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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章 情欲
典雅秀俊的酒店大堂内,富丽堂皇的重铅水晶吹塑吊灯连至教堂风格的花纹天花板墙,中央一个与方形吹塑吊灯有云泥之别的圆柱水晶吊灯下,是岩板镶嵌的招待前台,前台两位穿着酒店马甲的西服女性似乎在给欣欣姐办理入住...
我站得比较远听不清楚,不是因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怯场,这种地方我可没少来,主要是入门前两个大厅招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把我当做软饭男一样,或者当我是“骗炮”的,反正很不舒服。
“林非同...”欣欣姐突然回头喊了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你过来呀。”
我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到了招待前台的时候,可能是有意掩饰自己的尴尬心理,单手肘在前台,掀了掀额头上长度根本就不算刘海的刘海,“风度翩翩”的问:“做什?”
前台两位小姐姐憋着笑两眼相望,张口无言,我心思你们想笑就笑,不笑反倒是看不起我的“演技”了呢。欣欣姐习惯了我戏精上身的表现,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抿嘴说道:“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的在包包里忘记带了。”
听到欣欣姐第一句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想通了要和我一起过夜呢,原来我就是个借身份证的工具人,可恶啊!给人希望再扼杀掉。想到这,我又贱心不死地撒谎道:“我那来的身份证?刚成年身份证要重新申请你不知道吗。”
事实上我也没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这就算半个谎话吧。
“美女,这边提醒一下,入住酒店是必须要本人身份证的哦...”其中一个小姐姐提醒道,
欣欣姐一听急了,这三根半夜的,家回不了酒店也住不下:“我忘记带了...~要不这样,我给双倍费用,你们行个方便好么?”
前台小姐姐满脸难色:“抱歉,这是酒店的规定,我们只是遵守规定。”解释完,这个小姐姐还偷瞄了我一下补充道:“而且...你们看着也不像...您长得太年轻了...”
我本来就不爽这俩前台奇奇怪怪的眼神儿,当下找到机会,立即把锅扣到她们头上,附在欣欣姐的耳边小声说:“欣欣姐,她们的意思是说你不像女人!”
“我那里不像女人了?!”姐姐心里已经很烦躁了,这被我火上浇油的一搅,再好的脾气也憋不住,鼓乐喧天的喊了出来。
片刻后...欣欣姐“嗯”的一声,铜铃大眼勐的一眨,双掌交叉合上呈斜十字架按住自己的小嘴巴,眨巴着眼睛窃窃腼腼的话语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我刚刚是不是很大声~?”
我心里贯彻扣锅扣到低丶做戏做结局的哲学真理,没接欣欣姐的茬,调转枪头冲两个愣头青前台说道:“看啥呢?让你们大堂经理出来!”
“帅哥...经理这个时间不在...”
“哼!”我冷哼一声,仰头装十三道:“早叫帅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当个前台,摆着个扑克脸提前清明节了是么。”
俩前台小姐姐被我怼无语了,摆出个黑人问号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觉得余味无穷,主要是除了妈妈和姐姐,我特讨厌年龄相仿的人拿我当小弟弟,继续吐槽道:“这么大个酒店连个大堂经理都莫的,别说哥哥不教你,要认真努力工作,遵循大佬的996工作制,福报来的,懂不懂。”
“你干嘛呀~”欣欣姐脸皮薄,小手偷偷在前台柜的遮挡下拉了拉我,冲两个小姐姐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看倪舒欣已经有点脸红耳赤了,也不好在她面前斤斤计较,抓住她正轻拉我衣衽的小手往门外走....边走边说:“老婆,咱们换一家。”
。。。。。。。。
“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右侧散步在人行横道线上的欣欣姐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反问,
“咯咯咯...”欣欣姐忽然停下脚步,脚板整整齐齐合在一起,上半身弓着,歪头侧脸挂着谐谑的笑挡在我面前,一头秀发如瀑般急速洒下:“小气鬼~”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的花名已经是不胜枚举了,多一个小气鬼倒无所谓。马路上车来车往,看对面绿灯上就剩下最后10秒,我用手轻轻的挡在欣欣姐的小腹前,将她推回到我右侧的位置...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注意往来的车辆丶注意安全,不曾想欣欣姐会错了意,眉心一挤,娇娇的问道:“真生气啦?”
“不是...”过了大马路,我才将那边的注意力给抽回来:“欣欣姐,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酒店都要本人身份证的,咱们天桥底下住一晚。好不好呀~?小老公~”欣欣姐心倒宽,撒娇撒来劲了,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一顿荡秋千,我现在很后悔,刚刚在酒店为什么要说没有身份证呢,这下好了,真要天桥底下患难妻了...
我被她晃晕了,固定欣欣姐的手问道:“小气鬼咋又成小老公了?”
“你...刚刚在酒店自己说的!”
我心直口快:“哦,说你就信,放屁不见你闻。”
欣欣姐撒娇气急收,眼睛瞪着我,手抓着我的胳膊不荡秋千了,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上面的肌肉,我拍拍她的掌背说:“错了~”
“唉...你看那边!”欣欣姐眼神飘向别处说道,我好奇跟着看了过去——见天桥底下真有几个打棉被席地而坐的老年人,一男一女蜷睡相拥在被褥上,旁边还生着取暖的火,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生的火,理论上华海市经济繁荣丶市民衣吃无忧,理当不会有乞丐才对,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无论在那种地方,阶级观念和人民阶层永远都是存在的。
“好浪漫呀...”欣欣姐是真的苦中作乐,一点都不担心今晚的住宿问题,见我久久不说话,晃晃我的胳膊问:“你有没在听?”
“额...?有有有...”我心不在焉的应答,视线却飘到天桥桥墩对面的犄角旮旯,那里有一阵阵暗粉变色的氛围灯,溢彩霓虹,简陋的门牌上有还算应景的名字(情欲宾馆),这个名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宾馆,这种宾馆大概率是不需要身份证的,环境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不过现下甭管什么条件了,先让倪舒欣安顿一晚然后回家陪姐姐才是正事!
“跟我来!”拿定主意,我抓着欣欣姐往那犄角旮旯走去,欣欣姐还沉湎在天桥底下的“浪漫画面”呢,“唉”的一声就被我拽着了...
15分钟后....一个烛火照耀但环境昏暗的宾馆招待台前,长相猥亵鄙陋的男人果然抵不过欣欣姐的“金钱诱惑”,短暂语言拉扯一下连身份证都不问就给了我们一张门卡,我们寻着门卡上402的号码上二楼,推开门后才后知后觉,这踏马是个情趣酒店啊——25平方左右的窄小空间,四周无可见墙壁,全是反射条件极好的连体玻璃镜子,映射着屋内花里胡哨夸张的粉色氛围灯,射灯照出刺激荷尔蒙的沙粒状烟囱,射灯之下一张沙发材质圆床,旁边摆着一个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师有意为之,推门第一入眼的是张性感肥臀女郎撅起丁字裤正对大门的照片...
我和欣欣姐都是第一次,我还好,已经做好将就过一晚的准备,欣欣姐就不一样了,看到眼前的丁字裤肥臀照片和散发荷尔蒙的氛围灯,脸红耳赤腰身往后倾,踏着个小碎步撒腿就要跑,我那里会如了她的愿?从背后抓着她的发尾轻轻地给拽了回来说:“我的欣欣大小姐,你就别挑了,大夜晚身上除了钱啥都没有,有个宾馆肯让你住不错了。”
欣欣姐被我拽住头发不反抗,只是脚步却没停下也没往前走,像一个军训的学生在做“原地踏步”,模样好不滑稽,
“你别扯我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住,我住一晚还不行嘛...”
我笑道:“这还差不多,”听到欣欣姐终于肯住下来,我才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迎客的姿势对她说:“请进!”
门口放着几双银色的水晶高跟拖鞋,平底的,但鞋垫至少有5cm的高度,欣欣姐忐忑忸怩了一下,换下匡威帆布鞋放置一边,小手撑着门框,鹅毛秀足轻踩在地板,另一只轻抬,因为长裙遮挡,只能见到那月弯般的小腿,和洁白无瑕的足跟,脚板肤色香娇粉嫩,脚踝骨如平川中的叠嶂微微凸出,特出一个纤瘦美女的“特殊圆润”。她慢慢地躬身扯着高跟拖鞋上的脚裸带,健美的小翘臀正好对着在背后的我,高腰紧窄处,宽松长裙囊住臀肉宛如扇子缓缓的展开,印出珠圆挺翘的诱人形状。
欣欣姐换好鞋后往屋内进了几步,得于她的“离开”,我又看到墙上的丁字裤肥臀照片,乍一对比,欣欣姐也不比照片上的成熟女郎差,只是她身上优雅知性的气质多少有点让人“禁欲”。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际,欣欣姐猝然的转头对我说:“你不准走!”
我一愣,下意识看看自己一动不动的姿势,心想我也没说自己要走啊,苦笑道:“啊?我没说要走啊。”
“你等我洗完澡再回去,我一个人...怕...”欣欣姐毕竟是在锦衣玉食家庭中长大的女孩子,会不习惯这种环境是当然的。
我得瑟的坐到沙发圆床上,意味深长笑嘻嘻的说:“不走!等你...”欣欣姐没说话朝我翻了个白眼就走进浴室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在的话还能刷刷视频玩玩游戏,我坐在床上实在闲得慌,耳畔传来不远处浴室内莲蓬淅淅沥沥的“哗啦哗啦”淋水声,忍不住偷偷窥探起来,才发现这个浴室原来是没有门的!就一个6米大小的玻璃罩子,毛毛糙糙的隔层玻璃像沙窗一样半透明,里面欣欣姐前翘后凸的身材黑影忽隐忽现,毅然一幅现场直播的活春宫画像。
她是故意的吗?不知不觉间,我鸡儿翘得老高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是在情趣酒店里,今晚无事发生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我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回去!
大概过了20分钟,随着水流声停止,欣欣姐裹着一件吊带紫罗兰睡裙出来了,头发半湿漉,微卷的发尾不堪水珠重量,垂得直直的,额头上可爱的空气刘海被捋至耳侧,只有发际线中间向两边弯曲的小发梢,白皙秀颀的脖子下,一颗颗调皮的水珠从喉结滑到脖勾,再从脖勾滑到润泽如玉的锁骨,像串联起来的珍珠。
倪舒欣的净身高本来就比我高8cm,现在穿上5cm的高跟拖鞋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只见她踩着一双高跟类似猫步一扭一扭走过来,我口水狂咽血脉喷张,大脑飞速准备欣欣姐待会撵我走的借口,要用什么借口不回家好呢?快动动脑筋,快动动脑筋啊林非同!
就在我费尽脑汁的时候,欣欣姐非但没撵我走,反而轻咬着嘴唇,姗步向前将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耳边呢喃软语:“林林,你爱我吗?”
我大脑宕机了一会儿,随后清醒过来,是啊,我爱倪舒欣吗,正如那个关于姐姐的梦,我是爱欣欣姐多一点还是爱亲姐姐多一点呢?在和欣欣姐开始谈恋爱之前我从来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清楚知道欣欣姐这就是一个送分题,只要我说一句“我爱你”就皆大欢喜了,可不知为何我总是在钻牛角尖,甚至怀疑我爱她的准确性,
我厮磨着欣欣姐腻滑的脖子,抵在她耳边说出了准确性最高的答案:“我喜欢你....”
......
第15章 禁果
封闭如科学实验舱的情趣酒店402房间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穿插在浓度荫稀的烟雾之间,在结构墙上壤着镜子的房间四处巡逻游弋,一张不大不小的圆形沙发床上,欣欣姐双脚离地,嫩藕芽儿的小脚趾勾住5cm高跟磨砂水晶拖鞋的蝴蝶结带,脚丫子足底半离鞋面,悬在空中晃晃荡荡,屈膝压着床沿,弯腰躬身,沉下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小翘臀自然而然的挺耸,饶是沾了些未被擦干净的水渍,紫罗兰睡裙与臀肉紧密相连,睡裙侧骨位置有一片被水渍浸湿,睡裙布料上的纤维被密度更高的水渍渐渐撩开,半透明隐匿着里面的娇嫩臀肉...
欣欣姐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搔首弄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的“首”正抵在我的肩头上,一整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埋到我的脖勾处,上身全部重量压在我胸膛之上,而我现在算是坐在床上的,一手向后撑着床面,一手轻揽欣欣姐的小蛮腰,静静地亟待她的起身...
大约是不堪欣欣姐的重量,我撑在床面上的手有点战战栗栗,胸口的呼吸管道被堵住了般,嘴巴开始急速吸吐新鲜空气,几道不觉意的呼息掠过欣欣姐的耳畔,惹得她“嗯~”的嘤咛出声,柔软上身不安地扭动将我抱紧,呼吸随我也跟着一阵凶喘,两个身体如同脱去皮衣般只剩下彼此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凑于一团,只有那跌宕起伏的“砰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一个小处男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心思默念:李奶奶滴,用这种东西考验老干部?哥们行走江湖十六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眼睛却亦不安地在找落点似的四处张望丶徜徉不定,最后视线落在床侧的镜子上,只见少年双腿摊开坐在床中,一位身材章台杨柳的女人半蹲跪在少年的胯间,头埋在少年颈脖处,漆黑长发将她的面容遮去大半,只有那粉妆玉琢的脖子借着水渍折射一片片醉人的光晕,若即若离的距离望去,是一倒睡的S字母,我的思绪如屋外枝桠上翩跹的雪花,囹圄其中不可自拨,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兽角神鹿,一下下暴烈撞击着我脆弱的皮肉之躯,
我难再自控,翻身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率先打开话匣子:“欣欣姐,我喜欢你!”
“嗯~你刚刚说过了”欣欣姐眼睛波光粼粼,细看之下又如盖上一层层薄薄的巩膜,将她内心世界藏匿一片雾云之中,
我将欣欣姐重新埋在我胸膛里的娇容给“捞”了出来,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那欣欣姐,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嗯...”欣欣姐低切的应了声,睡眼惺忪却目不转睛与我呆挣的眼神相邻毫米,恰恰头顶气氛彩灯混合掺杂了七种原色,形成绛色为主的一道伪彩虹,如隔面纱一样迷幻地印在她的樱桃唇瓣,使其愈发的红润诱惑,
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欲与欣欣姐红润的唇瓣相触碰,却被她高挺的鼻尖所阻遏,这应当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有骨”且有坚硬触觉的地方了,冰冰凉凉的,又带点温热的气息奄奄,放纵而克制拘谨。
大抵是被顶住鼻尖不舒服还是咋的,欣欣姐小脸一歪,小巧玲珑的鼻子贴在我的鼻翼上,脑袋顶盖压在床上脖子挺弯,动作甚微的抬了抬下颚,半眯的铜铃大眼,外双眼皮倒像我腹部小肚腩的缩小版,正柔情奕奕的看着我,双手轻轻扣在我的后颈。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懂她的肢体动作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脖子慢慢地俯下去...先细细在她人中位置蜻蜓点水的舔啄一下,续而吻向那细腻滋润的樱唇,欣欣姐眼睛紧闭,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无解惊愕或是舒受的表情,一只小手从我后颈伸回来撑抵在我的胸膛前,可每当我轻触那片柔软唇瓣,她又悄悄主动的凑过来,得以双唇放肆辗转丶迂回;每当我“用力过猛”了,她又矜持的躲避后退,使我急遽躁躁的烈吻不得不化作小心翼翼的温柔,怎一句“欲拒还迎”了得。
“嗯嗬~...”欣欣姐眼皮深压下去,上下睫毛加深交叠,就像线稿上加笔重绘的二次线条,小嘴呓语从我们的凌乱鼻息中穿梭出来,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天灵盖犹如沙丘训兵场,百万雄兵烈马于上面驰骋踩踏,心中一丝温柔理性被殆尽无剩,唯有心底狂热的冲动还在隐隐作祟,我愈吻愈急,转啄为咬,轻轻将欣欣姐的上唇瓣吮吸咬住,誓要感受她每一片唇纹与濡润...
欣欣姐的香麝兰息丶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吐出的呼吸如自口腔回廊斟酌酝酿十余载的醉露,不断摄取丶交换着彼此炙热的灵魂。我本以为这样已算穷尽伎俩了,直到粗舌与她不安而躲藏的娇腻舌尖碰蹭了一下,在涎液作用下异常的滑溜,我心头又是一颤,当下想到了新的“任务”,于是不由分说用粗舌轻撬开欣欣姐的唇瓣,却被她闭合着的编贝皓齿阻止在外...
到了这个时候我倒不着急了,要知道喜欢美术的人除了天赋之外,耐性尤其的重要,念罢,贪恋地舔舐一下欣欣姐的樱唇,舌头从左到右刮蹭着她鳞次栉比的紧闭牙关,最后极尽温柔的舌尖一下一下轻敲牙门,亟待女主人“宽大为怀”打开“城门”,
半响之后...见欣欣姐眼皮微皱,轻悠悠的半睁开眸子,笑吟吟的瞳孔荡平了开始时的迷离惝恍,我甚至能从她清澈如平镜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嘴巴离开她的樱桃小唇,糯糯叫苦道:“欣欣姐~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不给~!”欣欣姐当即拒绝道,但阻在我胸前的小手却重新扣于我的后颈,樱桃小嘴巧妙地微勾,有羞涩更有妩媚,
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欲望,说出后竟有种醍醐舒坦之感,同时看到欣欣姐这般“戏谑”模样,不甘示弱般说:“不给我就强奸你”
“你强件我...我...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报警抓你!”欣欣姐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还拽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
我心想报警打个110就完事了,干嘛要跑去民大会堂?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舔了舔嘴巴上残留欣欣姐的唇膏余味,俯下身将那娇腻唇瓣含住啮嚼,欣欣姐“嗯哼~”的呜咽着靡音,明白我的意图,牙关闭合着,缄口飕飕淅淅的朦声威胁道:“你...你这样...我告诉你姐姐去...”
那有人闭嘴说话的啊?听着欣欣姐断断续续的朦语顿觉好玩,我轻咬她的上唇学着她的语气道:“你...那你...你去啊,我又不怕姐姐...”
“我...告诉芙姨...我告你妈去~”
我一个惊愕,前些天母上大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这才几天就要破戒了,要让妈妈知道肯定当场废我“武功”的,一时间呆若木鸡的停止了对欣欣姐的“非礼”,即不舍离开那片娇腻香唇,亦不敢再放肆啮嚼,不过也因为欣欣姐提起妈妈,想到了之前妈妈叫我起床的办法,贼头贼脑的用手指夹住欣欣姐的两片鼻翼,让她全部呼吸都只能通过被我嘴巴堵住的樱桃小嘴...
欣欣姐未做屏息准备,这才几秒钟过去,带点克制的檀口急张,毕竟两唇相贴,她再克制小心的动作我也能明显感受到,感觉那道坚守的牙关终于敞开,我抖着粗舌就往檀口内探入,往那暖腔里四处搅拌丶寻觅,寡淡的香霖津液携着残余的唇膏素甜,混淆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甜味道,尽数被我吞噬腹中,有的则于口腔范畴化作麝香,浓重了欣欣姐身上本就存在的出浴体香。
“唔...嗯哼...”欣欣姐不堪消受,颈脖伸得直直的,下巴又抬又扭,琼脂小鼻时不时与我鼻子相碰又迅疾的避开,檀口漏出的娇喘与彼此呼吸节奏几近一致,荡出段段动人音律。
我再无它顾,亢奋的舌头如游弋泥潭的蛟龙,从黏稠滑腻口腔下内壁捕抓起欣欣姐的“冬眠”睡舌,蹿到那条懒悠悠的舌跟下顶抬起来,与之缠卷紧绕丶相互抚慰,两舌分泌的涎液仿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经过舌桥流入喉管,润泽了我内心的狂热亦喂饱了心中的饥渴,只是这个过程我欲壑难填丶永不满足。欣欣姐不知几时变得主动起来,腻舌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搅动相迎,舌身半圈,坚着舌尖抵压在我的舌尖上,一股错触电缆的闪电感急遽劈开我的五脏六腑,浑身毛孔悚悚勐开,承着唇面之上的唾沫“水满则溢”,沿着嘴角流到下颏肌,好不淫邪。
大致几分钟后,感觉已吻去了几个春秋,欣欣姐才挣扎开来,一双铜铃大眼眯成一条细缝,鼻翼无规律地蠕动,小嘴骨头错位脱臼似的岌岌残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厉害,下颚因为正卧的姿势,挂着一条浅浅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涎液水痕,我觉得这是自相识以来见过欣欣姐最漂亮性感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淫扉的人,女人越因为我表现满足骚浪我就越兴奋,当然,只能是对我一个人。很突然的想到了黎胖子的那句“留住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破了她的处。”我不确认这句话的正当性,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我就是想这么做,谁会不希望互相喜欢的对象将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谁会不想拥有喜欢之人的全部呢?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不愿意将自己付予你,要么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要么这个女人对你仍有顾忌,缺少占有欲的爱情又怎算爱情呢...
我幡然间有了主见,用食指贴住欣欣姐完美的下颚线,顺着那条弧线剐蹭下去,即是撩拨亦是安抚地让那淫扉的涎液水痕消弭于指间,坚定的说也是问道:“欣欣姐...把你交给我,全部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欣欣姐尚未从热吻中缓过神来,娇躯软软的瘫在沙发床上,小嘴偶尔的哼哼唧唧让人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喘气声,我却当做得到许允了一样,双手隔着睡裙一边一只把欣欣姐胸前的大白兔抓在手里,一直看着这两只起伏跳跃的大白兔,早就想抓住把玩一番了!
“你干嘛呀~”欣欣姐抓住我的手腕斥道,不过力度较以往轻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最受不了年长女性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了,有种凌驾于身份之上为所欲为的禁忌感,今晚一切都算水到渠成,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欣欣姐的,干脆耍起无赖:“我不管!你刚刚答应了的。”
“我那有答应你?”欣欣姐又好气又可笑道,
我实在找不到正当借口,加上心急难控,胡乱编了个理由:“你刚刚‘嗯’了一声,就是答应了。”
“呵!你...我那个是呼吸的声音!”
见欣欣姐愈说愈来劲儿,连眼神都恢复了平时的炯炯有神,我心中竟然泛起惧怕,怕的是欣欣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怕这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怕心底答案终归是少年的幻想一场。
“在想什么呢...”欣欣姐还是那个反应快的欣欣姐,我才走神一会儿她就发觉了,
“没。”被打断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了一个字。
“小气鬼~”欣欣姐低声啐了句,眼神儿呈波浪般跌宕平复丶平复了又再跌宕,双瞳剪水却坚定的与我对视,最终眼中大暮消去,跌宕的波浪线渐渐呈归平直,明眸善睐,莺声燕语的说道:“想摸的话...可以摸一下。”
.................
16章 禁果(2)
房间内七彩游灯无规律的乱蹿,灯光相撞时明时暗,墙体上的镜子如涂粉红胭脂般云雾弥漫丶沙画里的阴影一样,两道惹人遐想非非,只见轮廓的影子以暧昧姿态半重叠在一起,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静置一旁却像活人的炳若观火...
我两腿分开跪在欣欣姐的胯侧,双手连带睡裙将她胸前大白兔抓住,那直观的,像软糕一样的肉团触感瞬间爬满整个掌心,甚至于指纹的凸尖也被一一推平丶充斥,竟无一丝布料阻力感,我心里大喜,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雨天晒被的个性,大热天非要穿个大号胸罩,今天下雪了却真空上阵!这不便宜我这个老色胚吗,少了那乳罩棉垫感,我不由用力蹂躏起来...
“嗯...~你别用力~”
欣欣姐檀口轻启,睡在沙发床上却两肩向胸前微微缩耸,裸露光滑的肩头此时显得有些僵硬,一条小手臂搭在自己的两眼之上遮去三分一的娇容,故而看不到她水汪汪的铜铃大眼;另一只小手轻扯住我腰间的衣角,脸上朝红染上情欲后愁颜赧色,如封印在琥珀里的松脂,娇媚到了极致。
“嗯哼...~”欣欣姐浅呤漏出,感觉到我不为所动,嗔怨道:“你...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征服感莫名的满足,不加思索说道:“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话毕,见欣欣姐无可奈可可怜兮兮的半张娇脸,我抵在她鬓侧柔柔表白:“我也喜欢你,欣欣姐。”
“嗯~你今晚说了好多次了...”欣欣姐颈肌一紧,肩头轻轻的将我顶开...我说了很多次吗,对喜欢的人表达心意貌似会上瘾呢。
“那欣欣姐喜欢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想从她颤栗的声音里听到最准确的回答,
“......喜欢,喜欢你...”欣欣姐双掌夹住我的脖子轻轻下压,我匍匐着上身,额头与她饱满的天庭相抵,两眼瞳镜映着彼此,鼻尖相厮磨抚摩,交炽着少年放肆的呼吸和她有意矜持的喘息,她满眼的柔情蜜意泛浮了整个眸子,容不得我半分怀疑她表白的真实性。
我此时对她的喜欢已如大坝决堤,胆子里的火焰像生吞几十斤辣椒一样,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握住欣欣姐手腕,将其交叉放置她的小腹处,仰起下巴轻啄一下她的额头,沿着几近完美的下颚线一路探吻下去,见左边无鬓发遮挡的玲珑耳畔‘酡红浅绛青黛晕’,用舌头搅拌感受她耳廊里错综复杂的隆峡软骨,将沾着水珠的薄肉耳垂含于牙关,毫不怜惜又咬又嗦,引来耳畔女主人窃窃浅呤
“嗯~...痒...”欣欣姐受捆于交叉的手腕被我轻轻抓住,瘙痒难忍使她绷紧着虎头肌,脸颊几乎和肩膀贴在一起,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左边一条本就松垮的吊带从她肩膀滑落,顺应自然地系扣在她的肘窝上,侧漏一片雪白乳肉。
我尾指一边一条的勾起她睡裙吊带,轻一扯下,那对茕茕大白兔就弹跳了出来!
“哎呀~!你干什么呀?”欣欣姐音线变回清晰分明的嗔怪,可一与我火热渴求的眼神相对,又变得半推半就式的婉转“...不要这样...~”
嘴里嚷着不要这样,身体却一点不抵抗,一滩软泥似的任君采撷,我是处男不是木讷,怎能不知欣欣姐和我一样早就浴火焚身只是女人的矜持作怪?眼见和我猜想一致的半圆酥胸裸露在面前,三指宽的粉红乳晕看不见半颗小疙瘩,乳晕圈住一颗比粉色略深的小茱萸,仿佛失去重量般摇摇欲坠,又因慢慢勃硬而小幅度的蠕动抬起来....
“嗯~...你想摸就摸....别一直盯着我那里看...”欣欣姐急喘一声,极具规模的大白兔跟着升降摇荡,我激动到不能自己,右手抓面团似的蹂躏着一只大白兔,左手弓着手指将娇腻肉团完全握住,然后五指收拢往小茱萸般的乳头处集中...顿时整只大白兔挺尖非常,我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强烈的肆虐欲,竟有一瞬间伏在母上大人雄伟胸脯上吸奶的记忆闪过,没头没脑就张大嘴把欣欣姐的乳晕覆盖,当那发硬的乳头剐蹭舌头丶碰撞牙关的时候,牢于内心桎梏的魔鬼也就悄跑出来了,我好想念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年纪啊...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咬牙将欣欣姐的发硬乳头吊在嘴里,是一阵勐吸勐舔丶又咬又扯!
“嗬哈~!让你摸...没让你咬~”欣欣姐迫启着樱桃小嘴,手抓着我的头发欲推开我,不知道是欣欣姐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还是我咬着她的乳头用力会扯痛,总之一点力气都感觉不到,从侧面墙上的镜子看,与其说推阻不如说是逢迎!
“呜呜...”我想说点什么,嘴里却被娇腻乳肉堵得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无奈放开一只大白兔说道:“我要吃奶~”
欣欣姐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一点面子都不给咯咯咯笑道:“多大的孩子,还吃奶~...”
我的心不明来由的猛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一来当然是知道16岁不能再像儿时那样伏在妈妈怀里吃奶,二来是怕说出来会被人笑话幼稚,主要的是人很难承认自己这种一闪而过与世格格不入的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一闪而过,裤子里肉棒如有灵犀的跳了跳,这本来算是男孩的小秘密,这下被欣欣姐取笑,我破罐子破摔的抓住裤子的松紧带连带内裤扯下,一根硬到弯曲的狰狞肉棒好似弹簧脱去压力一下弹了出来!
欣欣姐取笑声僵住,脸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耳根和脖子,随后用手臂遮住眼眸道:“...你干嘛呀~?”
我没理她,左手四指捏住大白兔的乳背轻抬起来,感受腻滑肉团填满手掌虎口的空缺;拇指头往乳晕中心压下去,撅挺乳塔“多余”的乳肉马上向两侧溢堆,呈分布均衡的扁平肉饼;我拇指转而剐着肉饼中一颗硬硬的小茱萸,右手也没闲着,往下乱摸探去,停在她半月弧度隔着裙摆的臀瓣,想要将裙子撩起却使不上力。
“欣欣姐...你屁股抬一下,你腿太长了。”我没有夸张的,裙摆到欣欣姐的大腿中间往上一点,她平躺压着睡裙,任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嗯...?”欣欣姐始终用手臂遮住眼眸,小翘臀暗里配合地抬了抬,平躺着大长腿弓起,还穿着水晶高跟鞋直接就踩在床沿边。我见状抓起裙摆推至她的小腹处,缭乱的薄裙褴褛在她的小蛮腰间,一条粉白黑边的内裤遽然撞入眼球,布料透出的阴阜痕迹非常扎眼,细看之下有道淡淡的水痕,冥冥之中散发微醺的处女气息。我顾不得温柔,双手抓着欣欣姐的小内裤往下一捞,粉白内裤卷成狭长的窄布条,如情趣内衣的吊带卡扣在雪白大腿边...
欣欣姐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柳眉皱得跟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塌塌的,急羞道:“不要~!你要干什么呀...?”
我注视着欣欣姐的下半身——马甲线小腹流线健美,胯肌连至半爿臀部,一抹平川的小腹中间点缀椭圆尖角的小肚脐;往下是杂乱无章的浓密芳草,饱满肥厚的阴唇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蒸出阵阵热气,更像水中探头呼吸的罗非鱼鱼嘴一张一合。优雅知性的欣欣姐藏在衣服里的身体竟这般淫邪反差,与平时的文静不占俗气对比起来,现在就是雅俗共赏了。我挺着巨根贴上欣欣姐的阴唇上,冠状龟头略略撑开闭合的阴唇,欣欣姐娇躯一震,夹住我胯部的大腿肌肉都颠簸了下。
当下已是蓄势待发,我也不再吝啬大脑滋生的淫词浪语,哑沙着声音说道:“干你,欣欣姐,我要干你!你给不给...?”
“嗬~...你有病啊,那有人问女生这种问题的~?”欣欣姐瞟一眼大鸡儿,迅速转开眼眸埋首在我肩膀上,小手不安的放到我的后背胡乱剐挠,幼声道:“带那个...套,安全套...~”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才想起安全套那玩意儿,现下十万火急上那找啊,挺着个大帐篷去找24小时开业的超市显然不现实,心里一边埋怨发明安全套的人真该死,一边哀哀问道:“欣欣姐,我喜欢你,我放进去好不好~?”
“.......”
“我射在外面,好不好~?”我忍不住挺着大鸡儿往欣欣姐阴唇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难抑地喘气,一手抵住我的胸膛急道:“套子!先带套子...”
长时间的自控忍耐使我不顾形象的爆发,仰起头一脸的难受诉苦道:“啊.....!你就让我放进去吧,我保证射在外面...”
欣欣姐身躯隐隐的颠动,脖子不断地厮磨,小嘴厚息全数喷在我的肩膀丶脖子上,显然也是情难自禁了,
“......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前挺腰椎,龟头对准蜜穴口慢慢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半截龟头陷了进去,丝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从深不见底的里端溅出,烧灌着敏感通红的龟头,再往前一些,终于感受到一道薄薄却韧性十足的处女膜阻隔我这个不速的外来之客。
欣欣姐小手握拳放在胯部两侧,眉尖压得弯弯的,眼角挂着泪珠,小嘴又现出脱臼似大张着,只有呼息却无言语...我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她软泥一样的身躯颤颤粟粟;被我压扁的大白兔一起一伏,左心房俩人如削去皮肉的心跳频繁交炽,像月老手中红绳纠缠不分,让我呼吸为之一窒。
“嗯~...疼...”欣欣姐忽然吟道,我才惊觉巨根上鹅蛋大小的龟头已陷入大半,那道紧守甬关的处女膜似脆胶一样巍巍包囊着龟头儿,软脆脆的触觉使我清晰知道,只要用力顶入,这道紧守甬关的薄膜自会不攻自破。
我掌抚欣欣姐雪白的大腿,缓缓的来回摸弄,待上面的肌肉不再颤粟得那么厉害了才道:“欣欣姐,我要进去了...”
“嗯...”欣欣姐双手紧紧扣在我的后背,像坐在飞车里恐惧速度的乘客抓住车上的把手...
我插得很慢,腰部翼翼小心的前推,整根肉棒一点一点的挤陷入去,温暖的腔室紧囊着茎身,带着滑液的处女膜柔柔的承受着龟头的“千斤”冲击力,我想要感受更多,不再犹豫慢慢顶开那片碍事的薄膜....
“嗯...哼....嗬~!...”我每进一寸都会换来欣欣姐逐渐高亢的呻吟声,那如跟随乐队指挥的音节克制而激昂,夹杂着疼痛与愉跃...
“哈啊~!”随着欣欣姐一声到达终焉的呻吟与薄膜断裂的感受,我知道我终于撑破了代表女人贞操的处女膜。甬道内腔壁褶皱随着肉棒的馅入,一段一段围绕茎身,像赋于生命的痉挛丶紧囊翕动,滑腻的有道推吸力吸附着肉棒进入更深的蕴蕴底蕴。腔壁里的热能快要将我蒸化了,以至于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甬道内的吸力和束力都使我无法停歇,毫无技巧挺着腰部就开始抽插起来....
“嗬~!”欣欣姐手抓住我的腰间,承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额头沁出层层香汗,颤动着的睫毛也承着小小水珠子,瞳孔披上了一件泼不开的云霭似的,我见犹怜的说:“别动了~...还很疼...,让我适应一下~...”
我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积厚的冷汗,抬颚吻上她的额头,今晚还很长,就让欣欣姐缓一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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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禁忌
镁光灯摇曳不止,在这个窄小得同县城暗巷一样的小房间内乱蹿,当墨红色的主色灯照在墙上的镜子上时,那荫蔽在昏暗光线中的画面渐趋清晰——看起来已到妙龄少女极限的轻熟御姐喘着刚平息不久的粗气,披头散发瘫软在一张沙发圆床上,尖尖的下巴承满香汗,那眼角长长的难辨痛苦或是快愉的泪痕,从粉红微凸的苹果肌折返,一下一下刮着她好看的脸颊,让人生怕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被尖利的泪水刮出一道口子。
平躺侧视的角度,一双纤细修长的温润美腿,与及扣卷成一条窄布镶嵌在女人膝盖窝的内裤显得非常抚媚动人,而压在这个女人大腿之间的,却是气质与之截然不同的一个稚嫩男孩。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
一声声肉与肉的碰撞声愈发鼎沸,在封闭的房间内沉沉响……
“嗯~……”欣欣姐小吟道,也不知放任我肉棒泡在温煦般的小穴里多久了,娇躯好像找不到舒服的躺姿左挪右扭,褪至并膝小腿的内裤窄布条紧紧缚住,如此小腿便向两边夹开,一眼望去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一览无余。
听着隔壁房沉响的欢快声,我不忘打趣她:“嘶……欣欣姐,隔壁声音好大……”
“嗯……我听到了……”欣欣姐脸颊红成了玛瑙色,俩腮洫出去的粉红色时深时浅,好比一张透明薄纸包住的萤火虫,一眨一眨的,娇俏可爱和性感诱惑半分不减。
我只觉浑身无不被欲火烧燎,尽量平稳气息强压着颤声问道:“欣欣姐,我要动了?”问是问了,不过身体本能地往那紧湿的小穴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一手抵在我前腹上,掌心凌空,我感觉她只是指甲接触到了我腹部上的肌肉,紧拧的眉头迂迂舒展开,颤吟声中是舒服大于痛苦的,仅仅是有些猝然。
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留在外面大半截痉身青筋爆凸,胼胝包皮的黑色素尤其扎眼,和欣欣姐嫩红的小穴唇瓣形成鲜明对比,褊狭的穴缝被大肉棒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型,圆型隙间稀疏却粘稠的汩汩爱液将俩人性器萋萋环住,还有一点落红的破处血水混杂其中。芳芳杂乱的阴毛有一根卡在了小穴缝里,和她含在唇角的一小篓发梢的场景简直不谋而合。
我没有一蹴而就尽根插入,而是慢慢推动腰杆,借着粘滑的爱液、感受甬道内层峦叠嶂的蚌肉被硕大阳茎一层一层的碾开,犹如泥流的径口根本就不需要和想象中那样过度使力,我每推进一分,里面的洪流自吸吮着入侵者,当我忍不住想要加速往更里面顶的时候,径壁反而会搡推着回弹,甚至要将整根巨棒给挤出来。
强烈的挤压感让我头皮发麻,不顾斯文就爆出了句粗口道:“嘶……咋还能紧成这个逼样?”
“嗯~……”欣欣姐也许是被我的淫语给刺激到了,白花花的大腿抽搐跳动,本来瘫软的身子紧了紧,涣散的眼神明明正对着我,却是失焦了的不知在看什么。
肉棒已入半截,膨胀的大肉棒中间位置非常粗犷,是这条巨龙最粗的位置,也是这个位置卡在了小穴口,再难进半分,甬道内蚌肉像是催促肉棒更进一步似的,只是稍停半刻便开始开足马力地又绞又碾着棒身,我尝试着再往前插入,无奈被欣欣姐并膝系着小内内的大长腿挡在面前,实难再进……
“欣欣姐……你动一下。”我不懂要她如何调整姿势,觉得横竖怎么都不合适,所以只能请求欣欣姐“动一下”,让她自己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嗯~”欣欣姐初经人事,方才进入快感的浪潮就被我这样要求,比我还要懵,闻言轻抬粉臀后再无动作,“你这动一下怎么跟没动一样?”我批怨道,“嗯哼~……”这要是放在平时,我笃信欣欣姐一定就用她那铜铃大眼恶狠狠瞪我了,此时衣衫半解在自己的小男友面前,羞涩感大于怒,纤细腰肢无处安放地微扭,连至平坦马甲线小腹和瘦瘦的腰间盘,仿如飘浮在潮浪上的平面孤木摇曳不止,她的身体似乎是被某种驱动的一样,而不是那种人为控制的动作,水汪汪的大眼满含春情,娇声说道:“我不会~……”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又传来响切云霄的交合声,隐隐还有女人放肆的克制声音在室内乃至酒店的走廊回荡着,一张张岛国A片画面充斥着大脑,大肉棒在欣欣姐的小穴内一跳一跳的,欣欣姐明显也感觉到了,香肩微耸,耻丘突现一蜷缩力,夹得我身体一震。
“嘶!别夹别夹,断了……”我一边急道一边逃离似的抽出肉棒,龟头冠帽扯出殷红的阴唇肉,随着“啵”的一声像香槟拧开的瓶盖的声音整根抽了出来,那原本堵塞的淫液得以猖狂喷洒,晶莹的汤汤水水淋了一床,少量的淫液滴在胯间,温热且带有蒸汽。
我单手抱住欣欣姐白花花的大腿根,一手抓住系在她膝盖上的窄布条往上脱,欣欣姐配合地并拢匀称修长的美腿,两条纤纤玉足直指天花,没脱的银色水晶高跟拖鞋挂在足板上摇摇欲坠,被卷成窄布条的内裤也被我推至足踝处,小巧的足指整齐合在一起,弯弯的弓着关节,足跟前跖区边缘陶红一片,其它位置润泽无暇。
我用手指尾扣了扣她足踝处的小内裤调笑道:“晾内衣了,欣欣姐。”可不,被淫液侵润的窄布条有点湿漉,需要挂在足踝上晾一晾。
“你有病……”欣欣姐啐骂道,欣欣姐的身型属于长身长腿的类型,饶是如此纤细的大长腿笔直坚在我面前,我的脸也恰恰到她腿膝盖后窝,见那内陷的窝子白白净净的,我不由得伸出劣舌在窝沟里舔舐了一下,马上就换来欣欣姐一阵轻颤。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解药。”我动情的对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说,见被大腿肉挤压的蜜穴愈发的肥厚,上一秒还能看见中间的渊缝,现在只有一层一层交叠的娇腻阴唇可见。我抓着欣欣姐的大腿根向两边尽量敞开,胯部和大腿分开的时候,粘稠的不明液态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借着暗灯隐隐绰绰的和胯部、大腿肉连成一线,自到将她双腿摆成M字型,这条媚惑的细丝才断开,却无重量般轻飘飘地粘在欣欣姐的大腿根。
这次我没再询问,大肉棒对着湿润的水帘洞第一下就长驱直入,18CM的性爱凶器在从未有人开耕的甬道内勐捣,霎时间小穴里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狂泄不止,烧灌得我的阳茎无限量疯长、生硬。
“啊呀~轻点儿~……嗯……要轻~……”当我感觉顶到那比花瓣还要柔软些许的子宫口,欣欣姐终于难抑的叫出声来,小手攥拳各自摆在脸颊两侧,眉飞色舞说不出的风情,声音颤粟身体更是哆嗦,双腿本能盘在我的腰间,暖暖的小腿肉贴在我的后背,冰凉凉的高跟鞋跟不时蹭着。
欣欣姐穴浅,还有一小截茎身裸露在蜜穴外就感觉插到底了,再往里顶有种推浮力,于是我不再做深入,开始推着大肉棒抽插起来……
“哈啊~……林林……我……”欣欣姐几欲张口说话,都被我的巨棒给顶了回去,眉骨凸显,展露完美的骨相,随着我不知停歇的深入浅出,樱桃小嘴越张越大,平时连一个小鸡蛋都难塞进去的檀口此时大开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让我这个声控极度的满足。
“林林,慢……慢点~你慢点……”很快欣欣姐就在这种不知疲倦的挞伐中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口中因有出无入而分泌出的香津沿着唇角流下,牙关的唾液摩挲出弱弱的“潺潺”声,这副情欲高涨的模样那里是叫我慢点的意思?分明就是鼓励我再快一点!
其实欣欣姐很少称呼我“林林”,从认识至今大部分时候都喊我全名,只有妈妈和姐姐喜欢这样叫我,这一声声亲昵的“林林”让我想起关于姐姐的那个美梦,不由挺着腰杆愈肏愈急,把欣欣姐直撞得花枝乱颠,玲珑的大白兔上各有一点嫣红蓓蕾画出阵阵虚线,蜜液横流。
“嗬呀~……不行~……呃……不能这样……不行~……”欣欣姐的呻吟好像和我找到了节奏点一样,每当我挺着大肉棒深插到底,欣欣姐就会拖着长长的高昂娇吟,当肉棒抽离她又准时准点的呼气,嘴里喊着不行不能,一双美腿却死死夹住我腰部,不露半点蛛丝马迹的下压。我不但没丝毫的减慢,反而偷偷加速,在这片肥沃的穴田里奋力持续耕耘。渐渐的,欣欣姐高昂娇吟跟不上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剩下小嘴无意识的急喘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欣欣姐一叫我“林林”我就激动得欢呼雀跃,“哈呀~……林林~……不行了~……停……真的不行了……林林……”
欣欣姐松开一只攥拳的小手抵在我的小腹前,这一次没像前面那样只是用指甲轻触,而是整个手掌心都按在上面,精致的五官不难看出有股紧紧的拧劲儿,呈极其难捱的神情。我意识到欣欣姐可能还是无法消受这种暴风骤雨的欢愉和兽欲,带着歉意停下了抽插,改用龟头顶着小穴内的宫茎口慢捻慢磨,潺潺淫水被磨出泡沫状溢了出来。
“嗯哼~”欣欣姐淅淅放松身子,小嘴里的呻吟声没了,不过急喘依然停不下来。
我知道女人这种嘤咛声代表着舒服,轻抬的小翘臀和不加掩饰的扭动小蛮腰都在向我索要更多,于是我改顶为捣,磨豆子一样龟头按着花芯来回旋转、胡搅蛮缠,直磨得欣欣姐娇躯战战栗栗,眼眸梨花带雨。
“舒服吗?欣欣姐。”我鞠躬着上身,用下巴顶着她的下巴问,这是每个处经人事的男人都想亲耳听到的问题。
“林林~……”欣欣姐没有逃避我直勾勾的眼神,瞟一眼就把头躲到胸膛里,这一声“林林”叫到我骨头都酥软了,脑海里全是和姐姐美梦有关的画面,抽出肉棒只留半截龟头卡在她的小穴口,粗声道:“舒不舒服?”
“呜~……我不知道~……”欣欣姐娇颤着声色,撑着我小腹的手指甲有一点扎进我的肌肉里:“林林……你不要这样……我有点怕~”说完,另一只竟握住我身下的巨根上下抚摸,沾满俩人淫液的黝黑棒身亮油油的,在欣欣姐白晢的手心上下套动,强烈反差产生一种难言的淫迷刺激,原来女人的手也这么舒服。
“哦……姐姐……”我大脑空白一片,不经意居然喊了一声“姐姐”!
“嗯~”好在欣欣姐陷溺于迷情之中没听清楚,见她没太大反应,我赶紧迁移话题道:“欣欣姐,你之前不是说用手扣鼻子的时候是鼻子比较舒服吗,那你现在算不算那个‘鼻子’?”
“我不知道……”还是这个回答,“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通过肌肤相贴,我感觉到欣欣姐脸蛋愈发滚烫,小手生涩的套弄着肉棒的速度也跟着加速,小嘴张了半天,最后破天荒的吐出一个字:“痒~……”
……
第18章:禁忌(02)
“那里痒?”我究竟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涩的套弄,非但没缓解内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好几次压下去的骚动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龟头顶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连同螺旋状青筋还在踽踽暴涨,特别是环绕茎身的两根管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开来,上面涂满欣欣姐破处的血丝与及秀澈黏液,看起来狰狞可恐。欣欣姐气息奄奄,双眼惘惘然雾霾一片,表面波澜不惊的静水之下我总感觉是暗潮涌动的翻滚大浪,因为她始终升沉的马甲线小腹、不定时轻颤的大腿根,所以,我佝偻着上身去与她对视,却被那波纹乱溅的眼眸熏得占有欲无限性增大,而黑镜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见的就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脸,其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应验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喜欢你,你是能够感受到的。”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学府演讲的老者说的,我曾经对这种感性至上的发言嗤之以鼻,或者说自己一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现如今,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并甘愿屡陷其中。
脑海文思泉涌,到最后却摘了别人比较合时宜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说到这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中二病的不适感,话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遇你难做智者。”但见欣欣姐轻抬小脸,瞳孔里的焦点重新回笼,嘁嘁喳喳替我说了后半句。随后眼眸半眯,浓密的睫毛赋于生命的蠕动,两片樱桃唇瓣微微贴合,吐气如兰,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话语,和美梦里的姐姐极度相似,煞是好看。
我抬着下颚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弯弓着脖子就闭眼迎了上来,小脑瓜悬空与我两唇相贴,难她累着,我伸出左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唇与唇之间也贴得更紧,可这蜻蜓点水的索要显然不能满足现在彼此的占有欲,轻一上移动,咬住欣欣姐的上唇吸呲起来,将上面可口津沫通过舌桥渠道尽数吃得一干二净,直到无处安放的劣舌触碰到比唇瓣更为软滑的舌尖,我才“转移阵地”撬开她微闭的牙关,捕捉捞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懒蛇”,汹汹颠的与之纠缠搅扰,味蕾上一次次的纠纷、盘绕,乃至磨出一种难言的味道,我把这条娇舌当作了美味食品,咬扯出来,直想全部吃进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变浓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声不绝于耳,每每我不小心与她胸膛想撞,她都会重喘轻抖一下,整个人敏感得跟人的视网膜一样,容不得一粒沙子闯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绕到欣欣姐弱柳的后背想要抚平她的情绪,却罔知所措,重一点怕引得她一阵激灵,轻一点又怕她感受不到。一时间旗举难下,含在嘴里的小娇舌都不香了。
忽然间,感觉到欣欣姐抓住我肉棒的小手稍稍使力,竟开始生涩囊住包皮一上一下的套弄,眼眸慢慢地打开……
茎身上油亮的淫液和处女开庖的血丝一点一点被欣欣姐套弄的动作推至根部,干瘪瘪的堆积在欣欣姐白净的手掌虎口处圈住,有些从虎口缝冒出奇怪的白浆气泡。唇分,欣欣姐鼻息终于回归平静,但那小嘴张得大大的,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碰到紫红色龟头。
“欣欣姐,是不是想要了?”我强忍着内心的躁热,温柔的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表白”,欣欣姐相觑终无言,索性又再闭上眼睛,大腿懒悠悠的盘住我腰际,小手捋动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做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大脑中关于姐姐的美梦挥之不去,迷糊的向欣欣姐问道,“嗯~为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种请求,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喜欢年龄比我大一点的,欣欣姐又不是不知道……”
以为欣欣姐多少会反感,怎知她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小腹迎上来与其剐蹭磨砥,轻一触剐,满溢出来的爱液就打湿了俩人的胯间,潋滟得到处都是,连带耻丘上卷曲茂密的芳草都一片狼藉,可这浅尝辄止的剐蹭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面对欣欣姐愈发明显的暗里送秋,我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心里有道难耐的,与及随时被捅破恋姐窗户纸的羞耻恐惧感,别样刺激让我也跟着轻颤不止……或许是年龄上确有相差,欣欣姐稍犹豫了一下,从那洁白的牙缝里吐出细声:“弟……弟弟,进来……呃啊~”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犹如打了鸡血一样,话音刚落,悬在欣欣姐小穴上的大肉棒重重砸了下去,先前的爱液起到了润滑油般的作用,使纵情在洪水泛滥的阴道里进出的巨棒能肆意提速,低头见那胶箍似的阴唇紧囊着棒身翻出鲜红色的唇瓣,顶进去谁严丝合缝的又跟着陷入去,比欣欣姐诚实得多的甬道肉壁褶皱一一被推平后,立即蜂拥而至的缠上来,龟头一次次坠入肥若膏腴、软若凝脂的花芯泥潭里,一刻也不能消停,一分力度也不能降减。无数次抽插力度的叠加、频率上的加速,原本留在小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也顶进去了不少。
“姐姐……呼……姐姐……”剧烈的“岛国运动”使我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着。
欣欣姐被撞得娇躯枝摇花摆,一双小手紧抓着我的胳膊,秀颀的脖子绷得僵硬,甚至于结缔组织凸出一条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横纹,她嘴里络绎不绝的呻吟早已跟不上肉棒在她体内肆意进出的频率,可音律的高低却与抽插的力度几近同频,轻一点她的声音犹如猫儿叫春般低吟,重一点便随之高亢,欣欣姐眼挂泪花,从那数不清的哀号中道出几句不连贯:“嗯呀……林林……轻……轻一点……呃啊……轻~……”
“不要……呼……别叫我林林,喊我弟弟,喊我弟弟我就轻点。”我要求道,欣欣姐何其聪慧,一点就通,强压着禁忌羞耻心,几乎是喊着出声叫道:“呃啊~……林……弟弟弟弟,嗬……弟弟轻点,姐姐受不了~”
随着最后那句拖沓“姐姐受不了”的长长尾声消弭于空间,我仅存的理智亦被拖走了,腰部耸动更快更重,每一下都将那肥沃花芯顶得凹陷下去,大开大合。看向墙上镜子里自己的巨根不断从欣欣姐雪白的胯间忽隐忽现,消瘦的少年,却挺耸与之极度不匹配的粗陋大肉棒迅捷穿梭在女人的胯间,我心中暴虐而涟漪,以往总翻了一晚上A片网页因找不到好看的女优放弃,此刻这个好看的“女优”就在身下婉转承欢,镜子里的交媾,胯下吟叫的欣欣姐,我不仅是这部A片里的男主角,也是这部肉蒲戏里的导演!
“啊……不……不是说轻点~……嗯……怎么越来越快了~……我……嗯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呀~……弟弟轻……轻点~”
欣欣姐还以为继续我的角色扮演我就会放过她呢,殊不知她越是叫喊我就越亢奋。我偷偷脚踩在沙发床上固定腰椎,扎起马步恨不得连同睾丸整个塞进她的体内;壮硕的睾丸像是皱皱巴巴水袋里坠晃的千斤铁球,随抽插动作呈荡秋千的运动轨迹一下一下拍打在欣欣姐粉臀缝隙间,空气中依稀能听到肉与肉相撞的“噗哧噗哧”声……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的交欢声又再响起,声声沸闹,难分他我。
我不由得想起儿时那段,穿着短裤喜欢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日子,几乎每次我都用自己大腿肉和小腿背敲击地板发出“啪吡啪吡”的肉响声音,妈妈愈是训斥我就敲得愈兴起,原来是这种心理……“呃啊……你怎么……还……怎么还能加快……嗬……啊……”
好强之心让我暗地里和隔壁房的交欢声比赛起来,18CM的烧火大棒迅捷在欣欣姐小穴前插后抽,带着少女红嫩的阴肉箍住茎身翻进翻出,溅出的汨汨爱液几乎涂白了她隆起丘阜上的漆黑芬草;胯间大腿不断地碰撞,那健美粉臀的软硕肉团抵消了肉与肉相撞的反震力道,无论我如何冲击,都像撞在一软糕水袋里,直入骨髓的畅爽爬满头皮,然后散布四肢百骸,又回聚,又散开,周而复始,片刻不停。
“嗯呀~……嗯……我……姐姐不行了……嗯啊……姐姐不行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欣欣姐也情难自禁,早就没有了几小时前知性矜持的御姐模样,小嘴已经不能说是呻吟了,更像垂死之人发出的哮喘,大张樱桃小嘴来来回回就一句姐姐不行了,汗水涔涔的脸上表情丰富,可能是因为欣欣姐是第一次接受这种冲上云霄的高潮感,表情掺着些扭捏和箝制,只知麻木地配合着我道:“嗬啊……弟弟~……姐姐不……不……嗯啊……不行……”
“怎……呼……怎么不行?告诉弟弟,什么不行?”
欣欣姐突然咬紧牙关,粉臀压陷着沙发圆床,双肩作为支点,身肢一寸一寸的拱起,直至整个人像被强行掰弯的胶棍,雪白大腿上的肌肉无端端的觳觫,几乎是喊着说:“唔……不行~姐姐……出来了,嗯啊……好像……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随着欣欣姐昂扬的喊叫,阴道蓦地剧烈收缩,滚烫的阴液如卷起巨澜般倾泄而出,从巨根的前端瞬间浸煮插在她小穴里的茎身,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马眼像放在大火铁锅里烹饪的花甲,正乘火势慢慢地张开,那费千辛万苦攀上的情欲高塔,正分崩瓦解,迎来它的高潮跌落……“姐姐……我射给你好不好,全射给你好不好?”
我也到了强弓之末,本以为借着俩人泛滥的爱液插出肉棒不算难事,可那甬道壁肉收缩挤兑得厉害,比第一次进入时还要紧窄几倍,一股囤积在巨根管道得不到宣泄的阳精逼得茎身前端异常肿大,这筋骨酣畅却又含垢忍耐的感受左右着我的全身,一边抱住欣欣姐拱起来的小蛮腰一顿哐哐勐肏,一边询问着。
“嗯呀~……不……呃……我不要……”
欣欣姐一脸的意乱情迷,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弓得老高,娇躯爆发出反射条件一样的神奇力道,一下就载着我整个人的体重给顶了起来!阴道收缩的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疾驰,小穴内的洪水好似流不完的焚灌。
“啊~……”
受这难以捕捉其规律的小穴碾、挤、箍的各种蠕动,我深深一顶,硕大龟头勾住欣欣姐的子宫凹槽,精关大开,连那从肉棒管道快速爬出的子孙浓精我都能清晰感受到,最后尽数喷射而出。
欣欣姐檀口大张“呀!”的一声尖叫后,抓着我胳膊的小手指甲深扎进上面的肌肉里,大腿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铜铃大眼里仅剩的一丝清明被这滔天巨浪冲得驽驽钝钝,再无神采。本拱起着的小蛮腰一点一点的降下去……脱离了插在里面的巨大兽根,也扯断了粘在俩人胯间的淫液细丝,粉臀快落到床面的时候,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重重跌落在床上,纤瘦上身搭着软绒绒的大白兔起伏不止;像溺水了很久的人呼吸氧气般,小嘴与琼鼻并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欣欣姐?”男人快感湮去得比女人快,几分钟后我就恢复了理性,轻唤着还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欣欣姐,“嗯~”欣欣姐有气无力的细声应了一声,没有为我射在她体内的责怪,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双感觉不到一丝气力的小手搂着我的后颈,慢慢让我趴在她身上,胸膛压在她娇挺的酥胸之上,感受那尚未恢复规律的猛烈心跳,顿时感到懊悔和内疚,因为和欣欣姐的身高差,每次这个姿势都刚好到她耳畔的位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欣欣姐歪着脖子躲开从我嘴里喷出的热气,羞哒哒的说道:“嗯……没关系~后面……舒……舒服……”
“什么!?”我故意摆出大吃一惊的表情,调戏道:“你要我从后面肏你?”
“嗨呀~不是这个意思。”欣欣姐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全身的酥麻感就反驳道。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前几次疼,后面那次舒服的意思了,就是想试试欣欣姐能接受那种程度而已,见她反应这么大,绕到她身后抱住柔软的娇体,正经的说:“欣欣姐,我下次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咱们下次还做好不好?”
欣欣姐鼓馁旗靡的靠在我身上,对我的虎狼之词根本就不搭理,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我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也跟着不说话了。
良久,欣欣姐像是想起什么事儿来,睁开眼睛盎然说道:“呀,忘记问你了。”
“林林你是什么星座的?”
“我?”我对天文学有点兴趣,不过现实主义自然是对星座占卜、算命玄学这类的东西一问十不知,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
“你几月几号出生嘛?”
“10月24,你不是知道吗。”
“不是问你生日日期,是你的新历出生几月几号?”欣欣姐仰起头看着在她后背的我,嘟着个小嘴,你说她卖萌不是,跟我置气更不是,我被欣欣姐这莫名其妙的样子逗得心里怪怪的,着重重申了一遍:“我的新历出生日期,就是10月24号。”
“天蝎座!”欣欣姐兴高采烈的说道:“确定哦?要是买错了会不吉利的。”
“那我姐姐是什么星座?”我奇怪的想起了姐姐,“芝芝和我都是双鱼座。”
“你要送我什么啊?”一想到某些同学脖子上带着的俗里俗气的(狗链子),我当即表明自己的品味:“我不爱带首饰,除了手表。”
欣欣姐猾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兴许是伏身在我消瘦的胸膛上有些不太舒服,欣欣姐挪着一双洁白的大长腿往床中心位置放过去,这不动不要紧,一动刚好那线条较好的小腿肚就碰到了上面俩人激战留下的湿黏爱液……
“咦……”欣欣姐啐了一口,柳眉一皱,单手撑起身来说:“我要去洗个澡~”
我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随口说:“你咦什么,这一滩水儿大部分都是你的。”
不曾想这随口的一句给欣欣姐给整破防了,回头瞪着我骂道:“你混蛋!”
见她这副要杀人的模样,我牵起双手用掌心对着她:“我的我的,都是我流的。”
不知道欣欣姐咋想的,脸色通红,看我一眼就急忙走向卫生间,她本来就有健身的习惯,粉臀比同龄女性浑圆挺翘得多,当下踩着一双银色水晶高跟鞋,更是让她的粉臀小幅度的撅起,走动间两片圆圆的臀球上下摆扭,前面潮湿的芬草时隐时现,不得不说,女人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性感才是真正的性感。我又硬了,起身跟在欣欣姐的背后。
“你干嘛呀~”欣欣姐倏地回首,瞟一眼我高高撅起的大肉棒,指着沙发圆床说:“你无聊可以玩我手机,我……我下面还疼……”
我有点难受,语气又是调戏又是哀求说道:“不玩手机玩你行不行~”
“不行!”欣欣姐拒绝完也不给我回嘴的机会,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肏都肏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我遗传了一点妈妈的洁癖,我也爱干净啊,自己霸占一个卫生间还污蔑我要做羞羞滴事情,就不让我真就想洗个澡啊?真的是。我嘴里一通碎碎念……
欣欣姐洗个澡起码得花个30分钟,无奈回到床上拿着欣欣姐的手机刷起了短视频,不过短视频大多要么是剧本,要么是一些和欣欣姐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在卖骚,了无兴趣。就登录老父亲医学公司的网站想找一些有营养价值的科普视频看看,总好过浪费时间在垃圾视频上不是吗。
躺在床上滑了手机一会儿,慢慢困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了,直到看见一条名字叫(堕胎)的动画视频,出于男孩对“妇科频道”的独特兴趣,手贱的点开了——动画里一条细长的钢制手术柱子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前端尖刃将里面尚在母亲子宫妊娠的婴儿,不,应该说是连婴儿都算不上的透明坯胎,被手术柱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捣烂,然后在子宫里面像倒垃圾一样被掏出残肢……
太残忍了……这是活生生的连人型都还没长成的血红色生命啊,我心中感叹道,不敢再看下去,困意侵占大脑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个画面却深深在脑子里留下烙印……
第19章:姐闹
6点多的清晨,宁静的街道人迹罕至,天气凉了太阳出来得比较晚,故天色晦暗。大雪初霁,梧桐树上的黑头蜡嘴雀响亮哨声,与早上穿着保洁服的城市保洁员,用那木制扫帚剐扫地面发出的“沙沙……”声,除却其二,别无它声。
早上醒来性欲高涨,本来想连哄带骗和欣欣姐来个“清晨炮”的,结果这个御姐女朋友完全没睡醒,大腿死死夹住下体,任我挺着个大鸡儿怎么怼都怼不进去,情急之下把她弄醒了还给数落了一番,直接就给我逐出来凉快了,就……“骗炮不成反被骂”,可以这么说吧。现在是白天,我就不担心欣欣姐一个人在情趣酒店了,这御姐是个小富婆,遇到什么事儿可以用钱解决,不像我,身上只有20元的现金……
一大早饿得慌,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没完,比家里床头柜上的闹钟都要准时。好在这里不是什么市中心,6点多陆续有不少早餐店小作坊开门了,看见那热气腾腾的早点,我顺着蘸料香味走了过去。
“老板,有没肠粉?”我对着正在备餐的大妈问道,依稀记得姐姐很喜欢吃肠粉和小笼包,姐姐上大学之前我们基本是一起上下课的,有时候妈妈没时间做早餐,姐姐图方便就会带我来这种小作坊,啥都不点就点肠粉和小笼包,她一人就能吃俩,不过后来搬到市中心住,这种小作坊几乎是见不到了。我忖度姐姐很可能生着气呢,给带个她好久没尝过的早餐不知道会不会原谅我。
“只有蛋肉肠粉,海鲜肠粉,其它的要等。”大妈头也没回,认真在备餐回答道,“有没净肠粉?就是那种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就肠粉。”想到姐姐喜欢吃净肠粉,补漏订讹的问道。
大妈回头看了我一会,半信半疑反问道:“你要斋的?”
“啊?”我脖子微微前伸,愣了半秒明白过来道:“老板是广东人吧,对,我要斋肠粉。”
“小伙子挺会吃啊,这年头没有人喜欢吃斋肠粉了。”大妈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一边往肠粉里倒酱油。
我见到旁边炊烟四起的小笼包,高兴道:“小笼包也来两份,都打包。”
大妈一看我瘦弱的身体,有点怀疑不确定的问:“你一个吃这么多?”
“啊……是我姐姐爱吃。”
“是女朋友不好意思吧,没事我是过来人,”大妈有点自来熟,斜肩馅笑道:“年轻真好……”
我没有辩驳,心头倒簇拥一丝甜蜜,但慢热的个性对大妈的自来熟有些许不适,所以微笑看着大妈一边忙活一边侈侈不休,没听错的话,她貌似还说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恋爱经历,我自然是听不进去。
末了,她双手拎着打包好的早餐道:“一共20块5。”
我想不到物价涨得这么快,小时候和姐姐两个人吃早餐也就10来块钱,又不好意思和大妈说不要了,顿时脸红耳赤,愁眉苦脸。
“吵架了吧?”大妈见我一脸愁容误以为我和她口中的女朋友闹别扭呢,振振有词说着自己的见解:“小两口的相处之道就是忍耐,女孩子哄一哄就好了,忍一忍很快就过了……”
我根本没留心她说了什么,问道“什么过了?”
“人生过了。”
“……”我哭笑不得,这大妈挺搞笑的,人生过了我还忍个鸡八呀忍。
“老板,我……我身上只有20元……”我从裤袋里掏出仅剩的一张20元人民币说道。
“哦……”大妈抬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反应过来接过钱说道:“没事没事,看小伙子挺老实的。”
“谢谢老板!”我拿着打包好的早餐头也不回的溜了……
……
走到大马路边,我一下子又愁眉苦脸起来,最后一张20元用来买早餐了,这将近5公里的回家路程我要怎么办?
“沙沙沙……”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城市保洁员扫地的声音和旁边的垃圾车让我灵机一动,“你好!”我走到保洁员跟前打招呼,见他魂不守舍机器式的扫着地,提高音量道:“你好!打扰一下。”
保洁员这才抬头看了看我,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且脸色阴沉,看着不像好人,我心想要么算了,但转念想想这近5公里的步行路程,勉强挤出‘妈妈牌’的商务笑容说道:“请问你要回市区吗?我想坐你的车回去。”临了,我还补充道:“回到家我可以给你车费的。”
保洁大爷定了定神,看向自己用来装垃圾的铁皮车子,从裤袋里拿出两个一元硬币递到我手上,随后指了指对面Blt公交车道。
我从小到大一次公交车都没坐过,何况无端接受一个大爷的钱财那里好意思?懵懂之余正欲将硬币还回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爷始终闭着嘴巴,慢慢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时下最新的iPhone14在屏幕上敲打着,这……原来我才是穷人……
还在吃惊的我,大爷就将手机屏幕怼过来了,上面写着几句简短的话“我不能说话,你拿着钱去坐公车”
我还想说点什么,保洁大爷大手一挥,收起手机低头继续打扫了也不理我,我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后退的时候没注意到人行道台阶,给绊了一下,差点打翻手里的早餐。
本来也没什么事,却见一辆早上巡逻的摩托警车停在边上,民警像看犯罪嫌疑人一样看着我……我想反正都这样了,脸就先不要了吧,于是走上前道:“警察叔叔,我迷路了~”
“你住那?”民警问道。
我想现在的自己配上脸上的纱布和刚刚绊脚的那一下,应该够可怜了,所以正经的和民警说了家庭住址,“上车,我送你回去。”民警说道,那干脆利落的话,太踏妈的帅了,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军人。
“好咧!”
……
“人在广东被叫‘靓仔’已被叫到失联♪……哼哼哼♪♪……”
我哼着自己改编的小曲,拎着打包好的早餐推开家里副厅大门,不久前破掉自己16年以来的处男身份,似乎让我心情大好。屋内盏灯未开,原以为是暗牖空梁,定睛看去,姐姐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用双臂抱住双膝,粉装玉琢的娇靥有一半埋进莲藕臂弯里,一头大波浪暖金色长发披落在姐姐磬折的后背,玲珑有致的胸脯曲线被膝盖挤成扁圆轮廓。
姐姐全身一件米白色碎花连衣裙,布料中的碎花如那湖中浮萍,裙摆角囊着一对锃亮的白色丝袜美腿妙曼婷婷,叫人挪不开眼睛。
“姐姐!”刚一换好拖鞋,我冲沙发上的姐姐喊道。
姐姐保持着双臂抱膝的姿势斜睇过来,然后眼珠回转没看我,平时亮晶晶的桃花眼半阖着,满是落寞神伤,正常时候姐姐的唇角是有道细微圆弧的,感觉是温婉含笑,现在这道圆弧线压得尖平尖平的,单看着小樱唇都能感受到姐姐不开心了。
我厥厥走到姐姐的面前,瓮声道:“姐~……”
姐姐抱住双膝移到另一边,有那么一瞬间,瞥见姐姐裙低下洁白无瑕的大腿根,链接丰润得如熟桃儿的臀部,霜雪亦不过如此。
不过,面对不高兴的姐姐,我没有其它心思,悻悻然歪头伸到姐姐面前:“姐姐~”
姐姐还是不鸟我,我一将脸凑到姐姐面前,姐姐就抱住双膝挪到沙发的另一边,几个回合下来,我有点不耐烦了,干脆不等姐姐挪开先一步在姐姐左右两边奔来奔去,奔到一边我就喊一声“姐姐~”。
终于姐姐也被我弄烦了,从臂弯中抬起螓首,埋怨的睨了我一眼,但还是不说话……
我最怕姐姐冷暴力了,宁愿姐姐重拳出击把我一顿毒打,或者像小时候拿什么东西砸我一下也好啊,啥也不说整得我心里慌得紧。
看着姐姐好看的桃花大眼巩膜里小小的泛黄,联想到姐姐很可能一晚上没睡,歉疚和不解占满心底,硬声说道:“姐姐,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和女朋友在外面过一夜没什么吧,你干嘛这么生气呀?何况我不都和你说过了。”
“你都会顶姐姐嘴了……”姐姐冷脸神伤开口道,我无奈失笑说:“这不是我一直在说话嘛,姐姐一直没开口,自言自语也算顶嘴呀姐姐?”
呃……我好像把天给聊死了,姐姐一时语塞,又将下巴埋进臂弯里,但唇角总算恢复了往常的含笑圆弧,我的心也跟着一松,想继续说点什么哄姐姐开心,发觉自己在家里两位大美女面前我真的是一点机灵劲儿都没了,憋了半天啥好听的话想不出来。
这么小眼瞪大眼不吭一句我实在是扛不住,咸嘴淡舌道:“姐姐,你最近是不是……”我故意没说完,片刻之后果然姐姐耐不住好奇的问:“是什么?”
“来大姨妈了?我记得姐姐的经期是4月10号……”
“咯咯咯……”姐姐突然莞尔一笑,打诨道:“傻弟弟,你这样说是会被女孩子笑的。咯咯咯……”
我两手一摊,作无所谓状用英语问:“Why?”
“女孩子的经期呢……是没有固定时间的,而且多久也说不准,有时很久有时很短,嗯……还有……其它的你去查资料吧。”
姐姐边说边将踩在沙发上的丝袜美腿放下来,宽松的裙摆如荷叶般散下,轻悠悠盖住窈窕修长的小腿,嫩藕芽儿的脚趾在白丝衬合下显得更加整齐有序,跗面圆润,仿佛与小腿没有过渡,又不似小女孩般的竹竿型,堪称完美。
姐姐隔着裙摆捋了捋丝袜小腿,然后两手分别撑在沙发上说:“不过林林倒提醒姐姐要备那个什么了……”“什么啊?”这次到我问姐姐了,“卫生巾!”
“哦……”卫生巾这三个字让我想到了什么,再联想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决定和姐姐取个相衬的微信名字,拿起昨天漏在沙发缝上的手机哒哒哒的在上面一通乱敲。改好名字后用手机屏幕对着姐姐说:“姐姐,你看!”
“嗯?”姐姐歪着脖子用白嫩的手指往屏幕上下滑了几下,不解的问:“看什么?”
“你点开我微信资料。”
姐姐小手一点,怔了一下,瞠目红脸,在我头顶轻轻的袒臂挥拳,娇嗔道:“你个小变态,赶紧删了。”这也难怪,哪个姐姐能接受弟弟取个这样的微信名字呢——(姐姐的黄金止尿裤)?
“哈哈哈……我不删!”本来我是想改成(姐姐的镀钻卫生巾)的,不过这个名字好像太‘含蓄’了点,“我不删我不删,这个名字和姐姐的微信名字多合适呀?”
“合适你个头!”这下姐姐急了,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那里能如了她的愿,双手捧住手机举得高高的,原以为会像某些片子里的那样,出现女的一方会踮起脚尖够不着,忘记了自己矮个子的身型,姐姐手都没怎么抬就抓住我手腕道:“听话,把手机给姐姐”
姐姐直直高举的动作使得面前那对饱满挺耸的酥胸轮廓更为直观,伴随丝丝肥皂的石碱幽香味,我大脑有阵龌龊思想飞速而过,眼鼻皆醉,拉扯间我脚跟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要倒到沙发上,姐姐“啊”的一声伸手想要稳住我,结果被我拉着一起跌了下去……
角度问题,真的是角度问题,姐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直视之下姐姐的雪乳白腻腻的一片春光,不清楚有没看错,透着裙布左胸房好像有个百合花的图案。
以姐姐的个性不太可能会有纹身,也不知是好奇心使然亦或是借机揩油,我抖着个小手,拇指和食指夹住姐姐的裙领拉开一点……
“姐姐,你纹身了……”
……
PS:本书一共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到100万字之间,全本100元在更,有兴趣看后续的加群:783538277,加群私聊作者,谢谢,爱你~!提醒一下,因为大部分人接受不了悲剧,原结局已改。
第20章:家常
华海市四月为初春,朝阳骤升,金灿灿的朝晖染红了落地窗外可见的天际,墙角边填柴生火烧了一夜的壁炉里,火焰沉烽静柝,烟云消散,与外面大雪消歇般,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不曾来过。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与姐姐有关的奇怪臆度,每次和姐姐亲密相贴,胸膛里的心脏就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下跳动都属于面前的女主人,全身常态的感受都不见了,感受不到自身的感受,却能感受到姐姐的,像是彼此躯体交换了。而我,竟能习惯这种诡异的感受……
姐姐伏在我身上,缕缕金梢垂落,像极了寒冬里的厚被褥,轻轻披在身上。头发香薰与女人特有的体香相斥相吸,似乎提炼出了另一种催情药剂味儿,让这平常不过的姐弟闹剧画上一层暧昧朦纱。
姐姐错愕了一下,纤纤素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亦是力道极少的抓着我作怪的手腕惊道:“弟弟!”
这声音,是呵止,是惊讶,是不可置信也是如梦初醒。我给自己吓了一大跳,忙收回拉着姐姐裙领的手,头拧到一边不看姐姐深深咽了口气,为了缓解尴尬,惶惶然说了句:“我就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纹身了~”
虽然没看姐姐,但能感觉到姐姐思虑的瞧了我好一会,挂着标志性的笑靥道:“你才纹身呢!”姐姐跪在我胯间挺直腰身,将我的脸拧回来对着她“小老弟……你不会真的‘恋姐’吧?”
好家伙。我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索性模棱两可地点头说:“是是是……”
“咯咯咯……”姐姐笑得更欢了,嵌着小梨涡的玉颜非常感染心田,我不由自主的也跟嘴角上扬,不料姐姐逼宫问道:“有多恋?”
我小脸通红滚烫,却依然摆出敷衍态度道:“恋恋恋……我可太恋姐姐了”
“这还差不多~”姐姐知道我腼腆此事,白了我一眼不逗我了。不过……姐姐桃花眼盯着我裤裆边枯涸了的黏液,那是昨天和欣欣姐‘激战’留下的‘战果’,昨天裤子都没全脱就那啥了,有些黏液粘到裤子上也难怪,暗道自己太粗心。
别问别问,我心里祈祷姐姐千万别问……
姐姐倒什么也没说,素若兰花的食指轻点在枯涸了的黏液上面,(后续q群:783538277)轻轻一刮,枯涸黏液像被刀子扒开鱼鳞,干瘪的表皮被刮走,露出一些还没完全化干的湿痕,姐姐疑狐的钝了下,手指按在上面,下一刻,竟然将粘着淫液的食指含在嘴里!白皙洁净的素手配上不掺半分邪欲的笑靥,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妖娆,那可是我和倪舒欣的淫水啊……姐姐在吃我和女朋友的淫水!如果……这两位大美女在床上……我一边肏着倪舒欣,姐姐一边在我们的交合处㖭着,又该是怎样一幅淫靡的画面……
“好咸……”姐姐浅尝完,还用舌苔㖭了一下,无诱惑骚态,自然而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这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早上和倪舒欣宣泄不到位,我丹田一股燥热聚拢,下体微微勃硬,由于下意识的克制,能感到虬结的血管充涨后被强压下去的灼痛。我赶紧转身趴在沙发上,将裤裆隆起的部位给藏起来,背对着姐姐。
“啪!”姐姐一巴掌打到我的屁股上,责怪道:“调皮鬼真没礼貌~问你话呢,用屁股对着姐姐干什么?”
干什么?我真想跳起来大喊干你,然后抱着姐姐一通啌啌哐哐勐肏,喜欢吃精液是吧,啊?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诱惑弟弟的小妖精……意淫归意淫,可惜这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说:“买早餐的时候弄到的吧,应该是肠粉粉末之类的东西”
“骗人!粉末那会咸咸的?”以为姐姐听到肠粉两个字会放过我去吃早餐呢,结果她根本就跟没听到一样,“快点从实招来,是什么东西?”姐姐伸手到我腋下胳肢窝逼问道。
这已经是姐姐的杀手锏了,我身心向来敏感,不怕痛不怕苦不怕酸,偏偏就怕痒……姐姐小时候数科不是很好,而我的数理科一直保持在全校前十名,当时姐姐就是用这招逼着我给她补数学的,屡试不爽。
“姐姐,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别整这个~”我本能的夹了夹胳肢窝,求道。
“那你说不说~”姐姐威胁道,手在我胳肢窝挠了挠,就这一下,我就被电了似的,鸡儿都软了。
总不能说那是我的“子孙”吧?有点恼羞成怒的反过来威胁姐姐:“别得寸进尺哈?你的小老弟要生气了”
“嗯……?”姐姐轻佻的嗯了一声,笑靥凑过来说:“生气了然后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得跟个山柿子一样,半分气势也装不出来,情急下抖机灵儿道:“你别逼俺,俺是会永春拳的~”
“你来啊~”姐姐挑衅道,操!我血气充盈,炽猛翻身正对姐姐,说来也奇怪,一看姐姐笑靥如花的玉颜瞬间所有底气都莫得了……
“咯咯咯~……”姐姐看我这濒临爆发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逗笑了:“小弟弟要干嘛呀?嗯……?”
我心头难言的急獐拘猪,被什么重顶似的,一下扑到姐姐娇体上,双手绕到姐姐的胳肢窝挠了起来,咱们是亲姐弟,身体多少有些共通性,既然我怕痒,姐姐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姐姐身体瑟缩失笑,藕臂内收夹住腋下,傲人酥胸垫着碎花裙布料一点一点地挤高,中间又深又紧的沟壑使得布料都被扯入了几厘米,圆球边宽松布料挤得起皱,那窄小缝隙恐连一张A4纸都放不进去。律动间像一双水袋圆球放置摇晃的平桌上,颤颤巍巍的。
我滴个亲娘耶,姐姐好“大”啊……我眼珠子都看直了,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手中动作无意识慢下来,不假思索直男式吐出一个字:“大……”
“嗯……什么大?”慢下来的动作让姐姐得以喘息,惺松问道。
“头大,我说姐姐的头很大。”
本来就随便找的借口,姐姐却不高兴了“好啊你个小顽皮,看姐姐不收拾你”说完,姐姐不甘示弱也伸手挠着我的胳肢窝,这一次我忍住没笑,压在姐姐身上也用力的挠了起来,姐姐暗地里和我较起劲儿了,同样没笑,姐弟俩憋着笑小脸对小脸,谁都不肯先服输。
“你们姐弟俩在做什么呢?”就在我和姐姐打闹间,一道自带威势的娇糯嗓音从大门处传来,见妈妈一身严肃不苟的黑西服,正弯腰换鞋,丰腴大肥臀套了件及膝包臀裙,柔荑皓指怠怠勾住高跟鞋跟,轻轻抬出里面的肉丝足跟,带些粉嫩色的白腻美腿换上双遮指的小拖鞋,只是这简单的一举就秒杀、比过了我对成熟美妇的所有幻想,果然母上大人是最美的……
老父亲姗姗从大门走进来,放下手中印有药品牌子的纸箱,和妈妈一起走过来说:“大多的人了,趴在你姐姐身上好意思吗”
“爸”姐姐推开我朝老父亲叫了一声。印象中这父女俩有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老父亲听到宝贝女儿叫她,马上冁然而笑:“唉~好好好……回家好……”
妈妈却在旁打着小报告:“好什么好,你女儿快把你儿子宠坏了,女孩子家怎么能随便让弟弟压在身上?”妈妈嘴里埋怨的是姐姐,却冷不丁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叫苦,到头来受苦的还是我,不过惯了。
“你们别管!”姐姐淘气的揽住我道:“我就爱弟弟跟我亲昵~”
“呵呵……”我无奈的赔笑两声,姐姐是可以随着性子来,我不行,从小到大姐弟俩犯了什么错,老爸和妈妈第一个就找我做“思想工作”,也许他们的教育方式是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吧,和姐姐同校的时候,姐姐的零钱就是我的十倍有余,对此我有闹过,但没卵用,不过……这我也习惯了。
“姐姐疼弟弟嘛……很正常,女儿以后注意点就行。”老父亲使了个眼色道:“哎呀……办了一天公出很多汗,老婆,我先去冲个澡。”
妈妈毫无征兆的拦住想要逃之夭夭的老父亲,展开纤柔藕臂绕到老爸后背整理衣领,毕了,丹凤眼柔情似水的说:“老公辛苦了”,爸爸忍不住往妈妈沉鱼落雁的靥容上亲了一下,妈妈即刻端起矜持架子啐道:“孩子们在这呢,”妈妈看了看我和姐姐,帮老爸脱去西装外套“快去!”
老父亲窘笑道:“那我去了”,经过沙发时对姐姐说“待会一家人一起吃个早饭”
李赖赖的,在家里也能吃到新鲜狗粮。不知道为什么,我抿嘴低骂了一句,想想刚才一幕,妈妈好像很幸福呢……也许这样也好,也许我就不该对幸福的妈妈产生别样情愫,我不断告诫自己,内心的嫉妒酸楚味却快要冲破胸膛,眼睛巩膜像被什么东西给磁住了,如果面前有镜子的话,定能看到自己獐头鼠目的样子。
就在我与思想作斗争的时候,一双和妈妈几无二致的白晢玉臂搭在我肩膀上,但见姐姐挂着嫣然笑颜的望着失神的我,指尖轻轻从我的后颈刮蹭到衣服的圆领子后停下来。(后续q群:783538277)我仍未从思想挣扎中脱离出来,语气有些烦闷的问:“干嘛啊?”
姐姐笑得更明显了,古灵精怪拴住我的衣领,学着妈妈骤不及防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装出个嗲嗲的音腔说:“哎哟~弟弟老公,你辛苦了,老婆亲亲~”
我寻思姐姐是真不怕母上大人生气啊,什么话都敢说,不过看见姐姐得意的黛眉轻挑,我默契地用台湾话配合道:“哎哟~你很机车耶,老公不要亲脸嘛~老公要亲嘴嘴~姐姐老婆快亲亲弟弟的小嘴儿~”,说完我嘟着个嘴儿就要往姐姐的胭脂樱唇吻去,姐姐没想到我“入戏”这么深,霎那怔怔的矗在原地……
当时姐姐的香唇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甚至能吸收到从姐姐小嘴里吐出的兰蕊呵气……
“闹够没有!?”一旁的母上大人一巴掌包住我下巴以内的半张小脸,用力的推开了我,脸色铁青,横眉怒目骂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妈子?姐弟俩从小闹到大也不知道消停会……”
“唉……”妈妈叹声扶了扶额头,平复情绪后对姐姐说:“还有你,老这么纵着你弟弟的话,以后就别回家了”
“我知道啦,妈妈~”姐姐表现出罕见的乖巧。
妈妈瞧了瞧姐姐,薄唇略微开阖,但没再说什么责怪的话,反而转脸一个劲儿的瞪着我,我有点无辜但也拿这俩大美女没丝毫办法,被瞪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妈妈眼眸冷光像释放着万斤重量,压得我渐渐垂下头去……
“俺也知道了,老妈子~”
“谁让你喊我‘老妈子’的?”妈妈颦眉道,“刚才您自己说的呀?您自己说‘老妈子’的,姐姐可以作证!”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姐姐,姐姐却无动于衷……
“你妈我很老么?”妈妈稀奇地和我较起了劲儿,挺了挺丰盈身子,胸部沉甸甸的软肉直观上就比姐姐大上一圈,妄诞的偌大轮廓囊着白衬衣向两侧扯开,以至于纽扣间敞开一道小小罅隙,犹见内里艳红色的蕾丝罩布,庄重中搅混些成人情趣。
妈妈的胸部大且沉,不如倪舒欣或其她少女那样挺翘,到了乳尖处会有一点点的窄收瘦感,妈妈的是整个轮廓看起来除了大就是圆,那里都大那里都圆,像一团软糕似的沉沉平铺在娇躯上,比起少女的椒乳,蛊人意味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面前的大美人儿是我的母上大人,男孩子似乎天生就对母亲的胸部特别向往,加之我记忆力比大部分人要好,每次糊里涂涂的想起儿时在妈妈怀里吸奶的记忆……那种童贞单纯与禁忌冲击的感觉真是说不出什么原因。
“问你话呢,你妈我现在很老?”我现在眼神是有多淆乱,聪敏如母上大人竟看不出来……
“妈妈不老,妈妈最好看了……”我痴痴的说。
“哼”妈妈这才满意抿唇,绝美雍容上笑靥隐隐“以后不准喊我‘老妈子’,老母亲也不行”妈妈一转身,貌似忘了什么的回头补充道:“带”老“的都不行!”
姐姐绷不住了格格娇笑,我被这气氛弄得戏谑起来,无厘头揶揄道:“是是是,您胸大您说了算。啊~”
妈妈又是一巴掌拍到我头上,气道:“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见姐姐在旁边看热闹,兴许是感觉有些仪容不端,嘴里啐了几句就上楼了,留下我和姐姐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尴尬的一匹。
沉吟片刻,听到手机震动声音,是黎胖子发来了信息,说是负责我们的美术老师换人了问我要不要回学校,想来妈妈待会也得回公司,我一个人在家着实无聊,脑子里盘算着找什么借口回去上课。
“姐姐回学校啦?”姐姐拿起桌子上打包好的早餐说:“还有什么要对姐姐说的不?”
“啊?没有了,姐姐不生气了就好”
“谁说我不生气了?”姐姐气突然气高趾昂:“要姐姐不生气可以,弟弟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哼,女人!就爱嘚着一个问题不放过。“什么条件?”
“嗯……”姐姐仰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明显自己没想清楚要提啥条件,我真服了。
“下课之后姐姐来找你,你要陪我逛街,然后帮我拎东西,然后……”
“行行行,那第二个条件呢?”
“嗯……姐姐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对于姐姐想一出做一出的性子,我只能说惯了。指了指姐姐手里的早餐道:“早餐,能不能给我留点?”
“不给你~”姐姐调皮的迈着莲步走到鞋柜旁,临出门提声喊道:“记得哦,下课了姐姐来接你去逛街,收到回复!”
“收到收到!Over!”
冲姐姐喊完之后,感到头顶寒光凛凛,抬头望去,母上大人正搀扶二楼护栏,半眯着丹凤眼,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卷一完(待续)
第21章:新美术老师沈淑匿
学府大门,看那熟悉白色车身的奔驰大G缓缓驶远,我松了一口气,在家和母上大人斗智斗勇,好说歹说才肯让我回来上课,一路上我慌张慌张的,生怕妈妈因为今早和姐姐的闹剧给我来段“哲学轰炸”,好在妈妈也没给我做多余的思想工作,只是叮嘱我要和姐姐适当亲密,什么男女有别啊,什么注意程度啊,我没听进去多少,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走进校门后刚好是早上出操散场时间,书声琅琅的正前方立马变得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却听不清一个完整字句,纷纷攘攘的人群有序蜂涌无序的散开,踏起坪坝蓊郁的灰尘,宽敞的罗马大道刹那间被堵得水楔不通,我硬着头皮挤进人流里,凭借瘦削的身材,扭动“小蛮腰”像条水蛇一样左钻右钻,终于给钻出了第一排人流。
好巧不巧,见到前面整齐有序的高年级队伍,虽然她穿着和其她人一模一样的校服,但这浑然天成的御姐气质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人群当中的欣欣姐,想隔着十几米远喊她来着,转念一想不太礼貌,掏出手机打去了电话……
“喂……干嘛呢~”远远的,见到欣欣姐看到手机第一时间嘴里是挂着笑意的,可能顾及到队伍里的同学,微微弯腰,左手捂住小嘴,右手拎着手机,语气中没有想象中热恋期少女的那样娇糯,而是带着些愁怨,声音很细。
“想你了打个电话不行啊?”经过昨晚俩人双双破处,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微妙说不出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就没之前那样对待大姐姐一样的感觉了。
“光想有什么用,又见不到你人~”欣欣姐声音压得很低,若不是耳朵挨着扬声器都听不清,“那欣欣姐有想我不?”
“嗯~”欣欣姐跟着大队越走越远,我却发现她的步伐特别的不对称,膝盖有一点点的并拢,大腿向内微微收紧,走起路来感觉特别的拧巴。
“有多想啊?”我沉泥于情韵里,没有多想,“咦……”欣欣姐假装鄙弃的啐了一声:“你好肉麻啊,我在出操呢~人很多……呀!”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步伐不稳踩到了前排女同学的鞋跟绊了一下脚,险些跌跤,好在没什么事颠簸簸的站直身子,继续迈着奇怪的内八字腿往前走,我就说嘛,这样走路那有不跌跤的,不过欣欣姐平时走路挺有范儿的,这不正常……我眉头一皱,明白昨晚把欣欣姐弄疼了,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内疚的对着手机说:“欣欣姐,我昨晚不是故意肏疼你的~”
“你说话能不能斯文点呀,”虽然俩人离得已有近二十米远,还是能看到欣欣姐脸颊的一抹红晕,健康白皙的小脸,脸颊上满溢的粉红色尤其显眼,羞答答蚊声道“~我有同学在呢,下课了再给你打电话”
我笑了笑,也对着手机跟着压低声调蚊声道:“~可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欣欣姐闻言猛的抬头左盼右顾,发现找不着我后又弯腰捂住嘴巴做贼似的小声说:“你又骗我~”
“你往左边看下去”我对着手机引导着她,并举起手打招呼,见欣欣姐终于看到我了,迢遥远远给她来了个飞吻,却换来欣欣姐浅笑抿着嘴唇的一记白眼,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还说想见我?
“欣欣姐,对不起,昨天把你肏疼了,害你走路都不利索了”我故意使坏,在电话里道,想着欣欣姐多少会理睬我一下,怎想她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挂了,队伍亦从转角边消失。就在我想着到时候怎么哄她的时候,微信收到欣欣姐的信息:下课再收拾你(后面一个菜刀表情)。
切,就这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说收拾我?想屁吃呢。不过女朋友嘛,诚恳恳的给回了一个跪搓衣板的动画表情,这个表情是之前在网上看到觉得可爱保存下来了,原先是给母上大人准备的,老妈子天天训我,到最后认错了还得总结“错后感言”所以存了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到了妈妈要听错后感言的时候给她发一个,说不定能省点口水。嗯,完美。
我边看手机边往前走,迷迷糊糊被一个急遽冲过来的人影撞到手臂,手中缚鸡之力握着的手机顺势滑飞出去,来不及看那个撞我,赶着给家里人上坟的同学是谁,我本能地身体前倾,伸出双臂捷捷地接住手机,手机是接住了,可这仅仅是前倾了几步,刚好走到人多的地方,又被另一个赶着上坟的同学撞了下,源于接手机时踉踉跄跄,这下我直接就被撞倒……
快要摔到地面时,感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稳住我,慢慢将我扶起来。转头看去,居然是前几天和我打架的大个子同学,好吧,应该说打我的同学。
他上身一件黑背心,面目犁黑,皮肤也是黢黑黢黑的,跟块碳一样。眼神儿和之前有点不同,飘忽、审慎,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信息在内,这个我熟,平时我看着妈妈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谢谢”出于礼貌,我道了声谢谢就往前走,操场走出来的人流很多,面前是真的寸步难行,这个时候,大块头跑过来替我开了个“捷径”,跟着我毕恭毕敬的模样,跟条哈巴狗似的,我真的很反感这种心理学上的讨好型人格。
“大哥,我听说你帮我说了好话,学校才让我继续上课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们的Cp粉。”
“额……”虽然有大块头给我开路,但面前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心头莫名其妙的烦躁,以前妈妈碰到堵车的情况也这样,现在我理解了。
“Cp粉是什么意思?”
“就是情侣的粉丝,以后大哥你和嫂子怎么秀恩爱都可以,小弟我来给你们保驾护航”大块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呯呯作响。
这人是真傻屄啊,就这脑子是怎么考进尖子班的。
“算了吧,”我想到胖子的口头禅:“我不当大哥很多年”走出人群后,我快步往教室跑,大块头紧跟上来,一路跟到教室门口,在我再三推辞下他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黎胖子低头蹭在桌子边,双手在桌子下面拿着一本杂志类型的书籍,看得津津乐道,我走到近桌坐下他也没察觉,不免打趣道:“看啥呢?”
“嚯!”胖子耽惊般虎躯一震,抬头见到是我,乐呵呵的张口就来:“小林子你肥来啦?想死你哥了,没有你哥可怎么活啊?林子。”
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来句“燕子你要幸福啊”了,幸亏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书籍上:“看什么书看这么入神?”
“哈哈……还想发给你看看,”胖子瞅了瞅周围,贼溜溜凑到我耳根小声说:“母子乱伦的漫画书,还是丝袜控的”
看我脸红了,胖子将黄书塞进我桌子开放式抽屉里“送你了!怎么样,哥我大不大方?”
“呵呵……”我干笑两声,也不将黄书拿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我谢谢你啊!”
这时候黎胖子摇着头“啧啧啧……小林子,我以为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简直太可爱了,来!给哥亲一个。”
他要是说说而已我懒得理会,结果这货真就嘟囔着个血盆歪瓜的肥嘴怼了过来,眼看要被这个胖子非礼了,我吓得从座位上弹起身:“大哥,没什么事就别用这张‘深渊巨口’对着我行不行?怪骇人的”
“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反应啊”胖子应道,我坐回座位后想到比较关心的美术老师的问题“说换美术老师了?水平怎么样,有没打听过?”
“听其他同学说很厉害,以前在中央美术学院当教授,我们校长亲自出马才给挖过来的,嘿嘿……听说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特别漂亮……你记不记得初中那会,你参加那个什么省级美术比赛,当时你得了个第二名,把你气得呀,几个星期不上美术课?”
“额?”我象征性额了一声。那次是我参加美术比赛以来第一次没拿冠军,印象深刻。
胖子瞧了瞧我,蹊径般接着说:“那次比赛抢了你第一名的人,就是她,现在的美术老师”
“沈淑匿?”我半信半疑地问胖子,这个名字印象太深了,当时输了,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冠军的名字。
“铃铃铃……”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们奔逸绝尘的坐到自己位置上,课堂内一片哑声,地中海班主任像恰好时间一样准时走到讲台上,在班长带领下同学们又纷纷站起来给老师道早,黎胖子凑过来告诉我下课再谈新美术老师的事儿……
艺术类美术课其实算是选修课,一般留在中午或者最后一堂,和可以自由活动的体育课差不多。我现在满脑子曾经比过我拿了第一名的新美术老师到底什么水平,狠不得立即冲到美术室,那还有心思上正经课,坐着纯纯打发时间了……
不好容易熬到数学科下课,黎胖子前面一簧两舌说得有多满怀期待,一下课就丢下我跑去吃饭了,人影都不留一个。无奈,我单枪匹马来到美术室,欣欣姐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说是有个外教英语课问我要不要去听下,简单聊磕几句我就挂电话了,虽然嘴里答应欣欣姐用心学好英文,但我心里真心觉得英文就那样,比如夸人漂亮、美丽什么的,来来去去就那句“Beautiful”那有中华文学博大精深?重点是,漂亮,美丽在我心里是分程度和等级的,漂亮的女人和称得上美女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妈妈这种已经是我心中美女的金字塔顶了……
在座位上胡思乱想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发现身边已是座无虚席,最后排越来越多人站着旁听,连前后大门都赓续挤成一排排学生队伍,把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比肩继踵,但还算有条不紊,交谈声不吵。
“哒……哒……哒……”一声声嘹亮清脆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如踏破宵旭,堵在门口侃侃而谈的队伍自动让开一条小道,随着“咔嗒”声愈来愈近,我汗毛慢慢坚了起来,这个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乱想的顷刻间,一位绰约拂柳、步履款款的少妇身型女人走了进来,腮凝新荔的侧面,一头油光可鉴的黑发,光照下呈棕色,左边流苏发梢绕着她秀气的耳朵,右边的则遮耳,发尾曲卷悬垂于半空,身后及腰的柔顺瀑发随莲步行走间晃动,是熟妇中鲜有的青春感。
“同学们好,我是新调来的美术老师沈淑匿,负责你们的传统美术”
讲台之上,她清冷的声音从映日绛唇道出,绛唇不难看出涂了薄薄一层的妃色口红,外形怡悦,虽清冷,却揭示一种内媚、闷骚的感觉,大概只有《娇女诗》中那句: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可以表达了;她还有一张白璧无瑕的脸蛋,有一点点婴儿肥,细长如斜竹般的诗画弯眉,内勾外翘的杏眼,一颦便是一集甜美的爱情剧,肉墩墩的小鼻,翘翘的,俊俏而骄气;玉链脖子上系了条外挂的籽料和田玉,那羊脂腻白的籽料与她白嫩的肌肤几乎看不出色差,脖子颈夹肌处一颗针孔大小的黑痣,仿是上帝在雕刻这张鬼刻神劖的脸蛋时,故意留下的止笔句号……
可这个句号,显然不是止笔的意思——她全身体面的黑西装,内里单薄一件低领白衬衫,犹见白花花的白腻一片,整体并不暴露,却难藏其熟女的丰肥之姿;高高隆起的陡峭山峦,柔和的高光照在上面,如水墨般晕开。
下身长西裤,隐见其光滑玉足,楚腰纤细,仙姿玉貌。
现虽以管窥天,但我已经看怔了,不为别的,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和父母卧室上面挂着的相框里十年前的妈妈竟有6分相像!
“嚯……”有个别同学Hold不住在那吠了起来,有些都开始吹口哨了,一阵的乱嚎乱叫。
沈老师从容自若,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是见怪不怪的,一句话也没说,不过这张脸始终如一的冷淡,没有妈妈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就是冷淡。
片刻后……室内噤若寒蝉,待同学们安静下来了,沈淑匿轻挤了挤眼儿,转身打开黑板上的投影仪白色幕布,她的背面亦是柳亸花娇,衣服紧囊着翘臀,比例适当,但没妈妈臀大过肩的夸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浅笑了一下,兴许是以为世上还能有和妈妈一样完美的人吧。
相较于沈老师的美貌,其实我对她的画工水平更感兴趣,谁知她拉下幕布后开始讲起了理论知识,时间长了我觉得无聊,拿出手机无所事事刷着视频,总感觉最近和妈妈没啥交集,就是简单见了几面,神差鬼遣的,我竟然给妈妈的微信发去那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大概十来秒后,我感觉这不对啊,这表情是为被老妈训的时候准备的,现在发不是找死吗,于是急急忙又把表情撤回了。
表情是撤回了,妈妈也回微信了,就一句话“皮痒了?”
不知道我是有点受虐倾向还是咋的,心里高兴到不得了,小嘴不受控制格格笑,犯贱的在微信发去信息“想妈妈了,想给妈妈抽,想给妈妈训,母上大人要抱抱~”发出去后,又给加了个亲亲的动画表情……不多会儿,妈妈回信息了“认真上课,成绩掉一分,零花钱就扣一百”
这个话,估计妈妈是觉得我又在管她要钱来的,为证清白,没怎么经脑子打几个字就发出去了“儿子真的想你了,妈妈发个语音给我吧”
“好端端的发什么语音”“就发一段”我是真想听听妈妈的声音,那满溢母性温婉动人,带点威严的嗓子老好听了。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同学!”突然,一道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由浅至深,从轻到重,末尾我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看旁桌的同学,同学昂扬着下巴示意讲台位置,见沈老师脸带薄怒,双手抱臂冷冷看着我,身高包括高跟鞋在内目测178CM左右,还别说,这样子和妈妈很像,不过我被高挑的母上大人瞪习惯了,沈老师才来这出自然是吓不到我。
“干嘛?”出于惯性,我蹒跚站起身,语气却满不在乎。
沈老师看了我一会,移开身子——画布屏幕里有幅背面男子从右边回头的色彩画,写实派的,看着很普通,但要从画中挑出毛病来,我想在座的学生应该没有人能做到。
“你来说说,这画的问题在那?”沈老师安静了几秒,对我说道,这个时候我低头看手机等着妈妈的微信,见这么久没回信,发了段“妈妈我上课了”的信息过去,结果微信上提示“你已被对方拉入黑名单”。
……
完了,妈妈又将我微信拉黑了。
第22章:与母上大人的距离
更阑人静的课堂,翻腾不休的内心,沈老师时不时的冷声疾呼,还有迷离徜仿间感受到同学们的诧异住视,我回溯起几年前的母亲节,当时参加全校美术比赛得了第一名,拿着全部的比赛奖金给妈妈买了一箩筐的石楠花,妈妈非但没高兴,还训了我半天,说什么石楠花味道很臭,说什么我被骗了呀,非要让我把花扔了,然后一整天不理我,当时没办法就用微信给妈妈认错,然后……妈妈不耐烦就给我微信拉黑了,那是第一次,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加回母上大人的微信,当时妈妈也答应不会拉黑我了,我以为是最后一次,然而今天……
“同学……”沈老师依旧在讲台上叫着我,我心里委屈巴巴的,满脑子都是妈妈,这道冷冷的声线让我极度的不爽“在呢,老师想说什么?”
“你来说说,这个画的问题在那里?”沈老师指了指屏幕上的人画道,我马马虎虎瞧了一眼人画,无论是比例抑或线条色彩神韵,都无可挑剔,但还是那个问题,物极比反,太完美反而显得普遍,无主题,且人画中男人回头的角度有一点说不出的奇怪,我懒得深想,举手往一排排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面前扫过,反诘道:“这么多高年级的学生你不问,为什么偏偏要问我?”
沈老师闻言清了清喉咙,真就往课堂上的同学问了一遍,不出所料的,依旧哑声一片,她杏眼转回来注视着我,貌似非我不可一样……
就这短暂的迂回时间里,我瞧着屏幕上的人画已发现端倪,却仍然蔽口无言,大抵是怪她害我被妈妈拉黑微信了,或者是因为讨厌别人故弄玄虚,阳奉阴违的,脑子里的话语居然化作一声冷哼,“哼”地的出声。
哼声放在常规的环境里绝对不大,但在这寂寥的课堂上却尤为刺耳,其它人包括沈老师在内全都瞪着个惊悸的眼光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好让自己自在一点,轻蔑解释道:“这幅画没什么毛病,真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画中男子神韵应该是下意识回头的……”说到这里,因为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问题的准确性,声音不自觉的轻缓了许多“人下意识的回头,无一例外都是在左边,这幅画的人画出了下意识的神态,但回头是右边……”
我踮了踮脚尖,视线从讲台上移回来,身体低下,手论着连成一排的桌子角:“我说完了,听懂掌声”
沈老师神态如一潭静水,冷若冰霜的脸蛋难窥一丝情绪,半晌后双手合十,闲闲然拍着手掌道:“说得好”美术室顿时掌声热烈,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参差错落,奔放一点的同学乃至吹起了口哨,艺术家作者这类人,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他人的认同和肯定,16岁是虚荣心爆棚的年纪,更不例外。
看大家反馈这么大,我接腔道:“我认为这种小问题都不算问题,画最重要的是表达、传达了什么,想象力比细节关键,而且这幅画的问题跟美术没半点关系,下意识是左边回头,这个算肢体心理学的常识。”
“有关系,”沈老师迫睫到,这次没有之前那么慢条斯理的神态了:“画最重要的就是细节,每一张好的画就是一次次的修改,增加细节的结果,正如爱迪生名言说‘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细节就是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老师知道这句话的后半句吗?”很难想象,这个曾经抢了我第一名的女人,对美术的理解竟然陋劣到这种地步,我对她的好印象可谓降到了冰点,和她冷若冰霜的脸蛋一样。
“你坐下说”沈老师见我忸怩不安的样子猜想是我站着不舒服,殊不知我心里只有讪笑。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但这百分之一的灵感远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我忍不住讥讽说:“我不是爱迪生的粉丝,不过老师连这么简单的话句都不知道……看来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话说完,美术室内再次人声鼎沸,议论纷纷的同学如街谈巷议的人群,一看就知道在讨论些什么,但坚起耳朵又什么都听不清。沈淑匿表情淡然,脸都不带红一下,我看着她总感觉和妈妈有半分有余的相似,索兴转头躲开她冷冷的眼光……她看了看教室墙报上的时钟,平淡的道:“时间不太够……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林非同”我没看她,眼睛盯着窗外回答,“下课来我办公室”……
一堂美术课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心里不认同沈淑匿对美术的理解,整堂课我脑子就像自带过滤器一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我选择性遗忘。闲来无事,向旁座的同学借来一纸一笔画起妈妈的人像速写,我一开始画画就是潜心贯注,没注意身边人们逐渐散去,就混沌中听到一些离场的脚步声,然后静谧一片了许久……妈妈真的好难画出来啊,我反反复复改了好几次,圆珠笔速写改几次就只能当废稿了,可能沈老师说得有道理,细节很关键。
“好美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我身后,这清冷之声,除了沈老师没有其他人,她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娴雅之态,但没什么感情:“画里的女人也是你凭想象力画出来的么?”
“在办公室一直没看到你来,所以就过来了”她看出我有点惶惶然,解释道。
“不是”我正襟危坐,拿着圆珠笔在指间转了几圈,稍作犹豫,一把将笔握住停转道:“是我妈妈”“你妈妈……好美……”
我盯着画纸上的速写直摇头“差多了……”然后抬头看一脸不解的沈老师说:“我连妈妈一半的风韵都画不出来……”
“就速写而言已经画得很好了……”沈老师倒不客气,(后续q群:783538277)拿起桌子上的画细细打量几番,随后杏眼从画纸边斜视过来道:“有兴趣听听老师的建议么?”
我没搭话,平伸掌背默示她继续。
“你知道哲学家Empedocles么?”
“老师,俺不懂英文。”我并不觉得不懂英文是件可耻的事儿,半开玩笑道,沈老师闻言娴雅的脸蛋抹过一刻笑容,杏眼皱襞一条月牙儿般的弧度“古希腊哲学家,恩培多克勒。看来这位同学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呢”
女人都是“记仇”的,当下被沈老师反嘲调侃也没什么不爽的感觉,挠挠头说:“我对哲学这类东西不感兴趣,也不相信,我信科学”
“那你知道画画,对(光)的把控很重要么?”她一边说一边走到窗沿,将画虚贴在窗口上,中午耀眼炫目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泻在画纸上,被减弱了的光线如翠叶照亮整张人画,明暗顿显,潦草的线条变成活人般写实……
沈老师将画重新放到桌子上,教导说:“现在明白光和画的重要性了么?”
我不服输,一股脑的解释:“我有系统学过光线,这是速写又不是色彩画,还有提醒一下,我说我不相信哲学,没说过不相信光学,光学算是物理科学的一种吧?我物理课成绩很好的!”
沈老师淡淡的看着我,我却总感觉被她当成了小孩子看笑话一样,微微撇嘴别过头去。
她出奇的没再和我理论,姗步走到美术室的出口,一只高跟鞋踩在门槛上,淡淡说道:“老师也提醒一下,你看不起哲学,但是第一个提出‘光是什么’的人,就是哲学家恩培多克勒”
……
下午4节数学课我没去,因为这周的数学课就是复诉上学期的知识而已,我在操场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姐姐的电话也不接,一路上思考着沈老师的话,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算多,不过都让我三观产生了一定的动摇,我自诩聪明过人、观人无漏,却将早上好心肠的保洁员大爷当成坏人;我把科学当做万物的唯一真相,却不知自己看不起的哲学里也蕴含着真相……
还有我的母上大人,为什么总和我保持着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距离呢,就不能和姐姐那样和我亲昵一点吗。
走累了,我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坐下,抬头看向天空黯亮的金星,看着真近啊……
出神之际,一个Lv包包不知道从那里砸了过来,在我边边的位置飞停,姐姐幽幽走过来屁股坐着包包,两条美腿悬空在主席高台外,几欲张口说话,可能见我无精打采的,也不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就这样坐在我肩边陪着我无所事事,小腿悬空在高台外蹬来蹬去。
我心里苦笑,姐姐是真的有若神通,躲到那里她总有办法找到我,效率还挺快。
“不陪姐姐逛街了?”姐姐突然发问。
“嗯……”
“那就是不高兴啦?”
“妈妈……将我微信拉黑了……”
姐姐笑道:“多大点事儿,看把我小弟愁的,”姐姐伸手轻轻捏了捏我脸:“愁得都不可爱了,回家认个错就好,妈妈会原谅你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双手插在裤袋里,隐约摸到一块硬硬的银币,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问姐姐:“姐姐知道比邻星吗?”
“嗯?”
“比邻星距离我们地球只有四点二二光年远,听着很近对不对,”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看了看姐姐,拿出早上大爷给我的硬币继续道:“但,如果把它缩小到一枚一元硬币的大小,我们就相当于在五千公里外看这枚硬币,我们的操场二十四公里,姐姐能想象这个距离么?”
我简直快要哭鼻子了:“你看我们头上的金星很近对不对?其实远着呢……我总感觉和妈妈忽近忽远的,就是这种距离感,我好难受……姐姐。”
姐姐静静地听我把话说完,突然站起身抡起我的胳膊:“走!”
“去那?”
“带你回家,拉近妈妈的距离呀。”
……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至字之间,后续100元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第23章:归乡之途
时代商场的四层,一家代购店里,展示架上奢侈品五花八门、精品荟萃。这里的楼层设计得很高,从电梯的安全防护栏望下去,就好像俯瞰一张迷宫顶视图一样,但不难看到一层大厅恁大的镀金边挂钟,没准是因为下午5点上学的没下课,上班的没收工,商场中人很少,排除掉商场正播放的轻松悠扬的纯音乐,险些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这个……还有这个……”姐姐把挑选好的衣服包包放到收银台,回头见我看着一层大厅发愣,问道:“弟弟要不要买什么?”
我双手举了举手上“重若千斤”满载的购物袋,馁馁的说:“姐姐,你别买了~你弟弟快要拎不住啦。”
从学校操场出来到现在,姐姐嘴里说要帮我拉进和母上大人的关系,却拉着我逛了近一小时的商场,说是购物能让人心情愉悦,姐姐看来是心情愉悦了,我是愈逛愈纳闷,一路跟着姐姐屁股后面,当个工具人似的东西是愈拎愈多,都快手脚并用了。
“那……这个,嗯……还有这个,不要了,我弟弟拿不了这么多。”姐姐脸色躇踌,纠结了一会儿对柜员道,这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啊,好像有人劫了她的钱财似的,五官略微挤皱,说不出的可怜。
代购店员一听消费要泡汤了,忙打圆场道:“美女,我们这边可以帮您把东西拿下楼哦,您看您这么漂亮,这些新款衣服都很适合你呢”
姐姐听了,45度角斜乜过来,给我来了一记歪头杀,似笑非笑的撇嘴对我耍娇:“弟弟~……”
“买买买……都买都买,我拿着就行我拿着就行……”我叹了口粗气,怵怵的点头回应着姐姐的“请求”……
就这样,逛完商场俩人大包小包满满一手,要不是实在是拎不住了,姐姐估计能带我逛完整个华海市。商场大门外,姐姐还特意叫了两辆出租车,没错,专门给她“拉货”的。
“姐姐,你买这么多东西打算捐给贫县地区呢?”我一边帮忙将购物袋依次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一边吐槽姐姐道。
姐姐开始像个甩手掌柜站在附近,听我揶揄她,“嘿”的一声走过来用购物袋拍了下我的大腿说:“姐姐给同学带点日用品不行呐?”
“啥日用品要装一车啊姐?做慈善呢在?”我看着地上似乎拎不完的购物袋子,有点焦躁,随口问道:“男的女的?”
姐姐微微一愣,笑道:“女的呀,都是姐姐宿舍里的同学,女生宿舍当然都是女的……半只男人都没有”
“哦”我淡然应了声,本来也没想过姐姐会解释。将所有东西都搬进出租车后,扭头对姐姐说:“好了”,样子语气之冷漠,仿佛在赶姐姐走一样,但我就是不经逛街有点累而已。
果然姐姐误会了:“吃醋呀?”
“对对对……姐姐给同学买东西也不给我买,我吃醋了”我顺着姐姐的话说。
姐姐笑眯眯的,攥着脖子的红绳往上拉,从上衣圆领子里取出一块两指宽的圆状翡翠,雕刻着两条鱼围着圆弧打圈,边边还有些五角星,在倪舒欣那里了解了一点关于星座的东西,很明显这就是个星座主题的翡翠。
“好看吗”姐姐问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额外的憋屈火气大,冲姐姐吐槽道:“姐姐,你把一块几斤重的‘石头’带在脖子上不累么”
“啧”姐姐啐了声,目眦的又问了一次:“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好看好看……”我即速回应,想了想后感觉太敷衍了,溜须拍马道:“主要姐姐好看,这些都是陪衬。”
“你也有”姐姐忽然得意洋洋的说,“啊……”
“噔噔”姐姐小手一挥,手掌摊开,一块系着红绳子的,刻着蝎子的翡翠青玉猝然出现在我面前,不等我推诿,一边自顾自的给我戴上,一边阐说道:“这个是姐姐之前和欣欣逛街看上的星座首饰,我们每个人各一个。”
戴好后,姐姐纤纤素手分别搭在我肩头“总感觉……这个吊坠会替姐姐保护好你……”
“欣欣姐怎么不来?我昨天听她说要送我东西。”
“欣欣说脚有点不舒服……而且这三个吊坠都是姐姐买的,又不是她买的~”
我就说欣欣姐为什么今天扭扭捏捏的,说是脚不舒服,实则就是昨天被我肏疼了。我抓着吊坠的红绳给捊直,略显不适:“姐姐,你弟弟不爱戴首饰,我就喜欢手表,这玩意好重呀……”
“去年生日姐姐不是送了你一块欧米茄么”姐姐一手按住我,防止我将吊坠取下来,顺手打理了一下我衣领:“乖啦,戴好下次生日姐姐给你买”
“嘟嘟嘟……嘟”等候多时的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姐姐瞥一眼出租车回头说:“这个时间妈妈到家了,弟弟可以回家给妈妈认个错拉近你‘地球和比邻星的距离’。姐姐也要回去了哦”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原来拉我逛街是为了陪我打发妈妈还没回家的时间。
“姐姐不陪我回家吗?”
“嗯,弟弟长大了,要学会一个人勇敢一点。姐姐……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
姐姐语气平常,脸色也安详温柔,但我总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氛围,这种不对劲的氛围甚至超过了美梦后和姐姐的暧昧感:“姐姐,你想放生我就直说嘛,非要搞得这么煽情,真的是……”
“咯咯咯……”姐姐笑道:“好好好,姐姐是要放生你,行了吧,姐姐走了哦?”
“嗯”车子临驶远时,姐姐探头说:“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戴着吊坠,看姐姐不揍你!”
我叹气频频点头,直到两辆出租车匿迹在灯火遪遪的大路,原来天色已经这么黑了,天黑到城市路灯都全部打开了……
回到家才7点钟没到,偌大的大厅除了几个声控灯亮着就一些局部小灯打开,副厅平时妈妈用来放置黑胶音乐播放器的小柜推车不见了,鞋柜上却不见妈妈今早穿的高跟鞋。
家里女主人缺席,我顿时觉得没意思,几乎两天没洗澡了,也没拿新衣服,健步如飞地冲到一楼浴室打算先来个VIP一万级的沐浴,结果走得太快脚下撞到浴室门下的一团硬物,那个痛呀,直接坐地板上呱呱惨叫。
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揉了一会儿疼痛感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禁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鸡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满满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色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楞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怎么名字这么熟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春药!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性专用的健身药,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春药。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乱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裤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床上能骚浪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压身”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是我”
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满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
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感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
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性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扎成发髻,分体紫色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腰,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腰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臀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蜜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
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满溢而出的雪白乳肉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肉,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胸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毛巾递给妈妈:“妈妈,毛巾”
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
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
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
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
见妈妈貌似心情挺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对香喷喷的红烧肉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肉啊,不吃肉你怎么长身体呢”
我正色道:“嗯……我不吃肥肉”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肉端到自己近处,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鸡蛋?”
我一口气吞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肉,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
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挺感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哦”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感,“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己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
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吞下一块大肉,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
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
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正欲张口突觉呼吸困难,胸口气管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逐渐爬满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己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
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感到呼吸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喘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吸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色,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
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腰按住胸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吟……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压,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肉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压动作挤压松开,绵软感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色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胸,此刻该是像充满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乳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感受到酥胸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
妈妈找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
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胸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老爸在我胸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胸口有感觉到闷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我怦地一挥手,挺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
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满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
第24章:充电宝的助功
宽敞的地下停车场,灯如烛火,响遏行云的“咔嗒、咔嗒……”声断续而回廊,这是妈妈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踩踏声,我跟在她身后,见那肥腴的臀部颠颠簸簸,借着停车场不太均衡的光线“暗送秋波”,耸高时被灯光洒得亮晶晶的,然后又藏于昏暗的光线中,一展一匿,莲步间好不诱惑。
其实妈妈极少穿这种超过5CM的高跟鞋,我是有些许惊悸的,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老婆,回老家就不要穿……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了,多不方便”老父亲在妈妈边上谨言慎行的暗示道,并将西装外套披在妈妈身上。
“我不冷!”妈妈低喝一声,将西装外套给扔了回去。
“哎这天气怎么能不冷呢,穿上穿上……”
老父亲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想说妈妈漏肩又不敢明说才出的这种损招。这一路到停车场,母上大人貌似火气未消,虽然没骂我,但气都撒到了老父亲的身上,可怜我的老父亲有理说不出……应该是不敢说,一直唯唯诺诺。
见父母推搡不下,我脱下外套,踮起脚尖披在妈妈身上:“妈妈穿我的吧”妈妈瞧了我一下,抓住外套衣襟笑靥浅浅,朝老爸说:“我穿儿子的”“还有这双高跟鞋,太高了你穿着不舒服,等我上楼给你换一双”老父亲依然不罢休,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走。
“你给我站住!”妈妈烦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今早儿高跟鞋鞋跟断了,家里没有新的鞋子了,我以为我喜欢穿高跟呀?”
“哦……”爸爸喳喳嘁嘁的吐出一个“哦”字,旋即从口袋掏出一小笪现金:“儿子你拿着,待会给你妈妈买双新鞋子”
有钱领我怎么可能拒绝?快步伸手过去,小时候给妈妈买东西总会剩下不少钱,而剩下的自然都是我的。
就快要拿到钱的时候,妈妈冷眼斜晖过来,威凛凛的道:“你敢?”
我马上收手放置脊背,低头小声的嘟囔:“自然是不敢的”“哼”妈妈傲睨哼了声,抡着食指捶了捶我的小脑壳嗔怪道:“给你惯的,就知道不劳而获”
我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小脑壳,偷偷抬眼给老父亲一记眼神以示求救。
“好了好了,不买就不买,儿子陪着你我放心”
老爸边说边递给妈妈一车钥匙,走到某车辆面前掀开车篷布,一辆颇具年代感的银白色老古董——保时捷911 Turbo,看着改装了不少,更加复古老旧,没看出升级了多少。这也是老父亲非要跟着我们到停车场的原因,因为妈妈今天没开她的大G回家,而老爸想他的老古董“活动活动”。
妈妈盯着车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大长腿狠狠踹了一脚车门道:“什么破车花了我三百多”妈妈嘴里说的300多可不是真的300块钱,是300多万……
“咚咚……”妈妈又踢了两脚。
“老婆老婆……”老爸的样子心都要滴出血了,走过来也不敢出手阻止,幼声劝道:“别踢了,车子贵呢”
“你也知道贵啊?”
老爸赔笑道:“哎……这车不好买,这不老婆大人有这身份,有这关系比较容易买到嘛,再说了,这钱我随时还你的”
“林林上车。”妈妈坐到驾驶座上冲我叫道,我蹒跚坐过去刚一系好安全带,老父亲从副驾驶车窗探来大光头说:“照顾好你妈妈啊,没什么事不要到处溜达,有空给你妈买双低一点的高跟……”
“嘟……”母上大人不耐烦的长按着车喇叭,并侧首瞪着老父亲。
老爸看看身后,因为妈妈这个长按喇叭发出的响声,停车场内大部分车辆的报警系统也跟着发出“嘀呜嘀呜……”的笛声,等笛声消弱,老爸才把大光头收出去,文质彬彬的说:“我回了,注意安全”
话声刚落,妈妈踩着油门就从老父亲面前驶过……
约莫半小时有余,我始终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雕栏玉砌到远方重峦叠嶂,林木葱郁之中的小瓦房子,随着夜空可见度逐渐攀升,繁星铺满眼眸,亮灿灿的星星像一堆银沙色的碎金子,银河贴脸,使人确切地感受到和大自然生活在一起。
但我想,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旁边坐着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上大人。
车子驶入匝道时,遮光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把头转回来,偷偷觊觎这个驾驶位上让我如沐清风的女人,妈妈换了一身火红主色的印花旗袍,胸前三角交叉的领口,白皙秀颀的丹顶鹤脖子挂着条珍珠项链,项链很长,却无垂坠重量感,因为项链的尾端全搭在了那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与其相衬,愈加魅惑诱人;妈妈的坐姿特别的端正墨韵,身子板直板直的,楚腰际的布料看着松松垮垮,尚未能与腰部紧贴,却已内陷了许分。
“想啥呢?”妈妈抬眸从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问,我下意识收回目光,略略低头的角度,猝然窥见妈妈仿如“)”右括号的侧背线条,圆润肥臀下是开叉的袍摆,原以为这双白嫩嫩的美腿不能再白了,怎料从小腿到大腿根,越往上就越白,如慢慢堆积的白色颜料、柔光下的霜雪,我真的忍不住去想象妈妈那片大腿根中间的风景,那个曾经的“故乡”,到底又是怎样一番画象?
我摇摇头想驱散对妈妈的邪念,照这样下去,自己真成变态了……
“晕车了?”妈妈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却伸来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不是……”我抬头看着妈妈回道,这张纤尘不染的华贵雍容,似有驱去世间俗欲的蕴雅,自带不予亵渎的气场,教人清心寡欲,可一看妈妈熟得能滴出水来的身姿,又难免浮想翩翩,真是折磨死个人儿。
我将脸转到车窗边,装作继续看风景,装身体不舒服今天已经试过一次了,再装一次怕被老妈打死。
“你又怎么了?”妈妈将车内后视镜拧过来对着我,自己则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一下,“没什么啊,我看风景”我不以为然的随口答道。
“四面八方都是墙,你看什么风景你告诉我?”
我忘了现在是在高速隧道里呢,周围全是泥墙,我看个屁的风景我看。略显尴尬的坐直身体,轻轻“咳”了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在妈妈没有深问,抿嘴微笑,露着浅悄小梨涡,略有嗔怪的说:“不舒服要告诉妈妈,不要一个人忍着”
“嗯……”
“要是累了可以躺一会,到了妈妈喊你”
“嗯”我可能真有点贼胆心虚,虽然清楚这种事不说没有人会发现,但还是惟恐妈妈发觉我对她有非份之想,脑子空荡荡的,全被妈妈引导着行为,闻言就闭上了眼睛,即刻进入待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眯的被母上大人喊起来,揉揉眼角,四下观察周围乌漆麻黑的,不解朝妈妈问:“到了?”
“没到,你爸这破车哑火了”妈妈闷吐气,对我说:“你手机给我”我将手机交到妈妈手上,心里也是一阵的烦懑不安:“那我们现在在那?离家乡有多远?”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开着导航的,手机还没电了”妈妈用我手机捣鼓了几下,忽然一问:“你手机怎么上不了网?”
我接回手机看到信号格子空空如也,心里凉了大半“妈妈,这荒山野岭的……苹果手机信号很差……”我愈想愈怕,这种地方过一夜还是挺恐怖的,又联系不上别人:“妈,咱不会要在这种地方过夜吧?会不会有蛇啊很大的老鼠之类啊?我老怕这种爬行动物了”
“别自己吓自己,”妈妈拍了拍我的头顶说:“下去!”
“啊?您还赶我走啊?”我没反应过来。
“谁赶你走了?你出去试试能不能链上信号,可能是车里信号不好”妈妈又给我来了一记看傻子般的白眼,也确实,我在母上大人面前就是个傻子。
“那您陪下车,外面这么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着妈妈的大腿撒娇道,妈妈本能的把美腿缩到一边,却没推开我,训道:“看把你怂的,赶紧下去!”
我这手瘾过得正爽呢,将丰润大腿搂得更紧了:“我不,妈妈陪我下去就下去,不然就不下。”
妈妈压低蛾眉,声音出奇的温柔:“妈妈……葳脚了……”
“您还能葳脚?”
“嗯,可能是踢你爸这破车的时候扭到了”妈妈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脚踝子,看来不假。
我一方面心疼,一方面想继续过过手瘾,伸手按着妈妈的小腿说:“我给妈妈揉一揉”“啪!”妈妈一下拍开我的手啐道:“别闹!先下车看看信号”
言下之意,是下车查看信号之后能给妈妈按摩?不管是不是,我抱着侥幸心理,载歌载舞的下了车,可在车外等了几分钟,手机还是一格信号都没有,无奈对妈妈说:“妈妈……不行。”
“你去后座那里把妈妈手提包拿过来”妈妈表情很冷静,就是有点疲累。
我判断母上大人肯定是有后招的,谁知妈妈竟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前段时间我带回家里的充电宝!我就说那天充电宝怎么无缘无故不见了,原来被妈妈“没收”了呀。
“啧啧……母上大人果然思虑周全,儿子佩服!”我忙上前双手作揖,恭维道,结果马屁拍得太急,报应来了——“你这充电宝怎么充不了电呢”妈妈蛾眉微显焦躁,783538277双手抓着手机和充电宝摇了摇问我。
“啊?”我楞了一下,“我看看”拿过充电宝仔细查看,见充电宝存储电量上灰蒙蒙一片,大觉不妙。
“妈妈……这个,您看啊,充电宝这个玩意嘛,它本身也是要充电的……放这么多天没用了,所以……”
“你就跟我说,能不能用!?”妈妈冲我问道,全然没了几秒前的冷静佳人模样,我也不绕弯子了,截钉截铁的答道:“不能。”
“嚏……”妈妈重重的哱息,认命般上身倒在座位上。
其实我现在也有点躁躁的,夜晚荒野一样的不知名地方,与外界联系不上,一个在性欲爆棚年纪的儿子和性感美母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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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漪澜浸韶华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妈妈趿了趿脚,重新调整“躺”姿,好在没将美腿给收回去。
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妈妈的大腿根了,手指碰到那团软实的臀肉,真教人心里直挠痒痒,不过老妈已经有点生气了,再放肆肯定会适得其反。我艰难的收回手掌,并努力回忆电影里技师按摩的情节说:“会按会按,我用心点,妈妈不要急嘛~”
“我这是跟你急?妈妈要是急了才不会跟你这么多废话”妈妈伸腿轻轻踢了我一下,别说,还挺爽的。
“是是是!我的母上大人要是急了才不会说话,直接就打死儿子了”
“噗嗤”妈妈绷不住笑出声,弓腿搭在我大腿上:“我打你做什么?妈妈又不是母老虎”
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妈妈大腿根面积暴露得更多,大腿压着肥臀,臀肉圆鼓鼓的外溢又大了一圈,活像一个大肉盘。
我不敢作妖,喉头本就干旱,“咳咳……”两声将眼神移到别处,妈妈看我眼神飘忽,疑狐的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望向自己的私处,毕竟不是小女生了,我刚在看什么妈妈瞬间明了,美靥顿时愁颜赧色,忙挺腰捋直旗袍的裙摆,可妈妈的水蜜臀太过丰腴了,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旗袍布料都被臀部占去,无论如何是会暴露一点的。
见遮裆无果,妈妈干脆将美腿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便宜了我,看不到腿心处就看腿呗,又不寒碜。
“小混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小嘴啐骂,伸手就要拍打我的小脑壳,从小被妈妈抽到大,没意识也有经验了,出于本能我身体微微的后倾,嘴里唠唠道:“哎哎哎!您看,您这就要动手打儿子了,我爸可从来不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给母上大人给刺激到了,妈妈柔荑悬在半空,突然像是攒足了劲儿,好一会才咬着嘴唇,狠狠地在我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那你以后跟你爸过去!”
我一手依依不舍的抓着妈妈的美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脑壳,妈妈不是第一次拍我脑门子,但以往我能感受到妈妈是有控制力道的,这次太狠了,脑袋被拍得晕乎乎的,我有点错愕的看着妈妈……
“妈妈长得这么美,今天还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鼓着个腮帮子,像是对妈妈讨说法。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盯着我:“哼!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妈妈长得美若天仙呢~”
这是给母上大人的赞美,也算给自己逾越之心找的借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怪就怪我的妈妈长得太美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妈不是小丫头子……那么好骗!”
我暗忖道果然老妈子不吃这套了,于是将妈妈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取过来,改披在其旗袍开衩处,遮去大半的春光:“这下妈妈满意了吧?”
妈妈余怒尚未完全褪去,一潭清水的眸子,簇在一起的眉头渐渐地卸开,看来并没太生气。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小丫头子”说的就是欣欣姐,继续扯赎子说:“妈妈,我发誓我的女朋友不是骗回来的,是正儿八经的互相喜欢……”
“那你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出于意料的,妈妈居然对我的感情史感兴趣。
“呃……”我组织了下语言,挠挠鼻尖才回答道:“她是姐姐的闺蜜呀,姐姐以前去那都要带着我,慢慢就熟了……后面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就……顺其自然的事情。”
“你没追她?”妈妈问道,“啊?没,就不清楚怎么的就一起了”
妈妈沉默了,眼睛在我身上瞄来瞄去,良久捧着我的脸面向她:“林林,你是个小大人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不清不楚,要考虑两个人的未来,对自己的青春负责,也要对别人小姑娘负责,你知不知道?”
“妈妈,小大人是什么呀,不大不小的人?”我不以为然调笑道。
“正经点!”
“咳咳……”我看着母亲大人,见妈妈凝神盯着我,好似等着我认真回答一样,不免正色道:“妈妈……我是喜欢她的,她也喜欢我,我能感受到。您……不会是想拆散我们吧?”
“你不瞎搞的话,妈妈干嘛要拆散你们?”
“我怎么知道……”我小声嗫嚅道:“您刚还说打我干嘛呢,结果还不是大巴掌呼我小脑壳上~”
说完,我报复似的掐了掐妈妈肥嫩的大腿香肉……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即惊又怒的斜乜过来,一忽儿竟忘了训斥,丹凤眼愈眯愈紧,斟酌着即将爆发的可怖杀气。
“不是这里”只稍不过半刻,没等到母上大人的雷霆怒火,而是一种复杂、奇怪的平和语气,妈妈就是这样,总有办法瞬间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痴痴发问:“什么?”
“不是这里,”妈妈摇了摇穿着高跟鞋的脚板子说:“妈妈是这里崴了”废话!我当然知道老妈是脚踝崴了,难道还能崴了大腿根不成?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很可能是不想点破,在给我台阶下。
“哦……”我假装如梦初醒的应声,双手离开妈妈的大白腿转而抓握着她的小脚丫,谨慎询问:“按摩脚……得脱鞋子?”
“妈妈?”短暂的得不到回应,我就又急问了一遍。
“想脱就脱呗,事儿这么多”
得到母上的谕旨,我放松了很多。像对待出土文物一样,我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轻盈的按住高跟鞋背,托着鞋尖将秀气的脚丫子给捞了出来。当我打算脱掉另一只腿的鞋子的时候,妈妈出言阻止:“你干嘛?”
“另……另外一只鞋子不要脱吗?”
妈妈将光着脚丫子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顽皮的晃着脚板:“就崴的这只脚,另外一只不用管”
我开始凭电影里的记忆,穷技的捧着白皙玉足轻摸重按,妈妈是天生的易汗体质,手掌覆在足背上如粘精油,手搓间距快一些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潺潺水声,平添一丝下流意味,亦与庄然的神圣脚丫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妈妈绯红色的指甲油的时候,想起颜色心理学里说红色代表着热情大方,不禁揣度妈妈内心闺房是否蕰藏着无限的肉欲,如果是,爆发时又是怎样的溃堤,像妈妈这种美艳熟妇,身为儿子的我能填满她的空虚么……口嗨而已口嗨而已……感受到胯部一阵的躁热,我忙驱走意淫,手指头按在妈妈泛红的跗骨位置,正正经经的给妈妈受伤的位置按摩起来。
“嗯~~轻~”
那道良久才消弥于耳畔的;绵长婉转的颤音,似帆船留下的兴波尾迹,连同我的灵魂也被攫走了。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温御的嗓音有多酥人么?害得我又“硬”了。
“就叫你轻点听到没!”妈妈提高音嗓道。
这种嗔怪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受用,听了这么多年,还是妈妈的声音迷人,比A片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要动听。
妈妈丹唇埋怨,自己却偷偷调整舒服的位置,暗里配合:“就不懂你整天想什么,说了到市区给女技师按就好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给我按得不上不下的”
“我才不要妈妈的腿给别人碰呢!”我本能的回嘴。
“还敢顶嘴!”老妈子抬手作势又要呼我一个满脑门,在我及时低头认怂的情况下,居然收手馁声责怪起自己来:“是妈妈最近太放纵你了,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又开始了,明知妈妈是故意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偏偏吃这套,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见不得母上大人自责伤心的模样。
“妈……”我赶紧认错道:“我很听话的,最近也没闯祸呀……”
“是么?”
应该是看错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见到妈妈脸上挂着狡笑。也没心思多想,点头答道:“是呀是呀……”
“好”妈妈顿了一下,突然发问:“你老实告诉妈妈,昨天晚上你在那里过夜?”
我被老妈这一出弄得策顽磨钝,眼珠子不加掩饰的转来转去,是姐姐告诉妈妈的?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呀。
“跟你姐姐没关系,”妈妈替我解开了疑问:“你自小就爱干净,晚上回家第一时间就洗澡,有时候一天还要洗几次”
说到这里,妈妈笑靥浅现,语气中透着调侃:“衣服从来不穿超过两天,早餐能在家里吃一定不会到外面买,但你这身衣服穿了几天了?早餐也是你买的,你不要告诉妈妈这都是意外”
该说妈妈太了解我好呢,还是说怪妈妈太聪明了呢,无所谓了,我在母上大人面前藏不了秘密:“妈……我就在外面过了一夜……”
“和谁?”
从反应来看,妈妈还是这个高情商的妈妈,她早就知道答案,不过是等我坦白。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是祈祷坦白从宽了:“欣……和女朋友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