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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01/22 01:57 / 2654 / 37
【小说】复仇媚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2 03:58:42

第13章 冬去春来鸟啼否?
  苏雪媚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根柔和七星,但还没抽几口,便又心烦意乱地将香烟丢入面前的酒杯。
  那酒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酒液,未满杯口,显然是喝了几口,便也被遗弃掉了。
  如此可以看出此时的苏雪媚心情有多么糟糕透顶。
  「呼……」苏雪媚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品味肺中残存的烟韵,她看向在酒液中上下起伏的香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原本纯粹透明的酒液渐渐被香烟携带的灰烬所污染,变的混浊不堪起来,烟渣在酒液中漂浮,将其描绘地越来越黑,就像苏雪媚此时的思维一样。
  那酒是某位局长今天特意送来的,茅台酒厂的内部特供,没点过硬的关系,光靠钱,可搞不来这东西。
  可苏雪媚依旧不为所动,她对那腆着脸凑上来的局长的态度,跟对这酒的态度如出一辙,都是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今天那位局长想要见她,她就以外出办公为理由让秘书婉拒了,笑话,整个魔都想要巴结她苏雪媚的人不知凡凡,他一个小小的无实权的局长,也配和她合作?让他背后的主子亲自过来,还差不多。
  让她心情糟糕的不是那位局长,而是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她旗下的公司计划今年年底之前在鹏城布局多个酒吧、酒店以及会所,明明地皮已经购入了,建筑业已接近完工,可是鹏城上头背书的那帮人,就是拖着不肯给营业许可证,除此之外,当地的地头蛇同行们也多次对她在那里的负责团队进行威胁,甚至店门还未开张,便在业界传出了许多负面信息。黑白两道的合力施压,让她不得不心烦意乱。
  她也诚意十足地做出过努力,亲身前往鹏城进行利益交换,但对方往往是口头应承着承诺没有问题,然后笑嘻嘻地咽下送来的甜枣,背后却继续阴奉阳违。
  她都忍了,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无冤无仇,都是为了赚钱,没必要撕破脸皮。
  她依旧不计前嫌地继续做出让步,可他们还是那一套,没事,她也忍了,那么多年的城府让她懂得日后报仇也为时未晚。可第三次第四次的陆续发生,让她彻底忍不了了,也好,让那群养尊处优的肥肠佬们,见识见识也好。
  她还记得年轻时曾多次拜读《红楼梦》,那时的她,尚单纯天真,对逐渐衰败的贾府依旧大肆铺张浪费,感到不解,她都知道稍微节省一下不必要的开支,便能省出几十万两的银子,可笑历代的贾府掌权者却不明白这样浅显的道理。可年龄渐长经历越多后,特别是执掌了一个又一个的公司,她才逐渐明白贾府奢靡不止的背后含义,贾府一旦开始节俭,那些打秋风的太监们就会更加落井下石、敲诈勒索,而王公贵族们也会敏锐地察觉到,划清界限,将贾府给孤立起来,门生也不再进贡,下人们也会个个心生不满偷鸡摸狗内外勾结,这样,贾府会衰败的更快。所以奢靡不止,实为贾府不得不做的苟延残喘之法。
  而她今日所处局面,却与贾府有些许相似,不过她却有办法开源,就是扩张势力,从别人口下抢蛋糕。或许有人会问她:半个魔都的娱乐消费以及灰色产业的利润,还不够吗?她想说:不!远远不够!没坐到她这个位子的人,难以想象她所在的利益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明亮灯光照耀下的酒杯,更为清晰地展露出内中酒液的不堪,苏雪媚越看,越觉得心中烦闷,她抬起胳膊,便想将酒杯摔下办公桌,以解胸中烦躁。
  但在手臂将要碰到酒杯的前一刻,她的办公室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苏董,杨柔那边有了新的进展,我可以进来和您说说吗?」听到这话,苏雪媚生生的忍住了冲动,她在美国读MBA时,她的一位导师教导过她: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实在控制不了,那也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始终铭记在心,时刻让自己保持一个冷静的大脑。
  苏雪媚看了一眼房门,起身将白酒连带着香烟,一同倒入了落地窗前的盆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跟自己干事的,也都是聪明人,用心一点,便可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她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所以她不会留下这种破绽。
  酒液缓缓渗入土壤,留下阵阵气泡,她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说到:「进来」
  。
  秘书快步走向前来,笔直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言简意赅地报告到:「苏董,我们的人发现杨柔要被三个学生强奸了,看样子,像是被下药了,我们需要有什么行动吗?」
  苏雪媚脸色一凛,马上说道:「给我拨通正在监视她的人的电话,快!」她的眼里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
  秘书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递予苏雪媚,显然是早有准备,工作完成,没等苏雪媚发话,便自觉地退出了办公室,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电话很快被接通,显然那边也在等着上头的指令。听到忙音不再,苏雪媚立马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董,杨柔已经被脱光衣服了,我现在要进去吗?」电话那头的人回复道。
  「呵呵,不用,好戏还没开始呢,一会儿你就这样……」苏雪媚冷笑一声,鲜艳的红唇扬起了妩媚的弧度,她下达着命令,一扫先前的阴霾。
  …………
  何武是个退伍军人,当年退伍回来的他和社会严重脱节,仅有的几十万退伍费,也在随大流学着别人开店创业,花得一干二净。正当他走投无路之际,以往的一位战友联系到他,说自己深得领导器重,他若来投靠,战友可以为他谋个不错的职位。何武大喜,连夜便买了硬座绿皮火车票,从安徽老家飞奔到了魔都。
  抵达后,战友热情地为他接风洗尘,觥筹交错间,二人诉说着军旅生涯中的那段火热岁月,几年不见的隔阂迅速消融。酒足饭饱,战友也是拿出了一份文件,开始本次的正事。战友开门见山,说其实自己干的事,以及何武若要加入未来要干的事,大半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犯法已成常例,事发潜逃也不在少数,他细细讲于何武听,让何武自己考虑到底要不要来。
  何武此时酒意已醒了大半,听着战友所讲述的经历,他不由有些胆战心惊,里面随便找一件事,都能让战友进去蹲个几年,他老婆还没娶呢,可不想冒这个险!于是连声拒绝。
  战友也没多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后问他:「为了给你母亲治病而借的债,你还完了吗?」
  何武沉默地摇了摇头,当年他本可以留伍担任军官的,谁知道母亲患病,身体虚弱,而他的父亲早就去世多年,家中无人可照料母亲,他怕出个什么意外,连送母亲去医院的人都没有,只得退伍回家照顾母亲,大孝当先,他又是母亲一个人从山沟沟里拉扯大的,他必须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无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丝毫没被他的一片孝心打动。母亲在他退伍的半年后,病情迅速加重,他急忙送往医院,才保住性命,但是也留下一身病根,日日卧床不起,起居都要他一人照顾。如若仅是这样,他也认了,毕竟在军营中什么苦没吃过?可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他早已变卖了家中房屋,连带着欠了一屁股的债。
  何武很清楚,自己若是干别的工作,以他的能力,每月勉强还完债款已经是万幸了,更别说支付母亲那高昂的医药费。看着战友承诺的高昂薪资,何武始终难以做出决定,几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一直存有善念良心,这也是他开店失败的原因。
  「你好好想想。」战友说罢,便点起一跟华子,随手又递给他一根。
  何武恍恍惚惚地接过烟,目光迷茫。KTV昏暗的灯光费力地穿过飘渺的烟雾,洒在战友锃亮的牛皮皮鞋上,光线随后又在鞋面上反射,照亮了战友手腕上的一块手表,上面印着「LONGINES」。他费力的掏出打火机,为自己也点上了烟,烟雾穿过肺叶,耳边响彻着对面战友与漂亮陪酒小姐的欢快嬉闹声,他清楚的看到,战友的手已经探入了小姐的内衣,在肆意地蹂虐内里的柔软。
  何武又是深吸了一大口烟,恍惚间,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他看到了母亲那张满是疲惫与皱纹的脸。终于,他下定了决心。
  「我干!」
  …………
  可战友的话仅证实了一半,许是新人的缘故吧,虽有战友照顾,他在尽是老手的组中,也不怎么受信任,所干之事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相应的,他的工资并没有很高,虽然比在老家中要多,这点战友倒是没骗他。
  他和另一个新人被分配到了目标所在的学校,那个新人所干的是打扫卫生清理男厕所的职务,而他,则是买通大桶水公司后,专门为这个学校所送水。目的说起来很可笑,就是为了能在为目标办公室送水的几分钟内,尽力收集有用的信息。
  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要监视目标——一个女人。许是她是老板丈夫的小三?
  不可能吧,他曾在老板来组里视察工作时偶然见过老板,他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丽性感妖娆的女人,他觉得老板就是阿佛洛狄忒在人间的化身,一切形容女人的美好之词都好像是为老板所生,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丈夫会放着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要,去勾搭别的女人,尽管那个女人也很美,不同于老板侵略性极强的妖艳美,一种淡雅柔和的美。
  今天,何武又去那所高中送水,本来是要在明天下午才去送的,可是校方怕老师们上午没水喝,这才让他今天前来,何武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担心这个点没人给他开办公室的门,校方又告诉他这个点每个学科的办公室都会有值班老师晚点下班,让他不必担心。
  何武已经送完了一半的办公室,下一个,是高二语文组的办公室,他扛着水走到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呼喊声:「别碰我!滚开……」
  何武一激灵,不用想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满怀正义的他刚准备破门而入挺身而出之时,脑中忽然回想起了组长的叮嘱:「如果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不要单独行动,立马和组里联络」。这才停止了撞门的动作。
  「喂,组长,是我,小何,目标在办公室好像要被强奸了!」监视目标多日的何武自然能听得出这是目标的声音,他立马给组长打去电话,电话也是在响了几秒铃之后,被组长接通。
  「什么?快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况。」组长听到何武的话,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边听着何武的讲述,边在脑中思考着对策,但想来想去,这种特殊的情况,还是不好自己来擅做决策,于是,他让何武别挂电话,自己用身旁手下的手机,拨通了上属负责人的电话。
  然而负责人也头疼的很,团队完全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备案,他也只能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于是,他拨通了老板秘书的电话。
  就这样,一层接着一层,何武与苏雪媚连上了电话,在接收到苏雪媚的一系列命令后,何武心里也是有了底,准备按指示行动。
  何武挂断电话,随后从腰间钥匙扣中取下了一个指甲刀,他掰开指甲刀,取出了里面自带的磨刀,开始对办公室门捣鼓起来。
  何武还在当兵时,连里有个老兵油子,对撬锁独有一套见解,往往仅用一个简单的工具,如银行卡、发夹,就能撬开大多数市面上在售的民用锁,老兵油子在喝醉时,就口出狂言过自己这双手能撬开队里军械仓库,有个刺头故意激他,让他去试试,老兵油子当时喝嗨了脑袋一热,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上来,众人摸着黑悄咪咪溜了过去,趁守卫换班之际,让老兵油子露上一手,没想到,不过大半支烟的功夫,还真让老兵油子撬开了,从此,老兵油子的事迹,在队里成了传说。
  何武眼馋这门手艺,于是在伍期间,鞍前马后的为老兵油子办过许多事,出去外派买东西时,都会给老兵油子捎上一份。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老兵油子虽然没传授全部技艺,但也尽心尽力地指导过何武,教了他个把个够用的把式,没想到在今天却是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虽然多年没有使用,但何武还是在五分钟之内便用手中的磨刀撬开了办公室门,他轻轻推开门,想尽量减少动静,不料身上的工作服摩擦所传来的清脆响声,还是暴露了他的存在。
  「我靠,你谁啊?没看这里正在办事吗?快滚出去!不然爷爷待会腾出手来,保准把你收拾的你亲妈都不认识!」说话的是一个全身脱光的凶恶胖子,此时他正伏在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高度警惕,没完全精虫上脑沦为欲望的容器,何武不由有些赞叹之意。
  胖子说话间,身上的乌黑肥肉也跟着晃动着,仿佛是在为它们的主人摇旗助威。见胖子那么硬气,胖子身旁的两个同伴也跟着狐假虎威起来,一个瘦小的猥琐男生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到:「小子,劝你小心点,知道我大哥身后的背景吗?嘿!说出来吓死你!」边说着,他还不忘调了调手机的角度,恪尽职守地将镜头始终对向女人与胖子。
  见剩下的那个同伴也在不怀好意地朝自己挥了挥拳头,何武不禁想笑,自己穿上这身送水地工作服真有那么落魄不堪吗?想当年自己在部队里比武时都是一个打四个的好手,老战友也是看好他这点才把他招揽过来。这才几年,就虎落平阳被犬欺啦?何武笑着摇了摇头,他丝毫没有被黑胖子的威胁所吓住,刚刚老板就在电话里告诉他,放心去干,事后报复之类的不要害怕,就算他把这几个不学好的学生给全部打残了,她也会给他兜底,而且,干好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许是横行霸道惯了,彪哥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个不知道以什么办法进来的送水工,他继续欣赏着身下的美丽酮体,仿佛要将这具身体的一切美好都刻在心中,他那一双乌黑肥大的双手完完全全地贴附在杨柔的乳房之上,竟还只能遮住大半,不由让彪哥大为惊讶,感叹自己真是遇到了极品,于是体能欲火更为升腾。
  何武冷笑一声,看着不把自己当回事而无视自己的的二人,只有那个混混一般的学生还在警觉地盯着他,他不想过多言语,毕竟,能动手,尽量少吵吵。只见何武一个飞扑,便凑到了混混高中生的面前,臃肿的工作服丝毫没有影响他轻盈的身法,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何武便是用上了军队里的擒拿手,只不过少使了很多力气。眼见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被擒住,而对方也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混混学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闷哼一声,手臂顺势一扭,就要肘击身后何武的腹部。
  可是何武哪能给他这种机会呢?只见何武腰身一扭,随后上身一挺,将大腿骨外侧撞上了对方的肘击,与此同时,他的上半身也没有闲着,一双手臂完成了在对方脖子上的交叉,随后紧紧一绞,便完成了可以让敌人无法反抗的十字绞。
  感受着身前被锁住的少年越来越无力的挣扎反抗,何武紧紧看着对方的瞳孔,在瞳孔涣散的一瞬间,便把人松开了。对于这帮不学好的学生,他自是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到深恶痛绝的地步,毕竟他们的路还长,回到正轨的时间还多,他没必要下死手,做人留一线嘛。听到打斗声,醉心于女人的二人也反应过来,不料战斗开始的快,结束得也快,并且是没有悬念的结束,看着已然昏迷不醒的同伴,二人早已吓傻。
  何武缓步走来,对方身上有一股凌厉的气势,那瘦小少年却是最先遭不住了,只见他「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满脸惊恐,告饶道:「大哥,不该我事啊!那胖子才是主谋,我是被迫的啊!呜呜呜,您大人有大量,报警吧,求您别打我呀」。
  听到对方的求饶,何武却是面无表情,笑话,早干啥去了?不过这可不能报警,毕竟,警察来了,他可就完不成老板所交代的事情了。
  何武缓缓走到矮小少年面前,趁其不注意,便是一记手刀过去。看着同伙缓缓倒下的身影,剩下的胖子满脸惊恐慌张,看着架势,今天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彪哥立马从女人身上弹起身来,随后一个箭步便蹿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似乎这样才能给自己安全感,眼瞅着缓缓走来的何武,彪哥竟是吓得哭了出来,他哭丧着脸,瑟瑟发抖地说:「大哥,我错了!真错了!那女人给您,您要多少钱,尽管说,小弟一定给您,就请大哥今天高抬贵手,放过小弟」。
  看着眼前不断磕头求饶的赤裸胖子,那滑稽的模样逗得何武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本来也想把这小子打晕的,不过想到把他打晕后,自己还要忙活这三个人,实在是让人头大的很,于是便留这小子一命,让他帮自己收拾烂摊子。
  「把那个拍视频的手机给我,再把地上你撒的尿拖干净,最后,带着你两个兄弟赶紧走,以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她有想法,可不是今天这么容易了,哼哼」。何武站到彪哥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大哥,大哥,我把视频删了,您看行不?拿手机……」胖子听到何武要拿自己的手机,脸色不自然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那你也跟着一起睡吧!」何武揶揄地看着胖子,扬了扬拳头,作势要一记手刀过去。
  「哥,别,错了。」胖子哭兮兮地穿好衣服,不再乞求,穿上衣服,开始按何武的要求办事。
  …………
  一个小时之后,刚刚和合作伙伴共进晚餐的苏雪媚,回到了自己在行闵区的住处。她鞋都没顾得脱,便将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内,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逝在此刻的舒适中。苏雪媚看着眼前的一部正在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心情大好的她轻轻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一瞬间,茉莉奶香便伴随着芋圆珍珠,在其口腔中一同绽放。
  「嘻嘻,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的确很不错呢,难怪那些年轻人爱喝。」
  感受着在全身翻腾的暖意,苏雪媚止不住地大声笑着,笑声在诺大的房屋内回荡,惹得餐桌上本就摇曳不定的烛光,更为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窗外一片安静,没有鸟鸣声,是的,冬天都还没来,春天又怎么可能来呢?所以,又怎么可能有鸟鸣声呢?
  Written by Odipus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2 04:11:32

第14章 寒风刺骨
  杨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蓝天一片纯净,阳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实木地板上,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但杨柔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或者说,这几天的杨柔始终都处于一个郁郁寡欢的状态。
  杨柔慢吞吞地将头扭向床边的闹钟,一看时间,已然早上九点半有余,但她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显然是早已请好了假,毕竟,一向勤恳负责的杨老师,怎么会那么晚才起床呢?
  其实她今天起的晚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埋藏在心底的心事,就是因为这个心事,一向睡眠还算良好的她,夜里不知惊醒过多少次,一摸后背,全是冷汗,就是因为睡眠质量不好,这才导致了她的睡眠时间增加。
  一同生活多年的丈夫与儿子也看出了她的状态不对,主动担负起了家务工作,好让她安心休息,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可她病根并不在此,而是那天晚上的梦魇。
  那晚的她莫名奇妙便在办公室里睡到了八点,她一起身,便发觉到了身上衣服的凌乱,经验丰富的她立马判断出自己被脱光了衣服,但又穿了回来,看这粗糙的手法,应该是男性所为,但是她一回想发生的事情,便觉头痛欲裂,太阳穴隐隐作痛。结合自己的状况,她心里有了一个令她不安的猜想————她被下药迷奸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杨柔便觉浑身发软,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她欲哭无泪,强撑住濒临崩溃的身体,一路小跑到女教师厕所去细细检查自己的下体,让她好受些的是,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沾污,这才让她不那么难过。
  勉强收拾好心情,杨柔火急火燎地前往了学校的保卫处,要求查看今晚的监控录像,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年轻小保安,刚想开口拒绝,但一见面前女人阴晴不定的表情,他也不好定夺,于是只能打电话报告给上头的主任。
  杨柔看着小保安听着电话连连点头哈腰的样子,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见小保安已经挂了电话,用不容置疑的确定口吻跟她表示,除非有年级教导主任及以上的领导文件批准,否则出于为学校安全考虑,保卫处不得让他人查看录像。
  杨柔闻言,知道对方也是公事公办,没有刻意刁难自己,于是只得强行压下心头不快,走出保卫处打电话给高二年级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和杨柔也是老相识了,在手下这位语文教研组长的带领下,他所带领的年级的语文成绩,无论是平均分,还是高分人数,历年来都独占贤奉区鳌头,这使得他经常受到分管教学的副校长的夸赞。两人平日的相处都是客客气气的,都在尽力配合对方的工作。
  “喂,张主任您好,我是杨柔,我想看一下今晚放学后教学楼的监控录像,您看可以吗?”杨柔说道。
  “啊?杨老师,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您这样说,我不太好弄啊。”听到此话的教导主任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是对方是杨柔,他没有直接出面拒绝,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额,张主任,是这样的,今晚下班后我在办公室里值班,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发现脖子上戴的首饰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才想查一下监控。”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受过高等教育,也耻于向他人说怀疑自己被强奸了,光是去报案,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这也是强奸犯们有恃无恐的一个凭仗。杨柔亦是如此,但思维敏捷的她立马随口编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理由。
  “啊,这样啊,杨老师,对于您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呢,我也很同情,但是现在文件不在我身边,我明天去学校的时候,给你签一下,好吧,你呢就等一晚上,顺便自己再仔细找找,是不是?”听到杨柔适时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张主任沉吟了一下,也决定做这个顺水人情,表示一下态度。
  “好的,张主任,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说,拜拜”她当然不会失去理智到要求教导主任现在就过来帮她,在体制内混了那么多年,能得到这种答复,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她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附近的警察局申请立案了。
  没出乎她的意料,警局对这种证据不足的情况,根本不予立案,但她没有放弃,接待她的女警只得陪同她又去做了多项检查,虽然检测到身体的隐私部位有他人指纹,但这也很难证明什么,毕竟阴道内没有男性精液,并不足以证明构成强奸,只能算是猥亵,但没有犯罪人被当场抓获,警察们也没有精力管那么多。此外,最让杨柔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检测出药物成分,检验师看到杨柔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有些于心不忍,好心提醒她如果有关系的话,可以去市医药研究所检测一下,那里是最权威的。
  杨柔闻言,看着女警向她递来同情的目光,只得无奈地苦笑一声,随后作罢,离开了警局。待得她驱车到家,已是九点半有余,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二楼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她在鞋垫上换鞋,儿子齐珺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一路小跑地跑下楼梯,跑到她面前替她拿着脱下的风衣和手提包。
  看着儿子乖巧体贴的模样,杨柔那颗满被疲惫与无奈充斥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颤动,只有在最亲密的家人面前,她才能卸下在外冷静坚强的伪装,重新变回一个温柔脆弱的女人。儿子还不知道他的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仍瞪着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她,杨柔嘴角一扬,勉强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一只玉手则是习惯性地抚在了儿子柔顺的头发上,细细摩挲了几秒,随后关心地问道:“珺珺,你吃饭了没有呀?妈妈今天忙工作,所以回来晚了,让珺珺等的时间有点长了”。
  “没事的妈妈,我早就吃过饭了,你吃了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下碗面啊?”细心的齐珺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满满的疲惫,以及一些其他的复杂情绪,他将母亲的衣物挂在鞋柜的衣架上,随即就要往厨房走,去给母亲下一碗面。
  “不用了,珺珺,妈妈不饿,你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妈妈等一下也要睡了。”杨柔拉住齐珺,说道。
  “哦,好吧,那妈妈你如果饿了的话,冰箱里还有几块面包,你记得拿出来热一热再吃哦。”齐珺见母亲坚持,只得作罢,但在上楼前,还是仔细叮嘱了几句话。
  杨柔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朝儿子摆了摆手,见儿子的身影逐渐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杨柔快步走向浴室,几乎是有些粗暴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抓起莲蓬头,有些疯狂地冲刷着自己那洁白完美的成熟酮体,似乎这样才能冲洗掉身上的不堪。
  水汽漫上玻璃,模模糊糊地反射出一张迷茫无助的苍白俏脸,杨柔两眼无神,任由水流在身上流淌,眼下,只能期待明天会有好消息吧。
  杨柔几乎整夜都未合眼,她一大清早便赶到了学校,并守在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张主任赶过来开门,看到杨柔那急切的眼神,放下东西后,两人便一同前往保卫处。
  在签下批准文件后,张主任连同杨柔,以及保安处主任,和当晚值班的小保安,一同查看要求时段的监控录像。监控所处的位置是走廊尽头的上方墙壁,可以监视着整个笔直的走廊,除了下方的四角以及拐弯处的楼梯口,四人仔细注视着监控,一开始还好,但突然,监控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并不时闪着雪花,小保安连忙调试了一下软件的清晰度,但仍无济于事,就在几人愣神之际,那监控的画面晃荡了几下,却是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还没等当事人的杨柔发问,保卫处主任便率先责难起小保安来,监控画面丢失,他可是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虽然不至于撤职,但若是被上头领导知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以后便是……保卫处主任紧攥着拳头,手心冒出了一片冷汗。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立马给监控公司打电话!”眼见自己值班时出现了那么大的乱子,小保安也吓傻了,这个如果事情处理不好,自己铁定丢掉工作,他连忙拨通了电话,向监控公司说明了情况,并请求对方来现场看一下。
  学校是公司的大股东,公司的办事效率自然高效,很快便派了几个工程师过来查看,工作人员插上笔记本电脑,反复调试,查看数据,竟然也找不到具体原因来解释这段监控画面的丢失,最后,再联系总部远程调控无果后,也只能扔下系统内部更新,代码运行吞掉数据的结论,灰溜溜地走了。
  保卫处主任和小保安都深呼了一口气,皆是放下心来1,二人一同咒骂着监控公司的不靠谱,将杨柔与张主任送出门,承诺有新进展,立马通知二人。
  杨柔勉强地笑了笑,就在这时,市药物研究所给她发来消息,告知她无任何药物发现,这是她昨晚托丈夫齐道荣的关系,才得以查验的,她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心却是彻底沉入了谷底,并在下午,便请了病假休假在家。
  …………
  思绪回到现在,洗漱完毕后的杨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前往厨房为自己做些早饭,看着微波炉里的两份三明治,杨柔不由露出会心的愉悦笑容。
  三明治的两块吐司明显是经过黄油与小茴香煎制的,她打开微波炉后,便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诱人芳香,杨柔掀起一块吐司,露出里面包裹的生菜、番茄以及火腿、煎蛋,看到由酸黄瓜片组成双眼的煎蛋,正咧着一张番茄酱涂绘的大嘴朝她嘿嘿傻笑,杨柔心底涌出一股温暖。
  小时候珺珺不爱吃饭,她便变着花样地给齐珺做饭,有捏成可爱小动物模样的饭团寿司,有图画一般的蔬菜鸡蛋卷,其中齐珺最爱的,就是她手上这份的笑脸煎蛋三明治。如今,他的母亲身体不适,这个小家伙竟也做出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美食,也是希望身体不适的母亲能多多吃饭,早日好转吧。
  杨柔这般想着,心头久积的阴霾渐渐地消散了大半,她又从冰箱里倒出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里同三明治一块加热,等候间,她拿出了手机,开始处理回复起消息,顺便看一眼语文微信群里的几个老师趁课间休息时间忙里偷闲地聊的八卦。
  “哎,你们知道吗?四班有三个学生不在这里读了。”
  “咋了?退学了吗?”
  “嗯,退了一个,另外两个一个转学到行闵了,一个去老美那念书了,我也是刚刚跟四班班主任闲聊时才知道的,他们班主任可没少因为那几个学生受累啊,如今终于能轻松一些了。”
  杨柔刚想往下接着翻看信息,微信便弹出一条折叠信息来。
  “Vali?这个人是谁啊?”
  杨柔看到一个叫做“Vali”的人通过账号查找,申请成为她的微信好友,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那时候她还没起床,她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想到可能是自己所教班级的学生的家长来询问一下孩子的学习状况,她也就同意了。
  Vali的头像一张雪景图,看模样,像是拍摄于火车站台,漫天的鹅毛大雪熙熙攘攘地落下,洒在了冰冷空旷的站台之上,竟有些孤寂悲凉的意味,杨柔细看之下,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是细细回想,却又对那个地方毫无记忆。除了性别显示男,和这个头像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
  “叮铃……”微波炉响起了提示音,杨柔摇了摇头,放下手机,起身穿上手套,从微波炉里端出了自己的早餐,她边小口咀嚼着,边看着手机里重播的朝闻天下节目。
  “杨老师,你好。”正小口喝着牛奶呢,她刚刚添加的Vali便向她打起了招呼。
  “您好,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您加我微信是想要了解他的学习状况吗?”杨柔见状,放下杯子,开门见山的打字问道。
  “不是的,呵呵,你可以看一下这个视频,我们再详细聊聊。”那人这般说着,又在句尾加了一个年轻人们看作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表情,随后,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封面她再熟悉不过了,竟是自己长年累月伏案工作的语文组办公室!她的心底涌起起了一股不安,但随后,她还是点进了视频。
  只见视频一开头,便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被一双糙手扒着衣服,杨柔气的满脸羞红,原来这人是来骚扰自己的,她刚想退出播放界面,将这个人删掉拉黑,却突然发现,她竟有些熟悉那个女人!她又是仔细一端详,结合女人身上不多的衣服,那女人就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天晚上的自己!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杨柔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与惊慌,一双含嗔带笑的俏脸此时也变得煞白,她滑动手指,立马退出播放界面,连字都顾不得打,就是急忙发出一段语音来质问对方。
  “哈哈,杨老师不要着急嘛,我发这段视频其实只为您能摆正一下自己的态度,我猜,您还没看完视频吧,嘻嘻,接着欣赏吧,不要着急嘛。”Vali发了一个揶揄的表情,不紧不慢地打着字。
  杨柔又是逼问了几句,但对方却不再应答,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纠结地重新点开了视频,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勇气去看自己饱受折磨的视频,杨柔也是如此,她开了三倍速,并不时拖着进度条,终于熬到了结尾,让她心情稍好的是,视频结束她也没有看到自己被那根令她作呕的东西侵犯,杨柔心存侥幸地想着:或许,事情还没糟糕透顶到那种地步?
  杨柔又是反复观看了好几遍,向找到犯罪人员的身体特征,从而好拿这段视频去警局备案,然而,Vali却是无比狡猾,发给她的视频是经过静音处理的,除了她身上的衣服,其他暴露在镜头下的人的衣物全部被马赛克模糊处理,她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巨大的无力感深深席卷了杨柔的内心,她全身一软,差点就要瘫倒在地,幸亏有椅子的扶靠,她才得以支撑身体。她麻木地向Vali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还是想要升职加薪,我都可以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呵呵,杨老师,我可不是那么低级趣味的人,我嘛,发这段视频,就是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到您的。”似乎是认为时机成熟了,Vali又继续说话了。
  杨柔缓了缓呼吸,她可没蠢到一步就踏入别人设好的圈套,眼见自己许下的利诱不行,那他只能试试威逼了。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你现在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保证我不会对你过深追究的。”杨柔打字回复道22.
  “哈哈,杨老师啊杨老师,您都多大了还那么天真啊,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啊?是,你一报警我肯定会被抓起来,但是,又有什么呢?我顶多是个传播淫秽,然后在看守所蹲个半个多月。但您呢,呵呵,我可不保证我蹲在看守所时,网上传出什么视频呀,毕竟我在看守所里,肯定与我无关啊。短视频平台上,外网twitter、tiktok、pornhub啦,什么政府高官的女教师妻子勾引学生做爱,为求职位加薪女教师与领导通奸,嘿,到时候,全有了,反正现在的网友是不管信息的真假的,我找个团队配个音,给那些男的换个脸,再买一些水军引导一下舆论,到时候啊,您跟您的高官丈夫,和学生儿子,可就成大网红啦,您说是不?”Vali嚣张地说着。
  “你,你究竟是谁?怎么对我了解地那么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杨柔的一张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惊恐地发现对方是如此熟悉自己,并设置了一个无比完全以及危险的对策。
  “哈哈,杨老师,我可是您的老朋友啊……嘻嘻,您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是谁并不重要。再重申一遍,我只想您配合着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您的,按我的要求做就行。”Vali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墨镜笑脸。
  “不!不行!你换一个要求!我都可以办到!”杨柔突然想起学校以前有个女老师喜欢赌博,被人设了套欠下了一屁股债,她无力偿还又怕被家人知道,被追债人哄骗着拿了丈夫公司里的一些商业机密信息来还债,最后丈夫公司因此破产,女儿与她断绝关系,她也锒铛入狱。杨柔自己受害可以,但绝不能牵扯到她的丈夫与孩子,这是她的底线!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啧啧,杨老师您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但是,您看这一段视频。”Vali见杨柔还是不肯屈服,随即,又是发出了一条视频。
  杨柔深呼了一口气,上一段视频她并没有被沾污,她猜测这个视频是上个视频的延续,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保护家人的打算。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颤抖地点开了视频。
  然而,视频里出现了一个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疼爱在意的儿子,齐珺!
  “不!不可能!”杨柔双目无神,声音嘶哑地小声悲呼着,失神间,一对饱满诱人的红唇已被她咬的鲜血淋漓。
  视频中的儿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肤。齐珺脸色通红地注视着拍摄的镜头,一对结实的胸肌因主人的兴奋而上下剧烈起伏着。伴随着镜头下移,杨柔看到了儿子那条正逐渐充血膨胀、撕破自己可爱外表的肉红色肉棒,她一阵恍惚,想起了齐珺还小时自己为他洗澡时的回忆,那时候儿子的小家伙,只有一节小拇指那么大。
  正在杨柔愣神之际,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玲珑玉足,正踏着一只金色的高跟鞋,缓缓出现在镜头下,看到这只诱人无比的丝足高跟,那根早已跃跃欲试的肉棒变得愈发生龙活虎起来,跃跃欲试地翘动着亮紫色的龟头,向丝足的主人耀武扬威着。似是感受到了肉棒主人那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的渴望,那只妖娆的丝足高跟缓缓地踏上了鸡巴,开始轻柔的碾压晃动着,鸡巴随着高跟鞋的动作而左右摇晃着,很快,肉棒的龟头便不堪高跟的引诱挑逗,开始缓缓从尿道口吐出一道道淫靡晶莹的前连腺液,那是肉棒开始流泪讨饶的象征,也是肉棒主人舒爽到极点的信号。
  渐渐的,前列腺液滑遍整个阳具,在灯光的照耀下,使其充斥着一股淫靡的光泽。也是有了前列腺液在肉棒与高跟鞋之间润滑,高跟鞋原本束手束脚的动作开始狂浪起来,高跟鞋的主人加快了速度,玩弄肉棒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在高跟鞋那花样百出的摆弄挑逗下,那根沉浸在快感中的肉棒就像一个普通的玩具,被其随意摆弄,原本引以为傲的充血硬度,也在其利用脚背丝袜细腻触感的摩擦下,渐渐被以柔克刚落入下风,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那根曾经耀武扬威威风凛凛的骇人肉棒,就被玩弄成了一只在美艳丝足高跟鞋旁摇尾乞求更多快感的哈巴狗。
  似乎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丝足高跟鞋的主人转换了一下姿势,从原本站立俯视少年,变成了坐在床上,一只脚接着玩弄肉棒,另一只,则是褪下高跟鞋,转而去用那美丽玲珑的丝足,去玩弄少年的乳头。少年的乳头被包裹在丝袜中的美脚或揉或捏,那股猛烈的快感惹得少年频频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呻吟,其实少年一直在断断续续呻吟,只不过刚才拍摄的手机离得远了,并不能完全录下来,而现在,离的近了,少年齐珺的那股呻吟,一声不落地被录了下来,传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耳中。
  “不!”杨柔发疯般地将手机推下餐桌,手机翻了几个面,但仍是正面朝上,继续忠诚地履行着自己播放视频的本职工作。杨柔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生养十七年的儿子齐珺,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会背着她做那种事情!她欲哭无泪,感觉整个心都在滴血,一向温婉娴静的她,此时恨不得立马冲到学校去质问儿子。
  视频仍在播放,屏幕中的少年的胸膛渐渐在玩弄挑逗下,蒙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色,“唔……阿姨,别……那里,别”少年断断续续的说着,显然是女人高超的玩弄技巧使其的大脑深深沉浸在地狱般的快感海洋中,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镜头随着少年的这句话缓缓移动拉近,最终,停在了一颗已经被逗弄地充血硬立的乳头上,显然,那里是少年快感地狱的源头,是他的致命弱点。
  少年似乎想结束女人对他那个欲仙欲死的位置的逗弄,开始左右扭动起来,但女人说了一句话,使少年停止了动作,视频做了特殊处理,使杨柔听不清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淫乱仍在继续,情欲逐渐爆发蔓延,随着少年一声不再压抑的呻吟,那根正在被高跟鞋玩弄的肉棒迎来了自己的黎明曙光,开始向外疯狂宣泄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奶白浑浊的精液向上喷涌,最远竟洒落到少年的胸膛,旁边的女人见状,也是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开始更为剧烈地刺激起那根爆发的肉棒,在女人的纵容下,大量的精液被射的到处都是,小腹,床单,丝袜,高跟鞋,镜头下的每一处都被少年留下了淫荡的记号。见肉棒变得疲软,女人开始了结尾工作,她先是将镜头拉向正在大口呼吸的齐珺脸上,少年面色红润,汗液浸湿了脸庞与头发,仿佛刚打了一场大仗,事实上也是,随后,镜头快速下移,只见她用那只名贵精致的金色高跟鞋,轻柔地收集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涂抹在自己鞋底下,随后,她又将脚底的精液涂画至少年的胸膛,仿佛征服者在奴隶身上刻下胜利宣言。
  “故乡的花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女人边画着,边低声哼唱着歌曲,那柔美性感的嗓音配上她坚实的功底,竟有些醉人之意,奇怪的是,这一段女人的声音并没有被处理掉,杨柔听到这股声音,以及这段歌词,竟莫明其妙地有股熟悉的感觉,可是悲痛欲绝的她哪能想清楚呢?
  “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歌声悠悠扬扬的穿过手机,传入杨柔耳中,又在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9 02:19:51

第 15 章 羊入虎穴
  杨柔虚弱地瘫倒在餐桌旁,她两眼失神地望着厨房的天花板,刚才被她带到地上的牛奶缓缓在地上流淌,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浸透了她的睡裤,勾勒出一道完美成熟的丰腴臀弧,可她仍不为所动,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这股巨大的打击中稍稍缓过神来,她看着早已定格的手机播放画面,哀莫大于心死,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那娇嫩中掺杂着几丝病态的脸庞。每个母亲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视频中那个躺在床上对着女人足部求欢的少年是平日里那个乖巧懂事雅俊谦逊的儿子齐珺,可事实就是如此,并且从这个视频上来看,儿子并没有受到胁迫等威胁,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学校找到儿子,好好问个清楚。
  但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发这两个视频的Vali的情况,看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是重中之重。
  杨柔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来,但身心俱疲的她一个恍惚间,差点便被洒在地上的牛奶滑倒,母爱的力量让她强行打起了精神,儿子的事情可不能有半点过失!她抓起地上的手机,微信那边的Vali似乎是一直在等她先发问,而没有半点消息。虽然明知道主动发问会落入对方的节奏中,但她可没时间管那么多,于是主动打字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儿子做那种事是不是被你们胁迫的?”
  杨柔下意识地用上了“你们”来形容对方,因为她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不是冲着自己和儿子来的,而是冲着她的丈夫————齐道荣齐副厅长来的,因为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对方能量极大,单凭几个人,是完不成的,所以她认为对方不可能是为了她母子俩就费那么大的力气,至于目的,是把他丈夫齐道荣从高处扒下来,还是……她不敢接着往下想了,但她知道,她必须以万分谨慎来对待这件事。
  “杨老师,我不是都说好几遍了吗?我就是想让您能配合做几个小游戏而已,没别的恶意,至于您儿子,嘿嘿,他可真是一个大孝子啊。”Vali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说到她儿子齐珺,Vali说了一段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柔赶紧打字发问。
  “嘿嘿,杨老师,我猜您一定很想知道您儿子在视频里那么做的原因吧,嘻嘻,我再提醒您一遍,我说您儿子啊,可是一个大孝子呢。”Vali回复道,从他不怀好意的语气中,杨柔立马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思维敏捷的她立马联想到了一种让她羞愤无比的可能。
  “杨老师那么聪明,肯定想到了吧,怎么,需要我亲自说出来吗?”Vali不等杨柔回复,便接着打字说到,并在句末加了一个开怀大笑的表情。
  杨柔面带惊恐,无助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演化心理学提出,人在极度缺乏安全感时,便会蜷缩起身体,减少与外界的面积接触,这是人类还是胎儿时处于母体子宫时就会的一种自我保护行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孕妇做B超时,所拍摄出的胎儿影像是缩成一团的。
  世界上每一个母亲都希望维持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圣洁形象,哪怕是妓女毒贩,也是这样,将她们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孩子面前,简直比杀了她们还令她们不堪忍受。杨柔亦是如此,她颤抖着敲击着手机屏幕,想乞求对方不要说出来,好维护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然而,事与愿违,不等她打完字,Vali便在微信的那头说到;“对的,杨老师,你的儿子齐珺就是看到了你跟别的男人的那个视频,你知道吗?他看完视频的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啧啧啧,脸都变的煞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将视频传播出去,为此,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哈哈,你们可母子情可真是感人至深啊,哈哈,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泪了”。
  杨柔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可能被沾污时,她还能挺住,看到自己的视频时,她也没崩溃,看到儿子视频时,她也摇摇欲坠地扛住了,但当她被亲口告知儿子看了那段视频后,她那颗本就不甚强大的内心防线瞬间被击溃,她无助地小声哭泣着,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她告诉自己儿子是为了她才那么做的,这个念头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她瞬间充满了力量。杨柔感动于儿子对她的付出,她的脑海中回忆起片片与儿子相处的美好过往,儿子纯真阳光的笑脸,仿佛还在她眼中回荡,她的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儿子愿意为她这个母亲做出那么多事情,那她,更要为儿子做出牺牲,就算她最后落得个名声恶臭被当成过街老鼠的下场,她也要不让儿子受这件事的一点伤害!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游戏?只要不会伤害到我儿子,我都会答应你”。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杨柔调整好状态,还没来得及擦干眼角的泪珠,便打字发问到。
  “哈哈,看来杨老师终于想通了啊,那行,我会发给你一个影片,我的要求是,你把这个影片看完,就那么简单。”Vali说完,便开始向杨柔传输起一个影片,随后便没了动静。
  影片很大,足足两个多G,由于加载的缘故,杨柔也是等下载了半个小时后才得以点进去查看,刚点进去,视频的开头便缓缓浮出几段日文,她看不懂,但屏幕的下方很快便又涌现出一段中文字幕。
  “紧急被逼结婚了的儿子到现在还是处男!惊慌失措的母亲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教她做爱。
  滝川惠理”。
  杨柔看的俏脸一红,红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她迅速地退出了视频的播放,不用想,光看这个标题,她便知道Vali给她发的是一个日本黄色影片!给她发这个并让她看,是想要羞辱她吗?她是一个有羞耻心的良家妇女,可没有闲情雅致看这玩意,趁这个时间,她还不如仔细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三个小时之后,正处于正午时间,杨柔正在厨房里为自己简单烹制一份午餐,突然,她放于餐桌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拿起了手机。杨柔点开一看,是Vali在微信里问她看没看完那部影片,杨柔立即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看完了,但谁曾想到狡猾的Vali立马问了一个问题:“好,那我问你,母子俩第一次做爱时,是以什么体位双双高潮结束的呢?”
  杨柔见到这个问题里那火辣辣的语句,满脸羞红,随即又是一阵惊慌涌上心头,她可没看过那部影片,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但是她又怕Vali因此生气而迁怒于儿子,于是只能急忙打开视频滑动进度条来快速寻找,但几秒钟过后,她要不是滑过了,要不是还没滑到那个位置,她怕Vali起疑心,只好搪塞道:“额,两个人的体位太多了,我没记住”。
  “没事,那我再问你,结束跟儿子的性交后,母亲在干什么呢?”Vali接着问到。
  这些羞人的字眼在她眼中乱窜,可恶!这个该死的Vali就那么喜欢用这些字眼吗?是想要羞辱她这个母亲吗?但杨柔在羞涩的同时,内心深处却是不知为何地涌现出几丝异样的快感。人类总是能从突破凡俗的禁忌中获得特殊的刺激感。
  “她在浴缸里洗澡。”看到这个问题,杨柔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她立马根据自己的猜测来回复。刚才她滑过视频时,正好看到那名女优在浴室的浴缸里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联想到她刚跟儿子,啊不,是男优做完爱,那肯定是在洗澡清理自己啊,每次她跟丈夫齐道荣做完爱时,天性洁癖的她无论多么困乏,都会去卫生间里细细清理一下身体,那个女优肯定也会这么做,这个问题真的太简单了,自己的猜测肯定没有问题,杨柔这般想着。
  “错!那个母亲,是在边回味着自己儿子的大鸡巴,边抽插着自己的小穴来自慰!杨老师,你根本都没看过那个视频!既然你那么没有诚意,那我看,我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Vali在微信的那头愤怒地说到。
  杨柔看到消息,一瞬间便呆住了,没怎么看过黄色影片的她只能通过生活知识来猜测,她的逻辑没错,但黄色影片怎么能按正常人的逻辑来推测的呢?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杨柔万分紧张,生怕对方对自己儿子不利,打字苦苦恳求道。
  “好,杨老师,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耍什么小聪明的话,我敢保证,你将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一辈子!”Vali恶狠狠地警告道。
  “好,你说,你让我做什么。”杨柔答应道。
  “好,那杨老师你再仔细看一遍视频,等会儿我会接着对你提问题,来考察你到底是不是在认真看,不过,这一次我提的问题会更加细节,比如说,妈妈跟儿子的几次做爱场景中,分别是什么发型,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这我都有可能问道,这是对你先前的惩罚!好了,你去看吧”。Vali冷酷地说道。
  杨柔见状,立马又重新点开了视频,拿出观摩专家讲课时的认真学习态度,开始逐字逐帧地记忆着,甚至还拿出了纸笔来辅助记忆,可越看,她越是感觉呼吸急促,一抹酒醉般的酡红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那私处蜜穴,也是开始缓缓吐露出几滴春液,为人妇已久的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发情了。
  “妈妈,你下面好紧啊,啊,夹得我好舒服。”
  “儿子,妈妈也很舒服,快,快用你的大肉棒,往妈妈里面顶,啊昂!对,就是这样,啊,嗯,快,快,好爽!”
  看着影片里母子做爱时的淫词浪语,杨柔简直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可她没办法,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问答,她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她感觉浑身燥热,手机扬声器里散发出的女优淫荡的叫春声,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她不知不觉间便解开了居家睡衣上身的几个纽扣,露出胸前虽被文胸紧缚,但仍波涛汹涌的小片白嫩乳肉。伴随着影片中二人的愈演愈烈,杨柔的双腿,开始慢慢纠缠在了一起,耳边似乎一直有魔鬼的低语,在引诱她覆上股间,来好好宽慰一下自己,但她羞耻心的底线始终不肯屈服,还在苦苦抵抗,在道德与肉欲交战中夹缝生存的她,只能被折磨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诱人的成熟美肉。
  “啊…………”
  随着女优的一声高亢柔媚的呻吟,二人间的第一次性交也宣布了结束,杨柔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也在无数次翻滚中留下了道道褶皱,杨柔身上香汗淋漓,第一次大战已经结束,满身是汗的她想去简单洗一下澡,顺便冲刷一下,那被引发出来的难耐欲望。然而,想到Vali不知何时就会重新出现,她也只能放下这个念头,继续看起影片来。
  …………
  “好,今天就到这里,看来杨老师这次是仔细看过视频了呢,明天我会再发一部视频给你,还望杨老师能做好准备”。Vali这般说着,结束了这次的问答。
  “呼…………终于完了”。杨柔长呼了一口气,从开始看影片起,她就饱受着巨大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一身睡衣也已被汗浸透多处,每到高潮情节,她都会忍不住隔着睡裤轻抚几下急需安慰的私处。杨柔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许是看得太过认真的缘故,直到现在,两个演员之间的对话与画面,都会在她的脑海中翻腾荡漾,让她全身都经受着欲火的煎熬,她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冲破多年以来谨守的贞操底线了。
  杨柔赶忙去冲了个凉水澡,在一阵激灵灵的抖动之后,她也是终于不再为欲火所折磨,她将泡沫打至自己的私处时,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她联想到了刚看过的女优在浴室里自慰的画面,杨柔变得犹豫起来,但不超过五秒,她又是继续起了自己的动作。
  “我只是在洗澡而已”。杨柔在心里这般宽慰着自己,但她也没注意的是,原本仅需五六分钟的私处清理,她竟是多停留了十分钟之多,而那几根纤细柔嫩如青葱般的手指,也不知不觉间改揉变插,开始在主人的肉洞里缓缓进出,至于杨柔呢,却是早已紧闭了双眼,一双饱满红润的玉唇,也在若有若无地清吐出几声呻吟。
  杨柔洗完澡后,没几个小时,儿子齐珺也是放学回到了家中,看着儿子阳光帅气的笑脸,杨柔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好。
  “珺珺回来啦,应该饿了吧,来,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赶紧去洗洗手吃饭吧”。杨柔温婉地笑着,脸上有些许不自然,她拿过儿子身上背着的书包,便想让儿子先去吃饭,她需要时间,来仔细思考怎样向儿子解释。
  “嗯,好的,妈妈,你也来吃饭吧”。齐珺开心地一笑,这几天因为母亲病假在家,他也得以享受几次跟家人一起吃晚饭的美好时光,他弯腰换上拖鞋,随后,迈着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奔向了洗手间。
  杨柔若有所思地望着儿子朝气磅礴的青春背影,不免有些疑惑,难道是珺珺顾及她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努力装得像个没事人吗?可珺珺的表现跟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啊,难道说,儿子的演技是影帝级别的?这也不对啊,知子莫如母,她的儿子什么样,她最清楚,这也解释不通,那也解释不通,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感觉脑袋里的思绪乱如一团毛线。最后,她决定不再多想,还是静待自然,见招拆招吧。
  “哎,珺珺,妈妈给你盛碗莲藕排骨汤。”
  “谢谢妈妈,你今晚做的糖醋里脊真好吃呀,哈哈。”
  “呵呵,珺珺爱吃就多吃点,看珺珺瘦的,爱吃的话,妈妈明天再给你做”。
  厨房鹅黄色的灯光笼罩下,母子间日常的温馨感情弥漫于其间,可是这股温情,还能持续多久呢?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9 02:24:42

第16章 秋霞迷魄
  时间线回到现在。
  「所以,珺珺,现在,你还要说不吗?」女人慢悠悠地说着,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双被油亮黑色包裹住的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一只镂空的红色高跟鞋无端脱离了美妇的足底,吊在脚趾上一上一下的晃悠着,换做是平时,齐珺肯定会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足底,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可是现在,齐珺却蜷缩在地板上,沉默地盯着手机里正播放着视频的画面。
  「我……我会听阿姨的话的,还请阿姨不要伤害我的妈妈。」过了片刻,齐珺才稍稍抬起头,声音嘶哑地说道,几道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这件事情跟阿姨没关系,阿姨也是偶然间得到这段视频的,珺珺听话的话,阿姨保证,会把真正的坏蛋找出来,让他们接受惩罚,阿姨承诺,不会伤害你们的」。看到齐珺颓软无力的样子,苏雪媚没来由地一阵心疼,她连忙说了几句话,似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似是要挽回自己在齐珺心目中的形象,她本来没必要说这些话的。
  齐珺沉默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苏雪媚看他这个状态,知道今天肯定是不适合调教,于是摆了摆手,示意今天就到这里结束。
  …………
  齐珺面带复杂地站在苏雪媚家的门房外,他一脸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进来吧,门没关。」门内传来了那道熟悉的声音,听声音大小,女人好像不在客厅内。
  齐珺闷不做声地走进房内,随手关了房门,他呆呆地望着苏雪媚为他特意准备的男士拖鞋,还是那么惆怅。
  就在这时,房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珺珺?」
  齐珺诚惶诚恐,忙不迭地跑向隔壁女人的卧室。女人的卧室门开着,这个地方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他缓步走进房门,脚下柔软的红色羊毛地毯即使隔着鞋底,也能给他带来无比充实的支撑与舒适。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隔着睡床冷冷的注视着他,落地窗被两扇巨大厚重的血红色窗帘所半盖着,勾勒出一个诡谲的似人表情,似是在嘲笑他的不堪与耻辱。
  一道道夕霞费力地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不规则地映照在窗前女人的身上,由于齐珺放学时间的缘故,每次齐珺来见她,女人都会恰到好处地笼罩于夕阳的余晖中,仿佛上天垂青的自然精灵。待到目光闪烁的齐珺终于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却差点「啊」的一声叫出来,齐珺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披裹于女人肩上的丝质睡袍缓缓滑落,露出女人上半身欺霜赛雪般的秀丽肌肤,夕霞温柔地披散在她的上身,留下一股温暖柔和的气韵,而她的下身,则是完全被黑暗所吞没,神秘幽静如不可知的远方,此时的女人,就像是诞生于晚霞中的女神,黑暗与光明似乎都是被她的美丽所慑服,心甘情愿地在这具美艳的酮体上默契地达成了和谐。
  女人的上身此时就只剩下一对被紧紧撑满的黑色文胸,肉光妖娆间,女人那被盘起的酒红色秀发也垂落了下来,发尖微卷,点点滴滴都带着引人沉醉的风情。听到门房处传来声音,女人也是轻轻转过身来,正对着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少年。待得二人目光交汇,女人可爱地努了努嘴,那双妖魅迷人的祸国风眼却是向下看去,这一幕看得齐珺燥热如热锅上的蚂蚁,原来,女人正在穿戴着一双崭新的黑色条纹吊带丝袜,丝袜刚刚覆盖到大腿的一半,却在内裤和袜腿的边角上的吊带打结缠绕在了一起,看样子似乎是穿戴过程中不小心弄乱了。见有点不知所措的齐珺傻站着,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说道:「傻站着干嘛,来帮阿姨穿上。」
  要说齐珺倘若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还好些,这怎么说都是快到法定成年年纪的大小伙子了,两人总归该有点避讳,但一想到二人早已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这些顾虑,似乎早已没有了必要。
  齐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女人太过亲近为好,毕竟,她前几天还拿着母亲的视频来威胁他。然而,在那个女人轻柔的呼唤声中,齐珺只是象征性的犹豫了一下,便如蒙圣旨般地快步走了上去,沐浴在夕霞光中的娇艳美妇,容光焕发,一张面如桃花的俏脸带着一脸晦涩难懂的深邃笑意,最要齐珺命的还是那紧紧遮挡着丰满胸口和胯间的完美娇躯,原来真有古时诗人赞叹美人的「冰肌玉骨」、「
  肌肤胜雪」这一说。那光泽阵阵裸露而出的肌骨真是无可挑剔,紧凑雪嫩,没有一丝褶皱累赘,待得齐珺走近,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那具雪白娇嫩的躯体竟是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胸前那几乎包裹不住的饱满一阵阵的摇晃乱颤,呼吸加速间,一对精致的锁骨都凸显而出,这哪是一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女人该有的身材肌肤,保养的简直完美,再贴切一些,看那蠕动起来的喉咙,清晰的锁骨,再看那挺翘的美臀,波涛汹涌的乳房,当真是集环肥燕瘦于一身,恐怕是杨玉环赵飞燕再生,见到这如此祸国殃民的红颜美人,也会发自心底地为她所折服,怕是天下第一等的浪子嫖客也都深知这样娇躯是何等的冠绝,要是上了床还那得了,定会让那狂蜂浪蝶半夜扶墙而出。
  尽管已经及其克制着浑身呼之欲出的躁动,但齐珺还是忍不住的用余光在女人的身上下来回打量,伸出的手滞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几次,出于少年的青涩,他还是没敢主动贴上去。女人见状,没来由地娇笑一声,一把搀起齐珺犹豫不前的双手,向自己那光滑弹性的大腿上一带,继而大腿向前迈出,一脚踩上床沿,竟是摆出一道极为诱惑的姿势。雪白的大腿配着包裹到一半的黑色丝袜,看得齐珺咽喉要道被堵塞了一般,女人这一手无疑于撩拨,丝袜美脚踩在床沿上后,故意任由少年观赏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齐珺看得一阵火起,这美腿和那张脸蛋一样都是无法挑剔,那包裹着丝袜的脚丫纤细小巧,五根精致剔透宛若贝壳的脚趾更是充满挑逗地在里面轻轻扭动,撑开剔透晶莹的丝袜。再向上,笔直匀称而又细长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说,至于大腿吗,当下就拦在齐珺面前,配着那火辣辣的翻折起来的吊带,还有若隐若现的那处甚至不敢去看但又无限渴望的胯间。
  齐珺终于触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尽管努力表现出很正经的样子,但他的手背还是极为「不小心」地剐蹭到了大腿上的嫩滑,有点凉,和齐珺少年火气旺盛的温暖手背截然相反,其实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穿戴这吊带丝袜,只是忍着胸前的怦然心跳,开始理顺缠绕在一起的吊带。
  齐珺的脑袋里其实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索性就当成麻绳去理了,可是这傻孩子哪懂这条条道道,于是手又不小心触碰到女人的大腿,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张了张腿,这次手指直接触碰到大腿上的嫩肉了,女人「咯咯」一笑,那笑声好似九天之巅的仙乐奏唱,无端清脆悦耳,齐珺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手指的动作迟钝下来,一开口,那平时稳而不乱的说话语气也是变得有点虚:「那个,阿姨……我……不太会弄。」
  女人却伸展着手臂缓缓抚摸了上来,脑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齐珺没有一点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倾靠上了他的清瘦俊美的身体。女人那纤细的手指轻佻地撩动着自己的后脑和脖颈,缓缓吐露着迷人心智的魔音:「
  珺珺,男人都是要娶媳妇的,你得学会伺候女人才行,嘻嘻,阿姨跟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早了些呀?」
  齐珺满脸通红,在课堂上引古论今的他,此时酝酿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女人似乎并不着急,大腿轻轻地晃动,靠的更近了:「不着急的,你慢慢来。帮阿姨把丝袜穿好,不然,勒在里面不舒服……」
  齐珺看着又一次靠近的丝袜美腿,那层次分明的线条让人口干舌燥,不得不说,女人恐怕光凭这双美腿就要俘获不少男人。又是一阵胡乱折腾,到底那扣子还是顺利地扣上了,黑色的吊带贴附上大腿,视觉效果又百尺竿头,齐珺的脸快要贴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阵阵的发烫,缓缓后退几步后,女人当着他的面开始整理,双手忽然就直接伸进胯间去了,拖拽着黑色丁字内裤的边角微微调整,时不时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齐珺不经意地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微微拉扯间,又稍稍抬了抬大腿,露出更为雪白娇嫩的胯下,于是,几根黑色的微卷的毛发从边角里忽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探了出来。齐珺干咳一声,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连忙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身后的女人却是悄悄抬起头,鲜红嘴角泛起一道隐晦的弧度,随即上前,手就紧接着拍了出去。
  「啊!」齐珺感觉到屁股上那一下充满亲昵甚至带点挑逗戏耍的巴掌,惊得低叫一声,讪讪回头,看着嘴角带笑,眼里泛光的女人,嘴唇子牙关都哆嗦的有点不听使唤了:「那个……阿姨……既然已经弄完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
  女人轻轻点头,齐珺怅然若失。
  居然就这么点头了?
  呸,齐珺你忘了上了那么多年所学的君子道德了吗?真是个色胚子。
  可是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坏坏的笑声忽然响起,说的话,差点没让齐珺一个踉跄翻滚出去。
  「珺珺,你裤子不合身吗?要不要阿姨抽空带你去买几条啊?都撑的那么高了,呵呵。」
  望着少年消失在门外的狼狈逃窜背影,苏雪媚捂嘴浅笑,不就是前几天拿那个视频小小地威胁了他一下嘛,切,又不是她干的,搞得两人有血海深仇似的。
  她还记得那天少年在听完她的话时,那锋锐的眼神,哟,狗崽子是要变成狼崽子了吗?但她今天不过略施小计,看样子,这狼崽子还是要变回去了呢,嘻嘻,他母子俩最终还不是她手中玩物?
  苏雪媚又重新披回了那身薄如蝉翼的丝纱睡衣,虽然穿上后近似于无,但她深知,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具有诱惑力的。客厅内的空调温度正好,比外面稍高上季度,使得女人可以在屋内大片裸露肌肤后,都不会感到寒冷,她轻迈莲步,足下的高跟凉鞋在客厅的红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清脆声音。齐珺鼻间闻得一阵香风袭来,便知女人是走上了他的跟前,苏雪媚依靠着抱枕落座于他近处的沙发,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随后那起他放于实心龙纹雕木茶几上的手机,安心端详起里面今早他刚拍摄的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四张之数,他所避重就轻挑拣的场景,也是母亲穿衣严实朴素的居家打扫家务画面,他相信这种照片,就算是再怎么修改也伤害不到母亲,同时,他也完成了女人的任务。齐珺盯着自己拖鞋上的毛绒小熊,余光,却是飘向了身旁的苏雪媚,紧紧观察她的反应,看到女人微微点了下头,他也是轻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是挺过去了呢。
  心思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的苏雪媚自然是注意到了身旁少年的小动作,他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是了然于心的,但她并没有当面点破,毕竟,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几张照片,而是齐珺对她命令的服从性。如今先让齐珺习惯以母亲为目标的任务,慢慢放松他的警惕,这样才方便她实施对杨柔的计划,为此,她才会不顾提出这样的任务会降低齐珺对她的信任,而做出当日的那般威胁。
  「嗯,珺珺做的很不错,阿姨很高兴,奖励你吃奶油蛋糕。」苏雪媚柔媚地笑着,并把一盆巧克力慕斯奶油蛋糕推至齐珺的面前,看那微微散发著冷气的样子,应是女人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
  「嗯……谢谢阿姨」。少年拘谨地回答着,有些言不由衷。刚刚他听到苏雪媚要奖励他时,还是可耻地激动了一下,但没想到奖励是这个,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连行动都受制于人,还能主动去提什么要求呢?
  「呵呵,珺珺怎么不吃呀,哎,瞧阿姨这个记性,忘给珺珺拿勺子了」。苏雪媚懊悔地摸了摸头,歉意道。
  其实齐珺根本就没注意到苏雪媚没拿餐具,而是一直在失望于他的奖励是这个,听到苏雪媚这般说,他也是急忙摆了摆手,作势要用手去抓蛋糕,突然,一只黑丝美足足尖沾了些许奶油,缓缓伸至了少年的嘴前。
  「哎呀,珺珺,用手抓多不文明呀,要不阿姨来喂你吧。」苏雪媚甜美地关心道,表面上是柔情似水的询问,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羞辱不言而喻,,望着那不断晃动示意自己品尝的诱人美足,齐珺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一个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少年的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清秀修长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起来。
  不按她的意思来的话,她生气的结果……应该不会很好。
  齐珺这么安慰着自己,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思维方式早已被改变,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他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雪媚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两人,前后仅过去不到十分钟,苏雪媚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齐珺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熟悉的足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苏雪媚急不可耐地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却又充满柔韧的弹性。她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脚趾上传来奇妙的触感,沿着她的周身神经,全部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一股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珺珺,放松,慢慢张开嘴!」虽然齐珺远远出乎她的意料趴了下去,可少年的嘴巴,依旧在抗拒着她的入侵,她也只得出言命令一下。
  少年闻言,知道徒劳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放松了对嘴唇肌肉的控制,下一刻,女人的秀丽的脚趾便撬开了嘴唇。足尖探入齐珺的口腔,苏雪媚注意到少年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给她的脚趾努力腾出了活动空间,想必是怕他的牙齿给她娇嫩的脚趾带来伤害,想到这里,苏雪媚不易察觉地微笑一声,动作也跟着轻柔细腻了起来。丝足入口之后,少年地舌尖开始慢慢品尝到奶油的甜味了,舌苔被逗弄着,使其不断分泌着津液,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珺珺,要把阿姨给你喂的蛋糕吃干净哦。」女人狡黠地提出了要求。
  少年闻言,无师自通地开始转动起口腔内娇柔的舌头,舔舐着足尖上的奶油的同时,又将津液均匀地涂抹在了上面。
  苏雪媚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舔食完奶油后,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呃啊……吭,嗯……」看着少年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雪媚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于是,尽管很是不舍,她无视着身体上传来的无言抗议,苏雪媚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淫靡地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女人的黑丝玉趾间,仿佛命运三姐妹所纺织的绸线,将二人的人生紧密相连。
  面对苏雪媚突如其来的刁难,齐珺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足上的奶油已经吃完了。少年的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该合上嘴巴,齐珺像一只讨食的小狗般,可怜巴巴而又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但仍不减美艳的丝袜玉足。
  「珺珺,阿姨的脚趾好吃吗?」女人已经不再用喂蛋糕来掩饰对他的羞辱,听闻此话,齐珺微微一愣,回应女人的是一阵沉默。
  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去舔食她脚上的蛋糕,已经……已经很羞耻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脸说话?
  「珺珺不爱吃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看到少年不敢承认,女人决定逼上他一下。
  「好~好吃~。」拖着长长的尾音,简单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齐珺低压着头,紧紧闭着眼睛说出这番耻辱的回答,脸上羞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要抬起头,看着阿姨的脚说,不要盯着地板看……既然好吃,珺珺还想再尝尝吗?」女人一直让少年的视线保持在下方,始终不能看到她的脸,这样能给少年带来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压感2,方便随后的驯服调教。说着,苏雪媚故技重施,一双黑丝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但这一次,脚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女人妩媚地勾动着脚趾头,示意少年再来靠近朵颐。
  「尝尝吧,这块蛋糕,可是来庆祝珺珺的新生哦。」
  无暇顾及苏雪媚所说的饱含深意的内容,强烈的屈辱感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刺激着齐珺的大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击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齐珺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将脸凑向玉足,甜腻的奶油香气混合著女人的体香,再次传入鼻腔内,少年伸出舌头舔舐着丝袜上的大团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点点品尝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该是件无比槽糕的事情,却让少年陶醉其中,内心燥热难耐。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他所为的不再是品尝甜食,真正属于女人丝袜的味道,才能让齐珺感到满意快乐。
  苏雪媚看着少年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她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同少时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女人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如雄火般炙烤着少年,齐珺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他的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啊……哈哈,好痒呀,珺珺,来,吃阿姨的脚趾头,昂……对,就是这样」女人媚声呻吟着,一股巨大的征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看着脚下乖顺的少年,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隔着被春液浸湿的内裤扣弄起那蜜穴来,房间内春情荡漾,不断地滋生着二人身上的欲火……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久违的苏雪媚阿姨回来咯,试问诸君悦否?我也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更新完下一章,哈哈,说实话,写肉戏真的比写剧情白文要快得多,容易得多,毕竟后者是要为全局的逻辑所负责的。此外,本月两更的目标已经完成,但是,还有一更,时间将会放在本月的二十六号,原因,诸君可以翻翻前面的时间,有彩蛋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9 02:24:45

第17章梦魇缠绕
  「珺珺,妈妈下个周要外出学习小半个月,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有什么事呢,你就先找爸爸,好吗?我在冰箱里给你们爷俩准备了两天的饭,吃完了后,老齐,你不在家的话,记得给珺珺留下钱买饭哦」。温暖的灯光下,难得一见齐家人聚在一起吃个晚饭,餐桌上的海鲜粥咕咕嘟嘟地冒着气泡,剥了壳的鲜虾、成片的海参等海货随着勺子在粥里上下翻滚,将自己的鲜味均匀地传播至每一颗米粒,杨柔站起身搅粥的同时,仍不忘絮絮叨叨地因自己外出学习的事情叮嘱爷俩几句。
  一家之主齐道荣是南粤羊城人,虽在煎炒烹炸等烹饪厨艺上比不上杨柔这个锦城妹子,但在煲汤这一方面,杨柔可比不上他这个靓汤从小喝到大的地道羊城人。春汤祛湿,夏汤降暑,秋汤补凉,冬汤暖胃,对于齐道荣来说,吃饭时不喝点汤,总觉得少咗啲咩野(siu zuo di mie ye,译为:少了点什么)。因此,在齐道荣的大力熏陶下,以及南粤老火靓汤自身的醇厚浓郁,母子俩也习惯在家吃饭时也喝上一碗,儿子齐珺酷爱的莲藕排骨汤,便是一道着名的南粤靓汤。
  正宗的南粤靓汤,均是由沙煲(sa bou)慢火熬制而成,传统砂锅是由不宜传热的石英、长石、粘土等原料配合成的陶瓷制品,经过高温烧制而成的,所以砂锅的导热性比较差,而正是因为这个看似缺点的优点,使锅内的食物和汤汁长时间的保持在微微沸腾的状态,所以由砂锅煲出来的汤,特别鲜美浓郁,别有一番风味。此时魔都已离秋入冬,虽没有亚热带气候的南粤那般阴冷潮湿,但同为南方的它也不逞多让。为此,齐道荣便让秘书小刘专门从周围的生鲜市场中买了几袋海货送至家中,并一反常态地在晚饭之前就下班回家,亲自下厨为家人煲一锅暖身祛湿的滋补海鲜粥。
  齐道荣在下班前便提前告知妻子杨柔泡好香米,以及少许瑶柱。刚进门回家的齐道荣,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急急忙忙地换上了围裙,在妻子的一路取笑声中小跑到了厨房。他先是将一个颇有年代感的砂锅放到了煤气灶上,这个砂锅是当初他和杨柔结婚时,他的父母亲自护着这个砂锅坐了两天一夜火车送来的新婚厨具之一,他很是珍惜。随后,他又是下入提前泡好的香米,以及捏碎的瑶柱。
  煲粥最怕的就是粘底,一旦糊了,立马前功尽弃,因此,齐道荣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热气弥漫的锅前,隔几分钟便要拿一只小勺刮一下锅底。虽然不时被热得满头大汗,但看到儿子闻讯而来替他脱下衬衫领带的殷切小脸,他觉得一切都值了。虽然食材做法上整体大差不差,但不同地方的南粤人都有不同的煲汤妙招,齐道荣的故乡在煲汤时,往往会加入几勺花生酱,这样煲出来的汤,会更香,更滑。煲粥的时间大约三十分钟,他也正好借此时机,处理一下海鲜。
  齐道荣先是在水中肉厚鲜甜的大花甲身上撒上几勺食盐,让其盐养一下,吐下沙子,随后,趁斑节虾还正活蹦乱跳之际,切须去尾取出虾线,这样吃的时候便不会扎嘴。将斑节虾一切两半放在旁边备用后,他又开始处理起大闸蟹来。这几只大闸蟹来自于阳澄湖,此时正是阳澄湖大闸蟹最为肥美多膏的时节,在这个时候,大闸蟹的生长速度开始减缓,肉质也因此变得更为紧实,口感鲜美,蟹黄达到顶峰。看这些大闸蟹的鲜活程度,齐道荣料想它们定是被打捞上来立马空运过来的,这几只大闸蟹从买菜的角度上来看,也不便宜,但也没贵到可以算是送礼的程度,秘书小刘了解他的处事风格,看来为了巴结他,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啊,附近的生鲜市场可没有卖这个的。螃蟹的煲汤处理其实很简单,去除脏器切块就好。平常人家可以当作主菜的大闸蟹,在齐家,也只能算是一道海鲜粥的食材。
  妻子杨柔不喜海鲜中虾蟹这些带壳生物,认为拔起来又脏手又费事,于是,他特意准备了几头海参与鲍鱼,这两样海鲜吃起来软润清滑,妻子最喜欢这样的口感。在将海参鲍鱼去除内脏切厚片后,齐道荣将这堆难兄难弟分装到几个盘子中,望着热气腾腾正向外散发著清香的米粥,经验老道的他开始分批下入食材,保证海鲜煮熟的同时,又不会过分变老。
  「啊?你下个周也有事吗?我下个周准备去春城视察一下对点帮扶工作,要去一个多月。我记得你不是好几年都没有外派学习了吗?听你说是领导不放你,没人领导语文组的教学计划,今年这是咋了?」齐道荣抬起头,吐出嘴里的虾壳,皱了皱眉头说道。
  「哎,谁知道呢,这种外派学习按理说一个月前就会提前通知好老师,方便老师安排好自己以及学校里的相关事情,我是今天早上到学校时才接到通知的,连审批都是今天中午下来的,学校给我的解释是给予我这种骨干教师的福利,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倒是老齐你,一个大厅长,这种事情怎么还要你亲自去呀?吩咐给手下人不就行了。」杨柔不满地嘟了嘟嘴,见儿子齐珺碗里的海鲜吃完了,又是给他添上了一些。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没必要去的,但是这个帮扶工作正好到了几年一次的节点,市里还是要派一名高官来表达一下重视的,周围的几位厅长都有要抓的紧要工作,上面的领导也就决定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办了。」齐道荣缓缓地喝了口茶,解释道。
  「哎,那这么长的时间,珺珺怎么办呀?」杨柔听闻,一双美目略带忧虑,不免有些担心地望向了儿子。
  「没事的,爸爸妈妈,我都那么大了,早就能照顾自己了,你们不要担心呀。」齐珺刚才还在享受这难得一聚的阖家欢乐,没想到听到父母的一番交流,自己又是要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了。说罢,怕二人担心,他又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温暖微笑。
  杨柔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又叮嘱了儿子几句安全问题。
  …………
  「哗啦啦……」
  泡沫包裹着水流,在杨柔的一双巧手下,碗筷缓缓褪去身上的油污,但她两眼空滞,显然是思绪已经飘向别处。
  自那天起,她就开始被迫参与了Vali的游戏,到如今,也有半个月之久了,好在Vali并没有让她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让她看完视频回答问题。但可能是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罢,每一次游戏的问题都设计的别出心裁,在剧情、性爱、任务等方面来回跳动转换,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观看整部影片,并且细心记忆其中细节。这些还好,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语文教师,这点记忆力还是有的,唯一让她为难的是,Vali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游戏时间,有时她身在外面,也要被迫进行游戏,她还记得前几天她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观看影片,不远处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同事,幸好在她涉世已久深谙泰山崩于面前仍面不改色之道,好几次同事从她身旁走过,都被她巧妙的伪装了过去,就这样,那天她在一股刺激莫名的感觉中完成了游戏,回家的时候,她才羞涩地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浸湿。
  Vali几乎每天都会跟她玩这种游戏,偶尔的几次取消,他也会提前告知。今天Vali还没有给她发过消息,要是不玩还好,玩的话,现在父子二人都在家中,她怕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正思索间,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杨柔放于水池旁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急忙拿起来查看,是Vali。
  「杨老师,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忙,晚了一些。今天呢,我们的游戏修改一下,我不再向你提问问题了,与之替代的是,你要拍一段十五分钟的自慰视频给我,要求,必须要听到呻吟声,衣物最多穿一件内裤。」Vali说道。
  「你……你这是得寸进尺!万一我被别人发现了,我还有脸活吗?」杨柔闻言大怒,赶忙回复道。
  「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这个时间点,杨老师是在家里吧,呵呵,杨老师接下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避开自己的丈夫跟儿子吧,最晚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视频,杨老师是知道拒绝后的下场吧。」Vali回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是……」杨柔还想争取一下,便看到Vali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杨老师,这个视频不需要露脸的,我也不会用这段视频来威胁杨老师以及你的家人,毕竟,一段不露脸的视频能证明什么呢?所以,杨老师还有什么顾虑吗?」仿佛看到了杨柔的顾虑,Vali又保证了一下。
  杨柔没再说话,她默默地看着正在传输的影片,父子二人正坐在厨房外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最近火热的电视剧——《繁花》。
  「乐观是好的,但是最坏的打算还是要做的,什么事情的都要未雨绸缪」。
  爷叔在荧幕里淳淳教导着汪小姐。
  齐道荣在家一般是不做家务的,原因无他,每日很晚才能携带着一身疲惫归家,谁还能有精力与时间打扫内务呢?于是齐家的家务大部分是由杨柔而做,小部分则是被儿子齐珺主动揽了过去,齐道荣明日便要离家出差,杨柔便让儿子好好陪陪他父亲看会儿电视,碗筷不用他跟着一起清洗了。
  「妈妈,你不过来一起看看吗?我刚切了你最爱吃水果呢。」儿子在客厅的喊话,打断了杨柔的发呆。
  「珺珺真乖」。杨柔轻迈莲步步入客厅,朝儿子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随后坐到了父子俩的身旁。
  父子俩在沙发上不时为《繁花》里地道生动的本土语言而开怀喝彩,杨柔却在旁边如坐针毡,一点都没看进去,眼看着头顶的钟表时针飞移,转眼间便到了九点钟,杨柔不得不温声出口劝道:「老齐,明天你就要出差了,今晚早点休息吧。」
  「哎呀,是啊,哈哈」。齐道荣闻言站起身来,活动了下酸麻的双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随即便是走向了夫妻二人的房间,找起换洗的内衣来,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珺珺,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去睡觉吧,明天就是周五了,休息日再去好好玩,好不好呀?」把丈夫支开后,杨柔又开始温声劝说着儿子。
  「好的,妈妈,我等会看完书就睡觉,你也早点睡吧。」齐珺乖巧地点了点脑袋,跟母亲说道。
  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杨柔快速冲回卧室,卧室内的衣柜大开,丈夫显然是已经去洗澡了。男人洗澡一般都很快,加上吹头发洗漱刷牙等步骤,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因为他们不需要像爱美的女人那般涂身体乳以及去角质层等等。所以时间对她来说很紧迫,她一手关好房门,随即跳上床去,背向房门,这样就算是丈夫淋浴回来,一下子也看不到她在干吗,好让她有个反应的时间。
  其实她本可以趁着父子二人看电视的时候,来房间里完成事情,看两人的那股投入样,怕是她消失个几个小时都不会察觉。但她不那么做的原因是,她今天把蓝牙耳机落在了办公室里,Vali要求她必须录上声音,所以她看影片时声音就要外放,虽然卧室的隔音效果向来很好,但她不愿冒这个风险。
  没时间留给她挣扎了。杨柔颤抖着双手,满脸通红如初嫁的豆蔻少女一般,缓缓褪下了居家睡裤,露出了内里一双洁白修长又不缺失肉感的美腿,她看向自己的私处,那里被一只保守可爱的纯棉白色内裤所包裹着,拱卫着主人最为纯洁神圣的秘密。
  杨柔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指,慢慢隔着内裤在自己的私处上按压着,她尝试着轻声呻吟了一声「啊……」,随后一张俏脸又是变红了几分,杨柔轻啐一口,心里暗想自己现在这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但是没办法,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庭,也为了她自己,她必须要不知羞耻地继续做下去,想到这里,她仿佛释怀了一些,她打开影片,将手机举起,镜头对准自己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以及周围的白皙美肉,随后,便在影片中女优的骚浪呻吟声中,开始了自己笨拙拘谨的自慰。
  杨柔胆战心惊地行动着,发出的呻吟声以及影片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生怕被别人听见,正在她专心投入之际,突然,房门处响起了一股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阿柔,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齐道荣赤裸着上半身,擦着头发,一脸疑惑地说道。
  「啊……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热,呵呵,老齐,你怎么不穿睡衣呀?」
  杨柔在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的一瞬间,就立马将手机调成了静音,随后背向房门的姿态转换成了侧卧,同时拉起了早已铺好的被子盖向自己的下身,她没想到丈夫齐道荣那么快就洗完回来了,因此有些手忙脚乱,但也尽力掩盖好。
  「啊,瞧我这记性,洗到一半才发现没拿睡衣,哈哈,对了,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感冒了吗?」齐道荣不好意思地笑着,随后,便作势探身要摸摸杨柔的额头。
  「哎呀,都入冬了,还那么不小心,出来披个浴巾不好吗,别感冒了,快,赶紧拿上睡衣,回浴室里,我没事。」杨柔看到齐道荣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身体连忙后仰躲开,随即大脑高速运转,数落着丈夫的粗心大意,恰到好处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丈夫又返回了浴室,杨柔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轻呼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未完成的工作,一经被打乱,便很难再次回到状态,她硬着头皮录满了十五分钟,便急不可耐地结束了拍摄。
  「呦呦呦,杨老师,怎么的,中途还被老公看到了?啧啧,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呀,哈哈,这种情况的自慰可是比一般情况的舒服多了。」Vali在看完杨柔发来的视频后,幸灾乐祸地调笑道。
  「都怪你,下次别让我干这种事情了!」杨柔望了望身旁熟睡的丈夫,愤愤地打字回复道。
  「呵呵,杨老师,这可由不得你,不过,看在你那么卖力的份上,你们夫妻俩不在的这几天,我承诺会让你们的留守儿童齐珺,过得舒舒服服的,嘿嘿。」
  Vali说着,在句末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我儿子干什么?」杨柔看到这段话,赶忙打字发问,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了无回讯,杨柔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Vali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最近都要出差的消息?而且,提到她的儿子齐珺,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伤害珺珺吗?
  杨柔苦思不得其解,最终,在东方之既白,才在这几个问题的环绕下,缓缓闭上了双眼。看着她微皱的一双秀眉以及满脸的细汗,可以知道,她睡得并不是很好。
  …………
  俄狄浦斯有话说:
  额,最近在思考齐父齐道荣日后到底要不要知道苏雪媚的身份,以及他的态度等等问题,也是写好了一个比较关键的关于齐父身后势力的草稿,不知道要不要放出来,因为插入到正文的话,本文的世界观必定会被放大,我不一定能收得住,所以,还是有点困惑,没有思绪的,写一步看一步吧。
  此外,揭晓本月三更原因谜底,那就是,今天是我执笔写这本小说的一周年,很高兴能在一年内持续地做一件令我愉悦的事情,一年十二个月,这部小说写了也有十二万字了,撒花庆祝,哈哈,希望在下一个两周年到来前,再接再厉写下去。对了,新年之前,在二月还会有一更,嗯,就这样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05 12:41:10

第18章惊艳四座
  入冬了,南方城市魔都的晚风也一样的冻人。
  贤奉一中的学生们伴随着学校舒缓的音乐,缓缓从校门中成群结队地走出,有的出门便坐上了自家的私家车,有的则是左转走过人行道,前往不远处的地铁口乘坐地铁,离家近的,便是扫了一辆小黄车,慢悠悠地边欣赏城市落日的余晖,边蹬回家。
  齐珺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此时的他,正和好兄弟郑勇,以及另外一个玩的好的同学,步伐轻快地向地铁口方向走去,三人有说有笑,寒冷并没有冻结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们的热情,他们正兴奋的回味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靠,郑勇,菌子,怎么感觉最近你俩的脸色都越来越不好了啊?咋了?
  不会是吸粉去了吧?」男同学突然注意到了最近二人都有些萎靡的感觉,随即笑着调侃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还没玩够呢,我要吸那玩意儿,我家老汉的钱谁来败光啊?」正当齐珺听闻此话还在愣住之际,脑袋灵光的郑勇却是立马接住了话茬,一拳轻轻打在那人胸口,贱兮兮地说道。
  「嘿,就知道你也没那个贼胆碰那玩意儿,咱家菌子就更不可能了,家里管得那么严,应该都没机会接触。所以郑大公子是咋啦?跟女人鬼混被榨干了?哈哈。」男同学听闻,又是接着揶揄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最近勤奋用功,不行吗?正所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嘿,你瞧我这文采。」郑勇听到这话眼神有点心虚,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随即手舞足蹈一顿,把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靠,菌子那么说我还信,你那么说?切,我是秦始皇,微信转我五百,待我兴复之时,封你为御前带刀公公大总监,哈哈。」男同学听到这话,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郑勇你看,对你多好啊,如果我成了皇帝的话,我就派你去教坊司,嘿嘿。」齐珺看到他们互怼,也忍不住笑着补了一刀。
  「哎,教坊司是啥玩意儿啊?听起来还不错呀?」郑勇遇到了自己的短板,摸着头发迷茫地说道,二人见到他这反应,均是拼尽全力捂嘴偷笑。
  「叮铃铃,叮铃铃。」齐珺听到自己裤袋里的手机在响铃震动,立马拿出来一看,来电
  显示——主人。
  这是当初苏雪媚送给他手机时就那么给自己的号码设置的,他到手后怎么改,都改不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手机店里维修,向苏雪媚反对也没用,这个昵称便那么保存了下来,每次齐珺看到时,都会脸色微红,无形中被苏雪媚隔空调戏一番。
  「珺珺,向南走,今天我来接你」。说罢,还没等齐珺回话,行事从不拖泥带水的女人便挂断了电话。
  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成熟性感。
  齐珺一头雾水地跟两位朋友打了个招呼,随即便向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突然,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通体暗红色的兰博基尼雷文顿缓缓在齐珺身旁停下。
  要知道此时齐珺还没走多远,算是还在校门周围。贤奉一中校门周围的交通一向不错,这并不是由于家长们都遵守交通规则素质良好,而是由于贤奉一中独特的生源组成。
  想上贤奉区最好的贤奉一中,只有两个路线,一是你学习非常非常优异,能在魔都这座大城市的中考中排到前一千名,这样,才可以被学校不考虑户籍家庭条件等因素破格录取,这种学生只占总体的百分之五左右。另一个路线则是,在贤奉区的十几个所划分的小区内有房产,这一初始条件便淘汰了大量学生,因为贤奉一中的标准划分范围小区内的房子,甚至都不是普通的魔都本地人能买得起的,里面的居民,非富即贵,由此一来,优质的教育资源便会精准集中地向中上部家庭倾斜,然后,便是按照规章制度由中考成绩录取。当然,像郑勇那般情况的也不在少数,毕竟,学校也愿意为「社会杰出人才」培养一下后代。
  所以,家长们其实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这尤其体现于放学来接孩子时,他们认为这也是对自己实力的一部分体现。
  家长们都有一个不成文的共识,那就是,低于千万级别的座驾,是没资格停在校门口的,或者说,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沿着校门向外走,可以发现一道奇异的风景线:越往外走,道路旁的座驾便越便宜,整整齐齐的,便宜的豪车绝不会停到贵的前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通过家长们的内心,不知不觉间操纵着这一切。当然,便宜到最低,也是有个度的,最低也是在二百万以上,什么?你的车没到?好吧,只怕这时,家长会一脸歉意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孩子,真的很抱歉,爸爸忙,没时间来接你,来,跟爸爸抱一个,你就自己坐地铁回家吧,记住,爸爸爱你」。
  贤奉一中的校门口停车处,真是讽刺而又幽默啊。
  在齐珺愣神之际,车门缓缓的旋转上升打开,一条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率先从里面伸出,只见这只美腿肤如凝脂,白腻如玉,上面裹着一层薄如蝉翼透亮黑丝,将本就得天独厚的美腿衬托更为性感无比。浑圆丰腴的大腿连接着匀称纤细的小腿,勾勒出几近完美的曼妙曲线,在夕阳落日残留的余晖的映衬下,折射出大片诱人耀眼的亮色光泽。纤细娇嫩的脚踝骨感分明,一只黑色红底的十公分细跟高跟鞋正陪衬似被女人小巧匀称的美足踩在脚下,露出一部分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娇嫩足背。
  透过丝袜若隐若现出的血管更是性感的直叫人血脉喷张,这简直就是一条绝世美腿!肉感十足但又十分修长,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的一声清脆啼鸣,整条美腿的肌肉线条顿时紧绷起来,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也从侧面体现出美腿主人健身效果不凡。看得齐珺只觉血液狂涌,涌向自己的脸庞以及下体。
  不远处来接孩子放学的男性家长们更是两眼精光大放,即使隔得很远,贪婪的目光也在死死地努力盯着这条美腿上每一寸嫩肉肌肤。
  而随着另一条黑丝美腿也从车上伸出踩在地面上,这双绝世美腿的主人也是终于在下一秒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一个身穿亮橘红色长袖紧身连衣裙的性感美妇,披着一件貂毛小披肩,摇曳着裹在包臀裙里硕大丰满的美臀,修长的黑丝美腿蹬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迈着优雅妖娆的步伐,在一阵清脆悦耳的「哒哒」声中,下了车朝逐渐反应过来的齐珺款款地走来。
  这美妇留着一头乌黑如瀑的波浪秀发,眉眼如画,容貌十分美艳,宛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美眸漆黑如墨,柳眉秀丽,一双迷人的丹凤媚眼画着淡雅的红色眼影,一颦一簇充斥着浓郁的妩媚风情,琼鼻高挺,两瓣饱满丰厚的火红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顿时流露出几分醉人的成熟韵味。
  「阿……阿姨,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啊……」齐珺看到美妇的绝美身影,脸色羞红地说道。在感受到周围人的注意力后,从来没被那么多人看着的他,也是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了?不欢迎阿姨啊?你爹妈不管你,阿姨不忍心我家珺珺挤地铁,来接珺珺还不行吗?珺珺不乐意的话,那阿姨可救走咯。」女人狡黠地说道,随即作势往车门走,只见美妇从车头上不紧不慢地挪动起那颗肥润诱人的大屁股,摇曳着两片高耸浑圆的臀瓣优雅地走回主驾旁边。
  「别,阿姨……我……我愿意。」齐珺听到美妇要走,也是急得快步跟了过去,不留意间,便是凑到了女人的身前。
  随着距离接近,齐珺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身材同样丰满性感: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美乳将她身上的紧身连衣裙撑得饱满紧绷,没有一丝一毫褶皱,中间夹着一道深邃无比的诱人乳沟,随着她摇曳扭动着的浑圆肉臀,顿时引起丰硕胸口一阵娇颤晃动。与连衣裙一体的同色包臀裙将她挺翘高耸的大屁股牢牢裹在其中,肥而不腻的娇弹臀肉竟将包臀裙给生生撑成了一颗鲜嫩多汁的淫熟蜜桃,让人丝毫不怀疑只要往这美臀上轻轻一拍,就能爆出甘甜美味的汁水来。在两条黑丝美腿来回交错之际,两片高耸隆圆的硕大美臀被勾动地摇曳生花,不停颠晃摇动,荡漾起一片诱人心弦的臀浪腿浪。美妇如此迷人,踩着性感的高跟鞋每次敲击在地面上都散发出浓烈的妩媚气质,无疑令人如痴如醉,齐珺仿佛都听见了周围男人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看来他们都已经完全被这性感高挑的美妇给吸引了心神。
  「我靠,兰博基尼雷文顿啊!这又是来接谁家的少爷小姐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个敦实的小胖子推了推眼镜,紧紧盯着跑车那充满空气流线形美感的外形,充满艳羡地说道。雷文顿张扬的配色以及持续响动的轰鸣声,早就吸引住了周围的家长学生,更何况它是停在校门口,从学校内都能看到它的大半个身影。虽然家长们不乏达官显贵,但校门口周围能跟他匹敌的车,到现在,也不超五指之数,所以小胖子也有些好奇这位新来的过江猛龙。
  「去,看你这熊样,就知道看车去了,没看见那个从驾驶座下来的大美女吗?我靠,这不比那些网红脸好看多了,操,这种祸国殃民般的女人,要是让我操一次,我死了都愿意。」小胖子身边的一位男生色迷迷地说道。
  「哎,我靠,我靠,那不是咱班的齐珺吗!卧槽!平时在班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辆车是他家的呀,我去了,那那个大美女是他谁?他妈吗?」小胖子突然注意到了美妇豪车身旁的齐珺,不由一阵惊呼。
  「卧槽,还真是,不过,看着女人的年轻漂亮模样,说是四十多岁,操,我可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照我说啊,要不是小三成功上位的后妈,要不是他爹身旁准备小三上位的秘书,嘿。」一旁的男生淫邪地说道。
  「哎呀,有道理啊,好想体验一下本子里的同学之母的剧情啊,呜呜呜。」
  小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憧憬着。
  「靠,老子也想啊,看来以后要跟齐珺,不!我珺哥打好关系了。这样,说不定以后老子还有机会将这个骚娘们收入囊中呢,嘿嘿。」男生猥琐地笑道。
  「哥,以后你得手了可别忘了小弟我啊。」小胖子一脸猪哥样,急忙说道。
  随着这雍容华贵的性感美妇摇曳着曼妙身姿逐步靠近,一阵诱人的香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熟女体香,瞬间涌入了齐珺的鼻腔。女人本就有接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再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比一米七出头的齐珺都高了半个头,齐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此时的他,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满眼爱恋地抬头望向美妇那艳丽成熟的俏脸,活像一个依恋情郎的闺房小媳妇。
  几步外一位正准备上车的少年也注意到了这位美艳绝伦的美妇,修养良好的他很快便从短暂的失态中恢复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打量起美妇那夸张至极的丰乳肥臀。皱眉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将手中的书包递予身旁的司机,向女人走去。
  「瑞秋少爷,我……我建议您还是别去招惹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能量很大」。鬓角花白的司机见状,连忙将少年拦了下来。
  「哼,从小到大,我还真没遇到过什么招惹不起的东西,赵叔,您今天费费口水,同我说道说道。」被拉住的少年双手抱胸,眼神倨傲地看着自家的司机兼管家。赵叔是帮助了他父亲几十年的老管家,他也不敢对这位老人像平常仆从那般甩脸色。他有点好奇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竟然都招惹不起,要知道,他的底气可不仅仅是来自于身旁的迈巴赫普尔曼680,还有他的那位父亲。
  「哎,瑞秋少爷,我这种底下干活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只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去接董事长时,正好看见了董事长亲自送着这个女人走出公司,并且还鞠着躬将她送上车,这个女人很漂亮,还有,能让董事长这般的,也不多见,所以我便记住了。少爷,我们还是回家吧。」满脸沟壑的赵叔叹了口气,仍在苦口婆心地劝着身旁执拗的少爷。
  「操!」少年听到这话,也是惊地一身冷汗,搞不好,这女人是自己父亲都惹不起的某位大人物的禁脔,想到这里,他只得停下了如今看来荒唐的想法,而是一脸怒容地来开锃亮反光的车门,将车门狠狠一带,眼神阴霾的坐到了后座去。
  从小到大,他自问玩过的熟女御姐也不算少,可却从未有过面对刚才那美妇时生出的异样感,那美妇气质高贵,眼神轻佻淡然,虽然时刻散发著妩媚妖娆,却也明显不是容易搞上床的女人。不过这却愈发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舔了舔干燥发裂的嘴唇,盘算着究竟该如何让这美熟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操逼,如果真有那一刻,一定要操得她屁眼骚穴双开花。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这之后,他便再没见过这位美妇了。
  「扑哧,还傻站着干嘛?快点上车呀。」女人看到齐珺魂不守舍的可爱模样,被逗得妩媚一笑。
  「嗷嗷,好的,阿姨」。齐珺一脸窘态地摸了摸头,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齐珺的余光能瞥见是美妇那裹着包臀裙的硕大美臀率先坐了进来,肉感十足的蜜桃臀随着她的坐下深深的陷进主驾驶那柔软的坐垫里,然后,才是她那双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和丰满的上半身。随着女人坐到旁边,齐珺只觉车内原本带着一股檀香味的空气,瞬间充满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这风姿卓越的极品美熟女正是齐珺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遇见的女神苏雪媚,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不过嗅着身旁专心启动跑车的美人身上那股醉人的芳香,齐珺的心仿佛都快化了,哪里还顾得上问这些。
  苏雪媚驾驶者跑车,随着引擎的启动,雷文顿快速但不失平稳地驶离了贤奉一中,这时,苏雪媚才有机会透过前镜看着齐珺微红的俊脸,只见此时的齐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苏雪媚见状,秀眉不禁微微挑起,两瓣性感丰满的红唇轻启,嗔怪地问道;「珺珺,你是喝酒了吗?怎么脸那么红呀?呼吸声大的我都能听见了,嘻嘻。」
  这个角度,苏雪媚那完美无瑕的性感雪背几乎被齐珺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这身橘黄色的连衣裙被美妇那火辣性感的胴体撑地十分饱满,仔细看去,齐珺甚至还能看到两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的花纹轮廓,纤细的蜂腰下那颗本就高耸浑圆的淫熟美臀更是肉感十足地挤压成了椭圆状,时刻刺激撩拨着他的心神。
  「不是,不是,就是突然见到阿姨,有些激动了」。齐珺连忙稳住心神,但他下身微微隆起的裆部,还是诚实地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珺珺以前坐过跑车吗?」正在专心致志目视前方开车的苏雪媚突然问道。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呢」。齐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也是做过父亲单位里配备的专车,小几百万的行政级别宝马,他虽然不懂汽车,但也能从屁股下这辆跑车那平稳的起步,以及没有丝毫颠簸的行驶体验中,判断出这是一辆价格及其不菲的豪车。齐珺从余光中透过单视玻璃,看到了过往行人以及车主那充满艳羡的目光,甚至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齐珺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形式体验到了坐豪车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仅是车辆本身带给他的,还有外界他人给予自己的正面反馈。虽然,这次体验有种被富婆包养小白脸的感觉……齐珺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轻人想要少奋斗二十年了。
  「咯咯咯。」
  看到身旁小家伙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车窗外飞速流逝的魔都灯火,苏雪媚掩住红唇,咯咯地娇笑了出声,胸前的一对傲人双峰也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颤,硕大的美臀轻扭晃动,摇晃起阵阵波涛乳浪。笑声吸引了齐珺的注意力,让他看得险些把持不住,眼神情不自禁地移动到美妇丰硕的胸前,仿佛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垂涎地看着苏雪媚这只浑身散发著诱人气息的肥美羔羊。不过,谁是羔羊,谁是饿狼,可不一定呢。
  察觉到少年色眯眯的眼神,苏雪媚见怪不怪地轻笑一声,眯起美眸,娇声嗔怪道:「小色狼,往阿姨哪里看呢?」
  这一刻苏雪媚身为成熟美女的极致韵味可谓彰显无余,悦耳富有磁性的声线配上身上芬芳的香水味,就像是一只不停撩拨着心弦的玉手,把齐珺迷的神魂颠倒,见这美熟女并不排斥自己的眼神,他也是敢正大光明地欣赏起身旁丽人来。
  那目光,带着几分赤裸裸的原始欲望,不停地游走在美妇丰腴高挑的娇躯上。
  齐珺这只处男小奶狗的心思,在苏雪媚面前仿若透明,被拿捏的死死的,苏雪媚光是看一眼,便能猜得出少年心里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齐珺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齐珺竟有些困了,他眯了眯疲惫的双眼,捂嘴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嗜睡的小猫。苏雪媚见状,有些忍俊不禁,也是贴心地为他调低了座椅的幅度,使齐珺像是躺在摇椅上一样。
  嗅着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清香,齐珺的精神难得得到了久违的放松,伴随着思绪逐渐停止,他的意识变得有些迷糊了起来。
  苏雪媚转过螓首,见齐珺已然步入梦乡,那张俏丽妩媚的脸蛋上,却是罕见地流露出了几分怅然。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写到这里时,突然回想起小魔女诺诺开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在电影院凤凤光光地来救小衰仔的场,那一刻,小魔女是小衰仔的天使,也是我的天使。
  虽然早已找不到原文,但……唉,欲语还休,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最后,俄狄浦斯,依旧谦求各位的评论指教!
  Written by Odipus
  On January 28th 2024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05 12:53:10

第19章本该属我
  「珺珺,珺珺,你是做噩梦了吗?」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伴随着一阵轻柔
  地抚摸,齐珺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见他双唇微颤,脸颊冒汗的模样,苏雪媚不难猜到他是在做噩梦。
  「哎呀,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呀?」苏雪媚关心地问道,一只玉手也是抽出了一张卫生纸,
  为还有些呆滞的齐珺缓缓擦去脸上的汗水。
  「没……没事,阿姨」。齐珺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过女人的纸巾,自己擦拭。
  他自小便会在乘车时,不知不觉地睡去。但是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他父母一家人,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推下悬崖,好在他同母亲脖子上分别都有两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在悬崖上,不知固定在哪,使得他们母子俩没有跌落崖底殒命之忧。然而他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齐道荣身上没有任何的锁链,这使得他不断坠落,幸好他在半空中抓住了几团附生在峭壁之上的藤蔓,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看那藤蔓不时断裂几根的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然而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他突然看到了悬崖上推他们一家人下来的神秘人的脸,竟……竟然是苏雪媚!此时的她,眼神阴晴不定,手上所持之物,竟是母子二人脖子上的锁链!
  齐珺还待细看之时,突然发觉苏雪媚的那张俏脸越来越大,并且愈发动人妩媚,看到美妇正一脸关切地望向自己,齐珺才明白,刚刚自己做噩梦了。
  所以,神秘人的那张脸,只是因为苏雪媚把自己叫醒,而恰好重合了吧。
  是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齐珺这般安慰自己。
  「珺珺,到家了,你刚睡醒,又出了一身的汗,来,披上阿姨的外套,在车上呆一会儿,缓一下再开门下车哦,别感冒了。」身旁苏雪媚的温柔话语打断了齐珺的沉思,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也在像母亲那般照顾关心自己了呢。
  齐珺透过车窗看了看车外,大城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是向来堵车的,从他五点半放学至今,不远的十公里路程,也是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此时的魔都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齐明,车外是他熟悉的景象,看来,他已经到楼下了。
  齐珺乖乖地披上女人脱下递来的貂毛披肩,衣物一上身,便有一股比车内更为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他不由动鼻吸了几息,毕竟是女人身着衣物,虽不是贴身,但仍让他心底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刺激感。
  「阿姨,谢谢你来接我。」齐珺下车后,便向苏雪媚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别,毕竟人家亲自过来接他放学,怎么的都要表示一下,但见苏雪媚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齐珺顿感不妙,正欲脚底抹油、拿出门禁卡刷开单元门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西装大汉,其中一个壮一些的还双手拎着两个大行李箱。
  齐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二人不会是来绑架自己的吧?那行李箱,是不是就是用来掩人耳目装自己的啊?然而没想到两人仿佛没看到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越过自己,快步走向了一直不紧不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苏雪媚,齐珺刚放下的心又瞬间被提了上来,不会吧,这两人的目标是苏阿姨?劫色还是劫财?或者成年人不做选择?
  想到这里,齐珺赶忙悄悄地拿出手机,正欲拨打「110」之时,没想到,场面再度反转。
  「苏董事,接到您的电话后,我便通知了德兴馆的主厨,预计二十分钟之内,我们的人就会把晚餐取来。」其中一位梳着油头个子稍矮一些的西装男对苏雪媚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好,是十六铺小东门路口的那个吗?」苏雪媚又问道。
  「对,是的,这家老店的主厨是当年老大厨的关门徒弟,应该能学到老师傅的功底,所以我才选了这一家,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主厨推荐选了奶油焗蟹斗、草头圈子、虾子乌参等本帮菜,希望您能满意。」油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行,你做的不错,把我的车开去停车场。」苏雪媚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雷文顿的车钥匙扔向对方,对方也是弯腰又鞠了一躬,随后一路小跑上了座驾。
  下达完任务后,苏雪媚回头看向了身前正目瞪口呆的齐珺。
  「珺珺,还愣着干什么?不去开门吗?」苏雪媚促狭地笑了笑,说道。
  什么?看样子,今晚是要一起吃晚饭的吗?但那两个大行李箱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苏雪媚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吧?这……这种事情必须先跟爸爸妈妈说一下啊,但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还有苏阿姨的下属在场,自己也不能去拂了她的面子,看来只好稍后再问了。
  齐珺在心里纠结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给身后二人刷开了单元门。
  在坐电梯的几分钟内,齐珺不时偷偷地打量过威猛西装男几眼,发现他始终保持在一个面无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的状态,仿佛就像一个没有意识地机器人,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终于熬到了目的地,威猛壮汉跟着二人将行李箱提到了齐家门口,也是向苏雪媚鞠了一躬后,默不作声地又坐电梯离开了。
  看到外人终于离去,齐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拿出钥匙打开家门,侧身先将苏雪媚让进屋内,刚想关门之际,却是发现自己忘了正直愣愣杵在门外的两个大行李箱,但佳人在旁,他也不好落了面子,只好咬紧牙关试着去拿一下。
  「嘶……好沉啊。」齐珺轻叹了一句,他刚才提起来仅仅坚持了半秒,便不得不放下了。这个行李箱,估摸着也有二十五公斤了,嗯,半个女孩子的重量,虽然他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书生,但也好不到哪去,平日里偶有健身,也在遇见苏雪媚陷入肉欲之后,没有精力维持而不了了之了。
  「嘻嘻,珺珺真虚啊,看来阿姨要好好给你补补了,你给阿姨找双拖鞋吧,阿姨来拿。」看着少年吃瘪的模样,苏雪媚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将仍想伸手帮忙的齐珺推到门内,自己撸起了一对袖子,漏出宛若莲藕般的玉璧,两手一抬,虽没有刚才壮汉那般的轻松随意,但也是抬进了门内。
  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雪媚又按照此法将另一个行李箱抬至门内,一脸愕然,好吧,在美女面前力不从心,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但是想到以往苏雪媚裸露出来的结实马甲线,似乎又可以解释清了,健身不同于健美,高就之人基本上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女都是这个道理,所以这种突兀的场面才会出现在苏雪媚这个「弱女子」身上。
  「珺珺,你妈妈的房间在哪呀?快领阿姨过去,阿姨这几天就睡在那里了。
  」苏雪媚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额……阿姨,要不我先跟我妈妈说一下?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的。」
  齐珺一愣,听到此话便想委婉地拒绝一下,在苏雪媚面前他可没那个胆气直说,同时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挺希望跟苏雪媚待在一起的,但他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只好借家长的名义说一下,又不好说地太过,以免让苏雪媚过于不悦,于是只能又加了一句空头支票,在一阵纠结中,齐珺说出了这番话。
  不愧是齐道荣齐厅长的儿子,小小年纪未经官场,便有了几分说话的功夫。
  「珺珺是不欢迎阿姨吗?那好吧,珺珺就跟你妈妈打电话说一下吧,同时,珺珺也要告诉一下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回家晚了的真正原因哦,毕竟哪个母亲心里都是牵挂自己的孩子的啊。」心思玲珑剔透的苏雪媚立马便琢磨透了齐珺的意思,她笑吟吟地说着,却是按照齐珺的意思来,以退为进,反将齐珺一军。
  齐珺听闻此言,后背也是直冒冷汗,自己说这话也就是想劝退一下苏雪媚,没想到苏雪媚全然不惧,也是看明白了电话一经打通,首当其冲该被责难的是他这个私自带陌生女人回家并且多次到陌生女人家中的儿子。想到这里,齐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跟这群老狐狸般的大人比,差地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额……阿姨我又想了想,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来的,我也是,嘿嘿。
  」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后屁颠屁颠地为苏雪媚领着路。
  苏雪媚闻言,哼了一声,也是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了齐珺身后。
  齐家虽是接近两百平的双层住房,但是房间并不像如今时兴潮流的那般多。
  一楼仅有夫妇二人的卧室、齐道荣的办公书房、客厅、卫生间、厨房这几个区域,二楼呢,则是齐珺的卧室、卫生间、留给长辈们的卧室以及一个杂物间和客房。虽然房间不多,但是内里可谓是宽敞精致无比,比如一楼的卫生间,但是内里包括的浴室,就可以轻松地容置一个足以支持两人躺浴的按摩大浴缸,地面墙壁更是以羊奶白色大理石装修,所更不论别的更大的房间了。
  「阿姨……那个,要不我带你去楼上的一个房间吧,这件我爸爸妈妈的卧室,你住起来……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额,或者说是不习惯。」走到卧室门口,齐珺却是转过头来,看向苏雪媚,有些嗫喏地说道。本来他是想让苏雪媚住楼上的客房的,但想到这个处尊养优
  然而,苏雪媚却是坚定地说道:「不行,珺珺,阿姨就要住这间,放心,阿姨走后是不会让你父母察觉出来的。」
  苏雪媚少有的那么态度强硬,齐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为苏雪媚打开卧室房门,转身去拿鞋柜处的两个大行李箱了。
  苏雪媚本是出于对杨柔的挑衅,才选择了这个房间,否则一向精明的她,怎会做出第一次来就要蛮横地住主人的卧房的事情呢呢?她按下房门处的开灯按键,顿时,卧室连同阳台处的吸顶灯瞬间亮起,为房间内洒满淡黄色的温暖灯光,突然,她注意到了正对着房门处的一张婚纱照,面色复杂。
  照片里的夫妻二人,正站在著名的黄果树瀑布之下,齐道荣长相英俊,脸部清晰的线条不输现在的
  任何一个当红小生,孔武有力的身姿在黑色燕尾服西装的加持下,更显雄性魅力,此时的他,正一脸骄傲满足地搂着怀中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杨柔——他的妻子。杨柔身着白色的婚纱,一只精致典雅的钻石项链,正静静地躺在女主人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中,一身轻灵中带着贵气的打扮,活像一位降落凡尘的仙女。此时的她,一只带着手丝的玉手,正如西方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般提着裙尾,另一只玉手,则是搂在丈夫的脖子上,一副小女人姿态,美丽动人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不甘、愤怒、嫉妒、怨恨、羡慕、委屈等各种复杂情绪充斥在苏雪媚的脑海中,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向谁诉说,最终,那道飘向过去回忆的思绪重归大脑,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她只得苦笑一声,轻叹道:
  「这……本该属我。」
  路过客厅时,她看到了墙壁上高高挂起的多张一家人的合照,每张照片上的齐珺,都处于生命中的不同阶段:婴儿,幼童,孩童,少年,不变的是,一家三口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或许当初那件事情不发生的话,她也会有那么一个帅气又听话的儿子吧,她想着。
  「阿姨,怎么了?」突然,齐珺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转过身来,看到少年正拉着两个行李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苏雪媚朝齐珺勉强一笑,说道;「珺珺,你先去洗洗手,等会儿就会有人把晚餐送过来,阿姨要收拾一下东西」。
  说罢,苏雪媚将行李接了过来,把房门一带。
  …………
  齐珺舒服地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甚至眼珠子都不愿动弹一下。
  每次和苏雪媚共进晚餐他都会被折腾地就剩半条命,今晚不知道怎么的,苏雪媚竟是罕有地不怎么做声,只是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他出声劝阻,却被女人一个冷眼阻拦了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安心享受美味了。苏雪媚在吃的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连带着齐珺也跟她沾了光,日式料理的龙吟清泉,泰国的gaagan,法国的Helene Darroze at the Connaught,他都大快朵颐过,二人光是不带酒水的消费,每顿都有大几万。
  齐珺心里排斥苏雪媚住在家里的念头顿时抵消了大半,毕竟,有这么一个高质量饭票在这里,他又不是苦行僧,又怎么不会受影响呢?
  今天的送来的地道本帮菜齐珺很是喜欢,虽然父母都是外地人,可齐珺可是在魔都土生土长十七年的本地人,虽然平时很少吃到过正宗本帮菜,但是优劣之分,他还是能吃出来的。今天的奶油焗蟹斗,他吃的很是满意,奶油焗蟹斗的原型是法国菜中的「烙明虾」。据传当时有重要人物到红房子西餐厅吃饭,要求点「烙明虾」。然而,当时餐厅里没有明虾,情急之下,厨师用大闸蟹替代明虾,做成了「烙蟹斗」。没想到一炮而红,成了餐厅的招牌菜。如今这道菜经过二次改良,为迎合大众日益变化的口味,加上了原产地法国的雷布洛雄芝士,赋予了蟹斗奶香软滑的风味口感。
  苏雪媚看少年吃得不亦乐乎,也是不时将自己面前无心品尝的餐盘推到齐珺脸前,齐珺也没有顾忌,毕竟二人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这点算什么。
  「珺珺,吃饱了吗?」刚刚还在餐厅里喝闷酒的苏雪媚突然无声地凑了过来,她轻柔地搀起坐在沙发上的傻小子,随即立马搂进怀里。酒味更浓了,齐珺其实对喝酒的人有点反感,但现在,他似乎不反感了,虽然身体僵硬着,却没有了最初的拒绝。
  苏雪媚无需收拾餐桌,刚才送完餐的侍者始终没有离去,而是在家门外忠诚地等候着他们用晚餐,待苏雪媚开门示意后,才默不作声地进来收拾残局。
  「那就好。」苏雪媚满脸怜爱地看着齐珺,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齐珺觉得此时的苏雪媚说话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惜字如金,而是充满了温柔活泼。
  齐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了在那双脱在门口鞋垫上的黑色红底缠丝高跟鞋。
  真美啊,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他心里想到。
  原本没有一点「恋足癖」概念的齐珺,在于苏雪媚接触后,莫名其妙地对那双高跟鞋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许会偷偷摸摸地去……摸几下?或者更直接一点,亲一口?舔一下?
  「嘻嘻。」
  女人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了,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齐珺有点不自在,没有经验,他当然不知道这种眼神不是长辈会对晚辈有的眼神。女人懒洋洋地倚靠了下去,也像齐珺那般深陷于沙发,她伸了一下懒腰,毫无保留地向对面的少年展示自己傲人的熟美酮体。紧接着,苏雪媚翘起了二郎腿,挂在脚上的那只棉拖也半挂半拉得挑在脚尖上:「珺珺,你在看什么?」
  女人突然冷不丁地说道,但看她迷离妩媚的眼神,与其说是责备,更不如说是挑逗。
  齐珺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半天也不吱声,女人索性小脚一抖,那只拖挂在脚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阿姨这里来。」
  齐珺犹豫了一下,于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瞪的更大了,满满的期待和温柔:「来呀。」
  齐珺扯了扯被拧的褶皱的睡裤裤角,起身就走了过去,原来酒精不止能让人醉,还能让人更漂亮,现在的女人就是的。原本就雪嫩无比的俏脸此时染上了阵阵红晕,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那双生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也愈发迷离,女人抬头扯开后脑上吃饭时盘起来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然后,那只暴露在外的裹着黑丝的脚轻轻的抵了抵齐珺的膝盖。
  「嘻嘻。」
  迷死人不偿命啊,女人灵活地从沙发里坐起,脚趾头扭动起来:「珺珺,这两天你休息,整天闷在家里,无聊吗?」
  齐珺不懂女人的意思,想点头,又想摇头,苏雪媚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指门口的鞋柜,吃饭前苏雪媚已经将行李箱的各式高跟鞋都倒腾了出来,齐珺没想到光是高跟鞋都有那么多的种类与样式。苏雪媚柔声说道:「如果没事做的话,就帮阿姨做点小事吧,阿姨的鞋子很多,帮阿姨擦干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呵呵。」
  最后一句话显然就有点别样的用意了,齐珺点点头,没有理由拒绝,但心里又说不出的怪异蹊跷,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把握着自己的一切,当下就要转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轻声道:「傻小子,回来,谁让你现在去擦了。」
  齐珺扭过头,「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听天由命,换句话说,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任她做,不是别的,刚才已经吃过一此亏了,言多必失,他还是少说点为妙。
  然后女人就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了,一阵香气袭来,说实话,每次闻嗅到这股独特又好闻的香味,总是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憋闷,燥热,女人的手臂缓缓的靠着沙发箍了过来,搂住齐珺后,一只手轻轻的向大腿上这么一放,恰到好处的距离,无限接近但又没有触碰到胯间那根……
  齐珺有点不自然的扭捏起来,不想那里忽然就「怪异」起来的状况被女人看到。苏雪媚笑眯眯的柔声道:「那,作为回报,想不想让阿姨帮你做点事?」
  就算傻子也能联想到女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吧?就是用手还是脚摸那里,然后……
  齐珺的一张俊脸发烫起来,这根本是种难以拒绝的诱惑,但没来由的忽然就想到在他一路上坐回来的雷文顿,以及那些对苏雪媚唯命是从的下属,他感觉自己跟苏雪媚始终有着距离,并且还不近,于是,他摇了摇头。
  谜一样的女人,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解释,甚至不多说,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和自己更多的亲密。齐珺摇头,苏雪媚也深深地「嗯」了一声,包裹着黑丝的脚踩上少年的脚背,轻轻摩挲着,手又极为引诱得向里伸了伸,斜着眼,神情有点乖张:「真的不要?」
  齐珺撑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把裤子拧的皱了又皱,女人的语气好似有点失落起来,随即轻轻一拍齐珺的脑袋:「好吧,现在也不早了,那……早点去睡?」
  齐珺「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
  俄狄浦斯有话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05 12:53:11

第20章 辗转反侧
  被女人大半夜里钻被窝是什么感觉?齐珺如今,才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想他当初看聊斋志异的时候,还笑话里面的儒门书生白天一副道貌岸然满嘴天经地义的模样,到了晚上,面对那山精野鬼略施美色,便乖乖缴械投降任人宰割,如今自己面临相同情况,没想到表现也「不逞多让」啊。
  在楼下客厅高挂的老式挂钟敲了十二次钟声后,齐珺满脑子的慌张凌乱终于缓缓的沉淀了下去,他在关灯和衣后便一直在思考苏雪媚住到他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照顾他?他可不信,但怎么想也想不明。于是他只能努力理清自己脑中杂乱的思绪,劝说自己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想不好吗?如此这般,异常活跃的大脑才缓缓迎来阵阵睡意。然而,突然的「吱呀」一声,让一直紧绷着的齐珺陡然惊醒。
  是门开了。
  「珺珺?」
  是那个女人,很轻柔的呼唤。
  齐珺没吱声,女人继续小声的叫着:「珺珺?」
  还是不答应,齐珺不敢应声,他总感觉自己不久前的偷窥被发现了。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他有些口渴,于是便下楼去餐厅里喝水,路过苏雪媚房间时,他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令他有些震惊的是,房间内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淫叫,是在自慰吗?但这自慰也未免有些太放荡不羁了一些吧。
  娇喘,呻吟,还有粗鄙起来的言语,从他慌忙逃窜回床上之后就开始了,穿过天花板,若有若无地回荡在屋子里。一半是那种让胯间那根肉棒难受的挑逗,另一半又是某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嗖~」的一声,被子被掀开了,侧身躺着装睡的齐珺陡然睁开眼睛,即便已经克制并且隐忍得极好,但当女人丰腴温热的身体躺上来并从后面搂住自己的时候,齐珺还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女人那张娇媚的脸蛋贴了上来,或许是睡前洗浴过一次的缘故吧,女人身上的酒味,以及更早的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全然消失,换成了淡淡的香汗和激情后的味道,确切一点来说,就是骚味。女人滚烫的脸颊轻轻抵住了齐珺侧卧着的脑袋,褪去了口红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对着齐珺的耳朵吹热气。而双手,则是一只搂住脖子,另一只在胸口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一阵后就干脆直接的奔着胯间伸去,齐珺心头一动,本能的伸手挡住那里,装成睡眼惺忪的模样。
  「嘻嘻,小东西,你不老实哟,别装睡啦。」女人笑的妩媚,语言里充满了自信,稍稍用力,就把手翻进少年挡着的手腕下面,轻轻一按,就是摸上了那根还在恶狠狠地硬着的东西,齐珺脸色微微扭曲起来,沉默着,女人更放肆了,隔着单薄的短裤抚摸了一阵,然后就撑开裤角,直接把手伸进去了。
  「珺珺,大半夜的,听没听到什么怪声呀?」女人明知故问,齐珺装疯卖傻,仍是不作回答。
  「好硬,好大,嗯嗯,真是阿姨的好宝贝啊。」女人沿着末端一路上滑,一整根阳具在手指极为巧妙的抚摸下,很快就把持不住,原来胯间这东西比自己还没有底线,竟然能更硬,能更肿胀,齐珺心里想到。
  手指头已经抵在马眼上轻轻摩挲了,那种好似尿急又比尿急舒爽百倍的感觉开始唤醒齐珺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现在再仔细感觉一下,仅仅是用手,女人就不止比自己要高超了多少倍。女人使出兰花指一般的姿势,三根手指在最舒服最炽热的顶端那里轻轻撕磨,又用小拇指去挤压下面的褶皱皮囊,齐珺牙关渐渐咬紧,他甚至想不到有什么拒绝的借口,其实他内心深处压根不想拒绝,然后,女人的嘴唇子忽然就吻了上来。
  嘴对嘴的吻,软软的嘴唇撬开齐珺的,然后一抿,一吸,齐珺好似被渡了一口仙气,眼珠子陡然瞪圆,又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飘然欲仙,女人的舌头伸进来了,在口腔里找寻到自己的舌头,然后大肆的进发,起先还凭着本能挣扎一下,可等那女人发出哼哼唧唧的黏腻呻吟,齐珺瞬间就投降了,居然主动的也伸出舌头去回应。真香啊,滚烫的脸,火热的唇,还有湿润的口腔,同时,女人的手开始撸动起来,漫不经心的,抽丝剥茧,一寸一寸得撩起齐珺的欲望。
  莫名其妙间,齐珺便被女人夺取了初吻,他无力反抗,因为这体验实在过于美妙。
  「珺珺,想不想像上次那样?」女人的嘴唇缓缓离开,拖挂着一道长长的口水,晶莹闪亮。
  齐珺照例得呆滞成了傻子,他感觉大脑宕机了,上次?上次是哪一次?他在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齐珺怔怔地看着女人如火的眼神和娇艳欲滴的唇,这张脸仿佛比夏日里三伏天的太阳还要刺眼,明媚地,就像不曾沾染凡尘的仙女。
  没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似乎女人就是这样的逻辑,于是她搂着的手环的更紧了,齐珺缓缓地转身,平躺,贴紧女人的怀里,女人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竟是比他先全身震悚了一下,但随即又是又加紧搂住了他几分。
  齐珺此时才有暇借着床边落地窗外的皎洁月光,来细细打量女人火热的身体,,只是一眼,齐珺的身体也是跟着颤抖了一下。
  女人的上半身是光着的,远看只觉得,好漂亮,好大,直到这对乳房凑到眼前了,齐珺才靠这对生动案例明白了什么叫光滑水嫩,就是早餐摊里那热腾腾的雪白雪白冒气的豆腐脑,也没眼前的这对上天恩赐好看吧。两只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在齐珺脸前,似乎随时都要蹦到他的脸上,腰间一沉,却是女人更大胆的把腿夹了上来,那双惹人遐想的黑色袜子还穿在腿上,抵在腰间的时候,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从那胯间里传来的火热,齐珺能模糊看到丝袜里面的蕾丝内裤,或者说是,几条布。一想到这内裤下那副乌黑浓密又深处透着血红的景象,齐珺只感觉那条丝腿摩擦着的胯间和小腹都令人难以承受的暴躁了起来,血液沸腾,他浑身都有些麻酥酥的,脸上更是烧的厉害。
  「告诉阿姨,喜欢阿姨哪里?」
  女人温柔地呢喃着,循循善诱。丝腿轻轻弯起,就把那根向上挺起的东西夹在腿窝子里,丝滑的袜子剐蹭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一下一下,竟是险些就要喷涌了,幸好齐珺身体一僵,猛的扯住女人不安分的大腿,这才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不能怪他缴枪太快,实是因为女人已经近一周没碰过他了,他把持不住。
  「呵呵。」女人浅笑一声,嘴唇沿着脖子一路轻吻了上去,边吻边问:「珺珺,喜欢哪里?阿姨这次,用脚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呀?」
  依旧是那妖精般的腔调,惹人沉醉。
  纵使齐珺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尿性,但如今,也只能扎牙般地瓮声道:「
  嗯。」
  声音很轻,就像刚从狗妈妈窝里抱出来的幼犬哼唧声一般,若不是深夜安静地落针可闻,女人还真不一定能听见。
  「你喜欢阿姨的脚吗,乖孩子。」女人莞尔,话语间却是手脚麻利地解开了齐珺的衣领,她伸出那根鲜嫩血红的舌头,随即抵在了少年削瘦胸口上一只稚嫩的小乳头上,轻轻舔弄。丝滑和瘙痒惹得齐珺连连打颤,女人在诱导,丝腿在小腹和胯间驰骋:
  「叫妈妈,叫妈妈阿姨就帮她的乖儿子舒服。」
  齐珺自己是有些欲火焚身了,但他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他始终在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于是女人更火热了,身体一贴,雪白的巨大乳房贴着少年胸口,沿着小腹、大腿一路挤压下滑,像无骨的蛇,紧紧缠绕着齐珺的身体,又仿佛绞杀猎物的雨林巨蚺。鬼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齐珺只觉得确实比豆腐还软和,但又脆生生的充满弹性,两只粉色的乳头翘立着,似乎是在向自己示威。乳房摩擦在身上的时候,好似里面注着的液体也被挤压而起,肉体对碰间,那两团雪白不断的变化着形态,在身体上翻滚,只是体温越来越热,女人的眼神越来越迫切。
  「叫妈妈,妈妈是你的,好儿子。」女人的声音像山谷间的夜风,空灵遥远却又近在眼前,齐珺把持不住了,哆嗦着轻声哼了一下:「妈!」
  「诶!嘻嘻!」女人浪叫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娴熟无比地褪下少年的睡裤,两只纤长美腿推搡着把齐珺的胯分开,然后就自己就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两腿间,一伸丝脚,有点俏皮可爱的丝足踩住那根已经彻底兴奋的东西。
  「儿子,你鸡巴好大……呵呵。」或许是太过直接羞耻的称呼,以至于,让他一阵鬼迷心窍地抓紧了床单,那根被叫做鸡巴的东西,从那洞口里渗出点点的汁水,这般窘状似乎让女人颇为受用得意,随即就一脚踩住整根阳具,用脚底板轻轻地撕磨了起来。这种玩法又是超出了齐珺的想象力,借着夜光,他看见自己那根鸡巴被女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剔透玲珑的黑丝小脚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断地上下翻滚,打转,时不时的还会用脚趾撑开袜尖,用撑开的脚趾间去挤压那块冒出的肉球,齐珺整个下半身的肌肉关节都紧张起来,微微地扭动着屁股,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点爽的无法无天,他只能借助肌肉发力来消磨自己无福享受的激烈快感。
  眼瞅着那种喷涌的感觉又越来越强烈了,女人忽然把闲置在旁的另一只丝腿伸了过来,齐珺还没反应的时候,那脚丫子就已经大喇喇的贴上了他的脸,女人好似故意一般,「啊」得低声呻吟了一下,随即就嘶嘶抽着凉气,感情她自己比身下的少年还要爽。
  那种熟悉的味道又来了,只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脚上的香味,还有一层说不清楚的好似汗腥好似唾液的混合味道,女人用脚尖抵他的嘴,他明白了,于是乖乖张嘴,也就是张嘴的一瞬间,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脚插了进来,脚趾深入口腔,比那身体还火热主动,大肆地扭动起来,袜尖瞬间被打湿,丝袜疯狂而又无情地掠夺着少年柔嫩口腔中的每一滴唾液。褶皱着,丝滑和温热,淫香和浪叫,齐珺忍不住伸手抓住女人的脚腕,舔地忘情,女人则更加卖力的扭动另一只踩在鸡巴上的丝袜,脚跟在阴囊上剐蹭,又用脚掌去撕磨肉棒顶口,随着舔的越来越激烈,女人的脚忽然重重一踩,雄赳赳直立着的阳具忽然就被踩弯向小腹,女人的脚趾又在那顶端肉球的光滑处轻轻碾动,一下,两下,第三下……
  「噗嗤!」一道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在齐珺小腹上大肆喷涌,更有遥遥领先者,甚至抵达了他的脖颈。齐珺屁股一翘,险些要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他只觉得这一下,脑门大空,瞬间飘飘忽忽自己便成了傻子,一个快乐的傻子……
  还在喘着粗气盯着屋顶发呆的时候,女人已经下了床,齐珺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嗔怒一声:「小东西,把妈妈今天新穿的丝袜都弄脏了。」
  齐珺讪讪一笑,就见那女人侧身的大腿上,一滩明显的白色污垢顺着大腿流淌下去,女人的眼珠子轻轻转动了几下:「儿子,你喜欢妈穿这个?」这会儿的齐珺早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他点了点头。
  「喜欢的话,妈妈送你好了。」女人说着就把那丝袜褪下来了,挂着自己脏东西的丝袜,齐珺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女人娇笑着,走近床边,把丝袜丢上自己的脸。
  「注意身体哟,乖儿子。」
  女人走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忽然转身,一身娇柔的美肉依靠着墙壁,媚声说道:「乖儿子,晚安了哟。」
  「啊?」
  「嘻嘻,真是个傻小子。」
  「哦……晚安。」齐珺刚刚没反应过来。
  「嗯……」女人一歪脑袋,温柔一笑,齐珺的心有点松动了,一个妈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结果,女人又补充了一句,这一遭,齐珺怕是又要失眠了。
  「下次想了,还来找妈妈。」
  …………
  射完之后,齐珺只觉一股尿意涌上心头,正当他迈进二楼卫生间之际,一道轻柔的嗓音忽然响起:「珺珺?」冷不丁的一声呼唤差点没把齐珺吓飞了魂,他从小便有些怕鬼,齐珺险些背过气去,一阵踉跄后才站定下来。
  「珺珺,是我。」是那女人的声音,可能是也明白少年脱离了精虫上脑的状态吧,女人不再称呼他为「儿子」,齐珺长呼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借着窗口折射进来的夜光,才勉强看到马桶上坐着一个人,惊魂未定后才想起当下有点不妥,于是便一低头红着脸就退出去了。
  「怎么还不睡啊?坐了那么久的车,阿姨又让你舒服了一下,累坏了吧。」
  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话的时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是起身后的动静,齐珺不知如何开口,就那么绷着脸僵硬在门外。「咯噔」一声,灯被打开了,那道妖娆的身形从里面走了出来,迎面正对上那张精致的脸,带着浅笑看向自己:
  「有心事吗?不然,阿姨就回去去陪你睡了,好不好?」
  齐珺连忙摇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女人穿着粉色的睡袍,只是,穿着棉拖的脚上,不再著有丝袜,本就小巧玲珑的玉足,雪白的脚背上没有一丝的瑕疵和褶皱,晶晶亮亮的,似乎是被自己唾液打湿的光泽……还在偷偷打量的时候,女人就娇笑着拥抱上来,柔软的手抚摸着齐珺的脑袋:「小宝贝,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跟阿姨说说呀。」
  「我……我尿尿……」齐珺支支吾吾著有点尴尬地从女人怀里退出来,女人也不在意,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对着里面努努嘴:「去吧,那不要阿姨陪你睡,就早点休息吧,明早你还有的要忙的呢……」
  「嗯。」齐珺点头,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那双露出来的不穿丝袜的修长玉腿,也不落下风啊,不过,那句饱含深意的话,让他有点发懵,明天早上,不是星期六吗?还有事情要忙吗?
  好奇害死猫。
  真不知道那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是走到马桶前刚准备掏出那根肉棒撒尿的齐珺,看着马桶里的样子,小心肝没来由的一跳,难道女人没冲厕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尿嘛,齐珺不是没见过,自己的,别人的,但是,这是那个女人撒的尿吧,他看见马桶里一片色泽金黄的液体,马桶里面很干净,所以,那根黑色的有点微卷的毛发也格外的显眼,很特别的味道,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又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旁边的垃圾篓,一张褶皱的厕纸孤零零的呆在里面,已经被黄色的尿液染湿了一片,齐珺眼尖,甚至看到了那纸上褶皱起来的夹层里的那点白色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想要捡起来的冲动,想到这个,胯间的那股火热的感觉又来了,有点心虚的回头张望了一眼,黑暗里似乎有着一双眼睛……
  那充斥在口鼻间的味道仿佛随着心情也拧巴起来了,愈发浓烈,这是从那个自己刚才称呼为妈妈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特别,说不上多香多好闻,但就是会让人上瘾,最后齐珺实在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反复思考之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他小心翼翼的把脸凑了下去,随着那气味的加重,荡漾在马桶的水池里的那滩金黄色的液体更诱人了,还有那根卷卷的毛,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从她尿尿的地方掉下来的吧,仔细的闻嗅着,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个女人坐在马桶上的样子,狐媚子一样,用她的屁股坐着马桶,然后这尿就是从她那里流出来的,想到里面的尿液顺着她尿尿的地方激射下来,冲撞在马桶里面发出清脆的水流声音的时候,齐珺没来由的浑身哆嗦起来,连忙收敛起那怪异的冲动,掏出撒尿的时候,发现自己那根大大咧咧的肉棒又是发烫发硬了起来,肿胀的顶端上那红彤彤的圆头,齐珺有点慌张的发现,自己尿不出来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洞口上堵了起来,暗暗使劲也还是无果。
  齐珺有点慌神了,他自然不知道勃起状态下很难撒尿,尤其是他这样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尿道口因为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而紧绷勃起,堵塞住尿道后就更是难以方便了,所以当下的他,坐立不安起来,但那种勃起的肿胀又让他想起以前跟女人在浴室里的那一幕,想起那一阵无比舒爽的感觉,那是那个女人带给他的见面礼。这位原本俊雅的优秀少年,在和女人见面的不久,就学会了用女人的衣服……手淫。
  但齐珺实在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他最后扭扭捏捏的弯着腰,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着,居然还想再闻一闻那马桶里面的味道,还有那个纸篓里那张湿了的厕纸,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那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吧,所以让那么让自己迷恋,齐珺这样安慰着自己。
  黑暗中的一双若隐若现的明亮眼睛,缓缓消失。
  …………
  俄狄浦斯有话说: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0 02:30:09

第21章 晨起纵淫
  齐珺沉沉睡去的时候,是带着喜悦和满足的。
  不知是在睡梦中,还是现实,齐珺看见了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向自己,那张带着不屑和嘲笑的脸,依旧是那么妩媚逼人,就算是面色不善,也难抵其中的万般风情。
  昏昏沉沉中齐珺似乎又在做梦了,以前的他总是心无旁骛的,一天下来脑子里除了会想怎么完成学习任务之外,剩下的便是猜测母亲回家后会给他做什么美食,那个心思纯净的少年是很少做梦的。做梦了,便说明他有心思了,成长了,或者说,是有更多的欲望和要求了。
  迷迷糊糊中齐珺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坚挺起来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齐珺感觉胯间传来一阵阵清晰又模糊的温暖,那根坚硬到已经有点胀痛的肉根子似乎被一团火热给包裹住了,恍惚间,齐珺缓缓呻吟出声,进入了很微妙的状态当中。
  浑浑噩噩,齐珺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他的意识还是模糊的,但是胯间的温暖却越来越清晰了,这诱得他忍不住挺动腰身,轻轻地扭动了几下,下身立马传来了更为舒爽的快感。
  “嘻嘻”,一声娇笑在耳边响起。
  不是梦!齐珺陡然惊醒,睁开眼的时候,胯间那团火热和酥麻瞬间喷涌而上,一抬头,他吓得“啊”的一声惊叫。
  阳光正执拗地透过落地窗上的窗帘,稀稀落落地洒在他天蓝色的被子上。只见他的胯间正伏着一道白花花的身影——是苏雪媚,她的嘴,正含着自己的那根胀痛的坚硬。从未遇到过这种阵仗的齐珺,虽然也看过黄片中女优给男优口交,但他何曾奢想过自己在现实中也能有福享受到这帝王般的待遇,特别是服务他的女人还是他心目中最为高贵的女神——苏雪媚!惊愕之余,那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美妇不断吞裹的嘴唇,而更加清晰,齐珺倒吸着冷气,感觉刚睡醒的昏沉一扫而逝,胸口传来阵阵发闷的感觉。
  然后一只晶莹雪白的玉足就顺着他的脑袋踩了下来。那是一只极其美丽的脚,凝脂一样透着光泽,并拢的脚趾修长纤细,整齐诱人,指甲上还涂抹着浓郁的红色指甲油色,既高贵而又妖艳,纤细的脚踝,整个一只都是小巧又精致的,几乎不用继续顺着脚踝向上看,齐珺已经知道这只脚的主人是谁了。
  正是发出那一声娇笑的主人。
  “阿姨!”初醒的声音有些嘶哑,齐珺一脸错愕地看向女人。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女人正岔开双腿骑在自己的身上,一脸淫荡的看向自己。苏雪媚把那只绝美的玉足踏在他的后脑上,齐珺有点把持不住了,自己的龟头似乎,已经抵入很深了,有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齐珺又惊又喜,但还是难以适应这一大早的淫靡,特别还是在自己的家中,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规矩道德感,还是催促着他在颤抖中说出了一句话,来阻止女人的淫行。
  “阿姨……别……嘶,别这样。”
  说着,齐珺就去推苏雪媚的脑袋,不过由于是刚刚起来,并且全身还沉浸在口交的巨大快感中,那一推上的气力并不是很大,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那股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龟头上一阵抽搐,在美妇不断痉挛的嗓子眼里疯狂地抵动着,随时要射出来,可是女人却咯咯笑着,用同样白嫩的脚掌踏住齐珺的手背:“珺珺,阿姨,让你也享受一下,乖,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就当是阿姨交的房租吧,咯咯咯。”齐珺向来最听女人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女人的话一说出口,齐珺便已经下意识的去遵从了。他胆战心惊地缩回身体,苏雪媚的脸色在一阵返潮之后,又开始吞吐了起来,他的的那根肉棒,也在随着熟妇的规律吐吸中,青筋一寸寸的暴起,阳具在嘴唇和舌头的不断的吞裹中激动地昂扬着。
  女人淫笑着,发出更淫荡的呻吟,舌头在嘴唇上扫荡着,两个性格极端差异的男女,叠在一起,黑白交错的浪荡,骑在少年上的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淫叫阵阵,随着齐珺忍不住发出的阵阵低吼,二人的连接处发出黏腻的交织声。那踩在齐珺脑袋上的玉足,似乎也跟着主人身体的兴奋,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齐珺有点受不了了,他闻过自己射出来的那些东西,又腥又臭,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他实在难以想象射进阿姨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年,居然第一次保持的那么好。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掀开女人的肩膀,双腿跟着一缩,捂着胯翻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
  女人意外地一挑眉毛,坏坏的嘴角勾起,斜着眼看着齐珺:“乖孩子,这是妈给你的赏赐。”抱着那根已经被舔的黏糊糊湿漉漉的鸡巴跪在床上的齐珺,扭曲着脸,喉咙里蠕动几下,但还是没开口。
  女人的胯下永远是最美的风情,尤其是看着阴道口泛滥着淫水,然后对着你缓缓的坐下来的时候。
  “跪直~嗯啊~!”矫斥中,女人靠着床沿缓缓的倒骑下来,淫靡的私处就盖上齐珺的口鼻,弥漫着的是熟悉的味道,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在脸上缓缓的撕磨起来,感受到那温热又湿润的淫肉在脸上摩擦时的感觉,齐珺那根一直高昂着的鸡巴似乎又硬了几分。
  龟头已经翻出来了,刚才的吞咽中,口水沾在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淫荡光泽。
  女人发出阵阵娇喘,一遍一遍的挺动身体,踩在脑袋两侧的玉足深陷进垫着的枕头里,淫靡的早晨,早已被打湿的阴毛剐蹭着齐珺的脸,很快他的脸就跟胯间的龟头一样,水润光泽,满满的都是女人的淫液。
  “用力,阿姨的乖孩子!”
  女人在发号施令,齐珺尽心的伸出舌头配合着女人私处的蠕动,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多,话音里带着颤音。
  嘴里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拉扯的同时女人的扭动并没有停止,他的舌尖也早已深深地钻进阴道,粘稠而咸湿的爱液就顺着舌苔流进嘴里,女人越来越动情,而齐珺却心惊胆战地拽着床头不敢动手,女人蛊惑起来:“用力!珺珺,阿姨好舒服。”也许是嘴里的淫液勾起的性欲在与理智的对拼中开始渐渐占据上风,少年遵从着女人的命令。
  “嗯啊!”那好似哭泣一般发出的呻吟让齐珺心头一颤,苏雪媚的娇躯一阵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那肥厚的阴唇都跟着肿胀起来,一片深红色,被夹着的部位更是水渍一片。
  女人开始加速了,双手撑在齐珺的胸膛上,还爱抚扣弄着胸口的乳头,瘙痒阵阵,齐珺跟着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起来,胯间的坚硬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很熟悉的感觉,欲罢不能。
  “用力!珺珺,怎么不听话!”女人不断的后仰着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夯砸起齐珺的脸,并不断的呼唤,苏雪媚陡然睁大双眼,哀嚎和娇喘并起,身体抖若筛糠,“噗嗤”一下,绽开的阴道里喷出一滩淫水,打湿了床单。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见到美妇喷水了,比撒尿还汹涌。在脸上来回晃动的雪白翘臀的余光里,齐珺触目惊心的打量着女人的表现,女人发出亢奋的淫笑,终于重重地坐了下来,坐上了齐珺的脸。阴道碾压住口鼻的同时,苏雪媚开始贪婪而粗暴的挤压少年那张清秀无助的俊脸。
  一瞬间,齐珺感觉每一寸的皮肤都火热起来。
  齐珺几乎瞬间沦陷,女人更加疯狂,死死地拉扯住少年的脑袋,好似要把他的脑袋塞入自己的阴道一般。铺天盖地洒下来的淫液,顺着齐珺的鼻梁嘴角流下,女人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动情,到了后面已经没有一丝的优雅和之前和与他缠绵时的那种从容淡定,转而代之的是粗暴的扭动翘臀,来蹂躏奸淫着少年的脸。紧贴着阴道口的阴毛,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蜷曲,再捋直,淫水泛滥中,女人放浪地用娇喘来表达着身体的愉悦。齐珺努力挣扎起来,口鼻的捂闷又一次彻底的断绝了空气,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验,兴奋又难受,快乐并痛苦。
  齐珺感觉自己快要昏迷了,一张嘴,便能感受到女人的淫肉在痉挛,在不断地挤压进自己的口腔和鼻孔,那沉淀又湿润的淫肉封住口鼻上可以进入的每一寸缝隙。少年下意识地更用力的挺动下半身,但才想起此时的鸡巴是脱离女人的口腔的,于是胯间的酥麻一并传递而来。
  从全部到零,大起大落。
  女人带来的全新世界,淫荡的有点超出齐珺的认知。
  终于忍不住了,当女人又是重重地一扭,摆弄着骚胯抬起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被自己舔的褶皱翻开的阴唇和自己的脸交织出道道淫液的齐珺终于忍耐不住了,龟头一阵酥麻,齐珺主动出声恳求道;“阿姨,我……我好想射出来。”“珺珺乖,把阿姨伺候的舒服了,阿姨就让你射出来。”回答他的是女人淫媚的蛊惑。
  ……齐珺是在一身汗中醒过来的。
  屋内已经暗了,他费力地找到被踢到床底下的手机,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上面有九个母亲的未接电话,他连忙回拨过去。
  这个手机是前几天母亲刚给他买的,夫妻二人也考虑到自己多有不在家的时候,于是便给孩子配备了一部手机。
  听到母亲焦急的声音,齐珺连忙解释自己是睡过头了,杨柔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齐珺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挂着一层层汗水,他自嘲一笑,心想,不会是虚汗吧,呵呵。
  齐珺起身走下二楼,一楼的灯都没开,看样子,女人也不在家。不知怎么的,齐珺有些失望。
  他又翻出女人给他买的苹果手机,上面显示了两条女人发来的信息,分别是早上九点半和中午十二点半的:
  “珺珺,阿姨买的三明治给你放到微波炉了,你起来后记得热热吃哦。”“珺珺,午餐给你放到餐桌上了,阿姨下午出去一趟。”女人还是挺贴心的,齐珺心里一暖,虽然今天早上被她戏弄了一番,就算自己高潮了,也没有再用嘴让齐珺舒服,而是敷衍地用手摆弄了几下。
  齐珺依然觉得女人对自己很好。
  齐珺脱下被汗液沾湿的睡衣,换上浴袍,走入洗手间的浴室中,在一池子的温水浸泡着浑身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第一次在浴缸里和女人的的香艳场景,那个女人用手,抚摸自己,让自己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齐珺从小便很喜欢在泡澡的时候把脑袋都一并浸泡进水里,这样能让他在视野模糊的情况下,看到水下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在他神思飘忽域外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是女人的声音:“珺珺,你在里面吗?”
  浴室的隔音一向很好,女人开门回来,他也没有发现,齐珺心里咯噔一下,把脸冒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支支吾吾道:“我……我在洗澡呢。”门外沉默一阵后,“咔”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穿着睡袍的女人走了进来,并反手锁了门……因为是自己在家,所以齐珺并没有锁门,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走进来的女人,一阵心潮澎湃,女人似乎一丁点也不在意此时在浴缸里脱的一丝不挂的少年,哪怕那是已经十七岁的快要成年的男孩子了。女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阿姨尿急,憋不住了。”齐珺聪明地不提起“楼上也有厕所”的这件事情,毕竟昨天晚上他在楼上上厕所时,女人就放着楼下的厕所不上,转而去楼上,二人都对此心照不宣。
  齐珺假装镇定地“喔”了一声后,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地把身体缩回了浴缸,女人更加没有顾忌了,匆匆走近后,在马桶旁停下了,靠近后,反而放缓了动作,双手就朝着睡袍下的胯间伸了进去。
  女人宽衣解带的样子真是勾魂夺魄啊。
  齐珺低着头,听着身边缓慢起来的动静,马桶盖被掀起,然后是女人褪下内裤的声音,余光里偷摸打量了一下,他看见睡袍下女人穿着的丝袜,还有一只褪到脚踝上的……纯白色内裤,一般女人蹲马桶只会褪到膝盖上,这么个细微的小举动,虽然齐珺不懂,但却着实享受了一把。他看到了,那贴着女人尿尿地方的那只内裤,嗯,被双脚撑开后,露在外面,浅色的东西总是格外的不耐脏,尤其是内裤,那纯白的面料上,有一滩黄色的东西,深处有点发黑,齐珺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连忙撇过头,从包裹着丝袜的小腿再向上的风景,他是不敢再看了,可是,女人雪白的大屁股就那么明晃晃的搂在马桶坐垫外,可恶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珺珺,昨天晚上睡得好吗?”一句话,把齐珺那一层冒着火星和残渣的快要殆尽的火灰上浇了一勺子油,才辛苦隐忍下去的火花又腾腾冒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女人一眼,睡袍被摊开了,仅穿着胸罩的女人,也在看他,面若桃花,粉嫩而又意味深长,女人咯咯一笑,就把脸转过去了,轻轻的闭眼,仰头,嘴里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与此同时,马桶里响起尿液溅射拍打在陶瓷上的响声,澎湃,激情,这样的响声像魔咒一样,搅乱了齐珺的思绪,他看着自己胯间那根鸡巴在怒张着,飞速得昂起,等女人心满意足的在马桶上倾泻干净后,发现齐珺已经趴在浴缸边上,一双眼睛瞪得笔直了。
  “嘻嘻,珺珺,要不要……阿姨帮你洗澡?就跟上次一样。”女人浅浅一笑。
  “……呃……我……”齐珺舔了舔嘴唇,看见女人就在自己的注视下又主动得伸出手扯出旁边的一张厕纸,塞进胯间,轻轻擦拭了几下,由于是侧面,所以看得不仔细,但还是能看到,白纸在那毛绒绒,长满黑色阴毛的胯间擦了又擦,等伸回来的时候,女人一扭头:“看什么看,小东西,阿姨撒尿你也看。”哪有责备的味道,倒像是恋人嬉笑打闹间的调情。
  最关键的是,女人故意把手里的厕纸沿着边角扯开,漏出中间那一滩被打湿的部位——黄色的尿印,随后轻轻的丢在旁边干净的垃圾篓里,齐珺身体向下缩了缩,不管如何,总觉得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巴如果被女人看到还是会害羞,脸贴着浴池边的上的瓷砖才发现自己脸烫的厉害。
  女人又问他了:“要不要阿姨帮你洗?”
  这次,齐珺不犹豫了,就要点头的时候,门外的洗手间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卫生间里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脸色一变,齐珺的表情有点难看起来,这个该死的电话似乎坏了自己的好事,女人也有点无奈的笑了笑,这才从马桶上起身,却是眼珠子轻轻一转,褪到脚踝上的内裤当下被一抬脚,伸手就扯了下来,挂在了旁边墙壁的挂架上,随后穿衣收拾,女人对着少年竖起手指,轻轻得做了一个“嘘”得动作,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这才推门离开了。
  空气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齐珺呆滞了半点,脸上终于浮起一丝尴尬和失望的表情,一动身子,就是浴池里的水花声,看着被挂在挂架上的内裤,真是格外的显眼,又看了一眼被带上的门,当下悄悄的从浴缸里爬出,一伸手就做贼一样把那内裤扯回了手上,坐回浴缸里。
  齐珺在摊开之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脸凑上去了,口鼻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一阵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的瞳孔瞬间扩张,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呢?腥臊里带着肉香,扑朔迷离,有点呛,却意外得好闻,比起之前的厕纸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颤抖着双手打开的时候,那一滩污渍终于清晰的暴露在眼前。
  泛黄的边缘,深色加重甚至已经有些发黑的中间部位,似乎还有些许的褶皱,齐珺幻想着这柔软的布料勒进女人尿尿的那处洞穴里的样子,也许就是那潮湿惹人遐想的部位,才勒出这样的形状吧,伸出舌尖去轻轻的品尝舔舐了一口,舌尖上瞬间传递过来的,是一股咸咸的,潮湿的腐朽味道,齐珺发誓,第一口就爱上这样的味道了,下一秒,已经啊呜一口,把那一整滩污垢含进嘴里,一抿,一吸,嗯,鸦片一样的味道,让人上瘾的味道。
  手不知不觉地就沿着胯间伸了过去,扶住鸡巴。
  “呃……呜呜。”齐珺知道,不管如何,这是一次不错的洗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0 02:41:03

第22章
  “珺珺,你昨天可真能睡哎,一觉睡到下午,害我都没时间带你出去买衣服了。”苏雪媚巧笑嫣然地看着身旁的少年,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射出风情万种的神采,笑着说道。
  “哼,还不是阿姨你……”齐珺闻言急忙解释道,但突然想到那夜晚跟早上的旖旎春色,他急忙满脸羞红地停住了话头。
  “嘻嘻,跟阿姨有关吗?”苏雪媚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仿佛一个好奇宝宝,但她眼底的狡黠挑逗,还是被齐珺注意到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光明正大地询问……
  齐珺满头黑线的想着。
  “对了,阿姨,你说的那个宴会,到底是干嘛的呀?为什么要带着我去呢?”齐珺突然想起今早苏雪媚说晚上要带他参加一个宴会,他当时便问了这个问题,结果苏雪媚只是神秘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珺珺,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这次来给你买西服就是为了参加这个宴会,哼!我家珺珺那么帅,却连一套像样的正装都没有,你爸爸妈妈可真不负责任,以后你有想要的呀,告诉阿姨,阿姨给你买。”苏雪媚依旧没回答,只是解释了一下这次出来买衣服的目的,顺便小小抱怨一下齐珺的父母。
  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没有说话,去年他赴帝京参加国际青少年模拟联合国大会时,虽然在一个多月前便接收到了主办方的大会通知,但工作忙碌的齐道荣夫妻二人,还是将最关键的着正装忘在了脑后,最后,还是跟他一队的一位来自羊城的哥们看不下去,在比赛前领他到西装店临时租了一套西装。虽然那西装对当时尚不足一米七的齐珺来说,肩宽胸大裤腿长,只有一起租的皮鞋还算合脚,但终究是熬过了一连三日的模拟联合国大会,毕竟除了作为代表国代表人员上台发言阐述政见时,参赛少年们大多时候是坐于有厚重黑色礼布遮盖的桌子后的,齐珺也不至于太过显眼。唯一让他记忆深刻的是,每次他回头看时,总能对上身后那代表比利时的一位年少老成长着一脸络腮胡的印度友人的目光,友人那黝黑明亮的目光中掺杂着几丝疑惑、惊讶,以及敬佩……额,当时他们队伍代表的是阿尔及利亚,或许那位印度友人是在敬佩他连自己的衣着都那么符合国情吧,呵呵。
  虽然事后父母二人向齐珺表达了极大歉意,但二人最终还是忘掉了此事,齐珺也没有埋怨父母二人的想法,虽然他们学校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有一系列活动以及晚会舞会,但为时尚早嘛,到时候再说呗。
  齐珺苏雪媚坐于缓缓向前开动的劳斯莱斯幻影中,今日的苏雪媚没像那日去接齐珺放学那般大出风头,只是选了一辆通体漆黑气质沉稳的幻影,让手下司机驾驶作为座驾。虽然有了些许低调的意味,但那也只是对魔都的有钱人而言,对平头老百姓来说,幻影这个层次的豪车,也是他们终其一生也遥不可及的。
  ……
  抵达目的地环球港时,已然接近中午,毕竟,魔都的周末,市内道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苏雪媚齐珺二人在二楼的西餐厅简单用过餐后,便开始去办正事了。
  苏雪媚领着齐珺到了一家名为“Scable”的西装店里,齐珺看着店内古色古香但仍不失堂皇大气的装修,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件做工精细的西装,都安安静静地立在黄花梨木的衣柜里,仿佛在上天的安排下,等待自己宿命中的主人。一进店里,伴随着淡雅中正的古龙香水而来的是正由头顶中央的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金黄吊灯洒下的暖黄灯光。面容姣好身段妖娆的店员,正笑吟吟地看着推开店门的二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齐珺这个少年,他面前的这个西装店,是多么高雅奢侈。
  英国世家宝Scable,自1938年创立至今,Scable仅采购最好的原料,超细羊毛的舒适、羊绒的柔软、真丝的优雅,精纺细织,加上最后一道独有的“Paper Press”技术,以确保成衣的任何布料都对得起他“面料之王”的美誉。世家宝遵奉的信条是:“在原料上,我们从来没有削减成本。”在1974年的时候,他们开创性地研发了16。5微米的羊毛技术,在面料支数上第一次超越了100支。除此之外,他们还在面料上加入了黄金、钻石粉、白金线、蓝宝石粉等材料来制成具有特殊光泽的成衣,如gold treasure和diamond chip系列,成套西装在市面上的价值均至少有两万美元。
  “您好,两位今天过来,是给这位先生定制一套西装吗?”年轻貌美的女店员见二人进门,赶忙迎了上来。在这种层次的西装店或者钟表店,店员对客人的称呼一律是“先生”、“小姐”,无论对方年纪多大多小,外表看起来富贵亦是贫贱,他们都会那么说,只要踏进了这扇店门,那客人们便是他们的上帝,绝无一丝国内各大专柜的那种不入流的狗眼看人低,态度尊敬亲和,绝不以貌品人。
  在Scable当了几年店员,她基础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她面前的这位女人是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模样,外身披着Louis Vuitton的长款黑色冬季风衣,一对目测约有35d的乳房被内里的纯黑羊毛高领毛衣裹得鼓鼓胀胀,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紧窄齐膝的短裙,尽管她混迹奢侈品圈多年,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是什么牌子。女人浑圆的肥臀被短裙挤压地更加紧凑,一双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保暖肉色丝袜,从裙中俏生生地伸出,踏在了一双10厘米高的亮银色镂空高跟鞋上,正婷婷玉立地挽着身旁一身休闲卫衣卫裤的拘谨少年。
  少年一脸青涩,身上穿搭也是走的一个慵懒舒适风,看样子,应该是高中或者初上大学的学生,女人她就有点难以判断了,少年的姐姐?姑姑?或者是其他年龄略小家境优渥的长辈?店员边向二人面前走去,心里边琢磨着。
  “奥,给他找一身合身的西装,领带也要两根。”女人随手指了指身旁的局促少年,慵懒地说道,不经意间露出的上位者的威严,让店员立马打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我来为您量一下尺寸。”女店员说着,便把齐珺引向另一旁。
  “不需要定制了,晚上赶着用,你在店里找几件合身的实装就行。”不料苏雪媚却是皱着眉头向店员摆了摆手。
  Scable的主要营业方向是私人定制。在定制团队收到定制需求后,他们会首先确认客户要定制服装的目的及穿着场景(草坪教堂、日常会议),随后根据所订西装的类别(商务套装、燕尾服和休闲西服),提供一系列适配的极致面料、精选衬里和别致纽扣选项。随后,Scable将依据绅装格调和客户风格,对西装进行个性化定制。从翻领到裤褶的每个结构,从手工缝制扣眼到领下刺绣的精致细节,均由客户从数百个可用的定制选项中选择,从而呈现独特且极具个人风尚的定制绅装。这一套下来,少说也有个一个多月,眼下晚上就要用,苏雪媚可没时间等那么久。
  “啊,好的,先生您随我来。”店员看到苏雪媚坐在了实木椅子上,才松了一口气,她连忙拉着身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去另一旁的柜子里挑选衣服。
  店员的品味还是在线的,她没有向齐珺推荐孔雀绿、赤阳红等底色的西装上身,毕竟这种颜色的西装只适合于年纪偏大的中年男性,她向齐珺推荐了几套以浅灰色以及深黑色为底色的西装,这种颜色对于齐珺这种未被社会熏陶的年轻人来说,更能体现其青春活力,以及温雅内涵。
  “您看,这一身怎么样?”店员搭配好了齐珺的一身穿搭,将他推至苏雪媚面前。
  可换来的却是苏雪媚面无表情地挥手。
  Pass。
  “那这一身呢?您看。”过了一会儿,店员又重整旗鼓将另一身穿搭的齐珺推至苏雪媚面前。
  可换来的依旧是苏雪媚面无表情地挥手。
  Pass。
  ……
  店员自入职以来已经好久没有那么崩溃过了。
  每次自己给身旁的这位少年搭配好穿搭后,询问对方的意见得来的都是“不错”,可一到那个女人面前,总会被女人无情地否定掉,她也曾试图让少年为她说说话,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可少年却一副对女人唯命是从的样子,却是有点像她昨晚才熬夜追完的女频霸总宠妻文……好吧,这不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带尚在上学的年轻貌美小娇妻来挑选衣裳的场景嘛,只不过是性别变换了一下而已,真的很像的好吗?那个有些内敛儒雅的小少年,在那个她都承认比她漂亮好多倍身材优秀好多倍的女人面前,那眼神,啧啧,无助中带着几丝惹人心醉的依恋,她都忍不住想在女人手下虎口夺食把少年抢过来狠狠揉捏一番好吧。
  额……有点跑题了。不过话说回来,在数次的失败后,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女人的眼光,毕竟她已经在奢侈品西装这一行业工作了许多年了,前年还被公司作为优秀员工特派米兰进行交流学习,她对自己的眼光审美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一想到女人那一身昂贵到她有的都喊不出来名号的衣装,这个念头很快被她掐灭于心中。
  算了算了,接着给这尊活佛选吧,哎。
  不知道第几次怀着踹踹不安拉着已经有些劳乏的少年走到略有些不耐烦的女人面前,店员终于听到了那句她梦寐以求的一句话,虽然从结果来看依旧是不甚满意,但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行,就这身吧,把领带给我换成棕底色藏青暗纹的。”苏雪媚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在她的注视下有些羞涩紧张的少年,此时的少年上身内搭一件丝光设计的纯棉衬衫,外着一身经典亲王格纹理的细小千鸟格拼凑的混纺羊绒暗灰外套,同色的烫纹西裤搭配,若是忽略此时少年有些扭捏的表情,却是有一番没落贵族的忧郁典雅气息。
  苏雪媚不着痕迹地暗中舔了舔一对饱满的红唇,一双美眸紧紧盯着齐珺。齐珺的身材虽没有模特那般衣服架子的无可挑剔,但不俗的肩宽以及公狗腰腰臀比,若是以后坚持健身,她相信必不会比她遇见的男模差,唯一有点小伤的就是齐珺一米七的身高,算不上很高,但她也不在意,毕竟她就是喜欢自己穿上高跟鞋后一米八多的身高,对要抬头看她的齐珺的压迫掌控感,何况珺珺日后几年还是会长高的呢。她不得不承认,齐道荣杨柔那对狗男女的基因还是不错的,要不然生下来的小家伙怎么会那么讨她这个见惯男色的老阿姨的欢心呢,呵呵。
  “阿姨……这身可以吗?”眼见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齐珺不由感觉有些口舌发干,小声询问了一句。
  苏雪媚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高领毛衣上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因店内空调而沾着些许香汗,散发着宛如凝脂般散着诱人的亮色光泽,裹在短裙里那被勾勒成蜜桃状的两瓣肥美翘臀更是随着她的动作颤晃摇曳个不停,荡漾起层层臀浪。
  齐珺有些愣住地看着眼前这位丰满美妇摇曳着曼妙身姿款款走到自己身旁,在一阵浓郁的雌熟香风中,红唇贴近耳边,吐气如兰。
  “当然可以,我的乖孩子。”苏雪媚轻抿红唇,美眸锐利,淡淡地道。
  这时,刚好换好领带的店员,却是从衣服空隙中无意看见了。苏雪媚正动作暧昧地靠在齐珺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少年的脸色从最开始的羞涩逐渐转变为惊讶,最后更是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那张冷艳俏丽的脸蛋。
  “不行啊……阿姨,这是在公共……”齐珺震惊地连声音都磕巴了起来,然而就在他的下半句将要脱口而出时,苏雪媚俏脸上的冷意却骤然消散,顿时化作了无尽的春情妩媚,只见她眯起美眸,踮起脚尖,不顾自己与少年交织的身影可以被店外路过的行人完全看到,像是亲吻情郎一般主动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面对苏雪媚突然的主动,齐珺不禁一愣,舌头下意识地钻进了她那两瓣温润娇嫩的红唇里,而作为回应,苏雪媚软嫩的小香舌自然第一时间就讨好地卷了上来,不停地拱着他吮吸舔舐,发出一阵淫靡十足的交织缠绕声。
  不知是否是苏雪媚地故意放水,她不一会就被齐珺舔地有些美眸娇迷、香气频喘、娇靥通红,屈辱地从这场舌战中率先败北了。同时,两颗裹在紧身毛衣里高耸浑圆的美乳也随着她的娇颤而不停摇颤娇摆,在毛衣下漾起了大片白玉乳浪,十分耀眼诱人。
  看着这绝色美妇在自己怀里媚态横生,轻扭蛇腰的模样,刺激地齐珺再也顾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瞪着被逗引地有些血红的双眼,喘着粗气,两条纤瘦的胳膊当即从后面紧紧搂抱住她腰间的软肉,一双骨肉匀称的细手也是随之揉捏起那颗被短裙紧紧勾勒出蜜桃状的硕大美臀,感受着肉感淋漓的丰满臀肉从指缝间不停溢出,他恨不得立刻就跪下舔食女人高贵绝伦的甜美蜜穴。
  过了好一会儿,齐珺才恋恋不舍地从苏雪媚那被舔弄的油光水润的娇艳嘴唇里抽出舌头,唇间甚至还连接着一条拉丝的晶莹水线,只是想起眼前还在公共场合,他有些害羞地缩了缩搂在那颗肥臀上的手臂。
  “呦,小色鬼,刚才亲地那么起劲,怎么现在停下了?”见状,苏雪媚柳眉轻挑,擦了擦唇角残留的液体,美眸带着一丝质问的看向齐珺。
  “阿姨…我…”齐珺的脸色顿时陷入了犹豫,嗅着从面前美妇身上不停涌入鼻腔的甜蜜芳香,他似乎在心里做着某种挣扎。
  “呵呵,珺珺,阿姨给你个机会,你要是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抱到里面的试衣间里,老娘随你折腾,哼!”苏雪媚高傲地扬起下巴,抬起一条裹着保暖肉色丝袜的丰腴美腿故意往齐珺的裤裆上刮蹭,在感受到那根高耸坚挺的火热后,妩媚的美眸里充满着蔑视和不屑,冷冷地笑道。
  齐珺从没有在外面见识过苏雪媚露出这种女王般霸气又诱惑的样子,于是,裆下的鸡巴不禁加倍勃起发硬,龟头顶端开始缓缓吐出先走汁。
  面对美妇举手投足间释放而出的巨大诱惑力,齐珺相信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雄性能够抵挡的住。而苏雪媚的这番话无疑打开了齐珺心中的潘多拉魔盒,但是,当他从余光中瞥见店外停下来看热闹的三两行人时,齐珺原本被贪婪和肉欲占领的眼神顷刻间瞬间恢复了大半清明。他不舍地离开手中的柔软,与怀中香肉缓缓拉开距离。
  “珺珺,阿姨就谅你没这个胆,嘻嘻。”苏雪媚见状,勾起性感的红唇,不停地娇笑着,妩媚的大眼里闪烁着妖艳自信的神采。
  “阿姨,你又折腾我……”齐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胯下的肉棒却在誓不罢休地昂首挺胸着,似乎在鄙视主人的不够坚决。
  “两位,是要刷卡呢?还是手机支付?先生的这身西装是要继续穿着吗?”看到二人调情完了。一直躲在收银台处的店员才敢走出来,她羞红着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敢看想苏雪媚。
  “刷卡吧,喏。”苏雪媚将卡递了过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年轻小姑娘慌不择路去支付的模样,看样子,她是发现了自己跟珺珺的私情了呢,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转而又看向刚才女店员来时便急忙背过身去等待肉棒疲软下去的狼狈少年。
  靠!靠!靠!她千想万想,都想不到这两个人是这层关系啊喂!那个女人,刚刚跟那个少年舌吻的时候,把少年的舌头都吸进嘴里了,然后腿还不老实,把那个男孩子的下面都弄得大大的了,虽然说,隔着西裤她都能看出小弟弟的本钱实在不错……可这不是重点好吗?已婚少妇出轨纯情少男?我丢!老牛吃嫩草啊喂,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女店员边走脑子里边混乱地想着,差点不知不觉间撞到了柜台。
  “胡,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红?”刚从内间出来的德国设计师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用生涩古怪的口音询问道。
  “没事没事。”女店员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解释道,用卡付完款后,拿着发票跟袋子快步走到苏雪媚齐珺面前。
  女店员看到齐珺领带口还没系上领带,便要凑过去为其服务。
  “放手,我在这,还轮不到你系!”突然,苏雪媚冷冷喝了一声,仿佛一只择人而嗜的母狮。
  “奥,对不起,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女店员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低身开始鞠躬。
  “珺珺,走,阿姨再去给你买皮鞋跟风衣,呵呵,一定要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嘻嘻。”苏雪媚却是直接无视了女店员的道歉行为,直接拉起齐珺的温热小手,转身离开了西装店。
  齐珺略带同情地看了看身后仍在鞠躬的店员,满脸忧愁,不知道女人接下来又该怎么折磨自己。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13:26:01

第23章群狮盛宴
  广阔的天际美丽而浩瀚,天边燃烧着波澜壮阔的火烧云,犹如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一架架民航客机从魔都的机场不时起飞降落,为这座巨大的城市又添一笔峋烂。
  夜幕逐渐降临,饶是魔都这座繁华的都市也终将不可避免地被无数来自阴暗角落的流光溢彩所淹没。大厦林立的商业街,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地方,却又不似表面那般风平浪静,一辆辆豪华超跑以飞快的速度驶过最为繁华的街道,伴随着发动机的剧烈轰鸣与美女难掩兴奋的刺耳尖叫,跑车很快就消失在那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彩色霓虹之中,他们显然是一群相约飙车的富家子弟,载着性感火辣的女伴肆意驰骋在都市街道上,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而警局门外的投诉信箱内,里面标注着「官员受贿腐败」的检举信件却早已堆积成山,落满了灰尘。
  舟山路,这是一条隐藏在魔都闹市区中的小路,两侧是摩天大厦高耸的灰墙。
  这些大厦建于魔都最奢华的大都会时代,20世纪30年代。天长日久,石灰岩表面已经剥落,透着破落贵族的萧索,出租车司机们都不愿意走这条路,因为是在没什么人会招手拦车。晚霞完全被高楼大厦遮挡,细长的街道上透着一丝初冬的凉意。道路尽头矗立着巨大的方形建筑,高耸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接近顶部的一排大型排风扇在缓缓转动,发出宛若长期卧病在床的哮喘病人咳嗽声的声音。似乎在向外界诉说自己往日的无上荣光。
  勒夫市政歌剧院。
  这里曾是旧魔都名流攒聚的地方,100 年前的每个夜晚,这里都云集着豪车和摩登女郎。国党高干,世家名流,西洋富绅,彬彬有礼穿着考究的绅士们,挎着烫着大波浪身穿旗袍姿态妖娆的年轻女伴,来这里欣赏高雅音乐,侍者高声念诵贵客的名字。
  但它早已没落了,如今的年轻人约会是去电影院或者下城区的购物中心。歌剧院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辉煌。
  但是,今天的它,又重新苏醒了过来。各式各样的高档轿车依次停在门口,红色的尾灯依次闪烁。厚重的车门打开,身穿黑色燕尾服或者小夜礼服的男人下车,一水儿白色的刺绣衬衣,分头上抹着厚厚的发蜡,光可鉴人,似乎再重一点便可以当镜子来用。而随后从车里探出的手则戴着白色或黑色的丝绒细纹长手套,各式的精致腕表戴在手套外,男人握住那只手,轻盈地拉出裹着貂皮蒙着面纱的美貌女郎,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男男女女们挽手走向歌剧院的身影,似乎组成了……1920年流金时代的旧魔都。
  深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歌剧院门前,这是和魅影同店销售的名车,修长的机舱盖弧线凌厉,像是条跃出水面捕猎海鸥的鲨鱼,防窥视玻璃阻断了外人看向里面的视线,真是件拉风气派的玩具啊。
  它的老派和气势吸引了侍者的目光,虽然跟其他在场的豪车相比,它的价位只能说是中等偏下,但侍者依然不敢小视,能来这里,便已经能证明车中主人的身份了,真正的上流社会里的成功人士,是绝不会以豪车豪宅来判断他人身份的,唯一能确定身份的,是你对他的价值。
  侍者疾步跑下进口自中东的羊毛地毯所覆盖的台阶,凑到幻影跟前。车窗缓缓降下,一只年轻、修长、筋节分明的手递出一张暗红色的请柬。
  「齐珺先生!」侍者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对着漆黑的车窗鞠了一躬,高声念起这个陌生的名字,好似是迎接一位众所周知的尊贵伯爵。
  在歌剧院这里,一共有三种颜色的请柬:淡金色代表的是普通客人,按正常情况接待就好;灰白色是尊贵客人,里面不乏有在经常出现在电视里发表重要讲话的各界人士,接待之时,要按最高礼仪;而暗红色,他只是听经理说过,但是并没有亲眼见过,相传这代表的是此间歌剧院背后的真正主人,所以严格意义上此时的请柬就不再是请柬了,毕竟没有主人家宴请自己的道理。经理提醒他们必须要以最尊敬甚至可以说是卑贱的姿态来服务。
  前排的司机下车,腰挺得笔直,一身黑衣上钉着镀金纽扣。他恭恭敬敬地拉开了后座的门,一位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无声无息地钻了出来,黑绿色的长身过膝Barbour 风衣,暗灰色的羊绒Scabal西装,擦得锃亮的Hermes皮鞋,这一身的奢华和他有些削瘦的身体搭配的恰到好处。少年冷冷地扫视着来往的宾客,他挺拔的身形在夜风里有如一杆插入地面的长枪,浑身散发着一股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少年缓缓脱下用于遮蔽路上彩灯的黑色墨镜,扔在柔软的车后座上,露出一张清秀中带着些许俊朗的面孔,他捋起条纹衬衣的袖口看了一眼那块精致的Zenith腕表。
  「请,齐先生,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侍者对少年稍小的年龄熟视无睹,躬身说道。
  少年贵客面无表情地冷冷摆了摆手,随后迈着落步轻柔但又坚定的步子,带着极强的韵律感,走向了幻影的另一个车门。
  何等高雅从容的气质啊!似乎这个少年比某位年轻男明星,更适合去代言奢侈品牌。
  如此的高调震惊了周围来往的所有宾客,他们停下各自的交谈,纷纷看向这辆劳斯莱斯幻影,敢情这位气势夺人的年轻人……还只是个开车门的!
  车门自动弹开,少年一猫腰便附身钻了进去。
  车内的人被少年小心轻柔地扶了出来,是个女人。入眼是一双黑色棕底的细跟高跟鞋,最少有七厘米的跟,边上的拉丝上挂着一条黑色的丝絮,正随风飘荡。
  往上是一双黑色的雕纹丝袜,隐约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肉体,在如此温度下都坚持穿丝袜,可见女人对本次晚宴的重视程度。
  只见女人丰满高挑的娇躯上穿着一身高贵典雅的紫罗兰色的紧身晚礼服,低领抹胸的款式暴露出她胸前大片羊脂白玉般耀眼的肌肤以及蝴蝶般的精致锁骨,胸前高挺丰满的美乳在抹胸的束缚下紧紧挤出了一道性感幽深的白玉沟壑,好不诱人,甚至还能从这连衣裙上面若隐若现的窥见里面半罩杯蕾丝奶罩的吊带轮廓,这美妇一头瀑布般的波浪长发慵懒的垂在美背后,美艳无双的脸蛋画着妩媚妖娆的妆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顺着她曼妙的S 型曲线往下,一颗硕大无比的蜜桃状美臀在连衣裙紧紧的包裹下凸显出十足的魅力,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从这身连衣裙的下摆里笔直伸出,上面裹着一层十分性感的透肉黑丝袜,如同一层蝉翼般覆盖在她美腿的每一寸肌肤上,既丰满又修长,不禁引人遐想若是能把这美妇的美腿扛在肩膀上或是夹在腰上,该是何种神仙滋味,匀称的小腿下,踩着一双七公分黑色高跟鞋,把本就高挑的她衬托的愈发美丽动人,随着她迈动双腿,美臀不停摇曳扭动,美腿交错间,高档香水味清香扑鼻,宛如一副世间最为美妙的画卷徐徐展开,使路过的男人无不驻足欣赏,双眼出神,直勾勾的盯着这绝色美妇窈窕的身影。
  尽管已经在车内欣赏了一路苏雪媚的妖娆身姿,但齐珺此时还是愣了一秒,但好在他反应迅速,在外极少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连忙将手上的一身黑色貂毛软绒披肩披于女人裸露的玉肩上,使女人那娇嫩的肌肤免于室外冷风的迫害。
  只见苏雪媚动作粘人地挽着齐珺的手臂,丰腴高挑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在风衣正装的支撑下还算宽阔的肩膀,美眸饱含笑意,秋波流转,犹如一汪春水,撩动着四周男人的心弦。
  「没想到我家珺珺打扮起来,还挺像那么一会儿事的。」苏雪媚在侍者的带路下,一路踩着柔软的地毯,还不忘微微低下头,俯身在齐珺耳旁腻声说道。
  在车上时,苏雪媚自己也教了一些齐珺基础的宴会礼仪,她的本意是想让齐珺在这个名流云集的晚宴上,不会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没想到齐珺的表现竟然那么好,似乎……之前经历过这种场景,所以她属实是有些惊讶。
  「呃……阿姨,我以前跟爸爸妈妈参与过这种宴会的,他们教过我一些东西。」
  齐珺老老实实地轻声回答。
  也是,堂堂齐大厅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高端宴会的经验呢?这一点苏雪媚倒是有些小视齐珺了。
  苏雪媚感觉到手心处紧握着的少年的小手在微微冒着热汗,她疑惑地歪头一看,竟是敏锐地发现此时的齐珺的嘴唇正在微微颤抖。她不禁哑然失笑,虽然从外人的角度看来,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一脸冷峻从容,似乎这种场面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少妇则是巧笑嫣然地依靠着有些矮的少年,像是什么事情都是少年主导似的。但事实情况恰好相反:齐珺的重心其实一直都在往苏雪媚的方向偏移,外人如果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少年是在少妇的搂抱下往前移动。此外,前行路上不时有人过来向齐珺攀谈,每次齐珺都会下意识地先望向苏雪媚,待得苏雪媚点头或者摇头之后,齐珺才会做出反应。
  呵呵,真是个色厉内荏的小家伙呢,苏雪媚心想着。
  对啊,就算有个政府高官的老爹社会精英的老娘,这个小家伙,也不过是个前段时间才初步接触男女性爱一事的未成年的小白纸呢。
  一想到身旁正狐假虎威与他人冷漠交谈的小少年还未成年,苏雪媚的心就跟着紧绷了一下,说实话,在遇到齐珺之前,她也是玩过几个标榜的男高中生的少年的,但是,他们都没有齐珺这种真正的懵懂无知的感觉,这才是齐珺身上真正吸引她的地方!那几个呢,呵呵,演出来的纯洁无暇与刻意讨好她的模样,真是令她无比作呕,她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大风大浪的女人,早已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齐珺那种不加掩饰的纯真状态,才会如此令她爱不释手。至于那几个伪少年的鸡巴,黑乎乎的,不知道在她之前,被多少女人玩过操过呢?她家珺珺的小鸡巴,她可是喜欢的狠呢,肉粉粉软乎乎的,像条可爱的肉虫子,每次她在调教完齐珺后都会忍不住抓过来一顿把玩,那质感,那滋味,啧啧,她开始回味起来。
  唉……可是……可是这孩子是那对狗男女的种,这就注定她会在利用完齐珺后无情地抛弃掉。如果这孩子不是这般出身,说不定,她会一直养着他作为一个仅供她玩乐的男宠呢。
  苏雪媚虽然在心底有些怜惜这个可怜孩子,但她也不会因此改变自己最初的计划,能做的小小补偿,也只能是让这个小家伙在被她抛弃之前,尽可能地快乐一些吧。
  「珺珺,有阿姨在,不用太紧张,看到什么都不要流露出惊讶的表情,跟着走就好了,阿姨相信你的。」苏雪媚柔声说道,檀口中喷出的热气洒在齐珺的耳朵上,激起耳垂上的一阵红晕。
  齐珺听到此话,一瞬间便有了主心骨,虽然他有不少类似的宴会经验,但那时都是作为一个陪同家属的小孩子,爸爸的朋友同事们当然不会对这个小孩子投入过多精力。现在他却是实打实地作为一个受邀人参与进来,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好奇的目光落在这个未曾谋面过的年轻少年身上,更有不少人上前攀谈,渴望套出他的底细来,他疲于应对这些从谈吐来看便知道跟自己爸爸比层次只高不低的老狐狸们,后背上的汗水都有些浸透了贴身的纯棉衬衫。但是苏雪媚的一番话让他立马有了动力,他可要好好挺住,不能给阿姨丢脸啊。
  齐珺与苏雪媚跟着侍者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空气里香水味若即若离地浮游,闪光的是女服务员们赤裸肩头上敷的银粉。齐珺被这豪奢而虚幻的环境弄得有点晕头转向,这时前方亮了起来。
  他忽然就暴露在开阔空间之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有金色的光照来。
  勒夫市政歌剧院的全景呈现在他眼前,浮华之气扑面而来。环绕的通天立柱就像是雅典卫城的巴特农神庙废墟,但被漆成华丽的暗红色。穹庐状的天顶上,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所有的阴影都驱散,被灯光映成金色的穹顶和四壁上绘制着诸神黄昏的战争,绿色曼陀罗花纹的羊毛地毯,红色绒面座椅上以黄铜铭牌标记着座位号,舞台上悬挂猩红色大幕,似乎拉开幕布就会上演古希腊什么悲剧大师的作品。
  歌剧院内开着空调,他麻木地看着侍者替他脱下风衣,与苏雪媚的披肩一起,收拢在别处。他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用了,若不是身旁的女人还在抓着他的手,他感觉自己都要走丢在周围的人群中了。
  「珺珺,乖!你先去坐着,阿姨一会儿就回来,乖!」不用侧目看少年的表情,苏雪媚就知道此时的少年是有些不安的,因为少年与她相握的那只手抓的越来越紧了起来,她只好出生宽慰道。
  齐珺乖顺地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中紧握住的那只仿佛柔若无骨的纤手,他在侍者的带领下在前排落座,看着座位上的豪华装饰与宽敞的空间,这里似乎是贵宾区呢。
  「您需要先吃点什么吗?奥希特拉鲟鱼鱼子酱配现烤全麦吐司,丹麦包配红香妃提子干,柠檬汁嫩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带他过来的年轻侍者像个管家似的,严谨又殷勤:「饮料您需要咖啡、奇异果汁,还是……牛奶麦片?」
  似乎注意到了眼前少年的年龄,侍者还贴心地加了一个牛奶麦片。
  「柠檬汁嫩煎鸡胸肉吧,双份,咖啡的话不要加奶,半糖就好。」齐珺沉默了几秒,才出言说道。他觉得今晚要想不漏马脚地在这群雄狮周围存活下来,他自己也要一改食草动物的习性,去吃些肉,多吃一些,所以他点了双份的鸡胸肉。
  至于咖啡,则是他希望今晚的自己有精神些,不加牛奶,嗯……他希望自己像个大人一样,牛奶这种中和咖啡苦涩口感的东西,不要也罢!也算是给侍者牛奶麦片的善意提醒,一个恼羞成怒的反击吧。
  至于半糖,好吧,那纯粹是因为他不太喜欢吃甜食,妈妈从小就教导他吃多了糖会对牙齿不好。
  侍者离去,齐珺舒服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看着远处的苏雪媚正面带微笑的与凑上前来的男男女女们交谈,八面玲珑,不落一点口舌,看来阿姨跟他们都认识啊。
  突然,一支粗壮的Cohiba雪茄首先出现于众人的视线中,然后是昂贵的阿玛尼订制正装,然后是雪白的蕾丝领巾,最后是锃亮瓦亮的Ferragamo 皮鞋。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此刻那位贵宾终于全部现身。他努力吸气挺起胸膛缩起发福了的啤酒肚,睥睨群雄,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周围举着酒盘的侍者赶快上去帮着贵宾拍背……周围一片含义不明的嗤笑声,齐珺也跟着面露微笑起来,看来狮群的聚会里,混来了一只不明所以的鬣狗了呢。
  「妈的!」中年男人心里直骂娘。这身行头没弱点了啊,他们在笑什么?不就是抽雪茄呛着了么?可是他刚才模仿从小到大的心目偶像小马哥……的亮相,不是很有派头的吗?
  齐珺远远地看着有些疑惑地中年男人,却是知道周围人是在笑他什么,是笑他把一些流行的大牌全部穿在身上,穿衣品味太杂。
  对于奢侈品,齐珺还是比同龄人懂得多一些的,虽然他身旁的同龄人们大多视奢侈品为消耗品,最不济的也是将奢侈品视作日用品,但齐珺可是实打实地阅览过相关研究书籍的。
  欧美地区的奢侈品消费市场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精致的生活方式、高贵优雅的时尚气息等奢侈品文化逐渐融入欧美文化之中,欧美人如今已逐渐形成了对待奢侈品的成熟理性态度,他们选择奢侈品,往往会思考其是否符合自身的气质,价格等元素往往不在考虑范围内。反观亚太经济区如中国这样的新兴奢侈品消费市场,消费者们在奢侈品消费心理上多属于非理性消费,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他们急切地想要通过购买奢侈品来体现自己的尊崇地位,比如说中国暴发户土包子们热爱的阿玛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齐珺悠悠哉哉地品着咖啡,欣赏着周围的众生百态,期间不时有名媛贵妇上前攀谈这个长相俊美柔和又坐在贵宾区的年轻人,但都无功而返。几分钟后,他看到那位中年男人悻悻离开,而他的咖啡也见了底,他招手示意侍者替他再添一杯。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落座,彼此间似乎都认识,他们简单地寒暄着,歌剧院并不很大,但几百个位置座无虚席。
  灯依次熄灭,最后只剩下穹顶中央的巨型枝状吊灯还亮着。演出就要开始似的,白衣侍者在走道间经过敲响串铃,宾客们对谈的声音低落下去。大幕抖动,一位长相粗犷、体型矮壮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台下座位上的众人一眼,忽然咧开了嘴,露出了内里十分显眼的金牙,沉声说道:「诸位,晚宴正式开始!」
  …………
  俄狄浦斯有话说:
  突然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稍微往前几天,我还躺在医院里,全身上下只有两根还是三根手能动来着?我忘了,无比凄惨地敲完一章,哈哈,也是挺可怜人
  的。也是祝愿诸君在新的一年里不患重病,若是实在到了患病住院的地步,也是能尽可能地保留几分做人的基本权利,因为那尊严辱没的感觉,实在是难以令一个正常人接受。若是实在到了最后的那个地步……祝愿诸君都有不再忍受折磨的权利。迟来的新年祝福,嗯。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4 00:33:33

第24章 盛宴真面
  齐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瞟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八点多了,嗯,这场晚宴已经进行一个半小时了。
  魔都不愧为我国的经济中心,宴会风格也多有欧美风格,也就开场时有一个人上台讲了几句,并不冗长,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长,随后宴会便正式开始了,并不像我国传统风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领导一个接着一个,排排坐,吃果果,没完没了的,光是领导讲话就占了半个晚宴,惹的人烦躁。
  齐道荣有次出差到帝京汇报工作时,想着小齐珺还没见过天安门,便一同带他做上了飞机。期间小齐珺虽然如愿以偿地去过了天安门看完了激动人心的升旗仪式,但也无可奈何地被带着作为家属一同参加宴席。后来齐珺想起,总觉得老爹带他去帝京肯定不是怀着什么看天安门的好心意,而是让他作为一个分散注意力的小家属。
  帝京不愧为我国的政治中心,一身文化传承源远流长,连带着熏陶其中的领导人们。领导人们设宴或者会谈时,却是都喜欢去什么“一石居”、“清泉苑”,俱是高雅的紧,内中装饰布置,亭台楼阁,让小齐珺想起了之前去看过的姑苏园林,两者的气韵外观,倒是相似的很。
  落座后便有几位身姿修长穿着旗袍挽着发髻的年轻小姐姐们给小齐珺及其他人们表演茶艺上茶,席间高雅仕女端坐于屏风之后,只留一双纤纤素手与外,竹筝嘶鸣,伴以席中几位靓丽女子的款款歌舞,窗外鸟鸣阵阵,众人品着雨后龙井,端的是享受的很啊。
  但是小齐珺却有些坐不住了,大人们说的话,他听不懂,又没有电视去播放他喜欢看的《海绵宝宝》,席上的江南小吃虽是可口的紧,但他早已吃的肚儿滚圆,于是他坐不住了,向父亲小声道了句尿急,便溜出了宴席。
  小齐珺上完厕所后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在园林假山溪水旁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寻些如鸟窝花猫等好玩的事物。却是真让他寻到了一个蹲在鲤鱼池旁的小胖子,年龄跟他差不多大,想来也是被迫参加这等宴席的。两人与那鲤鱼池中的鲤鱼玩的不亦乐乎,那鲤鱼肥头肥脑,说是鲤鱼,不如说是猪鱼,并不怕人,在水下看到有人过来,便主动凑到岸旁,任由两个小孩伸手抚摸鱼嘴,想来是被人从小到大喂养地熟了,两人愉悦地玩乐着,直到家人前来找寻,才依依不舍地相互告别。
  小齐珺对那次的帝京之旅,并不记得天安门多么宏伟壮观,也不记得宴席地点多么清雅别致,只记得那个面目都被遗忘地有些模糊的小胖子,跟那一池呆头呆脑的肥鲤鱼,他有些不安地回想起他跟小胖子从梨树下抓到的蜗牛,并投喂到了鲤鱼口中,不知道鲤鱼兄吃了后能否习惯?
  说回此刻齐珺正参加的晚宴,因为是参照的欧美风格,场上众人其实在男人讲完话后,便又离开了座位,端着酒杯,四处为自己的目的而寻人攀谈着。欧美宴会有自助餐的感觉,参与者若是饿了,便自己去长桌上寻些甜甜圈脆薯片苹果派等来果腹,但传入中国后,国人根据自身的饮食习惯做以改变,增添了大量热食如现烤的牛排羊排,以及提前处理好的龙虾蟹肉,侍者们源源不断地走动着,替换掉冷了的食物,扔掉,然后重新端上新鲜出炉的美味,整个长桌都始终保持在一个热气弥漫的温暖状态。
  齐珺除了刚开始落座时,有人前来攀谈,其他时刻,四周便是保持在一个较为安静的状态,这是由于欧美习惯上的社交礼仪,人们默认在宴会上坐在座位上的人正在休息,所以并不会贸然前去打扰,那是极其不礼貌的,所以齐珺可以好好享受几分清静。
  齐珺向四周看去,在昏黄的灯光下寻找着苏雪媚的身影,他想回去了,也想她了。
  可无论他怎么找,都没能如愿以偿。台上婉转演奏的德利布–《花之二重唱》没能抚平齐珺略有些焦急的心情,他猛地站起身来,欲要离开座位。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头顶在一团巨大的软肉之下,一阵熟悉浓烈的芳香袭来,他终于平复好了心情。
  “珺珺,怎么了?是累了吗?”女人就那么站在座位之后,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
  “嗯,阿姨,我有些想走了,我们回家吧。”齐珺转过头来,抬头看向女人的那张略施粉黛、睫毛修长的鹅蛋脸。
  “珺珺,别急,一会儿啊,阿姨带你参加的晚宴才真正开始了呢。”女人抿了抿娇嫩温润的樱唇,轻轻一笑,便牵动着齐珺的心脏,真是一个美艳诱人的极品尤物啊。
  什么?这个晚宴不是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了吗?阿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一场吗?
  齐珺有些疑惑,在心里想道。
  他强行压制住内心向苏雪媚问个清楚的想法,人类都是喜欢不确定性的惊喜的,这也是近些年来盲盒流行的原因。
  就这样,苏雪媚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二人聊着天,静静地等待着苏雪媚口中真正的晚宴。
  十几分钟过后,一位身穿精致西服的寸头侍者走到了正与他人侃侃而谈的矮壮男人身旁,矮壮男人见状,带他走到了一旁,周围的人识趣地没有跟着凑上来。
  男人收起脸上憨态可掬的笑容,问道:“怎么了?”
  侍者微微鞠躬,说道:“董董事长,时间到了。”
  被称作董董事长的男人看了看腕表,随后步伐沉稳地重新登上了舞台,他吩咐下属将歌剧院内的灯光调亮,顿时,全部人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道为什么,齐珺注意到那人的目光在自己这里停留了几秒钟,但也就几秒钟,那人好像再确认什么事情,他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在麦克风前讲话,态度亲和,富有感染力:
  “各位领导,朋友们,我很荣幸今晚能与诸位度过一段令我获益匪浅的愉快时光………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本次晚宴到此结束,期待下次与诸位的再次相见!”
  说罢,台下便是想起热烈的掌声来,董董事长面带和蔼的微笑,与场下众人一一挥手致意,仿佛多年的老朋友,最终,他在一众工作人员的簇拥之下,消失在了舞台旁一处不引人注意的悬梯里。
  这次晚宴的时长无疑比正常晚宴还要短了半截,场中众人也有意兴阑珊之辈,他们相约别处继续一聚。齐珺看着在侍者带路走向歌剧院外的上流人士们,眼上亮晶晶的,这无趣的晚宴终于要结束了呢。
  齐珺高兴地立马便要站起身来,他刚欲行动,便被身旁一只纤细但极为有力的玉臂止住了动作,随即一阵妩媚的声音响起:
  “珺珺,先别急,再等一会儿。”
  这种感觉可真是煎熬啊,就好比放学了其他小朋友都有人接,就你一个人焦急无助地寻找自己家长的身影,可是并无收获,偏偏你的老师又不让你一个人走,说这不安全。
  齐珺不满地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拉他的人是苏雪媚,他内心生不出反抗与埋怨的念头,只得把这口怨气洒在勒夫歌剧院主办方身上。
  他开始重新巡视起在先前已经看过无数遍的歌剧院内部,墙上的大师名画已经不能再激起他的瞻仰之心,那哀婉优美的咏叹调也不再让他的内心激起半分波澜。他注意到场上还有大约三十多人没有离去,而是正如他一般坐在座位之上休息。
  是年纪太大体力不支了吗?齐珺一时还真没有想到原因。
  “戴上这个,跟我走。”齐珺愣神之际,身旁的苏雪媚却是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了一只半脸面具,递给了他。面具是用陶瓷制作而成,略有些沉重,金黄的底色配以艳丽诡异的花纹,那精细的造工让齐珺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个面具的艺术层次不低于三星堆面具的错觉。
  齐珺接过面具戴于脸上,遮住了上脸,只留嘴巴与眼睛在外,他体会着面具与皮肤交界处那冰凉的触感,回头望向苏雪媚,却见后者也是带上了一个面具。
  苏雪媚的也是一个半脸面具,只不过跟他的相比,那繁花灿烂的花纹,给予了苏雪媚一股高贵但又妖艳的女王气质。她的面具不厚,看样子,似乎是硬纸板做的,比齐珺的面具要轻上不少,齐珺不由在心里暗自诽谤了苏雪媚一句。
  苏雪媚挽住齐珺的手臂,缓缓离开座位,他们面前,已经早已有人也带好了面具,不过有的是全脸,有的仅仅只是遮住一个眼睛,类型少有相同,令齐珺有些忍俊不禁的是,他看见了一个带着蝙蝠侠面具的男人。
  原来大人们也很喜欢那些酷酷的东西啊,他心想。
  齐珺与苏雪媚随着人流,慢慢走向了先前董董事长消失的悬梯,悬梯之上也铺有羊毛地毯,女人们的高跟鞋落在上面,不会发出丁点响声,这让不单是高跟鞋外形控还是高跟鞋声控的齐珺略微有些遗憾,他尤其喜好高跟鞋鞋跟敲击在地面之上的那股清脆响声,光是听着,都会羞耻的令他忍不住发情。
  众人上了楼,齐珺才知道这个歌剧院竟然还有二楼,二楼的装饰跟一楼的艺术内敛相比,多了些奢靡豪华,入目之处,不乏有黄金宝石点缀的各样艺术品。
  两位侍者在悬梯口不远处的小门前等候着众人,进门的人一一递出一张黑色的请柬,一位侍者在用专业仪器进行防伪验证,另一位,则是将递出请柬的客人带到了一旁的小屋,进行严格的电子仪器探测,在客人交出手机眼镜等物品之后,才在侍者的深鞠躬下,步入内门。齐珺见到那严苛检查范儿,心想里面难道是要举行各国峰会吗?用得着跟拍电影似的搜得那么仔细吗?
  齐珺都做好被搜身的准备了,但没想到侍者看到苏雪媚之后,竟是搜查都不搜查二人,便在深鞠躬中将两人让到房门内里。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通体高达五米、由施华洛世奇水晶制成的枝形吊灯,倾斜出如瀑布一般的盛光,房间并不大,看样子也就能容纳五十人左右,但内里装修设计可谓是将享受理念诠释到了分毫。恰到好处的柔和音乐,与摆酒的貌美女郎们一同婆娑在场中,先前进来的人早已坐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等待着真正晚宴的开始。
  待得众人全部落座,一人缓缓走到了众人的视野之前,齐珺一眼便认出是那个讲过两次话矮壮男人,只见他此时戴着一张老虎半脸面具,齐珺并没有觉得面具赋予了男人一种搞笑滑稽的感觉,相反,齐珺觉得此时的男人,真就像一只择人而嗜的猛虎,似乎在这里。男人才撕去了在楼下那和蔼可亲的虚伪伪装,露出了真正的獠牙。男人露出的脸庞面带微笑,他环视了一圈,随后朗声说道:
  “首先,欢迎各位前来参加真正的晚宴,能聚在这里,说明大家日后都是真正的朋友了,我们分享资源,为朋友创造便捷,携手共进对我们来说不是一句口号,而是我们最初聚在一起的时候,的真正目的,今天有几位新的朋友加入我们,所以对于我们今晚要玩的‘公主与骑士’游戏,我会讲述一遍游戏规则,还请新来的朋友认真听一下,这样才能让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游戏开始时,我们会随即抽选出八位先生扮演骑士,然后分别进入特定的区域。”
  男人边说着,边指了指众人沙发围绕着的空地,空地处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分出了八块区域,各自以字母A到H划分。
  “然后呢,我们八位扮演公主的女士,会抽签决定进入哪个区域,友情提示一下,参加抽签的女士,不仅有今天参加晚宴的女士哦,还有我们为满足某些朋友的愿望,而特意邀请的神秘嘉宾,哈哈,毕竟我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享受快乐的嘛。”
  男人说着,爽朗一笑,场中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紧接着,男人开始以耐人寻味的口吻继续说着:
  “好了,介绍完准备工作,我要说具体玩法了,嘿嘿,具体玩法就是每位公主可以使用任何肉体上的手段,包括语言,但不可以真正的插入,只要让对应分配到的骑士射精,就算是胜利,按照射精的先后顺序,公主们会依次获得从八到一的分数,十五分钟一轮,一共三轮,每轮结束后公主重新抽签,待结束时分数最少的三位公主为输家,作为惩罚,输掉游戏的公主不能拒绝今晚的每一个要求,而赢下游戏的公主自然也会有丰厚的奖励。”
  场上的气氛被迅速调动起来,男男女女之间充斥着暧昧的感觉,屋内的温度明显比一楼还要高上一些,这使得许多人一进屋就脱掉了外面的外套,露出内里的衬衫,女性们更是将上衣敞开,包裹住双峰的文胸若隐若现,场上洒满了情欲的味道。
  紧接着,讲话的男人却是随众人一同坐在了沙发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带礼貌微笑的年轻女郎,她接着继续说道;
  “我们之所以今天能够共同享受,都是因为最初做出最困难的决断,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是董虎董事长的明断,来,让我们祝董虎董事长健康,干杯吧!来,我来致辞:祝董虎董事长,健康常胜!好了,事不宜迟,相信各位都等不及了,让我们,开始抽签!”
  众人的情绪迅速被点燃,在女主持人说祝酒词时,他们就一同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向董虎遥遥一敬,随后便将杯中琥珀色的瑰丽酒液一口饮了下去。在酒精的推动下,他们失去了平日里的稳重端庄,可以说是有些兴奋地从随后过来的侍者盘中抽取纸条。
  从董虎要说玩游戏时,齐珺就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而等董虎说完游戏规则后,齐珺是既惊讶又兴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聚众淫乱吗?他看到场上有一位是他爸爸齐道荣认识的一位领导,职位……好像是工商管理局的局长,他认出了那人,不过那人应该没认出他来,政坛之人也要知法犯法吗?他想。
  但当他饮下杯中香槟后,这股不安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异样的亢奋情绪,齐珺立马警觉了起来,他也是跟着苏雪媚喝过好几次酒了,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一定认知的,自己不可能喝那么点酒就进入状态。齐珺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转的也有些慢了一些,他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一把烈火在燃烧,他看着周围人裸露脸庞上的明显红晕,搞不好,这就里面有春药。
  齐珺没想到小说里面的事情那么快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并且这春药见效还那么快,看来科技进步也真是神速啊,呵呵。
  齐珺转身寻找苏雪媚,发现苏雪媚竟是不知不觉间又消失在了他的身旁,看来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场的男士大约有二十多人,而女士们仅有十多人,两部分人被分开抽签,先生们留在现场,而女士们则又重新走出了屋内,在屋外抽签,抽完之后如果没抽中再回来,齐珺推测这应该与那些女性神秘嘉宾有关。
  齐珺随着身边的男性们一同抽签,在酒精与药物的推动下,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打开了纸签,是空无一字的白签,他自嘲一笑,自己的运气向来不好,这也没出乎他的意料,他努力平复好心情,看向四周,有人因抽中而手舞足蹈,有人却因没抽中而捶胸顿足、暴跳如雷,看来这场真正的晚宴正将人类内心最赤裸的想法所暴露出来。
  正当场上男性或纠结或期待之时,未曾参与抽签的董虎突然冒了出来,他突然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奇怪表情,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看来各位先生们已经抽完签了呢,我们屋外的女士们也抽完签了,友情剧透一下,今晚,我们的“女王”也会参加游戏,不知道哪位先生有机会一亲芳泽呢?”
  说罢,董虎拍了拍手,只见他身后的房门被重新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性感又暴露的情趣制服的美女,她们身姿曼妙,步伐妖娆,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亮,叫场上男人不禁看直了眼睛。然而就当最后一个女人出来的时候,前面的那些环肥燕瘦瞬间失去了光芒,好似东施效颦,无一不黯然失色。那个女人瞬间剥夺了全场男人聚集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目光,并将其重新归拢在自己身上。
  “女王!”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紧接着,全场男人也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地呼喊了起来,声音一片盖过一片。
  “女王!”
  “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