中推波助澜大发国难财,肥了自己的腰包。
活下来的老东西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缺德。
白衣霜才脱虎口又入狼窝。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眼下正被一根绳子吊着,浑身不着片缕,面容憔悴,下面两个小洞都流着浊精,滴答滴答地滴了一片。
被这么多人轮流操了精神能好就怪了。花艳紫也不对其刷洗一番就像风干的肉干那么吊着。
在她的正对面,性感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盘腿坐着,小心翼翼地为枕在她美腿上的花艳紫按摩脸颊,连大气都不敢出。
花艳紫享受着美人膝枕,随意摆弄着手上的虫衣渍渍称奇,笑道:
“这种虫衣我见过不少,颜色这般透亮好看的倒是少见。要不给你试试?”
高梦云露出了一张比哭都难看的笑脸。她对这种东西向来敬而远之,这鬼东西她知之甚详,毕竟这件虫衣当初就是她拍卖出去的。
“这种宝物给梦云不是浪费了吗?白衣霜姐姐这么好看倒不如给她穿吧。”
这点小心思一眼便能看穿,花艳紫脸颊贴近高梦云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挲着如柔荑般细腻顺滑的绫袜,说道:
“你这小妮子的腿这般好看,给你也不算浪费。”
“谢……谢谢尊者。”奈何势比人强,当惯了权贵玩物的美女拍卖师自然硬气不起来。
“我可没说要给你。”
那可太好了。高梦云心底狂喜。
“说起来咱们三个还有个共同点。寒冰仙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衣霜连眼睛都不想挣开,也不想搭理这个一看就一身邪气的妖女。即使被点名也当做是耳旁风。
“不理我也没关系,咱们三个都是被齐皇操过的女人。”
听到恨之入骨的名字白衣霜这才有了些反应,合上的眼皮下眼珠剧烈转动,往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来。
高梦云则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她心里还有着那个英明神武的男人。在齐皇胯下承欢的日子回想起来就像是昨天一般,只可惜那个人不要她了。
“我和寒冰仙子也有个共同点。咱们都是被卫齐操过的女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花艳紫故意在这个焚火宗美女长老面前提起她的弟子就是为了看看她这幅有趣的脸。
“你……说什么?”
有些许动摇,还有些许恐慌。
白衣霜的眼中泛着流光,却皱着眉头一股难以置信的样子。
“童子身真是无比美妙的东西。”回味似的舔舔嘴角,花艳紫想再逗逗这个女人。
高梦云:谁啊?
“他现在已经成长为天玄高手。”
“不可能!”
青玄境进步神速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步入天玄。这妖女一定是在骗人!
“此时正在不远处为你和炎灵儿报羞辱之仇。”
白衣霜想起了那个在列祖列宗面前把她和师姐破身,干的淫贱不堪的壮硕男人。
对手是天玄无疑,齐儿赢不了的……
花艳紫的话却偏偏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白衣霜于心中已经信了七成了。
“不会的……你在骗我!”
偏偏在某些地方喜欢自欺欺人。
“你们宗门有一个叫小六的吧?他来给卫齐传信,说焚火宗颜沐雪失踪了。”
花艳紫只会出手庇护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至于小六这种平平无奇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白衣霜喃喃着。她本以为焚火宗有卫齐颜沐雪在,传承道统不在话下,怎会如此?
肉眼可见的动摇了。
高梦云云里雾里的,可她却乖巧,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怎么?要见一见你的弟子吗?”如同迷惑人心的妖物一般,花艳紫如是说道。
“好……”刚吐出个好字,白衣霜却突然惊醒,大叫道:
“不!不要!”
被人玩烂了身子的她用什么面目去见自己的弟子呢?倒不如让齐儿心中的师傅死了吧。
永远不要再见他了。
“哦?虽然你被封印了玄力,可你修为还在,还是个上好的炉鼎。舍得一残花败柳之身成就弟子修玄路如何?”花艳紫缓缓说道。白衣霜于她不过一个美丽的玩具,也不可能放任她,一身天玄修为可有可无,倒不如成全了卫齐的修为。
毕竟物尽其用嘛。
“我不会行那苟且乱伦之事。”
唔,倒是坚决。或者说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怎么,你那身子谁都玩得,独卫齐玩不得?”
花艳紫反问道。倒是让白衣霜尴尬得愣住了几秒,如今她自己都说不清被多少男人操过内射过了,活得真是连青楼窑姐都不如。饶是如此白衣霜她也坚定的开口回道:
“我不会同齐儿乱了师徒纲常。”
“你修炼不易,一身玄力精纯无比,左右你将来都要在男人胯下度过,用于给他补阳最合适不过。”
白衣霜也说不出什么相信他一定会救自己之类的话来。面对一个帝国来说,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营救自己对卫齐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自己如今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实在是难以帮的了他什么了。
见她动摇,花艳紫趁热打铁:
“大不了给小家伙下药,趁他被药翻的时候把功力……”
“不!我不会走你们邪道的路!”
“哦?那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花艳紫一手画圆便成一面镜,白衣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住了。
镜子中是一个全身赤裸被吊起来的女人。泛着荧荧之色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着男人施暴的痕迹。玉体青一片红一片,遍布指痕。一对玉乳更是凄惨至极,被揉得有些发肿,甚至有些变形。一对美腿上有着精液和淫水干涸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红了一片,有着不少牙印和亲吻留下的紫痕。小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被糊了厚厚的一层精水,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精臭味,甚至还有几根男人的阴毛粘在了上面。
一张雪颜被蹂躏得无比难堪,被烧焦的青丝混合着精水和汗液糊在脸上,有些地方黏糊糊湿哒哒的,有些地方则是完全干涸,发硬的头发被黄色的精斑粘在一起。本来正义凛然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之色,还有一股婊子才有的骚味儿。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白衣霜也不知道滴落的到底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水了。
“怎么?觉得陌生了?”
本以为自己宁死也不肯屈服,可自己的身体早早便已经堕落了。
“把寒冰仙子的骚屄扒开。”
高梦云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错愕一瞬之后便点点头照做。轻身走到了白衣霜身体一侧,被她身上香味与臭味杂糅的味道激得有些不适,两指扒开红得发肿的阴唇,便有一股浊精带着半干不干的精块儿流了出来。
“你还当你是什么仙子般的人物吗?可没有什么好女人被操的连骚屄都合不拢。”花艳紫不断打击着白衣霜几近破碎的内心,面上冷笑,恶毒本色毕露。
“不是的!这不是我!”呼喊着,甚至急的带上了些许哭腔。
她身旁的美女拍卖师撇了撇嘴,这一套组合拳她见的多了,内心毫无波澜。
“你还吝惜你那破身子干什么?倒不如用你的修为帮帮你的弟子。”
自己残花败柳之身。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是那孩子不同,那孩子还相信正道,相信自己要走的路。
他也因此会吃不少苦头吧?
“想通了?”
“别让他知道……”声音细若蚊蝇,却也代表着白衣霜妥协了。
不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把自己当成一头粉红牝兽就好了。这样也不算是乱伦了。
哼!花艳紫轻笑,犹如阳光般明媚。
女人说到底也只是脆弱的生物罢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特训一番了。”
啪啪啪,花艳紫拍拍手,便有一群挺着肉棒的精壮赤裸男人从四面八方走进屋子,各个年龄段的都有,这些毫无理智的男人们都是花艳紫从拍卖所顺来的。她的筛选标准简单粗暴,就一个“大”字。
“噫!这么多人寒冰仙子能受得了吗?”高梦云吓了一跳,这得有两百多人了吧,还都是些天赋异禀的棒奴,十几个人就能轮死一个青玄小女侠,白衣霜能扛得住吗?
“可别小看了女人的包容性啊!”花艳紫掩面笑道,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么些人应当可以操碎白衣霜的道心了。
在原地放了一根紫色的蜡烛,点燃,袅袅青烟便蔓延整个屋子。
“这是能把所有痛苦都化为快感的秘药。注意不要发疯了哦!”
“嗷!!!”
得到指示之后所有精奴们一起冲向这个被吊起来的女人,其势像是要把白衣霜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怕。
白衣霜不会被活活操死吧?高梦云心底里发怵,更不敢惹这个女人了。
“走吧,还是说你想留下来帮她分担分担?”
“来了!”
此后便是一阵狂野的交合之声。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拉锯战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路?」
冷妙竹斟酌片刻后如此问道。她心中也明白即使这位雪美人回答了也没什么意义。断界与现世割裂许久,真是老死不相往来。到如今断界对现世的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妖王之乱的时候,对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当初妖王之乱时现世的一批上层人为了避祸以整个现世为饵喂饱了妖王罗武,自己则携着丰富的资源退入断界并切断了两界互通之路,彻底与昔日的同袍们划清界限。估计当初那批精英们怎么也想不到现世如今竟成长为如此庞然大物。
不过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如今的断界人已经没有人烟,彻底化为植物的乐园了。
一个冷家女带来了破灭的种子,另一个冷家女则逃往现世企图苟全血脉。
「不知道。」顾雪翎摇摇头如是说道,又觉得一问三不知显得自己很没用似的,补道:「但她一定是天玄境中的佼佼者。」
「唉……」
叹了口气,冷妙竹自觉前途未卜。底下两个打得热火朝天的都是证道天玄强者,任一人都能轻松虐杀她和顾雪翎,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强者不知去向……
「这里是哪里?」
问题可能有些露骨,冷妙竹尽力装得云淡风轻一般。
二人对视。
顾雪翎开口道:「这里是一心净土。没有姑奶奶的授意我们是不可能出去的。」
唉……麻烦了……天玄巅峰啊……倒不如面对那群草包……
冷妙竹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掌握着大量知识的冷家从不吝惜于对后代的教育。冷妙竹虽然是地玄境巅峰,离开辟自己的一心净土还早得很,却也早早听说过这东西。要想自行破开一心净土,除非是掌握空间跃迁或者拥有了自己的一心净土,都没有就可以等死了。实属是杀人于无形的顶级手段,也幸好能开辟一心净土的修士太过稀少又没有喜欢滥杀无辜的,否则这天下早就乱了。
「人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带着冲天怨气,冷妙竹幽幽埋怨道。
「唔??!」
「慎言!慎言!」
顾雪翎闻言吓了一跳,生怕受到株连,连连开口提醒。可人一扭头却是空无一人。
咦?人呢?
「就是你这张小嘴儿在背后讲究我?」
一绝代风华的尤物怀里抱着冷妙竹,一双白玉无瑕般的小手在美人身上上下摸索。冷妙竹在一对玉臂的钳制下是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遍体生寒,全身筋骨都被冰封了一般。
「嗯??!」
这女人的手??!唔……好会摸……
冷妙竹上身的繁杂衣物无有半点阻挡,花艳紫的手毒蛇般的有个缝儿就能钻进去,右手从她衣襟钻入直取左乳,找到柔软的乳头随意拨弄几下就把冷妙竹摸的身子都软了。
「真是个小色女,才摸了几下乳头就硬了。」
「唔!!!别捏!哦……」
冷妙竹虽然未经人事,却受过冷家女必经的训练,处子也不会逊色于青楼窑姐儿,如今却被人三两下拨弄到全身酥麻。
花艳紫手指灵动,细细捻稔,专攻乳头,让冷妙竹又疼又舒服得欲仙欲死。
「小色女叫什么名字?」
「令……唔……」
这小娘皮儿还想扯谎?花艳紫也不客气了,捏着冷妙竹乳头的手指便泛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紫光。一股电流便直击冷妙竹酥胸,不疼,却叫人直痒痒,痒到灵魂里似的,任由她七扭八扭扭成个麻花儿也无济于事,比那酷刑还叫人难受。
「别撒谎!」
风情万种的美人偏要在全身瘙痒的冷妙竹耳边吹气,逗得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
头脑像是短路了似的,什么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
「我叫冷妙竹。」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或者说是想要的姓氏,花艳紫决定慈悲地送她一场欢愉。
手指发力,狠狠地捏住乳头。
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只是这疼痛却转化为无尽的欢愉,迅速击垮了这个欲海泛舟的小美人儿。
「啊!!!」
小美人儿翻着白眼舌头吐了出来,全身一阵迷之颤抖,裤子便湿了一大片。
胯下温热的湿意端的是令人无比尴尬,冷妙竹红着小脸儿,被人这么轻易地玩到失禁还是第一次。就连母亲都没有这么高超的技巧。
「能撑两息时间,小色女还挺厉害。」
从冷妙竹的衣服里抽出手来,花艳紫望着因沾染了冷妙竹细汗而发出莹莹光亮的手指,下一秒便送入口中品尝。精神便为之一振。
嗯?血脉纯度不错。可惜于自己无用。
「不要脸。」
「嗯?」
「以大欺小,不要脸。」
……
倒也是事实。不过历经过漫长岁月的花艳紫早就磨练出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笑着还击道:
「要脸的小姑娘可不会三两下就被人摸失禁。」
冷妙竹可没脸说什么那是因为你技术好之类的话。
顾雪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小透明儿。却怎想下一刻便被花艳紫点了名。
「她可比你有意思多了。」
以她奴隶的立场多少有些尴尬,只得赔笑。
花艳紫对顾雪翎的反应有些失望,幽幽说道:
「你是真比不上那个白衣霜。」
顾雪翎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寒冰仙子,被主人指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花艳紫一转话题,问道:
「战况怎么样了?」
战况如何花艳紫一看便知,两个地玄菜鸟不必想着在天玄境巅峰的她面前班门弄斧。有什么便说什么就是了。
「打了三天了。」
「嗯。」
冷妙竹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
「卫齐能赢吗?」
能赢,如果能发挥九玄体的潜力……
「小色女想着以身相许来回报救命之恩了?」花艳紫觉得对这二人说了也只是对牛弹琴,随口花花,决定岔开话题。
「嗯?你怎么知道的?」目光凌厉得如刀锋一般,冷妙竹毫不避让地直视花艳紫。
老妖精怎么会被一个小妖精拿捏了?面不改色地骗人早就成为了融入花艳紫骨血中的基本功。
「你就当我神通广大吧?」
狐疑的点点头,冷妙竹认得清形式,有些话只能问一遍,她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但有些话却是可以反复问的。
「卫齐能赢吗?」
形式上是卫齐挣得了进攻的主导权,虽然负了伤却能操着宝剑不断进攻,而那刃牙一身伤痕也不敢硬拼,甚至连剑锋互撞都不敢,只有在避无可避的时候才会双手交叉护住要害抵御金属性玄力引爆宝剑的爆炸攻势。
不敢妄言天玄境之间的胜负,可她觉得此刻是卫齐占了上风。
「不能。」
花艳紫回答的干脆了断,足可使人动摇。
「真的吗?现在卫齐不是占了上风压着那恶汉打?」冷妙竹狐疑地问道,说句不好听的,这位老前辈的信用值在她心中早就是负数了。
言语间,卫齐再次采取自爆战术炸退了刃牙,并成功在他身上添了一道疤痕。
「你觉得呢?」花艳紫把话茬抛给了顾雪翎。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道送命题。
奴性深种的雪美人自然一切以主人为本,对她而言一切都比不过站队重要,当下笃定道:
「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唔……」
「卫齐确实占了上风。只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卫齐确实能在玄力耗空前就让刃牙的伤势积少成多,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这个女人,无疑说了背刺顾雪翎的话语。
「那你还说不能?」
冷妙竹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这位绝代风华的美人可爱地歪了歪头,冷妙竹的心跳都为之漏了半拍,瞬间觉得和这个女人聊多久都不会腻。
「很快就要形势逆转了。」
「啊??!啊!」
可恶!这女人真是邪门!连自己都会陷入迷恋状态。
「碰」地一声巨响,刃牙再度被同样的手段炸飞。气喘吁吁地二人对视着,等待着对手的动作。
卫齐估摸着玄力的消耗,自认这场拉锯战是自己占了上风。
哪怕是妖化也一定是以自身玄力为支撑的。
刃牙喘了一口气,手一松,破破烂烂的武器便落在地上砸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这个恶汉哈哈大笑道:「小子,打得本大爷很尽兴,这样下去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
要来了吗?卫齐紧张得紧了紧手中的宝剑。
花艳紫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在想:
这小子没听自己的话啊!
花艳紫曾经告诉过卫齐让他速战速决,避免进入拉锯战。如果卫齐在底被摸清前采取悍不畏死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自杀式袭击,有很大可能给刃牙来一个初见杀。只可惜……
步入了刃牙的节奏还不自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九玄体了。
如果你和那个女人是同样的体质,那完成翻盘也不是不可能。
「那傻大个怎么把武器扔了?」
「因为妖族的身体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
「嗷!!!」
「嗷!!!」
「嗷!!!」
刃牙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不断嘶吼着,空气夹杂着玄力一同奔涌向刃牙变得赤红的身躯,无论是何种玄力都成为了他变强的饵料。
全身肌肉鼓胀,恶汉整个人膨胀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变得赤红如朱丹一般。
头上遍布着狰狞的血管,又生出了一根红黑色的尖角。
这种浑身赤红,恶面獠牙的形象经典得不能再经典,即使卫齐也能轻易地叫出这种妖物的名字:
「赤鬼。」
赤鬼乃是狰狞的怒兽。生性好斗,又喜鲜血,好色。于这恶汉再相配不过。
「赤鬼!他是妖族吗!」冷妙竹一下子慌了神。对妖族的恐惧是她这一脉烙印在骨血里的本能,见到这书中形象即使是未曾经历过那个血腥时代的她也为之战栗。
「不对!人怎么会变成妖?」
出手安抚住这个怂货,花艳紫开口解释道:
「这便是人类开发出的一种名为妖化的技术。可以短暂的获得妖物的姿态与力量。」
越高深的使用者妖化时变化越小。刃牙仅仅是完成了最初的运用而已,这个阶段会向妖物的形象靠拢,为妖物的暴虐所影响。像是她便完美控制了妖物的力量,妖化就仅仅只是额头上添了一道菱形印记。
「玄力翻了五倍吗?」卫齐呢喃着。听说过与亲眼见过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真正面对这股暴虐的玄力时卫齐也难以保持恒心。换言之,他在微微地战栗。
自己玄力超过他时仅仅能战个平手,玄力翻了五倍的刃牙自己能赢吗?
「怎么了?连像样的战意都拿不出来了吗?」一瞬间形式逆转,占据着气势上风的刃牙出口嘲讽道。声音含糊不清,口齿有些不伶俐,可能是妖化的副作用。
有些战斗不能退缩,也不能避让。
「来吧!」
怒吼着,卫齐重拾战意。
「赶紧叫停吧!」饶是冷妙竹也能看透二人玄力强度的差异,此时焦急地摇着花艳紫的手臂催促道。
少见多怪。
翻了个白眼,花艳紫说道:
「你见过生死斗叫停的吗?」
「那前辈你能帮帮他吗?」
感叹着女人的现实。有事一口一个前辈叫的亲。为了防止胳膊被摇散架,花艳紫还是决定稍稍安抚这个冷家女。
「放心好了,卫齐也有底牌未出。」
「他也会这个妖化?」
「不会。」
「……」
「你看着就是了。」
化身赤鬼的刃牙力大无穷,身体素质倍增,而且不畏疼痛,冲锋一往无前。
对付这种敌人,卫齐心知力量无法抗衡,便只有周旋。像一个上串下跳的猴子一般在有限的空间不断腾挪躲避着刃牙的锋芒。只可惜,刃牙挥拳的速度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这一力降十会,一拳下来即使卫齐用剑格挡卸力可还是被轰飞了出去。
卫齐被人打得像是炮弹一般打在石壁上,肉身撞碎了几十道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哇」地一声吐了一口淤血。破坏地形所扣除的玄力也让他肉痛。
赤鬼法术抗性极佳,远程术式杀伤也极为有限。在眼睛习惯了刃牙的速度之前自己怕是已经被打死了,当真是万事休矣。
只恨自己步入天玄的时间太短,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底下人打出了火气,台上人看得干着急。在冷妙竹的怒视下这个引人妒忌的美人竟然原地泡起了茶,属实是一点也不在乎这场战斗的胜负,看得冷妙竹恨不得把茶泼到这个女人脸上。
「你不是说他有底牌吗?他这都快被人给打死了。」
不想理会这个浮躁的女人,可还得说几句话打发了她。
「妖化带来的仅仅只是更强健的体魄和更强的玄力。而他的战术没有任何变化,等到那小子习惯了战斗的节奏就能招架得住了。」
不完美的妖化也有些不容忽视的弊端。刃牙为突变的身体所影响,所用所出的招式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得心应手,换言之他变得迟钝了。不过这也是他自己的判断,他认定像卫齐这般技艺称不上完美的半桶水以力破之便足够了。
只要能出奇制胜,卫齐也未尝不能创造奇迹。
「断界是什么情况了?」
没来由的,花艳紫如是问道。冷妙竹身子一僵,却尽力装作云淡风轻一般,回答道:
「什么断界?哪个城市吗?」
看来却是是欠调教。花艳紫也不想同她闲扯了,直接了当地摊牌了。
「不必装了。你是冷家女吧?说说断界的情况吧?」
「现在还有人记得断界?」
「也就几个老东西还记得罢了。」
人永远有着贪念,便永远有着阶级之分。当初的上层人背弃了供养他们的苦哈哈们,遗留下来的苦哈哈们中间又产生了一批上层人妄想永远垄断这些秘辛。
瞒着瞒着,大浪淘沙之下真正了解那些秘辛的人也所剩无几了。
沉默了。冷妙竹回想起断界便心生悲凄,借机诉苦似的红着眼睛说道:
「断界已经名存实亡了……」
「哦?」
花艳紫不明白。当初那些上层人带着现世最好的资源逃走了,光是这批资源加上独占一界的物产都足够养活那一小挫人了,何来的名存实亡?
这冷家女年纪算不得大,传承也相当完备,什么样的灾难能在十几年间毁灭一界?
「所有人都死了,现在断界里也只有一些植物了。」
「讲讲。」
涉及这种惊天大瓜,就连一旁装着小透明的顾雪翎也支楞起了耳朵偷听。
细听冷妙竹将故事娓娓道来,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妖精也觉得难以置信!
冷妙竹在这场灾难中所扮演的仅仅只是一个无知的受害者,所知道的情报有限,讲得东西也并不全面,可情况却足以让人听懂了。
原是冷家的二女不知从哪里获得了破灭的果实。操纵着诡秘的植物不断捕捉生灵,以断界亿万生灵为养分供养自己。这些植物蔓延速度极快,无所不在,无孔不入,一旦捕捉到了猎物便能迅速成茧,还能封印活物的一切玄力,几息时间便能吸干一个天玄强者。起先断界人注意到了这种植物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冷家二女完成了布置之后,一切都晚了。
冷妙竹亲眼目睹了这个永远一副软糯的妹妹将冷家人一一化为了乳白色的果实,并吞入腹中增加自己玄力……
而她则于绝望之中打开了断界同样现世的大门,成功传越两界之后便效仿先祖彻底毁灭了这条通道。
花艳紫听着这个有趣儿的故事微微颔首,故事真假或者说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都不论,她觉得这小丫头比自己想的心黑无数倍。
要知道这通道可不是一个地玄境的小丫头能够打开的。哪怕是整个冷家都做不到,说不得用了断界多少血脉强者活祭。而这个小丫头应该只是被推出来的敢死队,或者说是实验品……
这个实验品逃出生天之后反手便断绝了无数断界人的希望……
「我有个问题。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花艳紫如是说道。姐妹之情难比母女之情。按她所讲述的故事这个上来便拿自己亲族开刀的白眼狼为什么会放过这么个姐姐呢?
花艳紫见这冷妙竹身上带着几分邪性,定不是什么善茬。想来对她的妹妹也不一定多好。
「是断界的……」
「打住!我不是这个意思。」
冷妙竹刚要开口便被花艳紫出言打断。她现在可没功夫听冷妙竹讲述断界人的真善美。她有了一个推测。
「你的妹妹知不知道现世?」
「知道。」冷妙竹思索着,点头应到。
「你是不是说你刚进越界门便有植物出现了?」
「是。」
被人点了出来,冷妙竹有些面色发白。这岂不是说明妹妹早就知道我们的逃跑计划了?
「你觉得你的妹妹为什么放过你?」花艳紫觉得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这小丫头还真是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脊背发凉,冷妙竹面色如蜡,却仍然心存侥幸,自言自语道:
「也许是姐妹情深……」
「看来你的妹妹胃口还挺大,想把爪子伸到现世来。」冷笑着,花艳紫如是说道。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冷妙竹连连叫喊道:
「不会的!我已经把越界门毁了!」
果然是这小丫头……
以一界为养分成就自己……
呵!好大的气魄!花艳紫简直不敢想象如此孕育出的会是一个什么怪物!
早知道当初人类以全部身家为赌注进行了千年蛊计划便培育出了千年蛊王。
这断界已经可以视为是一个更大的千年蛊,培育出的蛊王也一定比自己更强!
却未必能赢得了全部人类守护者联手。毕竟自己等人可都是不断窃取根源力量与权柄的老东西。
要是能吞了那个家伙……自己能更进一步,打破那道天堑也说不定……
「前辈!快想想办法吧!」冷妙竹万分焦急,要是现世也失守了,自己还能逃去哪里?难道逃入妖界那块儿贫瘠的土地做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放心好了,我心中已经有对策了。」
要想让这个家伙过来,便要用足够大的饵。不知道一州之地够不够?
这个女人想的并非如何守护人类,而是如何吸引这个家伙好吞噬了她的玄力。
为了增加几分胜算去看看那个恶心的家伙好了。
台上的人聊着天丝毫影响不到底下的人。卫齐已经全身心投入到观察刃牙行动之中。身体的巨变带来的是不同于先前的战斗形式,舍弃了刀兵改为依赖一双拳掌之后的刃牙无疑更加难缠了。
赤红的拳头简直无坚不摧,甚至一拳就能打断卫齐的阔剑。面对这股成倍增幅的怪力,卫齐招架起来都十分困难,身上频频挂彩。因过于关注对手的动作而导致了自身破绽的方法,卫齐猝不及防之下遭到了刃牙全力一击重拳,本就支离破碎的身躯再度遭受了重创,也幸好卫齐的身体强度不赖,摇摇晃晃还能再站起来。
「这小子犯了大忌讳啊!」美人叹气,我见犹怜。花艳紫也有点恨铁不成钢,但一想到这个催熟的天玄能战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便释怀了。
冷妙竹心有戚戚般地点了点头,肯定道:
「嗯……嗯……越是关注对手便越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原来你知道啊?花艳紫心里也讶异,毕竟不久前她才给这个小姑娘来了个教学。
「不过一旦陷入劣势便会不由自主地关注于寻找对手的破绽。」头也不回,冷妙竹如是说道。
重整气势,卫齐拖着沉重的身躯重新站起,情况属实不妙,连呼吸都似有火烧一般。
「你那个骚屄师傅没教过你怎么打架吗?」
对面的恶汉还在志得意满地发出嘲讽。
如同母亲一般的白衣玉人划过脑海……
被这恶汉按在身下耸动阳物肆意操弄的师傅……
卫齐说不得自己究竟是什么状态,明明应该愤怒却如场外人一般冷静。
一心不乱,无我之境。
「气息变得顺畅了!」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成长,冷妙竹惊叫出声。
这人应该已经重伤了才对!
一直在心里默默诅咒二人同归于尽的顾雪翎此时也好看了这个坚强的小家伙一眼。
这等坚毅的身姿当真是引领风华一般耀眼。冷妙竹和顾雪翎此时都认定卫齐一定能赢。
「无我之境。选择依赖于战斗本能吗?」花艳紫望着正散发莹莹异色的卫齐自言自语道。
无我之境乃是神莹内敛放空一切交付于战斗本能的状态。不需要任何思考,身体便能自己给出回击,最大限度活用了肉身。对于练体的修士乃是上层的功夫。
九玄体她见过几个,可每一个都大不相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耐揍。
与其说是卫齐于濒死之中觉醒了血脉不如说是他觉醒了独属于自己的力量。
但仅仅如此的话不可能战胜妖化的刃牙……
默默起身,耳边却传来了小姑娘的声音。
「前辈不看看卫齐是怎样还击的吗?」
「没什么意思。」
「切。」
……
……
哒哒哒
女人下楼梯的声音无比刺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嗯……嗯……啊……」
「嗯……嗯……」
「呃……嗯……」
女人的声音沉闷,或许早就被操的昏死过去了。
花艳紫提着鲜红裙摆信步走到九色雷霆组成的牢笼外。
牢笼内是一个比女人还美丽三分的俊秀美男,正捧着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凛美人前后耸动着阳物。在忘我地激烈碰撞的二人身边,缩在牢笼一角的是一个全身洁白的女孩儿。
「你还真是好兴致啊!」言辞激烈,面上带着相当明显的恶意,花艳紫如是说道。
男子捧着凛美人的屁股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见到来者眼睛一亮,却慢条斯理地开口。
「顾晓花,好久不见。」
「我上个月不就来看过你吗?」
怀着此世难消的怨恨,花艳紫半点演技都欠奉,冷着脸看着男子操弄昏死过去的美人。
「对我而言就像是十年一般漫长。」
不想理会,也不想听这个家伙的肉麻情话,花艳紫挖苦道:
「畏,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
名为畏的男子一刻不停地继续输出,即使胯下的美人早就昏死过去也没有丝毫怜惜。而这男人脸上不见丝毫淫邪之色,明明坐着风流之事却不见淫靡,谓之思无邪。
畏淡笑道:
「我只是想试试你喜欢做的事情。」
「你这种妖怪也能懂得人的感情吗?」毫不留情地抨击着,若不是这家伙有着不死之身,怕是早被挫骨扬灰了。
「别这样说嘛!好歹我也有一颗人类之心。」
畏有着一颗人类的心,或者说是曾经拥有过。这个家伙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是妖化计划的起源,也是当世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之身。
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如果你肯和我」
「不可能!我可不喜欢非人之物。」
话都没说完便被坚决地回绝了。畏不羞不恼,这种小事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他也早就习惯了。
「人有什么好的?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多大的?多粗的?什么形状,什么硬度我都能满足你。绝对能让你满意。」
畏的下面又长出一根几十厘米长的肉棒,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控制着下面的变化。绝对可以让天下所有男人自卑。
手指一指,一道黄雷便涌向畏多出的那根肉棒使其刹那间变为飞灰。冷笑着说道:
「我对你缝合来的身体半点兴趣都没有。」
「真是可惜啊!」男人叹息着,这个天生的欺诈师所做的一切都有股令人无法分辨真伪的魔力。
「你这个分身已经被你操了一个月了吧?」
被关了这么久。也许是寂寞了,也许是有了什么想法,这个男人竟然拥有分裂出全新个体的能力。这段时间的变动尤为频繁,畏不断分裂又吞噬,一点一点调配着自身的构造。
但只有这两个分身遗留至今。一个颇有英气穿着华裳的凛美人,名为缘结;
一个冷漠永远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娇小美人,名为镜。
这个男人心如铁石,早就没有半分情感,留着这两个分身定然有所图谋。
娇小的无口少女捧着一枚纯白无瑕的宝镜像一块儿木头一般呆在原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花艳紫见过畏摧残这个娇小美人,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白皙无瑕的脸蛋儿被按在地上操弄也是一声不坑,是一个只会听从畏命令的木偶。
同为分身,凛美人缘结就惨的多,如性奴一般日夜承欢,最近一次更是足足长达一个月之久。与没有感情的镜不同,这缘结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痛觉什么的一样不少,每次都被畏操的昏死过去。那一天承受不住摧残自我崩解都是有可能的。
「缘结也很开心哦!不信你看她昏迷了小穴还一缩一缩的。」
像是炫耀一般,畏从缘结体内拔出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肉棒,把凛美人的下体展示给花艳紫看。
怎一个惨字了得?长达一个月的性爱把缘结糟蹋得不轻。小穴红肿得厉害,甚至把小小的裂缝都给挤满,耻丘和两腿之间到处是干涸的精斑,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因此而染上一层精黄色,有些微微发硬。本来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吃毛乱成一片,一绺一绺地粘合到一起。
屁眼更掺了,还留着粗壮肉棒的轮廓,微微翕动着难以合拢,里面怕是有着不少成块的精液。
对比一旁干干净净的小丫头……
「……」
这种物尽其用的态度或许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也说不定。
静静的注视着笼中的俊美男人,花艳紫如是说道:
「真是可悲。」
虽然脸没有什么变化,可畏周围的气场却是一下子凝固了。
「没有任何想要去追求的事物,活着也仅仅是遵从你可怜的本能。」
沉默,而后是爆发。
「那你呢?顾晓花?你又渴望着什么?」
「长生吗?活了如此之久的你和长生有什么区别?」
「大道吗?力量吗?」
「曾经站在众生巅峰的你想的是什么?」
畏这幅愤怒的样子倒是有些合了花艳紫的眼缘了。
她轻轻转身,莲步轻启,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就你还不配谈道。」
绝代风华的佳人离去似乎极大的刺激了畏,可困于牢笼之中的他只能悲屈地大喊大叫。
「顾晓花!我一定要得到你!」
这种扭曲的爱也仅仅只是负担罢了。
凛美人被吵醒了,眉头紧锁,她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是又见到那个女人了。
我一定会站在你曾经的位置上,到那时我才能真正看清你!畏如是想着。
「啪」地一声,畏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含带着怒意,势大力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缘结的屁股上,让本就红肿的屁股一颤,显得更加肿大了。
缘结知道这是畏的信号,让她快点给他套弄肉棒。
这个人明明从男欢女爱之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却偏偏没日没夜做个没完。办不到的事情便是办不到,即便如何模仿也是无济于事。
一直单方面被操,缘结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自己掰开满是精臭的小穴轻而易举地吸纳了畏的丑陋肉棒,夹紧了双腿,提肛,小穴的紧度又上了一层。
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假的便是假的,如何都不会变成真的。
啪啪啪!
啪啪啪!
缘结单方面地在活动腰肢,安静的牢笼内再度响起了男欢女爱的声音。
「嗯……嗯……嗯……」
极力克制着叫声,单方面有感觉这种事情让缘结觉得自己现在又蠢又滑稽。
缘结是畏分裂出的个体中最像人类的一个。具备极佳的研究价值。被赋予了畏认为人类该有的所有品质,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羞耻之心,这也是她每次陪畏探索男女交合之道时不愿意脱衣服的原因。
畏见过花艳紫交合过数次。在他记忆中花艳紫的表情无疑是甜美的,放得开,叫声也酥到了骨子里。无疑同缘结现在机械地扭着腰,压抑着叫声不同。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被问过无数次。可每一次都让怀有着人类羞耻之心的缘结无比羞恼。
羞耻,以及怨恨。
在畏所看不见的漆黑眼眸中满是冷意。却仍然回答道:
「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
说得明明是实话,为什么会让自己觉得难以启齿呢?
记得不少男人还会说些什么。要试试吗?
「啪」本就被打的发麻的屁股再度无辜遭袭,缘结只得把所有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骚货!一打你水就流个不停!」
你我都是畏的分身,早晚我必取而代之!凛美人如是想着,屁股摇的更欢了。
是不是应该再造几个分身?
二人各有所想,貌合神离。只有一旁的镜乖巧得呆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
身体似乎变得轻盈了许多。卫齐仔细品味着身体的变化,这种不断变强的感觉非同一般地美妙,令人着迷。
自从进入了无我之境后卫齐的动作变得干净了不少,毫不拖泥带水。这种将一切付诸于战斗本能的方式极大缩短了经验所带来的差距,至少现在的卫齐有资格周旋一二了。
可也仅仅如此罢了。毕竟玄力就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玄力弱小的一方不可能战胜强大的一方,自古以来以弱胜强谈何容易?
或者说以弱胜强只是局部的以强胜弱。一切的落脚点都在于玄力。
刃牙的体力也不是无限的。一拳逼退了这只烦人的猴子,他已经开始喘着粗气。
「小子,你的动作干净了不少。爷我认可你为对手了。」
没有理会这个恶汉。卫齐不断评估调用所剩的玄力。拖入拉锯战对他而言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只可惜他因为底蕴不够而没有威力足够强大的招式。青玄的战斗方式对他而言已经太落后了。
「但你还是赢不了本大爷!」
「喂!那边的小姑娘!洗干净身子等着本大爷临幸你吧!」骄兵如是说道。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齐皇与欧阳贞
女人都喜欢或是俊美或是英武不凡的男人,只是很可惜刃牙除了一身横肉以外什么都没有。在这个崇尚着力量型肌肉的世界能练到如此地步也属实不易。
卫齐此刻稍显狼狈,衣衫破烂且不提,脸上都挂了彩。倒是给这个剑目星眉的小伙子增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到了这种关头,他心中的杂念反倒是更多了。身体本能地进行着高强度的战斗,心里却想着师傅和宗门。
打倒了这个恶汉除了打草惊蛇让对手有了防备以外什么好处都没有,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宗门……
可他生于江湖养于江湖,不报此仇心如刀绞。
历经苦战后卫齐才真正发现要救出师傅真是难于上青天。这第一个敌人就已经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那以后呢?
那个和自己有过一腿的绝代尤物呢?自己做好与其刀兵相向的准备了吗?自己是她的对手吗?
麻木地招架住刃牙来势汹汹的一拳,手臂都被震得发麻,估计再来几次就连武器都握不稳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人的力道减弱了。这就说明他也开始疲惫了。
「你……唔……」刚一开口,卫齐便觉得喉咙一甜,咳出了一滩血,他真的伤的蛮重的。
「小子!吃爷一招!」
敌人虚握着拳头小步冲迎过来,招式大开大合,甚至已经放弃了对胸前和面门的防守。
是认定自己已经拿不出像样的攻击对他造成威胁了吗?
凝神,静气。
玄力运行已经感觉到有一股阻塞之意。这是不堪重负的身体对自己发出的警告。
要用那个女人交给自己的弓吗?
不行,不知是敌是友的围观者太多了。这话说得可能没有良心,卫齐觉得花艳紫这个女人不值得信任。
师傅说过战斗凭的就是一个勇字。
卫齐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决定。
一反常态的,自刃牙妖化以来卫齐第一次与他正面相亢。
越危险收益便越高。
「哒哒哒」
一瞬间四周归为死寂,卫齐仅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声响无比沉重。伤势已经重到如此地步了吗?
对手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了一般,精神极度紧绷的卫齐产生了这样的幻觉。此时他的视觉前所未有的好,对手的表情那么狰狞,沉迷于力量的人如此丑陋……
「叮叮叮……」
卫齐又从空间之中「叮叮当当」地取出十几把刀兵,刀枪剑戟一应俱全,这是他最后的存货了,这一战已经把他的家底都打空了。
一定要躲过对方的拳头,再不济也要护住要害……
二人朝着对方奔跑,距离也不断地拉近。
就在二人相聚十几米的距离时,说时迟那时快,卫齐燃尽最后的力气突然加速,一股气欺身上前,正好卡在了刃牙收缩拳头蓄势待发之时。
许是没料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有余力,亦或者是不在乎卫齐力竭后还能作出什么有效打击,刃牙仅仅是鼓起了前方的肌肉,自信哪怕是刀兵加身也能凭借一股子横肉弹开。
一时间,白光闪过,以后便是一连串的剧烈爆炸。
轰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等临死反扑的威力即使是天玄强者也要避其锋芒,何况是两个地玄境的菜鸟?
一瞬间二女便慌了神,急急忙忙地使出各自的手段。
一道金色雷霆交织的雷网却是突然挡在了绝望的二人面前,声势浩大的爆炸,哪怕是暴风都无法穿透这张细密的雷网。
只能说花艳紫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外面还在连环爆炸,这种互成连锁的爆炸威力可强多了。
轰轰隆隆的,怪吵的,花艳紫却是开口说道:
「相当蠢的选择。」
嗯。
有心为卫齐做些辩驳的冷妙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每次引发爆炸,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就是卫齐。这也是他先前每一次都会把宝兵爆炸威力控制在逼退刃牙即可的原因。这一次显然是放手一搏毫无顾忌地引爆复数兵器的同归于尽式袭击。比拼的就是二人的身体素质,很可惜,卫齐的身体素质比起妖化后的刃牙差得远了……
刃牙有机会从爆炸中活下来,卫齐则是九死一生。
「咕噜」冷妙竹咽了一口口水,欲开口却听到花艳紫说道。
「但他赌赢了。」
冷妙竹:?
觉得烟尘散的太慢,花艳紫抬手便是一拂,瞬间烟消尘散。
卫齐跪在地上,身躯却是保存完好。而刃牙的身体已经被无数爆风撕裂,正面惨不忍睹血肉模糊,虽然有着烧焦的血肉勉强止住了血,内脏却是没救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完好无损?冷妙竹想不通,等待着花艳紫的解释。
花艳紫是神色复杂。两个女人没注意到那短暂的流光和转瞬即逝的光华,可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却注意到了。
只得感慨造化弄人。曾苦苦追求五大道器却终生不得,这个福缘深厚的小家伙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花艳紫一直认为:论起天赋世上无任何一人可以同她并驾齐驱,她缺的就是身世。
从最先的一骑绝尘到后来慢慢被那些她曾经一一击败过的人追上。是她天资不行吗?不是。是她不够刻苦修炼?亦不是。她缺的就是能够支持她的家族。
以色娱人可以换来不少资源,可那些顶尖资源却是换不来的。若她有任一五大道器在手,或是有仙人遗体……
若是她同圣王暗一样是那圣王的女儿,或许就不必入那十死无生的千年蛊,也不必自己独战妖界群妖。
「唉……」
悠悠长叹一口气,花艳紫也只能感叹这小家伙命好。
恰好在她妖性战胜人性之时……强取道器也只会落得被瞬间净化的下场。
「前辈你不开心吗?」冷妙竹直接出口问道。她一直以为这个恐怖的女修偏向的是卫齐。
千言万语,百感交集也只落得一句「时也命也」,花艳紫也看得开,不会让这些小辈捡了笑话。收拾好心情后便调笑道:
「真正不开心的是这个小妮子。」
顾雪翎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她一直盼着这两人同归于尽,在她快兴奋得拍手的时候来了个反转……
顾雪翎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由谁把控,反正由不得她自己。
「姑奶奶我真的……」
「去吧!还不去照顾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冷妙竹心中大震!才想起了这个甚合她眼缘的雪美人已经沦为下贱的性奴。可这新主人是?
「前辈,这是?」
「我已经把小妮子当彩头许给胜利者了哦。」花艳紫俏皮地说道。
「甚好,甚好。」
断界上层冷家的女人可不会介意什么性奴。而她冷妙竹本人对这个顾雪翎喜欢得很,若是将来决定同这卫齐共续血脉,自己也算这个冷美人的半个主人……
即使这种决定了顾雪翎往后命运的大事,奴性深种的她心中也没起什么波澜……
至少比回到那个拍卖所好得太多太多了。
轻手轻脚地扶起了昏迷不醒的卫齐,温柔地给他理了理头发,顾雪翎竟然觉得这个新主人耐看了许多。
花艳紫则是默默给濒死的刃牙致命一击,在其身上种下了刻印。这种天玄境的尸体经她炼化便是一具上好的傀儡,战力也能保持在刃牙生前的八成,也算是蚊子腿般的收获。
她没注意到的是有一根小小的触手偷偷偷走了卫齐和刃牙各一块儿血肉。
待到众人收拾好后,花艳紫小手一挥众人便回到了现世之中,
……
……
眼前一眩,众人便回到了徐州,或者说是曾经名为徐州的地方。
入目是一阵荒凉。远眺之极限未有一物,唯有一片晶化的大地。
一片死意,显然是已经被废弃了。
空气都有些污浊似的,顾雪翎和冷妙竹直皱眉,觉得头晕目眩。
「这是哪?」冷妙竹直接开口问道。她来现世时间不长,也没待过几个地方,对这诡异的怪地方自然也不了解。
不过以徐州如今的惨样,哪怕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回来也认不清了。
「呼……头好晕……」
「这里是徐州。」花艳紫如是说道。
不过却没人相信。
「这里就是徐州。」
见她说得斩钉截铁,正背着昏迷的卫齐的顾雪翎有些动摇。她自认对徐州有些了解。徐州地大物博颇为富庶,人来人往,不可能是这个鬼样子。
这地方说是炼狱都有人相信。
没办法,花艳紫只能粗略地讲讲徐州的惨案。二女如听天方夜谭一般,可迫于花艳紫的淫威也只得相信了。
妖界三大顶级别的妖族自爆威力不容小觑,残存下来的超高浓度妖力更是形成了瘴毒,别说是顾雪翎和冷妙竹了,就算是弱些的天玄境修士都会觉得全身不适。
不管是徐州也罢不是徐州也罢,几个人显然没有守着一个土坑的意思,便赶路去其他州了。
期间冷妙竹不止一次地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女人,却都被花艳紫和颜悦色地抓了回来……
……
……
再说那匆匆逃走的齐皇。听闻治下九州没了一州自然是又惊又怒,指着几个属下的鼻子破口大骂,可他心中却明白自己已经不好追究谁的过错了。
毕竟有资格被追究的都战死了。这次交手以人类惨败为句号结束了。人类一方倒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这一次妖界出动不少天妖,让齐国大大完善了情报,己方透漏的东西又很少,下一次开战无疑能获得不少排兵布阵上的优势。
可一个州的代价还是太惨烈了。
齐皇已经决定再打一定不能在现世打了。否则几个天妖轮流自爆都够人类受得了。可如今人类唯一能开辟的额外战场就是炼狱了。这个鬼地方对人类可算不上友好……
况且对妖族特制武器储备还不够,仅仅只能够远征军使用。
但是这笔债一定要讨回来,不然舆论都要控制不住了。
哼!这些修士嘴上吵着必要血债血偿,可国家一要他们远征炼狱就都借口有事了。
算了,不想这些糟心事了。
揉揉眉心,齐皇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马车中的丽影身上。
这杏黄单衣的娇俏少女此时正是一脸惧色,显得坐立不安。若是卫齐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她的名字。
「还是欧阳家懂得为朕分忧。」
齐皇没来由的一句称赞让欧阳贞有些摸不着头脑,却知道这个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大齐之主这个欧阳家的嫡女有着天然的敬畏。当初欧阳家声名大噪,甚至有资格参与帝国顶级妖化实验之中,可谓显赫一时。可当欧阳家因最优秀的继承人沦为不人不妖的怪物而迷途知返的时候,这位大齐皇帝便毫不留情的出手打压……
欧阳家毫无疑问是憎恨着这位大齐皇帝的。可为了欧阳家的延续又不得不亲手献上嫡女……
欧阳贞如今孑然一身面见齐皇,自然小心翼翼步履薄冰。
齐皇打量着这个欧阳家嫡女,觉得这是一块儿尚未开发的天然璞玉。
但见她白玉般的脸上透出珊瑚之色;娇如春花、丽若朝霞。其双眸晶莹澄澈,光彩照人。一双漆黑大眼甚是灵动,睫毛甚长,蛾眉敛黛,自有一股灵动俏皮。
单单就美貌而言,欧阳贞可谓是倾国倾城。
齐皇心想:如此佳丽有值得摧毁的价值。
欧阳贞见这个英武的中年男人已经开始不加掩饰的觊觎自己的青春肉体,眉头微皱,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可是想念炎妃了?小女可以……」
这点小伎俩难逃齐皇法眼,他直接就是一声冷哼,面露不快道:
「哼!炎妃不知好歹,朕就好好让她长长记性。」
提起炎灵儿齐皇便有一肚子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顶撞自己,必须得给她长长记性。
这一次齐皇可是动了真火气,命人将炎灵儿大字型浑身赤裸地绑在了旗杆上,又在她的屁眼和肉逼里射满了精液,塞上了粗大的假阳具用以堵住精水,让她做了一面人肉棋子,受那风吹日晒之苦。
更是威胁她要是有一滴精液流出来便抓一名焚火宗女弟子充为营妓,日日夜夜受那大兵轮奸之苦。
「过来。」齐皇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
「什么?」欧阳贞有点呆,木木地回了一句。
齐皇挑眉,低沉道:
「你也想忤逆朕?」
听闻此话,欧阳贞吓得冷汗直流。炎灵儿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她可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即使是不情不愿,欧阳贞也挤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坐到了齐皇身边。
嗯?这小美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好闻。齐皇如是想着,饶是他见识过诸多名贵香料也认不出这种香味究竟是哪一种。
有点像果香,又有点像是花香,若有若无的,却挠人心肝,让人忍不住想多闻闻。
「你用了香料?」
虽然是随口一问,可皇帝的事情没有小事,再小的事情也要她认真对待。欧阳贞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回陛下,小女自幼便有一股体香,并没有使用香料。」
欧阳贞还等着,可齐皇没了下文,她觉得这位一国之君实在是难以捉摸。
半晌过后,齐皇才伸出手揽住欧阳贞的肩膀,入手便觉美人肩头柔弱无骨,甚是娇小,抱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你还是处子?」
欧阳贞红着脸,点点头。
「可有心上人?」
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要说心上人自然是没有的,可要说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个目光坚定的男人。或许是觉得回答有能让这位想要什么便有什么的皇帝对自己失去兴趣,她违心地点点头,说道:
「有。」
「什么样的人?」
欧阳贞面无表情,看看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卫齐长得和齐皇很像?
同样的剑目星眉,同样的棱角分明,眉眼真是如出一辙。鬼使神差地,欧阳贞回答道:
「和陛下很像的人。」
齐皇一笑,俊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天真烂漫却故作端庄的少女,说道:
「你的胆子还真大!」
这是齐皇第一次听见别人说有人像他。
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欧阳贞俏脸刷白,便要原地跪下,可身子却被齐皇霸道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怕。朕没打算怪罪于你。」
欧阳贞舒了口气,心下稍定下一刻却又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喜欢朕。」
赔着笑,她说道:
「这天下谁不喜欢陛下呢?」
齐皇不理会小美人拍的马屁,笑着说道:
「朕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赢了,朕便放你自由,也放欧阳家自由。若是你输了,那便输了。」
欧阳贞心下一喜,连忙道:
「一言为定!陛下想玩什么?陛下?」
齐皇默不作声地把双手绕到欧阳贞的玲珑细腰上,动动手指便解下了欧阳贞的白色衣带,放至鼻尖轻嗅其香,暗道这香味果然非同一般。
「陛下!你!」
少女惊恼的样子也着实可爱。可齐皇更偏爱的却是那些心怀骄傲的女人。
将手伸出窗外随手一扬便扔到了马车外面。欧阳贞惊醒,伸出手欲要夺回自己的衣带,却被齐皇紧紧握住了手腕。
「陛下你这是?」
单衣微散,露出了内里可爱的明黄肚兜。从欧阳贞肚兜隆起的程度来看,齐皇认为自己对这种小丫头片子谈不上多喜欢。
直接将小美人拉入怀中,齐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接下来朕会把你身上所有衣服全扔出去,当你全身不着片缕的时候便可以下车去寻了。」
这恐怕就是游戏了。
欧阳贞觉得这皇帝真是如此恶毒,要如此刁难羞辱一个黄花丫头。
「三日之内,你必须穿戴整齐,和现在一样不差地回到朕面前,那时就算你赢了。」
强忍着泪水,她问道:
「若是你的人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我去哪里找?」
「你放心好了,没有朕的命令,他们不敢私藏朕扔出去的东西。」
强忍着屈辱,权衡着利弊,欧阳贞咬着银牙强说了一声:
「好。」
齐皇觉得这小丫头倒也有几分坚强,继续说道:
「对了,寻找的过程中你只能穿你原来的衣服,不允许用任何其他东西遮挡。如果路上有人说要操你,你不许拒绝。」
赤裸着身子找衣服羞耻了一些,可好歹还能保全了处子之身,现在便是连处子之身都难以保全了。欧阳贞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委屈抗议道:
「这不行,要是你安排人,把我操死了也找不到的。」
「你可以放心,朕保证这个游戏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生死都握在皇帝手里,他可以随意将自己搓扁揉圆,除了按照他的剧本挣扎着取悦他,自己没有第二条路能走了。
「怎么样?再不答应,你的腰带可不知道飘去哪了,被动物叼走了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好。我答应了。」
嘴角含笑,如此折辱清纯美人叫齐皇一扫阴霾,一手直取欧阳贞头顶,兴奋道:
「下一件便是你的簪子。」
桃木花簪子被扔出马车。
「唔,这次便是你的外衣。」
杏黄外衣被齐皇扒下,欧阳贞双手抱著明黄肚兜瑟瑟发抖。
无视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也不去抚摸美人洁白无瑕的玉体,齐皇兴奋地打量着欧阳贞残存的衣物,思考着从哪里下手。
也是故意拖延时间,给欧阳贞加大难度。至于这小美人能不能找齐衣物,齐皇自己也不知道。
「接下来是手镯。」
玉镯被扔出马车,摔没摔碎谁也不知道。
「裤子。」
欧阳贞奋力抵抗,坚守自己的裤子,可是她失败了。
欧阳贞抱着白花花的身子缩在角落里,被一连欺负许久之后,小饰品已经被摘的干干净净,她身上也只剩下鞋袜,贴身小裤和一个小肚兜了。
「别,别脱了……」
齐皇怎能如她所愿?上下打量着,齐皇悍然出手捉住欧阳贞的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她的一只银白小靴。
女人其实同男人身体结构差不多。本以为被靴子捂住的脚都是臭的,这小丫头的脚却香的很。
仔细一看,这小脚倒是好看的很。或许应该收为脚奴?
「啪嗒」一声,靴子在车外落地。
「接下来朕便让你选择一件。」皇帝如此说道。
欧阳贞本想脱下袜子。可这皇帝盯着自己穿着绫袜的脚看个不停,这种视奸实在让她难受。
自己脱下了另一只银白靴子,犹犹豫豫了一阵,自己丢出了车外。
「若是你能让朕这里硬起来,朕便给你留下两件可好?」
狐疑地看着这个老淫皇,权衡着得失。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皇帝也是男人,也不会例外。要是能有个小裤和肚兜遮挡,羞耻了一些至少还不露点。
欧阳贞点点头。
「方法不限,随你喜欢。」
看着斜靠在座椅上的齐皇,欧阳贞犯了难。她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隐隐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要她勾引一个见多识广的男人实在有些困难了。
自己的身子已经很诱人了,可这个老皇帝一点儿也不动心……
要不揉揉试试?
说干就干,欧阳贞小心翼翼地摸到齐皇身边,隔着裤子用小手轻柔地揉动着齐皇的裤裆。
里面的家伙,摸到了。好大,却一点儿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齐皇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心想:这小美人揉的还挺舒服,作为按摩是合格了,可作为挑逗还差得远了。这种使人昏昏欲睡的揉法一辈子也别想让自己硬起来。
「就这点刺激一辈子也别想让朕动欲。」
这适当的提醒在欧阳贞听来不啻于嘲讽。
那用胸吗?自己的胸脯软乎乎的肯定招人喜欢。
不行,欧阳贞啊欧阳贞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见欧阳贞的小脸儿皱成一团,不用说齐皇都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些什么,他直接开口道:
「放弃吧,就你那小胸脯朕还看不上。」
自己的胸也不小啊!也有馒头大小,香软香软的,还有一股奶味,怎么就被人瞧不起了呢?
手也不行胸也不行,那怎么办?
「你可以试试用嘴或者用你的腿。」
不行不行,想想就犯恶心。
这老东西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要不试试?
一只穿着绫袜的小脚就伸了过来,用脚尖去轻轻点齐皇的裤裆。
寻常女人的脚无疑是臭的,可欧阳贞自带体香,汗水也是香的,许是因为欧阳贞的脚一直捂在鞋袜里汗水最多,也就奇香无比。
看着在裤裆上飘忽的可爱小脚,齐皇竟生出一种想捉住细细把玩的冲动。
这香味也有点上头。
这男人不会是不举吧?欧阳贞心中想着,见没有任何成效心中也渐渐烦躁了起来。
她没想到的是。齐皇没像之前那般开口提点,便说明他对这只小脚的服务还是很受用的。
欧阳贞终是恶向胆边生,抬着一只小脚直接放到了齐皇的脸上。当然踹皇帝的胆子她是没有的,可借机也羞辱羞辱老淫皇的胆子还是有的。
「呀!」
不料欧阳贞却是率先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惊呼。无他,这齐皇的脸弄得她敏感的小脚无比痒痒,尤其是他呼吸的时候,灼热的吐息尽数吐在脚底,让她微妙的生出一股羞耻感。
「别吸气!别闻!脏!」
这狗皇帝竟然甘之如饴,甚至更加频繁地去嗅这足底清香。
有意思。
「呀!别抓!别摸!」
没想到齐皇变本加厉用手捉住了这只调皮的小脚,又摸又揉,反而搞得欧阳贞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哼!你赢了!」
「啊?」
欧阳贞再一瞅,这狗皇帝的裤裆果然支楞得老高。
「变态!」
对女人的脚发情的变态!
齐皇被欧阳贞的表情刺激得有些生气,一手捉到了这个小美人,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肚兜和小裤扒下扔了出去。
身体变得光溜溜的,欧阳贞抱缩成球,委屈叫道:
「你耍赖!说好给我留下两件衣服的!」
怎料这狗皇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朕不是给你留了两只袜子?你要是快点儿出去说不定能快点儿找到你的小裤和肚兜。」
「哼!」欧阳贞深深地望了一眼,冷哼一声。
「喂!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
「公公,你说陛下这是玩什么花样?怎么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扔出来了?」
一侍卫恭恭敬敬地冲一位贴身太监问道。
「哼!陛下的事你少管!陛下扔的东西你也别碰!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受教了,受教了。」
……
另一个侍卫则是一脸八卦地冲同伴说道:
「你说下次陛下会扔什么?刚才陛下把那小裤扔到我脸上了,有点儿湿,还有点儿香!」
「嘘!嘘!陛下扔的东西你也敢碰?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知道了,我把那小裤扔地上了,没事儿。你听,马车里有什么声音?」
「啪啪啪」的声音无比响亮,可周围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都没有一样。
「这小妞儿可漂亮了,陛下真有艳福!」
……
马车帘子再度掀开,众人还以为事什么衣服呢,没想到扔出来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说是浑身赤裸也不准确,你看不还穿着袜子呢吗?
「这咋扔出个女人?」
「别问别管。」
如此方式出场的欧阳贞一瞬间就成为了全场焦点,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全身赤裸被一众男人视奸,大脑直接宕机,瞬间便红了眼眶,两手护住胸口,原地微微啜泣起来。
真是我见尤怜啊!
「你说陛下操她没?」
「肯定的啊!没看人屁股都红透了?」
「你说陛下把她扔出来是不是犒劳犒劳咱们的意思?」
「悬,陛下第一次这么做,别管,管好自己下面那东西,想死别连累大家伙。」
帘子再度掀开,齐皇露出脑袋,说道:
「召张美人,徐美人,李美人。」
片刻之后便有三个人间佳丽笑意盈盈地钻进了马车里。炎妃被吊旗杆后她们便有了难得的侍奉机会自然无比珍惜。
齐皇挺着根大肉棒,不着急泄发淫欲,反而让几个美人把脚伸过来。
几个美人相视一笑,觉得陛下想玩足交,便各自以各自风情万种的方式把美脚伸了过去。
三个美人乃是齐皇此行于地方精挑细选的佳丽,脚也是一等一的美丽,不染纤尘,毫无异味,却也没有异香。
齐皇叹了一口气,心中大为失望,手一挥便把几个美人送了出去。
自己久违的用手撸起了肉棒。
侍卫门见美人刚进去就出来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自然是议论纷纷。
「这啥意思啊?」
「别管那么多。」
那贴身太监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捏着嗓子说道:
「大家伙谢恩吧!」
不明白,可贴身太监说了他们也只得照做。
三个美人也不明白,她们还有些懵懵的。
谢恩完了之后有个大胆的侍卫才凑上来问道:
「公公这是啥意思啊?」
「哼,陛下体恤下属,派美人慰劳兄弟们,十个侍卫一组伺候一个美人,玩的时候可都小心着点,要心怀感恩,被玩坏了。」
真的假的都当真的听,反正有人兜着怕什么。几个侍卫怪叫着扑向三个美人。
三个大美人吓得梨花带雨的,一个个哭喊着:
「陛下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可是娘娘!你们!你别扯我衣服!」
「滚开!你们这群下人!滚!」
「啊!别扯我头发!把你的脏东西拿远点!」
不过很快这些女人的呼喊声便变成了呜呜的哭声。十个侍卫可不好熬啊!
贴身太监冷眼看着一切,心想:
哼!几个蠢货,以为当了几天鸡巴套子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随口对着身边的统领说道:
「你去盯着点儿炎妃,别让她有个好歹的。再派一个人跟着欧阳贞,记住,别碰她!」
贴身太监把那玉镯往绣口里又塞了塞,他知道有这么个玉镯在欧阳贞便翻不了天。
……
有一人骑着美人西来,轻而易举地摆平了守卫,大摇大摆地进了京城。
这个屈辱地伏地而行与狗无异的女人正是被淫贼抓住的颜沐雪。也就是卫齐的师姐。
如今的颜沐雪已经变成了齐肩的短发。要问她的头发去了哪里?她的屁股哪里正插着一根与她发色完全相同的精致狗尾,这是欲魔赐予她祝贺她已经成为一个最下贱娼妇的礼物。
悠然自得地骑着这条美人犬,颜沐雪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地想着倒也喜庆。
「小母狗咱们先去天上居,一定让你接够二十个客人。」
颜沐雪眼里闪烁着淫邪地光芒,张开朱唇叫道:
「汪!汪!汪!」
颜沐雪已经从焚火宗大师姐变为了一只合格的粉红牝兽。只要能挨操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驮着欲魔慢慢悠悠地晃荡着,看得出来周围人都对这条美人犬充满了好奇围在路上叽叽喳喳的。
「这女人咋不穿衣服?」一闲客纳闷道。
「谁说没穿,这不穿着,啥来着?对,丝袜,这不穿着丝袜呢吗?」
丝袜是齐科院的发明,这种能够完美展现女人双腿魅力的情趣衣装最吸引的就是欲魔这样的淫贼了。毫不犹豫地就下重金购买了一双白色丝袜。为此颜沐雪还在青楼里挨了半个月的操,小铃铛几乎一直响着,从未断绝。
这白色丝袜穿在颜沐雪的腿上端的是无比合适。黑丝显瘦,堪称百搭之王,可见得多了又觉得千篇一律。白丝看着发胖,颜沐雪的腿本就偏清瘦,又细又长,驾驭这种白丝轻而易举。
老淫贼见这人多,便扯着嗓子喊到:
「既然大家伙们好奇这母狗,我便向大家说说,这母狗今日起便在这碎玉阁挂牌接客,新人走量,一两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两银子贵吗?对其他小地方可能挺贵,可在这京城就算不得贵了。最关键的是这是个天仙般地美人,这种母狗和仙女般的神仙颜值形成的反差感太带劲了。操到这种美人,十两都不算贵。
这时一小孩儿问道:
「那这姐姐都会什么呀?」
「这就让小母狗自己介绍介绍吧。」欲魔拍了拍颜沐雪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而颜沐雪早就见过了大场面这种小场面已经算不得什么,带着一脸淫荡的笑容兴奋地说道:
「汪!小母狗可以深喉口爆,颠鸾倒凤,喷水,毒龙,足交,拳交……」
这就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了。颜沐雪介绍起自己会的才艺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这种自我介绍早就刻入其骨髓成为了肌肉记忆了。要是换了欧阳贞,怕是还没开口就要哭了。
「说这么多你得表演个啥吧?」
欲魔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这里。他是少数几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淫贼,他最喜欢的就是公开炫耀自己的作品,即使是乞丐你也有机会操一操他调教的性奴。
「那小母狗就给大家表演一个喷水吧。若是小母狗三息之内喷不出来,就任各位处置。」
「好!」
拍手的,叫好的,看热闹的人挤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抱着画板的白衣书生大喊道:
「各位可知道这位是谁吗?」
欲魔微笑,对于这个小画师也有所耳闻,毕竟他还收藏着一副月秦慧吃鸡图。
「这位可是焚火宗的高徒颜沐雪!就是那个寒冰仙子白衣霜的徒弟,行事作风颇得白衣霜的真传,甚至有小寒冰仙子的美称!」
「那寒冰仙子是不是也这么骚啊!哈哈哈!」
众人一顿哈哈大笑。谁不知道那白衣霜早就失踪了?开起她的玩笑毫无心理负担,也不必担心有人找自己麻烦。
「我今天一定会将颜沐雪喷水的场面完美地画下来流传于世!」这画师如此说道。
「那你可要画的快点,小母狗几下就能抠喷哦!」
颜沐雪美背贴在地上,抬起两只丝袜美脚,素净小手放在骚屄前面,探入了两个指头。
「画吧!画吧!啊啊啊!!!把小母狗淫荡的样子都画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一把水枪一样,颜沐雪一开始潮喷就根本停不下来,一连喷了一刻钟不止,在她前面早就是一片水洼了。
第二十二章 欲魔进京与破灭之种
颜沐雪已经彻底调教完毕,当年气质清冷的绝色仙子如今也只是一只追寻肉欲的牝兽罢了。
一连潮喷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喷出的骚水儿都能形成一个小水洼了。一股独属于她的美人骚味儿顿时飘满全场,却不会惹人厌烦,毕竟女人不骚男人不爱嘛。
躺在原地不断地痉挛着,乐于展示自己完美肉体的母畜已是爽得双眼翻白,丁香小舌都吐在外面,比青楼天天接客的窑姐儿还下贱。
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调教品无疑是天下一大形式,这个老淫魔学着那翩翩贵公子一般向众人行了个礼,朗声道:
“各位父老们,这母狗骚不骚?”
只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骚死了!这焚火宗的女人真骚!”
“数一数二的骚!”
人群中掌声雷动喝彩声不断。可大多都是男人,仅有少部分女人挺着胸膛掐着腰高声抨击地上的风骚尤物,以此来抬高自己。
可男人无疑是追求欲望的生物。对于这种堪称绝色佳丽的美人,再脏也不嫌脏,宁可精尽人亡死在颜沐雪肚皮上也不愿意碰那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
“老前辈这也太不给我们官府面子了吧?”
另一边走来一气宇轩昂,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公差,站出来就是代表了官方的态度。
天子脚下岂容这种伤风败俗的行径?上流人自视甚高,只聚在圈子里一起玩,从来不会允许这些百姓们碰这腌臜事。
至于说为什么月秦慧能办场阴阳道场,甚至众目睽睽之下颠鸾倒凤也没事?
那是因为她们月神宫是举足轻重的大势力,根深蒂固的关系令官方都觉得棘手。那月秦慧又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不举旗造反一切都放任自流。
而这老淫贼?哼哼!就是颗老鼠屎罢了。
见了来者,欲魔不惧也不怕,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
“哦?李大人好久不见了。”
李原先是低声嘱咐手下道:
“先疏散人群。”
几个官差凶神恶煞的,不用疏散,百姓们也怕被错杀四处跑了。
毕竟民不与官斗这是流淌于血脉的传承。
见了人群散的也差不多了,李原这才收敛了一副冷面判官的面孔,笑道:
“是好久不见了,老前辈。”
“李大人这是早知道我要来京城?”欲魔挑着眉头说道,他早早就注意到了一旁欣赏颜沐雪自慰喷水的李原,感情他这前脚刚进京城门,李大人就蹲着了?
李原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这天下谁不知道老前辈好美人,这场风华大典老前辈要是错过了不得抱憾终身?”
“不错不错,是这个理,是这个理。”见李原面带笑意,欲魔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谁料得到刚刚还笑谈风声的李原刹那间便变了一副面孔,冷冷道:
“可老前辈一进城就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这让本官很难做啊!”
欲魔闻言一愣,他本就是好向天下人展示他调教成果的淫贼,以前也有几次落到了李原的手里,可不曾有一次是这般计较。
“李大人和我何必见外?”
即便对方的态度差,可只要李原有官身在,就得捧着人家。毕竟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谁也不敢打皇帝的脸。
李原叹了一口气,幽幽解释道:
“老前辈有所不知,徐州变成那副鬼样子,现在天下人都气愤的很,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出乱子,最近抓吏治抓得紧,这次不处理老前辈,本官无法向陛下交差。”
欲魔也不愧是人老成精,一听这话可就全懂了。
这第一点,皇帝抓得严,李原现在处理事物只能重不能轻,这是给陛下表态,不然他也不好过。
这第二点,这事必须处理,可惩罚可大可小,只要有说法怎么判都在李原一念之间。
这第三点就是这人模狗样的脏官是在向自己要好处,于情于理都得给,还得重重地给!不过这李原越脏,他的关系也就越稳固。
这第四点就是一切都是向皇帝交差,齐皇日理万机不可能关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只要自己给些御女妙术用于贿赂皇帝这事儿也就算揭过去了。
虽然这事皇帝都不一定能知道,可这群当官的就得如履薄冰不留把柄。
“这女人什么来路?”李原指着地上的颜沐雪直接问道。
不管颜沐雪的来头多大,无官无爵无赏无封,依齐律就是民女。
这些欲魔自然不懂,皱着眉头回答道:
“就一江湖女子,有点儿名声。”
“哦,就一民女,当街败坏风气,那就得关几年牢了。”李原木着脸本能地说道。
“啥?我以前让那剑婊子当众接客也没啥事儿啊!”
这种判法他不能接受。
他口中的剑婊子即是剑万华,当年有名的女剑仙,也曾引领过风骚,后来不幸被擒,经过一番调教之后成为了欲魔最伟大的作品,如今还在青楼接客,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哪怕是畜生也能在这个女剑仙的骚屄里肆意内射。
说起来,李原还操过这女剑仙呢!
幽幽地看着这老淫贼,李原觉得跟这些江湖人谈不明白律法,叹了一口气,说道:
“女剑仙曾是正道仙子,又得过陛下的一句夸奖,只此一事就可以免了牢狱之灾了。”
记得当初这丧心病狂的老淫贼竟然在那城中心告示牌那里让女剑仙接客,李原就曾经以“女剑仙自愿公开卖淫”为理由混了过去。毕竟陛下曾夸奖过这剑万华,抓她不就是给皇帝上眼药儿?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采花本是齐国严厉打击的一种犯罪,抓到了最轻可都是把丁丁切碎了喂狗。老淫贼能活跃至今还不被官府通缉全靠一手光速切割。
即老淫贼声称这女人是自愿同自己发生关系,自愿被调教的。你可以说她骚,说她贱,说她不守妇道,但你不能说我犯法了。又偏偏被欲魔操过的女人无一不像着了魔似的爱上了这老狗,纷纷自己揽下罪名。
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烂摊子自然没人愿意管。就算有的女方亲属执意告官,老淫贼也只是道德有亏,顶多罚点儿款,谴责一下,女方可是要浸猪笼的。
加之老淫贼基本只对修玄女子动手,这帮人无法无天惯了,满脑子快意恩仇,出了事也只想着自己解决,根本不会报官。老淫贼实力不弱又精通逃遁之术,是以能潇洒至今。
李原也清楚齐律对这家伙怎么判都模棱两可,一切都取决于如何定性。
欲魔沉吟着,觉得把这新调教的奴隶关进牢里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因此不甘心地问道:
“李大人,这次就不能通融通融?”
等来了李原想要的话,他眼睛一亮,故作为难道:
“唔,这荡妇是初犯倒是可以从轻发落,可这影响恶劣,唔,不如这样吧,罚款重一些,量刑轻一些。”
欲魔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
“李大人,要不我把这骚母狗送您府上几天?”
李原摸着下巴思索着,觉得这颜沐雪姿色上佳佳,老淫贼调教出来的女人必是床上顶尖玩物,心里也是微微意动。
“李大人,我这里还有些房中秘术想同李大人探讨探讨。”
这老淫贼的房中术可不容小觑啊,李原按他的法子炼,几年时间就练得一身龙精虎猛,把老婆小妾们天天操的嗷嗷直叫。
“念在这女子是初犯,可这一顿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就判打二百大板,能活下来就放了吧。”李原见好就收,及时说道,临了还对着周围官差们问道:“各位同僚,这么判行不行?”
这是以凡人的判法,非是修仙者的判法。
这些官差都是李原的手下,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一个个连连称是。
他们想着反正有李原在上头担着责任,而李原想着拉这些好兄弟们共担风险。
老淫贼闻言一喜,大齐的板子势大力沉,打在男人身上都吃不消,熬不过三十大板就得昏死过去。可这颜沐雪可是有修为傍身的女侠,吃下这二百大板轻轻松松,真可谓是高抬贵手了。
顶多就是给官差们玩上一天。欲魔自然上道,懂得投李报桃,说道:
“各位兄弟们也都辛苦了,自然是给小母狗擦屁股,让小母狗给各位缓解缓解疲劳也是应该的,事后让小母狗直接去碎玉阁报道就行。”
“这骚妇模样真是漂亮,一进碎玉阁肯定马上就能成为头牌,咱们哥几个就提前试试这骚妇的深浅!”一小吏笑着打着黄腔,一时间气氛便变得其乐融融。
“老前辈还有一个该感谢的人可别忘了。”
“劳请李大人帮我将此物呈上了。”这欲魔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书对着李原郑重其事地说道。
“一定一定。”
李原收好这本古籍笑得十分开心。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将古籍抄录下来,然后立刻献宝。当然了此皆为他的一片衷心,是他费劲辛苦才找到了这本书,与淫贼什么的完全无关。
“那么回见了。”
大手一挥,便扭头离去。几个官差抢着扶这颜沐雪回县衙,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揩油,可以预见的是这颜沐雪的娇嫩屁股一会儿得挨一顿板子不说,还得被针扎呢!
……
齐皇在马车里抱着一对丰盈美臀就是一顿横冲直撞,小腹把女人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每一次撞击都差点儿把怀中尤物操得前倾过去。
“啊……陛下您好厉害!要操死妾了……”
美人娇吟婉转动听,甚是悦耳。
齐皇对这女人更加满意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稍微调教一下就懂规矩了。倒是有后入的价值。
兴致来了,便扬起手拍打李美人的翘臀,将之抽的啪啪作响,心情也愉悦了不少,痛快道:
“哈哈哈,你在马车里挨朕的操,你的姐妹们在外面替朕抚慰侍卫们。”
“嗯……妾就……嗯啊……知道陛下肯定……更……喜欢妾,嗯……好爽……”一直挨着操弄,李美人断断续续地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面色绯红,杏眼含春,别提有多诱人了。
齐皇乐于见到底下的人们竞争,还喜欢给他们添一把火,让他们争得头破血流。这些人疼了痛了就知道找裁判帮忙了,而这大齐唯一的裁判就是他,继承无上权柄的帝王。
不过这三个美人恰如梅兰竹菊各有风情,在齐皇眼中都是差不多的玩物,也并非是有什么收藏价值的美人,通俗来讲就是除了长相不错外没有什么价值的女人。这种值得凡夫俗子一见倾心的美人虽然稀少,却并不难找。因此齐皇就算是随手赏给别人也不会心疼。
美丑说到底本无定性,全看个人喜好,合乎眼缘便是好的。齐皇钟爱美人的身材曲线,尤其喜欢女人的巨乳,一定要大,形状还要美。像是欧阳贞这样的小美人就没那么喜欢了,可漂亮成这个样子的小丫头留着偶尔尝尝鲜也好。
对于欧阳贞到底能不能找齐她的衣服这个问题,齐皇心理也没底。不过这天子仪仗所过之处,凡俗皆避,大抵还是能找齐的吧?
心理装着事情,机械地完成对李美人的操弄,这种漫不经心倒是让李美人一点一点习惯了肉棒的开垦。可过了没多久好不容易提起的兴致却全被这平庸的小穴给毁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说的大抵是如此吧?齐皇一边把李美人操的淫言乱语说个不停,一边嫌弃地想着。
御女无数之后,能挑起齐皇欲望的女人也不多了,至少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修为不高的凡俗女人肯定不行。
“啊!!啊!!陛下!妾的骚屄都变成您的形状了!”
“嗯……舒服……陛下……”
“啊啊啊啊啊…!!”
胯下承欢的美人再度被操得高潮迭起,骤然收缩,李美人小穴内里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像是要把这条开垦美田的巨龙绞死一般,这一下倒是让齐皇提了几分兴致。
“啪”地一声,美人浑身无力,摔在了地上。再度高潮的李美人秀发厮乱,被汗水粘连在脸上,面颊绯红,嘴角还有一抹香涎,这一副被人蹂躏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诱人,让人更想欺负欺负这个女人了。
全身酸软无力的风骚尤物抽搐着嘴角,说道:
“又高潮了……又被陛下操瘫了……”
哼!这种女人就是不耐操!面无表情的齐皇心中想到。若不是那炎灵儿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也轮不到她爬上龙榻。
“陛下好猛……小穴爽得不行……”
这女人趴在地上撅起个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还保留着一个圆洞,抽搐个不行。已经彻底变成了齐皇肉棒的形状,没有个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了。
李美人是高潮过许多次了,可这齐皇还没射出精水。
一脚踹在美人被扇得通红的屁股上,把她踹得狗吃屎。李美人连生气都不敢,转过来连连磕头求饶,哭道:
“陛下,妾有错,妾有错,呜呜呜,请陛下原谅……”
李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稍稍满足了齐皇的暴虐之心,这位王者对着她用手撸弄着肉棒,命令道:
“朕要射在你的脸上,三天内不许你洗脸!”
下一秒一股腥臭浓厚的精水结结实实地糊在脸上,齐皇又故意射在李美人额头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精水在美人俏脸上慢慢滑落,待到干涸之后,李美人的上下睫毛都沾到了一起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之后三天李美人一直顶着一脸发黄的精斑在齐皇的宽大马车旁边鞍前马后……
……
“唔”
全身都在刺痛着,尤其是脑袋,简直头痛欲裂。卫齐强忍着巨大的疼痛,身体甚至疲乏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香。”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卫齐自顾自呢喃道。入鼻便是一股女儿家的幽香,这种清幽倒像是清凉油一样稍微让他清醒了一点。
本来冷妙竹和顾雪翎二女轮流去背这卫齐,如今正是冷妙竹背着这个大难不死的男人。不过她怎也想不到这男人一醒来就像是个变态一样去闻自己的脖颈。粗重的呼吸打在无比敏感的脖子上着实让少女有些尴尬。
要不是念及这家伙伤势还挺重,冷妙竹早就把他扔下来了。
说起来也是的。这老前辈不肯飞行,非要让自己一行人在地上来回走,脑子里指定有点什么。
她哪知道花艳紫此时正在给她擦屁股。如果破灭的种子随冷妙竹一起到了现世,准备韬光养晦,那最隐蔽的地方不就是这地底?而这冷家女又没出过徐州,反复找找必定有所收获。
如今徐州遍布着高浓度的妖力毒瘴,冷妙竹地玄巅峰的修为还算顶得住,可这滋味儿可不好受。这种每呼吸一口都被蚕食一部分玄力的感觉让她无比烦躁,自然对背上这个轻薄她的家伙没有什么好脸色,知道他醒了之后马上就冷着脸问道:
“能走不?能走就下来!”
语气不善,即使是卫齐这种木头也能听得出来。可评估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卫齐只得道歉。
“令姑娘,抱歉,我现在估计连动都很勉强。”
此话不虚。先前与刃牙一战,卫齐力所不及,一身是伤,甚至危及五脏六腑,正是需要调养的时候,又偏偏在这毒瘴之中,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他的玄力,使他难以痊愈。
看来这美妙的误会仍在继续,冷妙竹心中也对他有一点因欺骗而产生的愧疚,最后“哼”了一声作罢。
卫齐强睁开眼睛,入眼处却是一片荒芜,高浓度的不洁玄力甚至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扭曲,这种不详的地方实在难以与他记忆中的大齐联系到一起去。
“这是哪里?”
“徐州。不必惊讶也不必怀疑,这就是徐州。”冷妙竹幽幽开口,心中感怀着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
徐州?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徐州??!难道那黑蛟……
这一稍微用脑头便痛了起来,眼看着前面走走停停不时伏下身子探查泥土状况的绝代佳人,见她没有半点儿解释的意思便打定主意先放一放这个事情,找个时间再向花艳紫问个清楚好了。
“我拼赢了吗?”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曼妙身影驻足,一脸阴森之色,回头说道:
“从结果来说是的。”
过程却打得很次,甚至完全没有活用自己的全部优势。简单来讲,就是打得太正规,太标准了一些。面对经验更丰富的对手不能出其不意就无异于等死。
却说花艳紫为何愠怒?五大道器乃是她眼馋的宝物,可不管如何追寻,最终都会与之阴差阳错。
花艳紫当初以天怒人怨的绝计吞噬了妖邪的力量,天道自然不容,每当她的妖性战胜了人性就会倾向污秽的一侧,若是强行接触五大道器只会被其净化,落不得半点儿好处。
人也好妖也好,或者二者力量杂糅者也好,都算在生灵范畴之内。而像花艳紫这种以惨绝人寰的方式获得力量之人便会被视为污秽。而污秽是道的敌人。
“真是侥幸啊!”卫齐感叹道。
小透明顾雪翎谁也不理就在那眼观鼻鼻观心。冷妙竹苦大仇深地望着这个爱折腾人的老前辈。
花艳紫用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眸平静地望着卫齐,绣口微启,问道:
“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
最终刃牙是因为没人理会于绝望中流血而亡,当然这一点卫齐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卫齐沉默片刻,开口回答道:
“不知道。”
“开心就是开心,难过就是难过怎么会不知道?你手刃了敌人自然应当开心。”冷妙竹说道。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觉得卫齐此刻应该是开心的。
卫齐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平静。谈不上喜,更谈不上悲,确认自己杀死了刃牙之后,他的心里毫无波动。
卫齐认为他应该杀了刃牙,这是他应该做的。
“杀了他也对事实对现状也是于事无补。我是为情义杀人,为冲动杀人,以江湖人的方式了断江湖事。”
不错,内心还算通明,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倒是让花艳紫高看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冷妙竹好奇地问道。她对卫齐的遭遇了解得有限,只知道这个男人背负着堪比送死的使命。
“我……我……”
支支吾吾的,卫齐想说去救出师傅,可在他认识到了自己力量的贫弱之后就无法名正言顺的说出口了。他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现在的他与国家作和与作死无异。
他迫切的需要力量,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快速变强。或者说是先伪装成太子的人,跟着摸清皇城的状况再说。
“小姑娘,焚火宗有急信要你传达给卫齐吧?”
冷妙竹闻言深深地看了花艳紫一眼之后火速掏出了焚火宗弟子送来的信郑重其事地将信展开置于卫齐眼前,同时故意避嫌把头偏向了一边。
背上的男人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说明卫齐此时的情绪不宁。
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憎恨老天的不公。焚火宗本就是多事之秋又偏偏祸不单行!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送信的人呢?”
沉默。
看着徐州的鬼样子,卫齐心里也知道小六没有能从这场堪比天灾的灾难中幸存下来的能力。恐怕……
“前辈,”声音沙哑又略有模糊,卫齐继续说道:“我想先回焚火宗一趟。”
有些事情总是失去了之后才知道珍贵。趁着还能挽回,卫齐想先去寻找师姐颜沐雪的下落。反正此时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救出师傅和宗主。
花艳紫见状轻笑,缓开玉口道:
“你的师姐如今正在京城。”
“京城?前辈怎么知道?”
花艳紫神秘一笑,回答道:
“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试问,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那老淫贼欲魔骑着新收的母狗颜沐雪进京的消息?根据最新的消息,这焚火宗的大师姐被人抬着送进了碎玉阁,不日便挂牌接客,讲究的就是一个明码标价,所有服务详详细细地标上了价格,光是菜单就足足写满了几块儿木牌。当场便有人排出了几两银子当众品玩这个新来的妓女。
花艳紫无比期待卫齐见到曾经一起长大的师姐沦为青楼妓女时的精彩表情。
追求无上大道者,怎可为情之一字所牵累?如果卫齐不明白,花艳紫就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所谓人就是不值得付出真心的东西。
反正自己早晚是要进京的……
“在进京之前,我的伤能养好吗?”
说实话,卫齐知道自己濒临支离破碎的身体没那么好痊愈,可他还是想问问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
“这点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能。另外,你的伤不及时治疗可是要伤及本源的,在养好伤之前都不要想着动手了。”
虽然自己这么说了,可这个家伙还是会忍不住动手。花艳紫对此毫不怀疑。也唯有失败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之后便会感到痛苦迷惘,最终于痛苦迷惘之中变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伤。”
“嗯。”
采集的样本已经足够了,是时候去问问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了。
……
一心净土之中,花艳紫缓步走进地牢。可还没进去便听到一阵“啪啪啪”和女人竭斯底里地哭喊的声音。
果不其然,畏这家伙还抱着缘结的美臀不断耸动着阳物,力求每一次都没入最深处。从二人性器交合处的白沫来看,畏这家伙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给这个可怜的凛美人。
男人自顾自地率先开口,打招呼道:
“没想到这次才过了这么久你就来看我了。”
“我应该向你说过,仅仅靠着模仿无法理解男欢女爱中的感情。”
“顾晓花,只要你和我做一次,我保证你舒服得不得了!”
说得再多也与对牛弹琴无异。这个男人根本无法称之为人类,仅仅只是一团秽物罢了。
素手端平一翻掌,一枚闪着微弱光芒的赤红种子浮于掌心,花艳紫直接问道:
“这东西是何物?”
现世有一铁的定则。即是万物必然蕴含或者沾染玄力,这些玄力可以被隐藏却不可能消失。
这枚赤红色的种子样子寻常,却没有半分玄力,也就是说这东西不符合现世的规则,是不被道承认的东西,也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可它此时偏偏存在。
这枚种子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认知,不在天理轮回之中,或许也只有同样超然于物外的畏可以解答一二。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啪啪啪”
“痛!好痛!!”
畏一刻不停,胯下的缘结却早就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像一滩烂肉一般被畏强行捉在手中,下面小穴里面的软肉早就被操得烂了,甚至有些碎块儿已经脱落,在骚屄中搅着。
花艳紫看着心烦,冷着脸不悦道:
“我说,你能先停下来吗?”
“我正在兴致上呢!”畏头也不抬,直接回答道。
畏脸上挂着笑容却无比渗人,或许皮笑肉不笑便是说此。花艳紫自然不信,这种早早丢弃了人类之心的行尸走肉怎么可能有感情可言。皱着眉头,花艳紫再度问道:
“这东西是何物?”
“哦,这东西倒是不一般。不过我的见识可远远比不上你,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这种轻佻的态度倒是无比惹人气愤,不过花艳紫身为老妖怪最耐得住性子,一脸平静地说道:
“我要听听你的意见,这东西可有什么弱点?要如何消灭?”
对于这种论外的东西不能说毫无办法,只能说是束手无策。是的,哪怕是顶尖战力花艳紫也无法破坏这一枚小小的种子,就如同当初的大佬们欲杀这秽物,使尽了各种手段却都束手无策最后只得封印了畏一般。
可潜藏于徐州地下的种子太多了,封印是封印不过来的。这东西如此棘手,也难怪掌握着绝大部分修炼法门的断界会灭亡于此。
“在这牢笼里面我怎么可能认得出,不若你将这东西给我摸摸?”
“不可能。”花艳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深知畏的可怕,尤其是其无与伦比的同化吸收能力,如果他破牢而出,花艳紫也没有信心再次将之封印。
“那就算了,不过姑且给你一个忠告好了,我建议你不要试图去掌握未知的力量。”
“哼!”
花艳紫冷哼一声,不去与天斗还叫什么修玄?这种抛弃了人类一切情感的怪物永远无法理解这份逆天改命的浪漫。
修炼到这个地步的修士,哪一个会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驻足不前?
“要想和我论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格。”
畏凝望着这个绝美的女人,他不明白。
实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要鄙视自己的实力?自己不是已经完成了她们梦寐以求的目标,终极的长生了吗?
单单论起生命层次,畏已经独步天下。哪怕是根源之地的仙人也有身死道消的时候,可他不会,哪怕是被挫骨扬灰,存在被抹消,他也能马上原地复活。这不是说明他已经超越了仙人?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跨越了那道天下人望之只能叹息的绝望天堑?
或许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否定,这一次畏破天荒地出口嘲讽道:
“至少我可没有被自己的力量牵着鼻子走。”
绝代风华的美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之色。她震惊的不是畏这种实力弱小的怪物竟然能看出她仙途遇劫这种小事,而是畏如今这种神态就像是人类一样,这是名为恼怒的情绪。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家伙可以重拾人类所有的情感。可到了那一天,他也不会再超然物外。有了心也就意味着有了弱点。
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能彻底摧毁这个男人的方法。至此,久违地喜上心头,花艳紫嘴角含笑,如是宣告道:
“我已经看见了你的末路。”
“在我彻底得到你之前我是不会消亡的。”
“我可不会垂青你这样的废物。”
花艳紫一步一步地走远了。地牢里也只剩下了男女不断交合的声音。镜独自坐在一边,不言不语,拨弄着手里的镜子,镜中的是缘结因痛苦而扭曲的媚脸。
……
未等进屋,一股男人精水臭味儿和女人发情骚味儿杂糅的味道便冲了过来,寻常女子闻了必会皱眉掩面而逃,可花艳紫却无比熟悉这味道,推开了门,便有一股粘稠的浊精流了出来。
门内的是一副何等惨烈的景象。白衣霜如今也是凄惨至极。
这些精奴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争先恐后地见洞便想插进去,一连几番操弄下来光是他们射出的精水都快要把白衣霜淹没了。
寒冰仙子一身粘稠精液,浑身散发一股骚臭的味道,这种精臭味儿哪个女人能受的了?更何况是本就爱干净,平日里穿戴整齐,一尘不染的白衣霜,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理会这些的余地了。
玩儿坏了吗?
花艳紫心想。如今白衣霜双目涣散,如同死鱼一般,麻木地接受着精奴们的操弄,却连呻吟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导气声。
突然“噗啊”一声,白衣霜嘴巴一张便吐出了一团精液,连带着鼻孔里也是喷出了一股精水。
一精奴抓着白衣霜一直雪乳的乳尖,不断向上拉,把椒乳拉得老长,最后甚至把白衣霜的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这一动其他正辛苦耕耘着的精奴可就不乐意了。尤其是在她身下正在挺着肉棒边操弄着白衣霜的屁眼边射出滚烫精水的男人,一怒之下竟然用手死死抓住白衣霜的腰,锋利的指甲在其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看来意志已经崩毁了,可以开始人偶化了。”
这是齐皇的意思。连番调教之下这寒冰仙子就是不肯屈服,若是以前齐皇定然无比享受这种慢慢让仙子女侠屈服的快乐,可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也就变得无趣了。反正这些女人的末路都是变成他听话的母狗而已……也因此这份宝贵的意志在齐皇看来无比地扎眼。这才把白衣霜挂到了拍卖会上让其他人也好好磨一磨这个寒冰仙子。
终究事与愿违,徐州巨变让他的计划流产,正巧花艳紫留在徐州便委托她代为调教调教。按照他的委托便是把这白衣霜制作成一个听话的人偶。
花艳紫没兴趣也没时间管这个白衣霜。就打算稍微暴力一点。先强行操碎她的道心,使得她的修为散乱变得更加容易被吸收,至此白衣霜的剩余价值便已经被她榨干了。
之后便用药物和暴力手段强行破坏她的精神,将她变成一个哪怕是吃喝都要人照顾的精致娃娃。这种事情她做得多了……
白衣霜这么漂亮,制成一个大号娃娃也一定非常漂亮。交了差之后,是死是活也都不归她管了。
“啪啪啪”,稍微拍了拍手,所有精奴便一脸恐慌地停下了动作,胆战心惊地望着这个新的女主人。
莲步轻移,精致玉鞋落入精谭,黏糊糊又拧在一起,这种粘稠精液带来的恶心感倒是恰到好处。走至白衣霜身边的时候,精水也有了点温度,也没那么粘稠了。
“呃……呃……”
即使停止了轮奸,白衣霜也依旧发出不明的导气声。
精潭中的美人就像是具艳尸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望着白衣霜高高隆起,像是怀了五胞胎一般的肚皮,花艳紫抬起穿着水晶高跟鞋的脚,踩了下去。
骚屄顿时像是决了堤的大坝,涌出来一团又一团精水。颜色微微有些发黑的小穴也像是坏掉了一般开出了一个小洞,不断翕动着,却怎么也无法再度闭合。
几经转手连番摧残已经让白衣霜的身体开始崩溃了。
“我想想,要怎么改造一下呢?”
如恶魔一般,花艳紫畅想着如何把白衣霜的身体改造成最适合泄欲的玩具。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再见颜沐雪
经历了一阵悉心调养,等卫齐他们到了京城的时候,卫齐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当不使用玄力的时候同常人无异,只是偶尔伤痕会隐隐作痛罢了。
因为月神宫那些事儿,京城修士流动密切了许多,又恰逢乱时,层层盘问是免不了的。以至于这几天在京门外面每天都聚集了一大堆人。
卫齐等人隐于人群中,许是运气不好,正赶上大军凯旋,在军队入城之前是别想进城了。
这一次凯旋仪式显得无比盛大。炼狱远征军身着黑色精良铠甲,手持泛着寒芒的利刃,军士一心自成一股肃杀之气。别看这些士兵们,哪怕是那些不少将官们的实力都不如卫齐,可当万众一心的愿力凝结为军魂,天玄尊者面对此等军队也会不由自主地胆寒。
炼狱战事不停,必须时刻有人镇守。这些士兵只是一小部分运送战果的卫队罢了。
他们带来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尸体,各种各样的尸体。妖族的尸体碎裂的完整的都有不少,粗暴地固定在车上,像是故意炫耀战果一般将车盖子都卸下来。
车拉马拽的,这么多尸体散发出的血水味无比浓厚,不少人光是闻着这股味道便不住的心悸。这么多妖族尸体堆积一起都足够堆成一个小山了。
冷妙竹看着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皱着眉头说道:
“真是恶心。”
与她不同的是这些人群中不少人都面露一股快意之色。这些人无一不是因面灵气的自杀式袭击而失去了亲人和朋友的百姓。一时间称恩颂德的声音不绝于耳,更是有不少人当场嗷嗷着要参军讨伐妖界。论起对齐国的热爱,修士们差得远了。
这些尸体成功让百姓们不再指责大齐王朝的不作为,就算有,也凝聚不成什么力量了。
“真是肮脏。”卫齐如是说道。
卫齐的眼力极佳,这些尸体无一不是放置许久的存货,最新的也是一个月之前的了。换言之,这只是朝廷用些存货来欺骗百姓们罢了。
虽然不爽,但他知道这样才是最优解。
“怎么?你要戳穿这些烂事儿?”
花艳紫笑呵呵地问道。
卫齐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士兵数量不少,城门又算不上大,等到这些军队进了城天指定就不早了。冷妙竹没有浪费这些时间的打算,贱兮兮地冲着花艳紫问道:
“话说我们真的要一直等下去吗?前辈应该有门路越过检查吧?”
以花艳紫的门路自然可以不用排队轻松混过去。可她现在的身份是挂名在齐皇直属卫队的秘密杀手,不宜抛头露面。加上她本人又讨厌军队,自然避而远之。
“哼嗯?有呢?还是没有呢?”
冷妙竹自讨没趣,瘪了瘪嘴不理她了。再一回头竟然发现人又没了!连带着顾雪翎也没了!就剩她和卫齐两个人了?
哼!这前辈神出鬼没的,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花艳紫拉着顾雪翎隐匿于卫齐的影子中休息,静待好戏上演。
卫齐表示对此早就已经习惯了。从怀里磨出一枚刻着太子唐康名字的玉牌反复打量着。
这玉牌是太子唐康为了拉拢卫齐而给他的信物。他听了花艳紫的讲述才知道,这酒桌上掏心掏肺礼贤下士的唐康这么没节操,遇到点儿危险自己就先跑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通知他,卫齐觉得大概唐康是认为自己一身天玄境修为多少能在对抗面具妖时起到什么作用。就是谁都没想到面灵气心存死意,等到高手们聚集地差不多以后二话不说直接自爆了。
凭此信物轻松入城必是不难。
本来卫齐心中对这种特权阶级心生抵触,可一想到师姐下落不明就心急如焚,事从权宜也顾不上许多了。
花艳紫故意没告诉卫齐如今颜沐雪在京城何处。毕竟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碎玉阁里来了一位貌若天仙的骚妇?这焚火宗的高徒床上是如何骚贱早就成为了百姓的谈资,还有甚者还给颜沐雪取了个“艳雪仙子”的别名。
二人再度相遇的场面一定有趣极了。
手中握紧那玉牌,卫齐对着冷妙竹说道:
“我有办法快速入城,走吧。”
什么话从卫齐这张正直脸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无比可信……
……
……
一入城内恍如隔世。
看着京城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卫齐觉得自己又寻回了一些东西。
要去打听一下师姐的下落。
卫齐如是想着,可没等他走几步就听见有几个市井小民在那边谈天说地。
“听说了吗?为了答谢保家卫国的将士们,各大风月楼都推出了不少新活儿!”路人甲一脸一脸兴奋,哪里有热闹他便往哪里凑。
“嗨,别提了,那就是一帮认钱不认人的婊子。就是惦记那些大头兵兜里那两个破钱儿!”一酸儒生如是说道。
话虽酸,理却是这个理。炼狱远征军常年征战,说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可和那流放也差不了多少。空有些银钱无处使去。虽然皇帝有时候会派一些军妓去慰问,可这些女人们都是上面人的玩具,宁可操吐了都不肯让下面的大头兵摸摸女人的小手儿。士兵们一年到头儿连个女人都见不着,要是有头母猪说不定都能拉下脸来,更何况各大风月楼培养出来细皮嫩肉的姑娘们?到时候话都不用说,窑姐们勾勾手指这些军汉们都得乐呵呵地把攒下来的钱双手奉上。
可以预想到的是,这几天老鸨子们都要笑疯了。
“喂,我听说那活菩萨艳雪仙子今天也要坐台。”
“啊?这艳雪仙子昨天被操的屁眼都合不拢了,今天又要接客了?”
“唉!别提了。这艳雪仙子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长得真是美到心坎里去了,就皇宫里的娘娘也就这样了,怎么就,唉,操!”一无比惋惜美人的小公子如是说道,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说是梦中情人都不为过,怎奈何?
“就是啊!我上次见了艳雪仙子想得我一天吃不下饭,愁的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要是能娶到这么个美人老婆,就算是个婊子我也认了。”一自封情种的浪子一脸深情地说道。
“拉倒吧!就算是黑逼婊子都看不上你!”
“哈哈哈!”一时间众人哈哈大笑,就连那浪子亦是如此。他们心中都知道,就算是接盘都轮不到他们。
卫齐听得臊红了脸,暗想:
天下间怎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就算是如何貌若天仙都难掩一颗腐臭逼人的心!
在卫齐心里,女人若是心善,不管如何都当得起一个美字。
还是先寻师姐的行踪吧!
冷妙竹面色如常。对冷家女的教育让她早早看穿了这男女情事。世间自有女子媚骨天成,也有人天生便有性瘾,不论如何都是她们自己的命数。
不过一具臭皮囊罢了,操不坏,玩不烂,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不会比黄花闺女多一块儿或少一块儿肉。
“要说这大宗门的女人就是贱!看见个鸡巴就恨不得脱了裤子扒开逼求操!”
“就是!听说这艳雪仙子曾经还是什么焚火宗大师姐?就是一烧鸡!”
卫齐闻言惊怒!瞪大了双眼表情阴沉得可怕,好像一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可怖。
但他也已经有所成长。卫齐不会自放身段同他们争辩,因为他知道唯有事实才是决定一切的真理。
他相信焚火宗的大师姐清廉自守,是冰清玉洁的正道仙子!
他会用事实证明那个艳雪仙子就是一个冒名顶替败坏他焚火宗名声的荡妇!
碎玉阁,艳雪仙子,他记下了!
……
……
卫齐只身来到了碎玉阁。至于为什么没有带上冷妙竹?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害怕吧。
碎玉阁门面大开,门口便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等着揽客。卫齐人在外面就能听见门里面的欢声笑语。
为了快人一步捞钱,今日的碎玉阁早早就开门营业了。可这等风花雪月的香艳场所重头戏必然都放在夜里。白天派出些细皮嫩肉娇声娇气的姑娘就够了,毕竟这群饥渴了许久的士兵可不会计较这么多。
该说不愧是京城风月楼的底蕴,汇聚了天下美丽女子,从外面惊鸿一瞥便见许多丽人,光是外面揽客的窑姐们都比得上徐州楼上呆着的姑娘了。
一红衣窑姐儿见到卫齐便乐呵呵地就迎上来了,一双素净的小手还不老实,勾人似的往卫齐身上摸,娇笑道:
“好俊俏的公子,公子今天来找哪位姑娘?”
卫齐哪见过这些阵仗?脸正烧的微微发红。一群美艳妓女见这个剑目星眉的俊公子这般腼腆个个来了兴致,一股脑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
“公子找我吧!看看我这胸脯,又白又挺!”
旁边的蓝衣姑娘挤了过来,故意夹紧了手臂,挺胸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雪白的奶子又大又迷人,还发出一阵淡淡香味儿,谁看了都想摸一把好好过一过瘾。
一青衣姑娘也要争奇斗艳,故意撩起裙角,露出雪白美腻的长腿,故作魅惑道:
“公子,好好看看我的腿,夹在腰上肯定舒服!”
……
一堆莺莺燕燕在一起争奇斗艳,要是自制力不够的男人怕是一瞬间就要沦陷进去了。可卫齐本就与众不同,心智坚韧,又怀有一腔愤懑,只觉得这群美女吵闹。卫齐决心结束这闹剧,压着嗓子说道:
“我要找颜……我找艳雪仙子。”
“这可不行,咱们艳雪仙子可是碎玉阁的花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得到的。”
一中年美妇如是说道。这美妇一出现这群莺莺燕燕便停止了吵闹,想来也是碎玉阁的话事人之一。
未等卫齐开口,里面却听见了一个让他无比熟悉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我认识他。”
一群丽人互相看看,最后让出了一条路。
卫齐如坠冰窖,迈出一步,无比沉重,若有千斤枷锁在身似的。
沉着脸走进了这一销魂窟。
……
……
屋内干净整洁,一如往常。
楠木茶桌上有一炉青烟,香味谈不上浓厚,却挠人心肝似的让人想多闻闻。颜沐雪素手翻转,无比娴熟地为卫齐倒了一盏茶,浅绿色的茶汤鲜亮无比,不见半片残留叶渣,茶香醇厚,回味无穷,与这炉香倒是相得益彰。
颜沐雪一身艳丽的红衣。上身是一裁剪过的红色纹花肚兜和两只宽大的舞袖,一对圆润香肩大大方方地裸露着。下身大红裙摆侧面开了一条口子,可见白皙修长玉腿。化着一副精致美妆,细红色点缀着荧光的眼影和额头上的金色印花让她看上去分外妖娆。
她无疑是变得更美,更漂亮了。可她变得不像是卫齐记忆中的师姐了。
见到如此模样的颜沐雪卫齐心中也不再抱有幻想了。万念俱灰之下他竟也变得无比平静。
因为从颜沐雪笑意盈盈岁月静好的样子来看这是她自愿的。是她自愿做这青楼妓女,没有人强迫她。
修玄界有不少女子选择了合欢之道,修玄者对此已是司空见惯,仅仅是鄙视此道,却不会出手剿灭。
若是有贼人逼良为娼,那他卫齐拼上性命也要救颜沐雪于水火。可如果是她自甘堕落,卫齐还能做得了什么呢?
昔日同门此时相见,明明没过多久,可卫齐却觉得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轻轻抿一口茶,颜沐雪率先打破这寂静。
“师弟,好久不见。”
“也没有多久。”卫齐本能地回答道,静静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颜沐雪,平静道:“师姐你剪了头发了。”
在这个时代,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凤毛麟角,这种行为本来就是离经叛道,不值得提倡的。
可颜沐雪俏脸自带威仪,留着齐肩短发,看上去颇有一股禁欲美人的味道。
“好看吗?”颜沐雪问道。
“干净利落,挺适合你的。”
“那就好。”
拢了拢耳边碎发,颜沐雪朱唇微启,没来由地问道:
“要试试吗?”
“什么!”
“保证让你爽得停不下来。”
卫齐觉得颜沐雪在自己心里仅剩的一点印象都破碎了。
咬着牙,卫齐问道:
“你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吗?”
颜沐雪开口说道:
“从前的我是虚假的。我以前一直装成一副乖孩子的样子。认真的完成课业,认真地扮演一个大师姐的形象。”
“这样受人尊敬的颜沐雪不好吗?”
“可是我不快乐。师傅只会吩咐我应该做什么,你们只会称赞我,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想要什么。”
这一刻的颜沐雪令卫齐感到无比陌生。他马上追问道:
“好,那我现在就问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快乐。”
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完全出乎了卫齐的预料。他咬着嘴唇低声言语道:
“快乐也有很多种……”
“我就是这么浅薄的人。挨操时的颜沐雪才真正获得了快乐。”
“不是的,你说谎!”
“遇见了主人之后我才明白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贱!越是被粗暴对待我就觉得越兴奋!”
颜沐雪一脸兴奋,就像是在大声向别人讲述她的梦想一般狂热。可卫齐注定不是一个好听众,他只能一脸悲凄地看着昔日师姐一步步沉沦于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你认识的颜沐雪就是一个贱婊子!是一只渴望主人虐待的母狗!”
颜沐雪发出如是宣言。
“你被人蛊惑了。”卫齐只得硬着头皮嘴硬。其实他心中已经接受了颜沐雪就是天生贱骨这一事实。
“我很清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
颜沐雪把肚兜上沿微微拉下来一点,露出了雪白肥腻的一对雪乳,眼中闪着淫邪之色,直视卫齐的双眼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你一定憎恨着欺骗了你的颜沐雪。”
没错。卫齐此刻腹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业火。
憋屈,无比憋屈!他不知道他做什么才能把颜沐雪拉回正道。就算是强行把颜沐雪绑回去,栓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吗?
他怨恨着他心中那个圣洁无比的师姐竟然如此下贱这一事实。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甚至让他想掐住颜沐雪的脖子。
“师弟你也是男人吧?来吧,用男人的方式把我这个贱女人摁在地下狠狠蹂躏一番吧!”
颜沐雪不断触碰着卫齐敏感的神经,甚至把上身越过茶几,把媚脸贴近卫齐的胸前,去感受卫齐剧烈的心跳。
诚然,狠狠地操一顿颜沐雪可以抒发卫齐心中这口恶气,可他深深地知道,这是不对的。
“怎么?你以前很喜欢我吧?”
“那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欣赏。”卫齐嘴硬道。
“单纯的欣赏可不会偷看我换衣服。”
老底被揭穿。卫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得不承认,他曾经确实对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姐有着朦胧的好感。但那绝不是爱,或许就仅仅是男人令人恶心的欲望。
“你对我很失望吧?不想做一个了断吗?”
话一说完,颜沐雪“嗷呜”一声小口咬住了卫齐胸前衣衫。香津一点点濡湿衣衫,直至卫齐已经可以轻易地感受到这股潮湿。
卫齐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已经用双手托住了颜沐雪的上身。
“来吧!好好惩罚惩罚我这个骚货!哪怕你把我碎尸万段也仅仅是报复而已。”
来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倾诉,可如今已然没有必要了。若是她选择沉沦,便没有理由将她继续卷入危险之中了。
可这种被她背叛所带来的委屈和愤懑却无处抒发。
深呼一口气,卫齐决定以她最喜欢的方式狠狠地报复这个背叛了他期待的女人。
他心中的颜沐雪已经死了。他报复的人是艳雪仙子,仅此而已。
卫齐手一发力,便把颜沐雪狠狠地扔到了秀塌之上。
“呃嗯……你还蛮有野性的……”颜沐雪娇吟道。
这种诱人的妩媚却让卫齐怒火中烧。
“撕拉”一声锐响,颜沐雪身上的绸制红裙便被卫齐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的腿肉如温玉一般白皙无暇,不用摸都知道是何等的温润细腻。
也因此卫齐才看到了颜沐雪身下一团乌黑泛着光泽的尾巴。现在他知道颜沐雪剪下的头发到哪里去了。
颜沐雪的秀发被精编成一条尾巴,用一颗颗雪白的肛珠汇集在一起。一颗颗直径约两指长的肛珠完全塞进了颜沐雪精致小巧的屁眼中,把紧致无比的屁眼撑开一个小小的圆洞。
“怎么样?我的尾巴漂亮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颜沐雪仰着小脸向卫齐炫耀着。
可换来的却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
眼里带着愤恨,卫齐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昔日师姐的玉脸上,把她的小脸都打得发了红,微微发肿。这一巴掌就像是要打断二人之间的恩与义一般狠辣无情。
本应是一时愤恨,可卫齐却惊讶地发现这种凌虐美人的快感令他无法拒绝。
“很爽吧?我心里也在暗爽哦!”
师姐,你真的变了……
扯烂颜沐雪最贴身的布料,白嫩的美穴便彻底暴露在卫齐眼底,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女人发骚的味道。
颜沐雪阴唇比寻常女子的阴唇来得更大一些,连带着那道微微渗水的小缝也显得狭长一些。不过这小穴保养得很好,颜色尚属于白里透粉,却终究难抵连番摧残和蹂躏,嫩中又稍稍有点暗色。
这是卫齐第一次见到颜沐雪的性器。刨除掉所有主观情绪,卫齐不得不承认颜沐雪有着成为名妓花魁的天分。
卫齐解下裤子,手握肉棒,恶狠狠地盯着这一流淌着爱与蜜的桃花源。
见到如此超凡脱俗的肉棒,颜沐雪也下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硕大又坚挺,或者说是英武的肉棒。同时兼具了长度,粗度,形状,硬度,属实难得。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万里挑一的名品。
插进来不知道有多舒服……颜沐雪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光是想到一会儿被这肉棒干到高潮失神时的样子就让她下面流起了骚水儿。她自信,凭着自己肥大的美逼,不管是多大的肉棒都能轻而易举地完美容纳。
直勾勾地盯着卫齐硕大威武的肉棒,颜沐雪说道:
“要我先用嘴巴帮你润一润吗?我的口技可是很好的,以往的男人可都对我的嘴巴赞不绝口哦!”
“不必了。”卫齐冷漠地回绝道。他现在只想发泄,狠狠地插烂这个婊子的骚屄!
颜沐雪被拒绝了也不恼怒,为了迎合接下来的插入她反而自己扒开了两片阴唇。
两片阴唇包夹了许久的花径就这样清晰地暴露在卫齐眼前。这花洞湿热湿热的,还不断散发着女人独有的骚味,就像一个销魂窟一般引诱着卫齐堕落。
饶是自诩正道的卫齐也难免会为此吸引。
“来吧!用你的棍子狠狠地刺穿我的骚屄!”
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或者说是被颜沐雪的骚屄给吸了进去。充分润湿的花穴不失其惊人的紧致程度,尤其是当卫齐的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四周的软肉便如附骨之蛆一般缠了上来,把这肉棒死死地咬住。充满弹性的水润软肉湿滑湿滑的,被裹住的快感就已经不亚于一次高潮,只能说名器恐怖如斯。
可卫齐的初体验便是这九州最顶尖的名器之一。这种感觉确实很爽,甚至爽到骨髓里去,可卫齐还耐得住。
“啪啪啪”
“啪啪啪”
卫齐红着眼睛沉默地不断挺腰,年富力强的身体自然把颜沐雪操的花枝乱颤。
“嗯……你好厉害!嗯……比主人还厉害!”
颜沐雪口中的主人也就是使她堕落的诱因,此等祸害卫齐自然留不得他。若有机会必将之格杀。
根根没入腔道最深处,卫齐的小腹把颜沐雪的耻骨撞的啪啪作响,飞溅出一片片淫水,把颜沐雪鞭挞得连连浪叫。
“啊!你插的好深啊!插到最里面去了!”
“好爽!你把我的骚屄都给操麻了!”
卫齐的肉棒比常人来得更加炽热,插进女人的花穴里又硬又烫,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可怕。颜沐雪干脆放弃使用种种技巧,放弃了全部小动作,专心挨操,品味着这极品肉棒带来的快乐。
内里层层软肉不需要颜沐雪的控制便自行一层层地吸了上去,不断缩紧绞杀这根火热阳具。也因此卫齐觉得这骚屄越来越紧了,越是挺腰便越觉得阻力非凡,自己横冲直撞的肉棒像是被制服了似的,渐渐步履维艰。
卫齐索性便抓住颜沐雪的两只纤细脚踝,将她的腿推上去,让颜沐雪自己撅着纤腰,把骚屄抬高些许,以便自己可以从上而下借助重力来把肉棒插的越快插的越深。
再度恶狠狠地把肉棒自上而下插进去,这一下子龟头便撞击到了一层肉壁,撞的颜沐雪疼得浑身抽搐,不住地惨叫:
“嗯啊啊啊!!好痛!子宫快要被你撞碎了!”
卫齐见胯下美人疼得不断抽搐,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不似作伪,尝到了这报复的快感便激起了他一股子凶性,更加大力地操弄起来。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婊子!”
“呃啊啊啊!好痛!要去了!!!”
卫齐这下子把颜沐雪的骚屄活活操成了喷泉,每一下子都必定没入骚屄深处,狠狠地撞击子宫壁,又嫌不够爽利,改为去捉住颜沐雪的腿弯,硬生生地抓住几道红手印,差点就把这美人玉腿活生生抓骨折。
二人性器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不断,卫齐每一次拔出肉棒都必然从颜沐雪的骚屄里带出一大片水花。一下一下逐渐把颜沐雪的花穴操得内里软肉都被带翻了出来。
颜沐雪下面的花穴完全禁不起卫齐这般摧残,翻出来的红色软肉还不断地跳动抽搐着,整只美鲍被操的又红又肿,没有几天都休想恢复如初了。
“哦哦哦哦!!去了!!!”
卫齐又是深深操弄了几下,这几下就像是戳到了颜沐雪要害似的,把她操得一阵尖叫失神,下面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淫水儿流的跟失禁了似的,一下一下地喷了一地。
“啊啊啊!!?”
颜沐雪爽得香汗淋漓,面上露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可饶是如此卫齐也不打算放过她。刚刚潮吹正是无比敏感的骚穴还被动地挨着操,早早便酥麻的下身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有一波波升天般的快感不断涌上她的脑袋。
这幅不要脸的媚态已经完全和卫齐记忆里的颜沐雪切裂了。
这是来自于卫齐的报复。用艳雪仙子最喜欢的方式去凌虐这个背叛了他期待的颜沐雪。
或许是卫齐内心深处还在期望着她能迷途知返,从肉欲中惊醒,推开自己。
可这个一脸荡漾媚意的骚货怎么也不像是能够回头的样子。
“啊啊啊!!!骚屄都要被插烂了!!!”
“把我的子宫捣碎吧!!!射给我一肚子浓精吧!!”
“好爽!!!一直在高潮!!怎么都停不下来!!”
一直说着淫言浪语,卫齐越操便越是嫌弃这个骚货。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不喜欢这种满脑子肉欲的贱货。如此女人和那畜生又有何意?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骚屄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颜沐雪竟然被操得高潮失禁了。颜沐雪失禁过后,卫齐明显能感觉到本来紧致的小穴认输了似的慢慢松开了一点。这倒是正好方便卫齐插的更加凶猛了。
又插了百十下,卫齐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胯下的颜沐雪早就被他操瘫了,只能从小嘴儿中发出淫言浪语,怕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卫齐只为泄愤,对她已然没了半点怜惜。
摁着颜沐雪的腿心,卫齐做着最后冲刺。
“嗯……不行了……再操……我就要被插烂了……”
“舒服得一直都在高潮……停不下来了……”
“呜呜呜……”
又笑又哭,颜沐雪已经神智不清了。
“啪啪啪啪啪啪!!”
卫齐动的更快了,打桩速度快的几乎要出了残影。最后又竭尽全力发出最后一击。
“啪!”
这一声比之前的“啪啪”声响亮了不止一倍。这最后一下卫齐插的更深了,他感觉龟头像是撞碎了什么东西似的,进到了一个更加温暖的肉室里。
“噫!!???”
颜沐雪最后也发出一声堪比临死前的惨叫。很显然,颜沐雪被卫齐操得破宫了。阻碍卫齐的最后一层肉壁终是被他亲手贯穿,以无比霸道的傲人之姿成为了第一个深入颜沐雪子宫的男人。
接着,便是一股浓稠滚烫的热精暴力冲刷着颜沐雪子宫内壁,最后又从二人紧密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来。
“哦……”卫齐也发出了一声舒服得呻吟。自给颜沐雪破宫之后,卫齐感觉从她的子宫里流出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肉棒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最后又与自己的玄力融为一体。
这一破宫不仅意味着颜沐雪彻底失去了为人母的能力,还意味着她多年的苦修一朝化为乌有,尽皆为卫齐所夺走。
现在的她就仅仅是一个身体结实的普通人罢了。就如同她的前辈,被欲魔破宫夺走了全部修为的女剑仙一般。
颜沐雪修为远远算不得强大,至少对已经是天玄高手的卫齐来说这份修为只能算的上是鸡肋。同时这也是欲魔没有强行夺走这份微末道行的原因。
感受着聊胜于无的增益,卫齐扔下一笔巨款权当嫖资,接着擦干净下身,冷着脸说道:
“如此也好,今天我便代替焚火宗收回你的修为,从此以后你与焚火宗再无瓜葛,你要堕落也与我焚火宗无关。”
可望着颜沐雪一副高潮母猪脸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此为越俎代庖,可如今的卫齐有着这份资格。这也不失为卫齐对她最后的一份情,毕竟若是其他焚火宗人知道了怕是要彻底清理门户。
这一分手炮便彻底断了二人情谊。至此以后卫齐自觉已经可以彻底放下这段恩怨了。
这也意味着卫齐又少了一个能够倾诉的人。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变得坚强,迅速成长起来扛起焚火宗的大旗。
放下比一滩烂泥好不了多少的颜沐雪,卫齐神色自若出了门。只留下一群叽叽喳喳的窑姐们。
“哇!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艳雪叫的这么惨。这公子也太厉害了!”一翠衣姑娘如是说道。
“这艳雪也太不中用了。没把客人伺候好,这不是砸我碎玉阁的招牌吗?”必是利益相关,中年美妇一脸怒容。
“艳雪晚上还有活动呢!可别耽误了!”一紫衣姑娘如是说道。她晚上还得给颜沐雪做陪衬,跟着颜沐雪一起表演一段才艺能得不少钱呢!她自己可撑不起一个场子,
“哼!活该!谁让你抢了我的花魁!”某过气前花魁如是说道。人生得极美,可惜就是输了一股子风韵……
只能说是人生百态吧!不过这一切都与卫齐无关了。
影子里,花艳紫默默看完一切。远远没想到卫齐这样的性情中人也有如此冷血的一面。
只能说他太在乎焚火宗了,甚至强加给自己一份扭曲的责任感。
可修玄之人最不需要的就是牵绊。一切感情最后都只会成为修士的弱点。千古如是。
……
……
齐皇也没想到欧阳贞竟然真的能找齐散落的衣物再次站到自己面前。
再三打量着这个吃尽了苦头的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尤其是清点其零碎饰品,大差不差,唯独缺了一只玉镯。
再观她眉眼,身姿,应当还是云英之身。也就是说这小丫头还保留着处子元阴。
欧阳贞灰头土脸的,像是泥坑里摸爬滚打了一圈儿似的,全身都脏兮兮的,可那张俊俏可爱的小脸儿却显得金子一般耀眼。
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齐皇玩过不少与欧阳贞同龄的少女,可璀璨如斯的却是没有。见惯了人世污秽的齐皇反而有些不想破坏这般纯洁的美好了。
欧阳贞率先开口,说道:
“我已经完成了赌约,陛下说话算话?”
本来实话实说齐皇说不得就放过这个小丫头片子了,可欧阳贞这般说谎还理直气壮,这就让齐皇心生不快了。不悦道:
“你个小丫头还以为能骗得了朕?你还差一只玉镯没有找齐。”
一边的贴身太监神秘一笑,轻轻抚弄袖中的温润玉镯,自觉为效忠的陛下分了忧。
“哦!我忘了戴上,在这里。”说话间,欧阳贞便从衣带里兜摸出了一只玉镯,戴在手上。
齐皇眼瞅着大差不差,应该就是这一只了。想着打个哈哈就算了。饶过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算了。
齐皇眼瞅着就要挥手,身边的贴身太监却是站了出来,说道:
“陛下,她的镯子是假的,是她诈您呢!”
贴身太监跟了齐皇许多日子了。自觉对陛下了解得大差不差,心想陛下对这欧阳贞肯定是上了心,自己怎么着都得让陛下如愿。
可他却是没想到,上了年纪的齐皇正在褪去那一抹噬虐之心,越是缺少的便越是喜欢。见惯了尔虞我诈后,齐皇开始感念这一份纯真的珍贵,本打算放欧阳贞一马,可这一下子便被这贴身太监架到台上,下不来台。因此也值得佯装一副怒容,质问道:
“大胆!欧阳贞你可知罪!”
欧阳贞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扑通”一声跪的干脆,低眉叩首回道:
“陛下,我这镯子是真的,要是这位公公说我的镯子是假的也行,那就把真的拿出来。”
贴身太监这才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不拿出真镯子便成了胡搅蛮缠,佯装成从远处取来真镯子或者推给手下背锅经不起陛下调查不说,这不就正好成全了这小姑娘?而且说不得自己还得受罚。这镯子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了。
齐皇人老成精,一眼便懂得这些弯弯绕绕,也不会下重手处罚自己的衷心仆人,高声喝道:
“胡搅蛮缠!出去领二十大板!”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八美拉车
这大齐二十大板着实厉害,若是往实了打,足可使铁骨铮铮的汉子直不起腰,更何论一个太监?但齐皇的亲信们知道这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意思,贴身太监被拖了下去后马车外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主子体恤下属,下属怎么着也不能让主子脸上挂不住。这太监喊的卖力极了,连嗓子都给哭哑了,就算是亲爹亲妈走了也不见得更背痛了……
欧阳贞自然不会心疼这个给自己使小绊子的狗东西,不如说她巴不得齐皇打死这个狗太监。
“陛下,如今小女已经完成了约定,您也该兑现诺言了。”欧阳贞恭恭敬敬地叩首,扬起个小脸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上位。
这风尘仆仆的小丫头别有一股子风韵,脏兮兮的倒是更惹人疼爱了。
齐皇心想:只是这小丫头片子和自己不相称。与其强占了倒不如留给后来人。
欧阳贞出身过得去,流的是上流的血。玄功低微,彻底废了玄力也不会伤筋动骨。最难得的是她心思纯良,这种小女人最容易掌控。心思一动,齐皇多看了她一眼,不过眼里的不是淫欲,而且一种欣赏。
“唐信!”齐皇忽而叫喊道:“速来见朕!”
眨眼间,一身穿轻便银铠的年轻俊公子便钻进马车里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
“陛下,臣在。”唐信行了个军礼,一张俊脸上看不出喜悲。
欧阳贞记得他,这个俊俏的披甲小将军乃是齐皇身边的一个近卫统领。齐皇此时传唤此人便意味着陛下要放她和欧阳家一条生路。
看得出齐皇对唐信是相当欣赏的。能以此少年之身成为近卫统领的也唯有此一人而已。相传,就算是陛下三个有希望继承大统的儿子们都不一定有唐信受宠。
“你便护送欧阳姑娘回家吧。”齐皇斟酌一二,又补上一句,“带上欧阳剑庐的剑奴一起。”
“是!”
欧阳贞闻之喜不自胜!她本来的任务是让齐皇高抬贵手,别再继续围剿欧阳家,却没想到能让这位王者把吃下的肉吐出来。欧阳家真正宝贵的不是剑庐,也不是资产,而是这批会铸剑的剑奴,齐皇此举可谓是默许了欧阳家的存在。
“用心办差,回来后朕便把那曲鸿燕赏给你为奴。”
齐皇自然知道唐信和曲鸿燕那些弯弯绕绕。但他也不会深究,左右不过是一个会跳舞的性奴罢了,龙床上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可如此低贱的奴隶永远不能摆上门面,齐皇可以把他玩腻的女奴赏给侍卫们做妻子,可曲鸿燕不行,她不配当唐信的妻子或是小妾。唐信可以宠爱她,但不能为其所左右。
“是!”唐信用更加洪亮的声音回复道。
欧阳贞再度叩首,为齐皇称恩颂德道:
“小女叩谢陛下洪恩。”
……
……
且说那众人盼着望着的月神宫,少年正是得意之时换着法子淫辱这月神宫人。
此时这少年正坐在一金丝楠木打造的敞篷木车上,左右各有两个百依百顺的月神宫弟子伺候着,手上还攥着几股缰绳,这缰绳拴着的可不是用来拉车的驽马,而且八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当初齐国开国之君有八骏拉车,如今他有八美拉车……
八个打扮各异套着缰绳的美人拉着车在前面爬行,为首的二人正是月梦影月秦慧师徒二人,分散在二人两侧的是宫内的长老们,无一不是名动一时的美人。这八女乃是少年现阶段无法掌控的大修,少年馋的很又气得很,就时不时把几人拉出来好好臊一臊她们的脸。而有了为首的几个实权人物的妥协,月神宫的脊梁便被彻底打断,沦为了少年的淫乐场。就如同月神宫初建立时一样……
八个屁股形状颜色各异,但都兼具着美感,又都戴着少年精挑细选的肛塞,看上去煞是淫靡。
月梦影戴着的是粉色兔尾肛塞,粉色的一团绒球尾巴娇小可爱,是最小的那个,可这兔尾肛塞的肛珠却是八女中最大的那个。将来风华大典上月梦影的屁眼少不得肉棒的伺候,还得被灌满男人的精水,少年这是体恤姐姐,要她早日习惯这种痛苦。
出于主人对血脉上姐姐的恩典,少年准许她穿上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丝袜乃是近期才被齐科院造就的高端产品,以其独特的丝滑质感和为美人身体曲线塑造出的美感迅速成为了权贵们的宠儿,造价也是不菲。可如今的少年手握月神宫,掌着财政大权,什么样的奢侈品买不起?
这黑丝显瘦,塑形能力极强,只要腿型不是太离谱穿上都能有不错的效果,因此流传的最为广泛。而白色显胖,腿型不够完美的女人穿上就是自取其辱,极难驾驭。可月梦影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精雕细琢般的完美,自然能驾驭得了如此利器。
可月梦影爬的久了,白丝也难免脏污破损,有些被划破的部分露出小片白皙的软肉,看上去倒是更诱人了。
少年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对这冷血的女人动了欲望,他只会恶狠狠地掐着怀里姑娘的酥胸,把人白花花的胸脯掐的青紫,然后高高扬起鞭子,“啪”地一声落下。
“哼嗯……”
月梦影闷哼一声,被打得一片通红的屁股又遭了一鞭子,猝不及防之下真是痛入骨髓。
值得一提的是这根鞭子乃是月神宫特制的打仙鞭,打在修为越是高深的女人身上便越是疼痛难忍。这等宝物也只会用在那些犯了宗门大忌的弟子身上,如今却是被少年握在手上,培养他的权威。
“你这笨马!”少年挥舞着鞭子大声骂道,“你们月神宫的母马们都把屁股给小爷挺起来,谁要是敢不听话,小爷就让她吃吃苦头!”
八女知道此时违逆少年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纷纷把快要撅折的腰再度撅高一点,好让屁股抬得更高。
八女没爬出多远,少年却是再度发难,用力一勒紧手中缰绳,高声喝道:
“月秦慧,谁准许你低头了?把你的头抬起来!”
“唔……唔……”
月秦慧的缰绳套在她的玉颈上,少年一拉动缰绳,她的脖子便被勒紧,不得不抬起了甄首,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八女中,她是少年最喜欢的,可她一直不肯归顺于自己。少年便存了心思把她扔到那风华大典上,让有能力的淫客们破了她的身子,乱了她的道心,届时其心神必会紊乱,他才有机会彻底掌控这个美人宫主。
虽然不舍得,但也只好如此。
月秦慧戴着的是黑色狗尾肛塞,与她的发色浑然一体,正是从她的秀发中裁剪出的一小撮青丝编织而成的。
少年觉得月秦慧的脚小巧而可爱,便让她裸足爬行。
“主人,请给小母狗开苞吧,一定要给小母狗评个高分哦!”
少年左怀里一个浑身赤裸披着锦袍的少女拱了拱,扬起个媚脸讨好着他。
少女名为黄若云,乃是这拉车八美中黄长老的女儿。修为不够高深的她已然被名录完全洗脑,彻底沦为了少年的奴隶。
黄长老是一位风韵翩翩的美妇。戴着的是一颗赤红玉石肛塞。月神宫内她的弟子最多,修为平平者也相对较多,同时也是少年重点玩乐对象。
为了答谢这位儒雅和善的好老师,少年将一颗吸血玉石制成了肛塞。这玉石吸的自然是她弟子的处子精血,如今沾染了不少少女精血,已经成为了一颗漂亮的血红色玉石。
为了这熟妇风韵的黄长老,少年精心制作了这枚肛塞。这肛珠选用的是特殊的活性材料,一进入女人的屁眼里就会逐渐长出肉芽,经过一段时日便可以彻底与美人的身体融为一体。换言之,这枚承载了美妇弟子处子精血的肛塞已经成为了黄长老的又一器官,再也无法分离。
“我想想,你是黄长老的女儿,又是苏长老的弟子,那你开苞时该由谁来负责记录这一瞬间呢?”少年有些犯了难,犹豫着如何选择。
这是少年新立下的规矩,由他开苞的弟子必须由其最亲近的长辈来记录下少年对其的评价,并由此制作个人名牌,根据个人名牌来决定未来此弟子该任何职。
拉车的八美中有二人身形一顿。
且说那苏长老,其芳名苏星语,是较为年轻的一位长老,同时也是这月神宫中少有的天玄境修士。其与月梦影是同一代的弟子,虽然入门较晚,可修行上处处压制着月梦影。只可惜她走的是自己的路,无法继承月神宫大统,也无缘于神女之位。
论起长相,她比不得月梦影那般天衣无缝,却绝对是顶尖的那一批。
天生生得好容貌,走得是潇洒利落的冷酷风。却又精于打扮,梳着颇为繁杂的发髻,紫色的长发人群中无比显眼,至少少年就只见过这她一人如此。
对这艳而不妖的美人,少年自然有着一股浓烈的征服欲。即使现在操不到她的美逼,也有办法羞辱她。
眼下苏星语正鼓起粉腮,两瓣粉唇之间还留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那她口含之物也就不难推测了。没错,正是少年的精水。
三日前,少年一时兴起用这御姐长老的香香嘴巴当了精壶,命她一直口含着精液,直到下一次射在她的嘴巴里才能咽下,否则便把她的小徒弟卖到青楼里去当最下贱的肉奴。
苏星语心系小弟子,又无有脱出名录掌控之法,便不敢违逆少年命令。只可惜这少年每日行程都排得满满的,又有意晾着她,便苦了苏星语,一口浓精便含到了现在。
除此之外,苏星语又独得恩宠。八女中唯有她的肛塞是由少年的精液和口水经特殊工艺凝固而制成的。有其形,却又保留了粘稠的恶心之感,就好像屁股里夹着一团永远不会干涸的精液似的。
她脚上穿得是泡满了精水的紫色水晶高跟鞋。苏星语的脚秀气而白嫩,足弓更是完美,最适合穿上高跟鞋。透着淡紫色的鞋子见那一撇粉红肤色,别提多好看了……只可惜少年偏要玷污其美丽,射满了一鞋的精水叫人穿上,属实是折煞美人了。
论起黄苏二位长老,少年无疑更偏爱苏星语。可一直缺乏母爱的他也难以忽视黄长老身上那浓浓的母性光辉。
黄若云是苏星语的弟子不错,可又是黄长老的女儿……
紧了紧搂着黄若云的胳膊,少年问道:“小母狗你觉得应该由谁来为你制作名牌?”
其实少年根本记不得这些弟子们的名字了,名录虽然记载详细,可无法更改,也无法直观地记录下他所感兴趣的信息,这也是名牌制度诞生的起因,有了名牌以后他便可以不翻阅名录就能回忆起女奴的情况。着实方便了许多。
譬如说他身旁的大奶子美奴栾书萱,身材相貌一顶一的好,又是名器,少年给了她八十五分的好成绩,凭借一对肉球成功获取了留在少年身边侍奉的权利,至于那戴香彤就被源源不断的高分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得不到召见了。
六十分为一个及格分,低于六十分便是不入流,这些女奴被开完苞采补完之后只得轮换于各个固定点,担任一些人肉尿壶或者发泄沙包之类的下贱活。这低于六十分可不意味着这些女弟子们长得不漂亮,月神宫的弟子拉出去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根本谈不上丑。这些低于六十分的女弟子们长得美则美矣,却没有特色,或是没什么令人难忘的性器。公式化的美便是平庸。
六十到七十分便是给了那些美则美矣却少了一股神韵,或者说肉逼不够销魂的美人。像是当初同栾书萱一同侍奉的戴香彤,经过少年痛苦地抉择后,终是给了她六十九分的成绩。
这个分段的女奴不必做那些贱活,却要陪高分美人们一同挨操,当个绿叶做陪衬,若是少年来了兴致,是有机会承接雨露的。戴香彤如今就被少年钦点为栾书萱的好姐妹,少年又是个念旧情的人,经常会给戴香彤一个颜射的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按理说李湘涵也该属于这个层次。李湘涵的逼难操,不好用,是个十足十的减分项,可她的神仙颜值救了她,盘活了整个美人,最终少年给了她八十分的好成绩。成为了月神宫中的人上人。
至于七十分到八十分则是给了那些有特点的美人。譬如说是他先前的亲亲好妹妹,有着独特的优势,评在了这个分段。这个分段的女奴有一个独处,享受低分美奴的侍奉。
据说有不少师妹们借此凌驾于昔日师姐之上,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八十分往上的美人,少年则是给了她们更大的权力,更多的优待。更是从中挑选出自己的贴身近卫,担当重任!像是栾书萱便成了他的头号狗腿子。
当然了,少年对此拥有最终解释权。一切评分标准皆由一时兴起。就像是他有时纯心刁难美人,故意打了个低分,让其吃吃苦头。有时又会特别看中某些特制,从而给一个高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评分对被开苞的女奴来说相当重要!
黄若云像是早有预备似的,笑意盈盈地说道:“就让师傅给小母狗做记录好了。”
做记录的人对最终评分的影响很大!如果是由少年喜欢或者青睐的长老们做记录的话分数就会打得很高!
比起娘亲和师傅,主人无疑更喜欢师傅!黄若云对此还是拎的清的。
临了,黄若云又补充道:“小母狗也不想让娘亲寒了心,一会儿就让娘亲给小母狗当个垫子,咱们母女两个把屁股叠在一起让主人操!”
少年眼前一亮,心中觉得是一个好主意。操不到黄长老的人妻美逼,倒是可以操一操她的女儿!这叫望梅止渴!
黄若云本钱不错,却也不敢托大,为了争取拿到一个高分,又把苏星语拉下水,说道:
“咱们母女侍奉完主人后,还能师徒齐上阵!让小母狗趴在师傅身子上,一边舌吻一边挨操!”
不错!不错!又有母女花又有师徒花,少年觉得这黄若云比那李湘涵会玩多了,还没开始操到小美女他就已经开始畅享未来了。
手握名录的他确实可以对这个女孩为所欲为。
黄长老和苏长老面色一沉。她们自然不会怪罪曾经那个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女孩儿。她们只恼火于这邪物竟可把人心愚弄至此!
一切都是少年和那名录的错!
“好好好,”少年兴奋得一连叫出了三声好,紧了紧手中的缰绳,趾高气扬道:“就请黄苏两只母马上前伺候吧!”
美妇和冷御姐已然认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剩余六美则是一齐躺在地上打开美腿,两手把住自己的腿弯,露出颜色样子不一的美穴。
见二位美人走了过来,少年命令道:
“我先验验小母狗的处女膜,就请二位长老把小母狗的骚屄掰开,让我好好品鉴品鉴。”
黄若云解了身上唯一的锦袍,露出婀娜的身段,魅惑般地在少年面前转了个圈。这充满活力的少女当真是青春无敌,这身体看上去就觉得光芒四射,一掐都好像能掐出水来似的。
“嗯,身段不错,娇小可人,有很大的发育空间。”少年如是评价道。本来少女青涩含蓄的身材是一个劣势,可当黄若云站在与她长相极为相似却多了一抹成熟风情的母亲身边时,这便成了一个优势。这代表着少年可以把黄若云从青涩到成熟玩个够本。认真记录下少女成长堕落的点点滴滴也是一个难得的乐趣。
“主人别看小母狗奶子小了点儿,可这形状可是一等一的完美,将来肯定能长成和妈妈一样的豪乳。”
从小到大,无论何事黄若云都力争上游,眼下也是不例外。她有着美女的自信和骄傲,自信不会输于那些狐媚子师姐们,因此正积极讨好少年以求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分数。
至少也要拿到八十分。不能输给李湘涵……
少年闻言望去,果真如同她所言那般,这精致的小乳鸽形状煞是迷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娇嫩,不用摸也知道一定手感极佳。可这月神宫的女人各个国色天香,争奇斗艳的尤物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光是论及身材,身边的大奶美奴栾书萱可就强的多了,他又何必舍本逐末?
不过这柔弱无骨的女孩也有胜过栾书萱的地方。这黄若云奶香奶香的,又娇小可人,搂在怀里挑逗揩油最为合适。
黄若云乖乖地躺好,自觉分开两条白嫩玉腿,露出粉红色的软肉。竟是罕见的馒头逼。这种性器夹人夹的紧,是上好的名穴。
黄苏二位长老对视一眼,不情不愿地各伸出一只手,一同扒开了少女肥厚的阴唇。
少女红色的腔道一览无余。小穴深处的白色孔状处女膜也毕露无疑。
要说其独特之处,便是一个嫩字。这种娇嫩的软肉怕是经不起摧残。
为了方便自己随时给月神宫的婊子们接种,少年平日里仅仅是在腰间围了一层白布而已。
少年来了兴致,信手扯下白布扔到了大奶美奴栾书萱的头上,而后者像是获得了无上殊荣似的,将这留存着肉棒腥臭和余温的白布摁在脸上狂嗅。
少年望之不屑,心想:这月神宫的人都是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黝黑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黄若云的意志和思维虽然尽为名录所扭曲,却还保有一丝无瑕处子的娇羞,脸蛋儿腾地红了一片,煞是可爱。
黄长老此刻睚眦欲裂,眼瞅着就要动手,却不曾想下一秒少年的巴掌便落在了脸上。
“啪!”
二人修为差距太大,就算少年这一巴掌打实了黄长老也不会觉得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可这一巴掌却把她早就无法保留的尊严扇得一干二净。
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才想起她们月神宫人哪怕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没有……
黄长老被一个小辈当着这么多的人扇了脸,只觉无地自容,索性垂下了头颅装死。可少年怎能饶过这风韵美妇?自己抓着肉棒,用龟头对准了黄若云窄窄的小洞,说道:
“黄长老,这可是你女儿一生一次的破处机会,这等场面你这个当娘的可得好好印在心里啊!”
“抬起头!好好看着!”
屈辱!黄长老咬着牙遵从命令,她希望能在女儿脸上发现不甘愤怒或是羞愧的表情,可她注定失望了,因为此时的黄若云一脸的狂热,随时准备好挨操了。
若云……
“咕,呜,”苏星语发出了怪响,嘴里含着满满一大口浓精吃力地说:“再润湿一点吧,现在太干了。”
她对黄若云倾注的心血同样不低,对这个弟子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眼下少年的肉棒干巴巴的,黄若云又是处子,粉洞比筷子都粗不了多少,小穴定然无比紧致,不做好前戏的话,黄若云怕是要被操得阴道破裂。
既然无法选择,苏星语还是希望黄若云的第一次不那么糟心。
少年只为肉欲,只为爽之一字,自然不会拒绝。
“哈哈哈,”少年哈哈大笑,说道:“不愧是苏长老,嘴里含着我的精水还能说出话来。既然苏长老这么在乎这小骚货的话,那就请你给我润润。”
少年对自己的精水可没什么兴趣,恩准苏星语咽了精水,权当是放她一马了。
御姐长老苏星语沉默地跪在少年身前,调整好位置,甄首恰巧与那腌臜物件一边高。独属于男人肉棒的骚臭和女人下面发情的气味混杂,激得苏星语直皱眉。
这不是御姐长老第一次为这家伙吞吐肉棒了,但苏星语对这种事情有着天生的厌恶,又没有什么灵性,口技也就生疏,给少年带来的快感还不如其他弟子,又操不到苏星语的花穴和嫩屁眼,因此少年总是颜射或者在最后关头让她口爆。
没什么是比看着一个冷着脸的女人为自己含精弄棒更爽的事情了。
“啊嗯,”
苏星语在嘴巴里续了点香津,张开绣口吞下肉棒,用灵巧的舌头迅速舔遍龟头,棒身。
“呜呜呜”
因为口技不太熟练,苏星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爽!”少年笑着抚摸苏星语的脑袋,就像是摸狗头似的,得意道:“苏长老你这小嘴儿真是了不得!早晚有一天定要在床上把你操到挺不起腰!”
许是不想见黄若云被过度摧残,苏星语这一次口舌侍奉格外卖力,吹吸舔咬,不让少年缴械不罢休似的。
许是看出了御姐长老的意图似的,少年强行推开苏星语的脑袋,笑道:
“行了行了,已经完全湿润了,今天的主菜可是这个小骚货,苏长老想要精液的话一会儿可以从小骚货的贱逼里吸出来。”
少女翘首以待,主动把腿张的更开了。而黄长老和苏长老不必吩咐便一边一只手强行扒开了黄若云的馒头逼。
没等肉棒破处,内里已有水光。
苏星语看着沾满自己香津,闪闪发亮的肉棒,脸似火烧。黄长老注意力全在女儿身上,望着这个与年轻的自己如出一辙的玉人将遭劫难,心中不是个滋味,眼底也有了泪水。
“嗯……”肉棒抵住了肉逼,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嘤咛出声,接着说道:“请主人操我。”
少年两只大手像是握住炮架子一般握住了少女的纤腰。有着黄若云两位最亲近的长辈的协助,少年不必扶着自己的肉棒便能轻松找准位置。
少年天赋异禀,肉棒硬度惊人。就算黄若云的处子嫩穴再湿滑也不会滑出来。
缓缓而入,少年细细品味着这开垦的快感。龟头缓缓被一团暖肉包裹吸入的感觉真是不错。龟头未进多少,少年便感觉自己顶上了一层薄膜。
“嗯……这骚屄挺会吸的,不错不错。小骚货,我的肉棒已经抵在你处女膜前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女觉得生疼,没有任何快感,就觉得疼!下面像是被人用棍子硬捅开绞成一团似的疼。可身为主人最忠心的女奴,黄若云小脸蛋儿上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
“主人太大了,把小母狗的骚屄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就等着主人给小母狗开苞了,到时候小母狗天天伺候您!”
少年心喜,又扭脸望着黄长老,说:“黄长老,你的爱女就要变成女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强挤出一抹笑容,黄长老说道:“云儿还是云英之身,多体谅她些。”
黄长老心疼爱女,将一切看在心里。爱女明明疼的冷汗都下来了还要强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这让她这个母亲觉得心如刀割。可势比人强,她们为鱼肉,少年为刀俎,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只能祈求少年心疼云儿一些,别把她的女儿操坏了。
少年又看着苏星语,笑着问道:“苏长老,你这个当师傅的就没有什么祝福要给这小骚货的吗?”
苏星语:“……”
正是得意的时候,少年绝不给自己找不痛快。苏星语意欲沉默便都由她了,享受当下才是他应该做的。毕竟这还有个娇娇小骚货等着挨操呢!
“将这一生一次的时刻铭记在心吧!”叫喊着,少年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肢,一插到底。
“啪!”少年小腹狠狠撞上黄若云的耻骨。
“啊!!!”一瞬间的破瓜之痛让黄若云发出杀猪般地惨叫,疼得下身痉挛,整个小穴瞬间夹紧,两条美腿意欲合拢却被夹住了少年的腰,两只雪白嫩脚本能地勾在少年腰后。憨态可掬的嫩白脚趾死死扣紧……
施虐的少年自然乐于欣赏这幅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静品温流沿着肉棒流出的感觉。
“云儿!”黄长老掩面而泣,只觉得自己母女真是命苦。
苏星语神色复杂,心想:以往为师一直走在你的前面,能够为你探明道路,可如今你已经走到了为师的前面……
苏星语仍然是处子之身,她不喜男女之事,却不会将之视为洪水猛兽。在她看来这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天理,只要不是强迫就没什么。她不会把贞洁看得那么重,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弟子变得肮脏了。她更在乎的是体验如何,即黄若云此时能体会到这份欢愉吗?
很显然,黄若云正疼得不住地哀嚎。这个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故意选取这种恶劣的方式来打击自己和黄师姐的尊严。
“哦……你这小骚屄夹得我生疼。”少年一脸销魂,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挤进了一出黏糊糊的温暖洞穴,处子美穴紧致程度自不必多说,这段日子少年也给不少月神宫的女子开苞破处了,可这么紧的小骚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尤其是在他狠狠地撞破处女膜的那一下,黄若云一吃痛,下面小穴马上就应了激,迅速缩紧绞杀这个外来肉棒,最紧时甚至差点把肉棒夹断了。
也不敢动,少年就把肉棒放在黄若云的香穴内,等着这小骚屄慢慢适应肉棒的滋味儿。
“嘶……疼……”黄若云痛苦地呻吟着,声音都微微发颤略带一点哭腔。
一旁的苏星语见势迅速俯下身子,用还散发着肉棒骚臭味的小嘴儿含住了黄若云的一边奶头,用香软香软的舌头反复舔舐发硬的乳头,叫黄若云微微发痒,酥麻酥麻的,下体的疼痛也缓和了好多。
身体一放松,下面的小嘴儿也稍稍松了口,温暖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肉棒,该说不愧是少女的处子嫩穴,给人带来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嘤……好痛……”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历经破瓜之痛后,不一会儿就能逐渐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纯粹的快乐。
“唔嗯!”见黄若云已经习惯了下体插进来的异物,少年终是开始扭腰耸动阳具,得意的说:“小骚货,夹得真紧啊!就冲你这小骚屄我就得给你打个高分!”
黄若云闻言心喜,自觉没有白白付出,软糯道:
“那主人要给小母狗打多少分啊?”
少年此时全身心都投入在正不断进出花穴的肉棒身上,随意出口敷衍,道:“那就给你个七十五分。”
“好主人再给小母狗提个几分吧!怎么也不能比湘涵低啊!”
月神宫内,黄若云和李湘涵年龄相似,又同为宗门长老之女,自然而然地便成为了一对儿好闺蜜。黄若云又天生富有竞争心,事事不肯落于人后,尤其是不肯落于李湘涵身后,这才开口哀求少年,至少要把自己的分数提到和李湘涵同等才行。
李湘涵因为其神仙颜值给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破例给了她高分,恩准她成为自己的床伴,不时就要这个仙气飘飘的小仙女自慰给自己看。说实话在少年心里这个骚丫头同那个仙气飘飘的李湘涵差得远了。
“啪”扬手拍打少女的嫩臀,少年说道:“那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啪啪啪”
因沾染了少许淫液而黝黑发亮的大肉棒缓缓抽插着少女的香穴,动作虽然缓慢,可每一次少年都投入了不少力量,且还在不断加速,这让初尝禁果的小丫头有些食髓知味,本能地顺着主人的操弄,自觉摇动自己的小屁股,以让少年插的更加深入一些。
“嗯啊啊啊!!!太深了……”
“主人太厉害了!把小母狗操得快要失禁了!”
“呜呜呜呜……主人操得小母狗好爽啊!”
这黄若云本就外向,上了床挨操也放得开,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淫言浪语自挨操就喊个没完。黄若云这幅被操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少年的虚荣心,少年觉得这个香穴小美女有点意思了。
她的母亲和师傅在一旁尴尬得很。即使是她的生身母亲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儿真是个下贱的骚货。
“啪”又一巴掌打在少女翘臀之上,黄若云迅速地给出了回应,这幅积极配合的样子同李湘涵完全不同,却并不新鲜……
少年一边挺腰鞭挞黄若云处子香穴,一边说道:“换个称呼来听听!”
“唔,好哥哥?”
少年重重地捏了捏青涩的屁股蛋子,显然是对此并不满意。
黄若云沉吟片刻,突然心思一亮,叫道:
“好爹爹,用力操死你的乖女儿吧!乖女儿舒服!”
一边的黄长老面色一沉。这下子爱女是真的伤到了她的心了。亡夫对她们母女不薄,女儿怎能认贼作父,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
少年眼一亮,暗道这小美女会来事儿,又是狠狠地挺动了几下腰,次次没入根底,撞击少女的子宫壁,将其顶得花枝乱颤下身酥麻,嘴里呲哇乱叫的。
“好!今天我就好好会一会你这和骚女儿!”
今日少年操弄黄若云的目的就是好好羞辱一番黄长老和苏长老,当即一边操着美逼,一边张开怀抱说道:
“我的好老婆还不过来让相公亲亲?”
黄长老面沉如水,可最终还是黑着脸走了过来,献上香唇。
少年见势便得意起来,环住美妇长老的纤腰肆意品尝其香艳红唇。
伸出舌头探入美妇嘴中主动去找上那条香滑的小舌头,刻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下面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操着女儿,吻着人母,好不快活!
良久之后,唇分。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少年觉得黄长老的脸蛋儿有点发红,显得更可爱了。
可一个好男人可不会厚此薄彼,张开另一只手臂冲着苏星语说道:“乖女儿的师傅平日里也辛苦了,快让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是按摩,实际上也不过是揉胸罢了。坐享三位风格不一的香艳美人们的伺候,真是人生极乐。
月秦慧看着宫人被人肆意淫辱玩弄,心如刀绞,可很快她便面色铁青,表情一阵阴阳变换。
因为:赵邪思死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蚕食世界的蛀虫们
且说那赵邪思,近日来每天都在为了那月神令奔波,想寻得一块儿靠前的月神令当真难得。这风华大典临近,竞争的激烈程度也再上了一个层次,光是他的一些老面孔就见了不少。
这场史无前例的风华大典倒是把天下采花贼都聚拢起来了。这些肮脏的无赖齐聚京城,这种行为无异于是给大齐国君上眼药,这叫齐皇怎么能忍得了如此挑衅?更何况他早就有言在先,定要杀了这淫贼赵邪思,要想对付这些个能跑会溜的家伙就得找些专业的人来,因此齐皇便决定把这个任务交于自己的杀手集团,指令是掏空他们的东西之后一个不留!
本来应该由杀手组织一号实权人物圣王暗来执行,可最近齐皇不知道这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只好把任务交给了二号实权人物花艳紫。
于是乎,花艳紫带上了四个好手潜于阴影之中,随时准备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出手。四人其中有三人是杀手集团里的人物,这三人是齐皇的人,既是属下也是监视者。还有一人是求道人中的五席,乃是天玄中的佼佼者,最近进境飞快,同时也是第三席的有力竞争者。
求道人中的高手们大多都会在皇帝的杀手集团里面挂个名,毕竟齐皇出手实在是太阔绰了……偶尔一起出任务也是常事。
如此豪华的杀手小队对付一群逃跑一流战斗二流的淫贼们足可以称为降维打击了。
这种高回报的小任务花艳紫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下达了化整为零的指令后,她跟着赵邪思进了京城有名的风月楼,说是监视,实则呆在房顶上摸鱼。
碎玉阁屋顶上,花艳紫仰躺着,半眯着眸子吹着凉风。
军汉们已入了京述过职了,为了犒赏一直劳苦的将士们,接下来的时间便由他们自行把握。难得的是这批莽汉至今还保有着纪律,对百姓秋毫无犯,可如此便是极限了,闹闹哄哄还是免不了的。不过商人们这份热闹,因为齐皇从不会亏欠军饷,这些军汉一年到头也没多少花钱的地方,因此出手大方极了。
大多钻进了风情一条街,像是碎玉阁这种名声显赫,消费奢靡的地方成了军官们的最爱,自认有些实力的都来了这里,看来卫齐娇滴滴的师姐今晚有的忙了。
阁内便是一片大好春情,女人们的娇吟和糙汉子们的嘶吼声乱成一片,这位遗世而独立的美人儿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晒月亮。
求道人的第五席是个青年人,代号为「冰结」,以一个相当小的年龄便证道天玄,实力不错,只可惜底蕴差了一点。可饶是如此,他也是当今最强的冰修。
「咳嗯」冰结干咳一声以引起花艳紫的注意,问道:「前辈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美人斜着眼睛看他,随性说道:「对付几个不入流的淫虫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些淫贼正铆足了劲收集那月神令,等到他们收集齐了再出手吧。」
看来这个上司是打算把这伙淫贼当猪养了。实话说,冰结也早有此意。要知道以月神宫和神女的名头,如今的月神令一天一个价,哪怕是排在最末的第五十号都能卖出个天价。不要以为这些天玄大修的腰包就宽裕了,虽然他们进项多,可支出更多,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烧钱,在江山稳如铁桶的大齐王朝没有钱处处都要收到掣肘。
「嗯,明白了。」冰结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呵呵」,美人轻笑,说:「最近倒是变沉稳了许多,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冰结摸摸鼻子,意味深长地回答道:「也许是最近成长得太快了吧。」
适时,下面乱成了一锅粥,吵闹声声不断,不用想也是这些个有钱的大爷憋不住了。屋内人影散乱,但可以明显看出男女勾搭到一起去了,然后一同为生命而鼓掌。
「啊……军爷……太厉害了……」
「把我顶得不行了……子宫都要被撞碎了……」
「爷……让我休息休息吧……也玩玩我的姐妹们,保证个顶个的骚!」
「啪啪啪」的声音即使在屋顶上都能听见。这是老爷们的仁慈,知道寻常人一辈子也别想操到碎玉阁里的骚屄,故意撇开可隔音术式让泥腿子们也都听听这些婊子叫得有多骚。
听着下面不断传来的靡靡淫叫,花艳紫面不改色,冰结表情却是有些不自然。
「呵」花艳紫轻笑,说道:「看看这新来的艳雪仙子叫得骚不骚?」
享受着信息的不对称所带来的优越感,花艳紫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
透着窗子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那颜沐雪正在一根钢管上挨着两个男人的操弄。
不用说也知道定是两个色中恶鬼没等这艳雪仙子跳完骚舞便迫不及待地把美人按在钢管上前后夹击。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颜沐雪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叫得又骚又浪,无比响亮,恨不得让全世界都能听到似的。而莽汉们偏偏就吃这一套,就喜欢这么骚的窑姐儿。
冰结目露不屑,唾弃道:
「这焚火宗的骚妇曾经好歹也有些美名,如今,呸,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你调查过?」听出了些许不同的意思,花艳紫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冰结面对上司的盘问不躲也不闪,直接了当地点头承认了,说道:「
最近前辈同那焚火宗的卫齐走得很近,我就稍微调查了一下。」
虽然这卫齐对求道人和皇室可能抱有敌意,可无论哪一方都不曾正视过这个天玄「蝼蚁」。
因为天玄和天玄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种根基不稳的催熟货同真真正正的绝世天骄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想听听这位同时代天骄对卫齐的看法,花艳紫问道:
「那你怎么评价这个卫齐?」
「不错的苗子。」
哦?花艳紫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一向自视甚高的冰结肯定看不起这个水货呢!
但她惊讶得太早了,冰结直视这绝代风华的尤物认真地说道:
「他的一声注定不会平凡,因为他是九玄体。」
瞳孔骤缩,花艳紫不曾想到能从冰结的嘴里说出这个词语,她冷着脸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九玄体的?」
九玄体是唐家血脉的巅峰,流着唐家最纯正的血。可这九玄体早早便成为一个传说,自圣王那个时代以来便再没有过九玄体,冰结因何而确定这卫齐就是九玄体?
「我已经无比接近那道天堑了。如今的我已经有资格去窥探根源的奥秘了。」
现世,妖界,断界,炼狱,根源此为五大界。五大界之中最广袤最神秘的莫过于根源了。根源为仙人长眠之地,是世界的基石,蕴藏着究极的真理。是唯有走到了极致的修士才能有资格窥探的秘密花园。
别看相钧和卫齐等人进入过根源之地,可他们都明智地没有去擅自探寻根源的秘密,否则神魂俱灭都算最好的下场。
冰结能说出此言,便代表着他已经获得了世界的认可,获得了其专属的神性之环。
花艳紫端坐起身,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年轻的后辈,虽然稚嫩,可他已经是同自己和圣王暗同一层次的顶尖强者,值得她尊重。
「看来我不得不恭喜你了。」花艳紫皮笑肉不笑,冷着眼看着冰结,气氛剑拔弩张,说下一刻就会雷霆出手也不为过。
对花艳紫明显的敌意不甚在意,冰结舒了口气,回答道:
「曾经我一直都渴望着力量,可如今我却感觉到了惶恐。至此我才深刻的认识到修士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天玄强者就不会把地面选为战场,天玄巅峰强者的较量哪怕把战场选为万米之上的高空对地上的众生来说也是一场灭顶之灾。而拥有了神性之环的天玄强者唯一的战场便是根源。因为仅有此处才能承担得起他们的力量。
况且放眼世界来看,世间的玄力总数是一个定值,你掠取得多了,其他人的便少了。修士便是世间最大的蛀虫,每时每刻都在攫取世界的玄力却会不反哺供养这个世界,尤其是这些顶尖强者,到了他们的层次就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现世的玄力是多么的「稀少」……
或许当初的仙人便是最初突破天堑夺取了世间全部玄力的修士,最后又因对这个世界的热爱而选择了带着一身玄力躲进根源的深处自我封印自我消亡,以此将玄力反哺给这个世界。
直至久远的某天后,一伙贪婪的盗贼觊觎她的力量,纷纷移植了仙人的器官妄图以仙人的力量打破天堑……
现世也好,妖界也好,断界也好,炼狱也好,哪怕是根源也好,世界终将毁灭于修士之手。
「对自己的力量怀有敬畏是好事。」花艳紫如是宽慰道。世界的消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差的结局,可这是他们无法避免的宿命。因为没有人愿意放弃力量,对世界的掠夺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圣王他……」
知道冰结要说什么,花艳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他可真是人类伟大的领袖。」
除却与亲生妹妹结合乱了人伦和分尸了仙人以外,这位圣王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许是为了赎罪,许是为了他钟爱的世界,最后他选择了一条同仙人一样的道路。
忽然,冰结认真地盯着这位尤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前辈,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该怎么办?」
他知道这些顶尖天玄高手们自成一个圈子,掌握了绝对力量对此世拥有无限生杀大权的他们不可能没有预案。甚至求道人创立的初衷可能就是团结出一批力量以对抗黑暗中的其他毒蛇。同时也是为了突破那道天堑无所不用其极的实验品。
「炼狱的战争大概会更加激烈一些吧?」
既然无法调和的话就只能削减分润玄力的人了。而顶尖修士们是不会冒着被反杀或者被其他杯弓蛇影的高手们围攻的风险贸然开战的。唯一被牺牲的就只有弱小者了,如果这样也不够的话,迎来的可能就是一场无差别大清洗了。
可这样也只是指标不治本罢了。因为最大的症结在于他们,他们才是瓜分玄力的大头,不足百人的顶尖修士牢牢占据了世界七成以上的玄力。顶尖修士还在不断变强加速掠夺玄力,而且这个人数还会增加,就如同新晋此行列的他一样…
…
世界终将毁灭。
「哈哈」有意调节氛围,花艳紫展露笑颜,而绝世佳人的笑容最不可辜负,冰结见此也微微提了些兴致,花艳紫继续说道:「这种沉重的话题就先揭过吧,明明是在聊卫齐来着。」
知道花艳紫在暗示着什么,冰结连忙保证道:
「我明白其中利害,九玄体的事情我会保密的。」
九玄体乃是唐家血脉大成的象征,而如今的大齐皇姓为唐,偏偏卫齐又来路不明,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谁也不得而知。能肯定的是只要卫齐振臂一呼就会有不甘寂寞的家伙簇拥着他改天换日……
至于卫齐是不是齐皇留下来的后手?花艳紫觉得不是,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齐皇根本没有关注过这只小蚂蚁。但花艳紫可并不觉得齐皇的后手能比卫齐更加优秀。
碎玉阁里走出了一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的大汉,正是花艳紫和冰结盯梢的目标赵邪思。若是他今晚睡在女人的肚皮上也许能暂且多活一日。
这伙淫贼自命风流,进了京城便钻进了胭脂堆风云楼里,在这天子脚下倒也有些收敛,可这般碍眼的人物没必要存在了。能让他最后在女人肚皮上风流快活一把也算是最后的仁慈了。
屋上二人对望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
赵邪思今天心情不错。听说那欲魔领着新调教的女奴进了京城便马上去尝尝鲜儿。要知道这些个大淫贼调教出来的美人样样精通,最是销魂。欲魔与自己同为色道中人,这个场子说什么都得去看看。
进了碎玉阁就兴致冲冲地要找这艳雪仙子。可不曾想这骚婊子正接客呢,他在楼下都能听见颜沐雪愉悦的呻吟,叫得那叫一个动听,听得他胯下那玩意儿腾地就硬了起来,没办法就先拉拉其他窑姐儿的小手,尝尝双峰上粉嫩的小樱桃,看看今年的碎玉阁有没有什么新的好姑娘出台。
赵邪思的手上功夫堪称一绝,几下就叫这些莺肥燕瘦的姑娘们泄了身子,一个个的都瘫软在他身上,心甘情愿地奉上玉体,任君采颉。
碎玉阁的姑娘们各有出挑之处,赵邪思挨个把了把关,觉得这京城的风月楼当真非同凡响,要不怎么能让达官贵人们流连忘返呢?
算上艳雪仙子,这碎玉阁有三位花魁,各个国色天香。不过另外两位不接客,也不抛头露面,别人也不敢找这两位花魁,究其原因,不可说不可说。
楼上的艳雪仙子叫得忘我,声音酥媚入骨,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被玩爽了。
看来是同道中人捷足先登了啊!
赵邪思如此想着。他此行专为这欲魔新收的女奴而来,不打算在别人身上浪费精水,听了半个时辰的浪叫,鸡巴硬的都快折了才等那人完了事儿。
门吱呀一声来了,门里人有些出乎赵邪思的意料。本想这同道中人定然一身魔气,不曾想此人剑目星眉,英武不凡,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的翩翩公子哥。
赵邪思本有意结交一下,却不曾想被其彻底无视了。赵邪思羞恼,却不敢找他的麻烦。因为此人同自己一般,皆为天玄,而此人的玄力隐隐在自己之上。
给足了钱,赵邪思无缝衔接。
秀塌上的颜沐雪已经叫卫齐给操翻了,整个人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发情的骚味,雪白的皮肤都泛着一股潮红,格外动人。
小穴说是被操烂了也不为过。粉嫩的小穴还保留着肉棒的形状,豁开了一个肉洞无法闭合,阴唇外翻着,甚至连里面的肉芽儿也被带翻了出来,不断抽搐着。
颜沐雪每一次抽搐骚屄里都会喷出一股浊精,淫靡至极。
「要不让姑娘先洗洗?」许是觉得颜沐雪这幅模样实在不堪,下贱到青楼老鸨都觉得不要脸,风韵犹存的美妇陪着笑问道。
「不用,这样就好,就这样。」
赵邪思存心同那人比试比试,不过他不打算插颜沐雪软烂的骚屄,他要走的是后庭。
尚不知情的颜沐雪历经一番紧密性爱使出最后的力气扒开两瓣阴唇,露出还流淌着浓白浊精的花穴娇笑道:
「小女已经没有力气了,就随大爷随意操弄了。」
赵邪思快步上前,捉住颜沐雪白嫩的腿弯将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架起,裤子不用手解便自行脱落,一条火热黝黑的肉棒就这么跳了出来。
他先前听了一场活春宫,下面的家伙早就饥渴难耐了,正值美人在前还如何忍得住?
这赵邪思本就是天生异禀之辈,一根肉棒坚硬如铁不必前戏也不必润滑便能插进女人性器之中,进出刚猛如龙。此时就不断调整着下身的位置。
比寻常男人粗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龟头抵在了女人最为敏感的玉菊,这要是寻常窑姐肯定免不了惊呼一下,可颜沐雪经过欲魔的调教早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女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供男人玩乐的美肉,玉菊遭到了袭击她也只当赵邪思找错了地方,因此娇笑道:
「呵呵呵」颜沐雪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说:「这位大爷,你找错地方啦?」
反正她是没见过直接就找上女人后庭的人。要知道这旱地拔葱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我可没找错!」赵邪思对准之后一挺腰,这阳物便以势不可挡的架势缓缓挤入这娇嫩的玉菊之中,他说道:「哈哈哈!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婊子!」
「啊!!!疼!!」颜沐雪始料未及,竟然被刺出了一声惊呼。这未经润滑的肉棒拉拉巴巴的,就这么硬顶进来,她的屁眼火辣辣地疼,那滋味儿甚至让这个辟谷许久的美人儿重新体会到了便秘的感觉。可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可厉害多了,瞬间就把可爱的粉嫩菊花撑的溜圆,连褶皱也因此而彻底抚平,幸好她的屁眼早就被开发好了,否则这一下少说也得见血。
「哈哈!能撑得住爷的鞭挞,你这屁眼开发得倒是不错!」赵邪思哈哈笑道,两手捉着颜沐雪的腿心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玉菊之中,小腹同那柔软的粉臀严丝合缝,真正合为了一体。
「看来欲魔那老家伙把你调教得不错!」
「嗯……疼……」颜沐雪皱着一张小脸儿,痛苦地求饶,说道:「大爷轻点儿……小女的身子都要劈成两瓣啦!嗯……爷认识主人吗?」
这些个淫贼都臭味儿相投,一见面便称兄道弟,互换过女奴之后更是热切得很,这赵邪思同欲魔倒也算的上熟识。
「你这屁眼倒是紧致,夹得本大爷生疼,那这样吧,爷赐你一粒神丹,保证你的小菊花流的水儿比你的骚屄还多!」
说着话的功夫,赵邪思便变出了一粒通体洁白的小巧药丸儿,不由分说便把这粒丹药送进了颜沐雪口中。接着便感觉胯下美人儿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嗯嗯……好热啊……唔……」
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娇媚呻吟,颜沐雪觉得全身都好似火烧,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发骚,扭动起了纤腰,要不是两条美腿被人固定住,颜沐雪早就扭成麻花了。
「哦……对喽……这感觉就对咯!」
颜沐雪的玉菊压迫感更甚,却不像之前那般夹得人生疼。内里层层柔软的肉壁本能夹紧了肉棒,像是呼吸一般一下一下越包越紧,待到确认了这肉棒的形状之后,这羊肠小道便开始缓缓渗出肠油润滑。
「啪啪啪!」
这菊花有了肠油的润滑倒是勉强能动了,赵邪思对抗着巨大的阻力先给颜沐雪来了个三连击,爽得她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煞是可爱。
「啪啪啪」
「嗯……屁股都要裂开了……好舒服……」
「啪啪啪」
赵邪思又是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这淫丹也开始发挥了作用。颜沐雪的玉菊内壁越来越柔软,夹得也是越来越紧,肠油分泌得也更多了,操起来又热又紧致,越操越紧,越操越爽!
「肉棒好厉害!!!人家的屁眼都要变成肉棒的形状了!!!」
「呜呜呜……高潮停不下来……」
颜沐雪的菊花尤为敏感,敏感程度甚至远超小穴。这屁眼被如此庞然大物有规律有节奏的鞭挞差点让她爽昏过去,只得发出胡言乱语来抒发快感,整个人瘫痪了似的不断在绣床上抽搐,那不要脸的骚屄更是一波一波地喷出爱液,尽数冲刷在赵邪思的小腹上,又渐了一地,两场激战下来整个房间里都是她发情的骚味儿!
「啪啪啪」
赵邪思一边暴力揉捏着美人玉腿上的软肉,一边高声问道:「骚货!是我的鸡巴厉害还是刚才那个人的鸡巴厉害?」
而颜沐雪几乎是不经思索地答道:「你厉害!大爷的肉棒比他的肉棒厉害十倍!不!一百倍!啊啊啊!好爽!!爽到不能呼吸了!!」
美人这幅满脸红光不堪伐挞的模样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赵邪思又乘胜追击,问道:「那是本大爷厉害?还是欲魔那个老家伙厉害?」
只可惜颜沐雪理智尚存,还认得谁是自己的主人,虽然说欲魔把她卖给了碎玉阁便是同她断绝了关系……
可日日夜夜挨操的感情不是虚的,在颜沐雪心中欲魔余威尚存,心也更偏向于欲魔。可恩客正在自己身上辛苦耕耘,她也不好拂了赵邪思的兴致,只得故作为难道:
「嗯……你这不是为难人吗?啊!!!」
颜沐雪的回答显然不和他的胃口,骤然提臀挺腰给她来了一击狠的,撞的颜沐雪下身都要碎了,她这才改口,连忙求饶道:
「大爷……奴儿错了……嗯……啊……疼……疼……疼……」
「都厉害……都厉害……」
嗯哼?赵邪思还是不满意,一把抓住颜沐雪齐肩秀发,将其狠狠地拎了起来,冷笑着说道:
「渍渍渍,看来你这小骚货还是欠教育。那本大爷今天就好好给你这小屁眼通通!」
「唔」颜沐雪吃痛,身子被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扔至一旁的桌案上,赤裸的上身伏在桌子上,对赵邪思的想法心知肚明,不用指挥便自己撅起了纤腰,两只秀美的小脚儿分立在地上,高高地抬起了屁股,弱弱地说道:「请大爷随意宠爱奴儿……」
……
……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颜沐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此时正被赵邪思把脑袋摁在墙上抓住一只脚腕以侧入的方式肆意蹂躏嫩菊。
「说说吧!爷用几种姿势操你的屁眼了?」赵邪思不断耸动着阳物,奋力操弄着玉菊。如今颜沐雪的屁眼早就进入了状态,腔道里一片火热,布满了肠油,操起来火热无比,正是最好的鸡巴套子。
而颜沐雪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记得这么清楚?只是粗略得记得几种,随口报了个答案道:
「十几种吧?十五种??!」
闻之,赵邪思抓着颜沐雪脚腕的那只手骤然发力一把将颜沐雪的脚举过头顶,让美人两条美腿绷直批了一个大叉,摆成一个钝角,让颜沐雪整人像一把弓似的挨操。
「啪啪啪」
「错了!是十八种!」
「啊啊啊……是……是十八种……知错了……小母狗知错了!!!」
「说!是本大爷的鸡巴厉害还是欲魔那个老家伙的鸡巴厉害!」赵邪思逞凶极恶,继续威逼道。
颜沐雪肉体和精神都濒临极限,整个人抖的跟筛糠子似的,没有丝毫阻碍之物的小穴像是下雨似的,淅淅沥沥地喷出一片又一片骚水儿。
「谁厉害?!!说!!」
「啊啊啊!!!爷厉害!!爷厉害!!爷都要把我操疯了!!爷厉害!!」
赵邪思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深耕菊穴的鸡巴抽插了几下就又在深处射出了一股精水。
今天赵邪思玩得尽兴,在这实用的骚屁眼里射出了近十次,这才有些累了。
恰逢颜沐雪因再度被内射而尖叫之时,楼下却传来了一阵喧嚣之声。
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那些个骄兵悍将向皇帝述了职后就直奔风月楼而来,这些军士们正是得意的时候,一时风头无两,自然不懂得何为收敛。
「哈哈哈」赵邪思淫笑着,说:「小骚货,你的恩客们来了,听听这声音,你今天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嗯……」而颜沐雪此时还沉浸于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看着颜沐雪淫贱的样子,赵邪思便生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来吧,本大爷这就让那些大头兵们看看你这艳雪仙子是怎么个骚法!」
……
颜沐雪被赵邪思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报了出来,整个身体羞得发红,看上去无比诱人。
这一奇景自然成了全场的焦点,骄兵悍将们不由得一齐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淫贱入骨子里的女人。
理由无他。因为颜沐雪实乃尤物,这份美丽对这些常年征战,只有偶尔才能用些玩烂的军妓抒发欲望的骄兵悍将们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这张天仙般的玉颜和婀娜的身段便足够使人忘记颜沐雪的一切缺点。
哪怕是她全身香汗淋漓一副明显刚被人玩烂了的模样,哪怕她的骚屄和屁眼此时还在喷吐一股又一股的浊精,哪怕这女人刚才人玩过来不及重新梳洗打扮一番,饶是如此,这些大头兵们都恨不得马上把鸡巴插进那流着精水的骚屄里,甚至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因为他们知道,这等风华的尤物是他们轮奸都轮不到,大人物们玩烂了他们都接不了盘的绝色佳丽。
「咕噜」不少士官们都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真美……」
「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甚至有人不吝发出赞美。哪怕这个女人是一个最下贱的窑姐儿,是刚才人操烂了两个骚洞的婊子。
「这就是艳雪仙子?」一个为首的士官直勾勾地盯着颜沐雪的两个白嫩红肿的小洞,问着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说道:「真是不错,值这个价钱,值这个价钱。」
没等风骚妇人回答,赵邪思却是抢答道:
「不,这不是艳雪仙子。」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是肉便器仙子。」
说着话,赵邪思便将怀中还躺着精水的小小美人儿从楼上扔了下去。一堆士官们哄抢而上,一起接住玉体,生怕美人磕了碰了。
争抢着这具堪称完美的赤裸玉体,七手八手上下乱摸,摸得颜沐雪又是忍不住得呻吟了出声。
有两只手特别不老实,对着自己的酥胸又抓又揉的,丝毫不懂得怜惜。
「小女今日放开了身子请诸位兵爷敞开了玩儿,射到各位兵爷厌烦了为止。」
「仙子这身子我就算是玩一辈子都不够!」
骄兵悍将们瞬间炸了锅了。
只可惜军伍之中等级森严,等上司玩完了才能轮得到下面这些小官们。
而这群士官里恰巧有两位将军级的人物。理应给这些弟兄们打个样。先行随着颜沐雪上了楼,而楼下的弟兄们只能先抓过一些窑姐儿们抱着啃,过过瘾了。
而赵邪思享用完主菜就该品一品新来的姑娘了。
若有所思地望望三楼的两个房间,最终还是丧了胆气,寻着其他小姑娘去了。
……
过了许久之后,赵邪思才心满意足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碎玉阁。他不知道的是阴影中已经有两条择人而噬的毒蛇盯上了他。
正值此热闹的夜晚,只要有了官府的配合,这等淫贼的死在民间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下一站去哪呢?」自顾自地呢喃着,赵邪思思考着下一站的地点。
阴影中冰结同花艳紫对了个眼色,二人都觉得此时就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对付这等淫贼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色诱吗?而当下里最适合当这个饵食的人非艳绝天下的花艳紫莫属。
敛住了全部痕迹,花艳紫跃至赵邪思正要经过的拐角前面,打算来个不期而遇。
而赵邪思对比自然是毫不知情的。
只是赵邪思毕竟是天玄境高手,对于外界危险的感知绝对不差,当他刚走过拐角之时,全身的汗毛便一同竖了起来,无边的恐惧侵蚀心中,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遇见了蛇的青蛙一样,这种来自于强者的压迫感几乎就要摧毁他的神智。
自步入天玄以来赵邪思就再也没有过体会过这种惊惧感了。
最为可怕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动用半分玄力……天知道他是如何感受到这种恐慌之感的。
花艳紫伸手一抓,却是抓了个空,心中也是惊讶于这淫贼确实有两把刷子,别的不说,这对于危险的感知就远超其他天玄同辈了。
只可惜这份无力的挣扎在绝对实力面前毫无意义。
花艳紫抓空之下,迅速伸出玉腿,秀气的花鞋精准地踩在了赵邪思的影子上。
这一踩就完完全全封住了赵邪思的动作。
赵邪思惊诧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封住了,全身都永窜着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不会伤及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外泄,就那么刚刚好,刚刚好就封住了他的身体。
他尝试着调动玄力,却无法挪用半分玄力。而玄力只能被更强的玄力封印。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动用半分玄力,也就意味着他的玄力没有被封印。
是玄力在拒绝回应他!亦或者是他身经百战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志作出了判断,这个女人不可违背!
这只白皙干净的玉手毫无悬念地搭在了赵邪思的肩上,下一刻天旋地转。
一心净土,发动!
……
见过了无数美人的赵邪思此刻也是脸上一阵发烧。
只见此一身色衣裙的尤物明艳绝伦、秀美之极。美艳无匹,光彩逼人,秋波流慧,樱口欲动,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同画中人一般美丽。
赵邪思才明白何为天仙一时缥缈恍惚,如梦如醉。瞬间便觉得自己苦苦追求一生的美人宫主月秦慧也不过如此了。只是怔怔地没做声,半晌才发出一声赞叹:
「原来世间真有此等绝代风华的神女。」
而玉容丽色,生平连做梦也想象不到。此情此境,非复人间。赵邪思觉得这世间一切都为之黯然失色,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瘦起来。
很快的,赵邪思发现自己遗忘了许多事情,渐渐的他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了。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他愿意倾尽一切只为了眼前之人而活。
他意识不到名为赵邪思的存在正在消失,他意识不到他正对着一片虚无而发呆,他意识不到他的身躯正在逐渐化为滋养这一心净土的养分。
意识超脱于身体,沉沦于这永恒的初见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仅仅因为他见了这个名为顾晓花的女人的真容,便自愿倾尽一切去铭记这永恒的一瞬。
至此,赵邪思于永恒的美梦之中沉眠,世间再无此人了。
……
「不动手杀了他吗?」现世之中,冰结如是问道。他只见到花艳紫将这个淫贼送往一心净土之中便再不理会了,因此才发问道。
「不必了,赵邪思已经死了。」花艳紫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突然又冷笑一声,道:「哼!这个家伙牛皮吹的震天响,收集的月神令连一块儿前五的都没有。」
素手于虚空之中一拉,便抽出了一堆杂物和三块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牌子,上面分别写着「七」「十二」「十五」。
接下来便是不足与外人道的分赃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