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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雌伏的炎灵儿
再说那卫齐,同颜沐雪断了恩义并废了她一身玄功之后就不会再同这个女人有半分瓜葛。他还记得他来京城的目的。
眼下,这个剑目星眉的年轻人正围着这禁宫绕着圈子,他正在探皇宫的底。
一想到师傅和宗主正在这皇宫里接受齐皇的玩弄他便心如刀绞,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缺一个时机。虽然这个时机可能永远都不会到来了……
皇宫布满了术式,任何窥探都只会遭受其反噬,卫齐仅仅是用眼睛去观察,便觉得双目刺痛不已,还未盯几秒的时间,眼角便流下两行血泪。
他除了得知皇宫的大致地形外一无所获。
正当他要离去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却是拦在了他的面前。
来者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凛冽美人,正是唐瑶,或者说是新的宗室近卫大将。
她的打扮与曾经的形象相似,仅仅是在外面披上了一件绣着大齐皇室图徽的大氅而已。可整个人的气势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寥寥数日,她已经蕴养出一股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真正有了几分宗室近卫大将的样子了。
「你是何人?为何屡屡窥视我大齐禁宫?」唐瑶,或者说已经改名为宗近的她如是说道。
大齐皇宫乃是重中之重,有层层术式保护。即使卫齐刻意收敛了全部气息,仅仅用肉眼去窥视也难逃宗室近卫的探查。在得知来者为天玄高手之后,正是志得意满时候的宗近便单枪匹马前来迎阵了。
宗近自恃实力强于这个鬼鬼祟祟的小贼,便有恃无恐地出现在了卫齐面前。
卫齐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想于此地生事,却是面不改色,回答道:「我本是太子殿下的门客,初到京城对这皇宫难免好奇,没有半点冒犯的意思,还请见谅。」
言语间,卫齐便掏出太子交于他的凭证,并出示给这个明显女人看,同时暗暗提起玄力,随时准备迎敌。
有太子凭证在,宗近的敌意稍减,可一想到自己那个人模狗样的哥哥就又一肚子火。她一直认为,若她为男儿身,这大齐皇位必然是属于她的,只可恨生为女儿身,竭尽全力所能爬上的至高位也不过宗室近卫大将。虽然在某些方面有着能够节制皇帝的权柄,可同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根本没法比。
宗近此前一直不买太子的帐,如今身居高位更不用看他的脸色,可她决定卖给这个年轻强者一个面子。
「哼」宗近冷哼一声,说道:「跟着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倒不如加入宗室近卫,跟着我保证你前途无量。」
卫齐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对方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即使知道加入了宗室近卫便能轻而易举地混入皇宫,他也不为所动。因为卫齐知道这是一次试探。
「呵呵呵」卫齐轻笑,道:「我既然跟了太子,在报了恩情之前没有另投他人的打算,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
「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留下一句轻飘飘的狠话后宗近扭头走开了。卫齐在原地松了一口气,伫立原地,面朝皇宫一言不发。
嗫嚅道:
「师傅……」
「宗主……」
「我真的希望我有实力能改变一切……」
……
……
垂头丧气地回了客栈,卫齐觉得外面的万家灯火和百姓们的喧闹之声都同自己无关,反正自己只是一个懦夫罢了。
推开门,便有一女迎了上来,正是那冷妙竹。
「你回来了。」冷妙竹一副热情的样子。她倒也知趣,不会去问卫齐这么晚去做什么了。
看着冷妙竹的俏脸,卫齐觉得心中好受了不少。同样的,他也不会问冷妙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望向屋内,他发现自己屋子内的人倒是真不少。
先是盘腿坐在卫齐床上的花艳紫,这个绝代风华的尤物倒是愈发的迷人了。
甚至卫齐一见到这个女人心中就生出了不少杂念。
这个女人在床上一手摸着一位美人的脸颊。平日里一脸生人勿近的冰雕美人顾雪翎此时正一脸幸福地把头搁在花艳紫的腿上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近日来花艳紫对摩挲别人的脸颊有些上瘾了。
躺在花艳紫另一条腿上的是卫齐未曾见过的美人。此女身段婀娜多姿,近乎完美。尤其是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蜷在床上,无比吸睛。绝对是一个男人钟爱的炮架子,这双美腿夹在腰上的感觉想想都觉得销魂。
正是那原来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如今的她已经成为了花艳紫的随身小管家,地位上比顾雪翎还高一级,让她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她还不敢抛头露面,因为她先前拍卖会上许出的诺言还未兑现,有几个幸运儿当天就赶往京城想要一赴月神宫幸会,也因此侥幸逃脱了灭顶之灾。若是她一露头,就得给别人白玩儿了。
「这位是?」卫齐指着床上的高梦云问道。
「高梦云。」花艳紫随口应答道,又补了一句:「我新收的管家。你要是有兴趣就给你玩两天,留一口气就行,病了,残了,都无所谓。」
「不必了。」
卫齐最不喜欢强迫她人,当下便马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可几女一同化身为盯裆猫,齐齐地盯着他微微隆起的裤裆,叫他好生尴尬。
「那你帮我办个差事,接着」,花艳紫随手扔出一块儿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令牌,继续说道:「到时候我会潜进你的影子里,怎么做我都会告诉你的。」
「好。」
卫齐不问为什么,望了望手中的月神令就这么答应了。
花艳紫此次就为了去探查一下月神宫,近来月神宫不对劲得很,像是有了主人一般。花艳紫想看看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要复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才选择让卫齐当这个明面上的人,而她则潜行在暗中伺机而动。
她与那个老东西有着此世难消之大恨。而那老鬼凭依夺舍的本事惊人,完全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过一段时间便能重新复活,只是每次都会被花艳紫以雷霆手段灭杀,二人之间积怨已久。
花艳紫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过在此之前先给卫齐补强一下战力才行。风华大典之际鱼龙混杂,卫齐这种不入流的天玄水货用脚想都知道难以保全自己。可花艳紫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虽然她手上的天玄战力不少,可那些无一不是尸体或者傀儡,带上月神宫也只怕会打草惊蛇,而顾雪翎她们的战力实在是差强人意。卫齐再不济也有天玄的好底子……
……
一心净土之中,调教室内,昔日以冷酷高傲著称的寒冰仙子白衣霜早就因连番糟蹋而失去了骨气,如今被扒光了全部衣服吊在一根烧红的玄柱之上,毫无尊严可言。虽然说这点热度还无法烫伤她的寒冰之体,可这种燥热的感觉却让她无比难受。
双手被捆在一起吊过头顶,雪白修长的藕臂依旧那般诱人。手臂同光洁的腋下和腰线组成一道完美的曲线,颇具美感。下身无力地悬在半空,两条白嫩美腿无力地垂下,憨态可掬的脚趾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地面,这具精致胴体经历过诸多摧残之后依旧完美无瑕,不负仙子美名。这种姿势颇为累人,白衣霜被挂了几天,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花艳紫莲步轻启,小步走过来,对着寒冰仙子白衣霜伸出小手,不过这两根合并的葱白玉指却是探往了白衣霜下身的桃花源。两指轻而易举地探入神秘裂缝,轻轻搅动内里的软肉。
「嗯……」白衣霜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气若游丝。
本来合并的二指分开,密闭紧实的两片肥美肉唇被无法阻挡地分开,只是这阴唇一掰开,小穴深处就流出一股清液。
在心中品评着寒冰仙子的美穴,花艳紫对其现状了然于胸。
「哦?」花艳紫看着白衣霜涣散的瞳孔笑道:「呵呵,看来你还有一丝神智。」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天玄境强者的意志可不是崩溃几次就能彻底瓦解的。唯有将其全部的执着一一清除掉才能彻底将这个女人制成活娃娃。
「事到如今,名为白衣霜的你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花艳紫用手指扣弄白衣霜的寒冰小穴,微笑着说道:
「虚名吗?执着于以往的风光,死守着寒冰仙子的虚名,天真地认为只要心灵没有被玷污就仍然是干净的仙子吗?可拖着这幅被这么多男人玩烂了的身子怎么可能不肮脏?」
白衣霜依旧封闭着内心,顶着一副呆滞地表情,即是下体被人玩得抽搐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花艳紫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说道:
「在担忧你的师姐吗?当皇帝的妃子怎么想都比当任人随意玩弄的肉便器要好吧?与其担心你那个师姐,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拖累你的好师姐!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你这些烂事儿,炎灵儿近来可没少吃苦头。」
肉眼可见的,白衣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花艳紫探得更深,修长的玉指直接就穿过泥泞的层层肉褶摸到了底,也就是白衣霜的子宫。
「还是说你在担心焚火宗?你心中也清楚得很吧?你二人活着就是对焚火宗最大的羞辱。更何况你们姐妹二人对焚火宗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没有你们对焚火宗也没什么影响。」
在花艳紫的特殊手法下,一直紧闭的子宫口微微开了一丝缝隙。她继续问道:
「真要为了焚火宗,你们早就该自尽了。在皇帝那边有禁制,你无法自杀,可我不曾限制过你吧?你如蝼蚁般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
「到了此时你仍割舍不下的应该就是身为修士的力量,或者说是你的道。」
漫长苦修终究因沦为被人玩弄的添头而毫无意义。每一份苦修最终都化为了愚弄,更何况能够修行至天玄境界的修士无一不是天之骄子,这才是一个修士最大的不甘。
或许白衣霜心中明如澄镜却不愿意承认,她的存在或者消失对此世毫无意义。
她所珍视的人们如今都以成长,不在需要她的庇护,而焚火宗就算失去了两名天玄高手,可在其底蕴之下依旧能屹立不倒,很快便能补强。
唯有自己苦修而来的修为,代表着白衣霜过去一切的结晶将会同尘埃一般埋没,这才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一转,似是在说明如今的寒冰仙子仍还活着一样。花艳紫只当她上了钩,继续侃侃而谈,道:
「如今你有一个机会,虽然你无法继续走下去,可你的弟子卫齐能继承下你的力量,你也可以将之视为传承。」
经历一段时间后,白嫩玉手以玄妙秘法将白衣霜花穴尽头的子宫颈拓开一个指头宽的缝隙,玉指一翻,一团黑色的妖力结晶便这么缓缓送入了白衣霜的子宫之中。
这枚妖晶乃是花艳紫先前保下的黑龙妖晶,未曾遭受污染的妖晶品相极佳,蕴藏着巨大的妖力,却又无比饥渴。被送进了女人的子宫里便触发了白衣霜的女子本能,倾尽一切玄力去供养这枚妖晶,就像是在孕育自己的孩子一般。
此乃假孕之术,是完美运用女子身体本能来炼化采补炉鼎的无上法门,同时也是彻底破坏女修身心的恶毒之术。
取出沾满了霜寒淫液的玉手,花艳紫最后问道:
「今晚卫齐说什么都不会醒来,寒冰仙子你只要纵欲狂欢即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可。」
白衣霜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
卫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却异常香艳的美梦。等到卫齐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床竟然塌了?
不仅如此自己全身上下还不着片缕,床褥上还留有各种迷之液体,一片狼藉。
加之自己下面那是非根不像往日那般雄起,反而萎缩了起来,一看便懂得昨夜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男女互博。
下面被榨干了,可卫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好了,甚至连玄力都增长了将近一倍有余,再面对刃牙那般的好手,虽然胜算仍旧不高,但不至于以命互博了。
更蹊跷的是,卫齐没有半点记忆。要知道天玄强者对周遭变化最为敏感,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睡奸这种情况的。
他被人阴了!那么凶手除了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外还能有其他人吗?
沉了口气,卫齐环视四周,没能发现任何一个异性生物。扩大感知,神出鬼没的花艳紫依旧不知所踪,而隔壁的顾雪翎和冷妙竹二女正同在一张床上酣睡。
她二人的床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同样一片狼藉,遍布着二人的体味儿,冷妙竹的一只手还留在顾雪翎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无意识地揉捏着,一张小嘴儿正叼着顾雪翎的一只乳头,下意识地吮吸着。
其实昨晚隔壁的动静太大了,做起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根本不避人,恰巧冷妙竹和顾雪翎二女对这种男女淫事敏感得很,听着隔壁那个不知羞耻的白衣女子叫了一晚上的春,她两也不好受,一来二去地这两人就搞上了,磨了一晚上豆腐才疏解了情欲,沉沉地睡去了。
卫齐心里乱成一团,解不开理还乱,也只得装糊涂。他的脸皮还没厚道去问两个姑娘昨天是否和他……
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如是想着。
……
皇宫里,一红衣美人正跪在齐皇身边,而齐皇正批阅着奏本,享受着另一个美人的口舌侍奉。
炎灵儿穿着一席如火焰般鲜艳的露背红裳,跪在地上便将浑然一体的完美玉背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肌肤颜色比那顶级玉石还要漂亮,足可堪称欺霜赛雪,同她的师妹寒冰仙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观赏性。
见这炎灵儿跪的恭顺,齐皇把一只脚抬起,踩在了美人的脑袋上,尽享凌驾于美人宗主头上的变态快感。
「唔,啵,啊呜……」
齐皇两腿间穿着一身冰蓝舞衣的尤物正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吞吐着齐皇的硕大阳物,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食物一般。此女正是曲鸿燕。
起先是叫这歌舞双绝的雁门女侠跳个舞助助兴,还特意让曲鸿燕穿上了她成名时的舞裙。
只见此舞女穿着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头戴银镶蓝水晶头饰、装着银色眼饰、耳上戴着水晶耳坠、颈间挂着银镶红宝项链。戴着银臂钏、银手镯、浅蓝丝带、银腿饰、银脚环、脚上穿着蓝色水晶舞屐。恍惚间又有了初见时的惊诧。当真是繁花如雪而荣光方开即谢。
一舞倾城过后,齐皇又命曲鸿燕吹箫一曲,其音婉转悠长,绕梁三日不绝于耳。随后齐皇就亲自考教考教这才女的另一吹箫本领。
许久没吃过这根再熟悉不过的肉棒了,曲鸿燕连连谢恩,温顺地伏在齐皇腿间,送上两瓣香唇,小嘴儿一张便吞下整根肉棒。
一连展示了十数种完全不同的技巧,把齐皇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说实话,这次齐皇出游没带上她属实是把她吓坏了。她自然知道齐皇身边有多少尤物,就连抢夺一个玩物的位置都相当困难,生怕自己失了宠,沦为猪狗不如的贱奴。
「你这嘴巴倒是好用,唔……」,齐皇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说:「不错不错,几日不见你的口活儿越来越精进了。」
得到了主人的赞赏,曲鸿燕表现得像是获得了无上的荣耀似的,撅起纤腰小狗般地摇起了丰满的肉臀,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揉弄着卵蛋,小嘴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把齐皇黝黑的肉根舔得水光粼粼的,看着就能让所有女人心跳不已。
觉得精关将至,齐皇便伸出手轻轻抚摸胯下美人的头顶来示意她停下,转身便朝向把头埋低跪在地上的炎灵儿。调整好狰狞可怖的肉棒,对准了炎灵儿,亲自用手撸弄几下肉棒,口中说道:
「今日朕便把这第一泡精赏给你!」
不消几下,齐皇就眯起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便射出一股灼热的浓精。这股浓浓的精水自上而下完全淋在了炎灵儿的玉背之上。
眼见这块儿美玉般的后背染上白浊,齐皇不由得笑了起来,伸出赤裸的大脚,轻佻地挑起炎灵儿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只见这个落了魄的美人宗主一脸呆滞迷茫,在齐皇连番的有意调教之下,炎灵儿就算是想傲也傲不起来了,全然无了昔日呼风唤雨时的骄傲,这幅无所适从的可怜模样真乃是我见犹怜。任是铁血的汉子见了也必然会心生爱怜,只可惜齐皇是暴戾的独夫,天下间的万物都被他视为取乐的工具,最喜欢的就是叫这些高傲的女人低头。
「炎妃你这样子真是好看。」齐皇出言调笑道。
炎灵儿痛苦地闭起眼睛,不愿与他对视。却感觉挑着自己下巴的那只臭脚发了力。
「把眼睛睁开。」一脸坏笑地低头望着美人,齐皇说道:「直视朕。」
女奴不愿同自己对视便代表其仍心怀不甘,这种时候就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炎灵儿睁开美目,可眼神却飘忽不定,明显就是一副想要逃避的模样。
想起当初这个脾气暴躁的小老虎可凶得很,说什么都不肯配合,到如今已然被自己调教得怕了,只敢躲闪,却是连一分反抗的胆气都提不起来了。
见此,齐皇得意道:
「这就对了,要是听话,你就是炎妃,如果不听话,那你就是连狗都不如的灵奴!」
一手揽过曲鸿燕的纤纤细腰,齐皇隔着薄如蝉纱的舞衣便开始揉捏美乳,曲鸿燕也是给杆就往上爬,无比顺从地贴在齐皇怀里娇笑连连。
「嘛!陛下坏死了,摸得奴儿水都停不下来了!」
能躺在齐皇怀里撒娇也是曲鸿燕受宠的证明。不过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把她许了出去。
齐皇把脚挪到炎灵儿脸前,淡漠道:
「舔吧!」
语气坚决,不容炎灵儿拒绝。其实这不是炎灵儿第一次为齐皇舔脚,只不过往常没有这个她所不耻的女人在旁观看。尤其是这个女人此时还要她仰望,这种上下尊卑给了她无穷的羞辱。
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鸿燕,炎灵儿最终还是张开绣口轻轻含住齐皇的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舔舐。
痒痒的,酥麻酥麻的,这种感觉无疑是舒服。
今日的炎灵儿如此上道儿,齐皇的心情也为之一振,冲着外面高呼道:
「来人,宣百美进殿,朕今日便好好放纵一回!」
侍卫们得了命令,不一会儿一个个体态不同,年龄不同,风韵不同的美人扭着身子走了进来。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齐皇精挑细选的美奴,是他最为满意的收藏。这些尤物们有的是罪人们的家眷,有的是江湖上曾经赫赫有名的侠女,有的是各处圣地失踪的仙子,有的是魔门妖女教母等,甚至还有上代皇帝的妃子或者姘头,就连前太子妃也在其中……
说是百美,其实数量早已远超百人,达到了一百五十三人之多。每一位美人放在外面都能艳名远播,成为名动一方的女神,如今却聚在了一起争奇斗艳,只为共同讨好一个男人。
炎灵儿惊讶地看着这批佳丽们,发现里面竟然有许多熟面孔或者听说过的人物。
甚至还有一位曾在焚火宗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绝世美人。论起辈分尤在她之上!
「怎么?会这样?」
她早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三观再度破碎,大脑一片空白。
「红拂女?」麻木地吐出这三个字,炎灵儿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哈哈哈!」齐皇大笑道:「你们焚火宗的老祖宗自几百年前就成了我们皇家忠心不二的性奴早就成了我唐齐的传家宝!」
红拂女,或者说曾为红拂女的绝美道姑闻言走到前方,如传说的一般穿着标志性的道袍,却不见她成名的红拂尘,她只是望着这后辈恬静地微笑道:
「此世早就没有什么红拂女了,只有陛下身边一名微不足道的道妓而已。」
许是无法接受这现实,炎灵儿木着脸,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她不相信她的焚火宗竟然……
「唉……」
清丽道姑轻叹了一口气,神情像是碰上了熊孩子一般无奈。接着便动手去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扑通」一声,道袍落地,露出奶白奶白的身子,只是藏在道袍下的是更具冲击力的画面。
原来道姑道袍下一直不着片缕,褪去道袍便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展露给众人观赏。
道姑皮肤本白嫩无暇,可在道袍下隐藏的部分却布满了各色刺青。整个身子都写满了诸如「母狗」「骚妇」「精桶」之类的羞辱字眼,以及把玩过她的历代皇帝的签名,端的是下贱无比。
除此之外还遍布着受人调教的痕迹。譬如其玉乳乳头便穿着碧玉乳环,下面的阴蒂亦被刺穿,打着一只小巧金环。
炎灵儿这才找到了红拂女的那柄红色拂尘,不过如今这柄拂尘却是成了她的尾巴。换言之她曾经闯荡江湖所用的武器成了她的肛塞……
看得出皇帝有意折辱炎灵儿,不用命令,道姑便再度开口,道:
「当初我在京城闯荡,却因年轻气盛冲撞了永丰皇帝,还狠狠地打了陛下一巴掌。当晚我便被三大供奉捉住废去了修为扔到了永丰皇帝的床上。」
「我珍藏了百余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献给了永丰皇帝。那一次,他操了我整整一个晚上,之后又把我扔给了一群乞丐,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我的骚屄都在不停地挨操,像狗一样被拴在巷子里,肚子里满是男人的精水,再见到永丰皇帝的时候我的屄都被操黑了。」
「幸好陛下不嫌弃我,让我做了他身边的尿壶,每天承接雨露。因为我够骚,很快就打败了其他尿壶,并得到了生肌玉骨的灵药,成为了陛下的独享肉奴,永丰皇帝还开心地在我的屁股上留下名字,恩准我成为皇家传承肉奴。至此我侍奉的每代皇帝都要在我的身上刻上名字。」
不愿让道姑独唱,一个又一个风骚美人争相介绍着自己是如何挨操的,其故事精彩得可以编成话本了。
整整一天,齐皇纵欲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于百美之中亲亲这个摸摸那个,插几下这个,操几下那个,最后射进炎灵儿的小穴深处,好不快活。而炎灵儿又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几乎全部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逼里。
到了第二日,春宫里玉体横陈,各式美人嬉戏,犹如万紫千红的花园。而炎灵儿的肚子圆鼓鼓的,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齐皇的精水,眼下正被放到桌上,被迫分开了双腿充为一个水龙头。想要尝到齐皇精液的美人们排着队去舔她的私处,但一人只能舔五下,至于炎灵儿紧致的逼缝里能露出多少就全看运气了……
……
……
妖界中,面灵气缓缓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的同伴们,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一气质出尘的白发男子倚在群美怀中,问道:
「怎么样?现世情况如何?」
当真可称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他却是十妖王中排行第二的妖王,同也是妖界三大顶之一,其名为蚀海神,完全解放后其巨大身形状足足有半个妖界那般大。同时也是唯一一个从罗武时代存活至今的天妖。
当初在罗武战败后,人类组织了一支尖兵,突入妖界进行了屠杀计划,一度消灭了妖界全部妖兽。
可当他们发现沉眠于冰川之下的巨大妖兽时,他们畏惧了……人类真真正正地认识到了何为伟大之物。面对其不同维度的妖力,寻常天玄境单单是出现在他万里的范围之内都会瞬间蒸发。哪怕是天玄巅峰的高手在靠近时也会因恐惧而彻底陷入疯狂。而此妖物的身体足足有半个妖界那么大!
最终人类选择无视了这尊庞然大物,封印了妖界和现世的通道,并赐予了他蚀海神的称号。
一众妖王一齐望着身体娇小的少女妖王,等待着她的回应。在整个妖界之中,面灵气的感知能力最强,智慧程度亦是不低,也因此,她的话在一众妖王之间也有极高的含量。
沉吟着,面灵气玉手一挥,说道:「你们自己看吧。」
妖力组成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河图,图上精准地展示了九州的样子。实乃是最好的地图。
仅仅暴露了有限的情报换取了九州全部地势地形,面灵气此行可谓是圆满地完成了探查的任务。
「那些奇形怪状的方块儿是什么?」一狮子头妖王指着地图上一座小楼问道。
「那是他们的住处。」
难以理解。
在妖界,妖物们居住的多是洞穴,就连妖王住的也不过是掏空的山体罢了。
而地图上显示的明显是间间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民房。狮王说不出哪里不同,却觉得如此排列让人觉得很舒服。
沉默了,妖王级的妖兽都有不俗的灵智,他们自然明白这种秩序在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妖王们不理解却隐约能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伟大。
良久,才有人打破了沉默。
「战争拼的是武力,可不是什么房子!」一强壮的牛头妖王如是说道。他生性莽撞,冲动易怒,认知也最短浅。
不曾想,天狐妖王慈却是风韵翩翩地站出来说道:
「人类有成建制的军队,他们穿着坚实的铠甲,拿着锋利的武器,结成阵,会使用术。曾经同等级的妖能轻松虐杀人类,可如今却是不行了。他们一直在进步,而我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妖族灵智未开,是有缺陷的种族。妖王们也曾经试图作出改变,然而没有灵智的种族根本就无法创造任何事物。
比起人类,妖族缺乏对自我的认知,也缺乏着远见。他们仅仅能理解当下,无法预测到任何将要发生的事情。
而决定种族能否繁荣昌盛的从来不是顶尖的那一批人,而是大众。同样的,妖王们要发动战争也是为了妖界的众生,因为开启灵智的他们已经预见到人类会慢慢超越妖族,最终将妖族屠戮殆尽。
「是我们醒悟得太晚了吗?」又一妖王失落道。
「不,我们仍然有着胜机。」面灵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人类太聪明了,也正是因为这份聪明才让他们拧不成一股绳。」
「我发动袭击的时候只有一些天玄出面,那些有能力阻止我的顶尖强者们一个都没露面。他们都有私心,都畏惧着死亡。」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修行不易,能走到修玄路尽头的都是些理智的家伙,有风险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面对强敌也绝对不会凭借着热血去打。
而在这妖界,依赖的是本能,信奉的是力量。毫不夸张的说,这片土地就是一个绞肉机,养成了妖族不怕死的性格,等到发动了战争时,每一个妖族都是一名战士。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妖族少智,却更加勇武。
「唔」,正值此时,慈跳出来总结道:「最终都是要硬碰硬,当务之急还是要发展可用的力量。」
两族之间水火不容,根本不存在任何共处的可能性。妖族只能将这个危险的种族屠戮殆尽。因为天妖王罗武已经证明了奴役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妖界曾经认为顶尖战力才是决定种族地位的根本。他们也确实依赖着可怕的实力奴役了人类,可最终还是被圣王带领着十八天玄掀翻了妖界的统治。
其实,在圣王崛起之前,妖族的奴役便早已经名存实亡了。因为一切统治最终都会落实到每一个个体。而妖族没有灵智,不懂得何为创造,掌握了一切生产能力的反而是被奴役的人类。只要他们联合起来,妖族便彻底乱了起来。
最终被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瓦解,就连妖界引以为傲的天妖王罗武也被前仆后继的修士们活活堆死。
妖族是只能原地踏步的种族,攻下了现世,也不过是多了一块儿土地罢了。
唯一的意义便是让这个世界一起变烂,谁也别想发展……
「把积攒下来的小妖一起送往炼狱吧,让他们也乱上一乱,不能再给人类发展的机会了。」慈俨然有了军师之姿,郑重其事地如是说道:「妖王们也轮番上战场吧。」
妖界的小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又没有灵智,根本形不成反抗妖王的力量,是最佳的士兵。而人类不同,他们以钱驱使士兵,钱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周转不过来的话对人类帝国来说可是场大危机。
打破常规,让杀戮能力达到巅峰的妖王加入战场这也是妖界要宣战的信号。
众妖王互相望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嗜血的狂热。毕竟好战乃是妖族的本性。
慈满意地笑笑,问道:
「那么谁第一个上呢?」
争抢者不绝甚至一度出现了乱象,慈好不容易平息了这场闹剧,拍了拍手,终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她说道:
「那么就把这当成对新任妖王的考核好了,就让环来打头阵好了。」
没错,慈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她的姘头铺路而已。
「那么就按照我们妖族的规矩好了。」,慈拿出一个黑色的玄幻,在上面挂上一只骨齿,温柔地望着四时环,问道:「那你要怎么做呢?」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俊美少年拔掉自己一根尖牙扔给慈,自信道:
「神人型天妖,四时环,一天,五百万。」
五百万是人类驻炼狱远征军的数量。此为四时环放出的豪言壮语,一天内全歼炼狱远征军。
第二十七章 雌伏的炎灵儿
花艳紫于巅峰期所布置下的雷牢,此世无人可破,堪称术式之巅峰。所耗费的玄力更是庞大到难以想象,单单是维持就要花艳紫损耗一半的玄力,要想由内而外地攻破此雷牢无异于天方夜谭,不过若是有人于外出手的话,倒是有些可能性。
雷牢中,畏合上眼眸,盘腿浮空,俨然一副修炼的样子。曾经的他是一个勤奋之人,光是修玄占据了绝大部分时间,剩下的那部分时间不是练习招式就是在冥想训练。也曾经一度成为了人人争相传颂的青年才俊。
然而,未等他自傲,他便见到了真正的天骄。那是他穷极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高墙,就算他如何努力都难以与之匹敌。
修士的极壁早在开始修炼之时,早在他出生之时,亦或者更早之时便已经注定。
人类毫无疑问是有着极限的……
就算是能回想起以前的功法,记得修炼时的美妙感觉,对于此时的畏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舍弃了人类之身的他已经不在轮回之中,亦不被天道所容许,成为了玄力绝缘之体,除了吞噬以外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所寸进。
「事到如今才渴望力量,果然太晚了吗?」
他自言自语道,心中渐渐唤醒一种名为焦躁的情绪。
若是能够获得力量的话就能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知道她所眺望的究竟是何风景了。
本来理应舍弃的记忆再度浮现于脑海,使得这个无心之人变得焦躁了。
在一旁的是冷御姐缘结和镜二人。缘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靠在牢笼边缘,怀里坐着她名义上的姐姐。而镜则是木着脸捧着自己的明镜,呆呆的,却给人一股轻飘飘的感觉。
缘结对这个创造了她的人没有半点感激,只有恨意。
在她的眼中,自己,镜,或者说畏皆是从那个人身上分裂出的个体,凭什么只有他能凌驾于我等之上,而自己只能当一个泄欲的精盆?
「哒哒哒」
鞋底踩在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者无意隐藏,似是故意告诉畏等人,她来了一般。
畏缓缓睁开眼睛,妖异的红色眸子里倒映着来者的惊世容颜。
少女身材娇小,却相当匀称,又凹凸有致,此时穿了一身白色纱裙,脸上挂着一副不知喜怒的表情,脸蛋真是美极了,比那九天玄女还要美丽十分,甚至可以说是足以让人惊心动魄,一眼就爱上这个女子。
只是这女子的眼睛却是极富压迫感的绿色竖瞳,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也让这个女人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
畏绝没想到能在此地见到这个女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招呼,道:
「真是,好久不见,唐暗。」
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在残酷的修玄界大浪淘沙之下,能唤出圣王暗真名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与她同处一个时代的畏恰好是一个。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甚至久到记不起究竟多长时间了。
「你的肚子?」注意力集中在唐暗的肚子上,畏疑惑道:「这是假孕之术?」
只见,外表同少女一般的圣王暗如今却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足月儿般大,说是随时待产的孕妇也不为过。畏到底是眼力不俗,圣王暗空捧一个大肚子,腹中虽有胎儿,却无生机,一眼便能看出怀的是一个死胎。同那传说中的假孕之术极为相似。
所谓假孕之术指的是女修寿命将近之时用以欺天机的禁忌术式,将自己的生命转移到胎儿之上,从而延长自己的生命。假孕之术实为夺舍之术,利用的是女修同自己孩子那一份相连的血脉,从而轻而易举地进行夺舍。
如此不人道的禁术自然有着致命的缺点。成功之后玄力最少也要折半,偷来的寿命也不过寥寥十数年,即使能存下一份血脉天赋,却也得不偿失。也因此学习的人极少。
可很快的,畏又摇了摇头。因为此假孕之术只能以通过天道合和得来的胎儿为媒介才能施展,而圣王暗的胯部同大腿浑然一体,胯骨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必是处子无疑,可处子又怎能用出假孕之术?
无视一旁抱团取暖的两个美人,圣王暗望着牢笼中的畏平静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同我要做的事情倒也切合。」
畏仍然不能理解。圣王暗身为真正的天之骄子,有资格窥视世间真理之人,有着修士的傲气和坚持,一心求道,是不可能作出这种损害自身道行的行为的。
她的大限还早得很,根本不必如此急躁。就算是大限将至了也不会给胎儿注入近九成的玄力。更加蹊跷的是圣王暗肚子里的胎儿是一个死胎!
死胎注定无法夺舍转生,根本毫无价值。畏自认圣王暗不论实力还是见识都远在自己之上,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由此畏便可以断定这个女人腹中的胎儿必定有所不凡。
但是这一切又与他何干呢?他自己如今也只是花艳紫的阶下囚而已,只能用自己无限的生命去等待未来可能的时机罢了。
许是看出了眼前人的疑惑,圣王暗慈爱地抚摸自己隆起的孕肚,自豪道:
「这就是我对于道的全部阐释。」
这是圣王暗不借助任何力量,从无到有自行创造的胎儿,凝聚了她几乎全部的力量和心血,也是她给予这世界的最终答卷。
「妖的力量,人的力量,万物生灵的力量,哪怕是仙人的创造之力我都已经融于一身,自认天下间不会有人比我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圣王暗缓缓说道,不知为何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却能轻易地看出一股自傲之情来。她自认为对这世间万法均已融会贯通,应当已经达到了全知全能的境界才对,却偏偏还有这么一个怪胎,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甚至谈不上有生命,却有着自己的意志,是比任何人都更加接近根源的存在。
然而这是她不能理解之物,在她的认知中,万物基于玄力,基于玄力之祖,这样不依赖玄力的人不应该存在才是。可这样的人却偏偏在她的眼前……
「如今我迟迟没有诞下这个孩子就是因为你。」最终,她如是说道。
「我?哈哈哈,无稽之谈!」畏深感荒谬,甚至为此笑出了声,盯着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他问道:「你来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圣王暗幽幽地盯着他,说道:
「虽然我仍不理解如今的你究竟应该算作何物,但我明白你必然是这万象森罗的一部分。」
存在即是命中注定。否则怎能映射在这个世界之中?
她继续讲道:「我要构筑一具包含此世万象森罗的完美恒常之躯,你的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畏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如何获取自己的力量,但他知道这个女人疯了,要以一己之力创造出神明,是为傲慢之罪,注定不会为天道所容。
畏并不看好圣王暗的想法,也不会试图劝诫这个大胆的女人,因为他知道这些修士都是魔怔人,不可能因为其他人的三言两语改变自己的想法。
「挺有意思,那你要我如何帮助你?」
或者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畏心中如是想着。
摸了摸自己挺起的大肚子,圣王暗认真地回答道:「很简单,我只想要你的活精。」
所谓活精,乃是蕴含血脉,能让女人百分百受孕的精子。但修士这种极度利己之人轻易不会交出自己的活精。因为孩子对修士来说是大忌,意味着自己要分润出一部分血脉。
可畏就明显没有这种顾忌了。对他而言,活精这个概念就是不存在的。如今的他早就蜕变成了与人类不同的物种,就连精液都是他仿照着男人精液的样子拟态而成,根本不具备血脉之力,何谈使人受孕。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畏耸了耸肩,如是说道:「我并不具备让女人怀孕的能力。」
「没关系,」圣王暗平静地回答道:「只要你我有过男女交合的行为,切切实实地符合天道即可。随便往我的子宫里面射一些东西就行。」
阴阳交融即为天道,这种细枝末节的讲究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却不能忽略。圣王暗如今处处受天道掣肘,又有卫齐在不断吞噬她的灵魂和力量,可谓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只能以这种符合因果轮回的方式来夺取力量。
「哦?」畏问道:「那你要付出什么报酬?」
「我的处子之身还在,圣洁之血还在,有我的帮助,你大可以靠我的圣洁之血来冲开这雷牢,重新获得自由。」
所谓圣洁之血乃是处子精血,是女修经历一生只有一次的破瓜之痛时所留下的血液。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乃是极阴之血,最适合男人吸收。而顶尖天玄境高手的圣洁之血堪称是万古无一的神物,毫不夸张地说,仅仅是一滴便能使一个凡夫俗子蜕变为天玄境大成的高手。
里应外合之下,确实有可能攻破这花艳紫布置下的雷牢。
「可!」畏无比痛快地答应了,对他而言现如今没有什么是比自由更重要的了。
至于花艳紫的追杀,只要他能逃出去,便能消除所有踪迹,依赖着玄力的修士们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他。
就这么一瞬间,畏便规划好了未来。他要去妖界!那里是块儿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弱肉强食这一生存法则的地方,可谓尸骸遍野,对于能够吞噬血肉变强的畏而言,再没有更好的地方了。
一旁的镜乖乖地坐在妹妹怀里,只是手中捧着的宝镜闪过一丝光亮。冷美人缘结的脸上则是明显出现了一丝喜悦,她对这个破地方讨厌死了,巴不得立刻就能逃出去。
圣王暗冷眼看着畏,心想:
畏如今正渐渐寻回他一度舍弃的人类之心。待到他完全找回了那颗心后,他也就不在超然于物外,彻底沦为平庸之物。
二人隔着不断变换着颜色的雷霆组成的牢笼相望,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既然唐暗和顾晓花是同一个时代的双子星,那她一定有办法应对这雷牢才对。
只见圣王暗伸出一根食指,在翻滚的雷霆上画了一个三指宽的小圆便将这恐怖的雷霆分割开来。不过代价却是她的一条手臂,本来白皙无瑕的藕臂却因电击而变为了碳化的灰屑。
实际上若不是圣王暗及时切断了自己的手臂,那她整个人都将被这雷霆轰杀至渣。花艳紫以五成玄力布下的雷牢任何人触之即死,唯有牺牲触及的那部分才能得以保命。
畏冷眼看着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施展自己的手段。虽然狼狈了一些,却是切切实实地打开了一个小洞。
足够无形无常的他……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才好。」在畏试图逃跑之前,圣王暗便预先发出警告,她如是说道:「你只要离开了这雷牢,她第一时间就能赶到,你没有任何可能逃生。」
畏闻言不悲不恼,时间对他而言毫无意义,拥有着无限生命的他根本不必在乎这一时。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等花艳紫应顾不暇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阳物顺着这个小洞伸出去?」畏指着自己赤裸的下身冲着圣王暗如是问道。
而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为了明白顾晓花究竟在想什么,畏一直渴望去重新理解性之一字对于修士究竟意味着什么。虽然近来他一直都在操弄缘结,近乎一刻不停。可缘结终究是自己的造物,畏固执地认为同缘结或者镜进行性交是除了消磨时间以外毫无意义的行为。他需要找一个正常,或者说是有血有肉的女人进行性交,而圣王暗这个同花艳紫一个时代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好!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
畏走近边缘,胯下的阳物瞬间充血挺立起来,无比精确地穿过那个小洞,露出半截近乎一根食指长度的可怖肉棒。
「长度如何?粗度如何?硬度如何?形状如何?」畏问道,胯下的怒龙还炫耀般地不断变换着形状,整根肉棒都在随着畏的心意自由变化,又是邪异又是淫靡。
圣王暗空有些阴阳之道的知识和观摩经验,可这个老处女终究是不曾上手,总归是纸上谈兵罢了,如何给得了什么意见?看着面前炫技一般施展琳琅变化的肉棒皱了皱眉头,却觉得自己的雌性本能已经被激发了,口干的厉害,脸颊也有些燥热。
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随你。」
话音刚落,露在雷牢外面的肉棒骤然膨胀,长度变得足有成人男子一整条手臂那么长,龟头变得肿大了三倍有余,深紫色的龟头足有拳头一般大,即使是毫无性交经验的圣王暗也懂得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畏洋洋自得地讲解道:「这是烈虎狮的肉棒,就算是最老练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个尺寸,不过唐暗小姐并非凡人,下面的小嘴儿肯定能吞的下这根肉棒。」
说话间,肉棒上逐渐渗出一种白色的恶心液体,空气中顿时布满了一股腥臊之气,浊臭逼人。
「就连气味儿我也能一同模拟出来。」畏像是孩童展示自己的玩具一般如是炫耀着。在他的认知里,男人以羞辱女人为乐,他便要如此做。
圣王暗有着自己的傲气,自然容不得这种羞辱,本来看不出喜怒的小脸儿一板就更显恐怖了,显得眼神都凶恶了起来,美人盯着畏的眼睛,似是告诫一般,说道:
「只要以人类正常的水平就好了,以人类正常的水平。」
畏一向从善如流,肉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断缩水,直至凝缩为一根紫红色的粗壮肉根,又长又粗,足够冠绝天下,但好歹还属于人类的范畴。
圣王暗看着这又粗又长的硕大阳物心中却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慌乱的情愫。
她自知自己下面的小嫩逼是何大小,在人类女子之中绝对算得上是娇小,逼口又窄又小,仅有筷子那般大小,怎么看都容不下这种庞然大物。
虽然会弱了自己的气势,但她还是求饶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未经过性事,你再把肉棒调小一些。」
畏耸了耸肩,又把肉棒调小一圈儿,想着一会儿插进去以后就全由自己说了算,让她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这般大小对于自己的小逼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可圣王暗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瞅着这一晃一晃的肉棒,圣王暗却是又犯了难,她到底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子,有些事情见过归见过,可一旦要人上手却觉得怎么做都不对,慌乱了起来。
现在要做什么?先让自己下面湿起来吗?思索中却是突然听见了畏的命令声。
「先给我舔舔!」
?
任何一个高傲的女人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吞吐肉棒。这种行为本质就是彰显地位,叫女人认清自己的位置,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一个侍奉者的角色。
圣王暗自然不肯也不愿,只见她皱着眉头冷冷道:
「呵,你自己让肉棒变得湿润不就好了吗?何必如此折辱我?」
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畏也不肯退缩,如是说道:「既然要体验完整的性爱怎么能少得了前戏?在阴阳道里可没少强调前戏的重要吧?」
畏被人这般幽幽地盯着,只能硬着头皮半步不退。
圣王暗神色难看之极,盯着眼前这根丑陋的肉棒无论如何都抹不去心中的芥蒂,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发出一声冷哼,道:
「哼!便依你。」
畏冷笑,心中默想:这就是我看不起人类的理由,人类之心实乃是累赘之物。
「看来唐暗小姐对我这幅样子不太满意啊!」这个男人挺立着肉棒对正处于无比纠结之中的圣王暗说道,「那这幅模样唐暗小姐可还能瞧得顺眼?」
抬头,圣王暗有刹那惊愕。
理由无他,这一次畏彻底变成了花艳紫,或者说是他记忆中那个风华力压整个世界的那个妙人顾晓花。不过,这个顾晓花的胯下却有一根男人才有的秽物。
也唯有此一突兀之物成了这个使天地万象黯然失色的美人的累赘。可只是如此一个借用了顾晓花外表的腌臜虚伪之物照样叫人瞬间沉溺于这盛世美颜之中。
她本就艳压万古,即使是最顶尖的工匠也无法找出任一可雕琢之处。甚至任何多余的修饰都是画蛇添足,只能令人贻笑大方。
只见一美绝天仙,美得令人不可思议的绝代丽人婷婷而立,用尽世上所有的诗句,都不能形容出她的美丽,汇聚世间美好也不足以交换此时的惊心动魄。世上美人虽多,可同她一比,皆成了泥土。世俗之美,最多令人痴迷,可她的美,足可使人癫狂!那个时代甚至有不少人一见她便误了终生,因受不了这抓心挠肝的相思之苦,在爱而不得的痛苦之中自我崩解。这也是后来顾晓花不再以真面目示人的主要原因。
那个时候的顾晓花也一度享尽了人间风华,唐暗也一度憧憬过她,直到后来渐渐有资格走到顾晓花的身边之后她才真正了解到原来这个女人也并不完美。
顾晓花于她而言,是超越了挚友之情的目标,也是她构筑完美恒常之躯的不二蓝本。当世的仙人风姿理当如此。
挣脱了这份欣赏之情,圣王暗一字一句地说道:
「伪物!」
面前的丽人微笑,似有万物苏生,种种天地异象争先恐后般的跑出来,争相衬托此绝代风华的美人。
不过,不得不说,这根腥臭可怖的肉棒长在如此美人的身上,也叫人不那么讨厌,或者说足够使人甘之如饴了。
圣王暗一向喜欢站在高处俯视批判众生,却从不会将自己视为更高等的存在。
自始至终她都明白自己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有着人的喜怒哀乐,心中也有着偏爱的事物。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如此肤浅,面前的人仅仅是换了一层皮就让自己心中的芥蒂烟消云散。
眼见这圣洁无瑕的处子眼神中有所动摇,畏趁热打铁,抖了抖肉棒居高俯视道:
「劳请唐暗小姐为我含一含鸡巴。」
白了他一眼,圣王暗终究是两手护住隆起的孕肚儿缓缓跪了下来。终究是第一次做这种淫邪之事,羞得这位老处女闭上了眼睛,张开了纤薄的朱唇,轻轻叼住了紫黑色的硕大龟头。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唇肉紧紧地裹住了龟头,分泌出的美人香涎一点一点润湿肉棒,淤积在嘴巴里。
「吸溜」一声,为了吞回口水,圣王暗本能地吮吸一下。这一下朱唇骤然收缩,柔软的口腔里传来一股吸力,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和舒爽感。
这张小嘴儿比女人的小穴还要厉害,又湿又滑,柔软中还有强烈地压迫感,挤得整根肉棒舒服极了,本能地就想钻进更深处。
「唔!」
畏挺了挺腰,连带着肉棒也往圣王暗的小嘴儿里刺了几分,这可唐突了佳人,引得美人发出一声闷哼。
许是不习惯嘴巴里有异物的感觉,又或者是讨厌这根肉棒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圣王暗一直皱着眉头,不过这嘴巴却不曾有一刻放松,一直死死含着肉棒,用柔软而灵活的小香舌去舔舐马眼,龟头,以及冠状沟,逗得这根本就坚硬如铁的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两只柔荑小手儿更是要命,温柔地握住棒身,轻轻撸动,同嘴巴一同发力,快感远胜之前。
肉棒烫的厉害,却比不过美人小嘴儿那般火热。圣王暗状态渐佳,不用指导便能自行摸索淫技,从一开始只能生涩地含住肉棒迅速蜕变至能够吞吐吹气,吮吸舔舐,只能赞叹一句天赋异禀。
畏也被伺候得爽了,自然不会吝啬言语夸赞,得意道:
「嗯……不错,不错,你真是有天分,伺候起男人来简直如鱼得水!」
「哦……缘结,你也好好学学,哦……了不起,了不起啊!」
与之不同的是,唐暗仅仅专心于舔舐肉棒,一言不发,只是发出「啵」「吸溜」「噗哈」等等因吞吐吮吸肉棒而发出的淫靡声音。
圣王暗此时的口舌技术自然远远比不得缘结那般熟练,可一个修为通天的绝世仙子为你吞吐肉棒所带来的无限快感却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缘结冷傲,可在她的主人面前也只有发骚挨干的份儿,甚至在畏的心中缘结仅仅是一个方便的鸡巴套子……操了便是操了,玩了便是玩了,根本没有半点儿感觉,掀不起一丝波澜。
那点儿肉体上的舒适远远比不过圣王暗舔舐肉棒所带来的心理快感。
「吸溜,吸溜……」
「噗……啊呜……」
「渍……渍……渍……」
一根肉棒被舔出了花儿来,整根变得油光水滑的,不用看都知道已经完全润湿,早早进入了状态。
见此,圣王暗吐出肉棒,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虽然吐出了鸡巴,可嘴巴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的,不爽利。鼻子才是真真正正得了救,脱离了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臭味,连空气都变得香甜了不少。
「嗯?」畏正在兴头上,可这不知风趣的女人当真是扫兴,也因此畏眯着眼睛看着跪着的圣王暗不悦道:「谁让你停下的。」
「肉棒已经充分润湿了,口舌侍奉的滋味我也已经了解了,再继续下去也不过浪费时间罢了。」
圣王暗就这么冷眼回视他,这个理性大过感性的女人永远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些许退让便该叫人感恩戴德了。
畏自然完全不可能被快感冲昏头脑,他同样冷静得很,知道现在敌强我弱,一味的得寸进尺并不可取,冷笑道:
「是,唐暗小姐说得是。我这里随时待命,不知道唐暗小姐的肉逼准备好了没有?」
「自然是准备好了。」小手移至下方,隔着白纱裙抚弄小小阴户,早有湿意,甚至连纱裙也湿了一小块儿,圣王暗说道:「你我的时间不多,应该速战速决才是。」
牢记自己的初心,圣王暗记得自己只是为了自己创造的完美恒常之躯补上最后一块儿拼图,自然不可能沉溺于这阴阳小道。修为高深的女修对自己的身体有着高度控制权,想让下面的小穴完全湿透也不过一念之间的事情,为了迎合肉棒,圣王暗甚至连子宫颈口都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随时准备受精。
「甚好,那就烦请唐暗小姐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准备挨操。」
后入,这也是有限条件下最合理的体位。
圣王暗自无不可,转过身去,强忍着腹部隆起所带来的不适和不方便,缓缓弯下纤细的腰肢,撅起蜜桃般的美臀。
将洁白的纱裙一撩,撩至腰上背后,便露出了精致迷人的性器。自打孕育神体以来,她的身体便变得异常敏感,根本穿不得贴身衣物,才造就了这般真空淫靡的绝景。
「哈哈哈!」,畏学着记忆中的那些人哈哈大笑,说道:「唐暗小姐的肉逼当真好看,不知道多少男人垂涎过这张肉逼,如今倒是让我成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只见少女肌肤无比娇嫩,白里透着粉色,嫩得好像一掐就能出水。耻毛稀疏,却打理得整洁干净,肉穴小巧精致,颜色白粉细腻,唯有外阴颜色深了一些,两片阴唇夹得很紧,只留一道肉缝,内里泛着水光,显然已是美蚌吐露,早已春情欲动。玉菊不似常人那般发褐色或者发黑,但同美穴比起来多少颜色深了一些,菊洞周围有着褶皱,不用触碰也知道定然紧致。
听闻调侃,佳人不悦,催促道:「少废话了,快点插进来吧。」
「哼哼」畏轻声哼哼,笑道:「我身在牢里,不便行动,要催促也得催促你自己啊!想要肉棒的话就自己动手。」
肚子大了就处处不方便,圣王暗一手托着自己隆起的孕肚,一手掰开自己的肉逼,不断挪动着小屁股以对准露在牢笼外面的肉根。只可惜圣王暗终究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不要说挨操,她自己就连手指都没有插进去过,肉唇碰到了龟头之后,任是她怎么向后使力,着急的小穴也吃不进这根肉棒,反而屡屡叫他滑出去。
绝世女修作出这等举动实属是异常滑稽。
畏看着美人干着急的样子没良心地笑出了声来,非但没有出手帮助,反而还故意抖了抖肉棒给她增大难度,让这个心高气傲的美人更加愤懑。
享受着
「喂,镜,你来给我舔舔屁眼儿!」
面无表情地娇小少女闻言默默起身,走到了畏的身后,看着化身为绝世美人的畏的粉嫩玉菊,张开小嘴巴吐出小舌头便轻轻舔了上去。
缘结在一边默不作声,表情却恶毒得很,心中对这种只知道淫乐的男人更加不屑。可终究只能像个边缘人一样呆在一边看着,愣愣出神。
见美人笨拙滑稽的样子,畏出言讥讽道:「怎么鼎鼎大名的唐暗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
眉头皱成井字,圣王暗心生怨气,变得焦躁,小屁股怎么使劲往后挺都塞不进这根肉棒,最终才还击道:
「还不是你的肉棒不够硬?」
「哼,所以说处子就是麻烦!」畏又把肉棒挺了挺,说道:「你用手抓住肉棒,让龟头好好磨一磨你的肉逼,磨出水了就插的进去了。」
说实话,若非畏的肉棒太大而圣王暗的嫩屄太小,就凭借这个湿度,早就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了。
圣王暗从善如流,小小玉手抓握住棒身,控制着龟头去磨蹭自己的大小阴唇,她那里本就无比敏感,怀有身孕之后便更加空虚敏感,当坚硬如铁的肉棒研磨肉缝,偶尔刮蹭到阴蒂,或者无意间拨弄开两片肥厚阴唇的时候,那感觉真是无比酸爽,比她以前偷偷用手在肉缝轻轻抚摸的快感刺激多了。
「嗯……」
「嗯……」
圣王暗只觉得这根肉棒真是过分,粗大的龟头抵在花穴口处又戳又磨,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雌性的本能被彻底激发,下身小穴深处无比空虚,磨了几下,两片阴唇自己就分开了一些,迎客似的阴门大开,分泌出的骚水儿粘在肉棒上,顺着美肉流下去,痒痒的。
畏对她的大肚子感了兴趣,每当她的下身因快感而抽搐时,孕肚儿都会跟着摇晃,看上去无比邪恶。
而且据这个女人所说,这紧实肚皮所包裹的死胎可了不得。畏见证过许多修士为求突破不择手段,可最终能成功欺骗天机者寥寥无几,大多都身死道消或是沦为其他修士的饵料。圣王暗自称融入这世间万法构筑了这个胎儿,包含万象森罗,若是能够成功的话,怕是能创造出一个比他更加高等的存在。畏自己也在好奇这个女人能否成功。
「嗯……好大……」
「嘤……」
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如同小妇人一般发出一声嘤咛,被磨开了的小小花穴终是吞下了一点肉棒。
畏刚刚抵进了半个龟头,卡在了冠状沟那里,这处子嫩穴果真是如此紧致,软肉像张小嘴儿一般死死咬住龟头,夹得人生疼,内里更是层层紧闭的肉褶,通道像是堵死了一般,阻力无穷,即便有了润滑,往里顶都觉得异常艰难。
本来粉嫩的花穴此刻红得像是渗了血,惨红惨红的,当真是无比娇嫩,不堪伐挞。
就插进了这么一小点儿,圣王暗都觉得了不得了。下体疼的厉害,像是被人硬生生劈开了一样,不住地抽搐着。她自认对疼痛忍受力远超常人,可这种抓心挠肝的新奇感受叫人真是难受。
「嗯……」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吟,圣王暗回头望望,问道:「都插进来了吗?」
「这才哪到哪啊?连个鸡巴头儿都没插进去呢!」
圣王暗闻言惊诧,她还以为她已经把肉棒整根吞下了呢!废了这么大力气才进来这么一小截儿,那全塞进来自己能受得了吗?
为了大业。
少女神色变得坚毅,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脸颊红得像血,闭着眼睛把屁股向后挺去,感受着身体一点一点被劈开的痛感。
很快,圣王暗停了下来,二人都感觉顶到了那张肉膜。气氛一滞,只有三无少女镜默默做着毒龙。
在此一瞬间圣王暗感想颇多。过去的岁月里她不曾体会过男女之乐,如今竟也有了一种不真实感。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但为了大业,些许牺牲算不得什么,何况天道对于她的围剿越来越猛烈了,现如今她的力量每分每秒都在流向卫齐,时间不多了,必须同自己的灵魂作出割舍。
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畏咧开嘴笑道:
「准备好迎接一生一次的破瓜之痛了吗?」
少女挺起雪臀,坚定地向后坐了过去。从下体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圣王暗显然还是低估了这破瓜之痛,疼得眉头皱在一起,小嘴儿里发出不成音的痛呼,下身更是一软,两条纤细美腿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瞬间弯曲。
下体一缩,花穴骤然收缩,剿得肉棒一吃痛,整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差点被夹断。若不是畏的身体素质过硬,怕是美事就变为了悲事。
「嘶……」
圣王暗痛得直吸凉气,调整了几息时间才平复下来。她宁可断手断脚,身体被碾碎也不愿再承受这破瓜之痛了。
二人交合之处见了红。圣洁之血沿着肉棒流出,畏神念一动,操控着肉棒吸收这股力量。
「不愧是处子精血之王,这圣洁之血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畏惊叹道,自觉现如今的自己已经可以媲美人类的地玄巅峰修士了,加之自己不死不灭的特性,这天下他大可去得。
「少废话!」
圣王暗摇动腰肢,半截肉棒在雪臀间进进出出。
第二十八章 伪神诞生之刻
畏硕大的黝黑肉棒在圣王暗娇小嫩屄中出出进进,撑开了美穴,多了些血水淫水之后肉棒的抽插也变得容易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干涩吃力了。
「成为女人的滋味儿如何?」享受着美人前后挺动着小屁股,用红肿成血色的嫩屄套弄肉棒的极致快感,畏如是问道。
在他的认知中,说些骚话也是性爱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
少女唯有沉默以对,不过从圣王暗越来越熟练的动作来看,她正渐入佳境。
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肉膜被肉棒强行破开的那一刻,无异于身体被撕裂的痛感让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顶尖女修也为之发出呻吟。下面像是被肉棒捅穿了似的火辣辣地痛,似有火烧,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嫩屄一定是红肿不堪,甚至红得似血。
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痛楚,圣王暗倒是并不讨厌,甚至觉得很新鲜。
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好的,坏的,她经历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每一次新鲜的经历都是宝贵的经验。为了真真切切地体会一次性爱,圣王暗撤去了全部的护体玄力,以一副肉身去接受伐挞。若非如此,就凭着畏的三脚猫实力,在肉棒接触到圣王暗玉体之时便会被瞬间咒杀,何谈开苞破处?
「嗯……啊……」
活的明白通透的女修自然不会被一些世俗之见所束缚,圣王暗的贞操观念在一众女修之中还算不上强的,为了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欢愉,她也能学着那些荡妇一般张开小嘴儿,不加压抑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声音靡靡,像是发情的小母猫一般听得人抓心挠肝,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嗯……嗯……嗯……」
圣王暗不怕痛楚,反而嗜痛一般更加大开大合地扭动着腰臀,恨不得直接用红肿不堪的美穴把肉棒整根吃下。
「嗯……啊……越痛越舒服……」
像是逐渐品味到了性爱的快乐一般,圣王暗的呻吟也变得骚浪起来。夹杂着鼻息的嗓音无比甜美,即便是淫靡不堪的叫床呻吟也宛如天籁一般悦耳。
「啊!插的……更深了……」
「你别……你别动!」
初尝禁果的神女一旦堕落便一发不可收拾,美穴早已麻木失去了只觉,却不知为何不断扭动的腰肢偏偏无法停下。
「哈哈哈!」畏淫笑,说道:「我可是一下都没动,反倒是唐暗小姐你自己一直向我求欢,才刚破处这么一小会儿就发起骚来,你们这种强大的女人就是贱!」
「住口!」
明明想反击,屁股却停不下来……
「啪啪啪!」
圣王暗状态渐佳,下身已是酥麻,却还是机械般地扭动腰臀,嫩臀撞击肉壁,淫水飞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整只白嫩的玉臀都因疯狂地交合而变得红肿,小小嫩屄更是不堪,美鲍吐着玉露,端的是无比梦幻。
「嗯!!小穴!小穴越来越热了!!」
「有什么要来了!」
老实说,圣王暗也曾偷偷自我爱抚过,自然也晓得高潮时仿若升天的那种极致快感。可这一次不同于往昔,这根又粗又长的黝黑巨屌带来的快感更强,来得也更烈,而她自己为了真真切切了解这种男欢女爱的心情又是彻底敞开了身心,放浪形骸,面对这种最原始不过的快乐,圣王暗竟也如同寻常女子那般尖叫失态!
肉穴套弄得欢,畏也仔细品味着胯下那根肉棒传来的美妙感觉,这种感觉毫无疑问地可以使人堕落,但他不同,他本是无心之心,眼下的片刻沉沦也只因他自己纵情其中,愿意去投入其中。
「啊啊啊!!!」
一阵快速扭腰摆臀之后,圣王暗的粉嫩下体一阵抽搐,骤然绞杀肉棒,变得异常紧致,并从中渗出芬芳爱液,显然已然登上了极乐之境。
只见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儿,美菊微微翕动,整只嫩臀显得无比诱人。
此时正沉浸于高潮余韵之中的绝美少女却是听见了来自于身后的挖苦声。
畏语气淡漠道:「唐暗小姐真是不禁操弄,我还没什么感觉,你这边倒是先高潮了。」
圣王暗高傲惯了,从无边肉欲之中解脱后听不得这挖苦,两条白嫩玉腿一紧,两片充血的肉唇带动着紧致的肉道一夹,狭道骤然拉长,层层肉褶紧紧裹住了肉棒,像是想要榨出精液一般突然发难。
畏遭此突然袭击,只觉得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般,所有的力气都汇聚于下身肉棒,凝结出了充满生机的浓精,不容拒绝地送往了少女的紧致肉道。
子宫颈口一开,给这些陌生的来客以充分的欢迎。畏的活精钻入圣王暗的子宫之中,填满了已显形的胎儿,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它。这一刻胎儿有了心跳。
「你还有这么一手啊!」畏感叹着,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缴械得如此之快也不是他的本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活精,圣王暗也没有将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欢愉的肉棒排出体外,嫩穴依然死死咬着肉棒,其主人如是说道:
「此乃夹屄式,任何雄性生物都挺不过这一夹。」
语气之中不无自傲,圣王暗本就是聪慧过人,即便不曾亲身交合却也能练成高深淫术。很多人都觉得女子练这种房中术是一种不要脸的行为,可她一直觉得无论是好的坏的都要去尝试并理解,如此才能更加接近世界的本源。
「你这一夹当真是厉害,怕不是把我的魂儿都夹去了,有这等厉害的淫功为什么不早点使出来?」
「哼!」,绝色佳人发出一声冷哼,回复道:「我只是想补上这一份经历罢了,也多亏如此,我对这男女交合之道理解得更深了。」
「哈哈哈,」无心的男人哈哈大笑,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无比可笑的大话一般。操逼简单,可男女间这些弯弯绕绕可是不容易,一个刚刚破了处子之身的小娘皮也敢妄谈这阴阳大道?
「唐暗小姐还真是狂妄呢。你这小嫩逼还肿着呢,就这还敢装成行家里手?」
面对讥讽,圣王暗不置一词,活动活动腰身,吸了吸气,让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儿收了收,却突然觉得自己腹部一痛。
也许畏对此一异动感知更加强烈?毕竟他的肉棒还留在少女紧致的嫩屄之中,射过一次的肉棒也不见瘫软,龟头直直的抵在子宫口,与圣王暗腹中的胎儿仅仅只有一层肉壁之隔。
「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生命,小心你自己最后白白丢了性命,返给他人做了嫁衣!」畏如是嘲笑道,又控制着肉棒挺了挺,故意搅动少女泥泞的花穴,在子宫颈撞了撞,里面的胎儿也是配合地动了动。
圣王暗神色平静,她自然知道前程凶险未卜,但她却没有半分害怕,甚至是有些跃跃欲试,回道:
「最终是成为神明也好,还是以神母的身份化为这胎儿的养料也好,都是我的宿命,能亲身参与神明的诞生于我而言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
若有神明诞生,又何必是她?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夙愿,将这个世界从轮回之中彻底解放,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心道:这是身为仙人继承者的我的崇高使命,我代表的就是世界的意志,但我不会像仙人那般软弱!
畏觉得很奇怪,此时的少女脸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却给了人一种神圣之感,端的是无比奇怪。
但他不觉得圣王暗能够成功。因为从古至今惊才艳艳者无数,用尽了万千种方法去证道至高,可最终都难敌这天理恒常身死道消。比起她的前辈们,圣王暗也不无出奇之处。
「你对这个孩子就这么自信吗?」
「当然,」圣王暗自信道「万象森罗皆归于一身,此乃完美恒常之身。」
下一刻,
「噗呲」
「呃啊!」
圣王暗发出一声闷哼。
只见一根肉棒自花穴而入自胸口而出,刺穿了她的身体,却不见半点血液。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看出畏的肉棒上分裂出暗含神经的血肉,同圣王暗的躯体完美连接在了一起。
意味着圣王暗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彻底为畏所接管。
「唐暗小姐,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刻就是最接近死亡的那一刻。」畏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童一般得意地笑道。
「你……做了……什么?」
?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圣王暗还能说出话来,可畏也没有深究,只当她是回光返照。
如今畏已经切断了圣王暗体内所有的原有神经,由自己的神经重新补上,他已然胜券在握,立于不败之地。
至此,他才猖狂道:
「所以说人类的血肉之躯就是麻烦,只要替换了原有的构造,即使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也只能沦为我手中的傀儡。」
现在的他方才明白猖狂为何物。
「这本来是我留给顾晓花的杀招,没想到却用在了唐暗小姐你的身上。」
「你……是……什么……时候……」
虽然不明白圣王暗为何至此都能保留有神智,畏也不甚在意了。畏对于这个故人总是保留着最后一分耐心,许是炫耀,许是倾诉,他开口解释道:
「从一开始我就在布局谋划了,却生怕被你发现而潜伏着,在唐暗小姐最志得意满的时候才敢发动杀招,只能说唐暗小姐对于我了解得太浅了。」
圣王暗此时才对非人之物有了深刻的认识。圣王暗的玄功大成,自有护体玄力在,天玄之下的宵小无论何种方式都不法伤害她。
可这种独属于畏的方式却是另辟蹊径,于机体无损,护体玄力也自不会排斥。
「妖魔邪道。」
「随便唐暗小姐怎么说好了,现在我要收取战利品了。」
说道构成唐暗此身的最珍奇之物,莫过于仙人心了。
肉棒同圣王暗身体交合之处不断长出肉芽,又分出无数分枝去填充她的胸腔。
圣王暗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里的异变,却对比无能为力。
身体的内部构造不断被破坏,带来了病态的快感。圣王暗面色潮红,美目迷离,自己的生命不断流逝,大脑也完全被这种奇异的快感所充斥……
没有?
没有?
没有?
为什么?!!
随着对圣王暗身体的不断破坏,畏的表情却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几乎要把圣王暗的身体内部完全捣碎,可他仍未发现最为关键的仙人心。
看来事情也不尽然全在掌控之中。
「仙人心在哪?!!」
畏冲着濒死的圣王暗吼叫着,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得意之情。
因为他知道,仙人心已经完全认可了圣王暗,只要仙人心尚在,圣王暗随时可以泯灭肉身重新复活。
然而,面前的尸体已经无法回应他了。
下一刻,
未散的玄力疯狂逆转,向着尸体腹部流窜而去,尸体高高隆起的孕肚儿变得滚烫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腹而出一样。
刹那间,畏知道仙人心在哪里了。
可是太晚了,若是他率先夺取婴儿身体的全部控制权的话,他当然可以发现这颗仙人心,可是他没有,或许说,他不敢……
因为圣王暗腹中的胎儿从一开始便是超然于物外的至高存在,任何对其不利的因素都会被扭曲,即使畏也不例外。此即为世界予以圣王暗的究极馈赠。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促使神明诞生的因子罢了。
畏仿佛被人冻结了一般,呆呆地目视这一异变。
冷美人神情狂热地跪在地上,朝拜着神明的诞生。
只有镜这一不含任何情愫的纯净存在,默默地为畏舔舐着屁眼。
黑色透明的屏障裹着新生的胎儿,自尸体腹中钻出。
明明是如此弱小的婴儿,却彰显着恢宏之势。
畏见证了何为伟大之物。不可直视,不可观测,不可妄想。
新生的神明携着残存的尸体浮于半空,渐渐褪去了色彩,最终彻底消失。
畏不知何时起就已经瘫倒在地,如果以人的角度来形容的话。因为直面神的威仪,此等秽物早已融为一滩烂泥,幸好畏可千变万化,改变形态只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令他不安的是,那个宛若神明的婴儿对怀有的是敌意。
……
……
在婴儿遁入根源之后便彻底断绝了根源与其他外界的一切联系。她会如同仙人一般,以根源为自己的根据地,慢慢收拢自己该有的权柄。
根源的一切刹那间便被彻底抹除,变回了天地初来时那一片混沌的状态。这里是无的地界,任何衡量都毫无意义。
新生的神明,或者说是圣王暗,她要凭借自己的喜好去重新构筑此地,构建她的永恒神国。
变为新生儿的圣王暗浮于虚无之中,喃喃自语道:
「究竟还差了什么?」
包含了所能认知的一切事物,却终究差了些什么。圣王暗如今已处于无比接近仙人的状态,可终究还是差了一线,而这一线很致命。
虽然可以行使仙人的权柄,可这终究不是完美。与其成为是神明,不如唤做是伪神。
一旁的旧体重新凝聚为原来的样子,不过却未生神智。空壳张开双臂,如同母亲拥抱着孩子一般抱着新生的伪神,在这一片虚无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在二人周边诞生了几道无形无常无极的身影,他们是伪神的神仆,被伪神命名为天使,待到觉醒了意志之时,他们将会作为伪神的使者,为他们的神祇回收玄力。
伪神终究睡去。但她的天使们会成为她的爪牙,为她带来苏生所必须的力量。
……
……
「这里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冷妙竹发现周围变了一个环境,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景物,她呢喃道:「我……回家了?」
此刻的冷妙竹正躺在自己的绣床之上,枕的是自己心爱的枕头,盖的是母亲亲手绣的被子,房间内的摆设一如既往,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这是她心中最为留恋之地,重回旧室让她恍惚了一瞬,可她很快就摇摇头否定了面前的这一切。
即使那场灾难是她最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她也明白有些事情逃避不得。
「这是梦?」
冷妙竹掀开被子,洁白如雪的小脚儿点地,足尖传来的触感却是如此真实,不似梦境。
少女走至自己的衣柜,缓缓解开绸质睡衣的扣子,剥开贴身衣裳,少女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迷人,白得眩目。
默默换上旧时衣裳,穿上了自己偏爱的青衣之后冷妙竹似乎找回了一些当初的感觉。
这等精巧的梦境,是何人所编造?
能如此熟悉自己房间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在世上也只留有一人了。
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自己却不愿意去面对。
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得一丝不苟,冷妙竹伫立于梳妆台前,她害怕一回头就会
看见那个人。
只是天不遂人愿,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少女青涩的嗓音。
「我为你布置的梦境如何?你喜欢吗?」
呼……
轻轻呼出一口气,冷妙竹机械地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来者。她的黑色眼眸里映着一个嘴角含笑的豆蔻少女,若是常人定要被这个浅笑的少女所蒙蔽,认定其为清雅温婉的少女,可冷妙竹却知道这个微笑恶魔的真实面目。
那是可以微笑着举起屠刀进行无差别大清洗的天生坏种。
「哦?」,见到自己的姐姐这幅模样,少女歪着头轻笑着问道:「你不怕我了?」
怕!
冷妙竹自认是一个惜命的人,否则她也不会为了逃命抛弃同胞远赴异界。可事到如今她又没那么害怕了,甚至心生一股悲悯之情。
曾几何时冷家也是人丁兴旺的大族,可如今却只剩下这对互相背离的姐妹二人了。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弱者的命运向来捏在强者的手中。说来可笑,她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就像她们的父母一样。但她至少还能留有几分尊严。
冷妙竹开口问道:「此刻你入我梦中所求为何?」
「只是来感谢姐姐你将我带到现世罢了。」少女浅笑道,同时自顾自地坐到了冷妙竹的床上,脱下紫色针织绣鞋,整个人都躺在了绣床上,素手提着被子的一角,整只钻入暖洋洋的被子中,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这里是你的梦境,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对姐姐做些什么。」冷雪薇小巧地琼鼻微微翕动,轻嗅被子上残存的香气,心满意足地撒娇道:「唔……姐姐的味道……好满足……呜……」
冷妙竹冷眼看着自己的妹妹,怒火中烧,压低了嗓音,像是一头小母豹子示威一般低吼道:
「冷雪薇!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来看看自己的姐姐罢了,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人家的话呢?」
念及往事,冷妙竹怒不可遏,愤怒地咆哮道:
「少来了,你这冷血的畜生眼中哪有什么亲情?」
若是尚有人性也不会作出弑父弑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论及冷血的话,姐姐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沉默
「姐姐要是有情有义的话,肯定不会把族人当成断后的工具吧?」
冷妙竹面沉如水。
「当初面对凶兽的时候,把我推向凶兽自己逃走的不也是姐姐吗?」
冷妙竹只得沉默以对。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乎的也唯有自己罢了。
如果是卫齐的话,定然做不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没来由的,冷妙竹想起了那个翩翩俊公子,年纪轻轻便证道天玄,却不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处处宽容,谦卑有礼。冷妙竹看得出来卫齐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同,他的体内留着侠义的血,是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
这也是她会倾慕于卫齐的原因之一。她就像是暗影中的老鼠,见不得光,却又向往着光芒。
冷妙竹神色一阵变换,最终还是向着自己的妹妹低下了头,诚恳道:
「雪薇,当初确实是我不对,对不起。」
如果是曾经的她,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但如今的她历经生死,背叛,挣扎,迷茫之后重新振作,已然成长。所谓成熟,便是承认自己的过错。
无关乎喜好,无关乎善恶,只凭公理二字。
「什么?」冷雪薇一副相当吃惊的样子,甚至颇为动摇,连脸上的假笑也懒得维持了。
「对不起。」冷妙竹仅为当初贪生怕死,将年幼的妹妹推向凶兽一事而致歉。
但血债却是必要血偿。
冷雪薇沉默片刻,幽幽说道:
「你变了,变得更加虚伪,更令人讨厌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家?」冷妙竹如是问道。却不像以往那样被纯粹为愤怒所支配,显得更加真诚了。
「你真的变了,和以前不同了。」冷雪薇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着话。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家?!!」
冷雪薇不言不语,反而讥讽一般轻笑,深深地忘了冷妙竹一眼,便隐去了身形。
只是这最后一眼便叫冷妙竹全身汗毛直竖,惊出一身冷汗。
冷妙竹骤然从梦中惊醒,发现全身的衣裳都湿透了,捏紧了拳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做噩梦了?」一边坐在书案前默默看书的顾雪翎扔下了手中的书券,关切道:「要我渡些气给你吗?」
冷妙竹摇头。
「梦见你妹妹了?」
沉默片刻,摇摇头,又点头。
见此,顾雪翎安慰道:「放宽心吧,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
近日来顾雪翎和冷妙竹交往愈发密切了起来。也是二人修为将近,又同为仙子般的美人,自然有相合的话题,又加上有过拍卖会上一同磨豆腐的交情,大有要结为姐妹的趋势。
不过顾雪翎注定不会同意的。因为她太脏了……
她也有她的考量,近来姑奶奶大有把自己丢给卫齐的打算,这卫齐小哥年少有为,又为人正派,对自己这一残花败柳来说是最为合适的归宿了……
如今的顾雪翎奴性深种,不复往日行走江湖时博得雪美人芳名时的傲气,自卑到了骨子里去。所谓一入奴籍,便终生做不得人了。不外如是。
雪美人如今却是连妾室的名分都不敢奢求,自认要成为卫齐公子胯下的一条淫贱母狗,得些怜爱便是顶天的幸福了……
而眼前的亲亲好妹妹不同。冷妙竹干净得很,这样的女孩儿理应是男人的掌中宝心头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与卫齐公子是一桩金玉良缘。
顾雪翎希望二人能走到一起去。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好妹妹就成了自己的女主人……
「顾姐姐也有一个妹妹吧?」冷妙竹出口问道。她只是依稀记得有过这么一回事。
「嗯,」念及妹妹,顾雪翎脸上不无温柔,淡笑道:「确实如此。」
冷妙竹迷茫地问道:「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和我不一样,又有天分,又努力,一声要强。顾家有她在真是太好了。」提起妹妹,顾雪翎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
可一联想自己如今的处境,不无凄苦。
「那你不想见见她吗?」
「不想了,彻底断了念想了。顾雪翎死在面具妖的袭击中才是最好的结局。」
自己苟活着就是在给她和家族抹黑罢了……
如果妹妹知道自己还活着肯定会来找自己的,若是碰上了姑奶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顾雪翎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副淫贱的画面,雪颜顿时羞得通红。
一生要强的妹妹同自己一起把屁股落在一起,四个美洞任卫齐肆意操弄……
姐妹俩一同扮做淫犬,跪在卫齐面前共同哄抢一根肉棒……
姐妹俩一起摇着屁股向卫齐求欢……
似乎也不是那么糟?
呸,顾雪翎,你想什么呢?你不要脸了,别人还要呢!
「顾姐姐?顾姐姐?回神!」
「啊?哦!哦!」
顾雪翎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颊赤红,眼神迷离,这显然是动了情欲了。
「顾姐姐怎么大白天就发起骚来了?」冷妙竹捂着嘴巴调笑道。
「不过顾姐姐发起骚来真是好看!我一个女子都想照着顾姐姐的脸蛋儿咬一口!」
「……」
「顾姐姐想要了?」
摇头,摇头。
「放心,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冷妙竹循循善诱,说道:「前辈带着卫齐出去办事了。哼!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去参加那什么风华大典找女人操了!」
顾雪翎知道这事儿,畏于花艳紫的淫威,即使冷妙竹猜中了她也不敢附和半句。
「哼!」冷妙竹再度发出一声冷哼,继续道:「就是一群婊子非要立个牌坊,男人去了魂儿都得丢了,就剩咱们两个女子孤苦伶仃的。」
「可怜我顾姐姐天生丽质,发起骚来也没个男人疼爱。」
顾雪翎羞得连连否认,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不若我戴上那玉势,好好帮顾姐姐排解排解寂寞?」冷妙竹图穷匕见,像是一只盯着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看着顾雪翎。
冷美人睁大了美目,一副震惊相,心道:
说了这么多原来就是你想操我?
这冷妙竹将来说不得就成了自己的女主人,自己不好违背……才不是因为自己发情了……
羞涩地点了点头,顾雪翎表示同意了。
「好啊!今天我就替卫齐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骚姐姐!」冷妙竹照着顾雪翎挺翘的嫩臀啪地上一拍轻笑道:「快到床上坐好!」
雪美人自然照做,而冷妙竹反而到隔壁翻箱倒柜,最后拿着一根布满颗粒的紫色胶质粗屌,用手指摸摸,发现长度粗度硬度皆是不错。
上面的凹凸颗粒硬度明显要提升一个档次,要是敏感些的姑娘怕是要疼得欲仙欲死了。
「骚姐姐你看这根如何?」
顾雪翎受过拍卖所非人的调教,什么异物插入早就习惯了。莫要说这么一根假阳物,就是男人的手臂都能塞得进来。
「你从哪里找来的?」顾雪翎好奇地问道。
「哼哼?」冷妙竹得意地哼哼两声,恐怕隔墙有耳般地压低了音量,说道:
「这是高姐姐的私藏,上次我看见她偷偷用这个自泄……」
那个美女拍卖师啊!真是真人不漏相,看上去一个挺清纯的姑娘,没想到是一个反差婊。也对,从那个拍卖所出来的哪里有什么正常人?
「听说这种带有颗粒的假阳物用着很痛,是真的假的?」
「唔嗯……习惯了就好了。」
顾雪翎思索了一下,犹豫地说道。回想起第一次被逼着使用这样的假阳物表演自慰给其他人看的时候,又疼又爽,尤其是上面凸起的颗粒,磨得花穴内里的软肉生疼,比男人的肉棒还要酸爽。
冷妙竹施施然走到床边,坐到了顾雪翎身边,一手搂住雪美人的纤纤细腰,一手在其大腿上游走。
腿肉紧绷又富有弹性,真叫人爱不释手。
顾雪翎穿着白衣白裙,裹得严严实实的,真像是端庄禁欲的白衣侠女,光看外表谁能想到这是一个母狗淫奴?
搂着纤腰那只手沿着腰腹向上探去,隔着外衣抓住了一只奶子,轻轻抓揉了几下,品味着其惊人的柔软度,最后却是「呀」了一声,说道:
「呀!顾姐姐真是大胆!」
虽然隔着外衣摸着感觉不显,可穿和不穿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冷妙竹摸到了此一凸起的要害便不肯放手,用手指指尖顶着乳头去画圈圈。
「顾姐姐不穿内亵我是知道的,却不知道顾姐姐连上面也不穿,真是奔放!」
说着,冷妙竹便垂下脑袋,用嘴巴去吻上那一小点,也不嫌脏,贝齿隔着外衣撕咬乳头,白衣就湿了那么一个小点,当真是淫邪至极。
「唔嗯……」真是不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学来的淫技,整得自己乳头都挺了起来,强忍着快感,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穿内亵?」
「哼哼!有一次我看见顾姐姐练功,一抬腿什么都漏了。」
「别说了。」
冷妙竹拿出那根假阳物,先是把龟头塞入自己的嘴巴里,用小舌头舔舐过,沾染了些许口水,接着又挑逗般地用龟头抵在顾雪翎两腿间最的秘密花园,淫邪地上下磨蹭磨蹭,最后才用手握着假阳物送至顾雪翎嘴边,望着诱人的朱唇说道:
「今天我便代卫齐公子考验考验骚姐姐的口技!」
雪美人张开红唇,无比娴熟地一口含住假阳物龟头,鲜红的唇肉紧紧裹住了龟头,不留一丝缝隙,香软小舌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双颊因卖力地吮吸而产生了凹陷,颜值却不会因此而降低……
千锤百炼得来的口交技术已经臻至完美,在这一刻完美地呈现出来。
「啵」
「唔……」
「吸溜……」
顾雪翎运用娴熟的花式技巧将这根假阳物吃的「渍渍」有声,在漫长的调教中她已愈发契合男人喜欢的样子。
顶着一张雪颜做着淫靡侍奉的顾雪翎充满了反差的刺激感,仿佛她生来就该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一般。
见此,冷妙竹调笑道:
「顾姐姐真是个天生的荡妇,看得妹妹都有点想要了。」
下一刻冷妙竹反被扑倒,身子一吃痛,嘴巴也是被美人堵住……
二人舌头相互缠绕,体液交织。
良久,唇分,二女脸上皆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对于这种色情的小小反击,自然是没人讨厌。
缓过神来的时候,冷妙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半,欲拒还迎似的漏了一片大好春光。一番玩闹下来自己竟也开始心跳加速,下面微微有了湿意了。
身在下面的冷妙竹伸手在顾雪翎的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
「你快点儿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了!」
来自断界冷家的冷妙竹贞操观念与现世女子的贞操观念大相径庭,她认为性爱是人之本能,是一种获取快乐的最简单方式。在床上自然大大方方的,说起淫言浪语来毫无心理包袱。
顾雪翎又长得美丽动人,恰好长在了她的好球区上,同这样的美人玩闹一直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当下就把假阳物的底部粘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长了一根鸡巴的绝色美人,当真淫邪至极。
「哼!」顾雪翎白了她一眼,起身,两只手却是乖乖放到了腰带上,打算宽衣解带,好好伺候伺候这个小淫女。
「别脱,就这么穿着做。」
闻言,顾雪翎又乖乖把上半身倚在床头的栏杆,贴心地分开两腿,呈M 字。
「嘿嘿!今天我一定要顾姐姐求饶不可!」冷妙竹淫笑着扑了上来。
顾雪翎心中冷笑。知道顾雪翎还是无瑕处子,处子红丸自然是要留给主人的,可这后庭嫩菊却是可以采摘。打定主意要给她来一个小惊喜。
屋内很快响起了女子淫叫和娇笑声……
……
……
大齐皇宫地下密室中
日月星三大皇家供奉呈三角站位分立在地下密室内,一同运转着玄力维持着封印。
在三人正中心的是一个画以各色淫邪花纹的皮质布袋,若是有人仔细分辨的话,不难看出这是一张与人皮相似的妖皮。
这封印内的自然是当年打出赫赫威名的天妖王罗武。当初圣王带领十八天玄以及无数修士一同用人海战术堆死了罗武,却无法将之格杀,最终只能剥下天妖王的皮制成封印,将之束缚于此。
为了保证封印安然无恙,大齐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圣王的继承人在这封印之上建立了大齐国都,并每隔一段时间便用至宝来稳固封印。
如今三供奉献祭的至宝就是焚火宗的镇宗之宝玄火印。
「敢问供奉,此次可保封印多久?」大齐的至高之人齐皇紧张地问道。
三供奉之中最为亲人的星供奉一边维持着封印一边回道:
「大约可保三十年无恙。敢问陛下为后继之君选好至宝了吗?」
「自然,天女门近乎被朕完全渗透,她们的镇宗之宝天女令朕唾手可得!」
「如此便好!」星供奉如是说道。
此乃是关系人族命运之事,不能声张以免歹人惦记,又要皇帝提前做好准备,只要齐皇心理有数即可。
「天女门的弟子最是动人,待朕拿下了天女门,其门下所有人都可任由三位供奉随意支配!」
第二十九章月神宫
少年虽然以月神宫的名义分发出了整整一百块月神令,可最终带着令牌走到月神宫的只有不过四十余人。
月神令自流出之后争抢者无数,在风华大典临近的几天里更是战况升级,抢出了真火气,死伤者无数,甚至还有两个天玄境的倒霉蛋儿死于非命,江湖上一时人人自危。
至于那拥有至高选择权的第一月神令自拍卖会高价拍出后几经辗转,早就不知去向了……
这四十余人齐聚这片广场焦急地等待着月神宫打开宗门路口,皆是互相打量着,谁也不信任谁,若不是有月神宫的使者在怕不是要为了提一提名次大打出手。
卫齐孤零零地坐在一块儿平整的大石头上冷眼看着这群人。卫齐混的是正道,与这些家伙玩不到一起去。
这些人中甚至不乏一些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过皆是恶名昭彰的家伙,因为所有自认为正道的门派和修士在第一时间就与这月神宫光速切割,免得臭了自己的名声。可以说月神宫辛辛苦苦积累下的善名迎来了终极的反噬,一时间成了人人喊打的淫宗浪派。
有趣的是,在这一群修士之中竟也夹杂一个凡人,此灰头土脸的小哥儿也不知是怎样的机缘巧合才能走得到这里?
值得一提的是,欲魔那个老东西也来了,正游走于各个恶名昭彰的淫徒之间,渴望通过抱团的方式来保护自身。毕竟前几天死了不少淫贼,于他大有兔死狐悲之感,只是欲魔是那被下体支配了大脑的淫虫,为了女人竟也铤而走险……
其实在这一伙儿邪魔外道里面,欲魔还是挺受欢迎的。毕竟他也算是名声显赫,又是出了名的喜欢分享……
不过要问谁是这群人中最为特殊的存在,那当属那三个抱团的女人。
难以想象,在这场几乎是半公开的淫宴里竟然还有女子来参加,难道她们就不怕事后被人盯上,抓走调教成性奴吗?
三女中最终间的是一个穿着相当新潮的知性女人。样子有凡人女子二十五岁那般大。这个阶段的女人正脱离少女的天真烂漫,迈向了女人的成熟,兼具二者气质,惹得人心痒痒。
此女穿着羊毛编制成的淡黄色紧身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平纹蓝色裤子,披着一件白大褂。长相算不得顶尖,却绝对算得上是出挑。带着说不出是什么材质的黑色细框眼镜,看上去就有一股书卷气。看上去就是一名相当有个性的才女,在这尚武修玄的世界里绝对是一股清流。
然而这个女人近来声名大噪,其发明造福万民,足可青史留名,更是开辟科学一道,甚至不少人都认为此女将会成为大齐百工的引领者!
正是自称风氏后人的风里希,或者说是齐科院的创建者,现任齐科院院长。
与她并肩的是一位紫发蓝衣美人,虽蒙着面纱,不过从轮廓来看不难判断出这是一位绝色美人。要说她的特点就是她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睛,平静而深邃,却又蕴含着无上威仪。
世上无有一人敢与之对视,因为这是仙人的眼睛。
这个名为袁紫衣的女人是大齐的传奇,拥有能看穿时间一切虚妄的眼睛,知前世,知今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站到她的对立面,因为当你选择与之对立的时候便说明你已经被命运抛弃了。
与二人距离稍微远一些的女人,或者说是少女,再此三女之中最为幼小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四岁左右的样子。却生得最为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可爱,与那耀眼的金色双马尾无比相称,充分诠释了何为可爱。
少女穿着也是异于常人。身材娇小可爱,穿着一套精致华美的黑色连身裙子,显得无比合适。腿上套着一双过膝黑丝袜,形成绝对领域,那节大腿白得令人眩目。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缎带松糕鞋,许是为了补救身高,鞋底设计得很厚,倒有些过分强调那双美腿,将之衬得病态般的修长。
挂以一副严肃冷漠的表情,实乃一朵冷艳的高冷之花,叫人不敢亵渎。所谓思无邪,大抵如是。
没人认得这个精致可爱的女娃娃,但能与那二位同行,想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要知道在修玄界,外表从来不值得信任。
大家都不蠢,也没人愿意招惹这些人。卫齐也只是瞅了她们一眼便不在意了。
只是你不想找事,事却会来找你。
只见那个精雕玉琢的小萝莉无比优雅地走了过来,在卫齐身前站定,也不言语,就那么看着他。
在卫齐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
「蠢货!」
「?」
用手指了指自己,卫齐纳闷地问道:「我也没有招惹到你吧?何必骂我是蠢货?」
小萝莉一脸平静道:
「蠢货!做了别人的炉鼎还不知道?」
卫齐有刹那明悟,毕竟他不呆不傻,他依旧问道:
「你这是何意?」
「蠢货!」小萝莉骂道:「不马上废了这一身杂乱的玄力,反而因此沾沾自喜,给人做了炉鼎还不知道,你不是蠢货谁是?」
卫齐心中一直提防着花艳紫,心里也想过自己会不会是被她当成了炉鼎。但他很快就否决了。因为花艳紫一身玄力浩瀚如海,自己那点儿微末道行对她来说简直是微乎其微,吸收了自己的玄力反倒会让她自己的玄力变得浑浊,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或者说是花艳紫在有意养着他,想待到鱼儿长肥了再吃?
不管如何,卫齐急需力量,现在的他玄路走的飞快,远远不到同花艳紫翻脸的时候。
「我自有考量。」
「蠢货!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望见少女言之凿凿,似有内情,卫齐也不由得思索片刻。
可他太需要一个能指引他的人了。他的修玄路走得快却不稳,遗留下了不知多少后患,正需要一个人引领他前进。可在这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有所得必先付出,修炼方法本就是修玄者的不传之秘,他暂时还拿不出对等的报酬。
若是师傅和宗主在的话,他倒也不必如此……
也许是其他人见此女不似想象中那般高冷也就有人蠢蠢欲动,肥着胆子凑了过来,搭讪道:
「小美人儿,和这种小白脸比起来还是本大爷这种真男人更好,保证要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卫齐定睛一看,此人身材无比壮硕,肌肉强劲,手上又布满了老茧,不难看得出定然是一个练武好手。就连卫齐这等消息闭塞之人都曾听过这人的名号,空山狂魔,是一方魔道大拿。
空山狂魔是老牌天玄高手,行事阴狠毒辣,最喜虐杀生灵,尤以欺辱良家女子为甚,犯下罪行罄竹难书,更是数次从官方围剿中逃脱,是个魔道狠角色。
天生富有正义感的卫齐与之天生不对付,心生厌恶却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寄望于月神宫,此处乃是月神宫地界,月神宫又是一方庞然大物,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没有人愿意给她们惹事。
少女看了看空山老魔,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厌恶,骂道:
「蠢货!」
同时,空山老魔的身上竟也升起一团霸道的白色火焰,甚至不给他任何挣扎求饶的时间,眨眼间便化为一团飞灰!
这可是一尊老牌天玄高手啊!竟也如同蝼蚁一般瞬间被火烧成灰,连一丝存在的证明都没有留下?!!
距离最近又目睹一切的卫齐心头大骇,睁大了眼睛,心中悸动难平。惊恐之余又有一丝震惊,因为这个少女使用的是一门焚火宗早已失传的绝技!
「这就是苍炎?」卫齐喃喃道。
火焰无疑也是分等级的,苍炎实际为紫色,可肉眼观察到的却是白色,为温度高到极致才能蜕变的火焰,谓之苍炎。
有记载中,焚火宗开宗祖师用的便是这种火焰,只可惜后来便无一人能掌握苍炎。
周围人无一不胆寒,皆是下意识地走远了一些,以免被此女一个心情不悦便被烧成灰。
月神宫的黄衫向导见此视若无物一般,显然不打算出手了。
死寂的广场传来一声娇笑,穿着白大褂的风里希捂嘴轻笑,对着一边的袁紫衣说道:
「呵呵呵,神无识大前辈真是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
淡紫色的眸子静若止水,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惊动得了这个继承了仙人眼睛的女子了。袁紫衣平静道:
「至少没再把此处空间破坏掉,不用连累别人帮她擦屁股了。」
……
卫齐斟酌着,问道:「敢问前辈,用得可是我焚火宗的神火决?」
「蠢货!天下玄法出蓬莱,你焚火宗开山祖师也只是侥幸得我蓬莱传出的玄法罢了。」
若是换一个人这样说,那卫齐指定要拎着宗门典籍上去和她理论理论,可他此时却没法反驳,因为开山祖师他老人家还真说过这事儿!
其实不仅仅是焚火宗,现如今有名有姓的宗门究其本源都同蓬莱仙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天下玄法出蓬莱还真有据可考!
此时,有一悍不畏死的白面公子哥凑了过来,虔诚地望着神无识,问道:
「前辈可是蓬莱仙山使者?可是蓬莱仙子的弟子?莫非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女?」
「哼!」神无识冷哼一声,夸赞道:「听说过天命之女的名号,你这小辈倒也博学。」
「晚辈名叫白晓生,一直就喜欢研究研究上古故事,实不相瞒,晚辈愿冒着这大不韪来参加这风华大典就是为了一阅这月神宫的典籍。」
看样子是个好学之人?卫齐心想。
他也知道蓬莱仙山,或者说谁不知道蓬莱仙山的传说?只是现如今蓬莱仙山许久不出世,早被世人边缘化了。蓬莱仙子的大名卫齐也听说过,相传这蓬莱仙子是那同圣王一起抗击妖王罗武的十八天玄之一,后来又将世间万法无偿传给世人,打破了当时世家大族的玄法垄断,至此开辟了人人可修玄的盛世,是一位近乎被人封神的绝世女修,也被封为从古至今第一奇女子。
可这天命之女的名号他却不曾听说。但他知道能被冠以天命者必然身负大气运。
「姑且给你一个忠告好了,不要轻易相信他人,尤其是那些老东西。」
留下这么一句话,神无识优雅地扭身离开了,搞得卫齐有些莫名其妙。
「这位小哥年纪轻轻修为便已经超越愚兄,前途当真不可限量,敢问是哪家高徒?」
「焚火宗,卫齐。」
不论卫齐愿意与否,他此行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花艳紫以外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伴儿了。不过这也是看在白晓生不似那邪魔外道的份上,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和那些三教九流同流合污。
……
风氏后人风里希促狭地看着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女人嘴角含笑道:
「大前辈怎么会对这种正道死古板产生兴趣了?」
「蠢货!」神无识轻声骂道:「只是稍微提携一下后辈罢了。」
紫发蓝衣的美人眸子紫光一闪,平静道:「那人也算得上是大前辈的同门了。」
神无识提眉竖眼,一副相当不爽的样子,幽幽地盯着袁紫衣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睛警告道:
「如果你再用那双眼睛窥探我的命运,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
一个一眼便知是大家闺秀的黑长直美人缓缓走了过来。明眸皓齿,一脸端庄,左眼睑下还点有一颗泪痣。是一位即使说是公主也没有半分违和的美人。正是那才色出众,即使是在美女群立的月神宫里也显得鹤立鸡群的李湘涵。
李湘涵生得极其貌美,在宗门内的地位又不高不低,最适合担任门面,此刻便被安排成了一名小小向导。
只见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看得一众色中恶鬼眼睛都直了,就连卫齐这种心志坚定之辈也为之频频注目,却不掺带半点淫邪之意,是为思无邪。
此等绝色佳丽理应被一个懂得呵护她的男人捧在掌心。
「月神宫的美人当真是漂亮,就连我这等自愿奉献给历史的男人也会被她吸引……」
卫齐新认的好兄弟,白晓生,两只眼睛恨不得贴在这李湘涵的身上,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承认自己是真的欣赏这位月神宫的高徒。
卫齐也不得不承认,单论美貌,此女远在他的师姐之上,甚至连冷妙竹顾雪翎二人也不及她。
可这月神宫的小美女在江湖上还是籍籍无名之辈,那早早就芳名远播的两位神女该是如何美若天仙?
正当卫齐白晓生二人欣赏李湘涵出众的美貌之时却突然听见有人捶胸扼腕之声。
「可惜!可惜啊!」一人懊恼得直捶胸口,大呼可惜,惋惜道:「如此妙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若是完璧之身该有多好!」
或许该称为美玉微瑕?在场的色中好手众多,一眼便能看得出此女已为人妇,甚至开始食髓知味,也就是开始发浪了。
「嘿嘿嘿!」在场的唯一一个凡夫俗子直勾勾地盯着美人不断傻笑,竟是连腥臭的口水都留了下来,说道:「不嫌弃,不嫌弃,女娃娃好看得紧,不是黄花大闺女也没事。」
四周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在疏远这一粗俗至极的老汉,生怕被他身上的臭气污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卫齐眼里也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他对凡夫俗子没有任何偏见,但这不意味着他能宽容这种为老不尊的老东西。
一枯槁老人却偏偏不同,望着这么一群色中小辈不无自傲道:
「哼!你们懂什么!此女天生媚骨,乃是罕见的反媚之体,就是破开身子以后才能开发出那股子骚劲儿!越玩儿越有味道!」
在枯槁老人发表一番高论之后便有一群人簇拥着这位老前辈,七嘴八舌地互相交流玩女心得,当真是荒唐可笑。
卫齐在一边频频皱眉,同这些人呆在一起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
暗中观察那最为特立独行的三女。只见她们一副等闲视之的样子,没有半点不适或者嫌恶,不知是见的多了还是本质上也是一群坏胚子。
李湘涵不会扫了这些男人们的兴致,别有深意地瞧瞧卫齐,又无比意外地看了一眼三个无比亮眼的女人,待到声音稍微小了一些后,她平静地拍拍手,娇声道:
「感谢诸位愿意捧我们月神宫的场子,湘涵在此感激不尽。」
「请大家握紧手中的月神令,湘涵这就带诸位前往月神宫。」
……
所谓隐世宗门自然不在凡尘之中,月神宫位于一块儿独立于现世的小小世界,必须有月神宫的信标方可前往。众人随着月神宫的几位小小向导一同穿越了时空隧道,不一会儿便抵达了月神宫。
只见远处是一通体洁白的玉石构成的巨大宫殿,宫殿周围遍布着淡黄色的玄力光晕,料想是那月神宫无疑。这一方小小世界似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唯有天穹上点缀的满天繁星熠熠发光,以及众星之间那一轮明月。
那轮明月倒是有些过于完美,反而不像是真的了。
「前方便是我月神宫了,一众姐妹们已经眼巴巴地等着诸位的临幸了。」
……
众人追随着领头的李湘涵到了宫殿门口,只见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俏生生地立于门外,显得谦卑有礼。
两位玉女门童穿着简化的月神宫制服,大大方方地露着一对香肩以及一双白嫩的大腿,甚是养眼。
只是这种裙摆短到恨不得把骚屄露出来的裙子在外面可没有什么女人敢穿…
…
两个姑娘挺漂亮的,但美得没什么特点,虽然少但这等美人却并不难找。也不值得一众色中老手就连忘返,就连那个糟老头子见到李湘涵美玉在前也端起了一副架子,好不滑稽。
见识过后卫齐才深切认识到月神宫真乃是当之无愧的隐世宗门,拥有自己单独一方世界不说,奇珍异宝罗列无数,月神宫更是遍布各种奇异术式,卫齐自认焚火宗是没有这等底蕴的。
可焚火宗宁可毁灭也不会作出这等自甘堕落之事!卫齐心想着,对这人群前面几道窈窕身影更加不屑。
「嘶!」
「嚯!」
「大家看那里!」
正在卫齐低头思索之际忽而听见前面有人惊叹出声来,也是把视线投了过去。
入眼是一面墙,目力好的人才能看见在那片墙上打着小洞,洞后面的是女子的嘴巴……
或张开露出嘴巴里洁白整齐的小银牙和鲜红的软肉,或上下唇瓣紧闭惹人浮想联翩。
在每一张诱人的小嘴儿上方都有一副对应的写实画像,画像下方签署着嘴巴主人的姓名以及沾着红泥的阴拓。
所谓阴拓者便是那女子下面阴处的拓本,完美地保留了千娇百媚的美人各不相同的嫩屄。
大小形状一览无遗,有不少阴拓还留有水痕,显然是刚刚制作不久。
李湘涵深得少年宠爱,此时无疑成为了月神宫向导中的领袖,只见这个绝顶可爱的美人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向着众人讲解道:
「考虑到各位大人们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生理需求,我们月神宫的外门弟子们便义无反顾地站出来为大人们排忧解难,欲要用嘴巴承接雨露,自发组成了这道肉墙。」
「还请各位大人不要辜负了姐妹们的拳拳之心,不吝赐尿。」
一众淫徒们顿时心领神会,嘿嘿一笑,自然是心照不宣。
那凡人老汉露出一抹淫邪之笑,脸上的皱纹都快组成一朵菊花儿了,搓着手笑道:
「要的,要的。」
「有心了,嘿嘿,有心了。」
卫齐当真是怒其不争,月神宫现如今也是一方庞然大物,怎么能自甘堕落至此?
「咦?」望着那片便池,卫齐身边的白晓生却是惊讶地「咦」了一声。
「你怎么了?」卫齐马上关切地问道。
其实卫齐心中已经认可此人为朋友,对朋友的事情也上了心。
「没什么。」白晓生摇摇头,感叹道:「只是看到了一个故人罢了。」
卫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种失望惋惜的感觉,因为他前些日子才碰见了自己的师姐颜沐雪,每每思之未尝不痛心疾首。
「昔日我曾求见过方大家,并与她相谈甚欢。方大家也是一个顶有才情的女子,只可惜,唉……」
李湘涵本就是耳聪目明之辈,听见有人提及了自己熟识之人便开口解释道:
「这方师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会吟诗作对,以文入道,是个风雅的奇女子。在尘世间还有个金陵才女的雅号。在月神宫内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好。」
只可惜于修玄宗门之内,万般皆下品,惟有修玄高。这方文君是名动一方的才女又如何?在这月神宫内她也只是个外门弟子罢了。如今也只有用那张喜欢吟诗作对的风雅小嘴儿给人含精饮尿的份!
「哦?想不到这有名的金陵才女竟是月神宫弟子?那某定要会会这张名嘴!」
一听说过方文君名号的淫邪公子如是说道。
在修玄界才女可是个稀有物种。不同于那些修为高深的仙子或是武艺高超的侠女,这种弱柳扶风气质的温婉才女可是少数中的少数。就是可惜往往这种才女都不耐玩,稍不注意可能就玩死玩残了。
「呵呵,」李湘涵娇笑,说道:「咱们月神宫闯出名头的姐妹们还有不少呢!
等会儿有得各位大人们玩儿!」
一众淫徒们被挑起了兴致,却各个都端着装着,因为他们知道这些都只是一些小小佐菜,真正的大餐还没上呢。
又走了不久便见一,靶场?
摆着强弓劲弩,却唯独不见靶子,着实奇怪。
李湘涵施施然地走了过去,向着众人讲解道:
「小女知道各位定然都是英雄好汉,善射之辈定然不少,我月神宫便特意为大家准备了这么一座靶场。」
李湘涵说着话,可众人的注意力早就被靶场里那些娇滴滴的美人们夺去了。
这些美人高矮胖瘦各有千秋,却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丽,穿着各色衣装齐聚一堂当真是如同花园里的姹紫嫣红,哪个男人不流连忘返?
「这里怎么没有靶子?」
「对啊!没有靶子叫什么靶场?叫我们射哪里?」
「大人们请稍安勿躁,容小女给各位大人们演示一番。」
李湘涵对着一着军装的冷冽美人招手,只见后者用嘴巴叼着一张合金强弓便爬了过来。
看这种高冷美人如犬爬一般卑微下贱当真是充满了一股反差感,令人心生快意。最妙的是这个与众不同的军装美女生得太美了,是标准的禁欲系,身上那种高冷范说是一方女王都有人信,生下来就该是被男人征服的骚货!
李湘涵接过强弓,故意用弓拍拍军装美人的脸颊说道:
「这位小女就必须介绍介绍了,这位是小女的师姐厉血扬,修为远在小女之上,在尘世里还是一位传奇女将军,她身上的这身军装就是她打仗时穿的。」
「平日里厉师姐对人家可凶了,各位大人可要给小女好好出出气。」
厉血扬指着近处一楚楚可怜的粉衣妙人,刚要开口就被她的好师妹给打断了。
李湘涵说道:
「这次不要其他师姐妹了,就要厉师姐,我也好好射一次厉师姐。」
厉血扬闻言一愣,却又马上展现出女将军的果敢,痛快地走出数百步,李湘涵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便喊道:
「可以了,再远我就射不准啦!」
事已至此众人怎不知这靶子是活人靶?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月神宫玩得还要更花一些。
只见那军装美人得到了命令后背过身子岔开两条笔直美腿,两手把裆部军裤「刺啦」一声撕开,拨开了内衬,露出里面粉腻的逼肉。
李湘涵开弓弦拉满,姿势优雅而又漂亮,待到瞄准之后,一松手,箭「嗖」
得一声便飞射出去。
下一刻
「啊!!!」
只听得军装美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原是李湘涵射出的那根箭矢分毫不差地射入了厉血扬的肉洞之中,深入半根箭矢,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插穿了子宫。
不过从美人还能呲牙咧嘴地叫痛来看,暂时没什么大碍。
「小女箭术不堪,献丑了。」李湘涵完全不顾痛得连站都站不稳的师姐,反而装模作样地向着众人一施礼。
「厉害啊!!!」
「厉将军这小骚屄真是厉害,了不得,了不得。」
众人一时惊叹,竟也有人鼓起掌来。
「哼!」李湘涵故作娇嗔,说道:「说什么骚屄,我厉师姐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可不是那些残花败柳可比的!」
「哦?这厉将军的处子嫩模当真厉害!不知什么样的钢铁鸡巴才能捣破!」
适时厉血扬捂着一片通红的嫩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冷漠道:
「靶场内的所有师姐师妹们都可供大人们练习箭术,觉得对自己箭术有些自信的大人们可以比上一比,明日之前箭术第一者便能畅玩靶场内的所有人。」
一淫徒笑着问道:「不知厉将军是否在其中。」
「自然。血扬自幼崇尚强者,若是能雌伏于一位箭术大师胯下为其含精饮尿是血扬的福分。」
「正好某家对箭术有些自信,今日定要夺得厉将军处子红丸!」
李湘涵见此笑着提醒道:「这位大人到时候可不要光顾着淫玩美人忘了时间,明天可是我月神宫清辉神女的风华大典,届时所有月神宫人都会参加,那可真是个大场面!」
「不耽误,不耽误!」
……
李湘涵又带众人走至一处开阔地带,这里像是一处,马窖?
像是马窖,可拴着的却是一匹匹披着马鞍的光屁股美人马。
「咳嗯,」李湘涵轻轻嗓子,解释道:「这里是供大人淫乐的赛马大会,那边是我们月神宫提供的赛道,这边的马厩里拴着的是师姐师妹们装成的牝马。」
「各位大人们可以在这里挑选出心爱的战马,让她们进行赛马比赛。」
李湘涵随手牵来一只丰乳肥臀的美人马,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激起一阵肉浪。
「这只牝马是小女的师妹马玲儿,看看这白花花的屁股多好看!」李湘涵又讲马玲儿的屁股转向众人并用力掰开她的两片屁股蛋子,将大好春色展示给众人观赏,介绍道:「看看这粉嫩的小屁眼和水灵灵的小骚屄,卖相多好!」
又信手抄过一根嗡嗡作响的黑色假阳物,用力地插进了马玲儿潺潺流水的嫩屄里。
「唔唔唔……唔嗯……」
又拿过一根,有些吃力地塞进了鲜嫩的菊花之中。
「嗯啊……嗯……」
马玲儿自戴上了那两根假阳物以后便哼哼唧唧个没完,再一看她的小脸儿,红得跟血似的,一双美目含情,看得人想好好怜爱一番。
「为了给赛马比赛添些不确定性,咱们这些牝马都服用了超敏感药,敏感度提升了十倍不止,哪只母马跑上一圈儿都得泄个七八次身!」
一中年样貌的男人兴奋道:「妙极,妙极!」
显然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李湘涵极尽一个向导的责任,继续介绍道:「想要同爱马共同作战的大人们还可以参加骑马作战大赛,届时各位大人可以拿着我们特制的电击武器,骑上自己的战马用武器攻击敌人的战马,将之打至高潮失禁!」
说话间李湘涵便拿起一根电击长棍,「嗖」地一声狠狠打在了马玲儿雪白的嫩臀上。
「嗷呜呜呜……」
马玲儿高高扬起了小脸儿,眼角含泪,嘴里发出来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嚎叫之声,再看她后面,马玲儿的翘臀一阵抽搐,被电了这一下就高潮失禁,小小骚屄里喷出一堆淫水儿,竟把那黑色的假阳物都给冲了出来,
李湘涵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再度高高扬起了棍棒欲打,嘴中骂道:
「你这骚妇连肉棒都夹不紧?这不是给我们神女宫抹黑吗?你这笨马,我打死你!」
自知犯了错的马玲儿不敢还手也不敢反抗,只得哀嚎着把身体蜷缩起来默默承受李湘涵的棒打。颇有几分可怜。
卫齐见此于心不忍,终是忍不住了,高声喝道:
「收手吧!她也是你的同门师姐妹!」
众人侧目看这个愣头青。
李湘涵及时收手,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卫齐,又狠狠地踢了一脚马玲儿,说道:
「今日这位大人给你求情,我便饶你一次,还不滚去侍奉这位大人??!」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马玲儿爬到卫齐身边,两手抱住了卫齐的大腿,胸前两团肉乎乎的团子不断摩擦着卫齐的大腿,触感极佳。
「找个僻静的角落!」一清冷女生自卫齐心底里响起。
许久没了消息的花艳紫终是再度联系卫齐了,卫齐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最终一手抓住了马玲儿脖子上的缰绳冲着李湘涵说道:
「那我就好好教训教训这匹劣马!」
李湘涵直勾勾地盯着卫齐,说道:「那就饶了这母马一次,你就专心侍奉这位公子吧!」
「唔嗯……」马玲儿温顺地点点头。
……
卫齐借机牵着马玲儿远离了人群,寻了一个自认为僻静地地方,五指并拢成掌刀,刚欲打晕马玲儿,后者却突然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卫齐面前,叩首道:
「求求这位少侠帮帮我们月神宫吧!」
多日隐忍许是只为了赌这一刻。马玲儿自知不可能瞒的过那位少年,自己必然粉身碎骨,可为了回馈养育她的月神宫,马玲儿也只能赌此一刻,就赌她能有时间来求救。
「你且说!」
……
……
炼狱之内,已是满片焦土,举目四望皆是破败。人类的远征军于此已然全军覆没,哪怕半具尸体都没能留下。而将这些军士一朝屠杀殆尽的那个可怕少年早已经逃离。
一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衣军官拿着纸笔飞速地记载着什么,口中说道:
「五百万军士已经全部牺牲,恳请陛下发布集仙令。」
……
大齐皇宫内,齐皇正揉着眉心以缓解焦躁的情绪。这位权色入骨的皇帝罕见得没有召集女奴侍奉,因为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五百万条生命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光是想想都觉得相当麻烦。可天下人都能躲此事,唯独他躲不了,因为他是主宰现世的王。
说实话,齐皇不太想打仗,因为这场仗毫无意义,人类根本无法适应妖界和炼狱的土地,你也不可能指望修士们去做那些苦活累活,打赢了也是亏,而输了,输了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齐皇颇为头痛地摇了摇桌上的铃铛,日月星三位供奉片刻间便出现在齐皇身前。
「圣王暗那个家伙找到了吗?」
三位供奉木讷地摇了摇头。
「呼……」齐皇长叹一口气,暗想这些修士果然靠不住,要用到她们的时候一个两个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妖界那群天妖们应该都明白战争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吧?」齐皇自言自语道。
妖界同现世都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个共识。这场人类与妖族的战争,妖族必败。
那妖族为什么会打破规定?禁止顶尖天玄强者加入战场难道不是两界的默契吗?
人类因秩序而强大,也因秩序而变得畏头畏尾。
妖界可以随时开战,可人类却不行,因为人类讲得是秩序,人类的战争打得是钱支撑的战争,想要不损及自身地赢得战争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那么……
齐皇大手一挥,喝道:
「发布集仙令!」
所谓集仙令,便是召集所有人类高手进入备战模式,发布集仙令,也就代表着人类将予以残酷的反击!
第三十章 肉奴宫的主人
月神宫某一偏僻处,卫齐神色莫测地望着地上那一滩盐渍。实际上,在几息之前这滩盐渍还是一个名为马玲儿的可爱少女。
卫齐对这化盐之罚并不陌生,或者说这种违背契约之刑在整个修玄界都是广为流传之事,不过卫齐见到还是第一次。
在马玲儿开口求救之时,这个一副牝马打扮的可怜少女就在卫齐的眼皮底下化为了一滩细盐。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看来月神宫内另有隐情?
心中生出了一股羞愧之意,却转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缓缓树立起的决心。
卫齐右手成掌刀在自己左手心一划,大手一挥,将渗出的热血洒在那滩盐渍之上,说道:
「且放心吧,我卫齐答应你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月神宫。」
他坚持的无非「道义」二字而已。就算他人如何辜负自己,唯有自己不能践踏心中的正义。
「这趟浑水可不是你能趟的。」
忽而,一道清脆的少女之音响起,卫齐低头望去,这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影子中传出来的?
在卫齐认识的人里,拥有这等寄宿他人影子之中的秘技者唯有花艳紫一人。
不过这声音不同于以往妩媚的靡靡之音,反倒是幼化了一些,或者说是干净了一些?
卫齐试俯下身子试探性地询问道:「前辈?」
「小子,你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
卫齐对于花艳紫莫名其妙的夸奖自己倒是没有任何感觉,毕竟自己只是跟着人群来到了月神宫罢了。
「前辈?」卫齐觉得自己似乎卷入到一些麻烦的事情中了,因而皱着眉头问询道:「前辈知道什么隐情吗?」
沉默。
影子里没能如卫齐所愿一般传出想要的答案,卫齐保持着姿势,似是以沉默相对抗。
「也罢。」花艳紫终是叹息一声,说道:「唉……如果你想知道这些腌臜事的话……」
花艳紫问道:
「在你心里月神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卫齐闻言思索着,月神宫在修玄界中无疑拥有极高的地位。其门下皆为女弟子,底蕴深厚不说,又是人才辈出,近几百年来一直蒸蒸日上。却不因此而自骄,反而把自己封闭起来,极少与外界来往。也因此有了清高的美名。只是如今的月神宫一朝便败坏了千百年来的好名声。
沉思片刻,卫齐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月神宫是一方庞然大物,也是不少人心神向往之地。」
「那你可知道月神宫以前的名字?」
对于花艳紫口中的以前是什么时候卫齐没有半点概念,反正他是未曾听说过月神宫改过名字。
「月神宫以前的名字唤做肉奴宫。」
「什么?」卫齐惊讶地几乎叫出声来!
肉奴宫这个名字不需要他人解释便知是一个淫玩取乐的腌臜之地。卫齐实在是无法将素有清高超然之名的月神宫同那比青楼更加污秽的肉奴宫三字联系起来。
花艳紫一向不理会卫齐的情绪,自顾自地解释道:
「那你知道建立肉奴宫的人是谁吗?」
卫齐觉得脑袋有些发麻了,他总觉得这会是一桩颠覆自己认知的秘辛。
「幻鬼艾冯。」
「谁?」
卫齐再三回想,这确实是一个无比陌生的名字。但能闯下名号,为这个实力恐怖的女人铭记至今者不可能是庸碌之辈。
对于卫齐的反应花艳紫也不意外。毕竟事情过于久远,加之当时的人们有意埋葬此人,这个时代的人们不记得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不要说卫齐,就算他的师傅白衣霜和宗主炎灵儿也不会知道这个名字。
「幻鬼艾冯是两万年前追随圣王抗击妖王罗武的十八天玄之一。」花艳紫淡漠道。
「不可能!」
卫齐惊讶地叫出声来!无他,只因圣王和十八天玄是不可磨灭的传说!圣王成为了人理的拯救者为后人世代称颂,与圣王共同奠定了人理规则的十八天玄虽然不慕名利不曾流传下名字,可他们早就成为了现世的精神象征。
毫无疑问的,在那个故事之中十八天玄只能以英雄的姿态傲然地接受后人的敬仰。构筑人理基石的圣人怎么能作出此等淫秽之事呢?
卫齐觉得自己的信仰遭到了背叛,胸口沉闷地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花艳紫幽幽解释道:
「当时战事愈演愈烈,人类为了抗争只得流血流泪,最后也只剩下了这么十八个天玄高手了,在其中品行不端者才是绝大多数。」
毕竟当年能在那种残酷的人妖大战中存活下来的高手无一不精通各种遁术或者转生狗命的法门,而主修这种蝇营狗苟小道的家伙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齐面色灰白,一副信仰完全崩塌的样子,弱弱地问道:
「那为何……」
「因为拯救世界的毕竟是他们。」
「呼!」卫齐长舒一口气,暗想:原来圣人也不尽善尽美。
「在战胜了妖王罗武之后,圣王打开了通往根源的道路不再理会现世,幻鬼艾冯自持立下惊天大功便越发嚣张,甚至开始明目张胆地搜集美人,为自己建立一座宫殿日日宣淫,肉奴宫的雏形也在那个时候建立了。」
「只要是被艾冯看上的女子当晚就会被他按在床上肆意蹂躏,幻鬼艾冯又擅长给人洗脑,被他玩过的女子无一不对其死心塌地,自愿为他身下一贱奴,日日夜夜为他含精饮尿。他的淫乐殿也在一点一点地扩建,甚至有数万美奴,一天就要百女来陪。」
卫齐想问为什么没人出面制止,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在那个年代天玄便是不可逾越的高峰,又有拯救人类的功绩加身,只怕当时的人们都默认……
真是操蛋!
但天下人不会任由此人如此作恶下去。背离了庇佑的人民,哪怕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也会被人民所抛弃。
「后来呢?这艾冯结局如何?」
花艳紫平静道:
「在那段勉强称得上是和平的年代天才辈出,这满天繁星里最耀眼的一颗星无疑就是顾家的顾晓花。」
卫齐曾听花艳紫提及过这个名字,且每次提及都为之冠以绝世天骄之名,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年方十四便已经证道天玄,是天才中的天才。而顾家又是一个底蕴不深的小门小户,而出了这么一个使天下人黯淡的绝世天才对顾家可谓是灭顶之灾。」
这大概就是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
「比起顾晓花的修玄天赋,更加出名的却是她的美貌,有好事者为其献上惊鸿仙子之名。只因惊鸿一瞥便是永世不复的沉沦,当时因爱而不得而殉情者超十万之数,圣王甚至亲自下令要其终日佩戴面纱。淫邪入骨的幻鬼艾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
卫齐总觉得花艳紫描述的这个女人有一种微妙的即视感。同时心里也为此美人未来的遭遇而惋惜。一个无人可以庇佑,又生得才貌双全的女子面对一个淫贼时该有多么无助?
「是年顾晓花十四岁,她听到消息后便躲了起来。可是跑得了和尚却跑不了庙,艾冯见顾晓花的母亲和姐姐生得同样国色天香,当晚便于顾家强要了她们的身子。」花艳紫如同局外人一般讲述着过去的遭遇,这些于她而言是最为悲痛的经历,直至今日也无法释怀,可她却能够看开了,能够像是局外人一般平静了。
「为了逼迫顾晓花现身,艾冯每天骑着她的母亲,牵着顾家的女人游行示众,甚至让她们公开卖春,只要一个铜板便能操上一次。几日的时间里,片刻不得停歇,她们每个人都被不同的人操昏了数十次。」
闻言,卫齐已是义愤填膺,愤恨难平,怎想世上竟会有人可恶如斯。
花艳紫继续娓娓道来,说道:
「年轻气盛的顾晓花自然忍无可忍,与艾冯大战了一场。刚刚步入天玄的顾晓花自然不可能是艾冯的对手,与其战斗也无异于自取其辱,艾冯又是厚颜无耻之辈,以大欺小毫无心理负担,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戏耍。」
「见到了顾晓花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这老淫贼也动了心,为了让这位惊鸿仙子归心,艾冯给她下了至淫至烈的春药,并故意放走了顾晓花,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放下豪言说自己就在这里等着她回来自己掰开两腿求操。」
「顾晓花身中淫毒,欲火焚身,已然神智不清,又有幻鬼艾冯的洗脑,竟然认为只有他那根腥臭的肉棒才能给自己饥渴难耐的下面止痒。」
卫齐心想能当得起幻鬼称号的家伙定然是一个擅长玩弄人心的人,只是不曾想这艾冯竟然能对天玄强者的思维施以干扰。要知道能证道天玄者或正或邪,无一不是心志坚定之辈,非暴力摧毁不得操纵,只能说为世界所铭记者真无泛泛之辈。
结局不用说卫齐也能猜到了。只是惋惜如此惊才艳艳的仙子委身于这种东西。
「那艾冯就如此操了惊鸿仙子顾晓花整整一年。」
卫齐默默叹了一口气,只能感慨红颜命途多舛。
卫齐叹息道:「唉……后来呢?」
「幻鬼艾冯见猎心喜,一直想要这惊才艳艳的仙子发自内心地臣服于她,便日日夜夜对其施以调教,一度视之为禁脔。甚至不惜损耗寿元和功力将自己的一心净土剥离出来,彻底召唤至现世,也就有了至淫至邪肉奴宫。」
卫齐望望这片虚假的天空,很难想象这个小世界竟然是一个人就能开辟出来的。既然这月神宫还在,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幻鬼至今还活着?
花艳紫继续平静地说道:
「艾冯想将顾晓花炼化为奴,却不曾想那顾晓花本就天赋异禀,媚功自成,随着她逐渐打开心扉接受了这男女间最为纯粹的快乐,顾晓花也找到了能够增幅自己玄力的情感。」
「欢愉,是么?」不等花艳紫开口,卫齐便如是抢先回答,望着自己的影子他问道:「所以前辈就是顾晓花?」
卫齐内心笃定,不论花艳紫承认与否也动摇不了他了。
「渐渐的,顾晓花食髓知味,彻底沦为了一个淫娃。同时她的修为也是一日千里。对于这种种表现,艾冯看在眼底,全以为是自己调教手段了得,看着越来越乖巧的顾晓花便愈发降低了警惕之心。」
「终于有一天,顾晓花暗算得手,并趁机将艾冯打至神魂俱灭。」
莫非这幻鬼死了?闻言卫齐却心底里纳闷,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却不曾想这艾冯精通各种转生法门,竟比那臭虫还要顽强,顾晓花每次将之轰杀至渣也是无济于事,艾冯隔上一段时间便能复活。」
「所以前辈是觉得艾冯再度复活,此次是想来再次击杀艾冯?」卫齐如是问道。
「无错。」
卫齐却是不解,直接问道:「那肉奴宫是怎么延续至今的?顾晓花没有将肉奴宫摧毁殆尽吗?」
「艾冯虽然将一心净土与自己割裂开来,可终究是藕断丝连,留着这肉奴宫才能找得到艾冯。」
卫齐点点头,心中也能将后来事情推测了个大概了。
这肉奴宫里的女奴们失去了奴役者后想来是联合在一起抱团取暖,互舔伤疤。
有着幻鬼艾冯留下来的遗泽要功法有功法,要资源有资源,自成了一个由女子组成的宗门,经历过漫长的时光后一步步成长为了如今的月神宫。
真是慨叹命运无常。一伙女奴经历了多少风雨才能修成正果如今已然不可考了。
卫齐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敬佩之心,认定只要有一颗虔诚的向善之心,无论先前如何,最终都能修成正果。
自己又怎能让这艾冯卷土重来践踏这一颗正道之心?
只是卫齐如今却毫无头绪。有着化盐之罚的存在,想必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了,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真是无从查起。真可谓是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施展。
但好在卫齐有一个称得上是可靠的帮手,既然利害一致,花艳紫便是自己的帮手。也因此卫齐望着影子直接开口问道:
「那我该做些什么呢?前辈!」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他人做什么你便做什么。静等对方露出马脚即可。」
花艳紫如是说道。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离那三个女人远点。她们可不是什么善茬。」
虽然卫齐对那个瓷娃娃般的少女没什么恶感,却默默将花艳紫的话记在心里。
毕竟论起交情来,花艳紫至少一直在帮他。
……
等到卫齐回去后,这月神宫俨然变成了一个淫乐窝。众人已经是放浪形骸,将淫邪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出来。甚至有人按耐不住,捉住一个美女便就地正法。
未曾修过玄的糟老头儿显然是彻底放开了。已是不满足于一个美人来伺候,前前后后竟然点选了十余位美人。这些美人春兰秋菊各有风韵,却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皆是露出大片大片白皙肌肤,围在了这个干瘦黝黑的老头儿身边,形成了极为强烈的颜色对比。
只见这个乞丐般的糟老头正抱着一个身材丰满的成熟美妇啃,张开腥臭的嘴巴,用泛黄稀疏的牙齿撕咬叼住美妇的一颗粉色乳头,啜得滋滋有声。
在老头儿的眼里女人就该胸大屁股大,从前没见过世面,如今也不挑剔,随随便便点了一群丰满美人伺候着,反正这月神宫里每一个女人都是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嗯……主人咬疼人家了……」
那美妇发出一声嘤咛,香软的娇躯便瘫软在老头儿怀里,对老头儿身上难闻的臭味毫不在意,细声细语地撒着娇,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断。
「哼!叫你看不起我!叫你看不起我!」
老头儿反而红着眼睛更加凶狠地暴力揉捏美妇的屁股蛋子,显然是把眼前的美妇当成了曾经羞辱过自己的美妇人。
胯下的肉棒被两个美人的纤纤玉手握住,二女媚眼如丝同时撸动坚硬的肉棒,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少年早已经将全月神宫女人的淫欲开关打开,可以说月神宫里的每一个美人如今都正处于拉过来就能操的状态。
「啪!」
「啊……」
「啪!」
「嗯……疼……」
老头儿发泄一般地抽打着周边一绿衣美人的脸颊,几下便抽肿了美人的脸颊。
这幅无比惹人怜爱的哀怨表情反而更加激起了老头儿心中的暴虐,打起耳光来打得更狠了。
谁叫她长得和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个女人眉眼相似呢?虽然这个绿衣美人长得更美更有气质,可老头已然把她当成了替代品。
「别撸了,你,你,还有你,给我舔舔。」老头儿早就欲火焚身,胯下更是烧的厉害,随手指了三个莺肥燕瘦风格迥异的美人便叫她们给自己舔舔鸡巴,后又指了一个气质冰冷的美妇,颐气指使道:「你,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给我舔舔屁眼儿!」
「是。」
卫齐摇摇头不愿再看这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时候那美貌出众艳压群芳的美人向导李湘涵见卫齐孤身一人便施施然地迎上,提着裙角恭恭敬敬地道了一个见礼,巧笑嫣然道:
「马玲儿师妹有对少侠说什么吗?」
卫齐觉得这小丫头话里有话似的,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索性沉默以对。
李湘涵嫣然一笑,用银铃儿般的嗓音道:
「那小女带少侠逛一逛吧,还请少侠莫要推辞。」
不容卫齐拒绝一般,李湘涵强行拉走了他。
卫齐也不知这小妞儿有何目的,就这么任由她带路,一路上见到不少大行男女之事的男男女女,这李湘涵许是见惯了,小脸儿没有半分羞耻之意,反倒是身为男人的卫齐见到一出出活春宫早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
而卫齐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偏偏压不住枪。他哪里知道这是受了黑龙妖力的影响?
在后面看着前面身段婀娜的李湘涵,看着看着,就不知怎么地注意力全放在美人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了。
美人裙下的屁股一定又挺又翘。再好看的臀部他也见过,可只有李湘涵的屁股形状大小恰到好处,完美得勾人犯罪。
不知道抓起来得有多舒服。
鬼使神差般的,卫齐动了如此欲念。
直勾勾地盯着这臀部却是连李湘涵何时停下都不知道,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绝色美人。
好死不死的,耸立的肉棒又戳了一下李湘涵的小屁股。
软软的,又弹弹的,摸起来肯定无比销魂。
李湘涵痴痴笑道:
「少侠,你戳到小女了。」
卫齐面露羞色,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试试湘涵?虽然是残花败柳之身,但保证下面不输处子。」李湘涵如同是恶魔低语一般诱惑道。
这对于此时的卫齐来说无疑是难以拒绝的美事。可师傅曾经教导过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能否克制自己的欲望。
艰难地摇摇头,卫齐开口说道: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长得如花似玉一般,将来定能寻得一良人,不该如此轻贱自己。」
「少侠还真是非同一般。其他人看小女眼里都冒着绿火,个个恨不得将湘涵生吞活剥了,少侠虽然身体很诚实,可眼睛却干净得很。看来马玲儿没选错人。」
果然,这小妞儿确实知道什么。
李湘涵把精致的小脸儿贴近卫齐,抬头认真地说道:
「如果少侠能完成湘涵心中的夙愿,那湘涵日后定然自荐枕席,心甘情愿地当少侠身边一卑贱暖床丫头。」
卫齐心头一凛,说不动心自然是不可能的。卫齐也并非是坚守一夫一妻的顽固卫道士,他一向认为两情相悦便可为爱侣,眼下这小美人愿意,而自己也有心思,是不违自己道义。
尽管卫齐心中已经有个大概,还是神色一凛,认真道:
「敢问姑娘夙愿为何?」
「不可说,不可说。」
卫齐心下笃定。这月神宫中的人定然被人种下了什么禁制。只盼望这小美妞儿能带自己破局。
「明日月神女的风华大典上少侠倒是有机会完成湘涵夙愿。」
是说风华大典上那人会露出马脚吗?也是,月神宫出来接客的都是一些宗门边缘人物,那些长老宗主或者核心弟子倒是没有出来,相必那人正把心思付诸于这些人身上,无暇顾及太多。
「在此之前还希望少侠稍稍放松一下,不要表现得那般特立独行。」
老实说,卫齐在这帮人中绝对称得上是明灯一般耀眼的人物。而这种不适宜的碍眼存在无疑会被人所防备,不利于接下来开展行动。
但好在不是没有机会补救。只要自己放纵一些,伪装成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便能瞒过视线。
要表现得比那些家伙更加好色才行……
卫齐点点头,压下心中的恶心感,郑重其事地对李湘涵说道:
「我明白了。」
「嘻嘻!」李湘涵轻笑,说道:「那湘涵就带着少侠好好转一转我们的月神宫。」
李湘涵带着卫齐兜兜转转,绕了几圈儿之后卫齐几乎把月神宫的大致地形摸透了,一路上又见了不少荒唐淫事,只能说当人彻底放开了心中的欲望后就会变成一头野兽。卫齐再次感受到了为那个乱世奠定人理基石的圣王的伟大之处。
逛的累了二人便寻了一个清幽小楼歇歇脚。
香榭楼台,微风不燥,最是风雅。月神宫的风景如诗如画,只可惜有奸人作梗,偏偏要摧毁了这一处人间仙境。
李湘涵娴熟地给卫齐斟了一杯清茶,看着美人素手斟茶,当真是一份享受。
至少是拂去了卫齐先前的躁动。
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袖,李湘涵说道:
「这是我们月神宫月宫主私藏的极品安神茶,请少侠品鉴。」
其实平日里李湘涵是不可能拿到这些名品的,只是当月神宫换了新主人后,曾经建立起的阶级都彻底失去了意义,沦为少年淫乐的添头罢了,现如今就算是月秦慧在月神宫里的话语权也不见得比李湘涵这个小小弟子来得更大。
轻啜一口,卫齐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一股清流自上而下沉积,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只可惜这短暂的宁静片刻间便被打破。
「桀桀桀!」一瘦弱的枯槁老人发出怪笑走上清幽小楼,用一双浑浊泛着淫光的双眼看着这一倾城小美人说道:「老鬼我挑来挑去,也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值得一玩!」
这老者一来便将卫齐视为空气一般彻底无视,显得倨傲至极。但卫齐不会对其有半点轻视,因为此老者身上有着一股毫不加掩饰的魔气,如此念头通达的魔道中人少说也是一方魔君级别的人物。
卫齐的星眉皱成一团,稍加评估便自认不如此老者。但这不代表他会怕了这老者,毕竟他身后还有一位修为通天的大人物。
李湘涵不羞不恼,嘴角含着笑意,盈盈做了一道谢礼,娇声道:
「小女感谢这位大人的垂爱,荣幸之至。」
「桀桀桀」老鬼大笑道:「小丫头收起你那副假笑吧!这点微末道行可骗不了老鬼我。」
李湘涵维持着那一抹笑容,细声道:
「大人说笑了,小女能被大人高看一眼心里说不出多开心呢!」
「无妨,无妨,等老鬼我把你的小嫩逼操开了就能让你甜到心里去!」
卫齐心中不舒服甚烈,他生性正直,最是讨厌这种逼迫他人之事,对这自称老鬼的老东西真是一点好感都欠奉,因此卫齐压低了嗓音,带怒喝道:
「老前辈是否有些目中无人了?!!」
「桀桀桀,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小娃娃,不若老鬼我教教你怎么玩儿女人?」
面对枯槁老者的挑衅,卫齐怒不可遏,刚欲开口却被这老者探手一指便说不出任何话来,还不仅如此,卫齐此时是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万万想不到这老者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隔空便能将一个天玄强者的身体彻底封住。恐怕如此高手当世都不多见。
枯槁老人用小手指掏掏耳朵,又吹了一口气,淫笑道:
「桀桀桀,放心好了,老鬼我只是封住了你一个时辰,权当是给你这小娃娃一个教训。不过这美人就由老鬼来替你享用了!」
李湘涵心里一凝,暗道一声不妙,却还是笑意盈盈地冲着枯槁老人娇声问道:「真是好厉害的功夫!敢问这位尊者是何方神圣?」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且看老鬼我一会儿怎么把你这虚伪的小丫头片子操得嗷嗷叫!」
老者桀桀怪笑着冲着李湘涵扑了过来,一下子便将娇滴滴的小美人扑倒在地,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粗糙大手便塞进了李湘涵的樱桃小口之中肆意拨弄。
「唔嗯……呃……嗯?」
手指灵巧得吓人,指法高超,反复拨弄李湘涵的小小香舌,搞得小美人无比笨拙似的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不一会儿就沿着嘴角淌出了不少香涎,就连那双美目也迷离了不少。
待到老者玩儿够了就把沾满了李湘涵口水的手指掏出来伸到自己的嘴里,滋滋品尝那香涎,一下子就叫李湘涵羞红了脸颊。
手指左右一拨,便将李湘涵的外裳扒开,露出里面绣着两只红绿鸳鸯的素白肚兜。
「嗯……」
香软的小胸脯被人袭击,小美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声音真是好听至极,就这么一下子就让被封住身体怒不可遏的卫齐硬了起来。
老者大手一抓便隔着肚兜彻底掌握住了一只酥乳,大力揉捏几下,感受着此乳球的形状及弹性,竟是发出一声赞叹,道:
「妙!妙极!你这胸脯同那些丰满尤物比起来算不得大,形状弹性却是俱佳,堪称完美,本来老鬼还想用独门秘法将你这小乳鸽捏大几圈儿,现在看来这样便是正好,免得画蛇添足反倒破坏了你匀称的身材!」
李湘涵听了内心也是不爽,她就因为这一不大不小的奶子才被那香彤师姐比了下去,到如今胸部大小这一话题已经成了少女的雷区了。
确认过乳球的情况过后,老者开始用两根手指指腹去隔着肚兜儿夹住少女凸起的那一小点,又是按压,又是揉搓,又是轻捻,搞得李湘涵乳头完全硬起,即使隔着肚兜儿也无比明显,令人尴尬得很。
老者手指稍一发力便引得李湘涵一吃痛发自内心地求饶道:
「嘤!大人轻点捏,小女疼得慌……」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比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身下求饶更能令男人兴奋的呢?
「哈哈哈!」枯槁老者哈哈大笑,自认摸准了李湘涵的命脉,得意道:「小淫女被老鬼我找到弱点了吧?这奶子越小的女人乳头便越是敏感!」
「啊……」
接着便是探手一抓一扬,李湘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可爱惊呼便被人扯断了贴身肚兜,将两只美腻的粉红椒乳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而李湘涵的素白肚兜却是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卫齐挺立的裤裆上,碰巧挂在了上面,叫他好生尴尬。
李湘涵玉体白皙细腻,自上而下寻不到半分瑕疵,身体曲线极尽美感。即使是被人扑倒在地上,李湘涵胸前一对玉乳也丝毫没有受到重力影响,反而相当饱满坚挺,像是两只倒扣的白玉碗一样。比不上那些极尽丰满的美人,却也称不上是小,只能说是适中,最适合一手盈盈一握。
最为吸睛的当属那两粒半硬不硬的嫣红小点,上面有着细纹,泛着奶香似的,相当诱惑。
「桀桀桀!」见此人间绝景,枯槁老者裂开一张大嘴发出刺耳怪笑,道:「
倒是老鬼我小瞧你这诱人的身子了,这对奶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漂亮。」
如此尴尬地任人品评,又同那被封住身体的卫齐对视一眼,李湘涵觉得羞意上涌,头脑都变得昏沉了不少,只得发出一声细声细气的嘤咛之声。
「妙极!妙极!就让老鬼我试试你这小奶子!」
说着说着,老者便将那只枯槁的大手覆上小美人的坚挺胸脯之上,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一只乳球,大小手感简直完美,就像是生来就是给人抓的一样完美地填满整只手掌,微微揉捏还有一股惊人的弹力。
大手又握住乳根,轻轻一捏,李湘涵的整只奶子就跟着变为淫靡的形状。
老者其实对这只玉乳相当满意,或者说是爱不释手,不断变换不同的方式去反复揉搓,抓揉,去蹂躏这只香香嫩乳……
这可是害苦了小美人李湘涵,她的胸部生来敏感,就连平日里洗澡的时候自己稍微碰一下都痒的不行,更何况是一个陌生老者的淫玩?爽得她两条美腿都反复交缠摩擦,嘴巴里也是不断地发出求饶的语句。
「嗯……嗯……痒……」
「别这样……痒死了……」
「再摸下去,小女都要变得奇怪了!」
只可惜这美人娇吟注定只能成为男人的兴奋剂,老者对这李湘涵的身体更加满意了,一手不断抓揉乳球,一手直接划开美人嘴角去玩弄她的小嘴儿。
望着一边呆立如同蜡像的卫齐,李湘涵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在卫齐眼中的李湘涵已是满眼欲火,欲拒还迎似的主动献乳供人玩弄,淫贱至极。
这绝色美人同一枯槁老者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卫齐将此尽收眼底,明明内心无比唾弃,可下面却早就诚实地一柱擎天……
老者人老成精,自然注意到了李湘涵这小小的反常,却也不羞不恼,反而觉得更加兴奋了。他本就是喜爱分享主张共同淫乐之人。
玩女人就是要热闹一点才好嘛!
老者一手搂住李湘涵的纤纤细腰稍一发力便把美人上身扶起,一手从李湘涵身后的裙子上沿伸了进去,沿着两半雪臀之间夹出的沟壑向下探去,中指指腹直接点上了少女娇嫩的菊门,轻轻摁压。
「唔嗯……」李湘涵立刻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两只小屁股也是动了动,将侵犯自己下身的那只手夹得更紧了。
「别,别揉,那里脏……」
枯槁老者闻言冷哼一声,不悦道:
「哼!你这屁眼少说也被人操了十次以上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李湘涵红着脸没法反驳,只得咬紧了嘴唇乖乖接受这爱抚。
事实上,掌握名录的少年对李湘涵的外貌喜欢得紧,却偏偏觉得这小美人的肉穴短浅难用,同其他月神宫里千娇百媚的各色名器比起来属实是没什么出挑之处,也就将主意打到了李湘涵的后庭之上,每次侍寝要么玩弄少女的小嘴儿,要么玩弄美人娇嫩的菊花,至今开菊灌精绝不下十余次了。
老者随意抚弄几下,发现小美人的玉菊倒是有些天分,自然微微张开一个小洞便强行插进了一个指节,手指在里轻轻搅动,发觉内里的软肉实在是紧的不像话,却又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肉壁远比常人来得更软,属实是神奇。
老者觉得有些新奇,直言道:
「你这小屁眼,有点门道,有意思,要是好好开发一下怕是不输那些名器。」
当然了,开发完全了也就是不输名器的程度,是个上佳的菊穴,但和顶尖的比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嗯……嗯哼……」
李湘涵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不过这嫩菊一抽一抽的,夹得老者手指无比适用,不知道真刀真枪地插进去是何种感受?
探明了菊穴大致情况后,老者对李湘涵的屁眼也暂时失去了兴致,改而向着主菜进军。
老者的手仅仅是又向下探了一点便觉得像是进了温热潮湿的洞窟,原来这小淫娃的水早就把贴身亵裤打湿了。
看得出李湘涵早不是处子之身,老者也不会太过于爱惜少女嫩穴,手指刚刚抵在穴口便被又湿又滑的小穴吸了进去,品味片刻后却是「咦」了一声,说道:
「咦?是了,是了,了不得啊!了不得!」
第三十一章 二穴齐用
此一嫩穴肉壁不厚却异常紧致,内里短浅,很轻易就能捅到头儿,就连寻常男子的肉棒都能顶得到头,要是稍微雄壮一些的肉棒怕是还要在外面留出一大截,难以肆意施为。可若是肉棒大到了一定程度再来爆操此穴,破宫之后定然又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换言之,要操这个嫩穴是要门槛的。
再度细细品味之后,枯槁老者却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落寞道:
「唉!可惜老鬼我也没那么好的天资,无福消受啊!」
他虽通过后天努力学会了无数奇技淫巧,可唯有这先天资本不足却是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
「羞死人了……」
李湘涵本就是个敏感的姑娘,眼下肉穴被人插进了一根手指,还随意任人搅弄,脸蛋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枯槁老者邪魅一笑,手指骤然发力。
「噫!!!」
李湘涵马上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悲鸣。
「啪啪啪」
老者手指不断快速抽插湿润的美穴,发出阵阵淫靡水声,哪怕是卫齐都能听得见。
哪怕卫齐也明白了,这李湘涵也是个淫娃。
「哦哦哦!!!」
「慢点!慢点!我要受不了了!!!」
只见李湘涵发疯了一般高高扬起甄首,口中还发出各种嘹亮的哀鸣,不用说也能知道她此刻有多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
就连水声亦是越来越大,淫水儿怕是早早就沾满老者的整只手掌了。
「别扣了……好爽……」
「要去了!!!」
李湘涵不断发出淫词浪语,甚至舒爽到把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紧紧夹住枯槁老者的有力手臂,期望以此来抵御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枯槁老者自然乐得见到小美人如此,不如说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反倒叫他这个色中好手更加兴奋了,当即便插进了三根手指,甚至还插得更加深入了,仅仅是快速抽插了那么三五下便将李湘涵的防御瞬间瓦解。
不断品味着李湘涵的身体变化,此时的枯槁老者比李湘涵她自己都还要更了解她的身体。察觉到小美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两条大腿肌肉紧绷,小穴烫得厉害,内里软肉也是不断蠕动,种种迹象都说明这个小美人与那极致高潮仅有一线之隔。
越是这种时候便越要一鼓作气,在这种小美人的心理留下深刻的印象。
「哦哦哦哦哦哦哦!!!!」
李湘涵就像是欲海中的一条小船,难敌这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舒服得自己就撅起纤腰把小屁股抬了起来,颇有投怀送抱之感。
「小娘们!准备迎接高潮吧!」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啊!!!去了!!!」
满面红光的李湘涵发出了最为响亮的一次浪叫,两眼已是翻白,大大地张着檀口,就连口水溢出嘴角也未能发现,匀称完美的娇躯不住地抖动,甚至以惊人的频率抽搐着,自小穴深处来势汹汹地涌出一股水流,素净亵裤被淫水瞬间打湿,甚至如此都难以抵挡,五空中喷出了一道水柱,逐渐减小,片刻便在她的身下留下一滩水渍。
李湘涵竟是被这枯槁老者用手指玩得喷尿了!
正处于短暂失神之中的李湘涵身体骤然被老者拖动,被人抓着亵裤提起了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下身一凉,一片狼藉的下体便无处隐藏,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
空气中都仿佛被李湘涵身上奶香奶香的气味儿覆盖了。苦逼的卫齐此刻也唯有举枪致敬的份儿了……
一股邪欲之火在体内窜动,汇聚于下身,正一点一点地剥夺卫齐的理智。
高高耸起的裤裆还挂着李湘涵素净的肚兜儿,显得无比可笑。
「嗯……啊……」
李湘涵哼哼唧唧地,显然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这是她生平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老者当真是一个御女高手,几根手指竟是比少年的肉棒还要厉害。要知道,哪怕是李湘涵虚伪与蛇时被少年数次送上极乐巅峰都能勉强维持一份内心清明,如今竟是底线失守,被人玩儿得失了神。
见到小美人如此不堪淫玩,枯槁老者再度发出桀桀怪笑,抓住李湘涵一只小巧的纤纤玉足,强迫她打开两条如玉般的美腿,欺身一上,用肩头顶住美人大腿,这是打算采取侧位的姿势来淫玩美人。
老者灵活地解开裤子,露出内里高高扬起的怒龙。老者也算是极有本钱,可这家伙却不及卫齐之流,但也其独特的神异之处。
只见枯槁老者下身肉棒生得极长,粗度却有所不及,倒也将这根肉棒衬得更加修长了。龟头挺翘,高高竖起,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一般神采奕奕,威武不凡。要说这根肉棒最为不同寻常之处,便是其不科学的弯度,像是阴钩一般,一看便知是直取女人要害的上佳利器。
「桀桀桀」老者发出淫笑,道:「小丫头,不禁玩儿可当不了好女人。」
李湘涵局促不安地崩了崩身子,捂着脸回道:
「这个姿势怪羞人的。」
「唔嗯?」
这是李湘涵因老者突然拨弄小巧阴唇而发出的嘤咛之声。
见状老者发出哈哈大笑,说道:
「你这小骚屄可不知羞啊!」
李湘涵心想:真是丢死人了,明明想反驳,可自己下面是个什么下贱模样自己是最清楚的,当真是比那青楼妓女还不如。
「妙极!妙极!小丫头你这小骚屄粉嫩粉嫩的,真是好看,你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哼!」李湘涵冷哼,倒是有几分傲娇模样。
老者用手指将少女嫩屄掰开一条缝,红红的嫩肉里夹腾着冒热气的暖流,淌在老者手上,淌在自己腿心,好不淫荡。
「嘿!要是一刻钟后你还不发骚,老鬼我就把肉棒剁下来给你泡酒喝!」
枯槁老者用手扶住自己弯曲的肉棒,以龟头去刮蹭少女的逼缝,随意刮了一下,便叫李湘涵有些吃不消,不断发出闷哼。
「哼……嗯……痒……」
李湘涵一边发出诱人堕落的呻吟,一边不断地扭腰,小穴自己就被磨开了,紧闭的小小裂缝变大了些许,两片阴唇之间微微开了一道小口,逼缝儿之间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水光,诱惑至极。
倒也不是李湘涵不争气,实在是敌人技艺高超。这枯槁老者一直仔细地盯着小美人的一举一动,道行微末的李湘涵在这个老妖精面前实在不够看,身体对老者爱抚的细微差别便将她的敏感带暴露得干干净净,知己知彼之后老者专挑这些痛点下手,焉能不叫李湘涵发疯?
李湘涵见这老东西用龟头磨自己的敏感点,几次叩击小穴,可就是不肯进去,叫自己不上不下,逼里痒痒的,着实可恨。小美人自然知道这老鬼存的是个什么龌龊心思,无非就是想要自己开口求饶,求着他插进来。
呸!老不休!不要脸!
对此,李湘涵亦有对策。自己的声音至苏至媚,如夜莺般悦耳,好听极了,她故意夹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呻吟个没完,可就是不求饶,想让这老者忍不住自己插进来。
「哼……嗯……嗯……」
「嗯……啊……哼嗯……」
「哼……嗯……哦……」
枯槁老者对这只哼哼唧唧的小夜莺满意极了,听着这份甜美无比的呻吟声觉得下面越来越火热,腹内有股邪火难消,连带着下面又硬了几分。
扛着小美人一条玉腿,胯下怒龙挺立,肉棒又离那粉嫩的肉逼不断摩擦,焉能有再忍耐之理?
「小丫头!等着老鬼我教你什么才是女人的快乐!」
枯槁老者压低了嗓子,扶着阴钩般的肉棒缓慢挺腰,腥臭的龟头顶住逼缝儿,一点一点地破开束缚,缓慢地挤了进去。
美人嫩屄里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缝隙,又压迫感十足,幸好李湘涵早早流出不少骚水儿,老者龟头上也有些前列腺液,不然强插进去感觉也不会太好。
「哦……舒服……」老者舒服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儿了,跪坐在李湘涵一条腿上,两手死死抱着李湘涵另一条美腿,缓缓耸动老腰,一点点地把肉棒刺进去,如进一个温暖的桃花源,温热温热的。
「别,别用力抓我的腿!」比起下身那种一点点被豁开的痛感,还是大腿被人狠狠地抓住蹂躏更痛一些。
只见枯槁老者对李湘涵的玉腿爱不释手一般死死抱着,指缝间满是紧致的腿肉,甚至抓出了不少红印,饶是如此还是不肯松开。
老者继续深入,不一会儿便发现肉棒在这狭长的小洞之中已经走到了头儿,龟头已经顶到了硬硬的子宫颈,可此时老者的肉棒还有半截留在外面。
「唔……被顶到深处了……」
「啪啪啪」
阻力很大,可对这老者来说算不得什么,抱着小美人大腿用力耸动腰肢。
怒龙在李湘涵小穴内飞速来来去去,激起一片淫水。
「啊啊啊啊啊!!!」李湘涵叫得很响,很骚……
这种浅窄的骚屄确实难以叫人满意……
如果不能破宫的话,除特殊爱好者外甚至可以说是难用……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这样的女子倒是很容易被操得死去活来的。
「啪啪啪」
枯槁老者越动越快。
「哦哦哦哦哦哦哦……太快了……」
「啊啊啊……好爽……唔唔唔……」
李湘涵这幅忘我的疯癫样子和之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可枯槁老者却觉得不尽兴。
「啪啪啪」
「啪啪啪」
机械地完成动作,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操一顿着实可惜……
老者看向卫齐,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老者一推,「啵」的一声将肉棒退出李湘涵的嫩屄。带着不少淫水儿的肉棒在空气中抖了抖。
李湘涵一直处于兴奋之中,老者骤然停下叫她有些发懵,接受过调教的她马上给出了回应。
只见李湘涵身子一滚,趴在地上,接着缓缓起身,伏下甄首抬起嫩臀,跪在地上诱惑地摇了摇嫩臀。
就像是在邀请老者后入一般。
老者哑笑,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少女嫩屄,说道:「起来!小骚屄!咱们换个姿势!」
处于欲火之中的李湘涵从善如流,乖乖起身。
一双满眼含春的眼眸紧紧盯着老者,似是在询问老者自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挨操一样。
「大锅炒穴才香嘛!」
李湘涵闻言望了望卫齐,有点犯难,她先前也没有一凤侍二龙的经历啊!
不过好在现场有一位好导师。
这枯槁老者对那娇滴滴的美人自然是无比怜惜,可对卫齐这般的臭男人可就没什么好态度了。只见他随手一扯便将被封住全身气机的卫齐拉至地上,接着便拽着李湘涵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卫齐身上。
「啊!」李湘涵也有修为傍身,可在这枯槁老者的手里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鸡一般无力,一下子跌坐在卫齐肚子上,只得发出一声痛呼。
身下更是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好巧不巧地正正好好对准了自己的幽幽裂谷。而卫齐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身自然一挺,及时隔着裤子却也探入肉缝些许,吓了李湘涵一跳。
天啊!这也太大了!李湘涵红着小脸便开始胡思乱想,她下身光着屁股,又无比敏感,这一下子坐在卫齐身上自然对卫齐的大小粗度有了大致印象。
不得不说,光是这一份天资,便足可胜过后天努力了。
「啊!」惊呼过后李湘涵发出一声呓语,道:「羞死人了。」
这要是插进来还不得把自己的肚子捅穿了?
李湘涵被卫齐身上的雄性气息刺激得坐立不安,害怕之余竟也有些跃跃欲试。
毕竟这根不同寻常的肉棒足可成为是珍品了……
「桀桀桀,你这小丫头就心里偷乐去吧!」
李湘涵现在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让英俊潇洒的卫齐操总好过被一个糟老头子操吧?
温柔地给卫齐脱下裤子,李湘涵在掌心吐了些口水轻轻撸动几下肉棒,脸早就红得不成样子了。就这么轻轻撸了一会儿,卫齐的肉棒也不在干涩,她便明白时机到了。
微微蹲起身子,李湘涵纤纤玉指轻轻揉弄自己下身的小小阴核,好让自己再湿润一些,一会儿也能少些痛苦。
另一手则是握住了卫齐坚硬如铁的猩红肉棒。这根散发著惊人热度的大家伙当真是了不得,看着都觉得神武不凡,摸起来更是可怕,比那烧红的铁棍还烫还硬,怕是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承受得来如此鞭挞,再高傲的仙子在卫齐这根杀威棒下怕是都得被打成不要脸的浪货。
「卫齐少侠当真是了得……」
卫齐此时只能看见李湘涵的羊脂玉般白润的美背及掩藏于破烂衣裙下的粉嫩翘臀,但他知道这个姿色完美的少女已然沦陷于性欲之中无法自拔,此刻怕是满眼都是自己的肉棒……
扭动小屁股好用下身的小嘴儿对准肉棒,李湘涵一手扶稳肉棒,一手把小小嫩逼掰开,缓缓下腰。
二人性器相接的那一刻,李湘涵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自己身下的小小逼洞实在太过娇小了一些,在这又粗又大的龟头面前实在不够看。
可女人的身体可是无比结实的,身下那一小小玉洞更是韧性惊人。李湘涵就曾见过宫内有一个身材比自己还娇小的师妹用逼洞吃下了少年的拳头,自己也肯定能吞下卫齐的肉棒。
再下沉一些。
「唔!」李湘涵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下身传来一股不亚于开苞时的撕裂痛感,自己的小小嫩逼怕是已经被完全撑开,急一些的话怕是要见血。
李湘涵废了老大劲儿也才吞下了一个龟头,如今便已经是骑虎难下,身体本能地抽动起来,这一下子反倒让自己的下面更紧了。
下身火辣辣地痛,真是一点儿快感都没有了。李湘涵眉头皱成一团,反倒是激起了一番凶性,咬咬银牙一狠心便用力继续往下坐去。
「哦……」
李湘涵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自己的身体倒是开始慢慢习惯了这根肉棒,估摸要不了多久就能产生些快感了。
仰头好看的甄首呻吟,李湘涵这才发现面前的枯槁老者已是把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脸,已经开始自己撸动肉棒,怕不是想把腌臜精水射在自己的脸上……
「哼嗯……」李湘涵不断发出呻吟,却是渐入佳境,一边下腰一边说道:「
卫齐少侠真是威武不凡,小女今天怕不是得被你的肉棒逼疯了!」
卫齐想动却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承受这一极致快感。
说实话,李湘涵这一玲珑玉逼当真不赖,给卫齐一种全新的感觉,出奇的紧致。
至今为止卫齐品味过的美人性器也不过三种。操得最多的是花艳紫的玉穴,真是顶级的享受,说句蚀骨销魂真不为过,当真是把刮骨刀。甚至卫齐一度每天合眼都会梦见和花艳紫云雨。
卫齐操过的第二个女人便是他曾经的师姐颜沐雪。他只为报复和发泄,根本不会细细品味其中滋味儿,想来也应当是罕见的名器,不然自己也不会疯魔到把她的子宫都给操开。
李湘涵的性器小巧精致,自有一股秀气。插进去更是无比紧致,甚至夹得自己都有些疼,但卫齐不讨厌这种紧迫感,反而有些沉迷于给李湘涵开发肉穴的快感。
「嗯……啊……」
「呼……」
历经一番辛苦,最终还是到顶了。
李湘涵的整个小穴都被卫齐的硕大肉棒填满,几乎不留一丝缝隙,也因此,她小穴内部的每一处肉褶,每一次抽搐都能被卫齐完全掌握,当真奇妙无比。
只可惜卫齐插到底后还留有半截肉棒在外面,也只有半截肉棒才能体会到这种男女极乐。虽说是把快感全部集中到前面,反而让肉棒更加敏感,但多少有一种不尽兴的感觉。
要是能再次破宫的话?
念及此处,卫齐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心中暗道:
卫齐啊卫齐,你当真是不要脸,怎能有此龌龊念头?
「唔……好胀……」
又涨又痛,还酥酥麻麻的,疼过了之后反倒觉得无比酸爽?李湘涵竟然恨不得再插进来一点。
李湘涵也在品味着这种小穴被肉棒完全填满的快感,甚至用小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也正是这一摸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肚子上竟然有了一道可怕的隆起,将肉棒的形状完美地表现了出来,又是吓人又是淫靡。
呜……自己已经完全变成卫齐少侠的形状了……
见此,枯槁老者撸动肉棒的频率变得更快了。
内壁软肉缠绕绞杀,层层肉褶不断蠕动摩擦,夹得卫齐欲仙欲死。
此刻李湘涵分开两腿蹲在卫齐身上,萋萋耻毛已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一片狼藉。红肿的嫩穴被肉棒彻底撑开,完全沦为卫齐的形状。李湘涵也想坐下去,奈何自己肉逼太浅,根本无法完全吃下硕大的肉棒,而卫齐的肉根又粗又硬,顶得李湘涵根本坐不下去……
「嘤……」
嘤咛一声过后,李湘涵开始缓缓上下摆臀,只见卫齐的肉棒在美人香穴之中进进出出,刮带出大片大片粘稠淫液还有腥臭白浆,好不淫荡。
「嗯……嗯……」
「哦……嘶……」
自己的玲珑玉穴为这等肉棒所摧残,自然不堪伐挞。李湘涵下身火辣辣地疼,可这疼痛之余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快,甚至这种被蹂躏的快感愈演愈烈,令她都有些上瘾。
「啊……少侠……你好厉害……」
「我的肚子都快被你戳穿啦!」
「好热啊!我的小穴都快要烧起来了……」
李湘涵越动越快,二人交合之处亦是传来阵阵水声,小美人的嫩穴已是红肿不堪,估摸这几天都要火辣辣地疼了。
「好痛!但好爽啊!」
李湘涵绷紧了玉背挺起了胸前两颗乳球,却觉欲火难泄,心中埋怨,竟是用自己的两只小手狠狠地蹂躏乳球。两只小小乳鸽在美人玉手下不断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白花花的乳肉掐至红肿也是欲火难消,真是令人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奶子揉烂了。
脸前还有一只随时蓄势待发的肉吊,龟头直直地指着自己的俏脸,一股雄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在侵犯自己的鼻腔,随时都要射出浓厚腥臭的精水似的。
枯槁老者已经变换了姿势,撸动的频率加快了数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李湘涵是个耳聪目明的好姑娘,晓得怎样讨男人的欢心,当下里便张开樱桃小口,叫道:
「嗯……啊!快!快把臭臭的精液射给我!」
「桀桀桀,」老者发出怪笑,说道:「既然你这小娘们都放开了,老鬼我也不能吝啬,定要射满你一脸子孙液!」
「快!快!快射给湘涵!」李湘涵如是叫道,随后便「啊」地一下张开了嘴巴,随时准备承接雨露。
老鬼继续撸动自己的肉棒,上身向后挺去,忍不住把胯部送向前方,那根腥臭逼人的肉棒几乎要顶到李湘涵脸上,随着老鬼一声怪叫,终于是泄了精关,单手把着肉棒像那些一杆水枪似的喷射出浓厚的精液。
「哼!小娘们!接好了!」
黄白腌臜浓液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尽数落在李湘涵俏脸之上。首当其冲的便是小美人的鼻梁,灼热的精液冲刷在脸上,烫烫的,感觉无比强烈。老者的精液又比寻常男人的精液更浓更粘稠,在李湘涵脸上留下厚厚一层。
老者喷射了足足有十几息时间,在李湘涵脸上厚厚的糊了一层又一层。
小美人的睫毛都被精水粘合在一起,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脸上涂上了一层又一层腥臭精液,黏糊糊的,难受死了。还有不少精水沿着脸部轮廓落入嘴里,煞是淫靡。
枯槁老者射过精后肉棒稍稍有些疲软,却依然不凡。
老者一挺胯,李湘涵便乖巧地把嘴巴张开去温柔侍奉那根肉棒。与此同时,李湘涵的下身也是一刻不停,她发现自己真是爱死卫齐的这根肉棒了,不论自己怎么动都觉得舒适无比,恨不得让卫齐把自己肚子捅穿似的。
「嗯……嗯……嗯……」
嘴巴含吸着肉棒,只能发出痛苦而愉悦的闷哼。在小美人孜孜不倦的侍奉之下,枯槁老者很快便雄风再振。
「嗯……嗯……嗯……」
卫齐此刻也是欲火高涨。他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身汇聚而去了,肉棒更是再度膨胀,前所未有地难受。
正所谓龙性本淫,黑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此刻的卫齐哪里知道他的师傅白衣霜为了爱徒以子宫蕴养黑龙妖核,又以自身的全部修为为药引,以男女交合之术成就自己。获得了黑龙的力量,卫齐修为还尚浅,也就难以沾染上一些黑龙的习性,如今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性欲变得旺盛了。
「我的术式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冥冥之中,卫齐再度听见花艳紫的声音。但他不懂得这等与人识海交流的本事,也就缄口不言,默默听花艳紫的吩咐。
「稍后我会帮你打开禁制,你先虚伪与蛇,稍后待我一击毙命。」
卫齐只得眨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以花艳紫这个境界的女修对付枯槁老者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只可惜她怕打草惊蛇,加之有一变数在月神宫,只能动用极为有限的玄力,否则直接出手格杀便是了。
「渍渍渍,你倒是艳福不浅。」
什么艳福?不过是一任人摆弄的玩具罢了。
曾几何时天玄在卫齐心中便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世界已经不在如他所想的那般运转了。
曾经被誉为焚火宗双壁的天玄高手白衣霜和炎灵儿被无情击溃,甚至就在他眼前任人淫玩,被抓走蹂躏。随后自己弄名其妙地晋升天玄,成为了曾经的自己眼中不可战胜的存在,却尴尬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提高到了天玄水平,但自己的实力却远远不如,遇到有些实力的敌人几乎是一路败过来的。若非有那奇异的宝弓在,自己怕是已经死在同刃牙的战斗之中了。
或许境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唯有实力才是撑起一切的根本?但自己缺乏的就是一个好导师。说句相当不要脸的话,花艳紫只教自己如何提高自己的玄力,却不曾传授自己任何战法术式或者招式,就好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炉鼎一样……
就在卫齐胡思乱想之际,自己身上不断扭腰摆臀的李湘涵却是发出了一声无比嘹亮的呻吟,
「啊啊啊!!!去了!!少侠的精液好烫!!」
动情的李湘涵无比妩媚,明艳动人。
我,射精了?
自己对于身体的把控力好像下降了不少。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李湘涵红肿的小穴渗出白浆,肉穴不断地抽搐着,两条美腿本能地夹紧,纤纤玉足上的脚趾也本能地蜷缩起来,显然是和卫齐同时高潮了。
枯槁老者嘴角含笑,却是伸手成爪在李湘涵小腹一抓,留下五个指印,同时高声喝道:
「老鬼我帮你把精水锁住了,小娘们你自己好好炼化,对你媚功大有裨益!
」
「讨厌!我才不学什么媚功!」嘴上这么说着,李湘涵还是紧缩肉逼,慢慢运功。
老者又笑着在李湘涵的小胸脯上抓了两把。
只是这笑容下一刻便僵在了脸上。
因为一只玉手贯穿了他的胸口。
「噗啊!」老者吐出一口黑血。
那只素手无法拔出便聚气成刃,瞬间自枯槁老者胸口将其劈成两半。
花艳紫缓缓从卫齐的影子中浮了出来。
李湘涵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双手护住胸口,缩紧身体。卫齐见花艳紫得手也不在伪装,坐起身来将少女搂到怀里,大手一扯便将一件衣袍盖在李湘涵粉嫩的身子上。
再看枯槁老者,全身上下的血液竟然都是黑色的,翻涌着魔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枯槁老者的身体虽被劈成两半,但似乎仍有生机。
「咳哇!」老者口中又吐出一口黑血,张嘴刚欲开口却被花艳紫打断。
花艳紫自然深知补刀的重要性,在劈开老者身体的时候便已经高高抬起了穿着紫色长靴的美脚,接着狠狠地踏了下去。
「啪」地一声,老者的头颅四分五裂。
接着素手一抓,便从无数碎块儿之中抓住一只黑色的小飞虫。
李湘涵正疑惑呢,却不想那只小小飞虫却是能口吐人言,
「前辈何必将事做绝呢?」
声音竟是同那枯槁老者一模一样。
看来是没有什么后手了。即使有应该也无法立刻恢复肉身了。花艳紫心想。
既然确认此人没有威胁,花艳紫也没有同他交流的打算,便碾死了这只小虫。
接下来转过身来,玩味地看着李湘涵。
「前,前辈,」李湘涵躲在卫齐怀里花容失色,生怕被眼前这个女人杀掉,连忙求饶道:「别,别杀我。」
卫齐觉得花艳紫虽然行事乖张,但不会做那些无聊的杀戮,更何况这李湘涵还是自己的一个小小向导。
轻轻拍了拍受惊的小美人,卫齐说道:「前辈,别吓唬她了。」
花艳紫平静地望着这个艳福不浅的小子,什么都没说。又望望李湘涵,心里笃定这小丫头肯定知道些什么,心中假定了一个主意,便冷语说道:
「当我不存在即可。」
花艳紫知道艾冯那狗东西精于禁制之术,李湘涵这个女奴做不出任何反抗艾冯的举动,那自己就可以悄悄躲进这小美人的影子之中,让她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自己去找他。
下一刻,花艳紫便在二人的眼皮底下失踪了。
卫齐早已见惯不惯了。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先前虽然射了一次,可依然不够尽兴,如今还处于欲火高涨的状态,怀里又有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温香软玉在怀怎能不起邪念?
肉棒早就翘的老高,戳着李湘涵的小屁股。
可卫齐又自诩正直,做不出来那些龌龊事。或者说有些芥蒂满脸浊精的李湘涵,在她梳洗打扮好之前都不想碰这个小美人。
李湘涵心中还是有点害怕,生怕卷入某些大人物们的博弈中不明不白的冤死,只想早早逃离这里,便起身施施然地向卫齐行礼,说道:
「少侠,湘涵还有些事情,就先告退了。」
这也就是吃定卫齐是个老实人,才如此蹬鼻子上脸。
「那便就此别过了。」卫齐郑重其事地还了一礼。
李湘涵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离开了,也没感到多羞耻,毕竟此时的月神宫内她这样还算得上是穿得多的了。
卫齐目送李湘涵离开过后,坐在木椅上看看自己挺立的肉棒,觉得胀的难受,二话不多说,开导!
才撸了几下却不曾想走来了一名紫发蓝衣的女子,正是先前他远远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袁紫衣。
「哒哒哒」
袁紫衣受风里希的影响穿着相当前卫,脚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绑着不少小饰品的蓝色高跟鞋,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煞是悦耳。美人脸上蒙着一层紫色面纱,看不清容貌,可卫齐敢肯定这气质出尘的女子定是一位大美人。
二人对视瞬间,卫齐便下意识地垂下了头颅,不敢看她。非是见色起意,也不是因自泄被异性撞见的窘迫,只是他本能地在畏惧这双富含威压的淡紫色眼睛罢了。
卫齐总感觉袁紫衣身上有一些他很熟悉的气息,同那个圣王暗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
有那么一瞬间,卫齐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聪明睿智的女人完全看穿。
「涨的难受吗?」袁紫衣声音悦耳空灵,像是山涧泉水一般清澈。
卫齐有点尴尬了,硬着头皮,夹紧大腿,用手挡住自己的是非根,羞涩地点了点头。
不曾想,袁紫衣指了指自己的面纱,说道:
「用嘴吧可以吗?」
「啊?」
「我的处子身还有用,不能现在送给你,用嘴巴可以吗?还是说你想用我的屁眼儿?」
与其清冷出尘的睿智气质不符合的是,该女子出口便是毫不避讳那些淫秽之事。
说话间,袁紫衣便莲步轻移,缓缓向卫齐走了过来。
卫齐怎么可能真的让这个陌生美人给自己处理性欲?连忙摆手,拒绝道:
「姑娘不必了,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可袁紫衣对比却置若罔闻一般,不容拒绝地走到卫齐面前,接着缓缓跪下。
「不必了,不必了!」
卫齐连忙拒绝,可这个大美人我行我素地用手掰开了卫齐的大腿,用手拉住自己的面纱,似乎真的要解下面纱给卫齐含精弄棒。
卫齐自然尝试过付诸武力反抗,可他却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竟然如同初生婴儿般无力!
这又是一尊天玄?
袁紫衣忽然停住了,卫齐还以为这美人想通了。就在卫齐舒了一口气之时却突然听见。
「还是说我带着面纱更能令你兴奋?」
不行……实在是无法沟通……
「前辈!前辈!」
下一刻卫齐选择毫无尊严地向花艳紫求救。可就算他对着影子把嗓子喊冒了烟儿也不见花艳紫回复。
「顾晓花前辈如今正潜藏于李湘涵的影子里。」
卫齐瞳孔微震,心里觉得这一定是个非同寻常的人物。
「我也是第一次给男人舔,做得不好请见谅。」
袁紫衣张开嘴巴,连带着面纱一同吞下卫齐的肉棒。
不得不说,看一个睿智美人带着面纱吞吐肉棒当真是种新奇的享受。
面纱为口水濡湿后的触感也很奇特。但对于女子来说就不那么美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卫齐如是问道。
「唔……唔嗯……这是我应当尽的义务,我们的救世主。」袁紫衣含着肉棒,无比认真地说道。
第三十二章 月神宫里的春情
卫齐自然不明白此女口中的救世主为何,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够我行我素的。这个女人虽然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够低,也甘愿用嘴巴为自己排解性欲,可她不曾尊重过自己的意愿,其所作所为皆是一厢之愿,尽显傲慢。
「唔……啵……」
「嗯……啵……」
袁紫衣不断吞吐,吮吸着肉棒,一张脸上满是认真之色,与其所行淫事大相径庭。
卫齐觉得这个女子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一时半会儿却也说不清楚,但他能肯定这个女人必然有所图谋。
卫齐被迫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供奉,问道:
「你为何称我为救世主。」
「唔嗯……吸溜……吸溜……」袁紫衣不断变着法子去侍奉肉棒,尽显媚态,头也不抬地回复道:「那是因为在不久的未来你将拯救这个世界。」
无稽之谈。
若是换一个人这样说的话,卫齐必然袖子一挥扭头走人,可如此荒诞不羁的话从袁紫衣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尤其是她的那双透露着威严的眼眸,不敢反抗,不敢直视。
但世上何人可以断定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哪怕是手眼通天之辈也无法看透虚无缥缈的未来,此女如何敢断定?
「你怎敢断定虚无缥缈的未来之事?」
卫齐提出如此质疑,怎料此女自信道:
「就凭我的这双眼睛。」
「你的眼睛?嗯?」卫齐沉吟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那具几近被人挖空的仙人遗体。
莫非?
似是印证卫齐的猜测一般,袁紫衣缓缓道:
「回想起来了吗?这双能看穿世间一切的眼睛便是仙人的馈赠。」
她怎么知道我看到过那具仙人遗体?莫非这世上真的有能看穿过去未来的眼睛?那岂不是说明世间万物皆是命中注定的?
卫齐又联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那个名为圣王暗的女人掳走了师傅和宗主,用剑贯穿了自己的手掌,之后自己便莫名其妙地突破了天玄境界。后来又在根源之地引领自己见到了仙人遗体,又给予自己一张宝弓……
卫齐思绪纷飞,对这双仙人的眼睛多信了几分。但很快他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在他的世界里讲究礼仪道德,人类因觊觎仙人力量肢解了仙人遗体,将其器官移植到自己身上,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毫无疑问地是一种赤裸的背叛……更何况亵渎尸体本就是一种丑陋的恶性。
心里已经将这个女人与那些贪婪的小人划分到一起去,卫齐本能地多了几分不满。
本该如此的,可卫齐得知这个少女拥有仙人的眼睛后却又隐隐有一种恶念滋生……
袁紫衣的口舌侍奉就好像是仙人在为自己排解性欲一样……
「唔……吸溜……吸溜……」
袁紫衣继续默默侍奉着肉棒,等待卫齐回过神来。不得不说,袁紫衣的口交技术渐渐熟练,卫齐也觉得精关将至。
卫齐回过神来,暂且相信袁紫衣的话语,沉吟着问道:
「既然你说我是救世主,那未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被冠以救世主之名,那未来必然发生了什么危及世界的事情。
「抱歉,我不能说。」袁紫衣望了望卫齐不悦的臭脸,补充道:「我虽然能看见未来,但我无法作出任何有可能干涉未来的事情。」
无法干涉未来?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卫齐不解,问道:「那你现在不就是在干涉未来吗?」
袁紫衣告诉自己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就是在干涉未来吗?
「命运,是命运安排我此时来找你。」袁紫衣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如是说道。也是拜此所赐她身上那股玄而又玄的气质完全被其所行的淫事给破坏掉了。
一边给别人舔肉棒一边讲述有关世界走向的大事,相信是个人都会感受到违和。
命运真是个相当好用的词。一切难以解释的问题皆可用一句命运解释,但这样显然无法说服卫齐,可看这个女人我行我素的样子,卫齐估计自己无法从这个女人嘴里套出任何她不想多说的情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卫齐眉头一挑,如是问道。
退一步讲,就算是这个女人真的能看见未来,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的话?
卫齐坚信这个女人必然有所图谋,是敌是友尚不能确认,自己必须多长两个心眼儿!
「吸溜,吸溜……」
望着这个正给自己带来极致享受的女人,卫齐竟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虽然是这个女人强迫给自己口交,但自己也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证据就是自己坚硬的肉棒在袁紫衣的小嘴儿中已经胀得难受,温度高的吓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的样子。
「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请放心好了。」
卫齐可不会天真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或者说说这种话的人往往更加可疑,喜欢在人背后捅刀子的人都是这样用一些人畜无害的面孔来让人麻痹大意,轻信不得。
「或者说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为,反而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就算你要我剖心明志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袁紫衣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以卫齐的为人也做不出这种叫人舍弃姓命的行为出来。
为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继续说道:
「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舍人,随时为你解答疑惑,也可以将我当成你的女奴,除了处子之身不能现在给你以外无论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哼!」卫齐冷哼一声,他认为世上不可能有这种对陌生人不求回报的人,冷笑道:「你究竟在图谋些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话就最好把话说明白。」
卫齐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明明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如初生孩童般孱弱却敢口出狂言。或许是他心里已经相信了袁紫衣的话,将自己摆在了比这个女人更高的位置?
「我所求的无非是一种使命感罢了。」望着卫齐的疑惑脸,袁紫衣解释道:
「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得到仙人眼是一种必然,不是我选择了仙人眼,而是仙人选择了我。在漫长的生命里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仙人会选择我,直到某一天我看见了救世主的诞生,看见了你于未来拯救世界的英姿。」
「那时我才找到了仙人赋予我的使命,那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地成就你,成为那个支撑起救世主的垫脚石!」
说实话,在修玄界里这种追求使命感的修士很多很多……
修士的上限早早就在其出生的那一刻,或者说是更早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也因此不少修士都认为能够修玄便是自己生而不凡的象征,自己的一切自有上苍钦定,自己对于世界自有无法取代的作用。
他们自认不凡,便开始追求那一份使命感。袁紫衣亦是其中的一份子,她无比相信命运,一直渴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成为救世主的引导者,为此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诉说着理想的袁紫衣具有一种神圣的魔力,其虔诚足以打动任何人,哪怕是卫齐也觉得这是一个自傲到了极点的女人,不会作出任何玷污自己理想的事情。
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卫齐心中也是相信了这个女人。
也是适时,卫齐的精关一松,灼热的浓精射在了袁紫衣的面纱之上,半透不透,自己的阳物就像是裹在套子里一样,能感受到湿意,却隔着薄薄一层纱。
袁紫衣正是表忠心的时候,卫齐的突然射精非但没有吓她一跳,反而让她把嘴巴张大,以最利落大方的姿态去承接卫齐的雨露。
「唔!!」
「唔!?」
灼热的精水自然被袁紫衣照单全收,这位紫发蓝衣的大美人闭起眼睛高高扬起甄首,微微张开小嘴儿,让卫齐清楚地看见她是如何承接雨露的。
遮住下半张脸的面纱湿了一大块儿,上面遍布着袁紫衣的口水和卫齐的精水,看上去邪淫无比。而蒙着一层纱的小嘴儿像是打了一层滤镜,看上去朦朦胧胧的,颇有种美感。
射过精后的卫齐有意穿上裤子,只是两只抓住裤子的手却是被袁紫衣柔嫩的双手紧紧捉住,动弹不得。
卫齐:「?」
「还真是有精神呢!」
卫齐看向自己的老二,即使刚刚射过精水却仍未显出疲态,依旧像是一只高高扬起脑袋的公鸡一般雄壮,令他有些尴尬。
「看来你对我的侍奉并不满意,是我的失职。」袁紫衣直勾勾地盯着扬起的肉棒舔着嘴唇认真说道。
卫齐有些尴尬。自己天生异禀,胯下阳物异于常人,平日里经受的又是花艳紫那种极致小穴的考验,这未经人事的小嘴儿带来的体验实在是逊色了不少,但足够让自己射出来便说明自己相当满意。
袁紫衣心想:看来这黑龙的淫性多少影响到了卫齐,让他本就了不得的天资变得更加了不起了。
「我会负起责任,叫你心满意足。」袁紫衣发出如是宣言。
卫齐不想多做淫事,连忙说道:
「不必了,过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
怎料,袁紫衣却是如同痴女一般将卫齐扑倒,两只穿着蓝色高跟鞋的美脚分立在卫齐腰的两侧。对于这种姿势卫齐再熟悉不过了,他也是连忙说道: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卫齐在心底里一直反复告诫自己:色乃是刮骨刀,多少英雄好汉栽倒在色之一字上,自己必须自律。
「憋着对身体不好,而且你的肉棒可是很诚实的。」
素手拨弄一下肉棒,让其抖了抖。说来可耻,射过精水之后,卫齐的肉棒更大更硬了。
袁紫衣见此珍品,忍不住用手又摸了摸,说道:
「真是了不得的家伙,足以征服这世上任何一位女子,要是真插进来叫人怎么受得了?」
卫齐强忍被美人小手拨弄肉棒的快感,咬牙道:
「你不是说无条件支持我吗?现在怎么不听我的命令?」
「你的身体可是相当诚实的,很想要吧?你的欲望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看来是一位自我意识相当强的女人,也不用指望这个女人能够像是她自己说得那般百依百顺了。
袁紫衣撩开自己的裙装,缓缓褪下下身的衣着,女人逐渐暴露出的白粉肌肤叫卫齐看得快要呆了,尤其是其冒着露水的粉嫩红穴,精致漂亮,无比吸睛。
美人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使其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接着便将那根手指探到身下去,指腹点上自己的阴蒂,对着那一小点轻轻摁压,轻揉,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嗯……嗯……」
「啊……」
「哼嗯……」
「好舒服……」
卫齐觉得这个女人或许是天生媚骨,骨子里就是一个痴女,即使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也表现得骚媚至极,亏得其生出一张高冷的禁欲脸,真是床下贵妇,床上荡妇,活生生一个反差婊。
本来以为是一个全知全能的睿智女人,卫齐怎也想象不到这女人对这些男女龌龊事情如此热衷。
「嗯……插我……」
见袁紫衣似是要来真格的,卫齐连忙说道:
「你不是说要留着处子之身吗?你怎么……」
「哼嗯?我故意表现得这么骚只是想让自己兴奋起来罢了,我也只是想用小穴给你磨一磨肉棒,没打算让你插进来。毕竟我也来了感觉了……」
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吧……卫齐对这个高冷的荡妇又刷新了认知,只能说袁紫衣属于贞操观念较低的那一类吧,能够守身至今也当真不容易。
说话间,这个紫发蓝衣的美人便沉下身子,坐在了卫齐的腰间,又相当敏感地扭了扭小屁股,似是暂时还无法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
雄起的肉棒正正好好地卡在了花谷的正中间,将两瓣肥唇分割开来。嫩穴的肉惊人得柔软,又湿又滑,正不断地彰显着其存在感,卫齐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唔……讨厌……好硬啊……」
袁紫衣骑坐在卫齐腰上,从嘴巴里发出诱人的吐息,声音又娇又媚,惹人怜爱。她也没想到肉棒竟然这么硬,又这么滚烫,仅仅是摩擦自己的肉穴就如此令人荡漾。
要是真的插进来那还得了?
「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卫齐觉得以普遍性而论,黄花大闺女问不出来这种不知羞耻的问题。事实上卫齐对袁紫衣的素股侍奉相当受用,又湿又滑的软肉按摩棒身的感觉真是一级棒,新奇而又舒适,就是总想着把肉棒插进那个调皮的嫩穴里,真刀真枪地做上一次……
卫齐的脸皮薄,他发现说出这些床笫之言出乎意料地羞耻,只得嗫嚅道:
「很好……很舒服……」
「嗯……磨到阴蒂了,我也很舒服……」
袁紫衣前后摆臀,享受着用阴唇摩擦肉棒带来的快感,湿滑的小穴越磨越顺畅,汁水也是越磨越多,在卫齐肚子上留下了一大滩水渍,好不羞人。
两只小嫩手撑在卫齐胸口,不时用手指挑逗卫齐的乳头,搞的他痒痒的。
「唔嗯……舒服……可惜现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袁紫衣边磨蹭边如是说道,卫齐能从她的声音里分辨出一种名为遗憾的情绪。
「嗯……啊……现在还不想射吗?真坚挺……」
「真是雄伟的肉棒……嗯……难怪你这么招女人喜欢……」
……
半晌过后,这场素股侍奉终于以卫齐缴械告终……袁紫衣磨了许久,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累得把甄首搭在卫齐胸口整个人趴在卫齐的身上。
卫齐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撩拨人,让人心里痒痒。
片刻温存过后,袁紫衣抬起了脑袋,看着卫齐,缓缓说道:
「我对你的肉棒很满意,因此可以破格回答你一个问题。」
卫齐联想到她那双神异的眼睛,也是动了些心思。虽然心里对袁紫衣能否看见未来存疑,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之心。或许是想获得些安慰,卫齐终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能救出师傅和宗主吗?」
历经亲眼目睹师傅和宗主被刃牙肆意凌辱,被人捉走的绝望,又一路辛辛苦苦追查圣王暗的行踪,最后将目标定在皇城,却又因为实力的弱小,哪怕是小心翼翼地窥探都无法做到……
卫齐一直想救出白衣霜和炎灵儿,可他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半点办法……
他也曾试图向花艳紫求助,在他心里若是这个绝世女修肯出手相助的话,那他救出师傅和宗主也不再是空想。可是花艳紫拒绝了,理由也很简单,她完全没有必要替卫齐出头。他二人非亲非故,至今为止的纽带无比脆弱,卫齐甚至怀疑过这个女人仅仅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宠物……
或许是对花艳紫能否出手相助心存一份侥幸,卫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花艳紫的委托,虽然到目前为止他所发挥的作用仅仅只是给她打掩护而已。
袁紫衣似乎早就知道卫齐想要问什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当然可以,甚至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师傅。」
「当真?!!」卫齐闻言心中一喜,竟也不经思考就说出如此质疑的话语,但好在袁紫衣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她一脸平静,仿佛又恢复了那个天下世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先知样子,与先前的荡妇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当真。」不计较卫齐的冒犯,袁紫衣坚定地开口说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师傅白衣霜。」
虽然世事可能不尽如人意。
袁紫衣的话相当有分量,卫齐像是收到了鼓励一般喜上眉梢,一扫连日的阴霾,在片刻的惊喜过后便是一阵纳闷,开口问道:
「那宗主呢?我能不能救出宗主?」
「那就要很久以后了。」
「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卫齐急忙问道。
只可惜这个女人给了他希望之后便缄口不言,不肯多透露半个字。
但卫齐多少也有了些安慰了……
袁紫衣平静地望着卫齐,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把问题想的复杂了。
卫齐视若珍宝的师傅白衣霜在齐皇眼里仅仅是一件不错的玩物罢了。齐皇对白衣霜的喜爱远远不如对炎灵儿的喜爱,对于这种女奴齐皇向来不会太重视,卫齐完全不必走上最极端的武力营救的路子,只要立下些许功劳再开口,齐皇一开心说不得就把白衣霜当成赏赐赐给他了。
毕竟你眼中的珍宝在别人眼中说不定就是一粒沙罢了。
熟悉齐皇本性的花艳紫对此亦是了若指掌,可她似乎更乐于看卫齐与皇室发生冲突?
袁紫衣有意引开话题,便开口问道:
「你的玄力又凝实了几分。」
?
卫齐闭上眼睛默默运转玄力,感受了一下,发现还真是如此!
但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闲暇修炼,玄力怎么可能自己变得更强呢?
将卫齐的反应尽收眼底,袁紫衣适时开口说道:
「你已经走上同求道人一样的路了。」
卫齐心想:求道人的路?是指妖化?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呵呵,」袁紫衣捂嘴轻笑,道:「求道人是研究妖族和人类的专家,经历了漫长的研究终于实现了可控妖化。你的身上已经有一处器官变为妖族的器官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莫非是那一天?卫齐马上联想到了「断片」的那一天晚上,也自从那一晚过后卫齐发现自己的实力得到了突破性的成长,同时身体也变得奇怪了,他还一直以为这些是实力暴涨带来的正常反应,现在联想起来蹊跷得很。
一定是花艳紫前辈对自己做了什么!要说自己最近哪里最为奇怪的话……
「你最近的性欲变得异常旺盛吧?」
卫齐脸「刷」地一下子黑了下来。
「也觉得阳物没那么听话了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卫齐确实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有些奇怪,总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莫非?
「提示已经很明显了吧?」袁紫衣此时给出最后一击,她说道:「你的阳物已经变成黑龙的肉棒了。」
卫齐脸色难看得吓人。黑龙身上浑身是宝,为什么偏偏是……
「脸色不必这么难看!」绝色佳丽如是劝解道:「黑龙的肉棒不是很好用吗?
让你的肉棒变得更加威武不凡了。」
卫齐倒是宁愿没有这样的效果。他听花艳紫说过妖化状态会进行局部的解放,莫非他学会妖化后要甩着一根大吊上去抽人?那画面太美,卫齐不敢细想……
「而且你也获得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能力,你心中也有些想法了吧?」
嗯……
说来可耻,卫齐确实发现每次交欢过后自己的玄力都会变强一点儿……
对于一个淫贼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吸引人的能力,可对于励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卫齐来说,真的很难不抵触……
但能够不断变强的话,两情相愿的情况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你发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吗?」袁紫衣如是问道。
卫齐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袁紫衣口中的机会指的是什么。
「什么?机会?」
「幻鬼艾冯是怎么掌控这些美人的你就不好奇吗?这肉奴宫,哦不,这个遍地美人的月神宫,若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话必定能成为你修玄路上的一大助力!」
卫齐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莫非仙人眼真的能够洞悉世事万物?
听闻了袁紫衣的话后,卫齐本能地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厌恶抗拒之情。心想:
若是他趁机掌控了月神宫,那他的所作所为与那小人艾冯何异?他还做不出这等腌臜事!
见卫齐心生抗拒,袁紫衣也不着急改变卫齐的看法,反正未来皆由宿命谱写,她只是平静地说道:
「在此之前,要随我去好好看看这月神宫吗?」
先前李湘涵带卫齐看的是月神宫的地,如今袁紫衣带卫齐看的是月神宫的人。
……
「嗯!嗯!啊啊啊!!!」
「大爷好厉害啊!!!操得人家爽死了!!」
「去了!!!又去了!!」
「呜呜呜……明明不想高潮的……小穴却抽搐个没完……」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如今的月神宫如同一个淫乐窝一般,四处都有正在交合的男女,他们毫不避讳,性器交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女人或高亢或低沉或娇媚的叫春呻吟不断,听得人血脉偾张……
当然不是所有月神宫弟子都这般听话乖巧,以少年不入流的实力能够完全洗脑的月神宫仙子才是少数,对于大部分月神宫女弟子来说,他也只能操纵其肉体,使其无法反抗。
强奸也就成了一道重头好戏。
先前那个毫无修为傍身的老者如今正掐着一个丰满女弟子的脖子,该女弟子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着,下体更是飙出了一滩不明的黄色液体。
也许是平日里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玄者们欺负惯了,那个糟老头子似乎相当喜欢这种对女修施暴的感觉。
糟老头还记得眼前这个女人先前是多么趾高气扬,竟然敢瞧不起他?不就是老了点,丑了点,身上臭了点吗?幸好有月神令在,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根本无法反抗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便能戳死自己的仙子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自己掐到失禁?
「叫啊!继续叫啊!刚才不是很神气的样子吗?!!」
糟老头掐着女修的脖子阴阳怪气,待到那名月神宫女弟子昏死过去后,他一抬脚便踩在美人的脸上,又狠狠地碾了碾,即是在女弟子的脸上留下黑黑的鞋印还不够,又脱下裤子对着女弟子失神的脸上美美的尿了一泡尿,这才满意。
卫齐想阻止,却被袁紫衣拉住了。
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在这月神宫里左右不了什么,便快步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又见到了一伙人,正是以欲魔为首的一伙淫贼,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搅在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欲魔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和显赫的恶名迅速成为了这伙人中的核心人物……
卫齐冷眼看着意气风发的欲魔,他还有一笔账没和这个老东西清算,在月神宫里没什么机会,但只要留心这老东西的行踪,风华大典后定要击杀此贼!
这伙淫贼各个抱着一个满意的美人,互相吹嘘高声谈论着什么,似是在举行一场赏花大会?
只见被围在中心的欲魔抱着一个气质出尘的高挑美女,从美人身后伸出一对魔掌肆意地揉弄丰满的乳球。高挑美女俏脸微红,上身衣裳半解,在一众淫贼面前露出春光,饶是一向以高冷著称的她也熬不过这种阵仗。
欲魔对其上下其手,高谈阔论道:
「不愧是汇聚无数美人的月神宫,瞧瞧这丫头的奶子,又大又白,一等一的挺,打起奶炮来肯定舒服!」
周围不少被淫贼搂在怀里的女弟子们一片哀嚎,还有人小声啜泣,哭道:
「呜呜呜……祝师姐……」
「放开她!这样对祝师姐太残忍了!」
「别这样……」
其中更有一女眼中冒火,论起容貌她不输这位祝师姐,平日里是宗门有名的小辣椒,如今表现得却最为不堪,连句话都不敢说。
「刺啦」一声,欲魔毫不怜惜地撕烂了高冷美人的裙装,让其下身稀疏干净得耻毛曝露在众人面前。
这场公开处刑让一众淫贼们更加兴奋了,一个个发出怪叫,不断占着怀里美人的便宜。
「嗯……」
祝美人面色煞白,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近日来她没少见宗内的师姐师妹们被少年操弄,如今只不过是轮到她了而已。
「唔……」
感觉一边奶子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搓扁揉圆,祝美人一阵头晕目眩,几近昏死。
卫齐摇了摇头,不忍继续看下了,匆匆地离开了。
……
「唔……嗯……畜生……」
「嗯嗯……啊……我是不会屈服的……」
「邪魔外道!啊啊啊!!!」
一身着华美裙装一身贵气的小美人不断地叫嚣着。只可惜捉住她操弄的却是一八尺壮汉,小美人生得娇小又一副娇惯坏了的样子,体型差距过大强来的话怕是要被操到阴道破裂。
壮汉抓着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上下摆弄着小美人,完全是把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对待,只为发泄性欲,毫不怜惜。
「啊啊啊!!!」
小美人不断发出尖叫,两只小手摁住壮汉的大手,想要将其分开却无能为力,两条细长瘦弱裹着白丝的笔直美腿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得无力地垂下。
「啊啊啊!!畜生!你竟敢这样对待我?!!」
这个温室里的花朵至今都没能认清现实的样子?
「可恶!?嗯……痛!!?」
「我可是……痛!啊……长老的女儿!」
「聒噪!」那壮汉抓住小美女细腰的手微微使力便引得小美人一阵哀嚎,接着恶狠狠地说道:「这么小就不是处女,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小美人的处子红丸早被少年取走,可少年对这个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没什么兴趣便丢出来打发了。
「轻……轻点!!?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小美人不堪伐挞,早就被操到翻了白眼口水乱流,身下血水精水流了一地。
不忍再看,匆匆离开。
……
此处风雅了不少,房屋装修得简约大气,堆满了书本,充斥着浓浓的墨香,但空气里好像还有些别的味道,就像是女人的骚味儿?
只可惜此处仅仅是披着一层风雅的外皮,内里行的还是那些淫弄美人的龌龊事。
「久闻书仙子书法早已登堂入室,今日一见果然了得!」
「妙极,妙极!没想到书仙子以骚屄持笔写起字来又稳又沉,比用手写的还好!」
只见一富有书卷气的温婉美人双手抱头置于脑后,身上的衣服虽然完整,可下身却多伸出来一只长长的毛笔,顺着笔杆有着明显的水光,笔杆上刻着的字已经被淫水打湿,阴蒂又红又肿,显然已经发情。
可此女偏偏与众不同,用下面的嫩穴夹住毛笔,两脚开列,呈现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难堪姿势,吃力地扭动屁股,写出来的字竟然四平八稳极具美感,能练就这份技艺实属不易。
然而,另一边偏偏响起不同的声音。
「咱们画仙子用毛笔才叫一个稳呢!」
「就是,就是,咱们画仙子以屁眼持笔,一边吃肉棒一边撅起屁股给书仙子作画,这才叫本事呢!」
黑白衣的美人此时可算不得轻松。娇嫩的屁眼里夹着又粗又长的毛笔,差点将她菊花里的软肉一并带翻出来,可画仙子不惧困难坚持一边给人舔屌一边以屁眼作画,可悲可泣,可悲可泣。
屁股扭动,画笔纷飞,画卷上渐渐勾勒出一位极富书卷气的知性美人,不过这知性美人却正拿自己的骚屄握笔写字,好不淫荡。
书仙子率先写好,只见纸上几个大字,「婊子画仙子」。
「有什么好争的!听说咱们的书仙子和画仙子在月神宫是一对儿有名的百合情侣,一起精进一起挨操!」
「哼!呆会儿就让这两个小骚仙子互相用笔打一架,必须分个高低!」
「哈哈哈!一个用逼!一个用屁眼!」
一旁的黑发美人墨仙子尽力将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想卷入这些腌臜事里,只可惜事与愿违。
「啪!」
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墨仙子肥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墨仙子一激灵,听见有人说。
「你这婊子别想偷懒!赶快磨墨!没看见墨不够用了吗?」
墨仙子只得委屈得将一块儿黑糊糊的墨块儿塞入小穴之中,坐在砚台之上,下身像是磨盘一样不断扭动,不一会儿就研出了上好的墨汁。
「哼!这加了墨仙子骚水儿的墨才正宗!」
还有被男人们强迫写些淫词艳曲的诗仙子,一边弹琴一边挨操的琴仙子,大秀身段跳着艳舞的舞仙子……
不过一帮子淫徒浪子亵渎艺术,玷污美人罢了。
……
然后,卫齐又见到了李湘涵。
精致漂亮的可爱少女被迫四肢着地,她身后是一个不断扭腰摆臀的阴柔男子,李湘涵被操一下便往前挪了一步。
「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令卫齐有些心烦气躁,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憋屈。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仔细一看,二人的样子好像都很奇怪。首先是李湘涵,小丫头皮肤本来白如雪,现在却红得吓人,两眼一片迷离,只会像母兽一般嚎叫,显然是完全陷入到了情欲之中。然后是那个阴柔男人,好像一直都在射精?
二人交合处,或者说是李湘涵短浅的小穴里显然早就装满了浓精,男子一撞,嫩穴便喷出一片白精儿,显然不太正常。
在如同野兽般交合的二人身边的是那两个与袁紫衣一路的女人。
一个是衣着奇怪却异常华丽的萝莉神无识。一个是穿着相当新潮的知性女人风里希。再加上一个淡紫色眼眸的女人袁紫衣。这三人便是月神宫里最特立独行的几位。
只见样貌越看越耐看的风氏后人风里希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用碳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念念有词,道:
「烈女吟对于素体李湘涵的效果过于强烈,应酌情减量或稀释。」
「射精糖效果符合预期,后续不良反应有待观察。」
精雕玉琢的小萝莉神无识撇了撇嘴,说道:
「那家伙快把先天精华射光了,以后说不得就落个不举……」
「那就暂且封印吧。」风里希合上笔记本望向卫齐,歪了歪头,认真问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袁姐姐追随你?」
「哼!也是一个妄想借助妖族力量突破自身的投机者罢了。」
第三十三章 姐妹再相见
面对这个精雕玉琢的瓷娃娃,即使被她挤兑,卫齐也不会放在心上,更遑论卫齐所在的焚火宗与蓬莱仙山有着一份剪不断的香火情。
至于神无识所说的投机者,卫齐却有着不一样的看法。他曾听花艳紫诉说过融合妖族力量的致命缺陷,那就是以永久固化那道枷锁,永生无法突破那道天堑为代价!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能够洗刷这份副作用的方式,只要你能舍弃这份辛辛苦苦求来的力量,即为彻彻底底舍弃肉身,行那转生之术……
卫齐自认为是庸人一个,论天资,论道心都远不能同花艳紫圣王暗之流相媲美,也不忍为自己能行自古圣人不能行之事,将人类的修行之路再走远一些。他知道自己需要力量,他已经等不起了……
这份取巧的力量倒是适合此刻的卫齐……
况且,能让平庸之人再进一步,舍弃一些东西又何妨呢?
「现在认为是错误的,以后说不定就变成正确的了?」
适时,袁紫衣站了出来,眼含笑意地给卫齐出头道。
卫齐还以为这三个先前站在一起的女人是一伙儿的呢,倒是没想到袁紫衣肯为自己站台……
卫齐不太想争一时的口舌之辩,毕竟正确与否必须要由时间来检验,辩是辩不出来的。
「哦?」这个瓷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少女闻言眉头一挑,冷声道:「错的就是错的,就像黑的就是黑的,永远变不成白的。」
卫齐看的出来这个少女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他已经擅自将这个女人列为不了招惹之人了。
毕竟在修玄界里圆滑者多,锋锐者少,这般恶劣性格还能存活至今便很能说明问题了。
卫齐心想:或许这是与花艳紫同一个时代的女修?
哪怕修为再高也终究是女人,一吵架起来就冷嘲热讽,老底互揭个没完,卫齐一个头两个大,实在不知如何平息这场无端的口舌之争。但幸好还有人能治得住这二女。
「嘛嘛嘛!没什么好争吵的,大家不都是同盟吗?求同存异即可……」
耐看型的美人风里希无比熟络地出来圆场,看来是一个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之人。
「哼!这或许就是你的命!」
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神无识冷着一张臭脸甩甩衣袖便离开了。
卫齐望望袁紫衣,又望望风里希,不论谁都好,真希望有个人能给他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个女人最后又把矛头指向了他。
明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好吧?
风里希见状偷偷望了望神无识远去的背影,又望了望缄口不言的蓝衣紫发美人,叹了口气,解释道:
「唉……神前辈只是不太想某个傻瓜没头没脑地步了她师妹的后尘。」
「谁?她的师妹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于天玄强者来说,世界就是一个又一个圈子。天玄强者的圈子里就那么点儿人,从那个时代活下来的老东西也就那么些人,互相串通有无是常事。而蓬莱仙山和求道人是铁杆盟友,全赖求道人的第一席圣王暗是蓬莱仙山的小弟子,也是神无识的师妹。而求道人的第二席花艳紫又与蓬莱仙山有过一份缘,花艳紫最终虽然没能拜入蓬莱仙山,但也和蓬莱人有一份情谊。
有了由头也就有了搅到一起的契机。而卫齐又是极为特殊的九玄体,圣王暗于闭关修炼创生之力前便将事情选择性地透露给了蓬莱仙山。而神无识此行是为了追究花艳紫的不报之责。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当然是为了集合在一起,共同面对这千百年未有的大变局。此事也就可大可小。
风里希再次望向袁紫衣,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一般,在后者的沉默之中,几息后她终于再度开口解释道: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与你境遇无比相似之人。」
同样是九玄体,同样接受了黑龙的力量……只能说是给了她们一种很强的即视感。
也难免让人担心其前途。
「唔」卫齐捂着下巴作沉思状,出口问道:「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风里希无言,望望袁紫衣后斩钉截铁地回绝道:「不能说,这是机密事项!」
也好!路终究是要由自己走的。卫齐于心中如是想到。
风里希认真地打量着卫齐全身上下,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卫齐有些褶皱的裤裆之上,娇笑道:
「看着那小丫头苟合,你这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李湘涵和那男人的交合无比狂野,完全由原始欲望所支配,也最能直击人心底里的欲望。卫齐目前尚不能很好地控制这根黑龙肉棒,或者说他现在正被这根无时不刻不在勃起的肉棒支配着。
卫齐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看李湘涵趴在地上的赤裸娇躯。
只见李湘涵此刻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小脸深深地埋在地上,浑身上下也仅仅盖着几片衣服的碎片,裸露着大片大片白花花的嫩肉,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了。
真是不敢想她之前进行了怎样一场盘肠大战……
「不过我倒是不建议你现在使用这个小丫头,毕竟这么张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蛋儿,真把逼操烂了就太可惜了。」
李湘涵撅起的粉臀遍布着红紫之痕,有些是那枯槁老者留下的,有些是卫齐留下的,更多的却是先前那个男人留下的。卫齐觉得有些不舒服,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玩坏了一样……
而她腿心娇软之处更是一片狼藉。
男人黄的白的精液夹杂着李湘涵自己的淫水儿,混在一起,将少女稀疏的耻毛凝固成一团,大大破坏了其阴户的美感。阴户两片嫩唇肿胀得不行,鲜红如血,不知何时才能消去……而少女小小的紧致洞口此刻已经张成一个小小圆洞,难以愈合,内里还不时喷出一道白浊的精水,而从她鼓起的肚皮来看,装得肯定都是男人的精水无疑。
老实说,有些轻微洁癖的卫齐有些嫌弃此时的李湘涵,可这个被欲望扭曲的可怜男人却无法控制自己下身勃起的肉棒……
卫齐嗓子像是着火了一般,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
抬起头看了看其他人,卫齐没能在她们的脸上寻到半点怜悯或者心疼的意思,冷漠的冷漠,促狭的促狭,没有人真正在乎这个刚刚被操开了肉穴的少女,在这些人心中李湘涵可能就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或者一件微不足道的消耗品罢了。
卫齐对此感到愤怒,可肉棒却胀得更厉害了。他发现自己或许也并没有那么清高,自己此时想的也并非如何安抚这个少女,而是将肉棒插进去,用各种体位去好好发泄自己的欲望……
「当然了,你要是想的话便随意,虽然是个不错的玩物,可毕竟也不难找。」
下一刻,卫齐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哗」地一声,卫齐解下外衣,将之抛到空中,缓缓落在了李湘涵的身上,为她遮住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和嫩穴。
虽然自己同样可耻地被欲望牵着走,自己也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这一切并不妨碍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哦?」风里希故意拖了拖长音,玩笑道:「真是出人意料,不过憋着可不好哦!」
卫齐隐隐有预感,如果自己一直禁欲一直不接触女人的话的话,这根囤积了不少妖力的肉棒大概会反噬己身。
「我也记录了不少月神宫女人,其中有不少好苗子,包爽,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推荐你呦!」
风里希如是诱惑道。
卫齐胀得厉害,求助般的望了望身边的袁紫衣。不过这个先前口口声声说愿意随时帮他解决性欲的女人此时却陷入沉默缄口不言。
卫齐大概能猜到袁紫衣再想些什么。无非是想让自己向这根肉棒臣服,依赖玩弄女人的方式变强。而这月神宫就是他最好的养料。
要是能把这月神宫女人操个遍的话,卫齐估计自己的玄力少说都能翻个三倍。
但卫齐不能认同这种滥情的方式。他只能接受你情我愿的两人交合双修,强迫抢夺女子修为是邪修所为。
最终,卫齐觉定眼不见心不烦。
「走吧。」他一手搂住李湘涵的纤纤细腰对袁紫衣如是说道。
而袁紫衣美眸泛着莹莹之光,好似并不意外。
风里希乖乖让路,在卫齐离开之前,她如是说道:
「我名为风里希,风氏后人。」
所谓风氏,乃是人祖,是比圣王更加古老的王者,乃是人皇,人文的始祖,也是人族第一个修玄者,奠定了修玄的根基,人称玄祖。有传言风氏从这天地之间窥探到了世界的究极奥秘,其风氏后人为了保守这个秘密隐于山野,不与世俗相接。
此女身份存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卫齐相信与之结个善缘总是没错的。
「焚火宗卫齐。」
互通了姓名,便也算结了缘。
卫齐同袁紫衣带着被操得不省人事的李湘涵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暂且歇歇脚,以备明日的风华大典。
值得一提的是附身于李湘涵影子中的花艳紫早早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但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显然不用卫齐来担心……
……
……
且说那深宫之中的无上至尊齐皇,如今正为筹划反攻妖界而头疼。
妖界讲究强者为尊,也根本没有什么礼仪道德,上面的几个天妖王一挥手,底下的小妖们便不得不奔赴战场。至于说衣物?妖族有自己结实的皮毛,寻常刀兵根本无法斩断。至于说武器?他们的肢体爪牙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武器。至于说食物?战场上不是有不少尸体吗?无论是我方的还是敌方的,只要没人能够及时收尸,倒下了就只能沦为妖族的口粮。
而人类却不行。人类因礼义廉耻律法道德而强盛,却也为之所束缚。没银钱,你拿什么打仗?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那些世家大族地方豪强太聪明了,决计不可能冲在最前,死的永远是寒族罢了。
齐皇端正地坐于书案前,望着一道记载些鸡毛蒜皮小事的奏章愣愣出神。齐皇私德有亏,又是独夫,但他绝对是一个称职勤政的皇帝。毕竟一个皇帝再能霍霍,有大齐江山兜底,能害多少人呢?这天下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于百姓之间他也有明君的称号。
也就是他太疲惫了,才没有发现竟然有人没有任何报备就进了殿中。
来者是一位一袭火红华美长裙,饰以无数珍美瑰宝作装饰的绝色女子。此女天生丽质,身材曲线完美,尤其是胸前顶着的两团丰乳,乳球形状完美至极,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摸上两把的诱惑。五官端正而精致,眉眼间收敛了几分暴躁,多了一抹化不去的哀愁,正是炎灵儿。
这个坚强的焚火宗宗主经历过一系列的非人般调教后,身体变得淫贱无比,精神也难免受到毒害,不复往日里的傲气,面对齐皇时反而心底里产生了惧意。
简单来说,炎灵儿她有些认命了。
这个女人已经转变了思路,认为只要自己能讨得齐皇欢心,自己和师妹也能少受些无端的折磨。
炎灵儿赤着一对纤尘不染的美足走在殿内朱红的羊毛地毯上,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只能说现在的炎灵儿有了女人味儿,多了一抹难言的风韵,变得更加诱人了。
火红长裙的裙尾拖在地上,融入朱红的地毯里,相形益彰。
决心诱惑勾引齐皇以保全自己和师妹的炎灵儿放得开,欲要献媚自然要主动出击。
齐皇痛苦地揉揉眉心,近日来不少操劳,禁了女色,正憋得难受,却又不想因一时欲望耽搁了国家大事。只能说炎灵儿来的时机巧妙至极,正中齐皇的痒痒处。
忽而,这位王者感觉后面沉入了一团丰盈柔软的温柔乡,肩膀上也搭上了两只藕臂,先是一惊,在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之后,齐皇缓缓开口说道:
「哦?朕还以为你要掐死朕呢!」
这自然是一句玩笑话,被封印了玄力的炎灵儿根本不具备徒手杀死自己的方法。
「陛下说笑了。」
「不叫朕狗皇帝了?」齐皇开口揶揄美人,说道:「当初咱们的炎宗主不是说宁死都不肯侍奉朕吗?」
炎灵儿闻言面色一红,曾经的自己刚正无比,一心正道,奈何齐皇的手段太可怕了一些,久在泥潭里的自己也堕落至此了。
「那是灵儿先前不懂事。」炎灵儿一边说着,一边赔罪般的用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为齐皇作头部按摩,她知道齐皇最喜欢女人的胸部。
「呵呵!」齐皇轻笑,道:「说吧,你想做什么?」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齐皇自豪于这位美人宗主的改变,却也暗暗提防着她。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呵呵。」齐皇轻笑,显然不信。
炎灵儿继续挤压自己的胸部为齐皇按摩,说道:
「陛下,我想见见霜儿。」
「你说什么?」
面对齐皇的冷声质问,炎灵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凛,屈辱地再度开口说道:
「陛下,我想见见霜母狗。」
与被点为妃子的自己不同,师妹白衣霜只是一个女奴,又因其顽固不灵被齐皇厌恶,便被降格成了霜母狗。炎灵儿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只觉得心都在滴血,但幸好从其他人那里知晓师妹近日一直没遭受什么折磨,也算聊以慰藉。
齐皇联想到白衣霜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心想自打那白衣霜被摧毁了心志过后,这对小姐妹还未曾见过面,念及此处,齐皇便一脸玩味地开口说道:
「好啊,便如你所愿。」
「谢陛下!」
炎灵儿心下一喜,生怕齐皇反悔一般更加卖力地为齐皇按摩,连连道谢,自认为献媚战术取得了不小战果。
「来人!将霜母狗从库房里取出来!」
为什么是库房?炎灵儿心里纳闷,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皇宫里的侍卫们手脚自然干净利落,不一会儿他们便带着炎灵儿心心念念的师妹白衣霜走了进来,或者说是推了进来。
只见在一只平板车上放着一个孩童打扮的女人,正是白衣霜。这个平日里清冷的绝色美人如今却是目光沉滞,一脸呆相,如果不是嘴巴里插入了一只奶嘴儿,怕是口水都要流湿衣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就像是一座冰雕娃娃一般。
最为要命的是,白衣霜的玄力涣散,其核心已毁,即整个人已经废了。
「霜儿!!!」见此状况,她的师姐炎灵儿怎能不惊不怒?当下便是不管不顾地喊出了声来,往死里所有的感情溶于嘶吼,震得齐皇耳膜生疼。
齐皇也因此不满地捏了捏炎灵儿的乳球以示惩罚。
「陛下!」炎灵儿强忍着怒意低沉地嘶吼道:「霜儿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炎灵儿也曾想过再见到白衣霜时会是什么样子。侥幸点想是师妹仅仅遭了些猥亵,或许是被齐皇摁在地上或者桌案上肆意侵犯,最糟的情况是白衣霜满身白浊被一群大汉轮奸……
万万没想到齐皇竟比她想象得更加残忍,将一个钟灵毓秀的仙子折磨至此。
哪怕是死也比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人当成一件观赏品强一万倍。
现在毫无神智的白衣霜和死了还有不少有区别吗?
齐皇拍了拍耳边的温热柔软的乳球,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霜母狗不听话,那朕就将她变成听话的样子!」
齐皇对炎灵儿动摇的样子十分满意,或者说他身为男人,身为被人赞颂的王者,其本身就有嗜虐的一面。他对炎灵儿外貌身材品性都十分满意,认为是一块儿值得调教的好苗子,炎灵儿越凄惨,他便越能感受到这股施虐的快感。
另外,他虽然没那么喜欢不听话的白衣霜,但对此刻丧失了一切尊严沦为观赏用人型的玩偶无比满意。
毕竟曾经名满天下的寒冰仙子沦为一件娃娃,有种异样的美感。
但也仅此而已了,就算是再珍贵的宝物,能带来的喜悦也仅仅止于入手的瞬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炎灵儿怒不可遏,她想拍开齐皇揉捏自己酥胸的大手,但她终究没有。
究其原因不过是炎灵儿她害怕了,失了胆气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儿一般只能任人玩弄。
「你看你的师妹是不是很美?」
板车上的白衣霜就那么木木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了反应。
望着被人打扮成孩童的白衣霜,炎灵儿思绪纷飞,又回忆起了往日种种。
美人垂泪,惹人怜爱。
「朕要肏你。」
炎灵儿呆立于齐皇脑后黯然神伤。
齐皇不满地用力掐了掐柔软的乳肉,乳尖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令炎灵儿惊醒了过来。
齐皇不会同炎灵儿感同身受,他再次命令道:
「在桌子上趴好!朕要肏你!」
炎灵儿望望板车上的白衣霜,嗫嚅着什么,最终还是听从齐皇的命令缓缓走到齐皇面前,推开堆积的奏章,一屁股坐在书案前。
隐藏于红裙内的完美肌肤就在眼前,齐皇两只手放在炎灵儿的大腿上,隔着红色长裙去摩挲抚摸,细细品味这隐藏于名贵布料下的温香软肉。
齐皇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快感。
「品味不错,今天你就把这件裙子留下来。」
这意味着炎灵儿今日要全裸着从这个大殿返回自己的寝宫,路上不知道要被多少侍卫宫女们看见……
红着脸,她声音细弱蚊虫般的回了一声「是」。
很快齐皇便不满足于隔着裙子抚摸大腿,抓住裙子下摆交给这位局促不安的美人宗主,意欲一览美人裙下风光。
「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嗯……」炎灵儿咬着薄唇,只得照做。
炎灵儿自己提着裙角将裙子撩开,露出内里旖旎的春光。
只见乳白色绸缎般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血管隐约可见。靠近腿心处的皮肤白里透红,微有血色,娇嫩至极。
而女人最神秘之处却是不遮不掩,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了齐皇面前。耻毛稀疏,打理得干干净净,微微散发着如兰似麝的香气,令人想要弄乱弄湿或着将其小心翼翼地拔下制成价值连城的毛笔。逼穴粉嫩,软肉带着星星点点的雨露,雨打过一般娇嫩欲滴。肉穴微微开合,仅仅露出一道内有湿意迷死人的小缝,让人移不开目光。小缝顶部还有一颗泛白肉核,炎灵儿的阴蒂已经开始肿胀,相信仅仅是用手指轻轻按摩就能叫这位美人宗主娇喘连连。
炎灵儿坐在书案上,这就将她小巧玲珑的玉菊暴露出来了。齐皇自然品尝过炎灵儿的后庭,惊为珍品,对之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召炎灵儿以后庭侍奉。
「哼!」见到玉女迷人性器,齐皇笑道:「没想到炎妃你竟然下面光溜溜的就来找朕了。」
炎灵儿翻了个白眼,还是甜腻腻地说道:「还不是陛下让我这么穿的?」
昔日,齐皇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在炎灵儿身上发泄欲望过后便下达命令,让炎灵儿下身永远不许穿任何东西,哪怕是半块儿布片也不许。
齐皇嘿嘿一笑,捉住了炎灵儿的一只脚踝,将美人雪白鲜嫩的脚掌置于掌心,细细摩挲。
「还不是炎妃你的这双小脚儿太过漂亮,要是我那个不成器的足控儿子见了说不得要在你身上犯错误。」
齐皇最喜欢女人的胸部,固执地认为这是流淌着爱与蜜的圣泉,乃是生命诞生之初最为依赖之物。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欣赏女子的其他部位。
就有如炎灵儿的这只娇小莲足,脚上不见半块儿老皮死皮,羊脂玉般洁白柔滑,脚背可见青筋血管。脚底绝不发黄,反而粉粉嫩嫩的。高高的足弓更是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齐皇就多次用手掌去贴合感受这道曲线。
「陛下要是喜欢我的脚下令不许我穿鞋袜便是,为什么要我整个下身不许穿任何衣物?」
齐皇自然是享受这种随时随地撩起裙子便能爽快地在炎灵儿体内射上一精的便利性。炎灵儿则是认为这仅仅是齐皇故意折辱自己的手段。
齐皇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又伸向了炎灵儿的桃花源,两只手的拇指强行扒开美人宗主的美蚌,对着里面那道晶莹水光竟是直接亲了上去。
「唔!!!」
炎灵儿被齐皇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惊呼,接着便是本能地夹紧两腿,怎奈何力量实在比不过齐皇,只能任由这个男人痛吻舔舐自己的花穴。
齐皇是玩弄女人的行家里手,累积了无数御女经验,如何让仙子女侠欲仙欲死他自然了然于胸。他的口技相当娴熟,炎灵儿这种仙子如何能抵挡得了?
只见炎灵儿鬓发斯乱,美目含春,樱桃小口无意识地张开着,两条性感结实的美腿紧紧地夹着齐皇的脑袋,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般。两只小手抱着齐皇的头颅,只能扬起个小脑袋乖乖接受这快感。
「哎呀……痒死了……」
「哦!!别……别咬那里……」
「别亲……别吸……别含……」
「啊……要肿了……陛下……放过我吧。」
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调教,齐皇对炎灵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了然于胸,集中一切火力猛然向女子小小阴蒂进攻,又叼又吸,偶尔还用牙齿去厮磨,叫炎灵儿欲仙欲死的,脑袋都快被欲火烧光了。
「啊啊啊!!!」
「呜呜呜……陛下……好厉害……」
「不行了……要去了……」
炎灵儿此时再没有半点宗主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浪货。只能说她的身体早就输给了齐皇,彻底变成了齐皇的禁脔。
只可惜,就在她将要高潮的前夕,这个男人却是停了下来。
「呜呜呜……怎么停了?」欲火焚身的炎灵儿迷蒙着双眼如是问道。像是撒娇一般,煞是好看。
至于说齐皇为什么停了下来?一方面是好好晾一晾这个沉沦肉欲的美人宗主,另一方面则是他下面胀的难受……
最近,这位大齐的主人为了处理政务一直都在禁欲……
齐皇抽回脑袋,嘴唇微肿,上面一片水光,皆是炎灵儿流出的蜜汁。看着炎灵儿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他又是喜欢又是生气。
偏了偏头,正巧,齐皇看到了白衣霜。
「啪!」齐皇在炎灵儿雪白的美腿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呵呵呵」,齐皇发出一阵怪笑,冲着炎灵儿说道:「近日里炎妃也没少学些伺候女人的技术吧?」
「呃……是在学……」
至于成果就说不上多好了。
「你看霜母狗在那里干看着,不如让她也快乐快乐!」
炎灵儿本想拒绝,但她明白,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从来都没有。
但她亦不忍去迫害已经失去了灵智沦为一具空壳的师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却是突然从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惊呼。
「啊!??」
原是齐皇强硬地将她翻了个身子,然后从她后面抓住炎灵儿的双腿,让炎灵儿用腿夹住自己的腰。这个双腿被人抱住的姿势下,炎灵儿就不得不以双手去撑地,整个人就像是一把耕地用的犁一样被齐皇抓在手里。
说实话,这个姿势炎灵儿并不陌生。她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男人如此折辱她的师妹。那日齐皇以相似的姿势,抱住了白衣霜的双腿,不停地操干寒冰仙子,而白衣霜只能屈辱地用两只小手撑地,交错着向前缓步前进。饶了半个花园,白衣霜那副屈辱不堪的样子也为众人看了去……
现在只不过是被操的人换成了她而已?
炎灵儿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不得不顺从齐皇的意思,两只手交错着前进,样子笨拙难看至极。
就这么爬到了一脸麻木的白衣霜面前。
炎灵儿委屈而吃力地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师妹,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幅样子无比滑稽可笑,觉得自己很肮脏。
白衣霜的容颜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那么美丽。只可惜却是一脸呆滞,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就那么看着自己。炎灵儿望着师妹眼中滑稽可笑的自己,心中一阵惊慌。
恰逢此时,下半身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齐皇已然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肉穴,枪已上膛。
「别……别这样……别在霜儿面前……」
「只要不在霜儿面前,怎么样我都依你!」
「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
惊慌中的炎灵儿连连求饶,甚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她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承受……
只可惜,回应她的只有下半身传来的身体被贯穿般的疼痛。
齐皇的肉棒势如破竹,无可抵挡。而炎灵儿的肉穴则是期盼已久似的,早早完全湿润,刚一感受到肉棒便洞口大开,享受齐皇的临幸,然后献媚般地紧紧裹住那根怒龙,内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吮吸挽留这个肉棒。
「啪……啪……啪……」
炎灵儿的小穴虽然已经湿润,但齐皇的肉棒硕大,进入其中仍然有些干涩,但是她自己知道不出几十下自己一定会被操成一个疯狂的荡妇,就在霜儿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进进出出,畅通了不少,炎灵儿也狼狈了不少。
「把你的骚奶子露出来!」齐皇死死抓着炎灵儿的腰,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炮架子,就知道死命地耸腰。
「啪啪啪」
炎灵儿一边挨操,一边吃力地单手剥开上身的华服,露出两团美丽温软的酥胸。她的身材傲人,胸围更是傲人,那硕大的乳球竟是一手都难以掌握……
「啪啪啪」
「把你的奶子摇起来!」
「啪啪啪」
齐皇重重地打着拍子,炎灵儿被顶得花枝乱颤,小嘴儿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说朕的龙根怎么样!」
「啊……啊!!陛下……哼嗯……陛下的……龙根……又大又粗……」
「嗯……好厉害……把……把我操得发了疯……」
「把我操成了荡妇……操成了母狗……」
齐皇无比满意,决定加大些力度。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这一打起桩来犹如狂风暴雨,齐皇只想发泄,根本就不讲什么技术,这可就苦了炎灵儿,被操得花枝乱颤,身体都快要散了架。
「母狗怎么说?」
「汪!汪!汪!」
「小母狗好舒服!!陛下快把龙精射进小母狗的骚屄里!」
虽然是刻意逢迎,但齐皇喜欢炎灵儿的态度,便加大力度,将炎灵儿操得汁水四溅,操得奶子乱腰,操得快要翻了白眼……
炎灵儿望着白衣霜眼中正逐渐沉沦于欲望之中的自己,又是失望又是唾弃,却偏偏,又隐隐有一种兴奋感,就像是她在渴望堕落一般。
凝神看着白衣霜的眼睛,看着白衣霜小巧精致的鼻子,看着白衣霜纤薄的朱唇,觉得自己心里前所未有地空虚,自己心中也在渴望着师妹。
终于,炎灵儿在齐皇的注视下,上身一挺,扑倒了白衣霜,两手抱住师妹的甄首,予以痛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她想这样做。
齐皇疯狂地操弄着手中架着的美人,炎灵儿贪婪地吻着白衣霜,邪异又堕落……
片刻之后,炎灵儿被操得喷了尿,小穴里喷出一大堆液体,有淡淡的香味,又有股骚味。齐皇继续做着冲刺,炎灵儿一边挨操一边喷,甚至被操一下就喷一下,淫贱至极。
「啪啪啪」
又是冲刺了几十下,齐皇两手死死抓着炎灵儿纤细的腰肢,手指深深地陷入炎灵儿腰上的软肉里,齐皇最后耸动一下老腰,将无数龙精尽数射进炎灵儿的肉穴深处。
接着便是「咚」地一声,齐皇退出肉棒松开手,炎灵儿的身体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齐皇打了胜仗一般趾高气昂,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操得失了神的女人,接着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了炎灵儿的后脑之上,轻轻地践着。
齐皇骄傲地问道:「爽不爽?」
「爽……爽死了……」
炎灵儿像个低能儿一般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勉强回了几个字。
齐皇踩过不少女人的脑袋,其中仙子圣女女侠无数,他无比享受这种践踏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们所带来征服感。
「唔……啊!!」
齐皇仍不满足,又踢了踢炎灵儿的肥臀,用脚趾去钻炎灵儿玉菊,惹得后者敏感地浪叫,不住地求饶。
只可惜炎灵儿已经被他操得神智不清,几近昏厥,难以再给他什么反馈,便一脚将之踢开,望了望在场的另一个女人,一脸木讷的白衣霜。
其实齐皇喜欢操那些能给出强烈反馈的女人,管他是剧烈的反抗或者顺从的服侍都好,都比玩弄那些冷冰冰的女人来得更好。这也是他不喜欢白衣霜的原因,实乃因为这女人操起来没什么意思,不值得一玩。
还是比较适合丢给其他人好好调教调教,开发透露以后再品味品味变得骚浪的寒冰仙子。只可惜其神智已经被手下那个女人彻底摧毁……
回想起那个女人,齐皇便玩味地舔舔嘴角,开始怀念起那个女人的美好肉体。
那个终结自己童子之身的女人,她的蝴蝶逼可真是一绝,足以压倒整个后宫。
望了望明明昏厥过去可小穴还一抽一抽地吐着精水的炎灵儿,又望望娃娃一般的白衣霜,齐皇若有所思,想把事情变得更加有意思一点。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好好发泄发泄欲望。
齐皇抓住白衣霜的秀发就这么将之拎了起来,插了插嘴巴,又用鸡巴顶了顶丰满的胸脯,甚感无趣,最终将白衣霜扔到了炎灵儿的背上,看着焚火宗双娇的屁股叠在一起,齐皇决定要操烂这四个肉洞……
第三十四章 创世编年史
这是哪里?
这是梦?
卫齐睁开眼睛,入目是远超过人类所能辨别的瑰丽色彩,模糊地抖动着,明明是不可直视不可观测之事物却没能让卫齐产生半分不适之感,倒不如说恰恰相反,卫齐在这里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舒适,就好像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
梦在修玄界无疑是很神秘的,难以捉摸,难以解析,人类修士们竭尽所能也不过能够人为地编制出一道虚假的梦境,而这种梦境与幻术无二,仅仅作用于修士的识海,不具备任何解析价值。
有不少大能认为万物生灵的灵魂都源自同一处,为万物生灵的共同意识主导,而梦境只是他们这些个体与这个共同意识接触时所产生的小小影响罢了。而大能们认为这个共同意识必然隐藏在根源之地的某处。
卫齐望着面前光怪陆离的一切倍感放松,完全没有在根源之地那种神智飞速流失的感觉。
至少他还能认得清这里是梦境,这一点尤为重要。
「这里是哪里?」
卫齐疑惑道,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
目之所视又皆为不切实际的虚妄,这让一向无比依赖五感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向前走了几步,落脚感觉更是奇异,明明感觉脚下空无一物,却偏偏有一种实感,令卫齐大感神奇。
缓缓闭上眼睛,这片神奇的天地却反而清晰了不少。
这种感觉,还不坏?
闭上眼睛的卫齐莫名觉得面前有一道通天长阶,当他睁开了眼睛之后竟是发现四周已经褪去了一切光怪陆离的外衣,变成了一片金色圣洁的空灵世界,而在他面前的是一道不知通往何方的神秘长阶。
四处打量一下,除了非常漂亮的金色以外没有任何东西,便心想:
不如就登上这道长阶,看看前方有何风景。
反正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不怕别人的加害,所谓仁者无畏不外如是。
抬起脚,落实。
「嗡」
空气中突然发出一道轻微的震颤,轻得卫齐都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当他踏上了这第一节长阶时,莫名地觉得自己的大脑清明了些许,身体亦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是卸去了身上的枷锁一般。
登神长阶?
在迈出了这第一步之后,卫齐脑中便浮现了这个陌生的词汇。但他却能清晰地知道这天梯就是登神长阶。
卫齐心想:通往神秘的九玄之上,这名字倒也贴切。
抬起头,卫齐决定要走完这天梯,去这九玄之上去看一看,即使没有任何人在也必然有着不错的风景。
接着是第二道阶梯。
「嗡」
空气中再度发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轰鸣,这一次他的脑海中却是浮起了一些往事。
第三道。
「嗡」
卫齐对这轰鸣声已经习惯了,这一次他回忆起那些甜蜜的往事,面带笑容。
第四道。
「嗡」
……
……
第九十九道。
「嗡」
卫齐面色平静。通过这登神长阶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次走过了自己的人生。欣喜的,悲伤的,恐惧的,愤怒的,羞耻的……一切一切再度重演,他即使知道未来的走向却也难免沉浸于这些过往之中,但他仅仅是一个旁观者,改变不了任何事物。
错也好,对也好。已经由不得自己的意志。
再次经历,恍然如梦。
但也多亏了这登神长阶,他释怀了,真真切切地放下了许多过往。
在这第九十九道长阶上也终于有了一道人影。
此人剑目星眉,年纪轻轻便有了其锋锐,整个人如同即将出鞘的宝剑,正是卫齐他自己,或者说是少年时期的卫齐。
青年时期的卫齐见到少年时期的卫齐,有那么几分错愕,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
小卫齐腰间别着一把宝剑,那是他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白衣霜送给他的,爱惜得很,但可惜后来便在一次比斗之中折断了。
「接着!」
小卫齐扔过来一柄相同的宝剑,但卫齐一闪身,任由这柄曾经的爱剑落于九玄之下。
接着,卫齐头也不回地越过曾经的自己,向着第一百道阶梯走去。
他已经同过往的自己和解了。
「不回头看看你已经走了多远吗?」
卫齐听见身后的自己如此问道,稍显稚嫩的嗓音如此熟悉,但现在可不是追忆的时候。
无论自己已经走了多远,可未来依然有路在前面。
卫齐终是踏上第一百道阶梯。
「嗡」
这一次的轰鸣声比以往都要大一点。当卫齐踏上这第一百道阶梯的时候,这一道小小的阶梯骤然变得宽阔起来,在这空旷的小小天地里面只有一面镜子。
卫齐有些讶然地看着这一面朴实无华的落地镜,难以明白为何在这第一百道阶梯上会是这么一面镜子。
但他心中隐隐有些明悟。这一面镜子映射的必然不是自己的外表或者衣装,或许是真实的自我,或许是自己内心的渴望……
迎着那一面镜子,卫齐坚定地走了过去。
他讶然地发现每走出一步,镜子里的自己就有了一分变化。
面部曲线柔和了一些……眼睛大了一些……睫毛长了一些……嘴巴小巧了一些……嘴唇薄了一些……鼻子更立体了一些……
头发长了一些……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木然……
身形也变得娇小了一些……
最后变成了那个身上满是疑团的女人,圣王暗。
也是此时卫齐才发现自己和圣王暗长得过于相似了一些。圣王暗就好像是女版的自己一样,
或者说自己就好像是男版的圣王暗一样?
卫齐伫立于落地镜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地少女,失声道:
「为什么镜子里会是她呢?」
「为什么镜子外会是你呢?」
镜子里的人如是问道,结结实实地吓了卫齐一跳。
卫齐内心有点乱,这一面落地镜极大地扰乱了他的心绪。他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却又没有半点头绪。
但卫齐笃定,圣王暗一定知道些什么。
卫齐刚想开口询问这面神奇的镜子,却不料镜中人率先开口问道:
「你还想继续走下去吗?」
「想」卫齐点点头,说道:「我很想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便打碎我,继续走完这登神长阶。」
卫齐狠了狠心,运力,一拳打在镜子上。
「哗啦」一声,镜子连同这现实一同破碎,卫齐来到了一处陌生的花园。
花园里百花盛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只可惜不见其他生灵,便显得这花也如同死物一般,没什么灵气。
但幸好这一次没打什么哑谜,一道人影盘腿浮空,作冥想状。
卫齐看见这个气质与自己大相径庭的自己,皱了皱眉头。
「欢迎来到登神长阶的终点。」面前这个气质莫名亲和的卫齐缓缓睁开眼睛如是说道。
闻言,卫齐不无遗憾道:
「倒是没想到这登神长阶如此短。」
但自己从这个神秘的地方获得的已经足够多了,也不必太过贪心。
「哦?」面前人歪了歪头,嗤笑道:「这登神长阶一共十亿八千万兆级台阶,我不过给你行了个方便,让你直接来到终点罢了。」
卫齐忽视了面前人口中那个不切实际的数字,觉得寒暄已过,便单刀直入,问道:
「你是何人?这里是何处?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面前人浮于半空,温和地回答道:「听我慢慢的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卫齐学着面前人的样子盘腿而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面前儒雅的卫齐娓娓道来:「就先从仙人诞生说起吧。」
「仙人自诞生的那一刻起便夺取了这世间万物的玄力,而没有了这构筑起万物玄力的世界自然也就化为了虚无。也就是说,从那一刻起,世间除了仙人再无他物,哪怕是时间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世界上也再无过去和未来,变为一团混沌。」
「起先的仙人因收获这贯穿一切的至高伟力而沾沾自喜,但千百年,或者说几十年?或许是短短几年也说不定。仙人便厌恶了这一片虚无的世界。」
卫齐假定面前人说的是真的,便开口问询道:「既然仙人掌控了世上所有的玄力,那他重新构筑一个世界不就完了吗?」
「不行的。」面前人摇了摇头,补充道:「仙人也尝试过重新构筑一个世界,但这世间一切玄力都只会奔涌向更高浓度的玄力。只要有仙人在,所有被构筑出的小世界都会因被仙人掠走玄力而崩解。」
玄力会被高浓度玄力吸引。这是修玄界老生常谈的一个定论,是为修玄界奠定修炼根基的基础理论。
「后来呢?」
「仙人一直处于这漫长无边的孤独之中。终于有一天,无法承受这孤寂的仙人对自己下手了。」
「他将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割开来。以身体为根基构筑了根源之地,并此基础上创造了万千大小世界。你所熟悉的现世便是较大的世界之一。」
卫齐点点头。他知道大千世界的事情,也曾去过根源之地,见过仙人遗体,面前人说的倒是和自己的认知对应得上。
面前人继续娓娓道来:
「仙人的身体死去,化作了玄力的温床,默默地为这万千世界提供养分。仙人的意识则游荡于这万千世界之中,默默守护并为这不断复苏的世界感到欣喜。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可这世界上依旧没有任何生灵诞生的迹象。」
「为什么?」卫齐闻言面带疑惑地问道:「世界不是已经有了充足的玄力了吗?为什么还是没有生命诞生?」
「仙人的意识也是如此疑惑着,在日复一日的试验中,仙人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要想诞生生灵还差一件不可或缺之物。」
卫齐望着面前的人,联想到了什么似的,试探道:
「意识?」
同时,卫齐对眼前人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没错!就是意识!意识乃是万物的灵智之源,是生命诞生所不可或缺之物。为了让这世界重新焕发活力,仙人的意识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割成小片,分给这世间万物,至此便有了最初的生命。」
「而仙人的意识不断地削弱自己,供养万物,日渐孱弱,最终也失去了对世界的掌控,至此仙人也就名存实亡了。但很快,仙人的意识却发现这世界万物都会变得畸形,在短暂的挣扎过后便走向灭亡,这无疑是与仙人的意志所违背的。
又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仙人的意识才找到了根本原因。」
这一次,卫齐想不到了,也因此没有开口回答。面前的人继续开口讲道:
「理!这世界还缺乏一种秩序,缺乏一种对天地的约束和规矩。因此仙人的意志便重回根源之地找到了自己的遗体,并以此为根本建立了指挥调度这天地万物的天理,又以自己为根本建立了约束生灵思想意志的人理。」
「至此,天地万物井然有序,生灵们也得以成长,获得生存的权力。即使有些造物因盲目崇拜暴力而自取灭亡,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仙人也只得尊重他们的意愿。」
卫齐听了仙人创世的故事后自然对仙人升起了一股崇拜之心,心中也觉得荡气回肠,认为正道之人当如是。但眼前人还没有好好解答自己的疑惑,卫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出口问道:
「那前辈你是天理?还是人理?」
「你说呢?」面前人反问道。
卫齐这才笃定面前人乃是仙人意志演化出来的人理意识。
但直觉告诉卫齐,人理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咳嗯……」人理清了清嗓子,继续娓娓道来:「在万物生灵的不断演化的过程中便诞生了两个大族。」
「人类和妖族?」
「对。一个是盲目崇拜人理,主张伦理道德,礼义廉耻的人类。一个是盲目崇拜天理,主张物竞天择,强者生存的妖族。」
这大概就是两族中的强者互相都有相似之处的理由吧?在自身的不断突破,进化之中慢慢趋于各族信奉的法则最原本的样子,即天理人理的前身,仙人。修为越是高深,便与那传说中的仙人越相似。
而妖化不过是采用取巧办法补足自身所欠缺的天理部分,而使自己更加接近仙人的姿态。不能说是错误,但一定不是正确的道路。
「接下来的故事或许会和你的认知相互认证,或许会违背你的认知,信与不信皆由你自己决定。」
人理卫齐如是说道。
卫齐暗忖:要说自己粗略了解过的历史,应当是那段暗无天日的人妖大战吧?
他自己听过许多版本,都或多或少相互补全,卫齐他自己也有了粗浅的认知。但这些都不过是夹杂了自己私货的道听途说,眼前这位自称人理的家伙将要讲述的版本无疑要更加全面一点。
毕竟人理是当初那场大战的旁观者,所言也更真实一些。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这个人没有说谎的基础的。
「世界本身是荒芜的。能开发到什么地步皆看那片土地上的种族。妖族信奉天理,将自身的一切都化作了猎杀他人的武器。其不事生产,导致他们赖以生存的妖界也变得越来越贫瘠。几个强悍天妖的诞生又加剧了对玄力的掠夺,如果不寻求转变的话,妖族终究会消亡在那片土地上,就像他们的前辈们一样。」
「而人族信奉人理,追求礼法约束,保留了野性的同时又学会了克制。自身虽然孱弱却也因此学会了团结,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之下,脚下的土地也变得富饶了起来。掠夺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妖族也顺理成章地开始觊觎这一片土地。
由此,两界生灵开始了摩擦。」
卫齐听得津津有味,眼前人能做得到公正,不偏不倚,这也让他的故事变得更加引人入胜。
人理卫齐继续不偏不倚地讲述道:
「当时的妖族是由少数几个天妖统领的一盘散沙。而人族则由几个世家豪族统治,他们虽有小摩擦,但终究利害一致,也能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妖族。但是习惯于法律保护的孱弱人族终究不是穷凶极恶的妖族们的对手,几次交锋下来,以人类小败告终。」
「天妖们的进攻造成了几个世家难以承受的损失,之后几个世家合谋放弃了一块儿肥沃的土地割让给妖族。虽然他们都明白这是割肉饲虎,抱薪救火,但惧怕在败北中失去一切的世家豪族们还是如此做了。在短暂的安宁过后,少数经历了残酷战争洗礼的天玄修士中诞生了能与天妖正面抗衡的战士,谓之尊者。」
「补足了高端战力,又依赖自己的智慧找到对抗妖族的合理策略后,战况一转眼便变成人族对妖族的屠杀。一度差点被逼回妖界的妖族们于此收获了他们的救世主。」
也就是那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天妖王罗武。
「一只小小的天妖补全了自己的智慧,完成了真正的自我意识觉醒,成为了第一个接触到根源的生物,化为百手千眼的修罗,自称为天妖王,高唱着天妖唯我的口号,以几近神明之姿迅速终结了战争。」
卫齐对这个人类的大敌天妖王罗武心中也怀着一份敬意。能成为第一个接触根源,为后世开辟道路者必然身负大气运。
之后便是卫齐所熟知的至暗时刻了。
「之后妖族在天妖王罗武的带领下一度高歌猛进,所过之处不是臣服便是死亡。那几个世家豪族也被打断了脊梁,寻找到了一处原始又丰沃的位面,在冷家陈家孙家的号召下,这些自诩上等人的世家子们以剩下的芸芸众生为炮灰,逃往了断界并斩断了同现世的一切联系。」
卫齐眼睛微眯,显然是想起了那个曾令自己有过微妙悸动的少女。虽然冷妙竹一直以假名欺骗自己,可她显然没料到她自认的好姐妹顾雪翎早就将她的底透给卫齐了。
卫齐唾弃那群胆小鬼,为当时被抛弃的先祖们感到不值,同时也更加敬佩那位人心所向的王者。
「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被他们所轻视的小小唐家却出现了一对兄妹。这对兄妹以触犯禁忌,亵渎伦理道德的方式让哥哥成就了传说中的十玄体。也就是你们争相传颂的圣王。圣王横空出世便成为了人族的领袖,以一己之力于绝望之中成功续上了人族被打断的脊梁。又统领当时仅剩的十八位天玄尊者竖起反抗的大旗,向着妖族发出了决战。」
「只是他们仍旧无法战胜天妖王罗武。幸而自负的罗武疯狂地爱上了十八天玄之一,蓬莱仙子。而圣王和其他天玄也因为蓬莱仙子的自我牺牲而换取了一线生机。」
卫齐眉头皱的厉害。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光伟正的圣王竟然要靠一个女子的牺牲来换取活命的机会。更不愿意相信罗武会爱上自己的敌人。
卫齐对蓬莱仙子这个名字自然不会陌生。在十八天玄之中她也算得上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甚至也有不少人认为蓬莱仙子对后世的影响足以媲美圣王。其最大的功德便是无私地将所有功法秘技传授给世人,奠定了现代修玄的基础,也造就了「天下玄法出蓬莱」的美名。
怎也想不到这么个仙子竟然和那天妖王罗武有过一段往事。
「罗武爱慕蓬莱仙子,日日夜夜宠幸于她,随着蓬莱仙子为他产下一女,罗武对她可谓推心置腹,即是被蓬莱仙子在心上留下一道疤痕也未能察觉。这一美人计也为之后的决战埋下了伏笔。十几年后,圣王卷土重来,联合蓬莱仙子里应外合,击败了罗武。」
提及蓬莱仙子为罗武生下的女儿,卫齐便想到了那个人称「天命之女」的神无识。
「只是圣王和十八天玄虽然击败了罗武,却无法杀死这位天妖王。最终只得剥下罗武的皮囊作为封印,将他的骨头和血肉封印于地下,让唐家后人世代看管。」
卫齐吓了一跳,怎也想不到这罗武竟然还存活于世间,更想不到这罗武就封印于如今国都的下面。
卫齐自认为面前人的故事讲完了,便开口说道:「前辈的故事确实不错,但与前辈召唤我来此处有何关联呢?」
「呵呵」人理卫齐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
哦,好吧。卫齐作洗耳恭听状。
「人类在击败妖族之后便迎来了繁荣。人心所向的圣王将统治的权力归还给地方,并未成为人族所期盼的王者。圣王醉心于修玄,一心研究罗武强大的秘密。」
「最终他发现,人类和妖族很可能是同源的。人和妖都各自舍弃了一部分又保留了一部分,而罗武的强大则是因为他统合了这玄而又玄的两部分。为了获取更加强大的力量,他开始吞食罗武和其他妖族血肉,又结合自创的秘法,补全了缺失的天理,于自身完成了人与妖的平衡。」
卫齐根本不相信那位至仁至善的王者会作出如此荒唐之事!只可惜面前的人理卫齐根本不会理睬他的错愕,反而继续讲道:
「圣王触碰到了根源,于根源之地见到了仙人的遗体,了解到了世界的片面真相。他开始如痴如醉地钻研玄道,不再过问世事。直到他的妹妹为他产下了第一个孩子。」
「得到爱女的圣王这才返回现世,享受短暂的天伦之乐。只可惜他的爱女不可避免地遗传了他的人性和妖性。这个孩子天生便拥有野兽般的瞳孔,天生竖瞳,又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和过于强大的灵魂。可上天并没有给予她与之相配的肉体。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天理和人理继承了仙人的遗愿,自然不可能容忍任何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仙人的生命,便出手将其命格抹杀。」
「圣王的爱女在艰难中成长,于其三岁之时夭折。至此在天理和人理的安排之中,她已经是一个死人。然而不愿承受丧女之痛的圣王将主意打在了仙人遗体之上,他亲手挖走了仙人心脏并将之移植在了爱女身上。此世能打破天理和人理规则的唯有仙人,移植了仙人心的圣王爱女超脱了命格,重新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变成了不该存在之人。」
提及圣王爱女,卫齐只能想到那个女人。拥有一双野兽般竖瞳以及仙人心的圣王暗。
「圣王爱女重获新生,一直茁壮成长,最终也顺理成章地获得了触碰根源的资格。幸而此女一直认为自己是仙人意志的继承者,并因此信仰着仙人,自愿成为仙人的守护者。只可惜在她成为根源守护者之前,仙人的遗体便已经被贪婪小人们肢解,仅仅留下了勉强能够维持根源不崩解的躯干。」
也就是自己在根源见到的仙人遗体吧?卫齐心想。
「圣王又生下了一个小儿子,并将其培养成俊才,他的爱子也不负众望地成为了大齐帝国的开国皇帝。圣王在日复一日的修行之中渐渐触碰到天理和人理设下的那道天堑,也察觉到了世界构成的秘密。领会了仙人为这世界的付出,许是为了觊觎仙人力量肢解仙人遗体赎罪,又或者是惧怕自己每日剧增的力量,圣王最终选择了自我消亡。」
「为什么?」卫齐难以理解,便直接了当地开口询问道:「圣王为什么要自我消亡?」
修士修玄不就是为了那一份力量吗?圣王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因为修士便是世界的敌人。修士抢夺的便是世界构成所用的玄力。而世间的玄力是有定数的,修士越繁荣,世界便越脆弱。好比说如今,一位刚刚接触到根源的寒冰系修士,他的力量便能冻结整个现世,轻而易举地摧毁这一位面。圣王畏惧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这个自己所钟爱的世界的大敌,便选择自我消亡,反哺这片养育他的土地。」
闻之,卫齐怎能不动容?圣王毫无疑问是伟大的,他为人类做得贡献已经足够多了。卫齐打心底里敬佩这位民心所向的无冕之王。
「圣王爱女成为了仙人虔诚的信徒,终日呆在根源之地苦修,不时回到现世行走。现世早已忘记了她的姓名,她便重新化名,与几位交好的天玄修士相约,默默地成为人类守护者。」
「仙人心也认可她成为仙人的继承者,可天理和人理一直视其为大敌,视其为可能毁灭仙人创造的这个美好世界的破坏者。便不断投放她曾经夭折的灵魂,让其不断转世重生,分润她的力量,使之成为圣王爱女的掣肘。」
「圣王爱女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某一天她遇见了那个与她灵魂相同的男人。
她才发现自己被一直供奉的仙人背叛了,在仙人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世上的幽灵罢了。也是从那一天起她的力量开始加速流失,而为天理和人理所钦定的正统圣王爱女理所应当地夺回自己的力量,很快的,那个男人从青玄境一跃而成天玄境。」
即便卫齐再怎么迟钝他也该明白那个与圣王暗拥有相同灵魂的男人就是自己了。而这似乎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修行路上毫无瓶颈,本以为是自己天资不错,怎料是自己一直都在掠夺圣王暗辛辛苦苦修来的玄力。
真是可笑啊!
卫齐苦笑。而面前这个男人丝毫不顾及卫齐苦涩的心情,继续说道:
「圣王爱女一直生着闷气,却并未有什么异动。直到那个男人出现在了根源之地,见到了仙人遗体……」
难怪自己能以微末的实力触碰根源……
「她恍然发现,原来仙人并不需要她,她也从来不是什么仙人的继承者。万余载的信仰一朝崩塌,在难以承受的巨大失落之下,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望着沉默地仙人躯体,她产生了取而代之的念头。她自认为与仙人理念一致,自认为代表是这世界的意志,决心收回所有玄力归还于这片土地,重新创造一个没有修士的世界。」
这便代表圣王暗要与世间一切修士为敌吧?卫齐心想,同时觉得有些烦闷。
哪一个修士愿意放弃辛辛苦苦修来的力量呢?只要有这种想法,圣王暗便站在了所有修士的对立面。而重新创造一个世界便代表要毁灭旧世界,身为旧世界的一份子,卫齐自然要将圣王暗视为敌人。
是为与天下为敌的独夫之路。
「圣王爱女自知没有任何修士愿意帮助自己,及时是曾经相交莫逆的好友也不例外,加之那个拥有与自己相同灵魂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分润自己的力量,她便将自己关在根源之地,一个人研究创造之权能,希望以此创造一个全新的肉体来切断和那个小贼的联系。」
「最终她成功了,她成功创造了一具汇集了万象森罗的完美恒常之躯,也成功转生。但可惜的是,她无法斩断自己灵魂的联系,依然无法彻底与那个不断偷取她力量的小贼断绝联系。」
「如今她整躲在根源默默地吸取养分,而她创造出的神使则会为她掠夺玄力,当她再度苏醒的时候,这世界恐怕也就走到了尽头吧?」
「所以你召唤我……」
「我身为仙人创造的人理意识,自然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仙人钟爱的世界被人毁灭,而此时又是命运抉择的关键时刻,是以不得不召唤你来了。」
眼前的人理卫齐无奈道,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找我呢?论起实力来说不是有不少大能在我之上吗?」卫齐无奈道,实在不认为自己能挑得起这根大梁。
「圣王爱女已经成就完美恒常之躯,她唯一的破绽就是你了。」
这也是袁紫衣称自己为救世主的原因吧?卫齐心想,觉得肩头的担子沉甸甸的。
颇有一种被钦定的感觉,这份责任是想卸也卸不下去了。
思索了片刻,卫齐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在卫齐有些紧张的视线下,人理卫齐如是说道:「活下去,你只要能够活下去就能不断分润圣王爱女的力量。」
「唔……」卫齐痛苦地揉揉眉心,说道:「她要杀我真不比碾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虽然不明白圣王暗之前为什么不杀了自己,但换位思考之下,卫齐笃定对方不会放过自己这根眼中钉肉中刺。
「这点你倒是不必担心,圣王爱女固执得很,正与仙人较着劲,定然会把仙人垂青的你放在最后收拾。」
「好吧,但愿如此。」
话虽如此,但卫齐心里还是没底。只能但行己事罢了。
「为了不引起其那人的注意,我还能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
思忖一秒,卫齐如是问道:「我究竟是如何诞生的?」
「天生地养。」
……
……
「呼……」
卫齐悠悠转醒,长吐了一口气。
「回来了?」千娇百媚的高冷御姐袁紫衣如是问道,在她那双能够洞悉世事万物的仙人眼面根本不存在任何秘密。
「嗯。」卫齐颇感沉重的点了点头。
「不必挂怀,未来的你十分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借你吉言吧!
卫齐放下手,手好死不死地落在了一团挺翘嫩滑的软肉上,他这才发现小美人李湘涵正睡在自己身边。
许是昨天的性爱过于激烈了,李湘涵至今仍沉沉地睡着。少女熟睡中的睡颜相当可爱,双目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着,也许正做着什么美梦也说不定。
「风华大典要开始了?」
卫齐冲着袁紫衣问道。他发现身边有这么一位聪明睿智的女人着实方便。
「还有一段时间,你要处理一下欲望吗?」
卫齐缓缓摇了摇头。认为接下来的风华大典一定是一场幻鬼操纵的淫宴,以自己下面的尿性肯定忍不住,现在发泄了也是白搭。
「走吧!先去打探打探情况!」卫齐如是说道,言语神态道真像是把自己当成队伍的领袖了。
袁紫衣素手温柔地搭在李湘涵的翘臀之上,问道:「那她怎么办?」
「就让她睡吧!」
……
……
在一众色中饿鬼的翘首以盼中,这场荒唐的风华大典终于要开始了……
持月神令而来的人们纷纷涌入这月神宫正中央的大殿之中。这个昔日最为神圣庄重的大殿如今已然被改造成了一座会场。其主舞台是一个宽敞的半圆形舞台,观众们依月神令上的数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每一个人的位置都留有宽阔的私人空间,且留有两个千娇百媚的月神宫弟子冲作侍女。这些弟子们高矮胖瘦皆有,梅兰竹菊各有风情,统一穿着精心修改过的裙装,下摆裁至大腿的一半,露出一大截儿雪白的美腿,裙尾修长好看,即使拖在地上也不会显得臃肿。上身穿着稍显紧窄的绸质上衣,过分强调身材曲线,美貌的女弟子们各个挺着一对丰乳,十分养眼。
到了此时才真正能看得出排名的先后,卫齐手持「第七」月神令,坐的是一个相当靠前的位置。当然了,卫齐手上的这枚月神令由花艳紫提供,乃是花艳紫击杀赵邪思所爆出来的战利品。
至于其他两块儿月神令自然是卖给了其他大冤种……而眼下这两个大冤种正舔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舞台,想的是什么当真是路人皆知。
座位本来就没坐满,比之昨天又少了几人。能肆无忌惮地在这月神宫出手杀人却不担心被制裁的也唯有那个修为恐怖的神无识了……
也不知道那个罗武和蓬莱仙子的女儿是不是她……
而众人聚焦的前三号月神令,尤其是拥有最先选择权的第一月神令,其持有者令众人大跌眼镜,细细想来却又在意料之中。
只见三个女子施施然走到各自的座位前,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安然坐好。
袁紫衣落于第三位,而落于第一位的则是……
风里希。
第三十五章 风华大典开幕
卫齐虽然不知道风氏的传说到底是真是伪,但他明白眼前的这个风里希能让一尊蓬莱大能甘愿居于第二位便说明此女绝非等闲之辈。
「嘿嘿!真是不错,月神宫的弟子各个都是极品美人!」一邪淫入骨的男人眯着狭长的眼眸,咧着笑,目光露骨地看着自己身侧充当侍女的月神宫弟子,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一双咸猪手已经无处安放……卫齐不喜欢这种淫邪的氛围。他认为男女之间可淫可浪,但必须两厢情愿,且必然要给对方留有一丝尊重。
这些淫徒们眼里只有欲,未有半分情……
换言之,他们都把这些风华正茂理应享受万千宠爱的女子们当做一件抒发兽欲的物件,纯粹只当是一个个人肉精盆。
卫齐望了望他身边的两个娇俏可人的妙龄女弟子,心生怜悯,与自己躁动的兽欲做着挣扎,终是不去看,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舞台上,好像要用一双肉眼看穿帷幕直指幕后似的。
两个女弟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与周围其他同门师姐妹们显得格格不入。只是贵人没有指示,她们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或者说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就抗拒着成为别人的玩物。
卫齐欲静,世事却怎能尽如他愿?与他相邻的位置上不断传来美人娇呼,数位美人共同低吟浅唱,叫人属实难顶。
「啵!啵!!渍!!」
右侧传来的吮吸声实在刺耳。只见欲魔已经开始淫玩美人。负责侍奉的两位女奴跪坐在地,面带微笑,两只小手轻轻捧起欲魔臭烘烘的大脚,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胸脯当作客人的脚垫儿,让客人的脚底踩在自己丰盈的玉乳上。
这两个女弟子生得不错,略施粉黛便美得超凡脱俗,穿得又是格外大胆,欲魔舒适地坐在座位上从上往下看,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两个美奴深邃迷人的乳沟。
这一对好奶不打个奶炮真是可惜了……
欲魔如是心里想着。全是因为这老色鬼见这些充当侍女的月神宫女弟子们都如此娇俏可人,料想那些主菜配菜必然是国色天香,百年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不好好保存些弹药就太亏了一些……这批女弟子长得不俗,却也只是充当客人们的临时玩物罢了。在这场风华大典上自然也没人会把她们当一回事儿。
别说是当场扒光了直接开干,就是玩坏了玩残了也不碍事。
不过这些自认采花高手的淫贼们还干不出这种掉价的事儿。因而揉揉奶子,揪揪乳头,扣扣骚屄者多,脱裤子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的反而没有。
就连现场那位凡夫俗子此刻坐在末席,面对这些于自己而言高贵如天仙的女弟子们也不过是过过手瘾和嘴瘾罢了。一方面是他年老体衰,昨日又连连征战以至于如今有些力不从心,另一方面则是他贪得很,非要抓住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操一次这些高贵的女人。
这些人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却都在等着那些名声在外的高贵仙子们。听闻月神宫内藏着不少堪称人间绝色的仙子女神,其中又以新老两位圣女月梦影和月秦慧为最。
在观众们躁动不安、饱满期待的炙热氛围之中,大殿就像是熄了灯一般一下子暗了下来,悬挂着的射灯犹如受到了牵引般光线骤然聚拢,照射向了主舞处,留下星星点点的星光,如梦似幻,煞是好看。
台下的观众们情绪瞬间被调动,因为他们明白这一突变代表着这场他们翘首以待的风华大典终于要开始了!!!
只见光线交汇星光聚集之处,一个小巧平台从台下缓缓升起,一道只可以完美二字形容的倩影也如此出现在观众眼前。
此女身着一身荡漾着星辉的十六色华裳,雪色秀发如同月华,随性散落,不需任何装饰便美得如同浩瀚星河。五官精致如同精心雕琢一般,双眸熠熠生辉,摄人心魄,深邃如同星河自带威仪;皮肤细润如温玉,梦幻如月华;樱桃小嘴儿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小巧琼鼻如刀锋,香腮玉颜比花娇;佳人伫立便是遗世而独立,如同皓月当空使天地失色。
玉人裸着一对圆润香肩,锁骨分明,足可养鱼。宽大袖子下,纤纤玉臂如藕节般美丽,手若柔荑肤若凝脂。露着纤腰,腹部平坦,毫无赘肉,如同画笔勾勒,寥寥一笔竟是如此。肚脐显得无比小巧精致,可爱至极。胸部大小更是恰到好处,撑起华裳,不显得沉重臃肿,也不会显得贫瘠,透过衣领处的薄纱隐约可见内里粉白乳肉和那道深邃且迷人的沟壑。两只玉碗不仅形状完美无瑕,色泽更是诱人,尤其是那隐约可见的两个嫣红小点,比那天下间最名贵的红宝石还要摄人心魄,甚至让人舍不得含在口中,生怕破坏了这一美感。
腰身纤细,可称蜂腰。下半身的花裙挂在身上,堪堪护住耻毛,露着马甲线,端得是无比诱人。此女小腹处有着一道裙结儿,向下分出两条羽毛般的十色布条,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遮住一部分,这一遮一掩之下倒是显得更加涩情了。长长的裙尾拖在地上却不显得拖沓,因为所有装饰在这个女人身上都只是对其美貌的修饰,永远无法吸引众人的视线哪怕一分一毫。
俗话说,美人七分腿三分颜,清辉神女的腿可评为天下第一,引领万古!
两条美腿笔直而立,秀腿水润匀称,大大方方地露在所有人眼前。线条极致完美,仅仅这一双美腿便足以封神。
下面脚踝纤细,一手可握,纤足雪白,一尘不染。神女穿着蓝色水晶高跟鞋,被水晶鞋蒙上一层淡蓝色的粉白足趾如蒙上一层滤镜似的看不真切,却总引人去看……月梦影神色肃穆地缓步走上台前,这一天上谪仙便足以代表整个时代!
一众淫贼们瞬间为其所吸引,共同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甚至不少人都觉得以前苦苦追求过的仙子女侠们都成了庸脂俗粉,开始怀疑自我。
就连卫齐也为月梦影的美貌所折服,认为比他先前所见媚功出神入化的绝色尤物花艳紫还要美,为之目瞪口呆,下面敬起了礼都没发觉……现如今刚步入天玄不久的清辉神女月梦影便能在美貌上胜过花艳紫,假以时日的话,超过昔日的惊鸿仙子顾晓花也不是不可能。
有些人一出场便是全场的焦点,月梦影便是如此之人。月梦影早早就习惯了众人目光的聚焦,也不曾为此感到过半点紧张,可如今她觉得喉咙被堵住了一般,几次张开嘴巴都难以讲出话来,直到屁股被人虚空一踢之后才开口说道:
「欢迎各位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相信这场由月神宫各位共同奉上的风华大典绝不让诸位失望。」月梦影的白皙脸蛋儿微红,继续道:「小女在此保证月神宫的大小母狗绝不让大家失望。」「哦哦哦哦哦哦哦!!!」
底下马上为之欢呼。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比看一个圣洁仙子说些露骨的淫词浪语更让人兴奋的了。
「哼!我早说这月神宫就是一个婊子宫!」
「就月神女说这句话,我都恨不得自撸一管儿!」随后,月梦影抬起藕臂,侧身让出位置,强笑着向观众们介绍今天第一个节目,由月神宫诸女献上的艳舞。
只见星光黯淡些许,这一切都是为之后的惊艳做着铺垫,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之中人们的视线往往都会聚焦于那一点光亮。
令人惊为人间绝色的清辉神女月梦影缓缓隐于黑暗,取而代之的是从虚空之中整齐划一地迈出的美腿。
这么数十条美腿一同自虚空之中迈出,腿上又大多穿着诸如腿环脚环之类的繁杂衣饰,叫人目接不暇。
「哒」的一声,数十只穿着各色精致鞋子美脚一同点在地上,却只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见微知着,足可见这群美女们下了多大的苦功夫才能练出如此默契。
随后,那虚空一模糊,数十位美腿的主人一同走出,各种风格迥异穿着华丽衣裙的美人们一同出现在众淫狼的面前供他们品头论足,这一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绝对能叫他们铭记一生……以往的淫贼们不是没有搞过赏花大会或是无遮大会,他们东拼西凑也能凑出数十位精致女奴,按理说大可不必为此感到惊叹。可这次是月神宫深藏的美人尽出,共同为这场风华大典出力,一同穿上香艳而华丽的礼裙为一众被人所唾弃的淫贼们奉上香艳的舞蹈……况且这月神宫最美的数十位美人不论是哪一位都足以成为以往赏花大会的花魁,让这种艳丽的仙子神女成为边角的陪衬怕也只有在梦里才有机会实现……众女登台以后各自摆出了一个造型,组在一起煞是好看,人间最美的风景也不外乎如此了。
大殿内煞是鸦雀无声,面对这月神宫众美,哪怕是最挑剔的男人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得沉浸于这极致视听盛宴之中。
美丽虽然仅仅是一种主观评判,可又具有客观普遍性,也是因此才有了对江湖美人的排名。而这一道理在这月神宫之中也是同理,一场表演,自然有红花也有绿叶,而此刻居于正中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无疑是那上代神女月秦慧。
只见一位气质幽怨,圣洁如同天山雪莲,容貌身材更是无可挑剔的美人居于正中,恍若天上谪仙,又带着些威仪,叫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月秦慧穿着一身雪白宫装,是十足的禁欲系,台下有不少人在先前的论道会上见过这位宫主。不过她先前穿得是一身素袍,将她的天生丽质隐藏了起来,此刻穿着一身精致宫装的月秦慧可谓魅力全开,一瞬间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这位月神宫主作捧心状,加上那副化不去的哀怨,当真是我见犹怜。
在她身边的是苏星语和黄长老,容貌超群,艳压群芳的二女显然也是这场艳舞的核心之一。
苏星语是月神宫里最年轻的长老,虽然与清辉神女月梦影是同辈,但如今却靠着自己的努力登上长老之尊位。她天生生得好容貌,走得是潇洒利落的冷酷风。
却又精于打扮,梳着颇为繁杂的发髻,紫色的长发在众女中无比显眼,长相和袁紫衣倒是颇为相似。
众美之中唯有她穿的不是裙装,这位冷酷的御姐穿着紧身的劲装,露着纤纤藕臂和雪白的大腿,完全靠着一张脸蛋儿傲视众女。
黄长老在众美之中无疑是最具有女人味儿的那个。这位生育过一女的美妇人身上有着浓浓的母性光辉,又有着众美中最傲人的胸围,此时穿着一身典雅的古风裙装,盘着妇人发髻,做着最正统的妇人衣装。
是最适合被人按在地上撕开衣物强暴的美人。
只可惜少年最爱的八美之中仅有此三女参加这场艳舞表演。
众美穿着大多正常,算是完美还原了她们平日里的状态。
众人无不期待由三人领衔的舞蹈,宛若实质的欲念挥散不去,众人的目光亦是赤裸裸不加掩饰。
待到众美摆好姿势后,曲响……
是糜烂的靡靡之音,最是下贱地取悦着男人的耳朵,台上的众美舞动着性感美好的躯体,不时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下作至极。
而对美人呻吟的最好反馈便是胯下高高竖起的阳物……与这靡靡之音相配的自然也不是什么阳春白雪,而是无底线挑逗的艳舞。
只见众人目光所聚的三女一同随着音乐节拍舞动身躯,扭腰摆臀,故意引诱似的,好不浪荡。
舞蹈动作多是些扭腰,摆臀,高抬腿,弯腰下蹲之类展示女性美好身材的动作。这些倒还算是保守的,捧胸,揉乳,抚胯,掰屁股之类的动作才叫露骨。
偶尔她们的双臂拾起、五指扣住时尖,并用粉臂压住后脑,使得无论是饱满成熟的,还是微降青涩的椒乳,连同干干净净的白皙腋窝都一同展示给观众鉴赏。
宫主月秦慧就多次用两手夹住双乳向中间用力挤,或者颠颠自己的乳球,几次之后,月宫主的雪白宫装的胸口处便凸起两个小点儿,不用说也知道这必然是月秦慧微微发硬的乳头,这也说明这位圣洁的天玄神女很有可能是真空上阵!
如果说月秦慧只是不时强调一下美乳的话,那黄长老的双手就未曾从自己的肉乳上拿下来过!
有善于观察的观众发现,这位胸围傲视群雄的黄长老的胸部比先前变大了些许,也变得更圆润坚挺了,一看便知是动了情欲……自己玩弄乳球还不够,周围的美人们还不时张开小嘴儿来隔着上衣来撕咬一下,搞得她古典上衣的胸口处有了明显的湿痕,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这位黄长老涨奶渗乳了呢!
苏星语的最大长处便在于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这样的腿精即使就站在原地不动弹也相当勾人,要是动起来可就更不得了,大殿里不少人都幻想着让这位冷酷风的苏长老用那双玉腿夹自己一下。
若是能抵住美人腿弯深深耕耘一次岂不美哉?
她的舞蹈多以抚胯,抬腿,一字马之类展示美腿的动作为主,而她身上穿的紧身劲装将她身材纤细的特点完美地展示了出来。
众美献舞虽好,可对台下这群色道老手来说终究是太素了,总感觉有些意犹未尽,甚至有人隐隐觉得这群傲惯了的婊仙子们根本不懂怎么取悦男人。
正值此时,众美迅速切换姿势,挺胸傲然地正对着观众,又恢复到双臂轻轻放在身体侧边的状态,然后迈着优雅的猫步,臂部轻摆,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煞是吸睛。
众女摇曳着风情,由三美领头缓步向台前走去,待到稍近台前,月秦慧紧张地咬了咬嘴唇,眼含决绝,颇有些大胆地将小手移至衣带,接着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宽衣。
一条含着体香的飘飘玉带就这么被解了下来,玉手一扬,这条衣带便越过风里希的头顶飞向稍远处的观众,自然引得一阵哄抢……卸去衣带后,月秦慧身上的白色宫装松垮了不少,衣襟自然而然的散开,拖在身上,露出深邃的乳沟和一只精巧的玉脐。
如同众人所料,这位月神宫的宫主上半身仅仅穿了一件单衣,内里真空,也难怪先前无法遮掩那一对儿小点。
此时的美人当真煽情至极。露出的一点点春光简直比全裸还要诱人,雪乳半遮半掩,不露点,仅仅露出些乳晕,靠前排些的人则可以通过不断调整角度来看到那微微发硬的粉红乳头……领袖如此,其他众美自然效仿,纷纷宽衣解带,玉带落了一地,外衣半脱不脱,就那么挂在身上勾引台下的观众。
此时的美熟妇黄长老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个明星。试问谁能在如此一对豪乳面前移开视线呢?况且黄长老的身材并不臃肿,恰恰相反,说句蜂腰都不为过,全身肥的地方也只有胸部和屁股,身材最为爆裂,也最讨男人喜欢……底下有观众估摸着要是能揪着这一对大奶子后入一次,狠狠地撞击这肥臀,感受一下极品身材带来的极致快感,做鬼也甘愿。
如此完美的身材尝试过后怕是对那些凡尘女子就再难生出兴致了。
另一边,明明走着冷酷风却又无比下贱地做些淫靡动作来勾引观众的苏星语同样很有魅力,或者说是有一番不同的风情。这种鲜明的反差大有一种征服桀骜不驯的仙子所带来的满足感。
苏星语穿的是一身紧身劲装。上身仅仅是一条护住胸口的抹胸,裸露着雪白的香肩和藕臂以及小巧精致的肚脐。别人解下的是衣带,她却没有什么能解的,便索性脱下衣衫,成为了全场第一个裸着上身的美人。
说是全裸亦不尽然,因为这位年轻长老的乳头上还夹着银质的乳链,看上去分量不轻,可苏星语年轻无极限,坚挺的玉乳完全撑得起这些重量,即使戴着分量不轻的乳链也不会下垂。
而就是这么一件小巧的银质饰品无疑把气氛推向一个小高潮。
谁能想到那个美女云集颇有盛名的月神宫的长老私下里如此放荡呢?况且苏星语冷着一张脸,简直自带嘲讽,现场男人没有不想将这个骄傲的年轻女长老摁在身下好好羞辱一番的。
见到如此高傲的仙子竟戴着象征性奴的乳链,众人怎能不兴奋呢?
这还不算完,苏星语两只小手托着自己的玉碗轻轻地颠了颠,接着又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在观众面前转了几圈儿,向众人展示自己漂亮精致的上半身。
苏星语虽然冷傲,可也不是什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在完成了如此一系列的淫荡举动后,这位冷酷美人的脸颊红彤彤的,说不出来的娇羞,甚至连本来雪白的上身都蒙上了一层粉嫩。
如霁雪初晴,添了些烟火气,更显诱人。
接着,月秦慧两手捉住衣襟,缓缓拉开。看着精致布料从雪白玉体上滑落真是莫大的享受。月宫主两手捉住自己的玉手,夹住乳头轻轻揉稔,发出阵阵娇喘。
情之所动,忘乎所以,月秦慧投入得太过,就连那双笔直的美腿都有些发颤了。
白皙的乳球在美人玉手的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又渐渐蒙上一层粉意……其他众女一齐脱下上衣,又有不少胆大的美人将带着香气的衣物扔至台下。
台上众美旋即转身背对观众,露出白皙光滑的玉背,压低了身子,挺起翘臀,在观众热切的目光下开始颇具诱惑地扭臀。
台上众美不乏身材丰腴之人,扭动起淫臀发起浪来与往日里的声名形成鲜明反差,台下自然叫好声不断。
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开始高喊「婊子」「母狗」之类的羞辱词汇。众美脸颊羞红,倍感屈辱,可身体却是越来越敏感,竟是在一声声辱骂之中变得兴奋起来……又跳了一阵子,待到观众兴致微降,台上众美一齐两手放至腰间,一边尽情扭动娇躯,一边缓缓褪下裙装,又脱下亵裤,举在头上展示一般地摇了摇,在台下兴奋的叫喊声中将自己最后的贴身衣物扔给观众。
至此,众美的性器才完全展示给所有人鉴赏。一线天,蝴蝶逼,白虎,春水玉壶……等等名器应有尽有。
极大地刺激了台下这群观众,不少人已经开始口干舌燥,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
而且,令他们倍感兴奋的是,台上众美竟然都插着一根微微震动着的肛塞!
这也说明众美先前一直都插着肛塞为大家奉献艳舞,做着这些淫荡的动作。
苏星语身上的小玩具是最多的,这个第一个袒胸露乳的美人早早展示过银质乳链,如今正身体后仰,两手抚摸玉胯,向众人展示她的密部。
只见苏星语漂亮粉嫩的私处微微带着些湿意,端的是完美无瑕,只是阴蒂处钉着一枚纯黑色的金属阴钉。
可别小瞧了这枚阴钉。在少年最喜爱的美人之中,唯有苏星语的脾气最臭,怎么都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一气之下少年便在她的阴部钉下这枚阴钉以示惩罚。
当夜,这个即使被人用刀砍伤也能一声不吭的坚强女人竟被这样一枚小小的东西搞得几近崩溃,啼哭不止。
只怪少年偏偏要在苏星语最为敏感肿胀之时钉入这枚阴钉,至此苏星语的阴蒂便永远保持在这个敏感的状态,即使是和亵裤不经意间的磨蹭也会叫她流水连连……自那天之后,这位月神宫最年轻的禁欲系长老便成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动情的骚货。肛塞也是少年精挑细选的,只能说少年对她的「偏爱」到了过分的程度。
除此之外,苏星语的下身还残留下了不少淫词浪语……原本的耻毛被剃得干干净净,以永久洗不去的墨水写下了「反差浪货」「婊子苏星语」之类的羞辱性词语。两瓣粉臀则写下了「贱货」「母狗」,粉嫩阴唇上被纹上了金丝银线,真成了镶金边的逼……至少苏星语这辈子是别想摆脱这些羞辱的词语了。
苏星语屈辱地在众人面前掰开阴唇,好让众人看见她那象征纯洁的美丽薄膜……如此淫荡却又纯洁无瑕的处女仙子谁能不爱呢?
众美已经全身赤裸,无比屈辱地供众人评头论足,与那娼妇无异。
这几近沸腾的桃色氛围又随着台上众美们接下来的举动而登上巅峰。
只见她们一同坐在台上,分开两只美脚形成一个M 字,将纤纤玉指含入口中充分润湿,接着便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自泄……「嗯……嗯……啊……」「昂……唔……」
「干我……大家快干我……」
「哼嗯……快操我……」
众美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共同谱成淫乱的篇章。而在众美正中心的三美竟然开始明目张胆地开始争奇斗艳……只见月秦慧微微抬起翘臀,插进半根手指,在那处子嫩膜前停下,微微润滑过后便开始细细搅动,口中叫道:
「嗯……嗯……操我……各位大人快把肉棒插进我的处女骚屄里……」尽管不情愿,月秦慧为了月神宫还是勉强学着那些被少年操翻的弟子们,张开玉口,吐着小小香舌,翻着白眼,装出一副高潮失神的样子。
另一边的黄长老亦是不甘示弱,竟是将自己的拳头塞都进阴道,疯狂地疏通自己欲求不满的骚穴,带翻出一片淫水儿,动作自然比她身边那些处子们狂放多了。
口中亦是高喊道:
「处子有什么好的……根本什么都不懂!哪有人妻好?操我……快操我……保证把各位大爷的精水都榨干!」「哼嗯……操我……快操烂人家的大骚屄,给人家的短命鬼丈夫戴顶绿帽子!
叫他当王八!」
「唔……好爽!!要去了!干我!大人们快把精水都射给人家,我和女儿一起给各位大人们生个小贱种!」黄长老含泪说着淫词浪语,为了保护爱女和宗门,只得作出一副下贱的样子。
心中对已故亡夫的愧疚无限放大,已是破罐子破摔,只能当少年手中的一个玩偶。
「别管那两个老女人!看我!我比她们都年轻!身体肯定比她们嫩!」「操我!都快来操我!」「啊啊啊……平日里一直装成一个高冷长老!星语实际上就是一个小骚屄!
就是一条骚浪的反差母狗!」
苏星语小屁股坐在一旁仙子的高跟鞋上,鞋尖部分正好顶在她的蜜谷,苏星语忘我地前后磨蹭,感受尖锐的鞋尖刮痛柔软嫩屄的快感。
三女已然动情,奋力地表演着,只是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真骚啊!这月神宫的婊子真是名不虚传!」「操了!我还一直以为月宫主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仙子,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贱货!」「贱!真贱!要是这些仙子们发起骚来,青楼里的妓女都只能自愧不如!」台下反响自然同样热切!
忽而,众美一齐闭上美眸,黛眉紧锁,轻轻抿起了嘴唇,腰部和大腿剧烈地颤抖着,众人们可以轻易地看见她们水流个不停的鲜红骚穴正微微痉挛着,显然已经蓄势待发。
不过片刻时间之后,她们的娇躯一齐发出一股剧烈的颤抖,所有的佳人都露出一副颜面崩坏,双眼翻白的母猪表情。
之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娇吟哭喊声,数十位美人一同喷水的情况可不多见……高潮过后,众女的身体微微抽搐,浑身的力气都泄尽了,夹紧了双腿躺倒在台上,面上尽是崩坏的表情。
观众们的兽欲得到极大满足,紧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呐喊和欢呼声。
平台下沉,这数十位沉浸于高潮余韵的美人们由此下了台。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仙子月梦影施施然走回台前,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和其他月神宫姐妹们,又面对观众们强颜欢笑,说道:
「感谢同门们为小女诞辰奉上的精彩节目,相信大家肯定没有看够,但是不必担心,因为后面的节目会更加精彩。」月梦影环视台下众人,色孽者多,清者少。这些男人里唯有一人虽然面颊赤红,目光却仍然清澈,在这一片暧昧涩情的氛围里实属难得。
最起码,仅仅是一眼,月梦影便记住了这个人的长相。
若是这个男人,过于可以信任?她如是想着。
除了卫齐之外,最特立独行的就当属那三个女人了。也不知道她们为何要参加这场淫宴……台下,神无识觉得有些无聊。她实在难以与周围这些为欲望所操纵的男人们共情,作为少数了解月神宫往事前身的人也无法与月神宫的女人共情,更无法理解一旁全程两眼放光的风里希……或许自己不该来?
看看旁边如同老僧入定的袁紫衣,无趣得很。又望望一边兴奋起来的风里希,徒增几分火气。遂对着风里希这个撺掇她来的始作俑者没好气地问道:
「你也是女子,为什么兴奋起来了?」
风里希两眼放光,盯着台上风华无限的清辉神女,说道:
「这月神宫可真是一座宝库啊!」
「嗯?」
「我正要开发仿真性器,若是能借用月神宫诸女的名头岂不是一本万利?」好吧。这个女人最后还是对钱感兴趣。
钱对于修玄者同样重要。或者应该说修玄者对银钱更加敏感。因为修行处处都要以银钱开路,没钱在这大齐真是寸步难行。
而修玄者所使的银钱与世俗无异。曾经倒也有不少修玄者倡导使用富含玄力的矿石作为货币,也一度身体力行。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钱的诞生便是为了驭使黎民,黔首们不认可便无法流通。也是自那时起修玄者们才真正认清了这些普通人的份量。
所以说,讨好了普通人,便是讨好了这天下的财富。
对于普通人来说,若是花点小钱就能体会一次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们的嫩穴,相信很多人都愿意为此付出。相信天下九成九的男人都对这位清辉神女的小穴好奇得紧。
若是能以一种与人体相近的材料翻拓这些仙子们的花穴,屁眼,嘴巴,或者干脆做一个栩栩如生的发泄用人偶,那岂不是大卖?
没错,风里希决定要开发成人用品,要挣天下男人的钱。
「话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钱?」
神无识完全认可面前女人的智慧,认定其必然不是什么庸碌之人,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般执着于赚钱。
话说回来,比起费力不讨好的饶弯子,把月神令卖出去更快更方便吧?
要知道盯上亲自为月神宫女人开苞这一机会的人可不少。愿意开高价者更是不少。
「前辈说笑了,我可不喜欢钱。我只是需要钱罢了。」「你缺钱吗?」神无识不解地问道:「齐皇出手不是很阔绰吗?」齐皇是风里希的头号金主,也是最大的冤大头。风里希就没少挪用齐皇批给她的研发经费,虽然说齐皇发现了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毕竟这世界虽大,可能够引领齐科院的唯有她一人而已。
一旁老僧入定的袁紫衣突然睁开眼睛,替她解惑道:
「没有人愿意一直无条件投入一个没有回报的项目。」「好吧。」神无识回答道。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资金缺口,又想搞出多大的阵仗。
不过对于依附于天命的她而言,哪朝哪代都没什么意义。
……
……
少年翻阅着手中的名录,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月神宫诸女的痴态。这些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女人都是婊子,自己只是对其施以制裁而已。
他的头号女奴栾书萱正用丰满的胸部为他乳交,美人夹着自己的奶子上下交错,柔软的胸怀带给少年极致的享受。
黄若云作为少年的新宠,可谓女凭母贵,徒凭师贵,眼下正被少年揽在怀里,一同观赏月神宫诸女的痴态。
「哈哈哈!瞧瞧你的母狗娘亲多贱多骚!」
「这是哪里的话?奴儿的师傅就不贱不骚了吗?」少年紧了紧怀抱,在这个甚会讨他欢心的女奴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开怀大笑道:
「说得好!这些女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骚屄贱货!」「奴儿是大爷的小骚屄!」「哈哈哈!」
李湘涵此刻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脑袋垂下地面上不敢抬起来。
「哈哈哈!有这名录在此,你们这些骚女人都得乖乖听话!哈哈哈!」有宝具在手,自己在这月神宫内地位便稳若磬石!
「原来如此。」
少年所在的大殿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道倩影,即便是少年这种见多识广的人也瞬间为之沉沦,惊为天人。
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简直比他那个姐姐还要美。
「真美。」大殿内的所有人都一齐发出毫无意义的赞叹。
少年的身体僵住了,大脑瞬间宕机,眼里脑里也只剩下了这一道倩影。
「我美吗?」来者如是问道。
「美。」少年只得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
「好。」
名录入手,花艳紫随意地翻了翻,大为赞叹。虽说以前她多次爆杀幻鬼艾冯,可这种东西却是未曾出现,她也不认为艾冯有那个本事。
此物虽然精妙,但于自己无用。
花艳紫作势欲毁,却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
「前辈不要啊!!!」
花艳紫望了望地上的李湘涵,突然觉得这小丫头有点门道。
能抵御惊鸿仙子的魅力便说明其意识不同凡响,能一直坚守本心虚伪与蛇便说明其心性也算得上是坚韧。
或许是一个值得付出些心血的好苗子?
【待续】
第三十六章 师徒斗剑
“前辈请听我解释。”李湘涵迎着顾晓花戏谑的目光有些头皮发麻地爬起身来,细声细语地解释道:“这本名册上的每一页都对应着我们月神宫的一员,若是毁去这本名录,只怕整个月神宫都要为此陪葬了。”
李湘涵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在月神宫被彻底奴役之前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反抗期。可在这本名录的保护下,月神宫的一切反抗全部沦为了毫无意义的挣扎。
也因此得知了这本名录上的书页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顾晓花看了看手中的名录,笑着将其纳入了自己的一心净土之中。要知道这月神宫可不像往日那个人人可欺的肉奴宫,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励精图治,这个美人云集的月神宫如今可是一方庞然大物。若是能收入麾下真是再好不过了。
李湘涵战战兢兢,刻意装出了一副畏惧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本名录已经认少年为主,也唯有在少年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约束作用,这名录落在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手中也算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儿,至少她们可以选择怀带尊严地死去。
顾晓花凝视面前傻不愣登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似是想起了不愿回忆起的往事一般,平静的俏脸渐渐狰狞,最终面怀恨意地说道:
“出来吧!老东西!”
“什么?”少年呆呆地回应道。脸上则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哼!”顾晓花冷哼,抬起右手,以掌成刀,冷漠道:“无论你挣扎多少次,我都会一遍又一遍地杀死你。”
只因顾晓花与幻鬼艾冯之间有着此世难消之恨。
脑海里再度回想起母亲和姐妹们被淫玩致死扔进了垃圾堆里的画面,顾晓花眉头紧锁,额上有一道雷纹若隐若现。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顾晓花也懒得分辨少年的话是真是假,抬手就是一记足可使眼前这幅血肉之躯变成两半的凌厉掌刀。
“前辈!且慢!”李湘涵只得发出一阵急促的尖叫。
因为她知道那名录已经认少年为主,若是少年死去,那名录也会跟着消亡于人世之间,届时月神宫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只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面前无比憎恨的少年被劈成两半。
我要完了吗?
明明隐忍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这般落魄下场吗?
丢弃了全部的尊严,苟且侍奉仇寇,如今还要为之陪葬……我不甘心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李湘涵发出一阵无比凄厉的尖叫,足可使闻者悸动。
“闭嘴!鬼叫什么?!!”
只是,李湘涵突然听见一道无比悦耳的女声。虽是饱含恶意,可顾晓花的声音此刻对自己来说无疑宛如天籁。
后知后觉地摸摸自己,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少哪块儿肉。
“我没死吗?”
“哼!我杀的人,因果俱断,不入轮回。”
仅仅是抹除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罢了。不必担心受到任何反噬惩罚,或是对其他事物产生任何影响。
或许少年仍有怨恨,仍有不平。可一个侥幸获得奇遇的蝼蚁再怎样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他的委屈无人在乎。他的故事已被淹入这浩瀚的历史浪潮。
李湘涵愣愣的,难以相信困扰月神宫的事情竟然就如此轻而易举地被面前这个女人解决了。也是适时她才真正理解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也许自己所处的月神宫在她眼里就只是微不足道之物吧?
那自己呢?自己不过月神宫的普通弟子罢了,就算容貌如何美艳,在这类掌握了天地伟力的大修面前也不过玩物罢了。
“谢谢前辈出手相救。”
李湘涵用甜甜的嗓音道谢,只是声音中又有一丝难言的落寞。也不过是她身为修行路上一颗渺小石子而产生的不甘罢了。
顾晓花眉头一凝,知道此事还没完。
或许艾冯那个老家伙留下的后手根本不是这个没有名字的少年。
她抬头仰望天花板,心中暗想:
艾冯的后手会在哪呢?
……
谁?
顾晓花忽觉空间中似乎有些扭曲的痕迹,虽然仅仅只有那么一瞬,可感知却如此强烈。
“滚出来!藏头露尾的家伙!”
“啪啪啪”
只见两个华丽至极的男人带着一个佝偻着后背的阴沉老者缓缓步入这大殿,其中一个身着白边金丝,身负圣洁之感的男人还鼓了鼓掌。
“不愧是我主所铭记的特记战力。”
为首的男子不无自傲道,明明穿着袒胸露乳的白色纱衣却能有一副圣洁之感,顾晓花对这两人的气质尤为反感。
“没想到仅仅是这么一点点痕迹都被你所察觉。”
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顾晓花盯着那个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说道:
“这两个家伙就是你找的帮手吗?艾冯?”
“呵呵呵”佝偻老者,幻鬼艾冯闻言笑道:“呵呵呵!老夫我可是再次从深渊里爬出来找你报仇了!”
看来先前那个炮灰少年只是一个引诱自己出手的替死鬼罢了,不过一切阴谋诡计的最终落点都是一场硬碰硬的战斗。对于力量,她有着自信。
这两个人身上没有任何玄力波动,让她不得不联想到自己一心净土之中关押的那个家伙。
虽然看不出实力的深浅,总之,是两个十分讨厌的家伙。此外,顾晓花对他口中的“主”也很感兴趣。
“姑且做个自我介绍好了。我乃是仁慈而伟大的新神麾下的使者,谦逊之神使。”
“吾乃至仁至善之大神麾下的使者,宽容之神使。”
这二人虽以美德为名标榜己身,却与不折不扣的恶党艾冯为伍,实乃令人唏嘘。
顾晓花自知自己状态不佳,一身玄力要分走五成固定一心净土的牢笼,两成抵御污秽化的侵蚀,但手握森罗万象镜,外有天命之女神无识随时助拳,自认胜算在握,倒也不惧。因此,她轻松道:
“要对付我顾晓花,你们三个可不够。”
谦逊神使大手一挥,便将整片空间封锁,彻底断绝顾晓花求助的可能。宽容神使伫立原地念咒,谦逊神使身上便泛起一阵七彩的光晕,显然是一种强化术式,看样子效果不差。
人老成精的艾冯眉头一挑,缓缓退至二人身后,看来打算以各种阴招干扰顾晓花的行动。
“我们二人会在此夺走你的玄力。”
二位神使异口同声道。战斗一触即发。
……
月神宫举办的风华大典仍在继续进行,也没有人发现这一偏殿里发生的战斗,所有的观众们的视线尽为舞台上热辣的表演所夺走,早有人忍不住对充当侍女的女弟子下手,台下一时间叫好声和女人叫床声不断。
舞台上的月梦影充当着主持人的角色,以其完美的外貌深得众人的喜欢,也有不少人发现随着一个又一个节目的表演完毕,这位清辉神女的花裙越来越透了,不少人都暗戳戳地想莫不是到了最后一个节目,这位美艳无双的月神女就要赤身裸体给大家主持风华大典了?
台上,月梦影俏颜冰冷,相当不给观众面子,可不少人就好这一口。这位清辉神女兢兢业业的报着幕,声音悦耳道:
“在我们月神宫之中,苏星语苏长老的剑术乃是一绝,以剑术入天玄,曾败数位天玄高手,素有女剑神之名。而黄若芸身为苏长老的小弟子,剑术深得苏长老真传,就是不知二人不用玄力斗上一场,黄若芸有没有胜算?”
“哼!这叫什么话?哪有师傅比剑输给徒弟的?”
“几年前我见过苏长老拔剑,就那么剑光一闪,数十恶人便人头落地,当时我那个怕呦,生怕被这位杀星认出来,把我也给顺手杀了。倒是不曾想今日有机会再度一睹苏长老的剑。”
“怎么比啊!那苏星语可是天玄高手啊!”
底下议论纷纷,却是无一人看好名不见经传的黄若云。
“咳咳”月梦影机械化地干咳两声,严格地背着少年写好的稿子,冷声说道:“正常来讲苏长老剑术通神,黄若云自然没有半点胜算。为了平衡这师徒二人的实力,我们决定对二人施加不同程度的限制,并采取不同的规则,绝对保证任何一方皆有胜算。”
“那么强就请各位拭目以待吧!”
清辉神女再度隐于幕后,望着舞台上升起的两个小平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她叹气的频率远超以往全部人生。若不是她的弟弟,月神宫也不必如此丢人地取悦一众淫贼,致使长久以来攒下的清誉毁于一朝。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唉……”
神女叹息,天地尽显哀愁。
两块儿小巧平台缓缓升起,苏星语黄若云这一对儿师徒分别以不同的羞耻服装登上了舞台。
黄若云是娇俏可爱的少女,一副天真的容颜在月神宫女弟子中仅在她的好朋友李湘涵之下。此刻小天使一般的少女无疑展露了其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只见这位脸蛋儿尚且有些婴儿肥的少女身着一身紧身连体红色皮衣,头上带着兔耳发饰,脚上穿着长筒皮靴看上去淫靡而堕落。
这件红色皮衣是精心休整过的,在少女胸口位置开了两个大洞,两只玉碗由此暴露出来,少女粉嫩的两粒乳头尤为吸睛。
与正跃跃欲试的黄若云不同,另一个方向的苏星语则显得心事重重。不过此刻的她也没那个余裕去关心别人了。
因为她们对这位冷颜女剑神的束缚显然多到不合理的地步。
苏星语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边旗袍。胸口处的布料同样被人减去,露出一对硕大的玉乳。乳头微微发硬,上面还打着一根连通的银质乳链,显得无比邪恶。
旗袍下摆也显然被动过手脚,屁股和前面的耻丘都开了一个洞。后面的洞要小一些,仅仅够卡住苏星语插在屁眼上的半固体半液体肛塞,前面的洞要大上不少,足够任何一个人看见她打着阴钉的性器。
苏星语左手被手铐和锁链锁在后腰,在这一场比试之中显然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幸而右手倒是完好。对这位女剑神的束缚显然不至于此,苏星语的双腿都被锁在一起,要是想移动的话就只能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不过届时她的那对玉乳一定会波澜壮阔的,相当养眼……除此之外,苏星语脖颈间挂着的那个金色铃铛同样吸睛,只是不知何用。
“咳咳”隐于幕后的月梦影干咳两声,适时宣布规则,说道:“接下来由我向大家介绍规则。”
“本次比试分为三场,采取积分制。即用剑击中对手指定部位便可获得积分。率先获取五十分者获胜。”
“击中奶子,包括任何形式,只要打中即可记一分!”
随着月梦影的介绍,黄若芸迅速出剑,“啪”的一声迅速抽在自己师傅的奶子上,掀起一阵乳浪,也在苏星语鲜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苏星语咬着嘴唇不说话,觉得在众人面前这般亵渎剑道实在是叫人觉得羞耻。
“击中乳头,也包含乳链扯到乳头,记五分!”
“啊!”
剑轻轻劈了一下银质乳链,便扯动了苏星语敏感的乳头,叫她好生难忍,忍不住发出一阵轻呼。
“击中阴唇,得一分,刺中阴蒂或者阴钉,得五分。”
“啊!”
苏星语为了展示规则只得任由小弟子黄若云玩弄。
“插进骚屄或者屁眼里,记十分。”
只能说幸好这简单易懂的一点没有叫她们现场实验。
“若是能把对手打至高潮,则直接判胜利!”
话音刚落,黄若云直接凌厉出手,一点寒芒直指苏星语要害。剑尖狠狠刺向苏星语最为敏感地阴钉,只是这一下便直捣黄龙,瞬间击溃苏星语全部理智。
“呜!??”
这位冷面御姐苏长老只得发出小女孩儿哭啼一般的声音,双腿一软,两腿之间最神秘之处一泄如注,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怎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天玄女剑神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其弟子一剑刺出了高潮?!!
“呵呵,看来我们的苏长老状态不佳啊!”
苏星语紧抿嘴唇,艰难地站起身来,竭力刨除其他外力影响。这束手束脚的感觉实在难受。
“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一饱眼福,尽情欣赏这场师徒间的剑术比拼,见证待会儿的胜利者吧!”
话音落下,便是一声铃响,也代表着这场师徒间的比剑开始了。
黄若云自然发动自身灵活优势,围着自己的师傅转圈圈,寻找她的破绽,想利用苏星语束手束脚转向费力的优势寻找机会。
却不曾想……
“唔……”
“恭喜苏长老先得一分!”
月梦影的声音响起,黄若云稍微有些愣神,难以置信师傅被束住手脚竟然出剑还这么快?
后退两步,她揉揉奶子上的红痕,神色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女剑神。
面对这个未曾胜过哪怕一招半式的师傅,黄若云要说不紧张自然是不可能的。即使苏星语只用一只手也足够胜过自己了,但好在这场作秀的看点在于徒弟如何淫辱师傅,规则的制定者是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的,要是束缚住双脚和一只手还不够,就给她加上眼罩,带上耳塞,甚至给她灌上烈性春药,最终获胜的一定还是自己没错。
双手持剑,面对眼前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师傅,黄若云做足心里建设之后再度充上前去,一剑刺向对手乳头。
“叮”地一声脆响,苏星语毫不费力地弹开弟子来势汹汹的一剑,古井不波的俏脸上罕见得多了一丝愠怒,那是她在埋怨弟子的不争气,竟然如此便被人洗脑成忠诚的爪牙。
又是轻描淡写地挑开一剑,苏星语手一抬,“啪”地一声用剑面打中黄若云持剑的手,后者一吃痛,竟是抓不稳剑柄,以致武器“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尽得真传的黄若云在苏星语的面前竟也如刚刚练剑的孩童一般无力……黄若云弯腰欲重新捡起宝剑,却不曾想苏星语眉头一挑,一舞手中长剑,用剑尖将黄若云的爱剑挑飞到台下。
随着“咣当”一声,宝剑落地,这场比剑已经毫无悬念了……武器被人击落后要第一时间关注对手动向,限制住对手之后再拾起武器,自己应该如是教过她才对。
苏星语抬手,
“啪”
剑面拍上黄若云露出来的雪白美乳,后者想用手护住胸口,肩膀却是被苏星语用剑面一下子拍得红肿发麻,抬头望见师傅黑着的脸也不敢再躲,乖乖认输,任由苏星语用剑面反复拍打自己的奶子。
一方摆烂之下,这场比斗很快落下帷幕。
“呵!这徒弟在师傅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啊!”
“就这还好意思说是得了师傅真传?奶子都快被打烂了!”
虽然豆蔻年华的黄若云生得清新丽质,甚是不俗,可台下的观众还是对那个冷面长老更感性趣……毕竟这个苏星语先前发起骚来可真是好看……卫齐在台下看着师徒比剑,深有感触。他能体会得到苏星语的爱徒之心,可这也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师傅……没有力量就会成为这般任人玩弄的人偶。
二女下台休整,待到再度上台时,苏星语的身上又多了许多小玩具。
“为了平衡师徒的实力,经过友好商量后,苏长老自愿带上眼罩和口球,身上也贴上一些电极片,具体效果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咯!”
只见苏星语黄若云依旧是上一场的打扮。不过前者却是带上了漆黑的眼罩,勒得很紧,保证苏星语见不到半点光亮。冷俏美人的嘴巴里叼着一只红色的透明口球,从苏星语微微湿润的嘴角不难看出这位冷酷御姐带上这口球已经有一会儿了。
而玉人胳膊,腰间,大腿上都贴着意义不明的电极片,也不知是何作用。
“那么第二轮比剑开始!”
随着月梦影一声令下,这场师徒间淫荡的比剑终于开始了第二轮。
黄若云处在苏星语身边,不敢冒进。因为她知道对于天玄强者来说视觉的影响微乎其微,倒不如说遮蔽了双眼之后反倒使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了。
黄若云抬脚,轻磕一下便将一只红色高跟鞋脱下,同时用圆润可爱的脚趾勾起这只皮质高跟鞋,将之踢向苏星语。
苏星语自然不会为这点小小干扰所迷惑,但面对这只向自己袭来的鞋子还是一闪身躲开了。
几乎与此同时,黄若云轻身奔袭而来,一剑劈向苏星宇胸口的乳链。
自己的师傅也是女人,乳头也是同样的娇嫩,被这乳链一扯,应该可以取得不小的效果才是。黄若云打定如是主意。
苏星语如同能看见一般,向后一蹦,堪称险而又险地起来了这心狠毒辣的一剑,接着用剑护住胸口,等待下一次见招拆招。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这些束缚很是恶心,叫她难以采取攻势,只得被动防守。
可拖时间真的能如她所愿吗?
“唔嗯!??”
只听得这位冷酷御姐口中突然发出一道娇吟,见得四肢微微颤抖,纤纤细腰一扭,光滑毫无赘肉的小肚子一吸,显然发生了什么。
“如各位所见,要是苏长老十息内未能取得分数便要承受一次全身电击。”
感受着有些发麻的四肢和隐隐刺痛的腰部,苏星语感觉这电击可比想象中带劲儿多了。
意思也是再明白不过。这就是要强迫苏星语进攻。一个人身处束缚多有不便,其动作多少都会有些变形,其攻势必有平时没有的破绽。
适时,苏星语嘴角一痒,明白自己这是流出口水了。虽然戴上口球之后便知道无法避免,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以承受。
屈辱!一股屈辱感挥之不去,甚至开始隐隐影响到苏星语的心态。
接下来,苏星语进黄若云便退,黄若云本着不做不错的选择,同师傅打起了游击战,坚决不同苏星语正面对抗。而苏星语束手束脚,想要移动也只能抖着一对儿大奶子一蹦一跳地前进,活像只兔子一般滑稽,而目不能视便让自己的心都变得敏感起来,对台下众人的耻笑尤为在意。
“快看啊!那个女剑神一蹦一跳的,像个兔子一样!”
“看她那对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多骚啊!”
“干得好!电她!让她失禁!”
黄若云一来二去之下竟也生得一股自信,慢慢地便敢于卡秒上前反击,专挑苏星语快要挨电的时候进攻。
被徒弟如此戏耍,苏星语难免心生焦躁,又吃不消这电击,本来行云流水般的剑招频繁被电击打断变形,竟然让黄若云频频刺中要害,屡屡失分。
过了一阵子后,苏星语已经开始微微喘息,全身颤抖,两条大腿上也有了几道清流爱液,频频被电的身体也开始麻木,显然大势已去。
反观黄若云,许是生平第一次有机会战胜自己这位冷面师傅,这小丫头越来越兴奋,竟也跃跃欲试。
“嘿呀!”
黄若云计算好时间后发出一声可爱的叫声,一剑刺向银质乳链。而身体已经麻痹的苏星语见大势已去已经泄了心气,提剑欲挡,可迟缓的身体偏偏慢了那么一步,再度让弟子得手。
“唔!”
眼见得师傅战意已然瓦解,以主人的任务为最高要义的少女将师徒之情全然抛到脑后,一把夺过苏星语手中佩剑,摘下布满香涎的口球,抱起师傅香软娇躯接着一记背摔将苏星语以倒栽葱的姿势摔倒在地。
苏星语想挣扎,却拗不过占了上风的黄若云,被她掰开双腿,摆出了脑袋贴地,屁股高过脑袋的屈辱姿势。
黄若云兴奋得忘乎所以,两腿别住师傅大腿,接着两只小手掰开苏星语的屁股蛋子,张开小嘴儿“嗷呜”一声吻了下去,小小银牙撕咬阴钉,啜吸骚水儿。
要害被人袭击,苏星语竟也发出丢人的呻吟声。
“不要……别这样……”
“我是你师傅……”
接着黄若云一把握住苏星语粉菊上插着的黏糊糊肛塞,一股劲儿拔了出来,手握师傅佩剑剑身,将剑柄对准刚刚失去肛塞的小小粉洞,慢慢塞了进去。
“哦!不!不要!!!”
“好痛!?别插了!屁股要裂开了!”
黄若云不管不顾,反而更加兴奋地活动剑柄,让苏星语的爱剑在她紧窄的后庭里反复开垦。
谁能想到月神宫威名赫赫的女剑神女长老有朝一日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弟子用自己的佩剑插进自己的菊花里呢?
也没有什么能比在这种情况下哭叫着向弟子求饶更丢人的事情了吧?
还是有的,因为苏星语在这种情况下被弟子用剑柄插菊花插到高潮喷水了……“啊啊啊啊啊!!!”
苏星语发出一阵高亢的尖叫,花穴里断断续续地喷出明亮的透明液体,还有不少高潮爱液就这么顺势落入自己脸上头发上甚至是嘴里,痴贱无比……师徒间第二场比剑如此落幕。观众们兴奋地叫喊着,期待着一会儿的第三场这对儿师徒将会奉献怎样的痴态。
片刻休整后,这对儿师徒再度登台。
这一次二人同样不着片缕,皆是如同母犬一般跪在地上,师徒二人的屁眼儿里都插着一把剑……“经过上轮调整,这一轮我们将采取更加公平一些的方式。那就是让这对儿师徒以屁眼持剑,来一场比试,抛弃一切额外规则,率先将对方的剑击落者胜。不过鉴于测试,苏长老的菊花紧度远胜于黄若云,我们决定让苏长老在屁眼儿里提前塞进去一枚生鸡蛋,若是鸡蛋破裂同样算黄若云获胜!”
“那么接下来便正式宣布第三轮比剑开始!”
随着月梦影一声令下,师徒间第三轮比试正式开始。
谁都没想到这女剑神苏星语竟然如此厉害,扭腰用屁股夹剑竟也能舞得虎虎生风,颇有些章法。而黄若云也颇有些天赋,小屁股不断甩动,招架起来竟也游刃有余,看上去倒是熟练多了……师徒间你来我往,煞是好看。
见此绝景,台下观众又怎么能吝啬点评?
“哈哈哈!不愧是女剑神,用屁眼儿夹剑也能有模有样!”
“要说这苏星语是天赋异禀,那黄小妞儿就是无比娴熟,也不知道这用屁眼舞剑先前练过多少回!”
“有意思!哈哈哈!有意思!”
“看上去跟块儿寒冰似的,没想到这么骚!真不愧是人才济济的月神宫!”
“要是能见那大小神女也这般来一场真是死了都值得。”
别看现如今黄若云能稳稳压住苏星语一头,可那不过是因为苏星语输在不如对手熟练,待到这位冷酷御姐稍稍熟悉后定能反客为主,压着弟子打!
“嗯……”
“啊……”
“屁眼好痛……要烧起来了……”黄若云一边击剑一边不断发出淫靡的痛呼声。每一次二人剑刃相撞便是最难熬的时刻,震得屁眼儿发麻,肠子也跟着搅了起来头晕目眩的,全凭着一口火气在撑着。
别看黄若云这般难受,那苏星语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这位美人长老俏脸微寒,紧抿嘴唇,明显是在忍着,没见到她摇动屁股的频率变慢了吗?
更何况塞在直肠身处的那枚圆润鸡蛋正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存在感,这种胀胀的阻塞感比那肛塞强烈多了。
在观众的呼声中这场比剑持续进行着,卫齐心有戚戚焉,又念及师傅白衣霜亦是不忍再继续看下去,起了身便扭头走出月神宫大殿。
对于身后的几个隐藏起来的跟屁虫不管不顾,卫齐走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点儿的偏殿,坐在了一静修的蒲团之上合上眼睛排除杂念。
“啊!!!”
“啊!?”
……
数声惨叫一同响起,卫齐背对这位尾随他而来的不速之客,不急不缓地开口道:
“感谢前辈手下留情,没伤了她们的性命。”
这些月神宫女弟子们充作侍女,兼任玩物,可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监视那些心怀鬼胎的客人们。
卫齐没有把握能在这些人通风报信前将之制服,便全部交由这位前辈来动手。
对于来者,不用看卫齐心中也有数。
只见来者穿着一套精致华美的黑色连身裙子,显得无比合适。腿上套着一双过膝黑丝袜,形成绝对领域,那节大腿白得令人眩目。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缎带松糕鞋,许是为了补救身高,鞋底设计得很厚,倒有些过分强调那双美腿,将之衬得病态般的修长。
挂以一副严肃冷漠的表情,实乃一朵冷艳的高冷之花,叫人不敢亵渎。所谓思无邪,大抵如是。
正是那位来自于蓬莱仙山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少女神无识。
“嗯。”神无识淡淡地应下了。
“能告诉我前辈为什么要来月神宫吗?”
“不知道。”出乎卫齐意料的,神无识开口说道:“我没有任何必须来的理由。”
闻言卫齐心生疑惑,认定这些能活到如今的老怪物们各个都是人老成精一步三算之辈,面前这个前辈看上去怎么有些,糊涂?
“余自打一出生便身负天命。”如同自卖自夸一般,神无识骄傲道:“余身为违反这世界规则而降生的存在却深深地为这个世界所爱护着。自古以来,论及气运余说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且不说修行毫无瓶颈,更有天命加持,所行之处天材地宝尽出,且不论过程如何,最后都必然落入余之手中。”
若所言非虚的话,倒真是了不得的大气运。就连物欲不显的卫齐也深深为之艳羡。
“余至今仍未尝一败,任何想要加害余之性命者尽皆死于非命。哪怕是面对强出余数十倍的对手机缘巧合之下最终获胜的也依然是余。”
“所思所想也大都能够如愿,世界对余的宠爱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也因此,余根本不需要思考,只要做想做之事便可。”
也就是说
“余之所以出现在月神宫皆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罢了。”
心想事成,身负大气运,所有事态最终都会转向最好的一面。也因此遇事不必再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随着直觉走便好了。毕竟世界会帮你铺平一切道路。
“这还真是令人羡慕。”卫齐由衷感叹道,试问这种事事尽如己愿的生活谁不想要呢?
“那么”卫齐直视着神无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那我能借用一下前辈的大气运吗?”
神无识眉头一挑,回答道:“自然可以。只是你要如何借呢?”
是要自己与之同行,还是干脆让自己帮忙行事?
“不瞒前辈,我想同另一位前辈汇合,请前辈随意指一条路,我便以此为方向。”
“当然可以。”神无识爽快答应,却又出言提醒道:“不过你还是先注意一下你的状态比较好。”
这位前辈所说的卫齐自然也明白。无非是指自己已经积攒了太多欲望。若是常人一直憋着欲火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卫齐不行。玄力会自发涌向玄力密集的地方是修士们的常识。这根黑龙肉棒积攒的可不仅仅是子孙液,更是高浓度的玄力精华,要是卫齐憋的狠了,下面怕不是要来一场大爆炸……而此刻卫齐经受月神宫数场香艳的表演,一直都克制着欲望,高挺着的肉棒一直得不到宣泄,此刻已经濒临极限。
“那能请前辈暂时回避一下吗?我想自行排解一下。”
卫齐这是打算旱地拔葱,虽然伤身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神无识看看周遭横七竖八躺着的数具香艳肉体,用鞋底踩了踩脚下一具美肉的嫩臀,玩味般地开口说道:
“这里有这么多可供随意发泄的肉体,你莫不是打算自泄?”
强迫女人,或者偷奸可不符合卫齐的观念。若不是男女双方两厢情愿还不如他自己自撸一发。
“哦?”神无识用鞋底碾了碾脚下嫩臀,继续说道:“余也可以帮帮你,不过只能用脚踩。”
卫齐望着这个堪称国宝的美少女,视线略过神无识那双匀称纤细的美腿,不得不说他有那么一瞬间起了些歹念。可当他看到神无识厚厚的鞋底以后便马上打消了一切想法。
“不必了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身为一个心智不甚成熟的巨婴少女,神无识被拒绝后挑了挑眉,心生不快,加快了对脚下这个不知名女弟子的蹂躏,踩了几下后,脚下这名女弟子身体一阵抽搐,竟是被神无识踩到了高潮。
“给余看看!”
“你说什么?”卫齐不明白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只当是自己幻听了,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余要看你自泄!不许拒绝!”
真是不明白这个前辈到底发什么神经,但卫齐也是有骨气的,不可能你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在一个精致如瓷娃娃的少女面前手淫,卫齐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不可能的!说什么都不可能!”
接下来,神无识便展现了其霸道的一面。卫齐的小小反抗在其面前根本就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很快便被这个瓷娃娃般的少女放倒在地,被牢牢镇压,无法反抗。
只见卫齐如同一只死狗一般大字型躺在地上,两眼已经失去了光芒……而神无识则傲然站在卫齐双腿之间,高高抬起一条腿,作势欲要踩在卫齐的裤裆之上。
傲惯了的少女根本不容许任何反抗,说什么便是什么,说要用脚踩就要用脚踩……“哼!”少女冷哼一声,傲然道:“庆幸吧!这还是余第一次用脚帮男人踩。”
看着神无识厚厚的鞋底,卫齐心如死灰,只得木然地被动接受少女的蹂躏。
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屈辱的了。卫齐心想。
“你还挺大的。”
更加屈辱的则是一个男子汉这般被一个少女踩在脚下,还任人点评……
【待续】
第三十七章
神无识抬起右脚单腿站立,小巧的手解开绑着黑色蝴蝶缎带的鞋带,轻轻脱掉了厚底松糕鞋,信手一丢,卫齐胸口一沉,少女刚刚脱下的鞋子就这样落在了卫齐的胸膛之上。
裹着黑色丝袜的小巧玉足微微扭动,看上去可爱至极,令人心生一种恨不得一口吞下的邪念……
隔着裤子,神无识的莲足踩到那处明显的隆起。
轻轻柔柔的,像是小猫轻挠一般,叫人心痒痒。
「还挺大的。」神无识用裹着丝袜的美足确认着卫齐肉棒的形状,柔软的脚底隔着外裤踩住卫齐的火热肉棒,轻轻地前后移动,说道:「蕴藏的玄力也相当优质,大概可以媲美地脉灵乳吧?」
所谓地脉灵乳乃是要经过千年天生地养才能孕育出一小杯的灵泉,粘稠似牛乳,有异香,富含玄力精华,凡人服之可延年益寿,修玄者服之可增进修为,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天材地宝了。
而像神无识这样修为近神的玄界大佬认可卫齐的子孙液能够媲美地脉灵乳,这一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卫齐第二天就得被歹人捉走制成人形射精机……
「你要尝一口试试吗?」
在卫齐惊恐的目光中,神无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口出暴论。联想到这个女人说一不二的个性,卫齐生怕这位大佬将自己的子孙液强灌进来,便连忙开口拒绝道:
「不!不必了!」
看着卫齐如同遇到了狼的小绵羊一般的惊恐模样,少女嘴角露出笑容,当真如同少女一般纯真,如果不去看那只正蹂躏肉棒的美脚的话……
「哦?」踩着,踩着,神无识竟然惊奇地发现自己脚下这根阳物竟然又变大变硬了几分,着实出乎意料,少女也因此惊讶道:「你还真是了不得。」
卫齐只得回以尴尬的笑容。
少女玉足轻碾肉棒,发现这根可怕的阳物已经快要同自己的脚差不多大了…
…
「看来余和你的相性很差,要是强行插进来的话,余的那里大概会裂开吧?
」
神无识如是说道,卫齐竟然隐约感觉到少女脸上那层可惜之意?
但他很快就摇摇头否定了这一不切实际的幻想,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也没有什么能够吸引这位大佬的点。
很快这只调皮的小巧莲足就作出了进一步的举动,只见少女黑丝玉足勾住卫齐裤边,轻轻一扒便将卫齐下身的裤子剥下,露出内里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贴身亵裤。
神无识合上美眸,小巧琼鼻微微抽动,似是在闻什么味道一般,几下之后轻轻开口说道:
「唔……味道好浓……」
其实修玄者的体味不显,卫齐又认认真真地洗过澡,只能说少女的嗅觉过于敏锐了……
亦或者是卫齐的黑龙肉棒正散发著浓郁的用以勾引雌性的雄性味道。
「味道很杂……还有女人的味道……」
卫齐心中暗道:这女人莫不是长了一只狗鼻子?否则怎会有如此灵敏的嗅觉?
「唔,还有袁紫衣的味道,你已经给那丫头开苞了?」
「当然没有!」卫齐马上予以回绝自证清白,只觉得这些修为高深的女人们都有些太过自说自话,或者说是太过我行我素了,根本不会顾忌他人感受,花艳紫如此,袁紫衣如此,眼前这个女人亦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个女人称呼袁紫衣为「那丫头」,是不是说明神无识在辈分上要高于袁紫衣?
最后的贴身亵裤也被少女灵巧地扒下,至此卫齐下身发黑发亮的怒龙已然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神无识足尖拨弄卫齐装满子孙液的子孙袋,对着两个蛋蛋不断揉弄,极尽挑逗,质问道:
「那你这东西怎会沾染上那丫头的味道?」
卫齐只好细声细语地向神无识解释二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不过关于未来,救世主之类的话语卫齐全部埋藏在心里,并未告知,不过卫齐总有种感觉,即是眼前这个老前辈对这些未来救世主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
硬要说的话,这个名为神无识的女人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何为活在当下,即率性而为,全然不必管那些条条框框,不考虑什么前因后果,行事皆由一时兴起而定。其所代表的自然就是现在。
与之相对应的,花艳紫总是拘泥于过去种种无法释怀,陷得也是越来越深,甚至影响到了自身修行,代表的也就是过去。
而袁紫衣则是倾尽所有,皆为成就未来的救世主,拯救世界而活,代表的自然也就是未来。
三个同样修为通天却有着不同的执着,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导致了不同后果的女人皆是出现在卫齐身边,只能说时也命也。
「看来你可不想看上去那般老实。」神无识一边用脚轻轻撸动肉棒,一边促狭地看着卫齐不知何时偷偷捉住自己黑丝玉足的双手,轻笑道:「谁允许你摸余的脚了?」
卫齐这才发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两只手轻轻摩挲着这只裹着黑丝的小巧玉足,入手是丝袜顺滑的触感,入眼是造物主精心勾勒出的完美曲线,有魔力一般,叫卫齐难以放手。
艰难地收回手,卫齐竟是觉得自己心里空捞捞的,手也闲得难受?
但也幸好这个人间尤物嘴角挂着笑容,并没有怪罪于自己的意思。
「你有怪癖?」
只可惜神无识并没有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揭过的意思。
「不不不。」卫齐连连摇头,连说了三声不,接着才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
卫齐只恨自己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了,断然做不出,也不敢作出那种怪罪神无识的小脚太迷人的举动。
只是很显然,我行我素的少女根本不在乎卫齐苍白的辩解,或者说她认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够扭转。
「疼疼疼!!」
忽而少女脚下用力,踩痛了卫齐的蛋蛋,令这个坚强的男人连连叫唤出生来,甚至连连求饶。
神无识看着卫齐疼得冷汗直冒,心中腹诽:
真的有这么疼吗?
然而她哪里知道什么叫蛋蛋的忧伤呢?
幸而她没有玩心大起,进攻要害,而是继续不温不火地踩踏揉搓肉棒,少女看上去亦是漫不经心,显然神无识只是闲得无聊才来消遣一下。
干脆随意坐在一个昏死过去的女弟子的屁股上,慵懒地褪去另一只鞋子,两只顽皮的小脚共同上阵,夹住卫齐火热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一阵子过后,神无识也自认套弄许久了,怎么这根硬得不行的肉棒就是不射出来呢?
难道书上写的是错的?女人不用下面性器就无法榨出精来?
「喂!」神无识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余套弄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射?」
卫齐闻言大感冤枉,少女的精致玉足堪称完美是不错,柔软的小脚夹住肉棒叫人暗爽也不错,可神无识生疏的技巧实在太烂,难以补救这么一个好资本,这么点刺激就叫天赋异禀的卫齐缴械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卫齐纠结要不要如实告诉神无识,可他自认无法跟上这个少女的脑回路,又怕这个明显把自己当成玩具的女人又生出什么损招儿,犹豫再三,终是决定缄口不言。
沉默有时候虽然可耻,但是却很有用。
对卫齐的反应,神无识显得很不开心,打定主意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辈一番,让他好好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一只穿着丝袜的美脚张开小巧精致的足趾,费力地夹住并固定好卫齐的肉棒,令一只小脚儿则是勾起脚尖向卫齐屁股下面探去……
玉足足趾若有若无地划过卫齐的卵蛋,不断向下探去,卫齐本就敏感得不行,被这一挑逗激得肉棒都跳了跳。而神无识自认找到了对付这个脚下男人的好办法,反而故意勾起脚尖,不断地刮适卫齐的屁眼……
卫齐开始像是搁浅了的鱼儿一般不断地扭动身子开始进行无力地挣扎,其滑稽可笑大大地愉悦了这个正在找乐子的少女。一句话而言之,相当羞耻。
「别……前辈……别碰那里!」
菊门对男人一样是一个敏感部位,甚至敏感程度可以媲美龟头,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毒龙钻爱好者呢?
「哦?」
神无识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足尖开始发力,大脚趾也是慢慢探入卫齐的菊门之中。
真是羞耻!无比地羞耻!卫齐的脸都罕见地烧红了,感觉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都被这个该死的少女扔到地上反复摩擦,更是恨不得翻起身来将这个可恶的女人按在腿上,扒开裙子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于此同时,更令卫齐觉得丢人的是他射精了,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质与量也是远超以往,在空气中喷得老高,接着又落下,自然是玷污了神无识的黑丝美脚。
卫齐的浊精染在黑色丝袜上,渐渐渗透……
感受脚上湿热粘稠的奇异感觉,神无识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讨厌,而是感觉新奇……
这男人的精水有股臭臭的味道,却不叫神无识讨厌,反而叫她有些心跳加速,是一种全新的心情。
神无识觉得自己有些像一个女人了。或者说自己身体里潜藏的女人本性正在觉醒?
少女随意地脱下黑丝,露出带着香汗雪白雪白的腿肉,白里透粉小巧玉足随意踩在卫齐大腿上,令卫齐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将染上自己精液的丝袜团起来,将微微带着湿意和粘稠精水的那一小块儿凑在鼻尖,轻嗅其味道。
「唔,臭臭的……真是讨厌!」
虽然这么说着,可神无识却上瘾一般地反复嗅着这条混合了精液腥臭和自己体香的丝袜,说不出来的怪异。
卫齐真正相信这个老前辈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甚至还有可能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精水……
那自己算不算得上是夺走了她的某些第一次?
卫齐望着眼前少女,颇感无语。然而神无识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大跌眼镜。
只见这个精致完美如同瓷娃娃的少女光是闻还不够,竟然还想来樱桃小口,吐出小小粉嫩香舌,轻轻舔舐丝袜上残存的浓精,卷走一小点儿精水送入口中,微微品尝其味道。
「前辈!你!」卫齐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前辈在某些方面的纯洁要远超自己的想象!
「唔!咕噜!难吃!」虽然如此评价道,但神无识还是咽下了这点儿精水,并评判道:「味道真是奇怪!不过吃多了可能会上瘾?」
这大概就是无知的可怕吧?
神无识望望手上那团丝袜,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以她的身份自然不会穿这种用过的废品,于是幽幽地看着卫齐,叫后者直发毛。
卫齐生怕这个女人叫自己把这个丝袜吃下去!
然而,神无识不过找准身下这肥美翘臀主人的逼洞,将这团团起来的黑丝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卫齐颇有微词,但没有开口说话。
少女端坐在这撅起来的翘臀之上,手中变出一副崭新的黑丝,将之扔给了卫齐,并不满道:「你还要躺尸多久?快点儿帮余把袜子穿上!再帮余把鞋子穿上!」
卫齐手里攥着嘎嘎新的黑丝,紧张地望着少女粉嫩的玉足缓缓爬了过去……
……
……
月神宫大殿之中,这场淫靡的风华大典仍在继续,而小小卫齐的离开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倒不如说走了一个放不开的家伙对现场火热的气氛更有好处。
美人舞剑,斗脱衣舞,美人宗主月秦慧自然艳压群芳,自然福利满满。还有赌马,赌得自然是美人马,由精心打扮过相当香艳的女郎当做骑手,一丝不挂的美人四肢着地带上马嚼头,背上马鞍冲作美人马,开始一场场赛马。台下观众们自然可以下注,赢者则是可以搂着美丽的骑手和马儿肆意妄为,直至风华大典结束……
还有美人杂技,美人辩论,各个仙子舞文斗墨,争奇斗艳,令人大饱眼福。
一场场香艳无比地表演奉上又落幕,时间过得飞快,台下观众却犹如刚开始那般热情,气焰不曾消退,不少已经顶不住的人已经摁住美貌的侍女开始耸动腰肢,到处是压抑着声音的娇吟之声,现场也犹如一场乱交大会一般满是春光。
欲魔那老鬼正和赢来的美人骑手玩着观音座莲,而身边的是被操得昏死过去二穴流精的马儿,老东西年老却更加精壮,这些月神宫弟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操得人仰马翻只是时间的问题。
喜爱研究历史神话故事的白晓生身处大染缸也不能免俗,怀里抱着仅仅在赤裸身体上画着山水彩绘的画仙子上下不停地操弄,一边跟着博学的旧识大家谈论古今,身边还有一位箫仙子表演用逼吹箫,风雅至极。
那个唯一的凡人老者,自打上了月神宫基本就是超负荷状态,一直干着往死里做梦都不敢想的仙子妙人,也不求质量,就求一个数量,操得多就算是赚了。
身边围了十几位容貌上佳的美人,一人操一下,无比惬意。
众人放浪形骸,一边玩弄美人,一边等待大奖,短时间内竟是快将这月神宫内的所有弟子糟蹋个遍了。
幕后的月梦影悲凄地望着台下淫玩姐妹们的淫贼,台上一歌喉了得,精通戏曲的姐妹正在唱着改编过的淫词浪曲,唱完后又得穿着神圣的戏服供底下人玩乐……
……
……
月梦影收拾好心情,带领着一众还算得上是有点身价不至于如消耗品一般供人玩乐的月神宫人上台,这些人可谓是月神宫最美的那一小批人,也是台下淫狼们翘首以待的大鱼。
月梦影知道此事由自己的弟弟起,姐妹们师傅长老们皆因此而受辱,心中早就已经是无比愧疚。若是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弄脏弄坏,或许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该我了。望着台上,月梦影如是想着,同时缓缓迈开脚步。
……
当那道沐尽风华的绝美身影再度上台后,没有人可以拒绝她的魅力。皆是屏住呼吸将目光投给台上的清辉神女月梦影。
穿着十六色华裳的清辉神女在台上遗世而独立,梦幻飘渺,近似天上谪仙。
世上也不会有人质疑她的美貌,哪怕审美不同,哪怕物种不同也都要臣服于这盛世美颜之下。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息,此刻竟成了月神宫最安静的一刻,所有人都沉迷于月梦影的美貌之中,静待聆听圣喻……
「感谢月神宫姐妹们的卖力演出,感谢各位观众们的捧场……」
月梦影说了一大堆毫无意义的废话,台下却无一人觉得她啰嗦,只因为台上人的美貌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又怎会嫌弃呢?
月梦影觉得身体有些躁动不安,也只将其当成是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恐惧,未作他想。同时心中暗想:
他大概正在看着我们身败名裂吧?真是对不起,可是付出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为什么要毁了月神宫呢?
然而这位人间绝色的清辉神女所不知道的是,真正掌握了那份名录的却是另有其人,她的弟弟也好,月梦影也好,月秦慧也好,整个月神宫也好,都不过是供人消遣的小丑罢了。
随着月梦影的演讲,不断有月神宫风华绝代的丽人从两侧上台走到她的身边,待到佳人齐聚,这宽阔的舞台竟也显得拥挤了。
但是这数十位美人花团锦簇齐聚一堂的绝景可不多见。月梦影力压师傅月秦慧成为了众人的中心,成了众星所捧的唯一月亮,正如其清辉神女的名号一般。
「相信各位观众对我们月神宫的姐妹们都有了大致的了解了,为了回馈各位的热情捧场,我们月神宫所有人都会回馈给大家以丰厚的福利,接下来便请大家依照月神令上所铭记的序号来挑选心仪的对象吧。」
「由序号最靠前的观众最先选取心仪的对象,一块儿令牌可以选择一位对象,且不可多选复选,我们每一个被大人们临幸的幸运儿都会无条件配合大人们玩乐,哪怕玩脏玩坏玩死玩残都是可以的,倒不如说我们很期待各位大人们的临幸。」
「那么请各位弄脏我们吧!」
月梦影嘴角含笑,眼角含泪道。
外人看来她是高高在上的清辉神女,可她却明白自己只是一件高端点儿的玩物罢了。
「接下来便请第一月神令持有者挑选心仪的对象吧。」月梦影闭上眼睛说道。
风氏后人风里希于众人艳羡的目光之中缓缓站起,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第一月神令,开口说道:
「那就从月神女的纯洁开始吧!」
虽是女子,月梦影却没有掉以轻心,她能看得出来此人来者不善。
虽然心中腹诽,可月梦影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道:「还请温柔些对待梦影。」
身着白大褂的风里希没有回应清辉神女的小小讨好,反而高高举起第二月神令,说道:「大小神女齐聚岂不美哉?」
风里希嘴角含笑,心想:如果作出大小神女的倒模岂不是大卖?而且……
她环视四周鸡血沸腾的狼友们,心想:愿意掏钱操上这大小神女,甚至想玩儿双飞的应该大有人在吧?到底是走精品抬价路线呢?还是要薄利多销呢?
月秦慧望着这个非同寻常的女子,虽然眉头依旧紧皱,可心里却是宽了许多。毕竟落在一个女子手里总比落在一个淫贼手里强吧?
前途未卜,吉凶祸福,亦不可知。
袁紫衣平静地将一切尽收眼底,适时举起第三月神令说道:「那我选择苏星语,苏长老。」
虽然被装满了小饰品,但处子红丸仍在,依旧是一个天玄处子,对于救世主来说定然大有裨益。
「苏长老的品质也很高,应该也能成为一款热销产品!」
「她的处子不能给你。」
「残念。」
接下来就是对月神宫貌美女子的一场瓜分。不过不用说这帮最懂得分享的淫贼们肯定会窜通起来,大搞一场无遮大会……
……
……
月梦影月秦慧大小神女师徒二人顺从地被风里希牵着,或者说她们投鼠忌器,已经不敢反抗。
风里希自觉有正事要做,便将二人拉到一僻静角落,自己拿着一枚造价不菲的留影石,对着二女说道:「冲着镜头做个自我介绍吧!」
月梦影月秦慧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镜头是什么意思,但风里希的意思却是不难掌握。
只见月梦影先迈出一步,准备为师傅当一个探路先锋,说道:
「我是月梦影,是月神宫的神女……」
「不行!太素了!」未等月梦影说完话,风里希便毫不留情地出言呵斥,说道:「骚一点!发骚会不会?会不会?」
果然,来到这里的没什么正人君子……
月梦影深呼了一口气,没办法,开口说道:「我是月神宫的婊子月梦影……
」
「照着我给你写的念!」风里希高声喝道,随即掏出纸笔飞快地写好台本递交给月梦影和月秦慧观看。二女皆是聪慧之人,过目不忘乃是基本功,一瞬间便将剧本烂熟于心,只是上面的话太过羞人。
于是,第三版新鲜出炉。
只见月梦影月秦慧这一对儿大小神女双手抱头置于脑后,两只小臂与地面平行。两条大腿分开,身体微微下蹲,摆出螃蟹一般的姿势,任谁一眼都认为这必定是一对儿淫荡的痴女。风里希这才大感满意,举着留影石开始拍摄。
月梦影看着留影石,说道:
「汪!汪汪!小母狗是婊子宫的婊子神女月梦影,平时故意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实际上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发浪的淫荡小母狗!」
风里希微微颔首以示满意,又将留影石对向月秦慧,示意她可以开始表演了。
「汪!汪汪!大母狗是婊子宫的婊子宫主月秦慧,平时故意摆出一副高冷宫主的样子,实际上是一只每时每刻都在发骚的淫荡大母狗!」
大小神女皆是人间绝色,而美人展露出的淫荡羞耻姿态更是与其平日里表现的江湖里传说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故意营造一种反差感,风里希相信光是这么一小段影像都足够不少人意淫自慰的了。
「换衣服!快点换衣服!」
只是一条怎么够呢?当然是要各式各样的淫荡痴态都要留够影啦!
「再录一条母猪版的!」
「躺地上!把腿分开!再分开点!怕什么羞?!!」
「自己把逼掰开!再掰大点儿!把骚屁眼儿为给露出来!」
「处女膜露出来!懂不懂我在拍什么?!!真是的!」
为了给这大小神女留足开苞破处前的影像,风里希可谓是卖足了力气。然而风里希的计划还很赶,不提速根本就来不及了。
摄影绝赞进行中。
……
……
袁紫衣则是温和多了,至少她还没理由如此苛待苏星语。
她只是寻了一处合适的展示台,叫这位冷酷御姐躺了上去,打开M字脚,好好检查检查处子嫩穴。
袁紫衣玉手抚摸冷酷御姐胯下阴钉,又摸摸苏星语肿胀的阴蒂,平淡地问道:「很难忍吧?」
虽然不知道这阴钉是怎么打上去的,但袁紫衣能推测出这阴钉的些许效果。
其一便是让苏星语的阴蒂永远处于最敏感的肿胀状态,甚至稍微一摩擦都会叫这位苏长老流水潺潺,便是直接宣告苏星语再也不能穿除了裙子以外的下装,哪怕是亵裤也不行,对一个高傲冷酷的女人来说,此等惩罚或许过于严酷了。
其二便是为这位冷酷御姐创造了一个弱点。这枚狭长的阴钉钉于女子最为敏感脆弱之处,怕是稍一拨动都会叫这位美人痛不欲生。看着这枚淫邪至极的阴钉,袁紫衣都能想象到这个女长老被人轻轻一碰便痛的哀嚎不断,甚至跪地求饶的样子了。
「习惯就好了。」苏星语语气更加平淡道。看上去似是真的习惯了一般。可若是这位冷酷御姐真的习惯了,现在她的下面还会这般湿润吗?
「好久不见了,苏星语。」
「嗯,好久不见。」
二女未有任何情绪波动,只因一个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幕,一个足够坚强罢了。
……
……
无尽星空之下,谦逊神使与宽容神使剧烈地喘息着,一点不见先前的游刃有余,而他们的对手顾晓花的状态要更惨,这个承天地之精华的绝世天骄此刻头发散乱,半跪在地上,头上悬浮着的森然白镜也正微微地晃动着,很显然,她用于支撑战斗的玄力已经见底了。
至于说幻鬼艾冯?这个老家伙自打一开始就躲在远处不断释放干扰术式,将苟之一字贯彻到底。
顾晓花美目紧紧盯着面前二位神使,神色阴晴不定。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三人的组合有些棘手。
一个是能够吸收所有术式的宽容神使,一个是防御力超群的谦逊神使,又都有着同畏相近似的超高速再生的能力,加之此二人配合默契又有一个幻术高手打着辅助,轮流上前与顾晓花缠斗,争斗了许久之后,顾晓花哪怕是勉强借用了万象森罗镜的力量也未能彻底压制这三人。最为要命的是他们布下的这片星空结界,隔绝了此地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不说,还不断地吸取结界内的玄力来维持自身,而这两个家伙显然是不依赖玄力的……
换言之,顾晓花是被他们拖死的。
也许是自觉胜券在握,谦逊之神使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说道:
「能够支撑到现在,还真是了不得的玄力底蕴。你的顽抗令我等很是愉悦。
」
「哼!」顾晓花冷哼一声,低眉垂眼,正衡量着是否要动用一些底牌。
见此,躲在远处的艾冯已经在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艾冯对这个女人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完美无双的美貌,恨的自然是数十次被其诛杀,这是他第一次在顾晓花的追杀中占据上风,也自然放松了心神。
森然白镜缓缓落于手上,顾晓花温柔地擦了擦镜边,代价是白嫩的葱白玉指被烫得赤红。也正是这份灼烧的痛感才让她敛了敛发散的心神。
五大道器的职责便是涤荡邪秽,以顾晓花如今的状态来说确实难以继续使用这森罗万象镜战斗了。若是再动用玄力,顾晓花就难以平衡侵蚀自身的污秽力量,到时候怕是瞬间就要被手上的森罗万象镜给净化了。
真可谓形式不妙啊!顾晓花心中感叹,也仅仅是徒增怨叹罢了。
但是她心中也未太过悲观,因为她的备用身体有那么多,此身道消之后的第二天她就能以顾雪翎的身体再度复活,无非是丢一点儿修为,加深些污秽化的进程而已。
「姑且感谢你让我们收集到了这么多高质量玄力,不过也该分出胜负了。」
谦逊之神使如是说道。
顾晓花看着二人,默默调转玄力,却又忽然心有所感一般,散去了全部战意。
两道身影一同发起最后的冲锋,两位神使一手成爪,目标直指敌人心脏,来势不可谓不凶。然而下一刻,
却是有一根拖曳着蓝色流光的箭矢钉在二人面前,成功打断了来势汹汹的两位神使,或者说要不是二位神使及时停下了步伐,他们便要被这根箭矢封印了。
「来了?」
回应顾晓花的是一位维持着开弓姿势的瓷娃娃般的少女,她如是说道:「看来余的运气一向很好。」
「毕竟你是这世界最钟爱的人啊!」顾晓花感叹道,对于来者的运势她只有羡慕的份儿。
不管如何,看到神无识就明白她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不过来者不光是神无识一人,还有被强行掏了储物空间,跟着来到这片陌生星空而一脸懵逼的卫齐。
卫齐对这片奇异的星空渍渍称奇,视线飞速掠过在场几人,最终停留在稍显狼狈的女人身上。
倒不是说卫齐好色,瞬间被这个美貌佳人所迷惑,而是因为他在这个陌生的女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嗯?你这家伙也来了?」顾晓花看着呆头呆脑的卫齐如是说道。其实她不太希望这只她养肥的肥羊看到她这幅狼狈的样子。
「你是?花艳紫前辈?」
绝代风华的尤物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卫齐的话。
卫齐虽然听人讲过惊鸿仙子顾晓花的故事,得见天颜之后卫齐才明白何为美丽的罪孽。卫齐认为即使用多么精美华丽的辞藻堆砌来描述她的美貌都不为过,在这个迟钝的正直男人心里已经将其捧为了美貌的巅峰,即使是月梦影同她比起来也稍逊一筹。
卫齐记忆中那个天生媚骨,容姿艳丽的花艳紫就已经是人间绝色,他怎也想象不到此女的伪装竟然是遮掩其堪称完美的惊世天颜。
「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那么这两个人哪个是幻鬼艾冯?」
卫齐有心终结月神宫的闹剧,只可惜以他的眼力自然辨别不出幻鬼的伪装,只当面前的两位神使中有一人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都不是,艾冯已经逃走了。」
或者说这个老家伙自打形式不对就已经跑路了。此时的顾晓花也没什么余力继续追杀那老东西了,现在的她急需平复体内的力量,也只得让他在逃窜几日。
至于谦逊宽容二位神使,自打神无识出手之后便一言不发,如临大敌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战局的少女。
他们对于自己的几斤几两拎的很清。对付一个残血的顾晓花尚且要靠时间来磨,对付一个满血的神无识实在是没有任何把握。
「能闯入我的结界术式,天命之女果然名不虚传。」
诸如此类的话语神无识听得多了,也懒得互相吹捧,只是默默开弓瞄准这谦逊之神使,其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二位神使评估一番,自认此行收集到的玄力已经足够多了,犯不上与此女交恶,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便缓缓隐于这星空之中。
显然是跑路了。
没有了敌人,神无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维持戒备姿态,收起宝弓,随手将这一道器丢给了卫齐,倒也算物归原主。
顾晓花默默运动平复玄力,深深地看了一眼卫齐,也不觉得这是个喜欢炫耀的男人,那这计喉弓怎会出现在神无识手中呢?
虽然心中疑惑,但她终究没有开口询问。
「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危机渡过后,神无识仰着小脸儿冲着顾晓花挖苦道。
卫齐心里推测这二女应该是同一个时代崭露头角的人,并猜测在辈分上神无识还要大于顾晓花。不过无论如何,卫齐在这二女面前都是小辈。
顾晓花好看的眉头一挑,显得相当不悦,却还是低头说了一声「谢谢」。
她心想:现在自己状态并不好,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在卫齐面前被这蠢女人教训一顿就太丢人了。
「哼!早说过不要贪多嚼不烂,变成现在这幅半人半妖,半人半秽的样子全是咎由自取。」
顾晓花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致反噬己身,数次差点儿堕落成污秽,如今也未能彻底平衡己身玄力,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而神无识走的是天地间最正的路子,修行路上一步一个脚印,没有半点投机取巧,其未来亦是不可限量。
二女斗了一会儿嘴后便歇息了。顾晓花也不避着神无识,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手中森然宝镜扔给卫齐,并说道:
「这宝物我暂且用不上,便暂借给你了。」
或者说是顾晓花自身力量失衡,留着这森罗万象镜也会反噬己身,不如信一信天命,将之交给这个福缘深厚的小子。
卫齐没有不接的道理,只当是代她保管,道了声谢谢便将宝镜纳入储物空间之中。却听到:
「作为谢礼,你要帮我疗伤。」
即使不这样说,卫齐也会帮忙,点了点头便爽快应下,并如是说道:
「理应如此,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不曾想那顾晓花只是神秘一笑,揉了揉自己沉甸甸地乳球,娇媚道:
「操我。」
「余要旁观!」
卫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