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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敖飞宇以为自己所在的底下密室,不过是幽兰城所虚幻出的一间间方格而已。
而敖飞宇也因为紧张和压力,额头凝结了不少的汗水。他深知这一次探险,危险极大,可万一有幸成功,那将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就在此时,冰的幻术启动了。
敖飞宇穿过密室的通道后,一道走廊出现在他的面前,走廊两边闪烁着幽暗的古铜色光芒。
“古铜灯蕊!”
“没错,就是这里了!记载的东西没错!”
敖飞宇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按照他所知道的消息,在一排排古铜灯蕊照亮的走廊后面,便是埋藏着珍宝的地方。
“先走左侧,在第七个灯蕊铜座下面旋转,然后低着身子移动到右侧……”
敖飞宇按着自己想法一步步的前进着,一路上十分顺利,终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一座石门挡住了去路。
而石门的正中间,有一个孔洞,半人高低,看起来像是插钥匙开启宝库的地方。
敖飞宇低头看了看,发现那孔洞半尺深,最底部有个半圆形的凸起,非常明显的机关。
“想来应该是有钥匙,触碰到那个半圆形的东西,石门便会开启!”
旋即,敖飞宇用手指试了试,极限能够碰到那个半圆形的凸起,可却无法触动机关。
“可恶,就差一点点!”敖飞宇竭尽全力用最长的中指,想要突破极限,手背已经在石头上蹭出了鲜血,但差一点就是差那么一点。
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不够,没法触动机关。
这时候,敖飞宇灵机一动,撕下身上的一点衣服,垫在里面,再次将手指深入。
可瞬间,石孔中竟然冒出一团烈火,瞬间将那块布料烧个精光,好悬敖飞宇手扯出来的及时,不然他的手指也要遭遇烧伤。
“这……看来只能是用活物的肉才能启动,古书之中似乎没有记载!莫非;
另有玄机?”
就在此时,敖飞宇突然撇见了石门左右两旁的柱子上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难道,这是破解石门的关键所在?”
敖飞宇立即细细研读起来,虽然用的是篆体字,辨认起来有些难度,可敖飞宇勉强能认得大概意思。
“这是齐云公主的墓穴,里面陪葬的珍宝无数。齐云财势极大,一生未嫁人,私下却有男宠百余人。一生荒淫浪荡,却也没有后人。故去之后,便留下此墓,要将财富宝物,留给她最喜欢的男宠。”
“而这个男宠的特征之一,便是胯下之物,异于常人的巨大,仅此一条,便可阻止其他人对宝藏的觊觎。”
“怎么样,这个故事编的怎么样?”冰有些兴奋的说着。
原来,那两边的碑文,根本就是冰杜撰上去的,什么齐云公主,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而在碑文的下方,竟然还有一副所谓齐云公主的画像。
那画像之中,齐云公主,半裸的依靠在躺椅之上,胯下一个男宠正在口舌伺候,丰满圆润,美艳动人至极。
看清了面前的一切,敖飞宇毫不犹豫,变解开了腰带。
用自己手指比划了一下之后,自信的点点头,若有所悟道:“看来,这齐云公主的男宠,也不过如此。”
看着那齐云公主半身裸露的样子,敖飞宇脑海之中幻想着各种春色天香的场景,胯下的家伙逐渐有了反应。
可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展铜灯从半空中跌落在地。
哐!
灯油砸的四散粉碎,吓了敖飞宇一大跳,原本已经快要硬朗的家伙,也被吓得萎靡不振。
“呼!呼!”敖飞宇恢复平静,深吸几口气,打算重新来过。
可正当他借入佳境的时候,一排铜灯齐刷刷的跌落在地。
这等异象,可给敖飞宇吓得不轻,若是说一盏灯还是意外,那么一排,还是在如此安静的地下宫殿。同时出意外,可就太不正常了!
“莫非,还有什么活物在守墓?”
就在此时,原本雕刻在石柱上的齐云公主,竟然开始冒光,恍惚间,齐云公主竟然真的赤裸着身子从雕刻上走了下来。
“你想要公主的宝藏?”
“我是公主殿下的守护灵媒,你若是能满足公主殿下的临终遗愿,里面的宝藏就全数归你所有!”
敖飞宇想到这里面必然是神鬼莫测,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壁画复活的画面,惊慌失措间,跌倒在地,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齐云公主呵呵捂嘴一笑道:“怎么?怕了?我不过是公主留下来的一道灵媒,不过是幻象而已,不会吃了你的,你若是能够满足公主殿下这身子,那里面的无尽宝藏,就全都是你的!”
说话间,齐云公主扭动着婀娜的身姿,缓缓压在了敖飞宇的身上。
瞬间,敖飞宇感觉到了这所谓幻象的温度和滑嫩肌肤。
太真实了!比做梦都要真十倍!
而那种迷人风骚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敖飞宇大脑的清明想法。
“冲!干!”
很快,敖飞宇便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随着齐云公主的嗯哼娇喘,二人已然是结合在了一起。
冰饶有兴致的操控着幻境,享受那种玩弄的愉悦。
炘则以一团火悬浮空中,安静如初。
可邹良才却看得有些尴尬,因为在他的视角之中,敖飞宇始终一个人在哪里自我快乐,敖飞宇眼中丰润美艳的妇人,不过是一团灵气罢了。
碾压级的精神操控,让敖飞宇很快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可他区区肉体凡胎,如何抵抗的过冰操控的幻想。
很快,敖飞宇便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可冰并不打算放过他。
齐云公主色欲满满的魅声道:“小郎君,继续啊……”
数十个呼吸后,敖飞宇再次缴枪不敌。
可齐云公主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敖飞宇硬是连发七枪,整个人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密密麻麻。
“心肝,别停嘛……”
再次面对齐云公主的烈焰红唇,敖飞宇眼前一黑,混死了过去。
而玩弄这只耗子的猫,也哈哈的笑出了声。这种玩具,冰这百十年来,只是偶尔遇到,自然觉得十分有趣,想多逗弄一番。
但邹良才只觉得有些无趣,尤其是敖飞宇那苦涩无奈加痛苦的表情,让他后脊背有些发凉。
心中暗道:“此时虽然欢愉,可还是要张弛有度啊。”
再看地上。
这所谓的宝藏之门门口,已经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江湖人士。
谁都想去分一杯羹,可里面这种完全未知的世界,真的要踏入寻宝,也需要十分的胆量。
苏慕眉毛完全拧住,这事情,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他的预期!且不说他根本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够如此强大,将地面之下的宝藏,召唤出地面。
更想不到的是,这宝藏,竟然在另外一个世界!唯一庆幸的是,这事情的确太大了,就算是出什么事,也不是他能负责的了了。
要数最为震惊的人,还是夏荣。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看似平平,穿着也十分普通的人,竟然有这种惊天动地的大能量。
简直就是和故事书里说的一样,抬手间,地动山摇。
“师妹,你刚刚那样,只怕是得罪了高人……回头一定要好好道歉,切记不可有一分一毫的失礼。”候冠劝道。
可夏荣却白了这个平日里关系最好的师兄一眼,银牙轻咬道:“我自然知道,这个还用你说?也许,跟这个高人有点瓜葛,是我的大机缘呢!”
虽然夏荣的语气比较硬,可眉宇之间的惆怅,依旧是无法消弭。如此高人的脾气,谁又说的好呢,万一计较,那她可真的是哭都没有地方去哭!
“此番开门时间,只剩下一刻钟,若是过了,便白白浪费了这天大的机会!
若是城里的天下英雄都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到时候,还轮得到你们吗?”
柳艳微笑拱火,她的心中更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她想过邹良才本事齐大。
可没想到邹良才本事竟然如天一样大。
这种指点天下英雄,她一句话,眼前这般豪杰便要乖乖听话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比起如此,那伺候邹良才所受的那些罪,简直是微不足道,甚至都不能叫受罪。
终于,在时间的压力之下,还是有人豁出命去,抽出手中的长刀,冲进了王城迷宫的城门之中。
有了最开始的猛士,便自然不缺跟随之人。
眨眼间,便有二三十人冲了进去。
先前柳艳所说,每次只能有七七四十九人进入,周围的人看的有些急眼了。
这第一次开门,危险最大,但机遇也是最大的,一些本事一般的人,现在进去还有机会,可要是等这个消息弄的人尽皆知,他们的本事就未必够格进去了!
“人够了,停!”邹良才在幽兰城里看着进度,一伸手,发话道。
而就在此时,卡住第五十个进去的那人,看着人已经跨入光晕之中,可等光晕散去后。那人却再次跌落,口吐鲜血,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打成重伤,眼看就活不成了。
有人指道:“高人名说只需进七七四十九人,只怕他便是那第五十个倒霉鬼了!”
有略懂医术的人上前一番查看,立马皱眉摇头。
“被某种强悍的内劲,击碎了五脏六腑,只怕活不久了,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没几年了!”
众人虽然对这未知的东西已经充满了敬畏,可现实摆在脸上的时候,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只需要等着那些人出来,便能够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围观众人之中,有懊悔自己没有胆量一起进去的,也有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冒险冲进去的。
总之,黑压压的人群围着,都在小声的说着,没人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而柳艳身边,更是形成了一个无人敢靠近的圈。
邹良才那般神仙的手段,哪怕只是他的仆人下人,也丝毫不能轻视。
而这王座迷宫的头一天第一次开门,里面乃是一座竞技比武场。
一个碗状的建筑底下,是一片空地,周边摆放着各种神兵利器以及名贵珠宝。
进来的这四十九人,都看到了这些珍宝,可却没人轻举妄动。
因为他们都记得邹良才说过,里面凶险无数。若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走过去就能拿到,那未免也太过容易了。
此时,空中有洪亮的声音,如雷动般。
“道生一,一生二。”
“命运轮转,星宿天数!”
忽而间,原本平滑的地面上,升起了二十八个座位,座位之上闪烁着金光,而其余地面上,则开始变得暗淡无光。
很快,那些暗淡无光的地面,还是冒出一些红色并且炙热的蒸汽。
人人都能够感受到那红色雾气的滚烫,但那些金色的座位上,却并没有受到一丝一号的影响。
“意思是金色的座位是安全的!”
聪明人立马明白其中的关键,并且立马朝着靠近自己的位置跑去。
然而,更加聪明的人,却是观察场地中红雾的动向,因为四十九人分二十八个座位,是无论如何也不够分的!
江湖,素来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这座位上丝毫不烫!”
有人捷足先登,发现了这个关键。
可他还没坐稳,笑容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就被人从后背一刀看断了脖子。
鲜血散落在地上,与那些红色的雾气混为一体,整个太极台,一下变成了修罗场。
杀伐,瞬间弥漫在这四十八人之中。
而最让人担心的是,在数个呼吸之后,天空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
“九!”
“八!”
“七!”
随着数字的缩小,那地面上的滚烫红雾,就越加升温。就像一锅沸腾的铁水一般,稍有不慎触之即灭!
争分夺秒的生死斗争,没人藏着掖着,没人在乎什么武德!
活着带着宝藏出去,那才是最重要的!
“师弟,我看着位置足够大,我们二人同坐,想来也是没有问题的!有了这一份宝藏,那今后你嫂子和侄女,就有享不尽的福分了!”双眼冒着血腥的男人,说起话来,却有一份难得的温柔。
他的目光紧紧看着前面,看着那些有可能冲过来抢夺位置的对手。
“师兄,嫂子真的没白陪你这么多年……今后享福那是肯定的,只不过,是跟着我享福!”
瞬间,原本出生入死多年的同门师兄弟,也在背后下了狠手。直接将亲若兄弟的师兄推入了那沸腾的红雾之中。
“啊!”
一声急促而短暂的惨叫之后,那被推进去的人,毫无波澜的消失了。
“师兄,嫂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放心!”
那红雾远比人们想象中的可怕!但人心的可怕之处,却丝毫不在红雾之下。
而此时,那个冷峻的声音,已经倒数到了三!
容不得再有犹豫了,想活着,就必须杀出一条血路!
“二!”
又是三人被推进了沸腾的红雾之中。
“一!”
这一声,像是催命符一样,狠狠的敲打在每个人的心窝里。
有位置的,担心自己的位置被人夺去,死命的环顾四周,一旦有人冲过来,便手起刀落。
而没有位置的,则开始了发疯一般的冲锋,与其死的不明不白,不如拼一枪!
可,那个冷峻的声音,完全没有给他们机会。
在数完一之后,整个红雾瞬间上涨了一丈,完全吞噬了所有没在座位上的人,甚至他们连发出惨叫的声音都没有。
片刻之后,红雾散去。
然而让人们都没想到的是,原本的二十八个座位,甚至都没有坐满人。
“好弟弟,您看到了嘛,这些凡夫俗子,根本成不了气候。若是此时,再设置一个机关,需要二十八人才能开启,那这些人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冰的声音满是不屑。
邹良才看着这人与人的欺诈和背叛,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第一批人,总得让他们拿出去一点东西,后面的情况,才更加精彩啊!”
“是,姐姐都按照你说的办!”冰风情万种的回答完,撤去幻术,将一众宝贝真实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所剩时间不多了,大家迅速撤离!”
有人高呼一声后,立马扑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宝物。
现在真的是收获宝物的时候,那金灿灿闪光的宝贝,让人眼热的很。
甚至东西多到都不需要和别人争抢。
些许的功夫,每个人都盆满钵满的离开了,心里可能会有些不满足,但论起收获,那绝对抵得上刀口舔血的日子一百年!
而这些满载而归的人一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无尽的贪婪目光,像是能够把这些人给吃了一样。
寻宝是一个难题,可如何活着离开,又是一个难题。
邹良才自然不可能让如此杀戮的情况出现,于是命令柳艳告诫众人。
“我家主人说了,夺宝者,乃是天官赐福,若是有人强下杀手,那必是诅咒缠生,不得好死!”
若是寻常人说这种话,可能这些江湖中人还敢不信,但那可是邹良才说的,在场的人,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而这些夺到宝的,更是喜笑颜开,为自己的幸运感觉到开心。
短短半个时辰,完全已经足够消息传到城里。
这十几人满载而归的消息,轰动了整个麟州城。听闻未来七天还有无数珍宝出世,那些实力强劲的门派和高手,更是跃跃欲试,想要从中拿到自己想要的宝贝。
“敖飞宇呢,怎么不曾见他,他的好些手下还活着呢?他武艺高强,不会是死在乱战之中了吧?”
不少后来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敖飞宇怎么没有影子了。
但众人很快就被那些珍宝的质量所震撼。
各个都是精品之中的精品,巴掌大小的宝贝,就价值数千金!
看着第一批夺宝成功人的喜悦,众人满是羡慕与嫉妒。
“仙姑,你家主人还有别的什么交代与我们的没有?”
有人尝试套近乎,但柳艳哪里知道什么,只能故作高深的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诸位!”
“我乃十方剑盟的方钟秋!想必在江湖之中,还算是有点威望。我与神智禅师和刀皇龙霸天商议出一个人人都有机会参与宝藏夺取的办法。”
“大家既不用刀剑相加,也不需白白伤及性命!”
方钟秋动起真气,扶摇立于树干高处,娓娓道来。
方钟秋是成名已久的高人,而十方剑盟乃是十个用剑的门派组成的一个联盟,人数众多且势力极大,更有无数一流高手。
放眼整个江湖,也算是一等一的势力。
而方钟秋身边的神智禅师和刀皇龙霸天,更是名震武林的泰斗级人物。
由这三个人牵头给出的办法,想来也是不错的。
方钟秋的声音暗含内劲,浑厚至极,已经将周围数千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若是按照每日三次,每次四十九人的情况,还有千人能够入场寻宝。”
“明日之事先不谈,只谈今日。七七四十九个名额之中,我十方剑盟取十个,神智禅师在诸位英雄之中选五个有佛缘之人,刀皇前辈挑选出四个有悟性习武天赋之人。”
“剩余三十个位置,若是有不服的,便可开擂台比武定高低。不过,比武不是害人性命,点到为止,这一点由我与禅师刀皇两位前辈共同监督。两两比武,选出优胜者三十名,一同进入!”
“诸位以为如何?”
方钟秋虽然人到中年,还有一副儒生模样,可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一点也不弱,虽然话语和睦,可底下众人却没人觉得这话轻飘飘的。
虽然他一开口便要去了十九个名额,可真要反对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毕竟三大高手都默认了这分法,个别闲散于江湖之中的散修,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何况,三大高手也制定了比武点到即止的规则,也是大大的避免了性命危险。
给了很多原本没有什么机会的人一些希望。况且,真的打杀起来,十方剑盟齐心协力,所获的名额,说不定更多!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吵嚷间,已经有半数的人,同意了这三大高手的分法。
剩下那半数不同意的,却也没人站出来反对,都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呢?
很快,十方剑盟的人便划分出了几个简易的擂台,以供人们比武所用。
愿意参加这个比武分法的人,也纷纷报名,准备抽签比武。
“像这三人,是什么实力?”邹良才朝炘问道。
“不入流。”
邹良才一顿,换个问法又道:“若是我,能打他们几个?”
“如果擂台上单打独斗,可轻松获胜。但如果在野外遭遇,以性命相搏。取胜一人勉强,打两个,绝无胜算。”
邹良才悟性极高,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也就是说,硬拼实力,自己利用黑龙之力,足以碾压这些修炼内劲之人。可真的到了搏命的时候,这些老江湖手段繁杂,自己未必能够招架的住。
“如此看来,我一人行走江湖,也未必安全啊!那幽兰城之中,可有什么秘宝能够让我修为提升?”
“自然是有的!”
听见炘的回话,邹良才眼睛一亮。
旋即,邹良才就被转移到了一间流光溢彩的密室之中。
周围浓密的天地能量,让邹良才十分意外,此处的天地元气,足足是外界的数十倍。
“外面有什么动静及时叫我。”邹良才已经迫不及待的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十方剑盟的人,组织有序,很快就开始抽签比武。
另外一方面,第一次拿到宝物的那些人,也开始高价售卖自己在里面的所见所闻。
这经验可十分宝贵,都是用人命换回来的。
人群之中,有人认出了柳艳的身份,小声跟同伴嘀咕着,却也并不敢上前指认。万一只是长相相似,那冒犯柳艳的代价,他们可承担不起。
而且就算认出了柳艳,那也没有什么意义,过往又没有交情。
很快,擂台比赛开始。
速度不慢,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弄出个结果来。
而十方剑盟的弟子,却已经开始着手买迷宫之中的情报,毕竟他们无需比武,而且富裕的很。
可知晓了里面的情况之后,有些弟子却开始打退堂鼓了。
本来已经是十方剑盟的弟子,将来前途无量,可这贸然进去,危险实在太大,万一折损了性命,可就划不来了。
然而,同样那些相对不受器重的弟子,却将这一把,变成了逆天改命的机会。
若是能够抓住,摸到一把神兵利器,或者找寻到一本剑谱,那可是翻身的大好机会。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形形色色的人,围绕着迷宫的入口,紧张的期待着下一次的开门时刻。
苏慕也偷偷的安排了两个手下,去参加了比武。
可遗憾的是,手下的武功一般,没能进入到最后拿到名额的程度。
时间匆匆,天色渐渐的晚了。
突然,天空一声巨响之后。
那紧闭的大门,再次冒光,重新开启了!
方钟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手持长剑走到了门前。
面朝众人朗声道:“诸位,既然此时寻宝之门已经开启,那就按照我们先前商定好的来,若是有人闹事,我方某人手中的长剑,那可绝对不留情!”
很快,选好的四十九人来到了大门前,鱼贯而入。
十方剑盟的人都走在一起,为首的更是方钟秋这辈的高手离秋剑士莫平。
神智禅师和刀皇龙霸天也纷纷安排了自己亲近之人。也都是青年才俊,有些能耐之人。
这些人各个神采奕奕,然而那些通过擂台一步步杀上来的,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连翻战斗,让他们消耗极大,此时若是面对十方剑盟的人,恐怕九死一生。
这也正是方钟秋的诡计之一,通过擂台消耗这些江湖人的内力,同时让他们进去成为牺牲的炮灰。
但这些打擂台的人也不是想不到这一层,可有些时候,明知道是阳谋,也没有办法!想要荣华富贵,就必须要冒险,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方钟秋也想不到的是,这里面的所谓机关挑战,根本就是人为设计的。
换句话说,只要邹良才愿意,可以让十个十方剑盟的人死的干干净净,却不让其他人掉一根毛。
“好弟弟,那些人进来了,其中还有两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有我十分之一的水准了!”
邹良才正修炼着,冰不知道何时溜了进来。
双手环住邹良才的脖子,那种微凉且滑若无骨的感觉,让邹良才一下睁开眼。
而同时邹良才的后脑,感受到了一对豪华巨乳。
虽然冰并没有实际的样子,可她幻化成如此丰乳美人,实在是让邹良才有些热血上涌。
“怎么?好弟弟,想干坏事?姐姐可以幻化成你想要的一切模样哦……”
邹良才可是看过敖飞宇那沉迷在幻术世界里的凄惨模样,自然不愿跟冰发生什么。
严厉拒绝道:“不用了。你刚刚说,又有人进来了?”
“嗯。这次怎么玩?”冰一脸兴奋。
“有两个女人?”邹良才反问一句。
冰立马将那两个女人的模样展示在邹良才面前。
此二人乃是十方剑盟之中的两个女弟子,都是天之骄子,走的笔直挺拔,举手投足之间,便能看出,实力不凡。
“要不,姐姐帮你想个办法,当着这些人的面,把她们二人脱光扒尽的吃了?”
冰一声坏笑后,低头在邹良才的耳边细语了几声。
邹良才听完,眉毛一挑,瞬间胯下也有了反应。
“嘿嘿,是不是让姐姐说中你的心思了!没问题,姐姐这就去安排!”
冰的身影瞬间消失,邹良才有些懊悔的拍拍自己的脸,略带怨气道:“邹良才啊邹良才,你怎么这么忍不住呢?若是在幽兰城里,岂不是等于当着冰和炘的面弄?”
那种寻欢作乐还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邹良才目前还无法享受其中。
“盛莲师姐,待会若是出现意外,你站在我身后便是,有任何危险,我都替你当下!”同属于十方剑盟的弟子曹瑞兴奋的说道。
盛莲算是十方剑盟这一代弟子之中,最优秀的女弟子之一。性格沉稳,模样出众,深得剑盟上下的喜欢。尤其是这一代年轻弟子,更是有不少人将其视为梦中情人。
而曹瑞便是其中的热忱份子,不然他也不会冒险进入此地。曹瑞也算是有点身份,模样也算的上帅气英俊,可放在追求盛莲的人里头,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待会有了危险,可别让师姐分心救你!”盛莲莞尔一笑,这话让曹瑞更是热血上涌,一副要誓死守护盛莲的表情。
片刻间,众人前方的路突然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堑,宛若一道悬崖,将众人阻隔了起来。
有人低头朝着悬崖下看去,浓郁的雾气,阻碍了视线,只能看到十几丈的距离,可就算是整个距离,掉下去也只能是九死一生。
而距离对岸,只有十丈远。
“莫非,考验的是轻功,如何飞过去?”
“若只是如此,也并非难事啊!只怕到了中间,这谷底风大,让人无法稳住身形!”
众人说道着种种可能。
“我先来试试!劳烦十方剑盟的同道帮我拉着绳子,以防万一。”一个湖色袍子的男人站了出来,腰间已经系好了绳子。
有人打头阵,十方剑盟的人自然乐意。
几人合理抓住绳子后,那男人纵身一跃,朝着悬崖对面飞了过去。
眨眼之间,那人已经飞出五丈。
可就在此时,从谷底突然吹来一整强风,那人整个身子瞬间失去了劲力,空中一整翻滚便坠了下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十方剑盟的人连忙将绳索扯上来。
“谷中风大,以我之力,无法跃过!”
“兄弟,借你绳索一用!”十方剑盟之中,有一人以轻功见长,表现的极为自信。
绳索换人,又是凌空一跃。
果然,这人的轻功要强劲不少,在中途遇到怪风之后,依旧前行了三丈,眼看就要上岸了,但劲力在对抗强风之中消耗过大,内劲不支,依旧掉了下去。
“师兄那风如何?”
“实在是怪的很,前面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风力,可越是往对岸,那风就越强!
而一旦你掉下去了,风立马就消失了!”
“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风……”
众人还在思考,之所以有如此诡异的风,那自然是因为全都是冰在操纵。
“我有一计!若是两个人同时跃过去,其中一人借力,作为跳板,反正有绳索拽回,岂不是轻松过关?”
“那便让我们兄弟试试看。”刀皇选出的人,立马站了出来。
二人同时跃起,跃到五丈的时候,一人在另外一人身上一借力,立马又飞出三丈。可依旧被那股强风阻挡,有些无力维持。
但就在此时,他从怀中摸出一枚钩爪,强行甩在了对面的悬崖之上。
整个人掉落之后,又顺着钩爪上的绳索攀爬了上去。
“呼!”众人皆惊,没想到还有如此手段。
“有绳索作为依仗,只需要顺着绳索挂过来便是!”
“不错,时间有限,抓紧行动!”
很快,就有十多个人顺着绳索过去到了对岸。
而意外便出现在了盛莲渡悬崖的时候。
当她来到最中间时,一阵妖风袭来,竟然直接将她的外套给吹落了。
强风阵阵,让她的身体在空中左右摇晃。
哗哗哗!
在冰的有意操纵下,那风就像是老嫖客的双手一样,轻而易举的剥下了盛莲其他几件衣服。
瞬间,她便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
这前前后后的人都看着空中曼妙的半裸美人,竟然没有一个所谓正人君子避开眼睛不看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冰还用风力在盛莲身上的敏感部位,来回骚弄。弄的盛莲是痛苦不堪,可又没办法,只能任凭摆弄。
盛莲隐隐欲现的曼妙身材,呼之欲出的一对椒乳,让两边的男人看的目不转睛。那种在风中摇晃的画面,就像是娇羞的少女第一次面对男人时候的紧张一样。
可在空中的盛莲,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众人色眯眯的盯着,欣赏自己美好的身体。
曹瑞看着自己的女神,被这么多男人色眯眯的看着,愤怒异常,挣着夺过绳索,大喊道:“师姐,你坚持住,我拉你过来!”
“你们来帮忙啊!”曹瑞急躁的朝着同为十方剑盟的师兄弟们喊道。
可即便同为十方剑盟的人,但也不是心思在一处,可碍于面子,还是有人站出来帮忙。
然而,不尽心尽力的帮忙,却起到了反作用。
一人手中一松,连带的曹瑞也是脚底打滑,瞬间被绳子拽下了悬崖。
好在莫平眼疾手快,在最后一瞬,拉住了曹瑞,众人眼看如此闹剧,也不敢再迟疑,很快将人全都拉上了岸。
盛莲的白嫩肌肤被风吹的通红,衣服全然不见,曹瑞只能将自己的衣服扯下,先护住盛莲的身子。
随即扫视过色眯眯的男人,怒吼道:“都不许看!”
盛莲满脸羞红,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将曹瑞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盛莲很快穿好了衣服,二人身形倒也等当,穿上一身男人衣服,反倒凸显了几分英气。
可怜的曹瑞,就只剩下一件短裤。
盛莲于心不忍,立马叫住了另外一个师弟,借了一件外套给曹瑞。
这一通闹剧过去,却没人注意到,原本四十九人的队伍,悄然多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正是邹良才!
邹良才一番易容打扮,化妆成了另外一个样貌平平的年轻人。
“哥们,刚刚那个光屁股女人叫什么啊……那身子真白真好看!”邹良才拉住身边一样貌猥琐的人,低声问道。
“那是十方剑盟的盛莲,寻常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没想到今日竟然被我等看了身子。也不知道将来谁有那个命,把她骑在身下!”猥琐之人也给出了符合气质的回答。
(15 破处盛莲,白玉落红剑)
「看!那边有个练武场!」
连邹良才在内的五十人,越过悬崖之后,有人突然叫了起来。
众人目光扫过去,练武场旁边摆放着千奇百怪的各种兵刃。那些兵刃上面都闪烁着流光溢彩,一看便是锐利无比的宝器!
都是练武之人,谁又不想要一把极品兵刃呢?何况这里摆了不下一百件。想要挑一件称心如意的,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贪心之人,瞬间就加速朝着兵器方向跑去。
可这地方,宝物是能随随便便拿到的吗?
就在他们要触碰到兵器的瞬间,兵器上冒出一阵蓝色闪光,直接将贸然上前的几人打飞出数米。
眼看口吐鲜血,活不成的样子。
其与众人皆惊,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待众人都来到了近处,仔细观察之后,这才发现,每件兵刃底下的架子上,还有一行细细的小字。
「挑战者需以鲜血触发挑战,击败器灵者,则可成为兵器的主人。」
「器灵!」莫平眼中精光一闪!
「师叔,您听过这器灵?难道这些东西都是绝世神兵?」十方剑盟的一个弟子强压着内心之中的兴奋问道。
莫平却故作平淡道:「但凡能有器灵守护,就可以称之为灵器!古早年间,江湖上有一些拥有此等武器的强者!」
「后来呢?」
「可惜的是,那些器灵,并非你的牛马牲畜,由你操控。而是他们也有性格,也有灵性,你若是能够压制住它,那他便是你最好的助力。可若是一旦重伤或者功力受损。那器灵也可能会成为要命的东西!」
「当年江湖之中,最名声显赫的便是江南七星盗。此七人盗古墓,人人都得到了灵器,一时间武功大涨,锋芒锐不可当。成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听见这个,十方剑盟跟前的几个弟子全都眼睛放光,毕竟江湖之中,谁又不想扬名立万呢?
可他们还没有高兴多久,莫平便压低声音道:「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江南七星盗,原本是一伙杂毛盗贼,人数足有五六十人!」
「师叔,也就是说,五六十人,最后只活下来七个?」
莫平点点头,沉吟道:「而且他们也没有热闹几年,有三人消失,三人反噬而亡,一人将兵刃丢入海中,可次年便被仇人给杀了。」
这下,十方剑盟的弟子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对于那些可能让自己名满江湖的兵刃,充满了敬畏之色。
可其他的人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尤其是在诸多兵器之中,一把玄铁开山刀,立于正中间,一看便是顶级兵刃的模样。
年轻人哪个不曾幻想自己成为叱咤天下的大英雄!
刀皇的两个亲传弟子,眼睛看见那柄大刀,都移不动了。
「师兄,不如让师弟先来试试,给师兄探路!」
「师弟,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还是师兄来吧!」
说话间,二人竟然动起手来。
其余众人当然无法理解刀皇弟子为何动手,但也纷纷寻找起属于自己的兵器来。
两个刀皇弟子动手之间,还是师兄技高一筹,不经意间摔出一点鲜血,触发了那柄大刀的器灵。
瞬间,那大刀蓝光大作。
蓝光拟成人形,手中所持,正是那柄开山长刀。
「这就是器灵了?」
众人纷纷退开距离,避免误伤,而用自己鲜血触发的刀皇弟子,也是摸出自己的兵刃,认真的对峙起来。
「开山!」
只见蓝色的器灵直接高高跃起,从空中,居高临下梦裂的一刀,就斩了下来。
瞬间,狂风大作,这一刀哪怕用兵器挡开,也没法挡住背后的力道。
刀皇那弟子额头汗都出来了,但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也想躲,可那股力量已经把你的双脚全都锁住,根本移不动半点。
「可能只有能够赢扛一刀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这长刀的主人吧!」
他心中默念,全力举起自己手中的刀,狠狠的拼了上去。
可控制这一切的冰,却玩味一笑,道:「既然你抱着必死的决心,那就让你死好了!」
哄!
一刀落地。
器灵蓝光一闪,回归到了开山长刀之中。
而留下的,只是一局不能辨认的尸体。
那强大的劲力,已经完全把人样破坏了。
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堆。
众人看的心生忌惮,尤其是盛莲更是一阵恶心。她虽然是江湖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眼前这场面实在是有些可怕了。
器灵的强悍,让另外的刀皇弟子却有些不敢上前了。
他的实力本就与师兄旗鼓相当,师兄被一刀斩碎,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若是换成他,难道就能有更好的表现吗?
他没有信心。
可有信心的人并不少。
因为那柄开山长刀,一看便不是什么简单兵器,所属于的器灵自然也强大无比。
可若是换个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厉害的兵器,那器灵必然是弱小不少。
很快,有人就挑选了另外的兵刃,器灵的强弱,实际上跟兵刃并无关系,唯独有关系的,乃是冰的心情。
接下来五个人与器灵的战斗,三败两胜。
败者自然毫无幸免的直接死亡,而胜者,则拥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
那种闪烁光芒的武器,一看便是极为强大。
就连莫平都有些羡慕。
可这实在是有些赌运气,一旦弄不好,那就是死于当场。
相比较而言,十方剑盟的弟子各个家境殷实,虽然也缺神兵利器,可寻常的顶级武器还是充足的,自然也不愿冒险。
可那些闲散的江湖人士,来此的目的,为的不就是这趟赌命吗?
尤其是这机会,甚至都没有人与你竞争,唯独需要战胜的就是你自己!
而就在此时,冰操控起一柄白色长剑,笔直的朝着盛莲跟前飞了过去。
这个情况,着实让十方剑盟的人大为吃惊。
「师叔!」众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莫平。
莫平眉头微皱,解释道:「灵器自动认主的事情,极为罕见,就是江湖传说,都没几个。莫非,真的是盛莲的大机缘?」
盛莲回想起先前在过悬崖是所受的侮辱,心中暗道:「莫非就是老天对我的补偿?」
可想起先前那些人的种种,盛莲依旧有些犹豫。
而就在此时,那柄白色长剑,竟然直接以剑柄飞入了盛莲的手中,仿佛就在告诉盛莲,自己就是为你而来一样。
长剑在手的盛莲,那种超强兵器传来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描述。
借着长剑带来的剑势,盛莲起身,顺势一剑斩在地上。
轰隆!
地上立马出现了一道狭长的沟壑。
那威力,已经超过她全力输出的一剑,可刚刚她不过是起身挥剑,甚至连一分内力都没有用。
看到这里,十方剑盟的所有人,都流露出极为羡慕的目光。
众人还要做出必死的决心,冒险试图去选一个属于自己的兵器。
可盛莲倒好,选都不用选,自动便有灵器认主!
「盛莲,快滴血认主,莫要叫他人抢了去!」
盛莲听完莫平的话,立马用剑尖滑坡手腕,几滴鲜血流入其中之后,一股白芒闪烁后,那长剑恢复了寻常模样。
可盛莲的表情,却大大的丰富起来。
她全身颤抖,脸上却是无限的欣喜。
「师姐怎么了?」曹瑞担心无比的问道。
「那种感觉!是那种感觉!」
盛莲声音都开始颤抖了,那种玄妙的感觉,正是人剑合一的感觉。
莫平声音突然激动,大叫道:「难道是人剑合一?」
盛莲激动的点点头。
「天呐,这地方,果然是你莫大的福缘!此等机缘,实在是令人艳羡啊!」
莫平竟然说出如此羡慕甚至有些嫉妒的话来。
这让十方剑盟的人更是极大的好奇,这白色长剑,究竟给盛莲带来了什么!
「用剑之道,公分为四大境界。」
「最低,便是不入流,也就是以蛮力用剑,此时的剑,不过是劈砍刺,只是杀人的铁器,与剑本身无关!」
「这高一级,便是以力运剑,以内劲融合剑招,修炼出强大的剑势。此时,功法、内劲、兵刃都需要极高的配合。也就是你们大多数人所在的程度。」
「而这三阶,那便是以心用剑,万千剑招藏于心中,不拘泥一招一式,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招都是必杀技!也就是十方剑盟之中,掌门级高手的大多数水平!」
莫平说到这里,再次向盛莲投去了那种羡慕神情。
「难道,这第四阶,就是师姐这种人剑合一?」
莫平有些意难平的点点头。
如此机缘,都是用剑高手,谁人能不羡慕?
「会不会是师姐还处于第三阶段……」
这次,盛莲直接摇头。
「我见过师尊所处那种境界的样子,绝对错不了!」
盛莲信心极强,那种得到神兵利器加上剑道的越级提升,实在是太让她高兴了。至于刚刚在空中被众人看去了身子,那根本微不足道。
大不了,将这些人全都杀了便是!
盛莲眼光之中,闪过一丝凶色,可很快就消失了。
「十方剑盟之中,又要填一位顶级高手了!」莫平神色复杂的说道。
盛莲却持剑前来,鞠躬道:「多谢师叔指点,若不是如此,这剑也未必属于我。」
可现在说出这话,炫耀的感觉大于感谢的感觉,可莫平知道,拥有灵气的盛莲,自己可能还有点招架的余地,但此时已经达到人剑合一的盛莲,他没有半点胜算。
因此,面对盛莲的炫耀,他也只能尴尬一笑,报以恭喜。
此时,最难受的便是曹瑞,他脸色尴尬无比。
人剑合一也就意味着盛莲在十方剑盟之中,起码已经是前十高手的存在了。
与他曹瑞之间的距离,也已经十万八千里远。
除非他也能够选中一个厉害的灵器,同样达到人剑合一的境地。
曹瑞目光扫过一众置放在那里的灵器,心中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而一旁那些鼓起了勇气的人,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够顺利过关,大部分都横尸当场,甚至连尸体都看不出什么人形了。
相比较这些人用命相搏,盛莲这灵器来的,实在是轻松。
可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也许老天爷会好心,但冰绝对不是那么好心的。
盛莲眼前出现了种种幻想,手中的长剑,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飞舞。
噗!
盛莲口吐鲜血,双目紧闭,面露痛苦之色。
这正是走火入魔的样子!
莫平原本淡下去的心火,再次燃烧。
「若是能够夺剑……那个成为绝顶高手的人,未必不能是我!」
「大家护住盛莲,我替她抵御心魔!」
莫平一下来到盛莲跟前,伸手夺过长剑,却暗中扎破自己的手掌心,将自己的鲜血喂养了进去。
器灵认主时间不长,完全有变心的可能。毕竟每个器灵都不一样!若是真的完全吻合盛莲,那为何会有走火入魔的情况呢?
可想要用鲜血逼迫器灵直接认主,莫平也没有那个绝对实力。
一时间,莫平的力量和器灵的力量在长剑之中僵持了起来。
而见此情况,冰也直接取消了对盛莲的精神攻击。
瞬间,盛莲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可却发现莫平在自己面前,手中还握着自己的长剑。
「师叔,你在干什么!」
听见盛莲已经醒来,莫平大惊,可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退路。若是将长剑交还,盛莲必定不会放过自己。
与其被一个人剑合一的高手追杀,倒不如此时暴起!
莫平直接反手一剑朝着盛莲刺了过去。
盛莲躲避不及,肋下多了个血窟窿!
莫平立马后退半步,大喝道:「一个臭女人,凭什么得天独厚,独得这份好处!诸位同门,待我降服此剑之后,我必给大家挑选一把合适的兵器!」
莫平立马开出好处,想要让其他十方剑盟的弟子为他所用。
可盛莲岂是等闲,几乎同时开口道:「诸位师兄弟,这家伙夺宝在先,此等阴险之人的话,岂能相信?若是他收付了灵器,到时候你们凭什么要他兑现诺言。
我们这么多年一起长大学剑,我岂能亏待了你们?」
曹瑞自然坚定的站在了盛莲这一边,立马朝着莫平怒吼道:「亏我们还叫你一声师叔,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哼哼,你们别忘了,当时候,盛莲裸着身子,你们都看的津津有味,盛莲有了这剑之后,很快便是江湖最顶尖的高手,即便是那方钟秋,也只能是伯仲之间。可别忘了,她才二十出头,很快便会成为江湖之上最厉害的那几个人。」
「到了那个时候,她一个名满江湖的泰斗,会容得下你们这些用眼睛玷污过她身子的普通人?我若是她,刚刚便把这些人全都杀了,甚至还能再收付几件宝贝!」
十方剑盟的弟子们,脸上各个复杂,诚如三人所说,都有道理。
可共同的利益未必靠得住,但是换位思考之下,你若功成名就,又岂会留着几个看过自己光身子的宵小之辈。
「到时候,你们不过是十方剑盟的普通弟子,在盛莲手中,不过是一只随手可以掐死的蚂蚁罢了!」
莫平还在用言语冲击着其余弟子的心理防线。
一时间,两边竟然各自有五个人,排除盛莲和莫平,战斗力竟然差不多。
可就算是站在他们身边的这四个人,也不敢跟这两个关键人物站的太近。毕竟只是被迫站队,而且另外一套说辞,也显得相当有说服力。
此时,莫平将目光转移到了另外的人身上。
还是同样的说辞,刚刚看过盛莲的身子,盛莲不会放过大家。
「而且,如此顶级美人,压在身下的机会,就是现在,若是错过了,这辈子,下辈子,十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可男人,却能够为牡丹花,送掉自己的性命。
因为,莫平这么说完之后,真的有人蠢蠢欲动,朝着手持刚刚收付的灵器,朝着盛莲靠了过去。
十方剑盟原本有十人在一起,凭借他一个江湖散修,根本不敢动手。
但现在,他有了灵器,战斗力暴涨,而十方剑盟也完全变成两派,关键是最强的二人根本无法出手。
「李恩兄弟,若是动手,就只能将他们全都杀了,不然,出去了不好跟方钟秋交代!你也不想被十方剑盟追杀吧?」
后面同样获得灵器之人,悄然靠近,目露凶光,已然动了杀人越货的心思。
场面已经到了这一步,所有人都要站队,不然就得死!
一时间,剩下的十七人,除了邹良才之外的十六人,全都站在了那李恩为首的人之后。
可就在此时,李恩身后的人却突然哈哈大笑。
「老子真的是糊涂了。老子为何要听你李恩的安排呢?」
「血手狼王!我劝你别胡来,合则两利!」李恩瞬间怒道。
「都是灵器在手,谁强谁弱还说不定呢?在说了,你身后这么多人,分赃分的过来吗?」
「听我说,我只需要五个跟我的兄弟,我狼王名声在外,绝对义字当先,而且,我只要那个女人,至于十方剑盟的其他东西,老子统统不要!」显然血手狼王的确有些名声,一听狼王这话,李恩背后的几个人,立马站在了狼王身后。
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住了。
看似好像是拥有灵器这些江湖散人实力强,可他们获得灵器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战斗力也都有所折扣。
所以,四方制衡之间,谁也不敢先动手。
终于,轮到邹良才上场了。
邹良才不紧不慢的来到那开山长刀面前,大喝一声直接握住长刀。
长刀器灵再次出现,那蓝色的器灵凶光大露,大有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意思。
「找死!」
刀皇弟子暗暗嘀咕,因为他可不认为眼前的邹良才,会比自己师兄厉害。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邹良才马上就要成为器灵的刀下亡魂时。
让所有人都长大嘴巴的事情发生了。
那气势恢宏的一刀斩下去之后,邹良才竟然毫发无伤。依旧站在那里,而器灵恭敬的鞠躬之后,瞬间回到了开山长刀之中,紧接着,那长刀竟然径直的飞入了邹良才的手中。
邹良才反手将长刀抗在肩头,不同于所有人认主之后的灵器,邹良才肩头的长刀虽然认主,可那表面上的淡蓝雾气,却一直都在。
这一看,便是比起众人所拥有灵器都更高级的存在。
「怎么,这点功夫,哥们的命就是你们几个人说了算了?」
李恩家财不菲,坐拥山庄,结交权贵不少,自然看得出邹良才气质不凡。
立马上前拱手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嘉玉!」邹良才歪着脑袋,一副流氓习气。
「唐兄,我李恩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是这些十方剑盟的家伙,实在可谓,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能将他人的性命捏在手里,肆意的玩弄。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些家伙,全都由唐兄你处置,兄弟们,只想活着离开而已!」李恩说完,他身后的人们也纷纷点头。
一时间,关于十方剑盟的各种黑料,纷纷从众人口中说出。
而狼王却依旧将目光锁定在了盛莲的身上。
「唐公子,我狼王在江湖上也算有点名号,多的不要,我只要那个女人!至于剩下的所有事情,全都任凭你安排!」
现在,邹良才一看便是最强的一人,生死存活,都要看他的心情了。
「唐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个盛莲,看似冰清玉洁,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背地里跟她那人尽可夫的师父一样。不瞒你说,我师兄,就睡过她的师父,还不止一次,也不止跟一个人!」
莫平此话一出,瞬间哗然。
要知道,盛莲的师父,可是名动江湖的第一女剑客!玉莲剑仙,其弟子不多,所有人都赐名一个莲字。
「你放屁!家师为人正直,岂是你所说的那般!莫平你休要满口胡话,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被莫平说到激动处,盛莲又是连吐两口鲜血,这让曹瑞好生心疼,于是曹瑞站起来指着莫平大骂道:「你个老东西,自己修炼了那么多年,功夫平平,敢编造玉莲剑仙的谣言,等我出去,我一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剑盟的诸位掌门!
哪怕你活着离开这里,这辈子也算完了!」
「都别吵!听哥们说话!」
邹良才长刀砸地,瞬间将地面轰开一个口子,那口子半丈深浅,可比先前盛莲所持白剑刻下的划痕强劲多了。
「我看,不如这样,我要杀你们所有人呢,也都轻轻松松。每个人说个数,算作是买命财。要是哥们不满意,那就下辈子再见!」
「要是说到了哥们的点子上,那恭喜你,可以跟着哥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当然,一定有人不相信哥们有这个实力,那哥们先找个鸡杀一下!」
邹良才话锋一转,突然指着血手狼王道:「刚刚你,是不是一定要人家姑娘的身子?」
狼王一愣,没想到邹良才竟然找麻烦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我?可他们动辄要人性命,老子……我就算是觊觎盛莲的身子,可也不算什么罪过吧……」
狼王紧张巴巴的说着。
可邹良才哪有那么多功夫,直接大刀起落。
狼王便横尸当场,丝毫没有半点波澜。
而他所获得的那灵器,更是直接无主,闪烁了几下光芒之后,重新飞回到了那武器架上。
瞬间击毙狼王,此等实力,岂是一般人敢议论的?
顿时,全场安静,鸦雀无声,再没有半点动静。
曹瑞和盛莲心中,也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哥们平生最恨的便是这种,开口要玷污人家姑娘身子的人!」
邹良才义正言辞的说着。
李恩见势,立马夸赞道:「唐公子真乃英雄也,实在是我中原武林之福啊!」
「少废话,剩下时间不多了,留个买命的数,不然,就跟他一起去吧!」
邹良才指了指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狼王,恶狠狠的说道。
「唐公子,我在云垂城外,有良田千亩,良屋十余间,若是公子放过我,全都孝敬给公子您!」
「成了。」
邹良才摆摆手,示意说话这人可以安然活命。
李恩立马有样学样,道:「唐公子,我在江南,有一山庄,里面奇花异草无数,风光秀丽人杰地灵,仆人就有八百人。若是公子肯移步江南,那山庄,我必然双手奉上。若是公子不嫌弃,我李恩本人,也唯公子马首是瞻。」
刚刚那个人不过是送上财产,而李恩更是连本人都送上了。
邹良才自然也是一点头,示意可以了。
很快,那些江湖散修,就算是拿不出什么东西,也都纷纷被邹良才放过。
甚至有人在心中盘算,只怕这唐公子心地善良,根本不愿要我们东西,说买命钱,不过是个借口。
到了十方剑盟这里,这些所谓的公子哥们,家境倒也殷实,开口便是金银钱财,而邹良才则也纷纷应允。
轮到莫平,莫平依旧想要极限收付手中的长剑,莫平心中暗道:「若是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也未必怕这个姓唐的。」
可嘴上莫平却依旧道:「黄金千两,白银万两……」
「不够!」
莫平一愣,旋即表情回转,立马再笑道:「黄金两千,白银两万!」
「不够!」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出我满意的数字,后果你懂的!」
邹良才说罢也不着急问,转而走到了盛莲面前。
「你要用什么买命!」
「我!」盛莲心中着实没有底气,因为她家里早年间还算富裕,可近年来也已经日子平平,根本拿不出巨额金银买命。
可盛莲回想起邹良才刚刚的种种,盘算邹良才并非那么爱钱的人,便投机取巧道:「盛莲所有,竭尽归于唐公子!」
「哦?那你口中的所有,包括你这身衣服嘛?如此衣服实在是看的碍眼!」
此时盛莲所穿,乃是曹瑞的衣服,一听邹良才话里有轻薄之意,盛莲脸色微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曹瑞便不知好歹的护住盛莲,昂头怒视邹良才。
「唐公子,你所要买命钱财,盛莲师姐的,由我一并支付!你开价吧!」
这硬气无比的话,让莫平都暗自感慨。
「这傻子,恐怕真的不要命了!」
「那唐嘉玉要的钱,根本不是固定数,而是看你有多少,他便要多少。真以为你能付的起两个人的?」十方剑盟的人心中嘀咕着。
其中另外有几个心中也暗恋盛莲的人,根本不敢多说,更加不敢像曹瑞这样站出来护住盛莲。
英雄救美虽然是很美好的故事,人人都喜欢,可问题是,有那个实力当英雄吗?
众人看向邹良才,等着他的反应。
而和大多数人所料想的一样。
邹良才当即冷哼一声,将刀锋移动到曹瑞脖子上。
「你替她买命,那你的命就不要了呗?」
「是又怎么样!希望唐公子你信守诺言!不要成为你平生最恨的那种登徒子!」
曹瑞此时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跟邹良才如此说话!
曹瑞那言下之意,我的性命你可以拿走,我的钱财也会如数给你,只需要放过盛莲便是。
盛莲能看得出,邹良才必然是图谋自己的身子。她刚刚已经在考虑是否要委身保命的问题了。可突然冒出来的曹瑞却让她大感意外。
「这个傻子!」盛莲心中暗道。
「怎么样!」曹瑞反问邹良才,眼神里坚定无比。
「有胆气!那我便成全你!」说话间,邹良才举手抬刀。
「盛莲师姐,来生再见了!」曹瑞自知将死,回头深情告白。
盛莲也很是感动,眼中泪光闪闪。「曹瑞……」
可就在邹良才的大刀落在曹瑞头上的那瞬间,邹良才停下了。
「小子,你是不是看她的贞洁,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
曹瑞用力点点头。
「哈哈,真有意思。」
「女人,现在把问题给你。你若是当我的女奴,当牛做马的伺候我,不仅可以留下他的命,我还能把那剑给你夺回来!还帮你突破心魔!彻底掌握那柄白玉落日剑!」
这样的大转弯,让盛莲呆滞当场。
也让围观的众人纷纷愣住。
而李恩,则是最先反应过来,立马规劝道:「唐公子心善,见不得无辜性命葬送,你们可不要不识好歹。你师弟为了保你愿意不要命,难道你就舍得眼睁睁看着你师弟去死?」
「女子终究是要跟男人的,哪怕为奴为婢,跟了唐公子这样的大英雄,也比你跟那些窝囊废当个女皇强!」
「再说了,单凭唐公子帮你祛除白玉落日剑心魔一事,这恩情,你更是无以为报!就算是你师父玉莲剑仙,有此等良机,也不会错过。」
「可笑你却因为区区面子,在犹豫!真的是替你这位师弟不值,苦心喜欢多年的女人,竟然是如此不知恩德,不懂情义的薄情妇人!」
李恩一字一句,宛若刮骨钢刀。深深的刺痛在盛莲的内心深处。
可她高高在上管了,走哪都是剑盟的师兄弟众星捧月一般,现在却要当人家的女奴。这让她本能的想要拒绝,可现在的此等情况,能拒绝的了吗?
终于,盛莲还是做出了明智的决定。
「即刻起,盛莲便是主人的奴隶。唯主人命是从,当牛做马不敢妄言一句。」
说罢,盛莲直接脱去身上原本属于曹瑞的衣物,就剩下那两件短小甚至有些无法蔽体的衣服。
白花花的长腿和乳肉,就裸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盛莲的身体在抖,她不敢抬起头,她不敢面对众人的目光,似乎只有跪在地上,才能让她舒服一点。
「爽快,哥们最喜欢爽快的人!」
说吧,邹良才将脚伸出去。
为下等奴者,终生为奴,以轻吻主人脚面为荣。
盛莲衣服都脱了,跪也跪了,自然也不再犹豫,直接凑到邹良才脚下,亲了几下他的鞋面。
「起来说话!」
盛莲站起身,依旧低着头,可邹良才已经肆无忌惮的摸上了她的乳肉。
滑嫩的手感,配合上盛莲紧张且敏感的颤抖,一看便是从未有人用过的一对椒乳。
「不错。」
摸完之后,邹良才转身朝着莫平走去。
要干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莫平瞪大眼睛,没想到竟然冒出来了这么一个节外生枝的事情。
他极力想要收付白玉落日间剑,可就在邹良才走到他面前五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长剑竟然和自己的内劲融为一体。
而且一股对剑道的明悟直破天灵盖。
「哈哈哈,我悟了!」
「人剑合一!」
「小子,你错就错在不该这么晚动手!现在,你也将成为我的剑下亡魂!」
「感受人剑合一的恐怖吧!」
莫平手中长剑立于半空,一股滔天气焰,扑面而来,众人皆大惊,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还能有变故。
「给我破!」
隐约之间,整个演武场周围都开始了晃动。
「死吧!」
莫平凌空一剑,直抵邹良才咽喉要处。
「滚!」
邹良才手持长刀,一挥一落。
莫平顿时横尸当场。
如此威力巨大的一招,竟然被如此简单的动作给破解了。
这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可让人们也大感庆幸,庆幸自己没有站在邹良才的对立面。
邹良才顺手捡起那柄白玉落日剑,来到盛莲面前,将长剑递到盛莲手上。
「想变强,重新拥有那种人剑合一的感觉吗?」邹良才一手托着盛莲的下巴。
一手则开始松动自己的裤腰带。
盛莲点点头。
「有过男人吗?」
盛莲摇摇头。
「吃过黄瓜吗?」
盛莲再次点头。
可当邹良才真的将裤子解开,将那个玩意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盛莲还是本能的想要逃避。
但邹良才又哪里会给盛莲躲闪的机会。一手捏住盛莲的两边脸蛋,撬开了她的嘴,将半软不硬的家伙塞了进去。
「好好舔!这活以后还要经常做。」
曹瑞看到此等场面,可谓是怒火攻心,瞬间就要抽剑上前,跟邹良才拼命。
但好在被同行的十方剑盟弟子给拉住了。
就连莫平都被邹良才一剑斩杀,何况这个曹瑞?
「曹瑞,你冷静点,要是你冲上去,也许激怒了唐公子,连盛莲师姐都要遭殃!」
用盛莲作为理由,总算是让曹瑞忍住了。
曹瑞忍住,不代表邹良才会忽视他。
一边玩弄着盛莲娇小的嘴巴,邹良才一边还要看着曹瑞,腰肢耸动间,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
口舌接触,这原本也是夫妻闺房之中的寻常事,曹瑞也是富家子弟,并不是没有弄过女人,他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快乐。
可曹瑞越是明白其中的快乐,当这个人变成自己的女神,而男人是另外的人是,他就越是痛苦,无奈之下,只能闭上眼睛。
然而,曹瑞闭上眼,却依旧无法不去想那个画面。
「咳咳……」盛莲没有过相关的经验,哪里能够容纳的下那根巨大的家伙。
半软不硬的时候,还好,一旦硬了起来,根本没一点办法。
「既然塞不进去,那就用舌头舔,仔细点,弄干净点!」
邹良才一手抓起盛莲的头发,开始控制起节奏,尽量让自己舒服。
其实,在这么多人面前,邹良才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心中的想法是,反正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被冰和炘两个家伙实时监视。
倒不如早点习惯这种被人注意的感觉,天大地大,他邹良才自己舒服最大!
一时间,全场除了盛莲吞咽口水的声音之外,别无它声。
「行了,躺下吧!」
邹良才抽出家伙,在盛莲的脸上拍了拍,示意盛莲躺下。
此时的盛莲,满脸羞红,羞愧到了极限。
一听邹良才让她躺下,连忙躺下,紧紧的闭上眼睛。
「睁开,我得让你亲眼看见自己把身体交给主人!」
邹良才说罢,盛莲犹豫了好几秒才睁开眼,极难为情的低头看着自己胯下。
她的双腿在不住的打颤,心中也在无助的哀鸣。
难道她堂堂玉莲剑仙的弟子,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强要去一身清白吗?
悲痛间,盛莲两行清流直流而下。
邹良才一把抓住盛莲的屁股,将那柄白玉落日剑,压在了盛莲屁股下面。长期练武的盛莲,娇臀紧实无比,让邹良才颇为喜欢。
很快,邹良才矮下身子,用手在盛莲胯下扣弄了几下,然后狠狠的怼了进去。
寻常女子第一回,哪个不是好哥哥深情浓意的爱抚许久,早已经湿润润,水汪汪,那时候进去,虽然痛,可也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而盛莲此时本来就紧张无比,周围又有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更是完全没有办法进入那种动情的状态。
最关键的是,邹良才的家伙,比起寻常人来说,还要大上几分。
如此莽撞的插入。
直接让盛莲痛苦的哀嚎到失声。
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实在没人能够体会此时的盛莲承受的多大的痛苦。
鲜血顿时顺着大腿汪汪流下。
邹良才则毫不怜香惜玉的猛烈抽插起来,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可这种新奇的体验,却让他继续抽插,丝毫不在乎身下盛莲的感受。
李恩看着这一幕,心中略有盘算。
就在盛莲要紧嘴唇,心中祈祷这痛苦赶快过去的时候。
一道暖流从身下的白玉落日剑中传来。
那股温润如玉的暖流,瞬间穿过她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
一时间,下身的痛苦也不在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浑身跟随着邹良才一下一下的抽动也有规律的律动着。
「嗯哼……」
盛莲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那是愉悦的娇喘。
而白玉落日剑的胡剑器灵,也化作一道白芒,完全融入到了盛莲的身体之中。
就在此时,一团黑气汹涌无比的从盛莲的下体灌入。直冲她的五脏六腑之中。
那股黑气,正是邹良才体内的黑龙之力,想要完全让盛莲为奴,靠嘴上的几句话,自然是靠不住的。
盛莲体内的白芒瞬间被压制,似乎剑灵也开始痛苦。
一时间,盛莲的表情再度变得痛苦,刚有的快感消失殆尽。
很快,凶恶无比的黑气便死死压住了那股白芒。
而邹良才也将一阵白浆,完全灌入盛莲的体内。
随着最后两下冲刺,盛莲的全身舒展到了极限,一声长长的喘息之后,整个人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瘫软在地上。
此时,整个秘境也十分配合的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应该是到时间出去了!」
很快,一道青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纷纷跳进其中。
曹瑞捏紧了拳头,心中立下各种誓言,也随着众人跳了出去。
最后剩下邹良才和盛莲二人。
「怎么,还想继续呆着?」
邹良才冷哼一声,反问道。
盛莲早已经醒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这现实,假装闭着眼而已。
「伺候完主人,得把主人的家伙清理干净才行!懂了?」
盛莲看着再次被抵到面前的那根红白相间的家伙,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可此时的她神志已经完全清楚,而周围无人,她那最后的尊严也彻底卸下。
「主人,再给奴一点时间,奴保证下次一定竭力让主人满意!」
说完,盛莲再次鼓起勇气看向那个依旧有些硬度的家伙,随即,心一狠,张开嘴一口将其含住。
这一下,就连邹良才也没有想到。
其实是那黑龙之力起了莫大的作用,虽然盛莲心中不情愿,可身体却有股本能去指引着她,因为黑龙之力源头的邹良才,对她就是莫大的吸引。
此时,整个练武场,越发的摇晃起来。
盛莲一口吐出,着急道:「主人,此地恐怕无法逗留,我们先出去!」
盛莲不知道的是,这动静,完全是冰早搞鬼,那意思仿佛是告诉邹良才,赶紧吧!
邹良才扯过盛莲洁白的肚兜,草草擦了几下自己的身体。
「此剑为你的落红所激活,那便改名为白玉落红剑吧?正如你洁白如玉的身子一样!」
邹良才在盛莲身体上狠狠摸了几下,玩味道。
此时盛莲竟然露出了一抹魅色,浅笑道:「今后都是主人的了,主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哈哈,走!」邹良才懒腰抱起盛莲,一跃而出。
盛莲一手握剑,一手则拾起了被邹良才丢掉的肚兜。
那肚兜之上,正是她的落红,虽然第一次根本算不上什么浪漫,可依旧是她的第一次!
(16 你死我活 惨烈至极)
那座古朴巍峨的城门,依旧是青光闪烁。
看着陆陆续续都已经出来的众人,曹瑞心中满是担忧。
「师姐……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一时间,他甚至幻想,万一唐嘉玉死在里面,而盛莲幸存下来,他在适时的出现拯救盛莲与水火之中,那岂不是?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火焰。
希望往往在高点跌破。
就在此时,他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他梦寐以求多年的师姐,赶在城门封闭前的最后一刻,一跃而出。
这最后出来的人,自然而然成为了全场注目的焦点。
而比二人在里面获得了什么东西还要吸引人的,则是盛莲赤裸着身子!
那纯白如玉的完美肉体,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虽然她的头埋在邹良才的胸口,她的腿夹紧,力保刚刚破瓜的私处不受风寒。
可她手中的肚兜沾染的红色,却足以向众人说明一切。
柳艳见状,立马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上前送上。
这行为,可让不少人有了诸多的猜测。
柳艳现在算是那位大能的代言人,而她先前对于众人进去出来,根本不在乎死活。
但却如此照顾盛莲,这是什么原因?
只是女人之间的相互照顾,还是另有隐情。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猜测,赤裸的盛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后,人们议论更多的还是活着出来的这些人,究竟得到了什么宝贝!
不过也就是一瞬,邹良才就带着盛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盛莲是怎么回事?还有莫平是怎么出的意外?」方钟秋十分诧异。按照他的想象,整个十方剑盟应该是这次进去的四十九人之中,获利最大的一方。
可实际情况是,十方剑盟损失惨重。
「方长老,这情况,我也不好说……莫平师叔他,的确是身故了。」
几人支支吾吾,都不敢直接说明情况。
方钟秋和曹瑞的父亲交好,便直接了当的问起了曹瑞。
「曹瑞,你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曹瑞却面相极为苦涩,犹豫了几下,眼睛竟然红了,很快几滴混浊的泪水涌下。
「方叔叔,瑞儿,苦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盛莲是那个样子的!」
盛莲算是十方剑盟这一代年轻弟子之中,最杰出的几个,虽然是女子,可也得到不少高层的重视。
现在出现如此奇怪的情况,这比起莫平的意外身故还要让方钟秋重视。
「呼……」曹瑞深呼吸几下,勉强平静了情绪。
然后叙说道:「这次迷宫之中,得到的宝贝,乃是一种灵器,就是有器灵的兵刃。按照莫平师叔的说法,那都是顶级武器,得到就成为江湖之中不可一世的强者!」
听见器灵二字,方钟秋也略微变色,可毕竟老成持重的他还是维持住了表面。
「继续说。」
「有不少人都去尝试了,然后被器灵直接诛杀,就在此时,有一把白色的长剑竟然主动的飞向了盛莲师姐。认主之后,盛莲师姐似乎掌握到了剑道巅峰人剑合一的境界!」
「竟有此事?」方钟秋微微变色,灵器变数很多,未必能够成为江湖一流高手。可若是有人进入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必然是绝顶高手!
「是,可随后师姐却有些走火入魔,莫平那贼子,假意帮助师姐度过心魔难关,可实际上却是想要争抢那柄宝剑。」
「然后弄的我们剑盟弟子大乱,后来,是那个人,帮助盛莲师姐降服了心魔,也斩杀了莫平。」
至于帮助盛莲降服白玉落红剑的过程,在曹瑞心中自然是无比苦痛的画面,他是万万不肯讲出来的。
方钟秋听完曹瑞的话,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之后,又问道:「那盛莲为何不回到我们这里?」
这话一出,十方剑盟出来的弟子们,各个都低下了头,根本不敢说话。
最后,还是从曹瑞口中,方钟秋得到了答案。
「因为,那个唐嘉玉,直接降服了里面最厉害的一个灵器,实力之强,无人能敌,帮盛莲师姐降服那长剑的代价便是,盛莲师姐要成为他的奴仆。」
说道此处,曹瑞已经面色入土,伤感至极。
「荒唐,敢如此待我十方剑盟的人!」一边的另外一个长老瞪圆了眼睛,随后就要去找邹良才的麻烦。
可却被拧着眉头的方钟秋劝住。
「此事,既然是盛莲自己的选择,那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你们探险幸苦了,先好好休息,好好恢复……」
方钟秋说完,自己闪身消失,来到了刀皇和神智禅师跟前。
这二人自然也知晓了里面的情况,对视一眼之后,三人异口同声的感慨道:
「莫非,此子真的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震惊之余,神志禅师率先发问。
「从有记载之起,灵器并非凡物,能降服灵器之人,哪个都不是凡夫俗子。
但古往今来,被灵器反噬之人,还少吗?能幸存者,十之无一。」
「没错,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毛都未必长齐,靠着福缘斩获灵器,可未必有那个命数能够长久!」刀皇龙霸天也是适时感慨。
刀皇此时还不知道,他的两个弟子,因为争夺一件兵器,你死我活。
三人议事之后,刀皇龙霸天宽慰弟子魏子峰道:「子峰,你也不必替你师兄多难过,各人自然有个人的命数,强求不得。」
「就和习武一样,天生的悟性,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你若是真的有心,将你师兄留下的妻女照顾得当。那比什么都强!」刀皇难得温柔言语,少了寻常的几分锐利之气。
魏子峰更是哭跪在地上,双手掩面不起。
然而,他此刻心中所想,却是师兄那娇妻被他肆意霸占的画面。
在广大的人群之中。
有李恩等其他幸存者出来,唐嘉玉的名声则是被无限的放大了。
李恩等人可不会在乎那十方剑盟的脸面,自然将唐嘉玉一剑斩杀莫平等事情无限放大。
「说时迟那时快,唐公子手起刀落,那莫平,当场就没有了踪迹。」
「一刀下去,恐怕比饺子馅都要碎呼!」
李恩本是能说会道之人,现在已经铁了心想要跟着邹良才混,自然对于这个事情,大吹特吹。
「可能你们还不知道,那所谓的灵器是什么!李恩我献丑给你们展示一下!」
李恩说着话,摸出了自己所得的那柄金刚铁骨扇。
手中挥动之间,扇面骤然打开,上书金刚二字。
随着李恩表情一煞,金刚两字流光溢彩的闪动起来,顷刻间,一个褐色光晕呈现出的金刚罗汉,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随着李恩一声令下,一颗一尺粗的树,在那金刚罗汉的一巴掌下,便拦腰折断。
那么粗壮的树,九牛之力尚浅。
嘶!
众人皆惊。
可让众人更加惊讶的是,李恩将扇子一收,随口解释道:「灵器他强就强在,刚刚那一掌的威力,没有消耗我一点内劲。」
「而且,我这宝贝离我三尺远,我便有所察觉,他人即便是盗了去,也根本用不了!」
李恩一番宣扬,围观的众人,更是对于宝藏里面的东西动容不堪。
先前那些金银财宝,虽然也是荣华富贵的关键,可那些东西,怎么能有这些宝贝来的更加重要呢?
有了强大的武力,什么金银财宝,什么美女不能到手!
铺垫了如此一番之后,李恩继续道:「唐公子,要灭我这样的,估计一刀下去,十个我也要化成肉泥!」
「呼!」
有了先前的演示和那齐腰折断的树干。
没人不相信那个能一刀斩了莫平的唐嘉玉的实力。
「诸位兄弟,大家都是男人,真要说起来,大家伙不管是飞黄腾达也好,是荣华富贵也罢。最想的,还不是找两个俊俏的娘们?日日夜夜的伺候在身边,再生几个大胖小子?」
众人皆点头称是,毕竟这生殖繁衍的想法,存在于每个人的本能之中。
「那十方剑盟的盛莲!号称十方剑盟年轻一代弟子中最娇艳的女神!号称未来的江湖第一女剑仙!人美,身段姣好。大家也都听说过吧!」
「可为何成为大家刚刚所见的那番模样呢?」李恩突然收住了口。
众人眼巴巴的等着,李恩却故意卖起了关子。
「说了半天,口渴的很,不知道有没有好酒,解解渴!」
这时,自然有英雄送上美酒。
李恩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之后,朗声大叫道:「好酒!多谢兄弟招待!」
「我下面说说,那当时的情况!」
「唐公子走到了盛莲面前,直接霸气无比的问她,送你宝剑,再帮你度过心魔,代价就是要你成为我的女奴!」
「咱们爷们都知道,就算是媒人说亲,那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头一回见面,也得说道说道。哪怕是去逛窑子,也得先东拉西扯几句不是?」
「可唐公子就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霸气!」
「要不说人家有那个本事呢!」
「那盛莲,寻常也是高傲习惯了,可在唐公子面前,那乖巧的跟个绵羊一样。
直接就磕头答应了!朝着人家唐公子的鞋子上就是一阵亲!」
「然后,唐公子一剑斩了那莫平。」
「随后,最精彩的地方就来了!」李恩又是狂灌了几口酒。
「那盛莲,曼妙的白净身子,直接被唐公子压在身下,一枪进去,鲜红立马就涌现了出来!」
「我李恩可是瞧清楚了,货真价实的雏!」
「包括唐公子那杆枪,我也是看的真切,不开玩笑的说,绝对比在场的大伙,都要雄伟!」
「女人,还是个雏,被那种家伙,正面怼一下子,别说这辈子都忘不了了,就算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绝对忘不了那种感觉!」
「哈哈哈!」
众人哄笑。
「你们也都知道,器灵需要滴血认主。」
「盛莲那柄剑,便是用她自己的开苞鲜血认的主!而且,是唐公子亲自破的处!」
「那白玉落红剑,认了盛莲做主人,而盛莲,认了唐公子做主人!」
「一枪进去,一举两得,实在是高,实在是妙!」
「别的不说,唐公子这本事,我李某人,第一个佩服!」
江湖众人,听得各个神情激动。
而曹瑞则狠狠的捂住耳朵,但无奈李恩声音实在是大的很,他就是再不想听,也还是听得到。
越想逃避,曹瑞满脑子就是那盛莲被人压在身下,无情侵犯的画面。
盛莲痛苦的哀嚎,他却毫无办法,盛莲认人为主,心甘情愿的当别人的女奴,他也毫无办法。
曹瑞痛苦万分,却毫无办法。
而邹良才在相当短的时间里,已经带着盛莲,来到了那家熟悉的裁缝铺。
「掌柜的,买两件衣服!」
看着盛莲就那么赤身裸体的,掌柜的慌忙闭上了眼睛。
「这位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这光天化日的,我看不得!」
盛莲浑身上下就有一双鞋子,站在店铺里,哪怕只有捂着眼睛的老板一个人,也是大感羞愧,双腿夹紧,捂住胸口,脑袋更是不敢抬起。
「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自己跟老板说,要什么衣服!」邹良才强硬的命令道。
「是!」迫于无奈,盛莲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麻烦我弄两身合适的衣服。」
掌柜的哪敢睁开眼,他可不想惹事。
但邹良才戏谑道:「你要是不敢睁开眼,那我便让我这女奴,帮你脱裤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万万使不得!」掌柜的无奈睁开眼。
看着盛莲姣好无比的身材,掌柜的胯下自然而然的硬了起来,他抖抖衣料,想要压住这尴尬,可却怎么也压不住。
满脸通红的掌柜,尴尬的问道:「不知道姑娘要裁剪哪种衣服!」
「合身的便是。」
「合身的,而且要容易脱下来的,不管是胸口还是裤裆,要让我伸手进去方便的……」
……
随着天色渐渐暗淡。
不少人也在这周围驻扎起了营地帐篷。
毕竟是个长时间的活,风餐露宿的也不是个什么办法,何况保持良好的状态,才有利于争夺里面的秘宝。
在麟州城中,已经有四面八方的各种珠宝行,典当行以及钱庄,闻讯赶来。
这可是难得一遇的盛会,里面蕴藏着无数的机遇,若是能够抓住其中一项,那真的是赚够一辈子的钱。
「五十六万两白银!」
乃是一件纯金打造的宝瓶,双面纹花铸柳,瓶口之处,更是镶嵌了数颗珍贵的红宝石。
一石激起千层浪!
如此巨额的财富,哪怕是对于十方剑盟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这消息一出,将此次麟州现宝的热度,推向了真真正正的顶峰。
城主府。
「老六,如此情况,你那时候才上报,是不是太晚了!你可知罪?」
只见麟香夫人跪在一红衣华服女人面前,一动不敢动,乖巧如婢女一般。
「三姐,六妹知错了。」麟香夫人乖巧的承认着错误,不敢多解释一句。
「哼,辜负了师父对你的一片苦心。」傲晴夫人咄咄逼人,丝毫不给麟香夫人留余地。
「我错了。」
「哼哼,此番回去,师父定然少不了一番责罚,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看你要不要珍惜了!」傲晴夫人突然话锋一转,嘴角也是扬起了一丝丝笑容。
「请师姐指条明路。」麟香夫人磕头行礼,卑躬屈膝态度可谓崇敬至极。
「我千里迢迢,一刻不歇息的从帝京赶路过来,这腿脚都酸软的厉害,一时间无法启程。若是六妹你帮我缓解一番酸痛,那三姐我势必前往城西,一举将宝藏收入囊中!」
言语之间,傲晴夫人已经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也只是岌岌可危的挂在脚趾上。
话到了此处,动作到了此处。
麟香夫人若是再不明白,那可就不合情理了。
「六妹一定伺候好……」
再次磕头之后,麟香夫人朝前挪了两步,一把捧住傲晴夫人的脚,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用嘴巴咬掉鞋子之后,隔着袜子,开始舔弄了起来。
不多时,袜子也被舔掉,傲晴夫人的两根脚趾,在麟香夫人的嘴巴里,和她的小舌头肆意的做起了游戏。
而傲晴夫人的另外一只脚,也已经被舔弄的干干净净,两个脚趾则是揉搓着麟香夫人的乳头。
如此屈辱的行为,麟香夫人却只能赔笑,根本不敢有半点怨言。
这一切都因为,她在临走之前,师父曾经觉得她一个人无法完成这次任务。
她立下军令状,势必能够拿捏此次任务。
比起面对暴怒的师父,麟香夫人觉得,还是这个刁蛮不讲理的三师姐好伺候一些。
「三妹,姐姐我的腿也有些痒痒呢!」
旋即,麟香夫人顺着小腿,一路的舔弄了上去。
可到了大腿,之后,麟香夫人的脸却被傲晴一脚蹬开。
「你这贱嘴,脏死了,也跟碰我?」
「是,是,姐姐我错了,妹妹这就去洗干净!」
片刻,洗漱干净的麟香夫人,直接跪在了傲晴面前,脑袋埋在了傲晴的双腿中间,面对略带腥味和尿骚味的黑色森林,麟香夫人毫不犹豫的探出了舌头。
嘴唇对准了另外两瓣唇,开始吸吸舔舔的伺候了起来。
虽然麟香夫人和傲晴夫人以姐妹相称,是为同门的师姐师妹,可年纪相差,却有近二十岁。
傲晴夫人胯下,隐隐有股骚臭的味道,麟香夫人能够闻出来,可她不敢有任何的反应,只能够像妓女一样,乖巧的侍奉。
任由傲晴如何动作,她也只能把自己最看重的脸蛋凑上去。
「再往下舔!用鼻子顶住我的欢乐豆!」
傲晴夫人粗暴的抓住麟香夫人的脑袋,往自己胯下狠狠的按了下去。
还不时的发出几句舒爽的呻吟。
而麟香夫人只能被迫的谄媚道:「好姐姐,妹妹好喜欢这股味道,真恨不得就住在姐姐胯下,每天一睁眼,就能够舔舐一番!」
对于这种浪荡不堪的话语,若是外人还倒罢了。必然是很欢喜,可都是紫魂宗的人,这种魅惑手段,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小骚婊子,舔姑奶奶的屁眼,舔舒服了,今天就放过你!」
麟香夫人没办法,虽然料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幕,可她能拒绝吗?
不能,若是这宝藏的事情没法完美解决,三师姐不帮她说几句话的话,她回去所面临的师父的责罚,那将是无尽的苦难。
当年老四被视若珍宝,可一次任务完成的不好,回来也遭遇了凄惨无比的责罚,三个月后,老四愤而自杀。无人敢想那三个月她经历了什么。
总而言之,对于麟香夫人来说就一句话,眼下伺候傲晴,不过是有些恶心,倒也不会有伤及性命的痛苦。哪怕再屈辱,比起回去被师父责罚,都是幸福的!
可是舔着舔着,麟香夫人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老骚妇的菊穴之中,竟然冒出了阵阵黏液。那种口感,像极了男人排出的白浆。
「怎么样,小婊子,尝到什么美味东西了没?含在嘴里,让姑奶奶看看!」
麟香夫人忍着恶心,将那粘稠的东西含在舌头尖,张大嘴巴,让傲晴夫人过目。
「小骚婊子,你猜猜那是什么东西!」
「小骚婊子不知道,还请姑奶奶明示!」
麟香夫人含糊不清的回道。
「那自然是男精,不过至于是什么人的,你永远也猜不到!全都咽下去!裤子脱了,姑奶奶要玩你的骚穴!」
很快,傲晴就用脚趾往麟香夫人的蜜穴里塞,那种野蛮的脚法,弄的麟香夫人生疼,可她一声不吭,只能默默忍受。
麟香夫人的下体保养有加,鲜嫩的厉害,这让傲晴心生嫉妒,更是用脚狠狠的在里面祸害着。
半个时辰之后,已经是精疲力尽的麟香夫人,拜谢了傲晴后,才缓缓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开始不自觉的干呕。
此刻她的心中,是恨死了这个三师姐,这个老骚妇,但她却明白,明日,得更加的讨好她才行。
甚至于来不及洗漱的很干净,就匆匆睡去了。
而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傲晴夫人,则是收拾好人马,直接朝着城西赶去。
她要赶在第一天的第三次神秘之门开启前,到现场,决断一切。
苏慕等人自然非常容易寻找。
「苏将军……」通报之人立马上前说了情况。
苏慕瞬间下马,将目光转向了那顶大红色的轿子。
虽然大红色的轿子出现在此处显得异常另类,可天色已晚,很多人也看不到这里。
加上三教九流的各路人马,实际上也没有引起什么注视的目光。
「苏慕,见过傲晴夫人!」苏慕在轿子外行礼道。
傲晴拉开窗帘,只是一看,便有些喜欢这个模样英武,身体壮硕的男人。心生好感加上刚刚爽快过,语气也算和善。
「我那不成事的师妹,搞砸了整个问题,现在由我全权接管。这里什么情况,你且汇报!」
苏慕是了一声后,开始描述。
可刚刚开口,却被傲晴示意走进一些。
直到两人距离咫尺,傲晴才允许苏慕说话。
苏慕说着此处的情况,可傲晴却死死的盯住了苏慕健壮的胸肌和有些雄伟的胯下。
不多时,苏慕把知道的情况全都说完。
傲晴思索片刻道:「都休息,保持精力,不急于一时。」
「是!」
傲晴比起麟香,姿色稍弱,自然显得和蔼可亲一些。
苏慕心中暗自庆幸,觉得傲晴应该是好相处一些。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傲晴,看似和蔼可亲,实际上是要吃人的!
而且专门吃的就是他这种精壮无比的男子。
夜色初上。
大部分人已经沉沉睡去。
而邹良才在裁缝铺,也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盛莲依旧是一身白衣,可这白衣之内,却与以前大有不同。
原本紧身方便练武的肚兜,换成了轻薄的纱衣内衬,完美的拖住了两颗俏丽的白兔。
而胯下,更是变成了一条开裆裤。随时随地,只要邹良才的手顺着腰间摸进去,就能够摸到他想要摸的一切。
「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尺码,我要十套,七天内来取!」
「是,这位公子,可是这钱……」掌柜默默鼻子道。
「呀,我可从不带钱,不如这样,我这女奴便留在你这里,不管是你,还是你这里上门的客人,让她悉心伺候一番,算这衣料的钱,怎么样?什么时候收够了钱,什么时候你放她离开!」
邹良才这突然的话,让老板和盛莲各自大惊。盛莲虽然被人看光了身子不止一次,可却并不想真的去伺候他人。
这老板也不想沾染这种麻烦,连忙笑着拒绝道:「这位公子,您说笑了,如此俊美的女仆!只怕是您舍不得,再说了,我这粗鄙身子,哪里敢跟您共用……」
「哈哈哈!你这掌柜的倒也有趣,眼睛都快钻进去了,倒也看的清楚。这钱,你直接派人去蓝月斋取,那里的人,自然会给你!」
「多谢公子,小人一定加班加点的干,不耽误公子的时间!」
二人从裁缝铺出来,盛莲有了衣服穿,总算是长呼了一口气,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虽然衣服的内衬跟过去完全不同,但起码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刚刚觉得轻松,邹良才的手已经摸在了盛莲的翘臀之上,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抚摸,可邹良才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几下就让盛莲觉得后臀之上又酥麻又痒。
但即便如此难受,盛莲也只能忍着。
寻常日子里麟州城的夜,并不算热闹,可最近却是热闹非凡。
毕竟多了太多人,酒楼早就住满,就连不少人家里的客房,也全都住满了各路武林人士。
至于酒肆青楼,更是灯火通明,彻夜不灭。
这时候,有三四个喝醉了的江湖人,走在了盛莲和邹良才的后面。
「前面那个小娘们着实不错,从背后看着就俊。也不知道多少银子一晚上!」
「你喝糊涂了吧,人家跟前有男人,就算是妓女,也是有主的,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吧!」
「找个锤子,这逛了半个时辰了,能找乐子的地方,都逛遍了,到处都是人,我看就前面那个了!」
几人嚷嚷着,就要追上二人。
盛莲自然早就察觉到了几人的不轨图谋,可邹良才不说话,她也不敢妄动,她现在只求邹良才不要让她在这几个下三滥面前出丑。
盛莲寻常穿着的,都是内衬加劲装,虽然也是凹凸有致,可在劲装的掩护之下,身材有致而不外露。
而今邹良才想要有事没事都摸两下捏两下,这硬邦邦的内衬臀甲,自然全都被取掉,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柔软的材料。
在月色的映照之下,在邹良才的大手之下,那两瓣臀肉,扭动起来,格外的诱人。
若是这两瓣臀肉将巨龙吞进去,那该是何种程度的爽快!
显然,这几个登徒子,就有这种想法。
「前面的美人,慢点,让哥几个看看清楚!」
见盛莲和邹良才不停下,几人瞬间加快了脚步,将二人前后左右的封堵了起来。
「兄弟,不是哥几个要横刀夺爱,实在是满腔的欲火烧的难受,你这女人多少钱,兄弟们给你便是!」
为首的那人,还留了三分理性。
「大哥,你跟他说这个作甚,一看便是书生,咱们几个上他的女人,是给他天大的面子!小子,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说话间,几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大哥,这女人腰上挂的这把剑,看着模样不错,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这人面露贪婪,已经动了杀人越货的心思。
这几日的麟州城,人员杂乱,若是几人直接杀人越货,趁着夜色逃走,谁又能查到呢?
杀人越货,还有这么个美娇娘能够爽一番,这是不可多得的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听你们几个人的意思,是想睡了她?再杀了我?」
「兄弟还算你有点眼见,不过哥们告诉你一个道理,下辈子不要走夜路!」
领头大哥也看到了盛莲腰间长剑,一发狠,动了坏心思。
「看来,这衣服设计的,的确很成功!」邹良才说着,依旧手不离臀。
「都杀了吧。」
邹良才轻描淡写的说着。
原本盛莲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能在此刻爆发。
瞬间,长剑出鞘,两个呼吸的功夫,几人已经全都成为了她剑下的亡魂。
而且都是一剑封喉,再无半点生还可能。
「呼!」盛莲的情绪总算是得以释放,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可在邹良才的身边,她依旧谨慎,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
「身子还疼吗?」邹良才突然关心道。
「不瞒您说,疼。」
邹良才的手顺势伸到了前面,在两瓣蜜肉之间,轻柔的抚摸着。
可邹良才手上温柔,嘴上却一旦也不温柔。
「多操几次就不疼了,还会很舒服!要不然,给你找个妓女,让你好好学习学习怎么伺候男人?」
「莲儿全听主人您的!」
「哈哈哈!」邹良才继续揽住盛莲的腰肢,浪荡的朝前走去。
次日一早。
城主府内。
「城主,昨夜一共发生械斗一百零七起,共计死亡二十八人,其中有二十五人,凶手不明。」
「可都是江湖人士?」
「无一例外。」
「记录在案,有人收尸的做好留名记册,没人收尸的,直接一把火烧了!」
「是!」
而在接近天亮时分的那次宝藏开启中。
因为邹良才已经不在,全由着冰的性子在玩。
众人探秘的结果,可谓十分凄惨,进入的四十九人之中,直接死亡的,就足足有四十人。
剩下活着出来的,也全都是重伤。至于宝物,也只堪堪带出了两件。
因此,众人推断,白日难度要小一些,夜晚的难度更为大。
(17 母狗的逆袭调教)
天色刚刚亮起。
十方剑盟的人已经开始筹备比武的活动。
但显然经过了一夜的时间,所到的各种江湖势力多了起来。
不少人开始很直接的反对十方剑盟定下的这个办法了。
「方师伯,现在咱们怎么办?」
方钟秋神色深奥,犹豫片刻道:「让出五个名额,让他们去争。」
方钟秋心中也明白,十方剑盟虽然势力不小,算的上江湖一流,可能像昨日那样说一不二的机会,也就仅仅是昨天。
今日,更多势力到这里后,会是个什么结果,还都不好说!
诚然,方钟秋所料不错。
太阳刚刚完整的露出地平线。
便有同样江湖一流的势力到场了。地煞剑派、火云谷、山海帮……
各个都是宗门势力之中的掌门带队,这些人哪一个也不比方钟秋差多少。
而那些最低级的武者侠士,俨然已经看清楚,这接下来的宝藏,若是没有什么奇遇,恐怕已经跟自己这些人无缘了。
这几方势力也跟方钟秋昨天想法一样,各自占据几个名额。可人多嘴杂,势力之间相互还有矛盾。
一个时辰过去了,也还没有理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就在此时,古朴的城门,又开始泛起微微光晕。
「来了!」
昨日都有十方剑盟的人护卫城门,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冲进去。
可今日,在方钟秋的指挥下,十方剑盟的人早就离开了那城门附近。
于是,有胆子大的人,竟然想要跃过重重势力,靠速度偷鸡进去!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由于几大势力都在相互防反,竟然真的有人冲了进去。
一时间,场面失控,不少人也想有样学样,冒险进去。而几大势力的人,也不想把机会留给别人。
很快,第五十个人,尴尬的停下了脚步。可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才是第四十九人,试探性的冲过光门之后,被狠狠的撞了出来,口吐鲜血不止。
柳艳守着一夜没睡,也是倦怠的不行。
而冰看出了柳艳的倦怠,心中升起了玩耍之意。
直接一道青光闪过,将柳艳卷入了幽兰城中。
柳艳甚至来不及惨叫。
「你将成为这一关守护宝藏的守护者,必须要满足你所提出的条件,方可拿走宝物。」
冰幽幽的声音,在柳艳耳边响起。
「啊?」
柳艳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给你一个机会,可以肆意的玩弄着几十个男人!你就把这当成一个梦,想怎么样就这么样!」
冰也不好解释,就直接告诉了柳艳结论。
柳艳愣住,脑海之中,幻想出一个石凳。而就在瞬间,柳艳的面前就出现了她脑海之中那一模一样的石凳。
「这……」
「难道,你们是主人的部下?」
冰虽然不愿意承认,可部下也比手下强一点,便承认了。
「不过,得有难度,而且时间不能太久。必须筛选掉七成的人!」
「筛选?就是杀掉?」柳艳一愣,惊讶的问道。
问出口之后,柳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深吸半口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旋即,冰略施小计,便已经让那些人的画面,出现在了柳艳面前。
这一次,进来的四十九人之中,比起先前略有不同。
头一天进来的大都是年轻才俊,毕竟第一天到场的江湖人有限。
可今天早上,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江湖上的一流势力。更有甚者,刚刚闯入了两个一流高手,实力基本和方钟秋旗鼓相当。
「若是梦,那春梦似乎也可以……」柳艳心中盘算,胯下已经开始慢慢的湿润起来。
本来在昨天之前,柳艳就已经饥渴难耐。加上这一天一夜的劳累,更是需要男人犒劳一番。
于是,她心中已经略略的有了想法。
第一步,柳艳改变了自己一身衣裳,一席圣洁白净的长裙,腰间系着一道金黄色的腰带,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而最要命的是,白裙微微透亮,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无论是胯下的黑色森林,还是胸口的紫色葡萄,都能够隐约看到。
而众人走着走着,面前便出现了一座塔楼,塔楼一共四层高,看着就金碧辉煌,就算里面没有宝物,光是将门窗上的装饰扣下来,估计也能值不少钱。
众人有先前的经验,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实力差的躲在后面,也是等机会,没有人敢莽进去。
「嘎吱!」
就在众人讨论之时,那塔楼的二层窗户突然开了。
柳艳就站在窗户后面。
威风八面的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
「仙姑?」
有人认出了眼前白衣的仙女,就是邹良才所留下的仆人柳艳!
柳艳不承认也不否认。自顾自的说道:「诸位英雄,可是要来取宝?」
「正是!」
柳艳随手在空中一挥,便出现了一把金色的匕首。
接着,随意的朝着一楼丢了下去。
有人眼疾手快,自然一把接住,仔细打量之后,立马拜谢。
「多谢仙姑赐宝!」
柳艳淡然一笑,道:「既然你得了宝,那进来吧!」
柳艳话毕。一楼的房门瞬间打开,众人朝里面望去,一片金光灿灿,一看便是珍宝无数。
柳艳转身离开窗户边,其余众人面对那一房子的宝物,各个心动的不行。
接到匕首的幸运儿,倒也不含糊,立马冲了进去。
可其他人也想跟着冲进去的时候,却吃了一个闭门羹。房间门哪里似乎有神秘的力量,根本不得冲进去半步。
紧接着,塔楼之内的声音似乎被无限的放大了一般。
柳艳和那个幸运儿的对话,外面的四十八人清晰可闻。
「如此多的珍宝,你要用什么来换呢?须知道,天下可没有白吃的馅饼!」
「仙姑,尽管开口,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先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柳艳的声音魅惑无限,让外面的人听了都不禁想入非非。
而面对近距离的柳艳,那人就更加难耐了。
「莫非这就是我的运?撞大运了!」
「瞧着这玩意,不小嘛,也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柳艳用脚趾在他小腹上蹭了蹭。
这般挑逗之下,那人瞬间就已经有了激烈的反应。
「小人愿以全力,让仙姑舒服!」
决心虽然下的大,可这种事情,不是有决心就可以的。
「舒服自然是要舒服,不过也不是白白舒服的!」
「若是伺候的我满意,那不但这里的东西你可以拿走,而且我保证,外面的那些人,不能动你分毫!」
「可,若是伺候的我不满意,那你以后就得变成太监!怎么样呀?」
柳艳说话语气温柔,可这话传到众人耳朵之中,却凸显出一股狠辣。
随着胯下已经到达顶点,男人哪怕有些怕,但也无路可退。
坚定的点头之后,柳艳示意其躺下。
旋即,柳艳的身子,便坐在了男人的腰间。
丰满的臀部,隔着薄纱,在男人的腰胯腹上来回蹭动着。
男人已经心急口干,身体之中的那股火气快要把大脑给烧着了!
「仙姑,求你,快点吧!」
柳艳也已经湿透了,自己摸了两把之后,湿漉漉的一股脑坐了下去。
「呼!」
「嗯,好大,好满啊!」
柳艳诱惑力无限的声音,充斥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每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情形,可光从这个声音就能够听得出来,里面的事情,必定是春光无限好。
数个呼吸之后。
男人的喘息声音逐渐浓郁了起来,而柳艳上下起伏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快了不少。
突然,柳艳下身一紧,像鱼嘴咬钩一样,死死的将那根东西咬住。
瞬间的紧致,让男人立刻缴枪。
「啊……」
男人舒坦的闭上了眼睛,可旋即立马想到自己不是在逛窑子,面前这个人,也不是自己可以随便呼来喝去的女人。
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发现柳艳面色不善。
「我还没舒服,你就完事了?」
「对不起,仙姑,我……」
「马上让他恢复状态,不然!」
柳艳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厉色,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了一柄银白色的短刀在手上,似乎一个不开心,就要手起刀落,让这个男人成为太监。
这下,可让男人着急了。
原本这如此美女当前,再来一发也不是不可以。但经过柳艳这么一吓唬,这软下去,一时间可就硬不起来了。
这种事情,往往就是如此,越是着急,越是急不得。
男人一下就急的冒汗了,可下面的小兄弟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五,四三……二!」
「一!」
「看来,你也不过是个小废物罢了,如此这样的家伙,想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
「啊!」
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柳艳已经手起刀落。
片刻,男人惨白着脸,手捂着胯下,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门。
此时,有人冷笑道:「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就这点本事,也敢去?笑死人了!」
「哈哈,还好最后爽了一下,不然可就亏死了!」
面对如此冷嘲热讽,男人咬牙躲在一边,并没有反驳。
不久,柳艳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窗子后面。
「诸位英雄,还有谁愿意得到里头的珍宝啊?」
有了第一个人的惨状,柳艳再次说话的时候,众人都谨慎了不少。
可随即,柳艳将那个沾血的东西随手一丢,不屑道:「本就不大的东西,一下就完事了,都不如喝一口凉水有意思。废物,难道天下英雄,就没有一个勇武之辈?」
「仙子,我吴勇来!」
吴勇身高体壮,虽然其貌不扬,可那身体一看便是顶级。
「请!」
随着一楼的门再次打开,吴勇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裤子脱了,躺下吧……」
吴勇倒是听话,直接裤子一脱,就躺在了地上。
柳艳倒也不含糊,自知时间有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吴勇的脸上。
「舔……」
柳艳下面已经湿漉漉一片,吴勇舔起来毫不费力,甚至那些液体比吴勇的口水还要多几分。
丝滑爽快的感觉,让柳艳不自主的呻吟起来。
而这些呻吟,却给了外面的人不少信心,人们开始相信,真的只是第一个人不行,若是换成自己,那一定可以!
于是,刚刚讥讽那个太监的那些人,取而代之变成了同情。
男人都会同情弱者,尤其是这方面的弱者。
吴勇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手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我想换个玩法!」
「仙子请讲!」
「此乃绝顶的仙露琼浆,一滴便可增加苦修一年的内力修为。」
「你现在开始发射,射出来多少,我就赐你多少仙露!给你二十息的时间!」
吴勇一听,立马开始极速套弄自己,并且同时把口舌的功效开发到了极致。
舌头在两片骚臭十足的肉瓣之中,狠劲的舔弄吸嗦着。
柳艳被弄的淫叫连连,两个手更是在自己的那对豪乳上,来回摸个不停。
「仙子……」
短短五息的时间,吴勇已经竭力的喷出了第一道。
然而原本应该休息的吴勇,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换了手,继续加速。
柳艳坐在男人结实的脸上,感受着这种荷尔蒙的气息,她面色发红,神情充满了欲望……
「嗯……」
吴勇闷哼一声,第二发就这么连着喷了出来。
那浓白色的液体,飙射在他自己的肚皮,已经柳艳的大腿上。
「呼呼……」吴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满怀期待。
而柳艳也来到了第一次的云端,她死死的用双腿夹住吴勇的脑袋,把欢乐豆更是压在了吴勇的鼻子上。
整整十息,柳艳舒服的快要放飞自我!
而吴勇也差点因为窒息而死掉。
好在最后关头,柳艳松开了双腿。
吴勇贪婪的吮吸着空气,感受着生命的美好。略带期望的看着柳艳,想要看柳艳如何兑现承诺。
柳艳随手摸起一块稍许有些凝结的白色液体。
「喏,这就是仙露琼浆!都吃了吧!」
说着,就要用手指喂给吴勇。
吴勇大惊失色,连声道:「仙子莫要开玩笑,这不过是……岂能是仙露琼浆呢?」
虽然吴勇一辈子给不少女人都喂过这个东西,但是自己吃,还是头一回。
「怎么?不信我?那是你自己不要的,行了,走吧!」
柳艳大手一挥,吴勇直接被送出了塔楼。
这下,吴勇就这么赤条条的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个赤条条,还不是普通的赤条条,他的腰腹之间,还满是浓浓白浆。
丢人!
可最气的是,他甚至没有得到任何的宝贝!
外面的人可都听得真真切切。
对着吴勇那是一阵嘲笑。
吴勇面对众人的嘲笑,脸上难看到了极点,可正当他准备起身,不再丢人的时候。
先前被变成太监的那个人冲了出来。
一把摸走吴勇肚子上的白浆,朝着自己嘴巴就喂了进去。
「哈哈……这个人是疯了,脑子也不好了……」
吴勇也觉得这个人有病,一个男人,吃什么那个东西……
然而就在吴勇打算推开他时,他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摸了一把一口吞下。
这一下,吴勇突然意识到,也许,仙子并不是跟他开玩笑。
冒着被人耻笑一辈子的风险,吴勇推开男人之后,自己也品尝了一点自己的浓精。
一口咽下,那四肢百骸的通透感,瞬间让他感觉像是会飞了一样。
哪怕只有那么一小口,便足以抵得上半年的苦修。
「该死,仙子说的竟然是真的!」吴勇怒极,一把推开还想吃的男人,自己不顾一切的搜刮起身上的白浆来。
可原本浓浓的几大股,有两成已经落在了地上,五六成都被那个男人给吃掉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两三成。
吴勇大呼可惜之下,连忙将剩下的全都小心仔细的刮到手中,细细的舔食干净。
周围的人也只是看着,不敢说话,等着吴勇食用之后的结果。
果然,吴勇吃完,直接原地打坐,开始消化那些凭空得来的修为。
即便损耗大半,可吴勇所获修为,也有十七八年。
而那个变成太监的人,更是凭空多了五十年的内力修为。
「哈哈哈,不能人道又如何,变成太监又如何?只要我够强,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我!」太监哈哈大笑,那修为转换的极为迅速,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江湖绝顶高手。
须知道,就算是那些强如刀皇龙霸天,神智禅师的人,也没法做到日日心静静修。
可他用食补,所得来的内力修为,却十分的纯正。
可以说,他此时的内劲修为,甚至超过了外面九成九的人。方钟秋若是单纯比内力,也不是他的对手。
「吴勇,你白白浪费了百年功力,不过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男人笑着来到吴勇身边。
可吴勇正在闭眼打坐,听见如此嘲讽,神情一抽搐。
是啊,吴勇辛辛苦苦弄来的宝贝,却白白便宜了一个外人。
「你也感受到那仙露琼浆的巨威了吧?可惜,没有下一次感受的机会了!」
此时,太监手起掌落,竟然直接将吴勇击毙。
那一掌内劲爆棚,根本不是吴勇能抵挡的。
感受着内力大增的男人,心情一阵舒畅。不就是变成太监了吗,只要有了权势,就算是让手指,也得把姑娘弄的欲仙欲死!
而凭空多了五十年内劲的他,已经成为了江湖上一顶一的高手,自然不会留着吴勇这个人,来让他的名声炸裂。
解决了吴勇之后,男人朝着众人冷声道:「今日之事,我想大家也不会乱说出去吧。若是被我知道,那死状犹如此人!」
的确,事情干的不光彩,不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光彩都是一钱不值的。
外面的动手杀人,并没有引起柳艳丝毫的注意。
没多时,柳艳再次站在了窗口。
「这次来两位英雄吧!」
柳艳一开口,众人已经无暇顾及吴勇死的冤不冤。
如何成为接下来的幸运儿,才是关键。
「这次,我想要两个舌头灵巧有力的!」
柳艳的话一说完,只见所有人都开始将舌头伸出,看看自己的舌头如何。
甚至连那两个江湖之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不顾姿态不顾面子的像面首一样,露出奉承的模样。
「动一动!」
众人在柳艳的指挥之下,纷纷舔动舌头。
甚至就连夺取本该属于吴勇五十年内力修为的太监,也不顾一切伸出了舌头。
随后,柳艳丢出两枚金色的项圈,直接直接凌空飞跃到人群之中,一下挂在了两个俊美男子的脖颈上。
那二人一摸自己脖子上金灿灿的东西,不仅喜上眉梢。
伺候女人罢了,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伺候女皇,那起码也算是个男妃,面首。
比起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不知道体面富贵到了哪里。
「像狗一样,爬进来吧!」
柳艳的话,宛若神音,二人根本不带犹豫的就直接跪爬在地上,快速的进到了屋内。
这两个被柳艳选中的人消失,这时众人才纷纷面色尴尬的对视起来。
刚刚那种像妓院里的娘们一样,卖弄风骚的模样,实在是丑陋无比。
可人们心中也都清楚,但凡还有机会,必然不会有人错过。
进来四十九人,现在有这气运的不过四人,然而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况且柳艳也是女人,未必需要这么多男人伺候。
与其在这里等待机会,倒不如四处寻找一番。
但周围茫茫一片,根本是什么都没有。
而装作小狗的二人进到屋内之后,便看到柳艳斜着身子坐在一把纯金打造的椅子上。
两条粉腿修长丰腴,脚趾前伸,性感迷人至极。
「还不过来给主人舔脚?」
柳艳一发话,二人立马上前,一人一只,舔弄了起来。
可看似俊俏的玉足,实际上却味道不浅。
柳艳在外面站了足足一天,正是累积了不少味道的已对接脚丫子。
除开味道之外,甚至还有些赃物在上面。
可这都丝毫不会影响二人舌头的动作。甚至将脚趾中间缝隙泥土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二个小畜生,想要什么好宝贝,只要伺候舒服了主人,一切都不难!」
「汪汪……」
二人自觉的用狗叫回答,显得十分专业。
舔了一会,柳艳挪动双腿。
「躺下,把裤裆对准我!」
旋即,两只刚刚被舔干净了的玉足,便一左一右的压在了二人的胯下之物上。
随着足底上下来回的搓动,二人也很快起了反应。
「既然是两条狗,那要什么宝贝也没有用处,同样赐你们修为吧,长寿一些,当条老狗!」
「呜嗷,汪汪……」
两条狗自然都是满心欢喜。
可随之而来的事情,却让二人诧异到不行。
「主人累了,你们相互舔出来吧。」
龙阳之好的人,在江湖之中不是没有,可这两个人显然不是。
「速度,过期不候!」
柳艳语气稍微严厉了一些。
二人也不敢迟疑,对视了一眼之后,心中同时一狠,侧着一躺,身子一转,便成上下叠合之姿态。
虽然说,这两个都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男人都是最了解男人的,只要狠下心来,还是能够做出一些事情的。
很快,其中一个人就已经迫使另外一个人交了货。
满心欢喜的吞下之后,果然发现自己内劲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在他欣喜的时候,却忘了自己胯下还有一个人在嗷嗷的努力。
「呜呜!」
那嘴里还含着家伙的狗急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口中的东西正在不断变小,根本就没有一点要交货的意思。
但既然是狗,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肢体动作来告诉对方,自己的好处还没有得到呢!
牙齿冲着敏感的地方,就是几下。
本来大喜过望的人,感受到自己胯下的异样,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柳艳,从柳艳脸上得到了无所谓的意思之后。
他一脚踢开了嘴巴还在自己胯下的男人。
柳艳已经舒服了,享受过二人的伺候,那他也得到好处了,有什么必要把好处给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呢?
可就在此时,被踢开的狗,两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来到了柳艳脚下。
「呜呜……」
「你也怪可怜的,这样,我将你们二人锁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你死了,他也活不过当天。」
这话一出,那条狗,立马兴奋的叩头感谢。
很快,在两个人的配合下,相互吞了对方白精的二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塔楼。
一出塔楼,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将对方当成了最好的兄弟。
面对众人,二人也不多言,直接原地打坐,开始消化得来的深厚内力。
这二人虽然每个人都吃了完整的一道,可二人所产生的量,却并没有吴勇的大,所以基本上也得到了四十年左右的内劲。
加上原有的修为,足以称得上江湖超一流高手了。
「时间不多了,再来两个。这次,要又大又硬的!」
瞬间, 有一人明白了柳艳的话里意思,瞬间将裤子脱下之后,开始套弄,极力极速将自己变得又大又硬。
而另外一个练习过还阳卧功夫的人,更是眼睛一闭,一口真气灌入,瞬间就蓬勃的厉害。
柳艳挑了两根笔直强壮的钢枪之后,塔楼再次开始了淫靡。
「你从正面插进来,你舔后面!」
柳艳简单的明了的做出了指挥。
于是,一人跨立站在柳艳面前,开始连根没入。
另外一个人,则是跪在柳艳胯下,舔弄着菊穴。
此时的状态,颇有一些女皇面首同时侍奉的模样。
柳艳被怼的额哼唧直叫唤,那种舒服的感觉,虽然比不上被邹良才操弄时候的感觉,可却也差的不算多了。
尤其是后穴还被舔弄着,这种感觉,她可是很少有机会能够享受到的。
「别弄进去,弄在脚上!」
男人强锁精关,又是狠狠的冲刺了几下,然后赫然抽出,一股脑的喷射在了柳艳的足弓上。
柳艳美美的闭上眼,满脸红晕,舒服到了极点。那种凌家于男人之上的畅快,更是加剧了她的愉悦。
「你们两个换一下……」
舔弄了柳艳半天的那个男人,早已经硬的不行,听见如此命令,立马插了进去。
这根枪还要长一点,弄的柳艳自然是无比的舒服。
而菊穴那人也是非常的努力,期间柳艳放了两个屁,也全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也弄在足弓上!」
柳艳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男人,已经快到了边缘,立马命令。
这男人也不敢怠慢,迅速抽出,用手小心翼翼的发射在了柳艳的足弓之上。
「你们懂得,一起分了这仙露琼浆吧?」
柳艳将玉足抬起,二人瞬间跪在,四只手合力捧起,两个舌头开始在上面疯狂的抢食起来。
期间,二人的舌头还有所打架,看的柳艳着实乐的不行。
而围观了这一切的冰,却有些懊恼。
「这个骚娘们,这么会玩,比我这么多年玩的精彩多了!」
正在冰独自懊恼之际,炘出言慰藉道:「你若是心甘情愿被这么几个凡夫俗子玩弄,你也可以比她还玩的花。」
「况且,她如此一番之后,恐怕就永远失去了上位的可能。只能永远是一条母狗了!」
炘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的确如他所说,柳艳若是自持身份,将来可能跟邹良才时间久了,还有可能提升地位。
而她被这么多人,把浑身都弄遍了。
这就算是邹良才再不嫌弃,恐怕也绝对不会让她再伺候了,而一旦失去了伺候邹良才这个最大接触的动作,那她将来,是什么下场,绝对没有保证。
而柳艳知道吗?自然也清楚,可她更加清楚的是,邹良才对她,本来就是当条母狗来看待的,就算是再怎么努力,可过去的事情却是永远也洗不白的。
邹良才对于柳艳,一次两次尝个鲜倒也还行,可常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且,柳艳也保留了嘴巴,若是邹良才将来要伺候,嘴巴足以。
各人都有个人的算盘想法,而一起进来的四十九人,同样也是各人有个人的想法。
周围的环境,已经开始摇晃,这说明离开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再获得一些宝贝呢?
「也不能让诸位白白来过……」
柳艳恰时的出现。
从自己胯下,抽出一条白色的月事布。
上面虽然没有红色,可却有不少黄白色的斑驳。
「若是不嫌弃,可留个念想……」
瞬间,那块不大的月事布,被众人疯抢成了十多块。
众人凑在一起,舔着嗅着。
每个人都神清气爽,感觉到四肢百骸一股通达的感觉。
很快,地动山摇到了极限,众人纷纷离开。
随着众人从青光之中出现,外面的人全都惊讶了。
这次竟然,没有死几个人!
进去的时候,是四十九人,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有四十八人。
难道这波他们气运爆发,所有人都拿到了宝物活着出来了?
只有一个点背的人死在里面了?
众人疑问非常多,但进去过的人,却个个缄默。
「师兄,你们进去,夺到什么宝了,怎么看你两手空空!」
「师兄,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莫不是所有人都扑空了?」
可众人不知道的是,死掉的那个,也是得到宝物的人,只是他自己没有珍惜。
而一番询问交流之后,众人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一次,得充分信任,哪怕有些事情你不情愿。
不信任的结果就是,没法得到宝物。
突然人群之中一股骚乱。
细细听,一个声音似乎正在叫嚣。
「方钟秋,你给老子出来,老子要跟你单挑!」
「那人是谁啊?从宝藏里面出来就这么狂了?莫非是真的得到了大奇遇?」
「那人我也不知道,据说好像是当年被十方剑盟逐出门外的弟子,难道当年逐出他的就是方钟秋?」
在吵嚷之中,方钟秋终于露面了。
本来,这个人功夫修为根本不在十方剑盟哪怕外门弟子的眼中。
可如今,他却不一样了。
因为他狂妄的程度,足以说明,他刚刚从宝藏里头,一定得到了不菲的好处。
方钟秋依旧是那副老成持重的模样,一身气质不凡。
仔细看了半天面前之人,悠悠道:「你是?何人?」
这种轻蔑之中又带有不屑的疑问,让那人怒不可遏。
「方钟秋,你问我是何人,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的索命人!」
说话间,从怀中摸出一柄金色的匕首,就打算索方钟秋的命。
然而他用中指和无名指卡主握把的,这种独特握匕首方式,却一下将方钟秋的记忆勾回到了多年前。
「你是毛丰?」
「呵呵,方钟秋你真的是贵人多忘事,现在才想起来,太迟了!」
「师父,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方钟秋的徒弟在一边问道。
方钟秋倒也不急,慢悠悠的解释道:「此人乃是当年要拜入我门下的一个家伙。可惜虽然天赋有限,我也打算让他成为外门弟子,可却听人说,他强抢民女,是个畜生!」
「畜生你妈的臭逼……老子杀了你!」
毛丰似乎被激到了痛处,情绪赫然变得激动无比,瞬间就冲了上去。
这一动,原本毫无担心的方钟秋,神色突变。
心中吃惊道:「这家伙,怎么内力比我还要浑厚……」
没错,毛丰正是那个被柳艳割掉下面还顽强的,想要变强的男人。
他活着,就是为了复仇,而仇人正是那个差点当了他师父的人,方钟秋!
短匕虽然在比武之中,呈现下风。可若是搏命,却丝毫不差。
因为他的招数,即便是方钟秋能够一剑刺穿他,他也有绝对的把握,用匕首直取方钟秋的要害。
双方三招过后,虽然看得出毛丰并不算高手,可展现出来的那股强大内劲,却让人们纷纷感慨。
然而,真正的压力,还是在方钟秋身上,因为那六十年的内劲修为,已经完全足以压制方钟秋。
如果不是毛丰刚刚掌握这股力量,恐怕方钟秋已经被毙命了。
想到这里,方钟秋有些后怕,若是今日不除掉此人,日后必然遭大害!
想到此,方钟秋突然拉开距离,朗声道:「毛丰啊毛丰,当没有一剑杀了你,是我心软,今天你自己找上来,那老夫便来替天行道!」
方钟秋说完,竟然朝着没人的地方极速撤去。
毛丰也不甘示弱,立马追击上前。
「老贼,受死!」
(18 纵情狂日之老妻少夫)
毛丰匆匆追了上去,而方钟秋也不着急停下,直到二人离开众人数里之后,才降低了速度。
「毛丰,说吧你想怎么死!」方钟秋信心十足,杀气四溢。
毛丰这些年来,一直不敢以本来面目示人,就是担心当年的事情影响他,对于方钟秋的仇恨,早已经根深蒂固,若非方钟秋死而不能解除。
「死?我既然敢追上来,我只想你死!」毛丰不甘示弱,可眼神之中却多了份不合时宜的睿智。
可方钟秋却突然大笑。
「你可知,当年你的表妹,并没有死,虽然对外宣称跳河。可却一直被我偷偷的养着,而且还生了两个孩子!」
毛丰神色巨变。
「怎么可能!你,你胡说!」
方钟秋继续笑道:「当年你带着表妹来拜师,却暗示你的表妹来勾引我,想抓住我的把柄,借此要挟,让我收你为徒。如此险恶的用心,你的表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替你做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毛丰焦躁的大喊。
「啧啧,我们已经一起睡了上千个夜晚,难道她告诉我的会是假的?该不会你这么多年改头换面的,还替她守着吧?啧啧,那可真的是愚蠢之极!」
「你不知道,在你怀念她的那些夜晚,都被我死死的按在床上,狠狠的操弄。」
「不得不说,她的味道,真的很不错,伺候人的功夫相当了得。尤其是那一张妙嘴,真的是!」方钟秋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
而他的这些话,更是宛若尖刀,一刀刀刺入了毛丰的内心。
似乎这件事情,比柳艳割了他的下面还要更加痛苦。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我,想清楚了,我若是死了,你的表妹就要带着两个孩子,从此过上无依无靠的日子。一个只有几分样貌,没什么本事的女人,要靠什么过下半辈子的生活呢?恐怕白天都要在床上卖了!」
方钟秋的话,句句扎心,完全就是在利用心理战击溃毛丰。
他可是老江湖,知道硬拼都有风险,何况毛丰哀兵必胜。方钟秋没有必要冒那个风险,用语言就能事半功倍!
而被说到了所有痛处的毛丰,开始发狂。
手持匕首,用力到极限,直接冲了上去。
几乎没有任何招式和后手,最简单的动作,甚至连三五岁的孩童都懂得。
可即便是如此简单,却也让方钟秋狠狠的皱眉。
因为那股内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强悍到他方钟秋甚至不敢硬接。
于是,方钟秋决定避开锋芒。
可就在方钟秋打算用剑虚接开,然后侧身闪躲之时。
毛丰那癫狂的表情上,居然多出了几分得逞的狡诈。
方钟秋感觉到了不妙,江湖本能让他,本来从闪躲,变成了硬接。
匕首和长剑相撞,长剑颤抖个不停,而匕首却丝毫未受损失。
叮!
方钟秋的长剑,应声而断。
方钟秋面前再无抵抗之后,匕首直挺挺的插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这一击,直接断了方钟秋的琵琶骨,让他的内劲再无周天可以运转,只能够在丹田之中进行小周天的运转。
可以说,直接打散了方钟秋五成以上的实力。
若是再算上宝剑折损,加上血流不止。
恐怕此时的方钟秋,只有之前的三成实力。
「方钟秋,本来你若是躲开,我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可惜,你江湖经验还是老道,竟然敢用这种硬接的招式。」
「但是从结果来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中!」
「说吧,我表妹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毛丰捡起了方钟秋的断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二人的局势,高下分明,像极了当年毛丰被捉奸时跪在方钟秋面前的样子。
方钟秋虽然现在完全受制于人,可倒也没有太过慌张。
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沉声道:「你不会杀我。杀了我对你此时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哦?意思是我不杀你,就有不少好处了?」毛丰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阶下囚,有些狂妄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在十方剑盟里,也算有点话语权,我若是或者,在江湖上,世人都要给我三分薄面。而且我这些年来,所藏金银,也有不少,更何况,你还有个表妹,还有两个孩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表妹的亲生孩子啊!你怎么说,也算是个当舅舅的……」
方钟秋一点一点的说着。
可随着方钟秋的话说完,方钟秋的脸上却越来的有些绝望,因为他从毛丰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心动的迹象。
「江湖地位,你现在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若是自己闯荡江湖,名声会比你小吗?你现在武功折损大半,就算是我放了你,十方剑盟的那些人,会放过你吗?
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金银财宝,足够用就行了,要黄金万两又有何用?能在关键的时候买命吗?
能买的话,你现在怎么不买呢?」
「还有最后一点,我的表妹……」
「我的表妹,哈哈,方钟秋,我实话告诉你!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妹!是我花钱从窑子里雇来的,又丑又土,你还跟她生个孩子?」
「啧啧!堂堂江湖赫赫有名的方钟秋!找了个下三滥的窑姐偷偷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说起来,也是可笑哈哈哈!」
方钟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毛丰却是眉毛一挑,轻蔑道:「我刚刚若是表现的不那么愤怒,你又怎么会上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当初在窑子里伺候我的时候,就跟我说,她有个表格,青梅竹马,关系很好差点私定终身。说的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
「你本该杀了她,灭口的。应该就是用这番说辞,让你改变了主意吧?」
方钟秋的神色变得难以形容,一时间得到的消息太多,让他有些无力接受,而毛丰所说的青梅竹马的那些话,正是让他改变主意的关键。
「不过,我猜她一定没有告诉你,当年就是他表哥欠了人家的赌债,把他卖到窑子里去的!她见我有钱,想让我带她走,后来就找到了你!」
「蠢货,我毛丰真的是个蠢货,怎么会想到要拜你为师,你这么蠢笨的脑子,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毛丰一脚将满面匪夷所思的方钟秋踢倒在地,一脚踏住他的胸口。
「老贼,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现在不想杀你,甚至还能给你留一口气,让你安养天年。」
虽然毛丰改口,可方钟秋的神色却并不轻松。
因为毛丰这样可以为复仇隐忍这么多年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提出留一条命的办法,可能比死了还要难受。
但若是真的死了,事情就绝对没有任何转机了。可一旦人活着,那事情还有回旋的可能不是吗?
方钟秋沉思片刻。
「你先说说看。」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是真的让人恶心,比起你当年不收我为徒,却想上那个婊子的床一样下贱!」
毛丰说着,怒从心中起,一脚踩在了方钟秋的脸上。
狠狠的踩了几脚,方钟秋口鼻飙血之后,毛丰才冷静了下来。
冷笑道:「要么你答应,要么老子现在就把你经脉打断,再把你下面给割了!
把你丢在人堆里,我倒要看看,你今后或者还有什么意思!至于那个婊子,和你的孽种,就听天由命咯!」
方钟秋眉毛拧住,心中也是在疯狂的想办法,甚至想有路过的什么高人救自己。
可他这样的高手,被人打伤,又有什么人能够直接碾压毛丰来救他呢?
最终,在苟且偷生的想法支撑下,方钟秋还是说出了求饶的话。
「想活着,很容易。待会到了众人面前,你来拜我为师。从今往后听我的话,我不仅留你一条命,还把从迷宫里学到的顶级内功心法交给你。如何?」
「你要我,当众朝你磕头拜师?」方钟秋的脸色僵住了。
虽然说,面子没有命重要,可这样丢人的方式,以后再也没有面子二字了。
可人一旦没有了面子,那就真的和畜生没有区别,只剩下苟且偷生了!
「怎么?不想活了?那行,我送你一程!」
毛丰说着,就要手起刀落。
然而,在死亡面前,方钟秋终究还是没能下了那个勇气。
「好,我答应你!师父!」
「哈哈哈!好!好!」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毛丰的大弟子了!」
「哈哈哈!」毛丰狂妄极了。
这种仇人在自己面前,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甚至于他一时间都忘记自己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
很快,当衣衫满是血迹的方钟秋和毛丰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
一件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的事情发生了。
方钟秋主动承认了自己当年,是为了霸占毛丰未婚妻而诬陷栽赃了毛丰。
而毛丰复仇之后,却大人有大量的念方钟秋是个练武的材料,反而收他为徒。
所有人,一片哗然。
而十方剑盟的人,更是各个诧异之中,带着愤怒。
这不是纯纯的打脸吗?
可,这种凭实力打脸,就连方钟秋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他们这些中生代,年轻弟子,怎么可能有办法。
方钟秋都没能在毛丰手下逃得升天,何况他们?
而成为了方钟秋的师父之后,毛丰更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十方剑盟的地盘。
吆五喝六的指挥起来。
而这些十方剑盟的弟子,也迫于方钟秋的存在,一番小心伺候。
瞬间击败数十年来的敌人,而且成为人上人的感觉,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若是说,盛莲有所付出,可毛丰那纯纯是运气好啊!
虽然有人知道毛丰付出了的代价也不小,但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
傲晴夫人依旧在轿子里头,听着外面的苏慕汇报来的一切。
事情说完之后,苏慕又低声道:「夫人,咱们是不是也得有所行动,不过是求援还是……」
苏慕没有说完,那没说完的话,意思就是咱们也要不要进去试试运气。
而整个队伍之中,苏慕的手下,显然没有那个实力和运气。
苏慕这边,就只有苏慕还可以勉强试试看。
那言下之意,便是看傲晴夫人手下有没有合适的人了。
「方钟秋可是成名许久的高手,从里面出来的小子已经能够完胜他,那这里头的好处,实在是不小……」傲晴夫人心中也是泛起了嘀咕。
来之前,她想过这个宝藏的事情,可能会很大,但却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毕竟,麟香和她不是那么对付,对于麟香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全相信呢?
况且,在麟香发出情报的时候,这个事情还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而且随着所到的江湖门派越来越多,傲晴夫人即便自己能够搞定方钟秋这种即便的高手,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她想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情,本就已经完全没有了可能。
且不说隐藏在人群之中的无名高手,就单说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已经有好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了。
见傲晴夫人也有些犹豫,苏慕趁机道:「夫人,先前我们去找个一个方士高人,他说有办法拿下宝藏,当时麟香夫人嫌他要价太高,便拒绝了他……或者我们可以再亲自去请一次……」
「还有这种事情?你详细说说!」
傲晴夫人一听,眼里一亮,毕竟连麟香都没法搞定的人,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万一借此机会能够解决这事情,那岂不是立了天功!
到时候……傲晴夫人想到此处,舔了舔嘴唇,已经有些激动了。
苏慕把上次的事情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
傲晴夫人对于这个神秘男人邹良才,更加充满了兴趣。
「走,我们现在就去!」
「避免人多眼杂,你进来,跟我坐轿子一起去!军马留在这,给人一种我们还在这里的假象……」
傲晴夫人的话,虽然有不少漏洞,可却是苏慕无法拒绝的。
本就不大的轿子里,一下挤了两个人,这空间就有些暧昧了。
尤其是从傲晴夫人身上传来的那股香味,更是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苏慕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欲望了。尤其是胯下,更是缓缓的开始抬头。
这可不行!
苏慕警醒自己,想要暗暗运功,把那抬头的东西压下去。
可傲晴夫人早就看上了这块身材结实阳刚的肥肉,又岂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苏将军,别紧张啊……」
说话间,柔媚之意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傲晴的一只手,也是不轻不重的压在了苏慕的胯下。
苏慕虽然年纪不小,可练就一身横练功夫的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寻常在军营之中,倒也没有太多的刺激。
可如此活色活香的一个美妇人在他身边,他如何能够控制?
「苏将军,为何到我的轿子之中,还带着兵刃?莫非是不信任我?」
傲晴夫人已经用手,轻柔的握住了那根枪的枪头。
又热又硬又大的感觉,实在是让傲晴夫人贪的厉害。
「夫人,您明知那不是兵器,为何要如此……」苏慕已经闭上了眼睛,强压着心中的欲望,呼吸更是急促的完全凌乱了,没有一个练武之人的样子。
「这不是兵刃?我倒要瞧瞧看!」
傲晴夫人说着,手指在枪头顶端指指点点,摸摸揉揉。
很快,三层布料就全都湿透了。
「苏将军可有妻妾?」
「没……」
「以将军的才华和模样,三妻四妾并不难,可为何……若是日夜如此,那多难受啊!奴家看着都有些心疼了!」
在傲晴夫人的拨弄之下,苏慕已经彻彻底底的勃发了。
「夫人,在下所练的功夫,不许在下近女色,一旦破功,那便终身再难寸进……
「
苏慕说出了实情,可他的道心已经动摇。
「也是,我们本就男女有别,我也年老色衰,你苏将军年轻英俊,又如何看的上我……」
傲晴夫人说完,居然真的将手拿开,一转身子,将脑袋看向窗外。
旋即,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苏慕见状,立马夸赞道:「夫人美貌,世间少有,就说夫人正值青春,我看也合适的很。」
「别哄我了!」傲晴夫人幽怨的说完,竟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向后靠,不时竟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夫人?」苏慕小声试探。
睡着了?
见傲晴夫人不回答,苏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正要维护道心,傲晴夫人却轻轻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胸前的一对丰乳,侧面挤压着苏慕的胳膊。而那明晃晃的乳沟,却不由的将苏慕的目光吸进去。
苏慕深深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想阻止自己看下去的目光,可这种人类本能的反应,靠他自己的意识,如何反抗。
而就在这时,傲晴夫人轻轻扭了扭身子,角度竟然更加开阔了,别说那条深邃的乳沟,就连整个大半个豪乳,也全都呈现在了苏慕面前。
苏慕连深吸一口气,全身紧绷,生怕打扰了傲晴夫人的休息。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
「别……别……」
「求求你了,放过我……」
「不要,救命啊……」突然,傲晴夫人一阵癫狂,带着哭腔喊叫着几句后,吓得蜷缩身子卷在了一起。
苏慕吓了一跳,连忙叫醒了傲晴夫人。
「夫人……你没事吧!」
傲晴缓缓睁开眼,惊魂未定道:「我刚刚做噩梦,怕是吓到你了……还请苏将军不要介意。」
傲晴夫人说完,调整身姿,坐了个笔直,兀自的看向窗外。
苏慕想要出言安慰,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轿子正在平稳的前行,周围安静的可怕。
而突然有水滴落下的声音。
苏慕听见,四处观察,终于发现了水滴的出处竟然是傲晴夫人的眼泪。
「夫人,何事难过……既然是梦境,那也不是真的……」
「那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本已经被媒人父母许配给了一个人家。就在大婚前的几天,却被两个府上来的老爷给强要了身子……」
「他们将我的贞操拿走也就算了,还恶狠狠的折磨了我一夜……甚至嫌弃我下面长的丑,还用狗盆里的剩饭塞进去!叫狗过来,狗上前闻了闻,就厌恶的离开了!」
「他们一边嘲笑我狗都不愿意碰我……一边再次将我下面用木棒插入……」
「整整折磨到凌晨,我才被奄奄一息的送回了家中。」
「这本该报官的,可我家中父母和未婚夫,却收了银子,将我关进了地胶,还说是我勾引别人。」
「呜呜……」傲晴夫人声泪俱下,说到痛处,竟然泣不成声。
苏慕本就正义感极强,鲜懂那些官场的弯弯绕,听见傲晴夫人的这一番遭遇,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捏的紧极了。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没有男人会看上我,更没有人不嫌弃我,愿意真的哪怕抱抱我……都嫌我脏,嫌我狗都不碰……」
话都说到此处,苏慕脑子一热,就将眼前哭的惹人心碎的女人抱住了。
强有力的臂膀,成了此时女人最结实的依靠。
「弟弟,你别这样,你将来还要成家找女人的……若是你跟我,将来……」
「我不怕!再说,你什么错都没有,为何承受这一切苦难的要是你呢?错的是他们,那些该死的东西!」
傲晴夫人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
眼神之中那种历尽沧桑之后的清纯,让苏慕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此刻的他,想要用尽自己的一切来守护面前这个受过无数伤害的女人。
「你真的不嫌弃姐姐?」
苏慕严肃认真的狠狠点头。
「可……」
「没什么可是的!」苏慕说完,直接用嘴巴按住了傲晴夫人的嘴巴。
感受着彼此嘴唇之上的温度和触觉,苏慕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滋味,虽然仅仅是嘴巴和嘴巴的接触,可他多年坚守的道心,已经彻底的粉碎了。
此时什么武道功夫,全都不重要了。
而傲晴夫人那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各种接触过的嘴巴,实在是太灵动巧妙了。
一条舌头带着两片嘴唇,很快就把苏慕的嘴巴,彻底征服了。
「姐,我想要……」
「只要弟弟不嫌我,我什么都给你……」
当苏慕的裤子被傲晴夫人脱下,露出那根粉紫色的家伙时,傲晴夫人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从外面看着那么凶悍的家伙,竟然是如此的模样。
「姐,我忍不住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吧!」
苏慕感觉十万团火在自己身体里烧着,他们全都在等着一个能够突破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此时也已经细水涓涓。
傲晴夫人不在犹豫,直接撩起自己的裙子,径直的跨坐了上去。
「啊!」
这完美的融合,实在是让两个人的心都要化开了。
如此充实的感觉,绝美!
此刻,若傲晴夫人跟苏慕一样,还是个雏,那这事情可能会尴尬。
但傲晴夫人的经验,绝对不会让此时有一瞬的时间浪费。
放松,夹紧,起身,坐下!
一套流利的连环动作,让苏慕爽的浑身打颤。
那种从未有过的包裹紧实感,是没有体会过的人,决计无法通过幻想得来的。
就像是处男做春梦,每到关键时候就会苏醒一样。
「吻我!」
不仅仅是下面的动作,上面的动作,傲晴夫人也是统一指挥。
甚至还不忘将苏慕的手,扣锁在自己的后背。
「好弟弟你不用动,姐姐来……」
「好弟弟,你是真的很大……将来嫁给你的女子,势必非常享福……姐姐好嫉妒,好羡慕啊……」
如此动作,配合上如此情话,甚至加上傲晴夫人的魅惑之术,苏慕根本无法抵挡。
随着苏慕的一声闷哼。
终于还是没有坚持太久,满满当当的全都灌入了傲晴夫人的蜜穴之中。
傲晴夫人虽然并没有多少满足的快感,可这种含有感情的动作,却是她鲜有能够体会到的。
因此,她身子不动,就那么二人还紧密的贴合着的,靠在了苏慕的胸口肩头。
苏慕喘着粗气,闭眼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可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弟弟,要不,再来一次?」
「嗯!」
「弟弟你弄出来好多啊……真浪费!」
傲晴夫人竟然跪在了苏慕面前,小心的用舌头舔弄起残留在上面的白浆。
「怎么样?舒服吗?」
傲晴成熟的模样,却配上了少女的天真语气。
这让苏慕瞬间勃发。
很快,傲晴吞舔的动作就有些不好完成了。
旋即,再次坐了上去。
兮兮的白浆顺着傲晴的大腿留下。
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轿子。
「我要进来了!」苏慕语气十分坚定。
「嗯!」
这一次,好了很多,苏慕甚至可以自己有节奏的律动起身体。
苏慕一身外家功夫,体魄强健的厉害,每一下都狠狠的进到了最深处。
速度不慢,让傲晴夫人很快就陷入了真真正正的淫欲之中。
此刻,二人再度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然而苏慕不知道的是,若是寻常人,可能早就被傲晴下面散发出的恶臭味道给击败了。
但第一次的苏慕,是真的不知道,加上娇子里有熏香混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慕在双手锁住了傲晴夫人的腰,在狠狠冲刺之下,将自己的第二次,也捐献了出来。
这一次,傲晴夫人满脸潮红,尤其是刚刚那种满足的叫声,让苏慕一个新手都知道,自己表现的相当不错。
此刻,乃是男人最志得意满的瞬间。
一时间,舒爽的二人都忘记了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见到了邹良才应该如何开口。
「夫人,到地方了!」
门外轿夫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二人慌张的惊醒。迅速穿衣。
片刻,二人依旧是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蓝月斋的门外数十步之处。
可登门一问,却得到了邹良才并不在的消息。
「等?」苏慕紧张的询问道。
「若是有缘,留下字条便是!」傲晴夫人倒是看得清楚。
留下字条之后,便再次返回轿子里。
苏慕本想进去,可思来想去还是留在了外面。
一人一轿拉远了距离。
旋即,前后脚的回到了城主府之中。
进了城主府的苏慕,直接去到了傲晴夫人的房间之中。
「弟弟,你怎么来了!」傲晴夫人明知故问道。
可当苏慕从背后拿出一串糖葫芦之后,傲晴夫人还是为之一动。
「也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想来想去,那些华美的珠宝首饰,姐姐应该见过太多。」
「这糖葫芦,就像我的心一样,通红一片!」
「你呀,这小嘴就像是这糖葫芦一样甜!」
傲晴夫人是真的有些动心了。
这么多年来,她睡过无数个男人,可从没有一个男人是真的没有任何目的的。
尤其是越是后来的这些男人,更多的是一种伺候侍奉,这种真心实意的话,虽然一文不值,可却是她缺少了数十年的。
「弟弟!想尝尝姐姐的味道吗?」
傲晴夫人吞下一颗糖葫芦,时而吐出,时而含住,诱惑无限。
旋即,二人吻在了一起,一颗糖葫芦在二人的嘴里来回传递。
直到糖衣渐渐消失,二人才从迷离中分开。
「去一起洗洗吧……洗完,我们好好玩……」
傲晴主导着一切。
很快二人来到了一个一丈见方的温热水池子里。
「弟弟,我帮你脱……」
此时,傲晴温柔无比,这种温柔瞬间融化了苏慕的心。
在回来的路上,苏慕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辞官回家,傲晴也离开帝京,自己二人找个地方,度过余生。
很快,二人又是缠绵在了一起。
「弟弟,你等我一下,有个惊喜给你……」
傲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苏慕额头上亲了一下之后,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苏慕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定这心情,等待着惊喜到来。
半晌过后,傲晴夫人再次出现在苏慕的面前。
苏慕仔细观摩,却没有发现什么变化。正当好奇之时,傲晴夫人微微转身,露出了一条看似怪异的小尾巴。
苏慕定睛一看。
「这……」
被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弟弟,姐姐这前面,已经被不少人给用过了,虽然你不嫌弃,可姐姐自己心中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不过,这后面,却是……」
只见,那串吃剩下的糖葫芦,全都插在了傲晴夫人的菊穴之中。
「弟弟,你把糖葫芦抽出来……再把你的插进去……」
傲晴夫人一脸娇羞,露出了完全不符合年纪的羞涩。
苏慕伸手抓住糖葫芦,然后慢慢的往外抽。
菊穴的穴口,被糖葫芦挤压的圆润,当来到最大直径的时候,傲晴夫人一颤,双腿也忍不住的抖动起来。
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可傲晴夫人在疼的同时,下面也在疯狂的流水。
「一颗了!好弟弟,继续!」
苏慕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撼,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在军营里,隐约听说过后穴的事情,可那他以为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也是如此的美妙动人。
随着一颗颗的糖葫芦抽出,苏慕已经完全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开始将自己的糖葫芦刺进去。
而傲晴夫人更是浑身颤抖不已,下面湿漉漉的厉害。
「进来吧,轻一点……」
直插后穴,这对于苏慕来说,还是全新的尝试。
可傲晴夫人以为苏慕是嫌弃她后面可能会脏,便解释道:「我刚刚的清洗过了,不会脏的……」
苏慕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不好进去,听完傲晴夫人的话,立马提枪刺入!
这菊穴本就不是干这活的,加上傲晴夫人的菊穴并不经常开发。
这猛然的一进去,竟然让傲晴夫人感觉到了一阵痛苦。
但苏慕却是有种全新的体验,因为傲晴夫人的痛苦,让她不自觉的绷紧全身,而绷紧之后带来的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苏慕全身都颤栗了好几下。
如此爽快,岂能停下?
苏慕后腰用力,开始了冲刺。
双手死死擒着傲晴夫人的后腰,那只大枪更是一下下的连根没入。
菊穴可不比前面,足够完全容纳。
「好弟弟,弄死姐姐了!弄死姐姐了!」
傲晴夫人一手揉搓着乳头,一手则在自己下面疯狂的扣弄着。
爱欲融为一体,二人的情话浪语也是一句不停歇。
毕竟,苏慕还是刚刚破处不久,没能坚持太长的时间,就在傲晴夫人温暖的深处,狠狠的卸了货。
而傲晴夫人显然没有在刚刚的后庭交欢之中得到更多,便依靠着水池,一手揽住苏慕的脖子,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苏慕毫不在乎的对着那两瓣肉唇,贴上了自己的双唇和舌头。
旋即,苏慕就像是个蛮牛一样,用力的朝前拱着,傲晴夫人的双腿绷直,无限享受身下那个强壮男人带来的舒畅。
良久之后,二人才缓缓分开。舒缓的躺在水池边上,你浓我浓的相互看着。
虽然一句话不说,可胜过了千言万语。
而反观另外一边。
邹良才也带着盛莲回到了蓝月斋。
虽然对于这个主人又带了个大美人表示惊讶,但三人也没有什么疑惑。
毕竟以自己这个主人的神秘与强大,笼络多少美女收入囊中,都不足为奇。
「公子,有人来,留下了这么一张纸条……」
邹良才一扫眼,看完傲晴夫人留下的字条之后,眉毛微微上挑。
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个人,地位如何。」
先前,邹良才之所以拒绝跟麟香夫人合作,就是因为麟香的级别太低太低。
且不说她根本没有权利去参与这份宝藏的争夺,就算是有权利,也没有那个实力。
邹良才不相信,皇庭派过来这种角色,就能够将自己的身价提升。
他要做的,是一鸣惊人,威名响彻整个帝国,整个大陆。
「若是有人过来询问,你就说,狗跟人,不配正面谈条件!」
「是,公子!」
邹良才带着盛莲上了二楼。
楼下三人开始了嘀咕。
「你说,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看那乖巧服帖的样子,也已经被主人拿下了吧?」
「那是肯定,那女子姿色上佳,又不是我们这等丫鬟模样,主人哪有不拿下的道理……」
而楼上,邹良才躺在椅子上,盛莲则是乖巧的蹲跪在一边,帮邹良才捏腿锤腿。
看似闭目养神的邹良才,实则实在跟炘沟通。
询问今日早晨的情况。
而炘自然是如数汇报,包括柳艳和冰之间的一些事情。
「哦?还有这种事情?」
「柳艳……啧啧。你觉得,这个家伙,还有多少价值!」邹良才直接问炘,因为此时在邹良才心中,柳艳是他手下这些人里,最麻烦,而且模样也不算最好的一个女奴。
邹良才已然动了丢掉这女奴的心思。
然而,炘却给了不同的意见。
「柳艳已经在众人面前露脸不少,若是丢掉,那未免有些掉你身价……我倒是觉得,女奴伺候的那些事情,少些,多让她弄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她被别人伺候,再反过来伺候你,这快乐,不是更足一些吗?」
「再有,若是失去价值便草草丢弃,漫长的岁月里,可能会很无趣啊……」
炘可是看着虚无道人这么多年空虚过来的,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关键。
邹良才心中虽然略有不愿,可还是打算按照炘所言行事。
此时,冰也插话道:「玩具自然要什么样的都有,才有意思,只有一种山珍,吃几天也就腻了。再说,有了这么多不同样的玩具,她们之间也有发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不是?」
冰这话一说,邹良才瞬间领悟了其中关键。
再好的食材,也要搭配不同的调料和烹饪手段才能做成美味佳肴。女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没有了这些女人的自主想法和行为,那有什么意思呢?
想及此,邹良才睁开眼睛。
盛莲敏锐的发现邹良才已经醒来,有些担心的问道:「是奴力量大了吗?」
邹良才笑着摇摇头,招招手,示意盛莲靠过来一些。
盛莲连忙挪了一下位置,下一刻,邹良才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锁骨滑到了胸前的位置。
「主要要奴现在伺候吗?」
「不用。」
随着邹良才的手一阵揉搓,弄的盛莲下身潮湿,脸蛋红扑扑的,可邹良才却没有丝毫有后续动作的意思。
此刻,邹良才略有意思的看着浑身不安的盛莲,一下对于刚刚冰的话,懂得了大半。
不同的玩法,配合上不同的人,可以一辈子都玩到新花样。
19 麟香夫人的投名状
听闻傲晴和苏慕偷偷回来了。
这让躺在床榻上休息的麟香,一下来了精神。
「莫非,我这三师姐,跟这个小子搞上了床?」
眼睛里狡诈的转动了几下之后,麟香忍痛起身,亲自前去打探。
不多时,确定了一些消息之后的麟香,先回到了住处,然后换了下人的衣裳,又带了一个不小的箱子,偷偷的来到了蓝月斋。
「小女子特来拜见先生……」
麟香这一次,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傲气,见面就跪拜在地,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
「有什么事情,说吧。」
「先生,我与那个傲晴,乃是同门同辈的姐妹,若是我办不到的事情,她也必然办不到,还请您不要信了她的鬼话……」
麟香明白,自己办不成的事,若是叫傲晴夫人办成了,那吃苦受罪的就是自己。若是二人都没办成,那说明事情太难办!
「背刺同门,真小人啊!」邹良才摇头嘲笑道。
「小女子敢来,自然不怕先生笑话,只是担心先生上当。」
「哼,本座能被你们这种下九流的人骗?没别的事情就滚吧!」
「还有一件事……小女子还带了一些小礼物来,献给先生,希望先生喜欢……」
说完,麟香直接打开了身后的箱子。
这箱子一打开,盛莲的好奇心驱使她看了几眼。
可看完之后,便满面潮红。
因为,那箱子之中,全都是一些模样和男人下面一样的各色家伙。
材质有玉有木有铁有银……形态各异至于,大小粗细也不尽相同,可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是,都要比寻常男人的家伙巨大很多。
甚至有些家伙,比起邹良才的那个东西也要大不少。
「一些男女之间的玩具,乃是我门数十年来的发明,先生应该会喜欢……」
麟香说完,也不敢再多言什么,直接行礼就要退出去。
「慢着!既然你来都来了,不如演示演示。」邹良才玩味的说道。
麟香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翻盘傲晴的机会来了,强压住心思之后,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情。
怯生生道:「是!」
麟香夫人乃是紫魂宗门人,对于这种东西,自然是相当熟练,而且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更是算不得什么。
因为,通过赤裸自己的身体进而色诱别人,这本就是紫魂宗的本事之一,就和在别人面前施展武功一样。
「先生……」
麟香夫人轻柔的喊出声,那声音既柔媚,又温婉,实在是动人极了。
与此同时,她也将衣裤脱了七八成。
两条光洁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可鞋袜却依旧穿着,这情景,着实色情了几分。
盛莲自顾自的盯着看,也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
美人诱惑这种画面,对于无论男女来说,都是莫大的吸引。
很快,麟香夫人一只手顺着胸口朝上摸去,来到嘴巴跟前之后,挑起下巴,将食指含住,轻快的吮吸了几下之后,又朝自己的胸口摸了过去。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胯下来回轻抚。
哼唧声也从她咽喉中默默传出。
一副美人动情的画面,瞬间诞生。
渐入佳境后,麟香夫人也不拖拉,直接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银色的阳物,长约五寸,粗一寸,上面的纹路都和人的家伙极其相似。
「此物乃是用白银打造,里面安置了一颗域外妖兽的兽核,平常时间,没有任何变化。」
「可一旦到了人的身体之中,便会缓缓发热,温度比人体稍高,极易让女人感觉到那种癫狂到云端的感觉!」
介绍完,麟香夫人已经将那根银白色的东西,含在嘴里,吞吐之间,浪荡之姿态展露无遗。
盛莲看的心跳加快,心中暗自盘算一定好好学习麟香夫人的这种本事。
邹良才虽然看不上麟香这种女人,可并不影响为之勃发,有了感觉,自然也不避讳,拉起盛莲,就在盛莲的身上抚摸起来。
用口水将那根银色的家伙湿润之后,麟香夫人对准了自己早已经泛滥的蜜穴,怼了进去。
可看似粗大的银色阳具,却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麟香夫人随着这一过程,整个腰肢舒展到了极致,喉咙低传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先……先生……这条银龙的特性之一,便是便于清洗,自身还有消毒的功能……很好用!」
麟香夫人一边介绍,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很快,便是第二根,这根比起那银龙略粗一些,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上面竟然有一圈圈的螺纹和凸起。就像是粗糙的橡木树皮一般。
「这个家伙,是早年间门中长辈,在南疆获取。虽然质地是木头,可却火烧不烂,水泡不坏,用作女人身上,那最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上面的这种树皮纹路,实在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如果对上的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一下进去,便是最残酷的刑罚,让她痛苦欲裂。」
「可若是对上了淫浪的妇人,那便是最畅快的享受……」
言毕,麟香夫人开始了自己的实践。
用散在自己大腿上的汁水往那个黑家伙上一涂,麟香夫人抬起屁股,直接坐了上去。
才进去二寸,麟香夫人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可控制的享受。
又进去二寸,麟香夫人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可即便如此,麟香夫人还是不忘给邹良才解释。
「先生,这实在是折磨与享受的二重奏。树皮上的褶皱,每一下都蹭的人家里面的褶皱……实在是激烈的很!」
终于,麟香夫人咬牙将那根东西连根没入。
塞满的同时,那些褶皱直接的摩擦,瞬间将麟香夫人顶到了最高潮。
哗啦啦!
不仅淫水散落一地,更是伴随着失禁。
泄洪一般持续了数个呼吸后,麟香夫人才微微睁开眼,潮红着脸呼吸急促道:
「先生,奴家失态了……请先生责罚……」
邹良才哪能不知道麟香夫人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既然让麟香夫人留下,自然有邹良才的用意。
可轻易得来的东西,又岂会珍惜呢?
「你心中盘算的,本座也知道。不过,就算想当本座的一条狗,也得有点本事。」
「请先生吩咐!奴家一定在所不辞!」
「这十几根东西,每样连根没入九十九次,做完之后,再把我的莲儿舔弄到高潮,我便赐你一个上台面说话的机会。」
「莲儿,你来监督,少一次都不行!」
「是!」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邹良才哈哈一笑,重新躺下,开始闭目养神。
至于麟香夫人如何淫浪姿态,他也不好奇,毕竟今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
他更加好奇的是,盛莲的反应。
不过邹良才现在的修为,睁眼闭眼,面前的一切情景也全都能够收入眼中。
然而盛莲和麟香夫人却不知道,看到邹良才闭眼之后,二人一个劲的看邹良才。
「开始吧?」
「嗯!」
「一,二,三四五……」
「恩恩……啊……哦……好舒服……好大!」
一个计数,一个开始了浪叫。
因为那个箱子里的家伙,各个不是小器具,就算是麟香夫人这种久经沙场的人,也绝对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完成的。
像银龙,还不算有什么难度。后面有一个纯金色的家伙,表面光滑如玉的,光是粗就有四寸,那对于麟香夫人都是不小的考验。
随着一根根的进行,麟香夫人的水已经干涸了不少,缺少了汁水的润滑后,那麟香夫人的叫声,也从爽浪,变成了痛苦。
紫魂宗虽然在魅男这一块很有些本事,可更多的还是注重于精神方面的控制和勾引。
身体虽然也有训练,可这些家伙,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凶悍。
一刻钟过去,终于还剩下最后的两根。
一根便是那最粗的金色圆柱。
相比较而言,就算是一出生的孩子,也未必有这么粗壮。毕竟孩子是软的,这玩意可纯纯是硬货。
另外一根,便是最长的一根,甚至还是柔软的家伙。
想来想去,麟香夫人心中一横,将那根柔软的家伙从自己的菊穴里弄了进去。
正在盛莲好奇的时候,麟香夫人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我下面已经彻底干了,若是没有什么东西润滑,恐怕这个东西进去,没几下我就要血流不止。」
「而人的后庭,却能够分泌一些油脂出来……」
果然,随着那根最长的东西进去几次之后,那东西的表面多了一层薄薄的油膜。随后麟香夫人将那根东西再次引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一番抽插之后,终于面对起那最粗的家伙。
饶是如此,麟香夫人心中依旧没有一点点把握。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粗壮了。
「我要开始了!」
盛莲心中不忍,低声道:「要不歇歇吧,万一……」
麟香夫人却摇摇头,自顾自的坐了上去。
这一下,麟香夫人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可她别无选择。只能咬牙继续坐下去。
瞬间,一道道鲜血顺着金色柱子往下流去。盛莲看着倒吸一口凉气,可还没到底,她也没法数出这个一。
同情是同情,但她也不敢包庇。
才坐下去一半,麟香夫人已经面容扭曲甚至看不出人模样了。
那种痛苦,没人能理解,只有在上面的人才能清楚。
那实心的金色柱子,把麟香夫人蜜穴之中的褶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撑开了。可里面的空间依旧不够,于是,肌肉撕裂,鲜血渗出。
深吸了好几口气,酝酿了数个呼吸之后,麟香夫人满脸冷汗,脸色煞白,终于还是完完整整的坐了进去。
「一。」
盛莲连忙计数。
麟香夫人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抽出之后再次坐在。
可她还是低估了这根家伙的难度,坐起来的瞬间,因为失血加上力竭,她甚至都站不稳了。
摇晃之间,啪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麟香夫人表情失望,狠自己早年练功的时候,为什么不肯多吃点苦,多受点罪。
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现实就是如此,她想改变,却也无力回天。
下身还在不停的渗血,她却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再坐下去。
只是完成了一次,就已经到了极限,何况还有九十八次。恐怕真的要做完邹良才所说的九十九次,她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搭进去。
盛莲偷偷的往向了邹良才,想要替同样是女人的麟香夫人求情。
可话到嘴边,她却开不了口。
事情前因后果她不知道,她如何开口?
何况,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奴而已,她又有什么资格求情。
就在此时,邹良才缓缓睁开眼睛。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麟香夫人满脸绝望,满脸的愤恨,只不过愤怒的是自己。
「要不,给你一个机会。剩下的,以后慢慢再做,但这九十八个,得算利息。
每十个,一天算一个的利息。如何?四舍五入。」
也就是说,这九十八个,明日便是一百零八。
光麟香夫人这次养伤,恐怕就得个五天。
五天之后,数量便直逼两百!
那真的是利滚利,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盛莲回想起小时候自己家里欠了人家高利贷,那利息永远还不完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甚是恐惧。
而麟香夫人也吐了一口气,绝望道:「先生,奴家的确做不到。您若是想要奴家的命,那不如给奴家一剑,来个痛快。」
可邹良才却看到了麟香夫人性格之中的坚韧,再次笑道:「若是一辈子还不清,那便用下辈子还,生生世世,总能还清的。」
麟香夫人一听邹良才这话,眼睛里头瞬间冒出了一丝希望之光。
可理性告诉麟香,这事情哪有这么容易。
但看着邹良才那种充满玩味挑逗的笑容,又不像是想要她的命。
盛莲倒是立马明白过来,给麟香使了个眼色。又低声道:「还不谢过主人?」
麟香瞬间喜上眉梢道:「麟香谢主人收留,奴愿意生生世世当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母狗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主人的玩物……只要主人不嫌弃,奴愿意分分秒秒跪守在主人脚下!」
「行了!」
「莲儿你去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回来之后,文火半个时辰,把药汁灌入香奴体内。」
「是。」盛莲接过邹良才刚刚写下的方子,立马下楼。
麟香诚惶诚恐的跪在邹良才面前,等着主人的训示。
「有什么困难,说吧。」
麟香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顺了一遍,这才缓缓道:「主人,现在那宝藏的特别情况。您可知晓?」
「说说看,哪里特别了。」
「有一个仙师,直接用仙术开了一座宝藏之门,每次可以进入四十九人,夺宝。虽然有人死在里面,但夺宝成功之人,各个都有极大收获!」
「略知五六。」
「那您是不是想想办法,也从中弄点什么来!」麟香小心措辞道。虽然她已经认主,可心中盘算的,还是自己那点事情。紫魂宗犹如一座大山,死死的压在她心头。
「你想拿点东西朝上面交差?还是也想有奇遇,能实力大增?」
「奴不敢有那等妄想,只是现在那边的形式,只会有更多的强大势力造访,去的越晚,争夺的难度就越大啊!奴不想您一无所获……」
麟香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看邹良才,生怕自己暴露了什么。
可就麟香那点小心思,早已经被邹良才看破。
毕竟,若是寻常男人,在这种级别的美女认主面前,都会被一时的畅快冲昏头脑,天底下的男人, 都是这样。
可邹良才却不是,一来是麟香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新奇的玩具罢了。二来,对于宝藏的事情,邹良才了解的 比所有人都要多很多。
如此双重自信之下,邹良才自然不为所动。
「不过,既然你以认我为主,那赏赐你几件宝贝也不是不行。说不定里面能够找到比那个金柱子还要粗大的东西!」
「饶了奴吧,若是再粗大一些,奴只怕要被当场撑开了!」
不多时,盛莲归来,盛莲帮忙给麟香弄药。
二人接触了一番,简单的聊了几句,可也没有聊起这个已经掌控了她们的男人。
二人还不知道,她们所认识的邹良才,都另外的身份罢了。
盛莲看着刚刚被那样蹂躏的麟香,心中难免怜惜。手上温柔之际,话语之间也满是关切。
一来二去,二人也熟络了起来。
人都一样,一旦经过这种事情的洗礼,再陌生,也总有话题。
何况麟香所属的紫魂宗,可不仅仅只教那些床底之上的功夫,想要征服一个男人,或者说彻底在一个男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那把控男人的心思,就显得尤为重要。
以此类推之下,麟香想要让盛莲对她心生好感,那也多的是办法。
不多时,麟香已经泣不成声的依偎在了盛莲怀中。
「好妹妹,这世间上,最苦的就是咱们女人了……」
「姐姐你有什么苦,尽管说出来,说出来就能好受一些……」
「哎,姐姐真恨自己是个女人,若是个男儿身,把胯下的东西切了,一生没有烦恼。」
「啊?」
「多少苦难,都是因为胯下这张爱吃的嘴……」
旋即,麟香将其加入紫魂宗前后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着力对自己的痛苦跟悲惨精心讲述,听的盛莲也是眼泪汪汪。
盛莲原本觉得,自己被邹良才当着自己门中弟子以及外人的面,夺取了第一次,就已经是人生悲惨苦难的巅峰。
可听了麟香被抛弃,被卖掉,被最爱的人伤害等一系列事情之后,自己那点伤,甚至都算不得什么。
哪怕,此刻麟香的下体,还游戏合不拢,场面显得怪诞无比。
可盛莲的心中,已经对麟香无限怜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在邹良才面前替她多说几句好话。
20
无论麟州城里里外外,有多少声色犬马的活动。
可所有人的心,都牵挂的是幽兰城里那无尽的宝藏!
对此,邹良才已经有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想法。
午时刚过。
邹良才带着盛莲和走路都有些颤抖的麟香再次来到城西的树林之中。
却发现了异样,众人的神色上,都挂了三分紧张。
「莫非有什么绝世高人出现了?」
邹良才心中默默盘算。
随即,冰的声音响起。
「来了两个厉害的小家伙。」
厉害的小家伙?
邹良才微微皱眉,对于冰的描述,有些不解,什么叫厉害的小家伙?
旋即,炘的解释,才让邹良才清楚了一些。
「一男一女两个绝世高手,实力比起方钟秋还要高出一档!也就是江湖人所谓的超一流高手!」
超一流高手,世间少有,点的上名字的人,也不过缪缪十人。
而且不少都是十余年未曾露面的人物,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呢!
这一下就来了两个,难怪众人都面带紧张之色。
「那我对上他们,胜算几何?」
「当然是毫无胜算!」
「当然是毫无压力!」
冰和炘居然同时开口,而且给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可这话,却跟邹良才想的一样,二人的话,全对。
为什么呢?
若是邹良才靠自己的实力,那必然是毫无胜算的,能够坐在超一流高手的位置上,灵器自然是不可少的,而且伴随身边多年,那种融合程度,相辅相成之下,实力暴增。
可若是有了幽兰城的帮助,那战胜这种级别的对手,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毕竟,冰和炘这两位的存在,已经抵得过数十位超一流高手!
对于局势有了明晰的了解之后,邹良才心中暗道,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
「兄弟,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邹良才朝着跟前的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问道,问完,还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
那人贼眉鼠眼的四处看了看,收过银子之后,才压低声音道。
「他们的来头,可是不简单。」
「相传,在多年前,有一对雌雄双煞……不图财来不害命。可专门以吸食人的阴阳之气成名。」
「那女的名为隗欢,专挑男子吸收阳元之气,那刚刚成家新婚的新郎官。只需半夜,便会被她吸干!不仅容颜像五六十岁的人一般,那胯下的玩意,更是再也没有半点用处。」
邹良才听见暗暗吃惊,瞟了麟香一眼之后,麟香同样很震惊。
因为紫魂宗的功夫,以魅惑为主,虽然也有吸收阳元的法子,可效率并不高,而且也只能让一般人觉得腰酸背痛,并没有直接将年轻人吸干变成老头的情况发生。
「最可怕的是什么,最可怕的是,这些被吸的男子,往往都活不了几年,而且活着的几年,也都形同朽木,就好像直接被抽走四十年阳寿一样!」
「竟然如此歹毒!」盛莲忍不住咬牙道。
那人一听盛莲说出这种话,也是吓了一跳,立马不敢说话了。
邹良才立马再拿出一锭银子,这才让他重新开始说话。
「说起来,这个女人,还没有男人恐怖,男人名叫隗泰!更是男女通杀!」
「寻常女人被他糟蹋了之后,会变得淫荡无比,再贞洁的烈妇。也会变得人尽可夫,而且被他糟蹋了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女人肌肤滑嫩,下面更是小溪般流水不断。甚至眉眼之间也会好看几分。」
「可几个月之后,也会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寿命一样,突然暴毙,暴毙之时,也如同老妪一样,手干的像枯木一样。」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在折磨女人的时候,往往会让她的男人站在边上看。有时候连男人也不放过,会将他们的后庭折磨的粉碎……」
「被他们看上的人,恐怕上辈子造了孽,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邹良才还想在问点什么,可那人见到周围有目光注视过来,却死活不肯再说了。
退到四下无人处。
盛莲激动不已。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之人!」
略显纯真的盛莲,小脸气的红扑扑的。
可麟香立马悟出了其中关键。
「若是如此罪大恶极之人,还没有被消灭,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消灭不掉。」
盛莲一愣,旋即神色暗淡了不少。
正义虽然是美好的,可在现实面前,却不堪一击。
似乎坏人永远都要比好人强大!
看着盛莲的表情,邹良才冷哼一声,也丝毫不含糊。
伸手就捏住了盛莲胸口的一枚樱桃,揉搓几下之后。冷冷道:「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吗?大可以说出来。」
被这么一捏之后,盛莲立马清醒。
「奴不敢!主人救我与水火之中,我怎么会有那种恩将仇报的想法。奴只是觉得,他们二人暴殄天物罢了。」
「是呀,要是您,恐怕那些被您宠幸过的女人,都会跟我们一样,忠心耿耿,永远也忘不了您的宠爱。」麟香立马帮忙说话,也算是对于先前的投桃报李了。
邹良才倒也清楚,稍作惩戒便不再计较。
就在三人说话时间,靠近幽兰城城门的地方,突然发生了一整骚动。
人群中有人喊道:「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门了!」
这一声之后,现场的气氛,立马变了。
所有人的紧张,都提升了十倍!
不同于前两天的有序组织,现在的进迷宫寻宝,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
不论是十方剑盟也好,刀皇也罢,都消失了。
因为除开十方剑盟之外,还有两大势力也到了。
之前方钟秋能够独霸,也算是运气好。现在的水,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方钟秋能够搅和的动了!
而今有来了两位这么高的高手。待会宝藏之门打开之时,现场情况,谁也不可预料。
「哥哥,既然还有半个小时,那我去乐呵乐呵……」隗欢邪魅一笑,妖冶之中,带着一股恐怖。
……
「抬起头来,看着我!」
隗欢四处寻找着猎物,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原本应该颇具伟岸的气质,也不剩下几分了。
「怎么,你很怕我?嗯?」
隗欢的容貌,并不算多么好看,是有几分姿色,看着就像是那种年老色衰的低档窑姐。
「没,没有。」
「模样倒是不错,不知道胯下的卵子怎么样!」
隗欢说着,就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裤裆。
惊恐之下,自然缩成一团。
「这么仪表堂堂的男人,竟然是个废物!」隗欢脸色不悦,就像跟嫖客谈好了价钱,嫖客却硬不起来一样,失望之余还有些烦躁。
男人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
「哼?不用不好意思!既然是个废物,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隗欢神色瞬间闪过一道厉色,旋即一笑。
可紧接着,响彻在众人耳朵里的,却是男人凄厉的惨叫。
男人瞬间倒下,捂住鲜红一片的裤裆。
隗欢竟然直接将男人胯下东西给捏爆了!仅仅因为她看上了男人,男人的家伙不够大!
一时间,全场安静,没人敢说话,甚至连乱动的人都没有了。深怕成为隗欢的下一个猎物。
「我说,全场这么多,没有一个真男人吗?都是些软卵子的废物?有真男人,就来干我!保证你很舒服!」
隗欢如此超一流高手,却丝毫不要脸面,说这种话,简直是比起最廉价的妓女都廉价。
可偏偏,她却拥有那无人能敌的实力,没人敢说她什么。
「那些个名门正派呢?不是叫嚣着要让我绳之以法?现在怎么一个屁放不出来啊!」
「哪个是名门正派?来个人给我支个方向!这金子就送你了!」
隗欢玉手一颤,一锭黄金出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瞬间就有人站了出来,想要拿这钱。
可刚刚来到了隗欢跟前,却被隗欢抓住了胳膊。
「想要金子啊!姐姐也想要你的精子!跟姐姐来吧!」
说话间,隗欢瞬间将男子拉拽上了树梢,旋即衣衫中仿佛有万千红布一般,在树冠的位置上搭建了一个红色的布房子。
「哈哈……没想到,你这卵子,倒是不小,可要射干净哦!射不完,不许你走!」
此等淫威,一众英雄默默抬头,无人敢阻止。
甚至有些人,已经打起了退堂鼓,想要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毕竟,随着高手的越来越多,手段本事一般的人,已经很难从宝藏里面拿到什么好处了。
红布随着风和里面的节奏,不停的摇晃着。
数十个呼吸后。
「没用的东西,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去死吧!」
刚刚那个人,竟然被隗欢从十几米高的树上直接丢了下来。
啪!
随着他重重坠地,口吐鲜血,显然一条命已经没了。
而后,隗欢也重新落到地面上,脸色微微发红,显然是发情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想要回避隗欢的目光时,邹良才却昂头朝着隗欢走去。
「妖婆,我来会会你!」
邹良才的气质,可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隗欢一见,眼睛都直了!
这绝对是万里无一的极品!而且邹良才十分年轻,还是习武之人,这条件综合起来,恐怕天下间都没有三四个!
隗欢嘴馋的直接舔了舔嘴唇,仿佛那目光就要把邹良才给吃了一样。
盛莲和麟香见状大惊,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那绝对不是一般人,主人……真的有把握吗?」盛莲眉头紧皱。
可麟香三分理智尚存,连忙提醒。
「隗泰可是对女人也有兴趣的,别被看到了!」
盛莲意识到如此,立马把头低下,可隗泰是什么人物,那目力岂是寻常人,就是盛莲这么一抬头的功夫,已经被隗泰注意到了。
与此同时,邹良才已经被隗欢拽住,飞上了树冠的红布之中。
「这小子怕是胆子太肥。连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真的是不要命!」
「就是,别人躲还躲不及,他敢主动凑上去,被榨干都是命大,不然真的就得当场死在这里!」
「看着也是一个一表人才的家伙,怎么就是没有脑子呢?」
人群之中的李恩,也是皱紧了眉头。
他隐约觉得,那人就是唐嘉玉,可距离太远也无法辨认。
很快,红布开始摇晃。
但真实情况是,红布之上的邹良才,却在跟隗欢搏命。
与众人想象中的近身肉搏不同,二人真的是在搏命。
隗欢并不使用兵刃,而邹良才同样没有武器,二人就是拳脚打斗,在树冠的毫厘之间,生死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邹良才之所以要跟隗欢拼命,就是想要提升一些实战的技法水准。
毕竟现在的邹良才,空有江湖顶尖强者的力量,可使用起来却是个三流都不如的家伙。
「好弟弟,没想到你如此有血性,看的姐姐真的是好喜欢!」
隗欢一招凶一招喂,就像师父指点弟子一般。深怕打伤了这个好弟弟。
邹良才当然分得出来,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一旦隗欢下死手,那冰和炘便会瞬间出手,将隗欢毁灭。
半刻钟后,邹良才体力下降,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显然有些打不动了。
可隗欢却依旧神采奕奕,眼神之中,对于邹良才的喜欢,更是溢出来的那种个感觉。
「好弟弟,歇会吧,让姐姐好好伺候伺候你,你一定会舒服的!」
「看你那个丑八怪的样子,我看着你就恶心!」邹良才实话实说道。
「丑?那不过是姐姐我讨厌别人的目光罢了!」隗欢说完,用葱白如玉的手在脖子处向上一扯,一副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了邹良才的面前。
樱桃小口,鲜红无比。鼻翼玲珑,凹凸有致。
整个脸蛋精致的向画一样,甚至比画里的美人还要好看几分!
「怎么样,现在,姐姐还丑吗?」
隗欢说完,身姿一转,上衣已然褪下,一道薄纱的披肩轻轻挂在身上。模糊中,邹良才已然能够看到那丰腴到了极致的身材。
「好弟弟,来享受吧……姐姐不会让你费力的!」
说实话,邹良才愣住了。
他原本想的是,利用隗欢隗泰立威。
那种丑八怪,死了就死了,他毫无遗憾。
可现在隗欢呈现出的东西,实在是让他有些舍不得了。
那种极品身材,只有冰那种可以用意念凝结出的身躯,才能比拟。
可冰用意念凝结的身体,只能看不能玩。
隗欢不同,那可是一具能够上手的完美肉体!
「哼,狗男人,都一样!口是心非,一看到骚的就把持不住了!」冰的声音,贱兮兮,酸溜溜。
「早知道,人家就不保护你了,让你死了算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向严谨的炘,也开启了玩笑模式。
邹良才有些挂不住面,摸了摸鼻子。
可在隗欢看来,邹良才摸鼻子就是心中犹豫了。
「来吧,把裤子脱了,让姐姐瞧瞧……应该不会银样镴枪头吧……」
当邹良才的裤子一脱下来,那半软不硬的家伙,就已经将隗欢吓了一跳。
她见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样大小的,她敢说,绝对在所有人里能够排进前三甲!
一口唾沫的吞咽后,隗欢小心的用手摸了上去。
感受着上面热烈的温度以及肉皮里血液的流动,隗欢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潮湿了起来。
尤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眼前这巨龙一样的宝贝吞下去的感觉。
隗欢深嗅一口,那种充斥着男人味道的感觉,是她迷恋的是她喜欢的!
若是寻常人闻,可能会觉得有些骚臭,但隗欢知道,这种味道,意味着这根宝贝,绝对好用!
不等邹良才做出反应,隗欢就张嘴含了上去。
口腔里的温润,让邹良才迅速膨胀。
很快,完全勃起的情况就是,隗欢无法含住。
隗欢脸小,嘴巴也不大,面对如此大的家伙,根本无法用嘴巴接纳。
而且她本来口技也想当一般,毕竟平时都是被伺候,哪有她伺候别人的。
「不好意思,姐姐有些含不住……」
隗欢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一眼邹良才,那帅气的面庞以及那股英武的气质,的确迷人至极。
而隗欢下一步竟然直接跪在了邹良才面前,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紫红色上舔舐了起来。
轻巧的舔弄之余,还不时的抬头,用眼神挑逗魅惑着邹良才。
邹良才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在此拿下这个妖妇。
冰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在邹良才的脑海之中突然响起。
「不同的菜,要在不同的时候吃,才有感觉,匆匆忙忙的下嘴,就像一个只知道吃饱饭的畜生!」
隗欢的确极品,无论容颜还是身材,可若是让隗欢做主,那未免有失男人的风采。
就在隗欢含住紫红色龙头,用舌尖轻佻的时候。
邹良才一把抓住了隗欢的头发,将其扯开。
旋即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隗欢的脸上。
「贱人!」
隗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邹良才为何要打她!
若是先前那副寻常面孔,太丑了,邹良才嫌弃,倒也罢了。
可此时的隗欢,无论是身材气质还是容颜,都是顶级之中的顶级,甚至不需要胭脂水粉的妆饰。
隗欢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异样的看着邹良才。
她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没有被这样羞辱过。
她需要一个解释。
「我的宝贝,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不配含!」
邹良才给出了她要的答案,但这个答案的结果,却是隗欢无法忍受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隗欢怒了,她的确很馋邹良才的身体,可她决定先给邹良才来一点狠狠的教训,让他乖乖服从!
这一次,就没有让招喂招。
上来便是狠手!
一个直冲拳,看似简单,可威力十足,已经是邹良才全力都未必能够抵挡的住的力量了。
但,邹良才并不慌张。
因为炘和冰,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就在隗欢的这一个直冲拳要碰在邹良才的身上时。
一团冰直接将邹良才包裹,将拳劲全部吸收后,散落开来。
隗欢神色一变,冷笑一声。
「果然有异宝护身,不过,这异宝能救你一命,还能救你第二命吗?」
隗欢看来,邹良才不过是有护身法宝,可这种法宝通常只能用一次就会消耗其中大量的力量,绝对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可能。
可隗欢又一拳即将打到邹良才面前的时候。
她才明白,她错了。
同样的冰障,再次阻挡了她所有的拳劲。
这已经是她使出七成力量的一拳了,即便是方钟秋那种级别的高手,也绝对没有可能抵挡。
而眼前这个小子身上的异宝,居然可以抵挡两次!
瞬间,在隗欢的心中,邹良才身上这件异宝的价值,已经超过了邹良才这完美的身体。
毕竟,再完美的身体,也不过是一时欢愉,保住命,实力强大了,那才是一辈子的欢乐!
若不是实力强大,他们兄妹二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因此,她深谙此道理。
杀人越货的想法,已经形成。
「给我死!」
隗欢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消散,她含怒一拳出,已经是十成的全力。
啪!
依旧是冰障。
依旧是无效攻击!
邹良才依旧是那面色不变的平静。
这下,轮到隗欢有些慌了。
「这,这是什么异宝!」
隗欢后退半步,拉开了一些距离。
因为拥有这样防御异宝的人,若是有一件同样的攻击异宝,那太近的距离,可就太危险了。
「打了我三拳,我只需还一拳!」
邹良才慢悠悠的说完话,凭空挥拳,甚至连脚步都不曾移动,按照这个距离,他这一拳是根本打不到隗欢的。
可同时,炘出手了。
一道烈火,顺着邹良才的一拳轨迹,直接轰在了隗欢的小腹上。
那霸道十足的火焰力量,瞬间将她的肌肤烧成了焦黑模样,皮开肉绽。
甚至连内脏都被火焰之中的霸道力量,炙成了重伤。
仅仅一拳余威,隗欢已然重伤。
隗欢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仅有二十岁的男子,她不明白!
「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啊!」
邹良才轻巧的走上前,一脚踩在了隗欢的胸口。
被击伤的内脏,本就脆弱,经过这么一踩,那更是血流不止,所有的伤口全都开始暴血。
本来高温已经让伤口暂时结痂,可这一踩,无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如此剧痛,就连隗欢都难以忍受。
「啊!」
一声痛苦的哀嚎,响彻方圆三里。
底下所有人全都惊了。
纷纷抬头看着那一片红布。
虽然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可人们大概都能猜到是隗欢舒服的要死要活。
毕竟,在场的人,还没人敢猜是邹良才快把隗欢打死了。
女人到了极限欢愉的程度,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也不奇怪。
而隗泰,也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也生出了在探宝前,搞一个女人的想法。
随即,他径直的朝着盛莲走了过来。
盛莲想躲,可隗泰突然加速,百米的距离,眨眼睛就来到了盛莲的身边。
在盛莲面前一尺的地方,隗泰深吸一口气。
「是刚刚开苞的味道,可惜了!」
「若是让我来开苞,必然让你永生难忘!」
盛莲咬牙,但却不敢说什么。
「就在这里吧,你应该不介意被这么多人看吧?」
隗泰淡淡一笑,扫视周围人群。
周围人立马躲避隗泰的目光,纷纷背过身子。
「需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隗泰依旧是一副温柔的口吻,怜惜之意浓烈。
抛开他所做的事情和他说话的内容,真的像极一个大儒。
可就在众人以为隗泰也要当众用强的时候。
一个人从树冠上掉了下来。
就在人们惋惜,刚刚让隗欢如此舒服的人也被无情丢下来的时候。
人们却发现,被丢下来的人,居然就是隗欢!
赤身裸体的隗欢,腹部一团被烧焦的痕迹,惨烈至极。
「哥……救……」
隗欢艰难的发出求救,以她的实力,十几米高坠地倒也不至于立刻暴毙。
隗泰看到掉下来的人居然是隗欢,瞬间对盛莲没有了半点想法,而是全身心的观察着树冠红布。
片刻,红布燃烧。
而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出现在了火焰之中。
这人正是邹良才,他脚踏烈火,虚空一步步的从高处走下来。
如此手段,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
仙术!
「是先前开启这宝藏的那仙尊!」
有人尖叫!
瞬间就有人跪拜!
这可是或者的仙人!
「装神弄鬼!」隗泰可不信真的有仙人,怒骂一声之后,便运拳冲了过去。
人人都知道隗泰隗欢二人实力极强,但人们不知道的是,隗泰的实力,其实要比隗欢强出三成的。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三层实力,可谓江海一般庞大。
兄妹二人若是交手,恐怕隗欢连一成胜算都没有。
所以,隗欢打不过的人,隗泰自然有信心,毕竟在隗泰看来,他已经是世间战斗力的最巅峰,对面顶多和自己五五开。先前击败隗欢必然耗费不少力气,那怎么看,都是他隗泰胜算大!
凌空一跃,一声爆喝!
隗泰身上的衣衫爆开大半,那种魁梧结实的肌肉,简直恐怖。
这一拳的力量,足以开山裂地。
这一拳的威势,让邹良才也有些心颤。
比起隗欢那十足全力的一拳,的确强了很多。
可即便如此,他对于冰和炘还是信心充足。
毕竟,隗泰就算是武力巅峰,可在修道的世界里,并不算什么。
邹良才虚空一摆手,又是一团烈火,直接扑在了隗泰的身上。
这一团火有一丈多大,直接将隗泰给包裹了起来。
片刻,隗泰从半空中落下,模样之惨烈,整个人都变成了焦黑一块。
「宵小之辈,敢欺负本尊弟子?不知天高地厚!」
「也罢,想来都是此府惹的祸患!」
邹良才依旧凌空踏步,来到了城门前,大手一挥,那城门竟然被无尽之火焚烧了起来。
众人皆惊。
可竟然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毕竟强如隗泰都走不了一招!
紧接着,邹良才虚空朝天渡步而去,片刻间就消失了身形。
「师尊,如此宝物,毁灭了未免可惜,不如赠与此地有缘人吧!」
这时候,重新回到树上的邹良才声音响起。
而天空中则传来一道虚幻的声音。
「也罢……」
这时候,冰催动法力,一阵大雨落下。
浇灭了庞大的火势。
「多谢师尊!」
「弟子恭送师尊!」
邹良才装模作样的在树冠之上朗声喊道。
「恭送仙尊!」
在场人也都跟着跪地喊了起来。
当邹良才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柳艳更是及时来到邹良才面前,行大礼,道:「奴拜见少主!」
此前,单一个家奴柳艳便已经能够让众人恭敬,而她的主人便是能够随意开启和关闭王座城堡宝藏的存在。
那他老人家的弟子,被家奴称之为少主,地位如何,众人已经心知肚明。
「都起来吧,我师尊已经走了,我还不值得大伙跪拜!」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道,语气之间,也没有将众人放在眼里。
就是这种狂傲无视,却愈加让众人对于邹良才的身份,尊崇无比。
李恩立马意识到,这是自己上前的好机会。
几步冲到邹良才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见过少主……」
「你就不必叫我少主了,叫我公子便是。」
随着邹良才一点头,李恩立马起身。
朝着众人朗声道:「我家公子,唐嘉玉!尔等牢记于心!若是那个不开眼的,敢在背后议论,让我李恩知道,休怪我手中的灵器无情!」
李恩可是有灵器的,这个众人皆知。
众人立马应和。
「唐公子,这宝藏,不知尊师如何意思……」
在场的人不肯走,自然是打宝藏的主意。
「就按照我师尊的意思,分给在场的有缘人吧……」
「不过,能够拿到多少,就看你们本事了……」
旋即,邹良才来到大雨浇灭的失火城门前。
默念咒语,装模作样了半天。
那宝藏的大门再次开启!
「半个时辰,众人皆可进去,至于福缘如何,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邹良才话音刚落,人们就像疯了一样,朝着城门里涌了进去。
幽兰城本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别说这千把人,就是整个麟州城里的人全都进去,也绰绰有余。
幽兰城不过是修建了的面积,除开幽兰城之外的地方,还有无限广袤。
进去幽兰城的人,自然就不需要邹良才操心了。
毕竟有炘和冰的处理,相信会很有趣。
不过,现在的邹良才,不关心幽兰城,而他关心的却是重伤的隗欢。
因为只有冰忙起来的时候,才不会贱兮兮的在邹良才搞事的时候冷不丁的说几句坏气氛的话。
顷刻间,所有能动的人全都冲进了幽兰城。
城外的树林中,只有邹良才以及柳艳、盛莲、麟香这三个女奴。以及两个躺在地上重伤的隗氏兄妹。
邹良才来到隗欢面前。
「想活?」
隗欢艰难的点点头,目光朝着隗泰的方向瞟了几眼。
「主人,她实力那么强,若是心有歹意,恐怕很危险,不如斩草除根!」麟香毕竟是老江湖,很是谨慎,甚至此时的她,手都在兵器边上,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她可见过太多人心险恶的事情了。
而且,隗欢身姿妖冶容颜绝顶,若是留在身边,恐怕她麟香受宠的机会就更小了。
邹良才何许人也,一眼识破了麟香的心思,可并不点破。
隗欢急了,立马强忍剧痛道:「主人……今后……奴……咳咳咳……」阵阵鲜血咳出,但她一声主人,已然表明了态度。
邹良才摸出一粒药,示意盛莲给隗欢服下。
可重伤之下的隗欢,如何能够吞的下去?
邹良才倒也省事,看着隗欢面露难色,直接解开裤子,一道热尿,对准隗欢的嘴撒了过去。
有了温热的液体帮忙,隗欢总算是将药给吞了下去。
说来也怪,也不知道是药力来的快,还是邹良才的热尿有效,总之那阵阵热流顺着食道往下,每经过一出地方,那一处地方便舒服很多。
当这些热流经过胃部之后,隗欢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三成的状态。
「主人,救救我哥吧……我能给感觉到,他还没死……」
短短数个呼吸,隗欢已经能够勉强说话。
「凭什么?」邹良才提起裤子,冷漠的问道。
隗欢瞪大眼睛,想不出什么理由,可哥哥的命,总不能不救。
旋即,隗欢强忍着剧痛,居然翻身爬起来,跪在邹良才脚下,磕头后,亲在了邹良才还沾着刚刚尿液的鞋子上。
「行了行了,连那个烧焦的家伙,一起带走!」
柳艳自然不敢怠慢,她现在已经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战斗力,她垫底,身材样貌,她也垫底。
若是做事再不勤快些,恐怕很快就要被邹良才丢掉了!
邹良才并没有回蓝月斋,而是直接去了徐府。毕竟现在人多了,再去蓝月斋,有些不方便,徐府怎么说都更加方便一些。
徐伯面对邹良才,自然是不敢怠慢,自己上前招呼,并且立马将雪秀也叫了过来。
雪秀看到邹良才身边还有如此几个美女,心中也是各种滋味。
将所有人安顿好之后,徐伯悄然上前询问。
「是否需要夫人侍寝啊?」
徐伯当然清楚,邹良才这样的人物,今后将会越走越高,单凭雪秀的姿色,恐怕很难长期维持关系,所以要抓住机会,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邹良才看着雪秀那犹豫不定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点头道:「你去安排点酒菜,我们三个一起喝点。」
徐伯听完,眼睛一亮,立马笑眯眯的去安排了。
徐伯明白,若是只留下雪秀一个人,那雪秀与其他的女人,便没有什么区别,若是留下他们两个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而在城西,人们也从宝藏里出来。
随之一场大火,将那虚空出现的城门,烧的一干二净,似乎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人们所获的宝物,也大都是些金银饰品。
灵器少之又少。
「毫无危险的寻宝,得到的少也是必然吧!」
有人出言安慰。
的确,这一次,几乎九成九的人都出来了。
众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宝物,散去了!
当然,冰的性格本就喜欢玩,自然选了一些有趣的人,留在了幽兰城里。
这些玩物,自然是日后再表。
故事还得回到徐府里……
21 妓院淫行
徐伯吃饭本就是个讲究人。
府上的厨师以及食材,自然也是相当讲究。
不多时,四碟精美的凉菜,已然端了上来。
卧房里幽暗的灯光下,三人坐在小桌前,斟酒,吃菜,场面竟然有些温馨。
若不是邹良才的手在雪秀的腰间肆意抚摸,任谁也想不通这三人的关系。
「公子,最近忙个不停,必然是累了吧?待会让夫人替你按按筋骨,肯定舒服!」徐伯关切的问道。
「确实有些累了!」今天跟隗欢拼命的时候,邹良才已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虽然不算是生死边缘,可消耗确实不小。
经过徐伯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些累。
「那,你跟老爷喝酒,奴家现在就替您按按肩膀……」雪秀自然的起身,在邹良才的肩膀上按摩了起来。
随后,邹良才询问了徐伯一些关于城里衙门之中的事情。
因为在邹良才的计划之中,官家的情报网,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聊完正事,徐伯突然起身,弯腰恭敬的朝着邹良才道:「公子,在下有一件事情,还需您出手帮忙!」
「哦?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邹良才早已经将徐伯看做是自己人,这种要求,自然是先行答应。
「我这一把骨头,也不年轻了,尤其是最近几年,在这床笫之间,总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可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失望,我却看得真切。」
邹良才眉毛一挑,浅笑道:「这么说,你是想寻个滋补壮阳的方子?」
「不不不!」徐伯严肃的摇摇头。
「先前,我也以为是我上了年纪,筋骨跟不上了,可直到那次……就是夫人伺候了公子您之后。我发现只要心里头想着这事情,我就一直发硬!比起十年前,只强不弱。」
「啊?」
邹良才很是意外。就连雪秀也瞪大了眼睛,这事情,徐伯似乎讲过,可她以为只是徐伯的一时玩笑话。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开始,我也以为这可能是什么意外。但我心中一想着,我心爱的夫人,被公子您操弄的那么舒服,那么爽……我现在都有些硬的不行!」
「那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邹良才也有些懵了,放下筷子看着徐伯。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待会酒足饭饱之后,公子和夫人,上床休息,我另找一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若是听着夫人被弄的欲仙欲死,我也好……」
徐伯略微贪婪的看了雪秀一眼,可那种贪婪却很怪,不像是男人看向女人的贪婪,而像是看到一种希望,一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当真如此?」邹良才略带不解。
「确实如此!还请夫人和公子成全!」徐伯当即跪下,态度相当尊敬。
「我倒是没问题,也不介意被人听,可夫人……」邹良才抓住雪秀的纤纤玉手,很是柔情的问道。
「嗯?我?」雪秀没有想到,这问题,最终的决定权竟然来到了自己的手中。
「希望夫人念在我们夫妻情谊上,准许我在隔墙的房间里,行欢好之事……」
整个事情,听起来相当之奇怪。
雪秀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他徐伯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到别处过夜,她也是无权管辖无权过问的。
可现在非要听着她的欢愉声搞别的女人,那她就有些不乐意了。
尤其是,她被邹良才操弄的时候,必然是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那丢人的样子,岂不是还要被另外的女子听在耳朵里?
被徐伯听见甚至当着徐伯的面,雪秀倒也无所谓,可另外还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那她就有些不情愿了。
「公子,奴家羞……」
雪秀婉转的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邹良才突然心生妙计。
「在这宅院里,目标太明显,自然觉得羞涩难当。可若是到了妓院去,那半夜到处都是浪叫,那夫人自然就不觉得羞耻了吧?」
邹良才一把将雪秀扯入怀中,当着徐伯的面,开始在雪秀的怀中大力的揉捏起来。
雪秀娇羞,红着脸低下头。
虽然还有不情愿的意思,可邹良才都发话了,她只能是羞答答的点了点头,诱人道:「奴家都听公子安排!」
徐伯两眼放光!
「那好,那好!多谢公子大恩!我这就去安排!」
很快,又是一顿酒饭下肚,雪秀已经被邹良才摸得上下出水,整个人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就差一根定海神针,定住这海里的风浪了。
邹良才对于雪秀的感情,那可绝对不是那些女奴能比的。
雪秀可是在邹良才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就梦寐以求的女神级人物。
虽然不论是姿色还是妖媚程度,雪秀都不及其他几人。可这种良家妇人的爱情与渴望,确实邹良才极为享受和喜欢的。
「公子,若是待会去了窑子,那奴家是不是应该按照窑姐的那些个手段伺候您啊……可是,奴家对于那一套东西,所知甚少,只怕怠慢了公子,没法让您满意。」
雪秀略带担心,说到底,雪秀也只是经历过一个半男人的良家妇女,真要让她学着窑姐那一套,她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
邹良才倒也不计较,大方的呵呵一笑,一把抓住雪秀的一个美乳道:「无妨,尽心尽力就好。真的要跟那窑姐一样了,本公子还瞧不上眼呢!」
有了邹良才的话,雪秀大为放心,安心的依偎在邹良才的怀里,给邹良才喂酒喂菜,任由邹良才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蹂躏。
不多时,三人上了马车。
毕竟是低调出行,自然越是隐蔽越好。
车上,在徐伯面前,邹良才也毫不避讳,跟雪秀大玩调情游戏,弄的雪秀下面湿了一裤裆。
而徐伯也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时不时的手也在胯下弄几下,安抚自己的兄弟。
「两间上房!」
徐伯银子开路,安排起来,自然是快的很。
可当两个打扮妖冶的女子,来到邹良才房间,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时,二人有些愣住了。
「您这是何意啊?怎么出来玩,还带着女眷的?」
雪秀害羞的不敢抬头。
「这要是一起伺候您,我们也还没有遇到过这事呢!」
这两个女人那股媚劲,由内而外,但却是一种很俗气的媚。
二人看着邹良才一表人才的模样,也是相当动心,要知道,来这种地方的,大都是些老男人,能遇到这种十分可口的小哥,可是相当不容易。
「叫你们来,也简单。」
「我这女人,千好万好,就是不怎么会伺候女人,你们好好给她教一教。记住,动作,别上手!」
邹良才发话了。
这话一出,两个女人也明白了,原来是公子哥嫌弃自己的女伴不会伺候人,找老师来了。
二人的失望还没有流露出来,邹良才便用银子堵住了她们二人的嘴。
「银子管够!」
「明白了,爷,姐妹儿一定给您这位夫人教的明白。」
「只是,还得借用一些您这桌上的水果。」
邹良才点点头,示意二人可以开始。
「夫人,您坐过来些,远了可看不清楚。」
「夫人,您可别笑话我们,我们虽然干的是出卖皮肉的营生,可不偷不抢,也算是有几分真本事在里头。」
「我们入行的时候,也是受了苦的。」
「您看这个葡萄,含住它,还要让它在嘴里旋转,既不能吐出来,也不能咽下去……这若是用在男人的子孙蛋上,保管舒服的不像样!」
「还有这香蕉……吞吐之间,不能留下一点齿痕,才算过关……」
……
「这些都是技法手艺上的训练,您若是有空,回去可以练习。」
「这些说完,再讲男人的心理。良家妇女咱们不懂,可咱们却明白来咱们这个地方的男人,都是如何想的。」
「男人都喜欢怜香惜玉,咱们这里的姐妹,常常被骗的晕头转向,可到头来,真的愿意娶咱们这一行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啥叫妓女?就是谁都行,给钱就行,所以必须得下贱……把握住男人高高在上的这一点……」
「心理之外,那就是衣着打扮了。您这打扮,太端庄了。」
「这位爷,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们带着夫人去我们的住处,换一身行头来?
这打扮,实在是不和咱们这的规矩啊!」
邹良才一听,立马点头。
雪秀虽然心中略带不愿,可并不想违背邹良才的意思,况且,若是真的能够按照两个妓女所说,笼络住邹良才的心,让邹良才更加舍不得她,那她还是愿意的!
很快,三人出了门,朝着她们的住处走去。
出门之后,一人在雪秀的耳边道:「想要勾住男人得艳俗,再带着点低贱……
看这位爷一表人才,必然是见过世面。想要拿捏住爷的心思,就得弄点不一样的!」
「没错,夫人您要是弄出大家闺秀的那一套,对于一般街上的走卒车夫,可能很实用,但是对于公子这种身份的人,恐怕不太行。」
「像公子这种人,自持身份,必然看不上也瞧不上我们这种身子脏了的人。
若是您这种,身子又干净,可却弄出一副浪荡下贱的样子,那其中滋味,必然让那位爷,魂不守舍!」
说话间,二人便带着雪秀回到了住处。
屋里空间不到,可满满的都是各种衣服。
这妓院,已经算是麟州城最顶级的所在,里面的妓女,素质自然也不低。
「夫人,您这身材,是真的好啊,不像我们,再好的身材,被男人摸多了,捏多了,也都变形了!又岂是这一双腿,再怎么用力,都合不住了!」
雪秀被这二人说的满脸通红,耳根子都没有变过色。
「夫人,里面必须得透,做咱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装清高。毕竟在钱面前,什么都能卖的人,装清高是最下策的。」
「夫人放心,虽然这衣服都是咱们穿过的,可穿过一回,也都会洗干净晒几天太阳,绝对没问题。。我们比您可更加担心生病。」
随即,一条黑纱裹腰,被定为了雪秀最里面的那一件。
黑纱结合在黑色的森林里,有种说不出的淫荡和诱惑。
「这算是骚在了暗处,得有明面上的东西!这个露出大半奶子的短衫,就很不错,尤其您的上身,可是相当有料的,那沉甸甸的感觉,一定让男人着迷!」
「至于别的,您喜欢什么颜色?要不,咱们先帮您脱了,直接试穿?」
雪秀本不想在这两个妓女面前脱光,可想要有更好的效果,那就必须如此。
「夫人,咱们都是女人,没必要见外,再说了,咱们保证不碰您身子就是了。」
有了二人的保证,雪秀娇羞无比的褪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之下,雪秀白净的肌肤,让二人好一阵羡慕。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保养岂是她们这种窑姐能够赶得上的。
一阵吹嘘赞美之后,二人将黑纱裹在了雪秀腰间。
上到肚脐之下小腹上。下面到大腿根朝下一些。
「这里面就不穿了?」雪秀夹紧双腿, 对于这么打扮,很不习惯。
「是啊!做咱们这一行的,最后都得办事啊,都被脱到这一步了,就得办事了,再穿的多,那可就累赘了!」
旋即,一人拿起黑色的丝线,在雪秀腰间侧面,将缠了两圈的黑纱缝了几针。
「这样,既能稍作固定,却也不耽误办事,若是男子着急,直接扯开便是……」
「还有,就像我们,在这种地方,一定得露出来,让男人看到!性头上来了,才能很快的直奔主题。不然有些老家伙,磨磨唧唧的,很耽误接客呢!」
雪秀起初对于这妓女,自然是无限鄙视,可聊了这么久之后,却也认识到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容易的地方。
抛开别的不谈,现在她们做的事情,的确是在帮自己的忙!
「多谢两位姐姐了,那这上衣如何穿呢?」
「得这样!」一女把自己的双胸朝中间狠狠一挤,一个骇人的乳沟便呈现了出来。
「啊?」
「没错,男人都是注重自己看到的什么。若是不弄出个肉沟沟来,他们怕不根本不想多看你一眼呢!」
雪秀有样学样的穿上短衣,将自己的两个胸脯,朝中间一挤。再一看镜子!
果然,魅力大增,那一道深邃的乳沟,根本让人无法挪开目光。
「确实有点意思!」
「是吧?还有这香肩,也得漏一点出来,不过这衣服不合身,直接给剪开就好了……」
「这裙子里得隐隐若现,露出两条长腿来……」
「这胳膊上得多穿点,反差感觉出来才有味道……」
很快,一套全新的打扮,出现在了雪秀的身上。
雪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爆乳长腿的浪荡模样。夹紧双腿,下面已经开始慢慢渗出汁水。
「夫人,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作为妓女,你得不怕被人看,不能害羞!
光明正大的,既然露出来的东西,就不怕被看见!」
雪秀闻言,点点头,挺起胸,可那一挺,乳沟就更加吓人了!
「然后就是最关键的心得。妓女就是给钱就行,但必须要让客人有种,我接过很多人,但是唯独你不一样!这种感觉,是最能拿下男人的!」
一女小声的嘱咐道。
雪秀听了恍然大悟,直呼原来如此。
「行了,那咱们就回去吧,省的公子等的着急,又叫了别的妹妹去伺候呢!」
很快,三人出门。
可刚刚出门,迎面却碰见了一个醉酒的男子。男子扶着栏杆稍作歇息,一眼认出了其中的一人。
「茉莉,身边这妹妹,新来的?着实不错啊!」
男人看着雪秀爆乳的打扮,眼睛都直了!
「冤家!这妹妹今天可有主了,要不,待会我伺候你?保证给你弄的舒服!」
可男人依旧盯着雪秀的乳沟,手上还下流的比划着。
啧啧!
这一个小插曲,却让雪秀真的无法在控制下面的潮水。
虽然这么打扮的出现在妓院,被人当成妓女也毫无问题,可这种羞耻的感觉,却让雪秀仿佛自己真的是妓女一样。
先前茉莉二人所讲的种种,突然融会贯通进了雪秀的脑子。
雪秀瞬间想到,若是自己真的在这里长期接客,那遇到这样一眼盯着不放的人,该怎么样呢?
他盯着胸,就让他沉迷在胸口里!
于是,雪秀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而且挑逗的动作,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乳沟里摸了几下,看似抓痒,却好像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进出一样。
男人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妹妹叫什么!我明日再来!提早来!」
茉莉也是懂事,一把推开男人,抱怨道:「死鬼,那天还说每次都找我呢!
去去去,想知道,明天再来问吧!」
很快,雪秀再次出现在了邹良才的房间之中。
茉莉朝着邹良才一行礼,嘿嘿一笑。
「公子,这是咱们家新来的姑娘石榴,您看着还满意?这沉甸甸的一对,保证比石榴还大!」
茉莉这么一介绍,雪秀瞬间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一睁,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这位公子爷,您就留下我吧,我今天一晚上都没有生意了,一定给你伺候的舒服!」
雪秀说话间,还不忘把胸口朝前拱,一副生怕邹良才看不到的样子。
这种改变,的确很亮眼,饶是邹良才也兴起的吞了一口口水。
「就你了!」
茉莉笑嘻嘻的上前接过银子,乖巧的退出去,关上了门。
雪秀抬头看了好几眼邹良才,一笑。
「公子,看您的样子,像是不常来啊……」
「哈,确实。」
「那您可要小心些,别待会被奴家弄的直不起腰……」
雪秀轻巧的垫着脚,一走一跳的来到邹良才的面前,展示着完美的身材,尤其是腰间若隐若现的那种感觉,更是让邹良才觉得,完全换了一个人!
「公子,您想怎么来,是先在桌子上弄,还是直接上床……一夜的时间有的是,您可得计划好!」
说实话,雪秀的台词并不专业,可邹良才也不知道妓院的情况。
一时间,二人有模有样的扮演起了嫖客和妓女。
很快,就搞在了床上。
面对最后一层黑纱,邹良才果然如同茉莉预料的那样,急不可耐的撕扯了开。
提枪上马,直接贯入!
雪秀已经彻底带入了这个角色,呻吟起来,也毫不松懈。
「好公子,您真的好大,干死人家了!人家接客这么几年,就没有遇到您这么大的!实在是太进去了!」
这一声浪叫,直接叫的隔壁徐伯浑身一颤。
抓住正在胯下口舌伺候的脑袋,迅猛的怼了起来。
「好公子,您真的不一样,别怜香惜玉,狠狠的弄我就对了!」
「能被您这样的人,弄一回,实在是没白干这一行!」
「要是被我那几个姐姐知道了,您可跑不了,她们就算是不要钱,也得给你伺候舒服了!」
「啊!」
「好大,好用力!」
……
随着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呻吟,雪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刺激。
这种完全不顾任何其他条件的爽快,是她之前从没有过的。
之前就算是雪秀再怎么自愿,可毕竟是人妻,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心理上多少都会有些顾忌。
可这一次,她毫无顾忌。
毕竟,石榴作为一个妓女,伺候客人本就是该做的,那还要忌讳什么呢?
不多时,徐伯率先在他胯下的女人嘴里爆了浆。
这爽快的感觉,实在是让徐伯浑身发颤。
可这样,徐伯还觉得不够,他还直接告诉身下的妓女。
「你知道隔壁这个烂婊子是谁吗?」
妓女一听,想了想,摇摇头。
「咱们这的姐妹,叫床声都不一样,分辨不出!」
「是我的妻子!」徐伯说出这几个字之后,整个人都要爽快的飞上天了!
那种带着畸形的心里,又是面对一个下贱的妓女说出这种话,实在是难以描述的快乐。
妓女到并不在乎隔壁的人是谁,她只在乎,如何能够让徐伯更开心。
于是,她顺着徐伯的话,继续问道:「那您来着,花的钱,是您夫人赚的吗?」
这一问,直接让徐伯再次发硬。
「是!个贱婊子!妈的!」
徐伯甚至都没有完全软下去,就再次提抢,这一次,他也要当一个勇猛的男人!
旋即,将女人按在身下,狠狠的怼了起来。
虽然动作很猛,姿势也很刚。
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徐伯再次一泄如注。
他这个年纪,如此表现,已经相当不错。
可隔壁,雪秀依然被邹良才狠狠的按住操弄。
没有什么温柔,没有什么情调,有的就是无情的发泄和快速的抽插。
「爷,隔壁一看就是个年轻小伙子,您也不用比……跟这种男人干一夜,很受罪的,第二天下面都是肿的,都接不了客!」
女人的话,本是开导徐伯,可却让徐伯脑海中出现了雪秀下面被邹良才干肿弄坏的样子。
这种种,实在让徐伯兴奋。
他打算,稍事休息,再来一发!
很快,邹良才的巴掌已经在雪秀的屁股上无情的抽打。
对于一个卖身的妓女,自然无需多么怜香惜玉。
而雪秀也表现出非常优秀的忍耐力,对于如此抽打,不仅不抵抗,反而让邹良才再用力点。
淫靡了良久后,邹良才终于满满的灌入了雪秀的肥美农田之中。
累坏了的雪秀,堪堪依靠在床上,嘴里还冒这淫言浪语。
徐伯终究还是受限身体,没能完成第三次。
夜色匆匆,几人也是混混睡去。
雪秀蜷缩着躺在邹良才的怀里,第一次睡得如此舒心。
这一夜,三人的体验都是相当别致……
22 千风山庄辛秘
幽兰城的宝藏,已经消失了。
可麟州城的人们,却并没有完全离开。
人的心思自然是各不相同,都有打算,但还有超过五百个江湖人都聚集在这麟州城里,着实有些不简单。
可要说其中最别扭的人,非包梦婷包梦雨姐妹莫属了。
等了邹良才化名的赵山河数日,可始终不见那位公子的人影。
「姐姐,若是一直等不到,那我们难道一直等下去不成?」
「这……我也说不好,可已经等了三天,若是此时离开,恐怕实在是!」
女人自然多了几分优柔寡断,二人一商量,总也下不了决心离去。
邹良才早已经将二人忘记,此时已经打算跟着李恩去他的山庄逛一逛了。
随行人员有二流身手的柳艳,性格淫浪且下贱至极。另外一个,便是受过专业训练无数,且对男人心思相当敏感。二流身手的麟香。
留在麟州城的人,隗欢隗泰都属于高危人物,得有一个像盛莲这样的顶尖高手才行。
另外一边,千风山庄的一行人,也满身狼狈的离开了麟州城。至于答应邹良才另外一个身份的唐嘉玉去千风山庄的事情,已然被抛之脑后。
李恩算是这次事情的最大受益人之一,不仅仅得到了含有器灵的武器,实力暴增,更是搭上了邹良才这条线。
一路上,自然是毕恭毕敬的伺候着。
豪华宽敞的马车里,麟香和柳艳在跟前侍奉。
这两个女人,可都是熟妇,久经沙场不说,玩起来也是胆子大,没有什么廉耻心。
饶是周围还有下人车夫,可二人的浪叫声,根本停不住。
弄的车夫心猿意马,时不时的就要往裤裆里套几下。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公子,柳艳姐姐欺负奴家……」麟香娇柔做作道。
「主人!没有的事情,明明是她先用大腿拨撩我,我这才将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插了进去……」
「可她两根手指分别插进奴家两个穴里,但一动不动,弄的人家又骚又痒,难受死了!」
两个女人在邹良才面前,可完全没有什么廉耻心。相互逗弄戏耍对方的身体,也是日常的事情。
按理说,这么骚浪的两个女人摆在面前,邹良才已经狠狠的操弄才是。
可马车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邹良才已经有些厌烦了。
就算是再好吃的肘子,也架不住天天吃啊!何况,邹良才也不是没吃过好猪肉的人。
「你们两个要是无聊没事做,就自己塞进去吧!」
两个人对于邹良才的话一愣,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见邹良才动动两只脚,那意思已经非常明白。
旋即,二女半裹着衣衫,分别俯下身子,仔仔细细的舔弄起邹良才的脚指头。
舔的差不多干净后,张开大腿,坐了上去。
一边前后摇晃,嘴里的淫言浪语更是不断。
车夫才软乎下去没多久的胯下之物,再次硬了起来。心中嘀咕道:「这公子的身体是真的好,若是让俺享受这两个女人,只怕要不了三天,就要死在这马车上!」
「什么人有什么福气,有些东西,想来还不是普通人能够有享受的!」
车夫无奈的摇摇头,狠狠的揉了几把自己不争气的胯下,继续认真赶车。
李恩此时也在另外一辆马车之中,对着一个刚刚买来的舞姬,上下其手,不得安稳。
然而,这个舞姬就没有麟香和柳艳的身体素质,舟车劳顿之间,就连基本的口舌伺候,也完成的很差,跟别说全身心的投入伺候了。
这弄的李恩只能闻闻味,却吃不着肉,郁闷憋屈的很。
麟州城内。
重伤的隗欢已经安全,身体也在有条不紊的恢复当中。
而隗泰依旧昏迷不醒,让她十分担忧。
「主人的师尊,并非凡人,只怕没有一点特别的手段,你哥应该是难以醒来了!」盛莲在一边,冷静的解释着。
「诶!」隗欢只是唉声叹气,并不说话。
兄妹二人感情十分要好,毕竟是生生死死出入多年的骨血亲人。甚至隗泰的几分痛苦,她也能够切身的感受到。
「主人临走的时候叮嘱过,你重伤未愈,必须要每天晒晒太阳,不然整天呆在屋子里,这样是不行的!」
「嗯。」
隗欢郁郁出门,一个人闭上双眼,安静的站在院子里。
面容娇柔凄惨,盛莲看的是一头雾水,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叫做隗欢的女人,竟然手下有那么多人命,手段竟然是那么的残忍。
而同在麟州城里的傲晴夫人,留恋在麟州城这种无人叨扰的二人世界,但也不敢多呆。
又跟苏慕欢好了几日后,差了半天,朝着帝都出发。
临别时,还送了一个红宝石制作而成的肛塞给苏慕。
「若是有缘再见,奴家必定好生伺候……」
傲晴心中明白,自己出来本是顶替麟香任务的,可现在任务完成的情况,可以说是有好有坏。
好的一点是,的确造成了大量的武林人士的伤亡。
坏的一点是,一众灵器,她们也没有到手多少,面对整个散落在江湖中的灵器,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而得到这些灵器的人,实力便会大增。
总体来说,江湖人的实力变强还是变弱,无从比较。
可即便是这样,傲晴依旧担心自己回到师门后会被处罚,所以才与情郎热烈诀别。
苏慕童子功破了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下去了一截,怎么看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跟前的亲卫士卒各有猜测,最多人认可的一种说法,就是麟州城任务的失败,让他有些萎靡。
可谁能知道,他之所以萎靡不振,纯粹是因为失去了和傲晴夫人在一起的快乐。
……
数日过去。
千风剑庄,一行疲惫的人,终于回到了家,众人纷纷卸下紧张神色。
尤其是夏荣,更是直接丢下行礼,一路小跑冲进了后院。
「娘!累死了!」
「我的荣儿回来了!」
母女一番话,可把这个当娘的心揪起来又放下。
「娘,您别担心,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夏荣强挤出笑。
「只是,娘,我还遇到了一件奇事。」
「哦?」
「有个算命的说,我外婆乃是当世奇人,现在阴德旺盛,可能有什么宝藏留下来……」
夏荣说着,目光锁死。
「啊?这个……算命的话,也能行吗?都是江湖骗子!」夏母神色明显的一顿,强改神色笑着补充。
夏荣心中一紧,却没有说什么,又寒暄了几句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刚进门,却发现院子里已经有人等候。正是她的师兄夏侯峰。
「师兄,你怎么在这?」
「我刚刚让厨房给你炖了点滋补的东西,你这些天累着了。得好好歇歇。」
「嗯,谢谢师兄,我先睡会,鸡汤好了叫我!」
「好的!」夏侯峰笑容满满,殷勤之色溢于言表。
可夏荣褪下外衣,躺在床上之后,却无论如何的睡不着,心里头总是盘算着那个蓝月阁主人的话。
「我的娘亲若是死了,那她又会是谁?明明跟我样貌也很相似啊……」
「可我问起外婆时,那娘的表情……」
思来想去,夏荣觉得这个事情太费力,一时间想不通。
就在此时,夏侯峰喊道:「师妹,鸡汤好了……」
忽然间,夏荣计上心来。从胸口往下扯了一块衣裳,露出大片白花花的乳肉,斜着身子躺在床上。
夏侯峰的声音由远及近。
轻拍了几下房门之后,柔声道:「师妹,鸡汤炖好了!起来趁热喝吧?」
「嗯……端进来吧。」
夏荣柔柔弱弱,迷迷糊糊的声音滋进了夏侯峰的心头。
想着娇儿半睡半醒的样子,夏侯峰心中一阵激动。本来应该避嫌的心思,早已经被这娇柔的声音给冲散。
可就在夏侯峰激动的冲进去之后,看到床上的美景,却有些傻眼了。
他想过可能看到一缕春光,但没想到,居然能够看到这么多。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夏荣突然惊醒尖叫道:「啊,师兄,你干什么!」
夏荣那双手护在胸前的样子,像极了夏侯峰是贸然冲进来,要做什么非礼的事情!
「师妹,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夏侯峰傻了。
可夏荣像是根本不认账似得,直接大呼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你是不是要非礼于我!救命啊!」
夏侯峰傻了,若是真的让夏荣喊来了人,那他就算是小命保住,可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紧急情况之下,夏侯峰将鸡汤放在桌子上,一把上前,捂住了夏荣的嘴巴。
夏荣也傻了,没想到夏侯峰干这么干!立马挣扎,可她的力气,又这么比得过夏侯峰。
「师妹!你别喊,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说!」
「师妹!」
夏荣点点头,这才被松开了嘴巴。
可夏荣的戒备还是丝毫不松,夏侯峰退开几步之后,这才略有愧色的说道:
「刚刚,我也不是有意要看的,只是……师妹你身材太好,一时间……师兄实在是难以自拔!」
「呜呜!我还是黄花大闺女,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怎么嫁人,爹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夏荣眼泪瞬间就来了。
这一下,夏侯峰彻底慌了。连忙承诺道:「师妹,这事情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起……」
见夏荣哭的越来越厉害,夏侯峰干脆咬牙道:「师妹,若是真的那样,不如我来娶你!」
「你也配?呜呜!」
夏侯峰本来也没想着夏荣能够一口答应,可这个你也配,却着实刺激到了夏侯峰。
看着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哭泣的夏荣,夏侯峰突然升起一股歹念。
若是真的被夏荣告发,那多半也是死了九成,不如干脆生米煮出熟饭,那时候攻守之势,可就不一样了。
夏侯峰脑子里冒出这种想法之后,仔细一想,如果真的生米煮出熟饭,那夏荣还真的未必敢把这事情说出去!
即便被庄主知道,那看一眼就死,和睡一觉再死,肯定是占了夏荣的身子划算啊!
于是,夏侯峰恶向胆边生,压着步子朝着夏荣走了过去。
夏荣本来只是想演一出戏,逼迫夏侯峰替自己调查母亲的情况,可没想到……
瞬间,夏侯峰将夏荣扑在了床上。
「师妹,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迷人了!」
「呜呜!唔!你干什么!你个混蛋!」
转眼间,夏荣的衣裳已经被彻底的扯开。胸口白净的肌肤露出大片,而两个挺拔的馒头,也恰到好处的长在那里。
尤其是隆起那点娇嫩的粉色,更是让夏侯峰有些失去理智。
夏侯峰自然不是处男,早年间,在山下的镇子里,偷偷的找过窑姐。
可窑姐什么档次,比起夏荣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从小练武的夏侯峰,一瞬间将憋了多年的欲望,爆发了出来,一时间,他宛若一头发疯的野兽。
夏荣被吓坏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平时软软糯糯随便自己拿捏的夏侯师兄,会突然变成这种野兽,疯狗。
其实,二人的心理,早在麟州城西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那么血腥的杀戮场面,只要是个人,都会被多多少少的影响。
这种原始的,残酷的杀戮,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最能够激发人类的原始兽性。
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原始的兽性之一,无疑就有占有异性!
「师兄,别,我求求你了!」
夏荣用肢体根本无法抵挡夏侯峰,只能出口求饶。
可到了这个地步,发疯的夏侯峰,又岂是她一句话能够劝住的。
就在夏侯峰扯掉夏荣裤子的时候,夏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双腿虽然夹紧,可又怎么能够抵挡住夏侯峰的暴力。
白净的一双大腿,被夏侯峰粗暴的掰开,黑绒绒的毛发,因为数日来缺乏清洗,散发出一阵野性的骚臭。
可若是花前月下的浪漫氛围,也许这股骚臭能够拦住夏侯峰,但此时,明显只能愈加激发夏侯峰的兽性。
脱下自己的裤子,夏侯峰用手套弄几下,调整好姿势后,直接用力的冲了上去。
第一下,不中!
硬实的黑毛,弄的夏侯峰一阵疼,可发疯的野兽,只要是不受到致命伤,再多的伤口,只能激发他更多的凶性。
一次不成,那便第二次第三次!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终于对准了位置。
就在夏侯峰打算发起最后猛冲的时候。
突然间,腰眼一松,竟然全都喷射了出来,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喷射在了那一团黑漆漆的耻毛之上。
夏荣还根本不明所以,依旧恐惧且全身颤抖的闭着双眼,不知道那传说中的痛苦,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而喷射之后的夏侯峰,则是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看着衣衫凌乱不堪,且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的夏荣,他此刻是真的怕了。
但事已至此,他害怕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一旦夏荣告发他,他必死无疑!
强烈的恐惧,让他的下身迅速疲软,已经完全无法硬起,此时接着破处,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的心思也不在那个上。
「师妹……师妹?」
「你没事吧?」
夏荣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冷拧着脸,狠毒道:「要么就杀了我,不然的话,我一定告诉我爹,让他将你碎尸万段!」
「师妹,我错了!」夏侯峰啪的一下跪在地上。
兽性结束之后,理性重新占据大脑思维,他现在,想活着!
「师妹,我没进去,你还是完璧之身,擦一下,就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原谅师兄,求求你了!」
夏荣有些愣,摸了摸下体,的确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
此时,事情已经超出了两个人任何一个的控制和预计。
沉默了良久之后,夏荣率先开口。
「这件事情,我不告诉别人也行,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别说一件,十件八件,我也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过来!」
「啊!」
夏侯峰听完夏荣的话,大惊失色。
在千剑山庄调查庄主和庄主夫人!
这是什么行为,完全就是找死的行为!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告诉我爹,你强了我!」
「别别!我答应,只是这件事情完成起来,难度太大,而且你跟夫人很像,真的会有那种事情吗?你别乱信了那个算命的鬼道人,都是胡乱说的!」
夏荣面色一冷。
「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按照我的话做事就行了!」
「好,好的。」
「师兄,我听说,男人有一种能让女人舒服的事情,但是不会破了处女膜!」
夏荣突然道。
「哦?」
夏荣一指夏侯峰的嘴巴。
「可是……」
「让你做就做,不听我的话是吧?」
夏荣再次发难。
很快,夏侯峰的舌头,就开始在夏荣的门户之处,来回扫动。
夏荣明白,若是真的不给夏侯峰一点甜头,他必然出工不出力。而且,她也真的想试试看,女人到底会不会舒服!
很快,那种痒痒酥酥的感觉,便直冲夏荣的脑袋。
本能的夹紧双头,死命的享受着这种口舌之欢。
良久之后,随着夏荣的一声长吟,终于到了云端。
「师妹……」
「的确好舒服啊,师兄,若是以后没事,可以常来……扶我起来,我喝鸡汤!」
鸡汤早就凉了,但并不妨碍小脸红扑扑的夏荣。
夏侯峰忐忑的站在一边。
在夏荣喝了几口之后,媚笑着道:「死鬼,下次,我也想办法让你舒服,别愣着了,赶紧回去,在我这里,待久了,要出事的!」
……
次日夜里。
夏侯峰和夏荣二人,在夏荣的卧床上,呈现出男女倒挂之姿,相互用口舌满足着对方。
比起夏荣,夏侯峰自然更快的出货,随后,就变成了夏侯峰跪在夏荣身下,努力的伺候着夏荣。
一场大汗淋漓后。
夏侯峰说起了最近了解到的情况。
「我今天询问了山下的几个老人。」
「他们说,当年庄主好像是带着两个绝顶美女上的山。那二人以姐妹相称……」
「姐妹?」夏荣一下茅塞顿开。
这么一来,可就解释通了。
姊妹之间,样貌相似也很正常!
「而且,还有一个事情,我询问了了镇子里那家棺材铺,在二十多年前,的确山庄买过一口棺材。」
「什么?这件事情,可靠吗?」
夏侯峰摇头。
「那个老家伙,头发全白,很多都是胡言乱语的东西,我觉得不可信。」
而夏荣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似得。
信心满满的说道:「你可曾听说,咱们山庄埋过什么人?」
「没有。」
「那就对了,老东西就算是年迈乱说话,那也只是对他经历过的事情,发生记忆错乱,但是山庄买棺材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混淆,事情可能有九成是真的!」
夏荣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聪慧无比。
「不管怎么说,明日你跟我去后山上找找看。」
「嗯,好的师妹……」
不一会,夏侯峰的手已经开始在夏荣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师妹……」
「嗯……师兄,再来一次,你得回去了!」
「好!」
很快,两个人又嗯嗯啊啊的纠缠在了一起。
次日后山。
二人寻到傍晚,终于在一处偏僻地方,发现了一块无名墓碑。
「从香火的痕迹来说,像是最近有人来祭拜过。」
「但是这一片,都是咱们山庄的地方,山下的人,恐怕不太可能来!」
夏侯峰给出了精准的判断,事实也正是如此!
夏荣的身影有些颤抖,因为她心中明白。
如果她母亲的死,是能说的,那为何这么多年来要瞒着她呢?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
可一边是小姨一边是父亲,这让她如何是好。
夏侯峰敏锐的察觉到夏荣正处于脆弱的状态,上前浅浅搂住,打算将男人的肩膀借给她。
可他错了,夏荣根本不领情,突然爆发扑在墓碑前,开始挖土,一边挖,一边叫嚷着:「不行,我要一探究竟……」
面对情绪激动的夏荣,夏侯峰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等夏荣发泄一通后,二人仓皇回到山庄。
再次入夜,依旧是夏荣的床上。
原本应该是一场男女的手口欢愉,可二人却没人有那个兴致。
真相知道了一部分,但探究剩下的部分,却比登天还难。
「荣儿,改日我去找师父提亲吧……忘掉这些事情,我们做一对快活的小夫妻如何?」
夏荣冷冷的撇了夏侯峰一眼,却并没有直接回绝,温婉道:「这个……我得考虑考虑。」
得到这种答复的夏侯峰,自然是喜上眉梢,心道,这事情得循序渐进,急不得。
可就在此时,夏荣的房门却被突然破开。
夜色中,长发飘飘之人,手持长剑,站在了门口。
「爹!」
「师父!」
二人几乎同时惊呼。
可惊呼之余,夏侯峰却是无限的恐惧。
这,真的要死人的!
背光的角度下,根本看不清楚夏千风的神色,但那股凉透了的杀意,却让夏侯峰感觉到,整个人已经无法呼吸。
「我养你若亲生一般,你却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一句话,宛若地狱传来的审判魔咒。
「师父,徒儿错了!」
夏侯峰翻身下床,跪地求饶。
嗖!
一剑凌空闪过,夏侯峰被剑气挑翻,胸口多了一道二尺长的口子。伤口深可见内脏,眼看就是活不了的样子。
夏侯峰看向夏荣,希望夏荣能开口求情,可夏荣直接躲开眼神,根本没有半点要救他的意思。
而就在这刹那功夫,第二剑也来了。
临终前,夏侯峰想起了那个下午,一丝后悔萦绕在他脑海,若是直接用了强,也算无憾了。
夏侯峰死了,死的很彻底。
而父女两对视的目光,却有些怪异。
「我娘是怎么死的!」夏荣率先发难。
夏千风面色不变,他来之前已经发现了墓碑前的混乱,对于夏荣的发问,自然有些准备。
「病死的,不治之症。」
夏荣冷笑一声。
「若是我不问,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夏千风沉默了。当年的事情,他实在是没脸说。
因为当年,他自己见色起意,跟妻子的妹妹勾搭在了一起,被妻子撞见后,二人合谋一不做二不休的做掉了她。
可这种事情,要如何告诉夏荣?
面对夏千风不回答的样子,夏荣只是冷笑。
「爹,我跟师兄,什么也没有发生,相反师兄对我还是很不错。别说伤我分毫,就是碰都没碰我……」
夏荣阴阳怪气的嘲讽着。她也知道,若是夏千风打定主意不肯开口,她再怎么问也是没有用的。
「好了,你早点睡。」夏千风抬起夏侯峰的尸体,转身离开。
夏荣看着离开的父亲,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
通过夏千风的态度,夏荣已经可以九成九的断定先前的猜测。夏千风就是凶手之一!
「我要报仇!」
夏荣心中的仇恨爆发着!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实在什么时候死的,换成了那个抢夺姐夫的蛇蝎女人!
「奸夫淫妇,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没多久,夏荣收拾了几件衣裳,连夜下山,直奔蓝月斋。
23 纵情玉湖山庄
却说这边,邹良才已经带着麟香和柳艳跟着李恩出发,前往玉湖山庄。
玉湖山庄坐落在繁华的普昌府边上,周围地势平坦,土壤肥沃,渔农结丰。
但凡不懒的人,都不会在这跟前饿死。
而鱼米之乡的情形下,百姓富足物产丰富,自然而然的当地的富户大户,生活过的就要骄奢淫逸一些了。
「这小人,便是祖上有几亩肥田,经过多年的勤恳劳作,才算守下这一点基业。」李恩话虽然卑微,可眼角却带着几分骄傲。
毕竟,放眼整个普昌府周围千里,像他李家这么大的庄子,也屈指可数。庄子里雇佣的佃户,就有千人之众。
府上的娇妻美妾,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柳艳听了,暗自惊奇,自己从小也算是个富裕的人家,尤其是父亲铸造兵刃收费不菲,从小绫罗绸缎也是没少用过。
可比起李恩所描述起来的那些生活来,似乎却还要差了些。
「若是这李恩所言非虚,哪怕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妾,都比我过的奢华……」
虽然柳艳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是邹良才的一条母狗,可作为女人的她,对于那种胭脂水粉的攀比心理,确实无法抹去。
此行,一走便是数日。
这天,正午,正太阳顶在当空的时候。
「主人,咱们得换船。」
「嗯?」
「山庄在玉湖的东边,此时咱们在玉湖的西边。」
李恩在门外,恭敬的说着。
邹良才撩起门帘一看,一片波光粼粼呈现在眼前。
两百余里的湖面,在太阳的照耀下,可谓是闪闪发光。
「主人,您是想咱们在这湖边美餐一顿,随后上船过湖,还是做好了饭菜,在湖泊上享用!」
「湖上吧,那也是一道风景!」
「是,主人,小的马上就去安排!」李恩一行礼,马上带着两个下人去了不远处的码头。
这玉湖,不仅仅大,而且水位极深,一年四季渔民不断。所以湖西边的各种店铺自然也是一应俱全。
就在邹良才欣赏湖边美景的时候,冰突然传来了话。
「好弟弟,你真的是福运无双啊!」
「嗯?」
「这湖底,可有一件不凡的宝贝啊!」
「不凡的宝贝?」邹良才愣了片刻,笑道:「天底下,有什么宝贝是比姐姐好不凡的?」
「哟哟,这嘴这么突然这么甜了!」
「那到底是什么宝贝呢?」邹良才还是好奇的问道。
冰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这水里头,有一条玄水青龙。已经修炼三百多年,乃是难得一见的妖兽。浑身上下都是宝,大大的滋补之物!」
炘难得主动解释:「就是一条修炼有成的大蛇。」
「那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滋补滋补啊!」
不多时,饭菜准备好,众人登船。
在李恩的安排之下,船上已经有了歌舞表演,可邹良才却一直注意着湖水,无心看那么多表演。
李恩以为邹良才嫌弃节目不够劲爆,悄悄来到邹良才跟前道:「主人,若是嫌弃节目不好,那夜里小人准备一些更加精彩的!」
邹良才敷衍过去。
游船行驶到湖中央时,邹良才突然翻身下水。惹得周围人大惊。
好在柳艳知道自己的主人绝对不是寻常人,这主动下水自然有原因,告诉李恩,停船等候即可。
而下了水的,邹良才,极速下沉,龙本就通水,他所修炼的黑龙之力,在水中丝毫没有被影响,如鱼得水。
玉湖水位极其深,不知不觉中,邹良才已经下潜了三十丈。
可依旧见不到湖底。
继续下潜,能见度已经开始降低不少。
三十丈的水位,转瞬即逝,邹良才已经感觉到来自于那条青蛇的压力。
因为,原本水中繁杂的鱼类,已经消失,整个湖底,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真空地带。
周围别说是一条鱼,就是连个小虾米都见不到。
突然间,一道黑影从湖底窜出,直接朝着邹良才便冲了过来。
速度极快不说,身形也极为巨大。足有三四丈长短,一口吞下邹良才绝对不是问题。
如果说,邹良才只是个普通的渔民,那这一口,邹良才已经是青蛇的大餐了。
而现实,则不然。
邹良才运起黑龙之力,原本已经要扑上去的青蛇,瞬间掉头,直接甩开身体逃离现场。
邹良才原本还有些怕,毕竟是在深水里,对方又是如此庞然大物。
可现在却有些发愣。
「这是怎么回事?」
「龙蛇本是一脉,可它的血脉被你无限压制,别说你已经修炼的略有模样,就算是只有一点气息,它也不敢朝着你动手。」
「怎么说呢,就跟当差的永远不敢跟当官的叫板一样。」冰聪慧的解释道。
「可,那我该如何抓到它呢?」
「这个简单,它虽然逃走了,可老巢却在,难道它还能从湖里跑出去不成?」
邹良才想想,也是,青蛇还没有达到化形期,从湖里出去根本不可能。
很快,在冰的指引下,邹良才便找到了青蛇的老巢。
旋即,在冰的帮助下,邹良才将气息全都隐匿起来。
片刻之后,青蛇果然回到了巢穴之中,此时邹良才暴起,直接在手掌上灌满了黑龙之力,直接洞穿了青蛇的七寸要害。
瞬间,青蛇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可是越挣扎,它身上的灵气散的越快,眼看着数百年来苦苦得来的修为在迅猛的消失,青蛇终于认命。
「尊者,放过小蛇吧……小蛇苦修多年,也是不容易……」
一个苍老且蹩脚的声音,在邹良才耳边响起。
「现在就看你是要一条小蛇当宠物,还是要它这百年修为的内丹了。」
邹良才还在思考,可青蛇已经不想再损失修为,主动化形变小,以减少血肉流逝对于修为的损耗。
看着三四丈长的青蛇,转眼之间已经缩小了一半。
邹良才心里有了一个蔫坏的想法。
「你能变成一尺长短的话,本尊便留你一命!」
「可以!可以!」
得到了邹良才的话,青蛇瞬间开始极速缩小。
转眼间,青蛇已经缩小到一尺来长,一寸粗细。
「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尊的宠物了!跟着本尊,修炼速度绝对比你过去要快上十倍!」
「小蛇谨遵主人圣令!」
「平日里,你便盘在我身上吧!」
「小蛇听命!」
言毕,邹良才伸出手,青蛇顺着袖口钻进。略有意思冰凉之外,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
邹良才随即上浮。
可他的心中还有疑惑,便向冰询问道:「这家伙,为何如此轻易就屈服了,该不会有诈吧?」
「这个嘛,应该不会。这就好像实在地方上当了好多年的差,一直没有什么晋升的途径。突然遇到了一个大官,大官要带着他加官进爵,它高兴都来不及呢!」
「而且,它盘踞在此多年,虽然吃喝不愁,可玉湖之中的灵气浓度,却不足以让它突破天劫的考验。若不是遇到你,可能过些年,就会遭到天劫,被轰成碎粉。」
「可我也不是龙啊……」邹良才继续疑惑。
「龙的样子,只是一个修炼的载体。而修炼的最终目的,便是你身上的这种原始的龙之力,修到巅峰。哪怕是这条青蛇,也与真龙无异!躯壳,并不重要!」
邹良才一想,冰和炘连现实的躯体都没有,却异常的强大,也理解了冰的说法。
转眼间,邹良才已经重返水面。
「主人上来了!」
柳艳率先开口。
而李恩则是连忙招呼道:「赶紧替主人换一身干衣服!」
「主人,您有所不知,这玉湖水寒,即便现在天气炎热,可若是长时间的不清理身上的水,还是不好!」
邹良才淡然一笑,也不多解释。
而李恩不知道的是,一旦青蛇离开玉湖,今后玉湖之中的水,恐怕都要热上三分,里头的鱼,也要多上三分。
很快,船继续航行,歌舞继续。
邹良才突然用筷子伸向了柳艳的胸口,稍许拨撩几下之后,敏感的柳艳乳头瞬间涨起。
柳艳羞涩的看向邹良才,虽然不知道邹良才想要如何玩弄她,可她已经全身心的做好了准备。
即便是邹良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操弄她羞辱她,她也毫不在意。
看着柳艳媚眼如丝的骚浪样子,邹良才手上用力,筷子夹住了柳艳涨起来的乳头。柳艳一声低哼,身子已经开始动情,双腿夹紧的同时,裤子中间已经开始泛潮。
「想要吗?」
邹良才轻声询问。
柳艳渴求极了,看着邹良才不停的点头,只要邹良才一个示意,她就能立马跪在邹良才胯下开始舔弄。
然而,邹良才却摇了摇头。颇为严厉道:「这里人真多,你不要脸,主人还要脸呢!」
邹良才说着,可手上的力道,却有增无减,紧紧的夹住了柳艳的乳头。
「那!」柳艳已经面色潮红,略显急躁。
「主人有个好宝贝,能让你舒服,不过,你舒服可以,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向。
若是被人看出来,便罚你十日不能发情。」
「好好好!艳奴全听主人的!」
旋即,柳艳感觉脚下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裤腿下钻了进去。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青蛇已经直接钻进了她的巢穴之中。
青蛇通体冰凉,可让柳艳狠狠的打了个寒颤,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坚硬的鳞片不停的摩擦。
一尺长的青蛇,本就没法全都进入到柳艳的身体中,蛇头便在洞口,用牙齿不停的攻击那颗欢乐豆。
如此异样的感觉,柳艳是从没有感受过。
一边是主人的命令,不许有异样,可另外一边的刺激,却让她根本无法忍得住。
她的两根大腿已经用上了吃奶的劲,但从腿根传来的那股颤抖,却让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片刻,她包括手在内,都开始了颤抖,喉咙的声音,已经有些压制不住。
柳艳用残存的一点神智,举起一根筷子,用牙齿紧紧的咬住。
但喉咙底的声音,依旧不能完全止住。
好在现场的歌舞声音颇大,那才没人注意。
麟香敏锐的发现了柳艳的异样,还调整了身形,帮忙遮挡了几个人的视线。
李恩也是有灵器的人,观察力远高于常人,然而他发现了,可只当没发现。
毕竟,发生在邹良才身上的事情,就算是再奇怪,也都不奇怪。
此时的柳艳,脚趾头全都扣紧,明明很爽,但却不能有任何的表示,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描绘。
痛苦和欢乐并存!
就在柳艳马上要到极限,只能跳下湖水时,邹良才让青蛇停了下来。
而从绝顶的高潮上褪下来,柳艳也满脸红晕的瘫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同时,一股尿也顺着裤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甲板上。
「主人……奴没能坚持住……求主人责罚!」柳艳稍许恢复过来,便立马道歉。
「无妨!」
「果然坏弟弟你是真的坏呀!这种你都想得出来!」冰咋舌道。
「嘿嘿,还有更坏的呢,这要是进了后门,那动静……」
「你就不嫌恶心吗?」
「若是玩弄,自然会清洗干净,再说,又不是我自己会被弄脏!」
邹良才一脸无辜,毫不在意。
而青蛇的命运已经被默默的安排,见黄是不可避免的了!
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何况还能日夜吸收邹良才散发出的黑龙之力。
换句话说,收钱替别人擦屁股,似乎也不是什么做不下去的事情吧。
很快,船停在了山庄的码头上。
若是说刚刚的小镇,李恩是个人物,那到了庄子里,李恩简直就是皇帝。
不论是水手船夫,都是行大礼的姿态。
正在李恩要将邹良才这位他的主人介绍给众人时,邹良才却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麻烦。
「少数人知道就行,不便声张!」
李恩立马改口道:「这位,乃是贵客之中的贵客,谁怠慢了分毫,我李某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一众下人散去,李恩带着邹良才开始朝着庄子里走去。
「主人,您看是稍许歇息一会,还是直接开始?」
「直接开始,你不需要准备吗?」邹良才颇为好奇。
李恩谄媚一笑道:「先前还没有登船之时,我便已经派人将密信由快船交给了我夫人,她与我多年恩爱,知根知底,由她安排,想必您一定会满意!」
「哦?竟然有如此妙人?我还倒真的想见见!」
「说起来,夫人还要大我两岁,从来便像个姐姐一样,照顾的我方方面面都很好!尤其是在那床底之上,虽然不曾侍奉过多个男人,可那功夫,着实不比青楼里的头牌差!」
李恩如此直白的说着话,让跟前的管家心中大惊。
暗暗回味邹良才的样貌,盘算着邹良才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让李恩此等地位的人,如此巴结。竟然要献上妻子!
要知道,李恩所言,可是明媒正娶的大房,将来是要执掌整个家族后院的事情的。
妾室,送了也就送了,在普昌府这周围,一向都是笑贫不笑娼。
若是家里有女儿嫁到大户人家去当个小妾,能拿到家里银钱,那可比嫁给庄户人家当妻受苦好的多。
「这人看着如此年轻,实在是猜测不透啊!难不成,是帝都来的贵人?」管家心中暗暗猜测着,却也没有个头绪。
又穿过了一道院墙,来到一处布置精妙满是奇花异草的园林之中。
「尔等退下吧!」
李恩挥手让下人全都离开,然后凑到邹良才跟前。
「主人您这些随从要留在身边伺候吗?还是……」
李恩言下之意已经明了,柳艳和麟香也不是那不懂眼色的人,立马就在管家的安排下离开了。
「柳艳,先前在船上,我见你神色古怪,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只是主人的一件宝贝。」柳艳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禁有些脸颊发烫双腿夹紧。
「什么宝贝嘛!说说看!」
「没什么!」柳艳躲着不解释,她可以在邹良才面前没有底线,可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跟她地位一样,同属于邹良才女奴的麟香面前,还是要点脸面的。
再看园子里。
李恩一行礼,恭敬道:「主人您在此稍后,我马上就来!」
片刻之后,穿着一袭水晶蓝裾袍,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深蓝缎裙。
耳上是白云石耳环,特别的引人注目。
头发向上盘起,足以说明其妇人身份。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镶嵌黄晶手镯。
宛若少女般的腰线被一条粉丝的丝带绕住,显得两腿更加修长。
而邹良才的目光,最后却落在了妇人的脚上。
如此华立的服装之下,竟然没有穿鞋袜,着实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白皙的一双玉足,竟然比太阳下的石板还要反光发亮。
充盈的足弓,几乎无暇的脚趾,是邹良才不曾见过的!
这跟邹良才先前拥有过的所有女人全都不同!
盛莲自有贫寒而后练武十多年,脚趾自然有所变形。柳艳也是同样。
麟香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入紫魂宗太晚,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间。
雪秀嫁入豪门也是时间不长,未出嫁之前也是要干活的。
可眼前这个女人,一双玉足,简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虽然跟邹良才见过的女人还没有那么多有关,但此时此刻的吸引力,已经足以让邹良才咽口水了。
李恩在一旁见状,心中暗暗高兴,暗道:「幼娘果然有手段!」
呼吸之间,妇人已经徐步来到邹良才面前。似乎是邹良才炙热的目光刺伤了妇人的脚一般,妇人竟然不自觉的绷紧了脚趾。
「奴家鱼幼娘见过公子!」
蓝色的衣裳,本就显白,一行礼,脚趾微张,更是让邹良才连脸都顾不上多看几眼。
只在恍惚之中,有个概念,鱼幼娘柳叶弯眉挂在鹅蛋脸上,樱桃小口上挂着浅浅的胭脂……
「幼娘还不知公子姓名……」
行礼之后的鱼幼娘眼含春水的看着邹良才,那眼神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唐嘉玉!夫人叫我嘉玉便是。」邹良才恍惚间差点忘记了化名。
「嘉玉,真是好名字,跟公子一样,一看便知道是嘉玉!」
鱼幼娘说着,浅浅一笑,声音温柔笑容更温柔,让人有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时候,邹良才才细细品味鱼幼娘的容貌。
虽然不能说绝色,可也是个大美人,岁月在脸上留下些痕迹,但那浅浅的一抹时光,反而让鱼幼娘整个人更加有韵味。
「公子,不知道您见着我夫君了没?他说是要给我介绍您这位贵客,可现在他不知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邹良才不知道这鱼幼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顺着往下说。
「那,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坐着等他吧!」
旋即,二人移步到一处凉亭中,一路上,鱼幼娘就赤足前行,邹良才跟在身后,目光一直盯着那双玉足。
意外的发现,虽然如此茂盛的园林,地上竟然没有任何蚊虫,看来属实是下了番功夫。
二人面对面坐下,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熟络的相当快。
邹良才虽然心中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势必要献色于他,但除开目光之外,连言语都非常规矩,就仿佛真的是李恩请来的一位客人般。
「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儿时在河边随意奔跑时的快乐呀!」鱼幼娘目光看向水中,眼神里满是怀念。
不等邹良才出声安慰,鱼幼娘的眼神突然,一滴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嫁入这深闺之中,虽然吃喝不愁,可却是大大的不自由,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幼娘你有何心事,大可告诉我!」
「哎!」鱼幼娘轻叹一声,瞬间眉头上仿佛多了一朵乌云。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鱼幼娘竟然动情的唱起歌来,眉眼之间的愁容眼看就能拧出水来。温软的声音,加上悲伤的曲调。
让邹良才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却足以感同身受。
恍惚间,邹良才已经忘却了李恩等关系。
仿佛他真的在面对一个守着深闺的寂寞妇人一般。
「幼娘,不必如此伤感,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鱼幼娘哀叹一声,神色一转,悄然擦去眼泪。
「夫君也不容易,为了家业操劳打拼,又有几房娇媚的妾室。此时只怕早已经跟她们几个,开心快乐了,哪里想的起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妇人。」
「幼娘,何必如此诋毁自己呢?在嘉玉看来,幼娘实在是美艳动人,风情万种啊!我就不相信,世上有一个男人能嫌弃幼娘!」
说话间,邹良才上前半步,一下拉住了鱼幼娘的手。
冰凉柔滑的触感,让邹良才心里火热。
可不曾想,却被鱼幼娘瞬间抽开。
「嘉玉,你这是何意,幼娘只当你是夫君的朋友,还望你不要多想!」
鱼幼娘抽手起身,一气呵成,甚至让邹良才都有些愧疚。
「幼娘,是嘉玉唐突了!」
邹良才后退半步坐下后,鱼幼娘才重新坐下。
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让邹良才有些烦躁。而身体里的黑龙之力,同样的开始躁动起来。
一股暴虐的情绪,无端的从邹良才脑海之中爆发。
理智瞬间被这股暴虐极端的情绪压倒。
下一刻,邹良才已经朝着鱼幼娘扑了过去。
鱼幼娘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是女子,身体力量哪里能够抵挡的住邹良才。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鱼幼娘大惊,这和她心中所想,并不一样。
可邹良才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直接上去就撕开了鱼幼娘精致且华丽的衣裳,仅仅两下,鱼幼娘丰满的乳肉已经完全暴露在了邹良才面前。
看着两坨丰满,邹良才舔了舔嘴唇,一口咬了上去。
「啊!」鱼幼娘吃痛惨叫,可就在凉亭的石凳上,她根本无法反抗。
恍惚间,邹良才已经用手清理出一条裙裤间的秘密通道。
片刻,鱼幼娘只觉得一桩大家伙,猛然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感觉,鱼幼娘从未有过。
瞬间,呼吸似乎都被弄的停止了。
整个脏腑都好像被狠狠撞击了进入停摆状态。
直到邹良才的第二次冲击时,那股酸痛难受的感觉,才集体爆发。
「疼……求求你,别这样!」
可此时的邹良才,已经完全被黑龙之力的那股暴虐给控制,根本不在意身下的鱼幼娘说些什么,如何反应。
他想的,只有猛猛的冲撞!
狠狠的征服。
鱼幼娘虽然嫁人多年,在床事上也算很了解,可李恩也就是个普通人,加上有很多妾室,实战到她身上的机会并不多,加上没有生养。
可以说,只能勉强匹配邹良才的强度。
即便如此,也只能短时间的配合,若是时间一长,恐怕有撕裂受伤的可能。
对于此时的鱼幼娘来说,可谓毫无快乐,浑身上下,全都是痛苦。
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实在是鱼幼娘完全没有体会过的。
眼泪自然是哗啦啦的往下流淌。
若是按照邹良才寻常的时间,只怕鱼幼娘等到邹良才结束,已经当场咽气。
但奇怪的是,在黑龙之力操控的状态下,邹良才进展的似乎非常之快,这进出才刚刚过百,邹良才就已经到了临界值。
邹良才一声低吼之后,牙齿死死的咬住了鱼幼娘胸前软肉,鱼幼娘呜呜咽咽不敢抵抗。
旋即,邹良才站直身体,将一片白,挥洒在了鱼幼娘胸口那片白上。
简单,极速且激烈的一场战斗。
对鱼幼娘来说,这简直是无法磨灭的痛苦回忆。
而邹良才,在爆发之后,理智也是慢慢回归。黑龙之力所带给他的那股暴虐情绪,也是逐渐的消失掉了。
「怎么回事!」邹良才在恢复了理智之后,整个人有些发懵。
「此功法虽然强悍,但适用于龙蛟一族,你区区凡人,的确会出现这种无法驾驭的时刻。」炘很认真的给出了解释。
邹良才一阵后怕,若是在对战杀敌的时候,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形,岂不是相当危险。
看来,努力提高修为,才是当务之急,儿女私情还是得从长计议。
此刻的邹良才冷静的厉害,转眼却看到了身下躺在石凳上的鱼幼娘。
凄惨的鱼幼娘,满胸口的污物,脸上也早已经被泪水打花。
下身还在时不时的抽搐,情形惨极了。
而在园子一角的隐秘处,李恩观看了全程,心疼极了,可淫欲却也是暴涨。
匆匆忙之间,便真的去找宠妾发泄去了。
「幼娘,刚刚,实在是……」邹良才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鱼幼娘只是啜泣,不做回应。
这完全不征得鱼幼娘的同意,若是寻常人,报官的情形下,只怕邹良才要牢底坐穿了。
邹良才蜕变不过数月,在这种事情上的心态,还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杀伐果断,尤其是对于鱼幼娘,的确喜爱。
一时间,邹良才想不出办法,竟然抓起鱼幼娘的双脚,不顾上面的泥沙,直接上嘴舔弄了起来。
这,让鱼幼娘再次完全没有意料到。
就连一向大胆的冰,也完全没有料想到。「乖乖,这优势哪一出啊!这弟弟,还真的有点意思!」
而在邹良才的舌头,接触到鱼幼娘的脚趾瞬间。
鱼幼娘的脚,已经绷紧。
这双脚,的确生的完美,可惜李恩并不痴迷于此,最多双手把玩。寻常也就是丫鬟伺候擦洗。
哪里受过如此接触。
尤其是邹良才口中那炙热的气息,甚至有些猛烈的舌苔。
鱼幼娘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甚至刚刚那种创伤,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脚趾,一根一根的嗦舔过去,然后换到了另外一只脚!
同样的紧绷,再次发生,而鱼幼娘的心态,则是彻底变了。
脚仿佛是一个开关,打开了她的动情状态。
明明刚刚的撕裂还极为痛苦,此刻,甚至有些潮湿。
「嘉玉,我……」
邹良才抬头看了一脸娇羞的鱼幼娘,那种眼神间的对视,已经让二人心灵相通。
瞬间,躺在石凳山的鱼幼娘,翻滚下地,邹良才压在了她的身上,舌头再次进攻。
只不过,这一次进攻的是她的嘴巴。
除开一些残留的泥沙外,并无任何味道,鱼幼娘也放肆大胆的用舌头予以回应。
一番攻防之后,鱼幼娘腰身扭动,反而坐在了邹良才的身子上面。微微起身,一手撑在邹良才的胸口上。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彼此,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双方已经知道彼此的心意。
下一刻,鱼幼娘身子后退,坐在了邹良才的小腿上,付下身子,仔细的看起那刚刚暴怒过的钢枪。
片刻犹豫之后,不顾上面的污物,张口含住。
舔弄几下之后,便使其再次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场以鱼幼娘为主导的战斗,腰身夹紧,鱼幼娘宛若一个女骑手一般,在邹良才的腰身上前后扭动。
乳浪上下翻飞,白净而耀眼。
这样不知道纵横了多少时间,在鱼幼娘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邹良才开始发力,将鱼幼娘揽入怀中后,开始猛冲!
这一次,是结结实实的冲刺到底。
不管是时间还是质量,都是十分有保障。
可明明刚刚还被撕裂的浑身痛,此刻的鱼幼娘,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舒畅!
那种感觉,实在是从未有过的!
塞满!
甚至溢出!
那种严丝合缝的体验,让鱼幼娘无法找出一个词语形容。
但真的想要形容的话,鱼幼娘只希望这时刻永远不过结束!
「啊!」鱼幼娘一声尖叫之后,整个人一瘫。
邹良才也同步发射,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良久之后。
「坏弟弟,起来,幼娘替你收拾一番……」气息还没匀的鱼幼娘,挣扎着打算起身。
比起刚刚无情拒绝邹良才的神情,现在的鱼幼娘,完全是一股刚刚洞房结束的小新娘模样。娇羞加上满脸的满足,又增添了几分魅力之色。
邹良才也不阻拦,享受着来自于幼娘的伺候。鱼幼娘小心的用手摸摸刚那个让自己陷入极大痛苦又进入云端极乐的家伙。
观察了半天后,不顾一切的张嘴,用舌头舔了上去。
邹良才舒服的发出阵阵低喘轻哼。
「小玉,幼娘伺候你洗洗吧……」
邹良才余光一撇,这跟前就是水池,也没多说话,直接裹着鱼幼娘,飞身跃入了池塘之中。
「呼!」池塘的水,对于鱼幼娘来说,还是冰凉了些许。
可很快,脱离了衣服的束缚后,贴在邹良才的身体上,却是一股别样的温暖。
很快,二人在水池之中,再次激吻起来,双方的手,都没有停下来,都在彼此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良久之后,二人才分开。
邹良才看着怀中的女人,满脸的爱慕,而女人看着邹良才,更是一脸的崇敬。
邹良才欲火大起,正欲再次提枪上马时。
鱼幼娘却道:「小玉,如此对身体不好,何况来日方长不急!让幼娘替你擦拭身体,我们待会进屋再说……」
偶尔在户外作业,或许很刺激,但是再怎么说,硬邦邦的地板也没有软绵绵的床铺好啊。
邹良才自然同意了鱼幼娘的想法,一番简单的擦洗之后,二人赤裸着身子,进了房间。
给邹良才仔细擦干后,又替他穿了一身干净的便服,给自己也换上了一身透明的纱裙,这二人才重新的躺在了床上。
「小玉,幼娘想听你说话,说点什么都行,让幼娘稍微歇歇,马上就伺候你!
行吗?」
鱼幼娘的声音,极为低微,哀求之意甚浓。
邹良才也不愿硬来,微笑点头之后,编起了故事。
不多时,鱼幼娘便累的躺在邹良才怀里睡着了。
睡着的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整个身子不自觉的贴紧了邹良才。
此时,邹良才才恍然大悟。
「这结果,实在是没预料到啊!」
本以为是鱼幼娘在李恩的安排下,应该是一场献身求魅。
可谁成想,却变成了如此结果。
虽然过程变了很大,但是结果来看,邹良才却依旧是满足的。
想起鱼幼娘那双白净无暇的玉足,邹良才悄悄的起身,掀开被子一角,凑到近处,仔细把玩起那双玉足来。
良久之后,感慨一句。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娇生惯养大小姐呀!」
就在此时,冰那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弟弟,你就这么到处留种,不怕过几年,满地的儿子?」
可邹良才一点也不着急的回击道:「好姐姐,你怕是不知道,越是强悍的存在,越是难有后代。龙那足够强大了吧?可龙的数量为何越来越少!就是因为难以产生后代!」
「蝼蚁足够弱小了吧?但子子孙孙生育不绝!」
「有此可见,我修炼了黑龙之力,想要生出一个孩子,势必是极难的。别说偶尔如此,便是天天如此,夜夜如此,只怕一年半载也怀不上一个!」
「何况,幼娘身子天赋不算优秀,此间难度更大!」
听见邹良才一口一个幼娘,冰暗暗吃醋,冷哼一声,便不做声响。
而邹良才也放下了那对玉足,开始慢慢温柔的在鱼幼娘身上抚摸起来。
此时二人的情形,仿佛真的是恩爱了多年,然后洞房花烛夜的一对伴侣一样。
与此同时,李恩也在两个宠妾的伺候下,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夫君怎么今日如此雅兴,同时找我们姐妹一起伺候?」
「马上就要送人了,自然得先试试情况,不然到时候得罪了贵客,那如何得了?」
李恩也不打算瞒着,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啊!」
「夫君,人家舍不得你嘛!你要把我跟妹妹送给哪位贵客啊!」
「就是就是,奴家舍不得您……」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哀求起来。
说实话,在李恩的庄子里,那过的的确比别处好多了。
锦衣玉食自不用多说,李恩对于妾室的约束又小,大房鱼幼娘也是宽厚带人的夫人。
可这送出去,那将来如何,可就不好说了!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家教严的,大房凶的,那日子可是纯纯的不好过。
「贵客已经到府上了!哼哼,贵客若是能看得上你们,那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旁的不说,模样起码比老子帅十倍,那个家伙,也比我大了两圈。」
「嘶!世上真有那么大的人吗?」两女看看李恩胯下,纷纷倒吸凉气。
李恩对于邹良才当众硬上盛莲的画面,可是影响极深。
那种又凶又猛的场面,可是他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
「你们两个小骚货,只怕现在都渴求起来了吧?」
「到时候,你们若是能够让那贵客弄上一次,都已经是不容易了,还想着被贵客带走?简直是白日做梦!凭你们这残花败柳的样子,也配?」
「是是是夫君,我们不配,我们只配一辈子伺候你……」
两个妾室说着谄媚的话,让连日来地位无限低的李恩,很是舒服,眼睛微微闭起,享受着两女的按摩轻抚。
「我小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务必叫醒我!」
「是!」
24
一间偏房之中。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跪在李恩庄里一个年轻管家面前,苦苦哀求。
「徐管家,老小实在是没办法了。只求您延缓一点时限!」
徐管家面色平静,嘴角微微扬起。
「老刘,道理也不用我多说,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咱们庄子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给你延缓了不止一次,利息也减免了不止一次!可你自己要去赌,这就是老天也救不了你!」
说到此,徐管家一拍桌子。
「老刘,也别耽误时间了!」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第一,你把女儿卖了,卖到城里的窑子里,至于能卖多少,那是你的本事!
钱必须要还!」
「第二,你把女儿交给我。我来替你安排,若是有庄子里的人想要娶妻纳妾的。也不会亏待了你的女儿!」
「徐管家……」
老刘正欲再说点什么,可徐管家直接起身举起一只手。
「让你选,没让你再说什么废话!」
「那……那就以您的意思,您来安排吧!」
徐管家点点头,转身出门而去。
而老刘则是踉踉跄跄的瘫坐在地上,满脸的悔恨,口中喃喃低语。
「女儿,是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死去的娘亲啊!」
不多时,刘老汉起身,默默的离开了庄子,回到了自己那已经破旧不堪的家里。
回到家中,刘老汉实在不知道如何与女儿开口。
良久之后,终于还是叫醒了女儿。
「女儿,这王三,恐怕你是嫁不了了!」
「啊?」
原来,就在前几日,刘老汉已经收了王三家里的聘礼,两家已经打算结成亲家。
可刘老汉尽然去赌坊里把那些财物输了个精光。
没有办法之下,才再次找到了徐管家,有了之前那一幕。
「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刘如萱满脸的不可思议,根本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
她和王三,乃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若是能够结婚,那简直是完美之中的完美。
可现在,已经收了聘礼,却要悔婚!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爹,你可是收了聘礼的!」
「女儿, 爹都知道,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等之后,再给王家补上便是!」
刘老汉根本不敢抬头看女儿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千错万错,可李家庄子的债,确实万万不敢不还的。
毕竟,比起李家来说,那王家算个屁!
就算是得罪死王家,顶多被人骂几句,可要是得罪了李家,那可是绝对没有办法在周围地界活命的!
「如萱,你也知道,这李家,咱们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你别担心,我已经求了徐管家,一定给你重新找个好人家!」
可刘如萱根本不理会刘老汉,直接跑出门去。
一路跑到湖边,哭哭啼啼的刘如萱,终究还是生起了一死了之的念头。
毕竟,她才堪堪成年,除开这一身皮囊之外,哪有什么本事解决这些俗事。
「玉湖娘娘!」
「如萱到底应该怎么办!」
说话间,如萱跪在水里,想问一问,玉湖周围数百里赖以生存的玉湖,自己应该怎么做。
可湖水在夜色下,波光粼粼,又哪里能够给她什么答案呢?
「玉湖娘娘,您默不作声,莫非是要如萱随你而去?」
刘如萱一边抽泣,一边朝着水里走了进去。
玉湖浅水的地方很窄,没走几步,湖水已经没过了少女的腰。
「三哥,来生再见了!」
刘如萱心意已决,赴死之心体现在了决绝的步伐上。
眨眼睛,湖水已经没过了刘如萱的胸口,她整个人也是飘飘忽忽的往湖心而去。
此时的邹良才,才跟青蛇去了一趟水底,寻了一些有用的湖底植物。
「怎么半夜还有人来游泳?」
「不对!是寻短见的!」
邹良才迅速发现刘如萱根本不是游泳的状态,本来打算出手想救。
可转念一想,便示意青蛇化形救人。
此时的刘如萱,已经被湖水呛了几口,整个人迷迷糊糊,产生了幻觉。
幻觉之中,一条数米高的大蛇,将她从水中救起。
「你正是花样年纪,何故想不开要寻死?」
邹良才的问话,却让刘如萱误以为是真的有湖神。
遂一股脑的将自己遭遇说出,并请湖神给出一条路。
邹良才借着月色打量着刘如萱,的确是个美貌如花的水乡女子。
顿时起了色心,暗中操纵黑龙之力,让跪在湖边的刘如萱身边湖水开始不规则的荡漾。
刘如萱惊讶之余,但并不害怕, 只道是湖神的法术。
片刻。
邹良才神神叨叨的声音又响起。
「你与王家小哥,此生无缘……」
「李家庄园有你此生的贵人……」
旋即,在青蛇的掩饰下,邹良才直接消失在了湖边,留下了一个只顾着磕头的刘如萱。
「臭弟弟,你不会是见色起意了吧?」冰的话,随即赶到。
「若是见色起意,我刚刚便直接现身,要了她的身子。」邹良才嘴硬道。
「切,男人的嘴,真就没有一句实话!」冰冷冷的不屑道。
邹良才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现在的他,已经接受了干什么事情都可能会被冰多嘴几句。
诚然他刚刚的确可以趁着刘如萱那个样子霸占了她。
可那样属实没有半点意思。邹良才本以为幼娘那一回是献身桥段,可到头来却是强占。
这个刘如萱,邹良才说什么也要享受一次女人投怀送抱的感觉。
刘如萱身子被湖水打湿,加上夜风一吹,浑身冷的直打哆嗦。在此等情形之下,她却格外的清醒。
然后决定再去王三哥家里一趟,毕竟已经有了婚约,不管如何抉择,也有必要告诉人家一声。
然而,到了王三家门口的时候,刘如萱却停住了身子,不敢上前敲门。
等了良久,正打算鼓起勇气敲门进去的时候,刘如萱听见有人从屋里出来上茅房。
「爹,你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啊!火气太旺了!这裤裆里的家伙是一天比一天硬,没女人,怎么睡得着?」王老爹居然就在院子里纳凉!
王三笑了两声,也不回答。
「你娘死的早,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苦!」
刘如萱心中不禁有了疑问。
老刘也是一个人,可老刘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困扰。
实际上,老刘在赌坊,并没有输多少钱,只是,赢钱的时候,吃饭喝酒上青楼,那根本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一来二去,也就负债累累了。
反观老王,则是把钱都攒下,用来给儿子娶妻。
可就在刘如萱在门外盘算的时候。
老王又说话了。
「嘿!你小子,裤裆里这根烧火棍,跟老爹一样,又大又黑!那闺女跟了你,要舒服死了!」老王一边说着,脸上泛起阵阵淫笑。
「爹,有时候我也在想,你说咱们爷俩把一辈子的积蓄都用作儿娶妻。凭啥那老刘头生个女儿就能吃喝嫖赌,屁都不干!」
「哎,这就是命!你爹我命里就没有女人!」
老王遗憾的说着。
就在此时,王三说出了一句极为大胆的话。
「爹,娶那婆娘,花了咱那么多钱。不如,夜里你也到我们床上一起……反正都是自己家人,也不吃亏!」
老王眉头一皱,骂道:「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
刘如萱也惊呆了,明明跟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这王三哥,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王三随即又道:「爹,这女人,放着也是放着。我弄完,你弄。她也舒服了,也就一心顾家了。不然就跟隔壁那老李家的女人一样,隔三差五的偷人,老李家的脸面都丢完了!」
「再说了,有你在家里,我就算是外出挣钱,也放心不是?怎么说,都是咱王家人,那也比偷外人强!」
王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王三看来,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孝顺了父亲,又照顾了家里。
「你,你混账!」
「爹,你别那么些过时想法了!我去城里,是什么都见识过了,什么都听说过了。」
「有些城里的男人,什么事情不干,可吃穿不愁,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包装打扮,送给达官贵人。咱们辛辛苦苦种地捞鱼,一辈子也在城里买不上房子!」
「何况,事情就在咱们家里,也不外传出去,那有什么!」王三一本正经的说着,根本不像是开玩笑。
刘如萱的气,已经顶到了嗓子眼,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依旧无法想象,王三的嘴里竟然能够说出那种丧尽天良,狗屁不是的话来。
「好在王老爹,还算有点……」
刘如萱心中盘算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院子里的王老爹,起身道:「儿,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可俊俏的很,要是老爹睡了,你真得舍得?」
「舍得!天下女人那么多,原本我也是舍不得的,可之前进城,我是什么都见到了。那窑子里的女人,各个赛天仙。哪怕小刘漂亮,可弄上几年,肯定会腻。
好男儿志在四方,总不能一辈子就弄一个女人吧?」
「爹,等儿出息了,将来带着爹你去城里好好潇洒快活一番!」
「你个小王八蛋,你能有什么出息?守着小刘过好日子,生两个大胖小子,爹就满足咯!城里的花花世界,爹是没期望了!」
「爹。你可不知道。之前进城,我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阔太太。虽然说不是什么豪门大院,可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她答应我说,会帮我找一份工,月钱就顶咱们一年种地捞鱼的钱。」
「怎么会有这种白白掉下来的好事,难道?」
「嘿嘿,爹,这也要感谢你,让我有一根龙精虎猛的大家伙。那日我尿急,在园子角落里撒尿,却被二楼上的她给瞧见。」
「那老爷早就不行了,她受了几年空房,寂寞的很。说我伺候的她很舒服……
将来,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夜里去陪陪她,那银子,简直是大把大把!」
老王眼睛直转,心中暗暗盘算。
若是如此,那王三长年不在家,那娇滴滴嫩的能出水的小媳妇,岂不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老王的双眼只冒光。
父子二人眼神一对,王三笑道。
「爹,等过了门,找个机会把她灌醉,到时候你霸王硬上弓,我再来一手捉奸在床。如萱性子硬,自然会寻短见,到时候你我演一出苦肉计。」
「到时候,我去城里挣钱,她不是乖乖的在家里伺候您?」
老王激动的就差大声叫好了。
可就在此时,刘如萱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踢开门。
朝着二人怒骂道:「两个无耻下流的混蛋!王八蛋!」
「王三,我恨你,我就是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了!」
说完,刘如萱转身跑开。
王三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老王急了,这他都想好怎么跟娇滴滴的儿媳妇互动了,现在可不能叫到手的鸭子飞了。
「快去追啊!」
王三这才如梦初醒的跑出去。
可让王三没想到的是,老刘这边执意要让刘如萱改嫁,她已经没有回家去的打算,她直接朝着李恩的庄子里跑了去。
一来二去,这两个人就岔开了。
王三越追越心慌,因为按照刘如萱的脚法,速度不应该这么长时间追不上的。
「难道,她没回家?」
王三看到老刘家破烂的院子之后,不禁心生疑问。
壮着胆子,王三进了屋。可意外的是,刘如萱并没有在家里。
在家里的反而是应该此时在城里花天酒地的老刘!
二人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相视一笑,都没有露出自己的目的。
王三只知道刘如萱半夜跑来他们家,势必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老刘头这半夜还没有睡觉,他打算套点话出来。
老刘头却以为刘如萱已经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王三,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
「三,这聘礼,全退给你,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说,尽量补偿你一点。」
老刘本来就是贪婪的人,进了他口袋的钱财,哪有拿出去的道理,尤其是这钱早已经花的干干净净。
「刘老爹,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咱们婚书可都写好了!您老人家,倒是可以放得下,可咱们王家的爷们,虽说穷了点,可脸面还是要的!」王三率先发难!
可王三不知道的是,老刘走投无路之下,根本没有所谓的道义和道理,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直接道:「反正,我女儿你娶不走!实在要讲道理,要道义,你跟李家的人去要!」
「李家?哪个李家?是后村李家?」
「自然是庄子的李老爷!!」刘老爹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语气极为硬气!
「李!」王三倒吸一口凉气。
若是真的扯上李家的关系,那事情可就绝对不是他说什么话,讲什么道理能够顶用的了。
「刘老爹,自古一女不嫁二夫!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就算是她变了心,可聘礼总得退吧!不然的话,我王某人,也要去他李家庄,讨一个说法!」
「说法?哼哼,那你倒是去讨要啊!我倒要看看,李家能够给你什么说法,不把你腿打断,就算你小子运气好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尬在了当场。
毕竟,事情真的要跟李家牵扯上,那二人这普通人的身份,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够看。
可老刘头也怕把王三逼急了,换了个语气道:「三儿,也不是完全不给你,到时候多少会给你一些的。到时候,我再跟徐总管说你几句话,你还年轻,将来若是李家有什么机会,招呼你一声,那你少走十年弯路!」
「刘老爹,明日,我必然去李家讨要个说辞!哼!」王三说罢,急匆匆的回家去。
回家父子二人一合计,决计一早去李家看看情况。
就算是他们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但毕竟只是关起门来说的一句话,他李家就是再霸道,也总不能因为一句毫无关系的话,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来。
而老刘头,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尤其是女儿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他也急匆匆的朝着李家庄园赶去。
李家庄园极大,三人并未能遇到一起。
三人到的倒是挺早,可李家也不是他们几个想进就能进去的。
在门口等的太阳都出来之后,老刘头这才见到了徐管家。
「什么?你女儿失踪了?」
「老刘,我可警告你,这办法只是帮你渡过难关,可并不是我一定要她!她失踪了,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钱的事情,依旧是你自己想办法!」
徐管家瞬间变脸,直接来了个翻脸无情。
原本徐管家是自己看上了刘如萱,想要自己多这么一房小妾。可他的夫人,家里有些关系,他不敢太明着来,所以才谋了这么一个计策。
现在弄成这样,只能将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而另外一边,王三父子二人,倒是被带进了李家,可用什么由头说事,他们还没想清楚。毕竟,仆人告诉他们,想见着人,起码的中午。
再说着半夜跑来的刘如萱,直接昏倒在了李家门口,而在邹良才的示意下,自然有人早早的接了进去。
鱼幼娘亲自出面,将刘如萱照顾了起来。
「丫头,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到这庄子来,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遭重了一夜的刘如萱,总算是苏醒了过来。
「夫人,我这是……」
「别怕,我是李恩的妻子。看你样子,应该是落了水遭了难处。先吃点热乎的……」
说话间,鱼幼娘将一碗粥端到了刘如萱跟前,一勺勺的喂进去。
虽然二人年纪就差了十几岁,可鱼幼娘那股雍容大气的太太模样,母性光辉十足,实在是太给人安全感了。
尤其是刘如萱从小就没有娘,极其缺乏母爱的情形下。
不说别的,单说眼泪水,一时间都止不住。
「丫头,吃饱了吗?再来一碗?」
刘如萱点点头。
眨眼,三碗浓郁鲜香的肉粥下肚,刘如萱虽然还想再吃几碗,可实在是吃不下了。
「丫头,跟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如萱张了张嘴,本想说又憋了回去,低声道:「夫人,我说出来,怕给你惹事……这事情本来跟您没有关系的!」
「你要是怕给我惹事,那你别担心,就算是普昌府上的官老爷,也奈何不了我。若是你自己不想说,那我也不为难你。」
鱼幼娘也不着急,毕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你呢,就现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招呼丫鬟就是。」
鱼幼娘离开后,刘如萱小心翼翼的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华丽的房间,实在是她从没有见过的,里面的所有装饰,在她看来,那都是价值不菲。
甚至于,每一件瓷器,刘如萱都在用把自己卖了够不够来换算。
「莫非,我遇到贵人了?」
刘如萱回想起遇到湖仙时的情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时间转眼来到中午,在屋里跟麟香夫人聊一些关于京城的事情。
此时,李恩急匆匆的赶来。
「主人,人都到齐了,咱们去看戏?」
「走!」
在玉湖山庄的一间偏厅里。
王家父子已经站定,老刘就站在一旁。此三人窃窃不敢说话,甚至连喘气都怕大声了。
徐管家比他们稍强一点,看着没那么紧张。
现在徐管家也懵了,不知道为何就这么一点小事,连面前的大总管都解决不了,一定要等老爷来!
不多时,邹良才李恩鱼幼娘三人到。
李恩和邹良才坐在正座,鱼幼娘就坐在一旁。
「老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总管,朝着三人一鞠躬,徐徐道:「这老刘头借了咱们庄子不少钱,已经还不上了,于是跟徐管家商量好,用女儿抵债。」
「可在此之前,刘老头已经将闺女婚配给了这王三。」
「这三人,都是种咱们庄子地的。」周总管三言两语解释的清楚。
率先发难的乃是鱼幼娘。
「周总管,我记得,咱们庄子有规矩,即便是欠债,也命令禁止买卖儿女,可有这么一回事?」
「回夫人的话,是有这么一条规矩!」
「那这么说来,就是我们的徐管家,明知故犯了?」鱼幼娘语气加重。
这可吓了徐管家一大跳!
徐管家立即跪下,求饶道:「夫人,夫人,我知道。但事情不是如此,这老刘头信口胡诌。我当时说的是,若是他实在拿不出钱,我可以帮他女儿介绍姻缘,以此获取彩礼,才好还上咱们家的钱啊!」
「这事情,冲破大天,那也就是毁聘,连悔婚都算不上。我也就说,只是帮忙问问打听打听,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啊!」
徐管家一口咬死,跟自己没有关系。他心里可是清楚,当年鱼幼娘嫁给李恩,就颇有点被家里人卖掉的意思,她最恨的就是卖儿卖女。
虽然背地里,整个普昌府,太多大户人家买卖,可这时候不是触霉头的时机。
「真有此事?那按照徐管家的说法,此事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与我玉湖山庄无关,你们三人大张旗鼓的跑来,究竟所谓何事!要是没事,我玉湖山庄的门,可不是随随便便开的!」周总管厉声措辞,吓得三人立马浑身颤抖。
老刘头知道自己再不说几句,后果可是大大的不妙,马上跪下道:「是,这本来是我的事情,可昨夜小女外出,就再也没有回来,然而半夜这个家伙,突然跑到我屋里去。我怀疑是这小子绑走了小女,实在是没办法,才来寻帮助!」
「老刘头,女儿失踪你去报官啊,跟我们山庄有什么关系!」
徐管家更是急于撇清责任,立马出言指责。
「徐管家,您也知道,若是报官,恐怕等官府找到小女,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玉湖周围,还是山庄出马最厉害!」老刘说话间,偷偷撇了一眼李恩,立马把头低下。
可王家父子也有话说。
「这半夜,刘如萱跑到我们家,说婚不结了,我跑到他跟前索要说法,他说聘礼也不还,婚也不结了,人被玉湖山庄带走了,我这才跟家父跑来,只为求一个公道。」
三人各执一词,都说的自己有理,对方无理。
这种官司,就算是到了普昌府,也断不出一二三,毕竟家事难断。
但,这种事情到了玉湖山庄, 却是有办法。
「你且说说,你那女儿,长得什么模样。」
「很是标致,俏眉俊目的,我也不会形容,反正比窑子里那些女人好看多了!
要不,那王三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当聘礼……」老刘胡乱说着。他大字不识几个,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鱼幼娘便道:「我今早救下一个晕倒在外的姑娘,眉清目秀的的确有几分漂亮,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女儿!」
「一定是,若是其他人,又怎么会半夜来这里!」
「来人,带那位姑娘过来!」鱼幼娘立马招呼。
片刻,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刘如萱,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虽然没有粉黛的修饰,单单只是换了衣裳,可玉湖山庄所用的布料,哪怕是下人穿的,对于刘如萱来说也都是上等货。
那种气质,瞬间不同,看的王三眼睛都直了,老王头更是心中悔恨,若是有这样一个女人陪自己睡,那简直是神仙不换的美事。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们已经没有了主动权和选择权。
「丫头,到我跟前来,没人敢欺负你!」鱼幼娘直接招呼道。
浅浅的把刘如萱搂在怀里之后,这才朝着李恩说道:「相公,这女娃与我有缘,若是你不嫌弃,留在庄子里好了!」
李恩装模作样问道:「周总管,你以为如何处理比较妥当啊!咱们这可只是个庄子,不是官府!不要越界!」
周总管早就想好了说辞。
故意略作思考,道:「既然如此,若是夫人意愿,那老刘头的债,可以免了。」
「至于这婚事,不经过官府,着实不妥,容易落人口舌!」周总管朝着鱼幼娘摇摇头,示意破坏婚事,那可是犯法的,绝对不能做。
下聘书,老刘收了聘礼,那就相当于同意了婚事,在官府可是要备案造册的!
王三一看李恩都犹豫了,周总管还说不好违约。
那心中的胆识立马就上来了,尤其是他在城里见过些世面,马上昂着脑袋说道:「是啊,夫人,他爹是收了聘书的,我们也是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还请庄主和夫人成全,不要为难小人!」
王三生的虽然有点黑,可也算有几分俊朗,跟刘如萱倒是也算般配。
长年的劳动,更是让他身材结实,躯干挺拔,也难怪能被城里的妇人看上。
「你们当真青梅竹马?如实那般,你为何寻短见啊?」鱼幼娘疑惑的问道。
刘如萱看了一眼王三,也不管王三眼神中的各种暗示,直接跪在了鱼幼娘面前,凄惨道。
「夫人,我是与他从小相识。可昨夜我到他家院墙外,竟然听见他……他说出……呜呜呜!」
说到关键处,刘如萱还是哭了出来,一时间泣不成声。
「丫头别哭,慢慢说,有我夫君和这位贵客在,没人能动你!」
「夫人说的对!」
「不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邹良才补充道。
这话一出,让刘如萱有些惊讶,因为她隐约感觉到,邹良才的声音与昨晚湖神有些神似,可昨晚情绪激动,又急不得那么清楚。
愣了片刻后,调整情绪,才娓娓道来。
「昨晚我去他家门外,意外听见。他等结婚后,要去城里给贵妇人当情人。
而且要在新婚夜,把我灌醉,送给那个老东西!」
「最可恶的是,那个恬不知耻的老东西,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如萱说完,在场众人皆惊。
献妻之事,在城里,并不是没有,可献的也都是权贵,如此送给自己老爹的,还是少之又少。
这话一出,老王也慌了。
「李老爷,这话,小儿从没有说过啊!请老爷明断!」
王家父子已经商量过,当时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场,即便是说了,可刘如萱没有第三方的证据,只要他们一口咬死,那就绝对没问题!
王三也立马跟着说道:「是的,绝对没有,试问天下男儿,又有谁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犹如畜生一般的事情呢?」
王三口中的话,说的绝决。
一看众人都还在看着自己,立马立下誓言。
「我王三若是说过那种猪狗不如的话,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这王三不惜立下毒誓,压力自然来到了刘如萱的身上。
若是同样发誓,刘如萱显然就弱了,情急之下,刘如萱盯上了邹良才腰间的佩剑。
「这位公子,借宝剑一用!」
说完话,直接走到邹良才跟前,抽出了宝剑。
以邹良才的身手,自然不可能被这么夺去,但邹良才就是想看看,这个性子如此刚烈的女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下一刻,这宝剑的剑锋就已经压在了王三的脖子上。
「王三!你当真敢欺骗天地神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谎言!?」
王三是怕刘如萱一时冲动直接落剑,可他心中清楚,若是直接承认,那简直比死还可怕,还会连累老父亲。
他只能硬撑!
随即,王三梗着脖子一本正气道:「我绝对没有说过!」
「好!好!」
刘如萱大喝两声,直接对着自己的脖子挥剑而去。
以死自证清白,这是这个世界不少女子自证的方式。
饶是富庶的江南,人们的思绪更加开放,可依旧有着这种性格极为刚烈的女子。
但就在刘如萱即将抹脖子死在当场的时候,邹良才出手了。
他辛辛苦苦布局半天,怎么会让刘如萱死在众人面前。
一个闪身,不仅夺下了刘如萱手中的剑,还将其搂在怀中,控制的她不得动弹。
「公子,你放开我,让我一死了结!自证清白!」
「不急,想要证明你的清白,有的是办法!」邹良才淡然自信道。
「刚你不是听着王三说,跟城里的一个贵妇人有染,只需要找到这个人,那事情就清楚了!如此之下,那退婚也就说得过去!」
「不错!唐公子所言极是!若是真的有这种事情,那即便是官府方面,也能说的通了。」周总管立马接话,补充上了。
可王三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我王某人行得正坐得端,哪有跟什么城里的妇人私通!刘如萱,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王三心中盘算,普昌府如此之大,哪能这么轻易找到。而且王三自诩做的隐蔽,而且就算是真的找到了那人,也没人会承认啊!
捉奸,必须要捉双!
「公子,这普昌府百万人众,如何寻得着一个久居深闺的妇人啊!」鱼幼娘也有些担忧,毕竟这种事情,即便是找对了人,人家不承认你也没有直接证据。
「不必惊慌,唐某人自有办法。」
「明日,我们出发前往普昌府。必将事实真相清白与天下!」邹良才极为肯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等几人就跟我们走一趟。耽误的银钱,十倍补偿给你们!」
周总管立马把事情定死。
王家父子和老刘被带下去。
此时,徐管家慌了。
顿时道:「老爷,这事情,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说,万一老刘要悔婚换人,我可以帮忙介绍一些另外的人……」
「老周,这事情交给你处理,务必严肃!同时在全庄上下,清查这种事情!
再发现这种以私权犯罪的事情,直接扭送官府!」李恩也不想多耽误,直接交给老周发落。
老周和徐管家心里同时一松,很快离开。
「小女子多谢公子大恩!」刘如萱知道若不是邹良才出手,恐怕自己此时已经到了阎王殿门口了。
「等我还你清白之后再谢吧!」邹良才淡淡一笑,如清风拂面,尤其是俊朗且英气十足的样子,让刘如萱心理怦怦直跳。
「幼娘,你先带着这如萱姑娘下去休息!」
「是,夫君!唐公子,幼娘就先走了!」
二人款款行礼,告别了邹良才以及李恩。
这屋里就剩下二人的时候,李恩终于发问。
「主人,您有什么手段,能寻出那个女人啊?这普昌府百万人口,寻一个女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李恩担忧道。
「简单,让那王三带我们去便是!」
「啊?」李恩脑子一转,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您的意思是,直接威逼利诱,让王三答应,然后趁机拿下那刘如萱?」
「对,也不对。哈哈!」邹良才神秘的卖起了关子。
事实上,邹良才打算以秘法直接搜所王三的记忆,找到这个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毕竟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勾搭到城里的贵妇,记忆势必极为深刻。以引梦之法,让他在睡梦之中,自己说出来就好了,根本不复杂。
不多时,邹良才便得到了一切想要知道的东西。
「城南古家大院?」李恩听见这个消息后,眉头上挑,表情怪异。
不等邹良才问,李恩便主动解释道:「主人,您有所不知。」
「这古家,跟我李家还有些渊源,早年间两家还有生意往来,最近些年,合作的不痛快,逐渐少了来往。」
「主人,最有意思的是,这老古对于女人看的很重,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正房妻子竟然偷这种乡下的汉子,只怕……哈哈哈哈。」
「这么说,不用我们动手就有好戏看了?」
「是的,我今天就去,给他填上一把火!」
旋即,李恩带上了两个宠溺的妾,直接驱车赶往普昌府。普昌府位于玉湖南边,临湖空气潮湿,自然多为穷苦之人所住,城南气候恰到好处,也是富人庭院居多。
下午时分,李恩已经坐着豪华的座驾,来到了古家大宅。
虽然古正风比李恩大了二十多岁,可二人辈分相同,也已兄弟相称。
「古老哥,许久不见,身子骨可好啊!」
「托你老弟的福分,好的很!」古正风捋了捋胡子,红光满面的说道。
二人一番寒暄之后,李恩凑到近处。
「我最近得二美妾,一个人玩的实在有些孤单,才想着找你老哥一同分享。
六个人,一同吃喝,岂不快乐?」
古正风虽然是生意人,可对于女人还是颇有洁癖,并不愿意与人交换爱妾。
可对于李恩的提议,并没有直接拒绝,巧妙道:「老弟,你有所不知,我出两个爱妾倒是没问题,可你嫂子这个人,实在是心眼小,只怕不会同意我等这种行为啊!」
「不判你老弟笑话,我家的生意,跟她们花家有密切来往,闹僵了,不好!」
「哦?竟然还有如此女子,小弟那可真想认识认识!喝酒作乐之事,不提也罢!」李恩本来目的就是花珑玲,自然顺着话说。
不多时,备好了酒宴。
古正风夫妇也悉数上桌,李恩一眼打量过去,花玲珑穿着的确保守。
现在天气炎热,且不说胸脯半点没有露出,就连脖子上,也缠着淡淡的丝巾,让你看不到一点春光。
第25章 逼良为娼
而邹良才,却还要办一件事。
普昌府,繁华至极,四通八达不说,四面八方往来的客商极多。
若是能够在这种地方,打响名声,那好处只会多不会少。
不多时,邹良才便已经找人做好了一张大旗,正面书蓝月二字,背面则是一个大大的八卦。
是个人就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幅算命的招牌。
而邹良才本身,也换了一件藏蓝色的长袍文士帽一戴,那股绝然众人的气质,让人一看便觉得这个家伙不简单。
永乐大街,乃是普昌府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各地的客商极多,可谓是整个城市里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可人多,这算命的也就多,饶是邹良才气质不凡,可也算不上什么,毕竟同行太多。尤其是那种白须冉冉的老头,怎么看都比邹良才有道行。
但邹良才早有准备,已经给春香楼里的伙计了银子,让他配合邹良才演一出好戏。
那伙计正好路过邹良才的面前,突然跌倒,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眼看就不行了。
周围人慌乱间围成了圈,可谁也不敢贸然上前,万一本来没事,让这伙计讹上了,那可不是好事。
很快,就有春香楼的另外伙计跑到跟前,大呼求救。
这伙计不知道其中奥秘,着急的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掌柜的立马被叫了出来,一看这样,马上让人抬着去医馆。
可伙计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
因为此时跌倒那个伙计,状态实在是吓人,万一有个什么传染的病,那可就糟糕了!
就在此时,邹良才出手了。
从手中的银瓶中,倒出一粒金色的药丸。
「被脏东西上了身!喂他服下,不出片刻,便可复原!」
众人将信将疑,算命的这种事情,在这里可谓是屡见不鲜,有人信,自然有人不信。
可大部分算命的,不过是说些车轱辘话,这样直接出手救人的,还真的很少见。
伙计将信将疑,把目光看向了掌柜的,意思是,这药如果喂下去,万一人直接没了,可不能算他的责任。
掌柜的也在犹豫,可就在此时,躺下的伙计口里吐出的白沫更加浓郁,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掌柜的咬牙,接过那金色的丹药,喂到了伙计的嘴里。
按理说,这么吐的人,是根本咽不下去东西的,但是那金丹进嘴便融化成了一律金水,顺着伙计的喉咙就流了进去。
果然,当时就停止了抽搐。
众人纷纷惊异,低声讨论着猜测着这个人几时能够苏醒过来。
掌柜的更是捏紧了拳头,希望无事发生,不然自己连同春香楼都会有麻烦。
片刻,那伙计便醒了过来。
众人同时长呼一口气。
「小六子,你快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小六子还一脸茫然。
一边的伙计连忙说道:「你刚刚中邪了,跌倒在地,眼看就要不行了,这位先生,喂你一粒金丹,这才让你捡回一条小命!」
小六子闻言,立马跪在邹良才面前,大声的感谢,叩拜起来。
邹良才摆摆手。
轻慢的说道:「三日之内,不可沾女色,不可沾酒!不然,神仙难救!」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小人谨记先生教诲!」
「不对!你这是狐媚之毒入体,即便是余毒散去,可日后若是你与那狐媚之毒再有接触,你还是难逃一死!」
邹良才突然面色凝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什么?狐媚之毒?那是什么!」
小六子又是一惊,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被吓得不知所措。
「你上次跟女人欢好,是什么时候?」
邹良才一脸严肃。
「上次?上次?小人……」小六子面露难色,这种事情,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确有些难为情。
掌柜的立马训斥道:「你还不速速如实说出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哪怕是偷了别人家的妇人,说出来也比死了强!」
对于掌柜的来说,如果小六子是偷了别人家的有夫之妇,那他自然可以赶走他,也不会影响店里的生意。
可若是他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对于春香楼的生意,无论如何将会有些影响。
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声,跟他春香楼何干?
听见这个话,本来要散去的众人,又再次围了上来,毕竟这种花边的八卦,就算是跟自己毫无关系,可是个人就喜欢看!
反正,丢人的又不是自己!
小六子面色更难,求助的看向了邹良才。
邹良才无奈摇摇头。
「你若是不说,那就随你了!」
「生死,你自己选择!」
「你若是真的为了守住她人名誉,死了倒也算条汉子!」
说完,邹良才起身便要离开。
可就在邹良才刚刚转身的瞬间,小六子一把上前,抱住邹良才的大腿道:
「先生,救我!」
「我是跟城南古家的一个丫鬟,不久前欢好过!人家的确未出阁,不过陪嫁的丫头,一辈子也不会出阁的……我这也不算坏人名誉吧……」
陪嫁的丫鬟,的确大部分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因为绝大多数,陪嫁的丫鬟都是跟小姐伺候一个男人的。即便是姿色一般,可大部分情况,男主人也不会同意丫鬟嫁人。
虽然现实里这种陪嫁丫鬟有姘头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活生生的摆在公众面前。
那可是相当少有的。
艳情八卦,到了众人的嘴里,那可太有意思了。
邹良才故作高深,皱眉道:「你若是想活命,那就从此断了那孽缘。如若不然,不出三个月,你凶多吉少!」
小六子慌急了,抱着邹良才得大腿不肯让邹良才离开。
「你这小厮!」
小六子推开半步,叩头道:「先生,小子一条命,不足惜,但是那姑娘为人善良,定是被什么狐仙上了身!还请先生施救!」
「这么说来,你倒是重情重义的!」
「除掉狐妖,也算是为民除害!如此也罢,某家便随你去走一遭!」
原本治病救人,变成了现场捉妖。
这围观人群的好奇心就更足了,纷纷想要随着这个看着年纪轻轻,却有仙风傲骨的家伙,一起去看看。
小六子连忙快步走在前头带路。
随后,上百人的围观队伍,就浩浩荡荡的朝着古家走去。
一路上,如此庞大的队伍,自然引得周围看客好奇,经过那些百姓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足足有三四百人之众。
饶是古家门高院大,可到了大门口,依旧从巷口排队到巷子尾。
邹良才站定之后,口中嘀嘀咕咕念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词,双手朝天。
只听轰隆一声。
在邹良才头顶三尺,凭空竟亮起一道火焰。
「浩然之火,寻妖鉴鬼!」
「去!」
随着邹良才单手朝前一指,火焰便朝前飞去。
众人惊呼,纷纷跟上。
如此架势,别说一个小小的古家门卫无力阻止,哪怕是官府衙门,也有心无力。
阻挡不住众人的门卫小厮,只能连滚带爬的跑去汇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小厮不敲门就冲进来,让古正风满脸不悦,若不是李恩在这里,古正风必然要让这个小厮好看。
可如今,只能压着怒火「什么事情,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老爷,外面来了三四百人,说是咱们家里有狐妖,说是跟着高人来捉妖!」
「荒谬!朗朗乾坤之下,岂会有那种神鬼之物!你速去报官!贤弟,实在是闹笑话,为兄出去看看!」
可不等他又太多的动作,浩浩荡荡的人群,已经跟着邹良才以及头顶的那朵浩然之火,来到了小院内。
古正风从门里走出,从小便是高门大户,那气势让众人的气势一弱。
「吵什么!胆敢来我院子里喧闹!就不怕报官,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若是三五个人,古正风安排家丁估计也就拿下了,可这满院子的人,他是着实没那个胆量,万一有什么意外,那可不是小事。
可本该上前解释的当事人小六子,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跟那所谓的陪嫁丫头,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哪里敢当面对质,可看热闹的人并不在乎他小六子人还在不在。
只要有邹良才在,那一切的问题都好解释。
果然,立马有好事者上前给古正风解释道。
「古老爷,咱们这一群人,浩浩荡荡,是为了帮您办一件大好事!您可千万别多想!」
「好事?」古正风怒喝一声,那表情让众人一虚。
「这位先生,看见没,能虚空御火,乃是真真正正的得道高人。他说您的府上,有狐妖作祟!带着大家伙,是来除妖的!」
古正风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是一惊,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够将一团火焰凝聚在空中,不灭不散。
「这……荒谬,哪来的那些神鬼狐妖的说法!」
古正风依旧不信,毕竟几十岁的人了,从没见过,只是听说过,那想要让他相信,自然需要一点东西。
李恩认出了来人就是邹良才,心中揣摩着邹良才得想法,于是出声道:「兄长,莫要急躁。我看此人不像凡人,万一府上真的有什么妖孽作祟呢?」
「老爷,我们家风浩然正气,即便是有不祥之物,只怕也不敢进我家门,别听这种江湖骗子!」花玲珑跟李恩的说法截然相反。
但花玲珑的说法,却更加符合古正风的心思。毕竟,一张床上,睡不出两种人来。
而现在的一切焦点,全都集中在了邹良才得身上。
一切的一切,都要看邹良才开口怎么说。
「神火正印,妖孽显形!」
邹良才根本不解释,直接掐住手指捏决道。
只见那团神火,直扑花玲珑。
花玲珑吓得大惊失色,急忙躲避。
可在炘的操控之下,岂能让花玲珑躲避开!
一团火,直接扑在了花玲珑的面前,将她的上衣烧了个粉碎,露出了大片胸肉不说,就连那一道深邃的沟壑,也是清晰可见,而胸围子下的盈盈蛮腰,也是露出了一片雪白。
不得不说,这火候控制的实在是好。
「妖道!你要干什么!」古正风最是保守,见到向来极为保守的妻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扯掉了上衣,露出了夫妻之间才能相见的内衬,大为恼火。
「神火识人,断无差错。」
邹良才一本正经,甚至眼睛都没有朝着花玲珑那边看一眼。
古正风正欲冲上来让邹良才解释清楚,却被一边的李恩拦住。
「兄长,莫要冲动,这事情可能真的不简单。」
而花玲珑哪里被这么多人这样盯着看过,瞬间捂住胸口,转身开始哭泣。
围观的群众,哪见过这种热闹,纷纷盯着花玲珑露出的后背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女,早已淫秽他人,你又何必护着她?日后跟奸夫生下孩子,恐怕这宅院,也要改姓他人了!」
邹良才这话,直接引爆全场!
出轨偷人,在这繁华的城市里,虽然不多,可也不算少数。
但是被绿了,还生下别人的种,那这就是任何男人都不能触及的逆鳞了。
「你,你一派胡言,古某要送你去见官!」
听见邹良才这个话,花玲珑内心一颤。可旋即维持住表情,哭嚷着来到了古正风身边。
「老爷,妾当着如此多人,被如此非礼,已经不想活了!让妾身以死谢清白吧!」
说话间,便朝着树上撞了过去。
李恩见状,立马出手,当即将花玲珑抱住。
「嫂子,这是何故!是非曲直尚未清楚,您若是此时轻生,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李恩搂住花玲珑的瞬间,手指不经意在花玲珑的小腹划过。心中暗道:「老王家那个小子,真好福气,一个贱民居然能弄上这样的尤物。」
说完话,李恩还假惺惺的将自己的外搭披在了花玲珑的身上,挡住了这院子里的几百双眼睛。
那些人见美景被遮挡,纷纷恶狠狠的看向了李恩。
古正风咬着牙,盯着邹良才,心中已经有想法把邹良才碎尸万段。
可他心中也很清楚,没有什么理由,自己也不能把邹良才怎么样。毕竟又不是邹良才自己动手的,可如果说那火真的是邹良才操纵的,那这样的人,他古正风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虽然生气,愤怒,可古正风的脑子还是清晰的。
此时邹良才才淡然睁开眼,一脸怜悯的看向了古正风。
「天下男人,得知被绿时,皆如你这般。可惜,事实便是如此。不论你愿不愿意,红杏已经出墙!」
那种怜悯的眼神,更加激怒着古正风。
「小子,你要是没有证据,古某即便是散尽家财,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念你可怜,便再帮你一道!」
说完话,邹良才神叨叨的嘟囔几句。
「明日,那奸夫便会来此,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说罢,邹良才便要起身离开。
可话都说成这样了,古正风岂能让邹良才离开。
「此刻,你怕是走不了吧!」
别说古正风不答应,就是这些看热闹的人也不答应。
别说花玲珑到底有没有偷汉子,就算是没有,能够见到古正风把这种江湖骗子绳之以法,也是难得一见的热闹!
「先生,您既然言之凿凿说成了这样,只怕还要明天一切见了结果之后。要不然,造谣一个有夫之妇,只怕也是不轻的罪过!」
「是啊,古老爷,您也别怕,我们这些人都是您的证人,若是夫人清白,一定要就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人绳之以法!」
看热闹的人,自古如此,不管对与错,只在乎热闹够不够大。
邹良才本也没有打算离去。自然顺坡下路。
「无妨,那便在此多待一晚。明日午时之前,必有人来!诸位若是得空,尽可过来,看本座如何降服妖孽!」
邹良才一挥手,道袍袖口张开,那道火焰顺着袖口进去,从而消失不见。
这一手,又让在场的众人一惊。
李恩知道自己发挥的时间到了。
「乡亲们。」
「既然已经如此,那诸位便可先行散去,明日是如何结果,明日便知。」
「若是有人故意造谣,定然会将他绳之以法!」
众人自然是不肯离开,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加热闹的事情可以看。
可李恩本就习武,加之现在有灵器护身,一跺脚,整个青石地板,便碎裂了数十块,那气势,一下将众人镇住。
很快,众人纷纷告退,原本挤满了人的院子,一下空空荡荡。
「兄长,我还有几分武艺。若是信得过我,便让我看住这人,绝对不会让他消失!」
「嫂子只怕是受了惊吓,还是带下去休息的好。叫个郎中,开点凝神的药来!」
李恩已经安排妥当。
邹良才心中按赞李恩配合的不错。
古正风看向树边的妻子,心疼至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因为,若是想要证明花玲珑的清白,那明天这些人,还要来是必然的。
不然,今天这几百人的话流出去,只怕明天整个城里都会流传着这个消息了。
花玲珑哭泣不止,古正风上前一把抱住,将其身体全都遮盖后,朝着李恩一点头,道:「那就有劳贤弟了。」说完,抱着花玲珑进了屋。
李恩也装模作样的让管家安排了客房,跟邹良才一起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李恩立马行礼。
「主人,我这番说辞,您还满意?」
「不错!这个东西,赏你!」
邹良才随手摸出一粒丹药。
李恩见那丹药上光滑透亮,一看就不是凡品,立马接过吞下。
果然,那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如热汤般直扑四肢百骸。那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多谢主人!」
旋即,李恩便在地上盘腿而坐,好好吸收起那股精纯的力量来。
而整个城里。
这几百人的嘴巴,就没有听过。
这件事情,迅速的传播了起来。
古家名声不小,所经营的米面行业,又是每家每户都能够接触到的。
加上这种劲爆的八卦,天擦黑,已经有半城人都知道了,等月亮高挂的时候,已经有大半城的人全都知晓了这件事情。
「提督大人,明日那古府必然骚动,只怕要让兄弟们看着点,万一意外死几个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有理,安排五十人,伺机而动!务必不可出现骚乱。」
……
古正风看着床上一直哭哭啼啼的花玲珑,心中烦躁,本想上前安抚几句,可心中却总有一些别扭。
倒不是说是邹良才得手段技法让他震撼。而是花玲珑的行为,有些怪异。他们二人一个床上躺了多年,岂能不知道对方的为人。
花玲珑根本不是受欺负的主,现在被诬告了这么大的帽子,真就一句话不辩解?
难度真的有鬼?
古正风眉头紧绷,心中盘算。
花玲珑岂能不知丈夫心中所疑,调整情绪后,咬牙道:「老爷,若是明日证我清白,必要那江湖骗子死无葬身之地!哪怕送进监牢,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古正风点点头,并未说话。
花玲珑旋即又道:「城中数万人的口舌,不会白白错过这个事情。污蔑一个人,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尤其是老爷您素来正牌,刚正不阿,倒是必然是铺天盖地的污水。流言蜚语,想要弄脏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花玲珑说着话,眼泪却也止不住的流淌。
这下,古正风真的有些心疼了。上前一把抱住爱妻,说起了宽慰的话来。
半夜,花玲珑心中固然一阵惶恐。
可转念心中又开始安慰自己。
「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这周围几十万人口,他能大海捞针?」
时间匆匆。
次日天色尚未大亮。
古家里外,就围的满满当当,到处都是来看热闹的人。
而几十名兵勇全副武装,更是让人们不敢喧闹,只是安静的等着。
天色亮起,人就更加的多了起来,茶摊,早点铺子,也都纷纷做起了生意。
鱼幼娘带着人也来了,一看这个架势,鱼幼娘心中一惊,暗自盘算其中缘由。
可王家父子,却是面露惧色,毕竟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尤其是自己确实是做了亏心事。
瞬间,王二已经做好了盘算,抵死不认,事情都过去数十日,难道还能找到证据不成?
鱼幼娘来到古府门口,管家上前。
「通报你家老爷,玉湖山庄来人求见。」
里面的人,早有准备,不敢怠慢,立马跑去汇报。
「玉湖山庄?李恩昨日不已经到了?今日所到之人,会是何人?」古正风摸不着头脑,却也是许了。毕竟若是不让人进来,那闲话会传成什么样,他都不敢想象。
花玲珑听了也是安安松口气。不住在旁边煽风点火道:「老爷,势必要让那江湖骗子,死无葬身之地!」
古正风点点头,毕竟这坏的也是他的名声!
可当着院门一开,鱼幼娘带着几人往里面一走。
这看客们可就拦不住了,纷纷跟着进去到了古家里面,下人就是想拦也根本没办法,人太多了。
王二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这古家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吗?
他做小工的时候,就是在这古家外墙做事,然后结识了花玲珑,就在这别院的小柴房里,二人如胶似漆的缠绵了数回。
但他还是笃定,没人有证据,只要二人都咬死,就是清白的!
捉奸最是讲究证据了!
「幼娘!」李恩问询赶来,可目光却一直都盯着王二,嘴角的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已经想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夫君!」
「贤弟,这是怎么回事?」古正风一挑眉,问道。
可不等李恩解释,花玲珑看到王二,已经压不住神色了。
这边神色微变,全场立马哗然。
而全场的这种哗然,立刻让花玲珑更加压不住表情。
花玲珑压不住表情,则王二瞬间就被这种山呼海啸一般的压力击垮了心理防线。
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上的冷汗直冒。
「王二,你从实招来!」鱼幼娘突然一声暴喝。
吓得王二一哆嗦,可此时的他内心清楚,如果现在直接交代了,那恐怕当场就要被打死。
他只能强打精神,勉力回答。
「回夫人,我昨晚受了风寒,此时身子不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终于轮到邹良才出场。
一个哈欠之后,慵懒的邹良才打起了精神。
「诸位,这事情还不明显吗?」
「妖孽,显形!」
邹良才一指花玲珑,一道红光瞬间从花玲珑的身子上空略过。
众人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旋即花玲珑整个身子一软,瘫软在地。
邹良才装模作样的朝着屋顶追去,一踏便上了屋顶,众人大惊。纷纷嘀咕着,高人真的好本事。
古正风发现妻子异常,立马上前,发现花玲珑已经有气无力,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莫非,真的是有邪祟上身?」
可古正风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邹良才已经密耳传音给了花玲珑,给了她两个选择。
第一,装作是被邪祟上身,日后还是古家的夫人,享受荣华。
第二,便是被当众拆穿,那样的话,恐怕惨死当场都是解脱。
花玲珑故作虚弱,不作回应。
古正风已然信了九成,心疼妻子,连忙上前抱住。
围观众人热议纷纷。都听说过狐妖上身的事情,可如此真实的观看,还都是头一回。
而王二着实瘫在了原地,管家也早已经很懂事的安排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在王二身后堵着。
不论花玲珑是狐妖上身还是怎么样,但是王二这个通奸的奸夫,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邹良才等了片刻后,这才徐徐回来。
「诸位,都散了吧!」
下面的内容,可不是能让众人白白欣赏的了。
古正风也回过神来。
先是在众人面前,朝着邹良才深鞠躬表示感谢,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来,随即吩咐手下众人,把围观的百姓全都请了出去。
一众百姓离开后,此处所发生的事情,惊人的速度传播了出去。
邹良才得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一个神通广大的居士,就在这城中!
旋即,古正风命人将王二父子收押,然后将邹良才李恩鱼幼娘等人请入了房间里。
虚弱作息的花玲珑,躺在床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她不知道邹良才将会如何办,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等着了,她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主动权。
「先生,贱内体内的妖狐邪祟,全都祛除干净了吗?还望先生再辛苦辛苦!」
古正风不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花玲珑,心中满是担忧。
「已然消灭!放心。」
「不过,还有几句话,得嘱咐夫人!请这位夫人代为转告吧!」
邹良才拿起纸笔,写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内容,折起来交给了鱼幼娘。随即传音入耳,告诉了鱼幼娘另外的一些东西。
鱼幼娘心领神会,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如此,那我们三个男人,就先离开,不打扰嫂夫人休息了。」李恩提议三人到隔壁品一杯茶,歇息片刻。
此时,屋内就只有鱼幼娘和花玲珑二人。
鱼幼娘,轻柔的坐在床边。
花玲珑紧张的睁开眼,等着鱼幼娘的话。
「姐姐,你与那个王二,应该欢好了不少回吧?」
花玲珑不知道鱼幼娘底细,但明显是带着邹良才得任务来的,花玲珑也不敢撒谎,只得点头称是。
「这是那位先生嘱托你今后注意的。」
旋即鱼幼娘将那张纸交给了花玲珑,可不等花玲珑说什么,鱼幼娘又道。
「现在给你一条活命的路。」
花玲珑睁大眼睛,等着鱼幼娘的后续。
「你我夫君这样的男人,哪怕你是被狐狸邪祟上了身,用不了几天,依旧会跟吃了苍蝇一样,每当看到你,就会想起你跟王二的事情。」
「妹妹说的对!教教我,如何是好!」花玲珑一把握住鱼幼娘的手,急切道。
自己的男人她明白,即便是自己并非故意,可身子被玷污了就是被玷污了,即便是此时碍于面子不说,可日后必然是逐渐冷落。
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从而彻底在大宅里凋敝。那可是花玲珑死也不愿意的地步。
「想要还能在这个宅子里说了算,不被你家老爷嫌弃。只有一条路!」
「在你家老爷面前,变成淫娃荡妇!」
「啊?」花玲珑怎么也没想到,鱼幼娘给出的答案竟然是如此。
「这……妹妹请明示,我实在是不懂,怎么叫,在我家老爷面前,变成淫娃荡妇呢?」
「姐姐,你对男人还是不懂。」
「男人就是那样,对于淫荡风尘的女子,他们便会特别的宽宏大量,甚至劝人从良,花钱赎身。可对于本身洁身自好的女人,他们有热衷于拖人家下水。」
「你现在这样,那便是清白的纸张,被污了,便再也不是清白洁净的纸张,自然价值贬低。」
「可如果,你本就是一个浪荡女子,那再对他百般伺候,他反倒是觉得你值得宠爱。」鱼幼娘简单的讲了这个道理。
花玲珑面色紧张,缓缓道:「这能行吗?」
「也许行,也许不行,但是姐姐,你没有选择!」
花玲珑深吸一口气,脑子飞速运转开始。
片刻后,花玲珑咬牙道:「妹妹离开后,请转告我家老爷,说我有急事要说!」
「好。」
鱼幼娘离开后,花玲珑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起身开始装扮。
不多时,古正风来到了花玲珑的面前。
「老爷,妾身自知污了清白,不用老爷操心,妾身自会找个理由,离开此地。
届时也不要老爷一分银子。」
虽然说古正风这古板的人,迟早会嫌弃花玲珑被闲杂人等糟践了身子,可还远不是现在。
「玲珑,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你不过是被狐媚邪祟上身,与人私会,又不是你本意!何来污了清白一说!」古正风扶起跪在面前的花玲珑,毫无怪罪模样。
「老爷,刚刚那个妹妹跟我说了,男人嘴上不说,心里的芥蒂确实实打实存在的。此时离开,还给老爷留个好印象,若是将来,等老爷下手赶我走的时候,我人老珠黄,只怕就算是流落到烟花之地,也是没男人喜欢的窑姐了。」
「一派胡言!」古正风顺着花玲珑的话,想到了如此精致貌美的妻子,沦落到烟花风流之地,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可花玲珑本该见好就收的,此时却很反常,像是完全看不出古正风生气一样。
继续顺着先前的话道:「老爷,今后一别,您对外说我病了也好,死了也罢,奴家便去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投身青楼,当个风尘女子。」
「不过,在此之前,有一点最后的请求,希望老爷您能再满足奴家一次。」
古正风眉头紧绷,只当花玲珑是被邪祟弄坏了脑子,硬是答应下来。
「奴家这不干净的身子,伺候老爷只怕是不配了。可毕竟那先生从邪祟之中救了我,若是那先生不嫌弃,奴愿意以身伺候!还希望老爷帮我转达。」
花玲珑挣开古正风的怀抱,在此跪下。
「什么混账话!」
古正风勃然大怒。
「老夫说了,你不过是邪祟上身!与人私会。难度老爷我会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嘴上说着,心中却恨死了王二。在古正风看来,若不是王二,只怕自己的娇妻并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
「你好好歇着吧,我看你是邪祟上脑,净说些胡话!」
古正风说吧起身要走,可花玲珑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场对话。
「老爷,您若是不允,那奴家只能亲自去找那位先生说了!玲珑下辈子再侍奉您!」
花玲珑说完,起身竟然要抢先一步出门。
「荒唐荒唐!」
古正风一把扯住花玲珑。
「你究竟是要干什么!老夫怎么完全看不懂了!」
此时花玲珑终于转身跪下,眼角带泪道:「老爷,奴家知道,今后再怎么样,您都不会如从前一样宠爱奴家了!」
「可奴家依旧舍不得你,若是您真的为奴家好,替奴家着想的话。那就把奴家当成一个浪荡歌姬舞姬,府上来了重要客人,把奴家安排侍寝。」
「这是为何?」古正风大为不解。
「若是那样,即便奴家有些不清白的过去,您也不会在意。」
「就好像,若是有人在您的茶碗之中,吐痰,那洗涮的再干净,您也会觉得那茶碗有人吐过痰。可若本身就是痰盂,您还在意吗?」
「老爷,若是您真的还念着一丝情分,还请答应奴家。若是不然,奴家只能孤身离开,投往烟花风流之地了!」
「呼,你容我想想!」古正风长呼一口气,转身推门而去。
花玲珑开始了忐忑的等待,这番绝命的话也说了,如果古正风不答应,那恐怕将来的生活,真的要换个地方度过了。想到真的有可能沦落烟花之地,花玲珑甚至有些后悔跟王二做那些苟且之事。
再说来到古正风这边。
「若无其他事,某人便要云游去也!」
古正风听着邹良才要走,立马阻拦。
「先生为本府如此操劳,如何也应休息两天,让古某尽地主之谊才是!若是不嫌弃金银俗气,古某自然更有厚礼相赠!」
李恩一边接话道:「先生除妖除害,防患于未然,若是纵容那狐妖,只怕这古家大院上上下下百十口人,都有被害命的风险!如此巨大的功德,若是不让古兄报恩,只怕这古家上下,可是有伤天和啊!」
「金银财物,对于本尊来说,不过是粪土浮云之物。还是不打扰诸位了!」
邹良才作势起身又要走。
古正风再次上前拦住。
「恩公,说什么也不能走啊!无论如何再留三天,万一那狐妖有同伙,回来复仇,岂不是让我古家上下百余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至此,古正风依旧没想好,是否将花玲珑送给邹良才。
「古兄,素来听闻你有上好的南海花梨茶,还不给先生安排上?我再陪先生聊聊天!」李恩眨眼暗示。
古正风偷瞄一眼,见到邹良才对茶叶的确有所兴趣,立马退出去安排。
古正风一出门李恩哈哈一笑。
「主人,这老古板,只怕心中还是没想好啊!」
「夫君,越是这种,越有意思啊,若是太容易来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鱼幼娘说话间,已经坐在了邹良才得怀中,冰凉的小手,已经顺着邹良才得腰带里伸了进去。
李恩就这么看着二人亲昵,也不离开。目光之中反而有些热烈,心中盘算起了自己那老哥哥的娇妻来。
「王二看着样子也就那样,就是一个普通农民,真的是修了八辈子福气,能跟花玲珑那种娘们弄到床上去。」
「夫君,这你就说错了。王二本来可以娇妻在家,本本分分过一辈子的。遭了这么一趟子风流事,现在只怕要生不如死了!」
鱼幼娘说着话,突然胸口被邹良才袭击,娇喘一声后,从背对着邹良才,转身面对着,一头也扎进了邹良才得怀中,舌头开始在邹良才得衣服外舔弄起来。
「主人,我现在只担心一点,若是那花玲珑,伺候的您不满意,可就太不美了!」
邹良才在鱼幼娘的胸口猛吸了几口后,这才空开嘴道:「媚骨天成,怎么可能不懂男人!」
鱼幼娘也松开嘴,接话道:「就是,被主人这家伙一弄,哪怕是石女,也开窍了!」
鱼幼娘双手不停地在邹良才得胯下抚弄着已经完全发硬的家伙。
眉眼之间,娇艳的要滴出水来。
「主人,能不能让奴家先尝一尝味道,虽然才吃过不久,可想念的紧!」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给人家嘛!」
听着娇妻无限腻歪的撒娇,还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李恩心中也是淫欲大起。可跟鱼幼娘,他多年来睡了太多次,早有些厌倦。心中暗道:「若是能就将花玲珑压在身下狠狠的弄上一番,必然美哉……」
柴房里,王二父子二人,已然吓傻。
完全不知等待自己的未来是什么。
「爹,你说,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王二心中还残留着一丝丝希望。
可王二的老爹,长叹一口气。
「你若是这城主府尹。睡了这古家的夫人,睡了也就睡了,这古家的老爷也不敢如何。」
「你若同样是一方大户,只怕得送几个美女赔礼道歉。」
「你要是在这城里有点街面商铺,恐怕脱不开一身官司,怎么也要在牢里关个几年。」
「可你什么也不是。你看着古家,连官都不报。动私刑的可能太大了,那你若是男人,你能随便对一个偷了你婆娘的人动私刑,你不得往死里打?」
说完,老王又是长叹一口气。
王二瘫软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道:「呼,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