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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拜师
朱雀镇是大秦中部的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镇,传说几千年前曾有神兽朱雀在此地出现。但是今天的朱雀镇就象其他大秦其他的部分一样,破败不堪。坐落在南来北往的重要商路上的朱雀镇曾经兴盛一时,如今随着大秦逐步走向衰落,也不复往昔的繁荣。虽然街道两侧依然开有不少的店铺,但无论是掉漆的门板,还是无精打采的伙计,都可以告诉你他们离关门大吉已经不远了。听说不少人已经举家离开了,还有不少人则正在打听去哪里更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现在需要关心的,因为此刻不远处包子摊上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对于我远比今后的生活更有吸引力。在街角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但是我一直在犹豫不决是否要迈出这一步,毕竟对于一个12岁的孩子来说,这不是一个容易下的决心。
我叫寰冲,一个侏儒。自从两年前爹娘死了以后,我就和弟弟寰宇一直在这个小镇里乞讨为生。随着小镇越来越破败,我们的乞讨也越来越困难,毕竟当自己都填不饱肚子的时候,怎么可能去管不相关的人呢。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里的饥饿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可是我知道一旦动手去偷那个包子,我就会从可怜无助的孤儿变成令人厌恶的小贼,在这样一个人口稀少的小镇,我以后就更不可能乞讨到什么东西,只能再去偷,从此过上人人喊打的小偷生活。如果我活得够久的话,我就会开始去抢,再大一点就会去学着杀人,直到有一天被人杀死。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现在的我似乎没有第二个选项。
也许你会问,一个12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想这么多东西,那是因为在这个12岁的身体里的是一个45岁的灵魂。是的,就象很多前辈一样,我是一个穿越者。但和那些幸运的前辈不一样的是,我既没有降生到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也没有他们常备的系统或金手指,我甚至不是一个正常人,只是一个侏儒,一个死了爹娘的侏儒。穿越前,我是一个大型制药厂的总经理,也是一个小股东,就是俗称的“白手套”。虽然工作繁忙没有结婚,可是也同时有几个女朋友或者说情人,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但是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最终公司出了事情,我被抛出来作为替罪羊,好在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我穿越了,糟糕的是这个穿越绝对是地狱难度。穿越了十二年了,我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当初一起乞讨的小伙伴们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不是饿死了,就是被人打死,或者出去杀人了。在这个世界,人吃人可不是一句空话,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我的弟弟寰宇,因为不小心弄脏了一位小姐的裙子角,被几位少爷骑着马追了好几条街,最终还是被马踩死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几位少爷的一脸得意,仿佛他们杀死的不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而是一个凶狠的胡人。当我看着弟弟的尸体时,几乎已经认不出他的样子,虽然我是个穿越者,但是近十年相依为命,我们早已骨肉相连。爹妈死后,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被人夺走,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是我能干什么呢,乱世人命不如狗,现在虽然还不是乱世,但是我知道乱世就要来了,当豪门的老爷们不把穷人的命当回事的时候,穷人也会很快不把他们的命当回事。弟弟的死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我伙伴中几乎所有的大孩子都在老大“铁手”的带领下上山为贼了。而我因为是一个侏儒,年龄又小,只好留下来继续乞讨,只能希望当天塌下来的时候,能够找个存身之处。
现在不是探讨人生的时候,因为肚子的咕咕响声已经在提醒我,是到了下决心得时候了。就在我刚要冲出去,一只芊芊玉手抓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递到了我的眼前。
“饿不饿?吃个包子吧。”
顺着那只玉手看上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如同初发芙蓉一般娟秀娇艳中年美妇,一头漆黑的秀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一双凤目犹似一泓清水,清雅高华之中颇有些勾魂摄魄之态。娥眉不描不黛,雪肌更不沾半点脂粉 便已经白腻如脂。
“娘……”看到她的脸,我竟有些失神,美妇人的样貌神态颇似我前世的母亲,严厉中总是带着慈爱。记得穿越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头发也是这样挽起一个宝髻,嘴里絮絮叨叨地催促我赶快找个媳妇结婚。
“吃吧,孩子,这是给你的。”美妇人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害怕了,又将包子递到我嘴边,立时包子那诱人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子里,我的肚子更是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响声似乎提醒我不要犹豫了。我再无顾忌,匆匆道了声谢,就拿起包子边吹边吃。
“慢点,别噎着。”妇人边说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感觉和当年的母亲一模一样。
可是饿极了的我没有时间去体会这些,只顾着一个劲的狼吞虎咽。只有当肚子再度有了那久违的满足感,我才抬起头仔细打量妇人,只见她穿着一袭灰色的道袍,道袍看似宽松,但却无法遮挡住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袍子的胸襟前方镶嵌着阴阳太极的符文,只不过丰满高耸的乳球鼓鼓的将那阴阳刻印的图案顶起,形成一道完美诱人的优美弧线,盈盈一握的柳腰处系着一条雕刻着道家经文的白色蜀锦缎带,不知是不是这腰带系的过于紧致,从我的视角看去,顺着腰肢下方陡然涨起一道成半球体的弧度,正是女人那丰硕至极的翘臀,这对圆月美臀在道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突兀,但却又死死抓住了每一个男人的眼球。
看来这是一个女修士。在这里生活了12载后,我也逐渐明白,这是一个有着神仙和妖魔的世界,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神魔,但是各色的修士却并不稀奇,其中女修士无疑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群。据说,她们不但有着鬼神莫测的法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修道的关系,往往美艳动人,是不少世家大族的理想联姻对象。不过,显然距离我这样的社会最底层的小乞丐太过遥远。
“谢谢,仙子姐姐。”
知道这种女人不是好惹的,我不敢再多看,急忙仰头对美妇道谢,并展现出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
听到我的称谓,中年美妇似乎非常开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抚摸我头部的手又温柔了几分。
“安仁,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再给他留点散碎银子吧。”
我这时才注意到在女修士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浓眉大眼,体格魁梧,年纪看上去比她年轻了不少。这个叫安仁的年轻人听了后不禁皱了皱眉,为难地回答道:“师娘,我们的银子也不多了,只是勉强够到洛京的,如果再分给他,恐怕……”
听到徒弟的回答,女道士似乎也有些犹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此,我知道这两个虽然善心,可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我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他们走了,下一个愿意施舍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呢。
“仙子姐姐,谢谢你,能有几个包子吃我就很满足了。我不能收你的银子,也不敢收你的银子,别人会抢的。有了这几个包子垫底,我又可以撑个两三天,说不定就能找点小活计干干。”
听了我的话,女道士更加的同情,眼角泛着泪花。她还是坚持让年轻人给了我几个铜板。
小心翼翼地把铜板藏好,我才问道。
“仙子姐姐,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将来,我一定要报答你的。”
女道士此时已经带着年轻人起身上路,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嘴角含笑地回答道:“你不必在意,如果有缘再见的话,我再告诉你!”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我摸了摸怀里的铜钱,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觉我们一定还会再见。
一转眼,好几个月过去了。不知道是仙子带来的运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段日子里,朱雀镇竟然热闹了起来,南来北往的人接连不断。和往日不同,这些人大部分不是商人,都是些道士,和尚和儒生之类,据说都是到洛京参加什么大典的。凭着替这些客人跑跑腿,再加上女道士留下的铜钱,我也勉强活了下来。
晚上,镇外的云梦山,据说当年的神兽就是在这山上出现的。我一个人躺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处睡觉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来没有鸟兽蛇虫靠近这棵树,而且在寒冬的时候,这棵树不但从不落叶,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暖意,是一个非常好的避寒之所。和往常一样,我躺在树下,静静地回忆着前世的美好时光,前世的我此时应该躺在某个女朋友的床上,搂着一具火热的肉体,观赏着电视,而现在的我只能一个人,天当被,地当床,忍饥挨饿地独自入眠。跟前世不同,这个世界的一切依然是被世家大族所掌控的,无论是经商,当官,别说是我这样一个乞丐,哪怕是一个略有薄产的人家,如果不能巴结上一个高门大户,也是难如登天。前世我还可以凭借个人的奋斗为自己赞下一份不菲的身家,在这里,又有谁会对一个小乞丐多看上一眼呢。带着满心的愤懑,我终于进入了梦乡,唯有在那里,我才能回到前世。
半夜,当我还在梦里享受大餐得时候,饥饿感又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看了看依然漆黑得天空,我叹了一口气,准备再回到梦里继续未完的美餐。突然,一股迷人的香气传来,我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那不是平常鲜花所散发出来的芳香,反而是那种成熟的鲜果才会有的令人食指大动的果香。这股香气是如此浓郁,我不禁站起身来,顺着香气寻去。
果然,在树冠的中心,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颗小小的果实,红彤彤的颜色,宛如火焰般的形状,哪怕在漆黑的夜晚,也是如此显眼。浓烈的香气,腹中的饥饿感,令我不及细想,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一把将果实抓在手里。奇怪的是果实竟然是热呼呼的。此时我哪里还想到那么多,三口两口就将果实塞进了嘴里。令人意外的是,果实手感很硬,入嘴后却不难嚼,入口后大半都化为了甘甜的汁液,伴着果肉一起滑入我的胃里。
直到此刻,我才安下心来,可惜只有一颗果子,如果再多几个就好了。我摸了摸肚子,总算饥饿的感觉有所减缓,就又溜到树下,继续我的春秋大梦。
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前世那所豪宅,坐在那个奢华的浴缸中,身边陪伴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人,丰硕的乳房轻轻蹭刮着我的胳膊,温暖的池水包围着我的周身,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渐渐地,浴缸里的水温度愈来愈高,变得越来越滚烫,我急忙想要跳出去,却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很快,水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苗上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引燃了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节骨头。我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嘶喊,我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有的只是一团团红色的火焰从我的喉咙里窜出。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灼烧的剧痛,甚至可以看到每一寸骨骼被烧成灰烬,却又重新生成,再烧成灰烬,再重新生成。诡异的是,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睁开双眼从这个梦境中挣脱出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火终于逐渐减弱,最终缩到了我身体的深处,灼烧的疼痛也随即离去。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纱帐,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身下也不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是柔软的褥子。我一挺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上似乎充满了力气,扭头四处张望,认出这是镇上一家客栈(因为我以前替商客跑腿,曾经来过)。我怎么从云梦山跑到这里了?
正当我疑惑之际,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瞧,正是两个月前送我包子的那个仙子姐姐。此时的她依旧一身灰色的道袍,风格颇为保守的穿着,却被她胸前那高耸挺翘又极为硕大的雪峰硬生生的挤出了一道下流的隆挺凸起,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一块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艳无暇的脸蛋,今天却带着些许的憔悴,身上的道袍也满是褶皱,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换洗过了。
看到我,她那美艳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醒来了!”
“我怎么?你?”我心中满是疑问,嗓子却干涸嘶哑地说不话来。
她莲步轻移,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方才点头道。
“嗯,你的烧已经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然后转身从端过一碗水,递给我:“来,喝点水吧”
“谢谢!我怎么到这里的?我记得昨天晚上,我明明还在云梦山上呢。”
看到我恢复了一些,她才开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我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三天前,她恰好路过云梦山,发现了高烧昏迷的我。当时我浑身烫得惊人,她就把我带到了镇里的客栈。找大夫帮我看病,却都束手无策。此后我昏迷了三天三夜,她也照顾了我三天三夜。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甚是感动,自从爹娘死了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关心我,照顾我了。不过,这也许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目前境遇的机会。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虽然我只是一个没有爹娘的乞丐,但是您的大恩大德,我绝不敢忘。”说着,我就要跪下磕头拜谢。
“不必行此大礼。”她急忙拦住了我,又问道:“你还有其他亲人吗?我可以把你送到他们那里。”
“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要不是您的两次相救,我早已应该去地下见我的爹娘了!”我低头哭泣道,随即就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哇哦,她的大腿好丰腴柔软,隔着道袍,我甚至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但是现在不是琢磨女人的时候,我必须抱住这根大腿,要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活多久。
也许是被我的哭声所打动,仙子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你且把手伸出来。”
“呃……?”我一时之间有些糊涂,不明白这仙子要我的手干什么,但还是伸了出去。
仙子轻轻握住我的手,然后轻声说道:“你且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仙子的小手是那么的细嫩、修长,在手心里的感觉又润又滑,手感极佳。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柔荑冲入我的体内。我丝毫不敢挣扎,任由暖流在周身游走,片刻之后又退了出去。这是干什么?难道她在帮我治病?或者是传功?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仙子已经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周身打量了一番,眼里露出一丝讶异,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是衡山紫薇观的道门人宗宗主—裴昭霁,既然你已经无所依靠,我看你也是有慧根的人,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随我上山修道?”
听到这话,我不禁喜出望外。虽然不知道这紫薇观是什么地方,但是能够拜入道门,绝对是天大的机缘。这个世界依然被皇帝,朝廷和高门大族所控制,但是这些修道士依靠他们所拥有的超凡力量超脱世俗的制约,不但为统治阶层所倚重,更是控制了不少的社会财富。比如闻名天下的佛门大寺-明慧寺,听说不但信众繁多,历代都有高僧出任皇家供奉,其土地,商铺等庙产更是遍及天下,即使是天下顶尖的豪门也是不逞多让。更重要的是,和豪门贵族完全把控的为官之道相比,这些修道的宗门还会吸收贫民中资质尚佳的小孩为弟子,虽然数量有限,但也算是贫民子弟为数不多的上升渠道之一。作为乞丐的我,虽然有着前世的学识,再加这辈子父母的教导,也能识字读书,但是作为一个乞丐是不可能在衙门里为吏的,军队也不会收侏儒,修道士就是我唯一的梦想,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我赶忙再次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头:“弟子寰冲,拜见师尊。”
这次仙子没有再阻止我,只是柔声到:“好,既然你愿意拜我为师,稍后我会将本门的门规细细讲给你。今日已晚,你也刚刚大病初愈,我们再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就上路回山门,可好?”
听到师尊的问话,我心理不禁有些恍惚,仿佛面对的不是道门的仙子,而是前世的母亲,她也是那样的温柔体贴。
“好的,师娘,您这些天也辛苦了,该徒儿侍奉您了。您先歇息一下,徒儿到下面给您弄些饭菜。”我笑嘻嘻地说道。
夜里,我又一次梦见到了前世的母亲,她的脸庞依然清秀,望着我的双眼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此刻的她又带着焦急和慌乱:“进儿,你到哪里去了,娘一直在找你,快回来吧!”我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急忙上前抓住母亲的双手:“娘,进儿在这,进儿回来了!”
突然,母亲的脸又变成了师娘的模样,不再有痛苦和慌张,反而带着怜惜与温情:“冲儿,来,到师娘这里来,和为师一起修道吧。”四周也不再是云梦山的葱葱绿荫,而是在一个高堂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穿着千奇百怪的服饰,都抬着头看着我,眼里都是崇拜的目光,口中高呼着:“寰盟主,寰仙长……”,万丈豪情从我心头涌起,我不再是那个人见人厌的侏儒乞丐,而是天下万人敬仰的道门大贤。我转头四顾,师娘正站在一旁,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挂满了寒霜:“孽徒,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痴心妄想一步登天,从今天起,为师将你逐出师门!”说罢,素手一抬,一团刺眼的雷电从她的掌心中飞出,在我胸口炸开,直接将我从高台上击落,落入无底深渊……我一下子吓得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场梦!
我环顾四周,依然是深夜,我睡在地铺上,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片月光洒入。
“嗯……嗯……”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传入我的耳中,我寻着声音望去,却是从师娘睡榻方向传来。我仔细一看,一双修长的美腿正以“M”型支在床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小腿肌肉紧绷,光滑而浑圆的大腿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根涂了白色羊脂的玉柱。一支藕臂,越过平坦的小腹,直入那两腿之间的谷地,轻轻地,有规律地上下移动,虽然碍于角度,我无法看到溪谷内的情形,但基于经验,我可以想见师娘那纤细的手指此时一定已经插入到蜜穴之中,随着玉指的进出,粘稠的淫液也不断地被挤压出来,更给师娘的葱指上蒙上一层淫靡的光晕。随着手指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另外两根晶莹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拨弄越来越湿润的饱满花瓣,每当手指触碰到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嫩阴蒂,酥麻的快感电流就会令到师娘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随着玉臂上下移动越来越快,那身白纱衣早已滑落两侧,两颗肥美的巨乳暴露出来,粉嫩的乳头早已涨大翘起,随着手臂的移动而不断的摇曳,在月光下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我眼花缭乱的乳波。
没想到在夜深人静之时,竟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而表演者又是刚刚拜下的师娘。想着白天师娘那端庄典雅的俏脸,看到此刻床上那具丰满肥熟的肉体,听着耳边一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我身下的肉棒竟然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我突然惊觉勃起后的肉棒是如此之大,竟然将身上的薄被顶起了一个接近二十公分高的帐篷,什么时候我的阳具竟如此之大?可是此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为了不让师娘发现,我闭着眼睛轻轻朝床的方向翻了身,将肉棒放平。
听到我翻身的声音,师娘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片刻之后方才再次响起更为低沉的哼唧声。过了片刻,听到师娘的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急促,我悄悄睁开眼睛,继续观赏师娘淫荡的表演。
“嗯……嗯……嗯……”
此刻的师娘丝毫未能察觉新徒弟的窥视,整个人早已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香汗,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鼻子依然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哼唧声,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断颤抖痉挛般的诉说着女主人的兴奋和至高的快感。而此时的我却异常难受,在师娘的低吟刺激下,肉棒涨得发痛,我却偏偏不敢用手去撸它,生怕惊动了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师娘。
幸好,师娘并未让我久等,片刻之后,在一声略显高亢的闷哼中,浑圆的大腿骤然发力,雪白的臀肉绷紧离床而起,一股晶莹的从溪谷中喷出,然后整个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表演结束,我赶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耳边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收拾的声音,片刻后才归于平静。我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偷看,师娘此时已经收拾妥当,一身的春光重新遮掩起来,沉沉睡去。
直到此时,我才敢轻轻地抚摸依然昂立的肉棒,我这才发现,如今的肉棒已经可以成为巨屌,不但长达十六公分,而且也比常人粗壮,即使是前世成年后的家伙也无法与之相比。我敢发誓,我几天前的小鸡鸡虽然尺寸很可观,但也绝对无法胀大成这样。更令我气苦的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身下的巨根依然挺立,拒绝冷却,似乎在抗议我的无所作为。难道让我也在道门宗主身边也撸上一管,万一把她惊醒了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万一师娘恼羞成怒,再把我逐出师门怎么办?我只能强忍着身下的胀痛,暗暗对二弟说道:“兄弟,今天是哥哥对不住你,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清晨,我端着一盆热水推开房门。师娘已经起身,收拾妥当。一身灰色的道袍再次把那婀娜多姿的身躯遮盖起来,精致高雅的脸蛋丝毫无法让人联想到昨夜的春情。
“师娘,热水我已经给您准备好。”我恭谨地将水盆放在桌上。
师娘点了点头,面露笑容:“好,等吃过早饭,咱们就回衡山。”
2- 邪念
两年后,衡山紫薇观作为天下道宗名门之一的紫薇观虽然有着显赫的历史,据说是大约六千年前,一位人称“紫薇仙人”的修道士所建。他在此修行了大约一百余年直至飞升成仙。其后又有不少仙家道长在此修行,也算是历史久远。但是由于历史上多次毁于战火,再加上地处偏僻,远离神州大地传统的政治核心关中,所以一直规模不大,香火不旺。如今就算威名赫赫的雪霁娘娘--裴昭霁在此,也并无多大的改观。前院是三座规模不大的神殿,分别供奉了人类之母【女蜗娘娘】,【道门三清】和【东南诸神】,通常开放给信众上香祈愿。后面则依据地势建有几间院子,供门人弟子居住,再向后山走,则可以看到青玄石所筑的练功台,以及炼丹房和藏经阁。虽然大部分建筑都有些残破, 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此刻,在观内的练功台上,两个人正在激斗中,一个身材修长,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白衣,却手持一把黝黑的弯刀,招式大开大合,气势如虹。另一个个头矮小,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人,身穿一件灰色道袍,手里一把最为普通不过的长剑,却耍得灵动万分,有如灵蛇一般,在对手的刀网中钻入钻出。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青年的刀网越舞越密,逐渐将少年人包裹其中,而少年也愈发的吃力,额头逐渐见汗,握剑的手开始变得无力。弯刀再次劈下,“当啷”一声,长剑脱手而飞,少年人更是被余力砸到在地。
“师弟,承让了!” 年青人笑着收起弯刀,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没错,他就是我的师兄,我的师娘雪霁娘娘的儿子 – 韩琪。他是师娘和过世的师父 - 人称【大漠孤刀】的韩少功唯一的儿子,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武学一途很有天赋,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创下了【烈日刀侠】的名号。不过在道法一途嘛,不知为何却丝毫没有接受他娘的遗传,虽然自幼就随着娘亲修炼,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与之相反,好像真如师娘所说,我是有慧根的人,修道仅仅两年,现在已是旋照之境大成,突破至融合之境已是指日可待。
说起来,我这个师门还真是一根大粗腿。我的师祖就是大秦开国三圣之一的【碧霞元君】顾玖辞,是道家先贤之一,因为如今在凤凰山修行,所以我们这一派又在道门中称作凤凰山系,她座下弟子无数,最出名的三个徒弟,分别是【太元圣女】岳淑贞,【凝波娘娘】韩凝嫣和我的师娘【雪霁娘娘】裴昭霁。虽然我的师娘以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以一身高深修为跻身道宗大贤,但是据她说,两位师姐的修为更是远超她,恐怕已铸成仙体,更不用说早已位列仙班的师祖了。本来自从师父韩少功过世以后,师娘就已经不再收新的弟子,但是机缘巧合下,终究还是收我为徒,让我在这个世界里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依靠,不再是惶恐不可终日。
“呵呵,师兄,你的刀法又精进了!”我面带懊恼之色,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来。
“哪里,如果不是单纯比武不用法术,我又怎么能击败师弟呢。”
虽然嘴里说的谦虚,听到我的恭维,韩琪脸上却掩盖不住得意之色。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别人夸两句,就找不到北了。当初我刚上山时,韩琪可是很讨厌我的,把我视作争夺他娘亲母爱的对手,不过对于我这样有几十年(两辈子加起来)社会上打拼经验的人来说丝毫不是问题,两年下来,在我的刻意讨好下,早已把我视作最好的朋友。
“琪儿,冲儿,你们过来。”
不知何时,师娘已经站在一边。和往常一样,师娘依旧一身灰色道袍,阴阳鱼的图案被巍峨的圣母峰高高顶起,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山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身侧则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丫鬟,一张瓜子脸虽然说不上美艳动人,但也是中上之姿,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绣花斜襟布衣,丝毫遮掩不住玲珑的曲线,这是师娘的贴身丫鬟 - 姚玲儿,自小就被师娘收养的孤儿,一直带在身边。
“不错,看来我闭关期间,你们二人还算勤勉。不过,修道之路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切不可自满,知道吗?”
听到师娘赞许的话,我们两人急忙低头称是,韩琪的脸上更是露出喜色。
“冲儿,在我闭关期间,可有什么事情?”
“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昨天,杜源城的杨知府老母八十大寿送来请帖,弟子已经告之师娘正在闭关不能前往,并且已经送上一盒【福合丹】作为寿礼。”
听到我的回答,师娘点点头道:“你做事情向来十分妥帖,我自是很放心的。不过,这【福合丹】虽然不算什么珍奇丹药,但是所需材料中有几样也是难得,如果炼成治病的丹药去救治病人,岂非更好?”
我听后,心里直撇嘴:“师娘说的是,只是这盒丹药所费不多,就算制成其他丹药,也救不了几个人。徒儿想如果交好知府,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们可以请知府和我们共同牵头,号召本地豪族一起出钱出粮接济穷人,那样冬天就可以少死一些人。”
说起来,师娘这个人虽然道法高深,可是这人情世故嘛,所知就甚少啦。以前师父在世时还好,外面的事情都由师父操办,师娘只是一心修炼。师父去世后,师娘就不知所措啦,渐渐地就入不敷出,在我上山前,这个紫薇观就守着几百亩薄田过日子。之所以不再收徒,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钱养不起啦!
“嗯,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师娘信服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也就是一问,她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丈夫死后,紫薇观在自己的掌管之下一日不如一日,幸好这个最小的徒弟,不但修道上很有天分,对于观里的大小事务也很精通,在他的安排下,紫薇观竟然有了再度兴盛的景象。看着眼前的少年弟子,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丈夫,他每一次也是这样耐心地向自己解释各种安排的原因和目的。
看看眼前的弟子,那专注耐心的神情似乎和亡夫有几分神似,师娘娇艳的脸蛋不由一红,急忙转过身去,装作望向远处的样子,接着问道:“我在闭关之前给你留下了一篇《太月罗经》,你读得如何了?”
我恭谨地回答道:“弟子愚钝,刚刚读通第三章。”
“哦?已经读过三章了么?”师娘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赞许地道:“不错,可比为师当年还要强。”这《太月罗经》乃是本门一篇无上心法,文字晦涩难懂,却又与呼吸吐纳息息相关,每读通一章就意味着修炼的基础更上一层楼,今后的道法修炼也会更容易一分,哪怕是强如师娘者,据说当初也花了足足一个月才读通三章,我仅仅数日就完成,也难怪师娘讶异。
师娘又望向师兄,充满期待地问道:“琪儿,你的道法修炼如何了?”
可是师兄只是低着头,诺诺地回答:“孩儿……孩儿一直在努力,不过还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师娘的脸上闪过一片失望之色,旋即又恢复平静道:“别灰心,只要你继续努力,娘相信你。”
她又吩咐我道:“冲儿,你且继续修炼《太月罗经》,明日我会考核你的功课。”然后不待我回答,又转头对师兄道:“琪儿,跟我来,娘有话和你说。”说罢即转身离去,师兄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也赶忙快步跟上。留在最后的玲儿临去前则对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毕竟师兄才是师娘的亲生儿子,哪怕他的道法天赋远不如我,她依然还是在他身上倾注更多的关注。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尤其是师娘随着莲步轻移,一扭一晃的丰满的臀部,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我的小兄弟又不安分地抬起头。这两年,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得粗大,现在已经二十公分了,粗细有如儿臂。更令我欣喜的是,我的身子竟然开始发育了,现在已经相当于前世的一米五几,虽然在身材高挑的师娘面前依然矮了一个头,但是好歹也不再是个侏儒。说到师娘,我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在月光下的乳波臀浪和那一声声媚入骨髓的低吟。
有了这个身高,再加上这根能令女人发狂的巨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师娘拿下。
晚上,在一间徒弟睡觉的小屋里。
“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别……好厉害……嗯……嗯哼……”
房间中回荡着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声音清脆响亮如同燃放的爆竹一般。
木床之上一位赤裸的少年站在床垫上,怀中抱着一位看起来比他稍大一些的女孩不停将其抛起下落。
女孩赤裸的娇躯布满了一层细汗,小巧白嫩的乳房紧紧地压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两支玉臂死死地搂着少年的脖子,两支皙白纤细的长腿则牢牢地夹着少年的腰部,披散飞扬的秀发下是一张面带春意的清秀俏脸,赫然是裴仙子的贴身丫鬟姚玲儿。此时的她没有平时的乖巧和公瑾,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她时而仰头高呼,时而有颔首低吟,一阵阵磨人耳根的呻吟声不断从其微张的檀口中传出。
“嗯……啊……冲,冲哥哥……嗯嗯.....冲.....啊......嗯哼......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我的双手毫不怜惜地紧握着少女洁白无瑕的翘臀,雄壮的肉棒如同一根粗长的铁棍,将粉嫩的小穴撑开到了极限,随着少女白里透红的肉臀上下起落,污浊的白色液体被我的肉棒从海绵般的玉穴中不停挤出,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床单上,将我脚下的被单都浸湿了。
“啊......我,我不行了......嗯嗯......我不行了......嗯......嗯哼......嗯啊......啊......”
玲儿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悲鸣,双手似乎失去了力量,松开了我的脖子,仰身就往后面倒去,吓得我赶紧把手从她软嫩的屁股上移开,托住其后背,这才没让她栽下去。
这不奇怪,我已经整整肏弄她一个时辰了,中间她高潮了至少六七次,早已不堪挞伐,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为了避免再出意外,我拖着玲儿的娇躯跪下来,将她赤裸的上身放在床垫上,然后抱着她的屁股更快节奏的耸动起来,让她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一道不停蠕动的凸起。
“嗯......啊......射给我吧......嗯......嗯......不,不要......嗯......不要了......嗯哼......嗯......”
姚玲儿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漫无目的的摇晃着脑袋,她真已经吃不住我的肏弄了。
“啪!啪!啪!啪!……”
我的攻势没有丝毫减缓的架势,甚至变得越来越快,在肉棒激烈的抽打下玲儿整个阴部都红肿成一片,甚至有几根阴毛都被夹在进出的肉棒中被我扯下。
“求……求你了……你已经…..弄人家一个晚上了!”姚玲儿开始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全身虚脱,再做下去只怕真的会死掉。
“啊……肏……肏死你……啊……啊……玲儿……我要肏死你……”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玲儿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在狭小的木床上,纤细白嫩的女体紧紧地依偎在我身边,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着,不一会的功夫,我的鬼手又一次悄悄握住雪嫩的翘臀,轻轻地来回抚摸。
“啪”,当我粗糙的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 偷偷向两条玉腿之间粉红的缝隙挺进的时候,终于被玲儿一手拍掉。
“不行,今晚我不能够再来了,我下面都肿了!”玲儿道。
我扭过头,看了看她飞红的小脸,嬉皮笑脸地道:“好玲儿,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玲儿立刻绷紧了俏脸,声音中带着决绝:“你想要干死我呀,你这头小蛮牛!”
听到她如此坚持,我只好悻悻收回手。我也知道她毕竟是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无论是体力还是忍耐度都不能和熟妇相比。与一年前,我们二人第一次上床相比,玲儿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问题是随着我身体的二次“发育”,不但鸡巴的尺寸变得惊人,需求和持久力也越来越强,根本不是玲儿一个尚未成人的少女所能应付。
“你这样厉害,我一个人可是受不了的,早晚要被你肏死,要不你再去找一个吧!”
玲儿一边说, 一边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坚决不让我再碰她。
根据一年来的经验,我知道玲儿的确已经到极限了,也只好按捺下心头的欲火,把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和玲儿娇嫩火热的肉体分开一点距离,免得受不住诱惑。
“说的好听,我要是再去找一个,你能不吃醋?再说了,这衡山上,除了你,哪有第二个女人能让我肏?”
听到我的抱怨,玲儿反而凑了上来,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我的鼻子,身下的小龙又有些蠢蠢欲动。
“谁说没有?你难道忘了咱们的宗主大人啦?”
听到她的话, 我撇了撇嘴:“你倒是真敢说,那是我师娘,我怎么能起邪念!”
“呵呵,男人啊!”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握住我身下悄悄抬起头的小兄弟,“嘴上说不,可这心里啊……,你敢说每天面对着这样的美娇娘,你不动心?”说着,小手开始快速地撸动着愈发茁壮的小龙。
感受着身下的快意,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就算我想,也不敢啊,师娘为师父守节了十几年,要是她知道我有此邪念,还不一掌劈死我!”
玲儿撇了撇嘴,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哼,宗主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需要。更何况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你没听说过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宗主大人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对男人的肉棒可是想的很呢!”
我听了心头一动:“你知道什么?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去撩宗主,万一你错了,倒霉的可是我, 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玲儿见我不信,立刻急了,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别不信,我是她的贴身丫鬟,我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这几年,宗主每天晚上都要自慰。而且最近几个月,每个晚上都得弄好几次呢!”
听到这,我不禁白了她一眼:“你每天都在墙根下面数着呢?”
“嘿,她的衣服什么的都是我负责洗,我能不知道嘛?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早上起来她都要给我一堆的衣服,还以为我发现不了,那里头就那些贴身的都湿透了,那个骚味我一闻就知道,她晚上得弄出多少水啊!”
看她说得如此肯定,我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一半,姚玲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许是小时候吃多了苦,说话办事都很稳妥,表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但是搞自己的师娘?这毕竟是古代社会,不是群魔乱舞的现代,各种封建礼法可不是说笑的,搞个婚外情都是要浸猪笼的,更何况师徒这样有违人伦的大逆不道!一个操作不好,不但会被逐出师门,丢掉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更可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时候,恐怕除了北边的妖族或魔道,我可就无处可去啦,而且前提是我能活着跑到那边。
见我半天不说话,玲儿也失去了耐心,突然站起身来,边穿衣服,边说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过这事你可别告诉别人,特别是韩琪,否则咱俩都小命不保!”
说罢,就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溜了出去。
看到玲儿离开,我开始细细的盘算起来。作为曾经在商场里拼杀多年的人,我从来不会冒然采取行动,更不会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轻易告诉别人。姚玲这个女人,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我总觉得看不透她。虽然当初我是用了一点手段将她弄上床的,当时她可是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可是从那以后她不但甘之如饴,而且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丝毫不像个雏,说话办事也表现出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搞得我偶尔都怀疑她也是个穿越者。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要仔细考虑,独自行动,不能让姚玲插手。
师娘每天晚上都自慰的事情,我相信是真的,这一点姚玲不可能骗我。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在前世,我也算阅女无数了,其中不乏三四十岁的良家妇女因为性需求太大出来混的,可还真没听说谁的需求强到这个地步,简直是一种病态。可是师娘也是得道高人怎么会有这种病?更大的可能是练功出了岔子,记得师兄曾提过师娘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得益于【闭宫之术】,嗯,恐怕问题也出于此。世间之事都是有得必有失,【闭宫之术】能让师娘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达到旁人百年修为,其中的凶险自然也是极大的,现在恐怕就是此功法的反噬。看来需要到藏经阁里去看看这部功法。
我躺在床上,暗暗思考着这件事情。这的确是个机会,象师娘这样的丰乳肥臀且具备倾国倾城之色的熟母人妻谁不想要呢,更何况这是人宗宗主,泡到她,我可就算是一步登天了。这修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普通的就像当年 被师娘遣散的弟子们,现在只能靠给那些高门大户当门客或走街串巷给人看相看风水为生。好点的就是象当初的师兄邹安仁,在比武大会上崭露头角,入朝为官,看上去虽然风光可实际上不过是皇家鹰犬,终日俗事缠身在加上远离修道所必需的灵气充沛之地,之后的修行就很难进步了。最上等的当然是留在宗门里,成为长老甚至宗主,不但可以继续修行,实际地位也是极为崇高,外出哪怕到了皇家也是极受礼遇的。师娘现在才四十不到,离飞升还早的很,百年之内恐怕她都是宗主,那么成为长老呢?则必须是宗主亲近的人,有师兄在,我就算资质再好,也算不上师娘亲近的人,如果把师娘搞上床,甚至征服她的心,自然就不同了。所以,这的确是又一个天大的机会。
可是该如何进行呢?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妥帖的办法,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中,我又回到当年的那个包子摊前,身边却站着早就死去的弟弟寰宇,这次我运气不好没有遇到师娘,于是我就冲了出去,于是正像我当初预料的,从此我哥俩一发不可收拾,坑蒙拐骗无所不为。但是两年后,我们还是遇到了师娘,她还是那么善良,也那么单纯,在我略施小计下,她还是收我们为徒带上了山,遇到了师兄韩琪和姚玲。梦里我们哥俩的天资更为惊艳,仅仅月余就过了旋照,令师娘欣喜异常。
我们很快和姚玲勾搭在了一起,姚玲同样告诉了我们关于师娘自渎的事情。在某天晚上,当师娘在她小院的花园里自渎的时候,我们哥俩闯了进去,虽然师娘一开始极力挣扎,但是在【闭宫之术】的反噬作用下很快就沉沦了,被我们轮流奸淫了整整一个晚上。在两根大肉棒的伺候下,师娘彻底成为了欲望的奴隶。从此之后,白天在她的书房里赤裸着身子一边让我们舔舐周身,一边羞涩地传授功法,晚上则在她的闺房中用她的肥乳嫩穴轮流伺候我们的肉棒。
有一天,我在藏经阁中偷偷翻阅经书,发现了开宫付种的秘密,用这个办法可以夺取师娘的毕生功力,永远拥有这个肥美的仙熟女。于是,在我设计下,我们诱使师娘在亡夫的墓前淫戏,并迫使她以我们将来在百家大典上夺魁为条件开宫付种,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当时师兄就在一旁偷窥。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不甘娘亲沉沦的师兄在大典上比武对决时被我激怒,出手极狠,打伤了我,因为残害同门的罪名而取消资格,而我却顺利夺冠。师娘在欲望和愧疚的双重诱惑下,终于被我开宫付种,夺取了全部功力,彻底堕落,从此成为我们哥俩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而师兄绝望之余,成为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本来我们以为从此可以永远占有这个美肉娘,但是数年后一个年轻人来了。这个叫做孟风的年轻人是凝波娘娘的儿子,他给师娘带来了解决【闭宫之术】反噬的方法----【清心咒】,不但令师娘回复了心智,还开始回复功力,更远离我们的控制。
在与孟风的最终决战时,我们的功力被师娘的【大普渡术】收回,功法大损。一直在伺机报仇的师兄也现身一起围攻我们哥俩,此时的师兄经过数年的卧薪尝胆早已功力大增,而功力受损的我们则难敌他们二人联手。最后弟弟寰宇惨死,而我依靠魔功杀了师兄,逃得性命,但也身受重伤。
数年之后,功力彻底恢复的师娘还是找到了我。同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孟风和凝波娘娘,在三大高手环伺之下,我无处可逃,最终师娘举起了师兄生前珍爱的那把弯刀砍下了我的头。
在那片雪亮的刀光中,我惊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这个梦是如此真实,仿佛亲身经历一般。那片刀光,那断颈之痛,令我依旧浑身战栗。
我再也睡不着了,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这个梦真实得就好像另一个人生。不过终究只是一场梦,因为现实中我的弟弟已经死了。不过这个梦倒提醒了我该如何抓住这个机会,对,就是在师娘自渎的时候闯进去!权衡一番后,我发现其实这个方法风险并不大!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师娘罚面壁,小孩子嘛,正是青春期,在师娘淫声浪语的刺激下犯糊涂做错事免不了,以师娘的纯良品性,最后还是自责更多。一旦得手,以我如今的身体条件和现代人的手段,师娘食髓知味后,就很难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想通这一环节,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3- 初战
晚上,师娘的闺房之外。
我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的声音,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师娘的闺房方向。夜已经很深了,房子里依然透着烛光,看不到任何人影,却可以听见一声又一声低闷的呻吟和娇喘,声音是如此魅惑,刺激得我身下的阳具早已充血直立,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我的大脑甚至由于缺血而有些眩晕。任谁也无法相信,那个白日里端庄秀丽,高贵肃穆的雪霁娘娘在夜深人静之时竟会一边自渎,一边发出如此勾心夺魄的娇吟。我已经连续七个晚上都潜藏在师娘的门外偷听了,正如玲儿所说,师娘每天晚上都需要自我慰藉,而且每回都不止一次。可到现在,我依然不敢行动,那里面可不是什么普通熟妇,那是我的师娘,修为即将跨过分神境的人宗宗主,万一师娘反抗,十个我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到那时……我有些不敢往下想。
“齁齁齁齁齁!…….啊……啊……哦哦哦~~~~”
随着一声长长的轻吟,屋里陷入了一片沉寂,早已熟悉了师娘规律的我知道,这不过是主餐前的开胃小菜,真正的暴风雨正在酝酿当中。果然,片刻之后,哼唧声又开始响起,随着声调的逐渐扬起,似乎在提醒我时间的紧迫。我心里面是非常紧张的,心头一直在砰砰乱跳着,腿似乎有些不听使唤,微微颤抖着。
草,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一咬牙,使劲攥紧了拳头,一步冲了出去。几个箭步就来到房门前,丝毫不敢犹豫,推开房门冲进屋里。
只见斜靠在床头的师娘娇躯沐浴在月光下,月光下周身仿佛绽着一层艳光,眉目之间微带茫然,不似平时的清亮,樱唇荡着平日绝难见到的红艳,即便上了胭脂也不会这般娇美。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这平素典雅端庄的美师娘,此时一只纤纤玉手正在胸前来回抚动,另一只纤手更是探到双腿之间,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玉腿在微微抖颤, 随意披着的外衣已滑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也已滑落到腰间,肌肤在月光下满是酡红,高耸饱满的乳房在月光下显得愈加晶莹,而她的美腿之间更是诱人犯罪的景象,亵裤已然褪到地上,臀股之间再无蔽体之物,那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肌光掩映间已有水光潋滟。
我可以看到到这师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寸,她只是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几近于全身赤裸,手指依然留在蜜穴之中,连最简单的遮掩私处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在她那震惊而又迷离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春情。
看到师娘翕张的双唇、迷离的眼神、越翘越硬的乳头,以及不自觉夹紧摩擦的美腿,这美师娘雪白魅惑的胴体和迷离冶艳的神态,如同将我推入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我的脑袋几乎就要爆炸了,令我忘记之前所有的恐惧?我以最快的速度到床前,狠狠地抱住那丰满的胴体。
此时师娘也幡然醒悟过来,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十四岁的徒弟面前,明白到自己不可思议的处境,看到我冲过来想要避开之时,刚刚经历高潮的酥软身躯和现下浑身有如蚁噬欲般瘙痒,令她根本无法及时做出反应,身子才一动,已经被我一把狠狠抱住。
“不……冲儿……你要……干什么……不……”师娘口中的拒绝是如此绵软无力,对于我更像是一种邀请。她虽然道法高深,可她早已满胀情欲的娇躯,多少年未曾与男子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强烈的男子气息冲进她的鼻里更是令她浑身酥软,娇躯无力地倒在床上。
我迅速蹲到师娘依然敞开的两腿之间,在两条肥白滚圆的大腿是一片繁茂的黑森林,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似乎在极力遮掩着最后的桃花源。可是仔细一看,那两片肥腻的肉唇水光淋淋,毫无遮挡,一根青葱似的玉指却插在其中的肉洞之中,一滴晶莹的淫汁犹自悬挂在指节上,洞口四周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葱指,同时喷吐出炙热的气息。
师娘的脑子早已是一片混沌,心中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反抗,可是当两腿之间那火热的鼻息却有如夏季的风暴令肉洞中的每一寸嫩肉发出战栗的欢呼。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另一只手强硬地抽离了瘙痒的蜜穴,一股空虚的感觉冲进脑海,本来就对细小的手指早已不满的肉径更是愤怒,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语,又痒又麻,就像无数蚂蚁爬过,空虚感一阵强似一阵,急需什么东西来填充。
“不……不要……”, 师娘不知道是在抗议我抽出了她唯一的慰藉,还是在阻止我的更进一步。两条汗津津的大腿交替的研磨着,却马上被我粗暴地用手拉开,再想要并拢到一起时,我已经身体挤到叉开的股间,整个上身狠狠压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丰挺的乳峰压挤得变了型,然后将自己的腰胯往前一靠,我的那根火热坚硬的巨蟒肉棒直逼师娘双门户大开的胯间。
“冲儿……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师娘啊……”,师娘极力地想要挣脱,可是嘴里的哭喊却更象是无意识的呻吟,几乎弱不可闻,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顺着空旷的肉穴消散出去,脑海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似乎也在逐渐崩解。
与之相比,被欲望彻底燃烧的我仿佛突然拥有了无穷的力量,将她这个几近分神境的熟女修士死死地压在床上,就连双手也被我抓住无法摆脱。师娘剧烈地扭动腰肢,却怎么也挣不开我强硬的搂抱,反而因为来回挣扎,玉腿根部的蜜穴不住触碰到我火热的龟头,烫得她早已饥渴万分的骚穴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每一次的痉挛都带走她的一分力气。
“冲儿……不要……你……你不可以……再这样……为师要……清理门户……”,师娘在最后一线清明的支撑下,努力发出软弱无力的警告,即使是她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对此嗤之以鼻。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可能就此罢手了,我突然抬起腰,低下头看着这被我压下身下的美艳仙子,然后猛地埋下头,把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地含在嘴里,将火热的呼吸狠狠地喷射在她饱满而脆弱的酥胸上。师娘只觉得全身一颤,一种久违的火热快感迅速地从乳尖扩散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另一个乳头还没来得及高高立起,就已经被我狠狠地捏在手中。
“啊……”地一声,师娘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她几乎快疯了,自从儿子断奶后,十几年来第一此乳房遭到另一个人的侵袭,一颗乳头被陌生的嘴含住,在牙齿的咬噬下迅速膨胀变硬。另一侧,整个乳房都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所掌握,和自渎时的感觉不同,那几根手指是如此的粗暴,又如此的灵活,每一记有力的揉捏,都有一股电流从乳头传向全身,浑身上下都酥麻无比。而下面的小穴又空虚的像进入了无尽深渊,那种急速攀升的情欲却始终无法达到顶峰,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折磨的她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整个人渐渐软瘫下来,两只手臂虽然不再受到压制,但有如中了欲望的毒素,丝毫不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感觉到怀中的师娘已经不再推拒,凝脂软玉般的娇媚胴体反而开始本能地迎合我的爱抚,我不由得心中大喜,觉得这熟妇已经情动,绝逃不过自己的手了,我慢慢停止了肉棒和她的幽谷的贴身厮磨,直起身来站在在师娘双腿之间,拾起那对软弱无力的大白腿架在肩膀上,当滑腻的肌肤贴着我的脸颊,我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滑溜溜的美肉。
“嗯……”, 师娘发出一声颤抖的鼻音,面对接受了接下来的命运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用她的葱手挡在眼睛前,任由我摆布。
“师娘,我爱你!”一边说着千古不变的陈词滥调,一边扶着早已急不可耐的肉棒瞄准对着师娘的肉屄,气沉丹田,重心前移,一个挺身,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直接撑开一道狭隘的肉缝挤了进去,一起进去的还有那差不多接近一半的棒身。
“啊……”
突然的一击,令师娘痛喊出声, 娇躯倒躺在床垫上下意识一挺,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一截炽热的铁棒已经迅猛地融进她体内,将她空虚的花胫填补大半。
“……不要……滚开……快拔出去,快拔出去!”
她感觉下身似乎嵌进了一个硕大的铁楔子,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劈成两瓣。哪怕是当年新婚之夜的破瓜之痛也远远无法与之相比,那种强烈的涨痛感混合着炙热似乎化作了一道黑光直接射入她的脑海里,自己的灵魂都在这道黑光的照耀下,几乎要碎裂融化,这让她没来由地感到万分恐惧,她轻声尖叫着,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掌控。
“师娘,我忍不住了,你就给我吧,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我喘着气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师娘的反抗而中断自己的节奏。其实那种紧致的感觉令我几乎要射了出来,难以想象一个生过孩子的熟母仙肉穴竟然比玲儿的少女花径还要狭窄,幸好此时的仙屄不乏淫汁的润滑,否则我非当场丢脸不可。我心知现在不可给予师娘喘息之机,急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双手死死抓住师娘的柳腰,欠了欠身,沉下一口气,腰往前又是一顶!粗硬的肉棒带着滚滚热意在腰部力量的加持下破开前路闭合的嫩肉,一点点的向着更深处进发。
“呃啊……不要……不行……冲儿……太粗了……停下……停下啊!”
面对师娘的哭喊,我不作回答,咬咬牙猛地一用力,滚烫的肉棒直接刺穿层层肉褶钉在师娘的花心上,一插到底!
“啊……好痛……不要……孽徒……不要啊……”
师娘绝望的叫喊着,下体那陌生的充盈感伴着阵阵剧痛向她袭来,疼的她洁白的脑门上挂着大块汗珠,眼珠转动间,两滴晶莹的泪珠在其眼角积攒。
“呼……嘶~”
我吸了口凉气,发出沉闷的喘息声。师娘玉穴里的嫩肉在被顶开后又迅速回缩,像一道道肉箍一样盘在我的肉棒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往里收缩,竟勒的我的肉棒有些生疼。但是疼归疼,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包裹着的快感,那种湿软紧实的感觉顺着肉棒一路而上,点燃了我的大脑,让我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
“嘿!”
我双脚用力,扣紧两条丰腴的白腿,扭动着腰部往师娘的两腿之间使劲研磨,那本来已经快到底的肉棒慢慢的又可以往里面一点点的前进。肉棒每进一点都能感觉到师娘的肉腔收紧了一分,玉穴深处的褶皱如同盛开的千层花朵一般,一层又一层的研磨着我的龟头,顺着马眼往下,最后化作一道肉箍紧紧的套在我的肉棒上。
“不要……好痛……求你……快拔……快拔出去啊……”
师娘红着眼圈向我求饶道,双手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挥舞着,两条丰盈圆润的美腿剧烈地蹬踏着,只不过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逃脱我的掌控。
无论师娘怎么抵抗,我的肉棒紧紧的固定着师娘的肉腔不放,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无力起来。我沉着气,蹬着地面往前再一送,整个肉棒全根没入师娘的嫩穴之中。我俩交合的部位已经看不到一丝缝隙,唯有二者的阴毛盘根错节的交织在一起,好似同体同源。
“啊……”
师娘挺起身猛然一声惨叫,随后其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到床上,玉手悄然回缩,手背盖在眼睛上喘着粗气,阵阵热浪从其檀口中吹出,全身白皙的肌肤上冒出一层香汗。
“唔……好痛……轻点……”
师娘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传到我的耳中,让我不禁有些心疼。我拿起一旁的枕巾轻轻的替师娘擦干的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抓着她的玉手将其从脸上拉下,露出了师娘已经泪眼婆娑的娇柔面容。师娘睁开眼睛与我四目相对,那双原本沉静锐利的眼睛早已锋芒不在,眼神中只有着迷茫,不甘,更多的却是那晦明变化的挣扎。在被我盯着后师娘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扯开玉手又重新盖在脸上,遮住了她大半个面容,她不想让徒弟看到自己心中的软弱。
眼看师娘已经逐渐适应,我按着师娘的柳腰,将肉棒缓缓抽出,然后在师娘的惊呼声中又猛然发力,倏的一声再度全根没入。
“啊……疼……不要……冲儿……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师娘再也无法保持矜持,她移开玉手一脸求饶模样的望着我,屈辱的眼泪从其眼角滑落。
“好师娘,我会温柔的,你要放松才能避免痛苦,懂吗?」
我伸手将师娘眼角的泪水擦干,不在着急于抽插,挺着屁股开始轻轻晃动。在腰部动作的带动下我的肉棒在师娘的肉腔内轻轻摆动,龟头顶着她的花心如同磨豆腐一般细细研磨起来。
我的话似乎产生了某种催眠的作用,师娘推开我的手,又将自己的双眼遮住,但是两条白腿不再紧绷,全身都瘫软在床上。她似乎已经认清今夜已是在劫难逃,心底反而升起一丝喜悦,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终将卸下。下体中那根铁棒所带来的撕裂痛感正在一点点消退,一种充实感正从那里流向自己的全身,一个声音似乎在告诉自己,放弃吧,拥抱即将到来的惊喜!
随着时间的推移,师娘的肉穴不再那么紧绷,反而像一个贪吃的小嘴一样将我的肉棒全根含进。湿滑的液体充斥着她整个甬道,将其中最后一丝空隙也填补的干干净净。花胫内的嫩肉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翻涌,肉壁上的褶皱摩擦着我的龟头,那麻酥酥的感觉令我身心舒畅,忍不住想抬头高呼一声痛快。
感觉师娘休息的差不多了,我抽动着肉棒慢慢往外拔,龟头剐蹭着师娘的肉腔,那种肉体抽离的感觉让师娘发出阵阵轻哼,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一般。
“噗滋~“
如同井中的液体被抽出一样,我的肉棒就像是一个抽水机,在拔动的过程中将师娘体内的液体也带了出来。那晶莹粘稠的糖水顺着肉穴的下开口的小裂缝流淌而出,滑过一小节股沟滴在了床单上。随着我肉棒被拔出大半,师娘的小腹就好像漏气的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幅度瘪了下来。似乎是对我的离开有些不舍,我越是往外拔出肉棒就越能感觉到师娘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和我做拉扯。当我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时,师娘的馒头穴两边的唇肉突然收紧,一左一右的将我的龟头夹住不愿松开,轻微的拉扯下那对饱满的肉穴口竟如同橡胶般被拉的微微凸起。
“还不松口?“
此情此景让我颇感意外,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没遇到这种情况啊,难道这是女修士的绝活?我伸手顶进那道紧闭的肉缝中,然后食指拇指往外一撑,将师娘下体的小嘴撑开一个口子,口子内是正在不停蠕动的穴肉,肉壁上还挂着口水般的液体。
“啵~”
师娘被撑开的小穴再也无法束缚我的龟头,只得不太情愿的松开小口。随着我俩交合部位发出一声如开香槟般的脆响,我的龟头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而师娘的馒头穴再吐出一大滩液体后又再度缓缓闭合起来,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肉缝。而我的肉棒有如一杆大枪般挺立,霸气外漏,肉棒外面还包裹着一层晶莹的粘液,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呼~师娘,我要来喽~”
我轻轻放开仙子师娘的熟妇肉腿,低下头轻声说道。
师娘一只玉手依然遮挡着自己的双眼,另一只玉手则无力的瘫到在一旁,贝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芳唇,仿佛我是在和其他人说话,与她无关。
看到如此明显的暗示,我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师娘的馒头穴口滑了几下,那原本紧闭的阴唇如受到信号般给我露出一道缝隙,如同久居深闺的春情少女一般,虽已寂寞良久,但也有所矜持。我把龟头钉在那道半开的肉缝上,师娘感受到了我的动作,那在其穴口蓄势待发的火热巨物,还没进来她的整个肉腔仿佛就已经感受到了其自带的灼热气息。那股灼烧感让师娘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一只玉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抓住了床单,凝脂赛雪如雪柱的仙子玉腿也下意识的盘到了我的腰上,做好了吃痛后夹紧的准备。
“嘿!”
“噗嗤~”
我大喝一声,肉棒倏的一声挤开穴肉插进师娘的玉穴之中,无可阻挡的全根没入。有了我的填补,师娘平坦的小腹自上而下如充气般瞬间凸了起来,看起来饱满而又圆润。
“啪!”
我和师娘耻部相接发出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剧烈的冲击撞的师娘小肚嫩肉掀起一阵涟漪,刹那间便传遍全身。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到来,更多的却是那种体内空虚被瞬间填补的满足。师娘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丢人的呻吟声,可是原本要夹紧的双腿却翘在半空中伸的笔直,细白的脚趾向前向上极力翘起,让师娘的双腿看起来显得更加修长了。
不给师娘反应时间,我又往外抽出肉棒,随后更加快速用力的破开嫩肉顶在了师娘的花心上,细细研磨一番后再度抽出,进入。一次,两次,三次……我抽插的节奏逐渐丝滑起来,肉棒在淫液的润滑下如同一条大黄鳝一般在师娘的甬道中进进出出。每次进入必沾狠狠的亲吻一番她的花心后才舍得往外撤出。
我扶着那如长枪般笔直的肉棒,对准师娘泥泞的肉穴口,随后腰部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挤开千层褶皱,深陷其中。如同注射器般,粗长的肉棒就这么被我全根推入,直至我和师娘的耻骨紧密相连。
“嗯啊~”
下身剧烈的顶撞感让师娘的上身都无意识的往床头挺了挺。尽管事先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在龟头撞在花心的那一刻,一声酥软的呻吟依旧没能憋住。
我保持着全根插入的姿势没有动弹,闭着眼细细感受着下体的酥麻感。
师娘的肉穴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的咬住我的肉棒,四壁的嫩肉不停颤动、挤压着,如同万千只蚂蚁在噬咬。软弹的花心包裹着我的龟头不停蠕动着,就好像有一双小手在里面做着按摩一般神奇。
“呃~师娘,我真的是太爱你下面这张嘴了,那么热情,你看,你看,它含着我不想松口呢”
师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整张俏脸憋的通红;两条肉感十足的玉柱美腿死死缠绕在我的身后,那两只我平日里经常偷窥的赤裸玉足在脚腕的交合处像中国结一般抵死缠绵在一起,十根竹笋头一样可爱的脚趾因为下体的刺激都微微向里侧蜷缩,好生勾人心神。
“师娘,让我把你带到巅峰吧!”
我没打算给师娘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的柳腰开始轻轻抽动起来。师娘的肉穴软糯如膏,有些干涸的淫液如同麦芽糖般黏在我的肉棒上,随着我的抽插拽动着细嫩的穴肉。
“嗯~嗯~哼~嗯~”
师娘咬着嘴唇奋力抵制着下身的邪物,但是如此集中精神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下体每一次抽动的酥麻感都能顺着神经直达大脑,剧烈的刺激让师娘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闷哼般的鼻音。
“怎么样?师娘,感觉到徒儿的家伙了吗?是不是比师父大的多?」
看到往日众人敬仰的雪霁仙子在自己身下呻吟,那种自豪感让我忍不住开口挑逗着师娘。
“你……闭……嘴……啊~!”
没想到,在此时此刻,师娘依然能够娇声斥责我的轻薄,可是那颤抖断续的嗓音,即使是师娘自己都感觉不到任何说服力。徒儿说的没错,在自己的记忆里,亡夫总是在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是就已经草草结束,而眼下这根粗大的肉棒,却让自己仿佛飘在云端。
我那最开始的那一顶龟头直接深陷师娘的花心之中,仿佛戳进师娘的心房一般,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都酥了。
“真她娘的紧啊,爽死我了”
“啪!啪!啪!……”
一声声不急不慢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卧室上空,单调却有节奏。
“哼~哼~哼~嗯~嗯哼~嗯~”
此刻师娘的内心是几近崩溃的,下身那充盈的胀腹感让自己感觉如同憋尿般羞耻。那缓慢蠕动硕大龟头如同一道肉棱在每一次抽插时剐蹭着自己花胫的嫩肉,虽然频率不快也不重,但那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正拿着羽毛撩拨自己的心房一般,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忍不住就跟着呻吟出声。
“呜~!”
师娘不想让我觉得她是在在配合我,用自己的意志力拼命地想要压低自己的呻吟声。但这反而让她将更多意识集中在了下体传来的麻痒感觉。她只能紧咬自己的下唇,想将这种可耻的呻吟变换音调,不让自己觉得太羞耻。
而我却没有发现身下师娘的异样,此刻的我正抚摸着师娘白嫩大腿上的美肉,下身有规律的律动着。一双凝脂赛雪的丰满长腿大大的匹开,那性感浑圆的大腿看的我本能的咽下津液,大腿是那般的充满淫熟肉感,掌心处传来的如丝绸般细腻嫩滑的手感让我爱不释手,忍不住在那丰腼的大腿嫩肉上用力掐了一下。
“呜~!”
师娘吃痛的呜咽了一声,可她却再也没那力气尝试如反抗,只得闭着眼任我宰割。
“啧啧啧,师娘,你这大腿可太嫩了,都能掐出水来”
我夸赞道,抱着师娘的大腿前后摆动着腰肢,粗长的肉棒顶着师娘玉壶的万千褶皱深陷其中。如同擀面般把师娘肉穴中的嫩肉都给磨酥了,磨软了。
“唔~呜~”
面对我的挑衅师娘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声,下体那源源不断呢膨胀酥痒感让她几近崩溃。只得靠用嘴咬住自己玉臂上的嫩肉才能让自己在下体一阵阵如浪潮般的快感中保持一丝清醒,不至于在我面前失态。师娘如同一个在狂涌的海浪中溺水的人儿一般,拼命挣扎,却又那么脆弱无力。
但是师娘不知道的是,她这副竭力抵抗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我进一步想欺辱她的欲望。
我扶着师娘的腰肢往我身下拉了拉,让她能更亲密的与我接触在一起。然后我先是用肉棒在师娘的嫩穴中细细研磨,如同一个磨盘般在渐渐消磨她的意志。
等到师娘逐渐适应后我又突然变动进攻的方式,扶着她的细腰开始做着短暂急促的冲刺。
“噗滋!噗滋!噗滋!“
“嗯~“
突如其来的变奏让师娘在猝不及防下从嘴缝中露出一声娇腻腻的呻吟,娥眉微皱,俏丽的脸上红霞更盛,师娘羞惭地把头扭至一旁,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到松软床单中。
“师娘,你到现在还要违背自己身体的欲望吗?放开自己和我一起享受这短暂的欢愉不好吗?”
我用手指从师娘泥泞的下体中沾了点淫液,把它凑到师娘的鼻子前。
“师娘,你闻闻,这上面散发着多么烈性的味道,每次自慰后,你有没有欣赏一下自己的骚味?”
我快速挺动着屁股诱惑道。
“嗯~拿……开!”
“哼哼,师娘一定很喜欢这个味道吧。师娘,越骚的女人,越会喜欢自己产的淫水!”
那股腥臊的气味令人师娘羞惭的要寻个地洞钻进去,没错,这两天自渎后,自己都要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鼻尖,甚至嘴里细细品尝。难道自己真像徒弟说的,是一个骚货?那种被人揭穿秘密的惶恐,又让师娘的心底涌起一丝背德的快意。虽然是在拒绝,但是声音甜的发颤。我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师娘的红唇上,一手扶着她的大腿根,一手从后面托着她的后腰,控制着师娘的娇躯迎合着我极速的抽插上下挺动。
“咕滋!咕滋!咕滋!”
如同吸满水的海绵被挤压出水一般,师娘的两条有些红肿的阴唇被我的肉棒碾压,挤出晶莹的蜜汁。原本紧致粘稠的穴肉也在我孜孜不倦的抽动下逐渐消融、酥软,肥腻如膏,却又软弹如胶。
“呜~呜~呜~”
师娘的踉踉跄跄鼻音中发出阵阵如哭泣般的呜咽声。紧闭的双眼眼角,一滴清纯晶莹的泪珠渐渐成型,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床单上,形成一摊小小水渍。可这与之相反的是师娘胯下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两者之间仿佛就像是未亡人的贞操与肉体的快感之间的对比。
“嗯~师娘,你湿了好多,你下面真的又软又紧,夹的我好舒服”
我撩骚的声音又回荡在师娘耳边,听的她心神荡漾。师娘抿了抿嘴唇想压制一下心中的欲念,却正好将先前涂抹在其红唇上的淫液吃进去一部分。一种苦涩的味道在口中传播开来,熟悉的口感让师娘的柳眉微微皱起,下体似乎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慢慢往外抽出。如同泡在蜜汁里的冰糖葫芦被拿出一般,肉棒上带出的蜜液也顺着棒身往下滑落,堆滴在师娘穴口的床单上。
肉棒抽出后柔嫩的花胫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空腔,让周围的嫩肉不得不在压强的作用下如同被真空压缩的可乐罐瓶般吸附在一起,使师娘的整个小腹看起来都有些微微下陷。
我的肉棒几乎完全被抽出,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撑在师娘的馒头穴口,不让这贪吃的小嘴闭合。师娘玉壶两侧侧的唇肉像是两个根被撑开的弹簧一样夹着我黑硬的龟头,竟让我感觉那里有些血液不畅。
“师娘,瞧,你的小嘴还舍不得徒儿的鸡巴呢!”
“畜牲,闭嘴,你……”
师娘话还没说完我便猛的一挺下身,那露在外面的肉棒倏的一声全根没入师娘的肉穴中。坚硬的龟头如长枪一般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顶开那紧闭的层层肉障,枪出如龙。最后又如小锤一般砸在师娘的花心上,巨大的冲击力顶的师娘的娇躯都为之一颤。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也因为男人的冲撞而不断上下跳动,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我眼花缭乱的乳波。
“啪!”
“啊~!”
下体突如其来的充实喊让师娘到嘴的话变成呻吟般的叫喊声。花心那一撞让师娘整的娇躯瞬间绷死,花胫内突如其来的胀腹感让师娘叫喊出声的同时有对自己的失态深感羞耻,她赶忙伸出手捂住自己有些不争气的小嘴。
我哪能让师娘得逞,赶紧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死死的固定在床单上不能动弹。
“你干什么!快放开……”
“啪!”
“啊~~!”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师娘,抽动肉棒又是猛烈一顶,再度打断师娘的话。
“师娘,你不是很会忍吗?再试试呗”
我挺动着腰肢又是一下。
“啪!”
“别,停下……”
“啪!”
“啊~~!”
“不要……”
“啪!”
“嗯啊~~!”
……
一生只知道修道授徒的仙子师娘哪经历过这样的这样的刺激,只得发出一声声苍白无力的反抗声,不过随之而来的猛烈撞击又将其反抗的声音硬生生变成有些酥麻至骨的娇喊。
“啪!……啪!……啪!……”
渐渐的师娘发现自己如同被打了麻药一般,下体先前的那一股股被撞击的疼痛感随着我身体的律动开始变得有些酥麻。而小腹也逐渐感受不到胀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充盈的舒爽感。这充盈的感觉如同给她的心中灌满了蜜浆一般,让其沉腻其中,腐蚀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墙。
“不~不~冲儿,快停下~嗯~不要~哼嗯~不~!”
心中那接近失守的快感让师娘甚是惊恐,她竭力的想抬起双手反抗,却无奈被我压的太死。
师娘疯狂的向上挺起她的腰肢,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想要脱离胯下这个不断抽动,引诱她走向堕落的邪物。
可在我看来师娘扭动的身姿如同在迎合我般,变得更加诱人。我向前拱了拱身体,让自己每一次插入都能做到和师娘间耻骨紧密相连。
“啪!啪!啪!……”
我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急促,可每次都能能够做到深至心髓。硕大的龟头如同拳击手一般,急促又猛烈的锤打在师娘花心的软肉上。
我伸出左手攀上师娘的玉峰,手指捏住她饱满充血的粉嫩乳头不停研磨;右手往下探摸到那阴蚌上方的圆嫩肉珠上下扣动。如同身体的开关被触碰到一样,师娘的娇躯开始轻微颤动起来。
“滋,滋,啪!~滋,滋,啪!~滋,滋,啪!~”
突然我变动节奏,采取三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师娘的嫩穴,前所未有的快感再度冲刷着师娘的大脑。
“不……不……不……”
师娘失神的叫喊着,眼神中那最后一丝清明也在慢慢消退。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拉扯着我的双手想让我停止作恶,但也无济于事。
“不……不……!我不行了……呜呜……救我~少功~少功~救我~救我啊……嗯……救……救……我……“
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师娘彻底失去了理智,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亡夫那张熟悉的脸,脸上依然挂着那熟悉的微笑,师娘想要伸手去抚摸这十几年来日思夜想的脸,可是下体那一波波的快感变成一朵朵黑色的云,渐渐将亡夫的脸遮去。
“不~~~~!”,师娘发出沦陷前的最后一丝悲鸣。
“师娘,师父已经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啦!在你身边的不是有我吗?让我来陪伴你吧!”
“不……嗯……不……啊……不”
“裴昭霁!看着我!”
我怒喝一声,直念师娘的名字。师娘转过头一脸呆滞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欢愉的神色。
“唔……”
我伸着头张口将师娘湿润的嘴唇含住,舌头也极其粗暴的撬开那已经松软无力的齿关,卷着师娘的香舌四处滚动。
轰!
如同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师娘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双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无力的推搡几下,而又静止不动,随后竟放弃挣扎转而缓缓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如同抱住自己的爱人一般。
师娘原本因痛苦而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一滴清泪从师娘的眼角缓缓滑落……
此刻我和师娘深情相拥,吮吸着彼此的香涎,如同一对天作人和的恋人一样和谐美好。师娘似乎害怕我离开她一般从背后搂着我,让我俩身体紧密向贴。
我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师娘,师娘揽着我的脖子和我相吻,幽兰般的吐息吹打在我脸上,眼睛紧闭但那满目的春意却无法被阻挡。
师娘的反应让我心中一喜,我的双手攀上师娘一对如硕大蜜桃般的巨乳不停揉捏,嘴里的舌头也卷着她柔嫩的香舌细细吮吸。
啵!
唇分后我扶着师娘的腰肢又使劲抽弄的两下。
“啊……!”
师娘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声音高声呻吟起来。
“呼……呼……呼……师娘,我肏你肏的舒服吗?“ 我边干边问。
“嗯……嗯……”
师娘现在恐怕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问什么她都回应,不过我就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她。
“啪!啪!啪!”
“嗯……嗯……嗯啊……嗯……嗯嗯……”
好爽!好爽!好爽!我现在都快爽疯了,虽然这不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这个女人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的熟母人妻,天下除了死鬼韩少功,还有谁能肏到这个仙子熟妇,更何况作为弟子的我。那清晰婉转的呻吟,蠕动收缩的花胫,丰满滑嫩的熟女胴体,陈年佳酿般的香熟气息,爽的我欲罢不能,我要永远占有这熟嫩的肉体!
“喜欢吗?师娘,喜欢我这样吗?”
“啊……,嗯~!”
师娘媚眼如丝的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断颤抖痉挛般的诉说着女主人的兴奋和至高的快感。
我的左手抚摸着师娘大腿的肌肤,如同在玩弄一块精心雕琢的温玉,爱不释手。右手伸到我俩交合的地方沾了沾溢出来的淫液,将其伸到师娘的檀香小口中。师娘并没有丝毫的排斥,像婴儿喝奶般包裹着我的手指吮吸起来,舌头在我的指尖上舔砥研磨,将上面的淫液一舔而光。
等手指上的淫液被吃的差不多了我才将其抽出,从师娘的口中拉出一道晶莹的涎液丝线。我将手指上残留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师娘两个酥乳的乳尖上,使其看起来如同包裹着一层糖衣的冰糖葫芦般诱人。
“师娘,看着我”
我轻声道,抓起师娘白嫩的手掌。
师娘睁开充满爱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我,手指不知不觉下合拢,竟与我如恋人般十指相扣;纤细的腰肢也无意识的扭动着,与我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啪!啪!啪!
“嗯……嗯哼……嗯……嗯……嗯啊……嗯……”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非但没能让师娘清醒,反而让她更陷其中。师娘的小腿从后面交叉,像双手般将我抱住,随着我抽插的幅度将我往里拉扯,却又不敢把我放的太开,生怕我从其胯下逃走。
我满身是汗的挺动着下身眯着眼打量着身下这位熟透了的美妇。这位在一开始就透露着一股飘渺高贵、清冷美艳气质的女人。从一开始她玲珑成熟的身段和娇美的面容就深深地吸引着我。但是平时那副威严庄重的模样又让我敬畏。不过现在的她却只能一脸春意的扭动着娇躯在我的身下承欢。我心中顿生一股豪迈之感,如同草原的勇士驯服了一头烈性宝马般肆意驰骋。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我突然抓住师娘香滑笔直的大长腿,用肩膀扛着往上高高抬起。这样我就是像是一位真正的骑士了,而师娘便是那头被我暂时驯服的烈马。
我扶着师娘的脚踝把她的大长腿拼命往下压,都快将她的整个娇躯给对折了,就连胸前那对浑圆的酥乳都被压得如大饼般摊开,乳肉向四周滚溢。师娘不亏是修道的,三十几岁了身体的柔韧性还那么好,完成这个动作一点也不费力。
嘶溜~嘶溜~嘶溜~我把整张脸都贴在师娘的两个并拢的小腿腿肚中间,用满是口水的舌头舔砥着师娘白嫩的腿肚。师娘的体香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被我吸入鼻中,如同烈性春药般刺激着我的大脑。
“嗯……哼……”
对于我的爱抚师娘似乎特别的受用,发出阵阵慵懒入髓的哼唧声。双臂展开抚摸着身旁的床单,十根脚趾完全舒展,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轻快、舒畅。
啪!!啪!!啪!!……
短暂的爱抚后我又再度提枪开始了征程,在姿势的加持下每一次肉棒都能狠狠的顶开师娘的穴肉,叩在她的花心门关上。剧烈的撞击让师娘的娇躯都为之颤动。
“啊……嗯……不要……嗯……慢点……嗯啊……嗯……”
虽说是在拒绝,但师娘现在的呻吟声却带着欲罢还休的味道,更像是在迎合我去用力的侵犯她的玉户。
因为身体被折叠,师娘肉穴的花胫也发生了改变,穴中的嫩肉多出了万千褶皱,每一次抽插那着褶皱就如同带有棱角般剐蹭着我的肉棒,让我大呼过瘾。
“嗯……嗯……嗯……你……轻点……啊……嗯嗯……嗯……”
短暂的刺激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透彻全身的舒爽。下体那充盈的满足感和那花胫肉壁剐蹭的酥麻感让师娘失神,一声声娇腻腻的呻吟声如那山涧中清泉般潺潺而出,无休无止。
“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别……射进来……我……是你师娘”
师娘听到我的话睁开双眼,眼神中竟有着难得的一丝清明,已经和自己的徒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她依然还想坚守最后一条底线。
啪!啪!啪!……
我根本不想照师娘的意思来,今天我必须射进去,将这具未亡人的玉体涂抹上我的印记,留下我的气息!只有这样,这具骚熟美肉才会永远属于我。
我的耻骨用力的撞击在师娘的撅起的屁股上,把那原本白嫩的臀肉撞的通红。每一次撞击都能将那圆润软弹的嫩肉给压的紧紧实实,松开后又如弹簧般弹了出来。
我压着师娘的大腿向下做着活塞运动,那性感的细腰仿佛拥有无限的弹性,在我的冲击下,不断地折叠,反弹,再折叠,再反弹。
下身的快感顺着神经中枢不停刺激着大脑,最终欲望还是渐渐盖过了理智,师娘能做的唯有无助的呻吟。
一下,两下,三下……
坚硬硕大的龟头有如重锤捣蒜一样敲击在师娘的花心上。
四下,五下,六下……
“啊……不要……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肉棒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充盈无比的力量倾泻在师娘的花心之上,然后又细细研磨一番才向外撤出。当师娘还沉浸在上一波的余韵中还没反应过来时,黝黑的龟头又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透彻身髓。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师娘因动作而穴口朝上,满壶的蜜液积攒在这阴穴的肉腔中得不到宣泄,如同一个水袋一般。我的公狗腰像安了马达一样快速耸动,粗长的肉棒如一个同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的砸进这满是泥泞的肉穴中,次次入底。那充盈的蜜液竟在我的抽插下从肉棒的四周飞溅出来。如同春天的雨露洒在大地上,师娘小腹茂密的黑森林在这蜜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闪亮。
“嗯……嗯……啊……啊……”
剧烈的抽插下师娘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个狰狞的圆柱形物体在里面不停的耸动。
“呜呜……不行……要丢了……我要丢了……”
师娘双手死死的抓紧被子,张着嘴发出呻吟般的娇喊。她的花胫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律动,每次律动我都能感觉其收紧了几分。
“释放出来吧,师娘,让我们一起登上高峰!”
我将师娘几乎与身体对折的大腿放下搭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死死的掐着师娘的嫩腰像燃尽生命似的耸动着腰肢,龟头如雨点般顶着四周的压力捶打在师娘的花心上。
“嗯……啊啊啊……嗯啊……啊呀!不成了,不行了……啊……为师不行了……”
师娘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凤目圆睁,目光凝成一道线,双手抓紧了床单,纤腰绷得紧紧的,身子抖个不停。
我知道师娘又要到了,重重撞击着师娘的小穴,似是将吃奶的力气都还了回去。
“啊啊啊……啊呀……不成了……慢点……呀……慢一点……”
师娘的双目逐渐失神,呻吟声像是堵在了嗓子眼,想发又发不出来,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极是撩人。我又加了三分力,肏干速度几乎达到了极限,一时间淫水四溅,乳浪连绵。
“哦哦,去了,去了~~~!!”
师娘倏地一声长吟,双腿剧烈抖动,穴中痉挛抽搐,淫汁蜜液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冒着蒸蒸热气,极是壮观。
而我也到了最后关头,死死搂着师娘的细腰,身体往前一送,耻骨死死的顶在师娘的阴蚌上,两颗巨大的睾丸如压水泵般激烈收缩,将里面腥臭黄浊的液体注入师娘的体内。
“呃~呃~”
那登入云霄般的快感让师娘发出如同哑了般的闷哼声,她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我的精液如同灼热的毒药一般,每一次注入都烫的师娘的腰肢如同被电击般极速颤动。
噗嗤~噗嗤~噗嗤~师娘被我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呼~呼~呼~我爬在师娘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我一手撑在师娘的奶子上爬了起来,慢慢的将自己已经半软的肉虫给拔了出来。
啵~就像开香槟一样,龟头抽出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拔出后师娘的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一时半会竟闭合不了,留下一道黝黑的窄缝。师娘体内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从那山涧中流出,如潺潺流水一般在师娘的胯下积攒出一摊浓粥般粘稠的液体。
我爬到师娘的身上双手抓着她圆润的玉乳不停揉捏,想要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啪!
我突然腹部传来剧痛,随即身子有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然后背部就结结实实地摔在青砖地上,浑身上下犹如要四分五裂一般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强忍着剧痛,抬头看去,师娘已经坐起身来,只见她杏目圆睁,秀眉高蹙,一手捂住胸脯,湿漉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青色的气流在身子周边流动。
“孽徒……你,你竟敢对为师做下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情,今天为师要……“,师娘不再说话,一股骇人的气场从她的躯体中迸发出来,将我笼罩其中。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光是气势就能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
在此危急存亡关头,我急中生智,拼尽全身力气大喝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此言,师娘浑身一颤,气势徒儿竟减弱了几分。趁此机会,我拿出了自认为可以获得奥斯卡奖得演技,双眼饱含着热泪,坐直身子,深情地望着师娘,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徒儿今晚铸成大错,罪该万死,但是徒儿并不后悔!从看到师娘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爱上了师娘。自从爹娘死后,从没有人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天见可怜,让我又一次遇到了师娘,还被师娘所救,我就知道我的心里再也容纳不下第二个人。自从被师娘带上山,每一天都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因为我每一天都能看到师娘,所以我拼命地练功,拼命地打理杂务,因为我想看到师娘能够快快乐乐的,每天脸上都有最美丽的笑容。今天,我更看到了师娘最为美丽的一面,我实在是情难自禁,才犯下如此大罪,但是我也得到了我最爱的人,哪怕只有一晚!”
这种被说滥了的爱情宣言如果放在现代,早就被人笑掉大牙,可是在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无疑还是极有杀伤力的。对于师娘而言,更是人生头一遭,亡夫那样的大老粗更不可能讲什么绵绵情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打到她的心坎里,更勾起了她十几年来的孤独回忆。为亡夫守节说起来好听,可十几年下来,一个人晚上孤枕难眠,白天独自面对儿子不求上进,宗门每况愈下,天下则纷纷扰扰,近两年功法上又出了岔子,所有的这些苦楚只能一个人默默承担。在心底,她隐隐觉得这是她十几年来,甚至人生中最快乐一个晚上,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一个女人的快乐,第一次放下心头的重担,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难道真要亲手结束这一切吗?心底一个声音在呐喊:“不,不要再回到过去!放过他吧,和他在一起,你将永远都象今晚一样快乐!”
可是失贞的自己该如何面对儿子,又该如何面对这个徒弟呢?如果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天下虽大,也无自己的容身之处。看着眼前的徒弟,仙子师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师娘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
片刻之后,师娘似乎下定了决心:“为师念你年纪尚轻,情有可原,如果再犯,我就清理门户!”
我心中暗喜,还想再说些什么。
“滚!”师娘已经转过头,不再看我。
看着师娘裸露的玉背以及两条浑圆大腿之间萋萋芳草,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哼哼,骚师娘,你终究还是会成为我的胯下之奴,我克制着心中的喜悦,站起身来,对着师娘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转身走出门去,身后传来师娘悲切的哭泣声。
4- 再战
当我走出师娘的房门时,背后传来了师娘哭泣的声音,哭声中充满了良家妇女失去贞洁后的无限哀伤和悔恨。与之相反,此时我的心里却充满了喜悦与兴奋,更有着后世所谓寝取人母得手的刺激,老婆是别人的好,但是别人的熟母更好!
待走出师娘小院的院门,我心里一动,故意往远处走了几步,然后找了个灌木丛坐了下来。歇息片刻后,我又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小院。此时,师娘的哭声已经渐渐停息,只是依然传来嘎吱嘎吱的床板声,显然师娘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嗯……”
过了片刻,突然一声低微呻吟声传来,我不禁一乐,果然,师娘的需求不小啊。前不久还在义正言辞地呵斥我强暴她,现在居然又开始自渎了,这女人的两腿一旦被张开,真的是很难再并回去了。
……
第二天早上,我精神抖擞地来到练功台,昨天晚上一场鏖战不但没有让我感到疲惫,反而有如吃了仙丹一般,精力充沛,感觉可以找个妖怪大战三百回合。
师兄一向来的比较晚,我就先独自一个人练起了拳脚。待我一整套【玄空拳】都打完,又练一会儿剑法,师兄才姗姗来迟,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和我打招呼。
“早,师弟。”
“师兄快点吧,师娘马上就要来了,要是看到你这副样子,又该说你了。“
“好了,来了,你小小年纪,怎么跟老头一样啰嗦!”
师兄快步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四处寻找。
“咦,今天娘亲居然比我起得还晚?嘻嘻,躲过一劫了。“
唉,师兄的人是很不错的,也很有天赋,就是为人比较懒散,从小被他娘宠坏了,要不然也不会道法一途这么些年连筑基都无法突破。不过,要是他什么都好,师娘恐怕连另外收徒的念头都不会有,那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师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师娘从里到外“照顾”得舒舒服服的.
说来也奇怪,师娘往常这时候应该早已过来了,难道昨天晚上被我肏得下不了床了?也不应该啊,以师娘的修为,这根本不可能!
等我和师兄练了一个上午,玲儿才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少爷,宗主大人吩咐,今日她要闭关练功三日,命你们先自行修炼,等她出关后在考察你们的功课。”
听完玲儿传达的话,我和师兄不禁面面相觑,师娘很少这样突然闭关的。不过,我也理解,刚刚被人破了多年的贞洁,当然是需要一段时间接受的,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立刻闯过去,再把师娘操翻?还是再缓几日,憋她几天,让她意识到她的手指是无法和我的肉棒相比的,最终只能爬过来求我?
我还在这边胡思乱想呢,师兄那边已经犹如前世遇到老师生病而提早放学的小学生欢呼了一声,对我招呼道:“师弟,走,我昨天在林子里设了几个捕兽夹,看看有什么收获。运气好的话,今天你就有口福啦!”
我正待答应,却看到一旁的玲儿在向我使眼色,忙改口道:“算了,师兄,我还要去丹房瞧瞧,昨天有一炉丹药开火,过火了可不行。有什么野味,你带回来,我晚上烤了咱们一起吃。“
前世大学假期,为了补充生活费,我都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帮厨,学了不少做饭的手艺。自从上了山后,正是我的现代厨艺帮助我获得了师兄的初步好感。到了今天,即便是师娘也对我的厨艺赞叹不已。
听到我今晚会亲自烤肉,师兄自然不再啰嗦,转身飞奔后山的林子去寻找合适的食材去了。
这边,玲儿则拉着我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可以啊,冲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宗主大人搞上床了。”
我听了则是大吃一惊,没想到玲儿会这么快发现,正待否认,玲儿却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也别急着否认,虽然她今天没有让我清洗她的衣物,可别忘了,宗主大人的屋子都是我负责打扫。就早上那一屋子的男人味,我一闻就知道。这山上除了你这个小坏蛋,还有其他男人敢半夜爬宗主的床?要不,我去问问韩琪,是不是他?”
我一听,虽然知道她只是玩笑,也吓了一跳。这师娘还没彻底搞定呢,万一这个大小姐到处乱喊,让师兄知道了,我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个师娘也真是的,早上也不知道先开窗通通风?
我急忙连连作揖:“玲儿姐姐,玲儿奶奶,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说,这可事关人命啊!”
玲儿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反而咯咯笑了起来:“你放心好了,姐姐我怎么会讲给别人听呢,只是姐姐有些伤心罢了。”
我听罢笑嘻嘻地伸手揽过她的细腰:“怎么,你这小骚货不是吃醋了吧?放心,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谁知,玲儿一把把我推开:“你还是先别得意的太早,宗主就要把你赶到到华山去了,你以为你把她搞上床,她就俯首帖耳了?你也太小瞧道门尊首的心性了!”
玲儿的话有如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心中所有的得意驱赶的一干二净。怎么会这样?
我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玲儿:“你怎么知道的?师娘告诉你的?”
“哼,怎么可能!早上我去服侍她起床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写信,眼圈还红红的,我当然起疑啦!后来我就趁她沐浴的时候,偷看了信。原来是写给凝波娘娘的,说要把你送到她门下学艺。”
玲儿的话我是相信的,其实刚上山的时候,师娘对于传授我道法还是有所保留的。正是在玲儿的提点下,我才逐渐讨得师娘的欢心,慢慢开始传授我真正的高深道法。现在玲儿既然这样说,那么肯定是真的。他妈的,大意了,这两年顺风顺水的生活让我飘了,怎么会以为一个道法高深的女人会如此轻易就范。昨天就应该象梦里那样,搞她一晚上,让她彻底沉沦!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关键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去华山? 意味着要放弃现有的一切!不是我自夸,现在衡山上下的一切事务实际上都是我在打点,对紫薇观的未来, 我已经有了通盘考虑,如果我成为师娘的男人,真正掌握紫薇观,我有把握把它发展成天下前三的道门!到那时候,我就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道士,而是天下闻名的道门宗首!
可是不去,行吗?师娘能改变心意吗?弄不好,我会被赶出师门的!那样就什么都没了!甚至性命都保不住!去了华山,至少我还是一个名门弟子,凝波娘娘已是仙人之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飞升了,凭我的钻营能力,到时候华山的一切不都是我的?这样看来华山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正当我思虑万千时,旁边玲儿的声音幽幽传来:“听说凝波娘娘也有一个爱子,天赋可比咱们的琪大少爷好的多!”
什么!我听了心里一惊,要是凝波娘娘有个儿子,那不是比这里更糟?这可不是现代社会,能者上,这是讲究父死子继的古代!在衡山,师娘离飞升还早呢,只要控制了师娘,自然我也能控制整个紫薇观,自然有机会赶走韩琪独占一切,可是华山就不同了,如果我的修为不能在凝波娘娘飞升前达到高阶水准,恐怕到时候难逃被发配下山的命运!可是,我能违抗师命吗?
看着我患得患失的样子,玲儿轻轻靠近我身边:“怎么,舍不得咱们的美师娘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师娘已经决心已定,我又能如何?”
我的话刚说完,一只柔软的小手滑入我的胯下,耳边是玲儿极具诱惑力的声音:“下定决心又如何,你不是还在衡山上吗?你有这么个大宝贝在,哪个女人舍得?”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棍。随着她的动作,我胯下的小兄弟悄悄抬起头来,顶起一个大帐篷。
“啧啧,这样的家伙什可以让全天下的烈女疯狂,我都舍不得你走,更何况一个干渴多年的怨妇!”
胯下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服在棒身上滑动,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酥爽,小龙变得更是茁壮,几乎要破裤而出。
“难道你就舍得师娘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只要你能再搞她一次,她就永远都是你的!”
听着耳边玲儿的娇媚的声音,脑海再次浮现师娘那具丰腴的玉体,但是随后却是师娘饱含杀意的眼神,我不禁惊惧地推开玲儿:“不行, 不行!昨天晚上我是趁师娘不备才得手。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师娘肯定会有所防备!” 好不容易从一个小乞丐变成修道士,我可不想轻易丢了性命。
“瞧你那个熊样,拿着!”在玲儿的呵斥声中,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我低头一看,是一根香,除了通身金色,却也平平无奇,这玩意有啥用?我疑惑地看着玲儿。
玲儿得意地一笑:“这东西叫【美人泪】,还是当年老爷从一个采花大盗手上得来的。据说只要点燃,任何女人,哪怕是八九十岁的老婆子,闻了都会发春。最要命的是,此香无色无味,无影无踪,女人只会以为是自己情不自禁,下贱勾男人,据说不少成名多年的女侠仙子都折在这个上面,最终堕落成为这个采花贼的禁脔。要不是他太过肆意妄为,激起天下公愤,遭到男人们的围攻,最后终于被老爷擒住杀了,恐怕现在还在快意逍遥呢!”
拿着这根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美人泪】,我真是欣喜若狂,可又心生疑惑:“这种专门祸害女人的东西,师父怎么没有毁掉,还落在你手里?”
“哼,所以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老爷正在苦追宗主,本来是打算用这个来强占宗主的身子,可是后来宗主答应了下嫁,自然也就没有用上。所以就让他身边的仆人,也就是我的二叔收藏起来。后来,他们都战死沙场,东西自然就落到我的手里了。我也是看了我叔叔的记录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只要师娘也不知道,有了这个利器,再加上我的大屌,哼哼,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想到这里,我兴奋地抱住玲儿,狠狠地亲了一口:“玲儿,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玲儿娇笑地推开我:“好啦,好啦,要不是舍不得你这根大宝贝,我才懒得帮你呢。”说罢,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小兄弟,转身离去。
看着玲儿娇小的背影,我也赶忙往自己的屋子跑去,估计今天晚上师娘就会来我这里摊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
晚上,一轮明月高高挂在空中,皎洁的月光下,我坐在自己的屋中,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脑子却完全不在书上,只是在焦急地等待师娘的到来。【美人泪】已经点燃了好一会,果然丝毫闻不到任何异味,待会就看师娘如何发骚了。
没有让我久等,随着一阵脚步声,房门打开,师娘婷婷走了进来,依旧是那一身千年不变的灰色道袍遮盖住姣好的身材,只是今天的道袍上布满了褶皱,昭示着主人并不太美好的心情。道袍上方的领口比平日里敞开不少,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带残留着细微的绯霞和稀薄的汗珠, 显然师娘是“有备而来”啊,可惜我也是早有准备,我似乎已经看到师娘光洁白嫩的肉体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
“冲儿!”一个严厉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眼前师娘正一脸怒色地看着我。
糟了,肯定是师娘看穿了我的意淫。
“师娘……我错了”,我赶忙象被人抓住撒谎的小孩子一样低下头,一边站起身来,一边用羞愧的声音回答道。
可是这次师娘丝毫没有被我打动,继续说道:“冲儿,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你就下山前往华山镇岳宫,我师姐处,你就拜在她门下修行吧。”
“什么!为什么啊?”我装作惊讶的样子喊道。
“为什么?”师娘的一双凤目里充满了怒火,“你对为师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你还问我为什么! 你还当我是你师娘吗?”
“我不但把你当作我的师娘,我还把你当作一个我爱的女人!爱一个人有什么错”,我一个箭步走到师娘身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娘的美眸,根据前世的经验,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退缩,要让女方有一种错误在她自己的错觉!
果然,师娘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云,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也弱了几分:“不,不行,我们是师徒,不可以的……”。
我又向前逼近了一步,脸几乎快要贴上师娘那高耸的肉峰,一股熟女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子有如兴奋剂一般令我更加无所畏惧:“有什么不可以,我说过,师娘是我最爱的女人,只要能让师娘开心,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我?”师娘一时之间被我的诡辩逻辑搞糊涂了,好像昨天我强暴她是帮了她一个天大的忙,可是好像说的有几分道理,当时自己真的是备受煎熬?
我看到师娘似乎有些迷茫,赶忙趁热打铁,接着道:“师娘,师父已经过世十几年。这些年来,你一直过的很辛苦,孤身一人苦苦支撑着整个宗门。现在,徒儿来了, ……”
我不断地向师娘灌输着各种甜言蜜语,我并不指望这些话能打动师娘的心,我只是试图拖延时间等待淫香发挥作用。
没有让我等待多久,我注意到师娘俏面微红,双颊边那若隐若现的红绯之色萦绕出一股暧昧的气氛,本来光润雪白的脖颈也染起道道绯红,双眼莫名的有些游离, 娇艳的脸蛋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那双冰柱一样肉感十足的熟女肉腿此刻在不断的打颤,双腿还时不时地交替的研磨。
成了,我心中暗喜,一把抓住将师娘柔嫩的小手,用最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师娘,就让徒儿好好照顾你吧。”
谁知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师娘依然保持了最后的一丝清明。只见她深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躁动,突然挣脱了我的手掌,迅速转身迈步离开,边走还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我们不能! 明天你就下山,不要再回来了!”虽然话说的很决绝,可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脚下更是不停,似乎在逃避身后追来的野兽。
嗯?我不禁一愣,在这种情况下,师娘居然还能稳住心智?可是再仔细一看,修为高深的雪霁娘娘此时竟然连步子都迈不稳,踉踉跄跄,有如婴儿学步。装,让你再装!送到嘴边的肉熟母还能让你再跑了不成!
我矮身一个箭步冲上去,单膝跪下,双臂环抱住师娘柔嫩的细腰,一张脸则紧紧地贴住师娘肥硕的臀部,嘴鼻更是牢牢地嵌入柔软的臀瓣之间:“不,师娘,徒儿不走。你打死我,我也不走!”
“啊!”
突然被一具火热的身躯紧紧包围,本就瘙痒异常的溪谷更是被身后的男孩紧紧盯住,一股股热气隔着衣料吹拂过极其敏感的菊花和肉穴,师娘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瞬间溃散。酸软的肉体仿佛被抽去最后的支撑,整个人竟然趴倒在地上。
“不,不行,我是你师娘……啊!”虽然嘴里依然在抗拒,可是下面的小嘴感受到期盼已久的男人气息,开始加速制造爱的汁液。师娘的淫水甚至透过衣服漫到我的嘴中,那种熟妇特有的骚气甚至直冲我的鼻翼!
我抬起头来,伸手抓住师娘道袍的下摆一掀,映入眼帘的却是师娘白嫩丰腴的肥臀。在有如磨盘般肥硕的臀瓣之间,首先看到的是粉嫩的菊蕾, 层层皱褶包裹下可见一个淫靡的小洞正张合不断的吐着热气, 再向下则是粉嫩多汁的仙鲍, 两片肥腻多汁的大阴唇羞嗒嗒的分别扑闪着翅膀耷拉在两侧,一滴滴晶莹的仙汁正从里面那粉红的肉洞中冒出,顺着洁白滚圆的大腿流淌而下。
“嘿嘿,师娘,你竟然光着下体半夜钻进徒儿的房子,还说不可以?”我一边嘲笑着,一边揉捏着丰厚的臀肉。
“不……我没有……别……别碰那里,为师……要……清理门户!”师娘不断地扭动着大屁股,想要将之脱离我的怪手的掌控,嘴里则喃喃地威胁着,只是话音却是如此的无力,反而透着一股娇媚的味道。
“哼,师娘还不承认?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都水漫金山啦!”
“那……那是……汗!”
“汗?那一股子骚味,你闻闻。”说着,我伸手在肥嘟嘟的肉唇上一抹,然后探身递到师娘的鼻子前。
“嗯~拿开……”,看着面前那个被粘稠晶莹液体包裹得手指,师娘羞愧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将头侧向一旁不敢再看。
我满意地笑了笑,觉得这美师娘绝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了,慢慢站起身来,松开裤袋,掏出早已肿胀得发痛的肉棒,对准了柔嫩的花瓣。蜜穴入口突然传来的巨大压力,似乎唤醒了师娘体内的最后一丝理性,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她猛地一扭腰枝,雪臀左右一摆,硬是用柔软弹性的臀肉撞开了我的身子,而后她双手一用劲,上身直立起来。
还想跑?我身子向前一扑,将她刚刚直起来的上身重新扑倒在地上,然后用身体压住她的背让她挣扎不起,噗滋!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我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突然发力,倏的一声便全根滑进师娘的肉穴中,把她的肉穴都撑的有些气鼓鼓的。而师娘也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的发出一声母猪绝顶般的呻吟,原本还在剧烈摆动的大白屁股顿时丧失了所有的动力瘫软下来, 一股股白腻的淫汁从师娘的阴道里翻卷而出,师娘的头向上高高扬起,上半身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啊……冲……冲儿不要……放过我……快停下……啊……”
插入嫩穴的手指好象抠动了师娘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人宗宗主魅惑的身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只能全身紧绷,机械地摇摆着雪臀,却始终摆脱不了我魔力般的手指,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那对丰满的玉乳在衣服下无奈地颤动着。
“现在……不能停了……师娘……”我一边喘息着回应道,一边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
“不!我……我……啊……唔……唔……”
师娘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很快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在这强大而甜美的刺激面前保持沉默,她反抗的声音逐渐演变成了凄美的诱惑。
噗滋~噗滋~噗滋~……
我的手指虽然不及肉棒那般粗壮,也不如肉棒触及的范围深。但是小也有小的好处,论灵活程度肉棒可是远远比不过手指。我一会将指头弯成勾状抓挠着师娘穴壁上脆弱的嫩肉;一会又将两指张开,在师娘的肉穴里面比个V的手势旋转着来回滑动。剧烈的动作幅度下师娘的小腹竟鼓起了高度不亚于肉棒全根插如时的肉丘。
“嗯~啊~嗯嗯~嗯~”
手指指甲与师娘花胫内的肉褶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那种不同于肉棒抽插的新颖快好让师娘几欲发狂,娥眉紧蹙,左右扭动起头颅来,一头青丝随之飞舞, 一对丰盈雪腻的玉腿在身体越来越涌的快感下愈发地向两侧张开,下意识地将汁水横流的仙子肉穴尽量暴露出来,好方便我的肆虐。
“嗯~嗯啊~来了~嗯~…… ”
师娘喃喃的娇喊着,两瓣圆滚滚的仙子翘臀全力向后撅起,好像在迎接什么东西出来一样。我知道师娘的高潮就要来临了。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我却突然将手指一拔,离开了师娘的肉穴。即将高潮的师娘娇躯已经开始轻颤起来,但是突如其来的空虚又硬生生将其止住了。
“呃……你……怎么……”
师娘顿时象被人抽去了筋骨,螓首垂落在地上,整个娇躯痛苦的扭动起来,两瓣白花花的臀瓣不耐地相互摩擦,仿佛通过挤压能够缓解体内那股令人抓狂的空虚感。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在尝过手指的调教后师娘的嫩屄已经变刁了,现在就算是师娘自己自慰恐怕也起不到太大的缓解作用。
滋~我一脸坏笑的看这在我身下一脸欲火难泄的师娘,待她身体逐渐缓和过来后我的手指又再度插进她的肉穴中耸动起来。
”嗯~”
师娘现在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燃。我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她的螓首立时抬起并向后扬起,随着我抽插得节奏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胸前的一对肥美的大奶子也跟着如同风中的果实一般缓缓晃动。
不一会儿师娘的娇躯又开始轻颤起来,但是我又在关键时刻拔出了手指,中断了师娘高潮的到来。
”啊~”
”呃哈~哈~哈~”
想象中的高潮依然无法到来,师娘失望地埋首在身前的双臂之中,无力的喘着粗气,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腰肢扭动的幅度似乎要从里面将她的肉腔给扭断了一般。随后师娘侧过头来看向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一张遍布绯红的俏脸上尽是渴求的神情,眼神中尽是欲望不得发泄的痛苦和委屈。
”师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徒儿的手指啊?”
师娘没想到我到头来是想问她这个问题,她痛苦的将头扭到一旁,默默的流着泪选择逃避这个问题。
”不说是吧”
我的手指一伸又再度进入师娘一片泥泞的嫩肉中。尽管师娘一开始还倔强地想要躲闪,但当我动起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受她的控制。那一波波的快感让师娘在阵阵闷哼声中再度耸起胯部,这次她的双腿下意识里紧紧的将我的双手夹住,仿佛是在害怕我的再次离开。
”嗯~嗯啊~”
尽管有千般不愿,但师娘依然无法阻止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有了前两次的刺激这次师娘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我的手指随便抽插几下那肥穴中的淫液便刹不住车的往外流。如同一个小的人形瀑布一般顺着馒头穴裂开的穴口飞溅而下。
”师娘,再问你一次,喜不喜欢用手?”
师娘痛苦的将眼睛闭上,依然选择逃避我的问题,而看到她的反应后我拽着手指就往外拔。
”不要!”
感受到下体袭来的空虚师娘睁开眼睛惊叫一声,一脸求饶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小脸飞红,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喊出来,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尽管她想最大程度的维持着自己作为人师的尊严,但是在遭受了多次折磨后她的身心都已经快要崩溃,尽管来之前,她已经自渎了一次,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饥渴,早已无法满足自我的释放。
看到师娘的反应后我将指尖停留在她体内不停蠕动着,维持着她身体的快感,同时将头贴到她耳边说道:”师娘,你不想回答我也行,只要你点个头我就给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着我将手指全部插入师娘体内快速扣动起来。
”师娘,喜不喜欢用手?我数3下啊,1……2……”
就当我要数到第三声事师娘低垂着头以极其轻微的幅度点了点头,随后一阵阵抽泣的声音从其嘴中传出,她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再也无法摆脱可恶的小徒弟的控制,她似乎看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滑向淫欲的深渊。
“师娘,如你所愿!”
吧唧~我在师娘肥软白腻的肉臀上亲了一口,随后一手粗暴地扯开道袍的前襟,让师娘那对雪白的巨乳彻底暴露出来,另一只手极快的抖动起来,我要让师娘领会什么那叫真正的快感。
”呜~呜嗯~嗯嗯~嗯~”
渐渐的,师娘的抽泣声转变成一阵阵略带忧伤的泣吟,然后又变成酥软的呻吟,果然在极致的快感面前纵然是师娘也会很容易忘记心中的悲伤。现在的她高高的挺起下身,腰肢跟随着我手指的节奏来回耸动着。和师娘平日里的的端庄严肃截然相反,她现在这副沉沦于欲望的模样估计师兄看了都会惊掉下巴。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高傲冷艳的师娘最终还是败给了我,以后在我面前恐怕她是在这支愣不起来了。
“滋~滋~滋~滋~”
手指与穴肉亲密接触,那丰满的馒头玉穴在手掌的挤压下不断往外冒出粘稠的蜜液。师娘的整个娇躯在她自己的施力下疯狂的抖动着,胸前丰硕的玉乳也跟着无规律的来回甩动,有如面口袋的白嫩的乳肉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嗯~嗯~嗯啊~我不行了~嗯~嗯~嗯哼~嗯………啊~!”
在我的手指抽插了几分钟后师娘的肉穴变得越来越紧。最终,在其口中的阵阵啸叫声中师娘的娇躯突然一挺,肉腔在猛一紧后迅速放开,一股前所未有的水压从其体内传出。
感受到师娘体内的变化,我的手指在急促的抽插几十下后猛然往外一抽,从师娘的肉穴中脱离出来,同时身子向旁边一闪。
滋!
随着我手指的抽出,一道晶莹的水箭从师娘的两腿之间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在了青砖地上。接着在师娘娇躯的疯狂抖动中第二道,第三道……师娘足足尿出了十余道水箭后才停歇下来。
在最后一道液体飞出师娘的体内后,她的娇躯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整个身体浮现一抹粉色的油光,如轻微触电般小幅度的抖动着,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师娘的螓首侧靠在青砖上,嘴巴张的大大的喘着粗气,五官像揉成的面团一样缩在一起,可想而知现在的她正经历多么强烈的快感。
”嗯~我完了……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
师娘那如花娇美的粉脸上春情尚未褪去,有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里却充满了迷茫,微微张合的小嘴喃喃自语着。
我知道此时不能给初堕的骚师娘任何恢复清明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俯下身去,趴在师娘火热的娇躯上。此时,我身下的肉棒早已是充血膨胀,青筋暴现,顶端圆头也已充胀得有如一个赤红发亮的鸭蛋。随着两具肉体相互贴紧,滚烫的棒身自动地嵌入两片肥软地臀瓣之间,紧紧地压迫在依旧泥泞的仙穴外,两片肥厚的肉唇立时与期待已久的客人相拥在一起。
“师娘,徒儿可以进来吗?” 我凑在师娘的耳旁,一边有意哈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
“啊……我说不可以……嗯……你不是还要……进来。” 师娘声音冷漠地回答道,喘息声之中带着一丝兴奋,我的肉棒更是感受到又一股淫水从略张的肉缝中流了出来,直接沾湿龟头。
口嫌体正直,大概说就是师娘现在的情形,我心里暗自好笑。
“来,师娘,我扶你先站起来,咱们到床上去。” 说着,我捞着师娘细软的腰肢将她拉起,而师娘则毫无反抗。起来后,我试图将那碍事的道袍脱下,师娘竟然张开手臂,帮助我顺利地清除掉她最后的遮盖。
见师娘此时竟如此顺从,我心中大喜,更是改变了主意,蹲下身,两条结实而又炙热的手臂便从她的腿弯处探过,直接抱起了她丰腴的玉体。
“啊呀……”师娘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被我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此时的她已经被我给强行分开了双腿,朝着左右分去,她那丰腴圆润的玉腿顿时被摆成了”M”型而我的脑袋则从她的腋下钻出,半边脸还紧紧地贴着丰嫩的乳肉。当师娘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颇为像小时候父亲给自己把尿的姿势时,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快把我放下……啊”
”呵呵呵……师娘,这种体位刺激吧?” 我满意地看到师娘给出了预料之中的反应,故意跟她提及,身下的鸡巴更是高高挺起与身体形成了一个锐角,硕大的龟头紧紧地顶住水帘洞口,做出一副随时就要闯入的姿态,偏偏双手牢牢地托住师娘丰盈白嫩的大腿,不让其落下。
”别……别羞辱为师了……快……快放下”师娘在我的怀里不断蠕动,像头诱人的大白肥羊,但是只有肥臀在左右扭动,,一股股汁液不停地淋在肉棒上,一双玉臂则始终没有要将我推开的意图。
“呵呵,师娘,你倒是说清楚,是放你下地呀,还是放下你的骚穴?” 知道此时的师娘早已深陷肉欲,但是我就是要撕破她最后的羞耻之念,让她明确地说出来。
“不……你不要再……为师……为师……”
师娘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助,又充满了饥渴,丝毫没有平时传经授道时的沉稳严肃。
师娘越是如此羞涩,我越是不想放过这个熟人母,一定要击破她的防线,省的再来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戏码。
“师娘,我偏要听你说,徒儿愚笨,不明白您的意思!” 随着我的话音,身下的巨根分开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在那蛤口上下蹭弄,火热的龟头则一会刮一下师娘那不断痉挛颤抖的相思豆,一会又在熟妇仙子那肥沃的阴阜处刮一刮略显杂乱的阴毛。
“不……真的……不要再……戏弄为师……快进来啊~……为师……啊啊……不行……骚穴……要去~~……要出来了~~……”
果然,这种挑逗让在空旷日久后刚刚尝到滋味的熟女仙子几乎要随时崩溃,师娘又一次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向我这个刚刚十四岁的小徒弟浪声求饶。
“师娘,徒儿来了!” 我不再折磨怀中的美熟妇, 猛地挺腰,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捅刺进了师娘紧致湿热的蜜穴之中。
噗滋!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随着师娘嗓子眼里崩出的高亢娇吟,双腿间肥美的嫩屄瞬间将我那根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完全吞没,粉嫩多汁的腔穴被无比雄壮的阴茎撑开,两瓣滑嫩的花唇无助的分开到两侧,最终硕大无比的龟头,狠狠的撞击到她肉屄最深处。师娘整个丰满诱人的身子都在因为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下而不断的颤栗,我清晰的可以看到师娘一对散发着熟母乳香的大奶子因为女主人的痉挛而跟随着荡出阵阵余波。
师娘的螓首高高的向后仰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那来自下体的猛烈肏干让她觉得在强烈的滞胀和紧接着而来的快感的围攻下,她的大脑瞬间沦陷了:
时而,仿佛回归到了童年时代,变成了那个幼小的女孩,被自己的“父亲”以撒尿的姿势抱着,一股股尿流在喷涌而出,带给自己无限的舒畅;
时而,化作一只翠鸟,张开双翅在蓝天与白云之间翱翔,一阵又一阵清爽的微风穿过每一支羽毛,让自己感受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由;
时而,自己又化作一条鱼,畅游在无垠的大海中,四周温暖的海水轻轻地包裹着周身,一道道水波轻轻地抚慰着每一寸肌肤,让人好不遐意。
我稳稳地托着师娘珠润欣长的美腿,一边向床边走去, 一边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啊······别问······嗯啊呢······”
“肏的您舒服吗?”
“嗯啊啊·······好······”,此时的师娘已经不再是那个万人敬仰的道门宗首,只不过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骚妇,唯一能够吸引她就是体内那根坚硬火热的驴屌。潮红遍布的俏脸看上去魅惑无比,汗湿的凌乱鬓发沿着俏脸、香肩,粘在香汗淋漓的雄伟硕胸上,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自己雪白肥硕的豪乳,青葱般的玉指更是毫不怜惜地掐捏着如葡萄般直立的乳头。
我见时机成熟,赶忙追问道:“师娘,还·······还让·······徒儿肏吗?”
“啊·······别·······别停·······为师·······要·······要来了!”
师娘似乎快到高潮,声音喊的嘶哑,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早就不断痉挛起来,而那饱满挺翘的臀瓣更是如同磨盘般疯狂的旋转,主动迎合研磨着我的下体。
“啊……啊……冲儿……你小混蛋……啊……大坏蛋……你……啊……天啊……好舒服……我要丢了……”
师娘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双目逐渐失神,我又加了三分力气,肏干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极限,一时间淫水四溅,乳浪连绵。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师娘,你是我的,我……要永远肏你的骚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为师……不……不能……没有你!”
“不行了~要喷了!要喷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为师丢了!”
突然师娘倏地一声长吟,右手向后抓住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着我的胳膊,螓首高高扬起,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双腿剧烈抖动,穴中痉挛抽搐,淫汁蜜液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冒着蒸蒸热气,极是壮观。
……
整整一夜,师娘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间屋子里到处是她喷洒的淫液。我也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几回,似乎今晚我特别的兴奋,总是射了不久立即又硬起来,我的鸡巴几乎就没有从师娘的阴道里拔出来过,哪怕中间短暂休息的时候,也是泡在师娘多汁的肥穴里。终于在天色微明的时候,我耗尽了全部的精力,无力地躺倒在师娘的身边。此时的师娘,全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密布,雪白的肌肤透着高潮后的红晕,两颗肥大的乳峰上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褐色的乳头四周也留下一圈牙印。身下的小穴更是红肿不堪,四周的阴毛上沾满了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无处不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
休息了半晌,师娘艰难地爬起身,捡起地上的道袍穿在身上,根本没有看我一眼就朝外走去。
我忍不住试探地问道:“师娘,别走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师娘的身子骤然一顿,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我晚上再来。”
然后就径直走了出去。
待房门关闭,我不禁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大功告成!
5- 解梦
第二天清晨,我又是第一个来到了练功台。虽然和师娘激战了大半夜,仅仅睡了不到两三个时辰,但是我却感到精神抖擞,似乎可以马上提枪上马,再和师娘肉搏上数个回合。
我也只能将之归结于大功告成后的精神亢奋。
趁着四下没人,我又是雷打不动地先练起了【玄空拳】。这是本门最为基础的拳法,取“玄思如月,夜照灵台,四相空明,无敌无我”之意,虽然看似普通无奇,但是据师娘说,其拳义与道家心境暗暗相应,如果持之以恒,对于修炼高深道法是很有帮助的。正因为如此,我也是每日修习不缀,毕竟自身修为的高低是我在这个仙怪世界存身立命的基础。
待一趟拳法走完,我才发现师娘已经带着玲儿站在一旁观看。今天的师娘依旧是她那万年不变的打扮,一头青丝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精致典雅的面庞上虽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绝伦不可方物。与往日不同的是,仙子那白皙的肌肤今日更隐隐透着一层红润的光晕,平日为了保持威严而紧锁的眉宇被轻松写意所取代,在那飘逸脱俗的气质之中增添了一丝妩媚。
我恭敬地走上前,躬身施礼问安:“师娘,早,您不是要闭关三日吗?怎么这么早就出关了?“
看到我依然在别人面前对她表现得极为恭敬,师娘似乎松了一口气,对于我的问题又不知如何回答,不禁瞪了我一眼,想到昨晚的情形,脸上不禁浮起了红云,偷偷撇了旁边的玲儿一眼,才温声道:“嗯,事情了结了,自然就出关了。在此期间,你也没有偷懒,很好。今日我就会细细检查你的功课,如果进展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开始教授你《明照心经》。”
我听后心中暗喜,《明照心经》是本门的一部高级经书,内含不少高阶术法,只有修为上登堂入室的弟子方可修炼,近两年的努力终于得到师娘的认可了。我正要表示感谢,耳边传来一阵阵匆匆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原来是韩琪师兄。
师娘对师兄又一次迟到略有不满,绣眉紧锁:“琪儿,你怎么又迟到了?”
师兄实际上也没有料到师娘竟然一个晚上就“出关”了,而且今天甚至来的比往常还要早。不过他多年来一向如此,倒也不以为意,赶忙上前一边施礼,一边回答道:“娘,孩儿昨晚看书看得比较晚,所以今日起得晚了些。”
“唉,你这孩子……” ,师娘一向拿这个儿子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又问道:“前些日子,你的功课可有什么进展?”
“噢,父亲留下的【炎阳诀】已经突破到了第三重,孩儿还新学了一套西域的【虎啸狂沙刀】,威力极大……”,一说起功夫,师兄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可是如果仔细一听,说来说去却丝毫没有提及道家功法,可想而知师兄在这方面依然是毫无进展。
即使如此,师娘依然脸上挂着微笑,静静地听着师兄讲话,那是一个母亲对爱子的宠溺。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眼底那一份失望之色。也是,堂堂天下道门尊首的儿子居然只是个舞枪弄棒的武夫,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要知道,哪怕是韩师兄的父亲在当年也有着不俗的道法修为。
“不错。” 等师兄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后,师娘才微微点了点头,称赞了一句,可是那语气多少都有些敷衍,接着又道:“你先回去,把《太月罗经》第二章诵读十遍,不得偷懒,下午我要检查的。”
一听这个,师兄登时面带苦色,每次读经书,他都是昏昏欲睡,更别说《太月罗经》这种绕口的经文。
随后,师娘又转向我:“冲儿,你且随我去书房,为师今天先教你一些新的法诀。”说罢即转身离去,旁边的玲儿也是抿嘴对我一笑,然后赶紧跟上。
听到自己果真要开始学习高阶术法,我心里不禁暗暗高兴,面带歉意地看了师兄一眼,急忙追着师娘的背影而去。
……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枕边的佳人早已离去,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回想着过去数月的经历,仿佛如同做梦一般,经过数月的调教,师娘已经是越来越适应这种淫乱的生活,在床上也是越来越放的开,有时候甚至让我也大吃一惊,只是有一条底线,在白天她绝对是不允许我有丝毫的逾越之举的。其实她是想多了,现阶段的我也不想被师兄或他人发现,毕竟我们之间更多的是肉欲,感情的联系并不牢固。一旦泄露,在师兄的逼迫下,师娘更可能把我赶下山。不过,经过旁敲侧击,我也可以肯定,正如我当初所猜想的,师娘之所以如此轻易被我拿下,果然是她的【闭宫之术】出现了阴气外泄的问题,大概两三年前开始,每晚师娘都需要自渎方可入睡。去年入冬以后,随着她的修为即将突破分神境,阴气外泄反而愈加厉害,自渎的次数也从每晚的一次一路上升到三次,有时甚至更多。可是自渎只是暂时压制了下体的瘙痒,却加剧了内心对于肉体欢愉的渴望,这也是为什么她对于我的几次强迫都毫无反抗之力。现在的她已经越来越沉沦于肉欲之中,我知道虽然她的内心对于这种生活依然有着抗拒的心理,但是这种抗拒就像春天里的冰块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薄弱,老话说得好,女人的双腿一旦张开,就很难再合上了!总有一天,她会彻底臣服于我的胯下,求着让我开宫付种,到那时我不但能吸收她一部分功力,更重要的是我会成为她的男人,只要找机会把师兄踢走,整个紫薇观就都是我的了!
想到这美好的未来,我不禁轻声哼起了前世的流行歌曲《拔剑问天》,激昂的曲调令我心潮澎湃,从一个现代社会成功人士突然穿越成这个古代世界的泥腿子,然后又作为一个侏儒乞丐,受尽了白眼和欺凌,其中的艰辛是现代人所无法理解的。现在好了,我终于混出了头,很快就要成为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一群人中的一个。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我是世界之王!”
“嘿,师弟,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都唱起歌了!”
我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察觉背后赶上来的师兄。他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师兄的架子,快走几步,追到我身边。
“你唱的是什么曲子,怎么曲调这么奇怪,我从来没有听过?”
当然了,现代社会的歌曲能一样吗,你怎么可能听过呢。我一边心里鄙视他,嘴里一边敷衍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以前家乡遇到的一个西域胡商唱过,我觉得挺好听,就一直记在心里。”
师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左右看了看,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凑近脑袋,悄声说道:“待会儿我娘要是考问我【玄指真义】,你可得悄悄提示一二。你知道的,昨晚我去后山捉野味去了,没怎么看。你要是帮我度过这一劫,我回头分你几只山鸡,怎么样?”
师兄比我高了一个头,这样搂着,其实我挺不舒服的。不过我还是丝毫没有犹豫,点头答应。哼哼,师娘对他越失望,不是衬托着我这个“小丈夫”越值得依赖嘛。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亲亲热热,勾肩搭背地说笑了一路,最后来到师娘的书房。
和我们预想的不一样,师娘并没有马上理会我们二人,她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手上的几页信纸,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们没敢打扰, 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过了一会,师娘才抬起头,扬起手里的信,笑道:“这是韩师姐的来信,她约我今年一起出席百家大典!韩师姐一向很少踏足江湖,更鲜少在朝堂露面。但是她的修为奇高,远超为师,现在恐怕已是仙人之躯,你们两个到时候可以向她多多请教。”
我和师兄听了也是欣喜异常,看师娘的意思,今年她会带我们两个去洛京。这天下最为繁华之地,对于我们这两个乡下的土包子自然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当我们正要向师娘问些关于韩师伯的问题时,她又接着道:“对了,她信里说她的儿子-孟风也会去,你们年轻人可以好好交往一番。”
孟风?韩凝嫣的儿子竟然真的叫孟风!
我的大脑好像被重锤敲击了,在一瞬间当了机,我甚至没有听见旁边师兄的絮叨,直到他使劲地拽了拽我的衣袖,我才清醒过来,看到师兄正紧张地看着我。
师娘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一脸担忧之色:“冲儿,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我勉强笑了笑:“徒儿只是突然头有些疼,可能是练功有些急了。”
师娘立刻正色说道:“我教过你们,修行切忌急于求成。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待我检查过再说。”
我心里有事,也没有多说什么,躬身领命。旁边的师兄更是急切地说道:“对,对,我陪你先回屋,然后我再下山给你买些药。”
“让你师弟休息休息,你就不用陪着了”,师娘一眼就看穿了师兄“逃课”的打算,伸手拦下,“你就留下来,为娘还有话问你!”
“是,娘!”师兄的脸顿时一片苦色。
现在我也顾不上他的难处,匆匆对师娘施了个礼,便走出了她的书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我开始细细回想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肯定,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韩凝嫣的儿子叫孟风,哪怕师兄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我的梦里居然会梦到呢?实际上,在做梦之前,我甚至连韩仙子有个儿子的事情都不知道!难道是巧合?可是这也太巧了吧。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代表了什么?我的未来?不对,在梦里,弟弟寰宇依然在我身边,而现实里他早已死去多年。
这也许只是一场梦,我心里试图安慰自己。可是,孟风这个名字始终在我心头萦绕,尤其是当我回想起最后那片雪亮的刀光,那种断颈之痛顿时从我记忆的深处浮现。那种剧痛是如此真实鲜明,令我浑身不禁颤抖!
不,我不想死,我还有美好的未来!我要搞清楚这一切!我开始仔细地回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可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很多都已经忘却和模糊了, 我只能沿着事情的顺序一点一点的捋。
黄天不负苦心人,在我的努力下,我终于回想起一件事情:梦里我们兄弟两个的天赋更为惊艳,紧紧月余时间就已经是旋照大成之境,可是在现实,我却用了足足将近两年才实现。既然是同一具肉体,自然体质上天赋是一样的,这脑子嘛,我自信聪明才智也是不输的,那么是什么造成如此大的差异呢?这让我想起了一段几乎忘却的场景,在梦里,在藏经阁偷翻经书时,我不但看到了开宫付种的内容,我还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找到了一本古书【通神要诀】,正是靠着书上的一种速成功法,我们兄弟才进境神速。可是谁知道这个功法也损害了我们的道基,让我们后来哪怕是吞噬了师娘的功力也难以进步。如果我能在藏经阁里找到这本书,那么就证明这不是个单纯的梦。
抱着这个想法,我趁着四周无人,偷偷地溜到了藏经阁。就和紫薇观的其他房子一样,藏经阁也不过是一栋稍显破旧的二层小楼,一层是各种道家的典籍,属于大路货,在二层才是道家修炼的功法,师娘特意设下了一个阵法保护,外人无法登楼。更不为外人所知的是,二楼的功法都是一些假货,如果想偷走照着修炼的话,最终难逃走火入魔的下场。想要接触真正的功法,必须在穿过阵法之前按动机关,楼上才会出现另一个入口,从那里才能进入真正的藏经阁。而这个机关设置原本只有师娘和师兄知道,我也是直到半年前才被告知,在此之前,我连单独进入藏经阁的资格都没有。
真正的藏经阁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藏书的确非常丰富,几个书架子装的满满的,在师父和师娘十几年努力之下,不但有韩家的武功秘诀和凤凰山一系的道门功法,还有很多江湖门派的不传之秘。但是其中真正顶级功法,都被师娘放在她个人收藏中,象我这样的普通弟子是看不到的,比如韩家的【气焱绝】。
道家宗门一向择徒极其严苛,弟子入门之后还要经过长时间考察,确定了天赋,心性,修为进境之后才可以获得学习顶尖功法的机会,这些顶尖功法是不会轻易向弟子展示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来的原因,象邹师兄那样的已经注定与绝顶无缘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藏经阁内的光线并不太好,在一片昏暗中,我仿佛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从我面前穿过,他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径直走到了一个书架,可是他并没有在书架上搜寻,反而测过身,伸手在书架背后摸索着什么。我急忙跟着梦中的记忆,也走到那个书架旁侧,发现书架并没有和墙壁贴在一起,反而留下一道极窄的间隙。我立刻将沉重的书架向旁边推开露出后面的墙壁,然后蹲下身在墙壁上慢慢摸索。很快,我发现有一块砖似乎有些松动,赶忙运力于指尖,竟将砖头抽了出来,此时我才发现这块砖头仅仅是一小块,砖头的后面其实是一个空洞,伸手进去,很快就摸到了一本书。抽出来一看,却是一本厚厚的册子,不知道用什么兽皮所制,异常柔软坚韧,封面是四个血红的大字---【通神要诀】!
在那一瞬间,一股凉气从我背后窜起,我不由得向身后看了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难道是什么神灵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又在向我警告我的未来吗?难道是本门的始祖 – 女蜗娘娘?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是汗,也许我应该立刻逃走!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女蜗娘娘真的在关注我这么个小人物,自然也知道师娘的窘境,既然韩凝嫣本来就有【清心咒】,为何不直接将【清心咒】直接交给师娘不是更好?
我突然间又想起一段往事,当初我本来是有机会救下弟弟寰宇的!可是面对飞驰的骏马,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我犹豫了。如此一切都可以说通,那不是一段梦,而是另一段人生,寰冲原本的人生。如果我没有穿越的话,那么寰宇就会活下来,他们就会一起拜师,然后一起肏服师娘,然后被孟风夺走一切,先后死在他手里。
既然这梦只是展示了另一种人生,而我已经取代了那个原有的寰冲,那么说明我是有机会改变它的。过了一会,我逐渐冷静下来,前世的经验告诉我,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首先需要的是冷静,然后确认到底是什么问题,最后才是寻找解决之道。就梦境中的人生看,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在师娘摆脱【闭宫之术】反噬后,如何依然和师娘保持良好关系!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寰家兄弟的做法,摧毁师娘的道行拥有一个没有理智的肉体有什么用,师娘能对他们发骚,也能对其他人发骚,如果不想师娘被人夺走,他们必须时刻盯牢她,这样他们实际上被绑在师娘的身边,毫无作为,结果还是被孟风找到了机会。对于师兄的态度更可笑,往死里得罪他,又不敢杀他,连把他赶走都不行,无异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最后果然还是被师兄反咬一口。所以,我需要做好两件事,和师兄保持良好关系,和师娘也保持良好关系。对于前者,我现在作的就不错,重要的是将来师兄发现我和师娘的奸情后依然能保持一定的关系,至少不能变成死敌。由此,我又必须和师娘保持良好关系,要让他们娘俩都认为我至少是爱师娘的,象寰家兄弟那种小人得志的态度绝对不可取!这样哪怕师兄会嫉恨我,不用我出手,师娘也会阻止他,更可能因此离间他们的关系。最后,就是【清心咒】,我一定要争取由我把它交给师娘。在梦境中,师娘之所以对孟风倾心,这里固然有对孟风将她从寰家兄弟的日夜折磨中解救出来的感激,她对其所献上的【清心咒】帮她解脱多年苦恼的喜悦也是不容忽视的原因之一。既然师娘迟早都会拿到【清心咒】,那么由我交出来,师娘也无法生出杀我之心吧。总而言之,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清心咒】!
可是到哪里去找呢?显然紫薇观是没有的,否则韩师兄也不必苦候孟风多年。去镇岳宫找韩仙子要吗,不到最后,我不想去,毕竟这会让师娘的感激之情减弱很多。好在,我还有时间,大不了百家大典上好好打听一番,甚至可以到洛京的大秦御书藏找找。总之,【清心咒】必须由我的手里交到师娘手中。
做到以上这些,哪怕最终不能继承紫薇观,但是凭借对师娘的恩情,至少在师娘飞升之前,混一个长老的职位是没有问题,这样我就立于不败之地。
想清楚了这一切,我浑身说不尽的轻松,有了对于未来的预知,别说面对韩师兄,就算再加上孟风,我也不怕,哼,1v2,优势在我!
接下来一个多月,我都把闲暇时间花在书堆中,试图寻找些关于【清心咒】的线索。可惜有关这个功法的记载很少,而且大部分都语焉不详。不过从有限的记载中可以看出,【清心咒】的确是一种可以调节人体五气的绝顶功法,为昔年一代邪王乔厉峰所创,正是凭借此法,他融汇贯通了正邪多派的神功,横行江湖数十载,可是自从他被多名修道高手围攻而身死后,这部功法就不知所踪。看来,我还真的去一趟华山镇岳宫了。
……
后山丹房。
我手里捧着那本【通神要诀】,正在细细研读。虽然我不会去修炼那个速成功法,但是这本也不知出自哪位大能之手的古书也写了不少有趣的野史,比如仙界的各种秘辛啦,妖族的崛起啦,甚至有不少大秦开国三圣的风流史。虽然,没有什么细节,但是也让我找回了前世看网络论坛里各种小道消息的感觉。
虽然书写的很精彩,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很难集中,因为在我的肉棒正在被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上下套动。小嘴的主人自然是我的玲儿,刚刚还在我身上嚣张不可一世的她现在正趴伏在我的胯下,细腻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红晕,周身上下遍布着细细的汗珠,正用她上面的小嘴继续着下面的小嘴未能完成的事业。和她的樱桃小口相比,我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粗大,两瓣玫瑰色的红唇被迫张开到最大,由于缺血而显现出一些白色,带给我不输于她的蜜穴的紧致感觉。紫红色的棒身上涂满了粘稠的淫液,随着她小嘴的上下又增添了一层晶莹的唾液,仿佛一把泛着诡异的光芒的魔枪。
我悄悄抬起右脚,用脚趾轻轻夹住少女粉嫩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的酥乳。和师娘相比,玲儿的乳房要小不少,大概也就是C罩杯吧,但是胜在分量轻,地心引力不强,整个奶子非常挺翘,和她的小翘臀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嗯……轻点!” 玲儿责怪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我的龟头一口。
“嘶……”,小兄弟感到轻微的疼痛,我夸张地吸了凉气:“咬坏了,你可就没得玩了!”
“嘿嘿,正好,毁掉这个害人的东西,也省了我的力气。你人不大,家伙事却这般厉害,弄了这么久,我都累死了!”虽然嘴巴里抱怨,纤纤玉手却又抬了起来,从根部,一把将我的肉棒握住,缓缓地低下了头去,柔软的舌头从口腔当中探出,带着热气,带着湿意,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放在了龟头之上,粉嫩的舌苔与紫红的龟头,仿佛构成了一张色泽鲜明,却又居中调和的图画,柔软的舌头甚至因为下放而叠在了一起,就摞在我紫红的龟头之上,温润、滑嫩、热气腾腾,数不尽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窜遍全身,只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在战栗。虽然年纪小,但是论技术,玲儿的确是可以当师娘的老师了。
“噢,玲儿,你这小嘴真是太会舔了……”,我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下面的舒爽。
“滋滋……咕叽,我和宗主相比……呲溜……谁更好?”
玲儿舔的很是仔细认真,肉棒的每一寸地方好似都没有放过,并且在张嘴含住我的肉棒之后,还往下低着头,用尽全力将那粗大的肉根含进了嘴里五分之一寸有余,那粉嫩白皙的脸颊,也是瞬间鼓胀了起来。可是我的小兄弟实在是太粗太大了,玲儿用尽全力,也只吞进了五分之一有余,余下的部分,还暴露在外面。
“玲儿,当然是你了!论道法,她是宗主,论床上功夫……喔……你是宗主”
前后吞吐了几下之后,玲儿抬起了素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肉棒,一边上下吞吐,一边上下套弄,双管齐下的快感,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不停地吸着凉气,享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服务。
“我……呼……看你是被她迷上……滋滋……都快把我……啧啧……忘在脑后……啵……”
没想到小丫头居然吃醋了,我得赶快安抚一下,毕竟现在我还需要她帮我看着师娘那边,时不时地透露些消息,所以我坐直身子,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怎么会呢, 你这么青春貌美,我怎么舍得呢!”
玲儿抬了抬眼皮,妩媚地瞟了眼我,慢慢的低下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将那粗长的肉棒深入到了喉咙当中!
“嘶......”
感受的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到了一个更加紧窄的地方,一阵阵舒爽的触感从肉棒传递而来,我的手指不禁插入到她的一头青丝当中。
舒服......太舒服了!
她并没有将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喉咙当中,可依旧有一部分真的进到了她的喉咙深处,粗长的肉棒甚至将雪白的喉咙肌肤都鼓起来一截,别样的快感,让我终于有了要喷射的感觉!
深喉了一会儿之后,玲儿就慢慢的将脑袋抬了起来,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从少女的嘴里退了出来,退出来的同时,那喉咙口的肉壁还轻轻地刮过龟头沟壑,这种酥麻的感觉几乎要了我的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嘴炮能到达如此的境界!
“哼,那你最近也不来找我了!我知道你晚上要陪宗主,白天呢?最近这一个月,你每天除了练功,都躲起来看书,是不是玩腻了本小姐,不要了?”
玲儿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那粉嫩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我的龟头。
随着玲儿的舔弄,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不停张合的马眼当中,也是渐渐地渗出了越来越多的透明爱液,便是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都有了一种炸裂般的感觉。我不想玲儿再继续絮絮叨叨的,双手抱住她脑袋,开始用力按压了起来,同时也开始疯狂地挺动起了腰来。
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把玲儿的小嘴当作肉壶,不管不顾地直接顶到最深处。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令玲儿呼吸困难,小脸涨的通红,她狠狠地瞪视着我,可是脑袋被我牢牢把住,无法挣脱。硕大的龟头死命地撞击喉部,令她几欲呕吐,不得不双手拍打我的大腿,眼见无果之后,随即又伸手狠拧我的腰部,要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我哪里顾得上这些许疼痛,只是一门心思要射出来。
“噗嗤......噗嗤.......”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我疯狂的前后耸动胯部,只觉体内一股热浪向外喷发而出,快感从双腿间迅速蔓延,涌上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直叫我整个人欲仙欲死。
汩汩精液射入玲儿的嘴中,我并没有放开她的头颅,反而将粗大的肉棒当作塞子堵住玲儿的小嘴,直到她妙目里泛着泪花,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下。
我刚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抽离玲儿的嘴巴,她立刻愤怒地站起身来,不顾下身还在滴答的淫液,伸手使劲地推了我一把,带着哭声道:“你疯了,差点憋死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破鞋,随便玩弄,是不是?”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我赶忙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轻轻一带,将娇嫩的身躯搂到自己的怀里。
玲儿虽然极力挣扎,但是无奈柔软的腰肢被我双臂紧紧地锁住无法挣脱,最后只得放弃,小脸气得扭到一旁,不再看我。
我也毫不在意,手里轻轻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是我最最心爱的女人,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玩腻呢!”
“哼!”玲儿依然气哼哼地,并不说话,但是身子明显松弛下来。
“我终日忙碌,还不是为了你我能长长久久的。”
“你少来,宗主长得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她还是道门尊首,是个男人都会选择她!”玲儿的言语中虽然依然充满了酸味,可是语气却温和了不少。
呵呵,是个男人都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我伸手勾起小丫头小巧的下巴,柔声说道:“师娘的确是绝世美人,可是从上山以来,你一直都是待我最好的那个啊,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
“哈,你还真贪心啊,大小通吃?可本小姐不乐意,我算什么?现在是个丫鬟,等你娶了宗主,我还只是个丫鬟,哦,不对,是通房丫鬟, 还是一个下人!”
我不去理会她话里的讽刺之意,自顾自地说道:“师娘终究是我的师尊,师傅嫁徒弟,有违伦理。可是你不同,与我辈分相当,又没有卖身为奴,只要师娘同意,我就可以娶你,那时候你就是紫薇观人宗的宗主夫人,岂不风光?”
果然,玲儿开始被我的话所吸引,还是迟疑道:“可是,可是,师娘能同意吗?虽然她现在离不得你,可是将来她终归会找到解决之道,别说什么娶我了,你能留在宗门都谢天谢地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我一个堂堂现代社会精英人士岂是嫪毐之流可以比的:“现在在我的经营下,宗门方有了起色,就算她不再需要上我的床,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去呢。没有我,她靠谁来经营紫薇观?靠师兄吗?再说了,如果我立下大功,比如我把她的病治好,那她还能离得开我?到时候,娶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玲儿听后,眼睛一亮,主动搂住我:“难道你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快告诉我?”
我微微一笑,并不想向她透露我梦境的事情,只是神秘地说道:“具体的解决之道还没有,但是好歹有了一些头绪。”
玲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激动地搂住我的脖子,两片鲜红的唇瓣直接朝我压了过来......
……
衡山紫薇观,作为道家在大秦东南的一个重镇,一向香火不断。但是自从雪霁娘娘的先夫过世之后,便陷入了十数年的沉寂,近两年才又重新焕发生机,香客渐渐又多了起来,其中不乏达官显贵。这些人往往香车骏马,云罗伞盖,前呼后拥的,非常显眼。但是到了冬天,香客就稀少了很多,冰天雪地的,又有谁愿意出来远行呢。可偏偏这种大冷天的时候,紫薇观就已经迎来了三个客人,虽然浑身的锦衣绣袍,但是却异常低调,身边仅有两个仆从。他们来了以后也没有上香,而是直接求见观主雪霁娘娘。
但是等他们真的见到了我师娘后,气氛却非常尴尬。师娘的脸上没有了往日温煦的笑容,反而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而我则站在师娘的身后,悄悄地观察着这三位访客:其中领头的就是我们梧州的父母官—知府杨德兆,心宽体胖的杨知府虽然居中而坐,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坐在他右侧的则是一个身材更加肥胖的中年人,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巴结的笑容,这位是杜源城也是梧州最大的粮商—陈希财陈老爷;左边的那位最年轻,约莫三十来岁,身材瘦削,神情木讷,面对着师娘的冷眼,就属他最为尴尬惶恐。据介绍,他是梧州治下的桃清县县令—左真川,其实他才是师娘怒气的主要目标。
大概在五年前,左县令刚上任就接到一桩诉讼,是当地的大户韩家与紫薇观的田地纠纷。大致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早年师父韩少功透过这支韩家的远亲在桃清县买了几百亩的良田作为紫薇观的庙产。师父死后,师娘对这些杂务不熟悉,一直由这支韩家代为打理,随着当今皇帝的登基,政治风向的改变,这韩家就看到了机会,一纸状子告到衙门,想把这数百亩的土地据为己有。当时左县令刚刚到任,急需当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当时的政治氛围,就把土地判给了韩家,令当时的紫薇观更是雪上加霜,师娘不得不遣散剩余的弟子只留了天分最高的邹师兄,你说师娘怎么能不愤恨他?这两年我上山后,紫薇观重新崛起,周围的豪门大户为了讨好师娘,联手逼得韩家低头认错,不但几百亩的土地重新交还紫薇观,还附带了一批财产。不过这左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不好收拾,才留到了今天。现在他居然上了衡山,不管是什么原因,师娘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看到场中气氛实在尴尬,我不得不靠上前给三位倒了杯茶:“三位一路远来,恐怕也口渴了,来尝尝我们衡山的特产—雾菊茶!”
三个人都知道我虽然只是个弟子,在衡山却当着半个家,所以也不敢怠慢,纷纷道谢接过茶杯。趁着这个机会,陈老板开口道:“好茶,紫薇观作为大秦东南首屈一指的仙家修练之地果然名不虚传。说起来我梧州百姓这些年能够安居乐业,还是有赖于雪霁娘娘的威名,让那些屑小奸妄之徒不敢踏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师娘也不得不谦虚地表示不敢居功。旁边的杨知府自然也是一通猛拍,让我师娘都不好意思了,不过这场中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到这时,左县令再愚笨也知道抓住机会,向师娘低头道歉,求得原谅后方才道出此次拜访的原因。
原来梧州因为紫薇观的缘故,一向没有什么大的匪患,一些小的盗贼也被官府轻易收拾了,所以一向很太平。可是今年冬天的时候桃清县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强盗,占山为王,堵住了梧州向北的一条要路,抢劫过往商旅,骚扰周围乡邻,极为可恶。更为可怕的是,山匪虽然不过数百人, 但是首领极为强悍,加上地形险要,官军的几次围剿都被打退,官兵损失惨重。本来这年头,天下盗贼渐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这条路乃是一条极其重要的商路,一旦受阻,不但往来商旅不便,就连大秦的粮食转运都极受影响。为了不被朝廷责怪,也为了当地商家的利益,官府和商户特此联合起来恳求师娘出手解决这伙山匪。
师娘正要答应,却被我从身后轻轻一碰就止住不言。剿灭一伙山匪,对于道门尊首而言自然是举手之劳,不过我也不想紫薇观成为这些人的免费劳力,于是说道:“我宗门身处梧州,维护乡邻自然义不容辞,可是我师娘这些日子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候,实在是分身乏术啊。几位为何不请江南大营的刘将军出手,他武艺高强,熟悉兵法,几个区区山匪还不是手到擒来?”
杨知府听后,苦笑道:“最后一次出兵,我们请的就是刘将军,谁知那贼首居然会法术,不但官军损失惨重,连刘将军都身负重伤!不得已我们才来恳求贵观出手。”
什么?山匪中竟然有修道士?这可就不是小问题啦,弄不好背后就是哪个宗派的势力在支持,寻常的修道士谁会干山匪这种没有前途的职业?现在师娘的这个状况(一到晚上就发骚)实在不适宜和其他宗派起冲突。
见我只是推脱,知道我是紫薇观半个当家人,说服不了我,师娘绝对不会出手,陈老板有些急了,商路多堵一日,他们商家就会多损失一天的钱财,赶忙说道:“我等也知道此事不易,只要贵观出手,无论成与不成,我们商家都会联合出钱把紫薇观重新整修一番,如何?”说罢,还对杨知府使了个眼色。
杨知府看到这,知道今天他不出点血是不行了,也加码道:“如果紫薇观肯剿灭这伙山匪,无疑是有大功于梧州百姓的,本官会联名地方乡绅奏请朝廷由雪霁娘娘担任江阴农蒙大祭司一职, 如何?”
这个砝码的分量可不轻!江阴农蒙祭司实际上是周围几个州的各个宗派的官方总首领,地位尊崇,影响力巨大,以前一直由道门人士担任,前些年被朝廷找了借口免去,因为各个宗派争执不下,直到今天还空悬在那里,现在由师娘拿回来,无论对于师娘,还是道门都是好处极大。无论成不成,在当前政治氛围下,这位杨知府也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不过毕竟他在这里为官多年,早已羁绊甚深,商路被堵,无论是钱财还是前程都损害极大,他实在是无法置身事外!
见到他们都已经拿出诚意,我也不再矫情,对师娘说道:“师娘,不如先由徒儿明日下山探查一番,如果可以的话,徒儿就先解决了他们,如果不行,再由师娘出手也不迟!” 我估计山匪就算有修道士,水平也不会太高,高手不会干这个,无他,收入太低!不过我也不想师娘出手,我也想借此次下山远行,布置一些事情,买一些东西。
师娘在这些外事上是极其信重我的,自然答应。而杨知府三人对于谁出手都无所谓,如果我失败了,雪霁娘娘更会出手为徒弟找回场子了。所以三人就和我约定,明日一早与我在山下会合,一同前往桃清县。
……
深夜,紫薇观上下已经陷入一片宁静,除了偶尔的虫鸣鸟叫,再也闻不到一点其他声音。
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下,观内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我的屋里还亮着烛光。而我正焦急地坐在床头,等待着师娘的到来。说实在,我现在是越来越喜爱这个仙熟人母,这种经过仙法锻炼过的肉体真不是现代的美女所能比拟的,摆脱了岁月的侵蚀,不但有熟女的丰腴多汁,也不缺乏少女的娇嫩弹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这趟出门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今晚我要肏个够!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屋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门外,却没有进来,在门外很是停留了片刻,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我的师娘-裴昭霁。今晚的她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师娘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肉感紧实,充满了人妻熟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我必须说我从来不是个恋足的人,但是当我看到师娘这双洁白无瑕的玉足时,我被深深地吸引了。与通常熟妇那经过岁月的摧残,布满老茧和皱皮的双脚相比,师娘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
我非常不舍地将目光从师娘的玉足挪开,顺着玲珑的曲线望到她的脸上,师娘的一头青丝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明亮的眸子,虽然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在湛蓝的眼波深处,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更是看得我心头发痒。
莲步轻移,师娘来到我的床前,一股熟女自然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子,身下的肉棒立时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支起一个帐篷。师娘却没有象往日那样急不可待地爬上床来,而是伸手掏出一叠符咒:“冲儿,此次下山你一定要当心,不可逞强,如果事情不可为,这些符咒可以用来保护你安全回来,然后为师自会出手料理的。”
看到师娘如此关心我,居然制作了不少高级符咒让我护身,我心里自然感动,忙接过符咒:“多谢师娘厚爱,徒儿自会小心从事。不过徒儿即将远行,会有一段日子见不到师娘,春宵苦短,还是让徒儿喂饱了师娘再说吧!”
说罢,我伸手抓着被子一掀,我的下半身早已脱得精光,一根雄伟粗壮的肉棍登时杀气腾腾地耸立起来,冒着热气,直指向天空。
我清楚地听到师娘喉头咽吐沫的声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的眼睛直直盯着这个带给她无穷欢乐的物件,洁白的玉颊上腾起一层红晕。
我看着师娘,脸上带着微笑,也不说话,抬手向师娘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终于,师娘深深吸了口气,丝滑的睡袍顺着柔嫩的肌肤滑落到地面,露出那黄金比例的娇躯,丰满如云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长却不失丰盈的熟妇玉腿,还有那葱葱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园。丰熟的肉体不再迟疑,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长美腿前后挪动,肥硕的雪臀带起一阵令人心痒的肉波……
“呜……你……慢点,太……太粗了……”
“师娘,徒儿实在爱煞你的骚穴了!今晚咱们要肏到天明!”
“你……别乱……说话,羞……死人了”
“难得师娘不想吗?流了这么多水!师娘也是万分不舍吧徒儿的肉棒吧?”
“不……你怎么……敢……羞辱为……为师……”
“明明夹得这么紧,还说不是?既然师娘不喜欢,徒儿就拔出去了!”
“别,别……我,对……啊……是为师的骚穴……嗯……为师……舍不得你的坏东西……啊,啊……”
宁静的夜晚不再只有虫鸣鸟叫,隐隐地还混杂着女人无助的娇吟和男人低沉的喝骂声。
6- 剿匪
桃清县玉剑山,属于江阴地区最为特殊也是最不为人知的一座山 – 鄂南山的一部分。从地图上看,鄂南山脉宛如一堵墙,将关中地区与大秦富饶的东南分割开,而玉剑山恰好就扼守着从江阴地区通往大秦核心地区的一条重要商路,南方的粮食,丝绸,海盐都需要从这里穿过鄂南山脉,然后过长江,走荆襄,最终抵达秦洛。之所以最不为人知是因为这里实在太穷了,周边几乎都是穷山恶水,粮食产量很低,年轻人只能外出谋生!所以这里的人以两样职业闻名于世:兵和匪。当年秦太祖起兵抗妖,其麾下的鄂南兵就以悍不畏死而扬名天下。至于匪嘛,看看现在大秦各处的盗贼就知道了,至少三成以上的贼首都是鄂南人!
傍晚时分,我正和一个军官躲在玉剑山下的一处密林。这个军官身材魁梧,因为经常风餐露宿的缘故,满脸的风霜之色,两只手更是因为常年操刀而布满了老茧。他叫常威,是个土生土长的鄂南人,十几岁就出来当兵吃粮,二十来年下来总算混了个校尉,是刘将军的心腹,特地派来配合我的。作为一个起于卒伍的将领,一开始他对我一个小孩子是不太看得上的,哪怕我是雪霁娘娘的弟子。幸好我有前世商场搏杀的经验,一来就放低姿态,积极向他和他的部属们了解情况,拉近关系,并没有名门弟子的傲气,他才逐渐和我热络起来。
经过几天的调查研究,我们甚至绑了一个偷偷下山打野食的老匪贼进行拷问,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匪首的确会法术,但是道行并不深,顶多就是刚刚筑基完成的水平,更重要的是他就是个野路子出身,没有其他宗门的背景!据那个老匪交代,匪首名叫张二牛,和他从小一个村子长大,后来出去当兵因为犯事儿又跑了回来,然后就拉着村里十几个年轻人出去当流寇。一开始,日子并不好过,只能勉强糊口,可是大概二十几年前,张二牛不知从哪里学了几手法术,势力逐渐扩大,大概因为知道紫薇观的威名,一直都躲得远远的。谁知两个多月前,不知道张二牛发什么疯,竟然拉着队伍跑到玉剑山来,一开始大家都很害怕,直到接连打退了官军几次围剿,方才安下心来。不过据说因为这两个月收获极丰,张二牛已经许诺大家要在下个月离开,以免惊动紫薇观的仙长们。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着急:这次出来剿匪,整修道观或者大祭司都尚在其次,我的主要目的是和梧州的豪族们建立更加紧密的联系,通过剿匪在豪族中树立我紫薇观作为梧州乃至江阴地区守护者的形象,如果让他们跑了,那效果就会差很多!一旁的常威也不太乐意,这两个月官军不但损失惨重,而且颜面大失,再让这伙山匪跑掉,江南大营就算栽倒姥姥家了,以后谁还会正眼看他们,更别提日常孝敬了。所以他极力要求要尽快剿灭山匪,不能让他们跑掉!为了坚定我的决心,他甚至提出此次缴获金银官军和紫薇观双方一边一半,我自然是一口答应。
虽然下定决心围剿,我们依旧进行了一番周密的侦察。与周围的群山相比,玉剑山就象其的名字,有如一把宝剑插在江阴大地上,不但山势极高,丛林密布,如果不是当地人带领,极易迷路。北侧为悬崖峭壁,南侧稍缓,匪贼的前寨恰好卡住上山的唯一一条路,居高临下,据险而守,再加上张二牛的法术,普通官兵攻不下来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现在我来了自然不一样了,一番商议后决定由我从后山悬崖上去,直接偷袭位处山顶的后寨,那里是头领们的居所,也是玉剑山最高处。搞定首领们后,官军就会进攻前寨的匪众,而我则从背后偷袭,前后夹击,不愁破不了敌。
随之天色变暗,最终彻底黑了下来,我也开始准备起来。常威走了过来交给我两个军中常用的信号箭,仔细交代道:“你一个人上去,一定要小心,千万不可大意。如果事情顺利,收拾了匪首,你就发射红色信号箭,我们就从山下猛攻,一举致胜!如果出了岔子,你就发射蓝色信号箭,我们就发动佯攻,吸引贼寇的注意力,你也好借机脱身。总之,不必勉强!” 虽然他一力劝说我要彻底剿灭山匪,他的心里也是很担心我出意外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万一紫薇观的弟子在这里丢了性命,他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自然是点头称是,我可没有为了梧州百姓献身的觉悟。
待到深夜,估计山上的贼寇们应该都入睡了,我辞别了常威,就顺着悬崖爬了上去,虽然我现在的修为还到不了御剑飞行的地步,但攀个岩什么的还真不是难事。
正如我们所预料的,到达山顶后,周围空无一人,张二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防卫后山崖。这也证实了我的判断,他根本没有任何道法师傅,否则不会不晓得一个区区悬崖可挡不住修道士。
我一路上小心潜行,却并没有遇到任何巡哨,非常顺利地来到了贼寇的老巢—聚义堂。聚义堂名字很气派,实际上就是一座荒废的破庙,由于匪众们并不打算久留,所以也没有费心修整,庙门歪倒在一旁,窗户也早已被山下的贫民拆走。
与我们预想不同的是,此时的匪巢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堂前,躲在石柱后,伸头往里一瞧,里面居然聚集着十几个汉子开怀畅饮呢。他们有的正举杯大笑,有的明显喝高了,抽刀对着桌椅乱砍,还有的干脆解开裤带抱着浑身赤裸的村妇大力耸动,总之是一片混乱。在大堂正中放置佛像的位置,原本的佛像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放了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彪形大汉,满脸的络腮胡上沾满了酒水,一手端着个酒碗,一手却搂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这个女人明显和周围其他的村妇不同,不但丰乳肥臀,皮肤也很白净,看上去已经年近四十,却保养极好,显然出身富贵人家,估计是山匪从路过的商团中抢来的家眷。更为特别的是,她丰满肥熟的大奶被男人抓在手里,上面布满了各种指印和牙印,大汉显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她却似乎毫不在意,依旧笑盈盈的,时而亲昵地抚摸男人多毛的胸膛,时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把个丑汉子哄得非常开心!
我原来的打算是趁着匪首一个人的时候实施偷袭,把他直接干掉。可是现在他居然把所有的头目都聚集在一起,而且离我这么远,这就非常麻烦了。对付他一个人,我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中间还隔着十几个悍匪,我没有把握能在短时间内把他们都解决掉。万一把前寨的匪众召唤过来,更麻烦。这里地形复杂,很容易被他跑掉,将来他再拉着一支队伍回来,那我紫薇观的面子就丢大发了。
正当我心中着急之际,只见那个中年美妇对张二牛耳语了几句,接着张二牛就搂着她举着酒碗走到大堂的中央,高声说道:“这两个月来,大家伙儿齐心协力,总算弄了不少的钱财,我张二牛在这里谢了!” 说罢,就一口喝干了酒。大汉们自然是轰然叫好,纷纷举杯喝酒。
就在这气氛热烈之时,一个坐在外围的精壮汉子却站起身问道:“张大当家,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大家离开,万一紫薇观出手,我们再想跑,恐怕就来不及了!”
他话音未落,张二牛身边的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已经站了起来,语气轻蔑地说道:“崔四,要不是张大当家带着咱们占了这风水宝地,咱们现在还在河间府啃草根呢。走什么走!老子还没捞够呢!”
旁边的一个人也起哄道:“崔四,你小子的胆子比娘们还小,咱们在这两个月啦,紫薇观的人呢?听说现在紫薇观是个娘们当家,姿色还不错,她男人死了十几年,下面的小嘴早馋死了,来了,咱们弟兄们正好一起喂饱她,哈哈!”
其余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纷纷献策到时候该如何玩弄我师娘。我心中冷笑,就凭你们这些小贼,居然也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那个崔四在众人的嘲讽声中,满脸愤恨,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二牛却伸手压了压,对崔四劝道:“崔兄弟,我晓得你的心思,我也害怕!这没啥,可是咱们本来干的就是杀头的买卖,要是什么都怕,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家种田。现在既然来了,就要干票大的。紫薇观的雪霁娘娘我知道,已经多年未下山啦,请她出手没那么容易!现在走,下次官府有了防备,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所以,我们要一次捞个够,然后永远不再回江阴,你说如何!”
张二牛如此好言相劝,那个崔四却不领情:“不行!这些修道的本领向来古怪,腾云驾雾移山倒海不在话下。别说这小小的玉指山,不过千把人,当年我在李天王手底下混饭吃,几万兄弟,还占据了黑山,直逼洛京,十几万大秦禁军都奈何我不得,够威风了吧?结果皇帝老儿请了凝波娘娘出手,一夜之间,天崩地裂,几万人就我们十几个兄弟跑出了来。我胆子小,不想再来第二次!”
显然这个崔四在匪众中还有几分威望,他这么一说,不少人脸上都露出疑惧之色,有的甚至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张二牛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他身边的那个中年美妇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瞟了一眼,然后贴到张二牛的耳边细语了几句。张二牛听后,脸上浮现出笑容,轻松地问道:“那,崔兄弟的意思是?”
崔四回答道:“我没别的意思,大当家有雄心,兄弟我不敢挡你的财路。但我的兄弟们把性命托付于我,我也不能把他们带到险境中!明天我一早就带着我的弟兄们下山,这些天分给我们的财物,我留下一半,权当赔罪!”
说完,他就紧张地看着张二牛。只见张二牛似乎并未动怒,反而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酒桶,将两个酒碗倒满,端起碗走向崔四,边走边笑道:“没事,这趟买卖要没有崔兄弟你的相助,我也做不成,分给你的财物你拿走,是你们应得的。这碗酒就权当我的谢礼和送行酒,请崔兄弟你…….”
话未说完,碗中的酒突然化作一道水箭射到崔四的脸上。水箭显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崔四也被弄得措手不及,眼睛里都是火辣辣的酒水。还未待他理清,张二牛已经扔掉另一只碗,五指攥拳,口中默念几句口诀,然后五指张开,一团火焰从掌心射出,直接打在崔四的胸前,迅即化作一团带着电光的烈焰将他全身包裹,成为一个火人,伴随着惨烈地叫声!
张二牛果然够狠的,居然对着一个活人使用除妖用的【烈炎术】。但是此术威力极大,专门对付那些皮糙肉厚的妖怪,所以也非常耗费法力,以张二牛的修为,一时片刻内他就无法使用其他法术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拔出青锋剑,双脚蹬地,一招【似水流年】,飞身朝张二牛刺去,嘴里还喊着:“大当家要杀我们独吞财物,大家伙上啊!” 说完,左手食指一引,崔四身上的火焰中分出几团朝张二牛丢了过去。
今天在场的至少有一半都不是张二牛的手下,皆是此次他临时邀来共襄盛举的。这些人本来就担心张二牛趁机并吞他们,现在姓张的突然对崔四下毒手,大家都被这个变故所震惊,本来就蠢蠢欲动,听我这么一喊,有些人果然也拔出自己的刀剑准备反抗。其余的虽然都是张二牛的心腹,但是这并非事先安排好的,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这时,那个中年美妇突然喊道:“这些混蛋要反水,保护大当家!” 这话一喊出来,所有人仿佛都找到了理由,自卫的自卫,反击的反击,顿时乒乒乓乓打做一团,时不时的有人惨呼着倒在地上。
那边打得热火朝天,我这边也是暗自着急,张二牛能够在江湖上存活这么久果然不可小觑,虽然无论是道法还是武功都处于下风,依然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我打得有来有回,毕竟我不是那个黑化的寰冲,前世不过是个商人,即没见过血,也没有杀过人,这种以死相拼的时候,总是有些缩手缩脚。如果换个时间和场合,恐怕就被他逃了。不过好在张二牛已经受伤,在我步步紧逼之下,终究露出了破绽,被我一剑刺中左肩。我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招【碎星落月掌】拍过去,张二牛终于口吐鲜血,萎顿在地。
我深深呼了口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人以命相搏,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现在我的手脚都有些发软。看看四周的匪众们,大部分已经被自己人砍到在地,剩下还在战斗的寥寥无几,果然是一群悍匪!
我也不敢怠慢,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喝到:“天地玄黄,兵临阵甲;帝娲补天,神鬼昭令,定!”
说完,一掌将符咒拍在地上,随即以符咒为中心,一道蓝色的光圈向四周扩展出去,所过之处,每个人都无法再动弹,被我的【定身咒】彻底固定住。还好,总算搞定了,我站起身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些村妇,连那个中年美妇也不知哪里去了。算了,想来她们已经借机逃出去了。现在大大小小的头领们已经被我擒住,就算惊动了前寨的匪众也不怕。
这时,堂外传来脚步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那个中年美妇回来了。此时的她身上穿了 一件并不合身的肥大袍子,依旧赤着脚,手里却拿着一把铁剑。
我侧耳仔细听了听,外边却是一片寂静,显然并不是前寨的匪众攻过来了,我放下心后问道:“你是谁?”
“妾身名叫柳眉,不知小仙长怎么称呼,在哪里清修阿?”
柳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不过我知道她是友非敌,刚才要不是她协助挑拨,我没有这么容易解决这些悍匪。
“我叫寰冲,乃是人宗雪霁娘…….”
待她几乎走近,我才注意到她的脸上和身上竟都有不少血,从形状和位置上看,那都是别人的血溅落她身上的。而她的长剑上也有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后退一步,劲力布满全身,青锋剑横在胸前,厉声问道:“那些女人呢?你身上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咯咯,早听说道门人宗收了个出色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错,那些女人都被我杀了!”
她说得是如此平淡,仿佛只是在告诉我,放在桌上的几个馒头都被她吃了,我心里不禁冒出一股寒意。虽然在前世,为了发财,我也曾经游走在法律边缘,但是我只是一个商人,从没有杀过人,更不可能一口气杀七八个弱女子,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真的令我不寒而栗。
“为什么?” 我沉声问道,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青锋剑。
“因为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仁济堂的柳大掌柜曾经被匪贼掠上山,不得不委身于贼寇!我先前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如果我夫家的人知道了,你说他们还会甘心让我掌管药堂吗?仁济堂是先夫留给我和一双儿女的家业,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它!”
怪不得我听着耳熟,这女人竟然是天下闻名的大药商—仁济堂的大老板,据说她虽然是一介女流,却不让须眉,在丈夫死后,力压夫家的众多亲戚,接管了家族生意,短短十余年间把仁济堂从中等药商发展成天下屈指可数的豪商。没想到她竟然会被掠到这里,我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女人,杀起人来居然毫不手软!
“难道你连我也想杀掉?” 我戒备地盯着她的眼睛,右手持剑,左手掐了一个法印,防备她随时暴起伤人。
谁知她却一转身,走到倒在地上的张二牛跟前,轻蔑地笑了笑,一剑将这个尚在喘气的匪首刺了个透心凉,眼看着张二牛断了气后,才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杀死道门人宗的弟子,就算我有那个本事,我也没有那个胆子啊。再说,好歹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恩将仇报呢?”
“哼!那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我怕,但是怕又有什么用,我现在也杀不了你。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个有把柄在你手上的仁济堂大老板对你更有用!” 柳眉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堂中四处走动,看到活着的山匪就一剑刺死,手法干净利落,明显是练过武功的人,而且从她那波澜不惊,沉稳从容的样子看,绝对不是第一天杀人!
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个女子在那里游走杀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堂里除了我们两个再无一个活人。而她则扔掉手中的长剑,然后脱掉身上的袍子,赤裸裸地走到我面前。她的外表条件不错,生过两个孩子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葫芦形的身材,胸口两个浑圆硕大的巨乳虽然稍稍有些下垂,却胜在雪白滑腻,尤其是顶端的两抹殷红,如同刚刚结果的樱桃,鲜嫩欲滴。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而下,是一丛浓密的黑色森林,她的阴阜颇为丰腴,而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如蚌肉般,拱卫着最为关键的蜜穴口。可惜的是色泽有些发黑,但是与白嫩的大腿相互映照,无时无不昭示这是一个熟透了的人妻熟母,再加上她那种上位者的气质,我看了都有些呼吸急促。不过也仅此而已,毕竟品尝过师娘那样的绝代尤物,这种普通的中年熟女对我的吸引力实在有限。
见我不为所动,柳眉似乎并不惊讶,笑了笑:“既然你看不上我的肉体,那么我们就来谈谈银子吧!只要我还在仁济堂大掌柜的位子上坐一天,仁济堂每年会向紫薇观捐香油钱一万两银子,如何?”
一万两白银?的确非常多,要知道5两银子就足够四口之家舒舒服服地过一年了,在我上山之前,紫薇观一年的收入都没有三千两银子,现在柳眉张开就一万两买我的沉默,是非常有诚意了。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我做生意一向秉承一个原则,只有双方都获利的买卖才能长久,现在她迫于形势花钱消灾,危机过后她一定会反悔,到那时候,紫薇观就会多一个敌人,而不是朋友。
看到我不接受,柳眉就欲张开再加价,却被我拦了下来:“刚才如果不是你相助,会非常棘手,所以我们就算扯平了。再说柳掌柜好善乐施,经常救助贫苦百姓,象你这样的大善人,我紫薇观又怎能任凭你被小人的谣言所害呢。”
柳眉眼睛一亮,明显听出了我话中结交的意思,仁济堂虽然在她手里兴盛起来,但她毕竟不过是嫁入的媳妇,总免不了有些夫家的亲戚试图借助一些豪门世家的支持谋夺家产,令她不胜其烦。哪怕道门的声势大不如前,但他们依旧是天下武力的巅峰,雪霁娘娘在南方地区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这两年更是声威日隆,如果她肯出来说句话,一定能震慑不少人!想到这里,她嫣然一笑:“不过,小仙长毕竟救了我,总要让我表示一下谢意吧?”
谢意?我要的可比区区谢意要多得多!我摇了摇头:“些许小事,柳掌柜不必介怀。我紫薇观一向以除暴安民为宗旨,这是我们该做的。不过,柳掌柜是个生意人,我也很有兴趣和你做一些小生意。”
柳眉听了就是一愣,在世人的印象里,修道士都是一群一心修炼希图早日成仙得道的人,这些人哪里懂得什么买卖经济,买些田地收租就是他们对于赚钱最大的理解了。不过也无所谓,哪怕自己损失些钱,只要能和这些人搭上线也值得了。
我看出她心中所想,也不在意,笑了笑说道:“仁济堂是天下有数的大药商,不知你们可有【福合丹】卖,售价又是几何呢?”
作为大掌柜的,柳眉对于这些自然是非常熟悉的,随口回答道:“嗯,【福合丹】是道门圣药,滋阴养颜,延缓衰老,是天下女人的最爱,可是数量极少,没有什么统一的价格,但是我想大概三百两银子一颗都不愁卖不出去的。”
我一边将长剑插入剑鞘,一边说道:“好,如果我紫薇观每年能向你出售一定数量的【福合丹】,就二百两一颗为价,不知你愿不愿意收呢?”
“小仙长说笑了,这样的价格,可是实在太便宜我们仁济堂了。”
“你别急,现在【福合丹】是有价无市,可是我要卖的数量可是不少,最少每年一千颗,东西多了,你的卖价自然也要降下来的。”
柳眉的脸色终于变了,过去她的药堂一年顶天能收到二十几颗【福合丹】,有时候甚至一颗都没有!虽然,一年一千颗甚至更多的销量肯定会把价格打下去,但是几十两银子的赚头总是有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道士如何提供一千颗一年,但是根本是无本的买卖。更何况有了【福合丹】这样圣药做招牌,那些豪门大族不得打破脑袋上自己这儿买药?
“行,行!没问题,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我看到此时柳眉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银元宝的形状,估计她也没有想到此次遭掠竟然能因祸得福,她仿佛看到银子有如海水般向她涌来。商人嘛,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和他们打交道,【福合丹】只是第一步,以后仁济堂就会慢慢变成我的钱袋子。那些从仁济堂买药的豪门们就将不得不和我站在一起,毕竟在这个时代,除了我这个穿越的前药厂老板,又有谁懂得工业化生产呢?没有工业化生产,又有谁能提供他们大量的丹药呢?
接下来我们又敲定了一些细节,柳眉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亲热:“这次遭遇山匪,我本以为难以脱身,没想到却得到冲哥儿相救,也是上天的垂青。要不是杨知府等人请得紫薇观出手,恐怕我还得再等一段时间,将来还请冲哥儿帮我引见一下,我也要谢谢他们呢!”
哼哼,商人啊,刚刚脱困,就想着要借此机会搭上江阴地区的头面人物,我也不奇怪,毕竟前世的我也这样。
“其实此次师娘派我来,一则是保境安民,二则也是听闻匪首居然会法术,特地派我来查查到底哪家门派的弟子如此胡作非为。对了,你在张二牛身边可曾听到他说过什么吗?”
柳眉闻言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张二牛虽然被我哄得很开心,但是也不曾对我说过他的师门。不过,有一次他喝醉了吹嘘说他以前遭遇官军围剿重伤快死的时候遇到了仙人,不但被赐予仙丹,还得了仙书。”
嗯,这就对了,一个普通人没有师傅指点是不可能修炼的,天赋再好也不行。我赶忙追问道:“你可知道仙书在哪里?”
柳眉点头道:“我知道,张二牛有个石匣子,平常总是藏得严严实实的,从不示人。我也是有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到他偷偷取出来才发现的。我想仙书一定在那里!”
“好,你带我去!”
有了柳眉的带路,我很快就找到了张二牛的卧房。临到门口,柳眉却止住了脚步:“我就不进去了,想必官军很快就要进攻了,我知道后山的一条小路可以避开官军。当初除了头领们没有人见过我,只要我现在下山,其他人就不知道我曾被劫掠上山。那个石匣子就在床底下埋着,很容易找到。”
其实我知道她是不想碰触仙家的东西,毕竟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或者禁忌。见到她如此知进退,我也很满意,脑子里也闪过一个主意:“好,我也不挽留你,你多小心。不过听说你的一双儿女都聪慧的很,如果你愿意的话,夏末之际可以带他们上衡山,如果天赋够的话,也许我师娘会愿意收一个作为弟子。”
听到我的话,柳眉是喜上眉梢,能有一个孩子成为雪霁娘娘的座下弟子的话,孩子的前途算是有了保障,自己的地位也彻底稳了。急忙连声道谢,并许诺要为紫薇观重修山路,方才告辞。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坚持送她来到那条小路前,直到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间小道上,我才赶忙返回庙里,直接来到张二牛的卧房,不得不说,与其他的盗匪不同,张大首领的房间居然是干干净净,非常整洁,想必是柳大掌柜的功劳。就凭这一手,也难怪张二牛会被她所迷惑,我估摸着就算没有我的帮助,过不了几天匪首们就会被她挑拨着自己打起来。
我首先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搜寻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机关暗器,才依照柳眉的指点,从床下的暗格中找到了那个石头匣子。这是一个尺来长的白玉匣,打开来,里头果然是四本书册。
第一本是《道心初考》,这个是道门土宗的入门功法,适合低级弟子修习。从书本上的指痕和各类污记看,贼首张二牛没少翻阅这本书。
第二本则叫《奇门遁甲十八阵》,这个我听师娘说过,乃是江南七巧门的创派祖师传下来的十八种法阵,有神鬼莫测之能。传说大秦天启城就是按照其中的一套阵法建设的,当时负责建城的大寺元-鲁班曾夸口说:“天启城非百万妖众不可破!”,其威力可见一般。
第三本同样不同凡响,是西南神农谷的镇派之宝 - 《药王神篇》,记录有其历代掌门所闻所见的天下草药产地,形状和功效,以及他们所搜集的丹药配方,算是大秦的《本草纲目》。更有人说其中有十八种丹药是上古仙人所流传下来的,传说曾有西域国王欲以一半国土为代价求取其中的【聚元合络丹】,不知真假。
第四本嘛,竟然是一本游记,一个叫逍遥子的人所著的列国游记!我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这位老兄的经历真的很丰富,西游欧罗巴诸国,北至冰封之洋,东抵海外大陆,南达火焰原野,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只是这贼首张二牛一个专职拦路抢劫的,怎么保存这么本文雅的书,难道是当初的仙人留给他的?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远方传来了一阵阵喊杀声。糟糕,时间拖得太久,估计山下的常威以为我出了意外,已经发动攻势要为我收尸了。我不敢再耽搁,收好几本书后就冲出破庙支援。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依稀可见半山腰处无数的官军正打着火把向上仰攻,而山上的匪众虽然人数少一些,但极其悍勇,又有地利,要不是无人指挥,恐怕早已把官军赶下山了。我趁匪众不备,从背后掩杀,上来就是几记【三元明火】打得匪众哭爹喊娘,乱作一团。山下的官军见我突然杀出,自然士气大振,趁机一举攻了上来。眼见众头领们始终不见踪影,普通的喽啰们早已无心恋战,仅仅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官军打得溃不成军,聪明点的就四散奔逃,大部分则倒地投降。
“哈哈,寰兄弟,老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可担心死我了!”随着豪迈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人群中向我冲了过来。走近一看,正是校尉常威。走到我身前,他便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我没有任何伤痕,方才松了一口气:“这次还是依仗小兄弟你相助,否则哥哥我的损失就大了!”
原来,他在山下等了很久也不见我发任何信号,以为我出了什么状况,心急之下,挥动大军不计伤亡猛攻。也不由得他不惶恐,这年头,一个道门嫡系弟子可是很金贵的,万一出什么事情,雪霁娘娘追究下来,可不是他一个贫民出身的小校尉能抵挡的住的,就连他的顶头上司刘将军恐怕也要吃挂落。当年雪霁娘娘的丈夫韩少功独自断后而命丧沙场,多少边军将领因此被撤职,连领军的老将军肖战波也被打发去喂马。如今要是雪霁娘娘的亲传弟子再死一个,她还不得发疯?所以,他实在不敢想象他的下场会怎样。现在看到我没事,而众多匪首一个也没出现,显然是立了大功,他手底下的弟兄们也因此少死了不少人,真的是喜出望外。再加上知道我经此一役,无论是在师门,还是江阴地区,地位都会大大上升,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亲近之意,意图拉近关系。
“嘿嘿,也是常大哥运筹帷幄,及时带兵强攻,里应外合,否则兄弟我可没那么容易搞定这么些悍匪!”
俗话说花轿子人抬人,既然他希图亲近,我自然也投桃报李,常威这个人打仗的能力不错,在江南大营也很有威望,是个潜力股,值得我拉拢,为即将到来的乱世做准备。
看到我如此知情识趣,完全没有寻常名门弟子的傲慢,甚至愿意分功劳给他,常威更是大喜过望,一口一个“贤弟”的和我攀谈起来。
----------------------------------常威的分割线---------------------------------------桃清县,刘员外豪宅。
别看桃清县地处鄂南,可是豪族却不少。贫瘠的土地迫使当地的年轻人不得不外出打拼,在大秦早期,却有不少幸运儿因此在外面发了财。这些人发家致富后,自然想要衣锦还乡,纷纷在家乡买房置地,兴建豪宅。所以,虽然当地的老百姓很穷,可是各种华厦美舍却不少。作为桃清县的头号富豪,刘振南刘员外的宅邸自然也是最奢华的,不但各种雕梁画柱,我甚至看到很多用南方金丝木搭建的亭台楼阁。真可以说是美轮美奂,极尽奢华。
这样的豪宅自然是举办庆功宴,招待桃清县乃至梧州头面人物的理想场所。所以,今晚的刘宅可谓是宾客云集,高朋满座,酒席之间,俏丽的奴婢端着美酒佳肴穿梭往来,老爷们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好不热闹,与我前世参与的各种现代高端酒会毫无差别。只不过,前世,我都是以一个拍马屁的参与者身份出场,今天我则是一个被拍马屁的中心人物。整个晚宴上,我和常威作为打通桃清商道,挽救各大豪族钱袋子的大恩人受到所有人的吹捧,各种奉承话和各色厚礼不要钱般送上,当然也有人比较另类,比如眼前这位。
这是一个跟我身高相仿的男人,换句话说就是一个矮矬子。但是和我由于练武而形成的敦实相比,他却属于小巧玲珑类型,一张国字脸,浑身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子精悍的气势。据身边的刘员外介绍,这个人名叫赵机度,是个营建商,据说北部的一些要塞就是他主持修建的。这样一个商人按道理说应当是很善于逢迎拍马的,可是对我却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久仰幸会的场面话,透着一股冷淡的意味。可是看他对于常威的热情态度,显然他不是个不会交际的人,那就是对我有意见。可是我想来想去也不记得曾在哪里得罪过他,真是奇怪!
回到座位上,我的心里依然想着刚才赵机度的态度,我可以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家伙对我哪来的敌意啊?不是我多心,虽然现在政治风向对道门不利,但是大家更多的是利益之争,没人想把道门彻底打垮,所以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的,笑脸相迎。象这样把“讨厌你”摆在脸上的人,莫不是和我或者紫薇观有什么私人仇怨吧。
看到我的脸色不渝,一直在偷偷注意我的常威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呵呵,刚才老赵的态度有些差,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就是个直肠子的人,没什么坏心眼。”
听到这话,我反而更加好奇:“听常大哥的话,你和他很熟?”
常威点点头:“嗯,前些年,我领兵在北边驻防,老赵正好也在那边帮我们修城防,算是搭过几个月的伙,还算有几分交情。其实他对你和雪霁娘娘没有什么恶意,否则他根本不会来。只是因为一些陈年旧账,对于贵门的顾师祖有些意见罢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看他卖起了关子,我自然赶忙将他的酒杯满上,央求道:“常大哥,你就别吊小弟我的胃口啦,快说,快说!”
见我一个道门嫡系弟子低声下气地恳求,常威得意地笑了一声,一口干了杯中酒,方才说道:“你可知道几十年前横行江湖的邪王乔厉锋?”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和赵老板有什么关系?”
“嘿嘿,你别急啊。据说这乔厉锋刚刚成名时,曾偷偷潜入各大门派,或偷或抢,获取了不少顶尖秘籍!后来他倒行逆施,引起了江湖公愤,多次围剿不成,最后是贵派的顾师祖亲自出面,联络了七巧门的大长老萧东傲,清远寺的玄照法师以及其他一些江湖高手共同出手才将其除去。饶是如此,参与围剿的各路豪杰除了顾真人和其他寥寥数人外,无一生还。萧东傲的遗体还是顾真人亲自送回七巧门的!”
听到这里,我不露声色地问道:“那七巧门不是应该感谢我顾师祖吗?何来仇怨一说?”
常威得意地捋了捋胡子笑道:“也就是咱哥俩关系好,我才告诉你。好像七巧门也丢失了一些要紧的书册,所以萧东傲才出马意图追回!可是当时顾真人只还了长老的遗体,却不见其他东西,有人就怀疑是被顾真人私吞了,不过顾真人是大秦开国三圣之一,声名卓著,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也只是心中猜测,不敢公开追索。”
我冷笑了一声:“那赵机度还好意思和我摆脸色?我师祖好心送回遗体,还被怀疑私自截留他人宝物,他们还有理啦?再说,我师祖早已修成仙人之躯,区区秘籍,她拿来又有何用?”
说了这些,常威却没有搭话,只是脸色有些迟疑,我心中不禁一动,不露声色地问道:“怎么,常大哥,莫非真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功法?”
“具体是什么,老赵自然也不会告诉我这个外人”常威摇了摇头:“江湖嘛,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地方,恶意揣测他人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想来贵门的顾师祖学究天人怎么会窥视他人的典籍呢,大伙是不信的。可是前几年不知从哪里传出消息说邪王乔厉锋其实就是道门推出的傀儡,专门偷各门各派的秘籍的!”
“江湖谣言!这也有人信?”
“嘿,你还别说,这消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这乔厉锋是顾真人的师弟,出身道门土宗,道号逍遥子!”
“啊!”我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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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翻阅着那本“逍遥子”所著的【列国游记】。
这本书我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出任何线索:没有任何暗示性的话语,也没有夹层,甚至连浸水,火烤等等,都试了一遍,却毫无发现。但是我依然没有放弃,我是不相信,象张二牛这样的大老粗,哪怕是作为乔历锋的传人会小心地保存一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游记!
“啪”,我烦躁地将书本丢在一旁。现在我的感觉就好像明明手里拿了一张中了大奖的彩票,却无处开奖!当年,乔历锋横行天下数十载,不说各式秘籍吧,各种金银财宝更是累积无数。可是他身死之后,这些却不见踪影,江湖就一直有邪王宝藏的传说,我相信这本游记极有可能就是邪王宝藏的藏宝图!弄不好,其中就有【清心咒】!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事情没有没有解决,我怎么能睡得着呢!百无聊赖中,我随手抓起了那本【道心初考】。嗯,看了几页后,我差点没有乐出来,土宗弟子的入门修习可真够奇葩的,打坐吐纳之时须将身子半插入土中,筑基时更需将全身埋在土里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偏偏这本书字迹娟秀,必然出自女子之手,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妙龄女子将身子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部的情形。
不过在书的最后,我却发现了歪歪扭扭的九个字:
乾、中、巽、离、艮、震、坤、坎、兑这有如狗爬的字迹显然是张二牛同学写下,可是他这么个大老粗写这九宫命格干什么,而且顺序明显是错误?突然,我想起藏经阁里的一本笔记曾提过一种【九宫御锁阵】,一种道家专用的隐藏阵法,阵法本身并不高深,但是其中共有九个阵眼,必须按照特定的顺序分别将灵气灌入阵眼中,顺序不对就无法破阵,算是这个世界的密码锁。难道这个就是密码?那么是不是那本【列国游记】就是用【九宫御锁阵】隐藏了什么其他内容?
我赶忙又一次将【列国游记】抓在手里细看,这次有了线索,自然简单了多。很快我就在一幅【索尔顿迷宫图】中发现了端倪,一些线条比其他的部分似乎厚了一些,在我小心翼翼地刮去表面的画油后,底下的颜色竟然发出金属的光泽,我立刻认出这是一种天竺特产的【梵思晶树汁】:专门用于于描画法阵、符咒的染料,与普通法阵材料相比,具有极佳的通灵性,光照下有如金属一般能够反射光线,极其珍贵。在我耐心的摸索下,隐藏在颜料下的【九宫御锁阵】很快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定了定心神,凝神运集灵力于食指,依照次序点在阵眼上,没有让我失望,整个法阵发出一道耀眼的蓝光,将整本游记吞没,待蓝光消失后,书还是原来那本书,可是内容全变了,封面上是四个大字:逍遥遗录!
待我将整本书粗略翻了一下,这的确是当年乔厉峰小弟子的手书,全书只包括了一部功法【清心咒】,只是在最后留了一部藏宝图和一段话,大意就是:她的师父乔历锋早年的确是道门土宗弟子,天赋绝顶,受土宗宗主指使四处偷盗各派秘籍,融汇贯通后和师傅共创神功【清心咒】。后来事情败露,被丢出去当替罪羊灭口,与前来清理门户的凤凰山弟子激战,虽然侥幸逃脱,可惜师傅为保护他而死,从此性情大变,又被妖邪所惑,坠入魔道,最终被道圣顾辞玖率众围剿,自知难以幸免,故命最小的弟子带着他的传承和多年积累的宝物逃走。可惜这位弟子虽然逃脱,却也深受重伤,修行上难以寸进,最后不得不匆忙收了个弟子,希望将来后世弟子能有机会报仇。在最后,她说她已经把邪王的功法宝物藏在了【灵虚幻境】,后世弟子只有修为上达到合体境界,并练好【清心咒】方可进入,否则必死无疑!她提醒徒子徒孙们要好好练功,神功大成前,切不要与人交手,以免暴露邪王传人的身份。
呼!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张二牛这个傻X,一定是看自己资质平庸,进阶无望,就跑出来发财了。幸好如此,否则怎么能便宜了我。
7- 回山
二月,大地开始回春,衡山又开始染上葱葱绿色。
走进紫薇观的大门,我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大概已经有二十几天没有肏到骚师娘,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将那朝思暮想的香熟娇躯拥进怀里。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将此行的战利品处理一下。
此时正是晌午刚过,所有人大概还在饭后小息,也没有什么香客,各处都是静悄悄的。趁着没人看到,我偷偷溜回自己的卧房,掀开床褥,打开暗格,将那几本功法放了进去。但是想了想,又将《清心咒》拿了出来,小心地用油布包好。然后来到衣柜旁边,将它推到一旁,蹲身撬起一块本来就活动的青砖,挖出一些土,然后小心地将书放了进去,再依次将所有的东西复原,至此我才长长出了口气。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该不该把《清心咒》交给师娘治好她的毛病,毕竟在没有彻底掌握师娘的心之前,我没有把握一旦师娘摆脱了阴气外泄的问题,还会不会继续让我肏,所以只能先藏起来,等将来再说。
走出卧房,我先在观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韩琪的踪迹,大概出去了。更好,这样我就可以和师娘慢慢 “聊”,而不担心有人打扰。
师娘的书房就在她的卧室旁边,两个在一起属于单独的一个院子,有时候也作为练功的静室,位置甚是幽静,当然也很适合其他的事情……
推开书房的门,我迈步走了进去,果然师娘正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阅读经书。看到师娘的第一眼,我不禁一愣,师娘一头青丝依然梳成宝簪的样式,动人的娇躯也依然被万年不变的道袍所包裹,可是那张俏脸却与往日不同,一双柳眉经过细心的描画,两瓣红润的朱唇更是红艳欲滴,以前师娘是从不施粉黛的,只给人一种清丽脱俗的感觉,那么今天的师娘完全是一个明艳动人的熟女佳人。
看到我突然闯入,师娘白净的脸庞上先是闪过一抹欣喜之色,旋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清冷。
“你回来啦,事情还顺利吧。”师娘虽然故作镇定,但是声音却有些沙哑,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是啊,一切都很顺利,事情一完,徒儿就赶紧回来了。”一边说,我一边快步走到师娘的身后。
“干嘛那么着急呀,你不是一直想下山玩吗?”师娘没有回头,保持着看书的姿态,可是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悄悄凑到师娘的耳朵边,轻声说道:“当然是想师娘了,徒儿恨不得立刻飞回师娘身边!”
感受到我炙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耳边,让自己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缠绵的情景,那种飘在云端的记忆涌上心头,身子不觉有些发软,可是依然嘴硬道:“想为师干什么?”
我将双手按在师娘的香肩上轻轻磋磨,感受着衣料下温热的肌肤,调笑道:“自然是想干师娘的事情。”
说完,一只手顺着衣襟钻了进去,插入抹胸中,直接握住那颗高耸的酥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别……大白天的……你怎么能……!”
身体敏感之处受袭击,师娘连耳朵根都红了,急忙伸出一只玉手扣住我的手臂就想拉出来,可是作为一名道行高深的修士,此时的力气却弱的出奇,连番几下都没有拉到,反而是拉扯之间,身子不禁扭动,好像用自己细嫩的乳肉去摩擦那粗糙的手掌,身子更是无力。心里不禁暗骂自己,身子被徒弟开发久,即使隔了这么些日子,对这个孽徒还是愈发的没有抵抗力了。
我心中暗笑师娘的闷骚,同时用两个手指捏住正在迅速膨胀变硬的肉头,来回搓动,又轻声问道:“师娘有没有想徒儿啊?”
“嗯……啊……谁……会想……你,回来……只会……欺负……为师。”
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丝丝电流,身子更加的酥麻,不行,必须停止,师娘警告着自己,要不然大白天的,这个坏徒弟还不知道要逼迫自己干出什么丢人的事情。靠着心头最后一线清明,师娘猛然站起身来,推开我的鬼手,转身面对着我,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下轻薄为师,难道在你眼里,为师就是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吗?”
虽然师娘是在斥责我,话音里也充满了怒气,可是这话听上去更像小女子向情郎抱怨没有受到足够的尊重,配上这中年熟妇的仪态,令我不禁想要笑出来。不过毕竟我的目的是长久地占据这个熟母人妻,在没有最终得手之前,自然还是要照顾一下她的面子的,所以我急忙走上前,轻轻握住师娘的柔荑,看着师娘的一双美眸,充满歉意地说道:“是弟子鲁莽了。师娘在徒儿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世间最美丽最纯洁的女子,只是徒儿多日未见师娘,实在是想念的紧,才会有如此唐突之举。”
女人啊,尤其是师娘这种单纯的“小女人”,对于这种便宜的情话真的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师娘心中的怒火立刻弱了几分,被我抓住的玉手连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也就不在挣扎,只是脸上陡然泛起一抹绯红色,无奈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我。
看到师娘那副娇羞的小女人样,我心中极为得意,一个多月前我如果敢这么做,恐怕早被师娘的【碎星落月掌】打个半死了,现在嘛,还不是任我抚弄。
“其实,徒儿怎么急匆匆地来找师娘,只要是有一件礼物要献给师娘。”
“礼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给为师送礼物?”
“嘿嘿,五天前不是师娘的生辰嘛,徒儿身在外地,不能及时赶回来,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件小礼品孝敬师娘.”
师娘听后,转过头来,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一丝欣喜,自从丈夫去世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送生日礼物,哪怕是她的儿子,在她生辰日也只是惦记着一顿好吃的,没想到这多年后的第一份礼物却是这个小徒弟送来的。
我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盒子轻轻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翡翠挂件,为一面小八卦镜,中心则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蛇身人首女娲像,背面则是一个楷体的“霁“字。整个挂件通身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
“当年师父送给师娘翡翠耳坠和青玉宝钗后,一直想要再加上一个挂件以为全套,可惜一直未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师娘也常常引以为憾。此次,徒儿下山,正好获得了这块绝佳翡翠,就特意请人雕刻成本门的神像,送给师娘,就作为徒儿的寿礼。”
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轻轻抚摸着挂件,这块翡翠雕刻的异常圆润丝滑,入手传来丝丝凉意,师娘早已被这挂件所深深吸引。这样一块品质绝佳翡翠所值不菲,这雕工更是绝巧,自己只是偶尔提起,这个小徒弟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找来作为礼物送给自己,补偿自己多年的遗憾, 哪怕是当年的丈夫,情意最浓时,对自己恐怕也没有如此上心。一股甜甜的蜜意悄悄从师娘的心底升起,刚才心头的不快早已忘却脑后。
看着师娘欣喜的目光,我知道这个礼物算是送对了。其实嘛,这翡翠挂件是从那个山贼的老巢里发现的,唯有那个“霁”字是我找府城里巧匠后加上去的,总共就花了不到一两银子。
“来,师娘,让我给你戴上。”
“嗯。”师娘没有看我,只是低声地答应了。
我心中暗喜,一手拉住师娘的香滑小手,一手揽着她细软的腰肢,然后一屁股在书桌前坐下。
“啊,你……”。
师娘完全没有想到我是如此大胆,等她反应过来,丰腴火热的身子已经被我搂着坐在我的大腿上,挣扎了几下无法摆脱我的铁臂的环抱,也就无奈地放弃了,只是一张白净的俏脸红到了耳根,螓首低垂,不敢看我。
看着师娘娇羞的样子,我心里大喜,赶忙拿起穿过挂件的银线,轻轻挂在师娘修长的白颈上,师娘只是垂着头,任我摆弄。翠绿的雕像映照着师娘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乳肉,令人不禁想要将这块白色布丁咬进嘴里,细细品尝。
“师娘快看,也只有你这样的冰肌玉骨才配得上这块翡翠呢。”
“胡说,哪里有你说的好!” 师娘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嘴角弯弯的笑容早已道出了她心里的欢喜。
“师娘,你真是太美了!徒儿不知是哪里修来的福气,能有你这样一位仙子师娘……” 我在师娘耳边呢喃地说着情话,趁她不备突然伸头将那两瓣丰润的嘴唇噙住。
师娘在心情荡漾之际,不意自己的唇瓣遭袭,还未来得及反应,我迫不及待地舔弄起了濡润唇关,粗舌狂野地扫荡,很快就将口水涂满师娘的娇唇,似乎让之更加滑嫩了,那唇上樱纹恍若不存,尽是香软娇腻。
师娘的身子越发的酥软,上半身斜靠在我身上,原本无处可放的手臂渐渐搭在我的肩头。
感受到师娘身体的变化,我更是放肆地用舌尖顶开柔软的香唇,越过贝齿、扫荡上下暖腔后,粗糙的舌头就捕捉到了一条软腻的香肉,我瞬间亢奋起来,只一舔弄那软软舌尖,柔软滑腻的触觉如闪电直冲脑髓。我更不犹豫,挑弄起香香的舌尖来,如同蟒蛇一般缠卷住这条柔弱可怜的美人蛇,紧贴她的身躯,将其体表分泌的甜腻汁液通过舌桥引渡至自己口中,尽数吞入腹中,只觉唇齿留香,好不过瘾!
我上边用唇枪舌剑攻击着师娘的樱桃小嘴,下面的手又悄悄袭上丰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柔软的乳肉在我不断的揉捏下展现了出惊人的弹性。此时师娘已经被我狂风暴雨般的舌吻所淹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直到早已松垮的抹胸被我拉下,两颗滚圆香熟的木瓜大奶直接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也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贪婪地夹住我的肉舌,吞咽我度过去的口水。
又是挑逗了一会儿后,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师娘的肥乳,将手顺着道袍的开叉钻了进去。如今的我对于师娘的贴身衣物早已十分熟悉,手指毫无困难地绕过亵裤,直接抵达那片毛茸茸的溪谷。我惊讶的感受到那里竟然已经是湿漉滑腻得不成样子,紧窄的熟妇肉穴更是不断喷吐着热气。不待师娘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就顺着湿滑的花径插了进去。
“啊!你怎么敢……哦……啊……不……嗯……”
师娘还在意乱情迷之际,下体突然有异物插入,正要开口斥责,可是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搅动,阴道壁四周火热的软肉与那粗糙的物体摩擦出一道道酥麻的电流直窜自己的脑中,直接将拒绝的话语堵在嘴里,剩下的只是一声软腻、酥媚的哀啼。
“咕叽咕叽”
看到这个刚才还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我的美师娘现在已经沉迷于肉体的快感而不可自拔,我的手指更是改搅为插,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小穴的紧窄与嫩滑,还有布满穴壁的深深褶皱。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无数张小嘴儿吮吸着,酥爽的感觉让让我更加激动,抽插的手指也更加卖力。虽然我的手指并没有自己的肉棒那般粗长,但更为灵活,能够准确的找到师娘的G点,然后进行一番逗弄。
“啊……呀……”,一会儿的功夫,师娘已经是神色妩媚,美目迷离似有春水荡漾,两只纤细小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着深深插入的手指,下体被填满的肿胀感让她飘飘欲仙。
此番香艳美景让我更是兴奋,手指使劲往小穴深处抠挖着,在触摸到一处明显的凹槽时,师娘的小嘴儿中发出的呻吟愈发欢快,蜜穴中的淫水也明显增多。我连忙猛攻此处,灵活的手指快速抠挖着凹槽,“噗呲噗呲”的水声随之传开。
“啊……嗯……啊……你……怎么……啊……这么……会弄”
勾人心魂的呻吟接连从师娘的齿间发出,声音仿佛具有某种催情的魔力,能够勾引起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她此时早已忘记先前的羞涩,蜜穴如同被毁的大坝般泛滥成灾,身体被撩拨的骚痒难耐,只觉得插入下体的两根手指好似滚烫的铁棒,将体内的情欲之火尽数撩拨而起。美死人的快感逐渐在体内蔓延,这种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手肆意在身体的敏感点爱抚,大量快感如同潮水般从身体各处涌来,直至脑海。
正当师娘小穴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勤奋地酿造着淫荡的汁水时,突然那两根手指却从自己炙热的花房中抽了出去,原本令浑身舒泰的浪潮嘎然而止,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人的空虚,整个人似乎从云端摔了下来。
师娘急忙低头寻找,看到的却是我戏虐的笑容,知道我是故意搞鬼,心中不禁又羞又急,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希望我尽快把手指放回来。
我故意不开口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在湿淋淋的肉唇上滑动,每动一下,都会引得肉瓣一阵兴奋的颤抖。
“冲儿,快,快给为师吧!”思虑再三,那无处不在的瘙痒感最终还是战胜了作为人师的尊严,仙子师娘羞惭地向我哀求道, 一双美眸更充满了春意。
而我却转而伸手松开裤袋,掏出了早已膨胀坚硬的肉棒,棒身紧贴着师娘的粉胯,坏笑道:“可是师娘,我的手累了,要不给你换个玩意吧。”
咕咚!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师娘喉咙里吞咽吐沫,粗大而火热的肉棒无疑令她回忆起之前这个坏东西带来的所有快乐。师娘依然清晰的记得自己在这个大家伙的抽插下飞上云霄的每一刻,这不正是这些天来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吗?哪怕是隔得那么远,自己依然隐约可以闻到那股熟悉得腥臭气,自己的身子更是酸软,甚至可以感觉道更多的淫水正从饥渴的肉穴中流出。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如此放荡了?师娘暗暗唾骂着自己的无耻,以前还可以说是功法的原因,身不由己,可是现在却完完全全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摆脱对徒弟那根捣仙杵的渴望。这种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竟越发强烈起来,只要每次被徒弟捉住,身体深处的某个印记就会被激活,那份无比欢愉的记忆就会涌遍全身,把自己最后一点道德贞操和尊严吞噬干净。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好,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再回到几个月前那种孤独寂寞的日子。虽然这个小徒弟很可恶,可是,唯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才能体验道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
两行清泪从师娘的眼角流下,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师娘站起身来,贝齿紧咬着嘴唇,弯下腰,伸手从道袍下摆里脱出自己湿漉漉的亵裤放在一旁,然后撩起道袍露出白得耀眼的两瓣肥臀,叉开修长的白玉美腿,露出毛茸茸的所在,扶着我的肩膀,一只温滑的嫩手轻轻握住了我早已直立的凶器,对准自己流淌着仙汁的仙屄肥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
当紫红的龟头慢慢的顶开了紧窄的唇肉,粘稠的淫水随即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下,获得了润滑的巨根缓缓而又坚决的没入紧致的肉洞中,我和师娘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只见师娘柳眉高蹙,小嘴猛的张开,一双刚刚还清冷的眸子立刻染起一层水雾般的朦胧感,小巧的瑶鼻向上拱起,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挤出一道皱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了她屁股上一样。
而我则感到自己原本胀的发痛的肉杵缓缓地进入了一个慢慢的顶开了紧窄的唇肉,随即便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场所,周围的嫩肉,一层层的包裹着我的肉根,轻轻地颤栗着,像是再给棒身按摩一般,熟悉的感觉,让我舒爽的吸了一口凉气,那份包裹感,已经让我爽的都要升天了。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彼此性器交接,相连直至紧密贴合的过程让师娘羞得几乎快哭了,仿佛有一种罪恶感,感觉自己就是那种最最不要脸的淫娃荡妇,不过强烈的羞耻感又催生了一种另类的快感,一种想要就此沉沦,什么道德,人伦,品性,统统丢到一边,放开身心的去追逐那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沉浸在羞耻与放纵中的方姨忘记了时间,直到感觉下体一阵极度的饱胀,心好像都要从肚子里被顶出来时她才在恍惚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到底了,乐欢天的阴茎全部没入她的体内。
眼神迷离的瞟了下面的徒弟,只见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师娘不由大羞,双手捂住脸娇嗔:“讨……讨厌……别……别看……为师”
看着往日端庄典雅的人宗宗主露出小女孩的娇憨之态,我不禁哑然失笑道:“那我看哪?”
“呃……反正别看嘛……太……太羞人了……”师娘娇羞的如同一个初尝滋味的小女孩,心中的羞耻感越发的强烈,身前肥硕的大奶子更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两粒粉嫩的乳头早已肿胀成直立的大葡萄,在风中轻轻摇曳。
“好,好,我不看,我摸总行了吧。”说话间,我伸手抓住了师娘那两只丰满肥硕的乳球,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师娘的肥乳尺寸上达到现代的E, 甚至是F杯,弹性和坚挺却丝毫不输玲儿的少女娇乳。我双手用力攥拳,将那木瓜大奶捏成不规则的形状。因为力度太大,师娘的乳头从指缝里鼓起,像是一个弹簧气球一样,你捏一处,那另一处就会凸起。现在白腻的乳肉也是这样,被我捏的向四周溢出,几乎要将我手指给埋进那绵软的乳肉中。
“啊……啊……啊”
在我双手捏住奶子的时候,师娘是如此敏感,竟然张开檀口大声娇喊着,像王八一样将脖子伸的长长的,抬起头,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顶。
随着师娘一声畅美的娇吟, 她的脸上不禁满是愉悦和羞涩,看的我不由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将小腹向上狠狠一挺,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向上抛起,接着又随着小腹重重落下。
“别……不要……”
强烈的冲击下,师娘吓得花容失色,近乎哀求的按住我的小肚子,刚才那一下她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若不是她死死咬住嘴唇,那溢出的尖叫估计屋外的人都能听到。
其实对于我来说,刚才那一下也没好到哪去,就那一刹那,我也不知道是师娘的身子在震颤还是她阴穴深处的媚肉在震颤,龟头被震的是极度酥麻,仿佛有一张小嘴在以极高的频率在吸啜马眼,弄得我腰眼一酸,幸亏我强吸了一口气,加之小腹随即落下,这种感觉旋即消失,否则非当场一泄如注不可。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女修士,道法竟然如此之深厚!
如此一来我也不敢再逞强了,于是借坡下驴的嘿嘿一笑道:“好,我不动,请师娘教徒儿吧。”说着,我松开了那双紧捏着方姨那对丰满乳球的手,不过随即却抓着师娘的腰带轻轻一拉,整个道袍向两侧敞开。
“还说不动?”师娘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双手一掀,灰色的道袍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将师娘那如玉般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师娘开始缓缓提起身子,随着体内的肉棒一点点露出体外,只见大量湿液附着在暗红色的茎身上,发出透亮而淫靡的光泽,而她则被茎身刮擦着阴道壁所带来的快感弄得兴奋不已,嘴里情不自禁的溢出腻人的呻吟:“啊……嗯嗯……”
女上的姿势固然可以让女性掌握主动,但同样对女性的技巧要求相当高,否则的话就会非常吃力,所耗费的体力绝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运动,而对师娘来说,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尝试女上的姿势,但依然不是很熟悉, 一方面要用力将有如磨盘般肥硕的巨臀不断抬起放下,另一方面还要集中精神抵抗巨棒粗暴的剐蹭狭窄甬道内每一层肉褶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这简直是对她体力和精神的双重挑战。
即便如此,师娘一口气就上下起伏了数百下,毫无力竭之势。不仅如此,师娘的动作还越来越大,一开始还只是屁股稍稍抬起,只将阴茎退到一半左右就重又落下,随着动作的越来越顺畅以及不断追求更多的快感,她的幅度也跟着越来越大,直至每一次都堪堪退到龟头位置才落下,有几次甚至差点滑出体外。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眼前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吞吐着他肉棒的女人就是那个守寡十几年的雪霁娘娘,此时的她哪还有一点保守而又不谙风情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风骚魅惑的荡妇嘛!
“嗯……嗯……哦……”。
随着师娘频率越来越快的上下起伏着身子,她胸前的那对雪白肥腻的乳球像两只小篮球似的上下剧烈甩动,甚至发出了“啪啪”的互相撞击之声,真正诠释了什么叫肉波乳浪!一张如玉的面庞此时早已是红云满布,噙口半开,两眼反白,随着扭动的淫肉而不断仰起低下。
看着师娘近似发狂的表现,我也无法按捺住自己了,弓起身子,双手半抱半托住师娘的丰臀,张大嘴巴追逐那个甩动不止的乳房,经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一口叼住了那嫣红勃起的乳头,而双手也随着师娘起伏的身子而托举,放下……
“啊……天,天啊……啊……”
随着乳房与阴穴齐齐被制住,师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放纵的呻吟起来,丰腴柔软的藕臂死死抱住我的头,将其用力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似乎恨不能按进乳房里面去。
“快……快点……我……要,要……”
在我的托举下,师娘身子起伏的频率更快了,而我的小腹也随着她起伏的身子上下挺动,但方向却是相反的,当丰厚的肥臀重重落下去的时候我就迅速而有力的挺动小腹,赤红的阴茎如烧红的铁棍狠狠的捣进阴穴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穴里就像个泄洪口,淫液横流!
“我……啊……哦哦……我,我要……完啦……啊!“
蓦然,师娘的身子像抽去骨头似的停下了,原本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并且听见她发出一声沉闷的娇哼,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一般,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裹挟着肉棒的阴穴四壁在不停的颤抖,收缩,其力度一阵强似一阵,仿佛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师娘的穴底涌了出来,浇灌在我的龟头上。
“啊……好舒服啊”,师娘毫无顾忌将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红彤彤的脸颊靠在我肩头,白皙丰腴的玉体表面更是涌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红色,那胸前的两坨肥乳挤压着我的胸膛,两条玉臂死死的抱住我的脖颈,那丰腴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内侧都在微微的痉挛着。
隔了好一会儿,看到这个骚师娘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我不得不挺了挺我的肉棒,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师娘,您的传授可还没结束呢,弟子还有一肚子问题要问。”
“啊!”,感受到身下的刺痛和坚硬,师娘抬起身,一脸娇羞地看着我,根据她的经验,这个徒弟可没那么容易打发,而且她自己的第二次高潮会更加猛烈,想到这里,心里反而又一次涌起期待之情。
早已屈服于肉欲的裴仙子显然没有了最初的矜持,轻咬着银牙,扭动细腰,刚想开始第二轮,却被我一把拦住。
“来,师娘,总是一个姿势多单调,咱们换一个。” 说罢,我先伸手将碍事的道袍从师娘的身上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扶住柔软的腰肢,然后鸡巴一顶,将师娘放倒在书桌上。
“就你花样多,啊……别顶……哎呀……你这个……小坏蛋!”
师娘先是被依然留在蜜穴中的巨棒顶得浑身酥软,谁知还没完,被我捞着两条修长的玉腿180度一转,象翻烙饼一样,一身白花花的美肉趴在桌上。
师娘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肉穴中的嫩肉在翻转时被那根粗棒剧烈摩擦仿佛蹦出了火花,一瞬间点燃了自己的每一寸神经,令人晕眩。待到清醒过来时,已经脸挨着桌面,一身白花花的美肉象一条美人鱼一样趴在案板上。师娘不禁大羞,在这个平时用来传功授业,练气养神之所,自己却象一个下贱的女奴一样要被人从背后淫辱,实在是太羞耻了。刚要挣扎起身,一只手已经从后面伸了过来,将自己的头狠狠地按在桌案上。
“别动!”
身后传来小徒弟的暴喝,师娘的心中顿时感到凄苦,这个孽徒竟敢如此如此对待自己,师道尊严何在?可是每一次挣扎都会引得依旧钉在肉壶内的肉棒四处搅动,刚刚高潮过后的肥熟仙屄更是淫汁四溅,自己的身子仿佛在拒绝意志的控制,丝毫不想反抗。
“肉肉师娘,还不老实!”
“啪!”
看到师娘依然没有放弃,我恶向胆边生,扬起手,在师娘肥厚的大白臀上抽了一记,激得雪白的臀肉一阵颤抖,也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
“呀……别……打 ……为师……疼!”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听到自己的哀求的声音,师娘气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生气徒儿的无礼,而是气愤自己的软弱与下贱。哪怕是死去的丈夫也从来不曾打过自己的屁股,今天却被一个小自己二十余岁的孩子如此侮辱,自己却没有多少恼怒之意,反而从心底升起几分兴奋和期待,仿佛这正是自己多年来所等待的。
看着师娘竟然真的放弃了抵抗,上半身逐渐软了下来,我心中更是得意,玲儿说的没错,这个师娘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你越粗暴,她反而越兴奋。想到这里,我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又结结实实地在两瓣香熟肥硕的大屁股各抽了十来下。
“啪,啪,啪……啪!”
“哎呦,你……啊……你怎么……还打,为……为师……不动了……啊“
连番抽击下,师娘似乎忘记身为人师的自尊,哭泣的声音里透着妩媚,师娘一边暗骂自己的低贱,一边却还轻轻地摇晃着雪白的美臀,似乎在向身后的小男人和体内的肉杵表达谄媚之情。
看到师娘进一步的屈服,我不禁大喜,双手把住师娘那颤颤巍巍的两瓣肥臀,准备开始攻击。
“娘,娘亲,你在吗?”
突然院子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之出来的是韩琪那令人讨厌的声音。
师娘勉力抬起身,扭过头看向我,脸色煞白,随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望向房门,糟糕,房门只是虚掩,我进来时忘了关门了。师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心虚地伸手拍了拍她的玉背,再指了指房门,师兄这时已经来到门前。
“别进来!”师娘突然大声喊道。
“呃,你怎么啦,娘?” 门外响起师兄疑惑的声音,不过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师娘却扭过头,慌张地看着我,眼珠子不时瞟向房门,显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向我求援,一副骚母向奸夫问计如何骗过儿子的场景,我不禁感到好笑,随即弯下腰,靠近师娘的耳朵悄声说了一句。
“我,我在擦身子,你别进来!” 说完这句话,师娘臊得满面通红,儿子就在门外,自己却在光着身子在奸夫得胯下说着谎言,实在是丢死人了!
“噢,是吗?那我就在门外跟您说。”
听到这里,屋里的奸夫淫妇都松了口气。危险过去了,我的色心又起,悄悄地扶住师娘的肥臀,同时推着她的娇躯前后晃动起来,让肉棒在其体内前后搅动,研磨,顶着她的小腹一阵凹凸起伏。
“嗯啊……”
师娘仰头娇呼一声,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随着肉棒的晃动师娘的娇躯也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那玩意仿佛成了埋在自己体内的钢钉,一摇一晃都牵动着敏感的神经。
“怎么啦,娘,你没事吧?”听到娘亲奇怪的呼声,师兄立刻向门口靠了过来。
“哦,没,没事,你不要进来……啊……”。师兄的呼唤将师娘从短暂的失神中唤醒过来, 她回过头瞪了我一眼,可是我却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搅动着胯下多汁的肥尻,甚至开始缓缓地前后抽查。明知道门外的儿子随时可能闯进来,可是身下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却让师娘丝毫兴不起任何阻止的想法,她只得强忍着下体的刺激和内心的欲火,举起一只玉手放在嘴边,准备堵住随时可能冲出口的呻吟,然后扭过头去,任我施为。
“呃,娘,三日之后府城将举行江神祭祀大典,山下县城的卢公子邀请孩儿去一同前去游玩,可以吗?”
听到儿子的问话,师娘不禁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琪儿,今年的百家大典马上就要到了,这可是天下年轻俊才崭露头角的好机会,你不可错过,还是留在山上好好练功吧。”
说实话,师娘对于师兄的期望是很高,各种小灶不说,各式仙丹都不知喂了多少。可是也许是性格使然,我这位师兄实在不是一个可以静心打坐修行的人,让他留在山上打坐而放弃看热闹的机会,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果然,门外很快传来师兄央求的声音:“娘,孩儿好久没有看过这样热闹的事情了,总共不过七,八天的功夫,耽搁不了什么事情的,你就让孩儿去吧。”
“可是,你师祖还希望本门能继续杨威……”
“这不是还有寰师弟嘛,您不是一直夸他有慧根嘛。”
师娘心中不禁越发的气苦,自己实在是太宠溺儿子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只知道玩,一点没有未来宗门门主的觉悟,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个母亲的感受。寰师弟,哼,你寰师弟现在正忙着抽插你娘亲的小穴呢,你知道吗?
身下搞怪的肉棒依然在自己的花径中不急不徐地研磨着,一只小手也悄悄伸到自己的泥泞之处,一根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揉按着肿胀的珍珠,更为强烈的酥麻感在两腿之间游荡开来,身子愈发的轻飘。儿子依然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可是儿子的声音从来没有如此令人厌烦。自己已经不想再听什么了,只想结束这场对话,还重新投入欲望之海,暂时忘却这些烦恼。
师娘勉力定了定神,艰难地开口道:“那,你就去吧,嗯,早去早回。”
“谢谢娘亲,孩儿这就去准备!”不待师娘再说什么,师兄已经欢喜地离去。
听着儿子远去的脚步,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眼睛里落了下来。就和他父亲当年一样,为了什么国家民族大义,哪怕是自己哭求,还是去了,而且一去不回,只留下了自己孤苦伶仃地抚养儿子长大。现在儿子也大了,心也大了,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自己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这时,一只手轻轻抚上师娘微微抖动的肩头,一个声音在师娘耳边说道:“师娘,还有徒儿呢,冲儿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说罢,体内那个巨棒开始在本就泥泞的肉壶中耸动,愉悦的浪潮又一次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来,渐渐地击退了心中的悲苦之情,那火热的巨物有如一根电棒散发着丝丝强大的电流,把师娘电得蜜肉不住痉挛,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恍惚之中,看到的是小徒弟那张总是挂着捉弄的笑容的脸,心中不由得感到一种心安的感觉,是啊,我还有冲儿,他不会离开我的。师娘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那个翡翠挂件。
在享受身下仙子淫肉的吸允的同时,我并没有放过师娘的一举一动。看到美师娘越来越深的陷入对我的依恋,我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容。
我一手按住师娘的脑后,一手扶住师娘的柳腰,把师娘象性奴一样死死地压在桌上,屁股开始开始逐渐加速,仿佛电动马达一样快速地撞击着师娘丰腴挺翘的臀瓣美肉。
啪,啪,啪,啪……
在我疯狂的抽插下,我的肉棒化作黑色的闪电不停的直击在粉嫩的洞穴中,然后变成一波波肉欲的浪潮涌向白皙肥熟又淫荡下贱的肉体,随即激起一道道令人炫目的肉花。与之相伴的是一股股晶莹的仙汁随着肉棒四溅而出,甚至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 啊,啊……轻点……啊……轻点……你……太粗啦!”
师娘的脑袋此时被 我牢牢地按在桌上,一头青丝早已散落在她的玉背和桌面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过度的兴奋而覆盖上了一层魅惑的玫瑰粉,通红的脸颊仿佛在流着鲜血,柔软红润的嘴唇边溢出的一丝丝清亮的香津,迷人的小嘴依然断断续续地发出哀求的娇吟。
“舒服……不……舒服?”我一边奋力进击,一边问道。这个姿势实在让人兴奋,让我有一种主宰一切的征服感,身下的熟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人宗宗主,现在不过是我胯下任我予取予求的低贱母狗,而且还是一条极其美丽的骚母狗,她的一身淫肉都在为其主人而欢呼颤抖。
“舒服……好……舒服……为师……从没……这么……舒服!啊……嗯……哦……”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骚师娘,我嘴角泛起一丝狞笑!
“哪里舒服?”
啪,啪,啪……
“下面……啊……下面呀!”
“下面?下面是哪里?” 说着,我就渐渐减缓了耸动的速度,肉棒的抽插也悄悄变得浅尝即止。
师娘立刻感到了不同,如果说刚才的快感有如巨浪一般的话,现在就象细细的溪流,弄得自己不上不下,很是苦闷。她甚至极力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追逐着那肉棒,想把它完全吞下去,可是那个家伙甚是调皮,她的肥臀向后顶,它就向后缩,一点也不配合。
“小穴,为师的小穴,乖徒儿,快,快进来!”此刻师娘已经完全顾不上师道尊严,可是我却不打算放过她。
“什么小穴,明明就是骚逼!说,是不是你的骚逼!”
我咬了咬牙,直接将臀部后收,肉棒抽出至紧凑的小穴口,只留圆鼓鼓红油油的龟头在花穴里,然后深吸了口气,重重的把身向前大力一顶,胯部与师娘雪白肥硕的臀部激烈的撞在一起,直接撞的师娘松软的臀肉猛颤,紧致湿滑的小穴开始无比的痉挛,收缩。
“啊······!”师娘猛然发出一声有些嘶哑的沉闷低鸣,接着那两瓣肥嫩多肉的雪白臀瓣和纤细的腰肢,便开始上下剧烈的颤抖。不过,“骚逼”一词对于她显然还太过羞耻,她竟然强忍着心中得欲望,贝齿紧咬着下唇,愣是不张口。
“你说不说!”
啪!
稍等了一会儿,我又是狠狠地给她来了一个背刺,感觉非常爽,很有点电视剧里国民党特工对坚贞不屈得女地下党员刑讯逼供得感觉,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用皮鞭,而我用肉鞭。
可惜这个“女地下党”显然不够忠贞,这种断断续续的冲击不但没有缓解她浑身从内到外的瘙痒感,反而让下面的那张小嘴更加饥渴。
“是……是……“
啪!
“是……骚穴!”
我心中愈发得意,可嘴里还是不放松。
“谁的骚穴?”
啪!
“我的!为师的骚穴!”
师娘几乎是用颤抖的哭音在自己的徒儿面前喊出了最后的几个字,在极度的羞耻感的冲击下,肉穴中再次浪水横流,甚至冲破了肉棒阻塞,喷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得意地看着这个人母熟妇又进一步屈服,向我为她设计好的深渊堕落。可惜师兄韩琪不在这里,否则会有趣得多!
再一次将肉棒顶到了师娘骚穴的深处,然后我胯部紧贴着师娘的肥臀不动,伸手抓起师娘的一双纤纤玉手,一使劲将师娘的身子拉了起来。
“啊!”师娘被我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身体被拉成一个完美的弓形,胸前那宛如两个大号蹴鞠的巨乳来回荡漾,绛红色的乳尖因为女主人的兴奋而怯生生的向上耸立呈铅笔头的形状,这个姿势让她感到非常羞耻,体内的肉棒更是顶到了花径的最深处,却也极其刺激。
我靠近师娘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那就让为师瞧瞧你的本事吧。”师娘竟然有如荡妇一般,稍稍扭过螓首,用布满春意的凤目瞟了我一眼,娇笑着回答,仿佛小娇娘在与相公调笑。
看着师娘如此小女人态,我心中大喜。
“宝贝师娘,你就瞧好吧!”
说罢,我开始臀部发力,粗壮的肉棒开始一次次的剥开早已饥渴已久的人母肉穴,将那肥润紧窄的仙穴肏的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额!·····你轻点······你······慢点······我······舒服······了”
师娘下边不知羞耻的前后耸动着丰盈的肉体,上边则小嘴里咿咿呀呀的传出羞耻至极的声音,那浑圆如满月,肥硕似磨盘的仙子肥臀带着清脆的撞击声后撞在我的胯骨内侧,两颗肥熟的大白奶前后跳动着,掀起一阵雪白的奶花!
“嗯啊·····嗯·····啊·····啊·····冲儿不行·····啊啊啊”
师娘的娇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她越来越无法压抑自己的感受,刚才与儿子相隔一片门板被徒儿偷肏的刺激感是如此的强烈,和此时的快感相加持,正在把她推向云端!
“师娘,你可真骚啊,难道你就不怕师兄听到了再折返回来?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在儿子面前偷情的感觉吧?”
粗鲁的言语钻入裴昭霁的耳朵里,让她这个道门宗首非但感觉不到被侮辱的愤怒,反而让她有一种受虐的快感,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身下得骚穴更是夹紧几分。
“哪·····啊·····哪有·····还不是·····你·····嗯·····太厉害·····嗯哼·····人家·····忍不住·····嘛”
听到眼前的娇师娘竟然能说出如此娇媚的情话,我的巨蟒不由又胀大了几分。
“啊·····小坏蛋·····怎么更粗了?”
我伏到师娘的耳边轻声说道:“还不是师娘太骚了,叫得太浪了。”
“嗯哼·····还·····快点!”师娘呢喃地说道。
“等等,师娘声音太大,万一把师兄招来怎么办?”
现在还不能让师兄发现,万一闹将起来,师娘可未必选择我。
我四处扫了一眼,伸手抓起一物,递到师娘嘴边:“来,用这个堵住嘴。”
师娘扭过头来一看,登时俏脸通红,我手里拿的是她不久前脱下的亵裤,小小的布片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那出自自己下体的气息让她更感刺激,稍一犹豫,就张开小嘴吃了进去。
“好师娘,香师娘,看徒儿好好伺候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撞击声音再次响起,我卖力地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带着细微的破风声一往无前的插进师娘那淫水四溅的极品仙穴里,将那人母嫩鲍肏的啪啪作响,玉液飞溅。
“喔·····喔·····喔!”
师娘被肏的白肉乱颤,一声声的浪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哼声, 一对散发着熟母乳香的大奶子因为女主人的颤抖而跟随着荡出阵阵余波,师娘的螓首高高的向后仰着,下颚还在随着脑袋的晃动而不自然的颤抖,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很快便感觉到了师娘下体的肉屄里,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而且那淫水仿佛不要钱的涌出。至于那一伸一缩,仿佛要把我的鸡巴榨出精液来的屄肉,也是蠕动得极为频繁,我知道师娘恐怕是要高潮了,我更是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终于,一股股温热浓稠的阴精从里面涌出,朝着我的龟头疯狂的浇灌而来。而随着高潮的来临,师娘猛地娇躯一颤,整个人浑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了,塞口的亵裤终于无法阻挡女人有如洪水般的浪叫,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娇吟冲口而出。而我只觉得下体一麻,子孙袋啪的打在师娘的阴部下方,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师娘紧闭的花宫外,浓稠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
“啵”的一声轻响,我将肉棒拔出,师娘娇吟一声,软软地随我又坐回到椅子上,无力地靠在我的胸前,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她那都被肏到红肿的蜜穴里正流出一股股腥臭发淡黄色的浓精。
喘息片刻,师娘竟然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那双桃花眼布满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一双丰润的唇瓣直接印了上来,两个彼此发泄后的男女尽情的拥吻在一起。
良久,在不知交换了多少口水后,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师娘香甜的小嘴,一丝银线还连接着师娘和我的舌尖。这还是师娘第一次主动索吻,我心中异常兴奋,她也羞涩地低垂着眼帘,美丽洁白的面颊上高潮过后的红晕尚未散尽,简直是美丽不可方物。
“师娘,你喜欢吗?” 我轻轻揽着师娘圆润的香肩,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抚摸着玉腿。
“·····嗯”, 师娘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
“徒儿也很喜欢,我们就天天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呸,哪有象你这样的徒儿,一回来就想·····弄自己的师娘的!还要一辈子,真是一个小坏蛋。”说罢,师娘支起身,红着脸用青葱的手指在我脑门弹了一记。
“哎呦,当然要一辈子,有您这么美丽动人的师娘,哪个弟子舍得离开?”
师娘看着我,眼神温柔却又含着一丝哀怨,不一会只听她幽幽道:“冲儿,我们师徒之间本来就不应该如此,你还小, 不懂,这是俗世所不容许的。是为师的错,没有在一开始就阻止你。可是为师也不后悔,这几个月是为师过的最快乐时光。可是我们是不可能一辈子的。“
我一把将师娘搂到怀里,脸贴在两颗肥美柔软的巨乳上,闷声说道:“师娘难道不爱冲儿了吗?为什么要赶冲儿走?”
“哦·····呃·····”,师娘一边轻抚着我的头,一边享受着胸部传来的酥麻,“为师不是要赶你走,只是你终究会长大,遇到你喜欢的女孩子,更年轻,更漂亮,你会离开为师,和她结婚生子的。”
我抬起头,看着师娘的神仙美颜,用坚定的口吻说道:“不,在我心目中,师娘永远是最美的!”
师娘的一双明眸里腾起了雾气,葱白的素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我知道,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再美丽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也腻的。不过,为师很开心,为师不多求,能有你陪伴几年就足够了。”
我心里暗暗笑了起来,从最初的抵死不从到现在的“陪伴几年”,师娘那颗骚浪的心越来越不可抑制了。但是表面上,我依然继续地表演:“不,师娘,我不但爱你的美丽,我还爱你的心,我要陪伴你一辈子,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冲儿·····”,师娘突然一把我搂进怀里,两团丰盈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压在我的脸上,令我呼吸困难。虽然一开始这个徒弟是乘人之危,利用了自己阴气外泄的机会,强把自己拉上了床。可是这几个月的确是自己十几年,不,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床上这个小徒弟是那么霸道,床下却又是那么体贴,让自己真正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哪怕知道这个小坏蛋不过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可是自己也不愿意再回到从前那种孤独与凄凉的生活,哪怕这是一段虚幻的掠影,自己也只想紧紧地抓住它,尽情地享受每一刻·····
8- 陷落
黄昏时刻,我装作刚刚返回的样子,背着包裹走进了饭厅。看到我的“再次”归来,师娘对于我的精灵古怪的做戏非常好笑,但是也很配合,只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师兄则非常地高兴,拉着我一个劲地追问我此次“剿匪”的经历,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母亲的异样表情。玲儿似乎觉察到什么,一双眼睛在我和师娘之间看来看去,但也没有揭穿。
吃完晚饭后,师兄意犹未尽,又要拉着我到他的卧房继续聊天。这么美好的夜色,我还想搂着美肉师娘做些让人心情舒畅的事情,谁有心情陪着一个大老爷们聊天,刚要找个理由谢绝,谁知旁边师娘却开口道:“琪儿,你们两个再聊一会就睡了吧,你师弟今天刚回来,恐怕也累了。”
师兄见娘亲竟然应允,立刻冲我招呼一声,抢先出了门。我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往外走。谁知,经过师娘身边的时候,却听她以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晚上,到我房里来。” 听到这话,我惊诧地看过去,却见师娘依旧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嘴角含着笑, 不禁大喜过望。要知道师娘一直把自己的闺房视为禁地,几个月来始终不让我踏足,今天却主动邀我,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心情激荡之下,看着师兄和玲儿都不在,我对着师娘躬身一拜,也轻声答道:“霁儿,我稍后就到!”
这还是师娘第一次被徒弟当面叫自己的闺名,俏脸上登时红成一片,却又不好斥责,只好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眼里却又透出一丝丝的喜悦。看着师娘那小女人被人调戏而不知如何是好的俏模样,我不禁哈哈大笑,趁她还没发飙,闪身蹿出门外。
…….
这天清晨,师兄站在紫薇观的门口,身着一身白色的锦袍,腰间一条宝蓝色的玉带,一张遗传自师娘的英俊帅气的脸庞,好一副少年英雄的气派,不知多少少女要为他尖叫。今天是他出发远游的日子,师娘特意早早地起来,把我赶下床,亲自为他准备好早饭,收拾好包裹。不过就像所有外出游玩的孩子们一样,师兄草草地吃完母亲端来的早餐,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吵嚷着要出发了。
就像所有母亲一样,哪怕师兄已经是个十七岁的青年人,师娘仍然放心不下,直到出门的一刻,依然在仔细地叮嘱着出门在外需要注意的每一件事情。而师兄的心早已不在这里,只是耐着性子听着母亲的唠叨。我站在师娘的身后,看着眼前温馨的场景,不禁想起了前世的母亲,她似乎也是这样,哪怕我已经成了一个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每次出门她依旧要不厌其烦地嘱咐一番。在母亲们的眼里,我们无论多大,永远都是那个过马路都需要牵着手的小男孩。
终于趁着师娘说话的间隙,早已不耐烦的师兄抓住机会,大声说道:“娘,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然后不待师娘开口,马上疾步走到门外,来到树下预先拴好的白马前,翻身上马,然后扭过身来,对着我一抱拳:“师弟,家里的事还要仰仗你了。”
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道:“那是自然,师娘待我如亲生母亲,我定会照顾好她的。”
师娘听罢不禁俏面上流露出一抹红霞,急忙掩饰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切不可只顾着玩,每晚需定时修炼。”
师兄一听到“修炼”二字,不敢再停留,解开缰绳,冲着我们一挥手,随着一声“孩儿晓得了”,便纵马而去。
师娘一直呆呆地望着师兄渐渐远去的背影,眼角流下两滴清泪,也许她意识到儿子长大了,终将离开自己的保护而要展翅高飞,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站在她身旁的我一直在偷眼留意师娘的神态,看到她脸上的伤感之色,我立刻凑到近前,伸手拉住她滑嫩的小手,轻声说道:“师娘不必伤怀,师兄不过是出去游玩几天,很快就会回来了。再说,还有冲儿在这里陪伴您呢。”
“琪儿什么性格,做母亲的我最清楚!就象他的父亲一样,琪儿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总是希望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去建立一份属于自己的功业,然后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以此证明自己的成熟。”说着,师娘低头用伤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样,总是迫不及待地要脱离父母的羽翼保护,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冲儿,你也是,你也终究会长大,你会发现衡山太小了,生活太单调了,你也会想要一个更加多姿多彩的生活,到那时你也会远去。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师知道,为师不会怪你的,为师只会为你们高兴!”
说完了,师娘那张美艳的脸蛋甚至挤出了一丝笑容。记得,当年我大学毕业,告诉母亲自己打算到远方的城市去为自己打拼出一个未来时,母亲也是这样一边强颜欢笑,一边默默地为我收拾行李。
我心中竟不由得一痛,紧紧握住了师娘冰冷的手,沉声回答道:“不,师娘,冲儿曾经有一个家,有爱我的亲人,但是我却和他们永远分开了,从分开那一刻起,我无时不刻在思念他们,我这才意识到家和亲人是多么的珍贵。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您,师兄和玲儿,你们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亲人,紫薇观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家,我再也不会离开,我要永远留在这个家里,永远守护它!”
听完我一席“真情”告白,师娘只是别过脸去,久久没有说话。但是我感到她的小手也开始同样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力气是如此之大,让我甚至感到有些痛…….
--------------------------------------------------------师娘的阴毛线
清晨的衡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葱绿的枝叶上挂满了露水,空气中充满了青草的气息,这样的环境对于那些喜爱晨练的都市人来说无疑是一个理想的天堂,只是此时的我却无暇去欣赏这良辰美景,只是默默地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免得惊扰到远远走在前面的那个白衣倩影。
这条小路直通后山崖,那里是师父韩少功的墓地所在。今天不是师父的忌日,却是师父和师娘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每年这一天,师娘都是一个人来这里向师父倾诉思念之情。
我不敢跟得太近,只是远远地追在后面,果然转过一个小丘,师娘就来到韩少功的墓前。和往常一样,师娘先是将师父的墓稍稍清理了一番,然后在墓碑前放下了一壶师父生前最爱喝的西域葡萄美酒,然后站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开始夫妻二人之间的“对话”。
我一直只是藏身在树林中倾听师娘的倾诉,大多是他们夫妻当年的一些甜蜜往事,要不就是关于儿子的事情。说着说着,师娘渐渐停顿下来,陷入了沉默。隔了好一会儿,师娘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其,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记得我和你提过,两年前我又收了一个徒弟--寰冲,他很出色,不但修道上很有天赋,也很善于处理宗门事务,我对他的期望很高,他也很争气。可是,去年他却借机强占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应该杀了他,可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我实在下不了手。谁知道从那以后,他……”。
在师娘絮絮叨叨地对着亡夫吐露心声时候,天边渐渐聚集起了一片乌云,迅速将太阳遮住,转瞬之间,大地陷入灰暗。而师娘对此毫无察觉,依然继续着自己的坦白。
“他却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而我,从几年前开始,练功就出了岔子,被心魔所侵扰,根本无力反抗,我甚至……甚至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咔嚓!!!!!!”
突然之间,一道粗大的闪电从灰暗的天空中划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闷而响亮的雷声,老天爷发怒了!
被雷声所惊醒,看着天空中翻滚的乌云,仿佛是亡夫在宣泄那滔天的怒气,师娘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喊道:“少功,是你吗?少功,你回来了吗?”
回答她只有一声响过一声的闷雷和一道道令人心颤的电闪,似乎是亡夫对她不忠的谴责和质问!
“少功,难道你就连一句话也不愿和我说吗?”
此时的师娘没有平时的典雅和沉稳,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栗,只是喃喃地说道:“少功,是,是我对不起你,我背叛了当初的誓言,你走了以后,我真的过得很苦,我真的受不了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杀我,就杀吧,我不怪你!”
作为古人,更何况是这个真有各类妖魔鬼怪的世界,哪怕是师娘这样的得道高人对于亡魂都有着刻在骨头里的敬畏,心中恐惧和愧疚交织之下,竟缓缓举起了手掌,对准了自己的头顶就要拍下去。
一直在旁边窥伺的我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急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师娘的皓腕喊道:“师娘,不要啊!”
师娘的美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明艳的脸蛋上只有一丝惨笑:“冲儿,这不关你的事,你师父来找我了,我要和他一起走,他就会原谅我!”
我哪里能理会她的疯话,牢牢将她的手臂和身子抱在怀里,让她无法再轻易自裁,然后扭头对天空中的乌云喊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强逼师娘,你要惩罚,就惩罚在徒儿我的身上,放过师娘吧!”
虽然我的恳求是如此的情真意切,空中的电闪雷鸣却丝毫没有减弱,似乎一场毁天灭地的灾变就要降临到我们的身上,而师娘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愿,只是发出一声声悲切的哭泣。
见到师父的怒气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我急了,一把将师娘拉到身后,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天空高喊:“韩少功!你算什么男人!你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天下人崇敬你,你就了不起了,可是你却扔下师娘和师兄一对孤儿寡母不管!师娘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你儿子拉扯大的时候,你在哪里?师娘为了师兄的修行日夜焦虑的时候,你在哪里?师娘被你韩家的族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师娘一个人苦苦支撑着紫薇观的时候,你不来,现在师娘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了,你觉得你男人的脸面被损害了,你怒了,你来了。我呸,师娘在你眼里算什么?你的女人受苦,你无所谓,你的女人被人欺负,你无动于衷,别人动了你的女人的裤腰带,你急了!在你这个大英雄眼里,天大地大,女人的裤腰带最大!我真为师娘不值,为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守寡十几年,你配做她的丈夫吗?你配做韩师兄的父亲吗?今天,小爷就站在这里告诉你,我要做师娘的男人,我要爱护她一辈子!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哪怕是你!你要是不甘心,现在就把小爷杀了,否则就做一个真正男人,保佑师娘一生平安,保佑师兄出人头地!”
面对着漫天的电闪雷鸣,我又一次拿出了当年网络喷子的本事,当面直怼韩少功的“亡魂”。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渐渐地,天空中的闪电停息了下来,震耳的雷声逐渐逝去,原本笼罩着大地的乌云也悄悄地散开,煦暖的阳光在照耀在人的脸上,让我们不由得产生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回过头,望向师娘,她的脸上依旧惨白,但是和刚才相比,多少有了几分生气。我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喊道:“师娘,没事了,师父不生气了,师父原谅我们啦!”
师娘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少功,少功原谅我了吗?”
恰巧此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缤纷的彩虹,我指着它对师娘欣喜地叫道:“看,师娘,看那道彩虹,师父在对我们笑呢?师父不但原谅我们了,还在祝福我们呢!看,多美丽的彩虹啊!”
“真的啊,少功真的原谅我了呢!”在我的鼓励和劝说下,师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谢谢你,冲儿,要不是你,刚才我,我……”。
我的手指印在她的红唇上:“我说过,师娘,你和师兄,玲儿都是我的亲人,你更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人在大喜大悲之后,心神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受到周遭人的言语行动的影响。为什么即使是现代,英雄救美之类的桥段在追女孩的时候总是很有效,一方面女孩的感恩之心,另一方面,在紧张恐惧之后,女孩也容易对男孩子此时的表白深信不疑。现在,师娘无疑就是很好的例子。
刚刚经历了惶恐和悲伤的她,无疑把我当作了那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之后对彩虹的鬼扯更令她卸去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重担,一时间心头充满了柔情蜜意。可就在她刚刚放松下来,她的脸上就陡然泛起一抹绯红色,两侧香腮就好似涂了大片胭脂一般,那双如水的眸子里此刻竟尽是春色,好一副仙子动情的娇媚样,我心想不会吧,难道师娘竟在这里,她亡夫的墓前发骚?
“咕!”
不过也来不及我去猜想了,因为下一秒我就感到唇边一热,师娘的行动已经验证了我的猜想,我满脸惊愕,就差心都跳了出来,师娘就好像发了春的母猫一样这刚吻上我的嘴,那丁香小舌就一个劲的往我嘴里面探,手底下更不闲着,死死的抱住我的肩膀,那香滑的舌片在我的唇瓣处上下舔舐,她贪婪的喘息声在我耳边此起彼伏,发情的母兽让我感觉自己成了被强奸的一方。虽然梦里的寰冲也在死鬼师父坟头搞过她,也很刺激,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师兄还在啊!我要的是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人宗宗首,一个依恋我的分神期的高手,不是一个只知道被操的欲女。想到这我下定决心就要推开师娘,手肘刚要用力结果却感到胯下一热,低头一瞄,只见师娘不知何时已经一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硬邦邦的肉杆,我那二弟本就不争气,被这熟妇仙子的娇嫩小手只是轻轻一握,蹭的就竖起了旗,师娘又猴急的一捏,我直感到一丝电流从下到上,直冲天灵感,只觉得喉咙发痒,忙用嗓子眼吸气,谁知就在这关头,一条泛着热气的滑润香舌立刻趁虚而入钻进了我的口中,香滑的舌片立刻包裹住我的舌尖,任凭我如何躲闪,师娘那条灵动的舌头就仿佛嗜血的蛇信子一样逮住我的舌头就不再放开。
不愧是天下有数的高手,虽然是第一次主动,可发起骚来,真的是如狼似虎。以前虽然师娘晚上也发骚,可那时候我也很色急,双方都是干柴烈火,感觉还不强烈。现在纯粹是师娘单方面主动,那种如狼似虎的架势真的吓人。在我还在懵逼之际,师娘双臂发力,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地,此时我的小兄弟早已在我的身下撑起一个帐篷。看到熟悉的场景,师娘眼中那抹娇羞立刻就被肉欲填满,纵身一跃,坐到我的身上来,肥熟松软的肉臀熟练地剐蹭着整装待发的肉棒,一双玉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肩头,不待我反应过来,温热的香唇再次袭来,我的舌头又一次被香滑的舌片所俘获。
“咕叽=……咕……咕叽……滋滋滋……”
这样一具香熟软烂的熟妇娇躯压在身上,成熟骚媚的气息充斥着我的鼻翼,是个男人都会发狂。可我总算保持了最后的一丝清醒,现在不是享用美肉娘的时候,急忙左掌心紧贴着师娘肉乎乎的小腹,右掌则紧紧压住她的后心上,一股真气送入师娘的体内。果然,师娘体内的真气似乎失去了控制,一丝丝阴气仿佛一条条的小蝌蚪在诸经百脉中钻来钻去,按照【清心咒】的说法,这是阴阳失调之象。我不敢怠慢,默念【清心咒】的口诀,依照功法,用自己的真气慢慢地引导着这些过盛的阴气,而这些阴气也好像找到了领头人,乖乖地跟着我的指引在师娘体内流转,最终慢慢汇入丹田之中,往后师娘只需每日勤练【清心咒】的功法,自会逐渐化解这些阴气。
随着狂暴的阴气平静下来,原本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熟妇也渐渐安静下来,接着我就见师娘的脸色从之前的一片绯红逐渐变淡,最后缓缓恢复了最开始的神色。
“冲儿, 我?呜呜~~~~~~……”
冷静下来后,师娘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闭宫术】的副作用下,在亡夫墓前做出主动求欢的丑态,不禁又羞又愧,趴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还好,【清心咒】真的管用。我一边暗喜,一边轻拍师娘的后背安慰道:“师娘,莫要伤心,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都过去了!”
也许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师娘哭泣了良久,直到我的整片衣襟都湿透了,方才停歇。大概是羞愧的缘故,师娘将嗪首埋在我的胸前好一会,才缓缓抬起头来,俏脸上依旧残留着些许红晕,玉颊上犹自挂着泪珠,迟疑道:“冲儿,方……方才,你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平息我的……我的……心魔?”
我嘿嘿一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本【清心咒】,献宝一般呈给师娘:“徒儿知道,师娘也是受心魔所困,才对徒儿的胡闹宽容有加。对于师娘的病,徒儿也是急在心里,一直在多方寻找解决之道。也是托师娘的洪福,这次徒儿下山,竟找到了当年邪王乔厉锋的【清心咒】,据藏经阁中的记载,这本功法对于调节修道者的阴阳平衡,防止走火入魔有奇效。本来徒儿怕功法有缺陷,反而害了师娘,不敢贸然献给您,这几日一直放在身边,有空了就钻研一番。不过今天冒险一试,效果看来还不错。”
师娘接过书册,手指竟有些颤抖:“藏经阁中的笔记我也读过,也曾暗中打探,却一无所获,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
于是我将如何机缘巧合下识破【清心咒】的伪装向师娘一一禀报。听完我的讲述,师娘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道门记载对此语焉不详,讳莫如深,没想到他竟然是道门叛徒,传出去的确有损道门声誉。也难怪师尊虽然当年参与了围剿,却从不愿多提。我还以为这一心法早已随着邪王的死而失传了,谁知他竟然有传人,最终却落到你的手里,在此情此景此地为我解了一大难题,看来也是天意如此啊。”
说着,一双凤目牢牢地盯住我,隐隐泛着泪光,语气中带着决然与轻松,似乎放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重担。
呼!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轻轻握住师娘雪白的柔荑,急切地说道:“按照【清心咒】中的说法,您体内过剩的阴气只是被禁锢在丹田之中,依然有外泄的可能,师娘现在还是赶紧回静室依照心法炼化丹田中所存的阴气。此功法毕竟来路不明,师娘还需小心,一但有任何异样,立刻停止。”
师娘点了点头,白嫩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面颊:“好,我需要闭关几日。待我功成之日,我再来找你!”
我随后就将师娘送回了紫薇观她的独居小院。待到她闭关修炼的屏障结界升起,我便连忙独自返回后山,要将所有的痕迹收拾干净。没错,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设计好的,所谓的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不过是一场大型特效电影:《奇门遁甲十八阵》中的【九转聚雷阵】,可在瞬间聚集万千雷霆,天雷所至,哪怕是妖族最具防御力的铁甲龙妖兵团也难逃升天。当然,以我现在的实力是不可能发动这样的顶级法阵,但是利用其运行原理,只注重声光效果,还是勉强做得到。
我早就知道师娘对于死鬼韩少功依然念念不忘,要想彻底掌控师娘,对于前夫的眷恋是一道必须迈过去的坎儿。我知道每年的今天师娘都会单独拜祭亡夫,所以设计好今天的一切,要让“韩少功”同意师娘与我走到一起。这些天我一直在师娘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她亡夫,利用各种心理暗示引起她对亡夫的愧疚,好在今天面对亡夫请罪,然后利用特效和花言巧语让师娘以为她获得了“许可”。自然我的山寨版【九转聚雷阵】破绽不少,不过我就是赌师娘在心情激荡之下无法发现。果然一切顺利,其后师娘突然阴气外泄,坟前发骚,更令整个大戏的效果出奇的好!
站在韩少功的墓前,我一副肃穆的神情,嘴里却默默地念到:“师父啊,韩少功,你就在这里乖乖地躺着吧, 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美娇妻的。至于你的儿子韩琪,只要他不给我捣乱,我就会让他平平安安地娶妻生子,给你韩家传宗接代,甚至将来我还会安排他成为天下闻名的大英雄。所以,你还是好好保佑我一切顺利吧!”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我不禁笑了,古人怕死人的鬼魂, 我这个现代人可不怕,如果韩少功的鬼魂真的来了,正好彻底解决他!果然除了呜咽的风声,什么都没发生,我遗憾地拿起师娘留下的葡萄酒,仰头喝了几口,剩下的全部洒在了墓前,边洒边说道:“师父,我就当你答应啦!我真的不想伤害师娘和师兄,别逼我。”
-------------------------------------------------------韩少功的阴阳线
几天过去了,师娘不曾露面,一直闭关修炼【清心咒】。我也不着急,煮熟的鸭子难道还能飞了?这不,今天一大早玲儿就告诉我,师娘让我晚上到她的屋里去,有事!哼,能有啥事,还不是憋了好几天了,师娘的下面也需要通一下了。
吃过晚饭,我特意洗了澡,原本的寰冲不爱洗澡,别说师娘受不了,我这个现代人同样受不了, 现在师娘的心魔就要解除,更要注意这些小节,女人嘛,你在床上怎么肏她都行,下了床,还是要表现些许尊重的。
我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着,很快来到了师娘的小院,几天没肏那具美丽的胴体,我心里也是很想念,不知不觉间鸡巴已经硬起来了。
“……呜……”
什么情况?我还没走到师娘闺房的门前,屋里已经飘出一声女人的娇吟声。难道师娘等不及,已经自己动手了,想到天下鼎鼎大名的雪霁娘娘张开两条大白腿,羞涩地伸出小手揉搓黑草地中的相思豆,我不禁心头一片火热,师娘,我来了!
推开门,我却大吃一惊,房中的情形和我的想象有点小出入,香榻上躺着的不是一个大美女,而是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成熟的那个的自然是师娘,可旁边赤裸的青春少女赫然是玲儿。虽然不知道从何时起,二人就搞到一起,可此时的我哪里会想那么多,只顾着欣赏眼前的美景。
两具雪白的肉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丰腴修长,一个苗条小巧,白嫩粉红的肌肤上都布满了香汗,两人都不时发出诱人心魄的喘息声。更令人惊讶的是,玲儿虽然身形青涩,却是掌握主动的那一个,只见她一张樱桃小嘴紧紧地压在师娘的双唇上,一条细舌灵巧地纠缠着宗主大人的香舌,同时一只小手温柔地握住师娘烂熟的肥乳,拇指和食指捻动着顶端那颗红樱桃,另一只则伸到师娘的胯下,虽然我的视线被白亮的大腿所遮挡,可是不断抽动的手肘表明,不知道有几根玲儿的手指正在熟妇的骚穴中肆虐。无疑师娘对于小丫鬟的主动进攻是不知所措的,一双玉手搭在少女瘦削的肩头,一会由于内心的羞涩而想要推开她,一会又由于从下体和胸部传来的快感而想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样淫靡的场景,是个男人就无法按捺太久,我开始撕扯掉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要加入战团。直到此刻,两个美女才注意到屋中的不速之客,师娘立刻羞涩地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呢喃道:“你……怎么……不要……看!……啊~~……!”
一旁的玲儿却显得非常洒脱,手指在师娘的肉洞中搅了几下后抽了出来,又放到自己的唇边,细细的红舌轻轻地舔弄着湿淋淋的手指,嘴角泛起妩媚的笑容:“冲哥,今天尊主大人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算你有福气!”
“嘿嘿,还要多谢师娘厚爱,这份大礼徒儿愧领了!”我笑嘻嘻地靠上前去,一手抓向玲儿小巧的乳房。
谁知,玲儿却拍掉我的手,娇笑道:“嘻嘻,我可不是礼物,那份大礼可还在尊主大人的身上呢!”
我听后就是一愣,再看向师娘,此时的她却脸朝下趴在床上,两支藕臂环绕着脑袋,象个鸵鸟般把自己的头埋在床褥里,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只是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旁边的玲儿看到她这副样子,毫不意外,凑到师娘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同时一只手却在师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揉动。玲儿的挑逗很快起了作用,师娘的呼吸又一次粗重起来,两条玉柱般的美腿相互摩擦着。见到师娘开始情动,玲儿回过头对我诡秘一笑,手里又增添了新的动手,一根纤纤葱指悄悄地拨开臀肉,缓缓地在那道细细的肉缝上滑动。如此这般挑弄下,师娘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坐起身来,然后用细微的声音说道:“冲儿,为……为师我要将最后的处……处女地也交给你!” 说着,俯下身躯,脸贴着床板,双膝跪地,象母狗一般趴在床头,肥美的雪臀高高地向天空举起,隐约露出其中那含苞待放的处女后庭,只见那仙子菊蕾正羞嗒嗒的微微显露在外,随着雪臀的荡漾而一张一合,好似那孩童的眼睛一般寻求着新奇的事物。
卧槽,我此时真的是惊呆了,虽然我对师娘的屁眼早就觊觎已久,可是一直没敢提起,主要还是怕引起师娘的反感,没想到玲儿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言辞说动了师娘主动献肛,在堕落的路上再进一步,可是省了我大麻烦了。我望向玲儿,她眉毛一抬,得意地对我扬起头,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快步来到师娘的大白屁股后面,扒住极具弹性的臀肉,凑到近前, 仔细观看。只见美人粉嫩的菊眼小巧玲珑、皱褶微卷,显然这朵菊花从未有人光顾,依然是粉红色,在美白圆月般的硕臀上,更加生动诱人,就好像雪白圆月中心绽放的一朵粉菊。
“别……别看那……”
感受到身后身后那微微喷吐的热气,师娘的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慌张,赶忙将纤纤玉手向后抚去,最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了自己的臀峰之间,挡住了那最令她羞耻的最后一片净土。
“宝贝师娘,既然要给徒儿,还挡的这般严实作甚,让徒儿好好看看您的后庭花什么模样~”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嘴边的肥肉溜走?我淫笑着啪的扇了师娘一记臀光,师娘吃痛,臀峰一颤,那隐蔽在两瓣肥的冒油的臀丘之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嗯~~~……你……别……别看啊,求求你……”
师娘虽然早已习惯于小徒弟的各式肏弄,但内心到底还是有羞耻之意,自己的后庭连丈夫都没有这样紧盯着,二人床笫之间也不过是传统的传教士,连开灯都没有做过。这大半年来,自己已经经历过太多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姿势,可一想到自己的蜜菊也将沦陷在这贼徒儿的肉棒下,她就一阵颤栗,但内心中又夹杂了些许兴奋之感。
“我偏要看,师娘这菊花蕾竟然这般好看,连皱褶都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真想舔上一舔~”
“莫要说了……羞煞个人哩!”
虽然看不到师娘的脸,但我想她现在一定是满面羞红,雪腻的臀肉微微颤抖着,可我也注意到她竟然下意识的向后又开始主动耸动翘臀,也许【闭宫之术】的副作用不过是将原本隐藏在骨子里的欲望彻底激发出来,也许这才是真实的雪霁娘娘。
“尊主大人的菊穴真好看,连我都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一旁的姚玲儿也促狭地发表了她的赞叹,一边说着话,还伸出细嫩的手指在肛菊的四周轻轻滑动。仿佛感受到了手指的威胁,粉嫩的肉门一阵急促的张合,似乎要吓退意图不轨的不速之客。
我拍开玲儿搞怪的手指,伸手在师娘的蜜穴里掏了几下,此时的师娘心中的欲火早已点燃,为我提供了足够多粘稠的淫液。我随后将师娘自产的淫汁精心涂抹在雏菊的四周,然后再布满皱褶的菊芯上打着圈地轻轻抚摸。
“哦~~~……别……别……”,那种舒适又略带搔痒的感觉让师娘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头低垂得恨不得埋进两颗爆乳中,仿佛案板上的一条白鱼,想要逃离,却又无力地任我宰割。
终于,我的指头略微使劲,顶开了紧闭的菊眼,艰难地钻入了神秘的洞穴中。
“啊!”,异物的突入,让师娘的身体骤然一僵,螓首高抬,露出天鹅一般修美的长颈,两只粉拳紧张地攥了起来。
我知道此时绝不能犹豫,借助着淫妇体液的润滑,粗粝的食指缓慢而又坚决地挺入温暖的肉洞中。化神期的仙子果然不是盖的,紧致的肛菊甚至勒得我的手指微微发痛,可是过了这一关,里面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松软的肠壁极具弹性,立时围拢上来,将手指包裹起来,随着主人呼吸之间,极力要将入侵者推出门外。
“师娘的屁眼果然不同凡响,还在嘬食徒儿的手指呢,当真有趣的很!” 我一边调笑着,一边对玲儿使了个眼色,聪明的玲儿立刻凑上前来,一手一个握住师娘两颗爆乳用力的向两侧拉拽,师娘上下同时受袭,一身熟透的白肉筛糠一样颤抖不止,没想到这样一个妙龄少女居然如此会玩,两颗巨乳被玩弄成各种下流淫靡的形状。
“尊主大人的这对肥乳了,又软又滑!奶头又这般下流,看我将它拉断如何!”
“不要哦……不要再拽了……齁齁齁齁❤❤……不行的……哦哦……为师的奶头会被拉断的❤❤❤……咿咿咿咿……冲儿……师娘……师娘要被你们这些坏蛋玩坏了哦❤❤❤❤……”
即使是我也分不清师娘到底是惨叫还是浪叫,高亢的声音中虽然充满了痛苦,但是丝毫无法掩盖其中那一丝丝的欢愉!
我的心中此时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将手指插入到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中年熟妇的屁眼中随意搅动,尽管她曾是如此高不可攀,不食人间烟火,现在却在我一根小手指下乖乖地婉转哀嚎,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天下人膜拜的人宗宗主,道门仙子!
师娘此时连小巧玲珑的耳垂都被绯红染透,几缕发丝垂在耳畔,雪背上也布满了娇润的红霞,两颗丰润的大白奶颤悠悠的垂挂在胸前,丰满的下半身不断颤抖着,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房间内燥热无比,成熟女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爱液的骚媚气息仿佛催情剂一般令我愈加兴奋,手指开始随意扣弄。
“咕叽……滋滋……咕……噗滋……咕叽叽叽……”
细长的手指在师娘那火热紧凑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粘稠发凉的肠液,得道仙子封存了三十多年的熟妇肛菊被我这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当成了肉套子随便玩弄,旁边的玲儿也已经躺倒在一侧,一口将暴涨的奶头咬到嘴里,可怜的师娘哪里受过这般上下一齐的极致刺激,丰满多汁的雪白女体好似那狂风呼啸中的一叶孤舟一般被强而有力的快感飓风吹的晃晃悠悠,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隔了一会儿,我抽出指头,发现手指上竟沾染着黄褐色的屎斑, 觉得有些恶心,随即伸到师娘眼前:“师娘,瞧,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不干净,含进去!”
听到我的话,看着眼前这根沾染着来自自己身体深处的污物,那刺鼻的味道冲击着师娘的脑海,在她的心底激起一股黑色的浪潮,将她的理智之网打得千疮百孔。没有丝毫的迟疑,师娘就将那根象征着堕落的手指含进嘴里,温湿柔嫩的香舌体贴又略带疯狂地舔遍手指上下。看到师娘竟如此温顺疯狂,我甚至忘却了喜悦,不觉呆住了。
谁敢相信堂堂人宗宗主,人间仙子竟然如此疯狂,柔顺地舔舐沾满了自己体内污秽的手指?在一年前,师娘还对于自渎一事讳莫如深,羞于启齿,现在却在徒儿和丫鬟的注视下如此疯狂豪放,当然是我调教的成功!我眼睛一瞥,发现旁边的玲儿却丝毫没有惊讶之色,一双明眸里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脸上更是带着淫虐的疯狂,三根白嫩的手指并起,对着师娘的小屁眼就是一记千年杀,师娘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理智再次被爆炸的情欲震碎,高挑丰满的玉体好像被电击了一样,玉背猛地一挺,两颗白花花的大肥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又淫乱的弧度,那硕乳几乎都要打在了我的脸上!
“哦哦哦哦哦哦……又插进来了嗷!!!❤❤”
“师尊大人,玲儿在插的您哪里了啊?”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是屁眼!是屁眼嗷~~~~~❤❤”
“好骚的师尊,如此会夹!谁的屁眼这么骚,这么欠肏!”
“呼呼呼呼呼~~不……我的!我的!哦~~哦哦哦!!!❤❤”
我从没有见过师娘露出如此下贱的表情,此时的师娘双目几乎完全翻白,在眼眶里只剩下一点点黑眼仁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屁……不可以……快……拔出来……哦哦哦……别乱插了啊……❤”
“师尊真是嘴硬,这屁眼夹的玲儿手指头都发软发麻,还不说实话,看来还得玲儿帮您一把!”
玲儿说完,另一只一直爱抚师娘蜜穴的小手分出三根手指先是在师娘的阴蒂上摩挲了一会,接着诡异对我笑了一下,猛的一起并入,三根手指一发力向这肥熟仙屄上方猛抠,同时一直插在肠道里的手指用尽力气向下抠挖,六根手指在一瞬间几乎隔着一层软肉要触碰到一起,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师娘几乎像一条脱了水的大白鱼一样全身缩成一团,一双肉感十足的冰柱美腿哆嗦着摇摇晃晃,下半身那两瓣大骚屁股几乎都要拱在了玲儿的脸上,同时双目短暂性的翻白,双唇大张,一条湿滑的嫩舌耷拉在嘴边,口中更是发出了这一晚上以来最兴奋骚浪的媚叫。
看着二女让人血脉喷张的淫戏,我浑身也是激动地哆嗦,悄悄地将身下那根布满了青筋和血管的粗壮肉根凑到正在极力吞吐着少女青葱玉指的仙菊旁,而师娘却毫无察觉。
“呼~~~~!”,师娘的蜜菊总算摆脱玲儿手指的控制,整个娇小的屁眼还未完全恢复原来的轮廓,菊轮中间的娇嫩菊蕾受到龟头的刺激,竟然马上谄媚般的开始吸附住顶端的马眼,我可以感到师娘菊蕾深处不断释放出的热气,鸡巴涨的都要炸开,龟头开始一丝丝的扣开那仙子屁眼。
“等等……那里不行……那里不行啊……哦哦哦哦……我的菊穴……菊穴被坏徒弟撑开来了……”
巨大的龟头在菊穴入口稍一僵持,便撑开肉壁插入洞口,钻心的疼痛令师娘的头猛然向上一抬,娇躯僵硬高声哀叫。
“不!不要再插进……那里!为师从来没这样做……停下……出去……要插坏了!”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到了这个时候师娘还想退缩已经晚了!我扬起手掌,对着师娘那两团骚媚熟臀就是几巴掌!
“骚货!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好!”
也许是从心底已经把我看作自己的男人,作为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封建礼教下成长的女人,对于自己男人的要求有着天然的顺从。听到我的斥骂,哪怕是武力修为远超于我的师娘,终究还是含羞忍辱地垂下头,紧咬银牙,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肏弄。此时她的菊穴彷佛插进了一根炙热滚烫的粗长铁棍,彷佛瞬间就要把她的菊穴给彻底撕裂开来!那种刺痛丝毫不逊色于被当年洞房花烛夜开苞破处的苦痛,她感觉自己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嫩肉都被那根火热的铁棍给一点点的撬开了,连带着对方的冲动和强悍,都狠狠地通过龟头打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哦哦哦……师娘……你的菊穴比蜜穴还要紧致呢……咬的我几乎寸步难行啊……”
我抱紧师娘的蜜桃美臀,然后不断地发力,将对方的菊穴朝着自己的胯部推去。与蜜穴不同,菊穴本来就是就不是给人用来做爱的,自然没有阴道的弹性和柔韧。我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彷佛进入了一个不同于口腔和蜜穴的另类的肉腔之中,无数的肉芽如同触手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朝着我的龟头摸索而去。不同于师娘的花径内天然的强大吸力,一圈又一圈的肠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极力将之向往推去,奈何敌人极其顽固,反而步步进逼。
随着粗大的棒身犹如巨蟒一般,将刚刚恢复如初的菊纹一点点碾平,感受着龟帽一点点被那紧致到了极点的菊蕾缓缓吞入,师娘疼的直咬牙,娥眉紧蹙,樱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两颗本就凸起的奶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坚硬,即便现在她一身美肉早就被这我调教的敏感到了极点,但每次被这烧火棍一样的大家伙贯穿自己的后庭花,都宛如刀子刮骨一般疼痛。
而一旁的玲儿则一脸的欣喜,加油鼓励道:“师尊大人,放松,让冲哥儿快点插进去,待会你就能体会到这后面的妙处 ~”
“嗯嗯……冲儿……为师……很难受……哦~都进来了! ❤❤!”
随着师娘檀口里传出一声声媚如骨髓的绝美娇啼,我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屌终于硬生生的彻底地肏进了师娘的菊花蕾里,丰满的女体由于后庭传来的剧烈痛感而香汗淋漓,一股股骚媚的体香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栀子花香飘满整个屋子,更好似催情剂一般刺激着我的鼻翼。不过,我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火,停顿下来,让师娘稍稍适应一下体内的异物。
道门宗首的修为果然了得,一会儿的功夫,那股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滞涨感,熟悉了异物的肠肉开始变得饥渴,不断地向大脑传送着瘙痒的信号:快,快让那个该死的大家伙动起来!
她渐渐迷醉起来,回首妩媚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渴求。
我是存心要让师娘彻底屈服,故意不解地问道:“师娘,你想要徒儿做什么?”
知道我是在捉弄她,可是现在的师娘在床上对于我根本无师道尊严可言,过了半晌见我毫无动静,知道不服软是不行了,只好颤着声音呻吟道:“啊……不行……人家后面里面好酸好麻啊!……..人家想要你动一动……唔…….呜呜……混蛋……流氓……就知道欺负人家……好徒弟……你动一动嘛…….为师那里难受死了……”
随着师娘说出恳求的言语,在她的心底深处,似乎有一处封印被打破,黑色背德的快感霎那间冲入她的脑海,那颗渴求狂野刺激的心都不由急跳起来,骚穴内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溢,顺着丰腴白嫩的大长腿流淌到床上“好一个骚货!”,我满意地淫笑起来,整个人附身趴在师娘的雪背上,双手向下探出,将那两团浑圆烂熟的巨乳牢牢握住,屁股稍稍抬起,肉棒悄悄地拉起半截。
“啊……不!”
感受到体内的巨根要离开,师娘的肠道竟然开始急速收缩似乎要将贵客留住。可是下一秒,我的肉棒却又带着呼啸声,狠狠地砸了下来!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好粗,好大……全都插进来了!!!❤❤”
师娘犹如受伤的母兽般嘶嚎,全身绷得紧紧的,臻首向后抬起,长而柔顺的秀发向后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雪白柔美的粉背上,酥胸更是向上凸出,要不是被我双手握着,我怀疑那两颗浑圆巨乳会抽在她自己的脸上。
听着师娘骚闷的浪叫声,我得意地舔了舔嘴唇,先是品味了一会师娘肠道里那火热如温水浇龟头的奇妙快感,等到师娘稍微缓过神来,粗壮好似烧火棍的大驴屌瞬间绷紧,对着师娘的肠道深处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猛肏!
“别!哦哦哦哦哦哦~~都要把为师……顶穿了!!❤”
我双手抓住师娘那晃晃悠悠的两团肥乳,开始逐渐加快抽插肏干的速度,我的肉棒本就粗壮,比寻常男人无论粗细还是长短都要强上三分,现在在首次开发仙子师娘后庭的畸形快感加持下,竟然还在不断的胀大,最后整根肉屌都卡在师娘的菊穴里,把肛穴里的软肉挤压的几乎贴紧了肠道壁,这种极致的扩张让师娘感觉好像在如厕时,被粪便卡在肠道内无法排出的胀痛感,师娘屁眼里受到刺激更是夹紧括约肌,火热紧凑的肠道立刻就像肉夹馍一样将我的大鸡巴死死的箍紧,带给我与仙穴完全不同的体验,恨不得要把身下的这具美肉彻底刺穿!
而身下的师娘也开始渐渐癫狂,扭动着雪白娇躯,那两瓣圆月美臀耸动得几乎要将我掀下去,我只好放开巨乳,扶住她的腰肢,终于获得解放的硕大雪乳在胸下乱颤,荡出炫目的雪浪,臻首疯狂摇摆,似乎承受不住这快感,湿漉的秀发随着晃动,一缕缕地贴在光滑的粉背上,蜿蜒蠕动.....
“啊啊啊……冲儿……嗯…….你好厉害……为师要被你弄死了……噢……好舒服……屁眼好爽……霁儿好喜欢被你肏啊……”
旁边的玲儿似乎也被宗主大人的淫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爬到师娘身边,一口吻住正在淫声浪语的樱桃小口。师娘也完全没有之前的矜持,灵巧的长舌立刻主动钻入小丫头的擅口,激烈地纠缠起来。
开着二女的激情互动,玲儿小巧娇嫩的玉臀对着我左右乱晃,中间粉嫩的小穴仿佛娇艳的花朵甚为诱人,我坏坏地一笑,一巴掌扇在玲儿的粉穴上,那一线天蜜鲍随着主人的颤抖而不断的一张一合,粉腻的淫穴噗滋滋的分泌出大股淫汁。
“啊……你好坏!” 随着少女的嗔怪的叫声,我则干脆双指一插,直挺挺的插进玲儿早已饥渴难耐的少女稚穴里!滑腻的淫水滚滚流下,浸湿了我的手掌。
“齁齁齁齁齁齁❤❤!小坏蛋!……要被你玩坏了……啊啊啊”
一时间,师娘和玲儿,一主一仆,二人好似两个肉弹一样下贱的扭动着丰盈的肉体,一个熟媚高贵,一个青春洋溢,无论哪一个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择偶目标,可现在这两位各有胜场的女子却一起下贱的扭动着一身白花花的淫肉向我曾经的小乞丐谄媚,一股征服的骄傲从我心头悠然而起,粗毛黑腿紧紧夹住师娘汗津津的大腿两侧,屁股几乎贴在她丰腴白嫩的硕臀上,以一副骑马姿势肏弄着身下女神的肛门,肉棒飞快的抽插,左手探出一把抓住师娘那被汗水浸湿的乌黑青丝,然后用力向后拽起,仿佛昂首执缰的大将军那般不可一世,心中意气奋发,如征战沙场,凯旋而归的元帅,正骑着一匹驯服的骚母马、激昂而行。
“啊……疼!呼……哦哦哦哦哦!”
师娘被迫放开玲儿的小嘴,双手柱床,凭借着柔韧性惊人的的腰肢,整个上半身被拽的立起,伴随着飞舞的雪乳,口中发出母兽受创的嘶吼。
这种痛苦的喊声,反而令我快感涌动,拔出插在少女玉穴的右手,如执鞭一样,对准布满红云的丰嫩肥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打,母马儿的屁股顿时印上了一串红色的掌印。
“骚师娘,浪师娘,告诉徒儿,是谁的鸡巴在肏你的屁眼!你的这仙菊被插的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好生舒服!齁齁齁~是荡儿的大鸡巴在肏为师的屁眼,快些给为师啊~❤”
“不是屁眼,是骚屁眼,骚腚眼!徒儿的大鸡巴正在狠狠的肏你这骚货师娘的骚腚眼,从今天开始,你这个骚屁眼就是徒儿的了,我要每天都把它通一通!”
“哦哦哦……你……嗯嗯……不行……慢点啊……是骚腚眼,贱腚眼~哦~不行了,要炸开了……为师……喜欢……不可以啊……为师要被你把腚眼肏烂了啊~~~齁齁齁~”
听着师娘的胡言乱语,我心知还要加把劲,每次深插仙肛,都以泰山压顶之势快速冲撞着师娘那丰腴嫩白的硕臀,每次肉棒全根进入女神那淫荡的屁眼中时,我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女神的屁股上。
“啪啪啪......”
淫靡声响越发急促,不仅屁股击撞、扇打硕臀的声音,还有那蓄满精华的硕大肉袋甩击在臀沟上的声音。师娘那雪白肥嫩的烂臀上一片通红,发出迷人的艳光。每次我的身体沉下,她都挺起翘臀奋力迎击,坚持着不让自己身体被压在床上......
此时,师娘的熟母娇躯上密布晶莹的汗珠,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滚动,两颗丰满浑圆的豪乳随着一次比一次急的冲击,而激烈晃荡,炫出迷人的雪白乳浪。虽然【闭宫之术】的反噬已经被压制,但是她心底的那道门已经被大开,小徒弟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让她身心无比满足,敏感羞耻的菊穴被撑的满满涨涨,那股充实涨痛感,让她灵魂飘入云端,被实际上的孩子当成马儿骑弄,更让她在屈辱中泛出一股变态快感,不由俏脸潮红淫媚、眼波融化娇艳欲滴,荡出一股欲仙欲死的媚人风情,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鲜花在风中簌簌颤动,柔媚沙哑的声音仿佛魔音一般惊天动地,发出媚浪入骨的呻吟声......
“啊啊啊......好冲儿......亲老公......我的大将军......你好威猛......火龙枪插得好深......啊......好满.......唔.......插到底了......嗯嗯......嗯哼......霁儿淫荡的屁眼被大将军插坏了......啊啊啊......干死奴家了......大将军......你好厉害.......哦!哦!哦!......好涨......好满.......噢......啊啊啊......”
她软绵绵地趴跪着,娇媚慵懒,任由弟子倾轧,雄伟酥胸急剧起伏,双眼被肏得翻白、呼吸声磁沙浊重,眼波横流,曾经雅致高贵的俏脸上酡红如醉,忽然间她魔鬼娇躯渐渐被压得倾倒下来,那沙哑媚音更加狂乱,颤栗着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喔......啊......好心肝.......我的大将军......你好威猛......好强壮......插死为师了......啊......你的火龙枪快插死霁儿了......呜呜......不行了...... 霁儿淫荡的屁眼要被你干坏了......好深......插到肠子里了......呜呜......不能来了....... 霁儿错了啊......呃!呃!呃!...... 霁儿的腚眼...... 霁儿的骚穴.......啊啊啊.......都是你的.......永远.......呜呜呜......”
这番颤栗哭泣求饶的情景,让我的内心无比满足,只觉这场性爱已然达到人生巅峰,几乎将所有心力都投入进去。一边拉扯仙子师娘那乌黑青丝,一边扇打他的丰腴硕臀,粗黑鸡巴肆虐着她羞耻的肛门,这一切都发生高贵的雪霁娘娘身上,让我觉的一切如梦如幻,仅仅两年多前,我还只能蜷缩在肮脏的角落,乞求他人的怜悯,但现在的我鸡巴被火热紧窄的肛道挤压纠缠,而这个堪称极品的肛门却属于天下屈指可数的高贵女人之一,心中满足感是何等膨胀?不知不觉中,射意再也止不住,我更加用力揪住乌黑青丝,让女神臻首后仰,看着她那被欲望扭曲的媚红俏脸,同时右手死命扇打她的硕臀,喝道:“骚霁儿,来,让徒儿给你的骚屁眼留下永久的印记!以后它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眼泪如断线风筝般落下,顺着师娘潮红脸颊往下淌流,曾经明亮慈爱的双眸充满了迷离,神情骚媚又屈辱,但偏偏这副屈辱又淫媚的风情更引人热血偾张,她发出颤栗般的哭泣呻吟,声音嘶哑地喊道:“呜呜呜.......射吧......它是你的了,射进为师......霁儿的骚腚眼里......呜呜呜.......”
“啪”的一声脆响,我兴奋到了极点,两年多的努力终于结出硕果,伸手又狠狠扇打到她的硕臀上,凶厉咆哮道:“骚货,太紧了,没想到你还真能夹啊!”
“哦哦……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为师……哦……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
师娘被我扇打得浑身巨颤,屈辱哭泣中,娇躯终于较弱无力的倾倒在床上,被男人矮壮的身体完全压住,后庭中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就象一把滚烫的钢刀要戳破她的肚皮,令人畏惧,却让她也不禁浸入其中,心中屈辱变态感愈发刺激,哭泣声音也变得骚嗲甜腻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要喷了……呜呜呜……羞死为师了……来了,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随着一声高坑浪叫,师娘两条紧实饱满的雪白大腿,开始剧烈痉挛,隐隐可见肌肉隆起,随着胯骨抖动,那光洁肥厚的阴唇微微打开,紧接着一股白腻阴精从骚穴喷出 ……
“哈哈哈......好爽......爽极了......”我放声狂笑,肉棒剧烈抖动,火烫的浓精从插进肠道深处的龟头中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击打在肠壁上,师娘那丰腴雪白的魔鬼娇躯也跟着剧烈颤动,荡漾一波波迷人的雪浪,两条丰腴雪白的大长腿再也无力支撑高潮中的肉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颤栗着发出哭泣似的呻吟,不断渗出的淫水在两股之间的床单上描绘出一幅丑陋的地图。
“怎么,尊主大人这就不行了吗?可是我还没弄呢!”
听到少女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却见玲儿正笑盈盈的站在床边,粉跨之处却多了一样黑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竟是一根无论长度和粗度皆不下于我的阳具!再仔细看看,原来是一根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双头龙,一头已经插在玲儿湿淋淋的蜜穴里,而另一头则就像男人真正的阳具一样斜斜地指向天空。
原来,我不在观里的时候,这主仆二人就是如此相互慰籍!想象着二女在床上相互抽插的情形,我射精后依然留在师娘肛菊中的肉棒顿时硬邦邦的挺了起来,胀得师娘也跟着一声低低的娇吟。
“啊~~!你怎么又来了!”
依然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师娘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迷迷糊糊地被我抱紧身子一翻,整个人已经被架在我的身上。
玲儿坏笑着对我使了眼色,我点点头,又一次开始律动起粗长的鸡巴,在师娘水淋淋的菊穴里发出“噗嗞噗嗞”的抽动蜜汁之声。
“呀……冲儿……啊啊……你、你怎么又来啦……好舒服……啊啊……为师都快被你……小坏蛋……弄得全身酥软……”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肠道深处汹涌而出,粗硕的鸡巴刮擦着娇嫩的肠壁,每一次摩擦都会让裴昭霁禁不住的微微一抖,挺翘的粗巨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后庭,无边无际的肿胀酸爽感在她的身体每一次细胞里蔓延,让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入小徒弟的体内,与他合为一体,永远永远的感受小坏蛋带给她的舒爽……
玲儿看得眼热,可插在自己蜜穴里的假阳物又不能自己动,难免会觉得难受,迫不及待的把下体朝着师娘的蜜穴上凑趣,暴露在外面的另一头假阳物的龟头悄悄的顶在了师娘淫湿不堪娇花绽放的蜜穴口。双手箍住了师娘一只肥美的大长腿,双腿则是夹住了另外一只白腿,稍稍一发力,“噗嗤”一声,黑色的阳具一个精致的龟头就插进了师娘紧凑而濡湿无比的蜜穴里,再一使力,那一头的整根假阳物就深深的一插到底。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形状,不知是什么材料,竟然有些弹性。随着另一根巨物的闯入,师娘的身子骤然绷紧,极度收缩的仙菊勒得如此的紧,我几乎以为肉棒要断掉。
“啊啊啊……冲儿……你插进来啦……好舒服……噢噢噢……咦……怎……啊啊啊……怎么又有一根……”
发觉事情不对,师娘赶忙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玲儿妖媚的脸庞。
“玲儿!……啊啊啊……你……哦哦……怎么……啊~~~!”
此刻的玲儿已经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鬟,每一次对于骚熟仙子的撞击同样反推着少女体内的角先生,粗大的棒身凶猛无情地碾压着少女阴道内每一寸嫩肉,那种汹涌的窒息感令她不禁扬起头颅,露出白洁的天鹅颈,一只手已经搭上了自己小巧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
“宗主大人……啊……你怎么……能,忘了……齁齁齁齁齁!!!❤❤……玲儿呢!……舒服……噢噢❤❤”
“噗呲,噗呲,噗呲……”
我们两个人用我们相对瘦小的身子牢牢夹住高贵仙子那丰熟饱满,浪肉滚滚的美艳娇躯,两根大鸡巴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带起一股股淫水和一滴滴肠液,两人甚至能感受对方鸡巴的形状,以及强烈的挤迫感。
“啊......小骚蹄子......你坏死了......一起欺负为师......噢......好舒服......美死......哦哦哦哦哦哦......冲儿......嗯哼......啊......你慢点......噢......你太可恶了.......为师的骚屁眼要.....喔......裂开了......你.....你们俩.....小坏蛋.....啊啊啊啊啊啊~❤❤”
昔日冷艳高贵的雪霁娘娘仿佛止不住那肉欲快感,修长玉手疯狂地揉捏着峭立的奶头,同时她性感丰厚的朱唇也在颤抖阖动着,恍如风中颤栗的花朵,不断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随着上下两个肉洞里的巨棒开始加大力度,几乎同进同出的抽送时,她的呻吟声越发亢奋高昂,带着哭泣的吟叫,骚媚入骨、撩人心弦,让人听得血脉偾张、欲火激燃......
9- 发现
几天之后,师兄如期归来,我们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哪怕是在她自住的小院子的后花园里,师娘也是穿的整整齐齐的,只有夜里,她的闺房内,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我才能欣赏到人母那丰满肥熟的玉体。不过我无所谓,因为我也很忙,随着新的炉具,吹管等东西的到位,我也开始忙于我的丹房改造计划,经常要忙到深夜。而师娘则一直在修炼【清心咒】,据她说效果非常好,不但阴气外泄次数逐渐减少,令人意外的是,此功法与【闭宫之术】相得益彰,让她在道法一途进展更速,刚刚进入化神境不久的她竟然已经隐隐要达到此境界的小成了。不出我所料的是,哪怕师娘已经不再为功法反噬所控制,她对于我的依恋却有增无减,在肉体上,更在精神上。每晚都精心打扮等待我的到来,不仅上床前服侍我宽衣解带,完事后更是细心为我擦洗身体,如同妻妾。这些变化让我极为得意,更把紫薇观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以高涨的热情投入到改造计划中。
经过整整三个月,我用现代化工生产的概念改造的【紫薇观炼药厂】终于完成。我迫不及待地将师娘,师兄和玲儿都邀请过来,向他们展示我的伟大成就。令我丧气的是,从头到尾,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要让古人理解现代工业化之美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最后我只好用数据说话,指着外形怪异的炼丹炉说道:“凭借着这套新流程,再加上弟子根据师门的【混元三味真火阵】改造的火炉,如果是炼制最顶级的【天王补心丹】,同样的材料耗费,产出将是过去的十倍。” 说完,我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木盒,里头是整整十颗洁白的【天王补心丹】。
这下,所有人终于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要知道【天王补心丹】不但是道家疗伤圣药,对于道法修炼也是很有帮助。可惜由于所需材料难得,每年产出极少。更要命的是,由于炼制过程复杂,往往一炉材料只能产出一两粒成药,绝大部分都是废品,如果成品率提高十倍,对于人宗未来的门人弟子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福音。
看着那十颗【天王补心丹】,仅凭借其浓郁独特的香味,师娘就知道弟子所说不假,这个小徒弟不但在修行上天赋异禀,管理杂务上也是一把好手,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居然在炼丹上也能独辟蹊径,也许人宗将来真的能在他的手上发扬光大。想到这些,师娘的目光中不禁有了几分期许,更多的是一个女子对于恋人的出色成就而产生的爱慕之色。
一旁的玲儿在震惊之余,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神色之中颇有几分玩味。
而师兄的反应则比较奇怪,平时对于这些新奇事物最为感兴趣的他,短暂的震惊过后,却意外地较为平静,眉头微锁,两只眼睛在我和炼丹炉之间扫来扫去,似乎依然无法相信我所说的话。
“不错,冲儿,你做的很好”,师娘走上前,捏起一粒【天王补心丹】,一边细细查看,一边问道:“只是为师还是不懂,仅仅凭借这些管子和你所说的火炉,就会有如此效果。”
有机会在美人师娘面前彰显自己,我当然不会错过,急忙恭谨地靠上前,开始仔细讲解其中的道理。玲儿也站在我们的身后仔细倾听。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片刻之后,师兄就独自一人悄悄地走了出去…….
………………..
走出昏暗的炼丹房,沐浴在阳光之下,韩琪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炼丹房里的氛围令他实在感到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师弟的身上,而他则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听着师弟大谈特谈那些机关工具,他却丝毫无法理解其神奇之处,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师弟要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可是看到娘亲眼中的异彩,他就知道师弟并不是在做无用功,再看看玲儿的反应,他更知道,他恐怕是在场人中唯一无法理解的人。这让他不禁有了一种陌生感。而这种感觉并不是今天才有的,实际上从回到衡山第一天起,他就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娘亲变得有些陌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娘亲开始注重自己的容妆,本来就精致的脸庞经过精心打扮后更是美艳绝伦,终年不变的道袍也偶尔被色彩缤纷的宫装所取代,而她的注意力似乎也更多地放在了师弟的身上,甚至晚上都把师弟叫到静室中传功,而且一改她往日端庄典雅的师尊形象,练功场上经常可以看到她被师弟逗得发出开心的笑声。这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娘亲好像在一点点地远离自己。
也许自己以前太孩子气了,不懂得象师弟那样讨娘亲欢心,韩琪不禁叹了口气,幸好还不晚,看来以后需要多多陪伴娘亲,不能任性胡来了,韩琪暗暗对自己说道。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炼丹房,决定去后山的树林里搜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娘亲喜欢的野味孝敬她。
………………………….
深夜,韩琪提着几只雪云雀兴兴冲冲地从后山跑了回来。雪云雀,虽然名为雀,体型却大如白鹤,肉质又极其鲜嫩,用它做成珍珠玉凤羹更是天下难得的佳肴,也是娘亲的最爱。但是由于其狡猾聪慧,非常难以捕捉,韩琪也是花了好几天的功夫布下陷阱,又等几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么几只,想想明天把做好的佳肴送到娘亲面前,韩琪似乎已经看到娘亲那如画般的笑容。
这时,从娘亲的院子那边远远地传来一阵优雅的琴声,韩琪不觉放轻了脚步。记得小的时候,娘亲就很喜欢弹琴,她的琴艺非常好,经常在晚饭之后坐在琴房内弹琴自娱。而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依偎娘亲的脚下,静静地倾听,美丽的娘亲一身白衣似雪,洁白无暇的脸庞带着温馨的笑容,一双芊芊玉手下,动听的琴声,是他童年最为温暖的记忆。
听着听着,韩琪不觉向琴房走去。娘亲的琴房就在她的小院旁边,顺着百多节精心搭建的石头台阶而下,再转过一处山崖,就到了。说是琴房,其实就是建在一处突出巨石上的一个简单的木亭,四面环绕轻纱屏风门,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全部打开,一边弹琴一边欣赏衡山的无敌美景,端是难得享受。据说这个小亭还是他父亲当年亲手所建,是娘亲最为心爱的所在。自从父亲走后,这些年娘亲已经很少弹琴了,更别说到这里来弹奏。
韩琪不想打搅娘亲的雅兴,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山崖旁,探出身子偷偷观望。引入眼帘的是怎样的一幅美景啊,娘亲正如自己儿时记忆中的样子,三千青丝挽成随云髻,其间一支蝴蝶步摇栩栩如生,流苏在尾端轻轻摇摆,细小的珠玉碰撞声清脆悦耳,一张魅惑众生的俏脸眉目如画,顾盼生辉,有如画中仙子般,一袭白丝绒裙领口开的很低,两团极具规模的雪白肉峰隐隐若现,随呼吸起伏间微微晃动,中间沟壑更是深不见底,傲然挺立,似有一种将衣衫冲破的劲头。在桌案的下面,一双不着寸缕的玉足,形状优美,足弓高挑,新露绣行缠,足肤如春妍,十根小巧可人的脚趾饱满剔透,染着红色豆蔻的脚趾甲晶莹辉亮,真是一对完美的仙子玉足。也许是心情激荡,十根竹笋头一样可爱的脚趾紧紧扣向脚心,看得韩琪是口干舌燥。娘亲的位置距离韩琪不过几尺远,夜晚的微风甚至将娘亲的体香送到韩琪的跟前,熟母的幽香令他陶醉。
“琤!”
突然间,悦耳的琴声中蹦出了一个不和谐的杂音。娘亲好像并未察觉,只是继续弹奏,但是很快又弹错了一个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杂音越来越多。
躲在山崖后面的韩琪听到这里,不禁皱眉,娘亲的琴艺好像退步很多啊,这么多的错误居然毫无察觉?他又一次探出身子仔细窥探,这次发现娘亲似有不妥。只见她秀眉微蹙,双眼迷离,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白皙俏脸上潮红一片,晶莹的脚趾头时而高高翘起,时而又紧紧的箍在一起。更为要命的是,微翘的瑶鼻上,鼻翼一张一合之间,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韩琪对于这种声音并不陌生,上次出游时,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鼓动下,自己也趁机破了处男之身,当自己的肉棒在窑姐身上进出时,他没少听到这种勾人魂魄的呢喃声。可是此时从自己的亲生母亲口中听到这淫靡的声音却是第一次,他竟不可抑制的热血沸腾,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小兄弟竟然有些硬了,这令他非常羞愧,但是左手依然不听使唤地伸向裤裆里。
幸好那边的曲子终于弹完了,没有其他动作,娘亲只是臻首微垂,高耸的雪峰急促地起伏着,一双玉手按在琴弦上,光洁的额头竟已布上一层细汗。
这令韩琪松了口气,心底却觉得奇怪,娘亲光是弹个琴怎么会如此累?还没等他将手从裤袋中抽出来,却见娘亲扭过头,娇嗔道:“你这样捣乱,我怎么能专心,你还听不听我弹琴啦?”
娘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妩媚,几乎让人不敢相信是出自人宗宗首之口。韩琪心中正暗自奇怪,不知娘亲在和谁说话。一道粗咧的声音在亭子中响起:“嘿嘿,徒儿没有动啊,是师娘的心不够静!”
韩琪立刻听出这是师弟寰冲的声音,却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仿佛是为了解答他心中疑惑,娘亲的身子一偏,在她的背后露出了一颗脑袋,正是师弟那张熟悉的脸。此时寰冲的脸上完全没有往日的恭敬态度,咧着大嘴,眼角带着戏虐的神色,嘴角和鼻翼上隐约挂着一些水迹,看上去是如此的猥琐。
师弟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坐在娘亲的身后?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韩琪的心头,难道娘亲竟然坐在师弟的腿上?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已经如此亲密啦?韩琪只觉得两条腿有些颤抖,手里不自觉地抓住山崖上凸出的岩石。
“咿咿咿……你坏……你的那个太大了~~……你这个坏徒儿……老偷偷顶为师那里……哦哦……又来了~~……更粗了” 娘亲突然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樱桃小嘴中的声音是如此的放荡,如此的下贱。韩琪不由得想起曾经坐在自己怀中扭蹭的艺妓,她们也是同样的淫声浪语。
“骚师娘,这么大的屁股,这么紧的骚穴,把徒儿的大宝贝嘬得这么狠,徒儿的鸡巴想不粗起来也不行啊!” 师弟嘴里说的话让韩琪头皮发麻,内心宛如被刀绞,一时间脑袋里昏昏沉沉,但胯下却不知何时早已硬如铁棍,没有想到娘亲竟然会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弹琴,难道娘亲被师弟下药了吗?
“哼,坏徒弟,竟敢骗为师说要学琴,却又把你的,你的东西放在为师的,里面,羞死人了,啊……你又来,再捣乱,为师就要罚……罚你了!“ 裴仙子在小徒弟的鼻子上狠狠一刮,赌气般地扭过头,一副小女子和情郎闹别扭的样子。
“嘿嘿!“可她身后的弟子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平日对师尊的恭敬,反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着师娘小巧的耳垂,一双怪手悄然袭上高耸的肉峰,隔着丝衣轻轻抚摸着:”师娘的琴声美,师娘的身子更美,徒儿早就想一边听师娘弹琴,一边肏师娘的神仙洞,今天总算得偿所愿。等徒儿欣赏完师娘这两大绝艺,师娘想怎么惩罚徒儿都行,徒儿死而无憾。“
裴仙子后耳被袭,娇躯上下传来阵阵无法抗拒的酸麻,一双凤目微闭,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想要诉说出内心的欲望,瑶鼻中逐渐喷出充满欲望的热气:“你……你这……孽徒,竟敢如此作贱……为师,小心……哦……小心,我……清理……门户……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丝衣已经被小徒弟一把撕开,两只大白玉兔立刻跳了出来,旋即落入徒弟的掌控之中。成年之后第一次看到娘亲的乳房,韩琪的目光彻底被吸引住了,这是怎样美丽一对丰腴白腻的肥奶啊,雪白的乳球是那般的耀眼,硕大的双丸丝毫没有因为丰满过头而向左右溢出,而是呈水滴型向上微微翘起,但却和少女的椒乳不同,乳肉明显充满了弹性的同时还带着熟女独有的柔软和韧性,乳尖呈绛红色,比起年轻女人那抹粉嫩,这象征着成熟女性的一抹绯红更是让人食欲大开,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吞进这绛红色的大奶头,尽情品味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可是令韩琪愤怒的是此时这两团美肉正被寰冲那一双贼手任意揉搓,一会用力捏着丰满的肉球,一会又提拉拽弄那乳峰顶点的殷红奶头,把那枣色的大奶头向上拉到最高点,娘亲那雪白如云的巨乳被拉拽成一个金字塔一般的形状,接着在娘亲一声闷哼中再突然松开,乳尖弹回柔软且富有韧性的乳肉中,震出一道道奶花。想到将自己喂养长大的珍物竟被师弟如此糟蹋,一股怒火从他的心头升起,他几乎马上就要冲出去,可是娘亲随后的话却仿佛在他头上浇了一桶凉水。
“嘶……轻点……要是……玩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
韩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哪怕是妓院里的婊子也不曾这样说过。只见娘亲一双凤眸更是迷离,一双雪白纤细的藕臂竟然向后缠绕在寰冲的脑后,娇躯紧紧的和寰冲的身体贴在一起,甚至主动挺起两颗浑圆的爆乳供自己的徒儿把玩。
“嘿嘿,师娘放心,徒儿怎么舍得,这半年多来,这对大奶子可是徒儿的最爱之物啊!”
半年?娘亲竟然已经和师弟通奸了有半年之久!韩琪感到一阵晕眩,为什么?为什么高贵美丽的母亲竟然会委身于师弟这个矮矬子?娘,你整整比寰冲大二十多岁啊!韩琪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 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不母亲绝不会看上一个小叫花子!
屋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听到韩琪的心声,继续着他们的淫戏。在徒弟的挑弄下,裴仙子早已红潮满面,一双美眸里充满了春意。她侧过头,用嘶哑的声音对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冲儿,给,给我,为师,下,下面又痒啦。”
寰冲眯缝着小眼,带着戏虐的笑容道:“师娘,你已经把我的大宝贝吞进去了,你还要什么呀?”
“你,你坏死了,你知道的,你再敢戏弄为师,我,我就……”,裴仙子被这个小徒弟搞得不上不下的,偏偏他纹丝不动,自己不得不左右扭动着屁股,让小穴里的骚肉去摩擦棒身稍微缓解一下。可是,身体里的肉根实在粗大,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情急之下,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的腰部使劲一掐。
“哎呦!”寰冲腰间受袭,知道不能再戏耍师娘,伸出二指夹住那肉嘟嘟的大奶头报复性一捏,然后又用力搓动,嘴里调笑道:“师娘,既要徒儿效力,您也不能闲着,再给徒儿弹一曲吧。”
“嗯……轻点!” 裴仙子伸手拍掉寰冲的怪手, 又白了徒弟一眼:“就你花样多!” 嘴上这样说,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却隐隐有些期待。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一双玉手轻轻地抚在琴弦上。随着十根葱指灵活地跳动,随着一串动听的琴声随之响起,裴仙子仿佛化身一位美丽的天仙,一双明亮的眼睛完全专注在身前的琴上。白衣仙子,明月古琴,一切是如此美好,如果你不去注意仙子那毫无遮掩的不断起伏的丰硕肥奶,以及仙子脸上如同滴血般的红晕和那忍耐的低吟。
韩琪呆呆地站在山崖后,心如绞痛,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间或却传来师弟的淫笑声。他曾经怀着兴奋的心情在青楼里看狐朋狗友们如此戏弄那些弹琴的红妓,可是此时看到听到自己的贞洁的母亲,同样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用自己的才艺和肉体同时取悦对方,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和愤怒。虽然他很想说娘亲是被师弟胁迫的,可是娘亲话语中那隐藏的渴望和欢愉无不说明这个女人非常享受这一切。
“啊……你又来……哦……啊……啊……”娘亲开始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里那隐藏不住的情欲,琴声虽然有些紊乱却并未停止。韩琪颤抖着咬住牙关,那诱惑的娇吟令他忍不住又探出头去。这一看不打紧,眼前的情景令他的身下立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娘亲那清秀淡雅,温柔高贵的美人俏面此刻正充斥着无比的淫态,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微微显现的眼角鱼尾纹更是凸显出熟女独有的风韵,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在这微凉的夜晚下,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雾一样的雾气,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此刻也愈发浓烈,那不是一个身为母亲应该发出的气息,而是一个正值发情期的女人为爱郎才会渗透出的致命催情剂。
“齁齁齁齁……慢……你……慢一些……嗯……喔“,伴随着小嘴中轻声吐出的淫声浪语,裴仙子的身子在上下缓慢地起伏着。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人宗宗首,哪怕身下花心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尽管错误越来越多,她依然执着地弹奏着。皎洁的月光下,明亮的灯光中,美艳的中年熟妇,半裸着娇躯,琴声悠扬, 好一幅月夜肏鸣图!
此时,韩琪浑身的力气仿佛分作两部分,一部分流到了身下越发胀大的肉棒,令其硬得发痛,一部分则流到了左手中,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坚硬得岩石,对传来得刺痛毫无知觉。
娘亲的身侧又露出寰冲那发黑的脸,真不知道,娘亲怎么忍受得了他的丑脸,曾经作为乞丐,多年混迹街头,他的皮肤早已被晒得黝黑,刚上山得时候,韩琪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可眼下,韩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一次伸出黑手握在娘亲的雪峰上,饱满多汁的巨乳根本不是他的一只手所能完全掌控的,白腻的乳肉从黑黑的手指之间溢出来,同时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搓弄。
“啊……啊……啊……你又……耍诈……嗯……啊,啊!”
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如电的酥麻感立刻沿着身子传入脑中,与身下巨物不断撞击所带来的爆炸般的快感相互激荡,裴仙子的呻吟声立刻高亢起来,两只手不自觉停了下来。
寰冲小眼睛一转,嘴角露出淫笑,悄悄地松开一只手放了下去。
“啪!”
随着沉闷的一声拍击,女人感受到身后臀丘上那炙热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皱,被身后爱徒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浑身美肉乱颤。
“嘤!你怎又打师尊那里!” 裴仙子回头看向小徒弟,如丝的媚眼分不清是痛楚还是享受。
“嘿嘿,骚师娘,琴声怎么停啦,继续弹!“
“啪“,寰冲低头看去,在他的拍击下,雪白的熟女肥臀再一次荡起香软骚艳的臀波,香滑的淫熟丰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在午夜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香弹可口。
女人嘴中随即本能的钻出一串带着哀怨的娇吟,但那熟女故作撒娇一般的反差淫态更让身后这个小男人性欲更胜,不等女人下一秒的反应,手臂已是再次高高举起。
“啪!”“哎!你这孽徒,枉师尊对你有授业之……”“啪!”“咿!别……别打那里……疼……”“啪啪啪啪啪!!!!”“哦……齁齁齁齁~~~!!!!!莫要再打了……要……去了……丢了~~~……”娘亲的小嘴里发出那韩琪从没有听到过的羞耻语调。
那声音是如此的放荡,如此的下贱,但又那样的让人欲火难耐,韩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咚咚作响的心脏跳动声音比身后娘亲的呻吟声都要震耳欲聋,感觉到自己大脑在充血,脑子里全是往日娘亲对他的一言一行和一颦一笑。不行,不能让这个混蛋继续凌辱娘亲,娘亲的哭喊让韩琪思绪瞬间理清,努力咬了一口舌尖,血腥之味立刻充斥口腔,马上清醒了几分,正欲站起身救下娘亲,痛扁这个杂种,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让他肝肠寸断的女人高亢呻吟。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哈哈,我的肉师娘,你这下面的小嘴居然喷啦,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徒儿打屁股呀?”
“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最怕你打了,每次都打得又红又肿的,坐着都疼!” 裴仙子朱唇微启,杏眼微眯,头部略微向后扬,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只不过那两处的肌肤也早已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这是女人完全动情的体现。
韩琪一次又一次努力想冲出去,亲手打断这场肮脏的春宫戏,但整个身子就好似僵在了原地,任凭他怎样用力,双腿就是无法动弹,反而胯下的二弟却在不断勃起中……
“不乖当然要打屁股,师娘不是一直这样教弟子的吗?我可是把师娘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牢记在心里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下面的那只手又放到娘亲的身前,沿着滑腻的肌肤探了下去。
“嗯!”,裴仙子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随之一挺,旋即又软了下来。
“瞧,师娘的骚水可真多啊!”
寰冲缓缓举起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两指分开,中间一根晶莹的水线依旧相连着。然后,他将两个手指伸到师娘的嘴唇前,师娘竟然立刻张开小嘴,伸出滑软的舌头细细舔弄。从自己身上流出的体液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师娘却丝毫未觉一般,反而像是吞食了某种春药,脸上兴奋之意更盛,一双美目充满了渴求!
“你这小冤家……偏要这般作贱为师……还不快……快把那……活儿……动起来……”裴仙子终是修道之人,哪里能说出那种下作之词,只是一个劲的扭动一身白肉,好似个美女蛇一般在寰冲的怀里谄媚般乱蹭个不停。
此刻韩琪有如五雷轰顶一般,楞在当场。他没有想到竟亲耳听到娘亲主动求欢的言语。虽然娘亲就近在眼前,可是他觉得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我的大宝贝需要师傅的琴声伴奏,方才有动力啊,没有你的琴声,它动不起来,你的琴声停,它也停!”
“哼,就你花样多!”
说完,裴仙子便俯下身子,伸出玉手轻轻拨动琴弦。可是她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身下的肉杵,感觉着它又胀大了一些,本来就被撑到极致的花径更是酸胀,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极度敏感,蜜穴立刻开始全力生产蜜汁为外来之客提供润滑,全身的力气也似乎都被抽到胯下的肉洞中,两只手实际上只是无意识地乱画,根本不成曲调。
“看来师娘的琴艺不太好啊,那就让徒儿教教师娘如何弹琴吧!”
“叮!”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寰冲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屁股猛地往上一顶,裴仙子登时身子向前一冲,红润的小口发出一声绝顶熟母浪叫,两颗肥熟仙奶眼看就要砸在古琴上,寰冲双手及时一捞,将丰润浑圆的巨乳抓在手里,方才阻止娇嫩的乳肉被琴弦割伤。
“继续弹!”
寰冲大喝一声,屁股有如上了发条一般,开始疯狂耸动,早就严阵以待的肉棒以快速的节奏撞击着上方早就熟透冒汁的美肉娘。
“叮叮……淙,菶……叮咚……”
“啪,啪,啪……”
“你……慢点……嗷嗷嗷嗷嗷嗷~~~❤❤”
“噗滋!噗滋!噗滋……“
“嗡嗡……珰叮……铮……“
裴仙子已开始逐渐失去神智,一双春情荡漾美目正逐渐失去焦点,臻首微微扬起,露出天鹅般玉颈,在男人的冲击下,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无力地晃动着。上身的纱衣已经被徒儿扒到两侧,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上下起伏。最为可怜的是两团粉白滑腻的乳肉被两只黑乎乎的小手当成面团一样好不珍惜的随意把玩,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即使在如此状况之下,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一双玉手毫无意识地波动着琴弦,发出杂乱的音调。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
“叮咚咚……叮咚……珰……嗡”
“哦哦……慢……为师……都弹……琴……还不快……快一些……杵……杵为师……的……”
师弟见娘亲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双目涣散,一身美肉都半靠在自己身前,却依然坏笑道:“宝贝师娘,您到底是要慢一些,还是快一些,要徒儿用什么好好杵一下师娘的骚逼啊~”
“当然是……徒儿……的……大……鸡……大鸡巴~~!用你那大鸡巴!使劲儿的杵为师的……为师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
耳边是娘亲毫无顾忌的浪叫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如此淫荡的场面韩琪哪怕在青楼中也不曾见识过,即使是最下贱的娼妓也不曾如此骚浪。在圣洁的母亲媚入骨髓的娇吟声中,韩琪终于将手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裤裆,然后颤抖着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卑微的小兄弟,生硬的撸动起来……
“哈哈,好师娘,还是咱俩一起合奏一曲吧!”
“啊……什么……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娘亲还没有听明白自己爱徒得话,下一轮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肏已经袭来,娘亲又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肏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那紧闭的房都要被那粗大的肉棍撬开,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宫门口,要不是娘亲内心默念闭宫之术维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为都敌不过这根男根带来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哦哦哦哦哦哦~~!慢点……嗯嗯……为师……齁齁齁……要……不行啦!“
“师……师娘,如何……舒……服吗?”
根据经验,韩琪知道师弟显然也在逐渐接近最后关头,娘亲那张淡雅圣洁的脸庞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娘亲的柳叶眉不见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丰盈的唇瓣此刻大大的张开着,她鼻孔朝天,额头高仰,面向着那皎洁的月光发出青楼妓女都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那是一个雌性在发情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浪叫”, 而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撸动肉棒,好似在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愤恨,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坏徒儿……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你肏的爽……肏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快~~~””!“
琴声,浪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曲,在山谷间飘荡,冲击着韩琪的耳膜。熟母白花花的肉体在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人身上象母兽一般疯狂地颠簸。面对着这无比淫乱的画面,在兴奋,愤怒与悲哀的鼓动下,韩琪的肉棒愈发的膨胀,好似一个失去了心智的鬼魅一样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哦哦……我……裴……裴昭霁……被爱徒寰冲……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
师弟的肉棒把娘亲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的喘息声突然间一顿,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娘亲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娘亲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娘亲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
而与此同时,一道道精液也从韩琪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哀伤的泪水也不可控制地顺着面颊流下。再看娘亲,娘亲被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
“啪!”
师弟拍了拍娘亲汗津津的大屁股,娘亲娇哼一声,竟然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师弟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写满了欲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然后竟然将直接将芳唇压在师弟的嘴上!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看着娘亲如同雨露过后的小娇娘一般向自己的小丈夫索吻,韩琪更是痛彻心扉,这是女人对自己心爱之人才会表现出的样子……
“师娘……这小曲还得是咱们师徒合奏……才好听啊!”
师弟松开了娘亲那湿漉漉的唇瓣,看着娘亲那绝顶后还末散去红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对,娘亲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小男人。
“哼,你竟敢戏弄为师,看为师回头怎么罚你!”
娘亲抬起玉手对着师弟的脑门一弹,尽显亲密。
“哎呦!”
只见师弟捂住脑门,夸张地叫了起来。
“咯咯!”
看着小徒弟作怪的样子,娘亲娇媚地笑了起来,一双藕臂侧绕在师弟的脖颈后,露出一副小媳妇受宠时独有的喜悦,竟然和爱徒调起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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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究竟躺了多久,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娘亲和师弟四目相对,深情互望的情景。
怎么办?怎么办?
韩琪喃喃地问着自己,作为紫薇观宗主的独子,韩琪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人生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地妥妥当当的,自从父亲去世后,自己成了母亲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寄托,可母亲对于自己有何尝不是如此呢?现在母亲的爱被师弟分走了一部分,韩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他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冲过去斥责母亲?他不敢,也不愿意,万一母亲就此破罐破摔,就此公开和师弟出双入对,他该怎么办?
“琪少爷!琪少爷!”
迷迷糊糊之间,屋外传来姚玲的叫声。韩琪睁眼一看,天竟然已经大亮!匆匆忙忙爬起身,甚至顾不得收拾一下,他便走出门外。一夜未眠,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看得姚玲直皱眉头。
“琪少爷,看你这副样子,恐怕又是在外面玩了一宿!今天是宗主考核弟子的日子,你难道忘了吗?”
姚玲不过是父亲韩少功部下的一个远亲,早年家道中落,七岁那年就被人拐卖给了附近山上的土匪,还是家人哀求娘亲救她出了火坑,让她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可这姚玲性格却乖张的很,在加上自视甚高,对于韩琪不求上进很是看不上眼,所以和韩琪的关系很差。只是自从寰冲上山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善解人意,两人的关系才有所改善。
嗯,又是寰冲,似乎自从他来到山上,所有的人和物都变得不一样了!韩琪默默地低着头没有言语,他现在的心里一团乱麻,根本不知说什么好。
见他不说话,姚玲也是沉默了下来。两人就这样一路来到练功台,那里却空无一人。
“我娘呢?“ 韩琪回过头问姚玲。
玲儿则是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对韩琪说道:“宗主久等你不来,已经带着寰冲去闭关练功了,临走还留话给你,罚你面壁十日!”
韩琪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揪住姚玲的衣襟对她吼道:“那家伙有什么资格陪伴我娘闭关练功!”
姚玲被抓扯的有些喘不过气,用力的推搡着:“你……放开我……咳……还不是你不务正业,寰冲马上就要步入融合之境了,宗主说他颇有悟性,这次百家大典上应该能为本门增光添彩。”
韩琪听完姚玲的话,呆呆的楞在原地,耳边嗡嗡一片,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姚玲只是冷面寒霜的盯着他,看他一脸失落的样子她仿佛很是不忍,脸上不无怜悯之色。
看到韩琪不说话,姚玲继续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琪少爷,你呀,还是多努力吧,再过几个月宗主就要去远赴洛京参加百家大典了,你是不知道,私下宗主总是半夜偷偷去山后的墓地自言自语的对着老爷的墓碑说她没有将你培养好,而并不是你悟性低不用功之类自责的话,每次一站就是一整夜呢。”
韩琪内心的羞愧之情让他不敢正眼去看姚玲,就好像不能正视她口中的话一样,姚玲见韩琪更加失落,她小嘴倒是丝毫没停下的意思。
“宗主总共就两个弟子在跟前,你还是她的爱子,她偷偷给你开了多少次后门,傻子都清楚,可你实在是不上进,筑基三年都没有半点进展,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全然不懂宗主的心思。我知道你现在对宗主全力栽培寰冲不满,可你让宗主怎么办?那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成龙成凤,宗主原本收寰冲为徒只是看他可怜,谁知道他天资聪慧,又肯下苦工,而你却烂泥扶不上墙,要是你,你会选择谁?”
“我……”,从没有想到姚玲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韩琪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姚玲看着韩琪颓废的样子,似乎甚是同情:“如果你真的不甘心的话,就好好练功,击败寰冲,向天下人证明,更向你娘证明,你是韩少功的儿子,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姚玲的话一字一句犹如重锤般敲击在韩琪的心头:对,对!只要我筑基成功,只要我击败寰冲,只要我证明我比寰冲更强,娘就会离开寰冲,回到我身边!我要努力,一切还可以挽回!
想到这里,韩琪突然对姚玲深施一礼,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喂,你要去哪里?” 姚玲在他身后喊道。
“我去面壁,告诉我娘,筑基不成,我绝不出关!”
10- 求亲
衡山紫薇观-静心室这里既是弟子面壁受罚的地方,也是极佳的练功场所。房间不大,不过八尺见方,一蒲团,一草席,仅此而已。唯一特别的是在地板上的【翻天五行阵】,据说是当年紫薇真人亲手所设,有凝聚灵气,驱除妖邪的效果,在此处修行实际效果更佳。所以,名义上这里是弟子受罚思过的地方,实际上只有那些被寄予厚望的门人弟子才有资格在这里接受惩戒。至于那些寻常弟子违反了门规,可没有资格在这里“面壁受罚”的。
为了让受罚弟子不被外界干扰,静心室不但设在后山偏僻之处,且没有窗户,屋内全靠东海鲸油灯照明,人在其中,没有日月。
韩琪在这里已经已经不知打坐修行了多久,若在往日,他早就坐不住了,可是今日的他却心若止水,呼吸平稳,一呼一吸之间,周边的灵气顺着浑身的毛孔慢慢沁入身体。一开始的时候,灵气只是漫无目的地窜入身体,随后又自动流出。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似乎和身体产生了一种共鸣,韩琪的身体开始主动的纳入灵气,化作一丝丝清凉的气息在体内经脉中流转一周,然后再排出体外。只是这次,总有一些气息最终留在了丹田内,聚集成一粒小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光点。
良久之后,韩琪慢慢睁开眼睛,屋里依然昏暗,可是他的双眼却炯炯有神,筑基成功了!
筑基多年,终于一朝通过,韩琪心里自然是激动万分的,此时晌午刚过,虽然错过了午饭,他却丝毫不觉得饿,心中的兴奋反而促使他加快脚步向娘亲的小院走去,通常午饭后,娘亲都会在自己的闺房中打坐练功,他想要尽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娘亲,他想让娘亲知道,她的儿子不是一个修道废物,一样能够光大门楣,师弟能做的,他一样能做到!
绕过后殿,穿过林间小径,不远处就是娘亲的院子,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想象娘亲听到这个消息后激动的样子,他还打算告诉娘亲他要参加百家大典上的擂台比武,作为师兄代表人宗出战。娘亲看到他如此上进,心中的失望应该会减少很多吧,就算不会立刻和师弟断绝那种关系,只要他继续努力,他相信终究可以把娘亲一点一点地拉回身边。娘亲是我的,谁也休想把她抢走!韩琪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
来到院门前,果然院门紧闭,这代表娘亲正在练功不希望任何人打搅。不过没关系,娘亲对他向来是很宽容的,再说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消息,娘亲就更不会在意了。韩琪轻轻推开院门,迈步走进院子,发现娘亲的屋子也是紧锁房门。就在他举步上前敲门的时候,屋子里竟然传来师弟的声音:“气游吴亥,精固心府,神聚三花,力随意动……”
他知道,这是《明照心经》中的一个法诀【魂斗决】,当初曾经看娘亲演示过,是一门极其厉害的神控劲,专门对付敌人的魂魄,修炼起来极难,没想到师弟竟然连这个也学会了。
“太好了,冲儿,你竟然这么快就成功了!“
听到娘亲赞许的声音,韩琪的心中充满了醋意,记得小时候刚开始学武,娘亲也曾经这样表扬自己,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己曾经毫不在意的表扬,现在的他真的希望听到娘亲再对自己说一次。
“嘿嘿,师娘还不奖励我一下?“ 师弟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让他讨厌过。
“你,你总是要求多多, 啵,够了吧!”
“那怎么能够呢,师娘教得这么幸苦,弟子也要聊表寸心!”
“哎呀,你……你……这个孽障,快……快把为师放下,嘻嘻,别再戏弄为师了!”
听到两个人又开始嬉笑,韩琪的心中只觉得堵得慌,不想再听下去,正要转身离去,却又听到师弟含糊不清地说道:“呲溜……那师娘……滋滋……您的骚蹄子可真香啊!”
到现在为止,韩琪只有几次和青楼里的妓女搞过的经历,再加上次在琴房观战,床第经验实际上并不算多,走的都是正常花径,对于其他技巧所知有限。所以一听到这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反而走近窗户,伸出手指,沾点口水,在窗纸上轻轻戳了洞,凑上前来一看,顿时一股邪火从心底窜了上来。
在娘亲的闺房中,一个丰满赤裸的美艳熟女背脊贴在蒲团上,满面潮红,双眼前仿佛被一团浓雾萦绕,她檀口微张,嘴里不断吐出肉眼可见的哈气,雪白丰硕的双乳上沾满了水渍,胸口顶端那团本就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圈的粉腻乳晕上甚至可以看到颗粒状的凸起,绛红色的大奶头俏生生的耸在顶端,一双藕臂向两侧伸出,粉拳紧握,两瓣大白屁股努力地向半空举起, 无论是青草丛下滋滋冒水的肥熟仙屄,还是粉粉嫩嫩的小屁眼都毫不羞耻地暴露出来。两条欣长美腿则被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的半大小子举在半空中,仿佛猴子一般淫笑着将将娘亲那丰润的仙子美足放在脸上深深的一嗅,接着一口含进娘亲的大拇脚指,吮吸着熟妇人母香喷喷的美脚,舌尖在娘亲不断蜷缩的几根圆润脚趾处来回舔舐,在脚趾缝间流下一道道口水。
“啧啧,师娘的小脚又好看又好吃,徒儿可是百吃不厌啊,不知道当年师父有没有品尝过师娘的骚蹄子?”
提到自己的父亲,韩琪的心中不由一痛,如果父亲还在的话,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而娘亲的脸上也闪过一抹黯然,但是旋即又恢复了原本的嗔怪憨涩,显然此时肉体上的舒适和瘙痒早已冲淡了旧日的恋情,反而露出娇羞的笑容。
“呸,你师父哪有你这么坏,别……痒……也不嫌脏!”
师弟淫笑着,将娘亲另一条凝脂赛雪的冰肌美腿放到肩头,又把秀气的莲足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
娘亲的脚很好看,是韩琪见过女人最美的脚, 足弓优美,肌肤白皙,五根可爱的脚趾像那蒜瓣似的晶莹剔透,涂染了豆蔻汁的趾甲上沾着师弟的口水仿佛红色的宝石泛起了一层亮光,呈流线形的白皙诱人的脚背上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在娇嫩的肌肤下缓缓流动,脚底板更是因为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色,和白嫩的肌肤混为一起,显得鲜嫩诱人,师弟几番舔舐下来,把娘亲那脚底舔的不时向里侧蜷缩,箍出一道道皱褶。
“呲溜……师娘的……滋滋……小脚丫一点也不脏……师父可是错过了无上美味了!”
师弟坏笑着把手按在娘亲那只美足的脚趾肚上,然后用力的向外侧一掰,强行把一直蜷缩的莲足掰开,让那布满了皱褶的脚底一下子平抻,白里透红的脚底无比羞耻的暴露在她那小徒儿的面前。寰冲知道师娘怕痒,吐出猩红的舌尖,好像吃雪糕一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放过一点这道家熟母仙子那肉乎乎的脚底,舔得师娘一身白肉一个劲的哆嗦乱颤。
“冲儿……嗯嗯……你快些把为师的脚放下来……别舔了……好痒……大白天的……痒……你……嗯……快来……给为师!”
看着娘亲一身美肉在蒲团上像一条大白蛇似的扭来扭去,两腿之间竟渐渐有了一些水迹,语气中更是有如小女子向自家相公哀求的语气,韩琪心中不禁黯然,娘亲在师弟面前越来越不象个师尊了。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贪玩,多努力练功,也许娘亲就不会把师弟带上山,如果自己能早点过筑基期,也许娘亲就不会对师弟那么重视,如果自己对娘亲多一些关怀,也许娘亲就不会被师弟的花言巧语所诱惑。
那边的寰冲却丝毫不为所动,手里紧紧握住师娘白嫩的脚踝,细长的红舌顽皮地扫荡着秀美的春足,时不时地还把试图躲开的小脚趾头含入自己的大嘴中细细品尝,顺带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唧声,惹得底下的熟妇发出羞惭的轻呼。
“你……你……敢不听……师命……啊……看……为,为师不……嗯……惩戒……你,嘻嘻……小坏蛋……”
寰冲却立刻从嘴里拔出师娘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肩头,嘴里戏虐道:“好啊,徒儿甘愿受罚。”
说罢,一双小眼向下瞥去,两腿早已张开,露出了暗藏的凶器。
“嗬~~~~~!“
韩琪清晰地听到娘亲发出的饥渴的吸气声,他自己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师弟的家伙什,二十余公分的肉棒竟然几乎与孩童的手腕一般粗细,黑黑的棒身上布满了青筋,硕大的龟头上流淌着先走汁,反射着摄人的寒光,这哪里是一个人类的阴茎,简直是一把地狱魔火中锤炼出的魔枪。韩琪无法想象,娘亲究竟是如何把这样一条巨根纳入体内的,难道不疼吗?
与爱子的想法不同,裴仙子仿佛见到了久违的仙药一般,一双美眸充满了迷离之色,玉颊升起红霞,嘴里痴痴地笑着, 两条丰嫩修长的美腿轻轻抬起,两只玉足一同踩在爱徒的脸上,其中一只还顽皮地伸出白嫩的大脚趾点在鼻尖上。然后两只藕臂一撑,晃动着两颗肥熟的巨乳坐起身来,同时两只小脚则顺着小徒弟的脸一路下滑,先是胸膛,然后小腹,最终会合在耸立的巨棒上。
“啊~~~~~~!”
寰冲双眼微闭,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边韩琪也似乎感同身受一般,胯下的小龙瞬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嘿,何方妖孽,竟敢在本宫面前亮兵器,看本宫踩死你这妖物!嘻嘻”
随着裴仙子一串令人酥软的娇笑声,两只光嫩洁白的小脚丫轻轻夹住徒儿的大黑棍,白里透红的脚底板温柔地贴着黝黑的巨龙,左右交错地搓动。显然她不是第一次如此侍奉爱徒,无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爽得寰冲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肉棒肉眼可见地又粗了一圈。而师娘也感受到脚心处的肉棒变得愈发的滚烫,源源不断的热力透过娇嫩的肌肤传入体内,又化作莫名的魔力一路上冲,一部分汇聚在大腿根处,让本就湿润的蜜穴越发的瘙痒,另一部分则继续上攻,不但点燃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发出一波波名叫饥渴的浪潮冲击着自己的脑海。仙子的大脑逐渐被往日徒儿巨棒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记忆所填满,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丰腴白嫩的娇躯上更是泛起一层绯红,贝齿轻咬着红唇, 强忍着内心的羞涩,呢喃道:
“快, 快点,冲儿,快给为师吧,否则待会儿琪儿该来了!”
寰冲一手轻抚着师娘笔直纤细的小腿,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仙子的脚踝,指导着玉足的动作,嘴里则嚷嚷道:“放心吧,师娘,这些天师兄一直在闭关练功,饭菜都是玲儿送过去的。我早就问过玲儿了,今天一早师兄又让她准备了一天的量,所以不到明天早上,师兄是不会来打扰咱们的。您就放心慢慢给咱磨枪吧!”
韩琪站在窗外听着师弟得意的声音,不禁暗暗攥紧了拳头,没想到这个王八蛋连这个都打听清楚了,果然他对娘亲没有安好心。
不过屋里的裴仙子却似乎松了口气,一边白嫩的脚趾轻轻地在徒弟的子孙袋上滑动,一边笑着道:“就你鬼心眼多,要是没有你,很多事情为师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搞得定。”
“嘿嘿,徒儿这些都是小聪明,给师娘跑跑腿,帮师娘分分忧还行。论大事嘛,还是要师娘来把关的,就象现在这样。”
寰冲说着还促狭地在仙子玉足上挠了挠,引得美人师娘又是一阵娇笑。
“哼哼,为师除了你这个害人的东西外,还能管你什么?和仁济堂的买卖说定就定了,也不向为师预先禀告一声,你的胆子可是不小啊!”
裴仙子嘴里说的厉害,可是一张俏脸上却依旧满是笑意,脚下的动作更是温柔,粉嫩的脚底板甚至搭在硕大的龟头上缓缓地蹭动,显见她的心里却是满意之极。她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脱小男人的眼睛,寰冲双手撑地,向后一仰,毫不在意地说道:“没有事先和师娘商量,的确是弟子的错。可是当时机会难得,换个时间地点再去谈,恐怕连三百两银子都很难。如果师娘实在觉得不妥,徒儿明天就捎信儿给柳掌柜,停了这笔买卖。”
“哼,你诚心气我吧!” 裴仙子银牙紧咬,假装生气地抬起玉足轻轻地在寰冲的巨根上踹了一脚,“现在世道如此艰难,为师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把一年好几万两银子的生意往外推!为师只是担心你年纪尚小,过早地纠缠在这些俗物中,会妨碍你的修行!”
几万两银子?韩琪的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就他所知紫薇观去年全年的收入不过是一万多两,这还是师弟上山后的结果。在此之前,每年也不过进账几千两银子。修道修仙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无论是法器,符咒,仙丹,甚至日常的补药,都是钱堆出来的。衡山虽然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福地洞天,但是很多材料,象西域魔兽精血,东海巨鱼油脂,南方热带妖草,依然需要从外面购买,这些都需要白花花的银子。更别提紫薇观很多房子早已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急需花钱请人维护,母亲可是一直为此而愁眉不展的。现在师弟居然一下子帮母亲找到一个每年几万两银子的进项,难怪母亲会如此青睐他!这,这自己如何比的了?可是自己就如此将唯一的亲人拱手让人吗?
正当韩琪犹豫不决之际,屋里的师弟已经支起身子来,双手捞住眼前两条丰腴白皙的大长腿,使劲一掰开,立时显露出双腿间粉嫩多汁的仙鲍。这还是韩琪第一次看到娘亲的仙熟肉洞,与青楼的妓女相比,娘亲的蜜穴是如此的美丽,竟然是诱人的蝴蝶形状,两片肥腻多汁的大阴唇羞嗒嗒的分别扑闪着翅膀耷拉在两侧,里面那粉红的肉芽看得他心里痒痒的,竟然隐隐有一种冲动想上前亲手剥开内阴,然后好好品鉴一下平日间清冷高傲的娘亲珍藏多年的仙子熟鲍是何等美妙的滋味。韩琪赶忙晃了晃脑袋,将这个邪念逐出脑海,自己怎么能够对亲爱的母亲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可是,他的目光却依旧牢牢地注视着那娇艳的淫穴。
接下来师弟却双眼望着裴仙子,微笑道:“师娘放心,修道是我辈人中的根本,你的教诲我时刻放在心里不敢忘记。不过,看到师娘日夜为本门的发展大计忧心忡忡,徒儿实在是心痛。能够为师娘分忧,修行上稍微慢一点也无妨!”
虽然师弟的话说得是一本正经,可两人都浑身赤裸,中年美妇更是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少年人面前,落在韩琪的耳朵里无疑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可偏偏自己的娘亲却很吃这一套:“真是难为你了,要不是为师无能,你师兄又……,怎么会需要你小小年纪就出来支撑宗门。前些天,你师祖还传信给我,对我大加赞赏,唉,为师实在是受之有愧,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啊!”
听到娘亲的话,韩琪心里是愧疚万分,自己在紫薇观中十几年,却从来没有想过娘亲的苦处,还不如上山不过两年的师弟看得清,做得多。
“嘿嘿,其实师娘心中不必愧疚,咱们师徒一体啦,又何必分清楚你我呢!再者说,帮自己的女人分忧,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胡说八道!我是你师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啦!”
听到小男人调笑,裴仙子脸色绯红,佯怒地抬起小手在爱徒的头上打了一下,可是看在韩琪眼里,力道是如此之轻,还不如说是爱抚。寰冲当然更明白眼前这个熟女仙师的心意,抓着修长的大白腿轻轻一提。
“啊!”,天下威名赫赫的人宗宗主只是擅口发出一声轻呼,如玉雕般的上半身便又倒在蒲团上,除了两颗肥熟肉峰荡起一片奶花,竟毫无反抗之力,不但凤目中充满了春色,一身雪白的美肉慵懒地摊在地上,嘴角更是露出一丝媚笑,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屋里屋外的两个男人都被这个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熟母仙师刺激得眼冒色光,一个已经把手伸入裤带中,另一个则立刻俯下身躯,将自己的脑袋凑到那个神仙洞所前,一双小眼贪婪地盯着早已泥泞不堪的仙穴。
虽然看不到小徒弟的脸,可是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仿佛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不但掠过娇嫩的肉唇,穿过层层叠叠的仙熟淫肉,直接钻入花穴的最深处,化作强力的迷药令她的脑袋感到晕眩……
“啊……羞死人啦,别……别看!”
虽然娘亲的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可是韩琪却发现娘亲竟然将肥白的肉臀微微举起,似乎要让师弟看得更为清楚一些,这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端庄华贵的母亲,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不知不觉中,他手中的肉棒已经化作滚烫的铁枪,他的心底竟隐隐有一股渴望,想要将自己的分身重新送回到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
“嘿嘿,师娘的骚穴是如此迷人,徒儿可是百看不厌呢!谁能想到,天下闻名的雪霁娘娘不但道法高深,这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无双啊!”
听到徒弟的调戏之言,裴仙子似乎甘之如饴,反而媚眼如丝地说道:“呸,满嘴胡言,你不但占了为师的身子,还胆敢作贱为师不成?”
“徒儿哪敢!”寰冲似乎有些惶恐,立刻分辨道:“您是我最最敬重的师娘,也是我最最爱的女人,为了您,徒儿什么都敢干,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眉头!”
裴仙子好像对徒弟的回答很满意:“算你还有良心!上刀山就不用了,为师倒是的确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今年的百家大典中的比武,就由你代表咱们紫薇观出战吧。”
“啊?”寰冲听完就是一愣,从师娘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那,那师兄怎么办?这些日子,师兄一直在勤学苦练,想着为咱们道门争光呢!”
似乎未听到徒儿的话,裴仙子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房顶,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回答道:“我知道琪儿最近很上进,我心里也很高兴。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虽然他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鲜有对手,可是他在道法上却一直无法突破,对上天下顶尖的青年才俊,还是太过勉强。”
听到母亲的话,韩琪的心里不由得一痛,自己醒悟得太晚了,回想过去几年在道法修行上的懈怠,母亲对于自己表现的每一次叹息,都像锥子一样扎着他的内心。
寰冲似乎还是不甘心,一心为自己的师兄争辩道:“可是,师娘,您不是一向希望师兄能勤于修炼,好将来继承您的衣钵。过去你总是为师兄不能安心修道而着急,现在他开始发奋图强了,您却又把他扬名天下的机会拿走。这不过是一场比武而已,哪怕是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师兄虽然高傲,但是不至于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了。”
听着师弟的话,韩琪的心里真是五味混杂,此时此刻他不知道是该痛恨师弟,还是该感谢师弟。
“唉!” 裴仙子依旧看着房顶,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这其实都是我的错!自从少功死在沙场上,我就一直很害怕,害怕琪儿象他父亲一样,也早早死在战场上。大概由于这个私心,我从来不在修炼上逼迫他,也没有让他吃过半点苦头,我把他保护得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也害了他,造成了他单纯散漫的性格,可是修道一途难就难在入门,需要心无旁杂,物我两忘,所以琪儿多年都无法筑基成功也不奇怪。现在道门的处境并不好,很多人都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他只是武功高超,却不通道法,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他即将筑基成功,这样一来,别人就无法忽视一个武道双修的人。比武输了不算什么,怕就怕有人想要趁他道基尚浅的时候,借着比武的名义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你师兄又缺乏江湖历练,心思简单,我怕他就此着了别人的道!”
听到这里,韩琪已经是泪流满面,眼前不断闪现过去和娘亲在一起的情景:自己第一次扎马步时娘亲不厌其烦的细心教导;自己不小心毁了一件珍贵的法器时,娘亲宽容的微笑;哪怕由于自己不耐打坐的枯燥而偷偷跑出去玩时,娘亲故作微怒的娇态。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娘亲对于自己的修炼非常失望,没有想到娘亲从来没有怪过他,自始至终都在以关爱的目光注视着他的每一分进步,并无时不刻不在为自己的安危而忧心。即使师弟上山后表现出色,娘亲第一个想到还是自己。想到这些,他心中由于发现娘亲与小师弟通奸而产生地对娘亲的不满也彻底地消散了,对娘亲的敬爱反而越发高涨。
寰冲似乎也被娘亲的舔犊之情而感动,深情地望着她,呆愣了半晌方才说道:“师娘,徒儿知道您爱护师兄,可是,师兄是徒儿最好的朋友。如果徒儿代替他出战,只怕他会以为是徒儿夺走了他扬名天下的机会,由此而嫉恨徒儿,到时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徒儿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啊!”
“哼!师娘的话也敢不听了?” 裴仙子不满地瞪了小徒弟一眼,伸手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猴子!说吧,又琢磨为师的什么好东西呢?”
“嘿嘿,徒儿是什么都瞒不住您的!”
寰冲一边嬉笑着,一边抬起身来,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驴屌凑到美师母的粉胯前,仿佛一条黑粗雄壮的魔蛇,硕大的龟头就是那危险的蛇头,带着略微弯曲的弧度翘起,分开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在那蛤口上下蹭弄,火热的龟头则一会刮一下仙子那不断痉挛颤抖的相思豆,一会又在熟妇那肥沃的阴阜处刮一刮略显杂乱的阴毛,而这样突如其来而又无比露骨的挑逗让空旷已久的熟女仙宗几乎要崩溃,刚刚还是清明的眼神立刻泛起一片迷离,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的问话,微张的小嘴发出该死的淫猥之音!
“你……坏……竟偷袭……为师……啊……啊~~……不要再……快进来啊~……”
“嘿嘿,师娘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徒儿斗胆请师娘,下嫁于我为妻!”
“什么?!!!!”
“妄想!”
听到寰冲的要求,屋里屋外的娘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声,幸好韩琪的声音并不大,加上屋里的裴仙子也被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所震惊,根本没有发现屋外的偷窥者。她的一双凤目睁得大大,迷离之色尽被讶异所取代,她刚要再度张嘴驳斥,寰冲诡异地一笑,屁股高高抬起,接着大鸡巴对准那已经准备好进入的粉红肉缝,噗嗤一声硬声而下,两瓣小屁股立刻和仙子香熟软烂的肥厚肉尻来了一次无缝对接,大鸡巴霸道地撬开阴道壁,将馒头屄旁的两瓣小巧花唇挤的宛如狂风骤雨中两艘无助的小船般耷拉在大鸡巴的周围,肥厚的肉屄立刻被压的下沉,接着又是一声“啪”的闷响,那悬挂在肉杆后方的大号春袋就像一记重拳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师娘的蜜屄下方,同时阴道里破空而入的巨大龟帽也蛮横的轰击在师娘城防紧闭的子宫颈上!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小徒弟的毒龙钻犹如传说中的上古诛仙杵,不但破开了重重保护地仙熟蜜穴,也把仙子嘴边的话生生堵了回去,更把她刚刚的清醒理智砸的支离破碎。从韩琪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娘亲整个丰满诱人的身子都在因为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下而不断的颤栗,娘亲的小腹处都在不间断的抽搐,一对散发着熟母乳香的大奶子因为女主人的痉挛而跟随着荡出阵阵余波,娘亲的螓首高高的向后仰着,刚有点清醒的双眸立刻又泛起一阵水雾,甚至还能从里面看到小小的爱心。
“怎么样,好师娘,就答应了徒儿吧!”
“不……不行……我是……啊……啊~~……你师娘……啊!我怎能嫁……给你!”
听到人母的拒绝,寰冲毫不气馁,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嘴角,深吸一口气,开始卖力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带着细微的破风声一往无前的插进师娘那淫水四溅的极品仙穴里,将那人母嫩鲍肏的啪啪作响,玉液飞溅,师娘胯下那两瓣肥臀都被寰冲挤压的快成了一整个大肉饼,可见这家伙用了多大力气肏身下的熟母。
“唔……嗯……唔……唔……”师娘此时被那粗鲁至极的肏干肏的全身打摆子一样颤抖个没完没了,一对肥腻可口的巨乳在男人的目光下荡起阵阵诱人非常的乳浪,本来精致高雅,仙气斐然的脸蛋上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张被玩弄到窒息性高潮时才独有的痴女淫态,那丰满多汁的女体成了身上小男人的私人玩具,被他随意淫辱亵玩,却毫不知羞耻。
耳朵里听着熟母那一声又一声的悲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烂熟的白肉在矮小的少年人身下逢迎,韩琪的心中开始升起一团火焰,那是一团怒火与欲火相互交织的黑色火焰。他的双目赤红,呼吸急促,身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自己竟然亲眼目睹自己亲娘被人肏的花枝乱颤而兴奋。他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激动,手里却紧握着炙热的肉棒急速套动,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心中那团黑色火焰所带来的痛苦。
渐渐地,他发现娘亲估计因为这一顿疾风暴雨般的重炮肏的险些昏厥,本来娇媚的脸蛋上此刻竟然有些无神,双眼都略微翻白,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所剩无几的神智正在逐渐消逝。显然,娘亲的脑海正逐渐被不断上涌的极致快感所填满,对于世间一切人伦礼教的顾虑仿佛正被体内那根巨棒所带来的炙热所融化。
显然师弟也觉察到娘亲的变化,他立刻停止了抽插,俯下身,脑袋瓜在娘亲丰满如云的大奶子上蹭来蹭去,最后将那张让人讨厌的丑脸下压在娘亲深邃的乳沟里,鼻子一拱一拱的嗅着那醉人的乳香,舌尖在娘亲那一团呈椭圆形的大片乳晕上来回舔舐,不一会就把我娘蘑菇座旁的乳晕处舔起一个个小疙瘩,最后更是一口含进一颗娇嫩的乳蒂放肆的吞进嘴里反复磨咬,感受着这颗娇嫩乳尖是如何的甘醇香软。同时,手里也不闲着,放开了娘亲的一条美腿,伸到胯下,对着娘亲凸起的阴蒂用力的一弹!
“你……别……哦哦……别碰那里啊……”,经过小徒弟长时间的抽插,娘亲那本就旺盛的耻毛此刻也因为大股淫水的浸泡而簇在一起,腔穴上方的相思豆格外凸起,此时突然受袭,更是让她浑身战栗,近乎崩溃!一双藕臂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绕到了下身,握着寰冲的两个屁股来了一招怀中抱枪,似乎在催促小徒弟更加用力的奸淫抽插自己的蜜穴。
“师娘……你还没有回答徒儿刚才的要求……好不好嘛……”
“嗯……嗯嗯……哦~小冤家……你刚才问为师什么?哦~快点插嘛~❤”
寰冲嘿嘿一笑,吐出那颗被他咬的满是牙印的笔直奶头咂咂嘴,鸡巴对着娘亲的软化多汁的嫩屄又是一顶。
“嗯~”
随着娘亲一声从嗓子低发出的酸麻叮咛,娘亲一身美肉立刻更加紧缚的包裹在寰冲矮小的身子上,两条肉感十足的玉柱美腿死死缠绕在小郎君的身后,那两只赤裸玉足在脚腕的交合处像中国结一般抵死缠绵在一起,十根竹笋头一样可爱的脚趾因为下体的刺激都微微向里侧蜷缩,好生勾人心神,看的韩琪更是肉棒大动。
“你……倒是……动……一动啊!为……为师……痒死了!”
突然歇缓下来的攻势令裴仙子极其难受,没有了肉棒的推动,早已高涨的欲火仿佛失去了动力,全部郁结在自己的阴道内,那种停滞感所带来的苦闷令仙子主动提胯,试图用自己的仙穴嫩肉去摩擦肉棒去产生些许的电流。
“师娘,徒儿……徒儿……对您真的是一片深情?徒儿求求您了……”
一边说着,寰冲一边偷偷摸摸地晃动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枪化作那定海神针轻轻地搅动着人母骚穴,那种若有若无的的酥麻不但没有缓解熟仙美母体内的欲火,反而令其更加饥渴,她终于睁开那双桃花眼,眼神中带着三分欲望,三分期待,还有三分羞涩……
“你……哦哦……嗯嗯……你这坏小子……都得到了师娘的身子,还想要为师嫁于你为妻……可是为师足可做你的母亲,难道你不嫌我人老珠黄吗?”
寰冲低头在师娘的丰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抬头注视着师娘,眼中尽是柔情:“不,师娘是天底下最美丽,最贤惠的女子,徒儿不但要占有师娘的身子,还要占据师娘的心,直到地老天荒!”
见那寰冲那副深情的样子,师娘只得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柔情,她那一双柔荑轻轻抚摸着寰冲的脸颊,俏丽的脸上红晕更盛,她朱唇微启道。
“你这孽徒,看来……嗯……为师上辈子就是欠你的,哦哦……竟然上了你的贼船,不过想要娶为师,你……需要答应为师一件事。”
轰!韩琪的脑子仿佛被巨石击中,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娘,娘亲竟然真的答应要嫁给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师弟啦?!
“哈……宝贝师娘 ……别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事情……也没有问题……”看到师娘松口,寰冲简直欣喜若狂,舔着师娘胸口处的粉肉,小腹紧紧贴在师娘肉乎乎的肚子上,鸡巴一进一出,频频加速,雄伟的肉根似乎有着用不尽的力气,那速度都快肏出了火花和残影!裴仙子那刚刚还泛起一丝知性的双眼马上就因为这一轮新的爆肏而开始涣散萎靡,变回之前那副快要射出星星似的桃花眼,娇媚万分的脸颊上红彤彤一片,成熟女性的香躯就仿佛随时都在分泌荷尔蒙似的散发出大股靡靡淫香,刺激着每一个男人的嗅觉细胞。
“你还真是……猴急……为……师……只能……嫁给一个大……英雄……除……哦~慢一点顶~~~……除非你能在比武……中拔得头……头筹……为师就答应……”寰冲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侍奉怀中的香玉美肉,双手扶住娘亲柔弱无骨的腰肢,分开那两条软玉般的欣长美腿,开始运足腰肢力度上下耸动,肉棒噗滋噗滋的在师娘肥润紧凑的蜜穴里尽呈淫威,仙子那肥如磨盘的大屁股被撞击出一道道白花花的肉光,看韩琪的眼前一阵目眩,双腿间那不争气的二弟又硬了三分。
“师娘~您倒是说,答应徒弟什么啊~”此时的寰冲腰眼发酸,龟头处一阵鼓胀,春袋里的浓精随时要倾泻而出,他用力的咬了一口舌头,让那马上就袭上眉梢的射精快感下降了几分,大嘴对着那肿胀的大奶头用力的一嘬调笑道。
“你这怨种……哦~别亲……好痒……当然是……如若你获得比武头名……为师……为师就……”裴仙子被这杂碎肏的七魂八魄都要生窍而出了,一头青丝散乱的洒在脑后,随着寰冲的冲刺而不断晃来晃去,高耸香软的美乳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蹿下跳,一股股醉人的乳香直窜进寰冲的鼻孔里,寰冲享受着这醉人的香气,这是一个女人发情时独有的气息,而眼下这个被自己肏的花枝乱颤的女人正是为了自己而动情。
“说嘛~如若徒儿我真的获此殊荣,那我的好师娘就答应什么~”寰冲的声音此时竟然兴奋得有些变调,而韩琪的心中却是一片灰暗,他想不到娘亲居然真的要嫁给这个相貌丑陋的家伙,那他应该怎么办?他不敢想一旦,寰冲真的在百家大典的比武中获胜,娘亲就要披上霞帔,嫁给这个矮小的丑八怪,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向这个王八蛋奉上自己娇嫩的身躯,任其操弄?娘亲将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不要……不要!韩琪的指甲抠破了肌肤,鲜血顺着手掌心滴落。
难道娘亲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孩子?不,不可能,娘亲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宗派!娘亲,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十八年来,第一次韩琪有了该去守护的对象和奋斗的目标!娘亲……不要答应他……我不许你嫁给他!!娘亲,娘亲你是我的!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快,说,我肏的你爽不爽,师娘,您到底要答应我什么!”寰冲双手顺着师娘的腰肢两侧,一手捞住师娘香醇肥润的大屁股,一手搂过香汗淋漓的玉背,猛然站起身来。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裴仙子一双圆润雪腻的修长手臂紧紧环绕在少年的脖颈上,赤裸的上半身紧贴少年肌肉发达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巨乳被挤压成圆饼状,滑腻的乳肉似要溢出。柔美的柳腰之下是一具丰满之极的硕大肉臀,白嫩的臀肉散发着迷人肉光,雪白丰腴的美腿缠绕在少年精瘦强健的腰部,小腿发力显现出美丽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就像一只树袋熊抱挂在一个树枝上,只是相比树枝,树袋熊显得尤为丰满硕大。
韩琪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看着少年和娘亲下体连接处,他的眼睛红了,师弟鼓胀的硕大春袋裸露在外,一根十分粗壮的黑色肉茎高高竖起垂直向上没入娘亲丰满白腻的臀肉间,粗壮黑棒上湿淋淋地沾满了黏滑的液体,连硕大阴囊上都湿乎乎的,性器上反射着点点淫靡水光。
“冲儿!唔……哦~太深了……到底啦……啊啊啊~~~”
娘亲那张淡雅圣洁的脸庞再也见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娘亲的柳叶眉不见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丰盈的唇瓣此刻大大的张开着,她鼻孔朝天,额头高仰,从喉咙深处发出两声深沉悠长的娇吟:“哦————啊!”。
随着人母那骚浪的叫声,屋里的寰冲托住师娘硕大肉臀的两只小手用力,手臂肌肉膨胀,将她丰满的身体猛地抬起,胯下湿淋淋的巨大阳具终于从蜜屄里全根拔出,带出一片滑腻的淫液,此时巨根呈香蕉状钩起,肉筋缠绕,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就像一个超大的蘑菇!然后猛的一松双臂,师娘感到身体一轻,急速下坠,本能的就想要抱紧男人的脊背,可惜和徒弟比她本来就身材欣长,娇躯垂直向下坠去,而这一坠,那肥硕的肉臀下方只听得“噗滋”一声,本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桃花源口正好砸进那耸立在下方等待多时的粗大肉棍上!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快说,呼,师娘,快说,呼……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寰冲此刻也是咬住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下体,让那根如意棒更加卖力的在这熟女仙子的蜜屄嫩穴里插个不停,肏的师娘白眼直翻,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清,只剩下喉头深处发出阵阵哽咽的呜呜声。
“快说!” 寰冲突然急不可耐地高声喝道,声音之洪亮,将早已被极致的快感狂潮所吞没的美肉娘从恍惚中惊醒。同时抽出手来,高高扬起,只听“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香软骚艳的淫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立时浮现一个红彤彤的小手印!
“哦哦~我答应~为师答应哦~你这坏徒弟……为师答应只要你获得……头名……为师……就……下嫁……嫁你……成为你……你的……肉嫁花妻~~哦哦~”
在韩琪的注视下,裴仙子螓首高高扬起,露出修长的粉颈,声嘶力竭地喊出了最后的誓言。随后,死死搂住寰冲的头颅,樱花色的丰润唇瓣竟主动地印在寰冲的嘴上,同时开始卖力的上下晃动着那丰满如云的大白臀,贪婪地吞吐着身下那柄凶器。
屋外,随着娘亲那无比陌生的浪叫宣言,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也从韩琪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满腔的怒火也随之宣泄而出,剩下的只有无穷的空虚与无力。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紧紧地抓住窗台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地……
“哈哈,好师娘,徒儿爱死你了~为了能早点娶到师娘,那徒儿还真要苦练功法呢,到时候定让那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徒儿的厉害,更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雪霁娘娘的弟子都是一等一的少年英雄!”说罢,下一轮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肏已经袭来,师娘又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肏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那紧闭的花房都要被那粗大的肉棍撬开,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宫门口,要不是娘亲内心默念闭宫之术维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为都敌不过这根男根带来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哦哦……快……为师……已经答应了……还不快……快一些……让……让为师……看看……你,啊……的本事!” 娘亲强忍着浑身上下传来的酥麻,身体又向男人怀里靠了靠,让整个人更加和寰冲挤在一起,肉贴肉,心贴心,此刻她再也没有了犹豫和顾及,什么人宗道首,雪霁娘娘,人妇,母亲,一切的名号和尊称此刻都扔到了九霄云外,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掩饰在肉棒轰击花穴的一刹那都成了现实。
寰冲见娘亲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双目涣散,一身美肉都挂在自己身上,心中也知快到时候了,他坏笑道:“得令,宝贝师娘,就让师娘的小妹妹先试试徒儿的小英雄的本事!”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怕!!!”
韩琪看到那寰冲一张麻子脸都扭曲的要变了形,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滴落,紧接着寰冲怒吼一声,啪啪啪的开始了今晚最后一轮冲刺!胯下那根无比雄壮的大鸡巴都要把娘亲的嫩穴肏到外翻,嫩屄里决堤一般喷出大股淫水,沿着美妇的熟臀滴落在地上,寰冲那大肉棒上浸泡的满是晶莹的淫水。
“坏徒儿……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
“师娘,我的香香师娘,叫,叫相公”
人宗宗主被肏的七窍生烟,六神无主,香躯几乎都挂在了寰冲的身上,肉穴里酸麻肿胀之感只有这根大家伙才能解除,她也不知道口中说着什么,因为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相……相公……你肏得妾身好爽……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大~~~”
“霁儿,我,我要天天都肏你,我要你给我生儿育女,为我寰家传宗接代!”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我裴……昭霁……要为爱徒寰冲……生个胖小子!啊啊……妾……妾身要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寰冲那根大屌把师娘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只觉得下体一麻,子孙袋啪的打在师娘的阴部下方,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师娘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师娘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寰冲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师娘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寰冲这一泡浓精射了足足两三分钟才彻底停歇,之前涨的圆滚滚的春袋都好像缩回去不少,射精过后的身子不由得一虚,抱着怀中的美人瘫坐在地上。而师娘被寰冲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寰冲那根大东西现在依旧恋恋不舍的插在她那都被肏到红肿的蜜穴里,而顺着那腔穴四周正挤压出一股股腥臭发淡黄色的浓精,从二人之间缓缓地流淌到地上形成一个恶心的地图。寰冲拍了拍师娘汗津津的大屁股,娘亲娇哼一声,含情脉脉的看着寰冲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满是无穷的爱意,一双红唇微张,气吐芳兰,竟主动印在徒弟的嘴上,一条香舌更是主动与男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不再分离。“咕叽……滋滋……咕叽……咕叽……”两个彼此发泄后的男女尽情的拥吻在一起,期间寰冲甚至还意犹末尽的用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肉棒在师娘被肏的不断收缩的嫩屄里研磨个不停,惹的怀中的人母熟妇又来了几次小高潮。
妾身,妾身!听到娘亲那不知羞耻的自称,以及最后的生子诺言,韩琪仿佛浑身被抽空了一般,膝盖一软,跪倒在娘亲闺房的窗前!泪水无声地从眼眶中涌出,一道痛苦的嘶喊在他的胸膛中炸响,他不得不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让声音不要迸发出来,然后跌跌撞撞地逃离娘亲的小院。
。。。。。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娘亲一双雪臂费力地支撑着床板,小腹高高隆起,扭动着一身雪白的美肉,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鸣,费力地坐在寰冲丑陋黝黑的身体上,承受着下面那个黑色巨蟒不停地冲击,美艳绝伦的脸蛋上泪水和汗珠相互融合流淌着。身下的寰冲一张丑脸挂着狰狞的笑容,一只黑手紧紧地抓住雪白的熟女肥臀,五根手指都陷入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中,他一边用力的抡起巴掌,重重的抽打在娘亲那满载肉脂的浑圆肥臀上,另一边肉棒势如破竹般加大力度狂插这水漫金山,紧凑异常的熟妇仙穴。
“不!”韩琪大声呼喊着,就要冲上去拯救娘亲,可是转瞬之间,娘亲和寰冲都化作一股黑烟消散开来,天地间变得黑乎乎一片,只能听到耳畔那熟悉的声音不断传来。
“琪儿!”“琪儿!”
韩琪顺着那声音摸索前行,终于见到黑暗尽头站立着一个身穿大秦军装,威武挺拔的男人,韩琪走近一看,这个人竟然是他的父亲,韩少功!虽然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样子早已模糊不清,可是在娘亲屋里,韩琪还是能看到父亲的画像,只是从他回山后,画像就从娘亲的房间里消失了。
“父亲……”不知为何,韩琪突然眼前一热,泪水就瞬间决堤一般流了出来,满是委屈的一头栽进这个中年男人的怀里。
父亲安抚着韩琪的头,他的身上冰冷无比,但给韩琪的感觉却格外温暖,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淡淡的温柔,如同严冬后那第一缕春风,吹散了韩琪心头的阴霾和寒冷。
“琪儿,琪儿……你和你母亲还好吗?”父亲扶住韩琪,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面露欣喜的笑意道。
韩琪心中一痛,不知该如何回答。
父亲却又揉着他有些杂乱的头发,自顾自地说道:“琪儿啊,为父为国赴难,并不后悔,这是身为大秦男儿的职责所在。可我最放心不下就是你和你娘。你娘亲她性子要强,但又有女人共有的缺点,就是过于泛情,她虽为道家人宗道首,本领高强,天下鲜有敌手,但说到底是个女子之身,又久居这衡山之上,入世机会甚少,这世间人心的险恶并非是她所知晓的。你已经成年了,一定要经常在她的身边,保护好她,父亲的在天之灵也就能安息了。”
“可是,可是,孩儿修为尚浅,恐怕难以胜任!”韩琪的头低得几乎都要埋进胸膛里。
“抬起头来!”父亲的一声断喝,令韩琪浑身一抖,抬起头看到的是父亲威严的面容,“你是我韩少功的儿子,你是西北神龙韩家的子孙!韩家的子孙岂容他人欺凌!你已经成年了,韩家列祖列宗的血脉已经苏醒!激发它,使用它,向世人证明你无愧于你伟大的祖先!”
父亲的一席话似乎打开了他体内一道枷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韩琪的内心深处发出嘶吼,更令他热血沸腾!
“琪儿一定保护好娘亲,不会让她受到小人的伤害!”韩琪攥紧双拳,两眼发出摄人的光芒!
父亲见到韩琪一脸郑重也放心的松开了手缓缓消失在他的面前,韩琪赶紧想一把抓住那残影,却感觉脚下一空,只觉得天旋地转,哐当一声,脑袋一痛,猛的睁开双眼,眼前已是烈阳高照,他叹了口气,原来是场梦。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来到了父亲的墓前。看着父亲的墓碑,韩琪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娘亲,不负父亲的嘱托。寰冲,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11- 洛京
洛京 – 大秦的首都。两百多年前,秦太祖秦渊便定都于此,其后更是建天启城,汇集天下豪杰,整军备武,从这里出发,西出阳关,追妖逐兽,拓野千里,将人族的势力扩至极北,也一举奠定了秦氏两百年的基业。直至今天,哪怕南方的势力快速崛起,洛京依然是天下经济,文化,政治重心之所在。
经过十几天的日夜兼程赶路,我,师娘和师兄三人终于提前赶到了洛京。本来姚玲作为师娘的贴身丫鬟也应该跟着来的,可是临出发前,她却主动留下监看即将开始的紫薇观大翻修工程。没有了她这么个凡人当累赘,我们也没有雇马车,而是骑马来的,自然是快了很多。
当我们牵着马走在洛京的大街上,师兄大张着嘴巴,完全被京城的繁华似锦所吸引,宽阔的街道,各式亭台楼阁,甚至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他们身上的五彩缤纷的锦衣绣袍,无不让师兄有如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般目瞪口呆。相比之下,师娘则更为平静,毕竟她已经来了很多次,早已见怪不怪。
而我嘛,见过前世现代都市的风光,这种古代城市真的不算什么。不过和我的家乡朱雀镇,甚至是紫薇观所在的江南大城-杜源城相比,洛京简直有如人间仙境。但是我心里更多的是鄙夷和愤恨,一路走来,随处可见大秦乡间的凋敝,到处是破旧的茅草屋,有的甚至是残垣断壁,满眼尽是遍地的乞儿,哪怕田间的农夫也是衣不遮体,大秦的民间早已千疮百孔,庶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京城的大人们依然生活在富丽堂皇,纸醉金迷的幻境里,让我真真切切领教了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当我们正要找一家客栈存身时,街对面一名身穿灰色绣袍的中年人已经迎了上来,刚一靠近就已经躬身抱拳施礼,恭谨地说道:“小人刘富安,乃是秀裕郡主府的管家,奉邹驸马之命,特此恭迎雪霁娘娘。”
原来是邹师兄知道师娘一定会来参加三年一度的百家大典,他虽然人不在京城,还是写信命自己的管家事先在京城天启城附近寻找了一处僻静的院子供我们居住。
对于座下得意弟子的孝敬,师娘是很满意的,点头笑道:“安仁有心了,也劳你费心了,不过我已经和韩师姐约好了要住在同一间客栈,还是不要麻烦你们了吧。”
面对天下闻名的雪霁娘娘,对于自己又是如此的客气,刘管家早已是满面笑容,连声道:“不麻烦,不麻烦,这是小人该做的。您放心,驸马早知如此,特意交代小人找了一处大院子供两位仙尊居住。昨天,小人就已经将凝波娘娘迎过去了,她现在应该在那里等着您呢。”
师娘听后方才含笑点头,刘管家则一挥手,身后四名仆役立刻上前接过我们的包裹,牵过马匹。我则抢先一步走到师娘身后,接过她的包囊,背在身上,这让也本欲如此的师兄很是不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我并不在意,反而借着身体的遮挡,在师娘松软的肥臀上轻轻捏了一把。这一路上,师兄盯得非常紧,几乎是寸步不离我的身边,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干师娘,满心的欲火无处宣泄。
臀部受袭,师娘却毫不惊慌,屁股反而轻轻一扭,在我的手上蹭了蹭,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冲儿,你可看好为师的东西,不可丢失!“
我心里暗笑,看来师娘也是憋坏了,但是表面上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师娘放心,徒儿会小心的!“
随后在刘管家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师兄事先预备好的住处,远远地就看见院门口处正俏生生的站着一位女子,只见此女生的一张冷艳无暇的脸蛋,面若寒冰,眸若星河,娥眉弯弯,目光幽幽,秀气挺拔的琼鼻下是那如同滴水樱桃般殷红的花唇,她一头漆黑的秀发用发带束起,头插一根灰色的宝钗,虽然也身着道袍,但那道袍竟呈纯白色,和师娘的灰黑色相辅相成,但无论是胸前一对鼓鼓的巨乳还是那丰盈如磨盘的肥美肉臀都不亚于师娘,两个人长相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比起师娘的雍容淡雅,此女更显的有些冷淡,自带一种冷美人的气息,她一手手持一根同样白色的拂尘,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还透着粉红,手腕上戴着白玉镯子,精致绝伦的俏面上却冷漠如冰,恍若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凝嫣姐姐,好久不见。”
师娘看到此女,脸上甚是兴奋,她快步向前,就好似深闺好友久别重逢般一把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妹妹,最近可好?”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凝波娘娘】韩凝嫣,道家天宗道首,和我梦中所见一模一样,虽然气质孤冷,但如天山雪梅般美艳绝伦。不过我可知道此女两百年的修行,绝非师娘可比,不但心比石坚,更是城府极深,绝对不可小觑。
“琪儿,你们两个快上前来,这就是为师的师姐,也是你们的师伯,天宗道首,凝波娘娘。”
师娘将我们二人带上前,一一和韩凝嫣相认,我自然不敢在这样一个母狐狸面前有任何唐突之举,忙收敛心神,跟在韩师兄身后自报名号并躬身施礼。韩凝嫣先是嫣然一笑,螓首微点,轮到我时,目光一凝,朱唇轻启:“你就是小师妹新收的弟子?嗯,果然不错!”
她如电的目光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令我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好在只是刹那间的功夫,她就转向师娘,两位美妇相谈甚欢,说到兴处,二人纷纷掩面而笑,胸口前那四颗浑圆爆乳都随着美人娇笑而微微颤动,好不诱人。
“咦,怎么不见风儿?“
也许是多年未见,过于兴奋,师娘和韩师伯谈了很久才注意到韩仙子的独子—孟风并未现身。
“哦,他啊,正在屋里修炼呢,一心想着会一会天下的少年英雄。“韩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玉手轻抬理了理耳边的青丝,玉颊上闪过一丝红晕。
师娘并未发现其师姐的异常,只是赞叹道:“早听说师侄极具天赋,却又如此勤勉,姐姐你真是教子有方啊。”
“哪里能和妹妹你比,三年前安仁夺魁,今年的头名恐怕也逃不出你这两个弟子的手,风儿虽然还不错,但到底年少,恐怕还得等下界了。” 说到儿子,韩仙子显然很是满意,话虽然谦虚,但语气里还是颇为自得的。随即拉起师娘的手,两人就肩并肩地走入院子中。
邹师兄准备的院子果然不小,不但房舍众多,景色优美,而且院中套院,极为僻静,更为难得的是在后院里竟然修了一个大型室内浴池,只需让仆人在前院生好火,就可通过管道源源不绝地提供热水,这可让两个爱清洁的女人大喜过望,连赞邹师兄的细心。
一番游览后,刘管家将我们安置在了西院,与韩师伯的东院彼此相望,比邻而居,相互之间又有花园假山石墙相隔,互不打扰,邹师兄大概是估计大典期间,两位师娘需要指导各自弟子准备比武,所以特此安排。果然,在朝廷混了几年,邹师兄长进不少啊。
本来我以为韩师兄会继续紧盯着我,不给我和师娘任何相聚的机会,可是他却出人意料地另挑了一处极其偏僻的小院独自居住。据他说,他是想专心修炼,好在比武大赛上挑战群雄。看到儿子如此用心,师娘自然是满口答应。
我当然是万分高兴,不管师兄真是想法是什么,终于有机会和师娘单独相处了,一想到师娘那丰嫩多汁的肉体,我的鸡巴就已经发硬,不由得望向师娘的肥臀。似乎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师娘也回头看向我,眼睛里都是春情。
看到我们之间如此眉目传情,韩师兄自然不喜,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板着脸默不作声地背起行囊,独自离去。
------------------------------------韩师兄的分割线
清晨,我惬意地躺在床上,任由眼前的熟母人妻在我身上下摆动着娇躯,柳腰下的美臀扭个不停,两瓣香熟软烂的大屁股甩出一道道残影,啪啪啪的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撞击在我的大腿根部和睾丸上。
“嗯…..哦……嗯嗯……好粗,好长!❤”
此刻的师娘正倒骑在我的身上,汗珠顺着光滑的玉背流淌而下,白嫩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两只白嫩的小脚踩在两侧,丰润光洁的臂膀撑在我的小腿上,在两条有如玉柱般的美腿的驱动下,多毛的肉穴正贪婪地吞食着身下挺立的肉根。两片粉嫩肥厚的肉唇被肉棒紧紧地挤在一边,每当雪白的肉臀抬起,肉屌总是蹭的师娘咿咿呀呀的浪叫个不停,粘稠晶莹的淫水随之喷射而下;当圆月美臀伴随着主人的浪叫而冲下时,那阴道壁四周火热的软肉立刻吸附住我粗壮的肉杆,接着一大股吸力就从蜜穴深处迸发而出,总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这骚妇吸出了阳精。
“师娘……呼……舒服吗!徒儿肏你的爽是不爽!”
师娘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房间内燥热无比,闻着师娘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爱液的骚媚气息,我禁不住又伸手一巴掌扇在仙子的肥腚上,在那早已红肿的臀肉上再加一个红红的掌印。
“啊……别……别再打……舒服……为师……啊啊啊……已经离……不开……你的……肉棒……哦哦哦!❤ “
从侧后面看去,平日里高冷不可方物,冷艳绝伦的仙子脸庞是如此放荡下流,娇艳如春,惹人肉棒大动。一头青丝更是随着主人的上下起伏而飘舞着,胸前的两颗巨乳也在不断地拍击我的小腿,那柔软又极具弹性的肉丸给我带来极致的享受。我双手大大分开两瓣肥润多肉的熟妇肉尻,让那隐藏在其中的浅褐色肛菊暴露在空气里,只见那仙子菊蕾正羞嗒嗒的微微显露在外,随着雪臀的荡漾而一张一合,好似那孩童的眼睛一般寻求着新奇的事物。
感受到身后小男人的异动,早已被我和玲儿联手调教过的师娘感受到爱徒正以侵略性的目光贪婪的品鉴着自己的后庭花时,又一次回想起那种被两根巨棒隔着薄薄地一层肉膜交错摩擦的极致享受,内心既刺激又羞涩,但却抑制不住体内的燥热的欲望。她微微侧过头,小嘴圆张,娥眉紧蹙,娇媚的脸蛋缩拧成一片,露出一个极为扭曲下贱的痴女颜。
看到师娘那火热期盼的眼神,我一手死死抓住肥润多肉的熟妇肉尻,另一只手分开手指则对准仙子一缩一合的屁眼就插了进去!
“别……求求……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师娘被刺激的嘴里发出一阵闷绝的浪叫,秀面上那双春水眸子时而微眯时而又因为刺激导致瞳孔上翻露出大半片的白眼仁,整个螓首向后扬起,一双素手抓紧我的小腿,指甲都把我的皮肤抓破,嫩屄里也陡然夹紧。
“哦……别插那里啊……冲……冲儿……哦哦……进去了……后庭被插进去了……骚……骚屄也被插的好爽喔!”
“肏死你!”
我大喝一声,开始挺动屁股,鸡巴好似一把弯刀在师娘的肥屄里肏的大起大落,同时手指死死抠挖进师娘的肛菊深处,指弯一挂勾住她肛门里火热的肠肉,香熟软烂的熟妇娇躯顿时一阵颤栗,荡起一阵下流淫乱的肉浪。
师娘此时满面潮红,双眼前仿佛被一团浓雾萦绕,她檀口微张,嘴里不断吐出肉眼可见的哈气,雪白丰硕的双乳上沾满了豆大的汗珠,胸口顶端那团本就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圈的粉腻乳晕上甚至可以看到颗粒状的凸起,绛红色的大奶头俏生生的耸在顶端,一双藕臂一条向后伸去,紧紧的抓着床单,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坍倒,另一只手则情不自禁的揉搓着自己的美乳,青葱般的纤细手指双指分开,捏着自己勃起的乳尖发泄着体内的欲望。
“嗯嗯~~坏孩子,啊~哦!别,别……扣我的……屁眼~坏小冲~你是要顶穿霁儿吗!❤”
师娘骚媚入骨的浪叫仿佛是催情的战鼓,我的肉枪在鼓声的催动下,化成一条泛着青光的黑龙,噗嗤噗嗤的疯狂撞击着师娘亲肥嫩的人母骚穴。
而师娘也仿佛化身无畏的女骑士,丰厚的臀肉夹紧胯下暴躁的野兽,香滑多汁的仙鲍肥屄紧紧咬住唯一的把手,英勇的挺起肥美的大奶子,随着一声声高亢骚媚的呻吟,冲向激情的巅峰。
“嗯……忍不住了……哦……要出来了……都给你了~~~~~要丢了!要丢了!!!❤❤””
可惜美肉骑士显然不是魔鬼的对手,急挺了几下后,突然尖叫一声,美臀猛地一沉,双腿紧夹,蜜穴也紧紧地咬住鸡巴,蜜道里发出阵阵强而有劲的收缩吮吸,我只觉得深埋在美肉中的棒身奇麻无比,一股一股的爱液浇在龟头上,害得小和尚涨红了脸,一道道脉冲电波从鸡巴根部升起,径直冲向头顶,身体如过电般哆嗦了好几下,阴绥一阵麻软,我也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腿发力,屁股向上一顶,竟将丰盈多肉的熟美妇高高抬起,一发发灼热的阳精呼啸着喷涌而出,全部射入美艳师娘的小穴深处。
高潮后的师娘娇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身上,两瓣红润的唇瓣意犹未尽的一张一合吐着热气,两颗浑圆的圣母峰还在不断起伏,殷红的乳尖也渐渐软却,可她绝顶后那一身香汗气味和熟妇独有的香醇体香弥漫在整个房间,窜进我的鼻子里,依然插在香穴中的肉屌仿佛闻到肉香的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啊!”
感受到体内悄悄复苏的肉根,师娘惊叫一声,反手一推,支撑着坐起身来。只听 “啵”的一声,龟头从嫩穴中脱离,师娘肥穴里残余的淫水都喷溅而出,引得我那火辣多姿的仙子美熟妇叮咛一声,羞红了大半边脸蛋。
“不,不能再弄了,你个小冤家,弄起来就没完没了!”
师娘先是娇叱了我一句,伸手打掉我抓向她香臀的怪手,然后就赤裸着身子,光着小脚丫,不顾男人的精液顺着白腻的大腿低落地面,跑到屋角的水盆旁,将自己浑身上下仔细地擦洗了一遍,仔细去除欢好的痕迹。待擦干身上的水迹后,方才将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仔细地装扮起本就娇艳的脸蛋,而我则懒洋洋地躺在她的床上,看着美人上妆,鼻子还不满地哼哼着。
“师娘,急什么,反正师兄现在专注于练功,我们有的是时间。来,回到床上来,徒儿可还没吃饱呢!”
师娘一边对着镜子仔细地描眉,一边宠溺地说道:“我今天还要和师姐去拜见圣上,不能让她久等。好了,好了,大不了晚上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在来洛京之前,师娘就已经透露过,她打算和韩师伯一起,趁此机会在京城里活动一番,看看是否能化解道家的危机。如今坐龙椅的那位对道门非常不喜,登基之后没有几个月就把当初支持自己对手的前宰相-卢友明满门抄斩。因为卢友明也是道家弟子,皇帝又对道门进行打击,不但撤除了道门弟子掌管皇家和朝廷祭祀的职位,更是在全国范围内查抄道门的“不法”财产,大肆侵吞道门利益。虽然之前韩师伯亲自赴洛面圣,帮皇后医治了多年的顽疾后,道门的危机有所缓解,但是从三年前开始,这种迫害又开始抬头,也难怪师娘她们着急。不过这结果会如何嘛,我心中只是暗暗冷笑。
在我看来,师娘纯粹就是个政治小白,根本就没有明白这个所谓的道门危机是什么,韩凝嫣虽然有近两百的见识,可是却缺乏基本政治历练,更没有一颗玩政治所必须的铁石心肠,要不然也不会在我的梦里被皇帝小儿耍得团团转,还差点在北疆丢了性命。现在既然我来了,而且我已经把紫薇观甚至整个凤凰山一系当作自己的囊中之物,自然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其实,无论见与不见都没有意义,您又何必费这番功夫呢。”
师娘的身子一顿,手中的眉笔停了下来,她知道这个小徒弟人虽小,处事却老练通达,虽然经常胡言乱语,往往却一语中的。于是转过身来,紧盯着我的双眼,追问道:“你为何这么说,难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唉,师娘,您还不明白吗?”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打击道门根本不是皇上一个人的决定,也不是几个奸佞之臣的谗言所能主导。道门已经为太多人所嫉恨,挡了太多人的路!”
“胡说八道!” 师娘娇叱一声:“我道门素来讲究清静无为,与世无争,千百年来只是一心守护人族,对抗妖族,大秦开国以来,更是一心卫国,这又挡了谁的路,夺了谁的利?“
我苦笑了一下,师娘实在太单纯了,世间的事情哪里会那么简单,略微思索了一下,沉声说道:“太久远的事情徒儿不知道,但是大秦开国以来,道门的功绩的确是有目共睹的,那只是国家的利益,可是每一个人还有自己的私利,以及自己群体的利益要照顾。而道门伤害的恰恰是这些人的私利!”
“谁?到底是那些奸人为一己之私而侵害我道门” 师娘忽地一下站起身来,用惊惧地眼光望着我,她大概很难接受自己从小长大的道门成为他人攻讦的对象。
我轻轻将师娘按回椅子上,随后道:“首先是皇室,自师祖顾玖辞开始,我道门一直担任着天家和朝廷的各类祭祀,国师之职,地位尊崇,势强时甚至可与皇权相抗衡,更是因此一直插手皇位的更迭,几百年来多少皇室子弟因夺嫡而死,我们道门早已为皇室所不容;再来就是天下读书人,本朝立国以来,皇室和勋贵信奉法家,而天下的读书人绝大部分都是新兴儒家弟子,可是从开国以来,内阁大学士包括宰相在内,道门子弟始终占据了两成,这又如何不让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读书人心存嫉恨;最后就是天下的其他门派,长期以来,大秦府兵,卫所和刑部都是江湖豪杰出仕的最佳途径,可我道门一直占据着其中的高层,象剑宗的楚子阳,短短三年就做到了大将军,其他门派的豪杰之士会觉得公平吗?他们难道就甘心伏低做小吗?您想想,皇室,豪门,江湖草莽,我们已经得罪了太多的人。”
听完我的话,师娘是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哼哼地道:“哼!他们没本事又怪得了谁!”
说着,象赌气的小女孩一般,嘟着嘴转过身去继续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
呵呵,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咱们道门把门关了不给别人施展才华的机会,人家能干吗?不过这话我也就在心里说说,毕竟我现在也是道门的一员,只能好言安抚:“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利益之争,没有人甘愿退让的!”
师娘从懂事开始就一直在凤凰山修炼,满耳听到的都是道门前辈的丰功伟绩,在她心目中,道门当然是光伟正,任何站在道门对立面的人自然就是奸邪。无论我怎么说,她始终无法相信道门已经成了大秦社会精英的共同敌人。
“我道门是有大功于朝廷社稷的,虽然有些屑小视我们为眼中钉,但是只要我们把真相告诉圣上,以他的圣明,一定会拨乱反正的!”
我简直无语了,这道门尊首难道只会修道吗?
“师娘,没有用的,现在的皇帝能登基靠的就是这些人的力量!否则魏王有道门的支持,又获老皇帝的青睐,怎么始终无法取代他的太子之位?更恐怖的是老皇帝暴毙如此可疑,整个朝堂之上却毫无波澜,难道文武百官都是瞎子吗?支持他的不是某些人,而是几乎所有人。而这些人之所以支持他就是因为共同的敌人--道门!今天他敢拨乱反正,明天暴毙的人就是他!”
今天我算是第一次见识了师娘的固执,任我说得是口干舌燥,师娘就是听不进去。临到出门前,她还扶着我的肩膀,坚定地说道:“冲儿,为师相信你所说的话,但是为师也相信,道门亡,则秦必亡,当朝衮衮诸公总会有人会看到这点,挺身而出,为道门说话的!”
说完,她就像奔赴战场的古代英雄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门去.
“砰!”
白嫩的手掌狠狠地拍击在桌面上,力量如此之大,铁石木做的桌子都发出一阵哀鸣。
此时的师娘没有了往日的雍容淡雅,洁白无暇的玉面上充满了怒色,背靠着高椅,两臂交叉环抱,高耸的栾峰剧烈地起伏着。也难怪她生气,就像我当初所料,几天下来,师娘和师伯的游说非常不顺,朝廷大员们要么佯装不知,要么百般推诿,皇帝更棒,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只说是生病了,让自己年仅十二岁的儿子出来应付了一下,这让从来都被人供着的人宗宗主如何受的了。
旁边的韩仙子虽然依旧一张清冷到了极点的脸蛋,目光幽幽,面若寒冰,可是那紧锁的眉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焦虑。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欣长的白衣少年,正是韩仙子的儿子,另一个寰冲的“仇人“ – 孟风! 说实话,虽然我和他有“旧仇”,并不太喜欢他,但是我还是得承认,放在前世,这小子绝对是电影明星的料,不仅品貌非凡,而且温文尔雅, 气宇不凡,难怪在我梦里能把两个仙子迷得同时委身于他。不过,这次他恐怕没有机会把师娘撬走了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韩仙子已经把清冷得目光放到我的身上。
“寰师侄,你对你师娘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倒也难得。那么依你之见,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呢?“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师娘的美眸里充满了欣慰与期许,孟风的眼里则更多的是怀疑和不服,师伯的凤目里嘛,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在道门大贤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定了定神,又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既然师伯垂问,弟子就献丑了。我师娘曾说过,道门亡,则秦必亡,但我还要再加上一句,秦必亡,道门必存!大秦不过两百余年的历史,而我道门历史之悠久却已不可考究。大秦能撑到今天,我道门居功至伟,无论是上奉仙族,北抗妖族,下抚黎民,都少不了道门。既然秦雍和天下豪强们视我道门为眼中钉,弟子斗胆建言,那我们就后退一步,退出此次百家大典,让天下人都知道道家不再支持这个朝廷,我看他们拿什么去抵抗天下的野心家们。等这个天塌了,他们会爬过来求我们回去,到时候,无论谁当这个皇帝,都不能少了我们的一份!”
“住口!” 韩仙子一声断喝,从来古井无波的俏脸气得通红,一股若有若无的青气在她周身盘旋。显然我的建议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更是与她长期以来所受的忧国忧民教育相违背,而我直呼皇帝名讳的行为更是大逆不道,她的内心已是愤怒之极。实际上不仅是她,其他二人的震惊程度也好不了多少,师娘至少还信任我,孟风则早已被我的大逆不道之言气得攥紧了拳头,只待他娘亲一声令下,就好好教训我一番。
大概意识到自己作为长辈应有的宽容,韩仙子稍稍放缓了语气接着道:“我道门一向秉持仁心,以天下万民的福祉为己任,自大秦开国以来更是一心扶保朝廷,护佑黎民,怎么可以有如此祸乱天下之心。你年纪尚轻,不知道一旦我们意气用事,受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须知,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百姓亦苦!”
我赶忙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师伯说的是,保护天下百姓是道门的宗旨,弟子一刻也不敢忘记。可是当今这天下,最希望大秦亡国的,恰恰就是无数的庶民!”
什么!?
三个人登时都被我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弟子出身贫寒,家里的孩子五岁就要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就是如此,我们也是要靠混杂野菜和野果才能填饱肚子,因为一半的产出都要来交各种苛捐杂税。我们还算好的,家里尚有几亩薄田,那些佃户们还要另外交三成给地主,丰年的时候还能勉强活着,年景不好的时候,连租税都交不起,卖儿卖女至少能活下去,否则就只能等着饿死。就这样了,官府还要逼着百姓服各种劳役。这些年来天下反贼蜂起,您以为为什么,百姓已经活不下去了,造反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不反就是死。天下百姓苦秦久矣!”
这几天师娘和师伯为了道门的事情四处奔走,我也没有闲着,一头扎进四全书库中把大秦近些年的户部和兵部的摘要记录捋了一遍。当然这样的朝廷文书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触,可是在大秦高层眼里也算不上什么要紧机密,凭着道门嫡系弟子的身份,我还是被允许观看的,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可还没有发展出什么像样的数据分析方法。经过一番整理,我的结论就是大秦药丸!快则十年,最慢不超过三十年,哪怕普通百姓不吃不喝,把所有产出都交了税,也无法支撑大秦。无他,连年与妖族的战争,宫廷勋贵与豪门的奢华生活,已经让大秦的财政长时间入不敷出。天是肯定会塌下来的,我能做到就是保住自己,保住道门!
“怎么会这样?记得太祖定的税负极轻,算下来不过是十五税一啊?” 师伯喃喃地问道,她从来没有想到大秦的民间竟是如此困苦。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这就是所谓的道门尊首啊,口口声声为了黎民苍生,却一心躲在自己的道观里修行,连最基本的民生状况都不知道!
“那已经是老黄历啦,今年是十税三,另外还要加上各种各样的捐税,象什么【抗妖捐】啦,【平胡税】啦,花样繁多。如今天下的赋税近七成来自丁税,可是天下土地三成属于皇室,四成为豪族所有,剩下的三成才归大秦亿万百姓所有。因为皇族不交税,豪族们人少税负亦很轻,结果就是天下税负都压在这区区三成土地上。”
孟风立即插口道:“我们可以禀明皇上和朝堂诸公,让皇族和豪门都交税,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话音一落,几个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我温声解释道:“孟师弟,卢友明之所以满门抄斩,站错了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更要命就是他提出的【摊丁入亩】,就是取消丁税,让所有人依据土地的多少而交税,从而得罪了所有权贵,没有人甘心把既得利益拱手让人,所以他必须死!”
整个厅里安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孟风转头看了看他娘亲,没有得到任何提示,转过再看看我,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师娘才哑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妖族和胡人,一旦天下大乱,他们难道不会趁乱大举进兵,到那时不但生灵涂炭,更会神州易主,国祚断绝?”
现在的我很有点诸葛亮舌战群英的感觉,若论修道,两位大贤甩我八条街,说到这天下大势嘛,被现代政治经济学武装起来的我真不是这些古人所能比拟的。
“不会的,只要我们道门还在,只要天下的元气尚在,我们就一定能把他们再赶回去,就像当年开国先贤一样。神州的根基不是皇族,也不是高门大姓,甚至不是我们这些宗门,而是普天下的庶民。现在的大秦已经病入膏肓,一天不死,就会多消耗一分中华的元气。时间拖得越久,死的人就会越多,仇恨就会累积越深,将来爆发起来就会越猛烈,乱世的时间就会拖得越长。一旦我们的元气消耗过甚,就像七国之乱那样,旷日持久,人口十不存一,那么就是【胡妖乱华】的重演,上次我们在异族的压迫下忍辱负重,用了数百年时间来恢复人口,还要依靠妖族的九幽之地发生天变方才成功,这次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么幸运。”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再说话,我知道对于师娘她们来说,抛弃大秦皇室是她们从来没有想过的,从师祖顾玖辞和秦太祖开始,道门就和秦氏就像夫妻一样紧密联系在一起长达数百年,双方羁绊极深,现在朝廷对道门的打压,更像夫妻之间的吵架。如今我突然提出应当立刻离婚,感情上她们当然很难接受。不过没关系,就像我梦里所见,最终她们自己还是会选择这条路。但是只要我今天说了这番话,将来她们就会更加地信赖我,倚重我,我在道门的地位就会更高!
过了良久,韩仙子方才缓缓站起身,身上仿佛压着千钧重担。她环视了所有人一眼,方才注视着我,声音低沉地说道:“你所言,实在是事关重大,我和你师娘需要再商量商量,甚至禀报师尊,让她定夺。但是刚才那番话,你绝对不许再对其他人提起,你明白吗?”
“师伯放心。” 我心中暗喜,既然要禀报顾玖辞了,韩仙子心中其实已经接受我的提议,我可不相信那个从尸山血海中厮杀出来的老太婆会顾忌什么道德情谊。
看到我郑重答应,韩仙子方才点了点头,又和师娘招呼了一声,带着儿子走了出去。
我这才松了口气,面对有两百年道行的凝波娘娘,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嗯?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凝波娘娘的身材真是极其丰满,一身白色的天宗道袍将她的绝妙肉体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高耸的乳峰和浑圆的翘臀真是多一分肥少一分瘦,尤其是这道袍的开摆处每次因为双腿的前后挪动,都会露出大片白腻的春光,那双光溜溜,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长美腿是无数男人的最爱,更不要说那被道袍紧紧箍住的肥硕肉臀,仙子莲步寸移间,两瓣香熟的仙子美臀都会在紧窄的道袍映衬下显露出勾人心神的下流轮廓。不知道,这韩仙子在床上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嘶!”
正在我遐想之际,一只柔嫩的小手搭上我的腰间,夹着软肉轻轻一拧,疼痛立刻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原来师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问道:“冲儿,你韩师伯好看吗?“
糟糕!一不小心竟然打翻了师娘的醋坛子,不过我是毫不担心的,如今师娘已经被我牢牢掌握,别说一个韩凝嫣,就算我把岳淑贞,甚至顾玖辞都拉上床也不会有事,封建时代嘛,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的算什么!
“好看,可是没有我的霁儿好看!”我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轻轻地搂住师娘柔软的腰肢。
师娘对于我也是越发的温顺,趁势将丰满动人的娇躯斜倚靠在我身上,一双凤眼中满是春情。
“你还真是贪心,有了为师还不够,还惦记上我韩师姐了,你也不怕撑死!”
“嘿嘿,师娘还不知道徒儿的本事吗?”
我伸出魔爪在丰腴挺翘的臀肉上慢慢揉捏着,感受到怀里的美熟肉正变得火热。
“哼!”,师娘面色微红,侧头白了我一眼,“那晚上就让为师考较一下你的本事吧!”
“得令!”
---------------------------------师娘的分割线
自从那次深谈后,无论是韩凝嫣还是师娘都放弃了与朝廷沟通的想法,韩凝嫣一心扑在爱子的修行上,而我和师娘则四处闲逛,毕竟来一趟洛京不容易啊。说起来洛京不愧是天下之都,不但是财富汇集之地,也是五湖四海的奢侈品贸易中心,无论是来自西洋的香水,还是大食的珠宝,甚至是天竺特产的神秘神油,都可以找到。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在京城最顶尖的绣衣坊 – 钟灵阁,我竟然看到了传自西方的丝袜,据说是用一种魔蜘蛛所吐的丝编制而成,当然价格嘛极其感人,二十两银子一双,但是财大气粗的我还是在师娘羞恼的目光下一口气买了白色,黑色及其肉色各三双,结果自然是被师娘的小拳头捶打了一通。
走出钟灵阁,正好看到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无论是两匹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丝缎紫檀制作的车身,还是一身锦衣的健壮车夫,无不宣示着主人的高贵与阔绰。
车帘卷起,一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走了下来,此人一身黑色描金边的宽袖薄棉袍,浑身上下除了右手拇指上的一只青玉扳指,再也不见丝毫金玉。可我到底在这个世界混了十几年了,就他这件楼兰木棉所织的黑袍就够我卖十几颗【福合丹】了。那只扳指嘛,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出自西域大月的【柔月玉】,就这么个小小的扳指,绝对超过紫薇观全年的田租收入。
“雪霁仙子!”老头刚一下车就已经亲热地和我们打起招呼,“老朽曹清有礼了。”
曹清?师娘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我,我急忙凑上去,低声提醒道:“太原府曹家家主!文渊阁大学士曹潇的哥哥!”
曹清看出师娘的窘迫,却丝毫不在意:“当年仙子在百家大典上力压群雄,一举夺魁的时候,小老儿也在其中。没有想到二十年过去了,仙子的风采却是更胜往昔啊!”
论起这迎来送往的,曹清显然是个老油条,几番话语下来,师娘的态度已然是热络了不少。然后他才回头喝道:“还不快过来拜见雪霁仙子!”
我们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年轻人,如果说孟风是帅哥的代表人物的话,此人绝对是贵公子的代言人,不仅仪容整洁,言行举止间温润如玉,尽显贵族公子的尊贵与风范。
“晚生曹默,见过雪霁娘娘!”
我看着曹默对师娘躬身施礼,此时他一脸的恭谨肃穆,有谁能想到这张脸又可以展现怎样的暴虐与狰狞……
“冲儿,冲儿!”,师娘的轻呼将我从恍惚中唤醒。我赶忙定了定神,略带歉意地抱拳躬身道:“在下寰冲,雪霁娘娘座下弟子,见过曹老先生和曹公子!”
“哦,原来是人称【江左之英】的寰少侠,我也是久闻你的大名了,没想到今日竟有缘得见,实在是幸会!”
曹默一把拉住我的手,满脸的笑意,亲热之意是溢于言表,可我的耳边回响的却是震天的马蹄声……
“正好,我有几位好友也在京城里,不如由我做东在汇丰楼摆宴,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我看着眼前这张充满善意的脸,耳畔似乎响起那个稚嫩的声音:“兄长,快跑!”
“好啊,有劳曹大哥了!”
我脸上的笑容更盛,旁边的曹清则是一脸的欣慰。
双方又是攀谈了一阵,方才各自离开。眼前的大街依旧繁华无比,人潮汹涌,可在不远处的街角,我却似乎看到一具不成人形的瘦小有如幼童般的躯体。
太原府曹家,我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12- 觐见
洛京,黎明前时分,大地依然处在黑夜的笼罩下,绝大多数的人还在沉睡之中,整座宅院一片寂静,除了雪霁娘娘的卧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又一阵急如暴风雨般的肉体撞击声从房中传来,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如此的突兀,更是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女子销魂的呻吟。
“哦哦~爽……哦哦~好爽哦~~❤”
啪啪!!
“咿咿咿咿……莫要再插了哦~~❤❤”
啪啪啪!!
“为师……哦哦?为师要被大鸡巴肏翻了嗷!!!你鸡巴太大了嗷~这么大的鸡巴肏进来,为师实在是爽死了嗷~~~我,我又要丢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随着一声绵长而又高亢的尖叫声,一切又陷于宁静。
过了半晌,我心满意足地爬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竭陷入沉睡的肥熟仙母,白得耀眼的肉体毫无顾忌地横躺在床上,两条肉滚滚的大白腿大大地张开,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无力地垂在床侧,两片粉嫩肥厚的肉唇经过一夜的奋战,早已无法遮盖暴风骤雨后过后的肉穴,污浊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体不断地从中流淌而下,两颗还冒着热气的雪白爆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噬痕,此刻也是东倒西歪不复之前的高贵与挺拔。残存着些许红霞的娇艳脸蛋上不但布满了汗水,更有浊白的精液从微张的红唇间悄悄渗出。
和一年前相比,虽然师娘依然道行深不见底,极其耐战,但是我的战力也越来越高,似乎这具身体的潜力正被逐渐地开发出来。就象现在,师娘已经溃败,而我依旧精神极佳,还有力气替师娘收拾身子,哪怕再来上来一员女将也不在话下。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另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不过我知道那可是一朵带着毒刺的玫瑰,梦中的【魔蜥紫瞳】屠崇何等奸猾之人,还向寰氏兄弟吹嘘如何肏翻了她,最后不是还是被她翻了盘?现在我有了师娘,何必去招惹她这条母狐狸。
想着想着,我的身体却不由得火热起来,这时我才感到身上沾满了汗水与师娘的口水和淫液,非常难受。作为穿越者的我,对于这个世界最吐槽的一点就是个人卫生条件,前世随处可见的水龙头是别想了,洗个热水澡更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不过好在这里有温水浴池,倒是可以痛快地享受一番。
温水浴池在这所宅院最为核心的地方,大概前主人也不希望任何小贼都可以轻易地窥视女眷洗澡的画面,所以这个浴池都为高墙所围,唯有一道小门可以通过。
离着浴池门还有一段距离,我的耳边就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哪怕是我这样耳聪目明的修道士,如果不是周遭实在太安静了,也会忽略掉。嗯?这么晚了,除了我,竟然还有人跑来洗澡?应该不是仆人,因为她们只能在前院活动,是禁止来这边的。而且听刚才的声音,显然是个女人。难道是韩仙子?眼前浮现的却是韩凝嫣那双冰冷却又极具穿透力的眼睛,身子不由一颤,万一让韩仙子发觉我要偷看她洗澡可不太妙,可是我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偷看美人出浴的好机会。
就在我举棋不定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娘,您别乱动!”
咦,这是孟风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们娘俩竟然……?我不禁有些小小的兴奋,这种畸形的刺激让我停住了脚步,我更加不愿意离去。不过该如何窥视而不被发现呢?我四处一望,就看到了一只落在附近树上正在安睡的鸟儿,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我首先找了个低矮的灌木从,藏身其间,位置非常隐秘,哪怕有人从我面前走过,除非特意搜查,否则根本无法发现。坐好后,双手相合,食指对食指,拇指对拇指,自己的意识则沉入识海之中,这是我从那本【通神要诀】学来的一个小法术【附神术】。随着心中默念几句发音怪异的咒语,我整个人似乎脱开了躯壳,在空中飘荡着来到那只鸟跟前,然后猛然钻入了鸟的身体里!我在识海中睁开了天眼,树上的鸟儿也睁开了眼睛,花园中一切通过鸟眼印入我的识海中!
在我的操控下,鸟儿张开翅膀朝着浴池的方向飞去,最终落在围墙外的一条高高的树枝上,随着鸟头的转动,墙中的景象也印入我的识海中: 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丰满一消瘦的人影正交织在一起,其中高挑的女人正以一个四肢跪趴,屁股向后翘起,腰窝深陷,螓首低垂在池边的屈辱姿势将柳腰后两瓣丰满肥圆的大屁股抬高到最上方的位置,而另一个身材瘦长的少年正跪在后面,双手紧紧地抱住两瓣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脸几乎都和白腻光滑的臀肉贴在一起,脑袋一上一下的耕耘着,仔细看,却见他一条长长的红舌正从女人肥厚的阴阜到滋滋冒水的嫩穴最后再到那紧闭的菊蕾上下翻卷,舔了个通透。
自然,这对半夜不睡觉出来办事的奸夫淫妇就是天下闻名的天宗宗首--韩凝嫣和她的爱子—孟风。你别说,这孟风不但相貌英俊,身材修长,脱了衣服后,一身有如钢丝般的肌肉再配上白净的皮肤,妥妥的一个高富帅。唯有这胯下的这个家伙什,和我相比略有不如,不过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练的,整条鸡巴竟然白白净净的,有如一条小白龙,非常稀奇!
凝波娘娘就完全不同了,我一直以为师娘算是天下最美丽的了,没想到她的师姐竟然也毫不逊色,滑如凝脂凝脂的肌肤上浮现着淡淡的粉红色,白皙的脖颈宛如天鹅颈般修长,刀削般的香肩下,一对丰满白嫩的浑圆巨乳在胸口处前后摇晃个不停,散发着阵阵勾人心脾的香醇乳香丰满的仙子大奶浑圆饱满,肥硕却不失坚挺,松软却不乏紧绷的弹性,淡红色的乳尖不时摩擦在湿漉的青苔地上,两瓣丰满肥圆的大屁股被主人高高抬起对向半空,肥白如磨盘的臀肉圆润如满月,随着下体中肉条的刮蹭而荡起一道道曼妙且淫靡的臀波,下方则是一双凝脂赛雪,欣长丰满的玉腿,相互折叠着如雪柱般丰满多肉。与师娘相比,韩凝嫣显然更加成熟,虽然都是丰乳肥臀的体态,可韩凝嫣无论是奶头还是阴唇都有些发黑,更重要的是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娇吟,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绝对能激发任何一个男人最大的性欲。想来也不奇怪,在遇到我之前,师娘和她的死鬼丈夫总共同床不过三次,床第经验嘛不过聊胜于无,而韩凝嫣已经是两百岁的老妖婆啦,估计她经历过的男人绝对比张伯伦吹嘘的女人数多得多。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孟风已经站起身,他一手握住肉根将龟帽抵在他娘颤悠悠的两片肥腻肉唇上,大拇指挤压着龟头,在早已水漫金山的花穴处上下研磨,龟棱在韩仙子凸起的相思豆上来回卡弄,我清楚地看到那馒头屄不一会就被噌的噗滋噗滋的往外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熟女的下体本就肥嫩,韩凝嫣的穴可能是我见过女人中最为丰润肥嫩的肉穴,师娘的花穴虽然也肉嘟嘟的很是诱人,但她的阴丘远没有韩凝嫣这般高耸,那肥厚的肉屄被爱子的大肉棍只是蹭刮了几下,两瓣光溜溜的大屁股就已经扭个不停。
与我想象中的娘亲蓬门大开笑纳爱子肉杵的场景不同,韩凝嫣却伸出纤纤玉手挡住了蓄势待发的肉棍,微微喘息道:“别,别,风儿……你今晚已经来了,两次了……你还小,太多了不好!”
“呼……娘亲尽管放心,孩儿我今天状态极好!娘不也是还想要吗~瞧,这小嘴里流的水都快成河了!”
“年纪不大,从哪里学来这些下流的言辞!”
“嘿嘿,前些日子从书店里淘了些好书,呼……这京城不愧是天下之都,孩儿还真是涨了不少见识呢!”
“呸,好的不学,坏的学得倒很快,学的那点本事尽使在为娘的身子上!你啊,精神头这么旺盛,回头把《冲虚经》给我抄十遍!”
“好好,娘亲,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了也要完成!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孩儿再好好伺候娘亲一回。”
那孟风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趴在韩仙子汗津津的玉背上,两只手伸将出去捞住老娘两颗滚圆肥嫩的巨乳,轻车熟路地掐住坚挺的乳尖,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捻动着。
“哦~~~~~别……嗯……你这孩子~弄得为娘……好舒服~❤”
仙子那声娇吟酸麻入骨,听得我都浑身上下触电了一般麻麻的,而她也终于螓首高抬向后侧过头一脸娇嗔的看着后方,我这才今晚第一次看见她的表情,以往这张无比冷艳端庄的清冷面容此时却是满是羞红,好一张尽显骚媚的熟妇浪荡脸蛋:美眸含春,瑶鼻高高翘起,娇艳欲滴的樱花色唇瓣正对着与自己身后的小情郎暗吐芬芳,几率凌乱的发丝垂到了她的唇边,更添一丝慵媚和妖冶。谁能想到,让天下人肃穆敬重的姑射仙子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流露出求屌挨肏的淫贱表情!
显然母子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相互之间有着足够的默契,看到娘亲那副渴望的眼神,原本遮盖着水帘洞的小手也已经悄悄撤去,自然明了娘亲的心意,依依不舍地放开那两团有如吊钟般的淫乳,一手扶好熟母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已经有些发疼的鸡巴,轻轻的在娘亲肥厚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忍不住淫笑道:“娘亲,我可就进来了。”
“等等……我还没……噢噢噢噢……嘶……太深了……好粗好长的……又插进来了……”
只觉得下体仿佛被一根火热滚烫的烧红铁棍,直接捅刺贯穿,那股熟悉的滞胀感顿时又从她的下体传来,逼得肥熟仙母倒吸一口凉气,一口银牙紧咬,丝毫不敢松开,她生怕稍微一松开,就会直接被那股滞胀感和巨大刺激给冲击得晕厥过去。
而孟风的鸡巴一进入母亲的紧窄肉屄里,便觉得无数褶皱和湿滑的屄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婴儿的小手将他的鸡巴死死的缠住,让他难以在韩凝嫣的屄里寸进。那些屄肉仿佛有自己的理智一般,不断的蠕动着,抽搐着,不断的套动着孟风的鸡巴。同时一股排斥力从韩凝嫣的下体传出,试图将孟风的鸡巴这个入侵者排挤出自己的肉屄。
“呼呼呼……娘亲,做了那么多次,您的下面还是紧啊……紧得我刚刚插进来,就想要射了……哈哈哈……娘亲,您的【回春功】果然效果极佳!肉屄紧得如同刚开苞的少女啊?”孟风爽得浑身发颤,忍不住掐捏着熟母的肥厚臀肉,然后忍不住的对着趴在跨前,被自己肏干得大声淫叫的娘亲说道。
韩凝嫣被自己不到十四岁的儿子肏干得浑身颤抖,她双手死死扒着地上暴露出的假山石,指节都捏得有些发白了。而红润的嘴唇大张,露出两排银牙,随着那种刺激感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大脑和神经,刺激得眼角流泪,嘴边流涎,毫无顾忌地嘶喊着羞人的话语。
“风儿……啊~啊~啊~……娘……爱你……噢噢……使劲……齁齁齁……干死贱娘!❤❤”
感受身前骚淫母不断颤抖的娇躯,孟风看着韩凝嫣那布满了汗珠的肥沃美臀,兴致更盛,忽然举起手掌,便是一掌拍去。伴随着「啪」的一声劲响,韩凝嫣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呼,她那丰腴的玉体也跟着颤抖了一回,甚至连下体的蜜穴都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娘亲,你爽不爽?”孟风得意的抚摸着韩凝嫣的赛雪美臀,淫笑道。
韩凝嫣满脸潮红,眉宇间也泛着一丝春意,回过头,妩媚地瞟了儿子一眼。
收到母亲的信号,“啪!”又是一声劲响,孟风又是一掌拍在了韩凝嫣圆滚滚的美臀上,她那两条宛如凝脂般的丰腴美腿顿时一颤,而她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着。韩凝嫣被大男孩的这一掌直接拍得娇躯一僵,然后花心大开,喷射出大量冰凉浓稠的阴精,她居然直接高潮了!
而孟风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拍打了娘亲的肥臀两巴掌,居然就把母亲给直接拍得阴精喷射,直接高潮了!孟风看到韩凝嫣那不断晃动,荡出了阵阵淫浪臀波的雪丘,也是心里欲火大起,于是他便红着双眼,拼命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肢,朝着对方的肉屄里抽插而去。
“吧唧……吧唧……”一声声淫水被鸡巴搅弄的声响,从韩凝嫣的肥厚屄肉里传出。她刚刚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几分,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时,原本就极为充实滞胀的下体花径,又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肏干,肉与肉之间的剧烈摩擦让尚在喘息连连的小嘴立刻张成“O”形,娥眉蹙成一团,双眼立刻又变为一片水雾迷离,那双白嫩丰润的熟妇肉腿甚至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大白屁股情不自禁的向上翘起,隐约露出那含羞带臊的娇嫩菊蕾,恨不得多让亲子的阳具多塞进自己屄穴里几分。
眼看着身前的美母反应更加剧烈,孟风也是颇为高兴,他忽然俯身上前,然后伸手越过肥熟母的腋下,握住了她胸前两团硕大滑腻的奶球,狠命的揉捏了起来,然后还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娘亲。我肏得你爽不爽?说一说嘛,是我的鸡巴大,还是父亲大人的鸡巴大?嗯?”
韩凝嫣心里一阵羞恼,她感受到孟风的龟头一会儿轻轻撞击着自己的花心,一会儿研磨着她的G点,阵阵快感和滞胀感从下体涌出,顺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大脑。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无意义的呻吟,而孟风的询问却越来越过分了,也越来越露骨淫邪。
“你太放肆了,风儿……你怎……敢……如此……粗俗……我实在……太放纵你了!”强烈的快感让韩凝嫣的愤怒反驳都变得断断续续,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说嘛,娘!只要一说起他,娘你这骚穴就夹孩儿我鸡巴都要断了,嘿嘿,娘亲也很享受这种禁忌快感吧!”
显然孟风早已摸清了母亲的心理,看着身前这个熟妇人母晃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肉尻被肏的浪叫连连,忘乎所以,孟风更加兴奋的双手捏住那雪白的臀肉,自己的手掌可以充分感受熟女肉臀滑腻的触感,这个磨盘般肥硕爆棚的骚熟肥臀自己真是爱的不行,尤其是每次后入的时候,两瓣白里透红,肥到要爆浆的熟妇巨臀总会荡起一阵接着一阵的下流臀浪,从自己开始明白男女之事起,脑子里每天都在幻象娘亲那宽大道袍下该是一副怎样下流且淫荡的玉体,现在他不但如愿以偿亲眼欣赏这具熟妇美肉,更每天晚上都能随意享用他曾经冷艳高贵的美熟母。
“不要提起他嘛~真是的~”
韩凝嫣咬着红艳的嘴唇,娥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好似精灵一般扑闪着翅膀,她的双眼本应该是仙子般清亮动人,明媚如春,可此时却只剩下一副熟女发情不知廉耻的骚模样,这纯欲到了顶点的魅惑姿态看的我都肉棒一挺差点擦枪走火,虽然凝波娘娘的赫赫威名依然令我不敢轻举妄动,可奈何这韩仙子太过于诱人,尤其是晃着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对着自己的儿子谄媚求肏的骚浪样真是让我体验到了什么叫做这天下最反差的浪货仙子。
看到娘亲依然不能完全放开,孟风不禁对于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升起一股嫉妒之火,抓着娘亲一对雪白爆乳的小手不由得狠命的揉捏起来,肥硕的奶子就好像一个大面团一样被他的狼爪捏成各种极其下流的形状,同时胯下的鸡巴也在疯狂的肏干着韩凝嫣的肉屄。
嘴里更是报复性的低吼道:“偏不,孩儿偏要提,娘亲,您是孩儿的,只属于孩儿一个人!我的鸡巴比父亲更强,我一定要把你肏得嘴歪眼斜,肏得怀孕!”
韩凝嫣感受到身后的大男孩变得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按住自己的丰嫩肥臀,拼命的把他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抽插,仿佛没有见过女人的老光棍,恨不得把鸡巴后面的两个睾丸都塞进来。
尤其是后面,孟风直接把整个身体都扑了过来,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感受到光滑如玉的背脊上,多出几块结实宽厚的胸肌和腹肌,那种从大男孩身体传来的温热感,也在刺激着凝波仙子的每一寸肌肤,韩凝嫣胸前的那对爆乳大奶子更是直接被压在了湿糊一片的青苔地上,被强行压成了饼状,而上半身的被压制,反而导致下半身的肥厚臀瓣高高的撅起,这让孟风可以更加轻松的去肏干身下的美母。
“使……使劲……肏死我……这个贱娘❤……哦哦哦哦……我对……啊……不起你父亲,啊啊!❤❤”
儿子的疯狂不但没有令韩凝嫣害怕,心中的情火反而好像遇到了汽油一般愈发猛烈,一声声媚人心脾的浪叫即使是我这个旁观者听了都血脉喷张,一身美肉布满了香汗,那雪白的大屁股向后向上耸动,誓要帮亲子的火热肉棒全部吞到肚子里。
“告诉我,娘,你爱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哦哦……好舒服……大鸡巴儿子~~~快使劲肏~对,儿子的大臭鸡巴,为娘最喜欢了呢~插烂为娘的浪屄嘛❤❤~”
到现在了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在梦里秦荡,哦不,屠崇曾经向我吹嘘韩凝嫣在床上是如何的风骚淫荡,可我还是没有想到这位两百年道行的天宗宗首居然和自己的儿子也有一腿。嗯,从母子间的对话看,恐怕不止一腿,连一百腿都打不住。如果这样,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呢,毕竟既然儿子徒弟都上了床,再加上我这个师侄,也不算多吧?到那时,两个丰乳肥臀的熟美仙子并排跪在床上,一同对我摇动淫臀的场景该是多么令人神往啊……
正当我还在浮想联翩时,一件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那孟风在他母亲身上是越战越勇,那小屁股动的仿佛装了个小马达,熟母的肥屄更是被他干的仙汁四溅,可是他的脸色却开始隐隐泛出一层不正常的青色,偏偏孟风毫无知觉,依然可着劲地冲击着眼前的熟美肉。随着他越发兴奋,那青色也越来越浓郁,在月光的照耀下,极其狰狞。我知道那是元阳缺失的表现,当人沉迷于酒色过久,身子被掏空了就会这样。可孟风是修道的人,而且家学渊源,根基牢固,哪怕和他老娘夜夜笙歌,也不太可能出现这种现象啊。更何况,韩仙子身为道家大贤,对于自己儿子的身体状况又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娘亲,我来了,全都射给你了!”
“快……哦哦?进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这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那边母子二人的交尾已经进入了尾声:孟风双手紧捏着那两颗颤巍巍汗津津的雪白巨乳,巨大的力道将他娘亲白花花的乳肉都捏出五道红痕,瘦削的屁股卖力的压在他娘白花花的肥尻里,那力量之大将那圆滚滚的巨臀都压成两个肉饼,鸡巴和娘亲的馒头穴紧紧的合二为一,鸡巴将嫩屄周遭的一圈嫩肉都挤压到了两侧,两瓣小巧滑腻的阴唇立刻包裹住这熟悉的客人。孟风一咬牙对准那已经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熟妇仙穴又是一顶,韩仙子被这股巨力顶的向前一冲,滚烫的精液打在花穴深处,刺激得她几至昏厥,白腻粘稠的精液和淫汁混合在一起从蜜屄和肉屌结合处细微的缝隙中一点点渗出,顺着丰满的大腿滴落在地面上!
“啵”的一声,随着肉棒从体内拔出,压缩在花径内的精液就象开了瓶盖的香槟酒一样从肥嫩的穴口出喷涌而出,污浊粘稠的白色液体挂在褐色的阴唇上,或顺着粉嫩的肌肤缓缓地流动,组成了一幅诡异而又淫靡的母穴淫春图。
这时我才注意到,和师娘那茂盛的黑森林相比,韩仙子竟然是个白虎。哦,不对,在蜜穴四周依然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毛发茬子,显然这是个人工制造的白虎穴,没想到他们母子居然玩得这么花,可惜没有看到韩仙子张开大腿,羞涩地让儿子刮毛的场景。不过,也许我可以学学,帮师娘打理一下她的秘密花园,换换口味也好。
接下来母子二人相互搀扶着走到池水中清理了一下对方身上污秽,然后来到岸边的竹亭中歇息。劳累了半个晚上的孟风终于显出了疲态,头枕着娘亲的粉腻大腿上,脸紧挨着母亲热腾腾的巨乳,闭着眼睛,无比的放松。而韩仙子看着爱子那青色的面庞,玉面上闪过一抹悲切之色,但旋即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丰润的大奶子都要把这臭小子的脑袋埋了进去,一只藕白色的玉臂绕在孟风的脑后,玉手安抚孟风的小脑袋瓜,另一只香滑的小手则紧紧抓住孟风的手掌然后缓缓放落在爱子的腹部,还时不时地挺起自己香喷喷的大奶子递到男孩的口中,让自己的孩子好好品尝她的仙子玉乳,那孟风也不客气,到嘴的大奶子哪有不吃的道理,同时还不安分的伸出一只小手下抚,先是在他娘亲的小腹软肉处摩挲了一阵,韩仙子虽然身材堪称完美,纤腰长腿羡煞世人,可熟妇的丰满身姿难免凸显在小腹腰肢处,平常端庄的直立不会看出小腹处若隐若现的赘肉,可现在盘腿而坐,又半搂半抱着儿子,腰间那凸出体表的香滑脂肪就成了她最不好启齿的软肋,当儿子一脸调皮的用手指捏起自己腰间的小肉肉,韩仙子竟然美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向下遮挡着她那双含羞带臊的双眼,那憨涩可人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未出阁的小媳妇在等待着白马王子的迎接。
“臭小子……嗯嗯……又乱摸那里……”
“娘亲的小肚子~软软的,肉乎乎的,真舒服!孩儿总是摸不够!”
就象所有的母亲一样,韩仙子只是看着爱子那英俊的面庞,任由那只调皮的小手在自己的柳腰上肆虐,清澈如甘泉,明亮如皎月的美眸充满了宽容与爱恋的笑意,以及一丝抹不去的哀伤。
“风儿,今晚咱们还是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就该上路了。”
孟风听到娘亲温柔如生母的劝告,却嘟起小嘴一脸的不甘道:“娘亲,咱们非走不可吗。难道就因为寰冲的提议?”
“为娘知道这样突然离开,必然遭人非议,可是你寰师兄说得对,现在已经需要我们道门表达自己的态度的时候了,否则有些人会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其实这次我出来前,道门各宗高层有过一番讨论,有不少同门提出了与寰冲相同的主张,只是没有人能象他那样说得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我心中不觉暗喜,能得到天宗宗首的称赞,不枉我前面费尽口舌,总算有点收获。
那边的孟风却只是撇了撇嘴,不服气地说道:“寰冲不过比我大个一两岁,他懂什么,不过是信口胡言,娘你可别被他骗了。”
“唉~”,韩仙子宠溺地抚弄了一下爱子湿漉漉的头发,“风儿,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寰师兄啊?”
大概是被娘亲说中,孟风小脸一红,扭过头去回答道:“说不上不喜欢,只是觉得他为人粗俗,毫无名门弟子的风范,做事情又唯利是图,平时说话开口就是银子,闭口就是好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您和师祖那么看重他,还特地为了他向仙祖求取仙丹?”
嗯?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仙丹?我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你寰师兄外表虽然,虽然普通了一些,但是却胸有沟壑,这几年将人宗经营得好生兴旺。小师妹的性情我和师尊都知道,绝不是精于这些杂务的人,更别提周旋于诸多势力之间了。他在衡山的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们都一一看在眼里,的确是了不起,哪怕是我在他这个年纪也做不到他的程度。更难得的是他在修道上也极具天赋,纵观我道门各宗,年轻一代中竟无人可与其比肩。现在道门强敌环伺,更需要年轻一辈的弟子为宗门出力。所以,这次师祖特意从女娲娘娘那里求取了【五色丹】,虽说是为了奖励获得比武冠军的道门弟子,其实还是为了助其修行更进一步,师尊对他期望甚深,天下大乱在即,道门需要他这样的英才!”
五色丹?竟然是五色丹!我的心不禁狂跳,虽然顾师祖和韩仙子的看重令我兴奋,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们竟然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五色丹】说是我道门仙药也不为过,当年女娲娘娘为了补天采集天下之精炼制五色神石,而这【五色丹】就是用这五色神石所剩下的材料制成。修道之人吃了有易经洗髓,脱胎换骨的功效,简单的说就是,如果你的资质决定了你修行的最上限只是元婴境,那么吃了【五色丹】,你的上限就可以被扩展更高至出窍境,甚至分神境。自古以来,道门弟子只有为宗门立下大功,才有机会获得【五色丹】的赐予,据说韩仙子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为年轻时获得了一枚【五色丹】!
和我的兴奋相反,孟风似乎早已知道这个消息,看上去很平静,只是紧抿着的嘴唇暴露出他内心并非如此。韩仙子似乎也知晓儿子心中的想法,鼓励地说道:“你放心,等你身体好了,下届比武头名肯定是你的,到时候为娘也会想办法为你求取一枚【五色丹】的。”
叹了口气后, 她又接着道:“都怪为娘,如果你不是和我……以你的禀赋,你今日应当比寰冲更有机会争夺冠军啊!”
“娘亲……”,听到娘亲自责的话,孟风抬手轻抚慈母艳丽的脸颊,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她道:“切莫这样说,孩儿喜欢现在的样子,如果不能和娘亲在一起,别说比武头名,就算得道成仙又有什么意思呢?”
“风儿……❤❤❤”
你别说,看着这对母子深情相望的一幕,我很有点看前世琼瑶剧的感觉。孟风这样一个大帅哥,又如此善于撩骚,放到现代就是妥妥一个师奶杀手啊,也难怪无论是他娘亲,还是我师娘都沦陷在他的情网中。不行,我得让师娘离他远点,不然真的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咳咳咳咳!”孟风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打断了母子二人的爱情连线,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仿佛要滴血,嘴角甚至渗出一丝血迹。韩仙子的脸上终于露出慌乱的神色,紧紧抱住爱子的身躯,紧张道:“风儿,风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你会死的!”
“不,娘亲,不能和你在一起,孩儿宁愿死掉!” 孟风倔强地拉着娘亲的手臂,眼里满是决绝。
韩仙子强忍着泪水,满是爱意地看着爱子说道:“不,娘不会离开你,为娘也舍不得离开你!为娘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只……只要我们停止一段日子就好!”
“真的!?”,孟风的双眼大睁,“娘,你没有骗我?”
“娘怎么会骗你呢。你的小师弟秦荡,他就是拥有真龙命格的人,等过几年,他体内龙魄成熟,我自然有办法将之置换到你体内,到时候你就能练成真龙之身,我们娘俩不但可以永远在一起,拥有真龙之身的你,将来的成就绝对不是寰冲所能比拟的!”
听到这个消息,孟风却是有些犹豫之色:“可,可是,那岂不害了秦荡的命?他可是魏王世子!如果他有真龙命格,那他就是大秦的希望所在!”
“魏王世子?”,韩仙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那个孩子已经不是楚王世子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发觉,那个孩子的躯壳已经被一个妖邪所占据。不知道是何方妖物,但是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区区把戏以为能瞒过我,真是找死!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居心,但我正好顺势收他为徒,一则可以救你,二则就近监视他,免得他四处为害,杀了别人或被别人所杀,都不好!”
“那就好,那就好,孩儿实在不忍心看到娘亲为了我而被迫伤害无辜的人,在我心中,娘亲永远都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我最爱……”
大概是身子早已被掏空,经过一晚的操劳,孟风早就精疲力竭,现在听到这个好消息,人顿时放松下来,说着说着竟然昏睡过去。
韩仙子慈爱地看着沉睡中的爱子,抬起右手,手心处亮起一团白色的光芒,缓缓地按在孟风的额头,柔声说道:“睡吧,风儿,暂时忘掉咱们母子之间的事情,秦荡的真龙之身还要八年才能成形,可是你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为娘必须用【乾坤化元大法】加速他的成熟。娘只能与他交媾才行,为了你,娘什么都可以做!可娘不想让你伤心,娘也怕你忍不住,只能让你忘却我们之间的感情!哪怕你将来爱上别的女孩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娘就很开心了!”
说着,两行清泪滑落她的玉颊。
片刻之后,白光消失,韩仙子抱着孟风站起身来,扔在地上的羽裳无风飘起,裹住她那动人的娇躯,随后韩仙子双目如电,朝四周扫视一番,这才转身离去。
直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彻底走远,我才敢呼出一口气。没有想到竟然无意之间听到如此惊人的秘密。不愧是修行了两百年的老妖婆,屠崇那个傻瓜,还以为得计,其实早被别人看穿,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嘛,既然被我知道了,我倒是要好好筹划一下,最大的一块肥肉既然已经注定属于孟风的,那么我怎么也要喝口汤吧?
洛京天启城。
作为大秦核心中的核心,天启城城墙高达十丈,厚达三丈,均为青石所筑,据说哪怕是佛门的【般若金刚法相】也无法破之。天启城的面积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单单其中的演武场就有四个前世的天安门广场大,而其北面的皇城更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覆压近百余里,隔离天日。哪怕是见惯了工业社会钢筋水泥丛林的我,也不得不被其辉煌与奢靡所折服。
当年秦太祖整军备武的演武场依然宏大宽广,而其主人—天下至强的黑旗军却早已成为历史,只有当历代皇帝登基之时,御林军才会在这里列阵以扬国威,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是空无一人。据说连平时群臣上朝,都不再从这里经过,因为从大门到太和殿实在太远了,走起来很累。
百家大典将在明天正式开始,今天是皇帝接见天下各个宗派首领的日子。这也是传统的一部分,算是宣示秦家对于天下豪杰的统治权,非常重要。所以哪怕是师兄也不得不和我一起陪着师娘在这里等候。更何况,韩仙子和孟风已经离开,在这种情况下,地宗的弟子再不来,无疑是撕破脸的节奏,会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的。
“宣雪霁娘娘裴昭霁觐见!”
随着大殿前站立的一个老太监的高声呼喝,我忙低下头,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跟在师娘身后,迈步走入金銮殿中。说来气人,号称大秦立国柱石的道门居然不是第一个宣召的,这近乎是一种侮辱。此时的金銮殿除了早前的其他宗派领袖和两旁随侍的文物百官外,殿内北方的高台上的龙椅上则端坐着一个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器宇轩昂的年轻男人,正是当今大秦皇帝秦雍。由于离得不算太远,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很有点天下英雄进入吾彀中的意思。
“民妇裴昭霁(草民韩琪,寰冲)参见陛下!”
“裴爱卿,天宗韩爱卿何在?”
“启禀陛下,我师姐已经离京返回华山了。”
秦雍的脸立时沉了下来,底下的江湖群豪们更是交头接耳,旁边早有大臣站了出来责问道:“大典在即,凝波娘娘却自行离去,难道是藐视君父吗?”
对于这种质问,师娘并不慌张:“前些日子,我们师姐妹欲拜见陛下,却听闻陛下身体有恙,所以我师姐决定返回镇仙宫为陛下祈福。”
“哼!天子乃天下致德之人,为上天所眷顾,不过是偶感风寒,休息两日,龙体早已痊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是说天宗另有想法?更何况,塞外妖族正蠢蠢欲动,意图卷土重来,朝廷正欲借百家大典之机,与天下英杰共商国事,韩仙子乃天下屈指可数的大贤,却不告而别,实在是令天下英雄失望啊!”
没想到朝廷的重臣们已经如此肆无忌惮,居然在大殿之上公然指责道门宗首,师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殿中的江湖各派人士也是议论纷纷,场面极其尴尬。一旁的师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焦急之色,可是他毕竟年轻,第一次面对这种高等级的政治攻讦,实在没有经验,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老婆有难,小丈夫自然要挺身而出!我急忙躬身施礼道:“大人此言差已, 天子乃万民福祉所在,大秦安危系于一身,怎可等闲视之!妖族虽然可恶,但我朝上有明君在位,朝中忠臣良将无数,国力正蒸蒸日上之时,只要圣君安在,天下自然归心,区区妖族又何足挂齿呢。我韩师伯正是为了恳请天上诸仙君护佑陛下龙体安康,以保我大秦江山啊!”
“噗……”,听到我的一通胡搅蛮缠,师兄差点笑出声来。那位朝廷官员更是气得面色青紫,偏偏我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这里又是金銮殿,实在不便发火。底下的江湖人士则都安静下来,因为我话里话外都提醒大家,道门的身后是代表仙界最大势力的大佬们,虽然他们不能插手人间朝廷的事情,可是想为难江湖中的各大门派,却是轻而易举!想跟在朝廷后面侵占道门的利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大腿能不能拧得过别人的胳膊!
当然,旁边自然有人不甘心,另一个官吏立刻跳了出来:“这位小英雄固然勇气可嘉,可是这妖族可不是什么鲜疾之患,当年我大秦太祖何等英雄,又有你师祖—道圣顾辞玖,谋圣吴渊明,兵圣孙止戈,三位先贤相助,也不过将他们赶至极北。现今他们谋划已久,再度崛起,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如果道门大贤们对国事如此掉以轻心,实在是令人忧虑啊!”
你师祖都拿妖族没办法,你一个黄口小儿就别胡说八道啦!
哼,想当年老子大学时在网上和别人对骂什么时候输过?我毫不慌张,抬头看向那个人平静地回答道:“大人所虑甚是,不过开国先贤们无法做到的事情,今天的陛下和大人们未必做不到!当今圣上自登基以来,就励精图治,雄心不弱于太祖(刚愎自用,志大才疏);丞相吴天吴大人,一心辅佐陛下,除弊兴利,志向不下其祖(玩弄权术,欲壑难填);朝堂之外,更是英才辈出,不论是碧霞谷的左照云谷主,还是西南万安的王家家主王东拜先生,文采武功皆可比肩先圣。我大秦国势正当鼎盛之时,非立朝之时可比,天下能人之多更非道门一家可囊括,大人难道不应该信任这些英才,请朝廷给其机会为国效力,而不是仅仅将目光放在道门一家之上?大人如真的这般想法,小子我固然与有荣焉,可又置天下众多英豪于何地,又置陛下于何地?”
安静,大殿中从上到下一片寂静!你们不是很能吗?你们不是觉得道门碍事吗?好啊,道门现在不玩了,空出舞台,轮到你们去表演啦!各位,吴天,左照云,王东拜,你们不是跳得最欢吗?你行你上啊!
不理会那位张口结舌的官吏, 我又继续说道:“朝廷如果真的觉得非我韩师伯不可,也大可不必担心,只需一纸诏书,我道门一向忠公体国,我韩师伯自然会前来为国效力!”
说罢,我就低下头,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暗自冷笑,即要道门为你抗敌,又要占道门的便宜,做梦!你不下个罪己诏,把所占的利益十倍还回来,就别妄想我们为你效力!
虽然看不到皇帝的脸色,但我相信不会太好,因为过了好半晌才听到皇帝说道:“嗯,裴爱卿就先到一旁休息吧。” 虽然声音很平静,但是怎么听都带着一丝恼怒。
我也知道这种国家大事不可能三言两语就翻盘,但是只要师娘师伯下定决心,等妖族打进关的时候,这些人就不得不低头, 所以只是默默地随着师娘和师兄站在了一侧。
现在的皇帝秦雍有没有继承秦太祖的雄才大略,我不知道,但是秦太祖的专横,他绝对学得十足十,对我们的报复来得很快:百家大典的开幕宴席,我们非常荣幸地被安排与皇室宗亲一席,只是位置非常偏僻,属于宴会大厅的一个角落,而同席的都是各地藩王的侧妃们以及庶子们。
看到坐席的那一个刻,师娘的脸色铁青,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堂堂道门宗首竟然被如此羞辱,师娘当时就要退席,不过被我劝阻了,就礼仪规格上讲这等级不低,只是具体位次有问题,随便找个低级官员出来道个歉就行了。如果我们退出,恰好给别人批判我们藐视朝廷,专横跋扈的借口。道门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不能授人以柄!不过师兄毕竟年轻,受不了这种暗刺,借口身体不适,离席而去!
呵呵,古人还真是淳朴,论恶心人,在我这种经历过现代社会倾轧手段的人的眼里还真是不够看的。强拉着师娘坐下后,我就开始安心看戏。果然除了一些道家同门,就没有人敢上我们这里来搭话的,倒是同桌的侧妃和小王子们对我们充满了好奇,毕竟以他们的地位平时是不太可能接触道门大贤的。其中不少王子更是被师娘的美艳所吸引,不时侧目偷瞧。
无论我们心里怎么想,接下来的整场宴会依旧是日闹非凡,毕竟在场不少都是江湖人士,指望这些人行礼如仪实在是强人所难,不过据说当年的秦太祖秦渊就是个地方豪强出身,所以皇室在这一点上倒是一向比较亲民。
宴会一结束,百家大典算是正式开始了。整个大典总共七天,分为今天的虎啸宴,明后两天的博采会,第四天的授业记,最后三天就是擂台比武。这个百家大典是大秦的二代目秦太宗秦望所创办的。当初这位接任的时候,正是大秦最后一次北伐失败,十万黑旗军尽数战死在极北之地,连秦太祖都为妖女鹿朝歌所败最终同归于尽。大秦一时间风雨飘摇,正是这位秦望挺身而出,召集天下英豪齐聚洛京,一番合纵连横后,总算稳定了局势,从此百家大典成为每三年一次的惯例,算是大秦皇室与豪门共治天下的一种政治表态。只是后来,名声扩大,连西域甚至海外的宗派都参与其中,于是这个大典又成为各个门派争夺政治影响力的场所。其中三天的擂台比武更是大家展示自己实力的重要舞台,百余年来至少一半的头名都为道门所获得。而随后三年的利益分配又或多或少受比武排名的影响,也难怪无论是师娘和师伯对此都极为重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师娘陪着我逛遍了大典的每个展台,看到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大开眼界。更令人兴奋的是,天下各门各派的术法以及法器展示,比如可以御风飞行的魔毯,随意改变外形的迷幻珠,无不穷人之想象。在第四天的授业记中,作为道门的代表,师娘登台传道。自然这次她可不会象梦中那样大谈什么【闭宫之术】,而是比较大众化的【清明养生术】,内容非常精彩,美中不足的就是整个过程中,师娘都坐立不安,不但说得磕磕巴巴的,脸上更是绯红一片,香汗淋淋,令在场听众诧异万分。只有我暗暗好笑,又有谁能想到,万众敬仰的雪霁娘娘的仙穴中吞了一根按照我二弟定制的全尺寸软玉蛇皮棒呢。更妙的是,上面还刻了一个小型法阵,刚刚充满灵力的法阵正在驱使着软玉棒疯狂地研磨着仙子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如果有人这时候能掀开师娘的道袍,就会发现一大滩水迹!
快乐的日子一晃而过,终于擂台比武的日子到了。师娘终究拗不过师兄的一再恳求,一大早就陪着我们二人来到了演武殿门前的报名处登记,抽取牌位。非常巧合的就是,我和师兄分别领到甲号和丁号签,这就意味着,我们两个最终只能在决赛中相遇。
我掂了掂手中的签牌,笑着对师兄说道:“看来,老天爷很眷顾咱们啊!无论如何咱俩至少有一个能进入决赛,师兄,小弟我就等着和你在决赛中会师的那一刻啦!”
也许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戏虐之意,韩师兄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谁最终能进决赛还不好说呢!你可别大意翻了船,丢了我娘的脸!”
说罢,不再说话,对着师娘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哈哈!”
看着师兄元气满满的样子,我抬头又看到师娘满面的忧色,不禁笑了起来,低声说道:“师娘且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师兄不会有事的!”
说着,我拉起她温软的小手,转头对着负责抽签的官员点了点头,然后才转身离去。
13- 擂台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愤怒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虽然师兄韩琪的确在修道上没有太杰出的天赋,但是在愤怒的驱动下,他竟然以武入道,闯出了一条全新的路径。在短短数月之内,竟然不但突破了数年来的瓶颈—筑基成功,更是闯过了旋照。虽然道法上依然无法与我相比,但是凭借着符术与武技相结合,竟然也在此次擂台比武中连续获胜,坚持到现在,成为我获得比武头名的最终对手。
可惜啊,如果我一开始就碰上他,措不及防下可能真的会被他击败。可是现在观看了他几场比试后,我已经基本明了了他的套路,而我的底牌可还没有使出来呢。
韩琪离我不过三尺远,现在的状况并不太好。一身蓝色的紧袖棉袍上沾满了灰土,左肩处甚至有一道寸许长的裂口,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棉絮,那是【云剑门】的弟子留下的。他的脸上更是精彩,青一块紫一块的,无不显示着他极为艰辛的闯关之路。平时对自己的形象颇为用心的他此时却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手里紧紧地攥紧了他父亲留下的宝刀,一双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中的怒火。哼哼,师兄,愤怒吧,最终的胜利还是我的!
台下的观众们早已沸腾了,道门人宗竟然连续几界闯入最后的擂台比武,上一次获得头名不说,这一次两个弟子出战,竟然都闯入了最后的决赛,让人不得不感叹雪霁娘娘真的很善于调教徒弟!大家不由得纷纷望向离擂台最近的那道倩影,就连贵宾席中的各个世家大族的长辈们都不禁暗暗思量是否应该将家族中有潜质的子弟送到人宗去拜师修道,一则可以拉近和道门凤凰山一系的关系,二则有机会为家族增强实力。
而此时的裴仙子丝毫没有自己教出两个杰出弟子的喜悦与骄傲,更没有感受到周边艳羡的目光,她那双美丽的双眼只是紧紧地盯着台上矗立的二人。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最宠爱的儿子,另一个则是她最爱的小男人。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落败。可是当她看到爱子拿出了他父亲的弯刀,而爱徒也拔出了上山第一天从自己手里接过的长剑,她就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将免不了一场恶斗,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是无论结果是什么,最终将有一个会离开自己身边。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希望两个人都能留下,但是这两人的骄傲不会允许,她只能拥有一个,哪一个呢?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去想,她只能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汗巾,紧张地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三声锣响,比武开始了。师兄神情肃穆地将弯刀举到眼前,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沿着刀身轻轻划过,突然一股炙热的气息从钢刀中迸发出来,整个刀身仿佛燃起了火焰,发出刺眼的光芒,来了,师父的成名绝技【气焱绝】。从师兄的双眼中,我已经看不到任何怒火,只有可怕的平静。真的长大了,师兄,我不禁轻笑了一声,右手青锋剑斜指一侧,左手轻掐剑诀,瞬间一团淡淡的紫气笼罩了我的周身和长剑。
台下早有识货的人喊了出来:“全真宫【先天玄明罡气】!”
师兄的眼睛透露出意外的神色,我轻声笑道:“师兄,你懂得以武入道,师弟我当然也会以道化武!”
“好!”片刻之间,师兄的眼神又恢复了平静,“不愧是我娘最得意的弟子!”
说罢,他揉身冲了过来。
转瞬之间,我们两个已经交手十余回合,功法,真气,仙力,相互碰撞,在擂台上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唉!”一个坐在贵宾席上的华服老者叹了口气,“没想到道门人宗竟然有如此天才的弟子,而且一次就是两个!”
他身侧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接口道:“哈,我四十多岁才领悟了以武入道的诀窍,你呢?”
老者看了看台上的二人,眼神中略带妒忌之色,摇头笑道:“明白以道化武的道理怎么也是六十之后啦。”
台下的众人议论纷纷,我们这两个在台上已经没有余暇去注意台下的观众,哪怕是我,此时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付师兄一波又一波的猛攻。而师兄此刻已经将他的平生所学发挥得淋漓尽致,脚下踏着精妙诡异的步法,手上的弯刀更是一改往日的大开大合,平平无奇的刀光却在我周围编制了一套极为紧密的刀网,更为恐怖的是刀光后面都暗藏着道家仙力。没想到,师兄居然也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决战时刻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如果不是知道梦中的师兄曾经隐忍三年一雪前耻,我恐怕就要吃大亏了!
幸好我之前也有所保留,凭借着道法上的优势,我一开始还可以压制他的武艺。可是我毕竟修道未久,法力不深,再打下去,师兄在刀剑上优势就会体现出来,我们两个恐怕就要陷入以命相博的境地。我深深吸了口气,悄悄将【先天玄明罡气】运转至胸前和肩头。师兄立时感觉到我长剑上的力道减弱了,他立刻抓住机会,挥刀猛攻我的左侧,我勉力抵挡,但是无奈剑身上的力道不足,刀剑相碰,长剑被磕歪了几分,顿时原本密不透风的剑网露出了一丝破绽,师兄不待我调整回来,马上欺身上前。我也毫不慌张,右脚向后重重一跺,【先天玄明罡气】立刻化作脚下的一副小型法阵,随即一根土刺从地面直接刺向师兄的腹部。谁知师兄的身体却好像没有了骨头,仿佛面条一般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闪过土刺,同时左掌泛起金色,带着风雷之力直接拍在我右肩上。我早有准备,脚下轻点,向后飘去,意图卸掉他的掌力,可惜他的力道极其刚猛,又带有道家法力,【九天玄雷】直接在我的肩头爆开,虽然被护体罡气挡在外面,但是强劲的雷暴依然将我直接轰出了擂台,全周翻360度,脸部朝下直接拍在地上。他妈的,这下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轰”的一声,场边观看的各路豪杰的喝彩声在我耳边炸响,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落败者,所有人都无暇顾及我,我只能一个人静静地趴在地上。
“冲儿,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师娘焦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随即一双温暖柔软的手小心地将我翻转过来,印入我眼睛的是师娘那倾国倾城的脸庞,此时的她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脑后的宝簪早已歪斜,几缕青丝贴着汗津津的玉颊,满脸的紧张之色,看在我眼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此时的我胸口发闷,刚才师兄的那一道【九天玄雷】虽然被护体真气挡了下来,但是雷暴的余波依然让我体内气血翻涌。在师娘面前我也不遮掩,张口就将一口淤血喷了出去,身子顿时轻松许多。
师娘看到我“重伤吐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焦急中带着歉意:“琪儿这孩子怎么下手这么重?你伤到哪里了?让为师来为你疗伤!”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师娘的小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师娘,只是小伤。咱们现在应该向师兄表示祝贺。这种时候,如果没有家人的祝贺, 师兄的胜利会失色不少的。”
“冲儿,你……”,师娘的眼眶里泛着泪光,还是矮身将我搀扶起来,完全没有在意自己丰满的酥胸一直紧紧地压在我的臂膀上。
我站起身,望向擂台上的师兄,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胜利的喜悦,反而带着一丝疑惑,也许他自己也在怀疑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赢了。恰好此时他的目光也看过来。看到自己的娘亲将师弟搀扶着,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两个人偷情时的情景,脸色随即阴沉下来。看到他愤怒的样子,我牢牢地搂住身边那火热丰满的娇躯,而身边师娘也丝毫没有顾忌周遭的人群,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恨不得把我抱在怀里。在我们的对视中,师兄愤怒的眼神中渐渐露出一丝无奈,我也咧开大嘴无声地大笑起来,师兄,最终还是我赢了!
接下来, 自然是当朝大佬的祝贺,皇帝的召见嘉勉,以及赐予御笔题写的奖状,很有点状元金榜题名的感觉。只不过大典过程中,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前些天天宗的凝波娘娘公然退出大典,现在人宗的弟子却又一次夺冠,简直是当着全天下的面扇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周围的宗室亲王和群臣早已议论纷纷,身下的龙椅似乎有些烫屁股。当然了这些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虽然我的表现也被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但是我毕竟才十五岁,又是个【亚军】,只能是个潜力股。个别几个试探的人也都被师娘给挡了回去。所以自始至终,我都乖乖地站在师娘身边,看着师兄被众人围在中心位置,轮番奉承,甚至有些性子急已经提起婚配的问题了,弄得师兄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
看到我不太说话,师娘似乎怕我心里吃味,侧过身子,低下头,对我柔声说道:“别着急,冲儿,下届比武大会,你会成为一颗比琪儿更耀眼的明星。
我抬头看了看师娘,悄悄伸手抓住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踮起脚尖,凑到她的耳边:“不,师娘,我才是这场比武的赢家,对于我来说,做师娘的相公可比当什么比武魁首有意义的多了。”
“呸,谁说要嫁给你啦,你这个孽徒好不知羞耻!”师娘没有料到我竟在大庭广众下如此表达爱意,娇艳的脸蛋上升起红云,道袍下的小手却握得更紧了……
大概是被道门弟子的比武表现所震慑,这次没有人跳出来作妖了,所有人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唯一的后果就是师兄被灌了个酩酊大醉,最后是被我和师娘抬进了他的房间。直到躺倒在床榻上,师兄的口里依然念叨:“娘亲,娘亲,我赢了……别……别离开……我……”。
真是,喝不了就别喝那么多嘛,真是小孩子!我心里抱怨着,还是弄来了热水和毛巾,师娘则跪坐在床前,细心地替爱子擦拭着脸庞上,美目中尽是关爱之意。好一副慈母图,我几乎都要被感动了,如果没有那个在我面前摇摆不定的熟女肥臀的话。
今天是大日子,师娘穿着一件白色的道服,道袍前襟毫无顾忌的高敞,露出雪白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两颗滚圆肥嫩的巨乳将道袍高高拱起,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一道深邃的沟壑扣人心弦。由于跪坐的姿势, 两瓣圆润如满月的绝世美臀将道袍的后摆挤撑出一个下流的弧线。高开叉的道袍下,一双凝脂赛雪,欣长丰满的玉腿在道袍的摇曳下忽隐忽现,如玉柱一般丰润的大腿与纤细笔直的小腿相互折叠,把大腿下方那肥美的脂肪与秀美的小腿相互折叠,本就肥白的美腿更是肉感十足。更要人命则是两只不着寸缕的莲足,一双白嫩多姿的仙子玉足羞答答从道袍下探出头来,脚底板红润肥厚,十根粉嘟嘟的脚趾好似蚕宝宝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也许是刚才宴席上喝了点酒的缘故,又闻到了眼前美熟女那勾人心魂的体香,心里逐渐充斥着暴虐的兽欲,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伸出手一把将那两瓣肥圆爆棚的大屁股抓在手里,柔软肥腻的臀肉在我肆意的揉捏下变幻着形状。
臀部受袭,师娘回过头来用责备的目光盯了我一眼,可见我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给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最终只能无奈地任我继续揉捏着烂熟的淫臀。
装,继续装,我心中暗笑,待会就让你这个老骚货唉唉叫!手下更是加紧动作!玩了这么多回,我对这具肉体的每一个敏感处早就了如指掌,手指头时不时地顺着臀缝蛮横地刮弄,让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冲击着那早就破碎不堪的道心!
很快的,师娘开始动情了,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耳环晃动中侧边的脸颊已然有些微微发红了,手上也停止了擦拭的动作,白嫩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毛巾,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如果没有手肘的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要瘫在师兄的身躯上。
哼哼,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嘴角含笑地低声说道:“师娘,怎么停了?看,师兄的脸还没有擦干净呢!”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伸到前面,隔着布料,一把将丰硕的肉团抓在手里。
“啊~~~”,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道袍,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久经锻炼的胸廓,就越是充满弹力。
师娘的双峰在我调教下极是敏感,被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揉搓,道袍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急促;忽然“唔”的一声惊叫,仰起线条柔美的修长玉颈,浑身剧烈颤抖,两条如玉柱般浑圆修长的绝世美腿紧紧并在一起,那雪白的肌肤映在昏暗的烛光中散发出诱人的春色。
我隔着柔软的布料恣意享受师娘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弹性十足的乳肉,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两颗如葡萄大小的乳头早已直立坚挺,无论我怎么蹂躏,都不屈服;我的脑海中又闪现过另一对雪白爆乳,韩仙子的傲人之处在于坚挺结实,但要说到“浑圆”二字,却绝对无法和与师娘的雄伟柔软相比。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嗯嗯……舒服……怎么停了?……快……用力!”
被撩拨得欲火旺盛无比的师娘敏锐地觉察到我的失神,回过头魅惑无比望了我一眼,不满地轻轻哼道。
我赶忙抛开脑海中的雪白胴体,将注意力重新关注在眼前这个美妇人。一把将道袍的下摆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圆润如满月的臀肉与丰腴修长的大腿一起勾勒处一道下流的曲线,雪白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屋中是如此耀眼,仿佛涂抹了一层诱人的油彩,在煤油灯的倒映下几乎染上了一层如同蜡脂的光晕。没有这个时代女人常穿的亵裤,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细的红绳紧紧地环绕在柳腰上,一条窄窄的布片延申出去,消失在两团肥白的臀肉之间深邃沟壑。这就是我仿制的现代小三角裤。
扒开肥厚的臀肉,可以看到女体最诱人的私密处仅被那条近似于细带的半透明蓝色小布片遮盖,几根卷曲的黑亮毛发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清晰可见。蓝色小布片此刻已是完全湿透,紧紧贴合女体,小巧娇嫩的屁眼后穴和肥美的阴唇花瓣因此显现出若有若无的轮廓,颜色是鲜艳的玫红,诱惑非常。
“嗯……别……啊~~……琪儿……还在,喔……啊!”
师娘此时尚有一丝清明,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亵玩。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她似乎特别性奋,在亲子面前被别的男人淫辱的可能性反而在她的心底悄然点起一朵黑色的火苗。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尽在咫尺的淫熟雪臀,哪里能让她跑掉,大声喝道:“骚师娘,别动,又不是第一次,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记得吗?”
“不,不,我们不能再……”,毕竟是道行高深的雪霁娘娘,哪怕两条修长浑圆的仙子玉腿颤栗不已,她那蜜屄仙穴里淫水不断也分泌而出,依然努力挣扎着要摆脱内心畸形的欲望。
但是,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早已偷偷掏出了一根从宴席上顺来的黄瓜,拨开湿淋淋的布条和阴唇,对准隐隐露出粉红嫩肉的仙穴,“呲溜”一声,翠绿的黄瓜借着淫汁的润滑,毫无阻碍地顶了进去!
“噢噢噢噢……不要啊……”
一声母猪绝顶般的娇吟从师娘的朱唇中冲出,螓首向后扬起,露出粉颈。
“嘿,师娘,你这骚穴还真紧啊!”,我想要抽动黄瓜,很快就发现今天师娘骚逼异常的紧致,哪怕早有淫液的润滑,也非常的费力。担心黄瓜要被师娘夹断了,就改抽为转,慢慢地旋转瓜体。
“别……别……啊啊啊~……慢点……哦哦哦哦哦哦哦~~~~❤❤❤”
师娘的背部高高弓起,螓首剧烈地摇动着,一头青丝四处飘散。她不知道是什么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但是早已熟知徒儿尺寸的她知道那绝不是自己熟悉的肉棒,虽然尺寸小了许多,但是那一颗颗的突起每一次剐蹭某一块嫩肉,都会产生一道名为痛苦的火花,在火花的末尾却又紧随着一条快感的闪电,这种痛苦和快乐相伴的感觉激荡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撕裂自己的肉身又将其粘合在一起。那种感觉让修道多年的雪霁娘娘感到愈发的疯狂,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一点一点被这种疯狂所吞没,但是自己偏偏非常地享受这种沉沦。
看到师娘正在进入状态,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一边开始缓缓地抽插着手中的黄瓜,一边凑在师娘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小巧的耳垂。
“霁儿,舒服吗?”
“舒……服……哦哦哦……为师……从……从来……没,啊啊啊~,这么……舒服,过❤❤❤❤!”
“师娘,我是你什么人?”
师娘费力地转过头,看着我,满眼尽是春情:“你是我的小徒儿……啊啊啊啊……也是……我的……男人……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暗暗地加快速度,也加大力道。
“噗呲,噗呲,噗呲……”
“来,师娘,告诉师兄,告诉天下人,你是谁的女人!”
师娘身形顿了一下,她艰难地转过头,痴痴地望着沉睡中的爱子,虽然她很想说不,可是如潮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地吞没她的心房!美目中的理智之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醉酒般的迷离。
“说嘛,师娘,坦白你的心声,挣脱世俗的束缚,将你的心彻底地交给冲儿,让冲儿分担你的烦恼和忧愁吧!”说着,我手里的黄瓜开始悄悄加速,粉红色的肉唇随着翠丽色的黄瓜翻起翻落。
“噢噢噢~……琪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哦哦哦哦!……为娘……为娘……从此……啊~……是冲儿……的人啦!!!!”
裴昭霁,雪霁娘娘,人宗宗主,终于在小徒弟的上下夹攻之下,发誓一般喊出了爱的宣言。于此同时,羞耻的淫水愣是顺着黄瓜与穴腔的缝隙迸射出来,四处飞溅,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衣袖。
我轻轻地吻在师娘的雪颈上:“谢谢你,霁儿,从今以后,你我夫妻永不分离!”
“嗯……”,彻底放松下来的师娘只是静静地趴在爱子的床头,头枕在爱子的大腿上,汗湿的背部随着舒缓的呼吸而起伏着,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在高潮的那一刻离她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师娘试图站起身来,可是腿刚一动,下体立刻传来刺痛,提醒她还有一个讨厌的客人依然赖着不走。
“还不拿出来!”师娘立刻转过头,羞红着脸蛋,对我娇叱道。
我自然是无不遵命,将黄瓜轻轻一转,然后用力一拔。
“啵”的一声,伴随着师娘的一声娇呼,水淋淋的绿黄瓜被拔了出来。我随即戏虐地对师娘晃了晃沾满她新鲜体液的黄瓜,放入嘴中嘎吱嘎吱地嚼着。
“哎,你这孩子,怎么不嫌脏呢!”
看着师娘通红的面颊,羞涩的目光,我调笑道:“嘿嘿,娘子的仙汁我都喝过多少了?哪里脏了?再说,这老婆汤泡过的腌黄瓜才是为夫的最爱呢!”
听着我的调戏之语,师娘自然是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虽然她早已习惯了小徒儿在淫戏中时不时冒出来的胡言乱语,这样无耻的调戏行为却是第一次。可她的心里除了淡淡的羞恼外,更多的是莫名的兴奋。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她已经记不清了,是三年前【闭宫之术】第一次反噬下自己在皇宫里酣畅淋漓的自渎?是在爱子卧房外被寰冲按在门上后入的时候吗?是在紫薇大殿里,仙后雕像前,为寰冲跳他所谓的“脱衣舞”?还是在衡山温泉中,一边被徒儿灌肠,一边与丫鬟舌吻?太多太多的礼法被打破,她已经记不清了……那种沉醉在肉欲中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到的,是她空旷了十八年的身体无法拒绝的了的,而那种毫无束缚的自由心灵,更是她无法忘怀的。身边这个自己心爱的徒儿正激发了她体内隐藏多年的欲望,没错,不再是身为人妻,人母的责任和信念,而是化为一个雌性与生俱来的渴望被征服,被践踏……
想到这些,下体中空虚感悄然袭上心头,刚刚经过黄瓜洗礼的人妻熟母蜜屄开始抽搐起来,渴望着另一个家伙赶紧进来填补空缺,撞击,摩擦,搅拌它,带来极致的饱胀充实感。
“冲儿,咱,咱们,还是回到我的房间去吧?”
“嗯?”我略有点惊讶,转头看向师娘,只见她那精致的脸蛋上此时洋溢着娇媚的柔情,她身上穿的道袍由于汗水的缘故紧贴着丰腴的肉体,两颗滚圆肥嫩的巨乳在那湿透了的白色道袍下颤悠悠的,谄媚般的在我的肩膀上挤压出一个下流的弧度,一双藕白色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环绕在我的腰后,两瓣圆滚滚的仙子翘臀则紧紧的吸附在紧窄的布料上,将那丰满肥硕的肉臀箍压的宛如雪白无暇的上等官瓷,紧致挺翘又不失丰圆珠润,盈盈一握的窈窕腰身下一双凝脂赛雪,浑圆如柱的修长美腿上微不可察地相互蹭摩,好一副仙子情动的娇媚姿态。
“嘻嘻,别急啊,娘子,为夫可是还有一个心愿没有满足呢!”
我反手搂住师娘松软的腰肢,一只手更是贴在仙子的滑嫩的小腹上,暗暗地将一股热力送了进去。
“心愿?……嗯~,什么心愿?”师娘双目微闭,娇躯愈发的火热,甚至暗自挺动腰身,让小腹与我的手掌贴合得更为紧密。
“当然是请娘子表演一番自慰啦,为夫可是从来没有看过师娘自慰的样子呢。”
“小坏蛋,尽是些外门邪道……为师不是早被你……被你看光啦?”
“嘿嘿!那怎么能一样?为夫要你现在,就在这里自慰给我看!”
“什么!?”师娘发出一声惊呼,娇躯一颤,一把推开我,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嗯,不错,我的调教还是起作用了。要是一年前,不,就是几个月前,我敢提这个要求,师娘的【碎星落玉掌】早就拍过来啦。自然,我也不会让她轻易跑掉,一把将师娘肉肉的腰肢搂回怀里,将头埋入高耸的酥胸,鼻尖时不时地蹭蹭悄然挺立的奶头:“怎么啦,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不是还很兴奋嘛。”
师娘沉默了,她也回想起了那个下午,在爱子面前被插入,蹂躏,然后高潮。那种极度的羞耻感千百倍放大了兴奋感,最终那酣畅淋漓的高潮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可是再一次在儿子面前,真的好嘛?心中暗骂着自己的无耻,黑色的小火苗却依然在内心深处燃烧,甚至壮大……
看到师娘默不作声,我就知道她实际上已经答应,只是抹不开面子,自然做徒弟要帮她一把喽。我踮起脚尖,一边亲吻着师娘雪白的鹅颈,一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果然,没有任何的抵抗,碍事的道袍从美熟仙子的身上剥落,一具丰满诱人的仙躯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前:
刀削般的香肩上肌肤细腻得好像白瓷,两根细细的带子绕过洁白精致、完美无瑕的锁骨,在胸前扯起左右两块白色轻纱,高贵而神秘。然而,轻纱下的景象却极度下流,不堪入目。那两只硕大浑圆、体积极为夸张的母性大白奶子,颤颤巍巍,晃晃悠悠,从美艳成熟充血硬翘乳尖,到饱满丰润似银月圆盘的乳根,没有任何遮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圆滚滚,白花花,滑腻莹润丰肥无比,奶香四溢芬芳馥郁,如此完美、世间罕有的极品熟妇豪乳,只是被一层轻薄无比又无所依据得轻纱遮盖,哪怕是一股清风都可以将其吹起,顺着平坦的小腹处向下看,却是一片狼藉,那条仿现代小三角裤早已被委屈扒拉到一边,一只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大肉蚌纤毫毕现,丰艳迷人,性香馥郁,令人观之口舌大动,下体充血,兽欲焚身。昔日整齐茂密的芳草园如今却是淫光闪闪,水液淋淋,更被先前的侵入者搞得东一缕,西一团的,杂乱不堪。仔细看去,一条条亮晶晶的淫靡丝线,沿着小裤裤的边缘地带滴落,在丰腴大腿上留下道道爱欲的湿痕。
师娘早已羞得满面红云,却又无心反抗,只能别过头去,仿佛牵线木偶般被小男人推坐到床尾的木椅上。刚刚坐下,就听到粗咧的声音:“师兄,瞧瞧咱们师娘的这对奶子,绝对的天下极品,又大又圆,师弟我可是一直爱不释手呢!”
话音未落,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原来那件纱质“胸衣”竟已经被男人卸去, 只剩下两只高高耸立、饱满鼓胀,白白净净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在风中摇曳!
“呀!”师娘的惊叫声还没有喊出口,一双粗鲁有力的黑手已经爬上肉峰,开始轻重结合,技巧极为娴熟地玩弄着、挑逗着,细致入微,不放过美乳任何一个角落。在它们的掌控下,敏感弹滑的两大坨丰硕乳球形状不断变幻,细腻绵软的玉乳白肉在指缝间似水溢动,两只充血翘起的成熟美艳大奶头随着大奶子的形态变换在空气中反复摇摆滑动,凌乱又美丽。不仅如此,母性大奶头不时地被坏手轻轻爱抚、拨弄,更加膨胀,渐渐发硬,向女主人传递出美妙又饥渴的奇妙复杂感受。
呜,冲儿实在是太会揉了。堂堂的雪霁娘娘几乎快崩溃了,一方面是紧张到了极点,而另一方面却又是快感如潮,若不是儿子就睡在面前,她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恐怕就要当场失声叫喊。可是身边的爱徒却不想就此放过她,双手也更加卖力的揉捏那两颗肥沃巨乳,时不时地抡起巴掌,啪啪啪的扇在那两颗好似孕育着无数香甜乳汁的大蜜桃上,把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袋抽打的左右乱晃,一个分神期的道家仙子竟然被比自己整整小了十二岁的徒弟肆意抽打着奶光。
师娘忍不住痛呼了几下,满是委屈地看着我,那乖巧可怜的小模样,令我心头一颤:“呵呵!!!徒儿实在是爱煞了师娘这对宝贝!来,乖乖的挺起胸,让徒儿好好鉴赏一番师娘的骚奶……”。
师娘果然乖巧地挺起酥胸,两只玉手甚至配合地托起圆滚下垂的雪白仙奶,端到我眼前。我一口咬住了她的粉色乳头,不断用舌头在乳晕上打圈,用牙齿轻咬、磨蹭她那突出变硬的乳头,更试图吸吮她那受不住挑逗而流出的乳汁。手也不安分的揉捏把玩她的另一边骄人玉乳,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乳头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令师娘一阵阵痉挛,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嗯……”
很快,我就放开了那对雪腻的肥乳,猩红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下,一直来到桃花源。漆黑的芳草上沾满了黏滑的爱液,两片阴唇格外的肥美肿胀,饱满的阴蒂微微翘起,煞是可爱。
我把头凑到师娘的胯下,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那条湿润迷人的细缝。
“嗯……哼……哦……”师娘的身体抖动起来,然后再次开始挣扎,我感到她的双腿用力想要夹紧,两只小手按在我的头上,似乎要把我推开,到嘴的肥肉还能让它飞了?我一口吻住了阴蒂!“啊~!”师娘猛然叫出声来,头猛地昂起,眼睛睁大。而我则不给师娘喘息之机,将精巧的阴蒂花珠含在嘴里反复吮吸,再吐出来用舌头用力舔弄,如此反复,啧啧有声。
“嘻嘻,师娘,你这颗小豆豆还真好吃!”
“哦~~~~~别……你怎么……嗯……还舔啊”
师娘的脸色越发晕红,眼神渐渐迷离。她眯着眼,小嘴微张,香舌若隐若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螓首不时地抬起落下,还左右摆动,秀发飘荡,似乎被舔弄下体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自持。虽然功夫的反噬之危早已化除,可是心底的那座火山却依然存在,只要稍加刺激,兽欲的岩浆就会蓬勃喷发。舌奸的淫戏持续的时间很短,但是这极力压抑的快感从师娘饥渴的熟妇肉体里被一股脑地引爆了出来,冲击着她的脑神经,翘立的阴蒂明显变得更加充血饱满,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熟女仙子所特有的陈酿佳酿般的香熟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一股股晶莹的爱液从私处流淌而出。
我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在师娘惊愕的目光中,我站起身子,后退几步,来到床头,一屁股坐在师兄的枕边,微笑地说道:“来,宝贝师娘,就让我和师兄看看你的表演吧!”
“你……??!”,师娘一脸羞愤地望着我,还想做最后的坚持。在爱子面前,为爱郎表演自慰?那种彻底堕落的羞耻感令她极度的不安,她想发怒,想站起身来,拧着爱徒的耳朵,痛斥他的胡来,维护自己作为师尊和人母的最后尊严,可是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脑子感到有些晕眩,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却让她心底隐隐有些兴奋,一股代表欲望的黑色火苗正在一点点吞噬她最后的理智。
看着师娘羞红的脸蛋,我知道这其实是只是作为人母的最后的矜持。哼,我筹划了这么久,甚至放弃了【五色丹】,点燃了最后一点的【美人泪】,今晚我一定要让师娘的心彻底属于我!
我略微起身,退下裤子,露出早已蓄势待发,杀气腾腾的肉棒,也许是心情的激动,今晚的小寰冲显得格外粗壮,格外的狰狞,那长度竟然已达二十多厘米,粗若婴儿手臂,表面还覆盖着满是蚯蚓般的青筋。那顶端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硕大如鹅蛋。而末端的两个沉甸甸的春丸则是像老人手里转动的铁弹。
师娘顿时面色潮红,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肥嫩的大白屁股,贝齿咬着嘴唇地看着这个相伴一年的小朋友所吸引,星眸迷离,水波荡漾,娇喘细细。
“师娘,您可得快点,要不师兄可就要醒来了!”,说着,我还故意侧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韩琪。
师娘一听到“师兄”二字,赶忙紧张地望向一旁的儿子:还好,儿子还在熟睡中。万一儿子醒来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又该如何是好?师娘松了口气,可是不知为何,心底却暗暗有一丝丝的遗憾,那种羞耻感和不安仿佛火上浇油一般,黑色的火焰瞬时间冲入了她的脑海中。
恍惚间,爱子似乎睁开了眼睛,正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目光中不但有着鄙视和愤怒,更多的是和寰冲类似的兽欲!
“琪儿……对不起……为娘是个坏女人……为娘实在想要!”
师娘面色娇红,一双以往清冷无比的眸子此刻竟然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一抹醉红袭上脸颊,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让师娘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仿佛一朵国色天香,引君采摘的香熟牡丹。
恍惚中,师娘咬着半边下唇,娇羞的抬起一条圆柱玉腿搭一边的扶手上,让自己粉跨下那神秘的肉洞口彻底地暴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中。只见这仙子师娘那双腿间粉嫩多汁的仙鲍竟然是最诱人的蝴蝶形状,两片肥腻多汁的大阴唇羞嗒嗒的分别扑闪着翅膀耷拉在两侧,里面那粉红的肉芽任何人看了心里都会痒痒,真想上前亲手剥开内阴,然后好好品鉴一下这二百载修行的仙子熟鲍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来吧,师娘……让师兄也看看你的美丽!”
我的声音中悄悄混杂了【迷录魔音】在内,双目满是欲火师娘却丝毫未觉,只见她微眯着自己尽是迷离的眸子,丰满雪白的一身美肉向后倚去,露出粉穴下两瓣圆润白嫩的肥硕肉尻,贝齿更加用力咬着她红润的下唇,好像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欲望,伸出了一只粉白的玉手,缓缓的摸向了她的下体。掠过柔软丰腴的阴阜,分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然后分出两根玉葱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那隐藏极深的粉色珍珠。
“哦~~~~咿!~~~~好舒服~~~~””
师娘螓首向后扬起,露出那泛着绯色气息的脖颈,一头青丝散落在脑后,胸前一对高高耸立的梨形大奶也随之一颤,鲜红的奶头高高竖起,呈椭圆形的淡粉色乳晕好像比之前涨的面积更大,“嗯~~~~看,琪儿!……这就是为娘的下体……好看吗?冲儿喜欢叫它,骚逼……啊”
师娘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和师兄,一边喃喃自语着, 一边拇指不时地下探,在一只饱满硬翘,鼓胀而起的粉亮花蒂上频频按压、拨弄,刮蹭,技巧千变万化,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爽的师娘娇吟连连,熟美端庄的脸蛋上尽数被绯霞染透,两瓣丰润的朱唇一张一合的吐出清晰可见的哈气,紧接着,她手指上下分开,一根纤细的葱指滑入水滋滋的蜜穴中,指弯没入翁虹的肉缝里,中指关节向前只是那么一勾,雪白丰润的娇躯就整个再次向后方仰去,若非椅子背的保护,整个人都要翻到在地了。
“哦哦……好生~舒服……”
那两片肥腻的肉唇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就像成熟的雌蝶那两扇大翅膀一般勾引着雄蝶的征服欲,红润的蚌口更是一片泥泞,不少晶莹的淫液将师娘的仙子熟穴勾勒出了一片引君入瓮的桃源盛况,眼前整个骚魅入骨的艳妇,和白天还高贵典雅的道门大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不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之大,连师娘显然都听到了,她竟然娇媚的一笑,抛来一个飞眼,我的肉棒登时硬得发痛,不得不欠着身子站了起来!
看到我得窘相,师娘更是加快了抠挖的节奏感,声声骚媚的呻吟在屋中挥之不去,也同时刺激的我心中浴火丛生,真恨不得现在就跳过去将仙子师娘按倒在地,用肉棒狠狠地肏她,释放心底无穷的欲望。
“不行……还不够……师娘,再骚一点 ……在你儿子面前完全堕落吧!彻底成为我的禁脔!”
我强按着满心的欲火,我今天必须让师娘自己喷出来。而师娘看到我居然还忍得住,面犯桃花的将一条雪嫩藕臂覆在胸前,白腻玉手握住一只浑圆丰满的大白奶子使劲揉捏,食指和拇指夹住充血的乳首粗暴搓弄拉拽,另一只素手也抚在跨间,中指和无名指反复抽插自己淫热的屄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食指和拇指则拨弄胀大的阴唇,剐蹭捏玩发情翘立的仙豆上,对着那相思蜜豆就是突如其来的激烈戳弄,刹那间一声声愈发高亢的呻吟响彻这京城小院。
“嗯……好美~果然……已经没办法离……哦~离开冲儿的大鸡巴啊……”
“不行了……哦哦……好生粗壮……嗯嗯……别戳了……你那活儿……那般粗大……哎呦~水儿都要出来了……”
师娘红润的两瓣朱唇里不断地发出恼人的淫叫,瑶鼻翘起一道微妙的弧度,几率发丝挂在她的唇边原本充满智慧的知性双眸里布满了春情肉欲,痴迷地看着我,目光的焦点锁定巨大的阳具,贝齿死死咬住红唇,却仍从嘴角迸出哦哦啊啊的低声淫叫,似乎忍不住将要到达一个小高潮。另一条粉白修长的玉腿也抬起搭上了扶手,稍稍一使劲,两瓣大白屁股立刻也随之抬高,连带着娇嫩菊蕾也暴露在我眼前,看着师娘那好似手指甲大小的紧闭肉洞,我是直咽口水,熟妇绝妙的菊蕾煞是好看,尤其是此时因为上方肉屄不断分泌流下的淫水滴落到菊蕾上,更是把这熟妇仙子的小屁眼滋润的水汪汪的勾人心神。
“嗯……忍不住了……哦……要出来了……都给你了~~~~!”
随着师娘一声高亢骚媚的呻吟,我见她娇躯呈弓状向后弯曲,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对着天空彰显着它与生俱来的女性之美,两颗木瓜硕乳浑然天成,坚硬如石子的乳尖惟妙惟肖的点缀在那大片淡粉色乳晕之间,象征着母性的香乳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池水和粘稠的汗珠,好似在这炎热的天穹上挥笔而过一道优美的彩虹,两条欣长浑圆的粉腿高举向两侧,十根脚趾紧紧的箍在一起宣泄着人宗道首内心中火热的欲望,那双腿的尽头,一道透明的水浪在肉缝中挤开两片肥腻的肉唇,噌的迸发而出呈一道抛物线最终洒溅在我身前不远处,肥臀间紧闭的仙子菊蕾也微微颤合,几滴水滴残留在那紧致的肛穴处,两瓣肥硕的大屁股更是因为身体高潮后下落的缘故形成了一个天然减缓冲击的作用,香滑多汁的肉尻接触椅子的时候竟然都压成了一个肉饼,大屁股里的油脂在那一瞬间仿佛都要溢出体表,但两瓣圆滚滚的熟妇肉臀马上就恢复了以往圆润丰满的形状,双臀挤压间我更是看到师娘肥凸高耸的阴阜下那两瓣湿哒哒的肉唇向肉缝中间猛的并拢,将我这位仙子美母的仙鲍肥屄箍出一个下流的骆驼趾形状,我耳边听得“啵”的一声,定眼一看,师娘肥穴里残余的淫水都喷溅而出,引得我那火辣多姿的仙子美母叮咛一声,羞红了大半边脸蛋。
“呼……嗯……都出来了~好舒服……”
清晨的洛京依然陷在黎明的微光之中,可是就在这个巨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如果你仔细的倾听,就会发现清风中夹杂着女人的浪叫声和男人的调笑声。
“啊啊啊~……快……再快……噢噢噢噢噢!”
“嘿嘿,师娘,你可真骚!”
“嗯~……还,还不是……你,这个……啊……小坏蛋……啊啊!”
“宝贝师娘,三年前徒儿拜师的那个晚上,你就开始自慰啦,难道也是徒儿的错?”
“哦哦哦!……对……就是你的错……齃齃齃齃……生得那么大……一根……啊……鸡巴,馋死为师啦……啊啊啊!”
“呼,那第一次的时候,师娘还差点要打死徒儿!”
“嗯嗯……为师……为师哪里知道你……你竟如此……如此厉害……是为师……的错……快……再快一点嘛~”
“师娘,我的香香师娘,这身大白肉,呼呼~怎么玩也玩不够~说,现在你被肏得爽不爽,是不是比师父要肏的爽!”
“对……比他……要肏的爽……肏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大~~~”
“肏得有多爽?说啊,宝贝师娘,快说出来,徒儿都给你,把这一卵袋子的子孙都孝敬您!”
“是……我说……我说……爽得我……愿意永远做……嗷嗷嗷~~~……爱徒寰冲的鸡巴套子……”
“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我这就让天下人看看,高贵的雪霁娘娘到底有多能喷!”
“哦哦……我……裴……裴昭霁……被爱徒寰冲……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我……要……喷了!”
在长时间的寂静后,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身材丰盈,脸蛋绝美的中年美妇。只见这位熟妇仙子有如同初发芙蓉一般娟秀娇艳,面色红润,还泛着憨涩的春光,凤目边上那淡淡的鱼尾纹更使得这人宗道首增添一丝熟女独有的风韵,一头如瀑般漆黑的长发慵懒的斜披在脑后,她眉间点缀着一个梅花装的花钿,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春意盎然,那狐媚子一般的勾人眼神,任何稍稍有些经验的男人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刚刚被喂饱了的女人。此时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薄丝纱衣,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刀削般的双肩裸露在外,腋下光滑无比,肩头上还残留着几滴像是刚运动过后的香汗,那纱衣的一条袖带正挂在她的肩头一侧,向下看可以清晰的望到半颗高耸的玉乳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玉脐和平坦的小腹,不过在腰部却微微鼓出一层软肉,更使得这具充满了成熟之美的丰满肉体更加诱人。熟女仙子下方不着寸物,只被那纱衣的下摆挡住了最关键的位置,在那神秘的三角区却一片朦胧的漆黑,让人浮想联翩,柳腰下方胯骨处突然向两侧伸展,和那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想而知她身后的臀部是多么的肥硕,而那如玉柱般浑圆修长的绝世美腿在长度上完全不逊色于色目女人,甚至更多了一分丰韵与肉感,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双绝世美腿上居然还套着两条薄如蝉翼呈半透明状的白色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看清里面那白花花的大腿肉,袜子的袜口处正扣在熟妇仙子大腿最为浑圆的大腿上半区,紧紧箍住那层最为肥腻的脂肪,勒出一个下流的肉褶,也不经意的把这美熟妇侧面的挺翘肉臀端的更高更挺,连屁股蛋的半边轮廓都被挤压出来,而且这白袜穿在眼前熟妇的欣长玉腿上更使得这双拥有黄金比例仙子长腿格外紧绷,充满了立体美,白袜覆盖住仙子的两只娇小玉足,灵动的足尖绷住袜口,在白袜的最底端印出十根脚趾的轮廓,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里痒痒的。
若非亲眼所见,任何人都无法把这个由里到外处处充满了无限淫欲风韵的熟女仙子和百家大典上那个典雅端庄,华贵大气的雪霁娘娘联系到一起。可是此刻这个天下人敬仰的道门仙师却一边迈动着她那白花花的大长腿,一边用带着几分慵懒和几分爱惜的嗓音回头说道:“你昨天毕竟受了点伤,又,又一晚未歇息,且睡一会,待为师给你弄几个小菜。”
说话间,香风飘逸,裴仙子已然走出独居小院,来到花园,却是一愣,只见中心的石桌旁静静地坐着一人,竟然是自己的独子-韩琪!
韩琪显然已经在那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衣服沾着清晨的露水,面色沉静,就象一尊雕像!
裴仙子心头一阵慌乱,自己刚才的那些淫声浪语自然是被儿子都听了去,再低头看看自己此时的装束,她脸色羞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可是想到自己昨晚在儿子面前的所作所为,心底却隐隐地感到几分兴奋,让她不禁暗骂自己的无耻,可小腹下却升起了一股热流……
韩琪依旧是坐在那里,甚至没有向她这里望上一眼,仿佛没有觉察母亲的到来一般!裴仙子只得小心地将掉落的袖带拉正,力图挡住自己的酥胸,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到石桌旁坐下。母子二人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韩琪才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所以,寰师弟是故意输给我的,对吗?”
裴仙子抬头看了看爱子,现在的韩琪完全没有了几个月前的意气风发,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可是却让人看着心疼!沉默了片刻,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韩琪愣愣地看着母亲,在清晨的微光中,薄纱下的胴体显得格外雪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还可以看到刚刚滴落的污浊液体,心中一阵凄苦,转头看着远处说道:“没想到我韩琪却要靠别人的怜悯……我?!”
看着爱子痛苦的样子,裴仙子心如刀绞,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已经,已经知道了?”
“在琴房外面,冲儿发现了你,你留在地上的……东西……”。
裴仙子以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她还记得那天看到那堆白色的液体的情形,冲儿的脸上带着淫笑和兴奋,而自己只有震惊与慌乱。她已经记不清寰冲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在他的劝说下,自己竟然也兴奋起来,最终面冲着那坨液体,被寰冲按倒在地,以狗爬的姿势从背后又搞了一次!
听到娘亲的回答,韩琪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通红,扭过头去不敢看娘亲。
“所以,你和寰师弟的约定也是在演戏,演给我看的戏!为什么,在你儿子面前,你就那么下……?”
听到爱子谴责的话语,裴仙子心头巨震,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怎么多年以来,自己为了儿子殚精竭虑,甚至不惜放下身为人母的尊严,竟换来了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内心中似乎压抑许久的委屈与痛楚要向外宣泄!
“我下贱!我无耻?还不是为了你?你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你父亲是一个大英雄,当他死讯传来的时候,我就发誓也要把你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你呢?从8岁起我就教你修道,整整将近十年,你连筑基都不成!你总说自己没有修道的天赋,可你真下过苦功了吗?每次让你打坐,你就象屁股长了根刺,每次教你吐纳搬运,你就昏昏欲睡!冲儿说得对,你不是没有天分,你就是生活太安逸了,没有任何缺失,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想依赖在母亲身边!只有拿掉你的依赖,只有逼你自立,你才能振作!你说我下贱也罢,无耻也罢,作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从小到大,娘亲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一下,甚至也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可第一今天看到娘亲如此暴怒的样子,韩琪感受到不是惶恐,而是悔恨:他知道娘亲一直都很爱自己,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份爱是如此的深沉!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也许天下人都可以批评甚至咒骂他的娘亲,可唯独他不能。可是,寰冲依然象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娘,是孩儿不好,是孩儿让你失望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爱子,裴仙子满心欣慰,多少年了,她一直在等待爱子的醒悟和奋起。今天终于让她等到了。她缓步走到儿子身边,就像儿子小时候一样,爱恋地抚摸着他的头说道:“没关系,还不晚,以你这几个月的进境,再加上【五色丹】的相助,你将来绝对会成为一个远超你父亲的大英雄,那么为娘也算对得起你们韩家了。”
听到这些话,韩琪抬起头,用希翼的目光注视着娘亲:“所以,您和寰师弟的赌约也是假的,那您就不需要下嫁给寰师弟了吧?”
不忍心直视爱子的眼睛,裴仙子将头扭到一边:“不,其实冲儿早已向为娘求婚,而为娘,为娘我早就答应他了!等我们回衡山后就会成亲!”
“为什么?娘亲,他是你的徒弟,你比他大二十几岁啊!再说,你怎么,怎么能嫁给他这个丑八怪!?”
裴仙子淡然一笑,脸色流露出一片温柔之色:“丑八怪吗?我倒不觉得!为娘四岁就开始跟随师尊修道,师尊曾经说过,我性格天真浪漫,适合修道,却不擅俗务,当时我还不以为然。后来,为娘艺成下山,没多久就遇到你父亲,然后成婚生子,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直到你父亲死讯传来的那一天。世人都羡慕我的生活,因为我是天下大名鼎鼎的雪霁娘娘,因为我的道法修为已致化境。可又有谁知道这十几年来我的生活究竟有多苦,每天都有无数的杂事,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烦恼,让我喘不过气来。每天晚上,却又只能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满腹的哀怨却无人诉说。我从来不知道,孤独竟然是如此的可怕,不但令我窒息,更让人看不到希望,直到冲儿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就象你父亲一样,他总是那么沉稳可靠,无论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他总是会站在我的身边,为我遮风挡雨!他甚至比你父亲更温柔更体贴,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被人爱是怎样一种的快乐!那是一种令人沉醉,无法摆脱的幸福,其实就算他不开口求亲,我也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韩琪目瞪口呆地看着娘亲,他从未在娘亲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他能从娘亲的笑容中看到幸福与满足,那种神情令他心碎:“娘亲,你不要被寰冲骗了!他是个野心勃勃之辈,你,紫薇观,甚至是道门,不过是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罢了!”
听到爱子的话,裴仙子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怒色:“野心?没有野心的男人只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骗我?哪怕是骗,为娘也从来没有被骗得如此开心!如果这是一个梦,为娘也不想醒来了?”
“娘?”韩琪愣住了,他曾经预想过该如何劝说娘亲斩断和寰冲的不伦关系,甚至准备了各种说辞,各种借口,可是他没有想到娘亲竟然陷得如此之深,明明知道那是个火坑,也要往里跳!这时,他想起寰冲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对于女人来说,爱情是一剂最甜蜜的毒药,哪怕立时身死,她们也会甘之如饴!”
此时的韩琪紧握着双拳,心中一团乱麻,喃喃地自语道:“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裴仙子弯下腰,轻抚爱子的脸庞:“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该轮到你来保护娘亲了。如果,你真的担心冲儿会伤害我, 你就更要好好修炼,以你的天分,又有了【五色丹】之助,将来的成就哪怕是冲儿也难以和你相提并论!如果你真的爱娘亲,就好好修炼,爱惜自己,你强上一分,为娘就安全一分!”
韩琪呆呆地看着娘亲,想起梦中对于父亲的诺言,是啊,我还可以保护娘亲,只要我还在,寰冲就不敢对娘亲不利。哪怕将来,紫薇观因为寰冲的野心而遭受牵连,只要我够强,我就可以庇护娘亲!
下一刻,韩琪缓缓抬起头,却看到了娘亲那一双明眸,那里有慈爱,有欣喜,却没有期望!韩琪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不对,这不是娘亲的为人,娘亲绝不会愿意自己为了她而面对任何危险。是寰冲,没错,这是寰冲的说辞!在那慈母的眼神中,韩琪似乎看到了寰冲那双狡诈的小眼睛!是了,是寰冲,他编织了一个大网,不但把娘亲包裹其中,连自己算计在内!寰冲的野心从来不止于紫薇观,他要的是整个道门,只要把娘亲抓在他手里,为了娘亲的安全,自己就不得不为他效力!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娘亲已经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不可自拔。父亲已经不在了,只有自己可以保护她,为此自己就必须变得更强!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韩琪缓缓站起身,尽量不去看娘亲:“告诉寰冲,如果他敢辜负你,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说完这句话,韩琪头也不回地向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