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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02/07 01:42 / 4001 / 19
【小说】佳妻如梦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18 08:24:21

第14章 实践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还未走进二楼大卧室,不同女人的叫床声已经是此起彼伏的传入耳中。杨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明显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继续向楼上走去。
  在还有最后一阶步梯的时候,老杨突然趴下身子跪了下去,爬向大卧室那扇虚掩的门。我不知所措的跟在后面,快步走向前帮他推开了卧室门。
  屋内的场景瞬间让我血液上涌,生理上立马有了强烈的反应,赤身裸体的三男三女正在床上,地板上剧烈的交欢,彤彤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腿上的黑丝也是支离破碎,她跪在地上,脸也紧紧贴着地面,只有紧致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一个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年轻小伙半蹲,用粗长的肉棒狠狠向下撞击着她的屁股,这个动作并不轻松,他却显得游刃有余,彤彤的叫床声就是对他性能力的最大认可。
  杨的妻子静琳则站在年轻小伙背后,赤裸身体用自己的美乳蹭着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方才的高贵典雅,不过这样的反差更让人感到刺激。
  床上还有两男一女,女人背对男人,被他用粗壮的胳膊端在怀里,低头注视着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正在她粉嫩的菊穴中进进出出,紧窄的洞口被撑开的样子十分凄美却又很迷人,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在她身前跪立着的老乔,正将下体狠狠捅向她的蜜穴,老乔的性器官不算小,只是在外国人的鸡巴前被夺去了风头。
  嫩肉与两根肉茎的交合处不时有白沫随着抽插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女人清秀美丽的五官因动情而扭做一团,但依旧不忘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她的皮肤就像林佳一样白嫩,身材同样火辣,但与妻子恰到好处的胸围和腰臀比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乳房和屁股更加饱满甚至是丰硕,而正在和她卖力肛交的男人,竟还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见此场景,我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下体膨胀后被束缚所带来的不适感,无穷的欲望仿佛被一个小小的铁笼子彻底束缚住了,耳边的淫叫声却在不断刺激着我。
  「Fuck me harder!yes!fuck me!oh!oh!」
  「yes,yes,yes,yes,i want your warm cum on my face later!oh!」
  「啊啊啊……操死我吧……好大好粗……」
  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喊叫让屋内气氛更加火热,三个男人都在使劲浑身解数蹂躏自己胯下的女人,生怕自己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被比了下去。
  相比我的局促,老杨似乎驾轻就熟,他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有那个黑色的贞操锁和巨大笨重的铁锁,他虔诚的跪在年轻小伙身后,舔着静琳的美脚,静琳踮起一只脚漏出脚底,方便老杨的动作,又将年轻小伙的脑袋温柔揽入怀中,将粉嫩的乳头送至他的嘴边,年轻小伙一边操着像条母狗的彤彤,一边吸吮着口中的乳尖,在两个女人中间游刃有余。
  跪在地上的老杨样子很虔诚,丝毫没有刚才见面时那股气场和风度,他小心端着静琳玲珑的脚丫,仿佛眼前的是需要顶礼膜拜的圣物。
  「操,忘了你是谁的狗了吗!」正在彤彤身上驰骋的小伙冲着杨骂了一句,显然他对老杨只顾着伺候静琳的行为很是不满。杨急忙转身爬到他的脚边,不住地磕头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贱狗错了!」
  「呸!」年轻小伙猛的托起老杨的下巴,冲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道:「去你妈的,给老子把头抬高。」
  「啪!」老杨还不知所措时,一声清晰的脆响传来,他结结实实挨了小伙的一巴掌。
  「别以为老子不操你老婆的时候就不是你爹了,不把你爹我伺候高兴了,凭什么操你老婆!」
  「对不起爹,贱狗知错了,贱狗知错了。」我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难以想象老杨的地位和年龄,会向一个年轻小辈如此臣服献媚,简直变态到了极点!即使有心理准备,这种画面也在小说里早有见闻问,但生理上的不适还是让我有些忍不住犯恶心。
  再看向地板上的彤彤,他在年轻小伙的操干下眼神迷离,刚才还是一个纯情的女大学生,现在跪趴在地上的样子却更像是一条任人蹂躏的下贱母狗。
  「嗯嗯嗯,操死我了,好舒服,好爽,用力老公……」小伙停下动作打老杨耳光的时候,彤彤还止不住的摇动的屁股,催促着小伙快点填满她下体的空虚。
  胯下彤彤的骚浪和跪在地上的老杨的谄媚让小伙很是受用,不仅操彤彤的力度更加猛烈,还用手将杨的头狠狠按向地面,随后又用一只脚踩住,这样一来,他半蹲下操的姿势,一半的发力点和受力点就转移到了杨的头上。
  不难想象那种痛苦,但杨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扣紧手指以此来缓解疼痛,一个在外呼风唤雨的成功人士,此刻就像一条下贱的公狗,任人霸凌欺辱。看到此情此景,即便眼前的淫戏香艳无比,我还是有一种逃离的冲动。
  「琳儿。」小伙唤了一声老杨的妻子,然后将鸡巴从彤彤身体里拔出,跟静琳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舌吻。似乎是感到彤彤被冷漠,又看到我下体穿的胶皮贞操锁裤,于是他冲着我扬了扬下巴,嚣张跋扈的说道:
  「你,跪在彤彤屁股后面给她舔逼,不能让她干了,待会儿我还得操。」
  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虽然从心底里很想加入到这场性游戏,但却不是以他们安排的身份,我生怕这一跪,既丢掉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又失去了今晚性爱的资格。
  「小严,装什么逼呢,还不快听我然哥的话,跪你老婆后面好好舔!」是静琳的声音,想不到刚才还温文尔雅的她现在说话竟如此粗鄙。但当我抬眼看到她魅惑的红唇和眼神的时候,方才想刀她的心情又削减了大半。
  我环顾房间四周,所有人都在专注的享受着,床上的老乔和一对情侣仍在忘情交欢,老杨和他老婆正一上一下取悦着年轻小伙,静琳踮起脚才能环住这个小伙的脖子,而露出的脚底板刚好在老杨嘴边,成了他的珍馐美味,小伙则抬起一只脚踩在老杨的头上,让他无法轻易品尝到近在咫尺的美人脚底。
  惟有我和彤彤成了孤立的两人,于是我放下戒备和羞耻心,反正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反正大家的所作所为也同样没有下限,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于是俯身下去将彤彤抱至沙发上,将她双腿分开成M形,我半蹲在地上,含住她的下面,轻轻舔弄起来。
  彤彤下体湿的一塌糊涂,有避孕套的淡淡乳胶味,我舔到很仔细,在我的口舌攻击下,彤彤很快便又忍不住扭动起屁股来,她按住我的头,用阴蒂在鼻尖蹭来蹭去,仿佛把我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小伙这时也来到沙发前坐下,静琳和我并排跪在地上,将面前肉棒上的避孕套摘掉后便忘情吞吐起来,老杨则平躺在静琳屁股下面的地板上,使她能够跪坐在自己脸上缓解膝盖的压力。静琳前后扭动屁股,使自己的私处可以摩擦到身下杨的舌头,下体的刺激使她为小伙的口舌服务更加卖力。
  我在一旁瞥见他的鸡巴粗壮的就像根铁棒,静琳解开乳罩,露出雪白丰满的巨乳,散发著一股成熟娇艳的淫靡味道,她俯下身子,玉手扶着肉棒放入自己雪白深邃的乳沟,随后双手托住美乳两侧,夹住肉棒上下摩擦做起了乳交。
  「真他妈爽……」柔软温热的快感让小伙舒服的呻吟起来,静琳张开檀口,伸出湿滑灵巧的舌头,一缕美味的香津垂涏滴落到龟头上,几番摩擦过后,插在双乳间的鸡巴和滑嫩的乳肉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油光,显得格外淫靡。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比小王八的鸡巴大多了~」说罢,静琳还有力扭动了几下屁股,通过摩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身下的老杨十分受用,双手抓住静琳肥美的屁股使劲抓揉起来,这让小伙有些不满,轻轻踢了他一脚。
  「去你妈的,贱种,让你在地上舔已经是给你脸了,手再不老实就再像上次一样弹你小鸡巴!」
  「哈哈哈。」静琳吐出肉棒,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嬉笑,说道:「大鸡巴老公,上次你弹的那几下,直接给小贱狗弹肿了,让他痛苦了好几天呢,像他这种小鸡巴废物,跟你完全比不了~」
  静琳魅惑的凤眼时不时上翻挑逗,对小伙抛媚眼暗送秋波,双手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包住肉棒继续抽送,低头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硕大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流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那必须的,我给你讲,老子就是瞧不起这种废物,一点男人味都没有,有钱又怎样,还不是被老子踩在脚底下,还要求我操他这么漂亮的老婆,真他妈的爽……」小伙看着胯下卖力吞吐的美丽贵妇,心中畅快无比,将肉棒使劲的往上一顶,从静琳乳沟缝隙钻出,不断顶进她娇嫩的性感红唇间。
  「来,宝贝,跨坐上来。」小伙抚摸着静琳的头发说道,静琳早已急不可耐,于是从老杨头上起身,双腿一左一右岔开坐在了小伙身上,媚眼如丝看着他的眼睛,在小伙一米九的壮硕身躯衬托之下,静琳显得娇小玲珑,这样身材的反差不禁让我想起了妻子和何广川交媾时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酸楚。静琳的小脚丫向上翘起,老杨的目光则死死跟随着来回翻动的脚趾,显得卑微又下贱。
  这时小伙腾出一只手来扶着他那根丝毫不逊色于何广川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静琳已是水光泛滥的穴口,晶莹的淫水甚至已经滴到了棒身上,他用龟头在阴蒂上来回摩擦,惹得她娇喘连连,却始终不肯插入。
  「狗子,扶着爷的龙根,插到你老婆的骚逼里。」
  听到命令,老杨赶忙从地上跪起,扶着那根令男人羡慕和自卑的肉棒,眼睁睁看着两人的性器官慢慢结合在了一起,随着大鸡巴全根没入嫩穴,沙发上的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吟叫。
  「狗子别闲着,舔我们的结合处,你他妈不就喜欢这样吗?嗯?小鸡巴贱狗!废物!」
  「是!主人!」老杨一边磕头一边跪着爬向前去,在伸出舌头前忍不住欣赏起来眼前的场景,静琳雪白丰腴的蜜桃臀正用力的上下耸动,女人手腕粗的肉棒在她蜜穴内快速抽进抽出,硕大的卵袋随着两人的动作都开始上下跳跃,没有一个绿奴可以拒绝这样的视角,我甚至都想取代老杨的位置,去近距离欣赏这美女与野兽碰撞的激情,一个真正的男人正在用它充满力量的性器官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动作,绿奴心中最心爱的女人用她娇嫩的阴道承受着着猛烈的抽插,子宫口也正被硕大的龟头研磨着,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注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女人子宫的最深处,与她的身体永远融为一体。
  老杨专心致志的舔着,头部随着静琳屁股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将整个舌面覆盖到两人结合的部位上,随后竟转移到了小伙的卵蛋上,一边舔一边用唾液润滑,当那里已被口水和淫液完全浸湿后,老杨便开始用舌尖灵巧地在上面打转,时而轻舔会阴部位,时而用舌尖浅浅划过阳跟的底部。
  跪着为老婆和情人舔结合处实在是羞辱极了,但这样的屈辱似乎让老杨更加兴奋,小伙就像一个不讲理的侵略者,剥夺了老杨作为一个男人基本的权利,不允许他射精,不允许他勃起,甚至在他面前连站立的资格都没有,现代法律给与了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权,老杨此刻却心甘情愿的放弃,这是怎样的一种征服?
  「小王八滚一边去,在屋里爬二十圈!」或许是嫌弃老杨碍事,小伙叫停了他的动作。屋里的画面顿时变得香艳又滑稽,性感美少妇被一个健硕的壮小伙操得娇喘连连,一个瘦弱的男人却被锁着鸡巴,在屋里像一条狗一样绕圈爬着。听着美妇娇媚的叫床声在屋内回荡,我也加快了舔弄彤彤阴蒂的力度,她一双小巧柔嫩的美脚随着我舌头的节奏上下摆动着,性感极了。
  而在一旁的大床上,那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同样在沉醉于情欲之中,她扶着床沿弯下身,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外国男人站在她身后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把她的右腿像狗撒尿似的姿势抬起,让女人的双腿几乎成了侧立的一字马,不得不踮起左脚,用脚尖艰难站立在地面上,男人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而是以这样后入的动作对准蜜穴用力冲撞,泛滥的淫液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滴落。
  老乔就站在床上,俯视着两腿之间的女人,他的鸡巴高度刚好在女人嘴边,深深插进了她的喉咙来回动作,女人艳熟的身体在上下夹击下早已是香汗淋漓,一双修长美腿都开始酸麻的微微颤抖。
  晚上八点,晚上十点,凌晨一点,一场超脱于世俗的淫荡游戏在这座别墅内不断激情上演着,屋内的男男女女都褪去了文明的外衣,肆无忌惮的暴露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和野性,在北京,在CN,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无数比这更有悖人伦的事情在随时发生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这样的游戏,或者是否喜欢这样的身份,我感到刺激与兴奋,却并不感到快乐,我当下的行为更像是报复,报复妻子离我而去和情人享受欢愉,但我的报复就像一拳打在了空气中,我敢让林佳知道我干的这件事情吗?就算她知道了,她的心会因此受到和我一样的伤害吗?还是她只在乎那个男人,只在乎和男人享受当下的时光……
  夜里,待其他人都睡下后,杨与我回到楼下,他点着一根烟,坐在客厅吞云吐雾起来,烟雾缭绕中他的样子似乎又重回稳重和从容。
  「小伙子,彤彤不是你的真老婆吧。」
  我有些惊讶,点点头算是回应,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我看不出来你爱她,正常的夫妻情侣,男人会更多的关注自己的女人,而你关注的焦点很随意,哪里场面更刺激你就看向哪里,你能来参加这样的活动,说明是可以接受这种游戏的,而你却没有乐在其中,」
  我不置可否,老杨继续问道:
  「所以呢,你是单身?还是舍不得把真老婆带来?」
  这个问题让我犯了难,首先我不是单身,其次,说我舍不得把林佳带来吧,却又舍得让她跟前男友双宿双飞,在异国他乡纵情欢愉,实在是有些互相矛盾,只好回答道:「我不是单身,我有老婆,但她未必愿意参加这样的活动。」
  「明白了。」从我给出的极少信息中,老杨大概判断出了我的情况,继续问道:「所以你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却不愿意让你妻子参与进来,是吗?」
  「其实……也不是,我想最好是顺其自然,不拔苗助长,让我老婆找她自己喜欢的人做爱。」
  「哦,呵呵。」老杨嗤笑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轻蔑,他继续说道:「让我来说一下,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你的意思是让你老婆自己找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不只有肉体关系,还会产生感情,有情感上的纠葛,对吗?」
  「我也不懂,或许你说的对。」
  「你说希望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但对于正常的女人来说,顺其自然的前提,是爱,只有你老婆爱上了那个男人,她才会自发的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当然,这个也不绝对,只是在我看来大多数女人是这样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老婆的确是一个如果没有爱就很难接受发生肉体关系的人。」
  「所以你的想法很危险。」老杨按灭烟头,躺在沙发上闭眼道:「有些淫妻爱好者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会意淫的越来越变态,幻想老婆不仅被别的男人操,还会爱上那个男人,甚至怀上他的孩子,更夸张的是,还会幻想她舍弃家庭,死心塌地的跟了那个男人。你也会这样吗?」
  老杨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他说的那些情况在我意淫的时候还真想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于是我回答道:「有时候会,但只是幻想,甚至连想都不敢这么大胆。」
  「傻兄弟,我提醒你一句,要么你就真的去这么做,要么你就连幻想都不要去幻想。你只敢幻想,说明你不希望现实发生。既然如此,你每次想到那些画面,都会让你的变态欲望更加强烈,逐渐的,只是老婆被别人操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你就会希望你老婆跟别人跑,然后再希望你能成为他们的家奴,绿奴,伺候他们做爱,过日子,对吗?」
  「我……不知道……」
  「可是现实跟幻想怎么可能一样呢!你老婆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她会愿意一个低贱、猥琐的男人陪她过日子吗,更何况她面前还有一个有魅力的正常男人。别忘了绿奴只是你的爱好,未必是她的,所以大概率的,到最后她会跟了别人,然后彻底抛弃你!」
  老杨的话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也不止一次反思过,事情的发展会不会一直如我所愿,是否真的会失去控制,我急需找到答案,我希望有一个救世主告诉我事情不会变的更糟糕,眼前的老杨似乎看的更通透,也更有智慧,于是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他问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而且你不也是这样吗?」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老婆爱那个年轻小伙吗?」
  我想起刚才静琳在房间里的模样,纵然风情万种,放荡无比,却仿佛缺少一种女人特有的娇羞,这种娇羞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有,女人会小心翼翼的观察爱人的反应,会满怀期待的看到爱人因自己而快乐。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林佳好久没有对我这样了,却跟何广川在一起时经常如此。
  「我好像没感觉到嫂子跟那个男的之间有男女之爱,有的似乎只是纯肉体的欲望。」
  「是的,那个男的是我精心挑选的,篮球体育生,性能力很强,农村家庭长大,情商不高,是个毫无社会背景的穷学生。对于静琳这种跟我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女人来说,她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一个坐过劳斯莱斯的聪明女人是不会再爱上自行车的,哪怕这辆自行车动力十足、甚至还有炫酷的改装,女人只会觉得幼稚和天真。我看似臣服低贱,却又掌控着一切,我不允许任何事情脱轨失控,因为我是一个凡人,无法承受失去所带来的痛苦。」
  「……」
  「我想说的是,你可以让自己的老婆喜欢别人,但你总得有一样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舍弃的。在这场游戏里,你可以享受堕落的快感,可以享受被支配的快感,但绝对不能享受失控的快感!」
  听了老杨的话,我恍然大悟,却又让当下的紧张增加到了极点,相比之下我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扪心自问跟何广川比,我并没有让妻子更值得留恋的点,女儿是我唯一的优势,但是我又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人性上,打赌妻子会因为女儿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毕竟离婚也可以带孩子,人都是自私的,在极端的情况下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
  我无助的看向老杨,却不知如何张口,他看出了我的心事,便大概猜到了几分,他沉思片刻,只说了一句:「如果还来得及,快踩刹车!」
  十月的北京空气里带着清凉,我的后背却被突突直冒的冷汗完全浸湿了,我颤抖着手亦点燃了一根香烟,希望尼古丁能帮我缓解当下的害怕与紧张。
  夜越来越宁静,我不禁关心起异国他乡的他们在干什么,何广川是不是又一次将他那雄壮的阳根插进了妻子的蜜穴,用蛮力的操干让我深爱的女人叫的歇斯底里?抑或他们在谈情说爱,让两人本就互相爱慕的心贴的更加紧密?
  我不敢再想,我意识到自己在没有搞清楚游戏规则之前,就贸然迈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06:11:06

(15)(失控)
  派对的经历并没有使我快乐,而是让我变的无比清醒!我确信了一点,那就是我不适合这种游戏!我打开推特,打开电报,打开小说阅读器,将所有关于淫妻、绿帽的视频小说删的一干二净,这些陪伴了我数年的东西,在被我彻底丢掉时,没有任何不舍,只有避之不及的惊恐!
  待紧张焦虑的心情略微平复,我开始思考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妻子确定已经和何广川发生了性关系,而且两人在感情上死灰复燃,这个时候如果我强行拆散他们,说不定会让她急眼,彻底跟我决裂,一个被爱蒙蔽的女人是不计后果的。
  我计划先不着急联系妻子,等她回来再慢慢开导她,同时留了一个心眼,那便是收集她和何广川苟合的证据,林佳极其在乎脸面,她不可能不在乎她在父母和同事心中的形象,但我也有些投鼠忌器,毕竟这不能算是最后的底牌,如果我真敢将这件事公之于众,那便是彻底撕破了脸,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
  「想什么呢!说不定妻子回来主动和那小子断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呢。」我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妻子在接下来几天所表现出来的冷淡,还是让我心里有些难过,林佳在微信上的回复只有寥寥几句,字里行间让人感到敷衍和应付。
  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和思念,我只好把剩下假期安排的满满的,陪家人逛逛北京冷门但有趣的景区,约兄弟朋友连续几天喝的大醉酩酊,父母惊诧于妻子没有陪在一起,我也只能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长假最后一天的晚上,何广川终于将林佳送了回来,两人在楼下明目张胆的搂抱在一起,过了数分钟才在妻子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分开,我站在阳台上,满腹妒火地看着这一切。
  「我回来了。」「……」
  客厅只开着盏台灯,女儿已被王姨哄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微微侧头看向门口,胸口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我又闻到了妻子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与出发时那身运动穿搭截然不同,她穿着件深灰色呢料外套,内搭灰色短裙,浅灰色的丝袜轻柔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微透的质感轻盈细腻。脸上的妆容显得温婉优雅,一条金色的长项链垂坠在饱满的胸前,轻松扎起的低马尾随意中透出几分慵懒,耳边还有几缕散落的发丝。这些穿戴和首饰都是我未曾见过的,显然是在韩国时何广川为她新买的。
  我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她,只感到一种失而复得的兴奋与局促。
  「还没睡呢?」妻子的语气不冷不热,走到沙发旁拿起杯子喝水,在暗黄的灯光下,那张清秀精致的脸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说不上来她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漂亮、迷人,但又好像多了几分女人被性爱滋润后特有的气色。
  「我先睡了哦。」妻子的冷漠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就在她转身走向卧室的瞬间,我叫住了她:
  「这几天被操得爽吗?」
  妻子愣在原地没有转身,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困了,先去洗澡,你早点睡吧。」
  「可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真的困了,明天还要上班,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妻子终于转过头,语气还算平和,但她脸上有一丝不耐烦,这更让我感到恼怒。
  「这么晚才回来,你还知道明天上班?!」我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
  「枫,是你答应让我整个假期都陪他的,现在我回来了,有什么问题吗?再说我现在不想聊这些,困了。」
  明明已经放任他们了七天,回来的时候却连这几分钟的耐心都没有!我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妻子却直接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试图从妻子带回的行李当中查找蛛丝马迹,尤其是她的手机,以往林佳洗澡总会把它放在浴室门口的小柜子上,但很显然今天并不在那里。
  等妻子从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她一边擦着头发,一手还拿着手机正在打字回复消息。洗手池旁边脏衣篓里放着她刚换下的一套精致紫色蕾丝内衣,对比之下她浴后所穿的这件就显得有些保守和普通。
  「你在跟他聊天呢?」
  「嗯。」妻子并没有隐瞒和避讳,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聊什么呢?」我强忍怒气,尽可能平静的质问她。
  「没聊什么,就是问一下他回去了没有。」
  「他送你回来的?」我明知故问。
  「是啊。」妻子已经把头发扎了起来,放下手机,对镜子专心在脸上抹着水乳,她这种随意的态度让我情绪失控,走上前去快速拿起她的手机,就输入锁屏密码的时候,妻子却很惊慌的夺了回去。
  「为什么不让我看?」
  「有什么可看的,你也知道我跟何广川一起出去旅游,我就是问下他回去没,干嘛这么激动?」
  「到底是谁激动?我就看一下你们聊了些什么都不行吗?」
  「不行。」说完这句妻子便拿起手机转身离开了洗手间,边走边说道:「我不太懂,你明明知道我已经跟他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担心你把心也给他了。」我冲着她的背影用近乎乞怜的语气喃喃道。妻子一怔,明显有所触动,方才刻薄的眼神变的温柔许多,她折返回来,走到跟前轻轻抱了我一下,拉着我的手说道:「你多虑了,我的心在你和果果身上。」
  我顾不上考究这句话的真实性,用力将妻子揽入怀中,拼命的吮吸着她身体所散发的淡淡香味,发泄着我这几天对她的思念。
  「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妻子没有挣脱,却也没回应我的拥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给了别人,我真的好后悔,我多希望这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好老婆,是女儿的好妈妈,求求你了,不要再跟他联系了好吗?」
  听到我的要求,林佳开启了漫长的沉默。哪怕是永远的沉默我都可以接受,但耳边还是听到了她坚定的回答:「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以前任何事都是跟我有商有量的,现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这样拒绝我?」我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动,我不相信眼前的妻子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人心都是肉长的,是你让我跟他谈恋爱,让我跟他上床,现在又让我不要跟他联系,你觉得这样的要求过分吗?!我是没有情感的动物、是你的玩具吗?」妻子睁开我的怀抱,情绪有些激动。
  「你爱他吗?」
  「严枫我真的困了,求你了,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我已经说过了,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女儿,只是我有自己的情感和想法,还有乱糟糟的心情需要整理,不要再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了好吗?」
  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营造的平和气氛,我只能长叹一口气,顺着她话道:「哎……今天就这样吧,我希望我们有机会能好好谈谈。」妻子轻轻点头,离开我的怀抱转身向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无数的疑问堵在心里让我辗转反侧,妻子却异常安静的躺在另一边,似乎在刻意保持与我的距离。
  「老婆,我想和你聊会儿。」黑暗掩盖了我苦闷纠结的表情,我尽量让语气显得不那么局促。
  「你说吧,但不要问让我为难的话题。」良久,妻子轻声回答道。
  「我感觉你变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给别人下定义呢?真的让我挺无语的。」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说,可这是我的真实感受吧。」我心里一阵难过,甚至是委屈,我开始怀疑在沟通上是不是真有我自己的问题。
  「他好吗?」
  「你具体指什么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样的问题!」妻子语气很是不耐烦,明明上床前还是很有耐心的样子,态度的反复让我无所适从。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他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妻子认真起来,继续说道:「你要我说实话吗,实话就是他对我比你好很多。」
  我心里一紧,双手有些颤抖麻木,问道:「好在哪里?」
  「他更能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几乎是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听到这里我已经快要窒息了,我感觉到了妻子那颗心的变化,但我不甘心,试图说服她那不是真的。
  「你知道吗,有句名言叫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你觉得他好,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天你们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影响了你的理性判断,但这并不能说明你真的喜欢他。」
  「不是。」妻子反驳的干脆利落,「去首尔之前就已经这样了,严枫,我希望你思考一下,是不是我们两个之间有问题,而不是因为别人。」
  这样的攻击让我委屈到有些自我怀疑,组织不起任何语言,听妻子继续说道:
  「你从来不跟我分享你的生活,我每次想跟你分享日常的时候,你都是过了很久才回复或者根本就不回复,但他不一样,他都会秒回,而且比如有一次他在开会,我问他午饭吃了什么,问他我刚剪的头发好不好看,问他怎么处理工作的问题,他会在开完会后一条一条的认真回复我,这让我觉得很受重视……」
  「……」
  「他也很忙,比你更忙,可是他都能做到,而你呢,说白了,就是你不如他在乎我。」
  我很想反驳,却又无力反驳,我开始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出轨的女人很容易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无数的理由。
  「老婆,我想让你摸着良心回答我,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真的不好吗?」我一字一句、心如泣血问道。
  「你挺好的……」妻子淡淡道,「但是你明白吗,我有时候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明明刚才还在说谁对她更好,现在却又说她想要的不止这些……我突然觉得好卑微,让自己陷入了自证的陷阱,我明明不需要解释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爱我,对我专一,不是你本就该尽的义务吗?可我能怎么办呢,和妻子辩论?她总能想到理由反驳,甚至还会把这当成我对她不好的证据。
  想说的、想问的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边又开始不断的自我否定,我怕,我怕让她本就摇摆的内心更加偏向另一边。人就是这样,不仅理性,还会感性。如果理性讨论的结果会伤害自己的利益,让自己不快乐,那人就会耍无赖的跟着感性走。
  「他很优秀,很有趣,很浪漫,我不想刺激你,但是我不想对你隐瞒……」妻子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愤怒,自顾自的继续夸道,我在语言上的忍让让她肆无忌惮。
  「够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从床上坐起,恶狠狠的吼道。
  妻子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后又变得无比冷静,说道:「你小点声,果果已经睡了,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人有的时候是多么的无赖与自私啊!我心都碎了,你却让我别吓到女儿……愤怒到极致不是歇斯底里,是无力,是颤抖,是不知所措,是组织不起来任何语言……
  「他比我帅,比我高,比我身材好,对吗?」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妻子否认了我的想法,但我知道对她而言,否认只是不想将他们的感情形容的过于肤浅,她想自证她爱的是何广川的优秀和上进,是对她的体贴与呵护,接下来妻子的话证明了这一点。
  「你知道吗,女人在乎的不是你说的这些,我觉得我喜欢一个对我好,懂得关心照顾我的男人没有错。」
  「可这不是你出轨的理由……」
  「严枫,你说我这是出轨?!你忘了是谁一次次把我推向别的男人,求着我让我跟他恋爱,跟他上床,你忘了?!!」妻子大声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吵醒女儿的担心。
  「那我也说过让你不要跟他再来往了,甚至这次你们去首尔,我还阻拦过你,是你很想去,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同意的!」
  「呵呵,严枫,你真是太自信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操纵我吗,你让我爱就爱,让我恨就恨,让我跟别人上床就上床?!你真让我觉得无语!」
  「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法定妻子,我有权利要求你不跟别人发生性关系!有问题吗!」
  纵使妻子在无赖,她也不能否定我这句话的正确性。
  「林佳,我不强求你和他立马断了,但你要答应我,在此期间不可以再跟他上床,好吗?」我尽量缓和自己的态度,不希望两个人陷入鲁莽的争吵。国企的长期浸淫下,我向来不愿跟别人发生激烈的冲突,即边是言语上的,我只想先退一步,避免矛盾的激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持续了好几天的心力交瘁,已经让我无力再去吵一场歇斯底里的架了。
  「好吧……我答应你。」林佳长叹一声,瘫倒在床上,不再言语。
  「睡吧……」我也长叹一口气,内心的苦闷难以言表。这一夜我再次失眠,我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为感情而失眠,只是更加确信和深刻体会到了一个道理,淫妻就是毒药,它可以带来短暂的快乐,但快感后的痛苦和失意却是持续的……
  次日,妻子沉默的吃过早饭后便出门了,自昨晚的谈话后,她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冷战,也愿意给妻子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段孽缘,只是不曾她的坚决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刻意将精力更多的投入到工作当中,晚上回家以后与妻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避免我们之间进一步产生矛盾与冲突,过多的纠缠只会让两个人关系变得越来越拧巴,不仅不会解决问题,反而会故意互相伤害。周五,在无数次思想斗争后,我决定晚上回去主动拉下脸跟她好好沟通一下,哪怕道歉我也认了。
  可临下班时林佳发来一条消息「今晚我晚点回去」,这我意识到事情越来越有些失控了。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情回到家,在沙发上抱着女儿陪玩她最喜欢的玩具,我感到庆幸,我和果果之间那道血缘的纽带,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
  这时突然‘叮咚’一声,微信传来提示音,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好友浩宇。浩宇现在在一家科技公司做工程师,上次我们两家人一起去昌平露营烧烤,还都带上了夫人和孩子,算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之久了。
  「咋了浩宇,好久不联系了,咱们最近该聚聚了。」「严枫,方便接电话吧,咱们电话里说。」
  我拨通浩宇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浩宇低沉的声音:「严枫,你最近和林佳关系还好吧?」
  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紧张起来,他不会平白无故关心起我和林佳的感情。「挺好的,咋了兄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哎,这事儿我本来不该多嘴,但我实在不忍心看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受欺骗,我就长话短说吧。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团建,就在昌平xx度假村,我在这里看到林佳了。我本来不敢确实是她,但偏偏她旁边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你猜是谁?是何广川!他们俩之前上学时候的关系你肯定也知道。」浩宇的话就像一颗颗精准的子弹射穿了我的心脏。
  「……」我的心已经被击碎,痛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他们就在湖边离我们不远的露天餐桌上吃饭,我一直关注他们,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我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里能感觉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寻常,而且,吃完饭他们一起去了餐厅楼上的酒店……严枫,这事我也不敢直接下结论,你要给她解释的空间,总之,如果需要帮忙,随时联系我!」
  「……好……好……我知道了……」我无力说出更多的话语,慢慢挂断电话,瘫坐在沙发上。
  「爸爸,你怎么不高兴了,是果果惹你生气了吗?」听着果果稚嫩的声音,我再也抑制不住,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低声抽泣起来,女儿竟出人意料的冷静,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而是充满童真的笑着,把她最爱的玩具放到我脸颊上蹭来蹭去。
  「哪怕离婚,哪怕失去所有,女儿也将会是我永远不会舍弃的挚爱。」一瞬间女儿给我了坚强面对这一切的力量和勇气。
  晚上我没有联系妻子,因为没有任何意义,她想回来自然会早点回来,她不想回来即使人回来了心也不在我这。
  妻子回家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已经将果果送到了父母家,保姆王姨也放了一周的假,我想跟林佳摊牌,我想问问她到底还想不想要这个家。林佳坐在沙发上,死一般的沉寂像朵乌云笼罩住了整个客厅,她不需要言语,因为行为已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她不想过了。
  「你回来了。」「嗯……」
  「我们聊聊吧。」「好。」林佳看着我,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已经有了做出某种选择的决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颤抖着开口,像等待审判。
  「我们离婚吧。」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我心口像被猛击一拳,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耳边的声音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棉絮遮掩,只有她那句“我们离婚吧”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
  有东西从胸膛深处被硬生生剥离,带走了我的力气,也带走了我对这个家未来的期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的空洞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委屈与深深的无力感。我想问她为什么,想挽回些什么,可是眼前的她,表情冷静而决绝,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人难以靠近一步。
  「你想好了?」过了许久,我终于挤出声音。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走到尽头了,真的没有必要再坚持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我感到陌生,而这份平静像一把无形的刀,将我内心的愤怒一点点割裂开,我想质问她,可最终我只是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坐回沙发,双手捂住脸。
  「你会跟他在一起吗?」我低声问道。
  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承认,是我不对。但这不是突然的事,严枫,是我们之间的问题积累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
  「问题?什么问题?」我强忍住怒气,嗓音发颤。
  「你还不明白吗?」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那眼神中有痛苦也有解脱,「是,我有原因,但婚后这么多年,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很不同步吗?我知道你的工作很稳定,有大把的时间放在家庭上,你觉得挺好,成了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工作就是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有灯红酒绿,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诱惑,我天天听不同的优秀男人侃侃而谈,而你每次都能准点下班,向我展示你老实顾家的人设,我承认,这不是我背叛婚姻的理由,但我们的生活确实已经脱节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广川……只是让我意识到,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我苦笑着摇头,胸口涌动的情绪让我感到窒息。「我不接受。我没做错什么,你就这样对我?」
  「你没做错……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在你心里他比我好,是吗?」
  「不,你很好,你善良,帅气,也很有趣,一直以来你都让我觉得很幸福。」没有一丝歇斯底里,妻子的理性让我几乎崩溃,可我越崩溃,她越是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老公,我再叫你一次老公,放手吧,我净身出户,什么我都不要,我只要果果。」
  「不行。果果归我。」我斩钉截铁道,孩子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我们就打官司吧。」妻子从地上站起,穿好外套便要起身离去。
  「你只要敢踏出这扇门,我就会把你出轨的事情告到你公司!告诉你爸妈!」在极度的愤怒情绪中,我只想破罐子破摔互相伤害,妻子伤害我最在乎的感情,那我就伤害她最在乎的工作和父母,我从口袋里拿出正在录音的手机高高举起,只用了10秒钟,我就把这段录音发给了她的父母。
  妻子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诧变为恐惧,又变得愤怒,她猛的将门口的陶瓷玩具狠狠摔碎在了地上,她终于也不再冷静,变得歇斯底里,没错,在乎的事情受到威胁时,没有人能做到心如止水,就像刚才她之所以那么冷静,不是因为她心大,不是因为她理智,而是因为不在乎。
  「严枫!你给我撤回!你他妈给我撤回!!!」
  我不为所动,这下轮到我冷静了,人性的贱,莫过于此。
  妻子冲向阳台,把纱窗扯碎,几乎就要攀上了窗户,我冲过去死死抱住她,但她挣脱的力气让我难以想象,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要死!我要死!你他妈的,敢发给我父母,那我就死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妻子如此的失态。我不得不让步,在一片鸡飞蛋打中,我拦下她按到沙发上,尽可能去平复她的心情,然后将手机的录音在她的注视下撤了回来。
  「去语音通讯录里,把录音文件也删了!」职业的敏感让林佳小心翼翼,但当她把这份小心与提防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信任的崩塌。
  我躺在沙发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再次起身,摔门而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06:27:06

(16)(海南的家)
  一个众所周知的共识是:既得利益者不会带动他人共同获利,反而会利用手中的权利筑牢篱笆,防止下层人实现阶层跃迁。这是人类的自私本性。
  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古代,男人拥有更大的力量,因此拥有更高的生产力,并能支配更多的社会资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自发地设定了许多不合理的社会规则和良俗风气来压榨和剥削女性,刻意营造女性的低下地位,从而迫使女性无条件的追随丈夫,即便在婚姻里并不幸福,她们也没有改变的能力和勇气。
  但现代社会不依赖体力劳动的工种越来越多,同时对于统治者而言,释放女性这一群体的劳动力,使其不局限于家庭,从而创造经济价值,对于社会发展也是有利的。因此我们看到女性越来越有机会实现经济独立,一旦女性实现了经济独立,她便有了自主选择对象的勇气,这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男人必须接受的现实。
  妻子日记:
  【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选择?
  人不都是自私的吗,如果不是,我就不该如此纠结。一边是亲情,是家庭,是无辜的老公,另一边是热情,是欲望,是让我爱到骨子里的广川。
  我不想毁掉我的婚姻,不想让女儿失去完整的家,不想打乱我原本的人生轨迹,我想和老公一起,把女儿抚养成人,一起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一起看她嫁为人妻,然后我们再一起退休,一起去周游世界。
  去昆明,去海南,去我家乡江南的小县城,甚至是新西兰的乡村,意大利的小镇,买一栋漂亮的小别墅,那个地方就像魔戒里的夏尔,我们种种花,养养草,不打扰任何人,悄悄的、平静的过完这辈子。
  可一想到会这样,我的心脏就会痛到让我窒息,因为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会因此再次离我而去,然后爱上别的女人,娶另一个女人为妻,给她无尽的宠爱。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殉情者。那选择前者还有什么意义呢!
  上帝不必原谅我,我愿追随撒旦。何广川,我舍弃一切,只为成为你的女人,我要你当面告诉我,告诉我你会永远爱我,如有违背,必受万劫不复的诅咒!】
  我找遍了所有林佳可能出现的地方,公司说她上周办了离职申请,近期也没有来过。她的父母正在国外旅游,自然也不知道她的去向。这几天我在女儿的哭闹和对妻子的担心中几乎崩溃,一口饭没吃,一觉也没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心灰意冷之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司机小王,也就是他们去首尔旅游时送何广川去机场的那个年轻人。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王的电话。
  「hi哥们,最近忙吗?」
  「严总好,最近还可以,您找我有事?」
  「也没啥事,这不是今天限行吗,今晚我要去机场接一个重要朋友,想临时借用下你的车,不知道方不方便?」我对小王撒了个谎,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巧了严总,何总这两天刚好出差了,您朋友几点到机场,我过去接。」
  听到何出差的消息,我开始有种不详的预感。
  「呃……不用了哥们,朋友的航班晚点了,还不知道要到几点呢,如果太晚的话我就让朋友打车了。」
  「没事严总,您随时安排,何总之前交待过,您用车的话我们随叫随到。」
  我强打精神,试图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客气了兄弟,川哥太忙,我好久没见他了,本来今天中午想找他吃个饭来着,麻烦问一下,他去哪出差了?啥时候能回来?」
  听到我的问题,小王有一些犹豫,但他大概并不清楚我和何广川的微妙关系,只当我们是要好的朋友,便有些放松了戒备。
  「何总好像是去海南了,他给我放了一周假,估计最近就能回来吧,您可以问问他。」
  听到这个地名,我的大脑轰的一下,气血上涌,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耳鸣声。
  海南,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的第二个家,我和妻子林佳结婚的时候,岳父母在海口为我们购买了一套房子作为新婚礼物,每逢春节假期我俩都会带上家人来这里度假,只是这两年因为疫情去的少了,大部分时候房间都空置着。会不会妻子此刻就在那里,而何广川去海南就是为了和她回合?
  挂断电话,等稍稍平复心情,我便打开手机购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来不及履行单位疫情防控的离京审批手续,毕竟对我来说如果家都散了,要这个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只身来到首都机场,身边的旅人寥寥无几,之前来这里几乎都是和妻子结伴而行,现在却成了我一个人去寻她回来,绝望与无助感自心底不断涌来。
  「各位旅客朋友,你们好,因天气原因,由北京飞往海南的CA1355次航班延误,起飞时间待定,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如您需要改签……」
  播报员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候机大厅内,听到航班延误的消息,我更加焦虑和不安。  「海南省气象局2022年11月01日11时55分继续发布台风四级预警:今年第22号台风“尼格”,16时其中心位于北纬19.4度、东经115.9度,中心附近最大风力12级(33米/秒)」
  即使改签也无济于事,飞往海口的航班已经大面积延误,我只能默默祈祷那边天气尽快好起来,并且妻子和他并不在一起。
  下午4点,在焦灼的等待中,我终于听到了起飞的机场广播,虽然延误了很久,但相比其他取消的航班,运气还算可以,这给了我一丝希望和信心,我相信这是来自上天的暗示。
  「林佳,林佳,我的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我默念着,登上了这座开往未知结果的飞机。
  落地凤凰国际机场时,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由于天气恶劣,机场很难打车,折腾来折腾去,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冒雨徒步在小区里,被淋得浑身湿透,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行者。
  「轰隆隆!轰隆隆!」
  雷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暴雨所带来的湿冷,让走在昏暗路上的我心里阵阵发毛,这其中既有对自然力量的恐惧,也有对未知结果的恐惧。来到所在单元,我颤抖着手按下了去往11层的按钮。
  楼道有些昏暗,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声控灯,1102房间门口放了一把还未干透的雨伞,提示着这里一定有人来过,我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轰隆隆!」
  雷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更加猛烈的暴雨袭来,世界只剩下雨水倾泄的声音,湿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了房门的钥匙。
  锁孔转动,确认这就是我家,未干的雨伞让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我就像等待审判一样,屏息打开了房门。
  「轰隆隆!」
  屋内一片黑暗,在闪电瞬间的照射下,一双大号的男士休闲鞋映入眼帘,那明显不是属于我的鞋码,在它旁边还散落着一双精致的华伦天奴平底鞋,后系带镂空的设计似曾相识。
  我继续往里走,随着深入,一阵缠绵妩媚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啊~啊~」
  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在淅沥的雨声中隐隐入耳。
  「啊!老公!啊!啊!啊!」
  终于来到主卧门前,卧室没有开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和比暴雨还要歇斯底里的女人叫床声。
  「啊!操我!呃啊!呃啊!好大……大……老公!好满……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即使仍不能判断屋里的男女是谁,但女人的每一声淫叫入耳,都会抽走我体内的一丝力气。
  等瞳孔慢慢适应,我逐渐看清了屋内的景象,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有女人的乳罩,男人的衬衫,还有件几乎被撕碎成布条的睡裙,在主卧的床上,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双臂支在床上,强力耸动着下身,女人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岔开到极限,一只脚的脚踝处还挂着条未来得及脱下的蕾丝内裤,在男人的操干下不停的晃动着。
  「只有我才能操你,知道吗!」男人的喘着粗气,声音霸道而又坚决。
  「知……知道!啊啊啊啊!我只给你操啊!啊!啊!」
  「等你办理完离婚,我就娶你!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不管那个傻逼同不同意,听到没!」
  「啊……啊啊……我会尽快的……啊啊啊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啊!随时都可以……操我……老公……老公……」
  「噼啪!」
  窗外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男人的背影,结实的后背如山脉般宽厚,粗壮的大腿像石雕般坚实,潮湿的空气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身上已是汗水淋漓,如同被窗外的雨淋在了健美的背阔肌上。
  又一道闪电让屋内犹如白昼,而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在他稍稍转动上身的瞬间,亮光恰好照射在侧脸上,凌厉的下颌线条和高挺的鼻梁,让我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何广川,而女人脚踝上精致的梵克雅宝脚链也证实了她就是林佳。
  我扑通一下瘫软跪坐在门口,膝盖磕在地板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每处神经都像是被打了麻痹的毒素,人在极端的情绪中,失控的不止情绪,还有自己的身体。
  「咕叽、咕叽、咕叽……」
  「宝贝你的小骚逼水好多,你听。」
  「嘤嘤……好羞耻……」
  「说,你是谁的女人。」何广川放慢抽插的节奏,浅插着挑拨胯下女人的情欲,他不紧不慢,只是偶尔有力的一捅到底。
  只是一个龟头的距离不足以满足女人高涨的欲望,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难以适应,但仍忍耐住身体的寂寞,平抑着气息,回归正常的语调,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何广川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耳边立马便传来了肉体的剧烈碰撞声和妻子疯狂的喊叫,这个回答令何广川满意,他用蛮横的操干给与妻子最渴望的奖励。
  林佳终究还是彻底背叛了我,这次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我胸口处的心脏艰难跳动着,就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黑雾在眼前漫涌,耳鸣充斥了我的耳道,窗外暗夜的黑色和雷电的轰鸣一同融进了这团迷雾,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
  只是意识尚存,我听得清、看得见,却感觉不到、动弹不得。
  猛烈的桩击持续了数分钟,妻子粉嫩的私处被巨根操得汁水四溅,她喊哑了嗓子,何广川也开始发出阵阵低吼,他像胜利的狮王,霸气地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忘保持着自己雄伟的形象。
  妻子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享受着身体的极致快感,我知道更让她着迷的是,那种被爱人征服的心理愉悦。
  何似乎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送妻子攀上情欲的巅峰,夜很漫长,他们有时间慢慢享受。于是放缓节奏,九浅一深依旧是他拿捏妻子的招数。  「一、二、三、四、五……」
  妻子在他身下,柔柔地数着属于自己的奖励还有多久才能到来,「八……九……啊~~~~~」
  悠扬的吟叫,似乎在提醒我那一下插得有多深,何广川不急着拔出来,而是收紧臀大肌用力往上顶,让他们的下体贴合的更加紧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子宫口,两者研磨在一起,摩擦出阵阵让人酥麻的电流。
  「啊~~~~~」周而复始,每一次深插都是如此缠绵。
  他们结合处水花声越来越强烈,蜜穴好像有了自主意识,生怕是因为自己汁水不够充足,才让花蕊外的肉棒迟迟不肯深入。
  「肏我嘛~」妻子的声音如蜜糖般酥软,颤抖着伸长了脖颈,本就紧致的蜜穴一阵翻涌,挤压着何广川粗壮的肉棒。
  面对如此谄媚的求欢,他就算再有定力也难已自制,于是将宽厚健壮的身躯缓缓趴下,胳膊撑在床上,护住身下柔情似水的女人。仿佛要为她挡下窗外的暴风雨,再让她承受来自于他的暴风雨。
  「轰隆隆!」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就是单纯的操干,剧烈的快感让妻子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叫喊。
  「啊啊啊啊……广……广川……你好厉害……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我是你的……啊啊……啊!」伴随着凶狠的抽插着,一波波爱液从妻子蜜穴中飞溅而出,发出潺潺的水花激荡声。
  叫喊一声高过一声,又在突然间止住了,妻子身体僵直,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何广川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大力耸动腰部,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妻子花心。
  果然几秒后,妻子浑身剧烈一抽,花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没有缝隙,咬得何广川下体几乎动弹不得。妻子躺在床上,胸前饱满的乳峰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不停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浪。
  何广川停了下来,还在高潮中的蜜穴嫩肉像涟漪一圈一圈袭来,化作绵柔的力量收缩绞紧他硕大的棒身,爽的他不断深呼吸来稳住自己的心神。
  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似乎是为了更清晰的欣赏妻子被操时的痴态,他只给了妻子不到二十秒的休息时间,在亲吻了一下她的娇唇后,用温柔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换个动作,宝贝。」
  「嗯……」
  何广川在床上平躺下来,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眼神有些迷离,机械的爬上他的身体,面向门口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果刚才还只有声音和脚链能印证妻子的身份,那么现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模样,妻子眼神迷离,精致秀丽的脸上一片潮红,波浪长发像瀑布散落在背后,几缕发丝被香汗浸透粘连在额头上,雪白无暇的身体泛着粉红色的光芒,有种女人激烈性爱后特有的凄美。
  我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被汗水打湿了空气刘海,站在新生报道的入口处与我目光相汇,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只是今非昔比,18岁时的她清纯的像粉嫩的白色花蕾,现在的她则已蜕变成了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
  她轻轻呻吟,目光盯着他们淫靡的结合处,随后,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扶向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再次缓缓送入了自己的身体。微弱的光线下,无名指上何广川送给她的那枚钻戒闪着柔晕的荧光。
  「唔……」妻子一声娇呼,酥麻的声音任何男人听了都会把持不住,肉棒全根进入的那一刻便彻底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快感让她忘掉了矜持,放纵的索求着令人癫狂的快乐。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老公……太深了……啊~~~」妻子浪叫着,像一个全自动的性爱娃娃,将自己丰美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再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砸下,每一下肉体的碰撞都会发出淫靡的脆响,伴随着妻子的娇吟,和窗外的雨声。
  何广川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双手抱在脑后欣赏妻子在他身上的淫态,雪白细嫩的美背,紧致柔软的肉臀,还有被他握在手里精致可爱的脚丫,眼前的场景犹如中世纪文艺复兴巨匠笔下的油画般唯美动人。
  妻子知道背后的男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更加卖力的扭动屁股,整个身子都在兴奋的颤抖,此时的她已经化为了一个只知道性欲的淫妇,恬不知耻的追求着肉体的快感。
  「噫……好大……好爽……宝宝的小骚逼……被老公操得好舒服……」
  似乎是察觉到那该死的高潮又要到来,妻子放缓了节奏,不想这么快在何广川的胯下又一次泄了身子,但何显然不满意当下的节奏和力度,于是从床上坐起,跪在妻子身后用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胯骨,耸动结实的臀部开始了强力的冲刺。
  他的腰快速起伏,鸡巴如同打桩机奸淫着娇嫩多汁的花穴,在他高大身躯的映衬下,妻子就像一条撅着屁股求欢的风骚母狗,性感妖娆的身段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
  「啊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好…好大……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要操坏掉了……啊啊啊」
  「操!好紧!老婆,都做妈妈了还是那么紧!」
  「啊啊……老公……是你……啊……是你太粗了……啊!」
  「啪!」何广川用力扇了下妻子的屁股,似乎这个回答让他很满意,顶胯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妻子也配合着将雪臀疯狂的向后迎合,强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来,如同不可阻挡的汹涌海啸。
  「啊……啊……啊……啊……」
  「啪!」又是一声脆响,「说!谁是你老公!」
  「啊……是你啊……川哥……啊啊……啊……何广川……你是老公……是我的老公啊……」
  「你只有我一个老公对不对!」
  「啊啊啊……对……对啊……只有你……啊啊啊……」
  「那严枫是谁?!」何广川不怀好意的问道,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羞辱我只是为了给他增加心理上的快感。
  听到我的名字,妻子明显怔了一下,但紧接着身后的撞击又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呼,强烈的快感裹挟着她的理智,冲散了她的一切顾虑,彻底沦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放荡婊子。
  「呜……不……不知道……啊啊!是……是我前夫吧……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广川!求你……啊……老公……」
  「啪!」何广川狠狠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让即将到达情欲巅峰的她更加疯狂。
  「这么快就不行了?想要高潮哪有这么容易!」
  「啊……啊……快不行了……要……给我吧……好哥哥……求你……用力操我……」
  「我和那小子谁的更大,谁让你更爽?说!」
  「你……啊啊……你啊……老公……你比他大好多……他不如你……啊啊啊啊……」背德的刺激让妻子格外放荡,她神色痴迷,毫无羞耻的淫叫着,汁水泛滥的骚穴贪婪的吞吐着那根粗壮硕大的鸡巴,水花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他哪里不如我呢?」
  「他哪里都不如你……啊……啊啊……老公……你好厉害……操得宝宝好爽……」我麻木地听着妻子的羞辱,心中却掀起阵阵波澜,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了我的胸口,人类的欢喜并不相通,却彼此影响,他们有多快乐,我就有多疼痛。
  极致的快感让妻子媚眼直翻,她甚至不自觉的吐出了舌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下,高高撅起的屁股在剧烈的撞击下,带动胸前雪白硕大的美乳在空气中划出道道乳浪。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坏……啊」
  何广川不再言语,只是大力操干着。
  「啊……啊……啊……你好凶……」
  「啊……啊……老公……老公……」
  妻子受不了身后猛烈的撞击,上身脱力趴在了床上,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何广川不讲理的蛮干下更是兴奋异常,随着快感疯狂的上涨,情欲的火山随时都会轰然爆发。
  「啊……老公……啊……哦……人家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啊啊!!!」
  妻子身体僵直,秀眉紧蹙,发出一声刺破雨夜的娇啼,雪白玉体随即开始剧烈的痉挛颤抖,蜜穴也拼命收缩夹紧插在其中的肉棒,一朵淫水喷成的浪花竟在结合处猛然绽放,在何广川连续高强度的抽插下,妻子又一次丢盔弃甲……
  她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全身唯独剩下高潮中的阴道还在强烈痉挛着,带动丰硕的屁股如受到电击一样颤抖,一股一股的夹着何广川的肉棒。
  「哦……哦……宝贝太骚了……哦……小骚屄在咬我……哦……哦……我也要射了……哦……」精关即将彻底松开,何广川连忙将肉棒抽出,却被妻子粉嫩的小手紧紧抓住胳膊。
  「不要……不要拔出来……」高潮的波涛仍在汹涌袭来,妻子不想在宝贵的‘奖励时刻’错过半点快感,毕竟这是她用身体和放荡从男人那里换来的。
  「那射在哪里?」何明知故问。
  「射……人家的小骚逼里……啊……都射进来……射进来……啊……」
  听此言他加速冲刺,释放着最后的能量,猛烈的动作如同窗外的雷暴般肆虐,若不是妻子经常锻炼塑造了结实紧致的翘臀,恐怕难以承受这样的撞击。
  「射!射你的骚逼里,让你怀孕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太猛了……受不了了……」高潮还未散去,又一波快感袭来,妻子任身后的男人蹂躏摆布,魅惑的粉目再次翻起了白眼,像极了被操坏的布偶娃娃。
  「哦……」何广川低吼一声,身体的动作猛的停止,阴茎死死抵住妻子的蜜穴深处,他健壮如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卵袋猛的收缩,大量阳精喷射进湿滑的蜜穴,在妻子的子宫内绽放,他就这样在我面前,把我最心爱的女人内射了。
  「哦……哦……哦……」每一次阴茎的抖动,何广川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新的一注精液又会被发射到妻子体内,再被她温暖的子宫尽数吸纳。
  「噫……」妻子有些失去意识,躺在床上嘤嘤接受着情人的喷射,「射……射进来了……会怀孕的……噫……」
  ……
  过了很久,两人才从极致的愉悦中醒来。何广川微微抬起下体,稍软的肉棒滑落了出来,妻子双腿还盘着他的腰间,几缕秀发黏连在脸上,两人双眼迷离,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深情的注视中又忍不住亲吻在一起。
  穴口不断流出白色浓浆,顺着股沟滴落到柔软的床单上,淫靡至极,妻子用手一抹,涂着粉色亮甲的玉指间便粘上了浓稠的精液。
  她展示给何广川:「哼,看你做的好事,射到里面这么多,怀孕什么办?」
  何广川对着妻子小嘴亲了一口道:「刚刚你可是答应让我射进去,还说要怀上我的孩子,怎么,现在不承认了?」
  妻子想起刚才自己高潮时放荡的淫态,本就红润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撒娇道:「哼,我不管,想让本小姐怀孕,想得美!」
  「好,那就顺其自然,如果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反正我养得起。」
  妻子嘟了嘟嘴,佯装生气道:「你说的轻松,生孩子哪有这么随便的,孕检、备孕都不做,一点都不负责任。」
  这话看似责备,却让何广川高兴不已,连我也听得出来,妻子好像对待这个话题认真了起来。
  何广川兴奋地翻身又把妻子压到身下,一脸猴急地说道:「好好好!那我们去做孕检,我从明天就开始备孕,坚持锻炼,滴酒不沾!」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再说了,我答应你了吗,你就这么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求你了老婆,答应我好吗?给我生一个宝宝,属于我们爱的结晶。」
  何广川捧着妻子的脸,眼神里满是专情。
  「可是……」妻子若有所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没关系,我们不着急,慢慢来,好吗?」
  妻子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尽是浓情与爱意,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爱意,莫过于心甘情愿地为他生个孩子。
  何广川没有说话,他似乎也不急着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给身下的妻子一个霸道又温柔的湿吻,将她吻的意乱情迷,伴随着我的心碎,呻吟声再次传进耳朵。
  「对了,川,这几天我在海南,有一人联系我来着,你猜是谁?」
  「哦?还有人能联系上你?」
  「郑阿姨。」
  「我妈?」何广川表现得很是惊讶。
  「前段时间你不害臊发了那么多咱俩的朋友圈,也不想着屏蔽郑阿姨,她以为咱俩复合了……她还留着我的联系方式。」
  「我们本来就复合了呀。」
  「切,她要是知道我还有老公,估计会把你打死。」
  「我不管,我就是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婆。」何广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林佳的法定爱人。
  「说真的,郑阿姨挺好的,她好像很期待咱俩复合。」
  「当然,我妈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她这些年可没少跟我提起你……你们还说啥了?」
  「她说,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我觉得她说的对,川哥,你条件那么好,不如赶快娶一个吧。」
  听到妻子的打趣,何广川一脸坏笑道:「好啊,明天我就去相亲市场挑一个,争取后天就娶回家。啊!干嘛掐我!」
  「你再说你再说。」妻子在他身下假装恶狠狠地嗔道。
  「我不说了啊,乖老婆,我错了,错了。」何广川急忙求饶,看来腰上那只纤手下手并不轻。
  「哼!不理你了。」
  「老婆,我开玩笑的啦,我现在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找别人,而且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嫁给我,那我就打一辈子光棍。」
  「那你也活该!」
  「那好,我就为了你终身不娶,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孤独终老,这样你就不用为我伤心和难过了。」
  「闭嘴吧你。」妻子粉拳不疼不痒打在他背上,算是原谅了他。
  何广川用宽厚的胸膛压紧妻子,继续说道:「对了,我妈她跟你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她还说……」
  见妻子害羞,何广川便猜到了几分,于是温柔的在妻子耳边轻道,「还说什么了,宝贝,告诉老公好不好?」
  「唔……阿姨还说……想抱孙子孙女……」妻子的脸颊已变得通红。
  「虽然我妈的唠叨很烦人,但这一次我很同意。」何广川浅浅坏笑,语气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你说呢?」
  「我……我哪里知道……」妻子眼睛转来转去,害羞地躲避着身上男人的目光。
  妻子的媚态让何身体又起了反应,随后微微挺动下身,那幅度不至于再次深入妻子的身体,却仍旧让她发出来一声悦耳的娇喘,「嗯……」
  床上的妻子两腿紧紧并拢,何广川的肉棒却消失了她的三角区间,不难推测出他应该是将龟头挤进了蜜穴口,妻子也主动夹紧双腿,好让下体的摩擦更剧烈一点。
  「川哥……」
  「宝贝……」
  「其实刚才……」
  「嗯?」
  「其实刚才你快射的时候说……说射进来让我怀孕的时候,我好像又高潮了一次……」
  「所以你也想怀上我的孩子,是吗?」
  「想!」妻子撒娇似的嘟着嘴,彻底背弃了道德底线,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哼!就想,就想,就想!」
  「那我们一起努力,让我妈早点抱上孙子?」
  「老公……我下面好湿……」
  「有多湿……」
  「好湿好湿……一想到一个新的小生命,有我和你的基因……」
  「我们爱情的结晶,对吗?」
  「嗯……我要……老公……插进来……操宝宝的小骚逼……」
  「还是不带套吗?」
  「哼!你说呢,刚才都没带。」
  「那就……」
  「啊~~老公……进来了……唔……好满……」
  「啊啊啊!你好凶!啊啊啊啊!」被妻子一番话感动的上了头,何广川马上用力抽插了起来,他用不讲理的蛮干回馈着妻子对他的爱恋与倾慕。
  「啊啊啊!好老公!你怎么恢复的那么快啦!啊啊啊啊啊啊!」
  连绵不绝的叫床声是对他性能力的最大肯定,妻子美肉紧绷,仿佛每一下抽插都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快感的阈值上限,只有通过歇斯底里的喊叫才能发泄出来,让自己不至于爽到晕眩。
  「要不要给老公生孩子!」
  「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要怎么做?嗯?」
  「要被老公操!啊啊啊!都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射到哪里?说清楚!」
  「啊啊!射到宝宝的小骚逼里,子宫里……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啊!啊!啊!啊!啊!」
  虽然今夜已经高潮了数次,但久旱逢甘霖的妻子体力依旧充沛,妻子双腿死命地绕住了何的粗腰,以便让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同时向上用力扭动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
  在天涯海角的海南岛,远离了北京的纷纷扰扰,没有工作和家庭的牵绊,再加上暴风雨声的掩盖,妻子变得肆无忌惮,放纵的淫叫着。
  此刻对于她来说,什么道德,什么家庭,全是次要的,这一刻,她只要何广川,只要快感。
  我看着那处本来只属于我的粉嫩蜜穴,如今却被一根比我更大更粗的肉棒蛮横地冲击着,心中酸痛不已。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
  极致的淫妻,极致的绿帽,剧烈奔涌的情绪快要让我晕厥,我急需给内心巨大的痛苦找一个发泄点,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豁出一切,也要让这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我操你妈!!!!!」
  我抄起手边散落的鞋子,用尽全身力气朝床上砸了过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06:32:20

(17)(夏威夷婚礼)
  7月的夏威夷,欧湖岛。
  太平洋温润的海风吹拂着这个风景优美的海岛,一座纯白色水晶教堂坐落在海滩之上,教堂窗外,纯净的蓝色海洋,摇曳的棕榈树一览无余,阳光透过水晶落地窗洒在一对新人和到场的宾客身上,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世界。
  大理石构造的圣洁之路,让婚礼充满了华丽的浪漫感,精致的教堂内一共坐了二三十人,都是新郎新娘最亲近的朋友。林佳和男方的家长都没有到场,前岳父母觉得再婚的婚礼不宜举办的太过隆重,但听林佳说过他们回国后会再办一个低调的传统中式婚礼。
  到场这些宾客三三两两看起来都互相熟识,一片欢声笑语地分享着他们与新人的趣事。与教堂内的喧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是,最后排有一个压低棒球帽的男人孤独的坐在座位上,周围人大概想象不到,新娘的前夫也会来到现场见证这场婚礼,我未与众人攀谈,只是目光蓦然的看向前方。
  教堂大厅的水晶吊灯却忽地一暗,一束灯光熠熠地打到了门口,众人也停止谈笑,教堂内此时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在静待了将近十秒钟后,一只纤纤玉足首先迈进了厅内,在细带水晶高跟鞋的衬托之下发出莹莹白光,美得让人情不自禁吸了一口气!
  身姿摇曳的新娘缓缓走出,正是我的前妻林佳。林佳高绾起黑色的波浪发髻,戴着飘逸浪漫的白色头纱,长长的钻石耳坠随着轻移的莲步缓缓而动,将肌肤衬得犹如凝脂一般。
  轻柔的婚纱滑贴着她的肌肤,V字领上缀着印花,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肩膀,白色吊带轻轻扣在肩头上,媚惑诱人,胸前弧形优美的抹胸与礼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裙尾处露出新娘细长白皙的双腿,腿上包裹着轻薄高透的白色丝袜,仿佛有星光般的钻石点缀其间,闪闪发亮。
  「好漂亮的新娘子!」座位上的宾客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前妻走到站在台上的何广川身前,在众人的祝福欢呼声中,伸出纤纤玉手与未婚夫十指相扣,接下来便是浪漫的成婚仪式。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是心痛的厉害,难以融入这欢庆的氛围,我只记得在牧师的主持下,林佳对着他坚定地说出了那句“我愿意”,在纯白光影带来的恍惚中,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她也是这样站在台上,只是那次我不是见证者,而是亲历者。
  何广川将早已准备好的钻戒戴上她的无名指,世间从此又多了一对相濡以沫的新人,他们享受着众人的簇拥与祝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笑,何广川大方地吻向林佳的嘴唇,空气中充满了浪漫的气息。
  所有人都被这对新人的幸福所感染着,只有坐在最后一排的我,看着曾经同床共枕的前妻如今又为另一个男人披上象征浪漫爱情的白色头纱,动情说出爱的誓言,即便是的欢乐的氛围里,心碎的感觉依然强烈。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嫁为人妻的林佳,竟美得让我窒息。
  “我后来,会在纯白的礼堂
  牵过的手,交给另个他
  眼泪一点一滴留下
  遗憾也会跟着留下
  远远看着你们幸福
  像曾经我们有过的模样”
  教堂外居然响起了周董《前世情人》的旋律,让我心里有些感触,林佳不是我前世的情人,她是我这辈子曾相伴七年的前妻。
  浪漫的仪式过后,时间已临近下午,此时微风透过窗户送来清爽的海洋气息,窗外的夕阳下,橘黄色的柔光倾泻在海面和沙滩上,林佳与何广川共同戴上夏威夷当地特色的粉色花环,和众宾客一起移步室外的白沙滩上,我落在人群的最后远远看着正手拉手奔向海浪的前妻和何广川两人,他们在众人的拥簇起哄下正忘情拥吻。
  中国人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倒觉得眼前的夕阳就如同自己消逝的婚姻一样凄美悲凉。此刻海风吹拂着众人,银色沙滩上装饰的灯光星星点点,远处传来的海浪声让人心旷神怡,何广川和林佳应该感受不到半点美好飞逝的遗憾,他们只有对美好将至的无限期许。
  八月的夏威夷没有一丝寒意,只有我心生起秋天般的寂寥,我想起白居易那首《感秋寄远》:
  惆怅时节晚,两情千里同。离忧不散处,庭树正秋风。燕影动归翼,蕙香销故丛。佳期与芳岁,牢落两成空。
  「佳妻与芳岁,牢落两成空……」妻子林佳和我们那些年美好的青春年华啊,都已经双双零落成空。七年秋水,佳妻如梦,现在居然到了梦醒的时候。
  我没有继续待在这里,背着夕阳的方向离去,身后夏威夷四弦吉他弹奏出轻快的小夜曲,夜里绽放的茉莉飘来阵阵香氛,新娘子头顶着精巧的花环,被新郎牵着手,和众宾客跳起了快乐的恰恰……
  落日的余晖洒满海面染红了天际线,几只海鸟飞过天边,退潮后的沙滩,温热的海水,微咸的海风,赤着脚嬉笑的女孩子,无一不在向我诠释一副美好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海滩上的派对没有持续到很晚,宾客们简单闹过洞房后选择把更多的时间酒给了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怕他们发生过关系早就不止一次了。
  晚上11点,我躺在和新郎新娘仅有一墙之隔的客房内,幻想着隔壁正在发生的春景,这是一座带泳池的独栋别墅酒店,一层是大的客厅,二层也只有两间客房,这栋别墅靠近海边,与酒店的其他别墅客房有一定的距离,因此私密性特别好。
  即使只有一墙之隔,我还是听不到隔壁传来的任何声音,于是我端着杯子走到露天阳台上,吹着海风吞下苦酒,远处不时传来海鸟的叫声和海浪声,大自然的声音使我心里的醋意和伤感有了一丝缓解。
  就在我转头想要返回屋内的一瞬间,却在隔壁阳台上瞥见了两人的影子,他们的客房拉着窗帘,屋内的灯光极其微弱,但能照射出两人的影子,林佳此刻就趴在房间与露天阳台之间拉着窗帘的推拉门上,隔着窗帘我能看到她的两只胳膊正扶靠在身前的推拉门上,影子不断摇晃着。
  见此情景我突然有了翻到他们阳台上偷窥的冲动,但我们阳台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翻过去的难度极大,而且还有被他们发现的可能。思来想去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利用手机自拍杆伸到隔壁阳台,再透过窗帘的缝隙录下他们屋内的景象。
  一阵摆弄后,我终于制成了这个简单的偷窥设备,虽然有一些不道德,但还有什么事情比偷窥前妻的洞房花烛夜更刺激呢?在淫妻欲望的驱使下,我来到阳台找好角度,将手中的自拍杆伸了过去,手机在他们窗帘的左下角,那里正好有一点点缝隙,这样一来即便他们突然来到阳台上,也难以发现角落里的自拍杆和手机。
  远程按下录像键后,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两人的影子还在剧烈晃动着,即便有着窗户的阻隔和远方海浪声的掩盖,我还是能隐约听到他们房间内传来的女人呻吟声,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只在前妻口中听到过如此害羞却又娇媚的叫床声。
  时间过了大约五分钟,隔壁房间的窗帘上已经看不到他们晃动的影子,大概是两人换了动作,我早已经按捺不住,将自拍杆从隔壁阳台抽回,打开了手机相册。
  录像里正是两人激烈性交的画面。前妻正踮着脚尖,绷直两条包裹着白色蕾丝丝袜的修长玉腿,撅高浑圆的大屁股迎接着身后新老公的抽插,胸前一对雪乳剧烈的跳动,粉嫩乳头被身后的何广川捏在手里不断的揉搓着,为了匹配两人近20公分的身高差,前妻已经将脚尖踮起到了极点,在丝袜的勾勒下,就像在跳一场美艳的芭蕾。
  林佳的一只手扶着面前的玻璃窗支撑住摇摆的身体,另一只手压在正在蹂躏自己乳头的何广川手上,无名指上的一枚硕大钻戒闪闪发光,昭示着她再次嫁为人妻的身份。
  这应该是他们婚后的第一次性爱,二人比之前还要兴奋数倍,前妻时不时转过头抬起俏脸向她的新丈夫索吻,何广川也毫不客气,用充满男人气息的厚嘴唇吸住主动伸过来的香舌,回应着怀里性感的娇妻。
  在性爱的滋润下,林佳白嫩的脸蛋上泛起了一片潮红,目光变得越发迷离,撅起的屁股承受着来自于身后的撞击,如果不是双手扶着眼前的玻璃,恐怕她娇弱的身形早就无法保持平衡了。
  「老婆……我终于娶到你了!」何广川一边挺胯,一边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听到何广川的表白,前妻身体内的欲火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更加热烈,她开始放下矜持,主动用力迎送着自己的腰胯,收缩蜜穴紧紧地夹紧心上人那根火热的肉棒。
  这根粗大的鸡巴像一架高速的打桩机,狂野地摩擦着阴道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位置,前妻的屁股在他的小腹撞击下掀起阵阵臀浪,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前妻下体娇嫩的粉唇翻了开来,露出粉嫩的颜色,沾满了爱液而显得油亮的巨大肉棒则不断的进进出出。
  「啊……老公……轻点……啊……受不了啦……饶了我吧……」前妻眼神迷乱地求救着,双手紧紧抱住胸前何广川的两只胳膊,然而这样的求饶只会更加激发何广川的兽性,在床下他是温柔的体贴暖男,床上又成了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霸道总裁,他用不讲道理的凶猛和狂野一次又一次征服了在他身前的这个女人,不光是身体,还有她那颗热烈的心。
  「爽不爽,爽不爽,嗯?」何广川看到前妻彻底沦陷,自豪地低声吼叫着。前妻突然一声尖叫,两只腿止不住颤抖起来,眼看林佳就要瘫软在地上,何广川俯下身用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林佳的大腿,直接将她凌空抱了起来,这个动作就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前妻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比,何广川并没有因为林佳的小高潮而停止抽插,在他的大力操干下,前妻两条穿着白色蕾丝的玉腿在空中上下摇摆着,两人结合处不断有细腻的泡沫溢出来,附着在何广川粗壮的棒身上。
  「老公……好喜欢……好喜欢被你这样操……你好用力……啊……啊……啊……」前妻很自然的叫着何广川老公,高潮后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怀里,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他的肆意蹂躏。
  这时何广川放下林佳,将她调整成面对自己的方向后,凌空抱在怀里端了起来,他双手握着前妻两个圆鼓鼓的翘臀,猛的往上抬起,然后慢慢松手,借着重力使前妻的蜜穴撞向自己的阴茎。
  感受到男人的支配,前妻也从小小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她早就适应了无休止高潮的性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何广川的脖子,以撑在自己腿弯处的手臂作为支点,浪荡的发力扭动起自己的屁股,蜜穴里的腔肉紧紧包裹摩擦着何广川的阴茎。她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在绝对力量前不值一提,像布偶娃娃一样被何广川的阴茎挑在空中。
  在用这个动作抽插了几百下后,前妻突然再一次全身肌肉绷紧,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剧烈抽搐,两只手紧紧搂住何广川的脖子,丝袜美腿在空气中不受控制的乱蹬,蜜穴涌出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刷到肉棒上,又四处喷洒向地毯各处。
  前妻又一次潮喷了。见此情景何广川也不再留力,大手抓住前妻的雪臀将其稳稳固定在臂弯里,随后快速耸动胯部疯狂冲刺,还在高潮中的前妻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高声哭喊起来,两只玲珑美脚的脚背不自主绷直,嗓间压抑着想要哭喊的冲动,上一波高潮还未平息,新的高潮却又在下体酝酿。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啊!下面被插坏了……被插坏了啊!啊啊……啊!」在百米冲刺一样的抽插速率下,新的浪涌再次来临,伴随着何广川的一声低吼和前妻迷乱的淫叫,两人下体结合处好像突然产生了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两人全身,由于我偷拍的角度是一个仰视角,我刚好可以看到何广川肉棒强有力的抽动,在他的胯下,一对装满浓稠精液的卵蛋也有节奏的收缩着,不停地向上方的巨炮输送精液炮弹,悉数发射进了前妻香柔的子宫里,爽到失去意识的前妻被何广川抱在怀里已经软成了一摊泥,她美丽脸蛋的表情不仅仅是享受,还有一丝被玩坏了的淫荡味道。
  给怀里的前妻足够的娇喘恢复时间后,何广川才将自己坚挺的长枪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拔出,前妻柔嫩白腻的身子上蒙着一层细汗,浑身仍止不住微微的颤栗,粉嫩湿滑的下身不断地收缩,挤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我曾经挚爱的妻子,我女儿的亲生妈妈,在这一刻,穿着纯白的丝袜,无名指上戴着象征爱情的钻戒,在她的初恋男友亦是当下合法老公的怀抱中,不仅被操到高潮,还被完完全全的内射了。
  我躺在床上撸动着下体,不断重放着这段录像,前妻在录像里所表现出来的娇羞与妩媚让我感到无比心酸,我亲手将她推向了另外的男人,也一手酿成了如今的苦果。前妻那白的发光的柔美躯体,和她在何广川的抽插下晃动的丝袜小脚,不断回荡在我的脑海中,我好想再次亲眼见到前妻的裸体,哪怕不能触碰,哪怕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只要能近距离亲眼看上一下,无论何种条件我都会答应。
  我真的已经彻底失去妻子了吗?我那可爱的女儿的妈妈真的已经嫁给别的男人了吗?她以后也会在另一个男人那里做一个贤妻和良母吗,就像曾经对我那样,还有她那笔直顺滑的玉腿,柔软坚挺的胸脯,盈盈可握的柳腰,结实饱满的翘臀,都不属于我了吗?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我听着窗外远处海浪的潮涌声久久不能入睡,就在我黯然神伤的时候,隔壁女人的叫床声再次传来,在黑暗中我赶忙冲向阳台,出人意料的撞见了正在隔壁阳台上用站立后入式做爱的两人。
  两人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因此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几米开外的我,在月光的映衬下,只见前妻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脚踩着白天婚礼时的那双水晶纱网婚鞋,高高撅起屁股迎着身后何广川的抽插。何广川双手抓着前妻的腰,阴茎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前妻下身已经如同河水泛滥一样,涌出的淫水在两人性器的摩擦下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前妻的身体随着何广川的抽送来回动着,发出颤巍巍的哼叫声。
  「啊……严枫?你……你怎么也出来了……嗯……嗯……」他们终于还是察觉到隔着两道栏杆的我,前妻的波浪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隐约挡住了她秀美的脸庞,我的出现让他们有一丝慌乱,但片刻过后便也不再避讳,何广川只是转头瞥了我一眼后,便继续维持刚才的速率在我面前奋力抽插着,毕竟他们做爱的场景不是第一次被我看到,而且前妻早就学会了享受在我这个前夫面前做爱的背德刺激感,对于何广川来说,他亦不介意在一个远不如自己的男人面前显示自己强大的雄性气息。
  「啪啪啪!」前妻一对丰满的乳房正被一双大手在身下揉搓着,一根坚硬的阴茎正在屁股的中间来回的出入,被干到忘情处,前妻时不时抬起一只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想要以此来缓解蜜穴内的强烈快感,晃动的高跟鞋被前妻用可爱的脚尖勾住,露出圆润细腻的脚跟和脚心。
  虽然乐于看到他们做爱,但傻站着的我感到一丝尴尬,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便转身进入屋内。
  「站住!」是何广川的声音。「严枫,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看我和佳佳做爱吗,今天是佳佳第一次以我妻子的身份被我操,你就站在那好好看着。」何广川显然正在兴头上,今天他迎娶我的前妻,彻底赢下了我这个情敌,此刻心中正快意无比,甚至是豪情万丈,光是身下女人用身体取悦自己还不够,他还想得寸进尺,通过羞辱我这个败下阵来的情敌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来自于情敌的羞辱使我无法抗辩,我的确是一个喜欢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绿帽奴,我甚至愿意接受绿主的调教,成为一个伺候他们取悦他们的下贱奴隶。在强烈的刺激下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身体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正在做爱的两人只是不约而同的朝我看了一眼,相视一笑后便忘情的继续交合在一起。
  我跪在阳台地板上,双手扶着栏杆支撑着我激动到颤抖的身体,在与我视线齐平的两米处,前妻蜜穴在何广川大鸡巴的刺激下不断痉挛,连娇嫩的菊花也跟着一下下收缩,涌出的淫液汇聚成一小股顺着前妻的美腿内侧缓缓下流,虽然这个性交动作只需要她撅着屁股,但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香汗淋漓,在一层院子里泳池的反射下,身上仿佛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晶薄纱。
  「老婆,告诉你前夫,被我操得爽不爽呀。」何广川用力向前耸动着他结实的屁股,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发力。
  「严枫……啊啊……我被我老公操得好爽……我终于嫁给广川了……啊……我真的……啊啊……真的好幸福……」前妻只是扶着栏杆扭头看了我一眼,高速的抽插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只得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这边何广川的进攻一浪高过一浪,酥麻的感觉从前妻的蜜穴一直传遍全身,站稳的力气被慢慢抽空,一身美肉差点瘫软在地上,何广川见状,终于公主抱起已经全身软掉的前妻,转身走向屋内,临进屋前,何广川对我说道:
  「严枫,来我们屋!伺候我操林佳!快点!」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过去。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何广川面前暴露我的绿奴本性了,但我心里仍然有一丝抗拒,纠结之下,为了能欣赏到前妻的性感身体和她在做爱时的媚态,我还是忍不住去到他们房间,门并没有上锁,我小心拉下门把手,慢慢走了进去。还未看到屋内的香艳画面,前妻魅惑的叫床声便先传入耳中,
  「啊……啊……好棒……对……老公的大鸡巴……干……嗯……干得人家……啊……要好舒服……」前妻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环在何广川粗壮的腰上,肉穴被大肉棒大力操干着,两团雪白的乳肉被何广川压在身下,从我的角度看去何广川壮硕的身躯就像一座山脉一样巍峨,而前妻的玉腿就像是环绕在山上的那道欢快婉转的小溪,我真后悔拥有林佳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她,没有好好享用她仙女一样的身体。
  「宝贝是一个喜欢被大鸡巴肏的骚女人对不对?」在大力抽插下,前妻的淫液顺着肉棒流到了床单上,将何广川胯下那对硕大的卵蛋也浸润的油亮亮的。
  「对……嗯……对……我是喜欢……啊……被大……大鸡巴……干的……骚宝贝……啊……」
  「老婆,我和严枫的鸡巴谁的大呀?」在一次抽出肉棒时,何广川突然停止不动问道。
  「啊……不要……不要停……干我……你的……你的鸡巴大……求你……用大鸡巴……干人家……」大肉棒的抽离令前妻的空虚感瞬间爆棚,她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老婆是不是更喜欢我的大鸡巴?」
  「当然……老公……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嗯……干人家……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别人的……我只喜欢被你操……老公……快点操我……」
  即便前妻的回答足以让何广川满意,但他并没有动的意思,大概是因为一提到我,何广川就会忍不住吃醋,他对前妻的占有欲爆棚,他从来都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对前妻的染指。但欲火难耐的前妻哪里想得通何广川为何不恢复动作,于是便主动向前挺动下体,迎合起他的肉棒。
  「干死你这个小骚逼。」察觉到前妻的动作,何广川一边说道一边大力操干起来,前妻的一双美腿也被抬起来扛在了肩上,这个动作向来插得很深,而且只要前妻稍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蜜穴紧紧裹住爱人的肉棒交合的特写,令她羞臊得紧闭着双眼。
  「干死我吧老公……我就是个小骚逼……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骚逼……」前妻的淫液不断从蜜穴中飞溅出来,又顺着股沟滴落到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留下一大片水痕。
  「让你这些年跟别人谈恋爱,跟别人结婚!操死你这个骚货!」我很少听到何广川对妻子说出这么粗鲁的话,而且想必他应该记得当年正是因为他抛弃了前妻才会导致前妻嫁给我,但这会儿强大的醋意让他变得如同野兽般狂暴。
  前妻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而怪罪何广川,她在今天又嫁给了这个令她崇拜和着迷的男人,男人的狂暴只会让她产生一种斯德哥尔摩症一样的依赖感,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说自己是个欠操的小骚逼那自己就是。
  「操我!用力!广川!啊啊啊啊!我是小骚逼,我不该嫁给别人,但我只爱你啊……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前妻迷乱的甩动着头发,强烈的快感让她接近高潮,性感的娇躯整个被压在身下,两截修直匀细的玉腿垂搁在爱人肩上,玲珑的脚丫也在空中不断扭曲着脚趾,惹人怜爱。
  「操!你以后就是我何广川一个人的女人!听到没有!」醋意未消的何广川依旧不依不饶,不光嘴上严厉,就连胯下的动作也是狂野有力。
  「听……听到了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啊……你的老婆……啊……我从来没真正爱过别人……只有你啊……啊啊……」前妻继续讨好着她身上的男人,这种讨好是发自内心的,她对我从来没有过像现在对何广川这样过,仿佛何广川就是她的全部,她愿意为了他而死,愿意用她的一切来取悦他。
  何广川又何尝不是无比热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亦是他的初恋,只因自己被家里安排去了国外留学,年少无知的抛弃了自己最爱的白月光,这个错误,他曾想过牺牲一切来弥补,如今终于如愿,他比谁都更加珍惜这个女人。
  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何广川终于彻底解开了心中的郁结,失去林佳的十年终将成为过去,他要好好珍惜和她美好的未来,醋意全消的何广川此刻畅快无比,他兴致大起,转头冲着站在门口的我喊道:「过来严枫!睁大眼睛看看你川哥是怎么操佳佳的,佳佳是老子的女人,佳佳根本就没爱过你!你也根本满足不了佳佳!对不对老婆?」
  “佳佳根本就没爱过你”几个字如同刀子一样扎进了我的心脏,我不禁把目光投向正躺在床上被操的桃眼迷离的前妻,看得出来她也被何广川的这句话惊讶到了,我和林佳曾经深深相爱过,这是不争的事实,任何人都无法辩驳,但现在前妻的心已有他属,再加上蜜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前妻不敢也没有必要辩驳,只得浪叫着附和道:
  「广川……啊……我只爱你一个人,也只被你一个人操高潮过……被你的鸡巴操过……很难……很难再被其他人满足了……啊……啊……」前妻在爱谁这件事上一语带过,而是把更多的重点放在了性爱上,这样一来便照顾了我的感受,满足不了前妻是不争的事实,即便说出来我也容易在心理上接受。
  但何广川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前妻的用意呢,他今天就是想要彻底的战胜我,羞辱我,再在心理上把我踩在脚下。「过来!严枫!你来说一说,你到底能不能满足林佳,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在性欲的驱使下,我慢慢按着他的命令走向床边,然后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前妻性感的肉体就在我的面前被何广川肆意享用,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何广川似乎忘了是他把我叫过来的,而是专心致志的操干着前妻,两人就当我不存在一样忘情交配在一起,留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我……满足不了佳佳……」我主动喃喃低语,声音小到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啪啪啪啪啪」,他们依旧没有看我一眼,但做爱的频率又快了一些,「继续!」在妻子失神的叫床声中,何广川厉声对我喝道。看来他不仅看来他不仅听到了我的话语,还对我说的话感到满意,要不然也不会兴奋的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听到他的命令,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不仅满足不了佳佳,也没能让她真正爱上我,我没有你帅,没有你有钱,没有你身材好,也没有你这么强的性能力。我哪都不如你。」说着说着,我竟有一丝哽咽,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床上做爱的两人,仿佛刚才在何广川心中的酸楚,此刻完完全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前妻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只看到她把头歪向床的另一边,避免与我的目光接触。我不怪她,因为她已经嫁给了别的男人,她已经成了别的男人的老婆,她忠于自己的老公、不想让自己的老公不开心是理所应当的,即便我也曾是她的老公,但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我的感受如何,在她心中终究是无关紧要的。
  我的懦弱与屈服让何广川更加兴奋,一个正在性交中的男人是充满了兽性的,他此刻不仅想要在身体上完全征服前妻,还想要在心理上彻彻底底的征服我这个曾经的情敌。
  「给老子跪下!说你不配做林佳的男人,你就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
  听到何光川的话语,还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前妻急急忙忙想要阻止,但何广川一次又一次的抽送,让前妻不断发出羞苦却难掩激情的呻吟,她的两只纤手已紧紧抓住两侧的床单,表情中难掩兴奋与纠结。
  没等何广川重复命令,我就主动跪在了床边的地板上,我并没有马上磕头,而是将他交代我说的话,一句不落的重复了出来。
  「我不配做林佳的男人,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我就是你脚下的一条狗。」
  「哈哈哈」,听到我的话语,何广川肆意笑出了声,「老婆听到没,严枫这个绿王八承认自己满足不了你了,就这样的废物根本就不值得你爱的对不对?」说着,他将前妻的一双美腿再分开一点,亲吻着眼前两只白嫩的脚丫,惹得前妻淫叫连连。
  「嗯……对……啊……」前妻立即叫了出来。听到前妻的配合,何广川能的加快了操干的力度,惹得胯下的美人儿淫叫连连,正在兴头上的他继续说道,「老婆,我操你的时候,让这个废物给老子舔卵蛋,你说好不好呀?」
  「好……好的……老公……都听你的……让他给你舔……让他跪在你的胯下从后面舔……但不要让他耽误到我们做爱……好……好不好?」前妻也开始不由得沉浸在了这个刺激的游戏里,一边淫叫一边附和着何广川变态的提议,何广川兴奋的将肉棒抽出再使劲送进去,插得前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严枫,听到没?」何广川示意我过去进行这个任务,但是我心生一丝抗拒,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看到我的反应,何广川也不恼怒,而是突然停止了抽插,戏谑的对着前妻说道:
  「老婆你看,我让他过来他不听话呀,看来得让你亲自出马,命令这个废物来给你的老公舔蛋蛋,好不好?」
  何广川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妻子不开口,他就不继续抽插,于是正在兴头上的妻子顾不得其他了,转头对我说道:
  「严枫,听话,听我老公的话好不好?过来给他舔蛋蛋。你不就喜欢看我被别人操吗,现在怎么不乖了,唔……你如果不给我老公舔,他就不操我了,唔唔……严枫,你再为我做这最后一件事好吗?」说罢,前妻还用妩媚的眼神对我发起了挑逗。
  最后一件事?难道就是让我给她的老公舔下体吗?为了让她的现任老公继续操她,前妻已经全然不顾我的感受了。但奇怪的是,虽然心里醋意满满,但我却的鬼使神差的移动身体爬到了床上,又正对着何广川健硕结实的臀部,缓缓跪了下去。
  当我在床上跪趴好的时候,何广川的性器官就在我眼前不到10公分的地方。他的两个卵蛋每一颗都如同鸡蛋大小,包裹着它们的皮肤在前妻淫水的浸润下湿漉漉的,而在卵蛋的下方,一根粗壮的大鸡巴深深的嵌入在粉嫩的蜜穴之中。
  即便我已经跪在了他的屁股后面,何川依然没有继续动作的意思,前妻的下体即便被塞满,但由于缺少摩擦,只好扭动她丰美的屁股,来获得更多的快感:「操我老公……求你了……我快忍不住了……呜呜。」
  「乖老婆。老公会操你的,只要严枫帮我好好舔,给我舔舒服了我就继续操你。」何广川不紧不慢的控制着节奏,温柔的亲吻着饥渴的前妻说道:「要不你再跟他说一下?」
  「快点,严枫,你干什么呢?让你舔你就舔呀!你还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操了?」前妻焦急的命令着我,一双玉腿忍不住从何广川的肩膀上放下来踢了踢跪在他屁股后面的我,那只娇嫩粉白的小脚刚好踢到了我。
  细嫩的脚趾隔着白色的印花丝袜贴在了我的脸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背对我的何广川没有看到,只有前妻从脚趾传来的触感中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为了让我尽快执行她的命令,前妻分开脚趾隔着丝袜夹住了我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之间揉搓着,这样的动作虽然给我带来不了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却让我的心痒痒的,性欲再次膨胀起来。
  这是前妻偷偷给我的福利,我也生怕被何广川突然转头看到,为了报答前妻,也不想让她为难,于是我将舌头从前妻的脚趾当中抽出,转而伸向了何广川胯下那对硕大的卵袋上面。
  舌面接触到何广川卵袋根部的那一刻,他下体不由得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带动那根大鸡巴也在前妻的蜜穴里颤抖。光是这两下颤抖就惹的前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到前妻的舒爽的叫声,我终于放下了所有矜持,开始专心致志的舔了起来,何广川卵蛋上充满褶皱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舌面,但我的唾液和前妻分泌的爱液让其十分润滑,就在我将何广川的一颗卵蛋含进口中的时候,他终于又耸动起了屁股,将大肉棒从前妻的蜜穴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粉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壮的肉棒,令双方的主人都舒爽不已。
  「啊……老公操的我好舒服……我好……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好爽……」重新感受到鸡巴的抽插,前妻激烈的呻吟了起来,在浪荡的淫叫声中,何广川的动作越来越大,为了能够适应他屁股上下的起伏,我的头也不得不跟着上上下下,在大力抽插了几十下后,何广川跪直了上半身,抓住前妻纤细柔美的脚踝,这使得他原本高耸的屁股几乎贴在了床单上,为了能够继续舔到他的卵蛋,我把头也贴在了床单上,光是跪在他们胯下就够屈辱的了,我却还要把头埋在最低处。
  余光瞥向床边的落地窗,屋内的场景隐约倒映在了玻璃上,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肩上扛着一个绝美少妇的修长玉腿,而在他的屁股下面,一个跪在他身后的精瘦男人,正将头紧紧贴着床单在他的屁股下面钻探着。
  何广川腾出一只手来伸到身后,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使劲的贴紧他的屁股,他不在意我舔的舒不舒服,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在心理上彻底的臣服于他。由于被抓着头发,我的头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时而将我的嘴对着他的卵袋,时而对着他的屁眼,我在他的操控下能做的只有伸着舌头舔舐面前不知是何处的皮肤,我的头就像是他最擅长的篮球,被他游刃有余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广川粗大的肉棒在前妻充血的蜜穴不断进出,棒身被穴肉裹得很紧,结合处黏满了过度摩擦淫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趁他松手的间隙,我把头移向了两人的结合处大口舔舐着上面的白沫,下贱样子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但我对眼前的白沫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抗拒,我只觉得这是最美味的盛宴。
  前妻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床上,泛着红晕的俏脸露出动人的性感,何广川的每一次撞击,前妻都会忍不住仰起玉颈、皱紧柳眉,发出凄迷荡人的激吟,何广川也更加卖力的挺送下体,不断撞击着前妻白嫩的屁股,丰美的臀肉被剧烈的动作震得乱颤,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噢……不要……轻点……我要到……到了……啊……」前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的娇吟,前夫在自己现任老公的胯下侍奉,使得自己心中升起一股对何广川的强烈崇拜感,于是忍不住将白丝小脚紧紧的绷直,想要在老公面前展示自己最性感的身体曲线,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又在再次失守。
  「这么快就要到了?」何广川抬起屁股,凶猛的顶送着前妻的蜜穴,两颗卵袋剧烈甩动着。
  「啊……不要……那么用力……人家……受不了……噢……啊……」只干了几下,妻子便在一声细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高潮,几股香甜的蜜汁从两人的结合处飞溅而出,喷洒在了我的脸上。从我的角度看去,前妻的蜜穴口在高潮的瞬间剧烈收缩舒张着,就像一个脱水后拼命呼吸的鱼儿的小嘴,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何广川却依然用这种冲刺似的抽送方式连干了几十下,前妻被肉棒插得全身颤抖、小腹和美腿哆嗦不止才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发射。来自何广川精囊的大量精液源源不断的输送至前端,再从马眼处喷射进滑嫩的蜜穴中,他下体的性器官强有力的抽动着,彰显出强大的雄性力量。
  过了整整一分钟,何广川的肉棒才慢慢停止抖动,但依然维持着半坚挺的状态,他并不着急将肉棒从前妻的蜜穴中抽出,但仍有一股粘稠的浊白淫浆顺着前妻的股沟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床单表面已完全被淫水所浸透。
  何广川将前妻的美腿从肩上放下,俯身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大口喘息。不知为何,目睹两人高潮画面的我,淫欲也被完全激发,就在两人喘着粗气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何广川又把我的头按进他的屁股间,鼻尖贴着他的屁眼,我伸出舌尖小心舔弄着他的会阴处,为他刚刚完成发射还在劳累中的卵蛋和棒身做着舌面按摩,我确信自己没有同性恋的倾向,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这个失败者对胜利者的敬畏与臣服。
  刚刚经历过剧烈的活动,何广川结实黝黑的臀大肌上覆盖了一层汗,当我用舌头努力探进他的屁眼的时候,他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鸡巴,这让我有些暗爽,原来他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于是我加大力度舌尖不断攻击着何广川褐色的菊花,他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叫声,趴在他身下的前妻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何广川尴尬的笑了笑,对身下的美人说道:「严枫这个绿帽奴这会儿居然在主动给我舔屁眼,你说他贱不贱?」
  听到何广川的话,前妻忍不住嗤笑一声,像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又像是在嘲笑我,她双腿依旧环在何广川的粗腰上,隔着何广川将丝袜小脚按在了我的头上,感受着我头部的上下起伏,甚至还时不时的用脚尖抵住我的脑袋,加大我头埋进去的深度,毕竟在一起十年了,前妻总是能够拿捏我的性癖好,有了她丝袜玉足的鼓励,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按摩着何广川的下体。
  随着何广川的肉棒在前妻体内不断缩小,更多精液慢慢从蜜穴口涌了出来,看着不断潺潺流出的白色浓精,我忍不住想要去舔舐干净,但我并不确定这样的行为能不能得到他们的允许。但就在此时林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她娇滴滴躺在何广川的胸膛之下,柔声说道:「老公,我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如果流到床单上,我们今天晚上该怎么睡觉呀?」
  「那老婆你的意思是?」何广川坏笑着回答道。「不如就让你胯下的那只小狗狗给我们舔干净吧,好不好呀老公?」林佳娇滴滴的试探道,见何广川也有此意,两个人一拍即合,于是林佳抬起一只小脚丫,轻轻在我头上蹬了一下说道:「小绿狗,都是新鲜的哦,还不赶快给爸爸舔干净,正好给你的小鸡巴补补营养~」前妻的调戏令我欲火焚身,现在别说是让我吃精液,就算让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也会完全照做。
  有了两人的允许,我将目光转向了两人的结合处,何广川已经半疲软的鸡巴仍然完全插入在林佳的蜜穴之中,结合处周围满是水光和摩擦产生的白沫,我伸出舌头将他们将边缘的这些分泌物清理干净,然后舌尖不断在蜜穴口舔舐,这时何广川将鸡巴缓缓抽出,一大股白精如同泡芙的奶油一般涌了出来,不仅量大而且还很浓稠,在他龟头的冠状沟棱角中也剐蹭了不少,一时间让我不知道该首先清理哪个地方,因为无论先清理哪个地方,另外地方的精液一定会滴在床上弄脏床单。
  就在何广川龟头上的那坨精液即将滴落到床单上时,我急忙把头伸到正下方张大嘴巴接住,带着一丝腥味儿的液体落入口中,口腔与何广川油亮的龟头之间还拉着一道晶莹的细丝。将口中的液体吞下后我又急忙转向前妻叉开的两腿之间,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有一点的肿胀,浓稠的乳白色精液不断的从她的蜜穴口涌出,难以想象在她体内发射的男人精液量有多么的庞大。我用嘴唇完全包住穴口,精液像流动的奶油一样全都被吸进了我的嘴里。
  为了让它们更快的排出,我用舌头不断的伸进去搅拌,惹得前妻又开始娇喘连连。大约过了三分钟,她体内的精液才终于完全排出体外。
  何广川的这些子子孙孙如果留在前妻子宫里,极有可能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但当他们被我吞下后,就会被我的胃酸完全杀灭,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将口中储存的精液咕咚一下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咕咚的声音让前妻和广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在他们的嘲笑声中,我却没有半点羞耻,而是主动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以此向他们证明我一滴不剩的吞下了所有精液。
  「真乖!」「真贱!」见此情景,林佳和何广川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虽然内容不同,但两人还是忍不住相视一笑。这时前妻脱下早已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将两只团在一起后用力塞进了我的嘴里,笑着转头对何广川说道:「再把他的嘴给堵上,以免他再吐出来。」
  前妻的行为在何广川眼里,是对我的羞辱与不屑,但在我眼里,这是前妻因为了解我的性癖所给与的福利,至于前妻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她既想向新老公证明她的忠贞和对前夫的决绝,又不愿意伤害我这个曾对她一心一意的前任。
  激情过后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躺在床上歇息,前妻就像帝王的娇艳美妃一样侧趴在何广川宽厚的胸膛上,一双雪白的玉腿魅惑的交织在一起,两人丝毫不避讳站在床尾无所适从的我,脸贴在一起湿吻,柔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曾几何时,我和林佳的激情过后也会这样躺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只不过此时的我变成了旁观者,合法享受这一切的人变成了何广川。
  「老婆,你终于嫁给我了。」
  「老公,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一次,我发誓会爱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如果有违背誓言,我天打……」
  还未能何广川说完,前妻突然贴上了他的嘴唇,温柔的停滞了两秒钟以后,林佳一脸宠溺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傻瓜,今天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还未等何广川回话,前妻继续说道,「好不容易嫁给你,不可能再有人把我从你身边夺走,我是只属于你的女人。」
  听到林佳的深情告白,何广川忍不住湿润了眼眶,他起身将前妻再次压在身下,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他用坚定和宠溺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亦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再生动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两人此刻心中的无限爱意,只好将这种缠绵爱意化作一个缠绵的湿吻……
  窗外飞来两只蜜雀,落在栏杆上机灵的左右张望,仿佛也在见证着屋内的浪漫。
  往后三天,她彻底失联,只有一封有她签名的离婚协议寄到了家里……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13:54:35

第十八章
  五年后,美国得克萨斯州奥斯汀的一个小镇。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片云朵,一座面积约有两三公顷的人工湖像块碧玉镶嵌在这座小镇的正中央,围绕着湖边,是大片翠绿的草坪,每逢阳光明媚的日子,总能看到湖边有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老人,躺在草坪上的情侣,嬉闹的孩子……这是个定位中高资产家庭的社区,安静且祥和。
  平整的柏油小路环绕着湖泊,外观精美的别墅沿路而建,坐落在成荫的大片杉树林下。某栋别墅的客厅内,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敲击着键盘,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移向朝他跑来的一个三四岁模样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爸爸快来看,我们抓到了一只小松鼠,快来看呀!」小男孩一脸兴奋又焦急的模样,想要赶快向男人分享他的喜悦。
  「臭小子,不许带着妹妹欺负小动物,赶快给我放了!」男人起身走向院子,对着两个孩子大声道。
  「可是我还想给妈妈看一下的……」院子里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男人,手里还攥着那只可怜的松鼠。
  「可妈妈还没下班回家呀,这样吧朵朵,我给这只小松鼠拍张照片发给妈妈看,然后你把它放了好不好?妈妈一定会夸你是爱护动物的乖宝宝!」
  「好~」女孩奶声奶气回答道,然后用小手举起松鼠,男人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孩子妈妈,没一会儿他便收到了回复。
  「老公,孩子们好可爱呀,要把我笑死了,快让他们把小松鼠放了,老婆今晚要加班陪客户,你照顾好他们,等我回去~」
  男人笑着摇摇头,回复了一句「好的」。
  这时,一辆红色跑车从林荫小道远处驶来,车子停在了男人庭院的隔壁花园前,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扶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孕妇走下车,壮汉注意到了正陪孩子们在庭院玩耍的金丝眼镜男,笑着打招呼道:「严枫,陪孩子们玩呢!」
  「下午好啊川哥,你们回来了!」金丝眼镜男抱着小女儿,起身回应道。
  「小爸小妈好!」两个孩子也有礼貌的向车里下来的两人问好。
  「成成、朵朵真乖,你们今天有没有出去玩呀?」壮汉一手环住美孕妇的腰,一手推开庭院的栅栏木门,笑着跟小朋友打着招呼。
  「嗯,爸爸带我们去湖边钓鱼了,我们刚才还抓到了一只小松鼠,但是我们都要爱护小动物,所以又把它放走了。」小男孩抢答着,似乎想要在这个高高壮壮的叔叔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嚯,成成真懂事」「是呀,朵朵一定也很乖对不对,你们都是最棒的好孩子!」和高大男人走在一起的绝美孕妇也微笑着夸赞两个可爱的孩子。
  「川哥,林佳去医院产检怎么样,一切都好吧?」金丝眼镜男扶了一下镜框,看着两人问道。
  「嗯呢,都挺好,预产期在三个月后」,壮汉搂着臂弯里的孕妇回答道,孕妇则一脸幸福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那要提前恭喜你们了,再次迎来贵子!」
  「哈哈哈,等佳佳生下宝宝,我可就赢你了啊,我三个孩子,你两个孩子,你和顾玉加把劲再来一个吧,哈哈哈。」
  「幼稚!」男人怀里的美孕妇打了一下他后低声嗔道,但听到男人口头上已经把自己与前夫所生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心里还是感到欣慰与高兴。
  「对了,没见顾玉在家呀,还没下班吗?」
  「嗯嗯,她今天要加班陪客户,说要晚点回来。」
  「哦哦,那你看好两个娃,晚上有时间来我们家做客,果果和咻咻跟奶奶去欧洲旅游,家里这两天冷清了不少,你们带俩孩子来家里玩,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好嘞,等顾玉回来,我们带孩子一起过去。」
  「嗯呢,拜拜咯枫,成成、朵朵,晚上有空来小妈家玩哦,我给你们做最爱吃的菠萝咕噜肉哦~」孕妇挥手道别,高大男人搂着她的腰走进了隔壁庭院屋内。
  「好~」
  ——————————————————
  这个金丝眼镜男,便是如今的我。2024年,在各方面原因的共同作用下,我卖掉了北京的学区房移民到了大洋彼岸。和林佳离婚后,我与一位同样性感迷人的女人结了婚,她叫顾玉,有读者应该还记得,她便是我跟老乔参加别墅派对时,在床上和外国男友大搞3P的那位性感熟女。
  有时候想想世界真是个荒诞的闭环,老乔一直想睡我美丽的妻子,他做到了,但不是林佳,而是我的再婚妻子顾玉,当初开导我的老杨正是我和顾玉的媒人,他了解到我的情况后,为我和顾玉搭了条线。
  不得不佩服老杨毒辣的阳光,事实证明我和顾玉确实很契合,她很优秀,很重事业,但骨子里对性的需求极其强烈,她渴望开放式的婚姻,却想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最好家里的那个人能够照顾孩子,打理家庭……而我则是个完美的搭档。
  何广川帮我们办理好了一切移民手续,我和顾玉买下了这套在美国的三层花园别墅,曾经的积蓄和如今稳定的收入,足够我们在这里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来到美国的第二年,她为我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分别取名成成和朵朵,感恩上帝慷慨的馈赠,我成了一名虔诚的基督徒。
  平日里,我在何广川的美国公司里负责物流运输的一部分管理业务,顾玉则在这个公司里负责销售,我们的收入在当地也算是中游水平。何广川和前妻成了我们的老板和老板娘,同时也是我们的隔壁邻居,平日里我们互相照应,就像亲密的一家人。
  果果则跟着前妻和广川一起生活,她已经快九岁了,在奥斯汀市里的一家私立贵族学校上小学,她依然叫我爸爸,也叫何广川爸爸,小家伙一直在幸福环境里成长,自信又可爱,俊俏的小脸袋颇有些她妈妈的影子。
  林佳在移民前已经怀上了广川的孩子,在生育的那天,她突然有了强烈的妊娠反应,何广川因为在国外出差错过了孩子的诞生,我全程陪同了前妻的生产,我在医院里忙前忙后,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果果出生我第一次当爸爸的时候,只是造化弄人,林佳这次生下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骨肉。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叫咻咻,是个男孩,今年五岁了。去年年底,在一次家庭聚会上,何广川宣布林佳再次怀孕,今天的产检便是做临产前的最后一次检查。
  很难形容我这些年面对他们时复杂的心情,但我总是劝解自己,既然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祝福便是放下过去的最好方式。
  顾玉今晚又不能回家吃饭,我来到厨房着手准备今天的晚餐,这时收到了她传来的讯息:「老公,今晚Peter那个色老头又让我陪他去见客户,又不知道要到几点了,孩子们在家乖吗?」
  Peter五十岁出头,长得大腹便便,颇有些美国大叔的典型特征,他是何广川公司的职业经理人,主抓具体业务,相比之下作为最大股东的何广川更像是个甩手掌柜,每天只是忙着陪林佳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Peter第二任妻子是个日本人,从这也能看得出来他对亚裔女性的偏爱。自从两年前他来到公司,便经常带着顾玉四处见客户甚至是出差,我早已见怪不怪了。
  「放心吧老婆,孩子们还在院子里玩呢,一切都好。」
  「那我就放心啦老公,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呢?」
  说着,顾玉在WhatsApp上给我传来了一张图片讯息,图片上只能看到她穿着细高跟的一截粉嫩小腿,而对面则坐着三位中年白人,手里端着威士忌酒杯正在谈笑,羊入狼窝,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销售这个职业的特点,我自然是心知肚明,虽然挣得多,但是时间不固定,聚少离多,想要得到,就要放弃。
  「你这是在别人家里?」
  「嗯嗯,是客户的私人庄园,这里真的好大呀,车开进来我都要迷路了。」
  「什么重要的业务搞得这么复杂,不就是签个字的事吗。」
  「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我不跟你聊了哦,再玩手机就显得我不礼貌了。」
  「去吧去吧。」我快速打字,那边也没了回复。
  是夜,当小镇的人们都已睡去,我还躺在床上摆动着手机,心里一直牵挂着还没有回家的妻子。
  几十公里外一处幽静的湖边庄园,高大青翠的树木将其隐秘其中,穿过密林是一栋乔治亚风格的别墅,坐落在英国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花园之中,别墅正立面的古典门庭和谐而庄重,纯白色的门窗皆是精雕细琢,林木掩映之下衬出它的钧深宏美。
  别墅顶层正中间的最大套房里此刻却依旧灯火通明,树林里不时飞过鸟儿驻足看向屋内,再仔细听,仿佛能听到一个女人娇媚的淫叫,比鸟鸣声还要悠扬婉转。
  「oh oh oh,受不了了啊,好大,ur so big,I'm coming,I'm coming……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
  「N……ye...ye...ye...ye...yes..chinese little bitch,your Chinese husband can't satisfy you,right?」(小婊子,你的中国丈夫满足不了你吧?)
  「Oh...honey,sure...oh…oh...you're much better than him……」(啊……亲爱的,当然……啊……你比他强太多了……)
  屋内此刻正在上演着淫靡香艳的活春宫,在将近三米长宽的巨大床上,一个娇柔的亚裔女子此刻正浑身赤裸,分开圆润的性感美腿跪趴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女人脖子被拴上了一个带着铆钉的项圈,向后高高撅起丰满白皙的屁股,将满溢蜜汁的肉穴和娇嫩的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给房间里的其他男人,一根洋人专属的粗大阴茎正在蜜穴里粗野的来回抽插。
  身下中年白人男性一边挺动下体,一边用手抚摸抓揉着女人硕大圆润的双乳,在他古铜色皮肤的衬托下,女人的皮肤更显得白皙透亮和细腻滑嫩,胸前的巨乳和丰腴翘臀堪比火辣的西方性感女郎,但却充满了娇柔、含蓄的特有东方韵味。
  这个东方女人被操的心醉神迷,而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围绕在她左右,一个是大腹便便、头上只剩下稀疏的几根金色头发的胖大叔,另外一个则高大魁梧,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肌肉男。胖大叔跪在女人身后床上,一手扶着女人圆润的美臀,一手向后拉扯着项圈另一端的链子,向下看去,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居然紧紧的嵌入在了女人娇嫩的菊穴之中,只剩下一对硕大的卵袋还露在外面。
  而棕色头发、碧绿眼睛的肌肉男站在女人面前,用一根将近20厘米,像肉鞭一样的粉红色大肉棒不时抽打在女人那化了精致妆容的俏脸上,被鸡巴打耳光的女人看起来并不抗拒,而是十分受用,一脸享受的迎接着肉棒的抽打,情到深处,她还主动用魅惑的朱唇亲吻龟头,再将面前的肉棒含入口中,甚至是吞进喉咙里,伴随着喉部一个鼓包的蠕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个媚光四射,性感火辣的亚裔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顾玉。身后那个胖大叔则是她的上司Peter,而另外两个健硕白人,想必就是今天他们见的客户了。
  胖Peter配合著中年白男,一进一出的分别抽插着顾玉的蜜穴和屁眼,当他的鸡巴因为幅度过大而不小心滑出菊花的时候,顾玉娇哼一声,讨好似得努力将肥嫩的大屁股翘得更加高耸诱人,像一条发情母狗一样摇动着她的屁股,诱惑着身后的男人赶快再一次塞满她那淫痒的菊花。两个男人的每下动作,顾玉的下体都会哆嗦着喷洒出一小股淫汁,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因为性欲泛出红晕,在汗液浸湿下显得油腻腻的。
  「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大啊……要坏掉了……呜呜……」,妻子用中文自言自语的浪叫着,这更激起了三个白男对其他种族女人的征服欲。
  「啪!」的一声,顾玉那圆润丰腴的雪臀上顿时多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yes,say Chinese,bitch,fuck,fuck your ass,go to the devil,slut!」(对,用中文叫床,贱货,我要操烂你的屁眼,送你下地狱吧!荡妇!)
  「啊!啊!啊,thank you sir,punish me please,操死我吧,求求你们了,啊…啊啊!」(啊!啊!谢谢你们,主人……请惩罚我吧!操死我吧!求求你们了!)
  听着Peter故意羞辱的话,顾玉不禁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刺激她变得十分兴奋,闭起美眸更加卖力的舔吸着面前的大肉棒。
  「fuck your throat……」(让我来操你的喉咙),说着,站在妻子面前的碧眼男突然抱住她的脑袋,粗腰凶猛的向前一顶,将阴茎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喉咙,顾玉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操喉咙的生理快感也许比不上柔嫩蜜穴那样强烈,但这些白人们就喜欢用他们丑陋霸道的生殖器官,来摧毁东方女人精致美丽的妆容,看到女人在他们胯下像母狗一样被用来满足兽欲,甚至连呼吸的权利都要受到他们的剥削,这会让他们想起大航海时代祖先们开疆拓土、殖民世界的无上荣光,如今时过境迁,虽然他们嘴上反对种族歧视,实际上内心还保留着上等种族的傲慢,上床前,他们还温柔地亲吻妻子的手背,绅士的说着:Goddess,it's my great honor(女神,认识你是我的荣幸),但在床上,他们又成了目无人伦的衣冠禽兽。
  大约过了二十秒,白男才松开双手的禁锢,顾玉白嫩的脸早已憋的通红,口水夹杂着粘液挂落在她的嘴角和男人的大鸡巴上,见男人作势要再一次捅入,妻子赶忙最大限度张开小嘴,深吸一口气,来迎接男人对自己喉咙的进攻。
  「唔……呜……」为了克服生理上的排斥,顾玉居然紧紧抱住碧眼男的大腿,将20厘米的鸡巴与她的喉咙固定在一起,如果不是嘴巴容量已经到了极限,卵袋恐怕也会被她含进去,她的整张脸埋进男人的裆部,不留半点缝隙。
  「great!」(太棒了!)碧眼男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胯下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继续挺动下体撞击着顾玉美丽的俏脸,仿佛在对着一个飞机杯打桩。阴茎深入顾玉的口腔、喉管,使得她如玉般白皙的美颈明显的被一个巨大粗壮的柱状物撑大了一圈,在抽动中之间顾玉的玉颈由粗变细,又由细变粗,阴茎在喉咙里不断上下蠕动。
  顾玉为他做着深喉,男人插入的时间越来越长,留给妻子呼吸的时间却原来越短,到后来,男人完全就以做爱一样的频率抽插着,三个壮硕有力的白人分别进攻着妻子身体的不同穴口,但相同的是,他们总是默契的将鸡巴以一个频率插入到最深处,房间内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其中还不时夹杂着抽打女人屁股的声音。
  在他们眼里,东方女人的柔美味道是任何种族的女性都无法比拟的,东亚女人有着最滑嫩的皮肤,最娇媚的叫床声,她们的阴道分泌的爱液仿佛也最润滑和甜蜜,而且她们的娇嫩屁眼在东方的性爱文化里很少被提及使用,到了美国这个种族交汇的移民国家,那里的男人自然乐于使用他们的粗大肉棒来探索征伐东亚女人的私密禁地。
  大约两三分钟后,碧眼男意犹未尽的将肉棒从顾玉口中拔出,上面亮晶晶的沾满了妻子的口水,长时间的窒息让她几乎快要晕厥,双眼迷离的看着前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下意识的将粉嫩的舌头伸出嘴巴,舌尖和嘴角上大量的口水和带着泡泡的粘液垂落下来。
  「be careful,stephen,don't suffocate this bitch。」(小心点,Stephen,别把这个婊子憋坏了)
  「don't worry,it's ok,Peter,,if you don「t believe me,you can ask Ms.Gu.」(别担心,没问题的,Peter,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的顾小姐。)
  还没等Peter答话,顾玉从失神中醒来,她温柔地将面前的鸡巴再次含入口中,仿佛要用东方的娇媚柔情来化解这来自于西方的野蛮侵略。为了继续讨好刚才粗鲁抽插她的男人,顾玉使出浑身解数,时而美目传情,时而用粉嫩诱人的小舌,卖力的舔舐着男人连同卵蛋在内的每一寸性器官。
  但自古以来,屈辱求和都不会得到强者的怜悯,反而会激发他们凌虐的兽性,这是一百多年前鸦片战争时西方侵略者们早就告诉过东方人的道理,妻子不是不懂,只是爱上了他们的征服。
  「啪!」一声脆亮的耳光打在顾玉白嫩的左脸上,上面立马显现出了一道轻微的红印,任何男人看到后大概都会忍不住怜惜这个披散着秀发充满无尽韵味的东方美妇。
  但还没等顾玉捂住疼痛的脸颊,便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在她美丽的右脸上又添了几道微红指印!
  「bitch,answer us,can you still stand it?」(贱母狗,回答我们,你还受得了吗?)碧眼男居高临下,托起顾玉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耳光显然没有使坚强的顾玉畏惧,本就有受虐倾向的她此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边用力扭动着屁股一边大声浪叫回答道:「sure,daddy,fuck me hard,please!Americans beast will conquer Chinese whores!」(当然了,爸爸们,求你们用力操我吧!美国爹地会彻底征服我这个中国婊子!)
  听到顾玉的淫语,几个男人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三具强大的雄性躯体拼尽全力撞击着眼前的这位娇小柔美却也潜力无穷的女性。
  「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yes yes yes yes yes yes……要死了!harder,hardr!oh my god!」,趁嘴里鸡巴拔出的间隙,顾玉不放过任何一点叫床的契机,只想用最娇媚的浪叫来取悦在她体内抽插的男人们。
  三根坚硬如铁的鸡巴不管是哪一根都足够要让顾玉欲仙欲死,而现在是被他们同时抽插玩弄,她只觉得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体内快速抽插的鸡巴让她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强壮的白种男人速度越来越快,顾玉不时会在他们身下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将他们鸡巴挤出一些,但很快又被摁住固定身形再次快速操干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高潮,她双腿最后连跪都跪不住,烂泥一般瘫软在床上,双穴间两根鸡巴保持着你进我出的节奏,又在最后关头同时插入到她深处。
  性交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最先发射的是在顾玉阴道里抽插的中年白男,他的鸡巴看起来快要赶上顾玉的脚腕粗了,很难想象她的蜜穴能容纳下这样的巨物,更夸张的是,这根鸡巴喷射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型火炮,从它抖动的力度和正中间那根正在规律蠕动的粗壮输精管上不难看出,妻子的子宫正承受着多么火热的精液冲击。
  在白人上司和客户眼里,他们拥有着随时随地使用妻子身体的权利,可以是在感恩节的晚上,可以是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全天,可以在办公桌下,也可以在豪华轿车里,妻子在他们眼中,更像是一个还保持着工作关系的泄欲玩物。
  男人火热的喷射让妻子蜜穴一紧,仅仅是输精管的蠕动都能让她感到舒爽不已,再加上大量精液喷洒在子宫壁上所传来的受精快感,她再也忍受不住,披散着长发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嘴巴大张着就像脱氧的鱼儿,媚眼不受控制的向上翻着白眼,趴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了起来,粉嫩的玉足不受控制的绷紧,脚趾可爱的用力翘起,丰腴的肉臀在此刻快速的抖动着,掀起充满淫欲的微微臀浪。
  「啊啊啊~~~~~~~~」,尖锐而又风骚的叫床声回荡在这个巨大房间内,屋外树枝上的小鸟也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飞向树林。我的妻子在三个白种男人的蹂躏下再一次高潮了,只不过这一次的高潮最彻底,最深入,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骨髓里还在合成的新鲜血液都在这一刻热烈沸腾。
  身体的抽搐还在继续,伴随着情欲巅峰的巨大浪潮,顾玉娇嫩的屁眼不自觉的一收一合,柔软洁净的肠道包裹着肥胖白男粗壮而又坚硬的肉棒,也开始为这场叫做欲望的绚烂烟火跳动欢悦,硕大的龟头紧紧贴住深处的肠壁摩擦,又在为下一场烟花的绽放积蓄火热能量。
  那就一起来吧!感受到妻子强烈的高潮,Peter不介意把她送上更高的巅峰,他猛烈的耸动屁股撞击着妻子高高撅起的肉臀,这一刻他仿佛找回了年轻时勇猛的模样,这个东亚女人总是可以让他雄风大振。
  「oh,oh,my baby,GuYu,you're so good,I'm coming,I'm coming!!」(哦,我的宝贝,顾玉,你太棒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就像雄狮在蹂躏一只受伤的白鹿,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妻子早已失去了叫喊的力气,她来不及、也无力去马上承受又一次性爱巅峰,身体的极限让她昏死过去,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依旧剧烈颤抖的声音,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受控制的绞紧又放松。
  浓白的精液在妻子肠道深处绽放,无数的精子冲向身体更深处寻找卵子的结合,显然它们来错了地方,但蛮横的白种人的精子继续在肠道内弥散,与肠液融合在一起,又钻进了肠壁细胞内部,彻底将自己的dna注入这个美妇的身体。
  Peter和中年白男缓缓拔出软下来的阴茎,妻子的下体一时间呈现出两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尤其是那本就不该用作交合的菊穴,此时完完全全被撑开成了一个直径两三公分的O字形洞口,伴随着妻子无意识的收紧,短时间闭合但一放松就又撑开来。当妻子又一次收紧又张开两个肉穴时,两股浓稠的白色浓精涌了出来,像一条挂在穴口的细小的瀑布,一直延续到床单上。
  只剩下健壮碧眼男还未射精,他也不着急折腾已经昏死过去的妻子,而是将鸡巴从妻子的口中拔出,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个直径足足有三指粗的巨大肛塞,慢慢塞进了妻子的屁眼里,这样一来原本正从肠道中潺潺流出的白色浓精就被堵住了,做完这一切碧眼男走下床,留妻子一人瘫软在床上。
  几人各自倒上威士忌,并不介意彼此赤裸的身体,他们走向窗边,望着远处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边碰杯,一边大笑着畅谈起来。
  中国有一句俗话叫」都在酒里了「,地球另一端的美国,也有着同样的潜规则,所谓订单和生意,是在谈判的会议桌或者起草的合同上吗?当然不是。而是在酒足色饱后的闲聊打趣中,在床上那个被操晕的美丽人妻蜜穴和屁眼里。
  三人坐下继续交谈,虽然已是深夜十二点,但他们依旧精神抖擞,从商业谈到政治,从金融聊到科学,仿佛刚才的肉欲狂欢只是他们的一道开胃前菜。人前正义凛然的企业家,人后却淫人妻女,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谓上流社会,莫过于此。
  床上的美艳少妇渐渐醒来,摸索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几十公里外家中老公的电话,电话瞬间就被接通,美妇幽幽道:「老公,对不起,今天我喝的有点多了,就住在公司了,孩子们都睡了吗?」
  「孩子都睡下了,你没事吧,听起来你的嗓子有点沙哑?」
  「没……没关系,大概是酒喝的太多了,伤到了嗓子。」
  「那你多喝点水。」
  「嗯嗯放心吧,我在喝,老公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上午再处理一点公务,然后请一天假回去陪你……」
  「嗯呢,你喝点水也早睡吧,等你明天回来,成成吵着要去看新上映的蜘蛛侠,我们一起带孩子去看电影。」
  「嗯…唔……唔唔……好……唔……的」,电话那头的妻子好像嘴巴里吃进了什么东西,口齿不清的唔唔回应着我。
  「老婆,你没事吧?」
  「老公……」,妻子终于发出了正常的声音,「我没事……我……我在吃东西……」
  「老婆,是下午你给我发的那三个男人一起吗?」我已经猜到了所发生的一切。
  「唔……唔……嗯……嗯……唔……」
  「老婆,你受得了吗?」说实话,我真的有一些担心妻子。
  「老公,唔……我不知道,pray for me……(为我祈祷吧…)」
  「啊……」一声媚叫突然传来,夹杂着男人的怪叫。
  「We're fucking your wife!haha…」(我们在操你老婆!哈哈哈)
  「oh,I love her big tits!」(oh,我爱死她的大奶子了!)
  「Please save her!her asshole is about to be fucked to pieces by us!」(快来救她,她的骚逼快被我们操烂了!)
  「我……唔……我要挂断电话了,啊!啊!啊啊啊,老公,晚安啊啊……啊啊啊啊!」
  「嘟……嘟……嘟」,伴随着一阵忙音,妻子那头挂断了电话。
  淫戏继续在这个湖边庄园上演,娇柔性感的东方美妇独战三个强壮白男,这是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共赢的较量,远在家中的我,难道不也是一个受益者吗,妻子被人淫的快感远比自己亲自上阵来的更加强烈,我默许这一切,也沉浸于这一切,这样的事情过去在发生,现在在发生,未来还会继续发生。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13:55:48

结局一:
  我和林佳、顾玉还有何广川的故事,已经讲完了,皆大欢喜,圆满结局,但又好像意犹未尽,因为还有一些只属于我们四人的秘密。
  是的,还有。
  光秃秃的枫树已经在冬雪的消融下逐渐露出嫩芽,空气中还飘散着一些冷气,但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虽然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奥斯汀的这座小镇上,还是会伴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偶尔驶过几辆开着大灯的汽车,小镇的青少年们三三两两刚从派对中散去,又或是刚从镇上那间有些年头的橡木门酒吧坐最后一班公交回来,老人小孩们已睡去,只剩下年轻人们继续享受着这个世界的欢愉。
  隐匿在这个幸福小镇一座别墅的地下室内,一场私密的游戏正在进行。
  「跪下!」
  一个美国大兵迷彩军服的高大男人,正挥舞着手里的藤条,毫不留情的甩向面前的被绑住双手的一对男女。
  男人健壮的胳膊将袖口撑起,结实的胸肌也在修身t恤的衬托下显得雄壮无比,他的脚上穿着一双深卡其色高帮军靴,上面还修饰着略显狂野的尖锐铆钉。
  一男一女在他的命令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迟疑,脖子上的刻着」枫「和」玉「的铁质狗牌,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那个挂着」枫「字狗牌的男人,弱小的下体被一个金属的平板锁具牢牢禁锢在里面,高大男人手里的藤条似乎更关照他,让他身上已有了数道暗红的鞭痕。
  与他并排跪在地上的女人身材十分火辣,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对傲人的D杯巨乳,两个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夹子,夹子之间有一根金属细绳连接着,细绳的中间则被女人咬在檀口中,拉扯着两个娇嫩的乳头。
  「啪!」在男女身后,一个穿着爆乳紧身皮衣和包臀皮裙的性感女人挥舞着手中的软皮鞭,一种打人很疼却又不会留下伤痕的神奇刑具,她性感笔直的长腿上包裹着细腻丝滑的黑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细高跟,除了暴露出在外面的雪白乳沟和一张充满韵味的柔美脸蛋,她的浑身上下都被黑色包裹着。
  「啊!」地上跪着的男女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两人额头上开始分泌细小的汗珠。在这个与世隔绝、静音绝佳的地下室内,我和妻子顾玉,以及广川、林佳,有着另外一层身份。
  「谢谢主人的赏赐。」我和妻子跪在地上挺直腰板,异口同声的说道,
  话音未落,只听见啪的一声,何广川狠狠地扇了一下妻子的巨乳,原来是顾玉在说话的时候,嘴里的金属细绳掉了下去,挂在两个乳头间来回摇晃着。
  「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顾玉连忙向面前的高大男人磕头认错,咻!耳后传来突然传来鞭子破风的声音,但我们夫妻二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任由身后的女主人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抽打在屁股和背上。
  「顾玉,你真贱啊,在我老公面前挺着大奶子装什么风骚呢!」不要惊讶前妻林佳口中居然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语,来美国这几年,林佳经历了从羞耻到适应的过程,虽然在平时的生活中,她依旧是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的可爱女人,但在这座调教室内,她就是一个合格的女王。
  「对不起,妈妈,女儿错了,女儿的贱奶子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爸爸刚才打的对,女儿这就给你们磕头认错。」顾玉和林佳在调教过程中习惯以」妈妈「或」姐姐「相称,顾玉脱口而出妈妈二字,想必也是被林佳话语的严厉和身上的疼痛震慑到了,美丽的俏脸一下又一下磕向地面。
  「好了好了,你这么骚浪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今天就是一直磕下去也改变不了你下贱的本性。」
  「谢谢妈妈宽恕,女儿一定好好反省。」
  何广川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美人的淫戏,走到我面前按下我的头,示意我跪趴在地上,随后,他那将近180斤的健硕身躯便坐在了我的身上,我需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托起他的重量。
  「贱奴,何广川看着顾玉说道,汇报一下吧,过去这一个月,跟Peter那个老色批是怎么鬼混的,何广川夫妻对我们夫妻的每一次调教,有一个固定环节就是审问妻子过去一段时间的性爱记录,妻子每一次陪客户,跟谁做爱,怎么做的,都要事无巨细的如实汇报。
  当然广川也只是为了给调教增添一些趣味,顾玉曾经有一次故意漏说了她被一个黑人客户操得上了头,撅着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求着给黑人爸爸舔屁眼吞精的事情,而何广川早就从其他公关经理口中得知此事了,为了惩罚顾玉的不诚实,何广川在她的淫穴和屁眼里塞入跳蛋在地下室关了整整一夜,事后妻子的下面肿了三天才恢复,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这类事情有所隐瞒。
  「XX公司销售部经理、总经理助理,首席骚逼贱货顾玉向广川董事长汇报:3月,贱奴共为公司客户开展公关服务6项、13人,全部完成合同签订。其中白人8人,黑人2人,印裔2人,亚裔1人。」
  「时间分布上,1项公关陪护发生在工作时间,5项发生在工作外时间,贱奴本月共有5天夜不归宿,全心全意为公司客户服务。」
  「服务内容上,13人均使用过贱奴的骚逼,11人使用过贱奴的骚嘴,7人使用过贱奴的骚屁眼,贱奴利用身体共为客户榨精21次,其中内射11次,口爆吞精4次,菊射5次,乳射1次。服务过程中贱奴共高潮34次。」
  「其他方面,与总经理Peter共发生性行为10次,被Peter主人内射3次,菊射2次,口爆吞精5次,乳射0次。贱奴共高潮4次。」
  「与家夫方面……」这时林佳踩着高跟鞋向前轻轻挪动了两步,顾玉每月汇报的这个部分都是她最感兴趣的。
  「与家夫性生活方面,发生性交……0次,家夫射精次数……5次,其中2次为锁内射精,3次为在主人和妈妈的同意下,贱奴通过手交、足交以及打耳光等方式完成榨精,贱奴在上述为家夫的服务过程中自慰高潮5次。另外,贱奴严格执行主人的要求,控制家夫开锁时间,无人看管必上锁。」
  「汇报完毕,请主人提问。」妻子跪坐地上,没有任何迟顿,流利的口头汇报了她的本周情况,其说出的数据与何广川掌握的丝毫不差,看到妻子挺直腰杆,抬头挺胸的样子,我不禁为这个成熟干练的职场女强人暗暗称赞。
  「好,跟我掌握的基本一样,你说一下,这周服务过程中,最难忘的经历。」
  「回主人,同往月一样,贱奴的服务客户性能力参差不齐,但在贱奴的努力下,有幸取得了所有客户的满意。贱奴本月的服务经历中,最难忘的是与两位印度客户的陪护。」
  「总经理Peter让我飞去圣安东尼奥与这位客户签订合同,这两个印度人是亲兄弟,他们公司有一整层楼用作他们二人的办公室,我被他们二人要求脱光衣服站在办公桌上跳中国的传统舞蹈,还被要求给他们唱首中国古典歌《茉莉花》助兴。」
  「但我在桌下还没脱完衣服就被他们二人按在沙发上操了,他们两人特别喜欢我的脚,我的两只脚一直被他们含在嘴里,他们身上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我被他们从下午四点一直操到晚上十点,他们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要让我吞掉,哪怕是在地上我也要舔干净,我的胸上和屁股上被他们用马克笔写满了Chinese slut(中国婊子)、indian cock only(印度鸡巴专用),并在回去的飞机洗手间拍给他们看。」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客户结束的都很快,花样也很简单。主人,贱奴回答完毕。」
  「真下贱!你也配做人,母狗都没你这么不要脸。」林佳忍不住啐道。
  「谢谢主人夸奖,贱奴就是一个连母狗都不如的下贱婊子,取悦主人是贱奴的天职,也是贱奴的荣幸。」妻子恭敬地回答道,主人强大的气场让她语气和身体都有些颤抖。
  「嗯,不错。」何广川淡淡应道,然后从我跪趴的身上起身,皮靴轻轻踢了一下我的下体,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老子把鞋面舔干净!」
  「是主人!」我立马爬向何广川的脚下,虔诚的捧起他的一只皮靴,军绿色的鞋面质地粗糙,散发著淡淡的皮革味道,我贪婪的深吸一口,仿佛这就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鞋子并不脏,反而十分干净,我轻轻舔过表面,任由粗革摩擦着舌头,这种臣服的快感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愉悦,但心理上的刺激让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欢腾。
  我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丝毫不顾及自己在众人面前下贱的体态,皮革鞋面在口水的湿润下,由原本的绿色变成了深绿色,惹得何广川一脸嫌弃。
  他一边居高临下鄙视着我,一边用手解开他腰间的皮带,金属锁扣碰撞的声音惹得我浑身一阵发麻,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何广川发出的金属声似乎就象徵着威严与恐吓。
  「主人,让贱奴来吧。」跪在地上的顾玉谄媚的爬了过来,伸出柔嫩的玉手便要帮他解开皮带,她努力翘起屁股,伸出舌头,像一条母狗恭敬跪在地上,散落的长发随着来身后女主人的鞭风缓缓飘散……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12/20 13:56:11

结局二:
  2028年的圣诞节。
  德州全州都下起了大雪,大面积航班延误,我和顾玉的父母,何广川和前妻的父母都无法如约飞来德州,于是我们两家大人加上五个孩子,凑在一起在德州家中相聚庆祝圣诞。
  妻子和顾玉早就以姐妹相称,这两个女人竟十分合得来,不管她们私生活如何,身上却都有相同的品质,善良、勇敢、自信、大方……
  趁两个美人带孩子们在院子里欢快的打着雪仗,我和广川二人坐在壁炉前,随意畅聊起生活和生命的本质。
  木柴发出燃烧的噼啪声,让人感到无比的安逸与踏实,电视里,特朗普还在为共和党的下一任候选人爱德华多摇旗呐喊,但风水轮流转,蛰伏四年后的民主党大概率会卷土重来入主白宫。
  何广川不知何时开始低头沉思,目光盯着跳跃的炉火,突然开口道:
  「枫,你怪过我吗?」
  「嗯?怪你??」我翻动炭火,还没意识到他想要表达什么。
  「怪我从你身边带走佳佳,带走果果,甚至还把你拐到了美国?」
  我怔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但我实在不想开启这个沉重的话题,于是装作轻松的玩笑道:「哈哈哈,非要这么说,那我还得谢谢你,在国内我就是个朝九晚五的房奴,在这里我有大房子,更好的收入和生活,还有……」
  「那前者呢?林佳和果果……」何广川突然打断我。
  「她们……她们过得很幸福,我有顾玉,我们过得也很幸福,我不怪你,依然要谢谢你。」我暗叹一口气,言不由衷。
  何广川听出了我心底的纠结,把目光从炉火慢慢转向院子里打闹的女人和孩子们。
  「严枫啊,前段时间,我和林佳去做了遗产公证,你别误会,毕竟我们有这么多资产,总要提前做好多重准备。」
  「明白。」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有三个孩子,也不会再有其他孩子了,所以我们把资产大部分都留给了他们,各百分之三十。」
  「……」
  「还有百分之十,我和佳佳商量过,准备给成成和朵朵。」
  「不必。」我果断拒绝了提议,我知道这是他想赎清心里罪孽的方式,但我不想给他这种机会。
  「你先不要拒绝」,何广川摆摆手,继续说道,「这是给两个孩子的教育基金,成成和朵朵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还是他们的godfather,赠与他们,没什么奇怪的。还有……」
  「钱财、权利、名声对我来说从来都不重要,只有林佳,我不能失去,当年和她分手是我犯过最大的错误,为了弥补,我又不得不犯下另外一个错误,就是把她从你身边抢走。」
  「我大概会下地狱吧……」何广川长舒一口气,「对不起,严枫,我打乱了你的人生轨迹,这么多年,我一直试图弥补你。」
  「这些钱足够你们和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了,而且即使当下,它也属于你们。等两个孩子到了上学年纪,要让他们上最好的学校,未来申请最好的大学,再干最体面的工作,所有花费都从我和佳佳准备的这些教育基金里出。」
  「……」我坐在壁炉前,感到莫名的怅然。
  「节后我的律师会找你,你和顾玉作为成成和朵朵的监护人,配合确认这份资产未来转移协议。」即使这是慷慨的赠与,他眼神里却充满了赎罪般的乞求。
  这么多年过去了,往事重提,我只有遗憾和无奈,当年是我沉沦淫欲,推动了他和林佳的复合,虽然最后吞下苦果的只我一人,但我却不是那片无辜的雪花。
  况且活在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几年来,我已从上帝那里得到了仁慈与博爱,对他人怀有怨恨,又怎能在祷告里祈求自己被宽恕?活在当下、过好未来,不才是消除遗憾的最好方式吗?
  「我接受。」这一刻,我不是原谅眼前这个男人,而是在跟过去那个酿成大错的自己和解。
  何广川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里有一丝感激的泪光,「谢谢你……谢谢你……」
  夜色悄然降临,院子里亮起了装饰的彩灯,映衬着不断飘落的纯白雪花,圣诞的氛围在此刻愈发浓厚。
  「严枫,走,咱跟她们一起打雪仗去!」
  我慢慢起身,转头看见他们家客厅的墙壁上,正悬挂着林佳艺术唯美的写真,画里她浅浅微笑,那双迷人的眼睛凝视着我,时空似乎跨越回到了十多年前,十八岁懵懂少年一见钟情的那一刻。
  我盯着她的模样,感慨世事无常,她曾是我苦恋的女神,又曾是我贞洁的妻子,是我女儿的妈妈,却终成了我永远失去的挚爱。
  我转身移走目光,只在心里喃喃道:
  「林佳,下辈子我再追你一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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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严枫的故事讲完了,他的故事看似荒诞,但远比不上更加荒诞的现实。不要怀疑,在这个世界的许多角落,有比这更不寻常的事情在每时每刻上演。
  如果要说故事与现实的最大不同,那一定是现实中的林佳比故事的女主角还要更加美丽灵动,她是一个天使,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性格品质,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描写出她万分之一的美好。现实中的顾玉亦是如此,成熟漂亮,温柔顾家,高颜值高学历高收入,还有着超于常人的性爱需求。
  至于何广川,他是邪恶的化身,是一个淫人妻女、破坏家庭的魔鬼,但他又本性善良,对身边所有人都尽力负责,他真诚的爱着女主,也愿意维护男主的社会价值和在他人面前的人格尊严,甚至还心甘情愿的在精神和物质上承担起抚养男主亲生女儿的责任。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个坏人,一个个对男主而言不折不扣的坏人。
  所以,那些沉浸于虚假的淫妻幻想、试图找到一个合适单男的ntr爱好者们,无论如何,也绝不该在寻找坏人的路上寄希望于遇到一个好人。
  西方流行的开放式关系,sm文化在国内充其量不过是水土不服的舶来品,这些观念或许很先进,很刺激,但我们身处的保守环境、根深蒂固的思想钢印和有限的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了太超前的观念终究不会被认同,而这种观念所支配的行为,注定会在现实中走向悲剧。
  所以好好生活吧!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