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74章:用脚
病房内如是阴暗的深渊,室外好奇投进来的睽睽目光,就是一束道德照明灯,声讨着违背伦理长纲的姐弟,我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大床与枕,和反射在玻璃窗的一双双他人的眼睛。
被掌握着命根子,扪搎着源头的阀门似的,姐姐玉手撸着肉棒的画面都朦胧了起来,肉棒的黧黑吸附着环境的黑色,却能从泛着的暗影,找到藏匿在昏暗当中肉棒的硕大形状,玉指交错穿插间像给浓墨抛光,一层层浊液混杂茎身上的泥垢,水光潋潋。
我不知道姐姐见到外头那些个闻声而来的目光会作何反应,所以不去提醒,她别着头,脖子到襟裾处有一大片白雪皑皑可见,浑身的润潮洞幽烛微,一颗颗并列的汗珠浮在肌肤上欢跃颤动着,格外的迷人。
但姐姐的手法是艰涩的,射意不上不落,我开口混冲弥漫在房内淫慝的水声。
“姐姐……”
“让你别说话了呀。”
姐姐宛如一只炸毛的小猫,嗔我一句,回头瞥见手中的大肉棒就又别着头,整个人明显倥偬,樱唇紧抿,将下唇中心咬出一道殷红色。
姐姐话有苛责之意,却提速起来,素手勉强握住的大鸡巴,撸动中愈发勃硬,粗度接近像在我胯下长出的第三条手臂,连我自己看了都称奇。
还有大部分茎部空着,很想叫姐姐用双手去撸,但我不敢说。
“咕嘟咕嘟”扑簌的水声再响,毫无技巧的急撸,动作幅度大,以至姐姐香肩一边的黑纱滑落,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满出的乳肉夹在腋下,呼之欲出。
低头盯着那双被彩色丝袜裹得发出缤纷白色的大长腿,此时并拢着侧放,裙摆因姐姐向后撅着蜜臀而撩起了些许,隐隐露出丰盈臀肉的四分之一,私处藏在丰腴而紧致的大腿后跟的夹缝处,蔽起粉嫩的阴影。我弯腰去摸姐姐的丝袜腿,脑袋晕乎乎的一路向上。
“好了么……”
帮我撸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故意的,快要摸到姐姐胸部的时候,姐姐速度慢下来了,转回头看我,有点责怪的说:“姐姐手好酸~……”
尝过珂姨那种美熟妇,显然这种小刺激我是出不来了,何况姐姐就不懂撸管,手法太生硬。
手恋恋不舍从姐姐的身上撒下来,转而捧起一只丝袜脚丫子,轻柔的摸着。
“姐姐,这样出不来……可以换个花样不?”
姐姐看了一眼玻璃窗,没开始时那么睽睽众目,可还有些多管闲事的行人时不时看过来,姐姐没经历过男人,窗外一双双求知般的眼睛,手里攥住我肉棒早就羞涩难当了,现在听我要换别的花样,红霞更甚,玉手中进进出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不要了好么?姐姐手真的酸……”
“不用手啊。”
“你还想怎么样?”姐姐黛眉颦蹙,有些惆怅。
手中丝袜腿滑腻腻,肉乎乎的,看着又很修长,丰盈而不失美感,似苗条矫捷的秋藕,挪动间是优雅曲线的摆渡,我顾不得姐姐要求的温柔,焦躁抱住姐姐的一双丝袜大长腿,喘着粗气道:“用脚也可以弄出来的。”
姐姐怕痒,美腿颤了颤却没缩回去,犹豫着装闷葫芦一言不发。
我难耐的挺挺胯部,被丝袜美腿踩着的鸡巴又硬上几分,茎部充胀得好像在中间鼓起一条硬硬的肌肉结构,姐姐受激松开手,并窃窃的哼了一声。
“姐姐,好姐姐……姐姐最好了~姐姐最疼我了~就用脚好不好?”
见姐姐无动于衷,我抓住玉足晃了晃,连哄带骗的叫道:“用脚很快的,几分钟就弄出来了。”
“……姐姐不会~”
这事该是我脸红的,反倒是姐姐俏脸挂着不好意思的憨涩。
我不多做拖沓,跪在床上,上身前倾将另一条美腿拉过来,将两条匀称足跟合到一起,未及肆意把玩,姐姐蓦然发问:“欣欣也帮过你……用脚弄?”
“没有。”
天地良心,自个女朋友真没试过。
姐姐面露微笑,两颊梨涡半隐现,跟只狐狸妲己似的,丘比特之箭正中我心扉,我猴急的托住一对丝袜小腿举起来,姐姐重心不稳,蜜臀抵住床面,上身后仰双手后撑,配合的抬了抬腿。
总的来说,姐姐的美腿是属于纤细型的,俗称的酒杯腿,这时候角度一变,观感就完全不一样了,白皙腿肌在彩色丝袜的覆盖下迷幻如荧,面料密密麻麻的纤维绷出一条条直纹拉丝,摸起来细腻无比,肉嘟嘟滑溜溜的,蒸发的香汗聚挤在腿部边缘处,浓笔重抹着腿沿的曲线阴影。
我一手就能包住姐姐的一只小脚丫,见到掌中因紧张而踮着的足跟,弧线极美,白丝袜中脚趾匀整排列在朦胧窄巴的袜尖内,不抹蔻丹的趾甲有着天然的润泽颜色,透过丝袜竟也熠熠生辉。
侧脸凑到姐姐的腿心处深嗅,一股蔷薇味道沁人心脾,暖潮潮的,类似妈妈的那股丁酸酯,却要幽澹些。这下我是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嘴对着姐姐的脚趾就吻了下去,那里略有骨感,嘴唇感应到脚趾间隔的坎坷不平,带着衣料洗涤后的清香,令人馋得口水都要滴下来。
每当我野蛮的将姐姐五根玉趾都含进嘴里吸吮,姐姐就稍显抗拒,小腿姿势一缩一伸,动作大时,修长的小腿肚压住丰腴的大腿根,定神窥觑去,差点见到下面的馒头白虎屄,心神是倍加的醉醺,舌头贴住姐姐的足底从下至上的刮,引得姐姐身子紧绷,一阵轻颤。
姐姐抿着樱唇哼唧,极力克服着吐息纳气的内媚,直接将我的性冲动拔到最高点,我拉来另一只丝袜美腿,并起来左亲亲右亲亲,亲了就舔,舔了就亲,就是想听姐姐呻吟出来,就喜欢见到姐姐迁就着拿我没办法的模样。
心里揣着这个打算,姐姐突然曲屈腿缩了回去,我觉得有点懊丧,仰头看着姐姐,姐姐边喘边娇羞道:“噷~……脏。”
“一点都不脏。”
我用脸蛋贴着姐姐的丝袜足心摩挲,除开柔顺的触觉,脸蛋贴近不单能嗅到轻熟处子的芬芳,也能听到摩擦发出的微弱“沙沙”声,渐心浮气躁起来。
姐姐开始还由着我使坏,但到我不满足于此,抓住姐姐的一只美腿将脚尖含入嘴里,另一只放在竦峙的鸡巴上,姐姐一激灵往我下巴踢了一脚。
“唉呀~!对……对不起。”
姐姐急忙道歉,想起身看看我要不要紧,被我按着双腿寸步难移,见我不说话还对着自己的双腿一番猥亵,配合动了动放在鸡巴上的玉足,难为情的问:“姐姐的脚……有这么好玩么?”
我没正面回答,邪魅看姐姐一眼,转而看向脚腕处窈窱的弧度,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姐姐,你把手镯戴上。”
这次姐姐反应很快,取来手镯却误会了我的用意,准备戴到手上,我夺过来,将其扣在姐姐的一只脚腕上,笑笑说:“这样好看。”
姐姐双手后撑,以便丝袜美腿能伸向我近些。
“我的乖弟弟,上那学的这么坏了?”
姐姐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但当我眼珠上瞄与姐姐的桃花眼对视,那原就蔓延着红潮的俏脸,俨然一下增色。
戴在脚腕上的金手镯发着黄铜色的光晕,姐姐美腿的凝脂如缚在了茧中,似一片代表着处子贞洁的薄膜裹在其表面,脆弱得让人恻隐,又淫靡到让人疯狂。
“漫画里吧,我也不知道。”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吻了下姐姐潮乎乎的足心,嫩肉的不粘腻导引着我舔舐向上,喉咙里咽着许久的口水不觉意冒出,沁湿了姐姐的袜尖,丝袜迷彩白色变深,眬眬见到五趾不胜刺挠的活动着,顶撑着紧窄的丝袜尖。
姐姐毕竟是很怕痒,眉头愈压愈低,脚趾绷着蜷曲,在能够让我触摸到的距离内,一条修长美腿伸伸缩缩,漏出一声呻吟后奓着问:“漫画里有这些么?”
“这叫足交……也只有漫画里的角色可以和姐姐的身材做比较了,现实里找不到姐姐这么好的身材。”
我说的心里话,不过是自动忽略了咱母上大人,姐姐和妈妈不在一个梯队,姐姐还需要一些年华去沉淀,可能吧……
“那欣欣呢?……”
姐姐突然又提起欣欣姐了,等我愕的望向姐姐,姐姐有些慌张的别着脸,矫饰道:“算了不问了,你贫嘴,就会骗姐姐给你做这种事。”
“这不只有我在动么?明明就是我在给姐姐服务。”
我略不满的说,手中猥亵不停,感受着丝袜玉足传到掌心处的温润。姐姐不吭声回头看我捧着她的一只美腿来回抚摸,觉得理亏还是怎么着,正了正身子,抬起另一只腿,扳直脚丫伸到我胯下,轻盈地托起一袋老皮皱折的睾丸。
“是这样么?”姐姐细细声问。
姐姐很小心,动作却还是很僵硬,我是真怕姐姐将我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子孙袋给踩坏了,刺激的同时带着点点惊厥,不忍打断姐姐的足交服务。
姐姐也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羞涩咬着下唇,另一条沾着口水的美腿从我手中挣脱,然后小鹿过溪般踩在我的胸膛上,趾头顶着袜尖,抵在肋间隙位置往上滑,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触觉,背脊流窜的电能被抽走一样,像逐引了高潮来临前的魂颠,全身无一处是不敏感的。
我不禁舒瘫的哼声,姐姐用脚掌顶起我的脸蛋问:“弟弟这样舒服么?”
果然,姐姐掌握主导权了就绝不让我去羞她,不肯在弟弟面前示弱。
正对姐姐做这种事我还是有点腼腆,没回答,甚至下意识控制着粗重的喘气不发出声音,姐姐见此撩兴盎然,一脚在我胸口滑了一会,调皮的点在肉棒冠头上,而后才踩着巨根,像测试我的兴奋程度,稍用力将我的命根子往我腹部压下去,松开后肉棒勐的弹跳挺立。
“好硬啊~”
姐姐低吟一声。
我感官是又羞又爽,呼吸声频频喘出,后背一半躺在床上,挺起胯部,姐姐心照不宣,双脚轻踩矍铄的大鸡巴,来来回回抚摩,听到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姐姐脸红红的减轻着动作,小鼻翼张张合合,房内好像有闷雷在滚动,滚动着无声的禁忌音符。
正面见到姐姐蜜臀抵床,修长的丝袜美腿曲屈,见到裙底酾白色两大腿根挤着中间的肉包,捋动着我肉棒时像个纠曲的皮球,欲火汹涌,边喘边叫道:“姐姐~”
“……嗯~”
从姐姐也开始急促的呻吟中找到一声略重作为回应,我迷迷糊糊又叫了一次:“姐姐~”
“嗯~”
姐姐娇柔应声,挪挪蜜桃臀双腿以“<>”的姿势,脚掌各夹住肉棒两侧上上下下的动,鸡巴黏滑的液体有些已经溅到了丝袜上,姐姐软嫩的脚心踩着茎部,借着茎部的水路捋得娴熟,不再逗弄红通通的龟头,拉拽肉棒的包皮,水声遮盖了丝袜摩擦的沙沙声。
我听得亢奋受的炽热,两手把住姐姐的丝袜脚丫,挺着大鸡巴在足与足之间形成的花径中抽插,意乱情迷地訚衎:“姐姐~”
“噷嗯……姐姐在呢~”
姐姐并不拒绝,反而暗暗用力夹住我勃胀的硕根,迷暮一样的桃花眼,不知何时起变得驳杂,和我们所处的环境一样。
我射意渐浓,肉棒的滚烫摄入姐姐丝袜玉足丝丝缕缕的冰凉,潮闷榨迫感如决堤濒临:“姐姐在做什么?”
“噷~……在弄弟弟的丑东西……”
这次姐姐不含糊,大大方方说出羞羞话,但我觉得不够,纠正道:“鸡巴,姐姐是在用脚给弟弟撸鸡巴。”
“嗯~……是鸡鸡……是亲弟弟的大鸡鸡~”
我本来还想忍一忍的,热热的充胀感逼在龟头上,腰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边加速抽插双足之间的花径一边提音叫道:“姐姐!……我要射了。”
“射……射吧射吧……姐姐脚也酸了~”
不知道姐姐是想到了男人精液的污秽,抑或受不了肉棒狂跳着发烫要发射的征兆,小腿向后勐缩,我见状拉着姐姐的一对美腿放回来,死憋着的阳精打开第一道闸门,随我低吼一声喷射出来,直飞冲天,沛莫能御,到达极限高度后像莲蓬头洒下。
姐姐骤不及防,“啊~”的一声,单眯左眼以应对扑面而来的精液,偏不巧张嘴接住了落下的一股,一条白浊自上下唇之间断开,嫩舌搭着的浓稠,经口腔内的气息蒸化,吐出的一团团漂浮如烟雾。
第75章:姐潮
默然良久,射精后我的鸡巴还在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就有就一股浆糊从大开的马眼处冒出,搅成水泡,棒身中间绷起的肌肉似的条状,像要挤出最里闸门的精液,一胀一胀的狞厉而健朗,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此时灯火偏暗,加上我呼吸浓浊,病房内是暗沉阴郁,周围充斥着怪异的邪炁。
我贪婪的眈着姐姐,分不清那头波浪卷发邻边散逸的铂金色是出自姐姐本身,或是来自光学的衍射效应,姐姐全身都裹着一层光圈,金发乃至俏俐脸蛋都沾着热气腾腾的精斑,额头渗出的汗珠与那蝌蚪般的精液相互絮凝,V领口的一滩尤其黏稠。
“小坏种,弄得姐姐浑身都是。”
姐姐开口嗔怪,声线弱弱的,莺舌百啭。脸颊绯红辞去,红晕犹在,想起身去拿纸巾。
那及时眯起来的左眼睫毛也挂着些许男性精子,整个人知性宠溺又妍艳,起身时大敞的胸口,两大白兔违背女主人的意愿仍剧烈起伏着,一乎一息含羞带露,黑纱连衣裙本就不长,姐姐稍动一动,裙摆收腰,腿根下的隅陬闪现;两层保护,一层是迷彩白色的连裆丝袜,一层是丝质裤,腿心处凸着松软的肉敦敦,两片椭圆阴阜夹住一道陷下去的缝,肥腻饱满。
姐姐还是我的姐姐,只是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标识,而曾经一度约束着不让我去跨越的禁忌血亲关系,现成了我性冲动的源头。
姐姐也还是这样,对我一点不设防,说话虽架着长姐的气势,跪在床上像个小猫慢悠悠的爬到床头,桃花眼小心翼翼的端详着我的脸色,最后从我旁边掠过,抓住一桶纸巾。
直勾勾睁着姐姐的领口处,见俯着身子也挺拔着的酥胸,那浓精发出如媾和后的味道,和姐姐身子的旃蒻香,我心神骀荡,摊开双手各擒住姐姐一只大圆奶,骤地将姐姐压在身下,手掌一半隔着黑纱裙一半直接接触到白皙的奶肉,坚硬的肉棒顶着姐姐的小腹,亢奋得鲁莽如牛,上下挼搓是躁狂。
“姐姐,我还好硬。”我喘着粗气说。
姐姐一手抓住桶纸,一手攥着床单,桃花眼没有那种动情的凋敞萧瑟,却温柔宠溺如常,这副恳切无可奈何的样子,即使姐姐口头上不答应,盯着看就很容易让人深陷进去,但怎么说好呢,眼中的这份清澈又会让人不忍凌虐。
“姐姐……”我一边叫一边用鸡巴戳着姐姐的耻丘,并没有越过雷池。
“你又压着姐姐干什么……”姐姐放开纸巾,单手轻轻覆上我揉搓着她胸部的双手,语气有点慌乱,有点急:“说好的不能真……不能真的做,不是帮你弄出来了么?做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姐姐启唇时极为谨慎,想来是怕将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给吃了。
看着姐姐粉红色的嫩舌牵强地搭着一滩浓稠,我鬼使神差的就说:“姐姐,你吞下去好么?”
姐姐怔了下,没有听我的,伸手拿纸巾包住小嘴,吐出嘴里的秽物,扭回头正视我,双手把住我的手腕道:“不许再摸了,再摸姐姐生气了。”
我不丧气,上面动作停了下面还能动,顽强耸着腰去顶姐姐的腿心处,道:“我身体好得很,姐姐……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你……姐姐真的要生气了,生气了……打你。”
“我才做完手术不久,我不信姐姐舍得打我。”
女人真正生起气来是没有理智的,其实我有一点小惧,但这些克制的小宇宙都积淀在燥热的体内,腾跃的想更进一步。
我真的憋不住了,再憋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双手松开姐姐的大圆奶,小脑袋依着姐姐腹下的温煦移去,各攫住一边将姐姐的裙袂撩至腰际,姐姐身子一紧,惕惕的揪住裙子,急道:“要……要干什么?”
“姐姐让我舒服了,我也要让姐姐舒服……”
早想试试漫画里舔女人私处的感觉,不过先前没遇到过姐姐这种白虎屄,其她人我下不去口。
姐姐也不是什么稚龄少女,大概意会了我的打算,丝袜美腿死死合拢,她髂嵴本来就很宽,如此一来裙袂卡在大腿根最上面,任我怎么掀都掀不起来,闲出一手按住我的头,颤声呵斥道:“姐姐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这个角度,我抬头一看到姐姐平坦小腹之上被峻拔酥胸遮住半数的俏脸,欲火更盛,爬上去狠狠地抓一把姐姐的大圆奶,绕到姐姐尖尖的耳朵上吹气,立马惹得姐姐一阵颤颤吟,身子乏力,微仰头躺在床上。
我将小脑袋凑到姐姐的裙底下,鼻尖一近便嗅到轻熟处子殽杂湿润的芳馨,也兼顾不得自己像条哈巴小狗似的趴在姐姐两腿之间,一心想往两腿间里钻。
姐姐还在做无谓抵抗,夹紧大腿瞎诌道:“林林~!……弟弟,姐姐那里不干净……噷~……姐姐来大姨妈了。”
“胡说八道。姐姐这里香香的,一点来月经的味道都没有。”
姐姐顿了顿,竟然笑道:“你闻过月经的味道?”
无暇理会姐姐的打趣,趁姐姐松懈一刻,我使劲掰开姐姐双腿,瞄准腿心处那高隆的肉包就亲去,入口鲜嫩嫩的,白虎屄的软弹与中间小隙的绵亘径道,隔着两层薄料传导到嘴唇上,泥泞潮热,滑不唧溜。
“哼啊~!”姐姐惊呼,软乎乎的身子再度乏力,“M”字型大长腿条件反射的扣住我脖子,纤细小腿肚扭挪际摩擦着我的脸颊,直磨得我的小心肝又热又痒。
我变得粗鲁起来,张大嘴巴轻咬阴户,姐姐的无毛馒头屄还不算全裸,被两层薄料羞遮住却鼓起完整的蚌肉形状,我牙齿浅的嵌入到阴户周边松软的雏子肉里,连带丝袜洼陷,舌头横吮住阴唇中间的裂溪。
“嗯呜~……嗯……嗬啊~……嗯……”
姐姐耻丘生得高,我可以边给姐姐做“特殊服务”边鉴赏着姐姐的玉颜,姐姐也不推搡胯下的小狼狗弟弟了,双手错合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我从那零碎的平调之中搜捕到一声声细微的泣啼,重喘过后必定是一道轻哼,如此往复。
窥那柔情眼眸在一片照烁之上仿如拉丝,嗔恚和溺爱的传情依违两可,我心神急窒,嘴巴张到最大,一口想含住姐姐的整个阴户,牙齿却撕扯不开区区轻薄的连裆白丝袜,焦躁了,索性夯实舌头隔着丝袜裤顶进姐姐穴谷的内壁,不经意撬到脆软的肉蒂粒。
“咿呀~!……弟弟~~……”
呻吟声止,姐姐放开嘴唇的手死攥住床单,魂飞般唤叫,蜂腰上拱,耻丘撞到我脸上,滔天的浆液倾泻,井喷似的,水势程度不亚于珂姨的失禁,黏度尤胜过,鲜腻的甘液从内里渗透裤袜,炙热湿气扑得我满登登。
这就是传说中女人是水做的证验吗。
姐姐蜜臀还摁压着床面,平坦小腹僵兀出几条马甲线一齐痉挛着,裙摆堆于肋骨下,纤纤酮体承托着一对傲人的大白奶,忽高忽低的起伏,将姐姐刻意控制的呼吸宣扬出来。
我双手握住粗犷的长枪快撸几下,对准姐姐的大腿间二次射出浓浓的秽液,一股股的溅到姐姐小腹上,长长的紧致肚脐宛如一条小坎,浓厚的精子像是拥有自我意识般,蠕移着钻进那小坎里,似乎追逐着姐姐溅出来的乱伦卵汁,想霸占那未曾进入的阴道宫房。
“嗡……嗡嗡嗡……”
激射后恍恍然的,现实的崴蕤击打旖旎的声音,床边手机震动声响起,姐姐躺在床上大口喘了一阵气,涣散的拿起手机看一眼,不接不挂断,双手平摊作休息,哀愁满脸。
我也偎在姐姐不让我揉捻的酥胸上休息,懒散问:“呼……谁的电话姐姐?不接就挂了。”
姐姐呼吸渐遁于平缓,一手摸着我的头发道:“妈妈。”
我承认听到是妈妈的来电有点慌张,但昂头看姐姐从从容容的,就显疲惫,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姐姐不会卖了我的,继续趴姐姐胸部上。
不多会儿,姐姐手机不响却听到我的手机响了,我手机放很远,躺姐姐身上舒服着谁又愿意这个时候去接电话呢,可是电话也没响多久,过了一分钟不到吧应该,有人敲窗户嘭嘭砰砰的响,姐姐脸朝向正对着窗户,比我先看到窗外的人,急的坐起身来,我刚想说话,就被姐姐用手按住嘴巴,食指举在嘴中间,极细声的喃喃:“嘘!”
转身看去,窗户上也已经雾气缭绕,窗上人象是似影印,虽然不太清晰,但妈妈的身姿太有辨识度了,我和姐姐坐在床的高度对着窗外妈妈的胸部,映影纠葛,像两孩子争先扑到美母胸前夸诞的襁褓里。
不是不是……都这时候了我在瞎想什么啊。
我抓住姐姐的手腕,将封印了我小嘴的玉手给撤下来,惊惶道:“姐,咋办?”
“现在知道怕了?”
姐姐对我投以白眼,气息是怆惶的强作镇定,一边用纸巾擦拭我们身上的污渍一边用桃花眼悄悄嗔人,窗户的嘭嘭砰砰声没了,只是片刻不到响起急急的开门声,姐姐这下也不淡定了,跳下床连鞋子都不穿,抱着一双板鞋蹿去病房最里的卫生间,没走几步又回来拿走床上桶纸,咻的一下消失。
卫生间就有纸巾,我乐的发觉姐姐其实也很怕被母上大人知道咱俩的事儿。
这时妈妈推门进来,雍容上不难看出有些焦急表露,一见我安堵如故的样子,即收郁绪。当然,我现在穿好裤子将大牛子藏好了。
妈妈慢慢走近来,瞧瞧我没什么异样却又是蛾眉倒蹙问:“什么味?”
我这慌得不行哪能临时想到借口,脸蛋儿涨红难堪,妈妈注意力出奇的不在我身上,走到床头拿起一外卖袋子,捂鼻嫌弃的放下,又问:“你姐姐来过?”
我一楞,道:“啊?不是妈妈让姐姐来照顾我的么?”
妈妈凤眸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我实在猜不透家中两大美女到底唱的哪出,跟着不说话了。
“妈妈~”姐姐这回打理好衣裳,走出来喊了一声母上大人,柔柔道:“这是……我给弟弟买的螺蛳粉。”
螺蛳粉这玩意吃的时候还好,闻的话确实味道大,我也开始嗅到了。
关于姐姐特别宠我这回事,妈妈已经习惯了,姐姐会偷偷来照顾我也是平常,不多问,嘴里冲姐姐说教,罢了却走到我身边敲我小脑壳。
我懵了,仰头看妈妈说:“姐姐买的您打我干嘛呀~?”
“咳咳……”
突然的,老父亲从门边进来,假装咳嗽几声,远远与妈妈对视,手提着不锈钢保温汤桶,不走近来。
我现在一看到老爸心情就不美丽,挽着妈妈的腰道:“妈妈,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瞎说什么呢,他毕竟是你爸爸。”
妈妈摸着我的头,一改严厉态度,温御的开解:“妈妈不是要当你们的和事佬,但是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以前犯多大的错妈妈还不是给你机会狡辩?怎么到你爸这,你就人都不搭理一下?”
“什么狡辩呀妈妈,我哪是解释。”
“好好好……是解释不是狡辩。”
妈妈浅浅的黠笑,拍拍我肩膀说:“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机会你爸爸解释一下,至少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犹豫一会,看看妈妈又看看姐姐,冲姐姐征求意见,姐姐抿着唇对我颔首,并没多说什么,妈妈则趁热打铁:“让你俩父子单独聊聊?”
我张张嘴,囔囔出“嗯”的一声,妈妈见此目睃姐姐一眼,姐姐会意想跟着妈妈离开,我一把拉住姐姐问:“姐姐你毕业论文都快写完了,不陪我啊?”
“大四才毕业呢,姐姐最近课很多……”
说着,姐姐大胆的往我脸蛋亲了一下,轻轻拿开我的手:“乖~跟老爸好好聊聊。”
妈妈见怪不怪了,慢步离开,姐姐跟着走出病房,脚腕的金手镯发出敲壳般脆响,顺道拿走了边上臭味熏天的螺蛳粉。
老父亲走近来时的动作如临深履薄,是真像个驼背老父亲了,拉出床尾的托架板,放好保温汤桶,文绉绉尝试与我打开话题。
“emm……说过饭没?”
……
PS:正文母姐已上垒,外群:976378503
第76章:订婚
“吃了。”
我在装酷,其实饿扁了,而肚子从不与我配合,咕噜咕噜的叫得我脸红。
“病房还住得习惯吗,要不要给你换间好点的?”
算老父亲有情商,不揭穿我,打开电风扇坐到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我打了个寒颤,被子一盖,躺着侧身背向他。
老爸反应过来,即时关掉电风扇,坊镳离我更近了:“爸爸都忘了,你现在不能吹风,抱歉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冷漠道。
“现在是老爸都不愿意叫了吗。”
老父亲有点怄气,在我后背摸了下,暗暗自我消化般叹气,大手按在我肩头上,谆谆道:“你还小,很多事情没经历过不会明白,爸爸不怪你……你思想太跳脱,一时半会儿爸爸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清楚。”
我侧枕在手背上,厌烦的说:“你不用Pua我,视频我都看到了。”
“这事很复杂……”
想到了什么,我转身打断他道:“那个优盘去那了?我哪天穿的校服呢?”
老爸木讷一下,简单答道:“U盘在我这。”
其实我都猜到了,点点头冷嘲热讽:“你可真牛逼……视频当天泄露当天就处理掉,网上一点痕迹都找不着,你亲生儿子被人拿刀捅了跟个没事人一样,俏咪咪拿走U盘,你这当爹的比我这个儿子厉害多了。”
“你是想爸爸身败名裂?到了我这个位置,名声比金钱权利都重要知道吗,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吗?”
意识到自己被我牵引了情绪,老爸稍稳了稳语气:“你就算不是为了我,想想你妈妈,想想你姐姐,再想想你自己,你自己就没有错?不是因为你随便相信外人,让那个学生偷走U盘会发生这种事吗。”
“他救了我。”我气急道。
“你没捅出大篓子,就不需要别人去救你。”
我磕巴着,爸爸看着我苦口婆心的说:“儿子,你很聪明,比爸爸妈妈都要聪明,这点爸爸很高兴,但大人的世界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爸爸不是在损你,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和你妈妈都一样爱你,希望你不要过早遭遇这些人性的阴暗面……”
“其实在你俩姐弟当中……爸爸最偏心的就是你。”
老爸手放到我头顶上,斯斯文文的笑道:“你姐姐从小就懂事,你就从小调皮,净让爹妈操心。”
诚实道来,我现在心中一酸,有种说不出原因的戚楚。
“那老爸……你是男同吗?我接受不了我的父亲是个Gay。”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确实实有一刻企望着父母存在感情问题,或单方面爸爸有问题,那样我就可以放下道德枷锁钻空子去攻略妈妈,就可以尝试去占有美艳不可方物的美母,就可以……
“我不是。”
“你自己都说了你妈妈是完美的女人……爸爸很爱很爱你妈妈,毋庸置疑的。”
爸爸坦然自若,语气笃定。
我心情无耻的失落了,找纰漏询问道:“那……视频呢?为什么老爸你……”
“嘭嘭嘭……”
响起几声敲门声,望去就见妈妈挨着房门,不多不少,刚好敲了三下,远远的冲老爸叱责:“聊好没有啊,你要让我儿子饿着肚子到什么时候?”
妈妈边说边徐行过来,一双大长美腿更迭幻惑,丰润上身是一对哺育过我的超大硕果,轻轻荡亦起一层层香脂满溢,笑靥风韵尽皆美得让人心醉。
我永远都没机会占有妈妈了么?妈妈就只能是爸爸的么?我暗暗自问。
“爸爸以后再给你解释。”
老父亲拍拍我肩膀,打开保温汤桶,新鲜饭菜热气腾腾,最上面放的是妈妈做的蛋羹。
“怎么还不动筷,不解气?……”妈妈见我没什么食欲的样子,按住爸爸的手开玩笑道:“要不你揍他,妈妈帮你摁着。”
“诶老婆你!”
老爸一急就要站起来,被妈妈摁住坐了回去。
我倒不会真对老父亲动手,手抬起来从爸爸的面前掠过,拿起他背后的筷子,未料老爸被唬到身体一震,而后强装镇定看我用筷子拌开保温桶里的肥肉,借端找回做父亲的威严:“太挑食了可不行,你爸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个壮小伙了。”
“有点肥……”我没有真正动筷。
爸爸“咳咳”两声酝酿语态,开启老父亲牌哲学:“中国人有什么不能吃的,魔芋为了能够保护自己不被吃掉,进化出毒素,对人也没有营养,但国人在一千七百年前就研发出各种健康的吃法,菠萝的菠萝朊酶可以分解人的蛋白质,但人类早就学会用盐水处理这些问题了……”
老父亲偷偷瞄一眼妈妈,蹑手蹑脚继续道:“榴莲五到八年才结果,外壳进化出尖刺不说,味道还很重,你妈妈不一样爱吃?什么东西都逃不出人类的胃口,还有……”
“知道了知道了……”
我叫停老父亲的喋喋不休,嚎啕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吃个饭那来这么多大道理啊。”
“你爸是想告诉你,人光有坚硬的外壳不够……”
妈妈回以老父亲不悦的眼神,随后抚摸我头顶说:“手里还得有武器,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你妈我除外。”
老父亲倡和:“你爸也除外。”
继续闹小情绪我就是愚昧了,我抱着保温桶细嚼慢咽,对妈妈爸爸待搭不理,一家子人嘴角都挂着古怪的窃咲。
这之后的几天,一切又像回到了最初,妈妈下班就来病房,有时候中午有些余暇了也会亲自下厨带饭给我,晚上则会陪我在病房里过夜,每天看着我吃完早饭才去市财务部,姐姐和老爸都来得比较少,但姐姐电话最多,一天要通好几次手机。
有次主治医师在给我做周检,听到病房外有人和几个护士在争论,竖耳认真听,似乎是在说医院床位不够,有些病人因不满要转院的关系吵了起来,我想着自己身体已无大碍,一个人占这么大一间病房挺过意不去的,便鼓捣着及早出院。
医生给我做完全身检查,我给老爸打去了电话,发现老爸手机关机了,既而跟主治医师说了想出院的意愿,医师说我身份特殊,他做不了主,无奈拨通妈妈的电话,母上大人更狠,说我要是敢没她的允许擅自出院的话,家门都不让我进了。熬到晚上妈妈来陪床,我百般乖巧能用则用,腻歪妈妈大半天,妈妈才同意让我出院,不过得等第二天有她陪同的情况下。
翌日,妈妈收拾床位中途出去接财务部的电话,我衔尾拿走衣物,几个护士小姐姐在整理床单,后面进来一个男人挺眼熟,也不问我什么物件要或不要,一并收走放床头边的文件和我的补习试卷,打算离开时他被我叫住,我仔细看了看,这人就是之前拿我奶茶吸管去检测心脏健康情况的其中一个。
“林董的儿子……你好。”他郑重的对我问候。
我思索他这不是知道爸爸的身份嘛,长牙包哪回和老爸碰面干嘛不打招呼呢。
“你拿走我试卷了,还我。”
懒得关注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我指着他手中的文件,他夷由了几秒钟,将一沓试卷抽出来交到我手上,见到他手里拿着我的病历本,我又指了指他拿着的文件问:“这我的病历本吧,这么厚?”
“啊……因为林董在你出生的时候就登记了的,内容很多。”他答道。
我发觉他攥着文件的力度大了些,加上考虑到他若所言属实,那么这人在职时间起码大于16年,而他看起来不过30出头,三甲医院14岁就入职……怎么可能。要么他是从别的医生那里对接的,要么他在忽悠我。
我假意随口道:“一直是你负责我的病历记录?”
“啊……是的,林董让我负责你的。”
“病历给我看看。”我眉头急皱,一把夺取他手里的病历本翻开看,这一看给我看迷糊了,医生的字迹太潦草,跟本天书一样,除了打印上去的字和自己的名字,楞是一个字没看明白。
“还不收拾干嘛呢。”
妈妈通完电话进来,轻轻推开我,他后退着冲妈妈谦逊叫了声:“苏部长。”
妈妈没理他,我呆呆的,问道:“妈妈,你们认识的?”
“见过面……”妈妈拉着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诘道:“让你早些收拾好出院了,你逮着别人一个小医生聊什么?妈妈市里还很多公务呢。把本子给他,有电子板的。”
我听话的将病历本还回去。
妈妈性子急,催道:“快去把这身病服换了。”
言罢,妈妈瞟一眼他,他卑躬点点头才离开病房,我不敢拖延母上大人太多时间,拿了套衣服进卫间。
急冲冲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换好衣服跟妈妈到停车场了,因为要开车,妈妈当着我的面换了双低帮鞋,那身姿就不多说了,给我迷得七荤八素的。
姐姐知晓她的乖弟弟出院,早早蹲家门,我们一进门姐姐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老爸也在家,过来替妈妈拿手里的重物,微笑看着我们姐弟俩瞎闹。
姐姐太高兴,口不择言一个劲的喊我“坏弟弟”,对的,是“坏弟弟”不是“乖弟弟”,我是有点担心老妈子瞧出端倪,不过妈妈也不管我们,做好饭简单扒两口出门了,看来我住院期间占去不少妈妈的工作时间。
中午姐姐将我出院的消息告知给欣欣姐,闺蜜间电话没通多长时间,姐姐却让我接听。
“喂……老欣。”受姐姐的影响,我乱给欣欣姐起诨名。
电话里欣欣姐久久不说话,略无助的声音传来:“我家里人知道……我们上过床了……”
我一顿,看姐姐挺有兴会的样子,上身后倾将头舒舒服服枕在姐姐的大腿上,打开手机免提:“不是早知道了?我妈都没说什么,珂姨不会有意见吧。”
“但是……我爸想见你……”
“你爸在?”我问。
“在我旁边……”
我还没见过岳父呢,讲真,有点小紧张。
我扬起下巴叩问姐姐的主意,姐姐不出声颔颐,我才对着手机说:“那就见一面。”
“真的~?”欣欣姐不那么丧气了,听着甚至有点小开心:“那你要带上芙姨跟你爸爸,我爸妈也来,我爸爸已经订好饭店了,待会发定位给你?”
“这么大阵仗?你也没说要见家长啊?”
想问清楚情况,姐姐欠欠身子,嘴唇靠近手机道:“欣欣,你发时间和定位给我,我们会去的。”
“姐姐也去?”我瞪着一双笨瓜大眼看姐姐。
姐姐没回话,关掉手机的免提,细细声不知跟她的好闺蜜聊什么,完了还用手机拍拍我的肩,谴责我道:“傻的吗?喜欢的女孩子主动邀请你见家长,不管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拒绝。”
这时老父亲出来倒咖啡,刚好撞见我们的对话,上前询问姐姐:“见什么家长?”
姐姐一五一十向老爸交代清楚,老爸却说下午要回医院没空,然后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也没空闲让我们改日。
“爸~~”
姐姐心疼我,冲老爸噘噘樱桃小嘴,老爸态度立刻就软了:“几点的饭局?”
“三点。爸爸~你就陪弟弟去嘛~”
老父亲挠挠他的大光头,叹道:“好,老爸陪你们去,不用做午饭也挺好的。”
看看这变脸速度,嘴里说偏爱我,瞎子都看得出来爱女儿远超儿子,不过没差,姐姐值得被爱。
……
“姐姐的腿呀不是腿,是塞纳河绊的春水~姐姐滴背呀不是背~是保加利亚滴玫瑰,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滴弯刀……哼哼哼♪♪♪”
下午三点,三人准时到达饭店包间,天气虽炎热,但对于长期宅在医院病房里的我来说,犹如吃了十年牢饭终见天日,心情大好,牵着姐姐的小手一边唱歌一边挥上挥下。
进到包间姐姐将我的手给拽停了,笑容宠溺的示意我正经一点,里头的欣欣姐跑过来挤开亲姐,乐洋洋拉着我双手:“来啦~”
我正兴起,一手拎着欣欣姐一手拎着姐姐,接续调皮道:“你说王子公主请入座。”
欣欣姐心情亦是颇佳,不跟我斗嘴儿了,分别瞧瞧我和姐姐,单手做迎宾姿态:“林公主、林王子请入座。”
挨着姐姐坐下后,欣欣姐争风吃醋似的一屁股坐我腿上,我挽着她的腰看向前方,老爸正跟珂姨客套着,有一刹那感受到珂姨拧巴的眼神,很晦涩,忙让欣欣姐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珂姨坐正对面,蓬松微卷的栗子色秀发随性搭肩,打扮时尚简约,吊带的蟒纹薄纱袍,藕色半身裙,丰熟身躯却有着窈窕的曲线,端庄仪表谈吐间是烟视媚行,总感觉有股内骚之气在哔哔咄人。
“哎呀亲家都到了,坐坐坐……”
最里边走出一个高个男子,目测至少185cm,他步伐很快,但看着又稳,板寸大平头,全身灰西服,皮鞋。 我想到欣欣姐跟我说过,她父亲有1米9,原来没骗我啊……
欲起身应酬几句,想想自己有失体面的个子,没动,他神情略一疑,突然欢庆的问老爸:“林副院长?”
老父亲霍然怔了下,珂姨也是,站着怵怛怵怛的,媚眼小瞳孔一缩一缩。
他热情地和老爸握手:“我是倪舜筠啊……合作过药物开发的,记得吗?”
名字有些中性化……我心想和欣欣姐也太有缘了吧,妈妈是岳母的大学同窗,老爸居然也认识岳父,咱俩不原地结婚天理难容。
不过尴尬的是老爸貌似没认出岳父是谁,赔笑反握住别人的手,啥话都没说,岳父可能看出了老爸应付式的态度,看向我道:“哎呀……这是你儿子吧,你儿子比你年轻的时候还帅啊,青出于蓝。”
赘言罢了,男性颜值最高的时期就是少年到20岁左右,俺正处于峰值时期,这个年纪脸蛋不好看就既定是丑八怪了。
“别这么夸他,我儿子给点阳光就灿烂。”老父亲奚落道。
姐姐看不过去插嘴:“我弟弟就是帅啊,怎么就不能夸了?”
“哎呀……你女儿也好漂亮,比我们小欣都要好看啊……”
“爸!”欣欣姐不愤气了,拍桌子喊自个老父亲。
“哈哈哈……我女儿也不赖,帅小伙配小美女,将来我的孙女儿肯定也是个帅哥美女。”
欣欣姐脸一红,娇羞低着头。
闲聊间,服务员将菜都端了上来,我开始还想跟未来岳父打好关系的,老爸和岳父岳母一人一句我根本就插不上嘴,到用餐快结束时,他开门见山要我和欣欣姐订婚,订婚酒席日期定在放暑假的那一个月,老爸没意见,我自然是应允,至于母上大人早知道我和欣欣姐有了娃娃亲,到时候再告诉妈妈就好。
“谢谢舜筠叔叔。”两家人聊得正酣,我无话找话冲他道谢。
他坐对面神色乍然严肃打量我道:“订婚了就别叫我叔叔了,叫爸爸。”
包间里开的是氛围灯,父母辈座位后的阳光照进来,形成幽暗的环境,我与他对视,忽然记起珂姨给我看的出轨视频,观觉与此一模一样,胸膛勐地一跳,结合视频记忆中另一个人和泰叔叔的相似度……如果视频里面的另一个人真是泰叔叔的话,那么岳父的出轨对象就是一个男人!
我满脑子疑问,他却慈善笑道:“哦……不想叫没事,不急这一时。”
我该怎么办,在校园拿刀捅我的帽兜男子是泰叔吗,岳父跟泰叔是什么关系、爸爸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或者我第一个判断就是错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呼吸都困难,外界只剩嗡嗡的声音。
“抱歉……”
姐姐感受到我的异常,手摸着我肩膀对他说:“我弟弟适应能力差,也不喜欢随便换称呼。”
……
第77章:真相
片刻后我缓过来,总有一种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事关我和欣欣姐的幸福,不好贸然发作。
我盯着看珂姨的反应,珂姨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还是怎么的,请辞去卫生间,老爸则扯着别的话题挽救窘迫场面,亏得岳父不介意,依然有说有笑。
待了一会儿,我借口上厕所,实际是去找我的美艳岳母。
高级饭馆的走道是望无边际,好在卫生间不多且男女是分开的,我鬼祟散步探寻,最终在较大的一个女卫生间找到珂姨。
珂姨正对着洗手盆的镜子补妆,皮革高跟鞋使她似踮着脚,微俯的成熟身躯缦回着肥瘦相间的弯月线。
我不声不响走到珂姨的后背抱住她,稍许勃起的下体压到她撅起来的浑圆丰臀,鼻尖贴住她的雪颈唤了声:“珂姨~”
珂姨惊叫地转身,手里唇膏都掉地上了。
“林林?……你为什么会来女厕?”
想说来找她,思索着这么说会失去情趣,便撒赖道:“我想我的骚岳母了。”
说完我就要朝着她饱满的奶床靠去,珂姨双手用力抵住,环顾四下无人才用平常音回绝:“不行!”
我当然认为珂姨是在维持着长辈的矜持,抓住她的一只玉手往裆部上放,珂姨全身一紧,缩手锁眉:“林林……真的不可以继续了……”
“这次又是为什么啊?”我有点懵。
珂姨整理着被我抓得皱褶横生的半身裙,平静的答道:“总之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是因为吃欣欣姐的醋了吗?”
“我是小欣的妈妈,我怎么会吃女儿的醋?”
“我知道了……珂姨是担心我们要结婚了,怕被欣欣姐发现对不对……”我不甘的隔着裙子摸珂姨的大腿,宽慰道:“我们偷偷的行吗,珂姨不是也很喜欢我吗?我们偷偷的不会被发现的。”
珂姨捉住我鲁莽的小手,倾诉出内心忧虑:“林林……岳母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了……要是让我丈夫知道……”
她不提岳父还好,一提起岳父我就难受,我龇着牙道:“可岳父也出轨了不是么,你没有对不起他啊?他还推你,对你也不好……”
珂姨挤着英眉,眼神躲避:“我是小欣的妈妈,只要她幸福,我都无所谓……”
“珂姨……”
“你别逼岳母了行么?”珂姨回首直视我的眼睛,哀求般说。
我知道今天想说服她是概率为零,缓和说:“我不逼你,等珂姨心情放松点的时候再聊。”
“不用等。”
“没事,我也经常等欣欣姐,我喜欢欣欣姐也喜欢珂姨,我没珂姨这么善变,矛盾。”
珂姨张嘴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岳母要去新西兰采购,明天就出发。”
“为什么要跑这么远?什么时候回来?”
“有些美容产品新西兰对华免关税……应该很久不回国了……”
我急了,抓住珂姨的裙子叫道:“你不用这样的啊,我……你还要参加我跟欣欣姐的婚礼呢……岳父他……他跟别人上床都不愿意陪在你身边,他值得吗。”
珂姨怔然看着我,我追问道:“岳父他……性取向有问题对不对?”
反观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但我起码不喜欢男人啊,我就是要试探实情,这疑问憋在心里难受。
这时,走道传来高跟鞋的踩踏声,珂姨闻声很紧张,推开我冲到隔间关上门,大气不喘一下,留我在没有遮挡的女卫生间里,局促得想钻进地洞。
“林非同……”
进来的是欣欣姐,铜铃大眼疑惑望着来回乱蹿的我:“你来女厕所干什么……”
“呃……”我食指竖起在空中转了几圈:“来等我的未婚妻,浪漫邂逅你懂的。”
欣欣姐显然是不信,走近来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搂住她的娇躯,将她壁咚在珂姨的隔间木门上,吮吸着欣欣姐的舌头。
短暂吻罢欣欣姐已气喘吁吁,双手抵在我身前,羞涩道:“干什么呀……这里是女厕所~”
也许是想让门内的岳母听到我们缠绕的声响,也许是想报复她,我用力捏着欣欣姐的椒乳,没有丝毫的温柔,欣欣姐娇哼几声,却很快恢复神智:“不……不要在这里,回去再给你~”
“我好久没肏你了欣欣姐……肉棒想你小穴里的感觉了……”
我故意说得露骨,一手摸到欣欣姐大腿内侧,抠弄着。
“别~!”欣欣姐大腿一夹,身子打着微颤:“我……我内急……”
“那更好,我可以把欣欣姐肏尿。”
“哎……哎呀~!……”
欣欣姐脸蛋骤红,稍用力推开我道:“你快出去,这里是女厕,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我就拉你一块跳楼。”
“回去了给我肏吗?”
“快走快走~”
“给不给肏?”我穷追猛打。
“嗯……给你。快出去吧。”
“给我随便肏是不是?”
可能真是内急的关系,欣欣姐双腿都在打颤:“嗯……给林林随便肏~……”
欣欣姐从未说过太超过的淫语,虽有妥协的嫌疑,我却无比受用,想去再和她肉麻肉麻,她一下逃进隔间关上门,不理我了,跟岳母一个样。
我坚信珂姨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心满意足离开……
闲在家几天,星期一返校参加第二轮跳级考试,这天妈妈特意请了假来给我加油打气,姐姐好像是翘课了,比妈妈晚一些到学校陪我。
理科文科艺术我都有十足信心,但很不幸,今天要考的正是我糟糕的英文读写。
考场的等候区外,姐姐捧着一大杯冰咖啡嘎嘎嗦,吸管上都是姐姐的口红印。妈妈旧态复萌嘴里劝我放松,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紧张,临阵分享她的考试心得,为了减轻妈妈的心理负担,我对着两大美女手足舞蹈:“安啦妈妈,英文而已,So easy,来是Com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
妈妈半眯丹凤眼瞅着我,我一虚,求助的冲姐姐道:“姐姐,你不鼓励我么?”
“给你嗦一口。”
姐姐用吸管对着我,俯着上身,深V的领口是大片白皙奶肉,连百合花纹身也露出少许。
嗦了一大口,松开嘴见到吸管上的口红印没被我的口水覆盖淡去,反更为昭彰了,觉得很奇怪,这一幕跟我第一次拿吸管去检测心脏病的场景相仿,也没给我多深思的时间,教室铃声响起,我得进去了。
……
几轮听力考试下来到试卷,最后的英语作文题有给我略略难倒,我右手撑着桌子左手转着圆珠笔,笔要掉地下时我本能的想用手指去压住,一不小心被笔尖戳到手指头,戳破皮鲜血直流,伴随着那一刻钟的疼痛,脑海闪过很多很多过往,全是跟姐姐有关的。
梦与现实一同如飞快翻页的相册,杂沓着我的所有记忆。
‘直系近亲不建议输血……’ ‘用我的!我和弟弟都是AB型血……’ 好多好多的声音,姐姐变声期前略带稚嫩的声线,姐姐曾经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面前的试卷……病历表……有姐姐唾液的吸管,爬山回酒店那次姐姐手里攥住的不知名药丸……古怪的检测医生古怪的爸爸、每次与姐姐紧贴心脏就不像是自己的虚拟感……
我摸着肋间隙那条经年累月才能形成的疤痕,碰到翡翠吊坠的钝角,砭骨的寒冷遍布神经,记忆碎片猝然交汇在天灵的一个点,姐姐剩余的声音在脑海中遏响—— ‘爸爸妈妈,你们救救弟弟,我不要弟弟死。’ ‘我可以把自己的心脏给弟弟……’ ‘我是自愿的。’ 轰隆——!!!我大脑像要炸开了一样,所有的片段都奔向唯一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答案。
“同学……同学!”
监考老师来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支新的圆珠笔,从记忆中捞出我摇摇欲坠的空壳一般的躯体。
我癫狂地冲出教室,姐姐就坐外面的胶椅上等我,我站到她面前,看见那为了盖去手术痕迹的纹身,仅剩的一丝希望姐姐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幻想,也破灭了。
“怎么啦?”姐姐紧张的抓住我的手腕:“怎么哭了……没事的没事的,不会做题也没关系的,不哭……”
“我身体里的心脏是不是你的?!”
混乱的思绪压得我喘不上气,愧疚、愤怒等一系列翻涌着知觉,我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死了。
“别闹,到底怎么了。”妈妈起身拉住我。
我一把甩开大声的吼叫:“您也知道的是不是?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铺天的恐惧,比过我误以为自己得了心脏病的那次,我嘴唇发着抖:“你们都骗我……”
“妈妈是为了你好……”
“你承认你骗我了么……”我彻底失控了:“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问过我了吗!?”
我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要姐姐的心脏!我不想要……你们都是骗子!我宁愿五年后会死的人是我!我宁愿你没生下我!!”
“啪!”
响亮的巴掌声,我按着被掴的脸颊,回头见到的不是激怒的妈妈,而是挂满泪水,手举在半空中的姐姐。
“……你打我?”
我红着眼不可置信地颤栗。这个自小疼我爱我的姐姐,她怎么可能会打我,她怎么会真的打我?
“弟弟……”
姐姐伸手想抚摸我的脸颊,我后仰避开,喉咙难咽的沉声道:“都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你冷静一点,先回家听妈妈给你解释行不行?”
“滚啊!!”
妈妈岿然不动,只听到姐姐噎泣出声,默默消失在视线内,我以为见不到这个为我付出了全部的姐姐心里就会舒缓一些,可当我感受不到姐姐的气息时,眼泪在眼眶里止不住的打转,直至视线模糊,害怕失去姐姐的焦虑过甚的布满全身。
于是,我又发了疯似的追出去,撞进姐姐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我埋进姐姐的颈弯,一遍一遍重覆着对不起,不知为什么要麻木地一直说,不知为什么要牢牢抱着她。
“不要紧……姐姐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姐姐的声音跟着发抖,头顶零落来一滴一滴的泪珠,这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令人畏怯的事实,我爱恋着怀抱中的女人,不单单是弟弟对姐姐天然的爱……
‘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 ‘是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 ‘一起长大的约定那样清晰……打过勾的我相信……’ 考试完了,学校广播放着(蒲公英的约定)。
回想和姐姐的那些记忆片段,是似一株蒲公英,不去接触便安然存在,觉意去触碰却散开;敲敲曾经那些如硼砂一样疏松的烂漫,好像经不起半分轻风吹,青春流走于指间。
卷三完(待续)
第四卷 第78章:纵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不知第几个逐日,深夜我又来到酒吧里,独自坐在吧台,听着我明明一直很讨厌的震耳欲聋的DJ,饮下一杯杯伏特加,酽酒入喉却还是那么的难咽,但我想醉,清醒时敏感的身心都在向我传导着痛苦,只有痛苦。
响爆天的音乐能掩盖掉自己的心跳,但我没选择走向音乐声更大的舞池,害怕走进人群就会想起妈妈姐姐,我怕见到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堕落,所以我离家出走了,没去学校没回家,每天醉醺醺的,白天游荡在自己都不知道是那的街道,夜幕近就躲到酒吧里卖醉。
酒吧吧台上有一个平板电脑供客人使用,我每晚都会用到,打开一个函数变量坐标,输入R=A(1-Sinθ)的数字,看着屏幕上的心形线发呆,每天重复着这无意义的事情。
姐姐说,我在未知人事的年纪患上家族先天性心脏病,那时候我连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懂,却抱住妈妈姐姐说自己不想死,后来爸爸签署了手术知情同意书,妈妈是出差回家后才知道的。是的,我和姐姐互换了心脏,和联想到的一样,我都记起来了……我身体里跳动的健康心脏,本来是姐姐的,这是属于姐姐的心跳啊,这让我怎么平静得下来,谁又能够接受得了这么一个狗血结局。
“喂……喂……你……再来一瓶。”
趴在吧台上,需要很大很大声才能从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听见自己的话,销酒师不在我这边,喊了几次他都没听见,我原本就醉到昏昏沉沉的了,一激动手里的伏特加空瓶子没抓稳,滑倒摔碎在地,扭头看着地上碎玻璃又抬头看旁边被响声吓一跳的人,是个金头发的外国女人。
“嘿嘿,姐姐。”我不由的冲她傻笑,眼前好模糊,像高度近视难以聚焦。
女人后撤步,似乎在嫌弃我身上的酒气,场控酒保注意到这边的状况纷纷走上前来,她给别人让道,后退得更远了,感觉好远好远……“姐姐……你不要走……”
鼻腔瞬间攒聚着酸涩,哽噎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慌了神地扑了上去,女人嘴里操着一口听不清的英语,一边推搡着,其他人也来帮忙试图拉开我,外来的力度像恶鬼拉扯着,我觉得快要失去所有了一样,彻骨的恐惧。我死死箍住女人的腰,放声的哭诉:“我不闹了姐姐,我不调皮了……你不要走……你告诉我这都不是真的……我真的不闹了……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了……姐姐不要走……我都不要了……”
“我真的都不要了……那怕我们以后都见不着了,只要让我知道你还在,只要让我知道姐姐能好好活着就好了……我真的都不要了!姐姐不要走!”
“喂!你放开她!”
身后又来了一道男声,比别人的要大,一条手臂被他抓着,使劲的想要拉开我,然我越抱越紧,越是有人在后面拉扯我就越想抓紧怀里的人,昏噩的不知后面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到最后,我被几人硬生生拽开双手,醉酒的神智,我跌倒在地,一手撑着地上的碎玻璃,清醒了几分,心头也就凄苦几分。
“废物!你他妈的!你敢碰我女朋友!”一个身体魁梧冲我骂道。
我看着金发的外国女人警惕的后退,一直后退,她毕竟不是姐姐啊,不会由着我蛮缠,眼中也没有丝毫的宠溺,仅是一双戒备的眼睛。
号恸崩摧,我失声发出怪笑,嘲笑自己的无力,嘲笑拿走了本属于姐姐的一切。
“骂我。”我对身体魁梧的男人说。
“废物!”
“你他妈的是不是没读过书啊?就会这两个字吗?”我瘫坐在地上,对他使用激将法:“我,想干你女朋友,你就只会骂我废物吗?”
他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知道我目的达到了,继续刺激他说:“还真是个没读过书的蠢货,女朋友被别人占便宜了都只会骂废物,真能忍,忍者神龟。”
他怒喝一声,终于往我脸上打了两拳,却让我明显感觉到没使出全力。
皮肉的痛苦怎及我心中苦楚,我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怪笑:“不够,你是不是没吃饭。”
他是想再给我几拳的,被旁边外国女人拉住了,保安赶来分开我们,先闹事的我被撵了出去。
酒吧后巷,小雨天地面湿漉漉的,我晕沉沉睡在地上,音乐声散去我听到胸口的心跳如是刀绞,我承受不了,我想醉,最好醉到不省人事,所以见到有人在喝着啤酒,我爬着过去抢走一瓶灌了下去,然后第二瓶,第三瓶……他们制止无果,看我邋遢的样子将我当成了流浪汉,在我身上搜查着值钱的东西拿走,最初我并不在意,但有人想摘下我的腕表,我护住自己的左手,在地上蜷缩着:“不……这个不能拿。”
这是姐姐送我的限量版欧米茄,怎么可能给他们。
我离家出走没带手机,现金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身上没有其它值钱的东西,其中一男人非要劫走我的腕表,我死死不肯松开,过程中难辨谁带的头,一群人冲我拳打脚踢……事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左手腕表保住了,我还不自觉用右手捂着它,不因不由漫步回到了校园的操场,走过银杏树并排的大道,坐在湿漉漉的台阶上,想起在这里曾天真的对姐姐说我就是姐姐的青春,心里竟开始平静得可怕。
“林林!?”
磅礴大雨隔开了两个世界,远处教学楼的石棚下干涸得像有光射进了深井当中,那个光鲜亮丽的女孩走进落雨的世界,踏起地上的水花,来到我的世界。
是欣欣姐,她打扮得很漂亮,有别致的首饰和耳珰,在我面前停下时,那耳珰还在轻轻地摇荡,就是神色担忧。
“真的是你……你怎么啦怎么弄成这样?芝芝说你离家出走好几天了,大家都好担心你,芙姨都报警了。”
“欣欣姐……”我忽然喊住她。
“额?”
“我们分手吧。”
“什……什么?”
“我们分手。”我一字一顿的说。
“为什么……”
我找着借口道:“我在外面跟条狗一样,你呢?穿得光鲜亮丽的,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我们不适合。”
“那你怎么了嘛?我问你又不说!”欣欣姐喊道。
“我说了,我们分手。”
她抓住了我的手,颤音却努力的让自己和蔼:“你别闹了好吗……我们都订婚了,你肯定是有事的,你好好跟我说不行吗?你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的。”
“欣欣姐……你还记得我们同班级时墙上的名人名言吗,你知道我印象最深的是哪句……是爱情不过是多巴胺、苯乙胺和后叶催产素组成的化学反应,我不相信那些柏拉图式的东西,你知道的。”
“你在骗我,我不同意。”
她将我的手都拉到她胸前,大眼睛灼灼的:“你看着我,如果你说你不喜欢我,那我绝对不会纠缠。”
“……”
“你是不喜欢我穿成这样么……”欣欣姐放开了我,逐一摘下身上的首饰,像扔垃圾那般丢到水潭一样的地上:“我不要了,这些……这些……我都不要!”
雨水打湿了她的脸蛋,却能分清那浓度不一的泪痕,但我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她一定看不出我憋着泪,因为我都咽进了心里。
“不要这样……”我低着头,还坐在台阶上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
“那你说啊,你不是真的想分手的……”
我颤抖着嘴唇:“我姐姐快死了……”
有人说真正的分别,人只有三种选择,第一是挽留,第二是沉默,第三才是歇斯底里的痛哭,面对青梅竹马的欣欣姐,我显然选择了最后者,却是怎么的都挤不出眼泪了。
“我姐姐要死了……她要离开我了……”我迎上她如潮的眼神,仿佛把我的头脑洗得一片空白:“我不能对不起她。”
“什么?……”欣欣姐僵住。
我起身要走,寡言半刻听见她冲我大喊:“林非同你给我站住!”
转身见欣欣姐慢慢的行来,她脸上是一种难分恼怒或是坚毅的神色,小皮靴踩着渐渐高了的水位。
“你姐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幼稚啊,你是不是男人,为什么你一定要逼自己去做选择题?你是成年人了,你就不能全都要吗!”
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靠在我肩上,语气柔了下来:“你姐姐是我闺蜜,我也爱她啊……”
我还是哭了,没能忍住。
“死渣男……”欣欣姐啐了我一句,暗戳戳的揽紧了我。
“我知道你很爱你姐姐……一直都知道……我说过了的,我们三个人永远都不分开,你当我说的话是屁么。”
忽然的,我感觉不到打在身上的倾盆大雨了,也是清醒了。
欣欣姐逗趣般道:“我们一起面对……不分手了好么?”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要对不起多少女人才能够清醒过来。像是躲到了母亲怀里的小孩,我嘴唇滚动,细细声的回答。
“嗯……好……”
第79章:画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是怎么停的我不知道,只记得自己躲在欣欣姐肩上哭得像个小孩,雨停霁色显,人完全清醒过来了,明白怎么逃避终得面对,欣欣姐提出陪我回家,但被我拒绝了,我不想让女朋友再见到我哭哭唧唧的样子。
路上依然有些趔趄,家里大门是开着的,妈妈坐在小沙发边,神态魂不守舍,我一踏进家门,妈妈远远望过来,煞白的面容怔住,片刻闭目张张檀口深吸了一口气,并将脸转向一边。爸爸看看妈妈看看我,小声和几个穿着警员服的男人说着话,他们和爸爸握握手都离开了。
“闹够了?知道回家了?”妈妈抹了抹眼眸,糯嗓喑哑,那面容是责备又是怜惜。
“回家?”我心中一寒,分不清眼前的混淆是来自眉额的雨水,或者是被打肿起来了的包包挡住了,还是我在她面前就这么脆弱,藏不了一点心事,被妈妈一碰到内心深处的软肋就要落泪,“回什么家?家在那呢?姐姐都要离开我们了,那里还有家?”
妈妈快步向站在门边的我走来,攥着自己的衣领情绪抑遏:“所以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你难过怎么闹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作践你自己……你们两个都是妈妈的亲骨肉,妈妈也是人,妈妈也是会难过,会心痛的!”
“您心痛就可以决定我跟姐姐谁活下去了吗,就可以骗人了吗?那么多机会,您一次都没选择过告诉我真相。”
爸爸在后面默默关上大门,我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我知道是爸爸签的手术同意书,但您可以跟我说啊?姐姐对我这么好,您让我怎么安心用姐姐的心脏活下去?我没办法平静下来,我难过得快要死了。”
“那你让妈妈怎么办呢……”妈妈盈眶的热泪没有落下,梨花带雨哽咽道:“你们都是妈妈的心头肉啊,做母亲的怎么选都会后悔,妈妈失去你们任何一个都是活不下去的啊,妈妈看着你这样心好痛的你知道么……”
爸爸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般哀痛欲绝的模样,冲我说道:“小崽子你够了啊,把你妈都惹哭了。”
“你有资格教训我?”我龇牙看向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象一变什么气话都敢说:“你没经过我同意给我和姐姐换心,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爸爸恶狠狠瞪着我,铁青着脸急促吐气:“凭什么……凭我是你爸!早知道不管你姐姐怎么哀求,就让你……”
爸爸看一眼妈妈,最后那句没说出口。天大的委屈也没这句话伤我心,胸口酸意拥挤,爸爸意识到说太过火了,伸手想干嘛我不知道,但在他手没伸过来的时候就被我一把拍开。
妈妈走过来推开爸爸,双手抚着我的双肩:“你听妈妈说好么,妈妈没存心骗你,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还说什么呀……”我抿紧嘴唇也控制不住眼泪鼻涕哗哗流,啜泣道:“我难过不是因为您骗了我,是因为我发现我最信任的妈妈再也不能相信了,我就不应该依赖您,我早该发现姐姐为我做了这么多事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妈妈怀里靠,却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里做着佚名斗争。
“弟弟……”
这一刻与妈妈相顾无言,姐姐从里边出来,打破了沉默,我看着姐姐心里很难受,难受的是愧疚。
姐姐眼挂泪花,赤着脚走来,插进我与妈妈的距离当中,一把紧抱住我,贴着那绞缠的心跳,我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姐姐按着我的后颈,用脸蛋不断地剐蹭着:“回家就好……”
偎在姐姐胸前呜呜呜的哭,姐姐轻轻推开我,看我一会俏脸比我还要苦楚,泣声道:“你脸怎么了……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受伤了……”
心口似是凄入肝脾,酸溜溜的,我拥着姐姐说:“有人要抢姐姐送我的手表……”
“那就给别人啊……干嘛跟别人打架,你怎么就不会爱惜自己呢,老是弄成这样……”
我没跟哪群人打架,那时候我已经醉成一条流浪狗了,能保住腕表已是万幸。
没再解释紧紧抱住姐姐,任由着姐姐絮叨,多希望她能骂我、怪我,纵使姐姐对我说她不想死,纵使让我把心脏还给她,我也会毫不犹豫照做,但姐姐不会,天塌了姐姐也不会伤害我……一边轻抚着我的后背一边絮叨,姐姐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皱着眉头替我擦掉脸上的泪雨:“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偷偷瞄向妈妈,妈妈又长吸一口气,仰面让泪水没流淌下来,微别着脸。
“你不要怪妈妈,妈妈已经尽力了,当时做手术妈妈想拿自己心脏移植给你的,是医生说不匹配……”擦干净我的脸蛋,姐姐又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本来姐姐没事的,是后来你生日那天才知道复发了,妈妈也是后来才知道,你要恨就恨姐姐,是姐姐自私不想弟弟离开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我知道……我没恨妈妈也没恨姐姐,我恨我自己……恨自己夺走了姐姐的一切……”嘴唇不知不觉的搐搦着,刚泯灭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你们可以告诉我啊,为什么都把我当成小孩子……”
妈妈跪在我们的旁边,一手一个揽住我和姐姐,轻柔将我们抱到她的胸脯前如泣如诉:“告诉你又怎么样呢……让你像现在这样,大吵大闹然后作践自己么?有哪个当妈的愿意看到自己儿子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这是被人打的!”
本意并非卖惨,我急的驳斥,见到妈妈那对能完全包容我和姐姐的丰硕巨乳,克制着呼吸缓缓起伏,那张绝美的雍容,只敛顷刻便不见悲戚,剩下为母者的尊容与那匿不走的熟妇风韵,凤眸点点泪花是似点缀,柔媚万缕。
我语气被这一瞥软了下来,委屈巴巴道:“我又不是故意弄成这样的,姐姐只有五年……还不允许我伤心一下吗。”
“什么五年?”一直被边缘化的爸爸过来问。
“你们别想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习惯性想掏出手机,却发觉手机不在身上,眼泪婆娑的看着妈妈说:“我拿姐姐的吸管去检测过,报告上面说只有五年寿命,我手机短信就有。”
“你垃圾韩剧看多了是吧?”爸爸先批评我一句,徐徐蹲在我们三人的面前,“你那检测样本没出结果前就经过我的办公室了,单单唾沫是会诊断失误的,只不过我得知消息的时候短信已经发出去了,早料到你会这样大吵大闹才没告诉你……”
怫郁心情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吸吸鼻涕继续盯着妈妈,说白了,我内心还是更愿意相信妈妈多一些。
妈妈眼波一闪,边用手擦着我鼻子上的泗涕边说:“你别这样看我,你当时又哭又闹的,妈妈没机会跟你好好说话。”
“那……那我的心脏呢?姐姐跟我没换心脏?”
姐姐拎着我的双手,小心谨慎的抚慰道:“姐姐的的确确跟你换了心,但姐姐适应得很好,没有那么严重,没什么只有五年寿命,就是从你生日哪天开始,胸口偶尔会痛……检查说没事的,等身体状况稳定些做个小手术就好。”
我使劲反抓住姐姐的手腕,哭唧唧的说:“你别为了安慰我撒谎哦?姐姐再骗我的话,我会伤心死的。”
“姐姐没骗你,还记得跟欣欣出去玩的时候姐姐拿的药么?那些是止痛药。”
脑海中掠过一画面,我急问:“那在大学寝室里的时候……”
“也是止痛药呀,小傻瓜。”兴许看出我的心里挣扎,姐姐拉拉我的手柔声道:“姐姐没事的,那些止痛药都是普通西药,胸口痛呢就跟女生来痛经大姨妈一样,吃吃药忍一忍就过去啦。”
追溯过往的琐琐碎碎,是我想成狗血乌龙了,但姐姐为我付出太多太多,只要想到姐姐那段时间忍着煎熬一路过来,我就泫然欲泣。
“我的小乖乖,你能不能别哭了,哭得妈妈心都要碎了……”
妈妈将我单独揽入怀中,长嘘短叹道:“等你姐姐完成大学学业,妈妈就安排你姐姐做手术,不会有事的……妈妈不会让自己任何一个孩子有事的,再相信妈妈一次,好么?”
我松开抓着姐姐的一只手抱紧妈妈的蛇腰,嘴唇搐搦到成一条波纹,什么都说不出来,妈妈看我不应声只顾抽噎,扶着我肩膀从我下巴的位置探来螓首,盯着我低垂着的脑袋:“嗯?好么?”
“姐姐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做手术?”我靠在妈妈傲然挺立的酥胸之上,幼幼声问。
妈妈有些懊恼的说:“你姐姐现在身体状态还不行,而且她想大学毕业再说,不是跟你说清楚了么。”
“您又想骗我,张无忌他妈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我不信您了……除非您保证。”
妈妈挪挪腰姿,又想让我面向她,被我紧紧抱住动惮不得,无奈嗟气道:“妈妈以生命保证……这下你不能说妈妈骗你了吧~”
听到这个承诺,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我整个脑袋埋进妈妈温暖的胸襟处,嘴巴被深邃乳沟半堵住,嗲声嗲气的道:“嗯……妈妈最厉害了~”
姐姐“噗嗤”一声笑了,揶揄般说:“哎呀……我的小老弟还是更爱妈妈哟?姐姐怎么哄都哄不好,躲妈妈怀里就变乖了。”
妈妈也不搭话,慢慢推开我,入目是那熟悉的凌人又感性的丹凤眼秋波:“妈妈先给你敷一下伤口,好不好?”
“想先吃饭,饿几天了~”我摇摇头。
离家那段时间太颓废,寝食不辍的放纵,现那些浑噩感无翼而飞,顿觉饥肠辘辘。
妈妈摸着我的头问:“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一旁老爸可能也想凑这场温馨的家庭热闹,蹲过来想摸我头来着,伸手未及,却突然站起来接听手机,神情凝重。
几分钟后,爸爸有点紧张的对妈妈说:“有结果了,伤害儿子的人现在就在派出所……”
我脑子一团乱,以为是说酒吧打我的那群人,忙拉住妈妈的手道:“妈妈,是我先抢别人的酒喝,别搞他们。”
“谁管你脸怎么弄的,我是说在学校拿刀捅你的人。”爸爸道。
妈妈微低头思索,看一眼墙上的大钟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凶巴巴问道:“是谁?”
“不清楚,我去确认。”爸爸答道。
妈妈又摸摸我的头,揽我入怀安慰了一会儿才起身:“我跟你一块去。”
“妈妈,你别去就陪着我好么?”
我不舍的拎着妈妈的素手,跟个百年后寻得母爱的孤儿,不知心中娇娃气从何而来。
“现在知道要妈妈了?考试哪次还赶妈妈走呢。”妈妈略带嗔意,见到我眼角的包包柔声道:“你姐姐这几天也没吃多少东西,让你姐姐做饭一起吃点吧。”
“妈妈……”
觉得太惯纵我了吧,妈妈又严声厉色道:“下次再敢将自己弄成这样,你看我不收拾你。”
言罢母上大人瞥瞥我又打量姐姐,拿开我的手,越过老爸出门,老爸意味深长也看了看我,没说话没逗留跟在妈妈后面……
敷好脸上伤口吃完饭,我开始清晰闻到自己身上恶心的酒气,跑进浴室洗澡,像要搓掉自己的皮肤一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洗好出来,满大厅不见姐姐的踪影,当初如坠高空的恐惧再度遍布全身,危殆般找了个遍,快给我急哭了的时候,在自己卧室见到姐姐侧睡在大床上,薄被轻盖着姐姐的下半身,腰身上是细枝挂硕果,岑寂如是京那巴鲁的云海,珀金色发梢嵌着姐姐娇滴滴的樱唇角,呼吸拂动着一朵朵金丝。
心安而祥和,憧憬而难理解,我忽然间猜不透姐姐的小心思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睡在我的房间。
“姐姐我爱你。”
我大胆而窃窃私议般表白,蹲在床边,将姐姐一头纷乱的金发拢到精灵一样尖尖的耳沿,终于招架不住她爱欲掺半的芳容,仰着咬住姐姐嫩糯的红唇,姐姐嘤咛声走漏于牙关,头抵住床,雪颈与上身似蛇拱起,薄被滑了下去,展示出那对饱满壮丽的大圆奶。
唇分眼目对峙,姐姐和弟弟唇与唇间隔那道喘吁吁宛如天涯比邻那么冗长,若即若离忽远忽近,储着啤酒酵的香味。
“弟弟……”姐姐眼里有光,是能照穿结满蜘蛛网瓦房的光。
我想起身,却发觉我们吊坠的绳子纠缠打结在一起了,勉强抬起头,那幅(俄狄浦斯)舞台剧油画就挂在床头上方,我一手还抓住姐姐高耸的胸部,柔滑奶肉连那粲然刺眼的纹身图案也变幻着塑形。
这一秒血亲的诱惑被无限扩大,我不由抓紧姐姐一只挺翘的大白奶,以至薄薄的睡裙也起了抓痕。
“姐姐,你送我的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
第80章:淫
胸膛上,是柔软的饱满触觉,红绳捆绑似的拉近彼此的距离,我勉强仰着头,尽力不让上身触碰到姐姐的身子,却还是被一团高耸的酥胸所顶住,干脆枕在姐姐的玉体之上,大床床单压出涟漪一般的褶皱,周围都是暗暗的,只有身下娇妩白皙的姐姐最真实。
姐姐俏脸红润,雪颈微梗,一手轻抓住我手腕阻止我继续作怪,玉砌色的肌肤如自带珠光,我手覆在姐姐酥胸隆起的一面,并没有用力,就已经浅浅浮出凹陷,指沿阴影斑驳,赋予狷狂景象。
“姐姐?”
姐姐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没有拿开我的手。
“……不是说了姐姐不知道么。”
“姐姐少来这套,你从来都不会送我不喜欢的东西,送东西之前都会先查资料做足工课……”
姐姐散漫的摸着我小臂,像在安慰我的情绪,又像平复自己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跳,掌心握住的软肉正一起一伏,渐渐快了起来,我生怕再说出什么伤害姐姐的话,伏乞般道:“姐姐,你不要骗我好么?”
离得太近了,连气息都撞到了一起,那道无色的麝香淤滞在我们唇与唇之间,余暖剩三分,时不时喷打在我脸上,姐姐像是感觉到了暧昧,呼吸变得刻意。
“姐姐也不想骗你……姐姐只是……一时兴起。”
我盯着姐姐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努力克制着欲望问:“你知道这幅画的主题是俄狄浦斯对么……为什么还要送我这种画?”
“长姐如母……”姐姐小声嘀咕。
“什么?”
姐姐双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透露着无尽的温柔,但娇媚的神态却是等待着情人去呵护,我不解,丹田热流涌动,鸡巴发硬顶着姐姐那肥厚松软的部位,心底避忌下意识后移着小屁股,像做俯卧撑,像两块磁石的另一面,相斥似相吸,摆脱不得。
从前平常不过的姐弟打闹,已然变质了。
姐姐搂着我的脖子,拽着我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上,抓住一只肉球的手来不及拿开,夹在两人中间,隔着几层布料感觉到被软糯奶肉填满手掌,溢出胸膛之外,像一对充气的肉饼绷拉着睡裙。
“你小子恋母……”姐姐挨到我的脖子边,似乎有意不让我看到她娇怯怯的媚态。
是我宛如听力丧失了,只闻得胸口有力的心跳与软乎乎像奶昔淌过的声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厮磨着姐姐光滑的脸颊道:“我恋不恋母跟姐姐有什么关系?”
“姐姐,也想……”姐姐一手扶在我胸前,两条打结的红绳子拉直到最远,却还是那么的近,“姐姐也想弟弟像爱妈妈那样爱我……”
都清楚了,床头画就是姐姐的暗示。
凝视这对桃之夭夭的眼眸,所有俏笑宠溺爱意都附在这看似无波无澜的平镜上,含蓄透妩媚,我忍不住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但又想到自己曾许诺不会强迫姐姐做不愿意的事了,呼吸急促沉重的问:“姐姐,给我摸一下你的胸好么?”
这话好像有点打破此刻温情了,姐姐瞵视着小有抵抗,脚踩在床上用膝盖顶着我的下腹矫喘道:“都说了是姐姐一时兴起的……你不要多想……”
红绳就这么长,任姐姐如何推搡,我们的距离也还是这么近,姐姐有些急了,喘气也就重了,那股催情药剂一样的兰气频繁传递到我呼吸腔道内,我一冲动,俯下去盖住两片唇瓣,姐姐“唔~”的一声,舌头明显往里缩,身子一刹松散绵软,惊愕的桃花眼阖闭,双手如是摆件放在我们胸膛中间,弯弯长长的睫羽重合着眼皮线。
很难去描述我现在的感受,曾几何时姐弟无数次在同一张大床上嬉戏打闹,姐姐压着我或我压着姐姐,却从未有过这种乱情,那些姐弟间的纯挚不再占据主导,我明白姐姐喝醉那回说的好怕指的是什么了,我也好怕。
不知道我们当中是谁先开始的,彼此缠绕着麻木的舌头,我吸吮着姐姐樱唇里的濡湿如泥淖,舌头一如脖子上的红绳打结。
姐姐突然像呛着了,喘一声推开我大口大的呼气,脸颊的红晕像是搽油抹粉,神情幽悄而彷徨。
“弟弟……”
听着姐姐甜腻的呼唤,看她迷津般的眼眸,我晕乎乎的,不知所措间感觉到胯下巨物被一暖煦所握,低头看,姐姐竟隔着裤子纾缓捋动着棍状处,边喘边谇道:“小混蛋,这种时候都能硬起来。”
这都不硬我还是男人吗我。
我不应声,只是心里无辜,姐姐捋着肉棒反给自己弄得呼吸急促,按着我后背让我靠在她身上,抵在我耳边引诱似的主动说:“会难受么……要不要姐姐帮你弄出来?”
“姐姐,把身心都交给我好吗?”我直截了当的问。
“不给~”姐姐回答也是直截了当。
这次我学精了,不多做过问,先耐着性子解开打结了的红绳,然后将盖在姐姐下半身的被子拿开,全程不说一句话,慢悠悠抓住睡裙的吊带,顺着滑嫩的香肩扯下来,姐姐一身晶莹夺目的雪肤顿时展示在眼皮底下,一对浑圆的肉球平躺着亦是翘挺,宛如竖矗的素白色大蟠桃,乳晕中心蓓蕾皱皱的,好像几片软褶重叠着,不见“起色”。
红绳解开我就不用勉强俯撑在姐姐面前了,挺直腰板跪在姐姐两腿之间,手掌攀到姐姐傲人大奶上,插进深邃紧致的乳沟当中,指肚贴住左乳房的外廓轻刮,那百合花刺青图案下是姐姐兴奋或怵怵的心跳,外廓的弧度在掌心不断地张弛,我看到原先像软褶的蓓蕾正冉冉的升起,像帐篷打开的过程,最终立成赭粉色的玉峰。
“嗯……别这样摸姐姐的胸……”
我急速抓揉一下便松手,看着姐姐黛目娇嗔传情,最是让我欲罢不能,一手探到姐姐的腹下,先斩后奏道:“那我摸摸姐姐下面。”
我撩起姐姐的睡裙,裙子本就比较短比较贴身,往上提时候还顺手摸了一把肥墩墩的臀肉。
“弟弟!”裙子撩到一半姐姐抓住我的手惊叫,却没完全的推开我,连蒙带哄软声道:“你……你说不过不会强迫姐姐的……”
实在话有点扫兴,但姐姐抓住我的力度很小,眼神是询求大于不许,裙摆都撩到姐姐的胯部了,就剩一条丝质内裤。
“就看一下?”我不再猥亵,心头摇曳着无助的渴望。
姐姐手揉在我胸前,桃花眼娑娑的,像在安慰我躁动的欲火,沉默了很久,自言自语般说:“我是你姐姐……”
又再沉默一阵,姐姐怯生生揉着我的裤裆:“姐姐用手帮你就好,可以么?”
“我不会强迫姐姐的,绝对不会。”我肯定的说。
姐姐窃笑,上扬下巴往我嘴巴吻了一下,惬心的道:“我弟弟最乖,最听姐姐的话了~”
我转念一想突然觉得不甘心,反口道:“可我还是想看姐姐的白虎屄。”
姐姐哑口无言,怔了下,故作不悦看着我:“不给看!满嘴脏话。”
现下言语横竖是无用,我心一狠,双手分别抓住姐姐宽胯两侧的裤角,用力往下脱,姐姐万料不到我会用强的,“欸~”的一声闷哼,白色内裤已经挂在大腿根,勒着略显丰硕的腿肉。
我是窒息了一样,死死盯着姐姐大腿中间因腴肉逼仄出的倒三角区,几经凝视,骄奢贪婪目光才穿透蒸腾热气下高高鼓鼓的坟起,洁白无毛,肥美阴唇轻裹住那未经男人耕耘的甬道,不见其蚌肉外露,连一道缝都不存在,而是肥嘟嘟海天一色般的沟壑,重要的是,那紧贴蜜唇正冒着澄净的鲜汁,黏糊了饱满肉丘那条紧闭的弧弯细细的线。
姐姐湿了!姐姐因为我湿了!我激动地在内心呐喊。姐弟之间的隐讳被这一抹汁液稀释,弥漫在岑寂小房间里的轻熟女人香变得浓郁,嗅之不尽挥也不去,平常的亲昵行径不可抑制地变异,从心底最深最阴暗处恣意涌出。
我一手指头插进裤头,攥着裤子连内衣一并解下,象征着升腾欲火与亢奋情潮的兽根弹出,勃硬拍打在姐姐股下。
“姐姐……”
这一声姐姐是询问、是央求是柔声的吆喝,更是倾诉我们禁忌关系长期所带来的困扰。
姐姐放开了捂着自己俏脸的双手,痴醺的桃花眼,瞻望着同父同母的弟弟的大肉棒,头顶抵着床,尖尖的下颏愈仰愈高,轻启檀口是无声有息,神如索吻。我被这咫尺的芳容给刺激到了,压下去吻住姐姐的唇,汲取喉关里积聚的潮润,啃吃着粉嫩唇瓣上的纹缕,姐姐主动伸出滑腻的舌尖供我尝玩,嘴隙留出可见的两条泥鳅一样纠缠着的殷红。
呵护和攻陷欲不知那一项占据上风,滚烫兽根平贴着姐姐的小腹,蚻结的茂密耻毛像是要扎进那饶腴的馒头肉丘,粗糙地摩擦着这片松软的肥田,手更是闲不下来,肆无忌惮揉捻着绵弹的肉球,那抓痕仿佛初落湖面而轻泛的荡漾,一处处白皙的肉波。
“噷唔……”姐姐长吟出声,闷在喉咙里的喘气奔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情,但还是在长达10分钟的长吻后推开我。
姐姐上扬着雪颈,满头金发铺散在床,本就红润的俏脸再重描一笔,红唇紧闭,薄薄的鼻翼却是止不住的扇动。
我在姐姐脸上都㖭了一遍,脑袋钻进被波浪金发笼罩着香汗涔涔的颈脖,办演西方嗜睡的吸血鬼一样,用獠牙咬噬着姐姐的颈肌,胯下巨物乱顶,狂躁释放那不可告人的恣虐。
似乎感受到我无从发泄的欲火,姐姐箝制着凌乱的气息,睁开眸子,玉手悄悄半拢握住肉棒,套弄几下,赧然像抚慰的道:“要不姐姐用脚给你弄好么……先帮你弄出来……等姐姐毕业了……就……给你……”
此时我注意到窗外的大城市虹彩照进房间,曾经偷偷猥亵姐姐蜜桃臀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我将姐姐翻转身,让她侧卧着背对,姐姐开始时不明所以,等我用硬到呈90度弯翘的大肉茎抵住她微微凹陷的臀缝,姐姐惊慌的后伸手阻止:“弟弟……还不行,不要进来,姐姐还没准备好……”
其实这个体位我碰不到姐姐的白虎屄,姐姐耻丘生得高,从后面来就只能贴住那一线天蜜唇。
“我不会进去的,就蹭蹭,做素股腿交。”
说着自欺欺人的话,手扶着姐姐从蜂腰到扩展的臀侧,像是满月那处的弧度,身体下移,肉棒沿着股沟穿过,龟头逼近光洁无毛的阴阜,像点到一片带有温度的泥沼,茎身在外依然感受到里壁火热蠕动着的生命力,我高高提起腰,对准那看不见的私处,重重砸下。
“嗯~”
“啪!”
姐姐的惊啼与肉响同时间回荡,瘦削与丰满的相撞异响让人心神不宁。
姐姐下意识夹紧大腿,肥美屁沟榨绞着深色大长茄棒一样的鸡巴,我稳住自己的吁嗟,凭那松软的花房曲线顶住姐姐的肉丘,肿胀的赤色冠头如耕锄凿开馒头穴谷线,几次险些进入里面的甬道。
“嗯哈……慢点……嗯……弟弟……林林慢点……”
越来越多的浆汁润滑着姐弟的性器,不待稠密于粉嫩木耳般的阴唇,便被黝黑的丑物刮淡,堆积屁沟末椎一处,又与我靡侈的精液黏合,马眼链成水线随着抽插而晃动,在姐姐身前无法断开。姐姐不堪淫乱的水声浑身发软,嘴里娇嚷:“哈……别这么快……小心不要插进去了……”
激烈摩擦着姐姐的白虎屄,龟头时不时顶到那若有若无的薄膜,肉菱被包裹吞吃一下就消失的双重刺激,我边插边闷吼道:“姐姐的屄好热好滑,我……我忍不住了姐姐,我爱你,让我进去好吗?弟弟捅破你的处女膜好不好!”
“嗬……小色胚……”姐姐香肩颤巍,却是使不出一分力气,“你欺负姐姐……嗯……姐姐保护你不被别人欺负……你反过来欺负我……嗯啊……”
剧烈的性器摩擦间只听宛如石入大海“噗”的一声,那声音像是我脑中幻听,姐姐忽的声止,像被异物充满而定格了的娃娃,一手捉住自己大腿,侧放的双腿,脚板边缘渐渐地泛着粉色……我也停下了动作,看到姐姐大腿间流出鲜红的处女血,大半个龟头仿佛被无数密凑嫩芽挤压的感觉,我痴了似的呢喃:“姐姐……我真进去了……”
姐姐只顾喘气缄口无言,手按住我的腹部,连手心的肌肉都在痉挛。
休息片刻,龟冠传来无限的舒爽愈发清晰,浇灌在上面的热流快要将我给烫化了,我让姐姐正对我,将一对大白腿分开,腰杆往上顶,精壮的龟冠一贯而入,前端的赤红色丑物完全消失在姐姐体内,撑得那软腻的肥唇变形,每扯带洁白的肉丘迈进一寸,姐姐似乎能感受到那发烫硬物的钻噬,手随进入的深浅程度而攥着被单愈来愈紧,牙关紧咬,不觉唾沫横流。
“疼……弟弟。”
当肉棒的龟首真真正正完全进入,姐姐终于能娇呼的说出清晰的字句,可我已是蓄锐到了极限,最里一段一段层层叠叠的肉芽吮吸着,那妙觉告诉我是一道越往里越窄的甬道。
“一会就不疼了姐姐。”我挺着腰再进几分,差不多只是龟头的尺寸。
姐姐反应很大,挪动着雪白的酮体,抬着蜜桃臀却嘴里不饶人:“啊……嗯……小坏蛋……嗯……欺负姐姐……让爸妈知道你这样欺负我……他们一定打死你……嗯哈……好涨……姐姐不要跟弟弟乱伦……啊~”
听到一向矜持的姐姐说出这种话,我鸡巴梆硬,一边用大龟头乱搅一边淫话乱出:“姐姐……浪蹄子亲姐姐……我就要跟你乱伦,就要插姐姐的白虎屄,我不仅要捅破姐姐的处女膜……我还要全插进去,在姐姐屄里射精,要姐姐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说话间就要缴械,虽就龟头但也被阴道的浅口收缩缠得天翻地覆,正想狠心全根没入,姐姐双手撑在我腹下哫訾:“哈啊……疼……弟弟……真的疼。”
我正值欲火焚身只好改抽插为研磨:“等等就舒服了姐姐,再忍忍……等会就好了……再等等我就可以全部进入姐姐的身体里了……”
“嗯呜不是……好疼……啊……姐姐心脏疼。”
我闻言大惊,忙抽出肉棒,姐姐的一线天馒头穴肉囊箍住,抽水泵一样拉出大量的蜜汁,见此境况我邪念难熄,将直挺挺的鸡巴怼到姐姐面前,强忍射意道:“姐姐,握住我的大鸡巴,我忍不了了。”
姐姐将上身撑起,将湿漉漉的凌乱金发撩到肩后,双手并用飞快捊动着淫水汨汨的鸡巴,也是管不了温柔与否。
“快射……射给姐姐,给……射给你的亲姐姐……”
我俯身一手一大把奶肉,几乎抓起乳背卷叠,手指骨绷紧深深压在姐姐软糯的乳肌之中,闷吼一声,浑身麻仁,早就积攒得满满的浓精对着姐姐照脸喷迸,如高空抛物击打在姐姐姣丽的脸上……周身欲火得以解卸,我躺在姐姐一侧,双手环抱那上上下下起伏着的平坦小腹,气喘如牛的问:“姐姐……还疼么?”
姐姐不回话,同样是气喘吁吁,转过身抚摸着我的额头,良久悠悠道:“床单……等爸爸妈妈回来之前要洗……”
……
第81章:光头
温存片刻,以解牵挂。
原以为可以抱住姐姐好好睡一觉了,谁知半睡半醒途中被姐姐薅起床,硬是要拿被单去洗,在外流浪几天我已经很累了,姐姐拉出被单我就睡到只有一层椰棕垫的大床上,也不去帮忙。
床上躺了10多分钟吧,感觉怎么着都睡不着了,无聊翻翻手机,看到欣欣姐微信朋友圈同一天发了几条动态,几乎全和我有关的,句子都很惆怅,有一条动态就“官宣”两个字,下面一张尺寸大大的照片,她居然将自己、我的头像和姐姐的头像都合成一张了,我心想这官宣个啥,宣三角恋吗这是?
不过想想自己跟欣欣姐谈恋爱这么久,连一张单独的合照都没有,实属不应该,又看看她朋友圈字里行间反常的伤感字句,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欣欣姐心情不怎么美丽,因为我们很少会发微信朋友圈,她一天发几条是什么情况,肯定心里有事儿,我赶紧给她发去信息,但夜深了,欣欣姐有早睡的习惯,意料之中的没回复。
给她打几行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发过去,揣摩着欣欣姐醒来第一时间看到会开心些,然后放下手机躺平的时候,想着,咦?姐姐咋还没回卧室?被单扔洗衣机就完事了干啥去了这么久。
我极不情愿从床上爬起来,二层寻遍不见姐姐身影,阳台不锈钢晾衣架挂着崭新一样的被单,一楼整个大厅安安静静,没开灯,颇有僻幽意境,走到一楼副厅的卫生间,里面较暗偏黄的白炽灯很显眼,走近了,窸窸窣窣的水声入耳,门缝传出一束方形的光柱,搀杂淡淡的雾霾,甚有浴香飘出。
现在家里就姐弟两人,我知道是姐姐在里面,本来想忌避一下,可脚步就是不自主的向前,脑袋浑噩噩很多画面闪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祟推开了卫生间的木门,里面的雾瘴犹汲汲扑来,淡素的浴香渐渐糅合些女人体香钻进鼻腔,方形光柱从门缝处敞开一道昏与明的交界。
一层卫生间是别墅的共用浴室,大概有个30到35平方,最里的湿区有座两米的浴缸,被透明的玻璃隔门围住,我已经来到浴房里了,只是玻璃隔门内的姐姐还没发现。
姐姐应该也是刚进来不久,浴缸的淋浴水阀没关,玻璃门看去周围并没太过的雾涌云蒸,边上短睡裙和一条丝质打着花结的内衣,粉白的赤裸酮体映在玻璃上,有些朦胧地晕开。
印象中还是第一次看姐姐褪尽寸缕的身子,突然眼睛枯槁了似的,揉了揉,定定睛,上前几步,才看清那头被水渍淋湿的大波浪金发高高盘了起来,微弯卷的发尾沾住黛色的侧颜,统筹融合了中西方的美。
姐姐现在的眼神很惝恍,可能是因为“隔岸观花”看不真切,姐姐几乎是45度角侧对着我,貌似还没留意到我这边,我越行越近,却无从一窥芳颜。
“吧嗒……”
尖锐的拉门声,我像剥开茧衣那样拉开阻隔在面前的玻璃门,姐姐看到我后一脸憨嗔,皓白的眉额皱起一片愁霖,但是什么都说。
其实姐姐也是标准的9头身大美女,拥有着她人难以企及的完美黄金比例,只不过我整天面对母上大人那种各方面都在金字塔顶的美妇,观感上被削弱了。
姐姐就这样木木地看着我,静置如圣洁的陶瓷,柔润的香肩垂悬着点点水珠,有点显瘦的锁骨下吃力地扣着两颗浑圆硕果,那颀长姣丽的身姿一动不动,颤悠悠危耸在胸前的大白奶却自顾的晃了晃,半个手掌大小的妃红色乳晕圈住中心皱褶一样的乳峰,像刚长出嫩芽的豆蔻,介乎自然而然的处子含苞欲放和熟女魅惑之间;一滴蝌蚪形水滴从乳沟的末端钻了出来,刮过左侧的百合花刺青,滑下那几乎看不见的川字腹肌,绕过尖尖的肚挤眼小坎,然后粘滞在高高鼓鼓的耻丘上缘。
“真讨厌~姐姐在洗澡也冲进来……”
浴缸的温水放够了,甚至有些要满出之势,姐姐毕竟是姐姐,故作艴然不悦的嗔我一句,弯腰去关掉了水阀,原来那对违背了地心引力的大圆乳也会因为姿势而微微耷拉,雪白的乳背完全地脱离了肋部,乳尖借自身上翘的弧度与引力做着挣扎,侧看宛如细枝上吊挂的仙桃。
我的目光从克制到放肆没有一丝察觉,姐姐却是和我有什么心灵触动一样,拧首侧目过来,投以我貌似警告的眼神,但姐姐嘛,再怎么敛起脸来也没有妈妈那种风情倾城的凌人气场,幽俏幽俏的。
内心害怕破坏姐弟间一直适应了的关系使然,我移开了放肆的眼光,但不巧又瞄到姐姐雪白的美背,浅浅的脊柱沟一路向下,线条消失在徒起的尻部,那蜂腰窝陷下去很深故而看不见,姐姐的腿又很长,直立撅着的蜜桃臀也到了我腹部上面一点的位置;姐姐耻丘虽生得高,但这个角度还能见到股沟下露出一片肥腻的伊甸园,粉蔽之中竟郁郁葱葱,处子之血不见踪影,不断冒着蜜汁,沿着白皙的大腿根,那淫液粘度不及肌肤的细腻滑润,难做逗留,慢悠悠流淌在大腿根内侧……
“小色胚你怎么又硬了……”姐姐忽然瞪大眼睛惊叫,直起身跺跺脚,那型状可塑的奶球也跟着荡了荡,一副拿我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发觉胯下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姐姐脚趾屈曲着,稍显慌张,我敢说要不是我刚做完手术不久和脸上还有伤,姐姐绝对要动手揍我。
“姐姐……”
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好,咽着口水呢喃叫着姐姐,手摸着自己的裤裆,鸡巴顶起的大帐篷令我的手也没法握实,奇痒难耐。
“不给!”姐姐声音严苛了些,但在我听来,早就习惯了的宠溺音韵总在拖拽的尾句中透出。
我啼笑道:“我没说要姐姐给什么呀。”
姐姐双手抱胸,小臂遮住耀眼的乳晕,大腿夹了起来,两脚尖合在一起,却使得本就高鼓的白虎阴户挤出一圈肥沃,髋部到脚底如是倒立的水滴形,大腿根内侧的腴肉挤压着酥软的耻丘,软与软的磕碰,真有种说不出的淫糜。
我到底是怎么用自己这根粗长的阳具插进那一线天白虎屄里面的呢,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禁忌荒淫的画面,早知在床上就不那么草草了事了,我声音发瑟:“呼……姐姐……我好想占有你……”
见我步步紧逼,姐姐后退着,俏脸一红,手往胸前压,那糯软的大奶扁圆扁圆的,分外的诱人。
“不要了好么,才给你了啊……姐姐真的受不了的……”
“我不进去行不行?”
姐姐被我逼到浴缸前,身子一软,蜜臀就坐在浴缸的边边上,后面大面积肥美的臀肉悬在外面,重甸甸的份量在大腿边箍出白花花的肉环,具备了骚熟妇人的丰盈,我看得口干舌燥,急的解放出勃硬大肉棍,姐姐脸小,肉屌像遮天蔽日的巨物,黑影印在姐姐的俏脸上,一跳一跳的。
我看着那樱红色的小嘴微闭着,口径连吞下龟头也是困难无比,但一想到姐姐努力张着樱唇吞吐自己大鸡巴的景象就忍不了一点,挺着腰撞到姐姐的脸蛋叫道:“姐姐……你……你可以……口一下吗?就是含……”
“诶呀……”姐姐听懂了我的要求,双手并用推搡:“不要……妈妈爸爸快回家了,你快别闹了……”
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一对大白兔霎时间颤颤巍巍的弹出,以惊人的弹性向肋部两侧岔开,姐姐的乳沟只深不长,呈一个“人”字,因那夸张的翘度。
我一手一只,指甲都插入大团肉漩涡里:“可是姐姐都湿了,我让姐姐舒服好吗?”
“唔……好麻……”姐姐咬着红润的下唇,脸上更是一陀陀的红霞:“摸摸就好了,不许做其它坏事……”
我愈蛮横起来,用力的蹂躏着一对终日不见其真容的浑圆大奶,抓揉拉扯,或是捧玩,压得太大力了,团团白脂连手掌都淹没,仅留出绷紧的手指骨擒住面团一样的乳房。
“嗯……不要太用力了……姐姐吃不消……”
姐姐下巴微扬娇吟,湿漉漉的金发铺散在后背,慢慢后倚着身后并不存在的支柱,一对被我抓揉着的大肉桃拱了过来。
胯下,来自姐姐的一阵阵热潮泛起,姐姐哈气连连,脸蛋含俏含妖的年上肃然被一抹春情冲刷得所剩无几,我挺着肉茎在姐姐小腹上乱顶:“姐姐,亲姐姐狐狸精浪蹄子骚姐姐……你就让弟弟捅捅你的白虎屄好吗……弟弟真的硬得快要爆炸了……”
成天被两位姐姐起绰号,我会这样叫姐姐也就顺理成章了,可又不敢说得太过份,抑着抑着反给自己刺激到了。
“别……别顶……嗯……弄得姐姐好奇怪……”
姐姐好像一条在浅水中扭游的人鱼,馒头阴唇的一条线中滚动着泡沫般一裂裂蜜汁,似那转动的齿轮,却怎么的都没喷溅出来。
“嗯呜……都怪你小混蛋……把姐姐弄成奇怪的女人了……姐姐本来不是这样的……嗬……有东西在里面都出不来了……”
我双眼像喷了火,火辣辣的跟鸡巴是一个温度,蹲下去小脑袋埋进姐姐的大腿内侧,疯狂视奸姐姐翕动着的白虎屄后,舌头撬开肉谷钻到最里,舔舐吸吮着才刚分泌的花蜜,也许是才经历了开苞之楚,姐姐身子绷得很紧,手按住我的头,双腿却是大大的敞开,尚且听不清她娴娴翩翩的呻吟,汁液和第一次品尝到的味道又有些许不同,点点甘腥、涩而不苦,黏糊糊,带有轻熟女人身体深处出笼的体味。我鼻腔渐发出糙汉般的鼾声,交织着一道道骄贵女人也高亢了的哀吟,紊乱失序间伴随着姐姐“咿呃”一声,阴唇开合的一瞬涌出大量炙热的蜜汁,厥中的喷了我满嘴,嘴角下巴都淌了一滩。
卧室床上我射过一发,这下没这么容易缴械了,我站起来,一直勃大的兽根几乎影蔽了姐姐此时慵懒怠惰的玉脸,是看得我心血沸腾,心跳速度猛增。
“姐姐舒服了我也想舒服,帮帮我好吗,弟弟射你脸上好不好?”
我双手攥住如铁的狰狞大肉棍,面目肌肉扭曲,前端小部分和硕大的赤紫色冠帽怼着姐姐,快速套撸着,这是我最想要即刻射出来的时候了。
姐姐可能考虑到我会溅到身后的浴缸里去,慌乱地半跪在我胯前,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将我拧转方向,眯眸告哀乞怜的桃花眼一颦有姹嫣,张开檀口卷起殷红的嫩舌,像要接住即将到来的阳精激射。
“呼……姐姐……射你嘴里吧,一管子浓浓的都给我的狐狸精姐姐了!”
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马眼大张着,大半个龟首顶住姐姐向外翻蜷着的嫩舌,睾丸遽缩,嗓子发痒吼叫,迸发一股股热烘烘的精液……激情过后是无穷的空虚感,没机会多鉴赏到姐姐玉脸沾浓精的场景,姐姐拖着疲钝的身子在洗手池上冲洗着脸蛋,完了躺进浴缸,防贼一样将一对大白奶也藏进了温水当中,我也想躺进去跟姐姐洗洗,被姐姐气急的赶了出去……
回到卧室,我面壁思过谏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喜欢多爱姐姐,到头来还抵不过一时的欲念,姐姐都说了毕业就给我了,你说我急什么呢急什么呢,怎么就把握不好这个度呢,关键还给姐姐惹生气了……
想等姐姐回卧室了再去哄她的,却等了很久没见人,我又不能再进卫生间找姐姐,只好走出大厅等了,才出去就见到躺在沙发上的姐姐。
姐姐换了一身宽松的分体居家服,那头大波浪金发亦已扐干,后头绑着麻花辫,修长的身子侧躺着,侧部婀娜的曲线也很美,可我没心思去想那方面的事情了,靠在沙发边坐地上,恭慎的问:“姐姐……你生气了么……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生不生气你还在乎么?”姐姐头睡在扶手上,眼睁睁盯着我道:“你每次都说不会了不会了,每次都强迫我……”
我现在是连姐姐的腿都不敢碰了,手指小心的碰了碰她的手背:“可是姐姐也没明令拒绝推开我啊……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姐姐瞪眸,居然真有点母上的气势了:“姐姐敢推开你么,你全身都是伤……”
顿了一下,姐姐又叮咛道:“姐姐都这样了……你就不会尊重一下姐姐……你还要姐姐做什么才满足,都说了可以用手帮你……”
忽然间,离家那段日子的酸苦涌上脑,觉得上天就要夺走了姐姐一样的恐惧感,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拉住姐姐的玉手放置手心处,近乎哀求的说:“姐姐,要不你明天就去看医生吧……我答应你姐姐大学毕业之前不会对你那样了……明天我就陪姐姐去看医生,一直都陪着你,我真的好怕,如果有意外……我……明天就去做检查,姐姐说什么就什么,行么?”
姐姐没搭话,一双眸子盛满了愁郁,却还是柔善对上我的眼睛。
我急了,紧了紧姐姐的手:“好吗?我求你了姐姐。”
“不要……”
姐姐断言拒绝,看看我啜声解释道:“要是要做化疗怎么办?姐姐不要掉头发,不要弟弟见到我哪个样子……”
“我不介意的。”我拼命摇着头。
“姐姐介意。”
“……”
“你……忍不住姐姐都依你,只要不……进去就好了。”
“我不是为了哪个!”
仓卒的想去解释,一下子想到家里曾买过剃头发的电推剪,我跑进老爸的房间拿了出来,将其放到额头上:“姐,你不是介意光头么?我现在就剃光自己的头发。”
顺着发际线一刀过,满头黑发从我脸下掉落,姐姐坐起来忙拉住我急道:“你干嘛呀……”
我将电推剪放到另一边有头发的头顶,等着姐姐的答复,姐姐叹了口气,没辙的柔声说:“看看看……等姐姐写完论文就去看医生。”
我这才放下手中武器,伸手摸摸头顶,感觉到中间已经剃得干干净净,诚热是个小日本武士的地中海发型,这下想不剃光头都不行了……凌晨,姐姐和我睡在一张大床上,客厅听到老爸老妈话很密的交谈声,细听好像在吵架,想叫姐姐一起出去瞧瞧啥情况,却见姐姐熟睡了,吻了下姐姐的脸蛋便自个出去。
我没开灯,挨着二楼的护栏偷看,妈妈爸爸都没注意到这边,妈妈情绪非常少见的激动,提着嗓子冲老爸说话,爸爸也张口反驳着,他右手拎着的,是那个银色的优盘……被吵醒的不止我,还有不知被谁解开绳缚的红尾灰鹦鹉,它爪子抓住护栏的不锈钢柱子,甚至学着妈妈的语气骂道:“狗东西……狗东西……不要脸……”
“噜咕噜噜……你的小主人……小主人……噜噜噜……”
心想这也是从妈妈嘴里学到的话?
要不以后不叫它(走地鸡)了,直接叫这只极具人类语言天赋的鹦鹉叫(噜噜鸡)吧。
……
第82章:会晤
鬼鬼祟祟躲二楼护栏边看老妈老爸吵架总归不是个事,他们一人一句我也听不到什么关键信息,看老妈时而抱胸时而叉腰,说几句就气得原地踏步的,这仗势都快打起来了。
咱母上大人1米8的净身高,这丰腴又高挑的身形还穿着高跟鞋呢,要动起手来老父亲还真不一定是老妈的对手,怎么办,我要不要下去帮忙?
但我现在去劝架就是火上浇油而已,说不定老妈极限1V2老爸跟我都得遭殃……就在我站楼上干着急的时候,妈妈仰首叹气,余光差点瞥到我这,我一激灵抱头蹲伏,想借护栏遮挡却被边上的鹦鹉狠狠地出卖了,它展开双翅在护栏柱子上来回走动,叽叽咕咕道:“噜咕噜咕……小主人……噜咕……”
若非看在它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份上,我早掐死它了。
“叫!你再叫我上去掐死你!”
“哞呜……”
楼下的妈妈冲它大声吼叫,这只小可怜发出一悲咽后立马闭嘴,看吧,我就猜到现在的老妈不能惹。
我如今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蹲下来还担心老妈会看见我,因为护栏是玻璃材质的,幸好地栿槛板有个10几厘米高,趴到地上妈妈必不可能发现我,我提心挑担的像个蛤蟆一样“爬”回自己的卧室,鹦鹉拍拍翅膀也跟在后头。
进到卧室,我轻手轻脚捎上门,抱着鹦鹉放到阳台的木架,几巴掌下去给它敲老实了才拴好脚环,出来拉好窗帘,姐姐被我吵醒了,眯着眼一把拽我到床上,一手按住我的小屁股,樱唇喃喃细语:“小混蛋,梦里也要占姐姐便宜……”
我笑了笑,盖好被子,挨近姐姐的耳垂道:“姐姐,这不是梦。”
房外的声音渐消远去,姐姐被我折腾一天好像也累了,忸怩身子并没再说话,我在姐姐身上总能感受到一种懈怠的惬意,慢慢的也闭上了眼睛睡觉。
过了很久,思绪浮浮沉沉,打着盹,我睁不开眼但确定是夜间不是白天,那由远及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男人的心弦上,声音交替间隔的那几秒,脑中会自动遐想出美腿步伐的丰姿,而后人未到先有一阵馥郁体香。
随着大床软垫一边明显的陷了下去,身后熟悉的体香愈发袭人了。
“噷……”妈妈坐床沿边轻叹气。
要说我怎么知道是妈妈——连哀叹一口气都带有性感兰香的人,非咱母上大人莫属。
很想起来问问老妈老爸吵什么,可前些天刚经历过歇斯底里的我,排斥再参与发生任何的争吵,那些柴米油盐的人生难题都让它们见鬼去吧,我真不想再去理会了,能够一直躲到妈妈的庇护下,姐姐能平平安安的,偶尔能和妈妈姐姐贴贴就好,大人的事跟俺没关系。
这样自我安慰着,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妈妈抓了起来,轻柔的放到里面,另外一只揽着姐姐腰的手也被抓进被单里面了,卷着的睡衣领被打理一番,额头,传来短暂的唇印,妈妈印象中那薄薄的绛唇,却是大面积的温暖触觉。
我忍不住俏咪咪的睁开一道眼缝,见到撩起乌黑色鬓发的美母,俯首不吝慈爱的也在姐姐额头吻了一下,金发与黑发,一个轻熟宛如少妇与真正的美熟妇,相邻毫厘又有几分相似的玉颜,少顷漫画里那些不可告人的画面清晰涌现在我脑中,母女丼什么的。
妈妈眼皮略跳,似乎发觉到我没完全的睡着,我忙合上眼,漆黑中漫长的周旋后,等来妈妈又一声温御的长叹,不确认妈妈知道我是装睡的没,感觉到脸蛋被妈妈摸了一遍,然后就是光秃秃的发际线,引得声音成熟迷人的美母咯咯娇笑,再后来就听不到什么了,只有妈妈离开的高跟鞋和关上门的声音。
妈妈是人走香留,我许久没敢睁开眼,小嘴语无伦次的碎碎念:“就贴贴不够……我一定要得到妈妈……就贴贴肯定不够……”
直到听不到一丝其它声响,我还在重复着这连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
第二天晨早,一家人就数我起床最晚,老爸的外衣领带都放大厅沙发上,看来是被妈妈给赶出来分房睡了,早饭餐桌上,我间歇性的打量咱爸妈两口子,几乎没一句完整的交流,老爸出门前甚至没跟姐姐打招呼,就隽永似的看了我一眼,张嘴有话要说的样子,看看妈妈,眼珠转到左上方顿了顿,啥东西没说出门去了。
到底吵什么吵这么厉害……别看表面风平浪静,要知道以妈妈的性子有事儿是会当场发作的,绝不可能留问题到下次,这种冷暴力我是初见。
我从玄关处走回饭桌,帮姐姐收拾碗筷,看看妈妈离我们远应该听不到,好奇道:“姐姐,咱爸怎么回事?”
“不知道……”姐姐瞅一眼正在洗手池忙家务的妈妈,低声回道:“你小声点儿,让妈妈听到要说你了。”
“我已经听到啦。”
哐当一声,妈妈扔掉手中的工具,回首瞥向我们,凤眸有杀气。
我和姐姐不约而同地垂头,垂了那么一会儿,姐姐连我手里的碗筷一并拿走,刚想打开小厨房的洗碗机,被妈妈懆懆的训道:“用什么洗碗机,手洗。”
因为第一次见姐姐被老妈训,我有点幸灾乐祸:“嘿嘿……姐姐被教育了。”
“你站后面是干嘛的?”老妈突然调转枪头,冲我道:“这周的洗碗工作都交给你了,你姐姐不许帮忙。”
“我?”
我一怔,理直气壮的说:“我不会洗碗啊。”
“那你会什么?会吃不会做,洗个碗要你命似的。”
懂了,妈妈的性子我了解,她这是拿我当成老爸了,将心里不痛快的事儿,冲老爸没发完的火都发在儿子身上。其实这习惯说不上是好是坏,可能是种情感羁绊,大致上还是好的,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咱年轻人要乐观点。
“妈妈~我这脑子就不是洗碗的料,您让我搞科研我还轻松点。”
“你是说我洗碗是因为脑子不好使是吧?”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母上大人有点恼了,心知越描越黑,我急道:“我洗,都我洗……一周就一周。”
“你自己说的?妈妈可没逼你。”
“我说的。”我颔首道。
“别又想着洗完找我要工钱,没有!”
小时候帮忙做完家务都会找妈妈要零花钱,妈妈每次嘴上都得斥我几句,但最后钱是要多少给多少,从做家务得来的人民币,算起来可以请两年的工人了,唉,怪我没能未雨绸缪。
“不要钱,我是自愿者。”我仰视着妈妈道。
妈妈倒没有真的发脾气,脱掉双手的胶手套,款步走出小厨房,又问姐姐:“还不出来?站里面妨碍你的洗碗工弟弟工作。”
姐姐小嘴微噘:“妈,要不我跟弟弟洗吧?”
“噷……你就惯着你弟弟吧……”
妈妈边走边说:“拿刀伤害林林的凶手找到了,你要没兴趣知道就继续陪你弟弟待着吧。”
我心中一震,呆呆的和姐姐对视,姐姐听到这话,将才戴上的手套脱掉,跟着妈妈走出了小厨房,虽然我也很急想搞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母上懿旨咱不得不遵,心里默念赶快把东西洗完出去听听妈妈是怎么说的。
家务乃简单活却费时费力,洗完出去副厅找妈妈姐姐我已经不想动了,学姐姐盘腿坐到冂字形大沙发上,姐姐今天没穿丝袜,金手镯戴在一只洁白无瑕的脚腕上,裸足在沙发沿轻轻晃呀晃,全身是一套修身的克莱因蓝秋装,胸前饱满高耸,不过跟旁边的妈妈比就小巫见大巫了,妈妈的胸单单是那团撑起来的衣料长度就超过了小臂,很夸张,毕竟那对乳瓜是哺育了姐姐和我的熟透了的硕果。
妈妈此时面色有些肃穆,不知我听漏了什么,是想再给妈妈来个详细目测的,姐姐赤着脚离开,片刻后冷不丁从我后头套了一件围布,手里拿着嗡嗡作响的电推剪。
“干嘛啊?”我仰头一手抓住围布,一手抓住姐姐问。
姐姐笑盈盈的说:“给你剪光头。”
我抓住姐姐的手折返到抱住自己的小脑壳:“你会剪头发吗?姐姐别把我头皮都给削了。”
“咯咯咯……”姐姐笑道:“你不是说不怕光头吗?还说得那么感人,还说不介意光头。”
电推剪就离我头顶几公分,那尖悦的电动声,恐怖如斯。
“是得剃了。”
这时候,妈妈接过姐姐手中的电推剪,站起来,绕到我后头摸摸我的头发:“你说你发什么神经,中间剃一刀就放着不管了,不伦不类的。”
“剃发明志嘛,不想姐姐一个人难过……”
我就随口应答,见到姐姐眼角过一抹森森的黯然,转移话题道:“妈妈,要不我去理发店吧?”
“老娘出手你还不放心?”
妈妈撩起我额头的刘海,电推剪分别在发际线两边一刀剃过,摁着我额头的手劲略略大,不得已后脑勺靠在妈妈小腹上,头顶若有若无的沉甸巨乳重云如盖,男孩向往之处这般吊挂在头顶之上。
“今天可以回学校没呀?校方打电话来了,说你还有资格跳级……跳级不成功奖励就没了。”妈妈断续的说。
奖励?我心想您能奖励我啥,总不能奖励我心心念念的妈妈的大胸脯吧。
正意淫,妈妈催道:“说话,表个态,想不想跳级?不跳级相机钢琴都得没收。”
“妈妈……”我啼笑皆非:“您这是跟我商量呢,还是逼我呢?现在跳级直接高三了,高考我没十足信心,上哪所大学也没想好。”
“早些完成高中学业总归是好的……有妈妈在,你担心什么。”
我摸摸后脑被剃平了的鼠尾,妈妈有些不耐烦拿开我的手,语气严肃的说:“你别想着去什么牛津大学,妈妈不同意你出远门。”
我是有跟妈妈谈过想去牛津大学读天文系,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想法了,天文物理这门专业你不单要出类拔萃,还得是天才中的天才,不然很难有什么作为,妈妈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努力努力考个牛津应该没啥大问题,要潜心搞天体物理,我自问自己不够格,所以老早就在心里打消了这个想法,当当业余兴趣还行。
妈妈像是知道我在思考什么,一边修剪着我的短发一边旁敲侧击:“央美?中科大?想去哪跟妈妈说,不能选太远的地方。”
“妈……我这还高一呢,您当我会飞呀,一下就能考到二幺幺九八五。”
“我儿子这么聪明,考个好大学怎么了。”
妈妈拍拍我脑门,电推剪档位开到最高,像在威胁我的小命:“你从来就没努力过,轮偷懒就你最鸡贼,当你妈我不知道……尝试努努力,不能这么吊儿郎当的过了,如果尽力了也考不上,妈妈又不会责怪你。”
“您再多敲敲我脑瓜,剩下可以用来考大学的智商要让妈妈敲没了。”
“噷……”妈妈无奈停手,发出一短促的鼻息。
我下意识仰头端详着妈妈,头顶在丰盈的身躯上,往上瞄视野被大团的梨形胸脯挡住大片,妈妈俯首直勾勾与我对视,小腹略略起伏的节律与高耸乳峰几乎同步,稍微挺一挺,甚至盖去上面那盛气临人的雍容。
妈妈似嗔似笑,身姿往后挪了挪,扶着我肩膀:“快说,想考哪个大学,先想好。”
老天,直接逼宫了这是。
额头的碎发掠过眼膜,我不由眯起眼,什么都看不见,却能凭感觉牵到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姐姐的小手,指头在小手突起的一排舟骨上刮了刮,调皮劲儿都没了,心里有股很复杂的内疚和怜爱情愫。
我睁开眼,看看妈妈又定睛看着姐姐:“我想考上姐姐的大学。”
姐姐反应不大,妈妈则反之,绕到我面前躬身,语气有些悔吝:“你姐姐读的普通一本,你努努力绝不止这个程度,考什么姐姐的大学,我不许。”
“我想多陪陪姐姐……”
“嚯?想陪你姐就不想多陪陪你妈我了是吧……”
妈妈有些急了,拿着没关掉的电推剪挥来挥去,糯嗓中夹杂着谤怨:“怎么想的都不准你拿自己学业开玩笑,你敢乱填志愿试试,你试试……”
“我不管~我就要去姐姐的大学。”
“不准。”妈妈扔掉手里的电推剪,声音大了些许:“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你到外面横去,看看社会毒打不毒打你这个不听话的小混蛋。”
“好啦……”
姐姐轻轻甩开我,也是有点不高兴了:“我的大学也不是那么好上,医学院分数要求不低的,妈妈你就由着他吧,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我站起身大声道:“你们看不起谁呢!考个本科能难倒我?”
姐姐别过头不明意义的哼哼,妈妈忍笑,脸颊浮现出小梨涡:“先不说这个,准备好跳级要紧,今天回不回学校?”
“我是想回学校补课……”
今天是周六,妈妈双休日不用上班,距离上次的跳级考试过去很久了,重点无端在学校公园被人拿刀捅,我心有余悸,有点怕怕。
“姐姐今天要回学校?”我冲姐姐问。
“要,中午有课。”姐姐点点头。
我转而看向妈妈:“我也想回去上课……但是……怕被人捅。”
妈妈红唇半启,貌似才想起这事,摸摸我此时的板寸平头,柔和的说:“放心,都解决了。”
“啊?妈妈将凶手都杀了啊?”
“啧!”妈妈咂咂嘴,急的攒眉:“你能不能有点正行。”
丹凤眼冷厉的瞥瞥我头顶,道:“先去洗头,完了妈妈给你说清楚。”
我用手心感受感受现在的发型,觉得要照照镜子,应声跑进卫生间。
照照镜子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发型,母上大人手工确是巧,意外的帅,然后洗个头吹干,出来时姐姐回学校了,妈妈独坐大沙发,怡然悠闲。
通过交谈,得知那个帽兜男子开始就是冲何恨苦去的,为的就是他手中的优盘,只不过当时我拿着优盘,帽兜男错认目标,然后何恨苦同学追出来要道歉,往下都亲身经历了,后面的经过妈妈比我迷糊,一边给我解释一边问。
至于那个和泰叔叔相似的帽兜男,并不是泰叔。妈妈似乎清楚优盘里面的视频,但谈及这些内容时总有意的回避,我也识趣,不合时宜的事不多过问,毕竟没有佐证,全是我的猜测,老父亲那边,虽然平时不怎么管我,但也不可能会害我,所以排除了是爸爸指示的可能。
帽兜男已经供认不讳,即将接受法律制裁,以妈妈的说法,他的出发点是优盘里面有他的贿赂转账记录,更加确定了非他人指示的观点。
关于嫌疑人照片妈妈给我确认了,的的确确不是泰叔也不是岳父。
我还有很多疑问,但这件事关联起来太复杂,我自己都没理清楚,也就不好提问了,至少有一件事让我心里好受点,那就是黑子同学不是我害死的,哦对了,还有出门不用怕被人拿刀捅了,我的小命暂时没有威胁。
跟妈妈的谈话差不多到中午11点,妈妈瞧出我有心事抑或认为我还有后怕,其实我现在唯一忧愁是姐姐的心脏健康问题,昨天不是担心这个,我就完美夺走姐姐的处女贞洁了,可惜。
妈妈开车送我到学校,临走,见到离家出走哪回淋过雨的鞋子里面,放了防臭剂块,几双新的运功鞋整齐放在地垫边,心里美滋滋。
车上教育话也少不了,妈妈爱训人,可生活大小事可谓是一手包办,我想,时候到了妈妈会主动找我聊聊和老爸的事吧,肯定还有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到了学校大门,妈妈这次坚持要送我到教室,路程很多老师学生看过来,妈妈回头率高是正常,不过路人眼光有些古怪,看我的?是我新发型太帅了?应该不是……
今天妈妈穿了一件吊带鹅黄色的长裙,胸前至香肩被绣着黑蕾丝的透明帔帛遮得影影绰绰,颈上一条淡黄偏棕色的丝巾,艳阳高照,可照在这张胭脂不施的笑靥上,周围灿烂到刺眼的阳光变得昧昧的,像特意彰显着白皙美熟妇的肤色,可妇人脸上无任何献媚,妈妈如常怡然,没有其它多余的仪态。
要说有别样的话,妈妈竟然破天荒的穿白丝袜了,优美高挑的足弓,脚下8CM左右的马天奴铆钉高跟。可怜我在母上面前更显矮小。
“林同学……”
和妈妈在教室外的走道,我因为偷瞄妈妈没怎么注意,忽的就听到有个声音清冷的女人在呼叫,收回目光,是许久不见的沈老师。
她不待我回话,也是略略克制的瞄着我身边的美母,罢了悠悠道:“这一定就是你妈妈了,真的是好美……”
“我就说没骗你吧?”我自豪的扬扬下巴。
妈妈神速一样在沈老师身上扫过,斜乜我问:“谁?”
“她是……”
“苏部长您好,我是林非同的美术老师,您是来给林同学当人体模特的吗?”
妈妈蛾眉微察才能发觉的簇集:“什么人体模特?”
“他没跟您说过么?林非同的梦想是将您画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沈老师轻描淡写的补道:“裸体。”
我听到这两个字人都吓傻了,沈老师平时说话有条不絮语速很慢的,谁都想不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出,再看看妈妈,脸挂寒霜却渐因怄气而涨红,丹凤眼愈睁愈大,瞪着我,压着脾气的一句话带着磨牙声音,一字一顿冲我道:“林——非——同!”
沈淑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是真得以死谢罪了。
……
PS:这篇小说一定会完结母姐已上垒,外群976378503
第83章:祸福兮
教室走廊,中午耀阳从走廊的终点铺撒下来,如是长虹卧波,橙黄色温暖栖息在一泓雍容的美母脸上,阳光渗透明眸,恼怒中又有上位者的自恃,故而情绪难测,明显是那团正升降浮沉的巨硕乳瓜,胸前鼓起的一片高耸载着明亮的光晕。
我愕的面向妈妈,撑死了170的身高,面临两颗加起来比我身体还要“彪悍”的大胸,受窘目怔,舌挢汗下。
沈老师笨笨地眨眨眼,几分清冷语调逐句恢复:“这……有什么不好么?艺术生画裸体是很平常的事……”
“他是艺术生吗?他顶多算个美术生。”妈妈瞪着我对她道。
被左右两侧挡物减弱的阳光,也有些许眷顾到了沈老师的脸蛋,她仍然是一身万年不变的商务黑西服,干练知性,一绺卷卷的长发披肩,一种怪僻的内媚闷骚之气。如果说姐姐是介乎于轻熟青春与少妇的美女,那沈淑匿就是一个完备少妇特征的人妻,且游离在这两者之间。
学校规定在校师生不能穿超过5cm的高跟鞋,沈老师裸足的话只比我高一点,看向妈妈无意般踮脚微微仰头:“这有差别么?”
妈妈始终不肯移开那正对着我的螓首:“当然有,不然你问问我儿子,到底有没有……”
“有有有……”我连忙点头道:“妈妈说有就有,肯定有,我就想一下。”
“你还敢想!”妈妈声音又大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沈老师兴许不太能适应老妈的强势霸道,有点忿戾的说:“苏部长……既然您让林同学学习美术,就应该想到他早晚会接触到人体素描……”
我心想我也没想就只画素描啊,妈妈这么美不上颜色就太浪费了,哎不对不对,我在想屁吃,必不可能的。
“苏部长……林同学……”妈妈像课堂上点名一样,挨个念一遍自己和我的别名,满腹狐疑般看着我:“你们什么关系?”
“就……就老师学生啊?妈,我……她是美术老师,我是她学生……”
我双手直落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就这样,没别的。”
“我很欣赏他,林同学很有绘画天赋……”沈老师走近了些。
妈妈微微侧头,像是一目瞪俩:“我儿子做什么都有天赋。”
这是夸我呢,还是在谇我呢……不管是哪层意思,我哑口无言,沈老师和妈妈较劲般互相对视,端详一会儿,原本就身高不及的她居然还低了低头:“最起码把墙画画完……这关乎林同学的跳级评分。”
妈妈是脾气不怎么好不是没素养,看沈老师缓了语气,也是留意到自己作为家长对老师的态度,礼貌柔和问道:“跳级评分?”
沈老师一张清冷的脸蛋隐秘的变得娇滴滴,竟有些妙龄少女的羞意,定着杏眼不停端详着妈妈,那神情真奇怪。
我左支右绌,拉拉妈妈的指尖嘀咕道:“妈妈……不是墙画,是黑板画,就您在老家那段时间我无聊在教室画的,没画完。”
我也不清楚什么跳级评分的事儿,幸好沈老师见我支支吾吾,过来替我解释道:“那幅画被我们学校的传统美术社收录了……如果林同学其它考试能拿到中等分数……基本上跳级是给予通过的……”
她莫名小声咽口水,审慎的睇着妈妈:“但是……必须要画完,艺术科分数是我来评的……”
“妈妈……”我又拉拉妈妈的衣䄂。
“干什么!”
妈妈现在对我就是一位想爆发却不得不忍着的严母,可面对沈老师,脸上的负气霎改,凤眸低垂,半晌不支声。
沈老师接着道:“林非同真的很有天赋……他是我见过包括高年级学生当中最有进步空间的,我们不应该阻止后辈前途发展不是么……”
妈妈依旧不答应,皱着眉仿佛一副执拗的情绪之镜,我见状连连接茬:“我不会怪妈妈的,就算将来因为妈妈的原因没考上美术院,我也不会怪妈妈的,都怪我自己没争取。”
妈妈无疑听出了我的潜台词,凶巴巴剜了我一眼,眼眸却浮着远黛含烟的思虑。
“苏部长……林同学是早晚要接触到人体素描……”
“沈老师吧……”思虑片刻,妈妈看看沈淑匿的胸牌,脸挂商务式笑容:“这边不是美术室啊?”
沈老师外在神色再明显了一些,留恋什么人间绝色似的望着美母,也不说为什么来高一班,也挂起微笑自我介绍:“沈淑匿,这是我的名字……”
“谢谢你对我儿子这么关照……辛苦沈老师了。”
妈妈伸出左手,沈老师木木的,并不知道要握手,那样子比我平时迷恋老妈的眼神还要痴憨,妈妈见此莞尔一笑:“沈老师喜欢这么看着人么?”
沈老师自知失态,忙道:“啊抱歉……是学美术的职业病。”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没有从美母身上移开过,妈妈又笑了笑道:“也不用道歉,我儿子什么德行当妈的清楚,真是辛苦你了……”
又来了,妈妈没话了就爱拿我开刷。
“还……还好。”沈老师表现有些拘束。
妈妈收回左手,继续客套的说:“林林待会有英语考试……我记得高一班没有独立美术课,沈老师这个时候应该挺忙的?”
这其实就是母上大人一贯的逐客令,我能听出来,沈老师当然不例外。
“哦那我……我先回办公室……”
妈妈微笑着点点头:“辛苦了。”
她惶惶然从我们身侧离开,妈妈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四周探查确认来往的师生不多,眼神神态一下就变了,气鼓鼓的瞪着我,想动手却见我现在孱弱之躯而无从下手,最后一边用力拽我耳朵一边走向没有人的教室。
即使我早有准备还是疼得哎呀大叫,但又没办法跟着妈妈的步伐进到无人的教室里。
“咔嚓”一声,教室铁门拉手式锁关上的声音,我听到这声音心里暗说凉了,我人要凉了,免不了被老妈欧打一顿了。
妈妈叉着腰久久不发一语,连衣裙襟裾处被拉着向下,一对白皙爆乳以其微微耸起的弧度卡住裙子的领口,紧绷内里不得脱出的糯肉团,呼吸促了,酥胸上围溢出来,勒着半圆的领口,宽松长裙成了展示身段的紧身衣,迷人至极。
室内光线是比外面均衡一些的,看着妈妈身如雕塑,不知道为啥,我现在害怕的感觉并不多,可能是被抽多了。
妈妈大喝一声:“跪下!”
是说不害怕,被老妈一叱,我身子都抖了抖,看来刻在基因里面的尊崇没这么容易戒掉。
“妈妈,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跪不跪?”
我本想对妈妈忽悠一番,不料美母厉声相对,一点要我狡辩的机会都不给。
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噗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委屈巴巴目视面前的白丝美腿,祈祷妈妈别抬脚踹人就好,铆钉高跟鞋真不是开玩笑的。
听那吹气胜兰的呼吸声渐渐地缓和,妈妈不先说人体画的事儿,突然的问:“我问你,家里被单怎么回事?你洗的?”
我基本不会动手洗衣服,最多扔洗衣机,妈妈有疑问也可以理解,关键点在于我回家那时卧室被褥都换过的。
“姐姐说,归家房间的东西都要新的,吉利……会带来好运。”
“所以是你姐姐洗的?”
“……对。”
“那为什么就洗被单,其它的呢?”
我垂着头,妈妈用高跟鞋尖磕了磕地板,示意我抬起头来。
我一与妈妈对视脑子就犯糊涂了,脸红耳赤的急道:“哎呀我不知道,您问姐姐去嘛。”
“林非同……”妈妈念叨着我的名字,居高临下的说:“我警告你,你姐姐身体状况没你想的那么稳定,你别老缠着你姐姐。”
这件事,确实是我太混蛋,姐姐连心脏都给我了,我还勉强姐姐做着那些她不愿意的事……妈妈看我一副在反省检讨的模样,话题终于是回到画画上:“哪个美术老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不经意就答到,喉结不时的上下蠕动:“您打我吧,我都认了。”
“我打你做什么?我说过不会动手打你就是不会动手打你。”
我诧异的猛抬头:“那……您把我关在教室里是?”
“你说呢?”
我当然搞不清楚母上大人的育子手段,妈妈有点气急,跺着高跟鞋道:“还人体模特……还画裸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些坏心眼呢,这种事你都跟外人说,你不嫌丢人你妈我还嫌丢人呢。”
“她怎么说也是说我,不关妈妈的事啊。”
“说你就是说我,你懂不懂?别人骂你你以为是真的骂你么?外人会说你没教养,是在骂当妈的没教好!”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儿子有那种胆量,妈妈呼呼气,盯着我问:“你告诉我……你说要把妈妈画下来我是知道的,但你……她说你要画裸体?”
后面那“裸体”两个字是念得真小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妈妈是什么未经床事的小姑娘呢。
跪在地板上难受,想站起来,妈妈侧目一瞪:“你给我跪好了,想好怎么回答再起来。”
我怎能不知妈妈是在给我台阶下,她想听我亲口否认,因为连母上大人也开始拿我没辙了。
我鼓起勇气,将心中藏着掖着的事一股脑全盘托出:“妈妈……我自小就迷恋您,我……我画画是因为您,那我想画的肯定也是您啊,裸体是因为……谁让妈妈身材这么好,要不您找一个比妈妈身体好的给我,我保证不打您的主意。”
“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
没揣测的那么激动,妈妈好像早知道了我的小算盘,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润,那婉转清脆的磁性音色,与其说骂我不如说是在奖励我。
“你到底为什么……妈妈已经答应等你上大学就给你画肖像了,你还不满足,我那个乖巧听话的儿子去那儿了……”
“您有听过一句话么?”
我跪到妈妈的跟前,妈妈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样,此时柔柔弱的雍容正对着我,整张脸写满亟待。
然而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我没有要改口的打算,认真道:“妈妈……您越不让我画我就越想画,年少不得之物终困其一生。”
“困你妈!”
这下妈妈直接破防了,掴了我一下脸腮。
我连眼睛都不眨,笑笑道:“您又骂自己了。”
我脸上还有伤,身体又做完手术不久,妈妈是知道轻重的,忍耐着,素手攥着拳,眼中爱怜交杂,酥胸小腹一带也跟着呼吸起伏。
“妈妈……”我站起身来,扶着妈妈颤颤巍巍的香肩。
妈妈一把就拍开我的手,别着脸:“你要想画裸体就别管我叫妈,当你妈妈累人。”
“您不是不让我画了嘛,不画就不画了,我听妈妈的。”
“别把帽子扣我头上,妈妈这是不让你画么,我是不让你画裸体!”
“可是我……”
“别给我这么多可是……”
急性子的妈妈打断我,却脉脉软语道:“林林……妈妈知道你想什么,你是青春期迷恋母亲而已,以后见识多了,你的想法自然会改变的,妈妈骂也骂了打也打过你了,咱能不能收收心,把重心都放在学习上?别在妈妈身上浪费时间。”
“我就想画一张妈妈的画。”
“那你找别人画去,别想找我,我丢不起这个脸。”
“妈妈……”
“别叫我。”
“叮铃铃……”
母子僵持着,室外考试铃声打破沉默,我实在没法子解开这刻窘迫,傻楞的矗着,妈妈吸吸气,乜了我一会道:“还不走?考试不要了是吧。”
“妈妈,我其实……”
“先去考试。”
妈妈又偏着臻首:“别跟我说废话,我现在不想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是徒劳,我拾好有点狼狈的模样,小心的从妈妈身边离开……
*** *** *** 考完雅思6级读写,我感觉良好甚至是超常发挥,可能是欧美科幻电影看多了,老师每一句英文问题我都能想到对应的来回答,全程对答如流。
后面是自由度比较高的体育课,补完其它科目的我想给妈妈报喜,妈妈却是微信电话都不回复,打给欣欣姐她说要上课,打给姐姐,姐姐说现在不想理我。
下午我闷得慌,跟着高年级的写生队伍出校,带队的是沈老师,因为闲的,我没带任何画具。
在一个日式木屋类似度假的地方,我离那群写生队伍很远,独自坐着,玩玩手机看看风景,到天色暗下来,林荫小石道的路灯都亮起来时,天空飘起毛毛雨,愈下愈大,人群离去,我眼中的热闹消失无踪。
心跳声昭著起来,我想起离家出走那段时间的日子,想起姐姐为我付出的种种,还有历历在目妈妈那难过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如果放以前,妈妈这个点已经打电话喊我赶紧回家吃晚饭了。
在那个对妈妈姐姐没想法的懵懂曾经,我反而生活得要更幸福一些。
“林同学。”
我慨叹着,身边忽然多了一道心灵以外的清冽声音,仰头看看,沈老师已经被大雨淋成落汤鸡,水渍打湿了她一头栗子色半卷的秀发和白衬衫,薄而显重的衬衣映着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为什么……一直坐这里不过来?”她又问,唇角勾着有点婴儿肥的笑弧。
老实说我是犯艺术生爱安静的毛病了,至于为啥要一直一个人坐着而不过去,天知道我在干嘛。
“你妈妈同意了么?”
“啊?”我微微一怔。
“之前来学校的那个人不是你妈妈吧?今天这个才是。”
听她提起,我才记起自己还有岳母,含糊道:“也是妈,只不过不是真的妈,我有两个妈。”
“我猜林同学最想要画的,是今天见到的这位……”
我没否认,沈老师站旁边接着说:“你妈妈同意当你的人体模特了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画出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低头苦笑,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的,老师……我不打算画画了。”
“为什么?”
“没意义了,画下去没意思。”
她站着不说话,猛不防挨着我坐了下来,平常气道:“你……有兴趣画我么?”
我以为听错了,看着她,沈老师回以肯定的眼神。
“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我以前就当过大学生的人体模特……会穿内衣那种。”
她说着曲膝平放双腿,由于薄西服淋过雨,透透的,虽不是平坦小腹有点鼓圆,腹白线也很明显,但内衣几条分叉的黑绳子捆着胯部和大腿内侧,和她冷冷淡淡的性格比起来就很反差,确实亮眼。
这么紧张刺激的一刻,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几下,拿出来点开微信一看,竟是妈妈发信息来了,就一句话:“林林,快点回家吃饭。”
我无声的笑,精神都好了,抬头冲沈老师道:“不用了,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第84章:小主人
天色渐晚暮色渐浓,昏暗的蔚蓝色天空飘摇着烟雨,整齐有序的一簇簇灌木藤条依附在院墙上,我突然间觉得那实则不过百米的林荫小石道,像是地窖的出入口,所以我站起来顿了顿,岿然不动。
就在我决定要离开时,前脚刚出,身后沈老师急切的叫了我一声:“小同!”
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我,我诧诧异的转身,就见沈淑匿粉脸含春,清冷的眼眸抛掷着嫣媚。
我站在木屋的挑檐下有点不知所措,而她微笑对着我,缓步后退,退到能避雨的屋檐外,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酮体,收起那淡泊像是未曾发生过的笑容,唇角轻勾,徐徐地凝着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
这个笑容,和妈妈比天差地别;和姐姐比则缺些年上母性宠溺的柔情,却让我感到新奇。
“沈老师……你刚刚叫我什么?”我笑着问。
她没说话,也没和想的那样再喊我一次,又后退着,到庭院那处错落有致栏杆围住的地方,盏盏柱头灯能够旭照到她身上时,她别有心机般停下,杏眼一直望着我这边。
她旁边的木制画架已经被淋湿了,不知道是哪个没水平的高年级画的,我看了一眼,画得很糟,俺上小学的时候都不止这个水准。
沈老师离我十几米远,声音浅短:“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我站挑檐下,她却在外面淋雨,奇奇怪怪的愧怍心理作怪,我打开嗓门大叫道:“沈老师!要不你进来说吧!出去淋雨是要弄啥嘞!”
也许老天也不愿令一个美女惨惨戚戚的淋雨,几秒钟不到大雨居然停了。淅沥沥的水渍在她高跟脚下,柱头灯的光点洒下来,地板反射着磨砂玻璃一样的质感,她肉色的倒影哩哩啦啦地杂乱其中。
沈老师将画架调过来:“评价一下?”
“画的很烂。”我走出去,直言道:“美术社如果都是这种水平,那我还真瞧不上。”
“你口气不小……”
“嗨,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面对这位专业知识压我一头的美女老师,话一出不久,我有点失去底气了:“哪个……老师,我得回家了哈。”
“那我呢?”才想走,她又打断我施法。
我转身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什么那我呢?”
“我……老师你也瞧不上么?”
雨水敲打在屋檐的声响近乎趋于无,她撩开额头湿漉漉的秀发,卷的一侧遮耳向前搭,柔顺的那一缕绕耳披肩,脸颊淌满雨珠,细绒成团般的柳眉却像躲过了大雨的沾染,根根分明,明净如初。
我木头木脑的,搞不清她意欲何为。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我的学历了,大概是因为心脏病的关系,我上学比大多数的男生要晚,其实小学中学哪回我就跳过级,也会去报读些艺术之类的科目,几乎每门学科都是读到一半就放弃,那时候总有老师语重心长的劝我坚持,不少甚至登门拜访,说的话,都和沈老师差不多,什么别浪费天赋啊,什么有望将来成为行业的佼佼者啊,什么老师是出于惜才爱才之心啊,这种话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了。
但这位美女老师的举动,我是真估摸不透,还有人这样留住学生的?
“沈老师……”
我正儿八经看着她:“你能不能直白一点?不太懂你的意思。”
她额头刚缚好的一缕刘海垂了下来,来自艺术生的观察习惯,我看到她的脸好像悄悄红了。
“我当你的人体模特……你看不上么?”
啊,这也太直白了点……
“不是看不上。”带点调侃,我贱兮兮的笑道:“老师不是结婚了吗,我怕你老公杀了我。”
“我离异了……”
我讶然,沈老师也没给我机会搭腔,继续道:“之前有跟你讲过……我有过抑郁症,他熬不住……”
说到这她神情欲言又止,似是不愿提及那不知名的过往,黑黢黢的杏眼包含诸多情结。
“那段时间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的画,画下面的署句感觉到你寄托了很多感情在里面,看着很温暖……那些都是想跟你妈妈说的话吧?”
胸口冷暖一刹,我和她产生了某种共鸣,就那种被人当众揭露羞羞心事儿,可你又不会觉得她讨厌。
我不能告诉她我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已经变了,到目前为止我也无法确认的改变,每每对母子关系的考量到这一步,我还会脸红心跳,又是愧赧又觉得刺激。
正苦思,沈老师笑脸迎人的说:“怎么样?我来当你的人体模特……或者我可以帮你,跟你妈妈沟通一下……”
“可别了,本来这件事我打算藏一辈子的。”
一想到母上大人那副母老虎准备宰崽的样子,什么受虐狂会想天天面对。
“那我当你的人体模特吧?”
我有点躁,脱口而出道:“你都没脱,那有这样的人体模特?”
本是玩笑话,却听沈淑匿轻轻的“嗯”一声,随后又退几步,像美术生作画前构建最适合的距离那样,待昏暗蔚蓝色的天空被她拟在身后,眼前人成我惟一焦点之后,她将双手放到湿漉的衬衣最下方,逐一从下往上的解开纽扣,然后是整件白衬衫,然后是那件终日穿着站讲台上教诲学生的黑西裤……褪去的不止衣裳,还有她身上那股萧条冷淡的闷骚气质,随宽衣解带而销声匿迹。
她全身只有一套肖似比基尼的白色内衣,丝绸的布料浸过雨后几近透明,肩带系胸罩勒住一对圆锥形的乳房,旁边柱头灯反射的阴影覆盖着乳房,有我两个指头大的乳头顶着胸罩,脖子上的紫水晶首饰契合着一颗乳房的弧线,浅浅的埋入到乳沟当中。
她笑着看我有些入神的表情,摆出模特的站姿,浑圆的屁股斜耸,前胸挺了挺,腰身被掰弯那样,腰际嵌入般链着髋部,有点赘肉的髋顶到大腿上,几条交叉挂着金属点缀的黑色麻绳,下面一片少得可怜的白色布料,遮住人妻少妇的私处。
角度的缘故,我注意力总在沈老师微鼓小腹和那条明显的腹白线,到圆圆的肚脐眼为止,肚子就像一条挺着腰的虾,眼睛向下一移,就见到单薄布料半罩住那丰满的三角区,黑漆漆愈往上愈茂密的芳草印透着白色的丝绸。
诚然这是一套情趣内衣了,我得承认自己起了点生理反应。
为了掩饰自己的龌龊,我讥笑道:“沈老师……你穿成这样当人体模特,就没有学生强奸过你?”
她笑容略略的僵住:“你这样说话……很没礼貌。”
我不太会哄外人,但说到破坏气氛,我是有一手的。
沈老师单手放在胸前,声线阴晦道:“我果然跟你妈妈差太多……”
“不是这个关系,我想画裸体。”
“我会考虑的……”
“你还真考虑啊?”
“你不是要画裸体?”
想到姐姐,想到倪舒欣,胯下二弟老实了,自己的小心脏实在装不下太多女人,我看着她说:“沈老师……我已经订婚了。”
说完看一眼腕表,妈妈肯定在家等急了。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想帮你跳级,人体模特你将来也会接触到的。”
是我想多了?我打量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蛋,一无所获。
“那我回家了老师?”
“嗯……”
她轻轻地应声,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我……没有穿成这样给其他人看过……”
“哦……”我上扬下颚。
跟她一样突然想起什么,我路走一半中途折返回来,拿起放围栏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沈老师,你走的时候先把衣服穿好。”
她摸着我放她肩膀上的手,落落穆穆道:“好……”
……回到家,推开门就听到一阵飘扬的纯音乐,与及那仿佛拥有运动轨迹的熟女体香,妈妈倚靠在大沙发配套的一端,衣着和白天时不变,肩上蕾丝帔帛放在沙发背上,露出胸部上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远远望去我甚至找不到咱黄种人的特征。
妈妈心情好都会听听钢琴曲,我是猜不透为什么白天宛如母老虎的母上大人到晚上心情又变好了,架不住想作怪的心理,我偷偷摸摸来到妈妈螓首后,手扶在妈妈香肩两侧的沙发,小脑袋一探:“妈妈!”
母上矫躯一震,手中的成绩单差点就掉了,幽怨的丹凤眼瞥来,可脸颊微笑的小梨涡尚未完全消弭,绝美雍容挂着似嗔非嗔。
“老站我后面干嘛呢。”
这句话,妈妈今天说过两次了,一次在开放式小厨房,一次是现在,妈妈的声音很温御,开始我没想歪,现在听着谐音这句“站我后面干嘛”等于“站后面干妈妈”。就听着特别容易往那个方面想,高高在上的妈妈被我从后面不断地灌入,红唇吐纳这成熟婉悦的呻吟,真有那么一天就好了……想想都梆梆硬。
“想什么呢?”妈妈颦眉问道。
中午被妈妈教训过,我是真不敢有太多的心思,但看着妈妈这芙蓉不及美人妆的脸蛋,又很难控制住不去遐想。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姿势,别动!”
我突发马瘟一样,双手在妈妈面前比划。
妈妈一怔,啼笑道:“你要干嘛?”
“哇……”我手摆成框,对着妈妈说:“妈妈太美了……要是这个姿势能被我画下来就好了……”
妈妈怎能不知我言外之意,攥住成绩单在我头顶敲了一下,罢了眯眼看我一会,狡猾的说:“你拿相机过来,拍好照着画,要画几张画几张。”
我贼心不死,挽着妈妈,那溢出肋部的巨乳,沉甸甸贴住我的小臂,不用手掌去触碰亦能感受到那沉甸甸软绵绵的份量。
“您就让画我一张好嘛?就一张,在家里画室没人知道的。”
“不可能。”
妈妈断言拒绝,看我泄气样,将成绩单递给我,苦心婆心道:“你第二轮考试成绩出来了,全A,今天的英语考试也过了,妈妈就说你努努力绝不止现在这种程度,哪个加分的艺术科,不要了,专心考语数英就行。”
我抗议道:“这才哪到哪,还有理科呢,没有艺术科加分我没把握。”
“那你就接着画,需要什么给你买,别打我主意。”
我垮下脸嘟囔:“我不想画了。”
妈妈迅速的乜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你威胁你妈是吧?”
“我那敢啊……本来就是因为妈妈才学画画的,母上大人不让画就不画了咯。”
见妈妈没太大火气,我小声的嘀嘀咕咕:“没关系,我美术老师说了,如果妈妈不同意让我画,她可以当我的人体模特……不穿衣服的那种。”
妈妈瞬间炸毛,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玉手一下下不计其数的落在我的脑门上:“画裸体,不穿衣服,还人体模特,让你画,我让你画!”
我缩着脖子让妈妈发泄,不吭声。
妈妈兴许是打累了,停下后还抓住微微颤的手腕,深吸一口气才说:“林非同,你是有女朋友要结婚了的。”
“我有啊?”我下意识回答。
“你还想画别的……别人的裸体?”
“我想啊,但妈妈给我画我就不想画其她人的。”
似乎不是母上大人想要的答案,又一巴掌呼我脑门上,这次力度重到我脑袋嗡嗡响,却装做不懂妈妈意思的模样。
妈妈一会扭头叹气一会启启唇,看着我也不给任何承诺,好久才道:“等你伤好了我再抽你,先欠着。”
惨,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想借机探探妈妈的态度,想不到妈妈这么坚决。
继续这个话题待下去,妈妈更有可能忍不住动手,我揉揉自己的肚皮,可怜兮兮的说:“妈妈……我好饿啊~能先吃饭不?”
老妈懒得看我,撇头道:“自己去热一热。”
饭后我被妈妈赶着到小书房里面学习,安静下来我脑子闹嚷嚷的,想妈妈会不会是在恐吓我,其实她也拿不定主意吧,各种乱猜,以至最后我都想着故意将成绩考烂,以此来再试探妈妈的态度。
有些东西一旦打开口子,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这得多谢沈老师说漏嘴,不然我这辈子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妈妈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嘛。
傍晚,老爸下班回家,回到家没多久,我在小书房里就听到两口子的拌嘴声,刚投入补习就被人干扰,不爽的走出去在二楼说了妈妈爸爸几句,妈妈罕见的没骂人,拉着老爸到大厅远处,两个人又开始冷战不说话。
稀里糊涂的回到书房,做完理科卷子换文科的,许久后,妈妈不声不响进来突击检查,在书桌右边拉来一张杌凳,交叠白丝美腿坐着,凝神翻了翻,拿起我没碰过的英文卷子, 毫无预警开口道:“英语题怎么不做?”
书桌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对妈妈而言矮了点,妈妈俯身肘着桌面,水蛇腰微微的后撅,长裙里肥臀绷出倒爱心形,之下大腿因为叠放着,无一丝臃肿感的腴肉撑得宽胯更为充裕,到了裙摆处,裹着白丝袜的两条修长匀称的小腿,足踝轻盈 地合拢,怎一句妖艳可以描绘。
我一时忘了回答,妈妈用手敲敲桌子,严厉道:“问你呢?”
“英文考试过了啊,没必要花太多时间补习了……”
是急于解释,说完蓦然的想打个直球:“I love you,妈咪。”
妈妈蔑了我一下,随即目不邪视看着我,绽在绛唇角下的小梨涡一点点敛去,嗔道:“一说正事就贫嘴,你怕什么呀?妈妈又不会逼着你去学习。”
作业做一半被母上大人打断,我有点惴惴的,小嘴小声的咕哝:“您确定您没逼我嘛~”
罔听了一般,妈妈目光转回到书桌的卷子上,翻到我没赶得及做完的其它试题,动作越来越快,边翻边说:“两个小时,你就做了这么点儿?”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放以前两小时什么卷子都做完了,现在书桌上却剩下一大半的空白试卷。
我急赤白脸道:“您跟老爸吵架影响到我了啊,我没心思做卷子……”
妈妈怔了一下,柔嫩的纤手向我伸来,着实是被妈妈敲脑门敲出肌肉记忆了,我挨着椅子靠背后仰,幅度过大,椅子前面的脚架悬空,眼看就要摔个底朝天,妈妈凤眸拂过 急切,举在空中手快捷绕到我颈后,像拽其实是扶的让我没有和椅子一起翻倒。
就那种好像被抓住后颈拎起来的小宠物,但我是人不是猫咪啊,后颈肉被拽着疼得要命,我大喊道:“妈妈,疼,疼疼疼……”
“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见我安然无恙,妈妈放开手,又好气又好笑道:“妈妈就是想摸摸你的头,看你跳的,跟个猴子一样。”
我扶正椅子,一脸委屈的揉着后颈:“明明是妈妈不讲信用,说过不打人还动手动脚。”
“谁让你不听话?”妈妈词正理直。
慑于妈妈的气场,我别着头,想申冤但无从反驳。
“林林……”
妈妈倏忽地唤我,等我眼睛直视她,缓缓的道:“人的一生必然要吃各种各样的苦,读书是这些苦当中最轻松的一种,你懂不懂啊儿子?”
“您怎么跟老爸一样啊?我最讨厌听道理了。”
妈妈出奇的慈祥,伸手在我后颈刚刚被弄疼的地方揉着:“那你几小时怎么还没做完卷子,什么问题?”
“我不都说了嘛,老爸老妈吵架吵到我了。”
我拉着椅子噔噔噔的坐近妈妈,听到“老妈”这两个字眼,老妈本人显然是有些不高兴,却一改故辙,温柔的拍拍我后背:“以前做卷子不挺麻溜的?”
妈妈身上总有似有若无的体香,一种随距离变换浅或浓的芬芳,我鼻翼一抖,心神懈弛,娇声娇气道:“妈妈……我不想读书了。”
妈妈眼珠子啾一下瞪来凛冽寒光:“一会不想画画了一会不想读书了,你到底想干嘛呀一天天的。”
估计想到了画裸体的事,妈妈呵呵气,平和的说:“林林……读不读书是你人生自己的选择,妈妈在家乡哪时候已经跟你谈过了,妈妈不希望你为了我或者为了任何人而去做选择,你可以放弃自己不喜欢的事。”
“但是……”妈妈盯着我沉默,像在给我思考的时间,缓了缓才赓续道:“妈妈说过了,人生吃的苦当中就读书是最轻松的一种,你有头脑基础好,妈妈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甚至不用像多数人那么努力,但这主要原因是你还处在以学习为主的人生阶段,错过了,想再去努力就没机会了。”
说着说着妈妈又稍微的带点情绪,盘头雾鬓云鬟纷杂的洒下一梢小辫子,妈妈应付式将其拢到耳后,清逸的完美侧脸对着我:“你想想哪个叫何恨苦的男生,他就是你身边最鲜明的例子,他读书努力了么?”
我眨眼想了想,道:“应该不算努力……不是,就是不努力。”
“那他后面知道有机会跳级,是不是就跟你一样临时抱佛脚,拼了命的补习?”
母上大人也太厉害了,语气笃定到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结果呢?他成功跳级了没?”妈妈又问。
我摇头,妈妈扶着我的脸,一刻也不让我离开她明锐的丹凤眼:“他不是不努力,他是跟你现在一样的心态……你想想前些年酒店的保洁工人,现在还能见到几个?现在都是用Ai机器人,机器人替代了人,但是机器人是谁弄出来的?”
妈妈盯着我,引导着我回答:“人发明的。”
“是读书好的那群人发明的……这说明了什么?”
我迟钝了下,答道:“说明读书不好容易被机器人替代。”
“是读书很重要。”妈妈纠正道。
我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妈妈轻轻摸着我现在的小光头,询问道:“还说不说不想读书这种话了?”
“不说了。”
妈妈欣慰的笑了笑。
安静下来,我突然想起阳台的鹦鹉,再参照妈妈的个性,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跳起来大叫道:“妈妈!我房间的鹦鹉呢?您……您您您不会嫌它吵就杀了吧?它是二级保护动物啊。”
“我看它像国家一级保护废物……”
妈妈先是调侃一句,看我紧张兮兮的,嫣笑道:“放心,妈妈将它放三层的花园了,谁敢伤害它呀?要有个三长两短它的小主人不得难过死。”
除了小众的血亲漫画,我初中时期没少看那些轻度SM的漫画,那时候就无数次幻想过妈妈在身下喊我小主人的情节,想不到今朝如愿竟是因为一只鹦鹉。
“妈妈,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眼冒淫光想要再听一遍,回味着妈妈温御糯嗓刚消逝去的“小主人”,头皮发麻,血液在阴茎上沸腾,一跳一跳的。
妈妈应该不知道我的僭越心思,蛾眉轻蹙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叫什么?”
“小……”
我噘着做着嘴型,试图让妈妈将剩下两个字说出来。然而妈妈没上圈套,站起来看傻子一样看我一会儿,怀疑的垂着眼珠子,最后走到书房外,轻轻关一半的门。
“嫌吵就关上门,但不要反锁,留点空气进来。”
“哦。” 我答应,看来是听不到第二回了。
第85章:另一个真相
3月仲春,距姐姐大学毕业大概还有一个多月。春华秋实,晚上小小的降温,白天则还是大热天。
在这段近乎与众美女的交集空窗期,我的世界除了妈妈就是妈妈,即使真已经尽力不让自己去妄想母上大人美妙的酮体,可也真的做不到,期间软磨硬缠想让妈妈答应当我的人体模特,什么耿直手段都试过了,妈妈依旧不同意。
这天星期五,下午理综最后一轮跳级考试,我看着自己除了英语体育,其它科目接近满分的成绩单,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要开心好还是难过好。
妈妈想是胜券在握,所以今天考试没来陪同,我思考着妈妈说过关于读书的各种人生哲理,几番纠结,决定用损招考砸。
谁让母上大人在我心里的份量比成绩重要呢?
早间课后我出校觅食,想回去备考时候,路过咖啡店点了杯美式,竟然在咖啡店里面见到岳父倪舜筠,他对座的男人虎背熊腰,身形魁梧健壮但坐姿得体,斯斯文文。
岳父好像是特意来找我的,隔着玻璃橱窗冲我招了招手,我进到里厅,那扎着男士丸子头的男人转脸过来,端秀的国子脸,我眉头一紧,手紧抓住高杯咖啡,身体毛毛的,说话慢慢吞吞。
“……泰叔叔?”
“好久不见,鹤德的小儿子。”
泰叔叔以他一贯的礼貌示人,而岳父看出我有点不适,微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找你聊聊天。”
我们……岳父跟泰叔叔果然是认识的。
连串的问题充满大脑,我第一时间想到欣欣姐。
“舜筠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咖啡店?欣欣姐知道你找我么?”
“哈哈哈……”岳父突然豪放大笑起来,边笑边对泰叔叔说:“我就说这小子很聪明,随他爸。”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泰叔文绉绉的,对于岳父的话不以为然:“坐下谈吧。”
咖啡店不在商场内,主要是做小本生意为主,店里面客人也少,座位较为偏僻,一张4人位的方桌子,虽然泰叔的意思是让我坐他旁边,但我选择坐到离岳父近的座位上,谨慎的打量着两位大人。
“既然坐下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哎等等。”
泰叔话音刚落,岳父忙道:“你好歹让别人小家伙缓一缓,突然这么直白。”
泰叔没理会岳父,浓眉直盯着我不急不慢道:“我是双性恋。”
一句话让我略略低着的头猛抬起来,还没等我消化完,他爆出更为惊人的话来。
“你父亲跟我谈过了,在学校拿刀误伤到你的人……是我找的。”
我心中诸多情绪,震惊、愤怒和混乱,到嘴里出口的,却是一句:“我没理解。”
也许在鬼门关走过一趟后,我也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抑或说,能伤害我的人就不可能是我不信任的人。
“优盘里的视频你看过了吧?”
“看过了又怎样?”我反问道。
他和岳父眼神交接了一下,言辞中失去了原先的底气:“希望你能忘记那些东西,作为条件,我明天会回荷兰永不回国。当然……你有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在今天内你决定报警,我没有话说,犯法伏法,是这么个道理。”
“哼……”看他孑然一身的样子我觉得好笑,后仰的看着他,想起来什么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是荷兰?”
“荷兰是全世界第一个通过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岳父,他顿了很久,眼神从泰叔身上挪开才说:“等你跟小欣结婚了我也会到那边去,岳父希望你看在小欣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另外你岳母不知道这件事,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对大家最好。”
岳母不知道?我心里偷笑,要不是你出轨被偷拍,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尝到美艳熟女的滋味。
话说这群Gay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放着那么漂亮的老婆不要去跟男人做,就不嫌恶心吗。
想到老爸的种种迹象,我一边联想一边不由的嗫嚅着:“我爸……”
“鹤德不是同性恋。”
泰叔叔貌似很着紧的替老爸否认完,接着慢慢恢复到平澹无奇的语气:“是我单恋你父亲,你爸爸爱的,一直是那个叫苏婉芙的女人。”
我并不喜欢别人直呼妈妈的名字,直觉告诉我泰叔对妈妈有怨念,同样妈妈也不会喜欢老爸这个朋友,甚至是讨厌。
但现下关键是搞清楚上一辈的故事,带点不满的,我问道:“视频,我爸也在里面?”
“鹤德只是替我们拍视频,成年人需要点情趣之类的东西。”
“那我会报警。泰叔,舜筠叔,你们可能不知道我长得随我爸,但性格随我妈,你口中‘那个叫苏婉芙的女人’,是我妈妈,我妈妈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也是,无论是不是冲我来的,那个拿刀误伤我的人是受泰叔叔指使,法理恩怨上我应该报警。”
岳父流露出意料之外的神情,急巴巴的对我说:“再想想不着急下结论……你和小欣马上就要订婚了,你想想小欣这个时候知道他爸爸……”
“这不影响我们互相喜欢啊?婚一样可以结。”
说心里话,我不在乎其他人,倘若岳父因为这件事曝光和珂姨离婚了,岳父出轨在先,欣欣姐肯定会判给珂姨,以后咱两个小年轻的婚后生活有多香艳,啧啧啧……我都不敢深想。
“那如果我说……我能治好你姐姐的心脏病呢?”
泰叔仍然文绉绉的态度说话,我处在臆想边缘,这句话就像一救命稻草钻进心口上,使我急切地想去接住。
“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事?”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们姐弟互换了心脏,因为你们的心脏移植手术,是我安排的。”
他胸有成竹的看着我说:“你父亲鹤德,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答应给我们拍视频,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替我们保守秘密,因为你姐姐接下来的手术团队里面的女主治医生只听我安排,你们最初的心脏移植手术就是她做的,只有她能最大程度上保证万无一失。”
我静静的听他说完,尚没理清所有的事情,泰叔又说:“现在你都清楚了……直接告诉我你会不会报警吧?”
“手术……确定是万无一失吗?”
“任何手术都存在风险,但她至少能保证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成功率。”
……谈判结束,泰叔和岳父都先离开,咖啡店内我一点感觉没有,等走出去,身体禁不住一阵阵的颤栗,脑子好乱。
我的选择和爸爸一样,答应保守秘密了。尽管很想很想让这两个同性恋蹲监狱,泰叔叔亦尽片面之词,可筹码是姐姐,我不敢赌。
妈妈清楚事情的经过吗?姐姐本人知悉后会有什么反应?我该不该跟老爸商量?
“漏了什么呢……快想快想想……快想啊……”
回学校的路上,我揉着额头自言自语,声音徐徐的降低,迷糊的记忆信息像打着马赛克的磁条略过脑海,胸口逼迫感与脑门的压力令我想要大声喊出来,然而我未叫出声,一道尖锐的长喇叭先响,远离斑马线,红绿灯附近被我挡住去路的出租车司机,从左边驾驶座上探出光头冲我破口大骂。
楞在原地,看着出租车司机油亮亮的大光头,我对老爸和泰叔的记忆从16岁生日见面那时候开始追溯,脑海里面出现最多的,是老爸经常拿在手上的大号长型钱包,爸爸总喜欢拿着鳄鱼皮手抄本,撕掉一页纸夹在钱包里,然后写满日记了第二天撕掉新的一页,每天如此,几乎从不间断。
“开车。”
转眴间我便有了头绪,不管出租车师傅还在骂我站马路中间找死,报了地址,急着回家寻找答案。
下车我是跑着回到别墅的,碰巧今天妈妈在家,在二楼收拾着我的卧室,估摸着又要在床底下换什么保佑我跳级通过的福印符。
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我不能告诉妈妈这个时候回家的目的,毕竟妈妈爸爸在冷战。
因为门开着,我轻易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进到一层父母的卧室,翻来翻去,抽屉的笔记本翻出来看了几遍,老爸也是医生,医生写的东西真一般人看不懂一个字,快要放弃了坐地上歇歇,就见到老爸竟然有个和妈妈分开的矮衣柜。
直觉指引着我爬过去,拉开一看,里面放着各款的领带,堆放规整如新, 唯有一小边角稍显缭乱,我将那边的领带拿起来,找到藏在底下的暗格,却被一个装备好的6位数电子密码给难住。
妈妈爸爸的结婚10周年,搬到这个别墅新家的日期、老爸升任医院董事副院长的日期,都不对,究竟什么人或事对老爸来说是最重要的呢? XX0425,妈妈的生日日期,不对,XX1024,我自恋地输入自己的出身日期,也不对,XX0315,输入姐姐的,密码锁扣“咔”一声,暗格明显松了一档。
唉……老父亲偏心呀。
我腹诽老爸几句,拿出里格的仿皮日记薄,翻开,书脊上一排可拆卸扣环,果然内页都是可以随时更换的。
日记薄前面的内容依然是医生那不是给人看的字迹,到后面,黄色铜版纸隔开的地方,短但工整的日记一字字清晰起来。 日记页面的第一行,永远是潦草的日期标注:XX年5月1日,国际劳动节,我20岁,婉芙18,我们确认有了爱情的结晶,陪她到医院做灰阶超声检查,医生说是个女孩,想到有个继承她妈妈美丽的小棉袄女儿,我高兴坏了,激动到晚上睡不着觉。
XX年5月6日,劳动节假期过完,婉芙越来越有初为人母的气质,成熟到让我都惊叹,但同时期婉芙脾气有点暴,假期过后回校,她身边不乏公子哥追求,都免不了被她骂一遍,跟冲我发脾气一个样,当苏婉芙的未婚夫,危机感好重。
XX年10月1日,国庆节却忙着家族的传统法事,我和婉芙约见双方父母,大家都很喜欢她,婉芙母亲在医学界有知名度,我刚好是学外科的,算意外收获。
XX年3月1日,第二年,21岁,我们正式订婚,婉芙预产期我一直陪在她身边,感觉人生充满干劲。
XX年3月15日,女儿终于出生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我被保送到国内的一流大学硕博连读,在老婆母亲的帮助下,我和兄弟泰荣一起创办了医药研发公司。
日记翻到这里,大段无关的内容,我快速翻找着重要信息,在看到记录姐姐小时候生活点滴的页面停下……
XX年10月3日,女儿4岁了,又一个国庆节,她妈妈带着她游玩了市内的迪士尼,回家这小妮子跟我们说,她想要个哥哥,因为看见很多家庭都带着哥哥妹妹,她一个人的开心事都想要分享给家里人,我开玩笑说,哥哥呢是造不出来给你了,要是不嫌弃弟弟,爸爸倒是可以考虑努努力,谁知女儿听后高兴得蹦蹦跳跳,一直说弟弟更好弟弟最好,就要爸妈造个弟弟给她疼爱,老婆瞪我,怪我在孩子面前说话不检点。
XX年10月24日,小儿子出世,老婆女儿都很高兴,老婆眼角长了颗泪痣,产房中,婉芙充满惫意爱意看着刚出世的儿子,连我都嫉妒了,不知道这小子将来能不能明白他妈妈的这个眼神,太美了,那眸子感觉是所有男孩的归属。
脑中模模糊糊的记忆,随着老爸的字句愈加清晰,再往后面翻,日记本的白色纸页变得陈旧腐朽,纸质微微泛着岁月的黄,那轻松幸福的生活点滴记录,也日益的变得沉重……
XX年12月18日,离过年不到个月,小芝12岁,小儿子7岁,儿子很聪明,还没上学呢就能帮他姐姐做数学题了,嘴巴甜,平时连婉芙都被他哄得哈哈大笑,不过有时候这小家伙很调皮,会逼到他妈妈棒棍教育,每次他妈妈抽他屁股了,他姐姐会抱着这臭小子一起挨打,根本不用我这个当爸爸的出手阻止,要是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但愿吧。
XX年2月1日,带小芝和小儿子去做全身检查,怕什么来什么,家族先天性心脏病,落在了儿子的身上,为什么要落在儿子身上呢,为什么不能落在其他人身上落在我身上呢,他妈妈急坏了,小儿子不知情,但他感知到什么似的,抱着他妈妈和姐姐说,妈妈妈妈,姐姐,我怎么了啊,我是不是快死了,妈妈我不想死,我想一辈子跟在妈妈姐姐的身边。我看见婉芙故意躲开儿子,默默的流泪,和老婆从小相识,我第一次见到她流泪,我也好心疼。
XX年2月2日,经过一夜和院方商讨束手无策,他妈妈忍受不了煎熬跑去国外找医疗团队,我私自找到拥有心脏外科医生资源最多的泰荣,同一天,泰荣告诉我,他是同性恋,他喜欢我,这个从小一起共事的兄弟,太让我意外,太扯了,何况我心里只有我儿子的妈妈,怎么能够接受呢。
XX年2月5日,晚,小儿子突发症状,女儿哭着缠住我要和她弟弟交换心脏,无奈之下,我找到泰荣让他提供最有经验的心脏科医生,让她作为手术的主刀,我作为副手,作为一个父亲,亲手将两个孩子的心脏交到别人手中,看着他们跳动的心脏互换,我毕生难忘。
XX年2月6日,手术很成功,婉芙回家,问我为什么不拿她的心脏给儿子要女儿的,如果心脏匹配我早用自己的心脏跟儿子换了,我何尝不想,为此,我们两夫妻第一次大吵,小家伙术后醒来跟失忆一样,抱住他妈妈的大腿就知道撒娇,所幸,老婆见到女儿儿子都健康,也开怀的笑了。
XX年7月7日,孩子们很健康没有手术后遗症,婉芙几乎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儿子身上,当然,我也很爱他,出于对女儿的亏欠,小芝的零花钱永远比儿子多,有时候是10倍,有时候是20倍,这小子见到了有时会不高兴,但他怎么知道他姐姐为他付出过什么,不知道也好吧,他年纪还太小。
XX年7月8日,这一天还是来了,作为手术条件,泰荣暗示我很多次,我说我是正常性取向,只当他是兄弟,他跟我理论半天,因为泰荣骂了婉芙,我们不欢而散。
7月8日,小芝跟儿子一块上学,泰荣上门认错,他说兄弟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些话,如果我不接受,我们还是好兄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的道理我明白,泰荣不缺钱,为了孩子们的手术我不能给钱当报答,当然我也不会将我的屁股交给他,我只是同意帮他和另外的男人做爱拍视频。
XX年5月25日,事情终于告一段落,那天小芝和儿子都不在家,想和老婆亲热亲热,脑里面全是男人跟男人的,我居然阳痿了。
XX年6月1日,尝试各种办法,确认我下面已经不行了,老婆安慰我说没关系,正值儿童节,一家人出去游玩,我和老婆看着两个孩子在身边嬉戏,也许真的没关系吧,孩子都这么大了,能有什么关系呢,以后就是孩子们的天下了。
……
日记翻阅至此,诸事了然,原来只有我在一味的索取,妈妈姐姐,爸爸一直在为家庭付出,一直以来只有我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屁孩,我是最幸福的,更是最幼稚的。
我合上本子,久不能平静,父母辈的故事在脑里面过一遍后,仅剩一震耳欲聋的疑问——爸爸哪时候就痿了,那妈妈岂不是十年没哪啥了么?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我站起来在卧室翻找蛛丝马迹,认认真真找过,结果别说一盒安全套,是一包都莫的……老爸,是真痿了!
看看手表,考试时间快到了,我放下心事准备出门,身后被一带有质问又有疑问的悦耳 声线叫住。
“林林?”妈妈远远望过来,雍容上,神态由开始的疑惑,到薄怒微嗔,嗓子大了起来:“林非同,这个时间点你回家干嘛,考试不要了是不是!”
给母上大人气势唬得一惊一乍的,也是时间不多了,我不知怎么回事,不理妈妈迅速逃逸现场。
回到考场,我决定不故意考砸了,妈妈爸爸付出这么多,我再通过考砸逼迫妈妈给我画裸体,一是良心过意不去,二是这招大概率不顶用,幼稚的很。
理综考试对比其它科目要花的时间要多很多,历时5个钟,考完走出教室是下午6点整,一个主任告诉妈妈来了,而且是从我回考场不久就来了的,我一惊,妈妈这是早追过来了,不过我在考试所以没打电话。
根据主任指示来到给家长等候的休息室,午后室内别无他人,妈妈螓首侧靠在学生桌上,独占幽阴室内里点点的霞光,熟美妇人的慵懒姿态却谱写着母性的圣洁与庄重,对男孩子有着磁性的吸引力。
妈妈有午睡的习惯,我知道妈妈是等我等到在小憩了,胆子大了点,揣着不明觉厉的目标,盯着妈妈那因为裙领收紧的姿态,而包裹出两颗大梨型的胸脯形状,从前那种小正太时期才有的馋意满满占据了我的大脑。
爸爸下面不行了,那当儿子的是不是应该慰藉自己的美母?
这种畸形的迷恋充满我全身,我浑噩噩地来到妈妈面前,覆盖在丰盈美母胸前的小手像是细枝,一瞬间,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未经床事的小初男,鸡巴勃硬却不能完全的起立,胯下丑物发着伦理禁忌的抖动,我发着挣扎中的哆嗦。
“咚咚咚……咚咚……”
休息室在二楼,不远处的篮球场,篮球击打地上传来声响,当同学们都在做着体育远动的午后,在这片安详之处,我却把玩着一对接近篮球大小的巨乳,属于妈妈哺育了我的恩物,那梨型在薄裙里轻轻地走样……
我一定是疯了,才敢双手各自攀上妈妈胸部的两侧,将欲坠的柔软团稳住、捧住,小力往中间挤,白腻的沟壑钻出裙领,双乳贴得更为紧实。
“妈妈……”难以自制的,我喉咙吐出内心深处的渴望之声。
“噷~”
正坚持不住想更进一步,妈妈发出哀吟,压了压眼皮,睁开丹凤眼,凛冽眉间的慵懒意味却未减半分,拖着母性底蕴的睥着我。
“想干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