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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1/17 02:49 / 7999 / 69
【小说】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44:56

第50章:姐姐实在太宠我
  室内遁入虚无了一般,皮囊之外除了生理上止沸的急需,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倪舒欣接通姐姐的电话,我屏住呼吸,环境更疑冢。
  “芝芝~……”
  欣欣姐游弋在高潮的余韵里,气息奄奄,像一只刚睡醒的懒猫,睡眼惺忪回头瞥了我一眼,我紧张兮兮的自沙发沿两边跪起来,不出声给她作个口语:“不——要——告诉——姐姐——我——在你这……”
  见欣欣姐眼波游离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我拼命冲她摇着头,双手合十哀求,要是拜庙的时候有这么诚恳,估计就不会被妈妈揍了。
  “你弟弟不在我这里……嗯~……你怎么老管我要人?他在那里我怎么知道……”
  我跨在欣欣姐背后作妖,她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和姐姐聊些什么,突然翻身曲膝抵住我继续用发烫的鸡儿顶她,诸事一掷的脸色,冲手机说道:“对对对……你的好弟弟就在我家,在抱着我呢,还要我叫弟弟老公,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唔呜……”
  憋不住了,我一手捂住欣欣姐的嘴巴,抢过手机解释道:“姐,误会!天大的误会。”
  姐姐可能没反应过来,电话里头无声,我又是脸红又是气急,瞋目瞪着倪舒欣,还张势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表示她再说下去我要杀人了。
  这样小眼瞪大眼一会儿,手机传来姐姐愈发焦急的声音,很龃龉,没法听清,倪舒欣噘嘴将我的手放下来,躺在沙发上一边斜瞥我一边拿着手机。
  “开玩笑的,林非同是在我这……来补英语的。”
  “是啊是啊……姐姐,我来学习的,欣欣姐她污蔑我~”我凑近手机说。
  欣欣姐耸肩将我顶开,我见她有点负气的样子,害怕弄巧成拙逼她将所有羞羞的事情全抖出来,老老实实离开沙发找个位置坐好,然后静静看着她和姐姐煲电话粥,因为怕她说漏嘴,全程我像看犯人似的。
  女人啊,聊起来就侈侈不休,我坐在旁边盯着她也不是个事儿,看电视权当打发时间了。
  换了几个台,都是些老掉牙的悲情韩剧,聊完电话的欣欣姐双手撑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探头问:“电视好看吗?”
  其实我一直有留意背后欣欣姐都说了什么,但不想表现得太刻意,僻重就轻道:“你说韩国的核子弹是不是在泄露啊?导致韩国人吸核污染吸傻了。”
  “吓?”欣欣姐呆呆的没听明白。
  “不然为啥天天拍这种脑残悲情电视剧?一点逻辑都没有。”
  “啧!”明白过来的欣欣姐埋怨道:“这叫浪漫呀,日本还排核污水呢,你怎么不说?”
  “都踏马脑残。”
  我小声啐了一句,发觉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了,将她搭在我左肩上的手拉过来,微微背靠着她。
  “你跟我姐姐说了什么啊?”
  欣欣姐也不傻,一下就看出我的顾虑,嗤笑道:“小种马怕姐姐哦?放心吧,我们就聊聊天,没说什么。”
  “我是怕姐姐伤心……”
  “你都不小了,芝芝干嘛管你这么严啊?好像比以前更离谱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按道理弟弟交女朋友应该不算啥大事,回想起来,姐姐还真是从我和倪舒欣确认关系后变得干卿底事了。
  “就是就是,我是排水管啊?天天被‘管’”
  “那你听不听管呀?你姐姐喊你回家哦。”
  “姐姐在家?”我弹簧似的跳起来,脸上挂满惊喜。
  “我那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姐姐,一个管我要弟弟,一个管我要姐姐~”
  欣欣姐倏尔打理秀发一番,半蹲捡起地上的那束紫玫瑰,JK裙子向腰窝内陷,堪堪包住她的小翘臀,腿心处热潮未消,薄薄的湿痕可见。我的欲望亦没完全得到解决,趁她还没起身,轻轻趴到她的后背,啜哄道:“欣欣姐~我们不管姐姐了,我这里还没释放完呢……”
  我拱了拱胯下,语调稚拙但粗气萦纡。
  “哎呀不做了~”欣欣姐耸肩缩颈往后推,手里护着紫玫瑰,动作极微,好似生怕这束小花花有个什么闪失。
  “一提起你姐姐就来劲,刚做完又要。”
  “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肯罢休,胯下顶住她的臀丘拱来拱去:“你自己爽完了不管我,不知道男人憋着很难受吗。”
  “谁让你不带哪个……”
  “哪个啊?”热血上头了,智商都下降,感受到她渐渐滚烫的耳根,我根本不明白欣欣姐说的啥。
  “安全套……”
  欣欣姐转身揎开我一点,略垂首细碎的念着:“你每次都这样……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是才想起这档事,忡惕片刻,想要不算了吧,但还是抵不过胯下大兄弟的抗议,抓住欣欣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软不硬的裆部,哀求道:“欣欣姐~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我真的好难受……”
  她肯定知道什么意思,脸一红,抬头咬唇瞥了我一眼,将手上的紫玫瑰放好后绕到我身后,双手搭着我肩膀往前推,我以为她是怕羞想推我进房间再那啥,便遵着她走,结果被她在后面推到大门前,我瞬间明白过来,欣欣姐这是赶我走呢!
  “别吧,亲爱的。”我上身向后倾,仰面朝天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用体重表示自己的不情不愿。
  欣欣姐冲我微微一笑,右手扶起我,左手拧开门把手,“走你!”一句,然后“砰!”的一声,就这样将我赶在门外……我在门外楞了半分钟有余,不甘心拍着大门,啼笑皆非的嚷道:“倪舒欣你别太过分哦,男朋友用完就丢,你酱紫对待老公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楼层的分隔间走廊,一大妈不知何时站在我几米开外的傍边,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她贼兮兮的看着,一副想开口说话又没说的样子,我尴尬癌犯了,不由压低声音唤着里面的欣欣姐。
  “咔嚓”的开门声,欣欣姐打开一道小小的门缝,探出通红脸颊左盼右顾,见到那个大妈时红霞愈甚,我误认为欣欣姐是开门让我进去的,嬉皮笑脸的想要往里钻,怎知欣欣姐将我的校服外套用力扔到我身上,小脚丫踩住我的鞋子推出来,“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随着发聩的关门声,我脖子都往后畏了畏,镇定下来后在门外不好意思的嘟嚷着:“欣欣姐……”
  “滚呐~”里面是欣欣姐又羞又怒的嗥叫……
  无奈,我站在外面边上还有一个看戏的大妈,不想自讨没趣,只能搭电梯走人,出了小区突然想起之前和欣欣姐商量养鹦鹉的事,本来和店家约定一个月后去领养的,被疫情耽搁几个月过去了,再不去那只非洲灰鹦鹉怕是连主人是谁都不认得了,而且妈妈很有可能不会同意我养鹦鹉,我得来个先斩后奏,想来店不远时间也还早,就悠闲的蹓跶散着步。
  到店里的时候,幸亏碰到欣欣姐的朋友在店,简单客套交谈几句,准备接过来时戏剧性一幕发生了,之前交的钱是订金,还要再付10000的尾款,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富婆”欣欣姐,不过这御姐女朋友正生着闷气,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女生要钱,最终忍疼用姐姐给我的节日红包和一些平时攒起来的零钱给付了,于是我就成了真正的穷光蛋,连打的士钱都拿不出来。
  步行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我贪图方便从别墅的地下车库经过,见到老父亲那台保时捷911TURBO,猜妈妈联系过老爸了,被妈妈抽的事也一定瞒不住,待会免不了受老爸大道理说教,想想我就烦……“回来了?”
  进屋才一会儿鞋都没来得及换,老父亲果然在客厅等着,沙发柜上有一瓶活血祛瘀的铁打水,我的猜想没错。
  “额。”
  我冷淡的响应,将手里的鸟笼放置在自己卧室的飘窗阳台外,用店家送的木架固定在阳台边,取出灰鹦鹉给它脚上个环,它很聪明兼通人性,唧唧喳喳学着老父亲的口气念叨着“回来了回来了……”当我给它作个嘘声的手势,它立马就止语了。
  在阳台逗逗鹦鹉,概略安置好后,我又回到客厅,余暇看看西周没见到姐姐,而老爸以二郎腿姿势坐在沙发上维持原状,对于我领回来的鹦鹉不闻不问,神态气定神闲、无所事事,但看着又不像呆子,搞得我拘束不自在。
  “母上大人都跟你说了呀?”
  坐到老爸的附近,满不在乎般试探问。老父亲为人虽斯文古板一点,却不蠢,后背和腹部的伤痕太明显,我不敢掀起上衣让他看到,所以自己拿着铁打水给自己擦药,动作也尽量表示得疏朗。
  老爸定睛观察我一会儿,大概是以为妈妈只像往常那样轻轻拍拍我脑门之类的,不过问咱母子俩的事,倒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我本来就烦懑得不行了,没等他念完经,伸出没受伤的手作掌心状。
  “做什么?”老爸大道理戛止,略皱眉诹道。
  “我没钱了。”
  没办法,妈妈姐姐都不在,提款机惟老父亲是也,何况家里就老爸爱带现金,拿点现金在身上,我心里踏实。
  老爸边嘴巴停不下一通责怨说教,边从沙发扶手上的大衣里取出钱包,给我手快的抢过来,百元大钞能抠一张是一张,不过到要放到自己口袋的时候,抬头见爸爸颓颓的眼神,我没来由心里发虚,仅拿一张毛爷爷,其余全部给㩙了回去。
  “唉……”爸爸叹气道:“你到底怎么了啊儿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基础课不去上,你妈妈来电话吵了半天……”
  “我几个月不上课了,我又不是神仙。”
  瞧见老爸钱包夹层里的银色优盘,觉得有些奇怪,却没细想,着急的给自己推卸:“你就放宽心吧,高中课难不倒你儿子,我后面会补上的,以前我不也轻轻松松的吗,不一样年年考进年级前五?死不掉的。”
  “你最好是有把握……”老爸语气轻捷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高中是年轻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几年……你知道爸爸对你寄予厚望的吧?”
  “哎呀行了行了……妈妈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估计你都懒得理我,还寄予厚望呢,小时候个把月难得见您老一面,寄个鬼的厚望。”
  零花钱到手了,也清楚妈妈没向老父亲告状,我不耐烦的冲老爸挥挥手,起身欲离开,爸爸仰头有点无奈的觑着我,到我走到浴室才张嘴训诫:“好的不学,就学你妈妈的怪脾气。”
  冲完澡再逗一逗鹦鹉,躺在床上盯着姐姐送的油画发着癔症,回溯和姐姐的点点滴滴,自己好像不单止恋母还很可能恋姐,而且我总感觉姐姐送的画是别有用心,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我像往常一样在画室练习人画像,画着画着想到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解释,走神之际没收住,渐渐望着墙发呆……
  今天温差大,下午画室内墙面昏暗,墙上绽着落日余晖,静影浮墙。我不知道自己毛楞的望着那处留白多久了,忽见墙上映出飞鸟影子的形象,断浪似的在墙面串游,随后一双拇指相扣、手掌交叉折叠成飞鸟摆翼的玉手闯进视野,再之后便是一头金发笑靥。
  这是姐姐小时候教我的影子手工,通过光线折射到昏暗环境,用手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影子。
  “老~弟……”姐姐将头一歪,拖着长尾音,宠溺的唤着专属于她对我的小名。
  满头大波浪金发在后头盘了个古典的精致螺旋,桃眼笑涡热情洋溢,精灵一样的尖耳朵,全身一件黑纱长裙,如璞玉的雪颈系住条黑色蕾丝颈圈;裙摆几乎及到脚踝,却能从裙摆往上几公分绣着的透明花纹的地方,看到另一层薄沙肉色丝袜。
  “姐~姐……”
  回过神来,我也跟着姐姐将头倾斜下去,学她的语气甜腻道。
  姐姐回以温馨微笑,手里抱着一本张爱玲的爱情语录按在小腹位,简单的一个动作,胸前饱满的曲线似要崩开,将上面的绣花都撑模糊了。
  “你不乖哦,回家都不知道找姐姐……哎呀~”姐姐突然惊厥般,脸颊下迷人的小梨涡亦消失不见,慌乱冲过来将我手掌翻起,不管我同意与否抓住我衣领扯开,身上的伤痕登时无处遁形,姐姐笑眼像换了装似的,荡漾着各种疼惜情愫:“你怎么弄的啊?心疼死姐姐了……”
  姐姐不住的跺脚,高跟敲击地面铮铮作响,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说:“姐姐我没事的,你怎么来找我了?”
  “大学演出姐姐要参加,我想带你一起去……”姐姐皱着黛眉不肯松开,问非所答声音尖锐道:“到底是谁弄的?”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妈妈……抽的……”
  “她凭什么将你打成这样!”
  “那是咱母上大人……姐姐~”我苦笑道。
  姐姐重重的泄了一口气,抓住我说:“先别管了,姐姐先带你去看医生。”
  看医生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乐意的反手拽着姐姐道:“姐,姐,姐姐……不用看医生,我待会还有课要上。”
  “不去!姐姐晚些再给你请假!”姐姐用力将我拉起来。
  我真的服了……手忙脚乱反抗着,心里清楚姐姐力气不如我,又担心太用力会扯到她,象征性拉了拉姐姐,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姐姐~你带你亲弟弟翘课啊……”
  路上,我略有抱怨。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1:58:21

第51章:姐姐是白虎
  姐姐死活要带我去医院,我不依,用手机导航查了查附近,最后在学校对面商场一层的小诊所简单包扎一下。
  其实皮毛伤无非就擦擦药做个消毒,再开点西药吃吃啥的,我姑且为过姐姐这个关卡,没当回事,姐姐却显得很紧张,一个劲儿逮着医生问长问短、聊天聊地聊神仙,帮我消毒包扎的医师或许拗不过姐姐的再三请求,伤痕本来包一层纱布就可以了,结局活生生给我包到足足有四五层。
  这下好了,我现在弯个腰都嫌难受,因为腹部被厚厚的纱布顶住……“以后要是发现妈妈想打你,你就躲起来,要不你就打电话给姐姐,姐姐不要再看到你受伤了……”
  日昳,我们从商场一层出来,姐姐诘责我不懂得保护自己,我想反驳来着,见姐姐桃花眼挂着千点啼痕,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受伤的是自己;说话时尾韵带有一丝颤娇,我也就由着她了。
  “林大官人!!”
  和姐姐步行到学府大东门,黎胖子在马路斑马线前方冲我大喊,边上黑块头同学也在,见到我神情一凛,远远的大声叫了我几次“恩人!”
  我遽然想起要请他吃大餐的事儿,再想想口袋里只有一张可怜的毛爷爷,委实不舍得花这个钱,屁颠屁颠抓住姐姐的小手,头埋到她光滑的后颈,妄想这个“二百五”看不到我。
  姐姐有点浑噩的摸摸我小脑瓜,定睛朝他俩望去,认出黑块头就是之前和我打架的同学,但姐姐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好了,拉着我走到他们面前,毫不客气道:“你喊什么喊,我警告过你了,要是再欺负我弟弟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这语气跟方才娇滴滴诘责我的语气完全不同,杀气腾腾,不过这女保护男的场景多少让我有些脸红。
  黑块头同学之前被姐姐拿包砸过,可能潜意识里有点卑怯,眼睛都不敢直视姐姐,微微低头遮掩着自己胆怯的心理,而胖子表现得很自然,甚至仰颏端详着眼前的大美女……
  日昳下潮湿的气温,姐姐一头金发宛如山阴夜雪,俏脸虽挂着愠怒,却被一抹红晕恬澹,肌肤温润如玉,有少女的紧致嫩滑也有御姐的白皙色,气质徘徊在诱惑与纯洁之间。这样的颜值,放在咱全校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更何况姐姐身材也是相当有料,黎胖子口中慢慢吐出一个“哇……”字。
  见他没完没了盯着姐姐,我一巴掌按住胖子的头,道:“你看你大爷呢看!”
  姐姐倒不以为然,也对,男生的目光她应该习以为常了。
  “小林子……你上那拐这么多大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黎胖子感叹说,眼神收敛了许多。
  我笑道:“我‘自带’的!不行啊?这我亲姐。”
  “哦哦哦……姐姐你好漂亮啊,比我姐漂亮多了,姐姐好!请问你还缺弟弟吗?”
  胖子着急对姐姐搭讪,批喽扑喽先对姐姐说着冷笑话,伸出一只肥手想和姐姐相握,我知道他平时嘴贱胆子小,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但心里斐然泛起不爽,混淆些暧昧不明的情绪,我将姐姐护在后面,阴沉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告你亲姐去。”
  “嘿!你俩姐弟欺人太甚哈,我就客气客气,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是啊……我这么大反应干嘛?
  我楞了一下,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不是佯装的,又不肯服软,犹仅仅拉着个脸跟他对峙,姐姐在边上鬼鬼祟祟觑了我一眼,双手扣住我的单手,膝盖微屈,臻首轻轻挨着我肩膀贴了过来,柔婉的声调仿佛在宣告主权:“你别喊我姐姐,只有我弟弟可以这样叫我。”
  “对吧?小老弟~”见我脾气不摄又拧巴,姐姐枕在我肩上撒娇似的抬头问。
  “那倒不至于。”
  姐姐桃花眼里藏着古古怪怪的窃喜,我有点犯糊涂和怔忡,耸耸肩将姐姐顶起来。
  “唉……羡慕。为什么我和我姐的关系就没这么好。”胖子若有所思的说。
  姐姐露出嘴色浅浅的梨涡,伸手轻轻夹住我脸蛋左下颌线捏了捏,揶揄般道:“首先你要长得跟我弟弟一样可爱~”
  哦,原来姐姐也是颜值控。
  连我都能听出姐姐是在吐槽黎胖子丑,身为本人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好在这货对自己的长相有自知之明,皮笑肉不笑的向我看过来。
  “你看我没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长得丑怪我咯?”我给他补刀。
  胖子装出一副醐醍灌顶的样子,点点头谑近于虐:“懂了,放学我就回家问我妈为什么将我生成丑八怪。哦不对……你姐姐这么高,为啥你这么矮?”
  “你很高吗!”
  身高一直是我的痛处,被他说出来感觉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股的难受劲,因为平时站着我会略略将左脚弯曲,这下我端正站好,尽可能的挺直腰椎道:“看清楚,我长高了。”
  “咯咯咯……”姐姐手捂住嘴巴,偷偷笑得跟一串串摇曳的银铃。
  我懊怨的看着姐姐,女人直观上本就比男生要高上些许,况且姐姐身材比例绰约,今天还绾了个盘头……“姐姐,我真的长高了~”
  姐姐收住笑容,不过笑窝澹澹的嵌入雪肤里,仔细看像块温玉的瑕疵小刮痕。
  “嗯……”姐姐走到我身侧,用手在我头顶比划一番后道:“是长高了一点……”
  “恩人,你说要请我吃大餐还算数吗?”
  气氛变得融洽,受到陶染的黑块头同学放松了不少,默默走出来。
  我和姐姐对视一会儿,姐姐笑道:“弟弟饿么?”
  “有点。”
  粗略和姐姐解释要请黑块头吃饭的前因后果,姐姐领着我们到一家海底捞,坐下就点了700多的套餐,我心中发憷,口袋里的一张毛爷爷估计连服务费都付不起,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了……座位是那种6人桌,棕色沙发前后各一排,姐姐和我坐前面,俩二楞子坐我们正对面,右边约莫1米2高的隔间墙,墙上有让食客点餐用的显示器,糟就糟在显示器离我最近,我随便在上面摁几下,啥也没点,朝姐姐问:“姐姐,你还要不要点什么?”
  “点了个肥牛套餐给你的,姐姐不饿。”
  餐桌中间有个火锅锅底,服务员将蘸料盘端上来,姐姐道个谢用手抓住大调羹在锅底搅拌着,并未认真接茬。
  关于我吃不了肥肉这件事呢,目前就妈妈和姐姐知道,但是妈妈不知道我爱吃肥牛,素日来我也不敢向母上大人提要求,妈妈比较有主见,总会安排一些饮食规划给我,长时间下来,我无可置喙,这方面姐姐就不一样了,姐姐上大学前和我同校天天黏在一起,我的喜好她很清楚。
  肥牛加茶沙酱,不要太好吃,说到底是我太挑剔了。
  好吃是好吃没错,重点我没钱,倘若碰到姐姐也没钱的话……天呐,光想想我都觉得狼狈。
  “姐姐~”我幼幼的唤了一声,捣鼓着办法。
  “嗯?”
  此时服务员将配菜都端过来了,姐姐稍稍耸肩,头部微微的向我斜过来,桃花眼视线却一直没离开餐桌上的火锅,络续往里面放菜料。
  生菜之类的东西是熟得比较快的,俩二楞子不等我们就先动筷子了,姐姐则没啥食欲的模样,挽起袖子露出洁白的皓腕,洞洞属属的用备用公筷挑开肥牛卷上多余的肥肉,做完这些,又撑着桌子拨起软壳虾的虾壳,拨好了就往我碗里放……注意到姐姐左手腕上戴着一梵克雅宝的金手镯,忖道姐姐不会刚好买手镯没钱了吧?最终结果是我们被留下来洗碗?
  我不免有点坐不住了,挪到姐姐的后背,伸手固定姐姐的发簪子,顺便捋捋姐姐的鬓梢,将侧边的波浪金丝搭在她精灵似的耳轮。
  “怎么啦?”
  小时候我每每有求于姐姐,就会这样撩姐姐的头发,不过我自尊心重,几乎每次都粘着她不开口,久而久之,姐弟间就有某种默契,每当我冷不丁碰姐姐的发簪子或发箍,姐姐就知道我有事儿了。
  “姐姐,要不……这顿你先请,我下次还你啊?”我觍着脸说。
  侧面一窥,姐姐抿着樱桃色泽的红唇,唇线自脸颊两边铺展,须臾间呈一条馨笑的上翘弧线,因为上唇较下唇薄些,人中深陷轮廓分明,侧看姐姐的小嘴永远是含笑浅浅的样子,这下我不知道姐姐什么意思了。
  “姐姐,好姐姐~你先付了好不好嘛~”
  我干脆撒起娇来,揽着姐姐的胳膊一阵摇晃,以至于她被我胡乱箍紧的金发蓬松开来,发簪子在丸子头后摇摇欲坠。
  “好好好……你别摇我啊~”
  姐姐一手压平稍显缭乱的金发,额头成团的发端犹如一匹华丽的丝绸,姐姐染发有经过几个月了,现在金色素有些褪淡,小碎发每一根都像一轻柔的弦,阴差阳错映照着淡淡的珀金颜,很好看。
  束好头发,姐姐道:“本来就是先付款的啊,你没零花钱了么?”
  我没正面回答,而是将头靠在姐姐的香肩上,逞娇心态仍意犹未尽:“没了……我不敢问老妈要……她前几天才揍我呢……”
  “别找她!”姐姐突然言辞犀利,说话带着情绪和火气:“姐姐给你。”
  说完,姐姐拿起手机摁几下,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旋即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点开微信一看,姐姐还真给我转了1000大洋。
  “姐姐真好~”我头顶钻进姐姐的颈弯,表情是开心薿薿。
  姐姐嗔了句:“小财迷~”
  “啧啧啧……”
  对面的黎胖子看不过去了,装做寇仇般学着我刚才的语气,调侃道:“姐姐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
  胖子单人不成军想拉个人垫背,拧头看看还在狼吞虎咽的黑块头同学问:“对吧?”
  向来恭恭敬敬的黑块头二愣子竟然也点点头,道:“是,姐姐真好~~”
  他们嘲谑起来我倒正经了,将用过的餐纸揉成一团往胖子脸上扔,然后看看姐姐有没有生气,姐姐表现得很平淡,就是会时不时的看看手机。
  “姐,你几点有演出?”
  “嗯……七点,但是姐姐想先准备一下,时间不够了……”
  我不想耽误姐姐的正事,便随口对姐姐说:“要不你先走吧?我下课了就去找你。”
  “林非同,你当个人吧,知道亲姐姐买单了就赶别人走。”胖子不乐意的吐槽我。
  对此姐姐只是莞尔一笑,拿起沙发座上的包包起身,走之前还挨着我嘱咐:“那姐姐先回学校,你记得要来哦,你不在姐姐都不想参加了……”
  “嗯好。”
  姐姐走之后,我马上冲黎胖子瞪眼,然后抡起拳头越过餐桌捶他的猪头……
  姐姐点的是6人套餐,我们为了“不浪费国家粮食”边聊边吃,准备离开的时候,起身脚踝往上三寸的地方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让我跌倒,站稳后我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看看面前,是之前疫情封校为难过欣欣姐的男同学。
  他嘴角阴笑,显然是故意的,我想要道歉的话变成了怨骂:“你没长眼睛吗。”
  “就是报复你!”
  仗着身边有几个牛高马大的随行,他说话戾气很重,我有伤在身不想多生事端,用厌恶的态度从他身边迂过,却被他又一次伸脚绊了一下,并用力推着我的胸膛:“你不是很拽吗?啊!?”
  “艹你妈!”
  身后的黑块头同学大喝一声,从我边上迅速闪过,只见用来装配菜的木盘砸到他头上,其他互相认识的人上前劝架,拉拉扯扯之间莫名的也动起手来了,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两边人扭打大概有10来分钟,海底捞经理带着三个保安拉开他们,严声说:“想打架出去打,在外面怎么打随便你们。”
  就这样,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以莫名其妙的方式收尾。因为我没动手打架时躲得远远的,身上毫发无损,反观为我出头的胖子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未免心中过意不去,想恰好家里有好用的铁打水嘛,于是就带他俩回家敷药了。
  黑块头属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在屋子里瞎转悠,我递给胖子铁打水和用得上的医用品,自己回房投喂灰鹦鹉,洗澡换一套较校服轻便的衣服,出到大厅没看到黑块头同学,冲正在擦药的胖子问:“黑子人呢?”
  胖子抬抬下巴望着某个方向,我顺着方向在爸妈的卧室里找到他,见这货在木柜上摸来摸去,不悦的喊道:“喂!!”
  黑子吓得半身以上都蜷缩,右手轻度握拳,鬼祟的拧头看我。
  滑稽的动作将我人给逗软了,我控制着语气说:“出来出来……我妈妈要知道我让人进她房间,非打死我不可。”
  ***  ***  ***  傍晚下课。我冲也似的一边打车往姐姐的大学赶一边给姐姐打电话,有定位也在大学城兜错了几次方向,后来还是靠好心的小姐姐带路,方才在荫蔽的露天长廊见到自己的亲姐姐。
  地方大约有300来米,绿茵地上由10张课室用的桌子拼合成大台,整齐整齐有10多排,讨论声窸窸窣窣。
  姐姐处在左边一排树木下的位置,拼合成的大台上不仅撒着些资料,还有很多Rio鸡尾酒,重点是,姐姐脸很红,旁边一个男同学挨着姐姐很近!
  姐姐看到我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坐开了,但我依然醋意大发,很自然就对那个男生有敌意。
  “你什么东西啊跟我姐姐坐这么近?还让她喝酒,我姐姐喝不了酒的。”
  男生对姐姐投以询问的眼神,姐姐没注意到,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玉手拎着我,桃花眼眸盛满了劝慰。
  “这种鸡尾酒度数很低的啊,我们喝三箱了都没人醉。”
  男生见姐姐不理他多半是觉得丢脸,略怒色道:“芝芝是你姐姐吧?一个弟弟未免管太多了吧。”
  还敢叫芝芝叫得这么亲密!
  我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跟他讲礼貌了,冲口就说:“我就要管,我的姐姐我为什么不管?你什么身份啊管别人姐弟,恶心谁呢。”
  男生看我不可理喻的样子,鼻子发出粗重的冷哼,居然阴阳怪气念诗嘲讽起我来:“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大台上排除我之外刚好坐着9个人,再看看台上写着红字(中文诗词社四班)的桌牌,我瞬间明了。
  心想不就简单念一句唐伯虎唐寅的词嘛,你装什么呢,当我不会?
  “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我针对性看向他,并用右手食指挑衅的指着他,道:“一等下流!”
  “你……”
  “别闹了弟弟~……”
  姐姐紧了紧我的指尖,显得忸怩与手足无措,但无论如何我就认定这个男生对姐姐有意思,姐姐这么美要是被拐跑了怎么办?一想到姐姐的爱将来会被其他人分享到,甚至没想完我脑子就嘎嘎憋闷难受,醋意挤满胸口。
  “你还有什么诗词要对的?”闷醋敌意不能给姐姐,那么我只能恶哏哏面对这个男生。
  “大家都喝酒,凭什么你姐姐不用喝?”
  看啊,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笃定这个人就是想灌醉姐姐!李赖赖的……“这样吧……”
  此般僵持不下,旁座的一个女大学生建议道:“我们来个小比赛,嗯……我们来抛硬币,就用酒盖当硬币吧,抛到正面的对下联,反面的先创第一句,对下联的有十秒时间思考,超过十秒罚一杯……两杯?芝芝,你说好不好?”
  “我弟弟不喝酒的,他很乖……”
  姐姐黛眉颦蹙,微醺粉脸泛着醉人又醉己的晕红,回答着这个女大学生,却拿不定主意般谨慎的乜着我。
  “我先来!”那个男生急于在姐姐面前证明什么,连酒瓶盖也不抛先开始了,唧歪作了句没什么营养的。
  好胜心被激发,我一屁股坐到姐姐的肉丝大白腿上,姐姐惊悸的迟挨一声,调整好自己的坐姿,温软玉手从后面怀住我的腰,轻轻固定在我小腹前。
  不出10秒我便想到了下联,看那个男生喝酒的间隙,记起姐姐说过诗人的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所以挨着姐姐问:“姐姐你要是不喜欢诗词就先去忙吧,你不是还有演出吗?”
  “没关系……”姐姐凑近我的耳根,炙热芳香呛剌着我的不安,下巴抵住我肩膀亦惬意依恋:“弟弟喜欢的姐姐就喜欢。”
  “你们俩姐弟……确实有点太亲密了哈,一直喂我们狗粮。”另外一个女大生道。
  我总感觉姐姐已经喝醉了,想带姐姐离开的,但心里不肯放过那个男生,抛瓶盖抛到正面,脑袋耸拉随随便便作出第一联,男生毕竟是中文部的人,也10秒不到想出下联,你一句我一句最终都争得个脸红耳赤。
  在座的其他大学生也加入进来,时不时会插上一句对应的原创诗词,我以前从来没和别人交流过肚子里的墨水,渐渐地,我开始变得享受这种氛围了,作词也是愈发的兴起,等酒差不多喝完,我才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离我较近的女大生见我眼神寻觅,好心提醒说:“芝芝待会有演出,应该是去准备了。”
  “啪!”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如此甚好,在下也得撤了。”
  对词中我有输有赢,站起身时感觉脑子贫血了一样,连带嗓子嗢哕,膀胱沉沉的。
  “哪啥……茅厕怎走?”
  各位大姐姐大哥哥听我言论大抵是看出我醉了,包括那个男生在内并不为难我,甚至对联之后他对我的态度都友好不少。
  “附近没有厕所,你要着急的话去我们宿舍吧,认识路吗,要不要我带你去?”
  我摆摆手表示不用,却想到去姐姐的宿舍解决。
  姐姐入学那会儿有带我参观过,所以我是有些印象的,一路凭记忆摇摇晃晃来到姐姐的宿舍,看门没关也没人,尿急的我顾不上其它,兀兀淘淘径直的冲进女生宿舍最里面的卫间。
  推开卫间门时,铺天的水蒸汽朦胧了我的视线。
  雾霾之中似的,一凝脂白玉般的裸体闯进眼球,身段颀长高挑,浴巾半遮着小腹以上的上半身,饶是酥胸规模过于惊人,犹见白皙侧乳以缓缓呈上翘的弧度,仿佛无视地心引力似的扣在那儿,硕大胸围以下蜂腰收窄,臀部鲜腻得像盛满蜜汁的大肉桃,而最让我眼球暴突的是,那斜面稍显隐蔽的三角区边隅,尨茸绒软的高隆阴阜,洁净的竟不见半根耻毛;肥沃阜肉露出一抹粉嫩的分层,像花瓣羞掩着花蕊,整体就像刚出笼的白馒头。
  我呆滞的看着这漫画中才有的裸体,那女人注意到我侧目望来,熟悉的脸孔、熟悉的气质,唯独那感觉瑰丽性欲的情愫不再熟悉。
  “姐……姐姐?”
  早该看到那头蓬松湿漉的金发便想到是姐姐,可这副曼妙旖旎的酮体实在让我挪不开眼睛,变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姐姐从醉眼到醒目,惊慌失措尖叫一声,笑靥渡了层不知蒸汽原因抑或羞臊原因的潮红,我顺着她的桃花眼一看,胯下已是顶起一大帐篷。
  “姐姐……我……我……”
  “你把眼睛遮起来!”姐姐要求道。
  我有点楞住了,站在原地岿然不知回避。
  “哎呀~你出去!快点出去。”
  大概半小时,姐姐从卫间出来,脸依旧是红扑扑的,上身单薄的白色长衬衫披肩,纯白色打底,高腰短褶裙,因为褶裙较宽松的原故,翘昂的臀丘被顶着往上几分;肉丝换成了白色丝袜,都是统一有深有浅的颜色,只有身上的饰品颜色各异,充满纯欲的华贵气质。
  憋了半小时我反而不急了,漫腾腾的走去解决完,出来时姐姐正拿着电风筒吹头发。
  “姐姐~我刚刚不是……”
  “嗯……”
  或许电风筒响声太大,姐姐貌似没听到我说什么,扐了扐半干的秀发,关掉风筒,态度就像半小时前的一幕没发生一样:“你别莽莽撞撞的啊,姐姐带你去看演出~”
  “啊?”
  “不想去?”姐姐注视着我说。
  “不是……就……哎也没什么。”
  “那现在走吧~”
  ……操场的主席台上,我于台下想入非非,姐姐肯定是个纯天然的白虎了,白虎会遗传吗?想当初妈妈的腋下也不见一根汗毛,以妈妈那更为诱惑的身子,那里想必……“今天来了个重要的人……我很高兴,我的小老弟。”
  糊涂之际,姐姐在台上打断我的意淫,并用手指示着我这边,导播顺道将我搬上大荧幕,大家都看了过来。
  这次我是真怕羞,脱下外套连人带头将自己盖起来。
  直到听不见外面一丝声响,好久好久……我将外套撇走,入眼的世界好像更清晰了,又好像更醉了,夜色被那潮润的气温反锁,聚光灯下的姐姐在我瞳孔里如萤火不断地扑棱,我发现自己对姐姐已经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只是一种直觉,说不清道不明。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2:09:10

第52章:捅破窗户纸
  惚如隔雾看花,那束百合花卉在台上自顾的扑棱,却婳祎得像一樽玉菩提。
  一曲终止,姐姐的单独演出亦告一段落,戏台高光攒聚下的姐姐露出她标致性的笑靥,单手捂着衣领微鞠躬,谢幕过后,那桃花眼眸不断地闪烁,终于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清渟下来,渐变得目挑心与。
  姐姐总会这样,只要知道我在她身边,忙完自己的事就必须见到我,以往我有注意但并不上心。
  夜晚潮润的气温差,仿佛在我视线周围收箍成了一个椭圆的鱼眼镜头,长镜头越拉越远缱绻胶卷,看着戏台上冲我微笑的姐姐,那感觉和记忆中任何一个时段的影象都好熟悉,又好像刚刚才认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犹如情窦初开的感觉,还要是对一个熟悉的亲人,很矛盾很混乱,我肯定是醉了。
  “嗯嗯嗯……不是情窦初开不是情窦初开……应该是两小无猜。”我拼命摇着头自言自语。
  而等我说服自己再抬眉望去,台上早已接踵其他的演出,姐姐不知去向……
  台上翩舞的女团变得素然无味,我勐的从桌子上站起来,心头一下子迷惘、落寞,僻静而伶仃,像丢了魂似的蹒跚于一排排紧凑的观众席之间,眼中的迫切焦虑恐和姐姐谢幕时万殊一辙。
  “嗡嗡嗡……”
  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我定了定神,方才被自己一系列的迷之行为弄得有些混乱,没好气冲电话抱怨道:“姐姐你去那里了!?把我扔在这,我迷路了你知道不?”
  姐姐咯咯咯的娇笑几声,哄也似的宠溺道:“姐姐在后台卸妆呀,你过来找我,姐姐有礼物要送你~”
  “又有东西送我?”
  话没说完姐姐先挂断电话,微信发过来了定位,我不觉意瞧见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嘴角浅的上扬。
  我就要扯你的马尾!
  遵着定位我来到给演出人员准备的后台,原来戏台大幕布后面就有个障翳的梯级,后台就在梯级后头,姐姐就是通过这个梯级“溜”走的。
  后台的面积比戏台尚要大些,门外成群下一轮要演出的编队,里面的装修单调朴实,想来是临时搭建的;有个男女的分间,但我进去后见到的全是女人,大多簇拥在一条长长的柜台周围,各自忙活。
  姐姐在单独的花妆台上通过平面镜见到我,坐着凳子转身,双手后背稳定着那团结鬟式的大波浪金发,笑眼如弯月,眯起来时甜腻的双眼皮掩去桃花眼里流盼的神奕,蕴藏几分奚弄的趣味。
  “找着路啦?见不到姐姐很急哦~”
  姐姐还调戏我呢,我委实是有点儿不高兴,涨红着脸走过去,轻的一跃,坐在梳妆柜上拉开姐姐手,撒气说:“你又绑头发干嘛,就这样好看。”
  “你不是喜欢姐姐绑马尾么?”
  上至下俯瞰的角度,从那稠密但颜色淡泊的睫羽,再到微微呈上翘的琼脂小鼻子,薄唇痕迹极弱的抿着,高耸入云的酥胸,无视任何的角度,怎么看都挺拔非常,将胸前曲线鼓成伟岸的椭圆。
  诈痴佯呆的,心中亦是情迷,我不自禁小声嘟哝:“我喜欢的是姐姐……”
  “嗯……”
  姐姐仰望着我,弓起来的纤长雪颈好像一掰就断,我不得不伸手小心的扶着她的后脑勺,却眼神躲避,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姐姐倒不刁难我,戏笑的从我屁股后面摸出一个礼袋,然后取出里面的方形木盒,抓在手里得意的摇了摇。
  “猜猜是什么~”
  “不知道……”
  我那能知道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猜猜看啊,猜对了姐姐亲你一下。”我算是明白了,姐姐是想占弟弟的便宜。
  以往我们开心了经常会互相亲对方的脸颊,那时候我也没多想什么,可见过姐姐的馒头白虎穴之后心思怎么可能没有蜕变呢,终究有一丝心理障碍。
  我浮躁的接过姐姐的礼物,打开木盒子一看,内端刻章着(欧米茄)Logo和英文标识,是一块米老鼠限量款自动机械手表。
  “挖槽……真的假的啊姐……”
  我拿着手表高高举起,两眼放光的看着这块“珍宝”,给我乐坏了都。
  “高兴吗?好不好看?”姐姐含笑看着我的憨憨模样,有种类似奸计得逞的满足:“戴起来让姐姐看看。”
  “先不戴,我要收藏起来。”
  我开心到甚至没面对姐姐,捧着手表欣赏一会儿后将它放进口袋里,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知道谢谢姐姐呀?”
  受到漠视的姐姐浅浅噘着唇,投来幽怨的眼神,我见状卉贱的说了声谢谢,但姐姐仍徒勤不懈,螓首轻的斜仰,四只玉指按住长衬衫的袖口,食指坚起来往粉腮上点了点,示意我亲她。
  我找借口推阻道:“姐姐还打着粉底呢。”
  “卸妆了,快点~”
  说罢,姐姐脸蛋又往我这靠过来。
  我扶着姐姐的肩膀,坐在梳妆柜上俯身,伸着脖子潦草的应付之吻,可见姐姐嫣然偃意的柔媚态度,心中涟漪再起。
  不想、不提,不行为就会过去吗,我忖度着……从后台出来,我本来打算回家了,姐姐揽着我的胳膊不肯放,说要带我到大学城的夜市逛逛,我想自己的亲姐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如顺其自然多陪陪她,说不定相处久了,我对她的感觉就会回到最初。
  和姐姐边走边聊,气氛也没感觉到不适应。姐姐依旧是演出时随性的衣着,白色褶裙的束腰处系着一条细皮带却显宽松,褶裙形状自上到下蓬开,姐姐的臀宽完全填满了裙摆的孔隙,步伐间连同整个百褶裙摇曳生姿,蜂腰如柳扭得厉害,偶尔还会碰一碰我胯部。
  走走停停,吃完一家的摆摊小吃姐姐就带我到另一家,就在我们肚子都涨得不行的时候,姐姐提议到附近的小店喝点梅酒解浑,我正想借酒消愁,便满口答应下来,梅酒是偏甜淡的,配些小菜我也不知道中途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完事后我脑子已经发昏了,姐姐走路也是磕磕绊绊的,两个醉鬼搭肩相互搀扶,花了近一小时才走到大学的公寓宿舍。
  姐姐和我挨得紧,侧身的重量压着我,皮肤温烫不说,经酒精熏陶,姐姐馥郁的体香愈加浓稠,说话间吐气如兰,热气如潮的胸脯在中间硬生生挤出一条惹目的衣服褶缝,我不免想起傍晚在公寓里卫间见到姐姐裸体的一幕,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内心是极度不希望姐姐发现她弟弟是个老色胚的,把持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口道:“姐姐,我……就送你到这了,我走了啊?”
  “你……你不能走~……你……要保护姐姐~……不能走……扶姐姐……上去……”
  姐姐醉眼朦胧的乜着我,上身重量完完全全的靠在我怀里,说话已经带着些许颤娇,身子如同熔化了的糖,柔若无骨。
  借着酒劲,我一边扶着姐姐上楼梯,一边小声说着之前不敢说的话:“姐姐……我……我傍晚那会儿,不是故意看光你的……”
  “你不许说!”姐姐突然像只恶猫被踩到了尾巴,不过气急的语调瞬间又变得迷离,吁吁的说:“小……小混蛋……不知道姐姐的用心……就知道……就知道说自己的事吖……小~小混蛋……臭弟……臭弟弟吖……”
  这句臭弟弟估计姐姐憋在心里很久了,现下仗着醉酒,终于说出口了。
  “要是我让姐姐不高兴了,姐姐可以打我啊?”
  “不……不打你……但是……姐姐好生气……我……从来都不舍得用力……打弟弟的……妈妈……凭什么打你……”
  “噷……”我浅笑一声,心想姐姐还在纠结这事儿呢。
  到了4楼的宿舍门外,隔壁阳台响起周杰伦(蒲公英的约定)的吉他声,望去见有个学生在阳台弹吉他,在这深夜的大学公寓楼尤其悦耳,我脑补着歌词,迷迷糊糊又想起和姐姐一块上学的那些时光。
  “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
  我醉醉的顺着旋律音阶哼着歌词,姐姐忽然从我肩上跳起来,白丝腿一蹬立正,举高双手放开嗓子唱道:“将愿望折成纸飞机寄成信,因为我们等不到那流星……”
  中学那会我确实和姐姐在操场等过流星,不过等了一夜没等到就是了,大半夜失望的回到家还得被妈妈训半天。
  此时已是深夜休息的时间,阳台走廊行人稀少,我害怕打扰到其她人,拉着姐姐进屋,避开屋内都已熟睡的姐姐的舍友,轻手轻脚扶着姐姐进她的单间,姐姐这时候已经醉到没有一丝力气,好像刚刚的大声唱歌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的,不待我放开,她自己就倒在大床上。
  姐姐侧卧蜷缩在床上,因为略微的缩着肩,打底短白色的裇衫往上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腹,非但不见赘肉,中间反而有些向内凹,湫隘般的迹象,短裙裙带轻轻扣住润滑的胯盘,显纤瘦,但很宽很宽;傲然挺立的胸部饱满富饶,躲在单薄裇衫里宛如谷穗的起伏着。短裙里另有一条白色的很短的安全裤,裹着透亮白丝袜的大长腿慵懒的交叠,颀长曲线几乎能从我的整个视区延展出去。
  “嗯~~……”
  姐姐半阖着惺松的眸子,娇俏鼻梁发出一阵哀婉,甜糯酥人;随着身子微微的侧卧,额头的一缕金色刘海遮住半张此时彼具情欲的娇靥,黛眉眉端亦已入鬓,好似姐姐的所有娇柔皆被牢了起来,剩下的全是明目张胆的诱惑。
  我难免有些发痴,加上有酒精的作用,问话那是一个哑哑然:“怎么了姐姐?”
  “热……口干……噷~……”
  姐姐难捱的揪了揪披肩的长衬衫,一头栽入枕头里面没了声,我忙乱想出去给姐姐倒杯水,前脚刚迈就给姐姐拽住了手腕。
  “姐姐……”
  沉静半晌,姐姐眯着眼发出如梦呓语:“不许走~……陪……陪姐姐聊会天……不……不许……撇下姐姐……跑去跟欣欣……约会……姐姐……心里难过……”
  我心都要化了,反手拎着姐姐悬在床外的玉手,慢慢的蹲下去,柔声道:“姐姐,我就去给你倒杯热水,好不好?”
  “不好吖!”
  姐姐嚷道,随后转身背对着我,也不知道是否有意,身子软垮垮的墙角边钻,好像在给我留位置:“你……上来……睡……和姐姐睡觉……”
  这话说的,好像我真要睡了自己亲姐姐似的。
  “那我先帮姐姐脱掉外衣好不好,你不热么?”
  “……”
  见姐姐不应声,我索性跪到床上去,抓着姐姐的衣角往上捞,姐姐闭着眼配合,很快就将外衣脱了,裸露的香肩光滑无比,腋下夹住一团雪腻的乳肉,但我不过瘾,转而目标到姐姐的白丝美腿,手指嵌入丝袜带与大腿肉的间隙里,使力却迂缓的下扯,好比削皮的雪梨,姐姐陶瓷一般的美腿肌肤被我一寸一寸的剥露出来,上面附着不知名的耀眼光泽。
  做完这些,发现姐姐除了鼻子微弱的鼾声没了半点排斥,我俏咪咪关去单间的灯,原先在心头对血亲禁忌的枷锁并未卸去,只是更为躁热了。
  脱掉鞋,我摸黑在姐姐背面躺下去,下颏抵着姐姐的背肌,手从姐姐的小腿沿着曲线一路往上摸,最后搂着姐姐滑腻的腰肢,犹豫了一会,隔着衣服小心翼翼的探入姐姐大腿内侧的三角区,蘸着能浸透薄布的漉清湿痕,手指更直观感受到那松软的白虎花房,我手指弓紧揉摩着圈圈,简直膏腴得不像话。
  随着手指的触觉愈发直观,我的动作也就愈发激动,当食指连同衣服陷入姐姐阴唇沿一刮,姐姐身子打激灵似的颤了颤,粗重的鼾出声,大腿夹紧,屁股往后勐撅,直接将我勃起的肉棒给顶了下去。
  “嗯呜~~……”
  有时候,声音比场景更有诱惑力,尤其是知道那个呻吟的女人是你的血亲。
  黑灯瞎火里我难辨姐姐醒了没有,只觉下体吃痛,手假装按住姐姐不安扭动的蜂腰,忍得特别特别的难受,便试验的唤着她:“姐姐……”
  姐姐仍然不作声,琼鼻呼吸却失了规律,促的时浅时深的鼾着,体温暖热暖热的,一只柔嫩玉手伸到我身前胡乱不知摸索些什么,良久才找准我的手背,抓紧并十指相扣。
  如果姐姐睁开眼,我一定能在黑夜里看清她扑闪扑闪的桃花眼,可惜她没有。
  “弟弟……”
  姐姐微闸着唇低语,意味深长的语气,没有情欲没有平时的宠溺,明显是梦话,事已至此我就破罐子破摔了,脸蛋扎进姐姐后头散乱的金发里,细声问:“姐姐……在家里那次,是真的发生了吧,姐姐那次有没睡着?”
  我没打算让已经进入梦乡的姐姐回答,只是为了解开自己心中谜团,摸姐姐也就揩揩油而已,今天不可能对姐姐有什么实则的行为,而恰巧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拿出手机一看是欣欣姐打来的,这让我瞬间清醒——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依依不舍走出姐姐的单间,我在阳台捂着嘴接通电话,欣欣姐在电话里询问我不待在学校跑那儿去了,给我随便的搪塞过去,最后问我鼻子是不是长痘了,我说是,她嚷着珂姨回家了,要我明天找时间去珂姨的美容院做护理,我答应道句晚安,电话挂断。
  回到姐姐的单间,姐姐闭着眼或许是听到了走路的声音,轻轻的移开床位,我重新躺下去搂着姐姐的腰,正想睡觉,姐姐突然混混噩噩的呢喃着:“弟弟……姐姐好怕……”
  我也闭上眼问道:“怕什么?”
  “怕……如果有一天你把事情说开了……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弟弟会不会不跟姐姐亲昵了……”
  我忐忑的睁开眼睛不知作何回答,双手交叉搂紧姐姐侧卧的腰肢,姐姐也紧着我的手腕,明明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我却死睁着,思绪茫然若失。
  “我也怕……”
  半响,我无意识的嘟噜着,挨着姐姐的香肩重新将眼睛闭起来,万般慎切的告白:“姐姐我爱你……”
  “姐姐也爱你……”
  姐姐转个身,将我当成抱枕一样搂进怀里。
  那晚我睡得格外的香……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2:17:59

第53章:所谓两小无猜
  昧旦晨兴,我被大学早间唧哝的广播吵醒,断断续续的播报让人不堪其扰,按道理大三公寓不应该还有早播的,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周六吧。迷迷糊糊之间广播声好像愈来愈大了,我全身软呼呼的像是涉水蜉蝣,双眼艰难的睁开一道小缝。
  和煦的晨曦光线还不是很充足,浓雾笼罩着视界,我皱皱额又闭上眼,轻飘飘的虚贫感差遣着我要去翻个身,突然受阻于左手被一团软肉碾压,再想动作时,右手知觉恢复,被侵蚀填补五指间的软绵绵的触感传来,搔痒着掌心的血液流动,我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了却欲罢不能,半拢半握的揉捻,热腾腾的弹肉从整个手掌满出,缈缈似有若无簸弄着手部的肌肉,触碰比掌心处要浅些。
  俙然的眨巴眼睛,姐姐轻熟的娇饶身子贴着我,一手揽到我的背,一手微肘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而我的右手不出所料正攀着姐姐的玉乳,隔着薄薄的白色打底衫,指尖紧着五个点,滚圆肉脯呈现出白糍粑般鲜明的抓痕。
  左手臂被姐姐压着已经快要麻痹了,我不得已收回右手推了推姐姐,作祟的抽回左手时,因卧姿而侧垂的酥胸失去手臂的承重,软软糯糯的滑到床面上,我发现姐姐的胸部也不容小觑,规模虽比不上妈妈珂姨的那么妄诞,肉眼上却超过了大多数的熟妇。
  我心中一颤,真的真的好想继续上手摸摸,但不知为何睁眼比闭着眼的时候胆小了很多,耳边增添姐姐惝恍迷离的鼻息,好像在警告我不要越界一样,我搂着姐姐从脖子处钻到她的怀里,维妙发酵的醇厚乳香迂回在鼻尖,脑袋晕乎乎的,又躺在姐姐身上睡着了。
  那次我真就没过多的色欲,明显的是洒在胸口的幸福感和惬意,成了姐姐口中的乖弟弟,只是胯下“小弟弟”就不怎么乖了,梦寐中仍能感觉到它勃得老硬。正常生理反应嘛对吧,这不能怪我。
  复醒来时日上三竿,姐姐不在身边,我身上多了一张盖过肩膀的秋褥,单间的门虚掩着,外面的脚步声比早播那会密集,没姐姐的体香芬芳,我自个酒气非常非常非常的难闻,皮肤被什么脏东西黏住似的,恶心兮兮的。
  我实在受不了起床跑出去,见到几个穿着便捷睡衣的大三的小姐姐,有些用平板电脑坐在桌子上学习,有些拿着女性内衣徒步在公寓的走廊,最引人注目就是单独化妆台边的眼镜妹,因为台上摆满之前姐姐带我逛商场买的所谓日用品,一货车辣么多的品牌化妆品。
  眼镜妹属于矮小玲珑型的,性格也和她的外表腼腆,看我的眼神好像这辈子首次见到男人一样,“哇!!”的大声尖叫,揪住短裤角往她肥胖大腿根盖,害的在场的大三姐姐都投来诧异目光,幸好其她人昨晚见过我,知道我是跟亲姐一块来的,倒表现平淡。
  “怎么会有男孩子在这里?这里是女生公寓。”眼镜妹仓皇道,羞答答的样子也不知道冲谁问。
  我寻思就你这身材主动脱光了我都懒得瞄你一眼,还给我端上了,可笑可笑。
  想是这样想没错,毕竟在别人的地方,我咧嘴粲然的挤出礼貌笑容,不管她走进卫生间,没有洗漱用品我只好用手沾点清水敷敷脸,爽着呢,突然肩胛位置被人用力拍了下。
  “喂!这女生的洗手间!”
  我猝不及防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身体窘的哆嗦,惊魂未定久久才看清拍我肩背的人是眼镜妹,她也不是故意的,脸色有点歉意,就这样站我旁边。
  这一幕让刚进来的姐姐瞧见了,姐姐眉黛含颦远远的冲她骂道:“你有病啊?这样吓他。”
  “呵呵……”诙谐巧合逗得眼镜妹自己都失笑。
  我捂着胸口深吸气,腹诽着这个死鬼婆眼镜妹。
  “他是谁?”
  “我弟弟啊……”
  “他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亲弟弟……”眼镜妹扶扶眼镜框围着我转了一圈,语气轻柔下来说:“气质和芝芝你是挺像的……”
  “哼!”
  受咱母上大人的影响,我特讨厌别人当面对我评头论足,给她摆个臭脸冷哼,不过她都称呼姐姐叫芝芝了,想来关系不错,我总不能对姐姐的同学耍脾气。
  “你们姐弟……为什么都这么小气。”
  “关你什么事!”我和姐姐异口同声道。
  眼镜妹自觉无趣,居然拿起一条毛巾走了,走到门边心有不甘的对姐姐说:“我是给你面子~”
  姐姐没回话,只是藐视的挑挑眉,形如一个地方恶霸,等眼镜妹走后,姐姐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眉开眼笑,语中寻衅一边唤我的小名一边靠过来:“老~弟……”
  不用想我都知道姐姐要做什么,跋前踬后弱弱道:“干嘛啊~”
  我不确定姐姐记得昨晚喝醉的事儿没,心中诚惶诚恐,要是她开口提的话,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心有芥蒂不能表现出来,显得即不逢迎亦不抗拒。
  “弟弟醒啦~”
  姐姐可不管我这么多,和往常一样走过来紧紧的拥着我,御姐的体温仿佛能穿透皮肤烙进我的身体里,但我害怕姐姐在钓鱼执法,便伪装聒噪的想用手推推姐姐,结果她将我抱得太紧了,可以动作的两只手都被姐姐夹住,我稍往上移一移,就碰到姐姐软绵绵的酥胸。
  以前我矮一点的时候,姐姐是连人带头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现在我长高了些,肩高几乎和姐姐持平,当然她穿高跟鞋的话还是有差距,重点是现在我被姐姐按着头,脸蛋贴着她锁骨的位置,恰好姐姐的胸部是属于挺翘型的,那富饶软肉团的触觉……真是给我两页纸都写不完。
  “唔……姐姐,我要被你勒断气了。”
  姐姐听到我衰竭似的喘气声果然放开我了,恬静的桃花眼仔细端详着我,和平时一个样满眼的关怀温情,不像在钓鱼执法。
  “干嘛又这样盯着我啊~”
  毕竟昨晚对姐姐有过僭越之举,要说内心毫无波澜那是不现实的,不过此刻更多的是被姐姐盯着看有点不好意思吧,我说话不怎么经脑子:“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能盯着我二十四小时零一分,眼睛是五官当中使用度最高的,一直盯着我不累吗?”
  姐姐穿着包臀的黑色针织连衣裙,类似芭蕾舞的款式,但裙袂不是喇叭型的那种,裙子紧致贴附着姐姐娉婷的身材轮廓,上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却凹凸毕现,稍显矝持却诠释了女人的庄雅;半截外露的雪颈有一条外戴的星座翡翠,像慵懒的水蛇平躺在耸立的胸部之上。
  “姐姐喜欢看着你……”
  很突然的,姐姐眼眸闪过一丝哀凄,声线里有种压制后的啜泣音腔:“弟弟开始厌烦我了么~”
  “不是……姐你闹哪样啊?我又没说什么。”
  结合昨晚的种种,姐姐最近真有点稀奇古怪,我俩感情是一直很好,不过姐姐极少会这样在我面前表现出忧伤的一面,正当我琢磨是不是自己话说得太重了的时候,姐姐得逞的露出她小巧的笑窝,紧紧揽住我的一只手臂:“那林林再陪姐姐一天,今天先不回家。”
  “啊……”
  我现在有点相信星座性格哪回事了,因为亲姐和欣欣姐都是双鱼座,两人都这么善变。
  “姐姐你又给我下套啊?明明没生气就装生气……我下午约了珂姨祛痘,待不了多久。”
  “珂姨?”姐姐不单善变还很善忘。
  “嗯……就之前你见过面的,欣欣姐的妈妈,吕珂。”
  我边说边轻轻的在姐姐怀里挣揣,略缩一缩脖子,就见到姐姐短裙下肉隐肉现的黑丝大腿,衬托细微的丝质纹路,美腿羊脂白玉般的雪肤酿成了黑曜玉石,腿部边缘界线一路修饰的阴影,无不引诱着我。
  懵懵然用食指在姐姐丰腴的大腿上一摁:“姐姐好像胖了……”
  “吕珂……哪次在星巴克……你拉着姐姐给你壮胆的哪次?”
  姐姐昂首回忆,微微挺着胸,连衣裙本就紧绷,浑圆肉球勒出色色的印透,半罩式的层峦,我猜想姐姐是穿胸罩了。
  “姐姐好像真的长胖了啊……”
  我提高音量道,手指从姐姐丰腴的黑丝袜大腿转移到挺翘的酥胸上,迟疑一会儿食指重重的摁下去,柔软香脂连同薄裙立马沿着指头内陷,形成一团小小的肉螺旋;冰冰凉凉的电流,让我错觉自己和姐姐是不是有啥心灵感应。
  “欸?”姐姐怔了怔,头是照样昂着,桃花眼余光却瞥下来。
  也没敢占太多亲姐的便宜,我食指指着姐姐的胸部,重复道:“我说姐姐长胖了啊……”
  “有吗?”
  姐姐一点都不知道要避讳,随性的用藕臂交叉内夹挤了挤胸部,看到我有些侵略性的眼神之后,似乎意识到不妥,拍开我悬在半空的手指:“心术不正,色眯眯的看姐姐小心姐姐打你。”
  我傲娇的仰着脸:“你打啊,你要舍得你打啊。”
  搁平时姐姐绝对不舍得打我,她都将我宠上天了,咱终归要有点底气,只可惜,世间万般刑法,唯母姐手段穷出不尽。姐姐捏住我瘦瘦的脸腮,丝毫不留余力边扯边说:“你这只白眼狼,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知道气我!”
  “疼疼疼……姐姐~”
  眼见姐姐气得酥胸颤巍巍的,我连忙求饶道:“姐姐没胖,没胖没胖……我是夸姐姐胸大了……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弟弟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姐姐这才撒手,我想揉揉吃痛的腮帮子,又怕姐姐再捏我,所以紧紧把住姐姐的手腕放在她的胯部后,小声啐了句:“姐姐是小浪蹄子。”
  恼怒中的姐姐一点都不惯着我,嗔道:“弟弟是大猪蹄子!”
  “哦,都是蹄子。”
  “就你一个人是蹄子,姐姐不是!”
  “……”
  正置气的姐姐,瞧了瞧我一脸无辜的囧态,缓缓的在唇角绽出小梨涡,绷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我也释然的莞尔一笑,手自然而然的摸着姐姐滑腻腻的柔夷,摸着摸着摸到一个塑料袋子,我抓着姐姐的玉手将超市袋子一并提起来:“姐姐,这什么啊?”
  “知道你爱干净,姐姐给你买了洗漱用品。”
  这可太好了,我一把夺过姐姐手中的袋子,取出里面的毛巾、牙刷等用品,这么毛毛躁躁的,不小心将里面一个比塑料袋小的白色袋子弄翻在地,姐姐蹲着捡起,见到透明袋里面五花八门的西药盒,我以为是什么新款的解酒药,便想伸手去拿,怎料姐姐黛眉轻皱,抱着袋子往后面藏起来:“别动!”
  “哦……”
  估摸着袋子里是什么女生用品吧,我没多在意,因为在家用习惯电动牙刷了,手动的一下子有点无从适应,姐姐打开热水烫着新毛巾,然后撕开牙刷包装,趁我嘴巴还张着,竖起牙刷直接插进我嘴里。
  “自己弄。”
  我嘴巴的一边鼓起小肉包,含糊道:“唔……好。”
  姐姐离开半途中走回来,用抗菌漱口杯在我后脑勺轻轻的一碰:“杯子在这。”
  “我知道!”我按着脑袋奉浼:“姐姐你食言呀,说了不打我的。”
  “什么时候说了?”
  “昨天喝醉的时候。”
  “那不算~姐姐都不记得了。”
  我鄙夷的颔着头,姐姐熟视无睹的走到门边,又回头说:“哪瓶Sk洁面乳是姐姐的,你可以用。”
  “知道啦!”
  ……早上10点钟左右,姐姐带我将大学城逛了个遍,顺道给我买不少的零食,在超市柜台见到展物架上的避孕套,想起倪舒欣嚷着要我戴套子,心想再不戴套她很可能都不让我碰她了,很想捎上一盒,想着先试试怎么使用也好,但姐姐全程待在我身边,实难下手,只好暗暗计划姐姐不在的时候再买。
  差不多逛完整座大学城就到饭点了,姐姐不带我去恰饭反而带我去旁观什么大学临时的中式膳食烹饪课,在一处开放式大厨房里,不少慕名而来的大学生围住大灶台请教厨师,这里面当然包括姐姐,我对烹饪没啥兴趣,硬挤进去探着小脑袋瞧瞧篮子上的配料,连什么是粗盐细盐都分不清楚,再者油烟重,我捂着鼻子躲到姐姐的后面,姐姐笑了笑喊我到试吃桌上给她占个位置,我屁溜溜的从人群钻出去,无聊的玩起手机。
  等到快成饿殍了,姐姐分开几次端出样菜,并肩和我坐到一起也动起了筷子。
  桌子上各种山珍海味各种饱肚的肉食,偏偏就是没有白米饭,我用筷子顶住嘴角,舔舔舌头说:“姐姐,没有饭啊?”
  “你想吃饭吗,要不姐姐到食堂给你打一盒?”
  “算了……”大学饭堂离这边太远,瞎逛时我已经记住了,看姐姐节制食量似的专挑小块的菜,好奇道:“你咋吃这么少?”
  姐姐抿了抿嘴里的丝瓜,声色怯滞:“你不是说姐姐长胖了~”
  “哎呀,我就随口说的,吃多点,姐姐长多些肉肉才好看。”
  “现在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姐姐怎么样都好看。”
  我夹一堆肉投喂给姐姐,姐姐咬着都没咽下去就反手给我夹起更多的肉:“你才要多吃点!弱不禁风的。”
  匆匆忙忙的干完这顿,原本是陪姐姐回大学公寓的,路过公寓附近的超市,我扯谎说要去超市买美术用的画笔,让姐姐先回去,自己实则是跑去买了两盒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回到公寓,屋内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
  四周找不到姐姐,我想打电话了,但事情就是这么巧,最里端的卫间半掩着门,门缝飘着沐浴的暮气,直觉告诉我在里面的一定是姐姐,昨天馒头白虎屄的画面涌上脑,脑袋缺氧报废了,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好像才是我行为的主导,蜷曲脚指小心的踮起,悄声挨着门框偷看……可惜姐姐不是昨天那样全裸的,上身穿戴整齐,角度左侧背着我,蜂腰的线条摆渡至腰窝便骤的拱起,姐姐正揪着长裤往上提,紧绷的裤角卡住了臀尖,两片裸露的肥美肉球拥挤出中间幽深的股沟,系在腰际的胖次小内内,用来遮挡女人羞处的布料完全陷入了股沟的寥廓,只见满满的两团浑圆肥脂互兑。
  往上一看,被水渍浸透的乳房,我分明见到姐姐内里朦朦胧胧的百合花刺青,不可能会错。
  姐姐是百合?同性恋?不然姐姐为什么要骗我没纹身?回顾姐姐的生活习常,除了我,姐姐貌似对男人确是冷漠了些,比较女同学,又是送化妆品又是勾肩搭背的……满脑子疑问和不安,我已经没心思欣赏姐姐的美艳身材了,低着头越想越急。
  “鸣……鸣嗡嗡嗡……”
  巧合之事总会接二连三,焦躁时听到姐姐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醒觉自己正在偷窥姐姐,本能的躲到单间里……
  不多会,姐姐穿好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接通手机,听谈话知道是老父亲打来的,姐姐挂断手机之后小声念叨着:“弟弟去那了”。
  我镇定的走出来,嬉笑道:“姐,我在这呢。”
  “才回到?”
  “额。刚回到。”
  由于心里发虚,我掩耳盗铃的想通过暗示说明自己刚回到公寓:“姐姐怎么又换了一套新衣服。”
  “学校厨房的油烟味太重了,想洗个澡……”
  “哦……那我也去洗个澡。”
  “你等等啊……老爸找你。”姐姐拨通老父亲的电话,将手机递给我。
  我怠慢的接过来,附在耳朵还没开口问什么事,传来老爸焦急的语气:“你在那里?”
  “我跟姐姐待一块啊……”
  “在那里!?”
  “你吼啥,我在姐姐的大学啊。”
  老父亲沉吟一会儿,温和道:“爸爸问你,昨天有没在我房间拿走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偷你银两的,你知道的。”
  “没说你偷爸爸钱,我问你有没拿走什么东西,比如……首饰之类比较小件的东西?看到漂亮就拿走了?要是有拿你还给爸爸,爸爸不会怪你的。”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我的老父亲,你别含沙射影呀,你儿子什么都没拿走过。”
  “你给我正经点!”
  电话里头老爸大吼一声,震得我离开扬声器避开。
  “唉……你现在回来,爸爸在家等你。”
  “回家干嘛啊妈妈又不在家?”
  “你妈妈明天就回来了,你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你泰叔叔的事,听到了没有?”
  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往姐姐身边靠,姐姐在后面抚住我的肩膀:“泰叔叔干我什么事?你在说啥。”
  “唉……你马上给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清楚!”
  “我下午约了珂姨去她美容院祛痘,没时间。”
  “一颗青春痘犯不着去美容院,你赶紧给我回家!”
  又一大声的叫骂,我直接挂机回怼:“神经病!”
  “怎么啦?”姐姐撑住后背让我坐起来:“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老爸吼我。”我委屈的对着姐姐。
  “爸爸吼你?”
  姐姐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垂垂眸思索,哄道:“那先回家吧,估计是什么要紧事。”
  “姐姐你赶我走啊~”
  “乖啦,先回家听听爸爸说什么,也好让姐姐放心,好不好?”
  我站起身看着姐姐,对她疑团化不开,现下这种情况又不好开口。
  “怎么了?”姐姐眨巴着桃花眼,眸中纯粹得像个初生的稚婴。
  这样一个女人会是同性恋么?
  带着疑问,我不回答姐姐,边想边走出大学公寓。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2:32:40

第54章:摔断手
  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询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亲姐如恶霸。我能怎么办?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神,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面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神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䄂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勐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神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有给它起名字吗?”
  我见鹦鹉踩住姐姐的藕臂,张着翅膀走路人模人样的,随便道:“就叫‘走地鸡’吧。”
  “咯咯咯……走地鸡?”
  姐姐笑逐颜开:“它明明会飞你叫它走地鸡……咯咯咯……”
  “嗯走地鸡,早晚宰了它煲鸡汤。”
  姐姐没表现出某电影里“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夸张桥段,只是抱怨的拍了拍我的小腿,而这时,副厅门铃响了起来,我约略猜到是倪舒欣来找,拿出手机确认倪舒欣给我发过微信,没关掉门铃报警器就下楼去接她了。
  小区门外,欣欣姐双手放置小腹前,拎着个长肩带包包,一身休闲JK服和之前那件仅颜色不同,常规及膝的裙子下套着长筒白袜,长发飘飘,素颜。
  我才走上前将倪舒欣的包包挎在肩上,姐姐追了出来,歪腻的在后面扶着我肩膀:“哈!想抛下姐姐去约会,门都没有。”
  “芝芝也在……”欣欣姐顿时眉开眼笑,绕过我去揽着姐姐的手:“我们打算去我妈的美容院,一起~”
  “嗯,我们好久没一起了,等我回去换身衣服。”
  俩闺蜜互相揽臂,甜蜜到无边,我头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脑海再闪过两个裸体女人取慰的场景,情急下拉开姐姐,义愤的说:“姐姐别去,你在家等我。”
  “为什么?”
  姐姐茫然的看着我,欣欣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点不适应我的猖獗。
  “你在家逗你的鹦鹉啊。”
  “哦……”姐姐眨一眨桃花眼,脸上挂着狡笑,螓首几乎贴到我面前,戏谑道:“就一只鹦鹉而已,弟弟吃‘走地鸡’的醋呀~”
  天知道我对姐姐的占有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来也没谱,心头酸溜溜的好像真妒忌了,但现下解释就是掩饰,不如别理她。
  “反正你别去……欣欣姐,我们走。”
  我二话不说拉着欣欣姐离开,欣欣姐有回头无措的叫了声“芝芝……”却也没多说什么,徒留身后愣神儿的姐姐。
  ***  ***  ***  下午1点整,我们准时到达珂姨的美容院,美容院坐落一地标广场之中,非独栋,并列些品牌商店,室内宽敞,装饰格调还算高端,一个迎宾礼仪小姐带我们到前台登记,欣欣姐先前就有预约,单独被一个女护理带走,因为我约的珂姨,礼仪小姐告诉我珂姨还在给其她人做美容,让我到等候间等等,我稍观察下环境,美容院内进进出出全是些贵气妇女或是精致妆容的女人,半只男人都莫的,我一个稚龄小屁孩待在外面着实犯尬,自个走到等候间倒杯水找个角落沙发上坐着……“林林~……”
  玩手机游戏玩到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正要坐不住的时候,珂姨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艳容嗪着媚笑,溺爱不明的亲切声线,配上淡妆眼影的凋敝感瞳孔,迎上她的目光很容易产生一种扑朔情愫,那是其她路人贵妇不曾给予我的,会默默在心底渴望对方的温暖,和姐姐那种情感好像。
  “珂姨!”我心中莫名泛喜,续而想跟她分享好消息:“我没心脏病!我去查了。”
  “嗯,珂姨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
  “啊……说过了啊?”
  我有点兴味索然,珂姨谄笑走过来按住我鼻翼一边,温柔的问:“痘痘感觉疼吗?”
  “没感觉,珂姨,祛痘要多久啊?”
  “不做美容护理的话用不了多久……”
  珂姨渐渐将头俯下来,檀口吐气如兰,半分斥责的腔调:“不是说了要喊我岳母么?”
  与岳母颠鸾倒凤的记忆一闪而过,虽说是意外,但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就是哄小孩的,我言不由衷咕嘟道:“可是我们都那样了……”
  珂姨挨着我快速扫了一眼,并未表露出太多可以捕捉的外在情绪,悠然观察着我鼻翼上的青春痘之后,挺直身子,双手分别插到白大褂的兜兜里:“林林身上有味道哦。”
  “什么?”
  我拧着眉发出疑问,下意识抓住衣角嗅了嗅,旋即反应过来:“哪个……我昨天没换衣服,今天又去姐姐大学的烹饪课……”
  “这样不行,油烟味有些太重了……”
  “那我……回家换身衣服吧,不好意思珂姨。”
  被女朋友的妈妈嫌弃味道大,我再没皮没脸也觉得狼狈,径直的想要脱离战场,珂姨“诶”的一声拉住我,嗤笑的说:“林林叫我岳母,叫岳母岳母就带你去买新衣服~”
  我怎么觉得珂姨这个样子跟平时姐姐想调戏我的样子很像呢……管不了那么多了,付钱的就是女王。
  我脸蛋微微一红,奶声奶气唤了声:“岳母~”
  闻言珂姨的目光忽然凝聚,就像小学生得了奖励又克制高兴心情的模样,慢悠悠的要求道:“乖~……叫妈。”
  “……妈。”
  “林林乖,大声点叫妈妈。”
  珂姨满脸的怡悦,我总感觉珂姨对于这个抱有什么执念,但这次我没犹豫,就像被唤醒内心对母上大人的依赖,亲昵道:“妈妈~”
  “走吧,妈妈带你去买新衣服~”
  ……美容院隔壁就是商场,买套新衣服倒不费事,可我自己挑完一套了珂姨执意要给我买双新鞋子,领着我乘电梯上商场三层,说那边有男鞋专卖店,出了电梯,男鞋店没找着,一廊过去几乎是些时尚女装,有家女装店门外放有几个人偶模型,人偶仅着性感的情趣内衣。
  “搬走了么……”
  珂姨左顾右顾的呢喃着,因为来时匆忙,身上的白大褂尚未卸去,里面单薄的一件丝质小褂,胸前浅V,纯白色映着涤纶柔光的布料裹住她的吊钟型肥乳;镂空的V领直至雪颈,印着不算茂密的白蕾丝,隔着白蕾丝犹见乳沟的冰山一角。相比之下,珂姨的下身就很保守了,只是条象牙白色的九分裤,连丝袜都没穿。
  珂姨现在就很性感了,如果能穿上情趣内衣的话……即使没机会上手,过过眼福也挺好的呀。
  我不禁食指大动,眼神望向那家女装店说:“珂……岳……啧……妈妈,要不我也给你挑件衣服吧?你这裤子不太搭配。”
  “给我挑衣服……”珂姨边说话边顺着我的视线望向女装店,大概是我叫她妈妈让她觉得我没什么坏心思,竟不考虑就欣然答应下来:“好啊!”
  机不可失,珂姨还双手插着大褂的口袋里,被我揽着走进了女装店,可见到店里的女导购员,我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情趣内衣了,在长长的展柜上筛选着服饰,我一眼相中独立玻璃展柜里的黑色超短裙,笑吟吟的拉着珂姨道:“妈妈,就这件吧?很衬你。”
  刚还在闲逛的珂姨定了定睛,脸色庄详却有微量的声怯:“裙子有点太短了……”
  壤着宝石的超短裙也就20多公分左右,以珂姨的臀占比,穿上至多能包住那挺撅的臀丘,对于一个豪门贵妇而言确是大胆了点,但覆水不可收,看着珂姨犯难我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便从背后招招手,冲后面的导购员拼命使眼色。
  导购员也是秒懂,上前打开玻璃柜,取出短裙直接放在珂姨手里,谦恭道:“女士您儿子真有眼光,这件裙子是Kenzo限量版,是上过米兰时装秀的,店里就剩下这一件了。”
  “是啊妈妈,这件真的很配你。”
  我赶紧打圆场,妈妈长妈妈短的叫得愈发流利。
  “我等会儿要回美容院,穿这个太……不太雅观……”
  我褊急的做出退让,哄道:“诶呀~谁要你让别人看,就给我看就行了,穿上让我看看,看看就换下来。”
  珂姨略微压住下唇,突然问我:“你妈妈……你经常给婉芙选衣服么?”
  “呃……对啊。”
  导购员听我们的对话有点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偷偷我瞄一眼然后站边上觉得帮不上忙,走去招呼其她客人了,我也不管不了别人怎么看,拽住珂姨的胳膊继续哄她:“妈妈~你就穿上让我看看吧?我就看看,看看合适不合适。”
  “好吧,你在外面等等岳母。”
  珂姨临进试衣间时,我又得寸进尺的递给她一双高档黑丝袜,珂姨大大方方的接在手里,戏弄道:“林林也经常给婉芙选丝袜吗?和婉芙通电话聊起你的时候,婉芙可不像会让你选丝袜呢~”
  我心扉骤的一跳,想到珂姨不会和妈妈说了我们的事吧,要说了给我十条命都不够死啊……“珂姨……你跟我妈妈说过我们的事了?”
  “说什么事?”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珂姨居然顽皮的挨着门掩戏笑道:“你猜岳母说了没有~”
  “不是,你……”
  “嘭!”的一声,试衣间的门被珂姨关上了。
  倪舒欣这俩母女,性格还真像……在试衣间外面候着十几分钟逐步急躁,妈妈明天就回华海了,关键珂姨模棱两可的玩笑话让我完全猜不透,如果真跟妈妈说过我就死定了,前事未了后事又起,怎收场我不敢想,以至我都忘记了要欣赏珂姨的性感超短裙,拍打着试衣间大门:“珂姨,你换好没?”
  “马上好,你等我一下。”
  心急如焚的我没有一点耐性,用力的拽住门把手:“先别换衣服了,你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试衣间里珂姨的声音变得娇媚:“林林,这衣服有点太短了……”
  我扭了几下门把手,急道:“你先开门让我看看。”
  里面噤声片刻,特别迟缓的打开一道小门缝,鉴于店里还有其她人在场和心急,我冲进去顺手将门反锁起来,然而当我抬眉看见珂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驽钝了,发热的双眼让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有多么肆无忌惮。
  “林林……”
  此刻的珂姨受惊不小,出于女人本能的防范意识,玉手怀抱胸前,交叉着手臂往上推,白蕾丝里的吊钟型肥乳亦承着玉臂上堆,臌胀屹峭如肉桃;形状随着她的呼吸时而拨挺时而卧软。
  试衣室的空间很窄,像一条僻巷,她身后有一面落地的试衣镜,宛如琴弦的背身,黑色超短裙堪堪半裹住沃腴的臀丘,不知珂姨有意与否,短裙原本的束腰带拉到了腰胯之间,也许她的本意是想遮住暴露出来的半圆丰臀,偏就弄巧成拙,窈窕蛇腰可窥一二,连股沟也凉飕飕的;略显硕魁却修长的白嫩大腿,险到大腿根被一抹绯红分隔,之下才是朦胧神秘的黑丝美腿。
  “珂姨……你好性感……”
  我痴迷的喃喃着,关于母上大人的事已然忘记干净,丝毫不伪饰自己侵吞的目光,镜子里,黑丝玉足是一双紫色高跟鞋,10公分的高柱鞋跟垫起那黑黝黝、亮铮铮的脚踝,自有一股魅惑的勾人气息。
  珂姨伸手去拉着短裙裙角,身子不住的往镜子后靠去,妖媚得像个瑟瑟的美人犬:“林林……你……你要做什么……”
  我本来也就由衷的赞叹,珂姨有点惊慌的后退着,媚眼水波粼粼又春情荡漾的,艳脸似迎还拒在引诱我一样,那晚的交媾历历在目,心脏和勃起的肉棒都跳了跳:“珂姨……我就看看而已……你转过去身去,对着镜子。”
  见珂姨岿然不动,我走过去贴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唤了声:“妈妈~”
  “噷呜~”珂姨双腿都颤了颤,雪颈的肌肉绷紧了又松开,居然听话的转过身去。我没猜错,珂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儿子奴!
  我胆子大了起来,从背后搂着她,脸蛋蹭着珂姨的蕾丝布料与颈部:“为什么这么听话?妈妈就这么喜欢儿子么?”
  “林林……别……别这样~……”
  羞媚的呵斥声软弱无力,珂姨两眼迷醉的看着镜子,我干脆含住她耳朵的垂珠,双手一攀,一手一只肥乳用力抓捏,镜子里反映着不断变幻形状的乳球,珂姨一手摁住我作怪的动作,似在阻挠,滚烫的温度像能穿过布料在她肥乳上刻印淫糜的烙印。
  我被眼前一幕撩得鸡巴梆硬,茎部生出的瘙痒促使我一下一下顶着珂姨半裸着的丰臀,喘气粗浊道:“妈妈,你感受到儿子手掌的力度了吗,感受到我鸡巴有多硬了吗~……”
  “你……你不能这样……林林~……”珂姨扭动着身子:“真的不能……嗯呜~……”
  我死盯着镜子里骚浪的熟妇,看着她陶醉动情,刺激得头皮发麻:“妈妈不就是喜欢儿子么?”
  “喜欢……嗯~……妈妈喜欢你~……”
  “那这里呢?这里也喜欢儿子吗?”我咬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雪颈,一手探下去揉着珂姨的耻丘:“小穴也喜欢儿子吗?”
  浓稠的暧昧氛围下珂姨也似痴了,星目失神看向镜中的场景,沉醉小声道:“喜欢……妈妈喜欢儿子,全身都喜欢……”
  我心中一荡,用力碾着手中的肥乳,连同衣服拉扯她的乳房蓓蕾:“这里呢……妈妈的大奶子也喜欢儿子么?”
  “嗯啊~”
  珂姨突然受激,丰腴身子摇摇欲坠,我忙扶起她的脸对着镜子,诱惑道:“你看镜子里的女人多骚,那有做妈妈的会跟儿子在试衣间偷情啊?妈妈是喜欢乱伦的骚女人么?”
  “不是的~……妈妈不是……”
  “不是吗?”我褪去裤子勒到膝盖,勃硬的男性阳具一经解放便弹跳出来,精准的贴住她湿热的股沟,我淫邪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我叫你妈妈?为什么丝袜都湿透了?”
  我络续的挺弄胯部,镜子里那丰腴的双腿间不断冒出红通通的龟头和黝黑男根,隐了又现现了又隐,不断的穿插。
  “哈啊~……”
  珂姨低头看着在自己的双腿间不断进出的巨根,一手撑着镜子,一手向后无力抵御着我的冲击,红唇大敞却颤声嗡嗡:“妈妈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咚咚咚……”
  就在我伸手拉开珂姨内裤快要得逞的时候,门外传来导购员的询问声:“女士,请问您好了吗……外面有客人想试衣服。”
  珂姨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大腿猛的一夹,股间的热潮瞬间挥去大半,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惊道:“林林!有人敲门了,你停……快停来。”
  到手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搁谁都不乐意,我耍无赖抱紧珂姨,依旧挺弄着嵌在她双腿间的大肉棒,凭借触觉用龟头对准小穴口,珂姨花容失色惊慌的一把推开我,我本来就需要踮起脚尖才够得着,这一下让我严重失稳,加之腹背有伤包住纱布站不住,撞到狭窄的空间墙上,右手下意识要扶着什么,结果这下太突然,只肘部撞到硬墙,随着撕心裂肺犹如被骨头被掰断的疼痛,踉跄的跌倒在地。
  “林林!”
  珂姨再度惊叫,见我滚爬在地头冒冷汗的样子,忙蹲下身搀扶,我只觉疼得天旋地转哭爹喊娘,对她的动作不能予以回应,珂姨没办法了走去开门想找人帮忙,我赶紧忍疼将自己的裤子重新穿起来……事后,我们从商场包扎好回到美容院,欣欣姐早完事了在大门外等着我们,见我自脖子到右手链着纱布,反应很大的问长问短,观察到珂姨一脸愧疚不安,我拍拍欣欣姐的手背说:“没事。去商场买衣服地滑,摔了一跤。”
  欣欣姐转头看看珂姨,珂姨心虚般逃避她的眼睛,默不作声。
  这气氛再待下去我尴尬癌又要犯了,什么祛痘去他妈的。
  “真摔了一跤,珂姨吓着了……”我拉着欣欣姐说:“我这样子也不用做什么美容护理,我先回家了。”
  欣欣姐叫住我:“不用去医院么?”
  “不用,小事。”
  “明天没课,你要不叫上芝芝出去玩玩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嗯好。”我拦了辆的士,随口答应欣欣姐就坐进去,临别之际,我偷偷望了珂姨一眼,那条红黑色丝袜已经换去,取而代之的是刚见面时的九分长西裤,她迎上我目光时艳脸绯红,情愫居多,而那长裤的裆部,貌似还有些许湿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2:34:43

第55章:扶肉棒
  “李奶奶的……”
  黄昏时分,我骂骂咧咧踯躅在自家大门外,指纹锁好像存心跟我作对,屡次摁按下来文风不动,我只有受伤的右手录过指纹,搬进来当时也没管老父亲要大门的密码,门铃为了防止别人乱按是需要人脸识别的,要么就得去门卫那里报备,否则按不了门铃。
  巧了,人脸识别我也没录……一想到刚到家又要跑去门卫那里,我气不打一处来,拉住门闩身体向后倾斜,准备给和我作对的大门踹一脚发泄一下心中憋闷,突然又想起姐姐在家,自己不用这么暴力,便调整情绪拍拍大门,拍了很久里面都没回应,家里单单横厅就百来平方,姐姐没听到也正常。
  磨叽了半天,到头来还得掏手机给姐姐打电话,但当我打开手机微信的时候,第一眼先注意到通讯录上的小红点,点开一看,是个女性英文名的账号,头像是张招待门牌的环境照,没有人像,不过我认出这就是珂姨美容院的前台,有点窃喜的通过好友,编辑信息发过去:“是珂姨吗?妈妈加儿子微信想干什么呀?”
  回溯更衣室里的情景,好似一个戏外的观众观看大荧幕,那出乱伦大戏的片断陆陆续续的在脑中晃悠,鸡儿又开始充血了。
  珂姨没让我等太久,半会儿时间就收到回复:“是我,你手还好么?”
  我生龙活虎的样子那能不好,然而我想利用一下珂姨的内疚,单手嘚嘚嘚的按着手机键盘:“妈妈好狠的心,那么用力推开我,我手都摔断了,好疼。”
  聊天框上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不见回复,我发去一张可怜兮兮流泪的动漫表情以作为催促她回复,果然珂姨憋不住了:“医生给你包扎的时候你不喊疼,现在才说”
  “我是坚强大男儿,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喊疼呢。”
  “那你现在跟岳母说疼”熟妇不愧是熟妇,不像欣欣姐那么容易讨巧。
  “岳母又不是别人(后面狗头)”“你太乱来了,在试衣间就敢那样对我”
  单手打字有点慢,我一行内容还没编辑好,珂姨又发来一条信息:“林林像个小滑头,我现在怀疑你之前说的心脏病是骗我的”
  随后,前面那句消息被她撤回。
  空对着手机屏幕,仅仅通过文字我没办法猜测珂姨此刻的语气,应该或是嗔怪或是问责,八九不离十,我识相的忽略前面那句,回道:“天地为鉴,我当时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少骗人,你要不是故意的,怎么会有心脏检测的短信”
  珂姨的意思是说我成心编个短信唬她?唉……管她怎么想,罢了。
  珂姨打字不用语气词不用符号也不发表情包,只看文字的话,和她平素对我说话时温柔宠溺的仪态在感官上有霄壤之别,我顿感无趣,右手尝试性的按了按门闩,居然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门缓缓的开了。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越想要的结果越是得不到,当你快要放弃了,她又总会给你一个小欣忭鼓励。像极了母上大人的性子。
  也没明晰脑子里闪过什么开心的事儿,我不自主的挂着淡笑,推开门,见到鞋柜上妈妈和老爸的鞋子都不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因为以妈妈的脾性,要是知道了我和珂姨的那点破事,早就赶回家收拾我了,那能留我到五更。
  “唉……”
  我吐纳着连自己都分不清的叹气或沴气,手机随手往玄关柜上一放,看着空荡荡纵横交错的大厅,心中亦已沉湎,只是视线漫无目的移到窗户旁的沙发时,见其上躺着一道与妈妈相似的身影,不由略惊,看清那双悬在沙发椅外的白丝大长腿之后转惊为喜,妈妈不爱穿白丝袜,至少印象中我就没见过。
  “姐姐。”
  我那原觍着的脸得以开怀,咧嘴轻唤,姐姐却不予响应,如同静置的白陶瓷。
  想着姐姐是为下午不让她陪我去美容院怄气了,正等着我去哄她呢,凑近细看,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河池芙蕖,美人侧卧,姐姐小憩着,整具身子微蜷缩,双手掌合,螓首轻枕,颈下到腰臀披着一张薄薄的锦衾,圆润的雪肩不添衣物,肤色与窗外余晖相映成趣,仿佛端着冬日里的落烬;俏脸如霞唇色如樱,黛眉颦蹙而有性张力,眉宇间抹不掉拢着的云雾般的愁绪,好似一个等候情郎归家而累着了的美妇人。
  姐姐不再是弟弟眼里的“如花”,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着变化,其实我是知道姐姐对我宠爱过份的,但我不敢深想下去,就像喝醉那晚的问题,倘若真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们的关系又会变成怎么样,况且我还不确认这算不算一个青春少年的臆想,或者纯粹是我个人瞎猜而已。
  我又警惕的唤了声姐姐,见姐姐还是噤若寒蝉一动不动,蹑手抱住她悬一半在沙发外的白丝大长腿放好,替姐姐盖好锦衾,不经意瞥见沙发柜上七颠八倒的医科学习资料,堆放好的旁边,还有一本之前姐姐抱住的张爱玲的爱情语录书籍,翻页过半,书脊中间夹住一张用来记录的胶质书签带。
  关于张爱玲的书我有粗略瞄过,说来也奇怪,这种全中文的书籍放以前我几乎是过目不忘的,到了张爱玲这,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句经典:“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脑子默念着这句话,捋一捋姐姐散乱在鬓角至鼻梁几绺被余晖染得剔透的金发,从她扁圆的绛唇角拉出一条银丝,看着姐姐安闲祥和的睡颜,忽的,闪过一个斗胆的想法,抑或这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想进入姐姐心灵的通道。
  不是第一次对姐姐产生逾越念头了,这一次不像以往那样被自己的想法吓一大跳,我出奇的平静,虽有情欲暗涌,但更多的是坦然,好像每年七月初七在鹊桥相望的牛郎织女,而对岸的织女睡着了,我有牛郎的依恋夙语,却不能与牛郎一般诉说内心,那是一种很纯粹的情感……“我只是想和姐姐亲昵一点。”
  旁白如是,不知不觉间我冉冉的将头俯下去,轻拂如那飘落的鸿毛,浅吻降落在姐姐的天庭,此般一丝不苟的呵护,却仍被沙发沿下的白色高筒靴碰阻,不经意的往后退了退,当我注意力再度回到姐姐身上时,两只相似的俏翘鼻尖相抵,姐姐涣散的呼息梦萦着我,除却此息,便只有姐姐身体的山栀子芬芳可闻。
  姐姐一定是很累了,鞋子随意脱在沙发边,夜晚未至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么多不曾说出口的蜜语,现在全都像堆雪人一样淤积在胸膛,然后柔情化骨,孳生一种很想要守护姐姐的情愫。
  但我能为姐姐做些什么呢。
  眼睛低垂望去,看着姐姐那近在咫尺的樱红色的檀唇微微阖着,唇瓣像委屈的轻抿,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斗媚争妍,我心中颤悠悠的,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椅,借着心尖的情愫冲动,小嘴终于贴上了姐姐的唇瓣。
  “噷嗯~……”
  原来均衡的呼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堵,悄悄漏出一声低吟,我原本自持平静的心也终于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甚至听到了心跳敲打着皮肉窗口的声音,我一下失了神,吻得愈发野蛮,姐姐的唇瓣温热而又濡湿,柔软的上唇被我嘬在口腔里,香津浓滑在纠缠的舌间胡噜。
  外头夕暾黄昏,敞亮的落地窗吸附着幽微的光线,仿佛一面镜子记录着这刻,太过美好,反就显得此刻的我思想很邋遢,因为我有点生理反应了。
  姐姐回应似的轻咬着我的下唇,脸红如酌酒,皮肤温度逐渐的上升,开始只是眼睫毛不安的蠕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慵懒的眼睑也跟着蠕动起来,那急促的喘息预警着姐姐要醒了,我一个站立挺胸,离开姐姐的檀唇站着不知所厝。
  唇分过快,一条香津银丝被拉断,黏糊在姐姐刀削般的下巴与胸襟之间,而姐姐果真睁开了她惺忪的桃花眼。
  好像见到什么中央级领导,我发憷的说:“早……晚……晚上好,姐姐……”
  “回来了啊……”我这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亏心事,好在姐姐刚睡醒有些神志恍惚也没多在意我,撑着沙发坐起上身,一边理理散乱的金发,一边率尔的问我:“几点了?”
  “七七七……七八九十点吧?”
  听我这样的回答,姐姐黛眉紧锁,凝眸望了我一会儿,偏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回头时到底是见到了自己胸襟处的湿痕,样子漫不经心就拉开襟口问:“怎么湿漉漉的啊……”
  我是站着、姐姐是坐着的,俯视很容易见到那条柔软深邃的乳沟,这个角度下的胸部仍见其峻拔呈上翘的弧度,我不“硬”才怪呢!
  姐姐见我不说话,眼睛腾腾兀兀的看着我:“弟弟?”
  “……姐姐……睡觉流口水。”
  “啪!”
  姐姐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啐道:“胡说八道。”
  我只是象征性的躲避,姐姐好像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惺忪的眸子睁成了铜铃,随后站起身,焦灼的掀起我用来盖住右手臂的外衣,见到我环形绷带包扎住的受伤右手,声音简直可以用哭腔来形容:“诶呀~你怎么又弄伤了~……”
  姐姐的语气很焦急,拎着我右手的手势却很小心,神情凝重兼梨花带雨的瞻着我,我愈是直视姐姐的眼睛就愈觉得对不起她。
  “我……去去卫生间。”
  别人说紧张会尿频尿急,看来真没错。
  逃进卫生间,站在马桶前我却犯难了,珂姨给我买的是那种很箍腰的牛仔裤,我都不知道设计这条裤子的人脑子装什么,裆部拉链区区5到6厘米,我半软不硬的鸡儿也远不止这个尺寸,而且惯用右手一使力就疼,站着鸡儿怎么的就是掏不出来,心理越急生理反应就越大,最后股间憋着的躁热令我心烦意乱,左手急冲冲的拉着拉链头乱扯一通,这不乱扯还好,一急扯坏了,链头直接卡在了拉链中间。  那有成年人的裤子拉链口只有5、6CM的啊,我恼得破口大骂:“踏马的,这踏马是童装吧我擦!”
  “咚咚咚……”
  “林林,怎么了……”“咚咚……”
  姐姐在外面敲着门询问,进来的时候我没锁门,她敲着敲着门就开了,见着我的窘相,脚步略急的走上前,皱眉担忧的又问了一遍:“怎么啦?”
  见到姐姐的那一瞬间,我膀胱憋胀感爆满,差点就尿裤子了,于是惯性的用右手按住裆部,怨道:“你进来干嘛啊。”
  “哎呀~”姐姐悠然脸色骤变,谨小慎微急而轻的扶着我受伤的手臂:“你别乱动,别动别动……”
  “唉你别管我了,我……”
  我急赤白脸,膀胱的尿意早比手臂的疼痛来得焦急。
  姐姐也有点愠怒了,小跺一下脚,眉眼的呵斥比语气要重:“我是你姐姐,怎么能不管你!”
  “姐姐,我……”
  我向后缩着屁股,说话结结巴巴的:“你先出去吧,我……”
  憋着实在难受,但不知为何,我打从心里不想要姐姐知道我龌龊的一面,姐姐根本猜不透我想什么,脸色顿时低落下来,隐约透着伤心:“为什么啊?你以前都不会赶姐姐走的啊……你到底怎么了~……”
  难受归难受,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姐姐,我看着她抱璞泣血般的俏脸,不由自主的蚊声坦白道:“姐姐,我很急……”
  “什么?”姐姐没听清或者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注掷似的大喊:“我尿急呀!”
  这突然的一声给姐姐吓得身子晃了晃,不过始终不肯放开我的右手,桃花黛眉尽是乐滋,语气都恢复了:“那你尿啊……姐姐扶着你。”
  我有点啼笑皆非了,暗示道:“姐姐……我真的很急,你先出去吧好不好,那有姐姐看弟弟小便的啊……”
  “小时候早就被姐姐看光光了,你还害羞……”
  小时候那条小蚯蚓怎么能跟现在的巨龙比呢……虽心有芥蒂,但同时心里竟泛起莫名的期待,接着想到漫画里血亲女人跪在地上替男人解开裤子的场景,恍然喃喃道:“拉链坏了……”
  说出这句,我立即离开姐姐的视线,可怜兮兮盯着自己的裆部:“要不……姐姐帮帮我……”
  “……”
  室内的空气顷刻凝固,姐姐没回话,我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很过份,但她帮不帮起码捎句话啊,给个痛快。
  “不帮我就出去啊……”我催促道。
  “小混蛋~”
  良久,姐姐略带怨气的啐了我一句,没等来与漫画一致的场景,只觉阴凉的后背被一团柔软所覆盖,随即脖子传来温暖的体香,左肩探来姐姐俏红的脸蛋。
  姐姐贴着我的脊梁,双手从我的髋部往上一点绕出来,生涩的抓住拉链,小力的一扯,居然轻易拉开了原本卡住了的拉链,里端鼓起的形状我不知道姐姐看到了没有,我屏住呼吸,能感觉到姐姐脖子不断往上飙升的温度。
  “吖~姐姐你弄疼我了……”
  姐姐毫无经验,硬生生将我半勃起的肉棒从那小口里扯出来,惹得我大男人一阵娇憨。
  “嗯……”
  宠溺迷离的娇柔腻语缭绕着耳侧,垂目看下去,裤裆口一撮茂密的曲卷阴毛下,巨根得以释放出来,憋着的尿意貌似全都充沛在了巨根蟠扎的血管上,冠帽通红滚烫,也不知出自姐姐因羞媚的手掌温度还是出自肉棒本身,那动作轻盈的指尖,好像蜻蜓点水一样握拢着阴茎;纤细的素手做了璀璨夺目的美甲,若有若无刺激着阴茎包皮,白皙色与黝黑对撞,好不银魅。
  我只觉喉咙干涸鸡儿瘙痒,耐不住小势的挺腰胯,在姐姐纤指虎口的圈圈里抽动,“姐姐……你动一下啊~……”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6 12:37:44

第56章:偷丝袜
  卫浴有干湿分离区,马桶配套在湿区,柔和光源之中,我摄入肥皂梅雨季般的湿气,空气正阒然消解着声音的棱角,姐姐弥彰的喘歇却如钟鼓,杂乱无章地拍打着我的颈勾。  姐姐蜻蜓点水似的拢着精壮大肉棒,知觉茎部血管里充胀的血液在姐姐的指尖跳动,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持继涨大,先是红彤彤的龟头,然后连带茎部缓缓地上翘,在姐姐手心里扩展,最后成倒钩形的肉棒填满了姐姐指与指之间的余裕;马眼泄出不明前溲或男性精阳的小溪,从手指的美甲上游巡于纤细的关节,像走台阶一样一节节的滑落,履危行险,悬挂着一滴透明。
  感受着被姐姐温热掌心包裹住的下体,小幅度挺动腰胯,将姐姐白皙的素手虎口磨得通红:“动一下姐姐……你动一下啊~”
  此时那滴透明随着我的动作前摇后晃不肯断落,姐姐即不回应也不松手,饱满酥胸碾着我的背脊,不留一丝空隙。
  心房好像和背脊置换了地位,我体验着姐姐一下猬缩一下顶耸的柔软,隔靴搔痒侧目一看,洗漱台上有个3米的墙式长形水银镜,玻璃白蒙蒙的,潮湿得看不清任何东西,镜子上姐姐的影像很模糊,可见度便是香腮桃红渗染着玻璃镜,缤纷的乱色。
  知道姐姐有些难堪,可是这样下去最难受的还是我。
  “姐,动一下。”我压抑着心跳,接近于敕令的口气。
  姐姐视线偏开我的下体,上唇珠轻抿着下唇,手中有极微弱的动作痕迹,但就一下:“动……动什么?”
  从未想过姐姐简单扶个鸡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刺激,暧昧的环境、姐姐俏脸年上血亲的羞涩,莫名挑逗着男人的兽性,我很变态的想要姐姐看看她玉手环抱弟弟黝黑大肉棒的画面,不过说出口的却是另外一件正事:“动……往前一点啊,马桶这么远……”
  我并不是在扯犊子,马桶离我们还有几米远,撒尿不是打高尔夫球,这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如果不找准位置,必定会像加特林那样渍得满墙皆是。
  “嗯~……”姐姐声线如微风拂过树梢,仰首垂眸撞上我的目光,要求道:“你不要看着姐姐……”
  “我不看。”
  也不知是下体的燥热涌上头了还是轮到我害羞了,反正我现在脸蛋滚烫烫的,撞上姐姐桃花眼的一瞬间就本能般移开眼睛。
  姐姐小心的扶着我右手臂,另外一只玉手略略攥着肉棒,两手力度恰到好处,一松一紧,牵牛似的以我的阴茎作为绳引,将我“牵”到马桶前,本游巡在姐姐纤指的泉液糊了一滩,指沿泛出好像疱疹的透明水泡。
  如此发烫湿滑的巨兽,完全勃起的尺寸相比第一次测量时的17CM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姐姐抓在手里不可能感觉不到,只见姐姐保持着仰首视轴偏离,轻咬着唇没了声气,撩人呼吸有出无入,薄薄的嫩鼻翼颤粟汹汹,诉说那缠绕的不安。
  静穆半刻,姐姐小嘴还没张开到正常说话时的宽度,浅声漏出一个字:“尿。”
  下体发酸囊袋发痒,姐姐掌心温度与肉棒本身的温度不尽相同,想要抽插高潮又好像要小便的感觉,我分不清了,总之尿不出来。
  姐姐催道:“你快点儿~”
  我也想快点啊我的天……
  玉手攥住肉棒前端,只能包住茎部三分之一左右,我左手扶住肉棒中间位置,拇指碰到姐姐的尾指,姐姐显得很紧张,倏忽往前端移了移,又硬又凉的美甲在敏感的龟头上刮过,刺激得我“噢~”的一声打了个激灵,尿意全无。
  “姐姐弄疼你了么?”
  姐姐以为弄到我受伤的右手了,撒开肉棒改用双手搀扶着,半蹲下的动作使得一头波浪金发有少许扎着阴茎,低头望下去,俏脸埋没于斗篷一样的秀发之中,硕大的肉棒有一半亦矗立其中,实在捱不住往前顶了一下,龟头传来花瓣般的柔软,宛如触电,我知道,那是姐姐的樱桃小嘴。
  姐姐勐地躲避,蹲着单手捞起前额的如溱金发,从下到上的睨着我,桃花眼薄怒积攒。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嗫嚅道,样子唯唯诺诺,原本坚挺的大肉棒竟慢慢的在姐姐面前渐软,仿佛一条毛虫在蜷腹。
  “啪!”
  姐姐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掴一巴掌,直起身子含幽带怨的说:“你再这样姐姐不管你了。”
  言罢,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重新扶着我。
  这一巴掌说实在话,已经将我尿意给拍没了,以前看同学在男厕的恶作剧有过相似的情景,就是撒尿撒一半给人在屁股上拍一巴掌就尿不出来了,想不到我也会遭此“横祸”,悲。
  不想姐姐看出我是故意占她便宜的,准确的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不过事发滑稽,有口难辩,我滞胀着前列腺想要尿出来自证清白,空腹感突然在肚子里翻滚,一个泄气,尿没出来,憋着憋着肚子先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噗呲~”
  手中巨龙变肉虫,姐姐不再娇娇羞羞的,甚至失声调笑道:“弟弟肚子的闹钟倒是很准时呢~”
  我拿开姐姐摸在我肚皮上的一只玉手,委婉说:“我没吃饭啊……”
  “待会姐姐给你做大餐好不好~”
  “不好,我点外卖。”
  我出言拒绝,姐姐超喜欢吃辣,我肠胃不大好,今天不想碰辣椒。
  “姐姐也没吃啊……你不打算陪姐姐吃晚饭了么?”
  “我点外卖就好了。”
  我盯着胯下软趴趴的鸡儿,摒息以待,但姐姐手掌再无动作。
  姐姐不明觉厉的小啐声:“小气~”
  “再问你一遍,陪不陪姐姐吃晚饭?少做一个人的份,还省米了呢。”
  姐姐这怎么还带怨气了呢,我脑回路一转,想借机让姐姐出去,应道:“那你快去做饭,我好饿啊~……”
  姐姐仰仰下巴,眼睛直勾勾瞥着我胯下的肉虫:“你先……尿出来。”
  “你站我后面我尿不出来……”
  闻言姐姐正欲上前,我急了,伸手挡住她,直接摊牌道:“姐姐在这里我尿不出来啊……”
  “你又要赶姐姐走了?”
  “本来你帮我拉开裤链就行了啊,你自己多管闲事,尿都憋回去了……”
  姐姐脸颊浮着两朵红晕,逃也似的别过头去,檀唇极微打着颤,我不清楚她什么情绪,但见姐姐没出言训诫,只从旁边壁龛处取出一条备用的新毛巾,动作撒气一样擦拭着玉手,罢了,委屈的向我瞪眼,步伐很重就离开了淋浴室。
  生气了?
  有点愕然的站在马桶前,这次我没第一时间跑去哄姐姐,姐姐的馒头白虎屄给我看过了,我的大鸡儿也给姐姐看过了,姐弟俩这算等价交换,要是其她美女要看我的鸡巴,我还不乐意了呢,姐姐不吃亏。
  心情没那么紧绷了,鸡巴对着马桶就快乐的嘘嘘起来……从卫浴间出来,姐姐坐在落地窗旁边的玻璃台,神色不温不热的看着一叠学习资料,都没抬头看我,我见姐姐生着闷气也不敢去招惹她,正好肚子呱呱叫懒得叫外卖,到冰箱里拿出两只鸡蛋,跑到开放式厨房,捣着铁锅炒鸡蛋。
  大火炒得快嘛,我火开到最大,熊熊烈火加上我拆家一样的笨拙手法,顿时将整个副厅都闹得訇然作响。
  约莫几分钟过去后,头顶飘来一只玉手,随后听到递加的机器响声,眼前有些昏暗的处境被环型灯条照亮,抬头看去便是姐姐含怨的侧颜。
  姐姐关掉灶火,抓起铁锅的木柄翻翻鸡蛋,另一只手往我脑壳上敲了敲,嗔道:“不会开吸油烟机吗,瞎搞。”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不理我,憨笑道:“我会炒鸡蛋……”看一眼锅里鲜生的鸡蛋,又补了一句:“没炒熟而已。”
  “放太多油啦,让一让,姐姐来。”
  姐姐挤开我走到灶台的C位,将锅反过来沥干上面的油渍,脸不红心不跳将我锅里的鸡蛋倒进垃圾桶……“我的鸡蛋啊……姐姐。”
  “不要了,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其它的啊,我就要吃鸡蛋。”
  “是佛跳墙……”姐姐不和我过多争论,低手在厨柜里拿出大包装有鲍鱼海参、牦牛皮胶花菇之类的现成吃材,还有煲好的汤袋,笑咍咍冲我问:“怎么样……吃鸡蛋还是吃佛跳墙~”
  “那肯定是佛跳墙啊。”
  想着在厨房帮不上忙,将电饭煲插好电,家里大米都用包装的大米,我准备走去家里仓库拿,却被姐姐叫住:“你去那?”
  “饭我还是会煮的,我亲爱的姐姐。”我衔恨应答。
  姐姐将一个大砂锅放到我面前:“哪有人吃佛跳墙还吃饭,这么大的锅哦?不够我弟弟饱肚子么?”
  “好吧,那我……能帮什么忙?”
  姐姐戏笑道:“坐好……等吃。”
  似乎除了坐下等开饭我真没什么能做的,乖乖坐到姐姐原先坐着的地方。
  我以为有现成汤底的佛跳墙会很快,结果等了大半个钟姐姐才端着砂锅出来,一人一双筷子,同一锅子两人各自夹菜,姐姐吃了一点东西就喊着出汗要去洗澡,此时我饿得厉害,低头嚼咽没管她。
  ……“佛跳墙呢?”
  “没了。”
  等姐姐洗好回到座位,我已经干掉一大砂锅的佛跳墙收拾好餐桌了,现在悠闲翻着姐姐的医科学习资料,有点无聊。
  “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小嘴埋怨,自然而然的在我旁边坐下。
  我面对着书本,余光却乜视着她,姐姐还有些湿漉的金发随意束成一缕撇向颈侧,雪颈泛粉的蒸雾未散,全身荼白色的睡裙,坦露的香肩有水珠子攀爬着,因为我姿势瘫睡在沙发上,略一低眉就瞥见桌子下姐姐短裙摆处的美腿,裙子很短很短,白丝袜已经脱去了,整双白花花的大腿交叠着,挤压着幽暗的肉痕。
  玉足悬着胶鞋,俏皮甚过妖媚。其实姐姐的美腿在体态上并不显丰腴,也不及妈妈的那么性感,毕竟妈妈净身高摆在那儿,但视觉上更有美感。
  再正视窥去,从上陂望去的角度,姐姐的笑靥几乎被胸前巍峨所遮盖,这般丰乳肥臀,要是将来生了孩子,恐怕比母上大人的身材还要夸张……“弟弟能看懂?”
  意淫着,不知姐姐挨近了我,出浴后的身子体香浓郁但洁净,我摇摇头,抓起桌子上的画纸,淡道:“看不懂……不过姐姐你画的啥玩意?”
  白纸上拟着圆珠笔画的潦草人体器官图,旁有写标注位置,要不是看到标注清晰的说明字,我还真分清楚这是一幅图画。
  姐姐脸红红的,解释说:“姐姐要写论文啊……我想将器官画出来,这样比较好记。”
  姐姐好像有提过她兼读的专业是心脏外科还是临床医学来着,我很小的时候就替老父亲画过人体器官图,那怕惯用手受伤了,画几张写实器官图还是没有难度的。我越看姐姐的画眉头就皱得越厉害:“不是,主要姐姐你画的什么东西,正常人能看明白?”
  大概姐姐猜到我会揶揄她就表示我愿意帮她,因为以往我都是这样,先调戏,再帮忙。
  姐姐揽着我的虎腰:“那林林要不要帮姐姐~”
  “明天和欣欣姐一起出去玩,姐姐去不去?”
  “去去去……快帮姐姐画,明天要交了。”
  我趁机提要求,可能姐姐明天有课吧,开始脸露难色,不过看到我没得商量的样子,变脸拽住我的胳膊摇晃,撒娇用力过猛,碰到桌子导致圆珠笔滚落在地,正好落到姐姐的脚丫子下面。
  我弯腰去捡笔,侧头直起身时见到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姐姐裙底里隔着绵质内衣的,圆卜隆冬的阜丘撞入眼球,白虎屄形状突兀的鼓起,让我呼吸都为之一窒。下午和珂姨云雨未成,本就让我克制了,现在又被姐姐这么不经意的诱惑,鸡儿充血在窄裤里面,别提多难顶了。
  拿起笔做出要画画的样子,我对姐姐下了逐客令:“姐姐你先去忙别的,你在这我没办法安心画。”
  “嗯……那姐姐进房间敷点面膜,你好了喊我。”
  “嗯。”
  以前我画画的时候就喜欢一个待着,姐姐也不怀疑,说完就忻忻然离开了。
  等姐姐走后,我坚持画了二十来分钟,只不过后面坐着那是一个顿足搓手,欲望急需要发泄出来不可,见二楼姐姐也没个声响,我首先想到的是偷妈妈的丝袜解决,毕竟母上大人才是我的第一意淫对象,可跑到放洗衣机的阳台翻找半天,里面空空如也屁没有。
  妈妈都没在家怎么可能有丝袜在呢,我疾首蹙额的拉着个脑袋儿快给自己逗哭了,却突然歪脑瞟到小惊喜,坐式的一台洗衣机上面,脏衣篓里面有条皱巴的白色丝袜。
  妈妈是不会穿白丝袜,这条很明显就是姐姐洗澡换下来的,我犹犹豫豫的,这世上也就妈妈姐姐的丝袜能勾引得了我了,轮不到我挑剔。
  晃晃悠悠的将丝袜攥在手里摸了摸,滑凉滑凉的,酸涩的汗味夹杂着姐姐桅子体香像在掌中盈满冲出,冲出时焉幽浓稠,之后尾巴的味道捎淡,蔷薇一般刺激人的嗅觉神经。
  “弟弟……你的痘痘要不要敷面膜?”
  二楼阳台隔壁就是姐姐宠溺的声音,我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想象着鸡巴翻捣着姐姐白虎屄的画面,丝袜套在鸡巴上快速的捋动,激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姐姐,叫我!”
  姐姐寻着声线在隔壁拍打着墙壁,那褊急的腻语,就像催促我赶快射精……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21 08:12:35

第57章:纹身贴
  激越捋动之余,隔壁褊急的呼叫遁入天灵,那原本谙熟的温溺声源窭艰于墙,厚墙使其阂滞,将前奏一段段袅如娇喘的尾音巧妙地修裁,仅留如同深闺里宛转悠扬的呻吟,颤中带晰,柔媚带糯,一段短促曲落未止便又唤起崭新的前奏,如泣如悦的错叠。
  只感觉肉棒上的脉络在手心延续跳跃,我扈从着墙隔传来的协曲愈撸愈快,那泌着处子芳芳、冒着浴香蒸热的白虎屄,画面仿佛溢出了脑海的画布框界,愈逼愈近……愈逼愈近,视野思维是一片莽苍昏蒙的白色,随后天灵膨涨精关一松,直飞冲顶的阳精洒下,手腕手背乃至腹部尽是些拥有炽人温度的黏渍。
  “呼~……”
  高潮过后,我吁出本囫囵在喉的浊气,随之像被人迎头泼来一盆冷水,背部冷澈的神经窜动着,电流以不可察微的速率融化了眼眸的冰宕,平凡真实的世界复以原貌,阳台外万家灯火,与及手中攥着皱巴巴的白丝袜,相符的颜色,淫光闪闪的浓精却似玷污着上面的纯洁,绘摹着雌雄的歧异,而这条白色丝袜的女主人的声音也逐渐明朗……“弟弟……林林……你快应应姐姐啊……弟弟……呜~……弟弟……”
  厚墙焦炙的拍打声由密渐疏,持续一阵后停了下来,姐姐的呼唤亦如声竭,到后来,便只听到姐姐衰弱地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小名,和那能令人心抖的低泣。
  “姐姐……”
  廊子有三台嵌入式的杰克琼斯洗衣机,另外一台比较小众的松下坐式,坐式洗衣机日常用来洗一些袜子之类的小件衣物,但我们一家人的习惯都是袜子类穿两天就扔了,只有妈妈偶尔会买些相对高档的丝袜内衣会穿久一点,所以我刚进来这里找丝袜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姐姐的丝袜会出现在坐式洗衣机上。
  也记不得躲在这里偷姐姐的丝袜尻了多久,我幡然惊醒过来,用手里的白丝袜当成抹布擦干净手和腹部,又手忙脚乱收拾地上的精斑,将皱纵揪翘的丝袜揉成一团藏进裤袋里,装作没事人走到二楼朝南的挑廊,单手扶着栏杆头伸出去,平缓气乖张道:“姐姐,我在这呢!”
  放洗衣机的阳台朝北,二楼走道的挑廊方向则朝南,连廊的东面中间有层承重墙将西东两处分隔开5米左右,不过我扶着围栏小脑袋往南边一探,就能绕过隔墙见到“右岸”的姐姐了。
  此时姐姐以蹲姿,美腿并拢身体伏着,玉手环抱着小腿,左手还抓着手机,螓首埋入自己白花花的大腿里,对我的呼唤闭明塞聪。
  我上身压紧栏杆尽可能的将身体前倾出去,并用左手在空中挥了挥:“姐姐……哈喽?”
  姐姐匆匆抬头望了我一下就又埋入那腿勾里,但那噙满泪花的桃花眼却是被我瞧得真真切切。
  “姐姐……”
  心里嘀咕大事不妙,我脸上的嬉皮瞬间僵住,楞在原地很久才有所作为,一边扶着楼梯一边看着瑟缩般的姐姐,一路自恼的慢慢步行,终于来到姐姐的跟前,蹲下去踞坐在地,歪着脑袋从裙底仰视去想看看姐姐此时的俏脸,姐姐的反馈很反常,全然不顾正外露在弟弟眼里的裙底风光,身子发着啜泣,没表现出其它任何动作。
  自打有记忆以来,姐姐虽谈不上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可待我一直是喜笑盈腮温柔宠溺的,姐姐从来不会将自己的苦涩或烦恼情绪带给我,更别说在我面前哭了,我知道那都是姐姐不愿意影响我心情的。
  “姐姐……我……对不起……”
  心有愧疚,连已经准备好了的说谎的勇气也被剥夺了,我将姐姐的素手抽出来,将她的手机放好在地上,像之前那样拎着姐姐的指尖轻轻摇晃:“我错了姐姐,你别生气了,真的错了……”
  “哇呜——”姐姐忽然扬首,雪颈伸得长长的放声嚎啕大哭,豆大的泪珠子从那娇嫩似随时能刮破的脸颊流下,涕泗交颐,粼粼瞳镜糊得像一滩混淆的水银。
  “嗷呜……你个小畜牲~……你吓死姐姐了~……啊哇嗷……”
  “我没事啊姐姐……”
  这音量真的挺骇人,任由姐姐抓着我的衣领前推后拉了好一阵,直到她惊厥一般扎进我胸膛里,那彻扉的哭喊方才减淡:“呜……你吓死姐姐了……欣欣手机里说你之前感染过新冠……什么都不告诉姐姐……叫你那么久你不应……呜……姐姐以为你要出事了你个小畜牲……呜呜~……”
  原来如此……我抚慰着姐姐绰约线条的后背,嘁嘁嚓嚓间受伤的右手竟感觉不到疼痛:“姐姐,我没事,在那边没听到你喊我。”
  “我叫那么多次你听不见,你耳聋吗……呜呜~……”
  我诙谐的勾起笑弧,却摸着姐姐的香肩恭肃道:“是,对不起姐姐,是我耳朵背……”
  “呜……小畜牲……呜呜~”
  “是是是……别骂了姐姐……”
  ……
  安慰好姐姐的情绪,好说歹说解释清楚感染新冠那段时间的经过,又陪姐姐画完人体器官图,由于负伤的惯用手,过程中还要讲解让姐姐文字标注,整套图画下来花掉了足足两小时,趁姐姐还照着图画写论文的间隙,我借故一个人去洗澡,不然按姐姐的路数,大概率会为了我手部受伤而帮我洗洗,到那时阁下我不知如何应对呀。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我进到一层卫浴的时候就被当头一棒了,包着石膏的右手医生叮嘱过不能沾水,现在脱条裤子都吃力,裤袋里藏着姐姐的丝袜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冲进马桶吧,如果堵塞浮出来明天让妈妈看见,我定被挫骨扬灰;打开窗扔了吧,卫浴的排气窗又设计得太高,我够不着。
  那怎么办咧……
  思来想去,右手惯性地摸着口袋,顺势尝试的动了动,居然不痛不痒的只有筋部少许痹触,反而是妈妈抽的地方仍留下淡淡淤青,心一横,麻溜拆了石膏跳进浴缸泡个热水澡。
  泡完热水澡出来,座位上零零散散的材料斐然被拾掇过,副厅的吊灯熄去,开着偏黯黄的全局灯,开放式小厨房旁的洗碗机吱吱渣渣工作着,姐姐在墙隅转角通着电话,想必是在和欣欣姐闲聊。
  昔日洗完澡就精神大振的我罕有在这刻感到疲累,其实姐姐没杞人忧天,我好像从患过一次新冠康复之后,人就特别容易生病,精力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计划先将姐姐的丝袜藏好美美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明天姐姐肯定会喊我去倒垃圾,哪时候再找机会将丝袜扔了,岂不妙哉。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回到卧室做完藏丝袜的第一步,刚盖好被子闭上眼,卧室外阳台玻璃门就响起“嘶噼嘶噼……”挠玻璃的声音,这种尖锐刺耳的声响让人脑壳犯麻,实难安眠,我躺床上斜目看去,果然是那只红尾巴的非洲鹦鹉在捣鬼。
  它不断敲打着玻璃,说出急需觅食的词汇:“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
  奇怪了,姐姐在家一天没给它投喂么?
  我依旧躺在床上不为所动,忽然通晓在卫生间里我跟姐姐说点外卖不陪她吃饭,为什么她要说我小气了,原来是误会我在吃鹦鹉的醋……“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闭嘴!”我不耐烦的冲它嗥嚎,不自觉用姐姐骂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这只小动物:“你这只小畜牲。”
  “哞呜~”
  灰鹦鹉貌似听懂了我的话,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咽,乖乖飞到木架子上来来回回的踏步,噤声不语,而我最困的状态已然被打断,想再入睡是比登天难,也懒惰的不想起床给它投喂,平躺着手胡乱摸摸床垫,摸着摸着竟将藏好在床褥下的白色丝袜拿出来了。
  窗外夜晚的虹彩照进室内,使手里蝉翼似的白丝袜编译着如同束缚在透明水晶里的斑斓,然而缺了女主人凝脂的腿肌,它就一团皱巴巴兼脏兮兮的布料而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还不至于拿条破布发情。
  “林林……”
  几道敲门声之后,姐姐温柔的声线传来,手里攥着的丝袜女主人冷不丁出现在床侧,惊得我在听到姐姐呼唤之前就将丝袜塞居口袋里。
  一身荼白色薄纱睡裙,腰姿下一大截清妙的玉柱美腿,我稍稍昂头瞄上去,丝丝缕缕镀金色的发梢分散在其簇拥而耸立的两团柔软上缘,酥胸以上遍及酮体的晃目白嫩,到了精致锁骨被柔和地蜿蜒曲折,将成熟女性理论上本该平坦无奇的前躯抚得轻柔丝柳,每分过渡似由鬼斧雕刻,却又蕴含着俗世的蛊惑。
  或许因为姐姐敷着面膜不宜表情,那俏脸敛着妇人才有的婉约从容,双手端着一热腾腾的汤碗,不发出一点声音轻放在床头柜上,面膜孔洞里婆娑的墨瞳瞜我一眼,罢了寥寥然走出房间,不半响端着化妆品盒子折回,见我全程没个反应,道:“喝汤啊。”
  姐姐说话语气淡淡的不像平时那么溺爱,可能也是因为敷着面膜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姐姐是来秋后算账的,怪我将姐姐招惹哭了。
  我惊魂未定手撑着床爬起来,一下满口灌了热汤,之后那阵肉苁蓉甘咸的味道差点没让我喷出来。
  憋住几秒钟,将汤渣吐进碗里,我皱着眉头对姐姐诉苦:“这什么呀?太难喝了吧。”
  “手没事了?”
  姐姐先注意到我端着汤碗的右手,边扶着边接过碗放好:“给你补身体的,你最近身体太弱了。”
  “额……”家里有很多补阴食品我知道,但不知道适不适合男性服用,我随口道:“家里那来这些补品?男孩子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都是老爸补肾用的。”
  “吓!?”
  我一屁股坐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姐姐容颜上不以为然,换种说法我也看不出敷着面膜的她想什么,只见她拭了拭我身前,我会意腾出一些位置,姐姐将带来的化妆盒子往床上一扔,交叉大腿坐了上来。
  默契的将头枕在姐姐大腿上,我才缓道:“姐姐要干嘛?”
  姐姐不吭声取来带有消毒水的棉签,小心抹涂着我鼻翼缝处的痘痘,做完这些,撕开面膜给我敷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闭着眼享受忍不住问:“这么好啊姐,是有事相求吗?”
  “今晚姐姐跟你一块睡。”
  寡淡的回复,却如惊雷。以前对姐姐没什么想法一起睡还好,现在男色女熟,睡一起这不纯折磨我吗??
  我跳下床磕巴大叫:“跟跟跟……跟我睡?家里这么多房间你跟我睡啥,不行!”
  “你别这么大动静……面膜要皱了。”
  “姐姐睡客房啊,实在不行睡妈妈的房间。”
  “老爸锁门了,客房太久没打扫……你嫌弃姐姐?”
  “不是!”
  转念一想,上次不见东西老父亲锁门也正常,姐姐应该没骗我。
  就在半筹莫展的时候,阳台的鹦鹉又开始敲打着玻璃门,我不胜其烦,想着起都起来了,就先走去给它投喂,完了用遥控器关上窗帘关上灯,而等我回到房间想再和姐姐商量她睡那里时,姐姐已经平躺在床中央了……“哎……”
  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走近了却被映入眼帘的玉体诱得挪不开眼睛。
  被褥只盖到姐姐的腰际,领口大敞,因平躺着的睡姿,胸部规模浩瀚的肉球雀跃地脱离开去,那种半黏住单薄布料的挣脱力,就像弹簧一样即急似缓的向两侧曼延扩大,最终幽深的天堑线自中下硬生生分割,自那细腻而又饱满的表面闪灼着水银皙白,呈八字笠立。
  我计数着那两团肥美的呼吸,每次起拨与滑落都昭示着那乳廓的立体,起拨到最高耸时,肉球中间的蓓蕾会悄悄顶撑纱裙束胸布料上点缀的红玫瑰,而那点略略浮起的锐棱又会被乳沿的弧度所抚圆,使其翩逸间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状。
  但最让我心神不安的,依然是那镶嵌在白腻乳肉沟半露出来的一画——姐姐的百合花纹身。
  “上来啊。”
  姐姐从不对我设防,柔声催着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拧转身背对着她,心理上有些惆怅,而生理上有些躁动,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压抑。
  姐姐拉来被子替我盖好:“想问什么就问吧。”
  “姐姐……你为什么要纹身?纹就纹了,干嘛要骗我……”
  沉默良久,被子里一双暖融融的玉手扣紧了我的腰,背部感觉到先前只能远观的酥胸贴着,那闪烁的金发也少许遮住了视野,姐姐糯糯的声线在耳边萦绕。
  “傻瓜~……哪不是纹身,哪是演出要用的,是贴纸贴上去的……”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21 08:20:48

第58章:修罗场
  我沉默着。
  寂静凝重的卧室,目及便是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斑驳光影,来自背肌传来无法亲睹的软绵绵的温暖玉体,如身置轻轻荡着的摇篮里,飘泊在一朵朵柔软的云端之上;当人的视觉变得模糊,随之就是听觉嗅觉会变得异常敏锐,姐姐身上的馨香在被褥里辗转一轮,素朴挟裹一丝肌肤的馥郁,笼罩了整个房间。
  这么似曾相识的场景,唯一不同是姐姐清醒着的,我抑制着内心里的涟漪再起,有纯粹的情,也有炙热着的欲。
  可姐姐为什么还要骗我呢,她胸部上的刺青我几个月前就见过了,或者纹身纸是一点一点贴上去的?真像姐姐说的那样是因为准备演出用的吗。
  “怎么啦……你不喜欢姐姐纹身么?”
  姐姐声音温和而细腻,颇有儿时哄闹脾气的我吃饭的态度。
  “废话……”
  我拘谨于腰身上半部那团柔软的不真实感,悄息地耸肩扭挪,沉甸甸的酥胸重心偏倚在背,充裕身后的一丝微凉,使姐姐酮体里的每一次脉动都经过了我的捕获,每一道呼吸亦有痕可循。
  我调换立场举例说:“哪有弟弟喜欢姐姐纹身的啊……如果我整天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经常喝酒打架闹事,姐姐能喜欢我?”
  “不管弟弟想成为怎么样的人,姐姐都喜欢你~”
  “我懒得跟你理论,反正我不喜欢姐姐纹身。”
  姐姐那玩味的语气是令人又恼又臊,别看她言辞放诞不羁,事实上主导权全在姐姐手里。
  “姐姐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有什么用?事情的真相还不是被你一笔带过。”
  “什么真相不真相的……姐姐就说了是贴上去的啊……”
  姐姐气咻咻的应了一句,一手轻轻抓住我肩膀将我的脸蛋从枕头里薅出来,从那搔抓着脸颊的金发,知道姐姐此时正撑着床,低头观察着我。
  她不理我的话我也就适可而止了,恰恰姐姐紧张她的傲娇弟弟紧张得要死,这多少让我有点仗势毋恐,小脾气耍起来了:“骗谁呢,很久之前我就见到你纹身了,姐姐当我傻吗?”
  “你不傻……我弟弟最聪明了,好不好~”
  “说重点。”我冷冷的道。
  姐姐抓住我肩膀的动作倏然一滞,慢慢重新睡下床,撒气似的用力拉着被子盖过我们的肩膀,空气顿时又凝重了起来,只是这种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个宠溺我的姐姐还是莺声关怀道:“真不高兴了?”
  我很自然的往后靠了靠,很明显感受到背脊压住的一团软肉变形凹陷着,包容着我的胡闹。
  姐姐感受着我的行径也揽紧了我,下巴浅浅捉弄着我的颈椎,调戏道:“我弟弟好生霸道啊~姐姐纹身就不高兴了,肚子里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呢~不过……你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
  “你凭什么管姐姐吖~”
  “那你……我……”我撇开一绺姐姐无意滑进嘴角里的发丝,找着漏洞犟道:“我就不喜欢姐姐纹身,还有你……洗澡都不关门,别人都看光光了,我能高兴吗。”
  姐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我指的什么,半晌才拱了拱上身:“女生宿舍有什么关系?”
  我一时无语凝噎。
  “女生看姐姐的身体也不行?”
  “……”
  “好好好~……以后姐姐在大学公寓里洗澡都锁门,在里面二氧化碳中毒了也不开门,好了吧?”
  我揪着一个问题不肯放:“那姐姐的纹身怎么解释?”
  “就说了是贴上去的啊……明天就撕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姐姐呢?”
  我肘顶着姐姐的小腹,睡姿往前离开她:“我是猪我信你。”
  姐姐揽着我的腰又将我给拽了回去,下巴往上一搭,抵住我头顶研磨:“你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那肥硕奶肉就这样在我的后背磨来磨去,终究不如上手摸摸那般解馋,我左手撑着床,从姐姐玉手环着的束缚里转个身,眼前驳光变成白腻腻的肤质,姐姐胸前的肉光虽潜匿在被褥之下,却被其斜耸顶起一道弧陂,锁骨下尖锐的一个点,链着乳沟线一直拓展,看不到两对肉球呈八字分开的位置。
  我趔趔趄趄的在被子底下动手,似乎已经磕到了姐姐的乳沿,颤巍巍的开口:“除非……姐姐让我摸摸……”
  “想得美!”姐姐揽着我腰的力度一箍,小声的斥责道:“我是你亲姐姐。”
  两条手臂被紧着动惮不得,我难熬的拱了拱髋部,发觉鸡巴竟然梆硬的顶住姐姐肚脐眼处的坑缝,忙虚猲再次背对姐姐,幼声掩饰着:“不摸了,睡觉。”
  姐姐嫣笑几声,又将我拉近她的怀里。
  “弟弟学坏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姐姐早就笃定我不敢真的猥亵她,可怜我又又又被姐姐拿捏了,而漫漫长夜,我忍耐着情欲且不能拒绝姐姐的亲昵,一晚上就和意料中的折磨人,久久才进入酣睡……第二天中午,姐姐没像以前在家那样准时拉我起床,我还是被床头柜上倪舒欣打来的电话吵醒的,欣欣姐在手机里说她已经到小区门外了,催着我出去接她,挂断电话之后我匆匆洗漱好下楼。  偏厅中的姐姐已经打扮好,圆领紧身黑色的长䄂羊绒衫,上衣的底边紧绷绷束进牛仔裤的腰袢里,身材曲线在保守衣服里也是娉婷不减,脚下则是很久之前放在家里的那双白色椰子350,窄一看比较随意,不过认真看会见到浅靛蓝的牛仔裤后面,中间一条幽黑色拉链,沿着紧绷衣服显得有些敦实的股沟,消失在浑圆的臀丘底下。
  这个时候老父亲也在,两个人小声说话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姐姐是没裤子换了吗,我揣摩着走过去:“姐姐,欣欣姐到门口了。”
  “哦……”
  姐姐和老爸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头,但就姐姐说话:“要不要让欣欣先上来一起吃个饭?”
  我看老爸眼神有些古怪也不多做理睬,只朝姐姐询问意见:“她说订了餐厅,不吃了吧?”
  “好,听弟弟的。”
  姐姐跟老爸简单道别,不等我自己先出门了,老爸全程不说一句话就点点头,因为留着空腹挺饿的,我就没跟他打招呼,但甫一跟到姐姐身后,老爸就锲急拉住我,又一次嘱咐不能对妈妈说他和泰叔的事儿,我抽抽手,问:“我母上大人呢?没回家?”
  “你妈妈先回单位了,我跟你说的事情记好了知道没?说漏嘴你爸就惨了。”
  “封口费缴一缴。”
  我狡笑着做出要钱的样子,老爸半天没反应过来,说句等等真就跑回大厅沙发拿钱包,我没等他拿钱过来就转身走到大门,给爸爸急的追出来大喊:“你去那!?零花钱不要了是不是!?”
  “开玩笑的!留着给你养老吧!”
  ……小区东门,欣欣姐期候多时,乌黑秀发貌似重新做了微烫,轻盈如羽的空气刘海覆盖着她前额,梳散但浓密的柳眉画着淡妆,灵气大眼睛黑黢黢的像葡萄皮子期待着心上人的夸赞。
  白打底,包臀裙黑丝袜中跟鞋,一切都像为我喜好而量做,我笑滋滋上前搂着她,那初具规模的胸部触觉明示着欣欣姐今天没穿胸罩。
  “欣欣姐,你今天好美。”
  “姐姐呢?”
  旁边的亲姐跑过来凑热闹,双手一摊,紧紧将我夹在两美女姐的中间:“姐姐美不美~”
  梦里的琐务问题终究是发生了,倪舒欣不嫌事大,甚至耸了耸胸部火上浇油:“你姐姐问你呢,欣欣姐美还是你亲姐美啊?”
  “俩姐……美煞我也……”
  我想,这种“送命题”还是别太认真回答方为好,姐姐无疑在我心中更有份量,却不在方方面面,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送命题!
  欣欣姐叫来的出租车慢慢驶了过来,老师傅望着我们摇摇头,那样子仿佛在感叹现在的年轻人,我赧颜极了想挣脱两位美女姐姐的怀抱,两人有如商量好的一样死死抱着不让我动作,当中就数亲姐抱得最紧,我仰头向欣欣姐求助,她却用一种压制人的眼光睥睨着我。
  大中午赤日炎炎,征兆今天的好时光才刚刚开始,而我,这修罗场是注定逃不掉了~……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03:42

第59章:修罗场(02)
  两位美女姐挤三文治一样将我夹在中间,前后施压,一刻不停好像得不到回答就要用她们的矫躯碾死我似的,幸好我身材足够瘦削,钻出小位置苦着脸仰头哭诉:“妈妈救我~”
  “今天你不说姐姐最漂亮,妈妈也救不了你。”
  姐姐从后面用劲的箍着我,我整双肩膀都被这力度箍得上耸。
  欣欣姐还是老毛病,在前面抱住我煽风点火:“对,不说谁漂亮,芙姨也救不了你。”
  咋还自顾自上票了呢她们?
  我鄙夷欣欣姐一眼,别看她慷慨陈词,从她对待母上大人的态度来推测,实际上倪舒欣对妈妈有种隐隐约约的敬仰,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
  所谓一物降一物,我佯装脸色沉下来,踮起脚脖子伸得长长的冲她后面喊了声妈妈,欣欣姐一惊,立马就松开了我,站着身体紧迫甚至不敢回头看。
  “哼。”我冷笑出声。
  “你信他干嘛?我弟弟骗你的。”
  姐姐在我后面,很快就知道我在吓唬倪舒欣,双手仍箍着我不肯放,不过,对付姐姐得用软招,我缩缩身体同时发出惨厉“嘶……”的声音,姐姐以为我右手旧伤发作了,忙松开手又拎着我疼惜道:“姐姐弄疼你了~”
  “宠弟魔,爱弟弟爱到没脑子。”
  这个时候的倪舒欣已然醒悟过来,看出我是装的,逮着姐姐就是一顿狂喷,姐姐却不管她的打诨插科,黛眉轻皱,眼睛像化了的冰淇淋,浓浓的关切盈眶,倒让我难为情。
  “诶没事。”
  我撇开姐姐,往后几步面对面冲姐姐撇眉毛,然后抡起右手胳膊在空中打转,一边转一边笑:“嘿嘿嘿……姐姐你看,我右手不疼了。”
  姐姐顿了顿,桃花眼眸担忧神色如同一条即逝的银色薄箔,化了,便是丝丝缕缕珀金发根下恼羞的眼神,却没有嗔怪我的意思,只是气色温和地与倪舒欣目目相觑,两人少焉不发一语。
  今天姐姐虽然穿着普通的潮流运动鞋,但气质上仍比欣欣姐高几头,调戏我的腔韵也是驾轻就熟:“Emm……欣欣,你说我弟弟是不是不太正常?”
  欣欣姐眯着眼看我的同时对姐姐打趣说:“你才知道啊?他一直都这么神经质。”
  “一直都是吗?”姐姐笑道。
  “一直都是。”
  我停下搞怪的动作,气愤道:“什么神经质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咯咯咯……”姐姐很细声的娇笑,来到我的跟前,半蹲着一手撑住大腿,一手抓住我下颏轻轻的摇来摇去:“那我们可爱的乖弟弟是不是神经质呢~”
  “不是。”
  我下颏肌肉略收,姐姐感觉到阻力不摇了,手掌摊开包住我的半张下巴,玉指挠着我脸腮:“不是?那你天天装受伤骗姐姐紧张,欠收拾啦?”
  修长的美甲刮着脸部皮肤,偏偏姐姐似是而非的语气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畏怯得来又委屈,拉下姐姐的玉手放置好:“姐姐,你变了。”
  确定姐姐迷惑的样子后,我将矛头指向一旁的倪舒欣:“姐姐以前都站我这边的,现在你们合伙来调戏我了~”
  要比互相伤害的调侃话,我是从来不怕谁的,然而初中哪会调戏一个女同学给她弄哭了,后来闹到校方通知妈妈来处理,这事至今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再者昨天又惹哭了姐姐,那些淘气话还是别说的好。
  “姐姐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左手拿着的手机被姐姐收回去,姐姐扫一了眼,轻轻用手机底部敲敲我头顶问:“偷看姐姐手机了?”
  我手机是石墨黑色的,姐姐一年换一次手机几乎用的紫色,很好分辨,姐姐手机没有密码之类的东西,我手机没电会拿姐姐的手机打发时间,过去姐姐也不会说什么,今儿居然说我偷看。
  我朝欣欣姐扬了扬下巴,有点不快的说:“那有偷看啊,就接了欣欣姐的电话。”
  “你手机呢?”欣欣姐问。
  “放鞋柜上忘记拿了。”
  差点就说跟珂姨聊骚了,还好及时收住,只不过姐姐太了解我,狐疑道:“记性这么好会忘记拿手机?”
  前面憋着话没说让我有点不得劲,这下一股脑全抖出来了:“撸多了,记忆力下降。”
  “欸?”
  看来姐姐这方面很小白,俏脸懵懵懂懂的,反观欣欣姐就朗若列眉,闹大小姐脾气般将包包往我身上扔,红着脸还要揶揄我一番:“我喂不饱你呀小种马?”
  我稳稳当当的接过包包,将缠在身上的长肩带捋好,正要和她理论理论那天赶我出去的事儿,候着的出租车师傅却等不耐烦了,开到我们面前问我们还走不走,欣欣姐白我一眼坐到副驾驶位,我和姐姐则坐后座。
  姐姐因为担心我右手还会疼,路程温温柔柔的捧在大腿上,也不管我肩膀贴着她的侧乳,有趣的是,欣欣姐会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瞟一眼我们姐弟俩,在和珂姨有过苟且之前,我不会多想,眼下竟有些惶恐了……车子开到市内一家香格里拉大酒店停下,出来一个带着鼓乐队圆顶帽的迎宾将欣欣姐的包包接过去,我估摸着欣欣姐已经订好房间了,可迎宾将我们领到庭院用餐区,礼仪几几句就离开了。
  照常理周一应该人迹罕至的,今天不知咋回事,50来张餐桌几近满座,空出的台面上大多放着已订的不锈钢座位牌,概略观察一下周围的宾客都穿着得体,我就一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但没什么比先填饱肚子重要,我大大咧咧的坐好敲桌子嚷道:“开饭开饭,快快快……”
  饭间,姐姐边细嚼慢咽着美食边划着手机,而我没吃相的狼吞虎咽,声音不算大吧,相对其他人来说是有点嚷闹,我们后面的一座,听到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嘲讽道:“哪家乡巴佬,来这种高级酒店穿得土里土气……”
  欣欣姐肯定也听到了,柳眉轻蹙但不予搭理,若有所思的看看我,我则看向边吃边刷着手机的姐姐,一个没反应一个不作声,我却不受这气,直腰坐好擦擦嘴巴,平常气的问倪舒欣:“欣欣姐,你说后面的人在影射谁啊?”
  欣欣姐礼貌性的笑笑,小声道:“别理。”
  “你说呢姐姐?”我用肩膀撞了撞姐姐。
  “嗯……”姐姐眼睛看着手机嘴含笑意,却在态度上对我不揪不采:“你说什么?”
  我总感觉姐姐在和什么贱男人聊微信,拐弯抹角道:“我说后面有条小可爱。”
  “你骂谁呢?”
  后面餐桌上的女人自己破防了,不管形象的喧腾着:“我说错了吗,大酒店穿成这样还不让说,乡巴佬!”
  这是何等寡妇的怨气啊,那拜金虚荣的戾气简直喷了我一脸,只是我也没表现得多生气,从容哼了一声说:“对某些人来说这是高级大酒店,对咱们来说就下楼吃个便饭。对吧姐姐?”
  我又用肩膀碰了碰正埋头玩着手机的姐姐,姐姐这才放下手机,一手撩起蓬散的大波浪金发,淡雅后顾,清楚发生什么事了,报复似的用力撞撞我肩头:“哪那么多事儿?快吃饭。”
  说完,姐姐开始认真品尝桌上的美食,并给我夹了一块瘦瘦的和牛,后座没了声,我就懒得争辩,借着这个闲暇偷瞄姐姐的手机屏幕,果然是微信的聊天界面,不过内容没看清,跟谁聊天也不得而知。
  主食过后就一些男生不太感兴趣的饭后甜品,两位美女姐姐饭没恰多少,倒爱甜食,两人边吃边聊,聊了半天都是什么新季衣服、偶像剧男女主之类的话题,她们要是聊新款丝袜情趣内衣我就插得上话了,可惜并没有,全在扯家常。
  俩姐搁那没完没了的聊,聊到后座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挽着一个老男人在我们侧面掠过,离开前她还鄙视我一下。
  不知道姐姐和倪舒欣注意到没有,两人就像情侣一样聊得忘乎所以,我心里郁闷又特别想知道姐姐手机里聊天的人是谁,过程是茶饭不思。
  饫甘餍肥以后,我们去看完一场裸眼3D的电影,下午回酒店的路上,欣欣姐谈起老是坐出租车不方便,姐姐因为刚成年就有驾驶证了,滔滔不绝给她科普着考车牌的知识,欣欣姐问我什么车子好,我回答不知道,我偏执地认为女人开车都不太稳妥,当然了,妈妈是个例外。
  女人开车都不太稳妥当中,也包括姐姐,姐姐有自知之明,从拿到驾驶证至今我没见过她驾车。
  姐姐貌似瞧出了我的小心思,谄笑劝倪舒欣先别买车,可以先考驾驶证,可姐姐没瞧出我烦的是另外一回事。
  到酒店预订好的房间,令我不虞是欣欣姐订的单人房,不过空间足够宽敞,我们又不打算过夜,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们。
  “来来来……开黑开黑,我带你们飞。”
  我坐到沙发上提议她们玩游戏,想套套姐姐的话,看她都跟谁在聊微信。
  姐姐抓起酒店推广的书本往我头顶敲了敲:“你不是忘记带手机了吗小傻瓜。”
  “智商要让你敲没了,姐姐……”我双手抱头嘴里抱怨,偏眼看到太师椅桌上的象棋盘,贱心不死道:“那下棋呗?”
  “啪!”
  “吖~”
  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小脑壳又挨了一下,这次是欣欣姐,她食指指着天花板说:“下什么棋,我们去楼顶的露天游泳池玩。”
  我才放下的手重新揉揉头,蒙圈道:“姐姐打我就算了,你打我干啥?”
  “芝芝能打你我怎么不能打?”
  欣欣姐佻挞的冲姐姐抖眉毛,姐姐竟也破天荒的不护着我了,陪欣欣姐一同用嗔责的电眼看我斯须,然后俩姐各自揽臂,不管我就要离开的样子。
  ……酒店顶层高空的露天游泳池,不是完全开放的,欣欣姐向保安出示电子会员卡才得以进入,池畔约莫千来平方,悬空的玻璃隔栏,蔚蓝色带点黄昏的天空仿佛与那道水位形成等高的地平线;池中游客不算少也不算多,我见到有些人站在游泳池中水位仅到脖子的地方,想必水比较浅。
  关键欣欣姐不会游泳,水浅她也怕,至于我和姐姐呢,在搬到现住别墅之前,小区里面就有游泳场,我们偶尔会下水玩玩,久而久之就学会游泳了。
  “你们……陪我下去啊?”
  欣欣姐站在池边,两眼茫茫的看着我们姐俩。
  她换了身英发连体泳衣,款式中规中矩,苗条身材宛如一只瘦燕,曲线起伏凹凸有致,最让人性勃的,还得是纤腰下平时勤于锻炼的翘臀;泳衣裤脚到胯部便分衩开来,将白嫩的大腿根堪堪蔽住三分,却不吝那不同于青春御姐的七分丰润毕露。
  真要比臀腿完美程度的话,姐姐的更好,抱憾姐姐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瞠乎其后念而不得窥伺,我依然忍不住低头打量着姐姐的美腿曲线,抬头瞻见到姐姐狡黠的笑眼,我瞬间心领神会。
  “一……”
  “二……”
  姐姐起了个头,我紧跟其后读着数数,“三”字尚未出口,相视而笑,从后面几乎同频率的伸手去推倪舒欣。
  “哎呀~”
  欣欣姐惊厥啼叫,身子歪倒,随之应声的只有扑通落水的浪花,模样狼狼狈狈。
  “噗噗噗……呸~……”欣欣姐吐出几口池水,双手搓搓沾满水渍的粉脸,妆都化了,脸色即羞亦带薄恼,那里还有先前趾高气扬欺负我的魄势:“你们疯啦,不说一声就推我下水~”
  我笑笑,冲游泳池中的欣欣姐仰了仰下巴:“喏,淹不死你的。”
  闻言欣欣姐垂眸看见水位只到自己胸部的位置,窘得脸红,幼声道:“你们不陪我下水啊~”
  我是想下去泡泡的,可来时欣欣姐没告诉我们要游泳,姐姐和我都没带泳衣。
  姐姐似乎也知道今天想游泳无望了,静悄悄的走到户外躺椅区,将抱枕放到前胸夹住,坐下又玩起了手机。
  欣欣姐嘟嘴拉着我的右手:“芝芝都走了……你要不下来教我游泳?”
  “没泳衣。”
  “你下楼买,酒店一楼就有。”
  见我有些心动,欣欣姐附到我耳边糯道:“我今天穿的蕾丝~”
  “咕噜……”
  我咽口水设疑的看着这个御姐女朋友,欣欣姐娇羞的咬着下唇点头,试图告诉我都是真的。
  不过欣欣姐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蕾丝的?
  存疑间也不问为什么,相比问问题,我更乐于捉弄她多一点:“怎么啦欣欣姐,是想跟小奶狗男友泳池中‘开炮’?”
  “你有病~”
  “亲爱的,都说了你就是我的药。”
  “呿~”
  “怎么说?要不要池中来一炮?我大鸡儿已经饥渴难耐了。”
  欣欣姐脸红红的看看四周,确认没人听到咱小情侣的秽语,抓住我肩头就是一通粉拳猛捶,捶完慢慢以蝶泳式后退:“你快去买泳衣,我等你。”
  我冲欣欣姐微笑却不答应,等她游远了,在水中因不适浮力而慌乱翻腾的样子,想也无暇顾我,便不紧不慢走到躺椅区。
  躺椅都是单人椅,且分隔较远,我想躺着舒服些又不想离姐姐太远,只能一屁股坐到姐姐的椅子边缘,硌得慌。
  “姐姐,你在跟谁聊天啊?”
  姐姐手机玩得正兴起,两腮绽着梨涡,这副模样还是让我很在意的,但姐姐竟然没回头看我一眼,这让我更在意了:“姐,看啥让我也瞅瞅。”
  “嗯……”姐姐玉手盖住手机屏幕偏开我:“看帅哥~”
  这语气我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认真的,挨过去皱巴着脸问:“啊……我不是帅哥啊?”
  姐姐真就仔细端量了我一会儿,漫不经心呢喃道:“太瘦了……”
  我不是玻璃心,不过被姐姐这么一说,突然间有点被打击的感觉,哀道:“我在姐姐眼里不算帅哥啊?”
  姐姐黛眉急皱,坐直身子后又变得舒张开来,双手捏着我的脸,声音甜腻:“你是姐姐的可爱小宝贝~”
  “可不可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姐姐眼里是不是帅哥。”
  我斜偎在姐姐怀里,余光瞥着姐姐手中的iPhone,可手机已经息屏,啥都看不着。
  “嗯~……”姐姐娇喘嘘嘘的扭挪,看着像给我腾位置,又像让我压着她不舒服了:“你是不是帅哥姐姐不敢下结论,但有个美女被别人搭讪了。”
  “啥?”
  我躺在姐姐腿勾上正惬意,一开始以为姐姐说的是她被谁微信骚扰了,但顺着姐姐的视线眺去,游泳池悬空的玻璃隔栏处,阳光下有些晃眼,模糊不清中,见欣欣姐似乎和一个人拉扯着。揉揉眼皮,视障散去,看清楚那个拉扯欣欣姐的是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我操!”
  我破口大骂,激的从姐姐身上跳起来,箭步冲到泳池边纵身一跃,犹如一位游泳运动员三下五除二游到欣欣姐面前,抱住她眼神犀利的瞪住那个光着膀子男人:“你哪只小流氓啊?别踏马碰我女朋友。”
  欣欣姐从后面拉了拉我,瓜子脸有点耽惊,柳眉却写着些许不悦:“你干嘛~”
  “我干嘛?这男的光着上身,你还让他靠这么近。”
  我一边说一边将欣欣姐拉到自己后面,中年光膀子男人听了竟毫无怒意,只略显尴尬的对着我们微笑……他不会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帅很有风度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头我倾轧着他,欣欣姐再次上前抱歉的瞄一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才流氓呢,人家是驻点游泳教练。”
  我不愤气,吵吵道:“教练咋的,教练就可以光膀?我也会泳教啊。”
  “你真是……”
  欣欣姐说话间带点哭笑不得的调调:“男的游泳本来就不穿上衣呀,让你去买泳衣又不去。”
  我环视一下四周,发觉男的游泳真都光着上身,这下变哑巴了。
  “美女还需要我教你吗?”
  窘迫时分,男教练问道。
  我油然吐出一个字——“滚!”
  欣欣姐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教练礼仪的颔颔首,客套道:“不好意思,我男票教我就好了……”
  男教练听了也不纠缠,慢缓徐款的游上岸,泳池边有一排高度起码超2米的救生椅,他就坐其中一个,不过我刚刚才发现有这么个东西。
  “干嘛这么紧张啊~人家没碰到我。”
  四下近处无人,欣欣姐揽着我发嗲:“你教我呗~”
  这御姐女朋友,自从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就逐渐变得有点娇腻,但赤诚说来,我更喜欢她自信自然的态度,加上肚子憋着气,而今对她的撒娇不太理睬。
  欣欣姐气道:“你教不教呀?”
  “……”
  有得选吗。我百般不情愿,还是耐心教欣欣姐基本的游泳技巧。
  大概和欣欣姐折腾了20分钟左右,注意到池水不断激起无数细小的沫花,好奇伸手一承,如此晴好天色竟也飘着肉眼不详审便无法见到的毛毛雨。
  游泳池中有一部分人逐步离开,部分人则不太介意,我下意识望望躺椅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又要跳起来了,姐姐正被几个光膀子的男人围着,姐姐表现得很抗拒无奈,却束手无策坐在躺椅上。
  “我操你大爷!!”
  这次我难以胁制的咆哮,音量大到旁边的欣欣姐都震了震,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她就往岸上走,水中的阻力使我们行动变慢,缓慢过程我攒足了生气劲,来到姐姐面前就像迭发神力一般,一手一个推开围在姐姐身边的臭男人。
  来不及盘问,姐姐怜惜的“哎呀~”一声,展开藕臂抱住了我。
  “怎么不换泳衣就下水了?”
  姐姐用自己的上衣褛擦拭着我湿漉漉的脸蛋:“等会又得感冒了啊。”
  见姐姐温情脉脉的,我不好发作了,偏不逾时毛毛雨忽然下大,能够避雨的地方就只有躺椅边的遮阳伞,落在我身后的欣欣姐也冲进来躲雨,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
  几个男人在遮阳伞外淋着雨,见姐姐不搭理他们都跑去躲雨了,有个男的还不甘心,栖栖遑遑淋着雨问姐姐要微信,被帮我擦着头发,心乱如麻的姐姐没好气骂走了。
  突然的大雨,事情发生也算突兀,弄得大家都没了兴致,另一方面怕两位美女姐姐再招蜂惹蝶,我喊着要回酒店,欣欣姐却说等雨停。
  我拧开遮阳伞柱子下的螺丝,双手牵着1米多长的可移动大伞为她们撑着,姐姐和倪舒欣拿我没辙,就这样像宫廷剧里的皇后娘娘般,头顶有个“太监”给她们撑着大伞,慢悠悠的闲步,场面倒也喜庆。
  只是我眼珠子一转,姐姐微微晃荡的胸脯处,因先前沾了些我脸上的水渍而显示湿渌,那个答应我今天就抹撒去的百合花刺青,仿同一束发光的夜葵,野蛮生长在软肉脯与蕾丝丛中,粲然刺眼……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13:40

第60章:坏事的欣欣姐
  晚上,我们三人并没各自归家,欣欣姐带到预计好的今天最后一项娱乐项目——爬(华海山)。
  华海山顾名思义就华海市的景区狮岭,地跨几越整个市中心,东起最高,北至小岭脚,海拔根据记录是2000米上下,全天开放,是市内的地标山。
  说爬不如说是行,山路有很宽的石台阶道,也较为平坦,但因为欣欣姐穿着中跟鞋走得慢,我们登顶时已然夜色幕临。
  山上俯瞰的城市,就像看另一颗未来世界的星球带着张灯结彩的表面公转一般,而天空苍穹压顶,蟋蟀自由的唧唧只令环境烘托出一种有声的宁静。
  走了那么久的山路我们都累了,我直接睡在草坪上,左右边邻人是姐姐和欣欣姐,同看一片天,惬心无过多言语。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并不美丽,一是这个会疼人爱我的亲姐姐骗我,二是姐姐是女同这种猜想得不到解答,这三嘛……就本末倒置了,母上大人回家了,关于妈妈的问题我至今没想到确切的答案。
  “哇……”
  欣欣姐躺着举起来双手,轻柔柔的挥着,好似那携光锥的云彩被她抓在手里抚摸:“好轻的云……”
  “是挺轻的……”
  她说物理天文之类的东西我就来劲了,瞧了瞧她陶醉的傻样儿,我耿直的申饬道:“一朵云大概五十万公斤,你手里抓着有十朵了,嗯……是挺轻的嗬?”
  “啧!你懂不懂浪漫呀~钢铁直男。”
  欣欣姐乏味的放下双手,并回报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我较真起来了,勤勤恳恳的解释道:“高积云的含水量每立方零点二至零点五克,层云、层积云的含水量每立方零点一到零点五克,双层云含水量十五克,一立方公里按含量零点二克算,重量就在两百吨之间,这种夜晚看得见的云层要厚很多,五十万公斤是换算……”
  “哎呀你别叨叨啦~”欣欣姐无情打断我科普下去,转头冲姐姐问:“芝芝……你弟弟是‘钢铁侠’哦?”
  姐姐自然知道倪舒欣在揶揄我,瞥一眼她,柔顺的金发愈凑愈近,左边手臂已经被姐姐揽紧:“敢说我弟弟不懂浪漫,来,老弟你给她秀一个,姐姐给你撑腰!”
  我一头雾水,反问道:“秀什么?”
  姐姐推了推我说:“念首情诗给她听听。”
  “……”
  我现在真没那个闲情逸致,不过看欣欣姐一副等我出糗然后调戏的我样子,再抬眸看看天空,突然想到曾远在家乡的妈妈,就来情怀了:“人和星辰的最终结局总是分离,每当我们情不自禁地仰望天空……很可能是我们身体里的原子在思念家乡。”
  文字语言本该是宣泄或畅游内心世界的作用,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陷入低沉的情绪中,眼帘自由天空忽变成牢笼。
  “不管宇宙星辰啥时候爆炸……”
  木然之际,我叠放在小腹处的手被另一只小手轻柔覆着,欣欣姐缓道:“将来怎么样都好,我们三个人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分离。”
  姐姐也附上一句:“林林就是我的万有引力。”
  “重点的是永远不分离!”欣欣姐打岔道。
  她倒会划重点,我笑应:“好……”
  姐姐毕竟是很了解我的,将我左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关怀备至的试探:“是不是跟妈妈闹别扭了?”
  我下意识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同时听到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从侧边传来,不由撑起上身看去,只见水泥路拐角渐渐冒出形色各异的路人,很多人打着手机手电筒,一团过来像漆黑大海中的浪花礁灯塔,束束灯柱扫来扫去的。
  大雨后的草坪还有些湿漉,混着细沙子显脏,初时我们爬山太累了没留意到,现在撑着草坪邋里邋遢着实让人不适,我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心和后背,对那团人没什么兴味,但你不管别人不表示别人不能过来,那些个由10来个组成的人群慢慢凑近,强光灯间或的往我们脚下扫过,貌似在找什么东西。
  就跟玩游戏一样,欣欣姐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类,别人没管她,她却跑去问别人在干嘛,可怜路人都在扫查着地面没一个回话。
  走在前面的人群就此经过我们,后来较密的队伍里走出一中年妇女,直视身材挺高挑的,木马卷发,五官外貌偏中东地区,皮肤很白很接近妈妈的那种羊脂色;最为巧合是她也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痣,却点缀在唇下角。
  她往前问:“你们有见着什么发光的东西吗?”
  “什么什么发光的东西?”
  我还没回话,姐姐双手搭着我肩膀从后面探出螓首,莺悦的用下巴抵住我脑壳顶反问。
  “一颗孔雀暖玉……”
  妇人道,她的声线略凌冽。
  姐姐歪下脑袋睁着桃花眼看我,我顺手撇开姐姐的侧髻解释说:“孔雀暖玉就夜明珠,叫法不同而已。”
  “哦……”姐姐又将下巴懒恹恹的搭在我头顶上,看样子和我一样对这事没多大兴趣。
  旁听的欣欣姐不甘寂寞了,对妇人嘟囔:“这么多人找啊,夜明珠又不值钱……”
  “能帮忙找吗?找到我可以付你们酬劳。”
  我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妇女,气质非富即贵,本来真不想摊这趟浑水,奈何人长得好看啊,而且帮忙找颗珠子又没损失……我漫天开价:“一万块。”
  “可以。”
  和联想的几无差异,这个美妇人身份不一般,丢失的夜明珠也绝非廉价货。问一遍妇人经过哪些地方,我们加入道扫查大队当中,不过我有私心,其他人找过的地方不去,专挑偏僻的角落。
  看看手腕上姐姐送的欧米茄,时间来到了晚10点,这个时间点山顶角落是林荫的,因为我忘带手机了,考虑到效率的关系,姐姐和我待一起负责打灯,欣欣姐负责别的地方。
  ……“唉……”
  找了许久都没着落,我叉着腰气馁的一叹,摸到裤兜扎手的感觉。
  昨天用姐姐的丝袜撸管忘扔了,兜里皱巴巴的布团,我单手插口袋里,摸索着找时机避开姐姐再扔了,却又摸到下午看电影时无意放进去的3D裸眼眼镜。
  等等等……电化学的眼镜是带提高可视光谱的,感光器敏感的情况下,说不定能与夜明珠产生外层电子的激发态,通俗点说就是可当做夜视仪,肉眼看不到夜明珠发的光,戴上3D眼镜可能就可以见到了……也没寄多大的期望,戴上3D眼镜试着往四周转了一圈,竟然真让我看到崖边打卡点的地方发着蹊跷的光,我乐坏了,可未走到崖边细查就被姐姐拉了回来,理由是崖边没有围栏不安全。
  走近了,眼镜里的世界是一绺直上云霄的墨翠色磷光,虽说是正常物理现象,但真的很美,带上3D眼镜看到的姐姐也很美。
  我已经确定崖边磷光下的东西即是那个美妇人要找的夜明珠,高兴到举高双手欢呼:“姐姐,发财啦!”
  “什么?诶!你小心点……”
  姐姐不明就里,不过见我高兴的样子她也跟着乐滋滋嗪着笑靥,边小心翼翼拉着我边问。
  扶着姐姐香肩让她正对夜明珠的方向,然后脱掉3D眼镜给姐姐戴上,姐姐反应比我大多了,“哇……”的一声长咏,自己跑到崖边将夜明珠拽在手里,笑容欣喜若狂无拘无束,许久没见姐姐这么开心了。
  发觉看到姐姐高兴自己也会心旷神怡,我想姐姐也是一样的。
  “怎么啦怎么啦……白捡一万块弟弟还不高兴呀?”
  我脸色随思绪赴平淡下来,戴着有其俏脸三分之一大小眼镜的姐姐,完美五官就数那浆果红色的檀唇最迷人。
  憨憨来了句:“姐姐,我想亲亲你……”
  “咹……”姐姐主动将笑靥斜歪凑过来:“亲呗~”
  闭着眼想将寻常一般的吻贴上去,凑近俏脸时却被一股麝息香牵引着改道,怅然快嘴对嘴时,又被一温热的掌心所拦截,我惊醒,姐姐脱下眼镜后的愁怨眼眸在咫尺之间,原来我距离姐姐的檀唇已经这么近了……姐姐脸上没生气的象征,放开包住我下颏的玉手,啐道:“小色胚不许亲姐姐的嘴巴。”
  面对大美女姐姐我依旧是那个腼腆的乖弟弟:“我没说要亲姐姐的嘴啊。”
  “总之不许对姐姐有色色的想法。”
  “我……我那有啊,我还有事情要问姐姐呢。”
  “哇塞!找到了吗。”
  想趁机问问关于姐姐是否百合这事,被迟来的欣欣姐搅黄了……
  归还夜明珠后,妇人因身上没现金我忘带手机没法收款,给留了手机号,姐姐用手机记了下来,其实留不留号码都无所谓,11位数字我听一遍就不可能会忘的。
  下山路程又飘起了大雨,幸好这次欣欣姐带伞了,姐姐表示意外,我习惯了,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白天晒被的性子,值得一提的是雨伞是单人伞,我再度办演了一会为两皇后娘娘撑伞的太监,不幸的是雨伞太小,我给皇后娘娘让位置导致被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酒店是深夜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高原反应,照理2000米的海拔含氧量不会太少,但咱就是都出现了头昏眼花的症状,三人中姐姐尤其明显,甚至出现过呼吸困难。大家身体都不适,便商量好留在酒店过一夜。
  来之前我有偷偷备了一盒避孕套,目的无庸赘述,可惜欣欣姐也没想到要过夜,订的单床套房,这个点没空房了,三个人都不愿意睡沙发或者打地铺这是最要命的,去别的酒店吧,身体不舒服又懒得折腾,讨论半天,结果姐姐、欣欣姐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今天真的性欲强,床上姐姐背对着我和欣欣姐,貌似早早就入睡了,我忍不住在被褥里掏出梆硬的棍子顶欣欣姐的粉臀,顶得她身后的姐姐跟着一耸一耸的,我疯狂试探,倪舒欣以姐姐在为由死活不允,以至找借口说她来大姨妈了,我凉着根肉棍左右为难,到睡着了都得不到解决……
  凌晨,我梦遗醒来,一下想不起梦里交媾的对象是谁,内衣裤浸过雨水都没烘干,想烘干也会臭熏熏的就扔了,反而用来尻的丝袜还在兜里,感觉身上黏糊,难受就连酒店送的睡衣脱掉,光着全身想去小解顺便扔掉姐姐的丝袜。
  套房卫间外面是长形的纱窗门,厅内日暮途穷,卫间灯火却黯黄得来显通明,一道幽兰从较里端飘飘袅袅,粉白色影子被纱窗上鳞集的颗粒块醚化溶解,又零零星星恰好距离的拼成婧影,至纱窗门前端泄出一条美腿,此间迷幻方辨真实。
  凝滞了韶华一般,纱窗门与卫间内里的画卷宛如补帧动画一帧帧迂缓填满。
  一对曲线泾渭分明的美腿,妙似川流,每抹过份白腻的肤色亦被外缘粉扑扑的肉色所过渡。
  往上衣着褴褛,外露大半边的梨形身子,仅酥胸半裹,底部呈“人”字敞开的乳沿涧壑,肥美压痕中循着鲜艳颜色的百合花绣青;一撮斜放的大波浪金发承一处山峦制高点,缠绵于浑圆的轮廓。
  “姐姐……”
  只一眼我就认出走出纱窗门的姐姐,也记起梦遗对象就是面前的女人,无论她如何的与畴昔不同,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我们到底是血亲。
  姐姐手里攥着一罐装的白药瓶,我与之对应的,便是左手上昨天用来发泄欲望的白色丝袜。
  欲望使然也好孤掷也罢,我鬼遣的冲过去扑倒了姐姐,姐姐手中药瓶掉下来,胶囊散落地面发出吧嚓吧嚓的响声,像我狂跳的心脏和赤裸着的肉棒。
  姐姐稚婴一样的眼眸竟也淆乱起来:“弟弟……”
  卫间纱窗门没关实,一丝橘黄灯光由门缝中悄悄地透出来,不畸的照进姐姐如墨的瞳孔,瞳孔中央骤成长长的条状光柱,犹如一面干净的镜子,而这面镜子映着的,却是我矗立在姐姐眼前肮脏的、圈着梦遗浓精的男根。
  “你们……在做什么啊……”
  背后传来慵懒带着起床气和仿佛无法释放出来的声音,是欣欣姐醒来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23:12

第61章:跳级前夕
  时间的伊始与终点被拉长了间距,光线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着,我不敢回头看,只感到自己的胯部压着络绎起伏的软肉团,勃硬的巨根如同恶鬼对着姐姐张牙舞爪,巨根条状型的黑影,就这样映在姐姐白皙的俏脸上,差异像粗糙砂纸与滑润的丝绸,那张巴掌可握的脸蛋却不能映出巨根的全部,但又能通过姐姐如墨瞳镜邂觏这根粗壮的巨兽。
  两睾丸袋子枕在姐姐的酥胸之上时紧时疏,身后是欣欣姐渐近的轻捷脚步声,谁都没有说话。
  逼近的脚步声到身后几米为止,伴随咔嚓一声,唰地一下,整个房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开灯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吓出一阵哆嗦,跨坐在姐姐胸前不由微微向前伏去,倒钩般的肉棒往下戳,鸡巴的肉梭子正好点在姐姐两片柔软带些凉凉的唇瓣!
  “呜噷~”
  姐姐琼鼻促的一嚏,原先还可以从上下唇之间见到瓠犀般的牙关被抿了起来,唇下沿各噙住略深的殷红,头微微偏着,琉璃色的妙目找不到焦距,迷惑的不止她自己,我也是怵惕。
  到底是姐姐先避开了玉脸面前的狰狞巨物,当敏感的龟头前端完全脱离凉嗖嗖的唇瓣,一股本不得释放的电流窜得阴茎又麻又酸,这是什么感觉……就像天生插在身上的仪器被突然拨断一样,摄了我的五魂七魄。
  “趵……趵趵……嘚嘚嘚……噔……”
  身后循行堆高的脚步声靠了过来,明知欣欣姐看见这一幕极有可能会误会,我却有如石雕,只依靠潜意识慢慢的将胯部抬离姐姐的酥胸,改用屁股坐到姐姐大腿上,大睾丸像两颗铅球贴着姐姐诱人起伏的身姿下滑,从高耸处重重的坠落,最终连带整根大肉棒顶着姐姐不着衣缕的小腹。
  帆船过海亦留波浪,姐姐衣裳滥褛的上半身并不明显,可赤裸着的胸部以下至腰间,已被肉棒上的黏稠精液涂抹出一条显眼的秽迹,冲击着画面。
  我头脑发热将肉棒根部抵住姐姐的耻丘,略一对比,长度到姐姐的肚脐眼还要超出几公分,幻想着有朝一日将这根大鸡巴插进同父同母的姐姐的阴道,捣搅姐姐的白虎屄、顶到姐姐的胃里,将我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在姐姐身体里爆发出来,恍然不知欣欣姐到了我们的边侧。
  “你们……”
  欣欣姐翁翁微发的颤音,喉咙里忍着根刺似的,终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而后,声音转变成一种询问的口气:“你们……为什么会这样?”
  我仍然没有勇气回头看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鸡巴开始疲软下来。
  见我没响应,欣欣姐向姐姐问道:“芝芝……你们在干什么?”
  她焦急着,尾音透露着哽咽,好像在等一个人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而我和姐姐都如定格了一样,不仅沉默无语,连微小的肢体动作也没。
  “你们说话啊?”
  “我们……林林上厕所撞到我……”
  姐姐比我和倪舒欣要年长,平日三个人有些许很少很少年龄上的隔阂,关键时候姐姐就会很可靠,但姐姐不善说谎,说着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够信服的话,眼睛短暂瞥一下欣欣姐再次偏到别处去。
  这时我侧头看向欣欣姐,她不再是泫然欲泣的态度,那恳切想要让我亲口解释的铜铃大眼却让我不能与之对视下去。
  我身边就没有一个蠢女人,她满腹狐疑,可我怎么解释呢,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你起来……”
  良晌,姐姐在我胯下扭动着,狂花黛眉似是怒嗔,慌忙间竟感觉力气比往时要孱弱些:“你压着姐姐了~”
  姐姐的上半身背靠卫间门前,挣扎着坐起身,短恤衫卷成半罩式,斜坡向上的方位,浑圆乳房挺拨而起,撑起来的恤衫下摆硬是够不到乳下沿,两座巍峨的肉桃山,中间弧线黏腻一团,贴身毫厘的恤衫薄如轻纱,敷着凝脂软肉团的最高耸处,半遮半掩无意间塑造得更加立体;乳肉的白颜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却又在肥腴甘厚的边缘留出一丝莹澈,用作窥测那浅浅的青色血管。
  “芝芝叫你起来,还压着你姐姐干嘛!”
  我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姐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剧烈起伏的胸部,和那让我介怀万分的百合花纹身,欣欣姐过来拉扯着我起来:“你起来,你们都多大了。”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一把甩开她,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瞪了欣欣姐一下。
  她本忍着的委屈再也忍耐,无辜的看着我,咬着下唇双颊搐动着,噙着的泪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下来:“我有说你什么了吗,你们是亲姐弟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叫你起来有错吗,光着身体……”
  欣欣姐没再说下去,也许她不愿相信我对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僭越想法。
  可即便如此,心虚的我还是脱口而出:“我们什么都没做。”
  欣欣姐吸一吸鼻子,头一别,一行显著的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抽泣道:“我没说你们做了什么……”
  “噷~……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噷嗯……”
  姐姐无力抓着我的手,说话呼吸带喘,胸膛上积汗无法攀越过那道紧邃的乳沟,染得胸前锃亮亮的一片,额头也泌着细汗。
  我眉头一皱,抚着就姐姐的玉脸问:“怎么了姐姐?”
  姐姐单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呼吸一浪高过一浪,拧头表示没事,难捱的玉脸忽然苍白。
  我忙起身又蹲到姐姐面前:“怎么了啊姐姐,高原反应没去?”
  欣欣姐也顾不得其它事了,双眼中满是困惑不解的看我一下,和我一同蹲过来查看姐姐的状态。
  感觉到姐姐另一只手抓着我手腕越来越紧,我慌得不行:“怎么了姐姐,你别吓我啊?”
  之前觉得姐姐对我太过紧张了点,如今角色调换,原来自己也是一样的。
  “药……药……”迫切的声线,从姐姐倔犟咬着唇的牙关中漏出:“药。”
  慌惶中我失了方寸,欣欣姐率先垂范跑去捡起地上的胶囊回来,这时的姐姐已经气短乏力,张着嘴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来,抓着我的玉手也渐渐地松动下去,接过胶囊药的力气都使不出。
  我眼眶载着情急的泪水,沙哑道:“你怎么了啊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吓我……”
  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姐姐这副模样,那扭曲的玉脸就如刀尖绞痛着我的心,欣欣姐疼惜的看我一眼,急急忙忙跑去端来一杯温水,我想都没想就将药丸含进嘴里,然后含一口温水想要喂给姐姐。
  “你要干嘛~”
  腹部被一手所阻挠到,侧看去,欣欣姐伸手挡在我与姐姐之间:“你光着全身还要……这样对你姐姐吗?”
  她话里有话,呵止后语气一软:“我来吧。”
  蹲着的位置被推离姐姐一些,欣欣姐上前重复我的方法,眼看就要喂到姐姐嘴里了,姐姐却骨软斤麻的用手抵住她,隆起的椒胸随即凹陷着。
  “不……不要……”
  姐姐艰难的想要吐字清晰:“不……我弟弟……不喜欢女人碰我……噷~……”
  原本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姐姐用心记着,感动和着急的心情摈斥着我,眼角小珍珠哗啦啦的流,吐掉嘴里的药水,对欣欣姐无奈道:“喂她吧……”
  说完我移开视线不去看她们,但余光忍不住觇视。
  所以,曾猜测的百合一幕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姐姐像得到应允一样,玉手从欣欣姐椒胸上悠悠放下,上半身椅靠纱窗门,将那淆乱的眼眸阖了起来,欣欣姐则闪烁着她的铜铃大眼凑过去,这一刻,欣欣姐眼眸中具备着她母亲的凋敝感。
  姐姐珀金色波浪卷发终是掺入了她的青丝,唇对唇时,两女俏脸上各自浮着程度不同的红晕,欣欣姐青丝绕耳,红透了的耳根印证着她的害羞。
  我没有认真体会过姐姐檀唇的味道,然则人对憧憬之物自带迷惑引诱,目睹一双花苞里的芯似的柔嫩相贴,相兑间从唇沿满出来的水渍,她们原清淡的芬芳拌和,郁出一种像妈妈才有的那种体香味。
  我很难不往那个方面想,特别是欣欣姐背脊优美线条缀联下的翘臀,撅着坐到光滑的地板上,而她身前忸怩作态的亲姐姐,真的很想加入进去,抱着她的屁股疯狂冲撞,看看被两人压在身下的姐姐花枝乱颠的娇靥。
  幻想着恍惚着,女人与女人的吻经已休罢。
  我们三个人在卫生间门前沉默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等待姐姐缓过气来,欣欣姐认真查看一遍姐姐的身体状况,确保没什么大碍才上床睡觉,我跑去穿好酒店送的睡衣,出来在离她们不远位置的沙发上盖被子想睡大觉,不过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我实在难睡,就借欣欣姐手机刷起手机来了。
  到凌晨三点我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刷到学校官网的一条通告信息,信息高一本年度拥有跳学资格考试的名单里,写着我的名字,下排还有一个我算比较熟悉的人,是黑块头同学的全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