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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1/17 02:49 / 7983 / 69
【小说】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11:08

第38章:羞欲
  “唔呜……”珂姨脸色极其的难捱,眉眼颦蹙,大红唇含到鸡巴中端胀起的位置停下,唇瓣严丝合缝的箍住前茎部,但不见吞含的动作。
  肉棒时不时被珂姨的牙关刮擦着,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弯腰扯出珂姨本掐入短裙束腰里的紧身上衣摆,撩起到胸部以上,也不知应说是衣服过于紧绷好,还是说珂姨的胸部份量太足好,上衣推到胸部半裸时被卡住了,当我用力的将上衣推至她的抹胸位,两只肥美的巨乳像在高空跌落,重重的垂下,掀起的肉浪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灼热的血液攀于脑门,兴奋程度不亚于喝了春药的那晚,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春药,一切的一切,都出自正常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我一手一只,捞起雪白的大奶在手里把玩不倦,珂姨此时异常敏感,“唔呜~”一声身子渐软,蹲着的姿势变成跪了下去,灰色短裙跟随蜂腰向前缩,大白屁股露出半截,肥腴的肉臀坐在自己的肉丝小腿背上,犹见丝袜包裹的丁字黑布。
  一股不可明状的情愫驱动着我,放开手里的巨乳转而捧着珂姨的脑后,双手按下去同时挺起大肉棒往喉咙里深刺,温热湿滑的紧迫感旋即侵袭我的所有感官。
  “嘶~……珂姨……”我死命的往珂姨的口腔里顶,直到被里面的凹槽关口抵住,我才放轻力道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她紧致的小嘴。
  “呜呜……”珂姨不堪承受,那怕我已经尽量放轻,她的身子仍被顶得前跋后疐,涂着素色指甲油的双手紧紧拴住我的小屁股,目的上是想稳住自己乱颤的身体,在我看起来却像在主动求欢。
  我能感受珂姨在默默的配合着,每每我的肉棒茎身不小心碰到她的牙关,她总会尽可能的张大嘴巴,好似害怕牙齿会弄痛我一样。
  “珂姨,欣欣姐不会醒的,我们就这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欣欣姐的,珂姨你主动点好不好?”
  她情迷的媚眼里,仅存的丝毫清明都用来时不时眺去欣欣姐卧室的方向,我知道珂姨在担心什么,继续蛊惑道:“今天之后,珂姨还是那个大方得体的好岳母,我还是珂姨的乖林林,好不好~妈妈~”
  “嗯唔~……”也不清楚是不是这声“妈妈”刺激到她了,珂姨娇啼着,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前压,竟不再矜持的将肉棒推得更深入。
  “嘶……就是这样珂姨!帮林林弄出来,弄出来就好了,用舌头舔”
  珂姨豁出去了般,稍作犹豫便闭着眼,温热的口腔主动含紧大鸡巴,动作轻柔的缓缓前后套弄,口腔内娇腻的舌尖缠着茎根时而卷弄,时而舔舐,最底部储藏的唾液像烧开了的沸腾滚水,烫得大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百无禁忌,抓着珂姨后头的小丸子发梢,意图掌制口交的节奏,让肉棒更舒服的进出珂姨的口腔,逐步增加的快感刺激得我上身慢慢地倾下去,看着珂姨勉力后撅的丝袜肉臀,我顺势撩起她的短裙并在丝袜中撕开一道口子,我惊喜的发现,被丁字裤浅遮的肥沃阴户,原来已经淫水泛滥了:“珂姨好骚,舔一下林林的鸡巴就流水了……”
  “唔呜~……”珂姨溘然咬了咬我的大鸡巴,从密实的唇缝里漏出的春吟,浪到不能再浪了。
  看着欣欣姐卧室的方向,从开着的房门到里面,我有种偷情和愧疚的感觉,心里百味杂陈:“珂姨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做对不起欣欣姐的事,都怪珂姨太骚了,对林林又温柔,又会舔鸡巴……”
  我的两根手指从撕开的丝袜口子里插进去,连同丁字裤中间的布条都浅浅的陷入到蜜穴当中。
  珂姨貌似很喜欢这种刺激,红唇裹含着肉棒予以回应的卖力套弄,因我渐伏下去的原故,她仰起来的脑袋几乎呈平直线,装满稻谷麻袋一样的睾丸摩挲拍打着她精致的下颔,也许是不堪忍受,也许是有的放矢,总之,珂姨白净的素手握住我硕大的卵袋,像把玩两颗大钢球似的抚搓着,娇腻的舌尖扫涤着油亮亮的大肉棒,缠络龟头帽沟来回的舔弄,不断主动探索最刺激的口交方法。
  “珂姨,舔一下前面,龟头的前面”见珂姨放开了,我催促道。
  珂姨闻言吐出大半截肉棒,卷挺嫩舌贴住龟头,开始一下一下的钻动前端的马眼。我双腿发颤,酥麻的快感如密集的电流在身体里四处窜游,前列腺液间断性的从马眼隙冒泡,不一会就被珂姨的嫩舌扫刮干净,蒸化的荷尔蒙味道在空气中越发的浓浊。
  感受到珂姨骚穴溢出的汩汩蜜汁,我手指贴住那鲍鱼似的阴唇瓣摩擦,挑逗出里面的阜肉,肉眼可见的一阵翕动。
  我发狂的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交叉拉直朝天,畅快的进出着她的小嘴,愈顶愈快,愈顶愈深,巨根狠刺着她的喉咙,卵袋撞击着她的下巴,珂姨此时面色煞红一片,眼神涣散,两腮随大鸡巴的进出鼓裹又恢复,直至被我顶得身子后倾,整个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根本就没有春药什么事,呼~……”我倒吸一口气,急迫的想要再看到那晚骚媚的岳母,不断地刺激她道:“珂姨本来就是骚货,被林林摸一下屁股乳头就硬了,呼……摸你的大奶子,淫水流个没完,天天穿着丝袜丁字裤在我面前晃……就是在勾引林林肏你,奶子肥屁股大,大肉腿骚岳母……嗯~……看了就想肏……呼……”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那里钻出这么多下流的淫语,看着胯下投入的吃着大鸡巴的岳母,想到那晚被我狠狠肏干的女人,再想想平时在我面前端庄得体的成熟贵妇人,我亢奋得无以复加,一边跪在珂姨的脑袋边,一边抓着她的手腕,胯部奋力挺送,尽情发泄近乎变态的兽欲。
  “呜……嗯唔~……”珂姨紧闭着媚眼,睡在地板上艰难的攒动脑袋,玉手挣脱我的束缚,一并绕到我后面抓紧我的小屁股,连指甲都陷入到皮肤里,更加卖力的配合我的动作舔吃着大鸡巴,下体炙热的温度蒸得我整个胯部都发烫。
  “唔~……珂姨好骚,奶子骚屁股骚……连小嘴都这么骚,呼……珂姨好会舔……舔得林林的鸡巴好舒服……”我极为兴奋,胯部自上朝下的挺动,蹲下去双手粗暴的蹂躏着珂姨的大奶子,不忘刺激她敏感的身心:“珂姨的小骚嘴,呼……喜欢吃林林鸡巴的小骚嘴……天天涂着大红唇的骚嘴,现在被林林的大鸡巴肏,肏……肏你……”
  我越说越兴奋,声音间断的发颤:“珂姨记不记得林林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那晚珂姨穿着黑丝袜短睡裙,被林林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插进珂姨湿淋淋的骚屄里,记得吗……待会林林也像那晚一样用大鸡巴插珂姨的小骚屄好不好……嗯!?好不好?骚岳母……”
  “啪噗……啪噗……”“好不好……好不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我屏息重重的往珂姨的檀口里一下一下的顶进去,鸡巴深深的顶进珂姨的咽喉。
  “嗯唔~~……”珂姨睁开那芬心泛滥的眉眼,十根玉指蹦紧推开,死死抓住我的小屁股往自己的口腔里压,面红耳赤的神态羞耻又兴奋,肥胯好像一个倒扣的玉碗,微微抵着冰凉的地板左右摇晃。
  珂姨是享受这种糟蹋她的下流话吗?我抽插着她的小嘴,提声淫荡的叫唤道:“林林肏你……肏你的小骚嘴,肏骚岳母的肥屄……等会抱着骚岳母的大屁股,像母狗一样从后面肏岳母的骚屄……射满珂姨的阴道……呼……林林要让珂姨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将岳母的肚子肏大!嗯~……”
  飙升的血压迫使我仰天长舒一口气,双手捞起珂姨的脑袋将这根绝对不止原先十七厘米的大鸡巴全部捅进她的小嘴里,硕大的阴茎在口腔里持续膨胀勃硬,最终在紧致温热的喉管里激烈的爆发,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像喷水枪似的喂进珂姨的食道里……
  “唔呜~~……”珂姨长促啼鸣,梗起来的雪颈在中间凸显一条棍状的鸡巴纹路,那在她口腔里迸发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应该缱绻了她的鼻尖和味觉,导致现在的珂姨眼睛微微的翻白,神态痴浪。
  “珂姨……”当我将鸡巴抽出来时,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淫液和唾沫缓缓流出,滴落在她裸露的高耸巨乳,珂姨不住的干咳,下颏的水渍黏了厚厚的一层,我再次欲火狂燃,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又急速的勃硬。
  我一把将珂姨从地板上拽起来,浑身无力的珂姨任由我将她推倒到沙发,嘴巴脱臼似的一直张开,气若游丝的羞道:“林林……珂姨已经帮你弄出来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上去分开珂姨丰满的大腿,不由分说撕开肉色丝袜的裆部,将碍事的丁字裤拔到一侧,坚硬的大鸡巴顶在了她的阴户,语气即哀求又放肆,喘着粗气道:“林林舒服了,可是珂姨还没舒服呢……刚刚我说要肏珂姨的小骚屄的时候,珂姨含得好紧……珂姨也想要的对不对?”
  “嗯~……不是这样的……”珂姨慌乱的推攘着我的腹部,丰腴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张开,我趁势将大鸡巴野蛮的插进早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全根末入,不留一丝缝隙。
  “嗯啊~”珂姨仰起头昂扬的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弓着背脊,僵化了般的红唇大张,媚眼失神的盯着交合处。
  “呼……骚岳母,终于又被林林的大鸡巴肏了……”我爽利得说话都带着连连抖擞,毫无避忌的表现出自己淫邪的一面:“等会林林把热热的精液都射给珂姨,射满珂姨的骚穴……好不好?”
  这些淫荡话的本意是刺激她,未曾想珂姨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一双玉手用力的推阻着我,张惶中带着倔犟的惊唤道:“带套!嗯~……带安全套”
  我只感觉到珂姨蜜穴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着,层层叠叠的箍搅着我的鸡巴,不停的吮吸,分明在攫取大鸡巴带来的快感,我抓住珂姨的蜂腰稍稍屏息,不管珂姨的抗拒在那蜜壶中狂抽猛送:“林林带套……带套子珂姨就给林林肏了,是不是?带套子珂姨就愿意一直给林林肏了是不是……”
  “嗯啊~……珂姨给你肏……带套子珂姨就给林林肏……啊~……”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话给我带来多大的刺激,呻吟中意乱情迷的回应着我,那哀哀的甜腻声线,就像小时候妈妈哄我喝苦苦的凉茶一样。
  我喘着粗气,不紧不慢的肏弄着欲仙欲死的岳母:“那珂姨给我安全套,我戴……呼……”
  “嗯~……没……没有~……家里没有套子……啊~……”
  “怎么会没有套子呢?”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尽可能的让她松劲:“珂姨这么漂亮这么浪,岳父都不知道喂饱你吗。”
  “他……他很久没碰我了……嗯~……”
  我闻言诧异了一下,刚才放缓的抽插忽然又快了起来:“所以珂姨其实很饥渴……阴差阳错的被林林的大鸡巴肏过一次就忘不掉了,每天穿着性感的丝袜和丁字裤勾引我……骚屄一摸就湿漉漉的,天天都渴望被女儿的男朋友的大鸡巴肏……珂姨就是个骚货……一边发情一边又不敢承认……”
  “啊~……嗯啊~~……林林别说了……不能说~……”下流的言语同时沸腾了两人高涨的性欲,珂姨羞得寄颜无所,腾出一只玉手遮住自己因羞耻而滚烫泛红的脸庞,下巴微微的搐搦。
  我拽着珂姨的两条胳膊分别交叉固定在她的小腹上,挺动腰杆快速的抽插,嘴里淫词不断:“不要狡辩了珂姨,你舔鸡巴的时候就在渴望了,小穴骚水流个没完,渴望被林林的大鸡巴肏,我愈用力肏珂姨的小穴珂姨就肏舒服……欣欣姐在家的时候珂姨就想被林林脱光衣服狠狠的肏了……”
  “嗯啊~……啊……不,不是……珂姨不是这样的人……啊~……不是这样的~……”珂姨款摆着脑袋,英眉软绵绵的塌曲,惆怅的媚眼眯得只剩一条细缝,情绪在瞬息之间堆高,羞耻神色无庸赘述,汩汩狂流的蜜汁玷污了系在腰间飞舞的灰色衬裙。
  “嘶……珂姨上面的小嘴说着没有,下面的小嘴又在咬我……”我兴奋的提起腰杆,拨至龟头最前端,然后猛的一下全根狠狠的捅进去,大力的撞击在她敏感的宫颈上。
  “啪!”
  “嗯~~……”
  “啪啪……噗哧噗哧……”
  “喔啊~……”
  初时,珂姨尚有余劲忍耐,咬着下唇,银齿磨得吱吱作响,直到我掌握了节奏,保持着这个力度加速肏干,珂姨再也克制不住轰然爆发的肉体,骚媚的高声浪叫:“嗯啊~~……林林的太大了……喔~……要插坏珂姨了……嗯啊~……”
  猝不及防的感受到珂姨子宫内高速积聚的灼热能量,我趴在她的身上保持肏干的力度,引导着说:“是大鸡巴!是林林的大鸡巴插坏珂姨的骚屄了,是林林的大鸡巴……”
  “嗯啊~~”珂姨𨘋巡在即将高潮的旋涡里,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是~……啊~……是林林的大鸡巴……太大了……嗯啊~……插死珂姨了~”
  淫话吐出,子宫顿时翻涌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得我全身一抖,鸡巴不停息的蛮干着。
  “骚珂姨……你不等我就高潮了……呼……不戴套很舒服对不对?不戴套也可以一直肏珂姨的小骚屄是不是……”趁她正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我企图突破珂姨最后的底线,让她无论心理或生理上沉湎在性爱的泥潭里,软硬并施道:“反正珂姨有需要,岳父又不懂爱惜你……与其让珂姨找别的男人,还不如让林林来爱惜你……”
  “林林~……嗯~……”高潮激起她皮肤的胭红非但没有消褪,反而被大鸡巴插得越发红润起来,珂姨神态含羞,酥软的娇躯被撞得前后耸动,肥嫩大奶在胸前甩荡着圆圈的抛物线,红唇呻吟再起。
  “珂姨又开始爽了……林林的大鸡巴就这么舒服吗……”珂姨发情骚浪的模样被我尽收眼底,我不由得撩拨她道:“珂姨的骚屄好紧,把林林的鸡巴都要夹断了……呼……水又多,想一直不戴套肏你……想用精液灌满珂姨的小骚屄!”
  “嗬~……林林~……不……不要再羞辱我了……嗯啊~~……你把珂姨带坏了……喔啊!好激烈……啊~……林林把珂姨肏淫荡了~……”
  粗壮的大鸡巴填补了她每一寸空虚,茎部剧烈的磨砺着那里翻进翻出的嫩肉,捣得淫水“滋滋”声响,短裙好像风中飘浮的荷叶。我尤觉不够,脖子与珂姨的雪颈相贴,说着露骨的表白:“可林林就喜欢珂姨淫荡……珂姨愈骚林林就愈喜欢……珂姨不喜欢被林林肏淫荡吗……”
  我没给珂姨太多思索的间隙,腰肢狂挺,鸡巴如上满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狂捣她水淋淋的阴道。
  珂姨突然克制着呻吟,夜静了下来,只有交媾声响切大厅。
  “嗯~……小欣……嗬啊~……小欣要听到了……”珂姨放声浪叫的第一句话,依然是有关距离大厅有四五十平方远的欣欣姐。
  我没有丝毫的减速,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着身下的淫肉:“骚岳母!告诉林林,喜不喜欢和林林淫荡的做爱?”
  “嗯~~……我……林林~……珂姨说不出口……嗯啊~”
  “快说!”我大声吆喝,肉棒狠狠的全根刺入珂姨的蜜穴里。
  “喔~~……”珂姨亢奋的高声淫叫,两条肉丝大腿不受控的打着摆子,瞳孔里的采奕都被撞散了。
  “看着我说!喜欢不喜欢和林林淫荡的做爱!?”我头抵着珂姨泌汗的额颅,两眼如磁铁的相视,大鸡巴强劲有力的在骚屄里狂插,狂暴的遵循着兽欲。
  “嗯啊……”珂姨的媚眼里再也看不见半分清洌,我的眼睛和她的眼睛离得愈近,就愈能感受到她燃烧的亢奋。
  “喜欢……嗯啊~……珂姨喜欢……喜欢被林林肏……喜欢和你做~爱……啊~……”珂姨罔顾远处熟睡的女儿,放声浪叫。
  我如获鼓励,兴奋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舔林林的大鸡巴的时候,珂姨就兴奋了对不对?”
  “啊~……是……是……珂姨舔林林大鸡巴的时候……嗯啊~~……舔的时候就兴奋了……舔的时候就想了……嗯啊~……”
  “骚货!骚珂姨,你太骚了!”我听得热血奔涌,脑子的混沌怎么肏也化不开,怎么干也减弱不了:“舔鸡巴就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了,珂姨怎么可以这么骚,我肏……肏死你……”
  “嗯啊~~珂姨不行了……又要高潮了~……”下流的淫话此起彼伏,珂姨拨高声线浪叫,几无征兆的又再擅自攀上了性高潮。
  胯部的淫水更斟,大鸡巴狠狠杆在阴道里犹如进出沼泽湿洞,听珂姨嘶吼般的浪叫,看向欣欣姐的卧室,我胸口心脏砰砰直跳:“骚岳母……欣欣姐就在房间里,你却和她的男朋友在沙发上做爱……被女婿的大鸡巴肏得高潮迭起!骚水狂流!”
  “嗯呜~……别说了……啊……求你别说了……珂姨好~羞耻……嗯啊~……”
  “好羞耻也好刺激对不对……”感受到她骚穴里又再蠕动的壁肉,我没有放过她:“是不是爽得要升天了……你女儿就在房间里哦,随时都可能打开门……然后看见她的妈妈在和她的男朋友在做爱,看到珂姨骚浪的姿态,看到你被她的男朋友肏到高潮!”
  “嗯~~……”珂姨双手摊掌捂住自己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庞,吐语间矢气不断:“对不起……啊对不起……嗯~……小欣对不起……不要看~……嗯啊~~”
  她全身狂乱的筛糠着,手关节绷紧按压着艳丽的脸庞,宫颈蓄积的激流轰然爆裂,一股热能狂涌冲唰我的感官——她又高潮了!
  “骚岳母!”我大叫一声,瘦削的屁股提到最高,大鸡巴如炮弹一个劲的接连猛砸,让她爆发的高涨浪潮来得更加凶猛。
  “噢啊……”
  珂姨撕扯着上下唇,一瞬间从灵魂深处发出悠长的啌咙呻吟,又在一瞬间哑娓。她玉足踩着沙发,狂乱的力道将沙发的软垫都陷入了几公分;肥胯猛然提高,将壤在穴里的大鸡巴挣脱出来,腰臀悬在半空剧烈的颤粟,而后一股晶莹的泉水喷涌而出,滋得我胸部以上全是湿痕和温热。
  她失魂落魄般呜咽着,撅在半空的肉丝丰臀不住的抽搐,潮喷足足持续了十来秒,水道从高至低的慢慢坠下,打湿她的股勾。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珂姨潮吹的窘态,畸形的征服满足欲无限的肆虐:“骚岳母,你居然被我肏尿了……”
  被淋得湿透了的大肉棒油光可鉴,上面的温热拐取了我的所有理智,我捞起珂姨丰腴的肉丝大腿压在怀里,湿淋淋的肉棒插进她同样湿漉的水帘洞,再次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珂姨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平时知书达理的贵熟妇,怎么能够接受被一个少年肏到潮吹了呢,所以她下意识的辩驳、象征性的挣扎着,只是那酥软的声音,仿似费去了她全部的力气:“嗯~……不是……我没有……呃~~……不是的……”
  “还要否认吗?”我发起狠来,抱住她肉丝大腿的手慢慢松开,抚着美腿的腴肉往上攀,最终落到那更为韧滑的脚窝子上,然后用力的下压,珂姨的膝盖紧贴着豪乳,稍减轻那如流动液体的大奶甩荡的幅度,却也自中心挤压出一圈腾纷的肉浪。我一边不留余力的肏干着珂姨的肉穴,一边羞辱她道:“刚刚很舒服吧……岳父是不是从来没让你体会过这种高潮,被一个十六岁的小男孩肏失禁了……珂姨就是个喜欢和林林做爱的骚货……看到林林的大鸡巴就发骚的淫荡女人!”
  “啊不是~……嗯啊……珂姨不是……嗄吖~……不是淫荡的女人……啊不是~……”珂姨娇喘不止,每一次那怕不完整的话句都要从叫嚷般的呻吟声中穿插出来,断断续续维持她作为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贵妇最后的矜持:“啊没有~……啊……不是的……啊不~是……”
  珂姨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咬着银齿颈脖僵硬,机械式的摇着头,两撇鬓发黏汗,如胶散乱的沾着她皎皎掺红的玉脸。
  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泡在一个暖水袋里,炽热、紧凑、湿滑,深入浅出间里面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碾压,且愈碾愈急,愈压愈密,我腰眼一酸差点射出来,喘着粗气无情的揭穿她的遮羞布:“呼~……珂姨的骚屄……又在咬我了……珂姨的骚屄开始回味潮喷的感觉了!”
  “嗄呃~……林~林……”珂姨淫叫着情不自禁的用背脊压住沙发,腰臀上提,上身掰成九十度挺送着迎合大鸡巴的抽插,两手玉指无意识的扎进沙发软垫,样子极力的克制拮抵着身体浪荡的反应。从开始到现在,她娇躯的战栗就一刻没停息过,只是时而强烈时而平缓……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兴奋的有开无关的按钮,万事万物只有更多更大,没有最极限的尺度,一旦按钮被打开,一旦尝试过那种禁忌的刺激快感,人的阀值便会一直增加,因为人在兴奋的时候,身体会应激分泌出大量的肾上腺激素和多巴胺,所谓春药的药理也是利用人的这个共同点。有烟瘾的人每次承诺戒烟都是真心的,但每次都戒不掉;上赌桌前的老赌徒每次都规划一个数字的极限,但每次都会加码。
  现在的珂姨就是种心理,我知道她是由衷的抗拒着我的羞辱,但我也知道她抗拒不了,和那晚一样,她需要的是理由,或者说一种她能够接受的心理暗示。
  “没事的珂姨……”我连同珂姨的肉丝大腿和肥胯一起抱入怀里,屁股一起一伏在她的下体进行着九浅一深的抽插,又再天庭相抵,两眼近乎没有距离,柔声说:“就算珂姨是淫荡的骚货,林林也不会嫌弃珂姨的,因为……珂姨只能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只能是我的专属骚货,珂姨的淫荡只能给林林看到……岳父有让珂姨这样骚过吗……”
  “嗄~……林林……”她的眼神如猫的眼睛,混淆即澄明。
  “有吗……”
  “没……嗯~~……没有”
  “好……”我如释重负般接洽,所有的动作都轻了下来,伸出舌头从她的雪颈吻到耳廓,低闷的撺掇宛若潘多拉音盒:“现在试试……回忆刚刚潮吹的感觉,被林林肏尿的感觉……心理和生理,全部身心都浸泡在潮浪里的感觉……”
  珂姨绷直丝袜长腿向沙发的两侧悬在空中,玉手在我后背不安的挠痒,好像得不到餍足一样,渐渐在我的后腰椎交叉固定,不着痕迹的往下压。
  “珂姨还想要那种潮吹的感觉吗?告诉林林……以后只做林林一个人的骚货”
  “嗯……”珂姨那双伸出去的美腿猝地夹住我的脖子,窃切的呻吟着:“嗯想~……要……”
  “只是林林一个人的骚货是不是?想要那种又羞又爽的高潮……对不对,珂姨?”
  “嗬~~……”珂姨芳心乱颤的回应着:“是……啊是……珂姨想要……要那种舒服的感觉……”
  我眼布血丝,强压着膨胀的激奋,发颤的诱惑着怀里的熟肉人妻落入陷阱:“那珂姨得先感觉到羞耻才行……现在试试说些羞耻的话给我听,要淫荡一点……”
  珂姨将头埋进我的颈勾,那发烫的肌肤穿彻冷汗,炙燎着彼此:“嗯~……珂姨不会……我不会说……林林~……”
  “就说珂姨是骚货,只给林林一个人肏的骚货……是林林的骚穴!”我无法忍耐的高声叱道。
  “嗬……林林~……我……我……”
  “说出来!说出内心淫荡羞耻的话!”我跨在珂姨的肉臀边侧,连同她的上身和丝袜腿揽紧,屁股直上直下的勐砸,催促道:“快说!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
  “喔啊!”珂姨从我怀里钻出脑袋哀号着,丰腴的肉体轻而易举就缠住了我瘦瘠的身板,终于被牵引着思维高吟出口:“嗯啊……我是……我是骚货……呜~……是骚珂姨……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嗯啊……林林~~”
  除了眼前兴奋到颤抖的,白花花的浪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大声说珂姨,说你是淫荡的骚货!只属于林林一个人的骚货!”
  “嗯啊……喔……我是骚货~……是……是淫荡的骚货……专属林林的骚货岳母……嗯呜~~”
  有些东西是不能尝试的,正如妈妈在房间教育我的那次说的,做过就是做过,一次两次无数次并无区别,人的原则底线也是这样被心理暗示一点一点的剥削。
  我跟着眼前的白肉打着摆子,畅快肏干着珂姨的湿穴,费尽力气去解决珂姨蜜壶里的瘙痒,大脑里就只有浆糊:“接着说!珂姨,再淫荡一点,再浪再骚一点!”
  “噢~啊……我是骚货……珂姨是只给林林肏的大骚货!”珂姨兴奋的浪叫着,似是上瘾了一样,惺忪的媚眼却努力盯着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孩,好像在询问我满足与否。
  我粗暴的握着珂姨的豪乳蹂蔺,感到额头的青筋像条虫子在脑门上乱窜,心脏砰砰直跳:“骚岳母!你叫!你再叫啊!我肏死你!”
  “嗯啊!!我是骚岳母……是骚货~……永远是林林一个人的骚货……啊~……林林~~珂姨好兴奋……啊……”
  随着不堪入耳的淫话连接说出,珂姨愈发的投入,淫话说得愈来愈顺畅,淫荡的肉体弛懈下来,主动去攫取其中的刺激。
  “骚屄岳母!就是喜欢林林的大鸡巴……就是想被林林……狠狠地……肏!”我劲厉的将鸡巴杆入她饥渴的肉穴,紧接以龟头为中心轴,如臼杵捣米一样钻磨着她的子宫颈。
  “啊~是……岳母想被林林肏~~肏我……不要磨~~……用力肏你的岳母……嗯啊……肏珂姨~……”珂姨神态身心俱爽,已然彻底抛弃了羞耻和矜持,挺着大屁股左挪右摇,仿似在告诉我她哪里都痒,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需要大鸡巴来填满。
  “呼~……”我有点脱力的深呼吸,歇了一会在珂姨极度饥渴不解的注视下抽出大鸡巴,邪邪的笑道:“骚珂姨,你转过去趴好,林林要后入你”
  珂姨也被肏得全身虚脱,当我拨出大肉棒时,她就像被抽光了灵魂,悬在半空的大屁股失去支撑点般的下落,趴在沙发上喘了好久的气才见下一步的动作。
  她疲软的翻身,四肢撑住沙发,裹着肉丝的膝盖跪在那一滩水渍上,上身无力的贴着沙发,肉臀高高撅起,羞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当中。
  我轻车熟路的抱住珂姨的丝臀,从那早就被撕开的裆部肏进去,瘦瘦的身板大幅度的耸动,上来就大开大阖,轰击着她敏感的花芯,一根迅若闪电的粗黑大鸡巴渐成淫艳画面:“骚岳母!你感受到了吗?林林的大鸡巴又肏进你的骚屄里了!”
  “噗啪噗啪……”肉与肉的撞击声不断响起,珂姨臀部的腴肉比前面更厚更有弹性,声音自然更加的沉更加嘹亮。
  “嗯啊~……啊……后面好深……太深了……喔……林林插死岳母了~~……”珂姨侧脸压着沙发,弱柳一样的细长雪颈支撑着上身全部的重量,红唇和下巴都沾满了涎水。
  “要说大鸡巴,说林林的大鸡巴!”我喝道。
  “嗯~~鸡巴……嗯啊……是大鸡巴~……是林林的大鸡巴……啊……林林在后面抱着我的大屁股~……用大鸡巴插……啊!太淫荡了~……啊啊!”
  珂姨突然不知那里迸发的力气配合起我来,灰色衬裙飘动,大屁股前后的套弄,娇嫩的阴唇如胶吞吃着黝黑肉棒,内壁翻搅,蜜汁好似一支蜡笔不断的涂染大鸡巴,她不停地加快,转套为坐:“嗯~~……好舒服~……肏我~……用力肏我……珂姨又不行了~……嗯啊~……要飞天了~~……”
  我彻底爆发,感受着骚穴里的痉挛,抓着连体丝袜的束带狂挺腰肢:“林林也要射了!珂姨再骚一点,再说你是林林一个人的骚穴,喜欢被林林大鸡巴肏!”
  “啊我是……啊~珂姨是你的……嗯啊~我是林林一个人的骚穴……喜欢……好喜欢~~……只给林林的大鸡巴肏~~……喔~……快~……”
  我发了疯的横冲直撞,胯部死死镶紧骚水乱喷的大屁股,随着身体的后仰,“刺啦”的一声,连体丝袜的裆部竟然被我拉扯烂了。
  少了丝袜的包裹,那肉臀就像果冻般颤颤巍巍的晃了起来,我一手一个臀瓣拉着向两边摊开,终见紧窄臀勾中的一抹菊蕾,粉嫩的纹路随大鸡巴的抽送一缩一涨,频繁的塌下去又鼓起来,明显兴奋到了极点。
  “珂姨爽吗!?和林林淫荡的做爱爽吗?”
  “爽~~……嗯啊~……被林林的大鸡巴肏得好爽……喔啊~~”珂姨臀肉都绷了起来,放浪形骸的呻吟,脊椎沉下去大屁股却嶈着撅高,晶莹的水流与粘稠的爱液同时喷涌而出。
  “嗬……”受此刺激,我再也忍不住滔天的射意,大鸡巴往水帘洞里一顶,吼叫道:“骚岳母!我要无套中出你!射满你的骚穴,让你永远忘不掉林林大鸡巴的味道!”
  “唔~~”珂姨久梦乍回般突然挣扎起来,红唇惊吟道:“射外面!林林~……只有这个不可以!”
  我奋力做着最后的冲刺,抵住珂姨的花芯,马眼骤然大开,滚烫的浓精如高压水枪灌满她的阴道。
  “嗯喔~~……”珂姨再次被肏得失声浪叫……
  悠长的呻吟之后,那撅起来的肉臀慢慢降了下去,拨连一道水流,珂姨四肢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姿势如同一只魂飞天外的青蛙,嘴边仍喃喃自语“唔~……好烫……射好多……”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22:47

第39章:渣男的本质
  翌日清晨,我被门外虚虚实实但铿锵的争吵声扰醒,一开始以为自己又做梦了,睁开眼睛没半秒钟就闭上,抹了抹床蓐,四肢摊直虚痿的半睡状态,直到听清了房间外的声音是出自珂姨,我才懒怠的用手搓搓脸蛋,在床上卷腹坐起来时,我无端吐了一口浊气。
  自从见不到妈妈和姐姐,我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说什么寄情于珂姨……想来是荒谬。
  推开门后,也许是在拉满遮阳窗帘的房子里待太久了,火辣辣的光线晒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顶着眩乱的视野,终于见到在阳台打着电话的珂姨。
  这个阳台是直通大平层客厅的观光走廊的,和落地窗的阳台就隔了一个推拉门,其实我现在住的这个卧室,也有一个内置的通道门,从通道门出去,可以直接绕过横厅到大厅的观光走廊,简而言之,就是我的房间和这个阳台是链着的。
  “珂姨……”带着些许起床气,我的声音沙哑而懒散。
  奇怪的是,虽然和珂姨有过两次近乎疯狂的性交,隔天再见到她时,总有一种如若初见的即视感,和妈妈有异曲同工的……隐隐的距离感?
  我边想边走过去,阳台顶的遮阳石棚使这片小小的空间显得略微阴郁,当我不小心磕到脚下门的轨道槽,“啁……”的一声,感应灯亮了。
  惟见珂姨应激的耸了耸肩膀,媚眼采奕梅黬,琼瑶小鼻呼气的嗡合,稚嫩得来保持着雅致;丰厚的大红唇微阖,砂砾般润泽的脸庞不难看出抹了些妆粉,神态是少见的惊魂甫定。
  说真的,珂姨的皮肤不及家里的两位大美女,妈妈的白皙是那种基因上的白,姐姐的是那种充满轻熟御姐的青春玉砌色,不过相比正常时候的情欲魅惑,岳母的气息更甚。这可能是“做”过和没“做”过的区别。
  珂姨今天将云髻般的棕色头发裹了起来,两缕龙须刘海坠到下颧的位置,后脑勺由几颗珍珠发绳绑住发梢中端的底马尾,长度仅到后颈一点,看着很干练得体。
  她的上身一件深黑色的有襟纱衫,大号宽松的衣料逶迤着珂姨成熟的酮体,高领规整的包住粉颈,胸前深V,略微突出的锁骨,类似九十度角翻转的“}”大括号,一条闪银色的铂金项链越过锁骨的崎岖,顺着饱满且紧致的奶肉壑渠,沉入那深不可测的白腻末端;胸前的挺耸将纱衫撑得大敞,俩钮门边缘附着性感的蕾丝纹路,一览过去,好像花蕊叶瓣的叠层。
  我现在很“懊悔”,昨晚就应该认真好好蹂躏珂姨的大奶子的……
  下身OL锢着腰的大红色筒裙,丰盈的肥胯在两侧描摹着诱惑的曲线,腰臀交界线中陷入一微陂,而筒裙下摆到沿腰的中间位置,有一条间金色的拉链,让人不禁幻想将这条拉链拉开后,囊在筒裙里的黑丝肉臀该是有多么的迷人。
  “珂姨……”我犯痴般从背后抱住这具熟媚的肉体,坚硬阳物贴住她的臀部,即使这样,我还是挨不到珂姨的脊背,可想而知她的肉臀有多么的挺翘。当然了,这和我们的身高差也有一定的关系,虽然我不太想承认~珂姨被我这一下撞得身子小幅度的前倾,趿拉着步子,十公分的牛皮革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喀喀喀……”的声响,呼吸明显的一促。
  她微微并膝下蹲,筒裙的布料也跟着向前紧绷,肉臀更挺撅了,丰腴的黑丝大腿如若没有这副高挑颀长的身材相衬,估计会很违和不协调。
  可能是穿着高跟鞋的珂姨身高和妈妈比较接近吧,我又想到了母上大人,心底有点纷乱,怯生生的蹭着黑丝大腿,声音细了许多:“珂姨,我想摸摸……”
  珂姨没有制止,只是那双宛有克苏鲁的凌人媚眼,竟感觉到一丝惶恐。她一手拎着手机,一手掩着手机的扬声器位置,倒没出言嗔怪。
  我憨憨秽笑着,手中动作愈发的放肆,沉声嘚瑟道:“欣欣姐不在这里,珂姨不用担心……”
  “唔~……”珂姨低吟一声,忽然开口道:“你爸爸……”
  “吓?”我过着丝袜瘾呢,大清早的牛子邦硬,压根不管珂姨什么意思。
  珂姨慌了,声音小但仓猝说:“你爸爸……你爸爸的电话……嗯~”
  我急喘息一收,手指连同黑丝深深扎进珂姨大腿的腴肉里,楞头楞脑的仰头看着她,精神一下矍铄了起来。其实我并不忌惮老父亲,我怕的是通过老爸传到家里俩大美女的耳里,具体在害怕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鼾……”珂姨啛喳的短叹息,双掌合着手机,定睛寓目见我不再放肆了,才松手对着手机说:“你儿子醒了,要不要给你们聊?”
  珂姨的语气不像我在房间里听到的那样急虑,现在的声音沉稳干练,加上她声似《红猪》动漫里的吉娜,温婉柔情,说话时又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似的,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喂!干嘛啊老爸?”我接过手机,将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给了老父亲,言语里满是不耐烦。
  可怜的老爸不明觉厉,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他慎微的声音:“怎么跟你妈妈一样说话带火气的呢……爸爸给你打个电话还不高兴了?”
  听老爸的话,判断珂姨没跟他说关于我们的事,心里顿时轻松了些。
  “你十几天才给我打一次电话,姐姐和我把一辈子的事情都在电话里聊完了,你才打一个电话……你这老父亲当的~”
  “呵呵……”老爸无奈的小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在你珂珂阿姨的家里还适应吗?”
  我眉头一皱,胸口醋酸醋酸的脱口而出:“你跟我岳母很熟吗?就叫别人珂珂!”
  “这话不能乱说啊,让你妈妈听到不得了……”电话里头的老爸急忙澄清。
  在我边上的珂姨,姣美面颜有种熟女的羞赧闪过,体面的嫣然淡笑,星目写着太多剪不清理还乱的故事。想了想,和珂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听妈妈说过珂姨以前的名字叫吕珂珂,后来才改名叫吕珂,这事好像不能怪老父亲。
  “老爸……”我饶有兴致的叫了一声老爸,并鬼遣的打开手机外放,贱兮兮的问:“珂姨漂亮还是我妈漂亮?”
  “废话!”老爸被我无头无脑的操作弄得有点脾气了,急道:“能比吗,你爸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比你妈妈美的女人。”
  “那老父亲就只喜欢过妈妈咯?就没喜欢过别的漂亮女人?”我奸计得逞,进一步诱导老爸说出心里话。
  最后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偏头目光灼热的盯着珂姨,珂姨有些聆听出神的样子,好半会才注意到我在看她,回过神来便假装不在意的侧着头,视线分辨不出在看哪里。
  “我对天发誓,爸爸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妈一个女人!你要老爸喜欢别的女人,那也得要有比你妈妈漂亮的女人啊……等会……你珂珂阿姨在旁边吗?别让她听到了,很没礼貌”这个时候,老爸也反应过来了,这些问题他没必要回答的。
  “你能不能别叫我岳母珂珂阿姨?”我不爽道:“别人改名了,叫吕珂。你再这样我要给妈妈打小报告……”
  “哎你这小子……”
  老爸的话我都没听清楚,珂姨一把拽过手机,顺手关掉手机的外放,不悦的对着手机阳奉阴违说:“你们俩父子真够有教养的,私底下评论女人漂亮不漂亮”
  珂姨说完这两句话,空气静寂了几分钟,我估摸老父亲在电话里头正给珂姨道歉什么的,也不插话。
  ……“我女儿要起床了,哪个药……以后你要给我个说法,就这样吧”
  几分钟后,珂姨沉吟半刻,淡淡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那个语气怎么说呢,虽然没什么感情,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跟一个很熟络的人在闲聊。这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她提到了‘哪个药’。
  老爸这么斯文的人,因何事在我起床前和珂姨吵吵呢?或者就珂姨一个在吵?或者珂姨提到的“药”是春药吗。一系列的问题让我精神一紧,贪恋的摸摸珂姨的皮裙问道:“珂姨,你跟我老父亲说什么了,你不会跟他说我们的事了吧?”
  “没……”珂姨微扭着丰臀,大红色皮裙最下面的裙摆收窄,金色的缝纫线下摆有点翘起来,能见到里面厚厚的漆黑皮革,竹笋般纤细的玉足内拢着,趾与趾之间整整齐齐,无一丝空隙,隔绝于那层黧黑的朦胧。
  “你怎么……喊你爸爸叫老父亲?”
  我低头盯着珂姨黑丝袜里的玉足,玩得不亦乐乎:“他老了,不值得珂姨喜欢,以后珂姨只许喜欢林林一个人”
  “谁说我还喜欢他……”珂姨一手按着我作怪的手,动作闪躲着,脸庞已见些许的羞怒:“我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我现在只爱我的丈夫”
  “是吗……”
  珂姨属于那种很温雅随和的熟女,平时神态恭默守静,多以逊顺端庄示人,起码对我是这样,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悄然变化的情绪很容易就被我捕捉到。
  我反手与珂姨的五指相扣,另一只手却攀着她的黑丝大腿继续抚摸,从下至上,一路摸到隆起臀部,觉得不过瘾想将手伸进皮裙里,因自身高度够不着而微微的蹲下去,蹲下去后又发觉皮裙的下摆太窄太长了,重新站起来,抓着皮裙后面的金色拉链就打算拉开。
  “嗯!”珂姨寒噤突觉的哼了一声,拧头看向在她后背的我,丰臀本能的上撅向前一缩,皮裙里臀部与大腿的链接处,勾勒一大面积的滑腻肉感。
  “你拿珂姨当成是什么人了”她挣脱开我们五指相扣的左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后尊重我一下,我毕竟是你的岳母!”
  “不是……”我实在是有点糊里糊涂,不甘心卓荦的说:“为什么呀?我们不是都……”
  “都是意外”不等我说完,珂姨不冷不热的阻止我的荤话。
  “哼……”我没忍住讪笑一声,难受的嘲讽道:“又是意外……第一次是意外,昨晚又是意外,珂姨你的借口可真多。”
  珂姨皱着八字眉,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只是这种礼貌性的温柔不是我想要的:“林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珂姨怎么活……小欣那么喜欢你,小欣知道了怎么办?”
  “我们别让欣欣姐知道不就好了?”我一边反问,一边挨近她。
  珂姨双手抵着我前进,问非所答:“昨晚真的是意外……”
  “我不信!”
  珂姨后退几步,看了我一会儿,说出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等疫情过去后你就回家吧……到时候……我会劝小欣和你分手,这段时间在小欣面前,你就装作没事发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你……你太哪个了……小欣和你不合适。”
  听完珂姨的话,我半响反应不过来,脑子翻江倒海的,抬眼看着她嘴巴喃喃着:“珂姨……”
  珂姨同样漠视着我,胸部幽微的起伏,呼了一口没发出声音的喘气,柔声说:“林林……你不要怪珂姨……”
  ……
  早饭过后,社区通知居民下楼去做核酸,欣欣姐得知能出门高兴得眉飞色舞,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搂着珂姨,理都不带理我一下,我则跟在她们母女背后不说话。
  因为疫情期间没有清洁工收垃圾,临出门我顺手提了几袋垃圾,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错,揪着其中一个垃圾袋的口子时,看到里面的春药空瓶子,数量好像是有三个……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37:21

第40章:交换的秘密
  早上小区里的行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静谧得可怕。我们住的楼层应该是这个小区最高档的,购置的人也不多,我猜是这个原因,平常的一些社区活动都离这边比较远,选择在人多的住宅区办。
  这就苦了人生路不熟的我了,一手一个垃圾袋跟在珂姨和欣欣姐的后面觉得怪怪的,走上前去吧,又不认识路,只能假装夷愉的跟着,直到走出葳蕤的人工草木丛,将小区的鹅卵石小路甩在身后,珂姨才突兀的转身,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垃圾库。
  “林林先把垃圾扔了”珂姨的口吻很礼貌,礼貌得像个陌生人。
  我率尔的应了声,正欲一个人提两大袋垃圾去扔,欣欣姐撇开珂姨,笑语指麾的上前自顾提起其中一袋垃圾:“你来帮你吧”只可惜欣欣姐帅不过三秒,一声“好重~”,刚提起来就放下,并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重新提起大袋子往垃圾库方向走,欣欣姐“嘿嘿”笑着搂上了我的左手胳膊跟着我走,说实话,她这就有点帮倒忙,整个矫躯贴得很近,我两手拽着大袋垃圾还得给她挪位置。
  “小心呐……”
  两个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从珂姨面前经过,我注意到珂姨神色复杂,黯黯的欲言又止貌,我揣测她是想到了今早在阳台和我说的话,所以现在才有些介怀自己的女儿和我太过亲密。
  分手吗……我当然是不想和欣欣姐分手的,姐姐和倪舒欣,我们三个人在同一个青春里,我是喜欢她的,虽然还未到爱的程度。
  “你怎么啦?”想得出神之际,不知不觉就到了垃圾库,却没有要将手中垃圾扔掉的举动,欣欣姐摇了摇我的胳膊,低声细语的问:“我妈妈现在不在边上,可以说了吧?”
  我心里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巴,从那里说起呢……先说我活不久了?坦白我出轨了?还是说她妈妈要我们分手……
  “欣欣姐……”我随手扔掉垃圾袋转而拎着她的小手指尖,除了唤着这个我对她专属的称呼,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怎么了呀……”欣欣姐愁眉轻蹙额,大眼无措的闪烁着,也不嫌弃我摸过垃圾不干净的手,反抽出指尖按住我的掌心,明显察觉到我的情绪。
  我心虚的避开欣欣姐的眼神,低着头,胸口某种无名状的急遽愈堆愈促,艰难的张着嘴,几度思想斗争后……也没决定要不要和欣欣姐坦白~“肯定有事……”欣欣姐荡了几回我的手腕,催道:“你快说呀……”
  焦急语气的询问感染了我,我暗暗给自己打了一强心剂,勐地抬头正视她的眼睛,这个时候欣欣姐却漫不经心的偏头看向别处……我跟着看过去,见珂姨缓缓上前,手上各自拿着一张维达纸巾,提起垃圾袋依次扔到区分好的蓝色、红色的垃圾桶里,说:“垃圾不能乱扔哦,可回收垃圾和废容器塑料垃圾要分开,不然会麻烦到社工的。”
  珂姨是一边扔垃圾一边说这些话的,我是真分不清她在和欣欣姐说还是和我说,楞着即不帮忙也不回话。
  “家里哪有什么废容器之类的垃圾啊?”
  就在我一头蒙的时候,欣欣姐率先反应过来,边问边过去掀开垃圾袋的口子。
  “诶!”珂姨出言遏止道:“脏啊,不要乱摸”
  欣欣姐听到珂姨训斥般的语气,立即收回手不动了,和我一样楞了一会儿后,俏咪咪用手伸进裤袋里摸索,两根小手指拎着一包纸巾却始终没拿出来,估计在想刚刚和我牵过手,现在自己又这么快用纸巾擦手的话,会让我误解是她嫌弃我吧。
  “呵呵……”我甜涩的低头浅笑,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
  不过欣欣姐在我旁边听到了笑声,貌似也发觉了我的发觉,撇嘴睥着我,大方抽出几张湿纸巾擦手,然后“给!”的一声,将剩余的纸巾整包扔了过来。
  我稳稳当当的接在手里,笑道:“谢谢这位女士!”
  其实受妈妈的影响,我是有轻微洁癖的,加上人又敏感,特别手指这些部位,沾一点不干净的东西都很难受,欣欣姐懂我……倒完垃圾之后,珂姨拉着欣欣姐去公用卫生间洗手去了,女人嘛,上个厕所得半天。我站在外面无所事事,想着要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便无目的四处张望,目光经过那晚流过泪的水池时,除暗叹自己过于脆弱,心里出奇的平静。
  等到这母女花出来,珂姨领着我们又走了近一个操场距离的路,终于到达旧社区……的高台阶前。
  在面前的是一面有十来米宽的石匾,内嵌楷书字体《盛华星岸》的金色大字,高处石匾两侧弧形的楼梯,有两层楼高。
  我跟在珂姨的后面上楼梯,仰角瞄了一会珂姨藏在筒裙里攘来熙往的肉弹球,提步挨着欣欣姐问:“这里咋好熟悉的感觉?”
  “这里就是小区正门啊……之前你来过的”
  “哦……”我应声看向身后,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经过这里了……
  上了台阶我才知道什么叫“另有一番风景”——偌大的平地站着形形色色的行人,中央几条长长的队伍向前望不到尽头;虽说这里的居民素质尚可,大部分的人都保持着缄默,不过个别的议论声和跫然脚步还是引得有些嘈杂。
  “这么长的队伍……妈~我们要排多久的队啊?”欣欣姐泄气般问珂姨,手里搓着一团用过的碎纸巾。
  珂姨含笑的淡言:“交给妈妈”,然后直接跨过脚下的黄标等候线,来到一个负责督导扫健康码的人面前,叽哩咕噜的不知道俩人说了啥,反正最后听到督导员说了句“那边队伍少人”,我和欣欣姐就被珂姨领着走到少人的队伍里去了。
  不过队还是要排的,这两母女自然排在我前面,我可能真像姐姐说的那样长高了一点,不用太踮脚就能看到欣欣姐的头顶。
  珂姨太性感了,欣欣姐在年轻一辈里也算很漂亮的女性,周围男人的目光时不时会瞄过来,细心观察的话,成年男人喜欢看珂姨,年轻一点的则喜欢看欣欣姐,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我就不一样了,主张的就是一个“博爱”,这对母女花我都喜欢。
  “妈”前头的欣欣姐突然小声叫了一下珂姨,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侃笑道:“你好漂亮啊,大家都在看你……”
  珂姨没回头,淡淡的拍拍欣欣姐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表现得很平常。
  “生的女儿也漂亮,是不是,妈~”欣欣姐不依不饶,搂着珂姨借机凑趣儿:“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女儿最漂亮……”珂姨无奈转过身来,溺溺的看着欣欣姐,微垂眸整理一下欣欣姐的空气刘海,随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笑笑说道:“他们不是看我,他们在看你后面的奶狗小男友”
  “吓……”我仰仰下颏,对号入座奶狗小男友这个称呼。
  欣欣姐也蒙蒙的,回头瞅了我一下,言不由衷的问道:“林非同?他有什么好看的?”
  珂姨抿着嘴转过身去,略不满的小声说出我的疑虑:“大家都有戴口罩,就你这个奶狗小男友不戴……”
  “呃……”看着欣欣姐幽怨的眼神,我一时语塞,今早出门思绪太乱了没留意,主要她们母女俩也没提醒我,忘了。
  怪不得一路上总能感觉到旁人歧异的眼光,原来是因为我没戴口罩啊,还以为是我长高了,变得更帅了呢……
  “不管他”欣欣姐也转过身去挨着珂姨,看出我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冲珂姨转移注意力说:“妈,这么长的队伍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等等也好,刚吃完早饭会影响核酸检测,过两小时再做核酸才准”
  “两小时!?”我须臾间开嗓嚷嚷出声,差点没跳起来。
  最近我大门不迈一步,才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要我排两小时的队就做一个核酸?你踏马逗我呢。
  我没将粗口说出来,就心中一万只秘鲁地区的“草泥马”奔腾而过。但喊叫声太大了,排队的人普遍看了过来,包括最前排的医护人员,其中一个从远处偏开队伍的遮挡瞄了我好久一会儿,然后气势汹汹的大步往我这边走来……
  距离挺远的,我看不太清楚也不确定医护人员是不是冲我来的,搞得我有点紧张的东张西望,好像这个冲过来的人是要抓我去“浸猪笼”似的。
  直到这个医护人员在我面前停下来,我才稍微表现得自然一点,因为,这个医护人员是个女孩子……
  “你口罩呢?”她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左边手臂围着一张红色的志愿者袖标,什么身份一目了然。
  “没戴”我随口答应着。
  她态度一下子更加强硬起来,但声线没什么底气,甚至可以说是稚嫩:“没戴……你知不知道现在疫情形势有严峻?你一句没戴就好了?你有病就算了,别传染给别人,你……”
  她霹雳吧啦给我一通说教,前面那句我挺认同的,也知道她说得对,却不知是不是那句“你有病”刺激到我了还是怎么,我情绪急躁了,忍不住跟她理论起来。
  就这样在旁人看闲的目光下对涉了几分钟,珂姨插话道:“林林你先回去戴口罩,别让其他人看笑话了……”
  我不服气,还想和这个志愿者“交流交流”的,结果见欣欣姐默不作声的从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我只好作罢了,接过钥匙后小声骂了句“Fuck you mama”就自己离开队伍了……
  下楼梯的时候,想着核酸不会这么快做完,突然童心未泯的想在小区内逛逛再回去戴口罩,于是调转方向往旧社区走去,走着走着……见到凉亭阁楼长廊有十来个老人围着不知道在聊什么,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疫情大环境下可谓是相当热闹了。
  我好奇心使走过去挤进人群里,见石凳对位分别坐着两个老者,圆凳上放着一象棋棋盘,右手边的老者愁眉苦脸的,明显要输对面一筹,并且想不到对策。
  “隔山打牛上炮保将军啊,还用想?”我对坐在右边的老者指点道。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和小区里的老人下象棋,从学会象棋至今一次都没输过,对此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老者抬抬头看我再看棋盘,若受解惑的表情,脸上是放松了,就是迟迟不见其举动,我见状恨铁不成钢的“啧”的一声,在另一个石凳坐下,自顾替他下起了红色棋子,对位的老者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认真的动起绿色的棋子。
  然后……然后对位的老者就输了,我不知道老人下象棋是不是都爱耍赖皮,小时候和我下棋的老人每次输了要么悔棋,要么就拉着我一直下,这个老者也一样,输了不服气说什么重新开始才公平,拉着我和他再整几局,我自然是应战的……轻松的光阴总是荏苒,回到住宅区的时候都快下午了。
  和老者下棋N多回合一回没输,我免不了一阵得意洋洋,高兴的吹着口哨打开门,可进门迎接我的,是欣欣姐和珂姨疑重的脸色——欣欣姐单手扶着沙发靠背,珂姨坐在沙发上拧头看我一下便沉着个脸庞,她们前方是个60寸大电视,播放着我从不关心的城市新闻。
  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忙收起轻率的态度,冲这母女俩道歉说:“欣欣姐、珂姨,我我……我下棋忘记时间了,核……核酸明天再做?”
  欣欣姐沉默着不回话,柳眉轻皱,渐渐垂头不再看我,而珂姨更奇怪,莫名其妙的喟然叹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也不回头,不绝如缕的道:“婉芙那里出事了……”
  我心猛地一颤,鞋子都没换就快步走到沙发前,冲珂姨问道:“我妈妈怎么了?”
  珂姨料不及我会这么大反应,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告诉我情况,垂头作思考状,但我却急得等不了,转而抓紧欣欣姐的手,一个劲追问:“我妈妈干嘛了?欣欣姐?怎么了啊?”
  “你别这么紧张”珂姨理清了思路,慢慢吞吞的解释说:“就是婉芙那里也有疫情了……新闻里说她感染了……你放心,现在感染了最多发个高烧,很快就没事的……”
  顺着珂姨话里的意思,我看向前面的大电视,屏幕里出现一张妈妈在家乡平楼间散步的半身照,标题内容是:(史上最美财务部长身怀严重肺炎,被困某某某农村,回归华海市执岗遥遥无期)媒体大多时候就是这么夸张,怎样的字眼能够吸引人就用什么字眼。
  怪不得妈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原来是感染了。搞清楚情况的我心里放松了一些,大家都打了疫苗,平日里母上大人也很懂得照顾自己,外婆那边又有不少的护士,我确实不用太担心。
  “唉……”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明明是放松的,却感到身体血糖骤降,脑袋忽然一昏,险些跌跤,好在欣欣姐反应够快,“嗯?”的小啐声将我扶稳,带着惊讶道:“你要不要这么浮夸啊?就说了现在中招也没什么关系了,再说芙姨不一定中招了呀,也许是媒体瞎报道的呢……”
  重新站稳后,连我自己都为刚刚要晕倒的行径感到出奇,就不反驳欣欣姐的话了,珂姨在边上表情仔细的乜着,参合安慰说:“要是不放心就给你妈妈打个电话”我倒想和妈妈通个电话,可都决定了和妈妈赌气到底了,不能全功尽弃,妈妈不主动我绝对不主动!
  近晚间,珂姨做了顿很丰盛的大餐,上桌就能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主菜几乎都是些带高热量的肥肉,还有的是我经常能吃到的海鲜。饭桌上我挑三拣四又不好表现得太娇惯,只能勺了一碗又一碗的汤,偶尔夹几筷子的青菜来掩饰,欣欣姐和珂姨都不知道我不能吃肥肉,俩母女不怕事大,往死里给我的碗里塞肉食,珂姨最离谱了,在堆成金字塔的碗里夹来一块扣肉,面带微笑的问:“吃啊,嫌珂姨做的不好吃?”
  我那能说“不”啊,硬着头皮咽下一块肥到流油的梳子肉,霎那反胃感就上来了,以前不小心吃到肥肉也会有反胃的感觉,不过这次似乎强烈许多,除了反胃感,浑身好像被抽光力气了一样,头晕乎乎的,甚至腹部感到酸酸的。
  珂姨看到我的不对劲,脸蛋微红,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有点迷惑的问道:“我……我做的菜有这么难吃?”
  我合嘴强忍着恶心感,急忙掰掰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但愈忍胃就愈难受,伴随而来的还有四肢酸痛乏力,实在忍不住了,我起身体冲进卫生间想进肥肉呕出来,可能今天就吃了一餐,什么都没吐,脑袋倒是昏眩起来了。
  等我从卫生间返回,珂姨用一种像警惕又不像警惕的眼神打量我小一会儿,突然让欣欣姐停下碗筷,然后擦干净嘴巴,特别小心的递给我抗原。
  “测一下,测一下大家好放心”
  欣欣姐听到珂姨的话,攫戾的站起身就要往我这过来,但被珂姨用手不易察觉的拦住了。
  我照珂姨的意思用抗原自测,不出一分钟,结果意料之中,抱歉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气竭无力的说道:“阳了”珂姨听到这个结果反应并不大,欣欣姐却急到好似要掉眼泪,撇开她妈妈糊里糊涂的想往我这边走来,我立即后退几米,食指指着欣欣姐半开玩笑道:“你干嘛你干嘛……你也想‘中招’是吧?你离俺远点!”
  自己大意不戴口罩中招了,我可不想连累任何人。
  欣欣姐焦躁的恘在原地,樱桃小嘴下唇的边缘极微的颤抖,跺跺脚,哀哀的转头看向珂姨,珂姨第一举动就是拉着欣欣姐离开我一点,双手抚了抚她的脸才说:“你自己不是都说感染了也没什么关系吗……林林也没事的……”
  见珂姨只顾安慰她的女儿,也没主意,我定神想想,开口道:“珂姨待会拿酒精消毒吧,我就在自己的房间待着,只能在房间隔离了……抱歉”
  说完,我和她们隔着几米远地往房间走去,或许是被感染了触觉迟钝,差不多到卧室大门的时候,才发觉欣欣姐在后面拽着我的衣角,我现在烦躁得不行,没压住脾气冲她吼道:“都说了离我远点了!!”
  这是认识以来我首先冲她发脾气,欣欣姐被吓得不轻,矫躯抖的像个脱兔,珂姨责怪的看着我过来牵走欣欣姐,看到欣欣姐花容失色的样子,我想道歉,最后身体的疲惫差遣我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入夜时,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开始发烧冒虚汗了,盖了两张被子还是觉得发冷,身体各种难受,不由惦记起远在老家的母上大人来,妈妈真的也中招了么,她现在也和我一样难受么……带着种种疑问,我打开手机微信,犹豫再三都没给妈妈发信息,倒是给欣欣姐发了三个字——对不起。做完这简单的事儿,我就四肢无力的将手机扔在一边,闭眼尝试让自己睡着。
  浑浑沌沌中感觉没过去多长的时间,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和欣欣姐的声音:“咚咚……林非同~……你开门……咚咚咚……”
  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累到话都不想说的那种程度了,躺在床上勉力回道:“我没事……你别进来……唉……有话说就微信说吧……”
  “……要不……不要聊了,你快睡觉吧,明天我给你买些布洛芬。”
  “……”
  “那我走啦?”
  “欣欣姐!”我尽力的大声叫着她,爬起床撑着床沿,道歉说:“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
  不知道门外的欣欣姐听到没有,久久听不见回话,我头靠床头的沙发垫上,脑子不知所云,不一会,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是说了有话在微信里讲吗”我不睁开眼,烦躁的说。
  “咚咚咚……”
  “……”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带着口罩的珂姨。
  珂姨进来时将房门反锁,离我不远不近,放下手里拿着的凳子坐下来,貌似有什么要跟我促膝长谈。我不解的坐正身板:“珂姨?”
  她通过卧室通道门的窗口,怔怔然望着外面,良久才重新将目光对着我:“珂姨有话要问你……”
  我憔悴的应了声:“嗯”
  “你……你是真心喜欢我女儿的,对吧……”
  我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觉得不够诚意,张口肯定的补充道:“当然”珂姨严肃的盯着我,然后低头转着她的小点瞳仁:“我想过了……小欣太喜欢你,作为母亲我真不应该拆散你们,如果你们是互相喜欢,那么珂姨不反对你们谈下去……今早的事,珂姨给你道歉……”
  我摇摇头,以笑表示自己不介怀。
  “但是……”珂姨脸蛋微红,又道:“你不能再对我动歪心思,那两次真的都是意外……以后珂姨还是你的岳母,你还是我的女婿……好不好?”
  想到早上看到的春药空瓶子,我隐约感到事有蹊跷。
  “嗯。其实我也有话要问珂姨……”
  “……什么?”
  “今早我扔垃圾的时候,好像……好像哦,好像看到三个春药空瓶子……我第一次来珂姨家,只带了两瓶”
  听我这么一问,珂姨媚眼闪避,一副羞怯的模样,其实看她的表现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没有追问。
  “你没看错……”珂姨犹豫片刻,不止眼神,连同整个脸庞都偏过别处:“另外一瓶……是我喊你爸爸送过来的,因为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想试试……到底是不是因为春药的原因……我……”
  “所以……咳……所以珂姨说的都是意外,咳咳……第二次珂姨又是喝了春药?”
  “嗯……”
  我脑筋子一转,陆陆续续将事情串联起来:“第二次的那天,珂姨在晚上之前就喝了春药,是不是?”
  “……是的。”
  这就说得通了,珂姨教我弹钢琴那时,之所以会那么敏感,是因为在那之前就喝了整瓶的春药,今早和老爸吵的估计也是关于这个事,其它事情的缘故,我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
  “哼!”我冷笑道:“原来如此……珂姨并不想和林林‘做’的,全都是我自作多情……咳咳咳……”
  “也不完全是……”
  “咳……不完全是什么……咳咳咳……”我咳嗽开始频繁了,根本没办法连贯的把话说完。
  珂姨连忙抓着被子替我盖好,关心道:“很难受吗?太难受不要说话了”
  自尊心严重受挫,我满不在意的自说自话:“不碍事,反正我快死了……”
  珂姨全当我生病说的胡话,含笑道:“看不出林林还挺消极的”我看着她,突然有种想将心事全部倾诉的感觉,一股脑说:“珂姨我们来交换秘密吧”,随后翻出心脏检测结果的短信给她看。
  “交换秘密?”珂姨反问着,却依然接过手机,看看里面的内容媚眼愈睁愈大,满脸的不可置信抬头看着我,好似在等我确认信息的真实性。
  “怎么会……你还这么年轻……”
  不过珂姨同不同意,我淡然道:“珂姨现在知道我的秘密了,到你了”
  珂姨再三确认信息的真实性,纠结了一下,说:“其实第二次那晚……我的丈夫出轨了……国外的朋友给我发了视频……”
  “呵呵……”听到这些我自尊更受伤了,这个女人当我什么?报复丈夫的工具人?
  “这不算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才算秘密”
  “我没有秘密了……”
  “珂姨真的好过分,拿我报复老公……咳咳……”
  “林林……我不是……”珂姨面露难色,脸蛋的微红让人分不清来源何处。
  “那珂姨为什么想要男孩子?为什么关心我……就没有其它原因吗?”
  我真的好想好想她告诉我,她是有一点喜欢我的,那怕那种喜欢仅仅是一种长辈对男孩子的疼爱,对我来说亦是莫大的安慰。
  可惜珂姨不懂,她只是急着挣脱心中的愧疚:“我……我第一次怀的是男孩子,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难产了……”
  “咳咳……所以珂姨将我当成第一个孩子了吗?珂姨说喜欢林林,就是这种喜欢……”
  珂姨皱眉看向我,眼神寻觅着某种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缓缓回答:“林林~……珂姨不知道……”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后续150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48:50

第41章:同床臆
  周复夜霞恹恹历,仿桑榆,摘余霜。后来思亲,犹浮寰玫红。
  擅顾窗台眼蹉跎,似棂柩,万仞催。千疑向母,但……
  “咳……咳咳咳……噷……”
  我待在房间里,甫一写下不完整的诗句,剧烈的咳嗽阻断了我继续下去的兴致。因为佩戴着口罩,吐出来的唑气全都反弹到自己的脸上,使我加倍的烦闷,心情怅然若失。
  “阳了”两周,我在房间里不是画画就是写诗玩手机,今天身体情况稍有好转,不发烧了,就是头昏得厉害,每天都是断断续续睡着一两个小时就醒了,这感觉别提多难受。我现在才明白,人的意志力在生理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妈妈……咳……”我被某暧昧不明的情愫使唤着,皱着眉低头,看手机里家庭微信群没有一条新信息,眉头压得更紧了。
  我没让珂姨和欣欣姐告知妈妈姐姐自己阳了的消息……我在想……自己是因为怕妈妈姐姐瞎担心才不让说的,而且我现在的声音很沙哑,不敢和妈妈姐姐通电话,被听出来就不妙了,妈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是否也出于这个原因呢……
  想着想着,身体又开始觉得乏力,再看看窗外夙兴昧旦,晨还未至,背靠床榻上身慢慢滑下去,准备试试能不能再睡一会儿,这才躺好,卧室内置的玻璃通道门响起寥落的“嘎吱嘎吱”拍打声,听着轻且小心,像拨雨撩云的试探。
  也许太累了,我窳劣的侧着睡姿,藐视通道门外的声音,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理。
  “嘎吱……嘎吱……林非同……你睡醒了吗……嘎吱嘎吱……”
  我听清是欣欣姐的声音,蔫不唧儿的动了动睡姿,想要回话,张嘴就是一阵浅咳。
  “嘎吱嘎吱嘎吱……林非同,醒了没有?你回头看看我呀……”欣欣姐歧解了我的意思,拍打门框的频度加快,见我仍无动于衷的躺在床上,忽然寻衅般说:“小奶狗男友~你睡醒没有呀,理理我啊……”
  又叫我小奶狗……我着了她的道,翻身单手撑着脸颊,偏斜朝欣欣姐投去一个不屑不满的眼神:“朕乏了,让朕休息些许可好?”
  此时天还没亮,房外的阳台观景走廊仅孤灯一盏,橙黄色的感应灯微微弱弱的,隔着一层玻璃门看去就像梦劳魂想的场景,却比什么都真实。
  “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给你带了好东西……”欣欣姐戴着花里胡哨的钻闪口罩,声线有点鸮啼,不过从她弯弯的像月牙儿的眼睛来看,她是挺怡然自乐的。
  “这是你家,你要我给你开门?咳~……你钥匙呢?”
  欣欣姐在玻璃门外正对着我,臀部微微的向后撅,背着手,亭亭两脚外旅位站立,好像在后面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客房只有我妈有钥匙啊,你先开门……”欣欣姐刁滑的一笑,重复道:“你先开门,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天都没亮呢,欣欣姐能给我什么大宝贝,难不成掏出来比我还大?搁平时我绝对要调戏她,只不过现在太累了,我“噷……”的发出细微的鼻息,趴在床上,样子是爱答不理。
  “你先开门嘛~”玻璃门外的欣欣姐晃着身子,性急昭彰,秉娇声娇气。
  我可不吃欣欣姐这套,懈懈的将头扎进枕头里,就露出一只眼渺视着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想咳嗽。
  “开门嘛开门嘛~不叫你小奶狗了,大狼狗行不行嘛……”欣欣姐是知道我脾性的,清楚我讨厌别人拿我当小孩子。
  “……”
  “开门开门~……”见我有犹豫,欣欣姐轻轻的踢了踢门轨道,说:“林非同,你快给我开门……”
  “不开啊。”我有意表现不耐烦的语调,怎奈现在中气不足,出去的话怯懦怯懦的,也不确定欣欣姐听进去没有。其实我顾忌的是会不会传染给欣欣姐,毕竟这个房间整整两周就消毒过一次,况且这个时间点环境较为安静,吵到珂姨就很失礼了。
  欣欣姐没能看出我的心思,站在十来米远的门外一连给我起了几个外号:“小气鬼混蛋……执拗狂,直男癌,变态。”兴许是后面没词儿了,转过头蚊声啐道:“毛病多……”
  我失笑,调侃的说:“还有吗,咳……继续说啊?”
  “AB型天蝎座的男孩子就是麻烦~”欣欣姐方枘圆凿,补道:“麻烦精!”
  真还有啊……我真是揍了李奶奶的……
  “呵……咳……呵呵……”笑着笑着又变成咳嗽,我咽口气才稳住呼吸说:“你天天把星座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玩意挂在嘴边,咳……我又听不懂。咳咳……”
  欣欣姐的上脸颊闪过一毫瞧得见的心疼神色,但很快就敛迹起来,转而语带谐谑:“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教你呀”
  我那能不懂欣欣姐的小心机,直截了当的辞道:“不开。”
  “你真的好过份……”欣欣姐委屈的蹙頞,绷直的口罩被里面的一团吐气吹得鼓鼓的,居然有些刳腔,但人站在外面嵬然不动,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觉得不妙,我不由强打精神谨严的问:“我怎么了啊……”
  欣欣姐将一药盒子按在玻璃上,说话那是一个衔冤负屈:“我看你难受凌晨就找人给你带(布洛芬),天没亮就下楼去帮你拿了,你个大直男连门都不愿意开给我~亏我还担心你睡着了……一直等到现在才来叫你……”
  布洛芬是胶囊西药,能缓解感染者的疼痛。这里不像自己家,老爸会经常备一些药品之类的东西,欣欣姐家里就零星普通的感冒药,疫情热潮期布洛芬在国内将近买不到的,也不知道欣欣姐从那里搞来的货,我揣测她花了不少心思,但棘手的问题是我已经不发烧了,不需要吃西药……“这个……谢谢……然后你放门口,我待会去拿就好了欣欣姐。”
  “哼……”欣欣姐冷哼一声,眉寄憋屈,扔下药盒子转身作势要走。
  我的心像被什么撂了一下,情急坐起身来开嗓到:“欣欣姐!”
  欣欣姐闻声不动了,侧脸瞄过来见我半天不吭声,主动问:“干嘛啊~”
  “我……我哪个……咳……”
  “慢点说,”欣欣姐将身子重新面向我,单手抓着门扣,比上一秒的态度来说可谓言笑晏晏:“要是说话难受就算了……”
  “不是……我……我是怕你那啥,怕你也中招,我不是那个什么意思,欣欣姐~”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知道。”欣欣姐没生气,反倒是之前的委屈语调:“我没怪你这个呀,我不高兴的是你没将心事说出来……不肯说不肯开门,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像你那么小气~”
  我低着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理压力遮天蔽日般袭来,想说,又不想说,欣欣姐却发难:“你到底开不开门嘛~”
  动了动坐姿,我张着嘴突觉喉咙发干,咽口水干咳几声无动于衷。
  “不想说算了……不理你了。”
  不知不觉我顺应着内心走到玻璃门前,自然而然地拧开门锁,欣欣姐听到声音从侧着的脸庞转回来,才要动身进房间,被我用手挡着:“进来可以,不过你要离我三米远?”
  欣欣姐欢悦的应声,自顾走到床边,然后大步侧迈出去“一步一米……一步,两步……三步”,自己念叨完,背靠墙角坐在地板上,小嘴脉脉落声“好了!”
  想起在天桥上她教我跳(布鲁斯)的那晚,心理负担顿时减轻不少,我缓缓坐到床上,以那晚为话题和欣欣姐开始聊起来,越聊心里越放松,关于她提到的“心事”则讳莫如深,也不能说是不提,是聊开了忘记了。
  和欣欣姐这一聊就是一个早间,迄到天亮社区管理让人过来送物资,欣欣姐才恋恋不舍的出去帮珂姨的忙,我不能离开房间半步,待着无聊且身体吃力,不巡一时半刻睡着了……醒来时见窗外天色渐暗,知觉眨眼便失去了一天的时光,空荡荡的卧室萦回着我一直存在的孤独感。
  我适应不了这种心理上的落差,拿手机给倪舒欣发了几条微信,还不经意的朝姐姐捎去一个动漫表情,可这俩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等半天也不见回复,实在待不住了,我终于推开了两周以来不曾碰过的房间门……
  在大厅一边偶不时的唤着欣欣姐,一边浑浑噩噩瞎逛,蓦然间听到一些浅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猜想欣欣姐在洗澡,我咧嘴贱兮兮的笑着走到卫浴间门前,礼貌性的敲敲门:“欣~欣姐……”
  我的声音不算大,甚至是细细的声气,可能是和她太久没那啥了,有点想抓弄她的意思,我又悄悄唤了几次,见里面没有回应,我推开一个小门缝——卫浴室内雾气腾腾,从地板上零散的玫瑰叶瓣到间隔十来米的浴缸,浴缸边沿放着很多香氛之类的小瓶子,两具白肉幽影半裸在铺满叶瓣的浴缸中,隐约有些嬉笑声。
  浴池的水位直到两人胸部以上;珂姨和欣欣姐都扎起了丸子头,沾湿的发丝粘着纤细的雪颈,欣欣姐娇躯柔柔贴着背脊后的珂姨,在那团饱满丰硕的巨乳上轻挪慢捻,压得珂姨的乳肉那是一阵扁圆外溢,同样雪白的颈脖相互挨着厮磨,像两鲜嫩糯米糕的挤兑。
  门外的我看得口干舌燥,匆匆关上卫浴门后,像萃取了里面的浊雾,鸡巴稍有起色的渐渐发硬,迷糊脑补着在一张床上欣欣姐和珂姨女娇母媚的画面……
  我边忍不住想象边抗拒的走开,到卧室低头抓着把手去开门的时候,发觉鸡巴在极度疲累的状态下竟全部勃起了……
  卷二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51:19

第42章:母姐盼
  弹指间朞月已过,到了9月的中下旬,临近中秋佳节又紧挨国庆,小区乃至街道一改昔日疫情期的僻壤,人流比肩继踵、门庭若市替而代之,即便我处在宽敞俱有不俗隔音的大厅内,仍偶尔听到室外匆忙的步履声。说来也好笑,这热闹情况的主要原由不是因为节日,而是因为地方政府顶不住议论压力,提前开放了华海市的活动自由度,不过就只能在市内,不能进不能出,颇有咱大明清时期闭关锁国的影子。
  做完第二轮疫苗回来,我散漫以“葛优躺”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垂下眼帘看着手机,多得姐姐在家庭微信群起哄讨节日红包,今天妈妈终于在群里打字了,只是一直听不到我心心念念的温御嗓音,小心窝不免有些失落。
  姐姐全程注意力都在我这里,看我见一个红包就领连句谢谢都莫得,先是用微信“拍一拍”功能拍了下我微信,然后打字问我前段时间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我红包是嘎嘎领,就是不吱声。
  “嗡……”的手机震动,这边我盼着母上大人的语音,姐姐却时刻关注我,竟将自己领的钱全部改成专属红包发给我,紧接来的信息是个小女孩坚起食指比了个“一”字的动图,左边写着“我只有你”,右边是“个宝贝”,配合字幕中间小女孩的“一”字,意思就是“我只有你一个宝贝”“不要把你弟弟惯坏了。”妈妈终于发了一条信息。
  就像故意跟妈妈置气,我玩心作祟,领完姐姐的红包小手在聊天框里翻找,最后给发去一个动漫美女抛媚眼的图片,并配字:“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一个。”
  此举并没能刺激到妈妈发语音,反而给姐姐气得够呛,我表情包图片发出去还没几秒钟,姐姐就发来了一条时长20多秒的语音,不用听就知道,全是骂我这个臭弟弟的。
  “嘿!”这个时候欣欣姐双手搀着沙发的背沿,弯腰将小脑袋伸过来,如瀑秀发蕴含才出浴的清香,不过这冷不防的给我吓了一跳:“微信聊什么,笑得这么憨?”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她,欣欣姐古灵精怪的撇着嘴,眼带笑意。今天能回学校了,她看起来很高兴。
  康复后我的喉咙还有些发痛,只笑笑的摸了摸欣欣姐妖精一样尖尖的下巴。
  “嗯……”欣欣姐微抬下颏,俯视的角度看着我,一只小手从沙发靠背伸过来,呈掌心面合状。
  这我熟,和我平时管母上大人要零花钱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欣欣姐这个意思就不明了,我坐正身子尽可能的背靠她的肩边,拉着她伸过来的小手问:“咋了?”
  “你媳妇儿要查岗,把手机给我~”欣欣姐挣脱开来,脸蛋离我的脸蛋很近,视线却瞪着我手上的手机。
  我头贴着沙发背仰起来看她,耳濡目染地想离那丝出浴的发香更近些,反手揽住欣欣姐的脖子往下压,角度刚好能亲到她的下巴:“我不娶你,你不就不是媳妇儿了……喴……别别别……”
  欣欣姐不知道从那里知晓我的弱点,双手伸到我的胳肢窝挠了挠,精致脸蛋低沿遮貌,憋着一股气似的,好像已经做好了要“谋杀亲夫”的打算。我对倪舒欣这和亲姐姐如出一辙的手法是始料不及,怂道:“别搞我,我怕痒。”
  “呵呵……”欣欣姐抿嘴不明觉厉的狡笑,脑袋越附越底,下颏悄悄的一收,渐与我嘴唇相抵。
  “想干嘛?”与她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点,我本能的发问。
  欣欣姐脸有些红,从我腋下伸出小手臂把住我微微挣揣的脸,唇与唇离得太近,导致她的声音听起来似很大又很细,眼角的笑意更撮弄了:“想亲一下我的小奶狗~”
  闻得邻香发如瀑,睹物思人。这是我脑子响起的第一句,然后就想到了在家里和姐姐打闹的那次,顿时心里起了血亲芥蒂,而且前段时间阳了之后,在欣欣姐家里我隔几天才漱一次口,实在不好意思和女孩子亲亲,我小脑袋一拧,傲娇道:“不给。”
  “为什么呀?”我们的鼻梁都属于是高挺型,欣欣姐扳回我脸蛋微仰着下巴咬了咬我的下唇,发觉被彼此的鼻子挡着够不到,将错就错用鼻尖磨着我的鼻尖,不时吐出些馀香。
  这回我考虑到自己刚康复不久,担心离得太近说话可能会传染什么的,加上嘴巴会不会有异味之类啊,反正李奶奶的瞎想一通,也不张嘴说话了。
  “真不给亲呀?”
  “唔唔……”我不解释,闭嘴拧着头。
  欣欣姐头侧过来贴着我的脸蛋,突然的笑问道:“你是不是……有天晚上趁我睡着了偷偷跑我房间来了?那天你想干什么呀?”
  “唔唔唔……”我继续咕噜嘴拧头表示没那回事,这怎么可能承认嘛。
  “是吗?”欣欣姐调侃道:“明明就是个小种马,还装高冷。”
  这我就憋不住了,开口不满道:“我那有你说的这么色?”
  “没有吗……”见我肯回嘴了,欣欣姐挂着笑,居然学着我之前的语气说:“啊……欣欣姐~你就给我吧~……欣欣姐~我保证就一次~……”
  关键欣欣姐还毫无忌惮的放声说出来的,我真她喵无语了……“你们在做什么呢……”
  带些嗤笑的语调,珂姨从横厅处过来。缎面修身高腰的半身裙,和裙子同样米白色的露趾高跟鞋,夭桃秾李的婀娜大长腿在白色水晶丝袜的衬托下更为显眼;特别是裙侧像直立三角形的开衩处,往下几厘米那条紧勒丰腴大腿的白丝吊带,和裹着水晶丝袜、肤如陶瓷的脚面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景——倒不是我猥亵有意盯着丈母娘下身看,而是我现在头靠在沙发背上,脸蛋被欣欣姐扳着,斜仰视的角度真就只能看到珂姨的下半身。
  “妈~”欣欣姐率先叫了一声,先前和我嬉闹的语气尚未来得及收回,听着娇滴滴的,不过正经了许多。
  我也假正经的端坐好,见珂姨左手揽着一件美容院的白大褂,上身是一件同款缎面修身的米白色上衣,胸部被缎面布料包得很严实,却是肉眼可见的夸张隆起,大敞的胸部以上佩戴一件小巧的四叶草钻石项链,项链长度恰好“嵌”在缎面一字肩的中间位置,如毛虫黏着幽浅的乳沟。
  猜到珂姨今天要回美容院,本不想作多打扰,但不知咋的,我当着珂姨的面,侧头往一旁的欣欣姐的小嘴啄了一下,欣欣姐当场错愕,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指着我冲珂姨讨说法:“妈!你看他,他没经过你同意亲我。”
  这个样子与其说讨说法,不如说是秀恩爱呢,我舐糠及米,隔着面前的沙发搂着欣欣姐欲要再亲亲她,欣欣姐这回反应过来不顺着我了,单手撑着我的胸膛假装嫌弃的嗔道:“嗯……不要了~”
  从欣欣姐偷瞄的方向看去,珂姨神情有些不悦,明明这是在她的家里,她的眼睛却有点不明状的不适。
  “小欣去车库让管理员帮妈妈把车开出来”珂姨将右手拎着的钥匙举起来,眼睛盯着我对欣欣姐说:“我有话跟林林说……”
  欣欣姐闻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怪我在她妈妈面前表现得太轻佻了,抓住我瘦小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然后迈着小碎步接过车钥匙,才没走几步就停下来问珂姨:“哪辆啊?”然后又看看手里的车钥匙控制器上的车标,自问自答的“哦,知道了。”然然……然后又继续往大门走去……
  确定欣欣姐离开了,珂姨才从中间长时间的缄默恢复过来,缓缓的在沙发坐下,两条裹着水晶丝袜的长腿被前面长度到足踝往上几公分的裙摆半遮,肤质好似粉荷,并起来的丝袜腿曲线也尤其的匀称,熟女的丰沛感好像被藏起来了,好像又没有。
  “你坐过来……”珂姨看着我呆呆站在她面前,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也终于回到熟悉的,类似动漫《红猪》里吉娜的,那种带有少妇温婉的底韵,听着我没原先那么紧绷。
  我故意离珂姨比较远的沙发边坐下来,珂姨气场不及母上大人那般凌人,但我对她始终有辈分上的隔阂。
  “待会……”珂姨揽着白大褂,大件的衣服几乎遮掩掉她性感的下半身,和她底垂具有凋敞感的眼眸殊途同归,同样有凌乱美人的感觉。
  “待会就要回自己家了……”
  傻子都能听出来珂姨在试探打开话题,我干脆“嗯”的一声,不多说什么。
  “病完全好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嗯,好了。”
  “那……你的心脏病,怎么办?”
  听到心脏病这三个字,我眉头一皱,没来由张惶的冲珂姨类似吼的发飙:“我怎么知道!?”
  ……等看清珂姨无辜的艳丽脸蛋,意识到自己太无礼,别过脸去,微微低头萎地用右手指甲扯着左手的指甲,压低声音敷衍道:“没事,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
  “那你要早点告诉家里人,早点去看医生啊……你爸爸……”
  “珂姨……”我沉声打断她,语气没有忧伤,而是一种小孩子的醋意:“你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提起我老父亲?”
  珂姨闲眨着星眸张了张嘴,压了压朱唇才认真的对我说:“珂姨不喜欢你爸爸了好不好?珂姨现在最喜欢的是林林……好了么?”
  我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本来也没打算要什么准确的答案,所以当珂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止水。
  “你听珂姨的话,早点告诉家里人,让你……让家里人带你去看医生,有需要珂姨都会帮你的……”
  “林林……”珂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过来了,拎着我小手,声音可以说是极尽的温柔。
  “你讨厌珂姨了吗……”
  我不去看她的脸,这几个月和珂姨相处得很好,只是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欣欣姐面前做戏还是自然而然的。最终犹豫片刻,顺着直觉摇摇头不作答。
  “那你听珂姨的,回家了就去看医生好不好?你这么聪明这么可爱……不能就这么……”
  “我说了我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看看珂姨心疼的面容,真分不清她是否出于一个医者心才这样的还是怎样,都不重要了,我觉得憋屈的是另一件事:“珂姨很讨厌……和我妈妈一样,喜欢当我小孩子,喜欢骗人。”
  “我……”
  “但我不恨你们”我接上说道:“我能感觉到妈妈一定有她的理由……”
  “婉芙……不会的,你妈妈这么宠你,不会骗你的,你一定搞错了。”
  “是啊……”我低头苦笑着:“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一刻,憋着几个月的隐衷似乎释放了,然后心里突然有道焦灼在猛踢胸口,我现在殷切的想要见到妈妈,殷切的想要知道理由。
  珂姨还想说什么,结果旁边的座机响了,不用想是欣欣姐打来的,也意味着我们的单独谈话结束了……
  ***  ***  ***  中午,珂姨带着我和欣欣姐吃了一顿还算不错的韩式料理,简单客套几句便回自己的美容院了,欣欣姐是个学习狂,至少相较我们付出的时间精力来说她是学习狂,俩人刚到学校她就跑着回自己的年级,我在后面发觉欣欣姐走路没有之前刚“破瓜”时那么扭捏了,心里暗暗盘算啥时候能和她打个炮什么的,鸡儿是梆硬。
  校内行人依旧不多,偶尔见到一些老师手里拎着月饼,我想起往年妈妈姐姐带我去购物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月饼之类的礼盒总是全扔给我的场景,心里空前的落寂。更让人无语的是,回到教室才被告知个别高一班因为有些老师没回校,今天还未开课,我所在的班级就没开课。
  我一个人坐在讲台的台阶上,对妈妈姐姐的思念愈发浓烈,想找点什么事情分散注意力,想到疫情之前学校要举办的墙画比赛,于是将几个滑轮的黑板拼到一起,凭着在珂姨家里,那个看落地窗外宛如看见壁画的记忆,开始用粉笔描画记忆中的那个雨天。
  愕然于时间的流逝,等我将十来米的黑板画画好之后,要不是给住校生的广播响了几次,我还沉溺在美术的世界里,这时候我又想起妈妈对我说的话——我喜欢美术,无关任何人,那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学校的大东门,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大都市无论何处都是虹彩一片,而远边灯火阑珊,无一盏隶属于我,城市的喧声像风铃的旁白;而真实的晚风却是发霉的旧梦,路过的行人,谁都像她们,谁都不是她们。
  我知道这个时间点,爸爸肯定未回家,悠闲散着小步犯着诗人毛病……“小林子!”
  远远的,听到黎胖子喊我,我昂首看向远处的清吧,见到那个大块头同学和胖子,还有几个住校同学坐在一起喝酒,停车位有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五颜六色的土鳖闪光灯很显眼。
  黎胖子高举手冲我大喊:“小林子!!好久没见了!快点过来喝酒!”
  我才不鸟他呢,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可能是找到宣泄心中郁闷的东西了,嘴里啐了句“酒有什么好喝的,臭死了”。
  不过等我来到出租车边上了,脚步倏地停下,心头被什么挌了似的,下定决心冲过马路来到黎胖子的面前,指着摩托车问他:“这车你的是不是?”
  “吓……”黎胖子坐在胶凳上抬头看我,半响才回答:“是黑块头的。”
  黑块头同学起来拍拍我肩膀道:“我的车,大哥想干嘛直说,我听大哥的”
  “我想见一个人……不在华海市,你能不能载我……?”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后续150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0:47:46

第43章:白夜
  我话音刚落,上一秒还振振有词的黑块头同学立即陷入沉默,周围的同学也是万籁俱寂,夜间的风声借机呼啸,仿佛想吹醒遁入逸想的人。
  现在市内正处于封禁,但凡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要别人载我回家乡见妈妈,是我的殷切乱了方寸,天真了。
  “唉……”我偷偷吁了一口气,一方面抱着见妈妈的执念,一方面又不想勉强别人,两者交斥矛盾得要死,见黑块头没有开口答应下来,我也跟着环境安静的低下头。
  “谁啊?”
  黎胖子站起身过来按着我的肩头,这货关键时候挺懂照顾别人的感受,言语里没有平时的调侃:“谁这么紧要?要你这种时候离开华海去见她,你的仙子女朋友?”
  我轻轻地摇摇头,失望感的沮丧让我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是仙子女朋友,那就是第二个女朋友咯?小林子脚踏两只船?”
  这货又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咂嘴“啧”一声,瞟眼给他嫌弃的眼神,一天不骂他,他浑身不舒服:“你踏妈的……”
  胖子哈哈大笑,按着我肩头的肥手转而在我后背抚摸,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平时你都反手调戏我,今天火气这么大,看来是真不高兴,哈哈哈……”
  喝了点小酒的黎胖子很豪爽,看他模样憨厚老实的,我懒得和他理论。黑块头可能见我死气沉沉以为我怎么了,跑过来解释道:“大哥,不是我不想载你,我这小机动车跑不远……”
  “我知道……”
  这个回应我已经猜到了,简单答复之后正要转身离开,谁知刚康复的小身板禁不住这狂风肆虐,鼻子一酸,“哈欠~”一声雷打响的打喷嚏,疫情期间最忌的就是伤风感冒,同学们包括不认识的在内,几乎全都看过来,好像见鬼似的。
  胖子这次没像平时那样趋势看向我,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咪着,眼睛里的焦点死命往我身后瞻望,不知道在确认些什么,我被他弄得好奇心起,一边斜眼盯着他,一边微微侧头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去,竟看到几个月不见的沈淑匿老师——她冷颜不改,一身黑西服笔挺却女性曲线毕露,神态嫣怡但从她略带仓猝的脚步来看,沈老师貌似因为什么事情着急了。
  “老师……沈老师!!”有个同级男学生坐在高脚凳上挺起腰,举手大喊。多的不说,那个样子啊,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在我旁边听到有人叫她沈老师的黎胖子,立马反应过来她就是新来执教我们班美术的老师,死死盯着沈淑匿,魂不守舍地用肩头撞了撞我的肩膀,念梵蒂冈经书一般小声喃喃:“嗨!她就是哪个新来的美术老师?挖槽……这么漂亮小林子你居然不跟我讲,过份了,太勾八过分了。”
  “关我屁事!”我反手使劲回撞胖子的肩膀,咎道:“让你去上美术课你去干饭,更何况你长得跟头猪一样,懂个鸡儿的漂亮”
  后面这句话是有些违心的,沈老师在马路中间听到男学生的喊叫,悠步往我们这走来,身姿在普通行人中鹤立鸡群,漂亮是绝对算得上。
  “嗬……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沈老师才到我们跟前就先吸一口气,说话逻辑很缭乱,印象中她有条不紊,待人清冷,不像是会这样说话的人。
  我和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他同学也是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大家都不知道她啥意思,气氛莫名其妙的喜感。沈老师结舌俄而,再次喘吸一口气后问:“你们刚刚有没见到一个拿着画画工具的人……或者拿粉笔的……有没见过其他你们认识的美术老师经过?”
  “有啊,很多美术老师过马路”胖子应得很快,不清楚他是不是为了套近乎瞎说的。
  “在那!?”沈老师攥着胖子的手臂,梗脖,下颏往脖子抵,不住的咽口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他应该是个教授,看起来应该年纪不小……应该……应该带公文包的”
  “见过吗?”
  她越说越激动,面对眼前矮她半个头的黎胖子,甚至以他双手为搀扶,一点点的蹲下身子,在她侧边的我亦知其眼中的恳挚。胖子这辈子没见过这种级别的漂亮女人,况且这刻这个漂亮女人离他那么近,让他无所适应。
  我一看胖子嘴角的憨笑便知他在撒谎,在他迷惑的眼神前拉开沈老师,正想“教育教育”黎胖子,倒被不知道那里钻出来的一个小女生捷足先登了。
  “你盯着别人老师看干嘛呢”小女生声线可甜,一身学府的蓝白色校服,个子不高有点虚胖,听说一般胖胖的女生声喉都挺好的,想来此话不假。
  面对这个来得不合时宜的女生,胖子则表现很迁就,居然背手低下头慢慢的退离沈老师几公分,我猜这个小女生是他的女朋友,这次瞧准时机不给他脸面了,凑到他耳边讥嘲说:“这么丑你都啃得下……果然猪是没有审美的。”
  “你大爷的!”胖子稀奇的暴跳如雷,开嗓急怒冲我嚷嚷:“你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家里有钱、学习成绩好就看不起人!”
  我本来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被胖子这么一说,唉,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挺多优点的,倏忽嘚瑟起来了:“哥们,不是看不起你,我是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你”
  胖子气得肥肚腩一起一伏,张嘴想要大声和我理论,却被身旁的小女生拉拉手制止,他这才情绪稳定了些,但声音还是很气愤,忿忿不平瞪着我说:“她是我亲姐!你今天不给我道歉,我以后不当你是兄弟了!”
  我略微的怔了怔,感觉确定是开玩笑开过头了,却玩心难收,想到电影《使徒行者》里的搞笑台词,赓续嘲谑道:“做兄弟在心中,你Feel不到,我说一万遍都没用”
  “噷……”胖子长长的喷着粗息,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见他真生气了,看看旁边的女生,再想想自己的亲姐姐,突然有点感同身受,冲黎胖子略带玩笑道:“对勾八不住咯……”
  “你踏马把‘勾八’去掉!”
  “这不跟你学的嘛,你三字带一个‘勾八’,我这不学挺好吗?”
  这个时候作为老师的沈淑匿看不过去,伸手拉着我的手掌想要劝导,恰好碰到我粘着粉笔粉尘的地方,猛地抽起我的长衣袖,将我的手掌反过来细心查看,随后用一种很嫌疑的杏眼瞅着我,像寻求某道千年无解难题的答案。
  我这敏感神经加轻微洁癖患者,那接受得了只有泛泛之交的女人随便触碰,一把抽出手并幽默顽笑说:“摸一摸两百多~老师非礼我是要加钱的。”
  沈老师罔闻般不理会我的调笑,擅自又抓起我的手掌反复查看:“粉笔……你手上怎么会有粉笔颜料?”
  身侧的胖子和沈老师一样只顾自己的事儿,根本不管正处于糊里糊涂的我,拽着我到他亲姐面前,在吧台取来一大壶啤酒:“小林子,你把这酒喝了认真给我姐道个歉,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和他同桌几年了,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闹僵,道歉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大壶啤酒我肯定也是喝不下,给他亲姐诚恳的道歉之后,我看着啤酒那是犹豫再三,胖子逮到我有事向求,贱兮兮单手撑着吧台侧头过来:“你把这酒喝了,我考虑要不要开车载你出华海……不是有想见的人?”
  实际上看黎胖子耄安的样子也不是故意为难我,这个时候只要我愿意认真和他解释情况,这哥们百份百是会帮我的,糟在我实在太想见到妈妈了,期望值拔到最高掉落深渊,然后又被人拉一把告诉我还有希望,隔谁都没法保持清醒。
  我双手捧住酒杯欲一饮而尽,沈老师惶然快步上前从我手中抢过杯子,在众目不解的情况下替我喝掉满满一大壶的啤酒,前后不过几秒钟,喝完后她力度失控的将杯子“砸”到吧台上,挺腹不出声作打嗝的动作,显然不胜杯杓。
  “我……替你喝了,现在告诉老师,你手上的粉笔粉末是怎么弄到的?”
  没太在意沈老师的问题,我预先观察胖子这个有可能载我回老家见母上大人的“教命恩人”,见他仍有余怒未息的样子,我取过空杯子在吧台上的朝日啤酒机倒满酒,在我还没举起杯子来的时候,再度被一只手给拽住了,这次,阻止我的是黎胖子。
  他睽睽我好半刻才“栞栞栞……”的猪笑,豁然道:“逗你的~你也别怪我,我喝多了,加上你损我亲姐,谁都有点脾气吧。”
  这话我是认同的,自知理亏当然不再和他龃龉什么,胖子笑嘻嘻跑到我后面用他对我的标致性动作箍住我脖子一会,随后双手扶着我推到凳子上坐下,开始给大家吹擂起我来:“给大伙介绍一哈,天才林非同!人称小林子,数理科好,艺术画画都特别厉害,我兄弟。他将来不是伟人科学家就是华海市首富”
  好在我从小被夸到大习惯了,不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好意思的将脑瓜转向没人的地方,筹算着怎么样才能缓解尴尬,这个时候沈老师悄无声色在我边边的位置拉过一个胶凳也坐了下来,漆皮高跟鞋蹭到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使我更加思念和美母的日常。
  “我……我也想和你们喝几杯……”
  她眼眼厮觑,声线疑虑而拿不定主意,但模样冰冷无过份的情绪波动,要说遇到的女人当中,除了妈妈她是唯一让我没有自信勘探心理活动的女人,这点应该是加分项。
  美女想邀,男生们自是求之不得,黑块头和胖子带头敬沈老师酒,其他男生见状也都上前将小桌子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不知怎的就聊开了,我和沈老师挨得近,她总会献殷勤似的给我挡酒,还时不时用一种很多问题的眼光瞄瞄我,只有推不掉我才喝个半小杯,如此下来,待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反而酒量一般的我没什么事儿……
  感觉黎胖子快醉了,我忙跟自己的“教命恩人”谈正事:“胖子你可别喝多了啊,等会要载我回老家呢”
  他抬头眯着小眼睛,样子跟头死猪一样,都快睡着了!
  “你踏马什么意思啊?道歉给你了,酒也陪你喝了,闹呢?”我快气死了,折腾半天来个一场空?
  他亲姐也没喝多少,过来轻轻地摇醒他,他才稍微清醒些,从裤袋掏出一串钥匙扔到桌子上,眼睛指了指停车位的本田摩托赛车:“兄弟……你自己去开吧,哥醉了~”,说完即倒头趴在桌子上。
  “你有车不早说!”我吼道。
  说来略羞愧,妈妈在我小时候没让我踩过脚踏车,长大了也没机会接触,这种大型摩托更是没碰过,所以我现在算是有点恼羞成怒。
  “要不要我载你……”
  身旁的沈老师朝我问,我垂眉考虑再三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拿起车钥匙柔声道:“好……”
  ***  ***  ***  车子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因为疫情期间的收费站是不让离开市区的,为此我得开着导航抄小道,好不容易到印象中的高速公路的桥墩下,沈老师却冒冒然将摩托车减速,再慢开了大概有一二公里,在周围民房较多的地方喊我下车,酒后劲上来的我脑子不够清醒,她喊我下车我就乖乖的下车了,半点妖孽不敢作。
  “车快没油回去了,看导航还有几百米……你自己能走么?”
  我那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点头表示可以,这个时候我太着急见到妈妈,转身连道谢都忘记了。
  “林同学!”沈老师突然喊住我,恰巧夜天飘起朦胧细雨,她一身简练的黑色西服和黑色高跟鞋,微曲腰一脚踩在摩托的起动杆,一脚撑着地面,面对飘雨毫不在意,缟素气质撞了潇洒大方,飒姐风拉满。
  “……老师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手上的粉笔末?”喝酒那会就感觉她特别关心这个,我大概能猜到她想问什么。
  “不是……我是想问,你大费周章想去见的人……是你妈妈么……”
  “……”暗自吃惊之余我哑然,主要料不到她才是那个擅长猜度的人。
  “看来是了……你不用惊讶的,喝酒的时候同学提到你家乡有疫情你就皱眉头,不难猜……”
  雨突然大了,她伸出手掌接住密集的水珠,含笑浅说:“有机会带我去见见你妈妈?老师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你画里哪么美的女人。”
  “行。老师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临近中秋节的皓月拼接视野地平线,是为一体;透视消失点的远处,天际线泛光槭林,愈往远边亮度便愈甚,是为白夜。我如画中徘徊的人物象,任我如何加快脚步,皓月终陪身侧。
  我应景想起妈妈说过,我小时候在中秋节总喜欢跟在她身边问为什么月亮会一直跟着我们,各种回忆翻涌袭来,能记起的都是些妈妈宠我的画面,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我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骗我十六年呢……“哎呀小少爷!”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外婆的别墅大门前,门前几个护士装的女人认出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有资历的,小跑过来快速拎着我进屋,其她人慌忙跑着去拿来干毛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我淋湿的头发一边急问:“怎么淋雨了呀,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了……”
  “我妈妈在那里?”我甩开她问。
  “苏部长应该睡了……”
  闻讯我头脑发热冲进走廊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钻,身后的护士管家一下子竟跟不上我的脚步。
  当我胡乱在累榭的房子几乎搜刮过一遍,忽见一间办公房里比其他房间灯更亮的地方,我隐隐感觉到那里面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女人,去推开那道半敞开的大门,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缓减了,见面前千言万语,见到后又缄口。
  “妈妈~……”
  房内昧灯火佛光馀,妈妈身着斜裁蝴蝶吊带连衣裙,香肩轻披缎面衫,粉舂色的柔荑撑着绝美的靥面,她身后飘窗外的天际与皓月沉峰静析,缀连颀长的星河俱矮她几尺,蹙金含笑伫立,胜过一切美好。
  妈妈没听到我唤她,微弯挺的琼鼻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丹凤眼眸子依旧是思虑中的水雾,凌人又感性,正目不暇接地看着办公台上的文件,直到后来的护士赶到,不知哪个护士慌乱磕到门柱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妈妈才抬眉望来。
  “林林...?”妈妈稀奇地反应拖沓,脱下眼镜望向我们这边再三确认,办公台的位置要比其它位置暗一些,妈妈雪颈往下一点的白腻如削皮的水蜜桃,赶蟾来时酥胸在裙衣内蹦跃欲脱,令我寡欲不得。
  “你这孩子……你傻掉了是不是!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
  妈妈颦蹙着眉头,将我拥入丰腴的怀里,一把抢来护士的毛巾替我弄干淋湿的部位,我长高了一点高度能及到妈妈的胸部,那里明明是湿漉一片,却是无比的温热。
  “你怎么就不听话呀,疫情你跑回来干什么,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自己生活了是不是……”
  妈妈一边擦拭一边不绝的斥责,声音有疼惜也有慌乱,这一刻我再也抑不住了,不争气的泣腔紧了紧妈妈的蛇腰:“妈妈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您一定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兴许刚康复不久加之淋了雨身体弱,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像被抽光了力气,脑袋昏昏的死揽住妈妈的腰往前倒,妈妈惊叫地把住我,可不管用。
  临昏迷之际,我还听到附近众人的叫声,没听错的话,外婆也在其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0:50:28

第44章 傲娇儿子高冷妈
  伴随眠霜卧雪一般的怠惰感,初初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模糊得像具空壳,甚至干瞪着天花板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没过多久,记忆和身体感受蓦地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有点莫名的躁闷。
  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拿手机出来看看时间的,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我的左手,被床沿边的妈妈轻轻拎着,手部的输液管连到头顶的吊瓶,看到另外两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琢磨着我昏迷大概有二三个小时了。
  我谨微的从妈妈的指尖里抽出左手,头挨着帛枕移到妈妈的近处,然后将妈妈无骨的玉手放到另一只小手上,心里班荆道故的踏实。
  妈妈睡着了,斜靠在床边的酒红色皮革椅子上,背脊挺直,一派闲雅之姿,一双美腿却失态的拢得很紧,连衣长裙的走线沿主人的姿势相得益彰,弛懈了腰臀之间的妄诞比例。
  屋内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妈妈本就是易汗体质,额头的螺髻碎发被薄汗搅得黏糊糊的,贴着津润的下颌线一路探戈,檀口轻启,匀息婕妤,妇人的麝香嗅之不尽,终不解其魅。
  我眩惑着伸手想去解掉妈妈上身的缎面衫褙子,小心翼翼端详着她小憩的仪态,那左眼角下的泪痣,像寄不出去的陈年旧情书,不知潜着多少柔情和内敛的妩媚。
  缎面衫褙子是浅白色开敞披着的,香肩半掩,打底的豆青色缎面连衣裙,两条细吊带轻扣,布料的裹胸位两边,链着吊带微微呈向上的三角形,中间则是一条皱褶的“U”字型下沿弯线,往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不借珠光,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薄衣浅色天生绝配,肥乳在宽松却严实的衣裙内,随妈妈的呼吸一舒一缓,更添遐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儿我格外的紧张,掀起妈妈的褙子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长袖的……没办法,我又慢吞吞将妈妈的一只小手给抬起来,选择性无视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妈妈太热了,是太热了,儿子就给老妈子脱件外套而已”
  “嗯~……”
  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快要得逞的时候,妈妈短促的嘤咛一声,眼眸要睁开的迹像,给我吓出尿意来了,忙瞄向别处,双手合十放置小腹处“以示清白”。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胳肢窝了,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没有,虽然就看了一眼,不过我很确定那里连一点清理的痕迹都没,我刚刚还想上手摸摸确认一下的。
  按理说易汗体质的人应该毛发比较旺盛的啊,妈妈的“毛”去那儿了?一根都没有?
  妈妈斐然不知我满脑子的脑梗血问题,将我的刘海往上堆,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声线有些黯黯的嗓:“醒了啊……出汗了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听声音我更加笃定,妈妈肯定是因为之前感染了才不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怄气道:“哪都不舒服。”
  妈妈微微的一怔,起身弯腰一手抚按着我的小腹,我瘦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肠胃一直不大好,几乎每次伤风感冒都能连带胃病一起来,妈妈应该是以为我闹胃病了。
  “肚子不舒服?”
  本来这个角度,我忍不住想偷瞄一下妈妈的巨乳,结果妈妈惯性用另一只手按住衣角,直接打消了我念头,这让我不由更加的气馁,没事找事的嘟囔着:“都说了哪都不舒服呀,热死了这屋子。”
  咱老佛爷不是任我耍性子的人,拍拍我的小肚皮,蛾眉一蹙,呵斥道:“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哪都不舒服是那里不舒服?医生说了你是身子弱禁不住受寒了,感冒得出汗才好得快。”
  被妈妈这突然的强硬态度一训,我委屈巴巴的略瘪嘴,偏偏又忍不住想看看妈妈表情,斜眼瞄着她。
  “看什么看”才和母上大人的凤眼对上,妈妈立即端起母亲威严发问,不过盯着我没维持多久,那张华贵雍容凹陷俩小巧的梨涡,显然在憋着嗤笑,我见老妈子这个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啥也跟着抿嘴忍住笑意,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昏迷了都不知道安生……”
  妈妈边呵斥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拍拍干净直接替我盖好,侧坐于床沿,将我的刘海掀到头顶:“你昏迷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明白。”
  我一时间没准备好要怎么样问妈妈这事,在床上滚了滚,岔开话题道:“哎呀这衣服……穿着好难受,谁给我换的!那些护士真是……真是不害臊,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您儿子被看光光了,您儿子的大鸡巴被别人看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
  我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头埋在自己的臂勾里自导自演。
  “我换的”妈妈沉声回应,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啊?”
  想着瞎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谁知无意拆了母上大人的台,再看看妈妈的反应,雍容上有些昧然的红晕,好看是好看,但人跟一樽泥塑似的,气场太甚,久看会让我莫名的心虚。
  妈妈看了一会,竟然比我先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鸡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人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
  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精了,面不改色迎头泼我一盆冷水:“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人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人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情跑回来添乱。”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乱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凝目僵了半响,一手拎着我左手指尖,一手伸过来想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柔声道:“我又怎么你了呀,小祖宗~”
  纤细的玉指快要触碰到我脸蛋的时候,我本能的一避,妈妈怔了怔,转而无奈用手抚着我的肩膀,当重拾感受到那久违的母爱温暖,我却更加的心酸起来,肩膀颤得更厉害了。
  “咱儿子能不能坚强一些?妈妈不是故意挖苦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她面前就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她越是这般温柔安慰我就哭得越哀戚,最后连衣襟亦是湿漉一片。
  或许心细的妈妈也察觉到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坚起手背抹了抹我颏下的眼泪,随后在我后脑勺不断地抚摸,腾出一手拉着我的左手放置她的大腿根位置,我象征性的想将左手抽回来,却被妈妈把住:“别动!再瞎胡闹我不管你了哈?”
  我楞了半刻有余,被牛脾气驱使着一把将手勐抽回去,点滴的输液管不是很长,扯动身旁的钢架子哐当作响,妈妈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神态从怵住惊愕,檀口轻启,到恼怒,雷嗔电怒的转变不过寥寥三四秒。
  妈妈窝火的站起身来,酥胸剧烈起伏,瞪了我许久一阵,最后居然将锅甩给姐姐:“你姐姐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十六岁的人动不动就流眼泪,你……我今天非要……”
  “打我呗”我泣着替妈妈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弱,您多打几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见到您的祸星儿子了。”
  “噷……”妈妈长吁一口气,糯嗓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觉得听错了,想回头观察观察妈妈的表情,却只听到“咚!”的嘹亮关门声,妈妈双手捋着肩上的褙子,已经离开了……
  良久,两个护士装扮的女人进来替我清理左手上扯到的伤口,并重新上了一小瓶的点滴,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完事她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带上门,我在床上发着呆,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等到点滴剩下三分一左右,我开始听到由大厅传来电视剧《四大名捕》的声音,妈妈生性喜静,大厅和这个房间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能清晰听到电视剧的声音就证明音量开得很大,这异乎寻常的状况……妈妈是在默示我打完点滴出去找她么?
  我不确定,我真的完全猜不透妈妈在想什么。
  “噷!”我吁了一口和母上大人同款的气息,背靠床头,想着最近的自己脾气也太暴躁了,先是冲欣欣姐发飙,现在又说了伤害妈妈的话,该怎么办哟。
  躺在床头的我是噬脐何及、抓耳挠腮,着急出去想跟妈妈承认错误,又无助受困于左手打着吊瓶,偏偏这个时候,也不确定是不是妈妈故意的,大厅传来的电视剧音量愈来愈大,好似一道催命符直搅得我心痒痒。思虑再三,我擅自拨掉针管,用上面的透明贴随便包好,径直地走出房间。
  无扶手设计的沙发上,妈妈单手肘着沙发,缎面衫褙子已经脱下来了,轻轻披着她的下半身,胸部沉甸甸的被青衣裹着,微侧垂着一团柔软;光线似乎特别的眷顾她,在晦暗之中,妈妈携银纱露泽,仿若飞仙栖息于俗尘,周遭如沐春风吹拂。圣洁,但端的一股诱人的卖俏。
  毫不夸张的说,妈妈这个穿戴整齐的模样,比珂姨不穿衣服的样子还要性感。
  止步于更深一层的遐想和窥探,我郁结着对妈妈复杂的感情走上前去,我想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是这样,于是,我在距离妈妈几米远的地方,蚊声唤着我们本就存在的禁忌关系——“妈妈~”
  “哼?”妈妈远远的,不屑的乜了我一眼,语气却恢复到印象中的轻柔温婉,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夹子音……不过我也形容不出来。
  “想通了?”
  “我错了。”
  “错那了?”
  “哪都错了。”我语无伦次。
  妈妈浅浅的叹了一声,这才坐起身子转身面向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坐过去,我垂头丧气的挨着妈妈,心里即委屈也理亏。
  “问你那里不舒服你说哪都不舒服,问你错那了你回答哪都错了,你自己能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没。”
  带些怨气,妈妈先吐槽一遍我的说话逻辑,见我不吭声,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端详着我委屈巴巴的模样,随后拎起我的左手问:“自己拨的针?”
  我依旧不吭声,眼神闪避的,算默认,但怎么都躲不开母上大人责怪的灼热眼神。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您要生气打我吧,不要这样盯着我~……”
  “呵……”妈妈须臾被我气笑了,短促的叹气之后,素手夹住我的鼻子摇了摇,突然很认真的说:“妈妈生气是因为你轻易伤害自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了么。”
  “可我觉得您一直比较偏心姐姐”
  妈妈闻言脸色一改,急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里偏心了?”
  妈妈边对着我说边伸手在沙发背后面摸索,摸了半天也不见摸出什么花儿来,干脆挪姿双膝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的前倾去拉开旁边的柜子抽屉。这个角度可不得了,妈妈肥美的臀部骤然撞入我眼帘,单一臀瓣的浑圆程度能与窗外的皓月相对称,窈窕身姿仿若渡了一层发光的珀金色的线绘,说不出的绮丽。
  “妈~”
  先前有意压制的暗涌又再蠢蠢欲动起来,我艰难的咽口水,意义不明的唤了妈妈一声,妈妈忙于在抽屉里翻找什么,根本听不到我喊她,我脑子一热,鬼遣的在妈妈挺撅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臀肉隔着裙子掀起果冻般的颤粟,那柔韧触感在掌心片刻不得弭去。
  妈妈身子一颤,琼鼻猝地发出甜糯的哼唧,那声音又惊又细的,别提多蛊人了。
  “林非同!”妈妈端坐好,妙目圆瞪,怒气冲冲的喊叫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也是又懵又惊,直到这一刻才看到妈妈手里拿的消毒药箱子,顿时明白妈妈是想找东西给我左手包扎的,心里温暖的同时想到自己的心脏病,竟然又有种委屈想哭的感觉,反手诘责妈妈来了:“您骗我……吼我,一直都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就一直骗你!”妈妈好像拿我没什么办法,急得直跺脚。
  “妈妈根本就不爱我~”
  也许掺杂些真情实意的发问吧,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真的哭了。
  “你……”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妈妈无奈的扶着额头,然后泄了全身力气似的连同声音也软了下来,儒儒的将我搂进怀里,我溺于脸蛋前丰满的那团柔软,看不到妈妈倾城的愁容:“林林~”
  “妈妈是爱你的。你是妈妈的铠甲,也是妈妈的软肋……”
  ……
  是啊,爱像突然有了铠甲,也像突然有了软肋,所以我在她面前,才会异常的脆弱吧。
  这一刻我才敢放肆的在妈妈怀里大哭,尽情的宣泄着这些月压在胸口的不安和恐惧。
  “哭吧哭吧,唉……真是……”
  后脑勺是妈妈柔荑的抚摸触觉,耳边是妈妈呵叱般的安慰,我想,总有天妈妈会亲口肯定的告诉我  ——“我的儿子没有心脏病”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06:12

第45章:给妈妈作首诗吧
  第二天中秋节的一大早,6点钟不到阳光穿过纱窗晒得我脸痒痒,在珂姨家那段时间习惯晚起了,让我熬夜通宵到早上6点还好,不然早上6点你让我起床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抓住薄被子一扯,连人带头给自己盖起来。
  半睡半醒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多久了,听到妈妈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被子让妈妈用力的掀起来,快掀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应激的用大腿夹住被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猛的睁开,不为别的,咱健康的大好男孩儿,早晨肉棒当然是一柱擎天的,这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可不得了。
  “快起来了~跟妈妈去拜拜庙。”
  经过短暂一天的休养,妈妈的声音恢复到印象中甜糯的烟嗓,气息松散,咬字落音又很清晰,而且语气里带些哄劝的意味,甜如浸蜜。
  我这个声控对此是太过受用了,浑身酥酥软,但怕妈妈看出什么来,慢悠悠的坐起身,屁股偷偷的向后撅,举起双手挺胸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
  “拜什么庙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老家合资建的庙堂,妈妈出钱记了你的名字,趁中秋节去给你求求神……唔!你能不能干净点儿?”
  我是无神论者,一听妈妈说要带我去求神拜佛我就犯无聊,昨天淋了雨没洗澡身上痒痒的,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胳肢窝,妈妈见我这样,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先训人了。
  “痒~腋毛太多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按住腋毛擢了擢。
  “痒不会起床去洗洗呀,你一个小孩子的毛发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妈妈的声音突然柳亸花娇般细腻了许多,我侧目一窥,发现妈妈没有扎平时的盘头,乌黑秀发随意洒于脑后,蓬松开来的鬓梢编了个精致的麻花辫,层层分明的发际线起伏有度,高额透着些贵妇人的冷艳气质,而白里透红的耳垂,由一条5CM细丝坠着颗奶白色的珍珠,和白皙颀长的后颈形成似有若无的色差。冶艳撞了淡雅,我那如市井之徒的窥伺被妈妈常年养尊处优的邈然自怡阻挡在外,再难进半分。
  “有‘毛’才正常啊……”
  我忽然偏激起来,想到自己的下体阴毛也要比大部分人要旺盛一些,有点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哪有人跟您一样的?一根毛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凝噎不语,只听到几许气吁的呼吸声,暗道不妙。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妈妈动手抽我,这倒令我起了逆反心理,俏咪咪的瞰着妈妈。
  妈妈今天穿的是和昨天同款的连衣裙,不过换成了米白肤色的打底,披着针织的雪纺长袖褙子,袖比褙子长,褙子扣位编着缕乱的绣花和羽状,从肩部一直延伸到高腰处,摆于水蛇一般的腰后。最要命的是,下身连衣裙的裙摆长度过膝,修长的小腿裹着极薄的透莹肉色丝袜,袜尖犹见五只嫩趾整齐的“拥挤”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视角上就像蛞蝓在蠕动,将白腻腻的熟肉荫蔽其中,又增了些上位者的禁欲气息。
  我的眼神没在妈妈身上多作逗留,如果再这样天天看老妈子的丝袜,我都要从声控变成丝袜控了。
  “妈妈?”我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
  “您不抽我呀?我说您没有‘毛’耶。”
  可能考虑到今天要外出吧,妈妈今天穿的连衣裙是高领的,锁骨以下窥不得一点春光,由于此时双手抱肘的动作,裙内两团半球型鼓起惹人目眩神迷的曲线,再配上妈妈现在出奇的两颊生出了淡淡的胭红,让我更拿不准母上大人生气与否。
  “你要乖乖听话,我抽你做什么?免得某个儿子说我不讲道理。”
  “妈~”我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打断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拎着妈妈的玉手,拽了拽说道:“我哪会儿脑子不清醒,母上大人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妈妈微侧着绝美的脸,浅笑哀怨的睨着我,气质上的怡然是恢复了,嘴巴却得理不饶人:“你这个小儿子……回老家找妈妈不是撒泼就是撒娇,粘人精。”
  我不予否认,拎着妈妈的手幅度变大的荡来荡去,最终老妈子不胜其烦的将手给抽回去,并意料之中的在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嗔道:“别整天就知道折腾妈妈了,赶紧起来刷牙吃点东西,再饿出毛病来我懒得理你。”
  我多怕妈妈提昨晚我打她屁股的事儿啊,能不追咎这事我心里放松多了,马上应道:“您先出去嘛,我换好衣服就来。”
  “快点”妈妈临出房间时提醒了一句。
  “知道知道……效率嘛。”
  ……
  确定妈妈出去之后,我薅起被子看到自己胀硬的肉棒,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着急忙慌的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慢慢软下来,卧室衣柜里有备用的新衣服,我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因为心情有些张惶,推开门的时候又一次被鸪立在门外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我“哇!”的一声嚎叫,按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有种很奇怪的思绪闪过,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呀?
  “对不起小少爷,吓到您了。”还是那天吓到我的那个护士,面部表情跟个机器似的,说话波澜不惊但很有礼貌。
  这次我忍不住了,冲她嘈道:“你别跟只鬼似的站门口好不好?快让你吓出毛病来了,还有,叫少爷可以,前面别加个‘小’字!”
  “对不起”护士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毕敬的点点头道:“按苏部长的意思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早饭,我给您带路。”
  “鬼叫什么呢!”走廊一角传来妈妈的呵斥声。
  凭声音的方向我知道怎么走了,想想别人也是打工而已,越过护士,边走边背手摆了摆说:“你别跟着我,我知道餐厅在那。”
  外婆的别墅确实很大,陈设多但讲究摆放逻辑,一些古董都放置在靠墙的檀木架子上,加上大厅拐角又多,好在昨天找母上大人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方向距离最近的一个餐厅,没来过还真的容易迷路。
  餐厅是挨着露天院子的,长餐桌在室外的水泥遮阳板下,玻璃的隔门有将近二十米,左边贴墙一个L型的灶台,几个女人围着忙活,我刚到的时候,凑巧妈妈整理完准备拜庙用的竹篮子,见妈妈脱下手套在洗手池反复的搓弄,我拿出小瓶装的洗手液递上去。
  “给您,家里用的哪款~”
  妈妈微匝嘴瞧了我一会儿,不管自己反先抓着我的手往洗手池里放,用洗手液边搓着我的手边问:“那来的?”
  我得意的笑道:“妈妈在家备着很多洗手液啊,我怕用不完,经常带着小瓶的。”
  洗好后,妈妈歪斜着臻首,含笑嗔了句:“娇惯~”
  这个时候,那个稍有资历模样的护士,推着轮椅上的外婆过来了,另一个护士扶着有滑轮的悬挂式输液架,到了餐桌,纤悉不苟的移开座椅,然后将轮椅调节调高,默默地倒背手站在一边。
  外婆鼻子插着输液管,靠在轮椅枕上微仰头,一手无力的抬起来,嘴巴吐气已经口齿不清了,妈妈见状走过去想搭把手,问她想要什么,她却始终用一种很期盼的眼神往我这个方向看,气息微弱艰难的说了声:“孙……子……”
  我呆涩的站在那儿,心里忽然的很难受很难受,妈妈朝我使个眼神儿让我凑近些,我才走过去和妈妈一同半蹲在外婆的面前,外婆抓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感觉,欣慰的面容,不停的点着头。
  “对不起,外婆”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外婆我确实是没什么感情的,但看到她这样我就是很难受,也从来没想过经自己那么一吓,外婆就病到这个程度了,也许妈妈说得对吧,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闯祸让妈妈收拾烂摊子。
  外婆略激动的从点头变成摇头,好像在告诉我没关系,其实她这样我反而更内疚了,类似委屈的酸感在我胸口翻涌,用力的紧了紧外婆的手。
  “你干嘛?”妈妈觉察到我的情绪,没好气的打诨道:“你不会又要哭鼻子了吧,怎么就跟张纸一样脆呢?”
  “哎呀不是!”
  我脸一红,几乎是不自觉的否认,正言厉色解释说:“我这不害外婆病了嘛,我道歉还不行嘛。”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婆的身体本来就……”妈妈欲言又止,抿了抿朱唇才说:“跟你没关系,不信你问问你外婆。”
  我双手将外婆的一只手握紧,眼巴巴的看着外婆,外婆窘困虚弱的身体,却还是很努力的摇着头表示不是,妈妈见她难受,站起身伸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来餐巾放在外婆双腿上,安顿好外婆的餐具之后,自己也在一边坐好,并冷声嘱咐:“吃饭。”
  “妈妈,我还有话要对外婆说……”
  妈妈坐在主位上,凤眸乜了过来,措辞严谨道:“我说……吃……饭”
  真不知道又惹到母上大人哪了,没辙,我正儿八经找个靠近妈妈的位置坐下,妈妈打开菜盘的金属盖子,都是我爱吃的,不过我早晨不喜欢嚼饭,怕吃撑了,有意挑着餐桌上的素菜猛吞,肉类是能少则少,妈妈怎么可能放过她儿子啊,暇接的照顾着外婆,时不时往我碗里夹一些鲈鱼之类的肉食,慢慢的碗都快堆成高山了,我头痛想要解决碗里的“杂物”,突然灵机一动,有样学样的将碗里的肉食递到外婆的碗里。
  “外婆我喂你。”我屁股不离座椅,轻推搡开妈妈,左手接住外婆的颚下,一手夹了块鲈鱼肉放在外婆的嘴巴前。
  妈妈侧首望过来,笑道:“行不行啊?”
  “行!”我忙答应,冲妈妈献殷勤说:“将来我也要这么照顾咱母上大人不是?”
  外婆慢咽的将鲈鱼肉嚼下去,末了,余味无穷似的又张开嘴,我会意再夹了一块肉给外婆,外婆都是来者不拒,全然没有之前的虚弱感,妈妈见自己喂的都没我喂的轻松,笑笑暼了我们一眼,也就随我们了。
  饭后,我主动帮妈妈拎着拜庙用的竹篮子,在玄关换鞋子时,走在前面的妈妈突然转身打量了我好一会儿,习惯妈妈走在前面了,她不动我不敢动啊,我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动,小心的问:“怎么了妈妈?”
  玄关处有一个不算很高的踏垛,妈妈后退到踏垛下的地面,招手让处在踏垛上的我靠近她,天知道这几步的距离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触目惊心,总感觉妈妈要针对昨天我打她肥臀的事秋后算账了,给我吓的。
  “快一点”妈妈凌厉的催道。
  用尽毕生所有勇气,好不容易来到妈妈的面前,看妈妈居高临下,站在踏垛下依然比我高上不少的冷艳模样,我一忽儿勇气无翼而飞,糯糯道:“妈~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旁边的几个护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闻言失声嗤笑,我听到这些个笑声却听不到妈妈的回应,心里更慌了。
  “妈妈……要杀要剐还是就地正法,等拜完神再说好不好~让您儿子再多活几小时。”
  “啧!”妈妈轻的蹙眉蹙额,焦思似的吐出一砸嘴声,柔荑却温柔的抚着我的脑勺:“真的长大了……也长高了……”
  我这头懵着呢,妈妈接着打趣道:“不过还是个小矮子~”
  合着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量一下咱母子之间的身高差呗?吓死我了。
  “妈……”我凄惋的唤出声,气缓后才半戏言道:“您好吓人呐,我还以为您要就地废儿子的武功呢,您儿子心脏病吓出来了都。”
  “不许瞎说!”妈妈急应。
  这本是无心的调侃,却让我记起自己心脏病的事,不由自主的沉下脸来。妈妈丹凤眼轻眨,眼神中瞬间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善睐,万般风情绕眉梢,可妈妈不说,我也猜不透她眉眼间寄着的,没说出口的缘由。
  “走吧,赶时间。”
  诡秘的对视一会,妈妈撂下一句先转身要出门了,我提着竹蓝子跟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自己的心脏病是什么原因……老家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有大都市那么熙熙攘攘,开扩的稻田可望而不可及其尾,远处甚至可见不知源头的滦河流,一片稻田里,分割了几条水泥过道,今天行人不少。
  早晨日升月恒,有些冷空气,妈妈貌似抓弄我一下过后心情好很多了,浅浅的梨涡在晨曦下蓬闾生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碰到有行人打招呼也都一一回应,而且对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雍容上的自豪滥于言表,只不过路上会间歇性的压底眼眸瞧瞧我,似乎瞧出我有心事了。
  到了第一个庙堂,妈妈按照习俗将竹立香依次插在几个很大很大的香炉里,从香炉室出来的时候,似乎撞散了一蓑烟雨,妈妈独特的妇人芬香消弥了世俗的气息,近看,却如不知源头的滦河流那样遥远。我在外头是听琴晓韵。
  妈妈今天绝对有穿紧身胸罩,不然脚步略匆忙的走到我面前,胸前那团肥腻的摇晃幅度怎么可能这么小?
  那怕让我隔着裙子摸上一把……要我一年没性爱我都愿意呀。
  “傻笑什么?”
  意淫间,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我侧边了,这个角度妈妈的胸型就像一倒扣的玉碗,玉颈以下一点,圆润饱满的肉感坡度以一条逐渐上翘线,被末端的那处盛满之地“艰险”的稳住。妈妈胸部的大小绝对比珂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肉眼上不如珂姨那么鼓囊囊,可能妈妈的肥乳太软了吧。
  妈妈没给我继续意淫下去的机会,素手的食指、中指曲起来,不轻不重往我脑壳上一敲,斜着绝美的脸蛋儿,左眼角的泪痣很恬雅,但我现在是做贼心虚,也不躲了,只是微微的缩着脖子让妈妈过儿子的“脑壳瘾”。
  “你刚刚傻笑什么?”妈妈是不搞清楚事情缘由誓不罢休的性子,敲了我一阵脑门又问了。
  唉……我随我妈。
  “哪个……”我眼神避开妈妈的注视,想到《美人鱼》里的电影桥段,随口道:“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
  “我老婆快生孩子了。”我没头没脑的顺着电影里的记忆回答。
  妈妈没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可能,误以为我和欣欣姐那啥了,闻言檀口微张,酥胸气鼓鼓的,平时温婉的熟御声线现下有些压抑后的低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在庙里还有其他人在,不然母上大人定要就地撕了我,嗯……就算现在不撕了我,回去也是难逃一死了。
  我那里还敢嬉皮笑脸的呀,语无伦次解释说:“妈妈~不是哪个意思,我……您说过有人在的地方您不会动手打我的,我……我成年了!您不能随便动手打我”
  “就是成年了才要加强管教你!”
  妈妈略提嗓子,抡起粉拳作势要抽我,却被旁边的中年大妈挡住,妈妈微怔,转而看向这个挡在我们母子中间的大妈,大妈受慑母上的凌人气场,放开手,口齿不清的问:“苏部长,这……这是你儿子吧?”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特别是之前媒体报道过后,在老家基本人人都认识这个官场的女强人。
  “小儿子。”妈妈对待外人还是有礼貌的,不过态度就有点拒人千里以外了,说话时怒目瞪着我,根本不看旁边的大妈。
  “您儿子说的是电影美人鱼里的情节,他是开玩笑的……”
  我想不到一个普通大妈居然比咱母上大人对电影更有见识,吃惊的看了一下她,妈妈也是,拧头瞟了瞟,然后善气迎人冲我问:“真的?”
  “别人不都说了嘛。”泥人亦有三分火气,我不答反问。
  “我要你说!”妈妈再次提嗓。
  好吧,这三分火气在妈妈面前不顶用,嗳声说:“是是是……是真的,我开玩笑的。”
  “你们这一家人,颜值都好高啊……儿子也长得很好看。”
  一旁看热闹的大妈忽然感叹,话完了面带慈善的伸手想要摸我的头,我还没来得及做出闪躲的反应,妈妈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我拽过去,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严肃道:“我儿子不喜欢别人碰他。”
  这倒是没说错。我心里甜滋滋的踮起脚尖,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我人瘦脖子长,稍微拱一拱,脖子和妈妈的雪颈相贴,袖兰肤薰扑鼻而来,让我躁动得来又很安心,妈妈对此莞尔一笑,非但没阻止我作妖,反而弯着藕臂将我的小脑袋抱紧。
  至于哪个大妈……尴尬的顿着足,然后冲母上大人俯俯头,识趣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长时间踮着脚尖脖子累,而且妈妈今天是穿着5CM高跟鞋的,我从那片温柔乡里收回脖子,故作生气的抬头冲妈妈撒娇道:“妈妈~你误会我了,我要补偿。”
  妈妈整理一下披在肩上被我弄乱的褙子,直截的问:“你和哪小丫头同一屋檐下那么久,真的……没做什么?”
  我心想何止那个小丫头啊,小丫头的妈也和我那啥了,不过,这肯定是不能认的。
  “我跟妈妈不也住同一个屋子嘛,您看我敢对您做什么了吗。”
  妈妈听了我的玩笑话半眯着丹凤眼,但没生气的迹象:“不许耍贫嘴,认真回答妈妈的问题。”
  “没有没有……牵手,呃……”我摇着头,想得再找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说出来,这样妈妈容易信服:“还有……搂过腰,亲过……亲过小嘴。”
  “就这样?”
  “就这样。”我猛点头,一方面担心说太多妈妈联想到什么,一方面是想通过点头不让妈妈看到我心虚的样子。
  “以后,也不许……亲嘴。”妈妈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毫无威严,吴侬软语般,我都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我的母上大人了。
  我上前揽着妈妈的藕臂,求道:“为什么不能亲嘴啊妈妈?情到深处不亲嘴我会死的。”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瞎说呀!”妈妈嗔怪的在我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手掌力度可谓轻到不能再轻了,却仍然涌起在裙子里的软肉脯:“小孩子不懂克制自己,你要是那……‘擦枪走火’了……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妈妈没担忧错,认真想想,我现在的确没能力赡养一个孩子,真搞出什么来,我会比妈妈更崩溃的。
  “妈妈答应给我补偿,我就答应您不跟欣欣姐亲嘴~”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了?”妈妈微瞪着美目,藕臂从我的缠绕里抽出来,双手抱肘。
  “没有就算了,还凶我~”我瘪着嘴,小声的嘟囔。
  妈妈吁着鼻息,半响,淡然道:“拜完庙跟妈妈去一个地方。”
  “真有呀!?”我知道这个随口说说的补偿是有戏了,高兴的跳起来,想再去揽住妈妈,却被老妈子不耐烦的避开。
  “别碰我!”
  “哦……”我楞在原地。
  庙里来人慢慢开始多了起来,来拜庙的都妇女居多,不过男的也有,妈妈太美太美了,尤其双膝跪在垫子上拜铜像的时候,从侧背看去,丰腴的上半身微微的内弓,腰如束素,夸张的臀围上窄下宽,压在丝袜小腿上形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别说其他人了,最离谱的是,有些女人也会时不时用一种赏析的眼光盯着妈妈,或许女人也爱看美女吧,就很神奇。
  我醋坛子打翻了,拉来一张圆垫子跪在妈妈的后面,将那些可恶的目光统统挡掉。
  可惜大美人不察郎君意,见常年不屑神佛的儿子终于肯跪下来拜神了,玉指摊开包住我的小脑壳就是一通按压……
  事后,妈妈告诉我还要再拜几个庙堂,说什么求神要求全,对此我敢怒不敢言,索性装哑巴闷闷不乐的跟着母上大人穿行在田道间,心里有两件事,第一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心脏病,第二个就是妈妈给我什么补偿了。
  等到庙都拜完了,天色渐暗,回院子洗洗吃完晚饭,妈妈换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将我带到一个偏僻的施工地,施工地的彩钢围栏延伸很远很远,几十米高的机器轰隆作响,夜间机器上的照明灯异常的扎眼睛,但比不上这里海拔略高的中秋节的明月。
  “妈妈,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干嘛呀?你要埋了儿子呀?”我打开话题,调侃的说。
  妈妈即没回答也没像往时那般嗔怪,微笑的抚着我头,接着拉着我的手柔声一个“来~”字,拎着我搭施工电梯来到海拔更高的地方,仰仰下颌问:“喜欢这里吗?”
  高处能俯瞰空地全貌,那有大男孩不喜欢开阔的视野呢?
  “喜欢……”
  我边应边看向妈妈,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际晴云似擘絮,皎洁如玉的新月底挂着,一如妈妈能看出年纪,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的雍容。
  “妈妈替你想好了……你不是爱画画么?华海市美术行业匮缺,而老家这里呢,离中央美术交流院比较近,你在这边盖一个画廊,以后机会多一些,等妈妈将来搬回家乡养老了,也能在你身边监督你,所以啊,妈妈前段时间将这里买下来了。”
  “妈……”我痴痴的唤道,心里一暖,眼角承着些眼点,但这次没有心酸委屈的感觉,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我也是时候长大了,不能一直仰仗在母亲的溺爱里。
  “嗯哼?”妈妈怡悦的浅哼答应,唇沿的梨涡展现,依旧不忘打趣我:“小矮子又要哭鼻子了~”
  我使劲用小臂抹掉眼睛, 怯生生却嚷道:“妈妈骗人的!妈妈就一个财务部长,您哪有钱买这么大的地,除非您贪污了!”
  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嚷叫吓得矫躯微震,颦眉蹙頞柔软的说:“妈妈的主要收入来源又不靠市里的工作,你怎么知道这个施工项目,妈妈就没挣钱呢?”
  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心故意这么说的,我又不傻,这种单买土地,妈妈身为高职人员怎么可能从中挣钱。
  “不哭了好不好~一看到你哭妈妈心里就慌。”
  妈妈俯下腰身,玉手抚着我的额头安慰道,这个角度看不到妈妈的后半身,香肩后面能见到一些内陂下去的背脊,到了水蛇腰处,撅起一团蜜桃肥臀,新月与其相映,肉光溅得我眼睛恍恍忽忽的。我有意避开自己不该有的眼神,见到泥土上的一束被蚕丝拉住的梅花,想到在珂姨家里那首没作完的诗,单眯着左眼将妈妈的玉手放下来,然后双手拎着妈妈的手腕。
  “月下观花伴蚕丝,花欲落,丝尤握,如伊羁歌,芙蓉美貌亵。”
  妈妈怔的看着我,随后笑道:“怎么,不想当画家要当诗人了……什么意思?”
  此刻我无比的正经,也笑着说:“我说,梅花和芙蓉和妈妈一样高贵,美丽性感又不像那些官场美女那样堕落。”
  “你是想问妈妈什么吧?一整天都皱着个眉头。”妈妈微笑着说。
  我底下头几秒后重新抬头正视妈妈,并肃穆唤道:“妈妈……”
  “嗯?不在这呢。”
  “无论您有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不管您有什么苦衷,只要是您亲口告诉我,我都能理解的。”我无意识的紧了紧妈妈的手腕,艰难的咽一口水,咽声在嘈杂的工地里亦像响遏行云,我太怕了,太害怕如果答案不如意,我会不会失去一位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说下去。”妈妈柔声催道。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回家的时候拿泌液去检查了,他们说我有心脏病,他们说我快要死了,妈妈……”我眼泪婆娑的抓紧妈妈的手腕,毫无保留的冲面前的女人诉说着内心的恐惧:“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妈妈不想离开姐姐,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我不要离开您……”
  妈妈表现得出奇的冷静,静静的看着我一会,挣脱开玉手,用力在我脑门上啪了一巴掌,我人都傻了,双手抱头委屈道:“您还打我~”
  “每年你爸都有带你俩姐弟去做全身检查,你能有什么病?你是我苏婉芙的儿子,妈妈会让你得病么?”
  “可是……”我楞了,组织好语言说出自己的疑虑:“可是我就是在爸爸的医院做检查的呀?我……”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的那条检测报告信息想给妈妈确认,妈妈正眼都不望一个,问:“你是不是叫别人来取样本去检查的?”
  “是……是啊?”
  妈妈眉头一皱,道:“那些不靠谱,之前你外婆的医疗团队给你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没病!”
  “可是……妈妈……”
  “你不是讲妈妈说什么你都会信的么?”妈妈蛾眉愈锁愈紧,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泄了口气道:“算了,跟妈妈回去,我给你看检查报告。”
  为了缓解这个紧张气氛,我装作无所谓道:“呐呐呐……儿子不是信不过您哈,但是能看到检查报告就最好了~”
  “你给我赶紧的!”
  妈妈怒气冲冲的一手将我拽住,拎袋子似的拉着我向电梯处走……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08:58

第46章:主动疏离
  迎着无处不在的月光,一路上我像只无尾熊似的被妈妈拖着小手,沿途风景如画但我无心欣赏,妈妈在前面脚步匆忙,藏在裙衣里的侧乳形似90度角的大白馒头颠簸不绝,拂藕玉背吸纳银色的月光,挪动时明暗一眨一眨的犹如仙姿,肥美翘臀危耸,链着蛇腰妖娆百媚生,简直摄了我的魂。
  这个女人,怎么就穿着保守的衣服也这么诱惑啊?救命。
  “你能不能走快点儿?”
  这已经不知道是妈妈第几次的催促了,语气略焦急,还带点咎人的意思。
  我当然不高兴了,不情不愿的说:“妈妈~我腿没您长,您还穿着高跟鞋呢,我能怎么办。”
  妈妈猝地停下脚步,甩掉我,雪颈有一抹长时间小跑的红晕,淡红酣酣,像鸡尾酒杯末端的葡萄酒。
  “慢吞吞的,自己走!”
  我不由颔首嘴角上扬,仿佛心中有道释然掠过,闲逸的跟上去,道:“来了妈妈~”
  院子内,主灯色偏暖,妈妈的倩影好像从具诗意的彩笔画到水墨里穿梭了一回,浑身浓浓的年代美人感,有距离,也有亲昵感,此刻我真的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妈妈,至少这一刻是的。
  妈妈看起来很着急,虽踱步,柔荑玉手紧着时不时会滑下去的褙子的披肩,走得很快,一下就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气急的在抽屉里拿出那张全身检测报告,“吧唧!”一声扔在木桌上,语气竟有些委屈恼怒:“我骗你?妈妈骗你什么了?你自己看!”
  以母上大人的头脑,估计在回来的路上将所有事情都理清楚了,然后愈想愈气,现在忍不住发飙了吧,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还懵懵懂懂的。
  这个我只能逆来顺受了,因为心中已有准确的答案,忸怩作态的拿起检测报告扫几眼,小声埋怨道:“我怕啊~……妈妈当时又不主动打电话给我,生死大事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放心嘛~”
  “我不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不会打给我呀?你是少爷呀?”
  妈妈絮叨没完,丰冶昳丽的身子往后靠,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根后部,轻的一跃,坐在木质办公台上,两肉丝小腿悬空,微微的拢在一起,两匀称的线条像黏住了似的,暖灯之下温润如玉。
  “现在放心了吧?”妈妈询问着。
  我低着头,入目全是妈妈的丝袜小腿和高跟脚丫子,心思难集中:“嗯,我相信妈妈,妈妈说没有就是没有。”
  “呵~”妈妈突然嗤笑出声,没好气的提醒道:“你文件拿反了。”
  “吓……哦……哦。”
  我猛的昂首,将手上的A4纸张大小的检测报告水平翻转过来,这不怪我,这张报告书上几乎都是英文,好在基础的英文我还是认识的。认真看完后,得意的冲妈妈笑道:“嘻嘻……妈,我没病。”
  这头我高兴着,妈妈却板着脸,愁眉蹙额的不予回声,凤眸似乎要在我身上寻觅些什么,我身体僵住,嘴一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妈妈不作声离开桌台,迈步到办公室的门口将门轻轻带上,然后又很细声的回来坐到办公台上,只是这一次,美腿鞋尖抵住地面,姿势像内八字。
  “你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后面……”
  没有任何的准备,没有任何征兆,妈妈敛容屏气,问话直截了当,连原本的温御声音也敛收不少。
  “妈妈……我……”
  “你抬起头看着我说,妈妈不打你。”
  我畏畏懦懦的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和妈妈近距离对视,心里忐忑但又很紧张悸动。
  妈妈不吭声,我亦语塞,环境就此噤若寒蝉,只闻“嗷……”的急风声,窗帘随风飘动,月光穿透玻璃洒到妈妈的雍容上,直到这一刻我才算看清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明澈的瞳镜附着暖灯,饱含母性的柔情,眸子的弧线圈着一半月型的高光,理性、语颇,落纸云烟般玄迷,魂魄陷进去了,却又深不见底。
  我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屁股呢……在田塝的那次,我为什么要吻妈妈呢?我对妈妈是出于怎么样的感情?说实话,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没有答案,甚至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
  “我不知道……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不知道最好。
  妈妈将我再一次低下去的脸蛋扳起来,声音愈发的冷厉:“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真想想,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往后缩,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偷偷攥着拳头,强行将头低下去,不知所措之余,感觉脸蛋皮肤有些诡异的滚烫。
  “你就当陪妈妈聊聊天,没关系的,网上说男孩子都有一些怪癖,你说出妈妈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妈妈握住我攥拳的小手,不断地开解。
  恩威并施,是母上大人一贯的作风了。
  “妈妈~您别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妈妈一急,撒开手从办公台上站起身,微侧身拿起一把戒尺,道:“手伸出来。”
  依言反手伸出去,很紧张,但心里莫名的一点都不怕。
  剑在弦上,发不发全看妈妈,我已经咬牙做好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妈妈拿着戒尺高举,临下手时神态遽的软下来,语气却还是很强硬:“你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关进去!随随便便摸女人的……摸女人那里,你是不是……你爸爸斯斯文文的,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神经病……你……”
  “您儿子不是神经病,妈。”我打岔道。
  “那你心理到底有什么毛病啊?!”妈妈现在气冲,没忍住大声吼了一句,随后一阵又柔声说:“你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给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和妈妈谈,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倔的拧开头。
  “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听到失望的叹气和声势铿锵的问话,我脖子不由一梗,伸在半空的手掌微微打着颤,有些委屈感,但不像之前那样想流眼泪,语气很怂:“我……我只是想和妈妈亲近一点……我没有其它想法的”
  “啪!”……“你还敢有想法了!?”
  一声怒吼,一声戒尺抽在我瘦弱肩膀上的响声,几乎是同步的,妈妈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她的猜测才是正确的,我对妈妈有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我需要有人来打醒我,而这个打醒我的对象,必须是母上大人。
  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位高冷的系铃人最终不可能成为我的解铃人,我现在甚至怀疑,聪明的妈妈之前对我的态度是不是都在试探我,她早就发现了?
  “你哑巴了!?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对女人有想法!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
  还好,妈妈只是猜到我对熟女有想法,也许她也羞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对她有僭越之心。
  痛觉是会叠加的,肩膀同样的位置慢慢像被一把锉刀割开似的,我虽本能象征性的畏缩,坐在沙发上却纹丝不动,也不吭声,妈妈手起尺子落,下手不留余地的往我肩膀同一个地方猛抽,看来是气坏了,但她抽她的,我想我的,两者不冲突。世上还能有一位母亲将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悬在半空的双手有些累了,我一边承受妈妈的抽打,一边将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意图休息一阵,谁知妈妈眼神利索得很,调转枪头往我左手背上就是一尺子:“谁让你放下去的?手伸出来!”
  无奈,我又将手伸出来,妈妈瞧准我手掌心位置,恶狠狠抽了好几下,嘴边恨铁不成钢的唇枪舌剑:“我让你摸!让你不正经……让你随便摸女人后面……”
  掌心渐渐起了一条条血红色的伤痕,我本来是想受着的,可尺子有一下打到了我纤细的手指,指骨痛彻心肺的感觉直上脑门,让我眼色都激起了泪花,我潜意识作祟般将手缩到后背,甚至下颚牙关的位置也莫名阵痛微颤的,连带声音可怜到不得了:“妈妈您别打了~……您说过暴力解绝不了任何问题的。吖~”
  妈妈一尺子往我后背猛抽,疼得我啊,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缩得跟只鸵鸟似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以前没少让母上大人抽,但求饶,还真是第一次,可想而知这次妈妈下手有多狠了。
  “呼……”妈妈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手上紧紧握住接近50CM长的戒尺,在我看来无疑是一把宰牲场上的屠龙刀,太踏马的恐怖了。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顺着妈妈如瓠籽的纤长玉指往上,我俏俏抬着眼泪婆娑的眼睛打量着她,先是傲人像扇形的肥胯,然后是因为生气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高耸的巨乳轮廓起伏间撑着裙子时紧时舒,升挺时,将肩下的一点点空隙完全弥满。
  屋外风停了,窗帘回到了它原有位置,月光亦是不告而别,暧灯之下,妈妈绝美的鹅蛋脸醺着一层不明觉厉薄薄的桃红,愁眉幽目、恼火等诸多情绪在这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红唇对比白皙肤色尤其的显眼,略阖吐着兰息,空气中仿佛缭绕着她的絮语。
  我怎么觉得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美呀,我真是个变态。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妈妈打累了,下手力度感觉轻了些许,眉间捎着些不忍,又狠劲在我手臂上抽了两下,随后双手抱胸,手中戒尺仍不愿放下。
  我右手扶着伤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精神有点萎靡,甚至感觉到右掌心的表皮在跳动,却不肯在妈妈面前再流下一滴脆弱的泪水。
  或许我该离开妈妈一段时间,逃避也好等妈妈气消了也好,我不要再去想自己对待妈妈的感情是出于什么的问题了,我现在脑子快要炸开了。
  “妈……”我冷不丁忿然作色唤着,不待妈妈回话,认真道:“我明天就回华海吧,我在这里只能给您添麻烦。”
  “明天就回去……”妈妈显然怔了一下,蛾眉松弛开来,挺背,原来抱胸的双手放下,沉甸甸的乳瓜顺势降落,掀起褶裥成团的肉浪。
  我不敢多看,垂头答道:“嗯,妈妈明天给我安排车送我回去吧。”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你不讲实话我就抽到你讲为止!”妈妈不依不饶。
  此刻我很冷静,冷静到自己都意外,沉声说:“妈妈,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清楚了找您谈,行吗?”
  以往想尽一切办法和妈妈亲近些,现在我只想逃离,从沙发上站起身,背上的剧疼使姿势略带别扭,但我很坚决:“就这么说好了,妈妈别逼我,明天我就回家,等您忙完回华海了,我再找你说,我回自己房间里。”
  妈妈眼眸闪过零星的不忍,更多是对我现在的态度的不可置信,肥臀蹭着木桌不说话,也不顾我擅自的离开……
  半夜,妈妈有过来敲我反锁的房间门,我被子盖过头不予理会,渐渐声音远了,直至消失,之后身上的伤后遗症开始隐隐发作,再者脑子里思想杯盘狼藉的,我几乎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妈妈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顿佳肴,饭间挂着微笑看着我,放以前我会觉得很甜蜜幸福,这次我奇怪的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感觉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上大人的事情,表现极度不自然。
  大片清晨时光都被妈妈用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盯着,到快10点的时候,妈妈才将我领到院子正门外,一辆桥车已经久候多时。
  打归打闹归闹,妈妈还是尊重我的选择的。
  “回家也好……妈妈在这里要照顾你外婆,没闲工夫管你……”还是熟悉的温御声线,有浅浅的责备的意思,不舍情素居多。
  我不作声钻进桥车里,妈妈可能还有话要说,半启着红唇伸出一玉手按住我的肩膀,恰好碰到昨晚被她抽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惨叫,妈妈反应也夸张,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虽然过程很短,不过被我捕捉到了。
  “很疼吗……”
  “不碍事的,妈妈。”我淡淡回了一句,轻推开她,将车门带上并看向前面。
  妈妈不慌不忙的往车窗上敲了敲,目光如炬的瞥一眼司机,司机通过后视镜望向妈妈,马上诚惶诚恐打开后座的车窗,手也离开了挡杆。
  车窗外,妈妈缓缓的将臻首探进来,目光暖和了很多,小心的上下揉着我后脑勺和后颈:“林林……妈妈是为了你好……”
  心里酸溜溜的咽了一口唾沫似的,我发觉自己竟没缘由的生着闷气,被妈妈这么温柔的一抚,好像又有什么在喉咙里软化开了。
  看着妈妈含嗔带薄怒的靥颜,心中情愫再起:“妈妈……我可以……亲你一下么?像小时候那样就好。”
  妈妈仰仰臻首,迟疑了半刻,不答应,自己却主动轻轻的在我脸蛋上一喙,斜着脸故作讨嫌道:“行了吧~”
  这我怎么肯罢休,双手各自撑着妈妈的香肩,在妈妈侧脸上快速的回敬一吻……嫩,太嫩,像唇贴胶原蛋白,可惜此吻太短,我又不敢表现得太得意。
  “少得寸进尺……”妈妈后退几步,看看前座司机,抿紧檀口直勾勾的鄙着我,偏过头,然后张口说:“开车。”
  车子驶出老远了,妈妈突然又在后头开嗓嘱咐:“回家记得叫你爸给你擦药!”
  “……”
  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要离开妈妈了,甚至有想跳车的冲动。抽我的是她,让我擦药的也是她,让我开颜让我难过的都是她,这次之后,我要怎么面对妈妈呢,我对妈妈的感情是什么……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21:44

第47章:喜欢亚军的冠军
  车内,我右手按住自己左边阵痛的肩膀,上身侧倚着,精神疲惫的看着窗外,感觉这百无聊赖,记忆如电掣闪过的沿途风景,很恢恑,当你拥有一位能让你喜忧掺半的大美女妈妈,离开时总会这般长篇累牍,碰面时又支支吾吾,患得患失。
  司机专心驶着车子,到高速收费站时,好心提醒我系上安全带,被正心烦意乱的我怼了几句不敢说话了,动作僵硬的,我通过后视镜看他神情恭恭敬敬,不由觉得好笑。
  “开点音乐吧”高速路上,思绪被打乱的我觉得愈发的无聊。
  司机闻言打开车载音乐,轻悠的旋律倒挺符合我的脾性,我见他惶恐的样子,想看坐在后座上的我又躲避着,模样年纪尚小,大概只比我大上六到七岁,我灿笑道:“你很怕我吗?”
  他抬头瞄一眼后视镜,然后快速眼神不眨的看向前方,应该是个比较尽职的老司机了,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不怕,是觉得小少爷长得很可爱……我今天是替我妈妈来当司机的,她生病了。”
  “哦……”我拖声回应,扭头看着窗外,手放到控制按钮上,长按将碍事的车窗打开,急风吹送,额头飘摇的刘海拍打着我的眼角,眼睛觉得涩涩的,思绪又开始乱了起来,自言自语般问他:“你妈妈……会动手打你么?”
  “哈哈,会啊,以前我调皮,我妈抽我可带劲了!”
  他哈哈笑,样子眉飞色舞,好像在讨论什么开心的往事。
  我神色一凝,不解道:“被妈妈抽有这么高兴?”
  “这个小少爷就不懂了吧,她愿意打你就表示她还在乎你,愿意管着你,那些对子女不闻不问的母亲,嘁……我现在很怀念被母亲管着的时光……”
  我眨眨眼,眼珠子向下模糊想到和妈妈的点滴,不自觉嘴角上翘。
  人就是这样,知道了有群体和自己经历相似,就会放宽心态去接纳那些之前纠结的问题——他们都这样啊?别人也这样啊?从而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但不得不说,他的话有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你妈妈一定很爱你……”我感叹道。
  “嘁!哪比得上苏部长对小少爷呀,我在前面看苏部长看你的眼神,心疼得要滴出水来了……”
  “那有这么夸张,”我腼腆的说:“她昨天刚抽我一顿大的……”
  “哈哈哈……”
  车内播着轻悠的车载音乐,我和司机咶咶而谈,你一句我一句,无聊的时间就这样打发掉,下车时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说法我没有一点头绪,而且我已经有几天不上课了,加上逃网课,算起来有个把月,神仙也需要基础的是不是,再不上课学霸地位怕是不保。
  急巴巴的往家里赶,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的别墅,推开门,首先让我感到稀奇的是这个点爸爸的皮鞋凌乱的放在鞋柜旁边,然后在大厅逛了一圈也不见个人影,我也不纠结了,跑回自己的房间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偏偏路过横厅的时候,撞见在榻榻米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喝着威士忌的老父亲。
  “爸?”我眯着眼睛,渺远的位置叫了他一声。
  不是看不清老父亲的背影,而是他旁边的男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了,和珂姨给我看的出轨视频里的其中一个男人很像……
  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没有一壶茶,倒是放着三瓶“山崎”的空瓶子,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家里的旮旯,没开灯,光线昏暗,我愈看老爸旁边的男人,就愈觉得和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很像,因为珂姨给我看的视频,环境也很暗。
  老父亲没多大反应,右偏头回首,脸色微醉,但行为举止尚得体,声音沉稳:“哦,儿子回来了,怎么不让爸爸去接你?”
  “司机有送我到市区”我左手揽着校服外套走上前去,眼神一边瞄瞄老父亲旁边的男人,一边回话,认出旁边的男人是泰叔叔,礼貌道好:“泰叔好。”
  泰叔叔点点头示微笑,拿起威士忌杯小酌一口,老父亲突然屁股不离座的伸长脖子挨近我,下颏的山羊胡渣蹭到我的脸,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熏天酒气,还有些许烟草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眉毛一紧,头部往后仰,褊急道:“干嘛?”
  “你脸怎么了?”老爸盯着我问。
  我闻言讶然一惊,回家匆忙也没照镜子,心想妈妈再狠都不可能手持“凶器”抽儿子的脸吧?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蛋,伤痕没摸出来,倒在鼻翼缝处摸到一凸起的疙瘩,形似青春痘,好吧……就是青春痘,还不小。
  “长痘了而已,没事。”
  “什么叫长痘了而已?”老父亲没完没了,络续发表他的学识:“鼻翼长痘和脾有关,要么就生殖系统,纵欲过度,你以为什么叫相由心生?真觉得是心生的啊?人的外在形象和身体是息息相关的你知道不。”
  “我纵欲过度?”我无故激起一团火气,双手将外套揽紧压着自己的腹部,怒道:“我踏马去哪纵欲过度?还有人比我克制得更难受?一个外科医生当自己算命的呢,废话连篇!”
  “你不是谈恋爱了?”
  “关你屁事!你关心过吗?”我恶言相向,末了犹觉心头贬抑,大声喊叫:“操!!”
  老爸楞了瞬息间,他好面子,当着人前被儿子责怨,侧头看看泰叔,借着酒劲逞威道:“你妈妈没说错,你现在就是叛逆期,胡闹!”
  我梗着脖,微仰头颔首连连,没再和爸爸吵,但态度上绝对端的一股不服气儿。
  “你再用这种态度对我试试!”
  老父亲也不是吃素的,阴沉着脸,语气恫吓,惯用右手握住大腿部位衣服松出来的布料,悚然要起身的样子。
  “你喝多了”泰叔拉拉老爸的手臂,举动温和斯文。
  “我没醉。”
  老爸也知道他是想圆场的,只是受酒精影响又放不下面子,随手夹起一只雪茄却没点燃,用雪茄前端一下一下敲着威士忌瓶子的瓶口。
  “你看看他,跟我说话都什么态度!”
  我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老父亲一系列反常的行为,认定他肯定是喝醉了,酒劲上来说不定还会破例动手抽我,昨天才被妈妈抽一顿大的,我可不想再受什么皮肉之苦。
  “懒得跟你吵,我回去上课。”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装作闲庭信步,我悠哉的走到大门,不过临走之时,老父亲望洋兴叹般提醒:“你小子带口罩!”
  可能是因为离老父亲比较远吧,我又跋扈起来了,狠地一脚踢开平时用来穿鞋子底坐的沙发凳,并不爽骂了句:“我带你大爷!”  “啪!”只听到背后传来拍桌子的响声,连同桌子上酒瓶玻璃相撞的哐当声,我一虚,赶忙拉开大门撒腿跑……赶回学校,适逢第三节体育课,课间自由度较高,77女班长见面嘘寒几句,通知我返校生要到旧教务处报备,我想体育课不上也罢,前脚刚到操场,后脚就 撤,又绕了一大圈跑到旧教务楼。
  这里的建筑大多陈陋旧悴,教务旧楼毗邻多,听说校方本来是要将这里改造成科院区,不过两年来改造工程杳无进展,平时没什么人,我爬楼梯到6楼的时候,出于新颖感在阳台走道眺下去,竟然让我撞见在旧宿舍铁门前逡巡的黑块头同学。
  他形色仓皇,却又没有要进宿舍楼的动作,他边上还有几个同行的学生,全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突然一个定身,含冤似的仰天大声啸叫:“谁踏马这么缺德!十五块钱的外卖都偷!”
  听闻住校生经常被偷外卖快餐,看来是真事了。
  “什么饿死鬼投胎啊,十五块钱的也偷,我日你先人啊,太缺德了啊……”
  悲怆的惨叫,黑块头旁边的同学无不在讥笑,我在阳台见他哭爹喊娘的样子也被他逗乐了,“喂!!”的一声叫他,等他抬头见到我了,我才取笑说:“外卖被偷了再点一份呗,这么‘悲惨’干什么!”
  黑块头馁馁的垂头,好像被刺激了一样,哭丧似的大喊:“我踏马用了卷的!原价三十五!”
  “哈哈哈……”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差点忘了黑块头同学家庭条件穷潦,想想别人也帮过我,我在高处冲他喊道:“别喊了!我请你吃大餐!!”
  “真的吗恩人!?”黑块头有点激动,恩人都给我安排上了。
  我正想喊叫回话,身后教务室的木门推开,一位老师走出来告诫我们不要在安静的环境下大声嚷嚷,我朝楼下的黑块头同学挥挥手,告诉老师我是来做返校报备的,老师没好气训我几句便带我进屋了。
  事后我回到操场,没参于到团体当中,而是在角落一个人待着,间或看看欣欣姐教室的方向,很安静,此时的欣欣姐应该在认真听课吧……教务处的老师告诉我墙画比赛照常举办,想来无所事事的,待了一会我待不住了,屁颠屁颠的偷偷溜回教室……就教室现在的环境,满帘风雨一床书,非常的安静,我将之前没画完的黑板画拼到一起,取来粉笔开始涂涂写写,偶尔手部使力的时候虎口会疼,那是妈妈用戒尺抽的地方,导致我作画效率慢上不少。这样磕磕绊绊画了大半个小时,大概下课铃声响过后的十分钟,察觉到身后有人不吱声的站着,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要站我后面多久,沈老师?”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画画的时候有些入神,投入之后被人打断是很难受的,所以一开始我没理她。
  沈淑匿一身干练革履的黑西装,姣好身材玲珑有致,熟女感不减反增,只是脸如冰雕,神态青楼贱质,庸姿且闷骚。
  她缓缓走过来,将我抓着粉笔的手拉下去,平淡语气里不乏惊句:“为什么……要破坏它?”
  “什么?”我雾里雾云的,老实说,我让她给整懵逼了。
  “这幅画,画风很像一个人……”沈淑匿怔怔的看着黑板,转头看向我时,露出少女般初恋的笑意:“我喜欢的一个人。”
  “老师看着……像结婚了呀?”
  将之前在清吧的那次联想起来,我知道有故事要听了,懒洋洋的在讲台台阶上坐下,粉笔一扔,交叉指放在左脚膝盖上,看着她。
  “结婚了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么?”
  她掺着调笑意味,挨着我也在台阶上坐下来,寓意深远又问道:“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么……”
  言下之意很明确,就是在问她之前在清吧里说的那个人,我到底见没见过、那个人在那。
  我有点理不清这中间的关系了,交叉手掌压住小腿往后倾了倾,张着嘴,欲说无言,沈淑匿沉静半刻,杏眼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以前有抑郁症……”
  我惊讶的看着她,她报以淡笑,甚至安慰我说:“现在好了……”
  我点点头不打断她,一副聆听者姿态。
  “有一次上插画交流网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作品,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的画会心情很放松,自己也爱上画画,之后的几年,我的抑郁症好了,但他不见了……”
  沈淑匿突然低着头,满眼的落幕与愧疚:“去年省会美术比赛……我终于见到和他网上同名的参赛作品,画风肯定是他……不会错的,一定是他,可我拿了第一名,他拿了第二名……然后,我就再没看到他更新作品了……”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却沉默了良久,转而盼望着我,好像等一个答案,我不忍心打击一个有过抑郁史的美女老师,失措道:“等等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师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见过他……”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急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定知道。”
  完,女人直觉的那套又开始了。
  “我真没见过,都是胖子他们说的,关我啥事啊。”
  “那你为什么……那个时候手上有粉笔粉末?”
  去年的省会美术比赛……我细想想,那年的比赛我也有参加,并且得了个亚军,为此我还封笔过一段时间……挖槽,不会这么巧吧?但沈老师说过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教授呀,那年我才15岁呢。
  “沈老师……”我拭拭眉梢,抱着摸索的心思问:“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黑板画就是我画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34:57

第48章:我爱她
  井然有序的教室就寥寥两人,整齐的课桌上却豕突,我坐在讲台台阶边,堆成高山一样的课本挡住了前面的视线,不由转脸看着教室窗户的斑驳光影,自从被沈老师教导光线对于画画的重要性,我总会这样隔三差五盯着光线充足的地方看,而曾经教导我的沈老师,此刻正用仰慕意中人的眼势端量着我,个中奇奇怪怪的滋味,不言而谕。
  “怎么……怎么证明是你画的?”
  沈老师声音清冷如故,只是从她说话时喷在我脖子上略带急促的喘气来判断,她显然没表面那么平静。
  “这就是我画的,我为什么要证明?”我不悦道。
  “这个画风……不像他。”沈淑匿眼巴巴盯着我,眉头惑然,言语中没有一丝底气。
  “哼”我先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双手交叉抓臂,道:“我说沈老师,人是会进步的,我现在的画风还跟三年前一样,那我岂不原地踏步了?”
  “三年前?”
  她单手撑着地面往我这挪,眉头惑然更炽。西服并不能掩盖她蜿蜒的身材曲线,得益于现在并拢的纤长细腿,坐着反而显得高挑苗条,嫣媚而富有张扬性,总的来说还是那句,沈老师看起来很闷骚,也许是尝过珂姨那种熟女之后我变色了吧。
  “在交流网上更新作品,可不就三年前。”我答道。
  “怎么可能……你当时才多大。”
  “不大,十八厘米。”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我居然联想到色色的事情,几乎冲口而出。
  “……”
  沈老师犹一愣,眉毛舒展开来,惟独眼中怅惘仍在,我是没办法鉴定她懂不懂我的意思,总之有点小尴尬就对了。
  “呃……”我搔了搔头顶缓解气氛,纠正道:“十三岁,我很小就开始画画了,有个不能说的动力,天才,天才你知道吧?”
  她面容忽的廉裾,左唇角微翘,语气带有几分调侃:“我以前在中央美院执教,中央美院……不缺所谓的天才……”
  这下我就更加尴尬了,蹑手蹑脚将脸转去别处。
  “真的是你么……”
  她柔柔的问了一遍,因为肩膀被一团丰稔熟肉碰到,我知道她挨得更近了。
  “你的……交流网账号叫什么名字?”
  我下意识移开一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低头思考片霎,说出几年前在画上的署句:“人总会将自己喜欢的人或事想象成他所期望的样子,容不得一丝意料之外的不完美,但真正的欢喜,应当是瑕疵似独特,无处不豁朗。”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
  沈淑匿语气急切,我基本上已经确定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了,笑笑道:“我想说的是……老师你将自己喜欢的人想得太完美”
  我转头笃定的看着她:“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这让你很困扰吗?”
  她睁着迷离的杏眼,却又呈示疲沓,这会轮到她尴尬了,撇脸蚊声一个“可……”字。
  “这次黑板画我确实没画好,因为我手有伤……”我将手掌反过来,盯着虎口上的血红色伤痕若有所思:“不过老师说我破坏它,过份了。”
  “我……”
  沈老师猛的转回头看我,急羞之余看到我手掌上的伤痕,悠悠说:“你不是苏部长的儿子么,谁能……这样打你?”
  我粲然一笑,叹惋道:“可不就是我的苏大部长妈妈抽的。”
  兴许她被我乐观态度逗着了,嘴角的弧度绽着笑脸:“你妈妈怎么会打你,还这么狠?”
  “她脾气老大了……”
  我心有余悸的回味,微仰头说:“现在想想……妈妈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我爱她。”
  这话即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沈老师听,再次暗示她喜欢一个少年并没什么好腼颜的,她当然明白,只是脸色还是很忧虑,我见她一副放不开的样子,认真道:“其实你不用太困扰,我有女朋友的……喜欢的人我有,爱的人我也有,其他人对我是喜是厌,我不感兴趣。”
  看着她不俗的容颜,我补充道:“不过沈老师挺漂亮,喜欢我就更好了。”
  “你平时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么?”
  “噷,关键你是女孩子吗。”我憋不住忍俊笑问。
  看看这胸,看看这腿看看这脸,你是女孩子?沈老师可太幽默了。
  “……我感觉……你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感觉……成熟一点。”
  我将手交叉分别放在胳膊窝下面抱住,头不自觉往她身上斜靠过去:“这要谢谢沈老师啊”“谢谢我?”
  “嗯谢谢你,沈老师让我想通了一些事。”
  她的肢体动作显示她不反感我靠近,只是碰巧体育课结束,教室陆陆续续回来几个同学,虽然没人过问,但我和沈老师坐在台阶上终归有些别扭。
  “沈老师,我们该上课了。”我站起身来,睥睨似的说。
  她仰头看着我一会,迟缓的也站起来,杏眼迷蒙未消却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离开教室,地中海班主任从门口过来,猥亵般看着沈老师,不过一见到我,立马端着威严冲我喊:“林非同!网课为什么不上!?”
  “呃……家里穷,手机没通网上不了。”
  班主任带着薄怒的脸秒变震怒,但又站在讲台上像个楞头青东风吹马耳。
  其实母上大人有和学校打过招呼,班主任平时是比较照顾我的,所以这种小玩笑开开也无伤大雅,枢纽之处在我成绩没落下,他拿我没辙。
  ……因为之前翘课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临时抱佛脚感觉有点跟不上,所以班主任的课完了之后,我利用空闲时间跑去旁听高年级的讲座,完了又跑回自己的教室继续上课,来来回回,半天的时间就这样消耗掉,最后一次走出教室的时候,已临近傍晚。
  妈妈不在家我多数点外卖,不过我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试卷,边看边走不知不觉就走进学校的食堂,排队轮到我了,我也点完餐了,尴尬的是学校食堂点餐必须要刷校卡,而我从来不带校卡出门……正一筹莫展,沈老师绕过队伍上前,用自己的卡替我付了……
  食堂环境非常热闹,嘈杂声四起,我和沈老师对座,埋头做着试卷,心无旁骛。
  “你不吃么……”
  久矣,沈老师打断我的思索,声音相比在教室里可谓清冷中挈牵温柔。
  我看都不看餐具一眼,敷衍道:“做完再吃。”
  “都凉了……”
  我迅速抬眉瞄了她一眼,算不上讨厌,她总这样像个冰雕似的,感觉很奇怪。
  “老师,餐费我晚点会还给你的。”
  “不是餐费的关系……我有事想问你……”
  “你说。”思路被截断,我不得不抬头正视她。
  “你说有个画画的动力,是你妈妈么?”
  “是。”
  “我想见见你妈妈……你答应过的……”
  “行。”
  我现在只想做卷子,能一个字表达的意思绝不说两个字。
  “什么时候?”
  “我妈妈不在华海啊,以后再说吧?”
  “嗯……”她轻轻的应声,突然又说:“她回来了你马上带我见她……”
  “好好好……”
  我快给她整疯了,头点得像个拨浪鼓连忙答应,沈老师也识趣,肯定下来之后托着餐盘去别的位置坐了。
  在食堂做完卷子,散步回家的路上,见到天桥旁边有个卖紫玫瑰的小女孩,她逢人经过一定会上去询问,我看她可怜,掏钱买了。
  回到家见爸爸不在,再看榻榻米沙发上没收拾的酒瓶,无奈当了半小时的清洁工,然后回房间将姐姐送的油画挂起来,看着墙上“俄狄浦斯”的油画,再联想到之前胖子送我的黄色漫画,便随手翻了几页。
  漫画风格是小马拉大车类的,女主巨乳肥臀,男主则是一个巨根小正太,两具反差极大的赤裸肉体交叠一起,在漫画自带迷幻色彩的烘焙下显得淫荡非常,初时我还不至于勃起,直至往后翻,看到小正太一遍又一遍叫“妈妈”的字眼和女主淫乱台词,鸡儿瞬间在裤子里顶起大帐篷。
  欲望终归占上风,我将自己比漫画小正太更巨硕的肉棒解放出来,双手没法完全抓握,紧住茎身下上撸动,快感攀升时我套弄的动作也就快了,手上虎口忽然的一疼,仿佛被妈妈在脑门上敲了一巴掌……空虚、罪恶感应景袭来,通过衣柜的镜子,我两眼无神看着傻哗玩意儿的自己,清醒了一点。
  不对啊……我有女朋友的啊,我干嘛要撸管?我白痴吗不是。刻不容缓!我提起裤子出门。
  ……欣欣姐的小区外,我手捧紫玫瑰,她惊喜的匆匆赶来,一身好像情趣睡衣的JK制服,大长腿裹着尼龙长袜,随性又挑拣。
  “你怎么来啦?”
  欣欣姐笑盈盈的双手拎着我指尖,往她胯部两边放,及腰秀发掩掉我左手的一部分紫玫瑰,花香与发香齐入鼻腔,我顺势拉着她的手偎在一起,感受她微微高耸的椒乳和上面小绺秀发的磨砂感,心里蠢蠢欲动。
  “想见你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38:02

第49章:热恋期
  大平层里,地上一束紫玫瑰,那个曾经和岳母交媾的沙发,角色调换,也不知道是不是珂姨怕她女儿发现还是怎么的,沙发换过了,但我好像还能闻到沙发上珂姨淫熟的芬芳,促使我将所有欲念发泄在她女儿身上。
  我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用力环抱她的小蛮腰,将她发热的娇躯抱得密密实实,吻住欣欣姐那抹猩红的樱唇,舌头游移着试图挑开她的牙关。
  欣欣姐表现得热情似火,反手搂住我的腰,檀口微张,丁香软舌温顺的伸出来,任由我纠缠吸吮,娇呼闷哼层见叠出,火热酥麻的电流轰击着我们的凡胎浊体,我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从她湿吻里脱离开来。
  “珂姨呢,她不在家吗?”
  欣欣姐脸蛋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将头埋进我消瘦的胸膛里,气喘吁吁。
  “嗯~……她明天才回来,我爸爸不在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咬上了她的脖子,低沉唤道:“欣欣姐,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欣欣姐扭动着身体,套着尼龙长袜的大长腿一晃一晃,长袜只套着小腿,曲线玲珑的大腿却暴露在外,泌着薄汗,腻滑不已。
  “小种马~……嗯~……说想见我……就是想‘做’了……进门就推到我……呜~”
  我知道欣欣姐仍放不开,含住了她樱桃小嘴止住她继续让自己脸红耳赤的话语,俘获两柔软唇片,舌尖在她那整齐洁白的银牙轻舔顶进,舌头突破她的牙关,深入道她檀口探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吮吸着甘甜的琼浆,一手探到沙发夹缝紧握她的翘臀,一手爱抚着粉背。
  放肆的骚扰将欣欣姐的娇躯撩得滚烫烫的,连脖子下都通红一片,她的喘息愈发蚀重,椒乳顶起上衣剧烈的颤抖,勃硬的小点点好像一根针隔着衣服扎进我的皮肤;她双臂主动揽住我的脖子,吻得迷醉。
  “真是受不了一点。”
  我跪在欣欣姐的胯部之上,抓住束腰处,将碍事的JK裙子褪去,欣欣姐倒会配合,双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甚至主动要脱下自己的低跟鞋,不过被我阻止了:“不要脱,就这样好看。”
  “嗯……”欣欣姐羞哒哒的将双腿敞开,白色丝质内衣映入眼帘,半透着阴户,耻毛乱蓬蓬的缠络,似打结的铜丝,大腿因为向内压的缘故,此刻稍显丰满。
  我掰开这条遮羞布,单抱起欣欣姐一条大长腿扛在肩上,再次俯下腰吻着她。
  舌头搅动了一会,欣欣姐轻的推开我,含情浓浓的问:“内裤~内裤也不脱么……”
  “不脱,这样骚一点。”
  我转移阵地将她的上衣往上推,一手揉捻她的玉乳,咬着她的耳廊,一只手从大腿抚到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撩逗着她的阴阜,欣欣姐水越来越多,我能通过手指触觉感受到她花房的曲线和皱褶。
  “嗯~……不能扣……好奇怪~……”
  欣欣姐紧了紧放在我后颈的手,差点将我扯下去,我突发奇想扶起她,替她重新套上JK裙,然后端坐在沙发上,单手拇指扣住裤角一拉,早已坚硬的巨根弹跳出来,我瘙痒难耐的用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盯着她说:“要不你坐上来,主动一次?”
  欣欣姐似乎被我逗得没什么力气了,双目迷离的盯着肉棒,生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平视之中,欣欣姐半裸的上身尚较我高些,我托起她半球型的椒乳肆玩,舔咬着她的蓓蕾。
  “嗯啊~”
  欣欣姐肩膀蜷缩,腰肢一乏,小穴对准龟头坐了下去,巨根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忽地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充份的爱液润滑着彼此的性器,眼见还有大半截茎部在外,我妄图全根插入,欣欣姐却不依,双手推搡着我的肩部,脚尖踮起来,如履薄冰般转动雪白的屁股,绕着肉棒缓慢一圈一圈的扭挪。
  “嗬啊~……你别动……我自己动……嗯~……”
  听着她幽咽,虽然感觉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内壁,但总感受到里面还有更紧密的耕地,像漩涡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强压性冲动,撩起她的JK裙,注视她此时如磨盘的玉臀,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舒服吗欣欣姐?”
  “嗯~……舒服~……好舒服……嗯~……”
  “那我们来更舒服的好不好……我全插进去好不好……”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攀升、不断叠加速度,欣欣姐借势无师自通的改转为挺,玉臀一上一下的套坐,急落时,骶凹突显,激烈的相撞。
  我就喜欢这种有力量感的性爱,托住她的屁股暗里做更深入,欣欣姐已然情迷,无暇察觉我往她花芯偷偷的顶入。
  才十分钟不到,欣欣姐的套坐剧烈了起来。
  “嗯啊~……嗬~……我不来了~……咦呀……你怎么……你的东西怎么比之前更大了~……啊……我不做了啊~……”
  欣欣姐一头秀发像波浪般甩动,椒乳摆幅极大,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呻吟,每次坐落她都能找到自己最敏感点,准确无误的让龟头紧紧顶刺子宫口,她阴道一阵阵紧缩,将我想要狂野的欲望拑住,身体好似有一个大缺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女人刚破瓜后的几个月,性欲会特别旺盛,也不知真假。
  “欣欣姐是小浪蹄子!口是心非。”
  我半抱起她,一面移动身体一面挺动腰杆,让肉棒在她小穴内一跳一跳的不断刺激她,抬起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猛力抽送。
  “呀~……别动了别动了~……啊~……我受不了……嗯啊~……你弄死我了……啊……”
  我不管不顾的抽送着,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交换两个人的喘息。
  “啊~……我真的不行了……呜……林林~……”
  听到欣欣姐软糯糯的泣腔,我放下她并让她转过身,慵懒的姿态,蛮腰下沉,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入目几乎全是雪白的丘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滚烫龟头轻轻按在阴核上,在她的小珍珠上来回的搓磨,不多时,阴唇像浸了雨的叠片。
  这样顶了一会,欣欣姐右手扶着沙发,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住肉棒引导到她正确的入口,身子不可自制的发颤。
  “要吗欣欣姐,还行么?”我趴在她背上问。
  “嗯~……你进来……”
  “那不许再说受不了了,爽了要说,不能喊,要骚。”
  语罢,借着淫水向前一顶,巨根再次进入欣欣姐滑腻的体内,欣欣姐克制的哼了一声,主动前后挺臀,扭动着身体迎合。
  在欣欣姐的呻吟中,我趴在她弯弓的背上吸吮着女人香,见她闷哼的不肯出声,将肉棒抽出来顶在她穴口徘徊,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肉,时而蜻蜓点水的浅刺穴口,欣欣姐不堪挑逗,销魂难耐的模样隐蔽在沙发下,但见她幽洞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爽不爽?你说句话我就有力气了。”
  “嗯~……爽……”
  得到回应,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巨根刺入穴内,“嗯啊~”
  只是短暂的一个激灵,欣欣姐摆动小蛮腰,主动顶、撞、迎、合。我抽送速度慢慢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拨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欣欣姐有节奏哼唧,重时阴囊敲击她的会阴,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内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定睛望去,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爽了没有?呼~……说句话!”
  “啊爽~……啊……舒服了……啊~~……”欣欣姐口中不住的咿唔,脱离沙发的樱桃小嘴叫声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高亢,她逢迎,她配合着套弄吞吐,偏给我的感觉又很娇羞,像仍在忍耐。
  “就不能再骚一点吗?”
  欣欣姐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我咬牙忍受如涌的热流,浇在肉棒上烫得我浑身痉脔,有力使不出。
  “嗯啊……我不会……舒服~……啊……姐姐好舒服~……嗯啊~……”
  我心中一荡,像条公狗用大腿夹紧欣欣姐的臀部,叫喊道:“你叫我弟弟!叫弟弟老公……”
  欣欣姐同样兴奋,突然背手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浪叫道:“嗯啊~……弟弟~……林林~……姐姐好舒服……啊……你弄得姐姐舒服~……好弟弟……嗯~~……好~舒服……姐姐……啊,姐姐好像要飞了~……”
  “老公呢?”我狠的挺进她那湿淋淋的小穴中,瞬时激起桃源玉洞中滑腻的爱液。
  “喔~……”欣欣姐颤栗起来,纤腰忽然更加急速的向上耸挺,小穴开始阵阵强力的收缩,下体一股汹涌的热浪狂射而出。
  “我不叫~……老公就是老公~……啊~……弟弟……就是弟~弟……啊……你变态……”
  自己高潮了爽完了不认人了,我气急败坏的抓住欣欣姐的臀部激烈冲撞,不时发出“啪啪……”脆响,一浪未散一浪又起,欣欣姐颤抖的埋头在沙发里,不肯再说一句秽语。
  我努力耕耘着,这个时候欣欣姐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震动了……“嗯~……你别动……嗬~……别动了,是你姐姐的电话……嗯~……”
  “接,让姐姐知道我在肏你。”
  “你别疯了……嗯啊~……”
  欣欣姐拿着手机有点颠簸,这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忙固定她手上的手机,喘气趴在她身上,腰杆也不动了,幽说道:“你太过分了……倪舒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