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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饥渴的少妇)
深秋,一场极其意外的暴雨,降临在麟州。
雷声电光不断,飘屏大雨几乎阻断了任何人外出的念头。
「夫人,这么大的雨,老爷恐怕是不会来了。」
「唉。」一个婀娜多姿的妇人,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大雨不断落地,发出一声叹息。
二十八九,正是她生命最多姿多彩的时候,身材情欲正值巅峰。
可在这大户宅院之中,半月也等不来一次宠幸。虽说是锦衣玉食,可上面的嘴吃得饱,下面的嘴,却天天饿的发抖。
「夫人,时间不早了,还是休息吧……若是您实在身子乏,就让我来帮您!」
丫鬟压低声音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
妇人挑了挑眉,无奈的点了点头。
旋即,二人来到床榻边上,妇人侧着身子,敞开大腿,而丫鬟则是蹲跪在床边,脑袋朝着妇人白净修长的大腿中间钻了进去。
丁香小舌,对着腿间的蜜穴,隔着轻薄的纱衣,一阵轻吻。
可丫鬟正打算上手的时候,却突然被妇人给推开了。
「今天有些累了,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丫鬟虽然不解为何突然停下,可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丫鬟乖乖退下之后,妇人的手,却不自觉的来到了自己的胸前,扯下胸衣后,开始对着那一对没有一丝下垂的俏乳,开始并不温柔的抚摸。
抚弄了半天,妇人终于朝着自己的胯下伸手了。
潮湿足以说明她的情欲已然来袭,可仅仅靠着自己的手,又或者是丫鬟的口舌,终究像是只吃点心不吃饭,只能是垫吧垫吧,根本不能赶走饥饿。
随着手指在肥美的肉瓣上来回的搓动揉捏,妇人渐渐的进入了状态。
衣服半脱半裹,整个人像一只大虾,绷紧了,弓在床上。
一声声柔媚而原始的喘息,漂浮在整个房间之中。那是女人的欲望,而深闺大院之中,这种女人,成千上万。
「轰隆!」
天空一声巨大的雷声,让妇人受了惊,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种毫无安全感的时刻,用手指满足泛滥的情欲。
多么孤独,多么可怜。
「世人都晓得我雪秀嫁的极好,可又有几人知晓我的凄苦。」
旋即,数道闪电劈开天穹,透过窗户,将本就雪秀本就白如凝脂的肌肤,映照的雪白纯净!
与此同时。
在徐伯府上的一间柴院之中,邹良才正在仰天狂笑,因为苦等数年的他,终于等来了异书上所说的困龙升天之时。
「荣华富贵!美女佳人!我来了!哈哈哈!」
看着手臂上隐隐显现的黑色龙纹,邹良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这几年来所经历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夫人小姐,良才不会让你们久等了!」
邹良才赤裸着上身,站在大雨之下。他眼神坚毅无比,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变化。
忽然一拳轰在了面前的木桩上,大腿粗的木桩,竟然整切一般的断裂,连压在地下的部分也摇晃个不停。
「真的!真的,全都是真的!」
「方天算术!斗地卦法!手可断金!夜御七女!」
「全都是真的!」
这瓢泼大雨,似乎是老天在为邹良才的诞生而哭泣。因为不久之后,整个麟州,甚至整个混元大地上的一切顶级美女,都要在邹良才的胯下颤抖!
而这阵阵惊雷,像是老天在无能狂怒,狂吼怒叫,却伤不到邹良才一分一毫!
在徐府当下人数年之久的邹良才,自然对于府上的人很是熟悉。
次日一早,邹良才便摸黑找到了负责后厨的管家,周福旺。
邹良才负责柴火,跟后厨关系自然不远,徐府也算不上那种大宅,全府上下不过百十人,周福旺也认得邹良才。
「良才,这一大清早的,你不忙着干活,来找我干什么?」
「周管家,我十五那年到咱们府上,现在五六年了,可一直打着单,前些天我在咱们厨房,见着一个杏眼带春的丫鬟,一眼就动了情,这几天,眼睛一闭,就是她的模样。」邹良才压低声音说着。
周福旺人到中年,自然一眼看穿了邹良才的心思。
笑道:「你小子,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周福旺看着邹良才手里提的东西,也没有直接拒绝。
「这事情嘛,我倒是可以帮你说说,不过你说的那个丫头,可是三夫人身边的丫鬟!即便是她看得上你小子,三夫人若是一句不同意,你就要死了这条心!」
周福旺说的严肃,可他如何能想得到,眼前的这个看着有些憨厚的小子,心中所图,正是那丫鬟身后的三夫人雪秀!
「那是自然,小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行了,去吧,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周福旺拍拍肚皮,示意邹良才先行离去。
果然送了东西,自然好办事。下午,邹良才正在院子里劈柴的时候,便被叫到了一处园子。
「人呢,我给你叫来了,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周福旺拍拍邹良才的肩膀,一脸笑意。
邹良才朝院子里一看,果然那个杏眼满春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
深吸一口气后,邹良才挺胸抬头的走了进去。
「姑娘,良才有礼了!」
小香便是这丫头的名字,手帕捂住嘴巴,上下打量了邹良才一眼。轻声道:
「无需客气,周管家也跟我说过了……」
邹良才一抬头,从小香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点动容,可除开动容之外,隐隐却有些不屑。
已有算计的邹良才,脸上笑容不减,从怀中摸出一盒重金买下的胭脂,递给小香。
「数日前,我于花园里见过姑娘一面,霎那间惊为天人,可若是直接提起婚嫁之事,实在是太过于唐突,也怕吓着姑娘。思来想去,便借着这个理由,约姑娘见一面,一点小小礼物,实在是不成意思,还请笑纳!」
邹良才模样倒是不差,练就了一身本事之后,气质更是不同凡人。
面对如此,小香说不动容是假的。按照邹良才的想法,这么贵重的礼物送出来,就算是夫人的丫鬟,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然而,现实却让邹良才感觉到意外。
「这东西我实在是不能收,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倘若回头有时间,我们去城里逛逛!」
「先不跟你说太多了,我还有事呢!」
很快,小香挪着碎步离开。
邹良才有些失望,也有些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疑惑。
这时候,周福旺突然出现在邹良才身后,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送东西的想法没错,但是送这种胭脂水粉,就大错特错了!」
「求您教我。」
「不管是夫人还是小姐,都需要各种名贵的胭脂水粉,可这一盒,一般也就用个几次,搁置的时间久了,便不好用了。白白放着也太浪费,便基本上便宜了这些贴身的丫鬟们。多的不说,自己用是足足够够的。」
「所以说,我送的这东西,甚至根本没有小香自己用的好?」邹良才恍然大悟。
周福旺则是点点头,又压低声音道:「三夫人那么美艳,深得老爷喜欢,这些东西,自然是足足够够的。」
「所以啊,你还是得想别的办法!我看那小香也不是完全拒绝,你多动动心思。」
再说另外一边,小香回到三夫人跟前后,自然将这事情告诉了三夫人雪秀。
雪秀三十出头,对于这十八九岁的丫鬟,更有一种宠溺孩子的感觉。
「这是好事啊!你也总不能在我这伺候到人老珠黄吧!就后天吧,去账房领三五两银子,要是真的看对眼,到裁缝铺给他做套衣裳,保管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小香谢过三夫人!」小香听到这话,自然是磕头拜谢。
两日后,邹良才和小香如约见面,换上常服之后,二人出门朝着集市走去。
麟州算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市了,集市自然是繁华异常,各种各样摆摊小商贩可谓是应有尽有。
二人都在府上常住,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并不多,所以看着什么都新奇,玩乐的甚是欢快。
时间宛若流水一般,丛丛而去。
二人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漫步中,二人路过一家裁缝铺,小香心有所想,便拉着邹良才走到铺子里。
「良才,帮我个忙吧,我想替父亲做一套衣裳,给他个惊喜,他身材跟你相仿,你帮我试试衣裳!」
「没问题!」
裁缝铺的掌柜,见有客进门,自然是笑脸相迎。「二位客官,看点什么?」
「我想给家父做一套衣裳,身材嘛,便和他相仿,颜色嘛,黑色显得稳重大方!」
「极好极好!不知用料方面……」
小香直接摸出五两银子。
「不知道,够不够!」
「足够了,足够了,五日,五日之后,您来取,保证做的美观大气!」
「现在正有一套深蓝色的袍子,你可以让这小哥先试试,若是符合您心意,再给定钱不迟!」
「如此也好!」
邹良才到里屋去换那套深蓝色的袍子。
刚刚换好,正往出走,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只见掌柜逮住一个身材偏矮小的人,大骂道:「你这贼子,三番五次的来我这里偷布料,今天可叫我抓住了,必须送你去见官!」
「怎么回事?」邹良才见状连忙询问。
「二位客官,你们有所不知,这贼人,半个月来了我这里三四回,每次走了以后,我都会有布料的丢失!看着穿的破破烂烂,必然是偷了我的布料,去别处卖了!」
「看着死死抱住怀里,怕不是所偷之物,就藏在怀里!」
掌柜的粗暴的上手,一把将那贼人的胸口衣物扯开!
可扯开之后,众人皆惊。
没人想到,这个身材矮小的贼人竟然是个女子,胸口明晃晃的两团软肉颤抖个不停。
虽然是女子,可掌柜的缺毫不顾忌的依旧质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偷我的布料了!」
邹良才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掌柜的,她是不是贼人,得由官府定夺,你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扯开一个姑娘的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小香闻言,也是点点头,上前想要帮那女子拉起衣服。
「怎么!人赃俱获的,你们帮她说什么话,莫非你们是一起的团伙?」掌柜最近所丢失的布料损失不小,立马联想到是有团伙在自己店里作案。马上将疑心转移到了小香和邹良才的身上。
「你误会了,我们是本本分分的人。」
「那就别妨碍我抓贼!」
一时间,掌柜推开小香,继续想要从女人身上搜查赃物。
哎呀,被推开的小香,跌落在地。
邹良才见状立马扶起,看着小香吃痛的模样,邹良才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了掌柜的胳膊,力道十足,让掌柜一时间无法动弹。
可如此行为,却更加让掌柜的觉得,这三人就是团伙,立马叫嚷道:「你们是不是真当这世道没有王法了?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你们两个衣着平平,出手便是五两整新的官银!若不是偷来的,如何解释!」
「你胡说!」小香哪里知道自己会被如此冤枉,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反驳。
可邹良才却意识到,这是自己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小香,你先照顾好这位姑娘,别离开!」
「掌柜的,我们到里屋聊聊!」
「怎么?你还敢动手伤人?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半根手指头,我要你们好看……」
掌柜的还在叫嚣,但迫于邹良才的力量十足,他还是被推到了里屋。
「掌柜息怒,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跟你们这班贼人有什么好谈的,让我报官,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看着掌柜怒不可遏的样子,邹良才淡淡一笑,道:「若我所猜不错,掌柜家中应该有人重病吧?并且病重的原因,应该是不久前,家里有老人去世。」
「你到底是什么人!」掌柜的眼神,少了三分愤怒,多了三分惊奇。
「重病之人,明明服药了,可依旧不见好。最近情况日渐恶化,眼看就要不行了,对吗?」
掌柜眼神之中惊奇之色大涨,连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在下略懂一些卦法。你家中之人,并非真的重病,而是被你克了!」
「怎么可能?」
「事情都应该从一个半月前开始,你那时候应该是与邪恶之事物有所接触,将一身阴霾之气,带回家中,你身体强健影响不到,可家中老母却遭受了太多。
妻子也因为操劳,重病卧床。」
邹良才娓娓道来,眼神之中的那股自信,让掌柜的慌了。
「一个半月前,一个半月……」
突然间,掌柜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然道:「一个半月前,我收了两件旧衣服,那旧衣服用料极佳……可我也是按照价钱实收,并无弄虚作假,坑蒙拐骗!」
「如此阴霾之气,恐怕是寿衣亦或是陪葬品,而且死者生前怨气极大,沾染到了衣服之上……现在那两件旧衣处于何处?」
「一件被我拆开,做在了其他新衣之上,另外一件,则搁置在家中……」掌柜的语气已经变得惶恐起来,因为邹良才所言,一字一句,全都对得上号,就算是有心调查,也绝对不可能说的如此详细!
「如此便是了。死者的阴邪之气,长期伴随着活人,那活人哪里受得了。」
「大师救我!」掌柜的乞求道。
「救你也容易,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别说两个了,若是能救我妻子,二十个我都答应!」
「第一,我看那人,并不像贼子,待会出去,人由我处置。你需配合我。」
「没问题!」
「第二,你答应做的那件衣裳,用料用工,都要加倍。」
「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按照最高的标准来裁剪!」
「想要破解也很简单,你现在回去,将那件旧衣取来便是!」
掌柜一听,立马匆匆出门。
店里的小香看的着急,连忙喊邹良才。
「他不会是真的去报官了吧?」
听见报官二字,小香身边的那个衣衫破烂的女子,也是浑身一颤。旋即便想要起身逃走。
「站住!」邹良才一声厉喝。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偷东西了没!」
「我……没名字。我……偷了。」面对邹良才厉声的质问,她还是说出了真相。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也只是偷布料换点钱,为了活命!我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养活……实在没办法,求求你了。」
小香看着这女贼实在可怜,心生怜悯,道:「良才,要不算了吧,给她点钱,让她走,至于店里的损失,我来想办法。」
「我自有分寸。」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再次将一双锐利的目光,对准这女贼。
「看着我的眼睛。」
「你撒谎!」
对视数秒之后,邹良才断然道。
「你根本就没有弟弟!」
血亲骨肉这种,是能够从面相上看出一二的,虽然不敢说九成九的把握,可邹良才从女贼的眼神里看出了慌张,便想诈一诈。
果然,女贼被邹良才突然斩钉截铁的话给镇住了,犹豫了三秒之后。立马磕头认错道:「公子,那小男孩,是我捡来的,我也不忍他挨饿,才好心收留,的确不是我的亲弟弟……」
如此结果,让邹良才也颇为意外,没想到这个女贼,竟然还真的有这么一分善心。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作为偷盗的理由。
「小香,你跟她去看看,她所言是否确凿,这掌柜的,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可是……」
小香犹豫了一下,凑到邹良才跟前,低声道:「要是真的报官了,可千万不要胡来。」
邹良才认真的点点头,确定自己有信心,小香这才跟着女贼离开。
而不多久之后,掌柜的便急匆匆的抱着一个锦盒回到了店里,直接关了店门,气喘吁吁道:「公子,这便是那衣裳!」
邹良才定目沉心,深吸一口气,才将锦盒打开。
果然,凶煞阴邪之气大盛。
寻常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但是有黑龙护体的邹良才却一下感觉到了其中的险恶。
「阴邪知其如此之重,恐怕死者身份,绝对不是寻常人啊……」邹良才心中暗暗小心。
「你去才买如下东西,金纸,黑猪血,黄酒,红烛……」
掌柜老板哪敢怠慢,听完吩咐之后,立马出门而去。
邹良才则是大着胆子,伸手抓向那件衣裳。
可就在手掌触碰到那衣裳的瞬间,意外发生了。
原本外溢的阴邪之气,却在邹良才的手掌触碰之下,陡然开始消失弥散。
同时,邹良才手背上的隐隐黑色龙纹,却宛若活了一般,龙口吞吐,将那些阴邪之气,吸入口中。
片刻,那衣裳之上的阴邪之气,已经消散了九分。
而邹良才此时的状态,更是玄妙,就好像身体里多了一股邪气,亟需发泄。
邹良才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为何,只能暗自运功,将那股不适压下。
不多时,掌柜的抱着一捧东西回来。
邹良才自然装模作样的糊弄了一番后,虚擦额头的汗水,仿佛元气大伤一般,缓缓道:「此物大凶,即便是我,也消耗不少,不过这番驱散之后,此物也不会再害人!」
掌柜的虽然没法如邹良才一般感知凶气,可明显的感觉到,整个衣服有些不一样了。布料的质感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多谢高人,多谢高人相救!若不是有高人,贱内实在是……」说道此处,掌柜的竟然痛哭出声。
「高人此番恩情,我实在是没齿难忘,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报答!若是贱内康复,小人一定涌泉相报……」
邹良才摆摆手,示意掌柜无需多说。
「也不要你千恩万谢,待会等那女贼回来,你只需如此……」
邹良才在掌柜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掌柜神色变化,猛猛点头。
「没问题!小人一定照办!」
「您先坐下歇息,小人给您沏茶。」
不多时,小香带着女贼回来,怀中还多了一个三四岁的娃儿。
「掌柜的,这姑娘也不容易,你看这事情,要不咱们从长计议?想想办法,通融通融。」小香进门便是这商量的话,显然已经动了善心。想要做一回好事。
「不行!我是裁缝铺,又不是做善堂的!绝对不行!有手有脚的,哪里不能做份吃饭的活计,非要偷?」
掌柜的一口拒绝。态度无比坚决!
「良才,你别坐着了,帮忙说两句话啊。」
邹良才这才轻咳一声,朝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看此女并非坏人,网开一面,也不是什么问题,不如给我一个薄面。」
「邹先生若是如此说,那小人自然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我看着小娃模样贵气,恐怕不是寻常人家养不起的孩子,若是邹先生想要行善事,还需多考量啊!」
掌柜的由衷道。
掌柜的态度如此变幻,小香已经明白,邹良才肯定是早早处理好了其中关系,刚刚是做给女贼看的。小香能在雪秀夫人面前受到喜欢,自然也是聪慧过人,明白了其中关键之后,也是悄然后退半步,将舞台交给邹良才。
「既然如此有缘,我看你这裁缝铺里,也需要一个帮工,正好也算是给她一口饭吃。至于这个孩子,尊夫人也能帮忙照顾,也算是行善积德,一举多得。」
「邹先生这么安排,小人自然毫无怨言,只是她,肯么?」
邹良才顺着掌柜的目光,看向了女贼。
「你肯么?」
女贼抬头,目光闪躲,充满了怀疑,这听起来很好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有吃有穿,还能学一门手艺,将来也能谋生,多好。」小香劝说道。
「嗯……」女贼紧张的点点头,眼神很是迷茫。
「那就这么说定了,既然你没有名字,不如从新起一个名字。丝丝,怎么样?」
「这个名字不错!」掌柜的和小香,对于邹良才起得这个名字,表示称赞。
「丝丝……」对于新名字,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丝丝,你在这里安心帮忙,学一门吃饭的手艺。」
「掌柜的,你好生照顾,若是丝丝少了一根毫毛,我都拿你是问!」
「时间不早了,小香,咱们回吧。」
邹良才三句话,直接把事情安排妥当。
小香跟着邹良才出门之后,颇为担忧道:「良才,这么干能行吗,万一那丝丝,身份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会不会连累我们?」
小香内心也颇为纠结,一方面是善心,一方面则是担忧。万一这个丝丝身份不善,那麻烦可是想不到的。
「放心。我有安排。」
「对了,那掌柜的你是如何解决的,他一口一个邹先生,你耍了什么把戏?」
「我若是说我,懂得算命算卦,你信吗?」
「算命?」小香睁大眼睛,略带怀疑的看着邹良才。
此间四目相对,看着邹良才略显俊朗的面庞,小香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蛋。
「不信,你要是有那种本事,用得着在咱们府上当个佣人?」
「当佣人自然不是我周某人的本意,但谁让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讨厌!不知羞!」小香被邹良才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更是羞涩不堪,正打算转头躲开,却被邹良才一把抱住。
「你真美!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邹良才这话一出,直接逼得小香闭上了双眼,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那娇羞欲滴的模样,已然是任凭邹良才吻下去。
哪怕是大庭广众,哪怕是来往匆匆的人群之中。
邹良才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机会,双臂一把环抱住眼前的女人,嘴唇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嘴唇相触的瞬间,小香便像是浑身触电一般,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那种男人的味道和感觉,实在是新奇又有趣。
可邹良才却并不满足与嘴唇的触碰,他的舌头,强悍的敲开了小香的嘴唇,叩开牙齿……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没有经验,不小心,邹良才咬到了小香的舌头,突然的吃痛,让小香本来放空的大脑重新恢复了神志。
意识到这是在大街上之后,小香连忙睁开眼,一把推开了刚刚霸占自己嘴唇的男人。
「流氓!」小香娇嗔一句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前头。
可邹良才却坏笑一下,赶忙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小香的手后,并排走到了一起。
小香故作挣扎,见邹良才抓的很死之后,也就不做抵抗。
走了好一阵子,小香脑子里的问题才重新浮上来。
「你究竟是怎么说服那个掌柜的。」
「我真的会算命,给那掌柜,算了他最近有大事发生,让他心善积德,方能化险为夷。」邹良才神神叨叨的说道。
「满肚子的鬼话,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小香娇嗔不断,可脸上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
很快,二人回到了徐府后门外的巷子口,到了这里,二人自然不好再亲密。
「改天再见,跟你一起逛街,还蛮有意思的!过两天取衣服,你再陪我一起去呗?」小香不仅仅表达了对于这次约会的赞扬,还主动提出了下次的约会。
邹良才倒也不意外,点点头之后,目光却凝聚在了小香微微隆起的胸脯之上。
敏感部位被盯着看,小香自然瞬间察觉,一把捂住胸口之后,再次骂道:
「流氓!再见!」
言毕,小香马上朝着后门里走去。
邹良才看着身姿曼妙走到前头的小香,心中已经有了她玉体横沉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回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邹良才略带不满。
邹良才回到住处,看着堆积着得柴火,抄起利斧,便是一顿招呼。
在黑龙之力释放的同时,吸收的那股阴邪之气,也同时被消耗。有这两股劲力的加持之后,短短一刻,邹良才已经干了以往一天的活。
转眼已是夜。
邹良才躺在床上,心中一股火在烧动,身体更是呈现出一种非常躁动的状态。
「忍,成大事者,这点都忍不了,怎么能行?」邹良才告诫着自己。
「日后,无数美人在怀,岂能浪费在这个时候?」
同时,在三夫人雪秀的房间中,雪秀依着小憩的榻,听小香描述今天发生的种种。
「你说,他似乎精通算卦占卜?」雪秀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是他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可从那个掌柜的态度来看,多少有点东西。
想轻松骗过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小香补充说道。
「小香,男人的嘴万万信不得,这世间最会骗人的东西,便是男人的嘴。」
「是,夫人。小香知道了,小香自己会多留心的。」
「夜深了,老爷恐怕是不会来了,小香伺候夫人入寝?」
灯光闪烁中,小香眨眨眼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暧昧。
雪秀不可置否的淡淡一笑,从容的解开了自己的裙摆。
小香连忙漱漱口,矮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雪秀的大腿之间。
嘴唇与肉唇的接触,一下让小香想起了下午和邹良才接吻时候的感觉。
那时候,是邹良才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嘴吧里,而此时,却是她的丁香小舌伸到雪秀的肉唇之中。
那种女性分泌物特有的味道,让小香呼吸变得急促,尤其是夫人平日里端庄和此时阵阵娇喘形成的反差,着实让小香也发情了。
虽然蹲跪在地上,可小香的双腿已经夹紧,蜜汁也徐徐渗出。
而在小香舌头的侍弄下,雪秀自己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自己的丰乳之上,来回的揉弄着,抚慰着。
不多时,雪秀身子一阵颤抖,算是将这几日积攒的压抑和欲望暂且清扫一空。
「我乏了,你退下吧!」
小香懂事的起身,将一块毯子盖在雪秀的身上,自己到了侧屋躺下。
躺下之后,小香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朝着自己的胯下伸去。
她虽然年纪不大,还待字闺中,可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却也是了解不少的。
老爷到雪秀房里的时候,她可是在一边伺候过的,回想起那时候雪秀的种种浪媚之姿态。
还是处女的小香,心中生出一个疑问。
「被男人弄,真的那么舒爽吗?」她心中有一个隐约的答案,可这种事情,
若是没有实际经历过,谁也不好说答案是怎么样的。
手隔着内裤,小香摸了几下,欲望正浓之际,但却不得已的停下来了。
三夫人雪秀告诉过她,女子最珍贵的财富之一,便是那一道容易破裂的贞操,若是自己不小心弄破,那实在是划不来。
「邹良才……」嘴里嘟囔着这个名字,在疲倦中,小香很快就睡了过去。
(待续)
02
这天,已然是到了取衣裳的时候。
小香和邹良才再次相约,一同离开大院,朝着市集走去。
几天的不想见,让小香对于这个男人的模样,多了几分遐想,而此时一见面,心中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更加好看了一些。
小香只道是自己心中想多了,可实际上,是黑龙之力觉醒后,邹良才的气质有了非同寻常的提升。
此时的邹良才虽然穿着普通,可走在街上,不管是三四十的妇人,还是十几岁的姑娘,目之所及,都会多看他两眼。
「掌柜的,衣裳弄好了吧?」
小香进门便朝着在柜台里算账的掌柜问道。
掌柜的一抬头,见来人是邹良才和小香,立马出来迎道:「邹先生来了,请坐请坐!丝丝,泡茶!」
「衣裳自然已经完成,我马上去取,二位稍等!」
丝丝从里屋出来,整个人一身精干的打扮,洗干净脸蛋之后,面容颇为姣好。
里里外外透露出一丝秀气。
这让小香和邹良才很是惊喜。
「先生喝点什么茶?」丝丝见到二人,也是颇为激动。
这几日,她感觉新生了一般,从未有过的生活感觉,每天不用为了吃喝发愁,还有事情做,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都行。」邹良才呵呵一笑,神态轻松。
很快,掌柜就捧着衣服来到了二人面前。
「要不,现在就试试看?」
皂黑的料子,隐隐有光,着实给人一种用料不凡的感觉。
小香点点头,示意邹良才去试试看。
当邹良才从里屋换了衣服出来之后,在场三人的目光,全都有些呆滞了。
老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果然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换了一身上好衣服的邹良才,整个人气质陡然不同。若是说先前穿着普通,一看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是精气神不错,可也能看得出,就是个普通人。
可现在这一身,配上他那种截然众人的气质。有种将门帝星的公子哥风范。
「邹先生果然是人中龙凤,小人这手艺,恐怕还不足以展示您的华美俊朗。」
一身黑色,沉稳而大气,似乎让人注视过他之后,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
小香吞了一口唾沫,身体里对于男人的向往,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
「怎么样?」邹良才已然看出了众人的反应,可依旧笑着问道。
「不错!看着挺合身的!」小香笑眯眯的说着,心中对于邹良才,已经是十分满意。
而一边的丝丝,更是看的眼神迷离。
「既然合身的话,那就好!我马上换下,省的弄脏了不方便送人!掌柜的你找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
邹良才的话还没有吩咐完,小香便打断道:「要不,你就先穿着吧……我突然想起来,我爹他老人家,似乎不太喜欢这种黑色。」
小香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
邹良才很是不解,可既然小香作为这件衣服的主人,都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思索其中的缘故。
而掌柜的见过的年轻男女可就多了,尤其是小香这种年纪的姑娘,那双眸之中的喜欢和爱慕,根本藏不住。
「邹先生,这肩膀似乎还有些小瑕疵,您随我来,我稍事调整一下!」
掌柜的立马借口将邹良才叫道里屋。压低声音道:「邹先生,刚刚那位姑娘的言辞之中,恐怕这衣服就是送给您的……那眼神里的激动,根本藏不住。」
「嗯?」邹良才有些回过味来。
「这种事情,小人见过不少,不会错的!」
邹良才点点头,心中已然有数。
衣服成交,二人自然再次离开,重新走上街头之后,小香立马感觉到了极大的危机感。
因为来来往往的女人,对于邹良才的关注度,实在是太高了。
上至五六十岁的老妇,下至七八岁的小姑娘,见到邹良才,眼神纷纷变色,甚至有驻足观看的人。
邹良才更是有些不习惯,他以前可没有这份待遇。
面对那么多过于关注的眼神,小香终于忍无可忍,大着胆子将邹良才的胳膊环住,示意这个俊朗的男人已经有主。
可即便如此,也没法阻拦那些赤裸裸的眼神。
再怎么说,多看一眼,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
而在裁缝铺子之中,掌柜的走到丝丝面前,拍拍手。厉声道:「想什么呢!还不去干活!」
「哦!」
「我知道你刚刚盘算的是邹先生,可你也不看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有那么两三分姿色,可你这种模样的,以邹先生的本事,要多少有多少。还是脚踏实地,干好自己的活,将来找个好人家……」
丝丝立马跑去干活,掌柜的叹气一声,摇摇头,意味深长。
今日并不是什么大休息的日子,不论是小香还是邹良才,都还有活要干,所以二人并没有在大街上闲逛太久。
要回徐府了,邹良才不得已的明知故问道:「小香,这衣服……」
「傻瓜,这衣服,本就是送你的!怎么样,这个颜色,还喜欢吗?」小香甜甜的说道。
「这……太贵重了,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啊!」邹良才故作惊讶。
「哼哼,那你就得好好想想了,一般的东西,本姑娘可看不上眼!」小香得意的昂起头,很是骄傲道。
「这……不如,我以身相许吧,怎么样?」
邹良才说着, 一把搂住小香,无情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直接将小香的心理防线洞穿。
她想过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没有想到,邹良才竟然是如此的大胆。
可更大胆的事情,还在后面,邹良才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小香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是极其大胆的朝着小香圆润的屁股上,摸了过去。
整只手掌,覆盖住浑圆的臀肉,甚至在上下抚摸的同同时,还敢挑衅的捏了一捏。
感觉到非常羞耻的小香,本能的想要推开邹良才,可她一使劲,却发现,整个身子都有些瘫软了。
此时此刻,她只想呆在邹良才的怀里。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完全被邹良才给占据了。那种被男人吸引的感觉,实在让她无法自拔。
也许是邹良才的动作力度太大,也许是小香还是待字闺中的处子,这样的娇羞动作,并没有保持太久。
随着邹良才手上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点,小香就被惊得一把推开了邹良才。
「干嘛,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邹良才话还没有说完,小香直接跺跺脚,扭头小跑,不等邹良才再说什么话,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尴尬的邹良才,苦笑一声,口中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啊。」
对于邹良才来说,已经将天下美女都列为目标,自然不会将一个小小的丫头放在心上。
哪怕这个丫头可能是邹良才征服天下美女的第一步。
然而对于小香来说,邹良才却无异于她第一个接触特别深的男人。
回到三夫人雪秀跟前,小香也是因为今天的遭遇而久久无法平静。
羞涩的少女,遇到这种事情,哪里能够瞒得过已为人妻少妇的雪秀。
「小香。」
「小香!」
「啊!夫人您叫我?」小香神不守舍的回道。
「我看你,是叫那个男人勾的没有了魂魄!小香,我告诉你,这种男人,很容易让你吃亏的,到时候他玩了你的身子,拍拍屁股走人,你可就完了!」雪秀吓唬道。
「啊!夫人,我没有!我只是……」小香红起来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一切。
「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不然,板子伺候!」雪秀装模作样的凶了一句。小香立马吓的打了一个激灵。
「夫人,我说,我说。」
「今天去裁缝店嘛,他换上了那身衣裳,确实挺好看的,人靠衣装的说法果然没有错。在大街上,他就搂了我……然后,然后回来的时候,在街头……他还亲了我,摸了我的屁股……」
这番话,对于小香来说,可谓是十分的大胆。根本不敢抬头看夫人,虽然男欢女爱并不是什么禁忌,可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主动说出口,还是相当为难。更何况,她和邹良才,不过是见面两次。
「嗷!看不出来啊,你个小蹄子,还挺有魅力的嘛!让我来试试,你的屁股好不好摸!」
雪秀笑着来到小香身边,同样伸手摸向了小香的屁股。
可同样是抚摸,同样是揉捏,两个人的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小香想躲,可又不敢躲,深怕夫人怪罪。只能为难的抬起头,求饶道:「夫人,求您了,小香错了,别这样了……」
小香虽然臀肉不是那么肥美,可胜在紧实。雪秀竟然有些爱不释手,又狠狠的揉捏了几下之后,这才坐在桌子后面。
「快说说,当时你有啥感觉……」
「夫人……」小香满脸羞愧,别说让她说了,就她现在脑子里回想一下当时的画面,都觉得羞愧。
「说!」雪秀厉声一喝。终究还是敲开了小香的嘴。
「当时,小香觉得,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冬天从屋外,一下进到很暖的屋子里头,脑子里面麻麻的,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整个人都酥了……
而且,他虽然不是很俊吧,但是就有股说不出的好看。」
「哦?」雪秀对于这个邹良才,倒是颇为感兴趣。她也想见见,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将自己的丫鬟迷的如此失魂落魄。
「哎呀,夫人,您就别取笑人家了!」
「行了,你先去洗把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嘴里含了个太阳呢!」雪秀笑呵呵的调笑着。
可小香一走,雪秀的笑容很快就停下了。
旋即,一脸幽怨,自言自语道:「若是没记错的话,老爷上次来我这里,已经半月有余!哎!」
雪秀虽然是众下人口中的三夫人,也算是有些地位,算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可论身份,实际上还是小妾。比起其他有些女人来说,可能算是锦衣玉食,不愁吃喝,但也完完全全变成了金丝雀。
就连回个娘家,那也得去跟大夫人请命,大夫人自然对于其他这些女人心怀嫉妒,不借机寻事就算好的了,若是想轻轻松松的回个娘家,那也是很难的。
孤独寂寞冷,就是这种嫁到豪门女人的通病。
不日,邹良才主动出击,再次约了小香到院子里聊天。
小香精致打扮一番,按期应约。
「小香你来了!今天看着好漂亮啊!」邹良才自然是好话开路。
「哼,男人的嘴,最不可信了!就知道骗人!」小香则是上来就开始一副看不惯的样子,可心中却是甜蜜极了。
「哪有……我明明说的是实话,要不然,我怎么会单独说你一个人漂亮呢,这风花雪月,哪个不能夸赞……」
一番酸涩的腻歪话之后,很快小香就靠在了邹良才的怀中,那种甜蜜的感觉,让小香有些沉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良才已经将她的腰环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良才已经将她的手握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相信手相吗?」
邹良才握着小香的手,突然道。
「嗯?」小香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意外。可没多想,便点点头,等着邹良才的甜言蜜语。
「那你想算点什么吧?」
邹良才端起小香的手,仔细打量起来。
小香心中暗骂道:「坏蛋,想摸人家的手不敢直说,狗男人!」
可嘴上却淡淡的天真道:「不知道啊,要不,算算姻缘怎么样!」
「姻缘……姻缘!」邹良才口中嘀咕着,小香在等着他说出什么甜言蜜语。
可她哪里想得到,此时的邹良才,真的在给她算姻缘。
仔细一番观察之后。
邹良才慢慢道:「从手相上看,你会有一个人中龙凤的男人,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都是信手拈来的东西。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个男人和你聚少离多!
但这话,邹良才还没有傻到直接说出口。
转而收起严肃的表情,坏笑道:「可惜我只能看这么多了,剩下的,我得摸摸骨才能知道!」
说话间,邹良才的已经顺着小香的手腕朝胳膊上摸去。
「啊!讨厌!」以为被邹良才戏弄了的小香,瞬间和邹良才打闹在了一起。
雪秀在允许了小香去和邹良才约会之后,心中越想越好奇,很想知道这个一见面就已经把自己丫鬟婚给勾去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思前想后的雪秀,还是跟着小香,来到了二人约会的院子里。
当雪秀出现在院子门外时候,邹良才已经感觉到不远处有人靠近,可并没停下,而是继续跟小香嬉闹在一起。
「咳咳!这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雪秀的声音突然出现,可把小香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中推开邹良才,连忙行礼问好。
「夫人,您怎么来了!还不见过夫人!」
邹良才定睛一看面前的女人,上身穿着花青圆领衫,下身是暗黄散花裙,披了一件深绿色凤缎披风,精致的云鬓里略带点缀。尤其是耳上挂着焊丝金绿宝石耳坠,贵气十足!
上下审视了片刻之后,邹良才这才行礼问好。
可就是这双方对视这一眼,雪秀却是惊讶的不轻。
这个名为邹良才的下人,似乎没有寻常下人眼神中的那种卑微,甚至她还隐约的感觉到了一种侵略性。
若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一个美少妇,露出这种侵略性的目光,倒也不算太离谱。
可一个下人,对着女主人,露出这种眼神,那可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小人邹良才,见过夫人!」
「不用多礼。听说,你才见了小香没几次,就已经把她婚给勾去了?」雪秀坐在石凳上,借着石桌挡住自己的身体,一副考官模样,审问道。
「不敢,只是小人对她爱慕良久,不过是男女正常的关系罢了……」邹良才嘴上说着,对于小香的爱慕,让站在一边的小香,听了心中颇为感动。因为敢跟三夫人说明这个事情,那就相当于跟父母提亲了。
要知道,对于小香来说,婚嫁这种大事,徐家的意见,可丝毫不低于父母的意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更高。
因为,若是父母不同意,徐家同意,那这婚事可能不会成,但相反,若是父母同意,徐家不同意,这婚事,铁定成不了。
可看着邹良才眼神的雪秀,却对邹良才心生厌恶。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哪怕是隔着石桌,可那双招子,就像是能够穿透石桌,穿透衣服一样,直视她的身体。
以下犯上!没有规矩!
「哼哼!你一个柴房的下人,一个月才几钱银子,想娶小香?家中聘礼能准备的如何啊!」
雪秀宛若一个势力的长辈一般,问这话,有些咄咄逼人。
可邹良才并不以为然,直接干脆的回答道:「小人家中无亲无故,月钱不过是府上五等。至于什么房屋铺产,就更加没有了。」
小香脚下踢了邹良才一脚,示意他说点好的,若是这么样,夫人势必难同意。
听见邹良才如此说话,雪秀眉头微皱。训斥的话正在酝酿,还没出口。
便听邹良才道:「夫人,不过小人并不是没有谋生的手段,小人少时,跟一位云游仙人,学过识人看相的相术。还有几个云游大夫的偏方,想来也不会挨饿受冻。」
「那些玩意,岂能当真?不过是江湖骗术罢了!」雪秀已经笃定了七八分,这个邹良才不过是一个模样不错,但是满嘴花言巧语的男人,若是小香跟了他,日后必然受苦受罪。绝没有好的结果。
可邹良才却极为自信道:「我观夫人面相,已然相出夫人心头的两件事,而其中一件,已经压得您身子都有些难受了。若是不早早解决,恐怕后患无穷。莫说提前色衰,就算是早生华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良才,你胡乱说什么呢!」小香听见这种话,吓得连忙想要捂住邹良才的嘴巴。
「夫人,你别听他乱说,他不懂这些……」
可小香的劝阻,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用,雪秀已经被那句色衰给激怒了。冷笑一声后,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我警告你,若是胡言乱语,后果自负!」
「夫人,有些话,颇为隐秘,可能不便让其他人知道。」
「小香是我贴身的丫鬟,你不必装神弄鬼,但说无妨!」
「那小人,便直言不讳了。若是失礼,还请夫人多多包涵。」邹良才欠了欠身子道。
「说!」雪秀已经快要失去耐心。
「若是我没有看错,夫人乃是酉年丑月辰时出生,命中多木,本该依山傍水,与夫君日夜相伴,方能水木相依,相互繁荣。」
「可实际上,夫人经常是一个人,孤木难生,日积月累之下,已有虚阴之迹象。若是长期如此,恐怕……」
「你一个下人,胆敢议论老爷的私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雪秀怒了,这种闺房私事,岂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尤其邹良才还是一个男人!
「夫人息怒,我不过是说了其中一件。这第二件,尤其是夫人的心病。夫人还未曾生育吧?但老爷有其他儿女,可唯独夫人您无法生育。此事不假吧?」
邹良才一言直接点破了雪秀最大的心病。
没错,雪秀虽然目前来说还算受宠,可毕竟是妾,这再过几年,年老色衰那是不可避免的,若没有一儿半女的,将来恐怕在这深闺大院里,是死是活都无人问津。
「一派胡言!」雪秀已经暴怒,今日本想看看这个邹良才,长什么样,可没想到却等到邹良才这么一通言语。
「夫人息怒,以上种种,良才皆能化解。」
「滚!」雪秀怒火中烧,胸口更是上下耸动,露出的两抹白肉,跳跃个不停。
邹良才有些贪恋的瞟了一眼之后,淡然道:「若是夫人后悔,日后也可以来寻我。那良才便先行告辞了!」
说完,邹良才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留下小香,战战兢兢的看着雪秀,根本不敢说话。
「这就是,你说的,不错的男人!」雪秀含怒说完,拂袖而去。
转眼,便是深夜。
雪秀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每个夜晚,都孤枕难眠,老爷更是无暇分身。
「若是我再无法生下一儿半女,年纪再大些,恐怕就是想生也难了!」
眼下虽然衣食无忧,可日后的情形,雪秀却不得不担心起来。
想的烦躁,雪秀便着睡衣起床,想去院子里走走。可经过侧屋的时候,却听见了小香床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还没睡?」
雪秀的声音,吓了小香一跳。
「夫人!」
「你干什么呢?」
「夫人,我……」
正是寂寞的雪秀,嗅到了空气中,有股淫靡的气味。
「难道你个小妮子,发春了?」
「嗯……」小香声如蚊子一般,细细的嗯了一声。
「如此说来,我倒是打扰你了!」雪秀没好气道。
「不敢不敢,夫人要起夜么,我这就起来伺候!」小香连忙起身,凌乱中想穿好衣服。
「不用了,有个问题。你说,那个邹良才,到底是故弄玄虚呢,还是真的有点本事呢?」
小香眼睛转了转,心中也有所盘算,但是盘算来盘算去,也没敢给出一个答案,因为这种事情,事关重大,万一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后果可就麻烦了。
「哎,算了,问你一个丫头,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雪秀也是叹了口气,打算继续出门。
可突然间,小香咬牙道:「夫人,我觉得,良才应该是真的有点东西。您没有孩子的事情,可能他能从旁出打听出来,但是老爷没来的事情,他一个下人,要是没有点本事,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发誓,这种事情,我绝对没有告诉过他!」
「你的意思是,可以找他试一试?」
「……」
次日,小香果然找到邹良才。将他叫道一个无人的地方后,小心的说出了目的。
「你真得有把握能让夫人怀上老爷的孩子?」
「七成。」邹良才虽然有良方在手,可却也不敢把话说满,万一呢。
「怎么才七成?」小香略显着急。
「七成就七成吧,你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赶紧准备,待会跟我去见夫人!」
「不需要。」
「不需要?」小香一脸诧异。
邹良才也不好过多解释,只能改口道:「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用品,不难准备,还是得对症下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件宝贝……」
邹良才也盘算了一下,自己空口白话,雪秀能够相信,已经是极为难得,若是自己在两手空空去,那恐怕不太行。
做戏做全,得准备个宝贝模样的东西才行。
回到卧房之后,邹良才四下打量。
「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神秘,显得有本事呢?」
看了一圈,邹良才拿起蜡烛下面的灯台,稍许清理了一下上面的积蜡,匆匆揣进怀里。
拒绝了小香好奇的查看之后,二人匆匆回到了雪秀的院落之中。
「进屋吧,夫人等着你呢。」
「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着,有什么要准备的你随时叫我。」
「还有,千万别乱逞能,要是弄不来,就别胡来!」小香还是很关心的叮嘱道。深怕邹良才有个什么莽撞的行为。
邹良才表面上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翼翼。
可心中却是冷冷一笑,自己准备了那么久,为的不就是雪秀的身子?若是不胡来,那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于邹良才来说,拿下小香,难度不高,目前来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看邹良才什么时候愿意下嘴了。
但想要拿下雪秀,难度明显增大了不少,且不说雪秀已为人妻,就单说二人的身份差距,就让这种可能降低了很多。
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份,也许没有那么多忌讳,可女人对于男人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看重的。
「你来了,你说的能让我生孩子的事情,字字属实?」雪秀坐在桌子后,一身素色宽松长裙,十分保守。显然是对于邹良才,有些许的防备。
「有七成把握。」
「七成?」雪秀皱起了眉。
「生儿育女,乃是逆天改命之事,本就是极难的。若是夫人不信小人,小人自当没有发生这件事情。」
邹良才心中明白,雪秀既然肯叫自己来,那就说明生孩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关键的很。
如此情况下,她是不会赶走自己的。
果然,如同邹良才预料的一样,雪秀一见邹良才要离开,立马有些急了。
「七成便七成,你说,怎么做!」
「方法有二。」
「第一,便是通过食材药物的调理补充,改变夫人身体,再通过风水布局,招来桃花,等候老爷大驾,缘分一旦来到,促成好事。生儿育女岂不是顺理成章。」
雪秀一听,皱起了眉头,邹良才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第二,便是我用一件宝物,使得老爷在这里留宿之后,通体舒畅,能逢凶化吉,若是如此,何愁老爷不来,何愁不能怀孕呢?」
「世上有如此神妙的宝贝?」雪秀本能的产生了怀疑,这种宝贝,且不说她没有见过,就是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那是自然,不过,这宝贝使用一次,对我消耗也是极大……」
「若是真的有效,对你的补偿,一切好说!」雪秀也是很阔气的允诺道。
可邹良才却是露出了一丝坏笑,玩味道:「真的一切好说吗?」
这玩味的笑,加上那种眼神。
让雪秀一下意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人,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自己。那种被当做猎物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但求子心切的雪秀,对于这种目光,只能暂且忍耐。
沉吟片刻,雪秀下定决心道:「只要能让我怀上老爷的儿子!一切好说。」
邹良才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先前还只是说要孩子,现在却变成了儿子!在这种大户人家里,儿子和女儿,差距可是极大的。
若是女儿,将来也就是衣食无忧,可若是有个儿子,将来妾的身份,都有可能提升……
「我还是得先号脉,看看夫人身体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你还懂医术?」
「医算卜,不分家。多少懂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雪秀已经选择了相信邹良才,对于这小小的触碰,自然也不抵触。大方的伸出手,摆在桌上。
手指纤细雪白,手腕更是巧妙,只堪隐隐一握。
医术,邹良才自然不懂,一番装模作样之后,沉下眉头,道:「宫寒,不易孕。若是与二三十岁的儿郎尚且有几分可能,若是和老迈的男人,恐怕千不存一。」
「可有解法?」
「我尝试调配两幅药,三日之内方可见效。」
「如此甚好。」
「可如何能让老爷到我这里来呢?」夫人问道了最关键的问题。
「良才自然有办法,不过还需要夫人一些配合。」
「其一,需要夫人贴身内衣,最好是穿过还没清洗的。其二,便是需要夫人几丝毛发。其三,需要夫人告知,与老爷欢好之时,老爷是如何称呼你的。」
一句句听完,雪秀脸色微红,但看邹良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也没有多想。
「贴身衣服好办,随后给你便是。头发也容易,待会剪下几缕。最后,老爷……
在卧房之中,喜欢叫我雪儿……」
邹良才见雪秀面色闪过一丝古怪,留了个心眼。
「那我去门外等夫人准备妥当。最好快些,也许,今晚老爷就能过来!」
雪秀点点头。
邹良才出门没多久,雪秀就在屋里招呼。
「好了,你进来吧。」
甚至邹良才和小香连话都没有说两句。
准备如此之迅速,雪秀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更换衣服。
依旧是那一套素色包裹严实的长裙。但桌上,却多了一条贴身的小裤。
邹良才看着那小裤,心中暗道:「如此说来,现在她岂不是光着的?」想及此,邹良才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该做的戏份,还是要做足。
将那盏老旧灯台拿出之后。
邹良才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
施法念咒这种东西,寻常人自然是看不懂的,因此越是神秘,越是能够吓唬住雪秀。
在长达半刻的表演之后,邹良才突然一屁股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支撑地面才勉强没有躺倒。
「夫人,你刚刚没说实话!」
邹良才刚刚也是见雪秀面色闪过一丝古怪,想要诈一下雪秀,可这一诈,竟然还真的诈出了东西。
见邹良才像是受伤了一样,雪秀大惊失色。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受伤吧!要不要紧啊!」
在雪秀的搀扶下,邹良才缓缓坐在凳子上,用黑龙真力悄然将脸色压的有些发黑,尤其是嘴唇,更是如同中毒了一般。
邹良才闭目良久,这才徐徐恢复原样。
邹良才的变色,雪秀是清楚的看在眼中,因此,他对于邹良才的本事,已经完全相信。
神色紧张无比,深怕自己碍于面子隐瞒的问题,给邹良才造成大祸。呼!
随着邹良才长呼一口气睁开眼睛,雪秀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夫人若是有意骗我,那此事,就当我从未提起!」邹良才起身便要收起东西出门。
雪秀哪里肯放过邹良才这个有本事的能人,立马上前挽住邹良才的胳膊。可邹良才出走的态度极为强硬。
冷冰冰道:「心诚则灵,若是夫人没有信任,那恕良才没法继续帮忙!」
「我错了,这次我一定不敢有半句隐瞒,帮帮我吧,事成之后,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别说一个小香,就是三个五个,我也想办法帮你!」
雪秀还在以条件利诱。
可邹良才根本不在乎这些,依旧要硬拖着雪秀出门。
「算我求求你了,真的,帮帮我!」
雪秀见拉不住邹良才,直接抱住了邹良才的大腿,带着哭腔道。
邹良才感受着雪秀胸前的一对饱满,嘴角闪过一丝笑容,同时也停下了脚步。
「什么条件都答应?」
「嗯。」
「那你,刚刚,到底哪里骗了我!」邹良才的声音,不怒自威。
「老爷与我同房时,都叫我……骚雪儿,或者叫我小荡妇……」
雪秀说完,已经将头低下,她的尊严,实在让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将这种私密的事情,告诉一个下人,而且还是男人。
邹良才也没想到,看似端庄大方的雪秀,在床上居然有如此放浪形骸的称呼,心中暗道:「想来,她在床上,定然风骚万千,让人欲罢不能!」
可表面上,邹良才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沉声问道:「这次,不会再有假了吧?若是再有问题,恐怕……」
「绝对不会!我保证!」
看着雪秀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邹良才徐徐点头,这才重新调整气息,再次假装出一副作法的样子。
当几率青丝被燃烧化为灰烬后,邹良才点点头道:「法成了,今晚夫人只需悉心打扮,等着便可。」
雪秀也是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点点头后,感谢道:「若是老爷今晚来此,雪秀必有重谢。这些银两,不成敬意,还请……」
说完,雪秀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两。
邹良才一扫而过,不以为意道:「还是事成之后再收的好。」
言毕,气氛突然凝固。
二人中间的桌子上,除开银子之外,便是那一条极为曼妙的短裤。
邹良才突然道:「夫人还是早些将衣服穿上,免得着凉。」
「……」雪秀不知道如何回应,话到嘴边,总感觉说出来味道很怪,便默默的将桌上的短裤收起。
旋即,二人目光相对,片刻,雪秀将目光移到别处。而邹良才依旧是那副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从雪秀的玉颈扫下,落在了隆起的一对山峦之上。
「果然比小香得要饱满圆润许多啊。」邹良才已经在心中开始琢磨起揉捏它时的感受。
「夫人,良才有些累了,希望夫人一切顺利!」
别过雪秀和小香之后,邹良才假意回自己住处,实际上则是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那便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徐伯的住处。
(3)逆天改命
虽然邹良才不知道徐伯确切的住处,但他能够从风水的角度上,分析出宅子最好的地方。
徐伯也算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然不会不注意风水这一块。
一刻钟后,邹良才隔着院墙,看到了徐伯。
徐伯身材颇矮小,微胖,肤色略黑,怎么看都不属于样貌好看的。听那些在年头呆的长久的下人们说,徐伯祖上也没有什么能人。
能混迹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靠一手八面玲珑。
「大梦灵法!」
邹良才找准机会,对准徐伯,动用秘法。
一道暗色精纯的精神力量,悄然袭向了徐伯的脑袋。
徐伯突然感觉到一阵困意,哈切连连之后,便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很快,在梦中,徐伯便听见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的说道:「雪秀,雪秀…
…能解近日忧愁!」
没多久,邹良才离开,而徐伯也适时的醒来。
「奇怪,难道是有仙人知我最近不顺,特地来托梦助我?」
「也许是最近太累,在椅子上都能睡着?还是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但起身回到了卧房的徐伯,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莫非,真的是有仙人托梦?」
想到此处,徐伯坐不住了,甚至都没有让下人去通知雪秀梳洗打扮,便直接朝着雪秀院子里走去。
徐伯进雪秀的院子,自然不需要敲门通报,直接推开门。小香的声音适时传来。
「谁呀?」
「老爷!您怎么突然来了!」小香满是惊讶。
「怎么?我来不得?打水伺候!」
徐伯言毕,直接朝着里屋走去。
「老爷?」正在化妆的雪秀,惊诧无比。
「雪秀见过老爷!」
徐伯本以为雪秀此时应该是素装淡粉毫无颜色,可看着雪秀已经将自己打扮的精致无比,颇为疑惑道:「雪秀你莫非早知道我要来?」
雪秀听了徐伯的话,心脏漏跳了半拍,可嘴上却不敢提邹良才。
笑道:「奴婢哪有那个本事,只是奴日日打扮,只为等老爷宠幸罢了。」
雪秀的笑容之中,带有一丝丝可怜。
徐伯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羞女人,心中略带歉意,伸手搂过雪秀,温柔道:「是老爷怠慢你了,今日,老爷便好生宠幸你!」
说完话,徐伯的双手,就朝着雪秀胸前袭去。
二人本就是夫妻,男女之事,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雪秀在徐伯的双手玩弄下,很快也是动了情,衣衫轻解之下,也低下头,朝着徐伯胯下,准备将徐伯的武器打磨一番。
雪秀解开面前的裤腰带,微胖的肚腩之下,武器显得愈加不威武。甚至在如此美色当前,还显得有些颓废。奄奄一息,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对如此情况,雪秀倒也不意外,轻吐香舌,便不顾骚臭的舔弄了起来。
比起雪秀的温柔小心,徐伯的手脚,便要粗糙狂野的多。
对于女人,怜香惜玉自然重要,但徐伯明显不喜欢那种调调,因为他在外已经委曲求全的足够多,在女人面前,自然要发泄一番。将平日里的那种委屈尽数爆发。
数个呼吸之后,在雪秀香舌的精心侍弄之下,徐伯的武器终于有了起色。
「趴在桌上,我要从后面干你!」
徐伯的指示,雪秀自然不敢不从。
很快,徐伯便找准了洞穴,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男人的这根东西,雪秀已经渴望了许久,进去的那一下,浑身就开始了颤动。
久旱逢甘霖!
「啊!老爷,好舒服,您操的雪奴好舒服啊!」
「再用力点,操死雪奴!」
雪秀已经开始按照寻常徐伯喜欢的听的话,开始了呻吟。
可徐伯心中有事,最近压力极大,状态似乎非常不好。
才抽插了没有几下,整个人便已经是气喘吁吁,而胯下,不但没有要发射的迹象,更是有种软下来的感觉。
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徐伯十分恼怒,两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雪秀丰满的屁股上。
这两巴掌力气十足,打在这种嫩肉上,让雪秀疼的厉害,可此时此刻,她哪里敢抱怨,咬牙坚持之下,还骚气的哼唧了两声。
「舒服,舒服……」
但这种刺激,并没有让徐伯继续坚挺。
没几下之后,徐伯彻底的软了。
「妈的!」徐伯叫骂两声,也停下了耸动。
雪秀见状,一股失落油然而生。这种幼妻嫁老汉的事,如此场面,恐怕是必然的。
但心中再是失落,雪秀也不敢表现出半分,而是马上懂事的跪在徐伯面前,不顾脏黏的将那小宝贝含住。
舔弄之间,还出言安慰道:「老爷必是近日为这一大家子劳累过度,待会让奴好好替老爷浑身松松筋骨。」
徐伯稍许冷静了之后,心中也明白,自己年纪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力不从心也是正常,便不再着急,转而揉捏起了雪秀的俏乳,享受着雪秀的口舌功夫。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徐伯依旧毫无气色,渐渐的没有了淫心,便道:「给我按按后背吧。」
雪秀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开始揉捏徐伯的后背。
「雪秀啊雪秀,如此机会,你若是再把握不住,那真的是活该了!」雪秀心中极其自责。但有时候,自责并没有用。
而徐伯心中,想的全都是那个梦。
不多时,徐伯终于开口。
「雪秀啊,最近吃穿用度,如何啊?」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好呢。」
「哎,你们过得好,老爷就是辛苦一些,又能咋样呢!」
雪秀一下听出了徐伯话里有话,心中沉淀之后,开口问道:「老爷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妨跟雪秀说说。」
「即便是雪秀学识浅薄,无法替老爷分忧,但说出来,也总能轻松一些。」
「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哎,就让你长长见识吧!」
「衙门最近换了个上面的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我有些焦头烂额的。原本跟我平级的那个家伙,本就跟我不对付,现在他得到了上头的重用!我的日子,是一天也不好过!」
说完这些,徐伯叹了一口气,整个腰也弯了一寸。
雪秀回忆起徐伯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狂,以及在整个徐府里的霸道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虽然雪秀在背后看不到徐伯的脸,可雪秀知道,此时的徐伯,一定面容愁苦,甚至有些惨淡。
「老爷,那既然与人争斗费力劳心,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谈何容易,官场之上,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他们只会将你步步蚕食,直到你彻底坠入深渊!」
「到时候,别说你吃肉喝汤,恐怕吃屁都赶不上热乎的!」徐伯骂骂咧咧,显然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是真的不顺利。
「老爷息怒,气坏了身体可划不来!可这种事情,奴婢也无能为力啊!」雪秀心中着急,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官场上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没有指望你有啥办法!」徐伯说着,心中也是暗暗想道: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呢?仙人托梦?恐怕还是我自己多想了。
徐伯闭上眼睛,抛开杂念,开始安心享受雪秀的按摩。
不同的是,雪秀心中,可谓各种想法汇聚。
到底要不要告诉徐伯关于邹良才的事情?
若是说了,能解决徐伯的麻烦,那自己将来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但若是二人直接有了交集,日后便不需要我。
可要是不说,只怕心血来潮的徐伯,从今往后,也未必时常想得起我,将来的生活,恐怕……
一来二去之间,雪秀陷入了犹豫之中。
最终,她还是决定保留这个秘密,毕竟就算是她说出来,徐伯也未必会十分相信。
可就在此时,徐伯突然问道:「你这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来过?」
徐伯声音之中,带着严厉,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通奸乃是大罪,尤其是这宅院里的女人,若是被丈夫发现,就算是滥用私刑致死,也不过是罚钱了事。甚至其他人还会拍手称快!
别说她和邹良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是邹良才来过,她也绝对不能承认!
「老爷,奴婢哪里敢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您明察啊!」
雪秀慌忙的跪下哀求。
「屁股撅起来,让老爷检查检查!」
雪秀哪里敢有半点不从,马上趴在徐伯的一条腿上,努力将屁股撅起。
随着徐伯手指在蜜穴之中的肆意妄为,雪秀这才明白,刚刚徐伯的严厉,不过是随便戏弄她罢了。徐伯自己眼前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如同衣服一般的小妾。
雪秀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安分的娇喘呻吟了起来。
私处被这样玩弄,自然是动了情。
「浪妇,胯下水多的都够烧水做饭了!」徐伯两个手指直接插进了花穴里,左右扣弄着。
「老爷,奴婢是浪妇,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爷记得你之前,水没有这么多的!」
「奴哪敢……奴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胡说!」徐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蜜唇之上。
这可不同于屁股上全都是肉,此处的嫩肉更加娇贵,这一巴掌,直接让雪秀浑身颤抖,疼的要哭出声来。
明白这是老爷故意要作践自己,雪秀一咬牙,道:「老爷,奴知错了,奴偷人了……奴不守妇道,求老爷责罚,求老爷饶命!」
「哼,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贱妇,你是如何偷人的,从实招来!」
「别打了,奴说,那人是奴的丫头从府上找来的下人,模样也算是英俊,奴天生下流,心中浪荡,就做出了那不轨之事!」
雪秀之前也编造过这种闺房趣话,不过以前都是什么采花大盗之流。
可这一次,她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剧情来。但徐伯却并不知道其中关键,依旧严厉的拷问,并且一边拷问,一边虐打着雪秀的各处身体。
一番激烈的折磨后,虽然徐伯依旧没有能够挺枪上马,重整雄风,可好歹还是在雪秀双手的努力下,流出了几滴白浆来。
雪秀看着男人的精华,恨不得立马将其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但徐伯就在跟前,显然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雪秀喘着粗气。忍住了内心的躁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发射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说
「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日烦心忧愁……」
啪!
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 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
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可没想到,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
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果决。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没有那么三五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看着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邹良才啧啧嘴,用一块枕巾捏住女人卸下来的一根银簪,对准胡都统的后颈扎了进去。
与此同时,黑龙劲力爆发,胡都统短短的一颤,鼻孔之中,便流出来了几滴黑血。
随即,便毫无异样,邹良才将东西放回原处,萧然消失。
次日,胡都统看着自己流鼻血,可浑身毫无异样,还当是自己泻火成功,多给了女人一些银钱。
可到了次日,胡都统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脚都有些木讷。他只当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个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后,依旧不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直到三更,才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
一向身体强健的胡都统,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千杯不倒的自己,会突然变得不再能喝。
终于,意外发生在了第三天的夜里。
醉酒状态下的胡都统,直接从楼梯上滑落,整个人当时便陷入了昏迷之中,七窍流血,惨烈至极。
次日,胡都统重病卧床的消息,便传遍了礼抚司上上下下。
有说纵欲过度,身体失灵的。
有说纵酒过度,身体毒害的。
各种各样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邹良才的缘故。
但谣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
很快,徐伯就和几个公事的官员,一起去胡都统的住处看望胡都统。
一看之后,徐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样,怎么跟我斗!」
可斗争都是背地里的,表面上,徐伯还是送了礼,好生安抚了胡都统的家里亲人,看着胡都统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记。
三日之后。
在礼抚司的朝会中。
原本检举徐伯的各种罪证,皆因为胡都统想要独享功劳,被他私自藏匿了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而徐伯也是趁机朝着上司表了忠心,对于礼抚司的司长赵文龙来说,既然断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
「嗯。」
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
「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关于雪秀……」
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
「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
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
可谁知,邹良才话未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
「嗯。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漏,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
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
「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
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操心安排。」
「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
「在理在理。继续说!」
「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许是那贵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个孩子,怀有生孕的女人,或许别有一番问道……」
短短一句话,老梁竟然分析出了如此之多。
就连徐伯这个寻常自以为圆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还得是你啊!待会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补贴家用。切记此事决口不再提!」
「还有,准备扶正雪秀,具体事宜你可以安排筹备了,老大那里我亲自去说!」
「明白!」老梁应声离开,他可是从早年间徐伯还没有发迹时便跟着徐伯的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种种手段。
想要八面玲珑,自然就要应付各种关系,那就要对自己人,心狠手辣!
4
「蓝月斋!」
这个名字很不错。
邹良才看着挂起的金色牌匾,表示满意。
「先生,这里先前的内部装饰,可能还需要收拾几天,到时候收拾妥当了,我马上派人告诉您!」
邹良才点点头,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看着邹良才的离开,背后几个工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这公子,气质非凡,比起我早年在京城见过的驸马都像人中龙凤!」
「的确有股子不凡的气度,像个大人物,我听人说,这公子是个方术大能,回头有机会,我一定让他给我算一卦,看看我老张啥时候能娶媳妇!」
……
至于邹良才所住的院落,倒也不远,因为是住人的,倒也不用如何收拾。
一个中年的门卫,两个伺候起居的丫鬟,跟邹良才也都见过面了。这三人只道邹良才是哪里的公子哥,闲暇来麟州居住。
「公子,您喝茶!」
邹良才坐在正堂的主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两个丫鬟站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邹良才耳力远高于常人,自然听得见二人的话语,但明知故问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两个丫鬟,见邹良才模样又俊朗,说话又和蔼,倒也不惧主人权威。
小蓝笑呵呵道:「公子,我们在说,您这别院都买下了,什么时候藏娇啊!
」
小月跟着道:「公子您应该知道,咱们这麟州城里,这种金屋藏娇的院子,可是不少呢!」
「哦?」
「咱们麟州这地方,四通八达,交通要地,又有车马通行的大路,又有河流。一年四季住着人也很舒服哩!」
「净说些没用的。简单说,就是咱们麟州,距离京城不远,有些大人物,就私藏一些美女佳人到这里。每年过来住个十天半月的。尤其是烟柳路上的那些宅子,好些个都是住着大美人,寻常也没有男的在呢。」
「竟然还有这种事?」邹良才也是头一回听说。
「那可不,所以我们才寻思,公子啥时候藏娇。」
「不过,照我看,公子如此俊朗帅气,别说藏娇了,就是当个小的又何妨嘛,没名没分,我也心甘情愿呢!哪怕当个丫鬟伺候,小月我都很高兴呢!」
小月看邹良才的目光之中,满满的全都是崇恋,虽然才刚刚认识,可就像是爱了爱慕了很久一样。
对于这丫鬟的大胆示爱,邹良才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之后,并没有回答。
小月生怕言语太急,惹怒邹良才,忙解释道:「公子,小月只是说着好玩的,小月这种粗鄙的身子模样,哪里敢奢望公子宠幸,能伺候公子起居,已经是小月莫大的福分了!」
「无妨无妨!」说话间,邹良才的目光在小月的身上打量了几眼。
身材平淡,腰肢虽然纤细,可屁股也同样没有几两肉,模样只能说是平平淡淡。但就是这么两眼,也让小月害羞的低下了头。
邹良才嘴上说着,可心中,却在想,这住处是有了,是该想想伺候床底的女人了!但第一个女人,应该选谁呢?是青春无暇的小香?亦或者是成熟娇媚的雪秀?还是另外寻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与此同时,邹良才盘算的这两个女人,正在迷茫的等待着。
似乎从那天之后,二人的信息全都被封闭了。
邹良才的消息,消失了,老爷也再没有来过。雪秀心中很是担忧。
「小香,你说,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夫人,您别瞎想,能出什么事情啊!」
两个人相互安慰,可从二人的表情之中,能够看得出来,二人心里都没有底气。
而就在此时,管家老梁来了。
「梁管家,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梁此番前来,是来告知夫人,老爷打算立您为妻,这个仪式定在了三天之后,您还得早做准备!」
「立我为妻?」雪秀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有些懵。
「没错,大夫人前几日去去庙里拜佛,说与老爷相克,只有她皈依佛门,才能化解老爷的困境,所以……您还是早些准备,您家里的人,到时候也得过来,老梁就代为通知了。」
随着老梁的离开,雪秀的表情终于绽放了笑颜。
「小香,看来,良才所做,有用,有大用啊!」
小香脸上同样笑呵呵的,但心中却有些担忧,因为如此优秀的男人,就凭她一个小丫鬟,岂能把控的住。
「良才真的是大能,回头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雪秀激动的难以言表。
更让雪秀感觉到激动的是,甚至没有到晚上,徐伯就带着下人来到了雪秀的院子里。
一见着雪秀,就亲切的上前握住她的双手,甚至连行礼的动作都没让她做出来。
「雪秀,老梁来都跟你说过了吧?」
「嗯!可是大姐她……」
「你不用管她,我们进屋说。」
进屋之后,徐伯直接了当吩咐小香烧水伺候。
「雪秀,你若是成了我的正妻,那没有一子半女,可就太不像话了。这些天,我可能要天天过来,你且多幸苦!」
「能伺候老爷,是雪秀的荣幸,老爷且不要折煞了雪秀!」
「怎么还叫老爷呢?以后要叫夫君!」
很快,在雪秀的激动中,二人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可雪秀却发现,今日的徐伯,很是奇怪,寻常徐伯都会弄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增加床底之间的魅力。
可今天,甚至连一些蔑视的称呼,也省略了,甚至连口舌的侍奉,也一盖省去。
急急忙忙的进去,急急忙忙的出货,虽然这样让想要生孩子的雪秀很是满意。但身体里那寂寞的火,却根本灭不掉。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十数个呼吸。雪秀甚至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快乐,徐伯就已经喘着粗气结束了战斗。
「好好休息,准备搬到大院子去。」
徐伯急匆匆的离开,雪秀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小香进来伺候收拾,也有些诧异今天的老爷怎么走的是如此匆忙。
「怪事,实在是怪事。」雪秀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自己一个小妾,本来就是靠着床底上的本事和美色,才得到的徐伯宠幸,可为什么突然徐伯像是变了一个人的一样。
「夫人,您别多想,都变好了,您还不满意呢?」
「或者,小香来帮帮您?」小香有些大胆的摸向了雪秀的大腿。
可却被雪秀一把打开。
「别闹!」
三日后。
徐伯也是一番打扮,人模人样在众人的围观下道:「今日我徐某人,另立贤妻。还望诸位宾客吃好喝好……」
另立贤妻,这种事情,在麟州发生的不在少数。但善始善终的,可并不多,大多数人的情况都跟徐伯一样。
另立的妻子,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妾,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手段,上位正妻。
来的宾客之中,不乏有些女人,女人们对于这种后来居上的小妾,有着天然的敌意。
「狐狸精,浪蹄子,一看就是靠着床上的那点本事……」
「就是,一个女人,想要管着一个家,那靠床上那点事,能行吗?还能靠胸脯子上那二两肉服众?」
「再者说,我看那婆娘,奶子也就那么,没看出有多大嘛!」
即便是徐伯这身份地位,依旧无法杜绝此种恶语。
雪秀和徐伯听见,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毕竟,说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十有八九的女人,都在这么嘀咕。
三圈酒敬下来,雪秀已经是醉了七八分,好在宾客也走得八八九九,雪秀好不容易得空,坐在一张无人的桌子上休息片刻。
可就在此时,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不知道从何处冲了过来,拿着一杯酒,朝着雪秀的脸上,就泼了上来。
「狐狸精!」
女孩泼酒之后,立马被人带走,可弄的雪秀却是难堪极了,甚至连勉强的笑也笑不出来了。
目光扫过徐家的一众下人,雪秀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了!
她心心念念想着自己时来运转,竟然上位成功,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大姐,在府上竟然有如此厚实的根基。
宴会结束,按例是徐府上下,对于这个新的女主人,敬酒敬茶。
可徐伯半醉倒在一边,雪秀从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只能够看得出皮笑肉不笑的不屑。
除开小香之外,恐怕徐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替她雪秀感到高兴的。
这时,雪秀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甚至连强挤出来的笑容都没有了。
夜里,雪秀迟迟睡不着。
身边徐伯的呼噜声,让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压力。
此前的数年之中,徐伯几乎没有在她身边留宿。
可这一次,不仅睡在了她的身边,甚至二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躺在了她身边,似乎雪秀已经无限的拥有了这个男人。
但,她心中却是无限的不安和惶恐。
步子太大了,从一个小妾,摇身一变成为了徐府的女主人。没有什么威望,更没有娘家人的支持。
雪秀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甚至比生不出孩子压力还要大。
就在这时,她想到了那个俊朗,似乎无所不能的脸庞。
「邹良才……也许只有他才能帮我了!」
可雪秀转念一想。
「上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可我还不曾报答,那这次,我又要用什么来酬谢他呢?」
很快,数日过去。
雪秀虽然搬到了大院子里,手下的丫鬟下人也多了,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但雪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快乐。
似乎每个人都隐约对她很有敌意,尤其是徐伯的几个孩子,更是有种生疏的感觉。
而徐伯,虽然每天都要来她的房里,可对于床上的那些事情,积极又消极,积极的是每天每夜都要,可消极的是,完全失去了过往的情趣,只有非常单调且枯燥的抽插。
这对于雪秀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
过去,因为徐伯很久不来一次,雪秀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因为太过寂寞,所以让小香帮忙满足,可现在徐伯天天都来,还能够用这个借口和理由吗?
雪秀并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相反她还有些传统。
可思想上的保守,也经受不住,身体被欲望的侵蚀。
终于,在夜里雪秀忍不住了,朝着谁在一边的徐伯问道:「夫君,那邹先生如今在何处啊,先前的事情他帮了大忙,我于情于理都要当面道谢才是……」
雪秀说的这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可徐伯却没有丝毫的含糊,直接将蓝月斋的事情告诉了雪秀,还嘱咐雪秀还毕恭毕敬,帮他重谢邹良才。
得到了徐伯的认可之后,雪秀自然不敢含糊。
次日,盛装打扮一番之后,直接坐着轿子来到了蓝月斋。
此时的蓝月斋,二楼三楼已经清扫一空,一楼的部分装饰,还在改造,尚且属于不开放的状态。
但来了人,指名道姓的要见邹良才,那一楼守门的小月,自然不敢怠慢。一路跑跑跳跳的来到了楼上。
「公子,有一位徐夫人要见您。」
正在闭目养神的邹良才睁开眼睛,双目闪过一道道精光,中气十足道:「请上来。」
邹良才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虽然邹良才有种种手段可以拿下雪秀,但作为第一个女人,邹良才并不想这么着急无比的直捣黄龙。
随着上楼的脚步越来越近,邹良才暗提一口气,目光对准了楼梯口。
「雪秀见过先生!先生大恩,雪秀没齿难忘!」
雪秀自然上来就是一阵跪拜。
「客气了,请坐!」
「先生容光焕发,不知道有何喜事啊?」
「得见夫人如此绝世美貌,想来天下的男子都会开心,难不成一脸愁容?」
邹良才笑着说道。
邹良才的笑,仿似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雪秀忍不住多看两眼,可雪秀今日前来,带着酬谢邹良才的任务。这让她不敢过多的放松心神,一字一句都要想了又想。
「之前先生对徐家的大恩,还未曾当面重谢,雪秀今日代表徐家,特意前来道谢。」
「哦?可徐伯已经谢过,这楼就是徐伯出手的。」
邹良才这一句话,让雪秀一下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秀脑海中乱成了一团。
徐伯明明已经谢过,可为何还要让我来谢一回,而且还不告诉我他已经谢过?其中究竟是为什么?
雪秀不自觉之中,抬头看向了邹良才,双目对视之间,雪秀茫然了。那种对视,似乎早就是天注定的东西。
她看到了星辰大海,看到了伟岸高山,看到了银河宇宙。
着迷,令人目眩神迷的着魔。
「夫人?」
直到邹良才说话,雪秀才从那种迷离之中苏醒。忙着低下头之后,回了回神,这才下意识的说道:「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雪秀一定尽力而为!
」
说完,雪秀抬头,自然的想看看邹良才的反应,可却看到,邹良才鬼魅一笑。
那一笑,似懂非懂的表达了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有说。
雪秀似乎懂了,可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突然,雪秀心中闪过一道意念。
「莫非,他是要我……」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雪秀后背惊出冷汗无数,这贞操的底线,可是她一直想要守住的东西。
「不行,绝对不行!我为夫君守贞操,乃是妻子应该尽所能的本分。万万不可坠入深渊……」
但一边强调自己的雪秀,却看着邹良才迷离的眼神,有些心思错乱。
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总有幻想,就和男人一样,只是男人更可能大胆的出击寻找猎物。而女人,迫于环境,只能被动的等待被猎手袭击。
紧接着,一阵沉默。
雪秀好歹不是十七八如同小香那样的年轻姑娘,立马想到了转移话题的理由。
「邹先生,雪秀还有一个困境,相求邹先生帮帮忙!」
「哦?请讲。」
「若是成为一家主母,但却不能服众,应该如何?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
「办法嘛,自然是有,只不过这代价……」邹良才一句话没有说完,看向了雪秀。
雪秀看了邹良才一眼之后,连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愀然道:「先生只管开口,雪秀愿意承担任何条件!」
说完这句话,雪秀便已然后悔。这话,歧义实在太大。实在不是她一个已经嫁人的女人,应该说出口的话。
「倘若他让你上他的床,你便真的能够答应吗?」雪秀心中怒斥着自己!
可邹良才的回答,却简单的厉害。
「若是夫人所托,良才自当竭尽所能。」
暧昧之中,还少了许多纠葛。
那种感觉,雪秀浑身一紧,似乎嗅到了不安的感觉。可事到临头,她有的选吗?
没有。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邹良才。
可她已经没有了能给邹良才的好处,目前,她能够想到唯一的一件事情,便是邹良才和小香的事情。
随即,雪秀开口便道:「我看先生这里,上上下下,缺个贴心的人伺候,不如我让小香来先生这里伺候。多少也算是有个贴心的人帮扶。先生以为如何?」
小香,早已经在邹良才的猎物范围之中,自然是逃不开的。
但邹良才却没有显得很渴求。
「一个丫鬟而已,莫非,夫人觉得我邹某,只缺哪一个前后侍奉的人?」
「先生不要误会,雪秀不过是觉得,小香与先生熟络,并无它意。」
「倒也无妨,夫人还有什么难处,请尽管开口,良才若是能够帮忙的,必然鼎力相助!」邹良才大大方方的开口,丝毫没有给雪秀犹豫的空间。
到底是欠邹良才一个人情难以承受,还是对徐家上上下下的横眉冷对难以承受。
雪秀犹豫了片刻之后,就选择了后者。
「先生,不瞒您说,雪秀最近遇到一个麻烦……」
旋即,雪秀将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困难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人脉缺失?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中的人和有所缺失啊!」
「先生可有变化之办法?」雪秀焦急的问道。那焦急的同时,胸脯也极速的上下浮动,原本丰满的胸脯肉,更是上下起伏。
要知道,但凡是胸口肉山起起伏伏,人和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致命的诱惑!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至于这个代价嘛……」
邹良才话说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代价雪秀自然愿意付出,只要能够让我稳住在徐家的地位,能够让徐家上上下下都接受我!」
邹良才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寻常人,如此承诺,良才自当深信不疑,可夫人似乎忘了,先前,我承诺夫人,徐老爷会常去你那里,直到你生儿育女,夫人陈诺与在下的好处,似乎还尚未兑现。」
这话一出,雪秀倒吸一口凉气。
诚然,她是实实在在没有想好,如何给邹良才想要而且代价相当的好处。
「给钱?凭借他的本事,恐怕将来数十年都不可能缺钱!」
「女人?如果一个男人不缺钱,那真的缺女人吗?」
雪秀很快否决了自己心中的两个想法。
「莫非,他的目标是我?」
雪秀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超级大胆的想法。
但随着雪秀的目光上移,看到邹良才的眼神之后,她感觉,这种来自于第六感的想法,有了那么三分真切。
可出轨,是雪秀万万没法接受的事情。
一瞬间的理智,占领了雪秀的神智。
「先生,若是不着急,那酬谢还等我回去慢慢想想。」
「也好。不过下一次,夫人如实没有想好,那如此请求,也就不必说了。」
「……」雪秀沉默,她的内心,也在犹豫。一边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一边,是邹良才不知道深浅的条件。
如何选择!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这也让雪秀说不出口此番前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这都欠着人情没还呢,再开口求人?雪秀还做不出这种事情。
但雪秀说不出口,不代表邹良才看不出来。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应当还有事情,索性说出来,良才若是能帮忙,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即便帮不上忙,夫人能说说心里话,也不错。」
诚然,雪秀还真的想说,毕竟现在徐府,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倾诉的人,尤其是她的种种,更是不能够在徐府内表露出来。太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邹良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想了片刻,雪秀尴尬一笑,开口道:「说出来,也怕您笑话。雪秀的确有事,可却是因为一件好事。」
「老爷把我扶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见我。先生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雪秀无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美艳的五官加上精致的妆容,既有大妇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妩媚,再加上那抹愁容。
邹良才心动了,但强忍住那股贪婪,依旧从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吧。」
一听邹良才也许有办法,雪秀大喜过望,在雪秀看来,徐伯那事情邹良才都能够解决,那自己这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雪秀将那纤纤玉手递到邹良才的手中,二人的双手第一次触碰。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邹良才的手指,顺着雪秀的掌纹,轻轻抚动,那种轻微麻酥酥的感觉,仿佛让雪秀触电一般。可以说,在雪秀嫁人的这几年之中,她没有碰过除开徐伯之外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这短暂的触碰,也让雪秀的脚趾扣紧。
比起雪秀,邹良才的反应则是更为剧烈,他现在的身体,可谓阳刚之气十足,对女人的触碰,加上对雪秀早有想法,钢枪在仓库里,已经赫然绷直。
很快,邹良才就不满足于只是对于掌纹的触碰,开始朝着手掌的其他地方抚摸而去。
虽然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对于雪秀来说,却像是被面前的男人,撩动全身一样,尤其是浑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甚至都咬紧牙关,才能压制住那种轻哼出声的感觉。
邹良才也是品味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放下那浅白如葱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难,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强,涉及的人数众多,只怕有伤天和……」
「那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过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来,将徐家上下的人,逐个击破。
利用赏罚,将他们内部打破,若是他们上上下下人心不齐,自然无法再有所建树!」
「具体如何呢?」
「夫人附耳过来……」
雪秀压低身子,将脑袋前倾。胸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露在了邹良才的眼中。尤其是这个角度,透过那一道深邃,尽可见底。
那圆润,那弧度,着实想让人伸手将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这般……」
邹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边,轻声说着话,那一道道热气,直勾勾的喷向雪秀的耳朵。
邹良才的模样气质,加上神秘感,本就对雪秀这种旧在深闺的女人极具杀伤。
现在又是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一股股热气,似乎直接撩拨开了雪秀尘封依旧的心房。
以至于,邹良才说完话,雪秀都没听清楚几句。
于是,雪秀只能够强压发烫的双颊,低声道:「先生所讲,雪秀还没完全听懂,劳烦先生,再赘述一遍……」
邹良才如何能够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娇羞和敏感,再次凑到雪秀的耳边。
这一次,邹良才直接大胆的伸出舌头在雪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那触感,让雪秀浑身一颤,尤其是双腿,更是本能的夹紧。甚至就那一瞬间,好像两腿中间那许久不曾涌动的暗流,也有些发潮了。
如此情景之下,邹良才说什么,雪秀也听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吗?」
雪秀咬牙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邹良才说的话,她只听见了两三句,就这两三句,现在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烦邹良才。可是另外一方面,雪秀又的确想解决目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烦。
「先生,要不将内容写在纸上,雪秀没什么文化,生怕忘记了……」
「此等事情,岂能留下证据?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来便是,品两杯茶水,也自是不错。」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感,已经足以杀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刚刚对于雪秀的那种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尘封依旧的心,彻底的烧动了起来。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扰先生了!下次再来拜访!」
雪秀连忙辞别。
因为她感觉,若是再不走,恐怕双腿就已经要瘫软的走不动路了。
回到轿子上,雪秀的双腿轻微的还在颤抖,内心更是反复澎湃。此刻的情绪,仿佛比入洞房那夜还要紧张。
此先,她一直觉得,虽然徐伯论外貌,不算什么优秀的男人。可权势的成功,让她倾心。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对于徐伯的感情,颇真。
可知道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对一个男人的心动。
「雪秀啊雪秀,你已经嫁人了,现在更是女主人,你怎么能够动那些歪心思!女德!妇道!你都忘了吗?」
随着雪秀对自己的一番严厉的训斥,那股浮躁无比的心思,总算是压下去了一些。
回过神,她开始盘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开始按照邹良才的办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内部关系。
同样的一件事情,两个管家同时操办,可却是一赏一罚。
对于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频出。
短短两日,原本铁板一块的徐家上下,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毕竟都是仰仗着徐家吃饭,对于过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达成了,可接下来如何办呢?
雪秀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能够再次去蓝月斋。
此时,蓝月斋已经修整完毕,一见雪秀拜访,小月直接笑着道:「夫人楼上请,先生吩咐过,您来,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吸一口气,暗自嘱咐自己,以正事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边默念,一年告诫自己的同时。
在她上楼,看到邹良才的那一刻,她的内心,还是乱了。
而且这一次,乱的很彻底!
之见邹良才微闭双眼,裸着上身,坐在一蒲团上,不远处燃着袅袅清香。
经年累月的砍柴,早就将邹良才的身体锤炼的异常结实,加上黑龙劲力的淬炼,那身上的肌肉线条,更是趋于完美。
充斥着雄性阳刚的身材,看的雪秀根本无法挪动眼睛。
那种下意识的本能的注目,纵然是比天高的道德也拦不住。
「呼……呼……」
雪秀深吸几口气,恶狠狠的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句。硬是压住了自己的情绪,转身下楼。
「先生在静修,我还是在楼下等等吧!」
红着脸的雪秀,下楼装作平静的说道。
小月泡好茶,看着眼前慌乱的雪秀,对于楼上有什么,可谓是好奇不已。
邹良才一向的平易近人,也给了小月大著胆子上去的勇气。
一级一级楼梯,小月谨慎的一步步走上去。
当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邹良才时,小月倒吸一口凉气。
她先前也当过别人家的丫鬟,自然见过男儿身子,可如此完美无瑕的男人上半身,她根本不敢想象。
「我的天!这要是能被少爷宠爱一次,死了也值了!」
倒也不是说小月生性浪荡,只是贴身丫鬟能够成为那些有权有势人的小妾或者圈养起来的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起码衣食无忧,不用每天受苦受累。
比起雪秀,小月的胆子大,也更加没有束缚。
随即,小月一步步的靠近了邹良才,朝着那线条极为优美的胸肌摸了过去。
「你干什么?」
就在小月的手还差一尺距离就能够摸到的时候,邹良才睁开了眼睛。
「啊!」小月被吓了一大跳。
「没干什么,刚刚有个蚊子,我帮公子驱赶……对了,公子,雪秀夫人到了,在楼下等着您呢?」
「嗯,叫她上来吧!」
「是!」小月立马转头下楼。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果断一点。
等雪秀上楼之后,邹良才已经换上了一套苍蓝色的宽松长袍。
整个人稍许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气质神俊,不像凡人。
「雪秀见过先生!」
「无须多礼。」
「先生,徐家上下已经……」雪秀将家中情况描述一番。
邹良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道:「继续如此,接下来可以对徐伯的那些儿女也有所行动了。依旧是之前的办法,分化。」
雪秀一听,担忧道:「收拾几个下人,还算可行,可……」
「你乃一家主母,只要没有成家立业的徐家人,全都在你的管辖之内,无需顾虑。」
不管邹良才怎么说,但雪秀心中的担心自然是有的,她清楚她的身份地位来路本就不正,而且现在地位不稳,贸然朝着那些公子小姐出手,恐怕还有些麻烦。
此时,邹良才却像是看穿了雪秀心中盘算一般,又道:「你要清楚,你的地位是谁给你的,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再说了,管理徐家上下,是你职责,可不是你生活的所有,自己过的开心,也同样重要!」
邹良才一番宽慰,让雪秀心中平复了不少,对于徐家上下的管理,也有了几分信心。旋即,二人闲聊一番,喝了几口茶。
邹良才话锋一转,道:「夫人看着最近气色不错,应该是徐伯夜里去的不少吧。阴阳调和,才是天地大势所趋。」
「托您的福,我家夫君,最近对我颇为宠爱!」
可说到这个,雪秀心中却有些失落,因为徐伯来的是多了,可一回解渴的都没有,尤其是那种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草草插入,很快结束。让她体会不到什么乐趣。
甚至都比不上先前那种虽然没有插进去,可多少有些戏谑的爱抚玩弄。
但这些苦,雪秀又如何能够跟邹良才开口呢?
随后一番闲聊,邹良才对雪秀又是夸赞一番,让雪秀心中更是有些落差。不仅暗暗想道:「若是这些话,都是老爷说出口的,那该多好啊……」
「对了,夫人,良才有一事相求!」
「先生您太客气了,您对徐家对我的恩情之大,只要是雪秀能够办到的,必然顶力相助。」雪秀看着邹良才的目光,突然对自己话说那么满有些担忧。
心里更是冒出一个声音道:「若是他要你的身子,你也答应?你也鼎力相助?」
可邹良才并没有那么着急,笑着道:「可能要夺夫人所爱,我这里,缺个灵动上下打点的丫头,我与小香,八字生成相合。你看能不能……」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我回头就派她过来!」雪秀笑眯眯的答应,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可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等雪秀回到府中,跟小香说出此事时,小香激动异常。
看着小香的神态,雪秀有种隐隐的嫉妒,可她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嫉妒的呢?她堂堂一个大院的女主人,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伺候人的丫头?
(5)人妻的陷落
话说小香在被雪秀安排之后,整个人开心极了,在她看来,邹良才应该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就算不是个妻,起码也是有点名分。
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之后,小香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前往蓝月斋。
看着小香认真打扮的模样,雪秀心中一阵酸楚。
女为悦己者容,可雪秀都多久没有被徐伯称赞过了,即便是周公之礼,也不过草草完事,徐伯甚至都不愿多说一句话。
最近劳心劳力的雪秀,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竟然睡了过去。
忽然,一个男人的身影凑近她,一把吻住了她娇嫩的嘴唇,舌头强硬的掀开齿贝。双手更是直接狂野的压在了她胸前的巨乳之上。
雪秀本来习惯的以为是徐伯,可那宽大的身体,并不是徐伯。
可她刚刚想睁开眼睛,却被面前的男人,用衣服绑在脑袋上。她挣扎大叫,无奈力气根本不敌,只能够被肆意的摆弄。
当她被撕开裙摆,双腿叉开的瞬间,她哭了。
如此无奈无能为力的场面,雪秀尝试求饶,可任凭她好话说尽,那个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对准了地方,就是一番猛烈的尝试。
雪秀想通过蜜唇的努力,挡住那迅猛的侵犯。
但,结果毫无疑问是失败的。
长枪刺破一道道防线。
直接迫近她的花心深处。
「啊!」
一声凄惨却又畅快的呻吟。
如果无法改变,那就要学会享受,是雪秀脑海之中冒出的最后一个念头。
旋即,一阵翻江倒海的冲刺。
男人的力气极大,每一次的冲刺,都能将雪秀整个身体狠狠的砸在床榻上。
仿佛写字时的力透纸背一般。
此时的雪秀,浑身都有一种要被折腾碎了的感觉,可同时也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没多久,那个男人开始更加的凶横和粗暴,直接一手掐住了雪秀的脖子,一番用力之下,雪秀已经感觉呼吸极为困难。
那种窒息缺氧的感觉,让大脑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而在那种空灵的状态下,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下面那一进一出所带来的快感。
锁喉持续不多时,男人的手稍许有些松动,雪秀趁机大口呼吸,从生死边缘回来。
而积累下来的那些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来自骨子里的畅快,让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蜜穴在那种猛烈的冲刺之下,已经水漫金山,同样,雪秀的眼泪也涓涓淌下。
屈辱!
雪秀恨自己为什么明明被恶人侵犯,却依旧能够爽的呻吟出声,可那种快乐,却是她无法抗拒的。
就在如此矛盾之情形下,雪秀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随着浑身一颤,雪秀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脑袋的瞬间放空,让雪秀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她恢复意识时,却发现本来塞在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杆长枪,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雪秀慌忙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哪有什么人。甚至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根本没有被人侵犯过的样子!
「难道,竟然是我的一个梦?可这梦的内容,未免有些太……」
在雪秀的难以接受中,她查看了自己的浑身上下。
除了裤裆湿透了之外,根本没有半点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一时间,无限的羞愧涌上心头。
甚至雪秀都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雪秀啊雪秀,你怎么是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家伙!」
然而,道德永远无法无时无刻的约束一个人。
雪秀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起梦中的事情。可就在回味之中,雪秀赫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个伟岸强壮的男人,身形似乎有点像邹良才!
这个联想,吓坏了雪秀,连忙摇摇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给赶走。
「雪秀,你一定是太累了,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当务之急,是如何将徐府上下整顿好!」
给自己鼓劲了一番后,雪秀叫了丫鬟伺候洗澡。
这正房夫人洗澡的地方,条件设施可比过去强了不少,一个青石的池子,雾气腾腾,足够让雪秀躺在里头,呆一两个时辰。
「呼!」
随着浑身都松下来,雪秀微微闭上眼睛。可就在如此舒服的时候,雪秀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她被蒙住眼睛,被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画面。
一时间,雪秀浑身再次紧绷,而一只手,也默默的朝着胯下挪动了过去。
「雪秀,自己幻想尚且不算不守妇道,可今晚过后,此事绝对不能再回味!
」
雪秀闭上双眼,脑海之中回味着那个春梦,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揉搓起来。
可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谁!」雪秀一声尖叫。
可徐伯的声音却传来了。
「夫人。是我,还能有谁呢?」
站在浴池边的徐伯,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夫人,时间宝贵,早日怀上一个孩子,那才是重中之重!」
传宗接代无论是家大家小,都是一顶一的大事。身位人妻的雪秀,无法拒绝这个要求。
数十个呼吸之后,在徐伯的一声喘息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种感觉,对于雪秀来说,堪比隔靴搔痒。
发生了什么,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依旧跟之前一样,徐伯自己完事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留下雪秀一个人,裹着毯子,在浴池边发愣。
却道另外一边。
小香满怀激动的来到了邹良才的面前。
再看那个曾经一副下人模样的邹良才,此时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合身的儒士服完美彰显那衣服之下的身材。
「良才……先生。」小香小心翼翼的开口。
「过来这边,坐下说话!」
邹良才淡淡一笑,语气之中似有万千暖阳,仅仅一句,便让小香感觉到无比温暖。
「这个蓝月斋,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很漂亮!」
「日后,你就是这里管事的。至于所赚的银两,分你两成,怎么样?」
「啊?」小香诧异了。
「嫌少啊,那就三成!」
「不少不少,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就是一个丫鬟,哪里能拿那么多……再说,我哪有那个本事!」
邹良才一抬手,打断了小香的话。
「我说你合适,你就合适!」
邹良才这话,平淡之中,却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得不服从的霸气。
小香眨眨眼,哼出一个是。
「那,我要做什么呢?」
「平日里无事,就喝喝茶,看看书,写写字。若是来了客人,招呼客人便是。」
「哦……那要不要伺候先生呢?」
小香突然大著胆子对视着邹良才道。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关键是小香话里的语气,却颇为暧昧。
面对这种暧昧,心中早已经将小香默认为自己女人的邹良才,根本不怕。
坏笑一声道:「不光是要白天伺候,晚上更是要伺候!」
「先生讨厌,净拿人家开玩笑……」小香嘴上说着讨厌,可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小香可没有太多奢求,面对这么俊朗又有本事的男人,她就算是当个同房丫头,毫无名分,也是心甘情愿!
「楼下小蓝小月,你们认识认识,今后一起做事。」
「嗯!小香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三个年轻的女人,就更是一出好戏了。
三人年纪差不多,小香也没有拿身份压她们,自然熟络的相当快。
「香姐姐,我可看出来了,您跟公子的关系,可不一般呢……若是将来,有个床前床后的需要伺候,可千万别介意,叫我去伺候就行……嘿嘿。」
「是呢,我们要是有姐姐一般好看,恐怕也有机会入公子法眼了……」
「什么床前床后的,乱说什么呢……」
「哎呦,姐姐你的开心都藏不住了,还骗我们呢……」
「就是就是,咱们都是女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
邹良才耳力远超常人,隐约听见楼下的嬉闹,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可小蓝小月模样实在普通,不然一举拿下三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兄弟,御天下,需耐寂寞!」邹良才低头道。
蓝月斋算是初步成型,可现在的名头在麟州却不响亮。
得做几件轰动麟州的事情才是。
邹良才心中盘算着。
此时麟州郊外,正发生了一件轰动江湖的大事。
「传闻百年前虚无道人的至宝天机伞出土!」
那宝物,可谓江湖之中最顶尖的存在!
凌驾于兵刃之上,已经可以称之为器物有灵的等级。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家族门派,乃至山庄帮派,全都蠢蠢欲动。
因为,世人皆知,虚无道人不仅仅有如此至宝,更有家产无数,当年他与人算卦求签,收费何止千金!
几乎瞬间,所有的江湖人就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麟州此地,必然藏着虚无道人的墓地,即便是能够取其百分之一,也足够富贵一生了!
翌日。
休息不太好的雪秀,强忍着身体的疲倦,依旧打算强硬的在徐家上下面前表现出自己主母的气场。
一番虚与委蛇之后,雪秀不仅感觉心神俱疲,问自己道:「这样做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可事到临头,却也没有退缩的理由。除开这些烦心事,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想起邹良才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鬼使神差,雪秀下午坐着轿子,前往了蓝月斋。
雪秀见到小香之后,几句闲谈,发现小香此时过的十分不错,既不用伺候别人起居,也不用劳苦,更是有了自己的一份活计。
言语之间,小香的那种活泼和充满精力,让雪秀有些羡慕。
「夫人,先生请您上去呢!」小月开口,打断了原本主仆二人的交谈。
雪秀深吸一口气,朝着楼上走去。
照例跟邹良才说了说徐家的上上下下的反应之后,开始询问邹良才后续应该如何处理徐家上下的家务事。
毕竟,她只是一个当小妾的,那些统御手段,根本没有半点建树。
二人交谈之间,清香袅袅萦绕二人。
一刻钟之后,种种原因让雪秀感觉到浑身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清香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放松了的缘故,更有可能是能够跟邹良才说几句话的缘故……
雪秀不敢多待,自知身份还是徐家的夫人,借口便要离开。
但邹良才却提议道:「夫人若是不忙,下午良才略备薄酒,吃完饭再回去吧。」
雪秀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点点头。
隔壁就有酒楼,饭菜来的不慢。
楼上二人吃着。
楼下三人却开始了议论。
「香姐,这位夫人,莫不是对我们先生有意思吧?看她模样俊俏,先生应该看的上才是!」
「我也觉得,不然的话,三天两头过来,多少有点猫腻才是!」
小蓝小月叨叨哒哒的说着。
小香心中也是乱做一团,她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喜欢邹良才,可她没想到,雪秀对于邹良才也有那种意思。
先前她根本没有那种方面的想法, 但是刚刚小蓝小月一说之后,她倒是有了危机意识。
而小蓝和小月还在教唆着。
「小香,那本来就是你的夫人,你伺候了好几年,相当熟悉了,情同姐妹,若是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
「就是,两个人多少有个照应,依我看,咱们先生那方面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
「你们两个别瞎说!」小香否认道。
可态度也不严厉,语气更是有些软。这让小蓝和小月只能变本加厉说那些羞耻的话。
两三杯酒下肚,雪秀感觉自己有些醉了,看着面前的邹良才,她承认,自己柔软的内心,早就心动的不行了。
那种心动的感觉,是她这辈子从没有出现过的。
就是喜欢!很喜欢!
但她很为难,她已经嫁人,而且现在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说,徐伯没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若是如此变心出轨,那岂不是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我看夫人,气色略差,近日睡眠可是不太好?」
「先生真是好眼力,雪秀最近睡的的确不太好。」
对视了邹良才两眼,雪秀匆忙低下头,那种四目相对的感觉,实在让她有些觉得无法承受,那深邃的瞳孔,似乎只要多看上两眼,就要被吸进去一样。
「要是夫人有什么需要,只管跟良才说便是。良才一定竭尽全力!」
「那可太感谢先生了,现在这样叨扰先生,雪秀已经十分不安,有些无以为报了!」
二人说话逐渐亲近,加上酒精的刺激,雪秀的脸蛋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内心杂乱之间,雪秀无心夹菜,筷子不慎落地。
霎那间,二人同时弯腰低头去捡那只筷子。
啪!
两只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一起!
雪秀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跟徐伯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干啥,也没有过这种紧张的感觉。
感受到雪秀手指发烫,邹良才大著胆子将其抓住,问道:「夫人的手掌,怎么这么烫?难道是病了?受了风寒?医术良才也是略懂一些!」
雪秀瞪大了眼睛,想要收回手掌,可却被邹良才握着手腕。
「从脉象上来看,夫人最近是太操劳了,心劳,身子也劳的很!」
「若是夫人不嫌弃,良才有一办法,能够让夫人浑身那股难受立马祛除。」
「啊?」
「若是夫人不嫌弃,可以躺在那床榻之上,由良才替夫人以一些手法,祛除疲劳……」
「放松些,莫要紧张,医者父母心……」
邹良才声音温柔,手已经在雪秀的那青葱般的手指上来回按摩。
揉压之间,雪秀的确感觉到了舒服。
可对于邹良才那俊俏的脸,她还是不敢直视,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顺便告诉自己。
「医者父母心,清清白白,也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克制住内心的想法,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可闭眼之后,身体的触觉就会更加的敏感,雪秀已经感觉到,邹良才的手从手指,来到了手掌,接着是手腕。
被一个男人,摸着手,雪秀如何能够不紧张,但紧张她也不想拒绝。
心中似乎有一个恶魔正在给她释放催眠咒语,让她继续享受这种快乐。
「从夫人手腕的僵硬程度来看,夫人的肩膀也是疲劳极了!」
片刻,邹良才已经来到了雪秀的背后,当双手捏在雪秀的肩膀上时,雪秀宛若触电一样,浑身一颤。
「放松一些。信不过我吗?」
「信得过,信得过!」
雪秀深呼吸,让身体放松,可更多的是,解决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
「雪秀,若是仅此而已,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要过分在自责!」
雪秀安慰着自己,可身体上的那种享受,却让雪秀隐隐感觉到担心。
从肩膀,到后背,到胳膊……
「可以躺下来,如此姿势,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雪秀迟疑了,可心中那个魔鬼,却驱使着她双脚,朝着恶魔的深渊走去。
当邹良才的手指,按在雪秀肚子上的瞬间,雪秀全身都绷紧了。
她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丝毫。
随着小腹朝上,邹良才一只手,已经触到了雪秀下乳的部分。
「先生!」雪秀出声,可声音之中却没有多少拒绝,反而有种颤抖的恐惧。
也不知道雪秀恐惧的是自己的欲望,还是恐惧邹良才接下里的动作。
然而邹良才随后的动作, 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很快,对着雪秀的浑身一通按摩。
「夫人,差不多了,若是如此持续三天,浑身通泰,病痛尽除。」
「呼!」雪秀立马起身,包含深意的看了几眼邹良才,鞠躬行礼感谢之后,匆匆离开了。
就在雪秀下楼,走在楼梯间的时候,背后传来邹良才的声音。
「这身子,实在叫人羡慕徐伯……」
邹良才突然说出了一句无比挑逗的话。
这让雪秀差点没有站稳,从语气来讲,邹良才这话,并不是想要说给雪秀听的,可雪秀却听见了。
「呼!」雪秀倒吸一口凉气,下楼甚至都没有跟小香等人打招呼,便匆匆的离开了蓝月斋。
回到府上的雪秀,脑子一片混乱。
一边是丝毫没有对不起她的徐伯,可没有半点生活情趣,尤其是夜晚,更是单调乏味,甚至无聊的让人想吐!
一边是青春壮年,俊朗无比的邹良才,那种男女之间的强烈吸引,那种深邃,那种神秘,让雪秀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邹良才的影子。
尤其是今日邹良才那种攻击线极强的语言!
这一夜,雪秀想了很多。
次日。
雪秀再次上门,请邹良才治疗经脉堵塞,浑身酸痛的症状。
邹良才站在雪秀身后,揉捏着她双肩的时候。
邹良才无意间朝下扫了一眼。
赫然发现,今日雪秀的打扮,完全不同于往日的保守。
胸口衣领打开,任由里面雪白的肌肤,裸露人间,甚至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淡色乳晕。
而雪秀像是脑后有眼看到邹良才的目光一样,道:「先生,您可想好,我们二人之间,若是开弓,便没有回头箭……」
雪秀腿间湿透了,她心中清楚,作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实在是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疯狂几晚上。
可她没办法越过自己内心中道德的鸿沟,于是她将这个难题,丢给了邹良才。
面对这个难题,对邹良才来说,根本不是难题!
「夫人,你说什么呢。良才不过是行医治病而已!」邹良才笑笑,那笑容很真诚,听不出丝毫淫荡。
雪秀眉头皱起,脚趾扣紧,为自己刚刚的话,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
心中暗道:「若是如此,今后恐怕再没有脸见他!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瞬间,雪秀心一横,伸手抓住了邹良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软肉上。
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那手掌和胸口乳肉完美的贴合,虽然隔着衣物,可柔软的感觉,丝毫不受影响。
「良才,我的心意,你可懂?」
「懂一些,却也不完全懂!」
雪秀感觉自己真的是羞到姥姥家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良才,非要逼得我说出那种话,你才肯答应我吗?」
「嗯?」
「良才……我,想让你睡我!」雪秀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邹良才。
那眼神,赤诚,充满了欲望和爱慕。
「夫人……」
「别叫我夫人……」
「良才,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每天的梦中,全都是你……」
「雪秀……」
「吻我!」雪秀闭上了眼睛,下达了最后的进攻命令。
如此情景,邹良才再无迟疑的道理。
伸手搂住眼前雪秀纤细的腰,嘴唇便完整的封锁了上去。
唇瓣接触的瞬间,那种炙热的感觉,让雪秀感觉到了窒息,但那种窒息,却是期盼依旧的爱的冲动。
舌头搅拌来回互动着。
热烈的雪秀,根本没有女子的羞涩,而是更为主动直接。
狂吻片刻,雪秀感觉到有些窒息,这才睁开眼睛。
那眼神,宛若会说话一样,邹良才感觉到了她的情,她的欲。
松开了嘴,直接双手撕开了雪秀胸前所有的阻碍。
「良才,你知道,那日,我中午小憩,便梦到你在这样的床榻之上,狠狠的要了我的身子!」
是挑衅,更是挑逗!
邹良才低下头,嘴巴含住那乳肉前的粉色凸起,唇齿舌并用之间,将女人推到在床榻之上。
「嗯……」雪秀享受的哼唧了起来。
那种热烈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无法克制,哪怕楼下还有三人,其中更是有小香。
但她无法抵挡欲望!
邹良才的手也没有闲着,撩起雪秀的裙摆,顺着大腿朝着最里头摸了过去。
可让邹良才都大吃一惊的是,雪秀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洁的大腿根,早已经湿漉漉一片,滑溜溜的让他的手指都没有一个落点。
「要我……狠狠的要我!」
片刻,邹良才便将自己的衣裤全都褪下,而雪秀也配合下的将双腿分开,将蜜穴呈现在邹良才面前。
长枪!出刺!
第一枪,毫无疑问,没有命中目标。
这可是邹良才的第一枪,哪有那么容易命中目标。
正当邹良才有些焦急时,雪秀低声道:「莫非,你还碰过女人?」
邹良才感觉略受侮辱,再次提抢挺动,可没有经过训练的枪手,总会出现意外,尤其是邹良才那家伙不小,全凭天赋,很难一发入魂!
然而,雪秀作为人妇,经验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没有任何话语,她的一只手已经轻轻握住了邹良才的长枪。
长枪的火热和巨大,让她很是吃惊,她听过有的男人会很大很强,可她也没有遇过别的男人,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
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多想。
对准,扶正,示意邹良才努力!
终于,宛若蛟龙回巢一样,完美丝滑的捅了进去!
「啊!!」
雪秀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瞬间,那通道里面的褶皱,仿佛在一瞬间,全都被撑开,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摩擦到了。
尤其是那种火热的感觉,更是像要烧透她的心脏一样。
「轻轻慢慢的抽出去,再捅进去!」
雪秀轻声教授。
可找对了目标,剩下的内容,凭借本能,邹良才完全可以胜任!
这一次,便是连根没入!
直逼花心!
而面对这样的攻击,雪秀根本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和声带。
「好大!好舒服!」
雪秀高亢的喊道。
楼下三人,听见雪秀如此声音,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小月和小蓝能够看得出,雪秀跟邹良才不简单,但没有想到,在这里,二人就敢这么来!
而小香更是情绪复杂,眉头紧巴巴的,脑子里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读书无师自通的人,有练武无师自通的人。
那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必多说。而邹良才便是那个无师自通的人,在找准了地方之后,直进直出,动作剽悍而迅猛。
可抽插动作,可以无师自通,但第一次的敏感,却让邹良才有些无法控制了。
感觉到腰眼的松动之后,邹良才压在雪秀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别弄进去!」
这动作一下让雪秀意识到,偷情或许还能不被发现,可若是怀上了邹良才的孩子,那可麻烦就大了。而且,怎么看这个邹良才年轻力壮都比徐伯那个老头要容易怀!
可此时的邹良才,哪里顾得上那些,哪管雪秀种种。
一声闷哼。
邹良才全都灌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的蜜穴被一股浓浓的液体填满,雪秀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哪怕脸上还挂着久久无法散去的潮红。
舒服了之后的邹良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邹良才难得露出歉意。
而雪秀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后,却也只是狠狠的锤了自己一拳。
「怨不得先生,是我太下贱!」
「先生放心,此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言罢,雪秀起身就想收拾衣服走人。
可才尝过女人滋味邹良才,哪里会放过这个甜美的妇人。
「雪秀,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时间尚早,现在就走,岂不是煞风景?
」
「先生,刚刚是雪秀无礼……」
不等雪秀将话说完,邹良才再次将雪秀扯倒在床榻之上,这一次邹良才比刚刚温柔了不少。
激吻伴随着浑身的抚摸。
而雪秀残存的那些理智和冷静,也被这番激烈冲散。
尤其是,她刚刚本来快要飞向云端硬生生停下,身体本就很难受,现在这么一来一回,欲望爆发,根本无法控制。
尤其是她大腿上,还不停的往下渗透白色的液体!
当那硬邦邦的东西,再次进入到雪秀的蜜穴之中后,雪秀再次发出一声长喘。
那种将里面褶皱撑开的舒爽感觉,让雪秀浑身紧绷,像一只大虾似得弓着身体。
「轻点……温柔些!」
雪秀尝试引导面前这个年轻强壮的男人。
邹良才感受着不同力量和角度的变化,再次把身体重量压了上去。
一阵狂野,如同风暴般的激情,再次在蓝月斋里上演。
而这次,彻底放下了包袱的雪秀,开始全力的配合起邹良才的动作,两个腿勾住邹良才的腰,每一次的耸动,都是两个人同时努力的结果。
此种结果,自然是雪秀迅速的就到达了自己高潮的巅峰。
浑身颤抖着,蜜穴之中,宛若潮水一般,泄出了阵阵淫液。
可邹良才刚刚发射过,第二次怎么说都没有那么快!
于是,那种不知疲倦般的冲锋,让雪秀的嗓子,已经开始阵阵沙哑。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住如此猛烈的冲击。
那种快乐,简直是让雪秀神魂颠倒。她明白,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畅快淋漓的爱。
「宝贝,用力,弄我!别停,别停……」
彻底打开了身体淫浪机关的雪秀,也顾不得此时身体的酸痛,只顾享受。
终于,就在这沙哑的喊叫声中,雪秀再一次登上了高峰。
而这一次,邹良才也做出了更尊重雪秀的选择,拔出来后,喷射在了雪秀的白净肚皮上。
余韵之后,雪秀乖巧的躺在邹良才的胸口上,手指轻微的滑动在邹良才结实的肌肉上。
事已至此,二人自然没有什么相互的顾忌。
雪秀知道事情难办,也没有要邹良才给个什么说法,她知道,享受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别的事情,仿佛都不重要了!
而打破这平静的,却不是享受余韵的二人,而是醋意大发的小香。
小香端着热水,走到了楼梯中间。
「先生,要伺候么……」
雪秀的呻吟停下了,底下三人自然知道上面完事了。
雪秀听见小香的声音,想到自己刚刚的浪荡被底下三人尽收耳中,脸上一阵发烫,下意识的抱紧了邹良才。
可邹良才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身上黏黏糊糊的本就有些难受。
直接开口道:「来。」
当小香上楼,看到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是赤身裸体的二人后,脑子里仿佛有一股热血上涌。
酸!
但小香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酸,她不过是一个下人,有什么理由酸呢?
来到二人身边,看着邹良才的器物,小香还是倒吸一口凉气。那家伙,着实异于凡人。尤其是上面还粘连这一些白色的液体。
过去,她自然伺候过完事的徐伯和雪秀,可那场景与此情此景,完全不同。
雪秀也觉得尴尬,可又不想面对小香的。值得侧着身子,微微坐起,用衣裳挡住胸前的赤裸。
「你下去吧,我来伺候……」
「是。」小香习惯性的答应。
可邹良才却不乐意了,直接坐起身子,将雪秀拉入自己的怀中。
「你来。」
「是!」
小香再次低头,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打湿毛巾,双手颤抖的朝着邹良才胯下伸去。
热毛巾擦拭过肌肤,邹良才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心中更是有一丝得意。
清理完邹良才的身体之后,小香顺着朝雪秀身躯擦去。
原本是正常无比的动作,可却让此时的雪秀尴尬又紧张。只能抱着邹良才,将脑袋埋在邹良才的怀中。
「那小香就先下去了!」收拾完之后,小香退开几步,行礼打算下楼。
「你可知错?」
邹良才忽然严厉问道。
「错?」小香瞪大眼睛,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心中暗道:「我站在楼梯,是你叫我上来的,怎么也不能算我错吧!」
「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邹良才阴着脸,那表情威严极了。
小香本想嘴硬两句,可一看邹良才那种表情,一句话不敢说,乖乖的走了过去,羞耻的朝后一转,趴在了床榻之上。
小香心中暗想:我是想上先生的床榻,可不是以这个方式啊!
看着小香撅起来的浑圆屁股,邹良才不客气的拍了上去。
清脆做响的声音,让两个女人都羞愧的底下了头。
比起小香的醋意,雪秀可是不敢吃醋,她本还是人妇呢!又岂敢独占邹良才的宠爱,何况这不过是惩戒下人,倒也算不上什么。
左边臀肉拍了五次之后,邹良才开始对准了右边。
邹良才的力道也不大,可小香已经是眼泪汪汪。委屈,满是委屈!
「好好反省!」
邹良才说完,起身扶起雪秀在雪秀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便送雪秀离开了。
半晌之后,邹良才再次回来。
小香依旧趴在那里,撅着屁股。看着那浑圆结实的圆润,邹良才色心再起,悄然走上去,对准臀肉又是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不同的是,邹良才并没有把手抬起来。
这动作,可就暧昧的多了。
「知道错哪了吗?」
「不知道!」小香委屈之中,又带了三分的不服气。
「我告诉过你,你今后只用听我一个人的话,不管是雪秀还是徐伯,哪怕是天王老子的话,你也不用在意。」
「明白了。」小香似懂非懂的回道。
「疼么?」邹良才温柔的抚摸了起来,那一盘臀肉,看似小香消瘦一些,可该有肉的地方,却丝毫不缺。尤其是那种紧实的感觉,与雪秀还有所不同。
「不疼。」听见邹良才的关心,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小香心中一暖,刚刚的委屈瞬间化为乌有,反而喜滋滋的。
邹良才看着这任由自己揉弄的臀肉,自然加大了力度,从抚摸变成了揉搓,甚至在两瓣臀肉中间的缝隙中,还用手指逗弄了起来。
「嗯……」小香发出了蚊子般的哼声。双腿早已经绷紧,弄的本就紧实的臀肉,越加结实。
「先生得注意身体……男子元气,不能毫无节制!」
小香小声的劝阻一句。
这一点,邹良才自然知道,刚刚连续两次,饶是邹良才身体极好,可也有个够。再说,这小香已经是盘里的肉,邹良才也不急于这一时。
最后在小香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后,邹良才道:「行了,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会,任何人都不见。」
「嗯!」
小香慌忙逃窜,不敢多停留一下下。
可下了楼梯,小香便是无尽的后悔。
「要是我刚刚不说那话,也许,先生会把我……」
可她还没想什么呢,下楼就被小蓝和小月拉到角落里。
「小香姐,真羡慕你,刚刚上去,莫不是已经侍寝了?」
「咱们先生的身体真好,连御两女,毫不费力……」
小香想解释,可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张张嘴,话到嘴边,又没说什么。
(6风雨欲来)
雪秀回到家中,连忙洗去了身上的种种证据,与邹良才在一起时候的爽快和欢愉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担心和恐惧。
若是被老爷发现了怎么办?
要是被下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又怎么办?
要是有什么捕风捉影的消息传出去怎么办?
万一怀上了邹良才的孩子,又当怎么办?
焦躁不安加上消耗过大,收拾完之后的雪秀,很快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你日常在夫人的房间里伺候,多留个心眼!懂了吗?」
「明白,一旦有什么发现,我立马告诉萧管家您!」
丫鬟到雪秀门外,听屋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赫然发现雪秀竟然在屋。可惊魂未定之际却发现雪秀睡着了。
四处检查一番,发现了雪秀在蓝月斋被撕开的裙摆。
这可是极为重要的发现。
不多时,这块裙摆,便出现在萧管家的桌面上。
「萧管家,裙摆通常,三年四年也不会坏,而且这布料的裂口处,一看就是有人用力撕下来的……什么人,敢撕夫人的裙摆呢?」丫鬟眼睛直转,一溜烟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萧管家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眯了眯,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你就在我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
「那您?」
「我去找老爷!大夫人决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被赶出家门!」
萧管家小心的收起那块裙摆,急匆匆的朝着徐伯的住处走去。
「老爷,老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求见!」
「何事?」
「雪秀夫人她,可能有不轨的行径!」萧管家语气严肃,有种言之凿凿的感觉。
「哦?你可有证据?」徐伯面色极为平静。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几分证据,我又哪来的胆子!」
「这块裙摆,乃是夫人换下来的衣服。据我了解,裙摆就算是坏,也不会是这个形状,必然是有人暴力撕扯……」
萧管家指着那块裙摆说道。
「哦?那就不能是我干的吗?」
萧管家依旧不依不饶道:「老爷,这块裙摆,结实极了,您也不是练武之人,没有那么大力的。况且中午夫人出门,下午回来便破了……」
「那你可知夫人去的什么地方!」
「据我了解,乃是一处名为蓝月斋的地方……具体是干什么的,老奴还没有调查清楚,若是老爷需要,老奴马上派人去调查!」
「按你的意思,雪秀偷人了?」徐伯已然怒意重重,隐隐还有一股杀气。
「老奴不敢把话说满,但起码有了九成!」
「此时还有谁知道!」
「还有一个丫鬟,她此刻正在老奴屋里等着。」
徐伯怒而拍桌,站起身来,从墙壁上抽出宝剑!
「太奶奶的,反了!」
「老爷息怒,若是夫人真的偷人,只需要抓住证据,浸猪笼即可,犯不着用利器伤人,利剑伤人,就算是您的身份,也难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可他已经没有了继续说话的能力。
因为徐伯的长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萧管家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做人糊涂一点的好,下辈子还是当个明白鬼!」
徐伯擦去了剑上的血痕,立马出门。
下一个目标,就是萧管家的住处。
很快,长剑之下,已有两个冤魂。
接下来,徐伯直奔雪秀住处。
睡梦中,雪秀还在与邹良才卿卿我我。可叫醒她的声音,却是来自于徐伯。
「夫人?」
「啊!」雪秀惊叫一声,慌神半天才冷静下来。
「雪秀见过老爷!」
「怎么累成这样,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今日烦心事太多,不过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烦夫君挂心了。」
「这一片裙摆,可是你的?」
当徐伯将裙摆放置在桌上的时候,雪秀感觉要窒息了。
那片被邹良才撕坏的裙摆,不是已经被自己扔掉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种被捉奸的羞耻感和恐惧,瞬间袭上心头,偷情的时候有多么快活,此时就又多么难受。
甚至雪秀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自己被浸猪笼的样子。那种毫无办法,被沉入江中,溺水而亡的死亡恐惧,让雪秀已经无法呼吸。
可当雪秀鼓起全身勇气看向徐伯时,却并没有发现徐伯的怒火,甚至平静到离谱。
「夫人,以后要小心一些。身边多安排一些自己人!」
雪秀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是徐伯。
「本来我应该与夫人行周公之礼,不过夫人此时应该颇为劳累,那我就不劳烦夫人了。」
「好好歇息!出门在外,切记不要端着你夫人的架子,该服软就服软。」
「为夫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徐伯丢下一番话,让雪秀彻底傻眼。
徐伯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我和邹良才的事情?
可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亦或者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同意了我去找邹良才……
各种纷杂无序的问题,一股脑涌上心头。雪秀感觉头都要想的裂开了。
但归根结底,这件事算是压下来了。
看着桌上的裙摆,雪秀长呼一口气。最后喃喃自语的总结道:「既然老爷他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反而颇为贴心。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后,雪秀再看桌上那裙摆,就立马回想起中午的那场激烈无比的狂风暴雨。
「冤家,弄得人家浑身酸痛!」
似乎没有了一切烦恼的雪秀,这一次终于是安安稳稳的躺在了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比起雪秀,第一次尝到女人滋味的邹良才,更是有些渴望下一次的到来。
同躺在床上的邹良才,砸吧着嘴,心中盘算要不要将小香也一口吃掉。
可就在此时,小香在门外小声道:「先生,您睡了吗?」
「没呢。」
「要小香侍奉您就寝吗?」
邹良才沉默片刻,可心中已然是有股躁动的火苗。
「进来吧。」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小香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慢慢的朝着床靠近。
说小香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她见过男欢女爱,可放在她自己身上,那也是头一次。
「先生……我还是第一次,您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
「嗯。」邹良才不可知否的答了一声。
「那我,脱衣服哦!」
「嗯。」
黑暗中,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出现了,下一刻就滑进了邹良才的被窝之中。
「先生,您怎么还穿着衣服呢,我帮你脱下来……」
被子里,两个人逐渐的贴在了一起。
随着邹良才上下的抚弄,小香已经是气喘吁吁,浑身更是敏感的厉害。
「先生,要不我先用嘴巴帮您……」
「嗯。」
小香附下身子,看着那庞然大物,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
可她心中清楚自己的地位,再不好下口,那也得主动伺候不是?
「真没想到,这个家伙,硬起来之后,居然这么大!」
心中想着,小香还是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小香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不难闻,但也不好闻。
口技这种东西,就算是再有心,可技巧不到位,怎么也没法弄的很好。饶是小香很小心,可牙齿还是时不时就能够碰到邹良才。
好在邹良才有黑龙之力护体,这才没有什么很糟糕的体验。
舔弄了半天,小香由于技巧不得当,很快就两个腮帮子都累了,但邹良才不说停,她又哪里敢主动停下。
「起来说会话。」
邹良才拍拍小香的脑袋,示意可以停下来了。
小香吐出巨物,喘息了好几下,这才缓过来,滑溜的凑到了邹良才跟前,闪闪的眼睛睁的老大,看着面前的男人。
邹良才突然起身,反手将小香压在身下,一手握住她不大但颇为精致的奶子道。
「你要是跟了我,可能一辈子没有名分。」
「我愿意!」小香肯定的回答道。
「很有可能,今天之后,你也不会跟我再见多少次。」
「那,我也愿意。」
邹良才轻抚着小香的脸,尽显温柔。
「先生,要了我吧!我准备好了!」
「改天吧,我突然改变主意了!」邹良才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先生,是我身子不够美么?入不了您的法眼?」
「睡觉!」
邹良才一把搂住小香,将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两个光滑的皮肤贴近在一起。
之所以不动小香,倒不是说邹良才想开了,而是黑龙秘法之中,记载的养生之道,阴阳之事,日不过三。
虽然说邹良才身体健壮,可这养生是水滴石穿的事情,一朝一夕看似无妨,但也都马虎不得。
何况,邹良才还有着征服天下美女的宏伟志向,又如何能够在这样一个小丫鬟身上坏了规矩。
小香贴在邹良才身上,嗅着邹良才身上那股男人的味道,满脸的迷恋,满脸的享受,嘴巴偷偷的在邹良才的身上吻了好几下。
二人缓缓睡去。
就这么本来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战斗之夜,愣是变成了素觉。
转眼间,天亮了。
小香睡得谨慎,醒来的很早,看着身边的男人,小香很是满足,心中暗搓搓的想道:「若是天天能够陪着先生睡觉,哪怕身子没有给先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男人早上都很刚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香好奇心中,一只手悄然朝着邹良才的胯下摸过去。
嘶!
果然是又大又硬。
那东西就像是具有魔力一样,无时无刻的吸引住小香的注意力,小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它的燥热。
「大早上的,干什么呢!」
邹良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突然说话,可是把小香吓坏了。
「先生……」
小香立马放开了手。
「既然如此喜爱,就应该好好含住才是。」
小香自然乖巧的钻进了被子里头,双手稳住那长枪的底座,开始仔细用舌头舔弄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那玩意的味道,自然多了些许的骚臭。
可小香不仅不嫌弃,反而对于那种味道有股异样的感觉。
「行了。」小香生疏的口技,虽然颇为刺激,但并没有很多的舒服。
邹良才也没有过多让小香有练习的机会。
很快,小香钻出来,眨巴着眼睛道:「先生,今后早晚,都让我来替您清理下面,好不好。」
「小骚货,去打水伺候洗漱了!」
小香嘿嘿一笑,一溜烟的去了。
时间到了中午,雪秀在屋里坐立难安,一方面想去找邹良才私会,可昨日的连发征战,让她身子还不是很舒服。
就好像一个人很饿但是舌头受了伤,只能喝点稀粥。
「想来,他也应该要休息,莫不如,我也休息一天。」
…………
麟州城外。
一队全部武装,制式装备的骑兵,均速的前进着。
「苏将军,再有二十里,就能够看到麟州城门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麟州州牧。」
「其他方面的情况呢?」
「回禀将军,根据红鹰的消息,已经有超过五百人的江湖人士,来到了麟州城。而这个数字,应该还要扩大十倍以上!」
「十倍?」苏将军眉头微微皱住。
十倍便是五千人,而自己所率这一部,也不过一千人,就算是精兵强将,可以一敌二已经是极限,一对五,恐怕胜算很低!
「苏将军,要不然,我马上派人回去求援?」
「暂且不必,先去看看情况!」
「是!」
「传我命令,加速前进!」
苏将军说完,马鞭一抽,双腿一夹,身下青鬃马跃然朝前疾驰而去。
可是这个队伍的最后,却有一辆和整个队伍风格不太相同的马车。马车打扮的色彩缤纷,与贵妇人出行的娇子颇为相似。
麟州城的大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
人声鼎沸之间,往来商贩络绎不绝。
而常在街上的百姓,也都发现,最近麟州城里,多了一些出手阔绰的江湖人士。对于这些人,百姓们自然是竭诚欢迎,赚这种块钱的日子,可是不多见。
「苍有蓝月,映照古今。」
「好大的口气!」
一行人驻足停在了蓝月斋前。一个白衣文士,收起手中的折扇,指点着蓝月斋门口挂的对联说道。
「候师兄,人家说什么了,就好大的口气了!」夏荣一个身着绿衣,模样俏丽的少女眨巴着眼睛问道。
「蓝月乃是古书占卜典籍之中,代表预知未来的象征,映照古今,便有知古预今的意思。简单来说,这地方的主人,说自己前知三百年,后懂五百载。」白衣文士笑笑,对这种口气极大的人,略带不屑。
「那如此说来,我们不如进去,让他帮我们算算!万一是个一方高人呢?」
夏荣倒也没想那么多,单纯道。
「世间高人,哪有在这闹市上开门算卦的,若是他真的算无遗策,这门槛还不被人踏破?恐怕也就是些帮人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戏罢了。」
「什么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戏?」夏荣算是第一次下山门,对于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夏荣的发问,引得一行人哈哈笑了起来。
「什么嘛,快告诉我!」夏荣着急的直跺脚。
「荣师妹,你若是将来给候师兄,候师兄倘若想要个儿子,这时候有个人找到你,说保证给你生个男孩,不是男孩不收分文。你可愿意花钱?」
「什么我就嫁给他了。说重点!」夏荣嘟嘴,显然对于这种玩笑,表示不太高兴。
「生男生女,本是上天注定,有人给你打包票生儿子,若是真的生了儿子,他拿钱走人,若是生了女儿,他直接把银子退给你,岂不是无本生意?甚至还能赢得不少人感激呢!」候冠马上笑着解释。
「哦……这么说,那就是纯纯的江湖骗子?」
几人纷纷点头。的确,江湖之上,这种骗子,冒充方士的江湖小人,非常之多,可偏偏就有无数多的人,非要上当受骗。
可几人见得多了,夏荣却还是第一次见。好奇心加上正义感,让她直接冲了进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骗子,敢在大街上开这么大的铺子行骗!」
几人没有预料到夏荣如此着急,也来不及阻拦,只能全都跟了进去。
小月见到这么些人进来,立马笑着询问道:「几位是约了时间,还是有何贵干啊?」
「听说,你们这里有人能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我进来瞧瞧,顺便询问点事!」夏荣可毫不客气的说着,毕竟从小在山门之中,被宠溺惯了,自然有些趾高气扬。
「这么说来,这位小姐可是要算卦占卜?那我上去询问先生,几位请坐!」
小月有礼貌的回答完,招呼小蓝沏茶倒水,自己朝楼上走去。
「先生,有客人来了。好像是一般江湖人士。」小月嘀咕着。
「管他什么人士,照例营业。」
「是。先生。」
小月很快下楼,朝着夏荣道。
「咱们先生的卦术神妙。卦金也颇为昂贵,七天之内,先生只动手三次,第一次是三百三十三两银子,第二次是六百六十六两银子,第三次是九百九十九两银子。」
「昨日已有客人来过,那么今日之卦金,便是六百六十六两。哪位客观付钱啊?」
小蓝小月一唱一和,配合的相当之默契。
「六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夏荣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有个三十二十两的,玩玩也就算了,六百两可着实不是小数额。他们山门虽然各个本领高强,可论钱财,还真的算不上富贵。
一行人此次出门的盘缠,也不过千余两银子。
「这位小姐,我们这里开门做生意,你若是付不起钱,那就喝口茶歇歇脚,然后轻便,莫要大声喧哗。来咱们这里的,非富即贵,若是吓着别的客人,恐怕……」小月欠了欠身子,略显不耐烦。
江湖中人,最是麻烦,又穷事又多。小月只想快点打发了几人。
「何事吵闹?」
小香从里面走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一看便是主事的。
夏荣立马来到小香面前道:「你这地方,算一卦就要六百两?」
小香上下打量夏荣一眼,笑道:「的确,若是小姐觉得贵,大可去找其他人,天下算命的可太多了。」
「荣儿,走吧,感谢茶水宽带,我们走!」一位长者率先发话。
可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三个姑娘,都带着不屑和嘲笑,那种委屈,是夏荣一辈子也没有经受过的!
「不行!必须要找他算上一算!我倒要看他算的准不准,要是不准。这银子,也不是这么好得的!」
「师叔,取银票!」夏荣口气硬朗。
「荣儿,别闹了,赶紧找地方歇歇脚才是正事……」
「不行!你若是不给我银子,那我就去当了这宝剑去!」
一听夏荣说要当了宝剑,几人都慌了,这宝剑可是他们芙蓉山庄的宝贝,已经传了五代,若是在他们手上给弄丢了,那可麻烦了!
「师叔,小师妹脾气上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再说,六百两也不是付不起,大不了之后咱们省着点花销……」
「就是,再说了,这六百两,真的就这么好赚?」
师兄弟几人纷纷低声劝阻。
无奈,在夏荣的强硬之下,终于还是拿出了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总算是凑够了六百六十六两。
小香吩咐小月查点银钱之后,便伸手指向楼梯。
「小姐请跟我来,其他人在此休息就好,若是还有人想问什么事情,那便是第二份卦金了!」
这第二份卦金,可着实将几人劝退了。
只能叮嘱夏荣小心一些。
夏荣自是满口答应,然后跟着小香上了楼。
小香将夏荣送到座位上之后,自然就退下去,守在了楼梯中间,随时等着吩咐。
「不知小姐要问什么事情。」邹良才扫过夏荣,已然将她看了个通透,语气更是透露出几股自信。
而夏荣本来的怒火,却因为邹良才的容颜,有些不好发作,可银子也不是小事,夏荣只能是咄咄逼人道:
「算一件大事,近日,麟州附近有天才地宝现身!请算算具体的方位!」
「天才地宝?」
「怎么,算不出?那我可要退钱了!」夏荣要挟道。
「莫要着急。」
邹良才从一边的案头摸出数枚铜钱,合于手中,闭上了双眼,开始摇晃个不停。
「习武之人,修为尚可,突然道麟州来,要寻宝,莫非真的有什么天才地宝降临麟州?」邹良才心中盘算着,手中也有了动作。
铜钱落桌,四散开花。
而邹良才也是暗暗用起寻龙探金的咒法。
数个呼吸之后,邹良才心中一惊,根据咒法所显示,麟州城外,真的有异象!
「城西偏北,三十里外,天地有异。」
邹良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言属实?」夏荣记下邹良才说的内容之后,一口反驳道。
邹良才也是感觉到好笑,算卦还要证据?那还是算卦?
但邹良才上下打量夏荣,感觉夏荣身材模样俱佳,长期练武之下,肌肉结实有力,淡淡的起了一点色心。
便也没有计较,反而解释道:「此物,非金非银,虽然属于前人所留,可也非古玩字画。」
「甚至可以说是,一宝出,百宝相随!」
邹良才这话,可全都是从咒法之中得来的。
可却让夏荣倒吸一口凉气。
夏荣仔细打量着面前俊朗的男人,深邃的眼神,让她有些看不透。在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她看到了自己那些师兄弟完全没有的一种气质和感觉。
一时间,夏荣沉默,只是眨巴着眼睛,思考着邹良才所言种种。
「若是姑娘对我邹某人的卦术有疑,那邹某便送你一卦!」
「姑娘不妨将令尊八字写下,看邹某算的如何。」
「好!」
夏荣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写下自己生母的生辰八字。
邹良才端起字,又仔细的看了夏荣的面相。
摇头道:「若是邹某所看不错,令尊应该仙逝多年。」
「你胡说什么!我娘好好的在家里,你再敢咒我娘,别怪我手下无情!」若是寻常的算命先生,恐怕夏荣的暴脾气,桌子已经掀翻,但怪就怪邹良才模样着实好看。
让夏荣实在没法当场翻脸。
一听自己说的不对,邹良才也是淡淡皱眉。重新拿起纸,仔细端详起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仔细看了看夏荣的面相。
严肃又谨慎的说道:「若是生辰八字无误,令尊的确已经不在人世。」
「唰!」
夏荣听闻此言,怒火无法压制,已然是抽出了半把剑,露出寒芒三寸。
那意思便是,若是再敢胡说,刀剑无眼!
「姑娘,生辰八字若是不错,那邹某所言,绝不会错。此生辰八字,命中有桃花劫,所以极为短命,殒命于二十出头的年纪。死因,多半是难产。」
哗!
这一次,夏荣的剑已经完全出窍,而且已经举起,对准了邹良才。
「一派胡言,我娘现在还好好的,姑奶奶我也十七了!」
「你可以不信,不过卦象如此。」邹良才也有些无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何处,可也不能当场承认自己算的不对不是。
「哼,果然是江湖骗子。」
夏荣没多想,一剑劈开了一把椅子,这才收了宝剑。
「这就是你刚刚咒我娘的代价。若不是本姑娘有礼貌,这剑便落在你头上了!狗屁不通的东西!」
转眼间,夏荣已经下楼,下楼过程中,一把推开楼梯上的小香。
「算的狗屁不通,拿钱,咱们走!」
几个同门师兄弟,一听夏荣这话,立马将放在桌子上的钱抢了回去。
「我就说是江湖骗子嘛!你们非要耽误这一会功夫!」
「就是,这天底下要是真的算命就能算出来什么东西在哪,那衙门岂不是最需要这种人?杀人凶手还有抓不住的?」
几人叽叽喳喳,很快就离开了。
「岂有此理!你们站住!」小月想出去拦住几人。
小香却率先上了楼,见到一把椅子被劈开,吓了一跳。
「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让小月别喊了,那几人走了便走了,终究还会回来的!」
小香见邹良才表情严肃,也不敢多问,马上收拾了椅子残局之后,就下楼了。
留在二楼的邹良才,开始盘算起城西那件宝贝来。
「麟州前后百年,也不听说过这种天降祥瑞的事情,我神功大成,便天降异宝。这分明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啊,我没有理由放给其他人!」
可邹良才不知道的是,上天对于他降世的表现是无尽的流泪,在那个雷雨天,已经表示完了!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邹良才也立马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了解,还少之又少,虽然知道位置可以去探秘,但江湖乃至官府的其他人动向如何,却没法一一算清楚。
这事情,还得让徐伯去打探一番。
给写了一张纸条之后,邹良才立马安排小月去找徐伯。
话分两头。
夏荣一行人从蓝月斋离开之后,很快就找到一家酒店落脚。
饭桌上,有人闲聊,问起刚刚夏荣算卦的经过。
「那家伙,先说地方有宝,在城西三十里开外的地方。」
「我又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让我写个生辰八字,我写了我娘的八字,他竟然开口就说我娘死了!这真的是人话都不会说,要是说我娘美若天仙,长命百岁,也许我还信了呢!」
夏荣这话说完,周围几人都笑了,还骂骂咧咧的。
可唯有夏荣的师叔梁振峰,表情一滞,虽然随后迅速调整也是笑了,可他心中却已经开始凌乱。
几人胡乱说了一起之后,回到了楼上房间之中,开始商讨如何寻宝的事情。
「候师兄,我以为这件事情,乃是江湖上百年难遇的大事,恐怕有很多人都是打着这种主意,我们还是按照师父的教诲,以增长见识为主,夺宝的话,随机应变。」
「没错,若是能够抓住几个江湖宵小之辈,也算是积累点名望,替我们山庄长长脸。」
「师叔,你怎么看?」
梁振峰还沉浸在刚刚夏荣说她娘已经死掉的消息。
「啊?哦!我一把年纪了,没有了那些锐意进取的想法,你们商量就好,不过,以安全为重,切不可伤了性命。」梁振峰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看了夏荣一眼。心中对于城西三十里开外这句话,又加深了印象。
几个师兄弟再次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夏荣也乐在其中,完全没有再去想邹良才的事情。
山雨欲来,风满楼。
麟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官家肯定是知道的。
而在苏慕将军进城之后,有级别的官,就全都被召集了起来,其中也包括徐伯。
「事情就是这么样子,希望大家全力配合。不要弄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没人好交代!」苏慕将军沉声说着,脸上有着一分与年纪不相符的严肃和沉稳。
比起作风硬朗的军方将领,麟州城的城主,自然多了些官场上的虚假套话。
这些东西,跟徐伯的寻常任务完全不沾边,可有了邹良才的意思,他听的极其认真,生怕错过哪怕一个字。
不多时,徐伯出现在了邹良才的院子里。
「听那苏将军的意思,很强硬,有些看不上那些江湖上的人士。」
「不过,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江湖人士,三教九流繁杂万千,虽然说是不靠谱的人占据了九成九,可终究还是有真的高人!早年间,我真的见过一个高手,眨眼睛,便取了十步之外三人性命。」
「那你有什么任务安排?」
「暂时,没有具体的事情,到时候可能会有,不过礼抚司本来事就不多,估计轮不到我们,要是真的轮到我们,恐怕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徐伯多年官场混迹,对于官家的情况,很是了解,直接点破道。
「知道了,你有任何情况,随时派人通知我。」
「是!先生!」
徐伯悄然离去,邹良才借着微微暗下来的天色,看起了天象。
确认了城西有天地异宝之后,邹良才谨慎的替自己算了一卦。
「这卦象显示……乾卦!」
「困龙得水,喜上眉梢,谋皆如意,时运渐高!」
大吉大利之象!
邹良才心中安定了不少,可算这一卦,邹良才竟然感觉到颇为劳累,看来,这宝物,必然不是什么凡品啊!
感觉身子有些乏累,邹良才自然不会让手下的丫鬟们闲着。
很快,邹良才便在小蓝小月的十指关下,缓缓进入了梦乡。
睡着之后,邹良才不知道的是,小蓝和小月这二人,开始对邹良才的胯下之物,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各种隔着衣服比划,就差脱下裤子上手了!
最后,二人得出一个结论。
「先生胯下之物,犹如巨龙,好似猛虎!」
第07章
邹良才躺在床盘算着,突然,眉头一皱。「唔!唔!先生,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但是太大了,我之后一定小心再小心!」被子里的小香,自然是在用口舌侍弄着。
不过,邹良才感觉差不多了,就拍拍小香的脑袋,示意停下。小香意犹未尽的擦擦嘴,傻笑一声,去打水准备伺候邹良才洗漱。
每日晨间,如此享受一番,一整天都精神焕发。
吃过饭之后,邹良才等人刚刚到蓝月斋,屁股都没坐热呢。就见妆容无比精致的雪秀,已经上门。
小蓝小月捂嘴偷笑,女人之间总有种莫名的默契。
雪秀毕竟年长,哪怕她和邹良才的那档子事,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可依旧害臊,不禁俏脸一红。
小香偷偷凑到雪秀耳边低声问道:「先生那么宏伟,真的能受得了吗?」小香这两日每天吞舔,自然有些担心,所以提前找雪秀问问。
雪秀羞愧难当,捂脸道:「很是舒服,你试过便知道了。」
很快,雪秀上楼,二人目光一对,那种炙热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如此丰润的少妇,曼妙的身材加上俏丽的容颜,邹良才初尝肉味,如何能够控制得住。
「别着急嘛,让人家好好伺候伺候你。」
言语间,雪秀已经跪在地上,解起了邹良才的裤腰带。
吞吞吐吐之间,邹良才打趣问道:「你跟徐伯也是如此主动?」
「唔唔……」雪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你如此这般,就不怕被徐伯发现?」邹良才故意问道。
这次,雪秀倒是很坚定的摇摇头。
「倒榻上去吧!」
很快,二人将战场转移到了床榻之上,有了先前的经验,邹良才倒也没有了那份着急,对准了洞口,反复研磨。直到雪秀苦苦哀求,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连根没入。
「喔!」
那种完全没入的感觉,让雪秀直翻白眼。
太爽快了。
她以前,也是不相信,为何有些女人,明明有了丈夫,还要出轨偷人,可现在她明白了,天天吃糠,尝一回肉,那种美妙的滋味,是很难放下。
「听说,从后面插,特别深,我想……啊……试试看……」雪秀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后面?」
当雪秀在邹良才身下,调整了动作姿势,邹良才再次插进去的时候。
雪秀有些后悔了,原本邹良才就极为宏伟,本来已经到底,从后面进入,那便有些容纳不下。
甚至有些疼,但雪秀又舍不得邹良才现在拔出去。
于是,她强忍着痛处,继续享受着那种进出的快感。
这一次,二人之间的战斗持续的时间,更久一些。
楼下三人都尽量不发出声音,小心的听着楼上的种种动静。
小月小蓝二人,脸上自是满满的羡慕。
只恨她们自己容颜身材都拿不出手。
而小香,则是瞪大眼睛,脑海中补充着上面的画面,想着雪秀是如何被邹良才按在身下操弄的。
半个时辰之后,雪秀慵懒的蜷缩腿下楼,脸上的红光,美的让人羡慕。
被爱情狠狠滋润过后,她不仅仅是气色卓越,脸上的那股幸福笑容,更是艳羡旁人。
小香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立马打水上楼伺候。
果然,如小香所料,邹良才刚刚发射过,东西甚至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整个人慵懒的躺在床榻上。
「先生,我来帮您清理……是用嘴还是用毛巾……」小香试探的问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中对于用嘴,还是有点担心。
可邹良才的话一说出口,已然堵住了她其他的选择。
看着上面的粘稠液体,小香深吸一口气,吞了唾沫之后,伸出了舌头。
那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一股骚臭的味道,小香有些想干呕,可强忍了一会之后,小香又觉得那股味道,似乎没有那么难闻,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
仔仔细细将上面的东西全都舔舐干净之后,小香意犹未尽的松开嘴巴。
「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要我的身子啊。」
「你很着急吗?」邹良才俯视的看着小香。
「有点想试试。」
可邹良才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淡淡道:「若是为了我的舒服,碰你的时候,自然会碰你。若是为了你自己,你要摆正自己的地位!」
小香被这话,吓的一激灵。
立马一阵点头。
「小香啊小香,你就是个下人,丫头,你在想什么!能侍寝,便是你的荣幸,你怎么敢主动问这种事情!」小香在心中狠狠的责怪着自己。
的确,也就是邹良才为人和善,没有端着架子。
不然若是以二人的身份地位差距,换个人,丫鬟哪里敢如此直接的问。
舒爽之后,邹良才调整了气息后,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就朝着城西走去。
三十多里的距离,不算远,一路小跑的邹良才,短短一刻的时间里,就已经到达了那卦象显示天降异宝的位置附近。
「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邹良才想了一路,可也想不出个什么东西。
然而,其他人未必知道具体的地方,可天下想要来分一杯羹凑热闹的人实在太多。
就在邹良才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一阵打斗的声音。
邹良才定睛一看,战斗正发生在四个人之间,两个灰色衣服的男人,手持大朴刀,一看便是凶狠之辈。他们的对手,则是一男一女,身着彩色劲装,男子手持一柄长剑,气息悠长免密,招式更是滴水不漏。与对手打的难解难分。
可那个女人,虽然手舞双剑,但招架上就显得有些乏力,仅仅是邹良才看的这一会,已经有三次险情。其中一次,更是被划破了衣裳!
「要不要多管闲事呢?」邹良才还在盘算着。
可突然间,那女人看到邹良才在附近观战,大呼道:「师弟快救我!」
师弟!
这让两个刀客着实没有想到,一回头,果然发现邹良才正在不远处。
这二对二,灰衣刀客只有微弱优势,也是拼了好久积累的,可若是有新人加入战团,那劣势的可就是他们兄弟二人了。
想到这里,二人不约而同的放开了面前的对手,朝着斜处推开数步。
男人一下来到女人跟前,查看她身上的伤口是否严重。
而女人却一把推开男人,继续朝着邹良才高呼道:「师弟,我们三人一起灭了这两个家伙!」
一听女人如此猖狂,两个灰衣刀客也是非常谨慎,对视一眼后,立马急匆匆的逃走了。
女人抄起双剑,作势还要追击。
「别让他们跑了,让他们付出代价!」
可二人听见如此,哪敢回头,立马极速的逃走了。
见二人已经逃远,这一男一女才来到邹良才身边。原本邹良才以为多少回有句感谢的话,可那女人一到近处,便讥笑道:「小子,现在城外到处都是武林高手,你这一身修为,也想争夺宝贝?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艳子,别乱说,这位少侠怎么说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男人显得稍有礼貌。
「我就是因为他帮了我们的忙,我才好心好意的劝他赶紧离开,不然,横尸当场都没有人替他收尸。」
这话也许是好话,可听在此时邹良才的耳朵里,却难听的要命。
邹良才看的清楚二人修为不低,一身内家功夫也算是好手。
可比起自己所拥有的黑龙之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管好你们自己吧!不知感恩的东西!」邹良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可就在邹良才要转身的瞬间,却看到了男人扯开艳子伤口想要疗伤包扎的一幕。
胸口的衣领稍许扯开,那胸前的一团,竟然跃动般的跳了出来。
尤其是上面还有一道血红的伤,更是极具视觉冲击力。
因此,本来已经转头的邹良才,又回头继续盯着二人。
「看什么!再敢盯着看,狗眼给你挖了!」女人比划起手中的短剑,恶狠狠的说道。
本来,邹良才已经不想多跟二人产生交集,重要的心思想要放在寻宝上。
可被艳子一来二去的说些难听的话,他已经心怀报复。
「我偏偏要看了,你能怎么样呢?敢把衣服撕开,就别怕被看啊!」
艳子一听邹良才这话,作势便要起身,可被男人一推。
「先上药。」
随着一些药粉落在伤口上,艳子疼的龇牙咧嘴。胸口更是一阵起伏,那庞然的一对巨乳,更是上下翻滚,让邹良才直接目不转睛的看了半天。
「真白啊!」邹良才不仅要看,还要说出这种调戏的话来。
「你混蛋,再敢多看一眼,老娘挖了你的招子!」艳子已经急躁不堪,开始口出怒言。
男人倒是冷静些,回头挡住身后的艳子,冷冷道:「小子,念在你帮了我们的份上,刚刚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放你一马,快走,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有你小子好看的时候!」
男人虽然不像艳子那般急于动手收拾邹良才,可说话的语气也是难听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邹良才却突然笑了。一边笑,还一边摇头,让艳子和男人,完全看不懂邹良才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惜,女人可以奶大没有脑子,但男人却不能没有脑子。」
邹良才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让这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快滚!」男人直接皱眉怒斥。他担心邹良才耽搁久了,影响他们办正事,而且这地方到处都是危险,多分一点心思,都是不好的。
「少侠,你也是来寻宝的吧!」
这时候,一个让人窒息的声音在艳子背后响起。
赫然竟是那一对灰衣刀客!
「我来此做什么,与你们又有何关系!」邹良才朗声回道。
「少侠,不瞒你说,这夫妻二人,乃是江南一带颇有名气的武器锻造大师,柳龙功的女儿和女婿。我们兄弟二人,跟了三天四夜,才跟到这个地方,恐怕那宝藏,就在此处不远的地方。若是少侠有与我们兄弟联手,到时候宝藏,我们三人平分!」
三人平分这么仗义的办法,恐怕就是生死之交都难以说出口,邹良才心中明白这话自然不真。
可对于柳艳夫妻二人来说,这个话,可就直接将邹良才推到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立面。
刚刚二对二都在下风的情况下,现在对面又多了一个帮手,那情况属实要遭。
「少侠,若你帮我们御敌,日后来江南铁龙湖,我让我老泰山,免费帮你锻造一把趁手的兵刃!价值千金!」
男人瞬间变色开口,态度好了不少。
「哈哈,少侠,这两个人鬼主意不少,你可不要被懵逼了,我们灰狼兄弟,虽然名声不好,可向来是说一不二。」
灰狼兄弟也不靠的很近,毕竟二人刚刚也是一番大战,精力消耗不小,相互警戒乃是十分有必要。对于灰狼兄弟来说,只要邹良才不插手,二人便稳稳可以将柳艳夫妻拿下。
面对两边的言辞,邹良才意识到,自己坐地起价的机会来了。
虽然是第一次跟这种江湖人打交道,可邹良才心中明白,利益才是根本,不管对面是什么人!男女老少,全都一样!
「条件嘛,自然是可以谈,不过态度上来看,本公子觉得这两位兄弟,更舒服一些。」邹良才一边说,一边朝前走着。
「少侠,你有所不知,这两兄弟乃是强盗,杀人劫掠无恶不作,你若是相信他们,恐怕难免吃亏上当,更有性命之忧。」
「我夫妻二人,有家有业。若是你帮我们度过难关,事后必有重谢,金钱宝物,我夫妻二人绝不含糊。」
男人郑重认真的说道。知道情况危机,柳艳也收起了刚刚的脾气,满是惬意道:「少侠,刚刚小女子出言不逊,还请少侠大人有大量。若是少侠喜欢女人,将来到江南铁龙湖,自有江南美女奉上!」
这夫妻两人突然变脸的样子,着实让邹良才有些意外。
可论起混迹江湖的经验来说,这夫妻二人还是比不上灰狼兄弟。
「少侠,若是想要宝物和女人,何须等到日后再去江南!」
「没错,宝物咱们此行找的便是宝物,那虚无道尊留下的东西,可谓是件件珍宝,就凭他一个江南的打铁匠,也配合虚无道尊比?再说女人,哪里用等到过些时间,这眼前,不就有个丰乳肥臀的大美人吗?」
「没错,届时将她男人绑在树上,看着少侠在她身上使劲,操的她水乱流,岂不是刺激无比?」
诚然,灰狼兄弟虽然未必靠得住,可这个提议,着实有些打动了邹良才。
而邹良才看向柳艳的眼神也贼溜了起来。
「少侠,这个女人交给你,我们兄弟将她男人制服!」
「成交!」
邹良才一口答应。
形式瞬间变化,战局瞬间开启。
灰狼兄弟以二敌一,瞬间就把男人压制住了,大刀本就势大力沉,攻击范围广,一对一尚有腾挪闪躲的空间,可二打一,就难了许多。
男人且战且躲,已经离开柳艳十多丈远。
而邹良才的脚步,却越来越近。柳艳强支身体,拿着双剑,也起身移动起了脚步。
「就凭你的本事,想拿下我?做梦!」柳艳倒也不敢仓皇出手,毕竟她有伤在身。
可邹良才同样不急,戏谑道:「我当然也不着急,等你男人被斩断手脚,到时候你不是被我肆意摆弄?有你男人看着,你会不会更加浪荡更爽呢?」
邹良才已经完全没有了蓝月斋里那个神韵极佳的翩翩公子的样子,现在的他,亦然像个穷凶极恶的采花大盗。
「啊!」
柳艳的男人,受伤惨叫。
柳艳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必须迅速拿下邹良才,汇合二人战斗力,才有希望从灰狼兄弟手下逃出生天。
「找死!」大喊一声之后,柳艳手持双剑朝着邹良才扑了过去。
可邹良才的速度,岂是柳艳能够比拟。
轻松躲开之后,邹良才脸上露出不屑笑容。
「喝!」
柳艳心道不好,可此时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咬牙冲锋。
「要是你主动投降,我可以留你们二人一条命。不然,你被爽过之后,还要横尸荒野。到时候尸体沦为野狗嘴里的食物。被撕扯的一条一条,骨头都会被不同的野狗叼走。」
邹良才说着,手中还有动作在比划。
这让柳艳身子一颤。她犹豫了,从邹良才展现出的身手动作来看,她甚至都不是邹良才的对手,想要战胜他之后去帮丈夫,再打赢灰狼兄弟。
看起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也许是邹良才刚刚描绘出的画面太过于吓人,也许是柳艳本身惜命。
犹豫片刻之后,柳艳选择了投降。
「少侠,放过我们吧。」
柳艳单膝跪地,将手中的双剑插在地上,已然是求饶姿态。
邹良才上前将两把短剑踢远,朝着远处的灰狼兄弟高呼道:「两位兄弟,这边我已经拿下。」
「夫君,投降了吧。」
柳艳担心自己的男人受到伤害,直接主动劝道。
男人一见如此情形,也主动停手,弃剑投降。
「早如此,就对了嘛!」灰狼兄弟一人将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另外一人则是收缴了男人的武器。
几人汇合一处,灰狼兄弟动了动手中的大刀。
「说吧,宝藏在什么地方,你们有什么情报。说完之后,再让我们这位兄弟爽快爽快,便放你们离开。」
见男人有些犹豫,另外一柄大刀直接搭在了柳艳的肩膀上。
「你们该不会想在这里做一对亡命鸳鸯吧?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们耽误。」
灰狼兄弟的语气逐渐有些不耐烦,表情语言都略显暴躁。
的确,这世间,无数的江湖人士,都在麟州城附近搜罗,迟一分,便有迟一分的麻烦。
「快说!」
灰狼兄弟见柳艳还在犹豫,提刀便顺着男人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男人吃痛呻吟,鲜血瞬间飙射。
「我说,我说!」
「等一下,防止你们两个骗人,得分开来说!」
灰狼兄弟江湖经验十足,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一人押着男人走远几步,另外一人则开始盘问柳艳。
「说吧,要是有半句假话,你们两个一定活不了!」
柳艳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道:「我说了,你们确定能让我活着离开?到时候怕不是杀人灭口……」
柳艳的目光挪动到邹良才身上,眼神之中,似乎有特别的用意。
「少废话,难道不说,就能活了?」灰狼兄弟显然不吃这套。
但邹良才沉默了半天,突然道:「你要是先说实话,可能死的就是他一个人,可万一他要是先说了实话,死的可能就是你了,你想清楚!」
邹良才这话一出,柳艳倒吸一口凉气,远远的瞟了远处的二人一眼。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在此时的情况下,先破坏夫妻二人的信任,无疑是最关键的。
「没错,若是你们二人所言不一致,那我便先拿你开刀!」灰狼说着,大刀一横,已经擦着柳艳的咽喉。只要她稍许动弹,恐怕就要掉脑袋了。
「家父在我们出门之前,告诉我们,那宝贝可能是埋在地下。武器之类的金属,需要用磁石来探测。」
「此乃常识,谁不知道?但是几件武器埋在地下,寻常磁石,怎么探测的出来!」
「那是没错,所以家父准备了特别的东西……你把刀挪开些,我来取。」
柳艳等灰狼的刀稍许挪开,便伸手在自己后腰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
「通常来说,磁铁无法探测底下伸出的铁器。但此物不同,哪怕是底下十米,也能够有所反应。」
「十米?」灰狼眉头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喜悦。
这可是个好宝贝。
但同样是听了这话的邹良才,却心中暗道:「磁铁越大磁力越大,如此小的东西,岂能有那么大的效用?」
正当邹良才觉得不相信是,柳艳主动提出要演示一下。
经过演示,放在大树后面的兵刃,是能够有所反应。这让灰狼大喜过望,有了这个宝贝,可以说比其他人就多了很大的机会了。
「兄弟,这宝贝,九成是咱们的了!」灰狼朝着邹良才,很是高兴的说着,脸上笑的很真。
可就在此时,柳艳突然道:「此物,乃是我爹单独给我的,他不知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哈哈,女婿果然还是外人。没问题,我答应你。」
片刻,灰狼兄弟的另外一人,汇合了过来。
「问的怎么样?核对一下情况!」
而刚刚柳艳单独拿出的宝贝,自然是被隐瞒了下来。
而刘艳夫妇其他的内容,说的几乎一致,有区别也只是描述上的区别,大概意思是没有问题的。
「三位好汉,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放过我们吧。」
「是啊。寻宝这种事情,得趁早,若是晚了,其他人都来了,这地方可就难了。」柳艳夫妇试图脱身。
但,灰狼兄弟可不是什么好人,食言的次数简直比吃饭的次数都多。
「放你们走,没问题,不过按照先前说好的,你得让我这位兄弟爽爽才行。」
灰狼笑着拍拍邹良才,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柳艳憋红了脸,一脸为难的看着邹良才,她身边的男人,更是满脸的痛苦和不甘,但他却没有说一句话。
灰狼兄弟见如此情形,哈哈大笑道:「兄弟,看来你模样俊俏,这浪娘们,想伺候你。想给这个乌龟当面戴个绿帽子了!」
灰狼兄弟一边嘲笑,一边朝着男人的脸上随便的拍打着。
侮辱,可谓是到了极致,男人此生从没有经过这种侮辱,但,他有什么办法?
手脚都被捆在了树上,而柳艳就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似乎随时都可以被侵犯。
「夫君,委屈你了,为了活命。你忍忍吧。」柳艳略带不舍的回头劝说。
男人只是压低脑袋,微微点了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兄弟,那你办事,我们就在不远处看着。快一些,别弄太久,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跟邹良才审讯柳艳的人拍拍心口,示意那个神秘磁力盒子。
而另外一个人,上来一刀破开柳艳的大半衣裳,一把撕开柳艳的裤子。凶巴巴道:「把衣服都脱了。」
大刀在前,柳艳哪敢迟疑,立马将自己的裤袜上衣,全都脱下。
忽然,一阵粉末撒到了柳艳身上,着重是胯下的那些地方。
「兄弟,这可是南洋弄来的春潮浪荡粉,女人沾上,别说是男人,就是一根枯树,她也能给它淹了。放心整。」
灰狼兄弟一副鼓励的样子,反而让邹良才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邹良才迟疑的瞬间,柳艳反而主动开口。
「少侠,来吧。」
「荒野之中,没什么条件,就在这地上弄我吧。」
柳艳将两条大腿微微抬起,摆出一副随意你碾压操弄的样子。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柳艳的男人可全都看在眼中,但手脚都被绑住的他,却也无能为力,只
能狠狠咬牙,心中发誓要杀掉这些让他备受侮辱的人。
邹良才这才低头仔细打量起柳艳。
柳艳口鼻有形,体态丰满,虽然此时缺乏打扮,可身材结实丰腴,尤其是一对巨乳,让人忍不住将目光挪开。
「少侠,快些吧,奴家都好些天没有过男人了。」
「要不,奴家帮你脱衣服?」
「喔!好大啊,隔着衣服都能把我吃了一样……」
「比起我家那个废物东西,光一看就强多了。吃几口的话,味道也一定很不错才是!」
柳艳可谓是媚态百出,说的那些话,根本不像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倒像是一个烂裤裆的贱女人。
绑在树上的男人,拳头捏紧,脚指头甚至都要将鞋底扣破。可一切的努力,只是徒劳,且不说他无法挣脱捆绑,就算是挣脱了,受伤之下的他,能怎么样?
到头来连命都保不住。
「夫君,你看我,我骚吗?你想不想看,你明媒正娶的女人,被怎样一个俊俏的少侠操啊!就在这天地之间,我猜那滋味一定比你弄我弄的爽!」
柳艳还回头拨撩几缕头发,说些挑逗男人的话。
「少侠,我痒,帮帮我,求求你了!」
柳艳双手摸向胯下,两个胳膊将胸口的巨乳,挤的更加有形。
那庞然大物,可是邹良才从未见过的雄伟。
而那些药粉,也很快的在柳艳的身上起了反应,按理说,如此情形之下,她说这么些骚话,不过是心里的驱使。
但因为药粉的作用,她浑身发热发烫,就和用了兽药的牲口一样,浑身很是兴奋。尤其是下面,更是已经犹如涓涓细流一般。
「少侠,来吧,狠狠的办我。」柳艳将手,伸向了邹良才的裤裆。
8 操母狗与阉公狗
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就人能够用理智道德来控制生理反应。
但是人虽然有理智有道德,在药物的强行干涉之下,那就不一定能够控制的住了。
就好像此时的柳艳,已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本就是肥臀巨乳欲望强烈的女人,这几天风餐露宿来这里寻宝,正憋着一股劲呢。
「少侠,掏出来吧,让我好好舔舔。」
这春药,已然让柳艳失去了羞耻和道德,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当那根宝贝呈现在柳艳面前的时候,柳艳不仅贪婪的吞来一口口水。
浑圆直挺,硬朗上翘,暗红发紫,青筋暴怒。
赫然有种史前巨兽的恐怖模样。
「真,真的好大。」
柳艳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那温度都不可小觑……
旋即,一口含了上去。
柳艳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她哪怕在有了婚嫁之后,也不仅仅只有丈夫一个男人,口技自然十分了得。对于男人这根东西上的各种敏感的地方,都十分清楚。
或嗦或舔,挑逗翻滚,技法相当熟练。
「少侠,舒服么?我的口活怎么样!」
换气的间隙,柳艳甚至还能说出一些,勾栏里头婊子才会说的骚话。
虽然邹良才立志要淫遍天下美女,但现在的他,还远远没有到达能够肆意控制欲望,对于各种美色能定住神的阶段。
于是,邹良才动了,弯腰,一手压在柳艳的奶子上,将柳艳放倒之后,用手扣摸了几下柳艳已经潮湿甚至泥泞的芳草地。
「快进来,快点干我!」柳艳已经急不可耐!
而真真正正进去的那一刻,柳艳一声长长的呻吟。
那呻吟,有种其他人听了都能够带入的痛快。
随着邹良才开始慢慢抽动,柳艳浑身已经完全进入了巅峰的状态,似乎邹良才的每一下,都能够让她从云端起落。
寻常的柳艳,可能没法这么快进入状态,但只能说那药量太足,药性太猛。
数个呼吸之后,正在逐渐加速的邹良才,突然感觉到身体之中的黑龙之力骤然开始极速运转起来。
在小腹周围转了不少个小周天之后,这才稍许平息。
这种情况,是他在先前碰了那件阴邪之物才有的感觉。
「莫非,这药有毒?」想到这种可能,邹良才一阵后怕。
「还是江湖经验太浅,居然相信了灰狼兄弟那种凶恶之辈的鬼话,若不是我有黑龙之力护体,恐怕今日就要和这两个短命的家伙一起埋在这里了!」
「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将计就计……」
邹良才很快想清楚了其中一切,随即开始大力的抽插。
邹良才的体魄,可比柳艳的那几个书生姘头强了不少,而她的正牌夫君,虽然也是练武之人,可那关键的家伙事,却是顶不上什么用。
「好舒服,好舒服!艳子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好带劲好爽,用力干我,干死我!」
柳艳在超爽的冲刺和剧烈的药效之下,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正常的思维,满脑子都是爆棚的情欲。
如此激荡的画面,全然被柳艳的丈夫收入眼底,他无数次的想要闭上眼睛,可眼睛一闭,耳朵里的声音,却成了更加可怕的煎熬。
只能够让脑子里的画面更加可怕。
男人的牙齿已经咬到脱力,手脚也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但就在此时,柳艳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波高潮。淫水激荡,宛若小溪汆流。
两条丰腴的腿,勾住了邹良才的腰,整个人平铺在地上发出了最激亢的声音。
泄了一波后,柳艳明显恢复了不少的理智,可看着邹良才还在发奋的冲刺,便心想着给邹良才一些刺激。
于是,柳艳转过头,开口道:「夫君,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寻常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些人,操我时候的样子。每一个人都比你强,每一个人都能够让我很舒服……啊!操死我了!」
「看看,你那骚媳妇的样子,多下贱啊,比起那些窑姐都要淫荡。」
「可我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你自己是个废物,没法满足我呢?我起初偷人,也都是被你逼迫的。啊……舒服……好舒服……」
柳艳一边浪叫,一边说着一些刺激的话。
终于,男人控制不住情绪了。怒吼道:「贱女人,闭嘴!」
「怎么?现在承认我是贱女人了,早年你上门提亲的时候,怎么不说?当时你不知道我有几个男人?你明明知道,就是为了我家的财产,为了我爹的那些铸造绝学!」
「不过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就算是把那些东西给外面的野男人,也不会给你的!」
柳艳正说着,突然被邹良才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力量极其巨大,直接将柳艳的嘴角都抽出了血,整个脸蛋更是多了一个红扑扑的巴掌印子,很吓人。
「你说谁是野男人?」邹良才一边还在挺动着腰肢,一边低声质问道。
柳艳马上回头道歉道:「我错了,您是我的好爸爸,是奴的好主人,操我,操死我!操烂我这块肉!」
「我要当你一辈子想操就操,不想操就一脚踢开的骚婊子!求您给我这个机会!」
柳艳说起骚话来,真的颇有一手,看来跟那些书生们偷情的时候,没少尝试。
「主人,能不能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的干我,把我抱到我夫君面前,让他清楚的看到,他的骚逼老婆是怎么被干的!」
在柳艳这番话的拨撩下,在柳艳蜜穴来回收紧的夹击下,邹良才也没有太过于控制,很快的就抽出家伙,飙射在了柳艳的巨乳之上。
一道横着还有血痕的伤口,数道竖着的白浆,这一副画面,还颇有些美感。
一次结束之后,邹良才甚至没有等多久,柳艳就立马主动上前,一口含住那根尚未平息的家伙。
「主人,我给你弄干净,艳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您的。」
可就在此时,柳艳已经恢复了部分理智,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心灰狼。」
说完柳艳抬头看着邹良才,想知道邹良才有没有得到自己的提醒。可邹良才却根本不看她,再清理的差不多之后,邹良才一把将她推开。
看着这边完事了,灰狼兄弟,淫笑着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时间也不太长嘛,回头我给你一份强根坚固骨的药,保管你龙精虎猛,夜御七女不在话下。」
「怎么样,这个婊子够劲吧,要不是时间紧急,看的我都想来一炮了。」
邹良才从兄弟二人下毒开始,心中已经清楚二人绝对不怀好意。可他依旧装作信任,摆出一副笑脸客气道:「小弟对女人这一道,一直是缺乏研究,日后还希望两位兄弟,多多指教啊!」
「这个好说,我兄弟二人,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方面的问题,兄弟你只管开口。」
「那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结束,早点寻宝吧!」
灰狼兄弟对视一眼,已经有所知会。二人多年来无恶不作早已经默契十足。
可就在此时,邹良才突然惨叫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啊!好疼!这逼有毒!」
「你们竟然在逼上下毒!」
邹良才狼狈不堪的一手捂住裤裆,一手指着灰狼兄弟骂道。
灰狼兄弟也没有料想到那毒发作的如此迅速,一时有些意外。柳艳见邹良才突然倒下,心中似乎有一些明悟,马上也翻滚在地,痛苦的哀嚎起来。
「哈哈,看来那狗东西没有骗咱们,这个东西的毒性,真的非常大。不过你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我们灰狼兄弟是什么人,你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们面前吆五喝六?」
「别耽误时间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小菜鸟,一刀结果了算逑!」
「我刚刚看的心动,也想怼一下这个骚逼……」其中一人,色眯眯的看向了柳艳。虽然柳艳在地上翻滚,可那白净肉感十足的身材,真的很有味道,让人色心大动。
「淫人妇女,老子常做,可当着她男人的面,老子还没做过几次。」
「他妈的,这种时候也要骚,等弄到了宝贝,岂不是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灰狼兄弟稍起争执。
可就在此时,柳艳的男人,突然说话了。
「两位好汉,你们也都是男人,被人当面戴绿帽,简直是奇耻大辱,今日我败在你们手下,虽败犹荣,但能不能让我把这个婆娘亲手宰了!」
「你有什么资本跟我们谈条件!」
灰狼兄弟并不急于打断男人的话,反而问起了条件,通常这个时候,男人多少有点条件的,不然也不会开口。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件宝物,能够探测磁力大小,乃是寻宝利器!」男人也不多隐瞒,直接开口说道。
「哦?你看,可是这个?」灰狼从怀里摸出那个巴掌大的盒子。
「哈哈!自作孽不可恕!贱婊子,这东西,本来是我家祖传的秘宝,被你爹骗取,如今你却死在了这件宝物身上。」
男人突然一阵疯癫。
原来,当年男人家道中落,在铁龙湖寄宿,无意中提及这件宝物,对于柳艳的父亲柳重吸引力十足,于是柳家父女将他诱成女婿,来了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戏。
男人所图乃是柳家的家产,而柳重图的是这件宝物,柳艳图的是他入赘不打扰自己风流。
「少废话,还有什么拿得出的东西没有!没有的话,就去见阎王!」
一柄大刀已经来到男人脖子旁边。
「既然二位英雄没法让我亲手结果了这对奸夫淫妇,那能不能让他们两个走在我前头,我也好死得瞑目!」
男人说出了最终的诉求。
灰狼也可能有些同情,也可能是想积一点阴德。
破天荒的同意了这个临死前的诉求。
「可以,那,这位不知名的少侠,你就先去见阎王吧。」
「知道为什么我们兄弟一开始就没有问你的姓名吗?因为,死人的姓名,没有任何的意义!」
瞬间,灰狼抽刀,直接砍向了倒地的邹良才。
然而,这不足三丈的距离,本该是鲜血四溅的一刀。却劈砍在了空地上。
「哼,你们想要本尊的命?」
「那就不要怪本尊心狠手辣!」
邹良才早在意识到那药粉有毒的时候,就早早的对灰狼兄弟有了防备,岂能中招。
与此同时,邹良才已经暗暗的将黑龙之力提升到最大。
「果然,能够来这种地方的,都有几把刷子,不过,我不相信你没有中毒。
强行运气,我看你能支撑多久!」
片刻,灰狼双刀一左一右逼住邹良才,横竖拦截,似乎要将邹良才切开四份。
很快,三人便缠斗在了一起。
灰狼兄弟配合默契,刀法纯属,威力不凡,尤其是二人的合击之术,更是相当了得。
但邹良才在黑龙之力的加持之下,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感知力,都高出二人数倍。虽然没有什么对战的基础,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可看起来狼狈,实际上却依旧称得上游刃有余。
而就在此时,柳艳突然翻身,飞快的从头发里摸出一柄小刃,扑向了大树。
瞬间割开绳索之后,急声道:「快走!」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男人万万没有想到,他没想到柳艳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自己。
可他被绑了这么久,手脚无力,根本跑不动。
但柳艳似乎没有放弃他的想法,哪怕是背着,也要带他一起走。
这行为,让男人大为感动,一时间竟然道:「艳子,我误会你了,你走吧…
…找个好人再嫁……」
柳艳这锲而不舍的救他,让他以为,刚刚假装中毒,假装迎合邹良才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等待这个机会,让二人逃走。
一时间,男人对自己的愤恨达到了极点。
「混账啊,我真的是混账,夫人如此忍辱负重,为了救我,我居然,我居然……哎!」
男人骂着自己。
「都怪我没有用,若是我武艺再高一些,哪里会容的旁人欺负你。」
男人的自责和愤悔无限的涌上心头。
「不论此番能够逃出生天,今后我一定好好伺候夫人,心甘情愿的当牛马,如若有来世,我也甘愿当牛做马!不论夫人做什么说什么,我都没有半点怨言…
…」
男人还在舒服着自己的情感,可柳艳是一下没耽误,赤裸着身子,背着男人急匆匆的朝前跑去。
可柳艳毕竟是一个女人,胸口受了伤,体力消耗极大,背着一个大男人,又能有多快的速度呢。即便如此,柳艳还是踉踉跄跄的朝前跑着。
跑总是有一条活路,可若是等他们打完了,那只有一条死路。
而这边,邹良才已经完全适应了灰狼兄弟的刀法,之所以没有结束战斗,是因为邹良才想要借机磨炼一番自己的实战能力。
这种实力刚刚好的情况,可是不多见。
但邹良才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灰狼兄弟给发现了。
因为他们发现,无论是什么招数,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风紧!」
「扯呼!」
灰狼兄弟瞬间对完暗号,便分别冲两个不同的方向逃走。
那逃窜的速度,真的是训练过的,几乎做到了同时同刻。
「想跑?」
邹良才冷哼一声,瞬间提速到极限,几乎一个呼吸间,就抓住了远在三丈之外的一人后颈。
旋即,狠狠的甩在了一边的树上。
这一摔,光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就足足有三四十声。
五个呼吸的时间之后,灰狼的另外一人,也是同样的遭遇。
原本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灰狼兄弟,现在已经变成了残疾两兄弟。就以他们现在身上的骨折骨裂程度,恐怕再乞丐堆里,都算是顶个惨的。
「英雄,好汉!」
「我们二人有眼无珠,放过我们吧……」
「对对,放过我们,我们告诉你关于这个宝藏的秘密,绝对是独家消息!」
「说!」
「你先答应我们……」
邹良才面如重水,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踢在了刚刚说话的人的胸口。
登时,灰狼兄弟便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说,我说!」
「这秘宝虽然在麟州现世。可消息却是有人故意传出来的。」
「什么人?」
「不知道……噗!」
从此,灰狼兄弟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世上,他们所欠下的血债,也只能随着他们的死亡,一笔勾销。
「夫人,我们这样跑也不是个办法啊……」
柳艳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只是朝前一瘸一拐的跑着。
邹良才处理灰狼兄弟所用时间不算太短,可这边实在跑的太慢,以至于邹良才都不用什么办法,直接能够看着追过来。
「累了就歇歇吧。不然啥时候是个头啊!」
突然,邹良才鬼魅一般的声音,从柳艳后脑传来。
啪!
柳艳那一口气松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此时,白净的裸体,早已经泥泞不堪,狼狈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富家小姐。而她身边的男人,更是披头散发,没有了半点傲气,就算是丢在乞丐堆里,也是完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男人率先开口。
「公子,我想那灰狼兄弟,一定见了阎王,但他们你可能用不上,我擅长寻宝挖宝,对于兵器很有研究,您带着我寻宝,一定有所帮助!事成之后,您留我一条命就好。」
「至于这个女人,您若是不嫌弃,便可以带回家去,当牛做马的随意使唤操弄。对了另外告诉您,这女人的后门也是开过的,不过我没有碰过,据说操起来,肥美紧致,相当有感觉。」
男人瞬间就将刚刚誓死守卫柳艳的话,抛之脑后。毕竟,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谁愿意真的赴死呢?
尤其是为了那种烂婊子,根本不值得!
男人心中盘算着,同时已经跪在了邹良才的面前。
「呵,呸!」
柳艳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直接吐在了男人的脸上。可男人丝毫不在意,依旧对着邹良才谄媚的笑着。
「啧啧。」邹良才看着可笑的二人,咂咂嘴。
「你想活着?」
男人疯狂点头。
「那行,不过你的身份,得变一下。」
「没问题,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
「不是给我,而是给她。」邹良才一指男人身后的柳艳道。
「她!」男人相当窒息。
「少侠,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蛇蝎心肠,若是把她留在身边,日后后患无穷啊!」
「收拾一下,找点衣服穿。」
邹良才给柳艳丢下一句话,转头来到一棵大树面前,盘腿打坐,恢复起刚刚消耗掉的黑龙之力。
虽然刚刚戏弄般的与灰狼兄弟战斗很轻松写意,可消耗着实不小,对于邹良才来说也是一个小挑战。
而这番凶险,也让邹良才意识到,此地危险程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上不少。
「艳子,你该不会……」男人跪在地上,惶恐极了。
「你真是条狗!」
柳艳狠狠的说完,一脚踹开男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灰狼二人的死处去了。她们的包裹还在那里,衣服什么的,她得赶紧换上。
等柳艳将自己收拾的差不多,这才看向男人。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而我是他的丫鬟,他的奴隶。你是什么身份懂了?」
「懂了懂了,还希望您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
男人变脸的样子,真的很快。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狗狗没有名字,主人还没有给狗狗起名字呢!」
「哈哈。那我得去问问我的主人了!」
柳艳尬笑一声,调整好了衣着,又用方巾擦擦脸,补了一点腮红,捋顺头发之后,这才来到邹良才面前。
「主子,奴婢带着狗收拾好了。不过这贱狗还没有个名字,求主人您赐名。」
邹良才睁开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
一把将柳艳扯如怀中,直接在她胸口揉搓了起来。
柳艳毫无怨言,并且享受的哼唧了起来,身子紧紧贴在邹良才的身上。想到刚刚那种潮水一般凶猛的高潮,她不仅脸上露出潮红。
「你就叫灰狼狗吧。」
「灰狼狗谢谢主人的主人赐名!」
灰狼狗立马磕头拜谢。
「哈哈哈。艳子,不过你们之间可还有婚姻关系存在。若是在人前,你们可得以夫妻相称!」
「主人坏死了,让艳子当母狗……艳子只想给主人当母狗,随便主人操弄玩耍……」柳艳娇羞无比的说着露骨的骚话,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已经完全无视了她丈夫的存在。
在柳艳的眼中,她的丈夫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多了一条会说人话的狗罢了。
灰狼狗也大概明白邹良才的意思,可事已至此,只能先服从了,日后再想办法了。
灰狼狗磕头答应。
「艳子,一条狗,应该会武吗?」
「回主子的话,不应该呢!」
「那该怎么办呢?」邹良才故作不知的问道。
「那应该是挑断他手经脚经,再阉了他,让他变成一条乖巧的狗啊!省的到外面弄了母狗,惹了麻烦。」
柳艳说的轻巧至极,就像是真的要阉了一条狗一样。
灰狼狗听见这话,瞬间浑身抽紧,尤其是阉的那个字。
虽然他天生家伙小一些,但也好歹是个男人,可若是阉了,那就真的是一条丧家犬了。
「手脚筋若是废了,岂不是要拖着走?阉了就行了。你下得去手吗?」邹良才问柳艳。
柳艳心知这是投名状,但她却也没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答应之后,直接用扯下灰狼狗的裤子,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体内抽插进出过好些次的小玩意。
柳艳不由的笑出了声。
一手抓住那东西的根部之后,调笑道:「平时就小,到这种时候就越小了,反正也没有用,割了还能长寿些。」
说完,柳艳手起剑落。
一对带血的小球,便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灰狼狗忍痛不敢叫出声,可还是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小灰,怎么哭了啊,是不是太高兴了。终于成了主人的狗了?能一心一意伺候主人了?」柳艳无情的问道。
「哈哈,走。」
邹良才路过,顺便一脚踢在灰狼狗的身上,瞬间一道精纯无比的黑龙之力席卷在他体内。
顷刻间,黑龙之力已经将他的内劲蚕食完毕,甚至连孕育出多年的气海,也给戳破打碎。
这一刻开始,他真的是个废人了,武功尽失,男人的资本也没有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跟狗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下一刻,柳艳已经毕恭毕敬的追上了邹良才,开始说一些浪荡的骚话。
声音充满了魅惑,用词酌句,就跟那最低档次的窑姐,没有什么区别。
「主人,您下次操我干我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绑在树上,不然我怕您太猛,我坚持不住……那样就算是骚逼操烂,也不会耽误您舒服……」
「主人,如果有一天,你看不上我了,嫌弃我了,就把我卖到窑子里,这样还能给您赚点钱,也算是有点用处……」
……
「你知道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结果吗?」
灰狼狗有些茫然。
「因为,主人根本就不是寻常江湖人。」
灰狼狗继续瞪大眼睛。
「你以为那灰狼兄弟的春药真的没用?错!是主人在操我的时候,顺便就给我将毒解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武力超群,本事高强,才愿意当牛做马吗?」
「错,主要是主人操我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让我死了都行,那种感觉,是你这种废物东西,一辈子,十辈子都不能理解,不能想到的。」
「如果有下辈子,我劝你也别鞍前马后的侍奉我了,投胎做个下贱的婊子,真的很舒服的。」
第09章
当邹良才真真正正来到卦象指出宝藏的地方后,邹良才有些傻眼了。
“这虚无道尊,是多么富有啊!真的是难以置信。”
邹良才看着柳艳手中探测磁力的盒子,发出了一阵感慨。
以为,方圆一公里之内,几乎所有的地下,都有不少数量的金属。
按照这个规模,恐怕已经不是什么宝藏,更像是一座地下豪宅甚至称的上地下宫殿了。
这庞大的规模,直接打碎了邹良才偷偷挖宝之后溜走的想法。
这得让所有人帮忙啊,不然的话,我自己一个人挖到什么时候去。
心中有了盘算之后,邹良才已经心生去意。
可柳艳却激动了起来。
“主人,这宝藏……”
“你挖的走吗?现在方圆几十里,全都是各路人马,一个消息走漏,等待的就是无尽的追杀。”
“歇歇脚,准备回城。”
邹良才下达了命令,柳艳自然不敢违背,乖巧的靠在树边歇息。
邹良才四处渡步,感知着地下的种种。
“似乎不仅仅只有宝藏啊……”
除开一些天才地宝之外,邹良才还感觉到了里面有一股巨大的阵法能量,可这股感觉不是很清晰,有种和天地融为一体的意思。
“如此宝藏,应该很明显才是,不论是风水算数,还是摸金盗墓,都应该能够发现这地方才是。”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世人眼中,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思来想去,邹良才想到了唯一的一种可能。
“应该是先前这地方有一道屏障,或者某种守护。因为某些原因那屏障或者守护消失了,所以才一下子将这无尽的宝库暴露在了世人面前。”
“看来,不说外面这些人的争夺,就单独说着宝藏内部,也不是什么很容易能够得到的。”
对宝藏有了大致的分析之后,邹良才做到了心中有数。
“回城。”
回到蓝月斋之后。小香三人对于这两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很是意外。但二人夫妻相称,三人只道这二人是邹良才的朋友。
“柳艳,你去外面收集些情报,尤其是那些关于秘宝相关的。这么多人来麟州,必然有很多消息。”
“是。”柳艳恭恭敬敬的说完,小步靠近邹良才,压低声音道:“主人,您就不怕我跑了?”
“你敢吗?”邹良才很有自信的回道。
“那肯定不敢嘛!”
柳艳媚笑一声,离开了蓝月斋。
……
然而离开了蓝月斋的柳艳,已然是动了逃走的念头。
江湖之大,她若是找个地方改头换面的躲些日子,谁能发现?然后回到铁龙湖,依旧是响当当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
可柳艳却有些做不出这个决定,下不去狠心,倒不是因为那条狗,而是因为邹良才弄的她,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二人的关系,完全谈不上对等,可那种快乐,却宛若有种魔力,把柳艳死死的拴住。
犹豫半天,柳艳心中暗暗道:“若是我想走,多的是机会,可那种交欢的快乐,恐怕是再难得遇见……倒不如先委曲求全几日,快活了再说。”
心中做出决定的柳艳,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朝着酒肆等江湖人士多的地方行去。
酒肆之中,自然有各路消息。
一番打探之后,得到了一些消息,可消息的真伪,就无从判断了。
江湖人士,都是各自为战,虽然有些关系不错的人,看似一起行动,但组织毕竟松散,大家也都处于初步的探测寻找。
而官家这边,情况就大为不同。
原本以为不过是打打酱油的衙门,也都高速的运转了起来。
江湖人来的越多,衙门的人就越忙,因为这代表着,传说中的宝藏可能越巨大。
城主府内。
一座别院。
苏将军全部武装走进了院门。
“春华夫人,此时麟州的情况,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据统计,麟州附近的江湖人士,已经超过五千,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嗯……”一个轻飘飘的女人轻哼一声,声音之中有种毫不在意的感觉。
“春华夫人,尊师的命令是让你来帮我,现在已经需要你出手的时候。要是来度假的话,大可不必住在此处。”苏将军对于屋里春华夫人的言辞,显然非常不满意。
“哼。本夫人三天前就告诉你了,等着便是,你若是信不过,大可自己处理。
滚!”
春华夫人似乎好不给苏将军面子,直接怒斥。
苏将军更是脸色铁青的挥袍而去。
离开别院之后,手下立马上前。
“将军,这是……没谈拢?”看着苏将军脸色铁青,手下便知道事情没有谈成。
苏将军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马上求援!”
“是!可将军,咱们走的时候,这春华夫人可是按照三千铁甲的战斗力计算的,若是此时还毫无失败的动作就开始求援,那未免有些……”
苏将军也冷静了下来,若是按照出兵前的预估,自己所率的精锐,加上可当三千铁甲的春华夫人,现在麟州的情况确实在可控的范围之中。
但春华夫人一路上的表现,实在是让苏将军看不出来她如何可当三千铁甲。
“将军,咱们再看看情况?说不定,那些江湖人自己就杀起来了。到时候咱们捡个便宜呢……”
等柳艳回到蓝月斋,邹良才已经不见踪影,小月留着等候。
“柳夫人,我们家主人已经回家,小月领您过去吧。”
路上,小月摸不清楚柳艳身份,自然也不敢胡乱说话。
直到回到别院之中,见柳艳直接进了邹良才的门,小月这才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柳夫人,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啊……即便是有事情,可也先得去找自己的丈夫不是?”
这会,男人才尴尬的跟着柳艳走进了邹良才的房间。
一进门,男人立马跪下,按照规矩,他便是一条狗,见了主人,自然要行礼,要乖巧。
而柳艳也是很乖巧的跪在了邹良才的床边。
开始详细阐述起打听到的那些个情报来。
听了一刻钟,邹良才大概明白了,就是目前的四面八方的江湖人士,虽然有斗争,可大都是像他们做掉灰狼一样,事情还算隐晦,起码没有在人多的时候出手。
但随着各大势力的到来,情况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
各种联盟也已经有了雏形。
不论哪个门派,都发觉这次事情,可能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联盟无疑是最好的手段。
而且柳艳还打探到一个关键的消息,就是官军的动向,也在城西方向。
邹良才心中思索,无暇跟柳艳玩那些主奴之间的游戏,挥手示意二人离开之后,仔细的思考起现在麟州的局势来。
而柳艳和男人在偏房住下之后,柳艳检查了屋内的砖瓦之后,便直接对着墙角的马桶撒尿。
尿到一半,柳艳突然停下,眼神一招呼男人,伸手在胯下一抓。尿液打湿手指之后,用手指在地上写下几个字。
男人看了之后,立马摇头,随后又是一阵点头。
柳艳皱眉,继续写道:“可有机会逃走?”
男人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旋即柳艳又写了几个字,男人看了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柳艳才将男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随即舒服的叫了起来。
这屋里一出声,自然瞒不过院子里的几个丫头。两双眼睛,自然是瞧瞧的挂在了窗外,随后,这情况就如实的传递到了邹良才那里。
对于城西的宝藏,邹良才已经有了两手想法和两手准备。
而对于柳艳这两个家伙,他自然也有成熟的想法。
于是,深夜邹良才直接闯进了柳艳所在的房间。
此刻的柳艳正在床上睡觉,一条腿搭在床边,而脚底板就落在床下躺着的男人脸上。
柳艳被邹良才的进门声音吵醒之后,马上下床跪下行礼。声音谄媚道:“主人,这大晚上的过来,是不是想让奴家好好伺候啊……”
柳艳身上就裹着一件肚兜,丰满的身材充满了欲望的挑逗。尤其是说完话舔嘴唇的那一下,更是风情万种。
邹良才倒也不含糊,直接坐在了柳艳的床上,一伸腿,便示意柳艳给他按按摸。
而当柳艳跪在床上,开始仔细压按邹良才小腿的时候,邹良才一把扯掉了柳艳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对着那一对豪乳开始了把玩。
“贱狗,看着我被主人玩弄,你开心吗?开心还不叫两声,让主人高兴高兴?
“
“汪汪。”
柳艳的逼迫非常起作用。
而这也成功的激起了柳艳的淫欲。
“主人,能不能狠狠的抽贱婢的屁股,您看它,那么骚,不抽两下,很痒,很难受!”
柳艳说着,晃动着屁股,那姿势要多骚气有多骚气。比起窑姐妓女,还要骚浪。
窑姐妓女,伺候男人,虽然表现的骚浪贱,可多数情况还是为了生活和银钱。
但此时的柳艳,那表现出来的样子,真的就是被淫欲控制了脑子。
啪!
邹良才自然如愿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清脆响亮。
一个巴掌印,瞬间出现在了柳艳的屁股蛋上。
“嗯啊……求求主人,这边也来一下……”
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感觉,让邹良才也是浑身一颤。胯下的家伙,更是已经整装待发。
而此时柳艳按摩的两只手,也已经配合的来到了邹良才的大腿跟前,一阵试探性的轻抚之后。
“主人,奴想吃,两张贱嘴都想吃……这根大宝贝!”
旋即,邹良才已经凶猛的插入柳艳肉穴之中。
丰满的屁股,摇摇晃晃,肉浪迭起。
屋里只有不断的呻吟和肉皮撞击的声音。
此时柳艳的呻吟,完全不同于先前那种压抑着的情况。
无所顾忌的她,给门外那三个丫鬟,生动活泼的上了一课。
“那屋里的,是少爷吧……可她男人不也在屋里吗?”
“是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莫非,他们夫妻就喜欢被人绿,还要当面来?我先前听说过,农村里,有些男人,没本事,怕妻子跟别人跑了,便想出这个办法。请人来自己房里干自己的女人,他自己还看着……”小蓝说的有板有眼。
小香哪里听过这种,瞪大眼睛,等着小蓝的后文。
可小月紧接着说道:“呵,可不止乡下,就是这城里,这种事情也很多呢。
“
“老街那边有个卖油的男人,本来娇妻美妾过的很好,那一年天降暴雨,他家仓库漏了,损失惨重。然后又借了钱,可紧接着没几天就遭灾了火龙。那油又烧的一干二净。”
“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了,为了能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妾明送给了别人,妻暗卖给了钱庄的掌柜的。每次钱庄掌柜去他家,说是找他谈生意喝酒。可都是当着他的面,操他媳妇呢。”
“听人说,那卖油老板有一回喝醉酒了,跟别人说,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弄,难受归难受,可习惯了以后,还怪刺激的……谁知道呢!”
随着三人的讨论,柳艳也到了高潮的顶端。
浑身一阵抽搐,淫水乱飙,两条腿开始猛烈的打颤。
不用邹良才表示什么,柳艳很习惯的就将脑袋伸了下去,开始仔细的清理了起来。
舔了半晌,柳艳低声道:“主人,母狗想尿,实在憋不住了,刚刚被主人您弄的太狠了……母狗担心尿弄脏了您……”
“让那条狗接着不就好了?”
邹良才眼睛都没挣开,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贱狗听见没,过来接着老娘的尿。”柳艳回头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很特别的眼神。
柳艳压低身子,将整个屁股撅起,留出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唰!
一阵开闸放水后。猛烈的咳嗽声也在屋里响起。
可邹良才并不在乎,他已然睡着,轻鼾阵阵。
柳艳目光悄然移动到了邹良才的身上,仔细观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
此时柳艳胯下的男人,给柳艳了一个眼色。
杀!
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杀人越货,并非什么下不去手的事情,只是凶恶之辈杀得多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少些罢了。
柳艳眼神闪过一丝凶狠,从头发之中摸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乃是她保命的最后一招手段,金针之中含有剧毒,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救性命。
可就在柳艳手中的金针,一闪而过要扎进邹良才的胸口时。
邹良才醒了。一把将柳艳的手抓住,反手就将金针刺进了柳艳自己的大腿。
啊!柳艳直接一声惨叫。
虽然金针入体,并不疼,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可那中毒之后万蛇钻心般的痛苦,她已然感觉到了恐惧。
男人见状,已然不敢多逗留一分,立马冲出屋外。
但手脚经脉俱废的他,又如何能够逃走?
邹良才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了男人的后心,男人跌倒。可铁龙湖的人出门,谁还没有两件防身的宝贝了。
先前灰狼兄弟实在内行,没有机会动手,但邹良才明显是个江湖雏鸟,这二人岂能没有出手的机会?
三枚雷火弹,瞬间从男人手中变戏法一样出现。
“轰隆隆!”
几声巨响之后,屋内冒出无限浓烟,男人趁着乱,仓促的冲出了门外,直接朝着大门外逃去。整个逃走的过程之中,完全没有想过柳艳的死活,甚至有一枚雷火弹还是冲着柳艳去的。
“只要冲出这条街,我就自由了……”
男人心中想着,可仓皇之间,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站着一个人。
定眼一看,那人正是邹良才!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不过是你此生都无法奢望的高人!”
柳艳的声音,同时在男人的身后想起。
“这……你们……”
“哼哼,狗东西,我早早就知道,你这个家伙靠不住,真的以为,我会因为跟你那些年的狗屁关系,加害于主人?”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宁愿当主人的一条狗,也不愿意当你的妻子。因为你根本没有一点良心,哪怕刚刚你有一点点心思想要带着我离开,我也会在主人面前替你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可现在,就是你自己找死!”柳艳的声音,阴狠无比,完全没有一丝情感。
男人瞪大眼睛,情绪面临奔溃,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的大吼道:”
你中了金针里面的万蛇之毒,你也活不了,你还炫耀什么?不过都是死,我死的痛快,你要受到无尽折磨!”
柳艳突然笑了。
“谁跟你说,我金针里头有毒了?这里头的毒,早就被我拆掉了。”
“动手。”邹良才不愿沾染这种晦气,直接命令柳艳动手杀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跪在了邹良才面前,开始哀嚎道:“公子,求你饶过我一命,我不过是想活命。今后当牛做马,我任凭安排。”
一番求饶的话,显然没法打动邹良才,因为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
就在柳艳要动手之际,男人突然想到一个理由。
“公子!公子,留我一命,还有用处!”
“我跟这个贱妇多年来没有孩子,必然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您龙根如此威猛,用不了几日,这贱妇想来就回怀上您的种。”
“但您什么身份地位,又如何能够让这种贱妇进家门,但做掉孩子,难免有伤天和,影响您哪怕一丝一毫,也是不好的。届时,您可将我们两个打发走,我已然是个太监,既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又会对那孩子视如己出……将来若是您还有意操烂那个贱妇,我们一定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柳艳都没有想到,男人急中生智竟然说出了如此荒唐的一套言论。
可就在柳艳接着想要继续动手的时候,邹良才居然犹豫了。
“我将来一定好好努力,成为略有威望的一方大儒,但我的妻子,便是您随意玩弄的母狗,将来也是一桩美事。”
“虽然这贱妇年老,可模样和身材还算有些味道。即便是您玩腻了之后,厌倦了。可在江南铁龙湖多一个便桶多一条母狗,又有什么损失呢?”
见邹良才着实有些被说动,他继续道:“这种浪荡的母狗,养在身边,没有什么意思,必然是放回去,那才有味道。”
“我愿意当那条守住她,不让她乱搞的阉狗!”
言毕,男人五体投地的跪在了邹良才面前。
彻彻底底的屈服,彻底为了活命。
“行吧。你们两条狗相互监督,倒也不失为一桩妙谈。”
事情变化的极快,这让柳艳也是没有想到的。
原本在柳艳的设想之中,自己顺从的在邹良才这里当女奴,等邹良才厌倦了之后,自己便重回自由。
无非就是伺候男人模样浪荡一些下贱一些,倒也不算什么要命的事情。
但现在,事情就复杂的多了。
这一夜,没人睡得着。
原本夫妻,经历了这一天的事情之后,即便是距离不足三米,可依旧是没有只言片语。
柳艳想要借口逃走,害死男人,男人却利用柳艳对邹良才颇有价值,想要她的命换自己逃走的一点时间。
相互的欺骗相互的利用,已经让这两个人彻底没有了信任。
而邹良才睡不着,则是在研究柳艳金针之中的毒。
这毒可谓想当有意思。
邹良才将那毒滴在一个碗里,用水稀释之后,缓缓放出黑龙之力,可黑龙之力竟然能够将其缓慢消灭。
那种细微的战斗,邹良才细细感知,半晌之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结论。
就是,有黑龙之力护体,除非海量的剧毒,否则他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即便是身边的人中毒,也可以用黑龙之力,帮忙解毒。
如果这样的话,那虚无道尊的宝藏之旅,又多了几分把握。毕竟如此宝藏,里面有什么剧毒阵法,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果将来,那阉狗真的成了一方名仕,再操那条母狗,倒也不失为一桩趣事……”
这些,当然是后话,邹良才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小香等三人,则是再次的掀起了无限的遐想。
尤其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公子爷,留给她们的想象空间,已经大到超出了她们的想象力极限。
10
时间又是一天。
对于麟州城外宝藏的事情,越来越热闹,甚至就连麟州城里的百姓,黄口小儿都能说上几句。
可宝藏究竟在哪,却没人知道。只是便宜了一些投机倒把的人,装模作样的弄出一些个所谓的寻宝探宝的器物,骗了不少江湖人。
就在六月初八这一天。
一件足以让整个麟州的武林人全都合不上嘴的事情,发生了。
衙门贴了告示,凡事寻宝之人,都可以领取一张衙门签署的寻宝碟文。
碟文有两个关键之处。
第一便是,有了寻宝碟文,就受到官府甲兵的保护。
第二则是这样的保护并不是没有代价,而是需要拿出宝藏里的一半来作为税负。
而对于衙门的这一行为。
人们也有两种看法。
一种便是讥笑,笑话衙门收保护费收到他们头上了。
另一种则是很积极的加入其中。因为,对于不少人来说,寻宝倒是次要,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若是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宝藏,弄的丢了性命,那可大大的划不来了。
「还有这种事情?」邹良才也颇为意外。
「没错呢,我看街头上,人们到处都在说这个事情,而且到处都是……」小蓝拿着一张还没有签署过的碟文,递到了邹良才的手上。
邹良才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这下可热闹了!」
原本,邹良才想着闷声发大财,偷偷吞了宝藏,可现在,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想要御天下女人,光靠那些小伎俩小手段,万万不行。
必须要财势压人。
女人天生都是慕强的存在,只有强者,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女人!
没多久,邹良才便叫了柳艳。直接向城西再次进发。
想要在人前显赫,必须要有非常人的手段和办法,而邹良才想的便是,要在天下英雄和朝廷面前,一展英姿。
……
再次来到城西的邹良才,仔细分辨起那埋在地下的阵法。
良久之后,心中有了些许的盘算。
此阵乃是一个五行兼容阴阳调和的大阵。目的就是为了隐藏地下宝库的气息。
若是寻常的盗墓贼,没有几分超人的本事,根本没法发现。
而就算是柳艳这种探测金属的宝贝,也只能寻摸出个大概方向,想要具体探索到宝库,可谓是千难万难。
而宝库起码埋在地下数米甚至更深的地方,想凭借个人的手段挖掘,简直是白日做梦。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消息放出去!」
邹良才有了计算之后,对着柳艳一通安排。
「主人,这样做,岂不是等于告诉天下人宝物的所在了?」
「放心,本少爷自有安排。」
柳艳虽然难以置信,可对于邹良才的安排,却也不敢多质疑什么,顶着满脑的不解,二人回到了城中。
次日,在柳艳的刻意传播之下,宝物在城西三十里外这个消息,已经是满城风雨,虽然还有人抱有不同意见,可起码有七成的人相信所谓的宝库就在城西。
同时邹良才找到了徐伯,告诉了他更加准确的位置,让他去尽快上报,争取立下功劳,日后必定高升。
「先生,如此功劳,若是我一人,恐怕吞不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恐怕我一个人的脑袋,担当不起啊!」徐伯倒也谨慎异常。
「放心,出不了岔子,你就说你身后有高人指点,旁人不敢吞你功劳。」
见邹良才自信十足,徐伯心中盘算着成败之后的种种结果。
一时间,咬牙道:「先生,小的这就去!」
当然,以徐伯目前的身份,自然见不到苏将军,他只能够说是有重要的消息,见到了麟州的副城主。
副城主知道徐伯有关于宝库地方的消息,自然不敢怠慢。
很快,层层传报之下,徐伯见到了苏将军。
比起邹良才,眼前这位苏将军明显更加有大人物的样子。
徐伯压下心中的紧张,刚刚张嘴,却被苏将军直接打断。
「若是胡说,后果你可知道?」
「卑职知道,但宝库的地点,乃是一位高人指点,卑职若无把握,断然不敢来见将军!」
苏将军神情极为严肃,让徐伯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衬的衣服。
但话已经说道了这一步,徐伯知道自己若是稍显不自信,那后果可能极为不妙,此刻他必须壮着胆子!
「你可知,若是耽误了寻宝大事,该当何罪!」
「卑职明白,可正因为如此,卑职才晚安不敢怠慢如此重要的消息!」
片刻。
「你说。」
「就在城西……」徐伯又朝着苏将军跟前靠了几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荒唐,竟敢跟本将军提条件!」
「卑职不敢,只是那位高人……」
徐伯吓得连连跪下回话。
旋即,苏将军冷哼一声,甩了长袍,直接转身离开。
可虽然并没有给徐伯准话,但兹事体大,苏将军也不敢自己擅做决定。虽然跟那个贵妇人不对付,但也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耽误了大事。
「苏慕见过麟香夫人……」
「进来吧!」屋里的声音轻飘飘,柔细满满。让天下九成九的男人听了,都免不了浮想联翩。
可苏慕却是目漏凶光,咬牙切齿的推门而入。
一推门,只见水汽缭绕,屋内正是一只大木桶,水汽之下,一只曼妙的胳膊酥软软的搭在木桶边上。
苏慕见状,哪敢抬头看,只能低着头汇报道。
「夫人,刚刚有一个重要情报。麟州下属有人汇报,说有高人卦算占卜出了宝藏就在城西。能知道准确的地点,但开出的条件,有些苛刻。」
「如何苛刻法?」
「他索要宝藏一成,并且还要优先挑选三件。事成之后还要帝都京兆附近良田千亩,宅院十间,黄金千里,各族美姬十二名,护院仆役百名……」
「哼,荒唐,干脆让皇帝的位置也给他坐好了!」麟香夫人并没有听完所有的要求,便怒气冲冲的拍水打断。
「那我立马去处置了他!」
「不急!既然他敢开出这样高的条件,想必也是有几把刷子。此行的关键,还是在于消耗那些武林三教九流的力量,若是此人能为我们所用,倒也不失为一把利刃。」
「这样,你去叫那个所谓的高人来,我见上一见,有没有本事,自然知晓。」
「好。」
苏慕答应完之后,立马转身出去,深怕多看一眼那性感的香肩便不可自拔。
离开房间之后,苏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猛然睁开双眼,嘀咕道:「真是红粉骷髅,害人心魄!」
屋内,麟香夫人将一条修长的腿架在了木桶的边沿上,细慢的撩动温水,洒在自己的肌肤之上。那动作撩人的紧。
等徐伯接受了苏慕的紧急命令,然后火急火燎的找到邹良才时。
邹良才却笑道:「不急,不急。不过,做事情,得心细一些,你身后的尾巴没有断掉,如果我不马上去,恐怕大队人马就要压过来了!」
徐伯一听,慌急的问道:「那,先生,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啊?」
邹良才淡淡一笑,招呼一声,让小月上楼,在小月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
小月点头抛开。
不多时,邹良才也悄然离开了窗外。
就在徐伯纳闷的时候,一炷香的功夫,邹良才再次出现,而他手里,也多了一个人。
「谁让你来的。」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
「哼。」
跟踪徐伯的便衣军士倒也硬气,冷声一哼,看样子是并不打算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邹良才顺手抓住那军士的肩膀,五个指头分别用力。
只听「咔」的一声,那军士便痛苦的蹲跪在了地上,也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
按照寻常的审问程序,此时应该趁着俘虏痛苦,继续追问。
可邹良才偏偏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直接抓住那军士的后腰,对着脊柱骨,如法炮制。
这一下,那军士瞬间趴在了地上,身子都无法直起来。
豆大的汗水,如雨点一般,在军士的脸上落下,那阵阵痛苦的哀嚎,让徐伯再一边听着都不停的打着寒颤。不禁心中对于邹良才又是多了几分惧怕。
「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说,我说!是苏慕将军安排我来的,另外还有一个同伴,在门外等着。
身着蓝色锦衣……」
军士说的是断断续续,有些话语也不是很清楚,可徐伯却听的真切。马上出门将那位蓝衣人请了进来。
蓝衣人看到同伴被动了刑,一摸腰间的长刀,直接大喊道:「大胆妖人,胆敢伤虎威卫。还不束手就擒!」
可邹良才哪有半点束手就擒的样子,瞬间出手,便将他拿下。
对于这两个军士,邹良才可没想过跟灰狼一样,直接做掉。毕竟还要跟官家合作,直接贸然杀人,也不太好。
「留你一命,是让回去传话。想见本尊,需他自己来!」
蓝衣人不敢怠慢,立马极速狂奔回去。
「什么?你们两个一招便被拿下?毫无还手之力?」苏慕听见手下精锐的汇报,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
「如此说来,那人是真的有点东西,即便不是什么高人,恐怕也是江湖之中的高手,我看,不如大兵压过去,我倒要看看,什么江湖高手,顶的住千八百的精锐士兵!」苏慕一边的谋士恶狠狠的说道。
「是呀,苏将军,您可要替我们兄弟报仇啊……」
「你们先下去,我一个人想想!」
苏慕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与厉害关系。可思来想去,还是去找到了麟香夫人。
「要我们主动前去?还是个俊美的青年?哈哈,果然是狂人隐士的风范。我对于这个家伙,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次,麟香夫人就在一层薄纱帘子后面,身上就单穿了一个小衣,一条腿踩在另外一个凳子上,再给脚趾涂亮红色的颜色,而小衣只能遮盖到屁股下面一点点的地方,丰腴的大腿,乍现春光。
淡淡的紫色纱帘,根本挡不住着无尽的春色,苏慕只能尽力低下头,避免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
「我说苏慕将军,你背后说话,可不像你现在这么唯唯诺诺。难道,本夫人还能吃了你不成?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苏慕咬牙,但却并不回答。
「啧啧啧!」麟香夫人突然起身,隐约之间,苏慕感觉麟香夫人身上只有这么一件小衣,也就是说,他只要稍微抬头,不管是双腿之间的秘密森林,还是胸口高耸的山峰,都能尽收眼底。
可就在这个一百个男人,九十九个会抬头的时候,苏慕选择了闭上双眼。
「苏将军,这非礼勿视的本事,练就的到不错。而且,这东西看起来也甚是精壮啊……」
麟香夫人笑呵呵的走到苏慕面前,竟然直接伸手摸向了苏慕的胯下。
苏慕倒吸一口凉气,可身体竟然丝毫不动,嘴上冷冰冰的说道:「夫人自重!」
「啧啧,可惜啊,可惜这么精壮的男人,却是一个一辈子都满足不了女人的废物!」
「外面等我。随后我们出发!」
麟香夫人语气一变,严厉了不少。但苏慕却如释重负一般,很快退到屋外等候。
苏慕修炼的乃是佛派功夫,讲究的是保持童子身,如同天阉一般,以男人最关键的地方,换取其他身体的坚韧强壮。
因此才有麟香夫人如此羞辱之举动。
而当今朝堂之中,除开传统的文武两派之外,这些方外人士,也有不少得到了重用。其中风头无二的便是麟香夫人这一宗,紫魂宗!
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了蓝月斋楼下。
苏慕显得谨慎,还想派人进去确保没有埋伏。可麟香夫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两位楼上请!」
「夫人……」苏慕还想阻拦,可麟香夫人已经上了楼。
上楼之后,麟香夫人和邹良才四目相对,这一霎麟香夫人有些发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所谓的那高人,竟然是如此俊美的男子,尤其是那股气质,更是人间罕见。
原本准备好的话语,麟香夫人全都咽下去,反而莞尔一笑道:「不知道公子这么着急的叫人家过来,所谓何事?」
邹良才见来人竟然是如此一个丰腴曼妙的女人,心中也是一惊,可同样淡然笑道:「聊聊城西的那件小事罢了。」
「哦?那件小事啊……害的人家洗澡洗了一半,还以为公子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呢!」麟香夫人步步向前,胸前那抹领子,已然比起街上九成九的女子都要低。
而其中的雪白景色,更是会让九成九的男人目不转睛。
可偏偏,邹良才就是这百里挑一的人。
「那夫人觉得,何事算的上天大的事情呢?」
「天地阴阳,自然是阴阳调和的事情,才算是大事。就是不知道,公子大不大……」
麟香夫人调笑的说着,身子朝一侧依着,妩媚逼人。
眼看着二人越聊越偏,距离越来越近,苏慕担心若自己再不将事情聊回去,恐怕这两个人当场就能抱在一起。
「咳咳。夫人,咱们是不是先说正事。」苏慕坚硬有力的试图扯回话题。
麟香夫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继续侧着身子斜坐在邹良才面前的桌上。
伸手扯动衣衫,诱惑更上了一个台阶。娇媚着声音道:「公子你这里好热啊,奴家连这点衣服都有些穿不住了!」
麟香夫人的衣着本身就清凉,布料吐出一个轻薄,如此距离之下,身体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更是扑面而来。
邹良才心中暗暗警惕,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公子,求你一个事情好不好嘛!人家刚刚洗澡洗到一半,能不能陪人家把下面的一半也洗完嘛!」
麟香夫人的声音发嗲,可其中的柔媚,却又显得不那么做作。
若是寻常男人,恐怕已经折服在这份魅惑功夫之下。
「啪!」
邹良才用桌上的镇尺猛一拍。
「夫人……」
「讨厌,不要叫人家夫人嘛,人家年纪尚浅……」
「就凭你这点魅惑手段,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邹良才却嘴角一抽,略带冷笑道。
此话一出,麟香夫人瞬间变色,刚刚的媚态全无。眼神之中,充满了戒备严肃。
「公子果然有过人之处!」
二人再次四目相对,已经对彼此的本事有了几分了解。
二人刚刚的互相试探,若是在寻常人眼中,只觉得麟香夫人在勾引邹良才罢了。而苏慕便是那眼拙的寻常人之一,听见二人此番对话之后,自觉失算,心中警惕更甚。
「既然公子有此本事,我也不藏着掖着。咱们开门见山,有话直说。」
「我条件都说清楚了。若是不同意,那便请回!」
邹良才宛若一尊大佛,任凭麟香夫人如何变幻姿态,都不为所动。
「公子,这一口,怕是西天上的饿虎,也没有您这么大的胃口吧。且不说宝藏一成,单是美女宅院,家仆良田,价值恐怕就数千金。」
「请便!」
邹良才起身抬手,便有送客的意思。
二人目光再次交锋,瞬间,两道精神力突然在空中碰撞。
麟香夫人那淡紫色的精神力,宛若一条小蛇,游走间朝着邹良才袭击而去。
可从邹良才目光之中,爆发出的强大精神力,就如同一条黝黑的巨龙。
龙者,盖世无双之神力也。
什么叫一触即溃,什么叫萤火之光见日月之皓亮。
麟香夫人只觉得自己所释放出的精神力,瞬间就与自己毫无关系,强断连接的失力感,让她一口鲜血喷出。
苏慕见状,已经伸手摸剑抽出半截利刃,随时准备动手。苏慕一身外家功夫,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之中,尚有几分信心。
击溃麟香夫人的精神冲击之后,邹良才冷笑一声。
「如此诚意,想来不合作也罢,送客!」
「先生且慢!先前是麟香冒犯,给先生赔不是了,若是先生有何怨气,还请尽数发落,麟香全凭先生责罚!」
此时的麟香,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了眼前这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再闹,恐怕就闹出事情了。
于是,她服软的速度极快,不顾口中鲜血溢出,弓着身子赔礼道歉,请求邹良才责罚。
形势的突然逆转,让苏慕很是诧异,而且见到麟香夫人如此低三下四,对邹良才的本事,又多了几分警惕。
可麟香夫人的态度变化,并没有换回邹良才的态度变化。
「滚。」
邹良才冷冰冰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冗余商量的可能。
麟香夫人一听邹良才如此言语,也是果决。
「先生,刚刚是贱婢有眼不识泰山,那般做法实在是有些唐突,还请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
而且在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弯腰鞠躬,变成了下跪求饶,五体投地之姿。
「先生请无论如何都不要赶我走,贱婢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而且宝藏的事情,条件还能再商量!」
单说邹良才所开出的条件,已经是相当的苛刻。
按理说,邹良才已经给了麟香夫人一个下马威,到这里见好就收也不是不行。
可邹良才却深知,眼前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歹毒,断然不能轻饶。
「你抬起头来!」
邹良才来到麟香夫人面前,麟香夫人谨慎小心的调整表情,积极展露自己貌美的一面。
可换来的却是,一巴掌。
「啪!」
「滚!」
不怒自威的声音,仿佛晴天霹雳一般。
麟香夫人本想再说什么,可抬头看着邹良才的表情,却硬是没开口。鞠躬致歉之后,灰溜溜的带着苏慕离开了蓝月斋。
直到离开了蓝月斋所属的那条巷子,麟香夫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像是捡回了半条命一样。
「夫人,真的有必要怕那个人?」苏慕对于邹良才不是没有判断,按照苏慕的想法,邹良才虽然面相不凡,可一身肌肉明显偏弱,真的动起手来,自己有信心在十招之内拿下。
「哼,你现在心中想的,是不是借着地利,以狭小空间瞬间爆发,三五招之内便能将他拿下,让他乖乖的束手就擒。」
心思被麟香夫人识破,苏慕索性直接承认。
「难怪都是些蠢笨的和尚。」
「你以为你外家功夫,能上的了台面?即便是我,也有信心在跟你的单打独斗中落于不败之地。」
「而他的道行,是我的数十倍,甚至百倍不止。就算是我面对师父他老人家,也没有过那么大的压力。」
麟香夫人回想起刚刚的恐怖,心中还是后怕不已。
「按照他的实力,恐怕就算是刚刚他将我当场杀了,恐怕我师父也未必会给我报仇。」
苏慕却不以为然道:「哼,倘若是我们师兄弟,那情同手足,必然是有仇必报!」
「报仇?就凭你们那点本事,就算是整个庙里的人全来了,也不过是送死罢了!说了你也不懂,马上上报情况。如实上报,就算上面不安排个重量级人物,也起码要安排个财神爷过来!」
苏慕想说什么,还没等他开口,麟香夫人已经自顾自的走到了前头,口中更是念念有词道:「如此俊美异常,实力超凡的男子,若是能与我云雨双修一番,那简直是……」
是夜,徐府。
徐伯不解的询问道:「先生,既然苏将军他们都诚心诚意的来了,可您怎么又将他们赶走了?」
「你应该知道钓鱼,讲究的就是一个收放自如。收线太急则断,太松则滑。」
「可,先生,您开出的那些条件,已经很了不得了,若是全部满足,恐怕已经堪比外姓伯爵的地位了。」
「伯爵?」
邹良才轻淡一笑。
「日后,即便是你,伯爵想要登门拜访求见,都要提前十日,等候十日。」
徐伯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伯爵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贵族,即便是城主这样的身份,见了面也要客客气气。
但惊讶归惊讶,该有的感恩却一点也不含糊。
「多谢先生提携,今后小人一定肝脑涂地,替先生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
房门轻响。
「先生您睡了吗?」
来人正是雪秀的声音。
邹良才虽然心中淡定,可毕竟当着面,还是有些脸皮薄,稍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可徐伯心中,早早的就已经想通了,不仅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压低声音嘿嘿一笑道:「先生何须尴尬,女子本就是慕强的。先生如此,就算是皇太后见了,恐怕也要放弃身份,尽情侍奉。雪秀能有此番机会,实属积了十辈子的功德!」
听见徐伯如此说,邹良才放下手,打算招呼雪秀进门伺候。
可徐伯突然凑到邹良才耳边,低语道:「先生,我听闻您刚猛凶悍,如龙似虎。虽然小人是男子,可不瞒您说,那方面着实有些不太行。」
「嗯?」
「所以,小人想在一旁围观,想见见,您这样威猛的男人,是如何征服雪秀那样的女子。」
这话,从一个男人口中如此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邹良才也是没有想到。
可一想能够当着人妻丈夫的面来淫乱她,邹良才心中无名火气,直接答应道:
「也罢,那边让你见识见识。」
徐伯见邹良才同意,马上笑眯眯的前去开门。
雪秀原本准备好的殷切笑脸,却在看到门里是徐伯的那张脸之后,愣在了当场。
「夫君……你……」
虽然雪秀和邹良才的事情,三人都是心知肚明,可也没有摆在台面上。雪秀自然觉得甚是羞愧。
「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伺候先生!」
可当徐伯跟着雪秀进屋之后,雪秀感觉是如芒在背。
见雪秀如此紧张,徐伯自然连忙开导解释。
「娘子,为夫也知道,为夫的身子骨,根本算不上强壮,这几年来,虽然跟你同房不少,可恐怕让你真真正正快乐的时候,那掐指可数。」
「所以,今晚为夫厚着脸皮,求先生让我在此围观。一来是长长见识,想知道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如龙似虎。二来便是想见见娘子你真的快乐到云端的模样……
「
「啊?」
雪秀惊讶满脸,但却不知道徐伯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向邹良才,却发现邹良才也只是默许。
想到就要当着徐伯的面和邹良才欢好,行龙凤之事。
雪秀的脸颊瞬间红了,那种道德上的羞耻,让她心跳加速。
片刻,雪秀已经伸手解开了邹良才的裤子,对着那心中期许依旧的宝贝,小心的张开了嘴巴。
可就在含进去的瞬间,雪秀还是偷偷的瞄了就在一旁的徐伯一眼。
徐伯的表情,充满了期待,并没有雪秀想象中的那种不悦。
但丈夫始终是丈夫,不管她和邹良才关系如何,长久以来的那种道德约束,却是没法一时消弭。
嘴巴张张合合,雪秀一时间竟然进入不了状态。
不过雪秀进入不了状态,倒是并不影响邹良才的宏伟勃发。
当雪秀被压在床上,邹良才从她身后猛猛进入的时候,雪秀不可避免的娇喘出声。
那种舒畅,已经让雪秀无法在被道德约束,那种快乐,已经让神智逐渐的远去。
背德和身后男人的双重刺激,让雪秀的快感,积攒的飞快。目光一扫过徐伯,那种被丈夫看着,被另外个男人狠狠的操弄。
瞬间,雪秀就仿佛打开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器官。
热烈的迎合着邹良才的一举一动。
徐伯在一旁,看的口水狂吞,这种刚强有力的男人雄风,试问哪个中年男子不羡慕,不渴望呢?
看着自己的美娇娘,被邹良才压在身下,娇喘呻吟都是自己从没有听过见过的感觉,徐伯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时间,徐伯心中冒出一句话:宝马配英雄!
像雪秀这样风骚美貌的女人,就应该被邹良才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征服才是。
不多时,邹良才也扫了一眼徐伯,看着徐伯眼睛都看直了,胯下也有所反应,心中便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夫人,你看他也有想法了,去帮他解决一下。」
雪秀回头,诧异的看着邹良才,没明白邹良才的想法是什么。
「快去!」邹良才抽出宝物,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屁股上。
「不许用手,更不许用嘴!包括任何一张!」
被邹良才从床上赶下来的雪秀,一脸发懵的来到了徐伯面前。
徐伯看着全身还泛着娇红的妻子,呼吸更是急促,一只手也已经朝着自己的胯下伸了过去。
自己用手,徐伯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经历了。
「嗯?」
邹良才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了徐伯想要进行的动作。
这如何是好??
徐伯和雪秀都陷入了一阵不解。
莫非?
徐伯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夫人,今日你辛苦了,让为夫替你按按脚,也算报答你为家操劳的恩情。」
徐伯说完,见邹良才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心中已经明白,自己的方向算是对了。
旋即,徐伯身上扶着浑身赤裸的雪秀坐在凳子上,跪坐在雪秀面前,伸手扶起雪秀的一只腿,摘掉绣花鞋之后,张嘴把脚趾含了进去。
这动作,可让雪秀有些猝不及防,说好的按脚,怎么变成了舔脚。
雪秀本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时候也算是受过苦,脚趾长得并没有很好。
可在此时的徐伯口中,仿佛仙府玉食一般。
一番舔弄,滋滋作响。
随着徐伯舔完一只后,将舔完的那只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中间,而抱起了另外一只继续舔弄。
感受着脚下那微微硬起的家伙,雪秀也懂了,上下滑动,开始蹭了起来。
邹良才看着二人的表演,脸上很是乐呵。一时间,他发现,似乎观看这种夫妻间男女间的表演,比起自己操作更有一种掌控别人的乐趣。
「夫人,能否允许我脱下衣裤,隔着衣服,实在是有些难受。」
很快,当雪秀的玉足完美的踩在徐伯阳物上之后,徐伯双眼紧闭,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雪秀上下滑动的脚底,时不时控制着轻重用力。
不多时,随着徐伯一声闷哼,浑身抽搐几下,瘫软在了地上。而阵阵淡黄色的浆水,也随之流在了他的衣裤周围。
「竟敢弄脏本夫人的脚,成何体统!」雪秀也进入了角色,一声厉喝,旋即将自己沾染了污物的脚底,踩在了徐伯的脸上。
「哈哈,有趣,着实有趣。今后,若是你们二人私会,便女尊男卑。」邹良才给出了一个结果。
旋即,二人磕头拜谢。
一番闹剧之后,徐伯自是离开,而雪秀则是再次跪在邹良才胯下,开始新一轮的伺候。
11 缠丝姐妹花
次日。
麟香夫人再次登门,可到了蓝月斋的门口,便被小兰拒之门外。
“我家主人说了,今日闭门谢客,不论何人,不论何事,都不见。”小兰对着苏慕和麟香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底气还是不足的。
毕竟,小兰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的小丫鬟,年纪轻,也没见过啥世面。
而麟香夫人和苏慕,一看便不是什么寻常人。
“放肆!你一个小丫鬟,胆敢口出狂言!”
苏慕边上的一个护卫怒斥道。一步踏出,指着小兰,便要给她一个耳光。
小兰被吓了一跳,躲开半步,强鼓起勇气道。
“你干什么!”
“速让你家主人出来,不然有你好看!”护卫凶神恶煞的叫嚷着,然而苏慕和麟香夫人并不阻止。
在二人看来,这种丫鬟手下,全然如同工具一般,即便是辱骂两句,甚至动手打一下两下的,也不算什么。
毕竟,上等人,又怎么会在乎下人的死活呢。
“丫头,赶紧去通报,没工夫跟你耽误时间!”麟香夫人一脸严肃。
“我家主人说了,谁来也不见!”小兰梗着脖子犟嘴道。
“啪!”
麟香夫人亲自动手了。
一巴掌,不重,但却清脆响亮。
小兰的脸蛋被打红了一片,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硬是忍着没有让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客!”
小月见状不妙,连忙从后门跑出去打算通风报信。
苏慕和麟香夫人对视一眼,并没有在意。
昨日二人回到住处之后,仔细考量了一番,认为既然邹良才要跟他们合作,那必然也是有求于人,所以二人的态度大可不必的那么低微。
片刻,邹良才已经得到了消息。
“走!”
打坐中的邹良才,立马起身,带着小月直奔蓝月斋。
“谁敢动我的人?”
邹良才的声音,不怒自威,当他看到小兰被打之后,怒火瞬间上涌。
眼神充满杀意的扫过众人。
麟香夫人道行最深,对于这种饱含杀意的目光,最是清楚其中的厉害,连忙躲开。
苏慕虽然知道这种方士修行士的厉害,可他还是更加相信自己那充满力量的拳头。
二人目光瞬间对峙住。
“你动的手?”邹良才咬牙吐出四个字,质问着苏慕。
苏慕本可以将责任推给手下,可他偏偏不服邹良才,想要亲自试试邹良才的本事。
“是有如何?”
得到如此回复,邹良才点点头,却并没有直接出手,反而回头来到了小兰跟前,检查了小兰脸上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之后,这才轻吐一口气。
“公子……他们非要求见,然后……”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邹良才将小兰交给小月,转身。
那转身的瞬间,温软如玉的感觉瞬间消失,一股恶煞之气陡然升腾。
“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说话间,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苏慕的脸上。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直接将苏慕这样一个魁梧大汉打出去十多米。
苏慕只觉得天昏地暗,似乎世界末日一般,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法进行任何思考。眼前更是发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嘴角鲜血飙出之余,脸上皮肤更是被邹良才那一掌,打破了皮,血手印清楚的印在苏慕左脸上。
“苏将军!”身边的护卫立马上前,另外一人则是抽出佩刀,直接对准了邹良才。
“大胆刁民,竟然敢袭击我们将军,我看你是活够了!”
可这个护卫只是开口叫骂,并不敢朝着邹良才出手,毕竟能够一巴掌将苏慕打飞,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他一个小小护卫,并不是对手。
“公子,刚刚就是他打的我!”小兰的声音,宛若死神一般降临。
那打人的护卫瞬间感觉到心口一窒,有种被选中成为死士,即将面对数十倍于自己的敌人一样。
“你敢动我的人?”
邹良才神色骤变,单手伸出,一把抓住了那护卫的肩膀。
身形高大的护卫,被凌空抓起,手足挣扎之间,仿佛一个无助的雏鸡。
“饶……命……”护卫已经连话都说不清,那种强大的精神威压,岂是他一个没有什么内家功夫的护卫能抵御的!
“滚!”
邹良才一声爆喝,直接将人摔出数十米之外。
单手提人丢出数十米远,苏慕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种力量,就算是全力以赴的他,也根本无法做到。
“公子,您消消气,为了一个手下人,不值当动如此大的肝火!咱们上楼,让奴家替您消消火!”
麟香夫人立马凑了上来,一脸谄媚的说着。
按照麟香夫人的想法,自己手下人稍许得罪一下邹良才,然后自己凑上去给邹良才一个台阶,再低声讨好,这样就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可她错了。
“刚刚他怎么打的你,你还回来!”邹良才朝着小兰说道。
小兰也是呼吸一紧。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麟香夫人就是对方这几人里身份最高的人。
而且护卫穿着制式服装,怎么看都是官府的人,小兰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下人丫鬟,若是当众打上麟香夫人一个耳光,那还得了?
何况麟香夫人可是要和邹良才进行下一步合作的人。
小兰犹豫的看着邹良才,谨慎道:“公子,小兰也不疼,而且那人也被公子您给惩罚了,要不这事情就算了吧。”
“不行!”邹良才义正言辞,态度坚决。
“公子,奴家给你赔礼道歉,由您处罚好不好嘛,只是这大庭广众的,实在是不好看……”麟香夫人继续凑到邹良才跟前示好。
但邹良才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没有想过改变主意。
“打!”
好话不说第三遍,邹良才只用一个字,已经表示,这事情他心意已决。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就连小兰也会被他怪罪。
小兰再不敢多说什么,扯起袖子就打算动手。
麟香夫人脸色瞬间变化几次,粉拳捏紧,可却依旧是笑脸模样。
“好嘛好嘛,公子真是心狠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好妹妹,待会轻一点哦……”
麟香夫人眨眨眼,对着小兰说道。
小兰偷偷看了邹良才一眼,看不出任何暗示。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是那么的真实。
小兰毕竟是个小姑娘,没有那么多心眼和城府。
既然公子让她打,对方也没有不同意,那就打呗!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
力道并不大,但是声音却不小,麟香夫人顺势就倒下,捂着脸,一脸娇柔痛苦的模样。
“公子,如此这般,您满意了吗?”
“哼,你们手下你们可以不当人,但本尊座下,即便是端茶倒水的,一样比你们金贵!”
邹良才把话一丢,转身拉着小兰回了蓝月斋。
门外,麟香夫人和苏慕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本来想的是给邹良才一点下马威,有助于接下来的继续谈判,可谁能想到,现在这样,反而更加被动了。
回到蓝月斋的邹良才,吩咐小月去抓几幅药,然后用清水轻轻帮小兰擦拭脸颊,借机暗暗用起内劲帮她消肿化瘀。
小兰哪里知道内劲的玄妙,只当是自己被邹良才搂在怀中脸颊发烫,更是一句话不敢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内劲的余韵,让小兰浑身微微发热,可在如此情况之下,却催生了小兰的情欲。
小兰微微动作,依偎在邹良才的肩头,心中已是春暖花开,而身体更是宛若春潮一样。
此时,哪怕邹良才稍微暗示一下,小兰必然是投怀送抱。
而唯一让小兰在此时不敢主动的原因便是,她天生相貌平平,自知根本配不上邹良才,不敢妄动,怕被邹良才嫌弃。
整个过程,不过片刻,对于小兰来说,却是相当的漫长。
“好了。起来吧。”
直到邹良才发话,小兰才恋恋不舍的从邹良才怀中离开,嘴上道谢,心中有的是无限的不舍。
“公子,外面那些人,似乎还没走呢。”
小香适时出现。
“不去管他们。再来就让他们坐着喝茶。我有事出去一番……”
“待会药材回来了,文火半个时辰,敷脸,一刻功夫取下洗净就好。”
安排完之后,邹良才动身回到家中,乔装打扮了一番后,混迹到了青树茶楼。
打算仔细的打探一番江湖之中的风声。
毕竟,柳艳这种人,不能完全相信。
江湖中人,自诩豪情万丈的不少,当然就有口出狂言之人。
开口闭口便是兄弟,而邹良才就找到了这样的一个看似豪爽之人,一壶价格不菲的香茶送上之后,那名为狂剑赵六的人,便开始了滔滔不绝。
大概听了一番后。
邹良才得出了几个内容。
其一,目前对宝藏呼声最高的一部分人,便是以风剑山为首的一大帮二流势力。最有特点的便是,其中大都是用剑之人,有帮派,也有个别鲜有名气剑客。
这些人声势浩大,甚至已经买了些许挖掘用的工具,在城西行动起来。虽然那百十号人,对于偌大的城西郊外来说,有些杯水车薪,可起码方向是对的,假以时日,也许真的能够找到宝藏。
其二,是麟州城里,多出了一股势力,此势力以贩卖各种消息情报而生,除开宝藏的消息最为抢手之后,仇人之间的凶杀,也是层出不穷。
毕竟,宝藏就算发现了也未必是你的,可仇人却毫无疑问是你的。
“兄弟,哥哥我跟你聊得投机,便实话告诉你,像我这样的人,虽然在一城一池的地方,还算是有些名气,不能说以一当百吧,也算是三五个寻常人近不了身。”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赵六废话非常多,可邹良才还是耐着性子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赵六摸摸脸,露出一丝窃笑,将邹良才拉进,在邹良才耳边道:“我此番前来,根本没有想着宝藏。而是想着美女……”
“美女?”邹良才也是眼前一亮。
“是,美女。江湖之中,除开尼姑庵之外,还有两个皆为女弟子的神秘门派,其中之一便是缠丝府,里面美女如云,而且个个妖冶无比。最关键的是,里面的女人,生性风流,江湖之中,关于她们的风流艳事,可谓数不胜数。有幸尝试过的那些人,个个都赞不绝口。”
“所以,六哥您是想碰碰运气?”
赵六贼眉鼠眼的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最关键的是,她们都是一夜风流,从不纠缠,而且不管你样貌家室,功夫强弱……总之,只要运气好,哪怕是个抬轿子的轿夫,也能上的了她们的床……”
邹良才眉头一皱,察觉出其中不妥,立马问道:“可如此人尽可夫,岂不成了勾栏里头的……”
邹良才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赵六捂住嘴巴。
“别胡说,这周围也许就有受过恩惠的男子……什么狗屁勾栏,那些婊子,都是要钱的,缠丝府里的女子,不要钱不说,甚至还会将一些值钱的首饰赠送……
“
邹良才傻眼了,虽然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可缠丝府这种女子,还真的是从未听说过。
也难怪赵六想要来碰碰运气。
邹良才带着这种想法,扫视了整个青树茶楼,如此看来,像赵六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寻宝,是高风险之中的高风险,断手断脚乃是寻常事,丧命都不算稀奇。
像赵六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应当不在少数。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进来两个靓丽女子。
一红一黄两身俏丽的裙装,吸人眼球。
“我们姐妹到此,又累又渴,不知哪位好心的哥哥让个座位出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单凭二人的美貌,让个位置这种小事,简直不要太轻松。
可就当有很多人打算让位置的时候,却有个人突然问道。
“姑娘尊姓大名啊!”
“缠丝府包梦婷!”
缠丝府!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邹良才也不自觉的将目光投了过去。
的确漂亮,而且身上那股媚而不妖的气质,的确能让男人拔不出眼睛来!
“小兄弟,六哥没有骗你吧,这缠丝府的女子,各个犹如妖精一样,不仅仅是看着迷人,要把你眼珠子吸进去,到了床上,更是能把你的骨髓吸干敲尽!”
而就在包梦婷报出名号之后,足足有十来桌人齐刷刷的让开了位置。
“谢过各位哥哥!”
声音酥软甜糯,有一点骚,但却有种天然的妩媚,并不像刻意为之。
邹良才心中暗道:“这种活好不粘人,模样声音都是极品的女子,怪不得被这些江湖人视为绝品!配得上!可仅仅年轻的弟子便是如此,那府门之中的高手,岂不是妖媚绝顶?”
“小子,想什么呢?是不是看入迷了?比家里的媳妇强了百倍吧?都有机会,一切看缘分,看运气!”
六哥不着边际的开导着邹良才。
而在包梦婷姐妹的跟前,已经有好事之徒,上前敬茶。
“包小姐,这是今年六安上等白茶……”
若是这茶楼里只有一两桌人,恐怕如此上前,只是唐突,倒也没有什么麻烦。
可茶楼里有百十号人,这出头鸟,恐怕不是那么好当!
尤其是,缠丝府的女子,可是人人都有机会,人人都有可能。若是被其他人抢先,那就意味着自己落后!
几乎瞬间,就有人怒吼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敬茶?”
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事情,包梦婷姐妹见得多了,只觉得有趣,捂嘴发笑,倒也不恼,静观事态发展。
红颜祸水这话,从古至今都极有道理。
本来祥和一片的茶馆,因为缠丝府二人的到来,已经变得有些风雨欲来的感觉了。
试问,哪个江湖人不想在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的非凡武力。
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邹良才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便打算离开此是非地。
可人若是不寻常,往往就能遇到那些不寻常的事情。
饶是邹良才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样貌已经普通了些,可在缠丝府人的眼里,却依旧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只是淡淡的一眼,包梦婷就发现了正欲离开的邹良才!
“这位小哥哥慢走!妹妹觉得小哥哥甚是有眼缘,像是在哪里见过!不如坐下,与我们姐妹喝一杯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交个朋友也好!”
邹良才稍作停留,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打算继续开溜。
可谁知,包梦婷身边的姐妹也开口了。
“小哥,我妹妹对着这一屋子的英雄豪杰都没有发出邀请,你就这么不赏光吗?还是说小哥家有娇妻美若天仙,我们姐妹不及其万一。”
包梦雨的声音,更为成熟,有股历练江湖已久的独特韵味。
姐妹二人都开口劝说,便已经有好事者拦在了邹良才出门的必经之路上。笑嘻嘻道:“少侠,这人家姐妹都如此挽留了,又不是要你的命,坐下来,喝一杯茶,不会少块肉的!”
笑嘻嘻的表情之下,说话却酸溜溜的。毕竟,若是没有邀请之前,在场众人,几乎算是平等的,谁都有机会。
可为什么偏偏邀请了这小子!
甚至从没出声的包梦雨也开口了!
在场的众人,好生嫉妒。
就目前看来,想要不惹事,便只能坐下,邹良才无奈坐下之后。
包梦婷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啊!模样好生别致俊朗!”
包梦婷一边问,一边眼睛似乎看直了,根本没有空看其他人。
可比起包梦婷这种眼神,邹良才更怕在场的众人。
如果说包梦婷的眼神,就像是一杯蜂蜜水,能把你甜蜜蜜的融掉。
那茶楼里的众人,眼神就像是一碗碗砒霜,恨不得当场要了邹良才的命!
女人嫉妒起来可怕,男人嫉妒起来,同样可怕。
“我叫……赵山河……”邹良才信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赵山河?很不错的名字啊!我叫包梦婷,这是我姐姐包梦雨。”
“见过赵公子,梦雨有礼了!”
二人的声音甜腻妩媚,也许有男人听多了会厌倦,但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在上百只眼睛的熊熊妒火之中,邹良才尴尬一笑,跟两位绝色美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聊天的内容,却都是些山川风光,既没有关于麟州的事情,同样也没有两边的个人信息。
“对了,公子,我们常常游玩于名山大川之中,可有时山高水深的,颇为不安全,若是公子方便,我们可以同行呢!”
包梦婷看似无意的提及道。
“是啊,我这妹妹向来疼人,我也会把公子的生活方方面面都照顾到!至于差旅费用,公子倒也不必担心,梦雨家中虽然不说万贯金银,可也颇为殷实。”
这一言一语之间,已经将暗示凸显到了极致。
虽然说得是游山玩水,可在众人的耳朵里,这个叫赵山河的小白脸,早已经被缠丝府的两姐妹看上。
有人低声暗骂道:“狗兔崽子,也不怕被掏空了身子。”
“就是,我一个姐夫,早年间跟缠丝府的女人折腾了两天,现在十多年了身子都还亏着,没缓过来呢!”
“没错,姐妹花,我怕他有命上床,没命下床!”
因为嫉妒,所以这种粗言秽语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而且,为了撒气,原本的低声细语,有人逐渐提高了声音。
别看众人开始在包氏姐妹面前绅士,可现在一看吃不到肉,有些污言秽语也多了起来。
“吊着这么多英雄好汉的胃口,两个浪货跟一个毛都没长齐都臭小子谈情说爱!老子待会就去青楼里找三个!”
“就是,不就是两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嘛,有什么好稀罕的,老子不伺候了!
“
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话,包氏姐妹倒是经常听说,虽然不悦,可也习惯了。毕竟常与男子风流快活,用人尽可夫来形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邹良才显然有些听不惯这种脏话。
正在邹良才找不到什么理由发飙的时候,一个敞着胸口的粗犷男人路过邹良才身边打算出门,可就在路过的时候,一口浓痰吐到了邹良才的鞋面上。
包梦婷将这事情看在眼中,可并没有动作,装作没有看到的模样。
可包梦雨却率先发难。
“英雄,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
走出去那人甚至都没有觉得包梦雨在和自己说话!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出走。
可接下来,包梦雨手中的茶碗,便径直的朝着那人后脑飞了过去。
“啪嗒!”
茶碗击中脑袋,茶水和碎瓷片散落一地。
一抹鲜血出现在了那人的后脑上。
“哪个杂种?”
骂完之后,那人直接看向了邹良才,因为邹良才是受害者,动手反击也是合情合理。
可没等邹良才开口,包梦雨就直接起身,厉声道:“给赵公子道歉!要是不道歉,今天就休想轻易离开这里!”
“道歉?哼哼,一个婊子也敢在爷爷头上造次!找死!”
那人脑后被开瓢,自然怒火中烧,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对美女的怜香惜玉保持绅士。怒骂一句之后,直接大喝一声,惊走了旁边的人,抄起一条木凳,轮圆了朝着包梦雨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邹良才本想出手相助,可却发现,这包氏姐妹的身手比那人高出不少。
还不等包梦雨如何,侧面的包梦婷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柄短刃小匕,抵在了那人的咽喉之处。
“我劝你还是赶快道歉,不然是什么下场,还真不好说!”包梦婷声音少了先前的甜美,多了几分凶蛮。
“怎么,想用脖子试试我的刀够不够锋利?”
“这……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嘿嘿!赵公子,包小姐,咱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不好意思了!”
说着,那人往后一退,想要脱离匕首的杀伤范围。
可谁知道,包梦婷手中的短刃竟然直接划开了他的胸口。
“再退,我的手可就不一定足够稳当了!”
这充满要挟的一句话,直接让男人冷汗直流,死亡的威胁如此之大,他哪里还敢胡来。
“包小姐,我也道歉了,也没有伤着您几位,还要怎么样?”男人试探性的问道。
“道歉,赵公子原谅你了吗?”
男人紧张的看向了邹良才,怯懦道:“赵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此时的男人,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嚣张,卑微如喽啰。
“舔干净!饶你一命。”
邹良才的要求倒也简单,怎么吐上去的,怎么吞回去便是。
“这……”
男人稍许犹豫,可见缠丝府姐妹并不好惹,心中暗骂道:“小白脸狗仗人势……
“
顷刻间,男人还是低了头。
茶馆里很静。
只有男人吮吸的声音。
“差不多了,滚吧!”
邹良才一脚踢开,男人顺势借力,直接逃出门外。
这时候,茶馆里才恢复了些许的声音。
“赵公子,怎么就这么轻饶了那个家伙!”
“就是,人家姐妹好心替你教训他,也废了不少力气呢!”
姐妹二人笑着说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者说,这里百十人都嫉妒我跟两位一起喝茶,我还能将这所有人都教训一番?”
邹良才倒也看得清楚,既然坐下了。就不怕得罪这茶馆里的其他人,也自然不会在意他们想什么。
“这些……凡夫俗子,本姑娘是一个也瞧不上!”
包梦雨一脸傲娇,目光扫过茶馆楼上楼下,一抹轻嘲,直接挂在脸上。
这话刚刚要激起众人的不爽,包梦雨又道:“看女人又不是什么触犯王法的事情,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偷偷摸摸的看,又怕别人知道,算什么英雄好汉!
“
说话间,包梦雨竟然直接将衣衫解下一件,露出了白净如玉的香肩。
胸口的软肉,也露出两分,整个后背,更是露出大半。
这人间春色,实在是让人倒吸凉气。
这一举动,直接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直视的目光。
“赵公子,你看这些人,就比你老实。你要是想看,也尽管大大方方的看嘛!
人家又不会少块肉!”
包梦雨晃动着身子,调笑的说着。那姿态妩媚的程度,已然是寻常人无法完成的。
可看似妖娆淫浪的动作,在包梦雨的身上,却并没有那种下贱的感觉,反而有种可爱的吸引力。
“赵公子,你都不正眼看人家,莫非是,还想看其他地方!”
包梦雨说着,还将身子往邹良才跟前凑了凑,随手拉起胸前的一抹衣襟,往前一扯,在邹良才面前露出了更大片的雪白乳肉。
“赵公子……”
一声单纯的呼唤,可却叫出了盼情郎的感觉。轻咬嘴唇的紧张和露出乳肉的大胆,实在是绝妙的组合。
此时,哪怕是邹良才再想抵抗,也由不得把眼睛转了过去。
只是浅浅一眼,邹良才便已经知道,包梦雨那是又大又白,又挺又圆!
可正当邹良才还要品味的时候,包梦婷却有些酸溜溜道:“姐姐,你若是想要跟赵公子风流快活,大可以找个晚上嘛!这里是茶楼,吃茶的地方,你就是有一身武艺,也施展不开啊!”
“哼……妹妹怎么如此酸,莫不是你也想要跟赵公子一夜快活?若是赵公子不嫌弃,你大可跟我一起。我又舍不得嫌弃你!”
姐妹一言一语之间,已经将三人同床共枕的美事设计好了。还是在这样轻描淡写的言语之中。
邹良才心中不得不服,看来江湖之中,传言缠丝府的女人都是妖精,果然有七八十分道理。
而一众茶客,被两个女人逗弄的浑身难受。
有嫉妒,有羡慕,情绪复杂。可同样的一种情绪,便是都想要把这两个风骚入骨的妖精,狠狠按在身下,猛猛输出一番。
就在此时,邹良才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一抬头,正对上包梦雨那一双浸出水来的眼眸。
看那眸子之中的意味,只怕根本不用等到晚上再去风流快活,等不得片刻就像跟邹良才找个地方锁在一起。
邹良才何尝不动心,可这种飞来的艳遇,邹良才心中却是多为忌惮,毕竟如此多的人里,姐妹二人一眼便挑中了自己,这要是没点什么原因,邹良才完全不相信。
而包梦雨就像是看出了邹良才所犹豫的原因一般,附耳道:“公子若是瞧得上我们姐妹,入夜时分,到这个地方我们会面,到时候……必然让公子享乐云端!
“
说罢,包梦雨脑袋轻低,对着邹良才的脸颊便是轻啄了一口。
又才羞红着脸道:“公子莫要以为我们缠丝府的人下流放荡,那不过是江湖宵小之辈的流言而已。梦雨行走江湖数年,所邀请之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
这主动送吻,一下让整个茶楼的场面有些许的失控。
叫骂声不断,乘着这股混乱,邹良才直接开溜,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好远之后,邹良才摸出一张香气扑鼻的纸条,上面写着清秀的一行字。
“春风酒楼,天字九号房。”
邹良才不知道这两姐妹会如何解决茶楼里激动的人群,但也对着两个妖娆的女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难道,我有神功护体,还能怕了他们两个女人不成?”
邹良才自信满满,旋即运起身法,朝着家里走去。
麟香夫人和苏慕,在蓝月斋中,一等便是一天。
苏慕数次想要冲动行事,却都被麟香夫人劝住。
“难道,他真的敢把我杀了?”苏慕忍不住,问出了最终的问题。
“不然呢?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在先生那等高人眼中,与一条刍狗无异!
“
麟香夫人毫不留情的说道。
苏慕强压下怨气,却也没有反驳,他有些不相信邹良才敢无视他的身份,可官位是朝廷的,但命是自己的,他没有必要赌!
(12 淫欲飙射)
在夜会姐妹花之前,邹良才决定再去一次城西。
而这一次,邹良才要确定把宝藏的方方面面,做到成竹在胸。
再次来到城西,埋着宝藏之处。
站在地面上邹良才,双目微微闭,双手摊开,感受着来自于底下的那股神秘力量。
数个呼吸之后,邹良才只觉得那股苍茫的能量,再吸引他进去探索。
仿佛一个衣衫半解的女人,勾着身子半卧半躺在床榻之上抛媚眼一般。
不同于女人单方面的勾引,甚至邹良才能够感觉到,那股力量对自己也是异常的渴望,隐约从底下要破土而出。
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
突然间,邹良才面前的地面一阵颤抖。
哗的一声之后,一枚暗青色的鼎,破土而出,直接飞进了邹良才的怀里。
而与此同时,邹良才的灵识,也进入了鼎内。
眼前一晃。
邹良才发现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奇异的世界。面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一座城池浮现在面前。
就在距离邹良才最近的城门口,有两根旗杆,上面并没有旗帜,可邹良才隐约觉得这两根旗杆并不简单。
「轰隆隆!」
空中有雷影闪动。
突然间,一道闪电直接挂在了一眼看不到头的旗杆上。
闪电顺着旗杆就扑了下来,那闪电像是毒蛇一样,盘绕在旗杆上,极速的下坠,就在即将落地的刹那,朝着邹良才扑了过来。
邹良才后撤半步,运功抵挡,可那闪电看似凶猛,却毫无伤害邹良才的意思。
在闪电触及全身之后,邹良才感觉到身体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细细感觉,竟然是正是一座城。
而从模样来看,那就是眼前这座城池了!
此时,一个声音隐隐在虚空之中响起。
「吾名乃炘,是这座幽兰城的守护者。」
「从现在起,你便是这座幽兰城外城的新主人了!」
顷刻间,邹良才已经能够通过意识,感知整个外城的一切。
三公里见方的外城城墙,已然全都清楚。
可内城却依旧是模糊一团,像是被黑布蒙起来一样。
「那里面是怎么回事。」
「内城之中,自有内城的守护者。」
邹良才心中盘算,既然外城的守护者,直接认主,那内城恐怕也没有多少麻烦。想到此,邹良才便大步的朝着内城走去。
「炘,最近这里来往路过成百上千人,可为何就选中了我呢?」
「并不是选中,而是吾等再此奉命等候。」
「奉命?奉谁的命令?」
「之前的主人。」
「之前的主人?虚无道人?」
「不是。」
炘的声音,很低沉,充满了信任感。
邹良才心中对炘的描述,丝毫不感觉到怀疑,但心中冒出了另外一个疑问。
既然这宝藏是虚无道人的,可为何这幽兰城的守护者的主人,却不是那虚无道人的呢?
莫非?
幽兰城只是那批宝藏的其中之一?
怀着种种疑问,邹良才转眼已经来到了内城的门口。
一道简单的护城渠,将内外城分割开来。
比起古朴厚重的外城,内城更像是一个宫殿,虽然有些矮墙,可装饰的华美,并不像御敌的样子。
一步踏上通往内城的桥后,邹良才感觉炘的存在便淡化了不少。
正当邹良才好奇之时,面前的一棵树突然变化成妖。舞动着粗壮结实的枝干,杀气腾腾的朝着邹良才冲了过来。
这杀气,可根本不是先前闪电的感觉。邹良才不敢小觑,立马防御。
可看似是树干杀气腾腾的挥舞过来,但实际上却是一道道精神攻击!
就在邹良才恍惚之间,那棵树妖再次化形,一个浑身被树皮遮住要害的女子出现在了邹良才的眼前。
「公子,不要抵抗了,安安静静的躺下,我会让公子舒服的!」
妖媚的话语,饱含精神冲击!
只是短短数句,邹良才便已经有些抵抗不住,整个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若是再有些时间,恐怕邹良才便已经要坚持不住,永远坠入精神折磨的痛苦深渊。
然而就在此时,邹良才突然想到,他接受这座幽兰城,乃是早就注定好的。
虽然眼前的内城守护者攻势强大,按理说也是他的手下,归他管辖。
想通这一点之后,邹良才突然怒吼一声道:「大胆守护,敢在本主人面前放肆!」
这一声爆喝之后。
那阵阵精神攻击,便停了下来,让邹良才感觉轻松舒服了不少。
但那个妙龄女子却依旧在邹良才面前,娇柔道:「主人,你怎么忍心这么凶人家!」
「人家不过是任凭主人安排吩咐的小仆从罢了!人家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说话间,树妖化作的女人前倾身体,露出胸口大片春光。
知道眼前这个妖冶女子,便是内城守护者之后,邹良才冷哼一声。大步朝前走去。
「胆敢戏弄主人?该当何罪!」
说着,一巴掌朝着女子的胸口拍去。
按照邹良才所想,女子本事强悍,势必会躲开。
但让邹良才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子竟然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了上去。
这让邹良才大感吃惊,这本应该是虚幻的世界,为何有如此真实的触感呢?
若是如此,那如此美人,岂不是可以随意玩弄?
「唔!好痛,主人好狠心!」
女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下让人有些心软。尤其是配合上那本就雄伟的山峰,并且伴随着晃动。
就在此时,炘宏伟的声音再次响起。
「冰,收起你那套东西!」
「哼,一点都不好玩!」
瞬间,眼前的女子也消散一空,原本的树木也回归原位。
邹良才惊的后退半步,没想到竟然全都是幻影。
「速速认主!」
炘的声音,听似沉稳,可却让人感觉到很着急。
又是一声不情不愿的冷哼之后,一道能量从底下蔓延,一只树根缠住了邹良才的一只腿。
很快,内城的所有也全都变成邹良才的一部分。
掌控了一切后,邹良才只觉脑海之中突然有一堆庞大繁杂的信息涌入。
瞬间,邹良才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我是虚无子,这东西就交给你了。虽然我曾经拥有过这座幽兰城,可我总觉得,城中的两个,远超出我的强大。虽然名义上,你我可能是主人,但……」
「希望你好自为之……」
「另外,所谓宝藏,便是我先前所用的些随身物品,除开这幽兰城外,也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其中一枚青色玉佩,记录了我身前的一些见闻,望对你有所帮助……」
「不必再找我,我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虚无子的声音很快就消散了。
邹良才默默抬头,默默祝福这位前任。
「也就是说,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经得到了宝藏中最重要的部分?」
邹良才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炘立马解释道:「所谓的宝藏,不过是虚无子布置下的一个阵法。若是没有幽兰城的支撑,那阵法要不了两年就会坍塌,到时候所有的东西便会直接埋在土里,用不了几十年,就全都成了破铜烂铁。」
冰适时的插嘴道:「那些破烂,不知道埋那有什么用,一堆废物而已。」
「幽兰城有幻形之能,便于携带。有其他问题,唤醒幽兰城问我们便是。」
「就你会说,多嘴……」
冰的声音,邹良才已经有些听的不太真切。
而同时,邹良才的灵识已经退出了幽兰城,而幽兰城也幻化成了那座暗青色的鼎。
看着怀中的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邹良才长呼一口气,好好理了一番思路之后,这才明白了当下的种种。
旋即,邹良才灵识下沉到底下。
果然,那由幽兰城所制成的阵法,变得清晰可见,甚至比地图还要清楚明晰。
甚至邹良才的灵识触动之下,还能操控阵法,这让邹良才着实没有想到。
尝试片刻,邹良才心中暗道:「看来,这幽兰城的秘密,恐怕远超我想象啊!」
有了幽兰城以及城内的两个守护者的帮助,邹良才对于整个宝藏可以说是掌控了九成九。
而且,事情到了这一步,邹良才已经没有什么,要跟苏慕和麟香夫人合作的想法。
等邹良才回到蓝月斋的时候,那二人依旧在一楼等着。虽然苏慕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到邹良才之后,还是守住了那种脾气,露出了近乎谦卑的笑容。
「大人,您可让奴家一阵好等啊……」
麟香夫人媚笑着说道,像一个深闺大院之中等待老爷临幸许久的小妾。
「合作的事情,就此罢休。请便!」
「大人,咱们都能商量啊……」麟香夫人有些急了,邹良才原本主动寻求合作,按照她的设想,邹良才只是抬高价,可现在一口便是直接不合作。这让她心生疑惑,是不是邹良才在外面找到了合作的伙伴!
「要是让他跟那些武林江湖人勾搭到一起,那情况可就要糟糕了!」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之后,麟香夫人立马紧张了不少。
连忙上前,想要走到邹良才近处说话。
但却被邹良才一把挡开。
「再不滚,休怪本尊无情!」
邹良才狠狠的瞪了麟香夫人一眼,让麟香夫人有些惧怕,毕竟要是邹良才真的起了杀心,凭自己断然无法保命。
麟香夫人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保命当紧。
「那,奴家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若是大人变了注意,奴家必然全力配合……」
出了门,苏慕刚想开口问麟香夫人到底为什么又临时变化。
却被麟香夫人一个冷冷的眼神杀了回去。
「都是你手下惹出的好事,你还有脸问?」
虽然纵容手下对小月动手的事情,麟香夫人也是默许的,可默许就是没有摆在明面上,罪责还是得苏慕来承担。
被麟香夫人摆了臭脸之后,苏慕自然将怒火发泄在了那个手下身上。本已经丢了大半条的命的人,经过苏慕的一番折腾,更是距离见阎王只差了一口气。
而麟香夫人回到住处之后,丝毫不敢怠慢,又写了一份密信,交给亲信,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帝都。
信送出去之后,麟香夫人在屋内来回渡步,坐立难安。
「事情恐怕已经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了……」
想到此,麟香夫人招呼手下,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面容姣好、身体颇强健的青年男子,被送进了麟香夫人的房间里。
既然有歌姬舞姬侍奉男子贵客,当然也有类似的男子侍奉女宾。
不过比起帝都来说,麟州能够提供的精壮男子,显然质量有些不足。
本来此二人来之前还有些嘀咕,因为那些风流但却有地位有权势的妇人,通常年迈色衰。可当他们二人见到麟香夫人那一刻。
他们惊呆了。
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美貌的一个女人。尤其是那股勾人的劲头,简直比他们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勾人心魄。
「夫人,我们应该如何伺候?」一男子吞着口水,神色之间略带贪婪。这种美貌动人的女人,他们寻常,如何能够与之交欢床笫?
麟香夫人撩开裙摆,示意其中一个更为白净的男子跪在面前,用口舌侍奉。
而另外一个男子,则是被她用玉足,顶在胯下,不断撩拨着。
很快,三个人干做一团。
原本二人以为,这是一场难得的欢愉,可结果却出乎二人的意料!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两个男子已经精疲力竭,连续四五次的汲取,让二人叫苦不迭。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虽然麟香夫人模样俊美,不像那些个老妇人一样乏味。
但男人毕竟不像是女人一样拥有无限的战斗力。
「滚!两个废物,再弄三个来!」
麟香夫人依旧不满足,怒斥道。
两个男人,慌不择路的从床上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那可怕的房间。
这一个时辰,可谓是噩梦一样。
按照寻常来说,他们两个,就算是欲壑难填的熟女,也能够满足。但他们只能搞定寻常人,而麟香夫人毕竟是修炼媚功之人,汲取阳元不说,更能以阳补阴,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再来三个!」
一个时辰之后,麟香夫人依旧不太满足。
在帝都,她可不敢如此大肆用青壮年男子修炼,毕竟直接汲取男子的阳元,虽然极大的提升修炼的速度,可却有伤天和,而且被朝廷禁止,同样也被江湖之人当做是邪法。
可此时,她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旦师门和朝廷知道虚无道人宝藏的严重性之后,她将会失去一切权利,那时候,只能乖乖的鞍前马后当个下手。
所以,麟香夫人趁着还能够动用麟州城主的时候,狠狠的放纵了一番。
在经过八个精壮男子的连翻伺候之后,麟香夫人终于满足的躺下,打算安心睡去。
然而,睡梦之中,她却极为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她坐在一辆马车之上,可马车前面拴住的,却并不是马匹,而是一个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精壮无比,肌肉壮硕。
可她对于那些男人却毫不感兴趣。而在前方不远处,却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宛若天神一样悬浮空中。
只是看一眼,那样子就像是雕刻在脑子里一样,根本无法忘却。
「那人是……」
「邹良才!」
只是隐约看出了那人的身份,麟香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所有的器官都被重新开启了一样。
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再次铺满全身。
浑身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来回爬行一样。
两条大腿中间,更是直接溪流滚滚,任凭自己的双腿如何夹紧,都毫无用处。
「啊!」
麟香夫人在梦中惊醒。
「我竟然失禁了!」
感受着自己大腿间的涓涓细流以及温热。麟香夫人惊呼一声。
「一定是连续吸取了太多阳元,有些急功近利,修行不稳了!」
做出判断之后,麟香夫人盘腿而坐,运气凝神,仔细的调戏了一番。
可当她洗了洗身子,再次躺下之后,眼睛一闭,便是那如神一般的身影。
没等麟香夫人做出反应,双腿之间,再次失控。
这让麟香夫人有些崩溃,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自己梦中的一个存在弄的连续失禁两次。
要知道,这一门媚功修炼,对于胯下的掌控力是极强的,即便是连喝十大碗水,麟香夫人也能忍住两天不尿。
可现如今,只要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人的画面,便会完全失控。除了失禁之外,那种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也是升腾起伏,难以遏制。
难受了一夜的麟香夫人,直到天明,才稍许有些变化,那时才浅浅的睡去。
同样一夜都没有睡好的人,还有缠丝府的包家姐妹。
二人在酒楼之中,等候着邹良才上门。
可左等右等的,邹良才愣是没有来。
「姐姐,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坐怀不乱?对我们姐妹丝毫不动心?」
「不好说,此人绝对是人中龙凤,不论本事,单凭这种对于女人的抵抗力来说,就超越世间男子千万。」
「可是,姐姐,会不会是我们姐妹魅力不如以前……」
「别瞎想,妹妹你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看,那公子倒也不是瞧不上我们,只是今日有事情耽搁了。再有,天底下这么多男人,若是我们随便说道几句,就成了我们的裙下之臣,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姐妹二人说着话,突然妹妹一伸手,摸进了姐姐的怀中。
「你干嘛!」
「我倒要看看姐姐,胸脯有没有过去鼓囊!」
「讨厌……看招!」
姐姐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手指滑向了妹妹的大腿。
很快,两女便气喘吁吁的在床上翻动了起来,首尾相连之间,水声滋滋。低吟浅唱之中,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若是有一男子乱入其中,恐怕一场浩劫般的战斗在所难免。
……
江湖人士,向来散乱,俗话说,十人龙,百人虫。讲的便是江湖人一旦聚众,便嘻嘻哈哈,很难成事。
毕竟各自利益不相同,如何能够做到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呢?
但江湖之中,自然也不会缺少那种能人,能够笼络人心,掌控全局的英雄豪杰。
就在这日上午。
翔龙教掌教敖飞站了出来。
「本尊得祖师爷托梦,得知宝藏地点。诚心与天下英雄同探此宝!若是信得过我敖某人,午时在清风酒楼,一同出发探宝!」
翔龙教,不算顶级门派,势力也安于一地。但敖飞却是江湖上后起之秀中,最为杰出的那一部分。
振臂高挥之下,自然有不少人响应。
不少人抱有的想法是,敖飞虽然不是现在的江湖顶尖高手,可现在那些顶尖高手,当年不也都是少年英雄吗。
若是现在能够帮敖飞壮壮声势,将来敖飞真的成了江湖超一流的存在之后,那日后哪怕能搭上一句话,也算个江湖人情。
午时已到。
云集响应着多大百人。
而围观好事者,更是五百人开外!
整个清风酒楼,前前后后站满了各色江湖人士。
「诸位,江湖人以神兵傍身,行走天下,得知此处有神秘宝藏,里面全都是虚无尊者留下来的神兵利器!得一便可提升实力五成以上。不论是开宗立派,还是报仇雪恨,都是十足的家伙。」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埋在地下的神兵,也没有写谁的名字!咱们先拿到,就是咱们自己的!」
敖飞的这一番话,渲染力十足,围观的众人,也是有些兴奋。
尤其是敖飞浓眉大眼,声浪十足,笑起来一股默然的亲和力,一看便是天生领袖。
「兄弟们,跟我出发!」
这第一支确定要去城西的队伍,竟然来自于一只江湖新军。领头人敖飞,也不过三十左右,正是壮年英雄!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城西行进,而除开敖飞集结了的天下英雄之外,还有翔龙教的人,他们准备了几大马车的东西,用黑布包裹着,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人人都认为,那里面一定是敖飞准备好开挖宝藏的关键所在!
而在这百人队伍的身后,则是慢慢悠悠的跟着各种看乐子的江湖人士。
邹良才,就混迹其中,柳艳也跟在不远处。
一刻钟后,到了城郊,敖飞所率之人,还算紧凑,可后面看热闹的人,已经越走越散。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主人,这么多人,咱们好出手吗?」
「且看着。」
「主人,要是咱们不急动手的话,找个地方,奴让你舒服舒服?还有,奴皮子紧了,想让您狠狠来两下。」
柳艳说着话,眼皮翻动,将胸脯也高高挺起。一副发浪的下贱模样。
对于秘宝成竹在胸的邹良才,倒也不担心这帮人能够弄出什么事情来,很是大胆的直接抓住了柳艳胸口的软肉。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肥美的葡萄,稍许用力。
「你说,给你弄出点奶来,怎么样?」
柳艳虽然乳头吃痛,可却一股潮红色泛滥在脸上,娇羞带着渴望道:「奴自然是任凭主人发落,主人让奴怀谁的种,奴就怀谁的种!」
「真浪!真下贱!」
「奴先前也是大户人家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一见了主人,就像一条母狗似得,整个身子都变了。」
「主人要是嫌弃奴家下贱,不配怀上您的种,那这里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想必他们也都愿意,要是一个人,主人担心怀不上,那多来几个,也不是不可以……」柳艳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的人们。
扫视过程中,柳艳的目光定格到了一条大黄狗身上,停留了片刻瞬间感觉不对,立马回头看向邹良才,却发现邹良才正盯着她看。
柳艳也不装,跺脚娇滴滴道:「主人,您要是不嫌弃,奴跟狗也应该能行…
…虽然没试过,但只要主人愿意,奴也可以试试看!听说,狗的那个玩意,跟人的大不一样呢!」
柳艳每一句话,都骚的可怕。
邹良才还真的有些判断不清楚,柳艳这种浪荡下贱的言语,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但邹良才也不在乎,只要自己玩的开心,柳艳自愿或者不自愿,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邹良才手中用力,柳艳一下吃痛,直咧嘴,立马求饶道:「主人,奴错了。奴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自然不许心中想着别的男人,或者别的公狗。若是主人赏赐安排,奴才能跟别的物件交欢……」
「奴犯了贪淫之罪,请主人责罚。」柳艳的态度陈恳之中,又有些浪贱。
「真是条贱母狗啊!」
邹良才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手中有东西,习惯性的发力而已。
「是!主人所言极是呢!」
「主人,您可能不知道,虽然奴的贱奶有点疼,可下面却已经出水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您一碰,奴就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感觉。」
看着柳艳双腿微微夹紧,浑身也有些颤抖的样子,邹良才知道柳艳的话并非谎话。脸上戏谑之余,心中也升起一个疑问。
「柳艳如此情况,究竟是原因?」
「总不能真的是遇见我了,体内的母狗觉醒了吧?」
邹良才心中嘀咕,手中也松开了柳艳,继续朝前走。
而整个人群的方向,也距离宝藏的埋藏之地越来越近。这让邹良才不得不思考,这个带头的翔龙教和敖飞,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个翔龙教和这个敖飞,什么来头。」
柳艳虽然功夫一般,但炼器的宗匠世家,江湖情报这一方面,还是所知不少。
思索片刻,柳艳答道。
「这个翔龙教是东南菏泽湖附近的一个水上帮会。近年来在菏泽湖上势力不小,虽然翔龙教的人不多,可下面却有好些个堂口,里面都是菏泽湖周围的水鬼渔民。」
「属于本地很有名气,离开了湖,啥也不是。」
「至于这个敖飞,成名也跟翔龙教差不多,来头神秘,据说早年在东海之滨学艺,水上功夫陆上功夫都了得。」
柳艳一本正经的说着,邹良才却突然玩心起,严肃道:「那床上功夫怎么样?」
「床上?主人,这个奴实在是不知道,要是您好奇的话,奴也不是不能去试试……」柳艳舔舔嘴唇,虽然邹良才已经是男人之中的极品。
可柳艳便如同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一样,即便是拥有了天下第一的美女,也想尝尝别的美女是什么味道。
「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欠操了?」
「嗯!主人!母狗每时每刻都想被填满,都想被干的淫水横流!」
「下贱!」
邹良才骂了一句。
可柳艳却眉眼之间更加露出一股淫浪姿态。
「主人,要不您找个棍子插我几下吧,真的好痒好想被插!」柳艳双腿夹紧,不说脸蛋泛红,甚至连脖子都已经红了。
显然已经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可现在根本不是解决母狗发情问题的时候,邹良才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柳艳的脸上。用行动告诉她此刻必须忍住。
「是,主人!奴明白,现在不是发浪发贱的时候!」柳艳咬牙站直身体,大腿微微颤动,但依旧被欲火燃烧。
最后伸手使劲在裤裆中间磨蹭了几下,这才稍许回过神,可此时,邹良才已经朝前走远。
柳艳摇摇头,快步跟上,可双腿依旧发颤,那种渴望的感觉,让她脑子只要歇息片刻,淫欲就无限升腾!
柳艳自己也不明白,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若是以前,虽然也是白天黑夜的想要男人,可也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
对比起来,之前柳艳的渴望男人,就像是吃饭一样,一天得吃饱一顿,若是连续饿两天,便浑身没劲。
可现在,柳艳对男人的需求就像是空气一样,眨眼的功夫少吸一口,便有些难受。
恍惚之间,柳艳觉得这林子里的丛丛树干,都仿佛是男人的家伙,各个朝天耸立。
(13 秘宝现世,国师初露锋芒)
柳艳的淫欲无论如何飙射,都无法影响邹良才对于面前正事的判断。
厌恶的看了柳艳一眼之后,邹良才默默开启灵识,审视起四周的局势。
此地,距离宝藏的埋藏地已经不足三里。基本上是到了宝藏的上方,因此有些奇门方术本事的江湖人,也能够感知到此地的不同。
就在此时,敖飞安排手下人,竖起了几尊纯黑的幕布,缠绕在树上之后,将一个地方彻底的包裹了起来。
“开挖!这底下就是秘宝所在!”敖飞指挥着众人,自己也奋力的抓起铁锹,开始朝着地下挖掘起来。
这地下藏宝的事情,基本上是公认的,只是位置难以确定。
敖飞所召集的那些人,一看敖飞如此笃定,自然也不甘示弱。
大车上的各种挖掘工具,全都上阵,加上这些人都是江湖人,自身力气本就不弱,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整个地面已经下去了一尺。
周围那些个看乐子的人,一见敖飞如此行事,瞬间都有些紧张了。
“这个敖飞,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宝贝吧?”
“我看,那敖飞就有人杰的模样,将来势必是个人物!说不定,未来二十年的江湖,都要看此子!”有模样老成的人朝着跟前的人说道着。
有人感慨,自然有人好奇,不由得有些江湖闲散人士,朝着围起来的黑布靠了过去。
“这个敖飞,里面弄什么呢?”
终于有人大着胆子,冲了进去。
可人刚刚进去,只听一声惨叫。
不出数个呼吸,刚刚进去那人竟然被横着丢了出来,定睛一看,已经是没有了性命,胸口巨大的血渍告诉众人,擅自闯入者,死!
就在此时,有敖飞手下从黑布之中跳出来,怒声道:“先前我家主人邀请天下英雄来此地寻宝,但诸位不相应。现在又觊觎秘宝,哼哼!”
“我家主人说了,胆敢闯入,杀无赦!”
一个小小下人,竟然敢当着如此多英雄豪杰的面,说出这样的狂妄之语。
这让不少英雄义愤填膺,更有捶胸顿足之辈。
但热闹归热闹,可并没有人再次闯入。
人们也都是老江湖,都清楚,宝藏不是一时间能够挖走的,就算是真的敖飞全都将宝藏挖出来,也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带走。
若是现在当了出头鸟,冲进幕布之中,被围殴致死,那可划不来了!
人们逐渐的靠近了黑布围住的地方,可也不敢过分靠近,整个现场的气氛,逐渐的压抑起来,一场血腥大战,已经在酝酿。
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真的敖飞将地下的宝藏大量的挖出来,这里即将成为一个天下英豪的埋骨地,那是在所难免的。
“主人,咱们怎么办?”
在树上蹭弄了一番的柳艳,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
“等。”
柳艳瞪大眼睛,不知道邹良才的深意,可她却也不敢多问。
邹良才等的是官府的人,毕竟若是任由敖飞这种人肆意的开挖,那场面很有可能会失控。
另外一方面,邹良才也清楚的知道幕布里头的情况,距离宝藏埋藏的地方,还有一人高。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再有半个时辰,敖飞等人就能够见到底下的东西了。
幕布围住的地方,虽然不小,可百十人挖土,挖出来的土很快就没有地方放了,只能够堆积在幕布之外。
而外面的人一看到如此情景,也纷纷效仿,开始在地上挖坑。
很快,周围方圆几里之中的数千人,都开始朝着地面挖坑。
一刻钟后,后知后觉的苏慕,终于率部赶来,整齐无比的军马和制服,瞬间给人一种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那军马列队,可是真真正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而庞大的人群之中,自然也有苏慕早就安排的人,一见苏慕等人到来,立马冲过来将情况说清楚。
苏慕不敢耽误,立马来到后面花色轿子旁边,汇报了相关信息。
苏慕名义上是统领,可真的涉及到宝藏的诸事,还是要跟麟香夫人商量汇报。
“不急,等他们挖出来再说,而且,这么多江湖人士,我们也不好控制,起码等他们杀伐一番再说。”
麟香夫人倒是想的清楚,丝毫不慌乱。
苏慕听闻,也是稳住了情绪,就在马上,看着这些人在地上挖坑。
在幕布之中,最中间的几个人,挖的最快最深,一铁锹下去,竟然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叮当的一声,一下便将敖飞也吸引了过来,敖飞瞬间凑到近处。用手拨开土壤,一个明晃晃的金属片,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下,不论是敖飞的手下,还是跟随敖飞的那些江湖人士,全都整齐的吞了一口口水。
这将是一笔巨大的宝藏,哪怕随便一个三流甚至四流的江湖人士,也能够一跃成为一方豪杰。
敖飞也知道这事情的关键,他早就想到这一步,朗声道:“兄弟们既然相信我敖飞,那我自然不会亏待兄弟们。”
“此地的宝物,别说我们百十人,便是再来百十人,也绝对是绰绰有余。”
“此时,不该着眼于眼前的这一点点,继续开挖,到时候每个人都有份。”
“我敖飞做出保证,挖到的东西,我最后挑选!大家请继续吧!”
敖飞此番话,将本就慷慨的士气,更是提到了极点,人们开挖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
半注香的时间内,又有两处地方,挖掘到了东西。
而第一件宝藏的成品,也算是流露出水面。
“这是一件前朝的银色盾牌。里面主要用了大量的银和镍铁,更是加在了微量的天外陨铁。坚硬无比的同时,轻盈到了极点。”
“一人高半人宽,二寸厚的铁盾,恐怕少说有三百斤。但此物,竟然不足五十斤,实在是好宝贝!”有见识的人夸赞道,目光之中,流露出些许的贪婪。
敖飞走上前,拍拍上面的土,大笑道:“道长所见实在是真知灼见,不过敖某以为,江湖上用盾之人少之又少,可若是用在战场之上,恐怕如此一个强力战将,能够影响一场千人级的战斗!”
敖飞不光神秘万分本事非凡,他的见识,更有种不符年纪的卓越。
这面盾牌,起码简直数千两银子。
可这仅仅是埋在最上层的东西,里面的好宝贝,根本不知道有多少。
当年虚无道人名震天下,各方人士所送的礼物,就不知道有多珍贵,加上他自己的收集,里面的东西,只会让人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很快,一件件宝物都浮出水面。
有盾牌这样的大型物件,自然也有一些小散件。
其中敖飞的一手下便挖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金色瓶子,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价值,可光着二斤多重的黄金,就是不菲价值了。
于是,这个手下动了逃走的心思。
当他将金色瓶子装入怀中,一个闪身从幕布中出去之后,他惊呆了。
外面围了数百人,直勾勾的盯着他。
太突兀了!
不等他回去,便有一道铁鞭凌空而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扯,他便朝前翻滚,金瓶子也随之掉落。
“有宝物!”不知谁大喊一声,数个猛汉同时冲了上去。
一番争夺之后,得手的那人手握金瓶,高声道:“纯金的家伙,里面真的挖到宝了!”
这一喊,可将原本在地面上开掘的那些人给吸引了过来。同时也把苏慕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纯金的东西在阳光下,闪耀异常,哪怕是在数十米外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到那壮汉手中的宝物。
原本压抑的气氛,被这个纯金的家伙,一下就点燃了起来。
“兄弟们,敖飞那厮定然在里面已经挖出秘宝了。这秘宝无主,乃是我们天下英雄的,岂能让他一个人独得?”
有人嘶吼着,想要弄乱整个场面,趁机浑水摸鱼。
可江湖人虽然草莽,但并不是傻。
一旦大战爆发,恐怕那才是什么好处都捞不到。毕竟军队都在那边虎视眈眈。
况且现在挖掘的时间尚短,真有什么好宝贝也恐怕还在地下呢。
因此,虽然有人刻意想要把水搅浑,但却失败了。人们只是更加的围住了幕布,却还是没有人往里面冲。
气氛逐渐压抑,似乎连树上的鸟都感觉到了即将爆发的一场大战,纷纷飞走。
当飞鸟虫豸都消失之后,整个宝藏四周,安静的可怕,江湖人嗜血慢慢冒头,每个人的眼神,都有暗暗迸发的煞气。
时间流逝,氛围越是凝重不堪。
突然间,一道火箭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精准的落在了黑色幕布的顶端。
火光闪烁之间,一片幕布落下。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幕布之中的人更是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接受到四面八方的攻击。
“里面的人听着,这宝藏你们休想独吞,天下英雄这么多人,莫非真的以为一个敖飞就能让你们飞黄腾达?”
心理战,从不会在江湖上缺席。
“自觉没本事的,那点东西就快滚吧,不然到时候命也保不住!”
这话显然撬动了一些人的心房,那些被敖飞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已经有打算跑路的了。
可话是说让你拿着东西滚,但外面围了千余人,真的想要带着宝物跑,恐怕比登天还难。
到时候别说宝物了,就连自己的随身物品,恐怕也会被扒光扯尽。
正值此时,敖飞却已经悄然换了一身装扮,伪装成了自己手下的打扮,拿着铁锹用力的在地下挖掘着。
由于围住的地方已经被人挖下去数尺,加上幕布开的口子并不算大,所以外面的人也没有注意到敖飞这小小的动作。
看着宝藏就在眼前,终于有人按奈不住,有样学样的开始往幕布上射火箭。
几块不料,如何挡得住熊熊烈火,不消片刻,黑色的幕布便被烧的七七八八。
“兄弟们,我们挖的东西,凭什么要给那些人,不服,拿出家伙跟他们干,就算是他们要抢,也决计没有那么容易。”
一时间,剑拔弩张。
挖到宝贝的人,想着守护自己的宝贝,势必斗志满满,可外面想要抢宝物的人,却还要提防周围的临时盟友。
所以,这看似马上就要爆发的战斗,却迟迟没有爆发。
就在此愈演愈烈之时,邹良才突然接到炘的消息。
有人已经进入了地宫!
邹良才瞬间想到了敖飞,能如此精准找到地方,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或许他有虚无道人留下的藏宝图什么的!”邹良才做出判断,虽然没接触过虚无道人,可这种横压一世的大佬,在外留情,有个私生子之类的也很正常。
故而留下藏宝图之类的,也不无可能。
就在邹良才盘算的时候,炘又汇报道:“那家伙似乎懂一些阵法八卦,竟然在尝试朝幽兰城前进。”
听见炘如此描述,邹良才更加确定,这个敖飞,一定跟虚无道人留下来的别的信息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就变化变化,让他好好在里面绕圈。我倒要看看,这群人待会看到敖飞可能吞了宝藏,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邹良才冷笑道。
回过神来的邹良才,看着面前众人,想开打又有顾忌的样子,摸了摸鼻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凌冽狠辣。
忽然之间,蠢蠢欲动的人群里,有人抽出长刀,双眼发红的朝着敖飞等一众属下挖开的坑里冲了进去。
如此态势,那些人自然要维护属于自己挖到的宝物。
左右两人三招便将率先冲了进去的那人,横尸当场。
血从兵刃上飞起,侵染在衣衫上,印出一块块鲜红。而这红色,也激发了所有人弑杀的情绪。
“兄弟们上,他们几个人,还能以一敌十不成!”
“杀!”
江湖之中,本就有恩怨情仇,人群之中,自然也有旧日仇人,那想要和仇人光明正大的报仇,自然难上加难,可这种混战的情况下。
想要偷袭一个人,难度就轻松了不少。
于是乎,一场大战就在如此的情况下,狠狠的爆发了。
上千人围攻两百余人,场面上自然占据优势。但两百余人齐心协力加上地利,倒也不落下风。一时间,竟然僵持了起来,而且敖飞的手下那些大车里,竟然有朝廷严禁民间私藏私建的弩车!
一发弩箭惊射而出,瞬间将七八个人串成了糖葫芦!
如此巨大的杀器,让围攻众人为之一颤。
可弩车这种东西,需要极大的地方,而且装载弩箭极慢,震慑虽然有用,可也没有办法从根本上阻止众人的围攻。
“主人,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柳艳小声的询问,虽然他们距离战斗的地方很远,可柳艳还是担心引火烧身。
同样在远处隔岸观火的,也有夏荣等人。
“师叔,这怎么突然就杀了起来,我们难道也要加入其中?”
梁振峰眉头紧锁严肃道:“加入其中是万万不可,只怕我们现在走,也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走怎么会来不及?腿长在我们自己身上,想走谁能拦得住咱们?”夏荣还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可就在此时,本应该围攻地坑的人,突然回头,朝着这些远处围观的人走了过来。
“你们是不是想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想也别想,要么一起来,要么我们兄弟,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十多个壮汉走到夏荣等人面前,气势汹汹,俨然不是玩笑话。
“师叔,咱们走!”夏荣有些急了,可梁振峰听见夏荣这话,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那临头壮汉,瞬间出手,一招饿虎扑食,直击夏荣面门。
梁振峰迅速抽出长剑拦下,可突如其来的动作,却是下意识为之,已然割破了那壮汉的胳膊。
原本可能还有机会大事化小,但已经见了血,这事情除了战斗,就别无他法。
“妈的,敢伤我们兄弟,要了这群小杂种的命!”
梁振峰固然武艺高强,以一敌二不在话下。
可夏荣这班师兄弟,就有些实力不均了,有勉强招架的,有堪堪敌住,也有力压对手的。
但生死搏斗,岂是门派之中的比试。
这群本就没有什么江湖经验的年轻人,很快就被这群大汉狠毒的招式逼的寸步难行。
这事情,邹良才自然全都看在眼中,灵诀一掐,心中思索片刻,便低头嘱咐了柳艳几句。
柳艳一听,立马快速上前,怒喝道:“都给我停手!”
言毕抽出佩剑怒指天空。
“臭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敢拦爷爷们的路,连你一块杀了!”
柳艳功夫不弱,也算是生力军,赫然加入战斗之后,立马改变了战局。
先前摇摇欲坠的几人,总算是勉强能战个平手了。
此时,邹良才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滚!”这一声,暗含狮吼劲力,震的那几个壮汉耳鸣眼花的。
几个壮汉见又有敌手加入,而且一看便不是等闲之辈,心中已萌生退意。
柳艳见邹良才过来,直接放弃面前的对手,跪地行礼。
“主人!”
这可让那几个壮汉着实心惊。
寻常主仆关系,喊个少爷老爷便完全足够。江湖之中,能让如此本事的美艳少妇,跪地喊主人的。这几个壮汉当然惹不起。
“风紧扯呼!”
暗号一对,所有人纷纷逃走。
因为邹良才易容了,所以梁振峰等人并没有看出邹良才便是蓝月斋的主人,在梁振峰的带领下,夏荣等弟子也是齐刷刷的单膝跪地表示感谢。
按理说,如此翩翩公子,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之后,应该大手一挥,表示小事一桩。
可邹良才根本没有让这些人起来的意思。
柳艳叉腰道:“我家主人救尔等性命,岂是白白施救?”
梁振峰立马点头笑道:“公子恩德,我等自当难忘,可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报达办法。若是公子肯信我等诸人,告知一个地点,待我们回到山门后,取瑰宝送上门去。”
“哼,你山中的瑰宝,又值几个钱,入得了我家主人的法眼?”柳艳得势不饶人的说道。
梁振峰见此,立马自报家门。
“公子,我们乃是西南骊山千风剑庄的人。庄主夏迎风,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头,若是公子实在不放心,可与我等回山,届时自然不会让公子你吃亏。
“
“夏庄主我倒是听过,可你们又算什么人?到时候夏庄主不肯为你们的性命割财,该当如何,难不成要我们空跑一道?”柳艳故意刁难道。
“那不会,我们庄主的掌上明珠也在此,断然不会出现那种事情!”梁振峰无奈,只能拉出夏荣做担保。
可夏荣却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直接站了起来,嘴角上扬的感觉,很是自豪,在她看来,既然抬出了夏迎风,那江湖中人自然会给面子。
然而夏荣的骄傲还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邹良才的话打破。
“夏迎风?什么东西?”邹良才神情平静之中略带不屑,似乎真的完全没有听过这个人一样。
夏荣眉毛上挑,刚刚准备上前反驳几句,却被梁振峰以极为严厉的表情给拦住。
梁振峰继续赔笑解释道:“公子少年英雄,不曾听过老一辈的江湖人也很正常。您这位属下应该是略知一二,劳烦姑娘解释一番。”
柳艳开口解释道:“千风剑庄也算是成名已久的山庄,庄主夏迎风少年成名,自创千风剑,也算是一代风生水起的人物。最有名的便是携一对当时名满江湖的美人姐妹花归隐江湖,随成立了千风山庄。”
“看这姑娘的样子,眼含秋水,娇艳动人,恐怕的确是夏庄主的女儿。”
说这话的时候,柳艳抬头看向了邹良才,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些许的暧昧。
邹良才自然明白柳艳的意思,心中也是有了几分兴趣。一对名满江湖的美女姐妹花,加上一个娇艳动人的女儿,这样的三人组,诚然对邹良才有些吸引力。
言语之间,邹良才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考量,摸了摸下巴,故作惊讶道:
“哦?江湖之中,竟然还有如此地方?”
一见柳艳满口吹捧,加上邹良才也为之色变,夏荣心底的那股骄傲自然而然又冒了出来。
眼神上挑之间,看向邹良才这个救命恩人的眼神,也有了几分不屑。
可这种小姐看下人的眼神,是邹良才最讨厌的,在徐家当下人的几年里,他被无数人用这种眼神扫过。
就只因为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
“啪!”
毫无防备的夏荣,娇嫩的脸蛋上多了一个红手印。
夏荣瞬间呆滞在当场,她想过遭遇歹人不测,想过死在这里,可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当众打一巴掌。
瞬间,那种羞耻的怒火就冲上了夏荣的脑海,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想要抽出身上的佩剑,来惩罚这个胆敢扇自己巴掌的人。
可佩剑还未出鞘,梁振峰便眼疾手快的将她的手摁了回去。怒吼道:“夏荣,怎么跟恩公说话的!”
语气虽厉,可眼神却在疯狂的眨巴,想要劝住怒火中烧的夏荣,手上的动作被挡,加上被梁振峰这么近距离的一声大喝。
她脑子里的那股冲动,也是消了不少,冷静下来之后,想明白了形式比人强,这个时候根本不是动怒的时候。
“快给恩公道歉!”梁振峰还在说着。
夏荣眼神一闪,换了一副面孔,挤出笑容道:“刚刚是夏荣冒犯了,还请恩公不要计较夏荣的过错。”
夏荣能如此快的冷静下来,倒是出乎邹良才的预料,可这些事情,他并不关心,今天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宝藏。
邹良才不再多理会面前几人,也没有说娶千风剑庄的事情,反而朝着宝藏中心漫步走了过去。
见邹良才走远,柳艳也不再理会这些人,立马跟随邹良才的步伐。
等到邹良才走出二三十丈,梁振峰才在夏荣耳边压低训斥道:“江湖若都是你这样莽撞,早死了七八十回了!”
“可……”
“可是什么!那个年轻人虽然年纪看着跟你师兄弟一般大小,可内劲之深,就连我也看不清楚,那种隐若游丝却有宛若江河的强大,恐怕就连你爹也未必是对手。”
“有这么厉害?”夏荣有些不信,同时就连她周边的几个师兄弟也有些不相信。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怎么会有人能凭空多出三十年的修为!
“都闭嘴!别乱说话,不然回去没你们好果子吃!”梁振峰再次训斥。
“那师叔,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这呆着吗?”
“先回城,想来那公子自然有找寻我们的办法!”梁振峰拍板道。
可夏荣却又不想回去,歪着脑袋说道:“咱们来都来了,不看看宝藏的结果怎么能行?大不了躲远一些!”刚刚的危险似乎已经被夏荣抛之脑后。
年轻人终究是爱冒险,夏侯等人也是眼冒金光,好奇心拉满,都想留下来看看宝藏的后续。
因为此时,周围隔岸观火的人已经少了很多,而且距离都很远,大部分的人,已经凑近了幕布所在的宝藏中心区域。
分一杯羹,自然也要距离近一点才分的到,若是太远了,恐怕连味道都闻不到。
“再说了,有那位公子庇护,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夏荣嘀咕着。
梁振峰虽然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看着一众小辈都眼巴巴的想要一看究竟,也没法再反驳,毕竟按照夏荣说的,有那位实力雄厚背景极大的公子庇护,倒也算是安全。
而在此时,坑里坑外,已经血流成河。到场都是残肢断臂,死伤无数。
人一旦陷入那种血腥的修罗场之中,即便是想要置身事外,那种人类野性的原始冲动,也会让你加入其中,而且你若是不杀人,那你身边的人就要置你于死地。
远处的苏慕,看着发生的一切,脸上不由的露出喜色。先不说宝藏的结果如何,就是死了这么多江湖人,那对于朝廷,都是好事!
邹良才看着局势,感觉到了自己出面的时候,神情一震,黑龙之力用于丹田,一股浑厚,响彻天地间的声音出现。
“尔等凡人,速速散开!”
这宛若天神一样的声音,一下让整个杀戮的场面都停顿了片刻。
如此浑厚响亮的声音,得有多高的修为!这是所有人脑子里冒出来的一个问题。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也是冲着宝藏来的,是敌不是友!
短暂的停滞之后,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邹良才的身上。
其貌不扬,看着平平无奇。
“小子,报上名来!”
只是洪亮的声音,倒也震慑不住这些江湖人,毕竟江湖之中也有不少奇门道法能够制造出巨大的声音。
真的打杀起来,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
可邹良才却一言不发,自顾自的走到一处,停顿了下来。
正在人们好奇邹良才要干什么的时候。
邹良才双手微微扬起向前张开。
“天才地宝,听吾号令!”
“迷雾散去,幽兰顿显!”
“五行大阵,破!”
随着一个破字的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雷鸣一般的嘶吼!
那个破字,宛若巨龙在每个人的耳边咆哮一样!
九成的人都暂时的失聪了,余下那一成的人,而已都皱眉激眼,难受异常。
轰隆隆!
方圆数里的地面,突然开始摇晃起来。
地面晃动之间,有些地方下沉,出现了一个个坑洞,那些下沉的地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土壤好似被搬走了一样。
宛若大地动一般!
大地的变化,还在继续,地面下陷之后,随之又缓缓升起,就在这上下起伏之间,地面上裸露出了不少闪烁着金银光泽的东西!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沙子里淘金一样,通过摇晃,让金子浮现于沙粒之外。
可用簸箕淘米淘金人们能够想象到,但是将方圆几里的大地,像簸箕一样淘米淘金,这是何等能耐?
金银宝器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人们的眼前,可却没人敢动。
皆因为邹良才这本事,实在是太过骇人,已经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力。
抬手间,地动!
这哪里是方术,分明就是仙术!
可仙术还在继续!
“尔等退开!否则,死伤自负!”
邹良才再次发话!
这一回,没人敢不从!,动辄便是天地之能,只凭自己手中的刀剑拳脚,这如何能敌?
若是山道遇仇家,还可能勇者胜,拼一下,但邹良才展现出的可怕力量,分明已经超出了寻常人能够抵御的极限。
人们扶起自己的战友,火速离开邹良才以及他所在的周围。
片刻,邹良才双手继续抬高。
“迷雾散尽,宝藏尽显!”
“王城迷宫,现!”
随着邹良才的话语结束,地面开始了比先前更加剧烈的晃动,不同的是,一个看似城门一样的土灰色建筑正在缓缓的从底下出现。
轰隆隆。
数个呼吸之后,一个九丈高的城门,完全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整个城门凭空出现,泛着暗淡的灰色光芒,这完全出乎人们的想象。
而那些个金银宝物,就如同落叶一样,散落在城门周围,金灿灿的一片,宛若枫叶铺满地面。
“大师,这满地的金银宝器,您一人也不好搬运,我等几兄弟也算是有把子力气,可帮您运到府上!”
“是啊是啊,我们分文不取,能替您卖命出力,乃是我等的福分!”
江湖之中,从不缺趋炎附势之人。
先前巴结敖飞宇的人是如此,现在巴结邹良才的人,一样如此。
“此等破铜烂铁,粗鄙物件,岂能入得了我家主人法眼!”
柳艳适时的出现发声!
破铜烂铁,粗鄙物件!
先前人们可都是见到那些金银物件的价值了,银器,少说也价值千两,那金器就更是价值万两!这散落满地的金银宝器,少说也有四五百件!
而且个个精品,更有古董的价值!
如此种种,竟然被说成是破铜烂铁,粗鄙物件!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话,竟然还是出自于一个下人之口。
“七星耀月!天下同辉!”
“洞天之门!开!”
邹良才再次发声,这一次,那散发着灰色光晕的城门,竟然缓缓的像外打开,但让人们大感惊讶的是,城门里面,竟然被一片雾蒙蒙的灰色给挡住了。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此时,柳艳脑海之中,听见邹良才的声音。一番指点后,柳艳深吸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朝着城门前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之后,柳艳按照邹良才所教的话语,朗声道:
“此乃域外世界,七星耀月宫,里面宝藏无数。里面的神兵利器,斩断山河不成问题,功法秘籍,更是应有尽有!随便领悟一些,称王称霸不在话下。
“
若是寻常的宝藏,说里面有如此多的宝物,那这些江湖人多半是不相信的。
可如此声势浩荡的情景之下,也由不得人们不相信。
柳艳又道。
“接下来七日中,我家主人应允天意,每日开宫门三次,每次半个时辰。”
“而每次进去七七四十九人,便会关门。”
“诸位英雄好汉,若是想探究其中秘宝,夺取神兵利器,都可自行把握机会!
“
“不过,我家主人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也算是命数,天命难违!”
柳艳按照邹良才的吩咐说完话,却发现,原本邹良才所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邹良才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此时的邹良才,却已经在了幽兰城中。
彻底解开五行大阵的封印之后,邹良才发现幽兰城的力量,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这幽兰城根本不像是一件灵器,而像是一个小世界。
因为除开这座城之外,还有很多混沌未开的地方,那种感觉,像极了古书所言,盘古开天之前的那种鸿蒙宇宙。
而幽兰城里两位守护者的力量,邹良才也算是又认识了不少。
在幽兰城最中心的宫殿里,邹良才坐在大殿的王位之上,周围的一切,尽在脑海之中。
幽兰城所覆盖的方圆几里,每个人的呼吸心跳,尽在掌握。
可仅仅是片刻,邹良才便感觉脑袋昏沉,乏力的紧。
“这……怎么回事!”
“啧啧,小弟弟,就你现在的灵识,根本无法承担如此多的东西,就像用一个小男孩,同时满足百八十个如狼似虎的女人,那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榨个精干?”
冰依旧是一个娇艳美妇的模样,略带不屑的朝邹良才解释着。
“的确,以你现在的能力,不足以掌控幽兰城的百分之一。”炘看似陈恳,但却无情的补刀,再次给邹良才当头一棒。
不过,炘却帮邹良才切断了灵识与外界的联系,让邹良才从那种繁杂纷乱中出来。
“对了,先前偷跑进来的那个小子呢?”邹良才想起了敖飞宇,立即问道。
炘立马将敖飞宇的一切,呈现在了邹良才的灵识之中。
灵光一闪之后,敖飞宇的情况,便都已经出现在了邹良才的脑海里。
此时的邹良才,正在一堆房间里小心翼翼的寻觅,寻觅他理想之中的宝藏。
可他不知道,他正身处迷宫,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一万年,也绕不出去。
“若是他比我先进来,那会如何?”
“主人,要是他先来,就让他试试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冰的口味,挑衅意味十足。
正当邹良才不解时,炘解释道:“幽兰城这些年来,倒也并不是没有客人。
要么是飞快的死在阵法的攻击之下,要么就是痛苦而缓慢死在冰的幻术折磨之中。”
“意思是说,除了我,天下任何人都不行?”
“此乃天道,不可细说!”炘一句话搪塞了回去。
邹良才也不再去想那么些,反而看向了冰。
“那些痛苦而缓慢的死法是指?”
“那当然是美人的诱惑咯?幻术之下,他们面前会出现他们最渴望的景象和女人,然后便是一次次的快乐,一次次的纵欲!直到精尽人亡。”
“主人你看,我是不是善良多了,让他们在临死之前,还满足了心中的夙愿。
“
冰突然凑到邹良才身边,眼睛闪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如此天真的神情,却配上了那么性感的一副身体,这让邹良才由不得朝着她爆炸的胸脯瞅了一眼,可看完之后。邹良才立马告诉自己,冰并没有实际的身体,眼前的一切,不过都是幻觉和假象。
可心里哪怕知道如此,邹良才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却被冰抓到了,刚刚那个天真无邪的表情立马消失,媚笑道:
“主人……你想看,就跟人家说嘛,人家给你看个够,如果觉得不够大,还可以更大更白……”
说着话,冰硬是将胸脯往邹良才脸上挺了挺。
邹良才被冰怼的不知说什么好,又气又恼之间,伸手狠狠的抓了一把那团又大又白的软肉。
可上手的触感,却根摸到了一团空气一样。冰和炘一样,都是存在的元素灵体,并没有实际的身体。
“嘻嘻,好弟弟,你要是真的想摸摸,那姐姐让你进入幻境之中,保你舒服满意……”
冰无常的性格,实在是让邹良才有些把控不住,只能凝眉严肃道。
“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不如让这个家伙,享受一下人间极乐!”
“不过,不要弄死他,觊觎我的宝物,弄个半死不活就好了!”邹良才心中一狠道。
“好!姐姐我呀,一定让他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欲仙欲死!”
冰魅惑无比的舔了一下舌头,可眼神露出了毒蛇般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