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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2/25 08:18 / 1930 / 40
【小说】江山风雨录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8:36:52

第十四章 洞中淫母,光满浓精
  及至申时三刻,日渐西斜。
  一家子已收了六筐玉米,两框高粱,三袋粟米。另一旁,杨三与妻子孙氏收了两框玉米,一筐高粱,两框红薯。幸得有陈家那头水牛和大红马。否则全凭人力搬运,比耗不少力气和时辰。
  杨三家地里的粮食收获完毕,陈家尚有两块共计半亩之数的苎麻还未割下。
  谁知此时,天色忽变,乌云盖集与东南方向。且风势渐强,气息转凉,恐不时将有大雨。
  陈湛非吩咐大虎赶马驮着两框玉米,另加两袋粟米回家,又叫二虎赶着水牛帮忙将杨三家的两框玉米驮走。
  杨三与孙氏本想留着帮忙,被陈湛非婉拒,说是杨三腿脚不便,且先乘于牛背之上,与大虎二虎一同回家。孙氏亦跟着回去,背着一筐高粱。
  陈湛非一个眼神,自家三弟急忙叫着孙氏放下箩筐,由他背着走。
  地里,独留母子二人。周慧生怕长子趁机与她求欢,却见他只顾着挥起镰刀,弯着腰快速收割一茬又一茬苎麻杆,若有一抱之量,则用麻绳捆好,以便搬运。
  “呼哧呼哧...”
  陈湛非挥汗如雨,不一时就割了大半块地的苎麻。另一头的周慧也割完了剩余苎麻。
  叫着长子辛苦,周慧从树下端来一碗凉水。
  “湛飞,先歇息片刻。”
  “儿子只怕不多时便要降下大雨。耽搁不得。”陈湛非说完,天际忽而一道闪电划过,便有雷声滚滚而来。太阳辉光彻底隐于黑云之中。
  “不急,大不了余下这块地,眀日再割不迟。”周慧一边举起袖子擦着长子下巴的水渍,一边说着。
  “阿娘歇息,这块苎麻地交于儿子便可。”陈湛非提着镰刀跳下坎去,落在另一块苎麻地里。正要弯身收割,又听隐隐雷声,暗道不妙。
  “罢了,明日再割不迟。”陈湛非抬首道,“阿娘,我恐雨急,不如先将这几框粮食搬下坡地,置于那口温泉洞中,以免着水,受潮发霉。”
  庄稼人最怕粮食发霉。周慧亦有担忧,就应了儿子的话,与他将粮食搬下坡地。
  一筐玉米便有一百五十来斤。养母虽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陈湛非哪舍得她受累。便吩咐养母且留在地里,将捆好的苎麻杆一一横插在长竿上。他则扛起装着玉米的竹筐,朝下坡地下奔去。
  四筐玉米,两框高粱,还有三袋粟米,俱被陈湛非运到坡地下临溪的洞中。至于杨三家的两框红薯,因着雨无碍,便与陈家割好的苎麻杆放在了大树下。
  “轰隆
  雷神大作,电光烨烨。
  周慧与长子守着粮食,避于洞中。
  此洞临溪,有十来步之距,东西走向,是一穿洞。洞内有两口泉愿,五尺见方。常年冒出热气,是为温泉。
  因是穿洞,空穴来风,故而洞中虽有迳流不息的温泉,却还算干燥。
  扛着粟米入洞时,母子二人已淋了不少雨。
  陈湛非寻着洞里干草枯枝,生了一堆火。湿衣贴身,实在叫人难受,他便脱了上衣拧出水,又在火堆边以树枝插入石缝,作成架子,挂上衣服。
  男子倒是无碍。只可怜周慧浑身湿透,衣衫,裤裙贴着身躯,极不舒服。
  “阿娘何不脱衣,如此烘得快些。”陈湛非道。
  他臀下垫着干草,双手撑地,身子后仰,两腿大开,置于火旁。
  周慧摸着额头上的雨水,一手捂着曲线凸显,被长子直勾勾瞧着的胸脯,道:“阿娘身为妇人,怎可随意脱衣?再者,你还在一旁。”
  儿子上身赤裸,那胸腹、臂膀,肌肉分明,线条凸显,尤为精壮。难得他一口气上下扛了几百斤的粮食。
  “儿子不是外人,阿娘何必拘谨?”陈湛非道。
  周慧本就心中有气,怒道:“阿娘脱了,好叫你看着身子?”
  陈湛非笑而不语,开始盘腿打坐,运作丹田。真气沿着七经八脉涌边全身。
  周慧见长子周身冒着热气,欲开口询问,又怕干扰他练功,便闭上了嘴。
  不多时,陈湛非忽然眉头一挑,睁开了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火势渐小,陈湛非起身又在洞内寻了些枯枝。
  一阵冷风穿过洞内,周慧不禁哆嗦,又打了喷嚏。
  “阿娘,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山谷中风冷,你若仍穿湿衣,只怕害了风寒。”陈湛非劝道。
  心中感慨养母竟如此矜持。明明午时才被他插嘴,舔穴,还摸了奶子,却还是坚守人母的底线。可偏偏又叫她着陈湛非喜欢上。
  周慧瞅了眼儿子,道:“阿娘若是脱衣,必遭你轻薄。你那两个弟弟寻来,见着。我该如何解释?你只晓得从阿娘身子上取乐,却不顾阿娘心中惊恐。”
  陈湛非笑了,心道阿娘就算不脱衣,也要遭他轻薄。
  他走至洞口,望着昏暗的天穹,暴涨狂涌的溪流,还有势头已过,仍旧连绵不绝的雨水。
  等,只要雨还在下,下到天黑,大虎二虎就不会寻来。山路崎岖,泥泞难行。大虎二虎赶着牛马回村时,他便叮咛二人,若天黑,雨仍不停,就不必冒险再来,他自会与阿娘来此洞避雨。
  不过虽说如此,万一两个弟弟放心不下,冒雨而来。那可就麻烦了。
  再回首望向火堆旁的养母。湿衣贴着肌肤,衬得风韵娇躯曲线毕露,极为诱人。那对水瓜般饱满的奶子,还有侧身屈腿坐着而紧绷的两瓣肥臀,堪称极品。这山野中,竟生得如此美妇。
  “阿嚏。”冷风不绝,妇人抱紧身子。
  只可惜火势越来越小,这雨仍未有停下的迹象。
  “阿娘,快些脱吧。天色已黑,雨势未消。儿子早前便与大虎二虎说过,如此不必犯显再来。洞中柴草有限,如不及时烘干衣物,恐得风寒。”
  见养母犹豫,陈湛非又道:“阿娘嫌儿子无礼,儿子这就出洞。”
  说罢转身朝洞外走去。
  “回来,阿娘听你的就是。”
  陈湛非身子一顿,嘴角不禁上翘。
  周慧脱了外衫,里衣,马面裙。下身留着长裤,上半身却只有一圈裹胸布。两颗奶子丰盈高挺,那裹胸布只能遮住一半,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在外,火光跳跃,照得十分惹眼。
  “呀...湛飞,快些穿上。”周慧惊呼着,将头迅速扭开。
  “儿子穿着湿裤子,难受,索性脱了。”陈湛非脱了裤子,随外衫搭在枯枝上。
  浑身赤裸,两条大腿匀称修长,肌肉紧实。胯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吊着鼓鼓囊囊的睾丸,随意晃动。
  “唔哼~嗯~”
  周慧靠在长子怀中,被他捏着下巴,亲吻着小嘴。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头蛮横霸道,搅遍她温暖多汁的口腔,裹着香软的小舌头拼命吮吸。一股股热气喷洒在面庞上,又被她吸入肺中。受冷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周慧心中早有预感,大虎他们离开那一刻,自己必然遭受儿子淫辱。
  两条白皙浑圆的美腿紧紧贴合,长裤早已被养子强行脱下,全身上下仅胸前挂着一条裹胸布。一颗雪白的奶子失去束缚,颤巍巍晃荡。下一刻,一只粗糙大手覆与其上,肆意揉捏。
  养子的侵犯使周慧痛苦,可他的身子好暖和,火炉似的。
  裹胸很快被扯下,周慧彻底一丝不挂地靠着长子怀中,两瓣肥臀坐在他跨上,那烧火棍似的鸡巴就卡在臀缝中,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肥厚的花唇。
  “呼~呼~”
  周慧喘着气,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长子。那根大鸡巴直挺挺冲着她的小嘴。
  发簪不知何时被取下,万千青丝如瀑布散开,凌乱地遮掩她的脸庞。
  陈湛非勾起养母下巴,道:“阿娘,张嘴。”
  周慧合上眸子,缓缓张开小嘴,陈湛非立刻将龟头塞进去。
  “阿娘应学会如何伺候男人,还请伸舍舔弄龟头。”陈湛非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养母鬓角下的肌肤,微微挺动臀胯,顶弄养母的小口。
  自知难以逃过一劫的周慧果真听话,蠕动湿滑的香舌贴着龟头光滑的表面舔舐,很快学会将舌尖低着冠沟打圈。又随着养子按在后脑大手的力道,前后晃动螓首,唇瓣裹着棒身吞吐。
  “呜呜~呼~”
  “咕叽咕叽~”
  “叫他射出精来,便会住手吧。”温柔的女人如此想着。
  陈湛非捧着养母小脸,肉棒越插越深,硕大的龟头直抵紧窄的喉咙。
  “唔~嗯~咳咳...”
  周慧咳出声来,已是两眼翻白,几近晕厥。
  陈湛非故技重施,却是身子在下,将养母抱在身上,头尾颠倒,双臂贴着养母大腿外侧,两只大手盖着臀肉,使力掰开,将那肥美的花穴暴露眼前。
  花唇肥厚,颜色鲜红,犹如鲜艳多汁的花瓣。陈湛非一口热气呼出,烫得花唇收缩,更刺激养母身子一阵颤栗。那白花花的肥臀抖出数层肉浪。
  陈湛非粗粒火热的舌头探出,犹似毒蛇出洞,舌尖舔弄敏感花蒂,飞快拨弄,又如铁犁破开肥田,划开四片花唇,将那温热的蜜汁尽数卷如口中。
  “啾~啾~”
  “啊哈...湛飞莫要舔了,呜呜,好酥,好麻,要丢了啊...”
  “阿娘为湛飞吹箫,湛非自然报答你才是。”陈湛挺了挺阳物,杵在养母唇上,“阿娘不许偷懒,快含,湛非要试试我母子人,谁能先将对方弄泄身。”
  “呜呜,湛非,放过阿娘吧。”周慧回首,满面春色,一双眸子含着泪花。
  陈湛非微微一笑,将头埋进养母臀缝,一边舔弄一边瓮声瓮气道:“阿娘若早于儿子泄身,儿子便要用这根鸡巴插进你的肥屄,将阳精灌满其中。嘿嘿,阿娘若还犹豫,今夜必在洞中彻底失身与我。”
  “滋...滋...”
  陈湛非舔得相当上手,大嘴含住养母湿哒哒的唇肉,舌头如毒蛇迅猛钻入湿滑的甬道,搅弄更为敏感的媚肉。
  “噢...不行了,不行了,阿娘要丢了。”周慧哭喊着,晃着螓首,披头散发。
  又怕真先于长子泄身,遭他奸屄灌精,只得握着肉棒,低头将龟头含入口中吞吐。
  “咕叽咕叽...”
  “滋...滋...”
  母子赤身交叠,落在干草上,互相舔弄对方的生殖器。那淫靡的味道渐渐充盈洞穴,经久不散。
  周慧虽年长,可从未曾给男子口交,口技生疏,如何比得上陈湛非这花丛浪子。
  未多时,就遭陈湛非
  “啊嗯...呀,丢了。”
  妇人螓首高昂,吐出悠扬魅惑的呻吟,口角流着浊液,那肥臀抖如筛糠,再也夹不住,猛然如大水决堤,淫汁狂喷而出。
  “唔,咕咚,咕咚。”陈湛非如遇甘露,大口痛饮。嘴角更是得意上翘。
  今夜,将彻底占有阿娘身子。纵死亦无憾矣。
  陈湛非起身,将养母身子摆好,又为她梳理粘连在脸上的发丝。低头轻吻。
  周慧按住长子肩旁,泪眼婆娑,道:“湛非,就此罢手,莫再淫辱阿娘了。”
  陈湛非盯着可怜的妇人,犹豫片刻,仍旧下了狠心。阿娘,必须从为他的女人。
  掰开养母双腿,陈湛非扶着肉棒抵着花唇上下挤压。
  深吸一口气,深情望着啜泣不止的养母,道:“阿娘,儿子进来了。”
  “不要,不要,呜呜...”
  “啪。”
  一声脆响,蜜汁飞溅,粗如儿臂,七寸之长的大鸡巴狠狠塞入妇人肥美的熟穴中。
  “哦~”周慧被干得胸脯挺起,小口大张,双眼翻白。
  “嘶...哈。”
  陈湛非爽得倒吸凉气,几乎泄精。
  他停下抽送,道:“阿娘,你的熟屄实在会吸,真要把儿子魂都吸走。”
  炽热,充实,肥穴湿滑的甬道内传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圈圈媚肉紧紧紧箍着青筋缠绕的棒身。挤压,蠕动。
  “啪~啪~啪~”
  “嗯~啊~啊~啊~”
  渐渐适应养母肥穴肉壁的挤压后,陈湛非按着她的双膝,耸动臀肌,缓缓抽插起来。
  终于,还是没有逃过长子的魔爪。周慧羞愧难当,只得双手掩面。喉咙随着长子的冲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嘶~阿娘,放松些,你夹得儿子太紧了。”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开口道。
  “呜呜,你这混徒,啊哈...非要嗯哼...强占阿娘身子。阿娘有何颜面见你九泉之下的阿爹?”
  周慧哭哭啼啼道,胸脯上两个饱满的奶子跟着颤动,立刻鲜红乳头分外显眼。
  “阿爹眀理,知阿娘寂寞,有湛非安慰,亦会欣慰,阿娘不必自责。只须享受欢爱便可。你看,穴中水如泉涌,分明是阿娘骚屄着儿子肏得舒服了。”
  “呜呜,不许说了。”
  “啪啪啪...”
  硕大的龟头犹如猛将,于周慧的肥屄中横冲直撞,那锋利的管沟每下抽出便会刮出一圈圈淫汁,在二人交合处被碾成黏糊糊的白沫。母子二人的阴毛全遭浸湿,互相粘连。
  “哦哦...啊哈~轻些。”
  随着长子鸡巴抽插加快,力度越重,龟头次次直抵花心,将其撞得软烂不堪。周慧再压抑不住那一阵阵涌边全身,酥麻酸胀的快感,微微张开小口,呻吟起来。
  丰腴的娇躯遍布绯红,渗出湿淋淋的香汗。
  陈湛非越发兴奋,捞起养母一只腿弯,俯身压下,一只手扶着她的后劲,便吻着香唇肆意轻吻,也不顾那小嘴稍前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半天。
  “啪~啪~啪~”
  抬起臀部,每次抽插便重重砸在周慧胯上,撞得淫水四溅,娇躯猛颤。龟头连撞花心十余次,周慧经受不住,泄了身子。
  可没得喘息,长子就着熟穴里喷出的水,两手将她紧抱怀中,双膝跪地,高抬屁股,使力砸下。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重了,湛非,呜呜...阿娘又要丢了啊~”
  快感连连,高潮不止。美熟妇肥屄遭儿子鸡巴捣得软烂不堪,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臀下,打湿铺垫的干草,又渗入土灰中。
  周慧被干得披头散发,眼色翻白,舌头吐出。忘了矜持,两只小手情不自禁攀上儿子宽厚有力的肩背,埋首于他的胸膛中。两条 白皙的美腿更是被儿子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腰上。圆润的肥臀被压着上翘,在火光照耀下,母子二人的交合出清晰可见。
  “啪啪啪...”
  陈湛非尽根没入,两颗硕大的睾丸狠狠砸在养母肥臀上,显出两块红印。
  他故意寻着那紧窄的花心撞去,意图将养母开宫,在花房内灌精。可不经意见着养母被肏干宫口时,口中痛呼,贝齿紧咬,忽而心中不忍。
  罢了,阿娘虽生了两个弟弟与一个妹妹,但空旷多年。阿爹阳物必不如自个这般粗长骇人,未曾让阿娘试过宫交。想来若强行插入,必伤其身。反正今夜漫长,且徐徐试之。
  又将养母肏上一次高潮,陈湛非这才射出精液。
  “呼...阿娘,湛非也要射了,都...都给你,射进你的肥屄,怀上儿子的种,哦...射了。”
  陈湛非恨不得将养母揉进身子里,大嘴吻着她的香唇,屁股一落,肉茎直抵花心,激射而出。
  “啊~”
  可怜周慧欲说不得,又被儿子滚烫的阳精烫得身子颤栗,快感涌遍全身,再次泄了身。
  陈湛非侧躺着,手臂垫在养母颈下,一边轻吻她的小嘴,一边揉捏那汗涔涔的水瓜奶子。跨部紧贴养母肥臀,沾满粘液的鸡巴大半埋在穴
  里。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8:52:30

第十五章 温泉深喉养母,火堆旁持续奸淫
  雷声隐隐,雨势已停。暴涨的溪水变成湍急的洪流,冲刷着两岸沙土。所幸那温泉洞距溪岸较远,高出一丈,才未被淹没。
  洞中火堆将熄,仅余几点火星,尚有余温。
  陈湛非拔出阳物,摸了摸树枝上挂着的衣物,自个的已差不多干透,养母衣裙还有些许湿润。便取下自己的外衫,为养母披上。取来一袋粟米,当作枕头,让养母靠着。
  “阿娘,你且歇着,莫要走动。若溪水漫涨至洞口不停,你可弃了粮食,由后边洞口出去,寻高处等我即可。”
  说罢,陈湛非拔下插在石缝里作晾衣架的树枝,折成几段,放在火星子上。吹上几口气,引燃。
  火光跃动,洞中才勉强看得见人。
  周慧看着长子,着急问道:“天色已黑,你出去作甚?”
  陈湛非提起镰刀,道:“柴火将尽,我去砍些来。阿娘还未进食,想必肚子也饿了。正好生火烤些粮食来吃。”
  陈湛非说着,赤身裸体,握着把镰刀,由后洞口而出,走入夜色中。
  周慧头靠着粟米麻袋,双目红润,看着他离开。
  一场暴雨,竟于洞中失身养子,周慧心头思绪万千。委屈,痛苦,后悔...
  可一回想起方才被养子挺着大鸡巴插入穴中,狠狠爆肏,她便忍不住磨动腿心,引起一阵酥痒。那充实的滋味,实在销魂至极。从未在亡夫身上体验过的快感,今夜竟在养子的肏干下酣畅淋漓地体验了一回。
  罢了,罢了。就允他胡来一次,再不纠缠。
  “唉。”周慧长叹一口气,静静盯着那微弱的火光,陷入沉思。未几,身心疲乏的妇人合上眼皮,沉沉睡着。
  直至一阵冷风呼号而过,身子一颤,才猛然惊醒。
  “湛非,湛非。”妇人抱紧身子,耳边出了风声与溪流湍急之声,再不闻半点响动。身旁柴火堆早已熄灭,不见半点火星。
  妇人打起冷颤,靠着粟米袋子,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怀中,缩成一团。
  “呜...呜...”
  风势愈紧,吹入洞中,犹如鬼魅哀嚎,听得妇人心头惧怕。
  她埋怨自己,何为方才心中不肯,却不开口叫住长子。夜色漆黑,不见五指。他出洞去,天黑湿滑,又不着寸缕,倘遇到豺狼猛兽,岂不有性命之忧。
  周慧悔恨不已。可遭养子奸淫肏穴,还被他浓精灌入穴中,确实难以启齿。
  她扯过树枝上挂着的衣物,顾不上有未干透,便套在身上。
  “嚓,嚓...”
  妇人听着洞外传来动静,仔细一听,既非风声,亦非水声。不是长子离开的后洞口,而是温泉流出的前洞口。
  那声响缓缓靠近,如人走路,又听得粗重喘息。
  “湛非,湛非。”周慧抬起头,朝前洞口喊道,“你砍柴来了?”
  未有回应。那动静戛然而止。
  恐惧感袭遍全身,周慧哆嗦道:“湛非,可...可是你来了?”
  “轰隆。”
  卡在此时,一道惊雷炸响,亮光瞬间闪过。
  “啊!”
  周慧一声惨叫,洞口站着的,哪里是自己儿子,分明是一头尖嘴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的,胸前一道白毛的黑熊啊!
  后肢站立的黑熊嗅着活物,当即趴下,嘶吼着朝周慧冲来。
  妇人已被吓得浑身瘫软,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气。
  所幸黑熊在暗中行动所限,亦见不着人,只凭着气味寻来。
  “呼,呼...”
  黑熊逼近,一只前掌搭在妇人脚上,张开就咬。
  此刻,一道破空之声划过耳际,似有什么锐器刺中黑熊。便听的急喘的呼吸与脚步逼近。
  “畜生,你找死。”一声喝骂,陈湛非拔出插在黑熊头上的镰刀,一脚猛踢它心窝。
  “嘭。”一声闷响,黑熊笨重的身躯重重砸落在前洞口。
  这畜生果然凶猛,竟挣扎起来,却着陈湛非气势骇住,转身就逃。
  “噗呲。”
  沾着鲜血的镰刀从陈湛非手里飞出,瞬间插入黑熊头颈。
  待周慧再次醒来,洞中已燃起温暖的火光。
  火烧得很旺,树枝噼啪作响。不过那树枝着雨,故而生出不少烟雾,熏着人眼。
  “啊。”周慧一睁眼便瞧见倒在玉米箩筐边上的黑熊,惊得大叫一声。
  “阿娘,不必惊慌。”一只大手把周慧颤抖着的身子搂入温暖的胸怀里,“这畜生已被我用镰刀砍死,我还卸了它一只前掌,您瞧,烤得正香呢。”
  “呜呜。”怀中女人还未开口便哭出声来,伸出手臂将陈湛非脖颈紧紧搂住,“是你,真的是你。你这孩子,怎舍得留阿娘独自一个在这洞中。你可知我有多怕,呜呜...”
  陈湛非从未见养母这般失态,只觉心酸不已,后悔之前离开洞穴的危险举动。
  他将养母抱在怀中,看着那张声泪俱下的脸,道:“是湛非顾虑不周,阿娘,您就打我吧。”
  女人咬牙,真的用力扇了她两巴掌。
  “我是要打你。”周慧哭诉道,“占了阿娘身子,又将阿娘丢下,呜呜...你怎可如此不负责任?”
  陈湛非捧住养母小脸,低头吻去。直吻得她面红耳赤,捏着拳头捶在胸口,他这才放下。
  “阿娘,先吃个红薯。”陈湛非递上一个碗,碗里装着一块飘着热气地红薯。
  原来他出洞后,到坡上林子边砍了颗腿粗的大树。想起装水的罐子和碗还在白日歇息的大树下,想着有罐子作锅,正好煮些新鲜红薯来吃。又从杨三家的箩筐里拿了几个大红薯,装入罐子。
  他一手抱着瓦罐,一手用镰刀勾着树干拖向洞口。忽听猛兽嘶吼,紧接着就是阿娘的惨叫,便握着镰刀飞快朝洞口奔去。
  此时云销雨霁,月亮现身,加之陈湛非目力极好,及至洞口,一眼看见黑熊身影。唯恐其伤阿娘性命,便奋力挥出手中镰刀,又飞身而至,一脚踢飞黑熊。
  “阿娘,吃些熊肉,补补身子。”陈湛非用镰刀割下冒着油光,被烤得滋拉作响的熊掌肉,递到养母嘴边。
  “你放入碗中,我自会吃。”周慧抬起还装着半块红薯的碗。
  “阿娘,趁热才好吃。只可惜未带盐来,否则这烤熊肉的滋味,神仙也抵挡不住。”
  陈湛非把熊肉递到养母唇边。
  周慧看他一眼,无奈地张开嘴,将熊肉含入口中,满满咀嚼,吞入腹中。
  陈湛非又割下一块,递到她嘴边。妇人张嘴,长子竟趁机把两根手指也塞入她口中。
  “阿娘吃完,可别忘了给湛非舔干净这手指上的油脂。”
  “你...唔唔。”
  周慧恼怒,正要开口呵斥,却遭他两根手指夹着软舌。
  “阿娘,快舔,就如之前舔弄儿子鸡巴那般。”
  周慧无奈,只得依照他。软舌贴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舔舐上面的油脂,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陈湛非甚是满意,又割下几块熊掌肉塞入养母口中。
  “够了,够了。”周慧歪开头,“熊肉肥腻,吃两块便可。”
  “阿娘可多吃些,补充体力。之前湛非将你熟穴肏喷不知多少次水,想必耗你不少体力。”
  “你还说。”周慧委屈,“我是你阿娘,遭你强占身子。当下羞愧难当,你却还要糟践我。仅此一回,你不得再胡来。”
  陈湛非吞下一块肥腻筋道的熊掌心肉,抹去嘴角溢出的油脂,侧身面向养母,道:“湛非既已得了阿娘身子,便将阿娘视作自己的女人。怎会就此一次?阿娘被鸡巴肏弄肥屄时,绞着鸡巴不放,小口呻吟,分明就是身子舒服了。如今只有你我,又何必矜持?”
  “你...呜呜...你怎变得这般狂浪无礼,呜呜。”妇人失身不久,又见长子无礼,一时委屈,又啼哭起来。
  陈湛非愣住,这才后悔自个方才的蠢话。伸手欲抱住养母,遭她推开。只见养母侧过身去,靠着玉米箩筐,两只小手贴着脸,哭声甚为凄惨,身子颤动。想来必是伤心欲绝。
  陈湛非心痛如绞,悔恨不已。一双眸子闪着泪光。
  “湛非大逆不道,奸淫阿娘身子,不思悔改,反愈加羞辱...湛非对不住师父教诲,对不住阿娘养育之恩,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双膝跪地,匍匐着身子的陈湛非朝养母连磕三个响头,便起身朝洞口走去。
  “湛非,湛非!”周慧猛然回望,养子身影已没入夜色中。
  “回来,你给我站住。”周慧起身奔去,纵声大哭,却听扑通一声,陈湛非已投入湍急的水流中。
  “啊。”周慧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迟疑片刻后,竟也跳入水中。
  ......
  洞里,那堆柴火烧得噼啪作响,耀眼的火光将洞内照得灯火通明,释放的热量驱散了冷意。
  压在柴火上的陶罐被烧的咕噜作响,其中翻滚着几块熊心肉。肉香飘散,甚是诱人。
  可那火堆旁的干草上,却不见有人。
  ...
  “阿娘,这温泉泡澡果然安逸吧。”陈湛非搂着怀里娇软的美妇,一手盖着她肥硕的水瓜乳,“前两日,我与大虎二虎累出一身汗,便来洞中泡上半会儿。舒缓筋骨疲乏,畅通气血。”
  周慧双眸未干,眼眶红润,因长子伸手玩弄胸前奶子而面色羞红。却又不敢推开。原来,她已答应做了他的女人。此刻,她依偎在长子宽厚坚实的怀中,像极了一个受尽宠爱的小女子。
  陈湛非环抱着养母身子的大手落到她的软腰上,揉捏奶子的大手贴着小腹肌肤滑下,拨开如水藻般飘散在温泉水中的阴毛,探入夹紧的腿心出。
  “阿娘,张开腿,让湛非摸摸你的熟穴。”
  “不...不可。”
  “阿娘,如今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男人。阿娘应该学会如何听男人的话才是。”
  “唉。”
  周慧羞红着脸,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任由长子大手贴住她敏感的花心。
  “嗯哼~”周慧捂住小口,昂起螓首,“你轻些。”
  “好。”陈湛非笑得尤为得意,他明白,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
  她只是一农家妇人,不识文字,容貌气质比不得师娘与沈媚娘那般生养于豪门世家的贵妇。
  可她慈爱贤惠,性行温和,勤于家事,相助邻里。更是将五岁的陈湛非当作亲子收养。家中但凡好吃好穿的,先予他享用。
  三指并拢,贴着妇人肥厚的唇肉上下研磨一番,中指与食指便挤开蚌肉,缓缓探入穴中。
  “嗯~好...好痒。”妇人双手贴在儿子胸膛上,不安地抚摸着,感受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阿娘。”陈湛非叫道。
  “湛非?”
  “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还烦阿娘用小手握着撸动才是。”
  “是...是。”
  周慧已下意识将长子的话当作不可违抗的命令,当即行动起来。
  左手探入水中,握住如同铁棒一般坚硬,抵着自个小腹的肉茎,缓缓撸动。
  “哗啦,哗啦...”
  “咕叽咕叽...”
  陈湛非右手双指在养母肥屄里快速扣弄,带出不少淫汁。
  “啊~”周慧昂首看着长子,呻吟道,“太快了,好...好酥,好麻。”
  妇人说着,亦不自觉夹紧双腿。
  陈湛非被养母这般媚态勾的欲火大起,便叫她撸得再快些。搂着软腰的左手摸到腋下,一把握着养母沉甸甸的左乳,拇指与食指夹住娇挺的红豆,大肆揉捏。又低下头,大嘴封住呻吟不止的小嘴,勾住软舌,搅动起来。
  “唔唔...”
  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妇人很快败下阵来,身子一阵激颤,熟穴在温水里喷出一股蜜汁。
  “啊~呜呜,丢了,阿娘又丢了。”
  “呼~呼~”
  陈湛非气喘如牛,一手扶着养母右臂,一手撑着身后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
  两脚夹着养母软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握着尚在滴水,被温泉泡得十分干净的肉棒,陈湛非道:“阿娘,张嘴。”
  周慧知晓长子鳖得难受,将耳际的发丝捋到后脑,便握住肉茎根部,低下头,将那硕大的伞菇含入口中。
  “嘶~”陈湛非快活得深吸一口气,挺动臀部,鸡巴在养母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虽口技不佳,周慧亦学着之前的经验,舌头裹着棒身舔弄,舌尖不时划过龟头表面,马眼,冠沟。直弄得长子眉心舒展,眼角含笑。
  “阿娘,再含多一些。”
  “唔...嗯。”
  妇人努力张大小嘴,红唇贴近棒身,一寸一寸深入口腔。
  “呕。”
  尽管她努力吞入,只到一半时,龟头便抵到了嗓子眼。
  太长了,太粗了。
  周慧深吸几口气,缓缓将肉棒吐出,看着沾满唾液,膨胀到极点的紫红色龟头,再次低头含入口中,舌头绕着打转。
  “嗯~阿娘舔得湛非鸡巴真舒服啊。”陈湛非情不自禁开口道,没想到阿娘口技提升如此之快,很快就掌握了让男人舒服的技巧。
  不过,仅仅是吞吐龟头并不能叫他尽兴。
  周慧再次低头,含入更多棒身。
  “咕叽咕叽...”
  唾液被肉棒积压得浑浊不堪,从妇人嘴角溢出,每次吐出肉棒,唇瓣与棒身便会拉出一条丝线。
  妇人口腔逐渐适应长子鸡巴的粗大,吞吐的愈来愈快,握住根部的小手也撸动得越发快速。
  突然,她无师自通,竟伸出搭在养子大腿上的手,握住肉棒根下两颗大如鸡卵的精囊,轻轻把玩起来。
  “喔~”陈湛非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他俯首看着卖力吞吐自己鸡巴的养母。螓首前后摇晃,秀发上下翻飞。一身肌肤被温热的泉水泡得红润细腻,富有弹性。
  他伸手摸着被鸡巴撑得胀鼓鼓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阿娘,心甘情愿地吞吐他的肉棒,实在太美了。
  而且,相比熟穴,她的小嘴也不遑多让,给予他极佳的体验。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的口舌服侍,忽然想起在县城破庙里轮奸李禹娘妻时,粗暴地将鸡巴尽根没入口腔,直至插入喉咙里。那般紧凑温热的体感,几乎爽得升天。那柔弱的妇人在胯下哭泣,不能言语,直到晕过去。
  暴虐的心情不知不觉爬山陈湛非心头。
  他抬起左手插入养母秀发中,按在其后脑上,随着她的每次吞吐,便用力一分。
  “呜呜...呕。”周慧停下动作,昂首看向养子。
  “阿娘,湛非尚有一半棒身留在口外,”
  “唔唔。”周慧摇头抗议,她晓得长子话中意思。
  若不让他尽兴,必不会放过自己,再者,既然已许诺做他的女人,伺候好他才是本分。可塞在口中的阳物,又粗又长,这该如何完全吞下。
  “阿娘,湛非难受。”陈湛非佯装哀求道,“我听说,有娘子为男人口交时,若鸡巴过长,便会吞入喉咙里,直至双唇含到根部。”
  言罢,按在养母后脑上的大手施加了缓缓施加压力。
  “唔唔...”
  龟头缓缓挤开紧凑的嗓子眼,肉棒一寸一寸往喉咙里塞入。
  “嘶~”
  陈湛非爽得几乎泄精,没想到养母喉咙竟然必熟穴肏着还舒服。薄薄的软肉紧紧贴着肉棒,随着呼吸而蠕动着。
  “咕叽咕叽...”
  陈湛非一手按在养母后脑,一手捧着小脸,开始肏弄养母紧凑软嫩的喉管。每次龟头冠沟退到喉咙口,又朝里插入。
  “哇...呜。”
  周慧几乎窒息,每次长子肉棒插入,便刺激的她翻起白眼。泪水淌出,却不知更加激发了长子的淫兴。
  喉管十分紧凑,肉壁又相当温热软嫩,陈湛非本就在养母口中抽插了不少时间,没多久,脊椎尾一股酸麻涌遍全身。
  他呻吟着将肉棒退出养母喉咙,在起口腔内尽情喷射。
  “唔唔...咕咕...呕...”
  太多了,甚至喷入周慧咽喉,呛得她眉头紧蹙,眼泪流出。
  “呼...呼...”
  陈湛非拔出大鸡巴,龟头抵在阿娘脸上,继续射出滚烫的浓精。
  唇瓣,脸颊,鼻子,眉毛,额头...
  可怜的妇人,被辛苦养大的长子肆意凌辱。却无力反抗。
  很快,周慧脸上被陈湛非涂满精液。正要将口中浓精吐出,确被他捂着嘴,命令全部吞下。
  歇息片刻。陈湛非将养母的小脸清洗干净,捞出温泉。放置在垫着衣物的干草上。往火堆里舔了些柴,他端起一碗温水递到养母唇边。
  接着,就在周慧努力喝下温水,湿润口腔与喉咙之时,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被他掰开。
  “啊!”妇人一声痛呼,肥屄已被长子粗大的鸡巴塞满。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洞中,混合着妇人娇弱的呻吟和男人雄浑的呼吸。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8:56:00

第十六章 宫交爆肏,爆菊内射
  “嗯嗯~啊啊~”周慧被肏得咿咿呀呀叫着,胸前两颗奶子乳浪翻飞,肥臀更是被撞出一片红晕。
  陈湛非抱着养母大腿,夹在腰侧,劲瘦的腰杆肌肉绷紧发力,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仅余龟头留在蜜穴口,再猛力插入,直抵养母甬道深处软嫩紧凑的花心。
  尽管见着妇人被肏弄得秀眉紧蹙,忍痛咬着下唇,亦丝毫不减力度。
  他俯下上半身,一手搂着养母肩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
  “阿娘,忍着点。”他喘息着,深情凝视那双流露出哀求神色的眸子,“既然阿娘已是我的女人,今夜,请将身子毫无保留地交予儿子,让儿子的鸡巴完全占有您身子的每一处。”
  “啪啪啪...”陈湛非疯狂耸动坚实的臀肌,重重砸在养母臀瓣,砸出一圈圈激荡的臀浪。
  “啊啊啊~”周慧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太粗了,湛非呜呜...阿娘受不了了。”
  她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抓在儿子肌肉紧实的大手臂上,指甲扣出一道道深红的印痕。她企图使儿子减速,却反刺激他肏得越发凶狠。粗长坚挺的鸡巴一下下重重插入她的花心,反复攻击那处窄小的花径。犹如一杆粗长无比的攻城锤,在千军万马的推动下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城门。
  “呼哧,呼哧...”
  陈湛非肏干的起兴,自个胸膛前亦流出一层薄汗。
  他吻住养母呻吟的小嘴,一手按在她不停晃动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那饱满的乳肉被捏得由指缝间溢出。
  “啪唧啪唧...”
  淫汁四溅,水流不止。周慧花穴如同洞外暴涨的溪水,骚水泛滥,一刻不停地喷溅着。
  “啪,啪,啪...”
  “唔唔...哦哦,要...要进去了。”周慧哭喊着,小嘴大张着,彷佛能吞下一个鸡蛋,此时她已神智迷离,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粉红的软舌在唇口微微蠕动着。
  “呼,阿娘,湛非要进去了,湛非的大鸡巴要插进你的子宫了。嘶哈...好紧,简直如你的喉咙一般。儿...儿子要肏进你的子宫,在你孕育大虎二虎他们兄妹三人的地方洒下自己的精液。”
  “啪啪啪...”
  陈湛非用力将养母搂在怀中,深埋在熟穴深处的龟头狠狠凿击她的子宫颈。他必须要进去,如此才算彻彻底底占有养母。如此,他与大虎兄妹三人的感情情才算更加亲密。毕竟,作为养子的他,终于也要进入养母孕育生命的子宫。
  实在太禁忌,太兴奋了。
  “嗯嗯...啊啊...”
  周慧完全失去神智,身体本能发出原始的动作。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凿开,尚未合拢,又被干得撑大一圈,直到完全能通过整个龟头。
  “噗滋。”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颈,小半肉棒随之鱼贯而入,插入更加温暖的子宫内。
  周慧昂起螓首,喉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迷在养子怀中。丰腴的身子却抵达了高潮的巅峰,肥屄犹如山洪暴发,“噗呲噗呲...”喷出一股股淫汁,划过空中,散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上,咕咕沸腾的水罐中。
  陈湛非见着养母活活被自己肏坏的可怜模样,自是万分心疼,可眼下肉棒已插入她子宫深处,龟头,肉根,遭熟穴前后两张小口紧紧咬着,实在舒爽。
  “啪,啪,啪...”
  他提臀继续肏干,片刻之后,终于忍耐不住,龟头直抵养母软嫩的子宫壁,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啊~阿娘,湛非射进去了。”
  “嗯哼~”
  随着养子浓精的强劲冲击,短暂昏迷的周慧逐渐清醒。
  “好烫,好满。”周慧呻吟道,只觉得小腹微胀,好似蓄了一团热。伸出小手颤巍巍摸向小腹,竟有明显的凸起。
  天呐!自己的养子究竟射了多少,太满了,一定会怀孕的。
  “嗯~”陈湛非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呻吟,看着养母水汪汪的眸子,低下头,极为柔情地轻吻她的小口。
  “啾...啾...”
  周慧在养子的调教下,很快学会作出回应,主动伸出舌头,迎合他的吮吸。母子交换着唾液。
  “呼,呼。”
  陈湛非扶着养母软腰,缓缓抽出肉棒。周慧凸起的小腹,明显可见一根规模不小的棍状物慢慢消失。
  “啊,痛。”周慧秀眉瞬间拧做一团,两只小手抓着养子的小手臂,“湛非,慢些。”
  陈湛非点头,一点点后退。深埋在熟穴内的龟头冠沟正好与养母宫颈嵌合,一时难以拔出。莫说娇弱的养母,就是他也被箍得难受。
  “啊哈...莫...莫再动了,阿娘实在痛...痛得厉害,你嗯~太大了。”周慧痛得连声呼喊,一双泪眼看着养子,小手伸到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乞求他给与怜惜。
  “好,那就待鸡巴软下来,儿子再拔出来。”陈湛非自然心疼妇人,便又贴着她的肥臀,缓缓侧躺,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肩背,使其枕着右臂。
  左手按在妇人大腿上,沿着腿背上滑,掠过小腹下那团湿哒哒,纠缠不清的阴毛,摩挲小腹细腻的肌肤,最终一把握着饱满傲人的右乳。
  “阿娘,都怪湛非鸡巴太大,把您弄疼了。”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温柔道,“阿娘若有怨,就打我吧。就是打死,湛非绝无半点怨言。”
  周慧扭过头,目光里多少含着埋怨,呵斥道:“既晓得你那物过大,又怎狠心插入阿娘深出,你可知你不要命的折腾,阿娘几乎丢了半条命。”
  陈湛非把玩着养母肥硕的奶子,食指拇指夹着顶端颗红豆细细揉捏。
  他道:“大虎二虎,还有芸儿,皆从阿娘此处生出。湛非若不插进去,便总觉得遗憾。当下既肏了阿娘宫苞,还灌满阳精,也算与他三人是异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这一番话,周慧听着,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原本怨恨养子的鲁莽,听了他的话,又心生疼爱。这孩子,总怨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母子二人休息片刻。
  周慧道:“你怎还不拔出来?”
  “阿娘,儿子还硬着,实属无奈。”
  “嗯~你...你怎还朝里顶?”
  “阿娘子宫与熟屄实在温暖,夹得儿子舒服,便忍不住。”陈湛非道,“我想,不如再肏一回,儿子鸡巴必定能软下来。”
  “啊~不可,不能再来了呀~哦..嗯嗯啊啊...”
  “啪,啪,啪...”
  陈湛非抬起养母左腿,前屈着,肉棒又开始肏干起来。
  “阿娘,精液漫长,乖乖地享受儿子如何肏你。你的肥屄,奶子,小嘴,宫颈,都属于儿子一个人。”
  “呜呜...不要再弄了。”周慧哭喊着,左手按在养子小腹上,企图将他推开。
  “啪。”
  “啊。”
  陈湛非忽然抬手,朝养母浑圆的肥臀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娇躯颤栗,小嘴痛呼。
  “既然做了湛非的女人,就该乖乖爱肏才是,嗯,说什么不肯?”
  “呜呜...太羞耻了,饶过阿娘吧。”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周慧那白皙浑圆的肥臀上立时显出一个红印。
  “骚穴阿娘,还说不要,看你的肥屄都流了多少淫水。”陈湛非加大撞击的力度,胯部配合巴掌,一下一下撞在养母臀瓣上,“都被大鸡巴儿子肏爽了,还口是心非。骚穴阿娘不听话,该打。”
  “啪啪啪...”
  “啊...呜呜,阿娘不骚,湛非,求你绕过阿娘吧。”
  “叫我大鸡巴相公,大鸡巴儿子。慧儿快说,要大鸡巴儿子使劲肏你的肥屄,快说...”
  “啊啊...不可以,呜呜...”
  “慧儿阿娘不听话,看相公如何教训你。”
  陈湛非露出狠相,一手搂着养母腰肢,一手撑着干草堆站起身子。接着将怀中美妇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手抓紧她的大腿,稍稍屈着身子,激烈而又快速地肏干她水淋淋的蜜穴。
  周慧双腿大开,熟穴如花瓣似的绽放,养子紫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捅出。用这万分羞耻的姿势,龟头次次破宫,一次又一次地将薄薄的子宫壁撑开。
  “啪啪啪...”
  肉体冲击,淫汁飞溅,如雨幕般落进火堆里。
  “阿娘快求相公,求相公肏你的骚屄。”
  “哇啊啊...”
  周慧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放声喊道,“相公,大鸡巴相公快肏惠儿,啊啊...肏慧儿的骚穴。啊啊...大鸡巴儿子,肏死阿娘了,骚穴又要丢了啊...”
  实在太刺激,太淫荡了。陈湛非兴奋至极,看着在怀中一边被自己激情爆肏,狂插子宫,一边摇头哭喊哀求的阿娘,控制不住地露出张狂的笑容。
  龟头在激烈的抽插中不知道进出了宫颈多少次,可母子二人皆陷入性爱的巅峰,早就忘了。
  “啪啪啪...”
  “啊啊呀...又丢了。”
  周慧哭喊着,四肢胡乱摆动,那湿哒哒的花穴“噗呲噗呲”,好似喷泉般,喷涌出漫天的水雾。
  陈湛非气息急喘,脸色通红,亦抵达高潮,随即转身将养母轻轻置于草垫之上,便挺着沾满淫汁的大鸡巴,对着养母瘫软地身子疯狂撸动。
  “啪,啪,啪...”
  精液狂射,尽数落在周慧身上。奶子,小腹,脸,头发,双臂...
  “呼,呼...”
  陈湛非跪在养母头颈侧,扶着鸡巴杵在她的小嘴旁,道:“阿娘,张嘴舔干净。”
  可怜的妇人才睁开眼睛,便被养子捏住双颊,一根大鸡巴毫不留情丢插入她的小嘴中。
  “唔...咕叽咕叽...”
  待养母将肉棒舔干净,陈湛非狂饮了好几碗水。鼻子嗅到肉香,折断两根树枝做筷子,将软烂的熊心肉夹在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自然,他不会忘记一旁,被自己肏得体力透支的妇人。先给她喂了点热乎的汤汁,又将撕碎的熊肉喂进她口中。
  见火势变小,陈湛非操起镰刀,砍下一截树干,又从中间劈成几块小的,一齐扔进火堆。随后起身,捡起自个用的汗巾,去到温泉边上,放那温泉里洗了洗,拧去水分,转身回到养母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上污秽。
  “湛非。”周慧有气无力地抓住养子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阿娘自己来,你快些歇息吧。”
  陈湛非不为所动,跪在养母腿间,膝盖顶着,叫她难以闭合,只能毫无保留地将被肏弄多次,红肿不堪的花唇呈现在他眼前。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蜜液浸染得反射光泽,软塌塌地朝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留着白浊精液的鲜红小穴。
  “阿娘累了,儿子自然要侍奉才是。”陈湛非攥着湿汗巾,围着阴唇外围擦拭一圈。
  “哪有这般侍奉的?阿娘累了,要睡觉。你也快些歇息,免得明日没了精神。”周慧瞪了他一眼,将头靠向一边,任由他胡来。
  陈湛非反复清洗汗巾几次,将养母身子擦拭干净,见她穿上衣衫长裤,双目闭合,不忍再打扰。便也穿上衣裤,抱着入睡。
  可合上眼皮半响,不仅没睡着,反倒觉得浑身燥热,精力充沛。
  陈湛非以为柴火燃得旺盛,便抱着养母往远处挪了挪,岂料身子燥热依旧不止,且从头至脚底,周身皆烫。莫非是得了风寒,身子发烧?
  摸了摸额头,觉得不对劲。若害风寒,必然头晕脑涨,四肢胀痛,体弱无力,又伴着鼻塞。
  可自个这症状,仅仅发热,反倒精力充沛。一模胯下,那根尝了肉味不久的肉柱,又变得一柱擎天。
  陈湛非热得厉害,索性将短衫裤子都脱了。
  将将把养母搂在怀中,就见她睁开双目,看着自个儿。
  “阿娘。”
  “阿娘好热,湛非你别抱着我。”
  “是。”陈湛非缩回双手,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闭目半天,仍是难以入睡。
  一睁眼,见着那根一柱擎天,龟头被跳跃的火光照得反射光泽的大鸡巴,自嘲地笑了下。随即伸出右手握住,慢悠悠撸起来。
  谁知撸了没多久,身旁的养母忽然翻过身,一对黑亮的眸子盯着他。
  “湛非,阿娘身子好热。”周慧丝毫不介意陈湛非正撸着他的大鸡巴,出人意料地挪过身子,靠在他的臂膀。
  “阿娘,且将衣物都褪了。”
  “嗯。”周慧一点头,居然真当着养子的面脱下身上衣物。
  陈湛非看得口焦舌燥,趁养母脱里衣时,一把拽下她的合裆长裤。母子俩经过方才几番激烈的性爱,已是心有灵犀。只一个眼神,二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热切激吻。
  周慧想着,不如就肆意放纵这一晚吧。
  可情况却出了意外。原来陈湛非之前三次肏干得太狠,将养母花唇和宫颈弄伤。这番可叫人哭笑不得。
  养母好不容易与他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让他肏穴,却实在疼痛难忍,半寸都动不得。
  想用她温暖的小嘴泄欲,又听嗓音沙哑,想必之前深喉太狠,弄伤了嗓子眼。
  见着上半身趴在自个胸膛上,小手拼命撸动肉柱的养母,陈湛非的注意力落在她浑圆光滑的肥臀上。大手摸着摸着,不经意划过臀缝,引的养母娇嗔。
  “嗯?”看着摇晃的肥臀,注意到其中隐没着一个更为窄小的肉洞,陈湛非心头顿时产生了一个淫邪的念头。
  “阿娘,你的菊穴,我也要。”
  周慧初听不解其意,茫然地回首看着长子,直到他的食指再次划过自己那敏感的菊蕾,特意朝里戳了戳,这才反应过来。
  她惊恐地摇着螓首,“不要,不要,那处不可以,呀...”
  ...
  原本筹算初次肛交用在李娘子身上,如今忽然想起养母身子上也有一个,陈湛非立刻换了注意。阿娘是他的,每一个肉洞都是他的泄欲用具。
  他将养母摆成跪趴的姿势,斜对着火堆,两瓣肥臀高高翘起,那圈小小的菊眼在火光照耀下清晰可见。
  “湛非,那里不行,阿娘用手给你如何?啊...”
  周慧一声惊呼,养子居然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菊穴上舔了好几下。接着又用右手中间三指在肥屄中搅动,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粘液,然后一根一根地插入湿痒难耐的菊眼里。
  说也奇怪。今夜身子忽地发热,那平日里敏感的菊穴竟如同熟穴一般,肠壁隐隐流出些许汁夜。故此,陈湛非三根手指同时塞入,缓缓搅动,竟也不会十分排斥,反而缓解了菊穴的瘙痒。
  “呜呜,湛非,那里脏呀。”妇人哀求道。
  “阿娘的菊穴,才不脏呢。”陈湛非扶着胀痛难耐的肉棒,叫养母舔得遍布口水,便扶着她的肥臀,使力掰开,硕大的龟头抵着紧闭的菊眼,一点一点朝里挤压。
  “嘶,阿娘放松些。”
  太紧了,硕大的龟头远不是三根手指的粗细能比拟。陈湛非奋力塞进半颗龟头,就已寸步难行。紧缩的菊穴死死箍紧侵犯的异物,自然地产生便意,企图将异物排出。
  “啊,太胀了,嗯哼...”
  周慧牙关紧咬,额头渗出汗液,两只小手死死将身下干草抓成一团。
  陈湛非调整呼吸,一手摸到养母小腹,一手贴着臀肉,调运丹田真气,注入养母体内。
  周慧本就燥热难受,又被养子灌入至纯至阳的真气,很快全身就变成一个温暖的水壶。肌肉酥软,肠壁谷道受了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
  陈湛非深吸一口气,扶稳阿娘粉胯,提臀猛送。
  “噗滋。”
  一整颗龟头瞬间塞入阿娘的菊蕾之中,被更加温热的肠壁包围紧裹。
  “啊...”周慧痛得眉心紧锁,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求你了,太痛了,呜呜,快拔出了呀。”
  “阿娘,你的菊穴也是儿子的了。”陈湛非咬着牙道,往里又塞入了几寸。
  好紧啊,比喉咙和宫颈还要紧凑。陈湛非缓缓抽插了几下,差点就泄了精。
  “阿娘,您可受得住?”
  陈湛非话音刚落,就见养母艰难回过头,一双泪眼道:“你试试,阿娘无事。”
  “噗滋噗滋...”
  鸡巴在温暖紧凑的肠壁内徐徐抽送,搅得肠液噗滋作响。一番润滑后,陈湛非逐渐加快抽插菊穴的速度。
  “啪,啪,啪...”
  小腹撞击养母肥臀,响起清脆的拍击声,虽不响亮,但配合着养母“嗯嗯啊啊”的声音,亦是悦耳的仙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8:58:48

第十七章 激烈肛交,征服养母
  “哦哦~啊啊~好粗,好大。”
  周慧遭儿子干得披头散发,浑然不顾身为人母的矜持,一张小嘴随着肉棒在肠壁内的摩擦不停吐出呻吟。
  “啪。”陈湛非在养母肥臀扇了一巴掌,道:“阿娘说清楚些,何物粗,何物大?”
  “嗯哼~”周慧摇头道,“呜呜...阿娘不知,阿娘魂都要丢了。”
  “啪,啪。”陈湛非左右开弓,扇得两瓣红彤彤得肥臀摇得似水嫩嫩的魔芋豆腐一般,“不听相公话,叫你不听相公话。分明是惠儿的屁眼被儿子相公的大鸡巴干爽了,夹着不肯放呢。”
  “啪。”
  陈湛非一手掰开养母肥臀,一手挥下。
  “啊,别打了。”
  只见巴掌将将落下,那一圈紧紧箍住肉棒,密布细细褶皱的菊眼忽地紧缩了一下,夹得粗大的鸡巴便是不动也爽得飞起。
  陈湛非来了兴致,到也不插了,肉棒埋在养母菊穴深处,感受着那股紧密火热的包裹感。
  “湛非?”周慧回头看他,“你...你怎的不动了?”
  周慧初始不适,只觉得菊眼胀痛难忍,身子如同被利刃劈成两瓣似的。在她看来,菊穴不过排泄污秽之处,怎能用来如小穴那般抽插。
  岂料养子一番细缓摩擦,到使肠壁瘙痒酥麻,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就连下边的蜜穴也隐隐骚动,流出水来。
  陈湛非俯下身子,伸手把玩养母两颗瓜乳,道:“阿娘方才还被肏得骚水狂喷,在儿子怀中纵声浪叫,这才几刻之后,就忘了你还是儿子女人的事实?况且这次是阿娘主动寻欢,被儿子连屁眼都干了,还要假作矜持。如此扫兴,儿子不做也罢。”
  说罢,陈湛非放开奶子,身子微微后撤,埋在养母菊穴里的鸡巴退出了小半截。
  “咕叽。”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菊穴内浑浊的白沫也被带出,在周慧那圈被肉棒撑大到极致的菊蕾处形成一圈圆环。
  “嗯~”周慧摇头道,“湛非。”
  养子粗大的鸡巴徐徐退出,仅留龟头埋在肠壁末端,前面大半截谷道立刻陷入空虚瘙痒的状态。周慧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熟屄,小嘴被养子肏干就算了,后庭竟然也贪恋起他那根大鸡巴的滋味。
  妇人欲哭无泪,难道自个身子真地骚浪寂寞?
  不,一定是熊心肉。要不然自个和儿子怎会热得睡不着。
  陈湛非俊朗的脸庞上露出冷漠的表情,叫养母见着,不由得产生有一种陌生感。好害怕他突然离开。
  周慧哭泣道:“呜呜...你不要阿娘了,还是嫌阿娘身子不如那年轻姑娘的好?”
  陈湛非道:“阿娘不必妄自菲薄,您的身子对湛非来说,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能相比。可我见阿娘虽已答应做我的女人,却只将我当儿子看待,不愿与我尽情欢好。竟然阿娘为难,湛非不愿强求。”
  话毕,大手按着肥臀,就要拔出剩余的龟头。
  “不。”周慧急忙阻止,“阿娘喜欢,喜欢与湛非交欢,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呜呜...别戏弄阿娘了。”
  陈湛非这才止住,居高临下看着养母泪眼涟涟的小脸,道:“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做什么,湛非又是你的谁?”
  他爱极了养母,但同时也将她彻底视做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听话,不对他完全放开。他就是要可以碾碎她的尊严,撕去她矜持的外衣。
  “啪。”陈湛非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吼道:“快说。”
  “啊...湛非是惠儿的长子,是惠儿的相公,大...大鸡巴相公,呜呜...”
  “娘子,想要相公的大鸡巴肏你的屁眼吗?”俊朗的脸庞勾起淫邪的笑意,他感受的养母那不安摆动的肥臀,菊穴里蠕动着的肠壁嫩肉。他知道,养母动情了。
  “想...想要。”
  “呜呜...想要大鸡巴肏惠儿的屁眼,想要大鸡巴相公肏我,哇啊啊...”
  周慧坚持不住,在养子面前完全失了脸面和尊严,崩溃大哭。
  “啪。”陈湛非双手抱着肥臀,奋力冲撞,一根七寸有余的大鸡巴瞬间全根没入妇人紧凑的肠壁中。
  “啊!”周慧被肏得高高扬起螓首,眼中洒出热泪,滴落在草地上。
  太舒服,太销魂了,就是这种全根塞满的充实感,瞬间驱散先前空虚寂寞的瘙痒。
  “啪,啪,啪...”
  陈湛非大力挺动臀胯,鸡巴好不怜惜地抽插初次开苞的菊穴。硕大的龟头,锋利的棱沟,反反复复刮蹭软嫩又富有韧性的肠壁。
  “噗叽噗叽...”
  菊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浑浊的白沫,又被陈湛非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的腹肌撞得四散飞溅。
  “嗯嗯~啊啊~要坏了,屁眼要被儿子肏坏了呀...”
  “呼...呼...”陈湛非肏到兴致高昂,向前抓起养母两只压在干草上的小手,左手扣住两只手腕,挺直腰杆,将养母趴伏的前身拉起,悬于半空,便是一顿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啊啊啊...湛非,大鸡巴相公嗯嗯...”
  “肏死你,肏死你,骚穴阿娘,儿子肏你的小嘴,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屁眼啊...嘶...好爽,阿娘的屁眼比骚穴还要紧,嗯哼...儿子快被你夹射了。”
  陈湛非亦陷入快感的巅峰,拼命肏弄养母菊穴。如此淫乱的姿势,他彷佛化身骑术高超的骑士,骑着养母这匹将将彻底驯服的野马,狂驰在乱伦、淫荡的平原之上。
  “啪啪啪...”
  直至后半夜,洞中淫靡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拍击之声响彻不绝。
  “啊啊啊...又来了,慧儿又来了呀。”
  周慧彻底丢掉廉耻,喉咙里带着颤音哭喊。
  陈湛非忽然想起之前将阿娘抱在怀中,以把尿姿势抽插她子宫的姿势,淫邪一笑。当即双脚蹲地,两腿夹紧阿娘肥臀,两手抱着她的大腿,站起身来。
  “啊...”
  起身一顶,深入直肠,插得周慧灵魂彷佛出窍,翻起眼白。
  “啪啪啪...”
  陈湛非怀抱养母,将她身子上下抛动,每一落下,鸡巴便奋力朝上顶去。
  可怜的妇人连哭喊都做不到,唯有喉咙在本能地“嗯嗯啊啊”呻吟。胸脯前一对肥大的水瓜奶子亦上下翻飞,或是互相碰撞。
  如此飞速连肏数十下,失了魂的周慧忽然身子猛颤,四肢舒展,熟穴里喷出一股蜜汁,接着又是一股...
  “嗯?”
  陈湛非好奇一看,原来另一股泛黄,散着骚味的汁水竟然是养母的尿液。他不止肏喷养母的屄水,竟然还肏得她失禁,尿液也洒了出来。
  蜜汁与尿液混合,在火光照耀下泛着金色光泽,噗滋噗滋洒在火堆里,冒出热气。
  陈湛非不想浪费,特意调整角度,好叫养母的蜜汁和尿水都洒在水罐中,混合着熊肉汤。
  “哈哈哈,太刺激了。”颇有成就感的少年大笑着,鸡巴猛顶肠壁顶端,龟头马眼一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呼,呼...”
  陈湛非大口喘息着,连番的肏弄和射精消耗了他不少力气。就算贪恋养母肉体,也要休息一会儿。
  母子二人倒在草垫上。陈湛非缓缓抽出略微疲软的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拔出菊眼。
  连遭蹂躏娇嫩的菊眼一时竟难以闭合,留着一个二指粗的小口,其中鲜红软嫩的肉壁,清晰可见。不多时,缓缓有奶白色精液流出。
  陈湛非不忍再折磨心爱的女人。将鸡巴插进养母熟穴中,拥着她睡入梦中。
  竖日,凌晨下了场小雨。未几,风吹云散,日光于渐渐扩散的云缝里照耀着莽莽群山。
  大虎二虎,连着孙氏一早骑马牵牛,赶到野牛坡,提篮里装着饭菜。
  泥路湿滑,三人不得不缓慢而行。
  昨日,两兄弟与杨三夫妻将将赶到村口,便下起了大雨。两家各自把粮食搬回家中,半个时辰后,见雨势减小,大虎二虎便骑马撑伞,赶往野牛坡。岂料山路湿滑,兄弟俩连着胯下马儿跌落路边斜坡。所幸斜坡不过一仗有余,覆着厚密杂草,二人才无性命之忧。但也负了伤。二虎被马压着落地,肩旁脱臼。大虎后脑咯着碎石,割出一道半指长的口子。
  那身躯庞大的马儿却没伤一分,自个站起来,看着泥塘里痛呼不已的兄弟两人。
  二人担忧着地里的娘亲和大哥,忍痛欲往。不料雷神轰鸣,淅淅沥沥的小雨陡然间变成了瓢泼大雨。无奈之下,兄弟俩只得暂回家中治伤。
  “阿娘,大哥。”
  “阿娘,你们在哪?”
  兄弟俩走到路口,看着野牛坡那一片坡地,大声呼喊。
  “大嫂,我们来接你们了。”杨氏也跟着喊道。
  .....
  “啊~嗯。”
  陈湛非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看着怀里依旧沉睡的妇人,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
  伸手捏了捏养母的奶子,他一动下身,才发觉自己那玩意竟还插在养母蜜穴中,泡了一夜。
  还未拔出肉棒,就听着两个弟弟的呼喊声。
  陈湛非一惊,迅速起身,拔出肉棒,引得养母嘤咛几声,秀眉颤动。
  “不好,大虎二虎若不见回应,肯定朝洞里寻来。”陈湛非三两下穿上短衫长裤,又唤醒养母。
  “湛非?”
  “阿娘快起身穿衣,大虎他们就在洞外,见着就不妙了。”
  初时,周慧双目干涩,尚未看清。一听两个儿子已经寻来,当即吓得坐起身子。岂料这猛地用力,顿时痛呼出声。
  “啊。”周慧咬牙,一把捂住小嘴。
  只怪长子夜里肏她前后两穴过猛,这稍一动作,便牵动伤处。
  陈湛非拾起裹胸布巾和里衣,迅速为养母穿上。有扯过合裆长裤,穿过她的双脚,套在下半身。
  听着步子和呼喊声由后洞临近,陈湛非道:“儿子恐大虎他们见着,先去拦着,阿娘赶紧穿好衣物。”
  “嗯。”周慧点头,看着长子的背影,无奈接受昨夜失身于他,被爆肏多次的结果。
  “唉。”她长叹一声道,“只求你日后莫辜负阿娘就好。”
  果不其然,陈湛非方才走出洞口,就见上方坡地的小路上,自己那两个弟弟疾步而来。他快步走,拦住二人。
  “大哥,万幸你无碍,弟弟昨夜担心死了。”
  “大哥,阿娘呢,也在洞中吗?”
  陈湛非点头道:“阿娘尚在洞中休息。倒是大虎,头上缠着纱布,可是受伤?”
  “昨日路滑,又急着来接阿娘与大哥,结果马儿蹄子打滑,连着我与二虎坠落草坡下泥塘,故此负伤。”
  大虎指了指弟弟的右肩,又转过头让大哥看自己的后脑勺。
  “有劳你们还惦记着大哥与阿娘的安慰,无事就好。”陈湛非拍着两个弟弟的肩膀,心头却暗自狂笑。
  心想两个弟弟冒雨来寻,失误负伤,却不知昨夜,他俩担忧的阿娘在身后这温泉洞里,被他这个大哥反反复复奸了彻底。此刻,说不定孕育兄弟二人的子宫和蜜穴中,还存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那肚子里,只怕不久就要怀上他的种。
  见孙氏也寻来,陈湛非向她行了个礼。
  孙氏见着几日前一起肏弄她的三兄弟,不禁脸色发热,点头应了声。询问陈湛非与陈家大嫂是否无碍。
  陈湛非答她,身后洞里传来养母的声音。
  “三嫂,你也来了。”
  孙氏挎着竹篮,走到洞口,道:“大嫂,我和绣儿他爹昨夜一直惦记着你们母子安危。无奈雨大,想着你定与湛非到洞里躲雨,未与大虎他们来接应,您可别放在心上。”
  周慧捋顺鬓角散乱的秀发,道:“无妨,昨日连着下雨到夜里,你们就是来,我和湛非也担心出事呢。”
  孙氏笑着,将竹篮放到火堆旁,解开盖着的蓝布,现出三个碗来。各是两碗糙米饭与半碗腌菜、半碗鱼肉。
  “湛非,饿了吧。”孙氏一边取出碗筷,一边转身朝洞外喊道,“快来与你阿娘吃饭了。”
  “来了,三娘。”
  陈湛非带着两个弟弟走入洞中,忽听一声惊叫。
  “啊!”
  跑去一看,原来孙氏瞅着黑熊尸体,被吓得瘫倒在地,正由周慧扶着。
  陈湛非一边吃饭,一边述说昨夜黑熊袭击,被他用镰刀砍死之事。
  大虎二虎直呼兄长勇猛。
  陈湛非笑着,唯有养母知他心中所思。
  二虎生火,大虎使镰刀砍下一只熊腿。
  待火势旺起,将盛着肉汤的陶罐放置火堆里,熊腿置于边上烘烤。
  “咕噜咕噜...”
  肉汤冒开,香气弥漫,但细闻起来,还有股子异味,骚气。
  “来来来,这可是难得的熊心肉,都尝尝。”陈湛非端着碗,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
  大虎二虎尤为兴奋,竟然有幸品尝熊心肉,难得的机遇啊。端着碗便要塞进嘴里咬。
  “慢着,还...还是别吃了。”周慧道。
  “阿娘,为何不能吃?”大虎问。
  “是啊。”
  周慧面色难堪,想起夜里,长子两次抱着自己肏干,那骚水和尿液洒进罐子里不少,如今怎吃得下。实在羞人。
  “过了夜,变味了,只怕吃了闹肚子。”周慧道,“你们闻闻,肉汤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大虎兄弟,孙氏闻了闻,纷纷点头。
  陈湛非笑道:“熊肉自然有怪味,正常不过。昨日我们捉的野猪还有股子腥臊味呢。但吃无妨。”
  说完,一块肉塞进嘴中,大口咀嚼。
  周慧羞得低下头,避着长子目光。
  大虎咬了口,道:“可惜无盐,不然更香。”
  二虎道:“哎,我记得粟米地边上有一株盐麸木。且先别吃,我去摘些叶子,放这汤中,就有盐味了。”
  “快去快去。”陈湛非催促道,只怨三弟不早说,叫他昨夜吃了无盐味的熊肉。
  盐麸木者,乃灌木矣。常见于山野丛中。果叶皆含盐味。山民贫苦,若无钱买盐,便寻此树,采枝叶果实与锅中熬煮,得结晶为盐。
  二虎采来一把盐麸木叶片,投入罐中熬煮,不多时便飘出香味了。众人津津有味吃起来。
  之后,陈湛非与两个弟弟收割余下的苎麻。孙氏与周慧在洞中烧烤熊腿,当作午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15:15

第十八章 树上奸母,子前犯
  临近午时,最是难受。只因雨水未干,山中潮湿,加之阳光曝晒,好似蒸笼般闷热难耐。
  兄弟三人割完一块地的苎麻,已被晒得浑身湿透。将昨夜放在树下的苎麻与红薯搬到地里晾晒,三人躺在大树下,解开衣襟散热。
  洞里,孙氏与周慧做好午饭,招呼兄弟三人去吃。
  红薯,粟米,熊肉汤,还有一只冒着油光,被烤得吱吱作响的熊腿。有盐麸木增加盐味,孙氏又去附近山岩上摘了些野胡椒,那熊腿更加鲜香有人。
  兄弟三人还未走到洞开,就有肉香扑鼻而来。
  “开饭了,开饭了。”二虎急匆匆地往里跑去。他饿的饥肠辘辘,走路都有点飘了。
  捧着准岳母孙氏端来的一碗香喷喷粟米,二虎一屁股坐下,操起筷子就要吃。
  “你大哥还未吃呢,急什么?”周慧呵斥小儿子,“平日里先生教你的礼数都忘哪去了?”
  二虎嘴巴张着,粟米饭都快扒进口中,又不得不闭上,道:“阿娘,人家肚子饿嘛。”
  那模样,嘴角一撇,委屈得快哭出了。到底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陈湛非走在后头,摆手道:“二虎年幼,还在长身体,方才地里收割苎麻出了不少力,且先吃无妨。”
  他坐到周慧身边,接过她端来的碗,道:“在这山里,就不必讲那么多规矩。二虎,快吃吧。肉这么多,管你饱。”
  二虎委屈巴巴的眼睛瞬间笑开了花,一边点头道谢,一边大口扒拉粟米塞入口中。
  这新收的粟米,吃起来就是香。就是壳比较多,吃着口感不佳。孙氏和周慧也无奈,毕竟不在村中,没有舂米去壳的工具。二人只能将粟米穗置与石块之上,用木棒反复轻轻敲打,然后将脱下的壳吹走。最后捧入瓦罐中焖煮。
  每人一碗粟米饭,分量不多。故而还煮了番薯。周慧孙氏一人一个,三兄弟每人两个。烤好的熊腿肉用镰刀割下小块,伴着盐麸木和烤熟的野胡椒,盛在碗里。十分下饭。
  剩下的熊腿被陈湛非劈成两块,分给两个弟弟啃。
  周慧见状,问道:“湛非,那骨头上肉还多,你怎不给自己一份?”
  陈湛非笑道:“阿娘,我昨夜就吃了不少。再吃就觉着腻了。大虎二虎是弟弟,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替阿爹照顾好他们。”
  孙氏道:“哎呀,湛非如此懂事,不愧是考了功名的读书人。大嫂有这般孝顺懂事的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嗯嗯,都说长兄如父,大哥对我们太好了。二虎也要勤读苦学,日后考上功名。”
  “就是,大虎还要跟大哥学武,日后鞑子来犯,杀他个片甲不留。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周慧微嗔道:“快些吃吧。瞅你们这样子,满嘴流油,还说要学湛非,却不像他那般斯文。”
  陈湛非笑了笑,没有说话。独自走出洞,去到溪水边,捧起清冽的溪水灌入口中,又洗了把脸。
  割完苎麻,几人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操起镰刀,将旱地周边的杂草,灌木割来,连着玉米秸秆,堆在地里,引火点燃。这是山里农户常使的肥地法子。若懒得肥地,下季再种,庄稼必会减产。用人畜之粪更佳。
  申时一刻,陈湛非叫二弟牵马,先将两筐玉米和两袋子粟米驮回家中。再来时,将水牛一同牵来,余下的粮食和两百多斤的黑熊,一趟便能运完。
  大虎运粮食回家,二虎被吩咐与孙氏去她家的地里割草烧灰。如此,这片坡地,又只剩周慧与长子。
  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周慧坐在树下,朝光着膀子一个劲割茅草的养子喊道:“湛非,歇息吧。”
  “好。”陈湛非抱起一捆茅草,走到地里,放在燃着浓烟的草堆上。
  提着镰刀走到大树下,他一屁股坐在草堆上。
  “不必如此劳累。”周慧端起一碗水,捏着袖子为长子擦汗,“反正明日还要来,不急这一时。”
  “咕咚咕咚。”陈湛非一口气灌完一碗水,道:“若久在家中,湛非自不会如此急躁。只是还有四日便要回山门。若不多干些活,又怕阿娘与两个弟弟劳累。”
  周慧捧起罐子,又倒了碗水,“这个家,多亏了你,不然阿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养活你那三个弟弟妹妹。”
  陈湛飞喝完第二碗水,将碗摆到树根上,长舒了一口气。
  清风吹来,卷起他的发梢,俊美的脸庞因劳作加上太阳暴晒,汗液滋润,肤色泛着金黄。显得成熟而富有魅力。
  周慧将汗巾沾了水,为他擦拭胸膛上的汗液。闻着长子身上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娇躯不禁一阵酥麻。
  陈湛非见着贤惠温婉的妇人,伸展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呀。”周慧吓了一跳,“不可不可,你二虎和你三娘还在,大虎去了半天,只怕也快回来了。”
  “阿娘怕什么。午时洞中吃饭,二虎可是亲口说的长兄如父。再者,昨夜洞中春宵梦短,我将阿娘全身上下奸了个彻底,也成了你的男人。与你亲近有何不可?”
  “唉,阿娘愿做你的女人,可阿娘始终要点脸面。”
  陈湛非低头,在妇人额头浅浅一吻,指着莽莽群山,谷中溪流,缓缓道:“金人大举围攻襄阳城,只怕不日便要破城。金兵残暴成性,所过之处,一城一村,无不血流成河,遍地尸骸。若金军攻破崇礼县时,湛非远在山门,阿娘可叫大虎二虎,携家中粮食,牲畜,暂于野牛坡避难。”
  “阿娘听你的。”周慧点头。
  长子神情严肃,不见半丝轻浮。她虽未见过金兵,亦对其暴行有所耳闻。
  “慧儿。”
  “嗯?”周慧抬头看向长子,“别...别这样叫阿娘。”
  陈湛非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红润的唇瓣,道:“阿爹以前不就是这样叫你,阿爹叫得,我如今也做了你男人,却不能叫得?”
  周慧道:“我怕你那两个弟弟听见。”
  陈湛非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越加放肆,伸出中指和食指强行塞入养母口腔,“阿娘,给我舔,就如同舔我的鸡巴那般。”
  “唔...不要。”周慧摇头,乞求的目光看着长子。
  “哼。”玩弄一番养母软红的小舌头,陈湛非干脆将身下裤子褪自膝盖,一根半软肉茎明晃晃地暴露在养母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
  周慧身子一颤,昨晚被长子抱着,大鸡巴暴力抽插肥屄的销魂感似乎又遍及全身。
  “湛非,放过阿娘吧。”
  “慧儿阿娘不听话,大鸡巴相公儿子不介意当着大虎二虎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让他们知道,我既是他二人的大哥,也是他二人的爹。让他们看清楚,他们出生的地方,是如何被我这杆大鸡巴肏出骚水的。”
  “呜呜...”周慧被长子威胁的话吓出眼泪,深知他的性子,不敢违抗。靠在长子怀中,一只小手朝那根骇人狰狞的肉柱伸过去。
  “好烫,好粗。”妇人缓缓套弄,惊讶于长子肉茎的恢复速度之快,明明昨夜在她身子里捣弄好几次,射了不少阳精,怎第二日就精神抖擞了。再看根下两颗睾丸,硕大饱满,胀鼓鼓的。天呐,这里面又蓄了多少精水。
  “阿娘,仅用小手可不行。”陈湛非捏着她的双颊,故意晃了晃鸡巴,道:“给儿子舔吧。”
  妇人欲哭无泪,昨日此时,就在这颗大树下,被他用鸡巴狠狠奸淫小口,还瓣开大腿舔弄她的熟穴。今日只怕不单被迫给他口交,还要被他舔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趴在长子小腹上,握着鸡巴一边吞吐一边套弄,才一会儿,裙子和合裆长裤就被他扒到小腿。青天白日,只怕也难逃他的奸淫。
  “阿娘,腿再插开些,屁股放下来,儿子要舔你的肥屄了。”
  “咕叽咕叽...呜呜,不要,不要啊...”
  “嗯,阿娘的穴都快湿成泉水了,还说不要。”
  “啪。”
  “啊。”
  陈湛非在肥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接着抱住养母两条大腿,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扒在臀瓣上,使劲朝两边放开。将隐匿在臀沟和腿心的菊穴和熟穴完全暴露出来。
  “哧溜~”
  光天化日之下淫弄养母,更何况两个弟弟随时可能发现。陈湛非无比兴奋,火热的大舌头贴在湿软的花唇上,狂乱地舔舐着。
  “啾...啾...”
  “嗯哼~”周慧情不自禁地发出陶醉的呻吟,两瓣肥臀不安分地扭动。
  不争气的身子,养子舌头还未舔着,就控制不住流出水来。等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匍一贴上,便瞬间犹如昨日的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咕咚咕咚。”陈湛非大口饮下养母花穴中流出的蜜汁,口中还赞叹道,“阿娘的骚屄肥嫩多汁,流出的骚水也十分可口。湛非往后要经常吃。”
  说罢,舌尖扒开花唇,朝温热多汁的蜜穴内钻进去。更将两手食指沾了蜜穴流出的粘液,往那紧凑的菊蕾一点一点塞进去。
  “呜呜...呕,哇...”
  “咕叽咕叽...”
  周慧正想吐出肉棒,阻止长子扣弄她的后庭,怎料稍一抬头,就遭他猛地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直接通破嗓子眼,灌入极具韧性的喉管之中。
  接着,被长子双膝夹住头,动弹不得。口中肉棒继续向上肏弄,速度虽慢,却次次全根没入,几乎一半都插入喉咙里。
  那紧窄纤薄的喉管连着食道,随着大鸡巴的插入而出现明显的管状扩张凸起。
  “呜呜,呜呜...”
  周慧拼命拍打长子的小腿,甚至用力抓在肉上,连皮都掐破,渗出鲜红的血液,也不见他有半分松动。
  周慧只得臣服,趴在长子身上不再挣扎。还主动调整角度,以便肉棒顺利抽插。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母子俩几乎同时陷入高潮,互相在对方的口中喷射。
  “呼,呼...”
  周慧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一条晶莹的丝线。肩背靠着树干,双母目红,水光泛滥。
  而她眼前的长子,他为什么不提上裤子,反而连鞋脱了,彻底精光。还不及开口,她的马面裙与合裆长裤也被扒下。
  “不要,湛非,不要啊...大虎快回来了啊。”
  妇人软弱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少年将她一把提起,转过身面朝粗大的树干,一手搂腰,一手将她的外衫里衣,连同裹胸布扯下,挂在腰际。
  “阿娘听话,乖乖受儿子肏干就好。”陈湛非下巴搭在妇人瘦弱的肩旁上,“倘若叫大虎二虎见了,就让他俩好好学着该如何把女人肏服。”
  扶着鸡巴抵着花唇,提臀猛顶,陈湛非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
  “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响彻山野。陈湛非似乎刻意想叫他人瞧着似的。
  “呜呜,不要啊,放过阿娘吧。”周慧哭成泪人,可怜她即便哀求也不敢大声。
  陈湛非肏得更加用力,将养母两只小手撑在树干上,便一手绕至胸前,握住两颗白腻饱满的大奶子尽情揉捏,一手摸着浑圆的肥臀,时不时拍上一巴掌。
  “啊...痛,阿娘受不了了。”
  周慧痛呼哀求。原来长子掐住她瓜乳顶端的两颗红豆,用力拉扯,将下垂的奶子都拉直了。
  陈湛非腰臀发力,彷佛一只发情的公狗般拼命抽插养母的肥屄,插得媚肉外翻,骚水喷洒。
  “阿娘叫...叫我大鸡巴相公,大鸡巴儿子,叫我肏你的骚屄,快。”
  “哦...”
  陈湛非一记猛顶,鸡巴直接捣入养母子宫。宫颈咬着龟头下沿,爽得他头皮发麻。更是肏得养母翻起白眼,小嘴大张,发出凄惨无力的吟哦。
  “哦哦啊啊...慧儿要丢了,慧儿的骚穴要被大鸡巴儿子肏坏掉了,嗯嗯...肏...肏慧儿阿娘的骚穴呀..哦~”
  只听噗呲噗呲的喷水声,随着周慧身子剧烈地颤抖,胯下的熟穴花唇绽放,小口犹如决堤的水坝,里面骚水喷涌而出。
  ...
  陈大虎骑在大红马上,手里牵着一根麻绳,家里的老牛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将要走过一片林子,抵达自家旱地所在的山坡时,隐隐听到女人的呻吟之声。
  陈大虎早就与孙氏借过精,前前后后肏了她三次。如今取了媳妇,更是夜夜春宵,精力全发泄在媳妇身上。他听得清楚,那分明就是女人被男子鸡巴肏爽到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呻吟。
  “嗯?”陈大虎疑惑地吐出口中衔着的草,“野牛坡今日也就我们家和三娘来,莫非...是大哥和二虎在肏弄三娘的身子?哎呀,这光天化日的,实在叫人兴奋。不过他俩不怕阿娘见着?不行不行,我得赶上,不然亏大了。”
  少年拉着缰绳,踢了一脚马肚子,朝林子外奔去。
  “奇怪。”陈大虎将牛马牵至大树下,却不见大哥与阿娘,也不见二虎和孙氏。但耳中仍隐约听到女人被肏干发出的呻吟,似乎就在附近。
  他左看又瞧,不见动静。倒是发现树干下原本垫着的干草堆有些湿润,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才蹲下去闻,忽然觉得头上淋了雨水。站起身子昂头一看,只见茂密的枝叶间淋落稀疏的雨点,在日光照耀下光芒闪闪。
  “下太阳雨了?”陈大虎看向天空和四周,伸出指头抹了点落在脸上的雨滴品尝,只觉得味道怪怪的,不像是雨水。
  再次仰头细看,因大树枝叶繁茂,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耳中女人的呻吟却是真真切切。
  “他娘的,三娘叫得可真骚,相比大哥和二虎把她肏舒服极了。我得赶过去。”
  少年以为阿娘在温泉洞里休息,便兴冲冲地穿过一片小树林,跑至杨三家的地里。
  果不其然,孙氏又在借精。却不见大哥。只有弟弟二虎将孙氏压在地坎旁的草丛里,学大哥在草棚那晚用的姿势,扛着孙氏两条腿肏她。
  “嗯嗯啊啊...二...二虎,三娘又要丢了,哦...你饶过我吧。”
  “啪啪啪...”
  “骚岳母,肏死你,肏死你,肏大你的肚子,让你和绣儿都生下我的种,一起在床上伺候我,嘿嘿。”
  “啊啊...不可,绣儿若是知道,三娘可就没脸面对她了。”
  “嗯...三娘骚屄肏着舒服,奶子手感也很好,软,大,肥,弹。我大哥的画本上可是有男子用女人奶子夹住鸡巴当小穴肏弄的姿势,稍下我也要试试一番...哟,二哥来了。”
  “啊?”孙氏扭头一看,一道身影已经立在旁边。一张口,就遭少年将那硬得胀痛的鸡巴塞入口中,然后耸动屁股,完全将小嘴当做骚穴来肏干。
  “呜呜呜...”
  与此同时,数十步外的小树林里,那最为高大,枝繁叶茂的树上。距地面七八丈高的树枝上,陈湛非正抱着养母肏个不停,紫红的大鸡巴却插在她的后庭中。前面的肥屄泥泞不堪,花唇外翻,阴毛湿哒哒的,微微张开的穴口流淌着浓浓的阳精。
  “阿娘,你瞧,大虎二虎又在借精给三娘了,想必她很快就能怀上孩子。呵呵,也不知道会是谁的种。不过不用操心,都是你的孙子。你说,三娘以后该叫你娘,还是继续叫大嫂好呢?”
  “呜呜...嗯嗯啊啊...两个小哦...小畜生,啊啊要丢了...”
  周慧愤怒地看着不远处草地里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忍不住对两个亲生儿子骂出声。
  最后以被长子抱着用把尿的姿势抽插菊穴,灌入浓精,前面熟穴因高潮失禁,骚水和尿液一齐狂喷涌出而结束。
  “啊啊啊...慧儿骚穴又丢了呀...大鸡巴儿子。”
  陈湛非抽出鸡巴,特意调整方向,好让养母绽放的熟穴朝向两个弟弟的方向。
  “噗呲噗呲。”周慧骚水喷个不停,稀稀拉拉滴落枝叶间。
  草丛里的两个少年肏得正起兴,怎会注意到大树上香烟淫乱的一幕。
  他们很委屈,明明自个干活没偷懒,回家后确被阿娘罚跪着饿肚子,还结结实实地挨竹条抽了一顿。幸好有大哥拦着。兄弟两更加感谢他。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27:24

第十九章 子前犯母,女前犯母
  还有两日,陈湛非便要起身返回麓灵派。趁着余下的时间,他每日监督,考察两个弟弟的学习状况。
  这一日早晨,天降小雨,待到午时,有下了一阵。农事不成,一家子都呆在家里。
  陈芸同二嫂在厨房熏制野猪肉和熊肉。贪吃的小姑娘用竹签串起肉片,烤得滋滋冒出油花,撒上点盐和胡椒,吃得不亦乐乎。
  “嫂子,好像啊,你也来一串。”
  “嗯,给大哥,大虎他们也烤一串吧。”
  “芸儿这就多切几片野猪肉。”
  “对了,阿娘呢?方才我还见着她在土屋纺麻线。”
  “也许去阿绣家找三娘了吧,三娘有一台纺纱机。”
  土屋,陈湛非与二虎的屋子。屋外雨声绵绵,屋内书声朗朗。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阑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嗯,背得还算顺畅,接下来把这首词默写一遍。”陈湛非手里拿着一本楚辞,头也不抬,“字迹以工整,大小一致,无涂改为佳。若是太过潦草,自己伸出手了。”
  说完,他拿起书桌上一根一尺多长竹条,随意晃了晃。此举吓得两个弟弟害怕的一哆嗦,坐回凳子上,提起毛笔,沾了墨水,在粗糙的黄竹纸上一笔一字写下刚刚背的满江红。
  两个弟弟的书桌就是一块柳木案板,下边由交叉嵌合的竹管支撑。靠在窗边。
  陈湛非的书桌摆在在窗户另一侧,刷着红漆的黄花梨木,四肢弯腿,下沿雕刻花鸟流云。桌面铺着一大块麻布,布料垂下拖地,挡住前面和左右两侧。
  桌面从右到左,依次摆着毛笔帘子,磨了墨水的砚台,笔架,镇纸。中间是一张铺开来的宣纸,白皙如雪,细腻丝滑。右侧摆着一摞四书五经。
  他人看来,陈湛非好似正襟危坐,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楚辞。却不想他眼睛完全瞧着书桌下,那跪在他岔开的大腿中间,握着紫红粗长的大鸡巴埋头吞吐的养母。
  可怜的妇人完全堕落成养子发泄性欲的肉奴,即便两个儿子近在咫尺,随时察觉,他依然不肯放过他。
  桌下铺着草席。周慧双腿并拢跪坐,裙子长裤凌乱地扔在一旁,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浑圆挺翘。陈湛非居高临下,看得十分清楚。可若换个视角,趴在桌前,掀开帘子,便能瞅见她浓密黑亮的阴毛里,那两片好似花瓣的蜜唇之间,正塞着一根白玉雕成的阳具。白玉阳具不大不小,尺寸完全与陈湛非那根此刻被养母红润小口包裹吞吐的大鸡巴一致。更为巧妙的是,白玉阳具根部还雕有两颗大如鸡卵的睾丸。工艺之精巧,简直栩栩如生。
  每当周慧吐出油光水滑的大鸡巴,上半身便随着螓首抬起,下半身受力下压,肥屄将硕大粗长的假鸡巴尽根没入,不仅撑得阴道媚肉满满当当,就连子宫颈也被破开。每次吞吐,穴里都要流出不少蜜液,沿着白玉阳具淌下。
  “呜呜...咕叽咕叽...”
  尽管周慧很小心,怎奈长子大鸡巴实在粗壮,捣弄口中唾液翻涌,发出水声。她抬起头,向长子投去求饶的眼神。
  陈湛非笑了笑,右手手掌轻轻抚摸养母的脸颊,感受那因含着龟头而凸起的肌肤。反复研磨几下,手指划过下巴,摸到她的喉咙,轻轻捏了几下喉管。
  “呜呜。”周慧拼命摇头,她明白长子的意思。可大虎二虎就在近处,若是深喉,不慎咳出声来,必遭他二人察觉。
  见养母微摇螓首,不肯把鸡巴全部吞入,陈湛非不悦,手掌按到她的后脑,就要用力。下一刻,忽而停手。
  阿娘哭了,晶莹的眼泪从眼眶涌出,在脸颊的肌肤上流下一条湿痕,悬在下巴处,摇摇欲坠。
  陈湛非心生懊悔。阿娘虽是他的女人,任他肏弄,终究也要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唉。”叹了口气,陈湛非总算没有强制养母深喉,便让她继续吞吐,套弄。一只手插入衣襟中,摸着软弹饱满的奶子细细把玩起来。
  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三纲五常。全是肉食者用以操控百姓的手段罢了。在陈湛非眼中,全不过是狗屁。
  那些高坐庙堂的肉食者,从天子,至王侯百官,有几个干净的。一个个满口圣人之道,礼仪教化,明着暗着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身处乱世,生死不由的自个,何不趁活着,尽情纵欲。便是死了,亦无遗憾。
  陈湛非好书,却不只读所谓圣贤之书。他涉猎广泛,学贯古今,无论三教九流,不管诗词,文章,还是经史子集。但凡感兴趣者,一一品读。麓灵派的藏书阁里,那本名为天工开物的杂书,他多次借阅,甚至还照书抄录,私下鉴赏。
  胯下吞吐肉茎的妇人是他的养母。那又如何?
  养父已亡,他就是这个家的男人。养母是他的,也必须只能是他的。终有一日,功成名就,他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娶她为妻。
  大虎二虎默写完毕,捧着黄竹纸交由大哥,恭敬地站在桌前,等他检查。却不知阿娘就跪在桌下,用平日里教育他们的小嘴卖力吞吐大哥那根硕大的鸡巴。拼命地想要吸出精来。
  陈湛非,调整身姿,双目看向两个弟弟写好的词。
  “大虎。。。”
  “嗯...大哥。”
  “伸起手来。”
  陈大虎哆哆嗦嗦将手掌伸到大哥面前,竹板还未落下,就见他眉头皱起,牙齿咬紧。
  “啪,啪。”
  “字涂了两个,写歪了三行,错别字三个,七个字写得潦草。”陈湛非一边念着,一边握着竹板毫不留情地打在二弟的手心上,打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一共十五下,打得大虎手心通红发肿,垂下之后都在抽痛发抖。
  “二虎,字涂了三个,写歪两行,错别字两个,六个字写得潦草...等等,还写漏了一个字。”
  陈二虎自觉地伸出手,咬着牙。
  “啪,啪,啪...”
  即便是年幼的三弟,他打起来也没减少力度。
  “哎哟...痛。”
  敲到第六下,陈二虎就受不住缩回手。大哥一个眼神,他又乖乖伸出被打出红印的手掌心。
  “临阵脱逃,身为男子,这点小痛就经受不住,日后如何能成大事?”
  二虎很委屈,却不敢驳了大哥的话,道:“二虎粗心大意,还请大哥责罚才是。”
  “那就加罚五下。”陈湛非抬起竹板,重重落下,“不许叫出声,更不许哭。”
  “是。”
  “啪,啪,啪...”
  一边惩罚两个弟弟,一边奸淫他们的亲生母亲,陈湛非心头万分得意。况且两个弟弟不但心甘情愿让他打,还要感谢他的教导。只不过,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受责罚的时候,母亲就跪在书桌下被大哥用鸡巴肏干小嘴,会作何感想。
  “嘶。”还未打完,陈湛非忽然察觉腰上的软肉传来剧痛,稍一低头,就见养母小手掐住腰侧,使劲拧动。二人对视一刹那,养母一边瞪着他,一边猛地低下头,将整跟大鸡巴吞入口中,来了一个深喉。
  “啊...”陈湛非一声闷哼,再也憋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养母喉咙里。
  最后落在二虎手心的板子力度减了许多。
  “大哥,你怎么了?”
  “大哥身子可是有恙?”
  两个弟弟手还痛着,却丝毫不嫉恨大哥,争相关怀。
  “无事。”陈湛非咬着牙道,“你们且先出去帮忙香儿,绣儿做事。大哥想清净会儿。记得...关上门。没我的允许,不能进来。”
  “是,大哥。”
  两个弟弟才关上门,陈湛非便一把将养母提起来,抱到床上,分开两条大腿,拔出白玉阳具,挺着大鸡巴尽根没入湿软的熟穴里。
  “啪。”
  “啊...嗯嗯,你轻些。”周慧嘴角还挂着白浊的精液,便被长子轻车熟路地肏干起小穴。
  “啪,啪,啪...”
  陈湛非抱着养母双腿,挺臀肏干。
  “阿娘,方才为何掐我,还鸡巴吃得那么深。就不怕遭大虎二虎发觉。”
  “你还说...啊啊嗯...你打大虎二虎那么狠,也太下手了。”
  “啪。”
  “哦...”
  陈湛非一个猛顶,道:“我那是为了他们好,若不是自家兄弟,我才懒得管。嗯...嘶,阿娘小屄放松些。古人云,严师出高徒。我幼时在麓灵派,无论修武还是习文,师父都教导极为严格。若敢懈怠偷懒,一律加倍受罚。打手掌,淋雨,饿肚子,嗯哼...阿娘骚屄肏起来真舒服。反正湛非可吃了不少苦。如今长大,方知师父用心良苦。大丈夫身处乱世,若不习得一身本事,又如何立足。若湛非武艺不精,不得功名。那李家欺负阿娘,芸儿时,怕是我只有跪地求饶的份。更不用说,如今得了阿娘身子,嘶...把阿娘骚屄干出这么多骚水。阿娘说说,若是儿子不学无术,贪嘴偷懒,遇事只会哭哭啼啼,你会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会跪在书桌下,当着两个亲儿子的面用小嘴侍奉我的大鸡巴。”
  周慧面色燥红,听着长子的话,又晓得他辛苦,开口道:“啊啊...湛非,这个家,多亏你了。”
  陈湛非拉起养母双臂,一手搂着脊背,一手搂着肩旁,道:“湛非所做一切,只为阿娘,能得阿娘理解,心头万分高兴。阿娘,让儿子好好肏你的肥屄,一直肏,永远肏。”
  “啪唧啪唧...”
  “嗯嗯啊啊...阿娘要做湛非一辈子的女人,阿娘骚穴永远给湛非的大鸡巴肏,哦哦...大鸡巴儿子,相公,肏我,肏慧儿的屄,嗯嗯...唔唔...”
  眼见养母兴起,竟然一时忘我,完全沉迷在自己大鸡巴的狂抽猛干之下,陈湛非赶紧低头,封住她的小嘴。
  “唔...啾,啾,啾...”
  母子二人口舌纠缠,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这女人,没想到被彻底肏服,完全粉碎她身为人母的尊严后,竟如此开放。呵呵,果然越保守的女人,堕落之后就会更加淫荡。陈湛非喜欢这样的阿娘。平日里贤惠勤劳,待人有礼,矜持守节,私下里成了被儿子大鸡巴一肏,骚屄就源源不断往外流出屄水的浪货。无论是矜持的阿娘,还是放荡的阿娘,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屋外下着小雨,屋内呻吟不断。陈湛非也担心两个弟弟忽然闯入,便将养母抱起,大手抓住她肥腻湿滑的臀瓣,上下抛动,边走便插。推开中间土墙的小木门,弯腰钻了过去。
  这边是周慧与女儿睡觉的屋子。自从那夜在温泉洞里彻底征服她后,陈湛非每日夜里都要从隔壁房间偷偷钻过来,压着她狠狠肏上一次。若是白天有机会,也会如同现在这般,哪怕弟弟妹妹都在家,也敢大着胆子白日喧淫。
  自从成了长子的女人,周慧每日至少要被他肏上三次。鸡巴不是射在肥屄里,就是射在口中,有时也会喷在小脸,奶子上。为防止怀孕,她都会定期吃避子药。而避子药,正是陈湛非给的。
  无奈,自个暂时不能留在家中,且恐兵灾不日将至,他即使迫切想要养母怀上中自己的种,也不能不负责任。
  若不然,就凭他这没日没夜的灌精,周慧那肚子铁定怀上了。
  平时若是田间地头有事忙活,陈湛非便会安排自己与养母一处。一到野外,镰刀锄头先放下。若是无人,就地脱下衣服肏弄。若是有人,就寻附近隐秘处,痛痛快快地肏上几次。
  陈湛非肏得凶狠,时间持久,养母的蜜穴,小嘴,菊穴,他基本都会宠幸一遍。故而每次下天地做农事,其实都在他一个人忙活。毕竟养母都被大鸡巴干的身娇体软,筋疲力尽,站的力气都没了。
  要说陈湛非没日没夜的与养母交欢,家中岂会无人发现。譬如那与阿娘同睡的陈芸。
  不过,陈湛非早就说服她,愿意与阿娘一齐做他的女人。故而每日夜里,陈芸都是在假装睡着,听着一旁阿娘与大哥的动静,嫩笋似洁白柔软的小手摸到穴里,学着大哥使的手法扣弄。
  苦了周慧,被长子的大鸡巴干得屄水喷溅,高潮迭起,却只能捂着小嘴死死忍着。
  每次陈湛非都会哄她:“阿娘别担心,我给芸儿和二虎水里加了助眠的药物,他们睡得深,听不见。”
  而实际,陈湛非只是给同屋的三弟喝了助眠药水。芸儿,则成了他与养母激烈性爱的第一观众。
  “呃嗯嗯...”
  周慧贝齿紧咬,丰腴的身子一阵激颤,蜜穴里“噗呲噗呲”喷出一滩蜜汁。
  “啪。”
  陈湛非朝养母肥臀扇了一掌,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道:“慧儿,趴着,儿子要肏你的屁眼。”
  “唉。”周慧趴下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心中无奈道,“随他吧,这个小冤家,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
  陈湛非屈着腿,先伸手探入妇人花穴摸了一把,手掌瞬间沾满粘液。
  “阿娘,掰开屁股。”他命令道。
  养母被调教得很听话,两只小手朝后抓住臀瓣,用力掰开。淡褐色菊蕾密布褶皱,随着双手的力道拉长,里面隐藏的鲜红肉壁显露外翻。
  陈湛非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菊蕾转了几圈,才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去,缓缓抽插扩张。然后,火热圆润的大龟头抵在湿哒哒的菊眼,就着涂抹的蜜液顶开韧性十足的肠壁,一整个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啪,啪,啪...”
  “啊啊...呃呃...”
  两瓣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涌,胸前的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胸前的大奶子则被压得好似发酵的面团,贴着床单摊成白花花的大饼。
  “骚阿娘,骚慧儿,屁眼这么紧,就应该多肏才是。嗯哼...儿子要把精水都灌进去。”
  “哦哦...大...大鸡巴相公肏...肏阿娘的屁眼,呜呜...好胀,好烫啊!”
  “噗呲噗呲...”
  陈湛非肏得越发顺畅,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茎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啪啪啪...”
  先前才养母熟穴里干了半天,肏干更加紧凑的菊穴,他不再保留,大力冲刺。
  岂料这时,屋外的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越走越近。
  周慧吓得身子一僵,紧张地回头哀求道:“湛非,别...别弄了,你弟弟来了。”
  陈湛非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肉棒肏得屁眼肉壁外翻,肠液分泌。
  他听的清楚,来的人肯定是小妹陈芸。
  “呜呜...哦啊啊...”
  周慧彷佛风雨里饱受摧残的一片叶子,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却只能死死捂着嘴。
  “嗯哼~”
  陈湛非仰起头发出爽快的呻吟,埋在谷道里的鸡巴剧烈跳动,将一股股浓精灌入养母屁眼深处。
  陈芸去了大哥的屋子,敲门不见回应,又推不开。以为他外出。返身经过自己和阿娘的屋子时,陡然听到男女交织的呻吟和肉体冲击的响声。
  她悄悄低头,透过门缝瞅去,却瞬间睁大眼睛,下体禁不住瘙痒发热。
  只见大哥从阿娘白花花的臀缝里抽出沾满浊液的肉茎,大手握着前端撸动,那明亮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射出,落在阿娘臀瓣上。
  射得差不多,他一把拉过阿娘的上半身,挺着鸡巴竖在阿娘脸前。接着,就见阿娘伸出小手握着鸡巴,小嘴一张便把龟头吞了进去。
  小姑娘实现上移,差点吓得叫出声。
  她一抬头,就正好与大哥眼睛来了个对视。
  “啊。”原来大哥早就发现她在偷看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28:33

第二十章 襄阳城破
  八月二十三日,襄阳城外。
  旌旗林立,风声猎猎。距护城河三百步开外,十万金军结阵盘踞。
  长枪兵,火枪兵,刀盾兵,弓兵依次而列。密密麻麻,好似乌云遮天蔽日。
  最前方距城墙不到百步,三十们红衣大炮被缓缓推出,排成一行。填药,装弹,放火绳,四名炮兵为一组,大炮正后方站着一位手举火柄的士兵。只待命令下达,便点火放炮,轰击城墙。
  炮队之后,六架七丈高的云梯坐落在军阵前方,表面覆盖着湿泥,铁皮,以防被敌军以油火烧毁。
  金军主帅完颜阿格多正处中军大营,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用望远镜观察襄阳城南门城楼口。
  “哈哈哈。”完颜阿格多放下望远镜,拍着栏杆大笑道:“我观宁军惊慌无措,犹如老鼠,此番良机,定能一举拿下。”
  “大将军所言极是,此番探得机密,伪宁皇后耶律南仙不在城中,宁军失了主心骨,监国太子懦弱无能,内阁大学士路承安又与盘踞樊城的闯贼不和,互有间隙。如今乘势猛攻,宁军必如土鸡瓦犬,不堪一击。坚守一年多的襄阳城自然是大将军的囊中之物。”
  说话的人名为纳兰眀若,二十三岁,是此次金国南征中路军的监军,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当今金国皇帝的表弟。
  完颜阿格多点头,“嗯,监军说的不错。可惜耶律南仙那个贱妇不在,不然我必亲手将她生擒。当着我大金勇士,以及伪宁群臣,还有她儿子的面,把她奸个彻底。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高傲聪慧,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耶律南仙,伪宁国母,和一个窑子的骚婊子没什么两样。本帅奸完她,再赐予诸位军中官员,将领,大家一同尝尝贱妇的滋味。哈哈哈...”
  阿格多笑完,忽地想起什么,朝纳兰眀若问道:“对了,监军大人。你之前所说的计划可安排妥当。若伪宁太子,群臣从南门逃遁,我军纵使攻下襄阳城,只怕朝廷还要怪罪。”
  纳兰明若道:“大将军放心,我早安排三千精骑绕道东门,潜伏伪宁太子可能逃窜之要道,只待破城,便将他们最后一条生路堵住。一旦活捉伪宁太子陈子骏,不信那耶律南仙不乖乖束手而降。”
  “好好好,监军大人果然思虑周全。”
  “哪里哪里,全依仗大将军之威罢了。”
  阿格多转身朝传令官道:“时辰已到,擂鼓,令东西两门佯攻,北门主攻。”
  “喳。”传令官跪地行礼,起身纵马从军列中疾驰而过。
  “开炮,开炮。”
  旗令一挥,火炮手点燃火绳,顿时硝烟弥漫,炮声轰鸣。
  “轰...轰...”
  三十门红衣大炮齐发,一枚枚实心炮弹划过空中,朝襄阳城北门城楼轰去。
  “砰,砰...”
  “金兵攻城了,金兵攻城了。”北门城楼上,一名副将收起望远镜,拼命朝守城士兵大喊。
  炮弹所过之处,砖石迸裂,墙屋崩塌。有不幸中弹着,身体被轰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啊,啊...”
  一名宁军弓兵手被破空而过的炮弹削去脑袋,顿时吓得旁边的士兵瘫倒在地,惊恐大叫。
  “开炮,开炮。”北门守城主将高凤鸣拔出佩剑,朝炮兵营发令。
  副将拱手相劝,“将军,将军,还不能开炮啊,我军的弗朗机炮射程只有百来步,敌军红衣大炮射程远在一百三十步之上,此刻敌军兵阵尚未前进,开炮根本不能击中啊!”
  “滚开。”高风鸣一脚踢开副将,再次朝炮兵营下令。
  “轰,轰...”
  宁军架在城墙上的弗朗机炮也射出炮弹。只是射程不够,全落在金军阵列之前三十来步的位置。
  红衣大炮三轮骑射之后,金兵云梯,攻城车开始朝城墙进发。
  襄阳城护城河原本十余丈宽,经过一年多的拉锯战,金军填,宁军挖,如今距离城门下,中间只有不到五丈之距。深浅不过一丈。
  火炮压制,火枪兵与弓兵站在攻城车上掩护,刀盾兵架起盾牌,一辆俩牛车载着沙土袋,直接被推入护城河里。
  “放箭,给我放箭。”高风鸣下令。
  “咻咻咻...”
  一只只利箭朝金军正在填河的兵阵射去,大多被盾牌和牛皮挡下。有中箭着,应声倒下。
  寻常弓箭难以造成有效杀伤,高风鸣又下令改用穿云箭。所谓穿云箭,箭身绑着火药筒,其中装有铁砂碎石,靠火药筒爆炸杀伤敌军。只不过穿云箭一般效果不佳。若火药过多,则箭射不远。火药少,又杀伤力又不足。不过对于骚扰驱散敌军密集阵列相当有效果。
  “啾...砰。”
  “啊,眼睛,我的眼睛。”
  “我的手啊...”
  ...
  穿云箭射入金军填河阵列,造成不小破坏,填河速度显然慢了下来。
  襄阳城皇宫,奉天殿内。年仅十七岁的太子端坐龙椅上,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惶恐不安。他不时看向殿内官员,又抬头朝大殿外望去。
  昨日就见城外金兵扎营结寨,推来大量攻城车和云梯,将襄阳城东西北三个方向主门围住,才不过十日,他们又要攻城。一年多以来,金军中路军猛攻襄阳不下十次,小攻不下二十余次。曾三次攻入城内,但均被当朝皇后耶律南仙率军击退,又联合据守樊城的归义军(即顺军)数度出城袭扰。均有胜负。
  三日前,耶律南仙得到消息。占据益州,及荆州部分州府的大西军首领,大西国皇帝,张崇义在于二月前在渝州与金国西路军的惨烈遭遇战中被利箭射伤左眼,五日后死于军帐中。其麾下四营兵马共十四万人,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各营统领为降金还是降宁,又或是坚持大西国旗号,争吵不休。
  知府白知衡的斡旋下,大西军各统领有意联合宁庭,共御鞑虏。但具体条件,需宁庭拿出诚意,前往谈判,再行定夺。
  大宁襄阳朝廷实际掌控者,耶律南仙闻讯,当即决定乔装前往万州城,亲自劝降大西军,收归大宁麾下。
  往日,但有耶律南仙坐镇,无论是监国太子,还是文武百官,都临危不乱。如今她不在,城中失了主心骨,向樊城守军求援的信又无回复,加之金军大举进攻,上至太子群臣,下至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城池要被攻破的消息从昨夜就在城中疯传。
  金兵轮番进攻,从巳时一刻持续到酉时七刻方才之止。仍不时以投石机,火炮轰击城中骚扰。
  “太子殿下,如今皇后不在城内,国不可一日无主。金虏势凶,还请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先登皇位,以壮军心。方保大宁江山万世永存。”
  说话之人乃内阁首辅,大学士路承安,也是襄阳朝廷的百官之首。
  他话一出,群臣随之请奏。
  “请太子殿下继承大统。”
  陈子俊犹豫不决,此刻的他,对皇位毫无兴趣。他不傻,此时登基,就等同亡国之君。这个皇帝,谁要是想做,他第一个赞同。
  “母后,母后您在哪儿呀,唔唔,儿臣害怕。”陈子俊六神无主,想着的只有他那风华绝代,聪慧美艳的母后。
  路承安见状,心里清楚太子难当大任,然国难当头,也只能如此,
  他率先下跪,道:“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您是先皇嫡子,继承大统,完全符合大宁礼制。如今国难当头,还请殿下以身作则,如此君臣一心,必能击退金虏。”
  “是啊,殿下请速登皇位。”
  “殿下,请登基。”
  ......
  “这...”陈子骏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再议,明日再议。”陈子俊站来了两句,转身就跑。
  竖日,天色微亮,金军又复攻城。
  陈子俊还未睡醒,黑着眼圈就被群臣从床上抬到奉天殿龙椅之上。早已准备好的龙袍和冠冕被太监们给他穿戴好。
  太监李忠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国家危亡,社稷动荡,朕为先帝之嫡子,上承接天意,下合黎民,继承大统...钦此。诸文武百官,亲王皇子,后宫嫔妃,即刻向大宁咸平皇帝行礼。”
  随即以内阁首辅路承安为主的官员集体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子俊欲哭无泪,这才一晚上,百官连诏书,年号都取好了。莫非上天要他做大宁的亡国之君?
  “报,北门沦陷,守备陈泰和,游击王松战死,总兵高凤鸣重伤。”
  “报,西门守将汤正率部投降,金兵已攻入城内。”
  “报,东门守备李崔叛杀总兵万曦铭,开门投降。”
  登基才三个时辰的咸平皇帝陈子俊两眼一抹黑,直接栽倒在金殿之上。
  “皇上,皇上...”
  新皇帝被抬到寝殿接受太医诊断。大殿内,内阁首辅路承安成了主心骨。
  “路大人,皇上昏迷,太后不在,这该如何是好?”
  “金兵已攻入城内,只怕不久就要包围皇宫。”
  “莫不如降了吧?”
  路承安怒发冲冠,死死瞪着那名说投降的官员,怒骂道:“投降?两年前金陵朝廷的隆光皇帝如何死的,你忘了?如今新帝登基,太后在渝州府与西贼交涉,尚有荆南三府,越州等大片河山,谈何投降。”
  “那依首辅大人的意思...”
  “唉。”路承安负手朝向大点外望去,道,“速速通知家眷,收拾好金银细软,从南门,或城中暗道跑吧。若侥幸逃出,三日后,于洞庭府治所安阳城汇合,自有太后主持大局。”
  “哎,是是是,首辅大人言之有理,我们这就回府中收拾东西。”
  “快走,快走。”
  “我昨夜就叫家人收拾好金银细软,备了马车。”
  “唉。”望着百官匆忙逃离的背影,路承安深深叹了一口气。细看之下,才发觉其鬓角竟比昨日多了几分白发。
  他朝传事太监喊道:“去把锦衣卫督指挥使卢昭文和葡萄牙上尉安东尼奥叫来。”
  “是。”
  陈子骏是背摇醒的,准确说是被马车摇醒。
  他睁开眼,只见皇后路鲤就坐在身边,旁边还有两个贴身宫女。御辇内,金色流苏不断摆动,外面不断传来马蹄声和挥鞭子的声音。
  “皇后,朕这是在哪儿?”他攥着皇后的手,“首辅呢,文武百官呢?”
  路鲤年仅十六,身着来不及脱下的皇后礼服,哭泣道:“回皇上,父亲决意留在城内抵挡金兵,为皇上南巡争取世间。”
  “啊?”陈子骏脑袋一胀,差点又昏过去。皇后将他搂在怀中,稍稍喂了些水,才又睁开眼睛。
  他撑起身子,掀开帘子朝御辇外望去。天边残阳如血,染得一片通红。不远处就是流经襄阳的汉水,晚风拂过,江面波光粼粼。可定睛一看,那江面赫然漂浮着数不清的尸体。大多数都是贫苦的百姓,有白发翁,幼童,妇人,婴孩,少女...
  多数被剥光衣物。尸体上伤口深可见骨。不少还被斩断手脚,头颅。
  鲜血与夕阳平铺在水面,把汉水染成地狱一般的残酷画卷。
  “呕。”陈子俊差点吐出来,急忙捂住嘴,缩回轿厢内。
  他双目腥红,泪水溢出,紧紧抱着皇后,“朕绝不负你。”
  此刻,襄阳城内,火光冲天,哭声四起。
  金军主力开始进入城内。主帅完颜阿格多早就允诺,但凡城破,五日不封刀。
  于是,鏖战一年多的金兵便展开了一场大屠杀。女贞人,蒙古人,汉兵,争先恐后奔向城内富庶的区域。
  一开始,杀人的并不多。士兵们怕耽误时间,钱财被其他人抢走,于是只要百姓们能交出些值钱的玩意,大多暂时可保一条命。
  到夜里,金兵又开始惦记上女人。他们当着女人的父亲,丈夫,兄长,儿子等人的面,肆意强暴凌辱,但有不从或懈慢者,全家砍死。
  到第二日,越来越多金兵闯入襄阳城。初始也主要是索取钱财。可最先遭受盘剥的百姓哪还有余钱,交不出来,就地砍死。
  持续至第三日,百姓们的钱财基本被搜刮完毕。于是,一场单纯以杀戮泄愤的血腥屠杀全面展开。无论男女老幼,遇者皆死。至于妇人,一旦被发泄完兽欲,或是尸体不堪奸淫者,亦遭屠戮。
  内阁首辅路承安负手站在家中阁楼之上,望着襄阳城内四处燃起的火光,听着愈来愈多的哭喊声,求饶声。他双目无神,面如死灰。
  直到听着金兵马蹄逼近的声音,他才转身举起一枚火把,扔向身后到了火油的木板上。
  然后跪地,面朝西方,南方各拜了三下。
  火势迅速弥漫,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他端坐在椅子上。旁边桌上摆着一壶酒。
  “夫君。”一位中年美妇坐在桌子左边的椅子上,她轻轻唤了声,眸子里满是凄苦之色。
  路承安叹息道,“我辜负先帝,太后嘱托,连三日都未能守住。如今无言面见圣上,面见太后,唯有死后黄泉,向先帝请罪。夫人。”
  他深情地看着跟随他近三十年的妻子,握着她的纤手,凄然开口:“承安愧对于你。”
  美妇摇首,哭泣出声,“妾身为妻,自当随夫君共赴大义,岂图苟活。只愿来世再为夫妻。”
  “就是这里,伪宁内阁首辅路承安的府邸,给我砸开,砸。”
  “砰,砰...”
  大门被砸开,一队金兵鱼贯而入,为首者手执一把沾满人血的大道,眼神狠戾地打量着府邸内。
  “大人,在哪里?”一名金兵指着燃气浓烟的阁楼。
  “路承安,我誓将你碎尸万段。”
  阁楼上。
  “夫人。”
  “夫君。”
  夫妻二人双双饮下毒酒。
  待完颜阿格多和纳兰明若赶来,只见路府的院子里,一众金兵围在一处。中间不停传来 喊杀人。
  “老贼,匹夫...”
  大刀挥起,又猛地劈下,地面躺着一具上半身被烧成黑色的尸体。
  “噗呲,噗呲。”
  路承安的尸体被砍得惨不忍睹,黑色皮肤下是鲜红得血肉。那名正劈砍他尸体的金兵将领面色黢黑,辫子和盔甲都有烧过的痕迹。
  “钟将军,钟将军。”纳兰明若上前喊道,“如今大仇得报,还请节哀。”
  “不,不,噗...”
  将领突然仰头大喊,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来人,把钟将军带下去,叫军医医治。”
  “渣。”
  完颜阿格多看着被砍得不成人样的尸体,问道:“这就是路承安?”
  纳兰明若道:“钟将军冒着大火也要将他尸体拖来,碎尸万端,想必就是路承安本人。两月之前,他在北城城楼上,当着劝降的钟豫将军之面,下令将钟家三十余口,全部斩首。第一个就是钟豫的父亲。”
  “嗯。”完颜阿格多点头。
  纳兰明若道:“主将大人。这路承安虽冥顽不宁,妄图阻挡大金天威,但其中忠勇可嘉,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可否寻一处地方,以士大夫之礼下葬。”
  完颜阿格多捋了捋胡须,转过身道:“人都死了,就凭监军大人处置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32:47

第二十一章 天子南逃
  天色渐暗,襄阳城以南三十里,与荆南三府之一的长沙府交界处。一路狂奔的襄阳流亡朝廷君臣终于停下来,歇息一口气。
  陈子俊躲在御辇里,把脸埋在皇后路鲤怀中,浑身发抖。
  “陛下,陛下快出来吧。”执事太监李忠在外喊道,“我等已赶到,礼部尚书胡知为,刑部尚书郑吉,锦衣卫都指挥使卢昭文求见。”
  “李忠,你可不能骗朕,万一鞑子就在外面埋伏。”
  “皇上放心,老奴玩不敢欺骗于你。几位大人还等着皇上出面主持大局呢,还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皇后路鲤温声道:“皇上,母后不在,如今您就是大宁主心骨,群臣万民众心所在,如今襄阳陷落,黎民遭劫,所追随者皆是对大宁江山,对皇上忠心耿耿之辈,切不可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鲤儿,我...好,朕出去。”
  黄色帘幕被宫女掀开,陈子俊与路鲤帝后同出。
  “诸位大臣,跪拜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
  以两位尚书为首的官员集体跪拜,“臣等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诸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陈子俊在李忠搀扶下下了御辇,缓步走到百官面前。
  他见在场官员比平日少了大半,便问道:“胡知为,朕吉,为何不见户部、吏部,还有其他的官员。”
  “回皇上。”礼部尚书胡知为道,“我等自随御架出城至此处,不曾见得户部、吏部、工部、兵部诸位尚书身影,只怕他们,还有其他各大小官员,未来得及出城,或是形势危急,慌乱之中去了别处。”
  “唉。”陈子骏叹气道,“天色将黑,诸位一路至此,想必饥疲交加,不如稍事歇息,弄点吃的填饱肚子。”
  “卢文昭,你上前来。”
  身着黑甲,长靴,腰间挎着绣春刀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卢文昭上前行礼。
  “微臣卢文昭,见过陛下。”
  陈子骏道:“朕问你,此刻,随朕而来的,还有多少兵马?”
  卢文昭答曰:“回陛下,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共五百人马,及葡萄牙雇佣兵二百七十五人,具随陛下而来。另有高鸣凤将军余部,其他各总兵残部,暂时不知多少人。”
  “好,安排人马负责警戒,告诉所有人不许脱衣急睡,但凡有风吹草动,继续出发,不得耽误。”
  “是。”
  陈子骏的御辇处于逃命队伍的最南端,由两百锦衣卫骑兵负责守卫。
  其他皇亲贵族,大小官员,家眷,宫女太监,士兵,百姓,七七八八地散落在沿途。
  说是生化做饭,实际顾着逃命,忙着拿金银珠宝,官员家眷,根部没有半点粮食。
  也就撤退的高风鸣部和南门守军,参将武庆和部带了点随军的干粮。
  那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皇亲贵族,一个个饿得两眼发慌。有不识相者,还以为自己依然如在襄阳城时那般高高在上,吆喝着让兵士们献出干粮。
  兵士们一个个才从战场退下来不久,有的刀枪上还沾着黑色的血迹,又饿又累,对这群公子小姐本就不满。如今又饿又累,哪还管他们是什么侍郎家的公子还是尚书家的小姐,吵得烦了提刀就要砍。
  礼部尚书胡知为与大宁亲王陈嶦桐厚着脸皮前往讨要,被负伤的高凤鸣毫不留情地指着鼻子大骂。只得灰溜溜去武庆和那里要。
  武庆和态度倒要平和些,但也说了不少讽刺的话。然后一人给了两代粟米,打发他们。
  两袋粟米,光胡知为与陈嶦桐的家眷就一大堆,更何况还有其他官员,宗室。
  无奈,平日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们,只能拉下脸皮,用金银首饰从跟随逃难的老百姓手里换粮食,勉强得了一顿饱。
  距皇帝御辇不远的葡萄牙雇佣兵营地。柴火燃得噼啪作响,火光驱散了黑暗。
  一名黄色头发,长胡须,蓝色眼睛,胸前挂着十字架的洋人牧师坐在火堆旁,用鹅毛笔在黄色的草纸上飞快书写。
  “这是我来到中国的第三个年头。七月二日,坚守一年多的襄阳城最终被鞑靼攻破。与这一时期,中国两个王朝间战争中的很多城市遭遇一样,鞑靼在攻陷城市后,立即对居民展开了大屠杀。这十分恐怖,要知道襄阳的人口高达六十万。在欧洲,无论是古老的罗马,还是繁华的巴黎,或者海岛上的伦敦,人口加起来也不足这座古老城市的四分之一。我预计,这次屠杀将有超过五十万居民遇难。跟着中国汉人皇帝难逃的路上,我目睹沿途的江面漂满被屠戮者的遗骸。大多数都是平民,包括老人,妇女,儿童。鲜红的血液灌满了整条河流,仿佛流向地狱的冥河。我想,就是魔鬼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会立刻生出正义的愤怒感。上帝呀,这样的惨剧不知道还有发生多少次。你忠诚的信徒,牧师安德烈乞求你赐予我智慧,使这群异教徒变成你虔诚的信徒吧。”
  “嘿,我说西班牙佬,你在忙活什么?我这里有美味的葡萄酒和烤牛肉,你不吃点尝尝吗?”
  说话的人是葡萄牙雇佣兵团上尉,安东尼奥。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炯,身上穿着黑色的葡萄牙王国军队制服。
  安德烈合上日记本,抬起头,“哦,原来是安东尼奥上尉,谢谢你的款待。”
  饥肠辘辘的牧师接过盛有烤牛肉的青花瓷盘,和半瓶葡萄酒。顾不得在葡萄牙人面前保持斯文,抓起一块洒有胡椒的牛肉就塞进口中咀嚼,又举起酒瓶,灌入口中。
  安东尼奥坐在旁边,举起另一瓶葡萄酒喝了口,问:“中国的战争已经持续近二十年,我想,这可不是传教的好时机。同为上弟的信仰者,我建议你去更东方的日本。那里,他们结束了长达五十多年的乱战,现在正是和平的时候。而且他们的统治者,幕府将军相对开明。我听说已经有葡萄牙人和英国人在将军的手下获得官职。”
  安德烈摇头,风吹散他的用羊皮包裹的日记本。蓝色眼睛里,跳跃着明亮的火光。
  他说:“但我听说,在日本的某个岛,因为番主欺压,以及强行征税,引起岛民大规模暴动。而暴动的岛民,恰恰是信仰天主教的信徒。因此遭到幕府军队的屠杀。上尉,请问那位在幕府任职的葡萄牙人对此是否了解?”
  安东尼奥回答:“他是否清楚,我不了解。但是我敢肯定,幕府军队屠杀暴动岛民,根部不是因为宗教问题。你应该知道,东方人对宗教的信仰其实都出于利益。君主不会拒绝某种宗教,只会考虑宗教会不会被他掌控。我们西方人,才是上帝虔诚的信仰者。”
  安德烈点头:“上尉,你说对了。正因如此,作为圣经福音的传道者,我遵守上帝给予的使命,即便战火纷飞,也要将文明传递在这片土地。哦,上尉,我也有疑问,为什么你和你的部下,不选择回国?”
  “因为金钱。”安东尼奥回答,“我们与中国人签订了合同。现在,还有一年才到期。对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一个中国将军私下找到我,说他已经暗中投降鞑靼,如果我能指挥我的士兵协助他参与叛乱,抓住新皇,那我将得到相当于一万葡萄牙金币的回报。”
  安德烈神色紧张,他盯着上尉的眼睛问:“你已经答应他?”
  安东尼奥摇头:“不,我说了,我可是与中国人签订了合同。合约期间,我和我的部下将严格遵守约定。哈哈哈,西班牙佬,葡萄牙人可不像你们西班牙人出尔反尔。在南美洲,你们监禁印第安人的皇帝,得到一屋子黄金后,还是把他处死。喂...你要做什么?”
  安德烈头也不回,“我要去觐见皇帝陛下。”
  安东尼奥无奈地摆开双手:“哦见鬼,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上帝见证,我什么都不知道。”
  传教士得到了年轻皇帝的召见,将随行队伍中某位将军要反叛的消息告诉了他。
  入夜,明月东升,似一轮玉盘散发清辉,无须火光即可看清路面。
  皇架才动身不久,忽听山林中几声狼嚎,队伍里突然爆发金兵追来的消息,瞬间乱作一团。
  参将武庆和率部冲向御辇所在的队首,声称锦衣卫中有金人内奸,要求由他护卫皇驾。
  此时,远处传来滚滚马蹄声。而武庆和的兵都持着火把,在黑夜中将皇帝所在的位置照得十分显眼。
  “金兵追来了,金兵追来了...”
  “快逃啊!”
  “保护皇驾,保护皇驾。”
  ......
  马蹄声,喊杀声,哭嚎声。明月之下,一场血腥屠杀突然爆发。锦衣卫都指挥使已经下令,一旦行路,所有人不得点燃明火。可偏偏那一把把燃起的火光,如同配合金军骑兵的行动一样,从队伍末尾亮到陈子骏的御辇。
  “武庆和,你胆敢犯上作乱,劫持皇驾。”卢文昭骑在马背,举着绣春刀呵斥道,“还有你们这群葡萄牙人,谁允许你们持枪接近皇上?”
  双方剑拔弩张,金军骑兵的马蹄声不断逼近。
  其在此时,陈子俊从御辇内钻出,“武爱卿忠勇可嘉,朕信任他。就有武爱卿所部负责护卫朕。”
  “皇上?”卢文昭急喊。
  “不得多言,锦衣卫若无内奸,为何不速去抵挡金虏?武爱卿只须上前陪行,不用多礼。”
  锦衣卫让开路,武长和骑着马大摇大摆走向御辇,大手握着腰间佩刀把手。
  却不料才将将行到陈子俊面前,就听“砰”的一声,武长和未来及惨叫,就跌落马下。
  一只火枪从赫然出现在陈子俊腰侧,握着它的居然是传教士安德烈。
  此时,陈子俊高声大喝,“武长和勾结金虏,欲挟持皇驾,其罪当诛。如今首逆已除,朕赦余者无罪,若执迷不悟...”
  陈子俊朝卢昭文和安东尼奥大喊道,“锦衣卫,佣兵团,可就地格杀。”
  “雇佣兵团听令,举枪瞄准叛军,守卫皇帝陛下。”安东尼奥下令,瞬间,两百多之火枪瞄准武长和的部下。
  锦衣卫也在卢文昭的号令下拔出绣春刀,手执三连发短弩,朝向被围在中间的叛军。
  “臣等不知参将大人叛逆,求皇上恕罪。”
  “求皇上恕罪。”
  ....
  金军骑兵一路冲杀,并未过多停留,他们的目标是小皇帝。可等冲到跟前,才发现路中间被宁军用十多架马车堵住。
  此地非平原,一侧靠山,密林遍布。一侧又是沟坎。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响起,躲在马车后面的雇佣兵开始线列射击,举着火把的金兵成了活靶子。
  埋伏在树林里的锦衣卫则先后使用短铳,三连弩,掌心雷袭击。
  金军失去内应,又不比白日,骑兵难以发挥优势。宁军总兵高凤鸣部从后面围堵。前锋遭受损失严重后,见三波冲锋后仍未能突破宁军防守,率队者当即下令撤退。
  原来三千金军骑兵早在城破之前就绕道襄阳城南面,埋伏于官道附近。岂料,宁国君臣竟由暗道出城,还是先走小道,之后再行大道。而金军骑兵遇到一伙宁军溃兵,以为皇驾就在其中,一路追杀,才发现跑错方向。故而,天黑之后才追上逃亡的队伍。
  锦衣卫打前锋,葡萄牙火枪兵殿后,将陈子俊的御辇,以及几个内阁大臣,皇室宗亲围在中间,继续逃命。
  几个官员和将领负责在队伍后方收拢溃兵。
  直到子夜,乌云吞月,抵达一处较高的关口后,陈子俊见将士疲乏,决定就地休息。
  竖日,天色微亮,卢昭文提醒小皇帝,未免金军追来,继续南遁,他已派密探星夜兼程,通知洞庭府知府厉前来接驾。
  陈子俊同意卢文昭的请求。队伍继续向南出发。
  “胡爱卿,昨夜鞑虏偷袭,我军还有多少人?”陈子俊问。
  礼部尚书胡知为坐在一辆铺着杂草的牛车上,左右还坐着几个身着红色蟒服的官员。皆是满脸疲惫之色。
  “回陛下,昨夜天黑,鞑子骑兵并未造成重大伤亡。经过收拢和盘点。总兵高凤鸣部还有三千五百二十一人,叛将武庆和余部一千四百三十六人。其他各部不愿降金虏者,大小并将共二千余人。至于锦衣卫和葡萄牙雇佣兵,昨夜亦有所损失。各余四百五十三人和二百四十八人。”
  “唉,国都沦陷,此刻追随朕者,皆大众大勇之辈。”陈子俊道,“传朕旨意,战死者受双倍抚恤,各级将领官升一级。襄阳总兵高凤鸣忠勇可嘉,着赏荆州总督一职,加封太子少保,赐一等公衔。”
  “皇上圣明。”
  两个时辰后,洞庭知府率领各大小官员,于途中接驾。
  一夜奔波逃命,一群人终于吃了顿饱饭。
  陈子俊在太监的搀扶下,爬到一处十来丈的坡顶。皇后路鲤,传教士安德烈亦跟着。
  年轻的皇帝居高临下,将众人的样子尽收眼底。
  百官狼狈,女眷啼哭。兵士负伤者不计其数。不时有负伤者死去的声音传来。
  太阳升起来,光芒如旧,照着的却是破碎不堪,流血漂橹的山河。
  凉风吹过,皇帝脸上是干涸的泪痕。他凝视着西面,母后耶律南仙所在的方向。他想,若当初皇兄没有失踪,如今这帝位便轮不到自己。
  “安德烈,上帝真的会保佑朕,保佑大宁的江山百姓吗?”陈子俊问。他看向捧着圣经的传教士。
  安德烈微微低着头,说:“皇帝陛下,我以生命和荣誉向你保证,上帝会眷顾每一个真诚的信徒,聆听信徒的祷告。”
  传教士翻开圣经,继续说着:“在皇帝陛下的帝国遭遇劫难时,满天神佛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该有的慈悲,那些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儒家官员,将领,一个接着一个投降鞑靼,成为摧毁大宁帝国的帮凶。这样无耻的人死后绝对后堕落者地狱,连魔鬼也嫌弃他们的无耻。皇帝陛下,作为上帝虔诚的信徒,我,来自西班牙的阿尔贝托?安德烈,将为你传播上帝的福音。只要你皈依上帝,你的帝国一定会繁荣昌盛。”
  作为一名传教士,安德烈深谙年轻皇帝的心里。作为从小接受儒家文化教育的他,自然不会轻易入教。
  安德烈指着山坡下的,队伍中间的葡萄牙雇佣兵。
  “陛下,他们同我一样,从欧洲远道而来,正在为你的帝国战斗。他们没有抛弃你。因为他们和我都是上帝的信徒。”
  ......
  皇帝和皇后接受了传教士的洗礼,佩戴上银质十字架,他们成为了一名天主教徒。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39:57

第二十二章 说服弟弟,肆意淫母
  入夜,月明星希,万籁俱寂。
  桃花沟,陈家院子。
  “哦哦...嗯啊...轻点,湛非轻点,呜呜...会被大虎他们发觉...啊啊...”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院子周围,在静谧的夜里惊起不少骚动。声音的来源,正是柴房里疯狂交媾的陈湛非,周慧母子。
  周慧被下身赤裸,双手趴在牛圈的木栏上。腰肢下压,翘着白皙浑圆的饱满肥臀,承受着身后全身赤裸,露着精装身体的长子的凶猛撞击。熟穴被蹂躏的软烂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流出一股浑浊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至地面。
  周慧上身尚有一件白色单衣,此时衣襟大敞,两只肥大的奶子露在外面,随着长子的撞击而不停摇晃,晶莹红亮的乳尖时不时触到木栏粗糙的表皮上。
  “呼哧,呼哧...”
  陈湛非俯身,双臂紧紧搂着养母软腻的腰肢,肌肉隆起,线条分明的腹部和胸膛贴着光滑脊背。
  他喘着粗气,臀部似乎远也不会疲乏,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赤红坚挺的粗大肉茎尽情地肏干养母湿滑温热,又紧凑的肥屄。他真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永远与养母结合在一起。
  “噗呲噗呲...”
  “呼,阿娘别怕,湛非在晚饭里加了些助眠的药物,大虎二虎他们睡得香呢,不到日出可不会醒的。”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道,大手握住一颗水涔涔,滑腻腻的奶子,“明日儿子就要离家,今晚有劳阿娘与我尽情欢好,以免到山门中,相思甚苦。嗯哼~真叫人飞上天了。阿娘,慧儿,你的骚屄太舒服了,儿子要一直肏下去,操到天荒地老。”
  “啊啊...你这孩子,阿娘都快老了,嗯嗯...以后你有了年轻姑娘,就不会惦记阿娘的身子。”
  “不会,绝对,不会。湛非发誓,无论日后有多少女人,阿娘一定是我最爱的女人。儿子的鸡巴会永远肏慧儿阿娘的骚穴。”
  “啪。”
  “啊~”
  陈湛非狠狠一顶,肉茎瞬间破开妇人软嫩的宫颈,将子宫壁撑得又胀又麻。
  他一边用鸡巴凶狠的抽插表达自己对养母蜜穴的喜爱,一边用言语述说自己对离别的不舍。
  “阿娘,儿子舍不得你,舍不得两个弟弟和芸儿。若时局平和,儿子定要把你们都接到麓林山,我们一家子团聚一处,永不再分别。”
  此情此景,尤为奇特。
  周慧被长子拥在怀中狠狠抽插肏干,插的屄水四溢,快感连连。可听得他所说之话,又为之动容。
  有哪个母亲愿意与儿子分别呢?纵使陈湛非并非自己亲生,周慧又曾忍他离去。
  “阿...阿娘啊啊...也舍不得你。”周慧道,她扭过头看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庞,眼中闪烁不舍、疼惜的泪光。
  “唔唔...啾,啾...”
  只一个眼神,母子俩瞬间投入深情的亲吻中。
  “啪啪啪...”
  陈湛非疯狂抽插,将养母丰腴的身子撞得摇摇欲坠。
  “叫出来,我的骚阿娘,骚穴慧儿,大鸡巴相公儿子肏烂你的肥屄,嗯哼~”
  “不行。”周慧已不知被长子肏高潮多少次,但仍清楚知道自己就在家中,几个子女,儿媳就在隔壁屋子里。
  “啪,啪,啪...”
  陈湛非发了狠,忽然一把攥紧养母的秀发,接着挺直腰,抬起大手就落在养母白花花的臀瓣上。好似骑马一般,将养母秀发当作缰绳,手臂当作皮鞭,以骑跨的姿势狠狠肏干她的花穴。
  被长子扯住头发,周慧不得不扬起螓首,以求好受些。
  “啊...湛非,大鸡巴相公,饶了慧儿吧,呜呜...”
  “啪啪啪...”
  陈湛非肏弄花穴不亦乐乎,却又不尽兴。他心疼养母,可此刻就是压抑不住骨子里的狠劣。身下的人母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颜面,他偏偏要将这仅存的尊严给践踏,破坏。
  “叫出来,大声些。”他喊道,更是将放在草垛上的玉雕阳具沾了养母喷出来的骚水,又插进她的小嘴里捣弄几下,直到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才放到后面,一寸一寸地插进养母的菊蕾之中。
  前后双穴齐齐失于养子之手,周慧敏感成熟的身子瞬间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充实。尤其养子鸡巴炽热滚烫,玉势冰凉滑腻,一冷一热,一前一后,一抽一送间,几个回合就把她送上高潮。
  “啊啊啊...要飞了,要飞了呜呜...大鸡巴相公肏死慧儿了呀...”
  “噗呲噗呲...”
  腿间的骚穴不要命地喷出淫汁,淋在母子二人腿上湿漉漉一片。
  周慧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意识模糊。彻底忘了要压住声音,以免其他子女听到。
  没有动静。她想长子的确下了助眠药,几个子女应该们听到她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的浪叫。
  “呼...湛非,回屋子睡吧,太晚了。”周慧有气无力地唤道。
  养子却未罢手,抽出埋在熟穴里的大鸡巴,顺势拔出肛穴里的玉势。
  “不要。”周慧抬起手,企图阻止,但玉势还是被长子轻松塞进她的水淋淋的蜜穴。
  接着,身子被翻过去,与他面对面。被陈湛非弯腰抱着双腿那一刻,周慧知道,新的奸淫要开始了。
  “噗呲...”
  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顶破菊蕾,顺利插入紧凑的谷道内。
  “啪,啪,啪...”
  “哦...啊啊...”
  周慧搂着儿子的脖颈,艰难承受他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抽插。
  “慧儿,大鸡巴儿子干的你屁眼舒服吗?”陈湛非问道,大手习惯性在养母肥臀上用力扇了两下。
  “啊哈~”周慧道,“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干的慧儿屁眼好痒,好胀,嗯哼~”
  “那就大声叫出来,让儿子知道你直到很舒服。”
  “啪,啪,啪...”
  周慧终于压抑不住,在长子对菊穴的肏干和诱导下,毫无顾忌呻吟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儿子,大鸡巴相公,要死了,要死了,慧儿被你肏上天了...”
  周慧几乎是哭着喊出这些话,毕竟她下意识里,仍然维持着妇人的矜持和尊严。
  可她这份尊严已经被长子彻底践踏得一丝不存。
  土屋里,石屋里,她的两个亲生儿子,女儿,儿媳,清清楚楚听到了她被肏得浪叫的呻吟。
  陈大虎,陈二虎,还有陈芸和嫂子王香儿,压根就没睡着。陈湛非也没在饭菜里下什么助眠药。他就是故意让弟弟妹妹们知道阿娘已经成为他的女人,被他那根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
  可陈大虎,陈二虎明知阿娘正被大哥奸淫,身为人子,他们为何不挺身喝止。
  事实是两个少年不仅不想阻止大哥悖逆乱德的行为,反而希望阿娘能怀上他的孩子。
  原来白日里,三兄弟下地干活。中午歇息时,大虎二虎忽然质问大哥,这几日夜里,是不是他在欺负阿娘。
  兄弟俩捏着拳头,眼里却含着泪水。他们不敢相信,一向崇敬有加,饱读圣贤书的大哥,竟然敢作出淫母这般悖德乱伦的丑事。
  尽管所有迹象都表明奸淫阿娘的是大哥,他们还是不愿承认,
  可惜事实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兄弟俩最后的侥幸,大哥承认了。
  “轰隆。”
  大虎二虎颤抖着身子,忽地大哭出声。
  “哇...大哥骗人,不是这样的。”
  “呜呜...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哥绝不会做出那种事,一定在骗我们。”
  陈湛非愧疚难当,万分心疼两个弟弟。而其实,大虎二虎都不知道,让他俩发现大哥和阿娘的秘事,正是陈湛非故意为之。
  陈湛非早已发誓,日后要将养母迎娶为妻,与芸儿一同伺候自个,生儿育女。此事迟早要告知两个弟弟,不日将要离家,他盘算着长航痛不如短痛,就故意作出些动静,叫他们察觉。
  可看着两个弟弟哭成泪人,陈湛非心中亦不好受。他早已将大虎二虎当作亲弟弟对待,清楚他们此刻定是伤心不已。
  大虎,二虎哭得伤心时,大哥突然拿起镰刀递到他们手上。
  “大哥有罪,绝不狡辩。奸淫母亲,罪不容诛。”陈湛非无奈道,“只望大虎二虎,听我道完心中无奈,是杀是滚,大哥绝无半点怨言。”
  两个弟弟看着递到跟前的镰刀,却是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就算知道大哥占了阿娘身子,他们仍然下意识地把他当作家中主心骨。
  “呜呜呜...大哥你说。”
  陈湛非叹气道:“唉,大哥本不欲,也不该作出这般悖逆人伦之事。可每次回家,但见阿娘辛苦操持家事,一人抚养你俩和芸儿三兄妹。如今大虎你已娶了媳妇,二虎明年就要娶杨绣。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们可知阿娘有多辛苦?”
  二虎大哭道:“哇...我们自然晓得。故而心中谨记大哥教诲,家中事务,未敢偷懒懈怠。”
  大虎亦哭道:“我与二虎清楚大哥才是家中顶梁柱,若无你,阿娘还要辛苦千倍,万倍。可是,呜呜...大哥也是阿娘的儿子呀!”
  陈湛非道:“阿爹去世近十年,阿娘独守空闺,如今不过三十出头,她的寂寞又有谁懂。阿娘性子刚硬,矜持自守,不是那般骚浪下贱,偷人的淫妇。可她也是个女子,需要男子安慰纾解。莫说别处,就是这桃花沟里,寻欢的寡妇,不满丈夫房事而偷腥的女人,还少过?
  “唉。”陈湛非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阿娘自然不会去偷汉子。可倘若某日,她改嫁他人,或招了个拉帮套的汉子,你们愿意管别的男人叫爹,眼睁睁看着个陌生汉子闯进家中,不光教训你我,还堂而皇之爬上阿娘的床?”
  “哇,二虎不要阿娘改嫁,不要管野汉子叫爹,呜呜...”
  “大虎也不愿意。”
  兄弟二人哭得更伤心了。
  陈湛非站起身子,伸手欲搭在两个弟弟肩旁上,安慰他们。却见两个弟弟均躲开,一双泪眼里,情绪复杂。
  他背过身,道:“大哥亦不愿阿娘把身子给野汉子。又见阿娘万分寂寞,忍得辛苦。常言道,长兄如父。大哥身为家中长子,自当为大局着想,故而才违逆人伦,诱骗阿娘身子,日夜与她交欢。说起来,大哥并非阿娘所生,若非阿娘抚养长大,就是娶她,有何不可?”
  “呵呵。”陈湛非苦笑一声,“大哥自知有罪,你二人尽可动手。事后可将尸体扔于溪流中,就说我不慎落水,好向阿娘解释。”
  两个弟弟啜泣着,互相瞅了眼,没想到大哥就算是死,也要为阿娘考虑。想一想,若不是他占了阿娘身子,三兄弟里最孝顺的自然非他莫属。
  两把镰刀就扔在脚边,真的要杀了大哥吗?
  “大虎,二虎,为何还不动手?”陈湛非道,“身为人子,岂容他人辱亲母乎?”
  这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将两个弟弟吓了一跳,随即复而哭嚎。
  陈大虎一脚将镰刀踢开,哭道:“哇啊...怎么可以杀大哥,大哥...对待我们犹如亲兄弟。”
  陈二虎更是扑到陈湛非身后,抱着他哭诉:“呜呜呜...二虎不会杀大哥,二虎不会,呜呜...可是大哥怎么可以对阿娘...”
  陈大虎也上前抱着大哥,哭得伤心不已。
  陈湛非同样不好受,他转过来,抬手搭在两个弟弟的肩背之上。兄弟三人抱作一团。
  “大哥谢你们不杀之恩。只是心中羞愧难当,若还留在家中,亦叫阿娘难堪。不如就此别过,唉。愿来生再做亲兄弟。”
  “我不要,不要大哥走啊...”
  “哇...二虎只要大哥,不要别的野汉子。大哥不许走。”
  还好,陈湛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结果果然如他之前料想的一样。
  “大虎,二虎,既不忍杀大哥,又不愿大哥走。可是同意大哥与阿娘欢好之事?”
  此话,几乎等于明着说:“我要肏你们两个的亲娘,同不同意?”
  然后,陈大虎,陈二虎居然点头同意了。
  他俩对视一眼,一番纠结后,朝大哥点头。
  陈二虎低头道:“有大哥帮阿娘排解寂寞,总比外面的野汉子强。”
  “嗯嗯。”陈大虎点头,“反正都是一家人,大哥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如此便好。”陈湛非道。此刻面对两个弟弟,心中狂喜。
  芸儿那边早就说服。如今大虎,二虎也同意。也就是说,陈湛非以后可以在家中光明正大的地爬上养母的床,肏弄她的身子。而其他人只会假装不知,配合他。
  故而天黑之后,便肆无忌惮地缠着养母求欢。以明日即将离家为由,狠狠肏了她到大半夜。
  三兄弟一番坦白,终归和好。干完地里的事,半路遇着杨三一家。陈湛非以有事问询,邀孙氏帮忙。
  孙氏知道陈家三兄弟胆子大,定是要一齐奸淫她。却还未拒绝,丈夫杨三就答应了,叫着女儿杨绣回家。
  被三个少年围在中间,孙氏哀求道:“湛非,放过三娘吧,这白日里,若叫他人看着,三娘只有寻死了。”
  “三娘莫怕,我大哥行事自有分寸。”陈大虎道,“明日他便要离家,以后三娘再要借精就难咯。”
  “唉,你们...”
  孙氏羞得无地自容。被三兄弟胁迫着,走入一处密林中。
  不容她反抗,身上衣物瞬间被扒的一干二净,接着跪下,张嘴含住陈湛非的鸡巴吞吐,同时两手握着陈大虎,陈二虎的鸡巴套弄。
  密林里,孙氏整整被三兄弟奸淫了半个多时辰。三根规模不一的鸡巴轮流在她的子宫,小嘴里射精。陈湛非为兄长,每次都优先享用妇人的身子。
  不知为何,孙氏觉得三兄弟今日反差甚大。以往三人奸淫她,陈湛非都要凶狠几分。今日他却相对温柔,倒是陈大虎,陈二虎,好似心里憋着气似的,使力往她身上发泄。把她肏晕了两次。
  第二日一早,周慧强忍身子不适,毅然起床,叫着儿媳和女儿,为即将离家的长子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白米饭,红薯,葵菜,韭菜鸡蛋,炖熊掌,野猪肉炒蘑菇,还宰了一只大公鸡。
  这一桌,就是过年也难得吃上。
  酒足饭饱,挎着行李,陈湛非牵着马儿出了院子。一家人随着,送他出村。
  杨三一家,还有桃花沟受过恩惠的人家,闻听他要离村,具来相送。
  行至村东头,溪边石桥处,陈湛非转身对村中父老拱手行礼,道:“各位村邻,湛非今日离家,多谢相送。只望湛非不在,各位叔伯长辈有余力时,可帮一帮我阿娘。若两个弟弟惹是生非,只管教训就是。好了,山水有相逢,各为至此别过。”
  “湛非哥,苟富贵,勿相忘。”
  “陈家大郎肯定会有出息的。”
  “乱世烽火,陈家大郎要多多留意啊!”
  ......
  村邻散去,陈家一家子,还有杨三家,继续相送。直到跨过桃花溪,沿着斜路爬上村子对面的山口。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46:19

第二十三章 母女双飞
  陈湛非松了缰绳,面朝养母跪下,“阿娘,儿子离家,您得多保重身体才是。大虎,二虎具已成人,有事可使唤他们做便可。”
  “呜呜...芸儿舍不得大哥。”小妹陈芸哭成泪人,只觉大哥还未待多久,又要离家。
  周慧亦流着泪,“阿娘不求你当官发财,只愿你平安无事,日后顺利归家就好。”
  陈湛非道:“湛非发誓,定会谨遵阿娘教诲。”
  “大哥,过年一定要记得回家。”
  “二虎会听大哥的话,孝顺阿娘,勤奋念书,修习剑术,哇啊...大哥一定要记得回家。”
  “大哥会的。”陈湛非道,又朝杨三和孙氏道别,“三叔,三娘,保重。”
  “一路顺风。”
  “多多保重啊。”
  陈湛非安慰小妹半天,才止住她的哭声。
  “大哥走路。”陈湛非纵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众人目送他走远,便要回家。
  却听周慧道:“大虎,你们先行,阿娘还有些话要与你大哥说。”
  说罢,一边跑一边朝远处马背上的长子挥手呼喊。
  陈湛非耳朵尖,隔着三十来丈,一下就听到养母的声音,转过头,见她奋不顾身地奔来。便勒住马儿,待她走来。
  陈大虎,陈二虎瞧着远处的阿娘和大哥,心绪复杂,互相看了眼,不动神色。小妹陈芸却是无比酸楚。她知道大哥肯定要和阿娘离别前狠狠肏弄一会儿。可她自个,却还是处子之身。
  杨三和孙氏下了山口,回村。陈大虎和媳妇王香儿,还有弟弟,妹妹,以及杨绣留在原地守着。
  没多久,就见大哥与阿娘相会,将大红马儿拴在路边草坡上,他二人则牵手走到一块巨石之后。
  陈大虎抬手遮挡日光,朝巨石处望去,不见人影,只见一件件衣裳裤子被随意抛出。他不由得暗自感叹,大哥精力也太足了。昨夜生生肏弄阿娘到凌晨鸡晓时分才止,整整两个时辰。后面干得阿娘都没声儿了,没想到还不到中午,又与阿娘共赴巫山云雨。也不知大哥肏得那般凶狠,阿娘会不会很快怀上他的种。虽然很差异心中的念头,陈大虎还是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阿娘怀上大哥的孩子,以后自己又有弟弟妹妹了。
  弟弟二虎与大哥不谋而合,对于生母被大哥肏穴灌精,除却初始的震惊和愤怒后,竟隐隐有了种难以抑制的快感。他也希望阿娘能怀上大哥的种。
  三兄妹都知道大哥和阿娘在巨石后面乱伦肏屄,感受各不相同。两位哥哥都兴奋于阿娘被大哥肏干。只苦了陈芸,明明她才是大哥的媳妇,理应由大哥的鸡巴肏她水灵灵的嫩屄。故而知是阿娘,小姑娘心中亦万分嫉妒,苦闷。
  于是,趁大哥二哥不注意,她提着裙子就朝巨石奔去。
  陈大虎,陈二虎傻眼了,就这么见着小妹跑去。未几,见小妹跑到巨石旁,巨石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过去。
  “天呐,大哥这是要母女双飞!而且还是肏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
  兄弟俩从大哥带来的画本里看了不少香艳故事,其中就有少年郎双飞俏母女的段子。一想到这,他们更兴奋了。万万没想到书里的故事就在现实上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见巨石后面又抛出一件件衣裳罗裙,分明就是小妹方才身上穿的。
  兄弟俩气血上涌,各自拉着自己的媳妇,寻一处茂密草丛,学着大哥那般肆意潇洒,也不顾礼义廉耻。
  “啊啊...大虎,回家嗯哼...再弄吧。”王香儿被丈夫压着,掀开裙子,就见他急不可耐地掏出一根粗长的肉茎,朝上面抹了点口水,抵住她的花穴,猛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
  陈大虎爽得眯起眼睛,“媳妇的水屄肏起来就是舒服。”
  “唔唔...你坏。”王香儿委屈得流出泪来。
  另一边的草堆里,陈二虎听着二哥二嫂肏屄的动静,忍不住压着未婚妻跪下,掏出鸡巴就塞进她的小嘴里干起来。
  年幼的杨绣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未婚夫急吼吼拉进草里,一根鸡巴撑得她小嘴鼓鼓囊囊,进出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姑娘窒息难忍,小手抵着竹马大腿想要挣脱。反被欲火冲天的竹马按住脑袋,一下一下地肏干她的小嘴。
  “唔唔...”
  杨绣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陈二虎,圆溜溜的眼睛里蓄着泪花。
  陈二虎急忙安慰道:“媳妇儿,绣儿,二虎太难受了,好好让我肏你的小嘴,射出来就好了,求求你了。”
  “咕叽咕叽...”
  陈二虎爽得不亦乐乎,低头看着青梅被自己干得面容扭曲的可怜模样,想起昨天还这般肏弄她娘亲的小嘴呢。寻个日子,把母女俩弄一起,就像阿娘和小妹那般伺候大哥。
  再说先前,巨石之后。
  周慧鬼使神差地追上长子,却是欲说还休。母子间一个眼神对视,陈湛非当即拉着她走入巨石之后,且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子女,儿媳的面。
  “呼,呼...”
  妇人被长子抱着,只觉得口干舌燥,穴内瘙痒不已。
  长子环着她的软腰,大手按在肥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骚屄阿娘,欠肏了?”
  “湛非,阿娘只是还有话未与你说,啊...”
  周慧一声娇哼,原来是被长子坚挺的肉棒狠狠杵到花心。
  陈湛非欲火燃起,低头霸道地吻住养母香软的红唇,双手飞快扯下她身上的衣衫,裙子,然后随意抛到巨石一侧,故意叫两个弟弟看着。
  没多久,恍惚过来的周慧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儿子剥光,一丝不挂。再看长子,也赤条条的。光天化日,母子赤裸相对。陈湛非把养母翻过身,小手撑着石壁,抬起她一条腿,然后挺枪直入。
  “啪。”
  “啊...”
  尽根没入,直插子宫。妇人一声痛呼,只觉阴道肉壁被干涩的肉茎磨得火辣辣的痛。可还未缓过来,便遭受长子一阵疾风骤雨般狂乱的抽插。
  “啪啪啪...”
  “啊哈...啊啊呀...大鸡巴儿子肏死阿娘了,啊,好爽...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呜呜...”
  陈湛非臀抖得如同筛糠,胯部拼命撞击养母白腻肥臀,击出阵阵浪花。
  “骚慧儿,欠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勾引儿子交媾。看大鸡巴相公儿子不肏烂你的骚屄。”
  “嗯嗯啊啊...太...太深了,阿娘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呜呜...好舒服呀...”
  出于对长子离家的不舍,也有自身被他调教堕落,谈恋他那根粗大阳具的原因,周慧彻底放弃了矜持,不仅当着其他子女的面来与长子求欢,还在他的猛干之下放肆呻吟,顾不上还在山口等着的子女们会不会听到。
  未几,妇人敏感的身子就攀上了巅峰,被长子抱在怀中,双腿大开,小脚抵着坚硬的石壁上,鲜红的熟穴“噗呲噗呲”喷出一股清凉的淫水。
  “啊啊呀~”
  强烈的高潮之下,妇人意识迷离,吐着粉舌,双眼翻白。
  就在长子将她翻过身子,面对面抱着怀中,扶着大鸡巴准备插入将将高潮的水屄时。旁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哥,阿娘。”陈芸早就知道,俩人躲在巨石后面准没好事。可是大哥连日来肏了阿娘骚穴不知多少次,却不肯将她身子破了。
  周慧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眼泪汪汪的小女儿。
  “呀!”她叫喊着,四肢挥舞,“芸儿别看,呜呜...求你别看了。”
  然而长子偏偏要作弄她,故意抓住她丰腴的大腿,将她屁股抬起,好让小女儿看清她被肏的水淋淋的骚屄。
  妇人羞怯难当,以手遮脸。
  “大哥。”陈芸叫道。
  陈湛非一只手搂着养母,走向小妹,然后一把勾住她的细腰,将人搂到巨石后面。
  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还有羞愧不已,潮红未退的熟妇,陈湛非瞬间兴奋到了极点。
  “罢了,今日就把芸儿身子也要了吧。正好一齐肏弄她们母女身子。
  将养母瘫软的身子放在地上,陈湛非提起小妹,当着养母的面将她衣物剥得一干二净,尽数扔到巨石一侧。
  母女俩就这么被他摆弄,跪在胯下。少女身子纤弱白净,酥胸好似蜜桃,白皙挺拔,乳尖粉红。熟妇身子丰腴,肥腻的大奶子好似一对水瓜,软弹饱满。压在腿肚子上的两瓣肥臀浑圆挺翘,犹如一方磨盘。
  陈湛非居高临下,挺着湿滑油亮的大鸡巴,道:“阿娘,芸儿,无须羞涩,我是你们母女俩的男人,如今坦诚相待,不必拘束矜持,我们三人共享极乐便可。”
  “呜...哧溜,刺溜。”
  陈芸主动伸出小手握着大哥粗壮的肉根,张开小嘴舔弄起沾满阿娘骚水的大龟头。
  倒是周慧,与女儿共侍一夫,还是养子,一时难以接受。她低下头,不敢看向女儿。
  “阿娘。”陈湛非勾起养母下巴,以霸道的口吻道,“身为人母,理应为女儿示范才是。来,好好教芸儿如何伺候男人。”
  “我...我,唉。”周慧哭出泪水,“阿娘真是没脸见人了。”
  陈芸道:“阿娘不必羞愧。我们母女都是大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实属常情。作为女人,只管叫自家男人舒服就是了。芸儿绝不会嫌弃阿娘。”
  陈湛非笑了,这丫头果然聪明伶俐,与陆红芍如出一辙。
  “唉,冤家。”
  一声叹息后,周慧面容羞红,抬手攀上长子肉根,伸出舌头舔弄刚刚被女儿舔过的硕大龟头。
  “滋溜,滋溜...”
  陈湛非一个眼神,陈芸立马凑上自家的小舌头,也舔弄起龟头。母女俩脸贴着脸,一大一小两条粉舌在光滑的龟头上灵活舔舐,时不时还互相接触,相濡以沫。
  肉茎过于粗长,就算母女俩一前一后握着,还尚余一小截露在掌心外。
  陈湛非坐拥齐人之福,简直爽得飞天。见阿娘与小妹跪得辛苦,便躺下身子,叉开双腿。
  周慧与女儿趴在两边,一左一右舔着长子的大鸡巴。
  “啊。”
  “嗯哼...大哥。”
  陈湛非伸手握住养母和小妹的奶子,轻轻揉捏,体验着各自不同的手感。
  养母奶子肥硕饱满,沉甸甸的,奶头颜色鲜红,犹如成熟的石榴子。陈芸嫩乳虽不及母亲那般规模,倒也不小,正好合陈湛非大手一握。细腻嫩滑,弹性十足。乳尖淡粉,好似春日桃花。
  陈湛非用食指与拇指各自捏住俩女的乳尖,揉搓挤压,反复弹拨,弄得俩女娇躯柳摆,口中呻吟。
  “阿娘,芸儿,屁股朝向湛非这边。”陈湛非用力捏了下母女俩的乳尖。
  母女俩得令,各自挪动膝盖,将屁股朝向少年。
  “啪,啪。”
  “啊哈。”
  “嗯哼...”
  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拍在母女俩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湛非手掌插入臀缝下滑,手指贴着她们的花唇。
  “噗滋噗滋...”
  左手中间三指插入养母将将被肏得喷水的熟穴,粗粒的指腹贴着嫩滑肉壁研磨抽插。右手如法炮制,不过陈芸尚未被开苞,嫩穴仅被插入二指。那一层层细密的肉褶好似伞菇下的褶片,轻易被粗糙有力的手指辗平。
  周慧与女儿被长子同时扣弄蜜穴,忘我地用小嘴一上一下舔舐他高高竖起的肉棒。母女俩脸贴着脸,彼此呼吸各自的气息。
  未几,母女俩就在陈湛非高潮的技巧下,被手指弄出高潮。
  “呀啊...”
  “阿娘...嗯丢了。”
  “噗呲噗呲...”
  两股花蜜从不同花唇里喷出,噗啦噗啦溅在陈湛非小腹,胸膛,脸上。
  他抹了把脸上的蜜水,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站身,“阿娘,芸儿,跪好,我要射在你们小嘴里。”
  “嗯。”陈芸撑起身子跪好,仰头伸出舌头。周慧亦是如此。
  陈湛非握住青筋缠绕的棒身,硕大圆滑的龟头抵在母女俩伸出来的舌头上,疯狂撸动。
  “啊啊啊...射了,全部喝下去。”
  “噗,噗...”
  精囊剧烈收缩,鸡巴猛地跳动,马眼一开,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打在周慧和女儿的舌上。
  太多了,简直太多了。俩女的小嘴根本装不完。趁她们努力吞下口中精液时,陈湛非握住龙头对准她们的小脸,继续射精。
  一下,两下,...
  母女俩人的脸庞,秀发,下巴,脖颈,奶子,星星点点,落满少年散发浓烈气息的阳精。
  “呼,呼...”
  射得太猛了,陈湛非忽然间有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差点跌倒。调整好气息,他将龟头贴在养母香唇上涂抹干净。接着命令养母和小妹互相将对方身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吞入肚中。他则丝毫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甩着大鸡巴,坦荡荡地走出巨石之后,来到马儿边上,取下水壶,仰头猛灌了几口。
  “咕咚,咕咚...”
  狂饮结束,忽而瞅到马腹之下,那杆平日里吊着的屌儿变得又粗又长,足足比自己手臂还长不少。
  “你这畜生,也思春了?”陈湛非笑道,“等劳资到了安阳,找几匹母马与你好好日上一回。”
  他说话,那马而似听懂一般,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嘶鸣。
  山口边上的草堆里,正肏着自己媳妇儿的陈大虎听到动静,往巨石处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大哥如此坦荡妄为,也不怕叫他人看着。再看他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泛着水光,想必才从阿娘和小妹的屄里抽出来。
  想着贤惠的阿娘和聪明机灵的小妹在大哥胯下被肏得披头散发,浪叫连连,陈大虎更兴奋了,抱着媳妇干得越加卖力。
  此时正午,恰好天上浮着白云,日光少了些。清风吹来,山林草木簌簌作响。
  陈湛非返回巨石之后,养母和小妹正互相抱着,上演香艳一幕。
  “阿娘,芸儿。”陈湛非将水壶递给她们,“先喝些水,歇息片刻。”
  周慧诧异地看着长子,难道他还要继续?
  陈湛非察觉养母神情,自顾自靠着石壁坐下,“阿娘,时辰还早呢,稍下湛非就要给芸儿开苞,让她同你一样,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周慧瞧着长子胯间丝毫不见疲软的大鸡巴,又担忧地看向女儿。她的嫩穴,能受得了她大哥的肉棒吗?
  待母女喝了水,歇息片刻,陈湛非一把将陈芸搂在怀中,压在身下。
  “大哥...阿娘。”小姑娘虽然早就梦想被大哥的肉茎插入嫩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又害怕了。
  她听说过,女子若是处女,被破身时会很痛。
  “湛非,别太急。”周慧心疼女儿,将她抱在怀中,“不怕,不怕,一下就不痛了。”
  陈湛非分开小妹两天粉腿,搭在养母腿上,跪在其间。
  “阿娘,握着儿子的鸡巴,抵住芸儿穴口。亲眼看着,儿子是怎么给她开苞的。”
  “阿娘,呜呜...”陈芸哭喊道,娇小白皙的身子害怕地往后蹭了蹭。
  陈湛非轻声安慰,“芸儿莫怕,肏穴很快活的。你想这几日,阿娘白天夜里被大哥肏,哪次不是欲仙欲死。若是痛了,阿娘怎会临了找我肏她一回?放心,破身就痛一下子。大哥保证把你肏得像阿娘那般快活几是了。”
  陈芸点头道:“大哥,你弄吧。”
  周慧叹了口气,心中却不是滋味。与子交媾,母女共侍一夫,当下还要亲手帮长子破了亲女儿的处子之身。自己真成了无耻下贱的淫妇。可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哪还有回头的余地。
  她伸手握着长子的鸡巴,引导龟头抵在女儿粉嫩的花唇上,上下研磨一番,然后压在龟头划开唇瓣,挤入穴里。
  “呼...呼...”
  陈芸身子微颤,不由得抓住大哥的胳膊。好胀,好满,明明才插入半个龟头。
  “芸儿,含着大哥手指。”陈湛非将右手中间三指插入小妹口中,趁她愣神之际,提臀猛插。
  “啊...”
  瞬间,一声凄厉的哭喊从巨石后面传出。山口,草丛里的两对男女知道,陈芸已经被大哥破身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09:53:03

第二十四章
  “呜呜...痛,阿娘。”少女初次破瓜之痛,身体好似要裂开一般,口中死死咬着大哥的手指,秀美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周慧见着女儿惨状,心疼至极。她多次体验长子粗长的肉棒,深知连自己都险些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女儿。
  “别怕,阿娘在。”周慧安慰女儿,又朝长子道,“湛非,你慢些,芸儿身子弱。”
  陈湛非点头,“我会的。”
  他低头一看,小妹粉嫩如花骨朵般的小穴口被粗壮的肉茎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两片纤薄的花唇紧紧贴合在棒身上。
  “大哥。”陈芸面色有些苍白,仍努力作出笑意,“你动吧,芸儿受得了。”
  陈湛非握着女孩两只小手,与她十指相合,低头吻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然后缓缓抽出阳物。
  “嗯哼...”陈芸咬着下唇,发出闷哼声。
  “芸儿,大哥先拔出来?”陈湛非道。小妹的处女嫩屄实在太过紧致,几乎让他寸步难行。想起来,比小师妹陆红芍的嫩屄初次开苞时还紧。
  十五岁的陈芸,是他目前为止肏过最年轻的女孩。回麓灵派途中,还要给李娘子那两个女儿破瓜,只怕小的那个也难承受自己的大鸡巴。
  陈芸摇头,反手抓着陈湛非的小手臂,“大哥再弄,芸儿身子好受了。”
  陈湛非低头,便看到自个与小妹的交合出,一丝鲜红的处子之血流出。
  他从未如此温柔,一边呵护着小妹,一边徐徐插入,又慢慢抽出。
  “嗯嗯...啊啊...”
  陈芸微张着小嘴,稚嫩的喉间断断续续发出少女轻灵的呻吟。
  “芸儿。”周慧小声唤道,见女儿眉头随着长子抽插而皱起,心忧她仍忍着痛。
  陈芸承受着大哥小幅度的肏干,她抬起脸看着阿娘,小巧的脸蛋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她道:“阿娘,芸儿终于成大哥的女人了。嗯哼...芸儿好开心,以后可以和您一起伺候大哥,一起躺在床上给他干穴。哦...好舒服呀,大哥的鸡巴果然美妙,难...难怪每日白天夜里,阿娘都要被大哥肏,原是这般快活。”
  周慧羞得无地自容,只得别开脸。却不想长子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肩背。
  “湛非,呜呜....”
  陈湛非瞧着养母,从她表情里晓得她除了与女儿共侍候一夫的羞愧,还有着被冷落的心酸。原来她也会嫉妒。
  “大哥,芸儿也要亲。”陈芸道。
  陈湛非点头,便将俩女一左一右搂在怀中,低头,三张脸凑在一处,各自伸出舌头纠缠,实在淫靡至极。
  陈芸下半身仍压在周慧胯上。陈湛非右手臂环住母女俩,一边持续肏干小妹的处子嫩屄,一边伸出左手绕过养母大腿根,摸到她湿哒哒的蜜穴口,三根手指挤开蚌肉,探入湿滑的甬道中。
  “嗯嗯...啊啊,芸儿好舒服,穴里好胀哦...大哥再往里些。”
  小姑娘被弄舒服了,情不自禁抬起小屁股,配合兄长的抽插,想要大鸡巴插更深些。
  陈湛非嘴角勾起邪笑,看着身下被自个同时肏干的母女花,便再也克制不住,一下子将鸡巴送入小妹娇嫩的蜜道深处,硕大的龟头直顶花心。
  “啊哈....芸儿要丢了。”陈芸遭大哥猛地深插,竟瞬间攀上高峰,小手死死抓着大哥臂膀,两天白嫩的小腿更是情不自禁勾住他劲瘦的腰杆。
  “噗叽噗叽...”
  少女彷佛飞上云端,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剧烈颤抖,嫩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粘稠的蜜汁。她吐着粉舍,头歪眼邪,翻着白眼,无力地瘫倒在母亲怀中。
  “啵”的一声,陈湛非拨出肉棒,大口喘息着,轻轻将被肏坏的陈芸抱到旁边草地上。
  “大...哥。”陈芸虚弱地歪过头,只见大哥站起身子,顺手将阿娘提起跪着,一杆还沾着她处子鲜血和蜜汁的大鸡巴毫不犹豫地塞入阿娘的小嘴里。
  没有多余的动作,陈湛非捧着养母的小脸,耸动臀部,如同肏穴一样干着养母的小嘴,深入喉咙。
  “呕...咕叽咕叽...呕呜...”
  周慧吸不着气,面色胀红,双眼也失焦了。
  陈芸惊得双目圆睁,因为她亲眼看到,随着大哥每一次肏干,阿娘的喉咙处都会鼓起一截管状凸起。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阿娘的小脸被迫埋在大哥黑亮浓密的阴毛里,下巴被两颗睾丸反反复复敲打。
  “啊啊...嘶,要...要射了。”
  陈湛非呻吟着用力捧着养母小脸狠狠肏了几下,然后瞬间抽出鸡巴,只见龟头将将从口腔拔出,便猛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连着龟头上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
  “啪,啪,啪...”
  陈湛非忘我地撸动鸡巴,精液飞射。犹如之前,先是射满养母小脸,又调转枪口,射在小妹脸上。
  歇息了约摸一刻钟,陈湛非捞起躺在草地上的养母,挂下她脸上的精液,全部涂抹在起后庭里。
  “湛非,停...停下吧。”周慧哀求道。
  陈湛非两只手指捅在养母菊穴里转着圈,他道:“儿子,哪天不将你身上三穴都插上一回儿?阿娘给芸儿好好示范,屁眼也能交给自个男人肏。”
  “芸儿过来。”他扶着养母软腰,侧身挺着大鸡巴对小妹喊道,“给大哥舔舔,接下来大哥要肏阿娘的屁眼,你细心看着。”
  “嗯。”陈芸双手撑地,丝一只小狗般爬到大哥身旁,低头张开小嘴,含住那根裹满阿娘唾液的大鸡巴。
  这般叫小妹舔了半会儿,陈湛非使力掰开养母浑圆的臀瓣,将那枚小小的褐粉色菊眼,暴露出来,恰好一缕阳光就射在上面。
  “啊~”周慧禁不住呻吟。
  “啪。”陈湛非挥手在养母臀瓣上扇了一掌,指着菊眼道,“来,给阿娘屁眼也舔舔。”
  陈芸得令照做,小脸凑到母亲臀后,伸出粉舌贴着菊眼布满褶皱的表面,细细舔舐。
  片刻后,陈湛非扶着鸡巴抵住养母菊蕾,缓缓挤入。
  “嘶~”
  “啊~”
  母子俩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噗滋噗滋...”
  “啪,啪,啪...”
  陈芸跪坐在一旁,呆呆地盯着大哥与母亲的交合出。她实在不敢相信,几乎有自个小手臂粗的大鸡巴,竟然可以插进那般窄小的菊眼里。每次抽出,菊眼内侧鲜红的肉壁就会随之外翻,彷佛一朵带着血色的娇嫩花朵。
  “嗯嗯啊啊...”
  周慧被干得披头散发,失了神智慧,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至于陈芸,陈湛非也没让她闲着。叫她躺在自个和养母身下,然后稍稍压低身子,让她含着自个那两颗睾丸,时不时又去舔弄养母的肥屄。
  “啪啪啪...”
  “骚慧儿,当着女儿的面被儿子肏屁眼,也能叫得这样骚。”
  “呜呜...不是的,都怪湛非...”
  “骚慧儿,还矜持些什么,被大鸡巴儿子肏得这般爽快,分明是你也想要了。”
  “嗯嗯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儿子相公肏得慧儿好舒服,要...要上天了。”
  “啪啪啪...”
  日头西斜,已过正午,巨石后面淫乱的戏幕依旧上演着。山口边上草堆里的兄弟俩各在自己媳妇身上射了三次,巨石那边阿娘和小妹的呻吟声却从未停止。
  陈湛非在养母菊穴里狠狠射了一次,又捞起小妹趴在她身上,以后入的姿势上下轮流肏干母女俩的蜜穴。
  未时三刻,他才穿戴整齐,抱着陈芸,身后跟着骑在马背上的周慧,走向山口处。
  瞧着两个弟媳凌乱的发丝和衣着,陈湛非便知道两个弟弟也被他肏弄阿娘和小妹的动静感染,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学他玩弄女人。
  “话不多说。”陈湛非骑上大红马,“若我下次归家,闻言你们敢对阿娘不敬,私下非议,就别怪我执行家法。”
  大虎二虎齐齐点头。
  “大哥尽管放心,若大虎敢有不敬,你尽可拔了我的舌头就是。”
  “二虎只会孝顺阿娘,绝不敢有任何非议。”
  “嗯。”陈湛非点头,“除了孝顺阿娘,对你们自个的媳妇好一些。别学那些不识文理的粗糙汉子。”
  说罢,陈湛非望着养母和小妹,目光无比真挚,“阿娘,芸儿,我暂且先去了。”
  母女俩哭成泪人,纵然万分不舍,也不想叫住陈湛非。毕竟她们的男人志在天下,是飞翔万丈高空的雄鹰,纵横四海波涛的真龙。
  陈湛非快马加鞭,三个时辰后出了崇礼县。又花了半个时辰,抵达麓溪县治所,安阳城。
  本来日落后城门关闭,无故不得进出城门。不过陈湛非有举人身份,又是麓灵派弟子,而且还认识本城世家,宁家的二公子,守城的小官便给他开了后门。当然了,也不是白进的。陈湛非骑马进城后,丢给小官一两银子。
  西街,锦绣阁布行后面的别苑。
  钟琪原本睡梦之中,耳朵隐隐听到别处的动静,睁眼一看,原本抱着自己的娘亲不在枕边。小家伙坐起,揉了揉眼睛。
  “阿娘,阿娘,你在何处?”
  “嗯嗯...琪,啊啊...琪儿,阿娘一时睡不着,嗯哼...你自个先睡。”
  钟琪听到娘亲的声音,却咿咿呀呀,如泣如诉,好似难受得很。他兀自打开门,掏出脑袋一瞧,右边厢房,湛非哥哥的房间亮着灯。对面阁楼,姐姐的房间也亮者灯。仔细一听,那压抑着的呻吟,似乎还有姐姐的。
  娘亲为什么半夜跑到湛非哥哥的房间,小家伙好奇地走近。
  “啪啪啪...”
  铺着锦绣绸缎的金丝楠木大床上,沈媚娘螓首抵着枕头,三千青丝凌乱地掩盖着她熟的俏脸。美妇此刻一丝不挂,光滑细腻的脊背在油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对肥腻的玉臀高高翘着,遭身后的少年以强劲快速的力道撞出阵阵肉浪,一杆粗长的紫红色肉茎深深插进她鲜红的美穴里,捣出一滩滩奶白色的蜜汁。
  “琪儿就在外面,不如让他进来?”少年道。
  沈媚娘慌忙扭头,眉眼可怜,“不可,陈公子,求求你,琪儿他还小。”
  少年笑道:“正因琪儿年纪尚小,让他进来也无妨,就说你旧疾未愈,我天亮就走,故而连夜为你疗伤。”
  “不要。”沈媚娘泪眼盈盈,好似要哭出来。她一摆首,那浑圆白皙的奶子和细软的腰肢也跟着扭动,热得陈湛非欲火更盛。
  少年挺着腰杆猛地冲撞,肉茎次次破开宫颈。
  “啊哈...公子呀...相公轻些,媚娘受不了呜呜...”
  “哼,既然受不了,为何骚穴夹着相公大鸡巴不放。还有你那长女。表面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私底下竟也如你这般骚,我五师兄那般矜贵自持的世家公子,也被她迷住。呵呵,媚娘仔细听,她正被我五师兄肏穴呢。”
  屋外,钟琪的声音传来。
  “湛非哥哥,可是你与娘亲在屋中。”
  “琪儿听话,我正为你娘前治伤,不可打扰。你且回屋,在门外守着也可。”
  钟琪清澈的眸子瞬间睁大,白净的小脸蛋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真是他的湛非哥哥来了。
  小家伙倚着门框坐下,抬头看向对面阁楼上的房间,喊道:“阿姐,可是潇蘅哥哥也在为你疗伤?”
  “啊是...是,阿弟快...快去睡吧。”
  小家伙应了声:“我等娘亲出来。”
  话毕,他忽然察觉阿姐房间的窗户似乎开了点缝隙,又立马被关上。
  “呀,宁大哥,别....别叫琪儿见着。”钟瑜双手撑在窗台上,白皙的小脸布满潮红,一双纤细的手臂摇摇欲坠,经受不住男人的冲击,她干脆趴下,下巴抵在手背上。
  宁潇蘅笑道:“瑜儿怕什么,琪儿他只会看的见你我的脸。你说,我这小舅子性子也是倔,明明生得女孩般干净乖巧,却不太听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宁潇蘅身为安阳第一世家的二公子,面如冠玉,体态俊美,自小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少年。钟瑜被他从妓院救出,很快就芳心暗许。禁不住挑逗,便将身子交予他。
  明明白日里才折腾过自己。这半夜,他六师弟强掳着自个娘亲交欢,他也不甘寂寞,抱着睡梦中的自己就肏干起来。钟瑜想哭。为什么翩翩君子的美公子,私下里也如此轻浮好色。
  不过,就算被他肏死。钟瑜也愿意。
  宁潇蘅握着少女的双乳,感受乳肉的饱满软弹,食指与中指夹着发硬的乳尖,他忽然来了兴趣,问道:“瑜儿,你是我的女人。成亲后,按理我尊称你娘亲一声岳母,我师弟尊称你一声嫂子。可如今这境况,你娘亲都叫我六师弟为相公,你该称他做父亲。哎呀,难道我得管他叫岳父大人?”
  “啪,啪,啪...”
  宁潇蘅翩翩君子,行事比六师弟陈湛非温柔许多。一根白净的大鸡巴不缓不急地肏干着少女鲜嫩的小穴。
  “呜呜...”钟瑜被心上人的问题难住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不想考虑这些,默默挨肏就好。
  自从居住在这豪华府苑内,娘亲不止一次教导她,既然有幸得到男人宠幸,就该听话,取他欢心。不然身处乱世,孤儿寡母,如何生存。更何况看中自己的男人还是俊美的偏偏公子,不仅修为高强,还文采斐然。就是娘亲不说,钟瑜也甘心取乐于他。
  师兄弟俩来了默契,几乎同时把沈媚娘母女送上高潮,鸡巴狠狠顶入她们的子宫里,灌满浓精。
  钟瑜瞅着阿姐的房间,又看向身后只剩喘息声的房间,心中总觉得不对劲。为何湛非哥哥以来,阿娘就需要疗伤?平日里,也不见阿娘身子有何不适。
  他总觉得委屈,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嘎吱”,身后的门打开了。小家伙将将站起身,就被披着睡衣的少年拉入屋内。扭头的一刹那,他注意到姐姐的房间熄灯了。
  “呼。”陈湛非吹灭油灯,抱着小家伙上了床。
  “唔,湛非哥哥,阿娘,我们可是要共睡一张床?”钟瑜被娘亲搂在怀里,只觉得她身子很烫,似乎还流了不少汗。
  陈湛非盖上被子,胸膛贴着美娇娘的玉背,将她揽在怀中。
  “琪儿说得没错,今夜,湛非哥哥陪着你母子二人睡觉。”陈湛非说着,右手攀上美妇的玉臀,把玩着饱满的臀肉。就在小家伙的眼皮底下,猥亵他端庄妩媚的娘亲。
  “可是...”小家伙本想说如此不合礼数,但聪明的脑袋瓜子下意识告诫他不能让湛非哥哥不高兴。
  沈媚娘握住儿子的小手,轻声道:“琪儿乖,别再闹了,你湛非哥哥是怕贼人趁夜将你偷走。所以才护着娘亲与你。你不晓得,这些日子,安阳城里有不少人家小孩被偷。多是夜里就不见了。”
  小家伙显然被娘亲编的故事吓住,顿时不在言语。可稍稍安静了片刻,正当陈湛非大手缓缓摸到沈媚娘腿心的蜜穴时,他又闹出动静。
  “琪儿想贴着湛非哥哥睡。”
  “哎呀,别闹了,你湛非哥哥天一亮就要赶路。”沈媚娘一惊,不由得语气里带了些怒气。
  “哦。”钟琪撇着小嘴,总算不再闹腾。
  沈媚娘可苦了,被陈湛非亲着小嘴,又遭他扒下里裤,扶着鸡巴侧身插入她的美穴。可怜她被肏得快感连连,也只能忍着。生怕弄醒幼子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8 10:04:38

第二十五章
  日出鸡鸣,陈湛非与宁潇蘅早早起床,梳洗穿戴。喝了碗热乎的小米粥,辞别沈媚娘一家,坐上马车出了城。
  这一路上,见了不少逃难的灾民,一打听,都是从襄阳府逃来的,据说金军大举攻城,势不可挡,襄阳城只怕抵挡不住,不日陷落。
  行至午时,途径一方小镇。二人便停下歇息,喝点茶水。
  驾着一辆二匹白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匹品相不凡的高大骏马,师兄弟二人又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进入镇中,便迅速引起不少百姓的目光。
  “公子,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二位公子,奴家,两个孩子快饿死了,求求你们发发慈悲,给些吃的吧。”
  “两位公子,可缺服侍人的女娃,我这孙女虽才十二,但手脚勤快,耳目灵活,长得也算漂亮。二位公子行行好,给些吃的就行。”
  一个个衣衫褴褛,饿的瘦骨嶙峋的灾民蜂拥而来,叫马车上的俩人无从下脚。
  宁潇蘅的马车盖沿下挂着一面木牌,木牌上一面画着阴阳太极图,另一面画着一柄碧色青莲玉如意。
  那茶铺的小二一瞧,便知是麓灵派的弟子,顿时来了精神,上前驱赶灾民。
  “还不快滚,你们这些臭乞丐。扰了客人,爷可就不客气。”小二驱散围堵灾民,立刻换了副面孔,点头哈腰,迎接陈湛非与宁潇蘅入座。
  师兄弟走入茶棚坐下,避着阳光,凉爽了不少。小二上了壶清热的凉茶,还有一盘桂花糕。
  陈湛非饮了口茶水,拿起桂花糕咬了口,细细嚼着。目光扫向街边三三两两的灾民。
  大多无精打采,或坐或躺。有的跪在泥地上,见有人过往,便磕头求些吃食。甚至还有头上插着颗草,以待卖身者。
  陈湛非数了数,卖身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三斤糙米就把自己五岁的儿子卖了。若是女孩,则价格更贱,不到十岁者,仅值一斤糙米。三岁以下者,更无人愿买。
  “小二。”陈湛非喊道。
  小二手里攥着块抹布,上前道:“公子,有何吩咐。”
  陈湛非指了指街上的灾民,“我十三日前途径贵地,未曾见过一个灾民,为何如今冒出这般多来?”
  “回公子,这些都是襄阳府逃难来的。”小二回复,“七日前就见着了,初始也没多少。镇上的人见着心软,都会给些吃的。只是每日都有增加,越来越多,今日怕是有三四百人了。我们自己都吃不跑,哪还有余粮接济。”
  “可有饿死的?”宁潇蘅问。
  小二抬头瞅了瞅,指着茶铺斜对面,一个依靠着石壁躺下的人,道:“那名女子怀中的小孩便是,今早天未亮就饿死了,呃...也许夜里就死了。女人哭了一早上,哭晕两三次,醒来就哭。后来哭得实在没力气,在那处躺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动一下,只怕是也死了。哦对了。”
  小二指向女人身前相隔约摸半丈的泥地上,一只趴着的小人说:“那女娃许是她的女儿,三四岁,买了两天,没人买。白送也没人要。半个时辰前还见着抬了下头,这下趴在不动,不晓得是不是也饿死了。”
  师兄弟二人继续品茶吃糕,目光却都默默关注着街边躺着的女人与她的女人。
  约摸一刻钟之后,三个灾民,两男一女,撑着身子走向一动不动的母女二人。
  其中妇人蹲在女人身边,先是瞧了眼被抱在怀中,死去多时的男娃,伸手摸到女人鼻孔前。
  “呀,她还活着。”妇人叫唤道。
  “滚开,别动我娘。”
  一道尖利的声音大叫,吓得妇人与另两个男子缩了缩身子。
  小女孩使力朝自己母亲爬去,一双漆黑的眸子怒视着图谋不轨的三人。
  “咳,咳...”
  女人还没死,只不过已饿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她废了不少力气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女儿瘦弱的小脸。那一双沾满尘土的小手,犹如枯枝一般。
  那站着的妇人与同伙互相瞅了瞅,一把从左侧的男子手里抢下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红薯。
  “妹子。”妇人把红薯递到女人面前,“看你与你女儿也饿了,我这还剩两个红薯,你收下吧。”
  “啊?”女人微笑着,正要抬手去接,谁料妇人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崩溃。
  “你看孩子也走了,不能总留着,不如让我们帮帮你,找个地方把他埋了,也算让孩子有个安息之处。”
  女人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愤怒,原本就消瘦的脸看上去甚是吓人。
  “滚,滚开,别碰我的孩子。”她用尽力气嘶吼。
  小女孩帮助母亲驱赶这不怀好意的三人,“滚,别碰我弟弟。”
  站着的三人没了笑脸,唾骂道:“哼,死都死了,还舍不得丢,留着发烂才好。不识好人心,看你还能饿多久。”
  女人看向怀中抱着的儿子,想起昨日他还喊自个娘亲,这一夜之间,原本聪明乖巧的人儿就没了。小小的身子,瘦巴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女人伤心欲绝,却连一滴泪也哭不出来。
  灾民中响起哭声,又有人饿死了。
  陈湛非喝着茶,目光看向互相依偎的灾民母女。也许是巧合,那消瘦的女孩也看向了他。
  他想,如果她能到他面前求救,他便会出手相助。否则,一切皆由天意。
  灾民太多,以他现在的能,根本救不了几人。
  这母女三人的惨状与安阳城的沈媚娘一家三口何其相似,只不过后者显然幸运些。
  她动了,她真的朝陈湛非和宁潇蘅爬过来。
  破烂的衣衫沾满泥灰,小手细嫩的肌肤被细碎的石子硌出血,好几次累得爬不动,喘息片刻,又努力爬去。
  “嘿,你这鬼丫头还没死了,爬到这,滚滚滚。”
  陈湛非抬手,“让她进来。”
  宁潇蘅倒了杯茶,捏住一块桂花糕揉碎,散在茶水中。
  小女孩吃力爬到二人跟前,小手扶着桌子腿跪起,她喘了几口气,用细弱的嗓音道:“二位公子,可否赏些吃的。蓉蓉可乖了,若二位公子不嫌弃,请收下蓉蓉做个丫鬟吧。”
  宁潇蘅抬起她的下巴,问道:“叫什么名字?”
  “崔蓉蓉,从...从汉阳府为避兵灾而来。”
  宁潇蘅端起那杯溶了桂花糕的茶水,“张嘴,慢慢喝,别呛着。”
  “多谢公子。”崔蓉蓉道,她却没急着喝,而是转头望着相隔一条石板路的娘亲。
  宁潇蘅看了眼女孩的娘亲,目光朝他们这边看着,但明显暗淡无光,只怕不久便要死去。
  他没多话,端起茶杯朝女人走去。
  陈湛非也将一块桂花糕揉碎撒在茶水中,晃了晃,喂给小女孩。
  他道:“慢些喝,别呛着。我师兄去看看你娘亲。”
  崔蓉蓉与她娘亲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将要饿死的关头,居然能得到两位贵公子的搭救。
  一群灾民见他们行了善事,便纷纷聚来,跪地哭求。
  师兄弟无奈,又于心不忍,便拿出十两银子,差茶铺小二去米铺买了二十多斗糙粮,架锅烧水,熬粥赠与灾民。
  师兄弟二人骑马驾车,离开小镇。
  轿厢里躺着梳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崔蓉蓉娘亲。至于崔蓉蓉,抱着她早已死去的弟弟坐在宁潇蘅身边。说是等到郑家庄再埋了。
  陈湛非和六师兄只想给予母女俩一些吃的。不想崔蓉蓉擦干净脸,竟是个标志的小美人。待她为自己娘亲也擦干净脸,才发现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宁潇蘅了解师弟的秉性,便问他要不要带走。
  五岁的崔蓉蓉生得再漂亮,陈湛非也没兴趣。但见她娘亲亦是个娇弱的美人,可不想就这么丢了。
  陈湛非骑在大红马上,道:“五哥,如今逃难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我想不如将他们纳为佃户,分散到麓林山下的村寨,使其开荒种地,一来增加即可麓灵派的税收,二来也好解决灾民流窜的问题。”
  宁潇蘅点头:“六弟所言有理,上次西军乱兵屠戮麓林山下乡民,十室九空,田地荒芜。回去我们就向师父禀明,想来他一定会纳谏。”
  三个时辰后,二人行到郑家庄,稍事歇息。
  李静之母女三人闻讯,出门相迎。
  一间土屋里,魏宜思躺在铺着草席的腐朽木床上,她恢复了些许体力,女儿崔蓉蓉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屋内一方土灶,灶膛内柴火燃的旺盛,烧得陶罐咕噜作响。
  魏宜思喝了口粥,问道:“蓉蓉,两位恩公呢?”
  崔蓉蓉道:“回娘亲,一位恩公在隔壁屋子看书,另一位恩公领着村中两个姐姐和一位大娘去了别处,不知所谓何事。”
  魏宜思点点头,“蓉蓉可喝了粥?”
  小姑娘瞧着母亲:“蓉蓉不饿,先前在车上吃了几块桂花糕,饱着呢。”
  魏宜思哭出泪来,自个女儿才五岁,这般懂事,却要受尽苦难。更可怜幼子才三岁,便活活饿死。
  “娘亲不哭。”小姑娘安慰母亲,自个却先哭出声。
  母女哭泣一番。魏宜思叫女儿将装在竹篮里的幼子抱至身旁,手指沾了点稀粥,摸在他苍白冰凉的唇上,这才一边哭着,一边喝粥。
  这边母子生死两别,无限凄凉。另一头的竹林里,李静之亡夫郑二坟前,却是一片春意无边的美景。
  三柱香,两颗红色蜡烛。目前三尺之处,熊熊燃着一堆柴火。
  草地上铺着干草,又垫着一床被子。李静之与女儿郑莲儿,郑彩儿遭陈湛非扒光了衣物,此时三人皆是赤身裸体。
  “啪啪啪...”
  “啊哈...嗯嗯啊啊...相公,大鸡巴相公,你肏啊...肏得静之骚屄好舒服,呜呜...骚货要泄了啊啊...”
  陈湛非将李静之双腿缠在腰上,紫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熟穴,将腔道内层层软肉辗平压实,肏出一汪一汪的淫汁。
  李静子浪叫着,在亡夫的坟前被精壮的少年肏得毫无礼义廉耻,只感受到一波又一波快感从穴里涌边全身,太舒服了,简直要飞起来。
  莲儿与彩儿跪在母亲两侧,亲眼目睹她是如何从婉拒羞涩的模样被陈湛非肏成这般骚浪的模样。陈湛非干到兴头上,命令两个小姑娘一边揉摸各自的嫩穴,一边低头吸她们母亲的乳头。
  “呼哧呼哧...”
  陈湛非奋力肏弄妇人肥屄,见着李静之两个女儿一左一右,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她的乳尖,越加兴奋。
  他看向郑二的坟,高声道:“郑二哥,如今你妻子已成我的女人,还被我肏得屄水狂喷,你这两个女儿今晚也要做我的女人,如此说来,我该称呼你一声岳父。哈哈哈,岳父,好好看贤婿我是如何把你妻子女儿肚子干大的。嘶...静之的骚屄肏着可真紧呐,一看岳父大人往日里就未曾好好享用。如今她的子宫都叫我的大鸡巴肏烂了。”
  “呜呜...相公别说了。”李静之终究觉得愧对郑二,毕竟在他的坟前被别的男人肏穴,还携着两个女儿,共侍一夫,实在没有脸面。
  “啪啪啪...”
  陈湛非提臀猛送,肉茎顶破宫颈,插入温暖的子宫内,以至于李静子小腹凸起,现出一截明显的棍状。
  “哦...”李静子被顶得伸直脖颈,大张着小嘴。
  “骚货,我是你女婿,也是你丈夫。如何说不得。郑二哥,岳父大人见了,说不定多高兴。”陈湛非压开妇人大腿,俯身肏弄,大鸡巴次次捣入肥屄深处。
  半炷香之后,少年将妇人干到第三次泄身,龟头插在在子宫里,肆意喷射滚烫的浓精。
  李静之被肏得神智不清,陈湛非拔出肉棒,手指插进她泥泞不堪的屄洞,搅动一番,随即一下子抽出,插入会阴下的菊穴里。
  “呀。”
  “啊。”
  郑氏姐妹被他粗鲁的举动下了一跳,还以为他接下来就要给娘亲的菊穴开苞。可他那玩意好似烧红的棒槌,又粗又烫。
  陈湛非取过衣物上放着的一尊小青花瓷瓶,倒出一粒红丸,当着姐妹俩的面,塞入李静子菊蕾内。
  “好了。”他不顾躺着的妇人,看向两个女孩,“莲儿,彩儿,湛非哥哥该先破了你们姐妹俩谁的身子呢?”
  姐妹俩战战兢兢,互相拥抱着,下意识看向那根将将从母亲体内拔出来的肉茎,依然坚硬无比,周身湿滑,沾满母亲穴内的粘液,在火光照耀下泛着亮光。
  莲儿捏紧粉拳,放开妹妹,小手主动握住湿滑的肉茎,学着母亲套弄的动作。
  她小声道:“莲儿是姐姐,先来吧。”
  陈湛非一把搂过女孩纤弱的身子,跪坐着,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小嘴。又命年纪尚小的彩儿趴下,含着被姐姐娇臀压着的大鸡巴。
  “啾,啾,啾...”
  陈湛非一边吮吸女孩口中津夜,一边扣弄她腿心的嫩穴。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李静之方才睁开眼睛,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喊。
  “啊...”
  她吃力地抬头一看,大女儿郑莲儿被少年高大的身子抱在怀中,两天白嫩细软,好似剥了壳的竹笋一般的腿被分开,如同把尿一样的姿势靠在少年胸膛上。
  陈湛非粗壮的肉茎有小半截没入了女孩的嫩穴里,新鲜的处子经血顺着棒身留下,汇至睾丸,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犹如一朵绽放于白雪中的梅花。
  陈湛非感受着莲儿身子的抽动,嫩穴肉壁对肉棒的纠缠,蠕动。
  “嘶...”
  又一次破了处女的身子。昨日是陈芸,今夜是郑莲儿。
  “莲儿,可以动否?”
  “嗯,湛非哥哥轻些。”
  反应与芸儿遭破处时相似,毕竟是娇滴滴的女孩,虽无芸儿的兄妹之情,更比不上和小师妹的青梅竹马,陈湛非却不仅仅将她姐妹两当作泄欲的工具。
  他极尽温柔,运作丹田,真气由双掌输入女孩的双腿,使得她因疼痛而僵硬紧张的肉体渐渐松软下来。
  “噗滋,噗滋...”
  他缓慢地抽插着,女孩的身体在怀中上下浮动。
  “啪,啪,啪...”
  随着抽插的深入,莲儿臀瓣与陈湛非腹部渐渐响起拍击声。
  “嗯啊...好...好热,好麻呜呜...”
  女孩依靠着陈湛非坚实有力的臂膀,小嘴微张,逐渐感受到交合的美妙滋味,发出一声声宛如黄鹂般的娇吟。
  陈湛非吸舔女孩红彤彤的小脸蛋,温柔道:“莲儿,唤我好哥哥,好相公,再叫声好爹爹来听。”
  他抱着郑莲儿踏出铺在地上的被子,径直走到郑二坟前,摇曳的烛光将二人交合之处照的分外清晰。
  “来,好好让郑二哥,我的岳父大人,看清楚我是如何肏他女儿的嫩屄。嗯哼...莲儿小屄放松些,相公爹爹我险些遭你夹射了。”
  “啊啊...好哥哥,好相公,呜呜...不要在爹爹坟前。”
  “啪啪啪...”
  陈湛非加速肏干,弄得莲儿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莲儿不听湛非哥哥的话?我也是你的爹爹啊,莫非你不愿被爹爹肏穴?”陈湛非扭头看向身后爬起来的李静之,此刻她正抱着小女儿细声安慰着,他道,“那爹爹我就不弄莲儿了,还是给彩儿开苞要紧。”
  郑莲儿感受到男人抓着她双腿大手的力道有所松动,当即摇头:“呜呜,不要,相公,爹...爹啊...大鸡巴爹爹,肏莲儿吧,像肏娘亲那般肏莲儿的穴,呜呜...”
  陈湛非喜出望外,未想到这小妮子青出于蓝,比她娘亲还骚浪,竟学会了娘亲被肏干时喊出的那些词。
  “噗滋...啪。”
  他抛动莲儿身子,趁其落下之时,大鸡巴上顶,毫无阻碍地顶到嫩屄深处的花心。
  “啊啊...哥哥,大鸡巴爹爹呀啊...”
  莲儿仰着头,小嘴胡乱呼喊,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四肢杂乱无章地挥舞踢蹬,穴里娇嫩的肉壁瞬间缩紧,绞的陈湛非鸡巴隐隐作痛。
  “噗呲,噗呲。”
  一股清凉的蜜汁喷出,散成水雾,洒在郑二的坟碑上,又淋在蜡烛上,险些将其浇灭。